《脑洞与激情存放所》 【gl】贵妃×美人(一) 她仿佛没有七情六欲。 眉眼俱冷,薄唇寡情,惟有唇上一粒唇珠,楚楚可怜,好不可爱。 “殷美人。”她开口道,“你要在本宫身上盯出个洞么?” 殷无眉方才收回在祝玉雁身上的目光,羞赧地低下目光。 祝玉雁也并无为难人的意思,收回目光,与其他嫔妃继续交谈。 茶话到尾声,祝玉雁目送众嫔妃出门,独留下了殷无眉,一旁尚未走的刘美人见状,递给殷无眉一记“保重”的眼神,便跟着其余嫔妃退下了。 “跪下。”祝玉雁声色俱冷。 殷无眉顺从地跪在她面前。 跪了约有一刻,膝头渐渐泛酸,殷无眉正想开口求饶,便听到祝玉雁发问。 “不准在他人面前盯着本宫看,说过不曾?” “说过。”殷无眉抿着唇,可怜兮兮的,“可妾一见娘娘,便忆起您亲吻妾的滋味……” 祝玉雁眯起眼。 “起来。” 殷无眉撑着地面站起身来,见祝玉雁毫无搀扶一把的意思,心里头委屈,立在一旁生着闷气。 “过来坐。” 祝玉雁看向她,拍了拍自己膝头。 殷无眉方才扭扭捏捏地走近了,坐在她腿上,面子上仍是一副委屈模样,环着她的雪颈,猫似的蹭过她颈窝。 “妾跪得膝盖都酸了。”她娇气地抱怨。 祝玉雁捧起她的脸,用吻抚平她所有情绪。 “娘娘,再吻一回——”殷无眉舔舔嘴唇。 “贪得无厌。”祝玉雁指端点在她鼻尖,“随我到内室。” 祝玉雁起身往内室,殷无眉像是挂在她身上一般,一路都紧紧搂着她。 “好了。”祝玉雁挣开她的纠缠,“跪到妆台上去。” 殷无眉的脸色当即变得不大好看。 祝玉雁在她耳垂上落下了个吻,“这回不是罚你。” 她忽然觉得耳根发烫,心也软下,哪怕是不情愿,也跪了上去。 祝玉雁扶住她纤细的腰肢,“裙摆提起来。” 这句话一出口,殷无眉便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将裙摆乖巧提起的殷无眉此刻开始露出笑意,怕是连皇帝都不知道,看起来寡情寡欲的祝贵妃,实则花样多着呢。 亵裤被剥落,铜镜中映照出殷无眉腿间的幽丛,祝玉雁的手来到腹前,寸寸划下,葱指拨开细软的乌毛,找到敏感的花核。 “啊……”殷无眉浑身一颤,将腿分得更开了些,只手提裙,只手紧紧握着铜镜外沿,支撑着发软的身子。 “媛媛。”祝玉雁轻笑了声,“尚不及进入,怎么就湿了?” 殷无眉无心回话,上半身往镜面上倚靠,两腿间的细指揉弄着花珠,直叫她觉得花房温热,贪图更多。 指腹揉弄得渐渐快了起来,她被刺激得紧绷起来,将额头抵在手背上,咬着红艳的唇喘息,提裙的手也快要提不住裙摆,而祝玉雁却没有给她放松的间隙,揽着她的腰,在她腿间的那只手发狠地揉着。 殷无眉只觉得皮肉皆酥软下来,跪不住地跌坐在台面上,身子也往后靠去,靠在祝玉雁身上。 她自觉地将腿屈起,裙摆堆在胯骨,亵裤落在膝头,不妨碍铜镜中的花穴被照出。 她垂眼观铜镜,揉弄花珠的手指此时到往涌水的穴口,逆着流向向内摸去。 先是一指进去,在里头逗弄了会儿软肉,又进一指,祝玉雁便挖弄起来,殷无眉合上眼,轻哼着享受春欲带来的快感。 -- 【bg】猎户的娇妻 “季大哥,你不想要我么?” 看着穗穗跨坐在他身上,衣衫半解,香肩外露,又是这样说道,季勇耳根直发烫。 “穗穗……” “季大哥,穗穗想要。” 季勇猛地睁开眼。 ……果然是梦。 他的胸口还在起伏,伸手往两腿间一探,果然鼓着。 季勇看了眼身侧熟睡的少女,背过身去,解开裤带,两只手开始撸动起来。 闭上眼,梦里的穗穗又坐在他的身上,张开腿,花穴一点点向下含住肉棒。 “穗穗……”季勇喘着粗气,不自觉轻声叫了出来。 穗穗揉着眼醒来,“季大哥,你在叫我么……” 季勇浑身僵住,手上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没有听到回应,穗穗拍了拍季勇的肩头。 “季大哥?” “没事,穗穗,你睡吧……”季勇仰躺回去,两边膝盖支起,掩盖着薄被下硬挺的肉棒。 穗穗察觉他声音不对,从被窝里钻出来,要去点灯看看究竟是怎么了。 季勇正要出声阻拦,穗穗却在跨过他身子时绊了一跤,好巧不巧,便跌坐在他身上,与梦里那个穗穗,竟然交迭起来。 隔着被褥,穗穗还是感觉到有个东西顶在自己臀下,她伸手摸去,小小的举动却让季勇咬牙忍耐。 “季大哥?” 穗穗贴着身子伏下,手背往他额间一贴。 “季大哥,你怎么了?是夜里发烧了么?我摸着似乎也不烫呀……” 他的眼前全是穗穗,离得这样近的穗穗。 “穗穗……” 穗穗又应了声。 “我想要你……” 穗穗呆呆地眨了眨眼。 “穗穗、穗穗……” 她把脑袋埋在他肩头,回道:“季大哥,穗穗不是说过,想一直跟着你么?” “穗穗,我想要你。” 她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季勇扯开薄被,丢在床尾,将她压在身下,两只手掌摸着穗穗的腰,惹得她发痒。季勇要看她,她却躲开季勇的注视,低垂着眼,看着他赤裸的下半身,又害羞地别开眼。 一个滚烫的吻落在穗穗的唇边。 季勇轻柔地吻着穗穗,手掌也从衣摆滑入,捏住两团柔软的乳肉,恰是一掌足够握住的大小。 “嗯……”穗穗轻哼一声。 随着吻势变得汹涌激进,季勇的手也更加用力地揉捏着两团丰软,豆大的小红粒变得硬挺,蹭着他的掌心,丝丝地撩拨他的情欲。 