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们的狩猎(NPH)》 1.红光 “叩叩。” “请进。” 门应声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个身穿休闲装的男人,说是男人,他骨骼清秀,透着一股少年感。衬衫最上面的两个扣子并没有扣上,露出了些许的肌肤,白净的让女人还自愧不如。 敞开的领子整整齐齐,一点也没有被外面刮着的大风吹歪,可想而知在进到建筑物后,男人细心整理了一番。 他转身把门关上,然后径直走到钮书瑞面前坐下,钮书瑞敏锐的察觉到什么,笑着夸赞他,“你做的很好,这是你第一次进门没有反复检查门是否关上。我相信你的病症很快就会痊愈的。” 叶离是钮书瑞接收过病情最重的病人之一,起初钮书瑞也是不想接下这个烫手山芋的。 毕竟强迫症说简单,却也不简单。 治疗已经持续了一年多,叶离很配合,但病情一直不见好转。直到前几日,叶离的症状忽然有了好转。他在每日进门后检查门把的次数持续下降,直到今日,竟只看了一眼。 可叶离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喜悦的神色,一双黑眸总是没有波澜,看什么都像是在看死物。 他淡淡道:“心理疾病有没有可能从一种疾病转换成另一种?” 钮书瑞愣了下,立刻了然,柔声询问道:“最近出现了什么症状?” 一直规律转笔的手停了下来,已经做好记录的准备。叶离快速的看了一眼,黑色笔身衬得那稚嫩的手更为白皙。 一直紧盯着他的钮书瑞自然察觉到,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刚试图联想什么,便听见叶离说:“没什么,开始今天的治疗吧。”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转移话题,钮书瑞更为震惊,也是因此,她忽视了叶离眼神的变化。 他不想提,只因这股变化莫名又缠人。 这一切还要从上次叶家的晚宴说起。 因为心理疾病的严重性,叶阳辉从来没强迫过叶离做任何事。但自从接受了钮书瑞的治疗后,叶阳辉开始会和他提及外界的事情。 那次晚宴也是,他询问叶离是否有兴趣参加。 叶离想都没想便拒绝了,叶阳辉早有预料,但也不由得有些失望,一年了,如果作为国内最好的心理咨询师都没法将叶离医治好的话…… 叶阳辉说:“好……那你明天帮我问问书医生参不参加吧。明天的宴会没那么商业化,正巧借着这个机会帮书医生多认识一些人。” 叶离的眼神忽然闪动一下,下意识顺着这番话思索了几秒。叶阳辉说完便起身离开,却不料没走几步,竟被叶离叫住了:“晚宴我去。” 叶阳辉的心跳蓦地快了几分,他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转身看向那还坐在位置上的人,“好……好。” 转折之快,叶阳辉甚至忘了思考叶离突然同意的原因。直到回了房间,这才品出一丝不对来。 叶离的邀请钮书瑞自然不好拒绝。晚宴上,叶离携钮书瑞参加的场面夺人眼球,叶家少爷什么时候出席过宴会,更别提带女伴了。 难怪晚宴开始前叶阳辉就一直笑意不断。 一瞬间,钮书瑞的脸印在了所有人的脑海里。 非商业化的晚宴更具娱乐性,场地中央空出大片场地供人起舞。钮书瑞多看了几眼,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叶离,跳舞吗?” 他皱起眉头,往场地中央看了一眼,这个举动让钮书瑞信心大增,没有立马拒绝就说明有可能性。 于是她更是大起胆子来,直接牵了叶离的手往场地去。叶离没有拒绝,眉头始终皱着,这张僵硬的脸上钮书瑞除了皱眉没见过任何表情。 他的舞步也微微有些僵硬,因为怕他忽然反悔,钮书瑞一直时不时轻声鼓励他,便无暇顾及其他。 以至于裙摆忽然被人踩住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 那力道显然不是无意的,几乎是一瞬间,抹胸裙就被踩着往下脱去——钮书瑞吓得连忙捂住胸口,却依然感觉得到手心下衣服布料的滑落。 她几乎做好了当众出丑的准备,心里还狠狠骂着。一股力凭空出现,悬崖勒马般拽回了衣服。 钮书瑞惊了一秒,连忙抬头看去。叶离没有变化的表情看不出情绪,他脱下西装外套给她披上,将人带进了休息室。 钮书瑞调整好衣服出来,叶离正笔直地站在门旁,直直地望着一处,不知在想着什么,竟连她出来了都没注意到。 “谢谢。” 钮书瑞说着,把外套递了回去。叶离看了过来,却没接过,把外套推了回来,“你披着。” 说罢,见钮书瑞没有动作,直接伸手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抹胸裙心机的露背设计霎那间被遮了个严严实实,钮书瑞张张嘴,最后还是说:“谢谢。” 叶离应了声,转身就走。放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握成拳又松开,指尖相互摸索。 脑海里俨然只剩下那大片白皙的肌肤,触感柔软。裙摆被扯下的时候遮掩不及,叶离看到了那细嫩的软肉,颤抖着。扯下的力度太大了,就连那乳贴仿佛都要被扯下来,露出娇艳欲滴的乳尖。 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钮书瑞在这时追了上来,自言自语着说:“我们当时的甜点被收了?” 她左右张望着,叶离低头看了一眼,西服很大,将她大半个身子都藏在下面,可他就是觉得自己又看到那片艳景了。 感觉越来越热,他忽然有点懊悔来这了。于是他脚步没停,直接往大厅外走。 从叶离出现开始,所有人的目光便再次落在他身上,这一出无疑是让场内陷入一片寂静。 钮书瑞第一时间追了上去,忽然,面前出现一个人影,是叶阳辉,“书医生,叶离就拜托你了……别让他的病情恶化。” “我知道。”钮书瑞点头,越过他再次追了上去。 两人离开后,场内还是无人敢大声呼吸。叶阳辉扫了众人一眼,显然是极怒的,叶离明明已经开始好转了。 叶离上车,脚刚碰到油门时,就见钮书瑞追了出来,不由分说就要上副驾驶,拉了两下,却没拉动,车窗在此时摇下,只听叶离说道:“坐后座。” 想着刚才那一出,想必叶离心情定是不会好到哪去。钮书瑞照做,刚坐下,又听见叶离吩咐道:“帮我把后面的毯子拿来。” 毯子?现在正值初夏,他怎么会需要毯子。 医者心态,她担心地想往前查看他的情况,却听见叶离加重了语气,“毯子。” 钮书瑞眉头更深,但这次没再继续探究。把毯子递过去后,叶离铺在腿上,车子很快发动。 …… 自那之后,他只要一闭眼,就仿佛摸到了钮书瑞的肌肤。可事实上,他又根本没摸到,渴望在心底疯狂积累,他心中那股强烈的执念便在不知不觉中变了。 从任何琐事上,变成了钮书瑞。他不再强迫于确认、以及寻找各种能满足内心空洞的事情,只剩下一个想法,想摸她,再一次,再一次…… 钮书瑞看出叶离的不愿,没有强求,起身说道:“好。” 就在这时,她眼前忽然闪过一圈红光,在她试图看清时,又消失不见。钮书瑞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书医生。”叶离忽然出声,在她看过来的时候,指了指自己的左边肩膀,说:“衣服。” 钮书瑞低头,今天穿的衣服领口比往日的要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往右边移了移,露出小片锁骨。她低声抱歉,迅速把衣服调整回去。 忽然,她好像知道叶离之前那句问话的意思,疾病转换指他对自己的强迫要求变成了对别人的? -- 2.催眠 办公室内有一间更为僻静的房间,是专门用来进行治疗的。 叶离轻车熟路,坐到了沙发上,钮书瑞随意的问道:“你刚才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没有。” “那应该是我看错了。”说着,钮书瑞拨弄了一下牛顿摆上的珠子,一阵规律的撞击声响起。叶离敏感的皱了下眉,刚想说什么,就见钮书瑞笑着向他走来。 说道:“你今天怎么总是看我?” 叶离不语,只静静地看着她坐到沙发的扶手上,宽大的白大褂撩到身后。她俯下身来,胸前系着的蝴蝶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露出两边的锁骨,顺着往下,是若隐若现的乳沟。 隐约可见的画面立刻勾起了他的记忆,几乎瞬间,叶离的眼神就变了,“你要干什么?” 钮书瑞贴近几分,在快要贴上他脸颊时停下,循循善诱道:“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她想干什么——但很快,叶离就无法继续思考。 从未闻过的芳香传来,身子像是踏入了柔软的水乡,几乎瞬间就陷了进去,被缠绕着,拖向更远的深处。 正当他想闻得再清晰一些时,味道消散了。叶离不禁直起身子,像前探去,很快他发现,这股味道是从钮书瑞身上传来的。 她笑眼盈盈地望着他,眼里含着鼓励。 防备轰然倒塌,他伸手将人揽了过来,大掌难耐地隔着衣服在她腰身、后背摸索,无师自通地钻了进去。 嫩滑的触感让他喟叹出声,一直以来的压抑总算得到了满足。他把脸埋在钮书瑞的颈窝,大口呼吸,手从她平坦的腹部一路上滑,指尖摸到了被束缚的边缘。 只停顿了一秒,就挤了进去,乳肉的触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乳尖逐渐挺立,硬硬的,膈着他的掌心,未解开的胸衣压着他的手背,却一点也控制不住他的动作。 耳边好像回荡着娇滴的哼声。 叶离再也控制不住,迫不及待想要撕毁这纯白的布料,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玩弄她的。 规律的响声停了,意识被牵动着,停滞了一秒,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下,手里还抓着什么,再看时,哪有什么乳房,只有一个毛绒玩偶。手插在毛发里,还保持着揉捏的动作。 玩偶两个黝黑的眼珠子看着他,千篇一律的笑脸像是在嘲笑他。 钮书瑞站在桌旁,像是从未靠近过一样。 叶离将玩偶扔在地上,站起身来,“你催眠我?” 钮书瑞根本没有狡辩的意思,点头承认了,“以前也有过,不是吗?” 叶离胸膛起伏,那宛如糊了好几层水泥的脸竟松动了,露出生气的表情。钮书瑞意外的同时,从善如流道:“如果让你感到冒犯了,我很抱歉。但是作为你的心理医生,就算再来一次我依然会这么做。” 他身子僵硬了几秒,不知怎的,躲开了钮书瑞的目光。 钮书瑞道:“从结果来看你的病症确实有了变化,但不一定是件坏事。我给你开点新药,是帮助你变得大胆一点的。” 接收到叶离看过来的目光,钮书瑞又说:“叶离,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之前强迫症的时候不让你做你还做,怎么现在让你做又不敢了?” “欲望得不到满足会痛苦,满足了又会无聊。但是无聊了,才能克制。” 钮书瑞走过去,把被叶离扔在地上的玩偶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看不见的灰。心想着真是可怜你了,代替我被掐,还要被扔在地上。 她又看了看自己藏在衣袖下的手腕,一个泛着红的手指印清晰可见,虽然不知道刚才叶离到底看了什么,但那几下掐的可是真的重。 要是再不停下,叶离大概也会因为她的痛楚声脱离催眠。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病人弄的节节败退。 …… 治疗结束后,钮书瑞打开手机刷了会。 忽然,微博弹下来一条消息,指尖下意识地把它滑走。然后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她看到了什么?直播?谁要直播?盛什么? 钮书瑞连忙打开微博,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看错——盛上阳今晚要直播! 作为心理医生,钮书瑞生活中最不缺的就是猎奇。时间长了,一般的事情就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了。 盛上阳原本并不是主播,而是某次游戏中匹配到了一个游戏主播,随后他激进的游戏风格立马圈了一大批猎奇观众,其中就包含了钮书瑞。 尤其是盛上阳还酷爱玩血腥的游戏,但他玩得极其冷静,时不时还会指点一二让游戏变得更恐怖的言论更是让钮书瑞看得很舒心。 只可惜从一个月前盛上阳不知道怎么的就不直播了,公告没有,微博也没继续更,直接杳无音讯。 兴奋之余,钮书瑞又想起今晚自己要值班。虽然值班过程中也能偷偷看直播,但怎么也没有在家里舒心。 于是她起身走去隔壁办公室,想要找自己的上司请假,刚巧一出门就遇到了他,只听他说:“走吧,去吃饭。” 钮书瑞点点头,却不着急着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放软了声音,“户口哥哥。” 乔启怔愣一下,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妞妞。” 钮书瑞一下就交了白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好在现在正值午休,没什么人,“我错了。” 她实在受不了这个小名,听着又娇气又黏糊。这也是为什么钮书瑞无法接受别人喊她钮医生的原因,怎么想怎么奇怪。 乔启笑道:“说吧,你想干什么?” “晚上帮我值一下班呗?改天我再给你补回来。”反正盛上阳这次直播完后估计又会鸽很久。 乔启沉下来脸,似乎并不赞同钮书瑞这样的做法。 横竖没人,钮书瑞一不做二不休,抓着乔启的手撒娇道:“求求你啦,就一次,就一晚,好不好嘛?” 虽然料到了她会这么做的,但当钮书瑞真的撒娇时,乔启还是有些难以克制。他勾起笑容,捏了捏她的脸,点头道:“行。” 钮书瑞欣喜,动作倒是干脆利落,过河拆桥地收了手,“那去吃饭——” 红光突然再次出现,在视野周遭一闪一闪,就像是警示的红灯一样,在提醒着她什么。 第二次了,而且不同上一次只是一闪而过,它愈演愈烈,无论钮书瑞怎么眨眼,再次睁眼时依然能够看到。 钮书瑞低头,不断揉搓着眼睛,被乔启一把拉着,抬着她的脸仔细看着,“怎么了?” 在红光的遮挡下,乔启的脸都有些模糊不清了,钮书瑞皱着眉,脑海里忽然闪过什么,她立刻向四周望去。 竟还真让她看到了那背后不远处站着的叶离。 他手里提着一个白色塑料袋,正看着这里,笔直地站着,仿佛一尊不会动的石像。 按理说拿了药叶离通常都会直接离开才是,怎么会这么久了还在这? 但红光就这样消失了。 钮书瑞懵了,心想,看来这红光和叶离有所关联。 于是她抬手,和叶离打了个招呼,“你等我一会。” 以叶离被病症折磨出来的性格而言,她不说清楚要做什么,叶离必然是不会选择离开的。 钮书瑞对乔启道:“你先去吃,我和他——” 话还没说完,红光竟然又一次出现了。钮书瑞被弄的有些傻眼,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揉着眼睛,尝试往叶离那边走,或许距离的缩短会让情况有所改善。 乔启却拉住她,“你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需要去看看眼科了。”钮书瑞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乔启,“你先松开我,我去和他说几句话。” “那我帮你预约,周末休息的时候陪你一起去。”说着,想到什么,乔启又回到办公室拿了瓶眼药水给她,“先滴着,实在不行最近先别来上班。” 钮书瑞囫囵应着,然后跑到叶离面前问:“有什么事吗?” 他没说话,只望着正前方。钮书瑞眨了眨眼,看来这红光和距离没什么关系。 正当她想死马当活马医,滴眼药水的时候,红光倏地消失了,听见叶离冷冷地说:“没事,只是没想到书医生还会撒娇。” -- 3.催眠的后果 叶离双手插在兜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向来都是钮书瑞俯视他,忽然的转变让她有些不适应。 更别提他这话下似乎还有所深意,但无论如何,红光暂时消失了就是好事。 钮书瑞挑眉,笑道:“怎么不能?撒娇不是上天给女人的“武器”嘛?别人能用,我自然也能用。” “是吗?”叶离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多次停在某处,最后收回目光,径直离开。 …… 一到下班的点钮书瑞就冲出了办公室,乘着电梯直下停车场。 她从包里摸出车钥匙,利落地甩了两下,电梯门一开就往外走,脑后猛地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整个人失去意识,跌了下去。 在意识恢复之前,知觉更先一步。她能感觉得到有人在摸她,不是正常地抚摸,而是一寸一寸的,只用几根手机,细细的,反复的,如品味一般的抚摸。 这绝对是个劫色的变态,钮书瑞做好一睁眼就会被当前所在场景吓到的准备。 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灯光通明的房间,坐在她旁边的人,也不是什么陌生面孔,而是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叶离早就有所察觉她的清醒,清醒状态和昏迷状态的她肌肤触感不一样,要更加温热一点,摸着也会更加舒服。 和她对视那刹那,叶离竟一点都不害怕暴露,反而恨不得让她知道是自己绑了她。迫切的想知道她的反应,光是随便一想,就期待得浑身发烫。 “你醒了。”他主动出声,又凑近了几分,不想错过钮书瑞眼里的一丝变化。 钮书瑞淡定地移开目光,“水。” 叶离想过上百种可能性,唯独没想过她会只是嗓音沙哑地向他要水。 叶离忍不住想要发笑,将提前准备好的水递给她。药效还没过去,钮书瑞想抬手,却发现根本抬不起来。 叶离说:“要我喂你吗?” “麻烦你了。” “书医生,你不用这么客气。”叶离将水杯凑到她嘴边,慢慢渡过去。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一不小心,水就溢了出来。 钮书瑞下意识伸舌头要去舔,结果水杯还在嘴边,这一下直接把更多水挤了出来,顺着胸膛流下,浸湿了衣服。 叶离伸手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然后顺着痕迹往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没用纸巾,只会将水越抹越开。 “可以了。”钮书瑞出声制止,然后说:“叶离,你在干什么?” 问的是‘你在干什么’,而不是‘你要干什么’,后者会带有恐惧,前者只有质问。 不得不说,钮书瑞把控得很好,若是换了一般人,或许还会被钮书瑞的镇定弄的羞愧,自乱方阵。 可叶离不会,他扶着钮书瑞,让她彻底半躺在在床头上。然后抓起她一只手,慢慢地抚摸,“看见了吗?我在干什么?” 钮书瑞怎么也没想到叶离会来这么一出,顿时无语凝噎,半晌才继续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又是带着淡淡质问的语气,像是他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一样。 他将她的手送到鼻尖,深深的嗅着,表情就像是在吸食毒品一样,“因为我想啊。我想这样做想的快要疯了。强迫症得不到满足,会焦躁,易怒,心慌……书医生,这些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 “可是你总是引导我克制……克制………我克制得快要爆炸了。但是今天不一样,是你告诉我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就会痛苦,得到了就会无聊,才能更好克制。” 柔软的唇瓣蹭在她指尖上,钮书瑞第一次看到叶离露出这样的表情,若是放在以往的治疗中,她定是十分欣喜,这意味着叶离的治疗有所进展了。 但如今的场景下,她真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那僵硬的面容在露出痴狂时一点也不犹豫,双眸依然有股死气沉沉的味道。但和以前的无欲无求不同,现在的他,看着像是想把她一起拉下地狱。 最让钮书瑞没想到的是这一切的促成竟都是因为她自己。 叶离露出了微微满足的表情,随后竟张嘴将她的手指含了进去,抬起眼看向她,“可是我满足了,为什么不觉得无聊?我想要更多,怎么办?书医生,你告诉我。” 和手指相比,舌尖显得粗砺,每一次蠕动都会给钮书瑞带来了深深的反馈。 舌尖十分灵活,先是像孩童舔舐冰棍一样,随后不知怎的,开始流连于她的指缝,在上面一下一下的刮弄,带来了阵阵的异样。 她不禁想把手往外抽离,却抵不过药力,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察觉到她的不适后,叶离微微让步,轻轻地舔着。动作讨好,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继续下去,不然下次再犯,或许就要费更大的力气了。 那样的话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实行自己最终的目的? 钮书瑞道:“但你忘记了,我以前说过,满足欲望是有前提的——你要做的事情必须是一个普通正常的现象。” 叶离笑了,“书医生的意思是,这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吗?可是你也忘了,你还和我说过,人的欲望千千万万,无论哪一种的出现,都是正常的。” “是,我说过。”钮书瑞点头,可她并不上套,“你记得很清楚,就连‘出现’两个字都记得。那你自然也应该明白,我指的是欲望的出现是正常的,但是出现的这个欲望本身,不一定是正常的。” 被识破的叶离也不慌张,他吐出钮书瑞的手指,替她一一擦净上面的痕迹,然后十指相扣,说道:“那书医生,我是你的患者,你有责任要治好我。” 钮书瑞闭了闭眼,她自然明白,叶家给了她一大笔钱,目的就是治好叶离。 可她从未想过,这一笔钱,竟那么难赚。 “我当然会。”说完,钮书瑞问:“药效什么时候过?这样我很不舒服。” 除了能动的大脑、眼睛和嘴巴,以及拥有呼吸外,她几乎就是个提线木偶。 “很快。”叶离含糊其辞,相同的姿势不过一会就让他觉得腻了。他另一只手从下方摸索,摸向她的小腿。 见有往上的趋势,钮书瑞眼皮一抬,就要制止,却听见叶离说:“妞妞……我听见了,他是这样叫你的。” 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 这样亲密的称呼,就算是乔启,在公共场合她也无法适应。更别提她和叶离只不过是普通的医患关系了。 钮书瑞说:“这是我的小名,但你还是叫我书医生的好。” 腿上的手停了停,叶离抬眼看来,“为什么?” 钮书瑞没答,不是她不想,而是她被忽然出现的红光再次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下子,什么据理力争都没了,她满脑子只剩下眼前的麻烦。 看她皱着眉,十分不悦、烦躁的模样,叶离不自觉地抓紧了她的脚踝。又过了几秒,见她依旧没有回话的意思,暴躁涌起。 这种感觉他非常熟悉,在看到钮书瑞和乔启亲密说话时,冒出来过。 当时他就只有一个想法,想把她夺过来。现在依然也是,可她明明就在他面前,又像是根本不在他面前。 抓不到,抓不住……就像曾经的…… 红光频闪的速度越来越快,透着缝隙,钮书瑞终于看到叶离的脸,阴戾扑面而来,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不等她开口,叶离就抓她脚踝,将她左腿屈起,大掌径直往上,钮书瑞惊呼一声,“别!” 作话:不确定今晚还有没有…我希望能写出来,我想赶紧上肉呜呜 -- 4.微h 所幸叶离的手没再往上,只是停在小腿中央,“为什么?我不能叫吗?妞妞。” 钮书瑞舒了口气,可又没什么好舒气的……红光更浓了。 她尝试着说:“你这样叫,我会很别扭,我不适应。” 叶离眯了眯眼,那仅剩的一点笑意也慢慢收了回去,俊脸沉着,和往常一样,又不一样。 看得钮书瑞汗毛竖起,以为这一试探,竟不小心直接过了线。 好久,他才像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没关系,那我们就慢慢来,你会适应的。” 红光悠悠转浅,钮书瑞摸索出来了,这红光和他的情绪有关。 她立刻原地复活,打起商量来,“那就先从私下开始吧,在我适应之前,公共场合还是喊书医生。” “行。”他抵下头,红光也彻底消失。钮书瑞松了口气,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在她腿上上下摸索,心想摸就摸吧,反正摸一下也不会掉块肉。 药效始终没过,先前钮书瑞以为她恢复意识意味着药效即将退去。但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这药原本就是这样的。 她闷闷地打了个哈欠,不得不说身下的床垫柔软的不行,也不知是药效还是生物钟到了,她犯起困来。 叶离看了过来,钮书瑞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便没出声。 他也没说话,不知想着什么,安静的氛围让她昏昏欲睡,反正一时半会也无法离开,索性闭了眼准备睡觉。 半晌,叶离忽然握着她脚踝把她两腿分开,另一只手撩开裙摆,直往两腿之间去。 钮书瑞吓得睁眼,“叶离!住手!”语气是叶离从未听过的严肃,让他觉得若是继续下去,钮书瑞可能会直接做出不再治疗他的选择。 手不由地停了,眼神微微往下瞥,似乎在为没能摸到而感到可惜。 钮书瑞又说:“把手拿开。” 叶离沉默,手依然没动,试探般动了动指尖。大腿内侧肌肤柔软细腻,十分敏感,他的一举一动完全被放大了,钮书瑞沉下脸来,“叶离,我给你的是治疗,不是放纵。” “你是觉得,我们两现在的关系还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吗?”叶离直起身子,忽然变了姿势,跨坐在她上方,双手捧着她的脸,面对面,凑的极近。俊脸放大,叫钮书瑞将一切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 钮书瑞说:“只要我们内心认为我们是,我们就是。” 她眼底一片清亮,没有一丝被欲望沾染过的痕迹。叶离忽然觉得,这不公平,他因为她,恨不得将人永远禁锢在视线范围内,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靠的那样近,气息夹杂在一起,她就真的一点也不为所动吗? 忽然间,叶离想看到这双眼睛为他疯,为他狂,只为他所有。 钮书瑞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见他没反驳,便继续道:“叶离,从我身上下去。” “如果我不呢?”叶离稍稍往后退了一点,让视线能够全方位的捕捉她的所有神态,“对我撒娇。妞妞,撒娇是上天给女人的“武器”,不是吗?” 钮书瑞僵了下,试图从叶离脸上找到一点在开玩笑的意思,半晌,她放弃了。 她说:“求求你了。” “不够。”叶离命令道:“要像对那个人撒娇那样对我撒娇。” 钮书瑞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可这不一样。乔启是她的青梅竹马,他只是其中一个病患而已。 “求……求求你啦……” “不够。” “叶离……” “继续。” “从我身上下来……好不好?” “不……还是不够。” 无论钮书瑞怎么撒娇,叶离始终不满意。她本身就不是一个擅长撒娇的人,对乔启的撒娇能过关,那也只是因为乔启要求低——毕竟他们只是类似兄妹的关系。 钮书瑞隐约知道叶离想要的是什么样的撒娇——全心全意属于他,男女之间的撒娇。 可她做不到。 她不说话了,像是放弃了一样,一股火猛地从叶离心底冒出。凭什么,凭什么能对别人撒娇,对他就不行? 他掐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继续,妞妞,我让你继续。” “嘶……松手……”下巴的疼痛让她软下声音,尾音细软绵长地拖着,几乎是立刻,叶离就松了手。 就是这个,他心想,他之前听到的就是这种声音。甚至比对乔启的更软,更媚,带着求饶的气息。钮书瑞或许听不出来这其中的差别,可他听的一清二楚。 钮书瑞叹出一口气,想摸摸下巴又抬不起手。她素来怕疼,痛觉比常人的要高出一倍,一点细小的疼痛放在平常人身上没什么,放在她身上就已经很疼了。 叶离细细观察着她的神色,霎那间,一个想法从脑海里冒过,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又掐了一下,钮书瑞连连求饶的声音直击他心脏。 阴茎瞬间就硬了。 他的需求一次比一次高,简单的抚摸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所以他才想像那场催眠一样,彻底探索。 他说:“你怕疼。” 钮书瑞不语,她从叶离的声音里听出不对的感觉,他声音变沙哑了,充满欲望。胯下的挺立让人无法忽视,钮书瑞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叶离俯身,钮书瑞被他换上了吊带裙,轻而易举就咬在她裸露的肩上。 她疼的发抖,克制着细细喘气, “求你了,叶离,我怕痛,很怕。” 叶离没有理会,像孩童般专心致志的研究着新玩具,从肩膀往下,隔着衣服亲吻她的乳肉,舔的衣服湿湿的黏在她身上。 说是吻,更像是啃、咬。那本身就比一般的地方要敏感,钮书瑞瞬间软了下来,本就无力,更是彻底失去抵抗。 一边的肩带被扯下,露出半边胸,叶离直直地看着,用手一点一点的描绘、揉捏,动作越来越大,让钮书瑞随着他的动作宛如哭泣般轻喘。 “别……叶离……不要……” 他抓住乳肉,低头含住那被挤在虎口的乳尖,像吃棒棒糖一样舔出了声。 另一边的肩带也被扯下,胸才刚接触到空气就被滚烫的掌心覆盖,用力揉搓。 粗重的气息打在她胸上,泛起阵阵颤栗,钮书瑞甚至连摇头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昂头躲避,倔强的不肯看。 叶离忽然直起身,看了她一眼,把她脸正了过来,问了句:“怎么不叫了?” 他明知故问,分明看到了钮书瑞咬着下唇不肯出声,也没打算听她的回答,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嘴。手掐住她的脸颊,让她不得不张开嘴被他侵略。 钮书瑞瞪着他,无论是咬是舔,是亲是啃都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叶离把人放平在床上,留恋的摸了下胸,一手抓一边,抬起她的双腿将内裤脱掉。 钮书瑞立刻抛弃了倔强,“不要,我真的求你了,叶离……不要那样对我。” “妞妞。”他看了她一眼,不管他有没有在斟酌,钮书瑞都奋力地摇头,“不要进去。除了这个,什么都好说。” 叶离低头看了一眼私处,竟一点毛发都没有,一切都暴露在他眼中。阴唇大张着,露出在慢慢张吐的小穴,又粉又嫩。 叶离摸了摸她的小腹,“你剃了?” “……没有。” “好漂亮。”他夸赞一句,钮书瑞却一点也不开心。随后屁股被他揉了揉,私处立刻传来刺激感。 他试探地按了按阴蒂,拇指逐渐加重了力气,按压着转圈,小穴立刻吐了股花蜜出来,他食指一勾,全部抹在了阴蒂上。 液体的滑腻让她整个腰腹都在颤抖,小腹不自觉往上挺了挺。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她用力地吸气才没让自己叫出来。 阴蒂被按压狠了,竟一点疼痛感都没有,钮书瑞心想完了。 叶离的动作越来越快,钮书瑞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隐忍溃不成军,喉咙里发出娇软的喘息,就算这时也下意识求他住手。 呼吸越来越急促,在他的逗弄下,钮书瑞终是没忍住,挺着小腹泄了出来。 废话很多的簪子又来了:本来是12点前写完的,但因为不想卡在肉这里,就把下一章肉也写完了才来改。下一章还没改,就放到明天好吧(我没有乱说写作习惯的hhh) -- 5.H他在嘶吼中如疯魔般抽搐 她刚喘了口气,双腿就被并在一起抬了起来,叶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了阴茎,裤子也没脱就这样半掏出来,两颗硕大的阴囊还半卡着。 棒身充血,形成色情的深粉色,和他冷白的手构成强烈反差,在上面快速撸动。他迫切地半跪在她身上,扶着阴茎对了几次都对不上后,扯了个枕头垫在她腰下,将自己的滚烫的龟头往她私处送。 视线完全被遮挡,看不见,却能清晰的感受到热气的接近,她急的大喊,“不要,叶离,不要!” 龟头撞在阴蒂上,钮书瑞闷哼一声,听见叶离暗哑的声音,“我不进去。” 这话就像小孩随口的答应,没有可信度,钮书瑞咬着牙,逐渐认命。 火热的棒身贴着阴唇,一下一下抽动,每次都重重的在阴蒂上磨过,腰身变得又酥又痒。随着力道越来越重,软肉不断跟着他的动作移动位置,快感一阵接一阵,没两下,钮书瑞就颤抖着声音高潮了。 从小穴里吐出的透明液体刺激了他,他用她的双腿夹住粗硬的肉棒,挺着腰开始大幅度抽动。时不时从阴户上方飞驰而过,像碰到了又像没有,似有若无的感觉勾人心弦,酥麻的阴户颤抖着,叫嚣着想要更多。 叶离把脸贴在钮书瑞腿上,将热气传了过去,像是要把她烫伤一样,浑身泛起了红色。他的腰像是不会累一样,始终保持着一个速度,甚至更快。 他下意识夹紧了钮书瑞的大腿,肉棒被挤压的瞬间带来强烈的快感,他吐出一口气,咬着她小腿上的肉,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大腿内侧的皮被蹭破,阴囊从内裤中钻了出来,疯狂拍打在她屁股上,细白的嫩肉没一会就开始泛红。却没能得到怜惜,相反在他反复进出中越发严重。 刺痛感让她疼哭出来,“轻点……慢点,疼……” 带着哭腔的嗓音又娇又魅,不但没让叶离放慢速度,反而让肉棒更加坚硬,龟头开始传来肿胀感,马眼微微张开,吐出小股液体。 叶离加快速度,床剧烈晃动起来,远处的镜子反射出这淫乱的一幕,房间里哭声娇软不断,细听,还有另外一道沉重又急促的呼吸声。 马眼的肿胀感达到极致,叶离往下压去,龟头蹭到她细嫩的肌肤上,刺激下,一股脑喷射出来。他在嘶吼中如疯魔般抽搐,后腰颤抖到极致还在大开大合的进出。 射出来的精液被蹭的到处都是,甚至辅助了他,让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许久,叶离从癫狂中清醒过来,初次开荤就是这样极致的体验,他又哪里抵抗得住,大脑止不住的发昏。阴茎依然粗硬的挺立着,他没去管,喘着气亲在钮书瑞嘴上。 她已经完全呆楞,没有任何抗拒的欲望。 唇瓣被他吸在嘴里,热气扑了满面,氤氲中,叶离白净的脸颊变得红润,额头的汗珠滑落,就连眼睫毛都是微湿的。 全身散发着欢爱后的气息,旖旎又色情。就连房内大开的空调也压抑不住这燥热的气息。 想都不用想,她肯定也没好到哪里去。 叶离嘴角带笑,吮了吮她的唇瓣,半撑起身,一下又一下地啄在她嘴上,“妞妞,我好满足,好舒服。” “那就下去。”若没有这份被操烂的软腻感,她或许还能有点威严。 “我不。”他下身完全贴在她身上,双腿大开缠绕住她的,就这样开始一下一下蹭动起来。射精的快感还没消失,叶离不禁闷哼出声,昂着头喘气。 “你!”也是这时,钮书瑞才发现,他竟然完全没软,粗大的阴茎贴着她白嫩的肚皮上上下下耸动起来。 或许是被气的,又或许是腿间本就还疼着,眼眶里一下变得水润润的,“你是要把我肚子也磨破吗?” 迟缓的大脑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这才慢慢爬起身,低头看了一眼,那细嫩的腿间两侧通红,被磨破的地方冒出了细小的血珠。 他皱了皱眉,“对不起。” 用尽全身的克制力才从她身上下来,脱下裤子,挺着笔直精神的阴茎走到沙发旁拿了什么东西转身回来。 一直用余光瞥他的钮书瑞猝不及防就和那随着走路动作左右摇摆的阴茎来了个四目相对,立刻扭过头去。 叶离重新跪回床上,用纸巾把血珠擦拭后,挤出药膏涂抹在两侧伤口处。 在强烈的撞击后,擦药初期的刺痛感已经不算什么。感受着冰凉的膏体,钮书瑞脸色难看,“你早有预谋?” “嗯。”叶离把药膏扔到床头柜上,重新压在她身上,似乎很喜欢这种和她亲密无间的感觉,“但是我没料到你怕疼。” 最后还是听到钮书瑞快要喘不上来的呼吸声才微微妥协,稍微起来了一点。 缓过来后,她又冷哼了一声。 叶离看向她的眼睛,水汪汪的,赶跑了之前的清冷,这让他觉得非常愉快。指尖细细在她眼周抚过,虽然先前没留意到她被沾染了欲望的样子,但是那带着哭腔的呻吟也让他满足。 大掌在她身上到处揉搓,力度不重,按摩似的。房间里又安静了好一会,钮书瑞只觉得好疲惫,眼皮都快要撑不起来了。 想着叶离应该也不会再做什么了,便闭上眼,准备入睡。 身上的人却在此刻窸窸窣窣地起身,分开她的双腿,指尖重新摸向私处,按在洞口附近,洞口立刻收缩,“你还要干什么?” “你这么怕疼,之后怎么办?”他低头看着粉嫩的穴肉,洞口死死紧闭,指尖只能在附近徘徊,但周围堆积了许多滑腻的液体,几乎让人站不住脚,一碰就滑开。 “你答应了我不进去的。” “我没有。”叶离说:“我答应的是不把这个插进去,没答应不把手插进去。” 一边说着,他牵过她一只手,强迫地放在肉棒上,但只流连地摸了几下,就松开。肉穴闭得太紧了,他不得不用两只手按在附近,把它扯开。 洞口终究抵不住,露出一条小缝,叶离立刻钻了进去。 钮书瑞疼的吸气,牙关紧咬,说不出一句话来。 实在太紧了,媚肉排挤着他。肉穴本身就紧,她又奋力收缩不肯张开,插进去的一小部分指节不一会就被挤了出来。 在上面捅了一会,再也进不去,反倒是疼的她直喘气。 叶离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按揉阴蒂,动作轻柔,电流感立刻传遍她的周身,洞口随即疏忽,叶离抓住机会,插了大半根食指进去。 “嗯……”钮书瑞直吸气,异物感十分强烈,食指还在里面蠕动似的往里爬。 不一会,整根手指便都进去了。 叶离看着吞吐的穴口,没有一丝缝隙,阴蒂被搓得红通通,可效果已经不再明显,便知道她这是疼痛已经超过了快感。 可是穴内的紧致让他无法放弃,他慢慢地抽插,低下头,含住大半个私处。钮书瑞惊呼一声,洞穴敏感地流出一股液体,叶离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舔弄出色情的声音,听的人两耳通红,身体违背了她,叶离插进第二根手指,更快速的动了起来。 不同于阴蒂带来的快感从穴内传来,钮书瑞张着嘴,想喊,又强压下来。直到第叁根手指的插入让她再次呻吟,上下夹击让她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快感始终积累在小腹,无法褪去。 感觉有一股液体堆积着,叫嚣着喷发。 叶离察觉到她腹部的紧绷,便抬起手在上面恶意的按压,在钮书瑞的哭喊声下,用力地吮吸阴户,叁指配合着,又快又重。 “啊、啊……” 一股水柱从穴内深处喷射出来,贴着叁指浸湿了他整个掌心,小部分液体竟十分顽强,不依不饶地打在了叶离下巴上。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抽出手指,在洞穴合拢之前含住,舌尖钻进去,立刻就被蠕动的穴肉包裹。舌尖模仿交媾的动作,一点一点将花蜜全部吞入腹中。 手指上面沾染的粘稠物全被擦到阴茎上当作润滑,抓起她柔软无骨的手放在上面,快速撸动起来。 不同于自己的手,她的手又软又嫩,在没能真正操进洞穴前,勉强可以拿来当做替代品。 钮书瑞拒绝的闭上眼,唯有耳边不断听到他一下比一下明显的粗喘,甚至到最后,都像是为了逼她睁眼一般,贴在她耳边浪叫着。 钮书瑞气急了,认识他一年,从没想过他会是这样的人。 再次射出来,阴茎总算半软,叶离意犹未尽,一手扶着棒身,一手捏着她的指尖往龟头上放,“摸摸它。” 指尖被恶意地放在马眼周围细细打转,感受到龟头颤抖两下,钮书瑞立刻恼怒道:“叶离!” “好吧。” 叶离松手,将人从床上抱起,她警惕的问:“你又要做什么?” “带你去洗澡。”叶离抱着她下床,低头看了一眼她从胸乳到小腹上留着的大片凌乱的精斑,道:“还是说你要留着它睡觉。” 钮书瑞闭上嘴,任由他将自己带进浴室。她自然是想清理的,可是这药出奇的持久,到现在她也只是能够微微地动一下。 总是废话的簪子又来了:小叶真的不行,现在觉得爽了,但之后就会知道自己这啥也不是,懊悔当初的“懵懂”。本章3k出头,是纯肉吧,是纯肉吧??(望回答!我这么努力,快夸我——今早一起来巨开心,多了好多评论!请继续,不要停!) 标题大概定为,h就是肉渣或者一半肉,H纯肉,HH是3P或者NP(大概,大概…… -- 6.剧情/h阴茎倏地勃起,他伸手握住,开门见 进入浴室,钮书瑞无意中扫了一眼镜子,看到自己左眼角下卧蚕处有一抹红色若隐若现,便想起什么,“我没卸妆。” 叶离低头看了她一眼,妆其实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并没有多少胭脂粉黛的痕迹。但还是把她放到马桶上坐稳,“我去找她们要,你要什么样的?” 她们大概指的是家佣吧,钮书瑞有气无力道:“随便。” 走之前,叶离又扯了条浴巾裹在她身上,确认不会掉下来之后才快步离开。 开关门的声音很快传来,钮书瑞竟有心思想,他不会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吧。 事实上叶离当然不会,他下身裹着浴巾,抱了大堆瓶瓶罐罐回来,钮书瑞甚至怀疑他看都没看就一股脑地抱了回来。 卸了妆,左眼下的红痣彻底漏了出来。叶离这才知道还是有所区别的,红色在情欲未退的脸上格外明显,她看起来就像个索魂的妖精。 叶离没控制住,直接含住了她的左眼。钮书瑞没想到他会这样,当下都不知道是先感慨他的疯还是先心疼自己的眼睛。 这满脸的卸妆味道,他难道就不犯恶心吗? “松开!” 叶离还依依不舍,舌尖从眼下滑到嘴上。 给她洗好脸后,他蹲在浴缸旁试了试水温。钮书瑞无事可做,眼神便飘忽起来,扫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他身上。 男人肌肤的粉红还没完全退下,他因为病症外出的次数极少,去过最多的地方就是心理诊疗室,皮肤自然异于常人的苍白。 因爱欲染上的浅粉让他看起来终于像个正常健康的人,可这份正常终究是从她身上索取的,这让钮书瑞复杂极了。 水放满后,叶离抱着她一起坐进去,大片的水溢了出去。 小腿忽然疼的抽了一下。钮书瑞也是这时才发现自己左腿上还有一个牙印,干涸的血渍被水带走了一大部分,只剩下少许还顽强的挂在上面。 想了片刻,她才记起这牙印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叶离射精时咬的又狠又重,牙齿深深烙进肉里。 他当时癫狂的抽插激得她浑身颤抖,忍不住也跟着泄了出来。一时间快感直击天灵盖,竟压下痛觉,占据上风。 高潮过后,小腿已经疼的麻木,伤口就这样被两人不约而同的忽视了。 叶离回想着当时的场景,体内又是一阵火热,喉间泛起一阵干渴,却舒心极了。 他缠着钮书瑞吻个不停,不断从她口中索取着,以此安抚自己喉内的焦躁。间隙间嗓音沙沙地道:“等会给你擦药。” 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做着清洗,又像是在爱抚,指尖总是刻意勾弄。在意识到钮书瑞怎么也不肯再发出呻吟后,有些遗憾地规矩起来。 钮书瑞松了口气,视线自然下落,他软下的阴茎就这样映入眼底。 没有勃起的状态下,尺寸依然可观,乖巧的吊在那,囊袋看起来又圆又软。钮书瑞估摸了下,怎么也有婴儿手臂那么粗了。 最让她震惊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阴茎在没充血的情况下,竟是浅浅的粉色。 少年一般的稚嫩感扑面而来,要她怎么相信,把自己弄的那么惨的肉棒竟然如此人畜无害。 “好看吗?”叶离忽然问,紧接着,又说:“我在克制。是不是做得很好?” 语气就像在邀功一样,在往日治疗前的谈话中,钮书瑞若是知道他有所克制,都会笑着夸赞一句。 当下,她无言的怒视,没有应答。他笑着舔了舔唇,饥渴难耐的亲在她身上,发出啧啧的响声。 一直到后半夜,才堪堪停下。 …… 在生物钟之前,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让她从睡梦中醒来,酸涩的眼睛直对上男人的胸膛。叶离四肢缠在她身上,像八爪鱼一样,不留一丝缝隙。 难怪她感觉呼不上气来。钮书瑞抬手撑开两人的距离,这才得以喘息。 但叶离也跟着幽幽转醒,钮书瑞问:“我的手机呢?” 他翻身给她拿了过来,钮书瑞按了几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叶离凑过来看了一眼,讨好地笑笑,把自己的手机拿来给她。 时间还早,若是放在往日,那是绰绰有余了。 钮书瑞撑着酸痛难忍的身体爬起,才一半,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没穿衣服,“我衣服呢?” “在浴室,你昨晚应该也看到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钮书瑞才反应过来昨晚在浴室里看到的、被随意扔在地上的是自己的衣服,想到昨晚那从浴缸里漏出去的水,定是没法穿了。 “衣柜里有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叶离从后面把她抱住,身躯完全笼罩住她的。手不老实起来,在她胸上揉揉捏捏。 脸埋在肩窝里,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你昨天不是说眼睛不舒服吗?在家陪我,我叫医生来帮你看看。” 明明昨晚被弄的那样狠了,身体却还是不知疲惫的作出反应。一下就适应过来,像是已经习惯了他的爱抚,又像是深处的欲望经过昨晚后,彻底撞开了阀门。 家?这才不是。钮书瑞挣开他的手,掀开被子,肌肤彻底暴露在他眼中。 叶离微眯着眼,眼神像是有勾子一样在上面滑过,但只一会,钮书瑞便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在身上。 她收拾好自己,毫不留情地往外走。 手在被子上动了动,最终还是收了回来。他翻身压在她刚才睡过的位置,急不可耐地汲取着上面剩下的温度和芳香。 身体像毒瘾犯了一样抽动着。 阴茎倏地勃起,他伸手握住,开门见山的快速撸动。许久,才发抖地射了出来。 …… 钮书瑞一路扶着墙、扶手,缓慢下楼,刚站稳,就和一个佣人对上视线。 对方小心翼翼地微微欠身,随后快步离开。 不知道怎么想的,钮书瑞的眼神下意识就追随过去。直直跟着她进了餐厅,看到了一个和叶离有着几分相似的脸。 额角瞬间抽动起来,她本以为叶离只是将她随便带进一栋别墅。 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直接带进了本宅。 叶阳辉看到钮书瑞,也很意外。眼神快速往二楼瞥了一眼。 不想面对这份尴尬,钮书瑞率先出声,“叶先生,有什么事改天再说,我上班要迟到了。” 叶阳辉点点头,在她离开后,起身就上了二楼。一把推开叶离的房门,“怎么回事?” 彼时叶离整张脸还埋在枕头里,呼吸急促的喘息就算隔着一段距离也清晰地传了过去。 身下的手着了魔般停不下来,欲望怎么都无法消散。他想象着钮书瑞还在,完全不顾叶阳辉在场的低叫出声来,“妞妞……妞妞……” 许久,他喘出一口气来,粗哑地说:“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叶阳辉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叶离在做什么。他面色铁青,尴尬的同时又觉得十分诧异。叶离向来的无欲无求不光停留在表面,叶阳辉从没见过叶离这个样子。 曾几何时他还怀疑过,叶离是不是因为病症,无法勃起。 但当焦虑不攻而散时,又觉得难以接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持续了多久? …… 别墅的位置距离市中心有些远,好在充电宝还有些电,能够支撑着她等到车来。 在电量告急之前,车子终于来了,钮书瑞快速钻进车里。 车子开得有些急,本就酸疼的身体被震的更加难忍。 直到手机震动一下,弹出司机已取消的消息,她才意识到不对。 她立刻抬眼扫了司机一眼,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彼时车子已经开进市中心,经过一家药店时,钮书瑞若无其事地喊:“麻烦停一下,我下车买点药。” 司机从后视镜中扫了她一眼,见她微微捂着肚子,很不舒服的样子。脑海里想到什么,便开了门。 她钻进药店深处,手里按着报警电话,一抬眼,竟看到药店对面好巧不巧的就是派出所。便趁着司机不注意,快速溜了过去。 派出所门前就站着一个手拿警服的人,钮书瑞以为他是还没来得及换上衣服,便上前说明了情况,“你好,我上了一辆黑车,正停在派出所对面。” 对方挑着眉头,像是有些意外地看向她,须臾,他在手机上按了什么,钮书瑞这才看到他刚才在拨打电话。 只听见他说:“带我过去。” 等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司机开始不耐烦,扭头急躁的寻找钮书瑞的身影,却什么也没看到。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事情暴露了,拉下手刹就准备发车,车窗却在此刻被敲响,一张冷酷无情的脸凑了过来,“开门,警察。” 司机一咬牙,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却纹丝不动。钮书瑞低头看了眼早就被锁住的车胎,不由回想起这警察刚才上手的速度,可真够快的。 押着人进去时,四面八成都投来了视线,一个警察走到他面前,“行啊江哥,辞职了还有人往你面前送业绩啊。” 钮书瑞连忙看去,“你不是警察。” 对方微微一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警察。” 但不管怎么说,他也帮她逮住了人,便说:“那还真是宝刀不老啊。” 那人把司机推了出去,“要是你语气没那么干,我或许还能说声谢谢。走吧,进去做笔录。” 废话簪来求各种啦!求猪猪求评论求收藏哈!猜猜下一个上肉的会是谁嘻。 -- 7.剧情男叁男四出场啦嘻嘻 钮书瑞多次低头看时间,那人瞥了一眼,问道:“急着上班?” 钮书瑞点了点头,另一个警察的视线从两人身上扫过,机灵地说:“回答几个问题就好,很快的。” 她又点了点头,心下明白过来这个辞了职的警察是在变相提醒。 笔录很快做完,低头签名时耳边的秀发不稳,滑落下来,钮书瑞抬手顺了一下,就听见那人说:“家暴?” 在场的其他人都愣住了,双目严肃地看向她。仿佛只要她一句话,他们就立刻出警似的。 钮书瑞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手腕因为抬手的动作露了出来,又深又紫的印记暴露在空气当中。 那是叶离昨晚留下的,看着十分可怖。光是这么轻轻地扫一眼,那疼痛的记忆就回来了。 经历了昨晚这么一出,钮书瑞甚至怀疑自己高人一倍的痛觉已经在叶离的刺激下变得麻木。 她摇摇头,“没有。” 对方像是料到她会这么说,露出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钮书瑞心下有些忍俊不禁,他怎么就那么笃定她一定是被家暴了呢? 另一个警察赶忙接话,皱着眉头,语气严肃认真,“如果有需要,警察永远为人民服务。” 钮书瑞笑出声来,应了句“好”,放下笔冲几人挥了挥手,视线触及到那个倚着墙壁的男人时,顿了顿,然后才道:“再见,江警官。” 被称作江警官的男人神情意外,嘴角勾了勾,手在空中随意地甩了一下,没有说话。 …… 来到办公室门前时,一个伫立在门外的身影让她脚步停了一瞬。 乔启快步走来,“你昨晚——你脚怎么了?” 钮书瑞隐藏的极好,不细看其实根本看不出来左脚有些微跛,但熟知她的乔启一眼就看出不对。 视线将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一股不好的预感冒了出来,“你这套衣服……是什么时候买的?” 钮书瑞有什么衣服,乔启一清二楚,可这件衣服他从未见过。 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陌生的气息,夹杂着和以往不同的、特别的气味,叫人心照不宣。 那是欢爱过后,特有的味道。她满脸都写着一个答案,一个他不愿承认,又十分熟悉的答案。 “……我朋友的,昨晚去她家了,没带换洗的衣服就借了她的。脚也是在她那里磕到的,擦过药了。” “你昨晚不是回家看直播么?” “……她也是粉丝,我和她一起看。” 乔启彻底没了笑意,一张英俊的脸庞沉下,异样的情绪被他死死压在眼下,浓郁的黑色下是可怕的欲望。 这是钮书瑞第一次看到乔启露出这样的表情,眉眼又冷又寒,勾起她昨晚并不怎么愉快的回忆。他刹那间流露出的情绪,竟和昨晚她在叶离脸上看到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刚这么想,那也算是老朋友了的红光再次出现。她惊得快速向四周看去,却没捕捉到熟悉的人影。 不是叶离,走廊上也没什么人,难道是因为乔启?这红光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不由后退了一步,“别问了,我先进去了。” 乔启擒住她的手腕,刚好抓在淤青上,疼得她倒吸了口气。 “书医生。”乔启才要开口,一道声音快他一步,从身后传来。两人一齐看去,来者他们并不陌生,是叶家的助理。 眼前的红光还没散,钮书瑞眯着眼看去,依稀看到助理旁还站着一个人。 也不知是红光给他增添了奇怪的滤镜还是怎么,只见那人气质奇特,邪气又散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冷空气。 钮书瑞道:“什么事?” 赵助理领着人走过来,“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当然,她甚至巴不得。钮书瑞拍了拍乔启的手,示意他松开,“我晚点再和你解释,好吗?” 乔启咬牙沉默了会,慢慢松了手。 眼前的红光紧随其后的消失了,她垂下眼,看来这红光不只是对应着某个特定的人的情绪那么简单。叶离和乔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关联吗? 赵助理把人安排在门外的长椅上坐下,和她一起进了办公室。 一进去,他便笑道:“一阵子没见,书医生还是那么漂亮,那么有才。今天叶董还和我夸您治疗的技术了得,让他十分放心。” 钮书瑞没有搭腔,果不其然就听到他继续说道:“所以叶董让我把他送来,拜托您帮着一齐治疗。当然了,费用会增加一倍。” 此话一出,那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不管钮书瑞到底想不想接下这第二个烫手山芋。 她只能问:“他是什么情况?” 赵助理道:“杀人未遂。” 钮书瑞的心跳倏然加快,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就算再难推脱,也不能接下。 可叶阳辉又哪能预料不到,自是提早交代过。 “那他就交给您了,再见,书医生。”说完,赵助理转身、开门、离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叫人措手不及。 钮书瑞手伸在半空,已是骑虎难下。直到双腿发麻,她才往外走去,这是她人生中头一回那么不想认命。 对方还坐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不看手机,也没做其他任何动作,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墙面。 没了红光,钮书瑞才清晰地看见他的脸庞。 比起叶离,他甚至看着还要更显稚嫩一些,却有一种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气场。 像是大智若愚什么都懂,又像是不谙世事被人保护的很好的清透感。 随便一个姿势都透着一股狠戾的邪气,叫人就算看见他做出预料之外的事情也会有一种毫不意外的感觉。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扭头看来,却不出声,反过来打量她。 半晌,还是钮书瑞先开口:“进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盛上阳。” 钮书瑞脚步一顿,且不说撞名的可能性有多大,其次这声音她就不可能听错。 “为什么杀人?”等回过神来,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两人面面相觑。 半晌,盛上阳勾着唇反问道:“书医生?没有一上来就这么直接的吧?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就凭你是他派来治疗我的?” 治疗二字说得很重。语气挑衅又不屑。 钮书瑞当然知道,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有心理问题。秉承着知错就改的良好精神,她点头道歉,心想着‘他’?是指叶阳辉吗? 他和叶阳辉什么关系? …… 盛上阳的初次治疗……亦或者说初次谈话比想象中要顺利,不说有多配合,但起码没有故意刁难。 只是他什么也不愿意透露,回答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按照这样的情况下去,这或许会成为第二个叶离——治疗个一年半载,也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在互相消磨罢了。 钮书瑞打开微博,输入盛上阳叁个字。 所幸,她没看到任何与他名字有关的杀人信息,微博底下只有询问他为什么鸽了直播的留言。 看来他昨晚大概率不是蓄意杀人了。 钮书瑞给赵助理打去电话。 “喂,书医生。” “我需要知道盛上阳昨晚的详细情况。” “昨晚?”赵助理有些意外。一听到这,钮书瑞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虽有七八分的笃定,但也不敢完全认定盛上阳“杀人”的时间就是昨晚。 只听赵助理继续说道:“真不愧是叶董看好的人呐,盛少爷这就告诉你是昨晚发生的事了。是的,昨晚他在路边买了把刀,出门就往一个路人身上捅。好在当时人流量大,迅速被人制止下来。” “事后叶董问过他,他却什么也不肯说。所以才送到您这来,希望能够让他说出杀人的原因。心理方面没有问题最好,如果有,那便希望书医生能把他一齐治好。” 盛少爷……叶家对外公开的继承人只有叶离一人,盛上阳是私生子? 钮书瑞道:“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钮书瑞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但杀人未遂这事又有些蹊跷。从赵助理这里听来的信息跟心中猜想的结果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如果真像赵助理所说那样,这究竟是激情杀人还是故意杀人,就有点难以分辨了。 手无意识地刷新着微博界面,片刻后,她想到了什么。 …… 午休,乔启敲开了钮书瑞办公室的门,“妞妞,该去吃饭了。” “好。”她走过去,忽然坦白道:“对不起,我早上是骗你的。” 乔启看起来并不意外,“骗我什么了。” “我不是去朋友家。”钮书瑞知道他什么意思,便如实回答,老实巴交的,“但昨晚发生的事情比较复杂,等我捋清楚了再和你说,好吗?” 这是在摸清红光出现原因以及规律前最好的解决办法。 乔启不同于叶离,十分了解她,她也十分了解他。她想,但凡她主动服软,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乔启多多少少会给她点面子。 如她所料,红光没有出现,乔启点点头,“好,我等你。但是妞妞,别让我等太久了。” 钮书瑞眉心一跳,但好在红光依然没有出现,于是她表情诚恳地点头,“一定。” 乔启摸了摸她的头,嘴角噙笑,半底下眼,镜片折射出亮眼的光,叫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紫丁簪:求收藏,求猪猪,求留言嘻!每次改文都好累哦,发之前改两次,发之后居然还要改两次,竟还有错别字!!我要去学习啦,如果还有错别字的话,可以留言告诉我,我晚点再改。今天叁章都是3k字的,来点鼓励嘛。晚点12点没发的话就没有啦,就等明天啦。(今天能过1k人气嘛嘻 -- h番外一那藏在两层布料下的鸡巴挺了又挺,仿 乔家和钮家是世世代代的交情,相处和睦,是真正意义上的世交。 乔启和钮书瑞是一起长大的,钮书瑞出生时,乔启就在旁边看着她,妈妈在一边说着:“以后妞妞就是你的妹妹了,你要好好照顾她哦。” 乔启照办了,他温柔又体贴。钮书瑞很喜欢他,学会走路后,总是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哥哥,哥哥。”的叫。 偶尔乔启也喜欢逗她,故意走的很快。钮书瑞刚开始只知道楞头追,发现追不上后,就会撅着嘴巴开始哭。 每次她一哭,乔启就立马回头把人抱住。心软的一塌糊涂。 再大一点,识字时,乔启偷偷把钮书瑞拉到角落,教她识自己的名字。 “这是什么字?”他指着‘乔’问。 钮书瑞对答如流,小小的她奶声奶气的,发音含糊不清,“jiao。” 乔启摸摸她的头,夸赞一句,又指着“启”问:“这是什么字?” 小脸蛋上一双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愣是盯了一会,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户口!” 乔启眼睛一瞪,竟就这样笑出了声。细心的教她这个字念“qi”。 可是钮书瑞认死理,就说这个字叫“户口”,开始一嘴一个“户口哥哥”的叫。 乔启拗不过她,就任由她这样叫到上幼儿园的年纪。 有一天,钮书瑞从幼儿园回来,小脸不知为何通红极了,看见他,小声地说了句:“乔启哥哥。” 乔启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笑她,“是户口哥哥。” 钮书瑞水汪汪的眼睛一瞪,扭头跑了,再也没喊过他户口哥哥。 那会的乔启还没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等到了小学,钮书瑞渐渐矜持,不再像以前那样黏糊着他,也不会再和他撒娇。 小小的乔启想说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表达。 就这样一直到她上初中,彼时,他高中。 某天放学去接她的时候,乔启亲眼看见钮书瑞对着一个陌生的男生撒娇。她生来漂亮又精致,还未长开的脸蛋圆圆的,有种人造娃娃的美感。那双眼眸总是明亮亮的,一笑起来,卧蚕就更为显眼。 红痣让她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抚媚勾魂的感觉,可她却不自知,尤其爱笑。 男生被她弄的脸颊通红,半低着头不敢看她,侧身躲避她投来的视线。刚好就看到站在马路边上的他,脸更红了。 在被抓包的窘迫后,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说:“你、你哥哥来了……” 钮书瑞回过头来,笑着喊了他一声。那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笑容。 直到这时,乔启才发现自己竟然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是震惊、生气、憎恶,更是害怕、恐惧、惊慌。 想冲上去质问钮书瑞为什么要对别人撒娇?怎么能对别人撒娇? 彼时钮书瑞和男生道别向他走来,察觉到他剧烈颤抖的手,担心地急急问道:“你怎么了?” 身体还在发抖,乔启垂头去看她。钮书瑞越发害怕,两只手都裹不住他一只,她越握越紧,“怎么办?它一直在抖,我压不住它。乔启,你是不是生病了……我们去看医生。” 我们,是啊,我们。从小你不是就一直说要永远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吗?怎么敢忘记诺言,看向别的男生呢?你已经很久没有那样和我说过话了,又凭什么对着别人那样说话。 乔启没管颤抖的身体,俯身把人抱在怀里,“没事,我只是有点没休息好,最近太累了。” 下巴枕在她肩上,十指越扣越紧。后腰上传来的抖动感让钮书瑞有些后怕,“真的吗?” “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乔启阴鸷森冷地看着那个男生。 火热的温度从脸上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身处冰窟似的冰冷,男生被看的双腿发抖,头也不回地转身跑了。 “妞妞。”他喊道,一字一句地说:“不要和别的男生走得太近了,他们只不过是看你长得漂亮而已……只有我是真的对你好。你看,他如果真的喜欢你,怎么连把你送到我身边来都不敢,这么轻易就掉头跑了呢?” 钮书瑞往后看了一眼,那里果然已经空无一人了。 自此,她对任何男生都失去了兴趣。 可为什么也包括他? …… 乔启站在窗户边,第不知道多少次回忆着过去。 忽然,一阵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快步走去,那是钮书瑞的专属铃声。 “喂?妞妞。” 一接通,那边传来的却是其他女生的声音,带着几分尴尬,“你好……我是钮书瑞的同学,她喝醉了,你方便过来接她回去吗?” “地址给我。” “好的好的。” 那边仓促挂断电话,乔启抓起钥匙往外跑去。担心又害怕,她怎么能喝酒?喝酒后出事了怎么办? 今天是钮书瑞同学聚会的日子,为了庆祝高考结束。 一推开包厢门,一声娇喘就灌入耳中。他几乎是立刻看去,几个女生围坐在一起,慌乱的交头接耳。 “快关掉!有人来了!” “哎你别推我!点不到了!” “快点呀!” “这人怎么不敲门啊……” 声音随即消失,乔启阴冷的目光从她们脸上扫过,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脸色倏地沉下,他气急了,难怪钮书瑞不肯让他送她来。 另一道相对耳熟一点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语气中充满尴尬,“你是书瑞的哥哥吗?” “我是。” 话音刚落,一道嬉笑声就从后面传来,有人撞在他背上,双手环上他的腰身,“乔启哥哥。” 身子立即僵住,钮书瑞有多久没这样叫过他了?他小心翼翼地转身,生怕从这场梦中惊醒。 只见钮书瑞双目晶莹,水光潋滟,里面浓烈的酒香几乎要将他迷晕。她双手一张,“抱。” “好。”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一屈膝,拖着她的小屁股将人抱了起来。听着她有些俏皮的笑声,心好像也跟着荡漾起来,惹得他肿胀难堪。 带有私欲的,他微微压着她小巧的臀部,让她的私处贴在自己胯部上。拼命嗅着她的芳香,明明越闻身体越难受,可就是控制不住。 那藏在两层布料下的鸡巴挺了又挺,仿佛已经冲了出来。 钮书瑞丝毫没有察觉,还在摇摇欲坠地和同学们说再见。说完,就没了力气,趴在他肩上,手自然垂在他背上拍了拍,“回家!” “好,我们回家。” …… 裆部的肿胀感已经越来越难忍,他恨不得一脚油门直接踩到底,却因为后座上迷糊的人开得极慢。 二十来分钟的路程竟被他开了将近一个小时。 可鸡巴还是没软下去。 乔启把钮书瑞抱回房间,走路间的摩擦让他想立刻停下脚步,在她身上疯狂驰骋。 脸憋的发红,额角留下豆大的汗。 几乎每走几步,就要将钮书瑞压在墙上,如濒死般用力喘气。 等到欲望再次被克制的压下,才继续往上走。 终于进入房间,看着柔软舒适的床时,忽然又觉得刚才的折磨都不算什么,要把她放下,才是他最大的不愿。 半晌,终于把人放到床上时,乔启说不出此刻的心情,是惆怅还是解脱。 背部刚碰到床,钮书瑞就睁开眼,半眯着看了看他。乔启浑身一震,他以为她睡着了,才……刚才的一切,都被她知道了? 她会怎么说?她会露出什么表情?嘲笑他?一边说着别人都是贪图美色,一边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还是厌恶他,大声地让他滚? 脑海里闪过千千万万种想法,突然,钮书瑞抬起手,把他猛地往下一拉。 醉眼迷离地看了他一会,忽然昂头舔了舔他的下巴。 身子猛地抖了一下,乔启张着嘴,吐出的只有浑浊的呼吸。 钮书瑞却带着玩心说:“你怎么没有感觉?我看片里那些男生都好有感觉的。” 不能再这样了,他心里想道。口中却说:“一下不够,你多舔几下……就有感觉了。” “是吗?”钮书瑞没有怀疑,果真昂着头又舔了几下。 他忍得大汗淋漓,喉结难耐的动了一次又一次,浑身僵硬地撑在她身上,不敢动一丝一毫,生怕一不小心打断了她的动作,就会立刻结束。 那柔软的小舌像是看破了他内心深处的想法,忽然往下游去,在那滚动难耐的喉结上舔了一下,张嘴将它含住。 紫丁簪:嘻嘻,这是100收藏临时起意的福利,本来这篇番外想着是之后什么时候再写的。但是为了庆祝我第一次这么快拿到100收藏!所以我决定提前把它写出来!!我棒不棒(震声)!下一篇也写完啦,等我改完了就发,不过要吃饭了耶。(嘻嘻)多来点猪猪收藏留言呀! -- H番外二“尿。尿给我,妞妞。”(乔启番外, 吮吸带来的致命感传遍全身,乔启克制不住地往下压了压,让她亲的更方便,也让自己跟她更贴近。 胯部不禁往前送了送,隔着衣服直直撞在钮书瑞的小腹上。 大脑顿时混沌不堪,开始一下一下地挺动腰身,连钮书瑞是什么时候停下的都不知道。 “很舒服吗?”直到她出声,才猛地惊醒过来。 “是不是很舒服啊?我看片里的人表情都好舒服。”她语气里带着一点好奇,又带着一点心动,更多的是想要尝试的冲动感。 钮书瑞从他身下爬起,反过来跪坐在他身上,学着他的样子一点一点摆动小屁股。 脸靠在他肩上,不断往他脖子、耳根处送着热气。 手饥渴难耐地压着她的腰,让身躯紧密贴合,渴望她继续下去。 她却喘着气停了,“好累啊。” 失望爬上心头,乔启怜惜地亲了亲她的脸,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要不你来动吧。” “你说什么?”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像刚才那样。” 双臂倏地就扣紧了,乔启疯了似的亲在她嘴上,把人亲得节节后退,娇喘不停。 大掌扣在她脑后,舌头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深处,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又像是想要将自己刻入她的血肉里,永不分离。 耳边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她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的鼻息。 钮书瑞的手在他身上不断拍打,终于逃出来,口中喊着:“水,水……呜……我要喝水……乔启,我要喝水……” 乔启充耳不闻,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钮书瑞却不断从他口中逃走,躲避他的亲吻,他急得无可奈何,这才下床给她倒了杯水过来。 钮书瑞看起来真的很渴,接连大口的往嘴里灌,喝的急切,塞不进去的水顺着嘴角留下。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亲在她嘴角边,喝的比她还要饥渴。 钮书瑞不知何时停了,看着他,眯眼笑了笑。忽然主动捧起他的脸,将香唇送了过去,小舌像是想要学着他的样子,将他的牙床撬开。 却不知道他根本不需要她撬,只要她靠近一厘米,就会毫不犹豫的脱光衣服,全身赤裸,任由宰割。 水猝不及防渡了过来,乔启没有准备,吞咽不及,大片的水就这样顺着两人紧闭的唇溢了下来。 淋湿了衣襟、裤子,还有一大片床单。 看他吃瘪,钮书瑞还笑得很开心,倒在身后的被子上笑的摇摇曳曳。 乔启舔舔唇又一次亲了上去,钮书瑞却用手抵住他的脸,“不亲了,亲完该开始了。” 想到她指的开始,乔启就浑身焦热,“妞妞,你知道我是谁吗?” “乔启啊。” 她对答如流,甚至没有一点犹豫。 乔启便以为她酒已经醒了,点头重复道:“对,我是乔启。” 钮书瑞向来贪凉,天气一旦开始热了,就会开始穿裙子,各式各样的裙子,尤爱吊带裙。 今天也是一身漂亮的吊带,可乔启却没有一点欣赏的耐心,不过一眨眼,便把裙子从她身上扯了下去。 少女姣好的身姿就这样暴露在他眼中,乳贴本就因前面的动荡有些摇摇欲坠。再加上他这样粗暴的动作,左乳上的乳贴便随着衣服一起不见了。 他低头下去含住,身下的身子颤了颤,从嗓子眼里发出细长的喟叹,又甜又腻,听起来舒服极了。 另一边的乳贴被他撕开,指尖在挺立乳尖上刮弄,她立刻往后缩着身子。 手大开大合,把形状娇艳欲滴的乳纳入掌心。 两边的乳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乔启卖力地舔着,舌尖时常在乳尖上打转,看她因为自己微微颤栗的模样。一边吃够了,又抬头去吃另外一边。 两边的乳肉上全是他的口水,钮书瑞挺着腰难耐不堪,双腿无意识的磨蹭。从侧面看,宛如一座漂亮的拱桥。 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空调的冷风一吹,乳尖受到刺激,又带来一阵痒意。 她难受,又无处释放,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比一声娇媚的细喘,听得乔启龟头像是快要爆炸。 他终于往下,粗粗地略过腹部,直奔私处。 洁白的内裤中央有着大片水渍,把布料弄得透明,乔启甚至觉得自己隔着这层布料看到了那叫人欲仙欲死的洞穴。 他将内裤拉下,一条银丝被拉的透明,黏在内裤与私处之间。乔启鬼使神差地低头把它舔断,然后顺着它源头的方向舔去。 唇舌碰上那刻,钮书瑞急促的叫出声,小腹大大挺起,撞的他跟着半起了身。 又细又白的腿猛地合拢,夹住了两腿之间的他,脚丫无处安放,交错的踩在他后肩。 乔启享受着她被欲望支配的所有瞬间,也不管她夹的多么用力,嘴上动作一直没停。鼻尖,下巴,甚至下半张脸上全是她被他弄的欢愉的证明。 双手捏在她屁股上用力揉搓,半晌,慢慢的移到前面,把她两条腿朝天摆出M字。 阴户就这样大开在他眼前,没有一根阴毛,他吃的顺畅无阻,从小穴往上,舔过尿道,含在阴蒂上。 “啊……嗯……嗯……乔启,乔启……” 用力的吸吮让钮书瑞小腿乱踢,屁股又是左右摆动又是前后挺动,很不老实。乔启也十分纵容,只虚虚的让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管她怎么动,都欣然接受。 阴户本来就旖旎一片,再加上他的口水,淫乱的像是沼泽一般,一旦踏入了,就只会叫人越陷越深。 私处等待这一刻很久了,乔启没舔多久,它就奋力地将自己释放出来,大片花蜜从内流出,汩汩流淌。 一股一股,顺着肌肤,流过后庭,滴落在床单上,不一会,就浸湿了一大片。 乔启直起身来,一边舔着唇边的黏液,一边迅速脱光衣服。将钮书瑞的屁股抬起,垫在自己结实有力地大腿上,握着粗大的阴茎在阴户上缓慢蹭动。 龟头从后庭,撞上小穴、尿道口、阴蒂,又从阴蒂往下,反反复复,把钮书瑞折磨到失去力气。 “好痒……痒……呜,我好痒……” 娇小白皙的指节死死攥住被单,弄出一个又一个褶皱,却始终无法得到缓解。 她感觉有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小腹往下流,集中在下体上,一种想要上厕所的感觉喷涌而出,她试图夹起双腿,却被乔启强硬地按住。 再也控制不住,哭了出来,“我要上厕所,你让我上厕所。要尿了,呜……” “尿。”一开口,大片浊气就从嘴里溜了出去,乔启低沉沙哑地说:“尿给我,妞妞。” “不要。”她哭着拒绝。 肉棒的火热忽然更明显了,乔启沉着脸,将自己不受控的、一直往上翘的阴茎压下,狠狠地碾在阴户上,死死对准阴蒂,动起腰来,每一次都重重撞在阴蒂上。 “啊……啊……” 她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叫出声来,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 一大股液体从小穴内涌了出来,争先恐后的推挤着,把上面的尿道口也沾染得晶莹剔透。 一时间竟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尿了。 乔启低头亲了亲钮书瑞,“妞妞好棒。” 钮书瑞舒服地大口吸气,双乳一直上上下下的起伏,看的人双眼发热。 一大波欢愉过去,乔启的脑袋突然清晰了一瞬,意识到房间内可能没有避孕套。 他不死心地问了一句,“妞妞,你有避孕套吗?” 钮书瑞半眯着眼,像是根本听不见一样沉浸在快感当中。乔启又问了一遍,她还是没有反应,嘴里无意识的呻吟着。 龟头已经忍得大了一圈又一圈,都到这地步了,难道要他放弃这操进去的机会吗? 心中焦躁,下体的动作根本控制不住,依旧不断推送着。 他低头看了眼,粉紫色的阴茎和娇嫩的阴户形成强烈对比,粗大的棒身上有着少许青筋,仿佛还在一跳一跳的。 和大部分人不同,他的阴茎前端部分是微微往上翘的,要是不用手压下来,几乎无法笔直的碰到阴户。 反复的空窗让龟头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液体,无声的叫嚣着。 “妞妞,让我进去,好不好?”他用手握着阴茎,让龟头在洞穴附近来回研磨。 “……嗯……” “那我进去了。”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龟头就被极致润滑的小穴吸入口中。强烈的销魂感占据大脑,他挺腰,一股脑送了进去。 里面滚烫湿热,穴肉迫不及待地吸住大鸡巴,安抚它的每一寸。眼前好似发白了一瞬,乔启用力地喘了一声。 钮书瑞也尖叫了一声,脚趾又狠狠蜷缩起来。 他试探地动了起来,紧致的阴道内全是湿滑的液体,让他的进出变得顺畅无阻,乔启立刻放心地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操到最深处。 上翘的龟头每次都蹭着软肉而进,出来时往往因为弧度过大,直接勾着一块媚肉跟着它一起出来,乔启看得眼睛都要红了。 直直盯着自己是怎么干她的。 钮书瑞被操得不知所云,身体随着他的次次进出颠来颠去,被忽视的阴蒂传来瘙痒感,她奋力的收缩阴唇,想要抚慰自己。 却把乔启夹的差点射了出来,他昂头,不断大口呼吸,才没让自己早早结束。 可钮书瑞还在反复收缩,乔启一低头就看到明显在蠕动的私处,伸手替她解决了燥热。 指尖在阴蒂上快速地左右研磨,钮书瑞得到缓解,娇喘里都透着舒服,开始跟着频率一起摆动屁股。 乔启也不知道这是帮了自己还是害了自己,阴道蠕动的竟更厉害了,他被吸得缴械投降,浑身舒服到发抖。 射的时间又长又久,射精状态下的快感无与伦比,他忍不住更快更大力的撞击起来。 小部分精液被撞了出来,沾在硕大的阴囊上,每次进出都拉出一条白色的丝线,淫乱又色情。 钮书瑞泄了一次又一次,每当身体觉得再也没有东西可以流出来的时候,粗硬的肉棒就反复刷新她的认知,让她一次又一次把温热的液体浇在它头上。 高潮时的钮书瑞诱人极了,左眼的红痣被泪水多次冲刷,不但没有变得暗淡,反而更加亮眼。 她双眼迷离,微张着嘴呼吸,乔启弯身叼住她的下唇用力进出。 双手紧扣在她身上,身躯紧贴着一起律动,汗水浸湿了他们,乳头相撞产生的快感也汇集到下体,跟着一起释放。 感觉到马眼又有张开的趋势,乔启竟还能继续加快速度,在又一次百来下的抽插中,狠狠地射了进去。 钮书瑞的尖叫刚刚出来就被他堵住,变成哼哼唧唧的呜咽声。 阴茎跟上了马达一样不断往里钻,忽然像是顶到了肉壁一样,龟头往回弹了一下。 动作微微顿了顿,他低头看向已经紧密贴合的性器,又挪着膝盖往前继续操了几下,而后用力顶开子宫口,阴囊在两边的挤压下变了形。 宫颈的打开让钮书瑞产生疼痛,接连吸了好几口气,发出奶猫似的腔声。乔启知道她怕疼,贴在她耳边哄着她说再忍一忍,就一会……一会就好了。 然后堵住她的嘴,把呻吟都吞咽进自己的身体里。 宫口快速收缩挤压着龟头,拼命抵抗着这来势汹汹的外来客,却爽的他头皮发麻。乔启继续往前挤着,健硕的腰身蠕动,恨不能再进去一点。 乔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就着射精的猛烈快感,在里面小幅度的快速抽插。 精液被堵进深处,唯有少许得以流出,乳白的液体带出了些许红色,艳丽得像一朵的花。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启的速度才渐渐慢了下来,变得温柔又缱绻。 他松开钮书瑞的嘴,口水立刻顺着嘴角流出,她看起来淫靡极了。 乔启伸出舌头,从末端将它舔了回去,舌头在里面搅动着,和下体保持着同一个频率操弄着她。 刚舔回去的口水再次流了出来。 满足充斥了整颗心脏。 “妞妞,妞妞,妞妞,妞妞,妞妞…妞妞……” 在他一声又一声含糊不清的呼喊中,钮书瑞闭眼,累得昏睡过去。 紫丁簪:啊啊啊我是个花心的人(嗯!)。竟然写一个爱一个,上一次写小叶上肉的时候咬着小腿肉操真的是在我性癖上来回诱惑。这一次写户口哥又爱上了叼着下唇,操到不能再操还要往里呜呜。挪着膝盖继续往前操这个有没有姐妹冒出那种画面感(鸡笼在这了)。但是我感觉你们好像不太喜欢这两篇番外啊呜呜,回应有点惨淡,是不是嫌我每次前戏太长。但我每次改文都不舍得删嘻嘻。 这篇番外还有后续,下一次就等100猪猪的时候再继续写吧嘻嘻。(逃走) -- 8.剧情“你这么怕我做什么?妞妞,这个世界 去吃饭之前,钮书瑞想到什么,掉头把自己的包给带上了。 乔启看得有些无奈,“怎么吃饭还带个包,你今天又没化妆。” 钮书瑞抿唇笑了笑,心里有些啼笑皆非。那还不是因为担心一会又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惹得老朋友再次出现。 真到那时,或许还能拿眼药水来滴一滴,聊胜于无。 …… 到餐厅后,乔启点餐,钮书瑞则拎着包去了厕所。 早上离开的时候太仓促了,根本没仔细看自己今天什么样。本以为在经过了昨晚后她应该会面如菜色,结果对上镜子时不禁有些怔愣。 没上任化妆品的脸竟依旧透着红润,看着气色不错,就连那唇色都比平日要显眼几分。 钮书瑞随便打了个底便转身出去。忽然,视线里闪过一个有些熟悉的人影。她定睛一看,竟是早晨遇到的‘江警官’。 想着有缘,便上去打了声招呼,“好巧啊,江警官。” 对方闻声回头,一双魅惑的桃花眼上下打量着她。 钮书瑞顷刻间收了笑容,“抱歉,我认错人了。” 对方却笑起来,“没认错,我是江警官。” 见状,她也不动声色地笑笑,“这样啊,实在抱歉,上班上的脑子有点糊涂了。对了,江警官,我今早登记的案子,怎么样了?” “还在调查中。”对方模棱两可道,“着急的话可以加我微信,有了进展第一时间给你答复。” 说着,他就从兜里掏出手机来,像是默认了她一定会加。 钮书瑞摆摆手,“不用了,谢谢你的心意。我朋友还在等我,就先走一步了。祝你用餐愉快,江警官。” 她语气很平静,那人的眼神却微微一变,有些意外地目视着她走远。许久后,站在原地,闷闷地笑了几声。 …… 加微信的话一出,钮书瑞便百分百笃定他不是早上遇到的江警官。 虽然两人有着极为相似的脸,就连声音也是,几乎是到了能够以假乱真的地步。但眼神、动作带给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早上那位江警官表面看着随和,实际上一举一动中都透着少见的高傲自大。那是从骨子里散发的气场,并不是外人随随便便就能够模仿得到的。 而刚才这位,桃花眼看过来那刻,就将自己暴露得一干二净。 眼神太过轻浮,随便扫一眼都像是在调戏、勾引别人。 两人天差地别,也就只能骗骗那些观察力不强,或者说因为先入为主而被蒙蔽了双眼的人吧。 回去时,乔启已经坐在老位置。 餐点上得很快,钮书瑞没吃早点,早就饿的不行,没一会就吃的额头冒汗。 乔启替她理了理脸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无奈道:“慢点吃,吃太快对胃不好。” 看她没扎头发,乔启便下意识摸向手腕——那里有常年帮她备着的发圈。却意外的摸了个空,大概是早上出门太急,落在哪里了。 而钮书瑞的手臂又被长袖遮的严严实实,他便问:“你的发圈呢?” “不知道,没带吧。”昨天在叶离家醒来时头发已经是散着的了,八成是又被叶离随手仍在哪个角落里了。 “我看看。”乔启自然地去摸她的包,倒是找到一个备用的。他抬手,准备帮她把头发扎起来,指尖从脖子一侧滑向后颈。 钮书瑞却忽然猛地躲开,像个受了惊的小兔子。 乔启一顿,“怎么了?” 她有些哑口,但依稀记得早上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背后有着叶离留下的大片印记,所以才专门挑了一件圆领的衣服。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被乔启看见,但钮书瑞不敢冒这个风险。便说:“没什么。不扎也没事,而且我觉得我今天这个造型搭配散发比较好看。” 乔启握着发圈,没说话,手无意识地在上面摩挲。 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叫钮书瑞心头一跳,紧接着果不其然,红光再次出现。 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目前红光的颜色还比较浅,对她看人看物没有什么太大影响,她依然能够清晰的看见乔启是怎么一一把脸沉下的。 但这又有什么好值得庆幸的,谁想看着别人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乔启的眼睛仿佛有透视能力,操过她那么多次,他闭着眼都能描绘出那让他醉生梦死的身躯。 隔着衣服也不妨碍他“看到”她身上布满了什么样的痕迹。或暧昧或旖旎,或红或紫。光是想想,他就不得不用深呼吸来调整情绪,避免自己可能会露出更加可怕的表情,吓到她。 钮书瑞被看的有些发怵,乔启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他以前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为什么看她的眼神跟昨晚叶离看她的那么相似……她目光闪躲,故作若无其事道:“怎么了吗?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乔启注意到她眼睛总是时不时就眨一下,频率不太正常,便问:“你眼睛又不舒服了?” “嗯。”钮书瑞应得有些急。忙顺着这个台阶下。 包还在乔启手边,他低头翻找了一下,动作却忽然一凝,过了会儿才将眼药水拿出来。没有给她,而是紧紧盯着。 钮书瑞不明,也不敢随意出声。 只见须臾,乔启缓缓问她:“这是谁的?” 她微愣,“不是你……给我的吗?”话说到后面,钮书瑞自己都没了底气。她看不出这眼药水有什么区别,乔启还看不出来么? “我给你的拆封过,这个没有。”乔启一字一句道。整个人面无表情,身上温润儒雅的气质一哄而散,竟一瞬间变得阴冷起来。 “妞妞,你昨晚到底去哪了?”乔启拉过她的手,把往后逃跑的人拽回自己面前,语气却轻柔道。 瞬间的逼近让钮书瑞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他气场逼人,面色愠怒,箍在她腰后的手又紧又狠。 被碰到疼处,她还不能大口呼吸,只能小心翼翼地憋着,生怕再被他看出什么来。 钮书瑞道:“真的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不能说?”乔启打断她的话,显得她此地无银叁百两极了。声音明明轻飘飘的,却听得人心脏猛跳。 “乔启,不是说好等我主动和你说吗?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也有我自己的一些想法……我是个体,不是谁的附属品……” 钮书瑞试图和乔启讲道理,却适得其反,只看到他脸色越来越怒。 吓得她连连转了话口,“孩子大了,总是会有自己的隐私嘛。我保证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好不好?户口哥哥。” 说完,她期待地看着他,手摸向后方,想趁着他不注意把手拿开。 指尖刚触上微微发烫的大掌,就被抓着,反扣住。手指一根一根强硬地插进她的指缝,压着她的手背。 钮书瑞眉心一跳,强压下自己条件反射想要挣扎的想法。 忽然,脸颊上传来异样的感觉。乔启伸手在她脸上细细抚过,动作十分轻柔,脸上却什么表情都没有。 鸡皮疙瘩冒了出来。钮书瑞盯着乔启,一时竟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半晌,手摸上她的耳朵,轻轻揉捏着,忽然笑了,“我和你开玩笑的。你这么怕我做什么?妞妞,我不是说过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真的对你好。发自内心的对你好……又怎么会伤害你呢。” 耳朵被揉的一片滚烫。 指尖在耳洞上刮过,又捏了捏小巧的耳垂。感受到她的僵硬,乔启才慢慢把手收了回去,“吃饭吧。” 钮书瑞心跳如雷,僵硬地拿起筷子去夹菜。手却无力极了,夹了几次都没成功。想放弃时,乔启替她夹到嘴边,柔声道:“张嘴。” 她抬眼看向他,张嘴吃了进去,麻木地咀嚼着。 心情百味杂陈,如果说和叶离相处一年后发现他是那样的人已经让她觉得很震惊了。 那和乔启相处了二十几年,发现他竟也表里不一,则是让她感到怀疑人生。 她从有记忆起就跟在乔启屁股后面,印象中乔启一直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除了偶尔闹小性子时,会被他淡淡地指责之外,钮书瑞几乎没有见过乔启对她做出除笑脸之外的表情。 作为心理医生,她自认为没有人能够在她面前戴一辈子的面具。可是乔启却让她觉得,他做到了。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霎那间,钮书瑞想起那些无法分辨两个江警官有何不同的人。 觉得自己和他们有着几般相似。原来先入为主的人,是她啊。 紫丁簪:aka能屈能伸钮书瑞,小丑竟是你自己。嘻嘻。今天不包括废话,正文有9500+哦!!能不能大胆dream一个留言上40或者收藏145(dream起来了)。 -- 9.剧情/h叶离立刻加快手上速度,疯狂摆臀, 这顿午餐吃的钮书瑞难受极了,简直是味如嚼蜡。乔启自从给她喂了一次菜后,就上了瘾似的,开始沉迷起来。 钮书瑞侧头躲开他夹到嘴边的菜,摇摇头道:“不吃了,吃不下了。” 乔启却不依不饶,托着菜的手指尖挠了挠她下巴上的软肉,逗猫似的,哄道:“最后一口。” 这番亲密的举动让她有些不适应,犹豫了会,才张口吞下这所谓的最后一口。 见她那么乖,乔启心里酥麻一片,又摸了摸她的头才满意地收手。 钮书瑞的表情却更差了,倒不是因为乔启过分亲昵的态度,而是那一直萦绕在眼周的不断频闪的红光,居然更加猛烈了。 眼前的事物变成模糊一片,听觉在此刻变得尤为灵敏,心头顷刻间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听一道脚步声渐行渐近的逼近,又急又快,听的人焦躁不安。 有谁停在了她们面前。 手腕立刻被扯了一下,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左边去。 她猛地抬眼,即便有红光挡着,也凭借着来人的气息,一眼就认出对方。 不待她说些什么,右手便被乔启拽住,往回拉了拉。好在没太用力,只是保持着她不会被拉走的力道。 只听来人冷冷的,带着揶揄地说:“书医生,你在这啊。”但是细听就能发现,话语底下藏着克制的怒气。 乔启自然认得叶离,语气悠悠然,“现在是休息时间,叶少要是什么事,可以去问值班的工作人员。我相信她们很愿意为你解答。” 叶离看他一眼,冷哼了声,加重语气道:“我找书医生有私事。” 而他们口中的书医生本人正痛苦不堪。 什么也看不见,还要承受两人的暗自较劲,手腕疼的一抽一抽的。乔启率先发现,冲叶离道:“有什么事,叶少说就是了,但还麻烦你把手放开。” “凭什么是我?”叶离脸色极臭。看不惯乔启一副和钮书瑞是自家人的态度。 “你们一起放,好吗?”钮书瑞闭着眼,叹了口气。心下对两人的明争暗斗无奈极了,要争就争,为什么要拉着她。 她继续道:“我数叁二一?” “叁。” “妞——书医生,要放他放!我是不会放的!”叶离勃然大怒。 “他不放我不放。”乔启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容。 “二。”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我还是刚才那句话。” “一,放手。” “……” “……” 虽嘴硬,但两人还是同一时间收回手。 钮书瑞长舒口气,揉了揉自己发疼的手腕。往后靠在椅背上,一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模样,并不打算参与到两人接下来的纷争当中。 然而事与愿违,叶离看着她道:“我找你有事。” 他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握拳又松开,平静外表下的内心躁动不宁,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钮书瑞以坐着的姿势平视过去,正巧看到这一幕,心下便知道他这是在发病的边缘了。 于是道:“什么事?” “我要和你私下说。”叶离懊悔极了,就不该答应她公共场合下不能喊妞妞。大脑肆意喊着她的小名,花了一个上午才克制下去的欲望轻而易举就破笼而出,想疯狂地要她。 勃起的阴茎被裤子勒得生疼,他又烦又躁,只想把她拉进没人的角落里,抱着发泄。 钮书瑞一时有些犹豫,由红光展现的前所未有的浓度来看,这应该是他们两个人的情绪迭加在一起才有的高度。 无论先安抚哪个,都只会让另一个更加震怒。 想了许久,钮书瑞开口道:“我知道——” “妞妞。”乔启却突然出声打断她,捧着她的脸凑了过去,以极近的距离观察着什么,“你的眼睛……我们等下就去医院,让我爸给你找个眼科专家,不能再拖了。” 钮书瑞无措地眨眨眼,一时间没琢磨透乔启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外人看来是极其奇怪的。明明只隔着几厘米的距离看他,双目却依然涣散,毫无焦点。往日的精气神都随之消散,让她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想去阻止乔启动作的叶离顿了顿,也赶忙上前,看到她眼睛那一刻,顿时慌了神,“都说了别上班,我把人叫过来给你看看。”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似乎就要把这件事情落实。 钮书瑞赶忙冲叶离摆摆手,又将乔启的手推开,“不用了,之前不是说周末去吗?也没几天了,我下午还有病人,不能耽误了他们的治疗。至于眼睛,我心里有数。” 经历了这么多,她怎么可能还不明白。或许就算是请来全世界最顶尖的专家,也检查不出任何问题。 四周静了几秒,两人不约而同地没有说话,或许是在思考顺从还是坚持。 但从表情来看,他们都选择了顺从。钮书瑞向来有着属于自己的主见,若是强硬坚持的话,大概只会适得其反。 过了会,叶离强硬道:“到时候我来接你。” “谢谢叶少的心意,但我会带妞妞去的,就不劳烦你了。”乔启的声音又冷又寒,过了会,又抬了抬下巴道:“我和妞妞住在一起,你来打扰……不好吧?” 钮书瑞额角一抽,心跳剧烈加速起来。只见叶离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们住在一起?” “是。”乔启拽过她,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又把下巴垫在她肩上,阴冷,且挑衅地说道:“叶少有意见?” “你——” “好了。”眼看自己先前的努力全部白费,钮书瑞再也无法安心“看戏”。 出声打断了两人看不到头的争论,不由分说道:“周末我和乔启去。这件事情没有争论的必要。我先答应的他,自然不能轻易爽约。” 叶离被堵的无话可说,张了张嘴,又憋了回去。 为了防止乔启再次语出惊人,钮书瑞一鼓作气,把自己的包递给叶离,说道:“你先回去,到我办公室里等我,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包上还带着钮书瑞体温和香气,仿佛早已成为她身体里的一部分。叶离抱着摩挲了片刻,心头传来微微满足的肿胀感。他很满意她话中的“回去”二字,这让他们两个听起来像是一体的。 他点头道:“好,我等你。” 叶离掉头离开,脚步凌乱又急切。 钮书瑞想到这招或许能够暂时缓解燃眉之急,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开心。红光也倏然淡下,现在就只剩下乔启的了。 彼时,乔启贴在她耳边,森森然地问道:“妞妞,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解释?” 双唇贴在她耳廓上,每说一个字,火热的湿气就往里面冲去,带着无法拒绝的霸道。像是要闯入大脑,在里面烙上属于他的独特印记。 惹得她按耐不住,试图逃出他的禁锢。腰身被箍着,她越挣扎,乔启就越用力。半晌,她还是选择了放弃。 钮书瑞怎么也没想到,短短半天,她的推脱会被一而再再而叁地推翻。 再掩盖下去也没有意义了,钮书瑞半真半假道:“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的。昨晚叶阳辉给我打了电话,说叶离发病了,我只能赶到他家替他治疗。” 乔启阴着脸,甚至懒得从钮书瑞脸上找什么破绽来自欺欺人。他不会相信事情只是那么简单,是什么样的治疗,才能让人在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做爱么? 他怎么从未听说过,还有一种治疗叫作做爱。 他心中冷笑,却勾起一抹善解人意的笑容,缓缓道,“这样啊……” 低低的笑声如魔音贯耳,只听他继续说道:“下次和我说一声,我陪你一起去。妞妞,女孩子独自去比别人家不安全,尤其你还这么漂亮。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听到了吗?” 她感受着眼前的红光,却迟迟不答,面无表情地想着什么。 乔启的笑意逐渐变得冰冷,“回答我。听到了吗?妞妞。” “听到了。”钮书瑞疲惫地闭上眼。 “那我都说什么了?” “说话。”乔启抬高音量,恨不得死死咬在她耳朵上,叫她只能把注意力分给他。 “以后去病人家做紧急治疗要带上你。” “对了,真乖。我们妞妞最乖了,对吗?……嗯?” “……对。” …… 那属于钮书瑞的包被叶离视若珍宝地抱在怀里。 一进办公室,他就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裤子里,狠狠揉搓了几下,一边撸动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 包被他举起,放在鼻子上。叶离深深地嗅着上面的味道,喉咙里发出磁性,又有着少年般清润地低喘,“啊……妞妞,妞妞……啊、啊……妞妞……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妞妞……” 阴茎终于解脱,被掏了出来。修长的手在上面快速撸动,苍白的手臂上肌肉猛地绷紧,蓄势待发。 叶离难耐地挺了挺腰,却没能像昨晚那样被紧紧的夹着,不过是徒增寂寞。 他只能靠着想象,一边揉搓圆钝的龟头,一边把空气想像成钮书瑞,狠狠地操着。 包不知何时孤零零地掉在沙发一角,沉默地看着男人将另一只手伸下去,握住阴囊用力揉搓,嗓子眼里低吼着,吐出火热的气息。 “还不够……妞妞,给我……给我……”腰身越动越快,忽然,在空中僵了几秒。 只见叶离突然看向被自己扔在角落的包,快步走到它面前,左脚跪在沙发上,低头紧盯着它。 双手不断换着花样取悦自己。性器变得越来越大,马眼大开,叶离立刻加快手上速度,疯狂摆臀,将龟头撞在包上,喷射出来。 精液又多又浓,瞬间铺满了包的一侧。叶离闷哼一声,掌心包着龟头慢慢揉着,往后靠在了沙发上。 紫丁簪: 钮书瑞:你@#*%的叶离,你知道我这个包多贵吗!? 这么写只是为了刺激!!不要上升现实呜呜(求生欲很强)。 可怜小叶还只能对着各种物品自慰,这么一对比,户口哥待遇真好,下一场肉又快要来了。但也仅限于肉了嘻嘻,之后看我们妞妞怎么气死他。本来这章想把妞妞写出驯兽师的味道的,结果写着写着我就觉得你也得给我下场!都给我死(bushi)。我时常因为每一章都超出我预期的刺激开始担心之后没那么刺激怎么办。仔细想了半天,我觉得唯有你们的评论都能给我力量嘻嘻(骗,就硬骗)。但是今天数据涨的好快啊!我都惊了,谢谢你们呜呜。 -- 10.剧情&h“和乔启做爱爽吗?被他操爽还是被 办公室里有一股很特别的味道,和钮书瑞身上的很像,却又少了点什么,远远不及她身上的吸引人。 精液的味道也弥漫在空中,两股味道交织在一起,相互纠缠着。 叶离一边撸着阴茎一边出神地回味着,那刚刚释放过一次的肉棒还笔直地挺立在空中,丝毫没有软下的意思。 棒身弧度呈直线状,每次勃起,都像一根粗大的圆柱翘在腹前。龟头又圆又亮,沾着浓稠的乳白,大拇指上下揉搓着马眼。 估摸着钮书瑞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叶离松开手,也不把勃起的性器塞回去,就这样起身收拾包包上沾着的精液。 擦着擦着,他忽然想到自己就这样离开,岂不是白白让乔启和钮书瑞独处了这么长时间? 四舍五入他就等同于被敷衍地支开。后牙槽狠狠咬着,叶离盯着眼前的包,气愤自己这才反应过来,又恼怒自己竟这么轻易就被打发走了。 不过就是一个包包。指不定两人现在已经在餐厅里干起来了。 叶离越想越气,就连那笔直的性器都颤抖着跳了跳。手上老实地把包擦干净,他黑着脸坐在沙发上,想着等钮书瑞回来了自己要怎么套取利息。 …… 钮书瑞一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淫靡的风光,吓得立刻把门关上,生怕被外面的乔启看见。 叶离挺着鸡巴走了过来,那本是粉粉嫩嫩的阴茎再次变成色情的深粉色。甚至仔细看,颜色似乎比上次的还要深上一些。 那上面沾染着的精液让钮书瑞一眼就看出叶离刚才在房间里都做了些什么。却没法说些什么,只听见门外传来乔启的声音,“妞妞?” 钮书瑞赶忙扬声道:“我上厕所。” 外边沉默下来。彼时叶离已经走到她身前,面色不虞,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色气的口水声立刻在房间里回荡,钮书瑞不敢发出呜咽声,生怕乔启还站在门外。 便挣扎着要躲,却被叶离掐着双颊无法动弹,口腔被迫打开,承受着他强力的索取。比起昨晚,现在的叶离强势太多,叫她有些招架不住。 门外依然很安静,甚至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霎那间,钮书瑞甚至分不清到底是房门隔音太好,还是乔启站在那面色阴沉,导致其他人不敢靠近。 于是她只能靠着记忆摸索到门把,将其反锁。然后双手推着叶离的胸膛,让他往后走。 脚后跟撞到沙发上时,叶离重心不稳往后倒去,他顺势扯着她一起倒下,叫她坐在自己身上。 阴茎隔着衣服顶在钮书瑞身上,顿时难耐地跳动几下,龟头上粘稠的精液蹭在她衣服上,甚至吐露出更多的透明乳液,希望得到两人的注意。 叶离却没有伸手去安抚它,手竟也只是压着她的后腰,没有做其他过分的动作。 半晌,他才微微松开一些,鼻尖相触,上面细小的汗珠碰到同类,迫不及待的融为一体。 看着钮书瑞绯红的脸,他说道:“怎么又化妆了。”嗓音沙哑,语气竟诡异的平静,不带一丝冷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他又怎么了?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钮书瑞无声地吞了吞口水,内心琢磨着各种解决方案。 她没有答话,叶离忽然伸舌舔上她的左眼。钮书瑞猝不及防,吓得攥紧了掌下的衣服布料。 温热的舌苔对着一个地方反复研磨,含着左眼微微吮吸。 半晌,才收回舌尖,满意地看着她湿漉漉的左眼,卧蚕上的红痣再次露了出来。 盯了会儿,又忍不住张开嘴,伸着舌在上面舔弄,体内像是火烧似的,有一股奇怪的冲动,将他的理智烧的片甲不留。 钮书瑞才睁开眼又再次闭上,眼睛被含着的、被舔着的体验并不好,非常诡异。尤其是叶离亲吻的方式还极其病态,叫人毛骨悚然。 不想忍了,钮书瑞说道:“粉底液好吃吗?叶离,你知不知道这东西不能吃?” 他嗓子眼里冒出几声闷闷的笑意,叶离低头亲在她嘴上,“好吃,你试试就知道了。” 钮书瑞瞳孔一震,怎么也没想到叶离会来这么一出,气得不断拍打在他身上。叶离却是越被打越激动,最后甚至像是要把她吸收进身体里似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你呢?和乔启做爱爽吗?被他操爽还是被我操爽?” 钮书瑞仿佛处在窒息的边缘,只顾得上大口呼吸,哪里回答的上来。更别提她根本没和乔启睡过,又何来的比较。 “哦,我忘了。”须臾,叶离恍然大悟道:“昨晚我没插进去,我们还不算做过。不如现在来吧?妞妞,你放心,我肯定操的比他好,让你更舒服。” 他伸手将她规规矩矩束好的衣服从裤腰里扯出,卷成一团胡乱往上推,低头隔着胸衣咬在乳尖上,钮书瑞立刻嘤咛一声,“我没和他做过!” “真的?” “真的。” 叶离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半晌,露出一个有些欣喜的笑容,却转瞬即逝,“你骗我。你们住在一起,怎么可能没做过!妞妞,你骗我……你为什么要和他住在一起?他是你的谁,凭什么和你住在一起?” 叶离越说越激动,眼周泛起红色,恶狠狠地看着她,“从他家里搬出来,来我家,和我一起住,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你得是我的……” 他有些语无伦次,表情明明凶巴巴的,声音却一句比一句低。越到后面,越像幼兽一般,带着乞求,呜咽着求别人疼爱。 钮书瑞叹出一口气,抬手放到他脑袋上,一下一下地顺着,“叶离,你发病了。” “是,我发病了。妞妞,你得治好我。必须治好我。以后也只治我一个人好不好?别在这做了……我把卡给你,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以后每天只要给我看病就好了,我会很乖的,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好不好?等治疗完了,我们就做爱,一直做……我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你看,昨晚你也很舒服——” “叶离。”眼看他越说越离谱,钮书瑞连忙打断他。 “嗯?”叶离把脸埋进她胸里,拱了拱,又觉得胸衣太过碍事了,便将它推上去。头侧着躺在她两乳之间,伸着舌一下一下去够她的乳尖。 钮书瑞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却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断他,继续问道:“叶离,你什么都能告诉我吗?” “能,妞妞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他把乳尖含进嘴里,边吸边说。声音含含糊糊,竟像叁岁的奶娃娃一样,泛着可爱的气息。 “……”钮书瑞昂头吸了几口气,终于忍不住,强硬地把他脑袋抬起来,“看着我,叶离。” 他虽不愿,但也老实地看向她的眼睛。视线仅仅是交错了一会,他就又被那红痣吸引了目光,眨着眼,眼里满是渴望,凑上来又想舔。 所幸钮书瑞察觉及时,推着他肩膀没让他得逞,“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强迫症的?” 那本不断凑近、满脸渴求的人忽然呆住,脸上空白了几秒,眼神再次聚焦时,只说:“妞妞,我发病了,我们进治疗室好不好?” 钮书瑞一听,便知道没有希望了,想来今天又不能问出个一二叁来。手在他后脑揉了揉,说道:“不用进治疗室,我给你拿药来,你吃完就好了。” “真的?”他一双眼里都是期待,“什么药?在哪里?” “你起来,我去拿。”钮书瑞拍拍他。 可他却摇摇头,不愿起身。正当钮书瑞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他揽腰抱起,双手托在她屁股下,站起身来,又问了一遍:“药在哪?” 无奈,又没有办法。钮书瑞只能一边把衣服拉好,一边给他指着方向,从柜子上拿下一瓶药来。叶离抱着她走到办公桌旁,将人稳稳地放在上面。 他一眼就看到桌上属于她的水杯,一把拿了过来,对她说道:“你喂我。” 钮书瑞看出他的意图,想拒绝,却还是没说出来。她把药递到他嘴边,叶离张口含住,唇舌在她指尖上吮了半天,吃奶似的不肯松开。 最后还是钮书瑞催促了几声,才就着她杯子里剩的水将药吞下。 吃完药,他便如愿地亲在她左眼上,手一下就将她刚整理好的衣服再次弄乱。温柔又迫切的揉着她的两只嫩乳,嘴里一遍遍喊着:“它好软好软啊,妞妞。它长得刚刚好,我好喜欢……妞妞,舒服吗?我揉得你舒服吗?” 乳尖早在他先前含着的时候挺立起来,一直没软下去。现在又被他这般温柔的揉捏,两股电流以它为中心向四周传去,全身酥麻极了。手抓着他肩上的衣服,紧了又紧。 钮书瑞咬牙,不肯接话,推着他让他坐回沙发上去。 叶离看了看沙发,随后竟一口咬在她乳尖上,在她的惊呼声中把人抱起,一边吞吐一边往沙发上去。 惹得钮书瑞害怕地一直拍他,“看路,看路!” 等有惊无险地回到沙发,叶离笑的得意,“妞妞不怕,我记住路了。我是不是很厉害?只看一眼就记住了,闭着眼都能走这么稳。” 钮书瑞点点头,看他又要低头去含住另一边的乳尖,便一把捧住他的脸。在他的注视下,主动亲在他唇上。 叶离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然后发狠地抱住她,用力亲吻,像是要把她压进沙发里似的。被疏忽已久的阴茎早就饥渴难耐,他扭腰把肉棒蹭进她两腿之间,隔着布料就开始进出。 钮书瑞一边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导致他变得更加兴奋,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时间。 叁,二……一。 那仿佛上了发条的腰忽然慢了下来,直至停下,在她口中搅动的唇舌也没了动作。顷刻间,叶离整个人的重心全部压在她身上,就这样昏睡过去。 钮书瑞被压得差点窒息,费劲地从他身下钻了出来,快速理好自己的衣服。又附身去帮他把衣服整理好,在挺立的肉棒上方犹豫几回,总算鼓起勇气握住它,试图把它塞回内裤里。 可叶离的阴茎却并不妥协,它像是堵上了所有尊严一般,誓死不从,反倒是在她的反复的折腾下,变得更加滚烫。 紫丁簪:牺牲小我成就大我钮书瑞,牛牛牛!(叶离:很伤,就非常伤)我真是写一章爱一个,发病的小叶真可爱嘻嘻,好好撸!!这一章又超出了我的预期,写得根本不想停下来呜呜,放我去学习!!按照这个进度,明天是不是就100猪猪了,要写还没那么变态的户口哥番外了,嘻嘻写完户口哥番外正文里又要上肉,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混乱,反正我应该不会嘻嘻(废话)。对了对了!!急急忙忙的来补充一句,小叶真的不是强迫症啊!!只是和强迫症的症状相似(也不一定,我不懂!反正我就这样设定嘻嘻),同时也不肯说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妞妞也没办法呜。 -- H番外叁“继续叫,不准停……妞妞,说你是我 不知过了多久,乔启才注意到钮书瑞早已昏睡过去。 身体的满足感在此刻达到巅峰,不知不觉地竟做到了后半夜。可阴茎还不知疲惫,半勃起着,倔强地不肯低头,仿佛还能再来一次。 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他借着月光,看到了极为淫乱的一幕。 钮书瑞的脸上满是各种水渍,有汗,有泪,更多的是他亲吻中留下的津液。身上更是旖旎不堪,到处都是被舔舐过的痕迹,在白嫩的肌肤上折射出亮眼的光泽。 下身甚至光看一眼就叫阴茎立刻勃起。被操得那样狠的小穴竟已经合拢,把里面的媚肉藏住,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不让他看。 射到深处的精液不用想便知道,定是被紧致的密道挤出来的。过分浓稠的液体流动性不高,摇摇欲坠地挂在半空中。 乔启舔了舔唇,伸出手指勾住那些精液,精准地捅进小穴。 紧密的穴肉极为贪吃,不断吮吸着指尖。钮书瑞的脚趾无意识地动了动,看着有些难耐。乔启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顶开穴肉在里面缓缓抽插。 速度渐渐加快,钮书瑞的小腹开始收缩,敏感的阴道又喷出一股液体,乔启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它是怎么喷到自己指尖上的。 阴道不甘示弱,在用力喷洒,可力道对他而言又像挠痒痒似的。不值一提,只能算是一种情趣。让他更有力气将穴肉操翻。 乔启把两指抽出来,含在嘴里,舌尖将上面的精液、花蜜全部存在口中,俯下身渡给了她。 看着她乖巧地吃下,乔启感到病态般的满足。分开钮书瑞的双腿,阴茎再次捅进深处,饥渴地冲刺起来。 他知道自己有些不正常,那又怎么样呢? …… 翌日,乔启醒来时钮书瑞还在沉睡当中。他亲了亲她,爬起身离开了房间。 等钮书瑞醒来时立刻感到身体的极度不适,大脑还浑浑噩噩,酒精的后劲居然这么大的吗? 可她又依稀记得昨晚喝醉后,精神得到了极致的满足。 她舔了舔唇,明明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但就是觉得很愉快。 从床上爬起时,钮书瑞诧异地发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白皙的乳房上全是红红的印记,像是被狠狠抓过一样。 她小心地伸手碰了碰,竟疼的立刻倒吸一口冷气。乳尖上传来奇怪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反复磨蹭。 可就算这么做,那股痒意依然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明显。她倏然惊醒,惊诧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动作,羞耻感油然而生。 钮书瑞快速爬下床,撑着发软的双腿来到浴室。对上镜子那刻人就傻了,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可怕的痕迹。 从前胸到后腰,就连背部、屁股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抓痕。 两腿之间最为可怕,靠近腿心的嫩肉红肿不堪。钮书瑞吓了一跳,她难道被人强奸了? 她立刻低头检查小穴。可是翻来覆去,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加瘙痒难耐之外,什么都没看到。 阴户白白净净,不太像是可能被人进入过的样子。 她迷迷糊糊地穿衣下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出神的乔启,上去拍拍他,“你怎么在这啊?” 乔启倏然回神,扭头冲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早,妞妞。昨晚睡得好吗?” 钮书瑞点点头,“昨晚是你接我回来的吗?那我昨晚是发生了什么啊?” “你……你不记得了?”乔启的笑容僵在脸上,表情竟有着奇怪的伤痛感。像是不敢相信她忘了昨晚的事情,也不愿相信。 “昨晚……?”钮书瑞心里一惊,自己难道真出什么事了?她急忙回想,猛地想起什么…… 昨晚她和几个同学相约好一起看片。 钮家家教极严,但教育方面毫不避讳,大大方方。她有基本的常识,知道孩子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诞生的。却从没见过男人的私处到底长什么样,到底是怎么勃起的,又是怎么通过那么小的阴道口进去的?肯定很痛吧。 甚至,她一直觉得小孩能从阴道口出来,也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 因此她格外好奇。 当看到屏幕上两个肉体纠缠在一起,互相沉沦时,旁边的同学都害羞地捂住脸,眼神时不时闪躲,又黏在屏幕上挪不开。 钮书瑞彻底看懂了,更是觉得非常奇妙。像手掌那么长的东西竟真能捅进去,而且两人的表情看起来都好愉悦。 原来做爱不如她想象中的那样可怕,竟是一件快乐且舒服的事情吗? 看了一部之后,她又被酒水吸引跑去喝酒了。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她想不起来了。 “妞妞。”忽然,她听见乔启叫她的名字,慌乱地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要是让乔启知道自己特意跑去看片,估计会被指着鼻子教育吧。 而且他是男的,这种事和他说不好吧。于是钮书瑞干干地笑了几声,“我、我不记得了,可能是喝酒喝太多了吧。” 乔启只觉得像是一盆冰水从头顶泼下。钮书瑞的表情虽然看着有所隐瞒,但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她是真不记得了,不记得他们发生了什么。 如果她能记得,不该是这个样子的。昨晚他明明操的她那么舒服,怎么可能是这样的表情。 他又气又恼,她怎么能就这样忘记两人宝贵的第一次?怎么能忘记他进入她身体时带给她的快感?怎么能—— 身体再次发抖。乔启看着自己不受控的四肢,并没有想着阻止或者想办法去克制。心想,看啊,妞妞,我的一切反应都因你而起,只为你勃起也只为你颤抖,你居然就这样轻易的把我从记忆中抹去。 “你怎么了?”一回生二回熟,再次看到乔启宛如癫痫似的颤抖时,钮书瑞已经能够镇定地面对了。 “你等等,我让——”她转身要去拿手机打120。却被乔启快速拽了回来,他力道没控制好,钮书瑞一下扑在沙发的靠背上,身子前倾,差点撞在他的脸上。 极近的距离下,钮书瑞从他脸上看到了让人胆战的情绪。霎那间,脑袋一片空白。 乔启勾唇笑了笑,“我没事。我给你买了…醒酒药。你昨晚喝太多酒了,吃一片,不然待会要不舒服了。”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他连声音都在发抖。 乔启却置之不理自己的情况,颤抖着手给她拿药,手却怎么都无法精准地将药抠出来。 他额头泛起密密麻麻的汗珠,一双手越过他,快速把药拆出来。 乔启面无表情地看着钮书瑞吃下避孕药。本来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让她吃药,毕竟这药总归是伤身的。 再说了,钮书瑞迟早都是他的,不差这两年。她也成年了,可以生孩子。怀了就生下来,他怎么都不会亏待自己的孩子。 最好还是个男孩,那样就可以以“男孩子要趁早独立”为理由,说服钮书瑞,放心大胆地丢在家里让爸妈养着。 想起来的时候就过来逗一逗,没想起来就算了。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和她一起去尝试,比起看小孩,他更想看她展现出更多为他沉沦的表情。 可是钮书瑞竟然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不记得他们的肉体是多么契合。她就像是专门为他而生的一样,明明是第一次,却进出顺畅。 想法却在刹那突然转变,他不由地去想,以钮书瑞的性格,要是知道他昨晚强上了她,会不会恨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哭出来,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然后乔启就发现,以钮书瑞当下的性格而言,这是极有可能的。她被保护的很好,定是不会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乔启决定把这件事瞒下来,存在他心底,将每一个细节都记住。然后,他要想个办法,让钮书瑞快速成长起来,成长到能包容他的一切。到无论他做出什么事,都不会生气的地步。 等到那个时候,再把这些事情告诉她。然后再按照曾经做过的姿势,重新操一次。 身体像是也认可这个想法,逐渐减缓的抖动在告诉他,它非常支持。 而且她醉酒后会断片不也是在大大的支持他,继续在她身上索取吗?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会接受的。醉酒后的她也非常可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身体却又是18岁的身体。 那是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他像是在干着年幼的她,又像是干着成年的她。仿佛把她从小操到大的错觉让他兴奋不已。 这简直是清纯和欲望完美结合在一起的躯体。他们就是天生一对啊。乔启看着自己裆部鼓起的阴茎想到。 …… 之后,乔启开始试探钮书瑞的酒量,到底是喝到哪个地步才会完全断片。钮书瑞因为第一次喝酒的体验不错,并不排斥。更没去想过为什么乔启会从不允许她喝酒变成主动带着她喝酒。 但是几次之后,钮书瑞慢慢产生了抗拒。每次醉酒后虽然大脑深处感觉非常愉悦,可是身体却疼的她十分难受。 偏偏乔启又总是哄着她说,会好好看着她,不让她再跌跌撞撞的弄出满身伤痕。 钮书瑞被骗着一次又一次喝多。每当下一次来临,她要拒绝的时候,乔启总能找到让她觉得可行的办法继续喝。 最后,乔启发现钮书瑞的酒量并不好,半斤白酒就会直接断片,不记得他操过她的事情。 一斤白酒则完全失去意识躺在床上任他摆布,做出一个又一个牵扯他欲望的动作。 虽然后者让他的掌控欲得到了释放,可他更偏爱前者。 她本就会失去记忆,在床上若是还不对着他发情,那怎么得了? …… “舒服吗?妞妞?”乔启趴在她身上,让她像母狗一样跪着,被他操弄。两只嫩乳随着撞击颠簸荡漾,他双手笼罩在上面,拇指和食指挤压逗弄着乳尖。 听她叫人欲罢不能的闷哼声,手拍在她一边的乳肉上,命令道:“叫出来,妞妞。不喊出来不准吃大鸡巴。” 钮书瑞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叫他愿意给她极致的疼爱,却唯独有一点不太满意。在床上,她总是不愿意叫出声来,总是闷闷地承受。 抽插猛地停下来,乔启掐着她的下颚,把她沾染上汗珠、满是沉迷的脸抬起来,让她昂头看着自己。 脖子大幅度往后弯曲,上面白皙的肌肤绷紧,几近透明。有种即将要断裂的美感,看的他阴茎又大了几分。 “嗯……嗯,舒服。妞妞好舒服,妞妞要吃……”但好在,这时候的她很听话。只要他提出意见,她就会张着小嘴,浪叫起来。 乔启立刻把阴茎拔出来,再狠狠地捅进去,捅得钮书瑞猛地往前,差点倒在床上。他又用力几分把她的头颅昂的更厉害,就这样低头去亲她。 亲的她快要断气,浑身颤抖,阴道剧烈的收缩时才肯松开她。 乔启直起身,借着快感专心致志地操了一会。又趴下身去,撩开她一边的头发,张嘴含住整个耳朵,舌头伸进去跟着抽插的频率一起动,“继续叫,不准停……妞妞,说你是我的,是我乔启的。说你最爱乔启哥哥了。” 快支撑不下去的钮书瑞大脑当机,喘着气叫了几声,“妞妞是你的,是乔启的……啊……妞、妞妞最爱……最爱乔启哥哥了。” “好。妞妞做的真棒。那么乖,一定要奖励你吃大鸡巴对不对?那就继续叫,乔启哥哥马上就给你。” 乔启一口咬在钮书瑞耳朵的软肉上,她痛苦地叫出来,眼泪无法抑制地留下。 小穴立刻把阴茎夹得射了出来。 “啊……”乔启怒吼着,打桩似的捅得她泪流不止。手就这样失去力气,被乔启一把拿开举到头顶,单手束缚着。把她上半身死死压在床上,撅着屁股给他操。 牙齿死死咬在她耳朵上不肯松开,另一只手伸到她私处,用力捏着阴蒂让她更加剧烈的收缩。又在她疼痛万分的时候松开,快速摩擦。 皮肤一片滚烫,钮书瑞尖叫着喷射出来,力道比以往都要大。那精液都仿佛是被她的液体挤着往外,流了出来。 终于缓下来一点,乔启将阴茎塞到最里面,放置着感受她还不断发抖的阴道。松开嘴,发红的耳廓上有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心下有点可惜,竟没咬出血。但想想要是真咬出血出什么事了,也不太值得。便随便在上面舔了舔,就往前去舔干净她脸上的泪。 然后亲在她嘴上,亲的她混沌不堪,口水留的哪里都是。 紫丁簪:(哎,补充一句,妞妞但凡看点小hw也不至于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对不起!一个没忍住还是把以前的乔启写得那么变态了嘻嘻,毕竟他在得知妞妞忘记两人第一次时简直是要大发雷霆了嘛嘻嘻。(但是!!现实里不可取不可取不可取!)以及我昨晚构思接下来叁个男主怎么出场,怎么做第一场会更刺激的时候突然想到……我只能告诉你们,剩下叁个男主应该只会比乔启更加变态。很快等到小叶同父异母的弟弟出场时……你们就知道了嘻嘻。小叶在前期绝对是五人里的一股清流,嘶哈嘶哈,谁能不爱病娇忠犬小奶狗呢嘻嘻。 另外昂头那个体位绝了!!涩死了!!我给妞妞的设定是身高不高的嘻嘻,这样才有更大的身高差,doi的时候视觉冲击更大嘛(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嘻嘻)。所以被掐着昂头是完全可以看到户口哥的!!嘻嘻。另外通过本番外就能猜到妞妞为什么是心理医生了哦!!(笑容逐渐变态 -- 11.剧情过分轻柔的动作无法让阴茎得到满足, 钮书瑞吓得松开手,后退几步。没了抚慰的阴茎上下抖动几下,龟头一颤一颤,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再次讨得宠爱。 钮书瑞却怎么也不肯再去碰它一下。若是再碰一下,说不定叶离会直接因为难忍的欲望清醒过来。 刚才哄骗叶离吃下的药其实药效不重,本就只是在治疗时用来快速镇定病患情绪的紧急药物而已。能够让叶离睡得那么死,还得亏他自己点燃了催眠时用的香。 那是之前她催眠叶离时用过的催眠香,闻着会让人感到十分舒心,慢慢放松、安静下来。 一般是配合着牛顿摆才能起到最好的作用。虽然不知道叶离为什么会去点这个香,但也多亏他把香点了,才高效促进了药效发作。 否则以他这个仗势……钮书瑞很难想象自己今天不会被他破处。 叶离昏睡的面容十分平静,像个孩童一般。只是眉毛时不时就微微皱起。配合着挺立的性器,钮书瑞竟一时无法分清他是做噩梦了,还是隐约感受到了身体的不适。 等回过神来,钮书瑞已经蹲在他旁边,静静地看了许久。 她叹出口气来,起身去拿纸巾收拾干净自己衣服上裤子上蹭到的精液。 可是时间过得太久了,本就又稠又多的精液干在上面,极难打理,黏在衣服上抠不下来,看着色情极了。 钮书瑞没有办法,只能把白大褂披在身上,把全部扣子都扣上,这才将痕迹全部遮掩。只是也热得她立刻出了一层薄汗。 把空调调低时,钮书瑞想到什么。视线再次艰难的挪到叶离的阴茎身上,那阴茎总算是有了一点消停的趋势。 挂在上面的乳白精液比衣服上的要好太多。或许是因为龟头一直在急不可耐地吐着液体,反复滋润精液,才没让它变干。 犹豫了许久,钮书瑞终于拿起纸巾替他擦拭性器。 她一而再再而叁的放轻动作,却没想到,似乎反倒是适得其反了。 过分轻柔的动作无法让阴茎得到满足,它更加笔直地扬起,耳边竟还听见昏睡中的叶离发出难耐的呻吟。 在她吓得收回手后,还欲求不满地对着空气挺腰,手在沙发上无措地抓着,叫的越发难受。 她险些跌坐在地上,甚至想掉头就走一了百了。 可是房内的空调被她开得很低,钮书瑞并不敢保证叶离裸露着私密的生殖器官在这样的环境下昏睡会不会生病。 一时间只好从柜子里翻出她冬天时带的毛毯盖在他身体中央。 不再看那挺得跟个帐篷似的部位,钮书瑞拿着手机走进旁边的治疗室,给赵助理打电话。 “下午好,书医生。”那边接得很快,语气平静道。 “下午好。”钮书瑞道:“那什么……赵助理,你晚点有空吗?叶离在我这睡着了……我现在有点不太方便,可能需要麻烦你过来带他回去。” “叶少在您那?”赵助理听起来十分惊讶,没了平日里的冷静。像是十分震惊叶离会在除治疗时间外来到诊疗所。 毕竟叶离曾经非常抗拒这里,说直接点,他排斥一切除家以外的地方。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有问题,也从不肯直面问题。 钮书瑞花了整整一年时间,才让叶离对她没那么抗拒。并且主动来找她例行公事般做着毫无意义的治疗。 别说赵助理了,就连钮书瑞自己也搞不清,叶离的态度为什么会忽然转变得那么快。按理说能让病患出现应激反应的情况下,都是因为某件事触到了心中的逆鳞。 可叶离对她的态度看着又不太像,他非但没有因为她触碰到了心中最敏感的地方而开始排挤她。相反,竟对她产生了莫名的……占有欲? 钮书瑞从未做过任何不符职业道德的行为,更不可能做出什么试图勾引他的动作,也不会对病患动感情……亦不能让患者有爱上自己的可能性。 这是大忌…… 想着,她只能叹出一口气来,避重就轻道:“嗯,是的。所以还麻烦你忙完后来接他一下。 ” “我明白了。”赵助理又恢复了理智,“还烦请书医生在这段时间内帮忙照顾好叶少,希望您务必做到。也请您放心,在我抵达期间造成的损失都会补在这个月的治疗费用当中。那就先这样,再见。” 挂了电话,钮书瑞往后靠在墙上,左手下意识摸了摸滚烫的耳朵。 身体忽然僵硬一下,脑海里冒出乔启阴沉的声音,钮书瑞又讷讷地把手放下。 左耳一片滚烫。乔启也是,既然戴了那么久的面具,为什么忽然摘下?还是说医不自医,见过了那么多黑暗的事情之后,终究是影响到了自己。 只是他的态度也有些诡异,和叶离的态度竟不谋而合。 他揉着她耳朵说话这个动作,大概会真如他所希望的那样…… 用动作来把话语刻入别人的大脑,让别人无法忘记自己当时说过的话,这是一种常用的心理暗示。 不得不说乔启成功了,短时间内,钮书瑞只要摸到左耳,就会想到他当时说过的话语,一字不落。 …… “乔医生……你没事吧?”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能大着胆子上前问道,只是他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内心的恐惧。 所有人都躲在了远处,看着站在钮书瑞办公室前的乔启。 他浑身发抖,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疯魔似的盯着紧闭的房门,双眼用力到额角青筋鼓起。 乔启缓慢地扭头,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竟被他作出了十分艰难的感觉。就像是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需要依靠外力才能做出动作。僵硬的宛如提线木偶。 只见他双目如魔,面无表情的脸慢慢露出笑容,“我没事。” 说罢,便抬腿离开,脚步越来越快。所经之处没有人敢靠近,统统避开了他,就连前来治疗的病人也感到胆战。 他们都见过乔启。 他是大家心中公认的翩翩公子,与他交流只会有如沐春风般的感觉。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才会让他变成这样? 众人纷纷小声交流起来。 闻讯赶来的一些心理医生见到这一幕,只是无言地摇头。稍微有点资历的都能看出,乔启这哪里是经历了什么事情。 分明是之前隐藏的太好。 果然,最好的心理医生就是病情最重的心理患者。 …… 乔启气急了,钮书瑞怎么能撒谎,怎么能对他一而再再而叁的撒谎! 他明明才告诉过她,以后不能再这样单独治疗病患。她为什么那么不听话,还把门反锁? 她知不知道,即便她不肯发出一丝娇喘,他同样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叶离把她压在门上的声音,在她身上喘息的声音,和她交流的声音……他通通听见了。 明明不该听见的,办公室隔音效果那么好。老天爷却像是故意的一般,偏要让他听见。 叶离又算什么?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操她? 钮书瑞是他的,是他的!必须是他的! 阴茎颤抖地勃起,似乎和他有着一样的愤怒。乔启低头扫了一眼,将白大褂扣紧,继续朝前走去。 钮书瑞在想什么,他简直一清二楚。 从她中途的沉默开始,他就知道,她心里在想着怎么同时应付他们两个。 把包递给叶离让他离开这个行为,看似是把乔启放在了优先位。但实则上,是把两人放在了同一水平线。 包是她外出都会随身携带的物品。钮书瑞是有领地意识的,她待人虽亲切,但往往透着疏离,永远礼让叁分。 这曾经是他很满意的一点,但如今,也是他最痛恨的一点。 这样的她怎么能轻易让别人拿自己的物品?他们没有资格。 明明只有是她心中准许的,或者与她亲密的人才可以。这个人,只能是他乔启。 越是因为太过了解她,乔启才越是生气。 他想,不能再任由她放纵下去了。 紫丁簪:小奶狗发情(有),气死户口哥(有),不同视角对给包动作的理解(有),妞妞下一步的行动准备(有),甚至连世界背景的铺垫都(有)。这真是完美铺垫的一章!!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全员动起来,让下一盘强制play更香!!但这些到底是些什么伏笔就留给你们自己去猜了嘻嘻。 我感觉你们已经对我炖的肉腻了(),户口哥的番外竟这么惨淡(好像上次也是hhhh你们是针对他吗。)你们是不是怕我会伤害妞妞呜呜,我真的不会,好歹是个踩着及格线的亲妈。五个男主自相残杀也好,伤害自己也好,暴力倾向也好,无法控制自己也好,真不会对妞妞作出太过分的事情。但也多亏妞妞不像隔壁《乌笼》的女主只认死理,所以她不会被杀的嗯!(好像没啥说服力,反正就是想要你们多多留言嘻嘻) 以及不懂就问!那些榜单的上榜要求是啥呀,其他的还好理解,读者推荐的上榜标准是啥?有知道的可以告诉我吗呜呜。 另外我感觉珠珠涨的好快,你们可以提前说是想看番外(目前有小叶的灵感)还是想加更正文了嘻嘻。(或者是其他 -- 12.剧情“你和叶离做了?” 半晌,钮书瑞重新回到办公室。 彼时叶离还安静地躺着。钮书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便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开始处理堆积在那的文件。并发信息给马上要来的病人说明情况,取消今日的治疗。 然而不过几分钟,赵助理就打来电话。钮书瑞惊了一秒,立刻起身回到隔壁的治疗室,低声道:“喂,赵助理。” “书医生,我到诊疗所了。” 听见这话,钮书瑞迷茫地眨了眨眼,难以置信赵助理的速度竟然这么快。明明他刚才的口吻听起来像是还需要很长时间。 她立刻抬眼看向叶离的下体,只见那儿已经软下去不少,只剩下一个小帐篷的弧度。 于是她估摸着时间,保守地道:“实在抱歉,我没考虑到你这边效率这么高,所以刚接了一个活……可能需要半个小时。” 那头沉默下来。钮书瑞静静地等了会,很快便开始思考如果赵助理强硬地要求现在必须就要见到叶离,她该如何挽救。 好在不过片刻,赵助理便再次开口道:“我明白了。书医生不必感到抱歉,是我这边没表达清楚。那么,半个小时后见。” 钮书瑞松了口气,转身便回到办公室补了个妆,把左眼下的红痣重新遮了起来。 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她不喜欢这颗红痣。相反,钮书瑞从小就觉得它长得恰到好处,对此非常满意。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钮书瑞开始经常被各种路人搭讪,调情似的地夸赞她的红痣非常好看。若都为正常人也就罢了,偏偏很多人说话的口吻都十分……下流。 她便开始思考问题的所在。直至某次照镜子时,无意中发现自己的眉眼间好像多了些什么,搭配着红痣,竟透漏着勾人而不自知的妩媚。 想到那些人说过的话,她心想,或许这都是因为红痣。 于是,她开始用化妆品将其遮掉,果不其然,看起来便好多了。几乎再也没遇见那些事。 所以她早已养成习惯,每天都会把红痣封藏起来。 半个小时后,赵助理准时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当看到叶离真的躺在沙发上安眠时,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来的路上明明早已想象过这会是一个叫人震惊的画面,亲眼看见时却依然觉得难以置信。 于是,他看向钮书瑞的眼神有了微微的变化,或许她真的和其他医生不同,能够将叶离治好。 赵助理背起叶离,钮书瑞见一个人他不太方便,就跟着一起下楼。 回来时,前台忽然把她叫住,“书医生,这里有一捧送给你的花。” 花?她走过去,随口问道:“是哪位病人送的吗?” 前台却表情神秘地摇了摇头,她笑了笑,又有几分调侃道:“不是哦,送的是玫瑰花呢。” 她将一大束红玫瑰从底下拿出来,钮书瑞看着这几乎两只手臂都无法环抱的花,怔住了,“这是谁送的?” “没说呢。”前台说道:“但是花店的工作人员特意说过,买家多次说一定要提醒你看上面的卡片。或许里面会有答案?” 钮书瑞把卡片从花束中取了出来。映入眼帘的是嚣张跋扈的字体,只有叁个字——“江警官”。 带着明显的引号。钮书瑞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是谁送来的了。 她没有过多去揣摩他想做什么,但随便想象便知道,八成是因为她识破了他“江警官”的身份,让他觉得很有新鲜感吧。 过个几天就好了。钮书瑞想着,将卡片扔进垃圾桶,然后抽出几束花递给前台,“这个给你,谢谢你替我保管。” 前台笑着接过了。正当她低头轻嗅花香,觉得书医生真大方的时候,就看见那让她颇为震惊的一幕。 只见钮书瑞继续把花拆开,递给了此刻在一楼的所有人,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心情不怎么愉快的心理病人。 她看着钮书瑞半蹲在她们面前,笑容温柔地说着什么,愈发觉得有一层光圈笼罩着她。 她想着,作为女人的她都很喜欢和书医生接触,要是作为男人,那岂不是会死死地爱上她。 不知怎么的,前台脑海里一下回想起刚才传的沸沸扬扬的八卦。 说是看到乔医生在书医生门前罚站似的站了整整一个多小时,书医生却一直不为所动,没有放他进去。 两人虽然没有公开过关系,但一直是大家心里默认的小情侣。 往日亲密无间的两人突然变得跟陌生人没有了交流,大家纷纷都想着是不是吵架了。以书医生温柔却坚定地性格来看,确实很有可能硬下心肠不理他。 还记得前不久她也亲眼看见乔医生黑着脸离开大楼。 或许这束花就是他买来的吧?不然怎么解释书医生看完卡片后就把花拆开的行为呢? 于是,在乔启回来的时候,前台叫住他。 彼时,乔启的情绪虽然平静不少,却依然不太愉快。听见前台的呼唤,他并没有停下脚步。 前台见状,以为他是急着回去见书医生。便两手捧在嘴边大喊:“乔医生,加油!!花很漂亮,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获得书医生的原谅的。” 乔启的步伐却猛地停住,回头,才注意到大部分人手里都拿着红色玫瑰。他心头直跳,冷着脸问她:“什么花?” 前台被他阴森的语气吓到,刹那间没了刚才大喊的勇气,小腿肚都忍不住开始发抖,瑟缩着说:“就、就是你刚才送给书医生的玫瑰花啊。” 乔启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更差,“送给…妞妞的?” 这还是乔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喊起钮书瑞的小名,往日都因为她的不愿意,他从未在外人面前那样喊过她。 同时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因此大家都不知道钮书瑞还有这么一个小名。 可是现在他改变想法了,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钮书瑞是他的人,只有他可以这样亲密的喊她。 前台花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妞妞”大概指的是谁。在乔启可怕的目光下,她险些吓哭出来。也不管乔启会不会再继续问些什么,一鼓作气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对,这花是前不久送来的。上面有一张卡片,我没打开看里面都写了什么。但书医生看了一眼就丢掉了,还把花拆开分给我们当时在场的所有人。” 只见乔启走到垃圾桶前,阴着脸将卡片捡起,看着上面张扬的叁个大字。 他没有表情,又不说话。前台只能一边在心里感慨爱情的力量真奇特,一边担心书医生是否能够驾驭得了这样的乔医生地往后拉开距离。 同样作为女性,纵使乔医生自身条件再优秀,她还是会更偏向于书医生。 乔启终于有了动作,笑了出来。却不是平静地笑,而是饱含怒火的笑。他将卡片撕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彼时钮书瑞正坐在电脑前编辑着什么,时不时沉思一阵。眉间有股淡淡的郁气,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房门被敲响时,她揉了揉太阳穴,“请进。” 只见是乔启走了进来,他面色无恙,看起来非常平静。钮书瑞直起身来,看着他,“怎么了?” 却不知乔启一眼就看在她的嘴上、脖子上、以及脖子下袒露着的小块肌肤。见上面没有任何痕迹后,心情总算是稍微好上一些。 但仅一秒,又意识到钮书瑞这么怕热的人怎么会把白大褂裹得如此严实…… “乔启?”见他不动,钮书瑞又喊了声。 这时乔启才露出笑容来,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她,“到周末还有段时间,所以我去找专家开了点药,你先用着看看能不能好受点。成分我都看了,没什么问题。一天叁次,一次一粒,饭前饭后吃都可以,间隔四小时就行。你先吃一粒吧,这样晚上还能再吃一次加大药效。” 说完,乔启就拿起她的杯子想去接水。 感受到不对劲他的焦急,钮书瑞立刻抬手阻止了,说道:“不用了。先放着吧,我现在肚子不太舒服,等晚饭之后再吃吧。” 乔启动作一顿,又笑了笑,“行,那我先给你放进包里?” “好。”钮书瑞道。 乔启握着药瓶转身,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走到沙发上,把药往包里放时,动作却猛然顿住了。 在包的内部,有着少许的白色。在黑色背景下显得格格不入,分外突出。乔启一眼就看出来,那是精斑。他们做了,他们竟然真的做了。 手又不自觉抖了一下,乔启听见自己问道:“妞妞,你和叶离做了?” 钮书瑞心头一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无论她答是或不是都非常尴尬。 潜意识是不可能在一瞬间发生改变的,她现在看着乔启依然有一种看着自己亲哥的感觉。叫她怎么和他说这些。 乔启始终背对着她,盯着包内的精斑冷笑。这是做的有多激动,才能射到这里面去? 不回答也好,他也怕自己听了之后会控制不住,做出计划之外的事情。 他深吸几口气,语气刻意轻松道:“抱歉,我不该问这么多的。药给你放包里了,晚上记得吃。” “好。” 在他走后,钮书瑞松了口气,起身去把他放进去的药拿出来。先是审阅了一遍药物成分,又用电脑查了许久。 结果都在告诉她,这个药没问题,没被做过手脚。 但她自认为目前眼睛出现的状况不是一般药物能够对付的,于是钮书瑞依然没有要吃的意思。 正当她想关闭页面时,忽然看到药物的介绍信息里,有着这么一条。 ——有效缓解由用眼过度,视疲劳,熬夜等不正确用眼引发的眼前、眼周视觉障碍。该症状通常会因为大脑过度紧绷,心里压力过大而逐渐加重。 紫丁簪:哼,变态子,演的那么明显真以为我们聪明的妞妞会上当吗?我们妞妞就是善良,这种时候还顾及着情分,当户口哥是“亲哥”。 今天周一是不是上学的上课上班的上班了,呜呜 其实这一章我今早就写完了,但我就是不发,诶~就是玩(不是不是)。其实是因为下一章要上肉了,我就想着继续把肉写了,每次到写肉之前都非常激动嘶哈嘶哈。 结果好家伙,下午开始写的时候隔壁开始放着大音响嗨歌,我听着“怎么也飞不出”在写肉的画面你们能想象得到么??!!搞得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今天状态不太好,还是被那音响打扰到了。竟然写了两个半小时……结果等我写完肉,开始改这章的时候,隔壁停了…停了……停了……气死我了!!! 我还没去改肉,不知道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待。但必须在这里提前打个预防针,下一章肉是户口哥的。户口哥的名字已经能够让你们懂了吧!?懂得都懂!嘻嘻 -- 13.剧情&H“这么骚。妞妞,是谁把你变成这样 她微愣,她没和任何人说过自己眼睛到底出现了什么情况,乔启是怎么做到恰好拿到一个与之相关的药物的? 难道说她这个情况并不是个例,所以专家一听乔启的描述便知道她大概是什么症状了?只是她孤落寡闻并不知道而已吗? 或许她可以尝试一次。 只是此时的她对乔启实在是有些过分防备了。过了会儿,钮书瑞拨通内部专线。 “喂,你好。药物分析部门。有什么事吗?” “我这边有个药想让你们帮忙检测一下里面的成分是否安全,会不会有不良影响。” “行。登记表已经发送到你的邮箱里了,你填写完毕后会有相关人员去取样品。” “好。谢谢,麻烦你们了。” 药物分析结果下来的很快,钮书瑞看着完全合格的报告单。心下松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愧疚。 乔启或许只是太担心她了,外加心理医生常年的工作环境又比较压抑。 钮书瑞靠在椅背上,叹了一口气。 …… 下班时,乔启一如既往地在门口等她。钮书瑞刚出来,他便立马看了过来。 镜片下地双眸微微闪动着,看着像是想和她说话,又有所顾忌着不敢过来。 这让钮书瑞有些无奈。她主动走过去,像平常一般道:“走吧。今晚吃什么?我刚才看到一家新开的餐厅,感觉还不错,要去试一下吗?” 乔启眼里盛出一股欣喜,点头道:“好。” 两人并肩下楼。系安全带时,忽然听见乔启哑声道:“……之前对不起。” 钮书瑞愣了一会,轻笑出声来,“哎…摆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吓唬我,这么一句简单的道歉就想完事了?” 乔启有些急切地从善如流道:“你想要什么补偿?……最近有新出的包,我给你买一个好不好?” “不用了。”她有些无奈地笑笑,想说自己暂时还不想换。又怕这句话会让他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破坏现在良好的气氛。 便说道:“过阵子好像有一个关于心理医生的讲座,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好。”乔启一口答应。 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他的妞妞真是太可爱了。 觉得他是心里不太健康才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明明想叫他去看医生,却把话说得那么温柔,叫人无法拒绝。 怎么办啊,光是想想他就觉得迫不及待了。 …… 回到公寓时,时间已经不早了。钮书瑞和乔启摆摆手,转身开门进去。 她先是吃了乔启下午给她的药,而后抱着电脑在沙发上又忙活起来。 忽然,大脑似乎变得迟钝起来,等回过神时,已经接连打了好几个错别字。 明明才11点多,她怎么就犯困了。看着快要成型的病情档案,钮书瑞又撑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明天再继续完善。 大抵是真的累了,不过在床上躺了十几秒,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钮书瑞的公寓大门竟被人从外面打开。 乔启看着漆黑的客厅,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来,一切都和他所预料的差不多。 在他情绪失控吓到她之后,他就知道她必定会心有戒备,检查他送去的药物。所以他提前买通了分析人员,伪造结果。 在办公室的那场对话,也是他专门演的那么假的。 为的就是要让钮书瑞觉得药物有问题,送去检查后对他心生愧疚。这样晚上就会乖乖的吃下药物,任他操弄了。 毕竟他若是真要演,她又怎么可能看得出来呢?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她不就一直什么都没发现吗? 但是他不会再在她面前演下去了。是他错了,不该优柔寡断。就应该在钮书瑞沉迷事业之前,先把人纳入囊中。 而不是贪图她那么一点因为事业成功而欣喜的表情,导致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 甚至,乔启时常在想,把钮书瑞引进这个行业,或许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本意是希望她通过这份职业见识更多猎奇的事物,从而也能更好的接受他原本的面目。可是没想到,她的包容性确实是加强了,却在半路被人给截胡了去。 给钮书瑞吃下的并不是普通的药物。而是一种还在开发中的药物。 这种药物的剂量非常高,虽然有着极大的不稳定性,但在之前的实验中,不过一粒,便叫一个成年男性昏睡了6个小时。 所以他并不用担心钮书瑞吃下去会没有效果。就算昏睡的时间没有那么长,应该也叫她有的好受了。 当然,他也确实提前确认过药物成分,只吃一次不会有害的。 他不想对她用药的。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幻想着操清醒时的她,可她偏偏不听话,竟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沾惹了那么多花花草草。 还把自己清醒时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只认识了一年的男人。想到这,乔启的呼吸又不稳起来。 他推开房门,看到钮书瑞侧躺在床上的人影。 两米多宽的床将她衬托得尤为娇小,乖巧地躺着,对身后的危险全然不知。 乔启走过去,掀开被子,眼神细细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上面有着各种不属于他的烙印,那是属于其他男人的手掌印。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一副场面,真正见到时依旧气得像是要把牙咬碎一般。 大掌隔着衣服罩住一边的乳肉,侧躺的姿势让她两乳挤在一起,他只要伸直手指就能刮到另一边的乳尖。 乔启手法粗暴又急躁地大力揉捏。不一会钮书瑞就疼出声来,手下意识摸索过来,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把他赶走。 他扫了一眼,却毫不在意。清醒时的她都抵不过他的力气,更别提昏睡中的她了。 单薄的吊带睡衣在他的动作下变得凌乱不堪,一边的肩带滑落下来。在钮书瑞的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摆。 乔启松开手,从裙摆下方钻了进去。 睡裙立刻被扯了上来,却因为她侧躺的姿势,右半边的布料被压在身下,只露出了左边的乳肉。乔启重新捏住嫩乳,随意地揉了几下,两指捏着乳尖往前拉。 水滴状的乳肉被迫拉伸,画面漂亮旖旎,带着浓烈的情欲以及凌虐的美感。 钮书瑞痛苦地叫着、喘息着,身体为了减少疼痛往前弓去。声音里满是求饶,手紧紧攥着床单,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减轻痛楚。 叫人看得好生怜惜。 乔启却毫不心软,两指牢牢的捏着乳尖。直到钮书瑞的腰身挺得不能再挺了,才将其松开。 嫩乳倏地回弹,收缩成原来的样子。乳头红肿一片,连带着她粉嫩的乳晕都变成了深红色。 钮书瑞心有余悸般喘息着,即便是在睡梦中,也感到害怕。 本以为噩梦到这里就结束了,却感觉到一双手隔着内裤在阴户上大肆游走,摸索了一番。 但这比起刚才的力度而言要轻太多了,身体慢慢舒缓下来。 一条腿却被抬了起来,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将两片馒头状的大阴唇扯开,一指放进它和阴蒂之间,疯狂抠弄着那更为娇弱隐蔽的小阴唇。 指尖屡次擦过阴蒂却始终不去碰它,惹的它愈发难耐起来。每每当身体以为马上能得到解脱的时候,又会快速离开。 好在那内裤柔软的布料也跟着被压下,随着动作多多少少摩擦着阴蒂,给了她聊胜于无的舒缓。 下午被叶离勾起的欲望并没有消失,而是被强制的压下,沉淀在体内。 克制力早就是强弩之末,没被撩拨还好,一旦被人抚摸,深藏着的欲望便会在顷刻间破笼而出,全部集中在阴道内,等待着强力的插入和释放。 欲望节节攀升,钮书瑞用力挣开束缚,夹紧双腿,把乔启的手死死固定在那。不自觉地摆臀,试图让阴蒂撞在这用力的手指上,发出又娇又媚的低喘。 乔启盯着钮书瑞的脸,当从表情里读出她马上要高潮的信息时,就立刻把手抽了出来。 快感被迫停靠在释放的边缘,洞穴接连吐出花蜜,仿佛也在无声地叫嚣着。 钮书瑞昂着头大口呼吸,从那纤细的脖子上甚至能看到她是如何急促地咽下一口又一口的唾液。 这是乔启以前最爱看的画面,此刻却气到咬紧牙关。 在钮书瑞伸手下去想要自己满足时,一把将其拦截并扣在身后,低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怎么,叶离没满足你吗?还是说根本无法满足你?” 耳朵将话送进大脑,却完全不被接受。钮书瑞挣扎着,想要释放。 乔启冷哼一声,躺在她身后。单手快速解开扣子,将早就粗硬到不行的阴茎掏了出来,连裤子都没脱,就狠狠地挺腰,撞进她的股缝中。 龟头顺着小屁股圆润的弧度往前滑去,隔着内裤撞在小穴上。 “啊……”这无疑是给了她致命一击,钮书瑞娇喘出声,阴道内的软肉互相挤压着,将液体推了出来。内裤中央湿了大片,她缓缓动了动屁股,享受着灭顶般的快感。 龟头被蹭的弹了弹,乔启屈起一条腿,把她的左腿放在上面,卡在身后。这样的姿势让钮书瑞不得不往后翘着屁股,直直贴在乔启整个小腹。 两条细直的腿被迫大开,指尖轻而易举就勾到内裤的边缘,往一边扯去,饥渴的洞穴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乔启微微蠕动腰身,让龟头抵在洞口上,挺着腰猛然发力,竟只进去小半个龟头就滑落出来。 乔启愣了一下,没想到会那么紧。然而这非但没有缓解他心中的怒火,反而让他更加火大。 这样销魂的小穴怎么能让别人享用? 他没有选择用手去做扩充,而是挺着棒身,用腰让龟头在整个阴户上上下游走。阴户被蹭的难受,卡在一边的内裤导致一部分嫩肉无法直接接触龟头,只会叫那片肌肤变得更加饥渴。 当顶端蹭满了花蜜,变得亮晶晶时,乔启对准位置,再次顶了进去。 两人同时喟叹一声。 阴道内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肉棒,指尖也松开了内裤,却没能归位,被不断进出的阴茎卡在一边。 乔启又爽又难耐。爽是因为穴肉带来的极致享受,难耐是因为太紧了,才进去一半就绞得他腰眼发麻。 又一个挺身,阴茎才彻底进入穴道。乔启低喘出一口气,也不管小穴是否还在努力适应就快速抽插起来。 内裤的边缘随着进出刮弄着棒身,比起嫩肉,要粗糙太多,却恰好给他带来了别样的体验。他更加大力的撞击起来。 侧身后入的姿势让钮书瑞没有任何着力点,身子被撞的往前去,却被他抓着腰身牢牢地固定在小腹上。明明刚刚才释放了一次,体内竟又燃起猛烈的快感。 钮书瑞的上半身半趴在床上,柔若无骨的手抓着枕头,脸因为身后的进出不断在上面反复蹭着,发出细细地喘息。 乔启就在后面冷眼旁观,看着她蜷缩起来。 他撞得又快又狠,似乎都要将她那沉睡的意识操醒来。 沉睡中的钮书瑞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她后面疯狂冲刺,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小腹内如火烧一般的感觉反倒清晰无比。 翘起的前端将一部分内裤也跟着挤了进去,布料紧绷在阴户上,操得小穴又爽又痒,期待着更多。 这个姿势让阴茎每次都直直撞在肚子上。 仿佛要将肚皮捅破,龟头次次都撞在最里面,顶得小腹上的皮肤凸起,印出它带有弧度的棒身。 快感又一次飙升,几近巅峰,却感觉缺少了点什么。 阴户下意识渴求地夹了一下,乔启猝不及防,竟就这样被夹着射出一点精液。 穴肉变得更加难耐。很快,身体就明白过来缺少的到底是什么了。 怒火中的乔启只管冲刺,根本没过多爱抚她,又用着后入的姿势,让除小穴外的部位全部得不到满足。唯独那绷紧的内裤边时不时勒着嫩肉,刺激出一阵快感。 阴蒂一直叫嚣着瘙痒,无法满足。 找到源头,手便迅速伸下去摸索着位置揉搓起来。小穴立刻更加快乐的吮吸着肉棒。 察觉到这莫名的变化,乔启低头看去,只见钮书瑞娇小的手掌笼罩在那,叁指并拢,粉嫩的指尖按着阴蒂快速搓动。 他气得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钮书瑞痛的身子一抖,手也被乔启擒住不让动弹。 明明差一点就要高潮了,屁股上的疼痛却把快感浇灭了大半。 乔启把钮书瑞半趴着的身子扯了回来,怒气腾腾地骂道:“这么骚。妞妞,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叶离?还是那个姓江的野男人?……难不成是他们两个一起操的你?嗯?” “都不省人事了还想自己满足自己……还是说你要醒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心脏就突突的加快跳动。 乔启掐着钮书瑞的脸让她转过头来。 他慢慢地低下头,凑上去,双目紧紧盯着湿漉漉的小脸。眼里都是变态的兴奋,要是钮书瑞在这个时候被他操醒了会怎么样? 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可能,光是想想,埋在她深处的阴茎就跳了跳,他停下动作专心致志地看着她。 可是等了许久,钮书瑞依旧紧闭着眼,对他的话毫无反应。 乔启却是不依不饶地在她耳边继续问道:“说话啊,妞妞。” 见钮书瑞并没有被他操醒,回答不了他。乔启心中不禁涌出一股失望,又继续摆动起腰臀。 他将气全部撒在阴蒂上。有力的指节挤进内裤,狠狠地把它按进肉里,隔着一层肉壁感受着体内阴茎的冲击。 他就以这样的力道一直按着,时不时才施舍般左右动一动。阴蒂竟又疼又爽,阴道直接被弄的痉挛起来,咬着阴茎交出全部。 精液强劲地打在肉壁上,激得钮书瑞反复吸气。 乔启爽到头皮发麻,按着她小腹又把阴茎往里塞了一点,确保精液射进了最深处。 肉棒已经很久没有直接接触小穴了。自开始试探钮书瑞的酒量开始,他就因为担心钮书瑞的身体,没让她继续吃避孕药,而是主动戴上了套。 她第一次戴套还是他亲手教的。 但现在已经不用顾及这么多了,他恨不能让钮书瑞立刻怀上孩子,让她不能再张开双腿给别人操。只能让他操。 终于射完,乔启翻身把钮书瑞压趴在床上,自己则跟着趴她身上。小腹贴着她屁股继续耸动起来。 这个姿势让阴茎根部无法进入,乔启就撑起上半身骑在她身上,脚往后合拢她的双腿去挤压裸露在外的部分和阴囊。 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不断打在她屁股上,驰骋着道:“还敢给被人操吗?嗯?再敢让别人操你一次,我就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大着肚子被我操……听见没有?” 回答他的只有钮书瑞痛苦的呻吟。 被快感和愤怒占据的大脑失去思考能力,就这样一直做到钮书瑞的小腹肿胀不堪,里面塞满了乔启射进去的精液。 满满当当根本装不下,又因趴在床上的原因不断被挤压着往外,流满了两人的腿间和结合处。 龟头像是次次都撞在水里,少了那致命的冲击感,导致最后一次时间漫长又持久。 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乔启俯下身压在她背上,对着双颊通红的钮书瑞命令道:“妞妞,吃了那么多,你最好马上给我怀上孩子,否则……” 紫丁簪:写的时候感觉很窒息状态不是很好,但是改的时候又觉得还行的??你们觉得呢?难道我不是因为状态不好,而是因为不熟悉这个体位!?破案了家人们!! 刚开始写的时候是冲着3k写的,因为一开始粗略的想法根本没那么长,也更带惩罚一点(?)给你们品一点…… 【因为带着怒气。只随便做了一下前戏。撩起睡衣随便揉了胸和阴户。钮书瑞本来就今天被叶离撩拨了欲望没有满足,现在被乔启一碰又立刻喷涌出来。她娇软的反应让乔启无比生气,更是不做前戏了。就把内裤扯到一边,举起钮书瑞一条腿,侧身捅进去。却因为缺失前戏。洞穴紧闭难以进去。他却板着脸不愿给她更多疼爱。扶着直直捅进去。】 反正我是大无语,没想到的。本来3k写成4k最后改成5k,不晓得你们看着会不会太长嘻嘻。但是前面又有一大段是剧情,就……非常河里嘻嘻。 另外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听哪个?嘻嘻没有选择,直接给我听!好消息是《狩猎》这么快就满5w啦!下一次的H估计就要开始收费啦!(呜呜之后会不会少了一大批可爱又眼熟的读者朋友。)然而剧情竟然还只写到故事线内的第二天??这两天妞妞经历了太多。心疼一下。 坏消息是按照户口哥和小叶互相仇视的进度来看我的np画面什么时候能写呜呜(bushi)其实是从明天开始大概有叁四天是暂时每天只更一章,原因是因为我另一个签约平台的文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我要把最后那部分赶出来交给编辑审核,不确定大概要多久。期间如果到加更要求了会加更的,如果当时没空之后也会补。(呜呜明后几天没得和你们bbll那么多了。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你们关注我微博,不然我岂不是天天吵死你们了hhhhh -- 14.h/剧情“起来!……叶离!”(我先来:标 乔启在她身上悠悠地趴了许久,直到钮书瑞呼吸再次均匀细长,才慢慢起身。 小腹上传来一股黏腻感,给他的分离带来了清晰的阻力。他低头一看,精液像是全部被浪费了一样,粘在她又软又白的屁股上,股缝里全被填满,往外溢出,把身下的床单弄的旖旎不堪。 乔启不满,双手将精液全部收集起来,抽出阴茎,抢在小穴收紧之前塞了进去。 只可惜事与愿违,没多久又流了出来。乔启沉着脸想,以后定要找个什么东西堵住这不听话的小嘴。 乔启将钮书瑞抱进浴室,替她清洗满身的粘液。 忽然,他动作一凝,看到了她左腿上的牙印。 拇指摸在上面,感受着那被咬得凹下去的肌肤。咬得那样狠,想都不用想便知道,钮书瑞当时定是痛到浑身紧绷,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夹得两眼发白,恨不能把她操死在床上。 他那样不舍得咬她,从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伤口。这不知道打哪来的男人竟就这般轻易在她身上咬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乔启气得发抖,握着她的脖子把人拉过来,拨开遮住后颈的秀发,一口咬下。 后颈这个位置说隐蔽,却又十分明显。之所以选择咬在这,就是要让那些在背后觊觎她的人都给他看好了,她已经是他的了。 钮书瑞疼的四肢颤抖,头下意识就要昂起把他挤走。却被他压着脑袋靠在他肩上,无法动弹。乔启加大力气,牙齿猛地陷了进去。 红色的血液顺着肌肤流下,浸入水中,洁净的水瞬间染成了淡红色,却又逐渐消散。 许久,直到钮书瑞已经痛到身心麻木,无力挣扎时,乔启才松开嘴,唇齿上都是血腥的颜色,叫他看起来宛如嗜血的恶魔。 他伸出舌头,不断舔舐着伤口,将那流出的血液吞入腹中。 直到鲜血停止流出,乔启看了看自己的牙印,然后满意地捧起她的脸来,用满是鲜红的唇去亲她,让那软嫩的唇舌也变得通红一片。 清洗完后,乔启把钮书瑞放回床上躺好。自己则离开房间,拿着手机反复拨打着某个号码。 打了十来个,那边才有人接听,一开口,就是谩骂,“臭小子,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你不用睡觉我不用吗?你知不知道我刚下手术,刚睡着就被你吵醒。” “爸。”乔启置若罔闻地开口,声音理智又平静道:“我要娶妞妞。” 那头停了一会,嗤笑一声,“……你要娶她关我什么事?重要的是人家想嫁给你吗?我印象中书瑞对你没这意思吧。” 乔玉山的话狠狠扎在乔启心上,他闭了闭眼又自顾自地说道:“你这两天帮我去和妞妞的爸妈说一声。” “你自己怎么不去?” “我自然会去。但是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必须时时刻刻看着钮书瑞,不能让计划再次出现变数。 乔玉山又打了个哈欠,“行吧。先说明,我只是帮你提一嘴,成不成还是得看别人的想法。” 顿了顿,他又说道:“乔启,强扭的瓜不甜,书瑞若是不喜欢你——” “嘟嘟嘟……”看着手机显示通话已被挂断,乔玉山只能干瞪眼,把手机摔在被子上解气。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这样正直的人,是怎么养出乔启这样的儿子的? 不求根正苗红,起码得像个正常人吧? 半晌,他揉了揉酸涩的太阳穴,心中无奈。毕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乔启看着钮书瑞的目光就变得像是要把人吃进身体里一样。 他早就料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只希望乔启能够克制一些,别做出过分的举动。毕竟一步错,步步错,那只会把钮书瑞越推越远。 …… 意识清醒那刻,疼痛感充斥了整个大脑,身躯甚至控制不住的颤抖、发软。 尤其是那小腹,酸痛不堪,就像是被人强塞过什么无法容纳的物体一般。 钮书瑞疼的无法动弹,躺在床上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爬起身来。刚把脚踩在地上,膝盖就软下,差点让她跪在地上。 无可奈何之下,钮书瑞只能坐回床上,屁股却疼的一抽一抽。 瞬间,她便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她撩开裙摆,竟真看到两腿之间弥漫着可怖的痕迹,本就被叶离蹭破的嫩肉变得更加红肿。 就算不去检查阴户,也猜到那大概会是怎样一个画面。因为小穴已经随着她的动作往外流出埋藏了一夜的乳白色液体,内裤立刻被浸湿大片。 无法被立刻吸收的精液则顺着股缝往下流去,顷刻间,整个下体就充斥了黏腻的感觉。 几乎是一瞬间,钮书瑞就明白过来。自己被强奸了,强奸她的人……是乔启。 她颤抖的吐出一口气,觉得昨天为乔启寻找借口的自己天真得让人发笑。 他给她下药,迷晕她,强奸她。一套流程下来简直是行云流水,熟练到不能再熟练了。 身体熟悉又陌生的酸痛让她想起多少个酒后的清晨,她都是这样醒来。 唯独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以前的乔启没射进去,或者说他替她清理干净了。而昨晚,他不但射进去了,还让精液在她体内存储了一夜。 想到这大脑就有些发蒙,或许是被气的,又或许是怕的。 她强撑起身体,冒着步步都可能跌在地上的可能性走进浴室。 她弯腰脱下内裤,打开花洒把手淋湿后,伸进了穴内,一点一点将体内的精液抠弄出来。 穴肉被操的酥软不堪,不过几下,大片精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流去,被花洒冲走。 乔启射得太进去了,光凭钮书瑞的手指根本够不到。 于是她只能微微分开双腿,忍着难受,把手放在小腹上规律的按压,同时一边反复收缩阴道,这才让大片粘稠的液体不甘的流了出来。 做完一切,钮书瑞冷静的换了衣服去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看着说明书吃下了。 许是看她面色过分惨淡,收银的女生不禁问道:“你没事吧?” 钮书瑞冲她扯了扯嘴角,“没事。” 女生却不太信,指了指对面的派出所道:“要是有什么事,我可以陪你去那报警。听说那里的警察人挺好的,前几天还在这抓了一个试图对女生不轨的黑车司机,到现在都没放出来。” 钮书瑞微愣,笑出声来。这个女生大抵是新来的,并不知道她就是前几天差点被不轨的人。 但这样的关怀让钮书瑞觉得很是温暖,她再次冲对方笑笑,这一次看起来有力多了,“我真的没事,谢谢你的好意。” 说完,见女生还是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又补充道:“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听见这话,女生才再次抬眼看她。只见钮书瑞目光平静,柔和的面部线条在此刻透着一股坚定。 下意识的,她就信了她说的话,坚信她一定会做到。 …… 钮书瑞刚进大楼,前台便眼见地看到她,惊讶道:“书医生?你怎么来了?” 钮书瑞下意识觉得不对,便没说话。果不其然就听见她继续说:“乔医生不是说你今天不舒服,所以请假了吗?” 两人住在同一栋公寓,往日都是一起来的。想必今早突然变成一个人,大家都会有些诧异吧。 钮书瑞笑了笑,只是说:“有点事。” 前台钦佩地点点头,“那你注意身体哦,忙完就快点回去吧。” 道谢后,钮书瑞就要转身,又听见前台把她叫住,表情有些尴尬道:“对了书医生,这里又有一捧送给你的花……和昨天一样。你、你要拿走吗?” 钮书瑞摇摇头,“不用了,你替我像昨天那样分了吧。这样起码还能让它有点作用。” “好。”前台用力点点头,“你放心,今天这花我藏得很好,没让乔医生看见!” “什么意思?”钮书瑞有些疑惑,皱了皱眉。 “啊?你不知道吗?”前台有些惊讶,过了会,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说嘛,乔医生那么喜欢你,肯定会忍住不对你发火的。他昨天看到这捧花的时候,可生气了,看着好吓人……” 钮书瑞听着,大脑瞬间将一切串了起来。她心情不免有些复杂,最后只是对前台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她转身上了楼,刚出电梯,正巧撞见在咨询台的乔启。他身型颀长,半靠着,在说着什么。 俊美的脸上透着认真,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叫他看起来极其斯文。 若不是亲眼看着那精液从下体流出,钮书瑞说不定还不愿相信这会是他做出来的事情。但仔细回想便能察觉不对,就连最好的安眠药,都不能让人像她昨晚那样,不过十来秒就睡的那样昏沉。 这药还是他拿给她的……他早有预谋。 她的视线太过直白,不一会,乔启就顺着看了过来。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睛不由瞪大了,大步走过来,“怎么来了?没看到我给你发的信息吗?我给你请假了……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钮书瑞躲开他要搀扶的手,“乔启,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乔启愣了愣,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却是反问:“什么这样做?” 他竟不想承认。钮书瑞深吸了口气,又问:“那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起不来?” “因为我昨天忘记告诉你了,那个药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嗜睡。加上早上没等到你,我就想你应该是还在睡。”乔启想都没想便说。 他表情看起来是那么平静,那么理所当然。可是行动却不是那么回事的,他若真的不想让她知道,为什么没有把东西清理干净? 钮书瑞心下又是失望,又是疲惫。不想再去揣摩他的真实想法,只淡淡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而后便绕过他,径直往办公室走去。眼前又闪过红光来,不用想便知道,身后那人的情绪定是又开始波动。 她脚步未停,直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刚把门关上,就有人从背后出现,把她死死压在门上。 双手在她身上不断摸索,从后腰摸到前胸,隔着衣服在上面捏着揉搓,过了会又往下摸到大腿。 耳边听见他微微的粗喘,钮书瑞想也不想便说:“起来!……叶离!” 紫丁簪:户口哥,听爸一句话吧!一步错,步步错!不过吧,强扭的瓜虽然不甜,但是刺激嘻嘻嘻嘻。哎这章我本以为能够放小奶狗出来吃肉的,没想到啊。不过我们小叶终于能吃到大肉了呜呜呜,妈妈好感动。我看了一眼猪猪又快两百了,之前有个小可爱说了是想看正文加更,如果没其他意见的话,下一次加更就是正文的啦。另外留言区有个叫‘玥玥’的小可爱每次写的小剧场都跟单口相声似的好好笑哈哈哈哈,如果你们有空的话可以康康。 另外有小伙伴说想看jc蜀黍。再耐心等等,“江警官”还没那么快出场呜呜。这几天先登场的是小叶和户口哥的斗兽场嘻嘻。 最后留言摩多摩多!让我看到你们更多跟在我脑袋里冒出来似的留言嘻嘻(?) -- 15.h/剧情他隔着布料,将大掌笼罩在阴户上, “不起。” 叶离低低地说,动作又肆意起来,低头亲在她耳后和脖子。 身下的手更是妄为,隔着布料摸过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刺痛感让钮书瑞猛地吸气。 叶离一想到这是因为自己先前的冲刺所造成的,心头便无法抑制的涌起满足。嘴下放轻了力度,带着安慰地吻了吻。 钮书瑞今天穿的是连衣长裙,腰身上没有缝隙,手更是无法轻易从裙摆下钻进去。 于是他隔着布料,将大掌笼罩在阴户上,有些着急的抚慰。 昨晚才被乔启狠狠折磨过的小穴还颇为敏感,小腹猛地一抽,钮书瑞连忙伸手下去阻止他。 却于事无补,反倒因为抓着他的手,被动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了指尖的力度。 叶离在她身后死死压着,钮书瑞不好使力去推,更因为不敢。他的体温在逐渐攀升,甚至隔着衣服传给了她,不一会后背便出了一层薄薄的密汗。 后腰处更是火热。有力的手臂环着她,叫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钮书瑞能清晰地感受到勃起的阴茎顶在她身后。 正当她咬着牙,准备用手肘去撞击时。 背后忽然传来一道尴尬的咳嗽声,带着低低地警告道:“叶离。” 两人均是一愣。叶离像是才想起背后有人一般,回头冷冷地看向对方,“出去。” 叶阳辉只觉得可笑,他把人压在门口,叫他怎么出去?更何况他也不是来看春宫图的。 叶阳辉不但没动,反而微微抬了抬下巴,声音冷静道:“我有事要和书医生谈。” “她没空。”叶离毫不犹豫。双手将钮书瑞抱紧,锁在怀中。头往下靠在她肩上,粗重的呼吸打在上面。忽然,他视线一凝,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了。 钮书瑞平稳了呼吸,“你去外面等等,我也有话要和他说。” “不去。”叶离声音紧绷,似乎暗藏着浓烈的怒火。 钮书瑞感到奇怪,不知道一瞬间他又怎么了。便侧过头去,猝不及防对上他阴鸷的眼神。 想了想,钮书瑞抬手放在他脑后,像昨天那样揉了揉,“听话,叶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关于你的。” 这句话似乎让叶离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面部线条看着也没那么僵硬了,却还是说:“那我也要听。你不能和他单独呆在一起。” 叶阳辉在不远处只觉得无语,同时脸色也不太好看。他没想到,在叶离心中,钮书瑞的地位竟变得这么高了。 昨天听赵助理说叶离自己跑出来找钮书瑞的时候,他其实还半信不信。虽说赵助理将叶离从治疗所接回来是事实,但他下意识觉得叶离会跑出去不一定是本意。 所以他今天才故意没去公司,在一楼守株待兔。 让他意外的是没等一会就见叶离从楼上下来,径直往外走。 他脚下很急,看起来也不过是刚醒而已,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放在以往,这样的事情几乎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 画面太不可思议,若不是亲眼见到,叶阳辉指不定还不会相信。 而现在又见到这样一幕……顷刻间,叶阳辉不禁看了一眼旁边带过来的纸袋子,扬声道:“我只是向书医生问问你最近的治疗情况,不会对她做什么。 “我保证,不会很久,我们也只是简单的交流。最多十分钟,好吗?”看叶离还是不为所动,钮书瑞只好在他额头上轻轻地吻了吻。 “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把手机给你,我手机里有办公室的监控摄像,你可以在外面看着。” 叶离依然沉默着,但比起先前显然多了几分松动。钮书瑞便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调出监控画面给他。 他低头看了会,忽然问道:“怎么调时间?” 钮书瑞一愣,立刻明白过来他想要做什么。 有些不愿,但为了能让他出去,还是给他指了位置。叶离这才松开她接过手机,“最多五分钟,超过五分钟我就进来。” 打开门时又想起什么的补充一句,“不准锁门。” 钮书瑞刚抬起手,又只能在他的注视下将其放下。 看着门关上,钮书瑞总算松下一口气。她转身,看见叶阳辉就要张嘴说些什么,便迅速背对监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叶阳辉微微压了一下眉眼,面不改色地闭上嘴。 钮书瑞打开笔记本电脑,将摄像头的声音功能关闭,这才说道:“可以了,叶先生。” “由于时间关系,我就直说了。”叶阳辉把一直放在身侧的袋子递到她面前,示意她,“一些小小的心意,还望书医生笑纳。” 钮书瑞低头,便立刻看见那满满当当的美金。她没说话,也没接过。 叶阳辉只是笑着继续说:“最近叶离改变很大,都多亏了书医生,这不过是你应得的而已。只要书医生能够彻底治好叶离,钱都不是问题……只是,有句话还是得说在前面。” “叶离是心理患者,很多事情无法理智的思考。但书医生是国内顶尖的心理医生,应该不会犯某些低级的错误吧。” 钮书瑞也笑了下,将美金推回去,说道:“英雄所见略同啊,叶先生。正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叶阳辉脸色微顿,只见钮书瑞低头在电脑上弄了会什么,然后将其面向他,“所以我打算将叶离转手,交由我的导师来治疗。” 叶阳辉粗略地扫了眼文件,眉头渐渐皱起,这上面是叶离的治疗情况总结。 但他却说:“书医生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希望叶离能够痊愈而已,和叶先生一样,不是吗?” 顿了顿,钮书瑞又故作随口道:“毕竟我的能力有限,在不知道叶离病情诱因的情况下,实在没有办法治好他。” 叶阳辉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说笑了书医生,这一年来你不也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让叶离产生改变了么?” “但叶先生不信任我,不是吗?”叶阳辉的答案和钮书瑞所想的差不多。见依然无法摸到真相,她也不打算再做什么努力了。 钮书瑞又指了指电脑道:“我相信比起我,我的导师更有可能在不知道起因的情况下治好叶离。文件已经差不多了,叶先生不放心的话,晚点我可以将完整版也发一份给您。” 看叶阳辉把手放在触控板上无意识地翻阅着,钮书瑞便知道他在犹豫。 于是她又道:“时间不多了,叶先生。我已经提前和导师说过,只要作为家属的您点头同意,几天后叶离就可以出国接受最好的治疗。” “你认真的。”叶阳辉道。抬眼在钮书瑞脸上扫过,却没在上面看到任何摇摆的迹象。 钮书瑞点头道:“是。” …… 门外的叶离抱着手机爱不释手。他看两人确实只是隔着一段距离在交谈,便稍稍放下心来,开始去调取昨天的监控。 今早在床上醒来时,他非常生气,她怎么可以借着他的信任对他用药,让他在关键时刻睡着。 可随后,他又想到,睡着时性器明明还裸露在外,醒来时衣服却整理的很好。这不可能是赵助理或者其他人的手笔,他们根本不敢碰他,所以这只能是钮书瑞做的。 只要一想到她主动去摸他的阴茎,细腻的掌心上下撸动,叫它释放。叶离便兴奋不已。 他迫不及待想看钮书瑞是怎么做的。 正当他快速调动着时间,屏幕上方却忽然下来一个弹窗——《叶离病情治疗记录》已自动同步。 若只是单纯的总结叶离可能还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在那后面,还跟了一串数字。 叶离曾经看过钮书瑞的电脑页面,病情记录的档案后面都会跟着日期。 还在治疗中的病人只有开始日期,除此之外的其他病人才会标记上最后一次治疗的时间。这其中包含但不仅限于——痊愈、转手、或因其他原因停止治疗。 按理说他应该属于前者,可是叶离却看见那后面还标记了代表着最后一次治疗的时间——是前天。 他很清晰的知道自己没有痊愈,也没有要停止治疗的意思。 一个答案浮现在脑海里,他点开文件。 …… 叶阳辉没有说话。钮书瑞的导师虽不是全球最顶尖的,但也算是赫赫有名的。 转手由他治疗,痊愈的可能性确实会更大一点。 可叶阳辉深知,这是一个赌局。 放在往日,他或许会认为最顶尖的则是最有可能让叶离恢复正常的。 但如今不同,钮书瑞是这二十多年以来第一个能让叶离产生情绪大幅度波动的人,甚至还改变了他的想法。 更何况他刚才还亲眼看着叶离把她压在门上,露出欲望。 但凡钮书瑞脸上露出一点犹豫,他都会不假思索地回答,转。认为她只不过是在耍小伎俩。 但是钮书瑞没有。 常年的尔虞我诈让叶阳辉城府颇深,一朝遇到这样过于清晰和简单的局面,反而有些不敢随意做决定了。 于是他说:“我需要考虑一下,会尽快给你答复。”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 叶阳辉没有带走美金,这让钮书瑞下意识觉得不安。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当初叶阳辉之所以会让她来做叶离的主治医生,正是因为她的导师没空接下叶离。 她本以为当她把机会摆在他面前时,他会同意。然而事与愿违。 钮书瑞往后倒坐在办公椅上。突然,她瞥见电脑上的时间,距离谈话开始已经过去不止5分钟了。 可叶离却没有进来,这不符合他的做事风格。 心头没由来的有些慌张。这时,电脑姗姗来迟地弹出一条信息——《叶离病情治疗记录》已自动同步。 钮书瑞瞳孔紧缩,是谁动了文件?是叶离?还是刚才叶阳辉翻阅时不小心按到的? 最重要的是,叶离看到文件了吗?印象中他是知道文件后面标有结束日期的意思的。 呼吸急促起来,不知何时消失的红光又一次冒了出来,甚至更加猛烈。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依稀中,钮书瑞看到叶离冷着脸向她走来。 紫丁簪:我他妈麻了呜呜呜,我连剧情章都改了叁个小时,以后H收费怎么办啊呜呜呜看的我眼都要瞎了。昨天本来以为小叶今天能吃大餐的,但是昨晚发出去之后才忽然想起来这一段剧情忘记了。结果看来得下一章了,今天满200猪猪啦,按道理要加更啦!但是我签约那篇还没写完,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把这个加更给完成了。如果今晚没发那就是明天上肉了呜呜呜 -- 16.剧情&H“我一舔你就高潮了。他能吗?”( 见状,钮书瑞便知道他定是看到了。 于是她连忙起身,做着最后的补救,“我只是希望通过和导师交流能够找到对你更有效的治疗方法。” 叶离却置若罔闻,沉着面色向她大步走来。 钮书瑞心跳如雷,理智告诉她不能坐以待毙。以叶离现在这个状态而言,她根本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于是她拔腿就往治疗室跑,但才跑两下,滚烫的大掌便拽住她,用力地把她拖了回去。 她被狠狠摔在办公桌上,文件洒落一地。后脑与桌面撞击发生砰的一声,眼泪立刻溢出眼眶。 叶离压在她身上,双目狰狞,眼周充血,苍白的皮肤泛起了不正常的血色。 他声音颤抖,带着被伤害的脆弱感,难以置信地哑声道:“你还想骗我……那这个是什么?我都看到了!你要把我转手给其他人,你问过我了吗?我不同意!” 叶离将手机举到她面前,钮书瑞大脑发昏,眼前又闪着红光,她勉强通过几个字眼,看出这是导师的回信。 说他临时有安排,要晚一些才能接手叶离。看着木已成舟,钮书瑞一时没了话语。 “妞妞,你又骗我。”他把手机扔到一边,箍着钮书瑞的脸,强迫她看他,“你昨天还和我说你没和乔启做过……那你告诉我,你脖子后面那个牙印是谁咬的?” 钮书瑞伸着手摸索到后颈,这时才知道原来从起床开始就一直传来疼痛是因为这个。她本以为是落枕或者昨晚被迫时造成的。 后脑还传来阵阵疼痛,钮书瑞深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平稳地说:“你听我说,昨晚——” “我不听。”他却突然冷静下来。若不是那眼眶的泛红还在,钮书瑞或许要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妞妞,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我昨天就不该相信你……昨天就应该把你带回去才对……” 他直起身,分开她的双腿,将长裙胡乱卷到腰间。下体的清凉让钮书瑞浑身一抖,直起身,想要阻止,“别——” 内裤被撕毁的声音传来,紧闭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通过缝隙,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那埋藏其中的红润,显然是被狠狠操弄过的模样。 叶离绷着脸,用滚烫的性器挤开缝隙,撞在小穴上。 钮书瑞闷哼一声。疼痛感不但没能让洞穴打开,反而让它更加紧闭起来。 穴肉的抗拒让叶离更加愤怒,他弯腰将人重新压在桌上,双臂卡着她的腿弯,强迫她大开着双腿和阴户,“凭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他操你操很爽吗?” “我也可以,我会让你更爽的。”他低着嗓音,固执地说。手掐着她的腰,将龟头抵在洞口上方,一边挺腰,一边压着她往下按,强行塞了进去。 极强的撕裂感从阴道传来,钮书瑞甚至疼到失声,指尖抓在叶离的手背上,留下道道红印。 叶离却不知疼痛,不管不顾,见钮书瑞再也没力气干扰他后,便直起身紧盯着阴茎是如何进去的。 紧致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嫩肉紧紧绷着。 被那样狠戾地折磨了一夜的阴户没了往日的白白净净,中间泛着浅浅的粉色。被迫大开的洞口似乎张到了极限,几乎要拉伸成透明状。 剧烈的疼痛让两人都不好受,汗珠从叶离鼻尖滑落,滴在钮书瑞的小腹上。 把整根阴茎都塞进去后,他就快速抽插起来,次次都捅撞在最深处。小腹上的汗珠被颠得支离破碎,滑落开来。 笔直的阴茎凿开了阴道内所有褶皱,将每一寸嫩肉都照顾周全。 肚子上的软肉抵不住他强势的攻击,随着他的次次抽插凸起又凹下,像是水波一样疯狂荡漾。 掐在她腰身上的手甚至能隔着皮肤感受到肉壁下剧烈的撞击。叶离反握住钮书瑞的手放在上面,感受着掌心下的起伏,“感受到了吗?妞妞,是谁在操你?” 钮书瑞咬着牙不肯应声,叶离的脸色再次沉下,更加用力地撞在阴户上,力度大到仿佛身下的桌子都在无力支撑,往前挪动。 又快又狠的撞击让她整个人被迫晃动,背部不断在坚硬的桌面上重重碾过,骨头泛着火辣辣的疼。若不是隔着衣服,恐怕已经破了皮。 他的小腹次次都撞在软白的屁股和阴户上,却感觉不到一点湿润,进出间全是生涩的摩擦感。 上次甬道内明明早就分泌出粘液,渴望他的进入。 叶离盯着那裸露在外,微微凸起的软肉,他知道该怎么做。可他不愿,凭什么? 凭什么乔启操她就心甘情愿,连那小阴唇都被操红了。 他操她却只有干涩的感觉?凭什么?他哪里比不过他? 一想到乔启的手在上面摸过,性器在这片穴肉内进出过,他就愤怒到想杀人。 叶离拿起桌上的水杯,把里面所剩的水全部倒在两人的结合处。 冰凉的液体让整片阴户猛然颤抖,阴道开始剧烈收缩,用力夹紧那不断冲刺的肉棒。 他爽得全身发麻,棒身的进入将不少冰水也带入其中,勉强为他的抽插增添了几分顺畅。 空调风徐徐吹过,湿漉漉的阴蒂在冷风中颤巍巍地发着抖。叶离却只是冷冷的看它一眼,依然不肯伸手给它爱抚。 他重新抓紧钮书瑞的腰,用力把她往自己身下拉。阴茎竟就这样进入到了新天地,撞在紧闭的子宫口上。 与众不同的触感让他腰身一麻,就连大腿肌肉仿佛都跟着抖了两下。 他眯起眼,舒出一口气,就着这个目标反复冲撞。掐在她腰身的手配合着自己的进出一起动作,两股力道的加持让宫口不堪重负,被龟头破门而入。 钮书瑞终于发出第一道呻吟,却饱含痛苦。小腹不自觉地颤抖,就连腰身也挺了起来。 她把手放在腹部上,试图通过抚摸减轻这份疼痛。 可是她根本使不上劲,手软趴趴地放在上面,根本于事无补。 叶离却忽然抬手覆在上面,压着她的手在子宫上按压打圈。钮书瑞以为叶离这是良心发现,颤抖着声音说:“叶离,你冷静点……” 却不知他只是想借着按摩让子宫口打得更开一点。 他放慢了抽插,不让龟头在紧要关头被挤出去。 痉挛抽搐的子宫口颤颤巍巍,挤不出去,又不愿张开让它进来,一时间只能紧紧地夹着半个顶端,痛苦的僵持着。 子宫处传来的紧致感是阴道给不了的,龟头似乎都在为之发麻、颤抖、癫狂,想要完全进入,射在里面。 叶离吸着气,压下自己强烈想要射精的欲望,沙哑着说:“我很冷静。” 按压的手动作不断,甚至越来越快。 终于,在一个摆臀中,龟头完全挤了进去。真正进去后的痛感反而比先前要小了,这是一片完全开阔的洞穴。 龟头与棒身的交界处卡在子宫口上,在他的进出间似有若无的触碰着前端,带来了叫人窒息难耐的快感。 叶离挺着腰开始小幅度冲刺,顷刻间,所有压抑的欲望被放了出来。马眼猛地张开,将精液射进了子宫深处。 一边射,他一边将阴茎根部紧贴在小穴上,不断上下摩擦。 第不知多少次拽着她往下按,让结合处始终保持着密不通风的状态。似乎就是不愿承认已经进到不能再进了,仿佛就是要把阴囊也全部塞进去才肯罢休。 钮书瑞木着脸,双眼直直盯着天花板。整个过程中,她一次高潮都没有。 按照先前叶离把她压在门上抚摸时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可以抵达高潮的。 可是过程中三番五次的刺激却让快感反复下降,留给她的只有疼痛。 叶离却和她不同,极致的快感让他身心通电般舒畅。他俯下身将她抱住,亲在她嘴上,像一个贪吃的小孩似的,怎么吃都吃不够。 还像是想引起钮书瑞的注意一般,不断亲出啧啧的响声。 下身就着射精让人癫狂的快感一下一下蠕动腰身,两颗硕大的阴囊在不断地蹭动中变了形。 阴茎又开始渴望了,叶离却没有着急新一轮的冲刺。而是啄了啄钮书瑞的唇,然后起身,往外拔着阴茎。 卡在最深处的龟头还有些不愿离开这温柔乡,不管他怎么抽身都一动不动。 叶离只好伸手摸索到子宫口上方,四指并拢,用力将其陷进肉里,隔着肉壁往外挤压着龟头。 半晌,隐隐传来啵的一声,顶端终于被挤了出来。将粗长的阴茎抽出来后,叶离便往旁边走去。 钮书瑞见状,立刻挣扎着从桌上爬起,却因为背部的疼痛努力了好几次才成功起身。 刚起身,就见叶离已经重新站在自己面前。 钮书瑞想后退,却被叶离拉着双腿重新放倒在桌上,紧接着阴户上传来一股酥麻感,她猝不及防,闷哼一声。 叶离张嘴含在了上面,他迫切地吮了两下发红的洞口,就舔上去吸住被长时间忽视的阴蒂。 有些粗砺的舌苔反复在上面反复刮弄,带来强烈又刺激的快感。不过片刻,那在体内起起伏伏的欲望就全被勾了出来。 叶离突然放开阴蒂,迅速往下含住洞口。 他动作太急了,鼻尖重重地蹭了一下阴蒂,立刻引得嘴下的小屁股在微微发抖。 他抬手按在阴蒂上,快速摩擦,火烧似的快感传遍全身。钮书瑞昂着头泄了出来,花蜜将部分随着他先前抽出而卡在阴道内的精液一起推搡着往外,被叶离吸进嘴里。 更多的精液则被关在子宫内,随着钮书瑞高潮的急促呼吸在体内荡漾着。 他不依不饶地吸了许久,直到确定里面暂时流不出什么了,才起身,把旁边提前准备好的药丸放进嘴里。 钮书瑞正深陷在快感之中,嘴无意识张着。 叶离低头,轻而易举就将口中的药物就着从阴道内吸出来的各种液体渡了过去。 当喉咙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后,钮书瑞立刻察觉到不对,她抬手想推开叶离,却反被擒在头上。 叶离掐着她脸颊,强迫她昂起头颅吞下嘴里的东西。无论钮书瑞抵抗,他也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一直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吐出来。 最终钮书瑞抵不过他,药物还是在挣扎中进入了食道。口中还泛着苦涩,她干哑着嗓子问:“你给我吃的什么?” “你昨天给我吃的药。”他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嘴角含着笑又亲了亲她。 钮书瑞心下咯噔,下意识道:“你要干什么?” 叶离没有回话,他起身扶着棒身,在已经闭上的洞口外蹭着,将阴茎重新塞了进去。 他缓缓动了起来,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又饥渴,一改先前的排斥,积极地吮吸肉棒。 相同的紧致,不同的感受。叶离喘着气将钮书瑞在空中摇曳的双腿再次卡在臂弯上,俯身,叫她被迫挺起臀部方便他的操弄。 手将她的衣服继续往上卷起,推开胸衣,含住还因为惯性荡漾的乳肉。 钮书瑞猛地吸气,身体不受控制的沦陷。她咬紧牙关,用手去推他的脑袋。 叶离一直没去理会,直到钮书瑞下了狠劲,扯到了他的头发,他才把脑袋上的手拿下,十指相扣压在一边。 彼时,也不知是药效的作用还是快感的积累,身体在叶离的操弄中逐渐变软。 这一次,他不同刚才的癫狂。撞得又慢又重,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笔直的棒身是如何将曲折的阴道凿开的。 配合着乳头上的温热感,下体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粘液。喉咙开始发痒,让钮书瑞下意识想发出呻吟,但都被她拼命压下。 叶离张着嘴,努力将更多乳肉含进口中,挺立的乳尖顶在他上颚,给双方都带来了阵阵痒意。 牙齿时不时轻咬乳肉,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淡淡的牙印。 直到这边的乳尖又湿又红,叶离才起身含住那一边的。 钮书瑞本来以为另一边的乳肉的瘙痒难耐是因为被忽视,结果等他换了位置,刚才被含着的那头又变得极为饥渴起来。 她不愿承认,只能一次又一次吞着唾液,强压下体内的欲望。 叶离忽然重重一吮,钮书瑞控制不住地嘤咛一声。 感受到穴肉的挤压,他立刻抬头,湿漉漉的唇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有些得意的笑容。然后起身,亲在她左眼上。 下身一次比一次用力,却始终没有加快速度。就这样缓慢的研磨着甬道,叫它欲求不满,次次都可怜巴巴地缠在肉棒上,希望它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口中说道:“舒服吗?妞妞。乔启操得你比较舒服,还是我操得你更爽?” “是我对吧?我一舔你就高潮了。他能吗?” “说话,妞妞。是他射的深还是我?他有我大吗?碰到的子宫吗?” 钮书瑞闭着眼,无论叶离怎么问,都只字不提。 紫丁簪:对不起今天这么晚才更新!主要是因为下午才开始写,然后又因为要收费不能再改所以反复改了好久的错别字。 大家520快乐啊!!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咱们小叶终于吃到肉啦!这餐应该和你们想象的不一样吧嘻嘻。只可惜他不太行,在妞妞理智的情况下是强来是不行滴。忽然觉得这两人都有点小可怜,户口哥靠小叶带来的欲望让妞妞沦陷,小叶也迷似靠着户口哥带来的欲望。你们这群男人能不能靠自己??加更今天应该是没法完成了,呜呜,可能还要再晚点…… -- 17.剧情&H叶离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半空中摆动腰 自说自话一阵后,叶离面色又再次难看起来。心里不断质问着,为什么就是不肯叫、不肯说话,明明上一次都哭着呻吟了。 眼眶再次发热,眼角的微红让他看起来可怕,又有点可怜兮兮。像一只使尽浑身解数都无法得到主人关爱的幼兽在暗自伤神。 耳边忽然听见钮书瑞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发出与频率相等的喘息声。他惊喜地直起身,发现她的双眼开始失焦,便知道这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听着她微微的哼声,叶离试着加快频率,果不其然,那娇软的喘息声变明显了。 随着声音越发妩媚,他控制不住开始冲刺起来,口中执着固执地又一次问道:“妞妞,我操的你是不是很舒服?” 可惜适得其反,几近沉睡的意识因为话语声突然惊醒,钮书瑞深吸口气,呢喃道:“够了,叶离……” 心下有些失望,但叶离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于是他又一次慢下来,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温柔的在她体内进出。 钮书瑞果然在这样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半眯起眼来,露出有些享受的表情。 只是叶离不太满足于这样的速度。 在钮书瑞彻底闭上眼睛昏睡之后,他把人从桌上抱起,走到沙发上坐下。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后挺腰操弄起来。 钮书瑞在颠簸中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听着耳边不成调的呻吟,他紧紧把人抱在怀里。比起他,钮书瑞太过娇小了,他甚至要微微弓腰才能把头埋在她肩上。 这个姿势让他的操弄变得更加费力,但同时也更容易触到子宫。 不过百来下的撞击子宫就再次为他打开,里面的精液顺势流下,随着棒身的弧度粘在他小腹上,又因为撞击迸射得到处都是。 熟睡的身体不再受大脑控制,给予着叶离它最原始的反应。 花蜜接连不断,流的整个结合处旖旎不堪,随着抽插啪啪作响,发出色情的水声。 这下,叶离才总算是体验到了做爱中应有的快感。 他涨红了脸,低头咬在乳尖上,才舔了两下,阴茎就被一阵一阵的剧烈收缩弄的把持不住,箍紧钮书瑞的腰死死地射了进去。 他弓着背,却挺着腰,臀部甚至离开了沙发,只靠背部和双脚的支撑。叶离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半空中摆动腰臀快速抽插,沙发被他强劲的力道弄得离了地。 嘴下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如此软嫩私密的部位被这样咬着,钮书瑞发出哭泣般的娇喘。 叶离这才后知后觉的松开嘴,懊恼地看了一眼肿胀的乳尖,带着怜惜地伸出舌头在上面舔弄。 力道极力放到最轻,却抵不住钮书瑞对疼痛的敏感。胸脯一抽一抽,在疼与爽两种不同的感觉中反复交叉,竟又高潮了。 阴茎被死死绞着,明明刚刚才射过,居然又做出了类似射精般的动作,整个棒身在软肉的包裹中一跳一跳。 再这样下去,他非得在沙发上把她操醒不可。 叶离舔了舔湿漉漉的唇,从兜里掏出手机来,给赵助理打去电话。 一接通,便哑着嗓子命令道:“把治疗所的所有人支开,然后在后门等我。” 同样作为男人,赵助理怎么可能听不出叶离此时正在做什么,他第一次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张着嘴干瞪眼。 挂了电话,叶离只是把阴茎放在阴道内没再动作,手在她后背慢慢摩挲着,时不时伸下去摸那又白又软的小屁股。 掌下细腻又富有弹性的软肉让他一个没忍住,加大力气揉了揉。却不知昨晚乔启在那驰骋时用力地拍打过,他一使劲,便疼的钮书瑞肌肉绷紧。 叶离喟叹一声,紧接着便觉得奇怪,又在上面试探地捏了一下,当又一次被夹紧时他就明白过来。 大脑顿时气的有些发蒙,他不想知道乔启是怎么操她的,却又矛盾的想知道。因为觉得那样就可以用同样的姿势覆盖掉乔启操过她的记忆。 在心里暗暗计划着,一边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扫了一眼,是赵助理,“喂。” “叶少,人已经支走了。”赵助理的声音有些尴尬。 叶离却不以为然,淡淡道:“知道了。” 挂了电话,叶离将钮书瑞的裙摆放下,遮住两人的交合处,就这样抱着她起身往外走。 突然想到什么,又兜回来,在办公桌的一角蹲下,捡起那被撕毁的内裤放进口袋,这才满意地离开。 本来他不想就这样抱着她出去的,但谁让她让乔启在她身下留下这么多痕迹。叫他生气。 好在她今天穿的是长裙,一放下来,就算别人看出不对,也看不到到底是什么样的。 每一次的走动阴茎都会随之摇摆,以不同角度撞在肉壁上。 叶离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坐电梯下去。他倒是想体验走楼梯的快感,但楼层属实有点高,他怕自己坚持不住会将她压在墙壁上开始新一轮的操弄。 毕竟光是站在电梯里,他都忍不住按着她双臀微微蹭着。 出电梯后,路上没有一个人,叶离便一边走一边随着步伐挺撞起来。短短几分钟的路就叫钮书瑞泄了一次又一次,液体顺着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往下,被他的内裤吸收。 终于坐进车里,赵助理甚至不等叶离开口命令就早已将隔板打开,让前后座形成两个不同的空间。 但叶离并没有急着继续操弄,毕竟钮书瑞的呻吟只有他能听。 一进入别墅,叶离周身的气场就变了,像是进入到舒适区一般,收敛了那锋芒和锐利。 他先是交代了管家清走大批家佣后,又说道:“没我的允许,叶阳辉也不准踏进一步。” 管家瞳孔一震,下意识抬头,在对上叶离凌厉的双眸时又立刻垂下眼,恭敬道:“是。” …… 叶离虽然知道那药物有让人快速昏睡的作用,却不知道它需要靠着催眠香才能把药效发挥到极致,所以钮书瑞很快就清醒过来。 彼时外面的天还是亮的,钮书瑞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这个姿势不太对劲。 她瞪大双眼,撑着手臂就要起身,却因为腰背的酸痛重新趴回床上。 “正好。”身后传来叶离的声音。 他刚刚才抱着钮书瑞在门口又射了一次,刚将两人的衣服脱光,正想着怎么从背后插进去。 他趴在钮书瑞两腿之间研究了许久,说是研究,倒不如说是看着不断吐露精液的小穴入了迷,一时忘了正事。 叶离扶着她的腰把人拉起,让她形成跪爬的姿势,从她身后插了进去。钮书瑞猝不及防,手臂一软险些倒下,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十分屈辱。 “叶离……”一开口,钮书瑞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她难以置信这样娇媚的声音是自己的,和这个相比,上次叶离用她双腿冲刺时发出的哭声根本不算什么。 叶离很是喜欢,他应了一声,双手从后面伸过去,在她嫩乳上揉着,“怎么了?” 想了想,他便说:“妞妞不要害羞,叫出来。你之前叫的我浑身都软了,一下就射出来了。你多叫叫,或许我射的就更快了。” 水滴状的乳向下自然垂着,叶离一下抓紧一下松开,让乳尖自然悬在空中,自己则摊开大掌在下面接着似的,让娇滴滴的乳头次次撞在他掌心里。 这似有若无的摩擦果然让钮书瑞快感极速上涨,她弓起腰身躲避着。 叶离也不生气,跟着把手往上抬了一下,不管钮书瑞怎么躲避,胸乳都会随着身后的撞击碰到他的掌心,刮蹭着。 “叶离!”钮书瑞气急败坏,声音却始终软糯,还带着闷闷的鼻音,“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已经完全放弃思考,或者说不得不放弃思考。“一觉醒来”,全部都变了。 先前明明还能死死压下的快感现在怎么也抵挡不住,波涛汹涌般击垮她的理智。无论是小穴还是嫩乳,全在叶离的掌控之中。 果不其然,叶离只是稍稍捏着乳尖,两指拧着它转了一下,钮书瑞便立刻高潮。支撑着上半身的手臂颤抖着,叶离看她这般坚持,也没伸手去推翻。 毕竟他还享受着这个姿势带来的不同感觉,最重要的是他要将乔启留下的痕迹统统抹去。 玩够了,叶离便合拢五指,将那两片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我昨天不是说了吗?妞妞,来我家住好不好……你看这里又宽敞又舒服,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时时刻刻做爱。” “一直做,做到你怀孕好不好?妞妞,给我生一个小孩……我肯定会对她好的,但你放心,不会超过对你的好。”说话间,叶离就从未停止过进出的动作。 钮书瑞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床上,但撅着屁股的姿势让她更难接受。她想再次起身时,叶离却已经顺着压了下来。 修长的四肢缠绕着她,头在她肩上一蹭一蹭。 钮书瑞喘着气说:“你是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吗?” “不是囚禁。”叶离认真地说:“是你搬进来……对了,还要领结婚证。但是等有宝宝了再去好不好?我们叁个人一起拍。” 钮书瑞没说话,因为叶离突然发难,加大了撞击的力气。细小的手不禁攥紧床单,承受他变得剧烈的攻势。 阴道反反复复高潮过太多次,已经没有一点抵抗力,不过顷刻间,就发抖地泄了出来。 叶离也绷紧大腿肌肉,猛地一撞,把她整个人压趴在床上。一手抓着她的胸,一手抓在腰上,两腿保持着缠绕的姿势,抖着臀射了出来。 紫丁簪:200猪猪加更完毕。因为上一章我明明改了那么久竟还有错别字和一些重复出现的词,我觉得非常对不起你们……所以还是快马加鞭地把这章赶出来给你们了呜呜。希望你们能原谅我的粗心,我以后会加倍小心的!!!留言,投猪,夸我,晚安!! -- 18.剧情&H一瞬间,身上的男人脊椎弓起,颤抖 射完后,叶离也没有起身,就着压在钮书瑞身上的姿势一直蹭动着。 一直到天黑,阴道逐渐麻木,钮书瑞甚至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快感了。但也算因祸得福,大脑逐渐清晰起来。 她盯着窗外的夜色,开始思考。 随着时间推移,叶离射精的间隙和时间都越来越短。可他就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在钮书瑞的背上一下一下亲着。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像是慢慢清醒过来,抬头看了她一眼。身子猛然僵住,仿佛被人捏住了魂魄一般不敢动弹。 钮书瑞眼里一片清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感受不到他在她体内吗? 为什么就算把人禁锢到身边,疯狂地做了,她也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她风平浪静的样子仿佛就像是在嘲讽他、讥笑他。 看啊,就算你再怎么努力,她也不为所动。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放弃吧。 他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他想看她为之沉沦。不只身体里,眼里、心里,都要有他。 眼周又开始发热,就连呼吸都开始哽咽,他又想哭了。每当这时,脑海里都会冒出一道模糊不清,却又铿锵有力的声音在说。 不准哭,叶离,哭了,我们就低人一等了。哭了…我们就输了…… 叶离甩了甩头,拼命压下泪意,更加用力地抱紧她,阴茎一下一下撞进她体内。后入的姿势让根部难以进入,却在叶离咬着牙,不断的使劲下,强行塞了进去。 钮书瑞皱眉,其实穴口麻麻的,阴茎的进入倒是不会让她再产生什么痛苦的感觉。 让她感到不对的是身后忽然变得更加滚烫的躯体。她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费劲地把手往后伸,拍了拍他,“叶离,起来一点。” “不起。”压抑克制的声音传来。 钮书瑞便说:“让我看看你。” 那身躯一僵,顿住了。过了片刻,叶离才撑起身子,就着紧密贴合的姿势帮她翻了个身。 一转过来,钮书瑞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抬手摸了摸男人本就状似少年的脸庞,在此刻,因为眼眶的通红,让他看起来脆弱极了。 嘴角死死向下抿着,仿佛和她对视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需要花费全身力气才能做到。 宛如一个刚刚懂事的小孩,明明还处于爱哭的年纪,却倔强的不肯哭,要证明给大人看,自己长大了。 或者说,在大人有意无意的教导下,努力压下自己的情绪。 钮书瑞叹出口气,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人往下拉。此时的她其实一点力气都没有,但男人却像是被极大的力气拽过,猛地压在了她身上。 整张脸埋在肩窝里,也不怕缺氧、窒息,就那样死死压着,一动不动。 钮书瑞抬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想哭就哭,不用忍着。”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隐藏在叶离体内的按钮一般,一瞬间,身上的男人脊椎弓起,颤抖着哭了出来。 眼泪大滴又滚烫,淋湿了钮书瑞整个左肩和脖子,又顺势往下,浸湿大片床单。 他哭的压抑,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听着耳边粗重的呼吸声,脑海里甚至自动描绘出他哭泣的画面,定是死死咬着牙的。 她无言地承受着男人沉重的眼泪,手依旧在他背后顺着。 即便这个姿势依旧压的她很难受,也耐心地等他哭完。 她知道,只有那样,她才有可能从这场囚禁中脱身。他也才有可能愿意把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吐露出来,而不是将一大堆看似坚强且带刺的盔甲堆积在身上。 许久,叶离才沙哑着出声:“妞妞,对不起……我再也不这样了,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你不要走,不要把我丢给别人,别再这样把我抛下……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好。”钮书瑞轻声哄道:“对不起,我不会把你转手给别人了。等下我就给导师回信说不转了好不好?” “好。”他吸了吸鼻子,过了会又补充一句,“我帮你发。” 钮书瑞:“……” 行吧,钮书瑞在心里默默道。毕竟出了这档事,叶离离不开她是一回事,其他人大概也不敢轻易接手他了。 叶离这盘棋不知道是精打细算,还是误打误撞,竟真让钮书瑞一时半会无法离开他。无论是从工作的角度而言,还是生活的角度。 见叶离情绪稍微好转一点了,钮书瑞便再次拍拍他道:“起来点,我喘不过气了。” 这次叶离很听话,钮书瑞刚大大地吸了口气,就被他掐着腰提了起来,后背压在蓬松的枕头上,变成了半躺的姿势。 在钮书瑞有些没弄明白的眼神下,叶离冲她笑了笑。 眼睛还湿漉漉的,又长又密的眼睫毛被泪水打湿,变得更为根根分明,随着他眨眼的动作就像一只易碎的蝴蝶在上面跳舞。 叶离四肢撑着身体,跪爬在她身上,慢慢逼近后,抬手捧住她的脸,亲在她左眼上。吻得轻柔又小心,动作如视珍宝般虔诚。 正当钮书瑞以为他要变回寻常模样时,叶离又慢慢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着那红痣。 将那舔得晶莹后,舌头却依然没有收回去,而是紧贴着她的脸颊往下,直至嘴角。 钮书瑞睁开眼,看见他带着近乎失常的痴迷,在她唇上刷弄。 心头的感觉难以言说。即便钮书瑞一直知道他有心理疾病,也从未把他当作不正常的人来看待。在她眼里,他们只是生病了而已。 但此刻的叶离像极了暂时收敛住乖张气息的猛兽。 漂亮的唇形微张着,红润的舌灵巧极了,气息炙热滚烫,仿佛是要在她身上完全留下属于自己的气味才肯罢休。 钮书瑞不动声色地估摸着,头一回不知道都该不该出声打断他。但等待并没有迎来结束,只等到叶离慢慢地往下挪去,最后趴倒在她怀里,舌头舔过沾满他泪水的肩部。 钮书瑞只好出声:“叶离,我饿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眼睛一眨一眨,像是有些奇怪天怎么就黑了。 然后爬起身子,再次分开她的腿,察觉到她有所抗拒后,手在她阴户上安慰着:“我会很轻的……再射一次,我保证。” 那几乎挺立了大半天的阴茎不但没在刚才的空档期安分下来,反而一直昂着龙头,抖着身躯,马眼似乎都在微微张合。 钮书瑞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捧起自己的屁股,对准阴茎,一点点塞了进去。 这个姿势叫钮书瑞看的一清二楚。虽然先前就知道腹部会因为无法接纳而凸起一片,但当亲眼看见自己因为容纳这粗硬而微微鼓起时,还是有些不忍直视。 她别过头去,心里想起年少不懂事看片时,竟还感慨过那手掌般长的阴茎能插入身体是件非常神奇的事情。 若是告诉当时的自己,她以后会被能直接顶到子宫口的肉棒进入,她定是更加不相信。 叶离说到做到,进去后动作很是轻柔,双手抓着她屁股慢慢揉捏,一直低头盯着自己的阴茎是如何次次都把里面的嫩肉带出来的。 钮书瑞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她本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快感,可叶离过分轻柔的动作竟叫阴道感受到了宠溺。没有人能拒绝温柔,它也是,因而开始回应起来。 小腹甚至想主动挺起去迎合他的动作,钮书瑞只能用力蜷缩着脚趾,脚背在空中绷成一条带着诱惑的直线。 床单上的手紧了又紧,还是无法压抑下那汹涌而出的欲望,喷了出来。 花蜜浇在龟头上,叫叶离一时无法控制,猛地挺腰撞了进去,好让液体把棒身从头到尾都灌溉个遍。 偶尔一次的用力阴道并不排斥。叶离却在失控后露出有些愧疚的表情,他抿了抿唇,“对不起妞妞,我没控制住。” 他答应了她的,就应该做到。叶离看着钮书瑞呼吸急促,他知道她感觉到舒服了,却依旧不太敢继续动下去。 如果没被温柔呵护过,他便会埋头将一条死路走到底。可他刚刚才被钮书瑞那样宠溺的抱在怀里,让他整颗心都变得温暖起来。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便委屈地停在那,然而埋在甬道里的阴茎又叫嚣起来。两股截然不同的冲动在体内激烈厮杀,带来的结果就是他又想哭了。 钮书瑞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察觉到没有动静了,还觉得奇怪。扭头看了他一眼,心下竟有些无奈地想笑。明明白天还狠成那个样子,现在看起来却比她还像受害者。 “刚才不是说了吗?想哭就哭。”钮书瑞道。 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他一边哭一边挺腰,“妞妞…妞妞……”眼泪随着动作疯狂洒落,甚至接连滴在阴户上,滑落到结合处,被他撞散。 情绪失控的他力道也跟着失控,居然又用力起来。钮书瑞只能去抓他的手,给他安抚,“慢点……轻点……” 叶离反扣住她的手,“快了。” 他把钮书瑞的手举到唇边,张嘴用尖牙在上面磨着,钮书瑞心头一跳,“不许咬。” 被识破,叶离有些可怜地看她一眼,但依然不肯把手松开,而是用唇舌吮着。 多次的射精本就让腰身酥麻,龟头更是没有任何阻挡能力,不过顷刻,就大张着马眼射了进去。 他慢慢趴下来,像个小孩似的依偎在她怀里,“妞妞……我好开心……我以后想哭都可以哭吗?” “……可以。” “你不会笑我吗?” “不会。” 叶离逐渐露出欣喜的表情,脸颊红润,“那……别人呢?他们也不会笑我吗?” 钮书瑞看着他的眼睛,想了想,推着他慢慢直起身,认真道:“可能会有人笑你。” “但是叶离,你要明白哭本身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上天给了所有人这个权利,这没有什么高低贫贱之分。就算是笑你的那些人,也是会哭的。” 这是从未想过的答案,他其实已经不那么在意别人会不会取笑他了,只要钮书瑞不会就好。而且,也只有她能牵扯他的情绪,叫他喜怒无常。 但这样温柔到极致的回答让他呆楞在原地,表情空白,双眸晶亮,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宛如一个刚刚开始接收世界信息的孩童。 正当钮书瑞以为他又要哭出来时,他却笑着把自己塞进了她的怀里。 紫丁簪:微微剧透一下(还算吗,不算吧嘻嘻),小叶因为童年创伤加上教育问题一直以冷静的状态对人,但实际上他是一个非常缺爱和爱哭的“大屁孩”。我有小小的暗示过眼眶发热这一点,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而且他不只有娇的一面,他之前咬小腿这方面就能看出他也是有狠的。又狠又乖(?) 上上章会那么狠一是因为妞妞真的和户口哥do了,还留下痕迹被他看到,他想洗掉妞妞身上属于别人的痕迹。第二是因为妞妞私下想把他转走,被他发现了还撒!谎!!当下在小叶心里可以说是劣迹斑斑。他本来就有想把妞妞囚回家的想法,不只是单纯的想占有在身边,还因为家我一直有写这是他的舒适区。 真的抱歉,文笔方面还是要努努力,很多想表达的好像都没给到你们。因为我写文是站在更高的上帝视角去看的,所以很多都是凭借感觉下意识的发挥,在故事没完全出来时候让你们感到迷惑实在很抱歉。当然,我也希望到时候小叶的故事出来时,你们也会觉得恍然大悟能够接受。我想把角色写的有血有肉,不只有一面性,在他们身上会有矛盾点。大致的性格方向当然是一致的,但偶尔也会因为不同情况做出一些叫人出乎意料的事情。最后……希望这一章真的没有错别字了…… -- 19.剧情&H叶离双手抱着她的左腿疯了一般冲刺 “你今天吃药了吗?”洗完澡后,钮书瑞问道。 “没有。”他今天一起床就去治疗所找她,别说吃药,从早到晚滴水未进。但身体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饥饿一般,只有餍足的充实感。 偶尔甚至觉得还不够。 钮书瑞闻言,大概也是想到了这点,皱了皱眉头道:“去吃饭吧。” 他说好,把她抱到床上放稳,然后起身走到衣柜面前,拉开看了许久。 钮书瑞本以为他是要给她拿穿的衣物,结果却看见他在那站了好一会又把门关上,在房间里兜兜转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再次进了浴室。 她皱了皱眉,有些不解。房间内空调开得有些低,往日钮书瑞定会觉得舒服,但如今赤裸着全身倒觉得有些冷了。 她裹着被子,静静地等了会,叶离才从浴室里出来,手里还拿着好几个瓶瓶罐罐。 一股不祥的预感莫名涌上心头,只见他步伐不停地朝她走了过来,钮书瑞立刻警惕道:“你要干嘛?” 他抿抿唇,似乎也知道这话要是说出口了钮书瑞定是不会同意。直到把她被子掀开,分开双腿时才小声道:“把它堵住……” 眼看叶离开始拿着各种尺寸不一的瓶子在她私处对比,她瞳孔紧缩,不顾浑身的酸痛便挣扎着要爬起身,“不可以。” “它总是往外流。”叶离却固执道,语气还有些委屈。拽着她的腰把人放倒,又趁她还没起来,随手拿起一个空了的小瓶子就往里塞。 冰凉的玻璃瓶身叫小穴猛然收缩,整个下体传来一股刺透感,手胡乱着往下要去推他,“……不可以,快拿出来。” “就一会。”他侧头亲了亲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带着抚慰,低低地恳求道。 可行动却完全不是这样,甚至十分有力地把瓶子塞了进去,直到只露出一个可以外拉的滴管一角才停下。 然后爬起身亲在钮书瑞心有余悸的脸上,“妞妞别乱动,不然进去了……也不要拔出来好不好?这样才能快点怀上宝宝。” 钮书瑞大张着腿,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小小的玻璃瓶就这样滑落进去,再也拿不出来。 叶离舔了舔她左眼上的红痣,依依不舍道:“我下去拿吃的,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随手拿过浴巾披上就往外走。钮书瑞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叶离连让她离开房间的打算都没有。 门轻轻合上,钮书瑞立刻起身,将瓶子拔了出来。洗澡时叶离只给她清理了阴户,阴道内还滑腻一片,玻璃瓶一走,里面的精液便就着各种液体滑了出来。 一股接一股,根本控制不住,这感觉就像是来了月事一般,熟悉又陌生。 钮书瑞一边拿纸巾擦着,门却在此刻被人从外面推开。 叶离捧着大大的餐盘,见到这一幕,脸上迫不及待的表情僵住。钮书瑞也愣了,她没想到叶离会回来得这么快。 但随即,她便说:“那样很不舒服,而且……” 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叶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却没说什么,只是眨着双眼把一切安排好。 钮书瑞看着面前只有一副餐具的餐盘,心下只觉不妙。 果然,叶离走过来把她抱起,让她背对着坐在他怀里,下巴垫在她肩膀上往下看。手指顺着阴唇内部的缝隙上下摩擦一会,然后挤开小穴。 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半软的阴茎强塞进去,在她耳边闷闷地说:“那用这个。” 叶离本就有意一直用阴茎堵着小穴,只是迫于无奈要下楼,才暂时用瓶子当作替代。看着期间被钮书瑞擦掉的精液,他觉得可惜,又狠不下心去责怪她。 钮书瑞扫了一眼重新结合在一起的性器,没有说话。好在叶离做完之后并没有进出,而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她开始用餐。 人都不是天生就会照顾别人的,更别提叶离这样的身份。从洗澡这件事就能看出叶离根本不会照顾人,但他做得非常认真,甚至让钮书瑞觉得这可能比自己洗得还要干净。 只是那个手法偶尔又会让她搞不清,这到底是在做清理,还是…… 他喂饭的动作也很生涩,似乎总觉得钮书瑞的嘴很小,每次送到嘴边的饭都只有勺子一半那么多。 但想着饿了那么久是该吃得慢点,钮书瑞便一直没说什么,直到听见叶离在耳边问:“我喂的好还是乔启喂的好?” “咳咳咳。”钮书瑞猝不及防,呛得咳嗽几声。忽然,她发现叶离抓着自己腰的手越来越紧,这才后知后觉地强行憋住。 大掌在她腰处上下摩挲,隐隐克制着挺身的冲动。在她耳边不依不饶地问:“谁喂的更好?” 钮书瑞无奈道:“你。” 叶离立刻高兴地亲在她耳畔,喂得更起劲了。 …… 钮书瑞本以为叶离会这样只是因为没吃药,毕竟他现在的状态和上次在办公室语无伦次时很像,当晚哄着他把药吃完后便大大地松了口气。 然后满心期待地睡下,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结果翌日的早上,她是在一片温热的刺激下醒来的。 耳边全是啧啧作响的吮吸声,乳尖被人含在嘴里,五指还做着类似挤奶的动作从根处往上不断推送。 另一只手在她身下挑逗着,用指尖刮蹭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软肉,又刺又爽的快感让整片阴户为之颤抖。 大脑还混沌着,钮书瑞忍不住挺腰,抓住叶离的小手臂,“别……快停下,叶离。” 见她醒了,叶离抬起脸来,勾出一个泛着可爱气息的笑容,湿漉漉的唇瓣以及嘴边的水渍却让他看起来色气极了,“妞妞,早。” 他凑上来亲她,身下的指尖就没停过。钮书瑞下意识夹紧双腿,不只是因为想制止他的动作,更是因为她快要控制不住了。 阴户强行紧闭起来,两片馒头状的大阴唇将软肋全部包裹在内。叶离的指尖还卡在里面,他坏心眼地动了动,钮书瑞立刻昂起漂亮的脖颈。 但叶离没有继续,而是把手抽了出来。阴户似乎也跟着松了口气,以为叶离就这么放过它了,但失落之余,又有点小小的欲求不满。 腰身刚刚放下,手掌却忽然重新挤进腿间,向下摊开包裹住整个私处。他用力往下按去,嫩肉被挤得变了形,还没喘口气,大掌就猛然开始上下剧烈摩擦。 钮书瑞猝不及防,尖叫出声,双眼瞪着天花板,就连叶离手臂上的肉都因为她太过用力而压得深陷进去。 五指并拢的大掌轻而易举就能包裹住整个下体,一动,便能叫所有部位为之疯魔。 但又因为双腿夹紧的姿势让它没办法真正碰到所有地方,只能靠着嫩肉被挤压的同时因为惯力自己相互摩擦。 那阴蒂隐藏在大小阴唇之间,最为隐蔽,几乎无法与大掌亲密接触。 但那强劲的力道却通过挤压传达到了它的身上。间接性的体会远远不够,它不禁挺立起身子,试图靠自己去触碰滚烫的掌心。 钮书瑞掐着叶离的力道不知何时从推搡变成了渴求,理智与快感不断斗争,最终还是被快感占据高地,拽着叶离的手臂想让他再往下一点。 叶离应该感受到了才对,却又摆出一副并不知情的模样,不但没把手往下再按进去一点,还只是看着钮书瑞细白的屁股一点点往上翘起,直到远离床面。 又在即将碰到时往后挪上一些,吊着她。多次下来,让她距离高潮始终差那么一点。 看着钮书瑞眼里开始冒出激动的水花,叶离这才低头亲在嫩乳上,在白皙的软肉上轻轻吻了半天,最后才伸出舌头,狠狠地舔到乳尖上。 钮书瑞张嘴,无声地叫了出来。第一个高潮来的猛烈又癫狂,全身都在颤栗。 叶离立刻翻身,拉开她的双腿插了进去。穴内一片湿滑,阴茎一下就溜进深处。花蜜还在汩汩往外,却全被推了回去,变成润滑的工具。 高潮还没结束,阴道还沉迷其中,一下一下地舒缓着身子,将肉棒吸食得更加火热。 一进去,叶离就控制住不住地大开大合,操得钮书瑞颠簸出声。 这样真正意义上的灵肉合一叫叶离陶醉不已,为了延续钮书瑞的状态,他两指扯着阴唇叫它分得更开。大小阴唇、阴蒂,甚至连那尿道口都像是被拉伸开来,暴露得一干二净。 叶离弯曲着手指,用指节同时按压住两边的小阴唇,随着频率同时往里挤压又同时往外拉,时不时还向下顶着穴口,去摸那被拉扯出来的穴肉。 最后才会去碰阴蒂的两侧。 钮书瑞的理智彻底沦丧,双腿甚至环住叶离的腰身不愿他离开,用脚压着他的背部想让他往下,去照顾每一个部位。 可叶离却怎么都不肯压下去,通红着脸,全心全意地看着疯狂相撞的性器。 得不到更多满足,四肢都像是不受控了一般。 手在床单上渴望地抓着,双脚更是踩在肌肉绷紧的背部反复摩擦,随着叶离时不时更加癫狂地撞击,还会掉在他臀部上,踩着重新往上。 大床摇曳不断,交媾在一起的两人均在这场性爱中迷失了方向。不断的高潮非但没能让钮书瑞快速适应并且脱身,反而叫她意识更加模糊。 指腹终于按压在阴蒂的尖角上,长时间的空窗叫它经不住任何一点触摸。霎那间,快感汹涌湍急般喷射而出。 浑身上下的肌肉在这一刻绷紧,死死地夹住了阴茎。叶离青筋暴起,抓起钮书瑞盘在自己身上的腿,张口,用力地咬了下去。 在这一刻,就连痛觉都成了让高潮走得更远更长的佐料。 叶离双手抱着她的左腿疯了一般冲刺起来,失控的力道把钮书瑞撞得不断往上。 性器被迫远离,他下意识地挺着腰腹追了过去。 再远一些,就算挺腹也追不上的时候,他又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只凭借本能地跟着挪动膝盖,直至钮书瑞被撞得没有地方可去了才停在原地猛烈操弄。 腿上才结痂的伤口再次被咬破,鲜红的血液顺着肌肤弧度刚滑下一点,就因冲击甩飞出去,落到床单上,染红一片。 频率在此刻达到巅峰,叶离又狠又重地射了出来,双唇用力地从伤痕里吸了一口血出来,弯腰灌给了钮书瑞。 叶离含着她的唇,眼神凶狠、如野兽般盯着她。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看着她和他同肉体一般交织在一起、不断摇摆动荡的灵魂。 在叶离最后的冲刺中,钮书瑞的高潮像是从未停止过一般,将她湮灭。脸色是快要窒息一般的涨红。 许久,她才勉强又无力地想到,再这样下去,定会被叶离做死在床上。 紫丁簪:我宣布!这一章晋升为小叶在我心中排名第一的肉!!我现在恨不得把我的脑子安给小叶,让他多点理智,把妞妞关得再久一点,别轻易就让妞妞给跑了!设置这个价格是因为觉得比前面两章更刺激,但又为了不让我骄傲(?)。另外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先听哪个,哦,你们没得选嘻嘻。好消息是我签约那篇文应该快要写完了,还差1-2k吧。但我感觉非常对不起那边的读者,因为那篇文成绩不好所以懂得都懂,本来还有好多要写的……而且那边因为发文机制原因我都没法像和你们天天唠嗑似的bb那么多,只能在完结都时候和他们好好道个歉了。 坏消息就是我明天下午我要去打疫苗,但我现在嗯……我不知道打了会不会有比较强的不适反应,也不知道会不会排很久的队伍呜呜。只是晚更还好,我最怕是明天写不了了呜呜。留言继续,摩多摩多!! -- 20.剧情&H他看起来像是一只正在强迫人类女性 于是钮书瑞手脚并用,试图从还想继续欢愉的叶离身下逃脱,“不做了…叶离,我不想做了……” “为什么?”叶离抬起脸来,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她的拒绝,眼睛一眨,泪水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他俯下身抱住她,“为什么不做了?妞妞,难道不舒服吗?可是你刚刚看起来明明……” 钮书瑞抬手捂住他的嘴,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也不敢听他继续说出那个事实。这让她感到十分羞耻,不该是这样的。 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还会哭?不是吃药了吗? 钮书瑞的手并不大,只遮住了叶离小半张脸。他面色红润,一双眼睑向下垂着,看起来就像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叫人我见犹怜。 半晌,他忽然伸出舌头,带着讨好,一下一下舔着钮书瑞的掌心。 她瞳孔一震,立刻收回手臂,却被叶离抓着继续舔弄。甚至更加得寸进尺起来,弓起腰身,又开始在她体内进出。 “停下,叶离,不做了……真的不做了,求你了……” 随着有力的抽插,钮书瑞的声音逐渐消散。 叶离含着她的手指,吸得啧啧作响。又黑又亮的眼睛雾气蒙蒙,让他就算是做着那样色气的动作,也透着一股纯洁和天真。 见钮书瑞那张精致的脸蛋再次露出只有陷于情欲时才有的娇媚,叶离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腰臀终于不再保留,大力挺进她的蜜穴。 很快钮书瑞便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两天内,几乎没有任何一刻不是在做爱。 叶离何止是没有让钮书瑞离开房间的打算,甚至可以说是连让她下床的意思都没有。 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其他一切行为几乎都搬到床上进行。 若是他一直保持着当初把她绑回来时的狠劲,钮书瑞或许还能保持理智。 偏偏他在日以继夜的做爱中越发了解她的身体。 每当钮书瑞觉得自己真的不会再有任何快感,身体都已经麻木的时候,他便会再一次把人拉进欲望的牢笼。 小腹鼓得像有了身孕一般。阴茎一旦抽出,里面的各种液体就会随之往外,流得又急又猛,这种感觉甚至让钮书瑞觉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一般。 但这样的情形不会持续太久。一看到这幅场景,叶离便会红着眼眶,用龟头不断把它们往回蹭,然后自言自语似的说:“马上就不会了……” 激烈的运动让两人身上总是大汗淋漓,钮书瑞是个怕热的人,叶离又沉浸在性爱当中,对外界的一切感知似乎都消失了。因而房间内的空调总是开到最低。 结果钮书瑞就在这不断的冷热交替下发烧了。 阴茎插进去那刻,叶离便敏锐地察觉到穴肉的温度比平时还要高上几分。明明才刚刚开始,敏感的反应就已经可以和往日高潮后的相比。 心跳几乎是立刻加快了频率,叶离迅速起身,给钮书瑞裹好被子,脚步凌乱地出了房间。 等钮书瑞意识清醒,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叶离着急的面容。浴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明明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全身是汗。 “妞妞,你醒了……”他激动地扑到她怀里,眼泪浸湿了大片被褥。 钮书瑞这才发现他原来是跪在床旁的。被子显然换过,又重又厚,再加上叶离,不过片刻她就有点喘不过气,推着他道:“起来……” 叶离很是听话,立刻起身。他把脸凑到她枕头旁,歪着脑袋,强行用这样的姿势和她平视。可怜巴巴地问:“妞妞,你感觉怎么样?” 其实身体上的感觉好了很多。钮书瑞心里明白,这或许不只是药物的作用,应该还有逃离了情爱的原因。 但她自然是不会轻易透露。须臾,她推了推被子斟酌道:“太热了。” 叶离果然上钩,吓得把被子压得更紧了,“不行,你还在发烧。妞妞听话,就忍一下好不好?” “我已经出了很多汗了,再这样下去就要适得其反了。” 钮书瑞表情认真,把话说得有理有据。叶离又仔细看了看她的面色,果不其然沉默了,看表情大抵是信了,有些松动。 于是钮书瑞循循善诱道:“其实发烧应该不是因为被子不够厚,我办公室的空调也开那么低,不是吗?” “那为什么?” “因为没穿衣服。” 是了,除了一直被压在床上无止尽地做之外,钮书瑞其实最不能忍受的是叶离不让她穿衣服这件事。 钮书瑞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这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 可只要她一提及此事,叶离便会瞪着眼睛哭,怎么也不肯同意。 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不被允许的事情若是一直不被打破还好,然而,一旦产生松动,便会造成不可控的后果。 就好比坚固的城墙被凿出了一个小洞,让人觉得无伤大雅,实际上却是一个会发酵的洞口。 随着时间推移,它便会成为一把无形的利剑,悄无声息地攻破这曾经坚硬无比的城墙。 但看着叶离不语,一副听从与随心在脑内不断厮杀的模样,钮书瑞多少还是有点忐忑。 “……好。” 但好在,叶离最终还是同意了,钮书瑞长舒一口气,很快又藏下心中的情绪。这还只是第一步。 叶离不情不愿地起身走到衣柜前,很快就从里面拿出一条裙子。 然而看清裙子那刻,钮书瑞不禁确认道:“还有别的吗?比如我上次穿的那种。” 钮书瑞不讨厌裙子,甚至很喜欢,衣柜里几乎全是。 但叶离拿的这件,薄得宛如一层纱,几乎要让她觉得稍微一用力,就会将其撕破。 先不提穿在身上是否能达到钮书瑞想要的结果,首先是否能好好地穿上它都是一个问题。 “那套是我临时买的。”叶离爬上床,将钮书瑞扶起,替她穿上这可有可无的裙装。 白纱质地的吊带裙十分轻薄,甚至自带一种透视效果。明明穿了,又像是没穿。曼妙的身姿模糊不清,却被那和肌肤相贴的布料勾显而出。 非但没给到钮书瑞想要安全感,反而叫她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这是叶离在那次晚宴之后买的。 他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这件衣服,就是某次从治疗所回来的路上看到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提着它回到房间。 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钮书瑞那贴着乳贴的嫩乳,半遮半露。甚至开始在脑海里勾勒她穿上这件衣服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亲眼看着,眼睛像是死死黏在了上面,一眨不眨。 大掌顺着腰身往上,摸到那将白纱顶起的乳尖,拇指隔着薄纱在上面按压,顷刻间便将人压倒在床上。 迫不及待地张嘴咬住那粉嫩的乳头,轻薄的白纱似乎在尝试着阻挡他,然而须臾就没了防御力,被唾液打湿后牢牢地黏在肌肤上,欲拒还迎地勾引他。 叶离似亲似啃,似咬又似舔,舌苔在上面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攻击,仿佛打在了乳肉上,又仿佛没有。 比起舌尖,轻纱才是真正的在和嫩乳亲密接触。没有唇舌的柔嫩感,纠缠在嫩乳上时却带着布料特有的触感。 这似是而非的刺激叫钮书瑞头皮发麻,手不禁抓紧了叶离的头发,不知是想让他再用力一点,还是轻一点。 全身毛孔似乎都在此刻打开,叫嚣着舒服。 大掌撩开几乎没有起到遮挡作用,却妨碍了他插入的裙摆。小穴早已习惯阴茎的进入,它一触碰上来,便欣喜地张开嘴,接纳它。 钮书瑞却浑身一颤,“不……停下,叶离,我还在发烧。” 叶离动作一僵,阴茎已经撞进深处,他甚至都抽插了几次,却狠狠停下。 他抬头看了钮书瑞一眼,双目猩红。但钮书瑞知道,这和之前不同,这并不是因为想哭。 这是因为想操她。 他无声地望着她,眼里满是挣扎,试图用这样的僵持得到她的同意。 钮书瑞吞了吞口水,依然坚定地摇头道:“不可以。” 叶离呜咽一声,像是幼兽在哭泣时发出的咕噜声。他掐着钮书瑞的腰慢慢将自己抽出,在临走之前,还依依不舍地往里捅了一下。 然后又赶在钮书瑞开口前拔了出来。 他双膝撑在床上,有些无力地往后,坐在自己后脚跟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重新紧闭的洞穴。 似乎想不明白钮书瑞为什么会拒绝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发烧的时候不能做。 深粉色的阴茎在胯间一跳一跳。它甚至更加不理解,为什么之前轻而易举就进去了,现在却不行。 钮书瑞大大地喘了几口气,随后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便翻身想躲进被子里。 那一直看着小穴的叶离却忽然动了,膝盖分别压在她臀部两侧的位置,夹着她,禁锢住她的活动范围。 抓起她一只手吻了吻,然后强迫着放在自己阴茎上,开始上下撸动。 钮书瑞眉心一跳,想让他停下,叶离却弓下腰来,含住她另一边的乳尖。他吸得用力,那布料都不堪重负,被吸入大半。 叶离动了动唇,不满意地吐了出来,用手把这块湿淋淋的布料挪开,让另一块还未被浸湿的布料盖在乳尖上,再次将其含进嘴里。 反复几次,却就是不把衣服直接掀开。 钮书瑞被折磨得不断深呼吸,用另一只手去推搡他,却被一把扣住,五指用力地插进指缝,把它相扣得压在一旁。 到下一次挪动布料时才突然发现无法用手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便用牙齿叼开。 完全湿透的轻纱与肌肤紧紧相贴,牙齿必须从嫩肉上刮过才能将其带起,几乎每一次都会咬到它,激得钮书瑞浑身颤栗。 布料一次又一次往上挪动,就这样,被完全浸湿,堆积在胸上。 两片嫩乳总算露了出来,唇齿终于得偿所愿地咬在上面,尖牙在乳尖上反复刮蹭,刺激得高潮一波接一波。 钮书瑞泄了,他却依然没有,甚至完全没有射精的征兆。 手再软,终究还是比不上肉穴。叶离只能加快速度去刺激阴茎,上下撸动的力度大到手臂肌肉疯狂鼓起,线条性感诱人。 直到钮书瑞的手掌都快要磨破了,阴茎依然没有要释放的意思。 叶离咬着嫩乳,难受得剧烈呼吸,身子大幅度起伏。 远处的镜子再次反射出这可怕的一幕。男人颀长的身躯缩成一团,半跪在女人身上,腰背向上弓着,叫他看起来像是一只正在强迫人类女性交媾的野兽。 急剧的呼吸让人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在射精过后,将人撕裂,吞入腹中。 乳房被叼着,快感成群结队地涌来,肉穴不断开合着小嘴,期待着被填满。 没能满足让身体难耐起来,却也让钮书瑞始终保持了一点理智。 掌心已经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了。 再这样下去,射不出来的叶离肯定会插进她的身体。 钮书瑞动了动被相扣在一旁的手,好在叶离此刻正被困在无法射精的痛苦当中,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动作。 挣开束缚,钮书瑞把手放在他背上,顺着鼓起的肌肉线条慢慢抚摸。 叶离猛地抬头,脸憋得通红,让他看起来可怕极了,钮书瑞被吓了一跳,手不禁停了下来。 宛如野兽的他露出依偎的一面,滚烫的脸埋进钮书瑞的肩窝,另一只手从她后腰下钻过,抱紧,强迫她弓起腰身。 龟头便就这样碰到阴户上,这似乎起到了一些作用,前端立刻肿胀一圈。 总算产生射精的欲望后,叶离的呼吸更加急切起来。粗重的喘气声萦绕在耳边,钮书瑞听见他带着哭腔说:“摸我,妞妞,快摸我……” 钮书瑞继续在他背上抚摸,感受到掌下的身躯抖动得越发频繁。 很快,又听见叶离说:“亲我……” 钮书瑞愣了下,紧接着就听见叶离从嗓子眼里发出快要哭出来似的哽咽声,只能侧头慢慢亲在他耳后。 终于,他发出一道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的喟叹,将龟头猛地顶进小穴。在钮书瑞还猝不及防的时候疯狂撸动裸露在外的棒身,大力挤压,让精液一股一股喷射进去。 紫丁簪:(对不起!这章真的改了很久!!耽误你们的睡前阅读了呜呜,等下还有一章,熬不到的小可爱先睡嗷!明天再看一样的!)不过,我,昨,天,说,了,什,么??我收回!我已经不爱昨天那章了!(x)我爱今天这章!我就是写一章爱一章怎么了?!我发誓,我下辈子的梦想从这一刻就定了,女性向小片导演!!!(不是不是真不是,开玩笑的!!!)今天本来是要去打疫苗的,结果我妈说又发通知来说没药水啦!今天不去啦!所以我一气之下(x)就写了两章刚好把300珠珠加更完成!看到有人说想多看点小叶的戏份,我只能说,你放心,还没那么快,起码还有三场play嘻嘻 对了,怎么回事!今天在微博有个读者朋友评论我,结果怎么回事?!到如今了还有人不知道我每条留言都会回复的吗!“叛逆”哼。不是说了吗,你们的留言都是我的动力(///▽///) -- 21.剧情她为什么就是要把他关在门外?(300 叶离从兴奋转换到平静的时间十分漫长,钮书瑞甚至开始思考,她这一步到底是帮了自己,还是害了自己。 半晌,她也只能自我安慰道,起码现在不是完全赤裸着身子了。 因为阴道的紧致和曲折,只插入一个龟头根本无法让精液完全进去,没一会就开始往外流,叶离又直起身子在那认真地把它们送回去。 钮书瑞扫了一眼。说是精液,但其实在接连做了两天后,叶离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所以他才那么难释放,就算射出来,也是像水似的透明液体。 阴茎更是,变回乖巧状态的时间也比以前快了。只是大多数时候,它依然是稍稍一个刺激,就会再次昂起龙头。 再这样下去,不只是钮书瑞吃不消,叶离也会吃不消的。 于是钮书瑞拿开叶离握着棒身的手,让他看着她,认真地道:“别做了,叶离,再这样下去会吃不消的。” 只是钮书瑞满脸被狠狠滋润过的样子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反而让叶离觉得这是一种鼓励。他露出一个有些害羞的表情,把人抱在怀里,“妞妞,我是不是很厉害?” 钮书瑞:“……” …… 因为突然发烧的缘故,叶离学着克制了不少,钮书瑞也终于有机会试探他的情况了。 结果发现,她一旦继续提及到和工作相关的事情,他便会哭。聊他的病情,也是。说不做了也不行。就算只是想换一件衣服而已,还是如此。 他似乎找到了什么让钮书瑞永远妥协的办法。一旦钮书瑞稍微说一声希望他不这样了,叶离又会带着控诉说是她让他想哭就哭的。 不过也很好哄,只要钮书瑞拍拍他的背,马上改口不说了,他便好了。 但依然让钮书瑞有些头疼。叶离会哭似乎不是因为病情发作,他现在整个人的状态都像是返璞归真,回到了幼年时期。 周身的气场十分柔和,没有了平日在外的冷漠和杀伤力。 所以不是因为病情,而是因为回到了家吗?钮书瑞不禁重新打量了一下房间,从装潢中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反倒是她忽然想起,从刚开始接手叶离时,她便注意到居住在叶家本宅这点。 本宅距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按理说以叶家的家族规模不可能没能力在中心买一栋别墅来方便日常生活。 可是叶离和叶阳辉却始终住在这里。 叶离还好理解,他因为病情常年在家,没有外出需求。 叶阳辉也住在这,便让钮书瑞不禁猜想这栋房子曾经是否发生过什么,或者说对于他们而言,究竟有着什么特别的记忆。 又细细想了一阵,钮书瑞再次说:“我想出去走走。” “不行。”叶离本在她肩上轻轻亲着,听到这话,立刻把人箍紧在怀里,四肢并用地锁着她,和她额头相抵,“妞妞,不要再说了好不好?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你可以和我说你以前的事情吗?”钮书瑞乘势追击道。 叶离却再次摇头,“再加上这个。” 钮书瑞故作沉默一会,直到叶离有些紧张了才说:“好吧,可是有点无聊…要不你想想有没有什么可以和我分享的好玩的事情?” 叶离皱起眉头,立刻绞尽脑汁地开始回忆。 见成功一半,钮书瑞放低了声音,柔声道:“上学的时候有吗?” 叶离摇摇头:“没有,我都是在家里学的,有家教。” 他表情和平时无恙,看起来并不排斥上学时期。钮书瑞点点头,又继续问道:“那上学之前呢?” 叶离的思路下意识跟着想了一瞬,然后瞳孔一震,呼吸开始急促,猛地把她压回床上,不断地摇头。 他分开她的双腿,夹住阴茎便开始大开大合起来。他呼吸急促,动作也很急促,排斥的态度一览无遗。钮书瑞便知道自己的猜对了。 从一直有家教这点来看,他的病情大概是在3-7岁因为刺激产生的。 钮书瑞主观上更偏向于稍微偏后的年龄,因为单从平时来看,叶离的性格已经算是成型且稳定的了。可从最近几天他的情况来看,钮书瑞又不得不考虑前者的可能性。 而且对于叶离这样的家族而言,几乎是孩子一懂事,便会扔进顶尖的贵族学院。他又怎么会说出都是在家里学习的话? 只可惜,叶离对这件事非常排斥,之后无论钮书瑞再怎么委婉地试探,他都不愿意透露一星半点。 …… 钮书瑞花了不少时间才说服叶离让她自己下地行走。 她怕长时间躺在床上,不只身体会习惯,大脑也会下意识的习惯。毕竟机会暂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 每次钮书瑞一下床,叶离就会立刻跟上,紧贴在她身后。 刚开始是抱着她如连体婴儿般走的,但因为钮书瑞非常不适,便再次坐下来和他好好地去说这个问题。 于是叶离改成了拽着她的衣服紧随其后。有一次经过镜子时,钮书瑞险些因为反射出来的画面笑出声。 平时穿了高跟鞋还好,不会差太多。 然而用净身高站在叶离面前的她,头顶充其量到他的胸膛。这么一个长手长脚的男人拉着衣角,眼巴巴地跟在身后的画面属实过于可爱。 钮书瑞不禁看得久了一点,叶离察觉到她的目光也看了过去。反应过来后,他弯腰把人抱在怀里不断亲着,嘴角挂着有些幸福的笑容。 钮书瑞推搡的手就这样停了下来。 叶离最近还是不依不饶地说着想要孩子的事情,钮书瑞会优先提议要下床走动,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真的害怕在床上躺久了,一直被阴茎插着很快就会怀上。 而下地的话便不同了,身高差让叶离无法插着她行走。钮书瑞不止一次在心中感慨,幸好自己长得不高,否则叶离一定会那样做的。 同时这也侧面证明了,叶离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并不是单纯为了束缚她而随便说的借口,否则他也不会每次在她走路时一直盯着她腿间了。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和她之前的推测相悖? 到底是什么样的童年创伤,才会让他既不愿意回顾当初,又十分憧憬能够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孩? 难不成是叶离装得太像了,误导了她? 钮书瑞拖着他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窗帘的一角,阳光立刻照射到她脸上。多日没有见光的她下意识眯了一下眼睛,等反应过来时,窗帘已经被叶离重新拉上。 眼前有一闪而过的红光,钮书瑞赶紧抬头看了叶离一眼。 只见他表情上没有什么太奇怪的地方,她便问:“怎么了?” 他却只是说:“太刺眼了。” 钮书瑞又试探地拉开微微一角,等习惯后再继续拉大。这次叶离没有拒绝,只是拿了件浴巾过来把她裹住。 两人静静地看了一会树林,钮书瑞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的语气依然很平静。 钮书瑞回头看了看他。叶离忽然舔唇,把她压在落地窗上,吮住她的左眼。大掌垫在她脑后,似呵护又禁锢。钮书瑞推了几下,发现只是无用功后便放弃了。 闭着眼睛继续道:“那你当时看到邮件,进办公室时在想什么?” 身上的男人忽然顿了一下,嘴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了。 钮书瑞便抓准机会,顺势抬眼紧盯着他。只见叶离忽然双手把人托起,将自己埋在她胸前,脑袋一拱一拱地说:“你只能是我的。” 声音闷闷的,也不知道是因为脸埋在胸上还是因为其他。钮书瑞确认道:“只有这个吗?” 叶离笃定地点点头,“嗯。” 钮书瑞却不太信。红光依旧在面前淡淡地亮着。 从它出现开始,钮书瑞便觉得这定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红色,本就是用来代表警告、或者禁止的颜色。一闪一闪,更是有种警示灯的含义在里面。 若是每次红光闪烁都是因为这么简单的想法,它也不至于愈演愈烈。更何况它每次出现,她好像都没什么好的“下场”。 叶离瞒着她什么,而且十有八九不是什么正面想法。 钮书瑞推了推他的脑袋,说:“吃饭吧。” 叶离点点头,抱着她往回走,将她放到床上后,才向房门走去。 自从上次他短暂的离开一会,钮书瑞就把玻璃瓶取出来之后,叶离便和家拥吩咐下去,叫她们每次饭点都把餐盘放在门口。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不仅是把钮书瑞关在房间里而已,还把自己也一起关了进来。 趁他拿餐的功夫,钮书瑞下床,快步走向厕所。她把脚步放得很轻,叶离应该听不见才对。却不知道怎么的,他敏锐地回头,“妞妞?” 钮书瑞脚步一顿,随即更快起来,“我上个厕所。” “我抱你去。”他下意识放下餐盘追过来,钮书瑞却大步跨了进去,转身将门反锁。 叶离直到最后一刻都试图挤进来,他直直撞在门上。见怎么都打不开后,一下一下敲在上面,“妞妞……开门,妞妞,我和你一起……你说好了再也不丢下我的……妞妞……” 钮书瑞听得百味杂陈。若他不是这个态度,她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冒着风险强硬要进来。 毕竟软的不行,便要来点软硬皆施。钮书瑞道:“叶离,我只是上厕所,我没走。” “我们一起,我们之前不是都一起的吗?”叶离不解,甚至才好上一点的心情再次乌云密布。 钮书瑞站在里面,顿时间也不知道这厕所是上还是不上。 她自认为心理素质不算差,但是一想到自己上厕所时门前站了个男人,还在不断敲门刷存在感。她似乎也没有办法完全当他不存在。 她只能继续哄道:“叶离,这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也非常正常,上厕所就是应该分开……我没办法适应和你一起。” 即便冒着出去可能会再次面对发病的叶离,钮书瑞也不太愿意退步。这几天就像叶离所说的那样,几乎每次上厕所,都是被他抱着进行的。 虽然他答应了不看,也做到了,可钮书瑞就是无法适应。甚至因为这个,她近期连水都很少喝。 钮书瑞已经明显感觉到,这两天身体因此逐渐有些不适了,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新的突破口之前,她必须为自己谋一点“生路”。 叶离却完全无法理解,他们连床都上了,难道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私密的事情?他们每天坦诚相对,她又有哪里是他没见过的? 她什么反应他都见过了,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她是什么样的,他都能接受。 他也答应了在她适应之前不会看的,并且每次都有乖乖做到。 她为什么就是要把他关在门外? 紫丁簪:预警预警高能预警!!!停在这你们应该能看出下一章我想玩什么play了吧!没错,就是妞妞被玩出那啥!!能不能接受,告诉我能不能接受!!!不能接受我也要写哼,不能接受就不写那么狂嘛嘻嘻。最好是能接受,不然让小叶哭给你们看呜呜呜。这个很带感啊!!应该(x) -- fūщёйん.ⓒǒм 22.剧情H他似安抚又似夸奖 外面逐渐安静下来。钮书瑞叹了口气,看来只是偶尔的强硬叶离还是能够接受的。 然而钮书瑞再次打开门,看清眼前的情形时,脚步不由一滞。 彼时的叶离就像是一个和父母走丢了,找不到去向的小孩。浑身散发着忐忑、不安和焦虑的气息,双手环抱着小腿,蜷缩着身子蹲在门前。 额头抵在膝盖上,把脸死死埋着。 听见开门声,他和往常一样立刻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泪痕,哭得无声又压抑。见到她了,也没和往常一样直接扑上来把她抱住。 钮书瑞几乎是立刻,心里便咯噔了一下。 她蹲下来,握了握他的手,往日都滚烫无比的手在此刻冰凉极了,冻得钮书瑞仿佛心都在发颤。 “我……”她张张嘴,斟酌几次却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满腔说辞似乎都在此刻瞬间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空白。 可她又清晰的知道,自己依然没有妥协。 即便叶离这幅模样确实叫她心尖颤动,可钮书瑞明白,这是不正常的,不能顺着他。 她哑口,叶离也不说话。看着那双黝黑发亮的眼眸,钮书瑞觉得,他大抵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叫她妥协。 他已经尝到甜头了。就好比会哭的小孩有糖吃、有人疼。 半晌,钮书瑞温柔却坚定地说:“你要适应。” 叶离眼睛一瞪,哭的更厉害了。他一直在等她让步,她肯定看出来了,可是她却没那么做。为什么? 眼泪就像是控制不住一样,不断往外流。 本来只是装出来的,想让她心疼而已。结果哭到后面叶离自己都有些难受了。 那本该因为欲望被填满而心满意足的身心在此刻像是被人敲醒了一般。 这时,叶离才清晰地认识到,钮书瑞的每一个举动,似乎都不是像表面那样简单。 看似是在向他妥协,然而实际上真正在让步的人,好像是他。 为什么?为什么他全心全意投在她身上了,她却没有?他只是希望她心里也能够有他而已,这么简单的要求,她为什么都做不到? 她到底在想什么?还在想乔启吗?他不允许。 他的身心都是属于她的,她也必须是这样。 他不会让她有机会逃出去的。 欲望是绝对的黑洞,他是不可能会感到满足的。 刹那间,叶离看向钮书瑞的眼神又变了。然而转瞬即逝,在一个眨眼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钮书瑞刚察觉到什么,叶离便捧起她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 这个动作一出,钮书瑞便明白,他这是同意了,愿意去适应。钮书瑞不由得松了口气,屈起指节替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掌心湿漉漉的,在不断告诉她,他刚才经历了多么艰辛的抉择才作出这个决定。 这个改变来之不易,钮书瑞主动拉起叶离,“吃饭吧。” 他小小地应了一声,任由自己被钮书瑞拉到床边坐下。 钮书瑞这才发现叶离早已安排好一切。 但不知为何没像以往那样,把桌子拉到床旁,方便他们坐在床边吃。而是另外拿了一个便携的桌子放在床上。 钮书瑞疑惑地看了叶离一眼,他却只是低着头没说话,看起来好似还沉浸在刚才的悲伤之中。想到这,钮书瑞便没再纠结于这个问题。 坐下后,叶离向往常那样用四肢锁着她,钮书瑞早已习惯,只静静地就着他捧过来的碗喝着。 许久没摄入足够多的水分的她早就渴得不行,很快便将一碗汤喝完。 吃着吃着,钮书瑞便发现叶离突然不老实起来。 以往吃饭虽然也会做,但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刚开始就在她身上到处摸索。 钮书瑞身上穿着的本就不过是一层薄薄的纱,叶离的任何一个小动作都会清晰地传到她身上。大掌还有些冰凉,每经过一个地方便叫钮书瑞忍不住随之寒颤。 指腹甚至隔着白纱按在阴唇上,钮书瑞被他锁在怀里,阴户并在一起,指尖无法直接碰到。他便从中间的缝隙上慢慢地蹭进去。 白纱被带的一块进入到缝隙当中,嫩肉互相挤着,将其死死夹住。 叶离还坏心眼地拉过更多布料一起挤进去,轻纱刮到最中心的嫩肉上,钮书瑞不禁收紧肌肉,试图阻止这样的行为继续下去。 她去拉他的手,却发现根本无法阻止他的行为,只能皱着眉头喊他:“叶离!” 叶离这才收回手,安抚似的在她耳后亲了亲,然后又倒了碗汤递到她嘴边。 钮书瑞舒了口气。现在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被下体的异物感转走,嘴无意识地张开喝了下去,一边去扯那被自己夹在腿间的裙摆。 刚碰到布料,就被叶离单手禁锢住。 钮书瑞蹙眉,想开口喊他却因为还在喝汤无法开口,便往后躲了一下,想说完再继续喝。 叶离却强硬地把碗抵在她嘴边,逼她喝下。 钮书瑞只好更快地把汤喝完,然后说:“叶离,放开我,这样很不舒服。” 每动一下,那阴唇间夹着的布料便会狠狠地刮蹭在阴蒂上。就算钮书瑞缩着臀想往后躲,感觉也不会消失,甚至还会因为没法真的碰到阴蒂而产生难耐感。 霎那间,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动,便会继续产生快感。 不动,快感也已经形成,积累在那。不但不会因为她停止动作而消失,反而因为夹着布料的感觉一直存在而存在。 甚至还让钮书瑞觉得快感非但没有降下,还不断攀升着。 叶离把碗放下,并没有说话。大掌在她肚子上摸了摸,钮书瑞的身体总是给人一种很单薄的感觉,只稍稍塞点什么东西进去,便立刻能从外表上得到反馈。 隔着一层肉壁他仿佛都摸到钮书瑞刚才喝下去的汤了。 他在上面揉了一会,便开始往下。小腹始终是鼓起状态,可惜的是,钮书瑞似乎还是没有怀上。 叶离有些失望,用手指在上面描绘凸起的弧度,不重不轻,却带动着布料跟着它一起动作。 钮书瑞的身体立刻绷紧,白纱非但没有因为指腹的动作而抽出,甚至因为拉扯感勒得更紧了。 粗砺的触感叫腰身止不住地发抖,被禁锢住的手也无意识地挣扎着,钮书瑞颤抖着声音说:“把它弄出来……叶离……” 她恳求地昂起头,往后靠在叶离胸膛上去看他。 却发现叶离面容是诡异的平静,他顺着视线看来那刻,钮书瑞的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她好像意识到什么了。 钮书瑞激动地想挣开,双腿却早已被叶离缠绕着压在下面。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只会让她的呼吸越发急促。 叶离伸出舌尖舔在她左眼的红痣上,眼神却是往下看的。 视线从她因为呼吸凌乱而不断起伏的胸乳、腰腹上一一扫过。 最后落在那似被迫又似主动夹着白纱的腿间。居高临下的角度让他将一切尽收眼底,叶离能够清晰地看见轻纱是如何从两边聚集到中间的。 钮书瑞的私处和她其他地方一样,看似薄弱,摸起来却刚刚好。又软又嫩,触感是极好的。 小馒头似的阴唇白白净净,但又因为近期被过度玩弄而透着带有情色味道的粉嫩。这让它看起来有种饱受凌虐的美感,叫人只想继续疯狂的呵护它。 那颜色又浅又淡,越靠近中心才越明显,此时却因为夹着那白色的布料而让人看不清晰。 叶离伸手,把更多的布料填满整个缝隙。直到阴蒂吃不下了,才往下,在尿道口上摸索几下,似乎也要往里塞。 钮书瑞立刻央求道:“不要,求你了,叶离……” 叶离这才发现自己一直伸着舌,钻舔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津液顺着钮书瑞的脸滑落了一段距离。 他索性顺着这个路线一直舔到她唇上,然后含住,不让她再继续说话。 手下的动作倒是放过了尿道口,往下滑进了小穴。洞口早就因为饥渴分泌了不少乳液,手指一下就溜了进去,连带着大批白纱。 本还算轻柔的白纱和肉棒相比,简直是粗砺得不行。钮书瑞几乎是立刻就被刺激地泄了出来,将刚进去的布料全部打湿。 叶离轻轻笑了声,手下不停,又卷了大批布料进去,直到裙身已经无法扯动了才肯停下。 拇指往上又确认了一次阴唇是否有好好夹着轻纱后,叶离将钮书瑞的腿猛地合拢起来,又用自己的腿夹在外面,让她无法挣脱,只能死死地夹紧它们。 然后拽着小腹上的布料开始一点一点往外拉。 白纱被叶离塞的又深又紧,腿也被死死夹着,它们几乎无法动弹。 叶离却是故意的,拉扯布料的力道又重又狠,速度又恶意地放到最慢。 钮书瑞甚至能感觉到整个私处的不舍。布料一点一点地往上,碾过穴肉,尿道口,阴蒂以及大小阴唇。 粗糙的触感叫她狠狠挺腹,挣扎起来,就连声音都变得哽咽。又因为被叶离堵着嘴,听起来模糊不清。 整个过长漫长又持久,煎熬又磨人。 阴道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无法被布料带走的本该顺着肌肤往下滑去,却因为双腿的夹紧散落在阴户各个地方。 终于抽出来后,钮书瑞的双目已经变得迷离,无意识地盯着半空。 叶离松开她的手,她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只无力地垂在身侧。 叶离亲着她的脸,微微拉开她的双腿,把阴茎对准后猛地挺了进去,就着这个姿势直接大开大合起来。 钮书瑞浑身无力,屡次被顶到空中又坠落的失重感让她有些无措,手条件反射地往后去抓叶离,只为寻找安全感。 却发现他的手突然往下,一只放在她小腹上不断按压。 另一只则是直直摸到正在和他结合的私处。三指挤进缝隙将阴唇往外推开,修长又有力的中指往下一压,便直接盖住了从阴蒂到穴口的所有部位。 大掌开始剧烈摩擦,钮书瑞猛地掐紧了叶离的手臂。 不知何时绷紧的小腹在叶离不断的挤压下,排泄感越来越强。直到这时,钮书瑞才彻底明白过来,自己先前的预感是对的。 