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个想吻你的瞬间》 01最难将息 二月廿七。 钟蔚看着日历,明明只是几个字而已,却让人心生百感。 一年了,她在成川身边已经一年了,她被自己亲生母亲用来做交易已经一年了。 还有两年,她才能重获自由。 想想去年这个时候,似乎也是忽冷忽热的天气。 她记得那天母亲为庆祝她顺利考上A大的研究生,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她爱吃的菜,虽然和母亲感情很淡,但钟蔚还是有点高兴的,毕竟母亲为她做饭的次数屈指可数。 若不是那辆车划破夜色,钟蔚以为这顿饭真的只是“庆祝”这么简单。 如今想来,简直讽刺。 她和母亲租住的房子本就不大,突然多出来叁个男人,更显狭小。 钟蔚看着突然闯入的叁个陌生男人,没有说话,没有表情,没有举动,只是静静看着。 为首那个男人身形颀长,眼神清冽,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把目光转回去了。 “想好了么?” 声音也冷。 男人问的是钟蔚的母亲。 “我......我......”母亲无措地搓着手,偷偷向她投来了眼神,钟蔚说不清里面暗藏着何种情绪。 似乎有不舍,有犹豫,有不安。再仔细品品,或许还能品出一丝窃喜。 男人瞧着女人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中了然:“李女士不会还没告诉您女儿吧?那我来替你说吧。” 只见那男人脚尖一转变了方向,直朝着钟蔚走来。踱步到桌前站定,却只是低头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钟蔚抬头迎上男人的目光,眼神坚定,毫无畏惧。 竟然不怕他,有意思。男人轻轻勾了勾嘴角, 直到身前人微微俯身时,钟蔚才看清他的五官。 冷毅。 这是钟蔚对成川的初印象。 薄唇轻启,好看的嘴巴偏偏吐出来令人发寒的话:“我替你妈妈还债,条件是,你跟着我。” 最后她是怎么跟着成川一步一步走出家门的,钟蔚有些忘了,但依稀记得母亲上前去拉她的手,哭着求她原谅,说自己也是迫不得已。 钟蔚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将手腕上的手掰开,转头看着泪眼朦胧的母亲,觉得她妈不当演员真的是可惜了,明明刚才签合同时没有一丝犹豫,现在却又跟自己上演年度亲情大戏,切换自如,几乎看不出一点表演痕迹。 钟蔚笑了,陪着母亲演最后一场戏:“妈,您亲自准备的鸿门宴,我岂有不吃的道理。” 成川高出钟蔚一个头还多,从他角度看去,钟蔚的笑容未达眼底,反而寒意四溅。 从家门出来到坐上成川的车,这一路上钟蔚都不曾回头看一眼。 被同学嘲笑没有爸爸时她没有哭,被母亲按在地上打时她没有哭,被追债的人堵在路口时她没有哭,那么现在即便被卖给别人,她也不会哭。 哭能怎样呢?世界会善良么? 钟蔚坐在后座上看着窗外,忽然觉得如果自己的人生能像这倒退的街景便好了,一闪而过,不会为了谁的车窗而停留。 车上很静,跟着成川来的两个男人坐在前边,她和成川坐在后座,他们明明坐的很近,却又觉得很远,远到钟蔚根本不在意她身边坐的是谁。 车不知开了多久,终于停在了一栋别墅的门前。钟蔚只知道这边是富人区,但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以这样的身份住进来,还真是可笑。 下了车,钟蔚才觉得自己还是大意了,她应该穿件外套的,可她出来时只拿了手机,现在有点冷了。 果然是乍暖还寒时,最难将息。 一路上身边的男人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现在领着她朝门口走,仍然不发一语。 钟蔚懒得猜他的心思,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男人的心思又算个狗屁。 突然,前边男人停了下来朝身后扭来,紧随其后的钟蔚来不及刹闸一头栽进了男人怀里。 成川低头看着跌过来的女人,只觉得她身上的香气好闻,伴着月色就能扣人心弦。 “我叫成川,来日方长。” 钟蔚迅速站好时,便听见了这句话。 呵。 来日方长,最浪漫的话偏偏听着最恶心。 今晚日星月耀,钟蔚觉得这么好的风景不煞实在是可惜了。 “我叫钟蔚,去你妈的。” -- Ⓨùsんùщù.òℕℯ 02一起赚钱 虽然已经来了一年,但这一年中,她和成川说的话还没有跟杜新礼和陆钊说得多。 杜新礼和陆钊是成川的左膀右臂,也是之前闯入她家的另两个男的,他们跟随成川时日已久,成川也拿他们当兄弟对待。 钟蔚之前说想死,并非想想而已,她是付诸行动了的。 成川那天把她送进别墅之后,只说了让她住二楼主卧后便走了,偌大的别墅只有她和保姆两人。 钟蔚没想逃,因为没地方可逃,家都没有,在哪儿不是漂泊呢。 住进别墅的第四天晚上,保姆告诉他成川明天就出差回来了。 到时候了,钟蔚想。 她这辈子没送过谁礼物,她备的这份厚礼,还希望收礼的人余生都难安。 没有什么比在房子主人卧室里割腕更刺激的事了,钟蔚拿起刀朝手腕上划去,毫不犹豫,毫无留恋。 这辈子这么苦,下辈子就能不做人了吧,钟蔚看着手腕上不断流出来的血,心里苦苦地想着。 “咔哒”Ⓨùzんàíωёń.©⒪Ⅿ(yuzhaiwen.com) 在钟蔚意识逐渐昏迷时,她突然听见门锁响了,然后便看见一个男人快步朝她走来。 难道是有人送她上路来了? 也好也好,人到底是怕孤独的,黄泉路上要能作陪,管他是人是鬼。 “钟蔚,你竟敢死!” 比恶魔还恐怖的声音在钟蔚耳畔响起。 他妈的。 是谁,究竟是谁还不放过她,非要留她在人间做命运的傀儡。 自那之后,虽然钟蔚捡回了一条命,但也几乎没了自由。 成川让陆钊和杜新礼白天轮流跟着她,晚上就自己守着她,虽然两人都睡在主卧,但成川答应不碰她,便睡在旁边的榻榻米上。 他警告钟蔚如果再生事,就让她尝尝比死更难受的滋味。 所以,钟蔚没再寻死,但就是不跟成川说话了。 她就是要冷暴力他,直到耗尽他所有的耐心。 不跟成川说话,倒苦了陆钊和杜新礼。 他俩这一年可谓是在刀尖上过的,自打老大身边多出来个女人之后,他俩的工作量与日俱增,不仅随时随地要看着她,更要命的是这女人专挑老大在的时候跟他们说话,关键是话题还不着四六,这让他俩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到最后,俩人就作装聋作哑状,干脆无视。 “嗡” 钟蔚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应酬,晚回。】成川发来的消息。 钟蔚往上翻了翻他俩这一年的聊天记录,寥寥无几的信息,几乎都是成川发的,她很少回,而成川也只是在有应酬或是出差时告知她一声,别无他言。 钟蔚按了锁屏,伸手关了灯便躺下了。 “嗡” 正酝酿睡意时,手机又响了。 钟蔚心生烦躁,但还是拿过来解了锁。 这回发消息的是程茉,钟蔚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一起赚钱吧姐妹!】 钱。她自己不就是因为钱才被当成条件的么。 上大学时钟蔚一直做着兼职,自从去年跟了成川之后便没再做了。 她不知道成川给她母亲了多少钱,但一定不少。 没关系,她有手有脚有头脑,只要活着就是希望。 自己赎自己岂不是更痛快。 钟蔚想想就兴奋,恨不得现在就出去赚钱甩成川脸上。 【好!】 要活着,要自由,要赚钱,这是钟蔚的新目标。 -- Ⓨùsんùщù.òℕℯ 03脱给我看 这边钟蔚已经做起了她的发财大梦,而那边成川却还在被兄弟们调侃着。 “不会吧成川,都领回来一年了还没碰呢?” 说话的人叫杨奕,成川的发小之一。 今天晚上就是他组的局,他们这一圈朋友打小就在一起玩,互相知根知底,说话也不避讳。 “是她太难搞还是你太能忍啊兄弟?”杨奕紧接着又问。 