季勇解开穗穗的衣衫,从细腰抚至脐下,手指来到幽丛之中,拨开软肉,肉缝里已经有香津流出。 他摸索着伸入一指。 穗穗闷哼了声,搂着他更紧了。 小穴中的媚肉绞着他的指头,里边已经淫水横溢。 季勇抽出手指,扶着肉棒挤入花穴。 穗穗夹紧双腿,不适应两腿间异物涌入的感觉,于是那阴茎才进一段,再往前便困难起来。 “穗穗,你吸得太紧了,放松些……” 季勇安抚地亲吻她的眉眼,穗穗便顺势圈住他的脖颈,仰起头与他相吻,唇齿间亲密缠绵,甬道也因此放松下来,继续接纳阴茎的没入。 “太涨了……季大哥、呜……”穗穗皱起眉。 季勇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边,低沉的声音也由耳旁传入,“穗穗,忍一忍。” 话音落下,阴茎在花穴内抽动得快了起来,穗穗呜咽着承受住一次次的撞击,浑身在疼痛之余更是酥、麻、颤、痒,搂着季勇的两只小臂就快被卸掉力气,此刻松松垮垮地挂着,摇摇欲坠。 二人都是头次行事,季勇尚有解决欲望的经历,而穗穗则是头遭经事,在花心几经擦磨后便泄了身子。 泄过后穗穗便不觉又夹紧双腿,本就挤窄的甬道变得更加逼仄,季勇又抽送了几回,也随着泄了阳精。 季勇抽身而出,将穗穗搂在怀中。 “穗穗,我会对你负责的。” 穗穗依偎在他怀中,情欲尚未消散,连声音都带着点媚,又娇又嗲:“那我是不是该叫你相公了?” 不过短短一句话,又将季勇的欲勾起,他抬手打在穗穗雪臀上,“谁告诉你的?” 穗穗喊疼,拳头软绵绵地往他胸前砸去,才回道:“都是孙二娘说的呀。” 季勇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腰间,又一次压在身下,吻了吻穗穗胸前还硬挺的小红果,再次展开了攻势。 巫山云雨后,他俯身在她耳际轻声唤道:“娘子。” 穗穗窝在他怀中,甜滋滋地笑了。 -- ®ǒμщё⒩щμ.ⓓё 【gl】皇后×不受宠的小嫔 乌代雪眨着眼,手心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着,她乖顺地回握住,外衫留在池边,身子一点点浸入到池子中,云雾缭绕的池面下,她看见娘娘的双腿,再往上…… “乌娘子,看什么看得出神了?”岑见玉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乌代雪才回神来,羞红的耳根和脸颊快埋到水里去了。 “乌娘子,你的耳朵好红,脸也是。”岑见玉好奇地盯着她,“为何每次见我,你都如此?” “妾、妾只是被这池子闷的。” 岑见玉笑了笑,不再说下去,只是将池边的一杯小酒递给她,“小酌怡情,乌娘子。” 乌代雪伸双手去接小杯,轻轻抿了口。 不太辣。℗O①⑧ℍ.Ⅵρ(po18h.vip) 于是又抿了小半杯下去。 接着便一杯都没了。 岑见玉拎来酒壶替她又倒了一杯,“这杯喝完便不准再喝了,莫贪杯。” 乌代雪乖巧地点了头,小酒杯立马便见了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娘娘,您要见妾,是因为何事?” 岑见玉从她手中接过酒杯,放回到池边。 “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见见你。” 只见乌代雪歪了歪头。 “嘘。”岑见玉不准她再问下去,“这汤泉泡着有益养颜,乌娘子,好好享用。” 此话一出,乌代雪便抿起嘴,不再多问下去,坐在池子里享用这口难得的汤池。 只是过了半刻,她突然有些燥热起来,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非常、非常、想要。 乌代雪转过身,上半身靠着池壁,两只胳膊垫着脑袋伏在岸边,有些难耐地咬着唇,两道黛眉也隐隐蹙起。 突然有一具柔软的身体贴着她的腰抱了上来,她吓得一激灵。 “乌娘子,你的腰好细。” 原来是娘娘。 岑见玉的指端在她肚脐眼边上打着转,一点一点往下边去,乌代雪才找回了点神智,惊讶又疑惑地喊道:“娘娘?” 哪里想身后的人不但没有回应,指端已经来到脐下叁寸,拨开细软的毛发,轻柔地按压在花核上。 “呜……”乌代雪咬着自己的胳膊,才忍住了这一声娇呼。 “我吩咐过,他们都在外头守着,叫出来吧,小声地叫出来,乖孩子。”岑见玉靠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诱引着。 说过这话,她的指尖探入穴口,温暖柔软的媚肉裹挟着她的手指,每一点的深入都绞得更紧,那些黏糊的蜜液沾染上时,她确定药效的确起作用了。 乌代雪此刻在药物的催动下,不但没有反抗,甚至猫叫似的发出了两声嘤咛,像是催促岑见玉一般。 岑见玉抽出穴中的手指,修长的手指钻入细小的肉缝中,捏住充血的小珠子,指腹间搓揉着,直到看见她发颤的肩头、听到她难忍的媚叫,才渐渐快了起来。 乌代雪闭起眼,感受到从花户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整个人几乎要软下来,只有跪在池底的双膝强撑着,腰一点点地塌了下去。 