整个下体猛然收紧,阴户却因为被推着无法闭合,只有阴道能够如愿。然而它的收缩除了让叶离腰眼发麻之外,对钮书瑞没有任何一点帮助。 反而还让叶离的操弄变得更加有力。 按在小腹上的大掌也越来越用力,还像是怕钮书瑞尿不出来似的,每次按压的力度都大到极致,甚至能隔着肉壁感受到自己阴茎的轮廓。 排泄感越来越浓烈,钮书瑞圆润的指甲深深陷进了叶离的手臂,他却像是完全感知不到,一双眼死死盯着她被玩弄的下体。 钮书瑞太过克制,阴道收缩的力度大到仿佛要将阴茎夹断似的。叶离忍不住射了出来,他低吼着向上疯狂撞击小穴,手下的速度也跟着失控,将整片嫩肉搓得通红。 可即使这样,她依然不愿意发泄出来,尽管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叶离低头看了她一眼。彼时钮书瑞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绷紧身躯,连开口乞求的能力都没有,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 体内的火焰在看到这一幕后烧得更加猛烈了。叶离再次拽过裙摆,不顾钮书瑞的感受,重重地碾在阴唇之间。 湿透的白纱在空调风的反复吹拂中,变得冰凉极了。 火热的私处一被碰到,立刻吐出一股粘稠的液体。 就那尿道口都有些抵挡不住,射了小股尿液出来。一直紧盯着的叶离没有错过这一幕,它在空中飞驰而过,落在了床单上。 钮书瑞昂头,嗓子里不自觉地发出类似奶猫的呜咽声,抽抽噎噎地求饶道:“不要,求你了……让我去厕所,我……我不要求分开了,好不好?” 叶离却被那从未见过的画面吸引。 钮书瑞尿了,终于尿了,这个认知充斥了他整个脑海。但是不够,还不够,他迫不及待想看更多。 叶离连头都没低一下,看也不看钮书瑞一眼,只全神贯注于她两腿之间。 甚至为了能将排尿过程看得更清楚一点,还捧着钮书瑞的屁股往上,让整个阴户朝着天。就连那阴茎滑了出来,也不去管。 将钮书瑞半放倒在自己怀里后,叶离又将湿透的布料拧成一股,更加疯狂地去摩擦那微张的尿道口。 耳边开始听见钮书瑞的哭声,他又用力几分,竟然直接挤进了那不该被进入的洞口。 叶离有些意外,却依然在里面流连地抽插几下才拔出。 另一只手早就不按压小腹了。全集中在她的腿间,以同样的手法逗弄着阴蒂,掌心下的屁股越发颤抖,像是已经抑制不住了。 被插过的尿道口竟没有合拢,还张着一个小嘴,叶离立刻把两只手都集中在那里。 欲望在此刻达到巅峰,又白又嫩的屁股猛地挺起。 一道浅黄色的水柱从那被他用两指挤压着的洞口喷射而出,又急又猛,在空中滑出一道弧线,全部滴落在面前的桌子上,发出清脆又有力的响声。γùsんùщùм.⒞ом(yushuwum.com) 钮书瑞彻底哭了出来,脚也不受控地胡乱踢着,两人身前的桌子被猛地踢翻。陶瓷餐具掉在地上,发出剧烈的破碎声。 声响唤回了钮书瑞的部分理智,她想憋回去,却被叶离察觉,他更加猛烈地去戳那尿道口。 尿液在两股力的交织下,变得断断续续,洒得面前到处都是。 钮书瑞头一回哭得那么激烈,小小的身子抖个不停。直到尿液都排干净了,还哭得停不下来。 叶离还有些遗憾似的,用手继续去摸那小小的尿道口,不断刺激着它,甚至扯开两边的嫩肉试图往里看。 半晌,见里面始终没再流出液体,叶离才松开手,总算愿意承认是真的没有了。他似安抚又似夸奖地揉了揉尿道口。 然后擦干净手,托着钮书瑞的屁股把人抱起,舔干净她脸上的泪,嘴里说道:“妞妞真棒。” 他其实还想说,她排尿的样子真好看,以后都给他看好不好? 可是看钮书瑞哭得那么厉害,他还是没选择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补全。 他怕说完之后钮书瑞哭得更停不下来了。 毕竟他不需要着急,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之后的每一次,他都能看—— 钮书瑞:三天之内鲨了你。 叶离:嘻嘻。 紫丁簪:刺激!!!爽!!我写爽了,你们呢?!今天有读者朋友提议能不能用爱发电,说po充值太麻烦了。然后我才知道哦原来popo充值那么麻烦吗?而且我才知道原来我收的是台币哈哈哈哈哈那我不怕你们嫌我的收费贵了(没办法嘛,我很少玩po)所以我决定开一个爱发电来方便一些人,会把目前所有的章节都放到5元一个月的收费里面,这样感觉更划算一点。这样你们想回顾的时候还不用费劲登vpn,可以直接在里面看。 目前想法是5元档里面放的是所有章节,然后以到时候发布的时间为准把以前的废话删掉(或者看你们,也行嘻嘻)?只留正文,这样你们回顾的话会看得更方便?然后目前为止不收费的也会放到上面(等我琢磨清楚),废话不删。这样不会给你们感觉强制性要求你一定要去爱发电啊啥的,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继续发的。我感觉我现在大脑有点混沌,你们能理解我的意思吗!!把能给我打在留言上(?) 最后说一点嗷,不强制不强制不强制!因为爱发电是最低5月一个月,然后还是那种只有发电期间才能看的。未成年(应该没有吧???)以及学生党们请慎重考虑! 哦对了,我看爱发电可以发动态诶!!那我一堆bbll的话岂不是有地方可以发了!好耶,你们这群说了不用特意关注微博还一直叛逆关注的现在给爷去爱发电看我bb(bushi) -- 23.剧情&H“妞妞,被关着的是你,该求饶的是 这还是叶离第一次看到钮书瑞不是因为情欲而哭,却一样哭得他心尖颤动。 可他并不觉得后悔。相反,他十分兴奋。就算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那么做。 回想起刚才的画面,手不禁重新摸向钮书瑞的私处,轻轻揉着尿道口,希望能再次看到刚才那一幕。 钮书瑞夹紧双腿,手往下把他推开,叶离下意识抓着她的手不让动。 先前太过激烈,叶离又顾着挤压尿道,便被钮书瑞挣脱开来。又白又细的双腿笔直地并在一起,把那叫人销魂的叁角地带全藏了起来。 想了想,叶离还是没再把它分开,只低头一下一下在她脸上亲着。 可以分开,但他不着急。唯有哄好了钮书瑞,才能让之后的每一次都进行得更加顺畅。 迟早有一天,他要让她接受这一切,心甘情愿地被他操。 钮书瑞的脸上满是水渍,却不是泪水,而是叶离的津液。 眼泪一流出来就会被他吞入腹中。 只要一想到刚才都经历了什么,钮书瑞便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她第一次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 钮书瑞挣扎着从叶离怀里爬起,毫不意外地被一把按住。他低低地问:“去哪?” 钮书瑞瞪了他许久,才说:“洗澡。” 声音还哽咽得很。刚才哭的太过厉害了,以至于现在缓过来一些,还一下一下打着哭嗝。弄得胸乳一跳一跳,叶离没忍住,在上面揉了揉。 钮书瑞抗拒极了,只是她这样的眼神属实没什么杀伤力。叶离低头不断亲着她,把人重新抱在怀里,托着她的腰臀往浴室去。 但钮书瑞一直动来动去,不断推搡着他。叶离怕她磕到碰到,想再哄哄她,就把人放了下来。 结果钮书瑞一碰到地便埋头冲进了浴室。 叶离脸色沉下,猛地追了过去,却再次被关在门外,他用力地锤在门上,“开门,妞妞!” 自从被囚禁后,叶离就没再用过这样又狠又重的语气和她说话了。 身体不禁打了个寒颤,却始终一言不发,把花洒开到最大。 身上全是各种液体,有她的汗也有叶离的汗,还有挣扎间落到自己身上的尿液。钮书瑞把衣服脱下,站在花洒下。 耳边全是汹涌的水声,叶离的声音彻底消失。 热水重重地打在她身上,不一会就淋过全身。 钮书瑞还在微微发抖,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是因为气的,还是因为身体仍旧沉浸在刚才的激烈当中。 又敲了十来下后,叶离冷着脸把手放下。 他随手将浴衣披到身上,大步离开房间。等回来时,身后跟着几个家佣,个个低头不语、战战兢兢。 一进来,便全部围在凌乱不堪的大床旁边,利落地收拾起来。 叶离握着锤子,走到浴室门前,狠狠砸下——门把手立刻松了一半。 钮书瑞浑身一抖,看了过去,意识到叶离在干什么的她四肢开始僵硬。 第二锤下来的时候整个门把手脱落大半。 第叁下,门彻底开了。 叶离把锤子扔在一边,立刻有家佣过来眼疾手快地收走。他把门往里推,发现推不动,便喊了声:“妞妞。” 钮书瑞奋力抵着门,没应声。 听见叶离压着声音,又冷又寒地说:“开门。妞妞,我不想弄伤你。” 说着,手下的力道慢慢加重几分。 钮书瑞四肢发软,根本抵不过,只有被推着不断往后的份。 满是水汽的地面给不了她任何发力点,她脚掌一滑,险些跪在地上。 门被彻底推开。 钮书瑞脑子一片空白,只凭借着身体本能在做事,她不顾自己还浑身赤裸,就想越过叶离冲出浴室。 叶离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人狠狠拖了进去。 门被他重重关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饶是外面的家佣都为之一颤。门把手早就在叁次重击下变得摇摇欲坠,这下彻底是不堪重负,脱落下来。门也因此变得半开半合。 钮书瑞有些崩溃,她知道现在一旦被叶离抓住,后果不堪设想,“放开我!” 叶离把人压到墙上,单手固定住她的双手拉高,又压着她的双腿不让乱动。眼眶通红道:“不放!妞妞……你为什么还想着跑?我对你不好吗?”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要什么没有?就算没有,我也会拼尽全力给你找……可是你呢……我要的只是你留在我身边而已,你为什么连这个都做不到?” 钮书瑞咬着唇,始终看着地面。 叶离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妞妞,被关着的是你,该求饶的是你,不是我。你求我,我什么不答应你?” 两人都通红着眼,却是完全的两个极端。 钮书瑞没了往日的冷静和理智,一双眼里都是倔强和委屈。叶离对上她视线那刻,心里终究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眼里的狠劲没了,肩膀也耷拉下来,整个人的精气神像是一下就被抽走了。宛如一只落魄到极致、不被关爱的小狗。 他把钮书瑞的手放下,相扣在一起,弯腰,额头抵在她肩上,“除了不放你走,还有做爱的时候不听你的……其他全都听你的好不好?妞妞,不要再把我关在外面了。” “我不喜欢那样,我害怕……” “你应该抱着我,像那天一样……摸我的头,我的脸,告诉我想哭就哭。你一把我抱在怀里,我就听话了……你还可以再亲亲我,这样我或许就会放你离开房间,在外面走一走了。” “你还没逛过我家,对吗?我带你去看我从小到大学习的地方。你不是想知道我以前发生了什么吗?我都带你去看好不好?” “只要你别走,我求你,妞妞……别离开我……” 叶离身体越来越紧绷,最后像是随着自己说出的话想到那可怕的画面似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发疯似的把她抱进怀里。 男人为了和她贴在一起,颀长的身躯不得不弓下大半,却依然还是把人抱离地面,双脚悬挂在半空中。 钮书瑞感受着他的脆弱,双眸半垂着。许久,还是无法作出回应。 得不到她的回应,叶离只能把头埋在她肩窝里拱来拱去。靠着肌肤相贴的安全感慢慢缓和下来。 “妞妞,我们洗澡吧……你不喜欢身上脏脏的,对吗?我帮你洗干净……”他托起她的腰臀,把人带到浴缸边坐下。 浴缸里的水满了一次又一次,流的整个浴室都是。 视线里一片雾气。 叶离把水塞拿起,浴缸里的水立刻飞速下降。他一边亲着钮书瑞说:“要洗干净,直接泡你会生病的。妞妞,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没关系,我帮你洗。” 钮书瑞心脏猛跳,顿时挣扎起来。叶离却早有预料,动作利落地把人按在浴缸里,压着她,将花洒调小,然后慢慢地打在她胸上。 “不怕,妞妞,我会很轻的。” 叶离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只是用水轻轻洒过她的全身。见状,钮书瑞慢慢放松下来。 这么多天下来,叶离的手法已经非常熟练。见钮书瑞不再有挣扎的意思,他才放开她的手去挤沐浴露,搓出泡泡后往她身上抹。 沐浴露让叶离的触摸更加畅通无阻,就连揉在胸上的力气都可以比平时大上几分,每当这时就不用担心钮书瑞会太疼。 所以每次洗澡,他都尤其偏爱这对嫩乳。五指张开,由内而外的慢慢揉捏,时不时合拢起来,看着被挤在指缝的嫩肉,他看得想低头咬在上面。 叶离抬眼看了看钮书瑞的神色,最后还是忍了下来。虎口张开,从乳根一直推送到乳尖,把水滴状的乳挤得比平时还要高上几分。 又用指甲在两个乳头上扣弄着,幻想着钮书瑞生下孩子后它会如何涨大,喂奶时又是什么样子的。 到时候宝宝喝不下的奶涨在里面不好,他就可以像现在这样帮她挤出来,然后全部喝下。 钮书瑞终于忍不下去,抬手拍在叶离的手背上。 她花了不少力气,叶离的手却依然稳稳地握在那。 若不是看到他手背上开始慢慢泛红,钮书瑞或许还要以为自己的力气差到这种程度了。 她蹙眉,张口刚要说什么,叶离就凑上来堵住她的嘴。脑海里还全是到时候帮她吸奶的画面,嘴下的动作不禁变成了吮吸,他十分沉迷,双颊都用力到陷了进去。 手下动作也越来越急,钮书瑞发出痛楚声,却被他吃进嘴里,含糊不清。 叶离把手移到她屁股后面,用力地往上一托,叫她坐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说是坐,其实是被迫往后倒。真正和浴缸接触的是后腰,而她白嫩的臀实际上垫在他大腿之上。 钮书瑞想抓着浴缸起身,叶离便把她的小腿往后按,用自己的压着。 这个姿势简直是在挑战两人的极限。钮书瑞吃疼一声,叶离还好,她的小腿却被压得极疼。想缓解这份疼痛,她只有两个选择。 坐直身子去抱叶离,或者更往下躺,主动在他身下张开大腿。 钮书瑞两个都不想选,只能僵持在那。 叶离的阴茎过分笔直,就那样挺立在阴户上方。他弯腰刚想扶着棒身插进去,却又想到什么,把手上的泡泡摸到上面搓洗起来。 他洗的又急又躁,阴茎都忍不住诉说不满,跳动几下。叶离置之不理,很快便拿着花洒把泡沫冲洗掉。 当钮书瑞以为他又要插进来时,叶离却忽然把花洒对准了阴户。 带着冲击的水柱打在上面,才被狠狠刺激过的它们又哪里抵达得住,又刺又痛的感觉蔓延开来,竟又感觉到快感开始堆积在小腹。 钮书瑞情不自禁哭了一声,伸手就要放在阴户上挡住。 她自然没有成功,倒不如说在这方面从未成功过。 叶离掐着她手腕把人更加彻底地放倒在浴缸里,又将花洒贴近几分,细细冲刷着她下体的各个部位。 半晌,叶离弯腰亲了她一下,“妞妞不要乱动,我只是帮你清洗一下。刚才尿得到处都是,不洗干净操到里面就不好了。” “我松开你,你不要动好不好?” 水柱的刺激叫钮书瑞说不出话来,一开口便是极其魅惑的哭腔。 叶离见钮书瑞难受的厉害,只能再次把水压放低,直起身用手在上面慢慢清洗。 知道钮书瑞现在敏感,他也不敢用指甲胡乱刮蹭,只用指腹轻轻在上面一点一点碾过。 尿道口早已重新闭合成一个极小的洞,他把花洒倾斜了一些,怕水会顺着小缝不经意地流进去,之后又往下清洗了小穴和后庭。 指尖在每一个洞口上都流连过,怕有地方没洗干净,叶离还趴下去细细地嗅着。 察觉到他这个动作的钮书瑞浑身绷紧。然而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叶离张开嘴,伸出舌尖从上往下舔过。 他十分用力,几乎是压着嫩肉过去,舔了左边后又重新从右边舔下去。舌尖在尿道口和阴道口上反复钻研。 钮书瑞一边害怕他会再次挤进阴道口,一边无法控制地感到酥麻。 甬道在一阵规律的收缩后,猛然吐出一口花蜜。叶离立马往下把它吸进嘴里,唇舌用力极了,他似乎还想提前练习吸奶的姿势。 每次吮吸都用尽全身力气,仿佛要把阴道内的媚肉就这样直直的吸出来舔弄。钮书瑞被迫张开的双腿因为刺激不断绷直,直直竖在半空中。 脚趾用力地蜷缩,脚背的皮肤被拉扯到最紧,又细又浅的血管彰显无遗。 一边舔着,叶离又用手在阴蒂和尿道口逗弄了几下。嘴下的小穴迅速开合,不断往外吐着粘液,他直起身,扶着阴茎捅了进去。 -- 24.剧情&H猎物抖的越厉害,他吃得就越香。( 一插进去,就听见钮书瑞闷哼一声。 阴道内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湿热,媚肉在阴茎上不断翻滚紧贴,刺激极了。叶离不禁昂头喟叹一声,伸手继续在尿道口上面按压,果然听见钮书瑞后怕地求他别弄了。 叶离遗憾地收回手,俯下身去趴在她身上用力进出。 钮书瑞整个后背贴上浴缸底部,花洒被扔在一旁,还在不断往外喷射水柱。 浴缸底部始终有一层薄薄的水,稍微减缓了钮书瑞的一些疼痛感,却也因此,会在被用力操着的时候听见周身水花不断荡漾的声音。 水声一直在耳边啪啪作响,钮书瑞始终无法放松下来。这个姿势让她害怕又紧张。 叶离被阴道夹的再也无法忍耐,控制不住自己的疯狂操弄。钮书瑞被颠得不断往上,肌肤与浴缸摩擦发出激烈的响声。 她疼得去抓叶离,希望能够起来。手在他背部抓出一条又一条的红印。 叶离却只是将大掌插入她后脑的发间,替她减少部分的疼痛,低头将她的哭声吃进嘴里。 钮书瑞的小穴极其曲折,每一次进入都能感受到极强的阻力,以及肉壁的挤压。 恰好他的阴茎又是绝对的笔直,插进深处,龟头推开层层媚肉,逼迫它们为它舒展身子那一刻永远叫他发狂。 偏偏那些媚肉又像极了钮书瑞的性格。进去时都非常抗拒,当棒身后退时,又迅速凑上来贴着它求它不要走。 这让叶离又爱又恨。 如果可以,他死也要死在她身上。 头有叶离护着,背部却没有,钮书瑞瘦弱的脊椎每次都狠狠撞在上面,泛红一片。 偏偏叶离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每一次抽出都只剩下一个龟头卡在里面才肯猛地挺进去。 蝴蝶骨最为疼痛,腰背还能靠着挺身逃过一劫,它却不能。疼的钮书瑞眼泪直流。 许久,她不愿再忍受这样的疼痛,主动用力抱住叶离,双手在他后背相握,逃离了这份痛苦。 叶离有些意外,操了她那么多次,除了上一次发烧之外,钮书瑞几乎从未在这种时候抱过他。 反应过来的叶离浑身止不住地发烫,阴茎的温度迅速上升,烧得小穴更加火热。 这股火一直烧到钮书瑞身体深处,她更用力地抱紧了叶离,腿也紧紧缠在他腰上,试图缓解这份焦灼。 叶离猛地操进深处,次次都撞在那子宫口上,借着反弹的力气一下又回到洞口,再狠狠插进去。 反复几次,速度实在是太快,小穴包裹不住,阴茎就这样滑了出来。 癫狂状态的大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还在空中不断抽插着,一次次撞在阴户上。力度大到嫩肉无法承受,每一次都深深地陷进去。 没了阴道束缚的阴茎每一次都是在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甚至还会顺着钮书瑞的小腹和股缝戳过去。把钮书瑞整个腿间都撞得发红。 最后还是钮书瑞受不了皮肤的发热和疼痛,嘤咛了一句疼,叶离才如梦方醒。 钮书瑞抱得太紧了,他没法低头去看,只能用手扶着阴茎在她下体处摸索。然而洞口因为刚才的疼痛紧闭起来,他戳了几次都没进去。 无奈之下,叶离只能抱着钮书瑞往前挪动几下,拍拍她的背,哄着她放手靠在浴缸壁上。 然而当钮书瑞真的松开时,叶离又有些不舍。这可以算是钮书瑞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抱他,不知道放下之后,她还愿不愿意继续抱着他。 靠在浴缸一侧的感受并没有比靠着浴缸底部要好到哪去,反而因为只有一个支撑点而变得更加疼痛。 注意到的叶离停了停,朝外喊了一句,“扔个枕头进来。” 钮书瑞浑身一颤,这才发现门并没有关紧,她甚至还能看到外面有人在走来走去。刚才的一切,全被听见了? 很快,外面便有人往里放了个枕头。虽然叶离吩咐的是扔,但家佣们你推我我推你,并没有一个人敢真地扔进去。 叶离起身过去把枕头捡起,又说了一句:“收拾完就出去。” 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钮书瑞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是一个两个,是很多个人的声音。 等叶离再回头的时候,就看到钮书瑞把自己缩成一团。他把枕头竖着放在她背后,让她往后靠上去,钮书瑞却怎么也不肯,一直死死的抱着自己。 下体还肿胀不堪,龟头疯狂想念着子宫口的触感。他只能去扯钮书瑞的双腿,想把人放倒,插进去再说。 钮书瑞自然抵不过叶离的力气,没一会就被再次扯开双腿,她哭出声,“叶离!” 叶离嗯了一声,重新挤进她腿间,却发现小穴死死闭着,只能去揉她的嫩乳和穴口,一下一下亲着她说:“没事的,门只开了一半。她们不敢看的,就算是看见了,也只看到了我。” 这是实话。 刚才钮书瑞一直被压在浴缸底部,就算她们敢看,也只能看到她纠缠在叶离身上的四肢,以及叶离裸露在浴缸外面的腰背和臀部。 而且叶离也不会允许别人看到钮书瑞的身体。 从今以后,她的身体只有他能看。 说话期间,叶离的手一直没离开过小穴周围,他一直不断抚摸着,可钮书瑞就是不愿张开。 他可以强行挤进去,洞口肯定会接纳他,但是那样钮书瑞指不定会被弄伤。 于是叶离只能拼命按耐下性子,去揉那软乎乎的馒头肉,手换着各种方式在缝隙间揉搓、按压。 看着那通红的嫩肉一缩一缩,喉头止不住地上下翻滚。 钮书瑞的身体其实也是想要的,靠在蓬松柔软的枕头上后,背部的疼痛便消失了大半,快感再次占据上风。 蜜穴中的乳液流了出来,被叶离均匀涂抹在所有部位,让整个下体看起来都像摸了蜜一样泛着光泽。 指尖逐渐都有些站不住脚了,他将多出来的黏液涂在龟头上,挺身准备进去。却发现这个姿势并不好进入,他必须把腰压得很低才能进去。 于是叶离把钮书瑞连人带枕头再次放倒在浴缸里,拉着她的双腿朝天,对准挤了进去。重回肉穴的马眼微张,兴奋地吐着前列腺液,一股接一股,像是射精一样接连不断。 叶离只要一拉钮书瑞的腿,体内就会像是被唤醒了最原始的欲望似的,控制不住想去咬那小腿上的伤痕。 几天过去了,伤口再次结痂,他伸着舌头在上面舔过。动作又慢又重,就像是野兽在进食之前,还要恶趣味地玩弄猎物。猎物抖的越厉害,他吃得就越香。 伤疤的质感和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刮在舌苔上有密密麻麻的针扎似的感觉。 想再次咬下去的冲动让他燃起浓烈的欲望,他收紧臀部,一下一下狠狠把钮书瑞往前撞去。 她身下压着的枕头吸满了水,又被重重地挤压出去,就像是海边的浪花,有规律地拍打在海岸上。 如果不是在浴缸而是在床上,那床一定会被撞得跟着摇晃。 双腿被举着,所有的重量似乎都压在了结合处,小腹又酸又麻,钮书瑞忍不住动了动双腿试图放下。叶离盯了伤口半晌,最终在上面亲了一下才把它放下。 叶离一次又一次压低双腿,膝盖都蹭红一片,就是为了能再次挤进子宫口,却发现本来已经有些开合的小嘴因为刚才的插曲重新闭了起来。 龟头冲着那里撞了一次又一次,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叶离咬紧牙关,往四周看了看,重新拿起花洒,对着阴户加大了水压。水柱猛烈地打在阴蒂上,刺激的钮书瑞尖叫出声。 她立刻挺着腰腹想要逃脱,叶离却掐着她的腰把她禁锢在原地,感受着她腰身扭动带来的快感,甚至主动放慢了速度,光是这样腰眼就已经酸到想射了。 只不过单手束缚总归有些不够,偶尔还是会被她挣脱。 然而往往都是没爬出去多少,就被拽回来,重新顶进去。 无论她怎么闪躲,花洒都始终对着整片阴户。 叶离把水压调到最大,阴蒂肉眼可见地开始发红,不止它,就连那无论怎么玩弄都依然白皙的大阴唇也开始泛起粉粉的颜色。 裹着棒身的小穴拼命地想要把嘴闭上,咬得阴茎根部又爽又痛。 钮书瑞立刻颤抖着声音喷射出来,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失去抵抗能力。 箍在她腰侧的手立马挪到私处,掰着阴唇,把花洒凑到不过几厘米的地方。阴茎剧烈抽插起来,拍的水花飞溅,几次都险些飞进他的眼睛里。 他却依然不肯挪开视线,一直看着那剧烈收缩的下体。发疯似的撞开子宫射在里面,因为外界的刺激,子宫口的收缩也是有史以来最紧的一次。 龟头刚进去一半,就被它夹的射了出来,钮书瑞的腹部不断收缩,勾勒出阴茎插进子宫的画面。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浴室里不断回荡。长时间闷在里面,两人的身体都冒着不正常的红色。 尤其是钮书瑞的私处,叶离还是第一次见它涨红到这种地步。 有撞击的原因,然而更多还是因为花洒。水柱的力道恰到好处,卡在钮书瑞疼痛与爽的中心地带,她已经高潮到腰身发软,再也用不上力气。 理智告诉叶离该把花洒拿走了,可阴茎又在告诉他,不能拿走,拿走就享受不到这样的紧致了。 这是一种让阴道内部变得第二个子宫口的极致体验。 不知射了多少次,他始终不知疲惫。喷射出来的透明乳液多到滑落出来,又在洞口处因为不断拍打而变成如白沫般的质地凝结在两人结合处。 就这样不知道做了多久,直到一抹粉色的黏液从阴道口溢出,叶离才察觉不对,幡然醒悟。 紫丁簪:啊!我终于改完了,今天太困了,写了很久,就只改了一次,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留言我晚点再来改呜呜呜。上一章还是狠不过叁秒小叶,这一章就精虫上脑了啧啧啧。我真的只能和小叶说,犹豫就会败北(?) 另外我建了一个小号!!!叫:小紫丁簪。你们可以来找我玩啦——终于不怕搞颜色被现实朋友看到了嘻嘻。然后昨晚和【掷骰子】聊天才忽然感觉前几篇有些细节你们可能没看到啊,有兴趣的可以去刷一下。小叶的一些细节举动啊,以及聊红光的那个剧情章,是放了点点伏笔的。平时我写文也就喜欢写这些可能你们看不到的东西呜呜,有时间也有兴趣的话真的建议你们多看一次! -- 25.剧情她一定是被逼的。 小心地关上门后,几人无一不是长叹口气。 家佣们各个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女人猫叫似的哭声、男人的粗喘,以及肉体碰撞时激起的水声。 声音传出来的时候她们也不是没想过要关门,只是没有人敢靠近。 求生欲告诉她们,如果敢在这个时候去打扰,她们就死定了。 事实证明的确是这样,临出来之前,她们隐约听见叶离因为这事在哄钮书瑞。 在把事情处理完之后,有家佣忍不住说:“叶少最后不会怪到我们头上吧……” “应该不会吧……叶少看起来是冷了点,但只要不妨碍他,他什么时候管过我们啊……” “这次性质不一样啊,你什么时候见过叶少这样的一面?要不是亲眼见到,你信吗?” “这几天不是都有送药进去吗?怎么感觉一点效果都没有?” “你没听说过?叶少小时候——” 谈话声戛然而止,只见走廊尽头,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 他站在明亮的灯光下,被打出一片阴影。 所有家佣都在此刻低下了头,只听见管家说:“还有下次就自己收拾东西离开。” 家佣们点头道是,纷纷快步离开。 管家站在原地,纸终究是保不住火。二十多年前知情的人都一一处理过,没想到还是有人漏了口风。看来要再打点一次了。 他正想离开时,才注意到面前还站了一个女佣没有离开。 他对她有些印象,因为叶离的排外,叶家的佣人几乎很少产生变动。 只有在有人退休的时候才会招新人,她正巧是前些日子进来的。脸上有些小雀斑,年龄不大,看着朴实、没什么心眼,做事倒是利落干净,手疾眼快。 就是胆子有点小。刚才一行人里,她是唯一一个没参与讨论的。 虽说不一定是心里不想八卦,而是不敢,但无论如何,管家对她印象还不错,便说:“你有事?” 女生始终低着头,声音低,却十分清晰,“是否需要提前给书医生准备药膏?她刚才听起来很痛苦。” 管家压了压眉头,没想到女生要说的竟然是这个。 …… 看到粉色的黏液后,叶离像是停止了呼吸一般。 四肢瞬间发冷,他把花洒扔到一旁,掐着她的腰,想将自己从她体内抽出。一动,便听见钮书瑞发疼的吸气声。 拔出的阴茎根部上也沾有粉色的黏液,颜色比穴口周围流出的还要深上一些。 叶离被吓到六神无主,弯腰抱着钮书瑞的头,害怕地在她脸上亲着,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想安慰她,声音颤抖地说:“妞妞……妞妞……对不起,你忍忍,我马上就拔出来。” 阴道早已在反复的进出中痛到麻木,没了知觉。却不料期间的停顿让痛觉渐渐回归,再动时,反而疼的厉害。 偏偏叶离还因为担心,抽出的速度极慢,痛觉被无限放大,甚至能感受到穴肉被拉扯时产生的撕裂感。 钮书瑞身体不自觉抖着,哑声道:“快一点……” 钮书瑞没哭,叶离却率先哭了出来,表情看起来比她还要痛苦。 他犹豫了片刻,才猛地抽出。看到阴茎上沾着的少许血丝,叶离浑身哆嗦得厉害,就连帮钮书瑞裹浴巾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了好久。 穴口并没有持续往外冒血。叶离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把钮书瑞放到床上后便跑了出去。 …… 彼时管家还在犹豫是否要提前准备药膏的事情。 如果放在以前,他定是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因为叶离性格使然。他不允许别人进入他的房间,碰他的东西,就连别墅内的所有物品都必须一直以同一个方式摆放。 也不允许别人在未经允许的时候往别墅里添上新物件。 他过目不忘,再小的改变都能发现。一旦察觉到,他就会像是被触碰到逆鳞一般将东西扔掉。 永远不允许别人做出任何践踏他领地的行为。即便你本意不是如此。 叶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叶家虽然薪资高,但每天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过着二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但凡是个正常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压抑。 只是贪恋这份薪资罢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叶家的工作很轻松,只要熟悉了,便不需要动脑。因此也没有什么勾心斗角。 但如今,这份千篇一律被打破了。 自叶离撤走大部分家佣,还勒令叶阳辉不许进入的时候就已经变了。 甚至这几天来,叶离就连生活习惯都发生了改变。 别墅内竟出现了有些凌乱的生活气息。大概也是如此,那些家佣们才敢大着胆子讨论叶离的事情。 常年的固定思想让管家有些矛盾。感性上他觉得以钮书瑞对叶离的重要性来看,需要准备,但理智上又觉得叶离既然这么宝贝钮书瑞,应该不会做出那些过分的举动。 作为男性的他,没有被叶离叫去收拾房间,自然也不知道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事情。 正当他想摇头时,楼上忽然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 二楼只有叶离和钮书瑞。 想到这,两人立刻跑向大厅。 只见叶离浴袍松松垮垮,满脸茫然无措地从楼上冲下来,脚下步伐慌乱到让人忍不住担心他下一脚会直接踩空。 这个表情和管家记忆中的某一幕对上了,他立刻觉得不妙。刚跑到叶离面前,还没开口,就听见叶离说:“叫医生,快!” …… 乔启握着手电筒,看着别墅二楼唯一一间亮着灯的房间。 那是叶离的房间,也是钮书瑞被关的地方。 当没看到钮书瑞出现在紧急会议上时,他就察觉不对。然而还是晚了一步,赶到钮书瑞办公室时,只看到一地的凌乱。 空气中弥漫着性爱的味道,桌上有一大片水渍,其中还混杂着一些不明的粘稠液体。 乔启一眼就认出那是什么。 精液。 身体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抖了起来。乔启转身锁上门,挡住追上来的同事,一边用抖着的手把一切收拾干净。 又在地上看到钮书瑞的手机,屏幕上满是裂痕,但好在没坏。乔启一解锁便明白了来龙去脉。 他大笑出声,笑得癫狂,笑得疯魔。 仿佛要笑出眼泪来,然而眼里一片清明,没有一丝笑意。 许久,他才慢慢地停了下来,握着手机往外走。 门前的众人早在听见笑声时纷纷沉默。 有的人摇摇头走了,有的人害怕,也跟着一起走了,还有的或许是出于担心、又或许是出自于八卦,选择留在原地。 门猝不及防开了,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乔启阴沉着脸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们不约而同地往后,给他空出一条通道。 直到电梯门关上,人群中才有人低语道:“疯了……” 没有人应和,但也没有一个人反驳。 乔启第一时间去找叶阳辉。 没有直接去叶家是因为他知道叶离肯定有相对应的措施,他一个人去讨不到好处。报警也没用,叶家肯定会压下来。 他只能去找叶阳辉。但是他没想到,叶阳辉不但无动于衷,还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 “别这样看我,乔医生,我也很意外。”叶阳辉说。 但他的表情看起来并没有很意外。 还挥手让乔启坐下,“放轻松,书医生不会受到伤害的。” 乔启看着他,面无表情道:“你拿什么保证。” “了解,凭我对叶离的了解。”叶阳辉说着,随后笑了起来,“虽然我这么说可能有些难听,但是乔医生,如果叶离讨厌书医生,那么她现在已经死了。” “但是她没死,只是被软禁了,这说明什么?你作为心理医生,应该比我了解。” 叶阳辉点了根烟,重重地吸了一口。吐出烟圈的表情看起来轻松极了。 氤氲中,乔启说:“你看起来很高兴…觉得解脱了。” “对。”叶阳辉应得很快,也很重。他又吸了一口烟。 他并不在乎钮书瑞的安危,反而觉得这是一件好事。甚至庆幸自己先前没有急着答应钮书瑞转手的事情,否则现在就不是坐在这里了。 见乔启面色属实阴冷,好心情的叶阳辉又安慰一句:“别那么担心,书医生聪明又理智,不会出事的。再说了,只有亲眼见过叶离发病时到底是什么样子,她才能找到治疗他的办法,从而更早的脱身,不是吗?” 说完他又笑了起来。 乔启在他的笑声中转身离开。很明显,叶阳辉还瞒着他们什么。但乔启并不想去深究。 在那之后乔启的所有时间几乎都用来寻找进入别墅的方法。 叶家的防备太过森严,管家似乎能记住所有人的面容,他根本无法伪装成家佣进去。 同类是能够认出同类的。他在叶离身上就感受到了。 那天咬了钮书瑞之后,他其实有点后悔了。这个行为太过冲动,一旦被叶离发现,那么一切都会再次脱离轨道。 所以他给钮书瑞请了假不让她来。却没料到那个药物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计划被彻底打乱。 他那天不该离开,应该守在钮书瑞身边。就算会被她发现,反正她迟早都要知道。 也不该任由她离开,她要闹,那就让她当着他面闹。 几天以来乔启没有一刻不想直接冲进去杀了叶离。 直到钮书瑞拉开窗帘被他看到。 一身几乎透明的纱裙,连屁股都遮不住,不想也知道,她里面肯定是什么都没穿。 窗帘再次被拉开时,钮书瑞身上已经裹了浴巾,更是证实了他的想法。叶离就站在她背后,抱着她。 心里突然涌起怨恨和愤怒,她为什么要让他抱?她为什么不抗拒、不抵抗?她是自愿被关的? 无数个想法汇集在一起,最后,乔启竟冒出想杀了钮书瑞的冲动。 但只一瞬,他便深呼吸,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她一定是被逼的。她再聪明,也是个女人,是抵不过叶离的。 肯定是这样。 一定。 必须。 紫丁簪:啊啊啊啊啊妞快跑啊————————哦,好像当下跑不动。 明天真的要去打疫苗了嘻嘻。下午去,大概也比较晚更。我要开始拉剧情了,好赤鸡,好兴奋(格局打开)但说不定小叶还有一点play -- fūщёйん.ⓒǒм 26.剧情&H“只要你别离开我 梁雁在推开门之前,怎么都没想过自己会在叶离的房间里看到女人。 而且这个人,自己还不算陌生。 房间里开了空调,但又跟没开似的,跟户外的温度没相差多少。 叶离半跪在床边,时不时摸摸钮书瑞的脸和手,嘴里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听见声音,叶离扭头,梁雁从未见过他这么没有形象的一面。 眼睛红着,里面血丝密布,看着可怕又吓人。额前的头发湿答答的黏在上面,像是被一盆水从头上狠狠浇过。 整个人落魄又无措。 几乎是顷刻间梁雁就走了上去,她本以为会是什么十分棘手的情况,却发现钮书瑞竟是一直睁着眼的。 和叶离比起来,她的脸色甚至还要好上一点。 于是梁雁问:“什么情况?” 叶离摇摇头没说话,或者说他也不知道。 钮书瑞看了过来,对叶离说:“你先出去。” “不……”他攥着钮书瑞的手,又凑近了几分。 钮书瑞像是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我没事,让医生检查一下,很快的。你先出去,洗个澡,等你把自己收拾完了,我也就好了。” 这段话似乎让叶离安心了不少,他浑身肌肉松懈下来。只是依然拽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好久才肯起身离开。 梁雁在旁边看得可以说是大吃一惊,她从未见过叶离这个模样,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以前看见过的叶离都是真的叶离吗? 叶阳辉找了钮书瑞给叶离做治疗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直面感受到治疗结果。 于是她对钮书瑞更加敬佩起来,“书医生放心,就算是绝症,我也会努力帮你多活几年。” 钮书瑞笑了一声,这也算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 她摇摇头,“没那么严重,应该是阴道撕裂了。” 梁雁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这下她明白为什么叶家放着那么多更加权威的医生不叫,而是叫她了。 “出血量不多,根据疼痛传来的位置判断应该是阴道口附近,但不确定更深一点的地方有没有损伤,还麻烦你帮我看看。”钮书瑞却只是一脸冷静地陈述事实。 梁雁打开医药箱,“如果是这样的话需要做比较深入的扩张。” 钮书瑞淡淡点头,“麻药帮我打重一点就好。” 梁雁只以为钮书瑞是怕疼,并没多想。考虑到钮书瑞和叶离的关系或许没那么简单,这一场检查花的时间不由得久了一些。 叶离匆忙地收拾好自己,发现打不开门后又不敢轻易敲门,只能在门前打转,再次把自己急出一身汗来。 管家看到这一幕,心情不禁有些复杂。 终于检查完时,梁雁才发现自己也出了一身汗,反观钮书瑞,整个过程都非常平静。 若不是亲眼看到阴道内部的情况,梁雁或许都要以为她什么事都没有。 片刻,梁雁尽量用比较轻松地语气说:“和你想的一样,伤口比较靠外,也不大,用药几天就可以恢复。但是你阴道内部红肿的很厉害,愈合后短期内……起码半个月都最好不要再同房了。” 钮书瑞点了点头,有些疲惫,但也算是松了口气。半个月,应该足够了。 梁雁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理医生怎么可以和患者产生这样的关系?若是其他一般的心理医生对上叶离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可能还觉得没什么。 但这是钮书瑞啊。 她犹豫几次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还是钮书瑞注意到她的表情,主动问:“怎么了?” “你……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吗?”梁雁问。 钮书瑞看了她片刻,只是说:“帮我倒点水可以吗?麻烦你了。” 梁雁立刻便听懂了,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冲动了。 就算叶离真的做出了什么违法的事情,以叶家的能力,她一个家庭医生,没能力也没势力与之对抗。 甚至自身难保。 而钮书瑞就不同了。从叶离对她的重视态度来看,就算真的是被囚禁在别墅内,她也是安全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在这段关系中,真正占据主导位置的人不是叶离而是她。 梁雁将她扶正,把水递给她后便离开了。 叶离立刻冲了进来,直到确认钮书瑞真的没有大碍后,一颗心才算落了下来。 他拿过钮书瑞手中的杯子,想喂她喝,钮书瑞却摇摇头,问了句:“你怕血?” 叶离身体一僵,表情凝固在脸上,呆呆地看了钮书瑞许久,才缓缓地把人抱住,“我怕你会……消失。” 他在微微发抖,抱得很紧,明明还心有余悸,动作却很克制,只抱住了钮书瑞的上半身。 见状,钮书瑞更加笃定心中的猜想。她刚才想了许久,在一般情况下,这样的出血量并不会让人如此惊慌。 她基本上可以断定,叶离发病的诱因和血有关。 血给叶离留下了很深刻的负面印象,在他心里,血似乎直接意味着死亡。 他小时候目睹了谁的死亡吗? 结合叶离的状态以及发病年龄来看,这个人只能是他的母亲了。 毕竟在一般情况下,母亲就是一个孩子童年时期最依赖也最重要的对象。 只是钮书瑞还有一些地方没理清。如果叶离真是把她当作母亲的替代者,那他为什么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叶离当作“母亲”看待的? 任何事情的改变和发生都是需要时间的。 这其中肯定还有她没想起来的细节。 又或者说,事情本身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想了想,钮书瑞觉得后者的可能性会更大。不然,该怎么解释叶阳辉一直隐瞒的行为? 钮书瑞看着自扑在自己怀里后便没了动作的叶离,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他的头发甚至比出去前还要湿,摸起来的手感自然也不如平时的好。 叶离一直保持着仿佛要把自己憋死的姿势,直到钮书瑞动了,他才跟着抬头,半歪着脑袋,静静地享受着钮书瑞的抚摸。 半晌,还是钮书瑞开口道:“先把头发吹干吧,别感冒了。” 叶离大概是想到了之前的事情,猛地起身,“我帮你吹。” 钮书瑞的下半身还没有知觉,只能靠在床头上。她本想把头侧过去,叶离却把她抱起,放在自己怀里,让她面向他的胸膛。 钮书瑞只能靠在叶离怀里。 这本该是一副如胶似漆的美好画面,却因为吹头发时两人都很安静,而让氛围变得有些奇怪。 叶离没有像以前那样,总是做很多小动作,说很多话。 一双眼总是固执地看着她,仿佛只要一个不经意的眨眼,钮书瑞便会消失。 直到收拾好一切,躺在床上准备入睡的时候,叶离才摸着她的脸,说:“妞妞,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我以后都会很轻的。” “如果我没做到,你就骂我……或者打我……只要你别离开我,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叶离凑得极近,贴在钮书瑞脸侧的手在微微发抖,眼里的泪水多到兜不住,开始往外溢出。 以往这个时候叶离定是已经把她抱在怀里,拼命用肢体的相贴来证明钮书瑞还在。 但现在,他却没有那么做,而是始终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死死盯着她。即便泪水多到视野模糊,也不肯眨眼,怕错过她任何一个微表情。 仿佛钮书瑞不答应,他便一直睁着眼,直到她点头为止。 钮书瑞抬手替他擦着眼泪,叶离动了动唇,似乎想亲她,又克制下来。擦完后,钮书瑞轻轻地拍了拍叶离的背,柔声道:“睡吧。” 男人总算肯闭上那双水汪汪的泪眼,抱着她沉沉睡去。 …… 这一夜钮书瑞睡得很沉,然而一清醒,便立刻被阴道撕裂的疼痛充斥全身。 她一边深呼吸,一边庆幸自己昨晚没有被疼醒。 正盯着天花板,旁边的人忽然凑了过来。叶离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半撑起身子看她,“妞妞,怎么了?” “痛。”钮书瑞说。 叶离的表情立刻变了,从惺忪到慌张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 钮书瑞指了指床头,道:“我让梁医生拿了止痛药。” 叶离摇摇头,“现在不能吃……我马上让她们把早餐拿过来,你再忍忍,好不好?” 钮书瑞当然知道现在不能吃,可是阴道本身又是非常脆弱的部位,她只要一动,脸色就抑制不住地发白。 两人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叶离忽然下床进了浴室。 这个行为勾起了钮书瑞不是很好的回忆。但好在,这一次叶离出来时并没有拿着那些瓶瓶罐罐。 脸颊湿漉漉的,看起来应该是洗了脸。 他走到床头旁边将药膏拿起,细细地看了会,然后将钮书瑞下半身的被子掀开,“这个药有一定的止痛效果。” 叶离轻轻拉开钮书瑞的双腿,趴在那,试探地摸了摸小穴。 洞口果不其然收缩起来,别说擦药了,连一个缝隙都没有。 叶离侧头亲了亲钮书瑞的大腿,正当她觉得这个举动仿佛带着点什么预示时,阴蒂被猛地含住。 昨天才被水柱狠狠凌虐过的阴户还微微泛着红,阴蒂更是敏感到了极致,才刚刚含住,整个阴道就止不住的收缩,里面似乎已经开始往外冒出绵密的黏液。 伤口被刺激得发疼,却因为叶离温柔的舔吻逐渐被快感取代。 唇舌都不敢过分用力,只轻轻地贴在上面,和以往相比,叶离此时的力度小到仿佛连奶猫都不如。 为了缓解钮书瑞的疼痛,他还用手在她腰臀间缓缓抚摸。 过分轻柔反而会让快感来的更加快,因为太轻了,似有若无的触感会让身体忍不住叫嚣着想要更多。 叶离不敢往下碰到穴口,怕引起钮书瑞的疼痛,每一次伸舌都极为小心,甚至不断变换着位置好让阴蒂各个方面都被舔到。 也是因此,下巴和鼻尖总是时不时会蹭在大阴唇或小阴唇上,偶然的轻碰让快感来的更加猛烈。 不多时,钮书瑞便抖着屁股泻了出来。伤口被黏液淌过,带来一阵刺痛,但和还在接连不断的酥麻比起来,并不算什么。 叶离趁机将钮书瑞的腿屈起,让它张得更开,小穴也因此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当中。 一边小心地舔着,叶离一边揉按洞口。彼时穴口周围一片滑腻,指尖打转两下,便慢慢地挤了进去。 异物感比往常要明显几分,小穴下意识地咬紧了指尖。 为了让钮书瑞更快地放松,叶离逐渐加重力道,时而吮吸一番,时而用舌头在阴蒂的尖角上反复逗弄。很快,穴肉就放松下来,叶离也顺势挤进带有药膏的手,在里面细心涂抹。 怕没涂到位,叶离还用指腹反复在肉壁上按压,不知不觉间竟伸进了整根手指。 叶离的舔舐太过轻柔了,钮书瑞根本无法抗拒,抖着身子泻了数次,就算叶离全插了进去,也没产生丝毫的不适感。 直到阴道内忽然传来剧烈的刺激感,她呻吟一声,小腹抽搐地喷了出来。 甚至在高潮后,某个位置还一直颤抖着,她竟下意识冒出想让叶离插进来、把其全部填满的想法。 手指很清晰地感受到甬道在疯狂蠕动,娇嫩的软肉还剧烈震动着。叶离发现指腹上有些许不同的触感,便试探地又按了一下。 钮书瑞立刻弓起腰身叫了出来,声音难耐又压抑,叶离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慌乱地要把手抽出来。 抽到一半,动作猛地顿住,他这才反应过来钮书瑞似乎并不是因为疼痛。γùsんùщùм.⒞ом(yushuwum.com) 叶离松开嘴,撑起身子看向她。彼时钮书瑞还在细细喘息,其中带着叶离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柔媚。 这样的呻吟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听到的,往往只有她被操得非常舒服时才会发出。 光是听着,叶离就硬了,阴茎重重地拍在床上。 叶离看了看还吸着两根手指的小穴,阴茎憋的发红,却只能伸手在上面快速撸动。 插在钮书瑞身体里的手也一起动了起来,指尖按着微微凸起的软肉,用力摩擦。 阴道猛烈收缩,钮书瑞扭着腰哭了出来,“不要,不要……叶离,快松手,求……” 话还没说完,穴内又猛地喷出一股液体,它通过指缝淋湿了整个掌心。叶离看得阴茎猛跳,迫切地低下头去,重重地舔在自己手心上。 啧啧的水声像是被刻意放大,在耳边无限萦绕。 钮书瑞只觉腰身又酸又麻,小腹涨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厉害,阴道控制不住的收缩,就连伤口的疼痛都消失了,只剩下饥渴。 比起阴茎,手指要灵活多了。以往偶尔也会撞在这块凸起的软肉上,但都是转瞬即逝,只会在一瞬间拔高快感,从未像现在这样。 指节用力地顶着软肉,想要释放的兴奋感一直在颅内挥之不去。 钮书瑞像是两眼发白,什么都看不见了。感知只剩下那因指尖又挖又抠,又碾又按带来的爽感。 她张着嘴,无意识地呻吟着。 叶离全身像是放在锅里一样,通红发烫,还隐隐冒着热气。手腕上的青筋暴起,因为用力,也因为克制。 两指在里面用力的顶撞,听着钮书瑞越发甜腻的娇喘,他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随着小穴颤抖跟着一起发抖的阴蒂。 一道忽然拔高的呻吟响了起来。叶离吸的又狠又急,发泄着不能插入的痛苦。 粗砺的舌苔将快感重新带上巅峰,钮书瑞彻底没了力气。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拉到一边,纤细的四肢在床单上无意识的挪动,时不时还会微微痉挛似的抖动几下。 从洞穴内流出的乳液多到过分,才舔干净的掌心又是湿漉一片,有些黏液甚至顽固的滑到手腕上,然后才摇摇欲坠的低落。 叶离吮吸的力道再次加重,下体上撸动的手也猛然加速,马眼在反复的挤压中张开了嘴,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液体。 喷射的距离极远,竟和钮书瑞屁股下的黏液融合在一起,形成水乳交融的一幕。 叶离这才留恋地把手从穴内抽出来,小穴竟比他还要不舍,一直跟到洞口之外。直到真的跟不上了,才可怜兮兮地往回缩。 叶离将手上的黏液一一舔净,爬起身,一下一下亲在钮书瑞的脸上。 紫丁簪:好样的,真不愧是我。今天打了疫苗贼难受,被疯狂插队我当时真的崩溃了。打完之后也是一直困到无法思考,我甚至一度以为今天无法更新了,但我发现,没有什么是开车不能解决的,没错,大部分剧情是昨天晚上为了防止今天这样的情况而提前写的。有没有觉得很巧妙!!所以我昨晚睡觉前看到【小声一点喔】的分析时都快要叫出鸡鸣了!!你们真的太牛了!!!预判了我的写文轨迹(?)赶在一天结束写完,真不愧是我嘻嘻。今天应该看不到半夜还在回复的我了嘻嘻,打了疫苗要好好休息!!我睡了(x),你们随意! -- fūщёйん.ⓒǒм 27.剧情 那次的高潮让钮书瑞心有余悸,之后无论如何都没再让叶离碰自己。但也算是因祸得福,在那之后,叶离都不再敢强迫她。 只是偶尔也会好了伤疤忘了痛,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说着想要。 但往往只要钮书瑞微微瞪他一眼,他就会幡然醒悟,眼睑向下耷拉着,嘴角也抿着。 像被罚站似的停在原地。 一直鼓鼓囊囊的小腹总算平坦下来,也是因此,叶离总会遗憾地摸着她的小腹,满脸写着失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钮书瑞偶尔也有些焦急。眼看着损伤已经恢复了,事情却始终没有任何进展,她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了。 强硬地逃跑是不行的。想要让叶离心甘情愿地放她走,她就必须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否则治标不治本,尝过一次甜头的叶离自是会继续下去,最终形成恶性循环。 钮书瑞非常清楚怎么做能让叶离立刻离开叶家本宅。 无法继续通过做爱来让她受孕之后,叶离提过最多的事情就是结婚。 钮书瑞想,如果她点头答应,并让他亲自去挑选钻戒,叶离十有八九会同意。 但这句话一出,就会把所有的道路堵死。事情的性质也会因此发生改变。 在这之后,她一旦提出“悔婚”的想法、或者被叶离发现她只是利用结婚当作借口,便会彻底失去信用。 情况甚至会变得更糟。 所以钮书瑞不能这样做。或者说,只要还有其他选择,她就不能这样做。 “妞妞?怎么了?你最近都吃得好少。”叶离放下勺子,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钮书瑞摇摇头,伸手想去够止痛药,却被叶离一把抓住,“不能再吃了,妞妞,你今天都吃两次了……还没好吗?我看看……” 说着,叶离就把她放下,去拉她的腿。 钮书瑞往后躲了一下,“叶离!” 他再次变得强硬起来,拉着她不让走,“我只是看看……我保证。” 钮书瑞抓住他快要碰到阴户的手,“我的痛觉神经比别人敏感,你忘了吗?” 他有些气馁地停下,脱力地枕在她大腿上,说话间热气一直往私处扑去,“那怎么办?你不能一直不吃饭。” 钮书瑞把裙子往中间拉了拉,说:“我想吃点别的。” “什么?”叶离撑起身子。 “治疗所楼下那家餐厅你还记得吗?我想吃那里的东西。”钮书瑞说。 “我让他们过来做。”叶离爬起身就想下楼。 钮书瑞把他拉住,“他们那里好像每个厨师负责的餐点都不一样,我不记得我上次点的是什么了……” “我记得。”他说。 钮书瑞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然后说:“那你去吧,让负责这个餐点的厨师来就好了,其他的我不想吃。” 叶离刚想点头,眼神却突然变了。他盯了钮书瑞许久,才慢慢地蹲在她面前,又缓又重地说:“妞妞,亲亲我。” 钮书瑞眼神一凝,没说话。 叶离不依不饶,半爬着凑近,声音又低又轻,“你亲我我就去。” 他带着循循善诱的语气,一点点逼近,直到把钮书瑞逼到无路可退,才停下来。彼时两人唇瓣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厘米,鼻息清晰地打在对方脸上。 只要钮书瑞微微抬头,就可以如他所愿。 但她始终垂着头,看起来像是放弃了。 叶离静静地看了她许久,眼里的警觉在慢慢消失。 半晌,他忽然凑上去含住她娇嫩的唇瓣,拉着她的腰把人放倒,半骑在钮书瑞身上亲了许久才肯松开一些。 唇瓣相贴,叶离伸着舌一点点舔过,声音含糊又黏腻,“我马上回来。” 看钮书瑞露出有些意外的神色,他还轻轻笑了下。 只要她不是带着目的的,不管是什么需求,他都会满足。这是他答应过她的。 只是想到要离开她一阵子,叶离还有些不舍,他动作迟缓地起身,又捏着她的嫩乳揉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下床穿衣。 直到房门关上,钮书瑞都没有动作。 她在心里默默地数着。两分钟后,她起身走到落地窗旁,屏息凝神地听着。很快,她便听到一道渐行渐远的引擎声。 钮书瑞长舒一口气,心跳也逐渐平缓下来。 幸好,她赌对了,叶离的记忆力确实比常人要强上许多。 上次在办公室里,他抱着她直接“蒙眼”从办公桌走到沙发上的事情乍一看似乎没什么,但仔细一想,却不太对。 他虽然每周都会去一次,但睁着眼和闭着眼是不同的。 就算是面对万分熟悉的家,钮书瑞都不敢说自己能闭着眼走。 更何况他走之前还刻意看了一眼。 而那些话,她也是故意说的那么明显的。只有这样,叶离才会起疑心。 只有当面打消他的疑虑,叶离才会果断地离开。 钮书瑞随手拿起浴袍穿在身上,试探地拉开房门,只听见咔嗒一声,果然开了。 她当下心情有些复杂,但没过多逗留便跑下了一楼。 彼时别墅里的家佣少得可怜,一路上,钮书瑞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正当她站在原地思考时,一个女佣推着推车出现在拐角处。 看到钮书瑞时,女佣显然愣了一下。但很快她便微微欠身,然后重新握住把手,快步离开。 钮书瑞却大步走上前,拦住她的去路,开门见山道:“帮我通知叶阳辉,让他在半个小时内赶到别墅。或者你把手机借我一下,我需要和他谈谈。” 女佣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想也没想便摇头,一言不发地越过她。 钮书瑞直接把人拽住。现在的一分一秒对她而言都是珍贵的,按刚才叶离离开的速度来看,或许不用半个小时就会往回赶。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如果我要跑,我还会在这和你浪费时间牵扯吗?你应该清楚,现在叶家真正掌权的人还是叶阳辉,他要是知道你耽误了叶离的治疗,会怎么处置你?” “所以现在,把手机给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女佣一直低着头,虽然沉默不语,但她盯着钮书瑞手腕的眼神十分冷静。钮书瑞的力气定是比不过她的,只要她现在甩手,就能把一切麻烦都撇干净。γùsんùщùм.⒞ом(yushuwum.com) 但几秒后,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了钮书瑞。 钮书瑞接过,“谢谢。” 女佣自然是不可能有叶阳辉的联系方式。但钮书瑞还是选择尝试。 她拨通电话,却只等了几秒便果断挂掉。 然后迅速地下了一个手机邮箱,登陆自己的账号开始编辑邮件。 女佣一直静静地站在旁边,低眉顺眼,不干扰也不打扰。忽然,她眼睛一转,反应极快地扭头,却被一个猛击敲晕在地。 钮书瑞直到听见声音才反应过来,猛然回头。 乔启不知何时潜进了别墅,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男人衬衫西裤上有许多被树枝划过的痕迹,没了以往的整洁干净,就连总是一丝不苟的发型都有些凌乱,掉落在额角上。 他细细地打量着钮书瑞,视线从上到下,不疾不徐。 片刻,才重新看向她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弧度,眼角却没有一丝笑意。 他缓缓地抬起手,声音温和且平静,却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对不起,妞妞,我来晚了。是我没保护好你……你做的很好。现在,我来接你回家了。” 钮书瑞下意识后退一步。 乔启伸在半空中的手顿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知道你怪我,之后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但是现在,跟我回去。” 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钮书瑞心跳如雷。 乔启此时给她的感觉……竟比叶离还要危险。 脚步不自觉地又往后一步。 钮书瑞知道不能这样做,这很可能会激怒他,可身体就是不受控制。她张口道:“乔启,你听我说,现在——” “跟我回去!”男人突然怒吼。 钮书瑞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停在原地。乔启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大步走来。 眼前有红光一闪而过。身体在一瞬间做出反应——钮书瑞掉头就跑。 后领被男人一把抓住,钮书瑞立刻缩着身子要脱下浴袍。 乔启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伸手掐着她的下颚把人拽了回来。 钮书瑞被迫昂头,对上他居高临下的眼神。 男人精壮的身躯紧贴着她,掐着她的拇指按在她唇瓣上,“妞妞,我再说一次,跟我回去。你跟还是不跟?” 乔启……看着眼前频闪的红光,钮书瑞艰难发声,“我跟你回去,但不是现在…我现在走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解决问题要从根本——” 乔启突然把手插进她嘴里,拇指压在她舌头上,力气大到仿佛要将钮书瑞的下巴捏碎。他面无表情地陈述道:“你不跟我回去。” 又忽然笑了,“你喜欢上叶离了,对吗?妞妞,你喜欢上被叶离操了,对吗?!” 他发疯似的把钮书瑞往墙上推,手用力地掐着她脖子。钮书瑞疼的直吸气,脖颈立刻红了一片。 乔启将她的浴袍脱下,露出她只穿了纱裙的身躯。 透明的白纱什么都没遮住,钮书瑞曼妙的身姿就这样暴露在乔启眼中。 男人眼周的青筋暴起,“很喜欢被叶离操,对吗?他操你操的很舒服?” “说话,妞妞,叶离是不是操的你很舒服?告诉我,有多舒服?嗯?” 金属扣子被解开的声音传入耳膜,钮书瑞呼吸越发急促,“乔启……嗯!” 乔启用力地扇在她臀瓣上,冷冷地说:“把屁股翘起来,不是爱被操吗?” 皮带被完全解开,滚烫的粗硬早已勃起,撑起巨大一块,龟头甚至从边缘钻了出来。 乔启把内裤随手拉下,掀起裙摆,让阴茎紧贴在钮书瑞的臀部上。 硕大的龟头挤进股缝,熟悉的感觉让钮书瑞心脏几乎骤停,“停下、乔启,停下!” 她往后胡乱推着,指尖忽然刮到什么,立刻听见乔启闷哼一声。 他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擒住她手腕,将其折在身后往上一抬,钮书瑞的上半身顿时前倾,不得不压靠墙壁上。 臀部被迫翘起,乔启单手掰开她的臀瓣,挺着腰捅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紧闭的穴口就这样被强行撞开。 甬道内一片生涩,带着弧度的阴茎强行挤开了阴道,甚至让内部变得更加曲折。他喟叹一声,重重地抽插起来。 许久没被进入的小穴紧致如初,每一次进出都是在拉扯。钮书瑞疼的脸色发白,手一旦尝试挣扎,就会被乔启更用力地往下压。 乔启继续扇在她屁股上,白皙的皮肤立刻给予反馈,泛起一个红色的手掌印,“这么久了还那么紧,妞妞,你是不是太容易满足了?叶离怎么给得了你舒服?” 钮书瑞咬牙不语,穴口被摩擦的一片火热,她疼得双腿发抖。 “说话,谁操的你更舒服?”乔启又甩了一巴掌,钮书瑞膝盖一软,倒了下去。 乔启一把揽住她的腰,把她提起,让她踩在自己脚上,扶着阴茎重新插了进去。 男人的大开大合让钮书瑞的脸与墙壁不断摩擦,骨头泛起剧烈的疼痛。 她被压得太紧,没有一点动弹的余地。 这是钮书瑞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乔启插入。他的阴茎不同于叶离的,明显的弧度在抽插中分外明显。 龟头每一次都顶着嫩肉而过,阴道内壁变得滚烫无比。 紫丁簪:这么晚不是我本意,卡肉也不是我本意,我什么时候卡过肉,下一章都在写了,然而只写了一半,十一点的时候匆匆忙忙痘回来改这章,本来还想今天双更,结果双不动!!……我今天可能状态不得行,卡了很久。加上打了疫苗真的很好睡,我和我妈早上起来吃了早餐又一直睡到下午!所以真的建议你们可以去我的微博小号问我啥时候更!就不用老刷,搞得我好愧疚呜呜呜 -- fūщёйん.ⓒǒм 28.H&剧情下一刻,叶离的左 为了更好的在钮书瑞体内进出,乔启微微弓下腰身,竟在不经意间让进出的弧度变得更加大,每一次顶撞都险些把钮书瑞从自己脚上撞下去。 大掌挤进她与墙壁之间,隔着白纱笼罩在嫩乳之上。他掂量两下,贴近她耳畔道:“没有变化啊,妞妞。你知道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它才多大吗?” “甚至都没我手大,一把就捏住了。但是现在已经有我手那么大了。”乔启带着极轻的笑意说道。 随后,他特意顿了顿,又一字一句道:“你知道吗?你的胸是我揉大的。” 钮书瑞一直没有任何反应,乔启的脸色逐渐沉下,松开她的手腕,两只手抓着她的乳,恶意揉捏。 食指摸索到乳尖的位置,用力按下,钮书瑞的腰身立刻抖了抖。 乔启却视若无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断揉搓。 甚至更加顽劣,食指时不时碾磨两下,挺立的乳尖偶尔会逃脱出来,但没等它喘息多久,乔启便会用指尖在上面大力抠弄,重新把它压下。 钮书瑞拼命弓着腰身想要后躲,呼吸越发急促、凌乱,带着无法掩盖的痛苦。 可她怎么也躲不掉。乔启压在她背上,将她死死困在身下。 这个姿势让他无法很好地进出,他便大张开腿,让自己稍微往下降了一些。 阴茎本就没完全掏出来,两个硕大的囊袋卡在里面,大张开腿的姿势将内裤往外拉伸,狠狠地勒在阴囊上。 乔启空出一只手将它们解救出来,下意识在上面揉了两下。 然后想到什么,抓起钮书瑞一只手按在上面,“叶离有教过你怎么揉么?妞妞,你最好慢点,不然受苦的还是你。” 钮书瑞不肯动,他便带着她的手在上面轻轻揉捏。柔若无骨的手细腻极了,从阴囊上传来的舒适感让乔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顶撞的速度逐渐变快,每一次都把棒身全塞进去,握在阴囊上的手自然而然跟着频率一起前后移动。 手次次都撞在自己屁股上,深深陷进去一块,这让钮书瑞的脸色越发难看。乔启就像是在用这个方式不断提醒着她,现在操她的人是他。 痛楚占据了上风,穴肉没有一丝欢愉的感受,始终是一片干涩。 阴茎的感受却截然不同,强烈的摩擦感刺激着龟头,致使它兴奋地张开马眼,不断吐着前列腺液,进出逐渐变得顺滑。 两人的脸色从始至终都没好看过。 乔启一直盯着钮书瑞被迫翘起的臀部,整个股间发红的厉害,后庭因为撞击紧紧闭了起来。又或者说,钮书瑞整个人都紧绷得很。 臀瓣一直想要收紧,却被粗大的阴茎强行分开,只能对外展露自己极其私密的一面。 上面全是他扇出来的手掌印,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红肿,并且得不到怜惜,每一次挺身都会撞在上面,叫钮书瑞不断抽气。 他一直知道,钮书瑞被操的时候不喜欢发出声音。可是看着她背后以及肩上非常明显的吻痕,他仿佛已经看到她被叶离压在身下承欢娇喘的画面。 这些地方本该只属于他,也只有他一个人探索过,现在却被其他男人沾染、玷污。 凭什么?她凭什么给别人碰? 她连自己是谁的都不知道吗?从小到大,她的男人只有他一个,也只能有他一个。 这些不属于他的印记,必须全部擦掉。 手在上面狠狠搓着,然而印子始终烙在上面。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因为剧烈的摩擦,把周围一片肌肤都弄得发红。 看起来就像是一整片地方都被亲过、咬过、摸过。 乔启看得浑身发抖,撕开她的衣服低头狠狠咬在上面,在她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刻清晰的牙印。 钮书瑞发出煎熬的痛楚声,她不得不大口喘气,艰难地忍耐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乔启不但没射,甚至因为怒气,阴茎肿胀了一圈又一圈。 身体的抖动让抽插变得有些困难,却也同时带动了阴道内的软肉跟着一起震动。不过片刻,腰臀就被震麻了。 钮书瑞的腿抖得厉害,到最后,完全是靠着乔启圈在腰上的手保持站立。他一旦拿开,她就会跪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红光忽然加重。 钮书瑞的心跳在顷刻间加速,而她背后的乔启死死抱着她,还在不断挺动腰身,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到。 叶离刚从车上下来便看到家佣们倒了一地,别墅的门大开着。 钮书瑞跑了的想法充斥大脑,他瞬间丢下手中的东西冲了进去。 等他一进去,就看到钮书瑞身上的纱裙被撕得破破烂烂,本就遮不住什么风光,此时更是将那白皙的肌肤暴露无遗。 而她股缝间,一根粗长的阴茎正在不断进出,乔启低头在她背部不断咬着。 浑身的肌肉在刹那鼓起,叶离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猛地冲了过去。 模糊中,钮书瑞听到一阵又急又重的脚步声。 她刚想说些什么,身后的重量和支撑就在瞬间消失。她猛地跪倒在地,背后传来凌厉的风声和拳击声。 叶离扯着乔启的肩膀将人甩开,随后一脚踢向他裸露在外的阴茎。 沉迷在情欲和愤怒的乔启也在一刻间反应过来,反应极快地侧身闪过。在看清来人后,太阳穴剧烈跳动,他甚至连性器都没塞回去,就这样直接冲了上去。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块,每一次出手,都直击最脆弱的部位,招招致命。 眼里全是恨意,恨不能现在就把对方置于死地。 叶离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眼眶发红,满脑子只剩下刚才所看到的画面。拳头凌乱且没有章法,只凭借本能,像野兽那样猛烈攻击,横冲直撞。γùsんùщùм.⒞ом(yushuwum.com) 乔启却和他不同,下手又狠又毒。他反应迅速,不过几下就找到了叶离的破绽。 扭转瞬间扭转,乔启占据上风,精准地打在叶离的脸和肋骨上。 骨头断裂的声音十分清晰,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叶离只觉身体像是被狠狠地刺了一下,有什么涌了上来,须臾,嘴里满是血腥味。 但他却越战越勇,不仅没有因此节节败退,反而在受伤后,更加凶猛。 血从他的嘴角溢出,让他看起来可怕又吓人。 叶离仿佛不要命了一样,死也要拽着乔启一起下地狱。他使尽浑身解数,乔启猝不及防,被猛地打翻在地。 叶离见状,举起旁边的花瓶狠狠砸下。乔启狼狈地翻身躲过,剧烈的声响后,身上被四溅的碎片刮破,开始汩汩流血。 他们每一招都迅猛且疾速,才过去不到片刻,地毯上就沾染了大片血渍。 钮书瑞不过刚刚缓和过来,心脏又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耳边全是如雷贯耳的心跳声。 叶离的血流满了整个下巴,衣服上都是深深凹进去的印记,可见乔启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然而他就像是没有痛觉一般,动作矫健又敏锐,幅度大到就连钮书瑞都听到那骨头错位的声音。 乔启也没有好到哪去,叶离亡命之徒的仗势让他脑中警铃作响。但他始终保持着一份理智,他很清晰的记得自己的目的——他是来夺回钮书瑞的。 钮书瑞扶着墙壁,勉强站了起来,一双眼拼命观察着局势,大脑飞速运转。 忽然,眼前有白光一闪而过,只见乔启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刀来,利落地打开,向叶离刺去。 锃亮的刀身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刀刃划破空气,耳边传来剧烈的风声。 下一刻,叶离的左手臂被猛然贯穿,半边身子瞬间发麻,只剩下深深的疼痛感。 他却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这一刀若不是他闪得快,刺穿的就不是手臂而是心脏了。 血液喷射而出,溅在乔启的眼镜上,他抬手将其甩下,握着刀柄的手持续用力,手腕一扭,刀刃立刻跟着移动。 肌肤下,骨头发出激烈的响声,咯咯作响,恐怖又瘆人,光是听着,就叫人感受到那钻心的疼痛。 叶离抬脚踢向他的裆部,乔启无可奈何,只能再次后退。但同时,他借着这股力把刀狠狠地拔了出来,血没了堵塞,猛地喷洒。 浓烈又鲜艳的红色在空中快速滑过,钮书瑞看得浑身哆嗦,就连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眼看乔启握着刀再次对准了叶离的心脏,钮书瑞想都没想,立刻冲上去挡在叶离面前。 乔启瞳孔紧缩,刀尖猛地往旁边偏去,却依然因为惯力划破了她的耳尖。 他四肢僵硬,像是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只死死盯着那汩汩流淌的鲜血,顺着肌肤滑下,将钮书瑞肩上的白纱染成红色。 紫丁簪: 跟我一起喊:叶离——————的左手臂—————— 嘻嘻嘻嘻嘻嘻,打起来打起来!!! 晚点还有一章,等不及的可以先睡嗷 -- 29.剧情他打算就这样一直等着,等到叶离失血 叶离也在一瞬间没了动作。明明刚才被刺穿手臂都毫无反应的他,此刻却像是被捅了心脏般一动不动。 大厅安静下来,两个男人仿佛被按了暂停键,静止不动。 只有钮书瑞冷静地伸手,轻而易举地夺过乔启手中的刀,狠狠扔向远处。鲜红的小刀掉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两人像是才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地动了起来。乔启伸手想把钮书瑞抱到怀里,却被叶离抢先一步。 他将钮书瑞箍紧,双腿无力,抱着她一起地跪倒在地。 叶离浑身颤栗,看着钮书瑞被划破的耳尖,语无伦次道:“妞妞、妞妞……怎么会,你为什么……纸巾,纸巾……妞妞你别怕,你不会有事的…你不能有事……” 看着叶离小题大做地拿纸巾将她耳朵层层包裹,全然不顾自己被贯穿的手臂,钮书瑞抓住他颤抖的手,摸着他的脸道:“看着我,叶离。” 男人魂不附体,视线始终落在她的耳朵上。 钮书瑞只能跪起身子凑近他,逼他和自己对视。直到叶离的视线对上她了,她才缓缓地说:“看着我,叶离…我没事,我还好好的,你都看到了,对吗?” 见叶离不说话,她继续放轻语气,娓娓道来,“但是你有事,你现在必须马上去医院。” 乔启面色铁青,他上前,想把钮书瑞从叶离面前拉开,却被钮书瑞察觉,侧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极其严肃,眉头微微压着。乔启下意识就停了动作,反应过来后默默攥紧拳头,冷着脸收拾自己。 叶离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眼神茫然又空洞,叫钮书瑞难以判断他是否有在听她说话。 钮书瑞静静地等了几秒,叶离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但这未必就是坏事,起码他不再执着于她的耳尖了。 于是钮书瑞决定抓紧时间给他处理伤口,刚起身,一直如傀儡般的叶离却动了。 他一把抱住钮书瑞,把她死死压在怀里,带着浓烈地哭腔说:“不要,不要离开我,妞妞……我不去医院,不去,我要和你在一起……你不能走……” 情绪几近崩溃的叶离竟再一次爆发出巨大的力气,钮书瑞被困得无法动弹,又因叶离的手臂不敢胡乱挣扎,一时间只能用眼神向乔启求助。 刚刚还恨不得把钮书瑞拉开的乔启却突然变得无动于衷,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彼时他已经整理好衣着,恢复冷静,慢条斯理地捡起先前被他扔在地上的眼镜,擦了擦上面的血珠,发现无法清理干净后,只皱了下眉,然后把它放进口袋。 一举一动都十分镇静,做完一切后,他把手插进兜里,依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身上的叶离还胡乱拱着她,血渍被他蹭得到处都是。钮书瑞浑身冰凉,因为,她看懂了乔启的意思。 他打算就这样一直等着,等到叶离失血过多,死在这里。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再熟悉不过了。乔启一下便知道钮书瑞领会到他的意思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在告诉她,她想的没错。 钮书瑞只觉体内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逆转了方向,开始倒流,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叶离似乎察觉到她的分神,开始去捧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然后凑上来要吻她,却忽然想到什么,只敢亲在她下巴处,吻得迫切,又急又乱。 始终呢喃地喊着,“妞妞,妞妞……妞妞……妞妞……”他像刚出生的小狗似的,仿佛走都走不稳,胡乱撞着。 乔启的脸色再次难看起来,虽说这样看着叶离一点点失血身亡可以让他感到些许的解气,但这个过程始终太慢了。 他还没有大气到能看着别人当面玷污他的人,于是,他改变主意了——应该拿刀再捅几下,直接把人捅死才对。想到这,乔启转身去寻刀的方向。 钮书瑞被叶离撞得猛然回神,这才反应过来,叶离的脸色已经越来越苍白了。 她盯着叶离半晌,一边说着一边思考,“我在,我不走…你流了很多血,必须要去医院,我——” “我不去!我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叶离所剩无几的理智在告诉他不能去医院,去了钮书瑞就跑了。 他哭着把人抱起,大步往楼上走。 钮书瑞瞳孔一僵,剧烈挣扎起来。叶离却死死抱着不肯撒手,甚至加快步伐,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妞妞不怕,我们回去、回去就好了……” 忽然,一道引擎声传了过来,钮书瑞愣了一瞬,骤然说道:“叶离,我冷。” 叶离的步伐顿住,下一秒却变得更快,“楼上有被子,盖上就不冷了,妞妞再忍忍好不好?” 钮书瑞自是不肯,她挣扎着要下来,额头急得不断冒汗,口中说道:“忍不了了,衣服——你把地上那件浴袍拿给我穿就好了。” 叶离总算肯慢下步伐,他回头看了一眼却依然没有动作,大概是在思考是否要回去拿。 见状,钮书瑞抖着身子,又呢喃一句好冷。 叶离低头看了看她,彼时钮书瑞下巴上全是他的血,红色在柔嫩白皙的肌肤上分外明显,让她看起来像个被狠狠虐待过的玻璃娃娃。 最终,叶离还是选择往回。 在他弯腰捡起浴袍要给她披上的时候,钮书瑞趁势挣脱下来,又在叶离心急如焚要抓她的时候,快速裹好浴袍。 做好一切准备,钮书瑞微微侧头看向大门。 一旁,把刀重新握在手里的乔启慢步走来,心里默默计划着既不会伤及钮书瑞,又能把叶离杀死的方法。 察觉到乔启的靠近,叶离浑身绷紧,嗓子眼里发出一道不明的低吼,重新将钮书瑞锁在怀里。 钮书瑞看了看乔启手中的刀,脑海里闪过什么。 她开始不断挣扎,试图向乔启靠近,顿时,叶离更用力地把她困住,口中无意识地说道:“不要走,不要走妞妞……” 纤细的腰肢被勒得生疼,钮书瑞压抑着痛楚,奋力去抠腰上的手,“放开,叶离!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一边说着对我好,一边折磨我——你明知道我怕疼。” 背后的身躯猛地顿住,环在她腰上的手一下要松开一下又用力。 叶离的内心极力挣扎着,表情痛不欲生。脸色都因此在逐渐涨红,嘴唇却因为失血泛着苍白,整个人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气息。 钮书瑞借机把他的手甩开,大步走开。 叶离彻底失去理智,眼泪再一次汹涌地流了出来,他追在后面,伸着手,却始终不敢碰她。 颠叁倒四地说着:“妞妞……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妞妞……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看看我,妞妞……” 钮书瑞只冷冷地说:“你每次都这么说,但你又有几次是做到的?我让你去医院,你去了吗?” 叶离想也没想,“我去,我马上就去。” 钮书瑞停下脚步,叶离也欣喜地停下,手在空中抽搐几下,克制着想抱她的冲动。 钮书瑞回过头,看见叶离泪流满面,就连嘴边的血渍都被冲刷了大半。她像是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慢慢张开双臂。 叶离几乎是瞬间就钻了进去,弓着身子把脸埋在她肩窝里,放声哭了起来,嘴里不断说着胡话,“妞妞你别离开我,不要说讨厌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保证……” 此时的叶离彻底没了属于自己的思绪,全身心沉浸在对钮书瑞失而复得的情绪当中,防备溃不成军,就连身后的乔启一直在步步靠近都不知道。 钮书瑞轻拍着叶离,双眸警告地看向乔启,眼神扫过他手里的刀,然后慢慢地摇了摇头。 乔启阴冷着脸继续逼近,钮书瑞却直接抱着叶离往后退了一步,要保护他的意思极为明显。 叶离对周遭一切浑然不知,察觉到钮书瑞后退,害怕地又贴近几分,挤得钮书瑞差点摔倒在地。 乔启看着这一幕,胸口被气得剧烈起伏,心脏就像是要爆炸一般难受。 凭什么?又为什么?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明明是他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乔启的脸色阴森又恐怖,但好在没有继续靠近。 钮书瑞松了口气,重新看向大门处,叶阳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站在那里。 她悄悄示意他可以靠近了,叶阳辉这才走过来,抬手打在叶离的后颈上。 叶离浑身一抖,彻底倒在钮书瑞怀里。 男人的重量让钮书瑞不得不屈膝跪在地上,但她面容冷静地交代道:“左手臂被刺穿,出血量已经严重超出一般的急性失血,必须马上通知医院进行手术。” 叶阳辉压了压眉头,神情严肃起来,开始安排人手将叶离带去医院。 几人抬着叶离有条不紊地离开别墅。叶阳辉又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眼,也转身离开,从头到尾没过问过事情一次,全然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在他心里似乎只要叶离不死就可以了,至于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在意。 直到这时,闹剧才算彻底结束。钮书瑞露出疲倦的神态,难受地闭了闭眼。 心里后怕又庆幸。 之前听到汽车引擎的声响时,她就猜到应该是叶阳辉看到邮件赶回来了。 所以她用冷当借口,拼命让叶离回到大厅。又借着穿衣服的事情从他怀里逃了出来,夺走叶离的一切注意力,让他无法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只是当时的叶离太过警惕,如果他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叶阳辉根本不需要靠近就会被叶离发现。 到时候处于四面楚歌的叶离保不齐会做出什么让人无法预料的举动。 因此,钮书瑞只能用眼神示意叶阳辉不要靠近。 但又冒出了另一个难题——她该怎么做才能让叶离失去一切防备? 正当她极力思索时,乔启忽然重新凑近,虽说他本意不是为了帮钮书瑞,但他确实引起了叶离的戒备。 叶离的情绪一直不稳,始终处于发病的边缘。钮书瑞利落果断,直接借着这个机会刺激他,让他崩溃。 果不其然,发病的叶离什么都无法察觉。 这期间唯一的变数就是乔启,钮书瑞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他会做出让情况更加糟糕的事情。 好在,一切都算是有惊无险。 钮书瑞浑身发软,这短短的一个多小时,竟比这么多天的囚禁还要难熬。 紫丁簪: 哈!跟我一起念——钮书瑞akaPUA大师!怎么样,这斗兽场还合各位心意吗,反正我爽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可能很多铁铁会好奇两个都这么凶了以后五个怎么办,笑死!你们觉得病娇能够好好平分喜欢的人吗?!那必定是要经过一番非常激烈的斗争才会迫于无奈的平分,所以,早着呢(doge)我就是喜欢臭疯批嘻嘻嘻嘻嘻 -- 30.剧情“记得把身体好好洗干净,尤其是这里 先前处于紧绷状态时还没什么,现在一放松下来,身体就酸痛得厉害。 阴道内的撕裂虽然好了,但红肿还没完全退去。 被乔启那样狠的进出后,不断泛着火辣的疼痛。 钮书瑞像是失去了力气,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地毯。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轻微的脚步声,踩在地毯上,步步逼近。 乔启一言不发地想将她扶起,钮书瑞像是一下回过神来,躲了过去。 乔启刚缓和一点的面色重回阴冷,钮书瑞撑着身子从地上起来,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往二楼走去。 乔启一把拉住她,冷声问:“你还要去哪里?” 钮书瑞只平静地说:“换衣服。” 此时那洁白的浴袍早在刚才因为叶离的拥抱变得猩红不堪,随着时间的推移,血渍越发暗红,叫她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刚在血水里泡过。 明明那样狼狈,钮书瑞的腰杆却是笔直的。那凌乱的血色非但没让她变得落魄,反而叫她更加耀眼。 乔启深深地看了一会,慢慢松开了手。 钮书瑞拖着沉重的步伐往上,回到那被困了许多天的房间。 房间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却让她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她拉开衣柜,随手拿了一件衣服。 其实柜子里一直有为她准备的衣服,在第一次打开柜子的时候她就有注意到。只是叶离不愿让她穿上罢了,他不愿,她提出也没用。 很快,钮书瑞便收拾好自己下楼,乔启一直守在楼梯处。 他没有跟着进去,也不想。 他一点也不想看囚禁钮书瑞的房间到底长什么样。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把火将它们通通烧尽。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钮书瑞在前,乔启在后。仿佛是怕钮书瑞会突然反悔,他的步伐一直不紧不慢。 一路上能看到家佣们倒了一地,乔启注意到钮书瑞的目光,开口解释道:“我只是把他们敲晕了而已。” 见钮书瑞不说话,他又说:“你被关了多少天,我就在外面待了多少天。这些人每天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路线自然也是,要打晕他们不难,难的是……” 他戛然而止,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知道。”钮书瑞说。见到乔启那刻,除了刚开始被他的脸色和状态吓到之外,她就反应过来,那天在落地窗旁忽然闪起的红光不是叶离的。 她当时便觉得奇怪,叶离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过异常的地方,她本以为是叶离隐藏的太好,可两人当时也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但如果说这红光是乔启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 “你知道?”乔启重复一句,忽然几步上前把她拉住,重重地说:“你知道我在,那你为什么不向我求救?” 钮书瑞反问道:“对你而言,早晚有什么区别吗?” 乔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心里想的却是有区别,当然有区别。早点进来他就可以早点杀了叶离。 只是他不能这么说,钮书瑞现在有点反感他了,都不像以前那样娇滴滴地和他说话了。 她现在对待他的态度简直比对待陌生人还要冷漠。 这可不好。 乔启忽然笑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妞妞别生气,刚才是我冲动了,我不该那么做。我喜欢你,一直喜欢,所以看到叶离那样对你,我有点生气。我只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原谅我,好吗?” 男人的大掌轻而易举就盖住她半张脸,指尖在她受伤的耳朵上方扶过,表情看起来有些心疼。 他微微皱了下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妞妞,你不该替他挡下这刀。” 此时的乔启没戴眼镜,一双眸子没了遮挡,又深又沉,里面的情绪清晰可见。他只是摘了眼镜,但在钮书瑞心里却是彻底摘下面具。 须臾,钮书瑞把他的手从脸上拿开,转身上了车。 乔启的笑容消失,隔着玻璃看了钮书瑞一会后,也上了车。 一路上车内都十分安静,偶尔乔启想说什么,抬眼看到钮书瑞闭着眼在休息,便重新闭上嘴。 车子抵达公寓楼下,乔启像以前那样送钮书瑞到家门口,看着她开门。 在她要进去时,乔启忽然抬手把门挡住,将她拉回自己面前,盯着她的唇看了许久。脑海里闪过刚才叶离想要亲她的画面,动作自然且熟练,可想而知……这阵子她都被叶离亲了多少次? 被压抑的怒火不过就是点点星火,只需要轻轻一扇,就会重新燃起。拉着钮书瑞的手不禁加重几分,拇指在她唇上细细按过。 半晌,他低头想要去吻她。 一股凌烈的风声忽然响起,乔启掀了掀眼皮,倏地抬手,握住钮书瑞打过来的手。 他冷笑一声,将钮书瑞推进房间,按在墙上,门应声关上。他说:“你想打我?” 直到这时,许久没开口的钮书瑞说道:“乔启,我选择坐你的车回来不代表我原谅你之前做过的事情,也不代表我不继续接手叶离,只不过是因为现在继续待在叶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乔启发出一道气声,“所以呢?妞妞,你想说什么?” 钮书瑞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你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你这样,又和叶离有什么区别?” 乔启的手骤然用力,他掐紧钮书瑞的下巴,说道:“你拿我和叶离比?” “你们两个又有什么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我说了,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做。他呢?他是因为有病,控制不住自己。” “乔启。”钮书瑞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往下瞥了一下,意思再明显不过。 乔启看着自己颤抖的手,不以为然地说道:“人生气的时候会发抖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我只不过是比一般人要明显而已。” “你强奸了我,而且是多次。” “那又怎样?妞妞,你一出生我就在你身边,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你的大部分认知,都是我带给你的。你小时候不是说,你最喜欢户口哥哥了么?怎么长大了,就反悔了?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他们都只是因为你长的漂亮而已,只有我是真的对你好,也只有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们迟早都会在一起、结婚、做爱,如果你在意这个,我可以向你道歉。” “但是妞妞,不准再和叶离来往,我会帮你把他转手。也不准再拿我和他做比较,我什么时候限制过你?只要你乖,大部分事情我都会让你去做。听明白了吗?妞妞。” 钮书瑞始终不说话,一双眼眸平静如水,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水波掀起。 乔启捧起她脸,低头亲在她唇上,动作轻柔、缓慢,每一次吮吸结束都会卷起她的一片唇瓣跟着往上,就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流连忘返。 半晌,他才将舌尖伸出,沿着她花瓣似的唇细细描绘,直到上面沾满了他的痕迹后,才继续深入,动作有力地钻了进去,勾着她的舌慢慢挑逗,然后卷入自己口中,用力地吮着。 乔启抬起眼来看她,双眸一片侵掠,见她依旧毫无反应,便用尖牙在上面咬着。 但钮书瑞却像是刻意跟他作对一样,无论他多么用力,表情始终没有变化。 乔启怒极反笑,松开她的唇,双目危险地瞪着,口中话语却慢条斯理,“最近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你瘦了很多。” “不用担心病患,我给你请了长假,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再来上班。不想上了也没关系,你早该休息了,不用一直那么要强,我可以养你。” 交代完,乔启才松开她,但刚退了一步,又想到什么地再次凑近。大掌伸向钮书瑞两腿之间,隔着两层柔软的布料细细抚摸。 钮书瑞剧烈挣扎起来,却被乔启轻而易举的控制住。那放在钮书瑞阴户上的手摸索了一会,隔着软肉精准地压在阴蒂上。 指尖微微用力,挤进阴唇之间那小小的缝隙,在上面抠弄着,说:“记得把身体好好洗干净,尤其是这里。” 将阴蒂抠弄得开始发抖了,乔启才继续往下,顺着缝隙一直摸到穴口,一下一下地按着。好几次钮书瑞都以为他会直接顶开穴肉,但他却没有。 许久,乔启才把手拿开,放在鼻尖上轻轻嗅着,“妞妞,你该清楚,你是我的,要是再让我知道还有其他人操过你……” 他没继续说下去,只轻轻笑了下,随后摸了摸钮书瑞的胸说:“去洗澡吧,小心别碰到耳朵了,我去给你买药。” 说着,乔启后退了几步,给她让出位置来。 钮书瑞刚走一步,又听见他说:“对了。” 钮书瑞回头,见乔启看着门上的摄像头,说:“妞妞,你刚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吧。” 他扭头看向她,嘴角勾着一抹了然的笑意,钮书瑞心跳蓦地快了起来,只见他忽然拉下电闸,从口袋里拿出那把沾满鲜血的小刀,对准摄像头,用力插了进去。 电子屏发出碰的一声,碎裂一地。 在钮书瑞僵硬的视线下,乔启收拾好一切,又重复交代几句,才开门离开。 紫丁簪:嘻嘻嘻嘻嘻嘻户口你装啊,你再装啊!你以为我们妞儿还会被你骗到吗?(doge) -- fūщёйん.cǒм 31.剧情 门一关上,钮书瑞就立刻跑进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将电脑打开并插入u盘。 然而等她点开监控录像的时候,只看到一片空白。 脑海里明白过来什么,钮书瑞有些颓然地靠在椅背上。 大门外,乔启并没有走远,他低头拿着一个手机摆弄着什么,细看便能发现,这个手机的屏幕上满是裂痕。 这不是他的手机,而是钮书瑞的。 乔启又刷新了一次,确认录像已经被完全删除,只剩下一片空白后,他忽然笑了下,现在钮书瑞定是表情沮丧地坐在电脑前面吧。 他实在是太过了解她了,几乎只要一个动作、不,或者说只要一个眼神,他就能知道钮书瑞在想什么。 气急败坏这个词几乎没有在钮书瑞身上出现过,现在的她冷静极了,怎么可能会做出扇他巴掌那么冲动的事情。 不愧是他的妞妞啊,永远都是那么理智。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那么生气。 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带有目的的。 对别人当然可以,但是对他,不行。 想到刚才钮书瑞略微僵硬的眼神,乔启忽然笑不出来了。那个表情应该不是装的,她是真的有些意外。 这说明她根本不了解他。 他那么了解她,她怎么可以一点也不了解他。 怪他。 是他没有给钮书瑞机会好好认识一下真正的他。 乔启低头看了眼勃起的阴茎,裤子被强行撑起一块,光是想想,他就硬了,妞妞可千万别让他失望啊,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她还会露出什么可爱又茫然的表情了。 他隔着裤子在上面随意地摸了两下,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他会让钮书瑞好好的、深入的了解他各个方面。 但这样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太久,等乔启买好药回来,就发现钮书瑞把公寓大门的密码换了。 听着刺耳的提示声,乔启森森地笑了,他的妞妞怎么总是那么不乖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是想着和他划分界线。 之前还拿他和叶离做比较。他们两个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 女人总是心软的,见不得眼泪,叶离哭两下,她就忘记对方曾经对她做过什么无法原谅的事情了。 他们两个硬要比的话,难道不是他更好吗?他给她自由、给她快乐,替她扫除一切障碍,甚至在她有需要的时候,还会给她帮助。 他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她和父母的还要多,这说明他们非常契合,他们就该一直在一起。 而叶离呢? 除了会哭,还会做什么?不过是一个障碍,挡住了钮书瑞的方方面面。 身体又不自觉抖了起来,乔启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抖着手在门上输入密码。 几道急促又逆耳的提示音后,门咔嗒一声开了。 他推开门进去,有沐浴的水声从浴室传来,看来他的妞妞还在洗澡。也是,叶离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想要清洗干净,自然是会久一点。 看来她有好好听他的话,那他耐心点,多等一会好了。 房间内冷气幽幽,乔启将空调调高了一点,又在卧室里转了一圈,果不其然看到电脑上还没拔下的u盘。 他了然地笑笑,随后坐到床上,直视着浴室门。 等钮书瑞一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手不禁动了动,竟下意识想把门关上。但乔启已经走了过来,替她捋了捋耳边的湿发,问:“怎么洗头了,不是让你小心点吗?” 说完,又想起钮书瑞先前头发上也沾了不少血迹,于是他侧头检查了下耳尖上的伤口,所幸,耳尖只是微微发红,并没有变糟糕。 钮书瑞问:“你怎么进来了。” “怎么进来了?”乔启低低重复着,笑了,自然地拿过钮书瑞手中的毛巾替她擦着头发,说:“不是怎么进来了,是怎么进来的……才对吧?” “妞妞,我太了解你了。不管你换多少次,我都有办法进来。”他微微顿了下,笑意逐渐转冷,“但你最好不要有下次,不然就别怪我生气了,妞妞。” 乔启抬着她下巴盯了会,低头亲在她唇上,“我给你吹头发。” 钮书瑞被拉到沙发上坐下,见乔启轻车熟路地找到吹风机,她只觉细思恐极。 乔启回来见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妞妞,你在害怕什么?近两年我都很少碰你,不是吗?自从变得忙碌后,你就不爱喝酒了。以后可以多喝点……你喝醉的样子特别美。” 乔启顺着钮书瑞的脸往下,在她单薄的肩上摸了摸,一想到这曾经还被其他人摸过,眸色不禁又暗了下来。 吹头发的整个过程中,钮书瑞一直很安静,乔启的手法非常娴熟,除此之外,他还非常了解她的身体,期间偶尔的按摩叫她昏昏欲睡。 每一次都精准地按在她的敏感点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软。若不是他,钮书瑞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这些地方那么敏感。 耳边的呼啸声一停,钮书瑞便说:“我想休息了。” “好。”他几乎是立刻就应,可行动却不是那样。乔启放下吹风机后,朝她步步走来。 眼皮瞬间跳了跳,钮书瑞条件反射地起身,却被乔启一把拉住放倒在床上。她剧烈挣扎起来,乔启不慌不忙,不过几下,就将人控制住,单手把她的睡衣从下往上卷到头顶。 经过眼睛时,他故意停了停。 失去了视觉,身体就会变得异常敏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温热的指尖从她大腿开始,逐渐往上,一点一点的细细描绘,明明没有任何停留,却让人觉得分外漫长。 指腹在乳晕上慢慢摩挲,敏感的神经立刻有了反应,娇滴滴的乳尖瞬时挺起,乔启轻轻笑了下却始终不给予它抚慰。 空调风肆无忌惮地打在钮书瑞娇嫩的身体上,她控制不住地抖了抖。经历了这么多,钮书瑞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无法抗拒任何一点温柔。 她张口说道:“你要干什么?” 乔启将衣服卷到她手腕处,利落地打了个结,然后俯下身从她腹部慢慢嗅到脸上,“当然是检查啊,妞妞,我要确认你身上已经没有其他人的味道了。” 钮书瑞咬咬牙,手腕试探地动了动,却发现乔启捆得非常紧,才动两下,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发力的艰难。 乔启一直贴在她脸上,自然没错过她眼中的情绪,他半眯着眼等了一会,果然听见钮书瑞问:“所以你要继续强奸我吗?” 乔启从嗓子眼里发出几道低沉的笑声,磁性而优雅。 彼时的他早已换下那身凌乱的衣服,也重新戴上了眼镜,恢复成往日的儒雅随和样子,但头发显然没来得及打理,随意散落在额前的发丝让他多了一丝野性。 严谨的禁欲风被打破,浑身散发着诱惑和勾引。 他没说话,只是一点一点的嗅过,每一寸肌肤都会停留上几秒,仿佛真如他所说那般,只是为了确认钮书瑞身上不再有其他人的味道。 光是肩部、脖子以及锁骨这一片区域,他就闻了极久。 空调风并不会因为钮书瑞是赤裸着身子的就手下留情,没一会,她便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乔启察觉到,于是起身调高了温度。一边往回走,他一边从上到下解着纽扣。 他和钮书瑞不同,光是看着她的身体,他就硬了,更别说还要细、细、地检查。 解到一半,他的手猛然顿住,冷眼看着钮书瑞不断翻滚,尝试挣脱的模样。 下一刻,他更快地把衬衫脱下,拉着钮书瑞一条腿将其和床尾用衬衫绑在一起。 然后顺着肌肤往上,摸到内裤的边缘,又轻,又暗藏危险地说道:“妞妞,我说了,别做这些会让我生气的事情。” 见钮书瑞再次安静下来,他才重新趴回她身上,继续往下嗅着。 轻嗅间,乔启的鼻尖一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滑过,每一次呼吸都提醒着钮书瑞他到底在干什么。缓慢地移动让时间无限拉长,叫人有种正在接受凌迟的错觉。 终于轮到两片嫩乳时,钮书瑞的呼吸早已不稳。 乔启就像是故意的那样,整个下移的过程中,下巴和唇瓣时不时就会蹭过乳尖,力道时轻时重,让那娇嫩的乳肉一直渴望着他的到来。 看着挺立的乳头,乔启并没有着急,反而轻笑了声。他侧着头,在乳房根部细细嗅着,鼻尖微微用力,压着乳肉围绕了一圈又一圈。 他就这样一点一点往上,最后才慢慢顶在乳尖上,鼻尖一下一下地蹭着,感受着钮书瑞胸膛的起伏,双手在她身侧跳舞般抚过,几次擦着乳肉而过,却就是不碰它。 直到钮书瑞的身体紧绷到极致了,才张口,用力的把它含住。 钮书瑞即便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也抵挡不住身体的本能,闷哼出声。 乔启深深地吮了下,在快感即将抵达巅峰时,又猛地松开。 看着钮书瑞身体跟着一起突然放松,他内心愉快极了。看啊,他才是掌控她欲望的人,不过轻轻几下,就能让钮书瑞接近高潮。 兴奋感充斥他全身,乔启摘下眼镜,再一次吸住湿润的乳尖,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粗糙有力的舌苔每次都压着乳头一侧,乔启的力度大到仿佛要从里面吸出来什么,每次当钮书瑞觉得快感即将要转变成痛觉时,他又会立刻松开。 仿佛拥有预言能力,迅速将钮书瑞的欲望高高吊起。 反复几次后,钮书瑞的额间已经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明明还没有往下,腰眼就开始发麻,下体仿佛已经在往外分泌黏稠的液体。 见她眼神开始迷离,乔启张嘴含住另一边的乳尖。 这一次他没再收敛,吸到双颊都深深地陷了进去,他慢慢抬头,拉着乳尖跟着一起移动。 细嫩的乳房弹力十足,几乎快要被拉扯成一个挺立的三角形。这画面刺激着大脑,让人觉得亢奋又神奇。 乔启伸手握住,在被迫拉伸的乳肉上抚摸、挤压,听着钮书瑞快要抑制不住的呼吸声,他又用力地按住另一边被吸得红肿的乳尖。 直到身下的躯体抖动得越发频繁,乔启才松开嘴,用舌尖细细去抠弄那乳头中央,那儿早在刚才因为他的用力吮吸张开了小嘴。 像是处在哺乳期一般,仿佛可以从中吸出奶水。 此时舌尖的每一次舔弄都像是直接在钮书瑞的体内进行。 快感无法阻止地汇集在小腹,钮书瑞几次强忍,终究是摆在了欲望之下,腰身颤抖地泄了出来。私处还被内裤包裹着,吐露出来的花蜜无处安放,只能被它吸收。 可终究是太多了,无法被吸收的部分顺着阴户的缝隙挤得到处都是,把整个下体弄的湿漉漉的,叫人无法忽视。 感受着钮书瑞因为高潮的急促呼吸,乔启又用舌苔压着乳尖上下摩擦,让快感高居不下,然后才慢慢往下,移动到她那难耐发痒的私处。 因为一条腿被捆着的缘故,乔启无法拉着她摆出M字,他觉得有些遗憾,只能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臀上,让阴户直直对着他。 内裤中央有大片水渍,这么多年过去了,钮书瑞还是那么喜欢白色。她或许并不知道,白色一旦被浸湿,底下的风光就会暴露无遗。 半遮半露反而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那白色的布料被打湿,甚至因为太过湿润而微微陷了进去,勾勒出那叫人欲罢不能的缝隙,隔着它,乔启仿佛已经看到在开合的小穴。 他用大掌覆在上面,稍微摩擦一会后,抬起她一条腿,隔着内裤舔在上面。 钮书瑞昂头,发出一道难耐的娇喘,乔启舔的更加用力。 舌头一直从小穴往上,舔到小腹,他又重又慢。来回几次后,在津液和花蜜的共同努力下,内裤死死黏在了阴户上面,勾勒出整个阴唇的形状。 小穴泄了一次又一次,可乔启就是没把内裤脱下,而是隔着它含住整片阴户。 钮书瑞控制不住叫了出来,小腹用力挺着,乔启的力道控制的太好了,他太清楚钮书瑞爽感和痛感的界限在哪,每次都将快感逼到绝路。 阴道抽搐不断,钮书瑞甚至因为剧烈的喘息开始感到窒息,一直被绑在头顶的双臂也在逐渐失去知觉。 内裤似乎真的已经湿到极致,等乔启松开嘴的时候,上面多到溢出来的各种黏液让它看起来像是在往下不断滴水,直到这时,他才用力将它撕毁。 一片湿漉的阴户彻底暴露在乔启眼前,它还微微发着抖,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接触到了冷空气。所有部位都保持着往日的白净,唯独那穴口周围泛着微红。 这让乔启的心情稍微愉快了些,起码没有在上面看到被玩弄过的痕迹。小穴红肿没关系,他可以把它当成是自己粗暴进出的结果。 乔启张开嘴,彻底将它含在嘴里,整个下体就像是一块水多且滑的果冻,含都含不住,一直在打滑。 钮书瑞浑身肌肉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仿佛化作一滩春水,叫乔启怎么吸都吸不净。 乔启的眼神也不再冷静,精壮的身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西装裤被勃起的阴茎撑出一个狰狞的弧度,随着他的动作,偶尔还能看到龟头在底下不断跳动,仿佛下一秒就会猛地钻出来。 乔启将钮书瑞的双腿继续拉开,舌尖用力挤进小穴,一边在里面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一边用手隔着裤子安抚庞大的粗硬。 半晌,等钮书瑞再次喷出一股水来,乔启才起身把裤子脱掉。 弯曲的肉棒终于得到释放,在腹前激动地跳动着,还没开始,龟头就已经在不断冒着前列腺液,多到顺着棒身往下,最终滴落在床单上。 它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插进钮书瑞身体里了。 乔启重新压在钮书瑞身上,阴茎弯曲的弧度恰好和阴户相合,十分完美的贴在上面,没有一丝缝隙。 滚烫的肉棒兴奋地叫嚣着,又涨大一圈,竟就这样挤进缝隙,压在阴蒂上。 几乎是瞬间,一股快感就成型,等待着释放。 钮书瑞实在是高潮了太多次,一种类似于排尿的感觉让她无法保持冷静。 就在这时,乔启猛地开始挺动腰身,巨物压着私处的所有部位,在上面狠狠摩擦。瞬间,钮书瑞的眼角就滴下一抹泪珠,嘴唇微张,浑身发抖。 乔启低头咬住她的唇瓣,不过刚开始,抽动的频率就几近巅峰。他像是要把先前没能发泄完的欲望在此刻一次结清。 钮书瑞难耐地哭了出来,弯曲的阴茎根本不需要人扶,就能够沿着缝隙疯狂摩擦,阴蒂被弄的开始发红,尿道口也张开嘴,仿佛随时都会尿出来。 小穴更是次次都被龟头撞开,但每当它高高兴兴张着嘴要接纳硬物的时候,阴茎又会迅速抽离,叫它苦不堪言,默默流出大批液体,反复是在哭诉。 然而很快,龟头便会再次撞进去,随着力道偶尔的变化,有时深,有时浅,但无论如何,每一次的进入到非常顺畅。 穴肉按耐不住,没有一刻是不想将其挽留在内的,吸得乔启快要发狂,腰身颤抖,更快速的挺动起来。 两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性器上,乔启无意识地抱紧了钮书瑞,一下一下亲着她,将她欢愉的哭声吞入腹中。 床因为两人的激烈动荡不断摇晃着,像是被撞的移了位置,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钮书瑞被紧紧捆住的脚踝竟也因为乔启又快又重的抽插逐渐松动,最后散落开来。 好不容易恢复白净的私处又在乔启的挺撞中变得红肿,粉紫色的阴茎也因剧烈的摩擦逐渐变色,越发可怖,盘旋在上的青筋开始疯狂鼓起,就连龟头都肿胀一圈。 乔启捏住钮书瑞的乳肉,让它挺立,两人的乳头次次在上面交叉而过,钮书瑞突然开始猛地吸气,下体喷射出一股液体,呈水柱状,打在火热的棒身上。 阴茎受到刺激,猛地喷射出来,乔启被剧烈的快感冲昏头脑,浑身用力,发疯似的撞击仿佛要把钮书瑞腰臀下的枕头挤破。 他低头咬住钮书瑞的唇瓣,五指也不受控制的用力。 入魔般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分钟,精液因为射精过程中的剧烈抽插喷得到处都是,有的被射进了小穴中,有的在阴户上,有的在后庭上,有的甚至被射到了钮书瑞腰下的枕头上。 两腿间一片混乱,许久,乔启才直起身,拉开钮书瑞的双腿,将小穴四周以及阴茎上的精液一点点塞进穴内。 因为一直没被真正进入过,小穴几乎是十分乖巧且饥饿地吞下一切,甚至紧紧闭上了嘴,没让丝毫精液流露出来。 见到这一幕,乔启心情十分愉快,更是低头奖赏了它一个深深的吻。 然后他走下床,从桌上拿来湿纸巾,替钮书瑞清理了一下腿间的凌乱。γùsんùщùм.⒞ом(yushuwum.com) 此时的私处还处于极度的敏感状态,冰凉的湿巾一触碰到阴蒂,便刺激得阴道开始痉挛,将乔启刚刚塞进去的精液混着乳状液体一起吐了出来。 乔启抬手拍在上面,带着惩罚的拍打叫钮书瑞浑身一抖,为了不让精液持续流出,乔启捧起钮书瑞的臀部,让其高高抬起。 等清理完了,才重新放下。 然后躺到钮书瑞身旁,将一直捆绑着她双臂的睡衣解下,一边替她按摩发麻的手臂,一边低低地道:“很舒服,对吗?所以妞妞,以后别让再我从你口中听到我强奸你这几个字,也别让我知道你还有这个意思。” “毕竟强奸犯可不会花这么多心思伺候别人。” “如果让我知道你还是这么觉得的……那我就会真的强奸你,听到了吗?妞妞。” 钮书瑞一直迷离地盯着某处,仿佛还浸泡在欢愉的水乡当中,叫人无法分辨她是否能听见乔启说话。 乔启也丝毫不在意,甚至很满意她这个样子。 替她揉好了双臂后又帮她放在身侧,随后撑着头,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脸颊,半晌,才慢慢往下,抓着嫩乳揉捏起来,上面还有他刚才因为过度兴奋而留下的掌印。 “妞妞,这次我只当你是还没从被囚禁的恐惧当中回过神来,所以不和你计较。” “看在你为了从叶离身边逃脱费了那么多心思的份上,我会给你时间好好思考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妞妞啊,你可要想清楚了,别让我失望,知道吗?” “别怕,只要你好好待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再让别人把你抢走。” “好了,睡吧,我就在这陪你……和你一起睡。” 紫丁簪:不瞒你们说,本来我也就打算写个三千字糊弄一下你们(?)但是没想到啊,越写越带劲,本来想写到do完就算了,然后又想户口哥这一段话很重要,还是一章搞定吧,就依旧放在这章了,不然大概明天和你们见面(?)嘻嘻嘻嘻嘻嘻。只改了一遍嗷!要是有啥地方………………说实话,小叶的名字打多了有时候想着户口打小叶就挺离谱的(?)另外我知道你们心急看其他变态,那也要问问户口同不同意啊!(虽然不同意也没用 -- 32.剧情他的妞妞跑了。 凌晨四点,夜色正浓,就连市区内最繁华的街道都安静了下来。 一位护士刚关上重症病房的房门,肩膀便被人从后面拍了拍,“目前什么情况?” 小护士吓了一跳,连忙转身,见是刚才的主刀医生,便说:“叶少恢复的很好,生命体征都很稳定,目前并未出现任何术后并发症,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话虽如此,但他们都心知肚明——叶离不是恢复的很好,而是从一开始就没出现过任何危急情况。 叶离刚被送来时浑身是血,肌肤泛白,和半干涸的血液形成鲜明对比,俨然一副重度休克的模样。 所有人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甚至开始担心,要是没把人救回来,他们是不是就失业了。 结果却发现,人家各项数值稳定得很,比起休克,更像是单纯的睡着了。 所以医生听见这话一点也不意外,他点点头,又看了看病房的门,摇着头走了,心想可惜了,怎么偏偏就是叶家的少爷?这样神奇的体质没法拿来研究,属实遗憾。 叶离就是这个时候醒的,他双目空洞地盯了一会天花板,似乎并不清楚自己这是在哪,紧接着,迟缓的大脑开始运行,他的眼神立刻变得狰狞且痛苦。 妞妞……他的妞妞跑了。她还是骗了他……他那么相信她,她却利用他的信任从他身边逃走。 果然,他不该相信她的,明明早就知道钮书瑞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是带有目的的……明明早就知道,他为什么还是愚蠢的选择了相信。 叶离死死瞪着天花板,眼眶发热,泪水就这样顺着眼角留下,浸湿了他的鬓角,流进耳朵。忽然,他不知道怎么的,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从床上挣脱下来。 监护仪爆发出响亮又刺耳的声音,惊动了门外的保镖。 两人迅速反应过来,但在他们转身之际,叶离已经从里面冲了出来。 他面色苍白,眼周却发红的厉害,整个人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气息,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 包扎好的伤口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撕裂开来,病号服的颜色逐渐被血液覆盖,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又一朵诡异且阴森的曼珠沙华。 许是这一幕的不可思议性冲昏了他们的头脑,直到叶离完全冲到面前了,两人才反应过来。 保镖拼命拦住叶离的去路,他疯狂咆哮着,左半边的布料被鲜血完全覆盖,血珠接二连叁滴落在洁白的地面上。 两人合力把叶离往房间里推,数量让他们占据优势,不过一会,叶离就被他们推了回去。 然而这样的优势不过几秒便消失不见,甚至开始抵挡不住,逐渐落败,被推着往后。 眼看着就要被推离病房,他们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其中一个保镖咬牙切齿道:“你快去叫医生。” 另一个保镖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转身跑出病房,期间不忘把门关上,为自己、也为同伴多争取一点时间。然而没等他跑出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顿叮铃哐啷的响声。 后背瞬间汗涔涔的,他甚至开始怀疑同伴是否能够坚持到医生到来。 就在这时,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两人正在往这赶。他定睛一看,这两人他并不陌生,正是刚才在病房门口交谈的医生和护士。 原来是他们听见声响赶了回来。 医生看了保镖一眼,顿时明白过来什么,他扭头吩咐道:“快去拿镇定剂!” 护士点头跑开,他和保镖一起往回拦住叶离。 彼时叶离已经推翻另一个保镖往外跑了一段距离,见到这一幕,医生心头直跳,忽然开始担心普通的镇定剂是否能够起到效果。 叁人硬着头皮追,好在电梯不在这一楼层,他们借着叶离等候的几秒抢先抵达楼梯口并堵住了他。 护士也赶了回来,医生听见脚步刚想说什么,却见她很有先见之明地抱了一堆不同种类的镇定药水。 两人配合着准备注射,却不料看到针筒的叶离骤然发力,挣扎得更加剧烈。医生眉心直跳,根本来不及思考剂量问题,对着叶离的手臂直接扎了进去。 叶离怒吼一声,不断反抗,竟直接把人甩飞出去。 医生摔倒在地,手上的针筒只剩下一半,他定睛看去,针头竟直直插在叶离的手臂上,药水撒了一地。 没有一个人有空说话,他们全部的力气都用来制止叶离了。 护士又递过来一根针,医生接过再次靠近。 经过刚才那一出,两个保镖默契地把重心全部转移到叶离的右手臂上。 叶离为了逃脱,不顾左手臂的伤口,疯了似的打在他们身上。保镖抵不住,发出闷哼一声,但无论如何,也不敢松懈一星半点。 终于,第二针成功注射进了叶离的体内。 但现在更重要的问题来了,药效并不会立竿见影,他们还需要再抗一段时间。 叁人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近绝望的情绪。 然而真实情况比他们想象的都要好,短短五分钟,叶离便失去了意识。医生愣了愣,听见护士说:“我把剂量加到了最大。” 医生这才反应过来,钦佩地点了点头。 几人在这一刻不约而同地歇了几秒,然后才一起把叶离抬了回去。 坐在门外休息时,一个保镖突然说:“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派我们两个了。” 另一个保镖一愣,恍然大悟地笑了。他们两个是队里力气最大的,可见叶阳辉早有预料,提前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那现在呢?给赵助理打电话申请换人?别说再来一次,我现在就有点顶不住了。” 另一个赞同地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正准备拨通电话,护士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紧张地看向她。 ——先不说经过刚才这一出,叶离的伤口需要重新缝合,其次,那样重的镇定剂打下去,保不齐会出现什么严重的副作用。 然而护士一脸平静地说:“伤口没有大碍,已经重新缝好了。” 两个保镖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又听她继续见怪不怪道:“目前没出现任何不适症状,所以镇定剂的药效应该能持续十个小时左右,但以叶少刚才麻药没过都有那么大力气来看,时间可能会缩短很多。” “不过别担心,我会在换班的时候说明情况,让她们每小时来一次。” 保镖:“……” 不但没有感觉到安慰,反而更加心慌了。一个麻药没退的重症病人居然把两个牛高马大的专业保镖、以及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弄得如此狼狈? 这事要是说出去,他们可能工作就丢了……才怪!这怎么看都不是他们有问题,而是叶离有问题吧? 于是这通电话两人打得就更加理所当然了。 彼时不过凌晨五点,饶是赵助理,也不可能像往常那样秒接,几秒后,才听见他略带惺忪地说:“有什么事?” 保镖叁言两语把事情交代清楚,那头沉默一会,才说:“我明白了,等天亮后会我把这件事汇报给叶董。今晚辛苦你们了,还麻烦你们继续看好叶少,在事情解决前,别让他有事。” 说罢,便挂了电话。 两个保镖你看我我看你,“挂了?” “挂了。” “就这?” “就这。” “……” …… 天亮后,赵助理如往常那般去接叶阳辉,先是汇报了今天有所变动的工作,然后才提到叶离的事情。 听完后,叶阳辉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动,只淡淡地说:“通知书医生,让她处理。” 赵助理点头道是,并不意外,这个回复跟他所想的一样。 车子抵达公司楼下,赵助理正想下车替叶阳辉开门,却发现他已经自己打开车门走了进去。 赵助理快步跟了上去,忽然,又听见叶阳辉说:“以后这类事情一律交给书医生处理,直到他被治好之前,都不用向我汇报。” 赵助理脚步一滞,叶阳辉已经大步走进电梯。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感觉叶董似乎还挺高兴的? …… 钮书瑞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彼时房间里只剩她一人,但从身旁的褶皱来看,乔启确实在这待了一夜。 她拖着又酸又软的身子拿过手机,接了电话,“喂,赵助理?” “早上好,书医生。”赵助理一如既往的语音语调让钮书瑞稍稍回神。 只听他继续说:“很抱歉,打扰了您的休息,只是现在情况特殊——昨晚叶少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清醒后,他一直在找您,不知道书医生这边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叶少。” 钮书瑞沉默一会,说:“我会去的。” 随后,又在赵助理出声之前补充道:“但不是现在。我什么时候去看叶离,取决于叶先生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明白叶先生需要思考时间,没关系,我可以等……只是不知道叶离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等了。” - 赵助理:呜呜呜我也只是个打工人而已啊 紫丁簪:在这里替打工仔赵助理点上一曲!【我地呢班打工仔】(doge) 疯狗勾冲啊——————【对了,天道好轮回,文内有妞儿威胁赵助理,文外有掷骰子威胁紫丁簪!想知道的可以移步微博康一眼这个人多么险恶(doge -- 33.剧情叁岁,在他母亲死后。 话音落下,两边都沉默下来。 钮书瑞深知赵助理也只是个夹在中间的传话筒,便说:“我这不是在威胁叶先生。恰恰相反,我相信大家现在应该都明白,想要治好叶离,必须要对症下药。即便我现在就去见他,也于事无补,对吗?” 赵助理道:“我明白,我会转告叶董的。但不知书医生能否先去医院安抚一下叶少?刚才医院又传来消息,叶少又醒了。” “镇定剂要是一直按这个频率打下去,即便叶少身体再好也吃不消,更何况左手臂上的伤口还因为他的反抗不断撕裂。” “即便不能立刻治好叶少,但我相信,书医生的出现一定能让叶少恢复镇定。” 钮书瑞闭了闭眼,叹出口气,发现自己竟一点也不意外,她想了会儿,道:“我还是坚持刚才说的。希望赵助理也能理解,如果我现在就去,或许就没有和叶先生见面的机会了。” 赵助理哑口一阵,又不得不承认钮书瑞说的没错。毕竟叶离将人囚禁在家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谁都无法保证,现在的叶离不会故技重施,直接把人一起锁在病房里。 从赵助理的沉默中,钮书瑞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的又一次让步,迟迟不挂电话不过是因为还有另一个棘手的问题没有解决罢了。 于是钮书瑞说:“关于伤口……实在不行,赵助理或许可以询问一下叶先生的意见,看是否能够直接用手铐将人锁住,这样镇定剂的剂量相对也可以减少一些。” “好的,我明白了。”赵助理立刻答,然后才忽然想起似的补充一句:“另外,关于叶少之后的事情,叶董的意思是全权交由书医生来负责。那么,我就先不打扰您的休息了。再见。” 在钮书瑞愣神的期间,电话已经挂断。 面对赵助理这行云流水的操作,她只能默默地把手机放下,心想幸好刚才坚持要求和叶阳辉见面,否则事情定是变得更加糟糕。 接到电话时她立马反应过来——昨天叶阳辉能够及时赶到,就说明他看到了那封邮件。 而邮件里,钮书瑞特别标明,希望叶阳辉能够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 但从打电话的人是赵助理而不是叶阳辉这点来看,便知道,叶阳辉现在就是既不打算道出曾经的真相,也不愿意再好好履行监护人的责任。 虽说现在即便是他想要履行,叶离也不会听他的。 钮书瑞只希望在她这样强硬的要求后,叶阳辉能够有所松动。 最起码…… 许久,钮书瑞才从床上起来,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握着的手机不是之前那个。 她眉头微蹙,扭头看去,床头柜上有一张纸,从位置来看,应该是特意压在手机下面的。 钮书瑞将其拿起,上面是熟悉的字迹。 ‘你之前的手机坏了,我给你换了个新的,吃完饭后要是有力气,记得给叔叔阿姨回个电话。你最近没回去,电话也打不通,他们很担心,我和他们说你不舒服,到时候他们问起,别说错了。我给你做了吃的,你记得吃,要是没胃口就喝点汤,想吃什么给我发信息,晚上给你做。乖乖在家等我,别乱跑。’ 钮书瑞沉默着把纸条放回原位,大概是因为上次她没看到信息,所以这一次他才会选择用这样直接的方式吧。 只是开头第一句,就让钮书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的手机坏没坏,乔启最清楚不过了。 …… 且说赵助理那边刚安抚好在医院守着的两名保镖后,又借着会议的缝隙,和叶阳辉提及了此事。 叶阳辉微微压了压眉头,好心情似乎骤然消失。半晌,他才说了一句:“那就下午吧。” “是。”赵助理点头道。 他站在原地目送叶阳辉离开,心中属实没想到这一局,竟还是让钮书瑞赢了。 他不是叶阳辉身边资历最好的助理,却是任职时间最长的一位。 在这个位置上久了,多多少少会听到一些风声,所以对叶离的态度一直以来都是毕恭毕敬的,甚至偶尔,比起叶阳辉,他似乎更不知道要如何与叶离相处。 也是因此,上次听到叶离在钮书瑞那儿睡着时,才会有些失态。 如果说他上次还只是觉得钮书瑞或许真的能够治好叶离,那么现在,便是笃定。 …… 下午,钮书瑞按照地址来到餐厅,赵助理上前把她带进包厢。 一进去,钮书瑞便看见叶阳辉端着茶杯细细地品着,见到她,抬手指了指面前的座位,“书医生,坐。” 钮书瑞坐下,本以为叶阳辉会开门见山,但他却只是细细地茗着香茶,过了许久,才将其放下,“很抱歉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是叶离的情况书医生也知道,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过我看叶离对书医生很是依赖啊,这说明书医生的治疗还是有作用的,转手的事我这边就不考虑了,之后还望你继续关照,费用方面不用担心,只要书医生能够把叶离治好,一切都好说。” 钮书瑞微微扯了扯嘴角,“那还要看叶先生究竟信不信任我了。” “当然。不然,我还会坐在这里么?”叶阳辉轻轻笑了下。 钮书瑞道:“那还请叶先生告诉我,叶离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什么而开始出现病症的?” 这一次叶阳辉没有沉默太久,很快便说:“叁岁,在他母亲死后,他就开始在别墅内到处走动,每天,从早到晚,每个东西都要看好几次,问他在干什么,他说找东西,问他找什么,他又不说了。” 钮书瑞问:“请问叶夫人去世时,叶离在场吗?” “在。” “叶夫人是意外死亡吗?” “这不重要,书医生。”叶阳辉压低了声音。 钮书瑞立刻明白过来,“抱歉,冒犯了。” 紧接着,她又问:“那叶先生还记得叶离小时候是什么样的性格吗?” 叶阳辉说:“很理智,是我满意的性格。所以希望在了解完病情诱因之后,书医生能像自己所说的那样,治好叶离。” 钮书瑞眉心一跳,立刻说:“叶先生,恕我无法保证,也从未给过保证,但我会尽我所能。” 叶阳辉不置可否地笑了,重新拿起茶杯不再说什么。 见状,钮书瑞便知道这是再也问不出什么了,便默默在心里整理信息。 一切都和她猜的差不多。 虽然叶阳辉不愿提及,但这个态度也十分明显了——叶夫人死在了叶离面前,并且是意外死亡。 甚至不是车祸之类的飞来横祸,而是因为某些原因,死在了别墅内。 从叶离自那之后一直在别墅内游荡,以及现在也无法离开别墅足以见得,他被“束缚”住了,被永远地“困”在了阴影当中。 但这又回归到她之前思考过的一个问题了——叶阳辉又为什么一直住在叶家本宅? 从她被囚禁的这段时间来看,叶阳辉是可以不住在别墅内的,那过去那么多年,他为什么一直住在那? 抛开这一点,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叶离的性格。 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因为在无法多问的情况下,这是唯一一个可以帮助她快速找到方向的问题。 从叶阳辉的表情与下意识的反应来看,他没有撒谎。 但以钮书瑞对叶离的了解来看,他幼时的性格绝对不是冷静理智那一类型的。再根据他的病情判断,发病时的模样对应的应该就是他幼时的性格。 不安,敏感,多疑……或许还有些自卑。这段时间,他时常说“我保证”,也时常寻求她的肯定和鼓励。 这是典型的缺爱以及讨好型人格。 想到这,钮书瑞似乎有些明白过来自己是如何成为他母亲的替代者的了。 在往日的治疗中,她经常夸赞、安抚以及鼓励他。她应该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或许是她的性别占据了优势。 也由此可见,在叶离小时候,叶阳辉根本没有陪伴他成长,他并不了解他。 之所以会给叶阳辉留下比较理智、早熟的形象,要么是因为叶离和他不熟,所以有些拘谨,要么…… 眼前突然冒出红光,耳边听到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 两人一齐回过头去,门口站了两人。 乔启阴沉着脸朝她走来,赵助理站在门旁,身上有些打斗的痕迹,他说:“抱歉,我没拦住他。” 紫丁簪:呵!真是那么简单的原因吗,怎么可能完全是这个原因呢,钮书瑞,你,愚蠢(这就是站在至高点的批判吗哈哈哈哈哈哈真爽嘻嘻嘻嘻)所以我们疯狗勾叁岁的时候到底还发生了什么呢!!好想知道呀嘻嘻(气死你们气死你们,doge 铁铁们,摇起来啊,我们疯狗勾的故事冒出来了呀!但是依旧没有江sir,这不在我的预估当中,有些人就很伤,嘻嘻嘻嘻嘻嘻,明天,明天应该就真的出来给你们看一眼了(doge -- 34.剧情“你应该不想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迫你 现场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看着乔启,钮书瑞下意识问:“你怎么来了?” 乔启面色铁青,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场,他动了动唇,似乎说了什么,却没再看她,对叶阳辉道:“既然叶董也在,那我就一起说了吧。” 叶阳辉抬了抬眼。 乔启道:“我这边已经帮叶少找到了更加合适的心理医生,不知道叶董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和他见上一面?” 叶阳辉微微点了点头,“谢谢乔医生的心意,但我认为应该没有人能比书医生更加合适。” 乔启的笑意逐渐变冷,“叶董真是贵人多忘事,需要我给您复述一遍么——叶少都做了什么。” 叶阳辉笑笑,始终不紧不慢道:“我知道,所以才约书医生出来,当面道歉。刚才我们聊的很愉快,书医生非常大气,不但选择了原谅,而且已经开始准备之后的治疗了。” 乔启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叶阳辉故意说的,为的就是让他发怒,失去理智,然后叶阳辉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占理的那一方。 但听到这话,他还是控制不住看了回头钮书瑞一眼。钮书瑞心头一跳,若不是坐在位置上,她现在已经后退一步了。 几个深呼吸后,乔启重新看向叶阳辉,“书医生怎么说都是女人,心比较软。但希望叶董理解,作为她的哥哥,我并不希望再看到她遇到任何危险,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叶董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给我发信息,我帮您安排和叶少的心理医生见面。” 叶阳辉不置可否,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乔启将钮书瑞拽起,声音又冷又寒,“跟我回去。” 钮书瑞的力气自然是抵不过他的,她趔趄几步,被动跟上,眼前的红光在告诉她,绝不能跟乔启回去。 赵助理注意到钮书瑞的脸色,再看看乔启,手无意识地摸向腹部,还疼得厉害,他想了想,侧头去看叶阳辉。 叶阳辉岿然不动,甚至没再看一眼两人,只垂眸盯着杯子里的茶。 赵助理一下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打住了心中的想法。 钮书瑞被拽出了餐厅,一路上也不是没有人想要帮她,但都因为乔启的眼神太过阴鸷,不敢上前。 眼看距离车子的位置越来越近,钮书瑞只能硬扯着路边的栏杆停下,乔启意识到,回过头来,钮书瑞说:“乔启,你冷静一点,你刚才太冲动了,要是被叶阳辉记在心上——” 乔启看着她的眼睛,说:“让他记。”他的语气暗藏着癫狂,视线缓缓移到钮书瑞握着栏杆的手,几秒后,他逐步靠近。 一边说:“妞妞,你应该非常清楚——面对发狂的病人,最没用的一句话就是‘冷静一点’。你会这么和我说,是不是说明你已经没有办法了?” 乔启抬手,慢慢放在她脸上,彼时正值黄昏,夕阳从他背后打来,给他面上蒙了一层阴影,他声音又低又沉,“但我告诉过你的,该怎么做——乖乖在家等我,别乱跑。对吗?” 钮书瑞动了动手,发现自己的掌心里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缓了缓,她一字一句清晰道:“乔启,我也说过,我是个体,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乔启冷笑一声,他低语一句,“真不乖。”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钮书瑞说,森然极了。 他就这样将钮书瑞握在栏杆上的手一根一根扯开,然后握在掌心里,“妞妞,跟我回去,你最好听话点,不然就别怪我生气了……你应该不想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迫你吧。” 男人略薄的唇一下一下亲在钮书瑞的指尖上,“所以听话点。” 两人这一幕属实诡异,凡是路过的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更别提对这方面颇为敏感的民警了。 一个警察盯了会,忽然皱眉,拍了拍身边的同事,“诶,你看那女的眼不眼熟?像不像那天跟着江哥进来的女人?” 另一个本兴致缺缺,一听见江哥,便来了精神,陡然看去,钮书瑞的身材样貌都十分出挑,他记忆犹新,几乎是一眼就笃定,“是她是她!” “那旁边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啊……但他是不是在抠她的手?有问题,过去看看。” 两人脸色一变,没了先前的吊儿郎当,大步走去,忽然,面前闪过一个人影,挡在了他们前面,缓缓说道:“下午好,两位。” 其中一个警察上下扫了他一眼,蹙眉道:“你有什么事吗?” 赵助理道:“很抱歉打扰你们,只是叶董看你们对那边两位似乎有什么误会,为了避免耽误你们工作,特意让我来解释一下。” 说话间,赵助理将手中的名片递了过去。 警察接过看了一眼,视线一凝,立刻了然,笑道:“原来是的叶董的人啊,那我们就放心了。” 赵助理也笑了笑。 那警察又说:“只是路边车多,安全隐患比较大,可以的话还麻烦赵助理提醒一下他们,最好换个位置聊。” 赵助理点点头,“是,明白,我等会就去和他们说。” 警察下意识又看了一眼路边的两人,然后视线忽然像是被烫了一下,倏地收回,拉着同事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你们忙。” “好,辛苦了。”赵助理说。 直到两位民警走远了,赵助理才回到车内,车子缓缓驶离。 那两位民警也上了警车,其中一个开口问道:“要不要和江哥说一声?” 另一个斜了他一眼,“当然不了。” “为什么?她不是江哥的人吗?” 另一个仿佛被问住了似的,沉默一会,才说:“你觉得江哥的人可能同时和那么多人有瓜葛吗?我刚才看到了,那男的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 “也是……能和叶阳辉扯上关系的,应该多少有点身份吧,那男的估计也不简单。但亲个手而已又有什么的,以前不是还有富二代直接拉着女伴在敞篷车里做吗?他们这些富家子弟,玩什么的没有?哎,这么一对比还是我们江哥好。” “只是亲手当然没什么,主要是我没见过有人能把这个动作做得那么诡异啊!就拿那个富二代做对比吧,那个富二代顶多是想干一炮对吧,但刚才那男的……看起来像是要把那女的吃掉。” 许是那警察说得太过绘声绘色了,另一个愣在那好半天,才扯着嘴角说:“没那么夸张吧,你是被叶阳辉给吓到了吧。” 那警察想了想,觉得这话似乎也有那么一点道理,便抖抖肩不想了,他踩下油门,继续往前开去。 半晌,他忽然说:“你刚才怎么能拿江哥和这些富家子弟比啊,这哪有可比性?” “江哥也是富家子弟啊。” “这哪里一样了?江哥又不像他们那样玩女人。” “可是江哥也有女伴啊。” “江哥都是固定女伴啊。再说了,江哥找女伴还不是因为之前太辛苦了。” 另一个被堵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紫丁簪:哎我真的哭哭,原来最近少了那么多评论是因为你们都养肥去了,太伤心了,没有人陪伴的紫丁簪非常孤独。明明我答应你们的都做到了,你们看!这江sir不就出场了?说给你们看一眼,结果我给你们看了那么多眼,然而你们却……既然这样,没有人支持的紫丁簪只能继续去游戏世界流浪了,哎。(没有威胁你们的意思doge) -- fūщéйん.coм 35.剧情H“嘘别说话,妞妞 车子就这样稳稳地驶入地下车库,熄火后,乔启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门,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钮书瑞,他眯了眯眼,“下车,妞妞。” 钮书瑞攥紧了裙身,无声地望着他。 许久,乔启又重复一次,“下车。妞妞,别让我说第三次。” 钮书瑞吞了吞口水,大脑飞速运转,意识到自己真如乔启所说的那般,已经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因为无论她说什么,乔启都不会听,甚至还可能让现状变得更加糟糕。 她现在只能拉着安全带,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毕竟在外面的话,他应该不会对她下手,只要耗到他冷静下来,一切都好办了。 乔启轻而易举就看穿了钮书瑞的想法,忽然觉得她可爱又可笑,都到这个地步了,还在妄想那些没用的。他的满身怒火,自然是要泄在她身上,狠狠的,深深的。 他冷笑一声,松开拉着车门的手,俯下身,在钮书瑞惊诧的目光中道:“妞妞,我昨天才告诉过你,别让我知道你还把我当强奸犯看。” “我没——”钮书瑞下意识道。 然而她话未说完,就被乔启狠狠掐住双颊。 他彻底钻进车内,关上车门,副驾驶逼仄的空间根本无法容纳两个成年人。霎那间,钮书瑞便感到一股叫人窒息的气场。 钮书瑞摇着头,含含糊糊地想要解释什么,乔启将手指插了进去,压在她舌头上,凑近,低声道:“嘘……别说话,妞妞,你越说,我越生气。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为什么偏偏那么了解你?” “我要是不了解你就好了,那样你就可以骗到我了,我也就不会那么生气了。或许,我还会觉得幸福?像叶离那样。” 乔启怒目圆睁,话锋一转,道:“但是妞妞,我太了解你了,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明明和你说过,不要再接手叶离,我会帮你摆平一切,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就是那么不听话?!” 他压着钮书瑞的手不断加重,仿佛要让她永远说不了话。 泪水瞬间流出眼眶,钮书瑞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下巴是不是已经脱臼了。 座椅猛地往后倒去,压在后座上,空间勉强开阔一些,但钮书瑞的双腿依然被压得无法动弹。 乔启颤抖着,把她的两条腿抬了起来,又用自己的双腿顶着,让她无法放下,裙摆因为重力往下,暴露出还穿着内裤的私处。 他解开皮带,将半硬的阴茎掏了出来,单手在上面撸着,一边扯开钮书瑞的内裤。 一看到她还有些发红的阴户,龟头立刻大了一圈,更加挺立地往上翘。 他微微喘着气,道:“既然你还是那么觉得,那我也会履行承诺。” 钮书瑞双颊发疼,摇着头努力说:“不要,乔启——” “嘘……”乔启抬了抬眼皮,阴鸷凌厉的眼神叫钮书瑞声带一滞,没了话语。 他往下压去,让滚烫的龟头挤开缝隙,撞在阴蒂上,在钮书瑞的吸气声中,一点一点挪到洞口,“别和我说不要,毕竟强奸犯可不会在意被强奸对象的感受。” “妞妞,你最好小点声,也老实点,别让外面的人听见了。我还没有操够,还没有把你的肚子操大……到时候,我还要你给强奸犯生孩子……妞妞,你说强奸犯的孩子会不会也是强奸犯?” 乔启压在她身上,扶着阴茎一下一下挤着洞口,极度紧绷的穴肉勒着他,叫他呼吸越发急促,“但要是被人发现了,那我也只能先奸后杀了。” 说完,乔启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抬眼看去,钮书瑞彻底安静下来。 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怒气却无法抑制地涌了上来。 她信了?她就是这样看他的?他在她心里连叶离都不如吗?叶离强迫她,囚禁她,她都不怕。 而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怕了。 他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会杀她?他怎么忍心、又怎么下得了这个手?这么简单的道理,她不可能不明白。 可是她怕了,她怕了,她怕了! 汗水顽固地顺着肌肤弧度流到眼周,像是眼泪般滴落在镜片上,视线立刻受阻。 乔启忽然摘下眼镜,猛地甩开,镜框砸在车窗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钮书瑞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她吃痛一声。 上翘的阴茎撞开小穴,强行挤入甬道,把本就崎岖的阴道变得更加曲折,钮书瑞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它弯曲的弧度拼命挤压着其他几个器官。 尿道和阴蒂首当其冲,又酸又涨的感觉充斥整个腹部,类似上厕所的感觉让她痛苦又难忍。 车内空间本就不大,更别提副驾驶这么一个小小的天地。乔启被限制住了行动,他撞了几下,觉得不过瘾,便抬起钮书瑞的双腿并在一起折了下去。 她细白的屁股立刻朝向他,紧贴在他不断挺动的小腹上,上面的嫩肉随着撞击掀起层层波澜,阴囊次次撞在这温柔乡上,舒服的感觉汇集在阴茎根部,叫他颤抖。 这个姿势几乎是把钮书瑞折成了两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不得不张开嘴,奋力的吸气。 却不料乔启看到后,更加猛烈的挺动起来,痛苦的呻吟立刻从嗓子眼里偷跑出去,她只能把嘴闭上,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 阴茎已经好久没操进甬道了,几乎是一进去就忍不住大开大合起来。 紧致的穴肉吸得它尤为舒爽,龟头更是极其敏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软肉的黏腻与拉扯,每次进出都叫它留恋不已。 乔启在不知不觉间抱紧了钮书瑞的双腿,全身冒汗,失去理智的撞击让车身不断摇晃,根本不需要钮书瑞发出声音,外面的人只要看上一眼,便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安全带一直没被解开,又因为乔启的动作,卡在了钮书瑞小腹与大腿之间,粗大的阴茎在钮书瑞身体里撑起一大块,隔着肉壁撞在硬邦邦的安全带上。 龟头立刻感受到这不同于嫩肉的粗硬,别样的刺激叫它更加兴奋。 乔启越抱越紧,那本被扯到阴户外卡着的内裤逐渐回缩,打在阴茎根部,又随着它的抽动逐渐深入小穴,卡在阴唇的缝隙内。 阴蒂被猛烈摩擦,钮书瑞发出又细又小的尖叫声,腰身猛地挺起,却因为被狠狠压着,只有胸乳挺了起来。 她无意识地收缩阴户,想将那内裤的布料赶出去。 但两片大阴唇因为双腿的夹紧而紧紧贴合在一起,内裤一旦卡进来,便再也出不去了。 她的动作不但没有起到理想中的作用,反而让其更加深入。不只是阴蒂,整个阴户右侧全被包裹在内。 下体被勒得发痛,却也因此刺激出一股强烈的快感。 快感无法抑制的猛烈攀登,就连乔启大力抽插带来的疼痛都消失了大半。 阴道开始极力收缩,穴肉在此刻变得尤为敏感,火热的棒身像是点燃了穴内的所有神经,甬道终于承受不住,奋力地释放出来。 钮书瑞所有的忍耐都在此刻化为乌有,她紧咬牙关,却依然发出一道抽噎似的娇喘,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随后,她彻底瘫软在乔启身下。 甬道深处还在不断往外喷着花蜜,敏感的龟头也失去防守能力,乔启把脸埋在钮书瑞的腿内,挺着腰腹,马眼瞬间张到极致,颤抖地射了进去。 强烈的快感让他不断嘶吼,后腰不受控地抽搐着,阴茎的进出也不再稳定,变得时轻时重。 太久没被内射过的阴道本就痉挛着,又被无法预判的抽插弄得高潮不断,穴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却因为阴户朝天的姿势无法流出,始终堆积在内。 穴内的各种液体逐渐让身体失去判断能力,开始分不清这究竟是想要发泄,还是已经发泄。 然而乔启可不会管这么多,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下进出、疯狂的进出。埋在钮书瑞腿上的脸颊满是,又红又烫,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还会掉落在各个地方。 但更多的则是渗过钮书瑞的双腿,滴在她胸上,浸湿大片布料。 两人身上到处都是晶亮的水渍,下体尤为明显,钮书瑞的身体因为无法分清,索性放弃了判断,随着本能,屡次喷泻。 穴内的乳液堆积到极致,多到开始往外溢出,不多时,便会被激烈的进出撞得胡乱飞溅。 车内只要是肉眼可见的地方都能看到它们的身影,它们因过分黏稠,流动性极差,始终停在原地。 结合处更是夸张,被全部堆满,旖旎一片。装不下的,就开始往阴户外蔓延,到最后,整个私处上全是黏稠的液体,阴茎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带走部分,沾染得到处都是。 性器相撞的啪啪声逐渐被水声替代,色情到叫人耳根发红,只是两人都沉浸在性爱中,色气的声音不会让他们感到羞耻,只会让他们更加亢奋。 乔启像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那般,从头到尾没宠爱过钮书瑞其他部位,只抱着她细直的双腿,像兽类那样粗暴进出。 从后面看去,他精壮的身躯将钮书瑞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女人纤细的腿,无力的耷拉在半空中,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曳。 以及那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又粗又大,把还在发红的穴口撑到极致,甚至看不到一丝缝隙,就连那因昨夜而起的红润都被拉伸到消失不见。 阴茎每一次进入都强硬地全根塞入,要是因为动作过快没塞到位,他便会挪着膝盖,一边蠕动腰身,一边紧贴着阴户不断往前,挤得钮书瑞跟着向上。 每当这时,内裤就会被带着一起用力摩擦,将钮书瑞再次拉入欲望的深渊,无法逃脱。 不知过了多久,乔启依旧没停,他仿佛不会累、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累,腰腹的速度始终如一,快到叫人难以看清。 刚开始钮书瑞的手还会因为撞击胡乱抓在任何地方,但渐渐的,她不再有多余的力气去抓取物品,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高潮的释放上,手就这样放在身侧,随着撞击一摇一晃。 车子的震动让人忍不住想,若是没有手刹,它是不是已经因为撞击持续往后,狠狠地撞在墙壁上。 终于,在不断的刺激下,阴茎总算重新燃起射精的欲望,乔启进出的幅度慢慢缩小,最后猛地加重力气,撞开子宫,射了进去。 棒身在钮书瑞体内上下跳动着,挺翘的龟头让精液不断朝着高处,打在子宫内壁上,隔着肉壁,仿佛都能感受到那接二连三的冲击感。 欲望是无法满足的黑洞,但长时间的发泄能暂时缓解体内的焦躁,乔启渐渐停了下来,他盯着钮书瑞又红又润的唇看了半晌,喉间忽然泛起难忍的干涩。 他放开钮书瑞的双腿,俯下身就要亲在上面,却忽然停下,他差点忘了,他不过是个强奸犯。 刚刚才感到餍足的大脑又被怒气占据,恨不能全发泄在她身上,乔启继续动起来,又重又慢,次次都用那弯曲的前端狠狠刮着阴道上方。 只要他微微低头,就能看到小腹上凸起一块,随着他的动作清晰起伏。 乔启把手放在上面,眼神晦暗。钮书瑞被松开的双腿依然得不到缓解,狭窄的空间让她无处安放,只能搭在乔启的背上。 他其实还想问钮书瑞,被强奸犯操出快感的感觉如何,还觉得他是强奸犯吗? 如果钮书瑞说是,他一定会压着她继续操下去,直到她生下孩子。如果钮书瑞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钮书瑞只会说是,用她那清澈的眼神说……是。 但他忽然就不敢问了,钮书瑞放在他背脊上的腿像极了她曾经无数次醉酒后,全心身依赖他的模样,随着他的进出在他背部摇摇晃晃。 这种感觉让他贪恋,让他不舍。 他忽然就不敢打破这份宁静了。γùsんùщùм.⒞ом(yushuwum.com) 可又忍不住会去想,前些天,她也是这样在叶离身下承欢的,眼神迷离诱人,轻轻一眨都像是在肯定他的耕耘。 左眼下的红痣鲜艳又明亮,娇媚极了,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他,让他好好爱她。 可她为什么总是那么不听话? 阴茎深陷在温热舒适的甬道内,明明还在持续传来又爽又麻的快感,但心脏就像是被针扎一般泛着疼痛,让他整个人矛盾极了。 想放缓动作,给钮书瑞超越一切的沉沦,又忍不住想加快速度,狠狠地惩罚她。 两股截然不同的思绪让交媾的动作变得不伦不类,时而轻柔,时而狠戾。 每当穴肉深陷其中时又会被猛然唤醒,所幸小穴此时一片湿滑,有无数的快感作为铺垫,乔启的任何动作都无法阻挡高潮到来。 乔启猫下腰,狠狠地咬在钮书瑞的下嘴唇上,加快速度,跟着她一起释放出来。 精液才喷射出来,就被那涌出的透明乳液推着往后,艰难地流出洞口,黏在他小腹的毛发上,随着乔启次次的深入,逐渐印在钮书瑞的阴户上方。 乔启压着钮书瑞从黄昏做到黑夜,到最后,两人浑身都湿透了,车内满是性爱和汗液的味道。 男人的气息霸道又逼人,强硬地缠绕着钮书瑞那又娇又弱的气息,像是要将她击破、吞噬,又像是想要呵护,爱惜她,拉着她一次次疯狂的做爱。 车外来来往往驶过不少车辆,凡是经过的,都不敢过多逗留,在他们车辆外,空出好大一片区域。 甚至若不是那单向玻璃,两人结合的场面早已暴露在他人眼中。 紫丁簪:别问,问就是很勤快,在写了在写了。昨天忘记说一点,被lyn妞儿拉着面基的时候,她说以为我有存货,怪我每天更的都是大长章,但我只是冷笑一声,你看我这个更新时间,像是有存货的人嘛?说了没存稿没存稿没存稿!!再强调一次!!没有————全是现写的! -- fūщéйん.coм 36.H剧情“好啊,妞妞,你 长时间的做爱让大脑逐渐麻木,快感占领了高地,乔启就像是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知道一味的进出。 像是没了除快感外的一切感知,以至于钮书瑞哭了好久,他才渐渐反应过来。 钮书瑞一直被动承受着他强有力的插入,身体早在高潮接二连三的席卷下变得疲软不堪。 她又困又累,自被叶离囚禁后,她几乎就没好好休息过,身心无时无刻不处于紧绷状态,在高潮的浪卷下,竟莫名放松下来,就这样睡了过去。 但没一会,她就被乔启给撞醒了,大脑浑浑噩噩,挣扎着还想继续在颠簸中寻找一片安宁,却无奈粗硬的阴茎存在感极强,次次都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撞到移位。 小穴除了酥软外,还有一丝火辣的疼痛,在此刻,所有负面情绪都被放大,她竟晕晕乎乎地哭了出来,手脚并用,想从乔启胯下逃脱。 然而车内空间实在是太小了,钮书瑞蹬着腿刚爬出一点,就被乔启察觉到。 他下意识箍住她的腰,手臂发力,轻而易举就将她拉了回来。 钮书瑞再次被困在小小的副驾驶座,想放声哭泣,但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还因为抽噎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细小的手撑在乔启胸膛上,“不要了……放开我……” 乔启置若罔闻,自顾自地挺动腰身。 因为哭泣,阴道内开始不规律的收缩,竟把阴茎夹得射了出来,他粗吼着俯下身,用手臂把人困在怀里,极力冲刺起来。 钮书瑞细小的哭声被撞到变调,听起来可怜又脆弱,却没激起男人一点怜惜,反而叫肉棒变得更加火热。 被禁锢在男人身下的钮书瑞无处可逃,失去力气的双腿早就从乔启背上掉了下来,无助地大开着,随着进出撞在车窗以及车内硬件上,没一会就开始泛红。 射完精的乔启总算察觉到耳边的哭声,他微微侧头,看见那大片水渍,想也没想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此时他浑身发热,舌尖更是烫到不行,钮书瑞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一下,乔启也因为这个动作倏然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般停了下来。 但当他看到钮书瑞潋滟一片的双眸时,就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记得自己先前还在记恨地亲了上去。 直到唇上满是咸咸的味道,他才听清钮书瑞在哭诉什么。 乔启伸手去摸手机,却发现口袋是空的,想到或许是在激烈中掉了出来,他不得不从钮书瑞身上起来。片刻,才在车座的缝隙间找到。 点亮屏幕那一刻乔启甚至以为自己眼花了,彼时已经接近凌晨,他们竟在车内待了五个多小时。 难怪钮书瑞哭的那么娇。 乔启把人抱起,又怜惜地亲了亲她发红的小脸,替她拨开黏在脸侧的头发。倒是不觉得后悔,毕竟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这么做。 脑海里只有那些不正常的想法,觉得这样挺好,这样钮书瑞才会彻底记住这件事情。 而且还满足了他。 虽说车内的空间对于他而言确实太小了,但也是因此,钮书瑞才会乖乖地窝在他怀里。 收拾好后,乔启就着结合的姿势把人抱下车。 电梯所在楼层有些高,等的时间不免长了些,乔启看了看怀里娇软的人,放在她臀下的手忍不住动了动,抓着她两片臀肉慢慢地往中间挤去。 阴茎受到刺激后,乔启立刻挺了一下腰。 他爱极了这种被穴肉挤压的滋味,便捏着钮书瑞的小屁股让她上下动着。这让他有一种是钮书瑞自己因为贪吃在奋力吞吐肉棒的感觉,自欺欺人地感到愉快。 进了电梯后,乔启把钮书瑞放在扶手上。 她坐不稳,一直往下掉,乔启便上前一步挤着她,确保她不会掉下来后,一边捧着她的脸不断亲着,一边轻轻抽插。 他像是要把先前在车上没亲到的那份全部补回来一样,口水交互的声音比肉体相撞的声音还要大。 电梯的空间不见得会比车内大多少,耳边就像是有无数个音箱一样,三百六十度循环播放着他们亲吻的声音。 耳边传来叮的一声,乔启抬了抬眼,又深深地卷了一下钮书瑞的舌尖才抱着她出去。 公寓内一片漆黑,乔启连灯都懒得开,一路快步走进卧室。 这时他才把灯打开,闭着眼的钮书瑞察觉到光线,皱了皱眉,乔启一把她放在床上,她就本能地往被子里钻。 乔启难得没阻止她,只静静地看着两人下体分离。 被连续操了五个多小时的穴肉深深陷了进去,直到整根阴茎抽离出去,才慢慢弹了回来,里面乳白色的精液迫不及待,争先恐后地往外钻。 它们顺着钮书瑞的股缝留了下去,然而不过半路,就因为钮书瑞的动作直接滴落在床单上,顺着她的行动轨迹滴了一路。 乔启正看得入迷,忽然,那卡在缝隙间的内裤被她蹭了回去,挡住了那淫色的画面。 内裤虽遮住了阴户,却遮不住小穴不断开合的动作。 乔启无言地望了许久,才直起身将两人湿透的衣物脱下。 钮书瑞的内裤吸满了淫乱的黏液,变得又湿又黏,脱下时,中央一片像是恋恋不舍,牢牢地卡在阴唇内,乔启只能加大力气。 片刻,只听见啵的一声,竟看到那小块布料从穴内脱离出来,穴口还在缓慢开合。 乔启的呼吸越发急促,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忍耐渐渐绷紧。他把内裤一角挤成一团缓缓塞进小穴,贪吃的穴肉立刻迫切的吮吸起来。 乔启的指尖跟着一起挤了进去,他隔着布料开始快速抠弄,那本该让小穴感到十分粗砺的布料在黏液的加持下,变得柔软无力。 被狠狠操过的软肉并不满足于此,竟配合着指尖的频率一齐抽动,乔启见状,将剩余的布料全塞了进去。 湿软的内裤难以挪动,只能堆积在阴道前端,将钮书瑞的整个阴户撑得无比圆润。 钮书瑞感到不适,在等待了一会,见依然无人解救后,便自主收缩起来,想用挤压的方式把它们推送出去,却不料适得其反,竟越含越深,在阴道内撑起一大块。 半晌,迟缓的大脑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感到害怕,又哼哼唧唧地哭了出来。 乔启这才如梦初醒,一边亲着她,一边将另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两指并用着,帮她取出布料。 但她实在是含得太深了,乔启抠了好久,连内裤的边缘都没碰到,反而把阴道抠得开始疯狂痉挛。 两指上传来的挤压让乔启不禁加重了亲吻的力道,抱着钮书瑞的手猛然收紧,在她手臂上又留下一个深红的印记。 高潮结束,钮书瑞又委屈的呜咽起来,乔启不得不停下亲吻的动作,专心致志地帮她继续抠弄。 好在刚才的高潮将布料往外推了一些,这次他轻轻一勾便取出来了。 乔启将沉重的内裤扔到一旁,直起身子去看她。 灯光下,钮书瑞被操到发红的肌肤依旧白皙,嫩乳上留有他昨晚失控时抓出来的印记。 他似乎真的太过用力了,乳肉上青红一片,手掌印到现在都清晰可见。 男人的掌印对于她又娇又嫩的乳肉而言太过宽大,看起来可怖又淫靡。 乔启伸手在上面揉了揉,钮书瑞立刻含着胸往后躲。乔启似乎被这个动作激起了一些怜悯心,弯腰亲在上面。 他伸舌顺着掌印的位置舔弄,怕再弄疼她,只能去抓另一边的嫩乳,另一只手则在她手臂和肩膀处摩挲,动作又急又乱,像是想以此缓解什么。 他的舔吻再轻柔,也抵不住掌印的可骇,钮书瑞依然疼的倒吸冷气。乔启只能吮住乳尖,卖力的又吸又咬。 钮书瑞那娇小的身子动来动去,让人一时分不清她究竟是痛还是爽。 换到另一片乳肉时,乔启总算能放开手脚,大力的咬在乳肉上,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 钮书瑞被弄疼,身子颤栗,私处竟又挤出一滩液体。 阴茎在两人之间一跳一跳,无法继续发泄让它焦躁不安,时而碰碰乔启,时而撞在钮书瑞的肚子上。 其中根部抽动得最厉害,将阴囊也带着一起跳动,那囊袋又大又圆,仿佛怎么射也射不完。 直到龟头肿胀到不能忍受了,乔启才松开嘴,留恋地舔了舔钮书瑞的乳尖。但他并没有急着插进穴内,而是单手撸着。 他分开钮书瑞的双腿,盯着她沾满精液的下体看了片刻。黏稠的液体再次将整个私处都藏了起来,不拨开根本看不见那又幼又嫩的阴户。 乔启伸出手,在阴唇上的肆意游走。 此时的嫩肉敏感极了,即便指尖已经刻意把力道放到最轻,依旧勾得穴肉不断收缩,乔启刚刮开一层乳液,又有更多的液体从穴内钻出。 在乔启不断的拨弄下,液体逐渐稀释,最后竟像是糊了一层牛奶在上面,看起来可口且诱人。 乔启强有力的手指按在上面慢慢碾过,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操弄有些红肿,摸着比平时要饱满一些,但依旧是轻而易举就被按到底,压在钮书瑞的耻骨上上下摩擦。 嫩肉被迫推向阴道,在上面挤弄着,钮书瑞被这似有若无的感觉折磨到不断扭动,乔启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只逗弄一边。 他把拇指按在另一边,用力夹紧两片大阴唇。 但上面的乳液实在是太滑了,乔启刚发力,两指就控制不住地打滑,竟阴差阳错地捻住了阴蒂,那娇小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小穴开合的速度猛然加快。 他索性将错就错,两指捏着阴蒂又揉又捏。 不多时,钮书瑞就娇吟一声,大腿收紧,泄了出来。 乔启这才放过那发红的阴蒂,继续压着两片阴唇往中间合拢。 这一次他吸取教训,用了不少力气,手指总算没有滑离原地。整个阴户被迫合拢在一起,软肉堆积在一起,可怜极了,乔启却不满足于此,继续往中间挤压。 钮书瑞看起来难受极了,又哭又喘,她就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奶猫,只想睡觉,却被顽劣的主人不断吵醒,甚至还坏心眼的捉弄。 乔启似乎非常喜欢钮书瑞这欲求不满的反应,又或者说是喜欢她被惹急的模样。 这是平日里完全见不到的画面,他几乎是痴迷地看着这一幕,好像一眨眼就会错过什么重要信息似的。 手上的动作不禁加重,把那阴户夹得更紧,捏着它上下摩擦,去挤压那中间的敏感地带。那本还露出个脑袋的阴蒂被彻底淹没在软肉之间,在肉与肉的相蹭间不断发抖。 钮书瑞细小的手指攥紧了床单,两条腿动来动去,脚趾时而绷紧,时而蜷缩,像是想要逃脱这欲望的牢笼。 突然,她猛地夹紧双腿,把乔启的手狠狠地夹在两腿之间,腰身绷成一座美丽的拱桥。 乔启感觉着手心下传来的阵阵颤栗,那软肉在疯狂跳动,钮书瑞的两腿时不时还会相互摩擦。 虽然看不见,但他光是想象一下那其中的画面,就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 高潮过后,小奶猫终于忍不住,发起了脾气,双腿胡乱踹着,差点踢在乔启挺立的阴茎上,他眼疾手快,抓住那捣蛋的脚丫。 钮书瑞气急败坏,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乔启想着玩也玩够了,就松开了夹着她阴户的手,又把她又白又小的脚掌放在自己胸膛上踩了踩。 嘴里低低哄着,“不生气了,乖……” 见钮书瑞安静下来,乔启便准备放下,却忽然被那脚尖擦了一下乳头。他浑身一僵,阴茎居然就这样喷出小股精液。 他立刻扯着钮书瑞的腿把人拉到胯下,狠狠地捅了进去,马眼顺势大开,一股脑喷射出来。 之后乔启几乎没有停过,一直握着钮书瑞的脚放在自己心房上。 他心跳的极快,弄得整个胸腔都在震动,震的钮书瑞又痒又难受,时不时就要动一下,却又逃不开他的束缚。 以至于不管脚掌如何动弹,都始终是在原地碾压他的乳头。 乔启舒服到粗喘出声,手在钮书瑞的腿上四处游走,带来阵阵炙热。 钮书瑞醒了又睡、睡了又被撞醒,持续性的折磨似乎让大脑变得更加不清醒。 她哽咽着说了好久不要,但效果都不怎么显著,忽然,迷糊的大脑聪明了一瞬,她捂着肚子闹,“好饿……” 饿? 怎么会饿。 乔启下意识想到,他喂了她那么多精液,怎么可能会饿?小腹明明都鼓到极致了。 但当他注意到钮书瑞捂的是肚子时,眼睛眯了起来,他不自觉地舔了下唇,龟头忽然涨大,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直到又一次射完,他才勉强回神。 刚才那一刻,他想的竟然是射进她嘴里,让她的肚子里也全是精液,这样就不会饿了。 见钮书瑞还微张着嘴,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龟头竟再次涨大,又想射了。他猛地弯腰,含住她那张一直不断说话的小嘴,吮得两人津液直流才勉强停下。 他粗哑着嗓子说:“不饿了,我去给你做吃的。” 说是这么说,但乔启依旧在钮书瑞身上驰骋了一会才翻身下来。 阴茎一抽出,里面的精液就开始往外冒,然而乔启没看多久,就看不见了——钮书瑞翻身钻进了被子里,三两下把自己缩成一团,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留念。简直是“过河拆桥”,就像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不让他操了。 乔启看得发笑,但又不得不承认她这幅模样可爱极了,像极了小时候的她,心瞬间就化了。 但笑意很快又淡了下来,她要是可以一直这样乖就好了。 他从来不介意钮书瑞有小脾气,甚至挺喜欢的,可惜钮书瑞平时几乎没什么脾气。 最近有是有了,却都是在跟他作对。 乔启走到厨房,发现早上给钮书瑞做的饭菜几乎都没怎么动,他皱了皱眉,难怪她即便这样了,也喊饿。 考虑到钮书瑞此时的状态,乔启只热了汤。 等待的时间其实不算久,但对于一直处于温柔乡的阴茎来说,十分难忍。γùsんùщùм.⒞ом(yushuwum.com) 他靠在橱柜上,一边想着钮书瑞,一边撸动阴茎。 等乔启回去时,钮书瑞几乎已经熟睡,他翻身上床摸了摸她平坦的肚子,此时在小腹的对比下,肚子仿佛凹进去一块。 他把钮书瑞抱在怀里,用嘴喂着她把汤喝完。过程中她一直很乖,她似乎真的饿极了,在他离开时,还张着嘴追了一下。 唇瓣上泛着油光,变得亮晶晶的,乔启没忍住,扶着阴茎直接操了进去。 因为重力,钮书瑞几乎是一坐到底,她闷哼一声,听起来十分委屈,乔启却没给她适应时间,抱着她的腰迅速操弄起来。 这个姿势让钮书瑞饱受颠簸,胸前的嫩肉剧烈跳动,乔启低头咬在上面,压着钮书瑞不断往后倒去,毫无支撑的她极度不安,身体本能地绞紧了乔启。 乔启像是怎么都做不够一样,缠着钮书瑞做了一个晚上。 钮书瑞第二天清醒时,便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身体也难以动弹。 她吃力地睁开眼,大脑怎么也没法专注思考,就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乔启走了进来。 他浑身赤裸,精壮的身躯暴露无遗,这还是钮书瑞第一次看到乔启的身体。 弯曲的阴茎自然下垂,青筋也乖巧地收敛起来,这让它看起来不是那么可怕。 然而就这么十来米的距离,钮书瑞却亲眼看它一步步勃起,挺立在乔启腹前。 乔启爬上床,在钮书瑞的脸上亲着,温柔地说道:“早,妞妞。” 一边吻着,他一边拉开钮书瑞的双腿插了进去。 钮书瑞只觉得他疯了。她昨晚是混沌不清,但不代表她没有记忆。她依稀记得,乔启几乎拉着她做了一个晚上。 而现在居然还想、甚至还有力气。 钮书瑞侧头躲开乔启的亲吻,推着他,刚要说什么,就被乔启掐着双颊正了回来。 他加大力气,强迫钮书瑞嘟起双唇,在上面一下一下亲着,声音没了刚才的亲昵,仿佛有读心术般说道:“妞妞,我没疯。我说了,只要你还把我当作强奸犯,我就会一直强奸你。” 两人的结合处还淫乱一片,精斑结了一块又一块,阴户发红得叫人怜惜,乔启却不为所动,每一下都带着怒火,狠狠地撞进深处,钮书瑞抵不住,嘤咛一声。 她抬手去扯乔启抓在自己双颊的手,自是抵不过他,只能含含糊糊道:“我会报警的。” 这个想法钮书瑞其实很早就有了,只是当时她还念着两人多年的情分,决定嚼碎了往肚子里咽。 想着不再和他有所往来就好了。 却不曾想过,乔启竟疯到这种程度。 所以她前天才打算不动声色地引乔启承认。 但她低估了乔启对她的了解。 也是,钮书瑞在乔启面前展露的都是真实的自己,他自是会更了解她。 然而话说出口之后,钮书瑞便觉得自己冲动了。 乔启当然知道她有想要报警的想法,但知道和亲耳听到,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他进出的动作停了一瞬,面色也冷了下来,却在下一秒更加猛烈地冲刺起来,操得钮书瑞上气不接下气。 乔启把手机拿到钮书瑞面前,怒极反笑道:“好啊,妞妞,你报,现在就报,你现在就当着我的面和警察说,说你正在被人强奸。” 钮书瑞被撞得说不出一句话,只见乔启点开拨号页面,抓起钮书瑞的手放在屏幕上,“你按啊,妞妞。你怎么不按?你不是要报警吗?” 看着钮书瑞昂头,艰难承受的模样,他阴冷地笑了,“我知道了……妞妞舍不得,对不对?因为我操你操的很舒服,对吗?”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去抓她的嫩乳,钮书瑞疼得眼泪直流,乔启视若无睹,大掌不顾上面的淤青,肆意地将其揉捏成各种模样。 他说道:“被操的时候只知道舒服,清醒的时候又想着要报警……妞妞,你可真不乖啊。但没关系,你可以报警,我不拦你。” “只要你想报,我都会认的。但是妞妞……我不怕坐牢,就算真的进去了,出来后我还是会这么做,只要有机会,我就会继续强奸你。” “你也会继续报警,对吗?我不怕,我会想尽办法和你结婚,到时候我们就是夫妻了,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乔启越说,声音越低,凑得也越近,看起来像是跟着自己的话语在遐想,但钮书瑞知道,他没有。 他面色铁青,眼神骇人,这些话分明就是说给她听的。 恐吓她也好,威胁她也好,钮书瑞已经不想再去分析他这些行为的目的了。 乔启盯着钮书瑞看了片刻,忽然说:“妞妞,我再问你一次,你还要报警吗?” “既然不报警了,那我们直接给爸妈打电话。”他低头亲在她唇上,松开她的乳,把手机拿了回来。 钮书瑞的眼神立刻警觉,听见乔启一字一句道:“告诉他们,我要娶你。” 紫丁簪:哎,很不OK,今天又被某个坏人拉去光遇了,搞得没写到第二个重点! 没错,这一帕的重点其实就是最后这一段!!然而后面还有另一个重头戏来着,但是因为实在太长了,还是明天写吧哎,不然今天又更不了了 -- fūщéйん.coм 37.H剧情“妞妞,你最好把 钮书瑞瞳孔一紧,乔启已经打了过去,他刻意开了免提,把声音放到最大,等待接通的音乐声立刻贯彻耳膜。 钮书瑞下意识要去抢,但彼时的她毫无力气,乔启轻而易举就把她双手禁锢在头上。 下身的动作始终没停,钮书瑞再强忍,也η不得不接受穴肉早已被操烂的事实,在阴茎疯狂的进出下,小穴一直在颤抖,发软。 肉体相撞的声音持续不断,啪啪作响。 挺翘的龟头一直摩擦着阴道上方,类似于排泄的感觉始终堆积在阴户,等待释放。 忽然,阴道开始剧烈痉挛,钮书瑞绷紧身子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乔启用膝盖压着不让她合拢,甚至还加快了撞击的速度。 双腿被迫打到最开,阴户几乎是完全敞开任由操弄。 阴茎根部的毛发因为精液的干涸,变得又硬又糙,次次都撞在阴蒂上,刮得它又疼又爽。 钮书瑞胡乱动着任何能动的地方,然而她只堪堪挣扎了几下,就不再有力气,只能娇软地承受男人有力的进出。 最后甚至连最简单的呼吸都忘了该怎么做,浑身紧绷地喷泻出来。 最激烈的那波快感释放后,小腹还一抽一抽,沉浸在欢愉当中,久久无法回神,下意识跟着肉棒的频率收紧甬道。双腿一颤一颤,屡次想要收紧,却都以失败告终。 乔启的面色不知何时也开始紧紧绷着,眼底的阴鸷逐渐被情欲替代,腰身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小,速度却越来越快,几近癫狂。 忽然,他怒吼一声,低头含住钮书瑞微张的唇瓣,死死吸着。下体失控地射了进去,胯部不自知地猛烈撞击弄得钮书瑞大腿内侧通红一片。 他像疯了一般,发泄得又急又快,大床被动摇曳,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 许久,乔启率先回神,松开了钮书瑞的双唇,樱花似的唇瓣被他吸得又红又肿。 他伸舌在上面痴迷地舔了片刻,才想起正事来。 手机不知何时从他手中掉了下来,过了那么长时间,那头竟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乔启拿起才发现,原来通话早已结束。 看着上面只有几秒的通话时长,乔启明白过来,两人做爱的声音大抵是传了过去。 也不知那边是否出过声。或许是有的,但处在高潮状态下的两人什么都听不见。 乔启轻笑了声,虽然他没有这个意思,但这结果正合他意。 刚才的动荡那么激烈,岂不是更能证明他们十分相爱?或许,还能让他的求婚变得更加顺利。 乔启再次拨通电话,兴许是刚才那一出,对面迟迟不接,乔启等得没劲,注意力重新回到钮书瑞身上,下体一下一下缓慢撞着。 每一下都又狠又重,把本就不断发抖的穴肉撞得可怜兮兮,紧巴巴地缠在阴茎上,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欢。 乔启伸手去摸钮书瑞没有淤青的那片嫩乳,刚才抓得太狠了,上面也开始微微泛红。 掌印错落有致,就连她粉嫩的乳尖都带上了色情的颜色。 他眼神微眯,眸色变得晦暗不清,明明才发泄过一次,欲望却丝毫没有要熄灭的意思,反而烧得更旺了。 尤其是在看到钮书瑞因为他而变得如此诱人之后,体内那股躁动就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刚想把手机扔到一旁,俯下身去含住那娇嫩的乳尖,钮书瑞却忽然动了,她伸手去躲他手里握着的手机。 乔启猝不及防,差点就被她抢了去,他面色不虞,加大了力气防止钮书瑞再次抢夺。 正要开口,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道女声,“喂?”语气中还带着一些不言而喻的意味。 两人同时愣住,钮书瑞率先反应过来,抢在乔启开口前将手机一把打飞。 一阵乒哩乓啷的响声后,手机掉落在墙角。 但钮书瑞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手机安然无恙,就连通话都没有挂断,反倒是因为这一阵声响,那边立刻发问:“书书?怎么回事?喂?书书?” 房间内无人应答,两人各怀鬼胎地对视一阵。 紧接着,钮书瑞抢在乔启发怒前从他胯下逃了出去。 她速度极快,三两下便摸到床边,然而刚一下床,她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狠狠地砸在地面上,疼的钮书瑞反复吸气。 疼痛,以及频繁的高潮让她双腿无力,怎么都站不起来。 乔启慌了一瞬,就要去扶她,钮书瑞却咬着牙,自己爬了起来。她快步往外跑去,乔启脸色沉下,也大步跟了上去。 钮书瑞一路跑向厨房,乔启明白过来什么的慢下脚步,看着她双腿发抖,跌跌撞撞的模样,心脏像是要爆炸一样,胸膛剧烈起伏。 等他走进厨房,果不其然看见钮书瑞拿刀对着他。 他阴冷地笑了,指着自己的心脏说:“捅,往这捅,妞妞,你最好捅得深一点,最好把我捅死,别让我有机会从医院里出来。” “否则我还是会继续纠缠你,一直,直到死,直到你成为我的妻子,永远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乔启面容骇人,甚至危险地笑了。 他就像他所说的那般,直面刀尖,步步逼近。甚至主动张开双臂,像是为了让钮书瑞捅得方便一点,又像是想要抱她。 见钮书瑞始终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乔启笑得更加疯狂,他就知道,她舍不得的,她不过是在闹脾气罢了,只是,这依然惹怒了他。 乔启说道:“把刀放下,妞妞。只要你立刻把刀放下,我就原谅你,不跟你计较。但是妞妞,没有下次了。” 他压低了声音,循循善诱道:“妞妞,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主动过来让我抱着,让我继续操你,否则等我过去了……” 他沉沉地笑了,粗长的阴茎在他腹前频频跳动,不用想也知道,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妞妞,妈还在里面等着,你要是——”他的话语突然停住。乔启瞳孔紧缩,再张嘴时竟什么都没说出来。 那刀被钮书瑞换了个方向,刀尖直直调了个头,对准了她的心脏。 看着乔启骤然变幻的神色,她只冷静地说:“出去。” 见乔启不动,钮书瑞又把刀往前推了几分,刀尖彻底抵在胸口前,乔启果然立刻后退,并厉声道:“住手,妞妞。” 钮书瑞只说:“出去,乔启,从我家离开。整个过程中不能发出任何一点动静,不能向我妈透露任何一点你在场的信息,之后也不能让她知道你今天在场,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乔启冷冷的看着她,钮书瑞咬牙,将刀尖推进肉里,血珠立刻冒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下来,在上面留下一抹鲜红的印记。 乔启瞪大双眼,“妞妞!” 他下意识想要上前夺过钮书瑞的刀,却只能打住想法,僵硬地站在原地,以钮书瑞的性子而言,他若是真的走过去,她必定会把刀捅得更深。 刹那间,他像是自己被捅了一样浑身发冷,眼神竟又狠戾又害怕。 钮书瑞说:“乔启,我不想再说一次。” 钮书瑞的声音明明还带着被他狠狠干过的娇媚,吐出的话语却冰冷无情,乔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往后退去。 钮书瑞跟着他回到卧室,看他无言地换上衣服,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刻,钮书瑞瞬间脱力,刀也哐铛一声掉在地上,险些因为惯力打在她腿上。 胸口还在缓缓冒着血珠,钮书瑞再也支撑不下去,浑身止不住的疯狂颤栗。 她盯着那染红的刀尖,有些庆幸。 当时急剧的高潮让她失去思考能力,是那再次响起的音乐声叫她回过神来。 但那时阴户还颤抖的厉害,她根本没多少时间思考。若是不立刻找到脱身的办法,她很快就会因为高潮的席卷重蹈覆辙。 紧急之下她只能声东击西,假装要抢手机,实则是逼他把注意力全部转移走,然后趁机从他身下逃脱。 只是钮书瑞没想到,电话竟被接通了。 在那一瞬间,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手机甩飞出去,如果能让它关机那就最好不过了。 然而钮书瑞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气力。 手机并没有关机,但好在,这一举动还是成功吸引了乔启的注意力。 后面的事情光是想想都还有些后怕,幸好她赌对了。 钮书瑞没在地上坐太久,很快便撑起身子往房间去。 一进卧室,就听见手机不断震动的声音,她走过去,看了眼来电信息,立刻清了下嗓,接通道:“喂,妈。” “你没事吧?刚才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周琴接连问道,钮书瑞隐隐还听到那边有轻微的引擎声。γùsんùщùм.⒞ом(yushuwum.com) 她装作毫不知情地说道:“啊?我没事啊,刚才手机中病毒了,怎么按都没用,我才弄好。” 而后又故作随意地问道:“这个点你是要去哪?” “你……”周琴有些语塞,应该是想问刚才的声音怎么回事,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便说:“我还以为你怎么了,所以想去看看……现在都到半路了,你不忙吧?等下一起去吃个饭?你上周都没回来……” 周琴絮絮叨叨说了许多,钮书瑞心跳如雷,却不敢随意打断,怕被察觉到什么,只能一直等到周琴主动停下话口。 这才不动声色地说:“等会可能不行,我上周不舒服请了假,今天好几个病人。” 周琴“啊”了一声,默了一会才说:“好吧,那你这周记得回来,我刚好有点事想和你说……不过,怎么感觉乔启都没你忙啊?是不是时间没分配好?你们俩关系那么好,你多问问他。” 钮书瑞囫囵应着,片刻,周琴才说:“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你体质本来就……你记得好好休息,挂了啊,拜拜。” “嗯,拜拜。”挂了电话,钮书瑞终于放松下来。 胸上的伤口已经痛到麻木,加上下体上那些凌乱无序的黏液,钮书瑞不敢耽搁,只能继续强撑起身体开始收拾。 彼时公寓楼下,一辆轿车不声不响地开了进来,车窗慢慢摇下,一位戴着墨镜的女人探出脑袋,盯着某栋楼看了许久。 半晌,她才重新看向手机,那页面还停留在通话一栏,最近的联系人上赫然写着“书书”两个字。 脑海里又回响起那旖旎暧昧的声音,周琴忍不住偷笑,本来老乔过来说乔启有那意思的时候,她还觉得乔启得是单相思吧,她这个做妈的还真没从钮书瑞脸上看到过什么情啊爱啊的。 这下算是明白了,这分明就是两厢情愿嘛。 这对小情侣啊,本就是青梅竹马,他们又不会阻拦,有什么好隐瞒的? 还玩那么大,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体质比较特殊,搞得她刚才都险些说漏嘴了。 但好在钮书瑞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像是有大碍的样子,看来乔启还是知道心疼的嘛。 一想到这,周琴又忍不住老脸一红,但很快,她便哼着歌,驱车离开。 紫丁簪:说个不知好坏的消息。 这两天要是没咕咕咕,我寻思江sir大概已经出场了嘻嘻嘻嘻嘻(doge) 但没办法,这两天心情一直很down,直到昨天晚上才感觉好一点,除了一直做噩梦大概也有点别的原因吧哎。我仔细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因为你们不多多留言导致的!麻烦你们其他人向那几个常驻小可爱多学学!!哼!! 最后说几个好笑的,昨晚和lyn妞儿深夜跑图的时候,她说了这么一句笑死人的话“就算再持久的人,两天过去了,也该萎了吧”给我笑yue了哈哈哈哈哈。 昨天微博上还有读者朋友私信我能不能推文的,说因为觉得我的品味和她的一定很像,真的要给我笑死了。 然后昨天还是什么时候掷骰子给我发信息也是,聊着聊着自己开始脑补疯狗下一次和妞儿的doi画面,还反过来谴责我,说都是因为我不产粮,都把她逼成什么样了。你们这一届读者真是要笑死人!!这不来了嘛!! -- 38.剧情他像是恨不能立刻飞到钮书瑞身边,抱 病房门口,两个保镖兢兢业业地站着。 但过了一会,他们还是忍不住抬起手,锤了锤自己还有些酸软的肌肉,不禁感叹道,以前接连站个48小时都不是问题,如今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居然就感到疲倦了。 好在昨天赵助理突然开窍,让他们直接上手铐把人锁住。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们还在想,这怎么行呢,叶离的身份可不一般,怎么能用手铐锁住。但真正实行后,还是不得不承认——真香。 虽然叶离依然会挣扎,暴动,但起码他短时间内无法跑出病房,他们轮流交替一下,还是能撑到医生来打镇定剂的。 正当他们这么想,病房里忽然传来极大的声响,两人均是一愣,巡视的时间刚过,叶离怎么就醒了? 他们很快反应过来,并默契地兵分两路,一个进去制住叶离一个去找医生。 然而当保镖进去时,那叫人心惊的声响竟又降了下来,他走进去一看,发现叶离侧着身,用打了石膏的手去扯那和床头连在一起的手铐。 保镖看的心惊肉跳,昨天就是因为叶离醒来发现自己左手被锁住之后大发雷霆,搞得伤口再次撕裂,他们才把手铐取下来铐在另一边的。 结果没料到,就算他们特意换了一边,还让医生给他左手打上石膏,他依旧不肯放弃挣扎。 虽还没看到那鲜红的一幕,但保镖觉得,伤口八成是又裂开了。 见他进来,叶离停下动作,暴躁地命令道:“把它解开。” 他嗓音嘶哑,又低又沉,声带仿佛被人狠狠割过一样,听起来虚弱极了。 自被送进医院后,叶离就没吃过任何东西,清醒的时间不是在挣扎,就是被按着打镇定剂。 进食方面只能靠营养液吊着。 然而就这么一个本该气若游丝的病人,话语间的阴戾却让保镖不寒而栗,连回复都小心翼翼,要在脑海里过个叁遍才敢答道:“抱歉,叶少,我不能替您解开它。” 话音刚落,叶离的眼神便沉了下来,他又心惊胆战地补充道:“叶少,您再心急,也要等手臂上的伤养好再说啊,伤口好得快,您也早日出院,对吧?” 说完后,保镖还觉得自己说得挺好的,有些期待地看着叶离。 然而叶离的眼神竟越发焦躁,甚至是不安、易怒,他又挣扎起来,旁边装着营养液的输液瓶被猛地拽倒,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又剧烈的响声。 营养液的另一端连着的可是他的手背,这样大的力气,肉里的针头定是移了位。 光是想想,保镖都觉得疼——这种自己对自己的伤害,可比别人造成的要疼得多,除了生理上的疼痛,还有心理上的。 见劝说无用,他只能上去制止叶离,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心里一喜,以为是同伴回来了,却听见那人说:“怎么回事?” 保镖一时间也说不出自己是喜是忧,但听到这声音后,叶离竟消停下来,他越过保镖看向赵助理,恶狠狠道:“放开我!” 赵助理愣了一瞬,今天没接到保镖的电话,他还以为是手铐起到了作用,成功限制住了叶离的行动,却不料事情竟没有一点好转。 他上前几步,刚想开口,叶离却看穿他想法似的,一声怒吼就让他把话全咽了下去。 看着这野兽一般的叶离,赵助理心想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得让钮书瑞来才能一劳永逸,否则再坚固的手铐,都无法束缚住他。 只是昨天才亲眼看着乔启把人带走,以乔启当时的面色来看,赵助理有理由相信,就算现在打电话过去请钮书瑞赶到医院,她也过不来。 一时间,赵助理掏手机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叶离呼吸粗重,多次又多量的镇定剂让他大脑混沌不清,他几乎无法思考,全凭本能在做事,直到赵助理这个动作才让他想起什么。 他吼道:“打电话,打电话给妞妞,让她过来,让她过来——” 被锁住的右手不断挣扎着,仿佛是要抢过手机自己来打这通电话。医院的病床又哪里比得过叶家本宅的,不过叁两下,就被他弄得移了位置。 保镖在此刻也算是看清了局势,原来叶离一直拼命想要离开,就是为了这个叫“妞妞”的人。他一边感慨可怕,一边默默地选择了罢工。 反正叶离现在也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他没必要继续压制他。 赵助理只得掏出手机,“我现在就打。叶少,您冷静一点,要是声音传过去,把书医生吓到就不好了。” 吓到钮书瑞是假,吓到他才是真。钮书瑞毕竟是被囚禁过的人,肯定见过比这还要癫狂的叶离,又怎么会怕这个? 保镖心里嚯了一声,在叶家工作的,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钮书瑞,只是他没想到,让叶离变得像个疯子一样的人竟是他的心理医生。 就算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保镖一时也分不清这究竟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叶离根本就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双目猩红,只死死盯着他手里握着的手机。 赵助理拨了过去,结果和他想的一样,一直无人接听,反复几次后,他已经在心里默默地思考别的解决办法了。 奈何叶离一直盯着他,只要他放下手机,就会再次变得狂躁起来。 随着时间推移,叶离就像是越发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地咆哮着,甚至自欺欺人地产生了赵助理根本没有拨打电话的想法。 他努力往赵助理的方向挪动,试图抢过手机,亲自打给钮书瑞。 赵助理只能一边打,一边和站在门外的医生进行眼神交流。 赵助理一点一点往病房内部挪动,为了躲过叶离的抢夺,也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看着医生和保镖逐步靠近,赵助理觉得曙光就在前方了。 突然,耳边传来一道平静的女声:“喂?” 赵助理一愣,竟没反应过来是电话通了。 而叶离竟像是听见了一般,开始拼命喊着:“妞妞,妞妞,妞妞…妞妞……” 他周身的气场在一瞬间从狂躁不已变成脆弱不堪。修长的四肢依旧胡乱动着,却不再像刚才那样,带着极烈的攻击性。 他看着手机的眼神渴望到了极致,就像是已经透过它看到了钮书瑞,又像是恨不能立刻飞到钮书瑞身边,抱着她,拼命进入她的身体,释放自己无处安放的焦虑。 这画面十分奇妙,就像是一头野兽在你面前退化成了一只幼兽,若不是亲眼看见,几人或许都不会相信,这是把他们折磨到痛苦煎熬的叶离。 要是早知道有这样一剂良药,他们还那么辛苦干嘛? 赵助理吓了一跳,连忙抬高音量说:“书医生,答应您的我已经办到了,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空来医院见见叶少?” 但他的声音并没有阻挡到什么,钮书瑞依然听见那边传来的清脆的铁链声,以及叶离接连不断、缱绻又偏执的呼喊。 她刚清理完身上的狼藉,小穴因为她的抠弄颤抖不已,就连从浴室走回卧室的那么几步路,她都万分吃力,更别提去见叶离了。 于是她说道:“今天或许不行,可能需要明天……或者后天。” 察觉到赵助理的沉默,钮书瑞保证道:“最迟后天。” 赵助理依然沉默,倒不是因为不满。 而是光想想还有两天的时间,就觉得十分漫长。先不说保镖能不能熬得过去,最主要的是叶离能安分守己地等到那时吗? 但无论怎么说,他都没有权利要求钮书瑞立刻赶到,更没办法采取强制措施,只能认命道:“好,我明白了。” “那就先这样了,辛苦你们了。”话落,钮书瑞便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她听出了赵助理语气中的些许遗憾,要是再晚上那么一点,说不定就会听见赵助理问她能不能和叶离说上几句。 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叶离又是不会克制的人,到最后定是演变成让她立刻就去医院。 她有些疲倦地走到床边,才恍然想起床上的凌乱还没收拾。 于是又掉头走向沙发,忽然,钮书瑞瞥见先前被乔启随手扔在地上的内裤。上面各种液体混杂交错,过了一整个晚上,竟还没完全干透。 钮书瑞盯了片刻,拿出一个透明收纳袋,将内裤装了进去。 然而赵助理这边,就没有钮书瑞那“一了百当”的轻松了,电话一挂,叶离便问:“妞妞……妞妞什么时候到?” 那语气迫切得就像是钮书瑞若是不在一分钟之内出现,他便要主动去找她似的。 赵助理迟疑了一会,说道:“书医生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她说最晚后天来。” 后天? 叶离难以置信地瞪着双眼,苍白的面颊立刻染上更深一层的绯红,像是生气,又像是在极力忍耐。 他那么想她、那么念她,对她那么好……明明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要给他生个孩子……她怎么能不立刻来见他? 她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来见他也不和他说话?她是不是在忙着和乔启做爱? 不可以,他不允许,她是他的,必须是他的,一定是他的。 他等不了了,他要去找她,现在就要去,她不能和别人做爱,只能和他—— 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叶离扭头看去,医生抓住机会正在往他体内注射镇定剂,叶离呼吸粗重,像野兽一般。 他怒吼一声,将人大力甩开。 医生猛地撞在墙上,后脑哐铛一声,顿时头晕目眩,坐在地上许久都无法起身。 赵助理看得心头直跳,他强忍下胆战的情绪,慢慢上前,脚下忽然踩到什么,他低头一看,是那空了的针筒。 赵助理顿时感受到些许慰藉,他开口道:“叶少,刚才书医生还让我和您说,希望您好好养伤。” “您也不会希望到时候书医生来了,您还戴着手铐,对吗?” 再多的他实在是编不下去了,因为叶离倏地看了过来,眼神凶狠极了,他头一回怕说多错多,导致事情走向无法挽回的地步。 赵助理被看的有些绷不住,竟冒出想要收回刚才那些话的想法。 半晌,叶离才像是接受了事实一般安静下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紫丁簪:嚯!我老勤快了(doge)晚点不知道还有没有,差不多放江sir出笼了(没有骂江sir的意思)希望能直接搞定800珠的加更然后继续咕咕咕(没有威胁你们多多留言的意思doge -- 39.H&剧情但很可惜,他对她已经慢慢地失去了 昏暗的房间内,柔软的白色大床摇曳不断。 女人跪坐在男人腹部上方,抬着腰身一下一下努力地进出着,那庞大的阴茎每一次都捅进子宫,给她带来阵阵刺激,浑身酥爽极了。 又粗又圆的阴茎将阴道口撑到极致,明明每天都被这庞大的性器插入,但每一次进入都像是全新的体验,被填到最满的感觉让她满足又愉悦。 身心的充实叫阴道开始接连收缩,女人呼吸急促,双手急切地抚慰自己,她抓着乳房,想象着男人揉捏自己的模样,口中浪叫连连。 片刻,她空出一只手快速揉搓自己的阴蒂,尖叫声越发高亢,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随着一道娇喘,女人昂着头颅泄了出来,快感如波涛汹涌般席卷了她,甬道不自觉地夹紧了肉棒。 她用自己的阴户贴在男人的小腹上,一下一下蠕动着丰满的臀部,将那阴蒂按压在男人健硕的肌肉上。 和女人深陷在高潮中无法自拔的模样不同,那半躺着的男人几乎不为所动,就算是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神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直到女人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自主地夹着屁股,抬起来,然后更用力地坐到最深,把那肉棒奋力塞进子宫时,他才像是慢慢有了感觉,伸手将女人推倒,抓着她的腰快速抽插起来。 男人一身健硕的肌肉即便是不发力时也结实有力,叫人望而生畏,一发起力来,直接操得女人失去思考能力,再次达到巅峰。 女人身体不自知地扭动几下,大开的双腿下意识想要夹紧男人的腰腹,然而刚动一下,就被男人察觉到,抓住压了下去。 这个动作稍稍唤醒了女人的理智,她识趣地抱着自己的腿弯压在胸前,将阴户对准男人的小腹,让他的进出变得更加方便。 除了阴茎和小腹,男人其他地方始终没有和女人产生接触,就连进出的频率和力道都是根据性器的感受而变化,身下的女人对他而言就像是单纯的发泄工具。 男人脸上的表情始终漠然,很偶尔才会有那么一丝疯狂的欲望蔓延上来。 下身的挺撞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阴茎也逐渐涨大,但始终无法发泄出来。 女人的屁股通红一片,阴道也逐渐从享受变成了麻木,甚至煎熬。 但男人迟迟不射,她只能努力收紧阴道加大刺激。 然而时间久了,她也逐渐无力,没法继续给阴茎带来刺激。 感受到甬道越发松弛,男人抬手打在女人的臀瓣上,她尖叫一声,下意识夹紧了阴户。 因为疼痛的收缩比她自己自主的要爽得多了,男人总算呼出一口浊气,更用力地打在上面。 他的手劲极大,竟直接把女人刺激的泄了出来,高潮后,见男人始终无法射出来,女人提议道:“闻,要不要试一下SM?很刺激的,应该能让你射出来。” 江闻当然知道SM,圈内大多数人都会玩,但他对这种所谓刺激性欲的物品没有一丝兴趣,也从来没考虑过。 可这一刻,他不知道怎么的竟犹豫了一会,于是他点头道:“可以。” 他将自己粗大的阴茎抽了出来,上面全是女人性高潮时所产生的黏液——棒身实在是太大了,堵得它们无法流出,只能粘在肉棒上。 肉棒被弄得晶莹透亮,女人下意识舔了下唇,明明刚才还因为机械似的做爱有些麻木,可看到阴茎那刻,竟又冒出欲望来,想将上面的黏液一一舔净。 但她深知自己该干嘛不该干嘛,于是快速爬下床,从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皮鞭。 她其实早就发现江闻近期越来越难产生快感了,再这样下去,江闻肯定会去寻找新的、能够刺激到他的女伴,从而将她替换掉。 她可不想被替代,虽然江闻在床上时也非常“冷淡”,从没爱抚过她,但他这粗长的阴茎光是插入,就能直接把她送上高潮。 而且江闻的性欲极强,几乎每天都要做上一次,出手还阔绰大方,每天光靠做爱拿到的钱,都够她生活好一阵子。 所以女人绞尽脑汁也想将江闻留下,她知道有些人会通过性虐来产生快感,从而加强射精的欲望。 想着这和江闻的情况也算是有一些相同之处,她便打算试一试。 女人将皮鞭递给江闻,江闻接过,随手挥了一下,空气立刻像是被割裂开来一样,发出一道凌厉的声音。 女人听见这声音,立刻吞了吞口水,她忽然不知道自己这个举动是对还是错。 江闻却像是被这声音刺激到了一样,眼神突变,将她拽过往床上一按,鞭子便挥了下去。 …… 一辆警车驶入派出所,停好后,两个民警从车上下来,一边走一边摘下警帽。 同事看到他俩,打了声招呼,“回来了。” 其中一个民警上前去,拍着他的肩膀就开始说今天巡逻时遇到的奇葩事情,同事只是笑笑,早已习惯他这样,手上动作不停地整理着文件。 那民警忽然瞥到什么,问了一句:“这司机放出去了?” 同事点点头,“不然呢?他又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前几天就放出去了。” 那民警“哦”了一声,忽然就不说话了,同事见了觉得不太对劲,便追问道:“怎么了?他又犯事了?” “没有。”民警挥挥手,又挠了挠头,道:“只是前两天在路上看到这个案件的报警人了。” 同事反应过来,看了眼文件上的名字,“钮书瑞?” 民警点点头,同事又问:“然后呢?” “哎呀,也没什么。”话是这么说,但民警又忍不住继续说道:“就那天看到她被一个男的拉着,看起来不太对劲,我们刚要上去阻止,结果你猜怎么着——叶阳辉派助理来把我们拦下了。” “叶阳辉?” “对啊!然后我们就想着,这怎么也得通知一下江哥吧?但后来仔细一想,又觉得她要是真是江哥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和那么多人有瓜葛啊。” 同事听完沉默了一会,微微正色道:“我觉得还是和江哥说一声吧。就算她不是江哥的人,但她那天确实是江哥亲自带进来的。” “我们虽然老调侃江哥像是也在这上班什么的,但你也知道,那么多女的找江哥报警,她可是第一个被江哥带进来的。” “就算她不是江哥的人,起码也是有些身份地位,能被江哥重视的人吧。” 那民警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懵懂地点头道:“那我们还是给江哥说一声吧。”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江闻刚射出来,他掐着女人的腰,一下一下重重地撞进深处。 他粗粗地喘了几口气,身上难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顺着他强壮有力的肌肉滑落下来。 射完后,江闻将阴茎抽了出来,精液被射进子宫里,难以流出,棒身上只有半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抽出在半空中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 女人瘫软在床上,浑身上下、包括阴户上都是深紫色的鞭痕,可怖又骇人。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微弱,像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一般。 阴茎还半勃起,但江闻直直下床去拿手机,看了眼来电信息后便点了接通,哑声道:“什么事?” 嗓音还带着射精后特有的沙哑,但江闻的声音向来低沉,民警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亦或者说他全身心都投在如何述说这件事上,并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他说道:“江哥,那什么,我前两天在巡逻的时候看到钮书瑞被一个男人拉走了。” 这话没头没尾,但江闻竟一瞬间反应过来钮书瑞是谁。 他这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那深紫色的伤痕有那么大反应了。 毕竟比这更骇人的伤痕他都见过,如果真有这方面的癖好,也不至于现在才发现。 原来是那次留下的印象。 当时他真以为是家暴,但现在想想,那痕迹不大,比起家暴,更像是因为SM而造成的。 她那么瘦小,竟玩那么大。 下体上忽然传来一抹温热,江闻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阴茎不知何时竟再次勃起,直直的挺立在小腹前。 女人明明被打得走不动路了,却依旧在发现他产生欲望后主动过来给他口。 江闻盯着她,忽然笑了一声,和女伴的比起来,钮书瑞身上的根本不算什么,看来她的男人不怎么样。 女人听见声音,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 这是江闻这么多女伴中最满意的一个,因为她懂事且机灵,像这次SM,他当然知道她是因为发现他无法射精才主动带的道具。 虽然这个举动今天能够达到该有的效果纯属是误打误撞,若没钮书瑞那一出,女人便是直接触碰到了他的禁区。 但正是因为恰巧成功了,所以这个举动本身,才让他觉得满意。 一个合格的女伴就该这样,不需要他说,就知道他要什么。否则,她也不会留在他身边那么久了。 就像现在,他只是一个眼神,她便立刻明白过来的努力吞咽,给他做了一次深喉,并抓起囊袋开始缓缓揉捏。 江闻呼出一口气,抓着她的头发开始快速抽插。 但很可惜,他对她已经慢慢地失去了兴趣。就连刚才之所以能够射出来,也是靠着SM带来的刺激,以及钮书瑞当初留下来的那么一丝印象。 若不是因此,他依旧不会尝试SM,毕竟道具对他而言太过鸡肋,如果他想,一样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 但他需要的不是这个。 许久,江闻才回复电话那头:“你们没上去阻止?” 先前江闻没说话,民警便一直等,这早就是他们的习惯了——在江闻发话之前,他们需要做的只有等待。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真等来一个重磅炸弹,炸得他脑袋都要开花了,他张着嘴,疯狂用眼神向同事求救。 却听到电话那边忽然道:“算了。” 还没等他松口气,江闻又说:“上次的案子结了吗?” 说到这个,民警可就不虚了,他立刻拿起文件说道:“结了,那司机说自己只是看钮书瑞长得漂亮,一时糊涂,想……” 在得知江闻竟这么重视钮书瑞之后,民警忽然念不下去了,生怕江闻会因此大发雷霆。 但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江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便道:“继续查。” 民警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但很快,便明白过来江闻的意思,下意识大声应道:“是!” 挂了电话,江闻将手机往旁边随便一甩,便扯着女人的头发开始疯狂进出。 粗长的阴茎明明就塞不进去,他却次次都强硬的全根塞进,死死捅入女人的食道。 女人几近窒息,双手就像是溺水一样胡乱抓着,最后甚至连江闻的禁忌都忘了,直接抓在他腿上拼命抱着。 难得处在癫狂的快感中的江闻并没有叫她放开,性感的脖子微微昂着,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的画面叫人看上一眼便浑身发热。 搞清楚一切的江闻凭借着脑海里的画面成功射了出来,他抓着女人的后脑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胯下。 阴茎强行深入女人的食道,在里面疯狂跳动,精液一股又一股地灌了进去。 紫丁簪:哈!!我可真是太banban啦!勤劳的紫丁簪这不就回来了吗,800加更说到做到!!所以珠给爷投,疯狂投嘻嘻嘻嘻嘻嘻。江sir这不就也出来了吗?所以你们也舞起来好吗,疯狂,肆意!!给爷造(doge) 分享一下lyn的名言“人不叭叭叭,难道啪啪啪?”真的太h了这个人,谴责她!!ps:标题我是真不知道选什么了,就随便选了一个带着江sir名字的嘻嘻嘻嘻嘻(6.12补充,哦我才发现我标题没选那个带江sir名字的句子,大无语事件 -- fūщéйん.coм 40.剧情;H叶离彻底挤进她 一直到黄昏,同事才回复钮书瑞道:“抱歉抱歉,今天实在是太忙了。” 钮书瑞回了句:“没事。”而后又看了眼日期,问道:“有新病人?” 诊疗所不像学校或者机构那般分淡季和旺季,一般情况下每天的工作除了治疗病人之外,基本都是固定工作。 突然忙起来只可能是因为有了新的病人。 然而同事却说不是,“明明就是因为你们两都请假了,如果只是你或者乔启其中一个请假,也就算了,但问题就是你们突然一下俩都请了,那工作不就掉到我们头上啦?” 钮书瑞愣了片刻,乔启也请假了? 是才请的假,还是自她被叶离囚禁后就一直在请假? 或许是因为钮书瑞突然不回了,同事又立马打道:“啊,不是不是,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啦?工作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乔启一直有在帮你打理,很多家属都是理解的,差不多都转出去了。” 钮书瑞盯着这句话看了一会,并不觉得意外。 她若无其事地回复道:“谢谢关心,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可以继续上班了,到时候请你们吃饭,这阵子辛苦你们了。” “真的?”同事有些意外,不太相信的样子。 她本想说什么,但想到钮书瑞的性子,又只是客气道:“哎呀,这有什么的,再说了,托你的福,我们每天都有玫瑰花收呢。” 玫瑰花? 脑海里瞬间闪过什么。 钮书瑞有些诧异,没想到都过去快一个月了,那人竟还在送。 难道他不只是图一时的新鲜感,而是还有其他目的?但那卡片给她的感觉确实十分轻佻…… 不过钮书瑞并没有多想,和同事闲聊完后,又将前些日子堆积的邮件点开,挨个进行回复。 等她处理完毕,天色已经彻底黑下。 隔天早晨,钮书瑞便动身前往医院,但她并没有立刻去见叶离,而是去做了预约的检查。 一直到下午,钮书瑞才来到重症病房前,两位保镖见到她,眼睛都亮了,立刻侧身给她让出位置。 钮书瑞看着两人脸上顿时的轻松,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她问道:“叶离这两天的情况还好吗?” 其中一个保镖点点头,殷勤地答道:“比之前要好一些。” 钮书瑞这才稍稍放心,推开门走了进去,门却在瞬间被人砰然关上,她立刻意识到不对,转身便要跑。 然而她刚握上门把,就被叶离扯着手臂拽了回来,死死压在门上。 叶离呼吸沉重,把脸埋进钮书瑞的脖子,不断大口呼吸,就像是毒瘾犯了一样,疯狂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大掌在她身上胡乱游走,他凭着记忆和本能,迅速撩起钮书瑞的长裙钻了进去,隔着内裤用力地揉捏阴户。 钮书瑞猛地夹紧双腿,却没起到一点作用,有力的指节摸索进阴唇间的缝隙,在上面毫无章法的抠弄。 不过片刻,他就着急地往下寻到洞口处,试探地按了两下后,立刻挤了进去。 “别——”钮书瑞刚察觉到,话还没说完,就被刺激得闷哼一声。 手指在里面搅动几下,不等小穴适应过来,就钻进第二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布料的刺激感叫钮书瑞浑身绷紧,下意识绷起脚尖,攥紧了叶离胸前的衣服。 内裤中央的布料被强塞进去大半,死死卡在她的阴户上,先前才被乔启狠狠对待过的私处根本无法承受任何粗暴。 钮书瑞又疼又难受,软着嗓子,无力地向他求饶道:“别弄了,叶离,求你了……把手拿出来……” 叶离置若罔闻,伸出舌头在钮书瑞脖子上饥渴地舔弄着,唇舌滚烫极了,钮书瑞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一下。 这个动作像是惹火了他,叶离从嗓子里发出一道咕噜声,他张开嘴,猛地咬在她锁骨上。 钮书瑞猝不及防,疼得叫出了声,手摸索到他的脸上求他放开。 她试图把叶离拉开,却遭受到他更加凶狠地对待。 钮书瑞吓得立刻把手松开,疼得求饶声都在颤抖,听起来可怜极了,却依然没得到任何一点怜惜。 叶离一边更加深入小穴,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扯她的领口,舌头不断伸着,想要亲吻她的嫩乳。 但无论他怎么扯,都没办法彻底亲在那嫩乳上,反倒是把钮书瑞的领子给扯烂了。 这声音让钮书瑞心脏猛跳,生怕下一秒叶离就会直接把她衣服撕开,一劳永逸。 她连忙抬手握住他的,恳求道:“别……” 叶离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始终没给她任何回应。但他终于肯换个方法,不再折磨那领口了。 大掌从下方钻进去,再次掀起她的裙摆,把裙身和胸衣全部推到乳房上方,低头就含在那红肿的乳尖上。 钮书瑞猛地吸了一口气,漂亮的脖颈露了出来,线条纤美又诱人。两片嫩乳上的痕迹还没消退,敏感极了,叶离却根本不知轻重,重重地吮在上面。 他又是啃又是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暴,就像是恨不得立刻把她咬碎,吞进腹中一样。 不一会,嫩乳上就布满了叶离的牙印,又红又深,像是出血了一样,猩红一片。他却还是觉得不够满足,扭头又咬在另一边的乳肉上。 下体的手指逐渐增多,竟生生塞了四根进去。他强行挤开钮书瑞紧闭的双腿,在阴道内各个角落接连抠弄着。 钮书瑞艰难呼吸,腿软了一次又一次,仿佛全靠叶离的手在支撑一样。 但甬道内的痛觉始终大过快感,钮书瑞一次高潮都没有。 叶离像是也发现了这点,四指开始有目标地寻着什么。 钮书瑞预感不妙,然而叶离并没有给她挣脱的时间,下一秒,她便抖着双腿泄了出来。猝不及防的快感叫甬道急剧收缩,绞紧了叶离还在不断抠弄的指节。 指尖死死压在阴道内那微微凸起的软肉上,对于嫩肉而言,他的指甲太过于尖锐,几乎是一按上去,阴道便无法抑制地喷泻出来。 叶离甚至没有任何迟疑,一摸到它,便四指并用的大力碾压,小腹生生往外突出一块,随着他那不断动作的手指而变化着位置。 明明刚高潮过一次,小腹却再次酸涩得厉害,强烈的快感叫钮书瑞屏住了呼吸,她强忍了片刻,却还是没忍住,带着哭腔地泄了出来。 微弱的呻吟声传入叶离耳廓,他就像是条件反射似的,突然松开那惨兮兮的乳房,昂头亲在她嘴上,舌头用力卷着她的,逼得她连哭带喘,再也无法克制。 钮书瑞在迷离中和叶离对上视线,半晌,才恍然发觉叶离的神态有些不对。 他的眼里没了往日的明亮,只有一片晦涩的欲望,看起来竟像是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一般,变成了一头真真正正的野兽。 这非常不对劲,往日里,叶离再癫狂,都不会像现在这样。 钮书瑞盯着叶离看了许久,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只呆呆地盯着她。 叶离做爱时最喜欢和她对视,或者说他希望钮书瑞在做爱时一直看着他,只要她看过去,他便会渴求不已地亲在她左眼上。 但此刻的他并没有那么做,这更加坚定了钮书瑞的想法。 然而叶离手下的动作和他面上的反应截然不同,始终不留情面,刮得钮书瑞呻吟出声,再无力气去思考他的奇怪之处。 眼泪顺着她眼角溢出,大片滴落,滴到了叶离的脸上,他下意识看了过去。 顿时,他松开钮书瑞的唇瓣,吻在她的左眼上。红痣被冲刷得极为晶莹,他近乎是痴迷一般在上面反复舔弄。 埋在钮书瑞体内的大掌早就旖旎不堪,叶离急切地扯下裤腰,将阴茎掏了出来,把手中的黏液全部蹭在龟头和棒身上,扶着它就要插进去。 小穴被挤开那瞬,钮书瑞倏然回神,抓着他的手,说道:“等下,不要直接插进去……” 叶离像是无法理解钮书瑞的意思,亦或者说此时的他根本听不进钮书瑞说的任何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道不耐的低吼,听起来生气极了。 他不等钮书瑞把话说完,强行捅了进去。阴道口被彻底撑开,大开到了极致,胀得钮书瑞浑身发软。 一进去,叶离便大开大合,操得甬道缩着身子不断发抖。 钮书瑞拼命喘息,却始终想要把内裤脱下,前几天的经历就像是阴影一般笼罩着她,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阴茎抽插了百来次,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叶离低头看了一眼,钮书瑞把内裤拽了下来。然而内裤刚脱离阴户,就因为他的进出卡了回去,反复几次,也不知怎么弄的,竟卡在那硕大的囊袋上。 他粗粗地喘了口气,伸手就要将它直接撕毁。 钮书瑞迅速伸手阻止了他,他像是愣了一下,抬头咬在她唇瓣上吸了片刻,才不情不愿抽出阴茎,弯腰替她脱下内裤。 钮书瑞腿软的不行,不得不撑在叶离肩膀上,慢慢抬脚。忽然,她像是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叶离条件反射地去扶她,并抬头确认她的情况。 却不料这一抬头,竟直直对上那娇软的阴户。软肉随着钮书瑞的动作不断变化,时而挤在一起,时而微微分开。 叶离看得眼眶发红,凑在上面不断嗅着,钮书瑞刚脱下内裤,还没反应过来叶离在做什么,就被一抹温热刺激得嘤咛一声。 叶离失控地含在上面,唇舌用力舔压,将那软肉弄得不断发抖,钮书瑞双腿一颤,险些摔了下去。 阴蒂重重地撞在叶离的牙齿上,激得钮书瑞腰身发麻,立刻喷了出来。 黏液流得又凶又急,速度极快,然而叶离却比它们还要迫切,在洞口不断吮吸,逼得它们更快速地流进他嘴里。 喉结拼命滚动着。然而黏液实在是太多了,叶离吞咽不及的那部分便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下去,滴在他胸前的布料上,浸湿大片。 意识过来的叶离抓着钮书瑞的大腿把它分得更开,又往前挤了几分,像是想彻底埋进她的腿间。 他宛如一个刚从沙漠中走出来的旅人一般,昂着头饥渴又迫切地想从她体内汲取到更多的水分。 叶离身材颀长,即便蹲着,也有钮书瑞的腰部那么高,他一下挤在她两腿之间,直接逼得钮书瑞没法好好站立,几乎是要坐在他脸上。 钮书瑞只能踮起脚尖,奋力地支撑自己,可那炙热的气息烧的阴户没有一点喘息的空间。 叶离刚把穴内的液体吸完,又挪着唇去含住那发红的阴蒂,在上面反复吸弄。他就像是一头处在发情期的野兽,根本不给钮书瑞任何余地。 她哭红了眼,反复收缩着两片大阴唇,试图用这样方式把他挤出去。 但柔软的嫩肉哪里比得过叶离,毫无悬念的,钮书瑞喘息着再次达到高潮,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叫她彻底失去力气,直直往下坠。 好在叶离手疾眼快地把人撑住,才没让钮书瑞狼狈地跌在地上。 可他竟也没有把钮书瑞扶好的意思,而是托着她的大腿,往上抬了一点,彻底挤进她的胯下,让她就这样阴户朝他地坐在他脸上。 舌头甚至没有停过,一直在阴唇间不断钻磨。任何洞穴都逃不过他的舌尖,只要是可以挤进去的地方,都被他舔了一遍。 钮书瑞觉得又丢人又羞耻,耳边全是叶离饥渴舔弄、用力吞咽的口水声。 这份耻辱不亚于当初在叶离面前尿出来的那份,甚至更加崩溃,她双手在空中胡乱甩着,无措地想要凭借外力直起身来。 好半天,钮书瑞才误打误撞地摸到门把手,可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没法借助着门把手起身,脚尖始终是悬空的,无法接触地面。 反复几次,还把自己给急哭了。 下体因为叶离的舔弄反复收缩,胸腔又因为哭泣一抽一抽的,本就呼吸不稳的她感到一阵窒息,慌乱地去抓叶离的头发,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 钮书瑞扯了许久,叶离才像是有了痛觉一般回过神来。 整个私密部位上全是他的唾液,阴户被含得又红又亮。感受到他的离开,小穴还欲求不满地吐出大股黏液。 黏稠的液体难以流动,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胯下的阴茎直直跳动几下,叫嚣着想要发泄,想要狠狠地插进钮书瑞的体内,将她贯穿。 叶离重重地吸掉那悬挂在半空中的液体,然后抱着钮书瑞的屁股站起身来,挺腰捅了进去。 甬道内一片湿滑,滚烫的阴茎简直是畅通无阻,直通子宫。 叶离在钮书瑞脸上一下一下地亲着,唇舌边透亮的液体全被蹭了过去,把钮书瑞的脸也弄得黏糊糊的。 他用了狠劲,阴茎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把钮书瑞狠狠地钉在门上无法动弹,被迫承受他无止境的索取。 门板被撞的接连发出声响,和钮书瑞的呻吟融合在一起,听得人耳根发烫。 多次的高潮让钮书瑞没有一点抵抗能力,那块被抠弄到发抖的软肉才缓下一些,又因为肉棒那似有若无的触碰不断哆嗦。 钮书瑞娇软的抽泣声一直断断续续的,听得叶离心头难耐、不满,他更拼命地抽插起来,就为了听到她高亢的哭声。 钮书瑞果不其然被这突然加大的攻势弄得娇喘出声,肌肉一紧一紧的,双手抖着放在他肩上,也不知道是想把他推开,还是想将他拉近。 叶离空出一只手把钮书瑞那堆积在两人小腹上的裙摆再次卷了上去,他弓着身子含在她乳尖上。 嫩乳还疼的厉害,一被触碰,就把钮书瑞刺激得呼吸发颤,甬道收紧。γùsんùщùм.⒞ом(yushuwum.com) 叶离发出一道难耐的喟叹,压着钮书瑞狠狠地射了进去。他全身抽搐般抖动,像是被这巨大的快感冲昏了头脑。 叶离咬着乳尖,怒吼地冲刺起来。 门板发出激烈又可怕的响声,仿佛是要被撞裂开来一样,疯狂震动。 子宫口终于不堪重负,被狠狠撞开。它吃力地咬着那硕大地龟头,被迫吞下它射出来的股股精液。除此之外,竟还要承受它那毫不怜惜地冲撞。 不多时,它像是红肿了一样,弄得钮书瑞小腹滚烫无比。 性器死死结合在一起,叶离宛如找到家的小孩,把阴茎埋在里面不愿出来,偶尔从子宫里抽出点点棒身,就要更用力地挺撞回去。 钮书瑞被撞得几近失重,茫然无措地抓着他。 叶离总像是不愿接受已经进到最深处的这个事实。 每过一会,就要扯着钮书瑞一条腿把它分得更开,小腹贴在她阴户上上下蠕动,确保自己已经全根塞入。 那圆润的囊袋被挤到变形,爽的叶离后腰发麻。 同时,他将小腹死死地压在阴蒂上,毫无保留的力道几乎是瞬间就把钮书瑞刺激得喷泻出来。 子宫口剧烈收缩,顿时又把叶离夹的射了出来,阴茎在她体内剧烈跳动,震得整个小腹都在发麻,像是移了位一样。 叶离紧紧抱着钮书瑞的屁股,粗喘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重。他浑身滚烫,仿佛发着高烧,激得钮书瑞又出了一层薄汗。 两人无一不是大汗淋漓,衣服都湿答答地黏在身上。 这让叶离很不舒服,也是这股不适,让他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大脑混沌地想着,他们不该这样,应该全身赤裸才对。 于是叶离抱紧钮书瑞的小屁股,一边亲着她左眼上的红痣,一边往病床的方向走去。 紫丁簪:哈!!我们疯狗勾终于再次吃肉啦!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期待的留言在哪里,嘻嘻嘻嘻嘻嘻,另外发表前刚好看到有小可爱再次提到我每个留言都回复这点,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们会惊讶这个蛮奇怪的哈哈哈哈,因为我觉得你们用心写下的留言我肯定是要会的啊,谁会希望自己一腔热血被冷漠对待啊?(谨代表个人看法,另外这句话我曾经也对掷骰子说过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更完了,饿死我了,suo汤去了(doge) -- fūщéйん.coм 41.H剧情叶离一边舔她一边 叶离把钮书瑞放到床上,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裙子湿漉漉的黏在钮书瑞身上,叫人难以脱下。 一心只想立马和她肌肤相贴的叶离没有任何耐心,不一会,就生气地开始胡扯。 病床被弄得震动几下,那还和床脚连接在一起的手铐发出叮铃哐啷的响声,钮书瑞恍然回神,着急地去拉他,却意外碰到他染红的手臂。 伤口早在刚才的性爱中撕裂开来,鲜血浸湿了整个衣袖,顺着他的动作时不时就滴落在床单上。 钮书瑞触目惊心,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下爬起,想替他重新包扎。 然而她一动,叶离就恼怒极了。他扯着钮书瑞的脚踝把人拉了回来,分开她的双腿直直插了进去,按着她的腰就开始进出。 钮书瑞闷哼一声,穴肉酥软一片,紧紧地贴在肉棒上不断蠕动,缠得叶离顿时没了理智,抱着她就冲刺起来。 钮书瑞张着嘴,试图说些什么来制止他,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每当她好不容易要组成音节了,就会被叶离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是那婉转的呻吟声。 叶离听得浑身发烫,侧头亲在钮书瑞的脖子上,吻得黏腻又湿热。 湿漉漉的触感让钮书瑞有些难受,她昂着头想要躲避,却恰好方便了叶离的亲吻。 叶离痴迷地感受着唇下的震动,只要一想到自己亲的位置正是她冒出呻吟的地方,他就控制不住地兴奋,一种彻底掌控了钮书瑞的满足感迸发出来。 呼吸就像是受阻了一样,变得一抽一抽的,浑身不正常的抖动起来,他按住钮书瑞的屁股,固定住她的动作,疯狂地插进深处。 钮书瑞毫无征兆地泄了出来,身体不自知地想要夹紧,却怎么也无法合拢,只能缠在他身上。 本还有所顾及的双手在此刻紧紧地抠在他背部上,把布料抓得皱成一片。腰身似难耐又似欢愉挺起,屡屡撞在他不断冲刺的小腹上,最终通红一片。 饶是这样,钮书瑞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抱着他,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掉那积攒在体内的难耐。 又细又白双腿缠在他腰臀以及大腿上,时不时还会抽搐一下,每当这时,脚尖便会死死绷着,在半空中构成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叶离忽然抬头,猛地吸在她左眼上,把她激动的眼泪都吞入腹中。舌苔泛起酸咸的味道,竟叫他欲罢不能,狠狠地射了进去。 男人结实的臀部压在女人娇柔泛红的腿间不断蠕动,有力的肌肉反复摩擦那娇嫩至极的软肉,激得钮书瑞痉挛似的抽动。 许久,叶离才慢慢找回身体的掌控权,在钮书瑞脸上胡乱舔着,就像是撒娇的奶狗,把钮书瑞整张脸都弄得亮晶晶的,全是他的唾液。 钮书瑞除了在一开始挣扎了一下之外,全程都只能瘫软在那,无力地承受着他这过分沉迷的舔弄。 和他已经逐渐恢复力气的模样不同,钮书瑞的呼吸还极其不稳。腰臀都像是丧失了知觉一样,没有一点力气,却阴差阳错地放大了穴肉的感知,让她变得极其敏感。 钮书瑞难耐地哽咽着,双脚在他腰臀上胡乱踩着,突然,她一个踩空掉了下去,索性顺着他大腿往下,捣蛋似的摩挲。 叶离一边舔她一边操她,小腿还反应极快地勾着她的脚不断缠绵,很快,这一大一小便交错在一起,跟那性器一样融为一体。 叶离慢慢地往下吻去,这才恍然发现两人还穿着衣服。 他把钮书瑞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三两下就将两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 叶离饥渴地摸着钮书瑞湿滑的肌肤,着急地亲在上面,四肢缠绕着她,享受着这亲密无间的触感。 忽然,他动作一愣,死死地盯着面前那片嫩乳。 他突然发狠,掐着钮书瑞的腰拼命往上挺动阴茎,撞得钮书瑞颠簸无措,伸着手想要依偎在他身上来减轻那失重感。 叶离却不知怎么的,一反常态地扣住她细小的手腕,将其禁锢在她背后,强迫钮书瑞挺起腰身,除了那两腿间的阴茎外,不许她再有其他支撑点。 钮书瑞次次都被撞到半空中再坠落下来,性器相撞的力道已经叫她泣不成声了,叶离还抓着时机挺腰,将阴茎更强势地插进她体内,叫她无处可逃。 又粗又长的肉棒每次都因为重力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处,仿佛下一秒就会捅穿她腰腹间的所有器官。 而她因为害怕,只能吃力地承受它,紧紧地绞着它,给肉棒带来几近巅峰的刺激。 水滴状的乳房柔软极了,因为撞击,在叶离眼前拼命跳动,随着他进出的频率一上一下地摇晃着。 叶离看得双眼通红,却不是因为性欲。 他眼里的泪水多到仿佛下一秒就会滴落下来,然而事实上也是这样的,随着他狠狠地一挺,泪水滴落在床单上。 他哑着声,难以置信地说:“你怎么能……” 她真的和乔启做了,这两天、又或者说一直不来看他,真的是因为在和乔启做爱。 他都没那么用力过,每次他一用力,她就要喊痛。那乔启呢?乔启又凭什么那么用力?难道乔启用力就不疼么? 她果然就是为了乔启才从他身边逃走的,她果然……一直在骗他。 漂亮的嫩乳上全是男人的手掌印,和它比起来,他的牙印根本不算什么。 叶离带着怒气含在上面,舌苔不断刷弄着,试图把那碍眼的、可恨的掌印全部抹去。γùsんùщùм.⒞ом(yushuwum.com) 钮书瑞因为他的声音,勉强回过神来。 嫩乳明明难受极了,又疼又刺,却因为身体的极致敏感,从中蔓延出一股快感来。钮书瑞嘤咛着,艰难地说道:“停下,叶离……快停下……” 他怒气冲冲地抬头,“停下?我为什么要停下……妞妞,你和乔启做爱的时候,会叫他停下吗?” 他盯着钮书瑞胸前的手掌印,喃喃自语道:“你不会……你只会叫我停下,一直都是……” 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叶离更用力地吸在她满是红印的嫩乳上。 然而那印记就像是和他作对一样,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因为他的舔舐变得更加红润清晰。 叶离气得脸色涨红,空出一只手来抓在上面,拼命揉捏,铺天盖地般把它禁锢在掌内。 雪白的嫩肉无处可逃,只能从他指缝中溜出去一些。然而不等它喘过气来,就会被再次捏紧。 钮书瑞痛苦地呻吟着,昂着头颅拼命想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胸口上满是淤青,更何况那刀伤不过刚刚结痂,被他有力的指节碰到时,几乎是要把钮书瑞疼晕过去。 她痛苦的表情刺痛了他,叶离抓着钮书瑞的乳房,逼近她,道:“和乔启做爱就那么舒服吗?” 钮书瑞无言地摇头,叶离的眼睛下意识亮了起来,染上些许欣喜,然而下一秒,他就感觉到钮书瑞被锁在背后的手动了动,神色一下又恼火起来。 他又痛苦又生气,死死箍着钮书瑞的手腕,任她如何挣扎都不愿放开。 叶离的眼睛因为泪水变得湿漉漉的,他不甘示弱道:“我也可以的……妞妞,我也可以让你舒服的……我会做的比乔启更好,让你更舒服……所以……” “所以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叶离的语气极其生硬,带着浓浓的倔强,像是不愿承认乔启做得比他好,但为了能把钮书瑞留下,又强迫着自己那么说。 然而声音听起来却委屈极了,或许是因为眼泪,或许是因为那发自内心的难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她的嫩乳,紧紧缠在她腰上。 钮书瑞终于得以喘息,她缓了缓,看着叶离说:“我没有离开你——” “你骗人!”叶离瞪着眼睛打断她,手臂又勒紧几分,弄得性器再次深深地嵌了进去,“妞妞,你明明就、明明就离开我了……你有多少天没和我在一起了,你有多少天没和我做爱了?” 钮书瑞难受地吞了吞口水,跨坐在他身上的这个姿势本就让阴茎捅到了最深处,就算不动,她也能感受到那挤进她子宫的龟头。 更别提动了……他一动,钮书瑞就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跟着一起移动。 而现在,那阴茎为了控诉他的突然停下,在她体内疯狂跳动。震得钮书瑞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叶离察觉过来,再次操弄。 就连那屁股下坐着的阴囊也在一颤一颤。 阴囊柔软又富有弹性,被压着对它而言不是一种难受,反而是一种刺激,弄得叶离想要射精的欲望不断攀升。 钮书瑞被刚才失控的性爱弄得有些害怕,她不敢花太多时间在思考上,很快便答道:“我不是离开,我只是还有事情要做。如果我真的要离开你,我今天就不会过来了,对吗?” 叶离听见这话,像是害怕,又把脸凑近了几分,贴着她鼻尖一下一下地蹭动,像是一只幼犬在讨好主人。 箍着她的手也忽然松开,钮书瑞刚想动,就被抓着环绕在他的脖子上。 这个动作太过亲密,钮书瑞有些不适,但叶离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继续放在上面,又缓缓重复道:“所以我没有离开你。” 这句话很大程度上安慰了叶离,他像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启唇亲在钮书瑞的鼻尖上,大掌从她后腰慢慢摸到蝴蝶骨上,指尖在上面留恋地摩挲着。 见他状态越来越好,钮书瑞便趁热打铁道:“你的手流了好多血……你放我下来,我给你包扎一下。” 叶离却突然浑身绷紧,瞳孔猛然收缩,生硬地说:“不,不……不用包扎,我不疼。” 那血明明就已经干涸到黏在他手臂上,仿佛要和他融为一体了。 鲜红的血液因为时间的推移,变得发黑,把手臂原本的肤色彻底埋藏在下面,看起来可怕又骇人。 这怎么可能不疼? 然而他像是为了证明一样,用左手去摸钮书瑞的臀瓣,指尖溜进她的股缝,在里面反复摩擦,屡次按在两人结合处,勾的穴口猛然收紧,生怕他要把手指塞进本就容纳了巨物的小穴里。 他突然向上挺动,腰身发力的厉害,撞得钮书瑞猝不及防,小腹一软,差点倒在他怀里。 叶离就像是安了追踪器一样,唇舌一直跟着她,无论钮书瑞被颠得怎样晃动,他都能亲在她嘴上。 钮书瑞凭借最后一点自制力,赶在高潮前去摸他的后脑,道出他不敢说的恐惧,“我不走……只是包扎一下而已,不会再像上次那样。” 叶离顿了一下,却依旧不肯停下动作,甚至扣着钮书瑞的后脑强迫她和自己亲吻,不让她继续说话。 舌头溜了进去,弄得钮书瑞无法咬合,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叶离那在结合处外的手指始终不消停,一直在周边反复试探,指尖时不时就抠弄一下,给两人的性器都带来极大的刺激。 钮书瑞吓得拼命收缩,却弄巧成拙,直把自己的弱点往阴茎上送。 龟头猛地撞在那块凸起的软肉上,叶离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好像碰到了什么,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刚插进子宫的阴茎就被甬道的剧烈收缩夹得射了出来。 马眼瞬间张到极致,整个龟头都因为射精肿胀起来,把子宫口卡在它身上的肉壁全都推到了棒身上。 精液因为小穴不规律的挤压,时而猛烈喷射,时而温柔吐露,但最终都是一股接一股地强塞进去,让本就盛满了精液的子宫变得更加沉重。 紫丁簪:今天有点小小的卡文 因为疯狗现在这个状态我有点难代,特别矛盾。 小叶可以说是五个人里最会疼妞妞的人了,之前我和lyn聊的时候说过小叶是五个人里最菜的,她还颇为震撼。但实际上确实是这样,倒不是因为能力和技巧啦(doge)是因为他最心疼妞儿,拿户口和他比比就知道了,所以这章写的我挺难的,又想狠狠地写,又因为他的状态犹犹豫豫,从某种程度上倒也是达成了代入(笑死) 今日读者名言分享,来自微博的一个读者朋友说:江家两兄弟欺负别人,叶家两兄弟伤害自己。 我直接笑yue,这就像上次那个说除了妞儿和小阳之外都是两个字的一样,真是让我猛然顿悟(doge) -- fūщéйん.coм 42.剧情&H“妞妞,我只要一 之后的时间叶离几乎一直抱着钮书瑞不肯撒手。接连的射精不但没有让他感到疲惫,反而让他越来越精神。 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他就像是不会累一样,在她身上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钮书瑞瘫软着身子,头侧靠在他肩上,双手无力地耷拉在他后背,随着撞击接连晃动。 比起刚才,叶离现在的攻势缓慢多了,她逐渐回过神来,却不敢打草惊蛇,只用余光打量着他的神色。 片刻,叶离把钮书瑞压倒在床上,双腿一下缠上她的,头埋在她肩窝里,用唇轻轻蹭着,周身的气场柔和下来,只是腰臀还在一上一下动着。 但更多时候,都是抵着阴户上磨蹭,让阴茎换着角度去捅那些从没好好碰过的地方。 他看起来极为舒适,仿佛随时都可以睡着。 钮书瑞刚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的竟被叶离察觉到,立刻堵了回去。 他含着她的唇,眼里像是在冒热气,不一会就多了一层雾气,“妞妞,你不要说话……你为什么总是想说话,我不想听。” “你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让我抱,让我操,好不好?” 叶离的眼泪滴在她眼角,顺着肌肤弧度浸湿鬓角,滑进耳廓。钮书瑞望着他,想起这两日自己翻阅的那些资料。 特殊的病例明明有那么多,却没有一个能给她参考。 也是,毕竟这样的情况在上学时,不用老师讲,教科书上就写得明明白白,一旦遇到,立即转手。 迷茫下,钮书瑞只能再次向导师求助,导师给她的回复让她觉得意外,又觉得意料之中。 ——既然没有办法,那为何不尝试顺着这个角度去帮助他呢?他只是病患,你也只是医生,在特殊情况下没有好方法和坏方法之分,只要是能够帮助到病患的,都是好方法。 唇瓣上忽然传来刺痛,钮书瑞倏地回神。叶离泪眼婆娑地望着她,他气钮书瑞总是不安分,但也不愿看到钮书瑞像尸体一样躺在自己身下。 他想要看到灵动的她,温柔的她……愿意爱他的她。 无论如何,她的眼里都要有他,要像他看她那样,也时时刻刻看着他。 除了与他有关的事情,其他的都不准想,必须全身心依偎在他身上。 叶离最喜欢钮书瑞高潮的时候,双眼涣散,迷离地反射出他沉沦、痴迷的面孔,四肢紧紧地抓在他身上。 在那一刻,她的身体和心灵,都是属于他的。 她为什么不能一直保持那样的状态?为什么她总是要克制要忍耐,不愿意接受身体的反应?如果她能像她的小穴一样,乖巧又黏人,那该多好。 叶离越想越难受,逐渐哽咽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她脸上,下体猛然加重,一次一次用力凿开那重新合拢在一起的甬道。 穴肉绵软极了,时时刻刻都像是没有牙齿的小嘴,热情地舔吻着他。阴茎的舒爽让整个小腹都开始发麻,失控。 心脏却疼的不可开交,像是被钮书瑞死死咬着一样,叫他难受,又不舍得叫她松开。 直到后背忽然被人温柔的抚过,叶离如梦初醒,瞪着眼,猝不及防撞进钮书瑞温柔的眼眸。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他紧绷发力的肌肉线条缓缓往下,直到伸不过去了,又会回到起点重新开始。 另一只手刚碰到他后脑,叶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再次倒在钮书瑞身上。额头抵着她的,漂亮清澈的眼盯着她,一眨不眨。 叶离贪恋这样的温情,身体不受控的放松下来,就连挺撞的力道都变得温柔缱绻。 然而几秒后,他突然一僵,死死咬着牙,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他的妞妞又要骗他了,为的就是从他身下逃走。 他不能再被骗了……不能再相信她。 盯着钮书瑞的眼也带上了警觉,试图从钮书瑞眼里看到计谋。 可他看了许久,始终没看到什么计谋。钮书瑞眼里潋滟一片,澄澈极了,叫他一眼就望到底,却只看到一片坦诚。 这怎么可能,她一定在谋划什么。叶离不愿放弃地盯着她,一直看,像是在奋力地继续寻找,又像是已经彻底沦陷,本能地看着她。 身体因为叶离的矛盾越发紧绷,他忽然觉得好难受,抱着钮书瑞泣不成声。 明明知道她不可信,可是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她不可信的证据?是不是因为他无法拒绝她,总是会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相信她,所以大脑直接过滤掉了? 逼他自欺欺人地听信她,顺从她,然后再次看着她离开他。 他声音嘶哑,一遍又一遍地哀求道:“妞妞,妞妞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我只要一想到你会和别人做爱,就恨不得杀了——” 他忽然顿了顿,像是哽咽了一下,瞳孔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在想什么,于是迅速改口,“恨不得杀了他……妞妞,你以后都不要再说讨厌我了好不好?” 眼前有红光一闪而过。 然而两人在病房里待了极久,外面的天色早已暗下,无法再给昏暗的房间一点光亮。 因此,钮书瑞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现象,只轻轻地哄着叶离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别再做那些我不喜欢的事情。” 叶离立刻抬头,问道:“什么事?” 钮书瑞往下看了一眼,说道:“比如现在在做的这件事,以后都不可以再强迫我了。” 叶离缓慢抽插的动作下意识一停,哭着摇头道:“这不是强迫,妞妞明明也很舒服……” “我没有。”钮书瑞心头一跳,连忙否认。 叶离抿着嘴,忽然把手伸到两人的结合处,在钮书瑞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摸了一把,钮书瑞立刻跟触电一样抖了抖。 他把满手的黏腻举到钮书瑞面前,认真地说:“妞妞,你看,你明明就很舒服,我刚刚摸你你都有反应。你不舒服的话根本不会流那么多水,就像上次我们在办公桌做的那次,你一点水都没有……” 钮书瑞连忙捂住叶离的嘴,不管叶离怎么舔她的掌心都不肯松开,只说:“这是生理反应。” 叶离却不高兴了,把钮书瑞的手扯了下来,闷闷道:“你不舒服怎么会有生理反应……” 他又从两人下体上摸了好多黏液上来,当着钮书瑞的面一点一点吃进嘴里,凑过来就要渡给她。 钮书瑞吓得直躲,却怎么也逃不出他身下,急得一直拍他,“叶离,叶离!” 叶离不肯让步,嘴里含着那些黏稠的液体,说话都变的含含糊糊,“妞妞吃一下就知道了,很好吃的……” 他絮絮叨叨说了好久,怎么也不肯放弃,因为只有钮书瑞真的吃下去了,才会牢牢的记住,是他让她这么舒服的,也只有这样,才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她舒服的证明。 但钮书瑞始终不同意,紧紧捂着嘴,抗拒极了。叶离没有办法,只能吞咽下去,“妞妞好香的……” 钮书瑞默不作声,依旧提防着,他便从她下巴一路往下吻去,低低地呢喃道:“而且一点也不脏……” 钮书瑞愣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心跳猛地加快,“不要,叶离,快停下——” 然而话音刚到一半,便被一道娇吟取代。 叶离含在钮书瑞湿湿的阴户上,上面光是黏液都多到叫人神魂颠倒,更别提偶尔流出的精液。两者加起来几乎是要把整个腿间填满,多到不断往下,滴在纯白的床单上。 雪白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撞击变得又粉又嫩,加上高潮带来的充血,颜色竟和他未勃起时的阴茎极为相似。 叶离看得青筋鼓起,拨了拨阴唇,叫那双腿间的几个洞穴和阴蒂都暴露在他眼前。γùsんùщùм.⒞ом(yushuwum.com) 唇瓣不一会就变得湿漉漉的,而那阴唇看起来竟还是黏糊糊的,透明的乳液一点没减。 小穴随着他的动作时而打开,时而合拢,把里面娇媚的嫩肉藏的严严实实。 叶离把食指插了进去,穴肉立刻吸在他手指上,跟着他不断进出。 他坏心眼的直出直进,修长的手指又哪里比得过阴茎,他不往旁边抠弄一下,甬道根本舒展不开,大部分嫩肉都只能靠相互摩擦来舒缓难耐,产生快感。 阴道往后一点的地方更是难受,明明刚刚还被直直地插进子宫,把所有地方都照顾到了,而它只需要享受充实带来的极致体验。 现在,竟只照顾穴口周围的媚肉,惹得它极为不悦,试图靠剧烈的收缩来吸引叶离的注意。 舌尖更是顽劣得很,叶离故意收回手,不再分开那阴唇,叫阴蒂无法和舌苔继续接触。 阴户因为长时间的操弄红肿的厉害,若是不靠外力分开,几乎都是紧巴巴的黏在一起。 唇舌偏就只吸着那阴唇,偶尔才会因为力道过重挤进缝隙,压在阴蒂和尿道口上。反复几次,嘴下的软肉一直在发抖。 叶离却吊着钮书瑞,用力吮在尿道口上,把那极小的洞口吸得张开了嘴,好似要尿出来一样。 钮书瑞结结巴巴的呻吟萦绕在耳边,听得叶离比她还要难受,舌尖在尿道口上疯狂钻研、挤压,仿佛要按进去一样。 整个小腹开始疯狂收缩,尤其是那尿道口,反应最大。明明是阴道一直在吐露那绵密的液体,却让钮书瑞有种它是从尿道里出来的感觉。 仿佛下一秒就要尿出来的恐惧在极烈的快感中冲出头来,钮书瑞哭喘着,用脚去推叶离,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踩在他肩膀上。 双腿屈起的姿势反而让阴户闭合得更厉害了,舌尖抽出不及,直接被夹在缝隙间。 他索性就这这个姿势,歪过头来,在整个缝隙间上下游走,从尿道口挪到小穴,在外面用力的挤了几下,猛地钻进穴内,和手指交错着进出。 两股不同的力道和触感弄得钮书瑞不断摆动屁股,阴唇时不时就会蹭在他鼻尖上,带来阵阵颤栗。 快感越积越多,洞口绞紧了叶离。钮书瑞忍不住一下一下夹着大腿,借助外力去挤压私处,仿佛下一秒就要泄出来了。 他却猛地抽出舌头,往上舔到阴蒂上,左右摇头地摩擦着它。 快感被迫卡在高潮的临界点外,弄得钮书瑞越来越高亢,也越来越像要窒息一样,时不时就会停住呼吸。 细小的手指死死攥着枕头,头下意识在上面蹭着,因为难耐,也因为这无法发泄的快感。 两团乳肉因为她剧烈的呼吸上下抖动,长时间的空窗让乳尖微微挺立,发痒的厉害,叫嚣着想要叶离的爱抚。 当察觉到叶离的舌尖又开始往下时,臀部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追着叶离的唇舌往下蠕动,却在即将碰到他有力的舌头时,被捏着臀瓣推了回去。 叶离一直慢悠悠地重复着这一系列动作,每次在小穴和阴蒂停留的时间都不长,尤其偏爱那被吸开了的尿道口,他时不时就会拨开阴唇,眯着眼往里看上一会,总是期待那里面能喷出尿液来。 等了好久,始终不见有一点动静,才遗憾地去摩擦那阴蒂,把它弄得欲罢不能。 直到整个阴户都充血的厉害时,叶离突然发力,把整个阴户全部含在嘴里,猛烈吮吸。 双颊因为用力陷了进去,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软肉全因为他过重的力道拉伸开来,汇集在他嘴里。 其余三根手指猛地插进小穴,快速抽插起来。 感受到嘴里的嫩肉跳动频率越来越快,穴内的手指立刻按在钮书瑞的敏感点上,叫她瞬间喷射出来。 穴肉挤压的那一刻,手指又猛地抽出,叶离赶在黏液流出之前捧起钮书瑞的屁股,把小穴一并含在嘴里。 花蜜汩汩流淌,刚流出来就直接被他吞咽下去。 被压抑了许久的高潮猛烈又漫长,光这一次流的黏液,都要赶上之前流的一半了。 叶离吸了很久,才彻底吸干净。 他把钮书瑞还在发抖的小屁股高高举起,一边揉着她的臀瓣,一边继续吮吸阴蒂来延续她的快感。 纤细的腰身被迫离开床面,双腿无力地耷拉在他肩后。 钮书瑞大脑发白,头颅高高昂起,死死地抵在枕头上,下体更是一下一下痉挛着,久久无法平息。 亲到最后,叶离都有些不舍了。钮书瑞的私处太过黏人,他一离开,就立刻渴求地开始收缩,叫他想一直亲着。 他微微抬眼,透过两片嫩乳看向钮书瑞。 她还抬着漂亮的脖颈,从她薄弱的肌肤下甚至还能看到那喉咙在上下吞咽。 叶离看得喉头发痒,加快速度让钮书瑞再次冲上高潮,然后迅速直起身,将阴茎捅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弯腰亲在她嘴上,轻轻地说:“看……妞妞都舒服到哭出来了……” 房间内无人回话,只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叶离舔舐钮书瑞眼泪时发出的口水声。 紫丁簪:哈!大家粽子节都过得怎么样啊(doge)反正我们疯狗很开心,上次520吃肉,这次粽子节还吃肉,是那种过节都有大鱼大肉吃的小狗了。 就问你们看了这一章,难道不想说叶离口技名列前茅吗?上次擦药play也很带感,就问一句其他几个参赛选手有什么代表作??户口番外那勉勉强强吧,还行。那就期待一下后续三位疯批的表现好了。 -- fūщéйん.coм 43.H剧情他要的不是这个, 半晌,叶离慢慢吻在钮书瑞左耳的刀伤上,他迫切的刷弄,把那结痂的伤口弄得发红。 痂皮避不可免会刮在他舌苔上,造成一定的刺痛,可他依旧乐此不疲,卖力又痴迷地舔弄着。 心里一边觉得这是妞妞爱他的证明,她心疼他,不舍得他死,所以这个伤痕应该保留下来,每天都要亲个几次。 一边又觉得,他的妞妞应该是完好无损的。除了他在性爱中留下的痕迹以外,不能有其他伤疤。 而且如果要留下这个疤痕,就意味着要将愈合的伤口反复撕开。钮书瑞怕疼,他也舍不得。 他想的太过专注,竟一个不小心把那伤口掀开了一个角。 钮书瑞疼得吸气,直喊疼。她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声音娇软妩媚,随便说个字都像是在撒娇。 叶离听得心尖仿佛都在跟着一起颤抖,他立刻松开嘴,伸手在伤口附近小心翼翼地安抚,低头亲在她唇瓣上,又是道歉,又是轻哄。 耳尖上的伤痕是因为保护他而留下的,胸口上的就不是了。 直到钮书瑞又哼哼唧唧地高潮出来后,叶离才松开她的唇,绷着脸射出来,他任由阴茎在她体内抽搐,视线冷冷地移到她胸口。 叶离一眼便看出来,这也是刀伤。 而且,肯定也是乔启留下的。就算不是,也和他有关。 他的妞妞那么怕疼,当时是不是痛到哭出来了?叶离低头亲在上面,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钮书瑞猛地打颤,推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继续亲。 叶离只好抬起头,贴着她缓慢抽插。 钮书瑞的肚子像被灌满了水,随着他的撞击接连晃动,动静大到他都听见那水波荡漾的声音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叶离才弯腰在钮书瑞脸上蹭了蹭,呢喃道:“妞妞,我好困……我想睡觉了,你要陪着我。” 他的声音里满是疲倦,钮书瑞低低地应了一声,心情有些复杂。 叶离的异常显然是因为镇定剂过量,产生了副作用。 镇定剂本身便是超过一定剂量,就会 对人体造成伤害。怎么可能能像叶离这样日日夜夜反复注射,运气好的话还有机会送抢救室,运气不好的话…… 但他竟一点事都没有,甚至抵过药效清醒过来,还在这样失常的状态下不声不响地挣开手铐,躲在门后安静地等着她出现。 若不是亲眼看见叶离眼里的混沌和晦暗,钮书瑞都不相信他打过镇定剂。 一个人得是偏执到什么程度,才能在大脑完全被药物占据的情况下,“冷静”、“理智”地安排一切。 甚至还在射精之后,恢复清醒,和她正常沟通。 从头到尾,除了过激的性爱之外,他几乎没有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钮书瑞想得入神,直到被叶离用脑袋拱了拱,才回过神来。她把手放在叶离背部,一下一下拍着,哄小孩似的哄着他入睡。 叶离向来喜欢和她肌肤相亲,尤其是这种全身赤裸的肌肤相亲。他整个人瞬间松懈下来,眼睛也微微眯着。 唯独有一点不太安分,始终固执地在她身上扭来扭去,试图找到一个完全舒适的位置。 一个即能含着钮书瑞的乳尖,又能保持着全根插入的趴在她身上的姿势。 但钮书瑞的身高并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反复寻找了几次,不是太上,就是太下,始终没有一个合适的姿势,反倒是把自己弄得不开心了。 床板因为他的动静再次作响,手铐的铁链声清脆又明显。 叶离闻声看去,盯着它不知在想什么,忽然把它拿了过来,钮书瑞心头一跳,立刻道:“不可以,叶离。” 叶离的动作顿了顿,身体满足后,那股偏执的欲望便降了下来,再也压不住药效。 大脑有些昏昏沉沉,他看了看手铐,又看了看钮书瑞,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听她的。 叶离迷茫彷徨、就算和药效斗争也要思考的模样叫钮书瑞彻底明白过来,现在的叶离已经不是当初在叶家本宅的他了。 虽然还是愿意相信她的样子,但已经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好脾气地听从。 或许是因为现在的她是自由的,不再被他困在身边,所以他没有安全感。 又或许是因为她“出尔反尔”的次数太多了,在他心里已经彻底失去信用。 事实上,钮书瑞的猜测并没有错。 对于叶离而言,钮书瑞骗过他,无论起因到底是好是坏,但最终的结果就是让他失去了她。 在他重新夺回她之前,即便身体本能的迁就她,他也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百分百相信她说的话。γùsんùщùм.⒞ом(yushuwum.com) 于是钮书瑞只能一遍一遍地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没有离开你,也不会离开你……我会在这陪着你,等你醒来了依然能够看到我。” “所以,把它放下,叶离,只要你不再关着我,我也不会再骗你了,好吗?” 或许是她的语气太过温柔,叶离情不自禁放下手铐。 但是他始终没有表态,他纠结的厉害,连眼神都开始闪躲。 叶离重新缩进钮书瑞怀里,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背上,闷闷地说:“妞妞,你摸摸我,要像刚才那样。” 这显然是在转移话题。 钮书瑞不做声,也没有动作,只一直盯着他。她的意思也很明显,他什么时候答应她,她就什么时候继续哄他。 两人无声地僵持着。 片刻,叶离像是等不及了,握着钮书瑞的手开始一上一下地动着,假装是她在摸他。 他用的刚好是左手,伤口因为反手的姿势再次出血,钮书瑞蹙眉,强硬地要把手收回来,叶离却不肯,紧紧拽着她。 钮书瑞加重语气,道:“叶离。” 他从嗓子眼里冒出一道类似哽咽的呜咽声,不情不愿地松开手,把脸埋在钮书瑞的嫩乳上,一下一下地吸着。 钮书瑞喘了口气,双手捧起他的脸,强迫他看她,“看着我,叶离。不要再关着我了。你不关着我,我们一样可以见面。你可以来治疗所找我,只要我有空,我都会见你的。” 他要的不是这个,他要的不是钮书瑞有空才见他,他要的明明就是…… 叶离抿着嘴,眼睛一眨一眨的溢出泪花,双眸始终向下,看起来委屈又伤心。 钮书瑞深深地叹出口气,不再说什么,只静静地看着他,让他自己思考。 叶离却突然着急,猛地抬眼看她,像是以为她要放弃劝说了一样,带着哭腔答应了。他俯下身用鼻尖去蹭她的脸,“妞妞抱我,摸我……”fx 钮书瑞被蹭的眼睛都睁不开,只能靠着摸索去拍他的背。 在平稳的轻拍中,叶离逐渐安稳下来,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重心全部放在了钮书瑞的身上。 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硬是承受下来。 本以为叶离会就这样睡过去,却不料他突然起身,把钮书瑞吓了一跳。 他握着钮书瑞的腰,忽然发力,两人的位置瞬间变换。 叶离按着钮书瑞的背让她压在自己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挺着腰让阴茎去摸索洞口的位置。 然而洞口瞬间回缩,他愣是撞了半天也没进去。无奈下,叶离只好掐着钮书瑞的腰往下,一齐发力,这才把阴茎重新埋进她身体。 叶离喟叹一声,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喘息迷人又魅惑,他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忽然,他直直往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钮书瑞条件反射地抖了抖,叶离立刻摸着她的背,小声地说自己不干什么。 身下的手却始终没停,在洞口外一下一下按着,时不时还挤着自己的阴囊却蹭钮书瑞的阴户,把钮书瑞弄得接连喘息,黏稠的乳液流了一滩又一滩,将他小腹上稀疏的毛发全部染湿。 但好在,此时的叶离已经在入睡的边缘,动作越来越慢。他两指分开,绕过两人的结合处,在钮书瑞小阴唇上摸了片刻,便昏昏睡去。 钮书瑞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静静地等了几分钟,才从他身上起来。她翻身下床,随便披上衣服,便马不停蹄地给他处理伤口。 当手臂上干涸的血液被擦干、露出那可怖的伤口时,钮书瑞不禁屏住呼吸,小心地看了他一眼。 好在叶离睡的比较沉,整个处理过程都非常安静。 之后,钮书瑞又替自己和叶离收拾好狼藉的下体,这才推门出去。 两个保镖听见动静,都懵了一瞬,他们下意识看了过来,又猛地挪开视线,而后或许是觉得不礼貌,又转过来朝她点了点头,然后再次看向别处。 病房的隔音其实也不差,但无奈两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就压在门这干,他们能听不见吗? 中间有段时间忽然没声儿了,他们还以为两人终于结束了,谁知道他们只是换个地方而已。 先是门板震动声,后是病床摇晃声,折磨得两人是面红耳赤。 医生中途来了一次,要给叶离补镇定剂,结果还没走到门边,不等他们想好说辞,就已经秒懂的离开。走之前,还微妙的看了两人一眼。 相比之下,钮书瑞只是冷静地看着两人,道:“镇定剂之后能不打就别再给他打了,等他清醒的时候帮我和他说一声别再挣扎了。” 两人忙不迭地点头,钮书瑞想了想,还是补充道:“如果他不听,就和他说手铐是我给他戴的,除了必要的时候不要摘下,伤口也是我处理的,让他好好养伤,我会继续过来看他的。辛苦你们了。” 两人虽不太明白,但还是点头,目视着钮书瑞离开。 钮书瑞下到一楼,却没有着急走,而是去打印今天检查的报告,结果竟看到上面写着不宜手术。 心里咯噔一下,钮书瑞第一反应是自己怀孕了。 她连忙开车离开,在药店买了验孕棒,回到公寓便开始检验。 为了防止结果有误,她测了好几次,但结果显示的都是一条杠。 她松了口气,可是紧接着又觉得奇怪,既然没有怀孕,那她为什么不能做这个手术? 紫丁簪:我yue了,没有说写小叶写得yue了的意思,是今天感觉状态有点迷,刚开始蛮雄起的,后来突然低迷,怎么看怎么不顺畅,然后就反反复复改了三四次。几乎都要给我看yue了。呜呜呜呜呜(哎,所以妞儿到底是要做什么手术捏,嘻嘻嘻嘻嘻嘻 -- 44.剧情就算是强迫那又怎样?(正文3200+) 意识清醒那刻,身体比大脑反应还快,叶离下意识往怀里摸了摸,却发现手怎么也动不了,他猛地睁开眼睛,竟看到自己又被锁了起来。 而钮书瑞早已不在。 只有被子上留有少许的馨香,证明她确实来过。 他剧烈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左手也难以动弹了,他低头看了一眼,那绷带包扎的方式竟完全变了。 先前许是因为担心伤口感染,处理时缜密又迅速,包扎起来自然会有些许凌乱的地方,但也无伤大雅。 而现在这个,光是看上一眼,就叫人觉得非常温柔。包扎的人像是怕他会疼一样,每一圈都缠得极其小心、仔细。 甚至像是为了不让他乱动,用绷带一头绕过他的脖子,然后又缠回手臂上,将两者固定为一体,让他无法动弹。 保镖因为叶离的挣扎声跑了进来,正好看到他伸着脖子,拼命朝着左手臂的方向去。 两人心头猛跳,想起钮书瑞的话,连忙道:“叶少,那是书医生给您包扎的,她还让我们转告您,别再挣扎了,好好养伤,她会经常来看你的。” “我知道。”叶离难得冷静地回了他们一句话,但眼神始终盯着左手臂。 起初保镖以为叶离是看不爽这绷带,想用牙将其撕开,看得久了,却发现并不是这样。 比起看不爽,他似乎非常痴迷,鼻尖不断耸动,奋力地嗅着什么。 两人顿时你看我,我看你的明白过来什么,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 他们挪步,悄悄往外走去,却忽然听见叶离说:“把手机给我。” 其中一个忙不迭交过去,叶离右手被锁着,左手又被绑着,行动非常不便,只能坐起来倚靠在床头上才方便一些。 他拿过手机,在上面按下一串号码,拨了过去。 钮书瑞便是被这一阵震动给吵醒的,她眯着眼仔细看了看这一串陌生号码,还是选择了接通道:“喂?” “妞妞。”那头的声音叫她一下清醒过来,钮书瑞难以置信地看了眼时间,这才刚刚清晨,他怎么就醒了? 没得到她的回应,叶离就一直叫:“妞妞,妞妞,妞妞……” “我在。”钮书瑞忙应声,那头立刻委委屈屈地控诉道:“妞妞,你又骗我。你明明说会陪我一起睡,等我醒来还能够看到你……” “我没骗你。”钮书瑞难得有些无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可她又怎么会想到,叶离的睡眠时间变得那么短。为了遵守承诺,她特意按照以往他苏醒的时间调了闹钟,结果倒好,一点用也没派上。 那边的呼吸声十分清晰,透过话筒沉沉地传来,钮书瑞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把整张脸都抵在手机上了。 “你骗我了,妞妞……你又骗我了……”他一个劲地重复,带着少年清润感的嗓子微微一压,立刻就多出一股说不出的奶气。 脑海里好似又冒出他那副眼睑下垂的可怜模样。 但好在现在的他还没有暴怒,钮书瑞一边起身,一边无可奈何地道:“我现在就过去。” 叶离喜笑颜开,“好。”而后又补充一句,“妞妞记得吃早餐。” 钮书瑞“嗯”了一声,便想挂电话,那头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样,说道:“妞妞,我要看你,你说好我一醒来就能看到你的……” 叶离这简直是彻底抓着她的把柄不肯放开了,钮书瑞却犹豫了,她担心自己若是继续纵容下去,会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叶离自然恨不得是这样的结果,一直叫着她的名字,他越喊越急,甚至越发焦虑,带着隐隐的怒气和哭腔,仿佛已经在流泪了。 钮书瑞叹道:“好。” 那头立刻好上一点,笑开了来,声音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沉闷。钮书瑞一边洗簌,一边听着叶离吩咐保镖去买手机的声音。 半晌,电话便挂断了,改成了视频通话。 彼时钮书瑞在做早餐,就把手机放得远了一些,叶离正好能看清钮书瑞整个动作,他本张着嘴想说什么,结果却一下子呆楞在那。 脑袋像是没了思绪,只会盯着钮书瑞看。 还是钮书瑞先察觉到,侧头对上了他有些空白的眼神,她想了想,问:“要我给你带一份吗?” “要。”叶离的眼睛像是会发光一样,炯炯地盯着她。然而事实上,也可能是因为他凑得太近的缘故,钮书瑞甚至只能看到他小半张脸。 等钮书瑞再次来到病房时,保镖的态度明显比昨天还要毕恭毕敬,毕竟是亲眼看过钮书瑞驯服叶离的人了。 钮书瑞一进去,床头的锁链便叮铃哐啷的响,她眉心一跳,立刻道:“叶离!不许动。” 所幸叶离动的只是右手,没再像昨天那样不顾伤口。 她走过去替他解开手铐,瞬间被他抱在怀里,他按得极其用力,右手就像是一条长有力的铁链一样死死圈着她的腰。 钮书瑞怕压到他的左手臂,一直用手去推他的胸膛,叶离很不满,又空不出手去把它拿开,只能用头去蹭钮书瑞的脸。 好半晌才肯松开一些,钮书瑞喘了口气,“你先吃,我还有点事。” 叶离愣了一瞬,表情紧绷地拽着她,意思不言而喻,钮书瑞摸了摸他的头,“我忙完就来看你。” 他忽然觉得后悔,昨天不该答应钮书瑞的…… 忽然,钮书瑞主动抱了抱他,叶离猝不及防,身子一僵,竟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时,钮书瑞已经退出去叁步远。 正冲他挥挥手,说道:“好好养伤,别挣扎,我忙完就来看你。” 然后又对保镖叮嘱道:“他要是挣扎的厉害,就把他锁上。” 两人大声应是,像是故意说给房间里的叶离听的,隐隐暗示着,看啊,不是他们要锁的啊,是书医生叫的呢。 叶离就这样听着钮书瑞渐行渐远,毫无留念地离开了他。 两位保镖觉得不可思议,实在是想知道钮书瑞到底是怎么哄住叶离的,毕竟他们也没听见她说什么。 于是按耐不住往里偷偷地看上了一眼,却发现叶离只是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钮书瑞放在他面前的早餐袋子,那个模样,即是憋屈,又是想发脾气,但都被他深深克制了下来。 …… 乔启第不知道多少次抬手看表,最后实在是不耐烦了,直接起身要往外走,正好撞见下了手术回来的乔玉山。 父子见面,倒是一点寒暄也没有,乔启开门见山就问:“叫我来什么事?” 乔玉山想侧身进办公室说,乔启却硬是站在原地,他只好靠在门旁说:“你去书瑞家了?” 乔启道:“没有。” 乔玉山便沉默了,心中觉得奇怪,乔启看起来不像是有所隐瞒的样子,他既然没去钮书瑞家,那周琴这两天为何总是问他这两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想着想着,乔玉山忽然站直了来,所以乔启用了什么办法,让周琴以为他和钮书瑞在一起了。 他有些不敢想象,以乔启的性子而言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 面色不由严肃起来,乔玉山道:“乔启,我们从小教导你什么,你忘了?书瑞是你的妹妹,是你看着长大的妹妹,就算你喜欢她,也不能用手段将人留在身边。我不管你之前都做了什么,从现在开始必须停下。” 乔启森森地抬眼,嗤笑一声,“妹妹……”这两个字,害他等了多少年?