有些人生来自带气场,光是坐着就让人望而生畏却又移不开眼,这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魅力最让人着迷。 成川就是这样的人。 他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手里转着酒杯,对杨奕的话充耳不闻。 杨奕没听到回答也不觉得尴尬,早习惯了。 成川从小到大话就不多,他不想说的话没人能逼他说出来。 嘴上虽不说,但成川心里却没少翻腾。 把钟蔚领回来这一年里,他不想要她么? 他可太想了。 没人比他更想。Ⓨùzんàíωёń.©⒪Ⅿ(yuzhaiwen.com) 但他还是不想用强,得到她的方式已经够拙劣了,他不想再让她受到别的伤害。 况且这女人简直是根毒刺,不扎别人就扎自己,惹得成川只能远观。 成川说不碰她就不碰她,本想着这样能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但没想到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 钟蔚在家从不避讳成川换衣服,尤其是早上。 他俩起床时间相当,钟蔚总是喜欢换了睡衣才下去吃饭,而早上是男人最兴奋的时候,成川天天一睁眼就看见钟蔚光着身子在床边走来走去,女人美好的身形在清晨尤显娇软,一对椒乳在晨光的沐浴下轻轻地颤,他疼得眼红,却也只能干看着。 有时两人在餐桌吃饭,表面一片祥和,实则暗潮汹涌,钟蔚会一边低头专注吃饭,一边面无表情地用脚勾成川裤子。 成川忍无可忍,“钟蔚,你故意的。” 钟蔚抬眼看着成川,“知道就行,不服来操。” 成川难忍。 但看着那满是灰烬,毫无情欲可言的眼神,就是再想也硬不起来了。 不能再想了,下腹有些紧了。成川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那女人有毒。 闹了一晚上,杨奕拦着没让任何人走,一直玩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才准放行。 还好今天不忙,成川能白天休息会儿,不然他可没这闲工夫陪他们瞎闹。 陆钊把成川送回了家,顺便去拿明天公司开会要用的文件。 两人刚一进门,就看见钟蔚穿戴整齐地往楼下走。 钟蔚已经好久没打扮过了,几乎天天素面朝天,虽然她本身底子就好,即时平时不施粉黛也清秀可人,但打扮之后,却是另一番风味,让人一样移不开眼。 成川眯了眯眼,喝了一晚上的酒都没醉,这会儿倒有些看醉了,但还不至于不清醒。 作为一位成功的商人,美丽背后必有欺诈,这点他还是能识破的。 对于什么应酬都能搞到早上六点多这种小事钟蔚根本不关心,她现在一心只想搞钱。 钟蔚走到成川面前,抬起那张俏脸,眼神平静:“以后别再让他们跟着我。” 果然。 迷人的人只会说一些危险的话。 她有多久没跟他说过话了?两个月还是叁个月? 自打他发现钟蔚早上故意在他面前换衣服时,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他就赶在钟蔚之前起床了,连洗漱都跑到一楼了,白天他上班,她上学,一天也见不着面,晚上有时回来钟蔚已经睡了,所以根本不用她故意,他们根本也没有什么说话的机会。 就算有,钟蔚也只会挑时候说,比如陆钊或杜新礼在时,她会故意冷落他却跟他们开玩笑。 成川不在乎她的冷暴力,他只怕她不按套路出牌再伤害自己。 成川没回答,只是看着眼前红润的小嘴。 有点热了。 不说话就是不同意。在成川身边一年,这点习惯钟蔚还是知道的。 陆钊在一边看不下去了,他知道老大的用心良苦,便笑着出来打圆场:“嫂子,我们跟着你也是为了你去哪儿能方便点。” 从钟蔚搬进别墅时,陆钊和杜新礼就改口喊钟蔚嫂子了。成川和钟蔚都没说什么。 称呼而已,成川是没意见,钟蔚是不在意。 “不需要了。”这话是对陆钊说的,她却还是看着成川。 “上脸?” 成川嘴里像是含了块儿叁九寒天的冰,语气让人发畏。 他突然就不想让她好过了,无论怎样她都要在自己身边叁年,为何不找一个让自己痛快的方式? 他将就她? 可谁又在乎过他? 钟蔚才不怕成川生气,她巴不得他生气,巴不得他烦她恨她,看见他不好受她就开心。 钟蔚笑了,美人一笑百媚生:“你要不同意,我现在就当着他的面脱衣服。” 抬起的手指向了陆钊。 陆钊瞪大了眼倒吸了一口气,简直不敢相信。 他知道他这位嫂子胆子大、脾气辣,但没想到竟能辣到这样不管不顾的地步。 他是无辜的啊,有谁能帮帮他啊。 成川回头看陆钊了一眼:“你出去。” 还是老大好! 陆钊感谢老大的大恩大德,立马抬腿就跑了,同时也不禁替钟蔚捏了一把汗。 待陆钊出了门,成川没给钟蔚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把人扛起来往二楼主卧走去。 “放开我!混蛋!” 钟蔚没想到成川来这一出,她平常犯贱撩他,都是捏准了成川不会动她。 成川可能有点儿喜欢她,这是钟蔚这一年的感觉。 所以平常只要不过分他就由着她闹。而她偏偏就捏着这一点耍威风,她就是要让他难受让他痛苦让他得不到。 可现在成川说变就变了,她有点害怕。 毕竟力量悬殊,砸下来的拳头落在坚硬的肌肉上,成川没乱了阵脚,倒是钟蔚已经手疼了。 成川进了门,落了锁,把身上不安分的女人直接甩在了床上。 钟蔚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就被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 成川一手捏着钟蔚下巴把她头转过来,一手覆上那每天早上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让他乱了心谱的娇胸。 钟蔚被他压着,一点反抗的空间都没有。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虽怕,但表情却毅然决然。 成川被她这副神情给逗笑了。 天天就知道打嘴炮,真枪实战却怕了。 不过他就喜欢她这辣脾气,带劲。 成川舌头顶了顶后槽牙,下劲儿捏了一下手中的嫩乳。 看见钟蔚疼得皱眉他才说:“不是喜欢脱么?脱给我看。” -- 04想都别想 “你他妈......唔...唔” 还敢骂他。 成川左手将她口鼻盖了个严实,右手直接把她t恤和内衣一并推高,等那对蜜桃乳弹出来时,毫不犹豫地低头舔弄了起来。 钟蔚瞪圆了眼睛,她快窒息了。 没想到成川这狗东西来真的。 她本能地挣扎了起来,两手推着男人肩膀,身体上下起伏着,可这样只会让双峰往成川嘴里越送越深。 成川眼红了,他像头饿狼一样扑食自己怀中的猎物。 他拿牙轻轻地拉扯着粉尖,看那对双乳在手里不断变换着自己喜欢的模样。 什么狗屁绅士风度, 碰见钟蔚全不作数。 他要和她一起,一起在这人间成疯成魔。 酥,麻。 这种灭顶的快感让钟蔚既害怕又迷恋。 这就好像她明明很想死,走到鬼门关时却又有人前来诱惑她逼她贪恋人间。 让她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成川直到看见钟蔚涨红了脸才把手松开。 钟蔚如鱼得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底被逼出了生理泪水,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成川很满意她的反应。 他拿手背轻轻碰了碰钟蔚的脸,看见那张轻启的红唇正在贪婪地索取空气,觉得性感至极,不禁低头又啃噬起了她的下唇。 钟蔚一点力气都没了,任人摆布。 成川把那饱满的嘴唇嘬了个响,又用嘴巴轻轻蹭了蹭钟蔚鼻尖,看起来姿态亲昵。 等钟蔚稍稍平复,成川才问:“说说,准备出去干什么,还不让人跟。” 钟蔚没说话,也不看他。 “嗯?又不说话了?” 成川在她嘴上又咬了一口,像是惩罚。 识时务者为俊杰,钟蔚虽然脾气差,但也聪明。 无效的挣扎她不会干。 “找工作。” 钟蔚实话实说。 成川有些错愕:“我不是给你卡了?” 