岑见玉适时将她搂住,提上腰,花核上的手指也不曾挪开过,甚至摁压着花核开始揉起来,越揉越快。 “嗯……”乌代雪仰起头,她感觉脑子里一下子炸了开来,实在是太久不曾有过的快感,且试图抑制自己的声音。 最后一阵的冲击中,乌代雪捂着嘴迎接这场意外情事的结束。 她瘫坐在池子里,被岑见玉转过身子,脑袋无力地靠在岑见玉胸口处,眼尾还泛着红,有些委屈,“娘娘……” -- 【bg】弑兄占嫂(一) 王宫里凄厉的叫声此起彼伏,公孙易一行人几乎是杀红了眼,只有中宫格外地平静——是公孙易下令,禁止所有人靠近,也不准动王后分毫。 公孙易拖着长枪进去时,有个色胆包天的士兵贪图王后美貌,正将王后压在身下,急不可耐地掏出阳具,公孙易来时他正手捧腿间阳物,神色惶恐,口中喊着求饶的话。 公孙易当场便用长枪刺穿那士兵胸口,鲜血溅在王后惨白的脸上,她颤抖着,咬着唇一声不吭。 公孙易将士兵从王后身上踢开,横抱到床榻上,王后身上被士兵扯散的衣衫越发不整,领口露出一角桃红色,是贴身的肚兜。 粗粝的大掌抹去王后脸上的血迹,残红更添娇弱美感。公孙易将王后乌发扯起,她吃痛,皱起眉轻声喊道:“四郎……” 铁甲卸下,公孙易不疾不徐地在解裤带,挑眉看了眼她:“久不见王嫂,一如往日的美艳,难怪那小子连军令都违抗,要尝王嫂美色。” 王后撑起半身,含泪的杏眼望着他,“你从前不是这般……” 公孙易并无多言,俯身将她小裤扯下,美人欺压身下,阳物劈开娇蕊,又涩又痛,她硬是咬唇忍下了。 “你当我从前装傻扮痴为的什么?”公孙易撕开她衣衫,留件桃红色肚兜,大掌贴着肚皮往上捏住桃乳,“好王嫂,王兄欠下的债,你来偿吧。” 乳尖在他揉搓下渐渐硬挺,王后忍不住地细吟起来,也哽咽着:“我也怜惜宋氏,可我也无法拿捏王上的主意,四郎何必将这笔账算到我头上。” 花户在抽动间渐渐生出津液,不如初时干涩,公孙易着力顶弄起来,两臂撑在她身侧,目光往下时便四目相对,“那如何算?他占我妻多年,又在我妻肚里埋下他的孽种!”说至此,他眼里的恨意发红。 公孙易切齿道:“本王今日不单要狠肏你,肏到你求饶,还要在你肚中灌满龙阳,要你替我生个小子,来日封你为后,领到王兄坟前……” 他舒心一笑:“哦,王兄如今身首分离,我命人一并丢到乱葬岗了。” 王后瑟缩着,一面流泪,一面捂上眼,啜泣声里迸出几声娇呼,那是公孙易捣弄狠了,她控制不住情欲的滋生。 心里的快感被放大,公孙易将她一对白皙纤细的手从眼上分开,两掌与之交握,十指交缠着。 公孙易摆腰不断,发狠地往里送,马眼松开时,龟首正顶在宫口,花穴盛满精液,公孙易方缓缓将阳物抽出。 “好好歇着,还有封后大典。”公孙易抚过她潮红的脸,“王后。” —— 给陛下改个名字,上一个不太好听 -- 【bg】弑兄占嫂(二) 公孙易装傻扮痴二十余载,被强占妻妾也毫无怨言,活像个任人宰割的傻子,谁也想不到今日他能称王。 如今王宫早被洗清,前朝女眷若非出家则入坊,独留一位王后仍主中宫。从前发妻已经不在,几个小妾多被公孙羽所染指,公孙易见着犯恶心,也都打发出宫了。 * 登基后前朝繁忙,但公孙易得空了便来折腾王后,玩得不算太花,但太磨人,每回来能要上好几回。 王后此时赤身躺在他怀中,眼眶红红的,是事后残存的春意,也是伤心泪迹。 公孙易缠了王后一绺乌丝在指尖,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在王嫂不曾怀上王兄孽种,否则我要杀了,又见不得王嫂落泪。” 王后没有搭这话,公孙易不再往下说去,松开了指间乌丝,大掌从乳沟顺下去,一路摸到腿心,才被采过的花苞此时还翻肿着,却禁不住他一番撩拨,花珠遭指腹轻揉慢搓地挑弄,叁两下便又有水流出。 他的巨物也高高昂起,肉柱贴着小穴,想要进攻的意图昭然若揭,她仰起脸看他,眼中泛着莹莹泪光,“我不想要了,四郎……” 公孙易低头吻她,口吻和善地回道:“那便抓紧怀上孤的皇儿,便放你一马。” 王后垂下眼,泪珠子果然还是掉落下来,公孙易舔净泪珠,坐起身来,将王后抱在怀里,把尿似的抬起她两条腿。 王后抓着他结实的手臂,对这个姿势感到羞耻,“四郎,不要这样,好不好?” 此时王后腿间的小穴微张,龟首蹭进两瓣阴唇,公孙易来了兴致,“别羞,自己吃,待会儿才少吃些苦头。” 她几乎不敢往下看,别开头,身子向后靠在公孙易的胸膛,慢慢地将两股往下沉,一点点将龙根吃进小穴。公孙易受用地闷哼了两声,抬臀一顶,顶出王后一声娇哼,乳波也随着晃动了下。 公孙易转向不远处的妆台,台面上的铜镜里隐隐绰绰地照出二人交缠体势。 因为隔着有一段距离,其实看不清晰,只是看见两道模糊的身影,但公孙易却勾着坏心思,贴着王后耳边低声说道:“你看看,不是总喊大,吞不进么?这会儿吃得多紧多深,可都吃进去了。” 王后不去看,可他在耳边越说越细,她脑海里便不由己浮现出二人交合的场面,媚肉也因此一绞。 公孙易得逞地笑道:“王后的小嘴含得好紧。” 王后的耳朵红得都要滴血,又滚烫,公孙易低头用舌尖卷过她的耳蜗,身下也不断吐纳着,每一回都顶在花心,王后不多时便泄了,津液浇在马眼上。 公孙易抚过她绯红的脸颊,口中反复地念着她的小名,喘息在她耳边越来越快地烫过。 