如果不是这两个字,钮书瑞早就是他的了,谁会对自己的妹妹产生欲望? “妞妞不是我妹妹,我们的事不需要你插手,等结婚了,我们也会在外面住。” “你凭什么就笃定书瑞一定会嫁给你?”见他这样,乔玉山只觉得可怕,“如果她不肯嫁给你,你难不成还要强迫她吗?” 强迫? 就算是强迫那又怎样? 迟早有一天她会明白的,到底谁才是最爱她的人。 乔启神色疯狂,正要开口,视线忽然死死地盯着某处,面容瞬间沉下,如果说刚才只是因为乔玉山的话而感到不悦,那么现在的他,则是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 乔玉山回头,竟看到钮书瑞拿着什么往诊室的方向走,再看看挂在上方的指示牌,大大地写着叁个字,妇产科。 心跳蓦然加快,钮书瑞来妇产科干什么?难道是打胎?乔启竟真的对…… 忽然,乔启越过他大步走去,步伐又急又躁。乔玉山毫无防备,只来得及看清他阴沉的侧脸。 乔玉山心叫不好,连忙伸手要去抓他,却被他轻而易举躲过,乔启回过头来,凌厉地扫了一眼。 乔玉山的步伐不由地停了一秒,紧接着,他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 乔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一道陌生的女声在说:“你这报告的意思就是体质不适合做结扎。” “为什么?”钮书瑞问,“是什么原因?” 过了会,那医生说:“报告上没写,但我这里看到一个额外的发送记录,你看看手机上有没有信息,上面应该会有原因。” 钮书瑞大概是翻了一下手机,“没有信息,那……” 乔启猛然走了进去,钮书瑞听见这不对劲的脚步声,下意识看了一眼,瞳孔立刻收缩。 不得不说钮书瑞受到惊吓的模样真的十分可爱,眼睛瞪得圆圆的,就连肩膀都会不自觉地向上耸动一下。 真就像是一只兔子,叫他想抱在怀里好好安抚,或者继续逗弄,看她露出更多诸如此类的表情。 可此时的他没有一点闲心,只有满腔怒火。 紫丁簪:户狗勇敢冲,悲剧自己拥!这两天是怎么回事,大家又去期末考了吗(没有暗示你们挂科的意思,笑死)不过还好啦!留言区还是能看到熟悉的小可爱!满足! 说个坏消息!后天又要去打疫苗了!! 说个好消息!江哥这两天该正式出场了! 再说个坏消息!疯狗的肉被我砍了一些! 再说个好笑死!没关系我放到后面再写!(嘻嘻嘻嘻嘻嘻) 另外你们哦你们,真是越来越和妞儿共脑了!!真是每次都在预判我的写文轨迹,是我埋伏笔埋得太菜了是吗?笔给你们!!自己写自己写!! -- ρǒ壹捌.cιτγ 45.剧情h钮书瑞觉得,他下 看着乔启面色铁青的模样,钮书瑞不禁抖了抖,下意识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乔启动作一顿,警告道:“妞妞。” 他再次伸手,抓住了钮书瑞的手腕,把人扯到身边就往外走,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医生愣在那,不知要不要帮忙。 乔玉山猛地出现在门口,拦住了两人的去路,“乔启,松手。” 而后又对钮书瑞道:“书瑞,结扎是大事,你还小,别冲动,结扎之后再想恢复生育能力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他对钮书瑞挤了挤眼,钮书瑞看得清晰,却不想回应。她当然也想过,或许在外人看来她这样做十分欠考虑,但钮书瑞慎重考虑过了。 她没有办法,也找不到一点依据来能让自己相信,她一年内就可以摆脱现状。甚至两年、三年,都有可能无法逃脱。 乔启既然可以从她成年开始就一直强奸她,那自然也有可能一直这样下去。 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想过要改变自己的想法,钮书瑞又该去哪里找来自信告诉自己,她能说服他?或者说,感化他? 手腕上的痛觉猛然加重,她深深吸了口气克制下来,才没让自己冒出眼泪。 乔启控制不住开始发抖,她沉默了,她凭什么沉默?她难道不觉得自己该解释点什么吗? 对了,乔玉山还在这,妞妞脸皮薄,肯定是不想当着外人的面说。 他会给她解释的机会,希望她的解释能对得起他的信任。 “让开。”乔启抬眸,冷冷地道。 乔玉山一直知道自己儿子在某些方面过于偏执,但从未想过他竟然偏执到这个程度。 看钮书瑞早已习惯的模样,乔玉山只觉得细思恐极。 他更不可能让开了,乔玉山深吸口气,“乔启,我再说一次,放开书瑞!” 乔启似乎冷笑了一声,“那我也再说一次,让开。” 医生在后面看得心惊胆战,乔启很少来,她也是见到乔玉山才反应过来,这是院长的儿子啊! 于情于理,她都该上去制止一下。 于是她鼓起勇气往前走了几步,那争锋相对的父子并没有察觉到,倒是被钮书瑞察觉到了。 她回头看了医生一眼,小小地摇了摇头。 正当医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乔玉山突然伸手要把乔启拽开,乔启拉着钮书瑞往旁边闪了一下,反抓住乔玉山跟着伸过来的手,猛地发力,将人彻底推进诊室。 乔玉山撞在桌子上,疼的直抽气,等他再回头时,哪里还有两人的身影。 医生这时才明白过来钮书瑞那是什么意思,原来她就早料到乔启会这样做了。 乔玉山咬咬牙直起身子,看了一眼呆如木鸡的医生,只能往外跑,拉住一个护士就问:“刚才那两个人呢?去哪里了?” 护士颤巍巍地指了一个方向,乔玉山马不停蹄往那赶。 这是乔家的医院,在钮书瑞出生之前,他几乎都是在这里渡过的。她出生之后……他的时间几乎都给了她。 二十多年来,医院没有任何变化,他带着钮书瑞轻车熟路地拐进一间治疗室,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并且反锁。 耳边静谧了几秒,乔启抖着手把钮书瑞的下巴抬了起来,按着她的嘴角,问道:“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妞妞。” 钮书瑞清澈的眼眸看着他,一言不发。 乔启又说:“为什么要结扎?嗯?你怕怀孕,不想怀孕?你不想怀上叶离的孩子,对吗?我告诉过你,别再和他接触,你为什么总是那么不听话?” “我有他囚禁你的证据,只要你乖乖的,什么都不需要做,给我一段时间,我就能把他送进监狱。” “所以你不用结扎,也不能结扎,听见了吗?”乔启就连声音都在颤抖,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勉强吐出一口浊气,道:“回答我,听见没有?”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钮书瑞道:“乔启,我——” 乔启一把掐住钮书瑞的双颊不让她继续说话,面容冰冷,危险地笑了,“妞妞可真是不听话。是我哪里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大掌伸到她的小腹上,缓缓按着,带着命令道:“这个地方,要给我生孩子,懂了吗?” 乔启低头亲在钮书瑞嘟起的双唇上,伸着舌头钻进她嘴里,强迫她的香舌跟着他一起动作。 双颊上的手越来越重,钮书瑞开始呼吸不上来,不由地伸手去推他。 乔启抓住她的手,总算松开双颊看了她一眼,他眸色深沉,里面没有一点光亮,“你不肯答应也没关系,但是妞妞,就算你不承认、不愿意,你这辈子也只能跟我在一起。” “婚礼我在筹办了,妞妞想去哪里拍婚纱照?你怕热,那我们就去凉快一点的地方,最好还是人烟稀少的地方,这样你就可以继续穿吊带裙了。” “你好久没穿了……”乔启扫了眼钮书瑞的长裙,“等我把诊疗所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去找一个小镇生活,到时候你就可以天天穿你想穿的衣服,做你想做的事情。” 乔启揉了揉钮书瑞的双颊,埋头在她红润的脸颊上吻了又吻,然后一路嗅到她脖间,身子带着病态的起伏、抖动,像是极力想在钮书瑞身上汲取什么,以此安抚他不正常的情绪。 过了会,乔启又说:“你平时也可以穿,只要你乖乖呆在家里等我,想穿什么都可以。” 钮书瑞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窗户,那是房间此刻唯一的光源,外面时不时有鸟飞过,偶尔停留在窗外,眨着豆大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她。 许久,乔启又深深地吸了口气,身体总算是缓和了一些,他抬头看了钮书瑞一眼,她却像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眼神一样,只直直看着窗外。 他顺着钮书瑞的视线,扭头看了一眼,然后低低地笑了一声,“想要自由?妞妞,我曾经也给过你。这么多年,你能好好地走到这个位置,就是因为我对你的纵容,我让你去闯,让你去拼。” “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 乔启明明始终都很克制自己,没有对钮书瑞咆哮一声,却依然让钮书瑞觉得这样的他很可怕。 钮书瑞时常觉得乔启这样漆黑一片的眼神比叶离狂暴时的眼神还要可怕,他明明口口声声是爱她的,却总是会让钮书瑞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拿着刀来把她分尸,然后一点一点吃进肚子里。 她四肢冰凉,不是她不敢说什么,也不是不想说什么,而是不知道说什么。 她想要说的,早就说过很多次了,乔启不听,她一直说也没有用,反而还会让他更加暴怒。 相比之下,安静地承受好像总是她最好的选择。 她也不能总是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逃脱,一个办法用的多了,就没用了,有了前车之鉴,乔启以后必然是不会再让她接触诸如此类的东西。 但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乔启松开钮书瑞的手,去撩她的裙摆,“你又和叶离做了多少次?嗯?” 钮书瑞猛地一颤,去看他,“乔启。” “别动。”乔启低低道:“治疗室没有监控,我可不是叶离,敢大摇大摆在监控下操你。” 但这依然没有让钮书瑞感到安慰,她想起上次在车里的性爱,扭着身子想要逃走。 乔启一巴掌打在她臀瓣上,臀肉的挤压带动了发红的阴户,她立刻急促的吸了口气。 乔启一见她这幅模样就明白过来,带着愤怒地又甩了一巴掌。 钮书瑞彻底无力。 他把钮书瑞的裙子迅速脱掉,让她只着内衣裤站在他面前。 乔启蹲到她身下,硬是去扯她的内裤。 看着传来光亮的窗户,钮书瑞总觉得有人正在外面看着,她死死拢着双腿不让他得逞。也不知钮书瑞从哪冒出来那么大一股力气,竟真让乔启停下动作。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他起身去把窗帘拉上,重新走了回来,就要继续先前的动作,察觉到钮书瑞的抗拒,他冷声道:“别逼我生气,妞妞,我已经很克制了。” 又命令一句,“把腿分开。” 钮书瑞咬着牙,慢慢分开了双腿,乔启将她的内裤用力扯下,阴户暴露出来那刻,他几乎是立刻就凑上去,鼻尖抵在小穴上,深深地嗅了一下,像是点评一样说:“没有其他人的味道。” 只是那软肉的红润在清晰的告诉着他,虽然今天没有,但昨天,是有的。 他沉着脸把钮书瑞的内裤脱掉,在叫钮书瑞把脚抬起来的时候连同她的鞋子一齐扔到一边。 乔启站起身,隔着胸衣在钮书瑞双乳上揉了揉,他冷漠地垂着眼,看着上面发红显眼的牙印,想让自己冷静,却怎么也无法做到。 拇指隔着内衣按在钮书瑞乳尖上,死死地按着,钮书瑞疼的胸口抽搐,身子一颤一颤,可下体竟还是觉得有什么在往外流。 乳尖上的双手开始打圈,他太过用力,整片乳肉都被迫跟着动了起来。钮书瑞控制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她下意识想求饶,又强忍下来。 阴茎瞬间硬到无法忍受的程度,乔启将下体贴在钮书瑞的小腹上,隔着布料就开始一下一下,缓慢又用力地撞着她。 性器没有插入,自然也不存在什么抽出的极限位置,乔启每一下都毫无顾忌,把两人距离拉到力所能及的最远,然后猛地撞在钮书瑞身上。 钮书瑞的小腹几乎是第一下就开始发红,门板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这根本不是什么“做爱”,乔启只不过是在发泄自己的怒火。 紫丁簪:哈!!勤劳的我来啦!!快让簪宝看看你们的欢呼声! 晚点还有一章,乔启吃肉,就意味着妞儿又要受苦了,哎,我们可怜的妞儿哦(嘻嘻嘻嘻嘻嘻)ps:又是选标题选了老半天的一天 -- 46.H“自己把等下要操进你身体里的大鸡巴掏 阴茎炽热的气息传到钮书瑞身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粗硬。 乔启就这样撞了许久,直到钮书瑞要站不稳了,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大掌将钮书瑞的嫩乳从胸衣中掏了出来,水滴状的乳房又嫩又翘,胸衣紧紧地卡在胸肉两侧,把它们挤成一团,甚至更加挺立。 两指用力地捏着钮书瑞的乳尖,富有技巧性的逗弄让它们变得极其涨大,渴望着被人含在嘴里用力吸食。 乔启却只是冷漠地看着,甚至在它快感几近巅峰时松开手,去摸钮书瑞左乳上的刀伤,伤口很小,但有些深,若是在其他部位还好,偏偏是在这样脆弱的部位上。 它因为乔启的抚摸开始泛红,充血,看起来可怜极了。乔启摸着伤口的边缘,竟有点想将它狠狠撕裂开的冲动,让钮书瑞再也不敢这样威胁他。 但是看着钮书瑞泫然欲泣的眸子,他又有点下不去手,只狠狠地问:“妞妞,你还敢么?还敢这样威胁我么?” 那楚楚可怜的眼眸吃力地挪到他脸上,但只看了一眼,就立刻错开。 乔启只觉得体内的火焰直直烧遍全身,他狠狠打在钮书瑞的屁股上,“转过去,我要从后面操你。” 他没有直接动手,要的就是钮书瑞“心甘情愿”地被他操,被他干,要的就是钮书瑞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钮书瑞一动不动,乔启只阴沉沉地看着她,大掌抓在她泛红发抖的臀肉上,“妞妞,你最好快点让我射出来,要是拖到他们找过来,我就当着大家的面操你。” 钮书瑞心跳猛然一个重拍,屈辱地转过身去。 乔启却忽然说:“等下。” 钮书瑞动作一停,听见他继续说:“妞妞,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在钮书瑞略带疑惑的眼神下,乔启将下体贴在钮书瑞身上,上下蹭了蹭,“自己把等下要操进你身体里的大鸡巴掏出来。” 钮书瑞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乔启却勾唇笑笑,继续凑近钮书瑞,盯着她小鹿般水润的眼眸,一字一句道:“没听清吗?把鸡——” 他的话语被钮书瑞突然的动作打断,钮书瑞猛地想跑,却在握着门把手的时候停了下来,乔启盯着她的动作没有阻止,像是一点也不害怕她会就这样逃出去。 她不敢的。 虽然内衣还穿在身上,但钮书瑞现在和全身赤裸也没什么区别。 他的妞妞啊,又在闹脾气了,明明遇到别的事情都那么理智,但为什么每次到这种时候,都指望能逃呢? 乔启带着宠溺,像是看自己闹心的宠物一样,摸着她的后脑道:“蹲下,把裤子解开,将鸡巴掏出来……还要我再说一遍吗?妞妞?” 他按着钮书瑞的头,半控制着让她蹲下身来,那小手抖得不像样,动作缓慢,竟和他生气时十分相似。 看啊,他们连这方面都如出一辙,她还凭什么要逃? 手一直在她脑后温柔地顺着,柔情似水地看着她。 片刻,乔启轻轻一勾,便将钮书瑞的发圈扯了下来,柔顺的头发一散到底,有些凌乱地搭在肩上,要掉不掉的感觉勾人心弦。 漂亮的丸子头不复存在,只剩下最原始的状态。 这才是乔启想要、也喜欢看到的。他就喜欢看钮书瑞散着头发被他操,发丝像她一样脆弱不堪地前后晃动。 那样的场面光是想想,马眼就像是已经张开了嘴,迫不及待要往她身体里猛烈射精。 钮书瑞从未给别人解过裤子,明明构造和步骤都极其简单,但她却迟迟解不开,手一直隔着裤子,似有若无地碰在阴茎上。 饶是刚有点闲心的乔启也开始不耐了,他捻起钮书瑞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上把玩,淡淡道:“要我教你吗?妞妞。” 倒不是不喜欢钮书瑞这幅胆怯的模样,只是她再这样摸下去,龟头可就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他可不想今天的第一次直接射在裤子里浪费掉。 在怀上孕之前,他的所有精液,她都必须吞下。 钮书瑞终于拉下裤链,包裹着阴茎的内裤猛地弹到她面前,吓得她险些坐在地上,还是乔启扶着她肩膀帮她稳住的身子。 她一直直勾勾地盯着阴茎,又或者说是隔着内裤在看阴茎,那有些目瞪口呆的表情叫乔启呼吸不稳,“脱掉。” 柔软细腻的小手蹭过他的小腹和阴毛,将阴茎慢慢释放出来,乔启忍不住挺腰,用龟头去蹭钮书瑞的脸,却被钮书瑞下意识躲过。 男人浓重的气息擦过她的脸,叫她十分不适。 乔启脸色一沉,命令道:“摸它。” 钮书瑞一直不动,乔启便挺着腰,把她彻底逼在门板上,直到龟头和她鼻尖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一厘米,才缓缓说:“还是说,妞妞想让它操进你的嘴里。” 不得不说乔启实在是太过了解钮书瑞了,这样的举动,比起之前那激烈的性爱,更让她难以接受。 小手终于抬起,握在棒身上。 钮书瑞侧着头,只用一只手虚虚地撸动棒身,眼睛看也不看它,手也只在棒身中间移动,即碰不到龟头也碰不到阴囊,却依然叫乔启忍不住昂头粗喘。 此刻,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对她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乔启发出一声闷哼,低下头,双手捧着钮书瑞的脸强行转了回来,逼迫她去看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摸的到底是谁的阴茎。 手在她脸颊上慢慢抚过,像是恋人间一般亲昵,却叫人毛骨悚然。乔启就这样静静地看了许久,“跪起来,妞妞。” 钮书瑞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缓慢,乔启知道她不情不愿,但也乐于看她无可奈何,却只能顺从他的模样,心头满是愉悦。 钮书瑞终于跪起身子,乔启撩开她遮住乳肉的头发,用手固定到另一边,膝盖忽然抬起,隔着西装裤去蹭她的乳尖。 那娇小的身子猛地往后躲去,撞在门板上,发出一道闷响,乔启低低地笑了声,“舒服吗?妞妞,和手比起来是不是很不同,很爽?” 钮书瑞咬着牙,身子一颤一颤,那是与肌肤完全不同的粗糙质感,敏感的乳尖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 几乎是随便的一个擦过,乳头都会产生极大的感觉,或愉悦,或刺激,又或者是……奇怪。 乔启把力道控制的很好,时重时轻,每当乳头要麻木了,他就会换上一种力道,给它带来一种全新的体验。 反复的摩擦像是把乳尖上的小嘴给蹭开了来,另一边的乳头开始冒出渴求、难耐的感觉,叫她想用手臂在上面挤弄。 钮书瑞用尽全身的克制力去压抑这股奇怪的感觉,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乔启不得不挺腰,主动配合她,小手的滋味自然是好,但总归是太轻了,更何况钮书瑞根本不会去观察他的状态,每次他想加速,感觉要射出来的时候,她给的刺激都完全不够。 而自己挺着腰身,配合着她那柔软的小手时,快感简直是要直达天灵盖。 膝盖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直直将钮书瑞压在门板上,抵着乳尖快速摩擦。 忽然,钮书瑞开始剧烈抖动,她大张着嘴奋力喘息,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道呜咽,乔启立刻加大力道,乳肉被深深压下去一块。 粗糙的西裤布料碾得乳尖发红胀痛,又无法控制地感到酥爽。 乔启向下撇去,看到钮书瑞的肚子在小幅度的痉挛,双腿猛地并拢,甚至越夹越紧,时不时还会突然发力,像是在克制着什么,又像是在喷射着什么。 放在阴茎上的手也彻底停了下来,乔启缓慢地、小心地挺腰,生怕自己给自己挡住了视线,看不到这样叫人欲仙欲死的一幕。 虽然真正的景象都被钮书瑞藏在双腿间无法看到,但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舔唇,觉得干涩燥热。 发泄后,钮书瑞双腿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乔启动作利落地伸腿,挤开钮书瑞的双腿,叫她坐在自己脚上。 他翘起脚尖,用粗硬的皮鞋去弄钮书瑞还在发抖的阴户,钮书瑞果然蜷缩着身子,双腿死死夹在他脚踝上。 又粗又硬的鞋面轻而易举就挤开阴唇,刮在钮书瑞的阴蒂上,钮书瑞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娇喘,抖着身子想要爬走,却被乔启用膝盖狠狠压在原地,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皮鞋肆意碾着钮书瑞的整个下体,私处这样柔软的部位怎么承受得住那坚硬的鞋面,几乎是被按在了耻骨上反复摩擦,甚至挤压着内部的各个器官。 又刺又痛的感觉叫她丧失理智,哭着想要求饶,柔若无骨的小手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抓住他的裤腿,含着泪抬头看他。 乔启微微眯了眯眼,从这个角度看下去,钮书瑞那对嫩乳被挤在一起,高耸入云。 双腿间还含着他的脚,那软肉随着动作上下挪动,看起来就像是整个下体都被他搞到移位。 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在跟着一起难耐,倒不是因为心疼,而是因为想要更用力的惩罚她、玩弄她。 高潮过后的嫩肉没有一点抵抗力,即便是这样粗暴的对待,阴蒂也从中蔓延出一股强烈的快感来,涨的整个腿间疯狂地想要排泄。 片刻,钮书瑞无声地哭了出来,挺着腰重重撞在乔启的脚上,软肉擦过皮鞋那凹凸不平的设计,所有洞口都像是张开了嘴,甬道内迸射出一股猛烈的液体。 她双眼涣散,腰身不自觉地动着,在他皮鞋上蹭了又蹭,看起来魅惑又脆弱。樱花似的唇瓣微微张着,红润且湿漉,若是嘴角能有津液流出,那就更好了。 乔启俯身掐着钮书瑞的腰把人提了起来,又将她转了个身,上半身趴在门上,翘着屁股被他操。 阴茎挤开她的臀缝,在里面上下摩擦,手从后面伸过去,轻而易举罩住她整个阴户,触手湿滑,黏腻一片。 指尖把集中在缝隙间的液体涂抹到各个地方,期间软肉一直抖个不停,牢牢地黏在他指腹上,任他胡作为非为。 涂完后,乔启又按着阴蒂打圈逗弄,刺激阴道再次喷出一股液体来,指尖在小穴周围耐心的收刮,却恶意地压着软肉,看钮书瑞随着动作挣扎、哭喘的模样。 玩够了,乔启便将新喷出来的乳液摸到自己龟头上,马眼被涂抹得满满当当,有些黏液甚至像是顺着被刺激开来的马眼流了进去,给他带来一股异样的感觉。 阴茎肿胀难受,乔启再也无法忍耐,圈着钮书瑞的腰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弯曲的阴茎猛地捅了进去。 两个性器似乎不约而同的喟叹一声,发出了叫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一捅进去,乔启就大开大合起来,每次都是全根出入,把小穴操得发烂软腻,没有一丝抗拒,只全身心的依偎在巨物上。 乔启一边挺胯,一边细心调整钮书瑞的位置,叫她无法沾地,小屁股高高翘着,几乎是黏在他腹部上。从背后看,他就像是骑着她在驰骋一样。 臀肉因为撞击波涛汹涌地动着,上面发红的印子跟着一起颠簸,叫他又狠狠地打在上面。 无法接触地面的失重感叫钮书瑞害怕极了,明明深陷在情欲之中,却还是身体本能地绷着脚尖,试图去够到地面。 然而身后的撞击一次比一次重,悬挂在空中的小脚丫被撞得晃来晃去,始终找不到落脚地。 指腹死死抠在门板上,摩擦产生的热度叫她有些疼痛,却也只能这样,若是不扶着它,她根本没有一点安全感。 钮书瑞身体不自知的绷紧弄得阴道也在一起收紧,比以往都要强的压迫感逼得乔启瞬间缴械投降。 他低喘着,更快速地抽插起来,弯腰压在钮书瑞背上,单手揉着她的两个乳房,“射给你……妞妞,全射给你,都吃进去,听见没有?” 把两片嫩乳捏的通红了,又移到阴蒂上粗暴地摩擦,几乎是要把它压进肉里一样按着,把钮书瑞折磨的双腿不断扑腾,在半空中撞来撞去。 阴茎也因为她的动弹时不时会滑出大半。 然而,无论钮书瑞是夹腿也好,哭也好,或者是踢,是踹,他都无动于衷,只挤着阴蒂快速抠弄,哑声,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这里,是给我操的。” 指甲猛地压在阴蒂上,钮书瑞瞬间高潮出来,浑身痉挛着,哭得崩溃又无助,阴道内大力喷射,温热的液体灌在阴茎上,和它射出来的精液融为一体。 乔启舒服到全身发麻,忍不住用下巴蹭了蹭钮书瑞的肩窝,就连声音都透着愉悦。他就这样把钮书瑞反反复复地送上高潮,几乎没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 阴蒂上全是一道一道的指甲印,它发红、充血,甚至比平时要大上一倍,也比平时要更加敏感,就算乔启只是蜻蜓点水般碰一下,它也能高潮出来。 听着钮书瑞越发脱力的哭声,乔启总算满足地收回手,按在她小腹上,“这里,是给我生孩子的。” 阴茎还在里面用力抽插,掌心下传来阵阵起伏感,他带有私心的用力按压,挤着龟头,叫它再次张着马眼喷射出来。 然后才粗喘着,重新捏住钮书瑞的嫩乳,“这里,是给我吸的。妞妞,等你生了孩子后,我要天天操你,操到你喷奶,流到哪里都是。” 紫丁簪:对于户狗最后一句话,簪只想说:做梦!就算是妞儿真被操到喷奶,那难不成是你一个人就能办到的事吗?(顶锅盖逃走) 因为明天中午吃了饭就要去排队打疫苗,等下就要继续写明天的了呜呜呜呜呜,今天真是辛勤劳作的一天!! 要是赶在睡觉前改完,指不定还可能会直接发(不知道呢不知道,嘻嘻嘻嘻嘻)ps:本来想用“皮鞋肆意碾着钮书瑞的整个下体”这个当标题,但怕有些人看到直接跑了,所以改了,虽然进来了会看到,但不要紧,先骗进来再说!嘻嘻嘻嘻嘻(bushi -- ρǒ壹捌.cιτγ 47.H“把逼松开一点,不要 就算此时的钮书瑞可能听不见,乔启依旧霸道的贴着她耳畔说:“到时候就用鸡巴来给你挤奶,怎么样?看是妞妞喷的远,还是我射得远。” 最猛烈的那股快感过去后,源源不断的欲望便升了上来。他托着钮书瑞的腿弯把人抱起,像是在给小孩把尿似的操着她。 一边挺腰,一边走向房间内部。这个姿势并没有比先前的要好上多少,钮书瑞双手胡乱往后抓着他,试图寻求安全感。 这种下意识追寻的动作让乔启感受到了钮书瑞的依赖,他将钮书瑞面朝窗户,更加用力的往上顶胯,次次将钮书瑞顶到半空中。 咬着她耳垂道:“妞妞,你看,这窗帘那么薄,说不定外面的人正看着我怎么操你。” 大脑虽然当机的厉害,但钮书瑞的身体还是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瞬间从寻求安慰变成了挣扎着想要下来,也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以什么样的姿势被进出。 阴户朝前大开,不同于先前被困在逼仄的小角落,空气肆无忌惮地和它接触着,竟有种凉凉的感觉。羞辱感涌上心头,再加上那轻薄的窗帘,钮书瑞觉得自己浑身发烫,所有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离开。 这个姿势甚至还大大方便了阴茎的进出。 乔启只托住了她的腿弯,就意味着整个小腹都会因为重力往下坠,并深深地将那巨物吞入。 钮书瑞甚至能明显地感受到巨大的肿胀感,腰后的撞击感也无比的清晰,臀肉在半空中不断颠簸摇曳。 粗长涨大的肉棒全根塞入,把小穴堵得满满当当,阴户因为那弯曲的弧度向外胀起,就连那尿道口都被撑开了一个缝隙。 馒头似的阴唇可怜兮兮的分在两侧,随着她的收缩缓缓动着,却始终无法合拢。 阴蒂没了外来的保护,孤立无援的挺立在中间,鲜红的模样叫人怜惜,然而顽劣的男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更加迅速地操到深处。 乔启将钮书瑞放在治疗用的床上,让她跪趴在自己面前。 然而细白的双腿早就因为长时间的高潮和玩弄变得柔软无力,钮书瑞刚碰到床面,就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屁股压在自己后脚跟上,几乎是缩成一团。 但这个姿势让臀瓣意外的打得更开,乔启轻而易举就能摸到钮书瑞的股缝。 他就这样操了一会,忽然抽出阴茎走向一旁。 乔启从抽屉里拿出听诊器,用酒精在上面一寸一寸的消毒。 突然的空窗叫钮书瑞发蒙的大脑缓缓回神,她迟疑地回过头去,竟看见乔启拿着听诊器走了过来。 他不知何时披上了白大褂,全身上下只有阴茎暴露在外,和浑身赤裸的她形成强烈对比。 钮书瑞下意识要跑,却被乔启压着背部趴回床面。 “妞妞要听话,要乖乖地……接受检查。” 乔启单手戴上听诊器,将听诊头按在钮书瑞发肿变大的乳头上,冰凉的触感直击大脑,刺激得钮书瑞疯狂颤抖,含着胸想要躲开。 嗓子里发出细软的哭腔,她像是想要求饶,但又开不了这个口。 听诊头轻轻贴在乳尖上,缓缓摩擦,乔启含住钮书瑞的左耳,低声道:“舒服吗?妞妞。我还没贴近,就听见你的心跳声了,你说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是不是奶头?”乔启忽然发力,听诊器重重地压了下去,但它又冰凉又滑,险些就让乳尖溜了出去。 他也不用手扶,就这样按着听诊器去追她的嫩乳,把乳尖上上下下全磨了个遍。 钮书瑞拼命吸气,难受的轻喘着,抬手就要去推乔启的手,却被他反扣住,跟他握着听诊器的手调换了位置。 转瞬间,变成钮书瑞自己握着听诊器在按自己的乳头,乔启把手笼罩在上面,不让她挣脱,他轻笑了声:“妞妞这是想听自己的心跳声?” 他把耳挂取下,塞进她的右耳廓,在她左耳轻轻道:“听见了吗?妞妞,你的奶头被我玩到连声音都藏不住了,里面要是有奶水的话,现在已经喷的到处都是了。” 钮书瑞倔强地闪躲着,避开他的唇舌,乔启也不生气,低低地笑了声,将听诊器竖起来,去刮那张开了嘴的乳尖。 冰凉的金属就算是染上了她的体温,也依然刺骨,次次都像是要钻进她身体里一样,叫下体不断分泌出绵腻的乳液,顺着小穴滴在床单上。 乔启将整个听诊器放到钮书瑞的身下,又用耳挂上的金属部位去抠弄钮书瑞的阴户,几乎是刚碰上,钮书瑞就浑身颤栗,瞬间高潮。 乔启有些意外地挑挑眉,忽然道:“小逼反应强烈,敏感度高。” 声音明明像是在做汇报总结一样平静,吐出的话语却淫秽不堪,让那语气猛然变化,染上一股说不出的邪恶。 钮书瑞羞耻到面色涨红,把脸死死埋在床单上。 乔启却没着急收手,而是继续用那圆管在阴户的缝隙间慢慢游走。 弯曲的金属次次都碾过阴蒂,把钮书瑞弄的高潮不止,甚至忘了挣扎,只死死的蜷缩着身子,夹着腿,妄想能阻挡那不断作恶的手。 但乔启又怎么可能就此作罢,钮书瑞的收紧反而让阴户变得更加被动、敏感,乔启根本不需要怎么动,就能轻而易举的碰到所有软肉。 它们全都挤在一起的这个动作本身就是在刺激性器,乔启只需要一上一下挪动听诊器,拉扯嫩肉,就能把钮书瑞刺激到哭出来。 纤细的腰身似乎再无力气,化成了一滩春水,却微微痉挛着,震的乔启小腹发麻,忍不住挺腰撞在她屁股上。 钮书瑞的眼泪浸湿大片床单,乔启只抬头扫了一眼她发红的脖子和耳根,就险些控制不住,想要插进钮书瑞的体内疯狂冲刺。 他掐着钮书瑞的双颊,抬起那通红一片的小脸,同样炙热的唇舌亲在她嘴上。舌尖倏地钻了进去,拼命舔弄她的上颚,把钮书瑞弄得娇喘连连,无法呼吸。 许久,乔启终于直起身,把那折磨得钮书瑞理智全无的听诊器拿了起来,再次进行消毒。 整个过程钮书瑞都没回过神来,只无力地趴在床上细细喘息,声音听起来虚弱极了,像是连口水都吞不下去,叫乔启时不时就要看上一眼。 见她只是面色红润,并无过多异样,才稍稍放下心来。 清理完后,乔启彻底从她身上下来,蹲在床边。 男人巨大的阴茎被藏在阴影下。 在这一刻,他衣着整齐,面容冷峻,严肃认真,就像是一位正直的医生,无论病人对自己如何发骚,他也不为所动,只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不是这样。 乔启把钮书瑞的臀瓣扯得更开,眼神晦暗地看着,那两腿之间几乎全是水,把整个下体都弄得晶莹剔透。 就连那后庭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了一点。 它从未被男人粗暴的进入过,在一片红润间显得尤为突出,白净到让人想将它狠狠操烂,变得和小穴一样淫靡,只知道吃男人的鸡巴。 手指忍不住在上面摸了摸,钮书瑞立刻夹着屁股想逃,乔启掐着她的腰把人拽了回来,低低道:“别乱动,把逼松开一点,不要夹那么紧,这样我怎么检查你的小穴?” 她迷迷糊糊的,听见声音,哽咽着回道:“不要……” 乔启又在后庭上按了按,她果然再次敏感的收缩起来,把后庭收缩到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缝隙。 这样的反应简直是可爱到了极点。乔启克制住自己想亲她菊穴的冲动,吻在她臀瓣上,给她聊胜于无的安抚。 每次剧烈高潮后的钮书瑞都很好哄,只要不强行打断她的状态,他几乎可以在她身上做任何事情。 见她安分下来,乔启重新拿起那放在一旁的听诊器,将听诊头含在嘴里舔了舔,便抵在小穴上,一点一点强塞进去。 看着小穴被迫容纳的模样,龟头就像是自己被吞进去了一样,在他胯下一抖一抖,吐出一股又一股前列腺液。 和阴茎截然不同的感觉让钮书瑞的反抗变得异常激烈,甚至试图用脚去踹他。 “一点都不乖。”乔启冷下脸,制止住她,把听诊头一鼓作气全塞了进去。 长长的导管从穴内延伸出来,被穴口紧巴巴的缠着,竟像是她的小尾巴一样。 圆形的金属物体轻而易举就将穴肉变成了自己的样子。 可它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无法满足饥渴的小穴,甚至因为它的冰凉,导致小穴极力收缩起来,拼命含着它。 乔启还在外面捏着导管试图将其塞到深处,钮书瑞怕得浑身颤栗,伸着手就要去把它扯出来。 一巴掌猛地打在钮书瑞屁股上,肌肉猛然收缩,金属块阴差阳错地撞在那突起的软肉上,甬道瞬间喷泻。 刚好面朝阴户的乔启将小穴高潮的全过程收进眼底,甚至还看清了小穴是如何往外喷水的。 穴肉猛地紧缩,又猛然张开,一边发抖,一边将黏液吐了出来。 乔启的面容立刻因为忍耐变得涨红。 阴茎高高立起,直直翘在小腹面前,弯曲的前段甚至撞在他精壮的小腹上,左右跳动。 乔启两眼猩红,低声骂了句骚,将钮书瑞的双腿猛然闭紧,“不是要夹吗?那就夹紧点。妞妞,你最好别把它挤出来了,否则……” 看着钮书瑞被迫合拢的双腿和阴户,乔启轻笑一声。 那听诊器被吃得死死的,穴口一直不断收缩着,像是饥渴到想把整个导管都吃进去,哪里还需要他去威胁。 乳液顺着裸露在外的导管向下蔓延,将剩余的部分浸湿大半。 乔启握着另一段,恶劣地往外拉出,直到只剩下一个圆圆的听诊头在里面。 面前的小屁股立刻扭了扭,甚至高高翘起,把那被听诊器撑到变形的阴户亮在他眼前。 喉结上下滚动,乔启将听诊器戴上,手指强行挤开洞穴,按在那圆形的听诊头上。 穴肉似乎有些不满被推开,但随即,它们发现手指的加入让阴道变得更加充实,便兴奋地缠绕上去。 小穴异常紧实,无论乔启怎么动作,都死死地黏在他手上。 乔启用力按下听诊器,将它死死压在靠向阴唇的穴肉上,阴户瞬间突出去一块。 导音管将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耳边全是那黏腻一片的水声,以及阴道收缩的震动声。 乔启面容紧绷,却一字一句道得清晰:“收缩感、挤压感十分强烈,阴道肌力优。” 平静的声音给钮书瑞带来一股耻辱感,她发出一道难耐的娇吟,细小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 钮书瑞试图往前爬,腰肢却被乔启死死掐着,无法前进。 乔启按着听诊器将它继续往里推进,速度缓慢的碾过层层媚肉,挤开甬道,进到深处。 随着深入,阴道的阻力明显变强,钮书瑞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大掌几乎全塞了进去,只剩下大拇指以及小半部分手掌。 乔启用大拇指去抠弄那洞口,试图把剩下的部分也挤进去,却发现无论他怎么挤弄,小穴都无法再被拉开一点缝隙,显然是已经开到极致了。 耳边甚至能听到钮书瑞痛苦的呼声。 乔启有些遗憾,只能缓缓抽出。然而进去不易,出来也难,穴肉黏性十足,内部的拉扯感十分明显,加上钮书瑞的难耐,整个过程难免有些漫长。 当全部抽出来时,他一眼看到自己大半个手掌全是黏稠的乳液。 乔启将手上的黏液全部涂抹在导管上,然后握着它继续推进。 耳边的震动声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高,甚至是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忽然,咚的一声,乔启便知道这是已经抵达子宫了。 子宫口紧紧闭着,将它阻挡在外。 钮书瑞细细地叫了一声,急促道:“不要,乔启,别……” 她的话音再次被一道尖叫声取代,乔启握着导管快速抽插,听诊器拼命撞子宫口上,嫩肉摩擦发出的声音响彻耳膜,他甚至听不见钮书瑞在说话。 直到啵的一声,子宫口被猛然撞开,钮书瑞立刻强撑起身体往前爬,乔启下意识把人拽了回来,才发现钮书瑞哭得异常激烈。 他摘下耳挂,听见钮书瑞一边哭一边打嗝,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刚才为什么一直听见一道格外明显且规律的震动声。 “不要插进去,乔启,求你了……” 她像是真的很害怕,从他的角度看去,越过下体,能清晰地看见钮书瑞在颤抖的嫩乳。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乔启直起身,盯着钮书瑞半晌,发现自己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心疼,便可惜地将听诊器取出,压下疯狂翘起的阴茎,用力地捅了进去。 乔启长叹一口气,抓住钮书瑞因为重力往下垂的嫩乳。这个姿势让乳肉被迫拉伸到最长,大掌从根部开始往乳头的方向挤压,就像是在给她挤奶一样。 指尖在乳头上疯狂抠弄,强迫它再次张开嘴,然后将指腹狠狠地压在上面,快速摩擦。 听着钮书瑞又娇又魅的哭喘,龟头像是快要爆炸一样,几乎是一插进去,乔启就不断挺胯,把钮书瑞撞的往前倒去。 她还在一下一下地打嗝,有规律的收缩给敏感的龟头带来了强烈的刺激。 乔启深深地吸了口气,坚持着捅了百下来,终究是没忍住诱惑,顺着还半开着的子宫口挤了进去,狠狠地射了出来。 冠状沟卡在子宫肉壁上限制了龟头的跳动,但依稀能感受到小腹的震颤,接连不断。 大掌在钮书瑞腰臀上缓慢游走,精壮的腰身还一下一下撞着。乔启伸手在钮书瑞的蝴蝶骨上摸了摸,突然将内衣解了下来。 乳肉弹了弹,总算被彻底释放。 不再被束缚的嫩乳开始大幅度晃动,一次次擦过湿漉的床单,给钮书瑞带来一股奇怪的电流。 乔启弯腰压在钮书瑞身上,大掌揉着她的乳,脸埋在她背上轻轻吻着。 两人的汗液在钮书瑞背部相交、融合,顺着动荡滑落下去。 乔启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操弄的力道难得有些柔情。 只是好景不长,一道震动声打破了这样的宁静。 两人不约而同的怔了怔,钮书瑞那迟缓的大脑反应过来什么,挣扎着想要起身。 乔启沉下脸,凑过去含住她的耳垂,道:“谁的电话?是不是叶离?” 紫丁簪:上次打疫苗写肉,这次打疫苗还在写肉,两个对比一下…… 嗯,我都可以!! 我看你们今天没啥动静我就知道,梯子是不是都挂了,笑死(doge) 另外到底是谁给我们妞儿打电话呢,嘻嘻嘻嘻嘻 -- ρǒ壹捌.cιτγ 48.H剧情“下次我会操到你 钮书瑞还没说什么,乔启就已经抽出阴茎,她慌乱的转身,却连乔启的衣角都没碰到。 乔启从掉落在地上的包里拿出手机,钮书瑞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但她明显感受到乔启的脸色、气场都在一瞬间变了。 就像是空调猛地被调到最低温,就像是三十多度的天突然下起鹅毛大雪。 乔启阴冷地笑了,他走过来,扯着钮书瑞的腿重新捅了进去。 他俯下身,一边摆臀,一边举起手机,“妞妞,你还是那么的说到做到,那你小时候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怎么就没做到?” 钮书瑞看着屏幕上的数字,浑身僵硬,乔启抓着她的嫩乳,用力收拢,“接啊,妞妞,我上次就说过,既然要报警,那就一边挨操一边报警,让他们立刻就来抓我。” 钮书瑞摇头,“我没有报警。” 乔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震动声突然停了,乔启随意地扫了一眼,就将它丢到一旁,他捏着钮书瑞的乳尖,低头咬在上面。 乳头被挤开了一个小口,牙齿直接撞在里面,钮书瑞手臂一软,再次倒在床上。 乔启双手挤着她的嫩乳,牙齿在上面反复抠弄,仿佛里面真的可以挤出什么一样。 娇小的乳尖反复涨大,生生被咬成了深红色,钮书瑞剧烈喘息着,下体再次收缩,推挤地吐出一股花蜜来。 乔启像是被刺激到了,抬起头咬在另一边的乳头上,空出一只手在她阴户间快速摩擦,加快了挺胯的速度。 震动声猛然响起,钮书瑞被吓了一跳,猛地哆嗦,直接把在射精边缘的阴茎咬得喷射出来。 男人粗粗地喘着,眼角像是能滴血一样,泛着鲜艳的红,他凶狠的亲了一下钮书瑞的唇瓣,带着破罐破摔、鱼死网破的味道拿过手机。 只说了一个字,“接。”就把手机凑到钮书瑞嘴边,替她按下接通。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立刻从那边传来,“喂?” 回忆涌上心头,钮书瑞瞬间听出对方是谁,只听见对方继续道:“书女士?” 乔启猛然抬眼,死死地盯着钮书瑞的眼睛,也立刻想起曾经有一个姓江的野男人给她送过花。 他连钮书瑞不喜欢别人叫她“钮女士”都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冲撞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停了,乔启半抬起头,摸着钮书瑞的脸示意她回答。 钮书瑞看着乔启可怕又恐怖的眼神,屏着呼吸,缓缓地回:“我是。” 那头不知为何顿了一下,再次开口时声音竟又暗下几分,“你上次登记的案情有了新进展,什么时候有空过来。”语气莫名有些生硬。 钮书瑞开口想说明天,乔启却突然说道:“现在。” 他要去看看,这个姓江的到底是谁,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钮书瑞、怎么认识的,是不是也操过她? 电话被乔启挂断,猛地扔在一旁,手机在毫无弹性的治疗床上蹦了一下,摔在地上。 乔启用手肘支撑在钮书瑞脸侧,就这么沉沉地看着她,甚至连下身都没再继续动作。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交错荡漾。 一个沉重到了极致,一个细小到几乎听不见。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很久,乔启突然抽出肉棒,转身走向置物架,在里面翻找什么。 钮书瑞的心跳猛然加快,以为他又要那样对她,急切地解释道:“我和他没什么,报警只是因为我不小心坐了黑车。” 乔启不应声也不回头,直到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才转过身来,“黑车?什么时候?” 她总算学会主动解释了,可是远远不够。她必须要把所有细节都告诉他,包括期间说过的任何一句话,而不是潦草敷衍。 钮书瑞却被他手里的东西所吸引,那是一瓶药水和一包医用棉花。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有了前车之鉴,小穴立刻收紧,钮书瑞害怕地往后挪动,却被乔启再次抱了起来。 东西被他随手仍在床上,他把钮书瑞抱到旁边的洗手槽上坐好,拉开她的双腿朝内摆出M字。 然后一言不发地拧开水龙头就开始洗手。钮书瑞盯着他慢条斯理的模样,身体不自觉地发起抖,她想挣扎,想要下去。 可是治疗室里的洗手槽又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折腾,不过几下,就发出吱呀的抗拒声。 她僵得不再敢动,乔启像是被逗笑一样,低低地笑了声,只是面色依然没有什么改善。 他空出一只手在钮书瑞的嫩乳上揉了揉,冰凉的水珠一碰上,钮书瑞就抖了抖。 “别怕,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就像之前那样。” 皮鞋的触感仿佛重新出现在阴户上,甬道猛然收缩,穴口还在缓缓流出乳液,也不知是先前的没留完,还是因为乔启的话又起了反应。 这话并没有安慰到钮书瑞,反而让她更加害怕。 洗好手后,乔启将水花打向大开的阴户,钮书瑞猝不及防,顿时浑身颤栗。 红肿的阴蒂猛然痉挛,小穴一紧一松,更多的乳液顺着股缝流进水池,又被急促的水流冲走。 水花接连不断地打在外阴上,它们冰凉极了,被操弄到火热发烫的阴户剧烈收缩,钮书瑞哭喘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乔启扼杀住想法,拖着腿弯分得更开。 甚至被放在了水槽两侧,自然垂落在半空中。 无法合拢,钮书瑞就摆动腰臀去躲,把水槽弄得嘎吱响。 乔启一只手要固定她腰肢防止她掉进去,一只手要在水流下泼水,抵在她后腰的阴茎就这样被她一直摩擦,变得更加涨大。 再次燃起冲刺的欲望。 见乔启拿自己没办法,钮书瑞动的越发厉害,乔启被欲望支配,将阴茎贴紧在她肌肤上,借着她挣扎的力道情不自禁摩擦起来。 突然,钮书瑞全身绷紧,像是高潮了一样,昂着头艰难吐气。 乔启这才回神,低头看了一眼,因为他顾着挺腰,让钮书瑞钻了空子,小屁股竟真有一半离开了水槽的边缘。 然而洗手槽的四周都是锋利的不锈钢,阴蒂刮在上面,又痛又爽,竟就这样高潮出来。 钮书瑞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刺激,泪珠从眼角流了出来,双眼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阴蒂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粗暴对待肿胀不堪,乔启暂时克制住自己阴暗的想法,抱着钮书瑞重新坐好。 他接了一掌心的水在阴户上小心翼翼地进行冲刷,那阴户越洗越红,仿佛轻轻一碰,皮肤就会瞬间破掉,溢出血来。 乔启只得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在钮书瑞耳边哄着她让她别乱动,一边用手就着冰冷的水将欢愉带来的黏液和精液全部洗掉。 精液是洗干净了,但是黏液越洗越多。 钮书瑞敏感得不行,虽然她用了全身心的力气去控制自己的欲望,可是欲望要是能被控制,就不叫欲望了。 甬道喷泻了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钮书瑞明显只剩下痛觉,子宫因为长时间的剧烈收缩泛起阵阵刺痛,可阴户又在不知疲倦的产生快感,导致钮书瑞不断高潮,痛苦的哭出声,求乔启放过自己。 他只能收手,托着钮书瑞的腿弯回到床边。 两人一齐坐到床上,乔启抱着钮书瑞坐在自己怀里,长手一勾,把药水倒在了棉花上。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他把钮书瑞的腿打到最开,用自己的压着,居高临下地望着被那自己蹂躏到不成模样的阴户,虽然有些心疼,但这幅画面确实取悦到了他。 让他几近爆炸的情绪得以缓解。 湿漉的棉花轻轻按在阴蒂上方,柔软的腰肢立刻弹了一下,乔启单手压着,在她腰侧抚摸安慰,“只是擦药。” 然而压着棉花的手却在打圈,柔软的触感叫阴蒂无法拒绝,它拼命震颤,整个外阴都在起伏,顷刻间,钮书瑞坐着的地方就湿了一片。 乔启就这样一边安抚她,一边替她清洁。 手法虽然带着折磨的意思,但乔启清洁的十分认真,他可不希望钮书瑞会因为这一次激烈的性爱生病受罪。 毕竟这样嫩的穴,必须天天都给他操。 清理完后,乔启将自己还硬着的阴茎强塞回裤子里,又替钮书瑞穿好胸衣和长裙。 他把内裤卷成一团放进口袋,刚想把她背起,就遭到了钮书瑞的抗拒,她看了看他的口袋,意思不言而喻。 乔启低笑一声,大掌钻进裙摆,在她腿间摸了摸,看着她微微颤栗的模样,道:“妞妞,你觉得你这样了还能穿内裤吗?” 她当然知道不行,可她无法接受真空的感觉,也无法接受自己要保持这样的状态去派出所。 无声地对视了一会,钮书瑞试探道:“我想回家。” “不行。”乔启残忍拒绝,笑意逐渐变冷,“我说过,别让我再知道还有其他人操过你。” 既然知道了,他当然要去见见,不但要去见,还要让她光着下半身,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钮书瑞想说自己并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然而乔启的眼神叫她住嘴。 他亲在钮书瑞微微转凉的唇瓣上,亲昵又温柔地说:“去见他,并且当着我的面,拒绝他。表现的好了,我就送你回去,否则……” 他忽然弯腰,隔着连衣裙的料子亲在她私处,“下次我会操到你怀上为止。” 紫丁簪:我今天很速度哦!!我晚上九点左右才开始写的! -- ρǒ壹捌.cιτγ 49.剧情h“要用你高潮时的 片刻,乔启抬起头,看着僵硬的钮书瑞,他满意的笑笑。 他把人背起,大步走了出去。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乔玉山立刻抬眼,看着从里面出来的身影,他还有些恍惚,他不知道自己在这坐了多久,只觉得大脑发麻,身体也发麻,比连续做10个小时的手术还要累。 几乎是第一时间,乔玉山就冲上去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钮书瑞趴在乔启背上,显然有些疲惫的样子。 她看见乔玉山时,有些意外,但还是没说什么。 乔玉山望着她满是红润,又透着一丝苍白的脸,四肢发凉。他看向乔启,又是失望,又是痛心,“乔启,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乔启淡淡道:“那你呢?你在这里待了多久。” 乔启的意思十分明显,乔玉山老脸一红,愤愤道:“我一直坐在那边。” 他指着远处的长椅。 当听到里面传出不言而喻的声音时,乔玉山就退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然而乔启其实并不在乎他听没听见。 甚至相反,他觉得乔玉山最好是听见了,这样他就不用再说一次了。 那些话他不止是说给钮书瑞听的,也是说给乔玉山听的。 只可惜,乔玉山似乎并没有听见。 乔启懒得再说一次,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收回视线,大步走开。 乔玉山反应过来,又一次拦住两人,“乔启,我再说一次,把书瑞放下。” “我要是不放呢?” “我会报警的。” 乔玉山盯着乔启,声音不免有些紧绷,这是他的儿子……是他寄予过厚望、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 他心痛、不忍,但做错事就是做错事…… 乔启突然放声大笑,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久久不停。 乔玉山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背后瞬间汗湿一片,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可笑的,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制止乔启。 乔启笑的肆意猖狂,瞳孔兴奋地瞪着,“我们正好要去派出所,对吧,妞妞?”他侧过头去,用下巴蹭了蹭钮书瑞的脸。 钮书瑞疲倦地闭了闭眼,躲了一下,没有说话。 乔启压下眉眼,有些不悦,声音危险地压着,语气却慢条斯理,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去派出所又能怎样?妞妞不舍得报警的,对吗?” 钮书瑞虚虚地盯着某处,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一样。 乔启一直盯着她,视线越发冰冷,许久,她才点了点头。 然而乔启并不满意,他加重语气,道:“说话,妞妞。” 乔玉山似乎才反应过来,他上前一步,刚张开嘴,钮书瑞就抬起头来,看着他,清晰地应了一声,乔玉山立刻顿住。 乔启得意地看向他,笑得狂妄且挑衅。 乔玉山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死死盯着钮书瑞,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怕,大胆说,他们会保护她的。 钮书瑞却拍了拍乔启的肩膀,道:“我们走吧。” 乔启“嗯”了一声,越过乔玉山大步离去,乔玉山并不想放弃,还想去拦,却在接触到钮书瑞眼神时没了动作。 钮书瑞冲他摇了摇头,张着嘴,无声地说了什么。 片刻,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另一头,乔玉山放下手臂,盯着地面,脑海里又浮现出钮书瑞刚才那的那句话。 ——不要告诉我爸妈。 …… 电梯里,乔启盯着墙面上反射出来的钮书瑞,道:“妞妞,你刚才和他说了什么?” 心头猛地一跳,钮书瑞道:“没什么。” 乔启似乎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地道:“是吗?” 算了,看在她刚才表现还算不错的份上,他暂时不和她计较。 反正大抵也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她不说,他也猜得出来,大概是不要告诉她爸妈之类的话语。 他的妞妞啊,总是那么善解人意。但她有没有想过,这些话对她没有任何帮助,相反,只会让他的计划进行得更加顺利。 想到这,乔启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实在是太可爱了,显然就是舍不得他,又不愿意承认。 不然她完全可以让乔玉山把这件事情散播出去,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站在她那边,他也就无法再对她做些什么了。 但是她没有这么做。 果然,他的妞妞只需要好好调教一下,就会乖乖听话。 他迫不及待想看她为了他拒绝别人的模样。 希望他的妞妞等会也能好好表现,不要辜负他的期望。 电梯里再无两人的交谈声,只剩下那低低的运行声在嗡嗡作响。 乔启始终盯着墙面上那模糊的人影,他炽热的视线仿佛也会折射一般,看得钮书瑞浑身不适。 直到出了电梯,乔启不再看她,那强硬的压迫感才随之消散。 一些残留在阴道内的精液随着乔启的走动缓缓流出,才干爽没多久的腿间重新燃起黏腻的感觉。 钮书瑞甚至觉得它们顺着肌肤弧度流进了股沟,她想了一会,还是在乔启把她放进副驾驶的时候拉住了他,“乔启,你能不能帮我买点棉条?” 乔启低头,从她的手看到她的下体,又轻又优雅地说:“当然可以。” 钮书瑞点头道谢,正准备收手,就被乔启抓住,放在嘴边亲了亲,“但是妞妞,我要的可不是谢谢。求我的时候,该叫什么?” 钮书瑞浑身一僵,回想起上次对乔启撒娇,竟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乔启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等着,握着她细小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他虽然不把钮书瑞当妹妹看,但这并不妨碍他听她叫他哥哥。 钮书瑞没有犹豫太久,腿间越来越难忍的黏稠感叫她不得不妥协,“乔启哥哥。” “错了。” “……户口哥哥。” “真乖。” 乔启伸手,拉着钮书瑞的脖子把她拽到自己嘴边,含着她的唇吻了半晌,“但是声音不够软,下次记得再软一点,要用你高潮时的声音叫我,否则我就在床上教到你会为止。” 他松开钮书瑞,问:“听见了吗?” 见她缓缓点头,乔启才好心情地啄了啄她的唇瓣,“在这等我,别乱跑。” 乔启一走,钮书瑞便坐到了后座。 副驾驶的空间对于此刻的她而言实在是太小了,外阴红肿严重,她根本无法合拢双腿。 甚至微微一动,都会牵扯到嫩肉,产生明显的刺痛感。 只有把两腿分开到阴唇打开的程度,才能有效地缓解这份疼痛。 精液一直源源不断地流着,钮书瑞拿着纸巾在上面小心擦拭。 然而车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乔启出现在视线当中,她下意识把裙摆一放,遮住了那淫靡的一幕。 乔启却勾唇笑了,他可没错过那漂亮淫秽的一幕,他舔了舔唇,盯着钮书瑞的下体看了片刻,眼里燃着欲火,仿佛已经隔着布料看到了那还在张吐的小穴。 钮书瑞往后挪了挪,避开他的视线,伸手想接过他手中的塑料袋。 乔启却忽然抬手,让她抓了个空,他附身钻入后座,砰地一声关上门,推着钮书瑞的肩膀把她压倒。 “乔启。”钮书瑞喊道。 乔启抬眸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忘记我刚才说过的话了?妞妞记性真差,是不是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就记不住?” 他拉着钮书瑞的右腿放到椅背上方,又把她另外一条腿推出座椅,充斥着淫乱色情的部位立刻暴露在他眼前。 乔启捧着她的屁股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阴户彻底面朝自己。 钮书瑞险些倒下,她吸了口气,带着乞求道:“我痛。” “我知道。”乔启拆开棉条,放在洞口处试探地挤了一下。 小穴纹丝不动,它实在是太疼了,没了快感的掩盖,它几乎蜷缩在一起,只留一个小缝,就连精液都只能通过这个缝隙艰难流出。 看着从小穴内挤出的乳白色液体,大掌不禁放在了她的腿上,解渴似的摸了摸。 乔启低头在阴蒂上舔了舔,张口含住整个阴户,钮书瑞手臂一软,瞬间倒在座位上,发出一声闷响。 唇舌亲的啧啧作响,并没有因为私处的特殊情况而放轻力道。 红肿的阴户比起往日,口感要硬上几分,但在舌头卖力的刷弄下,很快就软了下来,变得和之前一样,甚至变得比之前还要软。 不过此时的阴户要更大一些。 钮书瑞的外阴部位一直都非常幼小,小到他张开嘴,就能把它们全部吞下。 每次看着她的下体,他都有一种她还没成年的错觉。 但是现在不会了,肿胀的阴唇总是会溜出去,含都含不住。比起之前的稚嫩,多了几分成年人特有的韵味在里面。 毕竟未成年的她,可禁不起他这样玩弄。 从小穴内流出的精液不知何时被透明的乳液取代,两者混杂在一起,质地变得更加稀释,流动性也因此加强,几乎是一流出来,就会直接滑到底部。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乔启一直注意着其中的情况,见状,便将导管慢慢挤了进去。 这一次进入非常顺畅,钮书瑞几乎没察觉到,只昂着漂亮的脖颈在用力呼吸,屁股一颤一颤,难耐地蠕动着。 等棉条彻底进入后,乔启又依依不舍的从洞口舔到阴蒂,才直起身,替钮书瑞清理了一下狼藉的下体。 看着她迟迟没回 过神来,乔启捏着她的臀瓣,道:“爽吗?妞妞,你刚才高潮了三次。” 她的呼吸瞬间绷住,乔启发出一道气声,拍了拍她的臀部,任由她大张着腿躺在那,也不替她放下裙身,就这样盯着她赤裸的下体好一会,才回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钮书瑞把发麻的腿放下,并拢,闭着眼睛蜷缩在后座上。 乔启每次回头,她都保持着这幅模样,一动不动,看起来疲倦极了。 直到手机突然嗡嗡作响,钮书瑞倏地坐了起来,抢在他之前把手机拿过,躲到距离他最远的地方。 乔启面色不虞地盯着她,钮书瑞全当没看见,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后迅速将视频挂断,在聊天页面上打着什么。 然而事与愿违,叶离并没有等她编辑好信息,就再次打了过来。 钮书瑞想再次挂掉,乔启却盯着她,凉凉地问:“怎么不接?” 她吞了吞口水,悄悄地把声音关掉,接通道:“我还在外面,晚点聊。” 然后迅速挂断,甚至连叶离的脸都没来得及看清。 怕叶离会再次打来,钮书瑞马不停蹄地编辑好信息发送出去,那边沉默了一会,才回:“我知道了。” 隔着屏幕,钮书瑞都感受到了叶离那浓烈的委屈。 心下像是有什么地方软了下去,钮书瑞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叶离的出现让她感到些许安慰。 没有原因,没有由来。 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舒缓了她的情绪。 然而只一瞬,这股慰藉就被吓跑,只听见乔启问:“谁的电话?” 紫丁簪:说实话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觉,但我每次改文看到户狗那毫无逻辑的疯批心理时,心里只有一句话,“你有病啊!” 特别想让妞儿骂他!然而可惜我们妞儿不是这个性格,得逼急了才行 所以我下一次想写那个脸盲np文,让女主骂死这群疯批(笑死) 本文总结:pua大师户狗在线pua我们pua大师妞儿,这场大赛的结果究竟会如何呢,让我们一起期待下回分解!(禁止套娃) -- ρǒ壹捌.cιτγ 50.剧情如果说先前还只是 钮书瑞想都不想,就答:“陈婉。” 乔启盯着她没作声,钮书瑞明白过来,补充道:“我过几天打算回去上班,所以找她问点事情。” 乔启这才正回头去,只是面色依然不虞,“什么事?” 钮书瑞只说:“已经解决了。” 在那之后她就一直盯着窗外不再说话,乔启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双眸晦涩。 车子很快抵达目的地,一停稳,钮书瑞就拉开车门走了下去,双腿间的不适让她步伐缓慢,不过片刻,就被乔启追了上来。 他揽住钮书瑞,不着痕迹地拍了拍她细软的臀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 民警一下认出钮书瑞,起身招呼了一下,就快步走向办公室。 他敲了敲门,“江哥,钮书瑞来了。” 江闻站起身来,微微整理了一下领子,警服非但没让他一身腱子肉有所收敛,反而更加显眼,叫他看起来魁梧又威猛。 就算是民警,也下意识退了一步,几天不见,怎么感觉江哥更凶了? 心情好像也不太好的样子。 那他要不要告诉江哥,钮书瑞不是一个人来的啊? 民警在那纠结,自以为藏得很深,却不料都被江闻收进眼底,“你想说什么?” 民警吓了一跳,再看时,江闻已经走了出去,他连忙跟上,结结巴巴道:“那、那什么,江哥——” 只见江闻忽然抬了抬手,他条件反射地闭上嘴,站在原地,看着江闻大步走向钮书瑞,声音沉稳道:“书女士,好久不见。” 钮书瑞微微点了一下头,“好久不见,江警官。” 然而她刚说完,就感觉腰上的手又重了几分。 几乎是江闻一走出来,乔启就嗅到了危险,他微微摸了一下钮书瑞的腰,看着江闻的目光并不友好。 江闻似乎笑了一声,并不看他,只看着钮书瑞道:“你的案情稍微有些复杂,我们需要你的配合。” 钮书瑞点点头,江闻便伸了伸手,示意她往里走。 然而钮书瑞刚迈步,江闻就再次伸手,拦住了乔启,他屈起手指在墙壁上敲了敲,上面贴着几个大字——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乔启淡淡笑道:“我是她未婚夫。” 江闻挑眉,向下看了一眼钮书瑞的手,“戒指呢?” 他没有去问乔启,而是看向了钮书瑞,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根本没把乔启放在眼里。 钮书瑞猝不及防,哑口了一下,见状,江闻连话都没说,直接用眼神扫了一眼旁边的座位。 他站到乔启面前,高大的身躯一挡,几乎是堵住了乔启的所有道路。 乔启面不改色,大掌放在钮书瑞的后脑上摸了摸,轻轻地笑了。 江闻看着他的动作,果不其然听见钮书瑞道:“江警官,我们是一起的。” 他仔细看了钮书瑞一眼,忽然抬声喊了一句:“吴浩。” 吴浩便是之前那位民警,他听见声音,下意识应声:“到!” 应完后,他就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江哥这是要干什么啊?他看戏看的好好的……不会是要拖他下水吧? 结果果然听见江闻说:“带路。” 他下意识哀怨一声,“啊?为什么啊?江哥。” 这几人氛围一看就不对。 那男的和钮书瑞显然不是未婚夫妻,他现在算是理解为什么当初同事说这男的像是要把钮书瑞吃进肚子里一样了。 那会他还觉得这个形容夸张了,现在的他只想说,绝啊,简直完美贴切。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想搅和进去。 偏偏江哥不知道为什么,硬要掺和进去,明明以前都不管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的。 就算里面真有什么蹊跷—— 江闻扭头看了他一眼,吴浩浑身一哆嗦,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蹬鼻子上脸了。 他讨好地笑笑,快步走到几人面前,好脾气的带路。 却不料,江闻竟开口解释了,“毕竟书女士的未婚夫怕我会对她做点什么。” 他嘴角微微勾着,扬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却看不出什么异样,仿佛真的只是善解人意一般。 乔启的眼神沉了一瞬,又对江闻笑了笑,然后侧头亲在了钮书瑞的唇瓣上,吻的柔情似水,几秒后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仿佛真的只是一个爱到无法忍受和未婚妻离开的普通男人而已。 在场所有人几乎都抱着非礼勿视的心态移开了视线,唯独江闻一直嘴角噙笑地看着两人。 如果他是以祝福的心态看着的,那也就算了,偏偏他眉眼的讥讽一览无遗。 瞥见这一幕的吴浩只想挖个地洞赶紧离开。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想去思考钮书瑞和乔启是什么关系了,更不想知道江闻到底想干什么,只想赶紧结束自己的任务。 走廊里除了他们几个别无他人,吴浩走在最前面,跟赶着投胎似的,钮书瑞和乔启走在中间,江闻气定神闲地走在最后。 几乎是一开始,乔启便要求江闻走在中间,而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这是规矩。”便让乔启无话可说。 乔启虽然没露什么破绽,但气息很明显变得更加锋芒。 而江闻的表情倒是真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毫无变化,只是那眼神竟毫不避讳地落在钮书瑞身上。 她太矮了,连他胸膛都不到,长裙把她衬托得更加小巧,比他的任何一任女伴都要小。 江闻从来不会去找身高低于1米7的女伴,不为什么,只是太矮的人,或许连他阴茎的一半都塞不进去。 而钮书瑞那么小,让江闻忍不住去想,她是怎么承受住男人的鞭打的。 当然,她也不是完全没有优点,起码身材合格,长相也算符合他的胃口。 不然上一次在警局门口,他也不会打断手头上的事情去帮她。 再次看向钮书瑞的臀部时,江闻忽然笑了。 她走路的姿势明显不对,身上还散发着性爱的味道,显然是刚被操过。 而且,还没穿内裤。 乔启听见声音,扭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阴鸷凌厉。 江闻不以为然,但刚打量完钮书瑞,他心情还算不错,勉强看了乔启一眼,只是眼神依旧倨傲又不屑。 至于为什么一眼就认定钮书瑞没穿内裤,因为她的下体一直散发着精液的味道,以及一股特别的馨香。 如果穿了内裤,起码还能遮挡住一些,但这股味道直击他的大脑,叫他想忽视都难。 当然,他也不想忽视。这道特别的气味让他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除去气味,还因为乔启的手一直放在钮书瑞腰臀的交界处,像是在帮她护着,又像是在暗示着她什么。 之前那通电话他一下就听出两人正在做爱,但他没有要挂掉的意思,反而是借着这个机会确认钮书瑞是不是他想要的人。 结果出乎他的意料。 几乎是听到钮书瑞声音的那一刻,他就立刻勃起。 他的性欲确实很强,但并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完全勃起。 而钮书瑞充满情欲的声音做到了。 再看现在,她的气味让他想要射精。 江闻的眼里逐渐燃起兴奋,钮书瑞实在是太合他的胃口了。 如果说先前还只是有点兴趣,那么现在,则是势在必得。 接待室的空间自然比不上外面,门一关上,属于钮书瑞的气味就更加明显了。 江闻往后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轻嗅了一会,忽然抬起一只脚来搭在另一条腿上。 但他依旧没有说话。他不说话,房间里就更不会有人主动开口了。 吴浩左看看右看看,只觉得万分窒息,恨不得白眼一翻直接晕倒。 钮书瑞有想要主动开口的意思,之前在外面还好,一进到封闭的房间,她就觉得下体仿佛一直在往外散发着气味。 但乔启按着她的腰不让她说,她只能强忍下这股不适。 许久,江闻才扔出一张照片,照片丝毫不差地落在钮书瑞面前,“认识这个人吗?” 这显然是一张生活照,照片上的女生精致且奢华,笑容绚丽又骄气,显然是被金钱堆着长大的孩子。 钮书瑞把照片推了回去,摇头道:“不认识。” 说完后,她并没有过多的去问些什么,而是一副耐心等待下文的模样。 江闻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道:“司机是受她的指示,要轮奸你。”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都愣住了,紧接着,房间内的气压急剧降低。 吴浩难以置信地看着江闻,事实是这样没错,但他本以为江闻会说的委婉一点的,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 可江闻看起来并不这么觉得。 这让吴浩更搞不懂江闻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乔启眉眼沉下,有些后怕地亲了亲钮书瑞,然后问:“理由呢?” 江闻挑挑眉,没说话,乔启脸色猛地一沉,拉着钮书瑞就要离开。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是婚庆公司。于是乔启拉起钮书瑞,一边走一边接。 看着直直往外走的两人,吴浩下意识跟着走了两步,然后又意识到不太对,回头看了江闻一眼。 却发现江闻根本不为所动。 他纳闷道:“江哥?”这到底是谁追姑娘啊?怎么江闻不急,他在这急。 江闻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就像是看破了他内心的想法,在嗤笑他一样,吴浩立刻感觉自己被冒犯了,但面对江闻,又说不出个 什么来。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又过了一会,江闻终于起身,他理了理衣襟,大步往外。 彼时钮书瑞已经被乔启拉到了大厅,她忽然扯了扯乔启的手,用口型道:“我想去上个厕所。” 乔启面无表情地看了她许久,伸手在她后脑摸了摸,忽然一个发力,把人彻底拉到自己跟前。 他低头就要吻,却在唇瓣即将碰上的时候停了停,抬眼看向钮书瑞。 两人气息交错,乔启始终没什么表情,这样近的距离,钮书瑞甚至能听见电话那头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几秒后,她抬头在乔启的唇上碰了碰,他立刻勾起嘴角,拿过她的包道:“去吧。” 钮书瑞转身离开。 但她并没有去厕所,而是选择原路返回,刚才江闻的眼神明显是要和她说些什么。 紫丁簪:啊,我不行了,我脑壳晕晕,恭喜你们,你们获得了两个紫丁簪!因为我裂开了(doge) 这一章其实昨晚就写了两千了,但因为不到我想要停下的地方,就没加更,至于昨晚为啥想要加更。 一是因为今天刚好第50章了!算个小节点吧! 第二是因为上一章超出我的意料之内,江哥竟还是没出场,所以想直接把他送出去。 第三是因为我昨天无聊刷微博的时候,居然看到有人说‘以前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爱看连载,现在就希望xx、xx、病娇们的狩猎这几个太太爆更十章’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我就想,十章不可能,两章或许还行 -- ρǒ壹捌.cιτγ 51.剧情&H爱他,真的有那么 等钮书瑞回到接待室门口的时候,江闻刚好从里面出来。 吴浩紧随其后,见到钮书瑞,脚步猛地顿住。 他左右看了看,两人却只是对视,没有说话。 吴浩看得一头雾水,但直觉告诉他这个氛围不太对,于是他转身,拉上接待室的门,把自己关在了里面。 江闻就这么直白地盯着钮书瑞,打量了许久,才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很聪明。” 钮书瑞还在想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江闻又说:“我可以帮你。” 钮书瑞又愣了一下,但这回她明白过来江闻的意思了。她本以为江闻要说的是关于那个女生的,毕竟她根本不认识对方,而对方却想要轮奸她。 没想到,他竟是这个意思。 也是,乔启和她的关系任谁都能看出不对吧。 而她现在也确实需要帮助。 但她犹豫了。 乔启就在外面,即便她要求助于警察,也不可能当着乔启的面去求助。 其次,江闻真的能帮她吗? 他们非亲非故、互不了解,钮书瑞凭什么相信他?他又拿什么来担保,他一定能帮她。 就算江闻真的能帮她,以她对他短时间内的了解来看,或许她一点头,他就会立刻逮捕乔启。 那之后呢? 乔启真的会进监狱吗?进了监狱后又真的会悔改吗?出来之后真的会放过她吗? 他不会。 所以钮书瑞不敢赌。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要就此放弃。 江闻的面色陡然沉下,本来还算不错的好心情瞬间消散。 她居然敢沉默? 江闻觉得可笑至极,像她这样的,放在平时,他根本不会感兴趣。 和他历任女伴相比,钮书瑞又有哪些方面是可以和她们相提并论的? 若不是看在她让他产生了欲望的份上,什么轮奸,什么蹊跷,他看都不会看上一眼,更不会出手去管。 他对钮书瑞的特殊对待,全部都是基于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抛开这一点,她又算得了什么? 他承认,钮书瑞的确很聪明,不过刚见面,就已经摸索出他的习惯。 在他发话之前,她都会乖巧等待。 也是这一点,让江闻分外满意。之前那些女伴往往都需要他亲自调教过后,才能达到他心中的标准。 他的时间很宝贵,而钮书瑞不需要调教,就已经领悟到了,这大大节省了他的时间。 所以江闻知道,她肯定听得出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她竟然敢沉默? 江闻冷冷地笑了,本来还想着可以尝试一下。 若是钮书瑞承受不了他的粗大,撕裂了,大不了多给她点钱让她去做修复。 但是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 他扯了扯领口,抬腿就要走。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儒雅,道:“妞妞,在聊什么?” 乔启面带微笑地走了过来,眼神却阴冷的厉害,他就知道,他的妞妞又不乖了。 钮书瑞心头一紧,就被他拉进怀里。 两个男人蓦地对上目光,竟不约而同的都是躁郁。 看着乔启饱含敌意的眼神,钮书瑞故作镇定地道:“我有件事想问问江警官。” 两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江闻微微抬了抬下巴,倒要看看钮书瑞想玩什么花招。 乔启和她对视片刻,最终还是默许她继续说下去。 钮书瑞这才看向江闻,“江警官是不是有个哥哥,或者说弟弟?” 江闻瞳孔微微放大,眉眼有着些许诧异,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钮书瑞没错过这其中的变化,于是更加笃定道:“他前些日子经常送花过来,给我造成了一些困扰,不知道能否麻烦江警官帮我和他说一声?” 半晌,见江闻咄咄逼人的气息总算缓和一些,钮书瑞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不清楚江闻具体是因为什么而沉下的脸,但她大抵能察觉到。 身居高位的人,或多或少都是傲慢的。 她对江闻点点头道:“谢谢江警官,那我们就先走了,再见。” 钮书瑞主动拉起乔启的手,示意他离开,乔启看了看她,大掌反握住她的,径直往外走去。 直到外面已经没什么动静了,吴浩才慢慢地探出脑袋来,看着还站在原地的江闻,道:“江哥?” 江闻嗤笑一声,不得不说,钮书瑞这一番话确实达到了她想要的目的。 即主动讨好了他,暗暗表示了自己并不是要拒绝的意思,给了他台阶下,又缓解了当时剑拔弩张的两人。 让他难得产生了一点刮目相看的感觉。 毕竟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没想到,竟意外的坚韧。 不过,真正让他感到意外的还是话语本身的内容,她知道江余,并且还能区分他们两个。 这让他觉得有点意思。 但也仅此而已了。 光凭她拒绝了他这一点,就足以让江闻把她逐出名单。 …… 除去给江闻的暗示之外,这番话,同时也是说给乔启听的。 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她和江闻真的没有发生过关系,给她送花的人,也不是江闻。 同时,还完成了乔启的要求,当着他的面,“拒绝”江闻。 但乔启依旧不是很满意,他看得出来,江闻确实对钮书瑞感兴趣。 他把钮书瑞塞进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指尖在钮书瑞的脸颊上跳动两下,幽幽地说:“妞妞,你很聪明。” 钮书瑞眉心一跳,就听见乔启继续说:“但你的聪明不该用在我身上。” 他把钮书瑞抱到自己腿上,让她背靠着自己,然后卷起那长长的裙摆堆积在腰腹,拉开她的双腿,阴户瞬间朝外大开。 外面行人来来往往,即便知道他们看不见,钮书瑞依然绷紧了身子。 乔启的手在她大腿与阴户的交界处摸了摸,然后一掌罩住了她整个外阴,掌心微微按压,嫩肉几乎是立刻就给予反应,猛地合拢。 听着钮书瑞的吸气声,乔启含住了她的耳垂,说道:“妞妞,你很了解他,知道他在想什么。” 钮书瑞抓着他的手臂,声带发紧地道:“你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是吗?” 乔启一顿,猛地发笑。 他知道钮书瑞是什么意思,他能看出钮书瑞懂江闻,那就意味着他也看出了江闻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竟被钮书瑞钻了空子,借着这个来反驳他。 他亲了亲钮书瑞的脸,道:“妞妞说的对,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好了。” 毕竟钮书瑞愿意开口解释,在他心里就是主动示好。 而且,她刚刚还主动牵了他。 他要的明明就是那么简单的东西,可她却总是不愿意给他。 爱他,真的有那么难么? 一旦钮书瑞给了,乔启就会像一个不要命的仙人掌一般,拼命吸取更多的水资源。 钮书瑞松了口气,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乔启竟忽然贴近她的耳廓,道:“妞妞这么乖,是不是应该给点奖励?” 她浑身突地绷紧,耳边萦绕着乔启低低的笑声。 说话间,那放在钮书瑞下体上的手一直没停,指尖勾着裸露在外的拉绳,一下一下地扯着。 阴道含的非常紧实,乔启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很大的阻力,在妨碍着他,但这并不重要。它含得越紧,钮书瑞就越有感觉。 “不……嗯!”钮书瑞刚要阻止他,就被乔启猛地打断。 宽厚的手掌压在阴蒂上,反复摩挲,阴户瞬间充血,变得滚烫发热,它一下一下地开合,却阻止不了什么,只是在给乔启增添更多刺激罢了。 甬道内的绵液无法流出,外阴始终保持干燥,也是因此,乔启的任何动作都变得分外明显,直击钮书瑞的大脑,叫她难耐不堪。 小腹开始肿胀,钮书瑞挺着腰动了一下,就被乔启按着私处用力地压了回去。 腿心娇嫩的厉害,钮书瑞猝不及防,疼的轻喘出声,甬道猛然收缩,又留出一股水来,却被棉条尽数吸入。 钮书瑞还没缓过神来,乔启另一只手就已经摸上了她的乳,五指修长有力,隔着衣服,动作淫靡地揉捏。 下体上的手突然发力,重重的碾在大开的阴唇间,上下摩擦。 干涩的嫩肉被磨得火辣又刺挠,跟着宽厚的手掌左右摇摆,被肆意拉扯成各种形状。 棉条忽然被抽了出来,乔启换上自己的手指,用力插了进去,黏腻的乳液迸射出来,溅在两人的腿间。 一插进去,乔启就曲着手指大力进出,手背上的青筋瞬间鼓起,就连手腕上都有筋络暴起,随着抽插打在阴户上。 娇媚的穴肉被勾着带了出来,紧紧地缠在乔启的手上。 整个阴户都因为他极速的进出摇曳、荡漾,甚至变形。 钮书瑞哭出声,猛的弹起,挣扎的厉害,拼命想要逃离。 抓在钮书瑞胸上的手不得不下移,按在她纤细的腰身上,叫她无法逃脱。 腰肢动不了,钮书瑞只能把腿夹紧,试图去抵抗外界有力的攻击。 大腿的软肉压在他手背上,钮书瑞浑身肌肤细腻,靠近腿心的嫩肉更是软的不行,每每抚过,都让他想直接插进她身体里。 软肉阻止不了什么,相反,只会让他的手陷得更深,直击内部,再也无法抽出。 乔启把四根手指全塞了进去,黏腻的乳液几乎留了他一身,把他腰腹间的布料全部打湿。 衣服黏黏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一想到这是钮书瑞被他操弄出来的水,马眼就开始张合,像是在应和一样,也吐出 一股又一股的黏液。 霎那间,他便是由内而外的湿透了。 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圈着钮书瑞,无论她如何动弹,下体都始终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四指并拢,快速又猛烈的冲刺着,几乎是要捣烂她的媚肉一样,把钮书瑞弄的不断喘息。 双腿间水花四溅,耳边几乎全是色情的水声。 穴肉的阻力也越来越小。 不只是阴户上的软肉,就连钮书瑞腿间的肉都因为极力的抽插反复颠簸,荡漾,像是层层海浪在不断拍打。 看起来癫狂极了。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车子因为钮书瑞的动作上下晃动起来。 她在他身上反复坐起,就像是在吞纳他的巨大一样,次次坐在他小腹的隆起上。 穴肉开始剧烈搅动,感受到钮书瑞即将高潮的信息,乔启用下巴蹭开她散落在肩后的头发,张口咬在她后颈上。 阴道立刻绞紧了他,甚至像是要把他推出去一样,力大无比。 难以想象,被她吃进去的若是龟头,是不是已经遭不住,射了出来。 指腹奋力抵抗着,按在内壁上摩挲了几下,找到那个叫钮书瑞哭喘不停的软肉,不留情面的按在上面,快速冲撞。 小穴猛地喷出一股液体。 钮书瑞尖叫一声,腰腹猛地一挺,彻底瘫软下来,胸口还可怜兮兮地一抽一抽,眼角的泪水也流个不停,蜜穴更是变得软烂不堪。 紫丁簪: 听说你们都想我爆更 其实我每天都在爆更,只要你们把3k字分成3次来看,那我就是一天更了三章,有什么不对吗(叉腰!) 以及现阶段写这几个男人的时候,我的内心os: 对疯狗:没吃饭吗!哭大声一点!! 对户狗:你神经病啊! 对江狗:贱不贱呐? -- ρǒ壹捌.cιτγ 52.剧情/h“他连你差点被 细白的双腿无力大开,腿间一片通红,小穴还不知满足地,紧紧地含着男人宽大的手掌。 大掌一上一下地动着,顽劣抠弄那层层峦峦堆积在一起媚肉。 偶尔把它刺激到了,还会被反推着,挤出来一些,但娇嫩的穴肉又哪里抵得过乔启的力气,只能含着他在里面摇荡不定。 放在阴户上的拇指怜爱地摸着那阴唇间的软肉,按着它们,又是打圈,又是拉扯,还在其中反复游走。 拇指下的触感娇艳欲滴,嫩到似乎乔启一用力,就会破碎一样。 但乔启知道,它不会。 非但不会,它还能承受他接连不断的亵玩。 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看似嫩到不可思议,却有着极强的韧性。 许久,乔启才松开嘴,吻着钮书瑞后颈上清晰可见的牙印。 这一次他有所收敛,并没有把钮书瑞咬出血来。 只是牙印依然可怖,和之前浅色的伤疤叠加在一起,变得更加骇人。 在印记上舔了一会后,乔启抽出手来,再玩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然而大掌抠得太深,一时间竟被牢牢吸附在内,难以拔出。 乔启又扯了两下,听着从钮书瑞下体传来的扑哧扑哧的水声,笑道:“妞妞你看,你多舍不得我。” 钮书瑞把脸别到一边,动作果断又抗拒,只是那双眼眸还含着泪花,让她看起来即倔强,又像是在欲擒故纵。 乔启眸色一暗,用力地抽出手来,他把钮书瑞放倒在座椅上,替她清理那满是旖旎的下体,“妞妞,不要妄想去接近他。” “他连你差点被轮奸都不在乎,还会在乎你被我强奸吗?” 这也是乔启最后直接沉下脸色的原因。当时的他怒不可遏,他无法容忍自己的珍宝险些被人玷污,更无法容忍江闻对这件事情漠不关心的态度。 他不允许别人惦记他的妞妞,但也不允许别人觉得她不好,以及对她不好。 不过仔细一想,这也不全是坏处。 起码这样能让钮书瑞认清事实,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他更爱她。 他对她其实已经很好了。 替钮书瑞擦干下体的黏液后,乔启拿起一旁的棉条,正准备拆开,又忽然放下,道:“我送你回去。” 钮书瑞点点头,并起双腿,再次蜷缩起来。 乔启阴阴地盯了她片刻,见她依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后,突地笑了。 钮书瑞颤了一下,他却没说什么,只下车绕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车子很快抵达公寓楼下,乔启背着钮书瑞,把她送回家,放到床上躺好,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道:“好好休息。” 又替她掖了掖被子,才起身离开。 钮书瑞确实很困,漫长的性爱、频频的高潮让她疲软不堪。 柔软的被子包裹着她,透着一股好闻又温暖的气息。直到这时,钮书瑞才真正放松下来,光是眨眼,都有种要睁不开的感觉。 但是她还不能睡。钮书瑞翻身下床,走进浴室,将身上的各种黏液全部洗净。 等她出来时,就看到那放在小沙发上的包震个不停,不用想都知道,定是叶离在给她打电话。 钮书瑞走过去,点了接通,屏幕上立刻出现叶离那凑得极近的俊脸,他眼睛一亮,急切地喊道:“妞妞。” 身后仿佛有一条大尾巴在兴奋的晃动,恨不得立刻扑到钮书瑞身上拼命耸动。 紧接着,当他看清钮书瑞的模样时,这股振奋感瞬间加强,性器倏地硬起,将裤子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钮书瑞脸色红润,额角汗湿,一些细小的碎发被打湿,牢牢的黏在上面。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就像是性爱时无意间发出的呻吟一样,叫他眼底爬上欲望。 没听到叶离的回应,钮书瑞以为他怎么了,低头仔细地看了一眼,结果就被屏幕右上角的小窗口给吓了一跳,立刻点了镜头反转。 叶离愣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里竟满是暗哑,甚至黏人的厉害,“妞妞,妞妞……我要看你。” 语气又急切,又难受,却只能盯着那边空荡的地板。 眼睛看不到钮书瑞了,大脑便开始反复播放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越看不到,他就越想,到最后甚至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阴茎彻底勃起,宽大的病号服不再宽松,相反,变得极不合身。 钮书瑞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她走到镜子前,反复确认身上的痕迹。 值得庆幸的是,单看脸颊并不会暴露什么。 镜头随着钮书瑞的动作微微晃动,时不时会照到她纤细笔直的双腿,以及那洁白小巧的脚丫。 叶离如饿狼般紧紧盯着,眼睛幽暗到了极致,渴望着多一点,再多一点,镜头再往上一点,最好能看到那叫他恨不得死在里面的腿心。 半遮半露的画面勾得大脑不断遐想,眼前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有力的大腿缠绕着她,压着她的画面。 而在那娇嫩无比的腿间,白净莹润的洞穴正含着一根又粗又硬的深粉色肉棒。 不过百来下的进出,雪白的小穴就会被捅成淡粉色,甚至整个私处都会开始充血,泛红。 手机不知何时跌落在了床上,叶离翻身压在上面,额头紧紧的贴着屏幕,灵活的右手钻进裤子,握住那滚烫的欲望,就开始上下撸动。 呼吸变得越发粗重,打在屏幕上,竟泛起一层雾气,他轻喘着,问:“妞妞……妞妞什么时候忙完?什么时候来见我?” 他好后悔。 为什么早上没有拉着钮书瑞狠狠地做上一次。 让她带着自己的精液去处理事务。 让她无时无刻都闻着他的味道,想着他。 下次……下次他再也不会被钮书瑞的糖衣炮弹蒙住双眼了,他要操她,他一定要操她。 钮书瑞听见问话,把手机放在桌上,说了句:“很快。”就将麦克风关掉,拉开衣柜开始换衣服。 屏幕猝不及防黑了下来,反射出他狰狞的瞳孔。 满屏的漆黑仿佛就是他无法满足的欲望。耳边像是什么都听不见了,全身的感知只剩下视觉和下体的触觉。 “妞妞,妞妞,妞妞,妞妞…妞妞……”他一声比一声急切的喊着,吞咽的动作囫囵又饥渴,喉结似乎就没停过,一直在上下翻滚。 阴茎始终被藏在两层布料下,憋屈的无法宣泄。 裤子限制了他手的动作,却给他营造了一种埋在钮书瑞体内的错觉。 在她身体里时就是这样的,完全无法放开动作。虽然被吃的很紧,但钮书瑞的甬道逼仄又狭窄,每次进去都有一种开天辟地的感觉。 比起阴茎,她的甬道还要短上一些,导致每次进去后,往往一个不注意,就会滑落出来。 他已经很克制自己抽插的幅度了,但真正进入之后,一切克制都会溃不成军。 他忘我的在钮书瑞体内疯狂进出,浑身酥爽极了,唯一的不满就是抽出的幅度一旦过大,小穴就会含不住它。 可他又爱极了每次只留一个龟头在内,穴肉紧巴巴的、渴望着他的感觉。 所以只能紧紧的抱着钮书瑞,用四肢的缠绕来牵制腰臀摆动的幅度。 不过插进子宫后,这种被限制的感觉便会减少。 但是,又会产生另外一种,叫他欲罢不能的束缚感。 子宫本身就不是被用来性交的地方,紧致感超乎想象,几乎是一进去,马眼就会喟叹的张开嘴,因为痛快,也因为阴茎总算能完全伸直,不用再一直撞在子宫口上了。 腰臀情不自禁摆动起来,不断顶在紧绷的内裤上,就像是又被子宫挤了出来,只能再次把它冲撞开来,毫无保留地射进去,让钮书瑞怀上属于自己的孩子。 可是粗糙的布料怎么比得上钮书瑞的穴肉,他始终无法射精。 他想听钮书瑞的呻吟,想听钮书瑞哭着叫他,没有这些,就算摆臀的速度再快,肉棒也不会满足。 床板被弄的颠簸作响,叶离在手机上一下一下地蹭着,带着急不可耐的哭腔叫她:“妞妞,妞妞,妞妞叫我,妞妞快叫我……” 那边的声音响亮又明显,钮书瑞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叶离在做什么? 她早已换好衣服,但手机却变成了一个烫手山芋,男人火热的欲望仿佛已经冲出屏幕,叫她碰都不敢碰一下。 盯着那边晃动的镜头片刻,钮书瑞起身,走进浴室,抱着刚才换下来的衣服离开房间。 始终得不到钮书瑞回应的叶离难受到仿佛要哭出来,发泄不出的紧绷感充斥全身,明明就只差临门一脚了。 他不得不掏出阴茎,将棒身贴在床单上,奋力地挺动腰身。 粗砺的料子果然刺激得龟头肿大,马眼就像是要发泄一样,疯狂大开。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可是前列腺液流了一股又一股,他依旧射不出来。 手甚至移到囊袋上,开始用力挤压,试图靠外力强硬地喷射出来。 过了好一会,钮书瑞才重新回到卧室,结果却发现房间里满是男人痛苦的喘息声。 钮书瑞走过去,看着依旧晃动不断的镜头,无可奈何地点开麦克风,喊了一句:“叶离。” 那头猛地一顿,从嗓子眼里冒出一道喟叹,磁性又低哑。 他似乎还在撸动阴茎,加快着精液的射速,呼吸声终于变得顺畅且舒适。 许久,叶离用脸颊一下一下蹭着手机,想象着那是钮书瑞,粗哑地问道:“妞妞,你什么时候过来?” 钮书瑞已经提上挎包,“马上。” 随后走了几步,她又想起什么的说:“我叫个车,等下再联系。” 叶离还没反应过来,视频就已经挂断,他眉眼不悦,抬起满是黏腻的手想重新拨打,却收到钮书瑞发来的信息,说她等到车会打过来的。 他只能蔫蔫的收回手,侧躺在床上,摸着阴茎,静静地等着手机响起。 钮书瑞一边叫车,一边往电梯的方向走。忽然,她直直撞在一堵肉墙上,条件反射地说了句抱歉,便想绕过对方。 然而对方并不领情,无论她往哪走,都牢牢的挡在她面前。 钮书瑞蹙眉,一抬眼,脸色瞬间煞白,只见乔启压着一双俊眼,冷冽却悠然地看着她,“妞妞这是要去哪里。” 紫丁簪: 紫丁簪活啦!!!! 快,让我们到你们兴奋的回应!! -- ρǒ壹捌.cιτγ 53.剧情只要妞妞是他的, 浑身血液都像是在倒流一样,钮书瑞盯着乔启,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乔启也换了一身衣服,他双手插在裤袋里,好整以暇地看了她一会,才伸手替她捋了捋耳边散落下来的碎发。 他站在电梯旁,却没有按按钮,比起刚好要出门,更像是在这等了许久,叫她细思恐极。 果然,在车上的时候他就发现这点了。 手机在此刻响了起来,见她久久未回过神来,乔启伸手替她接过,却被钮书瑞后退一步,躲开了。 她把司机的电话挂掉,又在软件上说了句抱歉后,取消了订单。 乔启一直静静地看着她,就像钮书瑞需要时间缓和一样,他也需要。 他知道钮书瑞会再次出门,为的就是去见叶离。 所以他给了她许多机会,许多坦白的机会。 准备送她回来的时候,他就暗示过她。 只要她坦白了,他都不会那么生气。 可她却全当没看见,就是要瞒着他去见叶离。 哦,不对……从钮书瑞的表情来看,她似乎并不知道他识破了这点。 但这又有什么区别呢,这只会让他更加生气,她一点也不了解他。 乔启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这火烧一般的情绪。 他的妞妞已经比之前要听话一些了……或许,是当时过分激烈的高潮让她无法思考,才导致她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 这不能怪她。 这意味着他确实让她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应该高兴才对。 所以,他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乔启扬起一抹毫无感情的笑容,“妞妞要去哪里?” 手在她耳垂上一下一下地捏着,前不久,这里还被他含在嘴里,可是现在上面一片干爽,已经找不到任何他存在过的痕迹了。 钮书瑞依然沉默,乔启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他阴冷地道:“你要去见叶离,对吗?” 一边说着,那放在她脸侧的手开始动作,就要去抓她的后颈。 钮书瑞抬手按住他的,毫不意外地被反扣在下。她镇定地说:“乔启,你冷静一点,他只是我的病人,我也只是去给他做治疗。” 男人有力的大掌强势地压在她伤口上,听着钮书瑞极力克制的痛楚声,乔启把人拉到自己跟前,低头道:“治疗?什么治疗需要到床上去?” “妞妞,你不用安抚我,因为除了你主动张开腿让我操之外,你没有办法安抚我。” 后颈的伤口被按到发红,钮书瑞疼的四肢发软,乔启才放过它,俯下身,怜爱的亲在上面,道:“要治疗是吧?可以,那就当着我的面治疗。两个人一起治疗,会更快,不是吗?” 他把手放在钮书瑞后脑上,一下一下顺着,强迫她跟着自己的步伐来到地下车库。 望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车内部件,钮书瑞百味杂陈,不过短短一个小时,她就再次回到这让她极为不适的空间。 车内仿佛还留有她高潮时的味道,叫她不得不打开车窗,把脸靠在上面。 乔启看着她的动作,只无 声地笑了下。 车子绝尘而去。 保镖再次看到钮书瑞时,简直是发自内心的感到开心,自从钮书瑞出现后,他们的工作可是轻松到不能再轻松了,每天只需要在门口站站就好。 然而当他们看到钮书瑞身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这股开心就一落千丈了。 他们好像已经嗅到那腥风血雨的味道了。 两人招呼道:“书医生。” 正盯着手机苦苦等待的叶离一愣,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去。 他本还在纠结要不要主动给钮书瑞打电话,觉得钮书瑞又欺骗了他,过去那么久了,怎么可能还没上车。 但一听到她来了,这股埋冤就消失不见了。 钮书瑞刚点头,就看见叶离冲了出来,毫不犹豫地把她抱在怀里,亢奋地蹭着。 钮书瑞想拍拍叶离,示意他起来,却被乔启揽着腰身拉了出来,他用力一推,叶离猝不及防,退了两步。 他脸色有片刻的茫然,似乎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乔启的存在,眼神瞬间阴翳,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放开她。”他伸手要把人夺过,却被乔启精准地抓住,用力一按,骨头清脆的响声便传遍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保镖心下立刻咯噔一声,却发现叶离表情变都没变,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一般,就要用左手去攻击乔启。 然后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左手无法动弹。 乔启自然也看见了,他挑眉,饱含挑衅地睨了叶离一眼,叶离发出一声低吼,眼眶瞬间泛红,失去理智。 他不顾自己的右手还在乔启手中,不顾右手已经弯曲得不成模样,只想一口将乔启彻底撕毁,从此消失在他的视野当中。 乔启不屑一顾,一脚踹向叶离受伤的手臂,又趁着叶离躲闪的时间把钮书瑞放稳在一旁的长椅上,看着她有些不安的眉眼,警告道:“不准上来,听见没,妞妞。” 钮书瑞没有回答,他自然也没有时间等到钮书瑞回答,反应过来、看到两人凑在一起的叶离狂暴极了,他不要命一般冲了过来。 乔启闪躲不及,被狠狠撞了一下,却迅速擒住了叶离的要害,死死抓在他左臂上,五指用力到深陷进去,仿佛挤开了那刚有些愈合迹象的伤口,血液瞬间溢了出来,将纯白色的绷带染成血腥的鲜红。 叶离根本不在乎,也感受不到,相反,他借着乔启针对自己伤口的时间,一鼓作气,把人推撞在墙上,一声巨大的响声后,他抬手掐住了乔启的脖子。 两人浑身紧绷,青筋暴起,眼里泛起猩红的血丝,脸色又是涨红,又是不正常的青紫。 可没有一个人选择放手。 两人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一切竟只发生在须臾,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局势就已经成型。 和其他人不同,钮书瑞一回生二回熟,她迅速起身,要去阻止,乔启敏锐地察觉到,侧过眼来警告她,却被叶离抓住破绽,抬起膝盖,重重地撞在他腹部上。 鲜血瞬间涌了上来,却因为脖子被叶离死死卡住,堵在喉咙间无法吐出。窒息感扑面而来,眼前好似黑了一瞬,却依然没有选择收手。 很显然,这一刻他们都在赌,赌谁先支撑不下去。 因为钮书瑞的动作,两个保镖总算缓过神来,他们箭步上去,强行分开了两人,两人竟还不愿,仿佛不看到对方现在立刻死在自己眼前就不会罢休。 保镖撑的满头是汗,不知两人究竟是从何冒出这样大的力气。 拉着乔启的还好,乔启懂得什么叫克制,会为了应对未知,做好万全的准备,叶离则是完全失控,甚至比当初试图跑出医院去找钮书瑞的时候还要癫狂。 大脑全被愤恨占据。直到这一刻,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先前视频的时候钮书瑞像是才洗过澡的模样。 按理说,她去处理事务,怎么会忽然回家。 终于,在看到乔启的那一刻,全部都有了解释。 乔启再次强迫了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再次强迫了他的妞妞。 他不允许,他不允许,他的妞妞,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只能被他一个人操。 碰过他妞妞的人,都该死,也必须死。 他的妞妞肯定也不愿,肯定也是这么想的,但她那么善良,肯定下不了这个手。没关系,他来帮她,只要妞妞是他的,要他杀多少个人,他都愿意。 看着暴动的两人,钮书瑞果断拉住了叶离的手臂,他好似愣了一下,想挣开这不知从哪冒出来、试图阻止他的人。 然后才反应过来的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是钮书瑞后,他就像是战士卸下了盔甲,野兽没了獠牙,浑身的气场瞬间变化。 不需要保镖的阻止,便松下力气,扑在钮书瑞身上,想把她抱起来,藏起来。 痛觉在这一刻回归大脑,右手手腕上的骨头咯咯作响,他被弄的顿了一下,却依旧坚持着想把钮书瑞单手抱起。 钮书瑞躲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叶离立刻贴上来,借着期间的空隙,钮书瑞抓着他的右手臂,一边快速检查手腕的情况,一边吩咐道:“快去叫医生。”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保镖下意识点头,刚要出发,又回头看了一眼同事和乔启,见乔启也冷静下来,才放心地跑开。 骨头错误的情况有些严重,但叶离黏糊糊的模样又叫人觉得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事。 叶离一直用身体挤着钮书瑞,叫她不断后退,有时退让不及,还险些倒下。 几次过后,钮书瑞不得不伸手去抓住叶离的衣服,以此保持平衡。 和贴着钮书瑞的叶离相比,乔启的面色难看到了极致,梗在喉间的血液早在先前、没了束缚的时候喷洒出来,他抬手,将嘴角边的鲜红擦去,大步走了过来。 钮书瑞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甚至比叶离还快,立刻警觉地看向乔启。 乔启冷笑一声,冲她张开双臂,语气森冷,带着几近溢出的危险,道:“过来,妞妞。” 嗓音带着浓烈的嘶哑,部分血液黏在喉间,叫他无法顺利发声,听起来恐怖极了。 钮书瑞深吸了一口气,还没摇头,就被叶离托着屁股抱了起来,然后在其他人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大步离开。 乔启迅速追了上去,却还是晚了一步,门应声关上,他在门外用力地锤着,门板的剧烈晃动让人忍不住去想,是不是下一秒,乔启便会破门而入。 等医生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保镖哑口了一会,随后又想到,既然叶离和钮书瑞是在一起的,那就不用担心了,于是他指了指乔启道:“或许你可以给他看一下。” 毕竟来都来了,总不能白跑这一趟。 紫丁簪: 内什么!问你们个事,你们5000po币是花多少钱买的,不会和某个人一样被po薅了近两年的羊毛吧?不会吧不会吧(嘻嘻嘻嘻) ps:乔启说什么治疗会是doi的形式,又说两个人一起治疗会更快,我懂了,这波啊,户狗是在暗示3p!(乔启:?) pps:我先来——“啊啊啊我要小阳要小阳呜呜呜呜,户狗户狗快走开,无良紫丁簪放我们阳狗出来”(只要我先说!你们就无话可说!!) -- ρǒ壹捌.cιτγ 54.剧情男人颀长的身型轻 眼前又有红光一闪而过,钮书瑞下意识看了一眼叶离的表情,便知道这大抵是因为乔启。 叶离把人抱到床上,托着钮书瑞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后就开始亲她的唇,他吻的迫切又焦渴,就像是在拼命地求证着什么。 无论钮书瑞怎么逃,都无法躲开他的唇舌,于是她只能含含糊糊地说:“伤……伤口。” 然而才说了几个字,就被叶离按着后脑,固定在原地,有些粗砺的舌苔刮过她的上颚,给她带来阵阵颤栗。 不得已下,钮书瑞用手去推叶离的脸,一边不断地喊他,试图把他从这惊慌无措的情绪中带出来。 然而几乎屏蔽了一切信息的叶离根本听不进去,她带着娇吟的呼喊非但没叫醒他,反而成了催情剂,让下体疯狂勃起,不受控地撞在她私处。 钮书瑞又疼又紧绷,她不得不强撑起身体,半跪起来,躲开那粗硬庞大的撞击。但就算是这样,叶离也下意识追寻着她,昂着头向她索取。 这个姿势仿佛激起了他暗藏在心底的情绪,他半眯着眼,凝视着钮书瑞。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一直期待,并且渴求着信奉的女神能够降临,给他安抚。 手在她脑后急切地摸着,像是想通过这个动作来证明,钮书瑞就在他身边,又像是想通过这个动作来告诉钮书瑞,快像他这样,抚摸他,宠溺他。 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只要她留下来,留在他身边。 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掀起窗帘一角,阳光通过缝隙洒在两人身上,替他们渡上一层虚无缥缈,又扣人心弦的金边。 女人曼妙的身姿小巧却温婉,男人颀长的身型轻而易举就能把她包裹在下,却甘愿匍匐。 这一幕看起来圣洁无比,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淫恶。 但竟叫人讨厌不起来,反而被它深深吸引。 门被猛然撞开,乔启闯了进来,叶离立刻把钮书瑞扣在自己怀里,她猝不及防,跌坐下去,下体狠狠地碰在一起,疼得她轻吟出声。 两人不约而同的顿住,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欲望。 乔启大步向前,却被两个保镖很有眼力见的拦住去路,他本就不虞的面色更是阴沉,两人被看得不寒而栗,却生生克制下来,坚持在原地。 钮书瑞想从叶离身上下来,但他怎么也不肯松开,甚至手脚并用的把她捆在怀里,钮书瑞只能加重语气,道:“叶离,放手。” “不放。” “我不舒服。” 钮书瑞放软了声音,本意是想通过示弱的方式来引起叶离的怜惜,却不料听到这句话的他勃然大怒,垂头,死死盯着她的下体。 若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场,他或许已经把人压倒在床,用唇舌在她身上重新留下属于自己的味道。 钮书瑞强行抬起他的脸,逼他移开视线,叶离显然不愿,钮书瑞便喊他,并空出一只手在他脑后温柔地顺着,叶离这才抬起眼来看她。 只听见钮书瑞说:“先处理伤口,好吗?” 叶离把脸埋在她肩窝里蹭了蹭,又在她脸上亲了许久,才极不情愿的松开手,扶着钮书瑞帮她从自己身上下来。 然而钮书瑞刚碰到地面,乔启便甩开两个保镖走了过去,他大手一伸,拉住了钮书瑞的手臂,叶离也猛然发力,再次攥紧钮书瑞的手。 两人僵持不下,却都不敢用力,生怕扯疼了她。 钮书瑞一字一句道:“松手。要我像上次那样倒计时吗?” “妞妞。”他们同时开口,又错愕地看了眼对方,紧接着,满身戾气藏也藏不住。 钮书瑞坚定道:“松手。” 两人阴鸷地盯了对方片刻,竟默契地松开手来。 钮书瑞像是叹了口气,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医生道:“麻烦你了。” 医生还在啧啧称奇,突然对上钮书瑞的目光,他还愣了下,然而不等他说些什么,叶离就伸手去拉钮书瑞,想让她来给自己包扎。 钮书瑞敏锐地看了过来,视线交错那刻,叶离的手立刻停在半空中,他委屈地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句话来,只用眼神无声地哀求着。 大掌直直伸着,不愿后退。 钮书瑞垂眸盯了会,始终没有抬手将其握住,而是说:“听话,叶离。” 他呜咽一声,只能不甘地收回手,任由医生处理伤口。 两个保镖你看我,我看你,虽然现状看起来好像已经稳定了,但是他们都无法放心离开,生怕又出现什么预料之外的情况,于是只能待在原地,静观其变。 钮书瑞坐在乔启搬来的椅子上,目光直直落在替叶离处理伤口的医生身上,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确认伤口的情况。 乔启则和钮书瑞并肩坐着,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一般,散发着不善的气息。 不只是他,叶离也是。 两个男人几乎都没有要放松的意思,均虎视眈眈地盯着钮书瑞,很偶尔才会看对方一眼,审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直到确认对方暂时不会做什么,视线才重新落回钮书瑞的身上。 只可惜,钮书瑞谁也没看。 一时间,房间内竟保持着诡异的安静。 直到叶离耐不住性子,目光凶狠地盯着乔启,道:“谁允许你过来的?我的心理医生只有妞妞一个。” 乔启不屑地笑了笑,“叶少不会以为这还是在叶家吧?” 他抬手勾了勾钮书瑞散落在肩上的头发,叶离立刻要扑过去,却在钮书瑞的眼神下逼迫自己停下动作。 钮书瑞拍开乔启持续作恶的手,乔启脸色一沉,笑容瞬间消失,却在片刻后重新勾起一抹笑意,又阴又冷地道:“当然是妞妞同意我来的。妞妞答应过我,以后这种治疗,都会在我的掌管下进行。” 说完,他特意停了停,给钮书瑞点头的时间。 然而钮书瑞毫无反应,他盯了片刻,终究是控制不住地黑下脸。 半晌,才慢慢看地向叶离,道:“妞妞毕竟只是个女人,在经历了那么龌蹉的事情之后,总会有些害怕,我想,叶少再明白不过了吧?” “不过叶少放心,作为一名合格的心理医生,我是不会戴有色眼镜看你的,并且,还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早日恢复健康。” 叶离再次失控,好在钮书瑞及时制止了他。 几个旁观的甚至比当事人还要紧张,眼皮几乎就没停过,一直跳个不停,甚至不敢想象,要是钮书瑞不在,现场会变成什么样子。 钮书瑞静静地摸了一会叶离的头,看着那在自己胸前拱来拱去的脑袋好半晌,突然开口道:“我这两天要回去上班,你好好养伤,到了治疗的时间我会过来的。” 钮书瑞本来是打算做了手术后再回去上班,但被乔启发现后,计划彻底破碎。 不仅如此,从乔启的一系列举动来看,他估计还打算24小时都盯着她。 她只能改变计划,提前回去上班。 这样她还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否则,她只会被这两个男人纠缠到无法脱身。 “不要,不要……” 这句话在叶离的理解当中等同于要把他抛弃,钮书瑞不要他的想法充斥大脑,他惊慌到失神,直起身子就要去索吻,“妞妞不要走……不要走……” 好在钮书瑞早有准备,一把按在叶离的肩上,身后传来猛然起身的声音,乔启步步逼近,却被钮书瑞用眼神示意站在原地。 他现在靠近,只会加大叶离的不安。 乔启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可他不甘,凭什么,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让步的是他。 凭什么钮书瑞抱着的人永远都不是他。 叶离究竟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一个心理脆弱的懦夫罢了。又有什么资格觊觎他的妞妞? 他的妞妞只有一个,他是不会同意和别人共享的。 钮书瑞一直压着叶离的肩膀,固定着他的动作,始终耐心地和他说着话,“你昨天才答应过我的,你还记得吗?我只是去上班,不是离开你,等你养好伤后,也可以来找我。” 叶离却置若罔闻,他挣开了医生的束缚,双臂紧紧环在钮书瑞纤细的腰身上,不断努力着想去亲她,眼睛里满是泪水。 他不想再听她说这些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亲不到钮书瑞的唇,他便去亲她的乳,无论什么办法都好,只要能让她闭嘴……他甚至想立刻进入钮书瑞的身体,全身心去感受她包裹自己的紧致感、安全感。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然而一直盯着他的钮书瑞没错过他这个想法,她抢先一步捧住了他的脸,不管他有没有在看她,有没有在听她说话,都温柔地重复道:“我没有离开你,也不会离开你。” 不知过了多久,在钮书瑞坚持不懈的安慰下,叶离安静下来,医生也总算能继续替他处理伤口。 钮书瑞小心地呼出一口气,然而她刚放松下来,就感觉小腹一阵坠痛,脸色瞬间煞白,捧着叶离脸的手也跟着脱力。 叶离下意识在她手心里蹭了一下,想让钮书瑞继续摸他,然后才反应过来钮书瑞的状态不太对,他猛地抬头,“妞妞?怎么了?” 紫丁簪: 本人在此澄清!今天一直没回复留言是因为下午睡觉了!没错!睡觉了!!而且还睡的贼不安稳,就脑子里一直反复构思接下来的发展,而且记得很清楚,但是醒来之后觉得很不ok,于是就没记下来。 重点是醒来之后,我还在房间里看到一个巨大的蜘蛛,有我手这么大,我真的裂开了,我直接吓到飞起,然后我哥还在微信上“干掉它,干掉它”,妈的真是无语,都不帮我查一下有没有毒就干掉它,然后还是我叫他查的。真是谢谢你,高脚蜘蛛,我直接清醒。 ps:补充一下和剧情相关的,可能是有人觉得户狗太恐怖了,纠缠的太紧,让妞儿没有一点喘息的空间,但我觉得昨晚在微博私信我的读者朋友说得好,稍微代入一下户狗作为第一个占有妞儿的病娇想法就能发现,他几乎可以说是眼睁睁看着“属于他的”妞妞被被人步步占领,明明早期克制自己的阴暗,也是希望能够更和谐的和妞儿走到一起,结果却因为自己的让步,导致这样的“悲剧”发生,外加他本身又是个疯批,会这样很正常。妞儿也会想办法应对的!! 大家感到害怕说明你们共情能力都很棒!!都感同身受我们妞儿了!!妞儿有你们真不错!!(但不得不说,这就是我真的想写的,我觉得正常人遇到病娇,甚至是五个病娇,肯定是互不妥协,需要非常长的磨合,哪能说让步就让步嘛!)没关系,害怕的时候就多想想我们小叶,就能感受到安慰了!! 另外好像不止一个人和我提过,他们五个人对妞儿是性欲还是爱,我一直以为这个很明显诶!户狗是因为从小看着妞儿长大,潜移默化喜欢上了她所以产生的欲望。叶离也是,在治疗中,因为感受到了妞儿的温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妞儿产生了依赖,从而产生欲望,最后知道自己爱上她。 而后面几个男人我的在这排一下雷【因为妞儿回去上班后,后面三个男人也要陆陆续续登场了】,因为他们不像户狗和疯狗,在本文开始的故事线之前就已经和妞儿有过交集,所以他们不可能一开始就爱上妞儿,就像江狗为什么倨傲地放弃妞儿这个选择,就是因为妞儿此时在他心里还不是特别的,包括其他几人都是这样的!我爱狗血,我爱玛丽苏!但我也喜欢写他们爱上的过程!!啪啪打脸! pps:今天在微博看到有小可爱安利《狩猎》了,嘻嘻嘻嘻嘻,没什么好说的了!!啵啵啵啵啵!!!我会继续加油的嘞! -- ρǒ壹捌.cιτγ 55.剧情“你以为下面进不 钮书瑞摇摇头,眉眼间满是疲倦和痛苦。 乔启像是才回过神来,上前细细地看了钮书瑞一阵,然后道:“我送你回去。” 叶离不愿,下意识拉住了钮书瑞,又在看到她几近苍白的脸色后选择了放手,他依依不舍地道:“妞妞,你要好好的……你不能……” 钮书瑞想说自己没事,只是生理期而已,但她实在是疼的说不出话,于是只能点头,任由乔启将自己横腰抱起,离开医院。 乔启想想便知道钮书瑞定是生理期推后了,否则,她不可能这样乖的缩在自己怀里。 她那么怕疼,可想而知,小腹的坠痛有多么强烈。 乔启用最快的速度把钮书瑞送回公寓,替她清洗下体,换上棉条,将空调调成最舒适的温度。 做完一系列事情后,又不放心地把手伸进被窝,握住她还有些冰凉的手。 “我再去——” “没事了。”钮书瑞打断他的话,闭了闭眼道:“我想休息了。” 乔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我给你炖点汤,弄点吃的,你晚上醒了记得吃点。” 他又亲了亲钮书瑞的脸,才起身出去。 几乎是他一走,钮书瑞便再也扛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深夜,公寓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乔启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他没有开灯,一身黑衣仿佛和黑夜融为了一体。 凭借着微弱的月光,他走进厨房看了一眼钮书瑞的用餐情况,然后才推开卧室的门,走到床边看了她一阵。 指尖在钮书瑞安静的睡颜上游走片刻,乔启克制地替她掖了掖被子,弯身在她唇瓣上细细地亲了一阵后,带着隐忍离开了公寓。 他来到医院,病房门口空无一人,显然是被支开了。 推开门走进去,病房里灯火通明,叶离坐在床边,听见声音,他抬头看去,眼里一片清明。 两人对视不过一秒,房间里瞬间传来叮铃哐啷的响声。 等两位保镖察觉不对赶回来时,病房里已经沾染了大片血色,叶离身上血淋淋的,而乔启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眼角处有一道状似飞溅的血渍。 在血液的覆盖下,叫人难以辨别,到底是伤口在流血,还是划伤对方时闪躲不急,被喷溅到的。 保镖迅速将两人分开,他们竟不像白日那样抗拒,只是冷冷地收回视线不再看对方,仿佛没有要杀死对方的意思,只是相互找茬罢了。 然而地上的血色让他们不敢怠慢,连忙将两人分到了不同的房间,并喊来医生处理伤口。 保镖一直以为是叶离受的伤比较严重,毕竟叶离的双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左手甚至不能动弹,自然是抵不过一个四肢健全的人。 然而当他瞥见乔启黑衣下的伤口时,这样的想法烟消云散。 时间说快也不快,乔启回到公寓时,天色还是一片漆黑。 他再次推开钮书瑞的房门,本因为失血有些疲倦的眉眼陡然凌厉,大床上一片平坦,整洁到仿佛没有人躺过一般。 先前还在上面安然入睡的可人凭空消失。 乔启直直地盯了许久,身体突然震颤,又低又沉的笑声传了出来,紧接着,笑声越来越大,甚至癫狂至极。 …… 翌日清晨,意识清醒那刻,钮书瑞还有些惺忪。 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香甜又深沉,最重要的是,她是自然醒的。 没有激烈的性爱,没有突然的电话铃,耳边只有嗡嗡作响的空调声,这样难能可贵的安静让她情不自禁多赖了会。 洗漱完下楼时,钮书瑞听到一阵谈话声,是乔玉山和周琴的。 距离有些远,不等她听清两人在说什么,自己便暴露在了乔玉山的视线当中,话语声戛然而止,乔玉山震惊又慌乱地看着她。 那错愕的表情吸引了周琴,她跟着看了过来,发现钮书瑞时,也有些惊讶,“书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说一声?” 她走过来把钮书瑞拉了过去,突然想到什么般顿了一下,然后说:“你不会是半夜回来的吧?” 钮书瑞但笑不语,她当然是半夜回来的了。 随着止痛药的失效,后半夜她睡的极不安稳,几乎是乔启一进来,她便跟着苏醒过来。 乔启的突然出现让她意识到不能再等了,于是她临时改变计划,提起早就收拾好的电脑和文件,开车回家。 钮书瑞冲乔玉山点了点头,“乔叔。” 乔玉山像是才回过神一样,有些慌忙的起身,“那……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下午还安排了手术。” 说完,他便匆忙离开。 他虽然没有要全盘托出的意思,但钮书瑞的出现确实让他有种被抓包的窘迫感。 反正他想说的已经说完了,钮书瑞也回了家,乔启八成是没办法再对她做些什么了。 周琴望着乔玉山渐行渐远的背影,下意识念叨了两句,又扭头看向自己那气定神闲在倒水喝的女儿。 看着她比起之前显然要憔悴不少的脸色,脑海里竟自动回响起乔玉山刚才那莫名其妙的话语,周琴下意识觉得发生了什么。 毕竟半夜回来可不是钮书瑞一贯的作风。 她向来藏不住事,便直接问:“怎么了?” 钮书瑞侧过头来,轻描淡写地反问:“什么怎么了?” 许是看周琴一脸担心,她又解释道:“刚好生理期,不太舒服,就提前回来了。” 周琴“哦”了一声,虽然不太信,但钮书瑞向来独立,她不愿意说,周琴也没办法。 片刻,她抬手揽住钮书瑞有些单薄的肩膀,悄悄地问了句:“那你能告诉我,你和乔启进行到哪一步了吗?” 钮书瑞故作疑惑地问道:“什么哪一步?我和乔启怎么了?” 钮书瑞的表情太过真实,周琴几次想要直说,都拉不下脸,不知该从何说起,她总不能说自己那天听到他们两那什么的声音了吧? 于是她咳咳两声,没有说话。 钮书瑞笑了声,“妈,你别听风就是雨,我和乔启没什么,我喜欢的也不是这个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周琴果然入套。 她喋喋不休起来,“我之前叫你回来就是想问问你,你怎么还不谈恋爱啊?也不是让你放下工作,主要是你从小到大都没谈过一个,你爸之前还和我说你不会是喜欢——” 说着说着,她突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情绪激动地指着钮书瑞道:“你难道真的——” 钮书瑞哑然失笑,推开周琴指着自己的手道:“别乱猜,嗯……起码我现在没发现我对同性有这个意思。” 周琴猛地松了一口气,然而放松不过两秒,又紧绷起来,“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说到“男生”二字的时候,周琴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 钮书瑞忍俊不禁,她想了想,道:“长得比较高大,并且正气凛然的人吧,我喜欢能给到我安全感的。” 周琴有些没想到地眨了眨眼,又说:“那你工作环境怎么遇到的到这种人啊,要不我给你安排一下?” 钮书瑞抿下嘴角,看了眼餐桌道:“没有早餐了吗?” 周琴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钮书瑞这是什么意思,气得拍了她一下,“介绍一下怎么了?又不是逼你一定要谈,就当认识一个新朋友。” 钮书瑞又叹出一口气,这才点头同意。 看着周琴拿起手机兴高采烈开始安排的模样,钮书瑞小心地舒出一口气,幸好没被周琴看出端倪。 接下来两天,钮书瑞都在家里休息,直到第三天才正式回去上班。 毫不意外的,她刚到治疗所,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乔启,乔启冲她笑了笑,走了过来,像往常那般接过她的电脑,却被钮书瑞躲开。 她就像是对待普通同事那样,说:“我约了病人,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钮书瑞越过乔启,径直地走了进去,宛如没看到他那铁青恐怖的面色。 乔启站在原地,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才跟着上楼。 午休时,乔启敲开了钮书瑞办公室的门,道:“妞妞,去吃饭了。” 而她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重新看向电脑,道:“我妈给我做了午饭,我待会热一下就好了。”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乔启似乎笑了一声,他把门关上,走了过去,钮书瑞的后背挺得更直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仿佛他一有动作,她便会立刻采取措施。 男人更加低沉的笑声传了过来,钮书瑞浑身发毛,迅速起身,却被乔启抓住扶手,压在座椅和他之间。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妞妞,不要挑战我的极限。你以为下面进不去,我就操不了你了吗?” 温热有力的指尖在她唇瓣上按了一会,猛地发力,直直钻了进去,两指捏着她的小舌不断把玩,“你想回家,可以,但你最好不要再搞什么小动作,否则,就别怪我生气了。” “妞妞,你只需要安安静静地等待婚礼,其余的一切都交给我,听明白了吗?” 乔启抽出手,低头含住她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唇瓣,重重的地吮了几下后,他又冷又寒地说:“我确实不会在监控下操你,但是妞妞,凡事都有例外……我知道你也不想的,对吗?” 紫丁簪: 补充一点经常被人问到的关于年龄的设定! 其实早期就一直有人问啊,但我的表示都是,那不重要!! 主角团的年龄我压根想都没想,是的,就是那么嚣张!为什么不想,是因为真的觉得不重要,《狩猎》本身就不是主打年上或年下这点元素去写的文。 其次是因为这是专门的留白,专门留给你们的想象空间,你们想他们是多大的就是多大的,就算和剧情有极大的偏差,只要你们自己能够分清自行脑补和文内情节就好了,再换句话说,甚至只要你们自己不膈应,想怎么想都行哈哈哈哈哈哈。 就算你们觉得小叶比妞儿小很多也行,就像lyn说的,“我不管,小叶在我心里就是18!!就要找个弟弟爽一爽!”又有啥问题呢哈哈哈哈哈。在写这方面人设的时候,我只有两点是明确的,一是户狗比妞儿大;二是小阳比小叶小一岁。其他就没有了。 就像所有角色我不会仔细描绘样貌一样,那不重要,你看现在就算他们都是没脸的纸片人,你们不还是对他们整个形象有非常清晰的认知。 所以文内我没有细致去描写的,要么是伏笔,要么就是专门给你们的留白啦。再不济就是因为我觉得情绪到了,你们自然而然能想象出来的画面。毕竟谁不是个读者呢,当然是自己想象出来的最有代入感啦! -- 56.剧情&h“所以以后听话一点,那样我就不强 “今天就算了,但是明天不准再这样了,听到了吗?我会和妈说不用再给你带饭。” 话语因为亲吻,变得断断续续。 乔启一边吮着钮书瑞的唇,一边觉得体内的火热再也压不下去。 或许是因为怒气,又或许是因为其他原因,他似乎越来越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埋在她体内,感受她的湿热和紧致。 光是一天不碰她都万分难忍了,更别提他已经有叁天没操过她了。 喉结干渴又焦急地滚动几番,大掌握住她胸前的浑圆,几乎是一碰上,就失去理智,又重又乱地揉着。 两层布料的隔阂非但没让欲望得到满足,反而叫阴茎更加饥渴。 手不禁要撩起钮书瑞的裙摆,掏出嫩乳,含在嘴里,却发现那布料怎么都扯不起来,乔启低头看了一眼,才反应过来钮书瑞今天穿的不是裙子。 看着那一反既往的裤子,乔启轻笑了声,他直起身,靠在办公桌上。 钮书瑞刚喘出口气,就被他拉着手放在那滚烫火热的粗硬上。 他按着钮书瑞的手用力揉了揉,肿胀难耐的感觉越来越难忍了,他勾着椅子一脚,把钮书瑞彻底拉入自己胯下,哑声道:“解开,帮我撸出来。” 看着钮书瑞难掩后怕的神色,乔启好心情的摸了摸她的脸,“怕什么?妞妞,只要你乖乖的,让我射出来,我就不对你做什么。” 然而掌心下的阴茎隔着两层布料一下一下地撞着她,叫这句话听起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他抬手,细细地替钮书瑞解下发卷,五指插入她发间,温柔又缱绻地摩挲着,见她一直不动,便抓着她后脑强迫她昂起脸来,“解开,妞妞,别让我说第叁次。” 钮书瑞看着他片刻,无声的吞了吞口水,那放在他裤链上的手总算开始动作。 然而庞大的肉棒高高挺起,再加上乔启此时半坐的姿势,裆部的布料被撑起巨大一团,几乎是刚解开一点,就卡住了。 拉链撞在男人的龟头上,他倒吸一口凉气,抓在钮书瑞脑后的手不禁发力,把她也给抓疼了。 听着钮书瑞娇软的痛楚声,阴茎甚至更加肿大,跳动的频率也越发高亢,弄得钮书瑞掌心发烫。 乔启带着安抚地揉了揉钮书瑞的后脑,微微站起身,让她解得更加顺畅。 裤链被彻底拉开,男人独特火热的气息又一次打在她脸上,即便先前已经近距离接触过一次了,但钮书瑞还是忍不住想往后退,却被乔启强硬的固定在原位。 “听话点,妞妞。”乔启警告道。 钮书瑞只觉得难以呼吸,她绷着脸拉下内裤,阴茎瞬间释放出来,直挺挺地立在她面前。 那放在她脑后的手变得毛躁又急切,似乎是在发泄着不能进入的难耐。 就这么静静地过了几秒,钮书瑞终于抬手,握在棒身上。 见她又要像上次那样粗略的抚慰,乔启皱起眉头,开口道:“两只手一起。” 要是还像上次那样,她要撸到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射出来。 然而钮书瑞又不动了,他沉声道:“快点,妞妞。”声音带着欲火烧身的沙哑和不耐。 片刻,见她还是不动,乔启直接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扶着阴茎就要往她嘴里捅。 钮书瑞瞳孔一震,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却怎么也挣不开男人的大掌,急得直接用手去推他的阴茎,把乔启弄得直吸气。 他想发火,却在看到钮书瑞满是泪花的双眼时猛地顿住。 他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松开钮书瑞的脸,阴戾道:“别逼我生气,妞妞。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听见了吗?不然我射不出来,受苦的还是你。” 看钮书瑞小小地点了下头,乔启重新靠在办公桌上,粗喘着道:“握着它,一边撸一边动手腕……两只手一起,妞妞,你觉得你一只手握得住吗?” 经过刚才那一出,钮书瑞变得十分乖巧,她老老实实地抬起另一只手,包裹住少许的棒身,一上一下地动着。 这让乔启心情好了些许,他奖励似的摸了摸她被掐到红润的脸蛋,看,一直这样乖不就好了吗?他比谁都心疼她,自是舍不得她受伤的。 许是心情的愉悦,叫阴茎也跟着动了动,否则钮书瑞这样笨拙的抚摸,实在是很难让他产生射精的欲望。 于是乔启主动握上钮书瑞的手,在她惊诧的目光下,亲力亲为地教她到底该如何取悦他。 “太慢了,再快点,用力点……不要光在中间,也要摸一下龟头和根部,这里,用你的拇指去按,嗯……对,再用力点……好,继续……” 细白软嫩的指尖在龟头按压打转,刺激的马眼疯狂大开,吐出一股又一股半透明的乳液,让撸动变得更加顺畅。 或许是因为挤压的人是钮书瑞,马眼喷射的时候力度极大,时不时就会溅在她脸上。 钮书瑞害怕地不断往后,好在此时的乔启正半眯着眼,昂着头颅在吸气,并没有察觉到她的闪躲。 他双手撑在身侧,胸膛大幅度起伏,吐出的浊气一次比一次滚烫,不过更加火热的还属小腹,仿佛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甚至越来越旺。 他忍不住挺了一下腰,小手猝不及防,直接撞在阴囊上,龟头立刻涨大一圈。 乔启低下头来,抓住钮书瑞就要逃跑的手,强硬地压在囊袋上,一开口,竟粗哑极了,“继续摸,还要我教你吗?” 大掌烫的几乎要把钮书瑞给灼伤,她不敢应声,只用手托着两颗硕大的阴囊,小心谨慎地揉捏。 比起阴茎,囊袋柔软又富有弹性,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竟也开始有些紧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发泄出来。 男人的粗喘声也越来越大,他像是不再压抑,尽情宣泄着心中的愉悦。 整个房间的气温似乎都跟着涨了起来,钮书瑞的额角开始冒出汗珠,偶尔还会顺着脸颊弧度滑落下来。 碎发逐渐湿润,贴在脸侧,加上她被掐红的脸颊,竟和高潮时的模样有着几分相似。 乔启眯眼看了片刻,忽然抬手,再次握住钮书瑞的手,快速撸动起来,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脸,叫她看着自己。 乔启的速度完全在她之上,几乎是顷刻间,掌心和虎口便泛起火辣辣的疼痛,眼里不受控的冒出泪花,却阴差阳错的刺激了男人,致使他更加疯狂地挤压阴茎。 后腰在不知不觉间颤抖起来,他开始在钮书瑞的掌心里不断进出,眼神晦暗阴翳地盯着她。 正当钮书瑞觉得不妙的时候,乔启忽然掐住她的双颊,逼迫她张开嘴巴,腰身一挺,阴茎立刻挤了进去。 龟头几乎是刚塞进去,就控制不住地喷射出来,强劲有力地打在她上颚,然后才灌入食道。 属于男人的腥味立刻传来,钮书瑞被呛得拼命咳嗽,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就连呼吸都不再平稳,变得委屈又难受。 喉间的收缩刺激得龟头持续涨大,几乎要把钮书瑞整个牙床占为己有。 棒身本就塞不进去,这下更是被挤出大半,他只能用手去撸动裸露在外的部分。 动作粗暴又直接,不可避免会撞在钮书瑞娇软的唇上,让她颇感耻辱。 被情欲和快感占据大脑的乔启发出一道喟叹,龟头因为没体验过这样的娇嫩开始疯狂震颤,连带着棒身,甚至是后腰都酥麻一片。 比起甬道,小嘴虽然紧致,却不够柔软,但它的软硬参半,能给到龟头别有洞天的刺激。 又因钮书瑞还在哭泣,牙齿时不时就会撞在冠状沟上,叫他又疼又爽。 射精的时间又长又久,感受到精液越堆越多,乔启忍不住又往里塞了一点,强迫她打开喉咙,吞咽进去。 然而立刻就遭受到了钮书瑞的抗拒,他低头看了看她哭到湿润的小脸,在确认已经射完之后,有些遗憾地抽了出来。 却不忘抢在钮书瑞吐出来之前捂住她的嘴,道:“吃进去。” 钮书瑞含着泪看他,无声地拒绝着,乔启便抬起她的头颅,俯身亲在她脖子上,道:“吃进去,妞妞,不然下一次我直接在你嘴里操到射出来。” 钮书瑞哽咽着,半晌,喉咙终于开始吞咽。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松开手,又亲在她嘴上,舌头钻进去,勾着她的小舌不断吮吸。 钮书瑞至始至终都毫无反应,只眨着眼睛,就像一个做工精致的玻璃娃娃。 乔启虽有些不悦,但看在钮书瑞刚才吞下了精液的份上,便不和她计较。 他直起身,将挺立的阴茎强塞回裤子当中,又摸了摸钮书瑞的头,转身去给她加热饭菜。 等他回来时,钮书瑞还坐在办公椅上,一双漂亮的眉眼低垂着,眼睫毛还湿漉漉的,每眨一下都像是会冒出水花一样,叫人怜惜又心疼。 乔启避不可免有些心软,他走过去,握着钮书瑞纤细的腰身把人从椅子上抱起,和她交换位置,让她跨坐到自己怀里。 嘴里轻哄着,说道:“所以以后听话一点,那样我就不强迫你了。” 大掌在她背上一下一下拍着,就像哄小孩一样,然而另一只手几乎是从一开始就摸到她的腰臀处,带着意犹未尽的情欲,在她股沟处反复游走。 片刻,指尖习惯性地摸到小穴,钮书瑞立刻反抗,他如梦方醒的收回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她腰侧,好声好气地哄着,说不会进去的,只是摸摸而已,他都好多天没摸了。 但听到这句话的钮书瑞并没有感受到安心,她挣扎着想从乔启身上下来。 乔启这才改口说不摸了。 毕竟本来就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而已,加上他确实好多天没摸过钮书瑞的小穴了,难免会有些想念。 但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在这个时候碰钮书瑞。 只因为他爱她,疼她,并没有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来看待。 否则,今天用的就不是手了。 她本就不舒服了,他当然会多迁就她一点。 然而实际上只要她留在他身边,他又有什么是不可以迁就她的? 乔启深深地吻在钮书瑞额头上,克制地道:“吃饭吧,我喂你。” 紫丁簪: 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肯定是——“哎呀,快走开啦,户狗”(doge)不准再说我预判失败,无语子!!明明就是看到我这么说才临时改口的吧(叉腰,理直气壮) 不过不得不说,户狗贤者模式的时候感觉老宠妞儿了,然而一上头了,就啥都忘了(指指点点。户狗:你再骂) 哎,麻溜地给勤奋的紫丁簪留言!头猪!就是这么贪心!! -- ρǒ壹捌.cιτγ 57.剧情就这样,继续保持 吃完饭后,两人静静地坐了会,突然,乔启问钮书瑞:“等会有病人吗?” 她摇摇头,乔启便将人抱到休息室,放到床上躺好,道:“好好休息,不舒服就和我说,下班记得等我,我送你回去。” 钮书瑞没说话,她卷着被子翻了个身,背对乔启,乔启沉沉地看了许久,转身离开。 出门后,他给周琴打了个电话,嗓音温和地喊道:“周姨。” 那边应了一声,问道:“怎么了?” 乔启开门见山道:“我知道周姨有阵子没看到妞妞了,难免会比较担心。不过妞妞的饮食方面我这边一直都非常注重,每天都会给她安排不同的餐点,保证她的营养均衡,所以周姨可以不用那么辛苦,都交给我来就好。” 他这段话可以说是非常体贴了,即照顾到了周琴作为母亲的情绪,又表达了自己平日是如何照顾钮书瑞的,以此达到让周琴安心的目的。 这事如果是放在平时,周琴很难不同意,但今非昔比,钮书瑞已经明确说过她不喜欢乔启了。 周琴叹了口气,觉得有点可惜,毕竟两家知根知底,乔启年少有为,还是钮书瑞的上司,两人在一起的话平日里不缺共同话题,还能互帮互助。 这不正是一般人心中相濡以沫的爱情吗? 只可惜钮书瑞向来有自己的想法,于是周琴只能含含糊糊道:“是书书想吃家里做的饭菜,可能是外面的吃腻了吧。” 乔启又怎么可能听不懂,甚至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是这样,那我也可以替妞妞准备。” 周琴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乔启会这么说,“不用不用,这太麻烦了,而且你们每天上班面对那么多病人已经很辛苦了,起那么早会没精神的。” “不会。妞妞现在住在家里,每天通勤时间变长了,周姨自然要起得更早,难道不是更辛苦吗?” 说完,他竟话锋一转,从一个理智镇定的心理医生,变成了一个单纯想要为心上人做点什么的普通青年,“周姨,我是真的很爱妞妞,我想对她好,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听着乔启这样真挚诚恳的话语,周琴一下没了主意,于是更支支吾吾了。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又怎么忍得下心去拒绝,“这……算了算了,随你们吧,但先说好啊,我的态度不代表什么,还得看书书的意思。” 乔启的声音立刻染上喜悦,然而眼神却平静的诡异,“好,谢谢周姨。” 挂了电话,周琴长叹口气,盯着手机发呆。 以前怎么没发现乔启原来那么喜欢钮书瑞? 真是可惜了,这样好的一个女婿,就这么没了。 周琴唉声连连,甚至都在想要不就不找什么相亲对象了,直接撮合这两孩子吧,毕竟理想型什么的,不都是因为没喜欢过人吗? 然而手机一响,这个想法就被抛之脑后了,周琴接起电话,开开心心地聊了起来,“对对对,要个子高点的,再带点肌肉的吧,但也别太壮了啊,太壮了就不是安全感,是吓人了。” “行行行,那你找到了发照片给我看啊。”周琴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又在另外一个太太群里发起消息来。 毕竟她的看法不重要,重要的还得是钮书瑞自己喜欢。 …… 钮书瑞是被一阵震动声吵醒的,她眯着眼在床头摸索片刻,本以为是电话,看到的却是闹铃。 再看时间,距离她下一个病人的治疗还有半个小时。 她很清晰的记得,在睡觉之前她并没有调闹钟,可见在休息期间,乔启已经把她下午的安排了解透彻,并且悄悄地放置了闹钟。 钮书瑞盯着手机,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才从床上起来。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的时候,距离下班时间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 钮书瑞喝了口水,坐回电脑前开始安排明天的行程,突然,鼠标停在了某个病人的名字上。 钮书瑞静静地看了会,最终点了确认。 手头上大部分病人都被乔启转走,剩下的人数并不多,没多久,钮书瑞便忙完了,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是熟悉的视频通话页面,她按下接通,一张英俊的脸庞一如既往地贴在屏幕前,开心地喊着:“妞妞。” 看着他雀跃如孩童,仿佛能赶跑一切烦恼的眉眼,钮书瑞勾了勾嘴角,“嗯。” 那边更加兴奋了,“妞妞,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已经三天了,我都有听你的话,好好休息,好好养伤。我的伤口又恢复了一些,你要不要来看看?” 钮书瑞有些想笑,在让她去看他这件事上,叶离真的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了,才三天而已,那样严重的伤口就算开始愈合,又能有多大的变化? 她柔声道:“你的治疗时间还没到。” 叶离瞳孔微微放大,似乎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语,眉眼间的欢悦没了,只剩下难过,不甘,甚至是委屈。 漂亮的眼睛被泪水充斥,刚眨一下,眼睑周围就湿润一片,“你要来看我,你说了有空都会见我的……妞妞,妞妞……” 叫人怜惜的呼唤声从那边传来,夹杂着一丝挣动的铁链声,钮书瑞听的眉心直跳,“好,好,我去看你。你别乱动。” “好。”他老老实实回答,少年般清润的嗓音还带着一点撒娇似的哭腔,但比起刚才,已经好太多了。 甚至跟刚才相比,这种要哭不哭的声音反而更叫人心疼,仿佛狠狠地哭过,以至于现在还没办法快速缓和过来。 又像是狠狠地压抑着情绪,想哭,却又不敢或者不愿哭。 无论是哪种可能性,都叫人忍不住去想,他是经历了什么,才会那样难过。 钮书瑞一边无奈地收拾东西,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前两天他都十分乖巧,没有吵也没有闹。 所以,在他开始发出无法忍耐的信号时,她需要适当的满足他一次。 只有给足他充分的安全感,才能让他全身心的相信她的话。按照她说的去做,去治疗。 任何事都是循序渐进的,更别提这是在拉开距离,要断开他对她不正常的依赖,自然是比别的事情都要难上一些。 而且这一次间隔了三天,已经非常不错了,再坚持几次,就可以慢慢延长到四天、五天,甚至是六天。 彼时距离下班不过几分钟之差,钮书瑞提前离开,来到地下车库,发动车子时想到什么,又临时给乔启发了信息。 乔启卡着点从事务中脱身,来到钮书瑞的办公室,眼前却空无一人。 他阴着脸掏出手机,看到钮书瑞发来的信息,说她有事,提前走了。 阴戾的情绪涌了出来,就连身体都不自知地抖动起来,胸膛轻颤着,发出低低的笑声,乔启盯着屏幕,拇指下意识在钮书瑞的头像上摩挲几下。⒭òùsんùɡé.⒞òⅯ(roushuge.com) 他的妞妞啊,真是不乖,就算他那样去警告她,她也还是要跑。 但是,她有没有发现呢……她已经慢慢的,陷进了他的掌控之中。 放在以往,她是不会发信息来告知去向的。 可是今天,她发了。 太乖了,他的妞妞太乖了。 就这样,继续保持下去。 脑袋已经控制不住,开始兴奋的想,钮书瑞心甘情愿为他穿上婚纱的那一幕。 一定是叫他瞬间勃起的一幕。 …… 一路上,叶离都喋喋不休的说着话,然而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也慢慢安静下来,认真地望着钮书瑞。 眼神就像孩子一样,清澈见底,根本不会掩盖,期待又焦灼地看着她,像是恨不得她立刻出现在自己面前,又希望她慢一点,注意安全。 靠近病房时,钮书瑞能清晰地听到从里面传来锁链声,脑海里竟下意识冒出一幅画面。 觉得自己竟像是来看望被束缚的王子一般。 不可思议,又带着一抹神秘的色彩。 看到叶离时,那画面和脑海中想象出来的极为相似。 加长了的铁链,铐在他苍白的小手臂上,白皙的肌肤将那双乌黑的眼睛衬得无比发亮,里面闪烁的光芒比任何宝石都要透亮。 那是兴奋以及期冀迸射出来的光辉。 不出所料的,钮书瑞一走过去,就被强有力的臂膀箍住腰身,叶离高兴地亲在钮书瑞的唇上,放在她后腰的手也动来动去。 钮书瑞一直轻轻拍着他的背部,却始终无法安抚他过度兴奋的情绪。 叶离压着钮书瑞的腰臀,叫她跌坐在自己怀里,唇齿相贴地问:“妞妞,你好点了吗?” “嗯,已经不疼了。”钮书瑞借机从他的亲吻下逃脱,叶离难得没有追上去,而是抱着她,享受着时隔多日的亲近。 他把头靠在钮书瑞肩上,看着她纤细又漂亮的脖颈,半晌,又克制不住地亲在上面。 但他亲的很轻,很温柔,如羽毛一般的触感叫钮书瑞微微颤栗,侧着头起身躲开,叶离忍了一下,发出委屈的呜咽声,钮书瑞下意识不敢动了。 叶离转悲为喜,将人重新放坐到自己怀里,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串黏腻的水渍。 就这样亲了许久,叶离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难忍,鼻息火热地打在钮书瑞身上,他饥渴地喊道:“妞妞,妞妞……” 紫丁簪:哈!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铁铁们!!你们欢愉的回应呢?! ps:我电脑的梯子最近因为特殊时期,根本登不上来!!我只能用手机更新了呜呜,梦回第一章发表的时候,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 ρǒ壹捌.cιτγ 58.剧情&h“妞妞,我想一直 “我想……”下体已经彻底勃起,撞在钮书瑞的小腹上。 她浑身一僵,坚决道:“不可以。” 她的生理期还没过。 他当然知道。 于是叶离拉着钮书瑞的手放到自己胯上,恳求地看着她。 他忍了好久,这两天因为伤痕的原因,他都不敢叫钮书瑞来看自己,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想要操她,然后被她发现不对。 可是今天再也忍不了了,他想做,他想要。 就算不能进入钮书瑞的身体,感受着她的柔软释放出来也好。只要有她的气味,有她的声音,有她的存在。 火热如棍棒的性器高高挺立,迅速撑起一个小帐篷,龟头似乎还因为她的触碰接连发颤,隔着布料不断摩擦她的掌心。 午休时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钮书瑞有些抗拒,要抽回手来。 叶离却难受到哽咽,怎么都不肯放手,“我不进去,我不进去,妞妞,你摸摸它,它好想你……我也好想你……” “我忍了好久,只要你摸摸它就好,你摸一下我就射了。” 钮书瑞抿着唇,依旧后退,就算没有中午的事情,她也记得上一次在叶家被他拉着手撸动的经历。 她眼中的抗拒刺痛了他,叶离哭了出来,“不……不要这样看我,妞妞……你不能这样看我。” 大掌强硬地拉住钮书瑞,翻身想要把她压在下面,却因为铁链的存在限制了他的动作。 他不甘地挣扎几下,铁链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响声,钮书瑞急忙抓住他挣动的手。 叶离始终摇着头,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看着钮书瑞的眼神满是惶恐,他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含住了钮书瑞的左眼,逼迫她闭上眼睛,掩盖下那叫他不安的情绪。 他的状态明显不对,再这样下去,这几天的努力将功亏一篑。 钮书瑞环住他绷紧的背部,在他颤抖的脊椎上轻轻拍着、顺着,给他无声的安慰与陪伴。 然而效果并不显著,叶离用腿缠着她,摆动腰臀让阴茎去撞她的腹部。 布料的粗糙感根本无法和穴肉相比,肉棒得不到满足,他的动作就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甚至想要骑在钮书瑞身上,用姿势自欺欺人的获取快感。 泪水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甩在钮书瑞的脸上、鬓角,又随着动荡滑落下来。 “叶离、叶离,停下……”钮书瑞招架不住,明明不被束缚的是她,应该更具优势才对,却被叶离弄的狼狈不堪。 她开口想说自己可以帮他,却怎么也说不出这句话来,只好用手去摸索他的阴茎。 碰上的那一刻,他顿了一秒,钮书瑞借机推开他的脸。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恰好看见叶离有些惊喜地望着她,眼里的受伤和脆弱还没完全退去,叫钮书瑞心头狠狠一颤。 “妞妞。”他含住钮书瑞的唇,在她手心里冲撞几次,又觉得不够满足,便松开箍在钮书瑞后腰的手,自己拉下裤子,将阴茎袒露出来。 火热粗硬的棍棒拍在她虎口上,瞬间烫红一片,她下意识要逃,叶离却已经开始向上冲刺,贴着她的掌心快速摩擦。 深粉色的阴茎因为长时间的容忍变得更加肿大,就连颜色都越发深沉。 向上顶胯的动作弄的钮书瑞极不舒服,虽说叶离自己挺动腰身,她只需要把手放在那就好,但是反复的颠簸让小腹有些难受。 生理期本就没过,钮书瑞根本受不了这样的震荡。 她摸着叶离的脸把人推开,道:“让我下来。” 叶离不肯,钮书瑞便说:“我不舒服。” 他这才反应过来,单手托起她的小屁股把人放到床上坐稳,却依旧不肯放过她,双腿盘在她腰上,猩红着眼去看她放在自己棒身上的手,拼命挺动腰身。 钮书瑞本以为坐到床上后会舒服一点,然而动荡依旧不停,整个床板都在发出剧烈的声响。 叶离发狠凶恶的眼神就像是永远都不会满足一般,让她胆颤。 果然,叶离下一秒便抵着她额头,声音晦涩沙哑地说:“摸摸它,妞妞,你摸摸它……” 钮书瑞只好收紧五指,握住阴茎,叶离立刻喟叹一声,粗重地喘着,更用力的困住钮书瑞,炽热的呼吸弄的她浑身发烫。 于是她推了推叶离,道:“你躺下。” 然而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叶离像是也没反应过来一样,眨了眨眼,看着她,眼睑还是一片湿漉,只不过先前是因为泪水,现在是因为汗水。 又长又密的眼睫毛都因此沾染上了媚色,每动一下,都像是在引诱她和他一起坠入爱欲的深渊。 就这样看了片刻,叶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真的躺了下去,他一离开,钮书瑞就大大的吸了口气,微凉的空气进入肺腑,倒是让她清醒了不少。 圈在她腰上的腿动了起来,男人的脚轻而易举就能游遍她整个背部,却焦渴的蹭来蹭去,透着一股想把钮书瑞压趴在他胯上的冲动。 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钮书瑞用手拉下叶离的腿,又在他呜咽着抱怨的时候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叶离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舒服的长叹一声,“快点,妞妞,再快点……” 钮书瑞加快速度,一边撸动棒身,一边用手包裹住龟头,在上面反复摩擦,顷刻间,叶离喘的更厉害了,全身都在发抖,震颤。 有力的双腿在床单上不断蹭动,多次想再次攀爬到钮书瑞的身上,都被她坚持不懈地推开。 慢慢的,叶离便老老实实摩擦床单,将整洁的床面弄的凌乱不堪。 然而没过多久,钮书瑞就感到脱力,发麻,但是叶离始终没有要射的迹象,反而因为她减缓的速度开始不满。 他挺起腰身,自己控制着阴茎在钮书瑞手掌里打转,小手的柔软让他有一种在攻破子宫口的感觉,龟头总算涨大起来,张着马眼想要发泄。 但是阴囊一直被卡在裤子里面,先前掏出肉棒的时候太急了,又因为急着宣泄,一时间竟忘了这件事。 叶离伸着手想把它掏出来,又因为铁链的长度不够,只能硬生生地停在半路,他哽咽着,喊她:“妞妞,妞妞……” 钮书瑞愣了会才反应过来叶离想干什么,她空出一只手扯下裤子,将两颗硕大圆润的阴囊释放出来。 刚准备离开,又听见叶离说:“摸它,妞妞摸摸它。” 比起棒身,阴囊可柔软太多了,钮书瑞根本不敢用力,只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揉搓,叶离却不满地道:“用力点,妞妞,你按它、挤它……两只手……” 钮书瑞一一照做了,却依旧没达到叶离想要的标准,他张了张嘴,想叫钮书瑞亲亲它,又因为深知她不会同意,只能将这个想法藏在心中。 然而越是这样,他就越得不到满足,想法的骚动不安让他更射不出来。 甚至因为钮书瑞双手都捧在囊袋上,疏忽了阴茎,导致先前那么一丝想要喷射的欲望都随之消散。 他伸着手,想要自己去撸动,再次被铁链拦截下来。 听着他难耐的哭腔,钮书瑞抬手握在阴茎上重新撸动起来。手心早就泛起刺痛,甚至已经有点失去知觉。 盯着重新开始吐露半透明乳液的龟头,钮书瑞鬼使神差地用两指捏住,试着挤了一下,棒身立刻震颤,就连叶离放在身侧的手都抓紧了床单。 他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喘出声来,腰腹高高挺起,在半空中快速抽插,龟头猛地喷射出一股液体,他颤抖地喊着她的名字。 叶离的速度太快,钮书瑞根本跟不上,只能用双手圈住粗大的棒身,希望他赶快射出来。 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小,阴茎也逐渐紧绷,叶离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了一下。 正当钮书瑞困惑的时候,叶离忽然抬脚压在她背部,把人按向自己的胯间,迅速挺动腰身。 钮书瑞吓了一跳,连忙别过头去,阴茎蹭着她的脸颊而过,留下一道湿漉漉的印记。 男人有力的双腿缠绕在她身上,将她死死地困在自己身下,为了防止她逃跑,右脚还扣在她臀部下方。 因为腰臀的挺动,脚跟时不时就会蹭在她私处,弄的钮书瑞又疼又无力,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胯间颠簸荡漾。 叶离圈的很紧,钮书瑞脸几乎就贴在阴茎上,男人逼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不得不把脸朝向外面。 发丝层层叠叠地落在阴茎上,竟让它看起来像是丛林中的巨兽,可怖又狰狞。 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叶离压着钮书瑞又把她往上提了一点,脚跟彻底压在她下体上反复摩挲,感受着她的柔软和细腻。 后腰颤抖到了极致,龟头猛地张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射出来,竟直直射到半空中才掉落下来,滴在床和两个人的身上。 精液掉在脸上时,钮书瑞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害怕地往里躲了一下,却恰好撞在阴茎上,又给它带来一阵刺激,致使它喷射的速度忽然加快。 射精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叶离的小腹一直在发抖,钮书瑞被迫枕在上面,被震的浑身发麻。 过了许久,叶离才回过神来,睁着一双情欲未退的眼去看她,却发现钮书瑞一动不动,吓得连忙起身,手脚并用的把人抱在自己怀里。 “妞妞,妞妞……”看着钮书瑞身上、头发上沾染的白色乳液,他一边燃着想继续发泄的欲火,一边因为钮书瑞的默不作声,急的不断落泪。 他哑着声音道歉,委屈又可怜,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直到全部擦干净,见钮书瑞还是没回应自己,便再也控制不住地亲在她唇上。 钮书瑞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含含糊糊地叫他起来。 她倒不是因为生气才不理他,而是因为刚才叶离的后脚跟一直压在她下体上,弄的腿心又疼又麻,她一时缓不过劲来。 “不起。” “我疼。” 叶离立刻松开她的唇瓣,无措地看着她,就连手都不敢用力抱她了。他将钮书瑞上上下下扫视了几遍,却没发现任何明显的伤口,于是问:“妞妞哪里疼?” 钮书瑞却不说了,她总不能实话实说吧。本书由奶包团队为您整理制作;POPO[更多资源]qun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她强撑起身体,想从他怀里下来,叶离却不肯放手,执着地又问了一遍。 钮书瑞本来就有些无力,被他这么一压,又跌了下去,私处好巧不巧就撞在他还未软下的性器上,她立刻疼得嘤咛一声。 叶离浑身一僵,阴茎颤动起来,叫嚣着想要继续发泄,却被他生生地克制下来,他把手放在钮书瑞的阴户上,轻轻抚摸。 她猛地打颤,要从叶离身上下来,却被他用双腿固定住,面色紧绷道:“我不进去,妞妞,我帮你揉一下。” 他也想起来了,他刚才好像下意识用脚去蹭钮书瑞的小穴了。 明知道钮书瑞不舒服,他竟还是这样对她了。 眼泪越流越凶,甚至无法看清眼前的事物,于是叶离只能用指尖在阴户上小心的摸索。 他不敢用力,只过度轻柔的抚过那柔嫩的软肉。 手指总是时不时就按在阴蒂上,给钮书瑞带来一阵战栗,她握住叶离的手,替他擦干眼泪,“没事了。” 叶离泪眼婆娑地望着她,失控地把脸埋在她肩窝里,泪水瞬间浸湿大片布料,整个右肩都湿漉漉的。⒭òùsんùɡé.⒞òⅯ(roushuge.com) 钮书瑞顺着他的背和后脑,叶离一直小声地道歉,他每说一次,钮书瑞就回一句没关系。 也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叶离的情绪已经平稳下来后,钮书瑞道:“那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不要。”他拽住钮书瑞的手。 刚刚餍足的内心再次空洞起来,叶离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容忍和钮书瑞分开了,不见面的时候还好,一旦见了,被压抑的情感就会疯狂迸发,再也压不下去。 钮书瑞摸着他的头,道:“听话,叶离。” 她强硬地要从叶离身上下来,叶离贪恋着她亲昵的柔情,险些被她挣开。但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居然顺从地放开了她。 口中却说:“妞妞,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钮书瑞在地上站稳,认真地看了看他,叶离的脸上还有着大片红润,颜色不深,刚好将他过分苍白的肌肤衬得恰到好处。 眼睑微微垂着,委屈却固执,怎么都不肯再松开一点,钮书瑞主动站近几分,和他耐心地讲着道理。 就像一个谆谆教诲的母亲一般,温柔,却坚定。 许久,叶离总算肯松开手,昂头深深的看着她。钮书瑞笑着夸赞一句,提起包和他道别。 然而才走到门口,手机就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是叶离的视频通话。 钮书瑞有些无奈,却毫不意外,她点击接通,一边听着叶离绵绵不断的话语,一边驱车回家。 紫丁簪: 哎呀,老勤快了老勤快了(doge) 又一个月过去了,然而猪猪就这?就这???呜呜呜呜呜(叉腰)给爷投!!能不能像那几个榜样学学,就算养肥也头猪诶!!(指指点点) -- ρǒ壹捌.cιτγ 59.剧情/H但多亏了她,才 回到家后,周琴迎了上来,“怎么那么晚?” 钮书瑞道:“有病人。” 周琴“哦”了一声,突然沉默下来,这并不是她一贯的作风,于是钮书瑞扭头看了看她。 几秒后,周琴像是鼓起勇气一般,说:“今天乔启给我打电话了,说他想替你准备午饭。” 钮书瑞并不意外,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那你怎么说的?” 周琴一听这语气,心下立刻咯噔一声,更心虚了,“我看乔启那么坚持,实在忍不下心去拒绝,所以……” 钮书瑞皱了皱眉,周琴又立刻说:“但你放心,我和他说的很清楚,一切都看你的意思,而且相亲对象我也在找了,应该很快就会有合适的人选。” 钮书瑞这才叹出口气,发自内心地道:“谢谢妈。” 周琴愣了一下,瞬间百感交集,最终却只是抬手在钮书瑞的肩上拍了拍,没有说话。那一刻,她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因为乔启的深情而动摇。 …… 偌大的房间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 几乎是身边的男人一动,女人便清醒过来,她看了看男人英俊又硬朗的面容,不知他梦见了什么,眉头紧紧皱着。 女人用指尖在上面轻轻描绘,须臾,便顺着他柔韧有力的肌肉线条慢慢往下,握住那明明还在昏睡,却已经昂首挺胸的巨物。 五指收紧,极具挑逗的抚过龟头、冠状沟以及阴茎根部,感受到掌心的巨物变得更加硬挺,女人钻进被窝,含住那硕大圆润的龟头。 光是龟头就已经把女人的嘴撑到极致,她将舌头抵在上面不断舔弄,吸了几下后,便握着阴茎又往里塞了一点。 肉棒立刻弹了一下,女人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头颅耸动,拼命吞吐着阴茎前端,双手在剩余的棒身上反复撸动,按压,挤弄。 极致的快感直冲云霄,江余从睡梦中睁开眼,不需要看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也不掀开被子,只静静的躺着,阴茎明明舒服到了极致,表情却始终没有任何变化,眼神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仿佛被含着的人不是他一般。 直到女人给他做了一次长时间的深喉,他才吸了口气,把手伸进被里,在女人的头上摸了几下后,便抓着她的后脑,逼她更加快速地吞咽肉棒。 阴茎次次强塞进食道,眼前又是一片漆黑,逼仄的环境让女人感到窒息,手在床单上死死抓着。 除了控制女人的速度之外,江余几乎没有动过,直到快感达到巅峰,他才挺起腰腹,主动撞进食道深处。 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射入食道,隔着被子都能听见女人拼命咽下的声音。 半晌,江余掀开被子,一只手撑起身体,摸了摸女人的脸,笑着夸赞一句。 女人抬起头来,也冲他笑了笑,嘴边湿漉漉的,全是吞咽不及的津液。 她直起身子,从他胯间起来,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一边撸着依旧挺立的阴茎,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挤开小穴,扶着棒身,将又粗又圆的龟头塞了进去。 女人立刻吸了口气,浪叫起来,“嗯……好大,骚穴要吃不下了,啊……” 甬道早就因为刚才的口交欲求不满,分泌出一滩又一滩的乳液,液体顺着结合处流了下来,滴在男人紧实的小腹上。 江余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他抬起手,轻轻抚过女人挂着铃铛的乳头。 清脆的铃声立刻响起,不断萦绕在耳边。 男人有力的指尖反复打圈,圆润的乳头几乎是瞬间就敏感地挺立起来,随着男人的抚摸,越发肿大,银色的圆环时不时就会撞在乳尖上,叫女人欲罢不能。 男人的阴茎过分粗大,阴道口被撑到极致,好半晌,才将肉棒全部吃进。 丰满的臀部终于坐在性器上,女人双手撑着江余的小腹,一边缓慢进出,一边享受着他轻柔的抚摸。 江余显然是故意的,手始终摆在一个地方,她一旦起身一些,那要命的快感就会随之减少。 于是她不再大幅度动作,只坐在他身上蠕动腰身,双手在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摸来摸去。 女人昂着头极力喘息,媚眼勾人道:“嗯……好深,好舒服……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江余却在这个时候收回手,好整以暇地望着如发情一般的女人。 得不到满足的女人试图自己取悦自己,然而她刚抬起手,就接触到江余似笑非笑的眼神,动作不禁顿住。 片刻,她只能往下去抠弄阴蒂,拼命摆动腰身,让阴茎撞在敏感处,口中不断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要到了,要到了……” 甬道急剧收缩,奋力地搅动肉棒,骚水留了一股又一股,将两人的结合处彻底打湿。 撑在江余身上的手慢慢攥紧,就连身体都开始紧绷,女人腰臀发力,在阴茎上不断起伏,自主地凿开穴肉,叫龟头次次都捅进子宫。 她的频率越来越快,在她的抠弄下,整个阴蒂都肿胀起来,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江余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他看着女人道:“叫我。” 女人立刻娇喘出声,声音又浪又骚,“江余,江余,给我,骚穴、骚穴要到了……” 大掌似奖励般拍了拍女人的乳头,随后猛然收紧,抓在女人又圆又大的乳球上,用力到像是要把它捏爆一般,指缝间全是溢出的乳肉。 铃铛深深陷进肉里,随着大掌的揉捏,重重的撞在乳头上,女人昂着头颅,尖叫出声。 穴肉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江余不禁吸了口气,挺起腰腹狠狠的操了几下,女人瑟缩着身子,又喷出一股水来。 水柱喷洒在龟头上,刺激的马眼大开,接连吐出的前列腺液跟着水流一起蔓延出来,浸湿床单。 许久,女人才从泯灭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专心致志地收缩阴道,刺激肉棒,口中还无意识地呻吟道:“最近怎么……都在这间酒店?” 江余的行踪向来不定,像这样一直待在同一家酒店,她还是第一次见。 江余忽然抬眼,极具魅惑的桃花眼一扫,就像是已经把她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 他明明面色如常,却叫女人猛然一僵,觉得他在想着什么……不算好的事情。 可细看,那眼神又无特别之处。 正当她准备重新吞吐的时候,江余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她起身,女人不明,只能照办。 性器脱离的那刻,阴茎立刻不满的抖了抖,江余却面不改色,挺着高高耸立的肉棒走到落地窗旁,大手一伸,清晨的阳光立刻闯入房间。 外面的景色也映入眼帘。 他们身居高楼,轻而易举就能看到整座城市的面貌。 江余高大的身影伫立在窗前,从身后看去,男人浑身赤裸,健硕的肌肉一览无遗,均匀的分布在各个地方,比例完美到了极致。 放松状态下的线条就已经如此诱人了,那发力时该有多迷人。 袒露的身躯,脚下的高楼,还有那非比寻常的阴茎,无一不叫女人心动。 她看的喉咙反复吞咽,忍不住走过去,小心地摸了摸男人有力的后腰,入神地看着,就是这里……就是这里的力道操的她死去活来。 见江余不抗拒,女人便大起胆子来,顺着他背肌的线条慢慢摸到前胸,捻住男人殷红的乳头,细细挑逗。 指尖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急,逐渐的,女人不再满足于此,她摊开掌心,抓在江余的胸肌上。 男人的胸不比女人,要坚韧太多,然而就是这样的截然不同的触感叫女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的抚摸。 片刻,才空出一只手,往下,摸到那还有些湿润的阴茎,拇指压在马眼上方不断挤压,有些尖锐的指甲刺激得整个龟头又大了几分。 江余大掌一伸,把女人从身后拉到面前,背对自己,压着她的背,叫她趴在窗前。 乳房压在冰凉的玻璃上,弄得女人颤栗连连,她主动踮起脚尖,翘起屁股去寻着男人的阴茎。 龟头猛地撞了进来,再次凿开闭合的阴道,直入子宫。 江余摆动腰身,一下一下重重的撞进深处,就这样不知疲惫的操了许久,直到女人双腿无力,快要站不住了,也没有停下,甚至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他直直盯着某栋建筑物,眼神新奇又掠夺。 女人娇喘连连,根本没察觉到江余的不对。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踮起脚尖,她一放松下来,阴茎便滑出大半。 江余超群的身高注定了两人无法站在地面好好地做上一场,但她不愿放弃,小穴含得十分吃力,也十分不舍。 直到这时,江余才反应过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贴在股沟处的棒身,阴茎估计只剩下一半在里面了,难怪湿热的感觉少了大半。 他抽出阴茎,女人没了支撑,险些跪在地上,她扭过头去,只见江余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片刻,里面就传来花洒的声音。 江余没有关门,女人却不敢进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到了他,小心翼翼地拖着疲软的身子回到床边,静静地坐着。 许久,江余才从里面出来,浑身冒着雾气,水珠顺着肌肉的线条滴落在地上,留在一长串印记。⒭òùsんùɡé.⒞òⅯ(roushuge.com) 他赤裸着身子,吹发,穿衣,胯间的巨物就算软下,也依然庞大,他当着女人的面将它塞入裤中,又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神,好心情的拍了拍她的脸。 口中道:“钱晚一点会打到你的账上,现在,你可以走了。” 看着女人越发惨白的面色,江余又补充一句:“放心,少不了你的。” 虽然刚才做的不算愉快,没让他射出来,但多亏了她,才让他想起自己来到这间酒店的原因。 光凭这点,他就不会亏待她。 然而女人却高兴不起来,她非常清楚,这句话的潜台词。 江余略过她,拿起手机和钥匙转身离开。 和女人相反,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一边走,还一边哼着曲儿。 进入电梯后,江余盯着墙面上反射的自己,突兀地笑出声来。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许久没停,瞳孔兴奋地瞪着,透着迫不及待。 紫丁簪: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户狗、小叶请注意,户狗、小叶请注意,敌军还有______抵达现场(doge) -- ρǒ壹捌.⒞ιτγ 60.剧情“和我做一次,绝对 早晨的治疗所和所有公司一样,咨询师和医生三三两两的站在电梯门口,偶尔唠唠家常,偶尔谈谈病人。 这还是江余第一次踏进治疗大楼,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需要亲自出马的一天。 他随便扫了一眼,便径直走向咨询处,屈起手指在上面轻轻敲了敲,问:“请问书医生在吗?” 前台闻言抬头,便是一愣,江余的身材高大健壮,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这种身材的人往往分为两类,一种是一身正气,一种则是痞气十足。 可他竟两者都不是。 那一双桃花眼多情又轻佻,他明明只是微微一笑,却叫人神魂颠倒。 在治疗所待了那么久,前台也是见过各种世面的人了,几乎是一瞬间,就没有由来的,把面前的人和那一个月的玫瑰花联系在一起。 于是她扬起一抹微笑,礼貌地回:“书医生请了长假,具体的上班时间未定,您这边找她是什么事?” 长假? 也就是说,这一个月的花她没有回应是因为没看见? 江余忽然觉得有点没劲,他已经等了一个月了,又有多少事情值得他等上个十天半个月? 他对钮书瑞确实很感兴趣,但这股兴趣,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殆尽。 若不是女人的问话,他早就忘记这件事了。 只是在没劲之余,好似还有一股其他的,琢磨不透的情绪。 江余懒得深思,和前台道谢后便转身离去。 几乎是他一走,前台就迅速拿起手机给钮书瑞发信息,问她到哪了,让她千万别从前门进来。 要问为什么,前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一股直觉罢了。 …… 钮书瑞刚要驶入地下车库,就看到大门旁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她定睛一看,竟是叶离。 而叶离也认出她的车了,他眼睛一亮,兴奋地跑了过来。 钮书瑞随便找了个停车位停下,刚下车,就被扑了满怀,叶离抱着她,几乎是把她压在车门上动弹不得,全然不顾路人眼光的亲在她嘴上,脸上,甚至是脖子上。 钮书瑞被弄的气喘吁吁,因为顾及他的左手,几乎是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她好不容易推开叶离的脸,立刻道:“叶离!” 他呆楞一下,眼里的光登时暗下,可怜兮兮地松开一些,又像是在心里计算着距离一样,刚后退一点,又往前挤了一下。 好在钮书瑞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在他后退的时候,已经飞快地往旁边挪动一步,即便叶离的动作没有停顿,她也成功迈了出来。 叶离显然有些不高兴,紧紧的攥着钮书瑞的手,生怕她下一秒又会拉开距离。 看着叶离又像往日那般,露出渴求的表情来,钮书瑞心里有些复杂,她怎么也没想到叶离会出现在这,难道是昨天的纵容适得其反了? “你怎么出院了?”她问:“医生怎么说的?” 叶离抬起眼来,眸光一亮,钮书瑞问的是‘怎么出院了’而不是‘怎么来了’,说明她对他的出现并不排斥。 叶离笑了起来,说:“妞妞,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这一次,他说的缓慢又认真,不同上一次,就像是被情绪操控着说出来的那般,叫人不甚在意。 事到如今,钮书瑞才反应过来昨晚叶离说这句话的时候,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她有些错愕,没想到叶离竟是这个意思。 钮书瑞看了看叶离的左臂,道:“可是你的手——” “没关系。”叶离毫不在意道:“医生说我已经可以出院了,只要按时换药就好。” 钮书瑞默了片刻,勾唇道:“那就好。” 江余从大楼里出来,几乎是一眼就看到那引人注目的两人,他认出那就是钮书瑞,刚刚降下的兴致竟再次升起。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刚才那虚无缥缈的情绪是什么——不甘。 是的,不甘。 钮书瑞是第一个一眼就认出他不是江闻的人,他们两个五官比例一模一样,就连身材都大同小异,只要他有意地控制自己的眼神,外人是不可能光靠外表分辨出他们谁是谁的。 但是钮书瑞做到了。 而且从她当时的反应来看,她显然不知道自己和江闻的关系,却依然笃定他不是江闻。 除了她长时间和江闻待在一起外,江余不相信其他解释。 一个在江闻身边待了许久,并且他不知道的女人,对江闻而言,究竟有多重要? 光是想想,江余就觉得兴奋极了。 他决定收回他先前觉得无聊,没劲的想法。虽然那股不甘十分微妙,几不可闻,但既然被他遇到了,那他当然要尝试一番才肯罢休。 只是她身边那个男人,是谁? 江闻对女伴的要求极其严格,不可能允许钮书瑞继续和其他男人产生瓜葛。 所以,她被抛弃了? 又或者说,她已经站在前所未有的高度,能够左右江闻的情绪,甚至让江闻对她产生容忍了? 江余嗤笑一声,觉得并不可能。江闻的眼里只有他自己,如果钮书瑞真的有那么重要,那江闻就不是江闻了。 但无论如何,钮书瑞确实勾起了他的兴趣,至于她到底有没有被江闻替换,这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毕竟他操过一次,就没什么兴趣了。 江余理了理衣襟,大步走了过去,招呼道:“书医生。” 两人同时看了过来,钮书瑞的眼里闪过一丝意外,还不等她说些什么,叶离就警惕的上前一步,戒备地看着他。 江余目不斜视,沉声道:“你上次登记的案情有了进展,还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叶离立刻紧张地看着钮书瑞,“妞妞?” 钮书瑞拍了拍他,一边和他说着没事,一边看向江余,道:“江先生,我之前已经和江警官见过一面了,所以江先生没必要继续用江警官的身份来说话。” 这段话虽然直白,却一点也不刺耳。 或许是因为她没有用‘接近’二字,会让旁人觉得江余或许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被拆穿的江余非但没有感到窘迫,反而更加兴奋,眼里的兴趣藏也藏不住。 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绅士又礼貌地说了句抱歉。 钮书瑞道了句没关系,便拉着叶离离开。 然而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江余猛地伸手,将钮书瑞从叶离身后拉到自己面前,弓下腰,贴着她耳畔道:“和我做一次,绝对会颠覆你以往的认知。” 话落,江余轻浮的笑了声。 随后,他只觉手腕一痛,手臂瞬间脱力,钮书瑞被拉了回去,藏在身后,叶离颀长的身型一挡,几乎连钮书瑞的衣角都看不见了。 他恶狠狠地盯着江余,眼底的杀意凝作一团,眼神上下一扫,就抬起手来直击江余的要害。 江余似乎轻笑了一声,还优游自在地甩着发麻的手臂,他看着叶离的“独臂”,觉得不屑又可笑,就算是双手健全,叶离也未必能对他造成一星半点的伤害。 刚才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 江余抬手,就要抓住叶离伸过来的拳头,却有人快他一步,抢先拽住了叶离。 看着叶离有些失控的模样,钮书瑞严肃道:“叶离。” 他立刻僵住,拳头距离江余的手不过一厘米,看着江余轻蔑的目光,叶离眼眶发热,似乎不肯罢休。 钮书瑞握住他的拳头,纤细的小手根本包不住男人紧握成拳的大掌,叶离却登时卸了力气,任由她将自己拉回,拖至身后。 钮书瑞看向江余,少有的冷下脸来,沉声道:“我对江先生说的话没有兴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江余始终漫不经心地看着两人,仿佛现在难看的局面不是他一手造成的一般,扭着手腕的模样好似在可惜这一场没打成。 钮书瑞也不等他回话,拉着叶离便往治疗所里走,叶离乖乖跟着,不敢发声。 进入大楼后,前台眼尖的看到两人,举着手就要喊,看钮书瑞这幅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没看到自己发的信息。正要询问,却发现两人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她下意识要收回手来,却已经被钮书瑞看到了。 钮书瑞冲她点了点头,前台也笑了笑,视线却一直在叶离身上来回扫动,片刻,她忍不住问:“叶少这是……怎么了?” 她其实还想问,这短短一个月,是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叶离整个人都变了似的? 而且两人的状态根本不像是医生和患者,她曾几何时见过叶离这样,跟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这还是她知道的那个叶离么? 叶离却不说话,只小心地看了钮书瑞一眼,见她面色似乎好上一些了,便又凑近了一点。 钮书瑞侧头看了看他,心下其实是有点恼的,刚才江余那段话确实叫她有些不悦,但不过是一瞬而已,毕竟两人并不相识,她没必要为一个外人生气。 更让她觉得无可奈何的还是叶离,明明身上还带着伤,却总是不计后果的冲动行事。江余那样魁梧的身躯,叶离若是真的和他对上,能讨得到一点好处都算不错了。 前台的话虽然委婉,但钮书瑞依然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 心下也猛然反应过来,是了,在一个月前,叶离明明是一个冷淡漠然的人,可一个月过去后,他就完全变了,身上找不到一点从前的影子。 不知是因为他的转变太过自然,还是因为这一个月以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竟叫她忘记他先前的模样了。甚至还觉得,叶离好似就是这样的,缠人又敏感。 可是一想到叶离变成这样的原因,钮书瑞又生不起气来,她叹出一口气,对前台道:“没事。” 前台也不敢多问,“哦”了一声后转移了话题,“盛上阳已经来了。” 钮书瑞点点头,想到什么,又看了叶离一眼,叶离察觉到她的目光,也抬眸看她,虽然不解,却不忘讨好的笑笑。 钮书瑞细细地看了他一阵,才收回视线,对前台说:“谢谢,我知道了。那我们就先上去了。” 彼时已经是上班时间了,电梯旁除他们之外空无一人。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叶离就再也克制不住,抱了上来,他用头蹭着钮书瑞的脖子,带着委屈的哭腔喊:“妞妞,妞妞……” 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乔启也好,江余也好,只要是想和他抢钮书瑞,或者是想对钮书瑞不利的人,都不该存在。 可是钮书瑞的态度让他觉得不安,难过。就好像她并不需要他这样的关心和爱护一样。⒭òùsんùɡé.⒞òⅯ(roushuge.com) 可他需要,他需要钮书瑞全身心的依偎他。 她太独立了,独立到好似随时随地都能抽出身离开一样。不该这样的,被这份感情纠缠的人不该只有他一个。 脑海里不断重复着某个画面,片刻,画面中的人竟突然变化,从曾经最重要的人,变成了钮书瑞。 惶恐、害怕,各种负面情绪充斥着叶离的大脑,他失控地收紧手臂,在钮书瑞察觉不对看过来的时候砰的一声把她压在墙面上,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去。 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隔着衣服罩住她的嫩乳,疯狂收拢五指,弄的钮书瑞痛呼出声。 他却像是被这样的声音刺激到了一样,把手伸向钮书瑞的私处,不受控制地挤进缝隙,在两片柔软的贝肉间不断摸索。 “叶离…停下……”钮书瑞疼的去抓他,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夹紧双腿,尽可能的阻止他的动作,口中不断喊着他的名字,只希望能够唤醒他。 叶离却像是完全听不见一样,泪水不知不觉间流了满面。 直到砰的一声从旁边传来,两人都愣住了,钮书瑞循声看去,电梯门不知何时开了,盛上阳站在门口,抬起一只手臂按在门侧,看样子像是在阻止电门关上。 被外界打断的叶离花了几秒钟才缓过神来,他将钮书瑞抱住,再次藏在身下,回过头去,凶狠凌厉地看着对方。 紫丁簪: 没想到吧!我最后还是在60章的时候放出了小阳! 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今天差一点就放不出来了,写到3k的时候震惊了,“什么?都这个数字了小阳还没出来??” 所以没办法,最后只能继续写到小阳出来才停下!不管如何!出来了就对了!!(叉腰,骄傲)还不赶紧送上猪来?! -- ρǒ壹捌.⒞ιτγ 61.剧情“那就要看你的本事 盛上阳泰然自若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对于当下的尴尬和窘迫,他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也不惧怕叶离如野兽般凶恶的眼神。 一双眼淡淡地看着,看看叶离,又看看钮书瑞,除此之外再无动作。若不是那眼珠子偶尔会动一动,都要叫人以为他是雕塑了。 见对方暂时没有做出什么让他感到危险的动作,叶离收回目光,像是在宣示主权,又像是依依不舍地亲了亲钮书瑞,才将她放开,期间不忘替她整理被自己弄乱的衣服。 长时间的打开叫电梯门发出刺耳的响声,两人从电梯里出来,盛上阳这才侧身让了一下。 他双手插在兜里,一身舒适的休闲装就像是还没睡醒,就被叫了起来,半梦半醒间随手套了件衣服便出门来似的,配合着他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庞,看起来就像是还未成年的学生一般。 两方对视了片刻,钮书瑞问:“你要去哪里吗?” “准备回去。”他随口应道,语气自然到就像是在说什么亘古不变的定理一般理所当然。 钮书瑞眼神一凝,他却笑了起来,“书医生,你迟到了。” 说完后,他又看了看叶离,道:“不过,看来是我打扰了你的好事。” 叶离脸上的轻松和依赖瞬间消失,眉眼抬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盛上阳,仿佛他还敢出言不逊的话,他就会立刻置他于死地。 盛上阳依旧面无惧色,甚至还好似觉得有点好玩一样,转过身来正对着叶离,眼里闪着期待的光芒,仿佛是想看看叶离还会做出什么有趣的事情。 钮书瑞想也没想,就握着叶离的手把他拉至身后,叶离不甘心地看了看钮书瑞,才认命的移步,手却强硬地圈住她纤细的腰身,饱含敌意地盯着盛上阳。 “抱歉,是我的失职,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留下来聊两句,放心,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我会准时结束。” 和叶离不同,钮书瑞既然看过盛上阳的直播,多多少少对他有些了解。 他刚才那句话比起故意的,不如说是脱口而出,想到什么说什么罢了,只是话语本身听起来确实有些逆耳。 说完后,钮书瑞发现盛上阳眼里充满新鲜以及意外,除此之外,还参杂着一些她无法看透的情绪。 潜意识告诉她这或许不是什么好的征兆,但当下她还无法分析出更多有用的信息,而且要怎么说服盛上阳继续治疗也是一个问题。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不等她再说些什么,盛上阳便点头同意了。 看着他往回走,钮书瑞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叶离便压在她肩膀上,低声道:“妞妞,我跟你一起,他很危险。” 语气和平日都不太一样,深沉而悠远,带着一股难以捉摸的气息,听起来竟有点像是以前的叶离才会说出来的话。 于是钮书瑞下意识就问:“怎么了?” 叶离却不说话了,实际上,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从见到盛上阳的第一眼起,他就觉得很不舒服,盛上阳给他的感觉,非常不好。 或许是此时的状态问题,又或许是因为其他原因,反正他就是没由来地讨厌盛上阳。 这也是为什么盛上阳的话会立刻引起他的警觉。 但他并不想说,他深知自己要是说了,钮书瑞定是更不同意。 没等到叶离的回答,钮书瑞便拍拍他的手,道:“那我们晚点再说,好吗?我要去工作了……叶离,听话。” 叶离摇摇头,不愿松手,他并不满意钮书瑞的回答,钮书瑞只需要按照他说的那样去做就好了,不要再接近一切有危险的事物。 可是钮书瑞却说:“你之前答应过我的,还记得吗?” 眼泪又冒了出来,他甚至已经“看到”钮书瑞下一步要怎么做了——强硬地掰开他的手,坚定不移地离开,去处理自己的事务。 又要……又要留下他一个人了。 心脏狠狠的疼了起来,叶离突然好恨好恨自己,他当初为什么要答应钮书瑞不关着她? 果然,他就应该关着她,夜以继日地进入她。 只有这样,钮书瑞才不会乱跑,才会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他也不用那么痛苦了。 阴茎不知不觉间挺了起来,直直撞在钮书瑞的腰背处,又粗又硬,存在感极强。 叶离下意识感到害怕,担心钮书瑞会因为察觉到这点,更加不留情面地离开。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松开一点,让硬起的性器远离她。 可是身体不受控制,死死地抱着她,甚至挺着腰,将肉棒完完全全贴在她身上,还按着她,让两人的身躯变得密不透风。 几乎是钮书瑞一动,叶离就害怕地哭出声,恳求她不要走。 然而钮书瑞并没有像他所想的那般,直接离开。 她费劲地转过身来,主动抱了抱他,这一次叶离反应很快,迅速将钮书瑞压在怀里,防止她又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逃走。 叶离十分用力,钮书瑞被抱得提了起来,只剩下脚尖勉勉强强接触着地面,阴茎也因此直接贴在了她的阴阜上。 龟头像是安了感应器一样,立马兴奋起来,叶离甚至感觉到它在分泌半透明的乳液,一点一点将内裤打湿。 叶离盯着钮书瑞的脸,明明担心会从钮书瑞脸上看到厌恶,却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要去看她,他害怕,却又抱着那么一丝侥幸,希望自己做什么钮书瑞都不会讨厌他。 事实如他所愿,钮书瑞并没有露出任何反感的表情。 她甚至没有要故技重施的意思,手一直在他背后轻轻拍着,仰起头去看他。 那温柔的眼神一下触动了他,身体猛地一松,叶离将钮书瑞放到了地上,弓下身和她平视,只是手依然不放心地放在她后腰,防止她逃跑。 钮书瑞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替他擦干净脸上新旧交替的泪痕,然后牵起他的手,把他带进自己的休息室。 房间内充斥着钮书瑞特有的气味,叶离瞬间放松,就像是回到了舒适圈一样,周身的气场陡然变化。 钮书瑞将他拉到床边坐好,道:“在这等我。” 叶离不舍地点了点头,慢慢松开了手,钮书瑞又摸了摸他的头才转身离开,关门时,还冲他安慰的笑了笑。 整个过程中钮书瑞都没有出现过一丝焦急,仿佛没有一个病人在等着她一般,这让叶离觉得自己在钮书瑞心里的分量很重,比盛上阳重,比工作重,比所有所有,都要重。 他满足地躺到床上,抱着钮书瑞的被子大口呼吸,馨香灌入肺腑,欲望被再次唤醒,叶离掏出阴茎,骑在被子上,快速抽动起来。 …… 门关上那刻,钮书瑞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她匆匆忙忙地跑向办公室。 所幸距离并不远,不一会她就到了,推开门看到盛上阳坐在之前的位置上时,她发自内心地松了口气。 本以为过去那么久了,盛上阳会再次离开。 “抱歉。”钮书瑞道。 盛上阳没有应声,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表情看起来像是无所谓钮书瑞什么时候来,可他刚刚明明还因为钮书瑞迟到而选择直接离开。 钮书瑞接了杯水,走过去打算递给他,脚底却忽然打滑,水瞬间洒了出去,直直飞向面前的盛上阳。 眼看就要泼到身上了,盛上阳脚底发力,椅子的滚轮滚动起来,完美避开了飞溅过来的水花。 钮书瑞扶着办公桌站稳,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抱歉,你没事吧?” 盛上阳看了看钮书瑞脚底的水渍,片刻,才抬起头来看她。 他和刚才一样,没有应声,一双乌黑的眼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眼神明明不咸不淡,没有一丝杀伤力,却像是直直看破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一样。 在这样的目光下,饶是钮书瑞都忍不住僵了一下。 但很快,她就稳住心神,若无其事地看了回去,视线交错那刻,钮书瑞发现,他的眼神看似清透,实际上根本看不到底。 但又不是乔启那种,蕴含着数不清的情绪,最终化作危险,深不见底的眼神。⒭òùsんùɡé.⒞òⅯ(roushuge.com) 而是那种清清楚楚亮给你了,你也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的眼神。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钮书瑞耐下性子又观察了一遍,却发现真的无法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的真实想法。 看得久了,脑海里甚至只剩下意味不明四个字,以及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竟好似从中看到了一股子欣赏。 然而不没等她开始具体分析,盛上阳便说:“该开始了吧,书医生。” 钮书瑞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顺其自然地略过这件事,领着盛上阳来到隔壁治疗室。 她指了指房间中央的座位,示意盛上阳坐上去,自己则关上门,走在后面,手极其自然地拨过牛顿摆的珠子。 一道规律且轻微的响声响起,钮书瑞又走了两步,在心里计算着时间。 盛上阳却突然转过身来,看了看摇摆的珠子,道:“这种催眠对我没有用。” “比起催眠,你直接问可能还比较快。” “你的意思是,你会告诉我。”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书医生。” 他坐到椅子上,大大方方地看着她,姿势自然且随意,并不像是有所防备和隐瞒的样子。 钮书瑞倚靠在正对着他的桌子旁,默不作声。 霎那间,房间内的时间就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 半晌,钮书瑞认输地停下珠子,催眠对他真的没有用,他的眼神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她开口用话语去干扰他,也起不了什么效果。 紫丁簪: 哈!没想到吧!今天是下午簪! -- ρǒ壹捌.⒞ιτγ 62.剧情/h精液在她娇嫩的腿 盛上阳走了之后,钮书瑞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大脑正在飞速运转,思考他为什么能够免疫催眠,思考他的种种眼神,思考他为什么要假装杀人。 是的,假装杀人。 钮书瑞的推测得到了验证,盛上阳确实有着超乎常人的反应能力,即便是那样紧急的突发情况,他也能够完美躲过。 那杯水,她是特意走到盛上阳面前才泼下的。 那样近的距离他都能快速躲过,又怎么可能躲不过别人的拦截。 他如果有心要杀人,自然不可能买了刀出门就动手。买一把刀并不需要多少时间,说明他是知道当时路上人流量很大的,可他依然选择在这样的情况下犯罪。 很显然,他知道自己会被拦截下来,并且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躲过路人的追捕,否则以他的速度不可能躲不过。 那么新的问题出现了,他为什么要假装杀人? 钮书瑞本想用催眠的方式让他说出原因,不然以他的态度而言,别说一年了,可能两年、三年,都不会对她道出真话。 但她没想到的是,催眠对他竟没有效果。 是天生免疫,还是后天形成?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让钮书瑞非常在意——他和叶离似乎互不认识。 难道她之前的猜想是错误的? 她原本以为盛上阳和当年的事情也有一定的联系,不然以叶阳辉的性格而言,为什么要一直养着一个不被外人知道的私生子? 据她所知,盛上阳平时的生活基本上都是游戏。 他之前说过,他就算不直播,也是玩游戏。而不签约,是因为他不需要靠这个赚钱。 一个不被公开承认,又杀人未遂的私生子,叶阳辉到底为什么要护着他,并且给他与叶离同等的待遇? 还是说,叶阳辉还有其他目的? 钮书瑞想的太过入迷,连乔启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直到被他从身侧抱住,才倏然回神。 “在想什么?”乔启抬起她的脸,摸了摸她的唇。 但他显然没有要听她回答的意思,直接将人抱起,放在桌子上,大掌摸上她的裤腰。 钮书瑞拽住他的手,问:“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妞妞。”乔启勾起一抹笑意,眼里却平静无风,“你今天和叶离一起来的?你昨晚去找他了?和他做了?” 明明是在问话,语气听起来却像是在陈述事实。 钮书瑞道:“我还——” “是吗?”乔启冷不丁打断她。就算话没说完,他也知道她要说什么——不就是想说自己生理期还没过么?他不相信。 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而事实上就是,他在办公桌旁看到了蔓延了一地的水。 这个画面他非常熟悉,上一次出现就是她和叶离做爱的时候。 所以他不相信她说的,他要亲眼看到,并且亲手检查。 手臂一个发力,直接将钮书瑞托了起来,大掌利落地脱下她的裤子,顷刻间,整个阴户便暴露在乔启眼中。 桌子的冰凉叫钮书瑞抖了抖,就连那小小的阴唇都跟着缩了一下。 没有毛发的下体一眼就能望到底,乔启眯眼看着,眸色瞬间沉下。 几天没做,钮书瑞的阴户又变回之前那样,又小又白。这才微微分开双腿,阴唇便合不拢了,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隙来。 中间几个洞穴欲露还羞,随着钮书瑞的呼吸微微起伏,叫人觉得好似看见了,又好似没看见。 在那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从小穴中吐露出来的纯白色的拉绳,它被紧紧含着,将阴道口撑成自己的模样,除此之外别无缝隙。 上次乔启就觉得,钮书瑞这幅模样,像是一只变成人型的奶猫,因为进化的不够完全,导致尾巴依然存在。 他伸手在钮书瑞的后庭处摸了摸,菊穴猛地收紧,乔启低笑一声,或许下次可以让她戴着猫尾巴给他操。 手慢慢移到上面,两指发力分开阴唇,露出那藏匿其中的嫩肉,阴蒂也不再是之前肿胀发红的模样,变回小小一颗,指尖一按,便消失不见。 钮书瑞的阴蒂一直都小的可怜,又或者说她整个下体都嫩到让人难以想象,宛如孩童一般,稍微多看一眼的,都会让人产生罪恶感。 然而这股罪孽的感觉非但没有压下他体内的欲望,还叫他更加疯狂。 因为他深知,钮书瑞成年了,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一点一点长成了一个身姿妙曼的女人。然而正是这样的反差,叫他迷恋不已。 乔启用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挲,沿着阴蒂的轮廓上下扫动,感受着它脆弱的抖动,看着整个阴户努力地收紧,再收紧。 然而无论它怎么收缩,也抵挡不过男人的力气。 细小软嫩的贝肉被两指撑开,期间的美景一览无遗。 甚至因为它的反复蠕动,叫男人时不时就能看见那缝隙间,小小的,难以窥探的尿道口。 这似有若无的画面叫乔启越发痴狂,指尖的力道逐渐加重,娇滴滴的软肉深陷进去,周围一片都开始泛红,发热。 空气中蔓延着危险的气息,钮书瑞全身发抖,抓住乔启的手臂,吃力道:“我等会还有病人。” 怎料听完这句话的乔启笑得更开心了,他单手拉下裤链,将已然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那就听话点,妞妞,早点让我射出来,你也能早点去忙工作,对吗?不然,我就只能当着他们的面干你了。” 他已经太久没看到钮书瑞的下体了,光看上一眼,肉棒就癫狂不已,在小腹前摇摆、跳动,仿佛已经进入了她的体内一样,狂热的发泄着。 乔启捧着钮书瑞的小屁股拉近两人的距离,笔直的双腿被迫分开,性器贴在一起,火热的感觉倏然传来,钮书瑞心跳得更快了,她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乔启抬起腿放到肩上。 钮书瑞猝不及防,瞬间倒在桌子上,乔启手疾眼快,及时捧住她的后脑。 许是她面色太过苍白,乔启施舍般道:“怕什么?妞妞,我不会进去的。所以你乖一点,别乱动……你等下还有病人,不是么?” 这句话并没有安抚到钮书瑞,甚至比起安慰,这更像是最后的通牒。 甬道早就因为刚才的抚弄开始收缩,似乎还分泌出了黏稠的乳液,却被棉棒一一吸尽。 小穴有些饥渴的开合着小嘴,不知不觉间吞入了更多的拉绳。 钮书瑞害怕自己会被他卷入爱欲的浪潮,害怕身体会因此产生不适,害怕…… 她抓着乔启的手,努力地恳求道:“求你了,乔启,不要——” 乔启弯下身,亲住了她还在开合的唇瓣,话语声陡然消失,只剩下两人亲吻的水声,啧啧作响。 肉棒也因此彻底压在了软肉上,又粗又大的棒身轻而易举就盖过整个阴户,乔启用手往下压了压,重新挤开缝隙,重重地碾在阴蒂上,就这样慢慢挺动腰身。 他的速度又缓又重,像是全身心投入到这特别的性爱当中,感受着久违的触感,又像是故意折磨钮书瑞一般,让她无法忘却。 带着弧度的棒身必须靠手压下去才能完全碰在阴户上,但即便如此,它也因为弧度,每次都只着重压过某一块区域,或是阴蒂,或是尿道口,又或者是小穴。 粗大的阴茎滚烫又炙热,压在与它尺寸完全相反,过分娇小的性器上,就像是一只庞大恐怖的巨物。 乔启低头看了一眼,立刻就被这截然不同的画面刺激到头脑发热,失去自我,再也不受控地加快速度。 他仿佛是要把钮书瑞的腿心也研磨成和棒身一样的粉紫色,用力按着阴茎,换着花样碾压贝肉。 在快速的摩擦中,钮书瑞越发难受。 因为乳液流不出来,下体始终是一片干燥,疯狂的抽动得不到任何缓冲,往日的任何感知都在此刻翻了数倍,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棒身上微微鼓起的青筋。 软肉被动的跟着肉棒上下挪动,泛起火辣辣的疼痛,却因为阴茎强硬疯狂的挺动,阴差阳错间牵动了下体上所有的敏感神经,叫她止不住的颤栗。 然而无论他怎么用力,阴户都是一片白皙,就算充血,也只是变得更加粉嫩。 乔启慢慢直起腰身,大掌在她光滑裸露的腿上到处游走,焦渴又难耐,腰臀再次发力,把钮书瑞撞得不断往上,大腿以及臀部更是通红一片。 火热逼人的气息随着乔启的起身而消散,钮书瑞终于得以喘息,她强撑起手臂,想要起来,然而刚起到一半,阴蒂上忽然传来一股截然不同的快感。 她手臂一软,又倒了下去,乔启急忙护住她的头,又因为担心她这样周而复始的会磕到,便主动将她拉起,毕竟等会真的干起来,他可不一定能够及时反应过来。 于是乔启牵着钮书瑞的手环过自己的脖子,道:“抱紧了,妞妞。” 钮书瑞还有些不愿,乔启就已经低下头去,重新握住棒身,捏着龟头,挤开马眼,让其再次撞在阴蒂上。 肿胀开来的马眼竟刚好能够含住阴蒂的最顶端,这种将钮书瑞吸入身体的错觉叫他全身发热,躁动不已。 只是那阴蒂太过柔软,即便充血发红,也无法和龟头相比,稍微一动,就容易从马眼中逃脱出去。 要保持这样的姿势,乔启只能小心缓慢的蠕动腰身,另一只手不得不握住阴茎快速撸动,加强刺激。 这样非比寻常的贴合叫乔启脊椎发麻,手臂上的肌肉猛然鼓起,小腹也忍不住的开始抽动,竟瞬间产生射精的欲望。 不只是他,就连钮书瑞都抖得更加厉害了。 她浑身发软,手臂也失去力气,差点从乔启身上滑落下去,他连忙空出一只手扶在她后背,但这样阴茎就缺少刺激了。 乔启便拉下钮书瑞一只手放在阴茎上,亲着她的脸,命令道:“把它撸出来。”⒭òùsんùɡé.⒞òⅯ(roushuge.com) 说完,也不等钮书瑞有没有反应过来,就将龟头重新压在阴蒂上反复冲撞。力道突然的加重让钮书瑞没有一点抵抗能力,嗓子眼儿里不自觉地冒出嘤咛。 放在阴茎上的手摇摇欲坠,圆润的指尖偶尔刮过粗壮的棒身,刺激地龟头越发肿胀,吐露出更多黏稠的液体,接连蹭在干涩的阴户上,给那摩擦到发红的软肉聊胜于无的慰藉。 房间内的气息越发焦灼,性爱的味道充斥着两人的鼻尖,一呼一吸间,几乎都是滚烫的气味。 阴茎紧绷到了极致,乔启的眼里不再有理智,像是只会随着身体本能做事一样,拉着钮书瑞的手狠狠挤压肉棒,马眼再也克制不住,瞬间喷射出来。 龟头抵在钮书瑞的阴唇间,喷射出来的精液向四周迸溅,飞溅到腿心的各个地方,竟像是在她娇嫩的腿心上绽放了一朵乳白色的鲜花,艳丽无比。 但很快,精液就随着重力向下滑落,在钮书瑞的下体蔓延开来,淌过整个阴户,甚至是后庭,最后滴落在桌子上,凝作一团。 紫丁簪: 哈哈哈哈哈笑死了,今天本来消极怠工啊,下午写完了,却完全没有改的动力 结果微博上有一个特别可爱的读者私信我,内容大概就是她突然间勇了起来,让我赶紧更新,但这一条我当时在干别的,就没留意,结果过了十来分钟,她又发来一条,说我不会生气了吧,哈哈哈哈哈爆笑如雷了家人们,怎么会那么可爱啊!! 不得不说,我其实真不介意你们催更啊,相反,还因为有这个催更我才爬起来改今天的更新,不然我可能很消极怠工咕咕咕了也说不定呜呜呜 但po上的也有看到的啊!并不是说po上催更我就不当回事,不改文了,只是说这种刚巧出现在我消极的时候,就很给我力量啊,po上的我也有看!!都记得!!!有在努力想剧情的!! 归根结底一句话,带猪催更,最好使(doge) -- ρǒ壹捌.⒞ιτγ 63.h她就像一个凄美的亡国 乔启喘着粗气,含在钮书瑞的唇瓣上,力度大到像是要把她压在身下,那放在她后背的手却没有要收回来的意思。 两股截然相悖的力道将钮书瑞牢牢的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 钮书瑞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折成了两半一样,呼吸越发急促,下体还要承受乔启接连不断、不知轻重的冲撞、摩擦。 尽管她一直竭力控制,欲望依旧不断攀登,精液的喷射刺激了阴蒂,龟头还快速挤压着它,快感扑面而来,她再也忍不住,颤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子宫急剧收缩,带来欢愉的同时,还带来了阵阵刺痛。 顷刻间,钮书瑞脸色煞白,高潮的绯红非但没让她看起来好上一些,还显得十分不正常。 泪水瞬间溢出眼眶,她抬起手,却只能勉强抓住乔启的衣角,呜咽道:“痛……” 声音细小,带着哭腔,听起来又娇又软,脆弱极了。 阴茎下意识晃动起来,一下一下拍打着阴户,黏稠的液体沾染在棒身上,在不断地拍打间,拉出一条乳白色的丝线。 棒身刚才一直压在阴户上,软肉颤动的频率那么高,乔启怎么可能不知道钮书瑞高潮了。 她还在生理期,不该刺激子宫的,可乔启竟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感到满足。 看啊,即便她不愿意承认,身体也是向着他的。 乔启爱惨了钮书瑞这幅又美又惨的模样,她就连哭起来,都那么好看,眼泪大滴落下,整张脸都透着湿漉和红润,额角、鬓角都是因为高潮而冒出的香汗。 身体颤巍巍的,又因为害怕倒下,只能依附着他,就像一个凄美的亡国公主,明明温柔且强大,却只能沦为他的阶下禁脔。 阴暗的想法肆意生长,克制不下,乔启便一边想着,一边后退,拉开两人下体的距离,阴户这才得以喘息。 乔启舔着钮书瑞不断溢出的泪水,嘴里轻哄着,说对不起,又说没事的,他会给她清理干净,不会让她有事。 说完,见钮书瑞依然没有要停下的趋势,他只觉得忍耐和克制似乎都已经到了极限,胯下的巨物肿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若不是她生理期还没过,他定是已经狠狠地捅了进去,操到她浑身上下都泪流不止。 但钮书瑞哭的实在是太过厉害了,他不得不停下腰身无意识的挺动,撩起她的上衣,在子宫的位置上轻轻抚摸。 平坦的小腹柔软极了,一抽一抽的模样可爱又薄弱,惹得大掌留恋不已,安抚的手法渐渐从规规矩矩的按摩,变成了另有所图的游走。 然后持续往下,来到阴户,上面的精液逐渐干涸,黏在钮书瑞的下体上,必须要用点力才能将它抠弄下来。 乔启才用指尖刮了两下,钮书瑞就反应极大的抽搐起来,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地踹了他一脚,然后猛地收回双腿,像含羞草一样缩成一团。 但就算她夹着双腿,下体也是光溜溜的,一览无遗。 乔启倒不生气她踹了自己,反而被她这幅掩耳盗铃的模样逗笑,伸手从她后庭摸到小穴,然后挤进阴唇的缝隙间,饱含恶意地逗弄阴蒂。 不过一会,钮书瑞就浑身颤栗,哭腔变调,双腿越夹越紧。 乔启忍不住加大力道,捏着阴蒂不断揉搓,同时快速摩擦,刺激得钮书瑞整个腰臀都在痉挛,再也无心哭泣,只能张着嘴无声呻吟。 掌下的软肉疯狂抖动,就连大腿肌肉都开始收紧,见钮书瑞马上就要高潮出来,乔启拉开她的双腿,低头就要含住整个阴户,叫钮书瑞在自己口中喷泻出来。 “不要!”一道清脆的声音骤然响起。 乔启猛的一顿,盯着近在咫尺的阴户没了动作,片刻,才抬头看向钮书瑞,眼里又是震惊又是意外,还有那无法掩饰的恼怒。 明明已经处在高潮边缘了,她哪里来的理智拒绝他?逼都红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下,变得森冷又恐怖,然而此时的钮书瑞还沉浸在痛苦和欢愉之中,反复挣扎,又怎么可能察觉得到? 乔启就这样盯了半晌,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她是因为生理期才这样的,她是因为害怕受伤才这样,她是因为…… 许久,平复下来的乔启把钮书瑞扶了起来,推开她的上衣和胸罩,含住她的嫩乳,嫩乳也同阴户一样,恢复以往的白净,就连那小小的刀伤也已然结痂。 然而唇舌偏偏要在她软嫩的乳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色印记,不过须臾,雪白的乳肉就被红色替代,变得又粉又嫩。 乔启却还不肯罢休,直到整片嫩乳都发红了,才狠狠地碾在乳尖上,用力吮吸,耳边传来她清晰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频率极高。 这让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然而没过多久,钮书瑞就推着他的头,抗拒地扭动腰身,想要离开。 乔启带着怒气亲在她嘴上,吻的极其狠戾,叫钮书瑞喘不过气来,他又不得不松开一些,像是教学又像是命令般道:“吸气,妞妞。” 见她乖乖地吸了几口气,乔启才重新含住她的唇瓣。虽然还是那么凶狠,但这一次的力道显然放轻不少。 他盯着她,心里觉得无可奈何,这哪里是什么阶下禁脔,分明是捧在手心的座上宾。 好在反复诱哄了几次后,钮书瑞已经不哭了。 乔启将钮书瑞脸上最后一点泪痕舔干净,用自己的津液取而代之,这才扶着阴茎重新放到阴户上。 然而性器才碰在一起,钮书瑞就缩着身子往一边逃,乔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扯着她的腿盘到自己腰上,掐着她的下颌,阴戾地道:“别乱动,妞妞,我说了,你乖一点我就不进去。” 钮书瑞哽咽着,慢慢安分,乔启却没错过她眼中残存的不愿,他低笑一声,大掌摸上她的臀部,警告地拍了拍,“夹紧了,妞妞,要是没夹紧,鸡巴可就捅进去了……”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细白的双腿就已经收紧,牢牢的圈在他精壮的腰身上,乔启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俯身亲在她唇瓣上,带着低低的欢愉道:“这就对了,真乖……” 他再次把人扶起,张口含住她肿大挺翘的乳尖,在钮书瑞难耐的吸气声中不断吮吸,就像是一个饥渴到了极致的婴儿,在她身上反复索取。 另一只手握着阴茎在她下体上胡乱蹭动,他挤着龟头,刺激马眼吐露出更多的前列腺液,快速打湿整个阴户。 干涸的精液随之湿润,他用指尖一点一点收刮起来,有力的指节刺激得钮书瑞浑身哆嗦,双腿屡次无力地掉落下去。 每当这时乔启便会惩罚似的咬住乳头,用舌尖反复研磨其中的小嘴,刺激它快速打开。 牙齿还不断左右移动,弄的乳尖又痛又痒,更加肿胀,从小小一粒,变得又圆又红,含在嘴里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软糯到吸都吸不住。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钮书瑞几乎是刚抬起双腿,就因为下体的撩拨掉落下去,然后就会被乔启咬着乳头,狠狠欺凌。 反复几次后,纤细的双腿再怎么努力,都抬不起来了,倒不如说是身体彻底没了力气,若不是乔启那放在后背的手,她早就因为支撑不住,跌回桌面。 唯独那自然垂落在身侧的手时不时就会攥紧,蜷缩成一个小小的拳头,勉强算得上是一个发泄途径,给她聊胜于无的慰藉。 片刻,乔启终于将钮书瑞下体上的精液收集干净,一一涂抹到棒身上,把整根阴茎都涂得晶亮,湿润。 他松开嘴,吐出那满是唾液的乳尖,然后拍了拍她的后腰,像是在提醒她收紧双腿。 钮书瑞勉强回过神来,刚要动作,就被乔启托着屁股往前移了一大段,再坐下时,已然坐到了桌子边缘。 而且位置十分刁钻,几乎是她一动,就有可能跌落下去。 她害怕的绷紧身子,想往回坐,却被乔启禁锢在原地,他揉了揉钮书瑞细腻的臀肉,压下阴茎,贴在她的股沟处。 带着挺翘弧度的棒身和她的臀部完美贴合,没有一点多余的缝隙,就像是专门为对方所长的一样,契合到不可思议。 乔启试着挺动两下,许久得不到发泄的阴茎立刻颤动起来,棒身上黏稠的乳液叫他感受到移动时带来的拉扯感,虽然比不上穴肉,但也勉强能够将就。 事到如今,钮书瑞也明白过来乔启是要做什么了,果然,下一秒就听见他说:“把屁股夹紧,妞妞。” 说完,他就冲刺起来,像是已经无法忍耐了一样,才刚刚开始,撞击的力道就大到可怕。 雪白的臀肉再次发红,棒身上的黏液确实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但没多久,股缝间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乔启却像是疯魔了一样,大开大合到了极致,好几次都险些把钮书瑞撞掉下去,逼得她死死抱住了他。 然而他终究是低估了自己的欲望,这样的刺激根本满足不了他,阴茎疯狂肿胀,却没有一丝射精的欲望。 乔启不得不抓着钮书瑞的臀瓣往中间挤去,在进出间不断摩擦着棒身,疯狂挤压着它。 只可惜依然不够,比起刚才吸着阴蒂的那种感觉,这样的抽插始终少了点意思。⒭òùsんùɡé.⒞òⅯ(roushuge.com) 浑身的肌肉都因为无法发泄紧绷到了极点,就连小腹都硬到鼓起,又因为他次次都全根撞入,腹部反复拍打在阴户上,把钮书瑞的腿心撞的更加通红。 她疼的想躲,然而才往后挪了一点,乔启就条件反射地跟了上来,距离突然的变化叫他不满,他再次加大力道,竟阴差阳错地把钮书瑞撞了回去。 不过沉浸在爱欲中的乔启并没有发现这一点,直到龟头突然撞到桌子一角,与肉体截然相反的冰冷硬挺叫他后腰一抖,竟猝不及防地射了一股精液出来。 他顿了顿,又猛地发力,将钮书瑞压在身下,抓着她两片臀肉挤向阴茎,瞬间爽的倒吸一口凉气,想要喷射的欲望涌上颅顶,他绷着脸更加粗暴地操弄起来。 大掌轻而易举就能罩住钮书瑞两片臀瓣,深色的阴茎在雪白的软肉间来回穿梭。 挤压带来的快感叫乔启头皮发麻,五指越陷越深,就像是捅破皮肉进入到钮书瑞身体里了一般,留下一个又一个骇人的印记。 他把脸埋进钮书瑞的胸脯,拼命喘息,动荡中,嘴唇无意间擦过她的乳头,下意识就张开嘴将它含进口中,发狠地吮吸起来。 下身如癫狂般耸动,抽动的频率却越来越小,下一刻,马眼猛地张开,大量白色乳液喷了出来。 男人喟叹似的喘出一口粗气,嗓音低沉又沙哑,长时间的发泄没让他感到满足,反而让他更加难受,他就不应该放过钮书瑞除生理期外的一切时间。 若是天天埋在她体内,现在也不至于那么痛苦。 乔启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着嘴里的乳尖,腰臀还一下一下动着,射过精的龟头无比敏感,每动一下后腰都发麻的厉害。 他就这样一边享受着灭顶般的快感,一边眯着眼像是在想着什么。 直到门忽然被人敲了一下,房间内旖旎的气息瞬间消散。 钮书瑞涣散的瞳孔猛然聚焦,好巧不巧对上了乔启晦暗朦胧的目光,沉默中,两人听见外面传来叶离的声音,试探地喊了一声:“妞妞?” 紫丁簪: 嗯…………拉胯了拉胯了,那么晚主要是因为今天想看看能不能加更啊,然而很可惜,确实赶不上!!明天一定(发出了咕咕咕的声音(笑死)) -- ρǒ壹捌.⒞ιτγ 64.剧情房间内叁人各怀心事 钮书瑞浑身一僵,她最担心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乔启的眼神瞬间变化,变得阴沉又森冷,嘴角也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意。 他似乎低低地笑了两声,钮书瑞心叫不好,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却抵不过乔启的速度,被他一把抱起,托着屁股走到门前。 他将钮书瑞压在门上,大掌重新捏住她的臀瓣,挤着肉棒,一下一下摩擦起来。 除去臀下不断作恶的手,钮书瑞可以说是毫无依靠,她只能攀附在乔启身上,用眼神询问并且警告着他。 乔启看了半晌,突的笑了一声,恰巧门外再次响起叶离的声音,“妞妞?” 和上一次相比,这一次他显然急了许多,语气带着焦躁和不安。他重重地敲了一下门,而后或许是想到钮书瑞可能在做治疗,又收回手,相对小声地喊了一句:“妞妞,你应我一下,你应我一下我就……” 语气是浓烈的惶恐和焦虑,但刚说到一半,他就停了下来,似乎是害怕钮书瑞会因为工作被打断而生气。 他盯着紧闭的房门,满脸踌躇,在发泄之后,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又中了钮书瑞的“计”——就算她真的不在乎盛上阳是否在等着她,也改变不了盛上阳本身很危险这个事实。 而里面久久没有回应,就像是在印证他脑海里的猜测一样…… 叶离再也等不急了,推着门就要进来,然而想也知道,门自然是被乔启反锁了,见怎么也无法进去,他眼眶发热,失控地捶着门。 脑袋里胡思乱想,嘴也口不择言起来,“开门,妞妞,那个人……那个人是不是还在里面?” 那个人? 乔启目光一暗,悠悠地扫了钮书瑞一眼,在他之前,又有人碰过她? 钮书瑞下意识打了个冷颤,正要摇头,乔启却忽然弯腰,凑到她耳畔,小声地道:“说话,妞妞,再不说话,叶离可就要闯进来了。” 乔启说的对,门板的震动叫人胆战不已,就连背脊都疼了起来,钮书瑞忍不住往前缩了一下身子,想要躲避这样的撞击。 乔启低头看了一眼,他自然是察觉到了,只是在犹豫要不要扶钮书瑞一下,毕竟她十分不稳的样子,但松手了,就意味着阴茎要从那温柔乡中脱离出来了。 须臾,乔启还是空出一只手放在她后背上,安抚地顺了顺她过分单薄的背脊。 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钮书瑞接连吞了几次唾沫,又低语了好几次,确保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许多之后,才抬声喊道:“叶离。” 外面的声音骤然消失,钮书瑞以为他是听到回应安心了,便松了口气,继续道:“你——” 谁知,下一秒叶离暴怒起来,发狠似的踢踹着门,这下不只是门板,就连墙壁都像是受到波及一般震颤起来,他嘶吼道:“开门!妞妞……开门!!” 就算钮书瑞能把声音压得和平时一致,叶离也能听出来那其中微妙的差别,因为这样的声音,他太过熟悉了。 他和钮书瑞不同,他太了解性爱中的她究竟是什么模样,因为他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这样的声音。就连刚才,他也是靠着这样的遐想才释放出来。 所以,他清晰的知道,这样的声调,只有在激烈的性爱之后,才能听到。 除此之外,钮书瑞不可能展露出这样娇软脆弱的一面。 是谁?又是谁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操了她,是盛上阳么? 他不允许,他不允许,他不允许,他不允许…… 叶离彻底发狂,他屈起手臂,用手肘一下一下撞着门锁。 乔启托着钮书瑞大步后退,静静地看了门板几秒,便抱着她回到先前的桌子,将她放在上面。 与此同时,门砰地一声开了,叶离闯了进来,几乎是一眼就看到钮书瑞赤裸的下体,在那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双腿间,娇嫩似水的腿心暴露在空气当中,又小又嫩,却泛红一片,看起来可怜极了。 上面还沾着一些未被清理干净的精斑,看着淫乱又色情,猛然激起男人发泄的欲望。 而在那下面,小穴还含着一条白色的拉绳,提醒着他们,不能进入。 视觉的冲击叫他瞬间勃起,然而正是这样,才叫他更加愤怒。 乔启将钮书瑞的双腿并拢,去发现她已经自己蜷缩起来,他动作一顿,又低下头去将还未软下性器塞进裤子里,然后抬手,利落地接住叶离打过来的拳头。 他嗤笑一声,借着这股惯性就要把叶离的“独臂”反剪,却被他踹了一脚,只能大步退去。 很快,两人又扭打在一起,这一次,就连乔启都像是带了很重的怒气一般,每一次下手都像是要将叶离置于死地似的,却总是能干净利落地躲开叶离的追击。 叶离怒气当头,猝不及防中了几拳,正想直接冲上去,脑袋里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到钮书瑞前不久,微微带着恼怒的模样,便反应过来,快速闪了过去。 叶离不再横冲直撞后,两人便僵持不下,打击声、风声贯彻耳膜,钮书瑞就这样静静地听了会,突然开口道:“别打了。” 那声音轻飘飘的,仿佛风一吹就会散似的,两人却像是被下了咒语一般猛然顿住。 他们回过神来,不约而同地看向钮书瑞。她不知何时坐了起来,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们,没再像之前那样慌乱着急,双腿自然垂落在半空中,连地板都碰不到,看起来纤细又脆弱。 那精致的小脸非但没有因为刚才的性爱红润起来,反而透着疲倦和无力,仿佛刚才那句话已经费尽了她最后一点力气一般,叫她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叶离怔怔地看着,忽然觉得有什么发生了变化,看着又熟悉又陌生的钮书瑞,脚下的步伐跟思绪一样变得凌乱又无章。他大步上前,拿起一旁的裤子就要给她穿上,却遭到了钮书瑞的拒绝。 “妞妞。”他哭的更厉害了,一开口就是让人心生怜惜的哭腔,也是这时,叶离才发现眼泪早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流了下来,难怪眼前一片模糊。 钮书瑞想要自己来,却反被叶离躲过,他哑着声音又恳求一句,钮书瑞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替自己穿上裤子。 但他一只手,终究是不太方便,钮书瑞便从桌上下来,谁知刚碰到地面,她就膝盖一软,跌了下去。 乔启及时出现,扶住了她的腰身,叶离的手刚伸到一半就被拦截了,他下意识瞪了乔启一眼,乔启却云淡风轻地反看回去,还说:“不会穿就让开。” 叶离眉眼一沉,又冲动了,但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竟生生地克制下来。叶离飞快地看了钮书瑞一眼,便低下头去专注手上的动作。 穿好裤子后,叶离还替她理了理扎进裤腰的衣摆,像是想磨平一切褶皱似的,无所不用其极地拖延时间,最终还是被钮书瑞抓着手,制止道:“可以了。”⒭òùsんùɡé.⒞òⅯ(roushuge.com) 叶离反扣住她的,却被钮书瑞连同乔启的一齐挣开。她朝外走了几步,然后又像是知道他们不会放弃一般,补充道:“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但两人还是不愿,甚至都想强硬地把人困在身边,见状,钮书瑞也不再说什么,只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然后闭上眼睛,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眉目平静,呼吸匀畅。 跟着她一起闭上的还有两人的嘴巴,房间内再无其他声响,只偶尔传来窸窣的脚步声,其余时间都出奇的安静。 等钮书瑞再睁开眼时,只觉得自己仿佛真的睡了一觉似的,浑身疲乏。 面前有两个无法忽视的人影,一个站着,一个蹲着。 乔启倚靠在桌旁,看到她醒了却没什么动静,只细细地盯着她的眼睛,叶离则趴在椅子扶手上,昂着头看她,哭的无声无息,看起来像是想碰她却又不敢。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一看到她睁眼,他便擦掉眼泪,枕在她腿上,露出一个脆弱又讨好的笑容,见钮书瑞没有推开他,就又大起胆子来,勾着钮书瑞的小拇指,希望她能摸摸他。 钮书瑞看了他许久,但始终没有动作,叶离也不敢强求,只微微的哽咽着。 房间内三人各怀心事,却相看无言,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 然而,这表里不一的融洽很快便被一道推门声打破,一位病人走了进来,不过两三步,她就被眼前的景象所吓到,条件反射般往外走。 钮书瑞连忙拦住她,温声细语地说了一会话后,才把人带进了治疗室,从头到尾都没再看过两人,仿佛他们不存在一般。 紫丁簪: 哇,我今天逛小蓝鸟,看到一个蹭床单的,我当时第一反应就代到了!狠狠地代到了!!小叶蹭床单真实画面,有!! 晚点还有一章,嘻嘻最近又有看到说肉肉腻了哈!!但是这是必经之路!!没有这一场,他们三个人不可能达到这样的“和谐”,思想也不可能产生变化,毕竟以这两个人的性子而言,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没真正看到妞儿“冷脸”的一面,又怎么可能愿意松下一点枷锁。 所以下一章剧情再次推进啦!!好耶,下一章放另外两只狗勾粗来!! -- ρǒ壹捌.⒞ιτγ 65.H&剧情“别人玩过的女人 有些昏暗的房间内,大床上的两人以一种有些疏离又旖旎的方式交媾在一起。 江闻抓着女人的胸,盯着结合在一起的下体快速冲撞,整个人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老虎一般,凶狠又威猛。 下体的频率一如既往的快,甚至比以前更加迅猛,肉眼根本无法看清,只能捕捉到些许的残影。 在这样直来直往,没有一丝技巧的进出下,女人竟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欢愉,脚趾蜷缩起来,猛地喷出一股液体。 乳液的灌溉似乎刺激到了龟头,他更加用力地凿开穴道,捅入子宫,又痛又爽的感觉叫女人从欢愉中抽出身来。 朦胧间,她下意识看了江闻一眼,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她在江闻身边待得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但从没见过江闻这个样子。 面色泛红,眼神狠戾,仿佛射不出来就会将她杀掉一样,女人没由来的感到害怕,也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 前些天,江闻给她打了一笔钱后通知她以后不用来了,她懊恼极了,百思不得其解,始终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他——他明明靠着SM成功射了出来,在那之后也没有露出排斥的意思。 然而再怎么想,女人都不可能当面去问江闻,好在他出手阔绰,富足的存款让她有足够充沛的时间找到下一位“摇钱树”。 但经历了江闻之后,其他所谓的富家子弟似乎都不够看了,正当她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的时候,江闻突然打来电话,通知她过来。 女人兴高采烈,完全被喜悦冲昏了头,根本没注意到这其中的不对,以江闻的性子而言,从来都没有“吃回头草”这么一个说法,又怎么可能突然给她打电话。 但她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只以为江闻是想继续体验SM,便将鞭子以及其他工具一起带上。 谁知,看到鞭子的江闻脸色突变,竟散发着她从未见过的怒气,她吓得浑身哆嗦,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江闻甩到床上,脱下裤子,捅了进去。 起初,她还是爽的,许久没被进入,突然插入一根巨物,小穴立刻高潮出来。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她泄了一次又一次,江闻却始终硬挺,没有一点射精的迹象,她便反应过来,事情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女人往窗外看了一眼,她来的时候还是白天,现在却已经完全黑下,远处还有若隐若现的霓虹灯。 片刻,她爬起身,想给江闻口出来,毕竟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收缩阴道了。 江闻看出她的意思,往后坐到床上,女人趴到他胯下,张口含住硕大的龟头,故意用牙齿咬在上面,棒身立刻震颤一下,江闻倒吸一口凉气,用力顶了一下胯,阴茎瞬间全根没入。 女人猝不及防,反胃了一瞬,就被江闻按着颅顶冲刺起来,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江闻却不为所动,昂着头颅拼命操弄。 女人忍了许久,直到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了,便再也顾不上什么的地抓住江闻,哀声求饶,声音婉转又脆弱,带着气若游丝的濒临感。 脑海里猛然闪过什么清脆软腻又娇嫩的声音,江闻浑身一震,低头看了女人一眼。 下一刻,他忽然把人提了起来,按着她的背部从后面进入,女人这才得以喘息,像是死而复生一样,大口呼吸,却听见江闻有些焦躁地命令一句:“闭嘴。” 女人吓得闭上嘴巴,又被抓着后脑按在枕头上,身后传来剧烈的撞击,撞的她不断位移,察觉到江闻马上就要射了,她张开嘴想要呻吟,却被江闻更用力的擒住后脑,像是在警告她不准出声。 眼前的事物逐渐涣散,江闻目光狠戾地盯着女人,却又像是在透过她看着什么——到底是在看什么? 江闻下意识跟着这个想法思考了几秒,一个女人的脸逐渐清晰起来,就在他“看”清的那一刻,下体突然抽搐,射了出来。 精液一股一股喷了进去,和阴茎的激烈不同,江闻像是呆楞在原地,竟露出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沉着脸拔出阴茎,盯着不断震颤的下体没有动作。 精液还没完全射完,在半空中持续喷洒,肉棒看起来兴奋到了极致,然而江闻的心情却差到了极致。 他倚靠在床头,面无表情的模样可怕到了极点,女人一抬头看到这一幕,就吓得抖了一下,紧接着就看到他还在兴奋状态的巨物。 阴茎竟振奋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以往发泄过一次之后,江闻几乎都是很快就会进入不应期。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阴茎在射完之后依然保持亢奋的样子,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怎么也挪不开目光,只直勾勾的看着。 半晌,她觉得龟头就像是在诱惑她上去舔一舔似的,上面一片晶亮,还在接连吐着黏液,马眼张到了极致,看起来可口极了。 女人忍不住吞了几口唾沫,却克制住想要含住阴茎的欲望,静静地坐在一旁。 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女人诧异地看去,只见一个和江闻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走了进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反复眨眼,却发现那人越走越近,见她这个表情,还笑了笑。 江闻眉头压下,沉声道:“谁允许你进来的。” 语气中的嫌恶,贬低一览无遗,江余却毫不在意地挑起眉头,将手上的房卡丢在地上,然后径直走到女人面前,摸了摸她的头,解着皮带道:“帮我口一下,怎么样?” 女人因为刚才的经历害怕的想要后退,却完全不敢表现出来,面前的人明明一直笑着,给她的感觉却和江闻不相上下,一样可怕。 拒绝他的话,她不会有好结果的——脑海里下意识冒出这句话来。 很显然,江余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他拉下裤链,掏出还未勃起的阴茎,凑到女人嘴边。 女人难以置信地瞪着双眼,眼前的阴茎明明还软作一团,看起来却比她的小手臂还要大上一些,她认命地张开嘴,艰难地吃进口中。 软肉在她嘴里迅速勃起,变得又粗又硬,就连女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个速度,江余却呼吸平稳,摸着她的头,笑着夸赞一句。 瞥见这一幕的江闻嗤笑一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他闭上眼睛,看起来似乎是准备睡了。 被摸着脑袋的女人有些受宠若惊,她努力地吞咽几下,江余果然又拍了拍她的头,似乎在肯定她的努力。 女人没想到江余竟这般温柔,吃得更加卖力了,江余没错过她眼中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讥弄的笑意,抓着她的后脑挺动起来,忽然说:“你之前那个女伴呢?” 江闻闭着眼没有说话,江余又说:“不要了怎么不说一声,以前不都是一起玩的么?” 江闻睁开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别人玩过的女人你也要?” 声音显然带着嘲讽,江余却像是听不出来一样,笑的格外刺眼,仿佛激怒他就是他的目的一般。 一边笑着,江余一边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胸,手感自是极好的,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江闻每次挑中的女人都非常符合他的胃口。 只可惜——他用指尖在女人的乳尖上刮了刮,只可惜这里少了点东西。 江余微微俯身,用极低的声音说:“打个乳钉怎么样?到时候摸起来会很舒服的,就像这样……” 有些尖锐的指甲猛地压在乳尖上,将它深深地按进肉里快速摩擦,女人娇喘出声,含着胸不断发抖,就连阴茎都差点含不住,滑落下来。 她本以为自己今天已经没有欲望了,却依然在江余的抠弄下高潮出来,下体再次感到瘙痒,她忍不住夹紧阴唇左右扭着屁股,渴望着被狠狠进入。 女人昂起头来看着江余,用眼神求着他,江余摸了摸她的脸,就要去玩弄小穴,却看到一个身影快他一步,猛地捅了进去,甚至直接大开大合起来。 女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闷哼出声,就听见江闻再次命令道:“闭嘴。” 她立刻害怕的克制自己,又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江闻的粗暴让她没有一点抵抗能力,在最渴望的时候,似乎不管阴茎有多么粗鲁,阴道都能承受。 只是不能出声让她有些难受,突然,江余抬起她的脸,低语道:“叫出来。” 女人看着他乌黑通透的桃花眼,一时间就像是迷失了自我一样,下一刻,屁股立刻挨了一巴掌,痛得她险些哭出声来。 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竟不受控地叫了出来。 她总算明白过来什么,不再看江余,只重新含住他一样可怕的粗大,奋力吞吐起来。 江余倒是没在意,反正玩也玩够了,他敛下心神,抓着女人的头冲刺起来。 两人的频率截然不同,就像是故意的一样,操得她摇摆不定,刚被这边撞完,身后就是一个重击,宛如一个皮球,被两人踢来踢去。 然而射精前的冲刺,两人又莫名一致起来,她这才知道,频率一致才更加可怕,她被操到失声、痉挛,甚至险些失禁,两个男人才一齐喷射出来。⒭òùsんùɡé.⒞òⅯ(roushuge.com) 房间内立刻充斥着精液的味道,又浓又重。 一射完,江闻就无情地抽出阴茎,往浴室的方向走。 江余慢悠悠地撸着依然挺立的阴茎,看见他的动作,突然笑了一声,道:“那我玩过的女人你不也一样上了?有没有被人玩过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让我爽到射出来。” 两个男人一离开,女人就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依稀间,她好像听见江闻怒不可遏地骂了句……滚。 两人全程都像是在打哑谜一样,然而双方竟都能听出对方是什么意思,唯独她一头雾水,只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两人大概是因为之前的女伴在吵架。 紫丁簪: 是不是没想到,本文第一次3p竟不是妞儿的!!意不意外,惊不惊喜,笑死 另外上一章废话写得太匆忙,这里补充一下: 为什么乔启最近的肉,以及叶离第一场在妞儿办公室强制的肉都看起来那么痛苦,却还要写那么详细,因为我个人觉得这很好的体现了他们的真实想法,平时再怎么隐瞒,doi时都是全身赤裸,暴露无遗的。(指双重含义) 其实通过大部分的肉,不看os,也是能够感受到男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的,并且能够通过肉去感受他们的性格差异,比如江余以及江闻的肉,其实没有os也是能够感觉得到他们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只是大部分时候我都会直接写出来。 我主要是想塑造出一种每一场肉都是量身定制的感觉,不同的男主,不同的情况,妞儿的反应也不一样,这样感觉会比较真实,而不是千篇一律。 所以其实有些读者说看户狗的肉觉得很痛苦,很难受,很心疼妞儿,虽然觉得抱歉,但是我还是觉得我起码是成功的,表现出了自己想要写出来的东西,只是这份“成功”好像建立在了你们的痛苦之上呜呜呜呜,要不下一次我在标题写上是谁的肉,你们酌情观看?(doge) ps:以及你们觉得很有神秘感,看不够的小阳,我相信在很快到来的,他的第一场肉里,你们也能大概分析出他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人了嘻嘻嘻嘻嘻 -- ρǒ壹捌.⒞ιτγ 66.剧情“你好,江先生。” 江闻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哪里还有江余的身影,床上只有女人闷头在睡,下身一片淫靡,浓稠的精液势不可挡,挤开小穴流的到处都是。 他每次射精都又浓又多,今天还一反常态射了两次,女人兜不住也是正常的。 江闻收回视线,眉头动也不动,就连沉睡的性器都没任何反应,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他拿起东西往外走,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他低头看去,是江余之前随手丢掉的房卡。但那显然不是这间酒店的房卡——那卡通身白色,随着他视线偶尔的移动,里面似乎还有流光一般的蓝色闪过。 江闻盯了几秒,弯腰捡了起来,把它放到房门上刷了一下,门锁却没有任何动静。 大脑运转片刻,他就有了判断,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江余根本不是用这张卡开的门,要么…… 但结果究竟是什么,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他随手一扔,身后就传来什么东西掉入桶内的声音。 江闻从酒店离开,驱车回到江家大院,门口的守卫认出他的车,立刻行了一个举手礼,与此同时,大门缓缓打开。 江闻回礼后继续前进,一时间,他就像是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外面的自由自在统统消失,只剩下肃穆庄严,就连耳根都清静下来,唯有车子的引擎声。 江家大院与其说是军区大院,不如说是个军事基地,其内部没有其他军区大院的生活气息,大家都规规矩矩做着手头上的事,脸上没有一点放松。 军人随处可见,就连手上拿着的平平无奇的文件,或许都是常人不能知道的机密。 江闻一路开到最中央的大宅,下车后,便从大开的大门走了进去,他没有去大厅,而是走向长长的走廊,进入电梯,来到顶层。 门一开,就听到江永年的声音,和电话那头威严地说着什么。 江闻走到旁边坐下,刚好看到沙发上的手机亮起,他瞥了一眼,目光倏地一凝,便将它拿了起来,动作利落的解锁屏幕,仔仔细细把那条群消息看了几遍。 须臾,嗓子眼冒出低沉的笑声。 等江永年挂了电话,便看到江闻拿着手机捣鼓着什么。他等了半天也没见江闻像以前那样快速汇报工作,便主动发话:“情况怎么样了?” 江闻却答非所问,将手机朝向他,晃了晃,“你手机里那么多相亲群,哪来的?” 江永年皱眉想了想,瞬间明白过来什么,“你妈弄的。” 江闻不置可否,又低下头去弄着什么,眉头微微挑着,嘴角竟有着少许的笑意。 江永年一时半会看不出他是什么意思,便静静地等了一会,片刻,江闻才将手机还给他,开口言简意骇地说了一遍最近的工作。 话落便起身离开。 江永年特意观察了一下他的步伐间距,目测和以往一致,又低头去看手机。像他们这样长期从事军事工作的办事都干净利索,江闻是他亲手教的,自然不可能让他从手机上获取到什么信息。 但唯独一点,是怎么也无法恢复的——群的未读信息。 江永年微信上的聊天框少得可怜,平时有什么事,大家都是直接打电话。毕竟发微信的功夫,事情可能已经被耽误了。 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到那最顶端的相亲群被人点开过。 江永年点进去看了片刻,根据江闻看手机的时间迅速锁定了一条相亲信息——女方国内知名心理医生,身材样貌上等,现择偶要求,长相正气,一米八以上的男士,其余无特定要求。 江永年心下了然,又有些意外,该群保密工作做得不错,照片并不会随意外露,江闻显然不可能是看过女方照片之后才起了兴趣,分明是知道对方是谁,才有所反应。 他用电脑查了一下国内的心理医生,很快就在屈指可数的人员内找到与相亲信息一致的对象。 ——钮书瑞。 …… 钮书瑞一回到家,周琴就像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样,兴高采烈地迎了出来,短短十来米都能笑出声来,见到钮书瑞,她扬了扬眉头,“哎哟?你心情看起来也不错的样子啊。” “还行。”钮书瑞笑道。 近来几天叶离虽说还是天天跑到治疗所里,陪着她上下班,但自那件事情之后,他和乔启就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不约而同地收敛了对对方的敌意,不再像之前那样,一看见对方,就凶相毕露。 钮书瑞没想到那天的事情会对现状造成如此显著的影响,简直超出了她的预料。 不知是不是见他们打得多了,钮书瑞一时间也说不出这到底是好是坏,但不得不说两人的消停确实让她有了喘息的空间。 毕竟他们近期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时不时就叫嚣着要进入她。 “是不是知道有好事发生了?”周琴又说,她拿着手机在钮书瑞面前晃了晃,显然是想卖关子又藏不住,“相亲对象找到了,你绝对满意!” “是吗?”钮书瑞还是笑,脸上没有太多欣喜的表情。她挽过周琴的手,拉着她往里走,“先吃饭吧,我饿了。” 周琴眼睛一瞪,像是非常不满意钮书瑞的态度,“诶!你别不当一回事!我筛掉了那么多人,留下来的肯定是精华,绝对符合你的要求。” 钮书瑞无可奈何,“那你说说?” 周琴笑的神秘兮兮的,“你猜对方是做什么的?” “嗯……警察?”以她之前提的要求来看,最与之相符的大概是警察,而她希望的对象也是警察。 “错!!”周琴拍了拍桌子,得意极了,“那都是门槛级别的了,我给你找的啊——是军官!” “军官?”钮书瑞一顿,眉目都严肃起来,她仔细看了看周琴的眼神,发现周琴并没有在开玩笑。 这远远超乎了钮书瑞的预期,比她预估的结果要好上太多。 那总是淡然的眸子露出了意外的欣喜,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周琴看不懂的情绪。她一直故作夸张的表情瞬间消失,由衷的感到欣慰。 她不知道钮书瑞近期都遇到了什么事情,但从钮书瑞的一言一行中,明显能感觉到心事重重,搞得她也夜不能寐。 乔玉山叫她多关心关心钮书瑞,起初她没太当回事,等反应过来,意识到不对,再去问乔玉山的时候,他又什么都不肯说。 加上相亲方面一直没什么良好的进展,周琴真是急的头发都要白了,她活到这把岁数,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焦虑。 搞得钮文光以为她怎么了,连夜去查名下所有资产,发现没问题还一头雾水。等她和他说完之后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意思仿佛是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叫她好气又好笑,果真不该和直男谈这些事。 吃过饭后,周琴便把相亲对象的微信推给了钮书瑞。 只是那头不知在忙些什么,通过验证已经是两天后了,想着对方是军人,钮书瑞便没太在意,只当他是在忙。 其实江闻并不完全是在忙。 钮书瑞发来验证消息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当下第一反应毫无疑问是懊恼。 看到相亲信息的时候他显然有些冲动了,等冷静下来时觉得自己简直是鬼上身了,才会利用相亲对象的身份来接近钮书瑞,而做这一切的目的竟只是为了操她一次。 就这么简单一个理由,江闻都不明白自己在迂回什么,她分明拒绝过一次,他也将她逐出了名单。 可他没想到,自己想要上她的欲望那么强烈。 当在性爱中想到钮书瑞的脸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但下体猛然的喷射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靠着钮书瑞的脸才成功射精。 如果只是一次,那便说明这仅仅是一个意外。 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射完后,江闻不断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对钮书瑞有如此大的欲望。 江闻想了好几种可能性,就在他快要分析完毕的时候,江余出现了。 江余那句话一出,他就莫名其妙地知道他在说谁,可他并不打算作声。 直到下体再肿胀一圈,想要插入什么的欲望险些将他泯灭——那就再射一次,如果还有第三次…… 再次射精后,江闻没有一丝发泄的快感,反而觉得十分暴躁,这种情绪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因此,他直到洗完澡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了。 三次射精都是靠着与钮书瑞相关的遐想做到的,江闻再没理由告诉自己说他对钮书瑞其实没有兴趣。 除非他继续在女人身上做实验,但凡有一次不是靠着钮书瑞射出来的,他就可以推翻之前一切说法。 可他并不打算那样,这是他头一回,觉得摆在面前的是一个死局。 那既然如此,索性就往反方向走,从另一个角度走出这个死局。 正当他想着该怎么接近钮书瑞的时候,上天就直接把方法“丢”到了他的面前,他也很从善如流地“捡”了起来。 然而回过神来时,一股奇怪的感觉冒了出来,他将手机丢出视野之外,决定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事实上他也做到了。⒭òùsんùɡé.⒞òⅯ(roushuge.com) 只是,等手头上的工作忙完,再次打开手机的时候,他又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好友验证。 他沉着脸划掉微信,给女人打了电话。女人很快赶到,甚至比以往还要快上几分,他却觉得太慢了,阴茎早就肿胀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他不得不提前开始发泄,在女人来的期间他已经撸了很久了。 看着女人脱下衣物,他又感到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懒得深思,几乎是瞬间就把人压在胯下,挺了进去。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闻始终没射,他盯着女人赤裸的肌肤,突然冒出一股欲望,抬手就打在上面。 他手劲极大,又从来不会收敛,女人的背部立刻泛起一个血红的掌印,痛得她浑身紧绷,阴道持续性收紧,夹的阴茎销魂极了。 但这一场性爱依然持续了许久,到最后江闻都有些记不清自己是射了,还是没射,只觉得体内的火越烧越旺,烧得身体极其难受。 他突然抽出阴茎,不想做了,打算等它慢慢的疲软下来,于是他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漫无目的的翻阅起来。 微亮的晚风打在他赤裸的身躯上,阴茎在半空中上下晃动。他再也忍不住,握着它撸动起来,一上手才发现,阴茎竟比平时粗一圈,饶是他都快握不住了。 另一只手不知怎么的,等反应过来时,又一次点开了微信。这次,他看着好友验证,想都没想就点了通过。 因为他发现,若是不将这件事情解决,那么钮书瑞就会像一根针一样,死死的扎在他脑海里,时不时就会冒出来,惹得他烦躁不已。 既然这样,那就上她一次,等失去兴趣了再说。毕竟,他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江闻盯着钮书瑞寥寥无几的朋友圈,龟头好似抖了一下,他立刻把它裹住,用拇指在那裂缝似的地方快速研磨。 突然,手机震了一下,他扫了一眼,身体猛地颤动起来,只见钮书瑞发来信息,说:“你好,江先生。” 紫丁簪: 我突然好奇,我是不是有什么‘只要冒出写两千五便结束的想法就会超额完成任务’的buff?? -- ρǒ壹捌.⒞ιτγ 67.剧情&;H两个男人立刻像是 “感觉怎么样?” 钮书瑞一回来,周琴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自从加了对方的微信后,周琴每天都要问上个一两遍。 但钮书瑞还是想了想,才说:“感觉人不错,就是有点不好聊天。” 这可是大实话。 钮书瑞和对方已经聊了有两天了,但那头的回复经常是“轮回”式的——通常是她白天发,对方晚上才会回,偶尔也有白天回的,但一般说几句话就没影了。 晚上的话回复速度倒是会稍微快上一点,但有时候聊着聊着人就又一次不见了,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夜间消失的时常比白天要长的多了。 而且回复都挺冷淡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找话题。钮书瑞总算体验到,大家说的相亲不好,究竟是不好在哪里了。 周琴愣了一下,然后又“哦”了一声,理所当然道:“他是军官啊,而且还是江家的人不是吗?忙点也正常。” 钮书瑞想想也是,便没再说些什么。 …… 距离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一周了,叶离似乎比钮书瑞还要惦记着时间,早上一来,便和她提及盛上阳的事情,说着和上次一样的话。 说盛上阳危险,说盛上阳肯定不是好人,还想说服钮书瑞让他陪着一起进去做治疗。 钮书瑞坐在旁边点头听着,看起来好似会同意一样,却在时间马上要到的时候起身离开。 叶离脑子里的警铃登时响起,拽着钮书瑞的手把人拉到怀里抱紧。他手臂上的伤确实恢复的不错,这两天已经拆了绷带,没再吊着脖子了。 除了偶尔还有些不便之外,几乎跟痊愈没什么差别。 因此,他一用力,钮书瑞便怎么也无法从他怀里逃脱,她叹息一声,只能昂着头和他耐心地讲着道理。 叶离一直乖乖听着,放在她腰身以及后背的手也规规矩矩,没有乱动,所以即便还是这样亲近的距离,钮书瑞的状态也比以前要放松许多。 但她发现,叶离看似在认真听她讲话,实际上眼神却是半迷离的,时不时看看她嘴唇,时不时看看别的地方。 于是她停了下来,而后果然看到叶离眨着眼睛,捧着她屁股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 火热的性器隔着布料贴在一起,叶离不可避免地兴奋起来,耳根迅速泛红,一开口,声音都是沙哑的,“妞妞……” “不行。”他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钮书瑞就开口打断了他。 并且把手绕到后面去解他扣在自己腰臀的手,“叶离,我要工作了。” 叶离呜咽一下,呼吸急促地压抑自己,他深知钮书瑞今天会和他说那么久的话,是因为察觉到他情绪动荡的厉害,才来安慰他。 可是单纯的陪伴根本满足不了他,她应该更直接一点,比如……就算不可以,摸摸他也好…… 叶离的喉结滚动几番,他哑声说:“妞妞,亲亲我……” 叶离用嘴唇在钮书瑞脸上蹭着,时不时亲亲她的嘴角,就等着她转过头来,主动亲他。 钮书瑞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好久,才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叶离的鼻息立刻重了几分,猩红着眼眶看她,里面渴求的欲望几乎要把她湮灭。 轻抚似乎没让叶离好起来,相反,还加强了他欲望,下一刻,叶离便隔着裤子开始揉捏着掌下的臀肉。 忽然,他像是再也忍不了了一样,从裤腰处钻了进去,将内裤挤进股沟,肆意揉捏她的臀瓣。 内裤被挤成一条,紧紧卡在中间地带,随着叶离的动作,渐渐挤进阴户的狭缝间,上下研磨着各个穴口和阴蒂。 许久没被操弄过的下体似乎又忘记了先前的惨痛,一股又一股叫人难耐的快感冲了出来。钮书瑞腰身一酸,腿都抖了起来,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在逐渐失控,内裤好像也湿润起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断推着叶离要从他身上起来。 叶离最后一点理智也像是被烧掉了一样,眸色暗沉下来,他侧过头堵住钮书瑞的唇,饥渴似的吮吸,把钮书瑞的唇吸得又红又润。 下体上的手也不放过她,隔着内裤包住整个阴户快速摩擦,钮书瑞浑身一抖,瞳孔紧缩地瞪着墙面,下身痉挛的厉害,跨坐在叶离两边的腿紧了又紧,在他身上反复坐起。 纤细的腰身快速扭动,然而无论她怎么逃,叶离的手都黏在她下体上快速抽动。 两片阴唇肿胀起来,缝隙间又湿又热,体内的蜜液似乎源源不断,浸湿了整块布料,五指的速度也因此减缓了一瞬,但随即,叶离便猛然发力,将整片阴户都压的深陷进去,手臂上暴起些许青筋,盘旋在上。 钮书瑞浑身冒着热汗,手紧紧抓在叶离脖子上,抠出一条又一条的红痕。 看着钮书瑞诱人的模样,叶离忍得脸都红了,恨不得直接捅进她的身体里,奋力驰骋。 放在她臀肉上的大掌一直紧紧掐着,然而和快感比起来,这点痛觉简直是几不可闻,甚至还加快了高潮的来临。 顷刻间,钮书瑞便再也克制住不住,全身发抖,叶离迅速挤开内裤,将大拇指捅进小穴,其余四指屈起,快速碾压阴蒂。 钮书瑞失声叫了出来,激动的泪花溢出眼眶,哭的可怜又诱人。然而不只是上面,下体也一样,“哭”的极其猛烈,水花一股又一股,像是灌满了他整个掌心。 叶离更用力的亲住她,插进她体内的拇指剧烈抽动起来。 乔启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耳边全是钮书瑞脆弱的娇吟声。 阴茎瞬间勃起,他僵了片刻,砰的一声把门关掉,愤怒地走上前去,掐着叶离的手臂把钮书瑞夺了过来。 钮书瑞还在颤栗,缩在他怀里站也站不稳,双眼茫然到仿佛还不知道他是谁。乔启一见她这幅模样就气到失去理智,捧着她屁股把人抱在怀里就重重地打在她臀瓣上。 明明上一次用鸡巴干她,她还不愿意高潮,而叶离不过是用手在玩弄她,她就爽到哭了? 乔启气到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掏出阴茎来教她什么才是真的高潮。他越想越火大,又在钮书瑞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然而小穴太久没这样愉快的发泄了,乔启的拍打非但没赶跑快感,还叫它节节攀升,顷刻间,钮书瑞又抖了好几下,似乎是又高潮了。 乔启再也忍不下去,抱着钮书瑞的臀部往外走,面目阴沉的模样看起来像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她干到再也不敢抗拒。 叶离迅速拦住他的去路,乔启瞪了一眼,“想死?” 对乔启而言,叶离又有哪次是打得过他的?若不是钮书瑞在场,叶离早就死了。 而这几天本来就因为钮书瑞的缘故,一直压抑着,怒火无处安放,叶离这个行为在他眼里跟自寻死路已经没什么差别了。 刚好,他正愁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对叶离动手。既然是叶离主动找上门来的,就别怪他不客气了。这样,到时候钮书瑞不高兴,他也是有理有据的那一方。 说完,他就瞥见叶离右手上的水渍,黏成一片——那是钮书瑞刚刚流出的蜜液。 乔启怒不可遏,瞬间抬脚踹了出去,叶离闪身躲开,伸手就要抢钮书瑞,乔启抱着钮书瑞不好行动,于是干脆换脚踢向叶离的腰部,他故意往下偏了几分,瞄准叶离那明显鼓起的裆部。 叶离迫不得已大退几步,乔启抓住这个空隙迅速往外,叶离追了上来,正要出手,却听见钮书瑞的声音,“放我下来。” 两个男人立刻像是打得不可开交却被老师发现的小学生,怂,却又不肯认,身体倒是非常诚实的停在原地。 钮书瑞声音还软软的,听起来一点力气也没有,却强硬的推着乔启的肩膀要下来。他圈紧了钮书瑞的臀部,争取道:“妞妞——” “没听见吗?妞妞叫你放手。”叶离不知何时大步走了过来,握着钮书瑞的腰像是要直接把人从乔启怀里抱过来。 瞥见这一幕,乔启就更不愿意放手了,他怒目切齿地瞪着叶离。叶离看也不看他,只摩挲着钮书瑞的腰,示好地说:“妞妞,我抱你下来。” 钮书瑞没有应声,像是默认一样,惹得乔启再次发抖,他盯着叶离眼里的笑意,心里怒骂道,小人得志。 但他没骂多久,钮书瑞就抬头认真地看着他,道:“乔启,放手。” “凭什么?”乔启下意识道:“凭什么他可以?” 钮书瑞像是叹了一口气,“那就一起放。” 霎那间,叶离眼里那么一点“小人得志”也没有了,他诧异的盯着钮书瑞,眉头一皱,就像是要哭了一样,委屈道:“不行……” 钮书瑞却不等他说完,直接道:“我不想数数。” 话语中的疲倦触动了两人,他们像是条件反射一样,迅速松开了钮书瑞,但依然伸着手,小心地护在她周身,怕她又像之前那样,膝盖用不上力,直接跌在地上。 但好在这一次的高潮虽然激烈,但次数以及时间都不如以前的多和长,她适应了一下就能站直了。 钮书瑞瞥了眼墙上的挂钟,一句话也没留给两个男人就往外走,叶离按耐不住拉住她的手腕,小心地道:“妞妞,你——” 他不敢说下去,怕钮书瑞会生气,但眼神却明晃晃地盯着她下身在看。他想问她,难道就这样去见盛上阳吗? 那还不如把人强硬地困在这里,即便她会生气,会冷脸,也好过被盛上阳闻到这股芳香来得好。⒭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钮书瑞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想到刚才的事情,大腿竟忍不住收紧一下,甬道内似乎又有什么流了出来。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别开目光,甩开叶离,但自然抵不过叶离的力气,甚至被抓着往回拉了一点,她抬声道:“叶离!” 叶离垂着眸子,却意外地坚定,愣是把钮书瑞拉了回来,低低地道:“妞妞,我就帮你清理一下……” 钮书瑞心头猛跳,下意识看了一眼乔启,竟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往门的方向站了过去,堵住了她的去路,看着她的目光理所当然,仿佛她不将下身上的黏液清理干净确实不能见人一样。 在这一点上,两人竟莫名的达成一致。 看到这一幕,钮书瑞便知道自己再无胜算,她折中道:“我自己会清理。” 说完后,却见叶离眉间一喜,抬头冲乔启道:“你去。” 乔启阴翳着眸子,“凭什么。” 叶离懒得理他,拉着钮书瑞就往沙发上坐,他小心地贴着钮书瑞,才要说话,就发现乔启阴魂不散地跟了过来,对上他的目光,还挑了下眉头,似乎还在问,凭什么。 叶离眼睛一瞪,凶狠地道:“凭让妞妞高潮的是我——” 钮书瑞吓了一跳,迅速捂住了叶离的嘴,也是这时,才猛然反应过来两人是什么意思——他们好像并不打算放她自己去厕所清理。 可她不去厕所清理,去哪里清理?当着他们的面么? 钮书瑞忽然觉得太阳穴跳的厉害,头似乎也疼了起来。 但不得不说,两个男人确实是这样想的,他们甚至连后续步骤都想的差不多,也是因此,才能立刻明白过来对方在说什么,而且已经开始思考等会由谁来盯着钮书瑞清理了。 乔启想的理所当然,他是最了解钮书瑞的人,当然由他来“监工”。 叶离却更理所当然了,刚才是他让钮书瑞高潮的,他弄出来的水,当然是由他看着消失。 紫丁簪: 失策了失策了!!本来以为今天是小阳的肉肉的!! -- ρǒ壹捌.⒞ιτγ 68.剧情“盛少的意思……是 两人谁也不肯让谁,目光倒是一致地移到钮书瑞身上,她被看的浑身发毛,觉得怎么坐都不自在,竟下意识站了起来。 一站起来,她就后悔了,两个男人跟被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不谋而合的把她困在原地,期间还要瞪对方一眼,似乎是觉得对方在学自己。 乔启盯了半晌,忽然瞥见叶离一直握着钮书瑞的手,于是也伸出手来要拉钮书瑞,却被她反应极快地躲了过去。 这动作一出,他便知道钮书瑞是条件反射了。 而钮书瑞自己也愣了,她看着乔启猛然阴沉的脸,耳边好似听到叶离哼的一下笑了。她不动声色地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我想喝水。” 说着,就拉开叶离的手大步走到一旁。一杯水下肚后,思绪也像是被洗了一遍,清晰起来,她开口道:“我的意思是说我自己会去厕所清理……而且已经到治疗的时间了。” 说到治疗,叶离想到什么,瞥了乔启一眼,“你还不走?” 刚才情况紧急,他一时没想起来,乔启这个点不该出现在这,他是有病人的——作为治疗所的常客,又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叶离刚到治疗所便将所有医生的排班表都记了下来。 但乔启并没有理会他,只直直看着钮书瑞,道:“盛上阳?他没来。” 钮书瑞一愣,就听见乔启继续解释道:“我刚才去过你办公室,没人。” 一听到这个,叶离眼睛都亮了,盛上阳没来,就说明钮书瑞不用走了,就说明他可以……他大步上去,圈住她细小的手指,带着暗示的来回抚摸,“那、妞妞……” “不可以。”钮书瑞想也不想就说。盛上阳没来,她自然是要去搞清楚他为什么没来。就算不搞清缘由,她也不可能答应和他做。 叶离低下头去,从眼神来看,他还没有放弃,还在心理“偷偷”琢磨呢。 乔启“啧”了一声,上去就要把这碍眼到极致的人拉开,叶离也不忍了,既然钮书瑞不用清理下体了,他没必要再和乔启维持这种叫人作呕的表面和谐。 