他记得他给过她卡,而且不止一张,但他不知道她有没有花过。 “我不花你的钱,太脏。” 钟蔚确实没有动过。她早年半工半读,虽然辛苦,但也算有点积蓄。再加她本就节省,来这儿之后除了给自己添置了几件衣服及必需品外,没再花过钱,更没花过他的。 “好,不花。” 成川不逼她。 只是这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哄她,好似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钟蔚烦躁不已。 成川压了压心中的火气,慢慢从钟蔚身上坐了起来,并帮她整理好了衣服。 唉,舍不得。 还是小火慢炖吧,这样吃起来才够香。 床上刚被蹂躏过的美人正含怒而视,他一边替她把散落在脸上的头发拿掉一边看着她说:“钟蔚,刚刚生不如死的感觉好受么?” “以前不动你是怕伤了你,可我现在不这么想了,因为你太淘气了。” “今天算是见面礼。以后再惹我就由不得你了。” 钟蔚气炸,以为成川不同意又要时刻监管她,抬腿朝他下腹踢去。 “成川,你敢断我财路我就敢断你后路!” 成川一把攫住朝他踢来的长腿:“不敢。你想找工作我不会拦你,你不想他们跟着我就不让他们再跟着你,但前提是你要乖乖的,别再处处挑衅我。” 说罢,便把那条长腿放回床上,脱手时似安抚般还轻轻捏了捏。 一晚上没合眼,刚回来又经历了这般折腾,这会儿他是真的有点困了,站起来边脱上衣边往卧室的洗手间走去。 钟蔚看着不断裸露出来的男人的身形,宽阔的肩,结实的臂,精壮的腰,出色的男人处处都是炫耀的资本。肩上的几处伤疤不仅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平添几分野性。 她看晃了眼,心中的疑虑竟也脱口而出:“你究竟给我妈了多少钱?” 成川站住了。 不知怎的,钟蔚这句话,一下就让他猜到了她急着出去找工作的目的。 成川转过身看着床上的女人,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怎么?想赚钱还我换自由么?” 好啊,他陪她玩。他到底要看看她究竟有多大本事,究竟能激起多大风浪。 “想都别想。” 艹 -- 05偷偷跟着 “哟,舍得出来了啊?” 程茉看着对面坐着的女人,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俩好长时间没见了。 程茉家境殷实,但却从不仰仗,她俩大学一起做兼职时一点看不出家里有钱的样子,所以后来当钟蔚得知她家庭条件后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程茉能跟钟蔚做朋友这么多年,就是因为欣赏她身上那股子劲儿。 钟蔚这些年的苦,她都清楚,但她知道钟蔚不需要安慰,更不需要可怜,她能做的就是默默陪着她,看她自己站起来。 钟蔚喝了口水,“少废话,快说,有什么赚钱的好工作。” “开工作室。” 钟蔚讶异:“什么工作室?” 程茉一边扒拉手机里的相册一边说:“我看了处两层的门面房,你有支教的经验,还是学油画的,我也有手艺,将来二楼给你教画画,一楼给我做陶艺,怎么样?” 钟蔚看了看照片,确实喜欢,不过这房子紧邻锦天街口。 “这儿......房租挺贵吧?” 锦天街素有贵族商业街之称,钟蔚听说过从没去过。 程茉笑了笑,说:“我表哥认识这儿的房东,房租能便宜点儿。放心,房租对半,不让你少掏。” 她知道,钟蔚向来在钱上有底线。 说完事业了,作为朋友还是忍不住关心:“你妈没再联系过你?” 钟蔚顿了一下,才说:“没。” “恨她么?” 恨?说恨好像也谈不上,毕竟她妈妈也曾给过她母爱,不过那都是她父亲出轨之前的事了,她父亲跟别人跑了之后,她妈就彻底像变了个人一样,对她又打又骂,骂她是孽障,骂她是讨债鬼。 后来她妈迷上了赌博,越赌越输,越输越赌,那时候钟蔚已经做了兼职有了存款,她妈就开始问她要钱,但她宁愿挨打也没给一分,那可是她的干净钱,怎能拿去还她妈的肮脏债。后来别人找上门要债,她妈就让追债的人来堵她要钱,她是怎么逃出来的呢?当然是拼了命逃的。 再后来,再后来她就被卖给了成川。 生活好像才归于了平静。 钟蔚看着窗外,眼里蕴含着通透的底色:“有什么好恨的,人跟钱一样,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程茉听了这话,知道她是真的想开了。 “那个男的对你好么?”程茉又问。 突然的发问让钟蔚的回忆一下子拉到了今天早上,男人压在她身上吃她胸肉的场景又在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钟蔚脸红红,她不自然地捋了捋头发,低声骂道:“狗东西。” “狗东西”这会儿在办公室打了个喷嚏。 陆钊站在桌前汇报:“老大,物资都运过去了。” 成川签着手下的文件,并未抬头,“小操场建好了么?” “快了,按您说的,小操场也是以嫂子名字捐建的。” “嗯。” 陆钊想了想,还是问道:“老大,那......我俩真不用跟着嫂子了?” “她说不用就不用吧。”成川没有犹豫。 “嫂子这突然开始出来社交,你不怕她跑了啊?”陆钊笑着开玩笑。 成川正在签字的手突然停了。 陆钊看着那突然顿住的笔尖,渐渐收起了翘起来的嘴角。 他好像说错话了。 “老大那没事我先出去了。”他转身逃似地便往门口快步走去。 “等会儿。” 他怎么就差点忘了钟蔚是个变数,还是个令人头疼的变数。 他支持她尊重她,但他更怕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发生。 成川扶额,微不可微地叹了一口气:“偷偷跟着。” -- 06穿的黑丝 自那天早上之后,两人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仍然过着看似交叉实则平行的生活。 钟蔚没觉得有什么,她最近可是个大忙人。工作室刚刚成立,除了上课之外,其余时间就为自己的工作室奔波,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不过这可苦了成川了,吃不着就算了,现在见也见不着了。 以前成川下班回来两人还能碰上面或者一起吃个饭,现在别说白天见不着,有时候他晚上下班回来家里还是没人,每每这时,成川都心生一种留守儿童的孤独感。 这天在公司开完会后,他忍不住叫住了杜新礼。 “她干什么呢最近?” 杜新礼说:“好像跟朋友开了个工作室,嫂子忙着招生呢。” 原来是这样,还真是能干。 “去,在公司宣传宣传。”成川吩咐下去。 不到一个小时,每个员工的电脑桌面上,都弹出了“如是画室”的宣传广告,强行浏览叁分钟,关都关不掉的那种,并且公司每扇门上,都张贴出了“如是画室”的宣传海报,让所有员工低头不见抬头见。 钟蔚觉得这两天来报名的人格外多,她明明没怎么宣传,怎么突然这么多人来报名学画画,她不禁感叹这房子风水真好,紧邻贵族商业街生意就是不一般啊。 最近她和程茉真的是快累惨了,忙前忙后有时候饭都来不及吃,这天好不容易早下班一回,刚疲惫地坐上公交车,手机就响了,她高中同窗高扬打来的。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诶,终于接电话了,急死哥哥了。” 钟蔚头靠在窗户上,眼都懒得睁,“有话快说。” “我找着1了!我找着1了!” 手机里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喊声,钟蔚赶紧把手机拿远了点儿,烦躁地说:“你找着1关我屁事。” “这难道不值得庆祝么?我不管,以前喊你你不出来就算了,今天你必须出来,我的爱情需要你的见证。” “不去,无聊。”她快累死了。 那边开始有了哭腔:“你也知道我这些年有多不容易,遍地飘0的,一直无1无靠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一男朋友,就想跟你分享分享我的心情这你都要拒绝,我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你心也太狠了吧......” 