一声叹息后,花户被精水灌满,公孙易拔出性器,二人的爱液自王后红肿的小穴里流出。 公孙易怜爱地揉了揉花穴:“王后还不看看么,看自己的身子里流出多少淫水……素日里,连泪水都是勾人的小珠子,孤见了就想狠狠肏你。” 王后大抵是听够了这些下流话,侧过身子,颤巍巍抬起手,咬牙照着他的脸便是一巴掌下去。这一掌是用尽了十分力的,只是欢爱后卸了力气,再用力,落在公孙易身上,他也觉得绵软,只是有些惊讶于她的反抗,眼中有错愕。 “你王兄的债,我还还不够么?”有些悲戚,她问他。 -- ®ǒμщёищμ.ⓓё 【bg】弑兄占嫂(叁) “你王兄的债,我还还不够么?” 笔尖的墨滴在奏折页脚晕开,公孙易浑然不察,两眼放空,脑海中王后说的这句话一遍遍地回响着。 待回过神,公孙易合上奏折,将笔递给一旁伺候的宫女,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大太监身上,“差你送去的,王后收了?” 只见大太监讪笑道:“倒是收了,只是还捎了话,说是——不妨叫您亲自送去。您政务缠身,奴才自然也与王后解释了。” 公孙易起身阔步往外,“备辇,孤去看她。” “嗳——”大太监挥一挥拂尘,快步往外,去指派手底下的小太监抬辇来。 步辇很快便到中宫,公孙易没让大太监出声,撇下一众侍从在外,只身往室内。 王后只着单衣,立在窗边。在公孙易进来时,她听到动静,转过身看着他,恰有一阵风拂过,肩边的乌发扬起,不知为何,公孙易瞧着,只觉她宛如风中一朵堪折的小白花,素净、柔弱,从前的明媚却不见了。 公孙易走上前,将她拥入怀中,不想王后挣了挣,“别在这里……” 他愣住,才明白她会错意,心里有些恼火,“便是在此又如何?” 怀中的人静默半响,公孙易的怀抱渐渐松开,她抬手解起衣带。 公孙易握住她解带的手,面色不大好看,“别解了,孤只是来看看你。”℗O①⑧ℍ.Ⅵρ(po18h.vip) 王后适才松了口气,但无话与他说,于是又背过身,公孙易拦腰将她往后一带,“穿得这样单薄,还上赶着吹风,生怕不能病一场么?” “不必指着这点风吹病,王上再折腾两日,妾才真倒了。”她道。 公孙易挂不住面子,关怀的心被人冷待,难得的和气口吻也没了,“床上助兴的浪词,值得你这样气?打也打了,还有什么不消气?” “你呢?”她颤着声,“已经这样折磨过我,为何还不能放过我,还要怎样,你王兄的气才能在我身上撒完?哪怕你要打要杀,也好过如今这样。” “不好……我要囚你至死。”他喃喃。 “畜生。”她咬着舌尖忍下喉间涌出的酸涩感,良久轻吐二字,但开口的瞬间,两行清泪也随之落下,滴在腰间那对手背上。 还是不欢而散,局面比上次更糟。 * 大约有小半个月,公孙易都不曾再来,也有朝臣之女入宫,前来中宫请安时俱被拒在门外。 她听闻太师家的孙女不日也要入宫,不日后果真入了宫,排面是要比先前几位大的,册了嫔位,赐号“珍”,面子给足太师。 珍嫔。 妆台上精致的木匣中是一支金灿灿的发钗,缀着一颗夺目的玛瑙,样式虽中规中矩,玛瑙的成色却是上等。王后的目光流连几番,将木匣合上,递给大宫女,“库房里再拨几件给珍嫔送去吧。” 大宫女迟疑再叁,见她眉眼间疲惫神色,不再多言,接过木匣,照吩咐往库房拣了几样礼,一并送到珍嫔宫中。 -- 【bg】弑兄占嫂(四) 廊道上,公孙易与王后并肩散步,秋高气爽的天气里,她却走出一身汗。不愿意向公孙易示弱,只好紧咬着牙关忍耐,步子越放越慢。 身后的几位太监宫女纳闷起来,先前陛下怒气冲冲地杀到中宫,不多时便见他牵着王后走出来,笑吟吟的,也不知究竟在屋里发生了什么。 只有公孙易身旁的大太监略知一二——早间下了朝,珍嫔“恰巧”遇上公孙易,发间别着的,可不就是他送王后的那一支玛瑙发钗么。一支发钗罢了,谈不上十分贵重,何况珍嫔又是太师嫡孙,也配得上,只是与王后有了牵扯,事情便复杂了。公孙易见到她头上的发钗后,脸色果然变得阴沉,回宫翻出件物什便向中宫去了。 只是后来是如何平静下来,就不得而知了。 二人拐到镜室门口时,公孙易方才示意随从止步于此,他依然牵着往后,信步往屋里去。 门在合上的瞬间,她便撑不住往他怀中倒下。她腿根发软,根本站不稳,公孙易扶住她,隔着衣料把手伸到她腿间,双腿间的紧含的玉势在他的揉动下又进了一点,顶在花心,娇媚的叫声也因此跃出。 “错了没?”他问道,“若觉得不曾有错,便劳烦王后再走段路了。” 她咬牙试着从他怀中站起来,却是浑身瘫软,只有借力支撑的份儿了。 “我错了……”微弱的声音自他怀中发出。 公孙易挑眉一笑,“早些认错,也不必撑这么久了。”说罢将人打横抱起,绕过门前这扇屏风,屏风后满室的铜镜,晃着王后的眼,她尚不及打量清这间屋子,便被带到一张床榻上。 在公孙易解带宽衣的间隙,她才瞧清这屋子的装潢,墙面上嵌满了铜镜,床榻置放在屋子中间的台子上,周边是几个小石雕,中间挖空点着烛火。抬起头看顶上,也嵌着一面大大的铜镜,照出她赤裸的身子。 巨大的羞耻感扑面而来,她的目光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四面都可见她赤裸的身子,索性抬手盖住双眼。 公孙易拔出玉势,手指轻易地探入温暖湿润的情穴,“好多水,被弄得舒服吗?” 