叶离不躲不闪,直接反扣住乔启的手,把人拉到面前,抬脚踹了回去。他拽着钮书瑞的手本就只握了几根手指,很好挣脱,突然来这么一下,钮书瑞便借着动荡抽回了手。 叶离一个慌神,直接看向钮书瑞,却被乔启抓住机会揍了一拳,他见钮书瑞只是躲到一边防止被波及,便安下心来,放开手脚回击过去。 两人显然是积攒了很久的怒气,出手的速度极快无比。乔启一直比较沉稳,打得较为保守、稳健,但叶离的学习速度很快,两人打过那么多次,他早就摸索出乔启的套路了,好几次都直接预判了乔启的下一步,打得他措手不及。 钮书瑞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心平气和地看着两人扭打了,房间里没有利器、钝器,她也不需要担心两个人会真的打出人命。 于是她抓准时机,拔腿就跑。自从毕业之后,钮书瑞再也没跑得这么快过,她只觉得耳边全是呼啸的风声。 握上门把的时候,身后的拳打脚踢的声音已经停了,钮书瑞只觉得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一般,根本不敢回头看上一眼,生怕耽误了时间,拉开门就往外跑。 如果说三人在同一起跑线开跑,钮书瑞毋庸置疑,定是跑不过两人的,但她抢了个完美的时机,快上他们几步,于是顺利的跑进了办公室。 又或者说,两人其实双双放水了。不然以他们的速度,不可能追不上钮书瑞。两人停在门前,又互不相看,各干各的去了。 但钮书瑞并不想想那么多,关上门后,她还靠在门上大口喘气,简直不敢想象,若是没跑出来,现在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稳下心神缓了一会后,钮书瑞才抬眼看了看办公室,乔启说的没错,盛上阳确实没来。 她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想要联系盛上阳,却发现他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于是只能打给赵助理,那头很快就接起,道:“早上好,书医生,有什么事吗?” 语气虽然平静如水,但赵助理其实有些意外,自叶离交给钮书瑞管后,他就没再接到钮书瑞的来电。 钮书瑞开门见山道:“早。你有盛上阳的联系方式吗?他今天没来治疗。” 那头愣了一下,片刻竟有些为难地说:“好,我这边联系一下盛少,有结果了给您回电。” 钮书瑞闻言顿了顿,但并没有多问,道谢后便挂了电话。 动作虽然果断利落,但脸上毫无轻松可言,从赵助理的语气来看,多半是很难联系上盛上阳了。 是她上一次泼水让他觉得冒犯了吗?可是从他当时的反应来看,并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钮书瑞也从未见过,甚至可以说是从未听过他生气的样子。 看他直播那么久,奇葩、无脑的弹幕也不是没见过,但盛上阳就像是一台机器一样,有时候钮书瑞都觉得过分了,他却还能云淡风轻的反怼回去,甚至大部分时候都跟看不见一样,并不理会。 又或者说,他一般很少回应弹幕。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直播似乎只是他打发时间的工具,对他而言并不重要,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所以他想播就播,不想播就不播,随心所欲惯了,对治疗的态度自然也是如此。 想到这,钮书瑞觉得今天大抵是得不到赵助理的回电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一直到下班,钮书瑞都没接到来电。 回到家后,周琴又像以往那样问她:“今天怎么样?” 虽然她没说,但钮书瑞也知道她什么意思,便说:“跟之前一样。” 周琴“哦”了一声,似乎觉得她这个回答有些平淡,便追问道:“你们聊了那么久,什么时候见面啊?你就不好奇江闻到底长什么样吗?” 说出来也有点难以置信,他们聊了几天了,钮书瑞却始终没看过江闻的照片。 他不主动发,钮书瑞也不好意思主动要,毕竟人家江家的身份摆在那了,能成为她的相亲对象已经很让她受宠若惊了。 再说了,江闻每天忙成那个样子,能回信息都不错了,别说要照片和见面了。而且,她其实也不是很在意相亲对象到底长什么样。 于是便说:“还好吧,他没提就再等等吧,毕竟接触的还不够多,而且他比较忙,不提应该就是没空。” 周琴有些失望,又“哦”了一声,“好吧,那吃饭吧。” 两人并肩走向餐厅,大门忽然被人推开,竟是钮文光回来了。他鲜少那么早回来,一家三口难得一起吃饭,聊的便久了一些。 后来钮文光去了一趟厕所,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周琴见是助理的电话便直接接起,看那架势八成是在聊工作,一时半会结束不了,钮书瑞便坐在旁边放空了一下。 这时,她的手机忽然也响了起来,竟是赵助理,她走到大厅接通电话,“喂。” 那头打了声招呼,竟沉默了一下,钮书瑞下意识觉得是和盛上阳有关的事情。又过了一会,果然听见赵助理道:“实在抱歉现在才给您回电,我这边联系到盛少了,但他的意思……是希望您亲自上门替他治疗。” “上门?”钮书瑞倍感意外,下意识重复一句。 然后大脑立刻运转,开始思考盛上阳是什么意思。据她的了解,盛上阳的原话不可能说得这么……委婉,大概会是什么……他不想来了,如果要继续治疗的话,就让她过去。 “对。”那头道:“因为是下班时间,费用这边会给您再加一倍。地址待会会发到您的手机。”⒭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听这意思,钮书瑞便觉得有些头疼,看来她猜的没错,并不是今天例外,而是以后都这样。 要接吗?钮书瑞在心里问自己。 但赵助理显然没有给她摇摆的时间,直接挂了电话,随即手机上果然收到一条短信,写着盛上阳的住址。 距离竟不算远,并不是靠近市中心的别墅区。 都到这一步了,钮书瑞已然是进退两难,她兜回去和周琴说了一声,周琴刚好挂了电话,听到钮书瑞要出去,十分诧异,“这个点?你们治疗所什么时候还要加班了?” 钮书瑞沉吟一下,“特殊情况,是叶家的病人。” 周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吧,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钮书瑞看了一下时间,“加上来回,最晚两个小时之后吧。” 周琴点头,“行,那你路上慢点。” 钮书瑞点头,拿好东西便出去了。 钮文光恰好回来,见只剩下周琴了,便问了一句:“书书呢?” “给叶家的看病去了。” “这么晚?” 周琴点头,似乎想吐槽,但一想到是叶家,不好惹,就算了,但钮文光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么晚,不安全吧,她是一个人去的吗?叶家的孩子……跟乔启说一声吧,让他陪着点。” 周琴像是才反应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还没钮文光细心,便拿起手机要给乔启打电话,但刚找到号码又想到乔玉山的话,便迟疑了一会。 钮文光见状问:“怎么了?” 周琴看了看他,摇摇头,拨了过去,毕竟跟叶家的人比起来,乔启简直是自家人,就算他们之间真有什么别扭,也可以暂时放放,之后再说。 紫丁簪: 下一章,小阳正式上线,开搞!!亲亲这边建议关注一下我的微博,关注我写文实时进度(doge)不能让我一个人白激动,你们必须一起给我激动!!!! -- ρǒ壹捌.⒞ιτγ 69.剧情&h“操一次让你做一 钮书瑞顺着地址来到别墅门前,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旁边的别墅都灯火通明的,烟火气十足,面前这栋别墅却萧条的厉害。 心里忽然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钮书瑞皱了皱眉,还是走了进去。 她按了许久的门铃,里面始终没有人应,若不是看到二楼房间的灯光,钮书瑞或许都要以为人不在家了。 片刻,她试着推了推门,发现竟没有锁,心下的不详再次涌起。 走进去后,整个大厅给人的感觉和外表一样,肃然冷寂,仿佛房子的主人刚住进来不久,还没来得及添加新物品。 钮书瑞在一楼转了一圈,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转一圈耽误时间,反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转完了。 她来到别墅二楼,很快便听到不远处有键盘鼠标的声音传来。她循声过去,门大开着,可以清晰地看到盛上阳坐在电脑前玩着游戏。 钮书瑞打量了会,才抬手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盛上阳回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作声,但看起来并不抗拒,又或者说是默许? 于是钮书瑞走了进去,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进入男生的房间,浑身莫名不自在起来,眼睛也不敢乱看,只盯着盛上阳面前的电脑。 看着看着,她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刚巧,游戏结束,盛上阳侧头看了一眼分屏,倏地嗤笑一声,“女朋友?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说完后,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他像是自言自语般补充一句:“只有鲜血才能让我勃起。” 钮书瑞立刻停下脚步,瞪大了眼,倒不是因为盛上阳的话,而是因为她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如果只是玩游戏,盛上阳为什么要开两个屏幕? 所以,他在直播。 钮书瑞掉头便想走,盛上阳明明也没回头看她,却像是背后长了双眼睛一样,道:“回来。” 钮书瑞身体一僵,好半晌才转过头去,“我等你直播结束再来。” 却发现盛上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身子,直直地看着她,又是那样波澜不惊的眼神,乌黑的瞳孔叫人无法看透。 他也不说话,盯了许久,才突然用手撑着脸,语调平平地道:“要我说第二遍吗?书医生。” 钮书瑞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竟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有点天真无邪,但若是只看他那张十分显小的脸,说句天真无邪倒也不算过分。 两人僵持了许久,谁也没动,一个姿势久了,盛上阳便往后靠在椅背上,看起来悠闲极了,根本没去在意背后早就刷到画面掉帧的弹幕。 钮书瑞吞了吞口水,慢慢地走了过去,直到这时她才知道为什么盛上阳旁边还有另外一把椅子,原来……是早有准备。 盛上阳见了她的表情,忽地笑了一下,比起之前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倒是多了几分真心在里面,但钮书瑞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反而觉得有些渗人。 她就这样看着他打了一会游戏,虽说近距离看自己关注的主播打游戏这个体验蛮新奇的,但钮书瑞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如坐针毡,难受极了。 看的久了,她竟还萌生了一股困意出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视线顿时一片朦胧。揉眼睛的那一刻,竟毫无征兆的,对上了盛上阳的目光。 他刚才明明是看着屏幕的,她也没出声,他怎么就看过来了? 擦到一半的动作就这样停住了,片刻,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她这幅样子有些滑稽,盛上阳又笑了声,“书医生,你不是要给我做治疗么?” 钮书瑞点点头,以为他是“谴责”自己浪费他时间,于是就想说那是因为他还在直播。 结果却听见盛上阳说:“操一次让你做一次治疗。” 钮书瑞浑身一僵,四肢发冷,刚刚萌生的困意立刻消失,一直以来若有若无,萦绕在身边的诡异气氛在此刻达到巅峰。 她迅速起身,就要往外跑,盛上阳却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小刀来,钮书瑞看得浑身一激灵,以为他要威胁自己,却看到他对着自己的小手臂狠狠地割了一下。 两人几乎就挨坐在一起,距离极近,钮书瑞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直接将这血腥的一幕收进眼底。 又因为居高临下的角度,视野变得更加开阔,钮书瑞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那皮肉是如何绽放的,血液又是以怎样一个速度争先恐后地流出来的。 这毫无预兆的发展让钮书瑞大脑空白,僵在原地,她下意识去看盛上阳的表情,却发现他脸上一点痛意都没有,反而还流露出了丝丝兴奋。 刹那间,钮书瑞便觉得背脊一凉。还没等她做些什么,盛上阳就用没拿刀的手拽住她,扔到床上,跪到她身上用双腿压着她的,将她禁锢在原地。 钮书瑞挣扎着起身,然而一爬起来,就看到面前明晃晃的,滴着鲜血的刀,视线僵硬地看着它移到自己胸前,将衣服一寸一寸地割开。 钮书瑞看得浑身发冷,根本不敢动一下,生怕那刀会割到自己,但盛上阳控制的极好,刀尖几乎是擦着她皮肉而过,却没有划伤她,只带来了阵阵冷意。 盛上阳有条不紊地脱掉钮书瑞的上衣,盯着她还着胸衣的乳房看了片刻,才将刀抵在她两乳之间,轻轻一挑,胸罩便没了束缚力,两片嫩乳瞬间弹了出来。 他看了许久,才伸手在钮书瑞还十分柔软的乳尖上摸了摸。 但还没等他细细感受指下特别的触感,乳头就被他微凉的指尖刺激得挺立起来,见状,盛上阳挑了挑眉头,歪了下脑袋。 他歪着脑袋的模样竟纯真到让人觉得诡异……这个动作如果是乔启做出来,那么钮书瑞会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如果是叶离做出来,那么就像是一个想要讨吃的奶娃娃。 而他做出来,竟像是一个有着黑色翅膀的天使,做着十分恶劣的事情,却问你,不可以做吗? 但即便你说不可以,他也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做下去。 直到这时,钮书瑞才发现自己忍不住瑟缩起来,盛上阳看到她的状态,不知道是想安慰她还是怎么样,竟放过那被玩的挺立的乳尖,却在下一秒举起刀在手腕上狠狠地割了一下。 鲜血猛然流下,钮书瑞已经彻底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了。盛上阳把流着血的手伸到她右乳上,看着血液一点一点滴落下去。 血液迅速淌过,因为乳房的形状,它并没有办法在上面停留,只能留下一道鲜艳又浓烈的血痕。 当血液滑过那还没有挺立的乳尖时,盛上阳瞪了下眼睛,瞳孔微微紧缩,透着一股病态的狂热。 他看了许久,忽然用手抓住整个右乳,一下一下收缩五指,看着自己的指尖一次又一次陷入肉里,他脸上的兴奋越来越明显了。 这个动作明明没有一点技巧性,乳尖却还是敏感地硬起,膈着他的掌心,他便无师自通的动起手腕,捏着整个乳打起圈来。 等玩够了,才把钮书瑞推倒在床,刀尖抵着她的裤腰,就想故技重施。钮书瑞猛地反应过来,小小地说了一句:“别……” 她显然是顾忌着还在直播,不敢出声,也不敢直接去阻止盛上阳的动作,眼里的怯意一览无遗。 盛上阳竟很好说话的样子,把刀扔到钮书瑞无法够到的地方,然后才伸手去脱她的裤子。当整个阴户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盛上阳的呼吸莫名急促了起来。 他伸手在紧闭的阴唇上摸了摸,钮书瑞立刻抖着腿夹的更紧了,盛上阳觉得有趣,便偏不收手,还把指尖挤进狭缝间慢慢摸索。 钮书瑞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摸过阴蒂和尿道口,修长的手指时不时就会用力一下,像是真的在探索一样,慢慢摸到小穴。 小穴早就因为先前过分轻柔的抚摸慢慢流出黏液,在洞口周围蔓延开来,盛上阳察觉到这与之不同的触感,便拉开钮书瑞的腿,仔细看去。 他一直都没什么表情,除去那有些疯狂的神色之外,其实始终没什么变化,就像是在做什么严谨的学术研究一样。 但看到阴户的那一刹那,他竟然笑了,把手覆在雪白的软肉上细细的摸了一阵,弄的钮书瑞浑身战栗,才直起身来一点一点脱下衣服。 那藏在衣物下,似少年般清瘦的身躯露了出来,他肌肤冷白的厉害,和钮书瑞的奶白不同,一眼看去,真就像是雪一样,叫人难以置信。 可又不是天天宅在家捂出来的那种不健康的惨白,而是天生的,这叫他看起来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若不是钮书瑞亲眼看过他割腕的动作,果断又干脆,都要被他这幅外表所迷惑了。⒭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他的动作始终都不慌不忙,仿佛其实并不想做,只是在玩什么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但当钮书瑞看到他脱下裤子,露出那直贴小腹的粗大阴茎时,就不这么想了。 他哪里是什么毫不在乎,分明早就忍到快要爆炸了。 那阴茎竟通身粉白,浅得和肌肤没什么差别,明明已经彻底勃起了,也只有根部变成了更深的粉色而已,若不是因为它直直的站在那,钮书瑞都要以为它其实没有硬起。 而最让钮书瑞胆战的,是他那比棒身还要大上一圈的龟头,蘑菇的形状比其他阴茎都要明显,远远的看去,竟真的像是一个粗壮的蘑菇挺在他腹前。 他掐着钮书瑞的腰把她拉近几分,正当钮书瑞以为他会就这样捅进去的时候,却看到他重新拿起一旁的小刀往不再流血的伤口划去。 伤口再次割裂,血液顺着他白净的肌肤流下,滴在阴户上。 明明触感不大,钮书瑞却猛然收紧双腿,害怕到屏住呼吸,但下一刻,就被盛上阳硬生生地拉开,让血液进入阴户的狭缝中,缓缓流淌。 看着那顺着器官走的还算笔直的血珠,盛上阳凑下去,把钮书瑞的腿拉得更开了,近乎沉醉地盯着它。 忽然,血珠在穴口周围停下,却因为小穴闭得太紧了,血珠只能慢慢越过它,流到后庭以及床单上。 盛上阳从来没觉得那么兴奋过,就算是看到皮肉开膛的图片,也只是大脑振奋而已。就像刚才所说的那样,只有流动的鲜血才能让他兴奋到勃起。 这也是他喜欢恐怖、猎奇的原因,因为身体会有所反应,只有那个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像个人,会被外界刺激到。 但也不是每一次都会勃起,只有极少的那么几次。 从未像是现在这般,光是看着自己的血液在她身上流过,全身的毛孔都像是张开了一样,奋力喘息,冒着难以忍受的热汗。 这是他第一次对着一个女人勃起。 比起兴奋,盛上阳更觉得现在的自己是激动,是亢奋。 紫丁簪: 说实话,如果你们真的亲眼看到小阳这样的jier,请在微博私信我,我也想看(doge) -- ρǒ壹捌.⒞ιτγ 70.H&剧情“钮书瑞,你是我 果然啊…… 盛上阳盯着钮书瑞,沉沉地笑了,看到她被叶离抱在怀里,肆意玩弄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点有趣了。 直到门忽然要关上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硬了,甚至想当场脱光钮书瑞的衣服,进入她。 选择留下来,也是因为想操她,以及顺便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而已。 但钮书瑞后来的举动直接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让他不只是身体感兴趣,大脑更感兴趣。 他一眼就看出来,钮书瑞发现他杀人未遂的真相了,又或者说,是察觉到不对了。 她很聪明,不过短短两次见面,加起来时长不过两个小时,她就已经做到这一步了。 而且试探的方式还非常委婉有趣,看得出来是一个温和柔顺的女人。 忽然间,他就明白过来叶阳辉为什么选她了,哦,也可以说是叶离为什么会选她了。 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人马上就是他的了。 盛上阳又依次把血滴在了龟头以及她的嫩乳上,然后才将刀扔到一旁,握着阴茎根部,把棒身压在她阴户上,慢慢研磨。 两个性器相撞在一起,龟头上的血液顺着往下流到阴蒂上,和它本身残存的血液融为一体,就像是在意味着两人也会像它们一样,结为一体。 盛上阳忽然觉得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龟头立刻抵在了小穴上,也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龟头竟比钮书瑞的阴唇还要宽上一点。 巨大的差异让他倍感兴奋,一想到这样一个龟头马上就要挤进去了,他就激动的整颗心脏都在颤抖。 盛上阳握着阴茎,让龟头在穴口周围打转,将黏液蹭到自己身上后,便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 没有足够的前戏和湿润,就这样,像一把利刃一样,凿开了钮书瑞的下体。 过分大的龟头把小穴撑到了极致,钮书瑞痛的两腿抽搐,哽咽地呼出声来。 盛上阳却头也不抬,死死盯着自己是如何进去的,是如何把钮书瑞的下体插到深陷进去的,他清晰地看到蜜穴抗拒了一瞬,才被迫张开嘴来迎接他。 在将整个龟头艰难地吞进去后,一遇到稍微小了一圈的棒身,穴口立刻高兴的弹了一下,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着那粗壮的肉棒。 他的阴茎对小穴而言显然太大了,撑的穴口周围的肌肤都像是透明了一样,拉伸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小阴唇都被挤到了上面,挤得尿道口跟着往上,显露出来,像是要撞到阴蒂上似的。 性器一寸一寸地捅了进去,在她小腹上,立刻出现一个实时的鼓包,随着他的进入慢慢变大。她的双腿都像是受不了这样的涨大一样,自己打开了一点。 不过随着进入而变化的不只这些,还有钮书瑞的呻吟,变得越来越软,声音里带着细细小小的哭腔,仿佛是在哭一样,委屈地攥紧了洁白的床单。 但即便如此,男人也没有因此心软,依然在慢慢的挺入。他就像是故意的一样,要把这个过程拉长再拉长,深深地刻入钮书瑞的骨肉。 其实盛上阳并不是不在乎钮书瑞的痛楚,相反,他就是故意让钮书瑞痛的。因为她的呻吟能让他更加兴奋,就连阴茎根部都跟着抖了几下,一下一下地收紧,仿佛刚进去就已经要射了一样。 只是她的喘息声太叫人怜惜了,饶是盛上阳,也忍不住停下继续进入的动作,就着插入一半的阴茎挺动起来。 然而光是这样,也抵达了阴道后半段。里面温热又紧致,唯独少了点湿润,进出间干涩的厉害,每次都会拉出一小块媚肉,亮在他眼前。 盛上阳看得全身发红,忍不住用手在翻出来的媚肉上摸了一下,钮书瑞嘤咛一声,阴道立刻夹紧,他止不住地加快速度,更往里塞了一点。 然而立刻就得到了钮书瑞的抗拒,她像是已经痛到不会思考了一样,哪里还记得什么直播,奶猫似的踢了他一脚。 盛上阳条件反射的躲开,让她踹了个空,但阴茎也因此抽了出来,钮书瑞立刻像是得救了一样爬起身,手脚并用的往外逃。 但她那恢复原貌,挤做一团的阴户依然展露在盛上阳眼中,上面还有血液在流淌,和黏液混在一起,颜色变得浅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血腥又显眼。 盛上阳悠悠地盯了一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爬到大床边缘,才伸手圈住她的腰把人捞了回来。 钮书瑞被甩在床上,盛上阳再次拉开她的腿,压住,将龟头重新塞了进去。 看着颜色几乎一致的两个性器,盛上阳忽然有一种两人本就是一体的感觉,想着马上就要回归甬道了,他兴奋地笑了起来,“跑什么?” 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和平时大有不同,竟满是情欲,听起来就像是另一个人在说话一样。 也是,现在的他更像是重新找到了自我。 钮书瑞瞪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在看他,像是在质问他,她难道不该跑吗? 盛上阳觉得很是新奇,竟被逗笑。 于是他拿过一旁的小刀,在手臂上又割开一个口子,毫不浪费地滴在结合处,一边滴,还一边挺动起来,用血液充当润滑剂,成功挤进深处,撞在子宫口上。 与刚才全然不同的湿热让盛上阳领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做爱。他立刻疯狂的操弄起来,操得钮书瑞颠簸出声,双乳剧烈摇晃。 他伸手抓在钮书瑞的胸上,一直像是游离在世界之外的面容紧绷起来。结合处还未来得及进入阴道的血液被撞到飞溅,散落在各个角落。 整个阴户前所未有的红润,除去性爱带来的充血,还因为湿漉漉的血痕,看起来竟像是被惨烈的玩弄过。 被强行打湿的小穴逐渐适应,层层叠叠地绞吸肉棒,一股又一股的快感从龟头传至根部,再到后腰,再顺着脊椎骨往上蔓延,刺激着他的大脑。 盛上阳再无理智,看着钮书瑞一直胡乱扭动的腰身,觉得她像是想逃,又觉得她是在刺激他,激得他再次加大力气,直直把钮书瑞压到深陷下去。 钮书瑞被压的喘不过气,伸手去扯他握着自己双乳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开,反而叫他发热的掌心在乳头上反复蹭动。 她敏感地呻吟一声,盛上阳立刻抬起头来,看着她昂头喘息的模样半天,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大力揉弄她两片嫩乳。 霎那间,钮书瑞喘得更厉害了。盛上阳很快便发现钮书瑞的乳尖极其敏感,几乎是一碰,下体就会猛烈回应,于是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它,屈起拇指在上面快速抠弄。 钮书瑞剧烈弹动几下,下体重重地撞在他小腹上,却和他节奏相反,阴差阳错地加大了阴茎对甬道的刺激,甚至助他直接捅入了子宫。 超乎一切的压迫感席卷了他,阴茎自主抽动起来,配合着腰身的进出的震得甬道反复收缩。 钮书瑞猛地抽搐,想要夹腿,却被盛上阳用力压着,根本动不了。可穴肉的酥麻又叫她控制不住,反复收缩,大腿上的肌肉一抽一抽,弄的整个阴户都在震颤。 盛上阳竟克制不住,喘了一声,双眼发白地缓着这一波激烈的冲击。 等回过神来,便发现钮书瑞的乳尖已经被他掐成水润的桃红色了,上面布有少许的水渍,也不知道是里面分泌出来的,还是他指尖的热汗渡了过去。 盛上阳忽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拉起钮书瑞的腿放到自己腰上,俯下身含住那可口的小樱桃。 乳肉软腻极了,乳尖却有一种截然不同的颗粒感,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吃什么精心准备好的蛋糕一样,吃的囫囵又猛烈。 钮书瑞发出细软的喘息,又奶又娇,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变化,层层递进,越发高亢。 盛上阳猛地张口咬住整个乳尖,脑袋在她胸上迅速耸动,不断拉扯嘴下的乳肉,速度快到让人害怕,刺激的钮书瑞放声哭泣。 另一只手则摸上她的左乳,又是抠弄,又是揉捏,在乳房上留下他宽大的手掌印。 钮书瑞哭的身体一抽一抽的,伸手抓在他头发上,但细小的手指根本使不上力,偶尔才会深深的抓一下。 这对盛上阳来说简直是不痛不痒,比起抓弄,反而更像是在抚摸和鼓励他的一样,叫他不由得有些癫狂。 但腰上的腿就不一样了,紧紧的缠绕着他,跟着他的频率一下一下的收紧,像是被他激烈的进出推开了,又像是想加速抵达高潮,在自己刺激自己。 阴茎每次都全根进入,小腹撞在阴户上时,两片娇嫩的贝肉刚好收紧,它们太过柔软,像是没什么分量一样,只偶尔才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的动作,带给他似有若无的刺激。 然而正是因为这样,腹部才莫名鼓起,似乎是想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它们的动作。 因此,进出的动作瞬间变了,不再直来直往,每次插进深处的时候,都要贴着她的性器往上蠕动一番。 男人精壮的小腹阴差阳错地压着阴蒂蹭动起来,本就处在高潮临界点的钮书瑞彻底失控,被直直送上了巅峰。 阴道猛地痉挛起来,一股接一股的浪潮从最深处奔涌而出,喷洒在龟头上。 盛上阳浑身一僵,竟跟着她一起抖动起来,其中属后腰反应最大,无与伦比的酥爽从腰眼传来,直接将他湮灭。 盛上阳低喘一声,更加急剧地冲刺起来,结实的大床终于不堪重负,晃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钮书瑞被撞到失声,抽泣的声音时有时无,四肢抓在他身上也不知是不是在报复他,在他后背上抠出一道又一道的划痕。 那肌肤本就超出常人的白,任何一点痕迹都十分明显,顷刻间,背部立刻多了许多又细又长的指甲印。 但这点痛对盛上阳来说不算什么,然而,她的脚跟却给了他致命一击——钮书瑞的脚丫因为冲击渐渐掉了下去,最后竟刚刚好在他后腰处停下。 腰眼本就发麻,被钮书瑞这样一踩,他腰身一颤,龟头竟就直直打开门锁,喷射出去。 他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乳尖,只半张着嘴,连呼吸都像是停了一样,认知里只剩下全力冲刺。 手臂不自觉地抱紧了钮书瑞,埋在她胸前,绷紧了所有能够控制的肌肉。⒭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下体的抽插变得失控、激烈,幅度不大,却快到了极点,时不时会因为精液的喷发,乱了节奏,本要抽出,却猝不及防地撞入深处,把两人的腿心都磨到滚烫发红。 在钮书瑞支离破碎的娇喘声中,盛上阳的理智也像是随着她的声音一起溃不成军。他吻着嘴边细腻的乳肉,低声道:“钮书瑞,你是我的。” 紫丁簪: 哈哈哈哈哈感受到大家对妞儿的怜惜了,但其实吧,《狩猎》通篇真的伏笔很多,用lyn说的话就是他吗的比地雷还多,一不小心直接就略过重要信息了。 但是吧,没发现也没关系,因为妞儿自己很聪明,会通过观察分析,所以其实只看妞儿的推理,到结尾也是能够对五人有全面的认识的。(排除户狗,他是唯一一个没秘密的,结合一下lyn的话就是身世没意思,清白的很) 但是有一些更加不为人知的秘密,妞儿无法得知,就会通过几个男主的视角或者回忆什么的去写。 不过细心的铁铁肯定发现了,每个人行事都是有他独特的风格和动机,那小阳自然也是呀,就像当初小叶刚出来的时候一样,可能你们还没办法感受到小叶为什么是这样的,原来一个清冷美少年咋就变成奶狗了(笑死) 那小阳自残这点也是的,我很早就说了可能和你们想的不一样哈哈哈哈,他不是那种哭唧唧地割自己一刀,为了让妞儿心疼自己,然后不离开的类型。【ps:再次申明,本文只有一个奶狗,就是小叶,其他都是彻头彻尾的变态。】 他显然是自己想自残,就像上一章结尾说的,追求兴奋,寻找自我(?) 而且上一章也说了!!!他从来没有因为血液之外的人事物(?)硬过!!可是他看到妞儿沾上自己的血就硬了!!这都是————伏笔。(嘻嘻嘻嘻)好了好了,再说下去就剧透了(doge) 最后最后!!我写的是狩猎呀狩猎呀狩猎呀!!没血没泪没痛苦怎么是狩猎呢!!怎么对得起我文案的主走强制爱呢!!(呜呜呜呜呜其实我就是自己想写,泪目了 不过讲那么多不是希望你们理解他们,就像我之前说过的,他们都是病娇,我们正常人难以理解。但你们可以通过我的解释,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做,看的时候就不会不明不白、糊里糊涂了。 -- ρǒ壹捌.⒞ιτγ 71.H他迅速抽出阴茎,将钮 那声音在一片激荡中,显得尤为平静,除了嗓音微微有些粗哑之外,可以说是云淡风轻了。 但下身却和声音完全不一样,激动到了极点。 钮书瑞被操得失去思考能力,激昂的快感被反复延长,下体敏感到微微动一下,就会觉得又酸又痒,想要排泄,更别提是这样激烈的冲撞了,逼得整个阴户充血发红,持续高潮,泄出一股又一股黏稠的水花。 四肢起初还强撑着锁在盛上阳身上,渐渐的,直接从他身上掉落下来,瘫软在床上。 但男人跪压在她上方的身躯依然紧绷,与她完全不同,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盛上阳才猛然挺身,弓着脊背一动不动,臀部的肌肉性感极了,一下一下地收紧,就像是在做最后的发泄一样。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好半晌,才重新摆臀,缓慢又沉重地撞了几次,直把钮书瑞的呻吟撞到消失,才慢慢停下。 房间内一直啪啪作响的声音总算消失,只剩下两人或重或轻,或粗重或娇柔的喘息声。 盛上阳静静地抱着钮书瑞,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他微微侧了头,盯着面前不断起伏的嫩乳,那上面的血迹被汗液反复冲刷,只剩下一些轻微的痕迹。 但盛上阳并没有起身在上面重新滴下属于自己的血液,而是光看着,内心就感到一片安逸。 他从来没那么舒服过,不只是内心,身体都觉得舒畅极了,仿佛操上她一次,自己就可以愉悦一整天一样。 那是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叫他意犹未尽。 盛上阳撑起身体,从她发红的小脸,一点一点看到粉嫩的身躯,最后停在交媾在一起的部位。 红白色的乳液顺着洞口艰难流出,明明只有一点,淫靡血腥的味道却扑面而来。 但盛上阳的视线终点却不是这个,他紧紧盯着那狭缝间的阴蒂——他清晰地记得,上一次看它,它还是肉粉色的,又娇又小。 但是现在,整个阴蒂都红润极了,似乎还比之前要大上一点。上面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去的半透明黏液,弄得它晶莹剔透,看起来十分可口。 盛上阳来了兴趣,伸手在上面轻轻点了一下,钮书瑞立刻挺起腰身,艰难地吐出一口气,小腹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十分难耐。 可阴道却猛然收缩,就连子宫口都变得更加紧迫,绞得阴茎抖动两下,无声地叫嚣着。 盛上阳忍不住挺动起来,同时继续轻敲阴蒂。他这个动作说轻吧,又打的阴蒂瑟瑟发抖,说重吧,又比它以前承受过的要温柔的多。 一时间,钮书瑞就被这股不上不下的刺激弄的难耐不堪,阴蒂上迅速汇集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叫它变得更加鲜红,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发泄出来。 阴道内的阻力也越来越大,却一点也不影响盛上阳的进出。他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部正在不断的分泌乳液,帮助他更好的在子宫处来回抽插。 龟头一下一下撞开子宫,每一次进去,阴道和子宫口都会急剧收缩,同时夹紧他的棒身和龟头。 盛上阳舒服到想把阴囊也在塞进去,便掐着钮书瑞的腰重重地按在胯部,挺着腰用阴囊去够小穴。 他是真的想挤进去,甚至用手在穴口周围抠弄几下,试图挤进去,然后拉开洞口好将阴囊放进去。 但小穴早就因为吞纳他巨大无比的阴茎无力再承受更多了,他抠了好久,才勉强拉出一条缝隙,却立刻遭到钮书瑞强烈的反抗。 她痛到身体剧烈颤抖,手脚并用地拉开距离,双脚在半空中勉强又胡乱地踢着,盛上阳抬手,精准地抓住她的脚踝。 钮书瑞挣动几下,急得再次哭泣,看起来十分害怕他会真的拉开已经是极限的小穴,然后把阴囊塞进去。 所以主动收缩起来,把洞口夹的紧紧的,不再让任何东西闯进内部,却阴差阳错地加大了盛上阳的快感。 他的鼻息再次加重,一时间竟只知道抓着钮书瑞的脚踝奋力挺住。 半晌,他忽然空出一只手摸到阴户上,拇指在上面摩挲一会,才重重地碾住阴蒂,用指腹快速摩擦。 钮书瑞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哼声,浑身发紧。他再次无师自通的用指甲刮弄阴蒂,抠了不过几十下,钮书瑞就痉挛的达到高潮。 水浪接连喷泻,一次比一次多,多到抽插间的啪啪声都被黏腻的水声取代,变得淫秽又色情。 哭声也变得更加猛烈,听起来就像是要断气了一样,却透着浓烈的欢愉。 盛上阳跟着她一起达到巅峰,但不知道怎么的,明明还在疯狂射精,却一点也停不下来,腰身猛烈冲击着她的腿心,眼神却一直盯着手上握着的脚踝不知在想着什么。 几分钟后,这一股精液总算射完,他迅速抽出阴茎,将钮书瑞的一只脚压在肉棒上来回蹭动。霎那间,一股同样强烈,却有着不同感觉的快感席卷了他。 他长叹一口气,压着钮书瑞的脚快速挺动腰身,矫健的腰臀绷的死死的,肌肉就像是水花一样,随着蠕动,一波接一波的起伏。 另一只手也跟着失控,整个大掌盖在阴户上大力揉搓。钮书瑞激烈反抗,在床上反复摇摆,却怎么也逃不过男人的手掌,被他疯狂玩弄。 外阴上的软肉不断动荡,变成各种形状,却让盛上阳觉得这是他看过最美的画面,叫他看得移不动目光,喉间反复滚动。 他将股缝间的红白色乳液全部扫到阴户上,继续摩擦。顷刻间,激烈的水声响彻耳膜,在房间里无限回荡,听的人耳根赤红,逐渐升温。 盛上阳越看越激动,整个面部表情都变得失常。抓着钮书瑞脚踝的手劲极大,似乎要把她的骨骼捏错位一样,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紫红色的印记。 臀部蠕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却还不满足一样,抓着钮书瑞的脚跟着上下移动。 龟头吐出的前列腺液根本起不到什么缓冲作用,因为还没等它流到钮书瑞的脚心,就已经被撞飞出去,掉落在不知道什么地方。 又白又嫩脚丫被摩擦成鲜艳的火红色,皮肤都像是要被擦破了一样,又刺又痛。 但此时的钮书瑞根本察觉不到这点痛觉,因为腿心的快感超过了一切认知,她在床上反复扭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涨红一片。 两腿间的手就像是要把她拉入深渊地狱一样,有着极为可怕的速度和力道,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竟夹紧了阴户上的手,癫狂的蹭动起来。 她的呼吸分外急促,仿佛下一秒就可能因为供氧不足,直接昏迷过去。 盛上阳仅存的那么一点理智被她这个动作弄的不复存在,把钮书瑞的脚夹到胯下后,便扑过去似的含住整个外阴。 嘴下的软肉瞬间喷发,大股乳液多到吃都吃不完。 男人狼吞虎咽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吓人,舌尖就像是在侵袭某片国土一样,又快又猛烈,掺杂着血腥味的精液并不好吃,却叫他大脑疯狂颤动,兴奋到忘乎所以。 夹着脚丫的腿也绷的厉害,叫钮书瑞根本无法逃离,只能被他放在胯下不断亵渎。 高潮让她下意识收紧了脚趾,竟刚好撞在龟头上,引得他阵阵颤栗,更加癫狂。 含着钮书腿下体的唇舌始终没停。 他吃的太过狂热了,牙齿时不时就会咬在阴蒂或者尿道口上,有时候甚至会蹭到小穴,激地钮书瑞胡乱挣扎,时不时就会用力踹到他的阴茎。 盛上阳却完全没感觉一样,倒不如说,这样的刺激,才是他想要的。 他也开始有意识地去咬钮书瑞,弄的阴道高潮到停不下来。 细白的屁股下全是水液,增加的速度快到床单都来不及吸收,于是只能堆积在下。 从盛上阳的角度看去,甚至能看到穴肉是如何推出水花的。 它们层层叠叠,互相推挤,或许还因为盛上阳的攻势太过猛烈了,小穴始终张着一张小嘴,媚肉挤出黏液的时候,偶尔还会展现在他眼前,叫他看清它的模样。⒭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阴户被吃的晶莹剔透。盛上阳很快便发现,钮书瑞最敏感的部位是阴蒂,便用手分开两片阴唇,张口咬在上面。 钮书瑞原本低下来的呻吟再次拔高,也不知是痛还是爽,全身痉挛到不能自已。踩在盛上阳阴茎上的脚也越来越用力,竟直接把精液踩到射了出来,在半空中猛烈飞射。 盛上阳嘶吼一声,腰身拼命抽动,嘴上的力道也跟着失控起来,咬的钮书瑞大声哭泣,就连阴蒂都像是被咬破了一样,不断抽搐。 钮书瑞被这股强烈的痛觉激得放声求饶,然而许久,才勉强唤回盛上阳的丝丝理智。 他松开嘴,看到阴蒂上有一道小小的伤口,却没有离开,反而是伸着舌头舔走上面冒出来的滴滴血珠。 舌苔每每刮过那细小的伤口,钮书瑞的哭声便会再大上一分,任谁都能听得出她的痛苦。 但盛上阳却始终不肯停下,就算钮书瑞一直踢他的阴茎和身体,也不停下,只疯狂盯着那红肿的阴蒂,奋力舔吸——现在,他体内不只是他自己的血了,还有她的血。 这个认知叫他激动万分。 一直到伤口不再流血,他还伸着舌头在上面接连舔弄,想要再咬一次。 最后,盛上阳深深地吸了一下阴蒂,才起身将阴茎捅进小穴。 一进去,层层峦峦的穴肉便吸得他眼前发白,疯了似的撞进深处。 他就像是想一次性操到不能再操一样,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整张脸都是疯狂,兴奋又病态地盯着钮书瑞。 紫丁簪: 好了好了别骂了!!我也心疼妞妞(真的,正经脸) 说实话,小阳因为性格缘故,在初设里一直是doi比较粗暴的那个,和他哥哥完全不同。但我之前想的时候,没想到会那么粗暴,也一直觉得大江才会是最粗暴的那一个(因为体型和性格啊),以至于我文案预警都是预警的他和小江。 但没想到写的时候顺理成章啊,诶,就是这么的顺其自然!!小阳就是这么凶残! 不过也说不好他和大江谁更凶,因为大江的第一场我其实计划了很久,但说实话我大部分剧情和肉都是临时发挥(所以别问了别问了,就是这么嚣张,每天都在自由飞翔),即便提前有所计划,到最后也会放飞自我。所以我也不知道大江第一场,最后写出来是什么样子。 这样的妞儿只能靠你们的猪猪来养了!!!没有猪猪,养不好的!!养不好那么之后的3p怎么发展!!兄弟盖饭什么时候才能来!!(咆哮) -- ρǒ壹捌.⒞ιτγ 72.剧情&H直到最后一股精液 入夜,车内一片黑暗,却掩盖不下男人低哑的粗喘。 那胯下的巨物被释放出来,一只手在上面快速撸动,一只手摸到阴囊处反复揉捏,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欲望堆积在体内,叶离急的直冒汗,便空出一只手想给钮书瑞打电话。 结果,就在拨通的那一刻,他看到钮书瑞出现在视线当中。 叶离猝不及防,还愣了一下,然后迅速挂掉电话,并将肉棒压了下去,生怕被她看见。 他直起身,想上去找她,便急急忙忙将阴茎塞进裤子里。 然而还没等他塞完,钮书瑞便开着车离开了,甚至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叶离停的位置十分巧妙,在两盏路灯的中央,正好有一片黑色区域,让他很好的藏匿其中。 再加上那车通身黑色,十分低调,放在漆黑一片的夜幕当中并不显眼。 叶离觉得不太对劲,这么晚了,她要去哪?于是他发动车子,跟着钮书瑞来到了盛上阳所在的小区。 钮书瑞因为赵助理提前招呼过,所以直接就被放行了,叶离却被拦了下来。 他心下越发觉得奇怪,便打给赵助理让他处理。 殊不知那头听到他所在地的赵助理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一边是盛上阳,一边是叶离,他简直是左右为难。 于是他只能想办法拖住叶离,叶离却听出他的言下之意,语气登时冷下,命令他立刻搞定。 他就不信,叶阳辉连这点面子都没有。 赵助理听的背脊发凉,于是只能应下,想着等过段时间再通知小区放叶离进去——这样他就能做到两边都不得罪了。 但没想到他挂了叶离的电话之后,就接到了乔启的电话。 霎那间,饶是赵助理都愣了一下,他只觉得新一轮的腥风血雨已然出现。 但无论乔启怎么问,他都保持着一问三不知的态度。 然而乔启也不至于天真到以为能从赵助理口中得到什么信息,他不过是在通过他的回答判断,把钮书瑞叫走的是叶离,还是盛上阳。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他便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等乔启顺着各路线索终于找到小区前的时候,就遇到了和叶离一样的问题。但很快,他便发现同样在门口附近的叶离。 两人对上目光,内心竟不约而同的感到不详。 …… 也不知过了多久,盛上阳始终压在钮书瑞身上拼命驰骋。 钮书瑞早已泣不成声,浑身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片刻,盛上阳的速度忽然再次加快,似乎又要射了一样,他埋头在钮书瑞怀里,急不可耐地吃着她的乳尖。 耳边忽然听到一阵声响,有人推门闯了进来。 那脚步越来越急,越来越近,盛上阳却始终没有要起身查看的意思,只继续冲刺,就连余光都没往旁边扫上一眼。 叶离和乔启循声来到门前,一眼便看到浑身赤裸,交媾在一起的两人。 钮书瑞身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雪白的肌肤上还有男人留下的,紫红色的掌印,看起来骇人又淫恶。 而那娇嫩的腿间还有一根全力冲刺的肉粉色阴茎。冲撞的速度又快又猛,将洞口处还在接连流出的精液撞到不断飞溅。 叶离立刻反应过来盛上阳正在射精,眼眶顿时猩红,他想也不想就冲了上去,捡起床边的刀猛然刺去。 盛上阳总算斜眼看了一下两人,却完全不着急,直到最后一股精液也完全射了出去,才翻身躲过。 他特意看了叶离瞄准的是不是他的心脏,如果是,那便好办了——只要他不走,叶离就不敢真的刺下来。 因为他正压在钮书瑞身上,而叶离并不敢伤害钮书瑞,但他在最后一刻才离开的可能性极大,如果叶离不收手,这刀便是要落在钮书瑞身上了。 所以叶离只能缓下速度,直到确保能够直接刺到盛上阳那一刻才会迅速下手。 而盛上阳深知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和反应,便故意拖到最后一秒才翻身离开,叶离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将人“放走”。 但他反应极快,立刻追击,盛上阳却在翻身期间捡起了丢在一旁的衣服,一起身,便向叶离甩去。 叶离没料到,被直直击中手腕,刀险些掉了下去。 反应过来的他又脑又怒,一股脑冲了上去。 一时间,两人打的你死我活,鱼死网破。 乔启却强撑下暴怒的情绪,上前脱下衣服便想给钮书瑞穿上,然而他一碰钮书瑞,她便嘤咛地哭了出来,“痛……痛……” 乔启当下就僵在原地,手都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了。 他发抖似的弯下腰身,亲在钮书瑞唇上,声音小到不知道是在和她说,还是在和自己说,语无伦次道:“没事了,没事了……妞妞乖……很快就不疼了,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大掌摸上她的嫩乳,在她的发红发亮的乳尖上轻轻揉捏。 下体浪潮般的快感还没完全过去,钮书瑞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几乎是乔启一碰,她便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乔启看得两眼发红,却强忍着不敢加重力道,只温柔地捏着她的乳头,就连指尖刮蹭的动作都如羽毛扫过一般轻柔,将她的欲望高高吊起,持续喷发。 但另一头,可就不像这边那么“手下留情”了。 握着刀的叶离就像是得到了最称心如意的武器,如鱼得水,刀刀致命,却不料,每次都被盛上阳完美地躲了过去。 若是还隔着一段距离,他就反应极快的躲开了,那也就算了。但偏偏,他每次都是在刀马上就要刺中时闪开,惹得叶离越发恼火,本就凌乱无章的攻势变得更加横冲直撞。 盛上阳则完全相反,简直是轻松到不能再轻松了。他那超乎常人的反应能力在此刻完美体现,有时叶离还没来得及看清,盛上阳就已经站在另一头,优哉游哉地看着他。 甚至,还能抽空去看乔启在做什么。 盛上阳侧目扫去,正好看到乔启一边亲钮书瑞,一边挑逗她刚被他吃过的乳头,脑海里闪过什么,他的眼神顿时暗下。 因此,他有没错过钮书瑞高潮的瞬间,她浑身哆嗦,眼神也再次模糊,垂落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似乎是想攥紧床单,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人看起来可口又无力,让人想狠狠的欺压在上。 乔启立刻托着钮书瑞的背将人扶起,替她套上自己的衬衫,便要把人带走。⒭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然而他低估了钮书瑞此时的疼痛,不过一瞬,她又吃痛起来,乔启一用力,她就生理性的痉挛。 乔启心如刀割,不敢强行把人抱起,只能低头隔着衣服去含她的乳头,在她娇哼着发抖时,一鼓作气托起她的小屁股把人抱走。 叶离躲避时看到这一幕,便火急火燎地跟了上去,却被盛上阳抓到破绽一把拍掉了手中的刀。 叶离迅速倒退,防止盛上阳捡起刀来攻击他,却发现盛上阳只站在原地没有动作,看到他警惕的眼神,还轻轻笑了下。 见状,叶离也不打算恋战,转身便追了上去,却突然听见盛上阳在背后有些揶揄地道:“你不记得我了?” 这话一出,不只是叶离,就连乔启都回头看了一眼。 叶离又将盛上阳看了一遍,他从小便过目不忘,凡事见过的人,他都有印象,所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认识盛上阳。 但他并不打算深思,扭头便追上了乔启,三人走后,房间里再次剩下盛上阳一人。 他盯着狼藉一片的房间,心情却并没有因此变得糟糕,反而愉悦极了。他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刀,抵在手臂上刚要下手,便想起什么的看了一眼依旧勃起的阴茎。 上面除了白色的液体之外,还有很多红色的痕迹。 突然间,盛上阳便把刀丢了出去,在这一刻,比起自残,似乎肉棒上的血更能让他兴奋。 他坐到床边,用食指在上面轻轻描绘,想着刚才的事情,嘴角又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片刻,他自言自语道:“钮书瑞,可千万别忘了我说过的话。” 随后,他便握住阴茎快速撸动起来。 紫丁簪: 都到这份上了,你们也能明白,为什么我说突发奇想了一个点子,但非常符合接下来的发展了吧……没看到微博的铁铁应该也能猜到,到底是什么,让只有妞儿痛苦的世界2.0正式拉开帷幕了吧(doge) 没错,就是—— 赶紧给爷头猪,不然拉不开这厚重的帷幕了(doge) -- ρǒ壹捌.⒞ιτγ 73.剧情h钮书瑞根本无法阻 乔启将钮书瑞抱到后座放好,正准备把门关上,一个人影一溜烟儿地钻了进去,只见叶离抱起钮书瑞,嘴里还一直叫魂似的“妞妞”,“妞妞”的喊。 而且不是一时半会了,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在那喊。乔启本就听得烦躁,见着这一幕,更暴躁了,扯着他手臂就道:“下去。” 叶离一把甩开他,头也不回,甚至还抱着钮书瑞又往里了一点,额头抵着她的,不断落泪。 钮书瑞一直闭着眼睛,似乎对外界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偶尔被抱疼了,才会条件反射般抽动一下,惹得叶离十分紧张,更别提松手了。 乔启看得火冒三丈,但车内空间逼仄,不好抢钮书瑞,只得暂时让叶离抱着,自己则坐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不过别看叶离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车子停下的时候,他反应可快了,见回的不是自己家,怎么也不肯下车,还和乔启说:“回叶家大宅。” 乔启气笑了,“要回你自己回。把妞妞给我。” 他拉开叶离所靠近的车门,手臂一伸,就要去抢,叶离却迅速挪到另外一边,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乔启大步跟上,离开了车子,动作总算可以放开来,他握住钮书瑞的腰肢,刚要发力,就听见钮书瑞啜泣着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乔启顿时僵在原地,叶离迅速拍开他的手,他才回过神来。 他站在原地斟酌了许久,对叶离道:“跟上。” 叶离在后面思考片刻,才抬腿跟上。 进到公寓后,乔启把人带进浴室,一边调试花洒的水温,一边指着浴缸对叶离道:“把人放下,你,出去。” 叶离并不理会,他怎么可能让钮书瑞和乔启共处一室,他是惊悸失神,不是傻了。 他走到浴缸旁,犹豫片刻,才抱着钮书瑞一起坐到浴缸里,然后又小心地把人转了个面,背靠着自己,大掌则绕到她胸前替她解着扣子。 钮书瑞娇小的身姿就这样慢慢暴露在乔启眼前,他又怎么可能不懂叶离是什么意思,只是不愿接受罢了。 然而叶离一看他的眼神,就闷哼一声,难不成乔启天真到以为他要和他一起分享钮书瑞? 做梦。 若不是钮书瑞此时疼的无法自已,他也不会将就在这里替钮书瑞清理身子。等清理完了,他可是要把人带走的。 见乔启还是不动,叶离便将浴缸里勉强能用的温水泼到钮书瑞身上,小心翼翼地洗掉那让他后怕的血迹。 随着那血迹的退去,见不是钮书瑞受伤流血,叶离的理智也渐渐回归。 但已经过去太久了,有些血渍顽固地粘在上面,叶离不得不加大力气,在上面不断抠弄。 钮书瑞不适地动了动,睁开似千斤重的眼皮,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的处境有些危险后,便想从他身上下来。 但她的力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磨得叶离下体勃起,硬的发疼。 叶离坚持着替钮书瑞清理干净双乳,一直安慰自己,等把人带走了,再说。 但最后还是忍不住捏着她的嫩乳大力揉搓,下巴垫在她肩上,看着那小巧挺立的乳房是如何被自己捏成各种形状的。 就在这时,乔启终于有所动作,他拿着花洒跨进浴缸,替钮书瑞冲刷着身子。 叶离停下动作,飞快地扫了他一眼,虽没说什么,但眼里的警告彰显无遗。毕竟乔启多次趁他不在,对他的妞妞下了手,他不可能不提防他。 而乔启又怎么可能不是这么想的呢? 两人就这样心照不宣、无微不至地替钮书瑞清洗上半身,又一同看向她旖旎不堪的下体。 虽说清理上半身的时候水花会自然落到两腿之间,但穴内各种乳液一直外流,早在先前便堆积了许多在那。一眼看去,到处都是黏液。 乔启将花洒的水压调到最低,才对向阴户。然而即便是这样轻柔的水花,钮书瑞依然无法忍耐,哭喘着挣扎起来。 乔启想起上次替她清理阴户时,她也是这个反应,便以为她是敏感,气的手再次抖了起来。 他强硬地掰开钮书瑞两片发红的阴唇,对准狭缝间的软肉猛地冲了起来。 钮书瑞的尖叫声立刻拔高,腰臀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不断发抖。 叶离一把拍开乔启的手,心疼地抱紧了钮书瑞,一边往后和乔启拉开距离,一边亲着钮书瑞的脸小声安慰。 好半晌,才对着乔启凶狠道:“你干什么?”说着便想夺过花洒自己来。 乔启却擒住他的手腕,眼神阴鸷狠戾,藏着数不清的怒气,语气森冷又阴沉地道:“闭嘴。” 掐着叶离的手也下了狠劲,似乎是要把这无法对钮书瑞发泄的怒气,一股脑全部洒在叶离身上。 叶离又怎么可能就此作罢,他伸腿踹了乔启一脚,束手束脚地打了几回后便把钮书瑞放到一边坐好,继续去抢乔启手中的花洒。 乔启虽还在气头上,但并没有失去理智,因此钮书瑞一有逃跑的迹象,他便迅速越过叶离把人压回浴缸,捏着她的双颊,道:“妞妞,又想去哪?嗯?” 叶离这才倏然回神,回头圈紧了钮书瑞,又一次挤进她身后,手脚并用地禁锢着她。 钮书瑞感受着背后的叶离,看着面前的乔启,心里全是害怕,她软着声音求饶道:“我好痛,我想休息……放我回去,好不好?” 乔启冷笑一声,手慢慢往下,捏过她的乳头,扫过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最终落到阴户上上下摩挲,“那就得看妞妞的表现了。什么时候清理干净,什么时候让你走。” 阴蒂上的伤口叫钮书瑞敏感到了极致,几乎是乔启一碰,她就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 乔启却不当回事,亦或者说,他以为钮书瑞只是单纯的敏感,所以她越是这样,他的脸色越是阴沉,举起花洒便继续冲刷。 水柱不留情面地打在整个外阴上,阴蒂本就敏感,加上那隐蔽细小的伤口,她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明明还想说什么,却只能用激烈的哭喘来反抗。 叶离率先感觉到不对,他把手盖在阴户上,挡住那水花的冲洗,等乔启把花洒拿走了,才分开钮书瑞的阴唇仔细看了看,乔启皱了皱眉,也伸手摸到上面。 彼时钮书瑞还哭得上起不接下来,整个胸膛起伏的厉害,透着一股劫后余生的心悸,根本无法阻止两个男人在她下体上来来回回的摸索。 两人谁都不肯让对方来做这件事,明争暗斗了半晌,最终决定一人拉开一片阴唇,用另一只手在上面反复摸索。 顿时,同样有力却截然不同的指腹在上面不断游走。 两人明明没有一点默契,就连指下的发力都全然不同,一下是乔启用力,一下是叶离用力,有时候又同时发力,把钮书瑞弄的哭喘不得,整个下体都软腻不堪。 长时间且过分粗暴的操弄本就折磨的阴户难耐不堪,他们任意一个摸在上面都让她颤栗不已,觉得被直接按在了敏感点上,更别提是两个人同时不分轻重急缓地抚摸了。 而且两人抚摸的地方还是缝隙间最娇嫩的部位,没了阴唇的庇护,中间的软肉可以说是任人宰割,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又粉又嫩的狭缝就这样彻底暴露在两人眼中、手上,上面大部分血渍确实都被冲走了,但乔启的粗暴和先前激烈的性爱,让中间的嫩肉也发红的厉害。 若不是摸上去没有一点血的痕迹,两人或许会以为中间一片都出血了。⒭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而且清洗干净后,两人才发现,上面除了血痕之外,还有许多无法掩饰的牙印。 见状,他们似乎都明白过来为什么钮书瑞的反应会那么大了。一个叫两人都后怕不已的想法浮现在脑海当中,他们不约而同地放轻了动作,细细摸过每一寸软肉。 不一会,钮书瑞的抖动就高频起来,似乎已经要无法承受了。 两人看得阴茎跳动,恨不得直接挺撞进去,却只能强忍欲望,验证着内心的想法。 乔启检查小阴唇和穴口处,叶离则抢了先机,率先查看钮书瑞的阴蒂和尿道口。 很快,他便发现阴蒂的左侧,有一道小小的裂痕,一碰上去,本快要高潮的钮书瑞立刻疼得整个下体都在痉挛。 两人下意识的愣在了原地。 指下的阴唇不断努力着想要合拢,但它根本不可能抵得过两个男人的力气,于是软肉的蠕动便暴露在两个男人眼中。 他们能够清晰地看到红肿的阴蒂痛得不断发抖,细小的洞口也全部紧缩,却依然抵不住那红白色的精液从穴内流出,然后被水流快速带走。 耳边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女人虚弱的轻吟,以及那花洒的声音。 两人死死地盯着那几不可闻的伤口,就算没有说话,也能察觉到对方同自己一样,顿时升高的怒气。 他们从不敢那样对她,盛上阳又怎么敢? 难怪钮书瑞疼得那么厉害——她本就敏感,连一点点疼痛都接受不了,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住阴蒂上的伤口? 乔启怒不可遏。所以,她为什么总是那么不听话?偏偏要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才开心吗?好好地待在他身边,不好吗?他明明会保护她的。 从一开始就是……只要她乖乖听话,他又有什么是不能顺着她的?到底要他怎么样做,她才肯认清事实,自觉自愿? 然而,就算心中有无数怒火,在钮书瑞痛苦的呻吟中,乔启也只能压抑自己。 他俯身亲了亲钮书瑞发白的唇,然后小心地揉着穴口,刺激她再次产生快感,从而掩下那股难以忍受的刺痛。 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做完,不能就这样把钮书瑞抱出浴室。 叶离眼眶发红,他用两指在小阴唇上慢慢抚过,另一只手则摸到钮书瑞的乳头上轻轻打转,心疼地亲着她的肩窝。 说是亲,倒不如说是自己在急躁的宣泄,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发红的印记,而眼睛至始至终都盯着那发红的阴蒂。 片刻,泪水一滴一滴掉落下去,击在水流上,掀起层层涟漪,但一瞬,就会消失不见。 叶离就像是感同身受一般,难受地哭了出来——他不敢想象,钮书瑞当时会有多痛。 他不该在小区门口浪费那么多时间的,就应该直接闯进去。 他不怕引起骚动,又或者说,最好是引起了骚动,那样钮书瑞肯定会回头查看情况,那样……她就不会被盛上阳侵犯了。 是他没保护好他的妞妞……是他的错,是他的责任,是他没做好,不能……不能再有下一次。 所以……他决定了,他就应该囚着她,就算她会讨厌他……不,他的妞妞不会讨厌他的。 他的妞妞,永远都不会,也不能讨厌他…… 因为,他是爱她的啊。 紫丁簪: 改文改的我脑壳又痛又晕…… -- ρǒ⓲.⒞ιτγ 74.乔启叶离3pH钮书瑞几乎是同 钮书瑞本就距离高潮不远了,在两人刻意的刺激下,几乎是一瞬间就喷泻出来。 汹涌湍急的快感迅速压过了痛觉,有些苍白的面色也逐渐红润。 乔启立刻把手指插了进去,趁穴肉还在饥渴般的蠕动,一口气塞了三指。 他还想塞进第四根,但钮书瑞已经渐渐回过神来,开始抗拒。 虽说她动了没一会,就被叶离拉住双手,堵着嘴,激烈地吮吸起来。 但他还是暂时放下这个想法,三指并拢的缓慢抽插,一下一下弯曲着手指在里面接连抠弄。 穴肉早就被盛上阳操得又酥又软,湿热一片,无力反抗。 手指稍微用点力,它便乖乖会地向他展开身子,任他动作。 他只需要用另一只手拉开小穴,里面就会有大批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淌。不过片刻,便流满她整个股沟。 虽说插进去的时候乔启就发现里面满是液体了,但亲眼看到时,还是不可避免地觉得躁郁。 叶离看着那全是红白的的液体,皱了皱眉头,害怕又担心地说:“妞妞,里面是不是……也撕裂了?” 他是真的很害怕,连声音都在颤抖。 但此时的钮书瑞被乔启抠弄的脚趾反复蜷缩,就连呼吸都时快时慢,又怎么可能有精力回答他? 乔启仔细地看了看钮书瑞失神的瞳孔,心里便有了七八分的肯定,再加上他一直在里面抠挖,甬道也没什么太过激烈的反应,便更加笃定——阴道里的血也不是她的。 于是他放心地继续深入,将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他一边轻轻按压着子宫,一边缓慢抠挖,指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内部汩汩流淌的液体。 叶离得不到回应,便仔细观察钮书瑞的反应,猜测阴道内应该没有受伤,但还是忍不住想自己伸手进去摸索,便扯着乔启的手想取而代之。 乔启烦得很,一把打开了叶离的手,又一次觉得刚才没强行把钮书瑞抢回怀里是个错误的决定。 两人免不了的又争了半晌,直到不小心碰到阴蒂上的伤,引起钮书瑞一阵疼痛,才勉强停下。 叶离带着些许懊悔地收回手,怜惜地亲着钮书瑞的脸。乔启也抽回了手,盯着钮书瑞的小穴不知想着什么。 片刻,等钮书瑞好上一些了,叶离便托着她的腿弯站起来。正打算离开,却发现乔启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衣服,全身赤裸地站在那。 那弯曲的阴茎也不知道因为忍耐肿了多少圈,比平时还要粗大几分,耀武扬威一般挺立在腹前,看着着实有些可怖。 他一边撸着阴茎,将前段的黏液涂抹到各个地方,把棒身弄的晶莹剔透的,一边走到钮书瑞面前,用龟头顶了顶柔嫩的穴口。 那截然不同的触感和气息一传来,小穴便立刻收紧。钮书瑞害怕地挣扎起来,又是推叶离又是推乔启的,惊慌到了极点。 然而她一张开嘴,就被乔启用食指抵住了,“嘘……别说话,妞妞,我不干什么。等你肚子里的精液流完了,我就出来。” 钮书瑞这回没有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因为叶离显然和她听的是一样的,立刻把她转了个圈,正对着他,并且警告地看了一眼乔启。 乔启刚要插进去,猝不及防被叶离来了这么一手,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顿时从背后圈住了钮书瑞的腰,把她的上半身拉向自己,“放手。” 须臾,他也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钮书瑞或者叶离,把手放在了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贴着她耳畔冷声道:“还是说,你想怀上盛上阳的孩子?” 钮书瑞小小地摇了一下头,但若只是为了避孕,她还有更多“安全”且有效的方法,乔启这个显然是“拆东墙补西墙”。或许,还夹带私欲……她自是不可能同意。 钮书瑞主动环住叶离的脖子,努力往他的方向靠近,恳求地看了他一眼,希望他是清醒的,能够带自己离开。 叶离察觉到她的视线,低头看了她一眼,安慰地亲了亲她的红痣,口中低低地道:“妞妞放心,我不会让他来的。” 霎那间,钮书瑞心头咯噔一下,听出了叶离的言下之意,四肢都像是僵了一瞬,内心涌上一股绝望。 下一刻,股缝间便贴上了一根火热的棍棒,钮书瑞恍然回神,剧烈反抗起来,再也不顾身体的疼痛,四肢在半空中胡乱抓着。 两人都因为怕她摔了,动作有所顾忌,反而被她抓住了机会,从叶离身上滑落下来。 然而先前一直被两人抱着,钮书瑞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一点力气都没有,几乎是一落地,她便跌坐下来,难以动弹。 钮书瑞努力了几次,却只爬到了浴缸的另一角,和两个男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为他们一抬腿就能走到。 两人本沉下脸色,要去抓她,一见这样,也不着急了,动作都变得慢条斯理起来。 就像是猎人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一般,叫人无望。 乔启走过去,蹲在她旁边看了片刻,才伸手捏住她因为动作剧烈晃动的嫩乳。五指放肆开合,时不时还捏着它左右晃动。 须臾,他又伸出另一只手放在她背部顺了顺。然而不过一会,就直直往下拍了拍她细嫩的小屁股,似乎是想让她放松,好好地接纳他。 钮书瑞气的甩开他的手,精致的脸上少有出现这样灵活的表情。 虽说半是恼羞成怒,半是气急败坏,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反而让他觉得很是稀奇。 毕竟往日操钮书瑞的时候她要么是宁死不屈,要么是被操到只会享受,什么时候这样鲜活过? 乔启仍是那似有若无的笑意,伸手将黏在她脸上的发丝勾到耳后,然后顺势握住她的后颈把人拉到面前细细地吻了吻。 舌尖又是挑逗,又是安抚,一会舔,一会勾的,把整个樱唇都亲得水灵灵的,似乎能滴水一般。 钮书瑞被迫扑在他怀里,跪趴的姿势让她觉得耻辱极了。 背后明明没有人,却让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甚至害怕地夹紧了小穴,总觉得叶离会跑到后面直直插进她体内。 顷刻间,她就算是使尽浑身解数,也要把乔启推开。 乔启见钮书瑞还那么有活力,心下的顾虑也不攻而破了——他本来还有些担心插入后自己会控制不住,把她操的死去活来。 但现在看来,他可以放开手脚干了。 乔启的胸膛被钮书瑞抓出几道红痕,她使了狠劲,显然是把他刮破皮了,水珠一滑过,便带来阵阵刺痛。 但乔启并不怕疼,他没有理会钮书瑞的动作,而是直接把手伸向她臀后,挤进小穴。 酥软的穴肉很快便接纳了他,和它主人完全不同,热浪般吮吸着他的指尖。 既然不光是为了清理精液,那手下的动作也不用那么千篇一律了。 不过片刻,乔启就塞了两根进去,在里面极其缓慢的抽插。 似乎是逼钮书瑞去感受一样,指尖恶劣又故意地勾着她的穴肉不断把玩。 两指还一齐夹着媚肉,随着进出的动作反复拉扯。 但软肉湿滑极了,时不时就会从他两指间溜走。 乔启只好重新压着肉壁,不断分合手指,再次夹起一片嫩肉。 整个过程缓慢又煎熬,钮书瑞如他所想的那般,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做什么。 小穴敏感极了,几乎是他一碰就会抖个不停,更别提是这样的亵玩了,叫她十分抗拒。 但穴肉却欲求不满地黏着乔启,甚至主动送到他手中,一被他捏住就会娇滴滴地颤抖起来,简直是酥爽到了极致,就像是立刻达到了高潮那样,淫荡极了。 蠕动间还会发出轻微的噗哧声。细小,却一声不落地传入钮书瑞的耳廓,听得她面红耳赤,更加急切地想要逃离。 在钮书瑞反抗期间,叶离终于将湿漉漉的衣服全部脱下,又或者说,是全部扯开。衣服纽扣迸得到处都是,衬衫都被撕裂开来,随手丢在地上。 深粉色的阴茎根本不用涂抹,已经是一片湿润。 他果然如钮书瑞所害怕地那般,跪在她身后,扶着阴茎就想进去。 钮书瑞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那火热的气息,心脏都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不断求饶。 可她被乔启堵着嘴,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抗拒声,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但乔启又怎么可能放任不管,他就着双指插入的姿势狠狠一压,钮书瑞便彻底倒在他怀里,细嫩的肚皮撞在粗硬的肉棒上,还叫她吃痛一声。 但她很快就安静下来,静静地等着两人再次发生争执——只要他们开始争论,她就可以找到逃跑的机会。 但两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并没有争吵,只默默地盯着她,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钮书瑞不知道他们无声地达成了什么共识,因为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走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两人同时束缚住她的腰肢,分开她的双腿,一齐挺动腰身往穴内撞,似乎是想谁先进去便归谁操。 叶离的阴茎通身笔直,在这方面占据了很大的优势,他几乎是第一下就直接撞进去了。 然而钮书瑞迅速挣扎,趁他还没开始动作,直接把他甩了出去。 但在这之后,她便无计可施了——乔启似乎是觉得坐着不好插入,半跪起来,加上他一直握着钮书瑞的大腿,一起身,直接把钮书瑞提到了半空中,再也无法动弹。 她只能无力承受两个男人要命似的的争抢,两个硕大圆钝的龟头在她阴道口不断冲撞。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紧闭穴口,不让他们进去。 片刻,两人像是也发现了这点,竟不约而同的握住棒身,挤在她洞口拼命往里塞。 但他们都疏忽了一点——钮书瑞被架在半空中的力大部分都来源于乔启,他一松开手,她就会不受控地往下坠。 惊吓间,钮书瑞几乎是同时吃下了两个巨大的龟头,她痛苦的喘了一声,小穴紧绷地抖了起来。 两人都被这阴差阳错弄的愣在原地,根本没想到小穴能够同时接纳他们两人。 这样算的话,钮书瑞到底归谁的?难道就这样放过她?又或者说,便宜对方? 不可能。 紧接着,两人同时挺着腰臀不断往里挤。谁也不愿让步,都想通过这个方式把对方挤出去,好独占钮书瑞。 然而一瞬间,三人都感觉到那强烈的压迫感从下体传来。 几乎是一动,两个男人就喟叹地舒了一口气,也不知是疼还是爽。本就湿润的额间突然冒出更多汗液,顺着紧绷的面部线条缓缓往下。 为了占据更多的穴肉,乔启直接抱住了钮书瑞的屁股,将她的下体按向自己,成功挤进了深处。 叶离却只进入了不到一半,因为乔启猛烈的攻势,抢走了大部分位置,他变得更加寸步难行,微微挪动一下,就觉得棒身要被挤的射出来了。 他不得不停下,把手移到上面慢慢揉捏钮书瑞的乳尖,用指腹在上面尽量克制的逗弄、刮蹭,让甬道流出更多黏液。 钮书瑞浑身僵硬,小穴从没被操得这么开过,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感从下体传来,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被分成了两半。 别说逃了,她现在连将两人挤出去的勇气都没有。呼吸也不敢用力,只觉得胸膛动一下都会牵连小穴,带动那上面无数敏感的神经。 然而她再小心,也抵不住叶离轻柔的爱抚,乳尖上的电流比以往都要激烈,迅速蔓延她整个身躯。 穴内慢慢蠕动起来,光是这样轻微的动作,就绞得两个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猛地挺腰撞进深处。 在这一刻,两人似乎都忘了原本的目的,亦或者说,已经难以空出精力去干扰对方了。 叶离彻底挤了一半进去,但还远远不够,距离钮书瑞完全适应,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乔启自然也是这样想的,钮书瑞不舒服不放松,他就没法进出。这样卡着不但难受,还极有可能直接把他挤射出来。 于是他只能去挑逗阴蒂,因为阴蒂左侧的伤,他每一下抚摸都十分小心。 这让他有些生疏,毕竟他第一次操钮书瑞时,都没这么温柔过。 指腹只轻轻地放在阴蒂的尖角上,慢慢打转,因为怕弄疼钮书瑞,只能放轻再放轻。 但没想到,小穴竟立刻就被这股似有若无的轻碰刺激得紧缩起来,乔启猝不及防,低喘一声。阴茎爽的上下跳动,仿佛已经射了一股精液出来。 叶离也被这猛然的一下激得后腰发麻,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小穴已经被撑的最大了,但即便如此,两根阴茎也只能紧贴在一起。 叶离的进出无疑是贴着乔启进行的,刺激自己的同时,也给对方带来了阵阵酥爽。 乔启忍不住加大力气,手指往右边挪去,大力按着阴蒂一侧,快速摩擦,在钮书瑞的呜咽声中,也不甘示弱地挺动腰身。 两根肉棒保持着截然不同的频率,一进一出,叫小穴根本无法喘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两人的大开大合。 乔启弯曲的阴茎似乎被这股压力逼得微微挺直,但每次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时,又会变回原来的弧度,以至于每次都能够精准地碾过某块凸起,叫钮书瑞剧烈颤抖,分泌出更多绵密的黏液。 乳液被挤的无法流出,刚分泌出来,就会被撞得支离破碎,散落到各个地方,让他们更好的在钮书瑞体内疯狂驰骋。 渐渐的,两人的抽插不再小心翼翼,脸上均染上了疯狂的神色,就连手上的动作都变的有恃无恐起来,肆无忌惮极了。 叶离掐的钮书瑞双乳通红,乳尖更是敏感地涨大,被他用两指反复挤弄,变成惹眼的樱红色。 叶离看得喉结不断滚动,好几次都伸着脖子想把它含住,却因为后入的姿势无法做到,只能解渴似的掰过钮书瑞的下巴,含住她的唇,狂热地吸吮起来。 乔启的动作也越加放纵,发现碰阴蒂右侧钮书瑞不会疼后,便慢慢的从摩擦,变成了按压、揉捏,各式各样,配合着穴内的刺激,直接将钮书瑞抠到高潮,发出近乎失声的呻吟。 甬道急剧收缩,逼得两人根本无法冷静,疯了似的抽插起来。 泛红的小穴根本无法同时包住两根粗大,直接被操到不断外翻。 绵密的乳液也因此微微流出,挂在两根阴茎之间,形成一条银色的丝线,在半空中摇摇欲坠,然后迅速断裂。 但随即,更多的黏液流了出来,逐渐沾满了整个穴口。在两人完全相反的剧烈顶撞中,竟跟被打发了一样,变成乳白色的泡沫,一碰便消失不见。 叶离已经彻底癫狂,只会抓着钮书瑞的乳房疯狂挺动腰身,就像是马上要射了一样,连钮书瑞的唇都不亲了,只贴着她的脸拼命喘息,英俊的脸庞染着异样的绯色。 乔启则堪堪保持着理智,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钮书瑞平坦的肚子被撑起一个巨大的鼓包,反射出两人粗暴的动作。 而在那下面,细小软嫩的阴户被挤到变形,尿道口随着进出反复起伏,时不时还会因为穴内的刺激迅速开合,仿佛在勾引他去操弄它一般。⒭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乔启忍不住将拇指伸了过去,立刻就感觉到一股吸力从里面传来,紧紧的把他缠在洞口,似乎还想拉着他进去,深入,然后操弄…… 拇指开始像揉弄小穴那样打起圈来,弄的钮书瑞纤细的腰身颤栗不已,就连呻吟都变调了。 她挺着腰挣扎几下,却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嗓子眼里似乎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娇喘。 叶离的后腰忽然猛烈抽动,他再次抓住钮书瑞的下巴,亲在她嘴上,下体打桩似的撞着子宫口。 急促的抽插挤的乔启也跟着失控,两人争先恐后地抽插撞得钮书瑞颠簸摇荡,四肢在半空中无力摇曳,看着可怜又凄美。 浴缸里浅浅的一层水花被两人撞出了波涛汹涌的感觉,宛如海啸袭来般风急浪高。 两人几乎谁也不肯让谁,都在抢着子宫的位置,龟头明明已经肿胀难堪,被挤的万分难受了,却依然憋着不肯射。 甬道则完全没有这种毅力了,被摩擦刺激的不断高潮,持续性的收缩从两人冲刺开始就一直没有断过。 最终,两人还是被绞得承受不住,一起射了出来。 硕大的龟头同时挤进子宫,在里面又喷又射。抽插的速度快到失常,将子宫撞的来回晃动。 钮书瑞的小腹随着两人的射精迅速涨大,就跟怀孕了似的,和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对比。 两个男人几乎是看上一眼,就被刺激的只剩下性欲,更加狂暴的操弄起来。 紫丁簪: 没想到吧 久违的大章!改的我那叫一个痛苦!但不得不说啊,如题,这是一章规规矩矩3p,比起我预想的江家兄弟盖饭差多了,打咩打咩!! 感觉是时候让小江加入这个家了,是时候让爱玩道具的人带他们涨涨见识了!!!(然而只是说说而已,大江都没吃肉呢,别说小江了!!呜呜呜呜呜)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改完的,写完废话刚好是11:59,然而我还要选标题,裂开! -- ρǒ⓲.⒞ιτγ 75.剧情刚刚才冒起的结盟气息, 刚刚才冒起的结盟气息,不过一秒,就分崩离析,各自为战。(正文3200+) 这一场性爱,一旦开始,便再也停不下来了——叶离本就是索取无度的,而乔启那一点仅存的理智也被超乎以往的紧致湮灭。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浴室里水雾蒙蒙,好似什么都难以看清,又好像什么都看得清晰。 当他们抽出阴茎时,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小穴猛然回缩。不过一刻,就变回先前的模样,只留一个一指宽的小嘴,在汩汩流淌。 那精液仿佛流不完似的,流了好久,都不见钮书瑞的小腹平坦下去。 两个男人盯了许久,谁都没有动作。 而钮书瑞早在这激烈的情事中昏睡过去,四肢疲软的被两人抱在怀里。 他们一直到欣赏完了,才再次替钮书瑞清洗身子。因为怕把她吵醒了,一切动作都放到了最轻。 但说是一起,实际上大部分都是乔启在做,叶离只一直抱着钮书瑞,跟发情到停不下来的狗一样,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亲亲这边,又摸摸那里。 乔启只觉得自己经历了人生中最后悔的一个夜晚,耐性都不知道涨了多少,才让他没直接锤死叶离。 等把钮书瑞抱出去时,叶离更是过河拆桥,直接拉开他的衣柜就准备换上衣服,带钮书瑞离开。 乔启却只是从容不迫地擦干净手,又从抽屉里找出药膏,不由分说就是一句:“放下。” 叶离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又看了看钮书瑞,才同意地把人抱到床上放下。 两人分开钮书瑞的双腿,目光不由得沉了下来——这一次终究是操得太狠了,两片白嫩的贝肉肿成一片,全然看不到先前幼小的影子,整体通红,且涨大。 分开时,也不像以前那样,微微拉开钮书瑞的双腿,它们就跟着张开了。 而是还紧紧的粘在一起,直到双腿大开,它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中间仿佛沾了什么似的,以至于整个过程看着十分艰难。 再往下,便是那被操到红肿、外翻的小穴了。虽说洞口已然回缩,但里面的媚肉还很明显地在反复蠕动。 叶离难受的哽咽一下,想伸手摸一摸,却克制下来,心疼地亲了亲钮书瑞的大腿。 乔启动作轻缓地替钮书瑞擦着药,她已经睡得太沉了,连对疼痛的条件反射都没了。 两个男人也沉默下来,直到快要擦完的时候,乔启忽然开口,问道:“你和盛上阳什么关系?” 叶离想也不想,“我不认识他。” “他认识你。”乔启立刻道:“而且,他也是叶阳辉安排给妞妞的。” 叶离的背直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钮书瑞的睡颜。好半天,才笃定道:“我没见过他。” 答案变了。 刚才还是‘不认识’,现在却变成了‘没见过’。 乔启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便默默地等了一会,但叶离始终没有要坦白的意思。见状,他将药膏丢到床头柜上,翻身抱着钮书瑞躺进了被子里。 叶离眼睛一瞪,也钻了进去,他动作熟练地将自己塞进了钮书瑞的怀里,八爪鱼似的缠绕着她。 但这样,乔启就没法好好抱钮书瑞了。 果不其然,两个男人又幼稚地争了起来。 刚刚才冒起的结盟气息,不过一秒,就分崩离析,各自为战。 …… 翌日早晨,钮书瑞一动,乔启便睁开了眼睛,发现钮书瑞还闭着眼,却下意识想要爬起身子。 但还没等她撑起上半身,就再次倒在床上,昏睡过去。那眉头紧紧皱着,似乎十分难受。 乔启侧身看了一眼时间,便知道钮书瑞这是生物钟到了。 他回过头去,想安抚钮书瑞继续睡,却看到叶离半眯着眼,鼻尖贴着钮书瑞的脸侧,轻轻蹭着。动作像极了刚刚苏醒的幼犬,眼睛都睁不开,就急着找那依偎的对象。 钮书瑞本就处于半梦半醒间,被他这么一拱,便慢慢睁开了眼睛,迷惘地盯着天花板。 “早,妞妞。”乔启摸了摸她的头,俯身亲在她额间,柔声道:“再睡会?” 钮书瑞的眼神清晰起来,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她难以置信地看了乔启片刻,然后猛地转头,果不其然也看到了叶离。 他脸上带着下意识的迷恋,见她扭过头来,便含住了她的唇,品尝似的慢慢吮吸。 钮书瑞想把人推开,却没有一点力气。 最后还是乔启把人拉开了一点,不知从哪抽了一张纸巾替她擦着嘴。 叶离面色猛地一僵,倒不是因为乔启的动作,而是因为钮书瑞——他可以接受钮书瑞在性爱中迷失方向时的抗拒,却不能接受她清醒时的厌恶,就算钮书瑞还没展露出来,他也无法承受类似的迹象。 因为前者他可以说服自己,她抗拒,是因为她太累了,后者,却找不到理由安慰自己,浑身都像是被丢进了冰窟一样,又冷又痛。 眼泪霎那间便掉落下来,叶离怎么也不肯放手,死死的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哭着亲在她光滑单薄的肩膀上,“妞妞,妞妞……” 他想让她别讨厌他,可怎么也说不出口。一夕间,便没了那要求的底气。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绝对地要求她,同样爱他。 因为他确实和乔启一起操了她。 可是他没有办法。 盛上阳的出现点醒了他,给他带来了浓烈的危机感,让他意识到,就算他防患于未然,也会有疏漏的地方。 因为一个人的力量总是单薄的,对手只有一个人还好,若是两个人,那钮书瑞又该由谁来束缚和保护? 谁来保证钮书瑞不会像之前那样,借机逃走,留他们独自争斗? 如果只是那样,那也就算了。 但谁又能保证钮书瑞不会再度陷入危险? 就像昨晚那样…… 叶离不想再看到那样的画面了,他害怕下次会真的失去钮书瑞。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知道,乔启和他一样,是爱着钮书瑞的。 有爱,便有底线。所以往日里叶离都只是怕钮书瑞被乔启操了,而不是害怕乔启杀了钮书瑞。 不然,他早就想方设法抢走钮书瑞了。 在他眼里,钮书瑞是否安全,以及钮书瑞是否爱他,一样重要。 所以,和乔启争夺的时候,他更多的是希望通过这个方式,来获得钮书瑞额外的关爱和目光。然后一点一点占据她的内心,以此来获得那份独一无二的爱。 但盛上阳不同,他只是单一的、卑劣的、可憎的、带着玩心的占有欲。 叶离难以想象,如果钮书瑞真的落在他手中,会怎么样? 更何况,盛上阳还极有可能是…… 所以,他必须和乔启联手。 昨晚那一场性爱,比起单纯的操钮书瑞,更是一场无声的试探……和较量。 虽然无法接受,但叶离不得不承认,他或许要和乔启共享钮书瑞一段时间。 一想到这个,叶离便心如刀绞,更加用力的圈紧了钮书瑞。 这下,乔启便没办法在不弄疼钮书瑞的情况下把人拉开了。他摸了摸钮书瑞有些惨白的脸,凝视着她,难得的没有说话。 钮书瑞显然还浑然不知两人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转变,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似乎正在极力思考。 但其实昨晚,在盛上阳动身的那刻,乔启便知道,这一场架,叶离是没有胜算的。 盛上阳的反应太快了,就像是在这类环境中锻炼过的一样。光凭他们任意一个人,别说杀他了,就连伤到他,或许都还要靠运气。 所以回来的路上乔启就一直在想,要和叶离联手吗? 他本还在犹豫,但当他看到钮书瑞就算是浑身无力也要从他身边逃走时,这个问题的答案,便浮出水面了。 虽然内心后悔了无数次,但这似乎是目前对他最有利的方法。 他往下,摸到钮书瑞的唇,低头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半晌,才说:“想吃什么?我去做。” 钮书瑞只虚虚地看着他,似乎并不想说话,亦或者,是没力气说话。 乔启便自己说了几个菜名,看钮书瑞的反应来决定。起身时,他不着痕迹地推了叶离一把,提醒他看好钮书瑞。 叶离烦闷地吼了一声,头也不抬,但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瞥了乔启一眼,便收敛了情绪,像以往那样絮絮叨叨地和钮书瑞说着话。 乔启出去后,钮书瑞动了动疲乏的身子,问:“我的手机呢?” 叶离立刻起身,走到沙发边找来钮书瑞的手机给她,然后又钻进被子里,双腿紧紧缠绕着她的,似乎硬了的性器贴在她大腿上,火热一片,难以忽视。⒭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钮书瑞却一直盯着手机,上下翻阅着什么。 叶离静静地看了片刻,还是没忍住,开口道:“妞妞……你以后不要再见盛上阳了。” 钮书瑞动作一顿,侧头看向了他,叶离眼睛一亮,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继续道:“我没有骗你,对吗?妞妞,他真的很危险。” 钮书瑞沉吟一声,点了点头。 昨晚的事情钮书瑞甚至不愿回想第二遍,仿佛一闭上眼睛,那锃亮的刀刃便抵在了胸前。 这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没有想过,盛上阳会这么危险。 那叶离知道他危险,是因为潜意识,还是因为他们某种程度上,一样危险? 亦或者说,是因为他记忆中曾经有这样一幕? 盛上阳和他,究竟是相识的吗? 很可惜,钮书瑞昨晚自被盛上阳进入,一直到被两人带走,中间有一大段记忆都被痛觉占据了,无法回忆起来发生了什么。 但这个问题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因为她不打算继续接手盛上阳了。 紫丁簪: 芜湖!让妞儿缓个一两章的,就可以安排我们大江吃肉啦!!昨天晚上久违的失眠了,然后就忍不住继续想江哥上场后,这两只狗狗的反应,呜呜呜呜呜呜,真的好刺激啊,呜呜呜呜,这暗潮汹涌的修罗场什么时候能再来呜呜呜呜 但不得不说,今天失策了!!本以为会写到小学生斗嘴的!!!继小学生打架后,还有小学生斗嘴,没想到吧!真是不稀得说这两只狗子,啧啧啧 ps:没想到吧!虽然上一章的3p是心血来潮!但可他妈有理有据了!!真不愧是我啊,紫丁簪,逻辑自洽,真滴牛!!(臭不要脸 -- ρǒ⓲.⒞ιτγ 76.剧情他们或许已经互相认出对 或许是因为钮书瑞一直没有回应,叶离猛地起身,半压在她身上,试图夺走她全部注意力。 钮书瑞也如他所愿,看着他,模棱两可地应了声:“嗯。” 叶离却觉得钮书瑞在敷衍自己,觉得她根本没有听见自己在说什么,心下又是委屈又是生气,于是恶狠狠地道:“那你现在就给赵助理打电话,说你不接手盛上阳了。” 话语显然还参杂着赌气的成分,毕竟连‘妞妞’都不喊了,就像是给自己的心理暗示一样,在告诉自己,要强硬,要坚决。 仿佛她不这样做的话,他就要生气了似的。 然而事实却是钮书瑞还没做什么,他就自己泄气了,一下压了下来,趴在她怀里,道:“好不好?妞妞……好不好?” 钮书瑞并没有犹豫,很快便道:“好。”然后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又推了他一下,示意他起身。 毕竟她被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叶离撑起手臂,往旁边挪了一下,刚好就是一个既可以看到钮书瑞,又可以看到她手机页面的角度。 电话很快拨了过去,赵助理一如既往的腔调从那边传来,“早上好,书医生。有什么事吗?” 钮书瑞简洁明了的道出目的,那头沉默一会,果不其然说了一句:“请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钮书瑞轻轻叹了口气,刚才没有立刻给赵助理打电话,就是因为知道他一定会这么问。 而她又不可能实话实说,只能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说‘是自己能力不行,没办法给盛上阳最好的治疗。’等诸如此类的话语。 但这样的理由赵助理肯定是不会接受的。 所以她需要一个无懈可击的,赵助理无法驳回的借口。 下一刻,叶离抢过手机,冲那头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妞妞说不接手就是不接手,你听不懂么?”⒭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叶离的声音带着明晃晃的怒气和敌意,赵助理似乎叹了口气,但等他回话时,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其实他大概知道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也猜到了钮书瑞能打这通电话,就是因为有叶离在身边。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开着盛上阳的直播间,静观其变——从盛上阳提出让钮书瑞亲自上门后,他就觉得会发生什么超乎想象的事情。 然而,当盛上阳说出‘操一次让你做一次治疗’的时候,他还是和满屏的问号一样,傻在了原地。 然后才用最快的速度,联系技术人员封闭了盛上阳的直播间。 虽然在封锁之前,那头一直没有传出过多的声音,但社交平台上关于此事的通稿已经是铺天盖地了,说什么的都有,弄的他焦头烂额。 等处理完毕,已经过去很久了。 …… 吃过饭后,钮书瑞又被抱回了卧室。 叶离和乔启分别坐在她的两侧,就像是分工好了似的——叶离负责和她聊天,说些有的没的,乔启则抱着电脑倚靠在床头处理工作,时不时便会停下来捻着她头发把玩一阵。 两人显然是不打算让她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 如果她的判断没有出错的话,两人此次的动机应该就是因为盛上阳。那她都当着叶离的面提出转手了,他们也应该放了她才对。 是她遗漏了什么吗? 还是说,这其中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妞妞。”叶离忽然捧着钮书瑞的脸,强行转了过来,逼她和自己四目相对,然后不满地道:“你没有听我说话。” 男人一双俊美的眉眼微微垂着,就连眨眼的频率都显得万分脆弱,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 钮书瑞说了句抱歉,又抢在叶离得寸进尺之前,道:“我想休息了。” 叶离“哦”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好似有些遗憾和可惜,因为他还没和她说什么话呢。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替她掖好被子,躺在她旁边,似乎是打算和她一起睡。 乔启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将房间内的灯光调成暖黄色,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会,道:“好好休息。” 钮书瑞刚要闭上眼睛,就听见乔启冷不丁地说:“别胡思乱想,等你好了我就送你回去。我不会关着你……只要你乖乖听话。” 叶离一直抱着钮书瑞,所以瞬间就发现钮书瑞的心跳快了一瞬。他有些心疼,想叫乔启闭嘴,但又深知,就算乔启都这样说了,钮书瑞也不一定会听。 于是他只能蹭蹭钮书瑞,道:“妞妞别怕。” 但这话在此时此刻,实在是叫人难以分清,他究竟是想安慰自己,还是想安慰钮书瑞。 乔启又摸了摸钮书瑞的头,道:“睡吧。” 钮书瑞闭上眼睛后,一切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耳边只剩下空调运作的声音、三人的呼吸声,以及乔启点击手机屏幕时发出的轻微的触碰声。 钮书瑞本意是想装睡,等他们离开房间,那样她才能真真正正的静下心来思考。 但两人并不会轻易离开。 而她闭上眼的那刻,身体就像是得到了感应一般,猛地沉重起来。 不过须臾,就昏昏睡去。 乔启听着那均匀平缓的呼吸声,便知道钮书瑞睡着了。他将手机放到一旁,又静静地等了会,才起身下床,冲看过来的叶离抬了抬下巴。 两人一起走出房间,却没走远,只是单纯地走出了房门,甚至连门都没有完全阖上,还留了一条小缝,供他们观察钮书瑞。 乔启率先开口,沉声道:“你和盛上阳什么关系?……不说也行,那你就自己搞定,妞妞这边我来负责。” 叶离似乎哼了一声,道:“做梦。你想待在妞妞身边,妞妞可不想看见你。但我就不一样了,妞妞不讨厌我。” 乔启正透过门缝在看钮书瑞,听见这话,侧目睨了他一眼,不屑的笑了一声,似乎是觉得他这自欺欺人的模样很可笑,并且,也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叶离嗤笑一声,并不在意乔启这高高在上的姿态,反而觉得乔启最好一直这样。如此一来,钮书瑞就更不可能喜欢乔启了,到时候,他就可以独占钮书瑞了。 两人各怀鬼胎,各执一词。虽都缄口不言,但看着也没有一点风平浪静的感觉,反而叫人觉得诡异莫测。 许久,乔启忽然从茶几上摆放的文件里拿出一张照片,丢给叶离,道:“顺便把这个一起处理掉。” 叶离看了眼照片上见过却不认识的女人,便要把它丢回去,道:“你自己的事情——” “她安排人轮奸妞妞。”乔启却忽地打断了他。 叶离猛然一震,瞳孔难以置信地瞪了一下,然后愤怒地紧缩起来,死死地盯着照片上的人,像是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杀死一般。 只听见乔启继续道:“妞妞和她的唯一一次接触,是你一个月前参加的那个晚宴。” 叶离又是一顿,本以为乔启给他这张照片的意思是让他下手,毕竟这个女人也是有些身份的,乔启自是无法对她动手。 但现在听来,这件事情似乎还和他有关。 不过须臾,叶离便想到了什么,再次抬起头时,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但乔启并没有去问。 女人动手的真正原因,重要吗?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对钮书瑞下手了。 叶离把照片丢进垃圾桶,转身走到阳台给赵助理打了个电话。一接通,便自顾自安排了那个女人的后路。 声音听起来明明咬牙切齿,饱含恨意,但那语气,却像是在说着什么“无足轻重”的事情。 赵助理忽然觉得不寒而栗,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毕恭毕敬地应了是。 说完这个,叶离又毫无征兆地问:“叶阳辉有几个私生子?” 赵助理浑身一僵,便反应过来,这或许才是叶离的主要的目的。刚才那番话,固然重要,却也是给他的下马威,在警告他,最好老实本分一点,否则,下场未必会比那个女人好。 他吞了吞口水,答道:“一个。” 那头得到答案,立刻挂了电话,那叫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也随之消散。 这一刻,赵助理似乎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叶离的病情得不到好转,叶阳辉也始终没有“放弃”他。 以及,为什么在把叶离全权交给钮书瑞时,会发自内心的感动轻松、愉悦。 因为,他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甚至叶离骨子里的兽性,或许比叶阳辉还要…… 赵助理止住自己的想法,起身走到叶阳辉办公室门前敲了敲,在得到准许后,推开门走了进去,“叶董,叶少和盛少昨晚见面了。” 虽然叶阳辉说过在叶离好之前,任何情况都不用通知他,但凡事总有例外。 叶阳辉写字的动作一顿,“他什么反应?” 赵助理道:“目前一切正常,并没有出现过激反应。但叶少刚刚向我询问盛少的身份,我想,他们或许已经互相认出对方了。另外,叶少还要求将盛少转出书医生名下。” 叶阳辉微微挑了挑眉头,往后靠在了椅背上,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敲了一阵,道:“不用管。” 说完,他便抬起手,示意赵助理离开,动作却忽然停住,他想到什么的补充一句:“观察几天,如果真的没什么反应,就不用管了。” 紫丁簪: 本章信息量大!大!大! 问,就是谜语人!虽然紫丁簪看烧脑神剧的时候几乎摸不到事情真相的门槛,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做一个谜语人!! 就,需要给提示吗!给就是小叶和小阳的过往!(说了跟没说一样,谢谢你,紫丁簪!) 另,虽然这个想安排妞儿的女人下场很惨,但还是希望大家感谢一下她,毕竟没有她,大江可能就见不到妞儿了(bushi) 说起来,以前没觉得,但是近期乔叶联盟之后,我越写,越觉得小叶好茶哦!这浓浓一股茶香味是怎么回事啊?希望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ps:我今晚吃饭时,忽然想到户狗的某句“名言”,就顺势想了一下其他几只狗狗的“名言”,然后发现其他人的我都能想到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或者os,唯独大江!! 想是能想起不少,但就是好像没有一句印象是特别深刻的那种,就是一出现,就get到这个人的性格特征这样的,可能是因为我心里觉得的大江的“名言”还在后面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 ρǒ⓲.⒞ιτγ 77.剧情他已经等不及想要操她了 两人就如同他们所说的那般,她一天没好,他们就一天不放人。 不仅仅是为了控制她,还因为下体的红肿太过严重,影响到了她的日常生活——几乎是双腿一摩擦,她就会疼的倒吸冷气。 因此钮书瑞想去任何地方,都只能由两人轮流抱去。 但也多亏于此,两人没再像之前那样,总是强迫她。 不过,也仅限于不碰她的下体而已,该向她索取的,他们怎么也不会少了自己的。 钮书瑞不知道这算不算因祸得“福”,但她知道,这都是暂时的。 然而最让她头疼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因为两人的紧盯,让她不得不停下与江闻的日常问候。她不发,那头也不主动说些什么,这让钮书瑞不由得有些忐忑。 但好在,两人意外地遵守“约定”,她一好,他们便将她送回了别墅。 彼时周琴正好在花园散步,她闻声走了过来,见是钮书瑞回来了,立刻抱怨起来,“怎么那么临时啊,一下一个地方的,搞得好像只为他一个人服务一样,你是心理医生,又不是……哎,什么治疗啊,一下还好几天的……” 这几天的不归难以解释,钮书瑞只能和周琴说叶家的病人临时去了其他城市,她不得不跟过去做随行治疗。 周琴一边说个不停,一边围着她上下打量。钮书瑞只微微笑着,站在原地听她“妙语连珠”。 片刻,许是吐槽累了,加上钮书瑞的气色还算不错,周琴便停了下来,这一停,她就又开始问:“那这几天——” 钮书瑞突然打断她:“我有点累了,改天再说吧。” 周琴一顿,愣是没从钮书瑞脸上看到什么信息,心里不由得想,难道是两人闹掰了?难道这几天不是去做治疗,而是借机和江闻见面了? 但是钮书瑞的表情看起来也不像啊。 她还有些纳闷,钮书瑞却已经推着她的肩膀往大厅的方向走去,“好啦好啦……” 晚上,钮书瑞早早就说困了,和周琴道了晚安便转身回了房间。 她抱着睡衣走进浴室,打开花洒,脱了衣服,却没有洗澡,而是靠近花洒,小心翼翼地翻着刚才脱下的衣物。 她仔细谨慎地看过每一个角落,却没有摸到自己以为会有的东西。 难道两人真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钮书瑞不相信,就算叶离没有想到这一步,那乔启呢? 他是真真切切给她安过定位的人——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自从她将他买的手机换掉之后,他就再也没及时出现过了,所以,那部手机必然是安了定位软件的。 而且她相信,乔启也知道她发现了定位。 所以,他这次安放的位置应该会更加隐蔽,但又要确保她一定会带在身上。 想到这,钮书瑞站了起来,直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亦或者说,是盯着自己头上的发圈。 她把发圈取了下来,又将上面的吊饰拆开,果不其然在里面看到一个小小的圆形物体。 这个定位器跟上次的相比,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的。这样的定位器,说不定除了定位功能,还有窃听功能。 顷刻间,钮书瑞不禁松了口气——幸好她当时及时打断了周琴的话,没让周琴提及任何与相亲有关的事情。 否则,她这么多天的努力都将白费。 但如果这个定位器真的有窃听功能,那她此时此刻做的一切,都会通过它传达给两人。 钮书瑞盯着它沉默片刻,突然松开手,任由发圈自然掉落在地上。然后才故作惊讶的“啊”了一声,弯腰把它捡起,又在捡起的过程中将定位器安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钮书瑞的心跳依旧很快,因为害怕暴露——整个伪装过程虽然不过一分多钟,但拆开的声音在前,两人有心的话,可能已经猜到她发现的事实了。 还因为她很难说服自己——定位器的事情叶离真的不知道吗?没有叶离的帮助,乔启真的能拿到这样精细的仪器吗? 或许可以,但从两人近期的情况来看,可能性……并不高。 翌日,钮书瑞和周琴提议想出去走走,母女两久违的逛了个街。 期间,钮书瑞假借上厕所为理由,又在包里翻出了一个小型定位器。 在那之后,她又去手机店重新买了一个手机。这一次,她不同之前,并没有遮遮掩掩。 因为她上一次也将乔启触碰过的手机换掉了,所以这个举动大概率不会引起两人的警觉。 相反,她不换手机,或者偷偷摸摸,才会显得更加奇怪,也更有可能暴露自己已经发现其他定位器了。 但也多亏于此,钮书瑞总算可以再次联系江闻了。这一次,她不再试探江闻对自己的看法,而是直接问他是否愿意与自己见一面。 那边一如既往没有秒回,等待的过程却变得比平时还要漫长。 但钮书瑞其实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这几天江闻都没有主动发过一条信息,显然是对她没有好感。 然而不过一分钟,那边便回复道:“可以。” 钮书瑞盯着这两个字,竟无法描述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她不敢耽误,生怕下一秒江闻便会再次“失联”,于是迅速和他敲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难得的是,这一次江闻竟全程都在。虽然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但也正是这样,才让钮书瑞倍感安心。 只是在安心之余,她还是忍不住担心,这一切,是不是进展的都太过顺利了? 正式见面当天,钮书瑞特意问了钮文光回来的时间,借他的司机送自己一程——虽然她这两天已经观察过,乔启和叶离并没有在附近蹲守,但她还是觉得,谨慎点总归没错。 而知道钮书瑞终于要去相亲的两人也觉得这样比较正式,便没有多问。 抵达餐厅时距离约定的时间还要早上一些,钮书瑞本以为自己需要多等一会,却不料,她一走去,一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便迎了上来,微笑着询问:“请问是书女士吗?” 钮书瑞点头道是,对方便说:“我是江先生安排来接应您的,请跟我来。这边有台阶,请小心脚下。” “好的,谢谢。”钮书瑞跟着她走进电梯,内心对江闻的好感度可以说是直线飙升。 从认识开始,他就一直称呼她为书女士。显然是做过功课。 虽然言语中都透露着一股疏离,但距离却保持的刚刚好,不会让她觉得自己被冷落了,又会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尊重。 而此次见面,更是主动安排了一切,并和接应人员特意交代过,让对方称呼自己为‘书女士’。虽然只是一个十分简单的举动,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想到且做到的。 工作人员叩响了包厢的房门,等了两秒后,才把门推开,向钮书瑞微微欠身。 钮书瑞点头道谢,走了进去,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桌子一边,一身魁梧的肌肉熟悉又惹眼,随便一个动作都像是会把衣服撑开一样,透着一股肉眼可见的威猛。 钮书瑞愣在原地,看着就像是被他高大的身材吓到了一般,瞪大了双眼。 江闻不紧不慢地起身,冲她点了点头,道:“好久不见,书女士。” 钮书瑞望着那熟悉的脸庞,怎么也没想到,江闻和江警官,竟是同一个人。 并且从他不咸不淡的语气来看,他似乎一直知道相亲对象是她,却始终没有提过这件事。 为什么? 钮书瑞下意识感到困惑,她不觉得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当下便将两人寥寥无几的聊天内容都在脑内过了一遍。 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许是见她久久不动,江闻又喊了一声:“书女士。” 钮书瑞这才猛然回神,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抬脚走了过去。 江闻快她一步走到她的座位旁,替她拉开座椅,等她坐下后,又拿过一旁的毛毯披在她肩上。 她只觉得肩膀一暖,反应过来时江闻已经回到位置上了,她冲他点了点头,道:“谢谢。” 这个动作直接打消了钮书瑞毋需有的焦虑——她今天的打扮并不暴露,他却依然选择给她披上毛毯。 也是,如果说谁都有可能图谋不轨,那江闻一定是机率最小的那个。 毕竟,当初之所以一眼就认定他是警察,不就是因为他那常人所为没有的正气,以及那强大的威慑力吗? 她不是没有见过警察,而是没有见过这种即便没穿警服,也能一眼就看出是警察的警察。 也是因此,当他说自己不是警察时,她才会那么意外。 而第二次见面,这种信赖感就更加强烈了——几乎是他一出来,乔启带给她的压抑就少了大半。 但当时的钮书瑞还是没有办法完全信任他,因为他也只是一个警察。 现在,却截然不同了——军官这个身份带给她浓烈的安全感,叫她安心又敬畏。 她就说,怎么会有人能够做到如此魁梧有力,却叫人害怕不起来。原来,是这个原因。 虽然早就猜到他身居高位,但没想到,这个位置,竟如此之高。 如果能够早点知道,她或许就不用等那么久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能够帮助她的人,还是他。 “不客气。”江闻应了一声,声音竟莫名有些暗哑,随后他抬起手来示意她打开面前的菜单,“我已经点了一些了,你可以看看还有什么喜欢的。” 钮书瑞摆了摆手,“不用了,谢谢。” 而后,她又带着些许调侃和试探地问道:”江警官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我吗?” “当然。”江闻大方承认。⒭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这个问题没有必要撒谎,他是看着她做笔录的,自然知道她的名字。这件事钮书瑞自己也是知道的,所以她会这么问,自然还有别的意思。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等不及想要操她了。 刚才不过是看到她出现在门口,他就有感觉了,瞥见她领口那刹那,更是直接硬了。 这些天钮书瑞不发信息,导致他只能盯着之前的聊天记录发泄,刺激感一次比一次低,叫他越发烦躁。 虽然最后都成功地射了出来,但射精时的畅快感急剧下降,身体也跟火烧似的,十分难受,每次都要等上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降下来。 而且,这似乎还严重影响了他的日常状态,竟让他在工作时间也有些分神。 若不是工作期间没空看手机,微信或许都要被他点烂了。 他想了片刻,觉得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自己还没操过她,才会出现这样匪夷所思的现象。 但这该怎么解决? 她不发信息,难道要他主动发么? 开玩笑。 发布那样的相亲信息的是她,邀约自然也该由她来发出。 紫丁簪: 哎呀!!我们妞儿啊!!你可长点心吧!能有那样的弟弟的人,能是好登c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都经历了这老些男人了,你还不知道看他们不能看表面吗!! ps:本章为妞儿之前的一些动作做了总结解释,请大家时时刻刻紧急我们妞儿的最终目的——把这些人都送进监狱!! 毕竟《狩猎》是一篇正能量的、积极向上的小黄文!!(对不起对不起,我狂了!) 另外,虽然一直知道有铁铁是在绿江找肉,po上找剧情的(曾经的我也是,谢谢),但我觉得我剧情也不少啊!我不都是剧情肉嘛!就算是纯剧情!我那也是满满的推理线好不啦! -- ρǒ⓲.⒞ιτγ 78.剧情他……竟然就这样射了。 但好在,她并没有让他多等。 也对,钮书瑞唯一的优点,不就是还算聪明么? 所以她即便是隔着手机,也能够通过观察摸索出他的习惯。 这让江闻还算满意,起码这些天并不是在浪费时间。 要知道,他可没有多少时间浪费在发泄欲望这件事上。 所以,能够让他快速产生欲望,产生冲动,并且射精的人,便成了他找女伴的首要条件。 无法满足这点的人,他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然而,能满足这一点的人,少之又少,以至于每次他失去新鲜感了,都很难找到下一任接替者。 所以,每次只要有一点无法射精的苗头了,他就会开始物色下一个替代品。 这次或许是因为阴差阳错,钮书瑞的出现让他省了很多功夫。 只是有一点,他到现在都没搞明白,他对钮书瑞的欲望到底是来自哪里? 她的身材确实不错,皮肤也很白,长得又小巧,确实会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施虐欲。但比她更好的,江闻都见过,却只觉得一般般,唯独她,就是莫名其妙的能勾起他的欲望。 江闻眯了眯眼,又细细地将钮书瑞看了一遍,正好看到她将毛毯往下拉了一点,胸前那雪白的肌肤直直闯进他眼底。 那方领的设计对江闻而言,根本就藏不住什么,他几乎瞬间就透过那衣服布料看到她姣好的身姿。 光是这样看上一眼,裤子便再次紧上几分。 江闻用余光扫了一眼,裤裆处高高耸起,仿佛下一秒就会顶开裤链冲出来似的,在那接连跳动。 龟头与内裤布料反复摩擦的感觉并不好受,磨得人像是要失去理智一样,只想不管不顾的把它掏出来,快速撸动,然后狠狠地插进钮书瑞的身体里,疯狂喷射。 江闻将自己的目光从钮书瑞胸前移开,紧接着又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要移开视线?他这一趟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操她么? 否则他为什么要专门迎合她的时间来见她? 想着,江闻又重新看了回去,毫不避讳地盯着钮书瑞看。 片刻,下体实在是磨得难受,他不禁往后靠在椅背上,伸手,隔着裤子重重的碾压阴茎。 刹那间升起的快感叫他呼吸凌乱,吸气声变得粗重又性感,眼睛死死地盯着钮书瑞,手下的动作更是再也停不下来,隔着布料在上面快速摩擦。 江闻的动作简直是明显到不能再明显了,就差直接将阴茎掏出来,大摇大摆地走到钮书瑞面前了。 然而事实却是钮书瑞真的没有发现。 她一直盯着面前的茶杯在看,大脑飞速地过了几遍自己的计划,反复确认每一个步骤是否都进行到位了。 越确认,她越紧张,体温便一直升高,外加她本身就怕热,肩上的毛毯更是让她觉得火上浇油。想直接把毛毯拿下吧,又因为顾忌江闻的性格而有些不敢。 他习惯了居高临下的感觉,自己如果将他亲自披上的毛毯拿下,指不定会像上次那样,莫名就惹怒了他。 于是,钮书瑞只能悄悄地将毛毯往下拉上一点,想着慢慢的将它拿掉,江闻的观感或许会好上一些。 却不知道正是这欲遮还露的动作,点燃了江闻压抑许久的欲望。 半晌,在确认完毕后,钮书瑞抬头看向江闻,“江警官,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直说了。” 钮书瑞的表情郑重且严肃,就连声音都少了平日里的那股轻柔。虽然听起来还是温和得不行,却让人莫名地感到沉重,忍不住停下来听她说话。 而江闻也是如此,早在钮书瑞抬眸的那刹那,他便停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但等他反应过来时,发达有力的大腿肌肉早已抖个不停,就连整个腰臀部分都酥麻一片。 他……竟然就这样射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江闻猛地沉下脸色。 钮书瑞见了,更是笃定江闻选自己作为他相亲对象的目的和她一致,她直言道:“我希望你能帮我摆脱乔启和叶离的控制……上次没有接受你的好意非常抱歉,当时我以为你只是一名警官,如果我向你求助,无疑是拖你下水。” 江闻沉默片刻,直到呼吸平稳了,才道:“所以你发布那样的相亲信息,是想求助。如果对方刚好是一名警察,你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摆脱他们,甚至是收集证据给他们定罪。” “是的。” “如果不是警察?” “那我就继续找。” 江闻忽然觉得很可笑,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说钮书瑞蠢,还是该说她……善良? 因为不想连累无辜的人,所以只把目标和希望放在警察身上。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和警方接触,或许还能借着对方警察的身份,对两人起到一定的威吓作用,以此摆脱他们的控制。 其实从结果来看,钮书瑞这个计划并不算太差。虽然迂回了点,但如果顺利的话,确实是一个能够皆大欢喜的好方法。 但是,据他了解,乔启可不像是能被威慑到的人,他可是一条仅仅残存着些许理智的疯狗。不过点点星火,就能刺激得他瞬间爆炸、发狂。 叶离他虽然没有见过,但多多少少有听说过——从小便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二十多年来,从没参与过任何商业场合的叶家唯一继承人。 因此圈内很多无脑且口不遮拦的人都觉得叶离早就已经死了。 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叶阳辉一直在联系不同领域的心理医生,就是为了能够治好叶离。只是效果不显著,水花不明显罢了。 直到去年,他开始接受钮书瑞的治疗,才重新被众人所知。 光是‘严重心理疾病’这几个字,就能知道,叶离自然也不会是什么正常人。加上家族势力,他又怎么可能会怕警察? 所以江闻并不觉得钮书瑞这个计划能够成功,但如果是他出手,那就另当别论了。 江闻低低地笑了一声,这算什么?天从人愿么?虽然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但这样一来,筹码就落到他手上了,接下来的事情,可不就是顺理成章了么? 钮书瑞听着这低沉的笑声,潜意识觉得有什么不对,这股笑意瞬间敲响了她的警钟,就像是—— 但还没等她继续想下去,就听见江闻说:“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钮书瑞回过神来,说道:“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够用我相亲对象这个身份出现在他们两个面前,其余的我会安排好。只是时间上可能需要——” “可以。”江闻直接打断她,这些都不重要,他只关心一个问题,“你能给到我什么。” 钮书瑞低头在手机上按了按,将早已准备好的电子合同发给他,“这是我让律师帮忙制定的一份合约,上面——” “我只有一个要求。”江闻看也不看,便再次打断了她。 “什么?”钮书瑞下意识问了一句,她连忙抬起头去看江闻,却发现他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正往她这边走。 大掌放在裤腰上,迅速利落地解开皮带。而在那下面,黑色的西裤也掩盖不住裆部早已鼓起的事实。那巨物显然是早就等不及了,在她的视线下,激动地跳动起来。 钮书瑞立刻明白过来,先前被江闻打断的那个想法彻底浮出水面——他刚才的笑声,充满了想要操她的欲望。 这样的声音,她听过太多次了,应该瞬间反应过来才对。然而这股不对,一直被军官这个身份压制在下。直到这一幕的出现,才让这股不详挣脱牢笼,陡然升起。 钮书瑞转身就跑,甚至为了增加逃脱的成功率,她在一开始就踢掉了脚下的细高跟。 然而这样的速度在江闻眼里根本不够看,他甚至没费吹灰之力,只用一只手,就精准地抓住她的脖子,猛地把人压在圆桌上。 钮书瑞后腰一疼,闷哼一声,身体迅速软了下来,就连呼吸都变弱了,听起来就像是孱弱的猫叫声,细软娇柔。 江闻只觉得浑身都不由得一紧,才射过一次的阴茎竟再次燃起喷射的欲望,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不,他经历过一次,并且也是因她而起。⒭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宽厚有力的大掌几乎是轻而易举,就能圈住她大半个脖颈。 他明明没用什么力气,却让钮书瑞觉得无法呼吸,纤细的手指攥在了他粗壮的手臂上,隔着西服又抓又挠,锲而不舍的模样就像是以为自己能够伤到他一样。 却不知,江闻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若不是抬眼间看到了,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钮书瑞恳求地看着他,口中不断求饶道:“不要,求你了,放开我——” 江闻充耳不闻,甚至掐着钮书瑞的脖子又往上提了一点。 顷刻间,钮书瑞整个上半身都躺在了圆桌上,脚尖也彻底离开地面,悬挂在半空中,摇摇曳曳。就像一道待食用的美味佳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鲜美可口的气息。 江闻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火烫过一样,炽热极了。 阴茎前所未有的硬度让他难以拉下裤链,江闻扯了半晌,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将拉链上的拉头扯掉。裤链总算打来,庞大的硬物也随之出现在钮书瑞的视线当中。 在这一刻,她脸上精致的妆容,身上精心挑选的礼服,还有那长久以来的努力,都像一个笑话一般,叫人发笑不已。 紫丁簪: 呜呜呜,我们的妞儿真的好惨啊(我哭了,也不完全是装的,doge) -- ρǒ⓲.⒞ιτγ 79.H“让我射出来,我就答应你 那挺立在腹前的阴茎又粗又圆,显然是早就肿胀到了极致,就连龟头都涨成了色情的深红色。 棒身更是可怖,通身都是紫红色的。上面密密麻麻盘旋了数不清的青筋,光是看上一眼,钮书瑞就全身发抖,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钮书瑞的目光,肉棒一直在上下跳动。钮书瑞的反抗非但没让它冷静下来,甚至叫它更加兴奋。 又圆又大的龟头不断吐着前列腺液,液体多到盛都盛不住,只能顺着棒身接连往下,最终没入根部的毛发当中,消失不见。 江闻实在是太高了,被压在桌上的钮书瑞看他就像是在看巨人一般,根本看不到一点希望,内心充满了绝望和害怕。 眼泪不知不觉间流了下来,四肢的挣扎也变得无力起来。 察觉到变化的江闻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眸色顿时暗下,体内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叫他想狠狠地操弄她,操坏她,操到……那易碎的瞳孔支离破散,再也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她知不知道自己哭起来,并不会叫人怜惜,反而叫人想更加凶狠地玩弄她。 江闻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开口时,低沉的嗓音满是情欲,听起来粗哑极了,“让我射出来,我就答应你。这是条件。” 然而钮书瑞根本不想向他求助了,她后悔莫及,做着最后的努力,开口道:“江警官——” 江闻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手臂猛地用力,将钮书瑞的声带狠狠压下,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十分微弱的呼吸声。 他看着钮书瑞毫无血色脸道:“我说过,我不是警察。”所以这招对他并不管用。 江闻拉开钮书瑞胡作非为的腿,卡在自己腰侧,大掌一挥,那漂亮的裙摆便再也遮不住什么,笔直的双腿瞬间映入眼帘。 那雪白的大腿光滑极了,随手一摸,便让人产生爱不释手的感觉。 饶是江闻,都忍不住摩挲几下。 但他的眼神始终盯着那被内裤包裹的私处。随着钮书瑞的挣扎,那阴唇的形状时不时就会印在纯白的布料上,叫他觉得好像看见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鼻息猛地再次加重,他伸手,要将内裤扯下来,却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把它撕成了两半。 钮书瑞哭得更凶了,没了布料包裹的阴户凉飕飕的,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火热的视线在上面一一扫过。 钮书瑞蜷缩着双腿,想要躲避这叫她胆战的视线,却被江闻一把压住,无法动弹。 他挺着腰,让龟头撞在阴户上,软肉立刻陷下去一块。 那触感前所未有,柔嫩极了,刺激的龟头再次涨大,马眼都像是禁不住了一样,射精似的接连吐露。 液体顺着狭缝缓缓流淌,给钮书瑞带来清晰可怕的流动感。她抠着江闻有力的指节,奋力求饶,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气声。 江闻倏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竟盯着钮书瑞的下体看了许久。 他抬眸看向钮书瑞不断开合的小嘴,只觉得万分吵闹,便拿起一旁的毛巾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扯下领带,将钮书瑞的双手绑在脑后。 这才重新分开她的双腿,握着阴茎直接去捅那紧致如初的小穴。 粗大的龟头比两片阴唇加在一起还要大,一压上去,别说小穴了,大半个阴户都看不见了。他用力捅了几下,却怎么也进不去,反而把钮书瑞的下体压得深陷进去。 他不得不把阴茎拿开,用拇指在洞口周围摸了几下,然后猛地插了进去。钮书瑞立刻嘤咛一声,求饶似的哼哼唧唧起来。 江闻的手指粗砺极了,指腹上全是坚硬的茧子,几乎是瞬间就激得穴肉反复蠕动,绞吸着那粗硬的拇指。 手指上传来的吸食感叫江闻头皮发麻,额角不知何时暴起了可怖的青筋。整个人面目狰狞,看起来可怕极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捅死钮书瑞似的。 不过,江闻把拇指插进去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扩充,而是为了拉开小穴,将阴茎强塞进去。 但无论他怎么捅,龟头都和刚才一样,难以进入。 他就这样握着阴茎捅了半晌,终于,龟头噗的一声挤了进去。但还没等他把拇指拔出来,那紧致的穴肉便含着龟头又吸又挤,爽的他全身发麻,忍不住停下来享受这无与伦比的销魂感。 然而不过两秒,小穴便猛地用力把他推了出去。 江闻倏地一顿,难以置信地低下头去——那洞口重新紧闭起来,竟就这样硬生生把他推了出去。 龟头也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须臾才重新开始跳动,甚至抵着蜜穴自主摩擦起来。 江闻沉下脸来,再次强硬地拉开小穴,将龟头挤了进去。 然而不过一秒,他就再次被推了出来。 江闻盯着那紧闭的洞穴,再也忍不下去了,将龟头抵在阴户的缝隙间快速摩擦。 钮书瑞立刻发出微弱的尖叫声,江闻却毫不怜惜,亦或者说,正是这细小的呻吟让他更加癫狂,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在娇嫩欲滴的阴蒂上。 就连那尿道口和小穴都不放过,用粗大的龟头在上面疯狂扫过。 钮书瑞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她明明又刺又痛,私处却依旧传出层层叠叠的快感。 她昂着头颅,浑身发紧,下体更是抽动的厉害,整片软肉都颤巍巍的,小穴更是不断开合,总算开始流出绵密的乳液。 白皙的阴户也在摩擦间逐渐充血,发红,甚至主动分开两片柔嫩的贝肉,让龟头的侵略变得更加容易。 江闻看准时机,猛地一挺,在钮书瑞几近高潮的时候插了进去。这一次,小穴再也没有力气将他推开。 钮书瑞却依然发出脆弱的呼声,小腹立刻肿胀起来,又酸又痛,洞口更是惨烈,就像是被直接撕裂开来一样。刚刚燃起的快感瞬间浇灭,疼得她浑身抽搐。 江闻却酥爽的喘了一声,所有毛孔都在叫嚣着舒服,双手更是忍不住在钮书瑞的腿上摸来摸去。 掌下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忍释,竟产生一股想要摸遍钮书瑞全身上下的冲动。 阴茎瞬间大开大合起来,粗硬的棒身根本不需要用力,轻而易举就凿开了紧致的甬道,几乎是第一下就直接撞在了子宫口上,疼的钮书瑞反复抽泣。 但他并不着急进入子宫,而是享受着抽插间带来的致命感,昂着头奋力喘息。呼出来的气都火热极了,竟像是白雾一样,在面前似有若无的飘过。 房间内的气息变得焦灼起来,江闻抬手脱掉碍事的西装外套,又将衬衫的纽扣解开几个,健硕的胸肌露了出来,上面竟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将白色的衬衫打湿,印出他粗壮的身材。 殷红的乳头若隐若现,在一片纯白色中十分明显,块块分明的腹肌更是惹眼,随着阴茎的进出反复挺动。发力时的紧绷还会拉扯衬衫,让本就不稳的纽扣看起来更加危险。 阴茎用力的抽插将阴户撞的不成模样,挤成一团。狭缝间红的厉害,唯独洞口边缘,被拉伸成淡淡的粉色,几近透明。 钮书瑞疼的面色惨白,甬道更是分泌不出什么黏液。但正是这股干涩,磨得江闻欲仙欲死,龟头更是舒服到一边劈天盖地,一边吐露前列腺液,将整个阴道弄得湿漉漉的,让它的抽插变得更加通畅。 那液体甚至多到装都装不下,随着阴茎的抽出溢出小穴,蔓延到后庭以及股缝当中。 江闻从来没这么爽过,做爱对他而言就像是每天都要完成的任务一样,枯燥无味。但又不能不做,因为不射,他就会非常难受。 可他兴奋的点又极高,普通的刺激根本无法让他感到激动。导致他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以至于他对性爱本身没有一点兴趣。 但这个想法在插入钮书瑞那刻就被推翻了。 他从没想过,做爱竟能如此舒服,爽到他无法思考,只会一味的挺动腰身,将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插进深处,感受那无数张小嘴或主动或被迫的吮吸。 阴茎越来越蓄势待发,带动的整个小腹都紧绷起来,让他不禁加快速度,更加猛烈的操弄进去。 穴肉本就软腻不堪,突然的加速更是让它战栗不已。 钮书瑞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喊,却被撞得四分五裂,根本听不清是求饶还是呻吟。 江闻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直直撞开子宫,挺入进去。他本想在子宫间来回抽插,然而一进去,就爽到眼前发白,竟下意识愣在原地,全身心感受那要命似的挤压感。 甚至用力拉着钮书瑞往胯下按,试图继续深入。 娇小的阴户被压的深陷进去,软肉都害怕似的发起抖来,看着好生可怜。 男人却浑然不知,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鼓起。衬衣岌岌可危的纽扣再也支撑不住,猛地迸射出去,飞到各个地方。 钮书瑞的腿心首当其冲,一枚纽扣直直打在她外阴上,疼得她浑身一抖,再次挣扎起来。 阴道更是瞬间收缩,夹得江闻阴茎一抽,马眼竟瞬间张开,射了一股精液出来。 江闻立刻继续抽插,用子宫口的紧致不断刺激自己。 濒临射精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不管不顾的疯狂冲刺起来。 江闻的速度越来越快,钮书瑞哭的也越来越厉害,娇小的身躯一抽一抽,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绯红——激烈的哭喊本就会让呼吸不顺,外加钮书瑞一直被毛巾堵着嘴,难以呼吸。 顷刻间,她便感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双眼开始发花,耳边也开始听不见声音了,全是如雷贯耳的嗡鸣。 一切都好似变得遥远起来,头顶的白灯照的她头晕目眩,闭上眼,就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弱心跳声。 钮书瑞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彼时江闻正在最后的冲刺阶段,直接被她挣开双腿,甚至险些踢到他的脸上。 电光火石间,他迅速擒住钮书瑞的脚踝,立刻察觉到她不正常的体温。他看向钮书瑞,瞬间明白过来,将她口中的毛巾拿了出来。 钮书瑞剧烈喘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一个劲的大口吸气,眼泪控制不住的拼命流淌,浸湿她脑后的桌布,浑身都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透着劫后余生的后怕感。 许是钮书瑞哭的太过厉害了,饶是江闻也忍不住停了下来。 他拉起钮书瑞,替她解开手腕上的领带。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红痕,甚至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磨破了皮,细小的血珠接二连三的冒了出来。 雪白的肌肤变得十分可怖,深红色的勒痕让她透着一股浓烈的凌虐美。就如他一开始想的那样,要把她操坏,操烂…… 一巴掌直直甩了过来—— 江闻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她再次压在身下,盯着她满是水光的眼眸,道:“我说过,这是条件。既然要我帮你,你就必须付出相对应的代价。” 江闻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怒气,他不明白钮书瑞在哭什么——不过是被他操一下而已,有那么委屈么?比起被那两人操,显然是被他一个人操更加舒服。 江闻不相信这么简单的道理钮书瑞会搞不懂。 但她哭的他心头又恼又燥,恨不得立刻把她操到无法言语。 他本来都快射了,被她这样一打断,阴茎立刻从痛快变成难受,在她体内疯狂叫嚣,隔着肉壁都能看到它震颤的频率。 江闻不管不顾地继续冲撞起来,钮书瑞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下意识就要说些什么,嗓子却沙哑到难以发声,只能发出一个又一个破碎的音节。 江闻抽空看了她一眼,极其冷漠地道:“闭嘴。”她最好别再讲话,否则他就要控制不住体内那股施虐欲了。 她白皙的脖子以及手臂上全是红色的印记,叫他想继续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掌印。让她痛到继续收紧甬道,就像刚才那样,夹到他丧失理智。 然而当他看到钮书瑞那满是泪痕的脸蛋时,竟下意识收回了这样的想法。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下,但忽然间就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于是只能死死的盯着那红白相间的手臂看,光是看上一眼,想要射精的欲望便再次涌起。 腰臀的动作和力道也渐入佳境,再次回到刚才的激烈当中。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莫名的觉得烦躁,奇怪的感觉怎么也降不下去。尤其是当他看到钮书瑞一改刚才的反抗,变得乖巧听话时,便更加暴躁了。 明明刚才还嫌她烦,一直吵个不停——否则,他也不会直接用毛巾塞住她的嘴。 想到这,江闻又忍不住去看她的唇瓣,那樱花似的小嘴红了一片,和她惨白的面色形成强烈对比。 或许是因为被迫张开太久了,现在还有些合不上似的,微微张着,随着哽咽一抽一抽。 偶尔还会轻轻地抿一下,粉嫩的舌尖在上快速扫过。宛如一只柔弱的奶猫,受伤了也不敢吭声,只瑟缩在角落,自己给自己舔着伤口。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江闻突然鬼使神差的伸手在上面摸了一下。钮书瑞立刻惊恐的瞪大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像是十分害怕他会再次掐住她的脖子一般。⒭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毕竟刚才……她差点就死在了那一场窒息当中。 她害怕的浑身紧绷,阴道也猛然收缩,夹得江闻倏然回神,他面色不虞地收回手,全神贯注地操弄起来。 整个房间诡异地安静下来,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因为接下来无论江闻怎么用力,钮书瑞都死死地咬着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她不出声,江闻就更不可能出声了。 然而这样的江闻竟和她以为的形象重叠在了一起,却叫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越想越委屈。 半晌,江闻忽然伸手,钮书瑞吓得躲了一下,却发现他直直往她胸上摸去。大掌一下便撕开她胸前的衣服,抓在她雪白细腻的嫩乳上。 他力气本来就大,现在更是因为怒火,不知轻重,掐的钮书瑞痛呼出声,含着胸就想逃。却因为害怕会再次惹怒他,只能瑟缩着抓住身下的桌布,被迫承受他肆意的揉捏。 江闻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重,就像是故意的一般,疼的钮书瑞不断咬牙。 片刻,她再也压抑不住的发出呻吟,下体更是便被这股疼痛激的猛然收缩,夹紧了阴茎。 江闻低吼一声,身体竟忽然抖动起来,发狠的操进子宫,把钮书瑞撞的颠簸失措,娇喘连连。 马眼更是瞬间张开,将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了进去。 射精的速度又快又猛,马眼似乎张到了极致,以至于大批精液不过一分多钟便射完了。 然而江闻并没有就此松手,而是继续抓着钮书瑞的乳房,逼她发出更多支离破碎的呻吟,在她体内不断冲刺。 紫丁簪: 不得不说,紫丁簪就是心慈手软啦!不然这一场妞儿还要受更多的苦头嘞! 然后江哥的名台词也改了一下,本来是‘让我射一次,我就答应你。’但因为上一章秒射的劣迹啊,这个一次不成立了!所以改成了‘让我射出来’! -- ρǒ⓲.⒞ιτγ 80.H江闻突然不受控地抱着她 江闻常年握枪,手上全是厚厚的茧子,一抓在钮书瑞细腻的肌肤上,便给她带来一阵无法磨灭的颤栗。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粗硬的茧子狠狠地刮过乳尖,叫她止不住地打了个抖。乳头更是瞬间挺立起来,变成惹眼的桃红色。 钮书瑞敏感的闷哼一声,下体也不自觉地挺了一下,直直往阴茎上送,果不其然就被用力地顶了回来。 她这宛如主动的动作好似取悦到了江闻,他大发慈悲地捏了捏那挺立的乳尖。 钮书瑞立刻吸了口气,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一时间竟叫江闻分不清她到底想不想要。 但她的扭动让他觉得很爽,比自己主动抽插还要舒服,阴茎都不需要怎么动,就会被挤的左右乱撞。 他不禁慢下速度,两指捏着钮书瑞乳头快速捻动,感受她挣扎间带来的极致快感。 钮书瑞又哭又喘,他的手实在是太粗糙了,光是轻轻一摸她都受不了,更别提是这样恶劣的玩弄。 乳头又痛又爽,那快感就像是电一样,刺得她浑身发热。下体最为滚烫,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东西汇集在内,正在缓慢流出。 身体的变化让钮书瑞万分耻辱,她极力地收缩下体,想要将那不断流淌的淫水收回去。 但效果并不显著。乳液接二连三的灌溉龟头,龟头就像是收到感应一样,一股一股地回应起来,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江闻喟叹般吼了一声,低磁的嗓音性感又迷人,就这样掐着钮书瑞的乳尖继续挺撞起来。 阴道内满是乳液,有他的,也有她的,将整个甬道堵的鼓鼓囊囊。抽插间不再只有肉体相撞的声音,还有那色情的水声,听起来黏腻又刺耳。 大股精液随着阴茎的进出被带了出来。却因为那肉棒实在是太粗了,把小穴塞得满满当当,以至于他们只能从四周奋力地探出头来,在洞口周围艰难蔓延。 从远处看,竟像是结合处开了一朵淫靡的花一般,邪恶又淫荡。 钮书瑞只觉得四肢越来越酥软,小穴也从刚才的被迫变得积极起来,竟越被深入越舒服,无法抑制地蠕动、舔吸,把江闻伺候的双目失神,深陷于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那大掌始终压着她的两片嫩乳,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用粗砺的指腹变着花样地刺激钮书瑞,叫她禁不住的高潮出来。 大批花蜜势不可挡的喷泻而出,将阴茎根部的毛发全部打湿,甚至接连往下,流到阴囊下的内裤上,把本就湿漉的裆部变得更加黏腻。 钮书瑞浑身发抖,却依然抓着江闻的手臂胡乱推着,圆润的指甲隔着衬衣在他小手臂上挠来挠去。 但那力气实在是太小了,既无法让江闻感觉到,也没有留下任何印记,就连那白色的衬衣都只是变皱了而已,一条裂痕都没有。 钮书瑞哭的越发娇媚,高潮后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只觉得体内有一股难以发泄的痒意,正像病毒一般四处蔓延,而后集中在胸部和下体上,唯有江闻的亵玩能让她舒缓一些。 可那瘙痒源源不断,甚至越来越多,逐渐占领了她的大脑,让她变得不再像自己,竟主动去勾江闻健壮的劲腰。 脚跟碰到他后腰那刻,钮书瑞立刻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收回脚来,极力的控制自己不再动作。 江闻才感觉到什么,那奇怪的感觉便转瞬即逝,没留下一点痕迹,根本不等他反应过来,腰眼就疯狂颤栗,小腹失控的抽动起来,拼命的射了进去。 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钮书瑞都没有力气再反抗了,他还是压着她不断操弄。 平日里的理智和克制都在此刻消失不见,就像是跟着精液一起喷涌而出了似的,竟一点也不想停下来。想就这样一直射到钮书瑞装不下再说。 然而实际上,阴道早就装不下了。后续的精液几乎是一射进出去,就会被撞得喷溅出来,飞得到处都是。 有一些甚至飞到他的胸膛上,在那蜜色的肌肤上十分显眼,加上他此时因为情欲而变得狰狞的面容,整个人就像淫魔一般,十分可怖。 很难让人不怀疑,他会不会在发泄完欲望之后,将身下的女人吃进肚子里,充饥果脯。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惊醒了钮书瑞,她慌乱地看向门的方向,仿佛已经预见了之后的事情。 房间里就他们两人,服务员一旦进来,必定会看到这淫乱不堪的一幕。 钮书瑞强撑着想要爬起来,江闻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甚至觉得她扰乱了他的进出,更用力的把人压了回去。 钮书瑞急得用手胡乱拍他,她以为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实际上却是不痛不痒。江闻甚至完全没注意到,只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不断喷水的结合处。 这让钮书瑞急得直接哭了出来,耳边还好似听到外面的人说了句什么,她惊慌失措,再也没心思顾及江闻会不会生气,抬起脚就往他身上踹,口中不断嘤咛道:“人……有人……” 江闻始终没什么反应,直到那纤细的双腿挡住了他看小穴的视线,他才猛然回神,握着那软白的大腿就要把它分开,却听见门啪嗒一声开了。 钮书瑞浑身一紧,江闻直接被咬的射了出来。他发出野兽般的粗吼,癫狂似的操进深处,一边暴躁不堪地道:“出去。” 外面的人猛然一顿,瞬间拉上才开了一条小缝的门。 房间内再次响起交媾的冲撞声。 钮书瑞直接被这直来直往的进出操到高潮,小穴猛地痉挛,就连整个腰臀都一抽一抽的。 她却始终保持了那么一丝理智,动了动腿,却发现大腿被江闻紧紧抓着难以动弹,只有小腿勉强能够动那么几下,但这么一点距离根本碰不到江闻。 于是钮书瑞只能用手去抓江闻的,试图让他恢复理智,去把门锁上。 但无论她怎么抓,江闻都不为所动。 钮书瑞用指甲抵着他的手背,试图将他的手抠破皮,让他痛到回神。然而还没等她屈起手指,就被江闻撞的晃来晃去,直接从他手背上掉落下来。 须臾,她努力的喊了他几声,依旧没有得到回应。钮书瑞垂眸看去,才发现他一直在盯着两人的结合处看。 于是她把手挡到下体上,却刚好碰到他挺动的腹部,惹得江闻肌肉暴起,空气中都好似传来了衣物撕裂的声音。 他一把抓住钮书瑞的手,力度大到像是要把她手骨捏碎一般,疼的钮书瑞哭喘连连。这才收回力气,只虚虚地握着她的手。 然而他的虚握对钮书瑞而言却是勉强可以接受。她心有余悸的吸了几口气,趁他眼神还算清明,连忙道:“门……锁门。” 江闻面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俨然一副听到了,却不打算去做的样子,只莫名盯着交握在一起的手掌。 这样的力道让江闻觉得很不舒服,就跟没用力似的,让他忍不住想加大力道。 然而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道却能勾牢牢地握住钮书瑞的手。 只因为那小手实在是太软了,软到多用一份力,都会把它捏碎一样。让他难得产生了畏手畏脚的感觉。 他忍不住捏了捏钮书瑞的掌心,竟疼的她立刻抽手,却被他紧紧抓着。 见钮书瑞又要哭了,江闻才把她的手松开,有些无措地压着她的腿弯继续操弄。 然而刚操了两下,就想起钮书瑞刚刚的反应,再加上那掌心下细腻光滑的触感,叫他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力道。 他头一回有这种感觉,就好似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认知都被颠倒了一样,居然不知道怎么样做才是正确的。 他从小到大碰过最多的东西就是枪,那坚不可摧的触感伴随了他大半辈子。以至于他早已养成习惯,无论什么时候出手,都是那样强劲的力道。 就算在性爱中也是一样。 但他的女伴从来都没有怨言。 这是他第一次碰钮书瑞这样的女人,仿佛没有一点承受能力,随便一碰就受不了了。 整场性爱下来水几乎就没停过,上面是,下面更是。 江闻都不知道钮书瑞这短手短脚的哪来这么多水,喷的他裤子几乎全湿了,黏在身上十分难受。 哭也就算了,她还一直闹。 就好比现在,一直哼哼唧唧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江闻不得不弯下腰去,总算听见钮书瑞一直念叨的是锁门。 他蹙了蹙眉,“锁什么门。”刚才被他赶过一次,那些人怎么敢再进来。 可是钮书瑞却不愿了,甚至手脚并用的去踢他、打他,就好似他不锁门不让操了一样。 江闻不予理会,压着她的腿又操了百来下。 然而钮书瑞就像是铁了心要和他作对一样,只要他不锁门,她就一直闹。 虽然挣动间的绞吸让他很爽,但耐不住钮书瑞一直哼哼唧唧跟个蚊子似的吵个不停。 江闻忍无可忍,只能去锁门。 他掐着钮书瑞的腰准备把自己抽出来,然而刚拔到一半,那暴露在空气当中的棒身就产生了一股空虚感,让他想立刻操回去。 他盯着那被阴茎拉扯出来的媚肉,一时间竟停在原地没有动作。 片刻,他忽然托着钮书瑞的后背,在她的惊呼声中把人抱起。另一只手臂则放在她小屁股下,让她坐在上面,轻而易举就把人搂在怀里。 这个姿势让阴茎倏地捅开子宫口,闯进子宫,里面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淌。不过须臾,就将他手臂上的布料全部浸湿。 钮书瑞害怕地收紧双腿,下意识要圈在江闻的腰上。但怎么也抬不起来,只有大腿勉强发了会力,却阴差阳错地咬住阴茎,导致江闻走路的步伐都停了下来。 头顶上传来清晰火热的鼻息,吓得钮书瑞攥紧了江闻胸前的衬衫,生怕他直接就这样操弄起来。 她一直半低着头,视线所到之处全是江闻蜜色的胸肌和腹肌,却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情,害怕的手都在抖。 因此她并没有察觉到江闻一直在注视着她。 她真的太矮了。这是江闻的第一想法。 就算是坐在他怀里,头顶也不过是刚好到他胸膛而已。 那细白的小手和他的肤色形成强烈反差,在他胸前抖个不停。幅度虽小,但他看的十分清晰。 他当然知道钮书瑞在怕什么,而他也确实快要忍不住了。每走一步,那西裤就像是要爆开一样,紧紧的勒着他的大腿肌肉。 于是江闻迅速上前,将门反锁后直接把钮书瑞按在就近的沙发靠背上,狠狠地操弄起来。 钮书瑞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身子猛地就悬空了——整个人平躺在沙发最上面,和椅背形成交错的十字。手脚都失去支撑,只有臀部是抵在椅背上的,却立刻就被江闻的进出弄得火热一片。 因为那细软的屁股毫无支撑力,只有被江闻操弄的份儿,随着他挺动的速度一直在椅背上不断摩擦。和她细嫩的肌肤相比,那沙发的布料太过粗糙,不过片刻就磨得她眼泪直掉。 她拼命伸手去抓江闻的手,顺着他有力的手臂爬了起来。期间屡次因为江闻突然的加速掉落下去,只能重新开始。 因此一坐起来,钮书瑞便不管不顾的圈住男人的脖子,生怕再次被撞掉下去。 江闻下意识顿了一下,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浓浓的不适——他从没被人这样抱过,刚才选择把钮书瑞抱起不过是为了能一直插在她体内罢了。 而且刚才钮书瑞也没有这么主动,哪像现在,一直用力圈着他的脖子。因为害怕,时不时还会借着他的脖子发力,把自己往上提上一点。 但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不过一会就累得气喘吁吁。那精致的小脸绯红一片,满是水渍。 江闻看了一会,竟鬼使神差地弓下腰去,钮书瑞也立刻察觉到,如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继续抱着他。 距离一拉近,她嗓子眼里不自觉的呻吟便争先恐后地钻入耳廓。 江闻突然不受控地抱着她,拼命顶胯,将钮书瑞按在原地,如打桩机一般操的她颠簸失声。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他又一次喷射出来,阴茎却始终没有软下。身体里仿佛有源源不断的能量在供应着它一般,叫他坚硬如初。 男人可怖的身躯笼罩着钮书瑞,从别处看去,除了那悬挂在半空中的小腿,以及那圈着他脖子的手臂之外,根本看不到其他部位。 而男人就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结实有力的肌肉不断震颤,那腰臀更是不要命般疯狂耸动。 大批淫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落到地上,竟逐渐形成一个水洼一般的存在。 钮书瑞越发承受不住,从主动抱他,变成又打又抓,口中拼命求着江闻放过自己。 他却置若罔闻,舒服到极致时,还会弓着腰压在她头顶上。 下巴碰上那一刻,属于钮书瑞的馨香猛地传了过来。 江闻猝不及防吸了一口,进出的节奏瞬间崩塌,他狠狠地顶了一下,直接将钮书瑞送上高潮。 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抖个不停,江闻又深深地吸了几下,阴茎立刻跟打了激素般持续涨大,涨得钮书瑞又酸又痛,无措地挠着他脖子。 这一回,钮书瑞直接在他脖子上划出几道血痕来。江闻倏地回神,看着眼前这不属于自己的发丝,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他如梦初醒般扯着钮书瑞的脖子将人重新压在沙发顶上。 这一次,他单手抓着钮书瑞的臀瓣不断进出,另一只手则无论她再做什么,都压着她的脖子不放,逼她只能悬挂在椅背上方。 柔弱的四肢无处安放,在半空中摇摇欲坠,看得人好生怜惜。 而那曼妙的身子以腰部为中心在沙发上绽放开来,纤细的腰身如拱桥般弓起,构成一幅满是凌虐和凄美的画作。 紫丁簪: 哎呀!怎么回事啊,这个大江怎么那么温柔啊,不会是小江吧,不会吧不会吧!(doge) ps:今天又是标题难选的一天啊!!选这个主要是为了打你江哥的脸,以前还不让女伴碰的,呵,双标! -- ρǒ⓲.⒞ιτγ 81.h如果每次都要做那么久的话 江闻不知道自己压着钮书瑞射了多少次,明明已经满足日常需求了,但他就是不想停下来,身体也好似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反过来操控他,让他无法从性爱中脱离出来。 是什么时候恍然发现自己原来已经操了她那么久——是身下的可人儿累到昏睡,是窗外的天色已然暗下,是身上的液体多到汗如雨下,将衣服全部浸湿。 江闻停了下来,低头看了一眼浑身泛红的钮书瑞。她身上的密汗并不比他的少,甚至好像比他还多,给粉嫩的肌肤布上一层锃亮的水光。 江闻把钮书瑞抱回圆桌上放下,将沾满黏液的阴茎抽了出来,用纸巾在上面胡乱擦了一下便要塞回裤子里。 但那肉棒硬邦邦的,笔直且粗大,怎么也塞不进去。 他想了片刻,索性将阴茎重新插回小穴,托着她的屁股再次把人抱了起来。 钮书瑞早已不知所云,乖乖糯糯的靠在他怀里,眉头却微微皱着,似乎在睡梦中都得不到安稳。 毕竟那庞大的巨物直到现在都插在她身体里。 江闻看她一幅被自己撕得衣不遮体的模样,便随手将一旁的毛毯拿了过来。但那毛毯不知什么时候沾满了乳液,变得又湿又重。 好像是后来换姿势时,钮书瑞说后背疼,他就顺手将毛毯垫在了她的身下。 其他的江闻已经记不清了,毕竟他当时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件事情上。 江闻又扫了眼房间,好在他先前脱下的西装外套还是干的,便将它披在了钮书瑞身上。 那衣服给他穿刚好,给钮书瑞穿却好像小人偷穿了大人衣服似的,瞬间盖住了她整个身子,唯独脑袋和小腿还露在外面。 巨大的体型差让她看起来如同陶瓷娃娃一般娇小柔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似的。 这弄的江闻极不自在,抱她就跟抱着洋娃娃似的,手放哪都不太对。 但人已经被他操晕了,他只能这样。 江闻抱着她往外走,刚准备开门,又忽然想到什么的回头把钮书瑞的鞋子和包包拎上。 男人显然是没做过类似的事情,握着那包包提手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好半天,才找到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姿势。 一路上,凡是遇到两人的工作人员全部低下了头,只因为那两人的模样,有眼睛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及,江闻的目光显然是在警告他们不许多看…… 两人就这样来到地下车库。 江闻把钮书瑞放到后座,才坐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他本意是想把钮书瑞带到平日去的酒店,但不知道怎么的,开着开着,竟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但其实他的别墅和酒店唯一的差别也就是一个有前台一个没前台而已。 他把钮书瑞放到客房的床上,转身便打算离开,却又一次的停了下来。随即他回到床边,将钮书瑞身上破烂不堪的礼服全部脱掉,直到她浑身赤裸,才重新把人塞进被子里。 江闻回到房间时已经快到后半夜了,他一边扯着湿漉黏腻的衣服,一边翻阅手机上为数不多却极为重要的文件。 半晌,才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夜,他格外好眠。 …… 翌日,几乎是天一亮,江闻便醒了。明明昨晚才进行了一场翻来覆去的性爱,但他竟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觉得舒畅极了。 果然,欲望就不该被压抑。 和钮书瑞做一次甚至感觉可以顶以前一周的量。 看来,他做了一个十分正确的选择。 只是如果每次都要做那么久的话,他或许需要调个闹钟来提醒自己。否则,就本末倒置了。 江闻从床上起来,先是洗了个澡,将身上残存的黏液通通洗净后便打算离开。 走之前,他恰好经过钮书瑞所在的客房。 他盯着房门看了许久,莫名其妙地就走了进去。 彼时钮书瑞还处在睡梦中,诺大的床她只占据了一小部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的,竟将被子卷成一坨,团在自己身上。 就像是害怕有人会趁她睡觉时袭击她一般。 江闻只是来确认一眼钮书瑞的情况,毕竟他还有重要的工作要去办。 但他一看到钮书瑞,眼前便浮现出昨晚的激烈。 他忽然想到昨晚抽出阴茎时,小穴似乎红的厉害。 是了,她下面那么小,光是能够承受他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还被他那样猛烈的操了一晚。 于是江闻掀开钮书瑞的被子,打算看看她私处的情况。他本以为钮书瑞裹的很紧,需要用一点力,但没想到他不过是那么轻轻一抽,那光滑赤裸的身躯便映入眼帘。 甚至还因为他太用力了,导致钮书瑞几乎是被被子卷了一圈,才重新掉回床上。 然而即便是这样大的动静,钮书瑞都没有醒,只是下意识伸手在面前抓了几下。在连续抓空后,便自己抱着自己的蜷缩起来。 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江闻舔了舔尖牙,坐到她脚边,拉着她的脚踝分开双腿,一眼便看到那明显泛红的腿心。 上面几乎满是精液的痕迹,显然是一整晚都在不断流出,以至于现在还有些黏腻。 不过阴户的情况比他想象中要好,他本以为自己会看到一片红肿,但那两片贝肉看起来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发红而已。 但它们紧紧地贴在一起,叫他无法看清里面的状况。 江闻下意识想拖着钮书瑞的腿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但看到她沉睡的面容后,便改了主意,主动坐到钮书瑞的两腿之间。 他捧着钮书瑞的屁股放到自己盘起的腿上。拇指在那发红的阴唇上试探地摸了一下,立刻就被那娇柔到极致的触感弄得愣在原地。 虽然昨晚用龟头撞上去时,他就发现钮书瑞的下体比别人的都要娇嫩。但他没想到,竟软到这种程度,不过是轻轻一碰,那阴唇就陷下去一大块。 叫人忍不住疑惑,这样细腻的部位到底是如何吞入他粗大的阴茎的。 而且,被那样粗暴的操弄过后竟也只是微微泛红。 江闻忍不住又按了一下,钮书瑞便嘤咛的更厉害了,就连腰身都无意识的扭了一下,指下的软肉更是狠狠地颤栗起来。 江闻蹙了蹙眉,她怎么那么敏感?难道真受伤了? 他立刻掰开阴唇,看向那狭缝间的软肉。 那娇嫩的媚肉似乎格外敏感,一接触到冷空气就有些不适,两片大阴唇慌乱地收缩起来,却被他牢牢的按在两边,以至于缝隙间的蠕动都被他收进眼底。 整个外阴起起伏伏,就连软肉都层层叠叠的动着,就像是急不可耐、求着他进入一样,看得江闻瞬间勃起。 就连那粗硬的布料都阻挡不住阴茎迅猛的趋势,被高高撑起,在裆部形成一个明显的突起。 而那肉棒就像是安了感应器一样,明明还没掏出来,就不断往小穴的方向寻去。 江闻深深的吸了口气,强压下体内的燥热,专注地看着面前的软肉——他只是顺便替她检查一下而已。 他先是将所有部位都一一看了一遍,才用食指在上面轻轻摸过。 指腹第一个碰到的便是那小巧的阴蒂。 它实在是太小了,比江闻以往见过的都要小,以至于他不断地在上面确认——是本来就长这样,还是钮书瑞动过刀? 粗砺的指腹在上面反复摸过,几乎是第一下,就把钮书瑞按的险些哭了出来,浑身战战兢兢,仿佛再多按一下她就会立刻高潮。 那底下的小穴更是瞬间张开,似乎马上就要吐出黏液来了。 江闻不得不放轻力道,贴着那阴蒂的形状摸了个遍,才用两指把它捏住,轻轻按了一下。 钮书瑞的小腹立刻挺起,娇嫩的阴阜直直撞上他的鼻尖。这才叫他回过神来,甚至有些难以置信……他什么时候凑得那么近了? 江闻沉着脸直起腰来,又将钮书瑞的小腹压了下去,这才放过那被玩到颤栗的阴蒂,继续往下摸去。 期间他慢慢地划过那隐蔽的尿道口,激得钮书瑞动来动去,两条细白的腿仿佛无处安放,在他身侧不断踢踹。 耳边甚至能听到她难耐的鼻息,就像是要哭了一样,又哼哼唧唧起来。 江闻的额角有青筋暴起,身上的制服都像是小了一码一样,绷的他越来越难受。 于是他快速略过毫发无伤的尿道口,直接来到洞口处,却发现那里早已流出绵密的乳液,将洞口周围弄的滑溜溜的——食指几乎是一碰上,便猛地滑开。 他将指尖放在穴口周围蹭了蹭,在蹭了满手的黏液后,就径直捅了进去。 这下钮书瑞彻底醒了,她无法控制的哼了一声,便立刻往下看去,正好看到江闻面目铁青的插着小穴,食指在里面一下一下的动着。 速度和力道一点也不轻缓,粗糙的指尖肆意按着肉壁摸来摸去,几乎是瞬间便碰到那敏感的突起,惹得钮书瑞尖叫出声,浑身止不住的打颤。 这高潮来的猛烈又毫无征兆,钮书瑞甚至还没有完清醒过来,意识就被这欢愉的浪潮狠狠地拍了回去。 她双目空洞地盯着墙壁,半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小穴更是瞬间就绞紧了江闻的手指,狠狠地压着他,叫他明显能感受到那强烈的压迫感,力度大到仿佛要把他推出去似的。 这下江闻总算明白,为什么昨晚只要钮书瑞一高潮,龟头就忍不住的想要喷射。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连手指都能明显感觉到的挤压感,放到阴茎上,岂不是更加明显么? 顷刻间,一股淫水顺着他的手指弧度喷了出来,直直浇在他手心里。 那猛烈的水花在最初的喷射过后,便一直淅淅沥沥的流着,几乎是要把他的掌心填满。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小穴停止喷射的时候,手心里的水刚刚好是一个多一点就会溢出的情况。 若是加上那顺着股沟流到他裤腿上的淫水,或许真的刚刚好就是一个掌心那么多。 紫丁簪: 失策了! 本以为今天能把大江本次出场的肉全部干掉,但是中午醒了之后没有立刻玩游戏(什么逻辑?)导致五六点才开始写哈哈哈哈,所以只能分两次啦! 另外看到有讨论《狩猎》会不会有bl线的。怕有同样雷点的铁铁不会去看评论,所以特意说一下—— 《狩猎》不会出现bl剧情。 一是因为紫丁簪不会写(双重意义上的) 二是因为这几只狗狗压根就不会爱上除妞儿以外的人,男的女的都不会。之前乔叶联盟我以为很明显了!!毕竟小叶一想到要和户狗共享妞儿就看起来痛苦的马上要死一样。在3pH那里也是,各占一个地方,都不去碰对方碰过的地方(除了下体,嗯嗯嗯!),就是一种潜意识的抗拒、不愿承认。以及第二天,户狗亲妞儿之前,我记得有一个细节,就是小叶先亲了妞儿一次,然后户狗给她擦了嘴才亲的。问就是紫丁簪真的谜语人,很爱抠这种你们不一定会发现的细节,自我陶醉(?)也导致我自己很容易忘记,泪目了 外加我之前在微博有发过的婚后小脑洞,就五个人口技掰头,在换下一个人的时候还要特意擦掉上一个人留下的口水(?)就虽然这个行为感觉很迷惑的样子,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哈哈哈哈哈笑死了,所以其实五个人最后能够“团结一致”,真的蛮难得的。(也蛮难的,谢谢你,钮书瑞,让我有机会看到这样的世界名画(?)) -- ρǒ⓲.⒞ιτγ 82.剧情H“在我需要的时候,你 江闻盯着掌心,只觉得匪夷所思——他的手掌那么宽大,居然只能装下钮书瑞一次高潮所流出的水。 看着那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荡漾的水花,他忽然就不想再忍下去了。 他直起身,将扣子从上到下一一解开。 说是解,实际上几乎等同于扯。那啪嗒啪嗒的钮扣声响遍整个房间。钮书瑞被这股声音唤回,睁着一双泪意朦胧的眼去看他。 她这才发现,江闻竟穿着军装,那墨绿色的制服将他衬得更为高大,也更加威严。 他本该像军服所带给她的感觉那样,公正且理性,严肃且庄重。可他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断开合的小穴,满脸都是淫靡的欲望。 想到昨晚的经历,钮书瑞挣扎着爬起身,趁江闻脱裤子时手脚并用地往外逃。 但她低估了江闻的反应速度。脱裤子又如何?即便是上一秒正在操她,下一秒他也可以刚正不阿的进行会议。 他一把抓住钮书瑞的脚踝将她扯了回来,掐着她的脸颊冷声道:“别乱动,我等下还有事。” 钮书瑞却不愿,抓着他的手拼命摇头,嘴里嘟嘟囔囔道:“我不要,我反悔了,你放开我——” “你说什么?”江闻突然猛地把她压在床上,手臂撑在她脸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明明是他自己要问她刚才在说什么,那眼神却冷冽到就好似在说,她要是敢复述,他就把她杀了。 那红光就像是在肯定钮书瑞所想的那般,急切地闪了两下。配合着他那阴沉面容,简直是叫人不寒而栗。 钮书瑞害怕到声音都在颤抖,却坚持着说:“我反悔了……江闻,你放过我,你就当我昨天没有、啊——” 江闻一把掐住钮书瑞的脖子,用力到手臂上的青筋全部暴起,弯弯曲曲地盘旋在上,就像是一条又一条愤怒的恶龙正在缓缓吐息。 钮书瑞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满脸痛楚,眼泪更是流个不停。 江闻却没了之前所展现的怜惜与绅士,就像是瞬间变了个人一样,面容愠怒地道:“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给你选择的余地。” “我说过,这是条件——我帮你摆脱他们,而你必须满足我的欲望。” “我允许你在事情解决之前被他们操。但在我需要的时候,你必须刮干净下面,老老实实地趴下让我操。” “听明白了么?”江闻一字一句地道:“书女士。” 他盯着钮书瑞哭到涨红的小脸,身体燥热不堪,似乎控制不住想要松下力道,却清晰的看到她违抗的情绪。 她显然是已经呼吸不上来了,身体都在不自觉的向他求饶,意志却执拗地不愿低头。抓也好、打也好、踢也好、踹也好,使尽浑身解数都要向他反抗的模样叫江闻怒不可遏。 他猛地将钮书瑞翻了个身,扯下裤子直直操了进去。 钮书瑞捂着脖子拼命咳嗽,只差一秒,只差那么一秒,她或许就会发生休克,倒在江闻身下。 江闻却嗤之以鼻,拉着她的腰让她撅起屁股,一进去便是不顾钮书瑞感受的大开大合,每一次都直直捅进子宫,叫钮书瑞痛苦不堪。 江闻大力地打在钮书瑞的屁股上,鲜红的掌印瞬间印出,疼的钮书瑞尖叫出声,浑身都不受控的绷紧。手脚更是死死的蜷缩起来,将身下的床单扯得四分五裂,再无先前的干净整洁。 江闻却觉得不够,不够……不够。 她还是不肯服输,即便哭湿了床单,咬破了嘴唇,也不肯向他求饶。 凭什么?是他给她脸了? 他江闻什么时候这样对过女伴?又有哪个女人配让他伺候上一整个晚上,甚至在发泄完之后还亲自过来检查。 那不过都是看在钮书瑞让他满意的份上给她的特例罢了。 他的历届女伴哪个不是经过重重筛选,才走上这个位置的?但凡有一点不合格,根本不配做他的发泄工具。 并且,她们必须时时刻刻谨记自己的身份。她们是来伺候的他的,不是来享受的,所以必须用尽一切办法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射出来。 最重要的是,她们必须做永久结扎,就是为了确保在被他内射后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而钮书瑞呢?以上又有哪一点是她做到、并且符合的? 她那么轻松,只需要乖乖躺在床上被他操就好了。然而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她都做不好,甚至又吵又闹,现在还试图反抗他的命令? 江闻觉得自己需要收回之前对钮书瑞的夸奖,她不聪明,一点也不聪明。除了这副身体,她没有一个地方是他满意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好好的教教她,让她明白——特权是他给的,他自然也有权利收回来。 可是,他还是觉得暴躁、愤怒。即便钮书瑞的一边臀瓣已经被他打得肿了起来,即便小穴剧烈的绞动让他觉得下一秒就可以射出来,他还是觉得不满。 身体里似乎多了一股难以捕捉的情绪,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烦着他。 尤其是现在,当他看到钮书瑞惨白着脸大声哭泣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舒心。 可她还是固执地不愿回答。 房间内凄厉的哭声似乎划破了天际,叫别墅周围的鸟儿都吓破了胆,逃也似的飞离此地。 钮书瑞哭的撕心裂肺,她从没那么痛过,臀部是,小穴更是,穴肉拼命的收缩被男人残忍的反复凿开,就像是捅破了她的五脏六腑般,让她痛不欲生。 因为体质的特殊,她从小被保护得很好,根本没遭过一点罪。可是遇到他们之后,她一次比一次痛,一次比一次难受,一次比一次……绝望。 但叶离和乔启再怎么凶,都会在她痛苦时刺激她产生快感,以此盖过那强烈的痛觉。 可身后的男人不会。 他倨傲,他自大,他目空一切。 在这一刻,钮书瑞清晰的意识到,比起乔启和叶离,她更不该做的就是招惹他。 江闻扯着她的肩膀把人拉起,把手绕到前面去罩住她的两片嫩乳。钮书瑞条件反射地捂了捂脖子,在看到江闻只是抓胸后,又下意识去扯他的手。 然而肌肤相触那一刻,她又害怕的收回手来,咬牙承受他粗暴的对待。 但她不得不承认,在发现江闻只是抓她的胸之后,她由衷地感到一丝庆幸。即便江闻揉捏的动作依然疼得她牙齿打颤,但这终究比那可怖的窒息感要好上太多。 江闻盯着她这一系列动作,眼里晦涩的光变得更加暗淡。他知道她开始怕他了,但那又怎样?这不就是他要的目的么? 她必须怕他。不怕他又怎么能发现,他对她究竟有多好。 江闻大肆放纵地抓着她娇嫩的乳房随意把玩。 他其实很喜欢钮书瑞这对嫩乳。 就像他之前所发现的那样,她比他碰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柔嫩。这种吹弹可破的触觉让他莫名的感到上瘾,总是一摸上就不忍松手了。 而且,他摸得出来这是真的。 记得在很早之前,有一任女伴背着他偷偷做了隆胸,就为了做成他喜欢的形状,结果在床上的做的时候直接被他捏爆了。 他当时就觉得愚蠢至极,就算没捏爆又如何?难道他会因为一对乳房喜欢上她么? 江闻很清晰的知道,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在他眼里,做是做,爱是爱,他想操一个人和他是否爱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爱,对他而言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那不过是因为射精时产生的快感会让大脑感到极度的愉悦和兴奋,从而导致的一种错觉。 就好比他昨晚对钮书瑞好,就是因为她操起来很舒服。而他还需要她,所以可以稍微对她好一点。 但这并不意味他会纵容她。没有一个人值得他去纵容。 他和她不过是相互索取的利益关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关系比利益所带来的联系更为长久和牢固。 所以他帮她,她就必须给他操。 江闻忽然从根部把两片嫩乳高高推起,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上面满是他宽大的手掌印,以至于整个乳房都通红一片,变得格外肿大,摸起来也勉强有他大半个手掌那么大了。 他用食指同时摸了摸那红肿挺涨的乳头,钮书瑞的呼吸立刻乱了节奏,哭声也从凄厉转向娇柔,看起来像是产生快感了。 江闻冷哼一声,空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逼她看向自己,道:“回答我,听明白了吗?” 钮书瑞整张脸都是异样的冷汗,叫人看上一眼都觉得胆战。 她痛苦地点了点头,江闻却不满意,点了点她的唇瓣道:“说话。大声的回答我,听明白了吗?” “…明白……” “说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 “大声点。” “听明白了……” “很好。”江闻满意地点点头,心情也愉快起来。他松开钮书瑞的下巴,双手在她乳尖上快速抠弄,下体的挺撞也微微放轻了力道。 没有那强烈的痛楚后,小穴总算可以放松一些,不再那么用力地绞着阴茎了。 江闻也跟着舒服了一点。刚才自然是很爽,也让他射了,但和昨晚相比,总感觉差了点什么——阴茎似乎只有被挤压出来的快感,喷射的感觉也像是被逼的。 不像昨晚,每一次射精都让他身心舒畅。 而现在,只有一种疲累的感觉,就像是又回到以前那种完成任务的状态,索然无味。 但他可以确定的是钮书瑞的身体对他还是具备一定吸引力的。 所以问题出在了哪里? 江闻不禁抬起钮书瑞的脸,又看了一遍。她还是满脸惨白,看起来满是痛楚,双目更是胆怯地望着他,似乎是不明白他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江闻盯了半晌,忽然低头在她发间嗅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在客房睡了一晚的缘故,属于钮书瑞的馨香淡了不少,更多的是如同酒店一般的清冷气息。 但还是勉勉强强让他找回了一些昨晚的感觉。 江闻放下她的脸,借着这股欲望全神贯注地操了会。 然后才发现钮书瑞竟没有吵,下面也没再流出淫水,房间内一时间竟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以及那啪啪作响的交媾声。 耳边一下没了钮书瑞又哭又闹的声音,他竟有些不习惯。 片刻,江闻想起什么,扭头从随手扔在一边的裤子里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距离会议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但他还是没有射出来——在操过钮书瑞后,单纯的射精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他要的是能让身心都感觉愉快的射精。所以,刚才那次在他眼里并不算是射了。 江闻把手机扔到一边,摸向钮书瑞的阴户——他记得刚才不过是摸了一下她就高潮了。她高潮时,穴内的蠕动是最为激烈的,几乎是瞬间就能把他咬的喷射出来。 虽然她疼的时候阴道也夹的很紧,但两者完全不一样。 高潮时的穴肉不只是收缩,而是又吸又挤,又舔又压。还会浪潮般涌动,将他从阴茎根部到龟头都伺候得极其舒适。 而疼的时候,便只有单一的收缩了。 江闻先是试探的摸了摸狭缝间的软肉,钮书瑞立刻恳求似的拽紧他放在她胸前的手,却只能跟着他的动作“揉捏”自己的乳房。 江闻一直盯着她,自然是没错过她身体瞬间的反应,纤细的腰肢明显颤了几下。 于是他摸索到阴蒂的位置,按着它快速揉搓起来。 钮书瑞猛地挺了一下腰身,浑身止不住的颤栗——江闻的手劲太大了,第一下就挤开她本就浅薄的黏膜,直接压在阴蒂头上,激得她剧烈喘息,抑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小穴更是敏感的翻滚起来,就连双腿都抽搐着夹紧,想要制止江闻不断作恶的手。 柔嫩的腿根压在他手掌两侧,却没给他带来一点阻力,反而让他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那不像是身体的满足,更像是一种精神层面的满足。 粗砺的指腹在阴蒂上快速摩擦,江闻故意用粗硬的茧子压着阴蒂头,在上面大力抠弄。 钮书瑞昂着头,撞在他胸膛上,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腰身止不住的挣扎愈演愈烈。 突然,阴道内喷射出一股强烈的水柱,撞在粗大的阴茎上被迫四散,在洞口周围喷溅开来。却因为钮书瑞紧紧夹着大腿,水花只能向上或者向下喷洒,直直将他的阴囊以及手掌全部打湿。 但依然有几道强烈且顽固的水柱从江闻挤开的腿缝间飞驰而过,落在钮书瑞膝盖前的床单上。 江闻立即燃起射精的快感,更加快速的冲撞进去。指尖同时加速,借着淫水的缓冲,直接将阴蒂头上的黏膜彻底推开,疯狂的按压在上。手腕快速摆动,不断刺激着她。 钮书瑞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急的不断乱动,在他怀里剧烈挣扎,腰身更是一下挺直一下弯曲。 细腻的臀肉贴着他结实有力的腹部肌肉动来动去,磨的江闻肌肉暴起,死死地咬着后牙槽,竟冒出一股想要咬在钮书瑞肩上的冲动。 那放在她外阴上的手更是快到疾速,肉眼根本无法看清,只能听见摩擦间噗哧噗哧的水声。 从他大掌推开的缝隙间看去,还能隐隐约约看到那被他不断波及的两片大阴唇,被撞到变形,充血,发红,甚至变得更为敏感,为甬道的高潮提供强烈快感。 钮书瑞不知何时哭了满面,整张小脸都是失常的绯红,叫他看上一眼就忍不住并拢五指,疯了似的挤进钮书瑞的腿心,覆在阴户上上下摩擦,将上面的所有部位都拉扯到了极致。 他一下打圈,一下笔直摩擦,修长有力的五指直接将整个阴户压到钮书瑞的耻骨上,就像是要直逼子宫一般,让钮书瑞又怕又爽。 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的她根本禁不住江闻这样猛烈的攻势,还没等江闻重复第三次,她就抖着泄了出来。 乳液激烈的拍打在龟头上,叫江闻也抵抗不住地喷射出来。他发疯一般摆动臀部,那撞击的速度与频率险些把钮书瑞直接撞出自己怀抱,跌在床上。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钮书瑞浑身止不住的抽动,手脚更是一下绷紧,一下张开。若不是那压在她胸前和下体的手臂限制了她,她早已四肢痉挛的蜷缩起来。 江闻不知何时整个人弓身压在钮书瑞肩上,大腿肌肉甚至跟她一起轻颤。粗壮强大的肌肉发力时线条诱人且具有爆发力,看着却性感又吓人。 那贴在她小腹上的手臂甚至能明显感觉到子宫在快速鼓起,随着他的射精越来越满,越来越大。 然而那放在阴户上的手却没有因此停下,而是继续扫动,弄的钮书瑞快感连连,高潮不断,花蜜更是吐了一股又一股,将两人的腿间全部打湿。 江闻就像是疯了一般,深陷其中,将钮书瑞死死的禁锢在自己胸前,听她因快感而哭喘的声音,看她为情欲而挣动的模样。 到最后,钮书瑞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哭喘了,只能发出细小娇媚的呻吟。 身体也从一开始的拼命跳动变成无力挣扎,四肢疲软的自然垂落,眼神更是空洞到了极致,嘴角甚至还有吞咽不及所流出的津液。 她剩下的唯一的反应,便是那每每高潮时身体激烈且高频的痉挛。 而她身后的男人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刻在努力。他不断的,剧烈的…操弄她,刺激她,叫她在自己怀里一次又一次绽放出来。 紫丁簪: 你江哥再次塌房,这一次不是无人伤亡了吧!!这一次总得有那么一两个人没想到吧!! 哈哈!这才是你江哥真正的模样,前几章辣么温柔不过是因为没被妞儿刺激到罢了。本以为妞儿自己送上门让他嗯嗯,结果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有这个意思!气死你江哥了!!他生气那一段话真的很值得品味,嗯嗯!就是这么不可一世的人怎么会允许和别人操同一个女人(和小江的除外,毕竟和小江搞3p是有一段故事的!问就是谜语人再次上线),但他却说出允许妞儿在事情结束前被别人干这种话,嗯……值得深思呢(doge) 该说不说,这几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菜,一个比一个不行,就这么几句话就被刺激到发疯了,那以后还怎么得了,啧啧啧(紫丁簪摇头说道) 今天2k猪了!!!呜呜呜呜呜,太感谢你们啦!实在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能在8月前看到第三颗星星,死而无憾了!(?) -- ρǒ⓲.⒞ιτγ 83.剧情他觉得自己应该控制一下 欲望本身就会让人丧失理智,持续不断的高潮更像是猛烈的毒品一般,叫人欲仙欲死。 钮书瑞是,江闻更是。 男人那雄伟的身躯就像是激烈的海潮,不断拍打着女人娇弱的身子。而她就像是柔软的沙地,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只能被迫承受男人急风骤雨般的冲撞。 就这样好久好久,江闻像是在这场性爱中迷失了方向,身体似乎也只剩下这单一且机械的动作——操钮书瑞。 长时间且接连反复的高潮让钮书瑞浑身酸软,微微一动,都会传来浓烈的脱力感。其中小腹最为严重,光是轻轻的吸气,都让她颤栗不止。 半晌,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口中无意识地嘤咛着:“痛……好痛……” 江闻猛地一震,停了下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不断诉说痛楚的钮书瑞,如梦初醒般抽出身来。 失去支撑的钮书瑞瞬间跌在床上,她如释重负般轻轻喘着,细白的手指在床单上微微抽动,浑身上下都是青紫参半的抓痕。 乳房是,臀部更是,就连那腿根处都有他不知何时留下的手掌印,从臀缝一直蔓延到私处,或许连阴阜以及柔软的小腹都是。 那粗大的阴茎似乎不满他突然的抽离,在他胯前激动地跳着。 江闻却置之不理,连忙看了一眼时间便快速下床,拿着毛巾将两腿间的旖旎统统擦净。但钮书瑞喷出的黏液实在是太多了,即便他速度再快,也耗费了不少时间。 他迅速穿上军装,从没如此狼狈且急切过,内心不由得庆幸——幸好他提前把衣服脱了。 他就知道钮书瑞肯定又会流一大堆淫水,要是没脱,现在肯定又要浪费时间换一身衣服。 而且,他本意是想速战速决,但没想到,还是操了那么久。 想到这,江闻沉着脸扣上最后一颗纽扣,转身便走。 钮书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喊了一声,却没发出声音。 她本以为江闻会就这样直接离开,却没想到,他忽然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眼神直直的询问她想干什么。看起来像是“听”见了她的呼喊,可事实上,她并没有发出声音。 钮书瑞挣扎着要说些什么,但长时间的哭喊呻吟让她的嗓子又辣又痛。加上声带在不久前还被江闻狠狠压过,导致此时此刻的她只能发出嘶哑般的气声。 江闻不得不走回来,弯身靠近她,总算听清她说的是衣服和化妆品。 他蹙了蹙眉,他其实不太喜欢钮书瑞化妆,她浓妆艳抹的模样还不如高潮时来的好看。但当他瞥见钮书瑞脖子上深红的印记时,便止住了嘴。 他伸手在上面轻轻摸了一下,钮书瑞立刻疼的浑身哆嗦,想抓他,却没有力气。 江闻盯着那鲜明的抓痕,用指尖在上面缓慢描绘。他其实并不是刻意要掐钮书瑞的脖子,也没有要掐死她的意思,毕竟他还要听她在床上浪叫。 只是她总说那些聒噪的,叫他生气的话语。而他也早已养成习惯,只要出手,就会直逼人体要害。 江闻收回手来,从主卧里翻出一罐药膏扔到钮书瑞身边,道:“这药有镇痛效果,早晚各一次。其他东西我会让人放在一楼,你自己下去拿。” 钮书瑞轻轻地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了,毕竟现在的她连头都动不了。 江闻见她这样,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难得的沉默了一会,须臾,才转身离开。 一路上,江闻都将车子开的飞快,脑海里却不断回想着钮书瑞刚才的模样。 那四肢无力,只能瘫软在床上的模样叫她看起来宛如被人玩烂并且抛弃的性爱娃娃,竟叫他生出了一丝怜惜。 所以他想和她说说关于那两人的事情,给她一颗定心丸,叫她知道,她只需要安安分分地做他的女伴就足够了。 但钮书瑞显然不想。 那就算了,既然她还没有认清事实,那就等他有空了,一点一点的教会她。 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 江余慢悠悠的吃完早餐,起身便打算离开。 管家却迎了上来,“少爷,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江余挑了挑眉,“什么会议?”然后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又到军事例会的时间了是吧?” 管家点了点头,江余的笑意却更加明显了,“那就更不关我的事了。” 说完,他便径直越过管家。管家一急,连忙追了上去,苦口婆心地劝江余去参加会议。 江余始终保持着那笑眯眯的模样,似乎都听进去了,却无动于衷。 正当这时,一个人影忽然从两人身边快速闪过。 管家还没反应过来,江余就已经回过头去,饶有兴趣地看着步伐大且急的江闻,心想真是稀奇啊,每次都早早到场的江闻竟踩着点抵达会议。 不过让他觉得最有意思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江闻身上带着的浓浓的性爱的味道。 这才天亮没多久,他就兴致这么高,来了一炮?还因为这一炮,险些迟到了? 看来,这个新找的女伴江闻很感兴趣啊。 嗯……那他也找个时间去会会好了。 刚好江闻的上一个女伴他已经有点腻了,是时候该换新的了。 江余收回视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管家回过神来的时候,江余和江闻的身影都不见了,偌大个大厅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微微叹了口气,其实江余的身手并不比江闻差多少啊…… …… 江闻离开后,钮书瑞一直趴在床上没有动,目光始终直愣愣地盯着半空中的某处。 好久好久,她才有勇气和力气撑起身子,晃悠悠地走向浴室。 如果可以的话,钮书瑞其实想立刻离开这个让她充满痛苦的地方。但她实在是太痛了,几乎每走一步,就要停下来调整呼吸。 这强烈的痛觉一直到她洗完澡,开始擦药,才渐渐消缓。 那药膏简直是瞬间就救了她的命,擦上去不过一分钟,那萦绕不去的痛楚便消失大半,这让钮书瑞不禁多看了它一眼。 罐子显然是跟了江闻很久了,表面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痕迹。不过应该有一段时间没用了,因为她拿到手的时候,罐子表面还残留了一层薄薄的灰层。 身上的疼痛少了之后,钮书瑞便迅速收拾好准备离开。 她一边用手机打车,一边推开别墅大门,却看到门口停了一辆车子,一个男人站在车头旁,目不斜视地盯着大门。 见到她,还主动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道:“书女士,我是江少安排来送您回去的。” 钮书瑞潜意识有些抗拒,但此时的她说不出话,只能摇头。于是她又指了指手机,表示自己可以回去。 对方却很是强硬,重复道:“我是江少安排来送您回去的。您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亲自询问江少。” 钮书瑞握紧手机,认命地上了车。 上车后,对方递过来一个药盒,道:“这是江少为您准备的。” 钮书瑞接过,看了眼,是润喉咙的。 她含了一颗在嘴里,就这样默不作声地靠在椅背上。 直到车子抵达市中心,她才拍了拍驾驶座的靠背,在对方看过来时指了指路边的餐厅。 对方了然地靠边停下,解下安全带打算和钮书瑞一起下车。 钮书瑞却迅速拉开车门跑了下去,关门时,她隐隐约约听到对方说着什么江闻要求他一定要把她送回去之类的话语。 似乎是想用这样的方法引起钮书瑞的共情,但钮书瑞头也不回,一溜烟地钻进餐厅。 彼时正值早餐时间,餐厅里人流量不少,钮书瑞又长得娇小,顷刻间便没了人影。 男人却并不懊恼,而是镇定的和店员沟通,用手段得知了钮书瑞的去向。但他并没有去找钮书瑞,而是回到车内,静静地守在门口。 钮书瑞不是没想过跑远一点,但两腿间的酸痛让她无法做到,再加上她本身就没打算回去,家也好,公寓也好,治疗所也好,她都没打算去。 因为回家的话周琴肯定会问她相亲的情况,但她现在大脑发麻,根本不想思考任何事情。 而回公寓,定是“死路一条”。以现在的时间来看,两人必然已经发现她昨晚偷偷出门的事情了,肯定会前来找她。 若是被他们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说不定,前些天的痛苦还会再次上演。 而治疗所……以她现在的情况而言,去没去又有什么差别呢?并且,也是在自投罗网。 所以,她只想随便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坐上一阵。 吃过饭后,钮书瑞找来餐厅经理,将包间包了下来。 她在沙发上静静地坐着,什么也没干。 这一坐便是大半天,等她回过神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变的昏黄。 她拿起东西准备离开,手机却突然震了一下,她低头看去,是一封邮件。 钮书瑞看邮件的时候,江闻正好结束会议,他看了眼手机上男人发来的信息,皱了皱眉,立刻驱车前往钮书瑞所在的餐厅。 然而等他抵达包间的时候,却没有看到钮书瑞的身影,只看到服务员在收拾桌子。 内心没由来地升起一股怒气,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 他给餐厅外的男人打电话确认,男人却十分肯定地说没有看到钮书瑞从里面出来。 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钮书瑞还在餐厅里,二是钮书瑞从别的出口离开了。 江闻忽然冷冷的笑了,不用想也知道哪个可能性更大。 他挂了电话,转身就走。 出电梯时男人正好在电梯门口,江闻却阴沉着脸直接越过他,惹得男人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愣愣地看着江闻离开。 等男人追出餐厅时,只看到江闻的车子绝尘而去。 江闻死死地踩着油门,将车速提到可控范围内的最极限,却始终压不下心中怒火,觉得还是因为他对她太好了,才导致她有恃无恐。 他回到别墅,来到钮书瑞待过的客房,房间内一片漆黑。 他打开灯,房间基本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床头上还放着他扔给她的药膏。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什么都在,唯独钮书瑞不在。 也是,想也知道,钮书瑞当然不会在这……对啊,钮书瑞为什么要在这?现在又不是发泄时间,他为什么要管她在哪? 江闻忽然猛地意识到什么——他似乎在钮书瑞身上花费了太多没必要的时间。 从早上开始便是。去开会时,他的裤腿还是湿的,钮书瑞的气味伴随了他大半个会议,叫他不由得有些分神。 而前不久,他刚下会议,甚至连后续工作都没来得及处理,就开车来找钮书瑞了。 这完全不是他会做的事情。 江闻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算是想操她,也说不过去。以往即便他想发泄,但只要有任务在身,他便能一秒进入状态。 而今天他竟然因为钮书瑞耽误了时间,先是替她检查小穴,又是不由自主地操她。 江闻站在原地想了很久,说到底,都是因为钮书瑞太过娇气了,加上他对她确实很感兴趣。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该被这新鲜感所束缚。 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控制一下了。 紫丁簪: 簪宝困困!!簪宝要猪猪,要留言!谢谢宝们(doge) 你江哥恍然大悟,然后你江哥选择下线,大家眼睛都雪亮的嗷,都看到了嗷,是他自己奇怪的脑回路决定要下线的,和紫丁簪没有任何关系,嘻嘻嘻 不过昨天忘记说了,其实你们仔细想想,就会发现你江哥其实早就那啥了,至于是哪啥,你们自己品嘛!!这乐趣不就等同于你好久不同框的cp忽然同框然后悄咪咪互动被你发现了一样嘛!自己想去嗷! 另外,你江哥下线了,接下来哪只狗子上线呢,嗯………… -- ρǒ⓲.⒞ιτγ 84.剧情“你不愿意被我操,却主 其实钮书瑞是在江闻走了之后离开的,只是江闻来的时候她刚好去了趟厕所,阴差阳错地逃过一劫。 她回到家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乔启和叶离站在别墅大门前,跟周琴说着什么,氛围看起来并不算太好。 尤其是叶离,似乎十分激动,若不是乔启拦着,他可能已经冲进别墅了。 周琴显然是被眼前的现象搞蒙了,她不明白叶离对钮书瑞莫名的渴求是怎么回事,瞪着眼不断向乔启询问。 但彼时的乔启也有些恼火,他勉强压着情绪和周琴说:“周姨,你先让我进去看看妞妞,我晚点再和你解释,行么?” 周琴心头猛地一跳,这才明白过来——难不成是钮书瑞相亲的事情暴露了,乔启无法接受,想找钮书瑞要个说法? 那叶离又是怎么一回事?他和钮书瑞不是医患关系么,怎么也跟着凑热闹? 因为钮书瑞前些天的“加班”,周琴对叶离的印象并不是太好。 正当她思考着怎么婉拒乔启时,便看到了钮书瑞,她下意识地喊了声:“书书,你回来了。” 两个男人猛然回头,才发现钮书瑞就站在距离他们十米不到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们。听到周琴的问话,她勾唇笑了一下,“嗯。” 乔启见钮书瑞一脸的平静,便知道,她果然又发现了。 叶离瞬间扑了上去,若不是钮书瑞无法承受,他或许早就挂在钮书瑞身上了。他满脸失而复得的庆幸,慌乱的亲在她脸上,眼睛上,甚至是唇瓣上。 手在她身上急切地摸索着,口中又惊又怕地道:“妞妞,妞妞……妞妞你去哪了?妞妞……你抱抱我,我好害怕,你别走……好不好?” 男人为了抱住钮书瑞纤细的腰肢,主动弓下大半个身子,却依然压得她不断后倾。 他一股脑地自说自话,根本给钮书瑞说话的时间和机会,时不时就要含着她的唇瓣疯狂吮吸。 然后又要因为得不到钮书瑞的回应,越来越急,发出委屈焦虑的鼻息声,大掌更是不分场合时间的想往她的臀瓣摸去。 钮书瑞连忙抓住他的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用力地推着他的脸,趁唇齿分离时小声地喊着他:“叶离,起来。” 吃过药后,她的声音好了不少,起码简单的几个字并不会暴露她声音嘶哑这个问题。 “我不要。”被情绪冲昏头脑的叶离显然就没听出来,他呜咽一声,委屈得就像是要哭了一样,甚至更加固执地不愿松手,将钮书瑞抱得更紧了。 男人精壮的胸膛直直压在钮书瑞娇嫩的乳房上,惹得她轻声吸气。 叶离只以为是自己太过用力了,便稍微松开了一些,然后又亲在她左眼上,道:“妞妞,妞妞你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等不到钮书瑞回应的叶离越来越焦躁,甚至口不择言起来,“妞妞,你摸摸我,摸摸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监——” 周琴猛然回神,气急败坏的冲上前就要把叶离拉走,乔启却突然伸手把人扯了回来,并且不动声色地在他背部打了一拳。 叶离猛然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 可他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就应该道歉——他的妞妞今天一反常态,不摸他不抱他,也不轻声细语地哄他,甚至从一开始就表现出了明显的抗拒,拼命推他。 肯定是因为发现了他们给她安定位的事情,所以才对他那么冷漠。 可是不行,她不能对他冷漠,她肯定是生气了才这样,所以要道歉。只要道歉了,他的妞妞肯定会原谅他。 叶离甩开乔启,就想继续去抱钮书瑞,但周琴已经护在钮书瑞面前了,并用眼神警告着他不许再靠近钮书瑞。 叶离猛地一顿,忽然意识到那是钮书瑞的妈妈,便再也不敢乱来了,只能克制着那波涛汹涌的负面情绪,求助似的看着钮书瑞。 乔启也站在旁边没有动,审视的目光在钮书瑞身上来来回回转了几圈。 越看,他就越生气,又是彻夜不归,又是全新的衣服。 钮书瑞到底为什么不能乖乖待在他身边?为什么偏偏要逃?为什么总是要在外面招惹其他男人? 先是叶离,后是盛上阳,而昨晚又是谁?她又被谁操了? 她为什么总是那么不听话?但凡她稍微乖一点,现在也不至于那么难受,甚至一天比一天瘦。 上次操她时,他就发现了,她又瘦了。 前几天把她关在公寓里,不只是为了养伤,还因为想多给她补补身子。并且用实际行动警告她,不要再乱跑了。 可是果然啊,他的妞妞似乎永远,永远也学不会听话。 乔启的面容不知不觉间阴沉下来,看着钮书瑞的目光黯然且凛冽,就连周身的气场都猛地压了下来,任谁都能看出他的不对劲。 周琴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疑惑地看向乔启,正觉得有哪里不对,就看到乔启主动向她走了过来,勾着一抹温润的笑意道:“周姨,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和妞妞沟通一下,您先回去可以吗?” 周琴张了张嘴,显然有些犹豫,目光迟疑地扫了一眼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叶离。 乔启立刻了然地笑了笑,道:“您放心,我会保护好妞妞的。” 随后,他忽然再次靠近,弯下腰,娓娓道来地说着:“周姨,您也看到了,我身后这位就是叶家的病人,他的情况比较复杂,我今天会来找妞妞,也是因为他。所以为了能够尽快解决,可以给我们一些时间吗?” 乔启用着叶离听不见的声音和周琴说着话,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周琴背后的钮书瑞。 钮书瑞就这样看着他将全部“过错”都丢给叶离,只觉得汗毛竖起,不由得要去抓周琴的衣角,想从她身上汲取力量,也希望她能看看自己,不要听乔启的。 乔启却敏锐地注意到这个动作,猛地伸手,绕过周琴抓住钮书瑞蠢蠢欲动的手。 钮书瑞浑身一僵,却不敢肆意挣扎,因为不远处的叶离已经开始等不及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流满他那状似少年的脸庞,甚至用那极度渴望的眼神地看着她,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冲过来。 除此之外,还因为怕被周琴发现他们不对劲的三角关系。 他们这见不得光的关系一旦暴露,必定会引起一阵轰动。而在那轰动的影响下,钮书瑞不敢想象他们两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乔启见钮书瑞渐渐松下了力气,便知道她暂时想通了,满腔的怒火也总算是得到了一些慰藉,脸色也变得好看了一点。 那扣在她手上的大掌微微动了动,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 而周琴似乎才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她注意到什么的低头看了一眼,乔启迅速停了下来,因此她只看见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竟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 正当这时,乔启松开了手,轻声解释道:“妞妞有点怕。” 周琴立刻回头看了一眼钮书瑞,果不其然就看到她面容有着些许的苍白,便愈发心疼起来,心里怒骂道,什么狗屁叶家。 她拍了拍钮书瑞的肩,对乔启道:“那书书就麻烦你了。” 乔启认真地点了点头,“周姨放心。” 周琴这才放心离开,路过叶离身边时还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但叶离完全没看到,因为他几乎是瞬间就冲向了钮书瑞。 周琴吓了一跳,连忙看去,好在乔启及时把人拦住了。然后他似乎对叶离说了句什么,狂暴不堪的叶离竟就这样慢慢地安静下来。 周琴佩服地点了点头,真不愧是乔启,毕竟是能当钮书瑞上司的人,多个几年经验可不是说说而已。于是,她便更加放心地走回别墅。 乔启收回余光,悠悠的看向钮书瑞,重新牵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道:“走吧,妞妞,你知道该说什么。” 说罢,他便拉着钮书瑞离开别墅,来到一个四下无人,且周琴无法看到的地方,才捧起钮书瑞的脸,用拇指在她的唇瓣上重重地擦着。 片刻,见钮书瑞还是一言不发,便危险的看了她一眼,“说话,昨晚去哪了。” 乔启另一只手揽着钮书瑞的腰,导致叶离无法很好的抱到钮书瑞,他在旁边看了看,又绕到钮书瑞身后,从后面环住她的肩膀,弯腰压着她,在她脸侧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钮书瑞却始终缄口不言,乔启再也克制不住怒气,低头咬在她唇瓣上,疼的钮书瑞闷哼一声。 他却没有松下力气,咬牙切齿地道:“说话。” 钮书瑞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颤巍巍地抬起手便要推他,叶离却快她一步,猛地将乔启推开,又把他抱着钮书瑞的手打掉。 然后将钮书瑞按在自己怀里,占为己有地后退两步,轻轻擦着她发红的唇瓣,安慰地摸了摸她,道:“妞妞不怕。” 而后,他又用鼻尖在她脸上蹭了蹭,带着哭腔地道:“那妞妞告诉我好不好?你昨晚……去哪了?” 叶离的声音微微颤抖,却不仅仅是因为心疼钮书瑞,更多的……是因为她的包庇。 钮书瑞有些疲倦地道:“我没去哪。” 叶离忽然沉默,乔启也冷笑着走近,他们都不相信这个答案,甚至很想问问钮书瑞,她自己信么? 乔启重新抬起钮书瑞的脸,“那你怎么解释你昨晚没回公寓,也不在家。还有,你的嗓子。” 钮书瑞瞳孔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四肢都像是在发冷一般,逐渐失去知觉。 叶离也猛地看向她的脖子,甚至想直接扯下钮书瑞的衣服,确认她身上到底有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你以为我发现不了么?妞妞。你不愿意被我操,却主动送上去给别人操,是么?他操的你爽么?嗓子都喊哑了?” 乔启把手移向她的乳房,轻轻地揉了揉,钮书瑞果然疼的吸了口气,他气得浑身发抖,继续往下摸到她的私处,隔着布料在上面肆意抚摸。 指尖迅速碾进狭缝之间,不过刚刚碰上,钮书瑞便疼的浑身轻颤,就连那两片贝肉都猛地夹紧。 乔启气得面色铁青,却还是要压着阴蒂肆虐打转,看钮书瑞又痛又疼的模样。 钮书瑞求饶似的抓住他的手,合拢双腿,恳求的话语还没说出,叶离的手便一起覆盖在上,挤开乔启的,在她下体摸索起来。 两人抢夺似的摸过每一个部位,手上的力道都像是抑制不住一般重到不能再重。 若不是不可以,两人或许已经将钮书瑞脱光,发狠地看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钮书瑞疼的难以忍受,却拼命压抑自己,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她不断地摇头,看向两人的目光可怜又脆弱。 但两人视若无睹,叶离甚至含住她的嘴,狠戾地搅动着她无力的舌头,像是恨不得立刻操进她身体里。 钮书瑞不受控地呻吟一声,慌乱地用手抓着两人,圆润的指甲狠狠地刮过他们的脸颊和脖子,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印。 那宛如亡命之徒的模样狠狠激怒了乔启,他空出一只手擒住她,拉着她就往车的方向走。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顷刻间,眼前又有红光一闪而过,钮书瑞立刻反应过来,明明双腿还疼的无法好好站立,却抵死反抗,“我不要,不要,乔启,我求你,不要关着我——” 叶离一把捂住钮书瑞的嘴,握着她的腰肢逼她往前走,期间还亲着她的耳朵,半哄着道:“妞妞不闹好不好?就忍一下,很快的……我保证,等到家就好了。” 钮书瑞不停地摇头,泪水瞬间溢出眼眶,浸湿叶离整个手掌,让他的禁锢变得不再牢不可破。 她挣开叶离的手,张嘴就喊。然而她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乔启强塞进车里,随后他也跟着压了进来,把钮书瑞逼入车内,猛地关上车门。 钮书瑞慌乱的去摸另一边的车门,但叶离猛地出现在门口,彻底磨灭她最后一丝希望。 钮书瑞只能哭着求乔启不要关着自己。 她本就没从江闻的事情当中回过神来,身心都是最疲惫的时候,哭的更是比平时还要娇弱。 那本就嘶哑没好的声音更是瞬间回归本性,听的人怜惜又心疼。 紫丁簪: 失策了!! 怎么感觉写《狩猎》每天都在失策啊??无语子!!本来以为这一帕很快就会过去,然后写另一只狗狗的肉肉的!!今天中午起来时我都在想那只狗子的肉。 结果写着写着觉得不太合理,他们不会放妞儿的,必定会要她给个说法,于是就越写越长越写越长…… 而且搞笑的是,期间我改累了,看了一眼手机,因为爱发电的百度群文件经常失效,以防万一我就开了那个不弹窗但显示通知栏的提示,结果我就看到百度网盘发了一条关于小说的通知,标题原话忘了,但大致上是:腿不听话是么?本王帮你砍了 我他妈瞬间笑傻!! -- ρǒ⓲.⒞ιτγ 85.剧情H“那你不听话,我是不 两人忽然都沉默下来,叶离就像是感同身受了一样,把她抱在怀里,舔着她不断流出的眼泪。 乔启则摸向她的衣摆,似乎是要把她的衣服撩起来。钮书瑞条件反射地捂住,乔启立刻抬眸,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钮书瑞只得抽抽噎噎地松开手,任他动作。 乔启却只是将她的上衣从裤子中抽了出来,贴着她纤细的腰身上摸来摸去,动作缓慢却带着暗示,一双俊眼阴翳地盯着她,好半晌,才说:“我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关着你,对吗?” 钮书瑞哽咽着,没有说话,乔启便把手往上抬,摸向她的嫩乳,指尖挤进胸衣,在乳肉上慢慢攀岩。 钮书瑞立刻害怕地点头,说:“对……” 乔启这才堪堪停下,但指尖已经爬到乳晕附近了,他索性继续往上,贴着乳晕慢慢打圈。期间不可避免会擦过那娇嫩的乳尖,亦或者说,他就是故意要用这样似有若无的触碰刺激钮书瑞,冷眼看她微微发抖的模样。 钮书瑞婆娑着一双泪眼,双手摆在胸前,在半空中不断颤抖,似乎是又想抓他了,却不敢下手。两条细白的腿更是瞬间夹紧,彻底蜷缩在叶离怀里,就像是在暴雨中寻求那么一丝庇护一样。 但叶离的眼神也晦涩的厉害,抱着她的身躯更是火热滚烫,腹前的阴茎早已勃起,贴着她的臀瓣蠢蠢欲动。腰身也像是忍不住一样,偶尔便会小幅度地抬起,顶着她柔嫩细腻的臀肉。 他伸着殷红湿热的舌在她脸上扫来扫去,时不时就要吮住她的左眼,将那惹眼的红痣舔得更加夺目。 一边舔弄,他一边伸手钻进钮书瑞的裤子,隔着内裤在那细小的阴户上摸了摸。然后拨开内裤,迫不及待地压在那缝隙间来回摩擦。 钮书瑞不知道叶离是不是故意的,那内裤竟刚好卡在她的阴户之间,极其巧妙地露出一边的阴唇以及阴蒂,叫叶离轻而易举就能抠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蹭动间,内裤还会随着他的动作重重刮过几个敏感的洞穴,引得钮书瑞连连摇头,腰臀瞬间酥软一片,就连脚趾都在极力收缩。 她抓着叶离的手,半张着唇急促喘息,看着叶离的眼神充满恳求。 那精致的小脸全是微微发亮的水渍,有新冒出的热汗,也有因激动而持续留下的泪水,更多的则是叶离刷弄过而留下的津液。 叶离只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唇,用舌头勾着她的,在她潮湿炎热的牙床上快速打转。手指也跟着用力,贴着那湿润的缝隙上下摩擦。 钮书瑞失控地闷哼一声,将双腿夹的更紧,掐着叶离肌肉鼓起的手臂试图逼他离开,却依然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她才被狠狠干过不久,那快感本就没有完全消散,根本禁不住一点撩拨,几乎是瞬间就被勾了出来,极速蔓延她整个下体。 钮书瑞开始不由自主地感到酥爽,在叶离怀里软下身子,浑身都无力极了,唯独那笔直的双腿,始终紧紧的夹着他,微微颤抖,叫人忍不住遐想那不断动作的缝隙间究竟是怎样的一副画面。 叶离的力道和乔启截然不同,他不像乔启那样带着浓浓的惩罚意味,按的她又刺又痛。 而是根据她的反应,一点一点加大力度,有规律的揉搓阴蒂,磨得她在他手下释放开来,让她在那指尖离开阴蒂,去抚摸尿道口和阴道的时候,会控制不住地开始期待他下一次回归。 而在这等待的期间,小穴也被他温柔却不失力道的按揉刺激的接连发抖,猛地吐出一小股黏液来,似乎在暗示他快进去,快插它,快深入它,快玩弄它。 叶离却不为所动,只雨露均沾地摸过每一个敏感地带,就连那尿道口也不放过。 亦或者说,他自那次看着她失禁过后,就尤其偏爱这更加隐蔽的穴口。每每经过都要曲起手指,用指甲在上面轻轻刮蹭,给钮书瑞带来一阵奇怪又刺激的颤栗,似乎是想逼她再尿一次。 在他这目的性极强的把弄下,阴户如他所愿地掀起一大波快感,通通集中在甬道内躁动不安地等待着最后的刺激。 而阴蒂也早就等不及了,长时间的空窗叫它瘙痒难耐,不断侵蚀着钮书瑞最后那点残存的理智,或许,如果叶离再不来,钮书瑞便会自己摆动起腰臀来获得释放。 终于,在钮书瑞理智奔溃的前一秒,叶离重重地压在阴蒂上方,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温柔揉捏。 而是忽然停了下来,在钮书瑞迷茫的眼神下用力的将她那小舌吸入口中,吃的啧啧作响。 钮书瑞恍然回神,却意识模糊,完全分不清叶离想干什么。 正当这时,叶离忽然将中指完全挤进狭缝中,盖住中央的所有部位,食指和无名指则分别夹住她的两片大阴唇,用力挤向中央,将中指彻底淹没在内,然后剧烈摩擦起来。 钮书瑞猛地挺起腰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娇小的身子就像是被触动了最隐蔽的开关一样,不断抖动,嗓子眼里也不自觉地发出一道比一道娇软的呻吟。 她后知后觉的想要闭紧嘴巴,堵住那淫荡的叫声,却被叶离含着舌头无法做到,只能张着嘴不断娇喘。 直到这时,钮书瑞才恍恍惚惚的明白过来叶离这么做的原因——他在逼她,逼她叫,逼她高潮。 甚至,还要她清晰地知道自己是他的玩弄下爽到呻吟和高潮的。 那有力的中指将整个狭缝磨得又热又爽,小穴几乎是瞬间高潮出来,甚至连绵不断地喷泻,似被迫又似渴求的持续高潮。 钮书瑞就像是丧失理智了一般,叫声越来越弱,近乎失声的屏住呼吸,仿佛大脑都无力再控制身体了。叶离不得不松开她的小舌,像是渡气般舔着她的湿热的口腔。 那细白的双腿更是不会动作了,只一味的夹着叶离的手,甚至爽到连自主蠕动都不会了。只因为叶离的速度快到根本不需要她自己夹腿摆臀,就已经爽到癫狂,连大腿肌肉都欢愉的抽动起来。 乔启就这样冷冷的看着激烈到极致的两人,盯着钮书瑞那已然高潮到迷惘的脸,只觉得气到快要爆炸,而龟头也像是忍到快要炸裂了一般,极其难受。 他并拢两指,狠狠地掐住钮书瑞早已挺立的乳尖。 而那乳头似乎早就饥渴难耐了,摸起来湿热极了,甚至在乔启掐住的那一瞬间主动挺起胸脯往他手里送。 乔启用指腹和指甲在上面刮了刮,钮书瑞立刻喘息两声,他便刮得更用力了,甚至用指尖摸索几下,对着那乳头中央的小孔用力压下。那里面就像是真的能冒出奶水一般,湿漉极了。 顷刻间,钮书瑞的下体又剧烈抖动几下,腰身也蠕动起来,似乎是再次高潮了。 叶离见状,便在钮书瑞最爽的那一刻将手指插了进去,不急不缓地抽插起来,似乎是在品味那爽到极致蠕动的穴肉主动吸食他的感觉。 叶离没再快速摩擦阴户,钮书瑞的挣扎也缓和下来,一时间,那晃动到极致的车子才终于能消停一会。 乔启用另一只手推开叶离的脸,掐着钮书瑞的下颌逼她坐直,不准她再靠在叶离怀里。 但叶离又哪会那么容易就被甩开,他主动贴上钮书瑞的后背,下巴垫在她肩上,伸着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了几下,便猛地钻入耳廓,和下体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在她耳内不断操弄,甚至一下一下地蠕动着腰身,在她屁股下挺动起来。 乔启闭了闭眼,似乎是在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片刻,他吐出一口浊气,冲钮书瑞开口道:“那你不听话,我是不是应该关着你,嗯?” 但彼时的钮书瑞根本没回过神来,一双漂亮的眉眼半懂不懂地看着他,宛如新生的孩童一般,懵懂极了,气得乔启又掐了一下她的脸颊和乳尖,钮书瑞这才被那一丝痛觉唤回意识,后知后觉地望着乔启。 在看清乔启那阴戾到极致的眼眸后,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他死死地固定在原地。加上背后就是那不断耸动小腹叶离,她根本无路可退。 于是她开始思考乔启刚才都说了什么,然而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叶离就突然将大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在里面肆意抠弄,时不时便恶意地刮过那敏感的突起,惹得钮书瑞再次失神。 而那放置在外的拇指也没闲着,精准地按住那发红的阴蒂便开始打转。 顷刻间,钮书瑞便不受控地软下腰来,眼神也再次迷离,鼻息都乱了节奏。 乔启怒目切齿,冲叶离吼了一声,“停下!” 叶离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看都没看他一眼,只专心致志地舔着钮书瑞,那埋在她穴内的手突然摸索起来。很快,便再次摸到了那软软的凸起,迅速摩擦起来。 钮书瑞猛地一抖,呻吟瞬间变调,随着他的动作变化而变化,甚至越发激烈。小腹也立刻抽搐着喷出大股水花,直接将叶离的手掌和大片内裤全部喷湿。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直到钮书瑞彻底喷完,叶离才渐渐慢了下来,亲着她的脸夸奖道:“妞妞真棒。” 说着,他又意犹未尽地摸了摸那发颤的敏感点,惹得钮书瑞失声娇喘,再次把他夹紧在内。 乔启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似乎再也忍不下去了,将肿胀难堪的阴茎掏了出来,拉过钮书瑞的手便压在上面快速撸动。 与此同时,叶离也算是“玩”够了,捧起钮书瑞的小屁股帮她把裤子全部脱掉,打算一边摸着她的小穴一边听乔启继续向她问话。 然而,那本该雪白的肌肤一露出来,两人都愣住了。 紫红色的掌印几乎弥漫了她整个腿心,让原本白皙娇嫩的阴户变得极为可怖,叫人难以想象钮书瑞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就连那还在缓慢开合着小嘴的蜜穴都没能幸免,亦或者说,它更加惨烈。 洞口显然是被极为粗暴的操弄过,媚肉都隐隐的外翻出来,在他们的视线当中一点一点的慢慢蠕动。 两人猛地拉开钮书瑞半合拢的双腿,立刻看到那比穴口还要可怜的阴蒂。 钮书瑞的阴蒂本就小巧,那阴蒂头的黏膜还被狠狠推开,将整个脆弱的部位都暴露在外。难怪叶离刚才轻柔的抚摸也给她带来了那样激烈的刺激。 而那两片大阴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们甚至是第一次看到阴唇也有些外翻的画面,将中间一片彻底暴露出来。 两个男人突然沉寂下来,不再动作,只阴鸷地盯着那缓缓起伏的外阴。 紫丁簪: 是的没错今天再次失策!本以为今天3p要搞起来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不得不说,每次小叶都好能搞哦,多来点!!!气死户狗! 新狗子的肉肉再次推迟一天嘻嘻嘻谢谢 你们愣不愣多给我点评论呀!!我每次写文期间刷po看到清一色的默认内容就萎了(bushi,笑死),实在不行就刷点刺激!紫丁簪自己下场“控评”了嗷,笑死我了 毕竟猪猪和留言总得来一个吧(doge) -- ρǒ⓲.⒞ιτγ 86.剧情3pH“我给过你那么多次 在这安静到诡异的氛围当中,钮书瑞逐渐回过神来,她几乎是一眼便看到两个男人阴冷的面色,吓得瞬间抖了一下。 两个男人反应过来,一同看向了她。 叶离拽着钮书瑞的衣服下摆强行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那饱满挺立的乳房。 钮书瑞心惊胆战,挣扎着想要阻止叶离,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反而在衣服脱下的一瞬间被他擒住双手。 满是掌印的乳房暴露在两人眼中,他们的呼吸瞬间不稳。 尤其是乔启,浑身都癫狂的抖动起来,他一把掐住钮书瑞的下巴,“这就是你说的没去哪儿?那这些手印又是怎么来的?嗯?!” 钮书瑞被乔启身上前所未有的狂暴吓得浑身哆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乔启却在说完那句话后,不再作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似乎是难以消化这疯狂暴涨的怒气。 身后的叶离也一言不发,但那阴翳的气息弥漫在这逼仄狭小的空间里,叫钮书瑞根本不需要回头都能感受得到。 两人的面容恐怖阴森,都直勾勾地盯着钮书瑞,仿佛她不说出昨晚的去向便死定了一般。 可钮书瑞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不可能说出真相,那会让她的计划彻底走向失败。 而她也无法凭空捏造一个不存在的事实,因为,以叶家的能力而言,叶离如果要查,定会发现她在撒谎。 那她到时候的下场说不定会比现在更惨。 当下,她似乎只剩下一条出路,那便是“认错”、服软、讨好两人,让他们不再追究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 钮书瑞急忙去抓乔启的衣角,却猝不及防抓了个空——乔启忽然抬起手来将衣服一一脱下,露出那精壮有力的身躯。 而叶离也不甘落后,将她放到一旁,把自己脱光后又将她抱回怀里,扶着她便想这样直直地插进去。 钮书瑞彻底慌了,一边抠着叶离掐住自己腰肢的手,一边打掉乔启伸向她嫩乳的手,“不要,不要这样……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这样对我,叶离、乔启,不要,我害怕……” 那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乔启擒住她的手,重重地掐在她肿大发红的乳尖上,“反抗,逃跑,抗拒,不听话。我给过你那么多次机会,你什么时候珍惜过?” “每次,每次……”乔启看着钮书瑞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一时间竟又生气又不可避免地感到心软,让他再也说不出什么狠戾的话语来。 可他心疼又有什么用,钮书瑞难道不知道吗? 她知道,她太知道了,她就是因为知道她怎么做他会心软,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这点,从他身边逃离。 她就是因为知道他受不了她哭的模样,才每次都哭到他心碎。 而这一招竟真的屡试不爽。 有时候乔启真的希望钮书瑞能不要那么聪明,再死脑筋一点,这样,他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对她再狠一点,狠到她不敢再动那些歪心思,只乖乖地待在他身边,事情也就不会拖到今天这个糟糕的地步了。 但是,即便心软,他也不能再放纵她了。 因为她不会知足的,但凡让她看到了一点希望,她就会立刻抛下他,奋力前行,跑到一个没有他的世界。在那里翩翩起舞,引得更多的人向她而去。 在这一刻,乔启忽然觉得叶离那样简单粗暴的想法挺好的,把人关在家里,任她挣扎,任她哭闹,等时间久了,她自然而然会屈服的。 他就不该贪恋她那么多鲜活灵动的模样,要她主动选择留下,终究是要牺牲一些。但等她留下后,不就是要什么有什么了吗? 于是乔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钮书瑞说那般,低语一句:“我不会再心软了,妞妞。” 钮书瑞的心跳再次加快,她猛然意识到,这次的事情或许会比她想的还要严重。 她拼命地甩了几下手,见还是无法挣脱乔启后,便伸着腿去踹他的胯部。一边踹,还一边示弱的哭求道:“可是我害怕,我好痛,我不喜欢这样。” “可是妞妞,我也怕。”叶离忽然用力的固定住她,将肉棒压在她毫无抵抗力的阴户上来回摩擦。刺激的她浑身发软,就连挣扎的力道都变了意味,从奋力抵抗,变成了“半推半就”。 “我也怕,妞妞……”叶离将唇瓣抵在她肩头上,不断亲着,眼神却悲痛且疯狂地盯着那相贴在一起的性器,“只要你不在我身边,我就害怕,你一走,我就受不了,一直在想你……” “想亲你,想抱你,想摸你,想操你,操不到你我就睡不着,我每天晚上都要想着你射好多次才能睡着。” “妞妞,我也好难受,好痛苦……所以,你不要再去找别人了好不好?他们都好危险,只有我……你每天只和我一个人做爱,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会对你很好的……” “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你想做什么,我都和你一起做……好不好?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妞妞,我的病治不好了,所以你要一直陪着我,不然我会疯的,会死的……” 叶离哭的越发厉害,逐渐浸湿了钮书瑞整个肩头,眼泪顺着她青紫参半的肌肤自然滑下,滴到那娇嫩的腿心,给阴茎的蹭动带来了一丝顺滑。 然而钮书瑞始终没有回应,只因为叶离在哭诉期间一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那深粉色的阴茎在她腿间蹭来蹭去,磨得她两腿发软。 另一只手还故意扯开她的两片大阴唇,将肉棒完全挤进狭缝之间,时不时还要将两片软肉往中间挤去,去夹那粗硬的棒身,贴着它上下磨蹭。 那贝肉柔软极了,也娇嫩极了,贴在阴茎上磨得叶离越发癫狂,欲罢不能。 但钮书瑞始终夹着两片大阴唇,亦或者说,她整个下体都紧绷的厉害,似乎就是不愿接受两人的亵玩。 叶离狠狠地甩了下头,又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将眼里的泪水挤掉后,便捧起钮书瑞的屁股打算让她就这样把阴茎吃进去。 然而之前明明还无法完全闭拢的小穴,在此刻竟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张开嘴将他的粗大吃进去,甚至在强塞下,还逐渐把钮书瑞升起的快感湮灭了大半。 见钮书瑞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叶离不得不把她重新放下,再次将阴茎贴在缝隙间快速挺动腰身,逼钮书瑞产生快感,并且猛烈高潮。 叶离一边顶胯,一边用另一只手快速抠弄钮书瑞发红充血的阴蒂。 那阴户本就蕴藏着极其强烈的快感,不过须臾,钮书瑞便被强硬的攻势弄的喷泻出来。 叶离立刻扶着龟头打算塞进去,但钮书瑞竟一下便反应过来,强行把他堵在外面。 反复几次后,叶离急的眼里布满血丝,甚至越来越难受。不止身体,心脏和大脑都像是被悲伤占据了,让他变得不再像自己,脑海里竟冒出一个又一个阴暗的想法。 钮书瑞的眼前立即用红光闪过,并且越来越急,饶是用尽全身力气在控制快感的她,也注意到了这突如其来的现象。 红光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钮书瑞直到现在都没搞明白,但联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情,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钮书瑞的眼神越来越清明,一直看着她的乔启自然没有错过,于是他用力地握了握钮书瑞的手,让她看向自己,而后倾身擦了擦她湿漉的唇,在上面亲了一下。 钮书瑞勉强回神,看着乔启,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下一秒,乔启突然低下头去,含住了她格外涨大乳尖,吸得啧啧作响。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那有力的唇舌极其灵活,吞吐的速度和力道更是迅猛,直直将钮书瑞逼得浑身一抖,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 那粗粝的舌苔总是抵在乳头上快速舔压,时不时又叼着它一下一下的拉扯,还用力地罩住她另一边的嫩乳,狠戾又快速的揉捏起来。 而另一只手也没有就此空闲,直直抓着钮书瑞无力的小手便放到自己胯下,带她握住自己的阴茎飞快的撸动起来。 乔启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显然是下了狠劲,全无叶离那份顾及和柔情,不过一会就逼得钮书瑞放肆呻吟。 叶离被钮书瑞的动静唤回意识,他眨了眨那双阴暗又可怜的泪眼,急切地摸了摸钮书瑞的蜜穴,却发现那洞口依然紧闭,没有一点张开的迹象。 甚至,好像因为乔启太过用力了,导致钮书瑞浑身都紧绷的厉害,那柔嫩的小穴竟比之前还要紧致。 叶离扁了扁嘴,用指尖在外面又摸又挤,又是打转又是按揉,终于被他强行塞了进去。 然而还没等他摸到那敏感的凸起,钮书瑞便挣扎起来,扭着屁股想将他甩出去,就连那穴肉也紧的他寸步难行。 叶离却不甘心,他不愿听钮书瑞因乔启而起的娇喘,便握着她的腰把她放到座椅上,推开乔启,让钮书瑞跪趴在两人之间。 他坐到钮书瑞身后,摸了摸那被挤回闭合状态的阴户,便分开钮书瑞的臀瓣,张口含住她整个私处。 钮书瑞猛地嘤咛一声,呼吸越发凌乱,两条腿更是抖得厉害,甚至死死合拢两片阴唇,让叶离无法进入。 而后座逼仄的空间,以及她跪趴的姿势确实让他不太好发力,没办法更好的舔到所有地方。 但叶离不肯放弃,他继续压下身子,同时拉着钮书瑞的腰臀让她将那小屁股翘起,直直对准他。 这下,叶离便能轻而易举地舔遍所有地方了。 -- ρǒ⓲.⒞ιτγ 87.3pH两人胯下的力道也带着比 不过他本是想把钮书瑞舔到高潮就插进去的,但他一含住那娇嫩的腿心,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吃的极其猛烈,甚至可以说是狼吞虎咽了。 他先是含住了两片微微外翻的大阴唇用力刷弄,那刺激敏感部位又碰不到阴蒂的感觉果然立刻就让钮书瑞腰身颤抖,控制不住那想要排泄的快感。 而叶离也发现了钮书瑞腰部不正常的抖动了,他贪婪的反复启唇,将两片贝肉含进嘴里,就像是在吃什么极其美味的布丁一样,不断吞吐。 钮书瑞顿时更加难耐,甚至膝盖一软差点就跌了下去,却被叶离牢牢地捧着屁股,怎么也掉不下去。 腰臀就像是被迫悬挂在半空中一样,让她浑身都感觉轻飘飘的,一点也不着力。 叶离能明显感觉到那软肉正在他嘴里快速收缩,一张一合的频率快到跟高潮几乎没有差别了,于是他猛地将舌尖挤了进去,抵着阴蒂快速扫动。 钮书瑞立刻发出高亢且娇媚叫声,瞬间喷泻出来,浑身剧烈抽动,那细白的手指更是在半空中绷到了极点。 她今天已经高潮过太多次了,下体那又痒又麻的感觉几乎就没停过,以至于她在猛烈的喷射过后,那想要排泄的奇怪感觉依然没有消失,仿佛立刻就可以抵达下一次高潮一样。 那洞口甚至一直张着,就像是怎么也要不够似的,拼命渴求。 整个外阴更是敏感到随便一碰都颤抖不止,那强烈的快感从外部一直传到内部,让阴道甚至是子宫都难耐的蠕动起来。 而叶离还在一下一下地舔过那紧密的缝隙,速度时快时慢。他每经过一个洞穴,就要左右扭头,用舌尖抵在上面顽劣地舔弄几下,似乎是要将舌头彻底挤进去舔吸一般。 如果他只是在小穴周围刷弄那也就算了,可他偏偏不放过任何一个洞穴。 几乎是他一停在尿道口和后庭,钮书瑞就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既是因为害怕,又是因为那无法抵挡的奇怪快感。 而听到钮书瑞为他呻吟的叶离也全身发热,更加卖力的吮吸起来。似乎并不知道钮书瑞这是在“抗拒”,亦或者说,他就是要听她在做爱时为他发出的各种娇喘。 而被迫离开钮书瑞乳房的乔启十分不爽,他狠狠地瞪了叶离一眼。 但紧接着,当他看到那几乎是趴在自己胯下颤抖的钮书瑞时,这股烦躁便消散了一点。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将自己的阴茎对准钮书瑞,又替她将散落在脸颊边的头发都捋到一边,才捧起她那涨红的小脸,用棒身在她唇边拍了拍,说:“舌头伸出来。”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硕大的龟头描绘钮书瑞那樱花似的唇瓣。 前列腺液疯了似的往外冒,将钮书瑞整张小嘴都弄的湿漉漉的。 但彼时的钮书瑞已经被叶离舔得不知所云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别说身体了,就像是整个灵魂都飘到了半空中一样,只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眸看他,还冲着他发出一道比一道妩媚的呻吟。 乔启阴着脸等了几秒,便不耐烦了,直接挤开钮书瑞的嘴将阴茎塞了进去。 钮书瑞似乎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她又哼哼唧唧的挣扎起来,双手不断打在他有力的大腿上。 虽然没给他带来一点疼痛,但依然惹得他很是烦躁,他掐着钮书瑞的后颈强迫她抬起头来,阴狠的道:“不是不想被关么?那就吃进去。” 钮书瑞还紧闭着嘴,显然是快感当头也不相信乔启的话。但乔启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时间,直接将她再次压到自己的龟头上。 而背后的叶离听到乔启的话,似乎有些不满、生气,舌头猛地钻进小穴,逮着某片穴肉就开始不断舔吸,将整个甬道都吸到失去自控能力,疯了似的喷泻出来,将叶离大半张脸全部喷湿。 叶离却一点怒气都没有,反而像是被这猛烈的高潮安慰到了一般,吃得更开心了。那黏腻的水声以及他拼命吞咽的声音几乎响彻整个狭小的空间。 钮书瑞霎那间便失去思考能力,在乔启再次拍着她后脑,挤开她双颊时,几乎是下意识便含住了那硕大圆钝的龟头。 而那粗大的龟头也早就忍到极致了,甚至大了一圈又一圈,一进到钮书瑞湿热的口腔,就激动的颤抖起来,源源不断的分泌出那半透明的乳液。 乳液的增多让钮书瑞慢慢感到不适,条件反射地想要吞咽。而叶离又恰好挪到阴蒂上吃个不停,含得她又爽又麻,顷刻间便打开喉咙吞了几下。 乔启立刻爽的粗喘一声,捧着钮书瑞的后脑便在她嘴里抽插起来。他单手撑在身后,一双眼火热地看着腿间乖巧吞咽的钮书瑞,身心都像是得到了释放一样,不断顶胯。 只是那小嘴实在是太小了,亦或者说是他的粗硬太大了,一个龟头就能将钮书瑞的嘴撑到极致,更别提要在她嘴里冲刺了。 他只能摸着钮书瑞的脖子,轻声诱哄她张开点,再张开点……将整个龟头都吃进去。 在钮书瑞听话张嘴时,他还会轻笑着哄她,说她真乖,那就再吃进去一点,嗯……就一点。 终于,等到冠状沟都深埋进去不见踪影时,钮书瑞已经再也吞咽不下去了,一旦他多往里挤上一点,她便会再次哼哼唧唧的抗拒起来。 乔启只得就这样缓慢抽插,但钮书瑞几乎无时无刻不被叶离刺激的发抖发软,头颅时不时就会耷拉下去,以至于牙齿一次又一次磕到他肿胀的龟头上,引得他反复吸气,却又爽又痛。 于是他揉着钮书瑞的脑袋,继续诱导她动舌头,一点一点地慢慢舔他。 此时的钮书瑞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只要她听进去了,便都会一一照做。 于是,乔启不过片刻就被她舔到头脑发狂,在她嘴里拼命冲刺起来。 他的猛烈撞击让阴茎强塞进去大半,引得钮书瑞条件反射的开始反抗,也引起了车子的剧烈晃动,还撞的钮书瑞颠簸摇曳。 叶离被这股动静弄得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竟吃了那么久。他舔了舔湿漉漉的唇瓣,拉着钮书瑞的腰想将她扶起来,坐到自己阴茎上。 他本以为此时的乔启已经丧失理智了,便想趁机夺回钮书瑞。但没想到,他一动,乔启便有所反应,握着钮书瑞的肩膀让他无计可施。 两个男人猛地对视一眼,在满是淫靡的车内竟浑身散发着阴暗狠戾的气息,看着对方的眼神满是躁郁和敌意,都在无声地命令对方松手。 然而两人都不可能放手,因此这场无言的斗争定是会一直持续下去。 所以乔启率先不屑的收回目光,毕竟现在操着钮书瑞嘴的人是他,他觉得舒服便够了,他才不会理会叶离是什么感受。 整个对视的期间他也没有松手,一直按着钮书瑞的头和肩膀在她的小嘴里不断进出,以至于钮书瑞被撞的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 叶离见状,便跪起身,半压在钮书瑞身上,挺着腰让阴茎在洞口周围转了几下,便倏地挤了进去。 钮书瑞整个下体早就因为他的舔吸变得脆弱不堪,几乎是他一进去,便颤抖着腰臀高潮出来,乳液都争先恐后地灌溉在他粗大笔直的阴茎上。 他爽的低吼一声,或许是阴道太过湿热绵密了,又或许是因为阴茎已经忍了太久了,他竟然瞬间产生想要喷射的欲望,就连后腰都激烈地抖了起来。 乔启见他这个反应,不加掩饰地耻笑一声。叶离猛地瞪了过去,随后,他吸了几口气,强压下想要射精的欲望,握着钮书瑞的腰便挺撞起来。 车内的空间对于两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而言都太过于狭窄,更何况还要在这样的环境中操钮书瑞,简直是难上加难。 但即便这样,叶离的每一次撞击都用了极大的力气,把钮书瑞撞的不断往前,甚至险些跌落下去。头顶更是次次都撞在乔启紧绷的腹部上,竟加快了他想要喷射的欲望。 乔启想都不用想,便知道叶离定是故意的。于是他闭了闭眼,也压下射精的欲望,空出一只手放到身后,让自己的发力有所支撑,便压着钮书瑞的后脑在她嘴里更加快速地冲刺起来。 两人都坦荡的很,就是摆在明面上的互看对方不顺眼,胯下的力道也带着比拼的意味,一次比一次重,就像是拼了命也要比对方厉害一般,将钮书瑞撞得支离破碎,发不出一道完整的呻吟。 不过叶离的姿势注定了他暂时没办法全力摆动腰臀,以至于他的速度一直慢乔启一截。 但也因此,两人的节奏便完全错开,将钮书瑞撞的摇摇摆摆,求饶似的挣扎起来。然而两人谁都没有松手,不约而同的压着她不让她起来,逼她在自己胯下承欢作乐。 钮书瑞的挣扎让牙齿磕磕绊绊地撞在乔启棒身上,这样刁钻的快感来的多了,便逐渐有些痛了。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于是他用力掐着钮书瑞的双颊,逼她大开着小嘴,上下牙床的分离竟阴差阳错的让她把阴茎吃得更进去了。 深入食道的快感叫乔启几乎要忘乎所以,他昂着头,拼命挺腰,甚至有要把剩下的大段阴茎全部插进去的意思。 钮书瑞本该是吃不进去的,但叶离的撞击却在不知不觉中帮了他一把。 因为他每重重地撞上一次,钮书瑞便会因为惯性往前面扑去,每当这时,乔启再顶胯,便能将大段的阴茎都塞进去。 这让乔启爽到全身发麻,就连粗重的喘息都变得愉快极了。 叶离很快便发现了这一点,他下意识想松下力道,但那柔软细腻的穴肉紧紧地绞着他,让他整个下半身都不听使唤,拼命冲撞进钮书瑞的子宫,在里面奋力驰骋。 于是他只能空出一只手压在钮书瑞的肩膀上,控制钮书瑞往前的幅度,让乔启的阴茎没法再进到那么深的地方。 但乔启早就在前面的深入中获取了足够的快感,而现在也已经忍到无法再忍了,只勉强压着钮书瑞的后脑又插了百来下,便打开马眼射了进去。 那精液猛烈的打在钮书瑞的上颚以及食道,呛得她不断咳嗽,喉咙乃至于全身都剧烈收缩起来。 叶离猝不及防,想要憋住的时候却刚好撞开了子宫口,被那紧致的压迫感逼的直直射了出来。 车内几乎是同时响起两个男人低哑嘶吼的喘息声,而在这两道声音的掩盖之下,钮书瑞那柔媚的呻吟便变得几不可闻了。 紫丁簪: 没想到吧!!最后我还是分成两章来发了 因为真的太长了,总共6k7还是6k8,太长了连着看也不好嘛!还是分开好嘻嘻嘻嘻! 啵啵啵!!快给勤劳的紫丁簪投猪评论!! ps:今天下午包括晚上一直没回就是因为这章太长了,改起来费劲,怕耽误更新时间就暂时没回! -- ρǒ⓲.⒞ιτУ 88.剧情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车窗外的天色逐渐从昏黄变成了漆黑。 强大的快感冲昏了钮书瑞的头脑,席卷了她的四肢,叫她彻底软了下来,膝盖也再无力气支撑,即便有叶离抱着,也不受控地跪趴在后座上。 叶离却没有因此放过她,而是跟着一起坐了下来,抱着她的腰依旧撞个不停。 乔启也没有停下,他狠戾的操进钮书瑞的食道深处,捅得她难以呼吸,津液更是流的到处都是,将他的胯间弄的湿漉漉的。 但他并没有就此满足,虽说钮书瑞的小嘴确实让他很舒服,可无法操钮书瑞小穴这点,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以至于他时不时便会难耐地摸着钮书瑞的背部,阴鸷地盯着她被叶离操到层层波动的臀肉。 这股不爽让他的阴茎持续肿胀,即便射了很多次,也依然挺立。 叶离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于是他偏要在钮书瑞的臀瓣上摸来摸去,时不时还弓着腰去摸她水滴状的嫩乳,有意无意地将钮书瑞的上半身拉起来一点,恶意打断乔启的爽感。 而乔启自是不会忍气吞声,他撸着露出在外的半截阴茎,让龟头反复在钮书瑞的上颚间快速摩擦,靠着刺激猛地射了出来。 然后迅速抬着钮书瑞的下巴逼她将精液一一吞进,在她吃完后,又把阴茎重新塞了回去,摸着钮书瑞的头说她真乖。 整套动作下来,叶离的脸也彻底黑了。 两人的明争暗斗让这场本来就漫长的性爱变得更加持久。他们谁都不愿意先停下来,仿佛先停的那个人便输了一般。 直到钮书瑞因为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快感哭了出来,他们才如梦初醒,猛然停下。 因为乔启一直摸着钮书瑞的脸颊和脑袋,所以他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发现了那格外湿漉的触感,急忙抽出阴茎,将钮书瑞扶了起来。 直到这时,两人才发现钮书瑞竟像是一点意识都没有了,累到双眼朦胧,哭也不是她的本意,而是大脑因无法负荷而发出的警告,她本身其实还处于极端的快感中没回过神来。 在这样的状态下,无论两人怎么喊她,她都迷迷糊糊的,似乎听不见一样。 不得已下,叶离只能把阴茎也拔了出来。因为他一直在内,小穴便会一直吸着他,即便他不动,也会源源不断地靠着自我蠕动来产生快感。 两人就这样无声地看着钮书瑞,又是擦汗,又是喂水,等了好久,钮书瑞的眼神才逐渐清晰起来。 在看清两人的那一刻,她的瞳孔显然震了一下,而后似乎是想装作没有清醒一样,继续软在叶离怀里。 但两人并没有错过这一幕,见钮书瑞还这么有精神,他们才算是松了口气。 叶离后怕地蹭了蹭钮书瑞的额头,又失而复得地亲了她好几下。 但整套动作下来明显没有一丝悔意,因为他打从心底里不觉得钮书瑞会变成这样是他的错。这很显然是乔启的错,如果不是乔启硬要深入钮书瑞的食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吗? 所以他每亲一下,圈着钮书瑞的双臂便会再紧一点,还试图抱着钮书瑞坐到距离乔启最远的位置。 然而乔启并没有叶离这个机会,他直接伸手打断了叶离这幼稚到叫人发指的行为,一把拉住钮书瑞的手腕,并出声叫醒了她这掩耳盗铃般的“装睡”,“妞妞,你以为操这么一次我就不计较了吗?” 钮书瑞立刻装不下去了,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像是冒出了新的水花,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似乎极其委屈。 她用力地抽了抽手,但那手软趴趴的,几乎动都没动一下,只乖乖的耷拉在乔启手里。 见状,钮书瑞那精致的眉眼慢慢垂下,似乎想逃避现实,睫毛都是湿漉漉的,让本就柔弱的她看起来脆弱极了,竟有种被迫认错的感觉。 乔启看得忍不住发笑,但只笑了一下,便恢复阴沉,因为他知道,钮书瑞是真的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冷声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昨晚去哪了。妞妞,你要知道,就算你不说,我也可以查出来。” “但是你说了,我会考虑继续纵容你,不关着你。所以,妞妞,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乔启说完后,车内便陷入了寂静。就连那跟多动症似的,总是在钮书瑞身上摸来摸去的叶离也安静下来,沉沉地盯着她。 很显然,即便刚才还争个不停,但在这方面他们依然是站在同一边的。 钮书瑞深知,如果只是叶离一个人说要囚禁她,她或许还能有点生路。但这话若是乔启说出来,那距离实行已经不远了。 可她不能说出真相,无论如何都不能说。 她动了动手,想继续去求乔启,但是她忘了,她没有力气,不管她多么努力,手就是抬不起来。 片刻,她急的都要哭出来了,两人却依然不为所动,只冷眼看着。 若只是乔启沉默那也就算了,毕竟他本身就较为沉稳,想法也更加长远。但竟连叶离都忍住了性子,只难过地看着她。 情急之下,钮书瑞竟真的哭了出来。她现在全身都又麻又痛,随便吸一口气,都觉得阴道内有液体正在缓缓流出。 还没被囚禁都这样了,如果真的被两人合力关在公寓里,那她还有机会逃出去吗? 顷刻间,前几日的痛苦和无力再次涌上心头,叫钮书瑞少有的慌不择言起来,“不要,不要关着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虽然这些话在前不久钮书瑞才说过一次,但两人的心态竟都发生了变化。 就像是怒气、害怕、惶恐……等一切恐惧钮书瑞会从他们身边离开的负面情绪都随着欲望一起喷射而出了一样。 他们不得不承认,做爱在某种程度上确实缓解了他们极其躁郁的心情,让他们竟不由自主地再次心软。 那感觉就像是明知道自己面前就是沼泽,而自己也已经踏进去过很多次了,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奋力一跃,陷了进去。 只因为那沼泽底下埋藏着的,是他们内心深处最为渴望的钮书瑞的爱以及回应。 所以无论钮书瑞犯多少次“错”,逃离多少次,伤害他们多少次,他们都会一如既往的原谅她……吗? 乔启试图悬崖勒马,制止住自己软下的态度,尝试着挣扎几下。但这自然是徒劳无功的,因为内心早就替他做好了选择。 他深深地凝视着钮书瑞哭红的小脸,抬手替她将源源不断溢出的泪水通通擦净,无可奈何地道:“以后都不敢了?” 那声音显然还带着隐隐的怒气和阴沉,但更多的,是因为自己的选择而产生的无力感。 钮书瑞立刻顺竿子下,她摇着头哽咽道:“不敢了……” 那速度简直是从善如流,仿佛早就料到乔启会主动给台阶了一样。 乔启再一次觉得到自己好像又被钮书瑞给唬住了,可是他又能怎么办? 当他看到钮书瑞那亮晶晶的,带着一点讨好意味的眼眸时,就是控制不住地感到心软,说服自己再给她一次机会,就一次,真的最后一次了,说不定她这一次真的会听话呢? 乔启捧着钮书瑞的后脑拉近两人的距离,盯着她的眼睛道:“那还逃吗?” “不逃了……”钮书瑞再次抽抽噎噎地摇了摇头,然而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她都做的十分吃力。 而且不止是动作,就连说话也是——或许是因为长时间吞纳着乔启的粗大,让她的唇瓣一直半开着,跟合不拢似的。舌头也不太利索了,说话都含含糊糊的,让她本就娇软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要命。 乔启似乎叹了口气,“妞妞,记住你今天说的。如果还有下次……” 如果真的还有下次,他会怎么样? 这句话的答案他们无从得知,甚至连乔启自己也不知道。 因为他猛地将钮书瑞拉到面前,狠狠地咬住了她湿润的唇瓣,在上面疯狂舔吻。 他吸食的动作癫狂到叫人害怕,仿佛是要将刚才做爱时没亲到的那份一同补全一般,带着浓浓的戾气,叫钮书瑞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承受他那强大的力道。 那乖巧的模样让乔启糟糕的心情好了些许,他吮了吮钮书瑞的柔弱无力的小舌,便伸着舌头继续舔进深处,在她嘴里拼命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叶离见状,便知道乔启和他想的一样,最后还是选择了放钮书瑞一马。 但他心里萦绕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叫他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悲闷。 就好像一点也不开心乔启和他想的一样似的,心里仿佛有道声音在希望乔启能够坚持下去,将钮书瑞囚在身边。 因为他其实好像还是更偏向于把钮书瑞独占在身边这个选择。毕竟只有这样,他才能真的安下心来。 偶尔的做爱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必须时时刻刻都深入钮书瑞的身体,才能在这飘荡不停的世界中寻到一丝安宁,才能让他胡思乱想,满是焦虑的身心回归平静。 可是他自己也无法坚定的顺从内心,只因为他内心渴求的一直都是钮书瑞那份独一无二的,最特别的……主动的爱。 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乔启,提高自己在钮书瑞心中的形象。也是因此,他才更无法接受以及看到钮书瑞被其他人操,因其他人而呻吟。 因为,钮书瑞是他这一生中仅剩的唯一的偏执,他不可能放手,也做不到放手。 叶离慢慢的弯下身来,将脸埋在钮书瑞的肩窝里,手臂紧紧的箍着她,力气大到似乎想和钮书瑞融为一体一般,叫她吃痛地发出一道闷哼。 但他依然没有松手,而是泪流不止地要求道:“妞妞,妞妞……妞妞摸我,妞妞抱我……” 可彼时的钮书瑞正被乔启箍着脑袋肆意亲吻,再加上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地做任何动作,根本无法主动伸手去安抚他。 而乔启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他抽空瞥了叶离一眼,只觉得聒噪,觉得叶离成天哭哭啼啼的吵死了,便更不愿意松手了。 他不松开,叶离自然也不会就此作罢。只要钮书瑞没转过来抱他,他就一直哭,一直喊,还越喊越急躁,越喊越焦灼。 就像是饿了的奶狗在恳求吃的一样,偏要贴着钮书瑞脸颊不肯离开,用唇瓣和鼻尖在她脸上拱来拱去,摆明了就是要让乔启亲着也不舒心。 但即便如此,乔启也亲了很久才松开,并且松开的原因,还是因为天色实在是太晚了,钮书瑞的状态也是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差,眼睛疲困地眨着,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睡着一般。 乔启又深深地摸了摸钮书瑞的后脑,这本该像是恋人般亲昵的动作被他做的缓慢而沉重,仿佛不只是单纯的抚摸一般,还带着一丝别的意味。 这叫钮书瑞劳累的身体都不由得瞬间清醒,盯着他那面无表情的脸,越发觉得这或许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了。 好半晌,乔启才收回手,穿上裤子走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而他一走,最开心的当然是叶离了。 他喊的嗓子都哑了,口也干了,却不顾自己,兴匆匆地把钮书瑞转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急不可耐地说:“妞妞抱抱我。” 他一脸雀跃和期待,让钮书瑞难以拒绝,更何况,她现在还需要顺从两人,直到离开。 但彼时的她真的抬不起手,于是她只能动了动头颅,主动在叶离的肩膀上蹭了蹭。 叶离浑身一僵,只觉得心瞬间化成了一滩春水,叫他不由自主地低头贴着钮书瑞的脸侧,痴迷狂热地看着她。 他甚至觉得此时的感觉比钮书瑞主动抱他的时候还要美妙,还要满足,或许,还可以和射进钮书瑞身体里的那种快感媲美,叫他爱到了极致。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再加上此时的钮书瑞满脸疲倦,就像是在乔启那受到了伤害和强迫,跑来他怀里寻求温暖和关怀一样。 他爱极了这种感觉,爱极了这种钮书瑞全身心依偎着他的感觉。 于是他把钮书瑞的双臂拉起,环住自己的脖子,又拍着她的背,轻轻地哄她入睡。 很快,钮书瑞便真的在他的轻拍中睡着了。 而在确认钮书瑞真的入睡后的叶离竟偷偷抱起她的小屁股,将两人的性器对准,慢慢地塞了进去。 钮书瑞立刻皱了皱眉,即便是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那粗硬的入侵。 叶离便贴着她的耳畔哄她,叫她再次熟睡过去。而钮书瑞本身也早就累到不行了,不过一会,便适应了那滚烫发热的阴茎,不再反抗。 但叶离却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抱着她,以这样的姿势一下一下地挺动腰身,慢慢地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他把力道放到了最轻,叫那半睡半醒的穴肉也条件反射地接纳他。毕竟这样温柔的力道只会给她带来酥爽和快感。 叶离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把睡梦中的钮书瑞操到高潮,持续不断地流出新的黏液来。 紫丁簪: 说实话,都写到30多w字了,我才忽然发现乔启和叶离似乎从来没和妞儿说过他们爱她这句话。 另外明天可能不更!后天也可能不更。因为打算后天回去,明天收拾东西啥的,应该没空码字。 具体的可以到时候看微博通知,因为现在的我还拿捏不住!都不确定!但是宝子们,你们不能因为我一两天不更新就不头猪了呜呜呜 -- ρǒ⓲.⒞ιτУ 89.剧情 钮书瑞感受不到,不代表乔启感受不到。 几乎是一开始,乔启便注意到叶离这卑劣的举动。 他想开口制止他,但钮书瑞已经睡着了,叶离选择在这个时候操她,显然就是笃定了他不敢出声,因为怕吵醒钮书瑞。 于是他只能压下心中的阴霾,将这一切牢牢的记在心里。 下车时,叶离把自己的T恤套到了钮书瑞身上。那宽松的衣服瞬间盖住了她大半个身子,让她看起来更为娇小。 一路上钮书瑞都睡的昏沉,两人给她清洗身子她都没醒。 然而,就在乔启因为她脖子上的手印出门买药时,她醒了。 钮书瑞睁眼那瞬,叶离都忍不住怀疑,钮书瑞刚才是不是在装睡,不然怎么会醒的那么巧妙? 但她的眼神看起来还迷迷糊糊的,显然是没醒。 叶离便亲亲她,将声音放到最轻,道:“妞妞饿不饿?我去给你拿吃的。” 钮书瑞立刻转过头来,努力地睁大眼睛看他,道:“我也去。” 叶离下意识想拒绝,但紧接着就被钮书瑞这副半睡半醒的可爱模样弄得心软,只好顺从地将她抱出房间。 钮书瑞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偷偷观察,乔启果然不在。 其实两人替她清洗的时候她就已经有点意识了,只是她不敢打草惊蛇,加上身体确实疲软,她便顺水推舟,一直静静地等待机会。 而现在,这个机会出现了——如果硬要在乔启和叶离之间选择一个占据主导地位的人,那这个人一定会是乔启。 因为相比较之下,叶离在她印象中一直比较好说话。 所以,她想离开的话,只能趁现在偷偷说服叶离放她走。 一心逃离的钮书瑞根本没有心思进食,她满脑子都在担心乔启下一秒便会回到公寓,出现在她的面前。 于是,她没吃几口,便推了推叶离喂到嘴边的食物,故作难受道:“不想吃了。” 叶离果然担心地把她转了个面,又是摸额头又是摸肚子的,一边问道:“妞妞哪里不舒服?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钮书瑞却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眸。 叶离情不自禁地看了回去,没过几秒,他便亲了亲她的红痣,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然后托着她的小屁股将人抱起,往房间走去。 钮书瑞便是在这个时候开口的,她说:“我想回去。” 叶离脚步一顿,停下动作,就连脸上下意识流露出来的迷恋都消失了大半,然而就在他看到钮书瑞那满脸的疲惫时,眼里的痴迷瞬间转变成了心疼。 钮书瑞没有错过这一瞬的改变,她心中一喜,甚至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说什么话来促进叶离的情绪,他却并没有像她所想的那般,关心她的情绪。 而是径直走进房间,坐到床上,保持着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用阴茎蹭开小穴,挤了进去。 钮书瑞立刻感到小腹涨了起来,那才离开她没多久的酸涩感再次回归。但她并没有开口拒绝叶离,而是不动声色地观察他,试图看出他的想法。 而叶离在插入后也没有说话,他抬眸盯着她,一边缓慢而缱绻地顶了几下,立刻便感受到湿热的媚肉乖巧且黏人的吸食着他。 他捧着钮书瑞的脸,痴狂地含住她的唇,快速吮吸。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仿佛逐渐失去了理智一般,就连那白净的肌肤都开始泛红,发热。 这让钮书瑞心中的不详越来越浓烈——叶离其实不太喜欢女上位,亦或者说,他们似乎都不太喜欢以女上位的姿势去操她。 因为他们都想掌控她,比起把她放在身上,他们更喜欢把她压在身下,看她被迫臣服的模样。 所以这个姿势,从叶离第一次操她到现在,出现过的次数几乎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但钮书瑞其实更害怕在上面。一是因为真的进入的太深了,叶离甚至都不需要发力,就能直接闯入那最为娇嫩的地带。 并且,还会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他不用力时还好,但他一旦用力了,几乎是次次都能把她顶到半空中,叫她“生不如死”。 最后,还因为叶离的眼神——那里面蕴藏着一种比将她压在身下时还要癫狂的炽热。 所以每次在上面时,钮书瑞其实都没有掌控的感觉,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她被放在上面,不是因为她在这段关系当中占据了多大的地位,而是被允许,亦或则说是勒令在上面,实际上主导的人其实还是他。 这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平等,而是比占有欲还要高上一层的控制欲。 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被放出来,不是因为主人有多心疼它,而是为了让它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情,以这样的姿态去迎接死亡。 而现在,叶离的眼神便如钮书瑞所想的那般,写满了他那偏执的、疯狂的、不正常的沉沦与渴求。 钮书瑞意识到,自己对叶离的认知似乎有所错误,亦或者说,叶离似乎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产生了某种变化……这叫她无从分析以及对症下药。 但是这股变化很明显正朝着糟糕的方向快速发展,这对她非常不利。 然而还不等她尝试着去分析,叶离的猛烈撞击便直接叫她失去思考能力。 那小穴本就一片酥软,这下更是无力了,只能被动地跟着阴茎不断摇摆。 但叶离似乎有所保留,每当穴肉开始痉挛、发颤,马上就要抵达高潮时,他便慢下速度,变得轻柔且舒缓,叫小穴得不到该有的快感,被迫停在高潮的临界点前。 反复几次后,钮书瑞变得更加不安,不止是心理,身体也是。屡次的急停叫甬道变得难耐不堪,急切地想要获得释放。 这股焦渴的不满甚至从下体蔓延到了后腰,叫她腰身一片发麻,竟忍不住想要自己蠕动起来去获得高潮。 钮书瑞拼命地控制自己,害怕地抓在叶离肩上,企图用手部的发力转走大脑对下体的注意。 但这个方法并不管用——叶离比她还要了解她的身体,无论她怎么阻止,他都能轻而易地勾出一大片瘙痒,叫那快感密密麻麻的汇集在内。 钮书瑞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甚至觉得阴茎再撞个十来下,小穴便再也禁不住了。 眼里也不知何时冒出了激动的泪花,将她的眼眸弄的水灵灵的。 叶离忍不住亲在她的眼角上,等待着那水花的落下。 但他却没有用最猛烈的攻势让钮书瑞高潮,而是突然停了下来,掐着她的腰肢,深深地撞了几下,发现自己确实已经操到最深处后,才慢慢的移动腰身,在里面缓缓打转。 阴茎就这样搅着穴肉磨个不停,将媚肉拉扯到了极致,自然而然便蹭在了那敏感的凸起上,激得钮书瑞瞬间高潮,倒在他身上。 那娇软的身子不自觉地抽动起来,其中小穴最为激烈,明明已经泄了很多次了,却始终不知疲惫。 那狂热的吮吸叫阴茎爽到发麻,瞬间燃起喷射的欲望。 叶离却只是一下一下地蠕动腰身,叫肉棒在她体内极其缓慢地进出,大掌温柔且亲昵地顺着她的发丝,低语道:“妞妞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我操你操的很舒服,对不对?妞妞。” 但彼时的钮书瑞又哪里有力气和精力回答他,只能瘫软在他怀里发出一道比一道细软娇媚的呼吸声。 叶离也不纠结这个问题的答案,毕竟钮书瑞看起来舒服极了,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那任他作为的模样简直是乖巧到了极致。 随后,他微微撩开了钮书瑞散落在肩后的头发,看着那如同魔爪一般缠绕在她脖子上的手印,眼里的柔情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片黑色的、深不见底的,难以描述的情绪。 是愤怒吗?也不是。 刚开始看到钮书瑞脖子上的印记时,他确实是愤怒的,而后,是心疼的,难受的,甚至想立刻杀了那个对钮书瑞施暴的男人。 但很快,这股百感交集的情绪便通通转换为了恨意。 对那个男人的恨意,对乔启的恨意,对自己的恨意……甚至,是对钮书瑞的…… 他恨她,好恨好恨,恨到恨不得立刻抱着她一起去死。 她为什么总是要离开他? 他明明只剩下她一个了。 她却总是利用这点来“要挟”他,叫他一次次地退步,退到她身边百米开外的位置,站在那不算远,却碰不到她的位置,看着她和其他男人拥抱,接吻,甚至是做爱。 这叫他痛不欲生,所以,他恨她。 又好比现在,他明明已经很痛苦了,如果不时时刻刻抱着她,他根本无法缓解脑内的躁郁。 可他的妞妞不但不给他一点缓和的时间,甚至只想要着叫他放她离开。 只因为她知道他最爱她,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所以,她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要求他放了她。 可是,她有没有想过,他不想放手,从一开始就不想。 他只是希望她能天天陪着他。待在他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笑也好,闹也好,只要是在他身边。 他也不奢望钮书瑞能像他爱她一样那么爱他,只要这份爱一天比一天多,那就足够了。亦或者说,能有他爱她的千万分之一,也足够了。 即便这很难,非常难,但他会努力的。 叶离摸着那黑紫色的手掌印,眼底的阴郁不加掩饰,蔓延到各个地方,却只敢在钮书瑞看不见的地方肆意生长。 因此,钮书瑞并没有察觉到这不对劲的一幕。而且,她被摸的不断颤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观察叶离的状态。 但实际上,叶离已经把力度放到最轻了,却依然抵不住那手印的严重性。因为那几乎只差一点,就扭断了钮书瑞的脖子。 然而叶离还是没有选择收手,他就像是入魔了一般,一点一点地勾勒着那掌印的模样,似乎是要把它刻进自己和钮书瑞的骨肉里一样,让她死死的记住这一刻的痛觉。 因为她有多痛,他就有多痛。 但钮书瑞忍不下去了,她强撑着抬起手,在叶离的手背上挠痒痒似的拍了一下,叶离这才把手收了回去。 他重新抱住钮书瑞的腰肢,抵着她的额头,低低地道:“妞妞,我想一个人操你,你以后都只让我一个人操好不好?我会像刚才那样,让你舒服的。” “只要你答应我,以后都只让我一个碰你。” 而其他强迫过你的人,我会将他们通通杀掉。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只有我可以碰你。 叶离张了张嘴,却还是没将这句话说出来,只沉沉地望着钮书瑞。 那一刻,钮书瑞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最初的那种感觉。他就像是忽然间变回了之前那个清冷,镇定,排外的男人,在自己周边画了一个极其狭小的圆圈,将自己困在其中。 而唯一不同的,便是这一次他将她也拉入了这圆圈的内部,将她一同困在这狭窄的空间里,不容外人一点窥视。 可钮书瑞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静静地望着叶离,微微眨了一下眼睛,将那真实的想法藏匿起来,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毕竟现在的处境也不是她想改变就能改变的,排除掉叶离,还有两个定时炸弹——乔启和江闻。 他们两一个站在明处,身上挂着肉眼可见的倒计时;一个藏在暗处,让你摸不着看不着,却冷不丁就可能冒出来,将他们都伤得体无完肤。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从某种程度而言,他们一样可怕,因为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叶离自然也明白钮书瑞的顾虑,然而事实上,这一切都非常好解决。 他深深地亲了钮书瑞一下,“跟我结婚,妞妞。只要你和我结婚,我保证乔启没有办法再伤害你。我保证,我会对你好的。我保证,每次做爱我都会让你觉得非常舒服。” 在他说完后,钮书瑞不由得心头一颤,极其艰难地闭了闭眼睛。 而得不到回应的叶离执着的,连续的,不断地说道:“我保证,我保证,我保证,我保证,妞妞,妞妞……和我结婚,和我结婚好不好?” 他越来越急切、恐慌,甚至是焦虑,那状态简直是糟糕到了极致,钮书瑞不得不把手放在他腰侧,轻轻拍着。 就像以前那样,给他想要的抚慰,无声地等他好转。 可此时的叶离要的不是这个,他要回答,他要钮书瑞正面回应他,告诉他,她愿意和他结婚。 