钟蔚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想再听他聒噪,赶紧说:“打住打住,我去行了吧。” “哈哈哈,还是你最好了!” 谁知刚一碰上面,钟蔚就遭到了无情的吐槽:“你去夜店就穿这?” 高扬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虽然那张脸还是跟以前一样可人,但这穿的也太素了点儿吧。 “穿这怎么了?”钟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简单的白衬衣牛仔裤,不挺好的么。 “也太正经了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去夜店给大家上课呢。” 最后钟蔚愣是被拉到商场强行换了套装备。 成川在杜新礼给他报备说钟蔚已经坐上回家的车了之后,为能早点回家他就开始赶今天的工作。 正在奋笔处理文件时,成枫打来了电话,成川看见备注有些愣怔,他这个大哥这些年一直都在澳大利亚,很少跟他联系,不知道这会儿打电话是为何。 “听说你领回来一女人。”成枫开门见山。 “嗯。” “你可以玩,但别上心,不然爸知道了没你好过的。” 成川声音冷漠:“我的事轮不到你们管。” 说罢直接挂了电话。 原来是来说道他的,他最烦别人插手他的事,就是他爸也不行。 正烦躁不已时,电话又响了,这回是杜新礼打的,成川按了接听。 “老大,嫂子去夜店了。” 成川皱眉,不是回家了?怎么又出去了?还去的夜店? 真是长本事了。 “还有......”杜新礼看着正往夜店门口进的叁人,欲言又止。 “什么?” “跟俩男的。” 成川眼神暗了,“地址发来。” “还有......” 还有? 成川强压怒火:“说。” “嫂子......穿的黑丝。” 成川一把推开面前的文件,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我十分钟到。” 作者的话:小钟啊,穿黑丝是要挨操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 Ⓨùsんùщù.òℕℯ 07她比烟花绚烂(上)h 钟蔚坐在卡座上,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成川说一声,她今晚估计会回去很晚。 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平常她回去晚他也不怎么问她,再说了又不是真的男女朋友,她也没必要报备吧,何况跟俩gay出来她能有什么事儿。 高扬把钟蔚拉到舞台中央,“宝贝儿,放开了玩儿哈,今天要尽兴。” 钟蔚随着强劲的音乐尽情舞动着腰肢,她上身穿着紧身吊带,下身穿着短裙黑丝,在灯光的闪耀下,盈盈一握的细腰像把勾人魂魄的镰刀,一双长腿在丝袜的包裹下更显笔直修长,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她,觊觎她,她更不知道有危险正在向她徐徐靠近。 突然,她被一只大手蒙住了双眼,那只手带着她倒着走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挣扎呼救:“高扬!高扬!救命!” 四周喧闹的人群好似消失了一般,不仅没有人前来搭救,反而还被身边的人成功带出去甩进了一辆车里。 钟蔚的头磕在了门框上,一阵眩晕,还没等缓过来,就被人扳过了下巴。 “高扬是谁?”Ⓨùzんàíωёń.©⒪Ⅿ(yuzhaiwen.com) 钟蔚被迫抬头,便看见了成川那张阴沉沉的脸,眼里正下着刀子。 “嗯?”成川又把着她的下巴抬高了几分。 钟蔚这时反应过来了,她也愤怒:“要你管。” “开车。” 前边的杜新礼急忙发动车子,还好心地把隔板升了起来。 成川看着她这身打扮,语调跌至冰点:“好,你没机会说了。” 他一把将她吊带扯下,那对嫩乳刚一暴露,他便倾身上前用手把玩着,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着:“钟蔚,你自找的。” 钟蔚被弄疼了,闷哼出了声:“禽兽。” 成川嗅着她脖子上的香气,听闻反笑道:“这就禽兽了?看来你是真不知道禽兽长什么样。” 钟蔚扭着身子反抗,用脚踢他,拿手砸他。 成川怒火中烧。 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她两手扭至身后绑了起来,然后坐起身将她拉平在车座上,压着她的腿把短裙掀起,从下腹处把丝袜撕了开来,成川看着这薄如蝉翼又骚乱人心的黑丝就气不打一处来,在手里团了团直接塞在钟蔚嘴里,不让她再说一些恼人的话。 成川左手揉着她的胸,右手撩开她的底裤,用手指轻轻拨了拨,那密丛似是不经挑逗,有汩汩的水流冒了出来,成川笑了,用中指抠了点儿水放在她鼻子下:“闻闻看骚不骚。” 钟蔚避开他手,将头扭向一边,红晕早已爬至耳朵。 成川在那密丛里又上下抠弄了几番,待那泉眼又吐出了蜜汁,趁机钻进了她的甬道。 突然有异物侵入,钟蔚不自觉地抬高了腰,成川看着那随着身体抬高的椒乳,脆弱的乳尖似是在等人蹂躏般楚楚可怜地发颤,他再忍不了,俯身含住,用舌头来回地打着转,手指也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着。 淫靡的嘬吸声刺激的钟蔚身体发热,有口水沿着她嘴角流了出来,浸湿了丝袜。 成川抬头看见,眼睛更红了:“你这两张嘴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水多。” 钟蔚不断深呼吸着,身体里似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让她浑身难受却又无从发泄。 到了家,成川用外套盖着她直接把她抱进了主卧的浴室里。 在等浴缸放水时,成川点了根烟叼在嘴角,看着地上狼狈的女人,他拿掉了她嘴里的丝袜,拍拍她的脸,问道:“钟蔚,知道这一年来我最后悔什么么?” 钟蔚瞪着他说:“后悔自己没死么?” 成川拽起她的长发,把她头摁在了浴缸里,看着她在自己手里痛苦却又无力反抗,心里似乎好受了些。 等了十几秒,成川把人薅出来,对着那张不停咳喘的脸吐了口烟:“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早点儿把你给操了。” 说罢又将人摁进了水里。 又过了十几秒,成川将人提了出来甩在地上。 “我不会死,我要跟你一起下地狱。” 成川左手弹着烟灰,右手解了裤子,将那胀痛已久的阴茎释放了出来。 粗长的阴茎直直杵在钟蔚的脸前,钟蔚对着它“呸”了一声,抬头轻蔑地看着成川说:“原来你还有这玩意儿啊,我以为你没长呢。” 成川把烟扔进了浴缸里,捏着钟蔚的脸逼迫她张嘴。 “来,今天就让你尝尝到底是你这张嘴辣,还是老子东西辣。” 将身下的阳物戳进了那张殷红的小嘴,成川便摆挎挺送了起来,次次都是深喉。 不知顶了多少下,钟蔚被撞的喉咙火辣辣的疼,真他妈的狗东西,她不禁拿牙咬了一下硬邦邦的阴茎。 “嘶” 成川把东西拔了出来,掐着钟蔚脖子吼道:“你他妈还敢咬我?!” 他把钟蔚捞起来放在洗脸池的桌子上,一口咬在钟蔚锁骨上,手指捅进窄紧的甬道,快速抽插起来。 钟蔚疼得冒出了泪水,但她死咬着自己的下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成川一边抽送一边看着她,身下的人眼里似卧了一坛春酒般撩人,咬破的嘴唇似绽放的花朵般明艳。 这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成川不等了,抽出手撸了两把下身就往洞口钻去。 我不要你再做画中饼,远处梅,我要找到你,让你亲自为我止馋解渴。 