方才在外走动时,玉势上那些凸起的花纹便随着走动阵阵地刮过媚肉,叫情穴内泛起一阵阵的酥麻感,她含着走了一大段路,现在腿心早已是泥泞一片。 粗粝的指腹磨着肉壁,绵延不断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她根本没力气回嘴,软得要命。 穴内的手指被抽出,龟头才抵着穴口便被吸住,公孙易扶着她双臀,挺腰而入,挤窄的幽道被玉势开过回道,又春水汪汪,是以很快吃下整根肉茎。 盖着视线的手不觉搂上了公孙易的肩颈,自己承欢时的动情模样便落入眼中——两条腿夹紧宽腰,吐纳间下意识地迎合他动作。一时看得耻了,便将脑袋埋在公孙易肩头,咬着他肩膀不让自己出声。 公孙易却狠抽了起来,顶得花心乱颤,不管不顾地猛冲。一股高过一股的快感冲击着,王后终究没忍住,将肩膀咬得快要出血,才在泄身时叫了出来,公孙易也跟在她后头丢了精。 龙根从花户抽离,浓精顺着穴口流出,被褥被沾湿。 “把你肏爽了,叫两声给孤听都不成?”公孙易不爽道。 她尚未从方才的情事中完全抽身而出,低喘着,不去看他,也不理会问话。 公孙易咬她唇瓣,差点咬出血,“哑巴?” 王后闷哼着别过头。 一口火气在心头,他无意又提到公孙羽,“公孙羽肏你的时候也这样?” 这话果然激怒了王后,她回过头来瞪着他,下唇还被咬得发红发肿,看起来楚楚可怜,瞪人都像发嗲,“你真要和他争个高下,当初为何不留着他的命,亲自问问他?” 公孙易舔着她红肿的唇,软下口气,“得了,孤记着了,日后不和一个死人争。今日一人恼了一回,就算扯平了,再叫孤见着别人身上有孤送你的东西,看我怎么治你。” -- 【bg】弑兄占嫂(五) 王后从公孙易的臂弯中坐了起来,坐在床边捞着地上的衣物,怀里抱着捞起来的衣物,正翻找小衣,却被他从身后拦过腰。 “着急什么。”公孙易也坐起来,将王后圈在怀中,双掌扶着细腰,掌心摩挲细腻肌肤,吻过耳根,“嘴还疼么?” 那一处愈发硬挺起来,抵在她臀肉上,直叫人心中警觉,摇摇头,“不疼了,我想回去歇着……” 可惜公孙易一贯没有轻易放过她的习惯,而事态也渐渐超出王后的预想内—— 她跪公孙易腿间,膝盖贴着冰凉的地面,皱着眉看面前那一柱阳具,不情愿地拿嘴唇碰了碰,还是没法张嘴。 公孙易极有耐心,“孤有的是时候陪你耗。” “……再要这一回便回去。”王后退步道。 公孙易勾起嘴角,“看你表现。” 她咬唇看了眼公孙易,不再挣扎,用柔软的掌心包住柱身,轻缓地套弄起来,打开齿关低头含住前端,脸皱成一团。公孙易固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吐出来,等缓了一缓,便见王后浅浅地吞吐起来。 口中不同于媚肉层迭的花户,除了温暖和湿润,贝齿刮过时,一丝快感窜上公孙易脑内,快到捕捉不住。 他抬眼,铜镜中是王后洁白如玉的背脊,往下是柳腰丰臀,哪怕是行欢之时,也跪得笔挺,背上的一对蝴蝶骨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地扇动,乱髻垂下的几绺发丝落在肩边与雪颈上,好似一朵立在风中的小白花,柔弱不堪也不愿折腰。 公孙易的目光从镜中转向身下,看见王后透着潮红的春容,连耳根也红透,唇瓣变得红艳水润,吞吐的功夫渐渐熟练,比最初要吞下更多。 他仰首眯起眼,喘息越来越粗,无法抑制地想入得更深,最终也没克制,按照所想,在她吞入时又进了些。王后受不住,呜咽着想要吐出龙根,不想马眼一松,浓精便射在她口中,因吐的时候慢了,口里吃下些龙精,还有的挂在嘴角,也有的落在胸前,流到乳尖,滴在腿根。 她被呛得厉害,扶着公孙易腿边咳嗽干呕,咳得满脸通红,皱着眉抹去嘴边的残精,恼怒地擦在他身上,公孙易反而轻佻地笑了起来。他餍足后的神情慵懒且不具威慑,恍惚间竟有些像扮痴时的模样,王后看得恍惚,就在这时被他抱起,膝盖离地,一时间酸痛感便更加清晰地涌来。 公孙易揉着她泛红的双膝,“孤的王后果然是朵娇花,这回思虑不周,下回备个软垫。” “怪我太娇,还是你只顾自己。”王后口吻郁闷,“更衣吧,王上,该回了。” * 夜里掌灯时分,王后靠在床上,大宫女正按着腿,外头的小宫女端着一碗热牛乳进来,还道是王上特意嘱咐膳房备下的。 王后胃里翻滚,看着那碗牛乳便想起今日的苦难,直犯恶心,“这个时候用不下了,赏下去吧。” 那小宫女应声退下,王后也困得撑不住了,躺了下来,叫大宫女也不必再捏腿。她应下,替王后掖好被角熄了灯,正往外退下时才想起,“还有一事忘了和您说,珍嫔今日倒是来过,问说您不在,她也没说什么,便走了,不过面色看着不大好。” 王后摆了摆手,钻进被窝里悄声打了个呵欠,却牵扯嘴角,疼得皱眉。 -- ®ǒμщё⒩щμ.ⓓё 【bg】弑兄占嫂(六) 老嬷嬷打外头进去时,正碰上珍嫔出来,红着眼,脸色也很差,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问了好,她也不搭理,走得极快。 老嬷嬷目送远去了,方才继续往里边走。 到了殿中,老嬷嬷恭敬地朝上行过礼,公孙易抬手免过,问了几句王后身子状况。 “膳食依着太医说的改了,才吃上几日,想来还得些时日,何况日子还长,喜事是迟早来的。”