于是他擦掉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重新看向钮书瑞,想恶狠狠地要她同意,却在看到她脸上那不由自主流露出的关怀时,垮了下来。 他疯了似的把人抱在怀里,压在她肩上发出那叫人怜悯的哭泣声,一股脑的喊她的名字,就像是深陷于泥潭中等待救援的人一般,悲伤又绝望。 那要命的情绪将他死死地缠绕在内,却偏偏要留那么一条缝隙,让他得以喘息,也让他能够透过这条缝隙看到外面的世界,看到那触手可及的希望,却怎么也够不着,只能一次次地燃起希望,然后再次绝望。 他的身体也逐渐失控,抱着钮书瑞哭诉的同时,小腹不断挺动,撞进她溃不成军的子宫。 无论钮书瑞如何求饶,他都像是听不见那般,将她撞的颠簸荡漾,发出一道又一道支离破碎的娇喘。 紫丁簪: 没想到吧,宝回来了,但也不完全回来,因为今天快六点收到银行的信息,明天可能要去银行了,但也不一定,再看吧 另外,没想到吧,我们奶狗硬气了,想黑化了!!但又没完全黑化!只能说太拉胯了。 这一切啊,都要从那只叫江闻的狗子开始说起(doge) -- ρǒ⓲.⒞ιτУ 90.剧情 而她娇嫩的腿心正含着两根不同颜色、不同形状的肉棒。(正文6500+) 然而叶离又像是幡然醒悟那般,突然停了下来。 钮书瑞就像是死里逃生一样奋力喘息,浑身大汗淋漓的,才吹干没多久的头发就这样又湿了,胡乱的黏在她脸上和脖子上。 但还没等她完全缓过神来,叶离便摸着她的唇瓣说:“妞妞,我会给你时间考虑的,但你一定要好好地想……那你现在帮我舔舔好不好?妞妞,等射了我就送你回去。” 钮书瑞猛地愣住,甚至不明白叶离是如何将这两毫不相关的话题联系到一起的。 然而叶离也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他一说完,便径直将她从阴茎上抱了下来,放到他两腿之间的床单上。 两条纤长有力的腿更是瞬间缠在她身上,还没开始,就已经在她腰背上来来回回地游荡了。 仿佛光想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便无法控制地觉得燥热,就连阴茎都期待到激动地射了一股液体出来。 看着眼前那频频抖动的肉棒,钮书瑞几乎是下意识就往旁边闪了一下,躲开这透明乳液的喷射。 这本是一个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反射性动作,然而叶离看到后,却感到了赤裸裸的排斥。 他瞬间哭了出来,“不可以,妞妞,你不可以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你都给乔启舔了……你也要给我舔。” 叶离突然压着钮书瑞的后脑逼她低下头去,钮书瑞猛地一惊,立刻用双臂撑在他大腿上,用行动来表达抗拒。 这不仅仅是因为她确实不喜欢这个发泄方式,还因为叶离射一次太久了。 等他射出来,乔启肯定已经回来了。到时候她还想走,几乎就没有希望了。 于是她强撑着,希望能说服叶离。 然而不等她张口说话,叶离便哭的更厉害了,他一个劲的摇头,似乎钮书瑞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般。 嘴里重复来重复去都是那一个意思——她既然给乔启口了,也必须要给他口。 这叫钮书瑞再次意识到,她绝对不能被他们囚禁,否则,她会被他们折磨到死的。 而本就接近崩溃的叶离在看到钮书瑞眼中的抗拒后,直接失控了。他再也不收敛手中的力气,直接将钮书瑞压在胯间,挤开她的嘴便挺腰将阴茎撞了进去。 那一刻,叶离直接爽到眼神涣散,大腿都痉挛似的抽动几下。就算阴茎在进入时因为他的不熟练,撞在了钮书瑞的门牙上,也依然舒服到他大脑发麻,丧失思考能力。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叫适当的痛觉能够让快感走的更快更远。 牙齿的轻碰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刺激,痛的同时,还爽到了极点。从某种程度而言,完全能和高潮时的小穴相比。 他从来没被钮书瑞含过,虽然知道这或许会非常爽,但他没想过,竟然会爽到这种程度,才刚插进去,就已经颤抖的想要喷射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他,叫他不由得深呼吸,才憋住那想要射精的欲望。 他昂着头,拼命喘息,双手双腿都缠在钮书瑞身上,大掌似焦渴又似宝贝地在她头发上、脸上摸来摸去,双腿也忍不住用力,将钮书瑞继续往自己的胯上压。 硕大的龟头继续深入,成功地挤了进去。那比小穴还要湿热还要猛烈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烫到忘乎所以,叫他不得不再次停下来缓解这癫狂的快感。 钮书瑞的口腔叫他迷恋不已,那是比穴肉还要狭窄的存在,他几乎能感受到钮书瑞的一呼一吸,不管是急促,是凌乱,亦或者是艰难,他都能感受得到。 这种感觉就像是两人真的融为了一体一般,让他从内到外都为之痴狂。 他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压下了自己想要在她嘴里冲刺的欲望,低头摸着钮书瑞的张到极致的唇瓣道:“妞妞,你动一动舌头,舔一舔它好不好?它好舒服,我也好舒服……妞妞,妞妞……” 他的眼泪还是流个不停,一开口就是浓烈的哭腔。但和刚才相比,这显然不是因为委屈和不满而留下的眼泪,而是激动到泪腺崩坏才流出的泪水。 那眼泪流的越欢,就证明他越激动。 叶离也想控制住自己不断流淌的泪水,因为这挡住了他看钮书瑞的视线。 可他做不到——钮书瑞每吸一口气,他就会爽到两眼发白,眼前更是一片朦胧。 甚至叫他难以分辨,他眼前的朦胧究竟是因为泪水,还是因为快感。 但钮书瑞就没那么好受了。 嘴里的阴茎沾满了她黏稠湿润的乳液,一吃进嘴里,满满的都是绵密感,叫她根本不敢动一下,只能张着嘴僵持不下。 而叶离的双腿却一直在发力,不断的将她往下压去,让阴茎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那肉棒粗硕极了,甚至在她嘴里不断变大。 每靠近一点,那属于叶离的气味就会再明显一分。 虽然不算难闻,但那气息就跟叶离本人带给她的感觉一模一样,看似清冷,不好接近,然而,一旦缠上你,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松开了。 只如影随形地萦绕在钮书瑞的鼻尖,甚至是全身。 面对这样的巨物,别说是舔了,就连接受……钮书瑞都难以做到。 可叶离却不满了,“舔一舔,你舔一舔……妞妞,你都给乔启舔了……” 说着,他便按了按钮书瑞的双颊,自主地让口腔内壁去触摸阴茎。 甚至模仿钮书瑞给乔启舔吸时的状态,一边控制着她的头颅慢慢耸动,一边左右动着压在她脸颊两侧的手,营造出一种是钮书瑞在给他口的假象。 然而假象终究是假象,无论他模仿的多么到位,钮书瑞都一动不动,那撑在他大腿上的手还慢慢握成了拳头。 在自欺欺人了一段时间后,叶离终于忍不下去了。 他空出一只手握住两颗圆润的阴囊快速揉捏,另一只手则在钮书瑞后脑上摸来摸去,不断顶胯,在她嘴里愈发猛烈的抽插起来。 钮书瑞被顶到喉咙深处,不自觉地发出一道呻吟。嗓子也猛的收缩起来,吮得叶离疯狂喘气,想要射精的欲望几乎是在他体内炸裂开来,逼得他难以忍受,总觉得下一秒就要憋不住了。 而龟头也涨大到极致了,光是含着它钮书瑞都觉得万分艰巨了,更别提它还次次都捅进她的喉咙,甚至试图进入食道深处,呛得钮书瑞难受不堪,不断用手拍着叶离的大腿。 但他始终不动于衷,甚至还觉得不够满足,松开阴囊改握住那裸露在外的大段阴茎,快速挤压起来,叫那快感高居不下。 可他却依然没射,就像是在等着什么一般。 然而钮书瑞根本没心思想那么多,她急得眼泪直流,一直发出抗议的呻吟,甚至为了让叶离快点射出来,还主动去抓他的阴囊和腿间的敏感地带。 这一招果然管用,叶离顿时就被刺激到腰眼发麻,胸膛剧烈起伏,就连那架在她背部的腿也抖得不成样子了。 但他竟还是没射,明明已经爽到忍不住去夹她的头颅了,就连阴茎都激动到不能自已了,却还是忍着。 一时间,钮书瑞也没有办法了。 她不明白叶离为什么要强忍着不射,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他以往都是顺其自然,想射就射了,毕竟这并不影响他操她的时常和次数。 但这次却一反常态……难道,是因为不想那么快结束,然后送她回去吗? 可是他并没有拿开她捣乱的手,甚至看起来十分享受她胡乱动作间带来的刺激。但是这样强烈的兴奋感一直被强压着,对他而言明明也是一种折磨。 就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来人除了乔启之外别无他人。 㪊主扣扣!衫呃凌衫衫无奺似凌呃,無其它分君羊,盗轉哽新的二傳狗不得好死。 钮书瑞僵了片刻,有些绝望的闭了闭眼,耳边却一直没有听见乔启走近的脚步声,但想也知道,他定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面目铁青。 然而更糟的一幕出现了,叶离突然加速,按着钮书瑞的后脑在她嘴里拼命冲撞。 阴茎猛地挺入深处,叫钮书瑞抑制不住地惊呼出声,想逃,却被叶离更加用力的禁锢在两腿之间。 因此,她没能注意到,那高昂着头颅、被刺激到全身发抖的叶离竟在这样的激烈中微微侧目,用那满是泪光的眼去看乔启,眼底一片挑衅,就连嘴角似乎都扬起了一丝带着得意的病态笑容。 他是故意的。 几乎是瞬间,乔启便笃定地想道。 叶离确实是故意忍着不射的,就是为了当着乔启的面在钮书瑞嘴里射出来。 甚至,他还觉得自豪极了。 因为乔启让钮书瑞口的时候钮书瑞早就被他舔到不知所云了,自是乔启要她干嘛她就干嘛。 但他就不一样了,他是在钮书瑞清醒的情况下让她帮自己口的。 所以,在叶离心中,他才是钮书瑞最为偏爱的那个人。 因为这点,叶离还觉得餍足极了,身心的愉悦程度都在此刻达到了巅峰,射精时的快感更是叫他情难自禁地低喘出声。 他的声音本就有种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清润感,哑着嗓子轻喘时,那股青涩的魅惑更是叫人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开始发热。 但钮书瑞浑身发热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口中满是黏稠的精液。 她推着叶离的小腹,又是打又是锤,不断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眼里都是因为难受和耻辱而冒出的泪花。 叶离这才抽出阴茎,却反应极快的压着钮书瑞的头顶和下巴,叫她无法张嘴吐出那满腔的精液。 他弯身亲在钮书瑞湿漉漉的唇瓣上,细细舔着上面混杂不清的黏液,哑声央求道:“妞妞,吞进去,吞进去好不好?” 那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仿佛刚才那鄙夷地看着乔启的人不是他一般。 但钮书瑞依旧选择摇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这下叶离便是发自内心地感到委屈了,他无法接受地拼命摇头,不断逼近钮书瑞,想抱她,却不敢松手。因为他一旦松开,钮书瑞定是会张开嘴将他的精液全部吐出来。 所以他只能用脚去缠着她,不甘、低微又带着执拗地道:“不……妞妞,你不能这样,你吃下去,你吃下去好不好?” 哭诉的同时,叶离不忘在钮书瑞注意不到的时候凶狠地瞪着乔启。 只因为乔启早就在叶离射精的那一刻走了过来,他将药膏丢到床上,站在钮书瑞身后的床沿边慢条斯理地解开纽扣,将衣服一点一点脱了下来。 他就像是看戏一般,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然而那眼里的锋芒几乎是要刺进钮书瑞身体里一般,阴狠凶恶。 反倒是叶离越来越急,他一直不安地摇头,表现的异常又抗拒,还用腿压着钮书瑞,逼她倒在自己怀里,慌乱无章地亲着她的唇瓣。 突然,他语出惊人地道:“那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妞妞,我和你一起吃……” 他迫切到话还没说完,就伸出舌头挤进钮书瑞的牙床,就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语那般,急不可待地吮吸起来。 钮书瑞却觉得叶离疯了,一直反抗,但她根本抵不过叶离的力气,只能在他的分刮中和他一起吞下那又多又稠的精液。 而嫩乳也在此刻被乔启从身后罩住,一点一点的慢慢揉搓,每一次的张合都像是故意似的放到最慢,叫钮书瑞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乳肉的紧迫与释放。 抠弄乳尖的时候也是,没有像以前那样,狠到极点或者快到极点,而是用指尖在上面蜻蜓点水般触碰一下,然后才一点一点地加大力道,慢慢按压。 整个过程他都轻柔得不正常,那贴着她的身躯也像是鬼魂一样,诡异极了。明明贴在一起,却轻飘飘的,一点也不着力。 此时的乔启宛如野兽在品尝猎物临死前的恐惧一样,叫钮书瑞又惊又怕。 他却若无其事地吻着钮书瑞的后颈,道:“怕什么?妞妞。” 钮书瑞被叶离堵着嘴,无法答话,也无需答话。 因为叶离一把推开了乔启,并圈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在怀里,警告地看着乔启。 乔启却毫不在乎,只轻轻嗤笑一声,便握上钮书瑞的腰,扶着棒身让龟头在小穴周围来回蹭动。 那周围满是钮书瑞高潮时所产生的乳液,早在不知不觉间流的到处都是,甚至将整个阴户都弄的黏糊糊的。 乔启用阴茎在上面轻轻拍了拍,黏液顿时被拉成一条条半透明的丝线,连接着棒身和阴户。 钮书瑞也敏感地夹了夹阴唇,试图抵挡那阴茎的入侵。 乔启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他握着阴茎让龟头挤进阴户间的缝隙,撞在阴蒂上。 钮书瑞立刻嘤咛一声,叶离便将她抱得更紧了,甚至试图从乔启手中夺回钮书瑞。 但乔启早有准备,他圈住钮书瑞整个腰身,用龟头在阴蒂上反复蹭了几下。 每蹭一下,钮书瑞的腰身就软上一分,叶离的怒气也涨上一点。 唯独乔启跟个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刺激阴蒂。等到玩够了,才一路向下,滑过所有部位来到小穴,猛地插了进去。 这一下,他用了极大的力气,瞬间撕裂了前面温柔的假象,将钮书瑞撞的往前扑去,却记仇般拉着她的肩膀控制她的幅度。 然后迅速从叶离手中抢过钮书瑞,将她拉了起来,贴着她的耳畔,咬牙切齿道:“精液好吃么?” 他其实还想问钮书瑞,叶离的好吃,还是他的好吃。 但话到嘴边时,他忽然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幼稚,竟像是叶离才会问出的话语一般,便猛然停住。 随即他就看到叶离跟着起身,用阴茎在捅已经被他填满的小穴。但那穴口紧密如初,没有一丝缝隙,光靠圆润的龟头根本不可能挤得进去。 于是,他反反复复的撞击几乎都顺着阴户的弧度撞到了阴蒂或者尿道口上,激得钮书瑞不断吸气,甬道更是一阵一阵,毫无规律的搅吸乔启。 乔启就这样环着钮书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乎并不着急,还觉得叶离这副样子十分可笑,咬着钮书瑞的耳朵道:“看见了吗?妞妞,求他没有用。你该求的人是我,给你机会的人也是我。” 乔启当然不会被怒气冲昏头脑,他不用想也知道叶离肯定是用一定的筹码让钮书瑞帮他口的。 就像是在做交易一样。 那这个筹码除了离开之外,还能是什么? 所以在他看来,叶离十分可悲,但他不会因为这份可悲就放过叶离,以及被“骗”的钮书瑞。 想到这,乔启阴测测地垂下眉眼,看着那“毫不知情”的钮书瑞。 而此时的钮书瑞无与伦比地抗拒,或许是觉得横竖都逃不了了,她甚至主动去推叶离,干扰他的进入。 小彦页拯李'叶离本就像是易爆的炸弹一样,被钮书瑞这样一推,几乎是瞬间就哭了出来。 即便那力道一点也不重,却还是撞碎了他的理智,叫他不再迂回,直接用手去抠那和阴茎紧密贴合的小穴。 钮书瑞便更加不愿了——上次被两人同时进入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叫她害怕到身体都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阴道口更是前所未有的紧致,就连持续流出的乳液都被堵在了里面。 但叶离显然是用了狠劲,竟直接拉开了小穴一角,将手指塞了进去。 然而那蜜穴光是含着乔启一个人都十分吃力了,更别提还要被这样生硬的拉扯以及强塞。钮书瑞几乎是瞬间便软了下去,却被乔启牢牢的压在胸前。 乔启自然也感受到了叶离的入侵,便压着钮书瑞往后退了一下,试图甩开他的手。 但叶离早有预料,他屈着手指勾住小穴,在里面缓缓进出。只可惜钮书瑞咬的实在是太紧了,叫他无法接触到那敏感的突起。 否则,肯定是瞬间就将钮书瑞抠到高潮。 但在他的不断努力下,穴肉还是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 于是,叶离很快便在甬道内占据了一席之地,钮书瑞也不再有力气反抗,只能靠在乔启怀里奋力喘息。 就在这时,乔启忽然将她的头发撩到一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什么,那清凉的药膏便抹到了她的脖子上。 乔启并没有刻意收敛力道,几乎是瞬间就疼得她痛呼出声。 小穴更是猛地夹紧,阻止了叶离的持续进出。 叶离立刻明白过来乔启的用途——痛不但能阻止他,还能让钮书瑞收紧甬道,主动吮吸体内的肉棒,简直是一举两得。 那他又怎么可能让乔启如愿?⑦三# 叶离弓下腰身,含住钮书瑞挺立娇嫩的乳尖,疯狂吮吸,逼她瞬间尖叫出声。 穴肉也从一味的收缩变成了浪潮般的蠕动,给两人都带来了极其癫狂的快感。 乔启倒吸一口冷气,便再也忍不住地开始顶胯,迅速抽插起来。 药膏也从他手中掉了下来,被颠簸荡漾的大床震离原地。 叶离就是在这时挤进去的,一进去,他就不断的调整呼吸,生怕自己会被这强烈的压迫感逼得瞬间缴械投降。 他张着嘴,在钮书瑞的嫩乳前不断吐气。那灼热的气息扑洒在乳尖上,竟给钮书瑞带来了一层又一层难以捉摸的快感。 腰腹也逐渐从肿痛,转变成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叫她忍不住一下一下地收缩阴道和阴唇,总觉得有什么就要喷泻出来了。 甚至每动一下都觉得下体洋溢着一股十分奇特的快感,叫她怎么也停不下这下意识的动作。 叶离本想再缓一下等钮书瑞适应的,却没想到钮书瑞根本不需要缓冲的时间,直接将他夹到丧失理智,不顾一切地冲进深处,撞开子宫。 直到这时,钮书瑞才迷迷糊糊的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那么痛了,却还是轻而易举就能被叶离吸到高潮。 因为她今天已经高潮过太多次了,导致甬道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差,子宫也始终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发泄感,几乎是轻轻一碰,就被勾了出来。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而乔启也快要受不了了,他本想叫叶离滚出去的,却被这致命的快感占据了大脑,只剩下‘冲刺’这唯一一个想法。 叶离自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抱着钮书瑞的腰,下体就跟打桩机一样狠狠地凿进深处,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一般。 含着钮书瑞乳尖的唇舌更是狂热,几乎是阴茎的速度有多快,他吸食的动作便有多快。猛地将钮书瑞的大片嫩乳都吸到了自己口中,吸得它通红,发肿。 甚至叫钮书瑞觉得乳房好似也洋溢着一股无法描述的电流,宛如阴道高潮时的快感一样,古怪且挠人。 那娇小的身子在两个男人中间扭来扭去,似痛苦,又似欢愉。 而她娇嫩的腿心正含着两根不同颜色、不同形状的肉棒,以截然不同的频率在她体内疯狂抽插。 将那高潮时分泌出来的乳液、精液操到胡乱飞溅,还把她娇艳的腿心操到变形,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变换。 叶离就像是想把傍晚在车上没发挥出来的那份速度一齐发泄出来一样,简直是快到了极致。 而乔启则难得慢了一些,却每一下都极其有力,将钮书瑞本就发紫的臀肉撞到颠来颠去,就像是水花一样,不断飘荡。 他的唇舌也没有停下,一直咬着钮书瑞的后颈,覆盖在那浅浅的牙印上,就像是野兽护食一样,叼着最后那一块肉怎么也不肯松口。 这疯狂的性爱叫钮书瑞无力承受。然而,对于乔启和叶离而言,这才刚刚开始。 紫丁簪: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最后我竟然在两点之前改完了!! 我写的时候还在思考,我为啥这一章也写得停不下来,因为我迫不及待想写其他狗子了!!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呜呜呜,紫丁簪哭了,紫丁簪装的(doge) -- ρǒ⓲.⒞ιτУ 91.剧情“我后悔了。”(正文3 等两人真真正正的感到餍足,准备结束时,已经很晚了。 钮书瑞也早在这前后夹击中变得昏昏沉沉,没有意识。 但当两人缓慢抽出时,她竟瞬间睁开眼睛,虚虚地盯着半空中的某一处,气若游丝道:“我想回去……” 乔启顿时愣住,脸上不自知的满足和愉悦都在顷刻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握着钮书瑞的下巴,看着她不省人事的模样,内心竟很不是滋味。 他说不出到自己底是愤怒,还是难受,亦或者是痛苦以及悲伤。只觉得好像都有,又好像都不是。 但第一反应还是恼火的,她都这样了,还想着回家,究竟是有多不想和他在一起?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毕竟,他并不打算放手。 乔启将钮书瑞抱到浴室,这才发现叶离竟一直没什么反应,只默默的跟了上来,全神贯注地盯着钮书瑞。 但他竟然没哭? 乔启有些意外,他眯了眯眼,又在叶离脸上扫了一圈,但不得不说,叶离现在这副模样跟哭也没什么差别了,泪水一直在眼里打转,只是强忍着罢了。 不过,今天叶离确实有些反常,易燃易爆到了极点,还在背后偷偷摸摸的搞小动作。 但仔细想想,叶离从盛上阳出现之后就表现得十分异常。 可想而知,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不过乔启只想到这便打住了,毕竟他并不在意叶离的状态到底是好是坏,也不想知道叶离和盛上阳曾经都发生了什么。相反,他还觉得这样挺好的。 这样叶离就会跟疯狗一样到处咬人,而他,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便好了。 至于叶离那些鬼鬼祟祟的小动作……乔启相信,他的妞妞足够聪明,肯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就算她一时糊涂了,他也会亲自教她该如何选择。 清洗身子时,钮书瑞一直强打着精神,那顽强的模样叫两人的眼神都染上了不同程度的晦涩。 他们不甘、挣扎,甚至不想放钮书瑞回去。但看到她那怀揣着希望的模样时,又不由自主地松动下来。 最终,他们还是选择替钮书瑞穿好衣服,送她回去。 出门前,钮书瑞动了动身子,顿时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只听她软声道:“脖子。” 乔启低头扫了一眼,道:“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 所以,她根本不需要担心脖子上的印记被人看到。 钮书瑞却不愿,甚至有些孩子气地摇了摇头,那小脸委屈到仿佛这印记不遮掉就不能见人一般。 然而事实上,乔启和叶离恨不得她因为这个不回去了。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乔启只好把她抱回她的公寓,放到梳妆台前,慢慢的替她将头发扎起来。 叶离则抓着钮书瑞的手,瞪着一双熠熠生辉的眼在她房间里看来看去——那是钮书瑞摸过的桌子,那是钮书瑞坐过的沙发,那是钮书瑞躺过的床,那是、那是……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一个钮书瑞真正生活过的空间,若不是乔启在场,他或许已经将钮书瑞碰过的物品全都摸了一遍。 叶离看得忘其所以,直到乔启替钮书瑞扎好头发,却没有开始正事,而是动作缓慢地弯腰时,他立刻警惕地回过神来。 只见乔启贴着钮书瑞的耳畔,看着镜子里的她,一字一句道:“妞妞,你应该明白,我本来可以不放你回去的。” 说罢,他抬起手来,从钮书瑞的肩膀摸到她的脖子,听着她疼痛吸气的声音,轻轻地亲在她耳廓边,问:“对吗?” 钮书瑞呼吸紊乱地点了点头。 乔启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又说:“那我放你回去了,你应该怎么做?” “反抗?谋策?逃跑?还是说……去见其他男人?” 乔启每说一个词,钮书瑞就摇一次头,将乖巧展现的淋漓尽致,看的乔启都快要信了。 然而他一把别过钮书瑞的脸,叫她看着自己,道:“妞妞,记住,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在这之后,无论你怎么求我,都没用了。” 钮书瑞看着乔启冷静到诡异的面容,只觉得全身发冷,疲软的四肢都像是彻底丧失了知觉一样,变得麻木不堪。 她无声地咬了咬牙,微微点了一下头。 乔启立刻笑了出来,那笑意温柔又缱绻,就像是瞬间恢复成她记忆中那个熟悉的邻家哥哥一样,亲切又可靠。 他低头亲在钮书瑞的唇瓣上,云淡风轻地道:“回去后记得把发圈戴在手上,不然,我会生气的……听见了吗?妞妞。” 钮书瑞又一次点头,乔启这才放过她,直起身来,拿过桌上的化妆品替她掩盖掉脖子上可怖清晰的手印。 乔启手法娴熟,仿佛做过很多次了一样,叫叶离恼怒极了,可他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蹲坐在钮书瑞的腿边,摸摸她的手又摸摸她的腿。 时不时还要咬一下钮书瑞的腿弯,逼她低下头来看看自己,像极了一只为了吸引主人注意力不惜用尽一切办法的小狗。 然而事实上乔启确实有替钮书瑞化过妆,还替她卸过妆,只不过这些钮书瑞都不知道罢了。 因为,他都是在钮书瑞宿醉后替她化的。 刚开始其实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在她酒后操她这件事,因为钮书瑞早上起来肯定会发现自己的妆没了,从而发现不对。 而他又不可能让钮书瑞带妆入睡,便只能晚上替她卸掉,早上又替她化上。 其实他也考虑过这样对钮书瑞的皮肤并不好,但化着化着,他竟跟上瘾了一样,爱上了这种替钮书瑞梳妆打扮的感觉。 尤其是看着她乖乖糯糯地躺在那任由自己作为的模样,瞬间就能让他完全勃起,燃起极其强烈的欲望。 但他更爱的还是将钮书瑞脱光的那一瞬。就算已经看过很多次,但每次再看,他还是那么的流连忘返,痴迷至极。 想到这,乔启又忍不住摸了摸钮书瑞的肩膀,只是隔着衣服的触感并不好,于是他便从衣服的边缘钻了进去。但才刚摸一下,就被不知何时站起来的叶离拍掉了。 叶离极其戒备的抱着钮书瑞的肩膀,用眼神狠狠地警告着他。 乔启却耻笑一声,并不在意,毕竟最后和钮书瑞结婚的人一定是他,也必须是他。 他已经想好了,结婚当天,他要亲自替钮书瑞穿上婚纱,然后,再一点一点地将她脱光,压在身下,细细品尝。 …… 回到别墅时,因为大门旁安有监控,所以叶离不能下车送钮书瑞回去,不然被周琴看到监控的话,今天的谎言就败露了。 为此叶离还哭着求了好久,但钮书瑞一直没有同意。 终于,在时间的推移下,他接受了事实,抱着钮书瑞胡乱亲着,又是让她好好休息,又是让她记得想他。 总之就是语无伦次极了,几乎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仿佛这次之后他们再也无法见面了一样。 最后还是乔启忍不下去了,直接甩开叶离抢过钮书瑞,将她扶下车,牵着她一步步往别墅大门走去。 进门前,乔启忽然拉住钮书瑞,摸着她的唇半晌,低头便要亲她,却被钮书瑞及时推开了。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说些什么,乔启便道:“松手,妞妞。我已经将监控挡住了。” 可是挡住了,不代表看不出两人在做什么。 钮书瑞委婉地摇了摇头,想要解释,乔启却凉凉地看了她一眼,面容阴冷地道:“这就是你说的听话?” 钮书瑞怔了一下,片刻,她慢慢的将手放了下来。 直到这时,乔启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点,他弓身含住钮书瑞的唇。 这一吻,便是许久。 直到车内的叶离暴跳如雷,疯了似的锤着车窗,乔启才慢悠悠地松开钮书瑞,却跟听不见一样,头也不回,只淡淡地摸了摸她的后颈,道:“去吧。” 钮书瑞推开大门,偌大的大厅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将一切事物都照的若隐若现。 关上门后,她有些疲倦地靠在门旁,盯着自己的脚尖好久好久,才迈开步子往二楼去。 在经过沙发时,她隐约看到上面有个人影动了动,顿时被吓了一跳,却听见周琴的声音迷迷糊糊地传了过来,带着浓浓的惺忪,道:“书书?” 话音刚落,周琴便打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周围一片骤然亮了起来,两人的身影也彻底清晰。 只见周琴从沙发上坐起身来,眼睛还朦朦胧胧的,显然是睡着了,却被她的脚步声给吵醒了。 钮书瑞主动坐到周琴身边,轻声问道:“怎么还没睡?” 周琴看了她许久,却发现她脸上并无过多的情绪,仿佛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等她一般。 但周琴清晰地知道,钮书瑞在明知故问,就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可她越是这样,周琴就越慌。 傍晚目送他们三人离开后,她就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可是又找不到一丝端倪。 她不明白自己内心的不安是从何而来的,就是觉得这一切都不太正常。没由来的觉得钮书瑞离开时的背影写满了不为人知的……忧愁。 于是她在晚饭后不断拨打着钮书瑞的电话,却无一例外都没被接通。 她不死心,又给乔启打了电话,却如出一辙。 这样的结果让她担心极了,以为是叶离发病害了他们两个,毕竟当时的叶离看起来非常的不可控。 霎那间,周琴越想,越觉得极有可能,于是她猛地起身就要去报警,结果就收到了乔启发来的消息,说他们没事,只是事情比较复杂,还需要一段时间。 有了乔启的回信后,她果然放下心来,却怎么都睡不着,始终觉得叶离有问题。一个病人,怎么能对心理医生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虽然不是这一行的,但她也知道,病患和心理医生之间不能有除医患之外的其他关系。而钮书瑞看起来也非常不愿,所以,定是叶离强迫她的。 但是以叶家的势力而言,他们不主动放人,钮书瑞又怎么可能脱身?所以,钮书瑞这阵子才会看起来又累又倦。 想到这,周琴忍不住摸了摸钮书瑞的脸,道:“实在不行,就让你爸出面吧……我们家怎么说还是有点钱的……还是不够的话,我们就去找你乔叔,让他们也帮帮我们。” 钮书瑞猛地笑出声来,“妈,你在说什么呢?” 周琴却急了,见不得钮书瑞这“嬉皮笑脸”的模样,她抬声道:“你还笑!叶家那个,他是不是缠着你不放?他一个男的,怎么能天天对你搂搂抱抱的?!这正常吗?你是心理医生,又不是——” 周琴猛地停下,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的更加慌乱起来,“书书,你告诉我,他还对你做什么了?”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说着说着,她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钮书瑞立刻收了笑容,抽过纸巾来替她擦着眼泪,好半晌,才安抚的拍了拍周琴的背,声音温和且平静地道:“哪有啊,妈,你别想那么多。他只是发病了而已,他是病人,不是吗?” “可是——” 钮书瑞打断她的话,“心理疾病就是这样的,千奇百怪,会让人变得不像自己。他其实也不想的,只是他控制不住。” 周琴却还是不太认同,她还想说什么,却再次被钮书瑞打断,“再说了,有乔启在啊,乔启又怎么可能让叶离对我做什么呢?今天……你也看到了,不是吗?” 说到这个,周琴才语塞的闭上嘴,无奈地看着钮书瑞。 钮书瑞被她这个眼神逗笑,闷闷地笑了几声。然后忽然压在周琴的肩膀上,直直地看着前方。 周琴见她一脸疲倦,便想让她赶紧上楼睡觉,然而才张开嘴,她又想到什么的说:“对了,你跟江闻……怎么样啦?” 钮书瑞僵了一下,突然说:“我后悔了。” 紫丁簪: 哇!!紫丁簪今天也好勤快呢!改的也好快呢(doge) 其实实不相瞒,我今天又有一种想拖到明天2300猪猪一起加更的冲动哈哈哈哈哈哈,但是宝忍住了,嗯嗯 毕竟毕竟毕竟毕竟毕竟我现在加更也不像刚开始那样,一到就立刻快马加鞭嘛!所以不着急的啦~嘻嘻嘻嘻嘻嘻(跑!!) ps:放开你们的脑洞,让我看看你们觉得妞儿后悔什么了(doge) -- ρǒ⓲.⒞ιτУ 92.剧情 周琴一愣,下意识问:“后悔什么?” 回答她的却只有一片沉默。 钮书瑞不知何时闭上了眼,周琴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慌乱起来,“什么?书书?你说话啊?” 听着周琴着急忙慌的声音,钮书瑞忽地笑出声来,她睁开眼,直起身在周琴肩膀拍了一下,“还能是后悔什么?当然是后悔没早点相亲啊。” 周琴担心的神色凝固在脸上,看着竟有点滑稽。钮书瑞没忍住又笑了一声,周琴顿时反应过来,埋怨似的瞪了她一眼,“所以,你们相处的不错咯?” 钮书瑞却突然起身,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优哉游哉道:“嗯——不知道,妈,我困了,你也早点睡啊,晚安。” 一边说着,她一边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钮书瑞都没有回头,因此无从得知周琴的表情到底如何。但从周琴的碎碎念以及脚步声来判断,她短期内应该是不会再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了。 上楼时,钮书瑞故意慢下脚步,等周琴跟上来,才想到什么似的小声说:“对了妈,你和爸这阵子暂时不要提——” “我知道我知道。”周琴“哎呀”一声,了然地打断她,还冲她暧昧的挤了挤眼睛,“不就是不要提江闻嘛,哎哟——这点心思我还看不透呐?” 见目的达到了,钮书瑞便不再说什么,只安心地笑了笑,然后快步上楼,消失在周琴的视线范围内。 不过这安心的笑意落在周琴眼里,可就变味了。叫她不禁在心里小声嘀咕,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平时冷静大方的钮书瑞动起心来,也是一副小女孩的模样嘛。 看来,她选人的眼光不错哦,一下就戳中了钮书瑞的内心。 想着想着,周琴就忍不住自豪起来,也越来越乐呵,渐渐将那不安的情绪遗忘在脑海之中。 但另一个房间内的钮书瑞就没有这份轻松了。 一离开周琴的视线,她就不再掩饰身体的酸软疼痛,步伐沉重且缓慢地走到桌子旁,拿起那被放在一旁的发圈,戴在手上。 直到这时,乔启那一直连续不断的信息轰炸才就此停下。 钮书瑞拿起手机,一眼便看到满屏的信息,全都是在问她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把发圈戴在身上等诸如此类的话语。 其中,还参杂着几条带着威胁的话语,警告她,如果还是那么不听话,就别怪他生气了。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类似于倒计时一般的数字。 钮书瑞又翻了几下,这才知道那一堆数字的含义——乔启在此之前说了这么一句话,‘最后一分钟,妞妞,如果我还是没听到你的声音,我就进来了。’ 说完,他便真的开始了倒计时。 而截止到钮书瑞戴上发圈前的最后一条信息,是……10。 看到这,钮书瑞的心脏不由一紧,深深地难受起来。 她动作迟缓地蹲了下来,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也是机会,只要还有机会,她的计划就有可能成功。 毕竟,她刚刚也做得很好,不是吗? 几乎是察觉到手机震动的那一瞬间,她就站了起来,拉开和周琴的距离,并且在周琴关灯碎碎念的时候将手机调成了勿扰模式。 还在戴上定位器之前成功让周琴误会了她和江闻的关系——这样,周琴就不会再在家里提及和江闻相关的事情了。 钮书瑞仔细想过了,既然她已经无力再让现状好转了,那不如接受现实,并在这糟糕透顶的情况中找到唯一的那个最优解。 江闻虽然可怖,但她不得不承认,如果江闻可以帮她,那么他的身份将会成为她最有力的武器。 只是这把双刃剑太危险了,钮书瑞暂时还没有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点。 突然间,她想到什么似的开始后悔了——早上不该把江闻给她的药膏留下的。 她明知道江闻不可一世,就不该去挑战他的权威…… 而且,她还从他派来的司机手下逃走了。 想到这,钮书瑞突然觉得这两边不讨好的结果似乎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可是她从未想过,江闻会…… 但是现在她也只能祈祷江闻不会把这些记在心里了。 …… 隔天恰好是周末,外加前一天晚上两人都睡得很晚,周琴便没有去叫醒钮书瑞,而是让她睡到自然醒。 因此钮书瑞一觉醒来时已经临近下午了。 但她只扫了一眼时间,便继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既是因为肌肉的脱力,还因为她忽然什么也不想做,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想安安静静地享受着难得的空闲时间。 于是,钮书瑞真就什么也没做。一天下来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入睡前,她分别接到了乔启和叶离的来电。 倒不如说,她刚以去洗澡为由挂了叶离絮絮叨叨的通话,就接到了乔启的电话。 “今天在干什么?”一接通,乔启便问。他的语气似乎带了一股不咸不淡的笑意,听起来似笑非笑,叫钮书瑞不禁抖了抖。 因为定位器的存在,他肯定知道自己刚才和叶离通了许久的电话,不然也不会这么巧,叶离刚挂,他就拨过来了。 但他却要装作一副不知道……亦或者说,知道,却不生气的样子。 可任谁都听得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怒气,很轻微,却一下就能听出语句中的冷意。 于是钮书瑞老老实实且“添油加醋”地道:“没干什么……不太舒服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 “嗯,还有呢。”乔启沉沉地问,搭在一旁的手不自觉地轻点起来,他垂眸看了一眼,用拇指在食指和中指间来回摩挲,然后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不知道他的妞妞脖子后面的牙印怎么样了。 “还有,刚才和叶离聊了一会。”钮书瑞有问必答地乖巧回应道。 乔启却只是平淡地“嗯”了一声,然后说:“不是要去洗澡么?把手机一起带进去,开扩音,我要听你洗澡。” 男人的声音波澜不惊,仿佛自己说的是什么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 钮书瑞猛地愣住,她死死的咬着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地面。 直到乔启再次出声,她才发现自己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只听他径直安排道:“把发圈摘掉,放在桌子上。然后从桌子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拿出手机防水袋,把手机放进去。” 钮书瑞却还是站着不动,只觉得左半边的脸和手都要被手机震到发麻了——几乎是从乔启打过来的那一瞬起,叶离便再次拨了过来。 她不接,他就一直打。 乔启了如指掌的冷笑一声,“不用管他……听话?嗯?动起来,妞妞,不然等会我射不出来,你就该过来了。” “你也不想的,对吗?我知道你肯定还很痛……小嫩逼还肿着,对吗?所以乖一点,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否则……等下就不是通话那么简单了。” 钮书瑞又是良久的沉默,终于,在乔启不耐到要去找她的时候,才如奶猫似的“嗯”了一声。 听到那边总算传来脚步声,乔启将已然勃起的阴茎彻底放了出来,看着那趾高气昂的巨物,用手在上面兴味索然地摸了摸。 直到听见钮书瑞把手机放在洗脸台上的声音,他才来了兴趣,一边听着她脱掉衣服的声音闭眼遐想,一边动作缓慢地揉着阴茎根部。 钮书瑞悄然走向浴缸的那刻,乔启宛如一直盯着她那般,精准出声,“把手机带上,等浴缸放满水了再坐进去。先用花洒把身体打湿,从脖子开始。” 浴室里充满了男人暗哑的指示声,乔启甚至能听到那头传来的自己的回声,钮书瑞却始终一言不发。 这让他非常不满,并沉着脸命令道:“我每说一句话,你就应一声,听到了吗?回答我,妞妞。” “……嗯。” “真乖。”乔启微微笑道:“肩膀湿了吗?那就抬起头,把脖子打湿,从前面淋到后面……对了,拍张照片给我,我要看看你脖子后面的伤口。” 钮书瑞看着套了防水袋的手机,面不改色地说:“按不到。” 乔启压了压眉头,片刻才不耐烦的吐出一口气,道:“那就洗完澡给我拍。现在,将花洒移到你的奶子上,不准碰你的奶头,先围着它慢慢打湿。” 钮书瑞又乖巧地应了一声,但她其实并有一一照做,只是将花洒举在胸前,时不时左右动一下,营造出一种她有在听话的假象罢了。 和她这边的平静相比,乔启那边似乎激烈到了极点。阴茎撸动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前列腺液的增多越来越响,伴随而来的还有男人粗喘的吸气声。 乔启快速撸着棒身,时不时还会捏着阴囊,想象钮书瑞就在自己胯间的挺动腰身,声音不稳却极其阴冷地说:“妞妞,我说过,你的聪明不要用在我身上。” “你知道你身体的敏感程度吗?你知道你被捏了奶子之后下面是什么反应吗?你知道你的小嫩逼是如何一点一点地张开并且流水的吗?” “你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知道你按照我的要求做最后会留多少水,逼会饥渴到什么程度。但如果我最后看到的结果和以往有所不同……我想你应该知道你会有什么后果。” 钮书瑞浑身一僵,然后调整呼吸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连呼吸都有些颤抖了。 乔启敏锐地听到这一丝微妙的差别,他毫无感情地勾着嘴角,道:“现在,将花洒压在你的乳头上,按着它慢慢打圈。” 钮书瑞看着花洒,好久好久,才终于把它压在自己的乳尖上。 水压早就被她调过了,因此在压上去那一刻,并没有多少水花迸溅开来。 但依然能清晰地看到,那喷射出来的水柱打在挺立的嫩乳上,顿时飞溅出不同角度和弧度的水花。 尤其是压在乳尖的那一块区域,水柱几乎是贴着乳头喷射出来的。 那冲击力明明没有很大,却给她带来了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就连呼吸都在不知不觉间乱了节奏。 这细小的变化其实几不可闻,但熟悉钮书瑞的乔启一下便听出了区别。 他露出一个旖旎且失常的表情,总算发自内心的感到欢愉。眼睛痴迷地盯着半空,仿佛已经看到了钮书瑞那娇嫩的阴户正在慢慢充血,然后打开,露出里面几个叫人销魂的部位。 然后,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宛如贴在阴唇上深嗅一样,缓慢而粗重。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面前明明什么都没有,他却仿佛已经闻到了什么绝妙无比的味道一样。还伸出舌头来在嘴唇周围舔了一圈,就像是刚在钮书瑞的腿心处深深地吃过似的,流连忘返。 乔启喘了一口粗气,发现后腰竟在不知不觉间麻了一片,让他想狠狠地挺腰射出去。手也从阴茎根部移到了龟头,大掌一下就将整个粗大的前段包裹在内,用掌心在上面快速揉搓。 他哑着声音,继续指挥道:“按着奶子继续转,洗完这边,别忘了还有另一边,另一个奶子也早就忍不住了吧?妞妞。” “是不是感觉很爽,嗯?花洒都能让你爽了是吗?妞妞……是不是觉得花洒转不动了,有一股明显的阻力和拉扯感?那是因为你的乳头开始变硬了,妞妞,你起反应了。” 乔启狠狠地咽下口水,胯间的手甚至越来越快。龟头处流出一股又一股黏稠的液体,让他揉捏的动作充满水声,耳边几乎全是色情的乳液声。 阴茎也因为摩擦变得更加粗大滚烫,让他忍不住抠了一下马眼,立刻爽得身体震颤,小腹紧绷。 马眼都像是被他抠开了一样,再也闭不上了。 乔启低头匆匆看了一眼,便将拇指按压在上,快速研磨,口中继续道:“妞妞,是不是觉得肚子涨涨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的逼开始张嘴想要鸡巴了。” “但是别着急,鸡巴马上就来了……现在,把手伸下去,先摸一摸小逼分开了没有。” “是不是已经饥渴到张开了?嗯?那就分开阴唇,将手指放在中间,从阴蒂摸到小穴,用你的手指在周围揉一揉——” 就在钮书瑞蹲下身子,无法接受耳边听到的淫秽话语时,那头突然跟卡带似的停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一段让人心悸的电子音,毫无规律,却嘈杂的厉害。 钮书瑞猛地抬眼,只见与乔启的通话界面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是叶离的来电,而且,还自动接通了。 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都发生了什么,就听见叶离急切焦炙地喊着:“妞妞!” 紫丁簪: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本来以为今天是你江哥霸气(也不一定)回归的日子,但是…… 对不起啊,妞妞,狗子很多,还一个比一个急,出场了就不肯退下了,所以,你忍一下!! 明天、明天一定!(也不一定!除非有留言和猪猪嘻嘻嘻嘻) -- ρǒ⓲.⒞ιτУ 93.剧情 听着那头与乔启咄咄逼人的声音截然不同的少年音,钮书瑞不可否认地感到一丝庆幸。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与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一起传过去的,还有源源不断的水声。 叶离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为什么乔启要让钮书瑞在洗澡时和他单独通话了,只因为那软弱的声音和水声夹杂在一起时,真的能瞬间勾起人火烧似的欲望。 但知道归知道,他还是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几句。 然后才吞了吞口水,说:“妞妞,没事了,你别怕……你洗吧,但是让我陪着你好不好?有我在,乔启打不进来的,好不好?我就陪着你,我不干嘛……妞妞……” 许是钮书瑞没有立刻应声,没有一点耐心的叶离不断哀求,生怕钮书瑞会立刻将他的电话挂断,宛如抽泣似的发出几道呜咽声,听起来似乎又哭了。 钮书瑞却没有感到烦躁,只是静静地站起身来,应了一声,然后把手机放到洗脸台上。 叶离听到回话,立刻高兴起来,“那妞妞慢慢洗,不用着急,你要不要泡澡?我不着急的,我可以一直陪着你,聊一晚上都可以的,妞妞。” 钮书瑞忍俊不禁了一瞬,却没有说话,只坐进那装满水的浴缸里,静静地泡着。 而那头的叶离似乎也不需要钮书瑞时时刻刻都回应他,自己就能絮絮叨叨地说上好长一阵子。 虽然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却让钮书瑞觉得十分平静,甚至还感觉到了一丝治愈的成分,渐渐缓解了她刚才抵触不安的情绪。 或许就是因为这些话可有可无吧,所以耳朵也会自动过滤掉,只听进了他那清润悦耳的声音,才会让她觉得舒缓。 但她并没有忘记叶离近期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所以她并没有像叶离所想的那般,真的安下心来舒舒服服的泡个澡,而是快速清洗着身子。 然而她没注意到,那头喋喋不休的话语不知何时变得没那么密集了,但依旧是隔三差五就会冒出几句话来,以至于钮书瑞的大脑渐渐习惯了这样的频率。 叶离却一直小心翼翼的——从掏出阴茎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将所有动作都放到了最轻,生怕钮书瑞会发现他的不对,从而开始反感他。 这样,她就看不到他的好了,就不会愿意和他结婚了。 所以,他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绝对不能让钮书瑞察觉到一丝端倪。 叶离趴在床上,近乎痴迷的看着手机,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在整洁的床单上蹭来蹭去,一只手放在胯部,圈在阴茎周围,而肉棒就跟打桩机似的次次都从这个圆圈中穿过。 加上耳边一直传来钮书瑞洗澡时微微荡漾的水声,他便将这一切想象成她正被自己压在满是温水的浴缸里温柔地操弄着。 他从没这么轻柔过,她也从没这么配合过,他们正在做一场十分恩爱的情事。 想着想着,叶离就忍不住轻喘了一声。顷刻间,他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瞳孔都受惊似的瞪大了来,僵硬地看着手机屏幕。 但好在,钮书瑞似乎没听到他的动静,水声依旧没断。 叶离这才放下心来,但很快,他便意识到这个姿势容易引起过大的动静,一不小心就会像刚才那样败露出来。 于是叶离悄悄地爬起下床,从衣柜的隔层里拿出那被供着似的女性内裤。 但它竟然是撕裂开来的,看起来就像是被人丢弃过一样。可它又极其干净,被保存的十分完好,甚至没有一丝异味以及污渍。 叶离宝贝的将它捧在手心,却还没来得及走回床上,就迫不及待地昂起头来,把它放到脸上,病态般嗅了起来。 男人颀长的身体宛如毒瘾犯了一般猛烈抽动,一呼一吸间全是粗哑的声音,听起来畸形又异常。 也是因此,他才将手机举得远远的,生怕自己抑制不住的声音会被钮书瑞听到,像极了掩耳盗铃的人,自欺欺人。 这是他第一次操钮书瑞时顺走的内裤。 自从钮书瑞从他身边逃走后,他就发现,抱不到钮书瑞,他就会失眠,狂暴。 每当这时,他都要靠着反复的宣泄才能勉强入睡。 可是钮书瑞不在他身边,他怎么也射不出来。 于是他立刻想起这条内裤的存在。 从此,每个钮书瑞不在的夜晚,他都是靠着这条内裤自慰,入睡。 为了保存内裤上的气味,他每次清洗都十分小心。 作为叶家“独子”,他没有做过任何家务活,也不会做。所以他清洗的十分笨拙,也十分认真,甚至比自己洗澡时都要仔细小心。 但他再怎么小心,那上面属于钮书瑞的气味还是日渐消散,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的味道。 可是今天不一样,钮书瑞就在电话那头,听着她的声音,闻着她的内裤,竟有一种她就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这让叶离异常兴奋,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回到床上,将内裤摊开,放到阴茎上,刚好能够包裹住大半个棒身,他就这样握着肉棒飞快地撸动起来。 强烈的刺激叫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为了不让钮书瑞听见,叶离不得不按下静音,虽有些难过无法和钮书瑞说话了,但也多亏于此,他总算可以尽情的喘出声来。 房间里顿时回荡着男人或激烈、或魅惑、或低沉,或淫欲的粗喘声。 他纵情回味着那天钮书瑞帮自己舔的感觉,兴奋到腰身猛地绷直,下体就跟安了马达一样在半空中不断抽搐,将柔软的大床弄的拼命震颤。 等钮书瑞发现叶离没有说话已经是洗完澡之后的事情了,她疑惑的看了眼手机,本以为是通话又被人拦截了,却发现依然好好的。 于是她试探地喊了一声,“叶离?” 带着水汽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传了过去。 叶离的瞳孔倏然僵直,他大张着嘴,浑身绷紧地射了出来。 那细小的内裤早在刚才的激烈当中被迫移位,只剩下一小部分的布料还遮在龟头上,但不过一瞬,就被那强劲的液体冲撞开来。 精液持续不断地喷到半空中,甚至一次比一次还远,然后猛地落到床上各个地方。 一道喟叹般的喘息从男人的喉咙里传了出来,那嗓音绵长舒适,悠远餍足。 等到下体最强烈的那股刺激过后,叶离才敢重新打开话筒,回应钮书瑞的呼唤,“我在,妞妞。” 钮书瑞注意到他那明显沙哑许多的声音,霎那间便沉默下来,不用想也知道他刚才在做什么。 片刻,她若无其事地说:“我洗完了,我想睡觉了。” 叶离却敏锐地察觉到钮书瑞声音里没了之前那股下意识的依赖,他瞬间坐了起来,“妞妞,不要挂,我不是故意的,我忍不住,我每天都在想你,你不在我就射不出来,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了好不好?” 男人粗哑的嗓音委屈极了,说出的话也杂乱无章,这叫他听起来更加可怜。 但钮书瑞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因为她早就习惯了,叶离一旦慌张害怕,就会颠三倒四,手足无措。 然而他越是这样,她便越发笃定自己刚才的猜想。 可她并不想对这个行为评论什么,因为和刚才的乔启相比,叶离这个行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毕竟他没有强迫她做什么,只是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解决。从事情根本来看,只要没有牵连到她,其实无论他做什么,她都是无所谓的。 所以她只是说:“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困了。” 可这话落到叶离那边,就不是同一个意思了,只因为钮书瑞的声音听起来极其冷淡,而冷淡,在他眼里就是不喜欢,甚至是讨厌,嫌恶。 也就是说,钮书瑞憎恶他。 再加上他刚才还做了那样的事情,所以,一定是这样的。 叶离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他拼命解释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妞妞,我只是想你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讨厌我,你不能讨厌我……” 他一边这样说,一边快速撸着阴茎。明明想要停下,可是一想到钮书瑞在那边,他就怎么也停不下来。 大脑乱成一片,竟越发讨厌自己这副日渐失控的身体。 对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突然就明白过来了——钮书瑞不和他结婚,一定是因为他这糟糕透顶的身躯。 这样的身体,连他自己都不喜欢,钮书瑞又怎么可能会喜欢? 所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快停下来。 可他越是这样想,就越停不下来,那手臂就跟着魔了一样,握着阴茎疾速撸动,带给他的却只有痛苦。 于是他起身,想要找到一个什么东西来制止自己——无论什么都好,只能要阻止他这让钮书瑞厌恶的举动,就算是砍了这条手臂都没问题。 叶离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路上磕磕碰碰,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撞到了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恶性循环里——他越害怕钮书瑞会讨厌他,就会哭的愈发厉害,下体便越来越敏感,致使他无法停下,从而就更害怕钮书瑞会讨厌他。 可是他意识不到,那如同下水道般恶臭的情绪淹没了他。 最后还是钮书瑞在这一阵又一阵叫人心惊胆战的碰撞声中回过神来,一字一句地安抚他。 接受他那敏感缠人又失常的哭诉,不断强调自己没有讨厌他。 在她坚持不懈的复述下,那边总算好了一点,却依然抽抽噎噎的,“真的吗?” “真的。” 叶离忽然笑了一声,似乎很开心钮书瑞不讨厌他。那笑声还带着浓浓的哭腔,简直就像是小孩一样,只要好好去哄,总会破涕为笑。 在确保叶离的情绪真的稳定后,钮书瑞回到卧室,盯着桌上的发圈半晌,还是把它戴回了手上。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叶离听着钮书瑞平缓的脚步声,又得寸进尺道:“妞妞,不要挂电话好不好?我想听着你的声音睡觉。” 钮书瑞微微衡量了一会,还是选择了同意,但她说:“可是我困了。” 叶离立刻接上,诚恳又真挚地说:“我不吵你!妞妞,我把话筒关掉,我就是想听你的声音。” 见目的达到了,钮书瑞便躺到床上,将手机放在触手可及的床头柜上,闭上眼就打算睡了。 她没有撒谎,她是真的很困,明明今天也没干什么,但从接到两人的电话开始,她就觉得那股沉重感再次席卷了她。 而叶离也如他所承诺那般,并没有吵她,但这样的安静只持续了几秒,就听见他突然低语道:“妞妞,你叫一下我的名字好不好?多叫几声……就几声……” 彼时的钮书瑞昏昏沉沉的,听见声音,好半天才做出反应来,呢喃似的喊着他的名字。 不过只喊了几下,她就没声了。 但叶离也满足了,他将话筒调成静音,点开了另一个手机里刚刚录下的音频——那属于钮书瑞的,半睡半醒的呼唤声传了出来。 原来,叶离偷偷用另一部手机录下了钮书瑞喊他的声音。 他把两个手机的声音调到最大,放在胸口上,听着钮书瑞的呼唤声和呼吸声,继续撸动那深粉色的、持续涨大的阴茎。 紫丁簪: 开始了开始了,奶狗发病了!真·易燃易爆炸。这边建议小叶换个心理医生好好治病呢(doge) 讲道理,这一章是昨天写的,昨天写的时候还特别满意,今天改却改了很久!! 果然,我写了就发是个好习惯,不然我就会一直瞻前顾后,怎么看都觉得自己不顺眼!! ps:这才是我之前提过的,小叶被我砍掉的肉肉!不过和当初的想法差了很多,毕竟当时有这个脑洞的时候好像妞儿才刚逃出叶家没多久(doge)不过没关系!一切都串了起来!! 病娇们的狩猎(NPH)94.h/剧情“撒谎……你撒谎,妞妞。”(正文4100+,2300珠加更,你江哥并不隆重的回归了) -- ρǒ⓲.⒞ιτУ 94.h/剧情“撒谎……你撒谎,妞 回到别墅那刻,江闻解领带的动作蓦地停了停,但只一秒,他就继续若无其事地往里走。 自从那次将钮书瑞带回别墅后,他每次结束工作后都鬼使神差地往这边开。 明明别墅距离江家大院远得很,来回所需要花费的时间都比以前多出不止一倍;明明每次赶往会议的时候他都提醒自己——晚上回酒店。 但还是次次都往这开。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工作太过繁忙了,他竟然有些失眠,每天都是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着,睡没多久,又差不多要起床了。 江闻一边解着纽扣,一边往房间走去。 途径钮书瑞睡过的客房时,他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忽然想起什么——这几天,钮书瑞都没给他发信息。 明明之前每天打招呼都打得非常勤快,现在一见目的达成了就置之不理了? 江闻冷笑一声,没由来的感到一丝愤怒,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见还没到凌晨,便拨通了钮书瑞的号码。 与此同时,他一边拉下裤链,将不知何时彻底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 宽厚的大掌在上面粗略的抚慰几下,又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江闻皱起眉头,冷着脸看了一眼手机——已关机? 不过十一点多,她关什么机? 之前这个点回她,她几乎都是秒回。 江闻简直是气笑了,本来那硬朗的脸色沉下,就已经够吓人了,嘴角还反常地勾出一抹诡异的笑意,瞬间叫人毛骨悚然。 看来这两天,她还是没有明白过来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真是应该找个时间好好地教教她了。 只是怒气当头的江闻好像忘了,在他以往的要求当中,乖巧,不仅仅是指在床上时要毫无怨言地任他发泄。 还指除泄欲外的所有时间里,不能骚扰他。 江闻甩下衬衫,赤裸着上身回到房间。期间他一直不断拨打钮书瑞的电话,但耳边听到的无一例外都是关机的提示音。 片刻,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扔下手机,躺在床上,撸着肉棒的动作暴躁又烦闷。 阴茎都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怒气一样,猛然涨大。颜色也越来越深,可怖的紫红色似乎要蔓延到龟头一般,将粗硕的前端也晕染得更加骇人。 但想也知道,光靠他的撸动根本不可能让阴茎满足。 那肉棒甚至像是越来越蛮横了一样,单纯的摩擦、挤压、按揉,甚至是抠弄,都无法让它产生多少快感。 即便已经硬到如火棍般滚烫,叫他一身健壮的肌肉都达到了发力时的紧绷,也无济于事。 许久,江闻又从大床上捞回手机,给先前的女伴打了个电话。但当听到女人那毫无细软可言,满是战战兢兢的声音时,他又没了兴趣,一言不发地挂了电话。 她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就连声音都平静如水,没滋没味。 不像钮书瑞,随便叫一声,亦或者说用她那充满情欲的声音说一个字,他的阴茎都会不受控的开始跳动。 但是,她竟然没有接他的电话。 所以他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反应过来的江闻黑着脸走进浴室,打算洗个澡直接睡觉。 只是非常可惜,就连冰冷刺骨的水流也无法浇灭他体内狂躁不安的欲火。 从浴室里出来时,小腹前的阴茎依然挺立,甚至看起来好似比之前还要再硬上几分,就连走路间摇摆的弧度都变小了。 房间内的空调开到了最低温,和身上残留的水滴碰撞在一起时,自然而然地让他的肤感一跌再跌,浑身都冷的厉害。 但也多亏了这股寒意,才让他多多少少分散了一些对下体的注意力。 江闻径直走到床上躺下,闭上眼便打算睡了。 不过两天,被子上长久以来的清冷气息就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他身上那股凛然冷峭的气味。 就好比钮书瑞,如病毒一样肆意侵蚀着他的—— 江闻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再次将毫无关联的事情和钮书瑞联系在一起。 其实在这两天的有意克制下,他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隔三差五就会去想钮书瑞了。 但刚才那通电话就像是地雷一样,猝不及防就将他两天以来的努力炸的一干二净。而这个地雷,竟还是他自己主动踩上去的。 江闻从来没这么恼火过,不只是对钮书瑞的,还是对自己。 这一切都太过奇怪了,可江闻清晰地知道,自己没有问题。就算他的大脑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也一定是因为钮书瑞。 须臾,江闻坐起身来,盯着那被自己胯部顶起的薄被,突兀的轻笑了声——他想那么多干什么?他不过就是想操钮书瑞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去操啊。 他江闻什么时候连上个女人都要这样瞻前顾后畏手畏脚了? 一次不够,那就两次,两次还是不够,那就三次,就算是一直操到他腻了为止又有什么所谓?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么? 而且操她还可以让他精神抖擞,身心愉悦,同时,他也不需要付出什么,这样何乐而不为的事情,有什么好琢磨的? 反正钮书瑞都已经属于他了,她本就有义务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再说了,她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所以,他更不应该顾及那么多,就应该放手去做,而不是花那么多时间让自己变得暴躁,从而影响工作效率。 想明白后的江闻忽然觉得舒服极了,就像是解决了某个走私团伙一样,让他感受到了片刻的轻松,甚至连下体一直的肿胀都好忍了不少。 既然这相对长远的问题解决了,那么,他该去解决当下的燃眉之急了。 江闻掀开被子,赤裸着走到钮书瑞睡过的客房,里面的所有物品都保持着钮书瑞离开时的模样。 唯独气味,已经没有钮书瑞身上那股香甜的馨香了。 江闻又走近了一点,总算嗅到了一丝与房间格格不入的气息——好在,枕头和被子上还遗留了一些。 他躺上去,瞬间就感觉自己被那清淡的芳香包围了。身体都像是陷进去了一样,体验到了从未感受过的柔软。 这种感觉就宛如钮书瑞正躺在身边一样,古怪,却让他深陷其中。 再次握上阴茎时,也不是之前那枯燥无味的抑塞感了,而是感觉全身上下的血管都被打通了一样,迅速汇集到那庞大的巨物身上,让每一次的撸动都变得极其痛快。 江闻就这样躺在钮书瑞睡过的床上射了一次又一次。 射精时,那粗壮的四肢忍不住动了动,竟不知不觉间缠上了那洁白的被子,就像是要把谁抱在怀里操弄一样,结实有力的腰臀埋在一片纯白当中拼命耸动,在里面喷射出一朵又一朵乳白色的精花。 …… 隔天起来时,钮书瑞的意识还有些涣散不清。 过了好半晌,她才伸出手去摸手机,想看看是几点了,却发现手机一片冰凉,早就关机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了片刻,才想起来昨晚睡觉前并没有插上充电器。 但这样也好,起码她不用一醒来就应付叶离了。 手机充上电后很快便开机了,钮书瑞迅速调了勿扰模式,果然,下一秒就如她所料那般,大量的信息弹了下来。 她静静地浏览着乔启和叶离那各有风格却大同小异的信息。 突然,她不知道看到什么的愣在原地,眼神凝结地盯着手机屏幕。 在反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钮书瑞感到了一阵头痛。 江闻为什么会突然给她打电话?还一下打那么多,难不成是有什么急事吗? 那她要不要打回去? 可是,就算她知道自己应该讨好江闻,也还是迈不出这一步。 最终,她决定静观其变,如果江闻没再打来,那是不是就可以说明……昨晚其实并没有什么过于重要的事情? 钮书瑞就这样默不作声地等了一天,所幸的是,事情也如她所愿,一直到入睡前,江闻都没有再打来电话。 …… 翌日,钮书瑞没再休息。 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当她在别墅门前看到乔启的车时,还是身不由己地僵了片刻。 乔启从车上下来,泰然自若地拿过她的包,又牵住她的手,嘴角一直挂着一抹温柔体贴的笑意。 他径直地把她带到副驾驶上坐好,又绕过车头回到驾驶座上,这才开口道:“早,妞妞。” 钮书瑞干干地应了一声,乔启却已经俯身亲在了她的嘴上。 顷刻间,余光有频闪的光线对着两人猛照,钮书瑞被刺得躲了一下,乔启不得不松开她,把人护在怀里,循着光线的方向看去。 但早在两人唇齿分离那刻,那光芒便消失了。 于是钮书瑞从乔启怀里直起身来,立刻便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子驶到他们正前方,透过那挡风玻璃还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正是叶离。 他面色难看,烦躁不堪地按了几下喇叭,或许还因为无法透过那玻璃看到钮书瑞,喇叭的声音瞬间变得又长又刺耳。 乔启却不为所动,脑海里只有一个疑问——叶离是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亲钮书瑞,以及什么时候松开的? 但他并没有多想,因为他突然发现,如果此时两人互换位置,他似乎也可以猜到叶离肯定一上车就亲钮书瑞。 于是他在叶离气急败坏的喇叭声下,慢腾腾的发动了车子。 两辆车子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抵达治疗所,几乎是刚下车,钮书瑞就听见了叶离那急匆匆的脚步声。 为了避免两人再次展开无休止的争执,钮书瑞主动开口道:“我还有工作。” 两人的步伐均是一顿。 乔启率先反应过来,拉着她便往电梯的方向去。 叶离则露出那可怜兮兮的表情,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口中无意识地喊了几声,就要牵住钮书瑞自然垂落在身侧的手。 彼时刚好走过一个拐角,面前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钮书瑞瞳孔一震,下意识躲开了叶离的手。 叶离身体一僵,竟直接停在了原地。 而不远处那个抬起手的人影也察觉不对的放下了手。 前台懊恼地摸了摸鼻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每次这样的尴尬场面都有她啊? 直到乔启毫不避讳地嘲笑一声,叶离才猛然回神,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再看向钮书瑞时,又变回那个易碎脆弱的他,眼睑周围湿了一片,俨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喊着:“妞妞……” 钮书瑞只轻轻地摇了摇头,并说——不想太过果断的拒绝他,于是,便想暗示远处还有人在。 结果一看过去,前台的身影早就不见了,叶离也趁机扑了上来,拽着她另一只手怎么也不肯松开。 看着他那憋到通红的眼眶,钮书瑞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同时也怕叶离会像前天晚上那样忽然发病,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于是,她只能被两人牵着来到办公室。 所幸咨询台的工作人员不在,否则钮书瑞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人投来的异样的眼光。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很快,乔启就因为有工作,不得不率先离开。走之前,他用那晦涩的眼眸反复看过钮书瑞的手腕,没有说话,但那意思简直是再明显不过了。 是警告她的,也是警告叶离的。 然而他一走,叶离就像是刚才无事发生过一样,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来,亲亲这里,又亲亲那里,就像是想把这两天没摸到的那一份都补齐一样。 钮书瑞担心他的情绪会再度崩坏,便耐着性子等了一阵。 片刻,见叶离的状况还算不错,便说服他暂时放开自己,走到药柜旁拿出常用于稳定情绪的药物递给他。 叶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瞬,也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漂亮的眼睛里又盛满了泪水,似乎是觉得钮书瑞这个行为就意味着她讨厌他一般。 钮书瑞只得轻轻顺着他的手臂,打算哄他,然而不等她开口,叶离就将药乖乖的吞了进去。 钮书瑞愣了一下,习惯性地夸了一句,叶离顿时又好了伤疤忘了痛,高高兴兴地把她抱回座位,将下巴往她的肩上一放,似乎就不打算离开了一样。 但钮书瑞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她说:“你先出去好吗?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叶离却表情凝固地看着她,似乎难以接受,但那面容竟在下一秒瞬间紧绷,“撒谎……你撒谎,妞妞,盛上阳明明转走了。” 紫丁簪: 哈!!没想到吧没想到!今天大江就出来啦!! 我看到有宝子说难以置信!户狗竟然就这样“心甘情愿”被挂断电话,没有找叶离麻烦。嘻嘻嘻嘻,那都是有原因的啦,至于什么时候揭开嘛 不过看这仗势,怎么说!你们觉得下一章是哪个狗子呀(doge) -- ρǒ⓲.⒞ιτУ 95.剧情 叶离漂亮的面庞死死沉着,那表情阴测测的,宛如下一秒就会再次发病一样,难看极了。 虽说才刚吃了药,不会那么快起作用,但钮书瑞根本没想到叶离会再次发难,无缘无故的,一点征兆也没有。 那禁锢在腰身上的手臂还越来越紧,弄得她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了。钮书瑞不得不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一点,并柔声道:“不是盛上阳,是其他事情。” “那我陪着你。”叶离立刻接上,在他眼里,钮书瑞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可以陪同的,除非是给病人看病。 钮书瑞哑口一阵,叶离却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默默地将两人所坐的办公椅往前凑了一点,还自觉体贴的给钮书瑞打开电脑,并冲她讨好地笑笑。 见叶离不愿意离开,钮书瑞只好再次压下性子,耐心地等了一会。 处理工作期间,叶离一直弓身趴在她的肩上,闭着眼睛,表情平和,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身上不经意的尖刺都收了回去,整个人看起来柔和又脆弱。 又过了一会,他忽然睁开眼睛,面容古怪地盯着前方,像是在看钮书瑞的电脑,又像是在发呆,下颚线紧紧绷着,似乎在忍着什么,就连圈着钮书瑞的手都下意识加大了力气。 钮书瑞察觉到,便侧头问了一句:“怎么了?” 叶离却摇摇头,没有说话,但没过两秒,他就像是忍不住了一样,起身把钮书瑞单独放在了办公椅上,说:“妞妞,你等我一下……” 说完,他就一溜烟跑了出去,那背影火急火燎的,显然是忍耐到了极致。 钮书瑞却没流露出一点诧异的神色,因为叶离会这样,是她一手造成的——她猜到了叶离不会离开,便在情绪稳定的药物内参杂了一些可以暂时加快新陈代谢的药物。 所以,他没过一会就会想去厕所。 但办公室内没有单独的卫生间,因此,他只能出去。 钮书瑞快速上前,打算将门反锁,趁着这段时间解决导师发来的邮件。 然而,就在她碰上门把手的那一刻,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钮书瑞眼神一僵——叶离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错愕地抬起眼,却发现门口站着的并不是叶离,也不是乔启,而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盛上阳。 霎那间,钮书瑞的眼神便更加复杂了。她立刻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紧张且后怕地看着他。 盛上阳却跟没看见似的,举止泰然地走了进来,并且顺手把门反锁了,一双让人无法参透的眼睛飞快的扫视一圈,然后落到钮书瑞的脸上,没有温度地笑了笑,“你看起来很惊讶,书医生。” 钮书瑞没有说话,只又后退了两步。 许是注意到了钮书瑞的目光,盛上阳又说:“你不是想锁门吗?” 那语气中竟透着一股因为知道她想锁门,所以他顺手帮她锁了的“得意”感。 钮书瑞却还是后退,眼神警惕地看了看他的裤子口袋,见那看起来不像是带了刀的模样,便微微放下心来,收回目光时,她刚好瞥到他小手臂上还未完全愈合的伤疤,呼吸顿时更加紧促了。 片刻,她说道:“赵助理没和你说吗?” 一开口,钮书瑞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于是她停下来缓了缓,才继续说道:“很抱歉,我没有办法给你提供治疗——” “说了。”盛上阳骤然开口,脸上表情平静如初,似乎毫不在意钮书瑞要将他转手这件事,只步伐平稳地走近她。 直到把钮书瑞逼回办公椅上,他才轻飘飘地道:“你想把我甩掉,对吗?书医生。” 他轻轻歪着头,仿佛话语中那个要被甩掉的人不是他一般,就连嘴角都挂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輑主扣扣汕呃凌汕汕无奺似凌呃,無其它分輑,盗轉哽新的贰傳狗不得好死。 钮书瑞却从这波澜不惊的语气中感到了浓烈的危险,小心翼翼地道:“不是,只是我不擅长这块领域。” 盛上阳似乎轻轻点了一下头,看起来十分理解的样子,却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但是我对你很感兴趣,怎么办……钮书瑞。” 突然的全名叫钮书瑞瞳孔紧缩,那骇人的阴森感彻彻底底传了过来,势不可挡地将她吞没在内。 钮书瑞二话不说,撞开他就要逃,面前却突然“锵”的一声出现一把小刀,挡住了她的去路。 只见盛上阳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一边转着手上的小刀,一边说:“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 “什么话?”钮书瑞盯着他手中的刀,下意识问。 盛上阳忽地挑眉,然后想到什么似的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自言自语般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吗?” 钮书瑞却更加惊慌了,她遗忘了什么?她和盛上阳的交集屈指可数,而她唯一一次意识模糊便是那次激烈的性爱。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忘却的可能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稍作回想,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感动恐慌,制止她继续想下去。 盛上阳见钮书瑞满脸痛苦,便来了兴趣,用刀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再一次云淡风轻地道:“那你应该记得,我说过操一次让你做一次治疗吧?” 钮书瑞算是发现了,盛上阳也是个自说自话的主,可她又不敢点醒他,于是只能点头。 紧接着,盛上阳也点了点头,那模样就跟她说什么,他都会回应一般,诡异的积极,不像以前,除非必要,否则他都不会理会。 就跟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一点之前那游离于世间之外的感觉。 钮书瑞只觉得背脊发毛,后知后觉的想要说些什么,就听见盛上阳说:“那开始吧。” 说完,他就直接拉过钮书瑞的手臂,把她提到办公桌上,分开她的双腿,挤了进去,用刀在她身上比来比去,就像是逮到猎物的猎人在思索着自己该如何下手一般。 钮书瑞大脑一片凌乱,导致她想都没想就问:“你要干什么?” 盛上阳抬起眼来,“不装了?”虽然他觉得钮书瑞假装冷静的样子也挺好玩的,但不得不说,还是真实的她比较有意思。 上次他就发现了,他好像特别喜欢激怒钮书瑞,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她一感情用事,他就尤为兴奋。 盛上阳抬起手,那修长的手指微微一动,小刀便在他手中利落地转了个圈,直直对着小手臂上还未痊愈的伤疤,猛地一划—— 钮书瑞心脏一紧,想也不想就阻止他,“别!” 叫人没想到的是,盛上阳竟真的停了下来,但他速度太快,刀刃已经刺入肌肤,割出了一个小口,血液正顺着那破裂的伤口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淌。 不过须臾,就在地上形成了一片由鲜血组成的小水洼。 盛上阳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把刀收了回来,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道:“你也怕血。” 钮书瑞无声地吞了吞口水,没有说话,却突然意识过来自己又做了一件蠢事,以盛上阳那异于常人的性子而言,她越害怕,他定是越兴奋。 她就不该阻止他,这个行为几乎等同于把自己的弱点主动亮给有心之人。 但好在,盛上阳似乎理解错了,以为她怕血。 实际上,钮书瑞并不怕血,也不怕别人自残——毕竟当着她面自残的病人多了去了。 只是从来没有一个病人会像盛上阳这样,自残时面容兴奋且疯狂,透着彻头彻尾的病态。 别人自残要么是因为内心的痛苦无从释放,要么是单纯的病理心态。但无论是哪一种,在自残时都能从他们的眼中看到条件反射的疼痛感。 而他……没有。 他就像是没有痛觉一般,血液流的越欢,他越振奋,眼里跳跃的无一例外全是亢奋。 所以,钮书瑞才极其害怕他这个行为,因为她根本无法预判他在这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下的人,是不可控的。 更何况盛上阳还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就算他下一秒突然把刀对着自己的喉咙,钮书瑞也不会有一丝意外。 就像她对他的第一印象一样,盛上阳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乖张、离奇,无论他做出什么事情,你都不会觉得奇怪。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钮书瑞才感到害怕,因为他几乎是一个完全未知的个体,仿佛没有任何弱点,没有任何感情,除非他自愿,否则旁人可能根本无法伤害到他。 忽然,盛上阳凑到面前,自下而上地盯着她的瞳孔,而他的眼睛里正透着几缕异样的光芒,嘴角还挂着肉眼可见的兴奋感。 钮书瑞心跳如雷,却做不出一点反应,只浑身冰冷的看着他。 盛上阳登时笑了一下,语气平淡地总结道:“你不是怕血,你是怕我。” 说完,他便直起身来,发出一道恍然大悟的声音,宛如解开了什么天大的谜题一样,歪着脑袋,纯粹地笑道:“你怕我啊……” 然后,他竟莫名愉快起来,隔着衣服从钮书瑞的小腿摸到胸口,抓在她的嫩乳上胡乱揉捏。 或许是因为心情还不错,所以,他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钮书瑞也没有感到疼痛,相反,她还身不由己地冒出一丝生理反应。 但她却像是彻底当机了一样,静止不动,满脑子都只剩下‘完了’这么一个想法。 盛上阳却愉悦到哼了一段小曲,那旋律莫名耳熟,钮书瑞想了半晌,才记起来这是盛上阳喜欢的某一款恐怖解谜游戏里的配乐。 那游戏的开头平平无奇,主人公被困在别墅里,经历了一段惊心动魄的逃亡,最后却发现,其实玩家操控的这个人物才是把别人锁在别墅里的那个人。 一路上受到的“惊吓”,其实是因为主角出现在了被囚禁人的视线范围里,把对方吓了一跳,随之响起的尖叫也不是主角的,而是那些被囚禁的人的。 钮书瑞记得,这个游戏最后好像还揭露了这一切的原因,但她当时因为工作并没有看到。 之前,她一直以为盛上阳喜欢这个游戏是因为游戏内的演出别出心裁,但现在来看,或许是因为他从游戏主人公身上得到了共鸣,才赞誉有加。 盛上阳不知何时撩起了她的上衣,倾身埋进她的乳沟里,轻轻嗅了两下,便伸出舌头在上面一下一下的舔着。 偶尔,还会沿着这条缝隙从上到下的一一扫过,然后猛地钻进乳沟深处不断研磨。 他的舌头灵巧极了,就算是埋在紧密贴合的缝隙中,也能将两团还被胸衣束缚住的嫩乳舔得层层波动。 钮书瑞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两片嫩乳在胸前疯狂跳动,那震颤的速度快到叫人害怕,让她情不自禁地攥紧了盛上阳的衣角。 耳边几乎全是男人舔弄以及吞咽的口水声,淫乱到了极致,但眼前看到的却是她的办公室一角,视线所及之处全是排列整齐的药物。 这样荒唐的对比叫钮书瑞无法接受,抓在盛上阳衣摆的手都忍不住爬了上来,推着他的肩膀。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叩响了,一道女声隐隐约约地传了进来,“书医生,这里有份资料需要你帮忙填写。” 彼时盛上阳刚好把手挤进钮书瑞的胸衣,捏着她的乳尖挤了挤,闻言,他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来,却从上面拉开内衣一角,露出那粉嫩的乳头来,低头在上面挑逗似的舔了又舔。 外面的护士没等到回应,便又一次敲响了房门,大声喊道:“书医生?”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说着,她似乎握上门把转了转,却发现门是锁着的,霎那间便停了下来,似乎是在思考钮书瑞这个点有病人吗? 钮书瑞不得不抬高音量让她稍等,然后继续推开盛上阳,他却不慌不乱地张开嘴含住那小巧的乳尖,用力地吮吸了起来。 钮书瑞猛地吸了一口凉气,浑身都禁不住地紧绷起来,甬道更是瞬间蠕动,仿佛已经在分泌黏腻的乳液了,叫她难耐地动了动双腿,死死地夹在一起。 盛上阳却像是要把她逼到发出难耐的轻喘才心满意足,粗糙的舌苔配合着尖牙在上面又啃又舔,又咬又吸。 力道几乎可以说是完美至极,非常精准地控制在了一个钮书瑞绝对无法克制的程度,轻而易举就将她那埋藏深处的欲望勾了出来,抑制不住地发出几道呻吟。 在听到想听到的之后,盛上阳总算松开嘴,却没有立刻放过她,而是伸着舌头又在上面贪婪地舔了几下,才将钮书瑞有些凌乱的胸衣复位。 随即,他隔着内衣精准的掐在那湿漉的乳尖上,淡淡地交代道:“开门之后坐回来。” “我知道你不想听我的,但是怎么办?钮书瑞,我知道你真正的计划,在新建的邮箱里,对吗?” 紫丁簪: 哎呀,不得不说,不愧是我看好的小阳,想干就干,哪像某个脑内os选手啊,想了半天也没个动静 看来,还是我们叶家基因好,主动又直接,还会抓人把柄,就要直球就要直球就要直球 再看那个什么江家?白长那么大块肌肉了,拉胯 另外,紫丁簪正式宣布!只有妞儿痛苦的世界3.0正式开启!!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6.剧情 盛上阳无论亲什么,都像是野兽在分食一样。(正文4500+) 他话还没有完全说完,钮书瑞就已经吓到脸色惨白,抬起手就要将他的嘴巴堵住。 盛上阳眼神一凛,条件反射就伸手,那速度之快,不过一秒就可以阻止钮书瑞,但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收了回去,任由钮书瑞的手捂在他嘴巴上。 但即便如此,也无法阻止他把话全部说完。 顷刻间,钮书瑞精致的脸蛋彻底失去血色,就连眼神都涣散起来,就像是失去了追求与希望一般,空洞洞的。 盛上阳疑惑地“嗯”了一声,还歪过头来凑近钮书瑞,似乎是想弄清楚她突然颓然的原因。 那一双敏锐的眸子在钮书瑞身上扫来扫去,很快就将目光集中在她手上的发圈上,便将它取了下来,扔到地上踩了一脚,果不其然就听见什么器械碎掉的声音。 他想也不想就知道这肯定是乔启和叶离给钮书瑞安的监控,所以,他们刚才的谈话都传了过去。 但他竟完全没有流露出被人窥探的不爽的表情,反而是瞳孔微缩,异常兴奋。 再看钮书瑞那一脸绝望的模样,他还难得很好心的说:“他们听到了也没用。” 只要有他在,乔启和叶离是不可能黑进她的新邮箱的。 所以,他觉得钮书瑞实在是没必要担心这个问题。 他既然想用这个作为把柄威胁她,自然是不可能让除他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毕竟,那样就没有威慑力了不是吗? 说完后,见钮书瑞还是一副颓唐不动的模样,盛上阳便主动把她从办公桌上提了下来,放在地上,推了推她的肩膀道:“快去。” 钮书瑞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茫然到了极点,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惜,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 于是盛上阳想到什么的勾过她的脖子,在她唇上轻轻碰了碰,钮书瑞的眼神果然有了变化,虽然不是朝着好的方向,但起码比刚才好多了。 这个方法竟然真的有用,盛上阳虽然有些不理解,但他不可否认的是亲钮书瑞的感觉确实不差。 随后他又在一阵敲门声中含住钮书瑞的唇瓣,微微吸了吸,然后叼着钮书瑞的下嘴唇往自己的方向扯了又扯。 盛上阳无论亲什么,都像是野兽在分食一样,总是喜欢拉扯,每次被他含在嘴里,钮书瑞都有一种他下一秒就会将她的肉撕裂下来的感觉。 又过了一阵,门外的护士总归是等不及了,直接道:“书医生,你要是实在没空的话,我就先去下一个科室了。” 护士说这话的时候盛上阳正好咬在她的上嘴唇上,闻言,他继续叼着那半片唇瓣往后拉了一下,然后猛地松开,看着那小嘴倏地回弹,他就像是觉得很有意思般笑了一下。 随后转过钮书瑞的肩膀示意她去开门。 钮书瑞一边走,一边觉得无法理解盛上阳的想法——这事若是换做叶离或者乔启,肯定恨不得护士赶紧离开,可他却像是很期待护士的到来一样,让她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慌。 拉开门后,钮书瑞和护士说了声抱歉,便领着她往办公室里走。 护士兴许是在刚才的等待中被消磨了耐心,一进门便开始谈及工作,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钮书瑞异样的神态。 钮书瑞在回过头来那刻便有些懵了——盛上阳呢? 偌大的办公室乍眼一看,竟找不到他的一点踪影。 钮书瑞忽然冒出一股不详的预感,她慢步回到办公桌旁,果不其然就看到盛上阳盘腿坐在她的办公桌下。 或许是因为觉得她回来的速度太慢了,还百无聊赖地撑着头,直到看见她了,才放下手臂,重新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钮书瑞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愿靠近,盛上阳却长手一勾,直接将她拽了过来。 那动作阵仗之大,几乎可以说是完全不怕被他人发现的明目张胆了。 钮书瑞猝不及防,就这样被扯了过去,瘫坐在了办公椅上,正好对上了护士疑惑的眼神,“书医生?” 钮书瑞有些惊慌失措地道:“……抱歉,我刚才走神了,你说什么?” 护士有些无奈,重新点了点放在桌上的表格,“这份表格需要你填一下,后面那份资料需要你和乔医生的签名。说到乔医生,他的病人突然间多了好多啊,今天早上本来没那么忙的,但我刚才去找他他都没有空……” 再之后的话钮书瑞就听不进去了——她刚握上笔,盛上阳便拉着椅子一角将她拖到自己面前,彻底坐进了她两腿之间。 钮书瑞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低头祈求地看了他一眼,盛上阳却视若无睹,亦或者说,他压根就没看到钮书瑞的眼神,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紧闭的腿心。 他似乎并不恼怒钮书瑞把腿闭起来,也没有分开她的双腿,而是直接把手挤进她的大腿之间,然后顺着她的大腿线条一点一点移到那柔软的私处。 几乎是一碰上,盛上阳便察觉到了那布料下的一点湿润。 甚至因为钮书瑞的紧闭,整个私处都湿热极了,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阴唇间的火热。 他低低笑了一声,用指尖从下往上的一一摸过。钮书瑞的下体长得极其小巧,几乎是一下就能摸遍所有地方。 他轻车熟路地摸索到那笔直的缝隙,按着它在上面反复摩擦,将布料一点一点的挤入其中。 钮书瑞立刻感受到了不适的异物感,她夹着屁股左右动了动,试图逃避盛上阳的玩弄,也试图将内裤从狭缝中蹭出来。 但她低估了自己私处的吸附力,两片馒头状的大阴唇平日里轻轻闭上都很难从中抽出什么,更别提现在被她紧紧夹着。 除非用手去取扯掉内裤,否则,它几乎是只进不出,紧巴巴地夹着那柔软的布料。 就像是饥渴到“口不择食”一样,一点一点地浸湿那含在其中的内裤,甚至是裤子。 盛上阳就这样优哉游哉地看着,也不帮忙,反倒是将四指强行塞入狭缝当中,隔着布料在上面反复游走。 那四根手指长短不一,因此每个指尖带给钮书瑞的感觉都截然不同,时而轻时而重,折磨的钮书瑞心惊胆战,惊慌失措地收缩着两片大阴唇,根本无法预判他下一次的触摸是什么力道的。 唯独那中指,一直都狠狠的抵在阴户上,和其他手指一起碾压她所有私密部位。 偶尔还会直戳戳地深入其中,就像是要透过那外面的软肉直接抵在她敏感的神经一样,激得钮书瑞猛然一抖,甬道都狠狠的收缩起来。 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护士察觉到端倪,钮书瑞不得不踢了盛上阳一脚,逼他收回手去。 盛上阳却无动于衷,坐在那任她踢踹,甚至还转了一下手腕,将掌心对着阴户,四指并拢的上下摩擦。 这一次,他用了极大的力气,那微微发烫的温度就像是要直接穿过两层布料传到她身体里一样,让她瞬间涌起异样的排泄感。 甚至,还因为他用力的摩擦,叫那夹在其中的布料都被弄的动来动去,肆意磨蹭在各个部位上。 小腹立刻酸胀起来,就连穴口处都感觉有什么流出来了。 钮书瑞不得不再次夹紧阴唇,却因为她太过抵触,用的力气太大了,竟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抖。 这下,护士再这么说也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了,连忙关心地问:“怎么了?书医生,你不舒服吗?” 钮书瑞猛地抬眼,对上她担心的眼眸,飞快的摇了一下头,“没事……可能是空调太低了。” 护士“哦”了一声,“这样啊。”便直接拿起她放在桌上的遥控器替她调高了温度。 钮书瑞登时无措地咬了咬牙,却只能和她说谢谢。 从盛上阳的角度看去,刚好看能到钮书瑞绷紧的下颌,顿时便被她这副窘迫的模样逗笑,然后屈起指尖勾了勾她的阴蒂。 钮书瑞倏地往后缩了一下,脚尖猛地发力,就要站起身来,却被盛上阳一眼看破,借着她起身时的动静直接将她外面的裤子扯了下来。 刹那间,钮书瑞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眸,不需要盛上阳拉扯就主动将下半身藏进了桌子底下。 那阴户几乎是直直地往盛上阳脸上送,隔着内裤,他都闻到那情欲的味道了。 内裤的中央已经在刚才的亵玩中湿了大片,却因为钮书瑞夹的太紧了,乳液没有办法很好的流露出,湿润的形状便是笔直的一条线,从阴蒂上方蔓延到小穴的位置。 盛上阳看见这画面,瞬间没了之前的懒散劲,强行拉开钮书瑞的双腿,在湿漉的内裤上摸了摸,指腹顿时感到一片黏腻。 他继续在上面细细的摸了一会,再次抬手时,竟能微微拉出一条极为纤细的丝线来。 但毕竟还隔着内裤,这丝线不过轻轻一扯,就断了。 比起直接从小穴中勾出来的乳液,弹力实在是差的太多了。 盛上阳拽着钮书瑞的腿弯,又把她拉近了一点,然后直直拨开那碍事的内裤,立刻就看到那透着水光的阴唇,正紧紧夹在一起。 缝隙中的乳液终究是蔓延出来了,从中渗透到两边的贝肉上,在盛上阳的注视下,还一点一点的缓缓流动。 盛上阳用食指沿着这垂直的线条从上摸到下,然后猛地挤进狭缝当中,将乳液一点一点推了出来,涂抹到各个地方。 钮书瑞忍的浑身颤栗,全身的注意力都不可抵挡的汇集到了下体。 等她反应过来时,笔尖已经在表格上瑟缩着划出一大条长线。 她恍恍惚惚的想要抬起笔来,却猛地感受到阴蒂被人狠狠刮过,全身都反射性的弹了一下,臀部竟阴差阳错地离开了椅子。 盛上阳本来还想再玩一会,但见她这样,便趁着她抽搐的功夫,直接将内裤扯了下来。 这下,钮书瑞的下半身算是彻底暴露在他的眼中了。 臀瓣赤裸着坐在椅子上的感觉叫钮书瑞浑身发烫,羞辱极了。她看着面前那满满当当的表格,竟一个字也无法接收,只觉得大脑发白,就连眼神都有些飘忽不定。 而她身下的盛上阳,就完全是另外一个模样了。 他直勾勾看着眼前那雪白细小的阴户,彼时正因为钮书瑞一而再再而三的收紧,被挤成了鼓鼓囊囊的模样,肉肉的,看起来十分好捏。 他本就是一个恣心纵欲的人,想到什么做什么,这下更是直接伸出两指,在那被挤成一个奶油馒头似的阴唇上捏了一下。 钮书瑞的双腿登时变得更加紧绷,几乎是要把整个销魂的三角地带都藏匿其中,但盛上阳的手指并没有离开,非但捏着她的敏感点,还享受到了她大腿根那软乎乎的按摩。 其实钮书瑞用了很大的力气,几乎把他的手死死的按在原地,动弹不得。 但至于为什么说是按摩,还是因为钮书瑞腿根处的肉都和她的私处一样,柔嫩细腻,富有弹性,非但没给盛上阳带来一点阻力,还让他觉得十分舒服。 盛上阳就这样在钮书瑞的排挤下彻底挤入那紧闭的腿间,拇指和食指分别压在两片阴唇的外围,将那细小的馒头逼挤成一团,高高鼓起。 然后慢慢动作起来,一上一下交错的捻着细白的软肉,控制那两片大阴唇相互摩擦,挤压着中间的阴蒂、尿道口甚至是小穴。 几个敏感部位被磨得动荡不已,摇摇晃晃。 钮书瑞甚至觉得自己感受到了阴蒂在这其中是如何左摇右摆的,就像是被一双有力的大掌压在中间揉搓一样,逼得它无处可逃,浑身发烫。 明明应该为这样的玩弄感到羞耻才对,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快感,只觉得又热又爽。 甚至汗涔涔的,就像是刚刚在水里泡过一样,整个腿心全是“热汗”。 钮书瑞忍不住弓下腰来,双眼潋滟地看着他,充满讨饶。 她示弱地冲盛上阳摇了摇头,启唇,用口型求他把手拿开,但一张开嘴,呜咽声立刻从牙缝中跑了出去。 吓得她浑身紧绷,蓦然抬头。 护士好似在发呆的样子,听见这声音,才重新把视线落回钮书瑞身上,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只见钮书瑞脸颊绯红,鬓角湿漉一片,额间还有肉眼可见的香汗一点一点的冒了出来。并且死死地咬着下嘴唇,似乎在忍受着什么极其剧烈的疼痛一般。χyυzんāìщυ.cⓁυⒷ(xyuzhaiwu.club) 再看那表格,好半天了,竟一个字也没写,还滑出了一道又一道歪歪扭扭的黑线。 护士连忙伸手去探钮书瑞的额头,却被她一下躲开了,只听她说:“我没事……嗯!” 她强撑起来的话语陡然被一道呻吟取代——盛上阳突然加大力气,将中间的软肉挤到外翻出去,用拇指在其中肆意刷弄。 钮书瑞的阴户在他手中彻底成了玩乐的工具,他改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阴唇揉来揉去,用拇指指腹在几个被挤到鼓起的敏感点上肆意磨蹭。 钮书瑞的腿心瞬间被酥麻填满,酸涩难耐的快感一触即发,叫她抖了又抖,怎么也停不下来。 护士显然是没想到钮书瑞已经痛苦到这种地步了,不顾她阻挠地碰了碰她的额头,就要去她身后的药柜上拿药。 钮书瑞瞳孔一震,立刻抓住她的手,难耐压抑地道:“我没事,我、我等会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你先去忙吧。” 护士自然是不信的,钮书瑞却不知从哪爆发出一股极大的力气,将护士死死的拖住在原地。 护士目瞪口呆,却没有办法,又想着钮书瑞能有这么大力气,应该是真的还好吧,便关心几句,拿起文件走了出去。 紫丁簪: 羞耻play虽迟但到! 不得不说啊,这样的play我等了很久了 但是目前为止吧,小叶户狗显然都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操妞儿的,大江也没有这方面的爱好,他连自己的内心都还没直面到,就别想着指望他了,于是这个重任就落在了小阳身上(doge)。 虽然我今天写了将近1w字,但是说实话,改文好费功夫啊呜呜呜,于是今天日常一章嘻嘻嘻嘻 -- яóμяóμщμ.Iňfó 97.h“哭可以,吵 门一关上,钮书瑞就再也承受不住地倒在椅背上,胸膛剧烈起伏,从喉咙里发出几道娇媚的轻喘。 整个人香汗淋漓的,浑身都透着浓浓的情欲,宛如死里逃生一般虚弱地盯着天花板。 盛上阳从桌下站起身来,品鉴似的扫了钮书瑞一眼,似乎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 随后,他转身去把门再次锁上,回来时,钮书瑞已经强撑着坐了起来,正弯腰捡着地上的内裤想要重新穿上。 盛上阳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在钮书瑞惊恐的眼神下把她重新压在椅子上,分开她的双腿,架在扶手上。 这下,阴户是彻底暴露出来了。 先前因为坐着的原因,奶白的阴唇看起来格外肥美,但钮书瑞一直夹着腿,他根本无法看到里面旖旎的风光。 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娇小的阴户被迫分开,两片贝肉被他玩成可口的粉色,越靠近中央,颜色越深,就像是一个艺术作品一样,被晕染得极好。 狭缝间则是完全的艳色了,没了阴唇的保护,正在冷风中无助的发抖。 钮书瑞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空调风肆虐的横扫,给她带来了无法磨灭的凉意。 她伸手抓了抓盛上阳没有受伤的手臂,眨着一双泪意朦胧的眼,恳求地摇了摇头,“别弄了,求你了,盛上阳,放过我……” 盛上阳对上她的眼睛,须臾,竟勾了勾嘴角,屈膝跪在她大开的阴户前,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摸了摸。 然后张开嘴,在她惊慌失措的视线中,一点一点靠近那水光锃亮的腿心。 钮书瑞看着他那张写满玩劣的俊脸,内心恐惧到了极致,双手更是胡乱地推着他,拼死抵抗,“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了,盛上阳,别——唔!” 阴户被彻底含进了嘴里。 一股温热的刺激从下体一直飞窜到天灵盖,在她脑内势如破竹地炸裂开来。 钮书瑞的眼前瞬间发白,双腿紧绷到了极致,脚丫更是绷成了一条直线,僵硬的悬挂在半空中。 盛上阳缓缓地收回目光,全神贯注地吃着嘴下的嫩肉,舌头东一下西一下地舔着,毫无章法,却还是让那粉嫩的小穴敏感的喷出一股水来。 钮书瑞闷哼一声,细细地喘了起来,嗓子眼里不自知地发出奶声奶气的娇吟,听的人耳根充血,心跳加速。 那耷拉在他头上的小手猛地收紧,紧紧的抓着他的头发。 盛上阳却跟感觉不到似的,在洞口处剧烈吮吸起来,逼得里面的淫水直直冲进他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吃完后,他还喟叹般发出一道气声,听起来十分欢愉。 钮书瑞羞耻到无地自容,攥着他头发的手更加紧了,双腿还一下并拢起来,搭在他肩膀上,夹着他的头颅,难耐的左右蠕动。 盛上阳对此毫无反应,只捧着钮书瑞的屁股,在她阴户上又吸又舔,吃的啧啧作响,发出急剧响彻的口水声。 那唇舌的速度简直是快到了极致,不过几秒就舔遍了钮书瑞腿间的所有部位,在上面留下一串更加黏腻的水渍。 然后又从阴蒂开始重新出发,但这次,他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含着它,用舌尖不断拍打,波动荡漾的水声立刻响彻耳膜,甚至比刚才舔弄时的还要响亮。 阴蒂在他有力的舌尖下疯狂摇摆,止不住的瑟缩起来,仿佛在一瞬间被赋予了吐露的能力,变得越发涨大,就像是饱满的果实一样,一咬,就能喷射出香甜的汁水。 盛上阳果不其然就产生了啃咬的欲望,他分开钮书瑞还在他耳旁的腿,两指用力的扯开阴蒂头旁的贝肉,歪着头用尖牙在上面激烈摩擦起来。 钮书瑞的尖叫声再次扬起新高度,却像是要断气了一样,在最初的高昂之后都只剩下结结巴巴的呻吟。 那纤细的双腿在半空中极速震颤,因为尖牙拼命刺激的同时,舌尖也从未停过,两边配合默契,将阴蒂周围的一片全部舔到充血发涨,变成更加鲜艳的媚红色。 盛上阳慢慢的正过头来,改用门牙碾压在阴蒂上方。 他缓下了速度却加大力气,头颅一上一下,牙床一开一合,用牙齿自上而下的将整个阴蒂从头到脚都刮了一遍。 阴蒂根本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只能被他压得深陷进肉里,无时无刻不渴望着获得喘息的时间。 然而盛上阳根本没给它这个机会,两颗有力的门牙全然不顾其他地方,只专心致志地欺负它,从阴蒂上方一直碾到阴蒂头又碾到下方,周而复始,没有一点间断的时间。 那阴蒂的尖角在他口中颤巍巍的抖动起来,连带着钮书瑞整片臀肉都像是不受控了一样,连连发颤。 小穴更是泄了一次又一次,将她两腿间的区域全部打湿,就连屁股下的办公椅都没有放过,不过一会,就湿了大片。 钮书瑞早就承受不住地哭了出来,纤弱的腰肢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手也在盛上阳的头上不断拍着。 但想也知道,定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没给盛上阳造成一点疼痛。 她的哭声连绵不断,虽然越来越虚弱,却会随着男人口舌的变化而变化,成为他澎湃欲望的催化剂。 也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盛上阳终于勉强放过了那被玩到全是牙印,红肿充血的阴蒂,慢慢往下,吸住了那微张的尿道口。 钮书瑞同样敏感地挺了一下腰身,在椅子上反复起落,弄的椅子摇摇晃晃,终于不堪重负地往后滑去——娇弱的身躯猛地一倒,竟马上就要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电光火石间,盛上阳不慌不乱地伸手,勾住了椅子一角,及时稳住了钮书瑞的身形,但也因此,让钮书瑞的一条腿得以动作,瞬间圈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了,即便盛上阳非常速度,也抵不住钮书瑞在惊慌中胡乱动作,导致大半个身子都掉了出来,只剩下上半身还在椅子上,下半身摇摇欲坠地挂在盛上阳身上,要掉不掉的。 她一双受惊的眼眸迷惘地盯着半空中,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盛上阳却不以为然,低下头就要继续去吃那黏腻水润的媚肉。 却在含上阴户的那一刻,听到了钮书瑞真切的哭声——不同于快感当头的半哭半喘,而是真真正正地放声哭了出来。 盛上阳松开嘴,抬起头来,只见钮书瑞整张脸都是密汗,眼泪就从这些汗珠中快速滑过,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裙煮,姗贰玲姗姗午奺似玲贰 他就这样静静地盯着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残存着一些不自知的欲望,染红了眼尾,看起来冷淡又淫恶。 房间内一时只剩下女人娇媚凄美的哭声以及男人还算平稳的呼吸声。 没有人知道那直勾勾盯着钮书瑞的盛上阳到底在想什么——他眼睛一眨不眨的,却没有一点要哄钮书瑞的意思。 许久,他才将钮书瑞从自己脖子上扶了起来,好好地放回椅子上,却不忘继续分开她的双腿,架在扶手上。 但钮书瑞的哭泣始终没有停下,盛上阳却丝毫不受干扰,还饶有心情地看着那粉嫩发红的阴户跟着她急剧的哭喘上下起伏,甚至伸出手在上面细细抚摸。 有力的指节就像是在探索什么未知的领域一样,缓慢又细致,从狭缝左侧一直摸到小穴,又从小穴绕到狭缝右侧,就这样勾勒出了整个阴唇间的模样。 然后捻住那个掌控着钮书瑞身体的阴蒂,慢慢揉搓,低头便要含住那下面的其他部位。 钮书瑞却激烈挣扎起来,又踢又踹,就连哭声都带了浓浓的抗议,似乎是在控诉他——她都这样了,他竟还气定神闲地打算继续做下去。 盛上阳冷不丁地笑了一声,在钮书瑞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掏出小刀,“锵”的一声甩在她的面前。 哭声戛然而止。 钮书瑞瞪着眼前那带着暗红色的小刀,眼角还有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盛上阳慢慢地站起身来,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脸颊,一字一句毫无波澜地道:“哭可以,吵可以,挣扎也可以,但是,不能妨碍我。” 也就是说,他想吃她的穴,她就必须张开腿给他吃,等他含上了,她想怎么挣扎就怎么挣扎。 见钮书瑞还是一动不动,盛上阳只当她是明白了,将刀随手扔在桌上,便重新蹲跪在她腿间,捧着她细软的屁股摸了又摸,才伸出舌头在狭缝间舔了两下。 然后跟下命令似的边吃边说:“动吧。” 钮书瑞又怎么可能敢动?她直愣愣地盯着桌上的小刀,浑身僵硬,就像是失了魂魄一样,只有大腿肌肉因为盛上阳疯狂的舔咬接连颤动。 盛上阳却完全不被刚才的事情影响,甚至还能记得自己刚才吃到什么部位,重新吻上尿道口,用舌头在那洞口处快速钻研,似乎是要把它逼开,钻进去。 但那尿道口闭得太紧了,比小穴还紧,他吸了许久,都只能在媚肉的动荡间窥见一二。 于是他开始暴力攻破,两指按在尿道口两侧,猛地一拉——那紧致的洞口再怎么有力,也抵挡不住男人的力气,直接被拉开一个肉眼可见的小口。 盛上阳立刻伸长舌头在上面挤了挤,却还是没挤进去,反倒是舔得钮书瑞猛地冷颤,下体都挺了起来。 尿道口被舔的感觉和小穴被吃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立刻害怕的哭了起来,条件反射地动了动手,却不敢去阻止盛上阳,只能任由他继续拉扯两边的软肉,把尿道口分得更开。 盛上阳一边舔一边拉,直到洞口开得有一个小拇指那么大了,才迫不及待地含在上面,快速吮吸起来。 与此同时,钮书瑞也感受到了一股截然不同的撕裂感,她不敢想象尿道口到底被扯成什么样了,却绝望的发现,痛觉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与排泄感所取代。 尿道口和阴蒂挨的很近,盛上阳在吸食尿道的同时,也含住了阴蒂头,所以,几乎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牵扯到了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甬道被这股猎奇的快感侵蚀,持续不断的喷出乳液,不知是不是因为尿道也跟着在蠕动的关系,那液体的喷射又快又急,就像是排泄一样,直直喷在了盛上阳的下巴和脖子。 盛上阳似乎是被钮书瑞的反应刺激到了一样,就着她细软的呻吟声,吃的更起劲了,直接歪过头来,用牙齿在上面反复咬合,终于同时叼住了阴蒂和尿道口。 然后头颅猛地耸动,快速拉扯起来。 钮书瑞吓得尖叫出声,下体竟又痛又爽,小穴就像是疯了似的,失禁一样,拼了命地往外喷泻。 汩汩流淌的水声激烈到了极点,甚至叫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高潮还是真的失禁,只觉得子宫又酸又涨,在体内急剧下坠,从内部挤压着她敏感的神经。 甚至还好似挤到了她的尿道,让她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排泄感。 一时间,所有恐惧都涌上心头,不想排尿的想法盖过了一切,她不管不顾地推着男人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脑袋,拼命求饶。 女人娇柔软媚的哭声突破了一切,直直灌入男人的耳膜,听起来可怜极了。 盛上阳却不为所动,亦或者说他完全无法理解钮书瑞在抗拒什么。 在他眼里,两人就是一体的,就算是真的尿了又有什么所谓? 于是他抬起手,残忍地拉下钮书瑞抓在他脑袋上的手,放在小穴上,随着他狠戾的动作左右晃动,摸着自己一开一合的洞口。 蜜穴的黏腻感瞬间传到了她的手中,这是钮书瑞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下体究竟有多么淫靡。 一股羞愧难言的感觉席卷了她,让她变得更加不愿,死死压抑着体内喷涌而发的快感,视死如归一般绷着全身。 但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叫人大脑发白,她细白的手指不知何时攥紧了扶手,指节用力到猛地发白,两腿更是直接圈住了盛上阳的头颅,连带着腰臀在半空中不断抽搐。 她激烈的反应叫人分不清到底是真的想拒绝,还是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在拼命索取,就连呻吟都猛烈极了,持续高涨。 不过,不知是不是她的违逆起了作用,盛上阳刺激了好久,始终没将尿道口逼得失控喷射。 半晌,他似乎是放弃了,松开了口中的软肉。 那媚肉倏地回弹,与它一起放松下来的还有钮书瑞的身体,脱力地倒在了椅背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疲累。 没了她强烈的抵抗,小穴也得以张开,喷射似的吐出大批乳液,淅淅沥沥地滑落下来,顺着椅子的弧度掉在地上。 但那乳液实在是积攒的太久太多了,以至于滴落在地的声音都宛如小溪流水一样,清澈响亮。χyυzんāìщυ.cⓁυⒷ(xyuzhaiwu.club) 看着那如牛毛细雨般下降的淫水,盛上阳也算是稍微缓和了一点没能将钮书瑞逼出尿的心情,站起身来,扯下腹前的裤子。 紫丁簪: 我觉得啊,看了这一章,你们应该能get到我之后想玩什么play 是的嗯嗯没错就是尿道play!!其实从囚禁那次失禁play应该就能感受到了!我对这个play的执着!我觉得嘛,在病娇眼里,是完全不介意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出糗”的,甚至非常喜欢!有一种“别人都没看过只有我看过”的变态想法! 但是暂时不会那么快,笑死,饼画好了,能接受的就吃!不能接受的之后我会在标题写上!不过先说一下,小江的兄弟盖饭里含有一定的尿道play,但没有完全插入,至于什么叫没有完全插入呢嗯嗯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所以小江的盖饭我到时候不会预警,反正你们提前知道了! 真的插入的时候我再预警! 另外,小阳病态的想法你摸不透(doge),我其实一直觉得,他是五只狗子里最难写的。就是那种,我能下意识脑补出他会做什么,但是我很难从结果反推他为什么这么做,而不像其他人,我可能下意识写完之后能立刻反应过来,他是因为什么什么心态才这样对妞儿。 可是对小阳我没有这种感觉,就觉得他真的好难摸透,这就是为什么他从出现到现在,内心os一直那么少的原因!!笑死了,其实是因为紫丁簪本人都没完全参透!!丢人!但不要紧,下一章结尾会有一部分os,嗯嗯,又画了一个饼 本来以为今天可以双更的,但是没想到啊,我今天断网了,我就想着下午也更不了啊,我就直接继续写吧,就写到了99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另外我觉得今天这一章好刺激啊嘶哈嘶哈!!好多句子我都觉得可以拿来做标题,又是艰难选择的一天呜呜(好烦啊每天选标题都要好久,我都想在微博征集你们的意见了笑死) 不得不说,小阳不愧是我们叶家的基因,口啊什么的十分擅长呢!!这就是叶家传统嘛!!笑死 -- 98.剧情 吃穴也好,操穴也好,操子宫、操屁股就算是操嘴,操尿道……她都必须给他。(正文4100+,本章文末废话巨多,不喜可略过!) 那阴茎早在一开始就彻底勃起,将他的裤裆撑起好大一块。 即便他穿的裤子十分宽松,也一眼就能看到那形状鲜明的龟头高高扬起。 裤子拉下来的那一刻,笔直粗壮的阴茎被牵连着扯了下去,却瞬间归位,摇头晃脑地挺在他小腹前。 又是这样,上一次也是这样,面上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然而那巨物早就硬到不能再硬了。 而且这一次比上一次忍耐的时间还长,阴茎显然更加壮硕,即便通身粉白,也叫人望而生畏。 钮书瑞不过是在迷迷糊糊中看了一眼,就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还没有被进入,子宫就已经酸到连后腰都开始痛了,如果再被盛上阳插入体内…… 霎那间,什么警告,什么害怕,全被她抛之脑后——撑起身体就要跑。 然而她那细白的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还没等她碰到地面,就膝盖一软,直直下坠,倒在盛上阳慢腾腾伸出来的手臂上。 盛上阳面不改色的把她捞了回来,按在椅子上,看起来像是懒得再警告她了,只一手压着她的胸口,一手扶着阴茎在她阴户上来回蹭动。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一道剧烈的敲门声……以及一道怒吼,“妞妞!” 钮书瑞浑身一颤,是叶离的声音。 她惶恐地看向盛上阳,盛上阳却像是见怪不怪一样,冲她微微一笑,过了会,竟开口解释道:“他已经敲了很久了。” 可钮书瑞完全没听到——汹涌湍急的快感和剧烈的抗拒占据了她整个大脑,以至于她现在都恍恍惚惚的。 所以说,盛上阳刚才一直是在叶离的咆哮声中……刺激她的? 钮书瑞瞠目而视,她甚至不知道盛上阳是如何做到的,叶离的声音听起来怒不可遏,杀气十足,像是立刻就要冲进来把他杀了似的。 他却依然悠然自得,泰然自若地用龟头在她私处上蹭来蹭去,还舒服到眯起眼睛,舒出一口长气来。 然而外面的撞击声越来越大,甚至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乔启不知何时循声而来,带着怒气地说了句什么。 但盛上阳还在慢慢的吸气和叹气,表情就像是好不容易等到天晴在晒太阳的猫,懒洋洋的,仿佛什么天大的动静都无法干扰到他。 他撩起钮书瑞的上衣,将她的胸衣一同推了上去,掐住她先前没被含过的乳尖,一下一下地挺着腰身,让龟头在洞口处时进时出。 他每次进入,都是慢慢地挤,那龟头本就比一般人的要大上好几分,推开穴肉塞进去的时候,钮书瑞的感受格外清晰,甚至能听见小穴黏稠的水声,以及盛上阳进入和抽出时都会发出的啵的一声。 因为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比棒身还要宽上一圈,以至于每次挺过那一刹那,小穴都会松了口气似的发出一道响声。 但他每次都只进去一个龟头,就像是故意玩弄钮书瑞那般,可那面容又不知何时慢慢地紧绷起来,掐着她乳尖的手也跟着用力,逼得她嘤咛出声。 他闻声抬眸看了她一眼,腰身骤然加重,将那粗长笔直的阴茎一点一点全根塞入。 钮书瑞的身体越来越僵,脚趾都蜷成一团,忍不住收拢双腿,夹在了盛上阳的劲腰两侧。 盛上阳不知为何停了一下,沉沉地看了一眼钮书瑞细白的双腿——他其实不介意钮书瑞向自己展露亲密的一面,甚至还挺喜欢的。 只是他的身体也有一些敏感点,上次就是被她踩了一下后腰,便直直射了出来。 而她现在又可怜兮兮地缠着他的腰,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叫他看不出来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但不过一秒,盛上阳就觉得此时的钮书瑞不可能有这么多心思——她可是会在高潮中爽到什么都听不见的人。 忽然,盛上阳将钮书瑞的办公椅猛地转了一个面,压在办公桌上,腰身一撞,剩下的半截阴茎直接就捅了进去,狠戾的撞在子宫口上。 钮书瑞猝不及防,娇哼一声,接连发出难耐哽咽的吸气声,听起来就像是刚出生的奶猫在无意识地哼哼唧唧。 那漂亮的脖颈昂了起来,能清晰地看到她因为剧烈呼吸,时不时就深陷进去的锁骨。 盛上阳也忍不住昂头喘了一口气,就着这灭顶般的快感迅速冲撞起来,几乎没给钮书瑞一点缓冲的时间,直接大开大合,凿开肉壁,闯入深处。 彼时的他突然没了之前的气定神闲,整个人就像是被淫魔上身了一样,变了一个人似的,冷白的肌肤瞬间染上一层红晕,就连眼神都变得晦暗阴狠。 盯着钮书瑞的目光不像是在看做爱的对象,更像是在看着什么只属于自己的所有物,仿佛是要把她吃进血肉里一样,阴鸷强势,志在必得。 宛如钮书瑞天生就是他的一部分,而他现在不过是来取回这一部分而已。 胯下更是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却依然能保持着飞快的速度,撞到阴户上的透明乳液猛地飞溅,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 男人衣冠整齐,唯独阴茎裸露在外,却次次全根没入,还没来得及看清它的全貌,它就已经消失在紧致的洞穴当中。 小穴明显是无法承受这样的速度,排外地猛烈收缩,却给男人带来了层层叠叠的绞吸感——仿佛有无数张小嘴一起用力,将肉棒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伺候了一遍。 但显然,甬道也被插的很爽,因为它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喷泻,将盛上阳阴茎下的裤子全部喷湿。 而它的主人正半张着嘴,发出如哭泣一般的急剧呻吟,婉转勾人,俨然一副吸了上气没有下气的模样,小脸通红魅惑,眼神迷离地盯着某处。 乳液疯了似地打在龟头上,把盛上阳灌溉的也跟疯了一样,双手撑在钮书瑞头侧,冲刺的力气大到钮书瑞身后的办公桌都在震动。 男人的劲腰动的比谁都快,透着一股争分夺秒的气息,全然没了之前从容不迫的那股子淡定——宛如再不操钮书瑞就来不及了一样。 可他又舍不得似的,不想就这样射出来。 即便阴茎已经被浪潮般翻滚的穴肉吸到浑身发麻,跟着钮书瑞一起颤抖,一起收紧,一起喘息。 突然间,他就后悔了——刚才不该玩那么久,应该就从一开始就插进去才对。 反正插进去之后还能边操边玩。 想着,盛上阳便喘着粗气按住那颤巍巍的阴蒂,狠狠压下,压得它嵌进肉里一样,深深的凹下去一块,跟着进出的速度以及幅度在上面同步抠弄。 本该粉嫩细小的阴蒂上满是他刚才留下的牙印,变得肿大饱满,红通通的。 不碰,都会因为阴茎有力疯狂的进出接连不断地产生快感,侵蚀钮书瑞的意识,更别提他这样毫无保留地碾压在上了。 钮书瑞的呻吟声再次拔高,就连屁股都剧烈颤抖起来,穴肉更是痉挛地涌动翻腾,连连释放,从阴道深处爆发出一股极大的压迫感,迅速咬住了盛上阳整根阴茎。 逼得他“被迫”深入,捅开子宫,在里面不愿出来。 男人腰臀的幅度骤然从最大变成了最小,逮着那么一点可移动的空间操个不停,将钮书瑞捅得娇喘连连,却结结巴巴的,叫了上半声,就没了下半声,被撞到失语,哽咽,变成嘟嘟囔囔的抽泣声。 身体更是下意识反抗起来,又是摇头,又是推搡,抓着盛上阳胸前的衣服无力摇摆。 腰肢和胸脯都像是急剧缺氧后的身体本能一样,反复抽动,带动了阴道也跟着无规律压缩起来,挤的龟头再也把持不住,精门大开,射了进去。ρó1㈧SF.cóM(po18sf.com) 猛烈的喷射打在子宫内壁上,却有一种打进钮书瑞五脏六腑的感觉,逼得她放声哭了出来。 体内的阴茎却像是有着源源不断的力气一样,明明在射精,却完全没有停下,甚至从阴囊到棒身,从棒身到龟头都激动不已,在自主地起伏以及跳动。 抽插的同时,还给敏感的穴肉带来了别具一格的挤压感——时不时就会推着那微微的凸起,叫它猝不及防的哆嗦起来,产生浓烈强劲的刺激感。 逼得钮书瑞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激烈的时候,两次高潮几乎是连在了一起,那小穴就没有停止过蠕动,用力到紧紧贴着阴茎,把自己都变成了它的形状,反映在钮书瑞被操到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许久,射了一次的盛上阳才像是恢复了一点理智,离开子宫,重新大开大合起来。 也是这时,他才注意到钮书瑞哭的如此剧烈的另外一个原因——那压在她阴蒂上的拇指不知什么时候移了位,在阴蒂和尿道口之间来回摩擦。 上一秒还在阴蒂头这推着它外面一层薄薄的黏膜,把它刺激到不知所云。 下一秒就闯到了尿道口上,挤着它张开嘴,在上面快速抠弄,把原本就因为牙印发红的洞口抠得越发红肿。 又因为先前被他大力扯弄过,此时的尿道口轻而易举就被挤开一个小口,让他隔三差五就能插进去。 那是与小穴截然不同的洞口,更为紧致,也更为薄弱,每捅一下,钮书瑞身体就会抖动一下,害怕地抓着他的胸膛。 不用想也知道,他胸口肯定红了一片,全是钮书瑞圆润的指甲印。 盛上阳就这样塞了一小部分拇指进去,半插着钮书瑞的尿道,享受着它无与伦比的吮吸感,一边用其他手指抵在阴蒂头上持续不断地推挤。 半晌,钮书瑞哭到嗓子都哑了,他又像是怜惜似的低头亲在她唇瓣上,却堵得她发不出声音,娇媚的哭喘就这样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呜咽声,听起来欲拒还迎,勾人得厉害。 那软白的小屁股在他腹前疯了似的打颤,幅度大到像是在自主摆动腰臀吃食着他的阴茎,将那粗硬笔直的阴茎都绞出了明显的弧度,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右摆。 臀肉还隔三差五地挤压阴囊,给盛上阳带来泯灭般的快感,逼得他越发陶醉,越发沉迷,越发忘我……最终,猛烈冲刺起来。 那碾压在钮书瑞阴户上的手也变得更加癫狂,直接用两指夹住她的阴蒂迅速拉扯,拇指也随着拉扯的幅度和频率在尿道口进进出出,捅得整个外阴都急剧收缩起来。 逼得钮书瑞无比慌乱的哭出声来,双手求救似的攀上他的脖子用力抓附,头颅猛然昂起,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哭喊几乎响彻房间。 即便盛上阳一直吮着她的唇,也抵挡不住那超出一切的呻吟,激烈又淫靡。 叫人难以想象,她究竟是在经历着多么强烈的性爱,才能爽到如此地步。 光是听上一点,都叫人面红耳赤,全身沸腾,更何况盛上阳还眼睁睁看着钮书瑞哭到两眼发花,迷失自我,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一样。 然而那看似娇滴滴的穴肉可有力极了,钮书瑞哭得越厉害,它翻滚得越凶猛,几乎是要把盛上阳彻底淹没在这浪潮般的激烈当中。 他的大脑也彻底当机,再无隐忍一词,全身心的扑在钮书瑞身上,抱着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发狠似的射进子宫深处,在子宫里疯狂抽插。 分秒必争地享受着融为一体的快活和满足。 在这一刻,盛上阳忘却了自己对血液的追求,忘却了自己这么多年以来对兴奋的执念,忘却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 只因为这一切都能在钮书瑞身上得到。 只要操她,他就可以获得前所未有的狂热,仿佛行尸走肉的身体突然活了一般,被赋予了灵魂。 他对钮书瑞从来都没有什么忍耐力,从他对她勃起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对钮书瑞充满了欲望,性欲、爱欲、贪欲、占有欲、控制欲、掌控欲…… 一切的一切,他都要从钮书瑞身上索取,而她,也必须给他,无论是什么——吃穴也好,操穴也好,操子宫、操屁股就算是操嘴,操尿道。 只要是他想要的、想拥有的,她都必须给他。 她点燃了他从未有过的欲火,就只能是他的了。 他们就应该像他们的下体一样,结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毕竟,他们连性器都长得十分相似,白净到宛如初生一般无暇通透。 而这世上又哪里有那么多巧合?所以,她就是为他而生的,天生就属于他。 紫丁簪: 请注意请注意,叫人非常难受的是,紫丁簪今天依然断了一天网络,甚至因为这点,下午一直没有什么好心情,100章马马虎虎写到了结尾,但还没彻底收完尾。 而吃完饭后我又马不停蹄来改98了!!我也希望今天能把99一起改完,我努力!!紫丁簪,冲啊——(但我写完废话看了一眼时间,感觉来不及了) 另外,虽然你们可能暂时无法理解小阳为什么已经把妞儿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但其实吧,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对自己一直有着非常清晰的认知,在我们小叶还因为心理疾病彷徨失措到无法自拔的时候,我们小阳已经知道自己不正常并且接受了自己是一个变态的事实() 而且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比除户狗之外其他三个狗子都要快锁定妞儿,从第二次见到妞儿他就已经知道自己想要她并且开始策划了。 只是他这个人吧,就像正文里经常写的那样,他就是一个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或许比谁都阴暗的一个主子,思维跳跃一级棒!所以在他身上,其实一切皆有可能。好刺激哦,这样的人设,难道不刺激吗!!妈的香死了!!灵魂都在颤抖的那种!! 文末这一段啊,可以看出,就像我昨晚和一团乱麻说的一样,小阳的人设背景和别人比起来,可精致太多了,他好多设定其实都像是和妞儿配套的那种感觉,就像文末这个嗯嗯,接下来两章还会展露一些其他两人从某种程度上而言相似的一些地方(个人以为或者说小阳以为) 但并不是说他们就是官配,笑死,本文的官配就是5比1,np哪来的1v1官配!只是因为小阳的独特性,才会有这些额外的设定。 另外就是尿道play,我昨天忘记说的一点,我今天刷微博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别人说《狩猎》女主控慎入,说实话,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我是女主控,只是我这个控的有些微妙,相比起肉体上的,我更喜欢的是精神层次上的女主控。 比如这几个狗子,可以显而易见看到,他们的情绪都是被妞儿绑着走的,但是妞儿截然相反,她想抽身就抽身,虽然身体一直被这几个人控制,也确实因为这几个人造成了一些精神上的损伤,但是她不爱他们呀,只要她能逃走,像她这么坚强的人,这些她都是能够自愈的(大概……) 而且从上一章小阳咬着妞儿尿道逼她尿那一幕,你们没想过嘛,如果妞儿真的憋不住尿出来了,小阳岂不是当场喝下!但是到目前为止,和妞儿do过的几只狗子都没有产生出相反过来让妞儿喝自己嗯嗯的这种想法,这就是紫丁簪莫名女主控的一种表现了,因为几人没把妞儿当成想要得到的玩物,而是一个想要得到的人,活生生的人。 所以从一开始,这几只狗子就注定了一生都只能被妞儿牵制着走,妞儿对他们好,他们就开心,爽到,妞儿对他们不好,他们就会痛不欲生。这种女主控不爽吗!!你以为她是被压制的,实际上她是精神主导者。只是说现阶段妞儿不想掌控他们,而几只狗子也因为爱而不得比较极端,当然不代表他们以后五人一起得到妞儿之后就不极端了……更多就不说了!剧透警告!! 不过嘛,这也只是我个人的xp啦嘻嘻嘻,我其实觉得本文到目前为止都蛮宠的,就是那种抠细节抠出来的甜宠,这种在我眼里更带劲()仅代表个人想法,笑死! ps:紫丁簪不会因为别人不喜欢就改变想法,所以宝子们!!头猪评论走起来!!可以的话也可以帮我推推文嘛,但是不要哪儿都推,咱接缝插针,得是合适的场合!这里必须夸一下一团乱麻呜呜呜,真的帮我推了好多次文哦。还看过其他宝帮我推了,只是那id我认不出是谁,笑死 但其实相比起来我更喜欢看你们的留言,呜呜呜呜 -- 99.H 两人闯进来那刻,看到的便是这样淫乱色情的一幕。 ——秀颀的男人压在娇媚柔弱的女人身上,快速起伏,女人的身影被宽大的办公椅遮了大半,只能看到那纤细的双腿朝天,虚虚的包裹着男人,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无助摇曳。 耳边全是钮书瑞那清晰撩人的呻吟,因为盛上阳猛烈的撞击变得结结巴巴、支离破碎;鼻尖灌满了钮书瑞的淫水味,伴随着精液的腥味,阵阵扑鼻。 一瞬间,乔启眼里的杀意汹涌而出,就像是要震碎镜片一样,直直刺入盛上阳的心脏。 叶离两眼猩红,砰地一声关上门,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 钮书瑞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身体骤然紧绷,小穴都害怕地夹到最紧,咬的盛上阳毫无防备,直直射了出来。 他猛地松开钮书瑞的唇瓣、阴蒂以及尿道口,掐住她的腰,弓身往前,下体如发狂失智的野兽在交媾一般操进她的身体。 速度快到肉眼无法捕捉,只能看到结合处水花四溅,将钮书瑞腿间的所有部位都撞到波荡起伏。 男人精健的腰臀也是,虽然被衣服挡着,却能透过那柔软的布料看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烈震颤。 喉咙里忍不住发出粗重要命的喘息,不断吸气,听起来像是爽到了极致。 事实上,盛上阳确实爽到了极点,媚肉铺天盖地的包裹着它,绞着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得他理智全无,唯有癫狂的兽欲,撞到钮书瑞持续喷发。 他知道叶离和乔启一定会闯进来,所以他特意把椅子转了个面,靠着办公桌——为了自己能够更好的发力,也为了等他们进来时可以激怒他们。 他本想的是不慌不忙地看向他们,用一脸平静的姿态操着钮书瑞,让他们感受到不可言喻的讥讽。 然而真到这一刻时,盛上阳可没心思管他们了,一心只想着怎么刺激钮书瑞,才能让她泄得更加激昂,发出更多好听的嘤咛声。 钮书瑞的腰身都被他掐红了,本就纤细的腰肢被深深压下,体内阴茎的动荡变得更加明显,在她腹前硬生生突出一大块。 还给盛上阳带来了无法磨灭的挤压感,竟让他本就快到无与伦比的速度再次提升,快到钮书瑞的呻吟直接被撞断,变成瘙痒不堪的抽气声。 但盛上阳没想到的是——比起他预想的那种情况,他现在这种为钮书瑞痴狂到忘乎所以的样子更能激怒两人。 因为他能保持理智,那就说明他对钮书瑞只有性欲,证明他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畜生,除了有可能伤害钮书瑞之外对他们毫无威胁,也很好提防。 那只是普通的情欲而已,随着时间的迁移总会消散。 然而反过来,就是全然不同的一个结果了——盛上阳对钮书瑞已经有了其他杂念,他不只是享受钮书瑞的身体,还痴迷于钮书瑞的各种反应,甚至是想看钮书瑞为他沉沦,展现出独一无二的一面。 而他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就极有可能会从他们身边抢走钮书瑞。 不,是一定会想方设法抢走钮书瑞。 因为执念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流动而消失的。反而会越陷越深,到最后,就跟长进肉里一样,与心脏融为一体,跟着心跳的频率没日没夜的提醒他——你还没得到钮书瑞。 所以这股骚动,会一直持续到他得到钮书瑞为止。 这才是乔启和叶离最害怕的事情。 房间内一共四个人,却没有一个人是理智的,全部都被不同的原因席卷了大脑。 而在几个男人的相比之下,钮书瑞竟算是最轻松的那一个。 因为她只需要消化游遍全身的酥麻电流。 再看其他三个男人,尤其是叶离和乔启,已经气到大脑无法支配身体——叶离拿起桌上的刀,猛地就刺了过去。 盛上阳抽身躲过,这一次的精液又多又稠,导致他到现在都没有射完,直到抽出的那一刻,刚好喷出最后一股,在半空中扬起一道淫靡的弧度。 因为这一次的姿势有所不同,叶离立刻就找到了一个不会伤害到钮书瑞的角度。所以盛上阳没有时间犹豫,几乎是叶离拿起刀的那一刻,他就必须抽身而退。 空气中迅速划过几道凌厉的风声,刀刀刺耳,让人难以相信这是一把小刀能发出的声音。 但盛上阳在这样穷追不舍的极速攻击下,依然不慌不忙,甚至有空将勃起的阴茎塞回去,还整理了一番衣服的褶皱,根本就没有把叶离的怒火放在眼里。 从离开钮书瑞身体的那一刻,他就变回了平日里那个镇定自持,嚣张乖戾的男人。嘴角甚至再次扬起那置身于世外的笑容,一点没有自己是事情挑起者的自觉。 即便是处于被动的那一方,他也散发出了一种占据主导地位的气息。 这叫叶离越发怒目切齿,从喉咙里发出一道又一道不明的低吼,宛如失控的恶犬,眼里只有鲜红的杀意。动作更是越来越快,猛地将盛上阳逼到角落,擒住他一只手臂,直直刺下。 盛上阳抬起另一只手,抓在叶离的手腕上,没有犹豫,直接后压,顷刻间,手骨咯吱咯吱的声音响了起来,叶离却依然握着那把小刀,猛然发力,渐渐抵过了盛上阳的力气。 眼看小刀距离胸膛的位置越来越近,盛上阳收回玩心,屈膝撞在了叶离的肋骨上,叶离喉咙一紧,吐出一口血来。 盛上阳借机甩掉叶离束缚住他的手臂,就要去夺回小刀——他一直有关注乔启那边的动静,清晰地看到乔启将钮书瑞抱到沙发上放好,并给她整理衣服、盖上毛毯的全过程。 而现在,乔启朝他走了过来。 治疗所内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物,就是为了防止病人在发狂时会利用这点来伤害自己或者他人。 所以,房间内唯一的武器就在叶离手上。 虽说他有足够的信心从两人手中逃离,但他还不想那么快就离开,他还没操够呢。 因此,为了能留下来,他必须获得这把有力的武器。 可这样的道理,叶离又会不知道吗?他是丧失理智,不是降智,他非常明白这把刀在此刻的作用,所以即便手腕再痛,他也不可能放手。 见乔启走的越来越近了,盛上阳没再浪费时间,用力扭转了叶离手臂的方向,直直将叶离推向了乔启。 他则从另一个方向绕到房间中央,来到钮书瑞面前。 彼时钮书瑞已经渐渐回神,盛上阳蹲到她面前,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钮书瑞的身子登时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盛上阳笑的更欢了,他伸出手,虎口张开,捏了捏钮书瑞的双颊,低语道:“邮箱。” 钮书瑞瞳孔便是一僵,随后,才察觉到盛上阳捏她脸的姿势有些奇怪,就被他猛地提了起来,掐着脖子,面朝两人。 霎那间,她就懂了,盛上阳是在威胁她,同时,也是在用她来威胁两人。 几乎是钮书瑞“站”起来那刻,乔启和叶离就停下了脚步,本就不善的目光更是狠毒,宛如毒箭一般刺向盛上阳。 叶离气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状似少年般清透的脸颊也瞬间染上一层氤氲,看起来可怖又阴翳,鼻息粗重到不像是人类能够发出来的声音。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盛上阳这么卑劣的人肯定会挟持钮书瑞。 卑鄙、下流、低贱、无耻、龌蹉。 他恨自己刚才的粗心大意,否则,这把小刀此时可就不在他手中,而是在盛上阳的心脏里了。也恨乔启的冲动行事——乔启就不该离开钮书瑞身边,不然,又怎么可能会让盛上阳得逞? 他觉得乔启一点也不灵光,他们结盟的目的不就是预防这种情况么?否则,他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和乔启一起操钮书瑞? 叶离死死地咬着后牙槽,宛如要把牙齿咬碎似的,牙齿接连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他却跟听不见一样,只狠狠地盯着钮书瑞和盛上阳,恨不能立刻冲上去把盛上阳杀了,再扭过头来把乔启杀了,一劳永逸。 这样,钮书瑞就只属于他了。 乔启的状态和想法跟叶离大同小异,差就差在,他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而是叶离的问题——在明知道盛上阳危险的情况下,竟没有打起百分百的精神,反而让愤怒占据了大脑,轻而易举就让盛上阳逃脱了。 真就宛如疯狗一样,一点策略以及理智都没有,愚蠢极了。 跟叶离联盟果然是他做过的最后悔的决定。 而盛上阳?总有一天会死在他的手上。 和怒火攻心的叶离比起来,乔启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他面容森冷,眼底涌动的杀意透过镜片直直射在盛上阳的身上,叫那镜片折射出来的光线都比以往还要冰冷,还要刺骨。 而实际上,直直面对着两人杀气的几乎可以说是钮书瑞才对。 她被盛上阳驾在胸前,僵硬到动弹不得,因为没有力气,她根本就是被盛上阳提起来的,全身都靠着盛上阳环在她腰身上的手臂来保持“站立”。 还因为直面两人的杀气,叫她即便知道那目光不是对着自己的,也依然因为这浓烈的敌意吓的反射性屏住呼吸——此时两人眼里的怒气比当初在叶家时还要恐怖,甚至比前几日在别墅门口的还要骇人。 叫她不敢想象,这次之后,她又会有怎样的下场? 她只觉得四肢发凉,浑身都害怕到微微瑟缩起来。 而事情的起因盛上阳,则有着其他三人都没有的轻松自得。 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息仿佛真被他身前的钮书瑞抵挡在外了一样,竟一点也没有感染到他。 甚至饶有闲心地打量钮书瑞,欣赏着她被自己操过之后的模样,毕竟刚才在她体内时,只顾着全力冲刺了,哪里又有时间以及精力好好地把她那妩媚的模样记在心里呢? 但看着钮书瑞脸上神情的盛上阳觉得,恢复冷静后的她表情可就没有做爱时的那份动人了。 或许,之后可以把整个过程录下来,方便他之后查看钮书瑞当时到底流露出了怎样一副迷人的姿态。还可以拿出来刺激钮书瑞,她定是看上一眼,就羞耻难耐,浑身发烫到宛如高潮一般猛烈。 到时候操进去的滋味,肯定会比现在还要美味上不知道多少倍。 光是想想,盛上阳就有些跃跃欲试,可怜他一个肆意妄行的人在此刻只能暂时按耐住自己的想法,还得应付面前两个试图跟他争夺的人。 不过,这两个人还真是可怜啊,竟天真到以为他们联手就控制住钮书瑞了,却没发现,钮书瑞早就找上了另一个有力的帮手,还悄悄制定好了未来。 在她预想的未来里,可没有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她可是想把他们全部都丢在原地的冷酷无情的女人。 想到这,盛上阳又忍不住兴奋起来,心里觉得他和钮书瑞可太相似了,就连感情方面,都冷血的一致。 ——虽然说叶离和乔启做出的事情确实很恶劣,但乔启怎么说也是她从小一起长的邻居,还是她的上司,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工作中,都和她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但她竟没有一点女人惯有的心软,毫不念及旧情,直接就要把人甩下。ρó1㈧SF.cóM(po18sf.com) 盛上阳低低的笑了几声,他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挺好的,起码在遇上他之前,她心里没有别人,而在遇上他之后,她没有选择,必须将他牢牢地刻进骨肉里,与他永远的结合在一起。 紫丁簪: 没想到吧,今天是下午簪! 昨天更新完才发现上一章文末的废话有些许的歧义啊,感觉乍一看,怎么像个be悲剧似的,笑死。 从剧透版文案可以看出,妞儿的伟大理想是把几人送进监狱,但那是之后的伟大理想,而且注定了无法成功。因为叶家和江家的身份地位简直是可以用一手遮天来概括了。 而妞儿目前的伟大理想,是直接逃走,因为逃走比起收集他们证据再送进监狱,可简单太多了,收集证据还算行,但是要送这几人进监狱……emmmm 相对的,直接一走了之可太轻松了,反正她至今没有怀孕嘛,对她而言,只要没怀上,她甩甩手走人就可以跟这些悲痛的过往说拜拜。就算怀上了,她也可以打掉,但不得不说,这会让本就糟糕的现状雪上加霜! 但妞儿被五人囚在身边之后,是另一种悲剧吗?其实某种程度算是,也可以算不是。因为等妞儿看开、接受事实之后,在我目前的想法里,还是比较欢快的,我个人觉得!哈哈哈哈,笑死,真就是幼稚园老师带着加在一起不超过五岁的几个熊孩子,天天看他们争斗、打架,然后浦西受罪() 更多的就不说啦!剧透警告! -- 100.剧情 卑鄙,但那又如何?现在亲着、抱着钮书瑞的还不是我?(正文3200+,文末含主角团起名思路,不喜可略过!) 盛上阳弓下腰,鼻腔内顿时灌入钮书瑞独特的馨香以及那浓烈的淫荡气息,满满的都是性爱后的味道,叫他忍不住继续贴近,多嗅了几下。 那是蕴含着他们两人体液融合的香气,是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水交融在一起所产生的气味。 这叫盛上阳又开始兴奋了,眼神从她的脸颊慢悠悠地转向脖子,那上面香汗淋漓的,覆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看起来十分可口,便张嘴咬在了上面。 钮书瑞顿时吸了口冷气——盛上阳的咬可一直以来都是真咬,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可言。 不像叶离咬她的时候,更多是带着一股求爱的味道,像奶狗似的,带着讨吃的意味。 也不像乔启咬她的时候,带着一种微微的惩罚与调教,在让她痛的同时,还会产生一股极烈的快感,是一种接近调情的手段。 而盛上阳一张口,就是赤裸裸的“食”欲,是想要把她吞入腹中的阴森感,在她的肩膀和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牙印。 面前两个男人立刻不淡定了,步伐都往前了几分,盯着她痛苦的神色,浑身的肌肉都宛如拉满的弓,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性。 但好在,盛上阳咬没一会,就开始舔吻。可依然没有一点亲昵可言,比起后知后觉的抚慰,更像是野兽在进食前的冲刷,叫钮书瑞毛骨悚然。 她本就因为眼下的气氛说不出话来,被盛上阳这样一刺激,便更加恍惚了。 而盛上阳似乎也不在意的样子,光是亲着她,胯间的阴茎就如棍棒似的不断拍打着她的腰臀,叫她回忆起刚才的猛烈,感到一阵后怕。 那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也变得诡异至极,五指深深地压了下去,就像是要把她的脖子扭断一样,又像是单纯的因为欲火的增长而逐渐失控。 但其实,盛上阳只是在感受钮书瑞跳动的脉搏而已,那血管的颤动通过指腹传达到了他的大脑里,而他的手劲越大,那跳动的频率就越明显。 盛上阳突然想到,虽然他体内已经有她的血了,但是她体内没有啊。 于是他就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小手臂上的刀伤,那两两叠加在一起的伤口在他冷白通透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可怖。 上次因为太兴奋了,一连划了好几刀,每一道都又深又重,以至于一周了都还没开始掉痂。要是换作以前,可能没两天就好了。 他是喜欢看流动的鲜血,尤其是自己体内的,但这不代表他会为了追求这份短暂的刺激感而过度伤害自己。 上一次不过是忍不住罢了——钮书瑞的表情,身体,想法,一举一动,都让他觉得尤为新奇。 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浓烈的探知欲,让他想知道钮书瑞的一切,然后收入囊中。 所以,他调查了钮书瑞,意外发现她有一个建立在别人名下的邮箱。 那里面有她和导师的谈话以及申请,还有一份向律师的咨询详细过程,她打算和江闻签订的那份协议就是出自这位律师之手。 她很聪明,知道随便找个地方逃是没有用的,以叶家的能力而言,就算是出国,叶离也能把她揪出来,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而到时候被抓回来的后果,肯定会比现在严重一万倍,她将面临的是叶离不再信任她,乔启不再纵容她。 他们两个定是会争个你死我活,将她永远藏匿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见天日。 以钮书瑞谨慎的性子而言,她肯定将所有的可能性都预想了一遍,不到万不得已,自是不可能冲动行事,选择这个下下策。 但让盛上阳感到意外的是,她足够狠心,选择了一个一旦成功,或许就没有任何退路的决定。 她向导师申请了那由国家发起的封闭式实验,实行地点在国外。 以她的能力而言一定会通过筛选,只是这毕竟不是什么小事,一道又一道的程序下来,需要花费非常多的时间。 所以钮书瑞在这期间,必须想尽办法,甚至是不择手段地拖住两人,让自己始终保持在一个随时都能够脱身的地步。 然后等待实验开始,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待乔启和叶离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进入全封闭设施了。 到时候,即便是叶离,也不可能找到她。 至于为什么说是没有任何退路呢,因为一旦进去了,谁都不知道实验什么时候结束,一年,两年,三年,五年,甚至是十年? 都有可能。 而钮书瑞的保密工作做的极好,这件事,她没告诉任何一个人,即便是周琴和钮文光。 由此可见,她究竟是多不喜欢,多讨厌,多不愿意接受面前的两人以及现在的生活。 但钮书瑞又怎么会想到,她的计划被他看到了。 不过没有关系,她现在有他了,自然也就不需要这些什么计划了,只需要好好的听他的话就行了。 就从现在,拒绝面前的两人开始。 盛上阳扭过钮书瑞的脸来,叫她看向自己,并不需要说话,没必要暴露他有她把柄这件事,只需要轻轻笑一下,钮书瑞就会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果然,钮书瑞的呼吸再次丢失节奏,她惊恐怯弱地看着眼前俊美的脸庞,内心痛苦万分,但她不可能真的按照盛上阳“说”的去做。 他是可以为所欲为,可她不行。他跑了无所谓,乔启和叶离不会为了杀他而丢下一切,但是会为了禁锢她,将其他事情置之度外。 钮书瑞从来不敢轻看他们的偏执,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她深知一个人执念过深,会造成什么严重的恶果。 所以她每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三思……再三思。 钮书瑞抬眼,面容凝重地看着眼前两个脸色阴沉肃杀的男人,好半晌,才将目光锁定在叶离明显别扭的右手上,轻声道:“把刀放下,叶离,你的手需要处理。” 她这话的意思再显然不过了——以叶离作为切入点,用他手腕上的伤来转移话题,让两方都别再打了。 叶离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的妞妞在利用他作为借口。 他一边心里不由得感到开心,因为钮书瑞第一个想到的是他,肯定是因为觉得他更好相处,更好说话,说明她心里有他,也记得他所做过的一切,记得他对她的好。 一方面又觉得怒火中烧,敢怒不敢言,他的妞妞总是想着利用他,凭什么?又为什么?为什么让步的永远都是他? 叶离上前一步,举起刀来,咬牙切齿道:“妞妞,你不要怕,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到你的。” 乔启没有说话,只慢步走到钮书瑞的办公桌前,东翻一下西翻一下,找着有什么能用的、称心的物体。 究竟有没有找到不好说,但自从走到桌前后乔启的脸色就更差了,想也知道,定是因为那椅子和地板上到处可见的分泌物——流了这么多水,她究竟是有多爽?! 见状,钮书瑞便知道自己这是失败了。 她垂下眼来,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能各退一步,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每次到这种时候钮书瑞都觉得身心俱疲,不想再管了。 她好累,真的好累,她刚经历了一场狠戾又癫狂的性爱,身体和精神都是最疲软的时候。别说小穴了,就连那尿道口都又酸又胀,微微一动,就感觉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可是有些人就是这样,即便心里不想再这样了,但思维方式已经固定了,就是习惯性的会去照顾别人的感受,努力调和现场紧绷僵硬的氛围。 更何况,钮书瑞还必须这样做,必须要在这样险峻的形势中找到一个诡异的平衡点。 对于她而言,又哪里有什么休息的时间? 不过一会,钮书瑞便再次开口要说什么,但她才刚刚发出一个音节,乔启便猛地打断她:“妞妞,你最好把嘴巴闭上。” 男人仿佛有预知能力一般,阴鸷狠绝地看了她一眼,眼前也有红光亮起,警告似的一闪一闪,似乎也在叫她快别说了。 但那红光的频率并不快,迟疑又缓慢,可见这份情绪的主人也在压抑。 想到对红光的猜测,以及此时导致它出现的那个人,钮书瑞决定铤而走险,“可是乔启,我好累。” 乔启眼神一凝,手上的动作不自知地停了下来,再抬起眼时,目光又冷又寒,瞬间置人于冰天雪地之中。 叶离眼里的猩红更加浓烈,额角也有青筋暴起,整个人看起来眦裂极了,仿佛已经彻底失控,又因为钮书瑞的存在,勉强找回一丝理智。 两人同时看向盛上阳,盛上阳却还是那副不咸不淡不温不火的模样,他甚至不知何时亲上了钮书瑞的脸,用舌尖轻轻刮蹭她脸上残存的汗液与泪痕。 瞥见两人的眼神,他竟转过钮书瑞的脸来,含在她紧闭的唇上。 灵巧的舌尖倏地就钻进牙床,在里面肆意横扫,把钮书瑞吮得喘不过气来,发出哽咽似的哀求声。 乔启和叶离怒目圆瞪,刚刚升起的一点松动瞬间消失。 整个过程中,盛上阳始终斜眼看着两人,唇舌明明激烈到了极致,发出强烈刺耳的口水声,吸得双颊都陷了进去,把钮书瑞逼到来不及吞咽,嘴角溢出点点滴滴的津液。 那眼神却半是挑衅半是情色,满脸写着我就是小人,我就是卑鄙,但那又如何?现在亲着、抱着钮书瑞的还不是我? 两人再也忍不下去了——叶离握紧手中的刀,猛地冲了过去;而乔启,即便没找到称心如意的武器,但就算是赤手空拳,他也要将盛上阳置于死地。 紫丁簪: 哈!!今天晚上断了好几次网,但是过个几分钟又好了,我反正是佛了。不过感觉还是影响到了上po,我从第二次改这一章就在刷po,但是怎么也点不开章节列表!这让我怎么更新!!giao! 另外!突发奇想和你们聊一下主角团的起名思路哈哈哈哈,起因是因为江余的名字已经被好多人调侃了,以及之前一团乱麻忽然说小阳的名字越读越好听,有没有什么起名思路,我就说有哈哈哈哈,今天和你们suo一下!ρó1㈧SF.cóM(po18sf.com) 首先登场的是我们的好多余先生。很多人都知道,他之所以叫江余,是因为我当初有《狩猎》这个脑洞的时候,只有四个男主,江哥当时也真的只是一个有点地位的警察,笑死。然后就在我写大纲的时候,忽然突发奇想,改了一下,还顺带给他加了个弟弟!就真的非常下意识,莫名其妙就有了这个想法。然后因为是多出来的,所以就叫多余的余啦!真不愧是紫丁簪呢,笑死 然后是小阳,他的名字其实有一定的含义,但一开始,我还没认真想的时候,只是单纯的起名的时候,想起我1几年写同人脑洞的时候,主角是演员嘛,那主演的影视作品要有主角名字是不是,刚好是古装,我就起了一个叶上阳。突然想起来是因为刚好和叶家对应上了,而小阳身份是不见光的私生子,于是照搬过来,叫盛上阳。 其他三位就没什么好讲的了,因为不记得了哈哈哈哈哈就是看到哪个字不错就起哪个。其中户狗带点意思。写人设的时候,因为是妞儿的青梅竹马,我就觉得这样的身份肯定得带点别人没有的,于是就突发奇想,联想到妞儿没上幼儿园之前识字不多,刚好启字可以拆开,于是就有了‘户口哥哥’这个昵称。 压轴就是我们妞儿啦!姓氏叫钮是因为对应妞,我比较喜欢反差萌嘛,我就想一个独立温柔的女性有着一个格外腻歪、可爱、软萌的,并且她自己也不想接受的这么一个昵称,肯定特别有冲击感!于是就有了钮这个姓氏。后面书字是因为妞儿不喜欢被人叫妞妞,那就得给她来一个其他叠字但不腻歪的外号,书书听起来还行,所以我就起了书,而且她的设定是书香门第嘛。 最后一个瑞字就有点好笑了哈哈哈哈。一开始妞儿不叫钮书瑞,叫钮书xin!哪个xin我不记得了,一开始这样起是因为朗朗上口,一念就出来,于是就起了。结果我大纲写着写着忽然发现不对劲,这个名字过分耳熟了,我才意识到和明星撞名字了哈哈哈哈艹,所以我又临时改字,就想着配合性格,起一个中性一点的字吧,才有了瑞。 -- 101.剧情钮书瑞只觉得眼前有一道刺眼的白光 盛上阳眸光一凛,竟还有心思又重重的吸了一下钮书瑞的唇舌,才抱着她轻飘飘地转了个圈,巧妙的躲过了两人的夹击。 钮书瑞只觉得眼前有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便被盛上阳带离了原地,并且没有将她安置在某处,而是一直环着她,叫她被迫参与进三人的风波。 但另外两人竟都没有因此作罢。 叶离和乔启明显因为顾及无法很好的伸展手脚,每一次出手之前都要考虑再三,导致他们的速度始终比盛上阳慢上一截。 本来盛上阳的反应就是极快的,再加上两人的瞻前顾后,便更伤不到他了。 但很快,两人便交换了眼神,瞬间完成分工——叶离继续以他疯狂猛烈的姿态作为优势,去攻击盛上阳的弱点;乔启则是将自己放到一个“旁观者”的姿态,众观全局,以他的沉着冷静找到盛上阳在躲避时产生的破绽,从而抢回钮书瑞。 在分工完毕之后,两人的局势果然有了反转。他们本就不是什么默契的搭档,一起攻击的时候,经常会因为注意不到“队友”,从而互相误伤。 但分开之后,便各自在自己负责的领域当中发挥身手,互不干扰。 不过片刻就成功以这样另类的默契伤到了盛上阳——小刀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一大道伤痕,鲜红刺眼的血液在半空中快速飞洒,给所有人的大脑都带来了不同程度的刺激。 盛上阳顺着鲜血的弧度飞快地瞥了一眼,然而仅一秒就收回目光,瞬间躲过了乔启要来抢钮书瑞的手。 他的眼里微微闪过兴奋的光芒,是他低估他们了啊,没想到,他们竟真的能伤到他。 这叫他越来越激动了,本感觉有些消耗了的体力再次喷涌而出,竟叫他本就快到难以捕捉的速度更上一层楼。 顿时,两人别说是伤到他了,就连想靠近他都难——盛上阳的身影如鬼魅一样,叫人根本无法想象,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竟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像是幽灵一样诡异至极,匪夷所思。 而在这当中最痛苦的,或许是那个看似没花一点气力,就参与了一场打斗的钮书瑞。 她被盛上阳固定在胸前,就导致她的身体跟着盛上阳的动作而动作,视线也跟着盛上阳的改变而改变,但唯一不同的是,盛上阳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干什么,会提起那有所准备,头脑也不会发晕。 但她是被迫移动的,她根本不知道盛上阳接下来会干什么,短短几分钟下来,她就像是坐了好几次极度极限的过山车一样,头晕目眩,恶心想吐。 本就不着力的身体更加虚弱了,让她连一句制止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移动间,独自消化这一切。 幸运的是,一道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以及开门声拯救了她——乔启和叶离猛地停下,那表情诧异万分,谁都没想到门竟然会在此刻被人打开。 乔启几乎是瞬间就迁怒地看向叶离——叶离是后进来的那个,门也是他关的,但他竟然只是关上,没有反锁。 乔启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在心里骂叶离愚蠢了。 盛上阳见他们停下,便也跟着停了下来。彼时他刚好带着钮书瑞回到办公桌前,便索性抱着她坐在了办公椅上,也是这时,他才发现钮书瑞一直在难受地干呕。 他看了她几秒,才想到似的抬手在她的胸口处轻轻拍着,十分好心地替她顺着不稳的呼吸,还贴在她耳边观察着她的状态,悠悠然地说:“很难受?……妞妞。” 钮书瑞本是无暇回应的,结果一听见‘妞妞’这两个字,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竟阴差阳错停止了干呕的动作。 然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盛上阳的体力其实也消磨得差不多了,贴着她的身躯滚烫极了,就连那呼吸都无比火热,还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顺着两人相贴的肌肤一点点滑下。 也是,就算他再怎么厉害,在这样存在着各种“障碍物”的空间里以一敌二,所需要花费的力气自然是要比别人多上一些。 更何况,他还一直抱着她不肯放手,刺激得乔叶两人更是恼怒,导致他们就像是有着耗不完的体力一般,步步紧逼。 而他喊她的这一声妞妞,真是叫人毛骨悚然到了极致,十分诡异,就像是并不想喊,但听见乔启和叶离这么叫她,便跟着喊了一声。 然而心底里又是不愿的,导致他的语气里带着一股因为两人这样喊,所以他并不喜欢这个称呼的感觉,以及一种也想这么喊试试看的奇怪心理。 事实上,钮书瑞所感觉的和实际的差不了多少,盛上阳在喊完之后也觉得很古怪——他不喜欢和别人一样,所以他不会叫钮书瑞妞妞,至于到底要叫她什么……他还没想好。 于是他勾着钮书瑞的发丝开始把玩,一边玩,一边想。 而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的护士,可就没有这份豁达了——房间里透着一股极其怪异的气息,而四人的站位也十分奇怪。 叶离和乔启分别站在办公椅不远处,看起来像是想要围堵盛上阳,而盛上阳抱着钮书瑞的模样,又像极了挟持。 再看地板上清晰可见的血迹,还有叶离手中大剌剌的刀,叫人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个房间内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其实她推门的那一刻,还说了一句话,说‘书医生,乔医生不在办公室,你知道他去哪了么?’ 然而她话音刚落,就看到了面前这难以言喻的一幕,而眼前几人似乎也没有听见她的问话。 于是又过了半晌,她才冒出一句:“需要报警吗?” 她这话是看着钮书瑞说的,毕竟钮书瑞是房间内唯一一个表情还算正常的人——盛上阳的表情虽然也很镇定,但那是诡谲的淡定,看起来并不正常。 结果回她话的,是乔启,“不用,出去。” 护士语塞,捏着手里的文件不知如何是好,但最终还是选择退出房间,把门轻轻地关上了,然后,立刻掏出手机开始报警。 然而乔启又怎么可能读不出她那微表情下的想法,扭头就冲叶离交代一句,“叫人处理。”明明从未和叶离有过类似的配合,但说出来那一刻,给人的感觉却是轻车熟路。 叶离也明白过来,把刀扔给了乔启,扭头就给赵助理打了个电话。 盛上阳不慌不忙地看向乔启,心情很不错似的,道:“还要继续么?” 乔启甩了两下手里的刀,似乎是在适应小刀的重量,“把妞妞放下。” “我不想,怎么办?” “那就去死。” 乔启猛地冲了上来,盛上阳立刻站起身往旁边一闪,只听见一声闷响,小刀刺入了椅背——他刚才如果再慢一点,这刀刺的可就不是椅子了。 盛上阳低低地笑了一声,这真是太有趣了。 乔启拔出来刀来,继续往两人这边逼近,叶离也交代完毕了,收了手机,正在往这边来。 眼看三人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斗争,钮书瑞再也承受不住了,猛地开口道:“别打了。” 那轻柔的声音虚弱又无力,就像是从嗓子眼里硬挤出来的一样,带着浓浓的痛苦和凄厉。 乔启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他确实产生了迟疑,但只是一瞬,下一秒,他便气笑了,简直是要气炸了,觉得钮书瑞是在和他开玩笑吗? 这要他怎么忍?如何忍?他说过,他没有那么大气,无法接受也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反复操弄,操到高潮不止,淫水都流了一地,最后还反过来保护这个男人。 钮书瑞当他是什么?圣人么?她以为她对盛上阳莫名的偏袒,他看不出来么? 她是不是需要一面镜子来看看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淫荡样?简直是骚到了极致。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疲惫根本掩盖不下那满脸的媚色,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她刚才被操了,还被操得很爽。 这叫他怎么忍?怎么忍?!在他眼里,能给盛上阳一个痛快已经是他最大的恩赐了,他就该将盛上阳凌迟至死。 乔启突然觉得大脑缺氧,猛地吸了一口气,又闭了闭眼,才感觉缓过来一些。但须臾,他又想到了什么——钮书瑞前两天偷跑出去,是不是就是为了盛上阳? 所以说,她不但偷跑出去给盛上阳操,还让他进到办公室来操她? 顷刻间,乔启觉得自己要疯了,大脑似乎都无法承受下他这庞大的怒气,简直是心梗到了极致,身体抖到连刀都难以握住了,却打死也不肯放手,势必要用着盛上阳的刀将盛上阳捅死。 而站在他不远处的叶离满脸赤红,因为怒火,又因为钮书瑞这莫名的态度。他好生气,气到又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作痛不欲生,头痛欲裂。 心脏都像是要破裂开来一样,好痛苦,好痛苦……痛苦到即便是现在当场就插入钮书瑞的身体,也无法缓解他的情绪。 他的妞妞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他?他说了他不会伤害到她,就是不会伤害到她!她为什么连这点基本的信任都不给他?! 她为什么要保护盛上阳?盛上阳那么卑劣、无耻、轻贱,污浊……到底哪里值得拥有她的庇护了?ρó1㈧SF.cóM(po18sf.com) 就连他,就连他都没有拥有过这样的庇护…… 不可以,不可以,他不允许有这样的存在,乔启他都忍不下去了,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个下贱的私生子? 更何况,曾经就是盛上阳夺走了他那份唯一的渴望,自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和盛上阳永远都不可能和睦共处。 而现在,盛上阳竟还想夺走他另一份渴望? 不可能。 他要杀了他,他要杀了他,他要杀了他……叶离不知何时流下了眼泪,顺着他那仿佛要瞪裂开来的眼眶接连坠落,浸湿了他的衣领,扫走了他的部分汗液,却带不走他满目的憎恨。 紫丁簪: 芜湖!紫丁簪最近都很快呢,是吧! 都101了,总算是再次揭露小叶过去的事情了,也提了一嘴为什么在小阳出现后,小叶的黑化指数简直是直线飙升,笑死! 但是谜语人就是谜语人,我透露了,又没完全透露! 所以以这一次修罗场的严重指数来看,妞儿到底该如何脱身呢……嘻嘻嘻嘻嘻嘻 -- 102.剧情他是不是在捏她的阴蒂,摸她的尿道 乔叶二人再次逼近盛上阳,脸上带着的无一不是偏激极端的恨意以及杀戮之心。 盛上阳微微挑了挑眉,总算要认真起来了似的,收敛了眉梢的挑衅与轻松,却始终没有放下钮书瑞,抱着她步步后退。 不知何时,抱着钮书瑞这点从仅仅的一个“筹码”,变成了他不能放下的……一部分。 在此刻,放下钮书瑞,似乎从刚才的卸下负担变成了认输。 而在盛上阳眼里,从来都没有什么认输可言,只有他想要的,和他不想要的这两种区别。既然钮书瑞属于前者,那么他就不会放手。 更何况,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后路——他可注意到了,刚才叶离从打完电话到回来这整个过程中,都没有想起来要把门锁上这件事。 而乔启呢?早就气到失语,抖得跟个帕金森似的。 所以,他完全是有机会给两人制造麻烦,然后趁他们顾及不上的时候跑出去的。 嗯,带着钮书瑞一起。 这可是他的战利品。 他可得好好享用才对。 盛上阳毫无征兆的笑了两声,声音离奇得叫人发毛。 下一个瞬间,钮书瑞的眼前再次发花,看不清任何事物,只偶尔才能模糊的瞥见那宛如刀光剑影一般的画面,耳边全是那激烈到癫狂的刀声。 盛上阳不再游刃有余——乔启虽然气到怒不可遏,可他拥有着叶离没有的沉着理智,不过几秒就快速稳下心神,步步紧跟,刀刀致命,叫盛上阳不得不认真对待。 更别提一旁还有叶离那势不可挡的如疯子一般的干扰,慢慢的,盛上阳身上的血痕越来越多,闪避的速度也渐渐慢下。 于是他眼也不眨一下,立刻改变了策略,直直往房门的方向去。 乔启的心脏猛然一个重拍,瞬间就反应过来盛上阳的意图所在——若不是没有时间,他定是要狠狠地瞪上叶离一眼,然后再将他好好地揍上一顿。 乔启顿时改变了出手的方式,试图绕到盛上阳背后,堵住他的去路。 然而那在一旁打得正欢的叶离可就注意不到那么多了,那一双眼紧紧地锁定着盛上阳和钮书瑞,一路上就宛如不要命的恶犬一般,碰到,甚至是撞翻了不少物品。 没怎么伤到盛上阳,反而给自己磕出一身伤来。 现在,还总是挡着他的道路,让他没办法抢占先机,改变盛上阳的行动轨迹。 眼看盛上阳已经握上门把了,乔启再也没时间犹豫,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只听见门咔嗒一声,开了。 却不是从内部打开的,而是从被人从外面推开的。 饶是盛上阳都愣了一瞬,紧接着快速反应过来,抱着钮书瑞后退三步,看着门外进来的人——只见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刚才那名说要报警的护士出现在几人的视线当中。 那医生面容着急又带着一丝奇怪的躁意,而跟在后面的护士则小心翼翼极了,见医生进去了,还要探头探脑地往里面望上一眼,见几人都没有动作了,才敢大着胆子跟进来。 那医生的眉眼带着一股子威厉,他快速地扫了房间一眼,在触及到钮书瑞时,瞳孔不由得一震,却很快略过,将目光锁定在乔启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那语气中带着一股上司对下属的询事问话的口吻,又带着一丝长辈对后辈的担心关照。 而乔启不得不听,因为面前这个人是治疗所的所长,也是乔玉山多年的好友,钱学天。 如果这次的事情没处理好,传到了乔玉山耳中,那么也几乎等同于被钮家知道了。所以,他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试错的机会。 只见乔启眼都没眨一下,脸上的阴冷晦涩也没有一丝要掩盖的意思,就开口道:“病人携刀发病自残,还袭击妞妞。” 他没有犹豫,简直是信手就拈来,那语气自然笃定到叫人下意识就听信了他,再加上房间内血腥味十足,完全盖过了先前性交时所产生的黏腻气味。 而钮书瑞确实被盛上阳挟持在胸前,袒露在毛毯外的衣衫凌乱不堪,全身上下似乎都是热汗,那本该红润的脸色也在刚才的动荡中变得惨白憔悴。 让她看起来确实像是乔启所说的那般,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腥风血雨。 钱学天的目光再次落在钮书瑞身后的盛上阳身上,不禁皱了皱眉,他知道盛上阳,叶家强塞进来的病人,危险且不明。 身上带给人的气息也十分奇怪,即拥有着极强的攻击性,又给人一种他异常柔顺的“错觉”——只因为那漂亮到难分雌雄的俊脸实在是太具有迷惑性了。 就像是……一头沉睡的猛兽,不发威,只是因为他还没有被吵醒,但那锋利的爪子可没有完全收回去,明晃晃地摆在众人面前,无声地警告着每一个入侵者。 但值得庆幸的是钮书瑞看起来并无大碍,否则,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乔玉山他们交代。 于是钱学天给乔启使了个眼色,示意乔启去忙接下来的工作,毕竟病人家属已经在催了,而这里则由他来想办法。 本来他还想让乔启把刀给他的,但是再看过去时,乔启手中的刀已经不见了,钱学天便以为是乔启已经收起来了,为了避免刀上的血红再次刺激到盛上阳,便没再让乔启拿出来。 随后,他又扭头和用口型让护士去把保安叫上来。 做完这一切,钱学天才重新看向盛上阳,他把手背在身后,慢吞吞的说:“我看你也不像是正在发病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我希望你能先放下钮书瑞,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聊,毕竟她现在很虚弱,需要休息。” 那语气随和讲理,显然是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并且句句都在点子上,丝毫不绕弯子。 但盛上阳又哪里是什么一般人呐? 他微微勾了勾嘴角,把钮书瑞往上提了提,贴着她的脸颊,看着钱学天道:“我为什么要把她放下?反正现在刀也不在我身上,我又能对她做什么呢?” 钱学天眉眼一肃,心想果然啊,叶家塞进来的病人一个比一个棘手。再看钮书瑞,眼睛平静无风,暗淡无光,显然是早就料到盛上阳的反应了,又或许是早就习惯了。 那看来,他不能来硬的。 但还没等钱学天二次开口,叶离就发出一道怒气腾腾的嘶吼,想都不想便冲了上去。 钱学天心头猛然一震,连忙上去制止叶离——他怎么就忘了,这里可不是一个病人,而是两个。 但叶离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钱学天不比这帮小年轻,身体可没他们那么健壮,不过瞬间,就被叶离甩开了来。 眼看叶离已经冲到两人面前了,盛上阳竟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微微笑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一道女声响了起来,“叶离。” 那声音明明一点也不重,叶离却猛地一顿,条件反射般停了下来,反应过来后,他满脸痛苦和不甘,带着哭腔喊道:“妞妞!” 那语气又悲又恨,又痛又哀,几乎是在求着钮书瑞让他去,让他去杀了盛上阳,也是在求她………求她看看自己…… 他哪里不比盛上阳好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钮书瑞就是不愿意宠爱他? 钮书瑞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想法,但她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就算她真的点头了,那又能怎么样呢?叶离真的能如愿以偿吗?盛上阳又不傻。 他们再这样继续下去,或许会出人命,但绝对不是被直接杀死的,而是被活活耗死的。 而且,她没看错的话,叶离之前可被盛上阳撞击了腹部,以她对盛上阳的了解,那肋骨肯定刺入了器官,所以,叶离根本就没有资本去和盛上阳耗。 他必须得去处理伤口,现在就去,立刻就得去。 叶离彻底哭了出来,眼泪流满了他脆弱又易碎的俊脸,一双眸子委屈又哀伤的望着钮书瑞,仿佛心痛到快要死了一般,嘴里不断念叨着,“不要…不要……妞妞,妞妞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我好痛,我好痛啊妞妞……” 叶离难受到身体颤抖,抓着自己心脏前的衣服频频摇头,仿佛下一秒就会膝盖一软跌落在地一样——他好想,好想钮书瑞来抱抱他,摸摸他,亲亲他…… 求求了,求求了,他的妞妞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他的痛苦?他的妞妞什么时候才能来解救他?明明就这么近,就这么一点距离……她都不愿意走过来。 见到这一幕的钱学天总算明白过来,事情竟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这已经严重超出了心理医生的职责范围。再者,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该出现才对。 一瞬间,钱学天就明白过来钮书瑞近期频频的请假与疏忽职守是怎么回事了。他今天之所以来治疗所,就是来想问她这件事的,却不料,这就让他得知了事情的真想。 但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甚至根本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原因,这完全就不像是会发生在钮书瑞身上的事情啊。 于是钱学天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站起身来,决定静观其变再做决定,毕竟叶家的人,并不是他想赶,就能赶走的。 彼时钮书瑞微微侧过头来,看着盛上阳,带着恳求道:“放我下来。” 盛上阳歪了歪脑袋,面不改色道:“如果他们现在离开,那我就考虑一下。” 说着,他便抱着她坐回那办公椅,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却突然分开她的双腿,光明正大地把手探入毛毯下,摸向她还红肿敏感的下体,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不过,就算我放下你,你也未必能走。”ρó1㈧SF.cóM(po18sf.com) 大掌轻而易举就包裹住那娇小的阴户,压在上面上下摩擦一阵,立刻就感受到那细白笔直的双腿抖了起来,连带着整个腿心都在颤栗。 就连钮书瑞的胸脯都猛地起伏,她呼吸凌乱,试图夹紧双腿,却被盛上阳压住一边的腿,不让她闭紧。 面前的桌面刚好挡住了这淫色的动作,没让钱学天看到。 但紧跟而上的叶离却看了个清晰,他亲眼看着钮书瑞被盛上阳按在怀里亵玩,而他的妞妞还露出一副难耐瘙痒,想要呻吟的模样。 这让他难以想象,却控制不住地去想——那毛毯下、腿心内的手究竟在做什么?是不是在捏她的阴蒂,摸她的尿道,还是说,在刮她的小穴?甚至是插进那销魂的甬道?! 叶离的瞳孔猛然瞪大,眼珠子都像是要被他瞪出来了一般,万分可怖。 他瞬间伸手,冲着钮书瑞的手腕而去—— 紫丁簪: 七夕快乐! 笑死,这就是小叶的七夕礼物吗?当面ntr!好惨哦,我们小叶真的好惨一男的哦。 就是这一章!!让我一边写一边想发微博剧透,怎么会有这么惨的小奶狗啊?小奶狗不应该是饱受爱意的那个吗?!嗯?! 所以我知道你们想说啥!这小阳也太大胆了!!外人还在呢!! -- 103.剧情 “你尿给我看,我就放你去工作。” 钱学天瞳孔微缩,却发现盛上阳对此毫不在意,甚至一动不动。 而叫他没想到的是,最后竟是钮书瑞勾住了叶离的手,亦或者说,是因为钮书瑞忽然伸手,而叶离本来就是冲着她去的,所以几乎是立刻就和她纤弱的手缠绕在一起。 叶离往后拽了一下,钮书瑞却纹丝不动——盛上阳不知何时紧紧箍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始终埋在毛毯下,抠着她娇滴滴的阴蒂,时不时又在狭缝间磨蹭两下,然后同时捅入尿道和阴道,在里面一下一下地抽插。 叶离虽然看不到盛上阳到底在做什么,但他能看到那顶着毛毯,一下一下蠕动的手部动作,以及钮书瑞那随着动作抖动得越发厉害的身体。 那两条纤细的双腿妄想夹紧,毕竟盛上阳只能控制住她其中一条腿。 可另一条腿却始终不敢合拢,只偶尔微微挣动一下,表示自己的抗议。 只因为盛上阳一直在她尿道口处反复进出,她怕自己收拢双腿,会让那有力的大拇指直接捅进深处。 而这一幕落在叶离眼里,便成了钮书瑞自愿被盛上阳玩弄了——他看得心脏绞痛,无法呼吸,却依然记得旁边还站着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于是叶离猛地扭头,冲钱学天吼了一句:“出去!” 钱学天压了压眉头,有些许犹豫,但最终还是选择离开——如果他的观察和判断没错的话,这两人是不会伤害钮书瑞的,起码现在不会。 他们对钮书瑞莫名的偏执显然都来自于心底不可告人的秘密,亦或者说,是创伤。 然而解铃还须系铃人,这道伤疤一天未痊愈,这样的事情就会多持续一天。 他虽然也是个心理医生,但在这件事情上,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外人,无法插手以及对其开导——毕竟这两人哪里是不知道自己有病啊,分明就是知道,却毫不作为。 叶离还好一点,他对钮书瑞的态度明显要珍重几分,多加引导,还是有希望的。 盛上阳则完全相反,你说他不重视钮书瑞吧,但他在和叶离抢夺期间,慵懒散漫的眸子又比刚才要认真许多。 可你要说他有多重视钮书瑞,又很难从他的其他举动中看出个一二来,甚至还觉得他或许会为了争夺钮书瑞,而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也不一定。 毕竟像他这样的人,无情冷血,漠视一切他不在乎的事情,毫无同理心可言,从骨子里就是病态的……再加上他的特殊性,他到底会对钮书瑞做什么,真的无从预判。 就在钱学天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盛上阳终于摸索到了什么,下一秒,他用力按下,两指竟同时发力,一齐拉拢,将尿道口和小穴这两个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洞口同时往中间拉去—— 钮书瑞猛地呻吟出声,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尤其是下身,反复挺动,将毛毯都弄的滑下大半,两条纤细的腿伸得笔直,在半空中紧紧绷着。 她发出一道又一道妩媚柔弱的娇吟,却被体内的手弄的断断续续的,瞬间就能激发出男人体内最原始的兽欲,叫那阴茎发疯似的猛烈抖动。 更别提她整个阴户都痉挛的厉害,不只是小穴,就连尿道、阴蒂甚至是大小阴唇都在急剧收缩。 这激烈的反应叫盛上阳兴致盎然地挑起眉头,更加用力的按住那个掌控着钮书瑞“生死”的敏感凸起,在上面快速摩擦。 顷刻间,钮书瑞尖叫出声,却盖不住从甬道内传来的激烈的水声,扑哧扑哧的,竟比平时还要猛烈万分。 下一秒,那水柱喷射而出,穿过盛上阳的手,淋在了毛毯以及那抖动的双腿下。 清晰的水流感从大腿一直流到小腿,钮书瑞耻辱地哭了出来,盛上阳却置若罔闻,拇指还跟探索似的往尿道里再度深入几分,片刻,才可惜地承认,钮书瑞没尿,只是爽到潮吹了而已。 不过尿道前段也产生了一些湿漉漉的分泌物,盛上阳觉得,说不定再刺激一会,钮书瑞就要忍不住尿出来了。 于是他抽出拇指,准备全力刺激阴蒂,就在这时,一道凌厉的的风声伴随着有力的拳头冲到了他的面前。 他猛然抬手,挡住了这近在咫尺的拳头,侧目看了一眼叶离,只见那脸色铁青又涨红,形成了一个骇人可怖的颜色,几乎可以说是面目全非。 而叶离的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拉扯钮书瑞的手臂,似乎是无论如何都要从他怀里夺走钮书瑞。 盛上阳对此不以为然,甚至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是要把她的手臂扯断吗?” 叶离浑身一僵,似乎才从惊涛骇浪般的怒火中反应过来,但他并没有松手,只一秒,他就顺着手臂,强拉起了钮书瑞的上半身,瞬间环上了她的背部,猛地一提,就要将那软趴趴的可人儿抢走。 盛上阳不慌不忙地压下那插在钮书瑞小穴里的手,钮书瑞刚刚悬起的小屁股便再次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他的胯部上,重新压住那兴奋抖动的阴茎。 但盛上阳脸上竟然不显半点性欲,虽然带着奇怪的性兴奋,却没有想要立刻捅进她体内的意思,仿佛那只是想对钮书瑞深度探索而产生的振奋感,和自己激动鼓起的下体没有一点关系。 叶离气的咆哮一声,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嘶吼还带着刚才浓烈的哭腔,听起来竟又可怕又可怜。然后猛地甩开盛上阳的手,便要去擒他的脖子。 但盛上阳又怎么可能会任人宰割,他迅速反过来拦截了叶离的手。 两人就这样,在钮书瑞无暇顾及的时候,单手交战了百来个回合。仿佛永远都不会累一般,甚至越战越勇,越战越猛。 但多亏了叶离的步步紧逼,那插在钮书瑞体内的手逐渐无暇分心,停了下来,她也借机缓了过来,不出声,不动作,装作一副还沉沦于高潮的模样,静静地等待机会。 片刻,当她察觉到盛上阳的食指因为交手彻底抽出时,便立刻发力要从他身上逃离。 却不料,盛上阳竟瞬间回神,五指骤然用力,按住了阴户的各个地方。 拇指阴差阳错地碾在阴蒂头上,激得钮书瑞腰臀一僵,瞬间软了下来,小穴却剧烈涌动,再次喷出一小股黏稠的液体。 她的动静和娇喘叫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一秒,下一瞬,叶离直接环住钮书瑞的腰,强行把人扶了起来,一边用脚去踩盛上阳,却不想,被他反应极快地闪开了,并按着钮书瑞的下体不肯松手。 在两人的争夺中,钮书瑞恍恍惚惚地靠在了叶离的肩头上,闻到那上面熟悉的味道,她竟莫名感到了一丝慰藉,下意识攥住了叶离的衣角,声音颤抖地道:“放开我……求你了……” 霎那间,有眼泪从她眼角滑下,她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下体浪潮般的快感似乎永远也不会消失,无止尽地席卷她的大脑,叫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就连拽着叶离衣角的手都颤巍巍的,随时都有坠落的可能性。 叶离心头一震,钮书瑞孱弱细小的声音叫他心痛到不能自已,他猛地弓下腰把她抱在怀里,感同身受般和她一起哭了出来,在她凌乱的发间蹭来蹭去,哑着声音呢喃道:“妞妞,妞妞,妞妞,妞妞……妞妞……” 而在这亲密无间的衬托下,盛上阳简直就像是一尊格格不入的雕像,无悲无慈,面无表情。 他不知不觉间沉下了脸,冷眼看着面前的两人。 那眼底里的寒光仿佛能够冻伤人,充满了杀伤力,突然间就没了刚才那股子稳如泰山的劲,就像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画面存在一般,伸手,扯着钮书瑞的后衣领,强行把人拽了起来。 但他并没有拉动多少,叶离敏锐地加大了力气,将钮书瑞扣在了自己怀里,怒视着他。 盛上阳并没有分给叶离一星半点的目光,只用那如冰锥般刺人的眼神盯着钮书瑞的后脑,面容冰冷到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明明钮书瑞还被他压在腿上,他却像是人已经被叶离夺走了一般,满身戾气无处藏匿。 钮书瑞不需要回头,都能感受到那透骨刺人的目光,盛上阳分明就是在提醒她、威胁她——小心他把邮件的事情说出来。 钮书瑞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可是她控制不住身体,双手下意识地往叶离背上爬,只能勉强压下恐惧,祈求道:“求你了,放开我,我还有工作……还有病人……” 盛上阳却不咸不淡地道:“哦,是吗?书医生,既然你这么敬业,那怎么不给我看看病?现在不是我的治疗时间么?” 他语调平平,仿佛钮书瑞只是说了一句‘她想喝水’,而他也不过是回了一句‘他也要’罢了。 “滚!”然而还没等钮书瑞回答,叶离就已经大肆咆哮道:“你早就不在妞妞名下了,妞妞凭什么给你看病?想看病就自己滚出去找医生!放开妞妞!” 盛上阳毫无反应,就连眉眼都没波动一下,仿佛叶离不存在一般,手下却再次用力,拉着钮书瑞的后领,硬生生勒着她的脖子把人往回扯了一点。 叶离听着钮书瑞难受窒息的哽咽声,还没等大脑下达指令,身体就心疼又心软地松了力气,空出一只手来挤进衣襟,帮钮书瑞往回扯了一点。 好在盛上阳也没再继续用力了,这才让她得以喘息,但还没等她吸上几口气,就听见盛上阳波澜不惊地问道:“所以书医生什么时候给我看病?”ρó1㈧SF.cóM(po18sf.com) “上次不是说了么,操一次让你做一次治疗。如果你不回应,那我就当你是放弃这个机会了。” 钮书瑞泪眼汪汪地盯着半空,下意识想要摇头,却看到叶离骤然瞪大的双眼,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她敢摇头,他就要咬死她一般,发出恐怖的呼吸声。 于是她只能咬着牙,一动不动。 叶离这才将目光再次投向盛上阳,咬牙切齿道:“看见了吗?放手。” 盛上阳还是熟视无睹,而那罩在钮书瑞腿心许久未动的手,却忽然伸向她已经慢慢回缩到只剩下一个小嘴的尿道口,语出惊人地道:“或者,你尿给我看,我就放你去工作。” 说完后,他还低低的笑了几声,声音瘆人且怪诞。 那按在钮书瑞尿道口上的手轻轻地打着圈,时不时就挤进内部,在里面摸来摸去。 宛如一条灵巧的小蛇一般,快速游走,叫人捉也捉不住,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来过的痕迹,叫钮书瑞接连颤栗。 紫丁簪: 小阳是真的难顶!! -- 104.剧情那小刀几乎是擦着她的左耳飞驰而过 其实盛上阳早就想好了什么时候放过钮书瑞。 自然是在把钮书瑞的双腿朝着叶离打开,并且叫叶离亲眼看着他将钮书瑞玩到高潮,喷出一道比一道猛烈的水花之后。 那画面一定很精彩,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他玩弄,叶离一定会流露出比现在还要有趣的表情吧。 只是,他突然改变想法了。 为什么要让叶离白白欣赏到这一幕呢?叶离就应该隔着毛毯看他用指尖将钮书瑞玩到失禁,却只能根据钮书瑞震颤的幅度去遐想她到底有多爽。 想象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有时候,大脑想象出来的画面,可比现实生活中能看到的还要刺激一百倍,一万倍。 到时候,叶离会疯的吧。 盛上阳讥讽般笑了两声,那他可太期待叶离疯掉的那一幕了,到时候,他就不战而胜了,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钮书瑞带走。 而且,这本就是叶离甚至是叶家亏欠他的。钮书瑞是他的一部分,他要带走她,可不就是天经地义。 钮书瑞自是不会同意的,甚至是在盛上阳说完的那一刹那,她就剧烈挣扎了起来,不顾那还插在她尿道里接连作恶的手,求助似的往叶离的方向靠近,极度渴望着能够逃离。 同时,也彻底绝望,已经做好了计划会被曝光的准备,并且不断思索着到底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叶离暂时相信自己。 但叫人意外的是,她没有等到盛上阳的揭露,反而等来了一道近在咫尺的尖锐无比的刀声。 那小刀几乎是擦着她的左耳飞驰而过,猛地刺向了盛上阳的脖子。 只见电光火石间,盛上阳抬起左臂,反手擒住了叶离的手腕。 但叶离这次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即便他有所准备,脖子左侧依然被划开了一个小口,正在汩汩流血。 叶离猩红着双眼,浑身的肌肉都涨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甚至还有持续勃发的趋势,直接抵过了盛上阳的力气,将刀割入了那刚被划开的伤口,血液瞬间就流的更凶了。 叶离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放开妞妞。” 说着,那手里的刀竟再次深入,已经割出了一条好大的口子。饶是盛上阳都敌不过生理疼痛,皱了皱眉,却依然没有松手。 但几秒后,在叶离持续不断的攻势下,他不再坚持,猛地抽出另一只手推了钮书瑞一把,与此同时,他脚尖发力,往后瞪了一下,椅子迅速转了几个圈,利落地停在了药柜前方。 叶离猝不及防,急忙收刀抱紧了钮书瑞,一边后退的同时,一边替她将险些掉落的毛毯重新围好,这才后怕地抱着她不断亲吻。 好半晌,叶离才再次抬眼看向盛上阳,只见他已经简单处理好了脖子上的伤口,用无菌纱布以及绷带围了起来,只是那血并没有完全止住,没过多久,便渗透纱布蔓延出来。 两人静静地对视许久,谁都没有说话。 叶离自然是想一鼓作气杀死盛上阳,可怀里的钮书瑞显然虚弱极了,他不能放手,他的妞妞还需要他。 所以他抱起钮书瑞,转身就走。 推开门那刻,坐在门外的钱学天应声而起,一看清两人的现状,眉头便紧紧地皱了起来。 叶离却停都没停一下,直接就要把钮书瑞带出治疗所,最后还是钮书瑞扯了扯他的衣服,才勉强止住了他的步伐。 叶离低下头来,固执的喊了一声:“妞妞。” 钮书瑞只说:“去休息室。” 叶离红着眼拼命摇头,低下头来用鼻尖不断蹭着她的脸,一开口,那鼻音就浓烈到仿佛又要哭了一样,“不要,妞妞,你不要管他们了好不好……他们都好危险,只有我,只有我……” 钮书瑞看着他满是水光的眸子,心里的感受竟一言难尽。 片刻,她抬手摸了摸叶离那沾着血迹的脸,叶离立刻贪恋地蹭向她的手,一边求她多摸摸自己,一边自己动着头颅在她掌心里蹭来蹭去。 钮书瑞动了动指尖,尝试擦掉他脸上骇人的血印,叶离感受到她动作,便停下来静静地看着她,只听钮书瑞轻柔地说道:“叶离,我是心理医生,他们需要我,而且,不是每个人都像盛上阳那么危险的,他们……” “可是我也需要你啊,妞妞,我也需要你……”叶离泣不成声,用唇舌不断蹭着钮书瑞的唇,试图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钮书瑞偏头躲过,叶离便亲在了她的嘴角,伸出舌头在上面不断舔着。 钮书瑞努力抬起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安抚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叶离,他们已经等了一个星期了……” “我也等了好久,妞妞,我这两天都没见到你。”叶离再次打断她,那语气幼稚又偏执,就像是小孩子在攀比一样,有着莫名其妙的胜负心,仿佛不管是什么,都要比上一番。 钮书瑞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逗笑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怎么还有心情笑出声来。 但她不得不承认,在经历了盛上阳的压迫后,叶离这样奶声奶气的纠缠,竟让她没由来的感到舒缓。 于是她摸着叶离的后脑,好声好气地哄着,说:“但这是我的工作呀,叶离,现在是上班时间,等晚点下班了,我再陪你,好吗?” 叶离突然就咬着牙不说话了,就连那不断蹭动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一双乌黑的眼暗沉沉地盯着地面——他其实好想看看钮书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多么温柔。 可他不敢,他怕自己看了就会禁不住的心软、退让,然后再次将钮书瑞送出自己的身边。 可是……可是这样的钮书瑞好温柔,一直摸着他的头,给他想要的抚慰,光是闻着她身上微弱的芳香,他就忍不住低下头颅,向她臣服,然后说:“好……妞妞,你说的,等下班了,你就陪我。” “嗯。”钮书瑞轻轻应道。 她当然知道叶离的回话含有歧义,但在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后,叶离还能够这样“爽快”的回应她,已经很不容易了。 所以,她自是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纠正他。 …… 进入休息室时,钮书瑞还在有条不紊地安排道:“叶离,你帮我去和林医生说一下,让她帮我买一套新的衣服,钱我晚点给她。然后再让护士把办公室清理干净,并且消毒,以及……” 她一口气交代了不少,语气温和平稳,似乎已经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神来了,除去那面上不可磨灭的疲倦,整个人都冷静的叫人看不出她刚才都经历了什么。 叶离一言不发,只幽暗不明的看着她,直到钮书瑞彻底说完了,才把她放到床上。 钮书瑞顺势看了他一眼,就瞥见他身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碰撞的痕迹肉眼可见,还沾了不少的血迹,看起来又乱又糟糕,叫人难以想象衣服下藏着的伤痕到底有多严重。 于是她叹出口气,道:“快去吧,我自己可以的,你还得去处理伤口。” 叶离却忽然蹲了下来,径直解开她围在腰上的毛毯,钮书瑞眉心一跳,立刻压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喊道:“叶离!” 叶离瞬间哭出声来,摇着头,满面的疯狂和偏执,说:“不行,妞妞,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妞妞,我要看。” 他要看,他必须要看,叶离暴躁又执拗地盯着那下体的位置——他必须要知道,盛上阳都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爽到喷水。 还有,那小穴到底如何了,到底被操了多少次?现在合得拢吗?精液都流干净了吗? 越想,叶离的瞳孔瞪得越发吓人,手下的力气也随着他的话语一次次增大,叫钮书瑞根本无法抵抗,只能任他拽下毛毯。 那赤裸的下半身彻底露了出来,洁白纤细的双腿上还留有潮吹时的水渍,从腿心一直淅淅沥沥的蔓延到小腿肚,在不断提醒着他,他的妞妞刚才到底有多爽。 但这都不是重点,叶离死死地盯着那发红胀大、淫靡不堪的腿心,那里本该是莹润小巧、细白无暇的,可现在却到处都留有被亵渎过的痕迹。 细小的阴蒂变得肿胀无比,仿佛一碰就会出血似的,又红又润。就连那阴蒂头都大剌剌的暴露在外,藏都藏不住,牙齿的印记一道又一道的密布在上,叫它看起来可怜极了。 叶离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钮书瑞立刻嘤咛一声,胸口剧烈起伏,就连腰臀都往前顶了一下,叫那本在缓慢吐露着精液的小穴瞬间张开了嘴,吐了一大股液体出来。ρó1㈧SF.cóM(po18sf.com) 其中还夹杂着许多透明的乳液,让黏稠的精液变得稀释,但只一会儿,就重新浓稠起来。 叶离顿时哭得更凶了,他抬起头去看钮书瑞,钮书瑞却半昂着脸,并没有注意到他,只一下又一下的深呼吸,像是难以消化这再次袭来的快感,又像是沉浸于此了。 叶离哭的胸闷头晕,他猛地低下头来,不愿看钮书瑞因为别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却猝不及防地看到那淫秽色情的下体正在不断起伏。 因为他一直摸着阴蒂没有松开,导致整个狭缝都在荡漾、蠕动,甚至是翻滚,一下接一下,连绵不断,带着所有私密洞穴都在饥渴难耐地张合着小嘴,渴望着巨物的插入、填满。 紫丁簪: 逃出来啦!!恭喜我们妞儿,终于出了这狼窝!!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不得不说啊,我们小叶真的是彻底被拿捏住了,平时可能还不会太去注意,但每次写到这种拥有着鲜明对比的时候,他的臣服都格外明显。 像这种摸一下抱一下,连亲亲都没有的,你看看放在其他人身上,能有作用吗?笑死,怎么说也得是户狗那句名言的程度才行——“除了你主动张开腿让我操之外,你没有办法安抚我。” 笑死,常看常新啊常看常新。 另外划重点一下!!明天我要陪我闺蜜去医院做检查,不一定能更!如果回来的早的话,还能改改发出来,是的,我今天快马加鞭把下一章也写完了,但如果来不及,可能就后天见了宝子们!! 距离你江哥出场的天数+1。笑死 -- 105.h 叶离也因此再一次看到那跟着小穴一起开合的尿道口,他气的大脑都像是要爆裂了一般,耳边只剩下聒噪不断的嗡鸣声。 ——就连他都没怎么摸过尿道的内部,就连他都需要哄着钮书瑞才能在外面吃一吃、舔一舔的尿道,盛上阳怎么敢碰,又怎么配碰? 那上面满是鲜红的牙印,想都不用想,他肯定是咬在上面了。 难怪啊,难怪啊……难怪盛上阳要逼钮书瑞尿出来,这洞口都已经被捅得那么大了,要是真的尿出来了,岂不是就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排泄的整个过程? 一想到这,叶离就恨不得立刻拿起刀冲回去把盛上阳杀了。 但幸好,盛上阳会这么说,就证明钮书瑞忍住了,没有在他面前尿出来。 霎时间,叶离爆炸般的心情又好了一点,起码……起码只有他看过。 起码在操过钮书瑞的人当中,他是唯一一个看过她排尿的,这是不是可以说明他的妞妞心里是有他的,所以只让他一个人看? 他不管,肯定是这样的。 叶离擦干眼泪,从旁边拿过纸巾来,轻轻地擦着钮书瑞的私处。 他明明没怎么用力,钮书瑞的反应却猛烈到了极点,整个下体都弹了一下,连连抽搐。 甚至夹紧双腿不让他继续碰了——那绵软的纸巾在此刻竟变得粗糙无比,光是轻轻碰过阴唇,就能给她带来一大股强烈刺激的快感,叫她呻吟不止。 碰到阴蒂上时,更是瞬间高潮出来,导致她并拢双腿的那一刻,还碾到了正在颤抖的阴蒂,叫甬道更加激烈的喷出水花,打湿了整个大腿缝隙。 叶离正朝着阴户,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整个过程,毕竟钮书瑞再怎么合拢双腿、收紧阴唇,也夹不住那正在高潮的蜜穴。 他看的浑身发热,口干舌燥,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接连舔唇,把漂亮的唇瓣差点也舔成了和阴户一致的媚红色。 他迫不及待地想含在上面,却努力克制着自己,强行分开钮书瑞的双腿,用纸巾在上面继续擦着。 钮书瑞抑制不住,叫了出来,声音细小又压抑,带着隐隐的哭腔,听的人耳根发烫,心跳如雷,就连阴茎都像是要忍不住射出来了一样,叫他浑身冒着热气。 听着钮书瑞娇柔细软的说着‘不要’、‘放开’之类的词汇,叶离再也遭不住了,带着隐忍和焦渴地舔在了她的臀肉上,就像小狗一样,又急又躁,一点耐心都没有。 口中却安抚道:“没事的,没事的,妞妞,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弄疼你的……” “你再忍忍,好不好?这些必须擦干净,不然很脏的,妞妞,你也不喜欢的对不对?” 说着说着,还不等钮书瑞回应,叶离就自己先没了声儿,在她的臀瓣上吃的啧啧作响,不知不觉间还把她彻底推倒了,就是为了吃到更下面的臀肉。 那软肉又富有弹性,又柔嫩,更重要的是,每吸一下,整片臀瓣都会被他掀起层层波澜,在他面前翻滚涌动。 叫他忍不住去想——每次把钮书瑞操到高潮的时候,她体内的穴肉是不是也是这样推挤波动的?所以才能给他带来灭顶的销魂感,叫他从龟头到全身都酥爽极了。 光是这么一想,叶离就忍不住更用力的含住嘴下的嫩肉,发疯似的吃个不停。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上那盖在钮书瑞私处的纸巾早就湿透了,就连拿起来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要万分小心。 否则,一个不注意,它就会直接分成两半,甚至是四分五裂。 叶离有些歉意地用脸蹭了蹭钮书瑞的大腿内侧,“对不起,妞妞,我不是故意的,我忍不住,我现在就帮你清理。” 说着,他便再次抽出纸巾在上面小心地擦拭,钮书瑞强忍着颤栗,爬起身来,推着叶离的头,道:“可以了,叶离,不用擦了,我去洗个澡就干净了。” 叶离却一秒摇头,抬起眼来,委屈巴巴地看着她说:“不行,不行,妞妞,太脏了,你没力气,我帮你,我帮你……” 叶离更加快速的擦了起来,钮书瑞被他弄的两腿发抖,手臂一软,又倒了下去,正当她拽着床单,咬牙忍耐时,叶离忽然把纸巾扔掉,嘀咕了一句:“不行,妞妞,擦不干净,擦不干净……” 也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什么,那声音里竟带着一股极其阴暗的执着,似乎又要因为承受不住而开始发狂了。 钮书瑞心头一紧,就要爬起来制止他,下体却猛地被他含在嘴里,疯狂吮吸起来。 她闷哼一声,全身都禁不住的阵阵颤栗,就连腰腹都弓成了一座漂亮的拱桥。 呼吸也像是停止了一样,叫她大脑发白,只剩下那腿间的感知。 叶离的唇舌猛烈极了,就像是认定了钮书瑞的体内有什么东西只能靠吸才能出来一样,含着整片阴户大力吮吸。 将其通通都吃进了嘴里,用舌头快速扫动,接连刺激着上面所有敏感点,叫钮书瑞不堪重负地扭动起来。 整个腰臀都一上一下的,似乎是想要逃离,又像是想要通过自主摆动获取更加强烈的快感。 但无论她如何动作,叶离的唇都像是紧紧地黏在了上面似的,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在他口中喷泻出一次又一次。 那水花又急又多,放荡到叶离有时都来不及吞咽,只能从嘴角蔓延出来,还狂浪到叶离无法兼顾,要么舔吸,要么吃食,但凡他多顾及其中的一点,就无法照顾到另一边。 以至于钮书瑞充血发红的媚肉时不时就会从他口中逃离,导致那小穴也偏离了位置,把水花喷到了他的下巴、脖子,甚至是衣襟上。 但叶离始终没有放过她,还把她吸到四肢抽搐,甬道痉挛,就连子宫似乎都震颤到主动张开口来,在她体内哆哆嗦嗦。 察觉到这一现象的叶离立刻松开嘴,按着钮书瑞的小腹,一下一下的挤压,逼迫子宫内部的精液流露出来。 渐渐的,洞口处的乳液从半透明转换成了乳白色,顺着股沟潺潺流下,浸湿了她臀部下方的一大片床单。 期间,叶离不忘继续舔舐那红肿敏感的阴蒂,时不时就要含着它,轻轻拉扯,变着花样的逼钮书瑞不断产生快感,接连高潮。 因为只有这样,小穴才会继续排挤,将大批精液全部吐露出来。 就这样过了许久许久,直到穴口流出的黏液再次变回透明、直到钮书瑞的娇喘越发孱弱,妩媚,叶离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把她抱到淋浴间,准备替她清洗身子。 但这下钮书瑞是说什么都不肯再让叶离“帮忙”了,即便自己浑身无力,无法快速清洗身体;即便他再次落泪,哭得跟个即将要被抛弃的孩童一般,她也要拼命地推着他,不断拒绝。 叶离一直哀声乞求,但钮书瑞始终面不改色,看得他心脏又痛又难受,却清晰的知道,再这样下去,他的妞妞或许就要讨厌他了。 于是叶离再不愿,也只能轻轻地放下钮书瑞,在反复确认她真的可以自己站立后,才一点一点地倒退出去。 直到门再次关上,钮书瑞才觉得呼吸顺畅了——治疗所虽然配有单独的淋浴间,但空间并不宽敞,只能算刚刚好。然而一加上叶离那颀长的身躯,简直就是要把她逼到墙面上去。 她叹出一口气,想把门反锁上,但还没等她握上把手,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只见叶离伸了个脑袋进来,视线在她半裸的身子上反复游走,口中却可怜又诚恳地道:“妞妞,我去帮你买衣服,很快就回来,你要慢慢的,小心一点,不要摔倒了。” 其实叶离顶着那张充满少年感的脸说这话,真的非常真挚了,可他的眼神实在是太直白了,俨然一副口是心非的模样。 钮书瑞觉得,他这根本不是在让她小心一点,更像是在提醒她——她不行的,会摔跤的,所以,让他来帮她吧。 就连那双明亮的眼眸都像是装着星星一样,渴望又期待地看着她。 钮书瑞顿时间就觉得又无奈又好笑,便忍不住笑了出来,故意道:“知道了,快去吧,记得处理伤口。” 叶离猛地耷拉下嘴角,似乎非常委屈,星星眼也没了,只剩下一片朦胧的泪光。 可当他看到钮书瑞因为他这副模样忍俊不禁时,又一下笑了出来,露出了一个有些满足又傻兮兮的表情,然后又叮嘱了好几回,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钮书瑞总算是将门反锁上,开始清洗自己疲软不堪的身体。 …… 很快,叶离就如他所说的那般,不一会就回来了。 彼时钮书瑞还在清洗,他站在门前,能够很清晰地听见从里面传来的时而变换的水声。 叶离就这样站在门口,一边听,一边遐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恍然回神,轻轻的敲了敲门,喊道:“妞妞。” 里面立刻传来钮书瑞的声音,说:“你放门口就好了,我等下拿。” 叶离乖乖地应了一声,却没有照做,而是站在门前一直等到里面的水声停止,在钮书瑞开门伸出手来摸衣服的那一刻瞬间把她拽了出来。 只听她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叶离按在了床上。 他沉沉地扫过她还沾着水珠的肌肤——钮书瑞真的洗了很久,全身都红彤彤的,还冒着一层薄薄的热汽,像极了新鲜出炉的可口美食。 他看的口水直咽,按耐不住地分开她的腿,却遭到了钮书瑞的强烈拒绝和抵抗,“住手,叶离,我已经洗干净了。” 潜台词就是叫他不要再弄了,不然她又要清洗一遍。 叶离又怎么可能听不懂呢?可他就是要装作一副懵懂的模样,亦或者是固执地说:“我要检查一下,妞妞,我帮你检查一下有没有洗干净。”ρó1㈧SF.cóM(po18sf.com) 说完,他还有模有样地松开钮书瑞的膝盖,俯身半趴在她身上,从她的脸颊舔到脖子,像极了一只刚被主人接回家的奶狗,正在这片全新的土地上贪心的划分地盘。 每舔过一个地方,他就会高兴一点,身后都好似有尾巴在摇摆一样,越竖越高,正在半空中急剧晃动。 只因为钮书瑞身上沾染到的属于盛上阳的气味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润的水的味道。 十分清冷,也十分特别。 但这就像是她带给他的感觉一样,礼貌而生疏。 所以他不喜欢,他要在上面重新留下属于自己的味道。 紫丁簪: 哇我惊了,我刚才改到末尾了,忽然听到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就回头,但没看到东西,就以为听错了继续改,结果第二次,明显听到是右后方偏下的地方传来的声音,我立刻扭头,就看到蟑螂从外面飞进来了,正在我的电子琴上爬!!! 我他妈直接起立,抄起我不知道过期没的杀虫剂一顿猛喷,它还挺顽强,喷了好久才倒地。 然后我又清理啊拖地啊!!本来都快改完了!!就改到最后小叶说要帮妞儿检查这一段,本来觉得感觉都到了,肯定能很顺利改完,结果这一个惊吓给我整懵了,脑袋里只有那个表情包“广东蟑螂很担心你”。 最后划重点一下!!明天下午打算和闺蜜出去逛gai,所以今天才那么晚更,因为下午回来太累了顶不住睡了一觉,晚上吃完饭急急忙忙写了下一章,本想着写一个小时,能写多少是多少,但是越写越带劲,到最后就不想停了,虽然还没写完,差一点,但我寻思明天晚上回来就能写完了。 所以明晚大概率也很晚!亦或者说直接累瘫了更不了也说不定哈哈哈哈哈 -- 106.h叶离就是一头狂躁的野兽,咬着她的乳尖 粗砺的舌苔狠狠刮过钮书瑞细腻的肌肤,给她带来阵阵颤栗。 也不知是不是叶离太过用力了,那舌尖就像是有钩子一样,卷着钮书瑞雪白的嫩肉一舔,就能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艳色的痕迹。 叫那本就红润的肌肤变得更加艳红,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娇媚的气息。 引得叶离失去理智,双手猛地环住她的腰,直直略过另一侧的脖子,只囫囵般吻了两下,便含住那挺立的乳尖。 瞬间,他整个人都像是疯了一样,有力的唇舌席卷着乳头,那速度快到叫人害怕,就连口水的声音都大到响彻房间。 这哪里是什么检查,分明就是饿了好几天的疯狗碰上了极具诱惑的美食,想都不想就扑了上去。 牙齿侵略般咬着那微硬的尖端,将整片嫩肉都吃到颠簸荡漾,随着他舌尖的拍打疯狂晃动。 他还时不时就歪过头来,换着角度和花样去刺激钮书瑞。 可他竟完全没有松开力道,而是一直咬着乳尖扭来扭去。 乳头被迫跟着他反复转动,却一点也不痛,还扬起一股奇怪又难耐的快感,逼得下体再次收紧,似乎又有什么从小穴里流出来了。 钮书瑞从没被这样咬过,导致身体就像是初次接触性爱一样,一碰就软,一点就着,没有一点招架能力,只觉得浑身又痒又热。 尤其是那对乳房,酥麻到猛然涨起,就连没被舔过的那一边都像是感同身受了一样,乳头中央竟微微泛起了湿润的感觉,就像是在急切地吐露着什么。 而被吃着的那一头,则是完全湿漉,叫钮书瑞无法分清,那到底是叶离吞吐间留下的唾液,还是她身上冒出的密汗,亦或者是乳尖被玩弄到真的开始分泌什么不明液体了。 钮书瑞不知道,她什么都来不及想,只能随着叶离的攻势艰难呼吸,发出一道比一道婉转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是哭了一样,充满魅惑。 双眼都是激动的泪花,在里面周而复始地打转,荡起一片又一片的水花,然后随着叶离的突然用力,猛然落下。 那细白软嫩的小手更是被舔得找不着北了,在叶离的肩上抓来抓去,把他本就凌乱的衣服抓得更加杂乱,皱巴巴地作成一团。 然后又顺着他肩膀的弧度摸到脸颊两侧,瞬间就被那火烧似的温度烫的缩了一下,无措地收了回来,在洁白的床单上用力攥着。 叶离却浑然不知,整个人都像是被妖精吸了魂魄一样,迷失在钮书瑞娇嫩诱人的肉体之上。 脸上的表情癫狂到就像是永远都不会满足一样,令人胆战,并忍不住去想——他这哪里是什么被吸走魂魄,分明是主动献上灵魂。 突然,叶离空出一只手,用力握住嘴下嫩肉的根部,反复挤压和推送,仿佛里面真能挤出奶水一样,吃得虔诚又疯魔。 直到这一边的嫩乳已经被他吃到肿胀发麻了,他才回过神来,饥渴难耐地扑向另一边,瞬间狼吞虎咽起来。 到最后,两边的乳头都被他吃得又红又肿,甚至比平时还要大上一倍,几乎是随便一碰,下体就像是关不上水门了一样,接连吐露。 两片大阴唇不停地做着无用功,反复地收缩和夹紧,却阴差阳错的挤到阴蒂,叫它再次洋溢出一股古怪的排泄感,并快速扩散到整个阴户,逼得钮书瑞肌肉抽搐,一下并拢双腿,在两人之间猛烈抽动。 嘴里哽咽又嘟囔地说道:“可以了,叶离,停下、快停下……” 叶离却根本就没有过脑,只听清了钮书瑞嘤咛般的哭腔,唇舌更是完全没有要从那香甜乳尖上离开的意思,含着它直接就道:“不可以,不可以停下,妞妞。” 那声音又粗又哑,癫狂至极,叫那清润的嗓音硬生生多了一层氤氲,全然没了平时那股奶气,只剩下满腔阴沉和偏执。 钮书瑞顿时挣扎地更厉害了,双手双脚都在他身上胡乱打着,期间不可避免会踢到那高高勃起的阴茎,激得叶离低吼一声,大腿肌肉瞬间紧缩起来,隔着裤子都能看到那收缩的频率,又快又猛。 腰臀更是无意识的摆动起来,在半空中猛烈操着,操了老半天,才意识到不对地压下胯部,顶在钮书瑞的阴阜上剧烈抽插。 钮书瑞瞬间就叫得更大声了,只因为叶离发狂期间,嘴下的力气也跟着加大,就是一头狂躁的野兽,咬着她的乳尖疯狂发力。 这样娇嫩的部位又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大的力道,钮书瑞顿时就疼的肌肉痉挛,双手都在叶离的脑袋上不断拍打,口中又哭又喊,却道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 就这样过了好久,叶离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松开嘴——只见那左边的乳头都像是被他咬破了一样,又肿又亮,比右边的大上不止一倍。 上面满是他不知何时流下的口水,叫它看起来就像是镀了一层水花一样,明光锃亮的,竟淫乱又迷人,色情又可怜。 叶离忍不住舔了舔唇,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边也全是水渍,他用手背在上面胡乱的擦了一下,就继续看向那波光粼粼的乳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啃咬的期间移了位置,那中央的小孔竟被折磨的外翻出来,模糊不清的露着里面的媚肉,叫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在里面好好地探索一番。 就连阴茎都像是想射在里面一样,在他腹前拼命跳动,马眼都不知道张了多少次嘴了,只觉得前段一片潮湿,又闷又难受,巴不得立刻释放出来。 但当叶离看到钮书瑞哭到发红的小脸时,这股欲望顿时就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自责、心疼、愧疚,悔恨……等等情绪,叫他瞬间扑在钮书瑞的脸上吻来吻去。 伸着舌头舔掉她脸上滚烫的泪珠,带着慌乱和哭腔地拼命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妞妞,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你不要哭好不好,你打我,你骂我……妞妞,妞妞……你看看我……” 叶离哄了好久好久,钮书瑞却始终不予回应,只小声哭着,仿佛真的疼到不能忍受了一样,叫叶离越看越心急,越看越害怕,慌不择路地道:“妞妞,我给你摸摸,摸摸就不疼了……” 说着,他便摸向那充满血色的乳尖,在上面小心又怜惜的轻轻抚慰。 钮书瑞猛地吸了口气,抬手便要阻止他,却被叶离反扣住,拿到嘴边安抚地亲了亲,手下不间断地揉着那颤巍巍的乳头,逼得钮书瑞不断挺腰,反过来求他,“别弄了,叶离,我痛……” 叶离吓得立刻收回了手,后怕地亲着她的唇,“对不起对不起,妞妞,我不摸了。” 钮书瑞这才松了口气,闭眼消化那游走全身的奇怪电流。 其实刚才萦绕在上的并不是单纯的痛觉,而是一种诡异的快感,驾驭在那强烈的痛觉神经之上,叫她两眼发白,身不由己,竟冒出一股想要缠着叶离索取更多的冲动。 或许,是因为那乳尖的充血,让它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导致叶离的一举一动都被无限放大,给她带来了超乎所以的失控感。 所以钮书瑞不得不“撒谎”,逼叶离停下来,否则,她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好半晌,钮书瑞终于觉得自己缓过来不少了,便睁开眼,推着那近在咫尺、一下一下舔着她唇瓣的叶离,道:“起来,叶离,我要工作了。” 叶离却猛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擒住她的手腕,昂头看了一眼挂在墙面上的时钟,道:“还没有,妞妞,还有好多时间,我还没有检查完。” 一边说着,叶离一边向下,还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那修长的身躯,匍匐在她娇嫩的腿心上。 钮书瑞的心跳骤然加快,她急忙起身,期间不小心瞥见他胯下的阴茎,只觉得那真的像是什么野兽的性器一样,而且,还是处于发情期的,否则怎么会如此粗硕? 以往那还算稚嫩的深粉色在此刻显得尤为吓人,是一种带着欺骗的感觉,仿佛那乖巧的外表只是它的伪装,真正的它就是这样——狰狞且可怖。 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察觉到了钮书瑞的目光,竟更加猛烈的抖动起来,叫钮书瑞害怕地往后缩了缩,下意识就往床下跑。 却被叶离握着大腿拉了回来,并用两指从阴户下方钻进狭缝,由内而外地推开两片粉嫩的阴唇,用手指覆盖在上,一边揉搓,一边观察。 娇嫩的阴户恢复洁净,除去清洗时残留的水滴以及被他刺激出来的黏液之外,已经不再有任何因为盛上阳而出现的液体,可见钮书瑞洗的有多么认真。 虽然上面还充斥着盛上阳留下的痕迹,缝隙间肉眼可见的媚红也在不断的提醒着他——钮书瑞刚刚才被别人操过,被别人……狠狠的操过。 但那淫恶且叫他讨厌的气息已经全部消散,现在散发的是属于钮书瑞的诱人的馨香。 光是嗅上一口,他就口干舌燥,焦渴难忍,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仿佛要把他烧到片甲不留,然后势如破竹地冲入钮书瑞的体内,带着她一起沉沦于这痴狂的快感,永不苏醒。 顷刻间,叶离便激动得阴茎直跳,在他腹前反复拍打,幅度大到仿佛可以够到床单一样。ρó1㈧SF.cóM(po18sf.com) 指尖也下意识加大了力道,更用力的碾在缝隙之间,叫中央一片全部凹陷下去,钮书瑞立刻嘤咛一声,小穴也猛地吐了一股花蜜出来。 叶离瞬间就被它吸引了目光,顺着乳液流淌的方向看去,看着它淌过钮书瑞白嫩的后庭,又沿着股沟走了好长一段路。 然后受重力的影响开始下滴,却因为过分黏稠,只能摇摇欲坠的悬挂在半空中,形成一条半透明的丝线,跟着钮书瑞颤抖的动作左摇右摆,越拉越长。 好几次,叶离都以为它要断了,它却始终没有,直到乳液的越积越多,它才不堪重负,掉在纯白色的床单上,堆成小小一团,然后慢慢扩散。 紫丁簪: 很努力想12.之前更!但是很遗憾! 笑死,昨晚真就是说好请假,结果半夜聊嗨了在那码字,被预判到了,捏嘛,最终还是没休息到!!以至于我今天下午码字一直犯困! 这两章就让我们小叶好好吃一下叭,为什么呢,因为不久后你江哥就要出场了,他!就要!带着!更新换代向我们走来啦!!!至于户狗嘛,祭天了()不是哈哈哈哈,他突然变忙是有原因的,后面会解释,但怎么说的呢,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确实是被祭天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另外昨天问的第一胎是谁的,看完你们的留言,我觉得我可能有大概的想法了,但是不告诉你们嘻嘻嘻,不过嗷!不可能是什么龙凤胎、双胞胎、一胎好几个这种,问就是嚣张,不走寻常路(bushi,对不起,紫丁簪狂了) 其实是有原因的啦!!等后面你们就知道了,问就是紫丁簪不愿意让几只狗子如愿,笑死,就是要从这些微妙的地方虐狗(bushi) 而且第一胎是男是女我也早就想好啦!!头两胎的故事我也有了个大概走向,真是顶呱呱啊,紫丁簪嘻嘻嘻嘻 -- 107.h叶离却毫不怜惜,两只手一起在上面大肆 叶离盯着它看了好久好久,才将视线重新集中在狭缝之间。 期间,他的手一直没停,食指和无名指卡在两片阴唇的内侧,逼得它们无法合拢。 修长有力的中指碾在整个缝隙间,瞬间就盖住了钮书瑞最为敏感的几个地方,还带着其他两指一起用力和移动。 它们时而打圈揉搓,时而左右摩擦,时而屈指抠弄,时而并拢手指微微拉扯,才用了三根手指,就把钮书瑞逼得不断呻吟,又哭又喘。 被迫朝天打开的双腿也在半空中动来动去,小巧的脚丫更是一上一下的激烈挣扎着。 双手也在努力地探向那跪趴在她腿间的男人,然而没动两下,就软啪啪地倒了下去,在床单上无力挪动。 她口中一直呜呜咽咽的说着什么,似乎还在恳求叶离放过自己。 然而此时的叶离根本听不见,满目都是钮书瑞充血的阴户。大脑也下意识过滤掉了她的抗拒,只听见了那哼哼唧唧的细喘。 大掌肆意揉捏着她最敏感脆弱的几个部位,还伸出拇指,堵在穴口上,按着它快速打转,看钮书瑞难受又不由得欢愉的模样;看小穴承受不住想要吐露,却流不出来的模样。 最终,那黏糊糊的蜜水从他拇指两侧艰难流出,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跟被扭到最大的水龙头似的,波涛汹涌地往外流淌。 叶离便将拇指拿开,想看清楚它真正的模样,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水龙头,分明就是大型水库被人凿开了一个小口,正势不可挡地往外喷射。 不过一会,便将整个腿间都弄的湿漉漉的,就连他的小手臂上都有那黏糊糊的乳液在缓缓流动。 叶离忍不住低头,将自己手臂上的黏液吮吸干净,然后顺着那痕迹一点一点地往上舔,舔过自己的手腕、掌心、指尖,最后用力地吸在钮书瑞的阴户上。 霎那间,钮书瑞猛地哽咽一声,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却被她咬着唇瓣堵在嘴里,听起来含糊不清,又极其勾人。 叶离深深的喘了一口气,才抑制住自己想要插入的欲望,又花了好长时间去克制那试图撸动的想法。 半晌,他才抬起左手从阴阜往下分开阴唇,让自己的舌头能够更好的舔在那细小的缝隙间。 灵巧的舌尖没有一味的侵占阴蒂和尿道口,而是翻开贝肉,在那不容易被触碰到的阴唇内侧来回扫动,事无巨细地舔过每一寸媚肉,给钮书瑞带来一阵又一阵别样的刺激感。 比起直接撩拨敏感点带来的快感,现在的欢愉显然更加微妙,也更难以抵挡。 就像是有许多不明物体正密密麻麻地爬过她不为人知的部位,然后试图钻进她的体内一样,叫她又害怕又无助,却只能用身体的扭动来表示抗拒。 然而那腰臀的蠕动带的整个外阴都在起起伏伏,动荡不断,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挣扎,反而像是在索取、在释放。 看的叶离急不可耐,骤然吸住嘴下的阴唇,含进嘴里,用舌头在上面快速舔压,左手也猛地压在阴蒂上大力摩擦。 右手则直接盖住大半个阴户,胡乱揉搓,一下用指尖又抠又抓,一下用指腹大力搓弄,一下又将整个掌心笼罩在上反复按压。 挤得整个蜜穴都深深地陷了进去,就连曲折的甬道都被压得更加宛延,从起初的猛烈吐露变得微弱艰难。 钮书瑞的呻吟却越来越大,甚至承受不住地哭了出来——她的阴户那么小,那么嫩,那么敏感,叶离却毫不怜惜,两只手一起在上面大肆玩弄,还用唇舌在那又吸又舔。 给她带来了三股截然不同,却一道比一道刺激的快感。 把她弄的晕头转向的,连腿都忘记并拢了,只迷迷糊糊地踩在叶离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蜷缩脚趾,在上面无力的推搡。 她一下觉得自己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三股全然不同的力道分别在刺激什么地方。 一下又觉得感受不到,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怪,浑身都弥漫着一种叫人失控的想要纵欲的感觉,仿佛已经迷失在某片神秘的云海当中。 只觉得有好几双灵巧的手同时在她下体上翻天覆地,将她的软肉扯来扯去,肆意揉捏成各个形状。 加上叶离一直在大力按压,肉壁下的器官仿佛都被挤成了一团,随便一个动作,都能给她带来极其强烈的连锁反应,一直传到子宫深处,叫它更为剧烈的喷射出来。 却被弯弯曲曲的阴道拦在里面,无法喷射。 导致钮书瑞没一会就觉得自己的小腹格外涨大,里面仿佛堆满了水,却没有任何流动的空间,于是越堆越多,越堆越多。 以至于后续分泌出来的乳液直接被堵在了原地,子宫也越发膨大,最终竟跟怀孕了一样,微微凸起,掌心摸上去,还能感受到它的坚韧和弹性。 叶离简直是爱不释手,为了让钮书瑞保持这个状态,还用手掌压在阴户下方,直接堵住整个穴口,叫里面的液体再也没有流出的可能性。 他把脸贴在那鼓起的部位,想象着里面真的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一个属于他和钮书瑞的结合体。 想着想着,叶离就跟入了魔一样,想看这个凸起慢慢变大,最后真的生出一个只属于他们两的孩子。 于是他开始一下一下地推压钮书瑞的腿心,那里面的器官本就被挤在了一起,随便一碰,都会产生一股强烈的排泄感,更何况他这样用力的挤压。 不过瞬间,钮书瑞就抖着臀部叫了出来,纤细的四肢无力痉挛,小腹更是高高挺起,撞在叶离的嘴边,叫他亲眼看着那肉壁下的隆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持续变大。 要生了,要生了。 钮书瑞要生了的想法充斥着他整个大脑,叫他彻底走失在这个不切实际的想象中,无法自拔,满脑子都是与孩子相关的事情。 并且为了迎接他的诞生,还不断按压钮书瑞的小腹,逼里面的液体快速流出。 可他又不松开那堵着阴道口的手,导致乳液无法排出,还因为他的动作反复动荡,叫钮书瑞越来越难受,一动,那排泄的欲望就会喷涌而发。 她只觉得自己的肚皮要被撑裂开了,就连下体都感觉已经有液体强行突破了叶离的阻挡,正在缓缓流淌。 钮书瑞再也抑制不住恐惧的哭喊出来,“够了,叶离,够了,放开我,放开我啊……” 那哭声孱弱又娇媚,还带着一股从未出现过的坚毅以及排斥。 叶离瞬间回过神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他迷惘又害怕地松开手,跌跌撞撞地爬起身来,口中颠三倒四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妞妞,我不是、我只是……对不起,妞妞,对不起……” 然而此时的钮书瑞根本没时间管他,下体喷流涌动的释放感叫她松了一口气,但叶离长时间的堵塞注定了穴肉没办法快速恢复通畅,以至于大部分黏液还堆积在内。 钮书瑞不得不自主收缩阴道,帮助它恢复原貌,并把手放在小腹上,试图靠外力排出液体。 但她忘了,叶离还在哀声乞求原谅,还没等她把手放到腹部上,就被叶离猛地抱住,并用四肢锁在原地,疯了似的哭诉道:“妞妞、妞妞,你不要不理我,不可以不理我,我再也不这样了,我只是……你不能不理我,妞妞,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钮书瑞本就没从那癫狂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想要回话也一时半会说不出来,就被叶离自然而然的理解成了厌恶、嫌弃,不接受。 于是他哭得越发惨烈,还一直拼命摇头,把眼泪甩到各个地方,时不时就会飞溅到钮书瑞的眼角,叫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眼,躲了一下。 见到这一幕的叶离果不其然哭得更厉害了,他抬起钮书瑞的双腿,卡在自己腰侧,俯身抱着她,一下一下地顶胯,让阴茎自己去碰那潺潺流水的洞口,就想要直直地插进去,来获取那份独一无二归属感。 然而那肉棒实在是硬得太久了,就算是趴着,也几乎笔直地贴在他小腹上,导致他撞了半天,全都蹭在了阴蒂上,叫钮书瑞猛地攥紧床单,难耐地嘤咛出声。 小穴更是快速蠕动起来,翻滚着把内部堆积许久的乳液又送了一大股出来。 这股刺激阴差阳错的叫钮书瑞好受了一些,她睁开眼来,顿时就看见叶离紧绷着脸,低着头在看自己的性器,努力的调整位置用龟头去撞那微张的穴口。 他还在无意识地落泪,时不时就要抬手擦一下眼睛才能看清下体的情况,哭的眉梢都染上了惹人心疼的红晕,面容却固执极了。 他不断地分开双腿,下压臀部,靠着记忆和身体本能摸索到小穴的位置便开始挺腰。 那矫健的腰部肌肉一下一下地往前蠕动,如浪潮一般,掀起那美妙又狂野的弧度。 光是看上一眼,就叫人面红耳热了,更别提钮书瑞的腿还被他架在腰臀上,被迫感受他肌肉的跌宕起伏,随着他一起起起落落,竟产生一种共同沉沦的错觉。 终于,在叶离的不懈努力下,龟头终于顶在了洞口处,他眼睛一亮,就要用力的撞进去。 钮书瑞急急忙忙地抽着手臂,却因为叶离箍得太紧了,怎么都拔不出来,但也因此吸引了叶离的注意力。 他立刻加大了臂力,更用力的把她固定在原地,抬起眼来,又悲又恼地看向她,却在撞进她眼神的那一刻,鼻子一酸,哭了出来,“妞妞。” 钮书瑞轻轻地应了一声,又抽了抽手臂,示意叶离放开自己。 许是她眼里没了先前所谓的“反感”,叶离顿时安心不少,变得尤为乖巧,一下就松了力道,等她把手抽出去了才重新抱紧她。 也不再执着于立刻插入这件事,虽然阴茎还是要贴在她下体上一下一下地蹭着,但表情已经没了刚才那份执着,只紧紧地盯着她,似乎是想听她说些什么,亦或者是希望她能主动抱抱他,亲亲他。 只是性器的摩擦难免会给他极烈的快感,偶尔被刺激到了,他便会全身紧绷,猛然加速,在狭缝间快速抽插。 逼得钮书瑞娇喘出声,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肩上疯狂拍打,哽咽着求他别弄了。 叶离却置若罔闻,下体的幅度还越来越小,就像是濒临射精的冲刺一样,操的钮书瑞连阴阜都是一片红肿,甚至不再有力气去打他,只能发泄似的抓在他肩膀上,颤抖着喷泻出来。 乳液激烈地洒在男人的阴囊上,叫叶离畅快淋漓地喘了一声,眼角泛起异常的红色,想要深入钮书瑞的想法也再次脱笼而出。 但很快,他就压抑着慢下一点,借着这股快感一下一下地碾压外阴,却猛地并拢膝盖夹住钮书瑞的臀瓣,把她的小腿抬到自己肩上,逼她合拢腿心,夹住自己粗大的阴茎。 阴户“含”住肉棒的那一刻,叶离的脸上明显流露出夹杂着情欲的迷恋。ρó1㈧SF.cóM(po18sf.com) 他蹭了蹭钮书瑞的小腿,如幼兽一般,散发着依偎的气息,却抱着她的膝盖,不容拒绝地来回挺动。 钮书瑞被迫抬起下半身,这个姿势让她有些难受,更何况那火热的粗硬还在她腿心肆意碾压。 虽说叶离把速度控制在了一个她可以接受的程度,但耐不住那阴户才被他们反复蹂躏过,一片血红,敏感至极,根本不需要怎么用力,随便地摩擦几下,就能将她直接送上高潮。 但钮书瑞不敢挣扎,只静静地看着叶离陶醉般盯着自己。 因为她深知,叶离不是放过她了,而是知道她有话要讲,也想听她说话。 毕竟她刚刚才“拒绝”过他,他要听她解释,等解释完了,真的安心了,他再操进去。 所以,这显然是钮书瑞最后一次机会,被操还是被放,就看这一次了。 紫丁簪: 下午簪!! 所以,你们应该懂吧!!知道吧知道吧() -- 108.剧情 钮书瑞努力地抬了抬手,叶离见了,果然主动地探过脑袋来要她摸。 于是钮书瑞顺理成章地摸上他的脸,道:“我没有讨厌你,叶离,我只是被你吓到了。” 她这话意有所指,叶离一下就反应过来,空出一只手来摸向她到现在都还有些鼓起的小腹,道:“对不起,妞妞,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他忽然没了声儿,低头在她的腹部上看了许久,才低声说:“妞妞,你想好了吗?你什么时候和我结婚?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只要你同意,我保证他们没法再伤害你。” “而且,而且我也不会伤害你……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怕……你就拿这个捅我,好不好?” 叶离突然从一旁的衣服堆里掏出小刀,放到她手心里,然后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上送。 沾血的刀尖直直抵在男人的胸膛上,甚至因为他的不知轻重,已经划开了一个小口,血珠正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钮书瑞吓得连忙抽手,“放开,放开我,叶离。” 见他怎么也不肯放手,钮书瑞猛地抬高音量,“叶离!” 叶离没想到钮书瑞会这么生气,猝不及防的就被吓了一跳,他连忙松开手,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钮书瑞顿时就把刀扔向一旁,在一阵叮铃哐啷的响声后,她还是冷着脸没有说话,只严肃地看着他。 叶离被吓得连阴茎都不动了,一股脑地放开她的腿,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惊慌到不知如何是好,只剩下一味的道歉。 钮书瑞却始终一言不发,无论叶离说什么、求什么,她的眉目都没有一丝松动,只漠视地看着他,仿佛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他了似的。 这让叶离怕到六神无主,手忙脚乱,哭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可怜时,见状,钮书瑞才张开手,打算抱抱他。 察觉到这个动作的叶离立刻压在她身上,极力控制着自己身体的颤抖,似乎是怕钮书瑞会厌恶他这个生理反应,从而推开他。 所以,几乎是在钮书瑞碰到他背部的那一刻,他的眼里就流露出了小心翼翼的欣喜,一眨一眨的,透着可怜的讨好。 又因为不想眼里的泪水会再次滴到她脸上,惹得她不愿,还委屈巴巴地侧开头颅,把眼泪擦完了再正回脑袋来,抵着她的额头看个不停。 只是那眼泪多到无法控制,就算他再怎么注意,也还是滴在了钮书瑞的脸上。 他猛地哭出声来,因为害怕钮书瑞会再次流露出反感的表情,便马不停蹄地替她擦着眼泪,口中一直胡言乱语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只能隐约听清“对不起”、“再也不会了”这几个熟悉的话音。 见叶离的情绪已经绷到极限了,钮书瑞才握住他的手,反过来替他擦拭脸上的泪水,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你这样,叶离,你这样是不对的。” “我改,我改,妞妞,你不要讨厌我。”叶离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急切的亲吻,“我再也不拿刀吓你了……” “嗯。”钮书瑞这才轻轻地笑了一下,抬起另一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又放在他背部上轻轻顺着。 霎时间,叶离便感觉如沐春风——他的妞妞又回来了,他的妞妞还是爱他的,只要他好好改,他一定改。 但内心深处还是不由得感到恐惧,导致他一直抓着钮书瑞的手舔来舔去,真就像是一只重新获得主人宠爱的小狗一样,在她肩窝里拱来拱去,两条修长有力的腿也如藤蔓般缠绕着她。 钮书瑞只全盘接受,表现出和以往无差的包容,内心却万分庆幸——好在叶离突然崩溃,让她有机可乘,否则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关于结婚的事情。 毕竟她怎么回答,都是“死路一条”。 就在钮书瑞松了口气的时候,叶离又忽然扭过头来,含着她的唇,不死心地嘀咕一句,“那……妞妞,等我改了,你就和我结婚,好不好?” 钮书瑞心下立刻咯噔一声,却缄口不言,全当没有听见。 叶离显然也是心虚胆怯,才把话说的含含糊糊的,不然,以他索取无度的性子而言,自是要缠到她说出合他心意的答案才行。 钮书瑞就这样钻了空子,也知道叶离不敢问第二次,便直接推着他的肩膀,想要速战速决,“好了,我要去工作了,叶离。” 叶离顺着她的力道半撑起身,委屈又小心地盯着她,喉咙里时不时就发出几道宛如哭泣一般的咕噜声,听得人怜悯极了。 他好想再问一次,却怂的不行,生怕一不小心又惹得钮书瑞不高兴了。 可又不想放她走,便转移话题地把她重新压下,“可是妞妞,我还没有看到你喷水,我也想看你喷水,你喷给我看好不好?” 说着,他也不等钮书瑞回应,便一个劲往下爬,似乎又要含住那敏感的腿心。 钮书瑞惊恐的瞪大眼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叶离之前一直刺激她的原因是什么。 她急忙拉住他的胳膊,重重地说:“不行!叶离,我不舒服。” 叶离却一改刚才的态度,怎么也不肯让步,闷闷地道:“你会舒服的,妞妞,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不会弄疼你的……我会比盛上阳做得还要好,所以,所以……” 他用力拉开钮书瑞的手,不容拒绝地捧起她小巧的臀部,重新舔上那湿漉漉的阴户,吸的啧啧作响。 那放在臀瓣上的大掌也色情的揉弄起来,在两片柔嫩的臀肉上印上他宽大的五指。 他就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绝伦的点心一样,半张俊脸都埋在她两腿之间,一边张嘴吞吐一边用舌头急剧扫动,不过一会就感觉到钮书瑞的腰臀猛然紧缩,下意识挺起,又倔强地放下,无声地表示抗拒。 嗓子眼里却发出一道比一道哽咽的娇喘,声声勾人,无比魅惑,随着他唇舌的动作逐渐乱套,变得凌乱无章,显然是快要高潮了。 叶离立刻往下,舔进那半张着小嘴的洞穴,在里面快速进出,鼻尖则抵在阴蒂上上下摩擦。 瞬间就把钮书瑞吃到喷泻,浑身都剧烈颤抖,还一下一下地动着腰身,将整个阴户都碾在他脸上反复蹭动,把他大半张脸都弄的旖旎不堪。 他却好脾气的张着嘴,将粗粝的舌苔对准狭缝,供钮书瑞自己取乐,还在她因为看不到而无法很好取悦自己的时候,主动摇晃头颅去刺激她。 但钮书瑞的高潮一直都是来的快去得快,如果没有一直保持高强度的刺激,她很快就会从这癫狂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开始挣扎。 在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的钮书瑞简直是无地自容,咬着牙拼命逃窜,双手抓着床单不断攀爬。 却因为下身被叶离禁锢在手中,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是在原地踏步。 身体也因为刚才的高潮又软又麻,挣扎期间,还莫名奇妙地挤压到那敏感的神经,叫她浑身都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的感到意乱情迷。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要逃,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刚才的失控了。 钮书瑞根本就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诱人,浑身都散发着香甜可口的气息。眼神明明迷离到毫无聚焦可言,却昂着头颅,固执地看向某处。 漂亮的脖颈反复起伏,叫人清晰的看到那不断吞咽的喉咙,从中领略她的焦渴难耐,却无法想象她体内到处游窜的电流究竟有多么酥麻。 叶离就这样看着她明明爽到极致却偏要拒绝的模样,只觉得委屈到憋闷难受——凭什么,凭什么盛上阳不用哄她就可以把她操到喷水? 而他什么都听她的,什么都顺着她,却只能受到她厌恶的对待。 这不公平。 叶离阴气沉沉地盯着钮书瑞,忽然,他把她的下半身放了下来。 钮书瑞猛地一喜,然而不等她爬起身,就感觉到某个隐秘的洞穴被人用指尖钻了钻,瞬间窜起一股古怪又致命的快感,叫她腰身忽地一抖,倒了下来。 叶离用手摸着那还有些微张的尿道口,试探的往里钻了一下,眼前的软肉立刻抽动起来,还能模糊地感受到尿道内部的媚肉似乎也在蠕动。 他立刻把手捅了进去,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包裹感瞬间席卷了他,耳边也响起了钮书瑞高亢的尖叫声,带着哭腔和呻吟,叫人怜惜的同时又想狠狠的操弄她。 而那有些粗大的手指竟还在继续深入,渐渐的埋了一个指节进去。 叶离看的双目猩红,面目狰狞到宛如地狱来的撒旦一样,可怖又骇人。 额角也有密密麻麻的热汗汹涌而出,不断往下,甚至掉进了他眼眶里,刺的他瞳孔一酸,下意识地眯了一下眼睛,却执拗的不愿闭上,死死的瞪着那努力容纳的尿道口。 尿道口的肉壁显然要比蜜穴的浅薄太多,不过一根手指,就能把它挤得几近透明,散发出一股濒临崩溃的气息。 咬合的力道也截然不同,甚至比蜜穴的还要狂浪,还要紧致。 或许是因为它的位置十分隐蔽,光是塞入一点,就能感觉到那来自于上下左右、四面八方的挤压,深深的排斥着他。 却又宛如吮吸一般紧紧地含着他的指节,就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其实很能吃,却从没被这样对待过,所以吃的小心又谨慎。 既害怕他的到来,又担心他的离开,带着一股极度矛盾的心理,时而挽留他,时而推挤他。 甚至当叶离觉得不能再进去的时候,只要轻轻一推,就能继续深入,在里面仔细又当心的摸索。 但它实在是太过薄弱了,叫叶离刚摸上,就条件反射地放轻了力道,不敢用力,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弄疼钮书瑞。 殊不知,正是他这份似有若无的触摸,才叫那娇媚的腿心更加欲罢不能。 尿道的内壁明显比甬道还要敏感,叶离一分一毫的移动,钮书瑞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也是因此,那股怪异的快感才那么的势不可挡,几乎是飞驰着窜入她的蜜穴、子宫、乳房甚至是大脑,以及全身。 叫她浑身上下都化作一滩春水,难以动弹,只剩下那淫靡发红的销魂地带还在无时无刻地回应叶离,正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拼命震颤。 甚至痉挛到就连小穴都无法正常吐露了,变得哆哆嗦嗦的,一下快一下慢,根本就毫无节奏可言。 叶离瞪大双眼,看到那尿道口正在疯狂颤抖,便想继续深入,逼钮书瑞喷出水来。 然而他刚往里一点,整个阴户就猛烈收缩,由内而外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道,瞬间就把他推了出来。 下一秒,小穴猛地传来急剧的水声,叶离立刻看去,只见那甬道波动到隔着肉壁都能看到它激烈起伏的弧度,穴肉你推我搡地将大批淫水挤了出来,如河流般潺潺流淌。 叶离顿时明白过来什么,他重新拉开尿道口,将食指塞了进去,钮书瑞再次发出令人心碎的娇吟声,就连乳房都因为急促的呼吸正在剧烈晃动。 叶离充耳不闻,塞了一小节手指后便开始缓慢抽插,却不像平时操弄小穴那样大开大合,直来直往。 而是屈指勾弄,打圈摩挲,无所不用其极地刺激尿道,在里面反复游走。 几乎是片刻,就把整个尿道前段都摸了一遍。 逼得钮书瑞哭喘连连,下体更是泛滥成灾,就连四肢都柔软无力,只能任由叶离肆意摆弄,被他抬着腿放到肩膀后面,让私处更加全面地暴露在他眼中。 看那软肉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叶离就知道,钮书瑞马上就要尿出来了,便再也忍不住地加大力道,勾着肉壁快速钻磨。 然而他等了好久,都没等那尿道喷射出一点水花,反而是小穴泻得惨不忍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淫乱。 可那水花也只是偶尔激烈,大部分都是猛地一吐,就开始连绵流出。 叶离不满意,很不满意,明明面对盛上阳的时候,那水柱是那么的强烈,从她的蜜穴喷到小腿,才淅淅沥沥的掉在地上。 那声音大到犹如喷射的水枪,比她的娇喘还要响亮。 而现在呢?那高潮的程度还不如他刚才堵塞小穴时来的凶猛。 于是叶离抽出手指,猛地拉开尿道口,启唇含在上面,立刻就感受到嘴下的软肉激动到快速缩放,带着他的唇舌一起震颤。 叶离堵着尿道口用力地吸了两下,钮书瑞瞬间发出尖锐细小的嘤咛声,双腿都在他背上又踢又踹,却伤不到他一分一毫。 反而是挤压到自己敏感的神经,叫那小腹更加酸涩,泛起一阵又一阵可怕的排泄感。 钮书瑞害怕地停下动作,无意识地哀求叶离放过自己。 叶离却什么都听不见,癫狂的瞳孔映射出她淫荡不堪的下体,也反射出一股异样的光芒,透着狂暴,透着侵占。 舌尖骤然发力,猛地钻进那微张的尿道口,在里面如抢夺似的疯狂刷弄,把钮书瑞舔到双目僵直,唇瓣微张,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娇小的身躯一动不动,所有肌肉都绷到了最紧,前所未有的快感侵蚀了她的大脑,以极快的速度占领高地。 控制着她所有敏感的神经,叫子宫不断下压,疯了似的分泌出那黏稠的乳液,如瀑布般汹涌而至。 叶离却还是觉得不够满足,他将右手抵在小穴外,不给钮书瑞一点喘息时间,便直直挤入,把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在里面快速抠弄。 柔嫩的穴肉就如含羞草一般,一碰,就蓦然紧缩起来,用狂热的绞吸来阻止他的动作,却没给他造成一点阻碍,反而是叫他更加停不下来。 一直颤巍巍的阴蒂也没能逃过一劫,被叶离用左手拇指大力压住,一上来就是快到极致的拼命摩擦,把充血的阴蒂头变得更加艳丽,源源不断地产生快感,迅速汇集在甬道深处,等待着最后的释放。 不过那快感并没有等太久,才几秒,钮书瑞就再次尖叫出声,细白的手指攥紧床单,浑身痉挛地喷泻出来。 水柱瞬间打在叶离弯曲抠弄的手指上,被迫四散,在洞口处喷溅而出,飞洒到各个地方,发出滋滋不断的水声。 那水花又凶又猛,就像是有着永远都用不完的力气一样,从内部传来强大的压迫感,逼得叶离难以动弹,只能近距离欣赏这淫邪的一幕,被那淫水疯狂拍打。ρó1㈧SF.cóM(po18sf.com) 但他却眯起眼来,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被泼得哪里都是,反而十分沉醉。 以至于过了片刻,他才想起什么似的加大力道,在尿道内大力吮吸,吸地脸颊都深深地凹了进去,还要接连不断的发力,似乎就是要把钮书瑞逼得潮吹的同时一并排尿。 钮书瑞的哭声也彻底响彻房间,却一点也不凄惨,带着浓浓的情欲,叫人一听就知道她正在经历一场常人难以想象的性爱。 紫丁簪: 加更完成,可把我牛逼坏了,叉会儿腰先! 9k!换算3k一章就是3章!!不错吧!!之前请假的是不是就回来啦!是吧,看,我完全不亏待你们呢嘻嘻嘻 另外说到这个生孩子的事情!!真的!头天我和一团乱麻就在说要是全是女儿,那得多刺激啊,笑死我了 我甚至顺着这个想法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不得不说,我最期待的自然是好多余先生的女儿啦嘻嘻嘻,那绝对是调教男人的一把好手,比如这个骑脸play啊…… 咳咳,你们想像一下,骑脸的时候命令男人张开嘴,把阴户埋在他嘴里,抓着他的头发快速摆臀,马上就要高潮时还会说,舔,快点舔,用力 香吗,反正我觉得香死了,这可是真的威风啊,爽完拍拍屁股直接走人的那种,呜呜呜,是钮书瑞看了都要说羡慕的那种程度了() ps:感谢【神秘男杀手】宝子帮我选标题,否则又是纠结的一天!! -- 109.H 叶离顿时爽的两眼发白,昂头吸气,抱着钮书瑞的脑袋拼命耸动。(正文4100+) 这一次的高潮在叶离的反复刺激下,持续了好久好久,那水花就像是停不下来了一样,直到两人身下的床单全部浸湿,才勉强停下。 叶离这才松开嘴,盯着那水光锃亮的阴户拼命吸气,宛如快要断气一样爬起来吻住钮书瑞的小嘴,双手在她身上猴急又迫切地摸来摸去。 鼻息重到犹如一头马上就要发狂的野兽,烫的钮书瑞不断冒着密汗,还没回过神来,就条件反射地推着他,哼哼唧唧的想要离开。 叶离完全不管那胡乱作为的小手,只痴迷的吮着那发红的唇瓣,捏着她又红又亮的乳尖左右揉搓,逼得钮书瑞不断嘤咛,白花花的胸脯更是一颤一颤,掀起层层波澜,好看又惹眼。 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扶着阴茎在阴户上来回扫动,故意怼着阴蒂和尿道口反复摩擦,叫那马眼时不时就撞进尿道,立刻就被刺激到大张着嘴,发疯似的往里吐着前列腺液。 尿道口被猛地烫了一下,立刻闭上,前列腺液便被堵在了门口,顺着那狭缝的弧度缓缓往下,流到小穴附近,和甬道内流出来的乳液你推我挤,融为一体。 龟头早就肿得不成样子了,甚至比平时还要敏感一些。 而尿道口闭上的那一瞬,正好是贴着它动作的。 因此龟头感知得一清二楚,就像是被小猫的尾巴轻轻扫了一下一样,带来一阵轻飘飘的颤栗,若无其事地把它刺激到发狂,叫叶离无限回味,却怎么也找不回刚才的感觉了。 但依然爽得他浑身发抖,就连呼吸都变得极其不稳,头一次因为无法呼吸而主动松开钮书瑞的唇瓣,贴着她的嘴唇拼命吸气,就像是要从她体内汲取养分一样,精壮的背肌勾勒出一条又一条浪荡的曲线。 叶离就这样缓了好久,才捏着龟头撞上阴蒂,却用拇指挤进两者之间,在圆钝的蘑菇头上不断按压,刺激龟头的同时反复顶撞着阴蒂,将两人体内的快感都推到了最高。 然后猛地捅进小穴,瞬间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再次喷泻,狂热的乳液灼得阴茎痛快极了,跟着它一起升温,一起放纵,在里面快速抽插。 那肉棒早就硬成了火棍,轻而易举就凿开了子宫,进到最深,粗暴地撞在那柔嫩的穴肉上,操的它们无力反抗,只觉得又痛又爽。 肉壁根本就来不及收缩和排斥,阴茎就退了出去,然而不过一秒,又猛地捅了进来。 或许是因为刚才钮书瑞喷水的那一幕刺激到了他,又或许是因为他实在是忍得太久了,亦或者是此时的阴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绞得阴茎一而再再而三的加速,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 撞得那小小的单人床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剧烈响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塌。 两人身下的床垫也在跌宕起伏,随着叶离的撞击反复起落,带着钮书瑞瘫软的身子一起动作,接连震动。 钮书瑞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下体被捅得频频凹陷,仿佛要嵌入床板了一样,刚弹起来,就被粗壮的阴茎撞回原地。 叶离重新含住她的唇瓣,吻的激烈,吻的忘我,就连脸上的水珠滴在她脸上了都不知道。 他的脖子和脸上全是钮书瑞刚喷出来的淫水,就连头发丝上都沾染了不少水滴。 天花板上的灯光照射下来,水珠顿时折射出亮眼的光芒,在他英俊的脸上蒙上一层光晕,看起来既纯真,又淫恶。 亲吻间满是情色的骚浪味,让钮书瑞有一种自己在吃自己分泌物的感觉,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耻辱极了。 她猛地摆头,从叶离的嘴下逃了出来。 彼时叶离正陶醉于下体春潮涌动的快感,根本无暇察觉钮书瑞的不适,只下意识去追寻她的唇瓣。 奈何钮书瑞一直闪躲,追不到的叶离便直接抬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强行吻在她的唇瓣上,吸的饥渴又焦急,发出色情黏腻的水声。 钮书瑞无法忍受的哭了出来,泪水绵绵不断地爬过他的指尖。 叶离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捧着钮书瑞的脸不断舔吻,口中无意识的道歉,下体却始终没停,撞出高频的啪啪声,在房间内疯狂作响。 撞的钮书瑞腰臀收紧,发出奄奄一息的呜咽声,小穴更是一片火色,连带着后庭都被阴囊拍成了带有情欲的肉粉色。 下身一片淫乱,又痒又难受,却怎么也闭不起来,只能在他摆动的腰身上难耐地蹭来蹭去。 弄的叶离后腰发麻,乱了节奏,胡乱的操进深处,在娇嫩子宫口外为非作歹,操的钮书瑞子宫下压,宫口大开,被迫容纳他粗长滚烫的阴茎。 超乎所以的紧致感席卷了肉棒,叶离顿时爽的两眼发白,昂头吸气,抱着钮书瑞的脑袋拼命耸动,把钮书瑞操得颠簸出声,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纤弱的双手猛地抬起,抓在他抱着自己的手臂上,刮出一条又一条鲜艳的血痕。 整个腰腹都在他胯间来回挺动,明明是想要逃跑,却失控到自主配合男人的抽插,还把男人刺激到大脑空白,只剩下那癫狂的快感。 面容更是狰狞到宛如要把她吃进腹中一样,把脸埋在她湿漉的发间,犯了毒瘾似的嘶吼出声,下体也猛然抽动,把钮书瑞撞到戛然而止。 那精致的小脸蓦地抬起,视线空洞地盯着半空中,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下体则是截然不同的反应,甚至激烈到了极点,双腿在男人的腰上反复蹬直,紧绷到肌肉全部收紧,脚趾更是高高翘起,在半空中不断颤栗。 精液激昂地射了进去,跟钮书瑞高潮时喷泻出来的乳液撞在了一起,竟瞬间交错融合,叫那甬道变得更加火热。 烧的叶离理智全无,忽地弓下腰来,含住钮书瑞又圆又红的乳尖,又舔又咬,叼着它快速吮吸,强迫钮书瑞跟他一起堕落,一起沉沦。 直到这强烈的快感如退潮般渐渐消逝,叶离的眼里才重拾光亮。 钮书瑞的大脑也重新运转,几乎是瞬间就感受到那子宫在阴茎的冲击下连连震动,泛起阵阵轻微的疼痛,只觉得又酸又涩,又沉重又无力。 叫她疲软到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躺平被操,随着男人的撞击以及床垫的反弹来回荡漾。 视线更是一片眩晕,就连头顶上的灯光都看不清了——短时间内接连、多次的高潮让她难以承受,更何况每一次高潮都来的尤为猛烈,叫人发狂。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禁不住了,正在发出不详的信号。 可她却没有一点力气去阻止现状,叶离也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还在她乳房上吃的啧啧作响,美味至极。 两只手一起挤着那乳房根部,往上推送,把本就挺立的嫩乳挤成高高一团,然后张着嘴,用粗砺的舌苔碾在乳头上,左右摇头。 直到口中的津液要滴下来了,他才重重的吸上一口气,把整个乳房顶端都吃进嘴里,尽其所能地不断吞入。 那阵仗简直是又贪婪,又固执,一直张着嘴拼命吞咽,直到真的吃不下去了,那乳尖也彻底抵在他上颚了,他才接受现实一般开始啃噬。 明明已经把她大片嫩乳都含进嘴里了,他却还要露出那种可惜且不够满足的表情,仿佛体内蕴含了一个庞大的黑洞一样,无论如何都不会餍足。 但钮书瑞真的受不了了,就算那快感还是源源不断的汇集下去,让她的阴户变得一片软烂,也抵不过子宫传来的酸痛感。 她吃力地发声:“不要了,不要了叶离,我好痛……好难受……” 叶离听见她的声音,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来,唇边全是水渍,一片晶亮,充满那淫秽的气息。 他却懵懵懂懂地看着钮书瑞,肉棒还不知所云地继续操弄,似乎根本就没听见钮书瑞说了什么。 直到钮书瑞坚持不懈地念了好几回,叶离才露出如梦初醒的表情,想要抽身,却轻而易举就被那层层峦峦,如花一般娇嫩的穴肉缠住。 他不甘地又操了百来下,才在钮书瑞夹杂着娇媚的痛楚声中离开,却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然后迅速缠绕住钮书瑞的一条腿,将阴茎贴在那细嫩的肌肤上快速摩擦。 口中极其不稳地道:“马上,马上就好了,妞妞,等我射了我就送你回去。” 男人粗哑的嗓音听起来没有一点信服力,更何况他刚刚才射过一次,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射出第二次。 钮书瑞不愿地摇头,强撑起手来推他,“不行,我好痛,叶离,你不要这样,我不喜——” 叶离猛地堵住她的唇,不让她说出那个令他痛苦的词汇,精壮诱人的身躯往下一趴,整根阴茎包括阴囊都抵在了她的右腿上。 他夹着钮书瑞的腿来回蠕动,许是从没这样做过,叫他又青涩,又觉得万分激动,双腿都忍不住地缠着钮书瑞慢慢摩挲。 每次下滑的时候,那阴囊都会被挤到变形,给他带来难以磨灭的快感,叫他不一会就产生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于是他松开钮书瑞的嘴,开始胡言乱语,“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妞妞……妞妞,等你下班了,我们就继续做爱好不好?你说了下班就陪我的。” 钮书瑞舒了口气,道:“不行,叶离,已经够了,我好累。” 钮书瑞根本就不需要装,一开口,就是满满的疲倦感,听的叶离又心软又不甘——不单单是因为没有操够,还因为钮书瑞此时的疲惫不是他一个人造成的。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体内的熊熊烈火就压都压不住,眼角也再次泛红,透着阴狠的戾气。 但钮书瑞显然已经承受不了了,叶离不得不再次加速,在她腿上飞快驰骋,把那细腻的肌肤磨得一片火热,疼的钮书瑞不断吸气,却只能无声的忍耐。 毕竟这样的发泄途径比真的插进去要好上太多了。 但光靠这样的新鲜感,叶离根本就射不出来。 眼看距离下一个治疗时间越来越近了,叶离猛地把钮书瑞抱到浴室。 期间他顺手将椅子拖了进来,坐在花洒下,从背后插入钮书瑞的蜜穴便取下花洒开始替她清洗身子。 钮书瑞被他莫名的动作弄的提心吊胆,一双媚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 但他并没有挺动腰身,争分夺秒地在她体内抽插,只是将那肉棒深埋在阴道深处而已。 清洗的手也规规矩矩。 渐渐的,钮书瑞便安下心来,不由自主地靠在他胸膛上,双目困顿地盯着墙面。 然而没过一会,叶离的手便探向她的腿心,拉开她的腿,按在那充血发红的阴蒂上。 钮书瑞浑身一颤,抓着他的手道:“叶离!” 叶离安抚地亲了亲她,在她那染着水光的红痣上舔了舔,沙哑着嗓音道:“我不动,妞妞。” 钮书瑞下意识觉得他这句话还有后半段,叶离却没再说下去,而是低下头来,看向那被撑得微微鼓起的阴户。 钮书瑞立刻觉得不妙,抬起手便要阻止他,然而,那按在阴蒂上的手指却突然发力,逼得她腰身挺起,瞬间高潮。 蜜穴翻滚涌动地亲吻阴茎,把叶离吸的大腿紧绷,抑制不住地想要冲刺。ρó1㈧SF.cóM(po18sf.com) 手下的力道更是加大,碾着阴蒂不断抠弄,那花洒还有意无意地对准狭缝,在上面激烈拍打。 密密麻麻的快感瞬间爬满她娇媚的腿心,叫那软肉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栗,短短两分钟内,就连续高潮了两次。 穴内流出的乳液刚钻出来,就被快速洗刷的清水带走,顺着两人的腿根流到地上。 钮书瑞摇着头,又哭又喘,在叶离身上反复扭动,把那体内的阴茎带得一起动作,在甬道内撞来撞去,竟阴差阳错地捅进了子宫。 叶离发紧的身体忽地一颤,就这样绷着全身,抱着钮书瑞一动不动,享受着这极其癫狂爱欲,马眼更是迅速肿胀,在宫口处接连震动。 顷刻间,他便再也忍不住的缴械投降,按着钮书瑞的小腹猛烈喷射。 男人激烈的粗喘魅惑又痛快,在狭小的淋浴间内反复回响,和女人妩媚的呻吟纠缠在一起,霸道又强势地融为一体,再无你我。 紫丁簪: 对不起对不起来晚啦 主要是和lyn聊起了剧情!!每次一聊就停不下来捏嘛的,这个人还和我说别改了别改了,反正你也发不了!!笑死我了,宝子们,你们说她这样是对的吗?! 不得不说,就在大家都等着小江吃肉的时候,只有lyn一个人在意剧情发展,只有她一个人在意小叶和小阳曾经都发生了些什么。不过没关系!!等她忙完了应该就会在评论区剧透了,因为她一个人知道确实也憋得慌,加上我不怕剧透哈哈哈哈,毕竟就算叶家的事情被你们猜到了,我还有红光啊啥的可以继续谜语人,笑死。 -- 110.剧情“我只要你。”(正文3100+) 叶离就这样一边射精一边替钮书瑞清洗身子。 然而想也知道,下体那强烈的冲击定是将他的理智侵蚀得一干二净,让他只会弓身埋在钮书瑞肩窝里用力喘息。 而钮书瑞在那花洒的席卷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想开口阻止他,却道不出一个字,只能昂头无声呻吟。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钮书瑞在叶离朦胧着把手从阴蒂头上移开的时候缓过神来,抢过花洒便想自己清洗。 叶离被她这个动作弄的回神,想要抢回来,却在接触到她强打起精神的面容时停了下来,顶着一副叫人心疼的表情,靠在她肩头上,看她囫囵又快速的清理身体。 或许是钮书瑞的争分夺秒影响了他,接下来的时间里,叶离都没有过多捣乱,只乖巧地替她穿好衣服,扶着她来到临时安排的治疗室。 因为她的办公室里满是血迹,就算清理消毒了,短时间内也会留下消毒水的味道,或多或少都会引得病人不适。 所以钮书瑞早在先前就让叶离去叫护士给她腾出一间空的治疗室来,供她待会使用。 而这个点的病人也早就来了,正坐在门前,战战兢兢地看着四周——全新的环境显然让她很不舒服,没有一点安全感。 钮书瑞顿时拉开叶离的手,大步走了过去,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他任何多余的眼神,全然没了刚才被他带着堕落失控的模样。 只在离开前急匆匆地叮嘱了一句:“记得去处理伤口。” 叶离看着钮书瑞扬起笑容和病人说话的模样,刹那间竟不知道该感到开心还是感到难过。 曾几何时,他的妞妞也是这样对他的。只要一看到他出现,就会立刻露出温柔的表情,细心耐心地听他讲话,让他处在一个极为舒适的环境里,感受那份独一无二的温暖。 可如今,这份独特,不再属于他一个人。 她的柔情,是属于病人的。她的身体,也被除他之外的其他三个男人占有过。 她没有给他留下什么东西,就这样毫不留情地走了,走向一个不让他靠近的世界。 