成川进去那一刻,他紧紧搂着身下娇软的身体。 好了,是我的了。 -- Ⓨùsんùщù.òℕℯ 08她比烟花绚烂(中)h 钟蔚疼得脚趾蜷缩,她想往上爬,却又被人按了回来。 有血沿着洞口流了出来,混着各种说不清的液体,一并盘桓在他的茎根,滴落在他的囊袋上,淫靡至极却又让人心生快感。 待钟蔚稍微适应,成川便把着她的腰挺进,眼睛直视着钟蔚的脸。 钟蔚受不了他炙热的眼神,把头扭向一边。 可他偏要把她头转过来,他要看着她,看进她的眼里,看她一步步在自己的身下沦陷。 过了最初的麻疼,钟蔚渐渐适应了成川的大小和频率。 密密麻麻的酥痒感渐渐从身体最深处往外溢,她突然想要更多,便不自觉地迎合了一下身前的男人。 成川反应了一下随即便笑了,摸着钟蔚的脸说:“怎么?痒了?” 钟蔚涨红了脸,嘴里却骂着:“禽兽。” 成川扳着她的头往下按了按说:“钟蔚,来看看老子是怎么操你的。” 钟蔚看着那不停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阴茎,视听混响,钟蔚觉得更痒了。Ⓨùzんàíωёń.©⒪Ⅿ(yuzhaiwen.com) “叫出来。”成川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钟蔚仍然死咬着嘴唇不放。 突然成川把她抱了起来狠狠地颠了一下。 “给老子叫。” 钟蔚“啊”的一声喊了出来,这个体位进的太深了,她有些承受不住。 成川抱着她出了浴室,把她抱至卧室的落地窗前抵着,上上下下地颠。 钟蔚头仰靠在窗户上,任男人在她身下承欢。 男人握着她腿往自己腰上缠:“夹着,除非你想掉下去。” 钟蔚连忙夹紧。 成川腾出来手把自己衬衫脱了,将钟蔚的吊带推至腋下,又重新抱着她挺送。 肌肤相亲,两具温热的身体颈肩交缠,说不清是谁更贪恋谁。 成川俯身叼住那张小嘴儿,勾着她的舌头纠缠不休。 钟蔚觉得她完了,还没爱上成川这个人,倒先迷上他的身子了。 别怪爱还没到场,性乃原罪。 没用多久,钟蔚便高潮了,一股热流涌出浇在了成川阴茎上,又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成川一手搂着钟蔚的腰,一手伸进她嘴里把她舌头勾了出来。 “乖,来,伸着舌头叫。” 钟蔚媚眼如丝,浑身像是泡透了般泛着粉红,她看着男人完美的倒叁角身形,精壮的公狗腰不停地在带着她摆动,被这样的男人点燃,沉寂的身体只想擦出更大的火花。 她是徒步许久的沙漠旅人,好不容易寻得了绿洲,只知道拼命地索取。 成川觉得自己快到了,又发力插了上百下才拔出来,扶着阴茎射在了钟蔚的胸上,粘稠的精液挂至粉嫩的乳尖,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刚淋了露水般娇艳欲滴。 夜深了。 屋里没开灯。 远处有烟花在不停地绽放,钟蔚的脸忽明忽暗。 成川看着她,他不希望她像烟花般转瞬即逝,他只希望她比烟花绚烂。 -- 09她比烟花绚烂(下)h 成川头抵在钟蔚肩上喘息着。 钟蔚深呼吸缓了缓,侧头挑衅:“就这?” 成川笑了。 “放心,今晚让你吃个够。” 这时,钟蔚的手机响了,成川抱着她去帮她拿手机。 来电显示着“高扬”。 成川眯了眯眼睛。 钟蔚感觉抵在她腹部的东西又渐渐硬了起来,手还在绑着,她只能急急地说:“按了。” “让他听听怎么样?” “成川你他妈疯了?” “是,我是疯了。” 说罢,成川便点了接听。 电话那边有声音传来:“喂?钟蔚?你跑哪儿去了?” 钟蔚刚想回答,成川就提枪进来了。 她闷哼了一声没敢作答。 成川坏坏地在她耳边说:“说啊,跟他说说你在干嘛。” 钟蔚又咬住了嘴唇,她被顶狠了,眼角有泪溢出。 “不说?那就叫出来听听。” 成川把她抱到床上,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扳着她的腰抬高屁股,让她的骚穴展漏无疑。 他把手机放在床上,摩挲了几下她的阴户便又插了进去。 钟蔚感觉他的东西似乎比刚才更大了,撑得她难受。 “宝贝儿,你没事儿吧?”电话那端好心关心着。 “宝贝儿?” 成川这一声重复似是从地狱传来。 钟蔚想撕烂高扬的心都有了。 成川俯身拽着她头发将她头拽了起来:“钟蔚,你要不要脸?” “你他妈把挂电话挂了。”钟蔚不管不顾。 “好啊,说点好听的老子就挂。” 钟蔚不想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吭吭哧哧也没说话。 “钟蔚?你在哪儿呢?我过去找你。”电话那边的高扬听出了异样。 成川拿起电话,对着那头说:“她在做爱。” 然后就把电话关机了。 “钟蔚,你明天别想下床了。” 成川从她紧窄的小穴里挖了点水,然后把手指塞进钟蔚嘴里不断摩挲她的舌头,“尝尝自己的味道。” 被撑开的小嘴口水泛滥,渐渐淌了出来,淋了成川满手。 成川用那湿淋淋的手揉捏她的椒乳,硬挺的乳尖隔着指缝探出了头,成川两指夹了夹,便惹得钟蔚轻轻抽搐。 成川似是找到了有趣的玩法,他一边挺着腰将自己的阴茎往更深处送了送,一边用手指缠着乳尖夹扯。 钟蔚受不住地娇喘连连,来回摆动着自己的身体。 “钟蔚,是谁在操你?” 成川使劲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是谁在操你?”成川听不到回答就发力。 “嗯......禽...兽.......”钟蔚声音被撞的零零碎碎。 成川似是很满意她的回答,俯身舔了舔她好看的蝴蝶骨。 不知被操弄了多久,钟蔚体力不支,意识也逐渐昏迷。 成川给她松了绑,将她身体扳过来面对着他,把她的腿扛在肩上,看着她迷离的样子,发起了冲刺。 钟蔚觉得自己快死了。 她要被成川操死在床上了。 在她弥留之际,似乎听到他在她耳边低吼着:“你是我的,钟蔚,记住你是我的。” 成川射在了她大腿根处。 额头上的汗沿着俊逸的脸庞流了下来,看着被自己操晕过去的女人,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起身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钟蔚依稀觉得有水流划过,有人在轻轻帮她清洗身体,她想睁眼看看,却一点力气都没。 凌晨叁点。 钟蔚是被人舔醒的,她一睁眼就看见成川埋在她怀里啃她的胸,她真的怀疑这人是不是吃药了,不然怎么不知疲倦。 “你有完没完?”钟蔚拿手推他。 “没完,既然醒了,那就继续吧。”成川把她的腿掰成了M形。 钟蔚踢她:“滚你妈的,你他妈是不是兽性大发啊?” 还能踢她,看来是体力恢复了。 成川坐起身,耸着腰便挺了进去,“把这一年欠的都给补上吧。” 这几次培养出了默契,小穴像是认清了主人,刚一迎进来就死死地含住了。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钟蔚又能有多大的抵抗力呢? 何况还是成川这样的极品男色。 作者的话:预祝元宵节快乐。 感谢支持! -- 10难以捉摸 “不是我说兄弟,你这一开荤也不用弄得人家叁天下不来床吧。” 杨奕接到陆钊电话时简直惊呆了。 他这个发小打小自制,很少有什么失控的事情发生。要不是陆钊联系他让他帮忙劝劝,他真不知道他竟然能耗一个女人叁天。 “你公司不要了?陆钊不说你们还得出差呢么?” “嗯,下午走。” 成川裸着上身倚在床边抽烟。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捋着怀里人的头发。 “你差不多得了,别伤着人了,时间还长,慢慢来吧。” “嗯。” 成川挂了电话,仰头靠在床头发愣。 是的,他整整操了钟蔚叁天。 这叁天仿佛做了一场久违的梦。 屋子里静悄悄的,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外面的光线,让人昼夜难分。地上散落着七零八落的衣服碎片,各种不由分说的液体在地上交错混迹,出了卧室,或许还能看见楼梯上摔碎的酒杯,那是他抱着钟蔚在楼梯上边喝酒边做爱时打碎的,沙发上到处都有草莓酱的蹭痕,他当时把草莓酱涂在钟蔚身上,发了疯地享用占有。 