老嬷嬷斟酌着言语,“莫怪老奴多嘴,您下手也该看着轻重……”话说至此,公孙易便给了眼色,老嬷嬷含笑打住话。 “上回说的,问到了么?”公孙易问。 老嬷嬷道:“找着一位,说是从前不常在殿内伺候,但情况多少也了解些。新婚时听说……他还常到中宫,有时夜里能听到声儿……断断续续的,能折腾上半夜,也有骂人的声,王后都是挨着的份儿。他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不遂心意时,也砸过屋子,瓷片碎了一地,王后也任由他砸,等送走了人,才叫人进去收拾。后来去的少了,他的心思也没挂在王后身上了……”后来,他的心思便转到公孙易妻妾的身上了。 公孙易静静听过,思绪不知飘到哪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孩子呢,这么些年都不曾有过?” 老嬷嬷才想起这回事,怜惜道:“自然是有过的。那孩子才来的时候,尚不及报喜呢,便在夜里没了……这事儿不光彩,他便下令封了口,只当是不曾有过这回事。” 公孙易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默了默,挥手让老嬷嬷退了下去。 *℗O①⑧ℍ.Ⅵρ(po18h.vip) 公孙易心情不美,另一边的珍嫔也好不到哪,初入宫时还见公孙易待她温和,如今叁言两语便见他冷了脸色,话也变得刺人,却不知是哪句话说错,说来说去,似乎也总是与王后相关才如此。 她既无辜又委屈,忍着眼泪回到屋里,才把人都轰了出去,自己趴在桌上哭着,等到声儿渐渐弱下来,门外候着的宫女才悄悄推门进去,倒了水递过去:“主子,别哭坏了嗓。” 珍嫔的确哭得口干舌燥,从臂弯里抬起脸,接过水一饮而尽,撒气似的将茶杯重重搁在台面上。 “王后…王后,每次都是王后,他便一点听不得我提王后么?”回想起来,她仍觉得委屈。 宫女小声安慰道:“您还年轻,论手段,自然是比不过的,可这一时的恩宠到底是一时的,更何况您的身份也尊贵……” 珍嫔自然也是如此认为,低声骂道:“狐媚子——” * 正倚着窗吹风的王后冷不防打起哈欠,大宫女连忙上前将人拉进屋里,“娘娘快回屋里坐着吧,别吹得受了寒。” “我也并非弱柳扶风的小娘子,一点动静也给你们唬得……”王后闷道。 大宫女只笑着半合了窗,不回嘴。 -- 【bg】弑兄占嫂(七) 日子由秋转冬,四方红墙里的生活单一乏味,而王后在某日惊觉,自己与公孙易已经能够平和地相处,他的言语不再时常带刺,也不是见面便只想床事。纵然是与那时杀入王宫的模样大不相同,却一点点与记忆中的“四郎”重合起。 “下雪了啊……”王后立在廊下,想事情想得出神,回神时便见眼前落白,絮絮地飘下。总觉得一眨眼便入冬了。 公孙易在旁不满道:“难得闲暇,你便叫孤陪你在这吹风看雪?” 王后微笑道:“那您可以抽空去看看珍嫔。” 提起珍嫔,公孙易便不大耐烦起来:“孤没空。” “王上既如此说,妾也不好留您在这儿赏雪了,政事要紧——”她顺水推舟要将人赶走。 不想公孙易挨近来,将人搂了过去:“也罢,那便有劳王后随孤走一趟,正缺一个磨墨的小奴。” 没想反而把自己套了进去,王后叹了口气,不情愿地随人往书房。 * 书房内。 案上奏折堆砌,狼毫也乱糟糟地搁在奏折旁,王后匆匆理了一番,好歹看着没那么乱得糟心了,这才退到一旁拿起墨条,在砚台上研磨着。 公孙易提笔批折时,眼风不时掠过一旁磨墨的王后,嘴角不觉勾起,平日里看了便觉得眼前昏黑的奏折,此刻也没那么难以入目了。只是佳人在旁,心思按捺不住,草草批过几本,便搁了笔。 “您不批了?”王后也打住了手中的动作。 公孙易招手:“过来。” 她走过去,却被命令褪去衣衫,于是面红耳赤地拒绝道:“光天化日,王上叁思。” 公孙易已鲜少翻玩花样,她不知今日又是哪根筋发作,有什么猎奇玩法要使在自己身上。 “门关着,你怕什么?”他叼着笔头,熟练地动手拆卸她的外衫。王后无用地挣扎过后,紧张地盯着门口那扇屏风,生怕下一秒有人便从那后头走出来,心都要提到嗓子眼。 她半身撑在矮案上,双膝下有公孙易挪来的软垫垫着,倒跪得不疼,只是姿势别扭。见他将衣物卸了半身,臂弯搭住衣物,雪乳袒露,光洁的脊背也裸露着。 公孙易不再继续脱卸,咬着笔头的齿关一松,沾了墨的狼毫被重新握住,落笔在她背部。 每一笔都要引得她一阵轻颤,撑在案上的小臂险要失力,咬唇忍耐着,艰涩地等他收笔。 “什么字?”公孙易问道。 她压根没留意他写下的笔划,自然也不知写的什么,没多再想便摇头。 “答不上来,记你一笔。”他倒是说得轻快,“再写一回,勿要分心,否则怕你挨不住罚。” 他再次提笔,笔尖一次次划过背脊,王后轻颤着,忍得两腮飞红,轻喘着说道:“四,四字……” 他又写下一字。 “郎……”她才明了,“四郎。” 公孙易应了声。 她沉默了会儿,想回头瞧瞧他此刻什么神情,回首时就顺势被扯入怀里。 “再叫声。” “四郎——”尾音尚未落下,公孙易的吻便袭来。 他近来总爱吻她。 — 更新一下证明我没有鸽,再写个几章应该就收尾了,写得不太好,不是很满意所以改来改去还在草稿箱里,不过还是先写完再说吧 -- 【bg】弑兄占嫂(八) 王后跨坐在他腿间。 