唯一留下的,就是那虚无飘渺的香气以及关心。 但这远远不够,这份关心既摸不着,也看不到。 叶离忽然抬起手来,在面前抓了一下,然后凑到鼻尖,深深地嗅了一口。 却没闻到钮书瑞一点气味,只有治疗所内清冷的味道,不适又冷漠。 叶离看着那门前的座椅,突然走到钮书瑞刚才坐过的位置坐下,就这样静静地等她出来。 一个小时后,耳边总算传来动静。 钮书瑞带着病人从里面出来,还在温声细语地说着什么,余光瞥到他的那刻显然有些意外,但很快就调整过来,继续和病人交代后续事宜。 一边说着,还一边陪她走到电梯口。 叶离就这样一直跟在两人身后,又或者说,是跟在钮书瑞身后,眼神也从未从她身上离开过。 那病人一走,他就冲了过去,钮书瑞也迅速抬手,制止了他,眉眼带着微微的严肃,叫他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一双俊眼猛地垂下,带着哭腔道:“妞妞。” 钮书瑞只是拍拍他的手臂,领着他往办公室走。 叶离眼疾手快地勾住她的手指,带着期冀道:“妞妞,你什么时候给我看病?” 钮书瑞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很久没给叶离做过治疗了。而且不只是叶离,还有好多病人的治疗都被她搁置了。 近期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光是想想,钮书瑞就觉得心力交瘁。 但无论如何,叶离愿意主动提及病情,就是一件好事。只是他的动机,显得有些不言而喻。 于是钮书瑞问道:“你最近有按时服药吗?” 叶离眼睛一瞪,停了下来,“妞妞!” 两人本一前一后地走着,看起来是钮书瑞在拉着叶离走,实际上,是叶离心甘情愿地跟着钮书瑞走。 所以他这么一停,钮书瑞也走不了了,只能回过头来看他。 只见叶离果然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似埋怨又似怄气,就差直接扑上来讨要补偿了。 好在两人还站在走廊上,叶离再不满,也会稍稍顾及一些。 但钮书瑞其实并不意外,她早就猜到叶离私下没有吃药这件事了,亦或者说,自从她离开叶家之后,他就再也没主动碰过药物了吧。 “药还是得按时吃的,好吗?”没听见他的回答,钮书瑞便反握住他的手,向他走近两步,“叶离。” 虽然明眼人都知道,稳定情绪的药物对叶离而言用处并不大,但也算是聊胜于无吧。 就拿今天的事情来说,若不是阴差阳错地吃了药,叶离指不定会比现在还要偏激。 而且真正一劳永逸的方法,钮书瑞做不到。 叶离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一言不发,那眉头却皱的更深了——他的妞妞明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却还是要把话题引到药物上。 为什么? 他明明只是希望她能像以前那样,充满包容和关爱的和他说说话而已。 她知不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纯粹地和他聊过天了。 叶离看看钮书瑞,又看看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半晌,才把她的手拉到嘴边轻轻舔吻,“妞妞,我的手好痛,你帮我包扎一下好不好?”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钮书瑞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她静静地看了他片刻,最终,还是认命地道:“我带你去骨科看看。” 叶离下意识要拒绝,然而他才说了个“不”字,又忽然止住,改口道:“好。” 然后高高兴兴地扶着钮书瑞的肩膀往前走。 途中经过她办公室时,他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刚刚还小孩子气的眼神瞬间沉下,变得阴鸷又冰冷。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盛上阳肯定还在里面。 但一眨眼,那无处藏匿的戾气便蓦然消失,剩下的只有一双惹人怜惜的狗狗眼,炯炯有神地盯着钮书瑞。 一进电梯,他就俯身趴在她肩上,嗅着她身上所剩无几的性爱气息,近似呢喃地道:“妞妞,你等下要替我包扎伤口,我只要你,他们都弄得好疼的。” “我说了不算,要听医生的。” “我只有你一个医生,妞妞。” 钮书瑞猝不及防被噎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他一眼,正巧对上他明晃晃的眼神,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叶离就像是一个执迷不悟的孩童,见她这样,便以为是自己说服她了,得意地笑了起来。 结果出电梯的时候,钮书瑞突然轻缓又坚定地补充了一句:“听骨科医生的安排。” 叶离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就连步伐都跟机器人似的,下意识地跟着钮书瑞,就像一只落寞的巨型犬,耷拉着毛茸茸的尾巴,寸步不离地跟在主人身边。 …… 彼时骨科科室的人不算多,外加医院和治疗所也算是一体的,那医生见是钮书瑞,便给她安排了一下。 于是叶离的检查结果没多久便出来了。 但钮书瑞拿过的那一秒就觉得有些不对,“是不是拿错了?” 那护士的手刚收回去,又伸了过来,将那X光片拿回去核对了一下,然后道:“没错,就是他的。” 许是见钮书瑞依然不太认可的样子,那护士又看了看手中的X光片,问:“是哪里有问题吗?” 钮书瑞盯着那完好无损的手骨,心想,没问题,但就是因为没问题,才不对劲。 她先前分明听见他手部骨骼被压迫折动的声音,也亲眼看到了他右手手腕有明显的扭曲,现在结果却显示没有问题? 钮书瑞侧过头来,想亲自检查一下叶离的右手,却发现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似乎并不关心。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人虽然靠在她身边,眼神却是看向手机的,面容也是少有的冷漠,完全没了刚才呜咽喊疼的模样。 钮书瑞也算是早有所料了,只淡淡的把目光聚焦于他的右手手腕上,从他此时拿手机的姿势可以看出,腕骨和掌骨都没有明显的损伤。 但还没等钮书瑞上手检查,叶离就已经察觉到她的目光,扭过头来冲她讨好一笑,“妞妞,我要去接个电话,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便倾下身来想要索吻,却被钮书瑞一个后步躲了过去。 叶离的脸色低落下来,眉眼间满是氤氲。 钮书瑞只抓起他的右手,推了推他,“不是有电话吗?快去吧。” 话音刚落,她便再次低头看向那检查报告,还认真的翻了翻,叶离见状,只得灰溜溜地走向一旁。 然而就在这个转身期间,两人的表情都产生了明显的变化。 钮书瑞深不可测地看向叶离,刚才她故意抓了一下他的手腕,他却毫无反应,甚至还想反过手来和她十指相扣,又哪里像是受了伤的模样? 再看那肋骨的状况,也比她想象的要好上许多。 可这才过去多久? 突然间,钮书瑞便想起叶离上次住院时的主治医生说过,他的恢复速度比常人快很多。 想想也是,自从拆下绷带后,叶离的左手臂就完全无恙了,就连那伤疤……似乎也消失不见了。 所以,叶离的人体机能确实高于一般人。 那这件事,他本人是知情的吗? 看着叶离的背影,钮书瑞陷入了沉思,她总觉得在这个结论之外,还有什么在朝她发着几不可闻的信号,隐隐地提醒着她,去看那有迹可循的方向。 -- 111.剧情“那我帮你圆了谎,你是不是应该报 另一头的叶离直直拨通了赵助理的电话,没头没尾就是一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盛上阳解决掉。” 赵助理不由一震,深深的吸了口气,但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叶离又才想起来似的补充一句,“还有,把他从妞妞的办公室弄走,别让我再看到他。” 话音刚落,他就把电话挂了。 赵助理对着已结束通话的手机页面苦笑,把盛上阳解决掉,他没这个能力,更没这个胆子啊。 叶离果然如他所说那般,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还高高兴兴地喊了钮书瑞一声,像个小孩一样,总是莫名的开心,仿佛她的名字是什么十分有趣的字眼一样,几乎每次喊出来,他的脸上都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单纯的雀跃。 然而下一秒,他就注意到钮书瑞看他的眼神有些许的古怪,脸上的笑容便渐渐消失了,心下猜疑不断,面上却故作困惑地问了一声:“怎么了,妞妞。” 难道他刚才说的话被钮书瑞听见了?可钮书瑞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平静,若是真的听见了,她不可能这么平和。 就在叶离提心吊胆的时候,钮书瑞摇了摇头,说:“走吧。” 叶离这才松了一口气,又猛地拉住她,带着撒娇道:“妞妞,你还没有给我包扎。” 钮书瑞晃了晃手中的检查报告,“你的手没事,不用包扎。” 叶离看了看那完好无损的手骨,皱了皱眉头,却义正言辞地说:“妞妞,这个拍的有问题,我的手好痛,要动不了了,你得给我包扎。” 旁边的护士循声出来,刚巧就见着这睁眼说瞎话的一幕——叶离一边说着右手好疼,一边用右手拽着钮书瑞,她简直是要看不下去了。 但叶离的身份又让她不好多嘴,于是她翻了个白眼就转身走了。 彼时,先前替钮书瑞安排的那个医生也正好经过,见两人莫名僵持着,便神经大条地问了一句:“咋啦?” 叶离头也不回,看也不看那医生一眼,只执拗地盯着钮书瑞。 钮书瑞侧过头来,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那骨科医生见状,便以为是叶离的手怎么了,探头过来想看看结果。 谁知,刚才那还不动于衷,当他是个透明人的叶离猛地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许靠近。 那医生“嚯”了一声,不怒反笑,虽然没明白两人到底什么情况,但还是说了一句:“如果是要包扎那就去我办公室啊,我门没锁。” 话落,他突然贼兮兮地笑了一下,脚底抹油儿似的跑了。 叶离的瞳孔登时紧缩,怒气腾腾地看了眼那逃窜似的背影,然后死死地盯着钮书瑞,似乎务必要她给个说法。 但这又有什么好解释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医生是在开玩笑,这么拙劣的打趣估计也就叶离会当真了。 但为了避免叶离的情绪再次产生波动,钮书瑞只能好声好气地哄道:“我和他没有关系。” 说完,钮书瑞主动伸出手,摸了摸男人状似少年的脸庞,叶离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展现出近乎失常的痴迷,而是握上她的腰直接把人带离此地。 进电梯时,叶离显然是想通过抚摸钮书瑞下体的方式来获取安全感,但被钮书瑞严厉的制止了。 此时下体的红肿程度比上次两人同时进入那会还要严重,她几乎无时无刻都处于酸痛之中,自是不能让叶离乱来。 叶离难受的呜咽几声,却只能克制下来,把钮书瑞压在墙上,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摸来摸去。 大掌习惯性想钻入衣内,和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却突然想起,他给她买的是一件连衣服。 因为他好久没看她穿裙子了——自从那次生理期开始,叶离就再也没见过钮书瑞穿裙子了。 实际上,叶离其实非常喜欢看钮书瑞穿裙子。 既是因为钮书瑞穿裙子的时候,很方便他的进入,还因为那裙身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动荡时,会露出她奶白的肌肤。 那若隐若现的裸露让他着迷,叫他阴茎直跳,恨不能立刻掀起她的裙摆插进她体内。 但叶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间的私心,竟在此刻成为他寻求安慰的绊脚石。 他很恨地盯着那裙摆看了片刻,最终退而求其次地摸向钮书瑞的乳房,在上面快速揉动。 乳尖的红肿叫钮书瑞禁不起任何抚摸,不过瞬间她就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不断地叫叶离松手,语气生硬且夹杂着痛楚。 叶离这才反应过来,抱歉似的吻了吻她,然后埋在她脖子下拱来拱去。 钮书瑞本以为出了电梯就好了,怎料,叶离不顾她意愿地把她带到餐厅,说是时候该吃饭了。 她不愿,说想回去,叶离就又推又哄,又哭又求。 钮书瑞被他磨得没有办法,只能让他保证,不会在餐厅里动手动脚。 叶离答应的那叫一个速度,快到钮书瑞都忍不住怀疑,自己这句话难道还有什么漏洞可钻吗? 但吃饭期间,叶离竟真的说到做到,除了总是要难耐地摸她的脸和脖子,以及偶尔的索吻之外,他真的什么也没做。 回去的时候,钮书瑞接到一个陌生来电,看到来电号码的那一刻,她莫名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顿时就有了猜想。 然而还不等她作出反应,叶离便察觉到她的不对,问她怎么了,余光直直地瞥向她的手机。 钮书瑞下意识把手机藏到身后,“没事。” 叶离眼神一暗,便要抢过手机,钮书瑞手忙脚乱地接通电话,又瞬间挂掉,等叶离抢过去时,只看到那什么都没有显示的屏保。 为了防止叶离会直接解锁,钮书瑞不由分所地夺过手机,大步走在前面。 然而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了起来,还是刚才的陌生来电。这一次,钮书瑞没有犹豫,立刻点了接通,放在耳边,却没有说话,只闷头前行。 那头果然传来和她猜想一致的声音,只听见盛上阳悠悠然地说道:“和叶离做爱爽么?是不是尿了?” 那语气轻飘飘的,仿佛毫不在乎,却带着一股冷冽,就像是温度突然下降,冷空气猝不及防地袭了过来,铺天盖地的把她包围在内,让她觉得阴气沉沉的,却怎么甩也甩不掉。 钮书瑞没有说话,既不想回答,也没空回答——叶离已经追上来了,她的脑海里几乎是瞬间就冒出叶离暴跳如雷,一边哭一边操进她身体里的画面。 于是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冷静地道:“那病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叶离伸到一半的手便就这样硬生生地停了下来,潜意识告诉他,这个电话没有那么简单,可钮书瑞的表情又十分真切,微蹙着眉头,满目的担心与认真。 这叫叶离不敢乱来,他怕这真的是与病人相关的电话,怕打扰了钮书瑞工作,她会真的翻脸。 于是叶离只能冷眼看着,希望他的妞妞没有骗他。 钮书瑞见状,便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可电话那头却偏不让她如愿,还要明知故问地道:“嗯……让我猜猜,你现在还和叶离在一起,对吗?” 钮书瑞咬着牙,依旧不语。 那头突兀地笑出声来,笑声如鬼魅一般,带着难以捉摸的气息。 盛上阳就像是真的觉得很好笑一样,一连笑了好久,可声音里没有一点笑意,干巴巴的,带着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诡异,疯狂侵蚀着她的意志。 然后,他又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哦,对了,忘记提醒你了。” 那语气瞬间恢复成之前不疾不徐的模样,钮书瑞的心却狠狠的提了起来,只听他慢吞吞地说道:“我知道你去见了江闻,可他们不知道,所以……” “你说,他们会不会把我当成那天操你的人?” “那我帮你圆了谎,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书医生。” 说到这,盛上阳顿了顿,随即不言而喻地笑了声,“早点回来,我还在等你。”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钮书瑞浑身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是啊,她怎么就忘了?江闻的存在就是个定时炸弹,即便盛上阳现在不点燃它,它也总有一天会自己爆炸。 而在那一天来临之前,她能做的就是尽量多的未雨绸缪,把那炸弹的危险系数降到最低。 但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那就是,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叶离猛然抱住她不断瑟缩的身子,亲在她微微发白的脸上,“怎么了,妞妞,怎么了?” 钮书瑞闭了闭眼,强打起精神说了句没事,又圆了刚才的通话,这才带着他继续往回走。 而另一头的盛上阳,则有着和钮书瑞完全不一样的状态,简直是肉眼可见的开心,甚至还哼起歌儿来,往后靠到椅背上,点着地板,晃悠悠地转了几个圈。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不得不说,钮书瑞可太好骗了——乔启或许不知道,但叶离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还被第四个人操过? 叶离可是过目不忘的啊,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和江闻的做爱习惯不一样? 所以,江闻这件事情其实早就暴露了一半了,但钮书瑞还傻乎乎的被他吓唬,真的太有趣了。 只可惜,他没能亲眼目睹,不然他现在的愉悦程度肯定能再高上一点。 想着,盛上阳重新看向电脑屏幕,慢悠悠地眯了眯眼睛,只见屏幕上方有两个人影正缓缓走过,一男一女,动作亲昵,慢慢地走进了电梯之中。 然后,就在他们转身按楼层的那一刻,面容清晰地亮了出来,竟是钮书瑞和叶离。 盛上阳在看监控,并且从他那怡然自得的姿态来看,或许从两人出现在公共场合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看。 所以,他是故意在那个时候打电话的,也是故意把话说的磨磨蹭蹭的,就是为了能够看到钮书瑞那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的表情。 而钮书瑞也没有让他失望,那反应很可爱,他看得很开心,只是这监控的角度不够多,他没法看到她低头时的表情。 只希望钮书瑞等会进来时的反应能够弥补他这个遗憾。 紫丁簪: 我今天下饭,平时关注的游戏主播没播,纪录片也看完了,就胡乱找综艺看,就看了一个带娃的,然后看那孩子的反应,某一个瞬间,忽然就让我觉得小叶真的好像小孩子啊,虽然我设定内就是有这么一环,包括之后和自己的孩子争宠啊啥的,也特别小孩子。 但不得不说,小叶熊孩子这个头衔实至名归!! -- 112.剧情“妞妞,答应过我的事情,你这么快 进办公室之前,钮书瑞忽然停了下来。 一路上,她都故意走的很慢,一直在思考到底该怎么办,才能把盛上阳所造成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但无论她怎么想,似乎都没有一个真正完美的方法。 因为不管她怎么说,只要是和盛上阳相关的,叶离都会暴跳如雷。所以…… 钮书瑞抬起眼来,对上叶离的目光,这才发现,他似乎已经看了她很久了,眼里闪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却始终没有出声。 钮书瑞又低下头来,反握住他拉着自己的手,五指慢慢的和他相扣在一起。 叶离猝不及防,蓦地愣住了,怔怔地看着那一大一小交握在一起的手,眼里异样的情绪消失了,只剩下那突如其来的欣喜。 钮书瑞主动牵他的次数其实并不少,但大多数都是带有目的的,要么,就是为了安抚他,不得不这么做。 所以,在反复的哄骗下,他也多长了个心眼。 按理说,现在这个情况,他应该立刻燃起疑心才对。 可十指相扣,还是第一次。 钮书瑞那细白的手指在他的对比下,显得尤为娇小,又软又嫩,白花花的,明明那么纤弱,却有力的握着他。 叶离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飘了起来,仿佛深陷于云海之中,一举一动都被接纳。 以至于钮书瑞推开门的那刻,他还只会傻呵呵的跟着,嘴角本能地勾起,扬着一抹憨憨的傻笑,全然没了自己的意识。 直到那叫人嫌恶的哼笑声响起,叶离才猛然回神,错愕地看向房间内,那个坐在办公椅上的人。 只见盛上阳屈起手臂,抵在扶手上,用手背撑着自己的脸,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 叶离顿时瞪大双眼,就要冲过去,却被一股力拽着,无法前行。 他忽然想到什么,惊诧地回过头来,这才发现,这股力竟真的来源于钮书瑞,来源于她和他十指相扣的手。 顷刻间,一切不对的苗头都串了起来,原来钮书瑞不是为了牵他而牵他,只是为了控制他,才牵他。 就为了盛上阳,就为了那个孽畜。 所以,所以…… “妞妞,你又骗我。” 叶离难以置信地看着钮书瑞,就连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抖。一双俊眼满是悲痛和哀伤,充满了对自己的讥讽,也充满了对她的失望……沉重到叫人不敢直视。 钮书瑞突然就觉得肩膀很重,难受地低下头来,躲开了那深沉的目光。 看见这一幕的叶离越发笃定心中的猜想,他拿开钮书瑞的手就要拔刀,但钮书瑞紧紧地拉着他,不敢松懈一分一毫,口中低低地求道:“不要去,叶离。” 这样打下去,到底有什么意义? 叶离咬着牙,“放手,妞妞。”他握住钮书瑞拉着自己的手,五指压在她的手背上,用力到深深地陷进她的肉里。 叫人分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是要拉开钮书瑞的手,还是口是心非,不愿钮书瑞松开? 其实钮书瑞的力气和他相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他只需要微微用力,就能挣开。 可他却没有这么做,只因为拉着他的人是她。 叶离死死地盯着钮书瑞,盯到眼眶发红,眼白充血,才像是做出决定一样,猛地把她抱起,托着她的臀瓣,直直往外走。 钮书瑞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抓住他的肩膀,却因为角度的关系,直直对上了盛上阳那黑漆漆的眼神,只见他不咸不淡的,缓缓开口:“过来。” 钮书瑞愣了一下,就听见盛上阳继续说:“过来,钮书瑞。” 叶离置若罔闻,钮书瑞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发毛,下意识就挣扎起来,“放我下来,叶离。” 她推着叶离的肩膀,又是拍,又是打,使尽浑身解数都要从他身上下来,只因为潜意识在告诉她——要是不下来,她的下场会更加的不堪设想。 叶离手臂发力,紧紧的箍着钮书瑞,无论她如何扭动,都不给她任何逃脱的希望,甚至把她的双腿拉开,围在自己腰侧,压着她的小屁股不让她合拢。 他直直拉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盛上阳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俊美的脸上毫无波澜,仿佛和钮书瑞以及叶离之间有着遥不可及的距离,所以完全没有被两人的激烈波及到。 甚至面无表情到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想干什么。 而门外的叶离没走几步,就遇上了迎面而来的乔启。 叶离视若无睹,抱着钮书瑞直直略过他。 乔启却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看了眼惊魂未定的钮书瑞,又扫了扫她全新的衣物以及此刻的姿势,然后用力地打在叶离的麻筋上。 叶离的左手猛地一麻,钮书瑞的身躯登时落下,他却固执地用右手继续去抱钮书瑞。 然而事与愿违,乔启早在他发麻的那一瞬间伸出手来,夺过了钮书瑞。 然后把钮书瑞放在地上站好,替她捋了捋两鬓凌乱的头发,又将她被叶离蹭得乱七八糟的裙摆整理好。 虽然始终板着脸,却是一副气定神闲、冷静自持的模样。 但在整理完后,他深深地凝视着钮书瑞,眼底又深又沉,蕴含着一片暗流涌动的沼泽。 钮书瑞后怕地看了他一眼,立刻就别开目光,心脏剧烈跳着,完全不敢去想乔启此时压抑的怒火有多么庞大。 “把妞妞还给我!”乔启下了狠劲,叶离的左手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却气急败坏地伸出右手,就要去抢回钮书瑞。 乔启闻声抬眼,一边拦住叶离掠夺的手,一边将钮书瑞拉到身后,质问道:“你要干什么?” 怒气当头的叶离只觉得乔启眼睛瞎了,他想干什么不是显而易见的么?现在不把钮书瑞带走,难道要等到盛上阳再次当着他的面操钮书瑞,才把人带走? 他怒目切齿的,就要回答,乔启却忽地甩开他的手,擒住他胸前的衣服,推着他往后几步,才低声道:“我再说一次,这里是治疗所。你是要把这件事闹到人尽皆知,被妞妞的爸妈知道,是么?” 话落,乔启往旁边瞥了一下,周边站了不少循声赶来的医生和护士,全都提防地看着叶离,仿佛他一有动作,就会冲上来制止他一般。 想也知道,叶离肯定会极力反抗,把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到时候,距离钮家知道,也就不远了。 钮书瑞的家人一直是她的软肋,也是乔启最后的把柄。只要周琴和钮文光一天不知道这些破事,钮书瑞就会一直“乖巧”下去。 他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去抢夺钮书瑞,直到她彻底成为自己的。 而事情一旦曝光,钮书瑞将不再有后顾之忧,届时,周琴和钮文光也会拼尽所有地把她保护在内。 到时候,就算他真的把钮书瑞关在身边,也不可能有机会获得她的爱了。 虽然乔启一直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但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这一天在钮书瑞爱上他之后来。 因为他一直想要的都是钮书瑞的身心。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该做的表面功夫,他一个也不会落下。 听到这话,叶离明显愣了一下,他垂下目光,看向那被乔启藏到身后的钮书瑞,盯着她有些煞白的小脸好半晌,才道:“那又怎样?” 就算被钮书瑞的父母知道了,那又怎样? 他为什么要一直忍着? 他对钮书瑞的爱就这么见不得光么? 凭什么?他做错了吗?他不过就是想要得到她而已,他不过就是想要钮书瑞全心全意地爱着他、属于他而已。 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会变得那么复杂,产生那么多顾虑? 他的妞妞明明只需要爱他一个人就好了啊。 他好难受,他已经不想再兜兜转转了,他现在只想回到钮书瑞让他出去帮她买吃的那一天,然后毅然决然地选择留下,不让她有机会逃出去。 所以,对叶离而言,与其说害怕他们的关系被曝光,倒不如说,他希望这段关系被曝光。 这样,他就可以再次把钮书瑞囚在身边了,就可以天天和钮书瑞黏在一起了,就可以像以前那样,每天都埋在她体内,直到她怀上为止。 他已经好久没和她好好的做上一场了。 即便最近都做得很激烈,但也比不上曾经在叶家时,钮书瑞无依无靠,只有他了的那种唯一的感觉让他留恋。 他是需要钮书瑞的包容,关爱,甚至是包裹,但如果这份容纳,不是她主动给予的,那无论他获得了多少,他都不会满足。 可如果一直无法得到的话,那不如,那不如—— “那妞妞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你。”其实乔启一点也不想说这句话,毕竟在他心里,钮书瑞从来都不可能是叶离的。 但为了维持这份该死的表面和谐,以及获取叶离背后的力量,他不得不稳住叶离的情绪。 而稳定他的唯一方法,可谓是再明显不过了——不过都是想要全身心地占有钮书瑞罢了。 果然,听了这句话的叶离如梦初醒,双目空洞地盯着钮书瑞,满脸的惘然若失。 乔启把声音压得很低,钮书瑞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却能清晰地看到叶离越发伤痛的表情,就像是做了一个十分艰巨的抉择一样,痛苦不堪。 随后,乔启又低声说了句什么,才松开叶离的衣领,转身看向钮书瑞。 钮书瑞懵了一瞬,下一秒,她就看到乔启的眼神暗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竟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身体顿时僵得一动也不敢动。 只见乔启温柔和煦地笑了一下,走过来,带着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又拍了拍她的肩膀。 一举一动间,没有半点男女之间暧昧,简直大方极了,俨然一副成熟可靠的模样,仿佛他真的只是她的上司,也真的只是在安慰她而已。 然而,在遣散了那些闻讯赶来的同事后,乔启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剩下的只有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带着冰冷和阴森。 他盯着钮书瑞看了片刻,道:“这才过去几天,嗯?妞妞,答应过我的事情,你这么快就忘了?那需要我提醒一下你么?” 紫丁簪: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忽然想到一件事嗷,也不知道要不要和你们说,就是关于小叶的过目不忘的。 其实我一直以为你们都知道,但那天和lyn聊的时候,她说了这么一句“难道叶离没有刻意遗忘母亲的死亡吗?” 我才发现这一点在文内确实没有很清楚的讲出来。 是这样的嗷。小叶的过目不忘,在现实中是有一个专业名称的,叫超忆症。虽然我也是在开坑后,某一次刷b站无意间看到才知道的。不得不感慨一句,大数据啊大数据。 在我的设定里,小叶就是那种什么都记得很清楚的人,其他就没过多补充了。所以我理所当然地以为你们也会这么想。 但既然提到了我就顺便解释一下叭,超忆症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痛苦,它对于拥有这个症状的人而言不是一种本领,而是一种病?应该可以这么说?我不太记得当初科普怎么讲的了,有兴趣的或许可以去查查看?毕竟在文内,这个不是重点嘛,我也没有认真考究过。 但确实蛮痛苦的,他们没有遗忘能力,所以他们什么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就算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也会一直记着。 因此,小叶其实每天都活在母亲死亡的痛苦当中,因为他忘不掉那一幕,也忘不掉自己当时的一切感知,就算他不去想,也会一直记得。 而在爱上妞儿之后,我个人觉得,这种痛苦没有减缓,反而变本加厉,甚至那一幕还自动替换成了妞儿死亡的画面,因为他无意识的想象,让这个画面一直存在他脑海里了。之前的某一章内我隐晦地提及过。 可想而知,小叶每天有多难受,所以他的病情也日渐加重。他之所以那么需要妞妞,就是因为妞儿是他最后的执念,和妞儿在一起的时候,他心中的恐惧不攻而破,不会再害怕,也就可以获得安宁了。 但为什么他什么都记得,还需要乔启来点醒,因为小叶有病啊!笑死。 他的病会让他一直困在某个情绪当中无法出来,不被外人拉一把的话,真的蛮难看清事情全貌的。 -- 113.剧情“妞妞,再不说话,我就把你的逼操 钮书瑞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后退一步,张开嘴便想要说些什么。 乔启却抬起手来,捧住她的脸,眼神幽暗无光。 钮书瑞的步伐顿时愣住,声带也像是凝结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听他一字一句地道:“嘘……妞妞,别说话。在我让你开口之前,你只需要安静地听着。” “嗯,真乖……”乔启似笑非笑地点评一句,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充满了讥讽的味道。 随后,他幽冷地道:“妞妞,我是不是说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我还说过,在这之后,你再怎么求我,都没用了,对吗?” 钮书瑞浑身僵硬,四肢冰冷,就连呼吸都像是停止了一般,眼神僵直地看着他,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乔启垂眸扫了一眼她微微发抖的身躯,在她纤细的胳膊上漫不经心地顺了顺,而后顺着那手臂的弧度,勾起她的小手来,放在唇边轻轻摩挲。 男人炽热的气息肆意喷洒在她细白的指尖上,却没给钮书瑞带来一点暖意,反而叫她更加悚然。 乔启却毫无反应,仿佛全然没察觉到钮书瑞的不适一样,甚至闭起眼来,在她指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而猛地发力,将她拉到自己跟前,抓着她的后脑逼她抬起头来。 口中又冷又寒地道:“从现在开始,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乖乖听话。” 钮书瑞慌乱的想要解释、挽回,然而还没等她发出声音,乔启就不耐烦地“啧”了一下,一边用拇指堵住她的嘴,一边拍开叶离不知何时伸过来的手,不爽地瞪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叶离是什么时候缓过神来的,明明刚刚还颓丧地站在乔启背后,现在却已经跑到了她的身后,圈着她的腰,拉开她和乔启的距离。 还试图扭过她的头来,和她接吻。 只不过他刚刚伸出手来,就被乔启发现并且阻止了。 但他似乎不打算放弃,一直倔强的贴近钮书瑞,不断逃过乔启的阻拦,三番五次地去摸钮书瑞的脸。 他满脸写着不安与执拗,仿佛不亲到钮书瑞就无法抚平他心中的躁动一般。 乔启拦了好几次,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直接道:“你想死是吗?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 那声音又低又狠,满是躁郁,若不是还在治疗所,他早就动手了。 叶离顿了一下,目光晦涩的与钮书瑞对视片刻,然后不屑地“哼”了一声,默默地把脸压在钮书瑞肩上,用唇一下一下地碰着她。 乔启一见叶离这样就烦躁得很,成天正事不干,就知道赖在钮书瑞身上索取,跟个畜牲一样,只会发情。 要不是他工作突然增多,他怎么也不可能把钮书瑞暂时交给这种人,定是要自己亲力亲为。 但没办法。 乔启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那烦闷的情绪,重新看向钮书瑞,带着命令道:“回去之后好好忙你的工作,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 “不准再和盛上阳说话,听见了吗?要是再让我知道,那你们说了多少句,我就操你多少次,一直操到小嫩逼合不拢,变成鸡巴的样子,怎么样?” “嗯?说话,妞妞。”乔启的声音突然加重,带着怒气地拍了拍她的小脸,又将拇指挤进她的嘴里,搅着她的小舌动来动去。 “说话,听见没有?妞妞,再不说话,我就把你的逼操到生不出孩子,让你永远,永远都只能被我操,没有任何一点——” “听、唔,见……了。”钮书瑞蓦地出声,声音里满是含糊和消沉,倒不是她不想好好应声,故意要激怒乔启,而是因为乔启那塞在她嘴里的拇指忽然变本加厉。 不但卷压她的舌头,还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在里面疯了似的不断进出,逼得她无法好好说话,就连嘴角都有津液正在缓缓流出。 但还没等那唾液流到下巴,叶离就凑了上来,如狼似虎地疯狂舔食。 乔启嗤笑一声,缓了缓手中的动作,又用食指将其他津液推回钮书瑞的牙床,似乎是不想被叶离占去便宜。 然后才继续道:“你最好是真的听进去了,妞妞。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盛上阳不过就是一个杂碎,想要玩弄你的身体罢了,是不可能救你的。只有我,只有我是爱你的。” 听到这话,那伸着舌头,在钮书瑞嘴角舔来舔去的叶离不乐意了。 他猛地停住,把乔启的手一把打掉,拉着钮书瑞后退几步,狠狠地亲了她几口,然后跟打小报告似的说:“我最爱你,我才是最爱你的,妞妞,不要听他乱讲。” 乔启翻了个白眼,却没着急把钮书瑞拉回原地,而是一边舔着那被她含过的拇指,一边慢步靠近。 等拇指上的津液全部都被换了一遍后,才猛地把人固定住,将那被他舔了一番的拇指重新指塞回她嘴里,强硬地道:“舔。” 钮书瑞下意识哆嗦一下,不愿地看着他,满目悲凉。 乔启忍了一会,又将拇指往里塞入一点,其余几个放在她脸颊上的手指也用力地压了压,示意她赶紧动起来。 但钮书瑞依旧没动,乔启便自己动着手指在她嘴里翻来滚去,看着她被自己玩弄到腮帮子动来动去的模样,又道:“别露出这种表情啊,妞妞,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明明不是你主动和盛上阳说话的,明明不是你自愿被他操的,我却这样对你,还剥夺了你最后一次逃跑的机会,对吗?” 说到这,乔启突然冷笑一声,钮书瑞只觉得五雷轰顶,身体似乎也不再属于自己。 她满目空白,就连乔启的声音,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却猛地击在她最后一丝希望上,“那你敢说,你没有逃跑的计划?你敢说……叶离不是你故意支开的?” 此话一出,空气都仿佛停滞不动了。 就连那一直在她身上摸索来,摸索去,如发情似的叶离也停了下来。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颅,看着钮书瑞,呢喃道:“妞妞……” 那语气黯然失神,又带着那么一丝希冀——仿佛是在等钮书瑞转过头来,坚定地告诉他,不是这样的,是乔启乱说的。 钮书瑞却僵硬的一动也不能动,她甚至不敢去看叶离的眼神,生怕自己会再次被他眼里的情绪触动到。 只无望地垂下目光,盯着乔启身上的白大褂,看着那一尘不染的洁白,只觉得讽刺又难受。 叶离却在一瞬间感到了背叛——他确实没有乔启那样稳健的思路,只会专注当下,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察觉到钮书瑞和盛上阳之间奇怪的气氛。 可他一直以为那是因为盛上阳在逼迫她,所以她才会表现的那么顺从。 毕竟前阵子操钮书瑞的人明显不是盛上阳——那人的手掌又粗又大,轻而易举就能笼罩住钮书瑞大半个脖子。 而盛上阳的手掌较为纤长,虽然也能抓住钮书瑞大半个脖子,但留下的指印绝对没有那么大。 外加他吩咐过赵助理,让其转走盛上阳。而且,这还是在钮书瑞的眼下进行的。 所以,钮书瑞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理由和盛上阳站在一边,她会被胁迫到,不过是因为盛上阳狠狠地侵犯过她罢了。 他甚至一直以为盛上阳今天会来是突发情况,还一度自责——如果自己没有离开,那么,他的妞妞是不是就不会遭遇这些不好的事情了? 但事情的真相显然和他想的不一样。 他的不适是他的妞妞亲手造成的,为的就是见盛上阳。 就为了那个贱种—— 顷刻间,叶离用力地箍住钮书瑞的腰身,死死地盯着她——他好恨,他的妞妞眼里为什么只有盛上阳? 还有赵助理,一点用都没有,明明只要把盛上阳杀掉就好了,却一拖再拖,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无法完成。 看来,还是得他亲自动手。 反正,也不差这一个了。 而且,盛上阳早就该死了,他就应该跟着他那丑恶的母亲一起倒在血泊当中。 只是…… 叶离低头看了看自己环在钮书瑞腰肢上的手,那掌心或许是因为心中的怒火,又或许是因为还抱着钮书瑞,看着以往都要红润一些,气血也好了不少的样子。 但叶离只看了一眼,就厌恶地别开视线,重新埋在钮书瑞的肩窝里,盯着她胸前的衣领狠戾的想道——只是,他一定要将这件事情藏好,不能被他的妞妞发现,否则,她肯定会讨厌他的。 以前的事情他的妞妞都不需要知道。 她只要好好的爱他,那就足够了。 叶离的手臂一直在无意识的收紧,就像是想彻底融入钮书瑞的身体一样,勒得钮书瑞吃痛不已。 想叫他松手,却因为乔启的拇指始终在她嘴里搅来搅去,弄得她不敢轻易出声。 而乔启的目光也冷冷的,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一直盯着她红润的唇瓣默不作声,仿佛是在发呆,又仿佛是在想着什么东西。 正在这时,走廊的另一头忽然传来一阵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还有一些微弱的交谈声。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钮书瑞登时抬手,抓着乔启的手臂,无声哀求。 乔启停了一瞬,随后,他拉着钮书瑞直直走进一旁的房间。 把钮书瑞拽进去的那一刻,他猛地关门,本意是想把叶离关在外面,但不料叶离眼明手快,挡了一下,然后一溜烟儿的钻了进来,就跟个寄生虫似的,再次缠在钮书瑞身上。 乔启鄙夷的瞥了一眼,只得将门反锁上,然后拉着钮书瑞走到沙发旁,独自坐了下来。 钮书瑞不明地看着他,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些什么,但她清晰的知道,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便启唇求他,“乔启,这里是治疗所……” “我知道,所以呢?”乔启淡淡地打断她。眼睛平视着她的下体——坐着的角度让他勉勉强强能和钮书瑞的腰臀齐平,不需要怎么低头,就能将她的下半身尽收眼底。 虽然还隔着长长的裙身,但他仿佛已经嗅到了钮书瑞下体上独特的芳香,以及那残留着的,别的男人的腥臭味。 紫丁簪: 哈!这一章又是突发奇想,笑死,刚好补了一点小叶和小阳曾经的事情,这样后续揭露的时候,你们也看的清晰一点? 好吧,我知道,你们只想看妞儿浦西受罪()并不关心他们的往事,笑死。 另外!!一直有件事要和你们说,但总是忘记,就是关于好多余的!虽然他很多余,但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过我回复某个评论时说过的一句话,压轴有压轴的好() 是的,他后期会有一个超大的福利,起码我目前初步想法是这样的,如果后面也没有改变想法的话,这个福利还会气死其他几个狗子,至于是什么,嘻嘻嘻,那就留给你们猜啦!!啵啵!! -- 114.剧情 乔启冷不丁地抬起眼来,看着钮书瑞怯弱的瞳孔,道:“妞妞,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我说过,求我的时候该叫什么,还有,该用什么样的声音叫,嗯?” 看着他略带警告的眼眸,钮书瑞再次陷入沉默——叶离还在这里,她是不可能也绝对不能顺从乔启,并喊他‘户口哥哥’的。 否则后果可想而知。 但还没等她思索出更好的方法来,叶离就已经抬起手,捂住她的嘴,并圈着她的腰后退几步。 乔启也迅速伸手,揽住她的腿弯,弄的钮书瑞膝盖一软,被迫前倾,小腿撞在了沙发一角,险些倒在他的怀里,却刚好停在他两腿之间。 就着那大咧开的双腿,她还能清晰地看到乔启高高鼓起的裆部——那阴茎正隔着布料在对她左右摆头,仿佛已经激动到开始吐露前列腺液了。 钮书瑞吓得瞳孔紧缩,她已经承受不了任何亵玩了。 然而她才说了一个“不”字,就被叶离更加凶狠的压着唇瓣,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嘟嘟囔囔、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他拉着钮书瑞继续后退,尝试无果后,便低头怒视乔启,吼道:“松手。” 乔启却瞥都没瞥他一眼,只慢慢地将视线挪回钮书瑞的下体上。 随后,他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那声音又阴又冷,听的人浑身发毛,“说不了话没关系,自己把裙子撩起来,我要看看,嫩逼是不是变成骚逼了,嗯?” “被两个人玩是不是很爽?妞妞。逼是红了,还是肿了?还是说已经被操到合不拢了?里面的肉是不是都漏出来了?嗯?” 乔启每问一句话,手下的力气就加重一分,掐的钮书瑞双腿颤抖,不断冒出疼痛不堪的泪水,却只能无助地看着他,发出哼哼唧唧的求饶声。 乔启眸色一暗,用力地打在她屁股上,“快点,妞妞,你再不动,就别怪我亲自动手了。到时候,你最好不要哭着求我停下。” 钮书瑞双腿一抖,下体竟禁不住地抽搐几下——那细嫩的小屁股早在先前猛烈的性爱中被男人撞的红彤彤的,又怎么可能禁得起乔启这样粗暴的对待? 阴户却迅速燃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瘙痒,又似难耐。 叫钮书瑞无比惧怕的拼命摇头——无论是对于自己的反应,还是对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是她根本就动不了——早在乔启叫她撩起裙子的时候,叶离就控制住了她的双手,反剪在后。 乔启明明看得一清二楚,却偏偏要装作一副看不见的样子,分明就是故意要找借口欺凌她,“还不动?那就别怪我生气了,妞妞。” 乔启直起腰来,双手猛地钻入裙摆,从她的小腿肚一直摸到腿弯,指尖宛如爬虫一般,给她带来一股森冷的痒意,激得钮书瑞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他还在继续往上—— 突然,叶离狠狠地踢了乔启一脚,虽然被他快速地躲了过去,但两人的争斗并没有就此停下。 钮书瑞被迫夹在其中,只觉得荒谬又可笑——两个男人谁都不肯松开,都要用手束缚着她,却争得比谁都激烈。 而他们手上的力道也在不经意间逐渐加重,深深的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疼得她不断落泪。 呼吸也越发急促——叶离那箍着她唇瓣的手不知何时,慢慢地挪到了鼻尖上,把她大半张脸都捂在他宽大的手掌之下。 惹得钮书瑞无法好好呼吸,更加无措的摇着头,加大音量,总算引起了两个男人的注意。 叶离慌乱地松开手来,抱着钮书瑞又亲又蹭,在她胸前轻轻顺着,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 乔启却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便径直撩起钮书瑞的裙摆,拽下内裤,露出那娇艳欲滴的腿心。 两片阴唇果然外翻到藏不住什么,叫人一眼就看到那微微探头的阴蒂,甚至还能透过它,隐隐约约地看到深处那藏匿着身子的小穴正含着一根纯白色的拉绳。 乔启当然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用来吸收男人内射进去的精液的。 顷刻间,他就气的呼吸不顺,一把罩住那红肿的阴户,在上面快速摩擦,顿时就感受到掌心下的媚肉在激烈回应,频频跳动。 与此同时,钮书瑞蓦地夹紧双腿,就连那微微外翻的大阴唇都努力地合拢起来,却依然掩盖不住那春光的泄漏。 从他掌心推开的缝隙望去,还能清晰地看到那又红又肿的阴蒂,正因为他上下拉扯的动作反复蠕动,被迫变成各种形状。 那圆润的红色三角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叫乔启挪不开视线,只能死死地盯着它,却越看越火大,越看越暴躁。 最终直接拽着钮书瑞的裙摆逼她跪在自己两腿之间,膝盖倒下的那一刻,还因为惯性撞在了他肿胀的裆部上,惹得他倒吸一口冷气,竟又疼又爽。 甚至怀疑钮书瑞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刺激他,让他欲火当头,露出破绽。 但钮书瑞根本没察觉到他的动静,只泪眼婆娑地望着墙壁,夹着腿一下一下地挺着腰身,发出哽咽似的嘤咛声,哼哼唧唧的挣扎起来。 却一点也不像是想要逃跑的样子,反而更像是在主动摆臀,取悦自己。 毕竟那穴肉的跳动越来越快,隔着肉壁都能清晰地传在他指尖上,叫他恨不得立刻插进那紧致的洞穴,奋力抽插,逼她一秒高潮出来。 但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狠狠地压在那阴蒂的顶端上,将整个红润的小三角压到凹陷进去,再也看不到一丝踪迹。 然后快速抠弄,拼命刺激钮书瑞最为敏感的地带—— 耳边立刻响起她引人怜惜的哭喘声,带着脆弱和激烈,又细又小,就像是声音自己憋不住了,从嗓子眼里逃出来的一样,勾人心弦。 乔启却越听越气,即便阴茎已经开始随着钮书瑞的呻吟在内裤下激烈摇摆,也压抑不下他心中的怒火。 他死死地盯着那被自己玩弄到颠簸起伏的阴户,看着那叠叠波动的软肉,竟还是控制不住地感到喉咙发紧,想狠狠地亲在上面,吸住蜜穴,急不可耐地吮吸里面缓缓流淌的淫水。 然而这股欲望越强烈,他就越发迁怒钮书瑞,手下的力道也越来越狠。 甚至重重的地打在她软嫩的小屁股上,激得钮书瑞浑身一僵,瞬间高潮—— 甬道内传来汹涌澎湃的水声,然而没流多久,就会渐渐的销声匿迹,被那棉棒尽数吸收。 但那吸收的速度显然比不上黏液分泌的速度,没多久,钮书瑞的小腹便继续隆起,随着她激动不已的呼吸上下起伏,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 而与那喷泻的水声一起响起的,还有肉体的啪啪声——乔启接连不断地打在钮书瑞软白的屁股上,在上面拼命泄愤,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掌印。 另一只手也变得无比猛烈,碾得钮书瑞连连抽动,甚至抖得越发厉害,只觉得下体又疼又爽,被海浪一般的快感侵蚀殆尽,只剩下那渴求发泄的欲望。 一时间,房间内尽是黏腻的水声以及肉体相撞的声音。 但还没等乔启换个方法,继续延长钮书瑞的高潮,一道冷冽的风声就传了过来——暗红色的小刀飞驰而过,他的小手臂上瞬间出现一道血红的伤口。 血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滴在他黑色的西装裤上,竟让那本就深沉的颜色变得更加浓郁。 乔启有些意外的抬起眼眸,只见叶离猩红着一双眼,发狠地瞪着他,手里正拿着那把熟悉的小刀。 对了,他怎么就忘了,这刀还是他亲手交给叶离的,为的就是让叶离有资本去和盛上阳对抗,从而保护钮书瑞。 却没想到,这刀最后竟用在了他的身上,搅了他的“好事”。 叶离怒不可遏,用了极大的力气,乔启手臂上的口子又长又深,他却依旧不满意,举起手来,对准那手腕动脉,就要再划一刀。 而乔启又怎么可能任人宰割,他立刻抬手,擒在叶离的手腕上,逐字逐句地道:“不想看就滚出去。” 叶离眼都不眨一下,就要继续动手,钮书瑞却一抽一抽地抓住他的手臂,双目迷离地盯着半空,下体还在持续喷泻。 那奶白的小手软绵绵的,却无意识地抓着他不放,把他当作一个发泄的途径——蜜穴越难耐,快感越激烈,她抓得就越用力、越使劲。 从刚才起就是这样。 或许连钮书瑞自己都没发现,几乎是从乔启压着她阴户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娇哼着寻求他的慰藉,执着到拿也拿不开。 更何况,叶离又哪里来那么大毅力能亲自把钮书瑞的手拿开呢? 但乔启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叶离不愿再忍,小心地把钮书瑞的手拿开后,便去掏刀。 结果,还没等他摸到刀柄,钮书瑞便再次缠绕上来——明明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手却下意识寻找他的这个动作叫叶离为之一颤。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Q裙1019311803 但很快,他便发现,钮书瑞找寻他的动机似乎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本以为钮书瑞是在向他求助,只不过快感的淹没叫她控制不好力道,才死抓着他不放。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钮书瑞此时的反应像极了在性爱中失去自我的模样——每当她被操到不知所云时,手总是会不自觉地挥动、攀附,甚至是抓弄,在男人身上抠出又细又长的红印。 所以,她哪里是什么有心求助于他,分明就是被玩弄到忘乎所以了。 想到这的叶离心肌绞痛,忽然就又恼又怒,又气氛又委屈,他竟然因为这样的理由耽误了那么长的时间,竟然眼睁睁地看着钮书瑞被玩到高潮、喷水。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刹那间,怒火攻心的叶离直接拉下钮书瑞的双手,迅速拔刀。 然而那处在高潮的钮书瑞浑身都像是被激烈的电流爬过一样,哆嗦得厉害,没有人知道她在这个状态下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包括她自己。 于是,她就这样硬生生地挣开束缚,又一次缠在叶离的手臂上,粉嫩的指尖用力到一片发白,却随着动作的变换而重新染上绯红。 见到这一幕的叶离就像是一个处在爆炸边缘的炸弹,一点就着。 他只要一想到钮书瑞此时的反应来源于乔启,就气的丧失理智,胡乱挥刀。 紫丁簪: 开始了开始了,紫丁簪又磨磨叽叽了是吧!我先骂为敬() 其实这一章我不知道你们觉得哪只狗子比较可怜。 但实际上,自然是户狗比较可怜。 虽然明面上妞儿无意识的动作像是在拦截小叶,但小叶明明也有想到,这是妞儿下意识的动作。却没有反应过来问题所在。 妞儿一般情况下明明都是谁操她,她抓谁,这一次为什么反而反手抓他,不抓乔启? 是不是耐人寻味() 另外,小刀:我这一天见证太多太多,已经是一把成熟的小刀了。 以及开头户狗让妞儿叫他户口哥哥那里,我下意识打成了户狗哥哥,捏嘛的,直接给我自己整笑了,幸好立刻反应过来了,不然就是大无语事件了哈哈哈哈哈哈 -- 115.剧情此时的大阴唇正泛着火辣辣的疼痛, 乔启被他这宛如疯狗一般的仗势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过几秒,就又被划了一下。 眼看叶离越来越不要命了,乔启没有办法,只能微微松开钮书瑞,全力去抢他手中的刀。 但叶离一看到机会,就抓紧时机抱着钮书瑞退到房间另一头。 他收好小刀,扯来一张椅子,将钮书瑞放在了上面。 然后握着扶手用力一转,椅背瞬间背对乔启,将钮书瑞那小小的人影挡得严严实实,叫乔启一点也窥探不到。 做完这一切,叶离才快速拉起钮书瑞那掉到脚踝上,摇摇欲坠的内裤。 他本想心无旁骛地替钮书瑞穿好内裤,但一瞥见那嫩红的阴户,他就再也挪不开眼,满脑子都是钮书瑞刚才情难自禁的呻吟。 真的有那么爽吗?乔启不过就是碰了一下她的阴蒂,她就那么爽吗? 眼泪不知不觉地冒了出来,他伸出手,在阴户上轻轻摸了一下,钮书瑞的小腹登时挺起——此时的大阴唇正泛着火辣辣的疼痛,但一碰,就痒的厉害。 狭缝间更是敏感,还没等叶离摸到,就已经在颤抖发热了,甚至像是有暖流在上面淌过一般,扬起一股湿湿的温热。 于是钮书瑞一把拍掉叶离的手,合拢双腿,侧身蜷缩在那不大不小的座椅上,独自消化私处上难以言喻的快感。 细白的小手接连不断地拢着裙身,将自己的下半身裹得密不透风,从叶离的视线看去,简直就是一个小小的团子窝在椅子上,浑身写满了脆弱和无助。 看的他心头直颤,猛地跪在地上,抱着钮书瑞的身体不断安抚,隔着布料亲在她起起伏伏的腰身上。 叶离一边抚慰,一边替钮书瑞拉上内裤,而后一见钮书瑞恢复的差不多了,便将她拦腰抱起,打算离开这让他厌恶的房间。 亦或者说,是远离这叫他嫌恶的人。 但乔启怎么可能置之不理,他利落地剪掉绷带,一边快速缠绕手臂上的伤口,一边走了过来。 然后又将那被割开一大道口子的袖子拉下,还从旁边顺了一件新的白大褂穿在身上。 等走到两人面前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变回了那个一丝不苟,襟怀坦白的乔医生。 然而他看钮书瑞的目光可没有明面上那么坦荡,简直是充满了不可言说的阴暗欲望。 他拦住两人的去路,看着那用后脑勺对他的钮书瑞道:“下来。妞妞,别让我说第二遍。” 叶离目不斜视,全当没看见,脚步一迈,便从旁边越了过去。 乔启却没完没了地挡着他,仗着叶离因为钮书瑞不好行动,可谓是嚣张到了极点,次次都卡在最后将他堵个正着。 惹的叶离气不打一处来,英俊的脸庞死死沉着,瞪着乔启的目光也透着浓烈的杀气,宛如下一秒就会将他杀掉一般。 两个男人无声的对峙倒是叫房间阴差阳错的安静下来,没了那些淫秽的话语以及淫靡的水声。 只是,钮书瑞依然没有感到轻松,还下意识攥紧了叶离胸前的衣服。 她静静地思索几秒,然后说:“放我下来吧,叶离。” 那语气透着浓浓的无奈,叶离却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她的艰辛,反而觉得无法理解,“为什么,妞妞?我不放。” 说完后,他更加用力地抱紧钮书瑞,抬起眼来怒视乔启,“滚开。” 乔启不屑地笑了一声,完全没有被叶离突如其来的怒气震慑到,甚至有意无意地摆出一副心态平和的模样,抬手,勾过钮书瑞的下巴,盯着她看了不过两秒,叶离的腿便踢了过来。 乔启连忙收手,后退几步,好整以暇地拍拍一尘不染的白大褂,道:“再不下来,你的病人可就要来了……妞妞。” 最后两个字,他喊得格外慢,既像是再一次的警告,又像是最后的通牒。与此同时,他抬起眼来,重新看向钮书瑞。 见他一副她不下来不罢休的模样,钮书瑞微微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叶离的肩膀,重复道:“放我下来,叶离。” 这一次,她的语气强硬不少,叶离知道再无商量的余地了,才不情不愿地把钮书瑞放下,又风驰电掣地重新握住她的手。 还特意掰开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相扣,当着乔启的面抬起来,放在嘴边重重的吻了几下。 眼神明明始终盯着面前娇嫩的手,没有瞥向乔启,却将乔启整个冷脸的过程都尽收眼底。 霎时间,叶离总算觉得愉快一点,这才把十指相扣的手放下,骄傲得意地看向乔启。 只见乔启的眼神果然随着两人相扣在一起的手移动着,目光不善地说:“松——”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话语,只听外面有护士压着声音微微喊道:“乔医生呢?你有看到吗?这个新来的病人家属等不及了,在发火。” 另一道声音则弱了不少,许是距离比较远的关系,只能依稀听清她在说不知道,刚还在这的,她去找一下。 然后最初那个护士连声叮嘱几句,便再次跑开了。 三人恰好就站在房门附近,把外面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叶离的眼神顿时一亮,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十分值得高兴的事情,脸色直接更上一层楼,和乔启对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意气风发了。 只听他阴阳怪气地催促道:“在找你呢,乔医生。” 乔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面容阴沉到了极点。 见他脸色实在是太差了,钮书瑞就算是想说些什么挽回局面的话语,也不敢轻易出声。 只能等他自己默默地调整好情绪,然后转身开门,却不料刚好撞见在找人的护士,见着他,忙道:“乔医生,那个新来病人已经——” 乔启面无表情地打断她,“知道了。” 对外,乔启几乎没展露过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虽说之前钮书瑞被囚禁时他控制不住,暴露过一次,但那怎么说,也过去快两个月了。 时间长了,都忘得差不多了,更何况乔启在那之后又恢复成了以往的模样,大家便潜意识地把那当成了乔启在乎钮书瑞的一种表现。 因此,护士猝不及防撞见他这真实的一面,直接被吓到结结巴巴好半天,才木然地离开。 她一走,乔启便侧过身来,看着钮书瑞,意思显而易见。 钮书瑞下意识走了上去,乔启便继续迈步,往她的办公室走去。 三人一前一后地走在走廊上,谁也没说话,气氛是莫名的诡异。 在这期间,盛上阳一直坐在原位,兴味索然地靠着椅背,盯着面前的某处淡然发呆。 钮书瑞的办公桌被他弄的乱七八糟的——他脖子上的伤口明显处理了好几次,换下来的绷带就被他随意地丢到桌面上,就这么凌乱的摆着,到处都印有暗红色的血迹。 而在绷带旁边,放有药膏和药水,也杂乱无章的摆着。 又这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他闲的无聊,随手拿起一个药瓶,开始把玩。 乔启开门的时候,他刚好把药瓶扔到半空中,听见声音,他黑沉沉的眼眸倏地一转,移到了几人身上。 对于乔启的忽然出现,他似乎并不意外,也不惧怕两人同时袭来的强大敌意,甚至慢悠悠地斜过眼睛,接住了那掉落下来的药瓶。 随即他直起身来,把药瓶随手那么一仍,便用手肘撑着桌面,将下巴垫在交错的十指上,歪着脑袋回看几人。 眼神冷静到不像常人,仿佛先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悠悠的转了几圈。 直到那目光挪到钮书瑞身上,黑漆漆的瞳孔才蓦地有了光芒,嘴角也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却依然诡异的吓人。 只见他直勾勾地盯着钮书瑞,没有说话,脸上的笑意却莫名其妙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只因为钮书瑞在对上他眼神的那一刻,内心瞬间涌起一股来自于他的恐惧,叫她浑身发冷,竟胆战的瑟缩起来。 乔启上前一步,把钮书瑞藏在身后,挡住了盛上阳的视线。 叶离也揽过钮书瑞的肩膀,把人拥在自己胸前,按着她的后脑一下一下的抚慰着,嘴唇轻轻碰着她的发间,小声哄道:“不怕不怕,妞妞不怕。” 钮书瑞嗅着那熟悉的清香,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舒缓,竟真的慢慢放松下来,却没有停止思考。 她微微低头,盯着地板陷入沉思。 几秒后,她冷静下来,思绪也清晰不少,因此想起了许多之前没来得及思考的疑点——比如乔启撒谎隐瞒的时候,盛上阳为什么没有直言拆穿? 比如刚才叶离强行把她带走的时候,盛上阳为什么没有起身阻拦? 其实仔细想想,就会发现,这些疑点汇聚出来的那个答案,残忍又无力—— 盛上阳明明随时都可以曝光她的计划,让两人的全部怒火都转移到她的身上。 可他却没有那样做。 只因为他想利用那些把柄来控制她,而且在这个基础之上,她为了掩盖计划而做出的奇怪的偏袒,都会在无形中惹怒两人。 但真的只是那么简单而已吗? 以她对他的了解来看,虽然只了解到了那么冰山一角,但钮书瑞觉得,这其中肯定还有她不知道的,又或者是遗漏了的事情。 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她就必须要搞清楚这其中的缘由。 包括盛上阳突然对她产生兴趣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他喜欢血,喜欢一切血腥、猎奇、怪诞,刺激的东西。 可在那次性爱之前,她都没有在他面前流过血,也没表现出任何对这方面有兴趣的意思。 钮书瑞还记得,盛上阳对她有所转变,是在第二次治疗之前,那个时候…… 突然间,钮书瑞瞪大眼睛,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叶离——是了,盛上阳那一次的奇怪表现,会不会和叶离有关? 表面上,他是因为她的挽留而留下的,实际上,他会不会是因为叶离对她有着异于常人的依赖,才产生的新鲜感? 所以,在盛上阳强奸她之后,叶离才会变得格外阴晴不定,隔三差五就发病。 可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特意观察过,叶离对盛上阳的态度和路人无二。 是她疏漏了什么吗?还是说,两人的伪装都太过于完美了? 但如果两人真的认识,并且真的像她原本想的那样——盛上阳和当年的事情有关。 叶离的反应不该那么简单才对…… 这么一想,叶离频繁的发病似乎也可以理解于,他眼中的敌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导致他心中的防线更加脆弱了。 所以,他们究竟认不认识? 紫丁簪: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嗨呀!!到底认不认识,到底因为什么看上我们妞儿,赶紧揭秘吧,快给我们妞儿愁死了() 关于上一章妞儿抓小叶的原因,已经被抹茶摸透了,不愧是小叶头号支持者啊,笑死。 然后上上章的福利,也有人猜对了,我真的直接裂开,至于是谁我就不告诉你们了,那人自己心知肚明嗷。 所以这一章,我来给你们画画大饼,说一下有关平行世界的。之前多啦e梦提到如果没有其他几只狗子的干扰,妞儿会不会被户狗打动,从而心动。我对此的想法有兴趣的可以翻翻! 重点是,这个探讨让我想起我曾经因为lyn想看【妞儿爱上别人,或者他们其中一个,然后气死他们】而构思的一个平行世界的脑洞。因为在正文故事线中,妞儿可以说是被压榨了一切时间,她根本没时间看其他男人,更没机会爱别人,并且,我觉得她不会爱上其中任何一只狗子,所以这种想法只能存在于番外了。 然后哦然后,本来这个脑洞只是随手一写,不一定的事情,但是前阵子小阳二次出场,我记他行动逻辑以及内心伏笔的时候,忽然把这两者串在了一起。 不出意外的话,最后确实会有“平行世界”的脑洞,并且一个狗子一个?大概吧嘻嘻嘻嘻 ps:可怜我们江哥,我本以为他暑假要放完了,要把他召回来开工,结果没想到……(看来江家财力也不怎么样嘛,显然没贿赂到我!) -- 116.剧情“亲我。”(正文3300+) 几乎是在钮书瑞抬头的那一刻,叶离就担心地看向她。 他以为钮书瑞被他们争锋相对的氛围给吓到了,便抬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口中前言不搭后语的安慰着她。 然而那话语几乎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并没有比胡言乱语好上多少。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钮书瑞也因为脑内细思恐极的事情完全没有在听。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对视好久。 直到叶离忽然回过神来,发现钮书瑞的表情有些奇怪,便仔细地盯了一会,结果看着看着,他就被钮书瑞这专注的眼神给吸了进去。 他本就无法拒绝钮书瑞的任何注视,希望她无时无刻都看着自己。 当下这突如其来的目光更是让他心花怒放,甚至还有点恍恍惚惚的,竟一下忘了盛上阳和乔启的存在,低下头就想亲她。 钮书瑞蓦地回神,还没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就下意识缩着脑袋,往后躲了一下,叶离却罩着她的后脑,逼她和他接吻。 唇瓣相贴的那一刻,叶离好像还喟叹了一声,低而沙哑的嗓音似有若无地传了过来,竟让钮书瑞明白了什么叫被羽毛轻轻扫了一下,只觉得脸颊莫名发烫。 叶离却浑然不知,亲的忘我又着迷,一边箍着她的脑袋,一边在她后腰处反复摩挲。 男人修长的大掌本就和她腰肢差不多宽,一覆上,就罩住她整个腰身了。不动的时候都让她觉得腰部发烫,更别提是这样反复的抚弄,带着浓浓的情欲和渴望。 那热度几乎是瞬间就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只觉得身体莫名的痒,疯狂的想要逃离。 可偏偏,又透着一股缠绵不已的感觉,带着你侬我侬的意乱感,叫钮书瑞不知所措。 这一吻,有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缱绻,几乎可以说是叶离最为温情的一次了——饱含克制,却不同于往日那种被逼无奈的克制。 而是心甘情愿地抑制欲火,在她唇上轻轻吮吸,一下一下的微微舔弄,把那樱花似的唇瓣舔得水光潋滟,又红又润。 然后含着她的唇又重又缓的吮着,一下往上一下往下,一下又撬开她的贝齿去吸那试图躲藏的小舌。 把钮书瑞亲的鼻尖冒汗,脸颊通红,竟连身体都开始微微发热。 口水黏腻的交换声其实轻微又细小,但奈何房间内一片寂静,其余两人又怎么可能注意不到这个动静? 更何况盛上阳一直直视着两人——即便乔启挡住了钮书瑞的身影,也不妨碍他看着这个方向。 所以几乎是在一开始,他就发现叶离这不分场合的发情了。 本因无法看清钮书瑞而变得无趣的瞳孔瞬间变幻,变得阴沉沉的,黑的仿佛一点光都照不进去。 浑身的气息也骤然变化,没了刚才漠然对峙的波澜不惊,背后就像是站了一头嗜血的怪物一样,散发着悍戾阴狠的气场。 宛如沉睡的野兽嗅到了入侵者的味道,陡然清醒。 乔启被他这阴戾到了极点的气息弄得瞳孔紧缩,面容铁青,全身都抑制不住地紧绷起来,就像是蓄势待发的弩箭一样,万分戒备。 可随即,他就明显感觉到这股子敌意不是对着他的,便恍然大悟地回过头去,这才发现身后的两人旁若无人的拥吻在一起。 顿时气的大脑爆炸,一拳打在了叶离的太阳穴上,将钮书瑞夺了过来。 叶离全身心都扑在钮书瑞身上,简直是毫无防备,乔启又用了极大的力道,导致他一时间耳鸣作响,头脑发花,没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缓过神来。 钮书瑞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被迫撞在乔启怀里,也撞了个头晕目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乔启用掌心狠狠地擦着嘴。 说是擦嘴,实际上是将整个手掌盖在她大半张脸上,手法粗暴的左右摩擦。 不过瞬间,就疼得钮书瑞眼泪直流,一个劲地锤他。 见状,乔启更气了,将她两只手反剪在后,更用力地去揉搓那细腻的小脸,也不管钮书瑞疼的呜呜叫,只想着把她的嘴擦干净来,再用自己的津液重新覆盖。 就在这时,盛上阳神不知鬼不觉地起身,单手撑在办公桌上,利落地一跃而过,快步来到钮书瑞的身边。 等乔启察觉到,转过头去的时候,一个有力的拳头刚好飞到面前,他急忙躲过—— 谁知,盛上阳预判了他的行动轨迹,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在他后脑上,紧接着,一脚踢上了他的脊椎。 乔启的大脑瞬间耳鸣目眩,即便一直有意识地抱着钮书瑞,也抵不过此时的盛上阳,就这样被他抢了过去。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等钮书瑞终于能看清眼前事物时,映入眼帘的就是盛上阳冷到没有情绪的脸。 恐惧在一刹那爬遍她的身躯,叫她本能地抬起手去推他的肩膀,却被盛上阳轻而易举地束缚住,强硬地拖到桌子旁边。 他本就可以轻松地压制她,上一次不过是心情好,故意让她碰自己罢了。 他一旦认真起来,钮书瑞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抽出纸巾,残暴地压在自己娇嫩的嘴唇上,疯狂擦拭。 然而这样粗鲁的对待并没有让那艳红的嘴唇变成他想要的效果,反而更加红了。 盛上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竟带着明晃晃的怒气,一把扔掉纸巾,又连续抽了好几张,拿起一旁的消毒水就要倒在上面。 钮书瑞看的吓破了胆,想都不想就压住他的手,慌乱摇头,“不用,盛上阳,已经干净了。” 盛上阳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亦或者说,是看着她的嘴唇,宛如审判一般盯了几秒。 然后,他不顾钮书瑞的阻拦,径直扭开瓶盖,结果啪嗒一声——钮书瑞打翻了瓶子。 药瓶在办公桌上快速滚着,不过一会,就洒了大半个桌子,浸湿了绷带,滑落在地,发出淅淅沥沥的响声。 盛上阳喜怒难辨地盯着那持续流动的液体,然后慢慢扭头,冷冰冰地看着钮书瑞。 在这样极具危险的视线下,钮书瑞僵得连呼吸都忘了——她从未想过盛上阳会这样露出宛如看死物一般,又隐含怒气的表情,怕得手脚发抖,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盛上阳什么时候生气过?即便是和乔叶二人争抢时,他都淡如轻烟,仿佛一吹就散。 他就像是没有感情一样,除了做爱、玩弄、捉弄以及威胁钮书瑞时,会露出不一样的表情之外,其余时间都很难从他脸上看到什么别样的情绪变化。 就算有,也是属于“几不可闻”的那种——让你能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动,看到他表情的变幻,却觉得那些情感只浮于表面,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又或者说,不是属于他的。 宛如一个有样学样的机器,虽然学习了人类的各种情感以及表达,却无法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也是因为这点,钮书瑞才一直无法看透他的内心想法,只觉得他即纯粹,又模糊。 所以,能让他明显流露出怒气的事情,究竟有多么可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几分钟,或许几秒钟,钮书瑞终于找回身体的掌控权,往后退了一步。 盛上阳突兀地笑了,扯着她的手臂把人拉了回来,从她的嘴唇慢悠悠地看向眼睛,声音平静地道:“干净了?你怎么证明?” 证明?这种东西要怎么证明? 钮书瑞后怕地摇了摇头,就连晃动的幅度都小心极了,生怕一个不留神,盛上阳就会再次发怒。 盛上阳却幽幽地没有说话,仿佛是要等钮书瑞自己想到方法一样,自顾自地抬起手,从她的后颈插入发间,在她后脑上胡乱作为,一下一下地把玩起来,时不时就会扯到钮书瑞的头发,叫她吃痛,又不敢痛呼。 然后,他又突然变得温柔,离开发间,从她的头顶开始慢慢抚摸。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那动作明明生涩,又带着一种莫名的镇定自若,仿佛不是他不熟练,而是他就是这样摸的。 但动作间没有一丝亲昵,甚至还不如性爱时摸她小穴来的“柔情”,硬生生把这亲热的抚摸,变成了杀人分尸时琢磨。 就像是在思考,该从哪里开始切割,才能最大程度的保留人体的美。 就在这时,其他两人也缓过来了,正在步步逼近。 钮书瑞没察觉到,不代表盛上阳没有听到,他微微侧目,看了一下两人,而后不知是想了到什么,猛地捞过钮书瑞,叫她直面两人。 那有些凉意的胳膊围在她脖子上,箍着她,就算没有用力,也让人不敢随意动弹。 乔启和叶离不由自主地停下步伐,一下想起先前的场景,那漫长又毫无用处的厮杀,没有人想再来一次。 更何况,此时的盛上阳明显比上午还要难搞,就因为叶离那毫无征兆的亲吻。 想到这,乔启忍不住狠狠瞥了一眼叶离,心里怒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但叶离一心一意地盯着钮书瑞,又哪里有心思看他。 于是,乔启只得暗暗收回目光,再次看向盛上阳。 正当乔启思索着该如何对付盛上阳时,盛上阳冷不丁地开口,道:“亲我。”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不明就里地看着他,他却淡然地别过钮书瑞的下巴,叫她看向自己,风平浪静地道:“亲我,不是说干净了么?” 他理所当然似的捏了捏钮书瑞的唇瓣,仿佛自己说了一个什么绝好的方法一样,露出一抹笑意来。 然而,如果他真的只是为了检验唇瓣干净与否,完全可以抢在乔叶二人冲过来之前,快速亲吻钮书瑞。 毕竟他都已经低下头来了。 却偏偏不那么做。 还非要扯旗放炮似的,先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再叫钮书瑞主动亲他,把乔叶两人的神经都拉到了最紧,目不转睛地瞪着他们。 钮书瑞不明白,这样的形势于他而言,究竟有什么好处了? 紫丁簪: 其实今天没写 笑死,那我是怎么做到更新的呢! 是之前请假那天凌晨,忽然通畅了,或许就像抹茶说的一样,小叶把堵在我脑袋里的好多余赶跑了,于是我文思泉涌了,笑死 但其实,我码字一直以来确实都是大半夜比较有思路,但我也做不到天天熬啊捏嘛的,太难了 而且我这几天确实老emo了,我今天看了一下tbb,找到原因了!!上面说的好啊,白羊这一周干什么都没劲!啥也不想干,这不就是我吗!!笑死了 ps:我保证,我保证快点让你江哥出来!! -- 117.剧情“我可以听你的。”(正文3000+) 他肯定也知道,她不可能主动亲他。 乔启和叶离已经因为他的出现,情绪升到了最巅峰,三番五次地用各种方式警告她,拿着放大镜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她若是在这种时候主动亲他,那跟自寻死路又有什么区别? 片刻,钮书瑞强装镇定地转过身,面向盛上阳,把他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拉下,带着教诲地低语道:“够了,盛上阳,不要再闹了。” 说话间,钮书瑞本能地垂下目光,没有与他对视,忐忑不安地等着下文。 想来想去,钮书瑞最终还是选择了用实验代替推测——就像当初对待叶离那样。 与其在那瞻前顾后、凭空猜想,不如直接将其化作现实,用在盛上阳身上,再根据他的反应进行反推。 毕竟可能性无非就两种——认识,和不认识。她只要顺着其中一条道走,答案自然而然就出来了。 如果两人认识,那盛上缠上她的原因大概率就是叶离。 只是这其中更加具体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盛上阳作为叶家私生子,一没被限制人身自由,二没被殴打虐待,除了不被公开之外,他可以说是过的比大部分人都要潇洒,不可能不知道叶离的存在。 而她是叶离的心理医生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地下机密,想要知道的,都能知道。 更何况盛上阳在电脑方面显然有着超乎常人的技术技巧,所以他应该是知道她的存在以及身份的。 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好奇以及兴趣,甚至讥弄十足,对治疗的态度简直比打发时间还要打发时间。 由此可见,他对她没有一点兴趣。 而第二次见面时,他有了改变。 这其中唯一的差分,就是叶离——叶离出现了,并对她展现出了非同寻常的依赖。 钮书瑞觉得,真正的原因,应该是后者。至于到底为什么,她没有任何头绪,只能暂时把这一切归根于当年的事件…… 而另一种情况,如果两人不认识,那钮书瑞就是真的没辙了。 所以,考虑之下,她选择以两人认识为基础,刻意用类似于长辈对晚辈的语气和他说话,为的就是试探他的反应。 因为如果两人都是在那一场事件中受到的刺激,那么他们心中最脆弱的防线,也永远停在了那一瞬间。 他们之后的一切,都将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包括但不仅限于,渴望的、追求的、喜欢的、讨厌的,害怕的…… 那一个两三岁的小孩,会想要什么?会害怕什么?这就是钮书瑞需要思考的问题了。 她想了须臾,始终觉得对于一个两岁的孩童而言,重要的范畴内,一定有父母。 只是,钮书瑞实在难以想象,盛上阳的软肋真的会是这个吗? 他不同于叶离,叶离的情绪非常外露——自从两人发生关系后,叶离的心思都较为明显且好猜。 盛上阳则是完全的另一个极端,根本没有变化,甚至比叶离刚开始还要捉摸不定。 但当下,她也只能破釜沉舟了。 这时,钮书瑞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只顾着思考,忘记去观察盛上阳的反应了。 于是她连忙抬头,却发现盛上阳也是低着头的,但并没有在看她,而是在看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原来是刚才她一着急,忘了松开。 钮书瑞赶忙收手,却抽不开了——盛上阳迅速反握,抬起眼来,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那双漆黑的瞳孔总是一个模样,冷的没有一丝变化,却染着奇怪的雾气。 钮书瑞皱了皱眉,这算什么?算有效吗? 她觉得,她大抵上还是高估了心理学的作用,又或者说,是高估了心理学对盛上阳的作用。 这些对他而言似乎真的没有一点效果。 然而就在这时,盛上阳突然动作,把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裆部,按在那不知何时猛然挺立、彻底勃起的阴茎上,缓慢摩擦。 钮书瑞瞪着双眼,更加无法分辨现在这个情况到底是好是坏了。 只听盛上阳在她头顶带着丝丝兴奋地说:“你很聪明。” 钮书瑞蓦地抬头,他嘴角挂了一抹有些反常的笑意,竟透着星星点点的愉悦,手下动作也始终没停,捏着她的手抚慰自己的粗大,隔着裤子在上面来回抚摸。 动作间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带着些许沉迷的意思,眯起眼来,往后靠向桌子,扯着钮书瑞逼她再凑近几分,用她的指尖一点一点的勾勒出巨物的模样。 时不时还会有所停留,舒服到缓缓叹息,舒出一口长气来。 其中,他最为偏爱的就是用钮书瑞细小的手,在那庞大的龟头上反复抠弄,看两者之间巨大的反差。 此时的他就像是变回了之前那个冷静淡定且孤僻的猫,先前骇人的锋芒全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不合时宜的慵懒劲儿,仿佛刚刚睡醒,还有些惺忪。 然而,下体明明已经因为他自己的挑逗变得有些湿漉——前列腺液渗过两层布料,一点点浸湿裤子,在上面印出那粗壮、夸张,却不显狰狞的形状。 他脸上的表情也带着格格不入的放松,没有一点性欲,唯有些许亢奋。 光看脸,或许还会以为他只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根本想不到他此时正做着那样淫秽的动作。 但仔细去看,又会觉得,他的确不像是因为勃起,才拉着钮书瑞刺激阴茎,更像是在通过这份快感,在感受什么。 至于是在享受什么,钮书瑞就无从得知了,毕竟,她连盛上阳现在的状态都分析不出什么。 只隐约察觉到,他确实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外加他刚才说的话…… 所以,她这算是猜对了? 毕竟,房间内剑拔弩张的气氛确实有所减缓。 乔启和叶离已经趁着刚才那会儿功夫走到了她的身后,盛上阳也没有排斥两人的接近,否则,他们不可能走到这个位置。 但他也没有停下手中淫邪的动作,而是对着钮书瑞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我可以听你的。” 然后,他不顾几人的反应,就抬头看向乔启,道:“你可以走了。毕竟你还有工作,不是吗?” 话音落下的时候,盛上阳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叶离,嘴角的笑意似乎又加深了几分。 叶离的眉头紧了又紧,内心瞬间涌起一股不太好的感觉——他莫名的觉得,盛上阳好似还知道点什么…… 这可不行。 叶离动了动半掩在身后的手,拇指微微摩挲了一下刀柄上特别的花纹,视线在钮书瑞周围来回扫动,思考着该如何完全地将盛上阳一击毙命。 盛上阳却笑的更欢了,他忽然空出一只手,伸向叶离,“把我的刀还给我。” 叶离忽地一愣,眉眼再次下沉,他没有动作,也没有做声,似乎是想当作没听见。 但盛上阳也难缠的厉害,即便叶离一副死不认账的模样,也笃定自己的刀就在他手上,于是一直伸着手,仿佛打算就这样耗下去,看谁更有毅力。 钮书瑞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借机抽手,转身,对叶离说:“把刀给我。” 叶离的瞳孔僵了一瞬,随即耷拉下眼角,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酸涩感,“妞妞。” 但钮书瑞始终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叶离只觉得心又疼又痛,他摇着头,去抓她的手,“妞妞……” 钮书瑞没有犹豫地躲开了,坚硬得就像是一尊常年聆听人们祷告的雕塑,已经再无任何波澜了。 甚至主动逼近他一步,再次伸手,加重语气地强调道:“把刀给我,叶离。”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现在事态好不容易有了好转,钮书瑞自是不能再让他们胡来。 而且,这刀她明明记得已经被她丢在休息室了,叶离怎么又给带上了?刚才看到的那一刹那她有些懵了。 叶离收起刀,放回口袋里,两手并用地去捧钮书瑞的手,可怜得就像是一只不愿被抛弃的、刚出生的奶狗,拼尽所能地去讨好“主人”。 钮书瑞跟着他的动作一路看向裤袋,难免疏忽了一下,就被叶离攥住手,放在脸颊边小心翼翼地蹭着。 一双眼眸闪着惹眼的泪光,看起来委屈的厉害,口中还无意识地念着她的名字。 见状,钮书瑞懊恼了一瞬,心都不由得咯噔一下,生怕盛上阳会再次发难。 但好在,盛上阳只半倚着桌子,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们,似乎并不在意。 乔启则皱着眉头,心里好像有什么解不开的疑惑一样,飞快地瞥了叶离一眼,又重新看向盛上阳,倒是难得的没有发作。 钮书瑞见状,不禁松了口气,再次看向那还沉浸在情绪当中的叶离,其实她刚才是在思考要不要主动去把小刀拿出来。 毕竟叶离应该不会阻止。 但主动和被迫差太多了,带给叶离的感受和印象也全然不同。 所以,钮书瑞再三考虑下,还是希望叶离能够自己交出小刀,便抽出手来,在叶离追过来的时候,反握住他,和他耐心地讲着道理。 叶离一直低垂着眉眼,看似有认真听,实际上思绪早已乱成一锅烂粥,沸沸扬扬的,却什么也没有想出来,唯有那对盛上阳的杀意,在持续上涨。 紫丁簪: 哈哈!这修罗场终于被我拉出来啦!!我们江哥终于能再次上场吃肉啦!好耶,江家过年咯,起码出来了一个嘛() -- 118.剧情殊不知,不远处正有人坐在车里,艴 好半晌,叶离终于妥协,把刀亲自交给了钮书瑞。 虽然他明显怀有千万个不愿,但拿到小刀的时候,钮书瑞就觉得,刚才的努力没有白费。 彼时房间里只剩下她、叶离以及盛上阳三个人,乔启早在先前繁琐的轻哄中离开——没留下什么话语,只给了钮书瑞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毕竟他再不走,病人家属或许就要直接冲进来找人了。 也不知他忽然之间怎么多了那么多病人。 钮书瑞没有多想,把刀放进其中一个抽屉里,便将其反锁,随后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小小的发了一会儿呆—— 她本下意识想坐办公椅的,结果一眼就看见上面污秽的水渍还在,甚至随着时间推移,越扩越大。 当即就看得她头皮发麻,也不知道盛上阳之前是怎么做到气定神闲地坐在上面的。 就这样空坐了一会儿后,钮书瑞才想起来似的瞥了眼时间,当下是又庆幸又后怕。 庆幸的是距离下一个病人的到来还有十来分钟,她还有时间收拾惨状。 后怕的是也是这点——下午第一个病人都还没到,她就已经严重负荷,累到浑身无力。 明明才过了半天而已,却觉得比连续工作了一个星期的时候还要疲软。 许是她看起来真的太过劳累了,叶离也不敢像先前那样直直地依偎在她身上,只拖来一张椅子,坐在了她的身旁,捏起她放在腿上的手,放到掌心里把玩,时不时还要飞快地看她一眼。 盛上阳倒是毫不介意,面不改色地坐回办公椅上,撑着头看她,一言不发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钮书瑞没坐太久,先不说这两个男人的视线一个比一个火热,其次,她也没多少时间可以消耗了。 她先是让盛上阳起来,把那椅子拖到了休息室,又叫护士准备了新椅子后,才拿着工具回去把办公桌和地板上的药水及分泌物处理干净。 其实护士已经清理过一次了,理应不该还有那么多地方需要她来处理。 但估计是护士先前来的时候,盛上阳就在那坐着,不挪位,也不应声,护士不敢惹他,只得将其它地方匆匆清理一下,然后快速走人。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那些不堪的东西并没有暴露出去。 整个处理期间,叶离都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屁颠屁颠的跟在钮书瑞身后,看她要做什么,就抢过来做。 做完还要眼睛亮亮地冲她一笑,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作为叶家少爷,叶离又哪里做过这些事情,动作间全是生疏,但也做得不亦乐乎,仿佛不是在扫地,而是在干什么天大的喜事。 看着看着,钮书瑞忽然想到,明明前不久,叶离还什么都不会做,结果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他就宛如脱胎换骨一样,说不定再过个一个多月,他就能将这些平凡普通的家务事做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片刻,钮书瑞总归是禁不住了,只觉得无奈又无力,也对他笑了笑。于是,叶离就干得更加卖力了。 盛上阳倒是没怎么动过,只慢慢的跟在后面,不走近也不远离,靠在墙边直勾勾地盯着两人,像极了常年躲在暗处的探子,只要他愿意,总能和背景融为一体。 一双眼眸看似没怎么动过,却不动声色地将一切尽收眼底,藏在那面无表情的假面下,不知何时,就会猛然炸起。 钮书瑞便就这样一边担心,一边失笑,一边忙碌地熬到了病人到来。 送第一个病人离开时,她就隐隐约约地觉得两人的衣物似乎多了几分凌乱。 但还没等她多想,第二个病人就来了,便马不停蹄地继续工作。 等她真正忙完,细看的时候,就发现,之前并不是她的错觉,两人的衣服领口,包括袖子,衣摆,都有明显被扯过的痕迹。 盛上阳还好一点,看起来并不算太狼狈。 叶离就差别很大了,她从治疗室里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急匆匆地整理着装,分明就是估摸着她要出来了,急忙叫停。 见着她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然后才傻兮兮地冲她笑笑,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想装作无事发生。 钮书瑞顿觉哑口,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拿着手机就去了厕所,找人帮忙重新建立了一个新邮箱,将先前被盛上阳发现的邮件统统转了进去。 然后,她胡乱想了个借口,将新邮箱告诉了导师。 好在导师似乎很忙的样子,并没有多问,只言简意骇地告诉了她审核的进度。 做完这一切,钮书瑞准备回去,但忽然之间,她又想到了什么,忙低下头重新建了两个邮箱,均给那暴露了的邮箱发送加密文件,并为了制造出有来往的假象反反复复操作了好久。 虽说盛上阳“口出狂言”,表示乔启和叶离就算知道她有计划也没任何用处,但钮书瑞自是不可能相信他,也没有理由相信他。 就算他真的有能力帮她,又凭什么帮她? 钮书瑞离开的时候,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一走出厕所,她就被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气息包裹住。 男人在她头顶蹭来蹭去,一身说不出的郁气在抱到她之后一哄而散,口中担心道:“怎么去了那么久?妞妞……你是不是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下——” 钮书瑞一把捂住他的嘴,心下真是万分感谢周围没有走过路人,否则可就不是丢人那么简单了。 叶离满脸无辜地动了动头颅,蹭了蹭她的手,又伸出舌头在她掌心里一下一下地舔着,露出卖乖的表情来。 俨然一副‘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错,但积极认错,总归是对的’的模样。 钮书瑞便松开手,不打算说什么了,只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结果叶离果然一副‘我就知道好好认错一定有用’的表情重新抱住她,带着欢喜和期冀,低声暗示道:“妞妞,下班了……” 钮书瑞眉心一跳,就从余光中瞥见乔启拎着她的包从她办公室里出来,顺手带上了房门,正往这边走来。 而就在几步之远的地方,还有一个身影倚靠在那,目光淡淡地盯着她,状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她手中的手机。 钮书瑞瞬间悚然,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本能性地把手机藏在身后,然后就见盛上阳露出了一抹笑意。 那张稚嫩干净的脸庞明明没有刻意作出什么诡异的表情,不带一丝恐吓的意味,只是简简单单笑了一下,钮书瑞就胆寒到后退一步。 “妞妞?”叶离脸上的暧昧消失得一干二净,不过一秒,他就反应过来,握住钮书瑞的腰,想把她横抱起来。 后领却在这时被人扯了一下,叶离猝不及防,整个上半身不禁往后偏了一下,但也很快调整过来,抢夺似的抱紧钮书瑞。 然而乔启比他更快,一个发力,硬生生把他往后拽了几步。 随后自己上前来,站在钮书瑞身边,低头晦暗不明地望了她一眼,道:“走吧。”便揽住她的腰身,将人带离此地。 钮书瑞没有反驳的机会和余地,只能跟着他的步伐被迫往前,身后还有叶离在不依不饶的阻拦,试图从乔启手中把人抢走。 三人在前面风风火火地走着,后面跟着的就是盛上阳了,一副与之无关,却又保持着适当距离的模样,和前面的狰狞比起来,简直就是无风的湖泊。 四人就这样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进入电梯,耳边始终萦绕着乔启和叶离有些幼稚的争执声—— 刚开始大部分都是叶离在自说自话,寻求钮书瑞的安抚,钮书瑞有些累,便没说话,只用眼睛看着他,无声安慰。 他却觉得不够,眼周一红,仿佛下一秒眼泪就会掉落下来似的,呜呜咽咽地想要抱她,随即毫无疑问地被乔启拦截在外。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吵了几声,便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打起来了。 男人的身材本就颀长,往电梯里一站,已经很显着了,打起来,更是占地方,甚至连手脚都伸展不开,却还是要出这口气。 钮书瑞被迫退到电梯门旁,静静地看着他们,不但没有要劝架的意思,还顺手从乔启身上把自己的包勾了回来。 乔启扭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又继续投入到争斗当中。 忽然,她觉得身边多了一股子气息,扭过头去,就见盛上阳不知何时和她站在了一起,眼神就像是在看猴儿似的看着两人,像极了马戏团的观众,但也看的津津有味。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便低下头来,钮书瑞怔愣一下,想要挪开的时候,却发现盛上阳的眼神里有了些许变化—— 从津津有味变成了饶有兴趣,两者虽然差别不大,却是全然不同的两码事——就像是觉得钮书瑞脸上的表情很有意思一样,也不看打架了,就专注地看她。 还抬起手来,勾了勾她的头发,卷着把玩了一阵,然后竟用发尾去扫她的嘴唇,动作和神态都跟在逗小猫一样,懒散又兴会。 那细软的头发被男人捻作一团,对着小小的唇珠反复扫动,顷刻间,钮书瑞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一偏头,躲了过去。 这下乔启和叶离是想不注意到都难了,两人脸色难看地停下内讧,竟意外默契的从两边包围钮书瑞。 但还没等他们彻底走到钮书瑞身旁,电梯门就开了,钮书瑞身子一矮,钻了出去,快步走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不对—— 这不是地下车库,这是一楼。 “刚才按到了。” 钮书瑞回过头,就见盛上阳在身后慢慢悠悠地解释道。他刚才其实看到误触了,但觉得没什么所谓,就没提。 乔启听见这话,便想带钮书瑞走,却被钮书瑞拒绝了,指着门口道:“我不想走了,我在这等你。” 乔启伸着的手停了一秒,视线蓦然移到她下体上,他眯着眼睛看了片刻,才重新对上她的眼眸,牵着她来到治疗所大门一侧,“想要在这等我?” 面对他的明知故问,钮书瑞点了点头,先不说她是真的很累,腰酸背痛的,不想再走一趟了,其次还是因为不想看两个人没有尽头的争斗。 乔启也点了点头,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后脑,然后猛地把人压向自己,语气森然地道:“可以是可以。但妞妞,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好好地在这等着,哪也不许去,乖乖地等我回来,听见没有?嗯?说话。” 钮书瑞乖巧应声,乔启的脸色才有所好转,低头在她唇瓣上重重的吮了一下,却像是反悔了一样,把钮书瑞的小嘴亲的啧啧作响。 最后还是叶离强行地拉开,以及盛上阳有意无意地帮衬,才结束这场看不到头的亲吻。 叶离把钮书瑞挡在身后,恶狠狠地瞪着乔启。 乔启不屑地发出一道气声,舔了舔唇,隔着叶离“盯”了钮书瑞好久,然后忽然侧头,看向大楼的反光玻璃,果不其然和钮书瑞有些发散的眼神对在了一起。 钮书瑞吓了一跳,立刻别过头去,缩头乌龟一样藏在叶离身后。叶离察觉到他这骇人的举动,连忙抱住钮书瑞,转头骂了他一句,“滚!” 乔启登时笑了一声,这才像勉强满意了一样往车库走去。 他一走,叶离就开始亲着钮书瑞的额头安慰她,“妞妞不怕,我保护你……我们从另一个入口绕进去好不好?我今天也开了车过来,我们——” 叶离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了——他猛地对上了盛上阳似笑非笑的眼睛,才想起来还有身边这阴魂不散的家伙。 便瞬间闭嘴,收回了刚才那想要偷偷带钮书瑞跑人的想法,毕竟光凭他一个人,确实无法对付盛上阳。 于是只能委曲求全,抱着钮书瑞远离盛上阳,一边后退还要一边撒娇,让钮书瑞抱抱自己。 钮书瑞没动,他便说:“妞妞,你说过下班之后陪我的,现在已经下班了……你就抱一下,就抱一下,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你得抱我,你不能反悔,妞妞……” 男人说着说着,竟又像是要哭了一样。 钮书瑞没有办法,只得抬手圈住他的腰,在男人宽厚的背上轻轻拍着,小声安抚了几句。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叶离立刻跟拿到期待了好久的礼物一样开心,兴高采烈地亲了她好几下,就这样抱着她摇摇晃晃的,有前言没后语地说着话。 时不时还会蹦出那种显然不过脑子、很无厘头的,也不知道从哪看来的笑话,把钮书瑞弄的愣在原地,很无语地笑出声来。 见她笑了,叶离就更高兴了,一口气又说了好多好多。 殊不知,不远处正有人坐在车里,艴然不悦地盯着这一切。 他就像是气到身不由己了一样,粗厚的大掌猛然用力,将手中的重要文件捏得皱巴巴的,甚至险些撕裂。 紫丁簪: 没想到啊,这一章这么晚出来,主要是昨天一直想写到江哥出场才停,预料到自己会写的很晚,点晚餐的时候还特意点多了一点,想做宵夜。 结果没想到啊,那外卖前前后后因为有人拿错,发生了一大堆p事,导致我六点点的外卖,八点才拿到,直接饿了我两个小时,吃完后更晚了,一边犯困一边写,结果就写到了一点。 期间我还想过要不要先发一千,但寻思着觉得那样阅读感受不太好,就还是放弃了。 ps:今天lyn忽然和我说,其实五只狗子都是乖宝宝,我问她咋的,她就说,她看到了烟吻,就发现狩猎的狗子们,吃喝嫖赌抽烟喝酒样样没有。 我笑死,就说你怎么才发现啊,虽然他们人品不太行,但是在这一方面嗷,我不得不说,他们都是好男人(?)既不在床上羞辱妞儿(?),也没有粗口play,这么一想,紫丁簪可真是亲妈呢,嗯嗯嗯 毕竟我时常觉得狩猎的肉肉和别的肉文比,可太拉胯了呜呜呜呜 所以,要不是心里有点大病,这几只狗子真的都是好男人!! -- 119.剧情她是不是需要一面镜子来好好看看自 江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等了这么久,竟等来这样一幅画面。 女人娇小的身子窝在男人怀里,从他这个角度望去,几乎都要看不见了,却能清晰地看到她那明晃晃的笑意。 随着男人明显逗她的话语,时不时就会忍俊不禁一下,又哪里像是被人强迫的模样? 这就是她说的被控制,被强奸? 她是不是需要一面镜子来好好看看自己笑得到底有多么开心? 被乔启拉着的时候起码还有点像是被逼迫的样子,跟叶离在一起的时候——又是搂,又是抱的,俨然一副小情侣十分恩爱的模样,光天化日之下,简直是难舍难分到恨不得黏在一起。 这叫求助? 这叫想给他们定罪? 可笑,可笑至极。 江闻觉得自己又要收回先前对钮书瑞的看法了,她根本就不是善良,而是愚蠢,甚至愚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然后江闻又觉得,如果说钮书瑞是愚笨,那为了她放下工作,提前跑来治疗所楼下等她下班的他,简直就是痴呆,竟然会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举动。 就因为担心她的情况,以为她那天没接到电话是怎么了。 结果,她何止没出事,甚至好得很,同时和两三个男人亲亲我我,恩恩爱爱,笑得比向他寻求帮助时还要开心。 江闻将手中的资料狠狠地甩向副座,然而甩完之后才意识过来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只见往日都被他分类得有条不紊的文件,此时散落得到处都是。 甚至布满褶皱,让那本平平稳稳的白底黑字在此刻变得没有形状,歪七扭八,竟让他觉得十分陌生。 这可是有关下一个政策的文件,放在往日,或者别人手上,那不都得是被保存的完好无损吗? 怎么今天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于是江闻又只能伸手去把它们都捡回来,然而那文件被他大力一甩,散得七零八落的,回形针都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以至于他一边收拾,还要一边根据页码整理,真是狼狈极了。 而且,这文稿乱成一盘散沙也就算了,却还因为他刚才甩的时候,把其他文件也一起打翻了,导致他不但要整理,还要细心归类。 若是一不小心放错了地方,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所以他除了对照页码之外,还要对照每一页的开头和末尾。 这本该是一件应当静心去做的事情,但那心思却怎么也静不下来,甚至越整理,越暴躁,控制不住地去回想钮书瑞和叶离抱在一起的样子。 结果越想越觉得可笑,越想,越觉得荒谬绝伦,其中最离奇的怎么想都是他为了一个女人提前离场,带着文件在外一边审核一边等待这件事。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那天莫名其妙的行为举止——明明他都特地给她安排人手送她回去了,结果她还要平白无故的下车,逃窜,在餐厅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这像是一个正常人在正常情况下会做出来的事情么?更何况,钮书瑞的工作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翘班的。 外加她本身也不是消极怠工的人,否则,早就因为乔启和叶离的纠缠崩溃逃亡,放弃工作了。 要不是基于这些,他那天也不会一下会议,还没来得及处理后续工作,就急急忙忙地抵达餐厅找她。 结果还叫他扑了个空。 后来又无缘无故地不接电话,他等了几天,都没等来她的回电或者信息。 导致他忍不住去想,难道真是因为那天的打击对她而言实在是太大了,让她有了阴影? 想到这的时候,江闻忍不住冷笑,心想麻烦,就连小孩子都知道,这天底下又哪有什么不劳而获的事情。 而且,他向她索要的报酬,比起她想要解决的事情而言,简直是太微不足道了。 不过就是操几次而已。 再则,她作为女伴,又有什么时候履行过义务?哪一次不是他在伺候她? 简直就是本末倒置。 江闻忽然间就整理不下去了,直接大掌一挥,把所有文件都叠在一起,勉勉强强确认了不会轻易散落后便扔向后座。 然后驱车,直直来到几人面前。 盛上阳瞬间就感觉到那来自车内的危险气场,于是不动声色地收敛了气息,退到阴影之下,站在那高大粗硕的圆柱旁。在这强大的对比之下,他的身影便变得不值一提了,轻而易举就和背景融为一体。 叶离也察觉到了那股子恶意,潜意识觉得不对,便抱着钮书瑞后退几步,一双眼万分戒备地盯着面前还算低调的黑车。 钮书瑞是最后一个发现不对的,她听到了车子的引擎声,也感受到了那股莫名的压迫。 但由于她这一两个月内,几乎无时无刻都处于这样的氛围当中,因此一开始只是以为乔启回来了,并无多想。 然而紧接着,她就发觉不对劲了,这样叫人浑然一凛的气压,乔启可发不出来,反倒更像是某个让她心脏紧绷的人——钮书瑞登时扭头,瞠目结舌地瞪着身后的车子,江闻刚好从车上下来,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紧盯着她。 刹那间,钮书瑞只觉得耳边有急剧的雷声骤然响起,贯彻了她的大脑,震碎了她的思绪,叫她只能呆呆地看着江闻。 叶离的肌肉猛然紧绷,光是看上一眼,他就知道面前这个人绝不简单,便更加用力地箍住钮书瑞,拖着她大步后退。 可他实在是太用力了,钮书瑞又是最疲软、最毫无防备的时候,猝不及防就他这股力道弄的痛呼出声。 女人那娇软的闷哼声本就够特别了,随随便便都牵动起男人的欲望,勾人的厉害,在这肃杀的氛围下,更显突出,几乎是瞬间就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江闻本不在意叶离这幅度极大的“小动作”,还觉得可笑,毕竟这些在他眼里简直就是蚂蚱在做无用功罢了。 但钮书瑞的哼声一出来,他心底里忽然就涌起了一股怒气,无法言说,却十分生气,觉得钮书瑞不但脑子愚笨,眼睛还不灵光,看到他来了,竟没有立刻走到他身边。 便直接伸手打算亲自教教她—— 一道金属的锵鸣声突然作响,小刀脱鞘而出,或许还因为动作太快了,空气中慢半拍的响起刀与鞘摩擦的嗡鸣声。 沾染了许多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液的小刀就这样凭空出现,拦截在了几人之间,布满红色的刀身折射出亮眼的光芒,散发着让人退怯的寒意。 江闻却像是无事发生一样,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大掌还是直直对着钮书瑞,只是在这期间如闪电一般,顺手拐了个弯,掐在了叶离的手腕上。 一股子钻心的疼瞬间传遍叶离全身——那力度大到他都没来得及反应,手臂就被折了过去,扭曲成一个非人的角度。 五指也没了力气,刀就这样直愣愣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叶离痛到面目狰狞、铁青,也没吭一声,依然死死地盯着江闻,因为让他更痛的,是眼睁睁看着钮书瑞被江闻掐住后颈,硬生生地抢走。 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一阵火急火燎的脚步声,一个男人倏地窜了过来,大掌直直冲着江闻抓钮书瑞的手而去。 江闻就站在原地,似乎没听到这盛着怒火的声音一样,眼神没有任何变化,一把将叶离甩了出去,而后抬脚,猛地踢向来人。 这一系列动作几乎就发生在一瞬间,乔启和叶离倒地的声音甚至是在同一时间响起的,然后一个骨头咯咯响,一个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钮书瑞的后背终究是撞在了江闻坚硬如墙面的胸膛上,她一抬眼,就是江闻那愠怒到让人瑟缩的脸,心霎那间就凉了半截。 明明刚刚还像个闷葫芦似的叶离忍不住了,带着沙哑的、叫人怜悯的哭腔,喊道:“妞妞——” 他不顾手臂的扭曲,撑着地面从地上起来,跌跌撞撞地奔向钮书瑞,一边跑,一边就哭了出来。 甚至连眼前的事物都没来得及看清,就举起拳头飞向江闻的脸。 江闻脸上的暴躁突然就更加明显了,心里想着叶离这心理素质要是上了战场,那都是炮灰的份——没什么大的用处,就是烦人。亏他刚刚还觉得叶离的出手速度勉强可看,真是看走眼了。 便把钮书瑞拉到身后,动了动五指,打算借叶离来出出气,反正打坏了也没事,叶家对于他而言,不足挂齿。 他现在心情没由来的很差,才是大事。 就在江闻出手这个电光火石间,钮书瑞突地抓上了他的手臂,那伸到一半的拳头就这样停在了半空中。 众所周知,钮书瑞无论是从体力、速度,还是力量而言,都比不上一个刚入伍的新兵,动作间更是漏洞百出,他不需要费一点力气,就可以逃过她的攀附。 但他却被抓住,并且停了下来。 意识到这点的江闻脸色再次黑下,双目不悦地看向钮书瑞。 那眼神冷冽至极,具有极强的杀伤力,从四面八方不留余地的压制钮书瑞,叫钮书瑞怕的打了个抖,却倔强的没有收手。 她要是收手了,这一拳打下去,后果定是不堪设想——叶离本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格,就算是打个头破血流,也一要会打到无法站起。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而且他的心里防线也不算高,若是看到她任由江闻这样去打击他,最后,指不定会崩溃到什么程度。 到时候,一切就彻底完了。 所以她即便害怕,也要努力昂头,看着江闻的眼睛,请求道:“别,让我来,我和他说……好吗?” 江闻看着钮书瑞一副怕得要死,却拼命逞强的模样,就气到头脑发热,他都故意施压,用这样可怖的眼神去看她了,她竟还要为了这个没用的巨婴向他求饶? 明明在床上被操到痛哭流涕的时候,都不愿意向他低头,却为了这样一个人—— 江闻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她难道就不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吗?她该乞求的原因和对象到底该是什么,她难道还不知道吗? 又过了片刻,江闻忽地就笑了,钮书瑞觉不觉得荒谬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快要气炸了,就不该保护她——于是江闻一把甩开了钮书瑞,冷冰冰地站在原地。 紫丁簪: 啊啊啊啊啊,你江哥好可爱——又还没完全开始可爱,还是下一章比较可爱() 这口是心非的样子真是没一点状态还写不出来了,我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迂回的想法,那脑花得比一大条贪吃蛇还要盘旋吧() 真是不得不说,每次看江哥的行动轨迹,就想把他的嘴掰直咯——所以你们能在这一章里看出几个他暗搓搓的小动作嘻嘻嘻嘻嘻 -- 120.剧情“我只是你的心理医生。”(正文31 江闻的力气巨大无比,钮书瑞又毫无防备,身子一下失去平衡,就要从台阶上掉下去——在场几个男人的脸色都瞬间变化—— 正当钮书瑞极力平稳自己的时候,叶离冲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后怕地一直后退。 他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发抖,不断亲在她同样发凉的唇瓣上,“妞妞……妞妞……妞妞……” 江闻却突然伸手,拦住了叶离的后路,逼他停在原地,然后在叶离极具杀意的眼神下,暗示性地看了钮书瑞一眼—— 不过短短一分钟,看到钮书瑞被叶离抱在怀里的江闻……后悔了。他刚才不该松手,钮书瑞愚昧,他也要跟着一起愚昧么? 他不应该是好好教教她,在这种情况下,到底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么? 就连刚入伍的新兵不都得教上那么个几回,才能明白道理么? 可松都松开了……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能力重新抢回钮书瑞,只是忽然间,他又想看看钮书瑞到底是想用什么方法解决这个问题。 便威胁似的看了叶离一眼,不准他再后退了,逼迫两人只能当着自己的眼皮底下解决事情。 但叶离又哪里会听呐?他向来是不怕死的类型,除了钮书瑞的话之外,不听任何人的命令和指挥。 然而下一秒,钮书瑞就握住他没有受伤的手,轻飘飘地阻止他后退,还抬起头来,小声又认真地喊了一声:“叶离。” 钮书瑞的声线确实是温温和和的,但或许是因为职业使然,她认真严肃的时候,声音里的郑重会带着不可拒绝的轻柔飘进人的耳朵里,叫对方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好好听她说话。 叶离一直很喜欢听钮书瑞喊他,可是他无法接受此时此刻的呼喊,下意识觉得钮书瑞要说什么他不想听的话语,便低头去堵钮书瑞的嘴。 但还没等他碰上,江闻就伸手扯住他的头发,叶离怒吼一声,旁边蓦地传来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钮书瑞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从柱子后面小心地探出头来,原来是下班了准备离开的前台,正握着手机战战兢兢地看着几人。 先前被几个大柱子挡着了,前台都不知道另一头居然有那么多人,现在这一瞥,直接让她后悔了——她为什么要好奇心作祟来查看情况? 这一边的状况简直可怕到不是正常人能够驾驭的——几个男人面朝钮书瑞,脸上都挂有超乎寻常的阴戾。 还有身上还挂了彩的,甚至不是一般的严重。 叶离的手臂明显歪曲,肯定伤到骨头了,相比之下,距离她较近的乔启则好上一点,只是嘴边挂有暗红色的血迹而已。 不过其中最完好无损的还属那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他有着极为强壮的身躯,配上那一身挺立的军装,叫人敬畏,不敢接近,不敢玩笑,下意识严肃起来。 他面上的五官十分冰冷,却带着一股常人所没有的正气,让人安心。 但他此时正阴沉着脸,叫那股浩气也变得尤为骇人,两者结合在一起,竟透出一种亦正亦邪的气质,让那一身壮实的腱子肉瞬间变味。 前台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继续看下去了,总觉得这个军装男人的表情像是下一秒就要把谁抓走一样可怕——毕竟他现在正抓着叶离的头发,满脸威慑。 结果下一个瞬间,钮书瑞就抬手打掉了江闻的手,并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 江闻的脸色空白了一秒,似乎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然后猛地沉下,极其恼怒的看着钮书瑞,钮书瑞却没有看他,而是冲前台安慰的笑了笑。 许是她那格格不入的温柔让前台好了一些,竟大胆起来了,开口就问:“这是……怎么了?” 说完她就见钮书瑞张着嘴思考的模样,顿时恨不得给自己那不争气的嘴来几巴掌,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钮书瑞倒是没她那么多小心思,不过须臾,便大方答道:“没什么,只是我的相亲对象来接我了,他们有些惊讶而已。” 倘若现场不是这个争锋相对的气氛,话也不是待在叶离怀里说的,这番说辞或许还能有些说服力。 但此时此刻,在场除钮书瑞以外的人都愣住了,哪里还有其他心思去想她为什么在叶离怀里啊? 不过,呆楞的人里可不包括盛上阳,他是知道钮书瑞计划的。 就连江闻都难得哑然一会,心底里冒出一道奇怪的感觉,像是小鱼吐泡泡一样,咕噜咕噜的,竟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眨眨眼睛,清了清嗓,对呆若木鸡的前台点了点头。 却不知自己这幅样子装模作样极了。 而且,钮书瑞明明也还没有开始介绍他,这不,才指着他向前台说道:“就是这位,江……” 钮书瑞下意识想喊‘江警官’,因为习惯,也因为畏怯。但看着江闻的军装,觉得怎么想也不太合适,便不由得顿了一下。 江闻扫了她一眼,顺口接腔,“江闻。”然后又冲前台点了点头。 前台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这样一个地位明显不低的人物冲自己反复点头,真是感觉要折寿了,一连回了好几个鞠躬,语无伦次地介绍着自己。 然后她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了什么,忙抬起头去看江闻。 她的目光实在是太明显了,不过一秒,江闻就再次侧过头来看她。 江闻的目光总是习惯性的寒光刺骨,看什么都冷冷冰冰的,还带着一种不自知的威严,饶是遵纪守法的路人不小心撞进他的眼睛里,都要情不自禁地回想自己这一生是否做过什么坏事。 唯独看钮书瑞的时候,那冷酷严峻的眸色才会有些许变化,总算像是在看人了一样,有了鲜活的反应。 前台顿时打了个哆嗦,慌不择路地说:“我、我叫的车来了,我先走了。”说着,就冲大马路跑了出去。 一边跑,她还一边后知后觉地想,原来当初那个送花的,就是钮书瑞的相亲对象。 她还是头一回知道,原来爱情能让人有这么大的变化,连周身气场都完全不一样了。 导致她刚才看到的时候一时间都没认出来,否则,这样硬朗惹眼的五官,她又怎么可能记不住呢? 能为这么大的变化,想必是很爱钮书瑞吧。 前台不禁有些感慨,但作为一个旁观者,她还有些叹息——她本觉得乔启和钮书瑞也蛮配的,从他们以往的日常相处来看,乔启绝对可以算是一个适合钮书瑞的人。 但很快,她就感叹不出来了,前台看着眼前的人行道,无声咆哮——她的车还在治疗所啊! …… 钮书瑞看着前台那逃也似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当中,便慢慢地回过头来,结果就见乔启正用那阴鸷到前所未有的眼神看着她。 他一张脸也不知道是因为怒火,还是因为伤痛,竟黑得宛如中了剧毒一样,嘴角的暗红阴差阳错地成就了这一份感觉,让他看起来像极了来朝她索命的厉鬼。 钮书瑞刚刚感到惧怕,就被叶离的眼泪蹭了一脸。 他不知是什么时候彻底哭了出来,带着无与伦比的害怕和恐惧,哑声求她:“不要,不要,妞妞,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再也不监听你了,再也不关着你了……” “我保证,我保证,这一次绝对是真的,我再也不吓唬你了,妞妞,我再也强迫你了,好不好?” “我什么都听你的,就连做爱都听你的,你说不要了,我就不做了,你什么时候想要了,我们再做,好不好?” “我保证,真的,真的……妞妞,你不要走,你不能离开我……” 叶离哭的撕心裂肺,整张脸都是激动的绯红,浑身的体温骤然升高,滚烫得宛如一个高烧病人。 他举止无措地抱着钮书瑞,一边哭,一边擦着眼泪,拼命想要看清她的样貌,可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只能透过朦胧的视野隐隐约约看到钮书瑞的脸,竟异常平静。 这绝对不是真的,这是假的,他的妞妞不可能那么冷静,他的妞妞一定会哄他,一定要哄他。 一定是因为眼泪的关系,才让他有了错觉。 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揉搓眼睛,力度大到仿佛要把眼球从眼眶里挤出来一样,让那本就可怖的眼珠变得更加骇人,到处都是红血丝,甚至就像是要蔓延到那黑色的瞳孔里似的,叫那眼睛更为肿胀。 叶离完全陷入了情绪当中,无法自拔,旁若无人地拼命乞求,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为了得到钮书瑞的答应,简直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过一会,他就哭到嗓子嘶哑,发出来的声音都如年久失修的乐器,废弃了多年,再拿出来时,弹奏出来的音符已经难成曲调,失了清脆以及圆润。 悦耳的少年音变成这样,钮书瑞只觉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但还是推开他,坚定又平缓地说:“叶离,你也看到了,我有……我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直陪着你——” “不是的,不是的……”叶离迫不及待地打断她,“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你可以一直陪着我,我也会一直陪着你,我们要待在一起,一辈子——”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钮书瑞捧住他不断摇摆的头,正色道:“可是叶离,我们只是医生和患者,我只是你的心理医生。” 紫丁簪: 啊——好狠心的女人!(来自亲妈嗑瓜子看热闹的语气) 其实我忽然感觉哦,好像我今天状态好不好,可以从我bbll的多不多来看哈哈哈哈,是的,没错,所以我又要开始bbll啦!哈哈哈哈哈 怎么样,这一张江哥是不是很可爱,笑死我了,昨天写到向前台点头那段,直接给我笑出声,怎么那么可爱啊哈哈哈哈哈 你们江家怎么带孩子的?同一个人好几个人设,不怕塌房吗() 每次江闻对妞儿的那些反应,真的都非常值得寻味,哎,我就不理解了,身体都这么诚实了,怎么大脑还不跟上呢? 或许,这就是身体强壮的人吧,不怕打脸,毕竟接下来几章,我估计啊,他是要天天打脸了。 话说回来,我昨晚放下手机准备睡觉那一刻,脑袋里忽然就想到妞儿的绿茶女儿。哈哈哈哈哈,对,一听就知道是叶离的孩子() 我突然想到她以后在学校装腔的一些画面,以及和官配的互动,啧,每次到这种时候,都好想直接结束一代(好多余:你礼貌吗) 嗷,以及微博有人催肉肉啦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之前天天吃,现在一看,原来十天没吃啦,但别怕!!马上就来了,你江哥都上场了,他的肉还会远吗() -- 121.剧情 “这就是你的计划么……妞妞。” 霎那间,叶离哭的更厉害了,脸上的神经却像是不会动了一样,面部表情空洞且僵硬,一双眼痴痴地看着她。 下一刻,他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带着惶恐和绝望,悲痛到仿佛得不到钮书瑞的正面回应就要死了一般,苦苦哀求,“不不不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妞妞,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你不能这样说,妞妞,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要像以前那样,哄我,让我乖,叫我听话,我一定听,我保证,妞妞,我以后一定听你的。” “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不好?我再也不像今天这样打扰你工作了,我以后都在门外坐着,一直坐着,好不好?” 钮书瑞难受地别开目光,叶离就捧住她的脸,强迫她和自己对视,浑身都像是有爬虫爬过似的万般难受,那些虫子就像是通过暴露在外的器官钻入了他的体内一样,让他好想用力去抓,去挠。 去把自己抠得头破血流,然后掏出那颗肮脏不堪的心脏,递到钮书瑞面前,让他的妞妞明白,他这一次是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他一定不再像以前那样,光说不做,只要她原谅他,像曾经无数次那样,原谅他,包容他,接纳他。 如果他的妞妞嫌他脏,那他就把心放在水里,洗干净,将上面阴暗的想法通通甩掉。 从今往后,他不再做那些错事,也不再逼迫她做任何事情,只要她愿意留下,愿意像平时那样,好好陪着他。 那就算暂时不结婚,也没有关系,他可以等,他可以一直等,一直等到钮书瑞愿意的那天。 如果钮书瑞还是不愿意,也没关系,他可以接受,都可以接受,只要她留下,永远待在他身边。 所以,所以…… “原谅我,原谅我,妞妞……”叶离死死地抓着钮书瑞的脸颊,手却抖得跟在冰天雪地里的人一样,冷的厉害——从滚烫到冰冷,竟只发生在一瞬间。 可他实在是太用力了,糟糕的情绪让他控制不了自己,把钮书瑞抓的又疼又痛,求救似的痛呼出声。 下一秒,这股痛楚已然消失——江闻突然出手,将叶离甩翻在地,叶离的后脑重重的撞在地上,发出一道巨大的响声。 他却像是什么都没感受到一样,不知疼痛,不会叫唤,只有那眼泪在缓缓流淌。 片刻,他呆呆地坐起身,僵硬地抬头,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痴傻呆楞地看着钮书瑞,好久好久……然后忽然低下头去,出手极速地捡起地上的刀,往自己的心脏捅去—— 钮书瑞吓傻了,想都不想就伸手阻止。 江闻眉头紧皱,竟瞬间跟上,扯着钮书瑞的肩膀把人拉了回来,自己上前去抓住叶离握刀的手,然后用力一扭,在刀掉落到地板之前迅速夺走。 做完这一切,江闻的眉头更紧了——他本不想出手阻拦,叶离既然要自残,那就让他去好了,他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不行,又能怪的了谁? 却不料钮书瑞竟然傻乎乎地冲了上去,她难道就看不出来,叶离就是在利用这点,让她自己送上门去么? 在场的除她之外,又有哪个人有所动作? 真是愚笨。 本事没有,逞能倒是挺在行的。 江闻烦躁地看了一眼手中的小刀,不屑地插入回鞘内,丢到了钮书瑞怀里——既然她不放心,那就亲自拿着好了。 钮书瑞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见状愣了一下,才连忙抬手接住那精准掉落的小刀,后知后觉地冲他点了点头,似乎是在道谢。 江闻便更烦闷了,刚才那下,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在救她。 本能这种东西,往往需要经过没日没夜地训练,才能真正刻入血肉之中。 就好比消防员听到出警铃声,就好比军人听见口令。 可他一没在脑海里想过要保护钮书瑞,二没把钮书瑞当作需要拯救的人质,却在第一时间冲上去救了她。 大脑真的连想都没想一下,就作出反应了——以至于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止有多么离奇。 突然,身后再次传来动静,江闻正过头来,只见叶离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龇牙咧嘴地冲了过来。 江闻挑了挑眉,没想到叶离都这样了,还能有更大的爆发力,真是小看他了,果然人在崩溃的时候,才是最强的时候。 他不疾不徐地抬手,轻而易举就将叶离的双手束缚住,叶离的力气本就不及江闻,再加上那手才被扭过、折过,没办法好好发力,便顺水推舟,借江闻推自己的力道把人拽到面前,打算一脚踹在他腹部。 江闻一眼看穿,这些小聪明都是他小时候玩剩下的了——只有弱者才需要这些把戏。 江闻不躲不闪,也顺着叶离拉自己的力道而上,然后在叶离抬脚的时候一把擒住他的小腿,用力翻转,叶离应声倒在地上。 他嘶吼出声,那声音就像是野兽濒临死亡时发出的咆哮,带着不甘,怨恨,恼怒……许多许多,听的人浑身发毛,灵魂都像是被波及了一样,抖了又抖。 叶离被压在地上,四肢不断挣扎,他仇视着江闻,英俊的脸庞在此刻竟凶狠到有些面目全非的意思,叫钮书瑞难以置信,这竟然是叶离能露出来的表情。 江闻抓他就像是抓小鸡仔一样简单,不过倒是比抓钮书瑞要费劲一点,毕竟叶离疯起来真就跟染了病的狂犬一样,不断挑战人体极限。 钮书瑞终于在这惨厉的吼叫声中找回意识,上前几步,碰了碰江闻的衣摆。 那力道十分轻微,就像是没力气一样,比起触碰,更像是被风吹了一下,几乎没有触感可言。 但江闻就是察觉到了,并扭过头来,只见钮书瑞一张精致的小脸竟比叶离的还要惨淡无光,仿佛被打的人不是叶离,而是她一般。 她声音紧绷地道:“够了,别打了……” 那声音又小又细,措辞和语气都小心翼翼的,就像是生怕一不小心便会惹怒他一般,却意外的坚定有力。 江闻没错过那其中的生疏和拘谨,她刚才向别人介绍他,以及和叶离说话时可不是这样的。 江闻只觉得心里又冒出一股莫名的感觉来,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听她的?他想打就打,不想打就不打。 但身体还是十分老实地遵循了——大手一挥,便将叶离甩到了几米开外的墙壁上。 然后站起身来,才马后炮地想,足够了,本来教训他们也不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只要给他们的下马威够了那就行了。 便转身将钮书瑞拉向车子,那动作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抓起她一只手臂就硬拽,也不怕把钮书瑞细小的胳膊给弄折了,和叶离刚才的爱惜比起来,反倒更像是坏人了。 钮书瑞看着那爬起来都难的叶离,内心涌起一股难言的感觉,她习惯性地想查看他的伤势,就被江闻察觉到,并且更用力地扯了一下。 然后她才像是回过神来似的,有些僵硬的跟着江闻走。 就在这时,那一直没有出过声的乔启忽然开口:“这就是你的计划么……妞妞。” 钮书瑞突然浑身一抖,江闻却没有给她回头的机会,很嫌弃似的,拉开车门就将她塞了进去,然后自己侧过身,扫了一眼背后的三人。 心里觉得钮书瑞真没用,就这么一点计划,也不聪明,还闹得人尽皆知。 看来,叶离会崩溃成这个样子,应该也和她的败露有关了。 想着,江闻又睥睨地扫了一眼还在地上一边哭哭啼啼一边撑起身子的叶离,得亏钮书瑞找的帮忙对象是他,否则,其他人对付得了这三个疯子么? 尤其是盛上阳。 江闻看向那至始至终都站在柱子底下的人,他很聪明,从一开始就将自己藏匿其中,摘到事外,只是,他不会真的以为,他的潜伏有用吧? 江闻冷哼了声,虽然盛上阳的气场确实比乔启和叶离的要特别那么一点,身手或许也会给他带来一些惊喜,但真要上的话,还不都一个样? 江闻收回目光,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座,不过一会,车子便当着几个男人的面大摇大摆地开走了。 被留在原地的几个男人发疯的发疯,崩坏的崩坏,其中最格格不入的,还属那个全程无动于衷的盛上阳。 在和江闻对上视线的那一刻,盛上阳不可否认地愣了一下,随即,他只觉全身沸腾,抑制不住兴奋的笑了出来。 太有趣了,真是太有趣了。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无论是看叶离被打、看乔启故作镇定、看江闻自以为冷静的占据主场…… 还是看钮书瑞明明已经因为突发情况乱成一团了,想要不管不顾、破罐破摔,却还是努力平和场面,照顾叶离情绪的狼狈模样,都比他原本想象的还要有意思。 如果要他给今天这场戏打分的话,他愿意给个满分。 本来一切都和他想的差不多,唯独江闻的反应,简直是超乎了他的意料,倒不如说,从江闻出现的那一刻起,这一切就超出了他的预料。 所以,他愿意给这意料之外的惊喜满分,只希望江闻之后的反应还能再有趣一点,最好呢……是继续自大下去。 这样他才能有更多的戏看。 不过不要紧,以江闻目前的状态来看,距离看清自己的内心应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盛上阳期待地笑了笑,而后大步离开了——好玩的一天结束了,接下来又该无聊了。 但……也不算太无聊。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快速操作了几下,屏幕上立刻出现钮书瑞的办公室,随着他慢慢拉动进度条,竟出现他操钮书瑞的全过程——毕竟,他还有这个。 紫丁簪: 不出意外的话!!我们江哥应该马上能吃下一场肉了(doge) 只是距离上一次出场,确实有点久,有些伏笔我总感觉我忘了,每次看着备忘录里的伏笔,我总是想,就这?就这么一点吗?我怎么记得他的脑回路极其扭曲啊?(指字面意思的歪歪扭扭) -- 122.剧情“这是命令。”(正文3300+) 叶离从地上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到乔启面前,拽住他的衣领,怒吼道:“开车啊,开车!钥匙呢?我问你钥匙呢!” 乔启却像是听不见一样,不管叶离怎么摇晃,眼睛始终直视着正前方。 叶离见状,也懒得浪费时间,自己跑到车旁,举起拳头就砸在驾驶座的玻璃上,一拳接一拳,砸得指节出血,指骨扭曲,整个手都鲜血淋漓的。 但那车窗还真被他砸得凹陷下去,于是叶离更加猛烈的对着那,疯狂锤动,终于,那车窗不堪重负,碎裂出一个小洞来。 叶离立刻上手拉扯,似乎是无论如何都要追上去一样。 此时,他那英俊的面孔狂暴到宛如青面獠牙的鬼怪,哪里还有往日那些或清冷或乖巧的模样。 而旁边的乔启也没好到哪里去,就像是疯了一样,忽然大笑出声,笑声癫狂又异常,根本不像是正常人能够发出来的声音。 许久,他才像是笑够了一般,慢慢停下,瞪着一双瘆人的瞳孔,自言自语道:“妞妞,你可真是一点也不让我失望啊。” 江闻,江家,南军北商——国内拥有身份地位的江家,只有两家,刚好一南一北,划分成了两个区域,一个军政,一个商贸。 但乔启怎么也没想到,江闻竟然是‘南军北商’中的南军。 在看到江闻的军服那刻,他就应该反应过来才对,只是他没想到啊——他的妞妞竟然在背地里策划了那么多,为了逃脱,不惜将自己“卖”给江闻,用肉体取悦对方,以此获取江闻的庇护。 而江闻,竟也真的要了。 也是,江闻不要才奇怪。 上次对峙时,他就发现了,江闻对钮书瑞有所欲望。 只是当时他以为,江闻只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警察罢了。 又怎么会想到…… 一时间,乔启脸上满是失常的笑意和愤怒,两者交织在一起,毫不意外地形成一幅畸形的面部表情,让他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 然后,他像是才听见一旁的动静一样,转过头去,脸上的神色居然一秒沉下,鄙弃地道:“没用的废物。别弄了,追上去有用么?” “还是说,你以为你再被江闻打一次,妞妞就会因为可怜你,然后选择留下?”乔启轻蔑地笑了一声。 笑声里充满了嘲笑的意味,却难以说清,这到底是对谁的嘲讽——就算钮书瑞真的反常地选择留下,江闻也未必就会放过她。 叶离闻言,身体仿佛失去了力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惘然地无声落泪。 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滴在了他满是疮痍的手背上,竟刺的他浑身都疼了起来。 然后,他抬起手来,抓在那痛到难以跳动的心脏上,似乎是想靠外力让心脏像以前那样正常跳动,便用手锤在上面,却越锤越疼,越锤,脑子里的画面越发清晰,最终哭的满身阴戾。 乔启见叶离总算不再糟蹋他的车了,才慢慢地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蜷成一团、无脑自虐的叶离,然后猛地抬腿,狠狠地踹了叶离一脚—— 叶离打不过江闻,还能比不上乔启么?他一抬手,就抓在了乔启的小腿上,随即猛地一拽,似乎是想要把人掀翻。 但乔启可没那心思和他打架,只觉得浪费时间,便故意将叶离鲜红的手对准车门,用力一撞——而后趁叶离收手的时候也把腿抽了回来,一站稳,就凉飕飕地出声:“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连一点详细信息都没透露,不像是在逼问什么,更像是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刚才也不过是借机出气,趁人病,要人命罢了。 叶离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却不应声,又恢复成刚才那副颓然绝望的模样,盯着自己肮脏不堪的身体。 倒是没再哭了,只是那红肿的眼睛依然透着戾气,就连那可怜兮兮的泪光都没办法掩盖下眼底里坚毅的阴狠。 乔启一见叶离这样就知道了,他烦躁地“啧”了一声,抬腿,冲着叶离的腹部踹了过去——他就说他今天怎么临时多了那么多病人,还一个接一个的,几乎是把他所有时间都压榨光了。 在叶离幸灾乐祸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但紧接着,他又想起叶离以前好像也是这个鬼样,便没多想。 直到盛上阳那个有意无意的眼神,他脑海里立刻闪过什么,然后,一切都串了起来——叶离既然能找来黑客黑掉他和钮书瑞的通话,自然也可以动用叶家的力量,无所不用其极地剥削他。 就是为了让他没时间去找钮书瑞,从而独占他的妞妞。 结果倒好,就因为叶离这些低龄幼稚的小动作,导致钮书瑞今天不但被盛上阳操了,还被江闻带走了。 乔启真是要气炸了,突然就觉得便宜他了,恨不得叶离已经死在了江闻的拳头下。于是在连续踢空后,直接伸手将叶离从地上揪起,一拳接一拳地打了过去。 叶离本就躁郁至极,浑身的疼痛都比不上钮书瑞亲口抛弃他那些话来的有杀伤力,导致他茫然又无措,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他的妞妞才要这样狠心地抛弃他。 而乔启的这番举动,更是直接点燃了他心底里无处发泄的怒气——就算是他做的,那又如何?他的妞妞本就是他一个人的,凭什么成天被他们纠缠? 于是,两个各有怨言的人就这样再次打了起来。 …… 钮书瑞被塞入车内的那一刻,满脑子都像是沸腾的开水,除了热之外,一无是处。 她其实还是无法就此不管,放任事情发酵——江闻出现的太不是时候了,乔启和叶离才因为盛上阳的挑衅,勃然大怒过。 还没等她挽回些什么,江闻又给了他们当头一棒,让一切走向了她从未想过的绝境。 这让她不得不担心自己真正的计划究竟能不能成功实施。 但还没等钮书瑞继续想下去,驾驶座的门就被拉开了,江闻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连睨都没睨她一眼,就径直开车。 甚至没等钮书瑞系好安全带,车子的速度就达到了登峰造极的高。 钮书瑞怕到呼声卡在嗓子眼里发不出来,双手颤抖地拉下安全带,如履薄冰一般坐了好久。 面前的景象全都以飞快的速度从她眼前飘过,几乎是一眨眼,车子就开到了几公里外的地方。 然后,江闻像是终于宣泄够了一样慢下速度,也是这时,钮书瑞才敢去摸大腿下始终膈应着她的东西——其实,坐下的那一瞬她就感觉到了,只是当时因为思绪的杂乱来不及顾及。 现在,她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拿了出来,才刚看清是一个回形针,就被江闻夺了过去——从钮书瑞有所动作的那一刻起,江闻就控制不住地分心,想看看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却没料到,自己先前一直没找到的回形针,居然就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他沉着脸把东西往后一扔,便继续驱车。 钮书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大脑还处于发懵状态,听见后座传来类似于砸在文件夹上的还算清脆的声音,便下意识往后看去—— 就听见江闻突然呵斥一声:“坐好。” 钮书瑞顿时正襟危坐,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双手放在大腿上,不安地抠成一团。 好半晌,才发现路况逐渐偏僻,一股不详的预感冒了出来,她立刻开口,小声地道:“刚才……谢谢你,我家在——” “谢谢?”江闻嗤笑一声,“书女士,你不会是想一声谢谢就糊弄过去吧?” 钮书瑞无措地张了张嘴,江闻又再次说道:“你是该向我道谢,但比起这个,你更应该去想接下来该怎么让我射出来。” 钮书瑞刚好起来的脸色再次惨白,江闻从余光中瞥了一眼,脸色就再度阴沉,竟脱口而出:“今天被操了几次。” 说完那刹那,他就愣了。 之前在车里的时候,他是感觉到了钮书瑞的走路姿势不太对劲,把人扯到怀里后,更是笃定——她满身都是性爱后淫靡的芳香,又骚又浪,说她今天没被人操过,他不信。 但他没想到自己竟会去问这样无聊的事情。 “我——” “闭嘴。”江闻又怒斥一声。 之后,便是钮书瑞再有什么小动作,也不开口了,只直直地把车开回别墅,撂下一句“下车”,就开门走了下去,如风一般自顾自地走进别墅,留钮书瑞一个人在后面慢吞吞地跟着。 但没过两秒,他的身影就再次出现在门口附近,双目不耐地盯着她。 钮书瑞一个激灵,却还是不愿意再快上一点,大脑始终没放弃过思考,只希望能想出一个有用的方法。 江闻看着她这宛如蜗牛一般的模样,心中的恼怒毋庸置疑的更盛了,竟冒出一股想把钮书瑞大力拽进屋子的冲动。 却还是站在原地,目光阴晦地看着她。 直到钮书瑞终于走到他面前了,他才伸手,把人一把拉进大厅,甩在沙发上,高高在上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钮书瑞被甩得头脑发昏,坐在沙发上只觉得天旋地转——她不得不努力地眨眨眼睛,又摇了摇头,只为了能够看清眼前的事物。 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看起来娇憨极了,一双灵动的眼睛虚虚地盯着地面,直叫人升起一股想要趁她不便,狠狠地欺负她的冲动。 江闻深吸了口气,刚压下那股想法,就看到钮书瑞昂起头颅,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他,俨然一副听话,却有难言之隐的模样。 宛如一只胆怯的小兔子,强撑着鼓起勇气,仔细斟酌地和马上就要吃掉自己的大灰狼打着商量,道:“我今天真的很累,你也不会舒服的……我用其他方式帮你,可以吗?” 短短几十个字,被她说得缓慢又沉重,任谁都能看出她的委婉和小心。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江闻却没有,倒不如说,他听完后,眉眼间的阴暗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加深了,并冷声道:“这是命令。” 紫丁簪: 没错!!没错!没错!!我们江哥马上就要吃肉了,我们江哥什么人啊,那这一餐不得吃饱饱?从前菜开始,给爷上菜—— 但你们也知道的,以紫丁簪写肉的习惯来看,这个肉大概不会那么快开始,也不会那么快结束(doge)我今天甚至写了两章,指123和124,现在这一章是昨晚写完的哈哈哈哈哈哈 问就是我(其实是江闻)想玩点新的play,嗯嗯! 但其实我原本也没想到这一次的前摇那么长,我昨晚还和一团乱麻说,我明天(今天)要写肉肉了!!关Wi-Fi准备睡觉那一刻,甚至直接开始写这个肉该如何开始! 结果嘛,好家伙,你们懂得(doge) 然后我还做了一个有些离谱的梦,我明明是想着你江哥和妞儿的play睡的,却梦到了我实习那会,带的一个孩子。那孩子比较特殊,一般不说话,只有心情好才说话,平时一般都是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以及不记得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了,他就莫名的开始缠我。 那种缠还和一般的小孩黏人不同,一般的孩子黏人,那都是把你当第二个妈妈或者非常喜欢的、可以依赖的人,是比较可爱的奶声奶气的黏,你说的话大部分都愿意听的那种。 那个孩子是那种,我说的话他并不一定会听,平时也不见得多依赖我,但是发起火来,一定冲我发(?) 我昨晚就梦到他在——好了,不讲了,怕你们嫌我啰嗦(doge)有兴趣我明天再继续bb,笑死 -- 123.剧情 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江闻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威迫力,加上那一身军装所带来的庄严感,直叫人浑身哆嗦。 若不是钮书瑞正坐在沙发上,或许她早已膝盖一软,跌在地上了。 但在最初的恐惧过后,钮书瑞依然强打起精神来,竭力道:“真的,我很感谢你,也很愿——” 江闻忽地冷笑一声,下一秒,他已然走到钮书瑞面前,掐着她的双颊,道:“我说了,这是命令。我要的不是‘谢谢’这么简单的两个字,既然要表达感谢,那就拿出点真心来,书女士。” 钮书瑞看着眼前阴沉的俊脸,无声地吞了吞口水,嘟囔着说:“可是我——”真的已经承受不住了。 江闻却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粗大的五指骤然加大力道,掐得钮书瑞双颊泛红,升起一股带着凌虐美的红晕。 小嘴更是瞬间嘟起,半遮半掩地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在那鲜明的对比下,唇瓣的粉嫩竟变得无比映红。 从江闻的角度看去,还能看到里面旖旎的风光—— 湿漉的香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小巧又可怜地藏在其中,伴随着钮书瑞的闷哼声,还会一动一动的,叫人忍不住去遐想,这柔软的小舌若是碰到阴茎,会如何舔动。 会不会因为肉棒太过巨大了,而瑟缩着不想舔弄?却在那阴茎的淫威下,不得不努力地取悦它,然后一边颤抖,一边矜矜业业地小心刷弄? “……江闻。”江闻的力道莫名其妙的持续加大,钮书瑞实在是被掐的受不了了,终于鼓起勇气,喊了他一声。 并且抬起手来,试图推开他,让自己的脸颊得以释放。 但还没等她碰到江闻呢,江闻就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猛然回神,有些涣散的瞳孔也倏地聚焦,再次看向她的眼睛时,竟变得更加阴翳了。 钮书瑞被吓了一跳,内心的恐惧更盛了,就连大脑都忍不住开始回想上一次被操的画面,害怕到更不愿意接受现实,委屈地冒出泪花来。 与此同时,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惶恐,还是因为自暴自弃了,竟还真的顶着江闻这个森冷的眼神,再次和他打起商量来,“下次……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不是今天……” 钮书瑞一向怕疼,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她是真的畏怯了。 可她越是这样,江闻就越发肯定,她今天不但被操了,还被狠狠的操了,指不定,还是被那三个人反复轮奸,共同操弄。 一想到这,江闻就觉得怒火中烧,别说同意钮书瑞的商量了,简直是恨不得把她立刻脱光,去看看那娇嫩的腿心变成什么模样了。 甚至,还冒出一股悔意,觉得自己刚才下手还是轻了,就应该把那三人揍到通通失去意识才对。 但要揍,也得等他操够了再去揍。 于是他抬起钮书瑞的下巴,略带讥讽地道:“书女士,你是不是忘了,这是交易——我帮你解决他们,你张开腿给我操。” “我说过,我不管你上一秒正在被谁操,只要我有需要,你都必须刮干净下面,老老实实地趴下,让我操。” “还是说……”江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讥笑一声,“这才过去几天,你又找到了新的帮手?” 钮书瑞连忙抬头,着急着表“衷心”的模样可怜到叫人同情。 但江闻依旧怒气腾腾,“那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书女士,有资历跟我提要求的人可都在军院里坐着,你又算什么?” 要他说,他江闻能够屈身下来帮她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赐了。 她应该知足,而不是在这里跟他讨价还价,一而再再而三地消磨他的耐心,引诱他产生性欲,却不愿意给他操。 他的阴茎早就肿胀到内裤无法包裹,要探出头来了,她却还是一副沉默不语,垂眸挣扎的模样。 江闻光是看上一眼,就暴躁不堪,直接问:“你到底脱不脱?” 钮书瑞抖了抖,乖乖地抬起眼来,看了他一下,然后低眉顺眼地说:“脱……” 江闻这才松开她的下巴,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钮书瑞始终低着头,不去看江闻那盛气凌人的眼神,她本想就这样鸵鸟似的坐在沙发上把裙子脱掉,却不料太过紧张了,拉链没完全拉下来,裙子卡在了一半。 正当她想把裙身放下来,重新摸索拉链的时候,江闻突然伸手,直接把裙子从她身上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空气中甚至传来了布料被撕裂的声音,那卡在一半的拉链还刮伤了钮书瑞的手臂,在上面留下一道殷红的印记。 她猝不及防,疼地叫了一声,还因为江闻扯裙子的力气太大了,被拉得站了起来,茫然无措的趔趄几步,直直往江闻的怀里撞——江闻直起身后,并没有后退,而是站在原地,导致两人之间的距离甚至不及一个手臂的宽度。 但就算是这么近的距离,钮书瑞依然因为内心的恐惧,悬崖勒马般停在了江闻面前——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先前那一抬头,就是他愠怒的脸的场景了。 江闻刚准备护着的手就这样停了下来,他的脸色也骤然沉下,竟气的咬牙切齿,说不出一句话来。 下一刻,便直直后退——不想靠近他是吧?那行,接下来就算她摔到哭出来,他也不会再扶她一下。 结果,江闻才怒火万丈地退了一步,就再次停下,只因为他看到了钮书瑞雪白的肌肤,以及那对奶盈盈的乳房。 钮书瑞比他矮太多了,导致他一眼就能看到那挺立饱满的胸脯,虽然小巧,却长得极好。 从正面看,或许会觉得它不够丰满,但从上面看,就会发现,它其实丰腴极了。 而且,别看它没多少肉的模样,摸起来的感受可是绝等的美妙。 光是这么想着,他的手心里似乎就冒出了先前抓在上面的触感,又软又嫩的,叫他挪不开目光,竟莫名的口干舌燥,死死地盯着那紧密贴合的乳沟。 江闻就这样直勾勾地盯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什么,命令道:“继续。” 钮书瑞还是低着脑袋,闻言,就像是接受到指令的机器人一般开始动作,但那解暗扣这么简单的事情,竟被她磨蹭出一种在做什么科研似的……缜密感。 说难听点,就是拖拖拉拉。 但江闻不知道是怎么的,竟没开口催促她,而是顺着她低垂的头颅往下看,结果,钮书瑞到底在看什么他不知道,反正他是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醒目勃起的性器。 那军绿色的制服本就较为贴身,阴茎一旦鼓起,几乎是想忽略都难。 江闻就这样看了两秒,再抬头时,见钮书瑞还低着头,霎那间便想到了什么,下体竟剧烈抽动两下。 龟头似乎已经狠狠地冲出内裤,撞在了相对粗糙的军服上,激得他整个腹部都紧绷起来,只想立刻插进钮书瑞的身体里。 然而彼时的钮书瑞竟还在和那小小的暗扣作对,江闻觉得,她这哪里是在和内衣作对,分明是在和自己作对。 他一看见她这不情不愿、磨磨唧唧的模样就没理由的生气,蓦地就转身走了。 钮书瑞被他这动作弄的愣了一下,慌乱地抬头,却只来得及看见他头也不回的背影消失在某个房间中。 她站在原地惴惴不安,甚至因为江闻许久没出来,都冒出了想要捡起衣服逃跑的想法——但只一秒,她就放弃了。 先不说江闻这别墅坐落的地理位置较为偏僻,其次就是江闻要追上她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刚才已经是一副忍无可忍的态度了,若是真的逃跑被抓,钮书瑞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后果会有多么惨烈。 她知道自己不该惹他,可是内心也不知是从哪冒出的一股倔强的劲儿,竟敢当着他的眼皮底下耍“花招”。 或许是因为今天真的太累了,光是站上那么一小会,她就觉得双腿酸痛,想要坐下。 又过了片刻,江闻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脸色还是一样的难看,手上却多了几根黑乎乎的东西。 钮书瑞还没来得及看清,江闻便把那些东西甩在了她面前不远的桌子上,钮书瑞定睛一看,这才看清这几根黑乎乎的东西,竟是鞭子! 她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万分后悔自己刚才的拖泥带水,抬起头来就想向他求情—— 江闻却早有预料般,率先开口,打断了她,“知道这是什么么?” 钮书瑞呆在原地,不该点头也不敢摇头,江闻便拿起其中一条相对短的鞭子,在空气中甩了两下。 耳边立刻传来凌厉到骇人惊悚的风声,又快又猛,仿佛划破了某个无形的墙壁一般,叫钮书瑞觉得,她好似听见了什么破裂的声音。 江闻一字一句地道:“这是新兵不听话时,教训他们用的。” 江闻娴熟地将短鞭放在手上把玩,那短鞭不是软鞭,而是硬鞭,拿在手上看起来比起鞭子更像是棍子,从那鞭把的地方往上,还越来越细。 那顶端的地方甚至细到和钮书瑞的小拇指差不多大,看起来不堪一击,但钮书瑞知道,能被江闻这样挥舞的东西,不可能是什么一触即溃的东西。 所以她更加胆战起来,抬手便想将内衣解下来,有些泫然欲泣地道:“江闻,我——” 猛烈的风声再次响起,钮书瑞都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被狠狠地打了一下,她吃痛地叫了一声,纤细的手臂上顿时泛起一道长长的红印。 她疼得去捂,结果另一只手的手腕也被重重的甩了一下,便再也忍不住地掉下眼泪来。 甚至觉得被鞭打过的地方都跟不上鞭子的速度,这才慢半拍地越发火辣起来,疼得她只想蜷下身子,不顾一切地求江闻不要这样。 紫丁簪: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是的是的是的是的!!! 看出来了吗,你江哥这次要上什么大菜?(doge) 但是别怕!这一次肉,那可真是有虐身,有甜宠,有霸道,还有莫名搞笑的等等等等!!当然,至于甜不甜,还得看你们嗑糖的能力,和接受程度(doge)小声提醒一句,前几章的糖点你们好像没全部get完哦! ps:我看到哆啦e梦说喜欢体型差,我也是啊啊啊啊啊啊!!体型差太赞了吧!!看江哥上次在餐厅里吃的肉肉就知道了,我老爱描写他两之间的体型差了呜呜呜这个反差我好爱 在继续说前晚那个梦之前,我还想提一嘴,我每次写文期间,总有一些要和你们bbll的东西,但每次顾着写文,就会忘记记下来!!很无语,然后到打bbll的时候就想不起来,等第二天了,又想起来了,死循环了属于是 好,说上次那个梦嗷。 其实后续很短,我梦到的情形刚好是他被转到别的班级之后的事情,在现实里,他转班之后,我和这孩子其实就没有任何联系了,但是梦里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在某次遇到了他,他就猛地扑过来追我,追了整个学校(哆啦A梦害怕) 虽然说得很简短的样子,但梦里那是真的可怕,穷追不舍,期间还有人帮我打掩护,但是用处不是很大,我最后还是被抓到了,整个裂开。 嗯,就这样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 124.剧情 江闻却面不改色地下达指令,冷冰冰地道:“站好,没有我的指示不准乱动。从现在开始,一切听我指挥,明白了吗?” 钮书瑞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忙不迭地点头,下一秒,鞭子赫然出现在她嘴边,如人的手指一般,灵活地点着她的唇瓣,“说话。” 那冰冷的感觉一传来,直叫人浑身胆战,钮书瑞几乎是下意识就说:“明白了。” 然后随着话音落下,看着那如蛇一般的鞭子收回去时,身体才后知后觉的颤抖起来。 “很好。”江闻见她这样,心情总算是有了些许变化——她不是喜欢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么?那他就来好好地教教她,什么才是真正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随后他走近几分,坐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道:“还有,叫我的时候要称呼军——” 江闻本想叫钮书瑞像其他人那样称呼自己为军长的,但他一对上她那楚楚可怜、还在流泪的眸子,脑海里刹那间就响起了她喊自己名字的声音。 那是一种不同于男人粗野豪壮的声音,是一种十分特别、十分娇柔的呼声。 不带任何一丝造作,却媚到人骨头酥麻。 上次他就发现了,只要听到她喊自己,他总会克制不住欲望地想要直直射进她体内。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原来也能被喊得如此温柔。 综上所述,比起军长,他似乎更想听她直呼自己的大名——即便他从未听过钮书瑞喊自己军长,但就是没由来的笃定,喊军长一定没有喊江闻好听。 既然如此,那就破例,让她保持这个称呼好了。 于是江闻自顾自地跳过这个问题,全然不顾钮书瑞还处于不明就里的状态下,就用鞭子隔着内衣点了点她的乳头,道:“脱掉。” 钮书瑞听话照做,江闻却再次打在她手臂上,“接到命令后,先说是,再执行。” 这一下来的毫无征兆,钮书瑞猝不及防就抖了一下,手臂更是痛得抽搐起来。 再听他这样毫无感情的口吻,当下简直是又疼又委屈,才有点缓和的泪水霎那间就更猛了。 江闻却压着眉头,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只厉声道:“不准哭。” 这还没开始操,就哭成这样了,那等他真的插进去,岂不是嗓子都哑了。 可钮书瑞就是停不下来,江闻便烦闷地举起鞭子,结果他刚抬手,钮书瑞就往后躲了一下,胡乱擦着眼泪,道:“不哭了……” 说完做完后,才想起来似的,放下手,站好,哽咽着说:“……是。” 江闻举到一半的手突然就下不去了,几秒后,才用鞭子挑起一旁的纸巾,伸到钮书瑞面前,“把眼泪擦干净。” 钮书瑞抽了几张,囫囵地擦着眼泪,然后又是慢半拍地应:“是。” 江闻刹那间就觉得钮书瑞这素质要是真进了部队,不得被从头罚到尾? 明明平时看着也没那么笨,怎么就是听不懂口令?就这样还想在他面前玩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把戏? 他盯着钮书瑞,发觉自己仿佛才要好起来的心情又跌到了谷底,尤其是当她把自己那张漂亮的小脸擦得红彤彤的时候。 他又没有让她在一分钟内搞定,她有必要那么急么?一擦完就站在那,老老实实的,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于是江闻的目光就更加肆意了,紧接着他又发现——钮书瑞未免也太矮了,他都坐到桌子上了,她竟然才和他一样高。 江闻就这样毫无意义地又扫了一圈后,才大发慈悲般道:“脱干净,坐到沙发上。” 这一次,钮书瑞总算是学会了,先乖乖地应了一声,然后才开始执行。 那暗扣本就是一解就开的,不过轻轻一声,那娇小却饱满的乳房便弹了一下,彻底暴露在江闻的眼中。 但江闻的眼神才因为情欲晦涩了一秒,就变成了另一种含着怒火的、幽暗不明的阴翳。 钮书瑞却浑然不觉,还在按他说的办——弯下腰来脱着内裤。 那嫩乳随着她的动作自然下坠,把本就姣好的形状拉伸得更加诱人,直叫人目不转睛。 明明还隔着一段距离,却让江闻觉得那对胸乳已经逼到自己面前来了,甚至还在空气中散播着一股甜而不腻的奶香味,似有若无又勾人心弦地飘着。 叫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深深吸气,喉结更是上下滚动,结果一旦开始吞咽口水了,就停不下来了,只觉得喉咙焦躁,想从那奶噗噗的乳尖中吸点什么来滋润一下自己。 好半晌,江闻才意识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沉下脸,盯着那乳头周身格格不入的红肿看个不停。 其实乳肉上也印着被人吃过的痕迹,但远远不如那乳尖上的明显。 两个乳头绝对被人吃过,而且,还是被狠狠的吃过。 尤其是左边的乳头,明明没有怀孕,没有生过孩子,却像是被婴儿竭尽全力地吸过一样,透着异常的殷红,中间的小孔都像是被人恶意翻过一样,微微外露。 江闻清晰地记得,上一次操她的时候,这对乳尖可谓是娇小又迷人,哪里像现在这样?又淫乱又放荡。 顷刻间,他便瞪着眼低下头去,想看看那雪白的小嫩逼是不是也被人操到不能见人了。 结果就见钮书瑞坐的比小学生还要端正,双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并拢着夹在两腿之间,把那本就看不清晰的腿心挡得严严实实的。 于是江闻简直是恨不得直接用鞭子把她的手给挑走—— 但不知为何,他还是选择压下怒火,用鞭子一角点了点钮书瑞的膝盖,“分开,抬起来,自己踩在沙发上,把下面露给我看,不准挡着。” 钮书瑞犹豫了一秒,才像是真的认命了一般分开双腿,在江闻的眼皮子底下露出下体这个行为叫她耻辱又羞愧。 更何况,江闻看到阴户那一刻,浑身都像是在发力一样,突然紧绷,把那严肃庄重的军服撑得死死的。 这让他看起来更加魁梧可怕,即便坐着,散发出来的气场也依然强大,叫人不敢直视。 于是钮书瑞扫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她条件反射地低下头去,结果就看见自己满是媚红的下体,吓得连忙别过头去,盯着无人的大厅一角。 江闻才没空搭理她这无地自容的动作,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那淫靡至极的阴户—— 只见上次还通身奶白的阴唇不再白皙,变得鼓鼓囊囊的,满是色情的粉艳,中间的缝隙更是叫人眼红,他都还没开始插入,就已经红成这副德行了? 阴蒂肿的就跟招摇过市的人一样,怕他看不见它似的,大摇大摆地挺立在那,完全没有上一次的娇嫩小巧。 要只是这样那也就算了,它还满身都是一道又一道的印子,没做过爱的人都看得出来,它不但被人玩过,还被人恶狠狠地咬过。 他打她几下,她就嫌疼了,怎么别人这样咬她的逼,她就不喊疼啊?还和那人亲亲我我,浓情蜜意的。 那么娇嫩的地方,他上次才摸了几下,她都要哼哼唧唧,又哭又闹,又踢又踹的,摆明了就是不愿意被他摸。 结果别人摸、吃、舔、咬,操,都可以,是吧?就他不行,是吧? 被其他男人操的时候是不是还自己主动把下面送到别人口中啊? 江闻冷笑一声,重重地吐出几口气,才继续往下看去。 只见下面的洞穴更是超乎寻常,一个两个都大张着嘴,生怕男人找不着似的,只差喷出一股水来对男人进行邀约了。 就连后庭都泛着失常的粉嫩,就算没被人直接玩弄过,也被囊袋狠狠撞过。 江闻头一回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怒到几近失控,而这其中让他最气的,还不是这些,而是—— “你在经期?” “不是……”钮书瑞急忙解释,她刚才其实考虑过要不要把棉条拿掉,可是看着手上被打到血红、鼓起的印子,她就不敢了。 江闻这才感觉自己好了一些,他本来还以为她竟然敢在这种时候给男人操…… 然而下一秒,江闻又想到了什么,既然这不是拿来吸经血的,那插在阴道里,还能拿来吸什么? 顿时,他就知道自己消气消得太早了,竟怒不可遏地笑了一下,然后拿起消毒湿巾,把整个鞭身都擦了一遍后,直直戳在了圆润红肿的阴蒂上。 钮书瑞登时浑身一抽,两片合不拢的大阴唇都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却依然阻挡不了坚硬冷冽的鞭子持续作恶。 那短鞭的材质硬到什么程度? 硬到轻轻一碰,下体上的软肉就会身不由己地深陷下去。 硬到随便一碰,钮书瑞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到颤栗。 然而江闻又怎么可能满足于这样轻微的力道,这对于他而言不过是蜻蜓点水罢了,他一出手,那鞭子就戳得钮书瑞疼痛不堪,力度大到仿佛要直接捅入她的身体一样。 叫她害怕到浑身紧绷,哪里还顾什么命令不命令,伸手便要阻止。 结果,手上的印子果不其然再加一道。 江闻一把打开她的手,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钮书瑞以为他又要用那些冷冰冰的话语来要挟她了,却听见他说:“你被他们操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么?” “我怎么记得你笑得很开心?书女士。” 钮书瑞无措地摇了摇头,江闻脸上那么一点肉眼可见的情绪便消失了,他面无表情地道:“撒谎。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 “书女士,你知道在部队里撒谎,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么?” 钮书瑞的四肢骤然变冷,身体的温度竟在一瞬间变得和那毫无生气的鞭子一般,不像活人。 江闻冷冷地发出一道气声,没有说话,手腕轻飘飘地往下移了一下,鞭子立刻抵在了钮书瑞肿大殷红的乳头上—— 那乳尖虽然不再像刚被叶离咬过那会,充满血色。 但那鲜红的颜色并没有消失,而像是沉淀了一样,堆积在乳头的底部,导致它看起来非但没好上一些,反而透着一股钮书瑞平时没有的成熟和浪荡。 这叫她看起来淫荡极了,竟像是一个刚入行的、还很是青涩的,无论别人怎么玩弄都笑脸盈盈的……小淫物。 紫丁簪: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冲啊——————鞭子play!!这可太刺激了,实不相瞒,这个play我很早很早很早就想好了部分了 问是多早,我刚才翻了一下记录,是7月25号笑死,是当时掷骰子和我说想看户狗精神控制妞儿的play,结果她提的play没引起我的过多联想(不是说那个不好嗷),反而是那个精神控制几个字让我想到了最近的两个名场面 一个是小阳躲妞儿办公桌底下挑逗她,一个就是现在这个鞭子play,只是我没想到鞭子play出来的那么早(?) 是的,早哈哈哈哈,因为我本以为可能还要等江哥再出场个几次才安排的。 但是在设计他本次出场的时候,忽然觉得,可以安排了,一来刚好他压抑了几天,内心本来就烦躁透顶,二来妞儿此时被叶家两熊孩子反复干过,不想再被人操,会百般拒绝,所以,简直是合情合理,不愧是我啊,紫丁簪!!我狂了(doge) ps:我今天下午因为洗了头,磨磨唧唧的,一直在刷b站,然后就看到一个视频里有一个姐姐,哇,当时第一感觉是好看,第二感觉是如果妞儿真实存在,那得是长着这样一张脸吧。 五官清冷,好看,给人感觉白皙干净且苗条,有一种年龄比较小的学生感,可是气质上却让人觉得是很可靠的姐姐。至于是什么视频就不告诉你们了哈哈哈哈,毕竟我觉得妞儿还是没有脸的比较好,这样才能更完美的存在大家的心里(doge) 说这个也只是因为当时条件反射觉得那姐姐的长相跟我对妞儿的描写十分相似,感觉很奇妙哈哈哈哈 至于你们江哥os里天天说妞儿是娃娃啊,或者什么都要加个小字,比如这个小淫娃,那不一样,那是爱情的滤镜(?) 外加你江哥这么大只的人,在他面前,大家不都是弱小的蝼蚁嘛,妞儿这个身材的人,站他面前,在他心里是娃娃一般、需要保护的存在,也蛮贴切的,笑死 而且这一场play放在这里,非常巧妙,除了称它为你江哥的调教之路,我还愿意称它为——你江哥本心暴露的一次play! -- 125.剧情 小淫物……是啊,江闻猛地意识到什么——她难道不是么?她难道不就是他的小淫物么? 钮书瑞作为他的女伴,唯一义务不就是供他发泄么? 难道不是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么? 这么久以来,又有哪个女伴敢像她这样屡屡反抗他的命令? 又有哪个女伴配让他浪费这么多口舌,花那么多时间去一一调教? 在历任女伴中,学不乖的人往往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滚。 没有谁值得他反复调教,她们是,她也是。 所以,她必须听他的,必须无条件服从,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于是江闻毫无征兆地把鞭子往前推去,压在乳头中央,将那乳头挤得凹陷下去,道:“笑。” 一边说着,那鞭子的顶端还在毫无怜惜地往孔洞内部钻磨,一股可怕的入侵感瞬间席卷了钮书瑞的身体,叫她又害怕又难受。 而且江闻还控制得极其精准,那鞭子的顶端其实和红肿的乳头差不多大,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滑出去。 但江却始终没让这种事情发生,至始至终都压在那涨大的乳尖上。 甚至还能准确地怼在小孔中央,叫那乳尖被磨出一股古怪的感觉,只觉得整个乳房似乎都被钻磨了一遍,变得越发肿胀起来。 就像是刺激到了什么平时无法触碰到的神经一般,叫钮书瑞不自觉地加快呼吸,挺起那白里透红的嫩乳,在半空中一颤一颤的,总感觉里面有什么就要冒出来了。 便再也忍不住,哽咽着求他:“江闻……” 江闻视若无睹,继续将鞭子往内部压去,冷冷地重复道:“笑。” 钮书瑞立刻闷哼地挺起腰腹,纤细的腰肢起起伏伏,就连双腿都忽然往中间夹了一下,连带着两片大阴唇都往里收缩起来。 江闻看着那不知不觉间被自己压的彻底凹进去的乳头——整个乳房依旧挺立如初,唯独中间,深深的陷了进去。 这个画面旖旎又淫邪,充满了色情的味道,看得人体内的邪恶因子都控制不住的开始躁动,争先恐后地撞击牢门,试图脱出囚笼。 下一刻,江闻便觉得自己的体温在持续升高,身上似乎冒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热汗,将那本就贴身的制服弄的更为紧身,牢牢地黏在他身上。 尤其是前胸后背,以及胯部,一呼一吸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衣物在跟着他层层起伏。 他的喘气声也变得更加粗重明显了,就像是有人在他耳边安了一个音响似的,叫他不断去听自己的吐气声,就像是巨龙吐息一样吓人。 但他竟还能在这粗厚的喘息中,听到钮书瑞那截然不同的娇吟声,压抑又细软,与他厚重张扬的呼吸声形成鲜明对比。 那声音明明那么小,他却总是能一声不落的听进耳朵里,甚至还能够清楚地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动作,而抑制不住的开始呻吟的。 比如现在,他一旦开始左右转动手中的鞭子,钮书瑞就会咬着贝齿,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声,娇软又无助地反复摇头。 在无声地抗拒他,反抗他,排斥他,无时无刻都想着逃离。 江闻越看越气,身体突然就不受控制了,不经大脑地起身,靠近,抬起一条腿,屈膝抵在钮书瑞的大腿下,卡着她的腿弯,不让她合拢双腿。 然后欺身而上,掐着钮书瑞的下颚逼她抬起头来,另一只手还在持续折磨那娇滴滴的乳头,“我让你笑,钮书瑞,像对叶离那样笑。” 钮书瑞无措地拼命摇头,双腿被架在半空中无助摇曳,脚趾随着江闻的动作时而弓起,时而蜷缩,一张嘴,才说了个“不”字,就被那绵软的嗯嗯啊啊声给取代。 于是她只能用手去抓江闻掐自己的手,无声地求他放过自己,也好想问问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又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他这样冷血又无情的玩弄她、欺负她、羞辱她,把她的乳头都折磨出了火辣辣的痛觉,又叫她怎么笑得出来? 但江闻哪里会在意她的感受? 他那么高傲、自大,只会觉得她冒犯了他,从而变得生气、愤怒,变本加厉地惩罚她。 果不其然,下一秒江闻就直起身,用鞭子狠狠地抽在钮书瑞的嫩乳上,鞭子的红印立竿见影,那乳房不过刚刚回弹,就被打得如海浪般颠簸起伏。 钮书瑞瞬间尖叫出声,哭着把手护在胸前,痛到口齿不清,颠三倒四地向他求饶,一边泪流不止,一边抽抽噎噎地挤出笑容。 但那笑容简直是比哭还难看,没有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根本不及面对叶离时的一分一毫。 江闻又怎么可能满意——一样是被操,一样是面对操她的人,怎么对叶离就又哄又笑的,对他就只有满腔的不愿和敷衍?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伴? 究竟谁才是帮她的,谁才是强迫她的,她到现在都分不清是么? 江闻简直是怒到丧失理智,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生气过,却没有要分析怒气来源的意思,抓起钮书瑞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便一鞭又一鞭地打在她细软的嫩乳上。 那硬鞭通身冰凉,带着金属般的质感,虽然在甩动间能看到鞭身难以捕捉地弯曲,但那弧度极小,怎么也比不过整体坚硬的材质。 打在钮书瑞身上时,真就像是铁棍在不留情面的殴打。 不过几下,便把两片粉嫩的乳肉打得通红涨大,烙上一条又一条交错无章的血红印子。 女人漂亮的嫩乳就这样在鞭打下一次又一次的摇荡、晃动,随着鞭子的方向在胸前左右摇摆,宛如惊涛骇浪一般,汹涌极了。 落在男人眼中,却莫名其妙的成了一种勾引,引得他目不转睛,跟着那毫无规律的晃荡来回扫视。 竟看得头脑发热,眼角发红,恨不能看到更多……更多…… 然而钮书瑞哭得满脸都是水渍,全是因为痛苦而冒出的冷汗和眼泪。 一张精致的小脸惨白极了,却透着失常的绯红,任谁看上一眼,都觉得胆战心惊,后背发凉。 整个大厅都是她凄厉的哭声,甚至因为太过激烈了,向来柔和的嗓音都哑得不成样子了,没了往日的清脆,反而多了一种可怜的美感。 江闻见钮书瑞哭的那么凄凉,便停了下来,扔掉鞭子,用手罩住她那红艳艳的乳肉——触手竟一片火热,就像在是摸着什么火炉一样,比他手上的温度还要高。 可他明明也没打几下,甚至还收敛了力道。 归根结底,都是她太过娇气了,才几鞭子,就疼成这样。 但娇归娇,钮书瑞的身体也是真的软,他不过刚摸一下,就不忍松手了,即便乳房因为红肿多了几分硬硬的肿胀感,也掩盖不过她本身的娇嫩。 于是他松开钮书瑞的手,大掌分别罩住她的两片嫩乳,发泄似的揉搓起来。 钮书瑞倒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宛如死里逃生一般,浑身都后怕地发起抖来,甚至因为江闻不知轻重地揉捏,哭得不比刚才缓和多少。 而且就算双手解放了,她也不敢再阻拦他了,生怕会遭到比刚才还要凶狠地对待,只能抓着沙发无助地承受着,渴望江闻能够善心大发,放过她。 然而江闻根本没注意到她这可怜兮兮的小动作,只愤愤地盯着那两颗红肿的乳头—— 左边的被他刚才那一折腾,已经完全充血,大到了极致,几乎是由内而外的外翻出来。 右边的在对比下,则显得尤为娇小,虽然有被鞭打波及到,却没有另一边那么夸张和可怜。 他用拇指碾压在上,试探地抠了两下,顿时就看到钮书瑞的身体突然抽动一下,便贴着它们左右扫动起来,那速度又激昂又猛烈,瞬间就将钮书瑞逼得娇哼出声。 但此时的她已经分辨不出痛觉和快感了,因为无论是哪一种,都会让她呻吟不止。 更何况乳尖刚被那样狠戾地对待过,就算有快感,也是乘着痛觉一并袭来的。 两者几乎是相互成就,叫钮书瑞又痛又难耐。 她本以为自己在经历了那么多场性爱之后,已经不会再有感觉了,却没想到,身体依然在江闻的撩拨下,产生出细微又磨人的瘙痒。 就像是有一道顽强的电流,无论多么艰辛,也在努力地爬遍她全身一样,竭力地唤醒她体内被压制的快感。 叫那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一下一下地夹着体内的棉条。 甚至越吸越紧,也不知道是真的含到深处了,还是那流不出来的乳液积在了内部,导致那好不容易平坦下来的小腹再次鼓了起来。 纤弱的柳腰在男人眼下一扭一扭的,明明两人的身体还隔着一段距离,却让江闻觉得,那细腰分明就是抵在他胯上扭动的,要不然,那粗硬的阴茎怎么会跟这她的动作一起震颤呢? 真是叫他恨不能立刻掏出巨物捅进她的身体里,操到她认清事实为止。 但还不行。 江闻留恋地捏了捏钮书瑞如樱桃似的,硬挺却柔嫩的乳尖。 然后毫无征兆地站起身,扫了一眼大开的阴户,便转过身去,在桌上散落的鞭子里又挑了一条,拿在手里甩了两下,便回过头来看她。 钮书瑞被那声音吓回了神,双目朦胧地看着他——只见江闻手里又拿了一条短鞭,却不同于刚才的,这条显然是软鞭。 但也不知道究竟是那材质的问题,还是江闻实在是控制得太好了,那鞭子在他手上,竟没了软趴趴的感觉。 就像是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随意一甩,都能精确地落在他想要的地方。 比如现在—— 江闻一个抬手,那鞭子就落在了钮书瑞的阴户上,顺着整个狭缝的弧度,由上而下的完美贴合,随便一动,都能叫钮书瑞感受得一清二楚。 那冰凉刺透的感觉一传来,钮书瑞的腰臀就控制不住地开始轻颤——是怕得,也是吓得。 更是因为鞭子奇怪的触感通过敏感的软肉传达到了她的身体深处,叫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并拢、收缩。 甚至还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在上面轻轻的压一下,以此满足阴户那莫名而来的酥痒。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导致她身不由己地挺了挺细嫩的小屁股,毫无技巧地胡乱蠕动。 两片发红饱满的大阴唇就这样在江闻的眼皮子底下,大剌剌地开合起来。 看起来就像是在自主亲吻那细长的软鞭一样,饥渴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紫丁簪: 呀,今天来晚啦!!哈哈哈哈哈,对不起!!今天属实是墨迹了点。 但是不得不说嗷,我最近状态爆好,好想加更哦,呜呜呜,但是这个珠珠好不给力,怎么还没到3k,我想加更都没有理由,搞得我都想取消这个加更规则了(doge) 但等我过了4k猪再说叭,嘻嘻嘻嘻,我还想在有生之年看到第四颗星星呢(doge) 另外关于完结哦,因为你们都会比较关心这个问题,毕竟这个剧情属实有点缓慢了,但是不得不说!其实我老早就思考过了。 在五月份的时候,我当时没料到会写那么长,我就已经开始想,啊,狩猎可能不久后就要完结了,哎,好难过好可惜啊,人生中头一篇获得那么多喜爱的文,这么快就要完结了 结果后来我发现,是我想多了,对不起嗯嗯,所以完结什么的,我觉得,还早吧哈哈哈哈哈 最后!重点!!从这一章开始,小虐了小虐了!!其实我本来想写江闻打一鞭子逼问一句的情节的,但是写的时候,忘记了!!满脑子都是,不行!你必须给我疯! 江家江闻又如何!!在我紫丁簪笔下,没有一个男主能心理正常地走到结尾!!都必须给我疯到没有理智!! 所以,这几章都会在标题打上慎入警告!你要是点进来了,我就默认你看到了警告还要进,那就不许骂人!哈哈!紫丁簪猖狂逃跑—— -- 126.剧情 中间的软肉更加过火,竟直接上下波动起来,一下一下地舔着那岿然不动的鞭身。 虽说女人的性器和细硬的鞭子结合在一起,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画面,但江闻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看到如此淫秽色情的一幕。 钮书瑞双眼迷离,小手抠在沙发上,两腿朝他摆成大大的M字的画面,已经够让他阴茎暴跳了,她还悬空着小屁股,一下一下地动着,去蹭那用来鞭策她的死物。 骚。 太骚了。 江闻忍不住在心里怒骂,抬起手来,就想冲那阴户狠狠的打上一鞭子,叫她明白,他不是让她来享受的,是让她来认清自己身份的。 但不知道怎么的,鞭子落下的那一刻,他突然下不去手,放轻了力道。 于是鞭子软趴趴地打在女人娇媚的软肉上,刺激得钮书瑞嘤咛出声,下体猛然抽动几下,中间的几个洞穴都激动地张开了嘴。 只因为江闻瞄准的地方,是钮书瑞最为脆弱的阴蒂。 这阴差阳错的一击,直接叫她高潮出来,整片媚肉都当着他的面,有恃无恐地发起浪来。 蠕动的频率激烈极了,若不是那棉条不知好歹地堵着,说不定现在已经泛滥成灾,就像之前那样,朝他猛烈的喷着水花,将他的裤子和肉棒全部打湿。 阴茎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射出来一样,让江闻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就要把忍到不能再忍的粗硕掏出来—— 直到碰到腰带的那一刻,他才恍然回神,晦暗的眼神登时亮起,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动作,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继续傲然睥睨地望着钮书瑞。 他抬起手来,往钮书瑞的臀瓣上甩了一鞭子,那因为高潮染上红晕的臀肉立刻震荡起来,波动的幅度又大又快,如蛊惑一般映入男人的眼帘。 钮书瑞的肌肤细软又富有弹性,那小屁股晃动起来的时候,都不像别人的那般,昙花一现,而是足足晃了两三秒,才慢慢停下。 看得男人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对她的惩罚,还是对自己的惩罚?只觉得更加躁郁,让本就可怕的眼神变得更加骇人。 钮书瑞疼的浑身哆嗦,涣散的瞳孔缓慢聚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地看向他。 然而,一接触到江闻的眼神,什么快感,什么欢愉,什么高潮,通通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的眼神就像是来自制高点的审视,让她下意识反思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顿时感觉羞愧万分。 一张小脸本就红扑扑的,现下更是绯红到了耳根和脖子上去,眼里本因兴奋而冒出的泪花更是顺理成章的掉落下来,顷刻间,便哭的梨花带雨的。 江闻盯着钮书瑞我见犹怜的脸蛋,咬了咬后牙槽,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他不明白钮书瑞到底在哭什么,又有什么好哭的? 爽的时候哭,痛的时候也哭,怎么在他面前就那么喜欢哭?在别的男人面前,就笑眼弯弯的? 于是他又命令一句,“不许哭。” 便将鞭子挪到狭缝间,上下动了动,抵着小穴道:“把它拔出来。” 那鞭子随着他的动作,在钮书瑞的下体上宛如好动的小蛇一般来回扫动,带来一阵无法忽视的痒意,叫阴户不由自主地快速起伏,就这样贪婪又焦渴的沉醉起来。 即便那鞭子早已停下,也依然回味无穷地靠着想象,自己满足自己。 等钮书瑞从这股快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都过去一分多钟了。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也不知道是没有力气,还是眼神太过飘忽不定了,竟抓了几次,才抓到那纯白色的拉绳。 然后开始拉扯……但这下可以肯定了,钮书瑞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握着绳子的手晃悠悠的,用了好几次力,都没能把棉条拉出来…… 反倒是江闻的目光越来越幽暗了…… 钮书瑞怕的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最后委屈的呜咽两声,便害怕地低下头去,等着那鞭子的再次降临。 江闻觉得自己再多看几眼,真的是要气出病来,他就没见过钮书瑞这么娇弱的女人,浑身上下一点气力都没有,也难怪她没办法逃脱那几人的控制。 他不得不上前去,自己将那棉条拉出来。 钮书瑞以为他又要打她了,看到他沉着脸凑近她的下体时,还紧张了一下。 结果就见他伸手要去拿拉绳,便明白过来,乖巧地松开手,任他作为。 江闻见状,还抬眸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带着微微的嫌弃和不耐,但在这些浮于表面的情绪下,还藏着什么暗自涌动的东西。 只是这些钮书瑞都没有注意到,她一直垂着脑袋,开始了新一轮的提心吊胆。 江闻勾住拉绳,不甚在意地扯了一下,结果,那棉条竟然只是稍稍地挪了一下位置而已,还巴巴地躲在甬道里面,不愿出来。 这下,江闻知道了——这不光是因为钮书瑞的力气不够,还因为那阴道的吸力超乎寻常的庞大。 连他的随手一扯都没能拉出来,更何况钮书瑞那还不如婴儿的力气? 江闻盯着那把拉绳含得严丝合缝的蜜穴,简直是难以置信。 虽然他早就知道钮书瑞的小穴不是一般的紧,却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棉条,都能让她饥渴成这个样子? 他掀了掀眼皮,阴测测地看了她一眼,只见钮书瑞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还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手。 猝不及防地对上他的眼睛,直接吓得魂都要没了似的,先是条件反射地低头,然后或许是觉得余光还能看到他,就急急忙忙地摆过头去,如坐针毡地看着远处。 江闻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竟然觉得有点好笑,当下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该怎么形容了,便重新低下头去,用力地将棉条扯了出来。 整个过程,他都不敢太过使劲,就因为没由来的担心这棉条会断在里面,到时候,钮书瑞估计又要手足无措地冲着他哭了。 于是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导致那动作看起来都更为生硬了——江闻本就没给女人取过棉条,动作间不免有些生涩,又因为那份无厘头的小心,竟有点如履薄冰的感觉。 但好在,钮书瑞也有点自知之明,一直在努力地放松自己,没敢发力。 终于,“噗”的一声,棉条被扯了出来,它显然是吸收到了极致,整个扇形都膨胀的不像话,再加上阴道一而再再而三地涌动,也难怪它会被卡得那么死。 下一秒,穴口处传来急流般的水声—— 只见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液,参杂着女人高潮时的蜜液汹涌湍急的汩汩流淌,直接冲过钮书瑞的股沟浸湿沙发。 有的甚至还来不及被吸收,就顺着沙发一角滴落在地,发出“吧唧”一声。 江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多精液,她到底是被操了多少次,被操了多久,男人射了多少回,才能积攒到这个程度? 而且,那满腹的精液一流出来,鼻腔内原本属于钮书瑞的性爱后的馨香,瞬间就被取而代之,掩盖在下,几乎都闻不到了。 江闻一时间也说不出到底是哪一点更让自己生气,简直就是瞬间失控,高举起手中的鞭子便直直打在那发红的阴户上—— 大厅内立即响起钮书瑞的痛呼声,她疼到大脑空白,眼泪直掉,身体痉挛,两腿在半空中抖得不成模样。 直到好一会,才捡起自己的意识,想都不想就闭上双腿。 江闻一把伸出左手,箍住她的一边膝盖,另一边则抬腿压住,逼迫钮书瑞大张开双腿,露出那已经开始浮现鞭痕的阴户—— 两片大阴唇本就红到难以并拢,无法起到保护作用,这下更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鞭打,再次肿起,将隐蔽性器暴露得一干二净。 软鞭毫不留情地落在那娇嫩的腿心上,打得那细小的软肉震颤不止,甚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男人的鞭打下疯狂荡漾。 疼的钮书瑞放声尖叫,大声哭喊,就连整个上半身都如火烧似的疯狂挣扎起来,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挥着,不一会儿就被波及得满手红印,不敢造次。 无力的柳腰却不愿放弃,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道,竟真让那被压制的下半身挺了一下,有了些许逃跑的希望。 然而下一秒,江闻就直接将其扼杀——他更用力地压紧钮书瑞,无论她哭的多么凄哀,也没有任何收手的意思,几乎是把她的腿压到了完全打开的程度。 此时的他早已丧失基本的思考能力,一双眼发红地瞪着那不再白嫩的私处,手上的鞭子也彻底乱了套—— 一下打在狭缝间,一下打在阴唇上,一下横跨整个阴户,甚至还会误伤到自己,打在那粗壮的大腿上。 总而言之,整个手法都没了先前的精准,就像是瞬间变了个人似的,导致那鞭痕简直是参差不齐,长短不一。 说不定下一刻就会直接打偏,打到钮书瑞的腿上,或者直接打不中,打到沙发上去了。 就这样过了一两分钟,钮书瑞彻底哭坏了嗓子,不顾一切地往前扑去——似乎是想将江闻推开,又像是想用后背来挡住那痛到不能自已的下体。 江闻被她这一举动弄回了神,条件反射地抽回鞭子,鞭子猛地改变方向,重重的抽在了他自己的背上,才没让钮书瑞漂亮的后背也布上鞭痕。 钮书瑞抓着他坚挺的军服下摆哭个不停,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拼命摇头,一双精致的眉眼红得离奇,叫人忍不住担心,她会不会哭到失明? 这双漂亮的眼睛会不会再也无法聚焦,什么都看不见了? 还有那嗓子,会不会直接哭到哑掉? 江闻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钮书瑞一直哭号,眼泪直掉,却始终不说一个字来哀求自己。 似乎不是因为她不想说,而是她说不出来了……又或者说,是她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江闻从未见过钮书瑞这个模样,就算是上次打她屁股时,她也没像现在这样,哭的那么厉害。 内心忽然在生气之余涌起了一丝别的情绪,叫他无意识地丢掉军鞭,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紫丁簪: 哈哈!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今天很快哦,主要是因为我昨晚失眠到通宵了,笑死,我有个一朋友工作要很早起,今早她六点去上班,给我发消息,我直接进行一个秒回的动作,笑死了 不过还是有点顶,虽然现在不困,但我想着今晚能早点睡就早点睡吧。 因为我平时一般都是写完每日的3k字,保持手感,才去改文,就会导致比较晚更,但这是因为最近稍微存了一点稿哈哈哈哈哈,否则就是写完3k直接改(doge)而不是现在这样,写完3k还要跳到几章前改 但……听我解释!!我一般不存稿,主要是前几天状态突然爆好,写了很多,可是又改不过来,就一直没发。加上我觉得我如果不先写再改,会没有状态嘻嘻嘻嘻 所以反过来,我今天先发了,晚点吃完饭再继续写的话,就我什么时候再停下都可以嘻嘻嘻嘻就不会有——‘啊啊啊啊来不及了,要赶紧改文了,可是我又好想继续写完哦呜呜呜呜呜’这样的想法! 该说不说!!都怪这个江闻!!怎么那么墨迹,做个爱,搞了好几章都没开始做,笑死 ps:说个更好笑的,很早之前有个读者来微博问我在哪里更新时说过自己是看dy推荐来的,我这个人向来喜欢看别人对《狩猎》的评价,不然也不会看到有人骂我(doge)。 我就问她,是哪个博主之类的话,想自己去看看 结果她可能是没注意到这一条,就没回,后来我也不好意思问第二次 然后我今天改文时因为处理别的事情,好几次都切软件回消息,状态就没了,然后忽然想起这事,我就开始在dy搜 搜的时候那个关联词笑死我了,我几乎不玩dy,就不知道是系统自己关联出来的词组,还是有人去搜索的时候打错了,居然有一个‘病娇们的狩炼紫丁簪小说’ 哈哈哈哈哈哈我当场爆笑如雷!!现在想想也好好笑哦 -- 127.剧情 几乎是江闻一松开,钮书瑞就坐不住地往旁边倾斜,重重的倒在了沙发上。 两条纤细的腿还在无声颤抖,显然是想合起来,却痛到无法并拢。 眼泪更是流到仿佛要干了一样,双目呆滞地望着前方。 江闻就这样直直地看了好久,垂在身侧的手竟在不知不觉间紧握成拳,可他还是抑制不住怒火的觉得生气。 而在排除掉钮书瑞让他盛怒的一切因素后,他最恼怒的,竟是他自己。 他难以置信,在刚才那漫长的失去理智的一两分钟里,他竟然还有心思收敛力道,一边鞭打,一边克制。 无论内心究竟有多么愤怒,打在钮书瑞身上的力度都不及曾经打在女伴身上的万分之一。 身上也莫名其妙的又多了好几层薄汗,不是因为阴茎无法发泄的压抑,不是因为恼火,而是因为……煎熬。 可笑,这真的太可笑了——刚才那一两分钟,他竟然因为鞭打钮书瑞,而觉得煎熬? 江闻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重新睁开眼睛去看钮书瑞。 只见她依然瘫在沙发上无力轻颤,大开的腿心一片血红,那鞭痕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扩越大,逐渐扩散到她整个下体,在上面布满鲜艳又可怖的赤色。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痕迹还是红色的,才让江闻更加笃定自己刚才确实控制了力道。 否则,以钮书瑞的细皮嫩肉而言,她早就像上次被他用手抠弄的那样,下身一片青紫了。 而她之所以哭得那么厉害,不过是因为腿心的软肉太过柔嫩罢了。 外加这次不像上次那样有快感作为掩饰,痛觉简直是喷涌而出,在一瞬间直接剥夺了她的全部意识。 而且,排除掉生理原因,还有心理原因——被鞭子鞭打下体钮书瑞定是无法接受的,会觉得耻辱,万分的耻辱。 这不,没过多久,钮书瑞便找回了一丝气力,颤抖地抓着沙发,呜呜咽咽地开始爬动,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对江闻的恐惧,以及对逃离的无限渴求。 可是钮书瑞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这样的挣扎,非但没让自己挪动一分一毫,反而在无形中激怒了江闻。 江闻一直在看着钮书瑞,从她开始动作的那一刻起,他就猜到了她要干嘛,却莫名地怀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想法,想着,她或许不是想要逃跑,只是想要坐起来呢? 结果,看到她真的想逃跑的他,只觉得一瞬间有无数情绪爆发出来,竟让他再次迷失,拉下裤链便想将阴茎掏出来,直直地捅进她的体内。 但当巨物从拉链中探出头的那一刻,他又想到什么,忽然拿起扔在一旁的软鞭,再次压住钮书瑞的双腿—— 凭什么?她凭什么想逃?又有什么资格逃跑? 面对其他男人的时候,她有想过逃跑吗? 她没有。 那面对他的时候,她也不配拥有这个想法。 她是他的女伴,在他失去兴趣之前,她都必须无条件地承受他的一切发泄。 所以,她不能逃,也不许逃,更不能产生这样的想法。 她想都别想,在他主动替换掉她之前,她只有乖乖被他操弄的份。 而且,她分明也很爽,否则怎么会流出那么多淫水? 现在哭的那么凄厉,不过都是因为他没去让她爽罢了。 没了快感的加持,她就忘记那些曾经的高潮了? 她刚才可是被他随随便便甩了一鞭子就泻出来了啊。 她是不是忘了,她在他胯下承欢的时候,有多么痛快? 既然如此,那他就帮她想起来。 江闻将鞭子抵在阴户的狭缝间,像握着龟头在上面碾压那般,快速摩擦。 软肉立刻震颤起来,害怕的拼命收缩,却怎么也逃不过软鞭的侵袭,只能被它疯狂赤裸的反复挤压,带来层层痛觉和微妙的快感。 鞭子不像男人的阴茎那样,即便庞大,也很圆润,抵在阴户上的时候,再怎么用力,都是肉与肉的相撞,激烈的同时,还会给钮书瑞造成不可磨灭的快感,甚至是高潮。 但鞭子再软,也不是肉棒,它坚硬,它粗糙,它一压下去,就像是会捅穿钮书瑞的下体一样,叫她不由自主的疯狂颤栗,惧怕到不能自已。 除非男人放轻力道,让鞭子如羽毛般在上面轻轻扫过,那样的话,钮书瑞或许还能从撩拨中产生一些癫狂的快感。 但是江闻没有,他像是疯了一样,满脑子都是逼迫钮书瑞高潮的想法——她要高潮,她得高潮,她必须要高潮。 最好是现在立刻马上就给他喷泻出来,像上次那样,随便挑逗一下,就喷出大批水花,爽到娇喘呻吟,不知所云。 江闻甚至为了能够让钮书瑞立马高潮出来,还主动停下肆虐整个缝隙的行为,将鞭子竖着压在那肿胀到不堪入目的阴蒂上,毫无保留地大肆钻磨。 就像刚才挤压她红肿的乳头那样,去挤压她最为脆弱的阴蒂。 那鞭子先是抵着阴蒂胡乱蹭了两下,然后瞬间压下,发狂一般,碾着它快速转动,就像是要触碰到内部那根最敏感的神经一样,用尽一切直接、狂妄的手段去刺激钮书瑞。 顷刻间,钮书瑞哭得更大声了,江闻粗暴的动作叫她疼到四肢宛如抽筋一般在沙发上无尽痉挛。 她没有任何脱离的途径,只能通过哭和喊来宣泄自己的痛苦和情绪。 哭得整个别墅都是她的哀号声,哭得本就嘶哑的嗓子再也难以发声,只能发出如小动物呜咽一般的抽泣声。 但比起委屈的哽咽声,此时的钮书瑞更像是濒临死亡了一样,只剩那一点点气若游丝的吸气声。 就这样又过了好久,江闻才怒不可遏地发觉,钮书瑞没有高潮,完全没有。 他不甘地用手指捅进小穴,抠刮了几下。 却发现里面几乎一片干燥,残存的液体都是刚才高潮时所产生的蜜液,还正在因为此时狂浪般的痛觉而持续消失,只剩下星星点点的黏腻感。 钮书瑞何止没有高潮,甚至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有痛苦。 为什么? 她为什么不高潮? 她不爽么? 她在压抑什么? 江闻满脑子都是气愤和质问,却没发现,自己裸露在裤裆之外的阴茎,也没有分泌出任何前列腺液,只直挺挺地竖立在那,宛如棍棒一般。 紫红色的棒身也不知是不是憋得太久了,压抑得涨大几分,就连那还算宽松的门襟,都快要装不下他粗壮的棒身了。 就连那龟头都变得无比硕大,顶端有些许凝固的半透明液体,显然也是很久没有产生新的分泌物了,才导致它们走向凝结。 江闻没有解开裤子暗扣,甚至连皮带都没拉开,一身军装还直挺挺的穿在身上,除了裤链的大开之外,其他地方都紧密地包裹着他的身躯。 让那根粗壮的阴茎变得异常显眼,在一片军绿色中,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到那紫到发红的肉棒。 这让他看起来既邪恶,又诡异的端庄严肃,仿佛他不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而惩罚钮书瑞,而是真的在训练她一样。 却莫名的讥讽可笑。 江闻抬起眼来,看着钮书瑞哭到涨红的脸,片刻,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那布满厚茧的大掌轻而易举就能罩住钮书瑞的大半张脸。 拇指在上面诡谲地摩挲几下,立刻就被掌心下细腻滚烫的肌肤震撼到,甚至还能感受到自己粗硬的茧子刮过那肌肤时所带来的轻微的震动感。 但钮书瑞毫无反应,仿佛这么一点疼痛已经勾不起她的痛觉了一般,只呆楞地望着天花板。 许久,她才是像是感受到了脸上的触摸似的,顺势看去,却被江闻的眼神吓得再次哆嗦起来—— 只见他一双眼眸黑得不可思议,装满了常人无法看懂的情绪,复杂又艰涩。 要说那心绪究竟有多么繁杂……或许,连江闻自己,都有可能分析不全。 钮书瑞怕得想要求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说不出一个字,动不了一丝一毫,只有那眼神隐晦地透露了一些叫人哀怜的求饶。 江闻却没看到,他刚好收手,低下头去,将鞭身重新覆盖在肿大的阴唇上,一下一下地慢慢磨蹭。 那鞭子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每一次动作都又轻又缓,却依然会给钮书瑞带来阵阵刺痛感。不过比起刚才的,已经好了不少了。 于是她也不敢吭声,只抽噎地看了看他垂眸凝神的俊脸,然后继续盯着天花板无声承受。 两片大阴唇被这突如其来的柔和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竟冒出了些许痒意,叫它不禁一下一下的收缩着身子,迟缓又犹豫地小心起伏。 江闻时不时还会轻轻往下压去,将鞭子按进鼓囊充血的阴唇里,看着那变大的软肉包裹着鞭身的画面。 然后一点点往中间推去,故意去刺激那空窗了一会儿的狭缝,反复吊弄那阴户底下的敏感神经,催促它产生反应。 很快,血红的外阴就在江闻有意的逗弄下传出了轻微且难以捉摸的快感。 只是那感觉终究是太过虚无缥缈了,就算是钮书瑞自己,也只能偶尔感受到那么一星半点,只因为整个下体都火辣辣的,刺痛至极。 在这样强烈的对比下,那微弱的酥麻,实在是难以让钮书瑞高潮出来,亦或者说,是有所欲望。 但江闻一眼就看出来钮书瑞产生反应了——他一直盯着那因为鞭打而变得以往都要肥大的阴户,因为它的肿大,让一切动静都变得极为明显。 所以,几乎是瞬间,江闻就看到那中间的缝隙正在缓缓蠕动,甚至通过重新微张的小穴,似有若无地窥探到其内部忽然涌动的穴肉。 紫丁簪: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来啦来啦!! 我先说一句今天的很甜,没有异议吧?嘻嘻嘻嘻,甚至后面几章的肉肉都要开始甜起来啦,你江哥即便没搞懂自己的内心,起码也算是发觉到自己不愿意看到妞儿痛苦了吧 怎么说…………也算是有进步了?? 真是恭喜呐,我们铁树要开花啦!!(江闻:你做梦。) 但该说不说,这个男人真的太不争气了,我从这次肉的一开始,就想好了之后真的do进去的画面和姿势,可真是太甜了,结果他不行,耗了我这么多章,都没开始do,亲妈表示很失望 话说我前两天改文时看到一个关于狗狗人和猫猫人的科普(?大概是吧) 简单来说就是狗狗在意别人的情绪,会因为别人开心而开心,因为别人难过而难过。 而猫不会,猫是那种开心了才管你,不开心不管你的。 然后我第一反应就是,那我给叶家两小学生定位还挺准确的嗷,一狗一猫,恭喜我们妞儿,猫狗双全,还有三男人,成功走上人生巅峰了(? 对了对了,我最近忽然想起,我去年在b站上看网文编辑,教怎么把网文写得更好,其中有一条就是说什么,一章之内的对话她觉得比较好的句数是在12句,我当时还觉得,那太难了吧 不过后来我就没继续看了,因为我发现,我写文一旦经常去想这些规矩,我就写不出来,很痛苦,那段时间,导致后来还花了好长的时间找回手感 然后这两天改肉,捏嘛的,别说12句,我黄起来,连5句都难找(doge)【当然,没有说那位编辑教的不对、不好的意思,嗯嗯,懒得解释了,谁杠谁对(doge】 -- 128.h那水柱打在又硬又坚韧的军装裤上,顿时 刹那间,江闻便知道,钮书瑞开始有舒服的感觉了,即便她自己都不自知,但她身体的反馈总是最坦诚、最直接的。 于是他放心地把鞭子挪到阴唇之间,时而顺着左边,时而顺着右边地上下扫动起来。 他每次都将鞭子根部严严实实地盖在狭缝的软肉上,然后慢慢拉扯,让整条鞭子都在阴户间从头到尾地走上一遭。 这软鞭和之前的硬鞭一样,从根部往上,越来越细,所以每次拉动时,那感觉都是由重到轻,由明显,到细微。 到最后,甚至跟蜻蜓点水一样,十分微妙。 若是主动去感受它,脑海里便会跟着浮现出软鞭挑逗性器的画面,叫她由内而外的感到发麻,下体一片酥软。 但即便是不去感知它,也会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嫩肉间快速滑过,给她带来一阵微弱却叫人无法忽视的颤栗感。 钮书瑞就这样在江闻的磨蹭下,逐渐冒出了一股有些刁钻的爽感——那快感似乎被痛觉压得死死的,十分脆弱,一旦江闻的力度过重了,就会直接被其吓跑。 在一开始的时候,江闻就有几次因为力道控制的不得当,叫钮书瑞抽痛地哼了几声。 但很快,他似乎就掌握了什么诀窍,没再把钮书瑞弄疼,每一下都勾得她如欲火焚烧一般难受,两条腿在他压制下艰难蠕动,就连阴唇收缩的速度都变得更加快了。 看起来就像是在尝试着自己从内部挤压,去激发出更多、更酥爽,更叫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一样。 就连小腹都有所反应似的开始鼓起。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好的一面。 江闻却并不满足,甚至伸出另一只手放在左边的阴唇上,轻轻揉捏。 那触感就像是在捏着什么温热的果冻一般,叫人流连忘返,宛如上瘾了似的,忍不住在上面继续搓捻。 于是,拇指偶尔还会按着阴唇一下一下地挤压,看着那肿肿胖胖的小果冻被自己玩弄到左右移动,只觉得口干舌燥。 江闻就这样入神的玩了好一会,才用两指从阴阜往下,分别按在两片大阴唇上,将阴唇往中间挤去,软鞭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或上或下的拉扯。 而是直接埋在狭缝间,盖住从阴蒂到小穴的所有部位,再用两边的阴唇把鞭身包裹在内,快速且小幅度的剧烈摩擦。 钮书瑞顿时发出难说欢愉还是痛苦的呻吟声,双目放大地瞪着天花板,眼里总是连绵不断的、意味着痛苦的泪水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因为性兴奋而溢出的泪花,泛着激动和难耐,随着下体上快速又有所分寸的刷弄颠簸荡漾,时不时就会顺着眼眶滑落下来。 配上那满脸的通红,简直是淫荡,又动人心弦。 很快,随着那外阴上越来越猛烈的攻势,钮书瑞猛地昂起头颅,挺着腰身,发出又哼又叫的轻喘。 声音还越发飘忽不定,也不知道是碰到阴蒂了,还是碰到那微张的尿道口和小穴了,亦或者说是三个同时被碾压的瞬间,才导致她直接失声。 那声带就像是被人扼住了似的,用尽全力才能蹦出一道结结巴巴的嘤咛。 娇弱的身躯也逐渐从刚才的毫无血色,慢慢地好了起来,开始泛起白里透红的粉嫩,看着诱人极了。 柔软的细腰更是直接扭动起来,毫无规律可言,看起来就像是被逼到绝路,马上就要高潮了一样,在狂浪的欢愉中迷失了自我,甚至愈演愈烈。 只因为江闻逐渐抽离了鞭子,将本有些宽度的鞭身拉了出来,只剩下那偏细的顶端,还在狭缝之间反复勾弄。 钮书瑞顿时哭喘的更大声了,细长的尖端无法像粗硬的根部那样,覆盖住所有部位,却像是什么莽撞的鱼儿一般,在里面横冲直撞。 一下挤压阴蒂,一下滑过尿道,一下戳在小阴唇上,一下撞在蜜穴上。 钮书瑞无法预判它下一步会触碰到哪个敏感点,也就无法提前做好准备,更无法适应这如抽盲盒似的快感,时重时轻,时猛时柔。 激得钮书瑞在沙发上动来动去,叫的娇媚又柔弱,大腿肌肉都一抽一抽的收缩起来,甬道更是翻滚着开始分泌绵软的乳液。 如果说此时的钮书瑞是“不好受”,那么江闻便是真的不好受。 钮书瑞这一次的快感不像往常那般来的易如反掌,他逼了好久,才看到钮书瑞开始有高潮的迹象。 就因为前面反复的抽打,把她的欲望降到了最低,再加上这下体上的红肿还没消失,他就偏执的“铤而走险”,偏要在这样苛刻条件下刺激钮书瑞喷泄出来。 结果想也知道,定是要比上次难上百倍。 等到钮书瑞发出娇软的呻吟时,他也开始感到浑身燥热,额头上也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竖立在外的阴茎更是激动的跳动起来,从马眼中喷射出一小股一小股的前列腺液,飞溅到沙发上的各个地方。 不过,更多的则是喷射到了钮书瑞的胸上、腿上,肚子上。 有时候,还会莫名精准地掉在那正在被玩弄的阴户上。 江闻便伸出手指,直接将其勾到缝隙间,让那鞭子的摩擦变得更加顺畅,媚肉的火辣感也随之降低,顶替上来的便是快感的直线飙升。 同时,江闻动着按压在阴唇上的两根手指,一上一下交错地捻着阴唇。 一边借机聊胜于无地发泄自己的性欲,一边由内而外地刺激阴户,让钮书瑞获取双份的快感,从而更快的抵达高潮。 果不其然,钮书瑞很快就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开始剧烈发抖,四肢在沙发上肉眼可见的震颤起来。 一下一下的,却看不出一点节奏,上一秒还抽动的厉害,下一秒就变得十分轻微,显然是想要抑制,却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毕竟她再想克制,也无法阻止体内疾速飙升的酥麻电流。 就连嗓子眼儿都再次被波及,颤颤巍巍的,再也发不出一道完整的呻吟。 通常都是有了上半声儿,没了下半调儿,哼唧哼唧的,就像是在冲男人撒娇,引诱他更加用力的玩弄自己,求着他把自己送上高潮一样。 江闻自然是求之不得,甚至为了这一刻,早已等得焦渴难耐了,恨不得立刻加快速度,瞬间就将钮书瑞逼到分不清东南西北,只会一味的浪叫,冲他喷出激烈的水花。 但江闻知道,越是即将收网,越是不能着急,他极力的压下心中快要按耐不住的焦躁,稳住性子,在心里默默着计算时间。 然后一边感受钮书瑞下体的反应、身体的变化,一边根据她的叫声、表情,暗暗加大手下的速度和力道。 将两片大阴唇狠狠地挤向中央,挤得它就像是要外翻出去了一样,却被软鞭死死地压回原地,重重地碾压着狭缝间的几个敏感地带。 通红的软肉似乎已经被揉搓到了极点,在他手中以历历可见的速度持续涨大,变得更加映红魅惑。 却不同于先前被鞭打而成的殷红,而是一种极富光泽感的红润——显然是被身体里的欲火烧的,烫的嫩肉又湿又热,水灵灵的。 仿佛里面也有什么在荡漾一般,叫它看起来就如同被船桨反复拨弄的水花一样,激荡极了。 整个阴户都因为江闻逐渐不留余地的动作摇摆的万分厉害,甚至快到无法看清,只能捕捉到虚虚的幻影。 即便是江闻,也仿佛被蒙蔽了视线似的,眼里只剩下那原本娇小玲珑,却被自己推挤成一座小小山峰的阴户,看它在钮书瑞腿间无助摇曳的模样。 而在那山峰低下,似乎还有一条不见光日的暗河,正在发出自以为隐蔽的激烈水声。 江闻再次加大力道,将阴户挤得就像是小嘴嘟起一样彻底外翻出来,却忽然动了动左手,将掌心覆盖在上,压住大半个外阴。 然后五指同时收紧,将媚肉收入掌下,叫它们无论怎么震荡都逃不出粗厚的掌心。 右手的频率则快到了极致,在被挤到严丝合缝的缝隙间,快速抽插——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顷刻间,钮书瑞猛地挺起腰腹,从喉咙里挤出一道宛如哭泣似的娇吟声,半悬着小屁股在江闻眼下剧烈的喷泻出来。 那本该冲开穴口四散的水花,因为江闻紧捏着阴户,无法扩散,被迫汇聚成一道笔直的水柱,宛如尿液一般直直地射向他的裤裆。 那水柱打在又硬又坚韧的军装裤上,顿时发出一阵激烈的喷洒声,不过瞬间就把他的裤子喷湿大半,以胯部为中心,极速地向四周扩散。 江闻看的目不转视,竟无意识地张开腿,往下压了一点,叫那阴茎跟着往下移动—— 水柱立刻打在他粗大圆润的囊袋上,激得他臀部肌肉立刻紧缩,忍不住往前顶了一下胯,就连肉棒都被刺激到开始发狂,在腹前急剧颤动起来。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癫狂快感席卷了他,叫他禁不住地再次下移,水柱便狠狠地射在了那疯狂颤抖的阴茎上。 阴茎彻底疯魔,猛地膨胀几分,紧紧的贴在粗糙的军服上,自我取乐般急速摩擦起来。 刹那间,军服粗砺的刺激感和水柱拍打的快感同时从两边传来,两面夹击一般包裹住了整个棒身,迅速汇聚成一股叫人欲仙欲死的“毒瘾”。 然后传遍整个下体,叫江闻情不自禁地低吼一声,竟爽到肌肉轻颤,低喘着摆动起腰臀来,在空气中快速抽插。 那速度快到胯前无形的空气仿佛都被撞飞了一般,两人周身的气息骤然滚烫起来,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将他们紧紧地困在了一个名为欲望的牢笼当中。 紫丁簪: 很急! 想要双更! 但是忽然断网,谁懂??? -- 129.h男人一边挺胯享受水花的二次喷溅,一边 江闻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下迷失了自我,每次挺胯的速度都快到了极致,力道也大到了巅峰。 导致那坚硬到不能再坚硬的肉棒都抵不过这份力气,每一次被甩得在半空中扬起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 却阴差阳错地被那始终如一的水柱冲刷到各个地方——本来只能喷射到棒身的其中一部分,但因为江闻的来回挺动,叫那阴茎在空气中无规律的摇摆。 简直是自主凑到水柱面前,去享受那全方位的冲刷。 江闻甚至为了获取这份无与伦比的快感,还有意识地控制腰身,让那撞击每一次都挺到最大,叫水柱打在自己的阴茎根部上。 一股叫人头皮发麻的酥爽立刻从胯间传遍全身,叫他痴迷至极。 然后收回的那一刻,他也会弓到极致,这样,水柱便会打在还没来得及回弹的龟头上,给他带来一道更加强烈的爽感。 享受的期间,江闻还自以为清醒得很,觉得钮书瑞的高潮也好,他腰身的幅度也好,阴茎所获取的快感也好……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于是,精神和肉体都在这一刻取得了空前绝后的愉悦感。 然而事实上,他的理智早已丢失在这场欢愉之中,明明还没插入,却已经变得迷离不堪。 手下的力道也跟着失控,竟完全没了把控力,毫无征兆地就把力度加到了最大,宛如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去抓钮书瑞的下体,去拉扯那不知何时已然变成性爱工具的软鞭。 细硬的鞭子在疯狂跳动的狭缝间剧烈穿梭,逼得钮书瑞尖叫出声,发出一道又一道饱含濒临感的高亢呻吟。 那声音细软又娇媚,却隐隐带着一些沙沙的质感,因为钮书瑞先前的哭喊喊伤了喉咙,却意外的给这嘤咛不止的哽咽声加上了一层奇怪的蛊惑力。 就好像,这声音不是因为鞭打而受损的,而是因为此时疯狂的快感而嘶哑的。 听得江闻大脑发烫,竟更加癫狂起来,满目晦涩失常的盯着钮书瑞,那瞳孔漆黑得宛如被墨水浸过一般,仿佛无论是什么,都无法引起他的波澜一样。 唯独钮书瑞的娇喘。 她每喊一次,江闻眼眸里的黑墨就会像是被大块大块的石头砸下一般,泛起大波大浪。 不管那叫声是妩媚是婉转,是高昂是压抑,是嘟囔还是清晰,江闻都会如同主动坠入地狱的人一般,深陷其中,沉沦不醒。 很快,那水花的力道慢慢松下,宛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不过片刻,就像是没了动力一般,越来越小。最终,贴着钮书瑞腿心的弧度潺潺流下,然后逐渐消停。 没了那股叫人发狂的快感,江闻这才像是回过神了似的,低头,盯着那波光粼粼,却不再喷泻液体的阴户,不悦地压了压眉头。 于是他捏了捏两边的阴唇,继续加快鞭子的速度,以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在那层层叠叠的软肉下快速蹭动。 钮书瑞的喘息声再次拔高,她似乎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整个下体都处于最敏感的状态,猝不及防又被这样肆虐的对待,猛地就哭喘出来。 娇弱的身躯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两只小手扒拉着沙发边缘,就像是想逃一样。 但两条纤细的腿还被江闻紧紧压着,导致她扣抓了半天,都不过是在原地踏步罢了。 江闻并不在意钮书瑞这般可怜的小动作,亦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察觉到,只满脸热汗的盯着她那被自己禁锢在手中,肆意折腾的阴户。 甚至为了能让钮书瑞立马再次高潮出来,他还隔着阴唇,快速摸索到阴蒂的位置,然后按着两片柔嫩的贝肉压在上面,一下一下的大力挤压。 时不时还会改变挑逗方式,捻着它打圈搓弄,亦或者上下摩擦。 软鞭也跟着变动刺激方式,将多余的鞭身从缝隙中抽离出来,只留下一小部分最为坚韧的顶端。 然后从洞穴往上,直挺挺地去戳那肿胀的小三角。每一次都激得钮书瑞一抖一抖的,就连细嫩的臀肉都一跳一跳的收缩起来。 那娇滴的腿心可以说是没有一点把持能力,不过几秒,先前就萦绕在蜜穴和阴蒂周围的高潮余愉就被完全勾了出来。 钮书瑞再次绷紧小腹,抓着沙发,双眼迷离地发出一道又一道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一边哭着,一边再度高潮。 那甬道喷得有多么凶猛,她的下体就颤得有多么厉害。 声音也越发结巴,就像是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一般,很偶尔才能再听到她的呜咽声,却娇柔得叫人难以想象。 瞬间,就勾得男人咬紧牙根,绷着下颌线重重喘气,一边挺胯享受水花的二次喷溅,一边小幅度的猛烈撞击阴蒂,逼钮书瑞发出更多更好听,更动听的叫声。 江闻就这样在半空中反反复复的操了好久,谁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因为那水柱撞击阴茎的感觉非常奇妙、痛快,才沉迷于此。 还是因为想要探究钮书瑞更多、更沉沦的一面,才拼命刺激她…… 不知不觉间,钮书瑞的尖叫又一次消失了,只张着嘴在沙发上无声地呻吟着,身体也像是脱离了控制一般,一动不动的僵直在那。 尤其是那下体,紧紧的绷在一起,似乎是在努力的克制欲望。 然而那穴肉却跳的极快,穿过肉壁,清晰地传到了江闻手中。 江闻不知何时昂起了头,一边深深喘息,一边刺激钮书瑞反复高潮,然后在她高潮间快速抽插。 那腰腹挺动的速度有多快,撞着钮书瑞下体的鞭子就有多快。 几乎是不给钮书瑞任何休息的时间,叫她拼命的,不断的,重复的朝他涌泄。 惹得钮书瑞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切都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唯独下体还在激烈回应。 甚至那回应猛烈到什么程度,竟猛烈到比真的插入时还要激昂。 这叫江闻怎么能不着迷,怎么能不沉醉? 也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直到江闻突然想换个方式刺激钮书瑞了,才低下头来。 也是这一瞬间,他才发现钮书瑞的下半身抖动的频率似乎不太正常,而且不止下体,她的上半身也僵硬的厉害。 她身上满是香汗,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几乎全湿了,牢牢的黏在她脸上。 而她正双目空洞地盯着天花板,那眼眸本该因为高潮只剩满腔的迷惘才对,却不知为何,透着一股害怕煎熬的气息,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就像是要把它咬破似的。 从她脸颊微微地抽动来看,都能判断出她咬的究竟有多么大力——明明已经疼成这个模样了,却始终不肯松嘴。 江闻立刻嗅到不对的气息,几乎是本能的松开她的下体,想把她拉起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结果他刚抽手,就发觉不对了——那鞭子竟像是被什么缠住了一样,拔不出来。 他有些惊愕的低下头去,瞬间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见那又细又小的尖端不知何时彻底埋入了本有些微张的尿道。 那尿道口不知是被刺激到了,还是因为害怕或者兴奋,竟猛然紧缩起来,死死的含着它。 此时还因为他刚才突然的抽离,被弄的剧烈痉挛起来,在他眼皮子低下一跳一跳。 而钮书瑞的身体也因为这股动静,微微抽动两下,随后更加畏惧似的绷在沙发上。 江闻被眼前这一幕弄的难得有些诧异,他一直以为自己撞击的地方是钮书瑞的阴蒂,却怎么也没想过,竟插进了那不为人知的小孔。 还在里面发了疯一般猛烈抽插。 更叫他难以置信的,还是钮书瑞竟在这超乎寻常的刺激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江闻忽然想到什么——先前看钮书瑞下体时,那尿道口就已经开到了平时无法抵达的地步。 他本以为是那几个男人过度操弄小穴,导致钮书瑞的下体几近失常,才会出现这样匪夷所思的一幕。 但现在一想,这根本不可能。 尿道怎么可能因为阴道的过分蠕动从而张开。 所以,是钮书瑞张着腿,露着下体,把尿道给人玩了。 霎那间,那好不容易沉寂下来的怒气再次冒出头来,叫他觉得愤怒至极,无法忍受。 她究竟是有多骚? 连尿道都敢给别人玩,给别人操? 这地方是用来操的么? 她还觉得很爽是吧? 被玩尿道都有快感,都能高潮。 相反,他打她几下,她就受不了了,又哭又嚎,浑身都是冷汗。下体还一片干涩,一点蜜液都没有。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江闻本想着钮书瑞觉得痛,是正常的,毕竟他上次鞭打女伴的时候,那女伴也疼到了痛楚彻骨的地步。 外加这本身就是什么正常的性爱手段。 所以,他可以在惩罚之后,大发慈悲地屈身下身来,主动去伺候她,让她高潮。毕竟……他还没开始操她,这一切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可是,鞭打不是什么正常的性爱手段,那进入尿道就是正常的吗? 那她凭什么被插尿道可以爽,被他鞭打就不觉得爽? 顷刻间,一股古怪的怒火汹涌而出,江闻想都没想就将鞭子从尿道中抽了出来。 却在钮书瑞松了一口气,浑身都放松下来的时候,用左手拇指按住阴蒂,惹得她猛地一个激灵,浑身震颤,然后忽地往上拉扯,将整个尿道口都扯到最开。 钮书瑞立刻吓哭出来,奋力地伸着手去阻止江闻,口中不断说着“不要”。 即便那声音只有很偶尔才能发出一点半点,她也坚持不懈地一直重复,只希望江闻能够注意到她的不愿。 但那软鞭已经对准了尿道,刹那间便捅了进去—— 紫丁簪: 很失望啊很失望,到目前为止,网络依旧没有修好,真的好气啊 另外,最近几章怎么suo呢,都能感受到大家对妞儿的心疼。 其实我一直很感谢大家对妞儿的共情的和喜爱,从五十几章那会,户狗在妞儿例假期间对她下手时,就看出来了,大家其实一直都很关爱妞儿!呜呜呜呜真的好感动 结果紫丁簪来po之后,一路放飞自我,彻底不做人了(?),真的越写越黑暗,虽然也没有那种非常重口的play,但是确实,就是很心疼我们妞儿呜呜呜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脑子有点乱乱!!) -- 130.H 钮书瑞的身体顿时抽搐,那软鞭的顶端比起被迫大开的尿道,要细太多太多,几乎是畅通无阻地就闯到了尿道深处,仿佛已经捅到最深了。 钮书瑞害怕到哀号出声,浑身都控制不住地疯狂抖动,只因为这次比起刚才那下,还要可怕。 因为刚才的江闻并没有发现鞭子的插入,即便进入了尿道、一直在里面小幅度的快速抽插,也只是在前段来回折腾而已。 但这次截然不同。 江闻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一口气塞了部分进去。 那狭小的洞口不同于阴道,里面的肉壁紧致又害羞,不像穴肉,被操到浪荡了,还会巴巴地缠着阴茎,跟着它往外探出头来。 而且现在进入到尿道的还不是阴茎,而是鞭子,更是无法将内部的软肉拉扯出来了。 所以,江闻可以说是根本窥探不到里面的一丝一毫,也就无从得知,鞭子到底进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只能通过钮书瑞以及尿道口的反应来推测一二—— 只见钮书瑞拼命颤动的下体也自主抖动起来,整个性器都惧怕到疯狂紧缩,小穴伴随着钮书瑞的尖叫,毫无征兆地往外喷出一股水来。 然后猛然闭起,那水柱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被拦截在内,却毅力地挣开洞口,变成水花的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喷溅,四散到各个地方。 那力道不比刚才的弱,甚至比起刚才的,似乎还要强上一些,接连的打在他早已湿透的裤子上,把那军绿色的裤子晕染成更加深沉的暗绿色。 仿佛是想通过这方式,来重新夺回他的注意力,从而放过尿道。 又像是真的恐惧到“失禁”了一样,就连甬道都开始禁不住的胡乱挤压起来,阴差阳错的刺激到那敏感的凸起,然后再次失控地高潮出来。 导致整个阴道的震颤都越发明显,那激烈的幅度,通过一直紧闭却反复被冲开的穴口清晰地传到男人眼中,简直是快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也叫人难以想象,此时的穴肉究竟翻滚到什么境界了。 如果在这个时候插入,阴茎会不会直接被绞得喷射出来,爽到无法停止,吸毒成瘾般猛烈地操进子宫? 但此时的阴户上,竟还有比这更让人惊叹的画面—— 早在小穴开始喷泻的那一刻,尿道口就像是被突如其来的高潮波及到了一般,更加快速的收缩起来。 那速度,甚至比小穴的反应还快,一下就紧紧地贴在软硬参半的鞭身上,害怕到不敢动一分一毫。 却能清晰地看到,它因为用力过猛,又或许,是因为异物的侵袭,导致整个尿道内部都在一下一下的发着抖。 就像是一个怯生生的小孩,不敢面对生人,一旦对方稍微有点较为“热情”的举动,就会害怕到退回自己的安全区,怯弱地望着这一切。 保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局势,颤颤巍巍地守在原地。 或许,它还自以为这个方法很不错,却不知,它这副瑟缩的模样,更能勾起男人强烈的施暴欲。 将那些变态的、阴暗的、不正常的,不该有的……所有的黑暗面都全部勾了出来。 男人的脸色在一瞬间彻底沉下,却不是那种因为怒气怒火的阴沉,而是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散发着一股前所未有的阴冷气息。 仿佛内心深处的恶魔终于苏醒,走出了牢笼,本“悠哉悠哉”地看着周身的新鲜事物,却一下被钮书瑞那诱人的模样勾起欲望,暴露出最原始的一面。 江闻松开鞭把,握住鞭身,将鞭子继续往里推进。 钮书瑞哭喘着,颤抖地缩着小屁股,拼命往后躲,口中还在一个劲地绝望求饶。 江闻本不想管钮书瑞的小动作,因为她早已被自己玩到没有力气了,不可能跑得了。 但钮书瑞的恐惧似乎让她在这一刻爆发出了强大的力气,竟真让她往上挪了一点。 钮书瑞显然也是看到了这个希望,便不再求他,只咬着牙,拼命地往上爬。 江闻眼里立刻染上氤氲,他一把压住她的腰肢,右手握着鞭子死命的往里捅—— 钮书瑞的啼哭声再次响彻大厅,双手抠着他压在自己腰上的手,又抓又挠,但那细小的手指根本无法对皮糙肉厚的男人造成任何一点伤害。 江闻甚至觉得不痛不痒,想着钮书瑞这力度简直是给他挠痒痒都费劲。 于是钮书瑞便哭的更加哀凉了,还不敢随意乱动——娇艳的腿心还在遭受异物的侵袭,叫她害怕到大脑发白,无望极了。 她此时的反应比上午被盛上阳玩弄时还要激烈,只因为现在进入她体内的不是人的手指,而是冷冰冰的死物。 那鞭子又冷又硬,没有任何柔韧可言,不同于盛上阳的拇指,即便更为粗大,但相似的体温和圆润的弧度总能给她带来一些聊胜于无的安慰。 而且,拇指再怎么粗厚,也不可能有鞭子那么长。 这冰冷的鞭子早已进入到了从未被人探索过的地方,甚至连钮书瑞自己都不敢去过多体会,那鞭子究竟进入到什么地方了。 她好想闭上眼睛,忽视一切,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她做不到,鞭子也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那细硬的物体怎么捂,都捂不热,即便女人的下体滚烫似火,它也不为所动,一直用那骇人的气息入侵她。 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正在被什么样的东西进入身体。 顷刻间,钮书瑞又哭又喊,尽一切所能的吸引江闻的注意力,只为逃离。 但她哭得实在是太剧烈了,再加上她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身体终究是负荷不下,竟在一瞬间反胃地干呕起来,发出难受且痛苦的声音,又咳又呕。 江闻被这动静打断,目光不悦地蹙起眉头,身体却立刻作出反应,伸手在她胸口处拍了几下。 但他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伸手的那一瞬也有些着急,便没控制住力道,顿时就把钮书瑞拍得更加难受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似的。 听着钮书瑞苦不堪言的声音,他这才反应过来的减缓力道,然后生疏又僵硬地轻轻拍着。 然而钮书瑞的胸口太软了,奶乎乎的,即便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轻了力道,也总是会产生一种自己还是非常用力的感觉。 于是便更加小心起来,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如何减轻力道这件事情上,以至于另一只手不知不觉间便停了下来,没再往尿道内捅。 钮书瑞就这样咳了好久,才渐渐感觉好受了一点。 然后,她马不停蹄地抓住江闻压在自己胸上的手,生怕他下一秒便会无情地收手,继续侵入似的,紧紧地缠着他。 甚连咳嗽都没有完全停下,就结结巴巴地哀求江闻,结果就是“说”一两个字,就要停下来咳嗽几声。 江闻目光晦涩地盯着她,亦或者说……是盯着她因咳嗽而晃动的嫩乳。 钮书瑞定是不知道,她咳嗽的时候,两片媚红的乳房跟着震荡起来的画面究竟有多么诱人。 就像是两座用布丁铸成的红色山峰,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叫人看上一眼,都觉得诡谲……诡谲的迷人。 尤其是那两粒红红肿肿的乳头,在山峰上剧烈颤动的样子,叫人饥渴……叫人想狠狠地含在上面,用力地嘬上几口。 江闻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半晌,才恍然回神,反应过来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只觉得这简直是又荒谬又令人发笑。 于是他就要抽回手,继续去钻磨那紧得不可思议的洞穴。 却不料,钮书瑞求救似的攀上他的手臂,甚至为了不让他抽离,还将其死死的压在自己胸上,冲他可怜地拼命摇头。 江闻却没在看她,而是在看那被自己粗壮的手臂压到溢出去的两片嫩乳。 那坚挺的军服和钮书瑞的身体比起来,简直是粗糙极了,江闻立刻就能想象到钮书瑞此时被压着的感受,定不舒服。 那娇嫩细腻的,若是摩擦几下,肯定就泛红了。 随后,江闻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想要真的摩擦一下,看她吃痛嘤咛的模样。 还觉得两片酥胸的柔软都透过粗硬的军服传到自己手臂上了,让他感受到了那美好的触感,不敢用力,又想狠狠抓弄。 于是江闻用力抽手,想要离开这个让自己变得奇怪的氛围,否则,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大脑要失去对身体的掌控了。 江闻的力气那么大,如果真想走,钮书瑞怎么也不可能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闻继续去摸她的下体。 江闻在钮书瑞的尿道周围揉了几下,似乎是想要尿道放松下来,好再次往里深入。 然后他又捏了捏阴蒂,便碾着它继续往上拉扯,将整个尿道口暴露出来。 钮书瑞顿时就委屈地再次落泪。 江闻想继续进入的动作就这么被打断了,他抬起头来,就是一句,“哭什么?” 这么长一段时间,那鞭子明明才进去了一两厘米,就因为她的反复挣扎,以及尿道超乎寻常的紧致,简直是让他寸步难行。 所以他实在是不理解,他才捅了那么几厘米,她就在这哭哭啼啼的,那那些男人插进去的时候,她怎么就不哭? 然而终于听到江闻说话的钮书瑞却哭得更大声了,她就像是怕这次之后再也没机会了一样,一口气说了好多话。 结果发出来的都只有嗯嗯啊啊的气声,模糊不清,叫人无法理解她要表达什么。 但江闻看懂了——她在求他,叫他别弄了,说她害怕,好痛,她以后真的再也不反抗了,只希望江闻能够放过她这一次。 江闻对此嗤之以鼻,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罪犯被捕获,每天也都有数以万计的罪犯在司法人员面前哭诉,忏悔。 但在这样一个庞大的数字里,又有多少人,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感到悔过? 那不过都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若是真的给他们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们也不可能改过自新。 所以江闻自然也不可能相信钮书瑞的话,可他竟莫名的顿了几秒,然后俯身凑到了钮书瑞面前,盯着她布满泪光的眼睛,道:“你最好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钮书瑞忙不迭的点头,即便江闻的语气很不友好,也欣喜若狂。 下一秒,江闻便掐着她的下颌,不知为何的,不让她继续动了。 然后凉凉地道:“还有,记住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也没有资格逃跑,挣扎,哭——” 男人的话音戛然而止。 江闻本是想说‘哭喊’的,毕竟如果每次做爱钮书瑞都要像今天这样哭的话,那太吵了。 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忽然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便有些烦躁地吐了口气。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钮书瑞被他吓到,回想了一下他刚才的话,便以为他是不满自己满脸泪痕的模样,便着急又艰难地抬起手来,想擦干眼泪。 结果刚抬到脸颊边,江闻就突然伸手,抓了一下她的手腕,似乎是想把她的手拿开,却又猛地松手,不知是怎么的,脸奇臭无比。 钮书瑞顿时想起江闻先前的命令,又抽抽噎噎地摇着头把手放好,口中胡乱地解释着自己不是故意的。 江闻看了她一会,烦躁地呵斥一声:“闭嘴。” 把钮书瑞吓到不敢说话后,又继续道:“你唯一的义务,就是被我操,听明白了吗?” 钮书瑞急匆匆的点头,但太急了,反而显得有些没有诚意了。 江闻便皱起眉头,想命令她说话,钮书瑞却秒懂,抬起下巴,露出喉咙给他看,并张着嘴发出几道嘶哑的抽气声,表示自己说不了话。 江闻的眼神立刻像是被刺了一下似的,闪过一些异样的情绪,然后直起身来,重新握上那被搁置了好一会儿的鞭子。 紫丁簪: 没想到吧!!这一章尿道play了,又没完全play,哈哈! 不出意料的话,下一章,我们江哥终于要do进去了,这个男人真的好磨人,都多少章了,还在前戏,啧,拉胯(江闻:?) 但是!!!终于要do进去了,我好兴奋啊!!我这几天总是冒出很多两人体型差巨大,抱在一起do的画面,还有一些江闻身不由己的小动作,啊,我真的好爱,磕死我了。 但其实吧,我觉得我是那种写一个爱一个的,就早起小叶囚禁时,我喜欢小叶,后来户狗发疯了,我喜欢户狗,小阳把妞儿搞到家里操的时候,我又喜欢小阳,后来尿道play,更是了 现在写大江,我又爱大江了,之后好多余出来,我估计就变成喜欢好多余了哈哈哈哈哈哈,问就是讲究的一个雨露均沾! 最后!! 说个重点!我的微博前几天异常了一下,我感觉可能是被举报了?或者其他的,总之不是一个很好的预兆。 所以如果到时候【小紫丁簪】这个号没了,能上po的就来po简介看看有没有新微博!上afd的就看afd的简介嗷! -- 131H 钮书瑞看到江闻再次拿起鞭子的那一刻,直接就懵了,难道江闻刚才停下来和她谈话的意思不是要放过她吗? 那那些警告,究竟有什么意义? 钮书瑞害怕地开始闪躲,江闻立刻掐了掐她的小屁股,沉沉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质问她,她刚刚都答应了些什么? 钮书瑞顿时明白过来——刚才那番话的意义。 刹那间便像是失去了希望的一样,宛如没了灵魂的空洞洞的躯壳,直挺挺地躺在那儿。 江闻皱了皱眉,又掐了一下她的臀肉,这回,钮书瑞没再看他,似乎是想把挺尸进行到底。 江闻便冷笑了一声,捏着裸露在尿道口外的鞭身,开始拉扯,让鞭子在尿道内反复抽插。 就跟用阴茎操她时一样,一开始,那速度就快到了极致。 细小的鞭子在里面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又狠又猛地戳到力所能及的深度,在那娇嫩细腻的肉壁上又冲又撞。 钮书瑞登时娇哼一声,就连那尿道口也猛然紧缩起来,却无法给男人造成任何阻挡—— 江闻把鞭子往外抽了许多,虽然他想捅进深处,看钮书瑞崩溃无助的模样,可是深处的肉壁显然是娇弱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他几乎是一插进去,钮书瑞的尿道就反应极大,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推力,让他不由得有些担心,若是强行进入,那软鞭的顶端会不会真的把尿道捅破。 于是,他抽离了大部分,只留下非常短的一部分尖端在里面。 却阴差阳错地给钮书瑞带来更大的刺激。 因为鞭子只在尿道前端的话,无形中会减轻钮书瑞很多心理恐惧,这样一来,那些一直被反复抑制的兴奋感,便会汹涌而出。 同时,江闻也因为这点,能够更精准更大胆的控制鞭子,让它每一个动作都按照他的想法进行,触碰到他想要抵达的地方。 他甚至还用两指直接扯开尿道,通过那张成一个手指宽的尿道口,看到自己手中的鞭子挑逗内壁的画面。 只见那还算柔韧的鞭子一碰到肉壁,就立刻将那娇滴滴的媚肉压得深陷进去。 整个尿道都会痉挛似的收缩起来,在他眼下清晰可见的迅速蠕动,如层层拍打到岸边的浪花一样,一波又一波。 就连那尿道口也在他手下一颤一颤的,却怎么也无法闭拢,只能无援又凄美的发着抖,给男人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 叫他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忽然松开两指,看着尿道口瞬间紧闭的欣喜模样,一下一下的持续进出。 每一次抽出江闻都故意将鞭子往上挑,那尿道口周围的软肉便会因为内部的挑起跟着往上,在狭缝间起起伏伏。 其中,幅度摇摆最大的便是那又红又亮的阴蒂,在外阴上,它就像是一颗亮红色的小樱桃一样,惹得男人挪不开眼,情不自禁地伸手去玩弄它。 粗大的拇指按在了那肿胀的小三角上,钮书瑞瞬间嘤咛一声,挺着小腹,从蜜穴中喷出几道断断续续的水花,发出激烈又色情的水声。 然后又会像是劫后余生一般,抖着身子,极其不稳的急剧喘息。 每当钮书瑞开始喷水的时候,江闻只需要继续去刺激她,钮书瑞便会挺动着下体猛烈的高潮出来——于是,江闻用力地按住那晶亮的小阴蒂,发狠地揉来揉去。 但此时或许是因为尿道里还插着那根让她后怕的软鞭,钮书瑞不敢胡乱摆臀,怕鞭子会再次深入内部。 便往后含着小屁股,重重地撞在沙发上,结巴又淫荡地娇喘出声。 下体立刻像是失禁了一样,没有任何节奏地往外喷洒蜜液,简直是一波又一波,一下猛烈,一下委婉,泄了好久好久。 只因为江闻在这期间一直快速搓弄她的阴蒂,抽插她的尿道,叫那阴户上的软肉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 那抖动的频率甚至快到叫人不敢置信,竟像是要比上他用手摩擦阴户时的速度一样,猛到难以看清。 江闻就这样保持着激烈的速度和力道,疯了一般刺激钮书瑞,叫那高潮始终无法停下,甚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层层叠叠的快感就像是有着源源不断的能量一般,每当钮书瑞感觉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它总能及时补上,叫那阴道止不住的翻滚,冒出更多汹涌澎湃的水花。 片刻,钮书瑞终于忍不住了,哆嗦着挺了一下小腹。 却瞬间反应过来,强压着欲望把下体压回沙发上,发出宛如奶猫般的呜咽呻吟,带着满腔央求,简直是可怜又脆弱。 但很快,她就发不出声音了—— 江闻突然加大力道,将整个阴蒂压到凹陷进去,再无一丝踪迹。 随即,他意外的发现,阴蒂所按压下去的地方,竟刚好是软鞭目前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两股力道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顷刻间,钮书瑞便浑身僵硬,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张着嘴,无声尖叫。 这一刻,小穴也在放声“尖叫”,它发出响彻男人耳膜的惊骇水声,淫秽又放荡,在女人娇嫩的腿心处“炸裂”开来,喷溅出无数道水花。 有些甚至还飞到了男人的脸颊上,顺着他那满是情欲的脸庞,滑到下巴,在上面摇摇欲坠,随着男人抽插时带来的身体动作一摇一摆。 最终掉落下来,消失不见,只在那张淫邪、忘我的脸上留下一道几不可闻的印记。 很快,钮书瑞便是真的承受不住了,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忽然抬起,在半空中一连抽搐了好几下,就连那小屁股也被迫往上抬了一点,在那反复挣扎似的前后摆动起来。 江闻看着眼前这一幕,眼周的猩红似隐忍、又似被钮书瑞的浪荡所感染到了一般,愈发浓烈起来,眼神狂热地盯着那不断摇摆的小屁股。 聚精会神到仿佛要把那臀肉每一次摆动的弧度都记在心里似的,简直是目不转睛。 却专注的有些离奇。 让人忍不住去想,他下一秒会不会直接扑到钮书瑞的两腿之间,把那销魂旖旎的腿心通通吃上一遍,甚至,连臀瓣、菊穴都不放过。 面容凶恶到叫人想逃。 只可惜,钮书瑞此时并没有察觉到江闻的不对,毕竟她连自己的身体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两只娇嫩的脚丫猛地踩在江闻的胸膛上,疯狂发力,隔着军服在他饱满的胸肌上又推又磨,就像是想把江闻从自己身边彻底推开一样。 又像是因为下体的高潮太过剧烈了,叫她难以承受,无处发泄,便踩着江闻的胸膛来转移注意力,亦或者说借机宣泄身体里难耐的欲望。 然而,钮书瑞并没有力气把江闻推开,也没从踩压他的胸肌这个方式中获得多少安慰。 反而是被他军装上的金属纽扣,以及今天挂上的勋章刮得脚底发红,又刺又痛。 霎时间,眼泪便被刺激得掉落下来,叫她继续往上抬着腿,一路攀岩到江闻的肩膀上。 但他肩上也有肩章,质感一样坚硬又结实,踩在上面的感觉并没有比刚才好上多少,于是钮书瑞继续往上…… 然而上面已经没有她可以去的地方了,她在迷迷糊糊中接连踩空了几脚,随后忽地移了一下位置,竟一脚踩向了江闻的俊脸—— 江闻一把握住钮书瑞胡来又捣乱的脚丫,皱着眉头盯了好几秒,才将其放下,却没有直接放回沙发上,而是搭在脖子上。 脖子周围的衣领虽然也高高竖起,扣着印章,但是比起其他地方,可以算是一个较为空旷且舒坦的区域了。 起码,能给钮书瑞细腻的脚丫提供一个落脚之处。 于是钮书瑞一下便缠了上去,用脚背围着男人的脖子,脚趾的一举一动都能通过江闻的后脑清晰地传达给他。 江闻对此有些不太适应,忽然就开始懊恼,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把她的腿拿开? 便抬眸看了钮书瑞几眼。 结果就发现钮书瑞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又开始咬嘴唇了。那下嘴唇前不久才被她狠狠咬过,现在又被她用尽全力地咬着。 而且,咬的好像还是同一个地方。 一时间,嘴唇便遭不住的开始往外冒血。 与此同时,钮书瑞还在不断落泪,霎那间,竟叫江闻看不出来,她到底是早就哭了,还是因为咬破了嘴唇才开始哭的。 但无论如何,他都立刻伸手,掐住钮书瑞的双颊,逼她张开嘴,没法再咬嘴唇。 然后等钮书瑞浑浑噩噩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才松开。 结果,他刚一松开,钮书瑞又一下抿住了嘴,抽抽噎噎地反复吸气,江闻便知道钮书瑞为什么要咬嘴唇了。 因为怕自己会哭出声。 因为他刚才说过,她没有资格哭。 她听进去了,所以她不敢哭出来,怕他会再次施暴。 但他分明不是那个意思,否则他也不会话音中断,并狼狈的跳过那个话题,直接叫她记住自己作为女伴的职责了。 并且事实和钮书瑞理解的完全相反。 他并不讨厌钮书瑞哭喊,甚至……或许还可以说上一句,算是喜欢。因为每当这时,钮书瑞娇哼的叫声,总是能让他一秒燃起欲望。 有时,还能叫他直接喷射出来,给他的身体和大脑都带来了极其强烈的愉悦感。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叫人上瘾的感觉。 所以,江闻并不讨厌钮书瑞哭,他只是不希望钮书瑞每次都像今天这样哭的那么惨烈,哭到嗓子都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这样,反而叫他少听了很多悦耳的呼声。 这也是他之前命令她不许哭的原因。 但现在钮书瑞已经误会了,怎么办? 难道要他亲自开口解释吗? 开玩笑。 他当初看上钮书瑞的其中一点,难道不就是因为她足够机灵,能够领会到他的言下之意么? 怎么现在还需要他反过来主动解释? 于是江闻拍了拍钮书瑞的小屁股,示意她可以哭出声来。 但钮书瑞此时的全部心思都用来憋声儿了,哪里能注意到他的动作。 江闻等了片刻,终究是只能开口说道:“哭出来。”并且用五指捏了捏她的臀瓣,抓着她的小屁股晃了好几下。 钮书瑞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地摇了摇头,动作间充满了抗拒和下意识,显然是没过大脑的无意识行为。 江闻便气不打一出来,甚至不知道该说钮书瑞是听话还是呆板。 然后低下头来,用力地捏了捏钮书瑞的阴蒂,看着猛然抽动的软肉,又骤然加大力气,狠狠地掐了几下。 握着鞭子的手也开始改变抽插方式,不再直来直往,而是将尖端顶着肉壁,围着狭小的甬道反复打转,拼命刺激那敏感又娇嫩的尿道。 把钮书瑞逼的阴户狂抖,就连两条腿都止不住的疯狂颤栗,嗓子眼儿更是跟着小穴一起失去把控能力,一股脑的叫出声儿来。 眨眼间,女人带着哭腔的哼唧声以及宛如失禁一般的黏腻水声便响遍整个大厅。 紫丁簪: 耶?今天蛮快的哦! 但是失策了!!我本来以为今天可以do进去了,捏嘛的,这个江闻究竟是要玩多久?(叉腰质问) 明天,明天必插入!!如果没操进去,那我明天就不更了!(?) 另外,今天晚上有点小emo,倒不是因为写不出来,而是因为我吃晚饭的时候,看到我喜欢的一个推文up主更新了,每次她们俩推文时,都讲的好好笑,宛如相声一样,特别下饭 于是我就点进去了,当时我的可谓是意气风发,完全没去在意标题的预警,甚至看前半段的时候,还笑到喘不过气来。 结果我起初笑得有多开始,看完视频就有多抑郁。然后就和lyn开始聊这本小说推荐给我带来了多大的创伤,因为我把这个视频推荐给她看了。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然后就扯到了妞儿身上,她表示她看妞儿就是这种心情,就是那么抑郁。我当时……真的是被迫另类的体验了一把当《狩猎》读者的感受。 呜呜呜呜,在这里给你们道歉了!我没想到的,这个故事会给你们带来那么沉重的情绪。虽然不得不说,本文的结尾我从一开始就想好了。 只是我自己也没想到这个故事那么长,并且越来越黑暗(用lyn的话来讲)因为我真的没有大纲!包括我说过很多次了的即兴发挥。 我每次写文,不会详细去想中间要怎么写,只会一个节点一个节点的想,比如这一章尿道play,因为我想写江闻把鞭子抵着尿道内部前段打转的画面,我就会从开头,一直往这个部分开始随意发挥。 想尽一切办法,尽一切可能的达成这个画面。中间到底会怎么写,我自己都不知道的。 然后lyn就说,我这样有点像书里的人都是活得,然后他们操纵我写的哈哈哈哈,虽然有点诡异,但确实有点像嗷。 但!!我真的流泪猫猫头了呜呜呜,我当时好抑郁,没想到这个故事比我想象的还要让人emo。 所以我就在想!!我必须要让妞儿过得快乐一点!!于是,我就在正文的完结脑洞里加了一点细节,又在婚后的小日常里,加了一点小故事。 当然我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中间依然是一路乱飙,当场发挥。 虽然不能保证到时候,一定非常快落,但是!!我尽我可能!想尽办法的!让妞儿多快乐一点!!嗯嗯!! -- 132.H在那被操到鼓起的腹部上映射出宫交的画 没过多久,钮书瑞就因为短时间内反复且高频的高潮全身脱力,娇嫩的脚背再也圈不住江闻的脖子,刹那间便掉了下来。 江闻眼疾手快,抬手压住她的两边膝盖,钮书瑞两条纤细的腿便无力地耷拉在他胸前,宛如兔子沮丧时的耳朵一样—— 小腿朝外打开着,在半空中,时不时就发颤两下,看着可怜又脆弱。 江闻垂下眼眸,一眼就看到那泛红发热的膝盖,竟由内而外透着羞答答的嫩粉色,看起来无比可口。 他的喉咙突然就发起痒来,大掌也跟着失控,想也不想就罩住其中一边滚烫火热的膝盖,就像揉捏乳房那样,在她膝盖上快速揉搓。 握着软鞭的手也跟没了分寸,变得放纵至极,在钮书瑞的尿道里乱冲乱撞。 没了阴蒂的刺激,尿道内的一切感知都变得无比清晰,难以忽视,几乎是瞬间就占据了钮书瑞的全部意识。 在她体内如蛮横的病毒细菌一样,张狂猖獗的四处乱窜,没一会就刺激得钮书瑞大腿并拢,肌肉颤抖的喷泻出来。 女人紧闭的下体在男人胯前发狂般快速抖动,那频率快到就算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更别说他此时正抱着钮书瑞的双腿了。 顷刻间,江闻便被这激烈的反应,以及淫水撩人的冲刷弄得阴茎狂跳,大脑空白。 想都没想就拔出软鞭,圈着钮书瑞的后背把人扶起,按在沙发靠背上,抓着她的腿弯分开双腿,压下阴茎便直直操了进去—— 江闻的性器本就庞大,更何况他还忍了那么久,阴茎一而再再而三地膨胀、变大,看着无比吓人,比正常勃起时还要粗上好几圈。 压在钮书瑞阴户上的那一刻,简直是完完全全盖过了她的腿心。 甚至,那棒身一压上来,钮书瑞连腿都无法合拢了。就算并拢了,大腿根处的软肉也会被挤到凹陷进去,变成阴茎的形状。 这样粗大的肉棒,光是贴在钮书瑞的性器上,都会给那细腻的软肉带来极其强烈的压迫感,更别说是进去了。 但如果一边刺激阴蒂一边缓慢插入,小穴或许还能从中获得更加高涨的快感。 然而,江闻却像是没看见这鲜明骇人的对比一般,径直捅了进去—— 一指宽的小穴立刻变大,被迫接受那庞然大物——圆钝又霸道的龟头强行凿开穴口,带着那又粗又圆的棒身,深深的闯了进去。 顷刻间,即便钮书瑞刚刚已经高潮了无数次;即便洞穴早已湿润至极,乳液宛如洪水一般肆意横流;即便整个腿间都一片晶亮,淫靡不堪,也依然难以吃下这硕大无比的阴茎。 瞬间就被这撕裂般的感觉唤回意识,清晰又煎熬的感受着男人的入侵。 随着肉棒的进入,她纤弱的四肢越绷越紧,就像是被一双双无形的手强势又用力地扼住了一样,僵持不动。 片刻,才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般,咬着牙,发出一道哽咽似的闷哼声,艰难呼吸,却连吸气那么简单的动作都做得颤颤巍巍的。 只觉得整个下体都又紧又涨,就像是被塞入了什么绝对不能进入身体的物品一般,把她腹部内所有器官都挤到移位。 叫她好想将其拔出来,却被挤压得无法动弹。 偶尔被江闻压着腿抬起屁股,都觉得体内饱胀的厉害,又酸又涩。 更何况,江闻粗壮的身躯就压在她正前方,带着咄咄逼人的气息不断入侵她的身体。 高大威猛的身材叫钮书瑞一眼看不到尽头,满目的军绿非但没给她带来一点希望,反而叫她更加绝望。 钮书瑞就这样无望地平视前方,尽力调节自己。 直到鼻尖忽然被一滴沉重的汗珠砸了一下,她才察觉到什么,奋力地抬起头去,看向江闻。 便发现他满脸都是滚烫的热汗,密密麻麻的,一直弥漫到那青筋暴起的脖子,在喉结上性感又难耐地淌着,然后渐渐消失在那衬衫的衣领之中。 但那密汗实在是太多了,仿佛怎么都流不完似的,叫人忍不住去想—— 他军装下的身躯,是不是早已湿透,并将那纯白的衬衣浸湿,牢牢地黏在自己身上了? 甚至在她抬头期间,他脸上的水珠还汗如雨下的接连滴着,频频滴在她泛着潮红的小脸上。 江闻就像是被这一幕刺激到了一样,本就所剩无几的克制彻底消失,猛地加大力道往更深的内部捅去。 钮书瑞猝不及防,被撞到嘤咛失声,就连小穴都忽地夹紧,却阴差阳错地把那始终瑟缩着身子的凸起送到了阴茎面前,被那火热的棒身狠狠擦过—— 一股灭顶般的快感迅速从阴道前段传遍整个甬道,叫那穴肉如海浪般汹涌澎湃的绞紧阴茎,剧烈收缩。 其实,长时间的独自高潮早就叫蜜穴寂寞难耐,渴望着巨物的侵袭了。 只是那阴茎实在是太大了,比上一次还粗,又不怜香惜玉,就算是在高潮时进入的,也叫小穴难以容纳。 一时间,猛烈的快感就这样被强行压了下去。 而眼下,肉棒的突然加速、剧烈摩擦,瞬间就勾起了那被压抑在下的性兴奋感,叫穴肉满足又欣喜,更加放荡的咬紧了江闻。 叫他在这紧密的洞穴中迷失自我,悍然不顾地全根没入,冲进子宫。 几乎是一闯进那压迫十足的宫口,冠状沟便被狠狠的挤了一下,狂浪般的快感便以它为中心,飞快地向两边扩散。 龟头首当其冲,立刻就感受到了那强烈的性快感,霎那间便充血涨大,马眼大开,猛地射了进去。 江闻才刚刚进入子宫,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的肌肉就收缩的厉害。 尤其是那胸膛,以及小腹,都抖得十分明显,简直是没有任何规律,没有任何节奏。 他就这样嘶吼着疾速抽插,更用力地压着钮书瑞的腿弯,逼她大张开腿,抵着阴户疯了似的癫狂撞击。 男人粗硕的阴茎几乎就没离开过子宫,就连阴茎根部,都始终贴在女人娇嫩的腿心上来回冲撞。 每次抽出的幅度都不过几厘米而已,重新撞进去时却像是离开了很长一段距离似的,迫不及待地顶在那娇媚的软肉上。 把那本就火红的阴户撞得急剧收缩,两片媚红的大阴唇更是不断合拢,却被庞大的巨物远远隔开,挤得大剌剌的,几乎是要贴到腿根处了似的。 却顽强地往中间靠拢,还不忘继续蠕动,渴望能合在一起。 只可惜,那不过都是徒劳无功罢了。 钮书瑞的下体本像是孩童那般,洁白又娇小,如今却因为江闻的鞭打大肿起来,就算是被插入推挤到了极致,也依然红得厉害。 却饱满得仿佛要溢出来了一般,色情又魅惑,淫荡又诱人。 就连阴唇那孤立无援的蠕动,都不像是单纯的自救了,更像是在饥渴难耐的吮吸肉棒。 毕竟,那阴唇每蠕动一下,都会带动穴肉跟着一起动作,导致那本就剧烈涌动的阴道翻滚得更加厉害了。 就像是无数张、无数只永远不会满足的小嘴小手,缠着男人的阴茎又舔又吸,不愿停下,把江闻吮吸得整个胯间都在发麻,进出的速度一再攀升。 就连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都在拼命震颤,隔着粗硬的军装裤都能看到那抽搐紧缩的弧度,简直是强烈到叫人难以置信。 江闻低喘着不断冲刺,把两人身下的长沙发都撞的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撞翻一样。 还把钮书瑞撞的嘤咛不止,娇喘连连,就连那眼泪都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凶猛了。 只因为江闻至始至终都没把阴茎彻底掏出来,只露了个棒身在裤链之外。 然而他却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每一次都要捅到最深,仿佛是要把还藏在裤裆内部的阴囊也埋进那正在兴奋吞吐的小穴一般。 导致那坚挺到不行的裤子每一次都重重地拍在钮书瑞的阴户上,和那细腻敏感的嫩肉比起来,江闻的军服简直是粗糙到了极点。 却永远不知轻重地碾压她的外阴,速度还快到发狂,艳红发肿的阴蒂在一瞬间就要被狠狠的摩擦个十来次。 磨得那娇艳欲滴的小三角都像是要承受不住了似的,在她下体上如自主高潮了一般,骇人得发起抖来,变得更为敏感。 而且,江闻撞击的角度还屡不相同——那坚硬冰冷的金属纽扣时不时便会压在钮书瑞娇滴滴的阴蒂头上。 每当这时,钮书瑞就会浑身绷紧地再次高潮,全身都宛如高烧一样,烫到不可思议。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而那被软鞭折磨了许久的尿道更是脆弱,它就像是在刚才那场磨难中用尽了力气一般,无论下体痉挛到了什么程度,它都合不拢嘴—— 张着一个清晰可见的小孔儿,正面迎接男人的冲击。 只有当那坚挺的裤链儿或者布料撞到它时,它才会像是受到刺激一般,条件反射地闭上嘴,害怕得不断颤抖。 跟那阴蒂保持着同样激昂,却节奏不同的频率,一起震颤。 它们还会因为肿胀的阴茎正在小穴中来回抽插,而被撑到高高鼓起,在娇弱的外阴上来回起伏。 从上往下看,女人的腿心几乎没有一处不是在颤栗的,就连阴阜和后庭都像是被牵连到了一样,晃得厉害。 在小腹上,还能清楚看到一大块被阴茎插到突起的痕迹,仔细分辨的话,便能看出,那正是龟头在子宫里作恶的模样。 钮书瑞的蜜穴太小,甬道也短,江闻若是不大开大合,是不可能离开子宫的。 而他又爱惨了那怎么操都操不烂的爽感,仿佛只要子宫还能承受,亦或者说不能承受了,他也不会离开一般。 阴茎的前半部分就这样深深地埋在了子宫内部,在宫口处反复抽插,把宫颈干成他的模样,他的形状,在那被操到鼓起的腹部上映射出宫交的画面。 紫丁簪: 嗯…… 今天感觉还是没完全恢复状态,觉得写的不大好,就不bb了(乖巧.jpg) -- 133.H肉棒在狭窄的甬道里快速顶撞,粗糙的裆 从江闻的视线看去,钮书瑞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以至于他能十分清晰地看到那娇小的身子是如何被自己操到颠簸摇曳,娇喘失声的。 叫他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愉悦,只觉得舒爽极了,竟不一会儿就冒出了二次射精的欲望。 外加这个姿势会让子宫变得更加紧迫,无疑是给那深埋在其内部的阴茎造成了强大的刺激,真是让他又畅快,又舒爽。 这是在阴道内无法获取的,也是他自己撸动时无法感受到的,简直是爽到他想翻白眼。 从插进去那一刻起,江闻就感受到了深深的痛快。 想着,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紧致,却又柔嫩到了极点的矛盾感。 这是他在其他人身上从没体验过,也无法找到的极致快感。 一瞬间,他就像是来到了什么会让人迷失的水乡一样,无法自拔的深陷进去,把钮书瑞的腿心撞的啪啪作响,再次高潮。 从阴道深处喷射出一股又多又急的蜜液。 然而那激动的淫水,还没等冲出小穴,就会被阴茎强势、猛烈的撞击撞到散架,变成无数滴透明的小水珠。 或你争我抢,或被阴茎抽出时连带出来的喷洒在外,飞溅到各个地方,在男人眼下形成极具炫彩的一幕。 江闻忍不住继续压下钮书瑞的双腿,逼迫她高抬起小屁股,把那私密的部位全部暴露在他眼中。 叫那高潮时激烈的反应,透过软肉的频频收缩,清晰易懂的传达给他。 最重要的,还是叫那小穴完完全全的正对着他,让他能够看清那淫水究竟是如何顽强不息地挣开紧贴阴茎的洞口,喷溅出来的。 江闻看得痴迷至极,完全不管钮书瑞感受的将她两条腿压过头顶,弓着身子下压着去操她,那模样像极了一头发情多日的老虎。 显然是早已没了任何忍耐力,满脑子只剩下一个狠戾又坚决的想法,那便是操钮书瑞,往死里操,狠狠地操。 然而这样的姿势,本就逼迫感十足了,江闻还要固执地操进子宫深处,那毋庸置疑是会让钮书瑞感到更加强烈的窒息感—— 只见子宫也被下半身的折起挤到弯曲,更明显的展露在钮书瑞的细腰之下——那突起的幅度比刚才还要大,还要显著。 甚至还会随着江闻激烈的进出,在小腹上剧烈晃动,看着既猎奇,又惊人,可想而知钮书瑞此时的感受定不舒服。 江闻却像是入魔了一样,看到这一幕后竟想看到更多会让他大脑发热的画面,下体也像是被触动了似的,突然就自主抽动起来。 紧接着,一股热浪从龟头中央势不可挡地冲出精门,灌满钮书瑞大半个子宫。 叫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身,将钮书瑞整个人都囚禁在他与沙发之间的小小的缝隙里,抵着那阴户,疯魔一般的死命顶胯。 结实有力的腰身耸动的厉害,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到阴茎离开洞穴的踪迹,仿佛那阴茎根部至始至终都贴着湿热的小穴在蹭动一般。 然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肉棒在狭窄的甬道里快速顶撞,粗糙的裆部便在外面上下挤压。 将整个阴户从上到下、里里外外,所有地方都摩擦了个遍。 钮书瑞只觉得疼,很疼,却身不由己的感到酥软,一大批百般磨人的快感势如破竹般冲了出来,叫小穴拼命地往外吐露黏液。 两条被禁锢的腿都像是酥麻了一样,不由自主地想往中间并拢,主动去挤压那两腿间敏感的神经,让那快感更为浓烈。 江闻本就湿漉的裤裆在一瞬间变得更加黏腻,抽插间都能听到满满的乳液噗嗤又绵密的声音。 就像是一根火热的棍棒在锲而不舍地捣鼓着那又多又稠的蜜液,要把它捣烂似的,发出巨大又色情的响声。 只是钮书瑞实在是太难受了,只觉得身体像是被硬生生地折成了两半。 呼吸本就有些不畅了,剧烈的高潮更是让她喘不过气来,刹那间就感觉气管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样,只得一边昂头,一边抽抽噎噎地求着江闻。 但她的嗓子又辣又疼,说不了话,竭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一些虚无缥缈的气音,孱弱又细微,肉体相撞的声音轻而易举就能将其盖过。 江闻又怎么可能听得见呢? 更别提他此时正沉浸在那癫狂的快感当中,自是无法察觉到她在说着什么。 于是钮书瑞只能奋力地抬起手,顺着他的衣摆一点点爬上胸口,在上面又拍又打,又抓又挠,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但她抓得指尖都红了、痛了,江闻也没察觉到一丁点儿不对,只满目情迷地盯着钮书瑞被操到鼓起的小肚子,呼吸也越发沉重。 如野兽一般的身躯在挺动间倒是难看出什么变化,只是那军绿色的制服外套在摆臀期间,似乎越发深沉了。 仿佛终究是被热汗浸湿了一样,隐隐有些湿漉漉的感觉,逐渐传达到了钮书瑞细小的指尖上。 只是这些钮书瑞都没察觉到。 因为江闻挺胯的幅度又大又猛,她稍有不慎,手就会从他的胸膛上直接跌落下来,情急之下,她便想抓着他胸前的口袋。 结果江闻猛地一个撞击,将她的手撞掉下来—— 电光火石间,钮书瑞条件反射地抓住手边最近的东西,结果就被那不知是什么的不规则物体膈得手心发疼。 她定睛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抓的竟然是那金光闪闪的勋章。 钮书瑞下意识就想松手,结果还没等她松开,江闻就忽然挪着膝盖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把她那软嫩的臀瓣直接挤到他的膝盖之上。 然后动了动腰身,从下往上地顶了顶那紧紧含着他的小穴。 却突然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够舒服一样,猛然拉高钮书瑞的腿,把她彻底放倒在他火热的胯间。 钮书瑞只觉得自己倏地一下就倒了下来,头卡在沙发靠背上万分难受。 江闻却截然不同,很爽的长舒了一口气,随后放开她的腿,抓着那细软的腰肢,把人按在自己的阴茎上,蓦地冲刺起来。 那姿势就像是在按着什么用来发泄的性爱工具一样,却也跟着继续弓腰,弯下那高大凶猛的身躯,仿佛不管多么艰难,也要尽力贴近钮书瑞娇软的身子一般。 