所有的一切都在无声控诉着他的累累罪行。 他最终还是以极端的方式得到了她。 算了,成川想。 只要能让她看见自己,无论以哪种面目,他都甘愿。 怀里的女人紧闭着双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不想睁眼看他。 他把烟掐灭,拍了拍她的脸说:“以后认清自己的身份,我床上不养闲人。” 女人仍然闭着眼,不知听没听见。 成川没再管她,给她拉了拉被子便起身去了浴室。 直到听见卧室门响,屋里又恢复宁静,钟蔚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漫无目标地盯着某处。 她的腿已经麻了,但她连翻身换个姿势的力气都没有。 这叁天对她来讲是噩梦么? 不,是沉沦。 她被成川抓着头发摁在桌子上操的时候她似乎看见了自己小时候,那是她笑得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家庭和睦,无忧无虑。 她想看到更多快乐的瞬间,于是她越叫越浪,越玩越骚,成川喜欢看她吐舌头她就吐给他看,她为让男人阴茎进到最深处,主动把腿张到最大限度,她还要让男人看着她把自己手指放进嘴里模拟抽插的动作,她就是要勾的他不停在自己身上施虐施暴。 她要快乐,她要快乐,她要快乐。 被操到浑身痉挛时,她忽然就理解了那句话。 “我愿意做一个有追求的,没出息的人。” 她孑然一身,无所凭赖,本以为人生穷途末路,却没想到性爱让她回首贪恋,重返人间。 成川能让她快乐,她拒绝不了成川的身体。 她对他充满了渴望,那种最原始的,一发不可收拾的,比死亡更诱人的渴望。 你说,让人契合的,究竟是身体还是灵魂,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 Ⓨùsんùщù.òℕℯ 11小别再遇 成川这次出差时间比较长,一走就走了个把个月,陆钊和杜新礼全都跟着去了。 钟蔚本以为自己终于能好好清净两天,却没想到成川这狗东西阴魂不散。 早上吃饭时,保姆李嫂拿了一袋东西给她,“钟小姐,这是小川让我给您拿的药,去肿消炎的,您记着抹。” 钟蔚看了一眼便不看了,盯着碗里的汤说:“嗯,好。” 准备出门时,李嫂问她:“钟小姐,小川说您晚上下班回来可能会饿,您看我需不需要给您准备点夜宵?” 钟蔚讶异。 李嫂一向做完晚饭便走了,平时也不怎么跟她说话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她了? 这还不是让钟蔚感到最惊讶的,更惊讶的是,晚上下班回来,李嫂看见她又问:“钟小姐,小川说家里缺绿植,我买了几盆散尾葵,您说放客厅行么?” 李嫂最近为什么这么多问题? 还有,这种问题为什么要问她? 还有还有,成川什么时候这么有生活情调了?竟然关心起家里有没有绿植了? “您看着放吧,我没意见。” “小川也这么说呢。” ······ 钟蔚明白了。Ⓨùzんàíωёń.©⒪Ⅿ(yuzhaiwen.com) 怪不得李嫂每句话都要带上“小川”,一定是成川为了刷存在感故意让李嫂在她跟前这么说的,这种下叁滥的幼稚手段也只有那狗东西干得出来。 除此之外,成川本人也在不遗余力地亲自刷着存在感。 钟蔚每天睡前都会收到成川的信息,每次短信内容也一模一样,简而短的只有四个字——【记得抹药】。 钟蔚从来没回过。 她真心觉得成川是故意的,故意挑晚上这个时间发,惹得她每次都能回想起那些个醉生梦死的场景。 这天晚上,钟蔚实在烦不胜烦,回了个【知道了】,倒头便睡了。 而那边收到信息的人,却精神抖擞。 成川已经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快十分钟了,陆钊和杜新礼觉得再这样盯下去估计手机能开花了。 “你们说,她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成川把手机拿给他俩看。 他俩快速浏览了下,就看见了“知道了”叁个字。 这很难理解么? 老大是智商突然下降了么? 陆钊硬着头皮解释:“就是清楚了明白了的意思。” 成川摸了摸下巴,皱着眉头反问:“不会吧?” 陆钊和杜新礼互相看了看,心下了然。 陆钊说:“我仔细琢磨了下,可能还有点儿想你的意思。” 杜新礼说:“我细细品了一下,可能还有点儿撒娇的感觉。” 成川点了点头,非常满意的收回了手机,嘴里还念念有词:“嗯,我就说,不会这么浅显易懂的。” ······ 果然,恋爱中的男人,给点火苗就能呲花。 钟蔚最近叁点一线地跑,下了课就去工作室,一直待到晚上才回家,日子过得既累又充实。 赚钱的感觉真好。 这天周五,忙碌了一周的钟老师和程老师准备出去开个小灶。 程茉拉着钟蔚的手边走边说:“走,我表哥最近新开了一家餐厅,咱们去品鉴品鉴。” 等到了餐厅,经理告诉程茉她表哥今天也在这儿吃饭。 于是程茉拉着她上楼,“我跟他打个招呼咱就走哈。” 走到二楼最里边的包厢,程茉抬手敲了敲门,不多时便有人出来开了门。 程茉看见来人先是开心地喊了声“表哥”,随即转头跟她介绍:“这是我表哥,杨奕。” 钟蔚正笑着准备打招呼。 突然包厢里传来一声惊呼:“大嫂?!” 钟蔚先是顿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过头去。 包厢的门大开着,里面坐了一桌子的人,目光正齐刷刷地看着她,桌子的正中间,坐着的正是出差多日的成川,成川右边坐着陆钊和杜新礼,左边坐着一位娇小玲珑的女人,那女人姿态旖旎,从钟蔚角度看过去,好似倚靠在成川身上。 钟蔚淡定地承接了众人疑惑又好奇的目光,然后看也不看正中间的男人,把视线直直落在了陆钊和杜新礼身上,大大方方地问:“吃饭呢?” 陆钊和杜新礼无措,看了看成川,又看了看钟蔚,胡乱说着:“啊没没怎么吃。” 钟蔚笑着点了点头:“吃吧。”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_____ 成川:你猜我意不意外? 钟蔚:你猜我吃不吃醋? 李嫂、陆钊、杜新礼:你猜我们难不难? -- 12想念会有声音 程茉和杨奕两脸吃惊地站在门口,还没有所反应,就见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面前闪过。 钟蔚不知怎么突然就没什么胃口了,甚至还有些莫名的烦躁。 正欲下楼,有人从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过来吃饭。” 成川拉着钟蔚往包厢走去。 钟蔚挣了挣没挣开,便随他去了。 门口站着的二人再次两脸吃惊地看着他们从面前走过。 成川把钟蔚拉至自己旁边坐下,而刚刚坐在这里的女人不知何时坐到钟蔚对面去了。 待人到齐,有人在旁边打趣:“成川,不给介绍介绍?” 成川清了清嗓子正想开口,却被旁边的人抢了先。 “钟蔚。跟大家第一次见,我提一杯,你们随意。” 钟蔚寻了个空杯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爽快地干了个底朝天。 桌子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怠慢,纷纷端起自己的酒杯没敢少喝一口。 杨奕进来后直接把陆钊挤到了一边,挨着成川一脸好奇地问:“原来这就是你家小辣椒啊?” 成川喝了口酒,只是偏头看着钟蔚。 答案不言而喻。 桌子上的气氛又逐渐热了起来,钟蔚跟他们没什么好说的,便一直低头吃饭。 成川虽然时不时地参与桌子上的话题,但手也没闲着,一直往旁边人的盘子里夹菜。 眼看着盘子里的菜都堆成小山了。 钟蔚终于忍不住侧头小声说:“别夹了。” 突然地靠近令成川心底猛地一软。 他不禁也低了低头,小声回道:“那你夹我?” 钟蔚无语。 怎么出去一趟人还变骚了? 没听见回嘴,以为是她害羞了,成川便又往前凑了凑,贴着她耳朵问:“想我没?” 