层迭铺开的裙摆下,巨龙闯入玉门,她含嗔默许他的入侵,被扶着腰坐到了底。 媚肉一寸寸被翻开,软肉紧裹着柱身,甬道被填满,肿胀感从小腹间传来。 公孙易掐住她的腰身,耸动腰臀,同时俯首含住挺翘的兰乳,舌头灵活地扫过嫣红的乳尖。王后的指甲掐进掌心,忍下一次次想要叫出来的冲动,寻着被他放过的间隙,颤颤巍巍地求饶道:“别……别舔了……” 公孙易充耳不闻,再次含住玉峰,挑逗着硬挺的乳尖,听到王后牙缝间咬不住才蹦出来的娇吟,松了口,抬头问道:“别舔哪里?” 王后还没来得及平复呼吸,花户中被搅得春水漫漫,淫靡的声响随着摆动而发出,她急促地喘着,半句话也说不上来。 “请珍嫔娘娘留步,王上正处理政务,一时半会恐无法接见——”门外传来太监的话音,嗓音又尖又高。第一个字响起落入王后耳朵里时,她便惊慌失措地夹紧了腿,媚肉紧缩,绞住巨物。 “嘶——”公孙易吸了口凉气,皱眉又浮现不耐烦的神情。 门口的争执声断断续续地传进来,珍嫔不愿离去,非要见到他。 王后不敢动弹,也不敢让他动弹,春潮未褪的面容满是茫然:“怎么办……先出来么?”她的情欲都被打散了,心里既不安又躁动。 穴内却开始动起来。 公孙易稳住她的瘦背:“抱紧了,不然该被撞散架了。” 她更加慌忙。珍嫔与太监的交谈声让她的心乱跳个不停,腿间的阳具又屡屡擦过敏感的花核,一遍遍地刺激她。 伴着他愈发深入的顶弄,王后的身子被颠得快失去力气,咬住他的肩头呜呜咽咽地哭泣,夹杂着几声娇哼。她的理智想要喊停,心中却又有一道声音推着她迎合这场欢爱,身下的快感只起不伏。在他松开精关时,她的理智也被撞得没了影儿,与他同时攀到高潮处,带着哭腔叫了出来,叫得又娇又媚。 门口倏忽安静下来。 脱离快感后,她还趴在公孙易的身上,阴户依然是交合之态。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儿,霎时,羞耻感蔓延整个心间。 王后咬着唇,十分难堪地啜泣起来:“都怪你……” 公孙易抽身而出,折起袖口粗略地擦了擦她腿间湿腻的情液,神态自若地将她垂落腰间的衣领提起,使赤裸的上半身又重新被华服裹起:“珍嫔那边孤来应付。” “不仅是珍嫔啊。”她抬头,泪水汪汪的眼睛和发红的鼻尖显得格外可怜,“不是叫你出来么?” 公孙易与从前最为不同的一处,则是学会低头。不管遇到什么事,她一发话,他便熟练地说道:“我知错了。” 紧接着又说道:“此事没有下回了。” 他贯是如此的,好似向你服软了,可他想干的都干了,仔细想来,亏的还是自己。可他一服软,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骂他亦是得到几句不痛不痒的道歉,能顶什么用呢? “那你出去说……说这里边的是个小宫女。”情急之下,王后想到此计,毕竟一时兴起宠幸小宫女的事儿,在王宫里发生的并不少,但又立即犹豫起来,“珍嫔信吗?” 公孙易听过后,忍笑将她从身上抱开,整理好衣袍,站起身正了正衣冠,方低头看她:“你心虚什么,孤与谁寻欢,她也要管?” “你总干些惹人恼火的事,偏偏这些账我还要占一份,可与我有什么相干,都是王上干的好事。”她略恼了,偏偏情事过后依然娇媚,动怒也似撩拨。 叩门声适时响起,太监不轻不重的话音传了进来:“王上,珍嫔娘娘已回宫了。” 公孙易听罢,挑眉看着她:“要孤看,她是心中有数了。” 这话听得王后更为烦恼,羞恼地别过头。 -- ®ǒμщё⒩щμ.ⓓё 【bg】弑兄占嫂(九) 自从那日在门外撞破了二人的好事,珍嫔变得收敛起来,无事不上中宫,也不访圣人。 王后在临近年关时也将当日的事淡忘了。与其说是淡忘了,不如说是不愿再回想。 迎接新岁的氛围浓烈而厚重,前朝之事料理妥当,没了珍嫔烦扰,公孙易也轻松自在,批折之余不知上哪翻出一副奇异的面具,做工精巧,远远瞧着真像那么回事。 * 王后在梅林中走走逛逛,拣着枝梅折了,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间,才与随行的大宫女慢慢往中宫走回。说笑间瞥见一道身影,脚步放缓下来,定睛细瞧了会儿,才皱眉问道:“那是珍嫔么?” 大宫女适才抬头看去。因只见背影,又有着段距离,不能十分确定,犹豫道:“倒像是……娘娘要上前瞧瞧么?” 王后思索片刻,摇头道:“不了。” 此话揭过,她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只是心中存疑。 方才她望去时,珍嫔正同一个太监推搡着,不像是起了争执的样子。只是主子和奴才之间,就算是训话或是旁的,那样的距离未免过近了些。 大宫女见她凝重的神情,试探地唤了声,她敷衍地应了声,只顾着自己胡思乱想。℗O①⑧ℍ.Ⅵρ(po18h.vip) 有些猜疑在她心中滋长。 回到宫中后,她才稍稍醒神。 风雪被遮在门外,屋里头烧得暖烘烘的,王后正要将怀里那枝梅花交给大宫女,让她找个花瓶摆起来,哪里想到内室里走出个“怪物”,那怪物赤面长须,浓密的胡须瞧着瘆人,眼仁也大得惊人,往外凸出。 眼见着“怪物”逼近前来,她连连后退,却退到角落,无路再退。看着“怪物”一步步靠近,她被唬得红了眼眶,一来不知这男子是谁,又是如何进来的,二来那面具属实有些吓人。