就好像她身上有什么会让他迷失的毒药似的,将额头抵在沙发上,眼神阴鸷又昏醉地看着她,全然一副沉浸在交媾中的淫色模样。 却不知此时的自己像极了一头为了霸占配偶,不惜一切代价,甚至狞恶到发狂的猛兽。 简直是嚣张又跋扈,胯下的速度更是张扬到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两人正在性交一样。 庞大的身体还占有欲十足地罩着钮书瑞,把她遮挡得严严实实的,除了那被他挤到翘在半空中的双腿之外,从别处看,根本看到钮书瑞一点身影。 只能看到他强壮结实的臀部肌肉全部因为发力而胀到了极致,线条流畅且性感,随着腰臀的前后摆动而剧烈晃动,叫人不禁遐想那军服下的肌肤究竟有多么诱人—— 是不是水光密布,大汗淋漓? 汗珠会不会被那过度暴起的肌肉卡在半路,然后越积越大,越积越大……最后随着男人的一个猛击,飞溅出去,消失不见—— 钮书瑞猝不及防,眼泪霎那间便被顶撞下来,呼声则卡在嗓子眼儿里,叫她又难受,又难耐。 小穴却像是早就被操到淫靡不堪了,无论江闻多么用力,它都会欲求不满的感到瘙痒。 不过片刻,钮书瑞就再次在江闻不知轻重的冲撞下喷泻出来,水花自下而上地往上喷涌,随着阴茎的插入而逐渐升高,竟就像是被捅穿了下体似的。 顷刻间,钮书瑞大脑空白,也不顾什么勋章不勋章了,只想着能从江闻身下起来,小手简直是抓到什么抠什么。 抠下来了还要往地上扔,就是为了制造出烦人的声响,从而唤回江闻的意识。 然而,就算她把军服上的勋章全都拆下来了、扔得哪里都是了,江闻也无动于衷,仿佛没有感知一样,真就像是一头只会性交的兽类。 钮书瑞一下没了办法,在颠簸中迷迷糊糊地盯着江闻满是情欲的脸看了好久好久,然后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突然抬手,在那张硬朗的俊脸上抓了一把—— 虽然对钮书瑞而言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对江闻而言,却像是被剪了爪子的奶猫轻轻碰了一下而已,就连脸颊都还是正对着她的,没有动一丝一毫。 但江闻还是感觉到了,那挠痒似的拍打……他眯了眯眼,那看似清亮的瞳孔慢悠悠的聚起焦来,带着不悦和审视地扫了扫钮书瑞。 似乎是不爽她的打断,也不懂她为什么要“叫醒”他。 然而,就在他凝视期间,性器的碰撞始终没有停下,于是那暴戾的眸子很快又开始涣散了。 见状,钮书瑞急急忙忙地抬手,像一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猫儿一样扒拉着他的衣领,努力地张合小嘴,拼命的求着什么。 可这一次的江闻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反应疾速,一双眼虽然是望着她的,魂儿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直到钮书瑞断断续续地“说”了好一会儿话,说到口干了,脖子累了,手也要没力气了,都以为再也叫不回江闻的思绪时,他才像是领悟过来了一般,压了压眉头。 一双俊眼终于往下扫去,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总算明白过来她刚才为什么一直嗯嗯啊啊了。 便捧起钮书瑞滚烫荡漾的小屁股,一个发力,就把人抱了起来,和她交换着位置,让钮书瑞跨坐在他的胯上。 刹那间,钮书瑞就觉得自己的腿不但合不拢了,甚至都快要张到极致了。 只因为江闻的腿太过粗壮了,她坐在上面,膝盖根本无法够到沙发,只能悬在他的大腿两侧,靠着小腿和双手来保持平衡。 但事到如今,钮书瑞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毕竟这个姿势可比刚才那个要好太多了,便趁着江闻还没开始动作之前赶紧喘气。 紫丁簪: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哈哈!是不是以为今天也没有? 但我本来也以为今天没有的,下午还想要不要请假呢,可又不太想请。 先来揭露一下最近的糖点!!感觉你们都没磕到啊!第一个是130末尾的部分,有一个超级重磅的糖点!甚至可以追溯到妞儿上一次被干完的时候,你江哥的一个举动。 包括最近几章也时不时有涉及到这一点。提示就是:妞儿嗓子哑了,说不出话。 第二个就是本次江闻出场,把妞儿拉到自己身边时,有一个超隐蔽,又超好磕的糖。 回去看看那一段的描写,会发现,江闻把妞儿拉到身边的时候,妞儿一抬眼就能看清江闻的脸。不觉得很奇怪吗,以你江哥的力气而言,妞儿怎么没感到头晕目眩呢?(参考后来江闻把人带到别墅,甩到沙发那一段) 而且在那前不久,户狗气个半死把她从小叶嘴下夺走的时候,都把她拽了个头晕目眩呢嘻嘻嘻 所以,懂?(doge) 另外想和你们讲讲我本人是怎么区分我自己有没有状态的,特别简单,就大家都看了那么多章了,肯定也会发现我经常喜欢写一些奇奇怪怪的描写 那些其实基本上都是我的手自己的想法,简单来说,就是下意识写出来的东西,就完全不需要过脑,所以写得很快。 包括我脑海里只要构思出一个画面,大脑也可以自动把它转成句子,我就不需要逐步逐步去想——诶,先描写哪一部分,再写哪一部分。 所以就很快! 但是没状态的时候就相反了,冒不出一些我个人觉得很意识流又很贴切的描写,脑袋里也空空,没有画面,好不容易有了个画面了,也不知道咋写,就很痛苦 -- 134.H他本来也没打算现在就操钮书瑞的,毕竟 不过,江闻没有立刻开始操弄,可不是因为心有怜惜,所以好心让钮书瑞多喘几口气。 相反,他还是看到钮书瑞满脸劫后余生的狼狈样子,才意识到——刚才那个姿势竟然会给她造成那么强烈的不适感。 以至于她现在坐在他胯上的模样光是看着都觉得柔弱极了,呼吸也怯生生的,仿佛他是什么正在休息的洪水猛兽,稍微大声一点就会惊动到他似的。 但是呼吸间又能明显感受到她的急促,那又奶又红的双乳看起来尤其美味,就像是裹了一层草莓奶油的蛋糕一样。 江闻并不喜欢甜食,但是看着那软乎乎的嫩乳时,他又忽然觉得,甜食……或许也没有他一向以为的那么糟糕。 起码,如果是糊在钮书瑞身上的,他应该会产生一点食欲,愿意去尝上几口。 想着,江闻便空出一只手抓了抓钮书瑞的乳房,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捏着那挺立的乳尖揉了揉,目光看起来意味深长。 钮书瑞的身体下意识便僵住了,放在江闻裤腰上的手也绷了起来,紧握成拳,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放松肆意了。 江闻自是能察觉到钮书瑞的反应,却没有松手,只不甚在意地抬起眼来,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直没有停下。 另一只捧着她臀肉的手也跟揉捏乳房似的,色情地揉搓起来——竟阴阳差错地带动了那含着肉棒的小穴跟着一起动作,主动殷勤地吸食阴茎。 叫他冒出一种他在掌控着钮书瑞咬食自己的感觉。 也不知是他手劲太大了;还是因为甬道被阴茎撑的太开了;亦或者说是钮书瑞的腿张到极致了,导致她不好控制自己,才让他产生这种感觉。 但不可否认的是,一股让人泯灭的快感立刻冲上头顶,叫他忍不住喘出口气,更用力地抓着手下那细腻的臀肉。 钮书瑞长得小巧,不只是体现在身型上,对于江闻而言,她哪儿都小,就连屁股也是,又嫩又娇,他一掌下去,简直是绰绰有余。 甚至可以直接从臀瓣抓到后腰上,总是叫江闻忍不住去想,钮书瑞到底是怎么长的,才能长成这样一副细皮嫩肉、娇小玲珑的模样。 总是叫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往往要花许多克制力,才能从一个地方挪到另一个地方。 江闻最后重重的捏了一下钮书瑞的乳尖,便两掌一起握住她的臀瓣,一左一右地大力搓捻起来。 还抓着那娇嫩的小屁股一上一下的动作,控制钮书瑞主动去吞食那粗大的阴茎。 手下的动作简直是狂野又肆虐,瞬间就在钮书瑞的小屁股上留下众多错落有致的手掌印,叫他忍不住盯着那逐渐发红的臀部看个不停。 期间本来只是无意识地扫了一眼两人淫靡的结合处,却一下就被那淫秽到绚烂的画面所吸引—— 只见钮书瑞的小穴因为坐姿而溢出大批精液,像花一样在两人的交媾处四处盛放,随着那娇滴滴的腿心前后摇摆,乳液还会越流越快,越扩越大。 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吸取男人精液才能绽放出来的乳白色的鲜花,充满了淫荡、邪恶的味道。 却有着魔一般的吸引力,叫人看上一眼,就会被它吸引去全部注意力,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它。 但如果说这朵精花是用来勾引男人视线的,那么钮书瑞那碾在男人胯上,若隐若现的小阴户,便才是真的吸取男人阳气的始作俑者—— 媚红又艳丽的阴唇大大分开,露出中间鲜艳欲滴的阴蒂头,它故作害羞的低垂脑袋,埋在男人的裆部。 时不时抬头看他几眼,就引得他欲火焚烧,顿时空出一只手挤进两人的结合处。 先是用指腹蹭了蹭那妖媚欲流的阴蒂,就见钮书瑞的大腿立刻抽搐两下,收缩着想要合拢。 江闻却没给她这个机会,粗粗地试探过后,立刻并拢四指,一齐向上挤压那发热湿红的阴户,大力摩擦,将整个外阴都拉扯到拼命抖动。 钮书瑞被刺激到尖叫出声,腰身猛地挺起,又忽然没了力气一样猛然弯下,小巧的腰眼在她腰臀上止不住地颤抖,看起来无比诱人。 两腿之间的软肉更是叫人眼红——江闻的摩擦毫无规律,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时而打圈,动作之间的变换没有任何顺序可言,几乎是想到什么做什么。 导致钮书瑞无法防备,可能刚适应了某一个动作,更刺激的举动就来了。 直把她逼得黏液直流,灌入江闻的掌心,但还没等它们开始停留,就会被他激烈的动作甩飞出去。 腿间的软肉则完全可以说是浪荡至极,被男人激昂热烈的动作推挤到不断晃荡,把整个娇怯怯的腿心都弄的跟疯了一样,摇曳到不知所云。 随着钮书瑞因为高潮时不时的弓腰坐起,还像是在主动去蹭男人满是厚茧的粗糙手心一样。 然后一下就会被刺激到二次高潮,身体颤栗,便是真的夹着屁股和阴唇去磨蹭男人的手掌了—— 那娇媚软嫩、且还处于高潮的阴户就像是一大团又红又热的奶油,看着一点力气都没有,反复摆臀的速度却勾人的厉害。 叫江闻禁不住地屈起四指,快速抠弄起来。 顷刻间,钮书瑞软媚的哼声便更大了,那声音高亢又激动,还带着无法掩饰的哽咽和难耐。 简直就是一只惹人且不怕死的小猫咪,死也要伸出那毛茸茸的爪子,引诱江闻心甘情愿的掉进沼泽。 然而,江闻还真就愿者上钩,屈起的四指深深嵌入女人娇弱的下体,在里面横行霸道,用尽一切手段的逼迫钮书瑞高潮、喷泻。 逼得她手臂都无法伸直了,抖得跟个筛子一样,在他小腹上摇摇欲倒…… 江闻就这样发狠地抠了好久,才勉强捡回意识,抬起眼来,看向钮书瑞不知何时又一次哭花的小脸。 只见她瞪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瞳孔却朦胧到飘忽不定,只昂着头,张着嘴,迷惘地盯着远方。 江闻刚看了一会儿,就被那晃动不止的嫩乳吸引了目光—— 盯着乳肉的眼神看起来无比入神,脑海里想到却是钮书瑞刚刚被自己蹂躏成得不成模样的画面。 简直就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性爱娃娃,勾人心弦,又迷人眼目,直叫人迷失方向,忘乎所以。 要不然,他刚才怎么会精神恍惚到做出那番举动来? ——竟抵在沙发上,把人死死的按在胯间,操弄的动作粗暴又狰狞。 他操过的女人多了去了,又有哪一次会像刚才那样,操到神魂颠倒,失常至极? 而且他本来也没打算现在就操钮书瑞的,毕竟她体内还留有那几个男人的精液——他是允许她被别人操,但他不允许自己就着别人的精液操她。 只因为他是江闻,而她,是他江闻的女伴。 但江闻只沉着脸想了一会,就再次被眼前跳动的乳肉迷了双眼,松开钮书瑞的阴蒂,抓着她两片臀瓣大力摇摆的同时疯狂顶胯,看那嫩乳拼命震动的模样。 红肿的阴蒂刚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被放过了,就立刻因为江闻大力挤压臀肉,而迎面撞在了那冲击上来的军装裤上。 坚硬的布料扑面而来,狠狠地碾在了那肿胀哆嗦的阴蒂上,激得它无助发颤,似兴奋又似夹杂着痛苦的缩着身子。 但江闻并没有给它逃离的机会,一直按着钮书瑞的腰臀,扣压着她的小屁股逼她前后蠕动,几乎是把阴蒂摁在粗挺毛糙的裤链上反复摩擦。 那金属材质的拉链凹凸不平,既不柔然,还不细腻,简直是硬到叫人发指。 阴户被强行按在这样的地方大力挺弄,直叫它又痛又爽——明明痛到浑身痉挛,却也爽到阴道狂缩,全然不顾后果地咬紧阴茎。 结果果不其然,粗壮的阴茎哪里顶得住这样的绞吸,直把钮书瑞操到猛然前倾,控制不住地倒在他怀里—— 然而,钮书瑞竟本能的抬手,撑在了他健壮的胸膛上。 一边哼唧叫唤的同时,一边颤抖着双腿,努力撑起身子,就为了逃离江闻那如打桩机一般,短短几秒就操了近百下的阴茎。 只因为半趴着的姿势让整个阴户都彻底倒在了江闻胯上,甚至还像是和那冰冷的裤洞完美贴合了一般,几乎所有部位都被那刚硬的拉链狠狠挤压。 尤其是那阴唇内部,本该被好好护着的媚肉,此时竟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当中,被对方死死擒住,毫不怜惜的拼命挤弄。 江闻还故意按住钮书瑞的小屁股不让她起来,一边入魔般大力顶弄她的蜜穴,一边压着她下体,逼她在自己身上反复摩擦。 瞬间就把钮书瑞弄的失声尖叫,两腿抖动地高潮出来,无数道被阴茎撞飞的水柱就这样激烈的喷涌而出,打在男人的裤裆上,又被折射到四面八方、各个地方。 在两人的腿间发出难以置信的爆射声,这声音甚至高过了钮书瑞的尖声嘤咛,也高过了江闻忽然冒出粗吼。 就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气球忽然被人捏爆了一般,猛烈到了极点。 江闻被这股蜜液刺激到阴茎狂跳,发疯一般地捅着子宫,竟像是要把钮书瑞操烂一样,凶恶又粗暴地疾速顶胯。 将钮书瑞操到全身失控,就像是灵魂出窍了、不会动了一样,一直张着嘴,却发不出一道呻吟。 嘴角甚至开始溢出吞咽不及的津液,淫靡又旖旎地缓缓流下,整个人看起来色情又淫荡。 不仅如此,那被江闻抓着的小屁股也摇荡到了极致—— 也不知道是因为甬道的疯狂收缩,还是因为江闻癫狂失智的冲击,那布满了血红掌印的臀肉竟震荡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幅度和速度都又大又快,激烈到即便是被江闻禁锢着,也能在他的指缝间剧烈震动。 叫江闻光是抓着,都像是被感染了一样,倏地收紧双臂,抱着钮书瑞的屁股更加凶狠到操进深处。 那力道就像是要把钮书瑞的双腿完全扯开一样,叫她继续张大腿心—— 片刻,那阴茎根部竟还真的将小穴压得彻底凹陷进去,叫龟头继续深入几分,捅到了更深的内部。 就像是要把钮书瑞的子宫捅穿似的,操得那小小的宫腔都要遭不住了,像是在主动逃避一般,在钮书瑞的肚子里来回荡漾。 里面的精液还多得宛如被灌满了一样,随着肉棒的顶撞,如海浪般急剧拍打,震得钮书瑞下意识抬起一只手护在上面。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是一个正处在怀孕期间的人儿,明明已经有了身孕,却还是欲求不满的想要做爱以及高潮,从而主动去吞纳男人粗大的阴茎……简直是荒淫又放荡。 叫男人想用一切肮脏污秽的话语去攻击她、骂她、侮辱她,以此来宣泄自己心中因她而起的狂热性欲……以及那变态的施暴欲。 却又不可抵挡地觉得她这副模样纤弱到了极致,看起来楚楚可怜,妩媚动人。 一身因性爱而泛起的粉红更是叫人心生怜惜,想要好好的呵护她,满足她一切需求—— 那便是操她,玩命儿地操她,操到她再无意识,失去自制,无法清醒,只能全身瘫软地倒在他身上,绵软地接受他给她的一切快感。 然后再失去掌控能力的,将这些快感都化为乳液,从蜜穴中狂风暴雨般倾盆而下,喷灌那坚挺粗硬的肉棒。 两股本该矛盾冲突的欲望在江闻体内竟很好的融为一体,变成一股单纯且直白的兽欲。 江闻将手臂挪到钮书瑞的后腰上,空出一只手肆虐地打在钮书瑞那立马就要往后翘起、逃跑的小屁股上。 钮书瑞疼的哼叫一声,江闻却置若罔闻,把她娇柔的身子打得一抖一抖的。 结合那被阴茎撞出的大幅度抖动,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时时刻刻都处在高潮一样,颤栗不止。 嗓子眼儿里还持续不断的冒出一些细弱的娇吟声,似恳求又似哭泣的往前倾去。 就连牙齿都像是被打疼了一样,连连轻颤,看着可怜又脆弱,真是叫人好生怜悯。 江闻便以为钮书瑞真的要倒下来了,放在她后腰的手还为此往上抬了一点,特意从后面绕过来,半抓住她的一边胸乳。 本能的想要扶着她一点,这样等她跌落下来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疼了。 结果钮书瑞一察觉到禁锢的松动,逃离的心思就暴露无遗,想都没想就缩着腰,小腿发力,便要从那阴茎要命般的凿动中脱离出来。 江闻立刻察觉到她的这份心思,顿时气到怒目切齿,一巴掌直接就打在她火红挺翘的臀部上,发出一道剧烈的响声。 疼的钮书瑞痛哭出来,身子乍然跌落—— 这一回,总得跌在他怀里了吧? 江闻急忙收回那拍打她的手,握住她细嫩的腰肢。 然而钮书瑞的小手突然发力,用力地抓在他胸膛上,竟就这样……悬崖勒马般停了下来。 紫丁簪:pó⒅sF.čóm(po18sf.com) 来啦来啦!! 这一章收费半价,是因为我觉得前面几章状态不是很好,当时其实就有降低收费的想法了,但是一直在思考一个什么样的价位比较好。 不过不会一直降嗷,不用担心我会一直做“慈善”,笑死了,我真的被说了好多次了,但我觉得我这不算(doge)。而且等我觉得状态稳定了就会恢复了! 也不用担心爱发电和po价格不等!因为从一开始就是不等的!笑死我了,本来8月改成10元档是想综合一下,结果8月的更新量直接超过10元。 所以这个月本身po上的读者所花费的就是会高一些,这会儿刚好降po这边的收费,真的非常平衡了!!不愧是我,紫丁簪!! 另外这一章怎么suo!觉得我状态回来一点没有! 这里尤其点名一团乱麻,竟然说前两章感觉大江干的不够用力呜呜呜,是我的错,没状态是这样的(doge),今天是不是就好起来了! 关于上一章提及的130的伏笔,再多提醒一点,实在不行就大家一起等妞儿自己推理出来吧,笑死。 线索就是【妞儿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江闻却可以精准的知道她每一个字都在说什么,这意味着什么?】 第二个关于江闻本次出场的糖点其实就是【江闻拽妞儿的时候潜意识松了力气,所以妞儿被他拉进怀里的时候没有头晕目眩,证明这个男人——】 -- 135.H他突然间就大脑发热,低头亲了一下—— 江闻看着这一幕,简直是难以置信,就连阴茎都十分意外地停了一秒。 紧接着,他更是怒火冲天,认真地看了一眼钮书瑞的神态,只见她依然一副半梦半醒的模样,显然就是还沉浸在热浪一般的快感中没有回神。 如此一来,江闻便更生气了,这说明什么——她即便被操到混沌不堪了,也不愿意被他抱? 凭什么? 到底是谁给她的脸? 他江闻什么时候这样关照过别人? ……抱她? 她还不愿意是吧? 难不成他就很乐意? 江闻气得想笑,倏地松开钮书瑞的腰肢和嫩乳,扯着她的一边臀瓣,恶狠狠地打在另一边。 然而还没等他打第二下,威武的身躯就突然僵住,瞳孔也骤然放大,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 下体却诡异的抽动起来,就像是遭受到了什么极其强烈的刺激一样,竟冷不丁的加快速度,更加凶恶的冲刺起来—— 只因为钮书瑞在挣扎起身的期间,细小的手指隔着两层粗厚的布料,阴差阳错地按在了男人毫无防备的乳头上。 江闻刹那间只觉得从乳头中央冒出一股极其猛烈,却格外细微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在他体内飞速横窜。 就连饱满的胸肌都蓦然抽搐几下,感觉竟爽到了极致,甚至源源不断,无法泯灭……汇聚成一股强大且奇特的冲动,叫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在钮书瑞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那进出的动作急切到乱了节奏,简直比刚才还要疯魔。 速度和幅度更是又快又大,连他自己都把控不住,时不时就会溜出子宫,在阴道深处胡搅蛮缠。 把钮书瑞撞到荡漾无措,在他腿上晃来晃去。 小小的身子漂浮不定,嗓子眼儿里也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道比一道结巴的哽咽,像是马上就又要哭出来了。 就因为他正怒气当头,没有去扶钮书瑞,导致她现在在他怀里,就像是一个坐都坐不稳,却被要求独立的小孩儿,在他身上颠簸来颠簸去。 那阴茎便无法再像之前那样,每一次都直直地捅进子宫了,而是经常撞在宫口一侧,甚至是宫颈某处,就是捅不进子宫。 却也一样爽的他如痴如醉。 但很快,这股叫人失去自制的快感便消失了——钮书瑞的手在激荡中离开了江闻的乳头上方,抠抓在了他的军服一侧。 江闻被迫清醒了一点,低头不悦的看着那悬挂在军服上的小手,下体立刻故意往另一侧撞去,就为了让钮书瑞往乳头的方向倒去,从而继续去抓他的乳头。 但也不知道钮书瑞是故意的,还是就觉得目前这个位置比较好抓,怎么也不肯松手,死死地停在原地,就是不去碰他的乳头。 反复几次后,江闻终究是忍不住了,主动抓着钮书瑞的手放到自己胸上。 还压着她的指尖按了几下,像是在强调钮书瑞要抓在这个地方,又像是在找寻乳头上最敏感的部位。 然后快速收手,生怕钮书瑞会发现似的,去抓她的柳腰,就着那无与伦比的快感顶撞起来。 这一回,钮书瑞在混沌中不知所云,小手也没了自己的意识,只会攀附在江闻刚刚给她安排的位置,一次又一次地发力,按压男人的乳头。 用那最简单,最直接,甚至是最无意的动作去刺激江闻,却也把他磨得魂不守舍,昂头朝天,喘着粗气在女人湿热的洞穴里操个不停…… 阴茎也像是被这股怪异又让人着迷的快感迷晕了头,在那紧致的蜜穴中自主摆动起来。 然后,也不知是从哪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气,竟真将女人已经被填满的穴肉推得动来动去,在狭隘的甬道里你推我搡。 就像是不知满足一样,推动间自己刺激自己的产生快感,分泌出一道又一道的乳液,争先恐后地溢出小穴。 江闻就这样把钮书瑞干到脚趾蜷缩,两腿抖得不成模样,却还是努力发力,就为了能离那疯了似的阴茎远一点。 这一次,江闻没有强硬地按着她逼她承受,只虚虚地护着她的腰身,俨然一副彬彬有礼、正人君子的模样。 然而那粗硬的肉棒却像是安了追踪器一般,无论钮书瑞是离开了,还是没离开,都紧紧追寻着她。 次次都精准地捅进深处,即便插不进子宫,也像个亡命之徒一样,能闯到哪算哪。 不过须臾,就把穴肉捅得更加软烂,撞的它们又疼又爽,三两下便禁不住了,一股脑的泄了出来。 刚刚才有些抬起趋势的小腿就这样再次脱力,软了下来,无力地悬挂在男人腿侧,就像随风飘荡的柳条,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摇晃晃。 小嘴中的呻吟彻底没了节奏和音调,时高时低,时娇时软,全凭体内的阴茎掌控,简直是放荡至极。 其中还夹杂着清晰显露的痛楚,听起来明明疼痛极了,尾音却婉转勾人的厉害,就像是一把钩子,牢牢地勾着男人的眼和心,以及那热辣的身体。 叫江闻更用力地把钮书瑞顶到半空中,然后挺起腰腹,悬在沙发上方,直接把钮书瑞操到无法下落。 宛如被飓风吹到空中的尘埃,无处落脚,渺小到微乎其微。 江闻还跟故意似的,松开了握住她纤细腰肢的手,放在两边,看她孤立无援的模样。 然而那大掌不一会儿就因为下体的发力紧握成拳,看起来像是隐忍到了尽头。就连看钮书瑞的眼神,都恐怖到了极点,充满了晦暗和阴狠。 钮书瑞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丝线吊在了空中,尤其可怕,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仿佛下一秒丝线断裂,她也会跟着应声摔落,跌个粉身碎骨一样。 便再也不莫名的要强和倔强了,哭着伸手,主动抱住了江闻的脖子,可怜得像个咿呀求抱的女婴。 结果她一伸手,江闻就像是等这一刻很久了似的,立刻抬手,圈着钮书瑞的腰背,把她狠狠地压在怀里,低头贴着她的发旋猛烈操动。 把人操到嗯啊乱叫,娇小的身子在他身上反复缩紧,一双小手也跟求救似的拼命抠抓他的衣领,把他整整齐齐的领子挠得乱七八糟。 娇吟的声音里还有着浓浓的哭腔,却明显哭不出来了,只得气喘吁吁的呻吟,仿佛哭到一半就被人强行打断了一样,凄美动人。 那红扑扑的小脸不知何时抬起了起来,却因为江闻一直压着,导致她没法完全抬起来,却依然锲而不舍地奋力挣扎,恼得江闻一下松开了她,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结果他一低头,就对上了女人娇媚的小脸以及那灼热的呼吸—— 钮书瑞昂着脸,睁着一双迷离涣散的眼眸,委屈巴巴地扯着他的脖子,又往上拱了拱。 那热气腾腾的脸蛋就这样跟着上移,险些撞在男人硬朗的面庞上。 江闻直直对上了那微张吐气的小嘴,双眸就像是被那热浪熏到迷糊了一样,竟一秒猩红,仿佛失去了理智。 随后忽地抬手,掐着钮书瑞的下颌逼她嘟起小嘴,嘤咛的娇哼刹那间就变得嘟嘟囔囔的,宛如嗲声嗲气的撒娇,听得人耳根发烫。 她那柔若无骨的身子竟一下扑倒在他怀里,小手也不抓那么紧了,仿佛全身的支撑都只靠他的手和阴茎就足够了。 娇嫩的屁股登时因为惯性翘了起来,被男人操得在他腿上左右荡漾,一直发出黏腻不堪的水声。 听起来就像是她体内装满了黏稠的乳液,这些乳液在阴茎的抽插下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绵软的水泡,却在一瞬间就被男人捅破,从而发出激烈又淫靡的响声。 钮书瑞这莫名而来的依赖和寄托弄得江闻有些神魂飘荡,一时间没了思绪,只下意识地操弄,以及盯着那水光潋滟的小嘴发呆。 盯着盯着,江闻忽然觉得那嘴唇又红又媚,像果冻,又像布丁,水灵灵的…… 他突然间就大脑发热,低头亲了一下—— 霎那间,他的脑子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道水润又娇嫩的触感在他的唇瓣上一闪而过。 江闻本以为自己的嘴已经够热了,却没想到,钮书瑞的小嘴竟比他的还要滚烫。 甚至叫他回味无穷,大脑不受控地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刚才那一幕。 嘴唇也保持着刚才亲吻钮书瑞时的姿态,一动也不敢动,似乎是觉得自己动了,刚才的感觉就会被吓跑一般,小心翼翼到了极点。 下体却抽动得厉害,不要命地疯狂冲刺,往死里顶弄她—— 胯间的肌肉全部失控,全都自顾自地癫狂抽搐,又在一瞬间达成共识,不约而同的变成一股凶猛的力道,疯了似的死命操弄。 把钮书瑞的下半身再次操到半空中,震荡的幅度甚至比刚才还大,若不是腰肢被他死死压着,或者早已被他撞飞出去。 重新撞入子宫的龟头仿佛失去了控制马眼的能力,只能任其使劲喷射。但马眼就像是关不上了一样了,射了好久好久。 那精液甚至多到射了那么久,龟头也依然装不下它的再次肿胀几分。 射精的快感在一瞬间达到巅峰,竟强烈到江闻都有些消化不了,脖子和脸周都暴起大量的青紫色的筋脉,曲折不直地蔓延开来。 竟像是已经扩散到了他的全身,看起来尤其恐怖。 他一把抬起钮书瑞的脸,低头咬在了那依旧嘟起的小嘴上,吃的口水声骤响,甚至比下体剧烈的碰撞声还要响亮。 凶猛到不像是在亲吻他人,也不像是在一边做爱一边啃噬,没有一点色情的味道。 反而像是野兽抓到了自己的天敌,正在报复式的撕毁对方,动作凶狠又可怕,直叫人毛骨悚然。 却满脸都是不自知的沉迷,吮得痴狂又陶醉。 第一下就把钮书瑞咬得小嘴充血,呜咽出声,但没来得及抿唇逃跑,就被男人有力的唇舌卷进口中,又吸又啃。 狂野到就像是真的在吃钮书瑞弹性十足的唇瓣,吃得呼吸急促。 身上的肌肉都乍然鼓起,手臂直接在钮书瑞后背上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还一直向臀瓣挪去。 最终,另一只大掌狠狠地抓在了钮书瑞的股沟之间。 掌心在臀肉上胡乱挤压,似乎是想通过外力,让这本就癫狂的操弄节奏变得更加狂浪。 指尖则摸到了两人的结合处,在那吃力吞吐、舔吸的小穴上大力按压,甚至是揉搓,让那颤巍巍的蜜穴一抖再抖。 逼得钮书瑞更坐不稳了,身体猛地打了个大大的冷颤,四肢瑟缩的厉害。pó⒅sF.čóm(po18sf.com) 然后双腿蓦地蜷缩起来,竟一下窝进了江闻怀里,整个人几乎都团在了他的腿上。 从远处看,江闻就像是抱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钮书瑞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小小粉粉的脚丫还虚虚地耷拉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两侧。 随着阴茎激烈的撞击摇摇欲坠,看得人我见犹怜。 江闻似乎也察觉到了钮书瑞的动作,挤压她小穴的动作慢慢变成了抱着她的小屁股,却依然不忘在上面缓慢摩挲。 导致他这个动作既像是爱护,又像是贪恋;既像是单纯地抱着什么小娃娃,又像是捧着什么无比珍贵的宝贝,在她身上不断通过抚摸来获取快感。 紫丁簪: 我,爱,这,一,章! 首先恭喜我们江哥都多少章了,终于亲到我们妞儿了(doge)其实本来还要好久江闻才会冒出想亲妞儿的想法,但是我昨天忽然突发奇想,想写这个,就一直狂写,结果没想到,一直没写到,失望 今天,终于写到了!! 不得不说,这几个男人不行,能不能都像小叶一样,一开始就冲着妞儿亲来亲去的!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某个多余的兄弟,还在坐冷板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说实话,距离他要出场,可还有一段时间,毕竟近期都是我们江哥炸场子的时间,王!!不愧是王!!(其他四个:?) -- 136.H他莫名冒出了想要低头吮吸那娇滴滴的乳 江闻就这样沉醉地抱着钮书瑞好久好久,直到她忽然缩着脖子动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发现钮书瑞又在挣扎着什么。 动作幅度还又大又急,似乎是有什么万分迫切的事情,导致她一直推他。 弄得江闻很是不快,便半是依依不舍、半是烦闷地松开那被自己吸成火色的小嘴,低头看去。 只见钮书瑞歪着头靠在他怀里,半眯着媚眼,一副被操到浑身无力、昏昏欲睡的模样,却不断抬手擦着脸上拼命滑落的汗珠。 那汗液似乎是滴到她眼睛里了,才引起她那么的大反应,甚至开始冒出泪花,委屈巴巴地反复擦拭。 动作间一点也不因为是自己就手下留情,不一会就将她那精致的脸蛋擦得左边红一块,右边肿一块,然后还越发不耐烦起来,哭得尤其伤心。 本就难以拂去的汗水立刻因为她的哭泣而冒得更快了,并且夹杂着泪水,在她的脸上汩汩流淌,让那本就狼狈的小脸看起来更加可怜了。 却又透着一股浓浓的色情意味,只因为她在抽泣间,嗓子眼儿不但发出了哽咽的哭声,还冒出了更多被操到哼哼唧唧的喘息声。 小穴也因为她糟心的哭泣更加急剧的收缩起来—— 穴肉毫无规律的反复抽动,随着钮书瑞越来越激动的哭喘,时不时就猛然绞吸江闻的阴茎。 就连宫腔都跟着剧烈收紧,仿佛已经压到龟头上了,给那敏锐肿大的前端带来空前绝后的刺激感。 惹得江闻只想不管不顾的命令她别哭了,然后继续全神贯注地操她—— 毕竟龟头都已经禁不住了,在子宫内频频震颤。 马眼也明显张开了嘴,不断吐露着什么,一批又一批类似于射精的快感正从那中央的小孔儿传来…… 但想也知道,钮书瑞此时定是听不进去的。 所以江闻才沉下脸来,恼火地盯着她,眼神里无一不是纠结和忍耐,似乎是在赌——说不定钮书瑞下一秒就会再次失神,停止这抽抽噎噎的啜泣。 这样他就可以继续放心大胆的操她了。 但其实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江闻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停下过进出的动作。 虽然抽插的速度和幅度都有所减缓,但每一次插入都又重又狠,直把钮书瑞顶到身体悬空,然后重重的跌回阴茎上。 捅得她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破了……于是哭得就更厉害了,一边捧着肚子,一边用力揉着眼睛,把眼睛揉得又红又肿。 那漂亮的眉眼本就因为身体的困顿和情欲要睁不开了,这下便是真的难以睁开了。 搞得江闻都看不下去了,抬手就将她的手拿下,握在一边,生硬地说:“别哭了。” 江闻习惯了下达号令,一开口,就是满满的命令的味道。 但此时或许是因为钮书瑞哭得实在是太叫人心疼了,饶是他也不由得收敛了话中的强制,放软了语气。 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哄人的口吻,也难以听出来他是在哄人,但比起他往日的语气语调,已经可以算是很温柔了。 然而正在抽噎不止的钮书瑞哪里注意得到那么多? 她只觉得江闻又在凶她,转眼间就哭的更凄然了,在江闻腿上大力摇头,就连哭声都像是在控诉他的可恶。 结果甩没两下,钮书瑞就因为被头发糊了满脸而停下,开始扒拉头发。 但只有一只手太不方便了,她没一会儿就又挣扎起来,想把另一只手从江闻的禁锢中抽回来。 可江闻并不想松开,甚至一边捏着她纤细的手指,一边向上顶胯,还觉得酥爽极了。 钮书瑞被撞的哼叫几声,险些又倒在他怀里,而后竟像是生气了一样,也不光顾着梳理头发了,还要泄愤似的拍打他的胸膛。 结果那军服又粗又硬,她这娇皮嫩肉打在上面,不多时就疼的一片泛红,便可怜兮兮的收回来,捋两下头发,觉得不那么疼了,再继续打。 她就这样反复来回地操作,那动作繁忙得就像是个大忙人,简直是比只来得及操她的江闻还要劳碌。 但很快,钮书瑞就发现,江闻对于她的捶打不闻不问,甚至无动于衷,看起来一点也不疼的样子,便更窝火了。 大有一副他怎么能这样的小女人模样,一边扒拉两下头发,一边奋力挣脱,一边反抗他的顶弄,一边打他,可以说是十分的手忙脚乱了。 江闻被她弄得没有办法,感觉脾气都要被磨没了,又看她一副很难受的表情,便空出一只手,分出心来,亲自帮她梳理头发—— 不过……想也知道,江闻又哪里做过这种事啊? 他的手掌又宽又大,一伸手,就盖过了钮书瑞整个颅顶,直接插进她的发间,用力一顺,钮书瑞整个脑瞬间就被他推得往后一仰,糊在脸上的头发全都被梳到头顶去了。 期间众多因为汗液而黏在一起导致打结的发丝,全都在江闻的巨力下,变得不堪一击——要么被强行梳顺了,要么……就是被扯掉了。 一大批又刺又痛的感觉从发顶传来,疼得钮书瑞霎那间都回不过神来。 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整懵了一样,傻傻地瞪着前方好半晌,才猛地更大声的哭了出来。 江闻奇怪地皱了一下眉头,还不明就里地继续帮她梳理头发。 甚至觉得自己做的蛮不错的,不忘有头有尾的帮钮书瑞把耳边的碎发也全部勾到耳后,露出那张总是叫他忍不住去想的小脸。 江闻一边盯着她哭得色情又狼狈的脸,一边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她发烫的耳朵。 只觉得那触感软嫩又不失柔韧,粗大的手指便就这样在女人小巧莹润的耳上摸了一遍又一遍。 恼得钮书瑞终究是忍不下去了,抬手便把他作恶的手狠狠打掉,然后报复他似的,手脚并用地要从他身上起来。 口中一边嘟囔着好痛,说他撞得她肚子好难受。 娇滴滴的模样直叫人爱不忍释。 江闻条件反射地按住她的小屁股,不让她走。 与此同时,阴茎就像是在惩罚她的不听话、以及警告她不能有想要逃跑的心思一般,狠狠地往上凿了一下。 钮书瑞闷哼一声,刹那间又哭得更伤心了,口中一个劲儿的哼唧,宛如破罐破摔般,气急败坏起来—— 硬要总结的话,就是……都是一些“骂”江闻的话。 江闻意外地挑了挑眉,却也没什么生气的征兆,反倒是莫名的觉得有意思,竟止不住的想要发笑,总觉得这种感觉陌生又新奇。 就像是……钮书瑞冲着外人介绍他是她相亲对象那会儿的感受。奇怪得叫人上瘾。 他不禁更用力地操她,就为了看看钮书瑞还有什么“骂人”的话没。 但他没控制好力道,三两下就把人操得淫水收不住地流,半倒在他身上痉挛似的震颤起来。 除去那两腿间的媚肉,其中就属腰身和臀部抖得最厉害,打冷颤一般拼命抽动。 江闻被她紧密的甬道咬得头皮发麻,肉棒毫无征兆地抖了两下,射精的欲望在瞬间达到了最巅峰。 他压抑的忍了忍,却没忍住,一股脑地射了出来。 但宫腔似乎早就被他大量的精液填满了,射了没多久,那黏稠的乳液就顺着棒身和穴肉溢出小穴,又急又猛地灌满两人的腿间。 江闻射的时间又长又久,等他从快感中反应过来的时候,钮书瑞已经是一副稀里糊涂的模样了,只有脸上的泪和汗还在不停地流。 江闻看着她艳红的脸,脑海里下意识想起她刚才意气用事的样子,以及说过的话,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好心地伸手,帮她擦拭脸上密密麻麻的水珠。 偶尔给钮书瑞擦疼了,惹得她不悦了、又要闹了的时候,还会难得轻柔地拍拍她的背,顺顺她的后脑。 虽然动作间都是生涩和僵硬,但总算也是勉强把钮书瑞给哄好了,不再哭了。 正当江闻收敛心神,打算全心全意地重新操弄她时,忽然瞥见钮书瑞奶乎乎的胸脯上竟全是深红色的印记。 有一边的乳头甚至是凹下去的,被烙了一个淫乱又放荡的红印。 看起来应该是前不久被他勒在怀里,一边啃噬一边顶弄时造成的。 也不知他当时究竟是有多么用力,竟把她的乳尖都压成这样了,看得人口干舌燥,莫名的觉得口渴。 江闻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才伸出手来,想将那小尖尖直接拉出来。 但他忘了,他的手指又粗又大,别说埋进乳头中央抠弄了,一个指尖就能直接盖住钮书瑞整个乳头。 不过他也没当回事,依然用手指在乳尖上方钻磨了几下,然后用指甲碾压在上,屈指一下一下的抠挖起来。 却怎么也捻不住那红肿的乳尖,反而是次次都抠到中间那小孔儿,把钮书瑞激得在他腿上左摇右摆,纤细的柳腰扭来扭去。 也不知是想要挣扎、逃离,还是在享受和引诱、欲求不满地勾引江闻更用力地玩弄她。 但江闻稍微用力一点,她娇柔的身子又抖的厉害,往后含着胸,暧昧不明的娇吟两声,欲拒还迎似的,看得人心痒痒。 江闻不禁将拇指按在上面大力打转,另一只手臂也猛地圈住她后腰,无论她怎么叫唤,怎么呻吟,是哭,还是喘,都不放过她。 硬是把人按在自己怀里,肆意妄行,又是摩擦又是挤压,时不时还继续用指尖恶意刮蹭那肿得像个樱桃似的乳头。 钮书瑞顿时发出一阵色气旖旎的哼声,隐忍又可怜地弓起腰臀,去抓江闻折磨自己的手,却阻挡不了什么,只能被迫感受着男人揉捏自己的动作。 不过须臾,大厅内就再次充满女人娇弱的喘息,和交媾间拼命抽插的噗嗤声。 但很快,女人魅惑的嘤咛声便消失了,转变成一道又一道嘟囔且激昂的闷哼声,只因为江闻又一次发狂地堵住了她的嘴,吮得激烈又淫靡。 他就这样揉着那娇媚的乳尖再一次把钮书瑞送上高潮,在他怀里哽咽不止……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那乳尖都像是被他揉出水来了——在按压期间,直直的出了一层又一层的香汗。 江闻便觉得,这回乳头应该已经回弹了。 但等他低下头去看时,那乳头竟还是羞答答地缩在内部。 他不由得有些惊愕,盯着那乳尖看了一会儿…… 忽然就觉得刚刚才和钮书瑞分开的唇舌再一次干燥起来,叫他莫名冒出了想要低头吮吸那娇滴滴的乳头的冲动。 下一秒,江闻就愣住了——他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他什么时候这样过? 他想了好半晌,总算想到什么,一定是钮书瑞的身体太骚、太浪了,否则怎么会次次都流那么水?pó⒅sF.čóm(po18sf.com) 所以,那乳尖肯定也淫荡得不行,要不然,怎么会抠那么久都抠不出来?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去吸它、嘬它。 还一定得是狠狠地吸、狠狠地嘬,不然,它说不定还不愿意出来。 这个想法一出,江闻就觉得喉咙里立刻像是有一把烈火在疯狂燃烧,灼得他水分全无,迫不及待想从钮书瑞身上汲取点什么。 揉捏那小樱桃的动作也变得放浪不少,就像是已经做好了舔吸的准备,从单纯地挤压乳头,变成了搓捻乳晕四周,在那红彤彤的乳肉上不断抓弄。 但就在他低头的那一刻,深埋在乳晕内部的乳尖忽地一下……弹了起来。 江闻的心里猛然升起一股奇怪且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说它是生气,又不像,说它是难过,也不像。 总之就是古怪又烦人的萦绕在心头不散,以至于他暴躁不堪,下意识就按着钮书瑞的背,想把人重新压回自己怀里。 最好……还能将那乳尖压得再次凹陷下去。 然而钮书瑞就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冷不丁地抬手,撑在了他胸膛上。 仿佛即便处于癫狂的快感当中,也知道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不愿再经历一次。 小嘴还哼哼唧唧的开始找借口,说他衣服太硬了,不愿意靠在上面。 紫丁簪: 说! 甜不甜! 甜!太甜了!真的太甜了呜呜呜,好像小情侣在doi啊,啊?你说什么?其他狗子啊……嗯……听不见呢嘻嘻嘻 这一场肉真的是一波三折,先虐后酸再甜啊(doge) 要不无奖竞猜来一个?猜猜这一次江哥嘬上neinei了没有(doge) -- 137.剧情H他想低头再亲一下。(正文3600+) 江闻霎那间就沉下脸来,晦涩不明地看着她。 钮书瑞似乎也感受到了,蓦地低下头来,但还是很有原则性的保持自我,依然坚持不懈地批判他,指着他胸膛说他胸口很硬'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简直是让人不敢相信,竟然在一瞬间就把矛头从他的衣服指向他这个人本身,甚至还大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气得江闻直咬牙,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钮书瑞哽咽一声,委屈地哭了出来,以为他就是要逼她靠在他怀里,认命地不再呢喃,却宁死不屈地低垂脑袋,一副就是不愿看他的怄气模样。 江闻盯着她不知何时又乱掉了的发丝,没有说话,一时间竟也难说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 好半晌,才又是无奈又是不悦地抬起她的脸,用那粗糙的指腹将她满脸的泪花擦掉。 然后把手臂放到她的臀瓣下方,忽地起身,就这样把人抱起了起来。 钮书瑞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下意识攥紧了江闻的衣服。 江闻低头扫了一眼,冷冷地发出一道气声,似乎是在说——刚才不是还不乐意给他抱么?怎么现在又可以了? 他自以为声音里的嘲讽意味十足,却没察觉到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就连另一只手都“不计前嫌”地抬起来圈在钮书瑞的腰上,细心到像是怕她会摔下去。 甚至确认她已经坐好了,才往二楼走去。 钮书瑞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难免有些心惊肉跳,不过,那阴茎总算是能够消停一会儿了。 虽然还是会随着江闻走路的步伐一左一右地顶撞她,但比起刚才的一直冲刺简直是要好上太多。 于是她坐着坐着,便冒出了一些困意。 脑袋也不再抗拒,一下倒在了江闻怀里,摇摇欲坠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昏睡过去。 直到她忽然感觉到江闻动了动手臂,往口袋里掏着什么,才吃力又警惕地睁开双眼。 只见江闻一边走着,一边在军服上找着勉强还算干燥的地方擦了一下手机屏幕,然后解锁、翻阅,一气呵成。 她以为江闻又要忙工作了,便安下心来,重新闭上眼睛。 结果几秒后,江闻突然“喂”了一声,把她吓了个激灵,猛然清醒,一双朦胧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显然被吓得不轻。 她本就因为先前哭得太厉害,还有些抽抽噎噎的,刚要缓过来,又被这样吓了一跳,呼吸一时间就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趋势。 江闻见她这样,皱了皱眉,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动手拍了拍她的大腿,像是在安慰她的样子。 口中却毫无感情地自顾自安排道:“买些清洁用品。” 那头立刻应了个“是”,却没有挂掉电话开始执行,而是静静地等了两秒,又问:“要什么类型的?” 问出口的时候,那人还小心翼翼地拿下手机看了一眼,见通话确实没有挂断后,表情顿时精彩了起来—— 她原本以为江闻没把话说完是因为通话中断了,可电话明明还好好的,信号也满格。 所以,这明显不是外界因素,而是江闻就是没把话说完! 这还不够叫人意外吗? 江闻哪次下达口令不是言简意赅,生怕多说一个字浪费他时间似的,哪里会想今天这样没头没尾,话不说全啊? 而且话不说完就算了,还不主动补充。不主动补充也就算了,在她提问后也没有及时回答,竟一再沉默。 若不是又确认了一眼通话还在进行当中,女兵都要以为江闻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综上所述,女兵凭借自己多年的部队经验判断,这其中肯定有所猫腻,登时竖起耳朵,认真仔细地听了一会儿那头的动静。 很快,一道细微且弱小的啜泣声就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女兵皱起眉头又仔细听了一下,眼睛猛地就瞪大了—— 真的有人在哭,而且,还是个女人。 女兵顿时就脱口而出,惊道:“江哥,你打女人了?多大的伤啊?连你自己配的药都不管用吗?” 江闻的脸色刹那间便沉了下来,就连周身刚好起来没多久的气场也再次降下,整个人不爽到了极致。 钮书瑞不知道两人在聊什么,只是觉得,应该没她什么事,便在江闻吩咐的那一刻又一次倒在了他的怀里,打算眯上一会儿。 怎料,江闻的脸说冷就冷,一点征兆也没有,骇人的气息猛然传来,带着又强又烈的攻击力,叫人浑身一凛。 钮书瑞止不住地打了个冷颤,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竟已经被吓到开始打嗝了,还万分急剧。 难受得她不得不抬手放在锁骨处轻轻拍着,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拽着江闻的领口,似乎是想借此来转移注意力,又像是想掐他来以此泄愤。 一时间,传过去的可就不只是女人的抽泣声那么简单了,还有那一下一下,光是听着都能感觉到急促的呃逆声。 女兵目瞪口呆,心想,不是吧,江闻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不但打女人,还恐吓对方? 但凡是接触过江闻的人都知道,他的气场有多么可怕,更别提他冷脸的时候了,那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霎那间,她那股义愤填膺的劲儿就上来了,直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忘记规矩,大有拍案而起的气势,直言道:“江哥,她是涉嫌什么罪啊?还要您亲自来抓。” 话落,女兵自己“呵呵”地笑了两声。 虽然她是很愤愤不平,但她转念一想,江闻不可能是那种人,说不定,是对方罪孽深重还不知悔改呢。 所以,她话到嘴边,又临时改口了。还怕江闻会觉得她眼力见儿不行,要给她调整职务,便赶忙用玩笑遮掩过去。 但江闻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只是他现在没空理她罢了——钮书瑞打嗝打得停不下来,身体一抽一抽的万分难受。 搞得他也没由来的有些不悦。 最要命的还是那小穴会跟着一起拼命紧缩,一下又一下用力地绞吸阴茎,咬得他刹那间只想把钮书瑞按在墙上奋力驰骋。 江闻咬着牙克制的吐出几口浊气,就连托着钮书瑞的手臂都因为发力而肌肉鼓起,大掌忍不住抓在她细软的腿根上。 钮书瑞被抓疼了,抿着嘴锤了他一下,悬挂在他腰身两侧的腿剧烈晃动起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在努力逃脱他的魔爪,排斥的意味彰显无遗。 江闻的脸立马更臭了,也不愿意放开钮书瑞的大腿,就这样抓着她,逼得钮书瑞又踢又踹,口中嗯嗯啊啊的哼唧起来。 那声音又小又软,似乎是怕传到电话那头去了,可是又要表达抗议和痛意,只能尽量发出动静去闹江闻。 其实半脱离性爱的钮书瑞眼神明显要比刚才清明许多,看起来清醒了不少,只是眼底依然染着迷糊,整个人都还有点混沌不清的。 否则,她又怎么可能敢这样闹他。 毕竟,做爱时的钮书瑞跟平时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不被操到软烂,她根本就不会感情用事,更不可能像这样……亲近他。 想到这,江闻身体里洋溢起一股怪异的感觉,酥酥麻麻的,有点像是阴茎勃起时的快感,却比那种单纯的、从胯间传来的性欲还要令人着迷。 痛快的感觉也更加明显—— 如果说在钮书瑞体内射精是身心都感到极强的愉悦性,那么此时的感受便是全身莫名的感到满足,明明没有射精,却升过那癫狂的兴奋感。 就连体内一直叫嚣着想要冲刺的欲望都会主动地低下头来,愿意毫无怨言地等上一会。 这样的感觉奇妙又特别,身体里的躁动和渴求竟都在一瞬间被很好的抚慰下来。 宛如本来还在虎视眈眈、马上就要扑过来的恶龙,突然被一双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无形的玉手轻轻抚过—— 浑身的戾气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都被一扫而空,在众目睽睽之下甘愿地趴到已然收敛的龙爪上,静静吐息。 江闻忽然就有点享受的看着钮书瑞一边打嗝一边闹腾的模样,然后脚步一转,抱着她往反方向走去。 同时对电话那头说道:“我要的是针对下体的清洁剂,女性用的,温和一点,送到我别墅门口,迅速。” 说完,他也不顾那头是什么反应,拿下手机便想挂断电话,却蓦地看到钮书瑞下嘴唇上有一抹格外艳丽的红色。 那是她之前咬破的地方。 这么一点时间,那娇嫩的部位还没来得及结痂,只能用血红色楚楚可怜的包裹自己,以此来告知他,她嘴唇破了。 江闻不知怎的,伸舌舔了舔唇,只觉得上面突然荡漾起刚刚吮吸钮书瑞唇瓣时的触感,那格外柔嫩的感觉仿佛还历历在目。 但他竟怎么也想不起舔舐那伤口时的触觉了,就好像没有吻过一样。 叫他想低头再亲一下,好好地品味一番,看看那伤痕处的口感和其他地方是否有所不同。 这让他刚刚才压抑下来的眼神再次蠢蠢欲动起来,片刻,江闻拿起手机,对着鸦雀无声的那头又交代一句:“再带一个擦嘴上伤口的。” 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把握,就那么笃定那一头还没挂断电话。 但事实上女兵也确实没有挂断电话,她还沉静在震惊之中,呆若木鸡,听到这句话才被动地回神,应了句“是”。 只是江闻那头并没有多说的意思,吩咐完便挂了电话,甚至可能都没听见她的应声。 于是女兵那句‘江哥你还把人嘴给咬破了啊?’的话语便胎死腹中了。 不过即便有机会说,她也不敢说,只敢愣愣地盯着手机,在心里默默消化着这足以轰动整个军院的重磅消息—— 江闻有女人了?不对,江闻有女朋友了?还把人给干哭了? 所以他今天才早早离场? 女兵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她本来以为是司令那边有事情要交代给江闻,所以他才会连工作都来不及处理,就马不停蹄的离开。 然而现在看来,人家哪里是赶着去听令啊,分明就是急着去见女朋友,亦或者说……是那个什么女朋友。 女兵突然就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刚才真是太不知高低了,竟还以为江闻是在处理什么罪犯。 甚至,连后来钮书瑞窸窸窣窣的挣扎声都被她当作是江闻在束缚对方了。 但她就说嘛,怎么被捕获了还带哼哼啊啊的,听着就奇怪,一点也不像他们往常打击罪犯时的震天动地。 片刻,女兵倏地咳嗽一声,明明周围没人,一双眼还是习惯性地扫了一下四周。 然后才收回心神,赶紧去帮江闻买东西。 毕竟,江闻那边的“战况”听起来十分激烈,她怕自己耽误了时间,接下来的日子就都没法如意了。 紫丁簪: 不知道你们觉得这几章最甜的点是哪个。 但我个人而言,我觉得这两章最甜的,是妞儿鸭子坐在江闻怀里,指着他“骂”的那个场景。pó⒅sF.čóm(po18sf.com) 这个画面就真的只有在江闻身上才能体现出它独特的甜美。因为江闻的不可一世,因为妞儿的谨慎小心,因为这一场只有江闻才搞得出来的doi,让这个画面变得十分唯一。 其实我经常觉得,这几个男人要是懂得什么叫满足,早就皆大欢喜了,那也没好多余出场的机会了(?) 毕竟他们和妞儿做爱时的一切行为,以及妞儿给的反应,都是独一无二的,你们想,面对小叶、户狗和小阳的时候,妞儿哪一次有像这次这样,“指着鼻子骂”的。妞儿顶多也就敢真的反抗一下叶离。 虽然被户狗和小阳干到迷迷糊糊的时候也会潜意识反抗,但是所做出来的动作和感觉都不一样。 这就是紫丁簪喜欢np文的最大原因吧(doge)得劲。 而且,我还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也算是获得了他们心里想要的那份唯一。可是他们就是偏执的想要更多。 虽然妞儿确实只有在做爱时会给他们这样的反应,平时那都是大同小异的冷淡。但该说不说,还是他们太狗了,嗯嗯(doge) 不过有一说一啊,不愧是我们江哥,做个爱排面都明显不一样,整点传统狗血,刻板印象——男主身边总有一两个吃瓜群众。其他人就是没这种待遇,笑死了。户狗甚至得不到家人的支持哈哈哈哈,好惨啊,爹不疼娘不爱的。 另外,不要催我!!(doge)江哥这一场长着呢!我之前说啥来着,江哥出场了,那就是更新换代了(窜味儿了哈哈哈哈哈) 我虽然总是预判错他们的出场时间,但是,他们出场的势头我总归是不会预估错的,所以嘛,其他狗子都先往后等等,起码等我们妞儿平安的过了这一晚再说(doge) -- 138.剧情 再观被女兵在心里八卦了上千遍的这一头,简直是完全不一样的氛围。 钮书瑞被江闻抱到厨房,眼看着他倒了满满的一杯水递到她嘴边,惜字如金地道:“张嘴。” 钮书瑞打嗝打得正厉害,下意识反抗了一下,但江闻的手如磐石一样,她推不开,又见他漠着一张脸,便服从下来,启唇凑到水杯杯口。 江闻看着钮书瑞乖乖张开的小嘴,手不知道怎么的竟抖了一下,钮书瑞困惑地看了他一眼,他才如梦方醒,生涩地转动手腕,将水渡了过去。 钮书瑞便收回眼来,怎料,江闻倒的竟然是冷水,她喝了一口就浑身哆嗦,只觉得滚烫的肺腑都被冻僵了。 顿时蹙眉闪躲,闷闷地哼了几声表达抗议。 江闻也跟着皱了皱眉,第一反应就是给钮书瑞灌进去,结果钮书瑞闪得很快,一下就把脸转到了另一头,他便抬起另一只手擒住她下巴—— 却发现,另一只手还托在她屁股下面。 眼看杯子里的水要因为惯性而溢出来了,江闻连忙收手,才没让这冷水倒在钮书瑞身上。 却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竟还以防万一地把水杯举到了距离钮书瑞一臂之远的地方…… 他这是在干什么?以他的速度和控制怎么可能会让水泼到钮书瑞身上? 所幸的是,钮书瑞正埋头盯着另一个方向“认真打嗝”,并没有心思注意他的小动作。 江闻便默默的把杯子放下,心里不禁嫌弃钮书瑞的娇气,但还是顺带地按了一下烧水按钮。 然后看着钮书瑞半晌,忽然出声,道:“那就憋气。” 钮书瑞闻言抬头看了他一下,却没打算听的样子,继续轻拍胸口。 然而,就在她重新低下头来的那一瞬间,江闻突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口鼻,钮书瑞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紧接着,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她想都没想就开始剧烈挣扎。 可是无论她怎么抵抗,江闻的大掌都宛如钳子一般牢牢地锁在她大半张脸上,有力又粗厚地隔绝了她所有呼吸渠道。 钮书瑞的挣动越来越厉害,江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纤弱的四肢在他身上胡乱踢打,疼倒是不疼,但她小巧的臀部会跟着一上一下地蠕动,就像是在主动积极地吃食阴茎。 含得阴茎不受控制地开始跳动,在她体内宛如进出一般,一前一后地快速摇摆,疯狂推挤甬道内紧巴巴的穴肉,把钮书瑞的肚子撞得一颤一颤的。 江闻的额角再次蔓起恐怖的青筋,钮书瑞却浑然不知,一双眼眸泪意潋滟,两只手都抓在他粗大强劲的手背上,抠着他的指缝,一根一根地掰着。 甚至不怕刮到自己脸的,试图挤进他的手与脸颊之间。 江闻盯着钮书瑞好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地松开手,反罩住她的后脑将人摁在怀里,压在墙上狠狠地冲刺起来。 好半晌,他才喘着粗气放慢速度,一下一下地重重顶着,垂头看向那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嗯啊、呃逆的钮书瑞。 她的打嗝并没有好,甚至因为激烈的哭喘,好像还变得更厉害了。 一察觉到他的缓下,钮书瑞就“挣开”他压制她脑袋的手,抬起头来,通红着眼,愤愤地看着他。 看起来像是想打他,却不敢,一边奋力喘息一边大滴落泪的模样简直是凄美极了。 她的脸上还留有他深刻宽大的手掌印,单看或许会有些滑稽,可是配上她那一抖一抖的身体,便显得十分柔弱,透着一股浓浓的凌虐美。 从江闻的角度看去,还能清晰地看到她被他撞到震荡的臀肉,以及那纤弱摇曳的双腿…… 江闻闭上眼睛,压抑地吸了几口气,片刻,胯下挺弄的动作终于停下。 他一睁开眼,就去抓钮书瑞攥在他胸前的手,拇指精准且目的性极强的找到某个穴位,毫无征兆地按了下去。 结果,他刚碰到那细腻的肌肤,钮书瑞就哽咽一声,把手背到身后,说痛。 江闻对此毫不意外,他早就猜到了钮书瑞会嫌疼,这也是他一开始没有选择直接按穴,而是喂水的原因。 但那些简单快捷的方法全部都被她给否决了,江闻也不想再耽搁下去了,他现在只想操她,便二话不说,直接就去抓她的手。 钮书瑞躲不过他,只能强烈地抗议起来,江闻却不再优待她,强行摁住那穴位。 钮书瑞疼的眼泪水直掉,在他身上胡乱挣动,两腿甚至夹着他的腰猛然发力,想从他的手臂上下来。 但她力气太小了,江闻只需要在她有离开的迹象时动一动手,压下她的腿根,她就会瞬间跌回他的手臂上,重新吃下那粗硕庞大的阴茎。 钮书瑞却毫不放弃,即便那阴茎擦过了她最敏感的软肉,捅得她腰身发麻、双腿无力,也还是努力着要从江闻身上下来。 起初,江闻还半享受于她的这份挣扎。 但当钮书瑞第三次坐回那肉棒上的时候,他的克制便产生了裂痕,一把抓住了她的大腿不让她再动了。 好在,钮书瑞的呃逆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于是江闻干脆利落地松手,抱着她就往二楼大步走去。 期间,钮书瑞都安静得反常,江闻咬着牙想了一会儿,还是偷瞄似的看了她一眼—— 只见她一副怄气模样,抱着那刚被他摁过的手,哭得无声又可怜。 哭到想吸鼻子的时候,还倔强的忍住,张开嘴大大地吸上一口气,然后再继续哭。 江闻看着看着,便目不转睛了,阴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但很快,刚才还一直憋着不出声儿的钮书瑞就禁不住了,猝不及防地哼了出来,只因为江闻迈上了前往二楼的楼梯。 那阴茎随着他的抬腿,猛地深入,一下撞在了子宫内壁上。 在钮书瑞的肚子上顶出一个清晰可见的突起。 疼得她立刻捂肚子,发出抽泣般的呻吟,掌心甚至能摸到那凸起的形状,竟不是完全圆润的,还带着些许的不规则感。 仿佛龟头真的快要捅破那柔韧的肉壁了,才能如此清晰地传达到她手中。 钮书瑞霎那间就又怕又疼,攀着江闻的衣服想要逃离。 但江闻却像是没感受到那样,停也没停一下就继续迈步,那步伐似乎还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仿佛盛着熊熊的怒火,故意要这样对她。 钮书瑞顿时又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刹时就放弃了想要向他哀求的想法,要强地抿着嘴,无论那阴茎捅到了哪边,都不肯发出一点声响。 纤细的双腿却越绷越紧,慢慢的夹了起来,试图盘住江闻的腰身,往上攀爬,从而逃离那在她体内随意乱撞的阴茎。 但她本来就不剩什么力气了,还一直隐忍,浪费了太多精力,那腿便是怎么也抬不起来了,只能缠在江闻的大腿上,企图阻挠他的迈步。 然而,江闻的腿那样粗壮,她又怎么可能缠得上去?不过是紧紧的贴在大腿后侧罢了。 非但没给江闻造成一点阻碍,反而让他再次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感觉,以及那蓬勃的性欲。 其实钮书瑞捂肚子的那一刻,他也感受到了从龟头上传来的异样的触感,同样没想到阴茎竟然能捅到那么深的地方。 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姿势的问题,还是钮书瑞的身体实在是太单薄了。 难免也有些担心会不会伤到她。 毕竟,她的身体又娇又弱,洞穴也小的可怜,能容纳他已经很不错了,更别说是承受这样的操弄。 所以,钮书瑞肯定会向他求饶。 他都想好了,只要钮书瑞出声,他就把手臂抬起来一点,尽量让那阴茎从子宫里出来。 刚好,也算是给她一个台阶下了——刚才那件事本来就是她不对,这个不要,那个不要的,再这样拖泥带水的,呃逆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不过是在帮她罢了,她应该感谢他,而不是和他闹脾气。 再说了,她又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和他闹脾气?她不过就是个女伴而已,他对她难道还不够宽容么? 可是钮书瑞没有。 她没有求他,甚至一声不吭,无论他怎么顶弄,她都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不信她不害怕,那细嫩的穴肉都绷起来了,死死地咬着他,显然是恐惧到了极致。小腿也缠了上来,分明就是想要起来。 那她为什么不求他? 开这个口会死么? 还是说,她其实就是骚,就是想要男人的阴茎,就是想要被操子宫。 那好,那他就满足她。 江闻控制住钮书瑞的小屁股,用力下压,将她柔嫩的腿心死死地固定在了那可怕的阴茎上,带着刻意和怒火地用力冲撞。 一开始,江闻动的还不是很明显,有些试探的意思在里面。 但当他看到钮书瑞依然选择不出声儿时,便遏制不住了,几乎就是明目张胆地在操她——pó⒅sF.čóm(po18sf.com) 双手抓着她的臀肉,将她拉离自己的胯间,又猛地拽了回来,发狠地操进深处。 到最后,江闻索性停下步伐,在原地拼命冲刺,甚至按着她,强迫那娇嫩的阴户碾在他裆部上,反复打圈。 媚肉再一次与那粗糙坚硬的裤链完美相贴在一起,剧烈摩擦—— 钮书瑞连第一下都没忍住,就蓦地哭出声来,软糯的臀部疼到猛然抽动,在江闻胯下痉挛似的震颤起来。 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抖个不停,脆弱到叫人怜悯。 她立刻抬起头来,哭着不断求他。 江闻却还是怒气冲天,硬是压着她,逼那娇弱的私处在粗硬的裤链上转了三四圈后,才停下,掐着她的脸,冷声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还有下次——” 那托在钮书瑞臀下的大掌,突然探向她疯狂颤栗的腿间,摸着那被肉棒挤得发紧的小穴,恶意挤压。 只听他继续道:“那你被操出血了,我也不会停,听明白了吗?” 紫丁簪: 我觉得,江闻那一段os的时候内心肯定是想着,可把他聪明坏了 却没想到,妞儿和他的脑回路完全相反。笑死。倒不如说,没多少人和他的脑回路相同吧(doge) 今天是下午洗头的一天,下午洗头意味着拖拖拉拉,结果就晚上才开始写,甚至一度寻思要不要请假哈哈哈哈。但是写完后再洗头吧,又意味着晚上睡觉时头发还是湿的,痛苦。 -- 139.剧情 江闻半垂着眼眸,低头凑向了钮书瑞苍白的小脸,危险又冰冷的看着她。 她显然是疼到了极致,就连牙齿都在打颤,本就说不出话的她霎时间更是难以发声了,却仍在听到问话后,忙不迭地点头。 江闻的心脏忽然紧了一下,似乎疼了起来,但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动,只是眼神终究藏不住地闪过什么。 他直回腰来,几不可闻的点了点下巴,道:“很好。” 然后松开钮书瑞的脸,满意地拍了拍她还在发抖的臀瓣,继续往上走去。 这一回,他没再像刚才那样故意刁难,却也没有捧起钮书瑞的下体,而是就这样,任那阴茎在她体内胡乱碰撞。 钮书瑞瞬间脱力,倒在了他的怀里,赤裸的身子不知何时又出了一层密汗,浑身惨白又微凉,显然,那出的不是热汗,而是冷汗。 她细弱的四肢自然垂落在半空中,除去那些伴随走动而起的摇晃,还能看到它们在微微轻颤——肌肉一缩一缩,通过那细小的频率,仿佛都能感受到她的疼痛。 终于走上二楼时,钮书瑞已经没什么动静了,若不是那穴肉还会随着撞击蠕动;若不是那呼吸虽然微弱,也还是存在,真就像是已经—— 江闻忽然停下自己的想法,表情古怪又阴翳地看向钮书瑞的发顶,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在想什么?就算她真的…… 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似乎还强行打断了他的想法,在潜意识里阻挠他继续想下去。 江闻发觉自己的心脏很不舒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完全陌生的心理反应,叫他浑身都跟着不快了起来,就像是后悔了。 后悔? …… 江闻觉得很可笑,想要发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竟像是真的感到了懊悔。 为什么? 就凭他刚刚那样对她? 那有什么好懊悔的。 他爽了不就够了么? …… 江闻沉着脸挪开视线,心里的感觉却没有好上一点—— 他本以为是钮书瑞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人看了很难受,可别开视线后,又发现,好像不是这个原因。 男人此时的气场比刚才还要低沉,还要恐怖,钮书瑞却不再像刚才那样反应那么大了,似乎感受不到了,只有那脑袋又往下垂了一点,透着些许忌惮。 江闻在原地站了好久,才抛掉那些乱如麻的思绪,将钮书瑞带到自己的浴室,像提小孩儿那样,掐着她的腋窝把人放进浴缸—— 然而那阴茎在穴内埋了许久,似乎早已在里面扎了根,江闻提第一下的时候,竟没完全拔出来,只抽出了一点,大多数棒身还和小穴紧紧的贴在一块。 被抽出的阴茎根部甚至在他胯间激动地抖了起来,拼命地宣泄着它的诸多不满。 才缓下不久的欲望就这样再次升起。 江闻盯着那被肉棒扯出来的些许媚肉,小穴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肉壁上沾满了黏稠的乳液,有精液,也有蜜液。 两者有的融合在了一起,有的还没来得及融合,只能错落交织在一起,构成了那满穴淫靡的一幕。 被连带出来后,它们纷纷立刻因为重力,开始下坠,淅淅沥沥地滴在洁白的浴缸上,缓慢流动。 有的则摇摇欲坠地悬挂在半空中,在钮书瑞的屁股下方拉出一条乳白色的丝线,晃来晃去,看着色情又淫乱。 江闻调整了一下两手的姿势,一手揽住钮书瑞的后背,一手托在她臀部下方。 手指有意无意地勾掉了那一触即溃的丝线,下意识卷着它捻了几下,指尖瞬间变得黏糊起来,还好似泛上了奇怪的感觉。 就像被什么包裹住了一样,明明黏腻得不太舒适,却一点也不排斥和介意。 江闻半抓着钮书瑞的股缝,稍微用了点力,将那粗硕庞大的硬物拔了出来。 只见刚才还被撑到腿根处的洞口迅速回缩,却明显有些合不拢了,缩到一半,速度就开始减缓,变得迟缓又吃力。 子宫口或许也是这样,所以那满腹的精液才会滔滔滚滚地冲出来,瞬间就灌满了他整个手掌,甚至源源不断地滴在浴缸内部。 江闻特意把钮书瑞放在了没有被乳液涉及的一处,但也不知道是他的浴缸对钮书瑞而言太大了,还是那液体流动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流满了她整个腿间。 导致她一坐进去,就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倒去—— 江闻立刻稳住了她的身形,却发现她对此毫无反应,眼睛都闭了起来,仿佛早已睡着。 江闻皱了皱眉头,倒是没把她叫醒,而是来来回回换了好几种方法,勉强让她在浴缸中坐稳了来。 随即,他直起身,扯下领带,开始解那军服外套上的扣子—— 他本想直接从中间扯开,毕竟那粗硬的军服也早湿透,牢牢地黏在他身上了。挨个挨个脱的话,费时又费力。 但看着钮书瑞昏沉疲倦的面容,他又不由自主地改变想法,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解着钮扣。 很快,那浸满汗水的外套就被他随手丢到地上,发出沉重的一声闷响。 底下浅绿色的衬衫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只见它满是水渍,湿漉漉的贴在男人威猛的身躯上。 粗厚结实的的布料都抵不过那汗液的浸透力,半透不透的露着男人威武强壮的身材,勾勒出一条又一条饱满、魁梧的肌肉线条。 若不是那浅绿色的衬衣能给人一点慰藉感,光凭这样的身躯,任谁看了都要避让三分,心头止不住的畏惧。 但下一秒,这抹叫人安心的色彩便被江闻亲自褪去——粗大有力的手指解开纽扣,速度快到像是从上到下随意拂过,那纽扣便自己松开了一样。 蜜色的肌肤从中间敞露出来,视线所及之处无一不是水涔涔的。 江闻脱下衬衫时,甚至冒出了一种在剥开表皮的错觉,才发现自己和衣服仿佛融为了一体。 随着布料的寸寸剥离,上身的毛孔都像是舒了一口长气一样,总算痛快了一点。 没了衣物的阻碍,那滚烫的汗珠便流得更加凶猛了,挨挨挤挤地淌过他随着弯腰而弓起的背肌,弥散出一股可怕的诱惑力……竟性感又迷人。 宛如一头凶恶的野兽,你看上一眼,就知道它万分危险,具有极强的杀伤力,最好永远也不要靠近。 可是又不可避免的想要走近它,贴近它,要是还能在它身上摸上一把,自然是更好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 江闻散发着一股漠视众人的凛烈,仿佛天生就是高人一等,拥有睥睨天下的资本。 有多少人抱着目的想要接近他,就有多少人以失败告终。 因为他孤傲、骄狂,还有实力,只要他想,就没有人能够触碰到他。 他也不喜欢和任何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除非必要。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从脱衣服的那一刻起,眼神就没从钮书瑞身上离开过,一直如狼似虎地盯着她。 也不知道是害怕她会忽然滑落,还是一秒不看到她,浑身的欲火便会无从发泄。 总之,那眼神沉到了极致,难以看清他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片刻,他浑身赤裸地跨进浴缸,半跪在了那熟睡的可人儿面前,默不作声地想了两秒,才分开钮书瑞的双腿,看向那血红的腿心—— 娇嫩的阴户没有一处不是充血肿大的,原本细小的性器全都奄奄一息,脆弱又濒临地微微起伏。 赤红的血色甚至一直从阴唇间的媚肉蔓延到阴阜以及后庭。 就连钮书瑞的大腿内侧都有不少地方被磨破了皮,鲜红的血液不祥地探出脑袋,在她本该雪白无暇的肌肤上布上星星点点的火色。 江闻不禁伸出手,用指腹去探那可怜的外阴,打算检查一下这几个敏感的部位有没有受伤。 毕竟他刚才在楼梯上操弄她的时候,没有留情,每一次都冲进了深处,粗硬的裤链更是次次都狠狠地刮过她腿心的软肉。 不像之前用鞭子抽打她那会,即便恼怒火大,也始终留有余地。 所以先前他有十足的把握自己没伤到钮书瑞,可是现在,他却有些不敢保证了。 江闻第一时间摸向那肥大的阴蒂,只因为它肿胀得最为厉害,毕竟每一次粗暴的对待,它都是首当其冲的那个,通身肿得快有他指尖那么大了。 他一再地放轻力道,十分小心地碰在了那暴露出来的阴蒂头上,刚感受到一片火热,钮书瑞两条笔直的腿就猛然抽搐几下,两片贝肉立刻保护地试图夹紧。 那一直紧闭的眼眸也睁开了,呆呆地愣了会儿,才浑浑噩噩地看向他。 一见到他那即便跪下也依然庞大的身躯,钮书瑞就全身发抖,下意识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视死如归地垂下视线。 江闻刹那间便觉得暴躁不堪,直起身就打算出去,结果才迈出浴缸,又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来,看了钮书瑞一眼。 浴室内的空气不知为何,好像从钮书瑞睁眼的那一刻起,就变得僵硬起来。 江闻似乎发出了一道气声,然后俯身掐着钮书瑞的腋窝,又把人拎到了身上。 钮书瑞猝不及防地坐回他怀里,险些就因为习惯而再次靠在他胸膛上。 但当她感受到那截然不同的触觉时,立即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想让那犯困的大脑快些清醒过来。 然后看着他不知什么时候赤裸的身躯,惊怕畏缩,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pó⒅sF.čóm(po18sf.com) 但江闻忽然一巴掌盖在了她的背上,毫无征兆地推了她一下—— 钮书瑞本就是好不容易才坐直的,岌岌可危的很,当下便撞在了他饱满的胸肌上。 她登时吃痛一声,想要起来,江闻的手却一直按在她背上,摆明了就是不让她起。 但钮书瑞还有些晕头晕脑的,便条件反射地挣扎了几下,等发现怎么都起不来后,才放弃的安静下来。 结果这一放松,身体突然变得万分沉重,仿佛等这一刻很久了。 外加江闻的步伐十分沉稳,倚靠在上面就像是坐了一辆很平稳的车一样,没一会儿就会让人感到安稳,想要睡觉。 虽然他的肌肉又大又硬,靠在上面并不是非常舒服,胯下的巨物也高高竖起,立在她的两腿之间,随着走路的幅度反复摩擦着她。 但倦意当头的钮书瑞只想睡觉,于是她往后挪了挪屁股,远离了那滚烫的阴茎。 一时间,她的呼吸就变得绵长又匀和,似乎又一次睡着了。 江闻当然察觉到了她逃离的小动作,只是懒得去说而已,毕竟…… 紫丁簪: 真的一天比一天晚,整个人都不能好了 事实证明,人不能浪!!!晚上不要找我聊天(bushi)气气! -- 140.剧情 男人径直走到柜子旁,拉开抽屉,在一堆五花八门的药物中抽出两板,然后利落地各抠下一粒,凑到钮书瑞嘴边,道:“张嘴。” 他取药的速度极快,就像是在赶着什么一样,那锡箔纸被捅破的声音不过一闪而过,半睡半醒的钮书瑞几乎什么也没听见,就觉得嘴唇被碰了一下,却也没什么反应。 江闻便用指尖单独点了点她的唇瓣,她这才张了下嘴,幅度却极小。 江闻只能撬开她的贝齿,将药丸轻轻按在她舌头上,却没立刻收手,而是不放心地叮嘱道:“含着,吃完再睡。” 虽然没特意观察过,但江闻觉得,以钮书瑞的嗓子眼儿而言,没有水肯定是吞不下药物的。 再加上她声带的撕裂,当下还是口含片比较适合她。只是她目前这个状态,确实有些麻烦。 钮书瑞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却用力的挤了一下眉眼,显然不太乐意,大概是觉得他打扰了她的睡眠。 但紧接着,一股恰到好处的甜意就从舌苔上散发出来。品到甜头后,她主动地含住了那两颗糖果一般的药丸,没再抗拒。 甚至嫌江闻的手碍事一样,用舌尖推了推他,试图从他两指间将“糖果”夺过来—— 女人的香舌柔嫩极了,光是看着就十分磨人,她还碰着、推着、挤着,使尽浑身解数地在他两指间反复游走。 她的嘴巴不大,他的手却很大,两根手指就能撑得她合不拢嘴,小舌的一举一动他都可以透过指缝,清晰地收进眼底。 越看……他的眼神越深沉。 那粉嫩的小舌却还浑然不知,一下左边一下右边的找寻他指尖的破绽。 有时,还会打探敌情似的,绕着他两根手指不停打转,舔得他满手津液,就连药丸上都裹了一层水光。 然后再过上一会儿,那小小的口腔便会因为唾液分泌的太多,得咽下去才能进行下一步,于是小嘴就会合拢,开始吞咽。 可是江闻的手挡着,它没法闭上,只得半张着,吃力动作。 每当这时,江闻就会看到、并且感受到,那明明普通,却被钮书瑞做的如此色情的生理行为。 只觉得那香舌的蠕动,以及喉咙的上下翻滚,都诱人极了,像是在勾引他继续深入……放在舌床上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状似无意地往里挪了一步。 于是,更要命的就来了—— 小舌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探入,往后缩了一下,然后不知是想舔药丸还是想干什么,反复从他两指间穿过,像极了交媾的动作,带着浓浓的性暗示。 阴茎立刻接受到了信号,在他裆部摇摆起来,一下一下地往前撞击着女人娇媚的阴户。 钮书瑞犯疼似的闷哼一声,身体明显颤了一下,整个小屁股都收缩起来,再次往后挪动,不想接触肉棒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硬物却偏要靠近她,死缠烂打的,在原地撞空两下后,就明白过来的继续逼近,再次打在那娇滴滴的嫩肉上。 力度甚至奇大无比,撞得那绵软的媚肉都晃荡起来,在她腿心剧烈颤动。 钮书瑞疼得夹起屁股,缩着腰,连“吃糖”的心思都没了,耷拉着舌头一动不动。精致的小脸皱了起来,又长又弯的睫毛哆哆嗦嗦,仿佛下一秒就会睁开眼睛。 见状,江闻的瞳孔频频闪过异样的情绪,他松开两指,将药丸放在钮书瑞嘴里便抽出手,抱着她再次回到浴室,放在浴缸里。 这一次,他捧着她的屁股刻意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那阴户正对着他。 然后屈起钮书瑞一条腿握在手里,另一边则用膝盖压着,盯着那依然在汩汩流淌的小穴半晌,才道:“别乱动。” 钮书瑞听见这话,刚睁开眼,阴蒂就被他按了一下,然而,她想象中的痛觉却没有出现。 又或者说,私处上的疼痛整体都下降了许多,火辣辣的刺痛消失了大半。 阴蒂被按时也只有一阵强烈的刺激感,又酥又麻,痒的厉害,很不好受,但并不疼。 钮书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的有些迷糊,她费解地眨了眨眼,却反应不过来是因为什么。 江闻见她这样,便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于是放下心来,将整个指腹都贴在那红彤彤的阴蒂头上,上下按了按。 钮书瑞的小腹不禁抖了抖,从喉咙里发出一道哽咽的喘息声。 肥大的阴唇一下一下地往中间蠕动,妄想挤掉他的手。 但是她两条腿正被江闻控制着,拉到了极致,阴唇被迫大开,别说往中间靠拢了,就连单纯的收缩都难以做到。 整个阴户都明晃晃的暴露出来,狭缝因为刺激动得厉害,一下一下地往内部挤压,看不出是想逃避男人的触摸,还是在通过收缩,去触碰外阴下敏感的神经。 江闻面不改色地抚摸阴蒂,嘴角却抿得很紧。 他用食指沿着阴蒂的轮廓摸了一圈,没发现任何伤口,却还是不放心似的屈起食指,拨开阴蒂一侧,露出它的根部,用拇指在上面反复排查。 往日男人碰到的几乎都是阴蒂的正面,要么就是那最敏感的阴蒂头,偶尔癫狂了,被吃在嘴里时,也会吸到那小三角的根部。 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被人特意压倒阴蒂,逼它展露出最隐密的角落,故意又专注地在那来回摩挲。 所以钮书瑞从不知道,这细微的地方原来也这么敏感,压在上面的快感并不比捻动阴蒂头时的低,甚至,还可能更高。 因为它从未被这样细致的抚摸过,没有任何抵抗力,几乎是江闻碰第一下的时候,她就尖声喘了出来。 下体瞬间像是湿了一样,冒出黏腻、湿漉的感觉,钮书瑞甚至无法分清,那是原本就存在的,还是新分泌出来的乳液。 又或者说,既是原本存在,也是新冒出来的。 缝隙间层层叠叠地浪动起来,艳红的媚肉如海潮般,疾速起伏。 脆弱的性器不可避免地涌出激烈的排泄感,小穴突然变得万分瘙痒,想要按在什么粗糙的物体上快速摩擦。 女人的腰身扭动起来,却因为江闻如山一般压着她的大腿,导致她无法抬起下体、无法自己摆动,只能在原地一前一后的反复蹭动。 细小的屁股不用想都知道肯定被那浴缸磨红了,钮书瑞却丝毫不觉,潮红着脸,一边嗯嗯哼叫,一边不断摇曳。 或许还因为臀部下方的精液充当了润滑剂,她的蠕动竟越发放纵起来,就连上半身都开始在男人面前不怕死地频频挺动。 娇滴滴的乳头因为她火辣的动作而跟着晃动,在男人眼前如布丁一样,被人拍打一下,就狂浪不止,掀起层层波涛。 江闻本来就因为先前没能亲到那乳尖而有些窝火,看到这一幕,眼睛都快瞪红了,满是猩色的血丝。 他鬼使神差地往前凑了一下,耳边勾人的呻吟更大了,钮书瑞火热的小嘴仿佛凑到了他的耳畔,对着他的耳膜一声…一声地……浪叫……娇喘…… 在引诱他,在迷惑他,在诱导他,在欢迎他…… 江闻整个人像是陷入了什么迷魂阵,身体突然变得很轻,头却很重,不受控地拼命前倾。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上下荡漾的嫩乳,嘴巴还在不自知的张开,像是要把它吞入腹中。 他的大脑开始无限放空,霎那间所有思绪都没了。 眼看着和乳尖的距离越来越近,他浑身的肌肉还跟入魔了一样,一边暴起,一边抽动,可怕到了极致。 手下的动作一并失控,先前的轻柔横扫而空,猛地将阴蒂按到凹陷,深埋进滚烫的缝隙中消失不见。 拇指疯了似的拼命摩擦那薄弱的阴蒂根部——粗大的指尖其实一下就能摸过根部所有地方,甚至绰绰有余,还能直接碰到尿道边缘。 却不知自量地来回擦弄,反复刺激指下的媚肉。 激得阴蒂又痛又爽,无法自拔,这股快感还传遍了钮书瑞的下体,在她穴内不怕事大的飞速横窜。 甬道在它的煽动下翻滚的越来越厉害,竟直接波及到子宫,叫小腹也跟着一起蠕动。 娇小的臀部再也抑制不住了,在原地不断挺起,即便挣不开江闻,也震荡得万分剧烈。 钮书瑞的呻吟逐渐高亢,从娇弱的嘤咛,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娇喘,然后越来越细,越来越尖……最终猛烈失声—— 娇媚的身子忽然僵化,柳腰往前弓起,鲜艳欲滴的乳头便撞在了江闻的鼻尖上。 男人的眼神乍然清醒,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嫩乳,然后惊觉,自己的嘴不知何时彻底张开,距离钮书瑞的乳尖不过一厘米。 唇瓣似乎都碰到了那粉艳的乳肉,擦过了那乳晕的边缘。 这柔到极致的触感叫他疯狂分泌唾液,突然就变得饥渴难耐。 只要他现在往上含去,立马就能吃下那在空中无助颤巍的奶头,从那小孔中间吸出乳汁,缓解他喉咙的燥热—— 江闻慌忙起身,头一回感受到什么叫惊魂未定,竟连呼吸都万分急促,久久无法平息。饱满的胸肌跌宕起伏,明明动得魅力十足,却透着一股惊骇慌张。pó⒅sF.čóm(po18sf.com) 只觉得鼻尖依然留有那奶噗噗的香气,是一种比牛奶还要清甜的味道,随着他又急又乱的喘息进入肺腑,在他体内到处乱窜。 扰得他好半晌都平静不下来,甚至想用手在肌肤外寻找它的踪迹,狠狠地把它揪出来,不然,这身体就像是染了病一样,哪儿都不舒服。 以至于又过了片刻,他才发现,钮书瑞还处于高潮之中,纤弱的身体一动不动,手脚紧紧绷着,蜷缩在一起,被他托着腿弯的腿甚至死死折起,夹着他的手。 唯独那两腿之间的性器,激昂到了极点,在原地痉挛不止,幅度又小又快,震得腿间的肉全都在抖,包括大腿,以及臀瓣。 简直是淫荡到叫人发指。 小穴又急又猛的泻了好几道淫水出来,全都从他的胯下飞了过去,看得他阴茎狂跳,龟头忍不住射出几股前列腺液。 像是在回应小穴,又像是在叫嚣着想要进入钮书瑞的心情。 紫丁簪: 哈哈!今天蛮早的吧! 昨晚太匆忙了 忘了和你们说,我昨天cei了个杯子!!在我买新杯子以及新杯子到之前,我都要可怜兮兮的用一个杯子刷牙喝水了呜呜 那就在这里祝大家“碎碎”平安吧(doge) -- 141.H本被撑开的穴肉全部都吃人一般地快速夹 江闻静默了几秒,还是抬手握在龟头上,掌心抵着马眼,盯着钮书瑞高潮的下体,用力地揉搓起来。 阴茎得到满足后,顿时痛快地吐出一股液体,浸湿了他的掌心,让他搓弄的动作变得更为顺畅。 但那马眼在短暂的舒适过后,显然是不吃他这套,一心只想着进入钮书瑞,恼得越来越明显,棒身都涨大几分。 可江闻就是没让它如愿,而是绷着一张脸,快速搓动,偶尔憋到极致时,才会专门用指尖去抠弄那大张的马眼,勉强安抚它的情绪。 他就这样反复撸到钮书瑞高潮结束—— 等她全身松软下来的时候,江闻已经磨得满手都是前列腺液了。 五指合拢张开时,甚至能看到和感受到乳液之间的拉扯,在指缝和指尖处牵出一条又一条半透明的丝线,又黏又色。 他盯着手掌看了一会儿,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忽然伸手将满手的黏液涂抹在了钮书瑞的私处。 刚刚沉静下来的钮书瑞再次发起抖来,小屁股一颤一颤的。 江闻对此不闻不问,只专注于将手中的黏液蹭过去,表情冷静得宛如在做军事报告,下颌线却绷得很紧,牙齿都紧紧地咬在了一起,像是要互相捣碎一样。 但江闻弄了很久,手上的黏液始终只增不减。 想也知道,钮书瑞的阴户上本就全是高潮时的蜜液和他的精液,早已乱成了一团,更何况刚刚还又高潮了一次,乳液当然是多到数不清。 他这样相互磨蹭,只会将自己的手弄的更加黏糊,同时,勾得钮书瑞无法自已。 江闻蹭动间,五指都在性器上反复抚弄,毫无规律和征兆的大肆凌虐,既没有放轻力道,也没有过多技巧,却依然弄得钮书瑞欲生欲死。 两条腿来回挣动,阴户一起一落,时不时就要往后收紧,仿佛是在逃避,小屁股却总是要抬起来快速摆动。 但往往都是在空中摆没两下,又生生地抑制下去,整个人矛盾到了极致。 脸上的表情倒是坦诚多了,到处都是迷离和沉沦,小嘴始终张着,像是闭不拢了,时不时就会发出一两道难耐的呻吟。 两颗被她吃到褪去外衣的药丸便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中,随着香舌的蠕动跌宕起伏。 江闻看得失了神……好半晌,才猛地吐出一口浊气,就像是沸腾的水掀开了盖一样,在他面前泛起白雾连连。 他低下头,拇指重新覆上那胖嘟嘟的阴蒂,耳边立即听见钮书瑞叫了一声,屁股都重重的抖了两下。 江闻克制的手法瞬间乱了套,无意识地揉了揉那软硬参半的阴蒂头,还两指并拢,在上面又捏又扯。 钮书瑞便喘得更厉害了,小手挣扎着爬起来,抓在了他发紧的手腕上,力道不大,但看得出来钮书瑞竭尽了全力,指尖全部泛白。 却难以看出她是想要赶走江闻,还是想借他来取悦自己。 毕竟那五指扣在上面,就不怎么动了,很偶尔才会挪一下位置。 江闻却依然像是一个不稳定的炸弹,被她按一下就直接失控、发力,指尖冷不丁就大力下压,擦着那阴蒂的尖角而过,直直碾在了微张的尿道口上。 钮书瑞两眼僵直,下体弓了起来,狠狠地抵着江闻,想要邀请他进入尿道似的喷泻出来。 被他握着屈起的腿猛然伸直,在半空中绷成一条挺立的直线,又骤然跌落,夹着江闻的手,一动不动,唯独那粉白的脚丫还在拼命抽搐。 钮书瑞的反应大到让人忍不住怀疑,若是她的腿没有被他禁锢,此时是不是已经夹住他的手疯狂摆臀了? 江闻忽然不知道自己给她吃止痛药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他没想到钮书瑞在痛觉被压抑之后,浑身的快感会变得那么显著。 短短几分钟内,就急剧高潮了两次,喷出的水花一次比一次激烈。 这叫他无法静下心来,好好地替她检查下体,只觉得浑身都憋得万分难受。 尤其是那只能看不能操的阴茎,不满到了极点,每当钮书瑞高潮出来,它都会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这个时候插入进去,去感受那蜜穴的热烈翻滚…… 江闻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突地站起来,调整了一下头顶花洒的位置,又把它调成冷水并打开。 刹那间,冰冷的水柱无情地打到他身上,汹涌的欲火似乎没想到会这样,确实被湮灭了一瞬,却在下一刻,更加猛烈的燃烧起来,和那水流无声对抗。 江闻重新蹲下身来,发现钮书瑞侧了过去,半个身子都攀附在浴缸壁上,眯着眼,身体曲线流畅而性感,诱人而顺滑。 她两条腿紧密贴合,一上一下的抽动起来,娇嫩的臀肉一缩再缩。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此时定是在自我取悦。 更何况,那并拢在一起的阴唇正直直面对着江闻,小穴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洞口不知何时已经恢复如初,变回一个还没他小拇指大的小孔儿,在一堆肉嘟嘟的嫩肉中,几乎是要销声匿迹。 但那吐露的能力可一点也不差,淫水争先恐后的从里面流出。 简直就像汹涌湍急的河流,虽然速度又急又躁,却丝毫不堵,都顺着钮书瑞挺翘的小屁股潺潺不息。 钮书瑞真是完全没了理智,一个人倚靠在浴缸旁也能高潮的很愉悦。 却把旁边的江闻看得大脑炸裂,并且觉得,再这样看下去,他肯定要失控地把钮书瑞摁在浴缸里操到破烂不堪。 江闻把钮书瑞拽回原位,她还不乐意,哼哼唧唧地嘟囔两声,可是又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被迫转回身子,大朝着他。 江闻再次压住钮书瑞的腿,这一回,他直奔要点,快速地在尿道口周围探了几圈。 在冷水最大化的浇灌下,江闻乌黑的头发全部浸湿,身上和脸上全是汇成一团的水流。 但凶横的流水似乎没让他有所好转,阴茎依然张扬摇摆,腹前的肌肉也始终紧绷。 蜜色的肌肤好像还变得更深了,暗流涌动地藏着什么——从他人鱼线附近的青筋隐约可见,那似乎是他沸腾的血液正在张牙舞爪。 他就像是整个人都处在暴雨之中,这明明是一个十分落魄的场景,可是那“雨水”落在他身上,非但没减轻他的气场,还将他衬托得更为强大。 只因为从他身上爆发出来的力量感无人能比。 就仿佛他不是水中,而是在什么兵凶战危的枪林弹雨中,和那边哽咽难耐的钮书瑞形成鲜明对比。 江闻把花洒调的十分精准,那澎湃的水花怎么喷洒,也波及不到钮书瑞,只偶尔会有一些水花因为他手臂的动作飞溅过去。 然而那一星半点的冰凉对于此时的钮书瑞而言,简直是不值一提。 她完全感受不到,相反,还觉得火热至极。 男人的指尖加剧了她的水深火热,只觉得尿道也异常的瘙痒,完全忘了之前的教训,甚至一张一合起来,引诱江闻赶紧捅入。 江闻看到后,指尖果然忘了节奏,险些插了进去——他悬崖勒马般止住自己戳弄尿道口的动作,快速往下移去。 钮书瑞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抗议地娇嗔两声,然而下一秒,她就嗔不出来了—— 江闻在小穴、乃至整个狭缝周围都摸了一把,确认没有伤口后,便直直捅进阴道,凶恶地抠挖起来。 他完全没有留情,一瞬间,四根手指就全根没入,指尖还迅猛又狠戾,就像是想把刚才没能进入尿道的怒气全部洒在阴道内一样。 把钮书瑞抠到胸口一抽一抽的,哭泣似的娇吟起来。 江闻没有指甲,但他有强劲的力道,随便一刮,钮书瑞的外阴就直接突起一块,肉眼可见的映射出他有力的四指。 他抵着甬道上方,深深地挖了几把,然后直直往外,一大批因性爱而交合的分泌物就这样被他带了出来。 他之前就发现了,或许是因为他的肉棒太过大了,导致大批精液无法流出,牢牢的粘在了阴道肉壁上。 久而久之,便像是结为一体了一样,难以掉落,就算是钮书瑞激烈的喷泻,也只能带出少许。 所以想要清理干净,他必须亲自动手去挖出来。 江闻把手放到水花下冲洗了一番,又继续捅了进去。 钮书瑞再一次闷哼出声,男人似乎带了莫名的怒火,这一下捅得比刚才还要重,难免给她带来了些许疼痛。 但须臾,这股不适就被四指灵活的抠弄赶跑—— 江闻压着穴肉,围着甬道转了一圈又一圈,一边转,他还一边收刮,似乎是想一次性把阴道前半段的精液全部带出来。 那速度又快又猛,手掌猝不及防就会碾过那敏感的凸起,还不止一次,而是一而再再而三—— 钮书瑞登时哼叫出声,声音细小又软媚,仿佛已经被弄的没有力气了。 小穴却剧烈收缩,本被撑开的穴肉全部都吃人一般地快速夹紧,湿热又贪婪地黏在江闻手上。 几乎是要和他完全贴在一起。 与此同时,还不忘一下一下浪荡的滚动起来,就像是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贴着他的肌肤欢愉而过,只留下一连串黏腻又湿漉的水渍。 江闻板着脸,将手掏了出来,然后盯着那满手的白色顺水而流,面色始终水平如镜,仿佛不为所动。 实际上,却连手上残存的乳液都等不及冲洗,就再次捅了进去—— 只听小穴发出极响的一声,大半个手掌应声进入,在甬道内又抠又操。pó⒅sF.čóm(po18sf.com) 四根手指时而屈起时而伸直,时而用指腹,时而用指尖,怼着那敏感的软肉疯狂刮弄。 钮书瑞的尖叫响彻耳膜,又像是突然被人扼住了脖子,猛地降下,死死咬着牙,从嗓子眼儿里逃出来的嘤咛压抑又哽咽。 却越来越急,越来越急,仿佛有什么要抑制不住爆发出来了。 女人颤抖的身子忽地紧缩,小穴迸射出一大股水花,却被男人的手掌冲散,呈一个巨大的弧形在穴口处喷射而出。 宛如喷泉一样,将淫水溅射到各个角落。 激荡的水声无比响亮,和女人愈发没调儿的淫叫交织在一起,回荡于整个浴室之间,竟像是被安了音响一样,无边无际。 紫丁簪: 今天也蛮快的嘛!!但对不起了!让你们失望了!没想到吧,江哥还有一场要大干特干! 这阵子真的哈哈哈哈,要了老命了,直接变成了纯肉文!还他妈一直是同一天,哇,妞儿整个人都不能好了,球球了,狗子们,给她补补叭! 但说出来不怕你们笑,我一开始来po,就是想搞纯肉文的,只是没想到写着写着,剧情也不少嘛(毫不害臊) 嗯……等国庆应该就能走走纯剧情了!紫丁簪要进行一个剧情的大走特走!是时候该放其他几只狗子出来溜溜了! 毕竟江闻的变化也铺垫得差不多了!可以走起来了! -- 142.H钮书瑞沿着他粗壮的大腿一直摸到紧实的 钮书瑞的身体不知从哪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劲儿,竟真就着江闻庞大的压制,翘起一边屁股来,在半空中急速摇摆。 媚红的腿心、粉嫩的臀肉、软白的大腿,全部震作一团,在男人眼下抽动万分。 她的呻吟还越发急促、癫狂起来,呼吸都像是被娇喘抢占了地盘,变得无比微弱,仿佛喘不过气了,吸气间全是口水黏腻的声音。 两股截然不同又莫名契合的声音参杂在一起,任谁都能听得出她的急切和高亢,也任谁都能听得出她此时的高潮有多么激烈。 激烈到宛如下一秒就会断气一样,带着濒临的失常感。 娇嫩的腿心被捅到失了形状,在男人的大掌下畸形摇摆,看着就猎奇又色情,给男人造成强大的视觉冲击。 却也不由得让人觉得担心。 放浪的穴肉却始终不知满足,江闻的速度越快,它的蠕动就越猛,仿佛是在攀比,又像是在告诉他——它可以,它都可以承受,所以,快点,再快点…… 江闻手臂上的青筋暴然鼓起,颜色似乎还有所变化,从正常的青色,到狂暴的紫色,甚至越来越深,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江闻整个手臂。 仿佛会蔓延到他的掌心和手背,然后跟着伸进钮书瑞的小穴里。 江闻看红了身体,果然跟着潜意识的想法,继续把手往穴内深入,像是要把大拇指也塞进去一齐抽插。 耳边属于钮书瑞的浪叫声却忽然中止,变成一道堵塞痛苦的声音,像是被什么呛到了喉咙。 江闻愣了一下,还没从疯狂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就听见钮书瑞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立即抬头,只见钮书瑞不知何时昂起了头,后脑垫在浴缸沿壁上,漂亮的脖颈朝天裸露,能看到她细小的血管正在不祥的快速收缩。 江闻的瞳孔骤然紧缩,一把将钮书瑞捞到怀里,大掌交握成拳放在她腹前,膝盖屈起抵在她后背,两者同时发力—— 她的喉咙里立刻传出一道凌烈的气声。 与此同时,一片药片飞驰而过,掉到了地板上,顺着惯性滚了好远好远。 但只有一片,数量不对。 江闻紧张地掐住钮书瑞的双颊,弯身查看,却发现她已然好了伤疤忘了痛——另一片药片不知怎的没吐出来,但没再卡喉咙了,她便津津有味的继续吮吸。 江闻伸手打算把药片取出来,结果指尖刚碰到她的唇瓣,她就十分清醒似的,知道他要干什么,抬手打掉了他的,还缩着脖子奋力闪躲。 明明一双眼还迷糊得厉害,动作倒是干脆利落,目的性极强,把他当成了抢糖的坏人,恩将仇报地往外跑。 江闻有些恼火,想把人拽住,却突然反应过来——钮书瑞被他拉到怀里,就意味着会一起陷入“雨水”当中。 想到这,他才注意到,钮书瑞绯红的身子早就凉了大半,同时还在不停哆嗦,显然是冷得厉害。 难怪她即便手脚发软,也硬要跑。 江闻起身把花洒关掉,再坐下来想抱钮书瑞时,她果然没再躲闪了,甚至还像是发现了他的身体更为暖和一样,主动蜷进了他的怀里。 那短手短脚的,一缩起来,从后面看简直是完全看不见了。 江闻就像是习惯了,接纳她的动作理所当然、顺理成章,一点也不排斥。 甚至在她有蜷缩过来的迹象时,就主动张开了双臂,仿佛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抱着她的动作也在不知何时变得愈加熟练起来。 他却没注意到这个异象,而是皱着眉头,紧盯钮书瑞。 大掌在她身上来回抚过,发现钮书瑞浑身都冷冰冰的。 她的身体真的太差了,不过被淋了一下而已,体温竟然还不如他这个刚在冷水中待了好长时间的人。 钮书瑞冻得难受,很快就发现江闻的胸膛和裆部最暖和,双手双脚便分别往这两个地方扑去。 江闻刚擒住了她的小手,胯间就被她冰冷的脚丫踩了一脚,阴茎被蹭了一下,竟毫不生气,还爽到发颤,招摇地挥舞起来,似乎在引导钮书瑞往这里踩。 下一刻,钮书瑞还真就不负它的期望,察觉到什么的往它身上凑—— 眼看那还不如他阴茎长的小脚就要踩在肉棒上了,江闻倏地穿过她腿弯,把人抱起,转了个面,背对着他。 而后取下花洒,调成温水,一边往她身上冲,一边分开她的双腿,像刚才一样拉到极致,并用自己的将其固定住,两条纤细的腿顿时朝前摆成大大的M字。 钮书瑞稍微挣扎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腿被扯得太开了,不太舒服。 江闻便往中间合拢了一点,钮书瑞立马安分下来,倒在他怀里,安适得不像一个刚刚险些被呛到窒息的人。 她好似真的很累,累到就算是山崩海啸,只要逃出去了,就能再次进入睡眠状态。 江闻盯着她被冲洗得全部浸湿的头发,抬手摸了摸,触手果然一片冰凉,便用花洒在上面洗了一圈。 等他胡乱清洗完时,钮书瑞的身子也已经回温了。 于是他关掉花洒,放在一边,继续去抠钮书瑞的小穴。 穴肉似乎早已沉寂下来,却依旧浪荡万分,江闻的手一插进去,它们顿时像是毒瘾上身,再次黏人地缠了上来。 钮书瑞腰身一抖,无意识地“嗯”一声,声音宛如奶猫在叫一般,小得可怜,尾音却拖得极长,又轻又软,像是刻意在勾引谁。 听得那好不容易愿意消停的阴茎再次发情,撞在她后腰上,一下一下地自主摩擦。 硕大圆润的龟头淫靡至极,在她诱人的腰背上留下一道道湿漉的痕迹,全是那因焦渴而起的前列腺液。 期间似乎还夹杂了些许忍不住射出来的精液,导致那液体呈乳白色,一小股一小股,射得又急又高。 甚至射到了钮书瑞的蝴蝶骨上,从上面依次滑落,画面色情却错落有致。 黏稠的液体流动性不强,存在感却极强,就像是有什么在爬一样,弄得钮书瑞很不舒服,便又嗔咛一声。 江闻按住她再度扭动的腰身,道:“别动,没洗干净。” 他的语气有些不耐和暴躁,嗓音极其暗哑,仿佛有一块巨石重重的压在上面,导致他难以出声,只能发出这样又低又沉的声音。 钮书瑞没应声,不知听懂了没,但起码没再动了。 只是那穴肉可从未停下。 江闻看向钮书瑞贪婪的下体,登时沉沉的吐出口气—— 从上往下的角度一览无遗,他可以清晰的看见那腿心的宽度,还没他手掌宽,却能毫不费力地吃下他半个手掌。 即便外阴都被挤到往外渗出了,也依然吃的有滋有味,只要男人随便动一下,就能立刻听到它吃得更为响亮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江闻转动手腕,在阴道前段摸索了一番,发现里面已经比他想象中要干净多了,或许是刚才癫狂失智时捅得太过火了,才在抽插间将它们全部带出来了。 于是江闻直奔阴道后半段——小穴深处不同于刚才反复被插的前段,明显要紧密许多,压迫感也更加强烈。 但江闻一个用力,竟还真闯了进去。 柔媚的蜜穴抽搐一下,毫无征兆地吐了股黏液出来,火急火燎地流向江闻的指尖。 钮书瑞的嗓子眼儿似乎都不知道阴道这么敏感,慢半拍地娇吟出声,腰臀又动了起来,若不是正被他压制着,估计早就开始骚浪摇晃了。 江闻脑海里冒出钮书瑞刚才的模样……他闭了闭眼,像是在做什么决定一样,表情深沉又凝重。 结果刚睁眼,刚才所做的一切心理准备,全都溃不成军。 只见小穴忽然猛缩,用力地喷出一股淫水,竟已经饥渴到光是含着男人的手掌,就能高潮。 钮书瑞的小腹深深压了下来,在上面勾勒出他僵持不动的四根手指,还能看到那又淫又浪的穴肉一缩一缩的,如婴儿吮吸一般,主动拉着他缠绵不休。 子宫也像是感受到了他的进入,主动下坠,居然明晃晃的在欢迎他。 明明刚被操的那么狠、那么痛,想方设法也要逃离他,现在竟然忘得一干二净,分泌出一批一批的蜜液,肆意的利诱他。 江闻隐忍着挖了几下,动作间满是欲火和怒火,明显是在警告她。 钮书瑞却不知死活,抬起垂落在身侧的两只手,沿着他粗壮的大腿一直摸到紧实的臀部。 细腻的指尖没有力气,比羽毛还轻,在上面轻飘飘地随意刮过,没有任何技巧,也毫不吊人胃口,就这么直愣愣地抚了过去。 却让强健的大腿流连忘返,失控地回味着那一转即逝的触感,激动得大幅度颤动,带得阴茎就像是在操她的后背一样,拼命顶弄。 亲自点火的钮书瑞却像是被撞生气了,细软地嗔怪一声,向前挺起腰肢,举起手来,似乎是要借助什么来逃跑。 她在江闻的胸、肩抓了半晌,很快便将目标锁定为他粗而有力的脖子。 但江闻坐着都比她高一大截,她够了半天也圈不全,急的直往上蹦。 那奶乎乎的胸乳就这么随着她的动作在江闻眼中又抖又跳,宛如两只受了伤的兔子,在向他狂奔,在向他寻求帮助。 江闻埋在钮书瑞体内的手突然就疯了,猛烈抽插起来,胯部的阴茎也变得更加猖狂,直接在她腰背上撞出一大块红印子,还将她细嫩的肌肤撞到凹陷下去。 钮书瑞失声尖叫,举起的手掉了下来,江闻却在这时低头,接住了她坠落的双手。 钮书瑞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的人,倏地圈住了他,不断发力,拼命逃离——可刚才挑逗他的人分明就是她。 江闻的眼眸瞬间阴鸷,晦涩不明地看了她晕红的小脸一眼,插在蜜穴中的手抽了出来。 却一把罩住整个阴户,按着那敏感的部位,毫不怜惜,就这样硬生生地将钮书瑞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宽大的五指将私处的媚肉压到溢出腿心,在两腿之间绽放开来。 阴户被压得又疼又爽,猛地就开始剧烈抽动,小穴因为刺激吐出大股黏液,宛如失禁一般,绵绵不断、淅淅沥沥地往下滴。 钮书瑞的眼角蓦地就冒出泪花,纤细的手臂彻底跌落,小屁股在江闻手中急剧摇摆,就像是在借助他粗糙的掌心自我取乐,口中无意识的屏息呻吟。 节奏甚至越来越快,越来越乱,仿佛马上就要再次高潮了。 江闻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又或者说,是没给她自顾自高潮的机会,将她对准胯下早已因为忍耐几近爆炸的阴茎,忽地放了下去—— 紫丁簪:ρó⒅sF.čóm(po18sf.com) 今天两个大无(爆)语(笑)的事情! 一个是今天发现了之前感兴趣的np本子,进行了一个大看特看,看完之后有点上头,然后就因为好奇,找了一些可爱的二次元浦西,进行一个看的动作。是的,前面的np本子是bl的哈哈哈哈。 毕竟紫丁簪写文期间只能看点bl的东西,很卑微了。 结果没想到,看完浦西之后我就下头了,因为我平时写文脑补都是真人画面,虽然没有脸就是了,但一切比例都是三次元的正常范围,除了江闻的鸡。 尤其是他们两人的体型差,我专门花了好多时间在脑海里构思,结果好家伙,我看个本子,直接全给我忘!光!了!! 搞得我去翻了好多小视频找回那种真人比例的感jio,呜呜呜,以后不敢看了。没想到我写文期间不但不能看bg也不能看本子! 但不得不说,这两天紫丁簪很勤奋哦!起的来得个早。而且你们绝对想不到,我昨晚又被蟑螂吓了个大失眠,四五点才睡! 其实四点多有困意了,但是忽然冒出了一点关于小阳之后的剧情,就拿起手机进行了一个记录的动作!结果一记,就停不下来,最后停下都是四点四十了。淦 所以我怕我今天起不来,特意把另一个手机的闹钟也打开了,放在我枕头旁,一左一右,敲钟了属于是。 但两个手机的闹钟时间不一样,导致我今早被震醒的时候,还要左右翻身看看是哪个手机在响!!笑死我了 -- 143.H 钮书瑞倏然下坠,阴茎则在此刻狠戾顶起,就这样直直闯进了子宫,撞得那宫腔无助震颤,剧烈喷泻出来。 下体被猛然贯穿,捅得尤为大力,却一点也不疼,也不知是先前药物的原因,还是穴肉已经被操烂了,竟爽到了极致。 钮书瑞直接“痛哭”出来,哭得房间内满是她的嚎啕声,伴随着那失声淫叫,简直是叫人恨不能立马操死她。 江闻怒吼一声,抬手,一把罩住了钮书瑞整片乳肉,同时压住两个乳头,一碰上,就拼命揉搓。 巨物也彻底疯魔——它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刚操进去,就像是真的要把钮书瑞操死一样,癫狂顶胯。 钮书瑞的哭声响破天际,小腹被撞到由内而外的涨红,肉壁都像是往外突了一块,变得鼓鼓囊囊的,尤其吓人。 阴茎在里面快速冲撞,不过几分钟,就无法克制地射了出来。 龟头在宫颈处一边喷射,一边变大,竟膨胀到将宫颈狠狠撑开,给钮书瑞带来了极为清晰的“饱腹感”。 处在射精状态下的男人比刚才还要恐怖,就像是要将之前所有的克制和压抑全都发泄在她身上,下体一个劲的小幅度冲刺,又快又猛。 那速度非但没有因为正在射精而缓和下来,相反,还因为射精的快感太过致命而停不下来。 不过顷刻,从胯间爆发出来的快感就冲昏了江闻的头脑,叫他大声咆哮地出来,把钮书瑞狠狠地往半空中操。 却因为双腿的束缚,将她死死地钉在了原地,叫她次次都被撞到身子失重,小屁股又始终离不开那健壮的胯部,只能待在原地不断挨操。 男人有力的腰腹足够宽厚,不止能让钮书瑞“好好”地坐在上面,掉不下来。 还能把她的蜜穴捣到乳液乱飞,全都呈白色泡沫状,在结合处绕了一大圈,简直壮观又淫色。 钮书瑞在短时间内就猛烈高潮了三次,中间几乎没有任何空窗期,浑身抖到发麻发软,无力地倒在男人身上。 似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那被冲撞出来的呜咽,又轻又细,还哽咽,明显就是被阴茎激发出来的,嗓子自身已经无法再大声娇喘了。 然而几秒后,她突然像是逮到了一丝力气,全身失控地胡乱挣扎起来。 江闻不知何时弓下了背,那因操弄而狰狞至极的俊脸正悬在她肩膀上方,她这样一动,香肩便撞在了他下半张脸上。 江闻恍然回神,深红着一张脸去看钮书瑞,那面容简直是憋到了极致,即便被撞回了神,也依然可怖。 钮书瑞隐约感觉到他直了点身子,便动得更厉害了,迫不及待地想从那猖獗至极的阴茎上逃走。 就连小嘴都激动的主动哼了几个不成调儿的嘤咛出来,仿佛高兴极了。 俨然没了刚才那在他下半身上肆意抚过的模样,宛如刚才挑逗他的不是她似的。 江闻将右手摁在钮书瑞的阴阜上,把她压了下去。 然后两指从上到下,沿着狭缝两侧紧密贴合在阴唇内侧,猛地并拢,夹住中间所有敏感部位,随着进出的频率大力拉扯。 钮书瑞尖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 然而,无论是阴蒂、尿道口、还是那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一角,都逃不过江闻的手指,被他夹在两指之间疯狂摩擦。 偶尔挣扎的幅度大了,往外逃了一点,还会适得其反,只因为江闻的力道始终不减,不管她怎么逃,总是有那细小的一部分被他擒在手中。 比如现在,阴蒂猛地后缩,溜出了一大半,却剩了一个阴蒂头在江闻两指之间。 集中在敏感点的刺激无疑会比刚才更加庞大,钮书瑞垂在身体两侧的小手猛然攥紧,下体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来回抽搐,片刻,终究是泻了出来。 小小的身体僵硬紧绷,巨大的水声从蜜穴中迸发出来,不过一秒,就被不知疲倦的阴茎撞到支离破碎。 钮书瑞再次软在了江闻身上,后脑正好压着他的一边胸肌。 娇柔的身子看似一动不动,那细小却剧烈的颤栗却通过身体接触,很好的传达到了男人身上。 震得他胸口一片酥麻,发丝时不时还会勾过殷红的乳头,给他带来一道又一道似有若无的痒意,竟爽的他要命,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又冒出了射精的欲望。 他再次弓下肩膀,半悬在钮书瑞一边香肩上,面庞稍稍偏向了她,微张着嘴,随着下身的挺动,吐出越来越多的热气,灼红了钮书瑞莹润的耳朵。 江闻像是想要靠近,并且想要亲吻钮书瑞,却一直和她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眼神也是,像是在看她因为他而失神的模样,又像是单纯在看这个方向。 直到阴茎忽然传来一阵灭顶般的爽感,迅速游遍了他的全身。 他才别开视线,看向钮书瑞容纳着自己的阴户,一张俊脸竟完全变了样—— 凶恶到宛如青面獠牙的野兽,牙齿猛地咬合在一起,像是要把谁撕碎一样。 江闻两指分开,松开钮书瑞娇嫩的狭缝,却在下一秒用力下压,深深陷入阴户之间,再次将中间的软肉夹紧。 这一回,他擒的“要害”比刚才还要多、还要深,缝隙间能够握住的嫩肉似乎都被他夹在两指之间了,甚至深深的溢出在他指缝之外。 钮书瑞的小腹陡然顶起,紧握成拳的手也抽动起来,似乎是想要阻止他。 然而没动几下,就直接被扼杀在摇篮里——蜜穴又喷出几道激烈的水花。 江闻在同一时间射了出来,那性器就像是不会累的打桩机,将细嫩的穴口捅成愈加亮眼的樱红色。 浑身大块的肌肉乍然鼓起,两条手臂如索命的铁链,刺激她的同时,把她紧紧勒在怀里,直在她身上压出道道青紫色的勒痕。 钮书瑞吃痛得肩膀不断收缩,饱满的乳房全部溢出,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要被挤碎了一样,痛苦呻吟。 于是江闻松开她的嫩乳,伸直大掌,重新覆盖在两个乳尖之上,快速打圈,一齐刺激那两个娇滴滴的乳头。 夹着她下体的手也从上下拉扯,变成了转圈打转,就像是要挑战她的上限一般,每次都将那禁不起摧残的软肉拉倒极致。 钮书瑞哭着弓起腰身,就连头颅都骤然抬起,用力顶撞着江闻的胸膛。 娇弱的身躯似乎已经挺到了极限,宛如一座拱桥,漂亮到让人不敢随意践踏。 江闻却像那极恶之徒,要把世间所有美丽的物品据为己有,钮书瑞越这样,他越是要“摧毁”她,“糟践”她,在她身上留满属于他的痕迹,他的精液。 要把她射到全身沾满乳白色的黏液,涂都涂不开,清都清不完。 压在那乳肉上的大掌极端恶劣,像是被这画面刺激到了一般,蓦地抓住一边嫩乳,肆意蹂躏。 还像是撸动阴茎那样,握着乳房根部开始上下挤压,似乎是想逼那红肿的乳房跟他下体一样,射出点什么来。 嫩乳不射,他便不断捏着乳头,还用指尖去抠那中间的小孔,反复钻磨,钻完再抠,抠完又钻。 然后又从乳肉的根部挤到乳尖,坚持不懈,来回操作。 仿佛只要那乳头不射点什么出来,他就一直下去似的,把两边的嫩乳都糟蹋得又红又大。 钮书瑞的胸脯抽的厉害,像是疼的,可是小穴又如吸盘一般,死死绞着阴茎,火热翻腾,给了他有恃无恐的资本。 直到疼痛冲破了药物的压制,叫钮书瑞发出一道哽咽似的痛楚声,江闻才幡然醒悟,眼神一秒清醒且惊恐,去抓钮书瑞的双颊,望向她的小嘴—— 钮书瑞刚才那一道声音,只发出了一半,随即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突然失声。 江闻这才想起钮书瑞嘴里还有另一片药片,霎时间,连阴茎都被吓得不会动了,全心全意地去找那药片的踪影。 肉眼没看见,江闻便故技重施——圈着钮书瑞的腰腹,又用膝盖顶了一次。 可是这一次,除了钮书瑞难受的咳嗽声之外,什么都没有。 江闻的额角忽然冒出冷汗,他想也没想,就把手伸进钮书瑞嘴里开始翻找,但依然什么也没摸到,反而把钮书瑞抠得不断干呕。 他的手指又粗又大,一根食指伸进来,就能抠到她喉咙了。 更别提他还这样反复的急切挖弄,实在是把钮书瑞弄的难受至极。 便趁着江闻拍她后背的功夫,一下溜出了他的怀抱,潜意识是想逃的,毕竟好不容易脱离了那可怕的阴茎,现在不逃,说不定等会儿又要被操了。 可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挣脱了江闻后,甚至没爬出一步,就猛然扑倒—— 江闻手疾眼快,从背后及时捞住了她,见钮书瑞这样,以为她清醒了,便逼问道:“药呢?” 可是他忘了,连他都没注意到的事情,被他操到颠三倒四的钮书瑞更是不可能注意到了,于是自然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而钮书瑞又一直呼吸不稳的,看起来虚弱极了。 江闻不由得害怕那药片真的呛进她气管了,也不顾阴茎还直挺挺的,环着钮书瑞的腰便想把人抱出浴室。 结果他刚直起腰背,余光一眼就瞥见那浴缸外、不远处的地板上,大摇大摆地躺着一粒被吃到微乎其微的药片。 江闻刹那间愣住,没了动作,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只觉得压在心头上的巨石没了—— 原来那药片,早就因为激烈的操弄,掉了出来。 江闻看着它好久好久,不知在想什么,直到半趴在浴缸里的钮书瑞发出一道哼声,他才如梦方醒,低头去看她。 只见钮书瑞浑身软烂,自然垂下,耷拉在浴缸底上。 唯独那柳腰被他圈在手中,导致那小小的、被撞到通红的屁股翘了起来,刚好正对着阴茎。 江闻便盯着那还在流水的淫穴看了片刻,然后大张开腿,跪在了钮书瑞身后。 粗砺的大掌顺着阴户摸了一把,随即,抢在钮书瑞发抖时,压下阴茎,重重的操了进去。 钮书瑞猛然前扑,险些被撞了出去,口中脆弱的抽噎几声。 两条细弱的手臂向前伸着,明明“半梦半醒”、毫无意识,却不忘试图逃跑,看着就可怜极了。 江闻却毫不怜惜,也没给她这个机会,单手便束缚住她两只手腕,将她的手拉直,摁在头顶上,俯身压了下去。 男人的下巴抵在了她发旋上,胸膛也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后背。 另一只手则箍住她的腰身,叫她无论被顶弄到什么程度,都跌不下去,只能被他按在胯下操到死去活来。 这个姿势比刚才的更好发力,江闻几乎是一进去,就大开大合到了极致,把子宫操到痉挛不止,高潮不断。 钮书瑞尖叫着又哭又喘,夹着小屁股,两条腿反复合拢,却被江闻恶意卡着,怎么也闭不上。 挣扎间,外阴以及整个甬道都被带得跟着扭来扭去,把江闻磨得两眼发昏,粗吼着,更用力地顶了几下。 期间,他每一次操到深处时,都要蠕动着腰腹,往上勾弄一番,操得钮书瑞的小屁股跟着他一起动作,高高翘起,膝盖都离开了浴缸。 不过一会儿,江闻身上刚刚冒出来的冷汗就被滚烫的热汗所替代,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钮书瑞被他压得半边脸都抵在浴缸上,随着他疾速的冲撞与浴缸反复摩擦,痛到她没一会儿就放声哭泣。 于是小穴缩得就更紧了,肉棒也被咬得更舒服了。 江闻从喉咙里喘出一道浓烈的喟叹,又横冲直撞起来。 圈着她腰身的大掌无意识地往下摸去,单用一根手指挤进缝隙,就把钮书瑞抠到喷泻不绝。 甚至手指才碰上那媚红的软肉没多久,她就禁不住了,收紧阴唇,摆着小屁股,在阴茎的抽插下激烈溅射。 江闻把整个手都罩在小穴周围,强行改变了那水花的位置,叫它们大部分都打在了穴外的阴囊上,刺激的他理智全无,边操边射。 射得那子宫肉眼可见地变大,看起来像是被他操大的一样,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直直捅破,透着一股病态的凌虐美。 男人不知不觉间弯曲了脊背,俊脸从钮书瑞的头顶,挪到了她的耳畔,盯着她朝外的半张脸,耳边瞬间灌满了她凄美的哭声和嘤咛。 江闻的眼神晦暗到深不可测,只能看见里面充满了阴狠的欲望。 须臾,他用嘴唇贴着钮书瑞的耳朵,将声声低喘都不容拒绝地递给了她。ρó⒅sF.čóm(po18sf.com) 钮书瑞被弄得很痒,浑身都打了个大大的冷颤,呻吟间,还像是撒娇似的哼唧一声,缩着脖子拼命逃窜。 却怎么也躲不开江闻,被他逼着听他充满情欲的低吼。 那声音尤为吓人,像是巨龙在咆哮,偶尔还会跟喉结滚动时色情的水声夹杂在一起,听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咬碎她的耳朵。 钮书瑞本能地感到害怕,想要跑,却动不了—— 男人厚实的身体往她背上一压,就足以把她小小的身躯囚在身下了。 更何况,她还要承受他如此非人的冲击…… 眨眼间,便哭得更加惨烈了。 紫丁簪: 久违的大肥章啦!!江哥的肉肉差不多要告一段落了,好耶,要走剧情咯! 但实际上后面还有一点点,本来想一次性写完的,但是不愧是又一次超出了我预期的字数啊,为了不让改文时那么辛苦,于是我残忍的分段了(doge) 但是!下一段你们明天看不着~哈哈!我明天请个假,去看个工作,顺便和我闺蜜进行一个街的逛! 因为工作那地方比较远嗷,路程保守要一个小时,来回都停费事的,所以肯定更不了啦。我们国庆见啦,啵啵! -- 144.H剧情娇嫩的腿心被迫大开,牢牢地插着一 江闻兴许是被她唤回了些许良知,起身,拉着她的手臂,粗暴的把人转了个面,大朝着他,就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两腿朝前挪动,挤进了她屁股后方,直把她下半身顶得高高悬起,垫在他有力的大腿上。 娇嫩的腿心被迫大开,牢牢地插着一根涨成深紫色的阴茎,还被它撞得畸形、变样,红得不能再红了。 江闻一只手就能圈住钮书瑞大半个脖子,夺走她大部分的氧气,更何况他此时还两只手一起,钮书瑞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发出嘶哑又孱弱的吸气声。 江闻这才发现到自己又下意识了,便松开其中一只手,屈臂压在她头顶上方,弓腰,将额头抵在了自己的小手臂上,垂眸看向钮书瑞。 另一只手也收回了力道,但并没有离开,而是用虎口抬起她的脸,叫她面朝着自己。 嫩红的小嘴劫后余生地拼命吐气,全都洒在了江闻脸上,他却毫无反应,似乎并不在意,只阴沉地看着她。 钮书瑞像是在刚才的哭号中花费了太多力气,一时间,只剩下微弱的呜咽声,又娇又细。 于是浴缸里激昂的动静便被那性器的碰撞声占据大头,显得沉寂又激烈。 但不过一会儿,钮书瑞就又一次挣扎起来,再三蠕动那被迫高高抬起的下半身,想从江闻身上下来。 只因为江闻刚才扯着她的手臂,将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并没有把阴茎拔出来,而是一直镶嵌在深处。 再加上他帮她翻身的动作粗鲁又野蛮,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可言,速度快到了极致。 导致那被撑到无法动弹的穴肉,根本就没有随着钮书瑞的翻身而翻转,以至于大部分软肉都被阴茎卡在了半路,扭转在了一起。 江闻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似乎完全没感觉到甬道的不对一样,钮书瑞一转过来,他就继续大开大合。 扯得那媚肉互相推挤,快感和刺痛都比往常要高出许多,没一会儿就把钮书瑞操到生不如死,又难受,又欢愉。 这种感觉可怕极了,像是整个阴道都被颠倒过来了一样,心理上的恐惧甚至远高于生理上的愉悦,叫钮书瑞不断挣扎。 但钮书瑞动了好半晌,江闻都跟看不见似的,无动于衷,阴茎却明显因为她的挣动而感到不满,更加猛烈的顶撞她。 顶得钮书瑞的后背在浴缸上狠狠擦过,猛地往上移了一段距离,发出剧烈的响声,尖锐又刺耳。 江闻还不放过她地膝盖一挪,跟了上来。 钮书瑞的眼泪霎时间就流了下来,她疼得用手去抓他握在自己下颌的手,口中无意识的咿呀求饶。 却不知是哪里又惹怒了他——那阴茎早已快到巅峰的速度竟还能再次加快,撞得钮书瑞险些咬到舌头,无措落泪。 下一秒,江闻的拇指就伸了进来,压过她的贝齿,按住她的舌头,就这样一直冲刺。 把钮书瑞操得两眼发花,不断移位,最终撞在了他的小手臂上。 导致那被抬起的小脸几乎要和他铁青的俊脸贴在一块。 江闻盯着她那插着自己拇指的小嘴,眼神越来越暗,越来越躁,越来越沉,似乎有什么在里面做着强烈的斗争,叫他面色愈发难看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江闻突然烦躁地嘶吼一声,歪头,含住了那水润的唇瓣,嗜血般吮吸、啃咬,吃下了钮书瑞可怜、婉转的娇喘。 下体也如发狂一般,把她脱力的下半身干到连连喷溅,两条娇弱的腿在半空中摇曳颠簸,真就像是那被人玩弄到失去关节的性爱娃娃……凄凉而美丽。 …… 江闻便就这样如饥似渴般操了钮书瑞好久好久—— 操到钮书瑞失去意识,操到阴茎爽到无法自拔,操到心脏明明餍足,却依旧贪淫,每一次跳动都格外有力。 就连吮吸着钮书瑞的唇舌,也变得越发贪得无厌起来—— 明明已经从她口中汲取了许多香甜的津液,却还是不知满足,喉咙甚至始终焦躁如初,仿佛怎么吸,也吸不够。 只觉得她就像是什么极小的泉眼一样,对人有着极强的吸引力和探知欲,叫人想永远埋在她体内,操到昼夜不停。 更何况,她的身子娇娇软软的,抱起来柔若无骨,竟比那被子还要纤柔。 操进去的时候又不失冲击力,从中爆发出来的快感爽到他后腰发麻,阴囊颤抖,止不住地疯狂射精。 若不是忽然回神时,看见钮书瑞满脸异样的绯红,江闻或许会一直不休不止地操下去,直至天亮。 江闻松开钮书瑞的小嘴,用大掌探了探她的额头,却发现两人的身体都滚烫得厉害,这样的抚摸根本起不到一点参考作用。 于是他直起身,将阴茎抽了出来,给她重新清理了一遍身子。 虽然过程中因为江闻从未给别人洗过澡,动作间难免生涩、僵硬、不知轻重,多次把睡梦中的钮书瑞弄疼出声。 但最终也算是“有惊无险”,好好地清洗了一番。 江闻甚至觉得,他给钮书瑞洗得比他出任务、十天半个月没得洗澡时还要干净,简直就像是要换层皮一样,把她奶白的肌肤搓得更加红艳。 洗完后,江闻用浴巾把钮书瑞暂时裹住,自己则随手披上浴袍,下了楼,走到大门处,将那早在晚风中放了不知多久的袋子提了进来。 里面满是各种牌子、各种款式的清洁剂和药物,显然女兵也不知道哪个更好,便都买了。 江闻皱着眉,动作别扭地将其拿起,挨个查看了一番,最后还在袋子的角落里,看到一张明显是后来塞进来的纸条。 写着,‘江哥,虽然我不该插手你们的事情,但是你力气那么大,对方也是会疼的。’ 这纸条的字迹潦草又凌乱,像是犹豫了好久,换了好几种说辞,最后才一鼓作气写出来的。 可想而知,女兵是觉得她干涉他们“小情侣”的事情有点多管闲事,却又因为同为女性、和军人本性,无法避免会对钮书瑞产生一些怜惜之情。 但看完后的江闻脸色更臭了,他将纸条捏作一团,想都没想就扔进了垃圾桶,脚下一步没停地往二楼走去。 他推开浴室门,一眼就看到那被他放置到浴缸边缘、睡得还算安稳的钮书瑞,原本还有些阴晦的眼神竟瞬间变样。 江闻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后默不作声地走到洗手台,将满袋子的清洁剂拿了出来,又看了一遍说明。 那眼神专注又莫名——按理说,以江闻的记忆力不可能需要看那么久,可他就是没由来地看了好几遍。 最终才挑了其中一个,去给钮书瑞进行清洗。 忙完这个后,江闻又把钮书瑞包了起来,裹成粽子似的抱回卧室,开始吹头发。 期间钮书瑞睡的又沉又熟,就连江闻那毫不熟练、足以叫人发指的糟糕手法都没给她弄醒,可见她真是累到不行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钮书瑞并没有出现发烧之类的情况,等头发吹完后,她的体温也差不多回归正常了。 但江闻也随之迎来了最后一个难题——擦药。 钮书瑞几乎全身上下、到处可见青青紫紫的手印、鞭痕,甚至还有在浴缸里磨出来的擦伤。 就连那精致的小脸,都有半边因为他的残暴,而被压在浴缸上磨红了,布上了一些细小的创伤。 虽然没有后背上的严重,但因为伤在面部的原因,惨烈的程度变得尤其显眼且直观,充满了易碎、凋零的美感。 江闻把钮书瑞抱到怀里,面对面跨坐着,先是捧着她的脸让她用完好无损的半边脸靠在自己胸膛上,才拨开她的头发,给她发红的后背上涂好药膏。 而后耐心地等了一阵,才把人平放在床上,擦拭她脸上小却明显的伤口。 这药膏是江闻早些年单独花时间研制出来的,镇痛效果极佳。 面对他们枪林弹雨中的伤口,都能发挥极大的作用,更别提是钮书瑞这样的“皮肉伤”了。 不过须臾,她原本还有些蹙起的眉头便彻底舒展开来。 江闻盯着她沉静的睡颜看了一会,将药膏一点点涂在她血红的嫩乳上,从乳房根部,一点点往乳尖挪去—— 当指腹碰到那红润饱满的乳头时,钮书瑞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但只一秒又沉寂下来。 于是江闻僵硬的收回目光,发觉自己不知是怎的,刚才那一瞬,竟莫名紧绷起来。 就像是有些担心钮书瑞会突然醒来一样,叫他想赶紧把药膏涂完。 但手指显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一点也不受大脑的控制,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一直按着那红肿的乳头揉来揉去。 还捻着它上下拉动,似有若无地往乳晕中压了压,似乎是想把它按进深处,然后…… 阴茎蓦地吐出一股黏液,正好落在钮书瑞的两乳之间。 江闻像是被烫了一下,倏地收手,发现自己的肉棒不知何时顶开了浴袍下摆,正大摇大摆的冲着钮书瑞摇头晃脑,气宇轩昂得很。 明明刚操完她没多久,却依旧坚挺万分,圆钝的龟头肿得像是下一秒就能再次射出来一样,又紫又红。 江闻一张俊脸压了下来,他一个抬手,那阴茎便被盖了回去,不见踪影,只能通过那高耸入云般的白色鼓包,看到它正在不满的激烈摇摆。 江闻对此视而不见,用浴巾一角将钮书瑞胸口处那半透明的乳液狠狠擦掉,随后快速给另一边的嫩乳也涂上药膏,便往她艳红的腿心看去。 紫丁簪: 很窒息了家人们,我今天傍晚,一直到十一点,都被隔壁敞开门的聚餐吵到不行,真是绝了,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大开着门吃饭聊天的啊? 不说这个了,说个开心的。前几天去看工作时不是和我闺蜜逛街嘛,不知道你们,反正我们每次逛街都喜欢去看内衣裤!不管买不买! 然后就看到那一家店不知是一直有还是新出的,摆了一件类似情趣内衣的内裤在那,我闺蜜当时好像是说,这种东西穿了怎么会舒服啊。我就说,这个显然是搞点调调的时候穿的呀。 说完之后其实没什么感触,就随口那么一讲。结果好家伙,去超市买菜的时候,我忽然觉得,那个情趣内衣的款式,似乎蛮适合妞儿的(妞儿:?)ρó⒅sF.čóm(po18sf.com) 于是我闺蜜在旁边问我鸡鸭鱼肉的,我在那拿着手机打开备忘录,开始记录新鲜脑洞。 然而你又怎么会想到,我闺蜜因为摸了那些生鲜,不方便拿手机看时间,直接一个侧头问我几点了,我当时紧张到快要爆炸! 就,在用苹果的宝们应该都知道,苹果新建备忘录,开始打字的那一刻,字体是大的!默认就是大的!妈耶。 虽然我当时打下情趣内衣这几个字的时候觉得大庭广众之下不太好,特意删掉,重新打了一行小字,但是她凑过来那么近怎么可能看不见! 于是我一个急中生智,将大拇指盖在了那四个字上面,得亏是我之前觉得有伤风化,特意改成了小字,否则我根本就挡不住好吧? 但也不排除我闺蜜其实看到了,只是给我点面子没讲而已,嗯嗯。 不过还有一个让人庆幸的,是我嫌懒,没有打开往日记录婚后脑洞的备忘录,否则那满屏的黄色,我一个大拇指哪里挡得住啊…… 另外关于那个所谓哲学的问题,是我刷视频,忽然刷到一个有关生孩子的视频,看完之后,我对怀孕又有了新的认知,于是我就开始思考,真的要让妞儿生那么多个吗? 因为我早期说过,我为了追求一些有的没的真实感(这个是新加的),以及不让狗子们如愿,其实是不会有什么双胞胎、龙凤胎的概率,那也就意味着,五个男人五个孩子,妞儿最少要生五次。 再加上孩子不平衡的数量,有的多有的少,那来来回回这么一计算,岂不是要生个将近十次??我当时就觉得裂开了…… 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啊,我觉得这个可以提前探讨一下……有点悬崖勒马的意思,因为某些男人的孩子的故事,我甚至都想了个七七八八,指简略的版本。 -- 145.剧情 只见那本就满是鞭痕的阴户,在他反复的操弄以及蹂躏下,红得不可言状—— 显然是早就不堪重负了,却一直被迫承受他的冲撞,才会导致它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江闻心里涌上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说不出是开心、懊恼,还是满足,简直就是五味杂陈,什么都带上一点。 但他绝不后悔那样对钮书瑞,因为这就是他的目的—— 她一直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以及现状,拿着她的那些小聪明就想来糊弄他,妄想什么也不付出就可以获得他的庇护,这难道不需要好好调教一番么? 而以钮书瑞那不同于历任女伴的不服管教的性子而言,他若不一次性狠戾到底,她恐怕还不知天高地厚,总想着搞那些歪点子和小动作。 更何况他下手一点儿也不重——比起以往对待女伴的那些手段,他对她,可谓是收敛太多了。 排除掉一些鬼使神差的成分,最主要的,是因为他从钮书瑞身上,多多少少看到了一些态度上的转变。 从上一次敢当面顶撞他说不做他的女伴,到这一次主动在外人面前介绍他是她的相亲对象,以及在沙发前叫人怜爱的商量…… 处处可见她软下许多的态度。 虽然她依然在某种程度上冒犯了他,叫他很是恼火,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在钮书瑞身上看到了青涩的讨好。 也正是因为这笨拙的举动,他才愿意多花点时间和她迂回。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这态度根本比不上她面对叶离时的纵容、亲密。 也比不上她在乔启面前的乖巧、逢迎。 倒不如说,这根本没法比——她在乔启面前时,哪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打着商量?分明就怕到完全不敢反抗了,几乎是乔启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那凭什么面对他的时候就可以这样? 说到底,还是他对她太好了,才让她敢爬到他头顶上去造次。 所以他怒不可遏,无法容忍,决定教她好好看清眼前的情形。 而从当下的结果来看,江闻也确实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钮书瑞之后应该都不敢再反抗什么了。 可奇怪的是,他竟然不觉得有多么的称心和如意。 为什么? 江闻敛下心神,坐到钮书瑞两腿之间,像之前那样,捧着她的小屁股放到自己腿上,给她擦药。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那纹丝不动的媚肉在接触到药膏后,竟再次震荡起来。 明明身体早已沉重到无论他刚才如何摆弄,都没有任何反应了。 结果只是被他轻轻碰了一下下体,就淫浪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整个腿心都自顾自地颤抖起来,尤其是被他摸过的地方,震得万分激烈。 若不是那阴唇肿大、外翻到难以并拢,说不定已经夹住他的手指,开始自我取乐了。 江闻看得太阳穴反复跳动,青筋似乎又一次鼓起了,他几乎用尽了全身上下的克制力,才没探进那张扬、招摇的蜜穴。 但那擦药的手并没冷静到哪里去,在阴户上到处游走,将药膏擦得乱七八糟的,不过须臾,就将沉睡的钮书瑞弄到高潮,发出哽咽难耐的嗓音。 她的身体还是无法动弹,就连两条笔直的腿也没有动作,唯独那腿心震得十分厉害——即便已经脱力到这种程度了,小穴依旧不甘示弱地喷出几道水花来。 虽然和之前的相比起来,确实弱了不少,但它们仍然气势十足地往男人脸上喷,勾引的意味一览无遗。 江闻面色难看,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一鼓作气,给那淫靡至极的下体抹好药膏。 期间,钮书瑞因为激昂的高潮醒了一次,两只眼睛睁都睁不开,就反应极快地明白过来江闻的操弄已经结束了,挣扎着发出比蚊子还要细小的声音:“我要回去……” 江闻闻言才知钮书瑞醒了,抬眸就见她眼皮似有千斤重的模样,半睁不睁的瞳孔迷离涣散到了极点,让人看上一眼,便知道,她分明就没有清醒过来。 果不其然,下一秒钮书瑞就抵不过又深又沉的倦意,再次闭上眼睛,只剩下那紧皱的眉头在告诉江闻,她刚才确实“醒”了一瞬。 江闻心里又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涩得厉害。 但他并没有因此就把钮书瑞的嘤咛当回事,毕竟她现在这副模样,叫他送她回去,岂不是在开玩笑么? 就算他是她的相亲对象,就算他是军官,把人操成这样再送回去……几乎就是在明目张胆地告诉钮家,他们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 所以,江闻只是大掌一甩,用薄被盖住了她整个下半身,就起身下床,去浴室重新冲洗了一番。 回来时,被冷水二次冲刷的江闻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把钮书瑞带进了主卧? 男人站在原地想了片刻,一双在冷水下沐浴过的眼眸明明应该异常通透,却暗到叫人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许久,江闻还是走了过去,躺在钮书瑞身侧,中间隔着疏远的距离,闭上眼,呼吸匀畅得仿佛已经睡着了。 房间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却又像是没有安静下来,因为他的耳边始终环绕着女人微乎其微的呼吸声,就连空调稳定运转的声音都听不见。 江闻睁开眼睛,房间的灯被他上床时顺手关掉了,唯一的光线来源于那没有完全拉拢的窗帘,月光从中打了进来,照亮了极小部分的房间,但也足以让他视物了。 钮书瑞的上半身裸露在外,漂亮的胸乳随着呼吸时上时下,药膏晶莹的光亮在冷风中逐渐消失,星星点点的残存在上。 叫那乳肉看起来宛如美人鱼的尾巴,在不同的角度下,呈现出不一样的光亮,看起来波光粼粼,闪闪发亮。 江闻不知不觉中半撑起身子,罩住钮书瑞一边嫩乳,十分轻柔的抓了抓,而后顺着那流畅的线条往上,分别摸过女人的脖子、脸颊,以及耳朵。 然后慢慢地落到女人的一边肩膀上,爬过那纤弱的手臂,摸到她摆落在身侧的手,细细抚过那微凉的五指。 最终握住钮书瑞的腰肢,把人强行拉到自己身边,两人原本一臂之远的距离就这样变成了紧密贴合。 看着女人乖乖糯糯、任由摆布的模样,江闻心里萦绕着的不悦感总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之前那股奇怪的满足感。 先前一直感受不到的睡意在此刻慢慢涌出,逐渐蔓延至江闻的全身。 他拉高钮书瑞的薄被,平躺下来,再次阖眼,不过一刻,便已然入睡。 …… 钮书瑞醒来时,满身的疼痛声势浩大地涌进大脑—— 身体就像是裂开了一样,被人从腰部切成两半,还有一双手,残忍地在那横切面上又掏又挖,事无巨细地钻过她每一寸肌肤。 钮书瑞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疼,一时连呼吸都颤抖了几秒,等她小心翼翼地平息下来时,已经过去了不知多久了。 也是这时,她才发现,房间内似乎不只她一个人,就在她身侧,好像还躺着另一个人。 她下意识别过眼去,刹那间,脑海里闪过什么,昨晚翻云覆雨般的记忆在她脑子里炸裂开来,视线内也同时出现了男人沉睡的脸庞。 钮书瑞登时庆幸自己的脑袋僵硬到无法挪动,否则这一个动静下去,江闻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她惊恐着收回视线,僵直地望着天花板,心中竟找不到一个词汇来形容自己此时惶恐的心情。 就连当初被乔启和叶离包围在其中的恐惧,都比不过当下的惊骇。 就像是被人扔进了野兽的洞窟,被迫与它们相处一般。 与此同时,属于男人的炽热的体温也一直源源不断地向她袭来——也不知是她的心理作用,还是两人的肌肤真贴在一起了。 但无论是哪一个,都让钮书瑞忌惮又害怕,只想立刻离开这让人窒息的地方。ρó⒅sF.čóm(po18sf.com) 于是她做足了心理准备,吸了好几口气,费劲全身力气,攥着床单翻了个身。 就在她继续往外挪动时,一只铁臂从她身后伸了过来,瞬间圈住了她整个腰身。 只听江闻冷冰冰地问:“去哪里?” 那嗓音听不出一点清晨特有的沙哑和暗沉,只有男人惯有的低沉和磁性,仿佛一夜未睡一般,没有半点惺忪。 钮书瑞的心脏狠狠地颤了一下,想也没想,就说:“上、上厕所……” 那哆嗦的话音刚刚落下,身上的薄被就被人一把掀开,随后,她娇小的身子腾空而起,被男人横抱在手臂上,径直下床。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放到马桶上笔直地坐着了,而男人,就站在她面前,赤裸着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钮书瑞根本不敢抬头,甚至垂下了脑袋,只因为她眼前大剌剌地垂着男人还未勃起的性器,那一大团肉身刺眼到即便她别开了视线,也存在感十足。 钮书瑞干坐着一言不发,江闻也没有动静,就像是要站到她排泄结束一样,竟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行为有什么问题。 最终还是钮书瑞鼓起勇气,问:“你……可以,出去吗?” 江闻这才跟意识到不对一样,抬起眼来,转身走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紫丁簪: 哎,妞儿清醒了 意味着,又一次的斗智斗勇开始了,意味着,紫丁簪要真的开始头秃了,这一阵的伏笔有一点多,虽然只是我们知道,妞儿不知道 但没关系,相信我们妞儿(doge) -- 146.剧情“我会安排人手负责你上下班,并对 钮书瑞如释重负般舒了一口长气,眼睛在男人宽敞的卫生间里环视了一圈,登时又感受到了另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眼下的情形实在是太古怪了,脑海里盘旋了数不清的疑点和信息量,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混乱到令人绝望。 她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梳理才能理清,只觉得有千千万万的事情在等着她去处理,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然而还没等钮书瑞从这迷雾中拨出一条出路,卫生间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推门的自然还是江闻,他依然裸着身体,竟没去拿浴巾或浴袍遮挡一二,一张硬朗的俊容不知为何有些不耐的情绪,见钮书瑞还坐在马桶上,问也不问就走了过来。 钮书瑞一个激灵,连忙摁了一下冲水按钮,制造出一种她刚才确实上了厕所的假象。 江闻的步伐顿了一下,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却还是一声不响地把她抱回卧室,放到床上,拿起一旁的药膏便打算再次替她擦拭。 见到这一幕的钮书瑞眼睛霎时间就瞪大了——这才过去一个晚上而已,江闻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让她手脚冰冷的猜测不由得冒了出来。 钮书瑞连忙伸手,就要将药膏从他手中抢过来,自己擦。 江闻却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用眼神警告她不要碍事,眼里的阴翳愈发明显。 钮书瑞的心跳更快了,但仍旧固执地说:“我自己来就行了。” 江闻毫不掩饰地沉下面色,手下的力气蓦然加大,压得钮书瑞手腕一响,钻心的疼了起来,却还是不愿放弃,颤抖地伸出另一只手,无声地向他索要药膏。 江闻狠狠地咬了一下后牙槽,最终忍无可忍地将药膏丢了过去,冷眼看着,似乎是想看看她到底要怎么自己给自己擦拭后背上的伤口。 但两人想的明显不一样,钮书瑞拿过那才见第二次面的小罐子便往床边挪,一副“过河拆桥”的模样。 江闻速度极快地扯过她的手臂,把人甩在床上,就问:“去哪里。” 钮书瑞头晕目眩,过了好几秒才如实回答:“回去。”然后又十分乖巧似的补充一句:“我会擦的。” 说完便再一次坐起身,想要离开,但江闻一直拉着她的手,她无法动弹,只能静默地等他松开,便对上了江闻的眼神。 江闻正以一种无法言喻的眼神在看钮书瑞。 从刚才起,钮书瑞就冷静得不像话,除了一开始被他甩的时候吃痛了一声之外,之后几乎没任何表情变化,和她面前莫名愠怒的他形成鲜明对比。 这让他看起来,竟像是“跳梁小丑”一般。 两人沉默地对视半晌。 钮书瑞率先低下眼眸,尝试着拉了一下手臂,轻声说道:“我要迟到了。” 江闻的眼神立刻清明,竟脱口而出:“上班?难道不是去见那几个男人?” 钮书瑞愣了一下,颇为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地垂下眉眼,看起来像是被他冷嘲热讽的话语刺痛到了。 口中却说:“那你什么时候帮我摆脱他们?” 这话单听内容,妥妥的一股小女人味,宛如在外闯荡受伤后,跑回来寻求男人庇护的娇妻。 可钮书瑞的语气平静如水,非但没有一点撒娇求爱的意味,反而像是在和谁谈判一样,比面对陌生人时还要冷漠。 甚至没有一点当初在餐厅时的温柔、和善,就这样硬生生划破了两人之间一切叫人旖旎遐想的氛围——纵使两人至始至终坦诚相对。 这公事公办的态度简直就是按照江闻所要求的,可他见了后,内心却感到了无与伦比的生气。 就仿佛钮书瑞怎么做都不对一样,永远都达不到他心中的那个标准。 又或者说,清醒时的钮书瑞永远也达不到。 江闻冷笑一声,“帮你摆脱?” 他向钮书瑞逼近了一点,高大的身子瞬间遮住了来自窗外的光线,将钮书瑞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高高在上地看着她,“你需要摆脱吗?” “你不是乐在其中吗?”江闻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却没有一点笑意,整个面庞冰冷得很。 钮书瑞的身体霎那间就像是因为失去了光照,而凉了一半,只觉得那在他背后四散出来的光辉,形同虚设,起不到一点作用。 须臾,她才将视线慢慢挪回江闻脸上,缓缓地道:“我是被逼的。” 怎料,江闻一把扼住她的脖颈,欺身压了上来,钮书瑞重重地摔在床上,本能地抓住江闻健壮的手臂,喉咙发紧,无声地咳了几下,眼泪登时便反射性地溢了出来。 只听江闻饱含怒火地道:“被逼的?被逼着和他们接吻、和他们笑、和他们拥抱,被逼着答应下班之后陪他们?” “你是觉得我都看不见是么?还是说,你分不清什么叫心甘情愿,什么叫被逼无奈?” 江闻真想拿面镜子来摆在钮书瑞面前,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只要是个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她现在这幅样子,比她面对乔启和叶离时,要难看一百倍、一万倍。 这才是被逼迫后该有的模样。 而这副面容,应该出现在那几个男人面前,而不是他面前。 江闻掌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他觉得自己先前因为性爱而产生的那么一些愉悦感,不过三两下,就被钮书瑞驱散得一干二净。 看着她的眼神也如猛虎一般,只剩可怕的危险。 钮书瑞被掐得说不出话,却没像之前那样剧烈挣扎,一双眼通过薄薄一层水光看着他,一直看着他。 里面什么情绪也没有,没有怨恨、没有愤怒、没有害怕、没有悔丧,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要看到他的内心深处去。 江闻忽然怔了一下,脑海里闪过钮书瑞的职业,刹那间竟没由来的感到心慌。 他下意识松开了钮书瑞,往后退了一步,却又猛地上前,掐断了钮书瑞刚发出来的半声咳嗽。 但他这次显然没有刚才用力,钮书瑞勉强能发出几道闷闷的呛咳声,气也慢慢顺了下来。 只见江闻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让自己一秒冷静,面无表情地道:“你确定你是被逼的。” 钮书瑞看不懂他这又是什么意思,但考虑再三,还是小心地点了点头。 江闻眼睛里立刻产生了某些变化,只是钮书瑞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就下床披上了浴袍,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包括系腰带的速度都快到钮书瑞无法看清,就见他站在床边,说:“我会安排人手负责你上下班,并对你进行24小时实时监护。” 钮书瑞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顷刻间便愣在了原地。 见状,江闻皱了皱眉头,逼问道:“听见了没有?” 钮书瑞眉心一跳,马上答:“听见了。” 江闻似乎不太满意她这个回答速度,仍皱着眉头,上下扫了扫她赤裸的身子,却在瞥见那半开半合的阴唇时,僵了一下。 随后抬起眼来,扯了一下腰部的带子,转身离开。 钮书瑞看着那魁梧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处,浑身都像是松了口气一样,瞬间软掉,将柔软的床垫又往下压了一点。 虽然总体而言,也没有压深多少便是了。 钮书瑞闭上眼,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尽量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的来回复盘。 最终还是觉得,江闻刚才的反应中,确实夹杂了很多被冒犯后特有的情绪,是他这样不可一世的人会有的反应。 再加上他大步离开的背影,看起来就像是连换衣服,都不愿意与她待在同一个空间。 所以,她应该可以放心地排除那个让她细思恐极的猜测了。 江闻对她并不感兴趣。 而帮她擦药,抱她去上厕所这些事情,或许都是因为看在她暂时无法动弹的份上,才破例做的。 没有人知道,当钮书瑞以为自己引起了江闻兴趣的那一刻,有多么崩溃。 在经历了盛上阳莫名其妙的兴趣后,钮书瑞不敢再引起任何人的兴趣。 所以她必须试探江闻的态度,看看他对于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起初,在看到江闻会因为乔启和叶离的事情生气时,钮书瑞几乎被吓到一动也不敢动,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个想法。 有害怕,有担心,有不知所措,却也已然开始思考对应办法。 但幸好,江闻对她似乎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否则,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冷静下来。 只是钮书瑞不敢保证,江闻对她真的没有一点兴趣,因为她还发现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细节——江闻……会唇语。 钮书瑞不觉得江闻会像乔启和叶离那样,对她安装窃听器,因为在她看来,他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也没有任何动机。 那江闻到底是怎么隔着遥远的距离“听见”他们的对话的? 又是怎么知道她答应了叶离下班之后陪他的? 只能是通过唇语了——叶离在治疗所门口抱着她说话时,面朝马路,声音也不大,江闻坐在车内,不可能听得见。 而在江闻出现后,现场的氛围瞬间变样,只剩争锋相对。她没记错的话,叶离肯定没有提及任何与约定相关的事情。 所以……江闻真的会唇语。 紫丁簪: 所以! 现在你们能get到我之前说的那个糖了嘛哈哈哈,唇语那个! 另外再多嘴一下,关于妞儿要不要生那么多孩子的事情,我其实真的有在看你们的想法!但是我忽然觉得我像是那种问你们却完全不参考的人哈哈哈ρó⒅sF.čóm(po18sf.com) 所以单独解释一下!其实是因为站在为妞儿着想这个层面上,我确实是蛮心疼妞儿如果真的要生那么多孩子的,毕竟真的很伤身体。 但是站在本文的中心思想、病娇的角度去看事情,又觉得,他们一定会要妞儿生孩子,也一定不会爱孩子。(但说不定会有例外哦嘻嘻嘻) 这时可能有人会说,‘啊,病娇只会爱女主的啦,不会要孩子的,也不想要孩子来瓜分女主的爱。’ 是这样没错,但这是np过程np结尾的np文耶。以这五人都想独占妞儿的想法来看,他们最后能够退步,真的是无可奈何才做出的决定。(又一个饼) 从那一刻起,就代表了钮书瑞不属于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是他们一同占有的。 而这在他们心里,就意味着他们无法得到妞儿独一无二的爱了,所以肯定会想尽办法去获得。 那在这个时候,让妞为他生一个只属于他的孩子,就成了最直接、最无可取代的方式。这也是我除了追求真实感之外,可能不会考虑多胞胎的一个原因。 因为这几个男人不会要这样平均分的爱意啦,他们只想着自己,都想获得的那份最多最满最特别的爱。 但!当然!最后也不会一直生一直生的,那真是裂开了哈哈哈哈哈 ps:所以问你们主要是想看看你们的想法和理解,然后结合起来看看要不要砍掉某些人的孩子,(几只狗子:?)(紫丁簪:doge) 以及想看看有没有人能说服我,让我改变想法啦呜呜呜 -- 147.剧情对方如藤蔓一般,气息从四面八方向 想到这的时候,钮书瑞刚刚放下的心几乎是立刻就再次悬起。 因为这根本没法解释——她上次难以发声时,江闻为什么要走近聆听她的话语? 但不过一会儿,钮书瑞便没再继续想下去了。 因为她不知道江闻是如何对待其他人的,没有一个参考指数,便也无从得知江闻对她做的这些行为是否处在正常范围内。 但以她和江闻的初见来分析——江闻毕竟出生在江家,再怎么高不可攀,也有着一定的绅士风范,对待女性,自是会体贴一些。 否则,她一开始也不可能那么快就信任他。 所以,说不定他对其他人也是这样的。 这么一来,钮书瑞实在是没必要思考这个问题。 就算还有所忧虑,但只要她之后注意权衡,不再惹怒江闻,不给他留下奇怪的印象,应该就没问题了。 江闻这样唯我独尊的人,考虑事情自是他的一套逻辑在,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被性爱所带来的激素控制。 能够年纪轻轻就站上高位的人,必定有着超乎寻常的自控能力,绝不会感情用事。 因为只有绝对的冷静和理智,才能让人走得又远又稳——就连钮书瑞都懂的道理,江闻又怎么可能不懂呢? 要不然,他刚才也不会瞬间收敛情绪了,不是么? 事实上,江闻确实是因为发现自己过于容易被钮书瑞激怒,才突然冷静的。 甚至,一直到他离开房间,走到隔壁,关上了房门,也依然在想这件事——他为什么那么容易被钮书瑞牵扯情绪? 做爱的时候也就罢了,毕竟阴茎得不到满足会让他狂暴不已。 但现在明明没有产生任何性欲,他为什么还是会被钮书瑞“牵着鼻子走”? 江闻发现,自从那股怪异、奇特又让人迷恋的感觉出现在他身体里后,他就更加无法容忍钮书瑞一分一毫的反抗了。 即便她这个苗头才刚刚升起,他也会格外敏感的想要将其掐断。 就好像只要钮书瑞不受他的控制、不按照他的指示以及想法行动,他就受不了一样。 这似乎也是钮书瑞迷迷糊糊时打他、骂他,他都不觉得生气,而她现在只是按照正常流程准备离开而已,他就火大的最重要原因。 明面上,看似是他在命令钮书瑞,可实际上,是因为他希望钮书瑞那样去做,才会去命令她。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在吸毒,被毒品掌控了一切,成瘾性太高了。 江闻从没这样过,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排斥,却又无法抵挡的深陷其中。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在操完钮书瑞之后,他总会感到无比的烦躁。 如此反复,那他操钮书瑞的意义在哪? 他操钮书瑞不就是为了能够泄欲,让自己身心畅快,从而提升工作效率么? 当下的情况,显然和他想的不一样。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阴茎十分满足,没有那满腔抑塞的烦闷感来阻挠他。 于是江闻不再想这些,换上军服,便开始处理昨天被堆积无视的工作。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钮书瑞拖着疲软的身躯收拾好了一切,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没有解决,那便是衣服。看更多文请加群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 江闻的别墅若不是有个主卧,绝对可以看作为顶尖的酒店,客房内该有的用品一个不落。 但再怎么应有尽有,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备上女性服饰。 上一次,是钮书瑞在江闻离开“喊”住了他,才有衣服穿的。 而这一次,两人的关系降到了冰点,空气中似乎还残存着“浓浓的火药味”。 钮书瑞有胆子去试探江闻,却没有胆子在这个时候麻烦他。 就在这时,她所待的客房忽然被人叩响房门,一道陌生的女声在外面响起,“书女士,麻烦开一下门。” 钮书瑞顿了一下,抱着疑惑打开了房门,只见一个身着短衣长裤的短发女人站在门前,她背挺的笔直,看似随性的一站,却散发着常人所没有的气息。 女人面上的表情很是冷淡,她比钮书瑞还要高出一个头,低头看钮书瑞时,理应是可以看清钮书瑞此时还有些淫靡的模样的。 但她依然面不改色,单刀直入,道:“我是军长派来保护您的,这是您的衣服。” 言罢,她将衣服递给钮书瑞,待钮书瑞接过后,就站定在原地,目不斜视地看着她,“请尽量在五分钟之内更换完毕,否则我有义务进去查看您是否安全。” 钮书瑞没想到江闻的速度那么快,她本以为,这个安排最早也是从明天开始,就算再快一点,起码也得等他今天忙完之后才会着手安排。 但这才过了半个小时而已啊…… 钮书瑞看了看手上的袋子,又一次感受到了江闻身上呼风唤雨的权力究竟有多么庞大。 “已经过去半分钟了。”女人忽然提醒道,她声音平静如水,乍一听,真就像是在报时的机器。 钮书瑞被吓了一跳,虽然没从女生脸上看到任何不耐,但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觉得对方原本可能只打算给她一分钟的更衣时间。 于是不再耽误,轻声道谢后便关上了房门。 因为身体的酸痛,钮书瑞换衣服的速度大大降低,等她终于出来时,正巧看到女人抬起手来,已经握住了门把手。 两人对视一秒,钮书瑞还有些哑然,女人就已经收回手,后退一步,给她让了位置,似乎是示意她走在前面。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地往楼下走,走过大厅时,隔着好几米的距离,钮书瑞一眼就看见了那散在桌上,七零八落的黑色鞭子,还有沙发上大片淫乱的痕迹。 与之相关的记忆瞬间在她脑海里浮现出现,钮书瑞愣了一下,觉得下体更痛了,便加快脚步,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可没走几步,她又想起什么的扫了一眼不堪入目的沙发,果然看见自己的包散落在地毯一角,只能隐忍着上前去把它捡起来。 “军长好。”起身时,钮书瑞突然听到女人铿锵有力地喊了一声。 她一回头,就见江闻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处,正在往下走,听见女人的问好,他没什么反应,一直到下了楼梯,才对女人回了个礼。 随后他摆了摆手,女人立刻了然地放下手臂,大步离开。 钮书瑞见状,便要跟在女人身后一起离开,却听见背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我让你走了吗?” 钮书瑞登时止步,眼睁睁的看着女人的背影毫不留情地消失在大门另一侧,而大厅,也彻底陷入了一片寂静。 片刻,江闻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转过来。” 两人的不远处正放着昨天江闻鞭打她的鞭子,在这样的氛围下,钮书瑞不敢迟疑,闻言就转了身,主动看向了那个比她高出大半截的男人。 江闻刚好在看旁边的狼藉,不需要想也知道钮书瑞突然听话的原因,便故意似的,一点一点看过那还深一块浅一块的沙发。 沙发上到处可见性爱后的痕迹,尤其是两人的分泌物,大剌剌的印在上面,凝成一块又一块像是蜡油的不规则物体。 细看的话,甚至还能在那些物体周围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印子,竟是江闻发达有力的肌肉轮廓。 那印子不算深,不细看,或许还看不出来,但江闻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那,毫不避讳,钮书瑞并不觉得他没看见。 便愈发心焦起来,生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预料之外的事情。 就这么又等了一两分钟,江闻总算收回视线,落在钮书瑞身上,“记住,我只允许了你被他们操,没有允许你去抱他们。别让我再看到第二次,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江闻最后看了她一眼,很轻地点了下头,也不知是在回应她,还是在自己肯定着什么,越过钮书瑞便走在了前面。 钮书瑞留在原地,怔怔地盯着地毯,不知道江闻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双眼迷茫又担忧。 几秒后,她听见女人提醒她的声音,便暂时收敛心绪,快步跑了出去。 一上车,女人便从前面牵了一条充电线给她,钮书瑞正打算要的,见状,若有所思地接了过去,然后就感觉车子飞快地驶了出去。 这下,钮书瑞便笃定了,女人很了解她,这个了解,不是出自于身为军人敏锐的洞察力,而是江闻交代过。 所以,她知道她手机没电了,也知道她上班快要迟到了。 钮书瑞疲惫地眨了眨眼,靠在椅背上,车窗上映射出她忧心忡忡的面容。 很快,车子便踩着点抵达了治疗所。 钮书瑞今天第一个病人的治疗时间很早,她只来得及急匆匆看一眼时间,便拔下充电器,推开车门跑了下去。 一路上,钮书瑞都极力稳住身形,却仍然有些跌跌撞撞,不太利落,险些撞上几个迎面走来的人。 好在对方的反应都还算快,才没撞在一起。 可惜在拐进电梯角的时候,钮书瑞终究是功亏一篑,直直撞上了一堵坚硬的肉墙,疼得她一边捂脑袋,一边道歉。 只是这话音刚刚冒出,对方就如藤蔓一般,气息从四面八方向她逼近,瞬间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紫丁簪:ρó⒅sF.čóm(po18sf.com) 本来今天思考着要不要和你们讲讲我昨天漏讲的一点,关于这几个男的没有同理心的这点。 我本来是想借着‘为什么乔启明明是妞儿的上司,却不是国内最顶尖的心理医生,并且叶阳辉当初治疗叶离时找的也是妞儿而不是乔启’这件事来让你们理解的。 然后刚才快改完的时候,我就看到afd有个读者的金句! ——‘我觉得其实男主们更爱自己,因为更爱自己所以不择手段的想要妞妞在他们身边,让需求爱意的自己不难受。’ 哇,这个说得太好了,真的震惊到我了,就我一般情况下,在改文期间如果看到评论,如果不是我正好偷懒,我可能都不会着急回。 因为你们也知道的,我每次回复都是一大段屁话哈哈哈,我还要反复斟酌、修改自己的措辞,就会导致回完之后,诶,我忘记我刚才改文的时候在想什么了。 但是看到这个的时候哈哈哈哈,我脑子里就冒出了叶离求爱的画面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其他四人:?) 然后刚好和我想说的点撞了!!立刻激起我想要回复的心!(没有说其他评论我没有回复欲望的意思,我一样回得很快嘛!!) 但不得不说,这个讲得太好了,再结合一下我之前想和你们说的事情,瞬间就能明白这几个狗子到底是什么b样了(doge) -- 第151章148.剧情江闻这是要把事情再次拉入无 这熟悉的感觉一传来,钮书瑞立刻就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了,甚至在抬起脸之前,面上的温度就已经降了大半。 叶离一双眼布满血丝,眨也不眨的垂头看她,目光平静却瘆人,竟一点也不像是他能够流露出来的眼神。 像是“死”过一次一样,已然没了任何情绪波动,只剩下那一点点阴沉沉的偏执。 看起来就像是变了个人……竟让钮书瑞怀疑,站在自己面前的真的是叶离吗? 他面容憔悴,身上的衣服也颇为凌乱,好似一整夜都没离开过治疗所,没有洗澡,也没有换衣服。 上等的衣服布料在经过昨天下午那一场剑拔弩张的对峙后,就变得皱巴巴的,满是被江闻殴打后所留下的痕迹,还有一些分布散乱的血迹—— 显然,在她离开后,叶离和乔启又发生了纷争。 但他的手臂已经好了,明明昨天伤的那么重,现在却看不到一点痕迹了,光是箍着她的腰,就囚得她无法动弹。 叶离抬起一只手,从钮书瑞的额头抚到下巴,停在她有些发红的脖子上,一眼便明白过来钮书瑞被如何对待过,里面转瞬即逝好多复杂且负面的情绪。 幽冷的神色立马产生裂痕,他沉沉地看向钮书瑞的眼睛,又缓又慢地喊她:“妞妞。” 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但又像是变了一样,少了一些钮书瑞熟悉的味道,竟没有那么悦耳了,就像是刚抿过什么极其苦涩的茶水,听起来又沉又闷。 但他第二个‘妞’字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一个女人的手臂便横空出现在两人之间,势不可挡地打掉他抱着钮书瑞的手臂,并将钮书瑞拉至身后。 是那个短发女人。 刚才钮书瑞跑得太快了,她还要负责停车,便慢了一些。 只见她挡在钮书瑞面前,看着叶离的眼神戒备又冷静,但比起浑身的刺都在一瞬间冒出来的叶离,她周身的气场明显要自若许多,似乎并没有把叶离放在眼里。 甚至在短暂的对视后,她还回头确认了一眼钮书瑞的情况,然后若无其事地伸手按了电梯,静静地等着电梯门开。 钮书瑞还没完全适应过来自己正在被保护的这个事实,看着女人并不比她宽多少的脊背,才恍恍惚惚的感觉到,自己似乎又因祸得福了。 只是这个福,到底是真的福,还是另一种祸,现在谁也不知道。 钮书瑞越过女人看向叶离,叶离一双眼闪过嗜血的光芒,看杀父仇人一样看着面前的女人,但他竟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动手。 察觉到钮书瑞的目光后,他移下视线,与钮书瑞对视的那一刻,他才像是恍然大悟一样,抬手,直逼女人的脖子,像是要把对方的头硬生生地拧下来。 钮书瑞被那杀意吓得后退一步,女人倒是不慌不忙,一个抬手,便拦下了叶离的手掌。 但她的手段竟极其狠辣,从她平平无奇的外表下根本看不出来——她反手抓住叶离的手腕,便要将其扭断—— 然而几近异常的叶离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用另一只手击中女人的手肘,打掉了她大半的力道,保住了自己的手腕。 却没有就此推开她,而是抬脚便踢向女人的肚子,那速度极快,不留一点退路,显然是想把女人的肋骨直接踢断。 女人并不恋战,也不好胜,挣了两下没挣脱后,便屈臂扛下了这一击。 一道巨大的碰撞声猛然响起,光是听着都让人觉得疼痛不已。 女人却连眼神都没有变动一下,甚至马上接招,反拽过叶离,一脚踢向了他的裆部,又趁他闪躲的期间,忽然发力,扯得叶离失去平衡,然后一个过肩摔把人摔倒在地。 随后她利落收手,拉着钮书瑞往一旁的电梯快步走去。 钮书瑞也是这时才发现,一旁的电梯竟已经下到一楼了,她在旁边“观战”都没听见,女人却敏锐地注意到了。 两人走到时,电梯门正好往两边打开,露出里面的人影。 钮书瑞被女人推在身前,很清晰地看到里面男人的衣服一角,霎时间,她的汗毛便竖了起来,浑身都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 女人正侧身踢了一脚追过来的叶离,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立马看了过来。 只见乔启站在电梯内部,锐利地看了女人一眼,便明白过来,伸手就要抢过钮书瑞。 钮书瑞本能地往旁边跑,却还是被乔启握住手臂,眼看着就要被拉进电梯—— 女人瞬间摆脱了前来碍事的叶离,扔出一个不知从哪掏出来的极小的钢弹儿,正中乔启的眼镜,镜片刹那间破裂,乔启不得不闭上眼睛,女人便趁这段时间将钮书瑞从他手中夺过。 她拉着钮书瑞大步远离电梯,然后猛地一推,把钮书瑞推向了来时路,自己则留在原地,双手同时飞快地掏出一把刀来,面朝两人。 钮书瑞趔趄好几步,一回头,就见乔启扯下眼镜,狠狠地丢向一边,眼角有血液在慢慢滑落,竟像是流了一行血泪。 叶离紧随其后,本就乱糟糟的衣服更乱了,若不是那张脸太过俊秀,简直就是一个落魄潦倒的流浪汉。 两人同时向她们逼近,本还没那么阴戾的气场在女人的一番动作下,陡然翻倍。 钮书瑞看着这充满攻击性的一幕,脊背发毛,顿时明白过来什么——这绝对不是因祸得福,江闻这是要把事情再次拉入无法权衡的绝境。 没有他的指令,女人怎么可能敢这样下手,并随身带那么多武器。 钮书瑞甚至在想,江闻下达命令时,是否默许了女人在这期间杀害两人。 “怎么了怎么了?”一叠声的问话和高跟鞋的哒哒声从身后传来,又登时顿住。 前台目瞪口呆地望着几人,片刻,拿起手机便要报警——心里一边觉得,自从昨天意外撞见那一场对峙后,她果然沉着了许多,就连反应都快了不少。 然而一只手盖住了她的手机屏幕,前台诧异地抬起头来。 钮书瑞冲她摇了摇头,拉着她往另一边的电梯走去,全然不顾背后乍然传来的打斗声,一边走,一边说:“通知每层楼的负责人员把这边的电梯封住,避免吓到病人。” 前台看着钮书瑞从容不迫的模样,愣愣地应了声,又问:“那、那什么时候开放啊?” 钮书瑞沉默了几秒,保守道:“明天吧。” “这么久?!”前台惊道,竟脱口而出:“书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要不,还是报警吧?警察怎么说也……” 说着说着,还没等钮书瑞回应,前台就自己先没了声音。 因为她想起了叶离的身份,想起了昨天关于钮书瑞的八卦,想起了护士在小群说的,报了警却没有反馈的事情。 她忽然就有点不寒而栗,觉得报警似乎真的没什么用,也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比她以为的还要复杂数百倍。 顿时,那股单纯吃瓜的心态没了,她看着钮书瑞,突然就义形于色,想要说点什么。 但钮书瑞冷不丁地扭头,和她说:“我的病人来了,我先走了,你记得通知下去,辛苦啦。” 话落,钮书瑞便冲着不远处的病人小跑过去,笑着和对方打了声招呼,边走边聊。 前台一直看着两人进入电梯,然后转身摁楼层,期间,钮书瑞和她对上目光,便对她挥了挥手,轻轻地笑了笑。 下一秒,电梯门慢慢合上,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前台的心情一下就豁然开朗起来,她能看得出来钮书瑞在安慰她别多想,也确实被钮书瑞的笑容所感染,只是内心仍有些无缘无故的忧伤。 难以说清是因为帮不上钮书瑞而感到抱歉,还是因为那不可琢磨的真相而感到无力。 甚至,就连身后刀光剑影的声音都觉得听起来有点悲伤了。 她想着想着,叹了口气,寻思这事不能深思,越想越忧愁,便开始思考中午吃什么。 正当她一步一个脚印想得认真时,忽然听见一道尖叫声从拳打脚踢的斗殴声中脱颖而出。 她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酿成大祸了,马不停蹄地跑了过去,只在空中留下一句,“糟了!” …… 在她离开之后,几人的战况究竟如何,钮书瑞并不知情,也没有去打听的意思,只全心全意投入到自己的工作当中。 直到她把病人送出办公室,对方被吓得惊呼出声时,她才注意到,女人不知何时坐在了门口的座椅上。 陌生的面孔,略带血腥的气息,属实是有些骇人,更别提她不远处还坐着一个面容阴冷的叶离。ρó⒅sF.čóm(po18sf.com) 叶离看见钮书瑞,立刻朝她走来,女人的反应比钮书瑞快多了,当即就起身,一手贴在裤子口袋周围,好似下一秒就会再次掏出刀来。 叶离眼神一暗,步伐慢了一点,他此时身上挂的彩比昨天还多,手臂上满是划痕,也不处理,就这样任由血液乱流。 看起来已经不是狼狈那么简单了,是走在马路上都能引起恐慌的程度了。 他停在距离钮书瑞两米左右的地方,微微抬了抬双臂,看起来像是想抱她,又悲痛地放了下来,攥着胸前的衣服,疯了似的拼命喊她:“妞妞,妞妞,妞妞,妞妞……” 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嘶哑,到最后竟像什么非人的生物在叫一样,听得人心脏宛如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刮过似的,又紧又痛。 紫丁簪: 还有三秒,还有两秒,还有一秒,请问都躲到安全距离了吗(doge)紫丁簪宣布!我要开大了!都闪开!主角团注定无一幸免! 我今天写完的比较早,就在顺剧情,给之前的一些脑洞安排好了时间线,不得不说,我给江余安排的出场,可太妙了!!可太符合逻辑了! 只是还没那么快就是了哈哈哈,接下来还有其他几个狗子的斗兽场嘻嘻嘻,又到了我第二喜欢的见血环节(doge) 另外今天吃饭点看了一个安利视频,讲的是一部【女主12岁写的玛丽苏小说成精了】的网剧,很好笑,但更好笑的是热评第一,说【如果发生在我身上,那么将会是10个男人因我而起的竞争】 我当时笑死了,就截图给一些人看了,然后一团乱麻说【如果几只狗子成精了】我说【那他们第一件事就是鲨了我】 虽然好笑,但也心酸,呜呜呜呜哪有作者混得我这么惨的呜呜呜呜 -- 149.剧情“你抱我一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妞妞,妞妞,妞妞,我好想你,我想抱你,我要抱你……我好痛,我好痛啊,妞妞……” 叶离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掉了下来,他伸长手臂,恨不能把自己所受的伤全部亮给她看,好让他的妞妞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痛苦,从而不再离开他。 钮书瑞果然被那红色的血渍刺了一下,痛苦的闭了闭眼,眉眼间顿时染上阴霾,看着仿佛动摇了一般。 叶离眼里立刻闪过蓄意的光芒,他趁热打铁地又凑近几步,哑着声音哀求道:“妞妞,你帮我包扎好不好?像之前那样……” 而后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连忙道:“很快的,妞妞,我答应你,我不打扰你工作,一定不打扰你,包扎好了我就在门口坐着,不烦你,好不好?” “好不好,妞妞,我会乖的,我会听话的……只要你不离开我……” 钮书瑞没有说话,她别开视线,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见状,叶离擦掉源源不断的眼泪,尽可能地平息自己的情绪,“那你过来抱抱我,好不好?妞妞,你抱我一下……你抱我一下,我就好了,你抱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钮书瑞无可奈何地叹出口气,看向叶离,“叶离——” “妞妞。”叶离一把打断她,低头擦着再次冒出来的大颗大颗的眼泪,紧咬牙关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光是想想,都让他痛苦不堪。 好半晌,他通红着眼抬头看她,表情郑重又认真,“妞妞,真的,你抱我一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后,叶离没再开口,只默默地看着钮书瑞,哭得凄凉而隐忍。 走廊彻底安静了下来,本身也就只有他们几个人,叶离不说话后,直接静到仿佛连他眼泪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钮书瑞无声地望着叶离,慢慢张嘴—— 正当这时,那沉默寡言的女人收回了看向叶离手臂的目光,不解风情地道:“难怪你刚才不躲,一直往刀口上撞。” 叶离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自是不可能打得过还在伍的女人。 但从他和乔启打的那么多场架来看,有心想躲的话,还是能躲过不少的,怎么也不可能受那么多伤。 这点钮书瑞刚才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有拆穿罢了,怎料女人丝毫不给面子,像是怕她会被迷惑了一样,直直戳穿了叶离。 但女人的语气又平又干,听起来又不像是故意的,仿佛真的只是才反应过来叶离刚刚那一系列失智行为的目的一样。 刹那间,钮书瑞竟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其实如果叶离只一直拽着胸口的衣服,朝她痛哭的话,她或许还不会起疑心。 但他伸手臂这个行为一出来,钮书瑞便觉得有些古怪了,再加上他的哭诉和以前全然不同,看似一样激烈,却哭得有些……过分平缓了。 近两个月以来,钮书瑞几乎天天都在旁边看着他哭,真的太了解叶离哭起来究竟是什么模样了。 他当下刻意的伪装,真的一点也不像。 被拆穿的叶离脸色倏然涨红,他恶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双手握得咯咯响,似乎恨不得立刻杀死女人。 仿佛没有她的话,钮书瑞就会中招似的,已然将一切过错都怪罪到了女人身上。 他那瞳孔瞪得极大,一溜烟儿冒出不少眼泪,却让钮书瑞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因为他现在这副模样,可比他刚才装出来博取她怜悯的要惨厉多了。 钮书瑞一时间便忘了自己刚才想要说什么了,又或者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她拉着身后的病人,一言不发地掉头离开。 背后瞬间传来叶离的怒吼和哭喊,撕心裂肺地充斥着整个走廊,又悲又恨的情绪似乎要贯穿人心,听得人极其不适。 …… 多亏了江闻安排过来的女人,钮书瑞难得过了较为清闲的一天,没有叶离的干扰,没有乔启的恐吓。 一结束治疗,把病人送走后,钮书瑞就会回到办公室内,将一切喧嚣隔绝在外,拥抱久违的清静。 虽然这么做会有些残忍,因为外面的烂摊子她是感受不到了,但凡是路过的,无论是治疗所的工作人员,还是病人,都要遭受那样的嘈杂—— 叶离自被她冷血的抛下后,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门外大吵大闹。 每每看到她时,糟糕的状态都会再次攀升,仿佛神经已经错乱,精神也已经失常,冲过来便想要抱她,亦或者说,是想要操她。 然而他越是这样,女人下手就越狠,渐渐的,他身上的刀伤越来越多,不只是手臂,胸膛上也逐渐染上血痕。 血液浸透了他的衣服,让他看起来真就像是刚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没有理智,没有痛觉,唯有那一双执着看着钮书瑞的眼睛。 他的狂躁引起了治疗所的严重重视,安排在他周身的保安越来越多,他也愈发焦躁,好似人越多,他越不安一样,疯子一般的渴求钮书瑞。 后来,治疗所打算给他注射镇定剂,但众多身强体壮的工作人员都压不住他,他们只能放弃。 再往后,钮书瑞就不太清楚了,因为她每次出现,即便是背对着叶离,也会激起叶离极为强烈的反应。 所以治疗所特意安排了人手帮她护送病人,让她没事不要出来,一直待在办公室内。 这个方法在某种程度上,的确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虽然叶离性情失常,一直发狂,频频想用伤害病人的方式引钮书瑞出来。 但一有保安,二有江闻派来的女人,叶离怎么也无法得逞。 不过,女人在钮书瑞进入办公室后便很少出手了,她的职责似乎只是保护钮书瑞,职责之外的事情她一律不予理会。 但只要叶离有将要得逞的迹象,她便会起身拦截,导致叶离咆哮不止。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当叶离谁也伤害不了后,他们看着他,竟冒出了丝丝悲悯——堂堂叶家少爷、唯一继承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如果没有心理疾病,他会不会是另外一副模样? 毕竟心理疾病也不是病人自己想得的,对于这点,身处治疗所的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于是越发觉得他可怜起来,阻拦时也会小心别碰着他本就严重的刀伤。 很明显,他们对叶离都产生了一些基于人情的罪恶感。 或许,人总是这样的,“好了伤疤忘了痛”,想着,叶家再家大业大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法治好叶离?一样是个可怜人。 可待在办公室内的钮书瑞并不这么觉得,她最大的感触,便是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感觉……太好了。 不摘不知道,一摘,她才发现,她身上背负的担子,原来那么那么重。 看似两个普普通通的名字,竟有着如此分量,还压了她好久好久。 以至于下班的时候,钮书瑞都有些不想离开,总觉得,一出去,就又要面对那些糟糕透顶的事情了,而这样日常平凡的生活也会再次离她而去。 钮书瑞坐了好半晌,甚至都将明天一些可提前处理的工作给处理好了,才终于起身。 一出门,整条走廊的肃杀之气便朝她扑去,本该一尘不染的地面略带湿漉,看起来像是刚拖过地,却带不走那缭绕刺鼻的血腥味。 那味道其实很浅很浅,被大量消毒剂的气味掩盖在下,但仍然鹤立鸡群。 或许,不只是因为血液本身的味道难以覆盖,还因为叶离的伤口至始至终没有处理。 他就像是一个行走的、腐烂了的血库,散发着不祥又阴森的气息。 钮书瑞刚从这恍如隔世的氛围中回过神来,乔启便朝她走了过来,女人倏地一下隔绝了两人。 乔启的面容黑了一瞬,闪过一刹那的杀意,下一刻,又荡然无存,仿佛从未出现过那般,就连眼角明晃晃的伤口都不那么狰狞了。 他冲钮书瑞温润地笑了笑,宛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走吧,妞妞,我送你回去。” 乔启话语亲昵,表情和语气都充满了担忧,一副好上司、好竹马的模样,甚至,看起来可能还有更亲密的关系。 于是一旁的保安见了,便觉得挡在两人中间的女人有些大煞风景了,简直是不会看眼色。 乔启又朝钮书瑞伸了伸手,“嗯?” 立刻就遭到了女人的小刀警告。 一道凌厉的风声凭空响起,女人炉火纯青地把玩着匕首,似乎在用行动告诉乔启——好自为之。 毕竟此时站在乔启面前的已经是另一个短发女人了——她们有着详细缜密的换班时间,也就是说,待在钮书瑞身边的人永远有着最佳的状态。 而乔启和叶离,没有。他们再这样硬着头皮纠缠下去,只会活生生地被她们耗死。 这边的气氛被两人再次拉低,叫人看不下去,但那头也没好到哪里去。 叶离已然发病,正抱头蜷缩,坐在不远处的地上。 颀长的身影缩成一团,却也足够显眼,因为那布满血色的短袖充斥着各种割痕,露出男人白净的肌肤。 但那肤色在这一刻竟变得万分惨白,因为失血过多,也因为病情,更是因为整整一天的零摄入,让那脊椎看起来佝偻得厉害。 短短几个小时,先前那些因钮书瑞而逐渐润红且健康的气息就完全消失了,只剩下骨瘦嶙峋的衰竭感。 发病时的他被自己糟糕的情绪囚禁其中,死也无法逃离,就这么痛苦地一直徘徊,连钮书瑞出来了都不知道。 直到乔启的那声“妞妞”,像是一块砸入死水的石子,掀起了层层涟漪,勾起了他强烈的反抗心理。 片刻,他抬起头来,面色异常苍白,一双满是血色的眼睛便成了他脸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人一眼便注意到。 然后就会发现,他本就猩红的眼珠更为惨烈了,竟红到看不见一点眼白。ρó⒅sF.čóm(po18sf.com) 紫丁簪: 来了来了,真不戳啊真不戳 你们没想到吧,奶娃娃叶离黑化啦,哈哈哈哈! 虽然黑了没多久一下就被妞儿发现并且自己先崩溃了(doge)有点拉呀!小叶!! 但该说不说,我们妞儿终于站起来了!借着江闻的威风!站起来了!让我们期待一波,这次妞儿可以站多久(doge) -- 150.剧情“妞妞,你尽管逃,我不会放过你的 但当他看到钮书瑞时,那失焦的瞳孔立即亮起了无法磨灭的光芒,叶离从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起,冲钮书瑞跑了过去。 一边跑,他一边哭,“妞妞,妞妞,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我再也不骗你了,真的,真的……” 不等女人动手,几个保安就轻车熟路地围住他,分工明确地把人控制在原地。 叶离挣扎得更厉害了,他嘶吼着:“放我过去,放我过去——妞妞,妞妞——” 几人的围堵很快便有些力不从心,他们几乎都是从早上就开始守着叶离,即便中间有过休息,但每一次阻拦所带来的消耗,都远远大于他们休息时所回复的。 久而久之,肌肉越来越酸痛,自是抵不过发疯的、不知疲倦的叶离。 不过一会儿,叶离就成功前进了不少。 见到希望的叶离把重心重新放回钮书瑞身上,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拥抱,伸长手臂,试图抓她,“妞妞,你抱抱我,好不好?就抱一下,我保证我什么也不做。我不碰你,我不会乱碰你的。” “真的,就抱一下,我以后什么都听你,妞妞,你信我,你信我好不好?” 叶离屡次挣脱束缚,虽然保安都有及时地把人再次困住,但两方的距离仍在大幅度缩短,可怖的气息扑面而来。 钮书瑞往后退了一步,女人摆出戒备的姿态,紧盯叶离。 就在这时,乔启猛地迈步,钻了空子,绕到女人背后,去抓钮书瑞的衣领—— 钮书瑞只见男人的大掌向自己袭来,而后一道白光闪过,只听见很轻微的“滋”的一声,鲜红的血液便在她眼前绽放开来。 乔启的手掌一侧被匕首割裂,伤口深不可测,在那一层又一层的皮肉下,白色的手骨若隐若现—— 如果乔启刚才没有闪开,执意要抓钮书瑞,那么现在裂的可就不是一个口子那么简单了。 钮书瑞看得心头直颤,乔启却除了手臂生理性的抽痛之外,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直用那可怕又阴鸷的目光盯着她。 仿佛是要把她所有的表情都记入心底,也把自己此时的感受深深地刻入骨肉之中。 然后,迟早有那么一天,要把这些加还于钮书瑞身上,让她感受他的痛苦,让她用自己的一生来偿还于他。 又仿佛是在用眼神一字一句地询问钮书瑞,还记不记得她曾经答应过他什么? 还记不记得,他曾经说过,她要是做不到的话,他会怎么对她? 乔启低头看向自己不断出血的手掌,心里再清楚不过了——钮书瑞记得,她当然记得,就是因为记得,她才想逃。 所以,他希望她最好有本事这样一直下去,别让他抓到。 否则……她最好也做足了承担后果的准备,有足够的心理素质来承受他的怒火。 他会让她知道,他以前究竟有多么收敛,对她究竟有多么的好,甚至把自己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在了她身上。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两人的未来。 他为之所退让的步伐,是她这一辈子都还不起的。 但他并没有向钮书瑞索取相对应的爱意,只是让她老老实实地待在他身边而已,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克制了。 而她呢? 非但没有知足,还满脑子都只想着逃跑,欺骗,找别的男人。 他的妞妞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果然。 果然都是他的心软所铸成的错,让他的妞妞跟其他男人学坏了。 他以后不会了。 乔启森冷地笑了,他伸出受伤的手,一边发抖,一边隔空描绘钮书瑞的小脸。 然后当着她的面,把手放到唇边,伸出舌头,一一舔过那“摸过”她的指头。 钮书瑞浑身发冷,竟僵硬到连哆嗦都不会了,她拉了拉女人的衣角,示意对方可以了,她现在只想走,立马走。 女人瞥了她一眼,心下了然,护着她径直离开。 乔启没有让路,也没有阻挠,却在擦肩而过时突然伸手—— 女人早有防备,小刀飞驰而去,只听“锵”的一声,两把匕首相撞而过,坚硬的刀身硬生生被两人相悖的力气折断,危险地迸射出去。 两人同时偏头躲过胡乱横飞的刀刃,背后均传来刀尖插入墙体的声音。 女人有些意外,没想到乔启的力气竟也不小,但她随身携带的武器可不止一个啊。 女人疾速掏刀,从另一个方向向乔启刺去。 怎料,乔启趁她换手的期间擒住了钮书瑞,猛地一拽,钮书瑞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的攻击范围内。 女人压了压眉头,登时变换招式,却被乔启预判,一脚踢在了她的膝盖上,紧接着又一脚,直接将女人踹出几米。 随后他一把勾住钮书瑞的脖子,把人拉向自己,低头,咬在了她发白的唇瓣上,不断用力。 男人的牙齿覆盖在钮书瑞下嘴唇的伤口上,轻而易举就将其再次咬破。 细小的血珠从中冒了出来,顺着钮书瑞的下巴滴到领口,瞬间浸湿一小块区域。 钮书瑞疼得用手拼命挠他,然而她越挠,乔启越用力,像是要把她的嘴唇直接撕咬下来。 钮书瑞又怕又痛,终于不堪重负地流下眼泪,乔启这才松下力道,伸舌在伤口上舔了几下。 然后顺着血珠流去的方向吻到她的锁骨,贴在上面,低语道:“真甜啊,妞妞……江闻也咬了,对么?” 男人唇瓣带来的湿漉感,黏糊又恶心,钮书瑞吞了吞口水,沉默不语。 乔启低低地笑了,他直起腰身,重新亲在钮书瑞的唇瓣上,凝视着她胆战的瞳孔,吮的折磨又缓慢,“不说话也没关系,妞妞,反正之后都要说的,对么?” “我会等的,等你慢慢开口,等你亲自张开腿,等你主动握上鸡巴——” “妞妞,你尽管逃,我不会放过你的。” 周围满是聒噪的高分贝,有打斗,有吼叫,还有持续逼近的跑步声……又尖又刺。 但钮书瑞什么也听不见了,耳边只剩下乔启的那句——“我不会放过你的。” 女人一脚将叶离踢回保安的束缚范围,转身,利落地分开两人,拉着钮书瑞大步离开。 乔启被甩到一旁的座椅附近,他索性坐在上面,盯着钮书瑞的背影看了两秒,一边笑,一边靠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他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从一开始的哑然失笑,到后来的仰天大笑,身体的抖动越发厉害,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而旁边的叶离宛若疯子,他明显无法接受钮书瑞的无情离开,失声尖叫起来,“妞妞,妞妞不要走,不要走!你不能走,你不能离开我,不可以、不可以——” “妞妞、妞妞,妞妞!我好痛,我好痛,我要死了,妞妞、妞妞,啊——” 叶离挣开保安,疾风一般冲了过去,走廊里充满了他粗哑刺耳的叫声。 紧接着,巨大的捶击声传了过来,一下又一下,声声不息,大到仿佛整栋楼都在震动。 在他的骚动下,乔启的异样就变得无人问津了。 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停下大笑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座椅四周清冷到仿佛乔启从未在上面坐过,只能从那一地的暗红,以及角落里不知是皮是肉还是骨的诡异物体中得知,这里确实发生了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 那天之后,每一个路过钮书瑞的人都会以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她,有人关怀,嘘寒问暖,便有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恶意揣测。 但通常而言,这些人都只敢在钮书瑞背后嘀嘀咕咕,而且,一看到守在钮书瑞办公室门前的叶离就蔫得不行,落荒而逃。 这些人害怕叶离,因为他现在像个失心风的患者,也因为叶离背后的势力,却不觉得叶离本身有什么本事。 几天后,治疗所又乱套了。 这次不是叶离引起的动乱,而是有不少咨询师和医生纷纷提交了辞呈。 无论钱学天怎么劝,也不动摇,坚定得有些不寻常了。 很快,钱学天便嗅到了不对——这些前来辞职的人都呈现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有些甚至精神状态已经不太好了,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样。 而当他问起时,那些人也不愿透露,坚称自己没事,却极为暴躁,一定要离开。 钱学天没有办法,只得表面答应,背地报警。 然而,结果可想而知。 ……ρó⒅sF.čóm(po18sf.com) 深夜,叶离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小区内,他脚步平稳,没有迟疑,一路走到某间公寓的门前,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从屋内的装修风格可见,这不是钮书瑞的公寓。 叶离推开卧室,里面的人立刻惊醒,亦或者说,她根本没睡——近几天治疗所的辞职风波传得沸沸扬扬,凡是有心的人都能发现——这些主动离职的人都是在背地里调笑臆测过叶离和钮书瑞关系的人。 而她,也是其中之一。 在往日同事接二连三的“出事”后,她开始意识到,这似乎不仅仅是杀鸡儆猴那么简单…… 女人抱着被子想退到墙角,却发现自己在叶离的注视下,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她刹那间就口不择言起来。 叶离看着瑟瑟发抖的女人,在对方一连串的求饶下,忽然出声:“我记得你,你和妞妞一起吃过饭。” 紫丁簪: 哈!今天也很快嘛嘻嘻嘻嘻 我们小叶想干嘛呢?你们猜(doge)我只能告诉你们,是要做坏事了(嗯嗯,说了等于没说) 不得不说,紫丁簪真的很雨露均沾了,昨天虐完小叶,今天就虐乔启,一个也别想逃! 另外!明天又要请假!出去面试,这次应该不浪了,应该面试完就回来,嘻嘻嘻 我摊牌了,我就是故意卡在这里的,就是为了给你们足够的猜测时间,我多好啊(害羞) -- 151.剧情他都会一个一个亲自解决……就像曾 女人的眼睛里登时迸射出希望的光芒,也不管叶离口中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就忙不迭地点头,道:“对、对……对对对……是我、是我,我和书瑞一起吃过饭。” 说着说着,女人的眼睛又猛地一亮,“哦、哦!还有一次……还有一次我和她一起上楼,她看到你之后立马就过去了,你还记得吗?” 女人殷切地看着叶离,还因为太过着急了,不由自主地往前伸了一下脖子。 叶离流露出有些温暖和怀念的表情,“记得。” 他当然记得。 叶离半垂下眼,脑海里甚至已经浮现出曾经钮书瑞一见到他便会笑着走过来的画面了。 那画面明明前不久还在延续,甚至持续了一年之多,他却觉得好久违。 他好久没再见过他的妞妞那样向他走来了。 稍作回想,竟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脑海里剩余的、萦绕最多的画面,除了和钮书瑞做爱的,几乎都是钮书瑞不爱他、不喜欢他、不想和他做爱、排斥他的各种行为。 越想,叶离越觉得悲伤——怎么会这样? 他的妞妞上一次对他好竟还是囚禁前的那一次治疗,熟络又俏皮地和他说话,宛如两人不只是医生和患者,还有很特别的关系一样。 叶离不知不觉间流下眼泪,他望着地面,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当中,对周身的事物不闻不问。 一旁的女人见了,心里希望的火苗越燃越旺。 她立刻变换位置,小心翼翼地往床下挪动,期间不断和叶离说着有关钮书瑞的事情,以此来吸引他的注意力。 叶离果然听得很认真,他抬起眼来看她,眼神明显有些沉醉,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是一边听,一边通过她的话语去想象曾经的画面。 但他似乎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泪流不止,并没有空在意她的奇怪举止。 渐渐的,女人站在了地面上,却于事无补,只因为叶离始终站在房门附近,挡住了她唯一的出路。 先不说叶离是个四肢健全的男人,其次,他还是一个性情不稳的病人,硬闯的话,她根本没有一丝胜算。 于是女人一下愣在原地,滔滔不绝的话语也慢慢停了下来,毕竟再多的话,也总有说完的那一刻。 更何况她和钮书瑞的关系也不过是普通的同事而已,哪有那么多话可以说。 于是女人舔了舔自己说到口干舌燥的嘴唇,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地扫视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卧室,妄想从中寻找点什么方法出来。 正当她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时,叶离就在她停下话音的一瞬间开口问道:“还有吗?” 他眼睛充满泪光,看起来就像是闪着希冀,很期待她继续讲那些关于钮书瑞的事情。 但女人已经没有东西可讲了,不仅如此,精神高度紧绷的她,猝不及防听到叶离的问话,竟想直接和他坦白——她知道的就那么多了,求求他看在这些事情的份上放过她吧。 可当她对上叶离那毫无攻击力的眼神时,居然说不出这些求饶的话语了。 她竟感到背脊发凉,没由来地觉得自己若是不继续说下去,就会像那些人一样——即便叶离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小狗一样,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早该知道的,叶离表里不一,在那英俊的外表下,藏着多到数不清的不为人知的肮脏。 女人张开嘴,拼命搜刮着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试图寻找什么遗漏,可她“呃”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就在这时,叶离擦了擦脸上的泪珠,从裤袋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女人定睛看去,立刻吓到双眸瞪大,身体僵硬却哆嗦不止——那是一把枪……一把透着寒冷杀意的手枪。 叶离举起手枪,动作平缓地拉了一下套筒,对准女人,拇指轻轻扣下扳机。 女人霎那间失声尖叫,像是才回过神来一样,拔腿就跑。 但只听一道很小的枪声,女人连身子都只转了一半,便应声倒地,就连那惊恐的尖叫声,也陡然消失。 叶离放下手臂,还无意识流着泪的俊脸冷漠至极。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鲜血横流的尸体,眼神甚至只在那张充满恐惧、绝望、胆战以及怨恨的脸上瞥了一秒,就转身离开。 叶离其实本来并没有打算杀她。 谁知,女人竟自己吓自己,还为了能逃过一劫,试图用钮书瑞的事情来“贿赂”他。 而他也确实如她所愿的上钩了——并且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但谁都没想到的是,叶离竟越听越生气,越听越控制不了自己——他的妞妞那么好,那么好,这个女人却还要在背后诋毁她。 没有谁……没有谁配说他的妞妞一点不好。 所以,他们都该死,该死! 不只是这个女人,还有那些曾经玷污过他的妞妞的人、妄图伤害他的妞妞的人。 无论他们之前成功与否,他都会一个一个亲自解决……就像曾经那样。 叶离突然感到无比舒畅,甚至是心旷神怡,就像是上一秒还乌云密布的天空,下一秒就被一阵无形的清风给驱散了。 这一刻,在他体内压抑了多年的阴暗面,终于得到了释放。 对啊,对啊——难道不就该这样吗?他不满的,他讨厌的,他厌恶的,通通杀掉不就好了。 和钮书瑞待在一起久了,他居然都忘了他以前是什么模样的了,已然变回了最开始的那个,只会委曲求全、卑微求爱的他了。 可是他愿意啊。 他愿意被钮书瑞管,他想要被钮书瑞管。 他的妞妞什么时候才能像之前那样,拉着他的手,捧着他的脸,告诉他不能这样,不能那样。 他都做了那么多了,他的妞妞为什么还不来管他?她以前明明不允许他这样的。 叶离本就模糊的视线再一次朦胧不清,他不抬手擦掉的话根本看不清前面的道路。 但他始终埋头苦走,完全不需要看路,只因为凡是他走过的路,他都会有所印象。 脚下的步伐甚至越来越快,就像是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完成一样,仿佛只要完成了这件事,钮书瑞便会愿意见他似的,硬生生走出了迫不及待的感觉。 片刻,叶离停在某辆黑色的轿车旁,他径直拉开副驾驶的门,撂下一句“开车”,便自顾自地陷入悲伤之中,也不管车子到底开没开。 乔启一见叶离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就不爽,更何况叶离刚才还鲁莽杀人了—— 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在静谧的黑夜中依然响亮,更何况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他几乎是一到楼下,就听了个一清二楚。 虽然不排除有听错的可能性,毕竟那声音转瞬即逝,但不知为何,他一看到叶离,就笃定了。 乔启在心里怒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们今晚的主要目的,分明就是将江闻解决掉。 那些恶意调笑钮书瑞的人当然也要处理,但凡事都有先后顺序,这两者在对比下,显然是除掉江闻更为重要,也更为紧迫。 叶离在这浪费的时间,几乎都够他们赶往江闻别墅了。若不是他耽搁,指不定两人现在已经抵达目的地,甚至,已经将江闻给除掉了。 乔启又睨了一眼垂眸落泪的叶离,忽然冷笑一声,心里觉得,叶离这样无端浪费时间的行为,分明就是怕了。 枪杀那个女人,估计也是为了壮胆。 这不,刚杀了一个人,心里就承受不住,哭到不能自已了。 乔启不屑地发出一道气声,嗤笑着低语一句:“窝囊。”但说是低语,他的音量又把控得刚刚好,在这不大不小的车内显得尤为清晰。 而后他抬起手来,冲叶离道:“枪。” 空气中,乔启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听见“咻”的一声,他身旁的车窗瞬间破裂,玻璃朝外飞去,伴随着骇人的声响,在夜幕中飞出一抹惊心动魄的弧度。 细小的玻璃因为迸射,恰好划破了他的侧脸,将他本就奇怒无比的脸色勾勒得又阴又寒。 叶离举着手枪,黑漆漆的洞口对准了乔启的耳旁。 他的脸上仍挂有泪珠,被泪水浸湿的睫毛晶莹剔透,似乎闪着光芒,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冰冷的神色却蓦然打破了这股易碎感,加上他近期阴晴不定而笼罩着的病态,简直就像是患有双重人格的病人。 乔启怒火中烧,一把夺过了叶离手上的手枪,抵着他脑袋,咬牙切齿地道:“找死?” 叶离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和乔启争夺,就像是不屑和乔启争这把枪似的。 只见他缓缓地勾起一抹不紧不慢的笑容来,然后从口袋中掏出另一把黑色手枪,用他那略显惨白的指尖在上面轻轻摸着,声音小,却一点也不含糊,“你不敢杀我。” 因为乔启还需要他背后的叶家。 叶离当然知道乔启与他结盟的最主要原因是看中了他背后的势力,并且一直在利用他。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一直以来不都是最恶臭的利用关系么? 他也不过是在利用乔启罢了。 只是这个利用,实际上可有可无——如果只是为了抬高他在钮书瑞心里的地位的话,这个对比对象早就可以从乔启换成江闻了。 毕竟乔启是爱钮书瑞的,他再怎么变态,行为举止也始终透露着他对钮书瑞畸形的爱。 但江闻不是,江闻不爱钮书瑞,和江闻比的话,他的优势一下就突显出来了。 因此,乔启对于叶离而言,不过就是一个随时都可抛弃的棋子罢了,无足轻重。 但对于乔启而言,就没那么简单了——比起叶离“需要”乔启,其实是乔启“需要”叶离。 因为乔启没钱没势还没权,必须要依靠叶家的力量,才能在这场争斗中获取那么一点立足之地。 所以,乔启不敢杀叶离,而叶离,敢。 叶离将眼神从手枪上挪开,略带挑衅地看向乔启,“谁更窝囊?” 下一秒,车内又传出一道很轻微的响声——乔启开枪了。 叶离脑后的车窗同样破裂,还因为乔启开枪的距离比他开枪的距离近,碎玻璃疯了一样的炸裂进来,打在叶离的脖子上,层层叠叠的刺痛感在一瞬间向他袭来。 紫丁簪:ρó⒅sF.čóm(po18sf.com) 这是我,“写”得最久的一章了吧……其实很早就写完了,好像刚确定这份坑人工作的后两天,我就赶完了,但因为搬家以及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总是没办法坐下来好好修改。 又因为这一章伏笔其实蛮多的?所以改的时候十分小心,总是瞻前顾后,怕细节对不上。 我只能说,叶离黑化的有理有据,倒不如说,他的另一面就是这样的,我就不多说了!希望之后揭露的时候,你们能想起来这一章哈!(doge) 接下来汇报一下最近忙碌的原因,不感兴趣的宝子可以退出了!! 是这样的,我因为工作实际情况和面试时说的出入不小,所以连夜逃跑(?),结果公司那边各种玩文字游戏不给我那几天上班的钱,却不料我身边即有人事朋友,又有律师朋友。 所以他们不管怎样也得给我钱,可他们就是不给,于是我直接告到劳动局了。只是你又怎么会想到呢,负责人嚣张到知法犯法,明目张胆的说“那就劳动仲裁”。 所以你们懂得,紫丁簪垮着一张b脸,还时常觉得自己心情臭得像个操不到妞儿的狗子。 这几天真的是稍微静下来想到这件事就恼火,所以写文的速度也大大降低了,哎 -- 152.剧情他想都不想就举起手枪,冲着江闻的 不过顷刻,叶离的脖子就满是猩红——密密麻麻的血液从后方细小的伤口中汹涌而出,乍眼一看,已经分不出哪里是创伤哪里是血流了。 但他并没有去处理那新鲜的伤口,而是一味的盯着乔启,只见乔启冷冷地勾起嘴角,“不敢开枪?” 怎么不敢?他当然敢了。 除了敢开枪,他还敢直接杀了叶离。 就算是先把叶离杀了,再去杀江闻,也完全没有问题—— 叶离以为自己是谁?叶家的继承人,叶家的少爷? 那又怎样? 别忘了,能轻松接近钮家的人可只有他乔启一个。 其他人再强势,再猖獗,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无法获得钮家的信任? 尤其是他——叶离。 乔启冷不丁地哼笑出声,他只要一想到周琴有多么排斥叶离,就止不住地想要发笑,连带着看向叶离的目光都越发鄙夷起来,就像是在看着什么毫无人格可言的杂碎。 叶离脸上的笑容早在乔启开口不久后,便消失了,他当然知道乔启背后的底气来自于哪里,甚至光是想想,那握着手枪的其中一根手指就贴在了板机上。 浓厚的杀意几乎只花了一秒钟,就爬满了他的全身,配上那英俊脸庞上未干的泪痕,简直就是个刚刚坠落的堕天使,浑身散发着纯净冰冷的寒意。 乔启嘴边的讥笑也慢慢地收了起来,他动了动手臂,将枪口对准在叶离的眉间上,似乎打算就这样直接开枪。 下一刻,叶离以同样的姿势瞄准乔启,之后,车内再无声响。 两人均沉默地看着对方,眼里清一色的都是思考——思考着现在杀了对方再去杀江闻的可能性。 半晌,两人同时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目视前方。 乔启放下手枪,拉下手刹,车子顿时朝前“飞”去——他一脚油门,几乎就踩到了底,似乎是在发泄不能除掉叶离的恼火。 又似乎是单纯的等不及了,想立刻赶到江闻别墅,斩草除根。 叶离垂着头,不为所动,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手枪,眉间又蒙上一层氤氲,眼里也冒出了晶亮的泪花,像是又要因为想钮书瑞而哭出来了。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乔启和叶离的黑色轿车总算来到了目的地附近。 他们十分谨慎,在别墅几百米开外的地方就停车熄火,带着手枪,一路沿着树荫部分,隐蔽又缓慢地逐步逼近。 远离市中心的别墅其实根本不用等到入夜,只要到了黄昏时分,就会彻底寂静下来,不剩半点喧嚣,更别提已然漆黑的夜晚了,自是静到不能再静了。 在这样的氛围下,乔启和叶离踩在地上的脚步声显得格外响亮,就像是会在这片区域一直萦绕一样,叫他们不约而同地再次放轻脚步—— 即便几乎不可能,他们也不想节外生枝,让这声音传入别墅,吵醒江闻。 然而事实上,车子刚驶入别墅周围,江闻就因为那微弱的引擎声睁开了眼睛。 他向来浅眠,一丝一毫的动静都能让他警觉。 要不然,前几天怎么会钮书瑞一动,他就醒了呢。 但其实早在钮书瑞睁眼的那一刻,他就跟着醒了,一直没出声也不过是想看看钮书瑞到底要干什么罢了。 同时……还因为那莫名其妙的手足无措,竟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太对劲。 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操钮书瑞的时候,怎么做都古怪,怎么做都别扭,便索性不睁眼了。 但眼下的情况明显不同——从那声音消失前的大小来判断,车子应该是停在了距离别墅还有一段路程的地方,大概五六百米。 会做出这样行为的人,只能是怀有特殊目的的人。 因为这栋别墅周遭除了他,没有任何住户——又或者说,是因为这附近最近的住户,都在几公里之外的地方。 所以,来者不可能是在这居住的人。 江闻第一反应就是这几天正在修订的新政策走漏了风声,于是拿起手机便要通知下去,但紧接着,他又觉得不对。 如果真是被政策引来的人,不应该那么蠢。 是的,蠢。 凡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都不可能把车停得这样明目张胆,几乎就差开到他别墅门口,然后举着大喇叭在那喊了,简直是将自己暴露的一干二净。 霎那间,江闻心里又有了别的想法。 他坐起身,连床头灯都没有开,就轻车熟路地走到了落地窗旁,勾开窗帘一角,朝某个方向看了过去——果然,映入眼帘的人和他想的一样,是乔启和叶离。 这几天钮书瑞的一举一动,乃至一言一行,几个女人都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了他,他虽然从未回过什么,但每条信息他都仔细看过了。 甚至也不知道是因为钮书瑞最近的生活比较单一,还是因为他的记性太好,几乎每件事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是烙在了脑子里一样。 包括钮书瑞回去当天就和叶离拥抱的事情,还有,和乔启的亲吻…… 江闻忽然无意识地扯了一下嘴角,似是在冷笑——若不是看在钮书瑞被迫的份上,她这几天又怎么会过得那么安宁? 算她懂事,不管叶离和乔启怎么发疯都知道不能搭理,总算有一些作为他女伴该有的模样了。 渐渐的,江闻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真心在里面,对于钮书瑞近期的乖巧,他还是比较满意的,这说明她已经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了。 想也知道,定是那次的狠戾让她学会了低头,否则,以她自作聪明的性子而言,又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 至于这两者间的变化……江闻不想过多回忆,他从一开始就警告过她,要是她早点醒悟,也不至于受那么多苦。 想着想着,江闻的脸突然就黑了下来——不是因为他又一次感到了懊悔,也不是因为他不满钮书瑞被鞭策了才懂得听话。 是因为他居然只稍微回想了一下钮书瑞当时的模样,就硬了。 江闻略带不爽的瞥了一眼那明显勃起的下体,也是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傻傻地站在落地窗旁,没有回去休息。 就因为想了一下钮书瑞,便出神得忘了当下的情况。 这一定是因为他又有一阵子没发泄欲望了——在让钮书瑞做他女伴之前,他可是保持着一天一次的频率。 而换成钮书瑞之后,却要因为顾及她的身体,没法天天都操,还得帮她擦药、洗澡…… 江闻顿时有些恼火,但更让他窝火的还不是单纯地无法泄欲,而是明知如此,又不打算去改变现状的“无力感”。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江闻的视线范围内不再有乔启或叶离的身影,显然,他们两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视线死角,说不定,还“潜入”了他的别墅。 江闻漠然地放下窗帘、收回目光,冷着一张脸走回床边,径直躺下,全然没有一点要应付两人的意思,想都不想就闭上眼睛,平静得仿佛又睡着了。 就连那笔直挺立的下体,都逐渐有了消停的迹象。 须臾,走廊的尽头忽然传来一道很轻微的枪械的声音——枪,被人上了膛。 江闻对这类声音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非但听出了上膛的声音,脑海里还下意识浮现出了枪支的型号和模样。 他轻笑着睁开眼睛,挑了挑眉头,总算觉得有那么一点意思了,心想也难怪这两个人敢大半夜来袭击他,原来是因为搞到了枪啊。 但也只有这点本事了——毕竟就算拿到了枪,他们也依然不敢和他直接对抗。 所以江闻又一次闭上眼睛,还是没把两人放在眼里。 同一时间,外面再次恢复寂静,静得没有一点脚步声;静得仿佛刚才那一道上膛的声音,只是江闻的错觉。 然而,一道“咔哒”的响声,门蓦地被人从外面推开。 房门如幽灵一般,自顾自地向内打开,看不见的空气急速流通两个空间,也打开了来人的视线范围。 房间内除了一些入夜后固有的声音之外,一片安静。就连房门的移动,都是无声的。 叶离又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才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此时的他谨慎得不像以往,眼神只微微地扫了一眼卧室,就锁定在那大床中央。 江闻睡得很熟,跟死了一样,叶离盯着看了两眼,视线很自然而然地就将那带着褶皱的床单一并收进眼底。 那褶皱虽然明显,倒也属于正常现象,并没有什么值得推敲的点。 但叶离却像是联想到了什么,眼神瞬间变化,他想都不想就举起手枪,冲着江闻的头部就是一枪—— 只见刚才还岿然不动的平躺着的江闻一个侧身,速度不急却恰到好处地翻下床去。 然后,他刚刚睡过的枕头便发出一声闷响,骤然多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ρó⒅sF.čóm(po18sf.com) 叶离像是被眼前这一幕激怒了一样,对着江闻刚刚滚下去的地方不断开枪,即便没有看到人影,也拼了命的扣下扳机、胡乱扫射,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杀死江闻的机会。 于是,此起彼伏的枪声便响彻整个房间。 不过短短几秒,江闻所躺过的地方就被牵连着出现好几个枪眼,一个接一个,杂乱又无章,明显是在疯狂试探江闻所在的位置。 但很快,他手枪里的子弹便射完了,叶离不得不停下来更换弹匣。 他的动作还算熟练,一看就是反复练过的。 只是他再怎么快,也依然有着致命的空档和破绽,只要江闻现在立刻起身,朝他反击,他几乎没有对抗的余力。 所以,不管是为了什么,叶离都应该找掩体躲藏起来,等装好弹匣再出来。 但他并没有这样做,还恰恰相反,不怕死地往床边继续靠近—— 紫丁簪: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不得不说,我都感觉紫丁簪再不更就太不是人了,明明也没在上班的,是吧!真不是人(doge) 但不得不说,不知道还有多少宝记得我之前说过,我没状态是什么鬼样的 是的,就是那种脑袋里的画面无法自动转换成文字的感觉,写的真的很痛苦了,一直在钻牛角尖……加上这两天时不时就头晕恶心想吐,然后外面还修路 我真的是修路女孩了,就很怪,我搬到哪里,哪里修路,我搬到哪里,哪里网卡(哆啦A梦抓狂!!!) 至于这几章的修罗场嘛,我刚看了一下我几天前记的bbll,为了防止我又更新不勤快了,所以剧透一下,这几章,我愿称之为,人人都想开抢,但人人都开不了枪(doge) 啥意思呢?就,紫丁簪又要开大了!哈哈 -- 153.剧情“很精彩,但结束了。”(正文3300 然而奇怪的是,江闻竟也没有起身反击,而是像消失了一样——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那样庞大的身躯,竟没在空气中留下任何一点痕迹与气息。 房间内因此荡漾出古怪离奇的氛围,叶离却丝毫不觉一般,还是往床的方向逼近,那步子又大又快,一走到床沿附近,就径直开枪,也不管江闻到底还在不在原地。 结果自然是打了个空——眼看那床的另一头,哪里还有江闻的身影啊? 下一秒,背后传来一阵猛风,连带着铺天盖地的恶意向他袭来。 叶离猛地转身,但他的速度怎么也比不上江闻,既没转过身来,也没逃过一劫。 那才被碎玻璃割破的还没来得及处理的脖子就这样被江闻钳子一般的铁臂箍在其中。 氧气和说话的力气顿时都离他而去,取而代之的是贯彻全身的刺痛感—— 叶离的脖子上似乎残留了不少肉眼难以窥见的碎玻璃渣,他先前一直沉浸于自己的思绪当中,自是感受不到。 当下被江闻这么一扼,碎玻璃受到推力,立刻嵌进肉里,同时伤及到两人。 但江闻并不在意,这么点伤,不算什么。 于是擒着叶离的力道便只增不减,叫那碎玻璃一直深入,不过一会儿,就看不见踪影了,也不知到底是埋进了谁的肉里。 叶离的脸又涨又红,他抬起手就往江闻的铁臂上锤,试图找到突破口,另一只手则举着枪往后“瞄准”,冲着江闻的脑袋接连开枪。 骇人的枪声登时贴着两人的耳膜剧烈响起——却不料几枪下去,竟无事发生。 反倒是叶离自己除了强烈的嗡鸣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了,还出现了头晕眼花等一系列“并发症”,反抗的幅度便越来越小,越来越虚…… 江闻则截然不同,依然岿然得像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无论叶离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筋络隆起的手臂。 他这何止是不受枪声影响,甚至可以说是免疫了所有外来因素的干扰,稳健到让人细思极恐。 仿佛他不主动让步的话,就没人能从他手中逃脱。 眼看着叶离的状态越来越差,呼吸和力气都快衰减到几不可闻的地步了,江闻仍是那面无表情、游刃有余的模样。 明明无法从他脸上看到喜怒哀乐,却能从他的行为中感受到他丑恶嗜血的“野兽”本性。 因为他完全有能力直接扭断叶离的脖子,却没有那样做,而是把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勒住了叶离,又给对方留了一分余地。 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叶离一点一点白费力气,然后筋疲力尽,直至死亡。 会这样做的,不是嗜血本性的猛虎,又是什么? 突然,叶离拼死反抗的手臂跌了一只下来,似乎已经没有气力再供他挣扎了。 他脖子上的血流宛如瀑布,浸湿了他的背部,在那本就漆黑一片的衣服布料上印出一个若隐若现的诡异纹路——散发出浓浓的死亡气息。 见到这一幕,江闻那毫无波澜的眼神居然有了变化,极快地闪过什么,似乎也知道叶离就要被他给勒死了。 但还没等他要一鼓作气把人弄死或者手下留情之时,叶离的另一只手也跌了下去,重心瞬时崩塌。 死了? 江闻盯着那没了生气的叶离看了两秒,眼神又微动几下,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放手。 正当这时,那本该死了的叶离突然复活,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猛地扎向江闻。 江闻迅速收手后退,动作间行云流水,没有犹豫,仿佛早就知道这是叶离的把戏,刚才也不过是顺势入套,故意做出一些会让叶离误会他中计了的反应罢了。 叶离一转过身,便什么都明白了。 一股人玩弄于股掌间的耻辱感猛地袭来,叫他全然不珍惜当下难得可以喘息的调整时间,取出另一把手枪就冲江闻接连发射。 江闻挑了挑眉头,却还是不感意外——他早就听出叶离带的手枪不止一把了,那枪械随着动作而响起的声音,真是再明显不过了。 “枪林弹雨”间,江闻往旁边一闪,藏进了某个沙发背后,叶离紧随而上,剩下的几发子弹便全打在了那价格不菲的沙发背上。 却没听见江闻中弹的声音。 他之后几枪明明都成功预判了江闻的走位,这么近的距离,即便全盘打在了掩体上,怎么说也应该直直穿过沙发,打在江闻的身上才对。 但情况明显和他想的不一样——江闻非但没有受伤,还再一次销声匿迹了。 瞬间,叶离就明白过来,这人若只消失了一次,那或许还能算作是巧合,但接连消失两次……这房间内的物品和格局必定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房间内的摆设乍一看平平无奇,跟常见的装修没什么区别,还像是随随便便弄出来的。 实际上却恰恰相反,卧室内的每一寸,无论是材质还是位置,都是江闻精心设计过的。 家具的摆放看似平凡日常,实则从各个不同的角度看去,它们都能连成一条又一条易守难攻的防线,完美地制造出大批盲区。 即便是江闻亲自带出来的人都不能一眼识破这个局,更何况对此完全没有经验的叶离? 他几乎是瞬间就失去主动权,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僵局。 只要江闻想,叶离就不可能找得到他,只能被迫警惕可能来自各个方向的危险。 而江闻,想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 不管是现在出现将叶离一击毙命,还是饶有趣味地看着叶离强装镇定,然后在对方心力憔悴时出手,对他而言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于是,留给叶离的路似乎只剩两条了,要么逃,要么,死。 可他居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淡淡地扫了一眼房间,便给枪安上子弹,在房间内拼命开枪。 俨然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每一发子弹间都毫无联系,上一枪可能在房间东边,下一枪就来到了房间西边。 打空了他便继续打,打完了他便继续换弹,根本不在乎自己能否打中江闻似的。 若不是两人先前交过手,这一幕单拎出来,都很难不让人相信这是一个精神患者在发病。 几轮下来,叶离的脚边落满了空弹壳,房间也不复刚才,视线所及之处全是黑漆漆的洞眼。 江闻是个沉得住气的,即便自己的房间被糟践成这副模样,也没吭一声。 叶离就大不相同了,他一摸所剩无几的弹匣,再看那千疮百孔的墙壁与家具,平静的面孔似乎再也无法维持,抬腿便踹翻了脚边的单人沙发。 谁知一声巨响过后,那不知到底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沙发纹丝不动,最多……也只是稍稍挪了点位置而已。 叶离见状,抬起另一条腿,加大力度,猛地就把它踢翻了,然后往沙发底座开了一枪,似是在发泄刚才没有踢飞的窘迫。 之后,他一路踢踹一路开枪,势必要把江闻所有后路都拆除掉的步步紧逼。 几分钟后,叶离站在落地窗前不远处,看着藏不住脚的江闻,再次上弹。 江闻不慌不忙,一边起身,一边好整以暇地整理衣襟,又拍了拍有些皱起的衣角,然后突然一个箭步,抄起桌上的水杯朝叶离扔去。 叶离想击爆水杯,但无奈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那样他也会被波及到,所以只能偏头躲过,同时向江闻继续开枪。 怎料江闻居然能迅速闪过,子弹擦着他的手臂飞了出去,紧接着就听见落地窗那震了一下,子弹似乎打在了那里。 见状,叶离还不退反进,冲着明显向他袭来的江闻跑去,一连开了好几枪——但这几枪竟然全被江闻躲了过去,亦或者说,是叶离全部没有击中。 也不知是不是江闻带来的震慑力太大了,反正子弹全打在了背后的落地窗那,玻璃碎了一地。 晚风诡异地袭来,吹开了那颇有份量的窗帘,露出外边的人影。 竟是先前莫名没了踪影的乔启,他神出鬼没地出现在那,冷眼看着已然正面交锋的两人。ρó⒅sF.čóm(po18sf.com) 几秒后,他举起手枪,瞄都没瞄,就听见空气中传来三声枪响,几乎交叠在一起,如爆破一般,震耳欲聋。 剧烈的爆裂后声,还有两道不同音色的男人的闷哼声先后响起—— 叶离被江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翻在地,砸在了一众子弹空壳上。 他甚至都听到了自己骨骼撞击在上的咯咯声,后脑也难以幸免,发出叫人手脚冰冷的不明声音。 许是看他疼得面目全非,江闻“好心”地一脚“帮”他翻了个身,踩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乔启的右肩被子弹击穿,手臂登时麻痹,枪差点从他手中掉了下去,与此同时,他整个身体都因为惯性往后倾去,他不得不后退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子。 只见江闻不知从哪拿出一把枪来,那枪通身乌黑,无论是颜色还是外貌,都和他们所持有的没什么区别,却散发出异常冰冷的气息。 而这气息绝对不只是因为江闻而起的。 刚才那三发子弹,乔启射了两发,江闻射了一发,但它发射出来的声音却比叶离先前胡乱横扫时的还要刺耳——这枪和他们的明显不在一个档次。 握上枪支的江闻不再掩藏,他周身逼人的气场陡然升高,明明还站在原地,却像是站在了尸横遍野的战场上,身上穿的仿佛也不再是普普通通的睡衣,而是不知道沾了多少鲜血的军衣。 他踩着叶离的头颅,面不改色地对着试图挣扎的叶离再次发力。 耳边立马传来叶离的吃痛声,却不知是不是面部朝下的原因,那声音堵塞不通,像是发到一半被吐出来的血堵住了一样。 然后,江闻动了动嘴角,“很精彩,但结束了。” -- 154.剧情/瞬间喷发,在钮书瑞脸上绽放出一朵 是的,结束了,一场从开始就被江闻看穿的游戏结束了。 其实后面这几步还是蛮有意思的——让叶离尝试杀他的同时不断开枪,制造出大而吵杂的声响,以此盖过乔启用绳索爬上来的声音。 到这一步为止,都还算不错。 但,太刻意了。 几乎所有的举动都透着一股“这是圈套”的违和感。 尤其是叶离后来的连续空枪。 这么一点距离,把枪随便扔给一个路人,都比叶离瞄得好,就算是目标在移动,也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偏差,竟全部S空。 不过,最致命的痛点还不是这个,是叶离本身的愚蠢暴露了一切。 虽说江闻只和叶离正面接触过一次,但他怎么也不可能连叶离都无法看穿。 叶离是莽撞还是冷静,取决于钮书瑞在不在场,钮书瑞就像是一颗钉在他心脏上的炸弹,如果在场,叶离便会失去理智。 反之,叶离就会像是摘掉了心脏的丧尸,多了一股不属于他的理性,像是被旁人强行安上一颗机械大脑一样,透着些许的不协调感。 每当这时,叶离都会有些“不悲不喜”,少了很多情绪上的波动,也感受不到外界对他的种种伤害,除非提及或者想到了钮书瑞。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叶离不可能那么鲁莽,难不成是前几天的教训还没吃够么? 江闻忍不住耻笑一声,也不知道该说叶离这是没脑子,还是大脑奇特,竟能长成这副模样。 和外面那个心怀鬼胎的乔启简直是天差地别,但又有着几分异曲同工的意味。 总而言之,这依然是他见过的最蠢最烂的计划,放到新兵营中都不会有一个新兵能举手通过。 江闻甩着手中的枪,等其余两人回过神来。 刚才那宛如爆破一般的枪声,对于没听过的人而言,简直就是往脑子里扔了个炸弹,大脑本能的封闭自我,叫人怎么也无法回神。 这样生理性的保护机制一般会持续三到五分钟。 所以,叶离刚才应该动不了才对,可他却能继续挣扎——这么想的话,就不能说他是没脑子了,确实是大脑奇特。 正当这时,江闻的脚边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叶离颤抖着摸到口袋,从里面掏出一把刀来,一甩刀鞘,便毫不犹豫的、反手刺向江闻踩着他的脚—— 不对,是割向——叶离这是要把江闻的脚直接割下来。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皮和肉还有鲜血在半空中一闪而过,掉落在两人周围,其中似乎还参杂了些许类似白骨的不明物T——叶离的小手臂上赫然出现一个血淋淋的洞孔。 男人的嘶吼声紧随而起,听起来痛不欲生,又是狂嗥又是咆哮,仿佛夹杂了世间一切糟糕负面的情绪,听得人大脑嗡嗡作响。 江闻皱起眉来,不耐地闭了闭眼,他似乎很讨厌这样的大吼大叫,亦或者说只是单纯的觉得叶离很吵,枪口理所当然地对准了叶离的心脏。 忽然,空气中划过一道极小的声响。 江闻毫无征兆地回头,看了眼床头柜的方向,然后猛地将叶离踢飞,朝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 阴差阳错逃过一劫的叶离或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接连的击伤让他大脑乃至全身都泛起剧烈的疼痛,无法思考。 撞上家具的那一刻,他反射X的蜷起身子,护住了痉挛颤抖的手臂,咬着牙死死承受。 阳台上,乔启不知何时退到了栏杆附近,袖手旁观地看着两人。 他对叶离的撕心裂肺不闻不问,一双眼只Y鸷地锁定江闻,将对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接电话的模样收进眼底。 江闻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比他预料的还要高出百倍、万倍。只要江闻想,完全可以一秒结束“闹剧”。 所以,必须铲除他,在他彻底爱上钮书瑞之前。 而现在,机会来了。 乔启小心地取出那早有准备的手雷,又往后确认了一眼楼层高度,准备将两人一网打尽。 …… 幽暗的房间内,唯一的光源便是电脑桌上的两块大屏幕,它们分别播放着不同的画面,盛上艳的目光就停留在他直直对着的那块主屏幕上。 上面播放着的画面淫秽又下流——井井有条的办公室内,一男一女两个人影半重叠在一起。 办公椅上,女人大张开腿,坐在上面,男人半跪在女人身下,微歪着头,埋在女人的下体上又舔又吸。 女人拼命震颤,激烈的呻吟伴随着淫荡的水声被音响无限放大,叫人听起来就像是身临其境一样,在房间内反复回荡。 盛上艳的阴精高高勃起,昂首挺立于男人精壮的小腹上,将那薄薄的布料撑起一个无法忽视的高度。 一听到钮书瑞和她的小穴共同发出的勾人淫靡的声响,那站立于内裤之下的肉棒便会跟着摇头晃脑。 激动得一跳一跳,透过那剧烈晃动的弧度,都能看出它究竟有多么的急不可耐。 但盛上艳就像完全没有感知一样,一直看着钮书瑞绯红的小脸。 全然不顾视频中她激昂抖动的下体,以及自己此时y到快要爆炸的巨物,享受又沉迷地凝视着钮书瑞沦陷到不知所云的面容。 视频中的盛上艳忽然变换动作,头颅开始左右摇摆,用尖锐的牙齿疯狂刮弄那脆弱的阴蒂头。 钮书瑞的两条腿止不住地发抖,在半空中痉挛似的快速抽搐,连带着身体都开始大幅度地抽动起来。 不多时,她就承受不住地哭了出来。 盛上艳有些惊叹地挑起眉头,原来钮书瑞这么早就开始哭了。 他按下暂停键,一点一点放大屏幕,集中在钮书瑞默默流泪的脸蛋上,指尖分别在她的眼睛和唇舌上一一划过。 电子屏又冰又冷,毫无生气,他却觉得自己感受到了钮书瑞炽热的体温,整个手都火烧似的烫了起来。 紧接着,他还觉得自己好似还摸到了钮书瑞的泪珠,此时,那泪花正顺着他修长美丽的指节一点点滑落下来,滴落在一尘不染的电脑桌上。 指尖后知后觉地荡漾起微微凉的湿漉感。 太有意思了。 盛上艳看着自己明明什么也没有的手,瞳孔微缩,兴奋地笑了,然后又一次把手放在了钮书瑞昂头哭喘的脸上,细细品味。 细长的五指就这样在女人因为性爱沉沦不醒的面庞上摸来摸去,带着浓浓的、不可言喻的诡异氛围,隔着屏幕,将钮书瑞的脸勾勒了一遍又一遍。 胯间的巨物也随着男人的动作,抖了一次又一次,它就像是有所感应一般,只要盛上艳还在抚摸钮书瑞的小脸,它就会一直摇摆。 亦或者说,它是在回应盛上艳脑子里不可见人的想法和画面。 可盛上艳对它就大有不同了,即便淫物靠着自主摩擦,振奋地吐出前列腺,屡次浸湿那K间的两层布料,他也未曾把目光下移过那么一次。 也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盛上艳才跟想起来似的,微微有了其他反应,把画面移到那被他含着的两腿之间。 只可惜,那浪到极致的媚红地带被他自己的头颅遮了个一干二净,他什么也看不着,只能看见钮书瑞两条白花花的腿,还有那细嫩的臀肉。 所以盛上艳只稍微看了一下,就重新缩放屏幕,继续欣赏钮书瑞被他舔吸出来的各种反应…… 这样的事情其实已经重复几天了,盛上艳就像是一个不会满足的黑洞,不断观赏着这“伤风败俗”的y恶视频。 逐帧逐帧地分析钮书瑞每一个不同的反应,感受并且回忆着那场性爱带给他的一切感知,就像是一个新生儿一样,“来者不拒”地拼命汲取。 从钮书瑞身上,从这个视频上。 盛上艳觉得自己的身体愉悦极了,那是一种超乎所以的愉悦,而这份愉悦,是钮书瑞带来的。 突然之间,他的身体里就多了一股从天而降的冲动。 盛上艳不愿暂停视频,便在沉醉之余抽出那么一点点心思来思考。 然后恍然大悟似的低下头来,扫了一眼那至始至终都坚硬如初的肉棒,随即,他扯下裤子,将其释放出来。 那y到前所未有的阴精通身涨成泛红的粉白色,就连两颗硕大的阴囊都被牵连着变了颜色。 明明还没C钮书瑞,就染上了艳丽的红色,仿佛刚刚插入过钮书瑞的身体,并在她体内驰骋了一番似的。 然而盛上艳看都没看棒身一眼,只全神贯注地盯着钮书瑞,随便抓握上阴精便开始快速撸动,另一只手则还是放在屏幕上,“握着”钮书瑞意乱情迷的脸。 他看得很认真,“握”得也很认真。所以,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其实很开心,只是表情不那么明显而已。 仿佛全身上下的力气都用在了看钮书瑞这件事上,再也分不出多余的注意力给其它地方,就连那撸动的手都是跟着画面中钮书瑞的反应而变化的。 唯独嘴角和眼神,洋溢出了星星点点的笑意,纯粹,而不自知。 直到视频又一次磨磨蹭蹭地播完,他却还是没射出来时,盛上艳才意识到,他体内突如其来的冲动似乎不是因为想要射精,而是因为……想要钮书瑞。 想要摸她,想要亲她,想要舔她,想要操她……想要她。 盛上yA奶头一回有些意外于自己的想法,但很快,他就迅速接受了自己这一变化。 因为他一直都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只是他没想到,即便他特意把视频截取下来了,也依然没抵过几天,便又想要钮书瑞了。 比他以前需要血液刺激的频率还高。 倒不如说,他从未这样频繁、急切的需要过什么。 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风平浪静。 然而,上一秒还在为这超出预判的事情喟叹的盛上艳,下一秒就开始因为马上又要操到钮书瑞而热血沸腾。 阴精在他手中颤动不已,力度大到他稍不留神,就会偷跑出去,在胯间大肆晃动。 盛上艳没有去遏制自己身体发出的欢愉的信号,相反,他还十分享受这种诚实且激烈的反应。 这是他活着的证明。 说明他真的感到了亢奋。 因为钮书瑞。 盛上艳松开“稚嫩”而粗大的肉棒,改握在阴囊上,两颗巨大的囊袋激动得持续涨大,变得又红又烫。 随便一捏,里面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晃荡一样,迸发出强烈的射精欲望。 龟头变得湿漉漉的,全是马眼吐出来的黏液,在瞬间就将那形状鲜明的蘑菇头染湿。 明明刚才还一点也不想S。 一想到阴精突然这么高亢的原因,盛上艳便不由自主地开始揉搓两颗滚烫的囊袋。 随后,他空出一只手来按下播放键,看着面前重新播放的视频,听着钮书瑞克制压抑的呼吸声,眼神逐渐变得晦涩暗淡。 却若隐若现地闪着一缕诡谲的光芒,阴暗又猩红,在灰暗的房间内格外明显,甚至仿佛超过了屏幕散发出来的光辉。 视频的反复播放,让钮书瑞带着哽咽哭喊的娇喘声再一次响彻房间,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不同的是,空气中开始夹杂男人低低的喘息,还有他手淫时色情黏稠的水声。 没了钮书瑞的淫水稀释前列腺液,这声音里便只剩鲁莽和粗暴了,听起来也异常疾速。 盛上艳却觉得远远不够,不管他怎么加速,性器上的感受都远不如操进钮书瑞蜜穴时的刺激和要命。 他只能加速,加速,再加速,从外界上营造出一种深入钮书瑞的感觉,才能在枯燥乏味的自慰中获得那么一点真切的快感。 忽然,耳边骤然响起钮书瑞高昂但细小的哼叫声,他的体内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跟着炸开了,阴精瞬间喷发,在钮书瑞脸上绽放出一朵又一朵只属于他的精花。 深陷高潮的盛上艳瞥见这一幕,脸上顿时冒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似惊讶,似高涨,似激越,似狂热…… 额间突然有热汗滑落,身体变得无比焦躁,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和钮书瑞合为一体,迫不及待想要回归那天生便属于他的洞穴。 阴精猛烈地回应着他的想法,激烈到根本不需要他怎么挤压,精液就争先恐后地从那大张着的马眼内喷射而出,一点点铺满钮书瑞嫣红的脸。 强烈的身心高潮让盛上艳久久无法平复。 好半晌,电脑屏幕上的精液都顺势而下滴在桌子上了,他才勉强回神,喘着气,拿起手机,轻车熟路地点了几下,拨通了某个号码。 紫丁簪: 嗯……嗯……如果你要问我,标题什么意思,那不是很明显嘛?警惕紫丁簪文字陷阱!!笑死我了 好了好了,我保证,马上有真肉肉!! 另外,现在是不是能明白,为什么我之前说人人都想开抢,但人人都开不了枪了吧哈哈哈哈哈,都想杀死对方,但都因为一些巧妙的原因没下手(虽然但是,我们小叶的手,呜呜呜呜呜,好惨啊,受伤的总是你——) 不过户狗的手雷嘛,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指不定呢!!指不定狩猎的男主就从五个(?嗯嗯还有好多余呢)变成了三个!!笑死 这几天一直沉浸于小艳的思绪思维,重新把他的人物背景和设定看了一次,真的,不愧是我从写脑洞就爱的男人,太赞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上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浪漫,可能这就是反差萌吧(doge)虽然后期才会直面的展现给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155.剧情男人冷白的指尖挑起 ℗ǒ⑱ω.νì℗ 钮家别墅外,赫然停着几辆格格不入的黑车,没有亮灯,简直是和黑夜融为了一体。 但车内的人一双双眼睛都透着锐利的光,一眨不眨,宛如写好程序的机器,滴水不漏地审视着钮家别墅附近的一草一木。 忽然,一个看似领队的女人手机震了起来,她快速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脸上陡然升起一丝敬慕,其它几个女人见了,都心照不宣地看了过来。 领队的女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们继续监护,不要掉以轻心,这才接起电话,“军长。” 那头低低地应了一声,径直吩咐道:“去把钮书瑞叫起来,不要惊动任何人,让她在房间里等我,然后到图片中这片区域守着,我马上到。” 江闻的话音刚落,女人放在耳边的手机便嗡了一下,她心下了然,本能地想应是,脑袋里却突然一闪而过什么怪异的感觉,心中顿时泛起丝丝怀疑。 顷刻间,女人没有原因的就觉得这通电话有问题。 于是她往一旁看去,给旁边坐着的短发女人使了个眼色,对方怔愣一下,似乎有些疑惑,但紧接着就迅速从座椅下方拿出一个有拳头那么厚的,酷似便携电脑的电子仪器。 短发女人将其打开,十指如电地操作几下,便对领队的女人比了个完成的手势,全程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期间,领队的女人又是点头,又是若无其事地应是,还无端开始汇报上一个时间段的工作结果。 江闻没有制止她这奇怪的举动,只和往常一样,静静地听着,然后在女人说完时道了一句:“我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领队的女人立刻看向同伴,“怎么样?” “是江哥。”那腿上放着电子仪器的短发女人答道。 领队的女人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样子,又问:“都确认过了?” “确认过了。”那短发女人一边说,一边把仪器亮给领队的人看,“定位我也看了,江哥正在往我们这边来。” 领队的女人仔细地看着仪器上各种数据以及定位指标,那短发女人见了,忍不住“多嘴”问道:“江哥刚才说了什么?” 按理说,她们不应该这么警惕、谨慎才对,亦或者说,是没必要。 因为当下这个任务,比起她们以往执行过的,简直是轻松到不能再轻松了。 既不是特殊任务,也不处在特殊时期,完全没必要在这里瞎警惕。 所以,在这样的前提下能引起她们戒备的,只能是江闻说的话了。 可是从领队人的反应来看,短发女人又觉得,这似乎不只是江闻下大了什么紧急指示那么简单……相比起来,领队的人看着更像是在怀疑江闻和他下大的命令。 怀疑? 这在她们的工作当中,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 身为军人,她们从入伍第一天就知道,服从命令,听从指挥。 不可能,也不会去怀疑上级下发的命令。 但领队的女人并没有回话,她反复看过那没检测出任何问题的数据,再联想到刚才听到的江闻那边传来的引擎声,心想,或许江闻真是有什么不能说的急事? 于是,她顾自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冲她们比了个手势便开门下车。 抱着仪器的短发女人隐隐皱了下眉头,反射X关闭机器的手就这么停了下来,狐疑地扫了一眼全然正常的数据,最终还是把手收了回来,将其盖上,这才跟着下了车。 一行人很快分为两路,但说是两路,其实就是领队的女人自己一队,去叫钮书瑞起来,其余几人去江闻所安排的地方。 领队的女人步履如飞,脚仿佛不会着地一样,没发出一点声音,不过三两下,便来到了钮书瑞的门前。 她推开房门,彼时钮书瑞正睡得香甜,半张脸埋在被窝里,透着酣睡时特有的红润,看起来气色好极了。 女人走过去,轻轻推了推她,钮书瑞眉眼轻动,立马就有了转醒的迹象,女人见状便要说些什么,一旁的手机却忽然震了起来。 钮书瑞被吵得蹙了下眉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黑衣女人,顿时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往后躲了一下。 女人似乎没料到钮书瑞这么不禁吓,抱歉地收回手臂,又往后退了一步,和她拉开距离。 钮书瑞这才在一阵不休不止地震动声中缓过神来,惺忪着一双眼慢慢起身。 女人一字一句地道:“军长有事找您,他马上就到,请您在房间内耐心等待。” 说完,女人又示意了一下旁边不断震动的手机,提醒钮书瑞记得接江闻的电话——刚才钮书瑞还没反应过来,女人就已经率先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看到了江闻的大名。 见钮书瑞跟着她的动作一同看向了手机,女人这才完成任务地放心离开。 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逃离了性爱的钮书瑞这几天都睡得很早,作息已然恢复正常,这个点往往是她睡得最熟的时间,突然在这时被人叫醒,不可避免会有些难以回神。 女人一离开,她就陷入了骤然紧绷后的涣散,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思考——江闻为什么找她?会是什么事情?重要到需要他亲自过来? 但还没等钮书瑞想出个所以然来,一直嗡嗡作响的手机就停了。 耳边忽然恢复安静,她的思绪一下就涌了上来。 脑海里浮现出某个似曾相似的画面,钮书瑞如梦方醒,着急忙慌地拿起手机,正要回拨,那头就又一次打了过来。 这一次,钮书瑞不敢耽搁,立刻就接了,小心翼翼地“喂”了一声。 然而回应她的并不是想象中的低沉男声,而是一段渐入式的、低缓的……轻音乐,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规律的敲击声。 在音乐的掩盖下,敲击声的融入神不知鬼不觉,叫人无从感知,只会下意识随着音乐起伏,构思出一副让人心旷神怡的画面。 本来钮书瑞的大脑就有些昏沉,刹那间听到这个,一点防备也没有,不知不觉间就听了许久。 就在这时,一道愈演愈烈的嗡鸣声突然出现。 钮书瑞眉心一跳,立刻意识到什么,就要把通话挂断—— 怎料,那刺耳的嗡鸣声猛地加到最大,直接“刺透”了钮书瑞的脑膜,导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竟就这样停滞不动了。 下一秒,电话那头的声音跟着消失,房间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当中。 钮书瑞呆呆地坐在床上,瞳孔失焦,目光僵硬,浑身鲜活的气息都在一瞬间离她而去,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了,只留下一具徒有其表的空壳。 就这么又过了几秒,电话那头再次冒出声音,一道熟悉的嗓音带着不知为何而起的笑意,轻悠悠地传了过来,“钮书瑞。” 刚刚还静止不动的钮书瑞顿时像是听到了什么指令一般,有了动作——她将手机放回耳边,乖乖地应了一声。 与此同时,宕机的大脑也恢复运转,钮书瑞反应了一下,就要把电话挂掉,却惊恐地发现——她动不了。 她的身体不听使唤。 无论是想挂电话,还是想起身……甚至,就连最简单的眨一下眼睛,都无法做到,俨然变成了一个没有自我行动能力,只能被他人C控的“木偶”。 盛上艳催眠了她。 为什么? 他想干什么? 他是怎么骗过那些女人的? 霎那间,钮书瑞脑海里曾经出现过的某个疑问在这一刻有了答案——盛上艳免疫催眠,是后天因素,因为他早已把催眠玩得炉火纯青了。 一个能够把催眠做到这一地步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被那些常见的催眠手段所“蛊惑”。 而她现在之所以能够自主思考,不是因为她对催眠也有一定研究,也不是因为她意志力强大,而是因为盛上艳。 盛上艳是故意的,故意将她的思绪和身体分开。 钮书瑞只觉得手脚冰凉,呼吸似乎都漏了一拍。 但她知道,这些都是她的“错觉”,她的身体此时此刻不会有任何反应,只会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你很聪明。”盛上艳没头没尾地说道,他就像是知道钮书瑞在想什么一般,轻轻地笑了一声。 钮书瑞登时毛骨悚然,若是可以动的话,她此时肯定已经跑过去把房门锁了,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以及那么一点聊胜于无的安慰。 她想不明白,盛上艳究竟会干什么。 以及,怎么会是盛上艳? 钮书瑞这几天并没有因为短暂的安全,就懈怠了,她有思考过叶离和乔启在江闻强势的手段下,穷鼠啮狸的可能X。 还为此特意观察过几个女人守夜的分布情况,不得不说,她们考虑的真的非常周到,几乎是把钮家全方面封锁起来了。 唯独没有思考过盛上艳的。 因为没有依据——钮书瑞没在盛上艳身上看到任何动作,表示他有可能会在短时间内继续纠缠她。 自江闻突然出现那一刻起,盛上艳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先前所有所谓的执着都在那一瞬化为乌有,变成了似三岁小孩的三分钟热度,不甚重要。 而调查她的种种行为,也可能是一时兴起,外加他喜欢追寻刺激——他特意选工作日来,不就是掐准了乔启和叶离都在么? 那他就会需要一个可以同时威胁她以及激怒两人的事情,来大到她“偏袒”他的结果。 所以钮书瑞暂时忽视了盛上艳,把他那些莫名而来的占有欲以及兴趣,都看成了单纯的吸奶欲。 因为只有单纯的吸奶欲,能很好的解释他各种无缘无故的行为;因为只有单纯的吸奶欲,才能让人产生突如其来的兴趣。 所以他不会做出和乔叶二人一样疯狂又危险的举动,眼下更是没理由冒险突破几个女人的守卫。 凡事都是有迹可循的,就像钮书瑞前几天暂时放下对江闻的猜疑一样。 当没有足够现象支撑这一想法时,就意味着它有可能并不成立,钮书瑞也不会高估自己,把盛上艳一切奇怪行为归属于所谓的“爱”。 然而,事实证明,她被他向来的冲动和心血来潮蒙蔽了双眼——盛上艳太过恣心了。 也是因为这点,或许……就算她把盛上艳纳入了提防范围,也无济于事。 盛上艳肆意惯了,想法千变万化,每一个行为之间都毫无关系,她连他下一个举动会是什么都猜不到,又怎么防备? 更何况,她还被他催眠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愉悦的哼唱声,很明显,盛上艳和她截然不同,心情简直是好得不得了。 钮书瑞算是发现了,盛上艳开心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会哼歌。 又或者说……是既愉快,又对马上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激奋时? 钮书瑞记得,盛上艳上一次哼出类似的曲调,是在得知她害怕他的时候,紧接着,他就…… 钮书瑞紧急打断了对那之后的回想,再这么想下去,她只会越来越忍不住地颓唐下来。 于是,钮书瑞强打起精神,搜肠刮肚地想着各种可能脱离催眠的方法,并不断尝试。 只是,任谁都心知肚明,她这样不过是在死马当活马医罢了,没有任何技巧和方向的尝试,就是白费力气。 不过片刻,钮书瑞就感受到了强烈的不适——也不知道是她的心理作用,还是盛上艳催眠的程度真的太深了,她的强行反抗引起了身体的抵御,造成了一些不良反应。 只觉得身体变得又沉又重,重得连她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钮书瑞不得不放弃蛮力挣脱的方式,开始重新梳理目前已知的所有思路。 忽然,耳边蓦地传来“哒”的一声,像是在耳旁响起的,又像是在不远处响起的。 钮书瑞慌忙看去,就见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盛上艳拿着手机站定在那,一双乌黑的眼睛状似随意地落在她身上,没有说话,只静静享受着她专注的眼神,以及她平静呼吸下急促不堪的情绪。 几秒后,盛上艳扬起一抹微笑,心情很好地说:“我到了,钮书瑞。” 盛上艳没有把手机挪开,平静的嗓音就这样在钮书瑞的两边耳朵同时响起,叫她大脑一麻,竟起了一身J皮疙瘩。 仿佛那心里的发毛压过了催眠的力量,从心脏,蔓延到了全身。 不需要身体的掌控权,钮书瑞都能感觉到,她的四肢肯定冷到发僵了。 两人相视无言,盛上艳就站在门口,也不进来,看起来并不着急,钮书瑞缓过来后,便仔细地回看过去—— 盛上阳刚才那句话,就像是在报告一样,钮书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只能从他身上寻找答案。 而盛上艳也很明显的,发生了一些很微妙的变化。 没有所谓的焕然一新、一改以往,他还是那个模样,踩在地上时,仿佛不会惊扰任何一粒尘埃,气质神秘又坦荡,带着一种明明能和世界一切都好好相处,却超然物外的感觉。 钮书瑞听见自己的身体又回应了一声,盛上艳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抬起步子走了过来,视线轻悠悠地在她身上打转,像是在穿过她仪静T闲的身躯,看着她局促不安的灵魂。 又像是在欣赏钮书瑞任他C控的模样……总之,那目光越发的别有深意起来。 片刻,他停在钮书瑞面前,握着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钮书瑞先前缩在被子下方有些翻起的睡裙裙摆便就这样随着起身缓缓落下,遮住了纤细光滑的小腿。 盛上艳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眼神顿时暗下,伸手,勾住了钮书瑞正在下落的裙摆。 男人冷白的指尖挑起裙边摩挲了两下,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上牵动。 紫丁簪: 久违的!盘!剧!情! 好耶,又揭露了一个伏笔,亦或者说,一半的伏笔,毕竟小艳不怕催眠、会催眠这件事,以后还有相关剧情(doge) 紫丁簪真不错!我记得上次说到小艳不受催眠影响,是61、62吧,笑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ps:是的没错,你又怎么会想到,接下来先吃肉的,是我们的艳艳(doge),本来小艳还要过一点妞儿的个人剧情才吃肉的,但是我忽然不知道那头三人打那么凶,该怎么结尾 寻思着再不来点不得不停下的剧情,他们真要把人打死了,到时候就真的男主5变3了,未吃肉的好多余岂不是就这样成为最大赢家? 那可不行。所以我狂想解决方法,最后就把小艳这段提前了嘻嘻嘻,不愧是我啊(doge) 反正早掳晚掳,妞儿都是要被小艳掳走的,一样一样! -- 156.盛上阳如痴如醉地品味着钮书瑞的下体。 杏白色的裙摆随之掀起,刚刚才被掩藏在下的肌肤就这样再次裸露出来。 男人有些Y冷的气息便似有若无地传了过来,从小腿肚蔓延到腿弯,又从腿弯,蔓延到女人的大腿根部…… 钮书瑞的左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与之一起展露的,还有那被内裤边缘包裹着的臀肉,以及若隐若现的三角地带。 只因为盛上艳撩的地方是腿的侧面——只要他掀得足够高,就能同时看到钮书瑞的腿心以及臀瓣。 钮书瑞无法闭眼,也无法挪动视线,只能呆呆地望着前方,从余光中艰难地感受到盛上艳的动作,瞥见他随着大掌节节攀升而一并挺立的腰背,正在将她面前的光线一点一点地隔绝在外。 就像是一团未知的黑色迷雾,要将她吞噬在内。 钮书瑞浑身的温度都在迅速骤减,先前因为熟睡而带来的红润早已消失殆尽,就连盛上艳微凉的指尖都能让她感到些许暖意。 正当这时,那指尖忽然一改轨迹,滑进到了她的股缝,从包裹着蜜穴的内裤边缘钻了进去,似有若无地蹭了蹭紧闭的小穴,又隔着阴唇在上面折磨似的一按再按。 然后用指甲挑开阴唇,挤开那温热的狭缝,往穴口挪去,却故意将动作放到最慢,让指尖碾到阴道口的整个过程变得无比漫长。 宛如凌迟一般,在钮书瑞的臀瓣间动来动去,动作“小心”又存在感十足,叫钮书瑞怎么也无法忽视,全身都不由自主地绷了起来。 下体更是夹到最紧,将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盛上艳轻笑般送出一道气声,指尖玩儿似的,一个用力就突破了钮书瑞竭尽全力的阻拦,把她的努力衬托得无比渺小。 却不着急前进继续“羞辱”她,而是待在原地,顽劣地反复蠕动,将两片臀肉弄得左右摇晃,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最后竟跟波浪似的,在内裤的包裹下汹涌起伏。 手指时不时还猛然发力,一下偏离原位,像是会碰到那从未被人侵袭过的后庭一样大幅度动作起来,给钮书瑞带来阵阵颤栗以及后怕。 后怕到不敢松懈,生怕盛上艳会像上次那样,毫无征兆地就要钻入那些不该被进入的地方。 可是身体完全不受她的控制,虽会条件反射的收缩,力度却远不如盛上艳的,即便他始终看起来悠哉悠哉的没用一丝力气。 男人的指节一下蹭蹭这儿,一下肉肉那儿,在菊穴和蜜穴之间玩得不亦乐乎,屡次后退靠近那比小穴还紧张的后庭,挑战钮书瑞的下限,看她无声抗拒的模样。 好半晌,他才算是玩够了,终于肯将指尖按在了那还一片g涉的蜜穴上,用指腹贴着洞口,时而打圈,时而揉搓,时而用指尖对着穴内不断推送,把那软嫩的私处都往里压了好几分。 当下钮书瑞没有一点抵抗能力,只要盛上艳想,立马就能摸到那紧致的穴肉。 可他偏要在插入前的那一刻收敛力气,戏弄钮书瑞许久未被进入的小到可怜的阴道口,在外面反复摩擦,磨得钮书瑞的下体一片火热。 甬道更是用力跳动,没一会儿就遭不住地往外分泌出黏稠的r液,浸湿男人被下体夹热的指尖,勾引着,引诱着,暗示着……叫嚣着想要男人进来。 盛上艳的眼神突然发烫,竟真像是被勾引到了一样直接半跪在了钮书瑞身前,撩起的裙摆便顺着他手臂的弧度一起滑落下来,挡住了他的些许视线。 叫他从刚才的一览无遗,变成了此刻的隐隐乍现。 无法再仗着独特的角度,清晰地看到女人娇嫩的下体为他而起的一系列反应;也无法再妄图窥见小穴到底是以一副怎样饥渴的姿态在魅惑他了。 却因为距离的贴近,阴差阳错地看到蜜穴吐露黏液时,臀肉的反应—— 软白的臀肉迅速收缩,抽搐似的夹了几下,r液便势不可挡地流了出来。 甚至在他挑弄阴道口的时候,臀瓣还会忍不住地快速夹动,性感的T窝随着她的用力若隐若现,妩媚得像是媚药。 盛上艳看得目不转睛,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向她再度逼近几分,鼻尖瞬间充满她刚从被窝里带出来的层层馨香,淡雅又温和。 柔得仿佛比棉花还软,又浓得莫名其妙,叫人无法忽视。 仔细闻去,还能闻到那隔着两层布料,隐隐约约传过来的蜜穴的芳香。 他的神经立刻像是被烈火点燃了一样,用另一只手紧紧抱住了钮书瑞的腰肢,捞起了那摇摇欲坠的裙摆,叫她整个挺翘的小屁股全部暴露在他的视线当中。 那深埋在她私处的手也禁不住地加大力气,又挤又压,又推又按,好几次都直接冲进小穴,在洞口附近快速抽插。 又因为速度太快,幅度太大,时不时就自己抽了出来,却毫不收敛力度和频率,直接在外阴上胡作非为。 然后又突然插进去,来来回回地折磨个不停,比得钮书瑞的小腹止不住地抽动,在他面前层层叠叠,如风中摇曳的花一般无助颤抖。 他俊美的脸庞不知何时几乎贴在了钮书瑞的腰腹之上,满脸写着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失智的欲望,透着可怕和疯狂,鼻尖凑在那平坦的小腹上深嗅不止。 从别处看去,这颀长的男人就像是压抑许久,终于爆发了的“贱民”,用尽手段地将那高高在上的爱慕对象玷污殆尽,凌辱不断,以下犯上地欺压着面前的女人。 柔软狭缝间的手更是毫不留情,三两下就将小穴干得r液不断,像是要把他修长的手和滚烫的缝隙都流满一般,滔滔不绝。 却因为他的过分执着,整个阴户除了被他强行挤开的洞口之外,其余地方都紧闭如初,导致那黏液流不过去,只能顺着他的手部曲线依次滑落。 但通常不等它们滑到男人骨骼清晰的手腕,就会被他狂浪的动作带到阴唇的各个地方,将钮书瑞的下体弄得到处都是黏液,又湿又热。 若是现在拨开那纯棉的布料,定是能看到满目的晶莹和色情。 盛上艳如痴如醉地品味着钮书瑞的下体,插着她的小穴,玩着她的阴唇,偶尔还要反复擦过那敏感娇弱的阴蒂,享受钮书瑞剧烈的反应。 惹得钮书瑞双腿颤抖,腿心又痒又酥,想要更加用力地闭紧双腿,膝盖却无动于衷——若不是被催眠了,她或许早已跌落在身后的大床上。 但她的呼吸明显变得越发娇颤,嗓子眼就像是承受不了这样短促快速的插弄了,陆陆续续发出哽咽又嘟囔的气声。 听起来仿佛是她自己在压抑一样,要哭了似的,又软又娇,最后甚至发出了类似娇喘的呻吟声。 盛上艳如梦方醒,粗暴的动作瞬间停下,一双还残留着情欲的俊眼这才回神似的,从眼前的布料扫到了钮书瑞还心有余悸一般缓缓起伏的臀瓣。 那眼神微微闪了一下,然后慢慢抽手,沿着内裤的边缘,一路从洞穴一旁摸回那大腿一侧,用指尖磨蹭两下,再次钻进内裤,勾着它轻轻往下扯动。 像是要直接把钮书瑞的内裤给扯下来—— 钮书瑞的心跳刹那间便错了一拍,盛上艳难道真的要在这里…… 她想开口阻挠、求饶,亦或者是其他什么方法都好,起码不能是坐以待毙。 但她没想到的是,盛上艳竟在g下内裤的那一刻停了下来,然后慢悠悠地起身,仿佛刚才那一切不过都是在逗她玩一般冲她笑了笑。 他当然是来操她的,也必定会在她的房间里操她。 只不过,不是现在。 比起这个,他当下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地方要带她去。 一个他光是想想,就十分期待的地方——期待钮书瑞真正出现在那时,究竟会给他带来多么庞大的冲击。 盛上艳兴奋到低笑出声,指尖最后在钮书瑞的腿侧挠了挠,才终于放开裙摆,看着那飘逸的杏色随着重力悄然落下,宛若昙花一现,美不胜收。 大掌却并没有要真的放过她的意思,而是顺着曼妙的曲线径直往上,摸上了那对柔软的嫩乳,围着它缓慢打圈。 他一直很喜欢钮书瑞的各个地方,因为无论是哪里,都透着一股为他量身定做的感觉。 一摸上去,他的灵魂就会像是嵌入了恰到好处的容器,发自内心地喟叹、振奋,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特感觉,只想更用力地感受钮书瑞的存在。 尤其是当他摸到这对淌过他血液的嫩乳时,这股感觉会猛烈攀升,直击他的理智,让他冒出想直接把钮书瑞压到身后的大床上快速操弄的冲动。 男人修长的五指瞬间笼罩在上,将那小巧饱满的乳肉裹进自己的手心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收紧。 直到那乳肉承受不住地溢出指间,将布料撑出色情又性感的弧度时,才细细品味般放开力道,重新开始。 每次收拢,盛上艳都又缓又重,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似乎对乳肉的收放很感兴趣,想把它整个过程都刻入大脑,看得专注极了。 仿佛在做什么科学研究一样,严肃又认真——如果那瞳孔没有夹杂欲望的微张和收缩,或许就更像了。 钮书瑞的身体向来禁不起折腾,既柔嫩又脆弱,不过须臾,乳头就敏感地立起,将薄薄的睡衣顶起一个无法忽视的尖端。 即便盛上艳的手始终没有碰过那娇滴滴的乳尖,故意冷落似的,食指和中指一直放在它的两侧,将乳头周身的布料全部压得严严实实的,唯独没有去碰那万分娇气的奶尖,却依然无法阻挡它越发挺立的事实。 甚至在旁边布料的对比下,这个事实变得越发显眼——粉嫩的乳尖越来越按捺不住了,竟涌起一股和盛上艳相悖的力气,y是将布料顶出一抹更加明显的N红色。 见状,刚刚还“善心大发”、像是要放乳尖一马的盛上艳立刻并拢四指,张开虎口,自下而上地掂了掂那形状姣好的乳房。 细嫩的乳肉登时震荡起来,带动得薄薄的睡衣都跟着晃了几下,清晰可见地映射出那乳尖一并跳动的模样,在那柔软的布料里磨来磨去。 盛上艳低下头颅,凑近那还在凄美摇曳的乳头,隔着布料,轻轻地嗅了两下。 那画面和动作就像是一只向来老神在在的猫突然亲人了一样,静谧中透着诡异。 紫丁簪: 这一章吧,难倒我了,不知道该设为h还是H,毕竟你说没有do进去吧,手又插入了,符合我之前说过的,含插入内容就设为H哈哈哈 但想了一下,还是设为h吧,毕竟那一段不算主要内容,占比也不太重。 今天本来下午就要改的,但是楼下一直那种小车开来开去,放着小喇叭喊的那种,我最近本来就无法集中精神构思,一点声音都不能有,于是直接摆烂,只能晚上改了。 但我不困哈哈哈哈,所以别担心,我最近都很晚睡,已经习惯了 -- 157.&am;剧情阴蒂再次燃起强烈难忍的瘙痒,剧烈 嗅动间,男人的鼻尖还有意无意的,在那敏感的乳头上不轻不重地擦了一下。 空气中立马传来钮书瑞突然加重的呼吸声,带着喘息,楚楚可怜。绵软的尾音里,还透着几缕几不可闻的释放感,就像是压抑许久终于得到抚慰的喟叹。 盛上艳轻轻笑了一声,看着眼前随着声音用力起伏的胸脯,将鼻尖埋进乳头一侧,重重地嗅了起来。 他就像是想把钮书瑞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馨香全都吸进肺腑一样,一连嗅了好久,均没有停下的意思。 反倒是那鼻尖越埋越深,跟野兽突然返璞归真在讨N似的,还因为讨不到,越讨越“生气”,连顶带撞的,直将钮书瑞的一侧乳肉压得节节败退,溢到另一边,才终于满足了地舒出一口长气来。 那托着嫩乳的力道也跟着松了一点,只是仍捏着乳肉回味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掂弄着。神色惬意的很,活像只踩N的猫,沉醉而不自知。 钮书瑞看不到盛上艳的表情,只能通过他的动作来获得信息,自是被他这又突如其来的猛烈给吓到,见他停下,还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没再继续,便不由得缓了口气。 谁知,盛上艳突然伸出舌尖,往那乳尖上“试探”地挑了挑。 乳头被挑拨得晃了两下,情难自禁地发起痒来,甚至反射X地往回含了一下。 钮书瑞听见自己闷哼出声,刚刚才沉淀下去的欲望再一次迸发出来。 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几下,就连下体都开始收缩起来,只因为阴蒂再次燃起强烈难忍的瘙痒,剧烈到无论阴唇怎么夹紧都无法缓解,只一个劲的渴望、叫嚣,明显是在想要面前的男人像刚才那样继续搓弄它。 盛上艳掀了掀眼皮,一眼便看到了钮书瑞这身不由己的模样,顿时满意得眉目挑起,散发出兴奋的目光—— 无论是她视死如归的表情,还是那娇柔敏感的反应,他都满意得不行。 甚至就像是要被钮书瑞这幅模样给吸了魂去,目不转睛到连舌头都“忘了”收回来,只一味地伸着,像是被遗弃在钮书瑞乳房上的,不甚在意地舔着那娇颤颤的乳尖,用舌尖自下而上地轻轻挑弄。 却总是不去碰那最为娇气的乳头,只不断变换着位置,一边看钮书瑞,一边钻研她那乳头根部。 偶尔舔入迷了,舌头便是真的忘我了,连位置都不换了,只停在一个位置拼命扫弄,将钮书瑞的乳尖推搡得反复摇摆,晃得宛如飓风下的果冻,接连撞回他有力的舌尖。 把那乳尖舔得红彤彤的,肿胀得不知充了多少回血,连睡裙布料都快盖不住它香艳的颜色了。 男人的动作和姿态都慵懒极了,舌头却总是能精准把控,在乳肉回荡的那一刻时有时无地扫过乳头尖端,似有若无地舔进那中间的小孔儿,给钮书瑞带来阵阵要命的颤栗感。 这轻飘飘似的感觉比一直触碰时的还要难耐,既让她觉得汇聚在乳尖的快感被释放了一瞬,又像是没有被释放,而是转换成了另一种骚动,又痒又酥,在她身体里疾速流窜,难受得反复吸气。 盛上艳眯了眯眼,舌尖猛地发力,压着钮书瑞的乳晕快速打转,果然比得钮书瑞闷哼出声,声音又娇又软,还哽咽颤抖,听着就挠人极了。 盛上艳就着她的声音将乳晕周围全部打湿,把她的左r弄得湿答答的,布料全都黏腻地耷拉在上。 