钟蔚放下筷子,手悄悄从桌子底下摸到男人下腹的某个部位,攥了一下的同时对着男人展颜一笑:“你说呢?” 扳回一城。 成川皱了下眉,随即也跟着笑了,又帅又痞。 喧闹任其喧闹,这边风光独好。 明明是一幅你侬我侬情人间调笑的美好画面,落在对面人眼里却成了另一番景象。 小别胜新婚。 刚一回家,成川就把人抵在门上吻了起来,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嘴尽情释放想念。 钟蔚的回应也很热烈,缠着人的舌头不放,非要用那人的津液来解自己的渴。 换气的空档,成川抵着钟蔚的额头问:“见到我意不意外?” “一般般。”钟蔚说。 成川在女人的香颈上流连,右手轻车熟路地解开她裤子朝底裤里探去。 “这么湿?”成川坏笑。 钟蔚闭着眼睛不说话,耳朵却泛着粉红。 成川把人摁在沙发上,拉开拉链将阴茎掏出来抵在穴口,磨磨蹭蹭就是不进去。 钟蔚最经不起这样的折磨,没忍住轻轻哼了声, 成川喜欢听她做爱时出声,不断诱惑她:“想要么?” 趴在沙发上的女人抬着屁股往后颤了颤身子,想贴近那能让她快乐的东西。 而男人偏偏不给,非要似有似无地触碰。 钟蔚难忍,左手背过身去够那滚烫的阳物,“进来。” 成川拉着朝他伸来的手,不再逗她,扶着她的腰一冲到底。 想念怎么会没有声音呢?你听,他们明明撞得很用力。 钟蔚被顶得昏昏然,抬头便看见了墙角的散尾葵,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叶子上,叶子随着风轻轻地晃,晃啊晃,晃到了人心尖上。 终于解了彼此的馋。 钟蔚光着身子去了浴室。 成川坐在床边抽着事后烟,听见钟蔚手机不停地有信息提示音在响。 他拿起看了一下,消息全都来自程茉。 【卧槽你男人竟然是成川?!怪不得一直从不跟我提呢,你这是钓到宝了啊。】 【吃饭时都不敢跟我眼神交流了,说,你是不是心里有愧?】 【你俩还一直嘀嘀咕咕的,有什么话是我们这些单身狗不能听的?】 【要我说啊,且把恩怨放一放,先好好吸吸你男人身上的精气吧。】 【毕竟是绝色,不少人惦记呢。】 成川翻着看完,表面平静地放下手机,掐了烟跑去找人一起洗澡去了。 -- Ⓨùsんùщù.òℕℯ 13遵守规则 “老大,学校的音乐老师说,王树确实在音乐方面很有天赋,还说王树非常感谢钟老师让他弹上了钢琴,他非常想念钟老师,有机会想再当面谢谢她。” 杜新礼一边整理资料,一边给成川汇报。 “不必了,让他好好学吧。” “老大,你做的这些” 杜新礼欲言又止。 成川从文件堆里抬头:“有什么就说。” “不让大嫂知道么?”杜新礼小心翼翼地问。 成川不假思索:“她不需要知道。” 意料之中的答案。杜新礼跟着他这么多年,太知道他的行事作风了,除了在把嫂子搞到手这件事上有点失控外,一直都低调处事,从不高调宣扬。Ⓨùzんàíωёń.©⒪Ⅿ(yuzhaiwen.com) 天逐渐凉了,人们开始贪恋温暖。 最近难得清闲,钟蔚和程茉把工作室上上下下打扫了个遍,这会儿累得摊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程茉喝了口酒,仰靠在沙发上跟钟蔚闲聊:“你说,搞艺术最重要的是什么啊?” 钟蔚倚在沙发一角,姿态慵懒似猫儿。 “态度。无态度,不艺术。” 简洁而有力的回答。 程茉扭头看她:“最近有好多学生问我学艺术是为了什么,这答案没有标准吧,人人对艺术的理解都不尽相同,钟蔚,你学艺术是为了什么啊?” 钟蔚给出自己的见解:“为了保持清醒,保持思考。艺术的生命在于创造,要培养创造力就必须要有一颗独立思考的大脑,这是创作出好的作品的前提条件。艺术不是为了让人故意标榜个性,而是为了让你的个性由内而外自然而然地散发。” 程茉笑了,钟蔚的回答永远都有她自己独特的味道。 “你对人也能保持清醒么?比如成川。” 这个问题钟蔚无法快速作答了。 人怎么能跟艺术相比呢,若说艺术能让她保持清醒,那么成川于她来讲,就是打破清醒的这么一个存在。 想想自己当初拼命赚钱的目的,初心还在么?还足够坚定么? 可是不管感情再复杂,人必须得有自知之明。 钟蔚坦言:“我必须得拎得清。” 程茉知道她的理智和冷静,不管是真的还是表现出来的,至少她愿意让别人看到这一面。 这是她的铠甲吧,她想,一个人外表越强大内心就越脆弱。 真心希望有人能看懂她的故作坚强。 程茉拍拍她的肩膀:“别管结局,今朝有酒今朝醉。” 是啊,她的人生本就是一场悲剧,又何必过分在乎一个故事的结局呢? 从工作室出来,天已经黑了。 钟蔚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朝公交站牌走去。 路过一个便利店时,她觉得有人朝她看来,钟蔚没理会继续往前走着。 但那人却追了上来,还伸手想拉钟蔚。 钟蔚躲了一下:“滚。” 那人突然激动,不管不顾扯住钟蔚袖子:“果然是你!都他妈是因为你个臭婊子!才害得老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钟蔚抬头。 她认出来了,这是她母亲的其中一个债主,曾在学校门口堵过她。 钟蔚看着他衣衫褴褛的样子,跟当时简直判若两人。 那人浑身酒气,熏得钟蔚反胃想吐,不想他再纠缠,她挣开袖子欲向后跑。 却没想那人反应迅速,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压在了墙边。 钟蔚恼怒,正要还手,有人从旁边跑来一脚把那人踢开了。 是陆钊。 陆钊捞起地上的人,又狠狠在他脸上补了几拳:“当初就不该给你留活路是吧?” 那人看见陆钊突然就变了脸,坐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别打我别打我,放过我吧,让成总饶了我吧让成总饶了我吧。” 陆钊甩开他:“哪儿远滚哪儿!别让我再见到你!” 那人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地跑了。 陆钊扭头确认了一下钟蔚没事,才说:“大嫂,我刚好路过这儿,我送你回去吧。” 车子缓缓启动。 钟蔚坐在后座上,从后视镜里盯着陆钊:“成川认识他。” 这是个肯定句。 陆钊躲不掉,只好说:“老大其实很早就认识你了,我们······” “别说了。”钟蔚打断。 为什么那人说是她害了他? 为什么那人看见陆钊会这么害怕? 为什么那人要让成川饶了他?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为什么成川要认识债主?明明只需要给她妈钱就行了。 她心里纵然有无数个疑问。 但她都不想知道了。 知道的越多越会让人分心。 窗外风势渐起,似乎有吹透人心的本事。 她有点儿冷了,突然就想成川的身子了。 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一场交易,动心可就坏了游戏规则了。 但做爱是规则之一。 要好好遵守才是。 -- Ⓨùsんùщù.òℕℯ 14冰火两重天(h) 钟蔚到家才发现成川已经回来了,正在书房开视频会议。 她没去打招呼,直接进了浴室。 洗了澡真空套上了短款的睡裙,她去厨房端了杯水,悄悄开了书房的门。 成川看见她时稍有愣怔,她平时很少来书房找他的。 他以为她是有事跟他说,便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让她先坐那儿等会儿。 钟蔚把茶杯放下,连眼神都懒得给予。 直接就钻进了桌子底下。 成川皱了皱眉,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低头去寻她的脸。 “成总?成总?” 屏幕里正在汇报工作的张经理看见大老板皱眉,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赶忙问道。 钟蔚跪在成川腿前,抬头看着他勾起邪魅的一笑,左手摸了摸他的裆部,右手伸出食指指了指上面,示意他好好开会。 原来是想他了。