便是想开口喊人,也连一个字音都说不全,只能无措地摆动双臂,梅枝也因此从怀中脱落,落在了地面。 还是大宫女及时反应过来,正要喊人之际,却觉得眼熟此人,细看了装扮,提醒道:“娘娘,好、好像是王上。” 王后定了神再看过去,便见“怪物”摘下那狰狞的面具,面具下则见公孙易得逞的神色飞扬在眉间。 王后适才稳了气息,把大宫女打发出去。这之间公孙易已经把地上的梅枝捡了起来,她从他手中夺回,瞧见地上被打散的花瓣,还有秃了一半的花枝,怒火更甚,举起梅枝往他胳膊上重重打了两下:“你便捉弄人吧,自个儿玩得有意思了,没想过别人恼火么?” “王后不打重些,我还当是在挑逗。”公孙易顺口侃上一句,把面具往桌上一丢,倒杯茶水递了过去,“我见这玩意儿新鲜,才戴来给你瞧瞧,哪想到这也能唬着你。” 她没接,也把梅枝往桌上一丢,转身到内室去,只想离他远点,不想瞧见他。 后脚他便死皮赖脸地跟了上去:“怎么怪罪上了?我给你倒茶赔罪,知错了。” 王后冷冷地揭穿:“单是口头说着错了,却没有哪回见王上真觉得自己错了的,既然如此,王上又何必说着违心的话。” “你在生我吓唬你的气,还是气我把你折回来的梅枝弄得七零八落的?”他不接她的话,“明日我去折一枝赔你,嗯?” 她撇开头不想说话,公孙易也不说,目光一直停在她脸上。等她缓了缓,心情也平复下来,回头对上他不曾转动过的视线,又立即侧首:“不必你赔了,你折的又未必是我想要的。” 腰间的手不见老实,她又补道:“你只消将手拿下去,我也不气了。” “过些时候我差人往院子里栽一棵,等开花了,你爱折哪枝折哪枝,这手却是不能放下的。”公孙易亲着她的耳根,看着耳根泛起红,笑着又亲了两口,“王后这耳朵可挨不住亲啊,这再下去,不会脸也变得又红又烫吧?” “净说些不入流的话……”她骂人的声音都软了下来。 公孙易承笑应下。 -- ®ǒμщё⒩щμ.ⓓё 【bg】弑兄占嫂(十) 用过晚膳,夜里公孙易就在此歇下。 半夜时,王后说起梦话,起初含含糊糊的,公孙易听到动静醒了过来,下床点了盏灯提回来。 橘光下,瞧见她紧缩眉头,显然不是美梦。 他轻拍着她的胸腔,似哄睡孩童一般,一下又一下。 慢慢地,她眉间舒展开,可眼角却落下两行泪。 公孙易轻叹,还是轻声地将她从噩梦中唤醒。 “我说梦话吵醒你了吗?”她醒来后,擦干眼泪问道。 “没有。”公孙易去握她的手,“做什么梦了?” 王后沉默了半晌,才缓缓说道:“梦见他回来了,说我背叛了他,要掐死我,在地府等着我。” 他的脸色也霎时变得奇差:“他该忘了自己是怎么死的,一双手,剑都握不住,被斩断了,如今也拼得起来?” 王后摇了摇头:“算了,只是梦罢了。” 他哼了声,尚有一肚子想骂的话,看着她的脸色,又不忍多说,只将灯熄灭,拥着她再次入眠。 *℗O①⑧ℍ.Ⅵρ(po18h.vip) 王后对珍嫔的猜疑在新年后的不久便得到印证。 那一日,大宫女得到传来的消息,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说王上在珍嫔那边发了好大的火,还差人请王后过去。 等她赶到时,身后跟随的宫人都被拦在外边,只有她一人能进去,便知此事严重,于是神色也凝重起来。 及至屋中,她见到珍嫔狼狈地跪在公孙易跟前,全没了往日傲气的样子,一旁同跪着的还有个太监,王后猜测他便是那日她瞧见的那位。 “王后。”公孙易沉着声,将她招了过去。 她走过去,立在他身旁。 公孙易厌恶地看向珍嫔:“让她自己说说都干了什么腌臜事。” 珍嫔只一昧地流泪,甚至不敢抬头,双掌合在胸前,含着浓厚的哭腔恳切地说道:“王上——妾身错了,错得离谱,此事若要怪罪,也不要连累父亲……” 王后在那瞬间流露出的怜悯,却像根刺一样扎着珍嫔,令她无法忽略王后投来的怜悯的目光,咬牙指着她狠骂:“你凭什么用那种眼光看我,你又干净到哪儿?!荡妇!不用你可怜我!” “放肆!”公孙易大怒,指着珍嫔斥骂,句句不堪,比“荡妇”难听千倍。 王后脑海里和耳边都吵得不可开交,可她听不清公孙易和珍嫔在说什么,有些晕乎,只有脑子里“荡、妇。”、“荡妇——”、“荡——妇——”一直在回旋,绕着她转个不停。 她咬着舌尖,想要摆脱这魔咒般的声音,然而这声音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响。 直至最后,她都不知道公孙易与珍嫔说完了没,她听不到他们的话音,只听得到一直打转的那两个字眼,她无声无息地流了泪,被这有力的两个字击碎心防,最后脑子“嗡”地一响,便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了。 公孙易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利落地横抱起,再无暇与珍嫔说道,扬声喊道:“传太医!” 他心慌得厉害,顾不上计较珍嫔的事,嘱咐大太监派人将二人分别看管起,随后抱着王后上了步辇- 我现在往后写基本不敢往前看,总感觉越写越不对劲了……努力给他往回掰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