Ⓨùzんàíωёń.©⒪Ⅿ(yuzhaiwen.com) 难得她主动,成川心里也开心。 像是拿她没办法,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料定她不敢太造次,便由着她去了。 抬头看向桌子上的笔记本时,成川已经收起了笑意:“继续说。” 听到会议又正常举行了,桌子底下的人才开始行动。 钟蔚轻轻将成川的腿打开了些,然后小心翼翼地拉开了裤链。 许是正在处理正事,成川的性器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她隔着内裤摸了摸,没摸几下,那阳物便有了逐渐清醒的趋势。 钟蔚把它掏了出来。 好大,好粗。 仅仅是看着,她就想流口水了。 她用指头轻轻触碰了几下,然后便握在手心里上下撸动起来。 她套弄的速度不算太快,但就是这种稳定的频率加上得当的力道才令人欲罢不能。 太磨人了。 成川有些跑神了,回答下属的问题时明显慢了半拍。 他尽力克制着自己。 钟蔚套弄的同时还不忘照顾下边的囊袋,手指还时不时擦过马眼,她忙得不亦乐乎,才没空管上边的人是否被她折磨得饥渴难耐。 感受到那性器逐渐在手里发烫变硬,她便及时停了手。 用手可不是她此行的目的。 男人的性器是女人发骚的开关,她被这东西诱惑的快要失去理智了,只想对着它展现出自己最浪荡的一面。 钟蔚慢慢向它靠近,感受着它的热气,她轻轻亲了亲那漂亮的龟头,然后张开嘴用口腔包裹住了。 “嗯” 性器被含住的那一刻,成川发出了闷哼。 太坏了,太坏了,太坏了。 他就知道她不会乖乖的,连折磨他都是花样百出。 这女人嘴里竟然含了块儿冰! 钟蔚听见他这一声,更加兴奋了,她往下含了含,让那阴茎尽量往自己喉咙里送。小舌头不断地来回搅弄着,冰块儿和温热的舌头交替触碰着茎身。 一冰一火,冰火两重天,刺激的人想发疯。 成川不得不低下头假装自己在翻看文件,做了几次深呼吸,尽量平复自己。 “老板?您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我们改天再给您汇报?” 屏幕里的人纷纷抬头,他们这个大老板今天明显不在状态。 成川强压下燥意,故作冷静:“还有多少没说?” “没差多少了,大概五分钟结束。” 成川闭了闭眼:“说吧。” 可以啊,这还能忍。 钟蔚不禁佩服成川的耐力。 嘴里的冰已经化了,冰水混着口水一并沿着她的嘴角,他的茎身不断地往下流着。 钟蔚慢慢退了出来,舔了舔嘴唇,似乎意犹未尽。 还没玩够呢。 她这条睡裙是连身的,她脱掉了袖子,光裸着上身,任裙子堆在腰上。 她双手覆上自己饱满的胸部,用手指轻轻捏着嫣红的顶端,待乳首渐硬,她往前跪着走了两小步,离那烫手的性器近了些。 她使坏拍了拍成川的腿,让他低头看她。 成川本不想理她,想等会议结束后再收拾她。 谁知这女人锲而不舍,又晃了晃他的腿。 成川无奈,向后往椅背上靠了靠,装作不经意地往下瞥了一眼。 就这一眼,成川霎时红了眼睛。 那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光裸着上身,双手正捧着自己坚挺的胸部往自己性器上靠,娇嫩的乳尖随着身体的晃动似有若无地碰着龟头,最要命的是,那张红润的小嘴上还挂着未拭去的水,小舌头被她半咬着挂在嘴角。 忍不了了。 他要操她!他要操她!他要操她! -- 15冰火两重天(h) “结束,择日再开。” 成川直接关掉了会议。 突然的黑屏给屏幕前的众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怎么回事啊? 刚才不还说能等到结束么?五分钟都坚持不了了? 别说五分钟,一秒钟他都不想再等。 钟蔚觉得玩够了,准备撤退。 成川发现了,伸手将她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想跑?嗯?” 钟蔚对上了那双猩红的眼睛。 “玩够了不跑么。”她辩解。 “老子还没开始呢。” 成川把她抱在桌子上躺着,一把掀起了她的裙子,看着那风光无限的下身,眯了眯眼:“内裤都不穿,你不就是来找操的?” “要你管。”钟蔚嘴硬。 “腿张开。” 她乖乖配合,还把腿张到了最大。 看着那一张一合正泛着蜜汁的小穴,成川直接把手指插了进去,来回抽送着。 “宝贝儿,你可真骚。” 钟蔚半眯着眼,娇喘连连。 他俯身去寻她的嘴,唇舌相抵,一发不可收拾,钟蔚嘴里残存着冰水,把两张唇瓣都给蹭得水盈盈的。 随着抽送的力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钟蔚仰着头,觉得有什么东西正欲从她体内喷射。 终于。 “啊” 她高潮了,呲出来的水溅湿了成川的衬衫下摆。 成川拿出了手,扶着胀痛许久的阴茎贴近洞口,轻轻在上边来回捻弄。 “你水可真多啊。” 钟蔚大脑一片空白,本以为是得到了满足,谁知取而代之的是更大的空虚。 她抬腿试图往男人精壮的腰上缠,想让男人离她更近些。 “进来。”她声音有些颤抖。 成川怀疑她给他下了蛊,不然她怎么一情动,他就想缴械投降。 他不等了。 掰着她的大腿长驱直入,毫无保留尽数埋入她体内。 “哈啊...哈啊...” 果然还是男人这玩意儿好使,去天堂的路哪有那么遥远,一根情人的阳物足矣。 两条细白的长腿缠在男人身上尽力迎合,她两手放在自己胸上抚摸着,极力卖弄风姿刺激男人的视觉。 成川把她拉了起来:“抱着我” 她抬手搂紧他的脖子。 他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上下用力颠着,上时茎根从小穴里脱落,下时又全数没入。 上上下下,快乐全在一起一伏之间。 太爽了。 把她弄爽了她就想发糖了,她捧着自己的双峰往男人嘴里送。 男人当然不会拒绝。 一口包进自己嘴里,舌头在乳尖上又舔又刷,牙齿轻轻磕着,似乎怎么也吃不够。 钟蔚仰起头大声叫着,一声浪过一声。 此时她的心里是一片汪洋大海,她愿在这有限的爱欲里,给对方无限的热情。 成川爱死她今天的样子了。 她今天太主动了。 他抬头看向她,看着那双迷离的明眸,问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不合时宜的问题:“钟蔚,你是喜欢做爱还是喜欢跟我做爱?” 女人低头看着自己的乳尖正贴着男人的胸膛,她好不喜欢:“有区别么?反正都是做爱。” 男人瞬间变了脸,紧咬着腮帮:“那你跟婊子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哈,你又有多高尚?” 愿打愿挨罢了。 逢场作戏都不算。 成川把她推倒在地毯上,再不管她是不是舒服是不是爽,快速又大力地挺送了数百下,然后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捏着下巴掰开她的嘴,把一股浓精射进了她嘴里。 他紧紧合上她嘴巴,恶狠狠地命令:“咽了。” 不咽他就不松手,钟蔚被逼得泪眼朦胧,强忍着腥气咽了下去。 成川起了身。 地上的女人狼狈地躺着,脖子上锁骨上散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脆弱的裙子遮在腰间,腿还没来得及合上,小穴还在不适应地收缩着,明明是一副勾引人的模样,他却看得毫无兴致了。 他冷冷地道:“你当婊子当得挺成功的,恭喜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外面好像下雨了。 钟蔚躺在地毯上,扭头看着窗外,雨滴在路灯的照耀下反射出银亮的光,一时之间她竟分不清这到底下的是雨还是刀子。 她太自私了。 他一定也这样觉得。 但她就是要以这种方式扼杀两人之间的温情,因为她自卑,她懦弱,她不配拥有。 钟蔚闭上了眼。 你只知道我很自私, 但你并不知道我连自己都从未爱过。 ———— 祝各位女王节日快乐,愿自信洒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