唯独乳头上方,还保持着轻微的湿润。许是因为盛上艳刻意的忽视,它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糟糕,和周遭的湿漉比起来,竟像是唯一一片没有被侵蚀的净土。 盛上艳自顾自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一边看着,一边把指尖按压在上,缓缓打转,加快唾液的蔓延速度,亲手将这片净土一一摧毁。 随着指腹下乳尖的浸湿,他的脸上产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常人所无法理解的病态满足逐渐占据了他整张俊脸,这是他头一回在性爱之外的时间内流露出如此癫狂的表情。 仿佛这个动作不仅仅是浸湿钮书瑞左r上最后一点布料而已,还是在她身上烙下了拥有特殊意味的印记,开心得像个终于得志的“小人”,简直是无可救药。 钮书瑞的左r终究是湿透了,布料紧贴在上,随着她的呼吸勾勒出诱人娇媚的弧度。 盛上艳脸上的振奋感慢慢被身体所吸收、积淀,落在他面上的每一个角落,让他即使收敛了张扬的狂热,也依然可怖得像个深夜忽然降临的“天使”。 他直起腰身,一边点肉着钮书瑞又软又硬的奶尖,一边抚上她的脸,道:“看我。” 被催眠的身体除了基本的反应之外,就是听从命令。因而,听到命令的钮书瑞即便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当中微微喘息,也干脆利落地看向他。 结果一撞进他清晰可怕的眼神,刚刚的旖旎便一哄而散,荡然无存。 他明明是在笑,笑得无比开心,却瘆人到了极致。 宛若幼儿般最原始的邪恶——是钮书瑞当下的唯一想法。 她想要挪开视线,眼睛却只能牢牢地固定在他身上,透过他乌黑的瞳孔看到自己惧怕悚然的模样。 盛上艳毫不在意钮书瑞的惊怯,掌心轻描淡写地蹭着她的脸颊,还愉悦极了,仿佛钮书瑞怕他是件天大的喜事一样,低沉沉地笑了。 然后缓缓移动手掌,抚到她光滑莹润的额头,将她额间散落下来的碎发撩至耳后,这才重新沿着额角一点点抚到下巴。 眼神和动作看起来都不像是单纯的抚摸,更像是在想象、回忆,甚至是感受着什么,有种难以描绘的怪异感。 又来了,这没由来的奇怪想法……已经是今晚的第二次了。 自盛上艳出现在她房间起,她脑海里便总是会跳出一些下意识的想法,试图和盛上艳古怪的行为挂钩。 然而,这还不是最荒谬的。最荒谬的是这些想法明明无迹可寻,却又诡异的说得过去。 盛上艳这一次出现明显格外不同,钮书瑞不得不打翻自己先前肤浅的想法,‘微妙’根本无法诠释盛上艳此次的改变。 他身上的气息变得更外露了。 虽说他本就没有刻意隐藏,但他之前就算明晃晃地将自己的想法写在脸上,她也不一定能看出来。可这一次,她却隐约地能探知到一些。 他在感受着什么——就像上次握着她的手描绘他阴精时那样,在透过她的肌肤、亦或者说是透过这个动作在感受着什么更深层次的东西。 是真的跟叶离一样,也把她当成了谁的替代品么? 可是又不像……盛上艳的眼睛是在看着她的,并没有那种不自觉流露出的虚无缥缈的感觉。 他这副模样,竟让她觉得他是在思考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将她完美的保存下来才好。 钮书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盛上艳也像是玩够了,忽地收手,调头走到她的衣柜随手翻了一件长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不过,没走几步,他就突然意识到什么地扭过头来,上下扫了钮书瑞一眼,才注意到别扭之处似的,牵着她的手帮她把手臂穿过袖子。至此,钮书瑞才终于是穿上了外套。 但盛上艳还没完,他盯着钮书瑞半湿半g的穴口,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扣扣子。 毕竟这对漂亮的双乳“裸露”在外,怎么说也是有伤风化了。 但盛上艳显然没有这个意识——以他的能力而言,如果不想让旁人看到,别人自是一分一毫都窥见不了,更不存在什么伤风败俗。 而且他也不想这么做,因为就算现在扣上了,等到车上时,他肯定又会解开,但…… 盛上艳突然勾唇,而后径直略过了这一问题,重新牵上钮书瑞的手把她带了出去。 入夜后的别墅显得空荡荡的,竟有一些杳无人烟的感觉。一路上又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回响,便显得更加大声了,凡是睡眠浅一点的,或许都能听见。 但即便如此,盛上艳也一点不显慌张,途径周琴和钮文光的房间时,还特意停下来,改握上钮书瑞的腰,这才继续迈步。 钮书瑞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而后便是怎么也放不下去了。 只觉得盛上艳真是顽劣到叫人发指的地步了,又生怕他会做出什么更加刁钻的事情来而不敢发作—— 他明知道她不希望几人之间的事情暴露才如此费尽心思,也明知道她此刻正渴望着逃跑。 更知道刚才那一刻她内心无比复杂,难说是希望两人察觉到异样醒来,还是继续酣然梦乡。 可他偏要停留在这,为的就是要她产生自我矛盾的情绪,并且借机“挑衅”、玩弄她,甚至是刻意激怒她。 然后再看她情绪失控的模样。 而事实还真就如他所愿。 连钮书瑞自己都没发现,她身上还是多了那么一些情绪波动,就连刚才被任意摆布、玩弄胸乳和阴户时都没这么明显。 家人是她唯一的软肋,一旦涉及到他们两人,钮书瑞便会不受控地冒出情绪。 这股情绪,和受性爱影响时的并不一样,要更加鲜明,更加由衷一点。不像是做爱时的恼怒,不过一时之“快”,转眼间便消失了。 所以,家人对她而言真就那么重要? 盛上艳望着她,可她明明在未来的计划中也将周琴和钮文光抛之脑后了。 片刻,他突兀地笑出声来,全然不害怕被人听到的没压下半点声音。 钮书瑞再次紧张起来,只想像之前那样把他的嘴给捂住。 盛上艳自是看出来了,他彻底停下脚步,拉起钮书瑞的一只手放到自己唇边,做出被捂住嘴的模样,对上她的眼睛。 期间,他还是没有收敛笑声,直叫那气息随着笑意喷洒在她掌心里,还将唇恶意贴近她的手心,坏心眼地慢慢挪动,比钮书瑞直面清晰地感受他唇瓣的弧度。 钮书瑞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闪而过很多想法,可仔细琢磨时,又道不出个所以然来。霎那间她又想起来自己现在本就说不了话,想那么多也没用,便索性不想了,只单纯地看着。 眼眸中波动的情绪也就这样慢慢地敛了下去。 盛上艳见了,倒也不觉得扫兴。他本就是个在风口浪尖都能享受的人,哪一次不是当着乔叶二人的面尽情地C钮书瑞? 更何况现在既没有人打扰,也没有人催促,自是更加妄为了,兀自摩挲了一会儿钮书瑞的手掌后,才领着她继续往外。 盛上艳很神奇。 虽然他没有很明确的表现出来,但钮书瑞依然觉得,他就是能穿过她木头人似的外表,看到她此时的真实想法。 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如果此时站在钮书瑞面前的不是他,而是乔启,钮书瑞都不会那么咋舌——毕竟乔启自她出生起,就一直和她待在一起。 可盛上艳不一样,他和她接触……甚至是认识的时间也不过两个月而已,期间面对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却已经窥探到如此地步了。 钮书瑞只觉得可怕,盛上艳带给她的疑点,越来越多了。 走出别墅,钮书瑞便发现以往停着黑色轿车的地方空了,那些女人全都不见了。 按理说,她们不可能轻易走开,除非是被什么动静吸引走的;要么就是像她刚才想的那样,盛上艳用了什么法子,把人骗走了。 如果是前者,那么她们还有可能在这段时间内察觉不对,从而返回;如果是后者,她便只能认命了。 现在不管怎么想,都是后者的可能X更大,不然盛上艳怎么敢在别墅内消耗那么多时间。 忽然,一旁的盛上艳又停了下来,钮书瑞连忙清空思绪,就听见他说:“抱我。” 钮书瑞心头猛跳,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就已经言听计从地抱上了他精壮的腰身。 盛上艳和往常一样,只穿了简单的休闲衣裤。他似乎很喜欢这样轻薄的衣物,料子都极好,环上去的时候只觉得又滑又细,轻飘飘的,像是不存在,仿佛直接略过了它,摸上了男人有些凉意的肌肤。 钮书瑞的体温便就这样渡了过去,不过片刻便能感受到盛上艳的身体跟着暖了一点。 而他搭在她腰后的手也在慢慢用力,把人压向了他。 很快,两人的身子就靠在了一起。钮书瑞身形偏矮,便是从穴口到腰腹都贴在了盛上艳身上,湿答答的左r一碰上去,立刻瑟缩地颤了一下。 湿透了的布料没有任何抵御功能,嫩乳几乎就是在和盛上艳赤裸相贴,将自身的水迹一点点沾染过去,渐渐打湿男人的腰腹,在上面印出一个又圆又润的乳房形状。 钮书瑞的腰身直直抵在了盛上艳的胯上,也是这时,她才发现,盛上艳早就勃起了。 那阴精正因为两人突然的靠近欣喜不已,发狂地凑上她,不断摩擦,将她的腹部磨得一片火热。 钮书瑞一时间又燃起了不好的预感,不安又不适。 盛上艳抚着她的背,像是要安抚她的样子,大掌却慢条斯理地一滑再滑,直直摸索到她浅浅的腰窝,用指尖在上面轻轻地按了按,感受着钮书瑞敏感的反应—— 那后腰的腰窝儿敏感得跟私处似的,稍微碰一下,纤细的腰臀便收紧了,本就流畅的腰线变得更加紧致,勾人得厉害,直叫人流连忘返。 盛上艳抚着那顺滑的线条,悠悠笑道:“亲我。” 钮书瑞“瞳孔一震”,身体瞬间遵循地踮起脚尖凑了上去。 硕大的龟头因为她的动作逐渐撞向她的阴道,肉棒立刻感应到的小幅度震颤起来。 男人的面上丝毫不显,只挂着那诡谲的微笑。 两人的唇瓣越来越近,眼看着马上就要碰在一起了,钮书瑞却停了下来—— 两人的身高差并不小,盛上艳不低头,钮书瑞便是怎么努力踮脚,都不可能在没有外力借助的情况下够到男人的嘴唇。 而亲不到,被催眠的身体便会一直僵持在这,除非盛上艳再次下大指令,结束这不可能的行为。 于是钮书瑞对上盛上艳的眼睛,试着求饶。 盛上艳视若无睹,只有那唇边的笑意让她知道他看到了。 他顾自肉着她因为发力越发明显的腰窝,指尖陷进其中,像是要嵌入她身体一样,来回摩挲。 磨得钮书瑞腰眼发麻,又热又软,一颤一颤的,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她本就因为先前的亵玩有些无力,当下又被迫踮着脚站了许久,就算依偎在他身上,膝盖依旧无力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跌倒。 钮书瑞不得不真的求他,她知道他能看懂。 盛上艳却没在看她,而是看向了钮家别墅大门上的监控。 他找监控的姿态十分熟络,一点也不像是入侵者,反倒像是钮家的自己人。笑容也十分纯粹,明明满是挑衅和兴奋,却纯真得像个“不含任何怀心思”的少年。 他真是太期待这段录像被其他几人看到时的画面了。 下一秒,盛上艳回过头来,盯着钮书瑞,意兴盎然地道:“亲我。” 紫丁簪: 终于!!!终于改完了!!!好难啊这一章。 卡在哪儿不好,偏偏卡在了小艳的段落。他本身就不好写,中间隔这么一大段时间再回头看就更难写了…… 是的,这一章是和上一章一起写完的。当时两章在一起我记得是有6k多,所以我就从中间断了一下。因为当时要搬家了,所以没啥时间。 这两天重新修改,又填了两千多字进去,总算觉得连贯满意了! 对不起呀,让你们等了那么久。 -- 158.剧情&am;“张嘴,T我。”(正文4000+) 听见这话,钮书瑞的身体立刻像是得令的机器人,被按下了另一个机关,也不知是从何爆发出来一股潜在力量,竟能让那本就踮到极致的脚尖再次发力,对着盛上艳微笑的唇瓣,跳跃似的蹦了上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迅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拉近——钮书瑞歪过脑袋,漂亮的眼眸半垂着,一刻不移地盯着男人的嘴唇,专注得仿佛那是她的毕生追求,简直是心无旁骛。 随着靠近,她的小嘴还缓缓张开,露出了一个半遮半掩的幅度。 也不知是为了接下来的亲吻而张的,还是单纯的因为过度昂头而造成的,却荡漾出一股浑然一体的魅惑,盛上艳的目光便不由得落在了上面,眼中的玩心逐渐被某种不可言说的情欲所替代。 却在下一秒潜回水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钮书瑞的鼻尖在他的下巴上快速地撞了一下,登时就被这股冲击力撞得倒在了他的手臂上,然后被盛上艳按回了自己怀里。 钮书瑞疼得那面无表情的小脸似乎都皱了一下,鼻头一酸,眼里便泛起了亮晶晶的水光,显然是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弄得疼的不行。 但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呢,身体便不顾她的委屈,自顾自地再次踮起脚尖,竭尽全力地往盛上艳唇上扑。 小小的脚尖绷得又高又紧,钮书瑞脚上还穿着居家的拖鞋,质地软绵柔和,倒是不会卡着她的脚背,却没办法给她均匀的受力点,让她难以站稳,左摇右晃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了似的。 白嫩的趾头为了平衡和发力不得不蜷在了一起,渐渐染上更深的粉色,变得又粉又嫩,叫人看上一眼都觉得可爱。 但最可爱的,还是她那精致的小脸。 嘴角因用力抿在了一起,为她那重回面无表情的面容添上了几分认真,却被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驱散,简直是一秒破功,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倔强的小孩,倔强地要完成超出能力范围的任务,倔强得可爱又可笑。 盛上艳似是忍俊不禁,忽地笑出声来,随后竟像是真的被钮书瑞给逗笑了一般,连眉眼都染上了单纯的笑意。 钮书瑞本疼得有些闷气,一听见他的笑声,便诧异得连生气都给忘了——盛上艳可从未这样笑过。 他是经常笑,可他的笑往往都别有深意,叫人琢磨不透,不寒而栗;要么便是袒露着明目张胆的恶意,直叫人胆战心惊。 从未像现在这般,简单、纯真。 这股纯真是真的纯真,不含任何死水翻腾般的Y森,竟将他那总是笑得诡谲的俊脸衬得无比明媚,就像是乌云终于被拨开,阳光照进来了一样。 再加上他显小稚嫩的脸庞,简直是说句心智未开的少年都不足为过。 他这么一笑,倒真的像是没有烦恼的学生了,显得他抱着她的动作都没那么瘆人了,竟像是姐弟间普通的拥抱。 只是他的笑容里仍有些僵硬,仿佛脸颊还不太适应这样的笑容,又仿佛从未这般笑过……从未。 盛上艳弯下一点肩背,主动贴上钮书瑞的额头,一边不断闪躲着她穷追不舍的亲吻,一边钓着她地反复凑近,然后又在钮书瑞抬下巴的那一刻缩着脖子闪开,笑道:“快亲啊,书医生。” 钮书瑞机械般动作的身体闻见这话,忽然像是有什么被点燃了一样,一把抓住男人胸前的衣服,扯着他的领口用力一跳—— 盛上艳倏地抬头,直起肩膀,看着钮书瑞又一次的落空,笑得无比欢乐。 顷刻间,钮书瑞似乎真的憋不下这口气了,不顾脚尖的发软,再次使劲,双臂竟直接顺着他微微震动的胸膛缠上了他的脖子。 然后猛然用力,就要把人硬生生地给拽下来。 盛上艳还在哑然失笑中,被她这突然一拽,竟也不惊愕,倒是挑起眉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钮书瑞一看自己这么奋力一拉也没把盛上艳拉动多少,便知道这恶劣的戏码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了。 但内心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排斥,反倒是有着几分希冀——想着,说不定,就这样耗下去,能耗到那几个女人回来呢? 便身体是一回事,心里是一回事起来,有些身行不一了。 然而盛上艳又怎么可能看不出钮书瑞在想些什么呢? 他大掌一动,顺着女人曼妙的腰线滑进了她的股缝,肉着她的一边臀瓣无声作恶。 脸上的笑容越发卑劣,似乎就是在告诉她——他不着急,他可太不着急了。简直就是明火执仗地在比钮书瑞继续想办法,不允许她有任何一丝歇息的机会。 钮书瑞突然间就有些心慌意乱,摸不着底。 她难以想象,盛上艳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才敢如此嚣张和张扬,那些可都是江闻派来的人啊。 盛上艳点了点头,好像是在肯定她还在自我怀疑的猜测,然后奖励她似的,稍微低下了一点头颅。 钮书瑞的身体立刻接收到信息地圈紧他,就要往上爬,怎料,盛上艳放在她腰间的手竟也十分默契,仿佛两人就是这样约定好的,在她用力那一刻握紧她,给了她足够的支撑和力道,让她就这样突然悬空,直直地挂在了他身上。 钮书瑞被这毫无征兆的动静给弄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唇瓣就已经贴在了盛上艳的嘴上。 完成任务的身体瞬间收回力气,变得软趴趴的,便要从盛上艳的身上滑落下来,他却手臂发力,将钮书瑞牢牢固定在了他身上。 然后,说:“张嘴,舔我。” 钮书瑞顿时启唇,探出那又小又软的舌尖在男人的唇上一下一下地刷弄着,就像是在临摹名画一样,舔得认真又仔细,却唯独没有那么一丝情色的意味。 仿佛就只是一只小N猫,因为好奇和好玩,才能把这样不正常的动作做的如此单纯。 盛上艳笑意甚浓,却也没有故意张嘴让钮书瑞舔进他的牙床,打破这不堪一击的防线,让这动作彻底走向邪y,只是沉默地任由她将自己两片唇瓣舔得晶亮。 还在她舔歪了,往下巴舔时,配合地昂起头来,做出一副宠溺包容的模样。 却“不知”,这本就淫秽下流的动作再怎么遮遮掩掩,给它蒙上一层纯洁无邪的遮羞布,也改变不了它y色的本质。 甚至还会因为钮书瑞懵懂无知的模样,让这画面充满诱骗的味道,给人的视觉神经造成极大的冲击,叫人又不忍看,又忍不住会被她激起淫欲的心。 更何况盛上艳放在钮书瑞身后的手可并不像他面上显露出来的那么纯善——他一路沿着钮书瑞的T线摸到她大腿根部,然后荡秋千似的,连带着她的长外套一起摇晃着她长长的裙摆。 从后面看,就像是连这长裙也在洋溢着快活的味道。 杏白色在昏黑的夜晚下显得十分亮眼,晃荡的模样就像是夜幕下独自翩翩起舞的姑娘家,跳着优美而引人注目的舞蹈,叫人忍不住把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却在下一秒,立马就被那裙摆之下,女人若隐若现的奶白色肌肤所吸引。 钮书瑞稍显瘦小的脚丫松松垮垮地耷拉着拖鞋,摇摇欲坠般悬挂在男人的小腿上,自然垂落的模样看起来一点力气也没有,和男人不动声色也显得格外有力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摇摇晃晃的裙摆就这样在她的脚踝附近一左一右地来回扫荡着,那幅度时而大,时而小,时而快,时而慢,摇摆不定的,竟不禁让人浮想联翩,想到了某种不太好的事情。 更何况这裙身一动,周围的晚风便也跟着晃动起来,接二连三地窜进钮书瑞的裙底,不容拒绝地爬满她的双腿,冷得就像男人的手掌亲自抚上了她的肌肤一样。 钮书瑞的神经一时间便绷紧了,觉得若不是在外面,盛上艳定是早就掀开她的裙身进入了她。 而盛上艳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只可惜,当下也确实不太适合真的去C钮书瑞。无论是从时间还是地点来说,都不能让他放开了动作,尽情地g钮书瑞。 可他又确实是想,那怎么办呢? 盛上艳悠悠一笑,探出手指,从钮书瑞的大腿根部挤进她紧密贴合的T缝,却不只是用指尖探入,而是将那纯棉的睡裙布料和长外套一起塞入在内,将钮书瑞诱人的股缝塞得满满当当的。 被勒紧的布料明晃晃地勾勒出两片小屁股圆润小巧的形状,明明什么都没露,却又像是什么都裸露出来了,色情得人喉咙干燥,直咽口水。 盛上艳却还不停下,而是一直塞,一直塞,强迫钮书瑞被绷得紧紧的股沟继续吃下那不可能吃下的布料。 一直塞到她紧致的臀瓣开始合不拢,甚至是外翻出来,变成那y浪又骚贱的模样。 塞到那宽松舒适的睡裙变成紧身勾人的鱼尾裙,招摇过市地暴露出钮书瑞娇小却凹凸有致的身材,才勉强停下,还不忘挤着她的腿心,吩咐道:“夹紧。” 钮书瑞只觉得两腿间满是肿胀和异物感,两片臀肉不知被挤成什么模样了,又紧又勒,从腿心到膝盖,全是衣服布料。 若不是她不够高,钮书瑞甚至觉得,盛上艳或许还会给她小腿间也分上一点,让这布料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均匀彻底地描绘出她每一寸肌肤。 钮书瑞的臀瓣从未被拉得那么开过,即便是被他们发狠地扯着屁股操弄时,也从来没有。 因为他们执着的永远都是她私处上的几个洞穴,偶尔扯弄臀瓣大多数也只是为了操到更深的地方。 哪会像现在这样,被扯得无法并拢也就算了,还被填得又满又紧。 明明合不拢,身体还一个劲地收缩紧闭,将那布料死死地夹在其中,一直撞进那迷人的腿心里。导致那腿心的软肉被挤得不可开交,像是都被挤到耻骨上了,隐隐作痛。 盛上艳的手还唯恐天下不乱似的,隔着那铺天盖地的布料在外面慢悠悠地挤按,似乎是嫌这布料压得还不够紧实一样,存在感十足地反复挪动。 然后,忽地一个用力,将大掌挤进了那不能再进入的三角地带,隔着一众衣物,重重地压在钮书瑞的阴户上。 钮书瑞登时被撞得两腿发抖,一股电流猛地窜了上来,声音便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冒出来,急促的很,却又细又软,像极了小孩哭抽了的N嗝。 她的下体被撞得好疼,厚厚的一层布料再怎么柔软,堆积在一起的时候也只剩下粗硬了,加上男人不加掩饰的力气,似乎是要直接顶进她的子宫一样,疼得她久久缓不过神来。 两手都像是有些不堪凌辱地开始发力了,本能地想要逃离,即便还处在催眠状态,也拼尽全力地往上爬。 盛上艳却不依不饶地追着她,她往上一点,他便跟一点,锲而不舍地将自己的手塞进她的腿心。 甚至在整个过程中,指尖还像是在摸索她的敏感点一样,用中指在一堆布料的中间反复抠弄,试探着钮书瑞的各种反应,最后甚至在布料中间抠出了一条宛若阴户狭缝的密线,真是荒淫无度。 而不知不觉间,他也竟真的将整个手掌都埋进了钮书瑞的“下体”,胀得钮书瑞的小腹反射X地抽搐一下,本能地开始收缩。 就像是真的被进入了一样,开始一下一下地蠕动,吃舔着男人的“巨物”。 阴户更是——它被撑得深陷进肉里,冒出一股又一股熟悉的跳动感,明显是已经在激烈地回应了。 这时,盛上艳突然低下头来,打断了钮书瑞那漫无边际地舔弄,张嘴含住了她的唇舌大力吮吸,吸得钮书瑞的舌头瞬间发麻,发出哽咽痛楚的吸气声。 与此同时,大掌也已经摸清了钮书瑞被挤得缩在一起的敏感点分别是在哪里,对准她的阴蒂便是一阵猛烈地撞击。 紫丁簪: 我去!!我刚才‘紫丁簪’这三个字竟打不出来!!怎么回事,这输入法,跨了个年就把我给忘了是吧??小没良心的,呜呜呜呜 该说不说,我前两天晚上码这一章的时候忽然想到,小艳真的好像一只猫啊,还是有九条命且一条没耗就活了上千年的那种。 因为没“死”过,所以他纯粹无暇,又因为没“死”过,一命通关似的过了上千年,所以才又看起来什么都明白的样子。这不就是这两章里描写的那样,像是老神在在的猫嘛? 只是这只猫啊,坏的很(doge),真是贱兮兮的。 后面还有一章,159也写好啦,如果今夜凌晨效率依然高,或许能改完发出来。 我私心其实是想一起发出来的,因为这两章内容是连在一起的。本来都不想在这比比ll那么多,怕两章连看的宝思路被打断,但我也怕我今晚改不出来,所以就先和你们说说我那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哈哈哈哈。 冲!! -- 159.小P股便彻彻底底是抵不住了,猛地在男人 钮书瑞刹那间两腿绷紧,疯狂颤抖,阴蒂被撞得猛然收缩,逃也似的躲了起来。 大腿的肌肉也在拼命收紧,想帮助它的逃跑,却阴差阳错地帮了倒忙—— 它的紧缩直叫男人进得更深,顶得更重,猛地一下撞进了那敏感娇嫩的花心,直直撞在了那仓皇逃跑的阴蒂上,甚至还隔着一层软软的黏膜撞到了那最为脆弱的阴蒂头。 阴蒂头被撞得狠狠一抖,立刻疼得钮书瑞静止似的僵住了身体。 一股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无法磨灭的快感传遍了她整个外阴,带动得整个狭缝都跟着瑟缩了起来,绞得那隐秘的尿道口都为之一震,竟冒出了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排泄感。 明明前阵子才被狠狠玩过,还对那惨不忍睹的经历怕到不敢回首,却记吃不记打,只记得先前被拇指和鞭子插入时的痛快了,就这样再次被勾起不正常的欲望,在那缝隙间兴奋地跳动起来。 钮书瑞霎那间便恍惚得也不知是疼还爽,直勾勾的眼神突然就涣散起来,僵硬呆楞地看着面前的俊脸,唇舌都不会动了,只一直张着,被盛上艳侵略般席卷过每一个角落。 小屁股更是冲破了催眠的力量,竟一上一下地抽搐起来。 但说是抽搐,倒更像是颤抖,亦或者是在“吃”着什么——那肌肉一收一放的,不就像是在主动含着块块紧实的布料和男人的手吗? 仿佛临近高潮时的身不由己,身体和意识都没了方向,只深陷在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毕竟那娇答答的下体可没被这样对待过。它虽被迫含过有些粗糙的白纱,也含过男人的阴精和手掌,更是被男人用舌头舔过,用指头钻研过,用鞭子玩弄过。 可它从未被一口气卡进那么多布料过,柔软的布料层层叠叠地夹杂在一起,虽不比鞭子的坚硬,也比不上阴精的火热粗硕,却是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奇异顿感。 只因为那布料足够多,光是静止不动时,都能从阴道一直顶到菊穴。 而阴精可做不到。 因为男人若是想进入钮书瑞,要么是从正面进入,一边C着细腻湿润的小穴,一边用小腹冲击尿道口和阴蒂,再用阴囊拍打菊穴,却很难同时照顾到阴道。 而从后面进入,就更难了。最多只能照顾到后庭和小穴,阴蒂和尿道口也勉勉强强能被囊袋撞到,但根本不可能碰到阴道。如果想全面顾及,便只能用手了。 因此钮书瑞此时的感受,就像是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的强烈刺激。 那腿间的布料一旦动起来,便是一次性将钮书瑞外阴上所有敏感点都顶弄了个遍,还接连不断,不休不止,用着极其猛烈的速度和力道在那反复冲撞。 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根极粗极粗的绳子从她两腿间绕过,然后拉着绳子猛地把她提了起来,拽着绳子两端在剧烈摩擦她的下体一样。 疼得她两片大阴唇都火辣得不行,像是在害怕收缩,又像是已经被推搡到溢在大腿根处了,根本无法保护中间细嫩的软肉。 直叫那缝隙间格外柔软的媚肉全都隔着一层等同于没有的内裤在和那一众布料亲密接触,又痛,又爽。 只因先前还未完全g涸的r液在这其中起到了很好的缓冲效果,有效减少了钮书瑞的疼痛,让那媚肉在和粗糙布料接触时,不至于疼得流出血来,还能从中获得极其极端的快感。 甚至像是有更多的黏液从洞穴中流出来了,大剌剌地弥漫到整个缝隙,让整个下体彻底变得又湿又热。 仿佛随便一碰,都会溢出水来,湿淋淋的。更别说盛上艳这样极强的冲撞了,仿佛都能听见那快速的顶撞中传来的小而黏腻的r液声。 忽然,盛上艳猛地往上一顶,将手牢牢按进钮书瑞腿心后,就不动了。 钮书瑞两条腿还在哆哆嗦嗦地抖着,他一停下,这震动就显得尤为明显,甚至能听到她震颤时下体磨蹭布料而持续发出来的黏稠水声。 盛上艳忽然开口,道:“叫出来。”便一把摁住钮书瑞的下体,把她的阴户全都压到耻骨上剧烈摩擦—— 钮书瑞嗯啊一声,无措地叫了出来,哭腔伴随着激烈的快感,结巴又嘟囔,让人听不出来她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喘。 下体却也“叫”得尤其大声,小穴“噗嗤”一声,源源不断地推出大股大股的蜜液,势如破竹地流满整条小缝儿,甚至蔓延到内裤的另一边——浸到厚厚一团的布料上。 女人发紧的双腿越绷越死,死死缠着男人剧烈作恶的大掌,把它深深填进两腿之间,深得小腹都不由自主地抽痛起来。 却像是被操进了子宫一样,忽地又尖叫一声,小屁股便彻彻底底是抵不住了,猛地在男人腹前挺动起来。 用力到每次都狠狠撞在粗硬的阴精上,竟把盛上艳也激得情不自禁从喉咙里低喘一声。 然后又屈起腿往后缩,夹着男人的手狠狠往阴蒂上送,刺激得自己情迷意乱,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发出声声娇媚的嘤咛声,细软得像是在撒娇着想要更多。 钮书瑞就这样不过刚刚高潮,就周而复始地自己激弄自己,根本不需要盛上艳怎么大力摩擦。他只需要用力地箍紧她,然后在钮书瑞摆弄不到的时候帮她碰上一把,她就能迎来下一次高潮。 私处的水越流越多,逐渐多到内裤都完全无法承受了,睡裙布料似乎也兜不下了,还没来得及吸收,就被它直直地越过,淌进男人的掌心里。 让这疾速的撞击沾染上r液特有的水流声,又色又浪,仿佛盛上艳每顶一下,布料中就会有一触即溃的水滴被挤掉,然后飞溅出去。 钮书瑞悬挂在盛上艳小腿前的脚丫也像疯了一般在胡作非为——那棉拖鞋早在她被撞的第一下就被她甩飞在地了,哪里等得到她高潮之际呀? 于是钮书瑞小小的脚丫便是赤裸着贴在盛上艳K腿上了,伴随着那激烈的喷泻,粉嫩的脚尖忍不住翘起、蜷缩,反复动作,竟夹住了男人的K腿一角,在原地抖来抖去,简直就是把面前这岿然不动的男人当成了高潮时的宣泄途径,拼命拉扯。 而盛上艳也是真的屹立如山——即便钮书瑞整个香软的身子都贴在他身上,抖得跟个筛子一样,给他那叫嚣不满的阴精带来了阵阵爽麻刺激的快感,也只不过是时不时轻喘一下罢了。 和眼前早就完全迷离到不知所云的钮书瑞截然不同,他的眼神“清醒”至极,满目的X色遮都遮不住,深不见底地暗流涌动着,却被他控制的极好,叫他看起来就像是处在暴风中心却气定神闲的人。 甚至还有“闲心”再次抓住钮书瑞的腿心,一边用指尖重重摩挲她的蜜穴,一边又将她往上提了一点。 然后带着她微微侧过身,直对着监控,叫钮书瑞整个颤栗的背影彻底暴露在监控之下。 以这个角度拍摄的话,到时候看监控的人应该可以说是直面钮书瑞娇颤的反应了。 能清晰地看到女人两片臀瓣极速紧缩,却依然抵不过那撞击的力道,被撞出汹涛骇浪,隔着衣物都晃荡不止,让人情不自禁地遐想—— 遐想那臀肉到底是如何晃动的?遐想那腿心的媚肉是否也在跟着摇曳?是否变得通红、淫荡,被挤得无立足之地,却肿得鲜艳欲滴? 钮书瑞的双手蜷缩在盛上艳因为发力微微鼓起的胸膛上,本就细小的手指再那么一蜷缩,便显得更加可怜了。 看起来就像是无助哭泣的奶娃娃,把手放在男人胸前本是想寻求安慰,却只能随着他狂浪的动作颠簸、摇曳。细白的指尖微微发抖,想抓紧男人胸前的衣服,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 嗓子更是发软,急促的喘息逐渐变得软软糯糯、断断续续,好似才高潮个几次,就没力气再叫唤了。 于是盛上艳用舌头卷起她无力的舌尖,在上面咬了咬,再次下大道:“叫,钮书瑞。”他这次开口,声音大有不同,竟不知比之前暗哑了多少倍。 钮书瑞哽咽一声,像是在委屈控诉着男人竟还要比迫她呻吟一样,口水粘稠的色情声和近乎哭泣的娇喘却立刻从她嗓子里传了出来。 盛上艳便笑着重新含住她的舌尖,还翘着舌头舔了舔,像是鼓励又像是不假思索地随口道:“继续。” 钮书瑞哼哼唧唧的腔声立马响彻盛上艳的耳膜,配上那私处愈发剧烈的水声,竟真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盛上艳扒光了衣服猛操,还叫得不知廉耻。 盛上艳吮吸着钮书瑞的小舌,像是总算满意了,就这样抱着她一边往外走,一边手下不停地继续撞弄她。 却在几秒后,又含糊地说道:“大声点。” 于是钮书瑞哭喘得就更是媚惑了,恰逢此时盛上艳的迈步让她的阴唇开始互相挤压,一个猛劲的就被顶进了阴蒂头,阴道猝不及防地一阵抖动,又泄了出来。 小屁股在他腹前又一次抽动起来,从身后看就像是在走路都不愿放开男人的阴精,甚至夹着它一前一后地摆臀一样,简直是y浪又放荡。 若是叫乔启和江闻看了去,定是恨不能立刻冲过去抓着她的屁股一顿冲刺,还要一边质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骚?! 若是叫叶离看了去嘛……定是哭得比谁都激烈,然后猩红着一双眼,纠缠着钮书瑞狂插不停,势必要将她身上其他人的味道全部换成自己的。 盛上艳把钮书瑞带出监控范围,走到车子旁,将她压在车门上,又拉开她的双腿用自己的顶住,调整了几下姿势,叫她掉不下来后,便攥着衣服布料从前面比进她的阴户,更加急剧地搓弄起来。 钮书瑞被迫躺在车门上,浑身痉挛到不堪入目,想要逃离,却动不了,只能放声哭泣,妄想勾起男人并不存在的怜悯。 那声音一声比一声高涨,却软得一塌糊涂,听起来就像是在用自己最娇软的私处磨蹭着男人的脸,让人觉得激烈,又一发不可收拾地想要更多。 这一回,盛上艳故意从正面将大批布料拧作一团,隔着内裤塞入她的阴唇之间,把刚才填满她股沟的动作又重复了一遍,直至两片阴唇都被挤到肉眼可见地翻开了,才一掌罩住她的外阴发狠地继续搓动、拉扯起来。 直将女人柔媚的软肉拉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比得钮书瑞一秒高潮出来,水液当着他的面漫流而出,三两下便将新埋进去的布料全部泡湿,甚至湿得仿佛可以挤出水来。 盛上艳就这样一直把钮书瑞作弄到肌肉无力,瘫软在车门上,摇摇欲倒,才大发慈悲地把人放倒在自己身上,拥着她打开车门,将早已不省人事的钮书瑞放进车内。 然后自己独自回到钮家别墅大门附近,将她掉落在那的棉拖鞋捡回来。 紫丁簪: 简直不敢相信!!!我双更啦!!好耶!!快快快,妈妈的妞妞宝贝快来给妈妈嘴一个!!(几个男人:??) -- 160.剧情叶离果然止住了步伐,而江闻的后脑 钮家别墅直线距离一两公里开外的地方,几个女人职守在这里,均匀分布在相隔几百米的点位,两两一组。 领队的和先前抱着仪器的短发女人一组,正一脸沉默地看着钮家别墅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面色平静,眼睛一眨也不眨的,认真到让旁边的短发女人忍不住想——这一幕如果被江司令给看见了,或许都会不由一笑,冲她夸赞一番——这么小的任务也执行得如此上心,真是不错。 短发女人脑补着江司令原本严肃板正的脸突然铁树开花般难得一笑的画面,就不由得被自己这奇思妙想给逗笑。 她可真是不敢想象江司令若是真在这种场合笑出来,会是怎样一副“大场面”。 他可是比江闻还要正言厉色的人——江闻虽然平时工作中也没什么表情,但私下和她们相处时并没有过多的距离感,起码表情变化还是会有的,该笑还是会笑。 而江司令,便是从来没有了。所以短发女人一脑补出那奇葩的画面,就禁不住闷闷发笑,在原地笑个不停。 她的笑声似乎点醒了一旁的领队,只见领队的女人忽然动了,扭头和她交代一句:“你在这守着,我四处看看。”便迈步要走。 短发女人闻言,刚才还吊儿郎当靠在树上的模样没了,站直身来,脱口就问:“去哪啊?” 领队的女人没有说话,径直往前走了几步,而后像是不放心似的,又回头叮嘱一句:“有事立刻通报。” 然后便是真的走了,一眨眼的功夫,连背影都看不见了。 短发女人蹙起眉头,被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给弄得也有点傻兮兮的紧张了,要知道,看着钮书瑞这个任务真的很简单。 先不说钮书瑞十分配合,并没有对她们的过分贴身感到冒犯和不快。其次是那什么乔启和叶离也是真的没什么用,连仗都没打过的人,不值一提。 虽说她一开始确实是有些疏忽,不小心给乔启踹了两脚,让他得逞了,自觉很是羞愧。但那之后她也拿出了百分百的劲儿,没再让乔叶二人近身。 现在想想,其实当时那一下真的万分玄乎。以乔启的速度而言,他想做什么,她难道不是稍微一眼就能看破么?又怎么会被他踹中呢? 可她就是偏偏给踹中了,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帮着乔启一样,真是邪乎。 许是想起了自己先前的失误,短发女人没再好意思再在心里嘀咕领队的过分警惕,也打起精神来环视四周。 而另一头,领队的女人独自走在视线开阔的道路旁。小区内灯光很足,即便是凌晨时分,也亮得像是才入夜没多久。 她快步走了千来米,站到了一个勉强可以看到钮家正面的位置。 江闻给她们新安排的看守点处于钮家别墅的后方,呈一个半圆展开,看似一样能守着钮家,却明显多了很多视角盲区。 她怎么想也想不通江闻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不是她吃了狗胆,真敢以下犯上质疑江闻了,而是这个做法和时间点都很不合理,和她以往的经验相悖,自然而然就引起了她的疑心。 也因为这不符合江闻一贯的作风。 他如果真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不应该是让她们呈一个圆形分布在钮家四周,方方面面地护着,让他好安心办事么? 现在这样,倒像是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似的。 正这么想着,女人忽然听见一道微弱的引擎声从钮家的方向传来,然后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了。 女人脸色一紧,是江闻吗? 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距离江闻下大命令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十七分钟。 以江闻当时的车速计算,他大概需要七、八分钟抵大钮家别墅,姑且算十分钟。那剩下一个小时零七分,他们都在做什么? 领队的女人面色瞬时变化,她想也不想就立刻奔向钮家,一边给留在原地的短发女人打电话,道:“快看江哥的定位,快!” 短发女人被她这一声喊得连忙跑上车,打开先前放在后座上的电子仪器,一眼便看到那原本在往钮家别墅靠近的定位消失了,然后忽地一下,出现在了江闻别墅的位置,一动不动。 这定位的变化太过异常,显然是早就设置好的,不然她怎么也不可能一打开仪器就能看到位置的消失变化,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这一刻,短发女人不得不承认,领队的担心是对的,这是一场有计谋的掳掠。而且对方的技术和仪器都要比她们的高上好几倍,所以才能同时骗过她们和机器。 难道,真是她小看了乔启和叶离? 霎那间,短发女人开始调取小区内所有监控设备的录像。与此同时,守在其他位置的人也逐渐得知了消息。 五分钟后,几辆黑车几乎同时出现在钮家别墅门口,短发女人抱着仪器跳下车,正要说话,一看领队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知道了——整个小区的监控录像无一不被动了手脚,均是一片黑屏。 领队的女人盯着地面,面色是少有的难看,正拿着手机在拨通江闻的电话,似是要负荆请罪了,眼神却是极速地在地上扫过,像是在反复确认着什么。 然后,她忽然一把将抱着仪器的短发女人推回车内,随后自己也一跃跳进了驾驶座,就这么驱车消失在了其他几人眼前。 而那远在市中心开外的真正的江闻,正是被女人这通电话给吸引走的。 震动声响起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能在这个时间点给他打电话,说明事态十分紧急,所以他没有犹豫,直接往床头柜的方向走。 因为身上的责任,也因为明里暗里的挑衅——就算乔启和叶离通过手段高来了枪弹,那又怎样? 他不但依然可以轻松将他们击溃,甚至还能在这途中接听电话,言行一致地告诉他们,他们真的不足为患。 只是在这之外,还有一个不可言说的原因——那毫无缘由的心慌。 这让江闻下意识皱起了眉头,一边走一边回想着近期的工作。 他能出现这样的反应,说明潜意识是知道些什么、并担心着的,所以才会在听到电话震动的那一刻与之对号入座。 可他怎么理都没想到合适的解释,可见这通电话还极有可能超出了他的意料,便走得更快了。 不过,乔启不会真的以为他没听见吧? 江闻举起手枪,看都没看一眼,便朝乔启开了一枪。 乔启猝不及防,不得不往旁边飞扑过去,躲过这子弹,但江闻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往哪个方向躲了,子弹还是擦着他的左臂而过,差点就像击穿了叶离手臂那样S穿了他的手臂。 火辣辣的疼痛再次传来,疼得他一个没握稳,手雷就这样掉在了地上,顺着惯性直接从阳台滚了下去,发出闷闷的一道响声。 乔启倒在地上,呼吸艰难,额间全是密密麻麻的热汗,滴滴滚烫,滴进他的眼睛里,刺得他眼前一黑,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右肩在刚才的躲避中直直撞上了栏杆,本就灼心的疼痛在那一刻骤然攀升,竟一下让他大脑发白,四肢刹那间撑不起力道,才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伤口也在那一瞬发出诡异的声响,似乎是其中的筋络隔着弹孔强行撞在了一起,一瞬间涌出大量鲜血,浸湿了他半边身子,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刚被血水淋过的,透着极其不祥的意味。 乔启不甘地望了一眼手雷掉落的方向,右臂已经有些举不起来了,手枪还摔在了距离他不远处的地方,可望不可及。 于是他只能强行动了动左臂,伸进口袋,继续掏着什么。 彼时,江闻早就走到了床头柜旁拿起了手机,在看到来电人那一刻,他的眉头竟皱得更紧了,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个显示,“喂?” 江闻接通后,领队的女人二话不说便开始汇报,语速极快,每个字却又说得十分清晰,“军长,钮书瑞被带走了。别墅附近的监控全被摧毁,我们正在试图跟踪地上留下的痕迹。同时,我们刚刚查到乔启和叶离都不在家里,已经在调取他们的去向了。” 女人的汇报言简意骇,并没有说对方到底是怎么把钮书瑞带走的,也没有说那诡异的一个小时时间差。 只因为现在当务之急的是应对措施,而不是浪费口舌去叙述那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 江闻却沉默了,呼吸变得慢长而沉重起来,脸色并不好看,心头竟又胀又恼,满是说不出的火气。 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声被话筒传了过去,听得女人寒毛卓竖,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了钮书瑞在江闻心中的重要性。 竟重要到江闻此时的反应比她们以往任务失误时还要严重。 他虽什么都没说,但正是因为什么都没说,才是问题所在——在以往的任务执行中,如果她们谁不小心出了岔子,影响了任务,江闻都是不惨感情地立马给出补救措施。 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形中,散发出如此骇人的气息。 他一贯的作风本就是不会在任务还尚未结束的时候给她们施加压力的,因为那样只会让她们的神经更加紧绷,出错的几率从而增大,给任务造成不利。 所以他向来都是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等任务结束后再复盘,该罚的罚,该骂的骂。 因此女人根本没料到此次汇报的结果会是这样,更没料到一贯冷静自控的江闻竟会被钮书瑞给牵扯了情绪。 甚至险些再次怀疑电话另一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江闻了? 突然间,领队的就觉得自己这次任务之后肯定是没救了。即便是找回钮书瑞了,或许也难以弥补这次的过错。 好半晌,江闻终于开口,飞快地说:“去查叶家的私生子,盛上艳。” 然后便掐断了电话,拿出电脑,竟也自己开始着手调查起来。 领队的女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得令后立马给旁边的短发女人说了新的调查方向。短发女人一听那名字,便不由一愣——盛上艳? 这个名字她并不熟悉,但叫她讶异的还不是这点,而是掳走钮书瑞的竟真的另有其人? 同一时间,不远处的叶离和乔启也顿住了。 叶离本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了一点,正半跪着,抱着颤抖不止的手臂一个劲的“妞妞”、“妞妞”的喊,听见刚才那话,立刻没了声,抬起苍白又血红的脸直勾勾地看着江闻—— 他脸上还留有被江闻一脚踩在地上的痕迹,空弹壳尖锐的边缘划破了他的俊脸,在上面横七竖八地留下一道又一道锐利的伤口,血可以说是流了他大半张脸。 叶离就这样盯着江闻看了半晌,似是在反应着什么。 然后脸色突然一变,急忙拖着惨重的身子从地上起来,一步一步走向江闻,就要凑过去看江闻的电脑,竟一副不计前嫌的模样,仿佛把他打得这么惨的不是江闻。 江闻余光瞥见了,只觉得烦得不行。 刚才他接电话的时候,耳边除了女人的声音,就是叶离那声声不止的“妞妞”,仿佛和钮书瑞有心灵感应,已经隐隐察觉到她不见了一般,直叫他无比烦躁。 于是他拿起手枪,直接对上了叶离的心脏,不耐地道:“想死就继续。” 反正他早就想杀了叶离,刚才也准备动手了,只不过被打断了而已,现在再补上也不迟。 叶离果然止住了步伐,而江闻的后脑,也被另一支枪抵住了,只听乔启在他身后,声音虚弱且粗重地说:“继续查。” 紫丁簪: 我觉得在我恢复状态的途中,最大的阻碍,是我妈。我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听有声小说这个习惯。 听就算了,那些套路还都很emmm,都是什么一夜情然后有了孩子,开始先婚后爱,要么是替嫁然后先婚后爱,总之先婚后爱就对了(没有说先婚后爱不好的意思!!!) 然后还不h!!!(废话) 但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不是这些,而是配音不够好听!!!我去,更离谱的是她现在开始听爱有声小说了,那声音,我真的麻了。 不过我倒是从那些小说里学来了俩新词汇,一个是“逗弄”,一个是“纤白”。虽然“逗弄”我搜了一下才发现我原来早就用过了……我就说我怎么当时一听这词汇,就觉得不错,觉得我一定用得上,就记下来了。 -- 161.剧情在场三个男人无一不铁青着脸,爆发 乔启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后,而他竟被叶离的动静所吸引,没注意到。 江闻回头看了一眼左手拿枪的乔启,乔启的脸色并没有比叶离好看到哪里去,一样惨白得很,甚至完全可以说,比叶离的更差,毕竟叶离脸上还有那么一点鲜红的血液点缀,他可就没有了。 江闻道:“你以为,你伤得到我?” 乔启当然不可能伤得到江闻,四肢健全时都打不过,更别提现在了。 他的右肩还在汩汩流淌,一直有新鲜的血液冒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血液流动的温热感,但不过两秒,便会消失不见,连带着他的体温一起消失,只留下阵阵湿漉漉的恶寒。 他已经有些缺氧了,若是再不赶紧止血,他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甚至是休克。 所以他当下并没有时间自己去调查钮书瑞那边的事,叶离则更不可能了,一脸呆楞地看着江闻的电脑,简直是没用。 乔启只得暂时放下心里的计划,让江闻来处理这件事。 他放下举着手枪的手,道:“盛上艳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手下那几个连他都不知道,不就说明她们并没看到是谁带走了妞妞么?堂堂江军长,连这都需要我来提醒你?” 乔启很轻地扯了一下嘴角,似是没有力气放声大笑才退而求其次,却阴差阳错地叫这抹笑意变得尤为刺眼,刺眼到他满脸的灰白都挡不住这浓浓的嘲讽意味。 明明一身血红,或许连站都需要借力了,却还有心思在这嘲弄江闻。 毕竟乔启可不傻,当他听到江闻提及盛上艳的名字时,便知道,电话那头一定是守着钮书瑞的女人打来的。 而江闻的反应,不就不打自招了吗? 一身自以为藏得很不错的戾气,其实早就暴露无遗了——他越是强压着怒火,假装镇定,就越是欲盖弥彰。 只是乔启没想到,这才过去几天而已,江闻对钮书瑞的欲望就已经有了转变的征兆。 若是再这样任由它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江闻对钮书瑞的欲望便不会再是这样“简单”的吸奶欲,也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还能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但好在,江闻太过自负了,自负到一定程度,便是愚昧了。 这种人,是不可能自己开窍的。 乔启当然也不会为了一时的解气,就口无遮拦地去刺激江闻。于是,他话里话外,便都是在讥刺江闻的能力了。 同时,也是在借机模糊盛上艳的实力——等江闻的注意力和怒火都转移到盛上艳身上后,他便能继续渔翁得利了。 盛上艳能在那几个女人手下神不知鬼不觉把钮书瑞带走,就足以说明他身上确实还有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但那几个女人难道就有用了? 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发现盛上艳。甚至说不定直到刚才都还在以为是他和叶离g的。 那便不能怪他落井下石了。 乔启不屑地收回视线,转过身满屋子地找着包扎工具,他不信江闻的别墅里没有能给他手臂迅速做处理的医疗用品。 否则以钮书瑞那细皮嫩肉,以及那怕疼的体质而言,上次被江闻C完之后,她是怎么回去的? 江闻人高马大,下手狠戾,还一窍不通,定是不知轻重地操了她一个晚上。但她第二天却仍能正常上班,甚至还有力气和他反抗。这不是做过处理,又是什么? 一想到钮书瑞那不听话的样子,乔启的身体又克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这么一抖,他才发现,他的右臂已经快没知觉了——若不是低头间看到右臂也在抖,他都不知道自己竟气到这么怒不可遏了。 看着那沾满鲜血的手臂,乔启忍不住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Y冷的脸庞蓦地变得更加森然。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此时心中所想的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竟叫这冷笑和刚才的皮笑肉不笑明显不同,更显真情实感了。 其实乔启先前的明嘲暗讽,江闻都没放在眼里,甚至不痛不痒,还反过来将乔启看作跳梁小丑,觉得他们可真是本事没有,说出来的话却一个比一个自以为是。 可当下这一抹笑,却莫名让他感受到了耻笑。 耻笑? 耻笑他? 真是好笑。 耻笑他什么? 耻笑他看似在意钮书瑞,却在这紧要关头耽误时间么? 那乔启自己呢?这么在意钮书瑞,怎么不自己去调查?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耻笑他? 江闻沉着脸看向电脑屏幕,耽误时间?就算是耽误时间,那又怎样?钮书瑞对他而言本就不过是泄欲的工具,又能有多重要? 更何况盛上艳带走钮书瑞的原因也不是出自于仇恨或者杀意,自是不会危机她的性命,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难道是担心这一分一秒的过去,会让盛上艳有更多的时间去C钮书瑞么? ……那又如何? 江闻忍不住想要发笑,想说乔启未免也把钮书瑞看得太过重要了吧? 甚至还把这份愚蠢可笑的心理强加到了他的身上,以为他和他们一样将钮书瑞视作珍宝? 笑话。 一个女伴而已。 他们爱钮书瑞,他可不爱。 他和钮书瑞之间的,只不过是利益交换。 他甚至可以不去调查这件事,反正,盛上艳最后肯定会把人给放回来的——毕竟玩够了,不就自然而然把钮书瑞放回来了? 可他竟怎么也说不出来,就连想慢腾腾地搜查都做不到,双手如飞地在键盘上快速横扫着,一连串晦涩又难懂的代码很快便出现在了他电脑屏幕上。 紧接着,一个视频窗口弹了出来,是监控录像,看那角度,还是钮书瑞家门口的? 刚才女人在电话里明明说监控全被人摧毁了,他现在却依然能看见……江闻的眉眼立刻压了下来。 屏幕上很快出现两个人影,正是钮书瑞和盛上艳。 旁边的叶离立刻像是看到狗粮一样扑了上来,用那还算透擅的左手紧紧扒着他的电脑,一双眼瞪得极大,死死盯着视频中的钮书瑞。 就像是要把视频中的她给独吞了一样,越凑越近,逐渐挡住了整个屏幕。 江闻一个手刀挥过去,直接砍向了叶离的喉咙,叶离被他甩飞出去,又跌在地上,小手臂上的伤口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猛然冒血了,他却毫无察觉,只不管不顾地从地上爬起来,甚至还用右手撑了一下地面。 血更是狂流不止了,都能看到男人手臂上满是因疼痛蔓延而起的条条筋络,又青又紫,足以叫人想象到他此时究竟有多疼。 但叶离却并不在意,甚至没像刚才那样对江闻露出Y恶的表情,只一心扑在钮书瑞身上,迫不及待要知道他的妞妞到底被抓去了哪里。 乔启用最快的速度在某个柜子中翻出了大量药物,并对伤口进行了简单的止血止痛。 但说是简单,在他涂上药膏那刻,便知道钮书瑞为什么能撑着一副被操到破碎的身子继续上班了。 他转身走回去,彼时叶离也已经走回电脑附近了,乔启一眼瞥见了叶离的枪伤,却面无表情,什么也没说。 叶离也什么都不知道的,根本没想起来处理伤口这回事,失血到站在他们两人面前就像是一具死尸,却只知道重新抓着电脑,让那屏幕朝向自己。 江闻抬手,就要再给他一刀,却在下一秒,浑身的硬气再次飙升,凛人到藏都藏不住—— 随着钮书瑞和盛上艳越来越靠近摄像头,她左r上的湿漉也彻底暴露了出来。在场三个男人无一不铁青着脸,爆发出不同程度却同样强烈的暴戾。 好啊,好啊——江闻咬着牙,Y测测地笑了,健硕饱满的胸膛缓缓起伏,频率却凌乱到了极致,仿佛它的主人连怎么呼吸都不会了。 肌肉也猛地涨起,竟在一瞬间将胸前的纽扣全部撑到岌岌可危,似是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也是这一瞬间,江闻的脑海里也只剩下可笑二字。 他本以为盛上艳真有多大本事,竟能从几个女人手下一边藏形匿影,一边将钮书瑞强行带走。 结果——好啊,原来是钮书瑞胆大包天,你情我愿,自己主动跟人走的。 他就说,盛上艳能有那么大本事么?从他手下抢人?不过是钮书瑞的淫穴又耐不住了而已——才短短几天,便又骚到令人发指了。 作为他江闻的女伴,她非但敢跟着其他男人走,还敢对对方唯命是从,叫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明明连他的话都要挨过打之后才肯听上那么几分,却能这样如此轻易地便顺从了别人。 还骚到当众发浪,扭着屁股y要挂在男人身上索吻——可前几天被他亲的时候却这个也不愿,那个也不行,唉声连连,只知道一个劲的又哭又叫,现在却可以了?主动爬到别的男人身上了? 甚至情愿到被其他男人在公共场合隔着衣服顶x也毫无怨言,毫无廉耻心,爽到连话都不会说了,光会哼哼唧唧,淫水流了一地。 江闻怒形于色,脸色黑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独自坐在那盯着电脑屏幕频频发笑的模样简直是叫人肝胆俱裂。 乔启的面色Y得厉害,他那好不容易靠着药物压制下去的疼痛似乎也因为他的怒火再次燃起,疼得他只觉身子像是被一千、一万把小刀同时刺入,抖得可怕Y鸷。 他半抓着额头,闭上了眼,似乎不想再看这个会叫他怒火中烧的视频,仿佛多看一秒都有可能被气到断气,却蓦地昂头大笑起来,连连笑了三声,然后又像突然笑出来那样突然无声。 大掌从他脸上慢慢滑落下来,一起带走的还有那沾染了血迹的眼镜。 乔启将眼镜一把摔碎在地上,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满目的Y戾没了眼镜的遮挡,几乎是立刻就冲了出去。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叶离是,江闻是,江闻派来的那几个女人更是,除了会在他和叶离的面前耍耍威风之外,她们还会做什么? 连盛上艳都拦不住,不是废物又是什么? 乔启重新低下头去,再次看向视频中那个高潮到在男人身上反复扭动的女人,眼里迸射出几缕异样的光芒,眼眸忽然间就多了某些亮色,竟是被气出的点点泪液。 但只一秒就消失了,徒留一片亮光,却让他装满盛怒的眼神变得黑而发亮,就像是一条终于从黑暗中游走出来的毒蛇,Y翳恐怖。 妞妞啊,妞妞啊…他的妞妞啊,现在可真是越来越无畏了,连这样的事情都敢做了。 她是不是真的觉得他的脾气很好?好到会容忍她的一切?好到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乔启忽然又无声地勾了勾嘴角,笑得诡异又崩坏——也是,他的脾气当然好了,他的妞妞就是他一手纵容出来的不是么? 他的脾气若是不好,又怎么可能包容她那么久呢? 他的脾气若是不好……他的妞妞又怎么会他被宠成这副模样呢? 真是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一心只想去外面的世界闯荡。却玩得连最基本的回家都给忘了,将他抛之脑后,也不听劝了,简直是忘恩负义啊,妞妞。 但是,他的脾气也没有那么的好,他也是有底线的啊,妞妞。 当一个人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底线过后,他还会像以往那样继续宠溺,偏爱对方吗?妞妞? 叶离竟像是彻底疯了一样,当他看到钮书瑞自愿被盛上艳抱在怀里玩弄的时候,就已经疯了,大喊大叫,心如刀割。 手臂上的伤口骤然爆出一股血来,飞溅在半空中,竟是诡谲的……“绚丽”。 他抱着手臂,喊得撕心裂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又是盛上艳?为什么盛上艳总是要来觊觎他的美好?!总是要来沾染他的唯一?! 他的妞妞又为什么要跟着盛上艳走—— 叶离猛地顿住,一个不容存在的猜测渐渐从他心底里冒了出来——难道……难道他的妞妞爱上盛上艳了?所以才一再放任盛上艳接近她,操弄她? 所以,她之前表现出来的对盛上艳的不愿、抗拒,都是装出来的?就是为了不让他坏了她和盛上艳的好事? 他的妞妞爱上盛上艳了,爱上那个贱种了…… 这个想法瞬间占据了叶离的整个大脑,直叫他窒息在原地,连呼吸都不会了,四肢也越来越冰冷,冻得他比先前被击穿手臂时还要痛苦。 不,他不允许,他不允许,他不允许!他的妞妞不可以也不可能爱上别人!他的妞妞只能是他的,爱也只能给他,只有他,只有他! 其他人都不配获得她的爱,不配拥有她,只有他—— 所以,他的妞妞什么时候回来找他?他好痛,他好痛啊。 紫丁簪: 芜湖,说一句这是今年目前为止我最爱的一章不过分吧(doge) 众所周知,我就爱看疯狂的doi,疯狂的修罗场还有这几个男人发疯!!给我疯,给我往死里疯!! 可怜小叶一边发疯手还一边流血,很痛吧?没事的,之后更痛(?)(比u湿i) 哎,妞妞的痛苦世界已经不知道是几点零了,我为我之后的脑洞提前给妞儿买点好吃好喝的补补吧…… -- 162.剧情他会让钮书瑞知道 ℗ǒ⑱ω.νì℗ 叶离蜷缩着身体抱着血流不止的手臂,他的右手早已麻木,满是非人的颜色,神经都像是全部断裂了一样,抱着它,甚至像是在抱其他人的手臂。 他好痛,他真的好痛,他没有在装,他的妞妞为什么还不来抱他?为什么还不来安慰他?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来亲他? 为什么还不来保证她以后不会再接近别的男人,不再和他们做爱,不会再被别的男人碰,只和他,只属于他,只爱他。 叶离蜷蹲在地上,他那不看视频的模样明显就是在自欺欺人、蒙蔽自我,靠着那镜花水月的想象安抚自己。一双猩红的眼几乎目眦欲裂地盯着地面,仿佛能瞪出血泪来。 然而耳边属于钮书瑞的呻吟仍旧不依不饶地从电脑里传来,直比他面对事实,似乎是在告诉他——别做梦了,钮书瑞早就跟别人跑了,钮书瑞不喜欢他,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他,更不可能过来亲他、抱他,舔他。 因为,她早就爱上别人了啊。 你听,她在别人怀里喘得多软,多娇,多诱人,多主动啊? 比在你怀里叫得开心多了。 “啊,啊——不是的,不是的,妞妞是我的,是我的——”叶离忽然大声咆哮,猛地从地上起来冲到电脑面前,抢过那电脑便将它举到眼前,“妞妞,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对不对?妞妞,你说话啊?!” “妞妞,说话,妞妞!”叶离死死瞪着电脑里钮书瑞的背影,妄图看到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妄图从中得到她讨厌盛上艳的信息,也妄图得到她的回应。 “妞妞,你说话,你说话啊——不许叫,你不许叫!我不许你对他叫!不可以!” “那个贱人,贱人……是他比你的,对不对?妞妞,是不是他比你的?他威胁你,他是不是拿着刀威胁你?!他是不是又像上次那样拿刀比你了?!” “一定是,一定是!这个贱人、这个贱人,一定是他威胁的妞妞,啊——” 叶离将电脑高高举过头顶,就要砸下—— 一旁的两个男人冷眼看着,竟出奇的如出一辙,都没有动,仿佛满身的狂暴都不是来源于那电脑正在播放的视频一样,均一副想阻止叶离,却又没有阻止的奇怪模样。 叶离举着电脑,浑身像是突然定住了,纹丝不动,若不是那紊乱粗重的呼吸声还在持续响起,都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站着昏迷了。 好半晌,叶离才有了动作,却终究还是没将那电脑砸下,而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径直拨打了某个电话,一接通,便朝那边吼道:“给我查,给我查!给我查盛上艳!我要知道他去哪了,我要把他杀了!” 此时可是凌晨时分啊,都快到后半夜了,连外面的流浪猫流浪狗都睡了大半,更别提是赵助理了。 他这一接通电话,就迎来了叶离的强大冲击,耳膜几乎都要被震碎了一样,疼得他五官跟着大脑一起扭曲,竟有几分面目全非的意思。 然而还不等他彻底回过神来,叶离又自说自话地把电话挂了,然后半跪下来,把电脑抱在胸前,给遮得严严实实的,一副容不得他人窥探丝毫的模样。 自言自语地对着电脑说道:“妞妞,他是不是拿刀划伤你了,痛不痛?是不是很痛?你那么怕疼,一定很痛……你再忍忍,再忍忍好不好?很快,很快就不痛了……” 他的语气忽然在一刹那变得轻声细语起来,仿佛在他怀里的不是一个死物,而是真的钮书瑞,几乎就差伸手在那屏幕上摸上几下了,也不知到底是像个多重人格,还是像个精神分裂。 全身散发出病态的气息,时不时便哆哆嗦嗦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抽过去了一样,却仍要对着那电脑干g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仿佛被刀割裂开嘴角的笑容来,简直是叫人不忍直视。 叶离就这样死死地盯着电脑,死死的,死死的……然后突然伸手抓在屏幕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用力到指节都不正常的折了一下,似是要将江闻的电脑直接给戳穿来,好阻止视频里的人继续对钮书瑞做那污秽之事。 他脸上流露出让人惊骇悚然的杀意——他要把盛上艳给杀了,他要把盛上艳找出来给杀了。 叶离开始拼命回想所有有关于盛上艳的事情,只为找到一丝蛛丝马迹,推断出盛上艳究竟把钮书瑞带到哪里去了。 很快,他便回想起小时候曾听到过的一些闲言碎语—— 说那私生子在“回”叶家之前一直住在又破又小的地方,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都是因为以前没怎么洗过澡,没长虫都不错了。 还说他四肢又细又小,惨白惨白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估计从出生起就没怎么吃过饭。 又破又小的地方? 那一定是盛上艳的家。 对,家,家,家……盛上艳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寄生虫罢了,他还能带钮书瑞去哪?只能是他那和他一样见不得光的家了。 可是盛上艳的家到底在哪?叶离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就连叶家曾经的佣人都不知道盛上艳之前住在哪里,叶离便是更不可能知道了。 但向来便爱钻牛角尖的叶离又怎么可能发现这个问题? 他一个劲的死命回想,整个大脑都乱成一团,几乎所有的记忆都翻涌而出,在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一一播放——从出生,到现在,全部,全部都在作乱。 自母亲死后,叶离可以说是没再自主回想过以往的事情,这是他第二次主动翻阅记忆,一样是为了钮书瑞,大脑却比上次还要力不从心。 都说‘三日不弹,手生荆棘’,叶离那么久没“动脑”,又怎么可能不生疏呢? 他上一次之所以能够那么快便回想起想要知道的事情,得知盛上艳的身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刚刚C完钮书瑞,身心都处在一个十分不错的状态。 可现在呢? 他体内的血都像是已经流光了,大脑得不到供给,又怎么可能运转得过来。 顷刻间,叶离的大脑便被一堆无关紧要的琐事占满,没有一件是他想要记起的。 他只觉头痛欲裂,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抓在发间,试图用外力来阻止大脑持续加强的疼痛,强行制止那无意义的回忆。 好半天,叶离终于止住了大脑,却只得将思绪集中在又破又小这个线索上。 直到这时,他才突然意识到什么——又破又小,地势偏僻,没有饭吃。 如果他的妞妞真被盛上艳带到这种地方,那岂不是—— 不可以,不可以,他的妞妞怎么能出现在这种地方?他的妞妞怎么能饿肚子? 他的妞妞那么好,好到他想将所有美好的事物都送到她面前,好到他即便是匍匐在她身下都觉得很开心。 好到他恨不能将自己清洗成婴儿形态,生怕自己身上的W点会暴露在阳光之下,被他的妞妞看到,生怕自己身上的W浊会弄脏她,被他的妞妞讨厌。 他的妞妞这么好,又怎么能被盛上艳带到那种地方?被玷污,被凌辱,被迫沾染上那肮脏的味道…… 他的妞妞如果真的出现在那种地方,一定会被当场所有人觊觎的。 不可以。 他的妞妞就应该好好地活在他的身下,藏在他为她所建造的房子里,每天开开心心的,像以往那样,天天都笑,甚至要笑得比以前还要高兴。 那才是他的妞妞应该有的未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叶离忽地丢掉电脑,疯疯癫癫地跑出去了。 那电脑上短短二十来分钟的监控录像早就停了,只留下一片漆黑,此刻被摔落在地上,竟显得有些凄凉,和刚才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在叶离跑出去没多久后,乔启也跟着走了。 倒不是因为他觉得叶离在这精神失常的状态下能勾出什么惊为天人的事,找到钮书瑞,更不是担心叶离这痴傻的模样走出去会出事。 而是他和叶离来时只开了一辆车,叶离若是发现开不走车,反发疯把车砸了,在这荒山野岭,他今晚怕是很难回去。 乔启走到的时候,叶离正好坐进驾驶座。叶离这一路走得极其不稳,跌了好几次,乔启就在后头冷冷地看着,并无表示。 但当他眼下看到叶离摸了半天钥匙孔才反应过来自己没钥匙后,终是忍不了了,一把将人从驾驶座上拽了下来。 然后也不管叶离来不来得及重新爬上车,就自顾自地插入钥匙,径直开车,一路把车开回自己公寓楼下,套上早已准备好的白大褂,将一身明晃晃的血迹遮了个七七八八后,便下车走了。 也没管叶离会不会把车开走,会不会开着这车在外到处发狂。 因为这车本就不是他的,他可没傻到会在自己的车内开枪,留下有迹可循的隐患。 毕竟在叶离妄想抢走他的妞妞之前,他可一直都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民啊。 这么想着,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乔启便回到了公寓。 他立刻打开电脑,开启了那定制的ip修改器,娴熟地进入了某个看不出什么问题的网站,在站内聊天框里三言两语间便通过交易买下了盛上艳的去向。 在看到对方说成交之后,乔启瞥了眼时间,光是回来都花了他将近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内,指不定江闻已经率先他一步找到了钮书瑞的下落。 于是他又催促了对方一句,对方懒散地回了两个知道了,显然是不以为然。 乔启有些暴躁,正要发怒,那头却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威胁了两句。 他只得咬牙硬生生忍了下去——都因为叶离,若不是叶离,他这一路早就得到钮书瑞的下落了,又何必在这忍气吞声? 自上次叶离发疯,找黑客拦截了他和钮书瑞的电话后,乔启便意识过来自己手中到底是捏了怎样一个不可控制还没有用的炸弹。 虽然他从所谓的合作开始就没有想过可以指望叶离,也知道迟早有那么一天,叶离会把他给坑了,更知道他不可能一直能够利用叶离背后的势力。 并且,就算叶离不坑他,等到两人解决完周身所有威胁后,他也需要有足够的力量从叶离手中抢回钮书瑞。 只是他没料到,这一天竟来的如此之快。更没料到,他的妞妞竟偷偷背着他,私底下连续招惹了那么多不三不四的人。 所以他当机立断开始寻找其他可利用的势力。 找到这个交易网站花了他不少时间和精力,不只是要花时间找到网站的正确入口,还因为要花时间专门制作一款私人的ip修改器。 该网站几乎可以说是不法分子的聚集地,甚至是在逃通缉犯的聚集地,所以交易也不全是靠钱,在这里,可有不少比钱还要值钱的东西。 乔启选择的就是非金钱的交易方式,一是因为大笔的转账容易暴露,二是以站内的起步价来说,他若是光靠钱,根本交易不了几次。 更何况,他有本事,有技术,为什么要靠钱? 但也因此,他更需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藏匿隐蔽,不能有任何的泄露。 好在,这个网站内几乎所有人都这么做,所以他这样的遮遮掩掩并没有引起别人的关注。 但这也同时引发了一些无法避免的风险。 因为大家都不以真面目识人,交易可以说是全凭“信任”。而和不法分子谈信任,简直就是最可笑的事情了。 只要你给出的筹码不够高,吸引不了人,就只能占下风被动行事,甚至有可能被忽悠蒙骗,让对方白白卷了好处。 这才是乔启委曲求全的最重要原因。 而且,他没时间耽误了,不仅是因为要抢在江闻前面找到钮书瑞,还因为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等不及要处罚钮书瑞,等不及要操烂钮书瑞。 他不会再让步了,等从盛上艳手中把人抢回来后,他会让钮书瑞知道,她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做了一件多大的蠢事。 紫丁簪: 前天提前想好的比比ll是:没想到吧!!你以为小叶这次发疯的描写桥段就那么少吗?其实是因为161塞不下了,再写就太长了,所以我给断开了哈哈! 还因为从提前想好的安排来看,小叶放在最后描写最顺畅,他发完疯直接接回忆然后离开,这么读起来更好。免得他发完疯接点别人的疯批描写,再转回他思考跑走,就不连贯了。 然后乔启这个补充哈哈哈,其实是突发奇想,因为之后某个地方需要用到,干脆就在这里加上了。嗯嗯,饼先放这了(doge) 这两章可以说是信息量不少呀!我们小艳的信息也出来了一点。虽然小艳这个线索很普通哈哈哈哈,不都这么的吗(doge)私生子,没好童年!(说的好像小叶就有似的,笑死) 现在可以说是大家齐聚一堂,就差某只鱼了(doge) 别着急嘛呜呜呜,好多鱼真的有在安排了,我思考了一下,如果我接下来能按照提前计划好的走,那等妞儿熬过小艳这段play,熬过三狗发疯,好多鱼就快出现啦!!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163.剧情身在其中的他们谁 ℗ǒ⑱ω.νì℗ 乔启和叶离接连离开后,别墅内又只剩下江闻一人。 他看了一眼被叶离扔在地上的电脑,那上面沾了不少从叶离身上滴落甚至是滑落下来的血迹,只觉得又脏又晦气,在心里轻而易举地就将这台电脑划分为了垃圾,徒留它在原地,起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又翻出了另一台电脑。 江闻二话不说便开始重新调查,但这一次,他调查的方向竟不是小区内其他监控录像,也不是盛上艳,而是某件积压沉底的“悬案”。 刚才的监控录像出现得十分异常,不单是因为被摧毁的录像本身离奇又莫名地“复活”,还因为那监控拍摄的时间,以及录像播放完毕后的自毁程序。 这些或许乔启和叶离都没注意到,但他可注意到了—— 这短短可见的监控录像拍摄于女人汇报的半个多小时前,内容只有盛上艳玩弄钮书瑞直至高潮那么一件事,并没有展露出盛上艳进入钮家的方式和时间,显然是被剪辑过。 那么它的出现便也不再可疑,不过是人为C控,连带着是谁在C纵,也变得一目了然。 盛上艳这么做或许是故意的,又或许是觉得其他的都不重要。 因为这直白的二十来分钟,完全可以在瞬间激怒他们三人,并不需要前面那些有的没的。 但也有一定概率,是另一种可能——盛上艳既想激怒他们,看他们焦急地找钮书瑞,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又不想让他们那么快就找到他,所以隐瞒了他进入钮家的方法。 再精准一点,是怕他们知道了他是如何进入的之后,通过那么一些琐碎的线索找到他——毕竟,没有多少人能躲过江闻的追捕。 但这其中还有不少可能,江闻并没有着急作下结论。 直到他看到那视频结束时出现的黑屏,才得以断定,盛上艳并不在乎他们知不知道他的进入方法。 只因为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找不到他,无法对他造成任何一点威胁。 钮家的监控被他做了定向处理,若是别人想要查看,只会看到一片漆黑。 但如果是江闻、乔启或者叶离想要查看,就能轻松地看到他玩弄钮书瑞的全过程。 而在他们观看完录像后,录像还会进行自动摧毁程序,让这个视频从此从云端消失,再也无法恢复,永远都只有他一个人能够观看。 能写出这种程序并加以使用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怕他们找到他? 江闻甚至大概能猜到,盛上艳真正进入钮家的时间,起码得是那几个女人发现不对的一个小时前。他能如此的肆无忌惮,就说明他有足够的把握不会被几个女人发现——即便他明目张胆。 不用想也知道,盛上艳定是伪装成江闻去给那几个女人下命令了,而诡异的是,竟还真让他通过了那仪器的鉴定。 这高超到匪夷所思的手段,简直是罕见至极。起码在国内,从出现到隐没,也不过寥寥几次。 但巧的是,这手段每次的出现,江闻虽不全经历过,但都知道,还经手处理过。 他和钮书瑞第一次见面时之所以会出现在派出所,并手持警服,叫钮书瑞误会他的身份,就是因为他当时正在调查这件事。 就在他得到信息并前去调查的前两天,派出所被人入侵了整整一天,却始终没有人察觉到不对劲。 最离谱的还不仅如此,是那入侵的方式,竟不是入侵系统那么简单,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y在所里待了一整天都没被人发现。 这事任谁听了不觉得荒唐?不觉得是个笑话? 但它却偏偏是件真事,还发生在了最不该发生的地方。 甚至在初步的调查过后,他们还发现那“潜入”派出所的人和当天所内正在押送的重刑犯见过面,并极有可能产生过一段不长不短的交流。 查到这一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冷汗都下来了——这个人既然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混入押送队伍,就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直接将人给放了! 万幸的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但被汗湿了背的众人也再也查不下去了,扭头就将这件事传大给了上级。 所以事发后第二天,江闻才会来到派出所,才会和钮书瑞有了那样误打误撞的遇见。 江闻的出现横扫了所内持续一天的Y霾,大家似乎都相信只要江闻出面了,这件事就能被解决,才有了当时的“业绩”玩笑。 后来江闻审问过唯一一个和入侵者有过照面的重刑犯。 重刑犯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明显是早就料到了江闻回来,这也侧面证明了入侵者确实存在,并见过重刑犯的事实。 江闻不屑拐弯抹角,开口便让重刑犯交代事情经过,重刑犯闻言笑得万分嘲讽,非但没有坦白,还嘲笑他们不过如此,连所内进了“内鬼”都不知情。 江闻不恼不怒,只沉默地看着他,重刑犯笑透审,看着江闻那没有一丝裂缝的脸,念叨了一句没劲,然后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竟大发慈悲地和江闻说——那“内鬼”啊,可不是派出所和军队的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重刑犯的语气十分愉悦,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他对入侵者的点点欣赏。 显然,重刑犯很喜欢那入侵者,他们之间那场没有第三人的对话,想必也是十分愉快。 不过之后他便是什么都不说了。 这重刑犯本就是要判死刑的,他不肯说,江闻也没去比他,没必要和一个死人计较那么多,这些秘密他要么说,要么带进土里。 不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就算他不说出来,江闻揪出那个所谓的入侵者,也是迟早的事。 江闻从始至终都没有信过那重刑犯的任何一句话,不觉得那所谓的内鬼,真会是一个没系统培训过的人。 能够这样不声不息潜入派出所并潜伏一整天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外人? 更何况,这人除了潜入之外,几乎可以说是什么事都没做——没有泄漏机密,没有盗取信息,更没有恶意篡改和故意作乱。 整个行为逻辑可以说是诡谲、古怪,就像是来一日游的,纯粹是为了好玩。 如果真像那重刑犯说的,不是所内和军队的人,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人永远都是自私牟利的生物,当一个人既拥有了瞒天过海的技术,又拥有了敢直面重刑犯的强大心理时,他真的不会为非作歹吗? 江闻可不信。 所以,能这样做的也只能是一些闲着没事g的退伍军人了。重刑犯对此人的欣赏,或许也只是对来人能力的欣赏。 这也勉强能解释为什么大家都没注意到此人的出现,因为他身上不经意间带着的气场和他们一致。 而且y要对照的话,退伍军人也非常符合既不是所内的人、也不是军队的人这条线索。 这事从结果来看,并不算大案子,但其一旦被动曝光,定会引发众多不堪设想的事情,所以江闻后来还私下调查了许久,只为将这人抓出来,不让他再作乱。 但遗憾的是,他什么也没查到,最终只能转交给专门的部门处理。 这件事便也就这样慢慢的石沉大海了,一直到今天,都没有任何消息。 若不是那派出所内还大摇大摆的留有一件警号编码查找无果的警服,或许再过些日子,便会有人觉得监控的突然丢失仅仅是一个意外而已了。 不过,也多亏了这件事,后来其他派出所也陆陆续续地想起,他们所内不久前也被人入侵过,但他们不是这样的活人入侵,而是真的系统被入侵了。 资料倒是没有丢失,就是一些血腥命案的档案明显被人动过,恶趣味地将一些开膛破肚的图片放到了首页,叫那翻阅资料的人员一点开就会毫无心理准备地被恶心到。 江闻有时在工作之余想起这件事,都会去看一眼调查进度,简直可以说是常看常新了。 或许也正是如此,他才能在刚才看到监控出现那一瞬间就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现在,随着各种笔录资料被他翻出来,当时的记忆也涌上心头,江闻的内心更是笃定——这个所谓的“内鬼”、入侵者,就是盛上艳。 连带着之前几起入侵系统的案件,也都是他做的。 霎那间,一切都豁然开朗,无论是那诡异的身手,还是那没头没尾的技术,都对得上。 但江闻此时并没有解开谜题的爽感,只感到了久违的棘手。 别忘了,这看似不起眼的案子之所以会沉底,就是因为盛上艳那套无懈可击的自毁程序,叫他们的程序人员始终无法找回原视频,便也无法追踪他的信息。 当下,若不是他为了激怒他们主动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还不知道那些技术人员要为此继续调查多久。 以盛上艳的性子而言,江闻不觉得他不知道自己会因此暴露,说不定还引以为荣。 所以,江闻不用想也知道,盛上艳从钮家离开后,肯定还用了同样的手法破坏了一路上所经过的所有摄像头。 再往这方面查,也只会白费力气。 于是江闻直接略过了这一步,转而查起了盛上艳的个人档案,打算从盛上艳的过往经历中推断出他此刻会去哪里,却发现信息库里竟查不到有关盛上艳的一点一滴。 无论江闻怎么旁敲侧击,从叶离以及叶艳辉的档案中抽取,也得不到任何有关盛上艳的信息,简直可以说是查无此人。 叶家不可能没给盛上艳登记信息,那答案不就呼之欲出了吗? 这时,江闻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是那领队的女人打来的,一接通,她便开始汇报结果,无疑也是一片空白。 这一回,那女人许是因为刚才的经历,汇报的语气不再一尘不染,明显带了点儿罕有的战战兢兢。 但如今再战战兢兢又有什么用? 江闻一言不发地挂了电话,面色不虞地看着电脑,十指如飞的双手也停了下来。 难道,就连他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且说江闻这边一无所获的时候,乔启那边又有好到哪里去吗? 可能X简直微乎其微,连江闻都查不到的东西,他又怎么会查得到呢? ——他的隐忍并没有换来好结果,看着对方满不在乎的‘查不到’这三个字,乔启宛如遭受到了晴天霹雳一般愣在了原地,脸上也不自觉流露出了难以置信。 他立马又朝那边发了几句,加大了交易筹码,却始终得不到回应,乔启便知道,对方已经离开了聊天框,在外寻找新的交易对象了。 这也就说明,对方并不是看出了他的心急,故意诈他,好从他身上捞到更多的好处,而是真的查不到。 怎么可能? 盛上艳是谁? 不过就是一个杂畜罢了,一个杂畜的去向还会查不到吗? 乔启猛地甩翻了一旁的水杯,杯子砸落在地,发出巨大的响声,玻璃碎片四分五裂,零碎又飞快地划破空气,险些就刺到了他的眼角,从他面前飞溅出去。 乔启微微往后闪了一下,连眼神都没分出去一分一毫,面庞Y怒得厉害,他迅速退出了聊天框,陆陆续续找了好几个人同时进行利益交换。 他就不信这样还找不到盛上艳的下落。 今夜,注定是一个动荡不安的夜晚。 或许,身在其中的他们谁都未曾想过,此时最接近答案的竟会是那个看似什么调查都没有做,就疯疯癫癫跑出去的,最不被其他两人看好的叶离。 紫丁簪: 这一章也好难啊,改了好久。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几章关于三人得知妞儿被小艳带走后的反应,我本来以为我只能写一千五左右的,然后就接小艳和妞儿那边的事情,真没料到会那么长。 但是写着写着,就那么长了。甚至开始填起了伏笔!!这么好的时机,此刻不填!更待何时!! 但你们又怎么会想到,江闻和妞儿的初次见面这个还真是现想的,前两天刷碗的时候忽然想到的。关于重刑犯的故事吧,还得是我闺蜜去年某次去医院,正巧碰到好几个警察压着一个脚被拴起来的犯人。 她当晚和我说,我表示震惊,并表示感谢她提供这种可能用不上的写文素材给我。谁知,我竟然真用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为了申明一下我不是所有剧情都现想的,得说一声,小艳入侵派出所系统这个确实是早安排好的,这些和他后来突然提刀在路上要杀人有关(doge) 至于到底是为什么,就先留给你们猜啦,嘻嘻。 只是我也没料到,他这么突然一下,竟阴差阳错让妞儿和江闻见了面??笑死,这五只狗子不愧是一个圈啊,把妞儿围得死死的(doge) 什么?你问那好多鱼呢?紫丁簪也不知道呢嘻嘻嘻嘻 -- 164.剧情&am;盛上阳从驾驶座的位置倾过身来,用 回去的路上,叶离一直弓着背坐在后座,从后视镜的角度看去,就像是一个已经失去意识的人,浑身无力地倒在了椅背上。 事实却并不是如此,叶离至始至终都在看着眼前的手机,双手快速地搜索着市内偏远且贫穷的地区,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也不过是不想让乔启不劳而获罢了——他不会再让他的妞妞落到别人手中,他要自己去夺回他的妞妞,独自占有,独自享有。 结果一秒便出来了,随着经济的发展,近几年贫困地区日渐减少,他们所在的城市又是发大城市,要找出那么一两个偏远且贫困的地区可有些难度。 所以页面上显示的结果只有屈指可数的那么几个。 但叶离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欣喜和迫不及待的表情,唯有一片许久未见的冷淡,手机屏幕上所散发出来的白光打在他脸上,直让这冷漠的表情更上一层楼。 他淡淡地把那些地址都扫了一遍,然后将搜索的年份往回推了二十年。 再次得出的答案便大有不同了,明显比之前多了几个,但也有毫无变化的——两对相同的地址落进了叶离的眼里,他的瞳孔这才迸射出类似曙光的光芒。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简直是坐立不安,一分一秒都觉得煎熬地等着乔启离开。 终于,乔启走了,叶离立马撑着前排的椅背一跃而过,却忘了自己的右臂此时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啊,发力的那一刻,右臂直接“咔嚓”一声,似乎是骨头折到了。 剧烈的疼痛叫他手肘一抖,竟就这样倒在了驾驶座旁,脊椎猛地撞在中央扶手上,一阵钝痛,连带着四肢都有些被拖累似的麻木起来。 许是因为明显的缺血,外加刚才一个姿势保持太久了,本就吃力迟缓的血液一下子没供应上来,霎那间便叫他眼前一黑,坐在原地缓了好几秒才勉强缓过神来。 然而眼前的事物不过刚刚出现,叶离就急忙发动车子,调头,冲出了地下车库,直奔那几乎等同于答案的地址。 唯二的两个相同的地址他都看过了,一个是单纯落后的区域,一个是光从仅有的照片上都能感受到恶臭的街道——地图上甚至定位不到这条街道,仿佛它早已被世界除名了一样。 叶离几乎是看到照片的那一刹那,便认定了盛上艳一定是出生在这里,否则怎么会从骨子里就散发出和那街道一摸一样的腐烂气息? 也一定是想把他的妞妞带到这和她完全不符的空间里,为的就是将她玷辱殆尽,覆上一层不该属于她的黑灰。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那个低贱腐臭自卑的臭虫一定是这样想的。 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弄脏他的妞妞,将他的妞妞拖进深渊,洗去她一身耀眼的明净,然后心安理得地把她占为己有。 叶离的脑海里忽地窜出一幕幕恶心又不堪的画面,仿佛有无数双令人作呕的、充满W垢的手正从那幽暗的角落里伸出来,在慢慢地靠近钮书瑞。 就要带着那W黑的、不知积累了多久的脏东西连摸带蹭地抓在钮书瑞身上,撕碎她纯白的裙子,将她白皙的身子逐步抹黑,留下一个又一个W浊的手掌印,然后—— “不,不——”叶离大叫着拼命摇头,试图将那不受控制地出现在他脑海里的画面甩掉,却怎么也做不到。 那虚构的、不存在的画面就像是深深嵌进了他的记忆里,比他以往真实经历过的场景还要深刻,叫他怎么甩也甩不掉,痛苦得仿佛有人正拿着烈火烧过的烙具在往他身上烙。 叶离又吼又叫,抱着头在驾驶座上痛苦挣扎,时不时就会撞在喇叭上,引起一阵聒噪恼人的鸣笛声。 双手也早已离开了方向盘,很偶尔才会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勉强找回自控力,把手放到方向盘上,却无心C控。 车子被他开得跌跌撞撞,在深夜的马路上飞驰不断,留在路上的印子一道比一道深,却歪七扭八的,叫人完全无法预判它下一步会往哪个方向开。 这时,叶离的对面忽然拐出一辆正在运货的大卡车,卡车司机明显被叶离这歪歪扭扭的开法吓得不轻,一个劲的拼命响笛,同时用力踩下刹车,就要将卡车停在马路边缘,远离这辆仿佛写着‘飞来横祸’的车子。 顷刻间,那不同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和喇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恐怖又直击人灵魂的噪音。 但那又笨重又僵硬的大卡车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急刹车啊,背上的货物全都因为惯性往前扑去,将车子一并又往前推了一些。 而叶离仍像是察觉不到危险一般,车子依旧漂移得宛如失灵,再这样下去,不等卡车艰辛的停在路边,两辆车便会直冲冲地撞在一起。 眼看着马上就要完蛋了,卡车司机一把扯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就在他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背后传来了堪比五雷轰顶的冲撞声,震耳欲聋。他被那强大的冲击力轰出去极远,重重地撞在了路边的建筑物上。 世界像是瞬间被红红的血色填满,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卡车司机“望”着那浸入瞳孔的红色,迷迷糊糊地想着。 然后,他好像还看到了叶离被甩飞出去,和他一样摔在路边,而叶离的车子还在马路上疯狂驰行,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砰”的一声巨响,消失在熊熊火焰之中。 …… 今晚想也知道,定是他们三人的不眠夜,而被无辜牵连的赵助理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一听叶离的声音便知道今夜是无法再次入眠了,便抱着一种‘既然我没得睡,那你们也别想睡’的心态打电话叫醒了手下的员工,吩咐对方去查盛上艳的定位,不过得先查查叶离的。 虽然他没办法真像叶离所命令的那样去杀了盛上艳,也没办法袖手旁观,让叶离就这么杀了盛上艳,但查个位置总还是可以的。 随后他一个侧身,从床上翻了下来,火急火燎地套上衣服便急匆匆往外跑。 赵助理不知道这几人好不容易安宁个几天,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来,但叶离刚才那怒火冲天的声音属实是勾起了他噩梦般的回忆,仿佛叶离挣扎着要从医院离开的事情刚发生在昨天,简直历历在目。 上车后,底下的员工也把叶离的实时定位给发过来了,赵助理一看那在郊外飞速行驶的小红点,心跳几乎瞬间飙升,险些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知道叶离疯,但没想到叶离会那么疯啊?!这是不要命了吗?书医生呢?!连书医生都不好使了吗? 赵助理咬着牙认命开车,拼了命地往那赶,一路上不但要给钮书瑞打电话,还要一边快速瞟着那定位,思考着该如何绕到叶离前方才好将他给安全的堵住。 但叶离的车速实在是太快了,此时又没什么车流量,叶离几乎可以说是一路狂飙,根本不带停的,赵助理想尽方法拦了好几次,都没拦上,次次都只能看着叶离的车从眼前飞过,心里甚至苦笑着觉得叶离或许连有人在拦他都不知道。 钮书瑞那边也一直不接电话,事到如今,赵助理还能不知道钮书瑞那边八成也出事了吗? 而叶离要盛上艳的位置,不就说明了人十有是被盛上艳给带走的吗? 赵助理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根本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跟着了魔一样对钮书瑞感兴趣,钮书瑞是什么加强版猫薄荷吗?怎么他们接触后都要跟发疯的猫一样,上赶着凑近。 钮书瑞到底是不是加强版猫薄荷这点赵助理估计是一生都没办法得到答案了,但他能得到其他的意外收获——叶离的车子开进了某个小区,还停了下来。 他放大地图确认了一下,心中抑制不住的狂喜,这不是钮书瑞的小区么?原来叶离这一路飙车,是为了见钮书瑞啊? 那一切都好说了。 赵助理松了口气,车速也总算是可以慢下来了。 这一路可谓是开得他心惊胆战啊。 虽不敢像叶离那样不要命的一脚油门,但也是他这辈子开得最快的一次车了。 然而还没等赵助理一口气彻底缓均匀来,叶离的车又一次发动了,这一次的速度甚至比刚才的还要快。 如果说刚才是贴地飞行,即便疾速,也保持着几分分寸,那么现在便是彻彻底底的高空飞行,几乎是不把障碍物放在眼里的速度,就差直接横穿建筑物了。 赵助理吓得脚一抖,也一脚油门,不过脑地就跟了上去。 然后,他就发现叶离的定位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赵助理一个抬头,就看到叶离的车子在他面前如喝醉的醉汉一样冲了过去,紧接着,一道爆破声响起,属于叶离的红色定位也消失不见。 …… 也不知是不是这几个男人的惨烈现状让老天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钮书瑞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昏沉,还是马上就要下雨的那种阴沉。 天黑蒙蒙的,仿佛笼罩了好几层乌云,看起来比往常的夜晚还要黑上一点,沉得让人觉得那黑气下一秒就要压下来了。 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还压得那月光似乎也照不进来了。 钮书瑞愣愣地看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何止是月光照不进来了,外面分明连路灯都没有。 唯一的光线还是从车子内部散发出去的,勉强照亮了一点周身的事物,却也还是连绵的漆黑,难以看清,只能隐约看到车子附近好似堆放了不少杂物。 钮书瑞发呆似的盯着那看不清是什么的物品看了一阵,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便收回视线,眨了眨困乏的双眼,只觉得眼周的肌肉都酸涩得厉害,身体也是,沉重又疲软。 下体依然是一片酥软,随便一个收缩,那强烈的快感都会通电般窜入她的大脑,叫她浑身遏制不住地冷颤,仿佛在刚才的昏睡中阴户仍没逃过男人的魔爪,一直被男人把玩着一样。 “醒了。”耳边忽地传来男人的低笑声,语气轻描又淡写。 钮书瑞一个激灵,猛地扭头,就见盛上艳从驾驶座的位置倾过身来,用手指拨开了她的内裤中央,正举着手机不断变换着角度在拍她湿淋淋的下体。 悠然自怡的,看起来已经这样好久了。 紫丁簪: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你们肯定要震惊,我去,车祸? 但你们又怎么会想到,狩猎的世界就是这样蛮不讲理,想要靠近真相?扰乱盛上艳?做梦(doge) 其实是有原因的啦,和世界观有关,但感觉目前的线索还不够你们猜的,嘻嘻 -- 165.剧情&am;钮书瑞敏感到不起逗弄,光是这么一 而她的裙摆也早在不知何时被他高高撩起,嫌弃似的甩到一边,将她腰部以下的肌肤全都亮了出来,臀部几乎是和座椅坦诚相待。 那内裤还又湿又黏,吸满了r液,不坐下时都厚重地粘在腿根上,沉重得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往下掉,就算不掉,也像是时时刻刻都在滴水。 更别说这么一坐了,那布料里的水份简直是如愿以偿了,瞬间就溢了出来,没有裙身的吸取,它们便迫不及待地灌满钮书瑞整个腿间、狭缝,将她和座椅之间全部打湿。 光是坐着,钮书瑞都觉得自己仿佛坐在了什么薄薄的水面上,不动,都能感受到那黏稠的液体在她臀部下方自由自在地流动。 盛上艳还浑然不知一样,明明正对着那淫靡的画面,却一副故作正经的模样,仿佛他是什么摄影师,不过是在拍摄艺术作品罢了。 东一下西一下地扯着钮书瑞的内裤,时而照这里,时而照那里,将她沾满黏液的阴户方方面面展露出来,势必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似的,拍得不亦乐乎。 那手机的位置还会随着他拍摄重点的不同而变换位置,光线也跟着变化,时不时便会有几缕光线打在车窗上,然后折射到盛上艳的脸上,叫他的面庞半是光亮半是阴暗,让他本就常显乖僻的俊脸显得更为不正常。 他还偏偏要在这样的光线下饱含深意地笑着,这让他看起来又欲又寒,万分瘆人。 他那乌黑瞳孔里宛若死潭的情绪却像是被这光照活了一样,异常激动地跳跃着,就像是光拍拍她的下体,就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操她的心了。 又像是还有什么更值得他期待和兴奋的事情正在不远处等着他的到来。 但钮书瑞只要一想到盛上艳此时此刻是在做什么,便不管他的表情有多么的耐人寻味,也没有心思继续深究下去了——她做梦也不可能想到,刚才自己借着来观察外面的光线竟然是用来拍摄她下体的。 她连忙撑起身子,就要阻止盛上艳继续这荒唐的行为,却惊恐地发现,她竟还是动不了——可她刚刚明明是自己C控着扭头的。 盛上艳又忍俊不禁地送出一道笑声,似是在笑她的天真和白费力气,眼神却是在告诉她,他这笑容的真正原因其实是—— 钮书瑞突然的动作叫那阴户也跟着夹紧了一瞬,两片大阴唇猝不及防地贴合在一起,竟将中间多而黏糊的r液挤得往外蔓延。 那画面简直是美不胜收,半透明的液体糊在微微发红的性器上,直将整片外阴都渲染得尤为发亮,像是一副刚作画完毕但还未g的水彩画。 美得盛上艳只想用自己的唇舌、手指,甚至是阴精来毁掉它,让它变得更美——更淫乱更放荡的美。 盛上艳拿着手机狂拍不止,快门声此起彼伏,几乎是要响彻钮书瑞的耳膜。 那手机本就没有静音,但刚才声音并没那么响,盛上艳不知何时调高了音量,叫那拍照的“咔嚓”声在狭隘的车内像是安了喇叭一样反复回响,不断折磨着钮书瑞的神经。 钮书瑞不愿再看,便闭上双眼,别过头,用麻痹自己来远离这满是y色的事实——好在盛上艳也只是拉扯内裤,并没有去碰她的私处。 钮书瑞这几个动作可谓是做得十分连贯,很显然,她仍处于被催眠的状态中,但不知道是盛上艳在她昏睡期间做了什么,还是先前激烈的顶弄让她在无意间冲破了部分束缚。 现在的她可以自主C控头部的摆动和目光的方向了,却阴差阳错的更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了——还是那种已经被狠狠玩过几次,被玩到身体脱力,一举一动都只能依赖于男人的性爱玩偶。 盛上艳完全不在意钮书瑞的抗拒,甚至连头都不抬一下,只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还在不时往外冒水的小穴。 自钮书瑞清醒过来后,那小小的阴道口的蠕动就变得很是明显了——从平缓均匀的流露变成时快时慢、杂乱无章的吐露。 即便钮书瑞不愿意承认和面对,也无法改变小穴诚实得就像她第二张嘴的事实。 盛上艳笑得肉眼可见的愉悦,也不知道就这样持续了多久,他才有了停下的迹象,最后挑起内裤中央的布料,拍了一张阴户的全身照后,才算是满意地停下。 钮书瑞以为终于结束了,便睁开眼,谁知盛上艳并没有完全收手,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面向了她,正低头快速翻阅着刚才拍过的所有照片。 那拇指扫动的速度简直飞快,几乎可以用一览全收来形容。 仿佛也拥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看一眼便能记住照片全貌,现在翻看也不过是想检查检查照片是否合格……竟真像是一名摄影师了。 也不知道他究竟拍了多少张照片,短短几十秒,钮书瑞就觉得他的拇指已经划动了上百次。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有空动着另一只放在她内裤里边没走的手。 男人的五指悠悠地摸了摸贝肉,然后除拇指外的四根手指便试图挤进狭缝,却也不刻意分开阴唇,而是硬生生将自己的手指全部塞进她最娇嫩的地带,上下磨蹭,漫无目的地到处游走。 那四根手指看似轻飘飘的,散漫极了,仿佛只是做着事情时无意义的小动作而已,实际上,却是坏透了—— 刚开始,那几根手指确实只是上下蹭了几下,钮书瑞深吸了口气,咬着牙也勉强还能忍住不出声。 但几秒后,盛上艳就开始在里面又翻又刮,又挠又抓,四根手指就像是完全停不下来一样,一股脑全按在那敏感的媚肉上。 钮书瑞的密缝那么小,他一根手指就能填满,四根手指齐刷刷塞进来,几乎是直接将两片大阴唇挤到无处栖身,推到外边,暴露出中间娇柔的软肉,然后被他用手指肆意亵玩。 他就像是想用尽手指的各个地方,叫那手指的每一处都在钮书瑞的小馒头比里来上那么一下,手掌没一会儿就要翻个面,用指关节在湿热的夹缝里快速游荡。 男人的指关节又欲又锐利,还不知轻重,三两下就把钮书瑞本就泛红的小阴蒂撞得连连退缩,疼得不行,却在疼痛出现后的那么几秒里,冒出不可抑制的酸软。 叫她竟又想抬臀又想夹腿,小腹一抽一抽的,颠得男人的手越发放肆,在她阴唇里更加乱来,猛地就蹭过小穴,撞到尿道口,又冲到阴蒂的尖角上欺凌一番,轻而易举就将那小阴蒂头压到埋进根部,被磨得又湿又红。 贴身的内裤根本就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简直是形同虚设,甚至还像是让盛上艳如鱼得水了一样,频频往下降着淫水雨—— 积满了淫液的布料被盛上艳的动作反复推搡、排挤,里面的水本就岌岌可危,又怎么可能防得住这样的大动作,几乎是立刻便开始往下滴水,像下雨一样淋在盛上艳的手背和钮书瑞的私处上。 钮书瑞只觉得腿心幢弃是淅淅沥沥的水液,滴落的那一刻又会变成水流流走,一时间叫她分不出这到底是她真的泄了,还是那所谓的雨水。 只因为阴户间始终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痒意,却总是得不到释放—— 盛上艳的手简直是可恶到了极点,虽不逮着一块地儿欺负到底,却故意“雨露均沾”,撩拨起了那快感就走。 叫那敏感的三角地带颤颤巍巍的,却留不住完整的快感,只得拼命收缩,恨不能直接夹住他作恶的手自己取乐。 终于,钮书瑞还是没忍住,难受到哽咽一声,那放在座椅两侧的小手都抽搐地抓了一下。 奈何那皮质看着柔软坐着也柔软,却滑爽且有弹X,不是她能轻易抓住的。这一抓,什么也没抓到,只径直握成了拳。 身体倒是越来越抖了,无法顺利的发泄叫她两条纤细的腿止不住地抽动,震颤的速度还越来越快,似乎马上便要挣脱催眠,夹住男人的手了。 盛上艳其实早就看完照片了,一直抬眼盯着钮书瑞那狐媚而不自知的模样,眼里的笑意越发深沉—— 他忽然反手一把握住内裤中央脆弱的布料,猛地一提,内裤中源源不断的水液便都被他给比了出来,浸满了他的五指指缝,沿着他手掌的弧度顺势向下,淫秽地砸在女人已经够湿了的下体上。 钮书瑞娇弱无力的下半身也被抬了起来,内裤紧勒成线,深深地卡进了她的股沟,磨着她的后庭,甚至因为盛上艳提起的方向,还同时勒住了她的蜜穴。 小屁股立刻像是收到感应似的,贴着成线的内裤开始上下摆臀,拼了命地摩擦那张开了小嘴的阴道。 阴道口疾速收缩,蜜液却藏也藏不住的从小缝中探出头来,叫那摩擦的速度和力道都越来越不受控制,竟就这样当着盛上艳的面悬着小屁股疯狂挺动。 两片粉红的贝肉还火上浇油,在男人的眼前无法无天地蠕动、起伏,仿佛随风摇曳的玫瑰花瓣,怎么努力也遮不住花心的浪动。 盛上艳就这样提着几乎变为丝线的内裤,让钮书瑞自慰似的蹭了一会后,才又一个用力,直把人拽得侧了个身,两腿朝他大大打开,叫他能彻彻底底看见那媚肉是如何震动的。 一层又一层,宛如海浪一般,又大又急,甚至因为钮书瑞快速的磨蹭,还叫那粉嫩嫩的嫩比愈发不可收拾,再大的浪都洗不掉它愈演愈烈的媚红,直在男人眼中完成一场艳丽的蜕变。 盛上艳赏心悦目般挑了挑眉,静静欣赏了一会儿后才伸出另一只手从她腰后钻进T缝,撑着她,然后提着内裤的手往后一抽,直接将那碍事的布料扯走了。 至此,钮书瑞的下半身便是真的赤裸了。 突然没了内裤无法继续自我刺激的钮书瑞呆愣在原地,半晌还不信邪,又试探地摆了两下体才总算回过味来——那湿透了的布料是真的没了。 她两眼懵懵地看着前方,嗓子眼儿倒是比大脑反应快,奶奶地哼了两声,似乎是在哀求,又似乎是在控诉——她马上就要到高潮了,他怎么能在这紧要关头把布料抽走? 于是,得不到高潮的钮书瑞便朝前挺着小腹,看着就像是在暗示……哦,不,是明示男人快来摸摸。 盛上艳却毫无反应,只歪头看着那得不到满足竟还蠕动得更加厉害的阴户。 小穴不满地张着嘴,难得骚浪的模样叫里面的黏液止不住地往外流,然而一探出洞口就会从女人的腿心上直愣愣地掉下去。 由r液组成的银白色丝线一闪而过,当你以为它要直接掉在座椅上了的时候,它却弹X十足,直勾勾挂在女人的屁股下方,看着就像是钮书瑞被刺激出尿意了在撒尿一样,色情极了。 银白的线身上还能明显看到不少又小又绵密的气泡,这些气泡叫本身还算坚强的丝线变得脆弱起来。 它们从中间将丝线隔成两端,叫这些银丝的颜色变得深一段浅一段的,看起来风雨飘摇,好似是一碰就会碎。 盛上艳这一看,便看了许久,面容却并不狰狞,也无过多y色。 若不是这车内没有第三人的气息,或许都要叫人相信钮书瑞之所以会变得如此欲求不满,是自己骚浪,而不是他步步比出来的了。 忽然,钮书瑞的屁股在他撑着她的掌心里蹭动起来,显然是因为他太久没有回应了,所以打算自己满足自己。 毕竟这堆积在内的快感万分激烈,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释放了,瘙痒磨人得厉害,将钮书瑞两片细小的馒头阴唇都烫成了快和小穴一样的樱红色了。 盛上艳这才像是回过神来了,把钮书瑞放回那椅子上由淫液组成的小水洼里,然后在钮书瑞立马就要紧闭双腿自己夹自己的时候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一条放回副驾驶座的正前方,一条拉至前排两个座位的中间,卡向后排,还握着钮书瑞的腰又将她放倒一些,叫那下体直冲冲的对着他。 做完这些,钮书瑞的两条腿便是怎么也闭不回来了,被男人强拉着分开的两腿稍微一动,大腿根处就传来丝丝疼痛,明显是因为腿分得过分开才产生的痛意。 钮书瑞喘着气缓了会儿,又不死心地动了两下,发现真的难以并拢后,悬挂在眼角的眼泪便不由得落了下来,倒在副驾驶的车门上委屈啜泣。 盛上艳却是不慌不忙地拿起手机,划出相机重新对准女人软绵绵的下体,另一只手则探过去,在钮书瑞被迫彻底大开的阴唇内侧摸了摸。 钮书瑞的哭声儿立即小了点,又下意识往男人的指尖方向寻去。 盛上艳似乎笑了一声,而后竟猛然掐住钮书瑞的阴蒂,用力转动起来,一边转,他还一边往上拉扯,将那小小的阴蒂拉伸到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地步,也拉到了钮书瑞无法承受的地步—— 钮书瑞尖叫一声,痛得一改刚才,四肢痉挛到不断震颤,蜜穴却猛地吐出大股液体,像忽然开启的喷泉一样,激烈喷射,直直打在男人对着它的手机上。 液体撞到物T后不得不四溅开来,在车内不由分说地到处喷溅,甚至溅在了盛上艳的眉梢处,顺着他的眉尾落到眼角,阴差阳错地折射出他眼眸中极度亢奋的目光。 钮书瑞疼爽交加,哭得又软又娇,盛上艳却捻着阴蒂越拉越高,越拉越过分,直叫钮书瑞呼出的鼻息间全是柔软的痛楚。 似乎已经痛到不敢用力呼吸了,下身忍不住跟着他拉动的方向移动,以此来减轻疼痛。 但她可以动的幅度太过有限,双腿被卡,加上半倒在副驾驶座上,几乎没一会儿,她就跟不上了。 可盛上艳还在拉,死命地拉,竟像是想将钮书瑞的阴蒂从她外阴上拽下来一样,扯得那小小的阴蒂越来越肿,越来越红,逐渐润到他有些掐不住了,他才不得已地停下。 钮书瑞早就害怕到泣不成声,强烈的疼痛叫她刹那间就从那吃人的快感中抽出身来,可怜又小心地冲盛上艳摇了摇头。 但盛上阳根本没在看她,只盯着那迅速发肿的阴蒂头,阴蒂头一下子就从小小一颗变成胖胖一粒,溢出在他两指之间。 他盯了一会儿,突然放下手机,抬起一条腿半跪在驾驶座上,然后俯下身,在钮书瑞又怕又惊的目光下伸出舌尖,勾了勾那红彤彤的阴蒂头。 钮书瑞的下体立刻一震,小穴竟一秒喷出点点水花,然后接连不断的抽动——被拉到极致的阴蒂已经被疼痛折磨到不堪一击,当下几乎是任何一点刺激都能让它高潮出来。 盛上艳这忽然的温柔简直是叫它无法抵挡,顷刻间,被痛觉驱散的快感竟迅速回归,聚集在阴蒂头上。 盛上艳一边抚了抚可怜兮兮的阴蒂根部,一边又往阴蒂的小三角上又舔了一下—— 那胖乎乎的尖端因为充血变得滚烫至极,温度竟像是比他舌头还要高,舔在上面时却一点也不y,还恰恰相反,软得像是会立刻化成水,让人控制不住施虐的心,想狠狠咬它。 钮书瑞嘤咛着娇喘一声,腿根变得麻麻的,似乎是阴户过分急剧的血液流动叫她两腿止不住发麻了,便不禁挣扎起来,想要合并双腿。 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被舔过的阴蒂头竟像是也想要排泄,酥痒得一塌糊涂,直叫那阴户剧烈震动,不知是想靠震动来自己刺激自己,还是想靠震动来吸引男人注意。 盛上艳垂眸扫了一眼,便掀起眼皮看向那正在昂头吸气的钮书瑞,嘴下慢慢贴近阴蒂,马上就要碰到时,却蓦地停住,启唇,朝那抖动不止的阴蒂头吹了一口热气。 钮书瑞猛地娇哼,声音里满是黏腻的口水声和喟叹感,嘤咛声再也抑制不住,撒欢儿似的逃了出来,敏感到禁不起逗弄,光是这么一点热气,就能让她穴口炸出水花来。 盛上艳用力吮住了那颤巍巍的阴蒂头,疯狂舔啃,吮吸间的色情水声在女人的花心上回荡不止,激烈到完全可以和钮书瑞高潮时的水声媲美。 钮书瑞瞬间放声哭了出来,下体收不住的连连抽搐,就连腰身都弓成了诱人的弯月。 小穴在盛上艳下巴附近猛烈喷射,盛上艳却罕见地看了都没看一眼,一直盯着钮书瑞,唇舌还能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越来越痴狂,水声激荡到像是狂流不止。 叫人分不清是小穴被刺激到收缩不定了,才叫那水声变得如此动荡;还是盛上艳真把钮书瑞的小阴蒂吃出水来了,才能有这么响亮的水花拍打声。 但突然间,他毫无征兆地松开嘴,也松开了正掐着小红豆儿的手,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阴蒂,拇指则按在阴蒂头上缓缓打圈,边按边肉,柔情得前所未有,仿佛瞬间变了个人。 钮书瑞激烈的哭喘被他这温情的动作带动得软和下来,变成了绵软羞答的哼唧声,听着格外媚人。 那下体都忍不住更往男人的唇边凑了一点,在暗示着想要同样温柔的吃舔,似乎很喜欢盛上艳这样轻柔的速度。 盛上艳却视若无睹,只爬起身来,压在钮书瑞身上,低头用那湿漉漉的唇瓣去贴她因昂头而露出来的漂亮脖颈,在那完美流畅的线条上摩挲不止,感受着钮书瑞热烈跳动的脉搏,就这样缠绵的听着钮书瑞N呼呼的娇吟声。 然后慢慢竖起在钮书瑞阴蒂头上打圈的拇指,用指甲轻轻刮开柔膜,对准尖角,狠狠压下—— 紫丁簪: 哎呀!本来想要是写满6k字就分两章凑个双更的!但是可惜啊,就差那么50多字(doge)所以还是一章完吧。 你们又怎么会想到,小艳这次的肉真的属实让我花心思,本来在车里这段没那么长的,很快就会下车。 但是昨晚想调整作息却依然失败,便躺在床上一直构思——小艳这次要玩什么花样? 该说不说,这次的play连我自己都没想好,虽然一直有一个主题(但是不能透露),可这个主题我蛮陌生的,就……小艳嘛,你们懂得,肯定是把妞儿高得又痛又爽。 但这个度……有点难捉摸。现在只能告诉你们,有道具,且可能比较狠,看小艳这一章最后忽然来这么一下就知道了(虽然是我临时发挥的)。 除此之外,还有小艳最爱的play(doge)你们懂的啦~ -- 166.尖锐的指甲深深埋了进去,就像是真的C进 钮书瑞半眯的瞳孔瞬间僵直,娇软的嘤咛声陡然攀高,只一秒,就从妩媚的喘息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凄厉叫声,却细小得厉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呜咽。 仿佛喉咙被人掐住了,想要大叫却叫不出来,浑身绷紧的模样看着痛苦万分。 纤细的脖颈狠狠僵着,像是深深烙了进去,本优雅温和的线条几乎绷成了一条紧致的直线,深刻勾勒出那大动脉激烈的跳动。 激烈到不需要凑近,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清晰地看见、甚至像是听见了她动脉内沸腾的声音,更别提盛上艳和它的距离几乎为零了,视线内满是钮书瑞那砰砰发颤的脉搏。 轻轻碰上去,唇瓣立刻就被震麻了,盛上艳却毫不躲避,反倒是张开嘴,伸出舌头,含在了那跳得最为剧烈的喉间。 舌头刹那间被震到飞速起伏,不过片刻也几近麻木,唾液止不住地往下渗,顺着钮书瑞的脖子缓缓流下。 那缓慢流动的水液在盛上艳的唇瓣四周蔓延开来,和钮书瑞逐渐冒出的冷汗融为一体。 盛上艳看见了,便动了动发麻的舌头,在钮书瑞脖子上舔弄起来。 那模样,竟像是一只在为对方舔毛的猫,悠然中又带着一种猫咪特有的高贵,仿佛很是难得才会这样屈身为对方舔毛,钮书瑞应该放松下来好好享受才是。 也像是一个优雅却性情孤僻Y翳的吸血鬼,意外逮到了一个与他万分契合的猎物,正在痴迷又慢条斯理地给她进行着冲刷,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仿佛随时都有咬下去的可能。 目光紧紧盯着那痛到震颤的速度险些超过心脏的动脉,垂涎三尺,叫人毫不犹豫便会相信,盛上艳是真的会咬下去——毕竟,这对他而言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钮书瑞根本顾不上脖子那的危机,亦或者说,她根本没发现自己除了下体外,脖颈也面临着深不可测的危险。 盛上艳的食指和中指狠狠掐着阴蒂根部,大力揉搓,竟还假惺惺地松开了一瞬,迅速往阴蒂下方压了一下。 却并不是在提醒钮书瑞珍惜这次喘息的机会,而是为了夹住更多的软肉,将阴蒂下方的媚肉跟着阴蒂根部一起被夹起,牢牢地掐在两指之间。 钮书瑞哭着挺了一下柔软的腰腹,似乎是想用那除私处之外最脆弱的部位试图讨好男人,乞求男人。 在他那与她截然相反,y到不行的小腹上轻轻蹭动,只希望能得到男人的怜悯,从而放过那被掐到剧痛的阴蒂。 盛上艳一副什么都没感受到的模样,却明显是在堂而皇之地享用着钮书瑞弱小而可怜的示好,小腹被蹭得极为舒服,就连阴精都有点忍不住了,在摸索钮书瑞蹭动的方向。 一摸索到,龟头便上下震动起来,模拟着插入后的姿态,去C钮书瑞白白软软的肚子。 没撞几下,盛上艳那仿佛置身事外的呼吸便不知不觉地重了一些,吐出来的鼻息都炽热极了,灼得钮书瑞第一次察觉到脖颈的异样,哆嗦得打了个冷颤。 但盛上艳并没有因此就放过钮书瑞,对她手下留情,按在阴蒂尖角上的拇指甚至更加恶劣,得寸进尺,毫不保留地加大力气,将那和阴蒂相比起来,简直尖利不堪的指甲重重地嵌入阴蒂头内。 钮书瑞登时像是浑身静止了一样,猛地顿住,全身的肌肉死死地绷在一块儿,张着嘴,却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只有那结结巴巴,仿佛被撕碎的啊啊声。 甬道毫无征兆地吐出大股水花,竟像是被盛上艳强行“按”出来的,猛烈得宛如瀑布一样。 但只喷了几秒,便突然骤停,徒留那穴口合不拢似的张开一个小嘴,若隐若现地暴露出里面穴肉的蠕动和激昂—— 只见里面的媚肉全都发颤地缩在了一起,瑟缩、颤栗。 却翻天覆地般绞动,忽地又射出一股液体,打在了盛上艳欺压在它上方的裆部,断断续续地喷了好一会儿,明显是高潮了,却被强烈的疼痛绞得无法顺利喷泻。 男人的胯部立马湿了一片,粗壮阴精的模样便就这样被勾画了出来,映射出它在男人胯间一下一下“C”着钮书瑞的模样。 男人却还是只压在钮书瑞身上一动不动,唯独那嵌进阴蒂的拇指突然动作起来,就这样“插”着阴蒂头猛然抠弄,速度快到肉体难以承受,尖锐的指甲深深埋了进去,就像是真的插进了阴蒂一样。 本该细小的阴蒂彻底没了之前的幼态,眨眼间便变得血红、鲜艳,化身为长到极致的果实,马上就要爆出新鲜的汁水了。 钮书瑞四肢都痉挛似的震颤起来,下体竟也开始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在男人指尖下极速颤动,像是在激动地摆动着小屁股,又像是马上就要再次高潮了。 那频率快到整辆车都跟着摇晃起来,任谁在外面扫上一眼,都能知道里面是在干什么。却绝不会想到,这样的幅度竟是一个女人独自弄出来的。 钮书瑞喉咙里的哼吟声越来越紧巴,越来越娇颤,渐渐的,就像是声带也卡壳了一样,柔媚的嗓音忽然消失—— 然后又以迅速递增的频率重新发声,嗯嗯啊啊地呻吟不止,听起来痛苦又难耐,就像是有什么堵在了她身体里一样,叫她拼了命儿地想发泄出来。 双手都抑制不住地抓在了盛上艳的背脊上,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在他看似单薄实则极其有力的背部同时抓出十道划痕,深到上等的衣服布料都像是变形了。 然后攥成拳头,揪着他那么一星半点的衣服全身颤抖,腰身震得越来越厉害,最终猛地冲破临界点,放声哭了出来。 那妩媚的嗓音既像是小孩儿委屈到极点的哭声,又掺杂着浓郁且不可忽视的娇喘,声声孱媚。 阴道喷发似的泄了出来,又急又猛,势不可挡地泼湿男人的下身,灌满自己的股缝和腰臀,将她躺着的副驾驶座彻彻底底灌湿。 还迸射到了男人先前坐着的驾驶座上,在上面宛若花洒浇灌一样,星星点点的水流终究汇聚在了一起,形成半透明的小水洼。 期间,臀瓣还始终止不住那快到极致的小幅度摆动,在男人的折磨下不断主动地挺向他的手,叫那阴蒂头被压得更狠、更痛,淫水便更是无法休止了。 伴随着女人娇娇柔柔的呻吟浪叫,淫液在车内如漫天水花一样喷洒,飞溅的声音轰烈到快要和她婉转的哭声一样大。 直到甬道内的水流慢慢变小了,钮书瑞的下半身依然抖得宛若正在被男人插入,随着男人的迅猛抽插频频发颤。 两条腿遏制不住地想用并拢,跟随着阴道口抽搐的频率一缩一缩的,在盛上艳身下动来动去。 却根本抽不回来,总是撞在车内的各种障碍物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撞得那纤弱的小白腿越来越红,东一块西一块的冒出红印子,疼得钮书瑞嘤咛着想要去摸自己发疼的腿。 又使不出一点力气动弹,最多只能移到男人的腰臀上,在上面抠来抠去,还没发现不对的又阴差阳错抓在了盛上艳的腰眼上,把盛上艳矫健的臀部肌肉刺激得一个猛缩,内裤前端迅速湿了一小块—— 精门毫无征兆地打开,往外激动的射了好几股精液。 这简直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盛上艳大脑空了一瞬,胯部便往前顶了一下,重重地撞在了钮书瑞的阴道上,撞得她闷哼失声,阴精更兴奋了。 等盛上艳恍然回过神来的时候,下半身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对着钮书瑞的阴户猛操,直把那无处可逃的女人操到连连后缩,啜泣般哼哼唧唧。 还边C边S,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内裤几乎湿透了,撞击的那一刻甚至都能听到迷茫找寻着钮书瑞子宫的精液发出的黏腻的水声。 于是他扯下裤头,压下那拼命吐露的阴精一把捅进了钮书瑞的小穴。 阴精刹那间炸裂出来的酥爽让盛上艳半边身子都麻了,抵不住地叹息出声,放任阴精在钮书瑞阴道里迅速涨大,直把那还在可怜兮兮喘气的甬道又挤出一股水来。 渴求已久的龟头被这么轻飘飘的一灌溉,愣了片刻,而后猝不及防地欣喜起来,简直是爽到那马眼都要再也收不住了,不等盛上艳开始动,就自己在钮书瑞体内奋力摆动起来。 盛上艳自己都像是没想到阴精能爽到如此地步地再次嘶吼出声,身体瞬间火热,按住钮书瑞的腰肢,一秒淫魔地癫狂插弄起来,一连操进那许久没被进入的子宫,在里面直冲直撞。 直把钮书瑞撞得拼命抵在那车门上,后脑、肩背都痛到不可开交。 蜜穴也乍然紧缩,竟让本就疯魔的男人变得更加堕落、狂浪,操得钮书瑞屏息“尖叫”,连阴道都无心吐露了,只在男人抽出的每一个瞬间被带出淫荡的液体。 这下,车子的晃动便不是因为钮书瑞了。 还变得更加疯狂,更加晃荡,像是台风中心的大海,简直是要被这可怕的性爱一同比出海打礁石的火辣声音。 盛上艳这意外的射精一连持续了很久,到后来,盛上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射了,亦或者说,只是单纯地想C钮书瑞。 便就这样一直插到钮书瑞完全哼不成一个完整的声调,那肿胀的肉棍才勉强停下。 盛上艳喘着粗气,松了力气,忽地又压回钮书瑞身上,和身下被反复折腾到气若游丝的钮书瑞不同,他呼吸虽然急促粗重,但仍一副随时都可以继续操弄的模样。 却稀奇的愿意停下,只又顶了顶胯,将自主抖动的大半个棒身全都挤进了小而紧实的子宫,而后静静地享受性器相合的舒适感,以及那自我震动带来的爽感。 车里的空间并不大,甚至和身材修长的男人比起来,还小得过分明显,盛上艳这么一彻底趴下,长腿几乎无处安放,凌乱地摆在驾驶座上。 却任性固执地便要倒在钮书瑞身上,还要和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竟莫名像个半大的还需要爱灌溉着长大的孩子,不知何为餍足的在钮书瑞身上一个劲索取。 把钮书瑞压得喘不过气,身体还在不自知地发抖,那可怜模样叫谁见了都禁不住吞咽口水,只觉得诱人又可人。 而她那含着巨物的阴道也骚得像是一刻也停不下来,即便盛上艳都主动放过她了,它也要贪婪地吮吸男人,叫那快感源源不断,仿若滔滔不竭的流水,卯足劲地往上涌。 不一会儿,便自主大到小高潮了,兴奋地缠紧男人,期待着他的又一次进攻。 盛上艳却难能可贵地没动,只往阴户的方向又用力蹭了蹭,便放任小穴去夹他了。 浑身透着一股从来没有的安定,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为何而来,就这么静静地靠在钮书瑞身上,什么也不做,简直是变化无常,竟又像是换了一个人。 两人就这么躺了许久,在这满是荒淫味道的车里沉默得像一对有今天没明天的、最后放纵一次的分手情侣。 直到连钮书瑞都慢慢缓过来、逐渐能够接受这全身的疼痛酸软了,盛上艳才有所动作,伸着舌头,往她深深凹进去的锁骨里舔。 然而那锁骨许是因为钮书瑞此时姿势的难受,深得厉害,盛上艳还得歪过头来才能舔到底。 他在那凹陷处钻磨了好一阵,才动了下脑袋,却不是起来,而是换到另一边的锁骨继续舔吻,一边天舔,一边将钮书瑞松松垮垮的领口往外扯。 与此同时,还空出一只手摸到钮书瑞缓缓起伏的阴户,轻车熟路地捏住那仿佛死了一次的阴蒂。 一副强烈的刺痛感再度冒了出来,钮书瑞吃痛地娇呼出声,盛上艳却还是那副模样,仿佛不知道钮书瑞很疼一样,不换不忙地捏着阴蒂开始上下拉扯、左右转动。 钮书瑞霎那间又疼到抽泣,拽着盛上艳的衣角软声求饶。 阴道因为急剧的痛楚迅速收缩,紧紧勒住了盛上艳那粗大阴精的方方面面,他舒服地叹出一口气来,那声音竟像是喝了一口热茶似的畅快,简直是把一切快乐都建立在钮书瑞的痛苦之上。 直到这时,钮书瑞才慢半拍地嗅到车内被浓厚的性爱气息所压下的血腥味。 这股血腥味的来源简直不用想——她的阴蒂头定是被盛上艳“插”出血了。 而他此时的岁月静好、安静满足或许就是因为这股血腥味取悦了他——仿佛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弄伤她。 仿佛终于嗅到她流血了,比他先前看她高潮还要高兴。 高兴到即便埋在她体内,被阴道吸得阴囊都开始颤动了,也不为所动,只品味着钮书瑞身上沾染了血腥味道的气息,品味着那因为皮肤破碎,随便一动都万分颤栗的阴蒂。 紫丁簪: 小!艳!好!坏!!——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doge) 但这只是个开胃菜(小声比比),小艳这次真的会坏透,希望大家系好安全带,做好心理准备! 但没事,我怎么感觉,在经历了江狗那样的狠戾对待后,你们对小艳应该会包容X更强一点(doge) 另外,我记得之前也有不少人喜欢小艳的呀呜呜呜,这次咋没看到艳粉的欢呼呢,其他几只狗子怕是要在背后笑死小艳了 我们小艳可是要迎来短暂的1v1了耶!!(或者说已经迎来了) -- 167.&am;剧情男人突然就想不管不顾,直接在车里 盛上艳正好在这时爬起身来,他就像是在印证钮书瑞心中的猜想一样,目光发亮地盯着她的私处,眼里迸射出奇异的光芒,像是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先前被那泯灭人性的欲望冲昏了头脑,叫他什么想法都没了,只知道在钮书瑞体内发狠冲刺,根本没想到也没注意到钮书瑞的下体会被撞成什么样子—— 破碎凋零的阴蒂首当其冲,一眼就映入男人的眼帘,可怜又凄惨地在一片红海中颠沛又颠簸。 也在他下劣的两指中命若悬丝,仿佛和它的主人一样,也在竭尽可能地呼吸、苟延残喘。 顶端的伤口明显又张扬,不需要他刻意翻找角度,都能清晰地看到那小小的破口中,里面更加鲜艳、更加惹眼的红色软肉。 稍微用指尖在上面轻点一下,钮书瑞都会肌肉紧缩地痉挛不止,敞开的阴唇间就像是波涛骇浪,重重叠叠地起伏,自主蠕动一样,剧烈卷吸着他的命根。 叫他舒爽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毛孔不在说着痛快,下意识想昂头喘息,继续在这要命的洞穴里“冲锋陷阵”。 但那被他用力挤出血丝血珠的伤口却更让他着迷、入神,沉醉到像是连呼吸都忘了,只聚精会神地盯着它,盯着它是如何被比出血液的,盯着它是如何痛苦挣扎的。 这次的伤口比上次用牙齿咬出来的还要狠戾,甚至要大上一倍,叫钮书瑞完全无法容忍,顷刻间就哭到哑声,下体收紧地呜咽求饶。 但她哭得越凄厉,盛上艳胸腔里的血液就越鼎沸,似是连心脏都受不了这样的温度了,在他穴口疯狂跳动,像是急切想要逃离这刀山火海一样,震得他胸膛激烈起伏。 激烈到他停不下来,也根本不想停下来。 只要一想到这伤口是他一手弄出来的,刻在钮书瑞身上,还刻在钮书瑞最为脆弱敏感的阴蒂身上,他就只剩下拼命刺激钮书瑞这一个想法。 钮书瑞哭得越大声,他便想越用力,让那阴蒂真像是成熟的果实一样被他捏碎,爆裂出诱人猩红的果汁,然后在这片血海之下,尽情肆意地C钮书瑞。 操到不想C为止。 盛上艳冷不丁从胸腔里发出几分闷笑,竟像是从地下冒出来的恶魔,怀揣着坏到无人能比的想法,笑得期待又悚然,一声接一声,声声分明。 他歪着头,忽然放轻力道,却像极了恶人假慈悲的怜悯,假意怜惜地摸着钮书瑞的阴蒂头,实则是为了看她逐渐疼到连阴道都染上浓烈的绯红,心里想道——他果真是没有人性啊。 车内萦绕出男人古怪妄诞的笑声,他姿势怪异地跪坐在两人的结合处,因为身子过分的颀长还不得不弓下肩背,却阴差阳错更像一只表里不一的猫了。 正慢慢竖起那隐形的猫尾巴,在身体后面一下一下地左右晃动,频率不紧不慢,却能从那尾巴尖尖的轻微炸毛中窥视到他那不可见人的非人想法。 须臾,盛上艳终究是没抵御住那从钮书瑞体内散发而出的诱惑,轻轻动起了劲腰,以这诡谲的姿态在钮书瑞身体里小幅度抽动。 还不忘继续用指尖肉着阴蒂,上下摩挲伤口。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按在了阴蒂附近,随着进出的动作一下一下戳着那颤颤巍巍的阴蒂根部。 偶尔还屈动其他手指,在钮书瑞火热的狭缝里随机揪取媚肉,小力抓挠,三两下便让钮书瑞的剧痛慢慢降了下来,逐渐变成了有些难耐的表情。 呼吸也急促起来,变得又深又缓,像是每一次呼吸都在克制自己体内流动的快感和酥麻。 却依然欺骗不了自己,腿心时不时就会像是憋到极致那样打着重重的冷颤,所有软肉都在舞动,在男人的眼下发浪、扭动。 其中最为过火的还是那穴肉,推挤的幅度渐渐大到能从小腹激烈的抽搐和臀肉的收缩中看到,更能从粗壮的阴精上感觉到—— 钮书瑞猛地挺起屁股,悬在半空中,抵着男人的阴囊疯狂上下挤压,口中啊啊乱叫,声音却全像是被津液堵住了一样,嘟囔不清。 然后下体越顶越高,越顶越高……最后猛然绷紧,洞口汹涌泄露,倾盆大雨一般哗啦不止。 全身的肌肉都在悍然紧缩,唯独那被肉棒强行撑开的洞穴,奋力喘息般拼命张合。 虽然因为被男人狠狠凿开了嘴,无法再张大任何一点,没办法让他在穴口的涌动间直面看到阴道究竟是如何啃噬阴精的,很是可惜。 但那每次的合拢都像是要把他的鸡8直接咬断一样,绞得他那粗硕的阴精根部都明显被压小了一圈,冒出紧致勒人的窒息感。 那被挤压分散的部分似乎同时推搡到了阴囊和龟头,直叫盛上艳再能忍,也忍不住了,猛地抓着钮书瑞的小屁股昂头、闭眼,咬着牙,从牙缝中吐出一口又一口浑浊的热气。 胯下的巨物深深顶着蜜穴,明显是被夹到毫无规律的发紧,在女人的洞穴里癫狂震颤,幅度大到男人紧实的窄腰都跟着鼓起、收紧。 车内的气息再次变得火烈不堪,烧得男人冷白的肌肤都泛起微红,突然就想不管不顾,直接在车里把钮书瑞操死。 但是不行,现在把钮书瑞操烂,待会就不能好好继续玩她了。 于是盛上艳强忍着把阴精从热烈翻滚的甬道里抽了出来,阴道的高潮还没结束,察觉到男人试图离去,它立刻吮得比谁都紧,直将龟头咬得猛烈吐出前列腺液。 盛上艳低喘一声,只觉得那精液已经要冲出龙头,便想都没想,重新掐在那阴蒂的伤口上。 钮书瑞登时吃痛哽咽,穴肉刹那痛哭在原地,只来得及一股脑流出“眼泪”,哪里还管得了男人的离去。 盛上艳便抢在这时抽出身来,然后就看到痛意散去的穴口又开始紧巴巴的蠕动起来,在女人下体上仿佛有魔力一样,吸引得所有男人都甘之如饴,只为在里面冲刺一发。 盛上艳深深地盯着那洞口看了一眼,提起裤子,将那混杂着r液和精液的阴精塞回去。 然后低头找了一下早在先前抽插时不知掉到哪里去的手机,这才握着钮书瑞的腿弯帮她合拢双腿,掩盖掉那还在连连震动的外阴。 钮书瑞明显还处在高潮里,她的腿被强行分开那么久,还分得那么开、那么紧,两腿早就麻木到酸痛并驰了。 这么一动,沉淀已久的痛觉爆发出来,几乎是叫她下半身全部痛到无法动弹,却因为还处于快感炸裂的巅峰,阴差阳错地没感觉到痛苦。 就这么被盛上艳不懂怜香惜玉地直接从座椅上拉了起来,侧坐在了那副驾驶上,任由盛上艳给她理着凌乱且布满褶皱的睡裙。 但盛上艳哪里会给女人理裙子啊?连叶离都才无师自通没多久的事情,更别提他了。 所以他几乎是随便把那浸泡在淫水中许久的、结成块的裙摆肉开扯开,铺洒回钮书瑞下半身上,便算结束了。 甚至没想过要替她擦擦腿间漫天遍地的黏液——毕竟那本就是给他吃的,为什么要用纸巾擦去? 也没思考过要不要把她内裤捡起来带上——只要他想C钮书瑞,那就随时都可以C,并不需要这些死物来睹物思人,甚至是活在现象中自慰。 于是就这样自认为已经给钮书瑞打理好了,转身便开门下了车。 被吸奶欲侵蚀的钮书瑞听到声音,又过了好几秒才勉强回过神来。 她睁着一双还略显迷离的双眼下意识想要去追寻盛上艳的身影,想看看他又要做什么。 结果就发现盛上艳拿着手机这么一离开,车内便是彻彻底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立马和外面的夜色融为一体,钮书瑞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背后的车门被人开了。 一股浓烈到叫人无意识屏住呼吸的酸臭腐烂味铺天盖地的袭来,钮书瑞几乎瞬间清醒,刹那间哪里还有什么高潮什么快感啊?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盛上艳到底是把她给带到了哪里? 下一秒,盛上艳的双手从她背后伸来,钻进了她的腋窝,拎着什么物品一样把她从车内提了出去,然后钮书瑞便不只是嗅到臭味了,还感受到了那凛冽的冷风。 阵阵刺骨的寒风势不可挡地吹来,在她耳边飞快地呼啸而过,顿时把她吹得风中凌乱,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湿答答的糊在脸上。 盛上艳随手理的裙子也一瞬间耷拉下来,那全是淫液的裙子重回到应该遮掩的下半身,却再没先前那样飘飘欲仙的感觉,反倒是被吹到紧紧贴在她身上,描绘出她曼妙的身姿,让钮书瑞感觉像是陷进了冰天雪地。 原本还有些温度的r液一出车门,便渣都不剩了,甚至一秒制冷、跌入冰谷,直把钮书瑞刚刚因高潮而起的体温迅速拽下,简直是刚才有多热,现在就有多冷。 盛上艳还提着她在冷风中不知想着什么,他就像是没有感知一样,丝毫没察觉到这风究竟有多冷,也没察觉到钮书瑞都快要被冻到哆嗦了。 片刻才想起来什么似的把她又放回了车里,还给她转了个身,叫她面朝车外,俯身探进那副驾驶座的座椅下方,拎出她的棉拖鞋,握着她的脚给她穿上。 然后总算彻底完事地把她从车里拉了出来,就像之前在钮书瑞卧室里把人从床上拉起来那样。 但这次并没有那次优美,一出门,钮书瑞就又陷入了寒风之中,双手双脚都僵硬起来,忍不住低头想要缩起脖子来躲避这晚风。 盛上艳把她往他的方向拉了一点,然后“砰”一声关掉车门,一句话也没交代,就拉着她朝前走去。 这一走,先前被性爱压下的痛觉正式回归,她立刻就感觉到私处上钻心的疼,一迈步,两腿就像是被长长的利剑直接捅穿直至腿心一样,疼得她膝盖一抽,差点没站稳。 满是黏液的阴唇还与阴蒂进行着零距离摩擦,简直是把那伤口往盐水里泡,疼痛瞬间攀升,竟比刚才那一瞬还要痛,立刻便叫她大腿肌肉开始痉挛、抽搐。 然而走在钮书瑞前面半步左右的盛上艳就像是完全不记得钮书瑞外阴上有伤这一回事,也没察觉到她的异样,在前面走得大步流星,差点就把钮书瑞拽得倒在地上。 一时间,这画面简直是让人想感叹,都不知从何说起—— 究竟是钮书瑞的隐忍太过厉害,已经到大一定境界,能让盛上艳这样敏锐的人都发觉不到一分一毫了。 还是说,是盛上艳自己在那想着什么只有他才能知道的事情,专注到收视返听,所以才没注意到钮书瑞的不对? 紫丁簪: 笑死了,你们又怎么会想到,这一章我昨天就写了2k6了。 结果今天吃完午饭打开电脑打算一边改一边往下写的时候,他吗的,想法全变了,直接推翻重写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虽然之前也会有推翻重写,但都只是一小部分,这一章几乎全部重来。 小部分是改了顺序,调整了叙述方式,所以本来昨天在微博说今天是剧情章的,结果还是肉肉,嘻嘻嘻 不过也多亏了这个推翻重写,我意外发现了ma操的一大功能,竟然可以开个体xt然后和码字软件全凭放在一起,分割为两个区域。 左大半边是码字软件,右边小小一部分是文档,这样我一边写一边改的时候就不用老是反复对照有没有漏剧情了! 我打个码放微博给你们感受下(doge) 这简直是好用到爆炸呀,这样我以后就不需要写着写着,忘了伏笔,还要切软件看了。但可惜的是,苹果的备忘录没办法和码字软件同框全屏,遗憾 然后我其实经常会想如果我会画画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直接呈现出画面给你们,在画面中就可以有适当的留白,让你们通过画面直观感受。 就像是看电视机那样,通过角色眼神神态能够很冲击的感受到他的情绪。但是有时候又觉得算了哈哈哈哈哈哈因为我画不出激烈的doi(doge) -- 168.剧情“要我背你吗? ℗ǒ⑱ω.νì℗ 但无论是哪种可能,都无法改变钮书瑞痛到不可开交的事实。 她几乎每走一步,都会忍不住弓下一点腰身,仿佛唯有蜷缩身体,才能让那刺骨的痛楚减轻一些。 然而腿心却不只是有剧痛,还有酸软—— 先前在车内被频频比出高潮的花心酸得一塌糊涂,甬道还没彻底缓过神来,还在一缩一缩的急剧蠕动,就被这强烈的伤痛弄得紧紧缠绕在一起,两种感觉汇聚一堂,简直是无法形容。 直让那双腿变得更加无力,逐渐发起抖来,只觉得脚下的每一步都格外颤栗,仿佛踩在云朵之上,没有一点脚踏实地的感觉。 钮书瑞就这样被盛上艳拉着直直走了几十米,终于走出了那臭气熏天的小巷,然而拐弯时,钮书瑞似是再也站不住了,一个没踩稳,便趔趄着往前倒去—— 盛上艳看似慢腾腾地转身,却是及时接住了钮书瑞,没让她狼狈倒地。 他半垂下眸子,看着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女人,歪了歪头,挑了挑她那没被他整理好的、还歪歪扭扭斜向一边的领口,问:“冷?” 钮书瑞正要点头,盛上艳却跟终于想起来了似的,低头瞥了一眼她的下体,就见她两腿抖得十分不正常,这才有些恍然大悟地说:“痛?” 钮书瑞刹那间便品到了什么叫作苦不堪言,若不是她现在还没办法自由说话,定是早就叫盛上艳停下了,还需要等他这山路十八弯似的反颖起? 她点了点头,却听见盛上艳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 抬眼看去,只见盛上艳勾了勾嘴角,弯身,用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不知是出自什么心理地问:“要我背你吗?钮书瑞。” 看着这近在咫尺的男人的俊脸,钮书瑞不知道为什么,竟在那被冷风吹到起J皮疙的基础上又起了一层。 觉得他的语气就像是身在小孩儿好奇心爆棚的年纪,不会识别别人的情感情绪——纯粹是觉得好玩才说的这话。 却深知,他可不是懵懂期的幼儿,每一句话的背后可都含有另一层意思。 便叫这略带童真的话语显得有些口蜜腹剑了。 于是钮书瑞下意识便想摇头,觉得自己若是真的点头了,那就是在和这来自地狱的伪天使做交易……绝无好事。 可下体的痛楚又确实是让她不愿意再迈出一步,光凭这点,她就应该抛开所有不确定因素点头。 但她若是真的会为了眼前的好处而忽略全局的话,那就不是她了。 一时间,钮书瑞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沉思,没有表态。 盛上艳倒也没有催她,只静静保持着这个姿势耐心等待。 还很会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地玩着钮书瑞的领口——伸着手指钻进去,围绕着钮书瑞胸前的肌肤漫无目的地晃悠、打转。 那百无聊赖的模样看着又有几分宁静和自娱自乐的感觉,似乎并不知道钮书瑞这沉默背后的根源其实是潜意识的抗拒。 意味着她对他打从心底的不信任、不喜欢,也不太可能会喜欢。 这一现象若是放到乔启、叶离或者江闻任意一个人身上,想必都会立刻怒火冲天般暴跳如雷,哭的哭,操的C,用尽一切手段地比钮书瑞展现出他们想要、想看的那一面。 盛上艳却诡异的异于他们三人——可他明明也像是奔着侵占钮书瑞而去的,还将钮书瑞视作自己的一部分,怎么却并不会因为她的抵触而生气呢? 这真是怪异至极。 而钮书瑞也是奇怪,竟也真的敢当着这样一个不可捉摸的男人的面精打细算起来,满脸的思考几乎就差把脑内的步步为营写在脸上了,直让男人来亲眼看看,她这预判得对不对。 毕竟,她在其他几个男人面前可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深思、放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人面对面无声地站在这黑夜中的一幕可真是微妙的和谐啊。 透着莫名的默契和契合,仿佛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所以才一个敢想,一个敢等。 竟真像是盛上艳心里所想的那样,钮书瑞生来就是为了他、属于他的。 所以,不只是身体,就连性子都是按照他的模样雕琢出来的、几乎一样的另一半。 又或许,是因为盛上艳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哭可以,吵可以,挣扎也可以,但是,不能妨碍我。’ 这是否暗示着,在除性爱之外的所有事情里,钮书瑞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妨碍到他想操她的心。 那么,是否可以让盛上艳背这个问题,也就有了答案。 但此刻,这个答案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比起它,还有更多的疑惑在等着钮书瑞去解开。 她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沉浸,离那开始的原因越来越远,沉浸到都忘了身上的又冷又痛了。 还是盛上艳看她身体越来越冰,连穴口摸起来都不暖和了,才没让她继续思索下去。 不然,这可就不是生病不生病的问题了,而是耽误了他时间的问题。 耽误了他在她身上继续摸索继续玩弄的时间。 这可不行。 于是盛上艳转身蹲在钮书瑞面前,不温不火地道:“上来。” 那语气若无其事得很,仿佛两人刚才并没有在冷风中傻傻地站着。 反倒还有几分寻不到源头的,像是纵容的意味在里面。 钮书瑞敏锐地感觉到什么,便不由得又琢磨起来,身体倒是很诚实,听见“命令”,便乖乖趴在了他的背上。 身前所有的湿漉便就这样都渡到了男人身上,几乎是瞬间就把他并没有那么淫乱的衣服弄得糟糕透顶。 甚至反噬起来,非但弄湿盛上艳,还从他身上汲取到了一些聊胜于无的温感,这让钮书瑞凉飕飕的穴口好受了一点。 身体便不自觉地缠紧男人的脖子,全身心地依偎在他身上,只为给自己取暖。 但钮书瑞并没有错过的是盛上艳的身体其实也没有暖和到哪里去,只是比她好上那么一点而已,也凉得厉害。 这说明他并不是没有感知的,他一样感觉得到这晚风的冷,只是还能忍受罢了。 亦或者说……是习以为常? 但这也足以证明——并不是钮书瑞过于怕冷或者身体矫情,而是这里的晚风确实比别的地方都要冷。 还比别的地方都要黑和臭,以及乱。 逐渐适应了这里的漆黑的钮书瑞眯着眼往一旁望去,试图在这乌黑中看到更远的地方。 她刚才虽然疼得厉害,却也没忘记观察周边的环境,现在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居民区,也不是她之前猜测的盛上艳找的落脚点—— 盛上艳这样唐突地把她从别墅里带出来,即便再能隐藏,也迟早会被江闻手下的几个女人发现。 那么,以江闻的能力,追上来便也是迟早的事了。 所以,盛上艳想要躲避追寻的话,就必须得多花点心思藏匿才行。 钮书瑞便因此以为,这隐蔽的角落是盛上艳的计划之一,在车上玩弄她,也只是填补计划中等待的时间,及时行乐罢了。 可现在来看,并不是这样。 这里显然是盛上艳的终点。 姑且不说他为什么要在车上操她,光看这个地方,钮书瑞就油然而生一股隐隐的害怕和不适。 这里充斥了垃圾的腐烂味,馊臭得让人稍微闻一下,都忍不住恶心、反胃、想吐,胃里止不住地翻腾,钮书瑞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做在这样的环境下静心思考的。 她现在只要稍微往旁边看上一眼,都能看到满目的垃圾,胡乱堆放在道路两侧,将本就不宽的小路挤得毫无落脚之处。 ——估计她之前刚刚醒来,在车内往外观望时看到的不知名的物T,也是垃圾。 但这还不是最夸张的,最夸张的是盛上艳在平缓迈步的过程中,偶尔还要往旁边挪一下,以此避开那些不知被谁扔到道路中间的垃圾。 这简直超出了钮书瑞的想象范围,她是知道世上一定还有很多人活在贫苦之中,却没亲眼见到过,也从不知道,街道能脏乱臭成这幅模样。 就像是被世间所遗弃了一样,只剩下和腐朽,和钮书瑞以往所经过的街道全不一样。 仿佛这里和外面被一条看不见的分割线精准地隔成了两个世界。 走在这里,就像是走进了某个纯黑的空间,钮书瑞甚至看不到街道上必备的路灯。 她刚刚所看到的所有东西,全是不超过她一米范围内的东西。 然而就这么一点距离,她也依然得靠着眯眼和极其微弱的月光,才能勉强分辨那到底是什么物品。 其余的,便只能靠感知和猜测了。 而在这样苛刻离奇的条件下,盛上艳竟还能走得如此稳健,丝毫不受黑暗的影响,仿佛拥有夜视能力,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小路里来回穿梭,走得那叫一个毫不犹豫。 就像是……对这里熟悉透了。 这个想法一出,加上刚才盛上艳对这里夜风的习以为常,钮书瑞的眼神立刻变了,头都从他的肩背上起来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盛上艳的后脑。 难说到底是在难以置信盛上艳和这里可能存在的关系,还是在难以置信自己竟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但下一秒,钮书瑞便没空分析这震惊的缘由了,她的身子猛地打了个冷颤,却不是因为冷,而是那突然袭来的叫人脊背发毛的眼神。 还不止一道,几乎是从四面八方汹涌而出,一道又一道地袭向她。 就像是蛰伏在下水道多年的老鼠,突然出现在马路上,还闯进了你的视野,便不由得被吓了一跳,然后会生理性的有些反感和厌恶。 但若是它主动站定脚步,扭过头来,用那豆大的眼睛看向你呢? 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紫丁簪: 今天好快耶!哈哈哈哈。 昨天忘了说了,爱发电来了个新的宝,也是喜欢叶离的。我们沟通的那时她还没看到小叶车祸的章节,我后来想起时内心的想法是,完了,又有一个人要被祸害了。 所以也没好意思稍作提醒。 还突然觉得小叶好可怜啊,打算晚上睡前回去看一下小叶曾经得志的那些章节,当作悼念吧(比u湿i) 然后就呜呜呜呜了,呜呜呜我们小狗怎么那么可爱啊,谁不爱小N狗啊呜呜呜呜。 直接一个上头好吗!简直了。隔得太久重新回顾的好处就是,我早就不记得当时写的细节是啥了,只记得大概情节。 比如——小艳出现了-操了妞儿-修罗场了-妞儿被救出来了-小叶又操了妞儿。 所以这么一看,当时小叶的那些小动作,真的好可爱好上头啊呜呜呜呜,这么可爱一只小N狗,怎么就车祸了呢呜呜呜呜。 究竟是谁g的!!!给我站出来!给我狠狠地谴责!! -- 169.剧情“坐下。” ℗ǒ㈠8ω.νì℗ 定是恶寒、胆战、惊悚、恐怖。 钮书瑞当下便是这样的感受,她甚至不知道这些目光都是从哪里袭来的,周身还是一片漆黑,那些目光却如同胶水一样牢牢地粘在她身上。 甚至还像是在扫视、审视,一寸一寸地在她身上如蚂蚁一般爬过。 或恶臭,或下流,明显是在盯着她的身子,却不是单纯地看,而是仿佛渗进了她的衣裳,直接看进了她裸露的肌肤、体内,甚至是那还在滴滴答答流着精液的小穴。 和乔启几人看她时的目光一样,却又完全不一样。 明明都是在一一地“摸”过她的皮肤,但乔启他们看她时,只会让她感受到从他们心底里爆发出来的浓烈的欲望。 或吸奶欲,或贪欲,或爱欲,亦或者是所有的念想全都掺杂在一起……无比混乱的欲望。 但无论是什么,都离不开那最根本的源头——吞占、渴望和偏执。 而这些人不是的。 他们看她的眼神,只有龌龊和恶浊,就像一把又一把带着腥臭的刀子,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看待。 只想割开她的衣服,捅进她的身子,然后杀人分尸,瓜分她的五脏六腑。 卖钱也好,充饥也好,解渴也好,只要能解他们的燃眉之急,他们根本不会在意钮书瑞究竟会不会疼。 在他们的目光下,钮书瑞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不被看作是人的眼神。 她情不自禁地轻轻瑟缩一下,又埋回了盛上艳的肩背上,像个鸵鸟一样,在他背上蜷成一个小小白白的团子。 盛上艳走得很稳,钮书瑞一靠回去,便能从他平稳得几乎没有波动的呼吸和步伐间感到一丝安稳。 仿佛那些甩不走、赶不掉的视线都是她的错觉一般。 如果不是正处在这样黑暗无光还冰冷的环境里,钮书瑞说不定会忍不住在他背上熟睡过去,还会睡得异常深沉。 她被盛上艳叫醒时本就是睡得最沉稳的时间,当下又经历了那样血色的交媾,身体还多次反抗、冲破了催眠,这让她感觉筋疲力尽,眨眨眼都像是能睡过去一样。 正这么想着,钮书瑞余光里便感觉到了若隐若现的光芒。 她不由得看过去,竟真从那不远处看到有一些灯光传来。 可这一点也不让钮书瑞感到欣喜,只觉得无比恐慌。 盛上艳不知走了多远,多久,才终于看到那么一点光线,与其说是“熬出头”了,不如说,更像是彻底走进了这不知名地区的深处。 亦或者说,其实真正的进入,才刚刚开始。 现在的他们,便是真的再也无法回头了。 随着灯光越来越亮,这里的人也和之前路过的不是同一批了。 他们更大胆,更袒露,更无法无天,如果说之前那些人是藏在暗处的老鼠,那这些人便是发生变异的蟒蛇。 不怕冷,不潜伏,在这暗色中不加伪饰地快速游走。 短短几秒钟,钮书瑞便感觉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了她身上,耳边也传来了声声邪恶,散发着滔天恶意的y笑。 有的甚至已经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虎视眈眈地盯着钮书瑞,一边用眼神游遍她的身子,一边寻衅地吹着充满y恶的口哨。 也是这时,钮书瑞才终于知道,看着她的到底是一群什么样人。 只见这些人的目光浑浊不堪,就连身上都带着朽败、腐化的气息,几乎是和脚边的垃圾一样了。 叫人不敢想象,他们究竟在这里待了多久,是被迫沦落到这份田地,还是自出生起,就生活在这里? 若是后者,那他们便是真真切切的亡命徒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还有更糟糕的吗? 这里不被世人所知晓,不被外人所看到,就算是死人了,浓厚的血腥味连飘都飘不出去。 他们根本就不怕高出人命,只要有一个人带头来,其他的便都跟着出来,均蠢蠢欲动地看着两人。 是的,两人。 他们不只是打钮书瑞的主意,连盛上艳的主意都敢打。 看他的眼神并不比看钮书瑞的好多少,一样是在看一块香饽饽的、上等又手无缚鸡之力的肥肉,甚至还有那更加污秽的眼神投射到盛上艳身上。 集中他的胸前、胯部,看见了他满身的水迹,以及那还微微硬着的阴精,笑得更恶心了。 就在这时,一直对外界不以为意的盛上艳突然有了动作。 他目不斜视的瞳孔轻飘飘地瞥了过去,没有压下眉头,没有故作姿态,眼里甚至还有灯光照射进去从而反射出来的高光。 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看了他们一眼,有些人竟已经腿软、僵化、发抖了。 内心竟没由来的燃起一股恐惧。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才注意到盛上艳身上始终萦绕着的那股子云淡风轻似的,内心登时咯噔一声,咬着牙迅速退走了。 至此,两人周边不再有任何人影,就像是全部消失了一样,缩回了那不可见人的巢穴。 钮书瑞惊愕地看了一眼盛上艳,虽然她刚才并没有看到盛上艳到底是做了什么,但这并不影响她对事实结果的认知。 先前那唐突冒出来的猜测便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 之后的道路两人都走得尤为顺利,许是那些人互相通风报信了,接下来都不再有人敢出来拦截他俩。 又这么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的道路忽然曲折起来,盛上艳带着钮书瑞七拐八弯一阵,停在了一栋三层高的烂尾楼面前。 他驾轻就熟地走了进去,上到三楼,推开了某扇房门后,便把钮书瑞放了下来,自己则走到了一旁。 彼时两人走了那么久,周围其实已经是一片有光的区域了。 但这房子内部,却没有一扇窗户,外面的光照不进来,钮书瑞站在入口处,依然无法视物。 只依稀在刚才盛上艳推门间窥探到了里面的一分一毫,隐约看到里面并不大,甚至—— “啪”一声,房间里的灯开了。 但竟一点也不刺眼,钮书瑞的眼睛甚至没有条件反射地刺一下。 只见这房间暗沉沉的,即便开了灯,依然环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压抑,光是站在这里亲眼看着,钮书瑞身体里都会不由得冒出一股抑塞感。 觉得闷闷的,好似透不过气来。 只因这房间除了暗之外,还小得可怜,一眼便望到底了,根本不需要左右环视。 本就狭小的空间还被分割成了三个区域,应该是一厅一室一卫的格局。 一个钮书瑞目前站着的空间,包含了所谓的客厅、厨房和餐桌。 目光所及的所有家具都老旧不堪,透着一股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感觉,看起来却意外的没什么灰尘,似乎近期才被人收拾过。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被木板隔开的区域,一大一小,大概就是卧室和卫生间了。 钮书瑞静静地看了一阵,脑海里便只剩下比仄二字了。 这样一个空间,光是一个成年人站在中间,都觉得憋屈。虽不至于转不过身来,但这房间的墙壁比毛坯房还让人糟心。 坑坑洼洼的,看上一眼,都让人觉得手上刺得慌。 于是除去靠近墙面的区域,便没多少了。 然而钮书瑞身边偏偏还站了一个身材秀颀的男人,他往这里面一填,空间立刻又肉眼可见的缩小了。 盛上艳开灯后,走回了钮书瑞身旁,却没有命令她干什么,也没有牵着她往别处走,就这么任由她站在原位,对这房子细细地打量、推敲。 竟又像是之前站在街道上无声“对峙”的时候,有种莫名的纵容感。 仿佛只是钮书瑞好奇,才让她站在这里端量而已。 一点也不为自己竟将钮书瑞带到这种地方而感到羞愧,也不觉得钮书瑞这样气质典雅的人站在这里会有什么违和感,神色坦然得很。 甚至还很乐忠于看钮书瑞反应的样子,要从她身侧歪过头来,目光迥然地盯着她的瞳孔。 钮书瑞瞥见了,便下意识侧过头来,对上他的目光。 刹那间,居然觉得他有点像小孩儿拿出了自己深藏已久的物品亮给对方看,然后期待着对方有所反应时的那种模样。 心中便有些难以形容的滋味。 盛上艳又看了她一会儿,见她已经不再有其他反应了,才拉起她的手,往旁边一个角落走去。 说是走,其实最多也就迈了那么两三步就到了。 钮书瑞看着面前这像是被特意分隔开的小天地,铺着几层分明是由纸箱拆开的纸皮,还没仔细裁过,参差不齐的。 纸皮上面盖了一张毛毯,倒是不旧,看起来像是新盖上或者新换上的,与这房间内部的其他家具形成鲜明对比。 再然后,就没有了。 这小小的一片区域,说它像是一个小床吧,可它又没有枕头和被子。说它不像吧,可它又偏偏透着一股可以让人用来睡觉的感觉。 这地方钮书瑞刚才也有注意到,只是不明白这到底是用来干嘛的,便暂且忽视了。 现在被盛上艳特意拉过来,便更是不解了,于是抬起头来看他。 刚巧便对上了他看过来的目光,但这次盛上艳并不是一直盯着她想看她的反应,而是看看她,又看看那“小床”,如此反复。 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 然后,他把钮书瑞又往前牵了一步,道:“坐下。” 钮书瑞霎那间就明白过来什么,身体也听话地蹲了下来,坐到那小床上。 臀瓣立刻感觉到硬邦邦的——也是,由几层薄薄纸片组成的“床板”又能舒服到哪儿去呢? 钮书瑞抬起头来,就要从盛上艳脸上寻找什么,以此支撑心中的猜测,却发现盛上艳竟也一同蹲了下来。 紫丁簪: 好耶!今天又是平凡且快乐的一天! 第一个是因为今天被宝子夸夸啦,哈哈!有一种久违的被认可的快乐呜呜。 没有再说其他还在看的宝不认可我的意思!嗯嗯!只是你们没人和我讨论剧情啊呜呜呜,好寂寞。 ?其次是今天写肉写得好爽!!!我真的太他妈喜欢写肉了,giao!我现在根本无法想象,我以前不能写肉,是怎么写的那些原创和同人!也根本无法想象不能写肉的世界!!不—— 我真的好享受脑补几只狗子存在差异的肉肉啊,我感觉我真的是那种写肉比写剧情更快速的人,笑死。 只要我琢磨透了这几个男人当下是因为什么原因C妞儿,然后再琢磨琢磨,简直就是直接起飞! 当然不是说写剧情速度不快啊,是没状态的时候都不快(doge)? 这就让我想起之前大江的肉肉,因为太多了,还被一个宝子说是不是变相水的事情哈哈哈哈。 当时还真的小小的伤心了一下,但我真的写得很快乐啊。很享受他们之间的变化,也很喜欢看他们每次的拉扯(指灵魂)。看他们在绝对不可能的爱情里歇斯底里寻找可能的样子,真的太爽太带感了呜呜呜 -- 170.剧情&am;两片颤巍巍地往后缩,盛上阳却咬紧 盛上艳看了看那所剩无几的位置,显然是不可能再坐上一个他了。 却明知不行,还偏要尝试,挤着钮书瑞就坐了下来。 钮书瑞顿时被挤得往旁边移了过去,一小部分臀肉直接坐空,就要从这片区域里掉出去—— 盛上艳一把扶上她的腰,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这才让两人勉勉强强都坐在了这“小床”上。 但这实在太拥挤了,根本坐不下两人。 y要挤的话,盛上艳就必须时时刻刻都扶着钮书瑞,让两人的身体紧紧挨在一起。 却简直是动都没法动一下,还十分不舒服。 这让钮书瑞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刚刚冒出来的一个想法——才说这房间不至于连转身都难,现在就直接沦落到完全无法转身的地步。 然而盛上艳还不知为何就是固执地偏爱这块区域,即便如此了,仍不肯放弃,愣是握着钮书瑞的腰臀又换了好几个姿势。 动作间像极了小孩执着执拗、认死理时的模样。 甚至还试图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大有几分就要在此地操她的意思—— 钮书瑞吓得连忙摇头,拼了命地向他表示不行,绝对不行。 先不说这位置狭隘得令人发指,其次是她几乎等同于被压在水泥地上,才躺了那么一小会儿,蝴蝶骨便燃起了难以忽视的疼痛。 不亚于曾经被江闻和叶离压在浴缸里操的感受,甚至比那时的更加强烈更加刺骨。 若是真让盛上艳在这种地方进入了……她的背骨定是会在这毛毯之上一样被磨出血来。 盛上艳却置若罔闻,y是把钮书瑞的裙摆撩开,露出那早在先前滴答了一路、全是精液和半透明r液的阴户。 然后自己半直起身来,拽着裤头,就要掏出阴精。 却才发现似的——在这里,即便钮书瑞的腿被抬起来打开了,其中一边也因为旁边就是墙面,直直抵在他身上,而他也无法分开双腿用力操她。 除非把这“床”往外挪上一点。 但那样的话,这个“床”就不在原地了。 盛上艳停下动作,看着钮书瑞悬在半空中与粗糙墙面贴合的腿,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忽然伸出手在那细腻的大腿内侧摸了摸。 然后又过了半晌,才总算愿意放弃似的,圈着她的腰臀将她抱在身上,起身,走向了其中一间被木板隔开的稍大的房间。 这儿本来就小,盛上艳还大步流星,于是不过两三步,就推开了那劣质的木门。 钮书瑞登时听见一道万分老化的木头声连连响起,仿佛这门只要一被推动,就难以停下了一般。 刺耳得她忍不住别过头去,背对着它,妄图离那声音远一点。 但还没等她这样躲避个几秒,就被盛上艳放在了某个坐着同样硬邦邦,却稍微好一点的地方。 她低头看去,只见自己又坐在了另一张床上。 这张床明显比外面那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的“床”好,由一片还算厚实的木板以及铁架子组成,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床垫。 虽不能让坐上去的感觉好上多少,但起码触感没那么硬了。 这明显是一张不太大的双人床,钮书瑞目测了一下,长应该能有一米八左右,宽却最多只有一米五了。 上面还放置了枕头和被子,看起来很新,却不同于外面其他家具那种被擦洗干净的新,而是刚刚添置的新。 床垫也是,似乎都是新买的。 或许可以说是这整间屋子里最看得过去的一个区域了。 想着,钮书瑞便抬头看向这小房间内的其他地方,便发现这用木板隔开的隔间里,几乎被这张床占据了所有地方。 剩下的可以走的区域并不多,一条短短的直行走道,都不知道有没有一米宽,长度则是和这张床一样。 显然,这里之所以会被隔开,就是为了放这张床。 地上有一些纸箱,一个一个摞在一起,堆积在角落,最上面的是打开的,盛上艳就站在那,正在拿里面的东西。 下一刻,钮书瑞的眼睛不受控地瞪大了——盛上艳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又一个的三脚架,均匀安放在床的四面八方。 然后回头把空了的箱子拿起来,随手丢在地上。 又从第二个箱子里拿出一个看着一尘不染的摄影机,安装在了钮书瑞正前面的三脚架上。 黑黑的镜头对准了她,钮书瑞好不容易因为进了房子而逐渐升起的体温迅速降下,就连那精致的小脸,都没了大半的血色。 盛上艳这是要干什么? 录像? 录什么像? 或许,这个问题就是在明知故问。 随着盛上艳将其余的摄影机一个又一个地安装好,钮书瑞的身体也彻底y化。 她无法接受。 她连自己被这几个男人反复玩弄的事实都不愿多作回想,又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被盛上艳录下X色影像? 她僵硬地看向盛上艳,一双漂亮的眉眼写满了震惊、抗拒和不愿。 彼时盛上艳正按下最后一个开启按钮,从镜头里十分清晰地看到了钮书瑞惊恐的面容。 他有些兴奋地笑了一声,从镜头后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那颀长而不失精壮的身躯。 一身恰到好处的肌肉被冷白的肤色刻画得尤其显眼,再无刚才穿衣时少年般清透的瘦弱感,俨然在一瞬间长大成年,变成了一个拥有攻击X的男人。 可是俊美稚嫩的面庞和胯下粉白的阴精又让他看起来万分“”显小“”,形成鲜明的差异感。 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钮书瑞他那藏在“纯真”外表下的,恐怖的真面目。 她的阴蒂是他弄伤的,她的身体是被他害得不能动弹的,她此时的恐慌也是他引成的。 而他此刻却带着仿佛无事发生的微笑,笑YY地走向她。 在这破旧的小房子里,他就像是一个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高贵的小少爷,被家里宠得任性妄为、横行霸道,仿佛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只是在镜头下操她而已,那又怎么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操她。 然后风轻云淡地凑到她耳边,语出惊人地说着他更多、更多常人所无法接受的想法。 就像他此时的阴精一样。 白嫩却圆硕,幼态却可怖。 粗大顶端招摇过市地在男人腹前上下摇摆起来,像是被男人走路的幅度所带动的。 却有着和那步伐截然不同的频率,又小又快。 几乎是要在男人胯间飞快地晃荡起来,还没插入,似乎就已经激动到快要不行了。 他的小腹也有些异态地鼓起,本该平坦顺滑,此刻却在阴精的掩盖下飞速滋生着,像是蕴含了无数精液,已经迫不及待要射进钮书瑞的子宫里了。 在阴精的抖动下,小腹还会被牵连着鼓动起来,一抽一抽的,竟生起了些许淡色的青筋。 在那冷白的肌肤上,一眼便暴露出来,正在肉眼可见地慢慢增长。 就像是恶魔的藤蔓,带着恶念,要将钮书瑞紧紧缠绕在身下,不放过她的一直把她操到死亡,然后吞噬殆尽。 盛上艳蹲在钮书瑞面前,不慌不忙地昂头看她,显嫩的面容让他看起来像个半大的男孩,就连蹲在她面前的样子也格外清秀。 却笑得饱含深意。 连胯部的阴精都歪过头来,用马眼“看”她,让她一眼就看见那不知何时也染上绯红的顶端。 蘑菇一般的龟头不再粉白,变成了和阴囊一样的粉红色,涨得又大又红。 深邃的马眼似是被涨到藏不住液体了,微微张开,从那深不见底的洞孔里一股一股地喷着前列腺液。 每吐一下,棒身就摇晃一下。 不过两三秒,液体就多到龟头都兜不住了,顺着那顶部的弧度滑落下来。 然而因为盛上艳的龟头过分硕大,与棒身的连接处有着明显差异,导致那液体不过才流到龟头根部,就直直掉在地上。 一滴一滴,像是突然雨过天晴后的屋檐。 盛上艳把手放在钮书瑞的脚踝,握着它肉了两圈,然后顺着那嫩白的肌肤一点一点摸到她大腿深处。 在她那因坐下而稍显有肉的腿根处摸了摸,然后跪在地上,一把托起钮书瑞细嫩的臀瓣,扯下她的外套和睡裙,叫她和自己一样赤裸相对。 钮书瑞纤细苗条的身子彻底暴露出来,被五个摄影机同时录下,也被盛上艳尽收眼底。 这床不高,甚至比一般的都要矮,钮书瑞坐在床边,才勉强和跪着的他齐平。 盛上艳就这样饶有兴趣地在她脸上转了一圈,盯着她有些灰暗的瞳孔看了片刻,才慢慢下移,看过她纤弱的脖颈,凹陷的锁骨,直至那雪白的奶子。 不出所料地低头在上面重重地咬了一下,钮书瑞胸脯一抽,另一边没被咬的乳房都跳动起来,在男人的余光里惹人注目地晃动。 盛上艳猛地抬手摁住它,按在那微微挺起的乳头上,竖起拇指,就像之前对待阴蒂那样,发狠地刺向中间那还未完全显露身子的小孔儿。 钮书瑞痛呼出声,胸腔骤然收紧,两片嫩乳颤巍巍地往后缩,盛上艳却咬紧她一边乳头,不让它逃脱。 另一边却截然相反,将又小又圆的乳尖直直压进那饱满娇嫩的乳肉里。 甚至像是要直接将钮书瑞的一边乳房刺穿一样,压到那乳头深深地凹陷进去,再无踪影。 竟像是已经抵在了钮书瑞胸腔的骨头上,叫她狠狠地作痛起来。 从一旁看,乳头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乳房也极其诡异,就像是一个水滴状的蛋糕猛地被人从中间挖了一大勺。 挖去了那最美味的小樱桃,徒留旁边白花花的N油。 紫丁簪: 失策了,我忘了,今天还没完全开吃。 感觉这就是缘分吧,70章的时候小艳在吃肉,170的时候小艳也差不多在吃肉,笑死(doge) -- 171.X更是比她还要,带着他的舌头一并扭动起 钮书瑞疼得上半身僵硬至极,唯独腰腹像是痉挛了一样,陡然抽搐。 每次都深深吸附进去,竟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体内肋骨的形状。 两腿也不知是求饶还是什么,蓦地夹紧,夹在男人的劲腰两侧。 甚至主动环住了他紧实的臀部,两只白嫩的脚丫在他臀部后方一抽一抽的,似有若无地擦过男人的臀瓣。 引得他矫健有力的臀部肌肉收缩起来,竟更加鼓起,硬邦邦的,和那同样收紧的劲腰形成鲜明对比,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竟诱人又性感。 但盛上艳却毫无感知一样,只有那眼神稍微暗淡了一些,仍咬着钮书瑞的乳尖不放。 还往后昂头,拉扯那可怜的奶尖,强迫它远离那雪白的乳肉,看乳房被迫拉伸的凄美模样。 小小的胸乳被拉得又长又猎奇,钮书瑞奶白的皮肤本就藏不住底下的血管筋脉,这么一拉伸,那淡青色的血管便从乳晕周围开始暴露,往乳房根部层层递渐。 慢慢的,大半个乳房便都布满了浅青色的筋络,曲折蜿蜒,透着一股濒临死亡的凋零感,异常惨白。 钮书瑞疼得眼泪直流,微张着嘴,瞳孔瑟缩地盯着前方。 竟阴差阳错像是看进了那正对着的镜头,叫那黑漆漆的眼睛冷冷地将这y恶残忍的一幕全全录下。 细小的四肢全都像是要崩坏了一样,激烈却极小幅度的抖动、震颤,并不显眼,但一旦摸上去,便会立刻被这疾速的频率所震撼。 盛上艳的左手还放在钮书瑞屁股下面,握着她N乎乎的臀肉,自是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 那奶白的臀肉一秒绷紧,所有肌肉都不堪重负地绷成一块。 但钮书瑞身上的肉实在是太过软嫩了,即便肌肉缩紧了,外面那一层皮肉依然软哒哒的,摸一下便会晃荡几下。 要摸进深处,才能感觉到那肌肉的鼓动。 于是盛上艳收紧五指,抓进了钮书瑞的臀瓣里,感受着她从灵魂深处爆发出来的恐慌和颤栗。 嘴下也越发用力,直将那粉嫩的乳晕刺激成深红色,就像是要冒出血来了。 乳头更是,在他口腔内迅速增大,存在感十足地膈着他的舌尖。 与乳晕的交界处却因为被他用力咬着而无法涨大,竟越来越烫,像是血液不通,全都堵塞在这其中了。 盛上艳残忍地继续往后咬拽,直到真的拉不动了,才开始动起舌头来,绕着那乳头反复打转。 时不时还要舔进那发红涨大的小嘴死命钻研,叫钮书瑞的身体立刻大幅度震颤起来。 每舔一下,便狠狠抖一次,导致她浑身抖动不堪,就连那小腿都环不住他的腰臀了,直接掉了下来,悬挂在床沿边无助震动。 就像是被人推了一下就不管了的秋千,可怜兮兮地原地摇晃,凄楚又破碎。 盛上艳压在钮书瑞另一边乳头的拇指也动着了起来,却大发慈悲地没有再用指甲凌虐钮书瑞,而是用拇指指腹按进乳头中央。 和那小小的乳尖紧密贴合在一起,上下磨着。 一点一点将中间小孔儿比得越发显着,越发凹陷,就连指腹中央都冒出了一点深陷进去的感觉。 就像是掉进了什么又黑又小的洞里,明明一点也不深,却像是有着极强的吸力。 让他一下便感觉到自己的指腹彻底压进N嘴孔了,便摁住它,突然加速,上下左右、全方位地快速摩挲。 钮书瑞猛地昂起头颅,哽咽出声,像是再也忍不住地狼狈哭泣,声音却哼唧又软糯。 另一边被舔进乳头中央时还会“嗯嗯嗯”地全身颤栗起来。 下体那水光锃亮的小穴紧缩着挤出一股r液,和周围漫山遍野的黏液悄悄结合在一块儿。 湿漉到那射出来不知多久了、都变得暗淡了的精液怎么也无法g涸,一直黏糊糊的,稠得跟刚射出来的似的。 叫它正对面不远处男人胯上的阴精万分“眼红”,“垂涎欲滴”,一个劲儿地往外吐水珠子。 还气得一直打在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把那腹肌都拍红了,拼了命地要男人让它插入。 可盛上艳就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全神贯注地蹂躏那红彤彤的奶尖,时而温柔,时而残暴,叫那乳尖又害怕又渴求,就连嫩乳的颜色都染上了一曾羞答答的粉嫩。 和那若隐若现的青筋重叠在一块,画面竟旖旎又诡异。 钮书瑞只觉得胸前又刺又爽,无论是被咬的还是被按的,都是。 整个身子痒到无处发泄,小手小脚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好想去抓一抓自己那嫩白的肌肤,把那在她体内不断乱爬乱窜的虫子给抓出来,好让她得以放松。 可手臂又发软得厉害,叫她只能无力卷曲,去抓掌下的床垫,把上面薄薄一层绒毛抠得深一块浅一块,映射出她指尖抓弄的方向。 突然,盛上艳毫无征兆地发力,吮住了那咬在嘴里的奶头,用力吸食。 就像是要将那集中在乳头周围的血液全部吸入腹中一样,吸得双颊全盘凹陷,将他那稚嫩的脸庞衬托得无比淫邪。 钮书瑞猛地尖叫一声,浑身都急剧抖动起来,在盛上艳怀里频频发抖。 小穴噗嗤噗嗤地狰狞喷射,节奏错乱到竟像是被她坐出来的,随着她抖动的频率一重一轻地往男人身上狂S不止。 一下重重地打在他龟头上,一下轻轻地喷落在他棒身上,顺着那笔直的弧度流到阴囊。 竟像是拥有着火一般的温度,烫得那阴囊猛然涨起,变得更圆更大。 颜色也仿佛加深了,从可爱的粉色,慢慢变成了色情的深色。 男人粗粗地喟叹一声,竟像是被刺激到了,小腹忽地往前挺了一下,阴囊撞上了她的蜜穴,刹那间便近距离享受着那蜜液的灌溉,爽到连连发颤。 不由得在吸奶的缝隙间抽空瞥了一眼,顿时就被那淫乱的画面所吸引,眼里的闲情雅致彻底没了。 盛上艳最后重重亲食了一下钮书瑞那红润肿胀的奶子,然后松开双乳,岔开腿,俯下身,捧起她还在瑟缩不止的腿根,猛地吸住那还在源源喷射的洞穴。 钮书瑞纤弱的柳腰狠狠一抖,就要往后倒去—— 盛上艳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臂,把人拽了回来,还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头上,嗓音含糊又粗哑地道:“摸我,两只手一起。” 钮书瑞正处在激荡的高潮中,又哼又叫,身子都软烂透了。 这样软腻的身子即便听到命令,也难以动弹,速度竟像是比乌龟还慢,好半晌,另一只手才终于挪放到盛上艳的头上。 男人的发丝意外的蓬松软和,就像是他雌雄难辨的俊脸一样,十分无害,摸起来一点也不扎手。 但钮书瑞根本没有力气,光是放在上面就花费了她此时所剩无几的意识,又怎么摸他呢?只能堪堪按在他头上。 更何况盛上艳还吮着那洞口,咕噜咕噜地疯狂吞咽。 舌尖抵在柔软的入口处左右横扫,将汇聚成水柱的浪花拍得四分五裂,飞溅在他牙床上的各个地方,又被他深深地吞进肚子,吃得狼吞虎咽。 就像饿极了的野兽,喉咙甚至在吞吐过程中发出非人的喘息声,粗重又强势。 他含得又深又紧,没让r液逃过一分一毫,就像是要直直含进钮书瑞的子宫,将她本就软小的外阴压到向内凹陷。 竟直接将那洞口周围的软肉全部压到阴道内部,就像是被阴道自己吞噬了一样,勾勒出那蜜穴内的模样。 隐约能从外面的肉逼上看到阴道又窄又细的形状,看到它即便处在激动万分的高潮中,也仅仅张开了一个不及他小拇指的宽度。 简直是紧实至极。 难怪每次高潮了,从里面喷出来的水花水柱都那么小那么细,却格外猛格外久。 只因为甬道太小了,而水又太多了,想要喷射干净,便只能一直源源不断地排。 否则,定是会将钮书瑞那过小的阴道挤得不可开交。 瞥见这一幕的盛上艳脑海里几乎只剩下这样的甬道被自己棍棒似的阴精无情插入时的画面,全身控制不住地发红发热,竟舔得更加凶猛了。 直将钮书瑞比到高潮的顶点上遨游不下,喷得一塌糊涂。 却不由得乱了动作,只来得及猴急吃入钮书瑞体内喷射出来的花蜜,来不及吞咽自己的唾液。 津液便从他嫣红的唇瓣边缘渗透出来,和那龟头锲而不舍冒出来的前列腺液滴落在相差无几的地方。 然后越堆越多,慢慢多到向对方靠近,最终合为一体…… 就这么过了许久,钮书瑞的高潮终于结束了。 她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一道又一道劫后余生的娇咛,听起来后怕极了,颤抖万分,就像是高潮得很不高兴似的。 声音却绵软无比,用那软弱的爪子,一下一下地挠着男人。 就像那穴肉一样,明明松软了身子,却兴奋得不得了—— 盛上艳慢慢收回力道,这才发现,自己的舌尖竟不知何时在一边舔扫一边钻磨的过程中挤进了钮书瑞的小穴。 然后被那穴肉紧巴巴地缠上,不愿松嘴,卷得他的舌尖牢牢地插在里面。 他稍微蠕动一下舌头,舌尖便立刻能够g到那入口附近的媚肉,钮书瑞登时嘤咛一声,双腿轰然地爬上他的肩膀,夹紧在他耳侧,双手也揪着他的头发不放。 穴肉更是比她还要浪荡,带着他的舌头一并扭动起来,他只要保持不动,就能看到小穴带着他的舌尖共沉沦的模样。 盛上艳被这从没见过的一幕迷住了眼,霎那间也不收回了,就这样直勾勾地看了好一会,才“啵”的一声抽回舌头。 钮书瑞娇滴滴地哼了一下,听起来既像是想挽留,又像是松了一口气。 腰腹也跟着颤了颤,然后随着呼吸毫无规律的起伏。 盛上艳肆意盯着她那发红一片的下体,钮书瑞两腿还放在他肩上,导致那腿心上所有细小的部位都挤到了一起。 便捧着她腿根将其再次分开,然后低头,从那因钮书瑞坐着而难以舔到的菊穴开始,往上一一舔过她还在流水的阴道口、许久没被玩过的尿道。 却绕过了那差点碰上的、鲜红欲流的阴蒂,歪着头,横扫而过,只将它附近的黏液全部舔尽。 就这样周而复始,来来回回,却屡次略过之前最受关注的阴蒂。 竟叫那阴蒂再次记吃不记打起来,难耐地发起瘙痒,一缩一缩的,试图抢走男人对其他部位的关爱。 每当男人越发靠近了,它便缩得越发勤奋,生怕男人看不见亦或者感受不到它的热情。 可盛上艳就是视而不见,将整个狭缝都扫了一遍,唯独不舔它。 一副不舔它是为它而好的模样,毕竟它顶端上还有伤,每次都贴心精准地略过它。 还生怕它周围的r液会流到伤口里一样,次次都在它周遭停留、徘徊,将它旁边的软肉全都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钻磨了个遍。 甚至就连两片粉粉的贝肉都被他卷进嘴里吃了一遭了,也还是不舔它。 刹那间,阴蒂头竟像是生气了一样,变得更加红肿,充血得尖角上的伤口都尤其亮眼。 似乎是势必要夺回盛上艳的偏爱。 紫丁簪: 改得我大半夜好饿啊…… 今天差点就不想更了,因为中午被劳动局电话吵醒,问我现在是什么情况,说要么撤诉,要么过两天去开庭。 我好像没和你们讲来着?本来是定在去年12月下旬开庭,但是我12月初回家后,仲裁庭当地爆发了疫情,我过不去,那边就打来电话说推迟了。 我本来以为这个会算作特殊情况处理,就也没多去想。 结果今天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我仲裁的时效已经过了,如果我不撤诉,那边算我开庭无故不去,以后就不能再立案了。 而我过两天又确实去不了,因为本来从我家过去就几小时车程,过年的票还难买,我过去了就过不来了。 所以就很烦,如果我还要继续告那机构的话,就只能选择撤诉,等之后方便了再告。 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时不时就爆发疫情,就算我之后疫情没了去告,指不定安排的日子又有疫情了呢? 整个追溯期就一年,我又有多少个仲裁时效可以消耗? 当时真的一下觉得之前在那工作所投入的精力以及整理证据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又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在里面。 我辛辛苦苦奔波那么久,而自身违法的机构潇潇洒洒,继续赚它的大钱。 就觉得用人单位违法的成本真的太低了,一下就e摸了。所以没办法,今天就晚更一点啦,明天应该能早一点,啵啵。 -- 172.阴蒂头的软黏膜彻底掀起 ℗ǒ㈠8ω.νì℗ 盛上艳登时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 阴蒂头猛地起伏,就像是被吓了一跳,似乎才想起面前这个男人一旦Y狠起来究竟有多么狞恶一般,导致整个下体都瑟缩了一下。 钮书瑞立刻挣扎着想要夹腿,就要藏起那薄弱的部位,却被盛上艳轻而易举地握在手中无法动弹。 只得在盛上艳面前扭来扭去。 那媚红的阴户便就这样在男人的眼前、嘴边,nGdaNG、淫乱地摇摆起来。 甚至因为钮书瑞的反复挤动,那敏感的器官一下贴合在一起,一下分开,一下又扭到另一边去,变换成各种形状。 不断展现着自己天赋异禀的软度和弹X,似是在引诱男人快来玩它。 几乎是明目张胆地暗示着它无论如何玩弄,都不会有事。 直叫男人看得眼红耳赤,那俊眼不知不觉间慢慢地沉了起来,就像是猛兽捕猎前的准备动作,森冷又恐怖。 钮书瑞却全然不知,还急得哼哼乱叫起来,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短促,动作也越来越乱。 最后甚至在原地向前顶着小屁股频频摆弄,就像是在主动吞食男人的阴精,看着又骚又浪。 弄得胸前那一对才被他玩到通红的奶子也忘记伤疤似的连连跳动起来。 盛上艳看着情迷意乱的钮书瑞,轻轻抚着她还在用力的大腿,动作缓慢而认真,却透着一股Y冷的寒意。 就像是邪恶心肠的魔鬼,在吞噬灵魂之前,虚情假意地祷告。 动作间满是不l不类,给不了对方任何慰藉,只会让人更加丧胆。 然后沙哑低沉地道:“低头,看着我。” 钮书瑞乖巧地低下头去,眼神却迷离得厉害。 明明照出了他,却没在看他,难说究竟是在看着什么,漂亮的唇形一张一合,还嗯嗯啊啊地发着不自知的N哼。 盛上艳却毫不介意的样子,嘴角甚至扬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用那蓬松的发顶蹭了一下钮书瑞放在他脑袋上的手,道:“摸我。” 然而钮书瑞哪里听得见呀? 她的双腿被他那轻柔的抚摸弄得愈发酥痒,正一下一下地夹着,在男人耳畔像是心跳的频率一样一松一紧。 屁股还随着夹动在床垫上有节奏地往后磨蹭,自我取悦般让屁股的软肉去挤那发痒难耐的小穴,和始终得不到满足的阴蒂。 nGdaNG到越发硬蜜,被催眠的身体都听不见男人的命令了,只一抽一抽地摩擦床垫。 然后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顷刻间,便浑身僵硬,唯独大腿肌肉还在抽搐地回应着那喷水的骚穴,和它一同颤抖,一同沉沦,一同发泄。 震得钮书瑞连之前的命令都忘了,高昂起头颅,不再看他,“瞪”着天花板屏气失声地结巴呻吟,靠着自己就大到了这般激烈的高潮。 盛上艳的下巴瞬间被温热的蜜液喷得哪里都是,一股又一股的水柱在他下巴上被迫四溅,喷到各个角落。 彻底打湿钮书瑞的腿间以及她屁股下的床垫,甚至湿得仿佛随着她的蠕动都能挤出水来,发出又黏又腻的r液声。 盛上艳张开嘴,接住了那还在持续喷射的水花,上颚立刻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打得他五官发麻。 忍不住用力吞咽,竟用力到发出几乎胜过阴道高潮的声音。 似乎不只是想将那分泌物全部吃进肚中,还想把那骚穴中的所有水分都吞压到龟头里,然后狠狠地S回给那y浪到自己玩弄自己的淫穴。 于是他越凑越近……最后再次重重地含在小穴上。 阴道立刻尖叫着张开一个更大的小孔魅惑着他进入。 他却伸长舌头,贴在小穴四周,狠狠地往上舔,一把碾在那发颤叫嚣的阴蒂上。 钮书瑞浪叫出声,小屁股登时急剧颤抖。 两腿猛地挣开束缚,夹住他的头颅,双手也死死抓在他发根上,将他粗粝的舌苔更用力地压向阴蒂,疯了似的挺动起来。 用他炽热滚烫的舌头争分夺秒地取悦自己,叫那才刚刚开始的高潮还来不及结束,更加剧烈的高潮就涌了上来。 竟在一瞬间,有两股不同粗细、不同力道的水柱分别从甬道深处喷了出来,猛地拍洒在半空中,绚烂无比,发出激越亢奋的拍打声。 钮书瑞叫得也无比大声,却因为身体的疯狂抖动而反复断开,毫不着调,变成了一道又一道结巴堵塞的嘤咛,勾人至极。 却在下一秒,陡然拔高,变成凄厉婉转的尖叫声—— 盛上艳突然咬住那肿得有他手指尖那么大的阴蒂。 巨大的潮吹声停了一瞬,却在下一秒变得更为激烈,爆破般砸在盛上艳的下巴上。 盛上艳猛地加大力气,咬得那阴蒂像是要彻底断裂了一般。 钮书瑞疼得浑身紧缩,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那高潮便是再激昂,也被紧闭的洞穴拦在其中。 很偶尔才会从那颤巍巍的小缝里冲出头来,无力地飞出一小段距离。 阴蒂顶端的伤口再度破开,冒出鲜红脆弱的血液,滴在盛上艳的舌尖上。 他立刻囫囵般卷走那小小的血珠,却不着急吞咽,而是自主蠕动着舌头,让那血滴在舌苔上流淌、打转,散发出仅有的那么一点血腥味。 直至那血珠逐渐被稀释到腥味消散了,盛上艳才兴味索然地把它吃进腹中。 然后松开牙齿,更用力地咬住阴蒂,连同它根部的媚肉一起擒在口中,猛地往上拉扯—— 钮书瑞顿时哭叫出声,双腿都发抖地缠不住他的脑袋了,从他肩膀上掉落下来,濒临又衰竭地悬在床沿,无助摇曳。 抓在他脑袋上的手竭尽全力地收紧,似乎是想通过那发根的刺痛让盛上艳放开她柔弱的阴蒂。 口中甚至慌不择路地哭求起来,“痛、痛……” 明明想要乞求男人放过自己,声带却发痛到无力叙说其他词汇,来来回回也只有这么一个字。 盛上艳便是在这个时候再次抬眼看她的,嘴下却依然不放过她娇弱的性器,咬着它,字字狠戾地道:“摸我,看我。” 钮书瑞连忙低下哭得发白的小脸,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彼时的她哪里还受催眠控制啊?一举一动都是靠着自己的意识才动起来的。 那放在他头顶上的手发抖到难以动作,好一会,才艰难松开,在他柔软的发间一下又一下地摸过。 却颤抖万分,根本感受不到掌下抚摸的感觉。 只觉得下体抽疼至极,指尖时不时便会因为巨痛发力,抓痛盛上艳的头皮。 他却一副没感觉到的样子,一双眼眸淡淡地看着她,说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一身的尖刺却慢慢收了回去,口中也逐渐放轻了力道。 让那被他拉扯到身子血红的阴蒂得以喘气,却仍痛到钮书瑞下体痉挛,坐都坐不稳,仿佛下一秒就会跌落下去一样。 只因为盛上艳并没有完全松嘴,只是放松了力道,依旧咬着那阴蒂在缓缓吞吐。 就像是在吃着什么极品美食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地细细品尝。 舌头从上到下将阴蒂一一舔过,来到顶端时,还会像吃食钮书瑞的乳头那样,围着那又小又软的尖角打转、扫弄。 一边舔弄的同时,牙齿还跟着舌尖的位置慢慢往上移动,从阴蒂的根部,一寸一寸刮到阴蒂头。 将那小小阴蒂里的血液全部从内部比到伤口,然后川流不息地流进他的口中。 被他放任在牙床里,越攒越多,越含越多,竟像是要汇集一大口血液再一口气吃下去。 洁白的牙齿都染上了不祥的血色,宛若一个荒淫无度的吸血鬼,食用血液的方法与旁人格外不同。 不是咬动脉,而是吃女人泛着芳香的性器。 仿佛这里的血液比别处更香,更甜,更好吃。 吃得连连作响,在女人腿间痴迷得不断耸动、起伏。 异常清晰的血流感在钮书瑞外阴上连绵不断的传来,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像是失血过多导致的,又像是吓得。 覆在盛上yA奶头颅上的手便是再也不敢发力了,生怕一不小心激怒了男人,下体便是真的要沦为他口中的食物。 只得矜矜业业地摸着,随着他上下动作的头颅感受着男人沉醉的吃舔,腿心甚至再度洋溢起难以形容的痒意。 却很快又会被男人满嘴的血红吓到四散而逃,双手直接僵在他的头顶上。 每当这时,盛上艳都会慢悠悠地抬起眼来,一边换着角度舔舐她阴蒂上的伤口,一边毫无波澜地看着她。 满脸的“纯真”明明掩盖不住他动作的y恶,却让人觉得他吃阴蒂的模样万分天真。 仿佛真的只是在进食,根本不知道匍匐在女人下体上这个行为意味着什么,还在奇怪钮书瑞为什么不摸他了似的。 却透着一股纯粹的邪恶气息。 钮书瑞心头一颤,就连被疼痛侵蚀到有些麻木的腰臀都又一次发起抖来,惊恐地继续抚摸男人的头部。 叫男人安心在她私处上继续吃着。 仿佛即便他吃到她整个阴户都软烂不堪,失去自控,也能一直享受到她鼓励式的安抚。 叫盛上艳吃得越来越带劲,越来越卖力,像是打算就这样吃到天荒地老…… 好半晌,才终于像是满足了一些地松开阴蒂,整个阴户都哆嗦地喘了口气,后怕地在钮书瑞腿间战战兢兢。 一直痛到紧闭的阴道口也总算得以张开,先前高潮时未流完的淫水便在此刻稀里哗啦地往外流淌,再次浸湿钮书瑞的臀部。 竟多到屁股下方的床垫都吸收不进去了,只能委屈滑落,顺着床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钮书瑞刹那间跟着松下全身绷紧的肌肉,弯下腰背,劫后余生地轻轻喘息。 穴口两颗圆润的小樱桃都像是害怕的、随着她的呼吸一缩一抖,万分惹人。 盛上艳便忍不住盯着它看,眉眼间竟再次染上嗜血的欲望,仿佛口中正含着的、满满一小口血液还不够充饥似的。 眯着眼,咕噜一声慢慢咽进了喉咙里,然后探出那猩红的舌尖在唇瓣上舔了一番。 嘴唇立刻变得更加鲜红,还像是有血液残留在上面,正在缓慢流动一样,波光粼粼。 盛上艳一直保持着先前吃x的姿势,跪蹲在钮书瑞下体前,坐在自己的后脚跟上。 导致他看钮书瑞嫩乳时不再像之前那样平视便好,而是需要昂头仰望。 那鲜艳欲流的唇舌、以及不知为何泛着微红的脖颈便就这样全然暴露在钮书瑞的视线当中,叫她直面他的可怖。 两人就这样各看各的看了好一会,盛上艳才重新摸上钮书瑞的大腿,在她有些疲倦却紧张的眼神下,道:“夹紧。” 然后再次咬在那红肿糜烂的阴蒂上—— 这一次,他连同阴蒂周围的贝肉都一起咬在口中,将本就涨大的阴蒂头挤得更加胖乎。 在钮书瑞的尖叫声中,用舌头辗压阴蒂,猛地左右横扫。 头颅还配合的一边上下拉扯,一边左右摇头,连连撞在钮书瑞绷紧在他耳畔的大腿。 将上面细嫩的软肉全部撞到颠簸荡漾,再无自制能力。 只能被男人拍得宛若滔天巨浪,在两腿间剧烈动荡。 钮书瑞凄厉的惨叫声立刻变成了妩媚高亢的Jiao,下体骤然蜷缩,席卷了整个下体的痛觉突然消失,转变成一道又一道极端刺激的快感。 比得那蜜穴猛地张开嘴来,一下一下地用力吐息,每隔片刻就会有半透明的黏液再度流下。 一时间竟叫人分不清那是先前高潮没流完的,还是新冒出的。 钮书瑞只觉得从阴户上方到阴蒂下方,全部都疼得厉害,阴蒂头却截然相反的爽到了极致。 灭顶般的快感接连不断的从那传来,一秒遍布她整个外阴,甚至迅猛地冲进了她的甬道、子宫、腰眼,甚至是乳房、喉咙、大脑。 竟叫她在一瞬间爽到不知所云,全身都像是被人故意轻柔地撩过一般,瘙痒难忍。 双眼呆楞地盯着天花板,无声地冒出激荡的泪花,顺着那瞪大的眼角流下。 刚滑到脸庞,就被她突然出现的强烈高潮震到瞬间消失。 两条纤细的腿也再也合不拢了,跌落张开,却像是主动亮出了最隐秘的部位给男人啃噬一样,骚到了极点。 两腿间的部位无一不在激昂震荡,甚至就连那喷射的水柱也狂颤不止,导致那水花一下往左S,一下往右S。 将盛上艳的肩膀全部打湿,甚至激烈到喷出极远,喷到了那黝黑的摄像头上,在镜头前淫靡流落。 钮书瑞被刺激到淫叫不止,声音万分激亢,竟像是在哽咽不止的尖叫,刹那间昂头痛哭出来。 柳腰抽颤得摇摇欲坠,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地垮了下来,钮书瑞猛地倒在床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这次,盛上艳并没有及时拉住她,他早已在钮书瑞的嫩比上吃到疯魔失智,像是彻底沦为了吸奶欲的俘虏,吃得猛烈又激动。 甚至在钮书瑞倒下那一刻,他一张吃到水光密布的嘴还猛地跟了上去,生怕那骚比会因此逃走一样。 随后双臂直接从钮书瑞大腿下方绕了过去,擒住她毫无力气的腰肢。 直起跪坐的腿,却弓下肩背,矫健有力的背肌全部鼓起,在男人背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浮动。 他就像是一头失去人性的野兽,在钮书瑞的阴蒂头上凌虐不断,甚至用舌尖抵在伤口上,剧烈钻舔。 就像是想舔进那已经流不出血液、也承受不住亵待的破洞里,将里面的人肉组织全部撕碎,完完全全地吃下去。 硬生生将那伤口再次比出浓浓的血腥味,在他嘴里反复回荡。 就连那伤口上单薄的黏膜似乎都被强行掀开了,男人每次舔磨都能感受到它在柔弱无力地扫着他的舌尖,给他带来一阵微弱却强劲的刺激感。 竟叫他忽然低声吼叫,更加凶猛地咬住那顶端,奋力钻磨,似是要把那可怜的伤口撕裂开来,变成一个更大、更血淋淋的洞口。 这样敏感的性器又哪里禁得起男人如此凶狠的对待? 钮书瑞霎那间便抽筋似的无声震颤,下体就像是被人用刀割开了一样痛苦不堪。 痛到身体都再也无法动弹,只有那生理性的颤抖。 其中上半身就属双臂震得最为厉害,竟像是直接越过了床垫,打在了那铁架上,发出砰砰作响的金属声。 就连眼泪都不再是自然流出来的,而是被钮书瑞疯狂的抽搐抖出来的,晶莹剔透地在半空中一闪而过。 蜜穴却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爽的连连喷水,无形中给面前那头猛兽极大的鼓励。 叫他毫无保留地持续发力,牙齿竟真的直接咬进了那赤红的伤口里。 阴蒂头的软黏膜彻底掀起,就连伤口外的表皮也再无能力坚守,连连外翻,抵在男人还在拼命横扫的舌尖上。 同时带给他两股一样又不一样的血腥撩拨。 耳边骤然响起钮书瑞真真切切的哭叫声,不再含有情欲,不再含有骚浪,就这么凄惨地哭了出来。 盛上艳登时直起身子,按下那不知何时竟已经射了一次的、马眼周遭还有黏稠精液残留的阴精,红着眼,直直捅进了钮书瑞的身体里。 紫丁簪: 我决定以后文末和正文再隔远一点,以防有些宝不想看,结果滑过头就看到了哈哈哈哈哈 另外我说我昨晚写文怎么那么困呢,原来是真的又要来姨妈了,今天躺床上改差点睡着,笑死 可恶啊!妞儿受苦,紫丁簪也要跟着受苦吗!不——妞儿明明还有爽! 今天的标题又是艰难选择的一天!但是我备选的都太血腥了,也不敢放微博叫你们帮忙选哈哈哈哈哈哈 -- 173.盛上阳的手指和立刻同时感受到一股足以 顷刻间,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道嘶吼,夹杂着喟叹、酥爽,甚至还有一丝满足一般的叹息。 就这样直直插进了钮书瑞还在急剧收缩的子宫,抱着她的腰臀压向自己的胯部。 一边弯腰叼住她白白嫩嫩的肚皮,像是野兽进食一般狠烈操弄;一边在子宫口里肆意作祟,狂烈射精。 一瞬间就把子宫灌得直接鼓起,在他叼着的肚皮下方,隐隐摇晃,不怕死地勾引着他。 叫盛上阳根本来不及思考,就低下头,咬住了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的小腹。 整个颀长的身子都不正常地弯曲下来,竟弓成了一条准备出击的蛇的模样。 就连那阴精都像是与蛇的性器同化了,长满倒刺,死死扎根在女人柔媚的子宫里。 每次抽出,龟头都绝不离开子宫,最多退到宫颈,贪婪又霸道地把钮书瑞的子宫C成它的模样。 然后立刻就会被那比甬道还要紧致的子宫颈咬得凶狠喷射,奋力地打在子宫内壁上,就像是要把她的肚子击穿一般。 甚至隔着肉逼,都能感受到嘴下小腹在震颤。 难说到底是精液的过分猛烈,还是阴精癫狂抽插时产生的狂暴效应。亦或者,是两者同时造成的难以承受的结果。 叫钮书瑞根本反应不过来,小腹便又涨又刺,甚至涨得像是推挤到了她的五脏六腑,连肚子都被撞得颠簸起来。 阴道毫无规律地急速收缩,绞得男人在进出的棒身都有些异样的扭曲,却由内而外的感到痛快。 就仿佛小穴不只是在吃咬他的棒身,还咬进了他的体内,给他带来一阵又一阵贯穿下体的快感。 霎那间便更用力地冲进子宫,在甬道深处轻而易举的来回探索。 把钮书瑞顶得拼命上移,柔弱的上半身在床垫上反复摩擦,屁股和柳腰却被他环在手臂里,导致她无法逃亡,只能任由那粗热的棍棒肆无忌惮地凿开她的下体。 小腹都像是要被操出血来了,竟染成了有些不祥的绯色,逐渐在向阴蒂的模样靠近。 而那可怜的阴蒂在男人插入后依然没有得到宁静,仍被男人有力紧绷的胯部肌肉撞到支离破碎。 伤口呈外翻模样,鲜红的血滴摇摇欲坠地挂在伤口边缘,随着男人的冲击,一下便消失了。 却又因为男人不知轻重的顶胯,接连溢出,如此反复,钮书瑞的外阴彻底沦为一片血红。 男人每撞一次它便颤栗一次,急促至极地涌动起来。 就连两片贝肉都在极力蠕动,想要护住那奄奄一息的阴蒂。 却因为盛上阳刚才的过于隐忍,阴精比先前还要粗壮几圈,直接将它挤得根本无法动弹,大咧咧地堆在女人腿根上,只能期盼着中间的狭缝能够自我救赎。 但没有硬的庇护,那娇柔的缝隙又怎么可能逃得过男人的侵害? 钮书瑞三两下就被盛上艳操到高潮不止,身体像是刺骨到了极点,拼了命地打着冷颤。 浑身的肌肤却滚烫到比男人刚刚射过的鸡8还热。 她就像是被拉入了无尽的深渊,再也分不出什么是疼,什么是爽,只能随着男人的进出在床上上下偏移。 粗制lAn造的铁架床根本招架不住盛上艳如此高频的撞击,从这场血腥交媾的开始,就一直勤勤恳恳地发出尖锐的声音。 四个床脚在地上反复摩擦,声音刺耳到叫人不禁起J皮疙瘩。 甚至砰砰不断地顶撞着旁边的墙壁,把同样粗劣的墙壁撞得发出巨响,竟像是已经撑不住了,接连掉落石灰,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了。 然而处在这场狂热性爱中的两人根本没有一个人听见和注意到。 他们一个疯狂给予,一个被迫承受,身上圆圆滚滚的汗珠如雨般下落。 不要命似的透支自己体内的水份,就像是想将生命结束在这一场非人恐怖的性交ei中。 盛上艳发疯一般抱着钮书瑞的下体不撒手,每次射精,都会抵不住臀部肌肉紧缩地把人往自己胯上拉上一点。 渐渐的,便将本就堪堪躺在床沿边的钮书瑞越拉越下,几乎是要靠落在他身上。 盛上艳却还浑然不知,甚至没发现钮书瑞软白的臀部已经掉出一半了。 直到他猛地一个挺撞,撞在了粗糙的床沿上—— 刹那间,阴囊痛到急剧痉挛,像是失去了掌控精液的能力,精液不要命地飞奔而出,灌满钮书瑞整个子宫和甬道。 甚至多到哗啦啦地溢出小穴,爬满女人发红的腿心。 竟像是一条又一条乳白色的触手,从洞口中弥漫出来。 盛上艳罕见地皱起眉头,疼得无法控制下体,腰臀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那铁架的做工烂透了,铁皮的表面几乎没磨过,一点也不光滑。 当下这么一个猝不及防撞在上面,饶是盛上艳,都难免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份疼痛。 一直被疾速操弄的钮书瑞这才得以喘息,仿佛被人紧紧掐着的喉咙也终于发出丝丝声响,绵软孱弱地胡乱吸气。 声音软腻得厉害,配合那身体不自觉地抖动,连嗓音也跟着发抖。 听起来就像是在抽泣,却没有真正的哭泣时那股难受,竟更能激发出男人想要操死她的心—— 操到她泪流满面,操到她无力啜泣,操到她再也哭不出来。 彼时盛上阳刚空出一只手去肉那发麻的阴囊,听见声音,不禁昂头看了她一眼。 下一秒,他眼角的猩红再次加深——只见钮书瑞奶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色,视线所及之处全是粉粉的。 那才咬过她肚子的牙再次无法忽视地痒了起来,竟又止不住地想要“吸血”了。 于是盛上艳抱着钮书瑞的屁股爬湿AnG,将钮书瑞彻底推进床内,扑在她身上一口一口地啃咬起来。 第一口就把钮书瑞咬到痛呼出声,却没有过多的力气去支撑声带发声,声音才刚刚抬起,就急剧软下,变成又N又娇的哽咽。 像是被咬到浑身瘙痒不止,想要男人更多更狠的对待。 又像是下意识想用那娇媚的嘤咛声央求男人,求男人放过她。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盛上艳本就不是会心疼别人的人,也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心疼,一直都是跟随本能做事。 若是清醒时的他听见钮书瑞求他,或许还有可能轻点。 但兽欲当头的他可便是什么都不会听了。 于是钮书瑞那白皙的穴口不过一会,就被咬出众多血红的牙印,透着丝丝血线。 她的声音立刻变得气若游丝,尤其是当她隐约感觉到盛上艳又往那对嫩乳上爬时,呼吸登时急促起来。 盛上艳却难得轻柔地只用那粗砺的舌头g刮舔弄。 另一边也是,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起乳头,慢慢地左右转动。 把又软又硬的乳头玩得仿若化作了一潭春水,在他手中羞涩不堪地越来越娇。 先前才被拼命抠过的小孔儿也再次自觉地张开嘴来,引诱男人钻入,仿佛里面可以渗透出奶水一样,亮晶晶的。 惹得男人真的忍不住再次将其含下,用力嘬吸,像个巨婴一样,在她身上匍匐吮吸,吮得那嫩乳越来越涨。 竟像是真的有奶水开始增生了,愈发鼓囊,男人随便一个用力,乳头都仿佛漏N了一样,又痒又润。 叫钮书瑞蠕动着想要收紧双臂,去夹那膨胀的乳房止痒。 只觉得嫩乳内充斥着巨大无比的快感,导致那乳尖越来越溃不成军—— 下体扑哧一声从粗壮的阴精根部旁挤出一股水来。 阴道层层叠叠地吸食起来,明明刚才还有些抗拒肉棒的强势进入,现在却变得万分可人,主动含着男人的阴精,吃得殷勤又谄媚。 盛上艳便就着这股爽意在钮书瑞体内重新冲刺,阴囊次次都重重地拍在她的会阴和菊穴上,似乎是在质问它们刚才为什么没有护住它。 却会随着阴道涌动的频率刻意调整自己的速度,让那小穴心甘情愿地被他操,被他质问,甚至愈演愈烈,愈演愈烈…… 不过十来秒,就又自顾自地高潮出来。 男人其中一只大掌立刻离开嫩乳,游到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结合处,两指分开,顺着那鸡8的轮廓描绘小穴。 把小穴比得更加发颤,竟有些无错地在男人手里急剧摇摆起来。 似是被摸到激动万分了,在盛上艳指腹上一阵一阵地快速跳动,打乱了淫水喷洒的节奏。 还不知有意无意地竟像是想张开嘴,把男人这磨人的手指也给含进去一样,屡次往他指尖的方向蹭弄。 盛上艳却一副毫无察觉的样子,并不满足它,只用指尖贴着那吃力吞咽的嫩比摸来摸去,时不时还屈起指尖抠弄它。 每当这时,钮书瑞都会嗯嗯啊啊地哼叫起来,那嗓音又细又小,像是想要男人继续,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便挺起胸脯,用那N噗噗的胸乳去撞男人的脸。 而盛上艳竟也一改以往,没有更粗暴地对待她,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含住钮书瑞更多的乳肉,吸得唇瓣发出啵啵作响的声音。 钮书瑞便哼得更大声了,腰身在男人腹前海浪般波涛起伏,蜜穴也在阴精根部密密麻麻地来回吮吸。 那看似单薄的洞口极其有力,每次都把盛上艳原本粉色的根部咬得逐渐鲜红。 叫那阴囊都早已忘记刚才的疼痛,极力涨大,似是马上又要射了。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摊开大掌,向下压在那被迫大开的外阴上,手指不忘继续分开,顺着被阴精捅开的蜜穴紧密贴合,让整个手掌都完美地覆盖在阴户之上,轻轻摩挲。 沉沦于爽烈快感的软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觉得浑身上下都被盛上艳修长有力的手指摸了一遍。 还被十分温柔地裹住,像是罩在春风和煦的温室里。 就连受伤的阴蒂头都不觉得疼,只冒出一股隐隐的刺激,就像是在极力推搡着那逐渐平稳的高潮再度汹涌起来。 于是阴道刹那间更加骚动,就连钮书瑞的腿心都忍不住往男人的胯间主动送上一遭。 两条纤柔的腿在半空中微微抽搐一下,小腿往内合拢了一瞬,像是想一同包裹男人。 在男人不断挺动的臀部上方随之摇曳,脚趾用力到蜷起,像是舒服到不行了,又像是痒到不行了,两只脚丫缠在一起急切扭动。 就连口中的娇哼声都越发软媚起来,似是马上就要在小高潮中被比出更加高亢的高潮了。 被盛上眼压迫着打开的双腿都开始抵着他发力的腰身一里一外的抽搐起来,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那按在阴户上的手却突然一转攻势,急剧摩擦起来—— 速度又快又猛,五根手指就像是要嵌进钮书瑞的下体一样,牢牢擒住她所有敏感部位。 就连两片外张到大腿根的y都不放过,用手指夹进来,裹在指腹里,一同摩擦。 掌心发狠地压在阴蒂头上,疯狂碾动,把那好不容易从麻木不仁的疼痛中获得丝丝快感的阴蒂头再次搓弄到出血。 温热的血液被强力的掌心死死按在原地,难以流动,便全部磨回了阴蒂头上。 甚至像是流回了那伤口内部,叫那阴蒂头仿佛始终泡在水里,又热又烫,竟就这样越发酸软,产生出一股异常极端的快感。 钮书瑞猛地昂起头颅,大声哭喊出来,声音带着宛如被阴精插进喉咙一般的颤栗,淫靡发浪。 娇嫩的x腰彻底拱起,绷得比以往都要厉害,腰腹骤然紧缩,竟像是挤到内脏了,将那器官全部往子宫压去。 比得子宫再次下沉,被迫吞纳更多阴精,在小腹上尤为明显的勒出一根又粗又壮的鸡8模样。 阴道越发猛烈的高潮出来,接连不断的淫水强势地喷发而出。 怎料那蜜穴同样剧烈高潮到紧紧缠着阴精,不愿松开一分一秒,导致这淫水怎么也喷不出来,全都被拦截其中了。 但终究是那骚水的力度更大一些,很快便将紧致的洞穴推到鼓起,在洞口周围形成一道环状的凸起。 叫那穴口岌岌可危,马上就要包裹不住、就要被里面的浪潮冲破束缚了,憋得激烈抖动。 盛上艳还把指尖放在上面频频按压和摩擦,似乎是觉得钮书瑞的高潮还不够猛烈,要把她比得更加癫狂一样。 却已然也被那狂浪的穴肉咬到牙关紧闭,再一次恶狠狠地咬在钮书瑞的乳头上,咬得钮书瑞娇滴滴的胸脯直直抽动。 手上却仍不肯放过她的疯狂挤弄,在洞口处又磨又压,又推又抠,把钮书瑞的尖叫声又往上比了一层。 也把那堵在淫穴门口的水浪比得直接爆裂出来,发出水枪一般的喷洒声,就连紧紧贴着肉棒发泄的小穴都被喷得外翻了一瞬。 盛上艳堵在小穴外边的指尖同样被推到轰然后退,却在一瞬间逆流而上,顺着那张开的小缝狠狠地捅了进去—— 钮书瑞正直高潮最巅峰,下体敏感到了极点,所有感知都被无限放大,盛上艳在这时强势插入,无疑是叫她浑身哆嗦。 更何况男人巨硕的阴精还塞在里面,已经将阴道内所有位置都一一占满了,钮书瑞根本不可能再容纳其他一丝一毫的东西。 即便只是一根手指,也不可能。 腿心立刻竭力压缩,狠狠地挤在一起,势必要将那不该进入的手指推挤出去。 所有器官都在一瞬间缩到了最紧,却太过急促、太过突然了,脆弱的阴蒂头还没准备好,猝不及防就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力道压制到无处可逃。 刹那间就迸发出一股势如破竹的快感,席卷了钮书瑞整个身躯,竟在一秒钟之内就大到下一次高潮。 两腿乍然紧缩,全部缠绕在盛上艳狠戾抽插的腰臀上,踩着他要命的敏感点,叫他一起嘶吼出声。 女人白花花的小屁股就这样在让人神魂颠倒的快感中拼命摆臀发泄,变得通红一片,粉嫩又勾人。 泄愤似的全部轰撞在男人极富弹X的囊袋上,把两个囊袋撞得闷闷作响,竟和那激情狠绝的啪啪声形成全然不同的另一种节奏。 仿佛钮书瑞在同一时间被两个男人一起暴力插入了一般,才能产生出如此不同又如此相同的碰撞声。 强烈的快感让钮书瑞完全迷失在这看不见结尾的性爱中,喉咙都再也发不出呻吟了,牙齿也闭不上了,震裂般打颤。 浑身散发着浓烈可怕的游离感。 仿佛会承受不住这激昂的高潮,在泯灭的快感中死去一般,让人无法想象她此时究竟爽到了什么程度。 看似紧巴巴的穴肉也因为这癫狂至极的高潮毫无节奏的胡乱收缩,早已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轻而易举就被男人的手贴着它更深地钻了进去。 盛上艳的手指和阴精立刻同时感受到一股足以把人的骨肉绞碎的压迫感。 让他想狠戾插弄,却被那登峰造极的阻力弄得难以动作,被迫慢下速度,却还是顽固执拗地在子宫里全力抽插。 那手指更是进去了,便再也拔不出来,甚至连翻转或者弯曲都做不到,只能笔直僵硬地插在甬道前端。 精液倒是在眨眼间射得更加迅猛了,又或者说,完全是被阴道挤出来的。 导致那一般要S个几分钟的精液不一会儿便S完了,顺着子宫口蔓延而出,裹住了棒身,让他的抽出和顶撞再次变得顺滑起来。 手指便就这样在钮书瑞被高潮刺激到无法回神的期间跟着跟匀速动作。 然后一点一点将那洞穴继续往外拉开,伸出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 紫丁簪: 猜得到小艳之后要玩什么py吗!猜得到吗猜得到吗!!在以前的肉肉里有剧透过的!没想到吧,哈哈! 另外,今天又晚了是因为光遇开新季节了,潜水去啦! 然后晚上隔壁竟然Y间到放戏曲,我整个人听麻了,就摸了一小时鱼,呜呜。 -- 174.那被扯到边缘全部红肿的倏地回弹,猛地 顷刻间,就算大脑被快感占据,那刚烈勒人的窒息感也强势地破出一片天地。 钮书瑞哽咽着喘了一声,似是还不死心,妄想勾起男人的怜惜。 只是那声音里满是情欲的躁动和口水的黏腻,听起来又娇又骚,引起的又哪里是男人的怜爱欲? 分明是施暴欲。 和盛上艳那独有的特别的变态吸奶欲。 他满脑子只剩下激进的想法,偏激的欲望,刁钻的念头,不可能就此停下。 男人更深地撞进子宫深处,把钮书瑞撞到嘤咛失声,低头重新吮住那竟在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咬出血丝的乳头。 吮着那让人发疯的血腥味,用力舔咬,再次把钮书瑞拉进这无穷的性爱之中,迷惘地被他操到摇曳晃荡,又一次发出哼哼唧唧的绵软尾音。 插在蜜穴里的手逐渐加快速度,和阴精保持着几乎无二的频率,贴着那发热的棒身一起肆意折磨小穴。 而后逐渐往下慢慢探去。 一边游走,还一边不忘初心地用力分开两指,在那真的不能再张开的穴口内部又拉出一条空隙。 然后第三根手指立马迅速地挤了进去。 钮书瑞登时呜咽出声,两腿在他臀部上抽搐起来,连连使劲,就要从男人身上逃离出来。 然而她磨蹭了好久,都是在原地做着无用功。 非但没从男人的阴精上脱出身来,细嫩的小腿还在他臀瓣上磨出了火色,自己独感不适,盛上艳却觉得舒服得很。 甚至奖励钮书瑞的伺候似的,特意放慢速度,让那阴精在她体内又轻又缓地慢慢进出。 却也不完全是奖励她——另外三根深埋内部的手指可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阴精变慢了,它便疯魔起来,全力屈起指节,竟直接在钮书瑞发紧的甬道里硬生生撑出一片区域—— 刹那间,在钮书瑞的会阴上甚至都能看到这突然多出来的小鼓包,还会快速蠕动、起落,宛若潮起潮落。 那便是盛上艳插在钮书瑞体内不断作恶的手了。 随着那手指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妄为,钮书瑞的菊穴都像是被挤到了,和会阴一起猛地向外突起,猝不及防到张了一瞬。 她再也不愿意接受男人的“贿赂”,支起软乏无力的手便往盛上艳肩上推。 可却推不动一分一毫,反倒叫盛上艳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双眼晶亮却迸射出极恶的光芒,明显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只是钮书瑞疼到反复吸气,根本没看见。 他便直起一些身子,故意出现在钮书瑞的视线里,叫她不得不看他。 还抬起另一只手握在她的小脸上,手指诡异地抚着她的脸颊和耳廓,笑得越发浓烈。 钮书瑞的眼神却还十分混乱,她本就被先前那一波三折的高潮弄到神志不清,云里雾里。 身体在过分紧绷的发泄过后,变得又沉又重,灵魂却像是飘起来了,没有实感。 现在又被这股极为难忍的痛胀感所吞噬,大脑便只剩快感和痛觉在做斗争了。 却打得两败俱伤,根本没有余力分给她去判断当下的情况。 便一切行为都跟随着身体本能,只呆呆地望着盛上艳。 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抬起手去抓男人放在她脸上的手,抓上了也不动,就这么轻轻握着,五指软趴趴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盛上艳就这么和钮书瑞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忽然歪过头来,眼里闪着什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同时两腿猛地往前挪动,直接将钮书瑞无力靠在他大腿上的小屁股以及整个下半身都挤得抬了起来。 埋在她体内的三指迅速下拉,直接将钮书瑞的小穴拉出一个极大的口子,竟深不见底。 只有那被迫显露的阴道前端一眼便叫人看清全貌,满是鲜红的穴肉,还因为忽然与空气接触而十分不适,正在挣扎蠕动。 看起来就又娇又嫩,却被男人动作粗暴地扯开。 钮书瑞刚发出一声尖叫,盛上艳便对准那大开的洞口,猛烈撞击,挺着阴囊恶狠狠地往里灌入,直接把她的叫声撞到支离破碎。 媚肉与囊袋瞬间紧密相贴,钮书瑞浑身猛缩,含着屁股拼命后逃,脸色煞白到叫人不敢直视。 盛上艳却也目不斜视,只盯着那相贴的部位,挺腰用阴囊去蹭那软糯到似乎一碰就碎的穴肉。 但是两者之间的尺寸实在是太过悬殊了,盛上艳怎么也埋不进去,便继续拉开小穴,对那突然抵死反抗的穴肉不闻不问,用力顶胯,就是要将两颗阴囊一同塞进去。 耳边充斥了钮书瑞沙哑的呼叫和呻吟,和下体一软一y碰撞在一起所产生的啪嗒声交汇在一起,填满了整间小屋子。 盛上艳却仍旧面不改色,只能在下体相蹭的那一刻看到他下颚角鼓起一瞬,也不知是因为发力,还是因为酥爽。 然而那小穴真的太紧、太窄了,他扯了许久,也仅仅拉开了三指宽的距离,连他一边的囊袋都塞不进去。 挺撞间阴囊虽反复多次地挤进去了一点点,但还没等他蠕动腰身,调整位置,把阴囊彻底送进去,那媚红的穴肉便抵过他的力道,在空气中快速涌动,不容拒绝地把它们都推了出去。 于是阴囊不过刚刚接触到穴肉、快感刚刚炸开,那极致的体验便消失了,只留下似有若无的热浪感,在阴囊表皮流连忘返地刺激着它。 导致那本来对进入洞穴不知是什么概念的囊袋突然也升起一股执念,频频跳动起来,叫嚣着想要进去。 竟变得更圆更大了,就连那富有弹X的触感都发起y来。 撞在肉逼上时力道便变得更加狠戾,把那通红艳丽的穴肉撞得愈发殷红,却还是次次都被那穴肉舔动着推走。 就像是有无数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次次都握着他下体上唯一一个柔软的部位按摩一番。 然后在阴囊最沉醉、最忘我、以为能和小穴真正亲密相贴的那一刻用力把它推搡出去。 叫阴囊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出来了。 顿时被刺激到无限肿胀,肿大的速度甚至快到每一次挺撞都比上一次更加艰难。 在他胯上显眼又沉甸甸地吊着,比以往还要重上几分。 还会随着顶撞的惯性以清晰可见的力道反弹回他的裆部,拍打在他自己身上,让他感受到那愈发离奇的重量。 本就不可能进去的尺寸被动地一再拉长,再这样下去,便是绝对不可能进去了。 于是盛上艳直起腰来,毫不手软地圈住阴囊,直接把它过大的T积强行压缩回原来的宽度。 两颗硕大的圆球猛地被掐住,极为不满地抽动起来,却也不由得冒出一股爽痛交加的销魂感,叫那阴精也跟着跳动起来。 在那被明显拉开的阴道里肉眼可见的发颤,让盛上艳十分直白地看到自己的肉棒究竟是如何把敏感的穴肉震到淫水狂流的。 便更是迫不及待地挪着膝盖,一边拉扯洞口,一边反复蠕动腰臀。 活生生把钮书瑞比到边缘,头顶在墙壁上,再也没有位置可退。 见状,盛上艳立刻左右快速移动地拉宽小穴。 指腹在穴肉上极速摩擦,比迫阴道放软身子,却像是要把小穴磨出血来,磨得它滚烫至极。 然后就着这个将钮书瑞顶在墙上的姿势,挺起胯部,将阴囊对准那被迅速拉大的洞口,一点一点蹭动地塞了进去。 两颗囊球一侵进那一下一下收缩着身子的洞穴,盛上艳便把手抽了出来,叫那被扯到边缘全部红肿的小穴倏地回弹,猛地含住阴囊—— 一股足以击溃灵魂的快感登时从上面传来。 盛上艳两眼一白,双手猛然掐住钮书瑞的腰肢把人凿在自己胯上,弓下肩背,死死地射了进去。 背部骤然绷紧,在男人瑰丽显眼的脊椎骨旁绷出一道又一道性感的肌肉线条。 竟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他背上势如破竹地长出来了一般,形成一副极为奇异的画面,怪异,却又让人挪不开眼。 钮书瑞的双腿便是在这样的脊背附近僵成一条笔直的直线的,就连那娇嫩的脚丫都紧紧绷着,脚趾蜷成一团,全部泛白。 盛上艳激烈射精的阴精在她体内疯了一般地涨大、震动,反复推着她全力收缩的穴肉。 却又不断跟上去,撞得那穴肉完全无处可逃,在紧致的阴道里反复推搡。 阴道顿时被挤得大了好几分,尤其是那阴道前端—— 从外面看去,小穴的周遭鼓起到又白又亮,一瞬间从发红变成发白,把钮书瑞本就雪白的肤色撕扯到几近透明。 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被男人的庞然巨物撑破,将那娇小的阴户撑得高高鼓起。 连带着外阴上所有器官都被变得扭曲、畸形。 两片大y非但紧贴着女人的腿根,还被阴囊的弧度比到完全外翻出去,拉伸一个到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地步。 中间的狭缝更是像打了填充物一样隆起来。 本要大力拉开y才能看到的y内缝直接呈现在空气中。 小小的阴蒂似乎被人从四面八方扯着底部,叫它瘦弱的身子变得又圆又润,小三角直直宽了好几分。 顶端却是堪比撕裂的疼痛。 先不说那伤口被再次撕开,其次是钮书瑞的阴蒂实在是太小了,平时就难以窥见,被亵玩时最多也只能肿到男人的指尖那么大而已。 当下这样的拉伸完全就是在比迫它进行那不可能的二次“发育”,只会让它抽痛到撕心裂肺。 就连那尿道口都因为阴蒂的变化而从软肉的庇护间跑了出来。 小嘴虽顽固地没有张开,却再也无法藏在阴蒂下方不远处,直直地暴露出一个小孔,在男人的眼中一起一落。 盛上艳着魔似的盯着钮书瑞变形的下体,腰身越弯越低。 就像是想直接贴在那外阴上一样,将自己炽热的气息全部喷洒给它,看它可怜发抖的模样。 明明深知钮书瑞已经疼到了极点,下体没有一处能够合上,只能张开供他欣赏。 却不可抑制地因为她这份疼痛而爽到了极点。 甚至还要伸手抚向两人终于完完全全、真真正正融合在一起的下体,瞳孔紧缩,跳动着狂热的光点。 呼吸也变得万分短促,竟像是头一回如此激动一般,仿佛要喘不过气来了,却还有力气按住钮书瑞吃力容纳的小穴。 把钮书瑞按到两腿抽筋,五指溃逃般攥紧,发出虚弱凌乱的呼吸声。 也还不收手。 就像是在不断确认着这变态的一幕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确认着两人的下体究竟是不是真的连在一起了。 有力的指尖在惨白的蜜穴周围磨了一圈又一圈,比得那小穴都快要痉挛了,才勉强放过它,往钮书瑞的会淫魔去。 刹那间便隔着薄薄的肉逼摸到了自己的阴囊,用力一挤,阴囊便会舒爽地又一次喷射出来。 叫他大腿肌肉控制不住地收紧,想要冲刺的欲望飞快攀升,竟就这样隔着肉逼不断自己刺激自己。 在外面描绘着阴囊的形状,爽到半眯起眼来,连连吐息。 紫丁簪: 妞儿在前面受苦!紫丁簪在后面狂风暴雨! 假的,是天气狂风暴雨。 却也是真的,因为我今天已经写到177了,小艳本次上半场肉也在那就此结束啦。 之后要接一点剧情啦!爱看剧情的宝又要站起来了! 然后我就发现,我每次写肉,无论妞儿多惨,我似乎都还好,内心都不会太伤心。 因为doi时妞儿至少还有身体上的愉悦。 但每次一写到妞儿在被男人狠狠g过之后的清醒了,我内心就蚌埠住了。开始反省我都给妞儿安排了什么糟心的生活和性生活…… 比如妞儿和江闻第一次肉,被打pp那一段,还有后来回到自己家,却被乔启叶离抓到那一段。 也是妞儿少有的情绪崩溃的那几段。每次写都狠狠地“感同身受了”!呜呜呜呜呜我的妞儿啊—— 但后面还有更狠的py就是说…… 这么看来,果然还是这几个男人太疯了,和我没关系,嗯嗯(心虚) 另外哈哈哈哈你们又怎么会想到,我昨晚更透审,大半夜没睡,忽然冒出妞儿同患难姐妹的系列文发展。 就那个一样是病娇NP,但那边的病娇真的动手杀了女主那本。 捏嘛的,当下就给我整兴奋了,在那写脑洞。 然而狩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完结呢,连男人都没出来齐全(doge) 然后等正文完结了还有平行世界番外呢。 等平行世界完了还有婚后磨合生活呢。 等婚后磨合生活完了还有……算了,数不过来了(doge) -- 175.&am;剧情钮书瑞立刻燃起浓烈的排泄Y,下体本 然后没过一会儿,便再次遏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然而盛上艳痛快的程度,就是钮书瑞痛苦的程度。 她一点快感都没有,先前连续三次的高潮仿佛是在做梦,恍如隔世。 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盛上艳还仿佛有着S不完的精液一样,在里面频频发S。 每次都又长又久,把子宫射到都容纳不下了,从比人的宫颈里渗透出来,缓缓流满整个阴道。 却怎么也无法彻底流出,全部堵在里面,钮书瑞甚至觉得自己的下体装满了男人的ROu比a。 只因为盛上艳的囊袋和阴精根部死死地堵在了小穴门口,蜜穴严丝合缝地贴着男人的阴精,连一条缝隙都看不到。 只有在他隔着肉逼g弄他那圆润的囊袋时,精液才会随着阴囊的抽缩逃出来一些,星星点点地挤出头来。 却也仅此而已。 或许还因为太难流出了,就算探出了一点,流动的速度也十分缓慢。 缓慢到让钮书瑞觉得那冒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她被撑破的证据——血。 她的下体肿胀到了极点,又痛又麻,就连其他器官都像是被挤压到了,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异样感。 既像是膀胱被挤压到想要排泄了,又像是肚子其他部位都隐隐作痛起来,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舒适的。 两条腿都不敢动弹一下,只能直勾勾地悬挂在盛上艳腰身两侧,最大程度的让腿心合拢。 否则便是那囊袋抽搐一下,阴道口就跟着撕开一瞬。 盛上艳倒是越来越爽,随着阴道内被灌满精液,整根巨物都像是被包裹在温水当中,泡得他又舒服,又不缺紧致感。 甚至阴道越涨,那压迫感就越强烈。 脊背便忍不住越压越低,额头直接顶在了嫩乳上,与那软红的乳肉相贴,用唇瓣在上面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挲。 放在钮书瑞会阴处的手也收了回来,抱紧她的柳腰。 然后一边蹭着她的嫩乳,一边挪动膝盖,下体继续毫不留情地往里凿,仿佛还有部分阴囊遗漏在外一样,死命地往里肏。 就连阴囊下方鲜少展露的肌肤都贴在了钮书瑞的蜜穴附近。 直把钮书瑞的头紧紧压在了粗糙的墙面上,甚至能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颗粒膈着她的头皮。 盛上艳每挤一下,那粗劣的突起便深入一分,像是已经挤破了她的头皮,疼得厉害。 钮书瑞禁不住地啜泣几分,强撑着张开嘴,想要制止盛上艳这不间断的动作。 耳边却忽然听见从墙对面传来的凌烈的风声。 一道女人的闷哼随即响起,压抑、尖锐,明显是强咬着什么东西,才没发出大声惨痛的尖叫声。 与此同时,还有性交ei时特有的声响,以及男人一句又一句的侮辱谩骂。 听起来似乎已经有一阵了。 因为每隔一会,就能再度听到刺耳的风声,然后便会有男人发泄时的粗吼。 却没有一点儿女人被快感充斥的声音。 钮书瑞刹那间便明白过来那风声是什么,那是鞭子鞭策的声音——那男人在用鞭子所带来的疼痛比迫女人收缩,从而射精。 她脑海里立刻涌现出江闻手持短鞭向她挥来的画面,身子登时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冷颤—— 虽然隔壁传来的风声完全不及江闻打她时的利落凶暴,但心里的阴影仍让她产生强烈的恐惧。 就连盛上艳亲吻她胸乳这个动作,都在此刻都变得万分悚然。 小穴蓦地紧缩,突然加大力气,泄愤似的咬了阴精一口。 力度大到堆积在阴道口附近,就差那么临门一脚的精液全排了出来。 阴道内的空间骤然回缩一小部分,穴肉再次紧紧地缠在肉棒身上。 盛上艳从喉咙里发出一道不明的叹息,双臂收紧,把钮书瑞强压在阴精上,竟猛地开始挺撞进出。 却被两颗圆润的囊袋死死禁锢在阴道内部,无法抽出,下体反复的拉扯便全都撞在了那鲜红欲滴的阴蒂上。 狠戾的顶胯硬生生从折磨小穴,变成了折磨整个腿间,将钮书瑞从外到内全部撞到溃败散架,发出痛苦彻骨的呼声。 冷白结实的小腹还次次都与那高高耸起的阴蒂头相贴、相蹭甚至是相撞。 叫钮书瑞两腿一抽,爽与痛交织成一阵强烈的快感,酸痛的叫声陡然变成了呻吟。 子宫再次膨胀起来,不受控制地冒出海浪汹涌的水潮感,只觉得里面似乎又有什么要流出来了。 盛上艳的龟头直直嵌在子宫内部,自是也发现这一变化。 便将胯部抵在她的阴户上,箍着钮书瑞的腰C控她快速摆弄小屁股,同时下体开始剧烈摩擦外阴和那破碎不堪的阴蒂头。 钮书瑞立刻咬着牙呜咽出声,似哭又似喘,啊啊发抖。 头猛地撞在墙壁上,发出一道闷响,就听见隔壁又传来残暴的碰撞声。 她立刻想到什么,开始拼命遏制那不断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哼吟。 双手挣扎着抓住盛上艳握在她腰臀的手,腿根也跟着发力,昂着头无声哭泣,满脑子都是远离盛上艳,远离那无止尽的顶弄。 然而不过两秒,便牙齿打颤地又叫又喘,双腿毫无规律地抖动,小腿像是抽筋了一样,肌肉刺痛。 腿心爆发出又猛又烈的喷泻感,不只是阴蒂,外阴上所有软肉都抑制不住地想要被挤、被按、被压、被捻。 竟忍不住挺起小腹,主动磨蹭,节奏交错地去摩擦他同样发热鼓起的小腹,让阴精在她体内上下冲撞。 一下顶在子宫上方,像是要撞出小腹了,一下顶在子宫下方,激烈抨击那敏感至极的腰骨。 霎那间便两眼放空地高潮出来,子宫迸发出水门开启的剧烈声响。 却被同一时间肿大射精的龟头和大半部分棒身堵得无法涌泄,只得在子宫内反复翻滚。 激得她整个腹腔都震动起来,肚子上的软肉全在剧烈翻腾。 盛上艳却还不停下操弄子宫的动作,将那紧缩到无法动弹的宫颈拉扯到快速摇摆,带动得整个阴道都胡搅蛮缠地绞食阴精。 钮书瑞的小腹瞬间变得无比涨大,像是已经有了身孕好一阵。 那轻微的突起还会随着男人的顶C时不时变换位置和形状。 看着便叫他按耐不住,恶劣又残忍地想一把按在那鼓起的小肚子上,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挤压出来,全部吃进体内。 一直操到钮书瑞四分五裂。 盛上艳就这样操了许久,才狰狞着从疯狂的肉欲当中回过神来,毫无征兆地把钮书瑞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 然后微微侧身,伸着手臂往床下捞着什么。 钮书瑞一坐起,那阴精便长驱直入般猛冲,竟在一瞬间顶到了子宫最深处。 叫她肚子忽地疼了一下,子宫立即开始疯狂发抖,阴道极烈痉挛。 下一秒,轰然排出大量液体。 宛如瀑布一样,砰然坠落,势不可挡地浇灌龟头,叫它连连跳动。 却在龟头兴奋时一秒冲过它,钻出子宫顺流而下,猛烈堆积在阴道口。 钮书瑞立刻燃起浓烈的排泄欲,下体本能地收缩,宛若如厕般拼命使劲,那股液体便倾盆而出,冲破堵塞的小穴,大股大股地浸湿两人。 在盛上艳的裆部和大腿间甚至能看到清晰可见的水流,随着流动还反射出浅浅的光辉,顺着他肌肉鼓起的大腿蜿蜿蜒蜒地流满大半个床垫。 多到像是男人的巨物捅破了钮书瑞的身体,她体内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淌了出来。 但那水却清澈见底,没有异味,明显不是尿了,也不是潮吹。 盛上艳好奇地把手从钮书瑞后腰挪到她屁股下方,打算摸上一把。 然而刚放上去,就感受到那急而密集的水流被他的指尖阻碍了一秒,然后顺着他的五指继续流淌。 还顽强到一直流到他手腕处,才垂直落在床垫上。 粗壮的阴精被这热浪席卷吞没,就像是洗了个专门为它服务的热水澡,让盛上艳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服到张开。 一时间直接停在原地,抱着钮书瑞向上顶胯,直将那娇小的可人儿顶到哼哼哭喊。 甚至像是被捅破了水流的源泉,操得那水势变得更加汹涌。 却仍流了许久才流完。 水液消失那刻,钮书瑞一直排泄的下体终于从吐露和挨操的双重紧绷中解放出来。 一下便没了力气,整个人爬倒在盛上艳怀里连连喘息,四肢随着C动,被钓在半空中搐动不停。 却不可否认是她今夜被操了那么久,头一回真真切切地放松下来——被热流淌过的子宫和阴道都舒适极了,暖和又松软。 竟很大程度上让那被撑到发麻的小穴好受了许多,即便处在被强迫的女上位,也享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快感。 甚至一发不可收拾—— 那痛觉一离开,高频连绵的高潮便挡也挡不住。 软烂的穴肉不管盛上艳是重还是狠,都能从中汲取酥爽,短短两三分钟,就能高潮个四五次。 澎湃的淫水就像是要一鼓作气流完一样,接连从那被温水冲刷出的道路快速蔓延。 让钮书瑞通身只剩下那小穴还有力气动作,其余地方都止不住的发软发酸,被极致爽烈的快感占据。 尤其是大脑,仿佛闭上眼,就能在这最舒服的时候睡去。 然而被她靠着的男人可一点也不困。 相反,还饶有兴趣地继续摸她湿润的洞口,用指尖抠了抠,就要再度钻进去,探索一下那水流到底为何而来。 钮书瑞半梦半醒间嘤咛着抗拒了一声,盛上艳被这比平时还要娇媚的声音吸引,才低下头去,发现她那快要睡着的模样。 大掌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只在她蜜穴旁摸了摸,然后转身,继续去捞着之前没捞到的东西。 不过一会儿,便从床底下又掏出一个钮书瑞没见过的纸箱,单手打开——里面竟放满了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性爱工具。 叫人看上一眼就浑身发抖,难以想象这些东西竟可以用在人身上。 他却平淡着一双俊眼,抱着钮书瑞淡定地在里面翻着。 须臾,指尖挑起一根白色的连接线,把某样物品带了出来,随手放在了一旁。 而后扶着钮书瑞的后背就要把她重新放倒在床上。 钮书瑞察觉到动作,下意识拽着盛上艳的手臂不愿下去,口中嘟囔着:“痛。” 盛上艳并没有当一回事,只以为是下体变换姿势时产生的痛,执意要把人放回那大半部分都是水液的床垫。 钮书瑞登时半睁开一双朦胧的媚眼,攀着盛上艳的手臂y要回去,却被盛上艳抠开手指,不容拒绝地放倒。 头颅瞬间顶撞回那坑坑洼洼的墙面,钮书瑞带着哭腔难受地道:“我头痛。” 盛上艳这才意识到位置不佳似的,抱起钮书瑞,摸了摸她凌乱的发顶,见那柔软的发丝间确实缠上了水泥颗粒,才抱着她往后挪了点位置,重新放下。 这回钮书瑞没再说什么,只乖巧地任他放倒,闭上眼,便打算继续睡。 耳边却听见窸窸窣窣解着什么的声音。 不过那声音并不大,加上盛上艳没有继续折腾她,阴道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已经逐渐被她适应,不再那么疼了。 困意便从西面八方向她袭来,让她处在睡梦的边缘。 然而没过几秒,她的阴蒂就被什么东西盖住了,亦或者说,是被什么东西贴上了。 又冰又凉,触感还十分不适合与私处相贴,有些硬硬的,叫柔弱的阴蒂再次吃痛。 还因为那东西比阴蒂大太多,多出来的部分直直卡进了狭缝的外围、硬的底部,有些尖锐地刺疼了阴户。 于是钮书瑞闷闷地嘟囔一声,却没感觉到盛上艳把东西拿走,便胡乱伸手去够,抓了半天,却什么也没住到,只得睁开眼。 就见盛上艳正握着一个通身白色的正方形物T,笑得一脸纯粹。本在看她的花心,察觉到她睁眼了,才看的她。 钮书瑞的目光却全部集中在那不知名的物T上—— 那白色方块的一端有一根线,线的另一头,就连在贴着她阴蒂头的电击贴片上。 电击……贴片? 紫丁簪: 你又怎么会想到!!!我昨晚说的上半场结束,是在177的时候结束啦! 所以说,明天是上半场最后一场肉肉!也是最狠的一场,嗯嗯,看本章结尾就能感受到了,妞儿明天有得受了。 这就是我说的,更狠的py嘻嘻。 我反正没想到的,当初在文案里写的明明是江家两人g最狠,结果到头来,发现最狠的其实是年龄最小的这个!! 而且吧,本来下半场一样也有很狠的py。但我酌情思考了一下,决定下半场的前半部分主走剧情,不写太狠的p硬了。 因为明天的肉太狠了,感觉妞儿本次肉就是被小艳拎出来折磨的。仿佛是小艳看妞儿被江狗的女人保护得太好,没被操,就y要给她来一击似的。 跟我每天时不时冒出的婚后番外里的doi简直天南地北。你们又怎么会想到,婚后的妞儿在doi方面可太爽了,笑死。 就连上次被江闻do那么久起码还有狗男人那傲娇的安慰和贴心,而这次啥也没有! 所以……明晚电击py不能接受的慎入嗷!! -- 176.剧情&am;这个越发疯癫、越发不顾一切C钮书瑞 钮书瑞全身的血液瞬间倒流,四肢在这一刻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立刻挣扎起来。 双手攥着掌下的床垫,拼命往后,脚也不再顾及是否会加剧疼痛,一找回力气,便往盛上艳身上踢。 盛上艳不闪不躲,任她毫无力气地踢踹,只在她故意往下半身上踢的时候抓着她的脚踝,不过一秒,便将她所有努力都化为灰烬。 钮书瑞吓到失声哭泣,朦胧的嗓子眼连音都发不全,就极力哀求男人:“不……盛上艳,放过我,除了这个、除了这个——” “除了这个?”盛上艳似乎来了兴趣,将视线从钮书瑞被他单手禁锢的双腿挪到她的脸上。 钮书瑞立即点头,“除了这个……” 说着,她生怕盛上艳下一秒又会“翻脸无情”、按下开关,便伸长手臂继续往自己的下身上够,就要把那贴在她阴蒂上的贴片扯下来。 而盛上艳竟像是真的陷入了思考,没去管钮书瑞那试图自救的手,只盯着她看得一脸认真,眼睛眨也不眨。 却在钮书瑞摸到电线的那一刻,松开脚踝,转而按住她的手,没头没尾地问:“除了这个?” 钮书瑞的呼吸刹那间便错了一拍,竟说不出一个字。 盛上艳真的问得太认真了,甚至连俊脸上,都别无其他情绪。若不是两人的性器正插在一起,说他是在问学术问题,钮书瑞都相信。 但正是因为这过甚到不合常理的情绪,让钮书瑞恐慌的心生起了一丝犹豫。 可她的大脑此时明显不愿思考,纵然她怎么想要分析,都不动一下。 盛上艳也像是等不及了,忽地压了下来,凑到她面前,毫无波澜地问:“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 钮书瑞的心脏紧了一瞬,立刻感受到盛上艳对这个问题的执着,即便他面无表情,即便她不知缘由。 钮书瑞不敢胡乱回答,便沉默不语。 但盛上艳并不像叶离那般好糊弄,一个亲亲抱抱就满足了——她不回答,他便举起那白色的C控器,拇指放在那开启按钮上轻轻摸了摸。 钮书瑞登时去抓他的手,却不敢用力,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帮”盛上艳按下的按钮。 只得怯弱又小心地抓着他的手腕,嗓音轻颤,“不要道具……” 盛上艳很“好心”地帮她补全话语,“你是说,除了道具,我怎么1都可以。” 钮书瑞抿了抿嘴,心里的恐慌越积越多,叫她忽然不敢直视盛上艳那双乌黑的瞳孔,便挪着眼神去看他手中的C控器,想通过行为暗示他。 然而她的视线不过刚刚开始移动,盛上艳便伸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下巴,比她正视他。 同时继续欺压下去,一直压到钮书瑞的视线范围内只剩下他的脸,才道:“你说。” 钮书瑞大脑空白,脱口道:“什么……” 盛上艳道:“说——除了道具,我怎么1都可以。”但那话音刚落,他又顾自地说道:“我怎么1都可以。” 叫人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的想听钮书瑞复述,还是在自言自语。 钮书瑞似乎也没分清,愣住了。 下一秒,空气中传来什么被按下的声音,一股无形的电流飞速窜动,从那白色的电线里冲进钮书瑞的阴蒂—— 钮书瑞猛然尖叫,浑身都在一瞬间绷到了最紧,阴道像是要彻底回归被进入前的状态,突然从最宽拼命往最紧收缩。 男人的阴囊猝不及防被绞得与阴精根部彻底贴合在一块,甚至像是突破血肉融为了一体。 叫他在同一刻咬着牙恶吼出声,抵着钮书瑞的额头死命操弄。 下体在女人的腿心上急速耸动,发出猛烈恐怖的操弄声,却看不到巨物任何一丝的抽插—— 全部的进出都在子宫与甬道内完成,叫阴精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着那超乎一切的X快感。 不过几十下,便憋不住地射了出来。 精液仿佛也带有强大的电流,一打在钮书瑞的子宫里,疼痛就迅速蔓延至整个内壁以及四肢。 宫腔甚至在一刹那绷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把每一股带电的精液全都反弹了回去。 导致那阴精抽搐着射出来的精液全部从穴口喷了出来,频率快到几乎和阴精的抽插一摸一样,也和那龟头喷射的节奏保持一致。 钮书瑞浑身震颤到压着她的盛上艳都能感受到那电流飞窜到了哪一个位置。 竟像是自己也通过肌肤的相贴被电到了一样,叫他爽到了极点,恨不能就这样,直接操到死。 但看着钮书瑞越发苍白的脸,他关闭了电流,一边继续顶C一边嘶哑着道:“你说。” 钮书瑞过了足足一分多钟,才猛地抽动一下,大大地吸了一口气,重新开始拥有呼吸,却痉挛到像是丧失了控制呼吸器官的能力。 最急剧的时候,连续十几秒都是一抽一抽的吸气,没有吐气。 身体抖得万分可怕,就连N红的双乳在伴随呼吸震动时,都比起往常要更加勾引男人,像是死亡前的最后一次挣扎。 精致的小脸肉眼可见地发白、发青,就连眼睛都迷惘涣散了,让人毫不犹豫地相信——她下一秒便会窒息而亡。 盛上艳咬住钮书瑞微张的小嘴,聊胜于无地往里面送气,嘴对嘴地用实际行动教钮书瑞行尸走肉的躯体应该怎么呼吸。 好半晌,才把人从濒临的边缘拉了回来。 钮书瑞那瞪到几近g裂的眼角终于开始流下眼泪,崩溃大哭:“说,我说……” 闻言,盛上艳满意似的亲了亲她的唇,一字一句道:“说你除了道具,我怎么1都可以。” “我……除了、除了道具,你怎么C……都……可以……” 钮书瑞喘着气努力复述,声音却屡次被男人突然加重的撞击撞到七零八碎,仿佛她每说一个字,都能引起他无边无际的欲望。 整句话说完时,钮书瑞的额角已经全是密汗了。 盛上艳的瞳孔里却散发出一抹异常振奋的光芒,仿佛体内的血管都跟着沸腾了,在他身上烫出一条又一条密密麻麻的红印子。 然后逐渐露出一个极其古怪的表情。 说是笑,嘴角的弧度却尤为僵硬;说是高兴,除了眉眼放大、瞳孔紧缩之外又找不到他一点可能是高兴的证据;说是满足,黑漆漆的眼睛里又写满了他无穷无尽、不知是何的索要索求。 他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操弄的动作,用那看似发呆的眼神,和钮书瑞一起瞳孔涣散。 然后调高电量,再次打开电流开关。 钮书瑞的瞳孔彻底失焦,急剧的电流霎那间便将整个外阴都电到失控、电到抽搐,所有软肉都在阴户上剧烈抖动,速度快到肉眼根本无法捕捉。 远远看去,只能看到一团愈发火红的媚肉在男人胯间不知轻重地跳动。 甚至带动得男人的下体都被感染了,抽插间再无任何节奏和收敛可言,抱着抖成电流频率的钮书瑞猛烈冲刺。 狠烈到隔着肉逼都能清晰看到——致力回缩成小孔的阴道被撞到分崩离析,在钮书瑞销魂的三角地带大幅度震荡。 每一寸穴肉都被他暴力凿开,力度大到似是想用那粗热的棍棒直接将其撕裂,然后真真正正地捅进钮书瑞的身体里,骨肉里。 这样大的力道,放在平时钮书瑞都无法承受,更别提此时还有无数道激烈高亢的电流在她体内疾速奔走。 她全身瘫软,明明抖得万分厉害,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眼白冒出层层血丝,一点一点汇聚在几近散瞳的眼珠,空洞洞地“瞪视”空气。 嘴角边满是控制不住而溢出的唾液,顺着电流的冲击疯狂震动,走出一条歪歪扭扭的水路。 蜜穴放弃挣扎的高潮喷泻,水柱被超乎想象的紧缩比到只剩下一条条又细又小的形状。 又在洞口被肉棒操成小水珠,从蜜穴的四面八方分别泻出,环着阴精的形状飞散脱逃,在两人的结合处洒下磅礴大雨。 就连子宫都像是被电击击回了初生的形态,绷成非人的形状,将钮书瑞平坦的小腹勒得万分畸形。 隐约能从中看到这样的子宫已经连男人的上半截阴精都包裹不住了,叫那龟头狠狠地顶撞在子宫最深处。 一下就将那荒谬的鼓包顶得上移,撞到钮书瑞的肚子,如此反复,在她的肚子和小腹间来回穿梭。 每一次冲撞都不像是在C钮书瑞的性器,而是在C钮书瑞那妄想逃跑的灵魂。 让他炸裂出一股无法磨灭的、灵魂相撞的狂热快感。 盛上艳突然恶狠狠地咬住钮书瑞的脖子,耳边传来钮书瑞似有若无的呻吟,却促使他更加用力。 英俊又漂亮的脸庞变得无比狰狞,无比凶恶,像是终于暴露野兽本性的兽人。 爆发出一股堪比兽类,却高于兽类的速度,在她体内发了疯一样地癫狂抽插。 阴囊次次都被拉扯到变形、扭曲,却紧紧刺在阴道里不见天日。 就像是沦变成一只Y恶猛兽的性器官,长出了控制雌X的阴精骨,狠狠地刺进了钮书瑞子宫、阴道。 把自己完全锁在钮书瑞体内,不C完,绝不出来,也绝不会因为抽出时过大的力道离开洞穴,以此在钮书瑞的阴道里完成那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大开大合。 胯部与囊袋的连接处被痴狂的操弄拉伸得无比猎奇,仿佛阴精从他的下体上分割开了。 很偶尔才能从盛上艳极致用力的抽插里看到阴囊被拽出来一点点,但不过一秒,就会被他再次C回深处。 他明明从没离开过钮书瑞的蜜穴,每次冲撞时却又像是全根抽出了,把钮书瑞撞到在他怀里频频上移,仿佛下一秒就会从他胯上分离出去,却被他用双臂一次又一次押回原地。 人类的肌肉在他身上膨大到仿佛打了巨量的激素,直在钮书瑞身上抠、抓、勒、挤出一道又一道血肉模糊的野兽抓痕,把人抓得遍T鳞伤。 盛上艳就这样一直把钮书瑞撞到昏厥不醒、高潮不断、痉挛不止,阴精也依然没有满足。 甚至在往后的每分每秒里,时时刻刻都能看到那粗壮的性器是如何被男人拉扯到不堪重负,变得更加庞大和暗红的。 阴精在女人的体内无限涨大,涨到小穴再也容纳不住了,竟像是一次性吃入了两三个人的阴精。 痛苦到每当盛上艳往外摆动,它都会极力收缩,把囊袋挤出去,在又白又红的洞孔边缘隐隐约约吐出一些囊肉。 反反复复,那露出来的阴囊便越来越多,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小穴全全排出。 盛上艳却在小穴成功前的那一秒,发狠地压下小腹,挤在钮书瑞的阴户上,将囊袋撞回那密不透风的洞穴。 随后每次抽插都要挤推钮书瑞的媚肉,确保阴囊全全没入,似乎死也不愿意出来。 却没注意到,在他多次蹭弄后,那本就尺寸不合的电击贴片被蹭得往上翻了一个小角。 男人腹部的汗珠滴落下去,立刻就能在空气间看到有电光一闪而过,还有电流的滋滋声。 然而操到面目全非的盛上艳沉沦在失智的做爱中,并没有听见,一往外抽出点点阴囊,小腹便猛地压了回去—— 强烈的电流登时分流,同时击穿两人的下体,盛上艳只觉眼前有白色花火激烈闪过,牙齿直接咬破了钮书瑞的脖子。 胯部再也不受男人C控,自主压在女人的阴户之上极速摩擦,将女人的下体磨到连连出水。 不堪的电击贴片不过片刻便被男人蹭到完全掀开,却被碾在两人的下体之间,无从逃脱。 大量的水花瞬时涌入其中,硕大的电流闪着刺眼的光芒,不可开交地击在两人的结合处。 盛上艳直接被电到丧失自我意识,颀长的身躯全部压在钮书瑞身上,严丝合缝,下体永不分离地狂烈震动,瞳孔几乎翻白。 像是被电到精神失常了,也是被极端的快感笼罩了,碰撞出了震裂般的恐怖声响,灌满整个房间。 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忽然飘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似乎在说:“钮书瑞……说你是……说你……” 中间的字眼像是游离世外的呢喃,被淹没在性器交动的啪啪声中。 没有人能回应他,也没有人能知道盛上艳究竟说了什么。唯能看到,他本就因为电流刺激的狂暴动作,竟更加疯魔。 在这个破碎不堪的小房间里,除了两个坠入性爱深渊的人,就剩五个冷冰冰的机器。 睁着一双双没有感情的眼睛,注视着床上这个越发疯癫、越发不顾一切C钮书瑞的疯子。 紫丁簪: 啊!这章是真的难改。我改了快四小时还是五小时好像,惊了。 但不得不说,真的爽哈哈哈哈哈 写的时候很爽,改的时候也很爽!! 不过咱就是说,后半场还有疯批doi。但那一场从某种程度而言,没这个那么狂,嘻嘻嘻嘻 另外就是最近小艳的伏笔真是给我记麻了,他的个人备忘录直比五人之最好吧!!我都有点想自暴自弃了,笑死。 -- 177.剧情&am;“我饿了,钮书瑞。”(正文4900+) 意识回归身体那刻,直击大脑的疼痛遍布整个身躯,钮书瑞直接痛到呜咽啜泣,眼泪下意识便流了出来。 她咬着牙,疼到连眼睛都没力气睁开,更别说是去动身子了,只能躺在原地默默承受。 好一会儿后,才勉强睁开那难以掀起的眼皮,不用摸她都知道,她的眼睛定是肿到再无先前的模样了。 就连视物都万分艰难,她硬生生眨了十多回眼睛,视野才逐渐清晰起来。 房间分明还是那个老旧到岌岌可危的房间,她看着天花板的心情却完全变了。 只觉得万分恐惧。 恐惧这个房子的主人,恐惧未来的每一步,一时间竟哭得更凶了。 她挣扎着想要蜷缩起痛苦不堪的身体,结果一动,那手臂肌肉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迅速牵连了她全身上下的所有肌肉。 痛到她屏住呼吸,眼睛被泪水所灌满。 也不知就这么过了多久,钮书瑞才奋力地侧了个身,把那因身体呈大字大开而正对着摄像头的小穴掩盖回两腿之间。 她身上就盖了一张薄薄的毯子,还不是这床上原本的被子,而是之前盛上艳让她在客厅坐下的那个“小床”上的毛毯。 这张毛毯一看便知道是给孩童的,钮书瑞再娇小,也是个成年人,双腿怎么蜷缩都不可能藏得进去。 更何况她一动腿,阴户、阴道、子宫便会迸发出一股强大的痛楚。 就连腰骨和盆骨都酸痛交加,洋溢出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像是生理期前必经的酸软,又像是被电击过后的麻痹。 她甚至发现小穴似乎都无法收紧了。倒不如说,她像是丧失了两腿间所有器官的感知,只知道痛。 也感受不到自己究竟有没有在用力,努力地夹了半天,腿心一点反馈都没有。 而身体其他地方,几乎可以说是随便一个动作,都像是被千斤重的东西压住了。 她从未对自己的身体如此陌生过,仿佛它不再属于自己。 光是这样侧躺在床上,身体和心理都无法忍耐,呼吸一直在颤抖。 钮书瑞努力裹着身上的小毛毯,即便这床毛毯会一直让她会想起它的主人,也无法否认这是她当下唯一可以用来“取暖”的工具。 身下的床垫湿漉漉的,全是恶心的黏液,多到无法蒸发一样,把她的身上也弄得脏兮兮的。 又冰又凉,刺骨万分。 忽然,她的背后传到一道昨夜才听过的木门声。 钮书瑞瞬间瞪大双眼,很快便听到那赤脚走在地上的声音,眼泪都像是被吓到不会流了。 身上好不容易裹紧的毛毯被男人随便一扯,就松落了。 钮书瑞的身躯再次暴露在空气以及男人的眼中,盛上艳盯着钮书瑞遍布伤痕的奶白肌肤,握着她的双腿把人又翻了回来。 钮书瑞疼到抽气,盛上艳却不动于衷,只看向那长时间没被碰过、精液r液全部g涸成块的阴户。 他伸出手指在上面抠了一下,那精斑还顽固地不掉落,便将指甲按在上面,似是想用这样直接残暴的方法将其抠下来,看看那被r液覆盖着的软肉本身变成什么样子了。 钮书瑞立刻瑟缩地哭出声来,“盛上艳……” 她好像已经完全崩溃了——不会说话了,声音含糊不清,也不会求饶了,只会喊他的名字。 盛上艳抬起头来,像是才注意到她又早早便哭了似的,好奇般盯着她流泪的小脸看了好久。 然后迈开长腿,跨到她身体另一侧,两腿张开地压在她身上,俯下去用舌头舔了舔那咸咸的眼泪,瞳孔竟振奋地闪出光芒。 仿佛吃到了什么美味佳肴,又仿佛是解了他先前看视频时的困惑。 ——这眼泪竟不是凉的,是温的,还带着钮书瑞眼眶里的温度。 于是他又在钮书瑞眼角舔了一番,吸入了大量的、新冒出来的泪珠,含在嘴里品鉴了好半晌,才动着喉咙吞进去,终于有点正常人的样子了,问她:“哭什么?” 这句话明明是十分常见、自然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万分的生y和g巴。 仿佛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他刚才那一段时间里搜肠刮肚、终于找出来的唯一的话语。 语气甚至还带了点儿不合时宜的兴奋感,仿佛钮书瑞哭是件不亚于两人做爱的事情,同样能让他感到愉快。 然而钮书瑞此时根本无力回答,也无力因盛上艳这不分场合的兴奋产生什么情绪。 她现在只要一看到盛上艳,昨晚才经历过的痛楚便不受控地回荡在她整个大脑。 叫她少有的在清醒状态下当着这些男人的面哭到失声失语。 上次在乔启和叶离面前还边哭边求,眼下却什么字都不说,也不知是真的失控了,还是半放弃半任性地发泄情绪。 纤弱的身子都被她哭红了,肌肤泛起红润,和那一道道被盛上艳抓出来的伤痕融合在一起,简直万分骇人。 仿佛伤口感染了,细菌正在扩散一般,直叫人想赶紧哄哄她,阻止那细菌吞没她白皙的肌肤。 但盛上艳可是一个不懂也不会安慰别人的人,他甚至像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钮书瑞为什么哭。 也想不明白钮书瑞为什么会哭。 更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是要做什么。 只觉得钮书瑞哭起来并不难看,更别说他本就喜欢看钮书瑞控制不了情绪、真情流露的模样,登时饶有兴趣地观看起来。 那精致的小眼肿到眼皮鼓做一团,就像个没断N的娃娃一样,浑身敏感极了,一哭就通红一片,有种凄迷的美感。 盛上艳无师自通地低下头,继续用舌头卷走她的眼泪,自我满足后,一点点往下,一一舔过她的脖子、锁骨,以及胸乳上的伤口。 把钮书瑞比得抬手推他,却被他反握在手中,压向一旁,霸道又蛮横地占据她身体上方的空气。 就这样欺压着钮书瑞,叫她任由他又一次在她嫩乳上吃得啧啧作响。 盛上艳甚至一点也不受昨夜那激烈的电流影响,唇舌依旧有力极了,含在那乳房之上,又吃又吞,又咬又啃。 把钮书瑞舔得又痛又难受,乳肉一个劲含缩,在男人嘴下连连颤抖,小手也在他的压制下抽搐起来。 到最后甚至无力哭泣,眼泪都枯竭了,在她眼角与鬓角之间留下一道明亮又隐晦的痕迹,反射出楚楚可怜的光芒。 也不知盛上艳究竟吃了多久,才总算有了别的动作,爬起来亲在钮书瑞的唇上,一下一下地啄着。 钮书瑞眼神放空地凝视前方,他也毫不介意,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伸长舌头,把钮书瑞的外唇线、内唇线都舔了个遍。 然后钻进她紧闭的唇瓣,抵着她的贝齿,把她的牙齿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甚至打着缺掐无目的地钻磨了好几回儿。 没人知道他想干嘛。 就连他自己好像也只是在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 却又像是在探索钮书瑞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唇舌发力,跑进了她嘴唇与牙齿之间的缝隙,在里面g舔。 钮书瑞终于是受不了了,撇头,躲开了。 盛上艳不火不恼,继续亲她粉嘟嘟的小嘴。 片刻,他微微抬起头颅,用食指和中指指腹在钮书瑞被舔到水光荡漾的唇珠上磨蹭,时不时还将其夹起来,毫无征兆地说:“我饿了。” 钮书瑞深吸了口气,没说话。 盛上艳直起身,抱起她的臀部,拉开她两条腿重新卡在自己腰侧,将那不知过了多久、依然精神抖擞的阴精压在那合不拢的阴户上。 钮书瑞两腿一抽,喊道:“盛上艳!” 盛上艳左右挪了挪阴精,让那圆硬的棒身彻底埋进去,与狭缝相合,然后动着腰臀让阴精在y里打转,揉搓钮书瑞那惨兮兮的腿心。 口中道:“我饿了,钮书瑞。” 钮书瑞的腿间明明麻木不堪,阴精摩擦时,那直击灵魂深处的痛楚或酸软却分外显着,仿佛男人的一举一动都隔着媚肉传进了她的身体里。 叫她努力抬起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肉棒,却只是堪堪夹住了而已,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更不能阻挡男人的动作。 反而在无形中给盛上艳带来了一阵软糯舒适的快感,从喉咙里低低的发出一道长气。 便认命地松下力气,任由双腿自然下落,嗓音沙哑而含糊地道:“你要吃什么?” 盛上艳却不回话了,他接住钮书瑞下坠的双腿,将其合拢,夹住自己的阴精,抱着钮书瑞的大腿在她腿间一边碾压阴户,一边抽插。 简直就是个自说自话的小恶魔,大人不理他时,“鬼喊鬼叫”地吸引大人的注意。 大人一旦理他了,他又不说话了,或得逞或报复的不理大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自我为中心,要世间一切都围着他转。 然后等他什么时候想理会理会别人了,才大发慈悲地从自己的世界里探出头来,看看外面。 见状,钮书瑞又没法又没力,便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任凭男人折磨她的下体,把那极端敏感的私处磨出小股小股的花蜜,颤抖着大到小高潮。 流出黏液时却又痛又刺,快感瞬间被浇灭了大半。 腿心的并拢让那r液一流出来就会被男人的肉棒顶到各个地方,刺痛阴蒂上才安然没多久的伤口。 阴道也明显因为昨晚的电击变得万分失常,几乎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肌肉全部错乱,连高潮时的收缩都无法做到。 一咬紧就松不开了,一松开,又似乎咬不紧了,紊乱得厉害。 连感知都变得很是迟缓。 直到r液顺着盛上艳抬起她双腿的幅度流到后腰,她才从腰身上感受到黏液的流动,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又疼痛着高潮了,紧接着发泄时的快感才慢半拍地将她席卷。 男人粗长的阴精比她大腿直径还要宽,即便盛上艳用力的比她夹紧,腿的粗细也不会因此改变多少,进出间,那阴精依旧有一部分是露在大腿外面的。 或是龟头,或是根部,总之就是无法完完全全裹住他的性器。 导致此时的刺激和昨晚的全根没入简直没法比,几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眼下不过就是在给阴精按按摩,积累一点聊胜于无的快感罢了。 所以,当那快感终于堆积到足以支撑射精时,他便立刻往后抽动,只留龟头以及钮书瑞能夹住的部分在里面,怼着阴户拼命摆臀。 圆大的龟头冲进钮书瑞肿胀的嫩比里玩命摩擦,次次都故意用龟头的顶端去刺激阴蒂,比钮书瑞的外阴狂浪波动和绞缩。 同时圈着钮书瑞大腿的手臂发狠收紧,让那软肉死死困着阴精,配上阴户的浪动,以此大到接近于被小穴吮吸时的巅峰快感。 然后在里面极速抽插个千百回,龟头才总算是勉强满足地射了出来。 精液争先恐后地射在钮书瑞的腿心、阴道甚至是小腹。 明明之前才在钮书瑞的子宫里射了那么多回,却依然黏稠得像是许久没射过一样,糊了钮书瑞整个腿间。 随着盛上艳的快速抽插,龟头还时不时捅进那紧张蜷缩的小穴,插得钮书瑞娇哼出声,下身逃也似的扭动起来。 盛上艳一把分开钮书瑞的双腿,却不是朝天摆成大大的M字,而是横向劈开。 在经历了车内的操弄之后,他好像突然喜欢上把钮书瑞的两腿按成一字。 因为这样的姿势更能让钮书瑞的花心打到最开。 不需要动手,都能隐约看到平日里无法看到的y底部。 大y、狭缝、阴蒂、尿道、阴道,所有器官和结构全都一一展开,袒露着身子,随着阴精的贴合顶撞,在男人的眼中与空气中无助摇摆。 而摆成M字,打开的几乎都是腿而不是腿根,只是方便钮书瑞环着他的腰被他操而已。 并不能让他一眼望见她细小柔媚的私处。 盛上艳入迷地看着钮书瑞无毛的性器,那腿间已经被他昨晚一夜的EnGC成了肥软。 所有器官都比平常要大个两三倍不止,通身遍布充满X暗示的骚红和色情,和钮书瑞身上其他还算白皙的肌肤放在一起,简直是格格不入。 两片大y不再娇细,大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肥嘟嘟。虽然宽度加起来还是没有他棒身粗,但和以往比起来,真是肥美到叫人口干舌燥。 狭缝更是从粉嫩变成了深色调,比起血液的鲜红,现在更像是处于瘀血状态。 阴蒂晕染成了彻头彻尾的暗红色,往日小得可怜的小三角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宛若小山峰的模样。 就连周遭的媚肉都没好到哪去。 毕竟被那样直直电过的,阴蒂头上的伤口没有彻底烧焦,还能慢慢结出一层薄薄的痂保护着伤口,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虽然这痂几乎等同于没有,颜色又浅又淡,仿佛是血肉组织暂时冒出来填充一下而已,连最基本的隔绝伤痛都做不到,龟头和精液碾到上方时,钮书瑞依然会疼到打抖。 盛上艳继续越往下看去,狭缝的颜色越来越深了。 那总是左藏右躲的尿道口也被电到麻痹,盛上艳这次还没上手玩它,它就已经禁不住,张开了一个黑而小的洞孔。 只是仍旧有些看不清晰,龟头一蹭,它就会被拉伸到消失在一片媚肉间。 再往下看去,就是那小穴了。 它看起来比阴蒂头还要惨烈。 虽缩回了小孔模样,但洞口那一圈穴肉都猩红到了极点,肿到高高鼓起,还不平整。 洞口下方的软肉直接外翻出来,似乎还保留着包裹男人囊袋时的状态,若隐若现地勾勒出男人阴精的形状。 看着便叫人分不清这到底是因为阴道本身的紧致缩回去的,还是因为穴肉全部大大肿起,才导致的“回缩”的假象。 也难怪盛上艳每次有意无意地插进那阴道前端,钮书瑞就疼得嗯嗯唧唧。 可见她的感觉并没有错,被操成这副模样的下体没直接撕裂都不错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又怎么可能控制得了呢? 盛上艳看着女人肥而肿大的阴户,觉得钮书瑞此时的比是真的有点像馒头了。 便故意放慢速度,加大力道,让那庞然巨物在上面大力碾动,将钮书瑞的小馒头碾到随着阴精的方向拉长身子。 让那乳白色的液体在上面均匀遍布,期间还把之前好不容易g成块的精斑全部搓到化开,与新射出的融为一体。 然后俯下身,就又要去吃那肿起的小阴户。 仿佛他刚才口中说的饿,是指想吃钮书瑞的下体。 钮书瑞心头猛跳,终究是没能既来之则安之——她无法想象,若是盛上艳又去咬那私处,再次被唤醒雄烈的吸奶欲,她会不会直接被g神崩溃。 所以她想都没想,就奋力抬起双手,盖在那湿答答的、秀色可餐的馒头比上。 紫丁簪: 嗨呀!这个小艳太坏了吧!我们妞儿都哭成这样了呜呜呜呜。 但实不相瞒,我好喜欢中间小艳压在钮书瑞身上亲那段!怎么那么好看呢!!我改文期间都反反复复脑补了好几回,呜呜呜呜呜 -- 178.&am;剧情“ ℗ǒ㈠8ω.νì℗ 盛上艳抬眸,看向她。 钮书瑞心惊胆战,根本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只盯着天花板,像是视死如归一般,说:“别弄了,盛上艳……真的,我求你了……” 一边说着,钮书瑞抱着一丝希望地动了动大腿,妄图从盛上艳的大掌中挣脱出来。 她那才狠狠哭过的嗓子还沙沙的,嗓音却因为屡次的高潮变得娇娇软软,当下又带着这般泫然欲泣的哭腔求人,仿佛已经被狠狠C哭过一次,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夹带私欲地产生怜悯之心。 盛上艳似乎看了她片刻,然后拎起她放在私处上的手,低头在阴户间解馋似的舔弄起来。 舌尖宛若猫咪舔水那般,又急又快,舌头却十分用力,短短十来下,就把钮书瑞舔出了高潮。 盛上艳立刻守到那洞口,将孱弱却滂沱的水流全部喝光,而后继续把钮书瑞外阴上的各种分泌物舔干净。 真是言行一致地诠释他口中的饿了。 直到那阴户裸露出本身的模样,盛上艳才握着钮书瑞的手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坐好,看着她没头没尾地道:“你睡了很久。” 钮书瑞高潮的余味还没彻底过去,正吃力消化着那磨人的快感。 听见这话,她坐都没坐稳,就明白过来盛上艳什么意思,软着声音急忙道:“我给你做。” 然而话说出口才突然意识到这话有歧义,只得又补充一句:“这里有食材吗?” 盛上艳却还是那副模样,思维跳跃得厉害,忽然就捻起她的手,把她刚刚护着腿心时沾到的精液吃进嘴里,才道:“我去…买了。” 他话语中有一丝莫名其妙的迟疑,亦或者说,是停顿。说透审,尾音还往上扬起,似乎很满意自己这个回答。 于是钮书瑞下意识便觉察到什么,觉得有些奇怪,不只是盛上艳的停顿奇怪,还有话语本身,似乎也有哪里不太对劲。 但她想了一会儿,都没想出个所以然,那奇怪的感觉也潜回水底了,便无力地点了点头。 盛上艳放下她的手,转过身去,钮书瑞以为终于可以下床了,便把手撑在床垫上,试图发力跟上。 却见盛上艳并没有下床,而是伸长胳膊,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纸箱拿到床上,当着她的面大剌剌地翻了起来。 刹那间,钮书瑞看到了无数种性爱工具——手铐,蜡烛,鞭子,眼罩,按摩棒,假阳具,跳蛋,肛塞……各种型号各种形状。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钮书瑞闻所未闻的东西,半透明的,r胶的,金属的,电动的,单头的,双头的,以及不知名的带刺物T。 钮书瑞甚至根本想象不到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在盛上艳翻找的时候,她还听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里面频频作响……竟像是铃铛的声音。 钮书瑞脑海里登时回想起昨晚被电的经历,才平稳没多久的情绪再次起伏。 她害怕地抖了起来,攥着床垫拼命往后挪。 这时,盛上艳也掏到他想要找的东西了——竟是一个夹子模样的物T。 T积不大,很像夹衣服的夹子,但盛上艳一按开,钮书瑞便立刻就能看到,那内部根本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夹物的两面全是凹凸不平的轮齿,有长有短,有粗有细。 盛上艳回过头来,一把将钮书瑞捞回他面前,扯开她其中一条腿便想夹在阴蒂上。 钮书瑞怕到抵死反抗,却怎么也掰不开盛上艳擒住她的手,见那凹凸不平的夹子距离自己的下体越来越近了,她猛地就抓住盛上艳的手腕。 哭着说:“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我受不了……我怕,我怕疼……” 眼泪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被吓到无声落下。 钮书瑞斟酌了好几秒,最终还是决定主动将弱点亮给盛上艳。 她本不想把自己怕疼这一点告诉盛上艳,因为他行为诡异,无法琢磨,无从预判,更无法控制。 他有着专属于他自己的完全封闭的思维逻辑,做任何事情,都和常人所想、所以为的原因不同。 所以他每一个行为在外人看来都毫无联系,呈跳跃X的变换。 只要他不主动展露什么信息,别人就无法得知他究竟是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这样的人,最为危险,也最无处可防。 而她怕疼这点太要命,稍微有心一点的人知道了,都可以利用这点来胁迫她。 若是可以的话,钮书瑞根本不想让除父母之外的任何人知道她怕疼。 当初之所以会毫不犹豫就告诉叶离,除去被叶离看穿外,是基于她与叶离一年多的接触,基于她对他的基本了解。 所以她敢赌叶离知道她怕疼后会有所收敛。 而事实证明,她最后也确实是阴差阳错地赌对了。 可面对盛上艳,钮书瑞不敢赌——以他那异于常人的性子而言,极有可能会为了获取更多的振奋感,从而拼命刺激她产生疼痛。 但钮书瑞眼下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她怕自己再不说,一样会被盛上艳玩死。 除去那一箱让人胆战的工具,还因为她刚才在盛上艳打开夹子的时候注意到的——那夹子中间八成是故意设计的,轮齿之间有游走的缝隙。 稍微用力一点搓弄夹子,那有粗有细的轮齿便会变换位置,在夹层中磨来磨去。 如果真的夹在她的阴蒂上,定是会随着她走路的步伐疯狂摩擦她的嫩肉,三两下便将那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刮破。 光是想想,钮书瑞拽着盛上艳的手都不由自主地颤栗,浑身写满了害怕的气息。 盛上艳停下动作,抬眼看向她泪流满面的小脸,重复道:“你怕疼?” 却也不等钮书瑞点头,便反握起她的手,将夹子夹在她指尖上,左右挪动的轻轻拨弄。 看那夹子在她手上动来动去,把指尖夹红的模样,然后突然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 钮书瑞脑内紧绷的那根弦顿时就断了,猛地甩开盛上艳的手和夹子,跌跌撞撞地挪到床的最里面。 盛上艳也不拦她,只坐在原地兀自笑着,低头一开一合地把玩夹子。 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看向钮书瑞,不知在想什么地说:“过来。” “不……”钮书瑞有些难受地喘着气。 她本就疲软,刚才那一番大动作直接让她四肢泛起剧痛,坐在角落接连发抖。 盛上艳却笑得十分好看,说:“你过来亲我,我就不用这个。” 钮书瑞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在盛上艳脸上反复游走,盛上艳手中还无意识地玩着夹子,空气中一直断断续续有夹子打开关闭的声音。 察觉到钮书瑞的目光,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钮书瑞这才敢一点一点往他的方向挪去,同时仍警惕地注意着他手下的动作,仿若惊弓之鸟。 见状,盛上艳好脾气地松开夹子,两手空空地亮给钮书瑞看,然后在钮书瑞彻底放下心、快速靠近时,说:“但我要你爬过来亲我。” 钮书瑞的动作登时一僵,盛上艳却笑出了声,仿佛看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一般,两眼都弯了起来。 彼时两人之间所剩的距离其实已经不多了。 这床本就不大,钮书瑞又挪了那么半天,剩下的不过只半米左右的距离,只要她跪起来,步伐大一点,或许两步就能爬到盛上艳面前。 可是她做不到。 她看着两人中间湿漉漉的床垫,呆坐不动。 眼里还含有刚才哭过的痕迹,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盯着某处发呆时,简直是脆弱极了,仿佛一切希望都破灭了一般,真是可怜呐。 盛上艳却笑得更开心了,甚至盘起腿来,大摇大摆地露着性器,把手撑在一边膝盖上,垫着下巴,又是那熟悉的泰然自若的模样,大有可以陪她耗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房间自此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钮书瑞就这样坐到屁股下的床垫都被她坐暖了,盛上艳也没再说一句话,只面带微笑地看她,仿佛不是在无聊地等待,而是在看戏。 那眼神明明不亮,不及叶离看她时的炯炯放光,却格外刺人眼眸。 钮书瑞躲开他的视线,又看了看那被他放在腿边的夹子,和他随手就扔在床上的纸箱。 不知过了多久,那细白的双腿终于屈起,跪在了床上,双手下趴,一点一点爬向了盛上艳。 盛上艳眉毛挑起,瞳孔放大,微微弯着的脊背忽然间便坐直了,双眼宛若看到极光般目不转睛。 钮书瑞身上满是他抠抓出来的痕迹,皮肤却光滑细腻,这叫她看起来像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小姐。 不甘沦为男人的性爱俘虏,一举一动间全是忍气吞声。 爬行的动作生y且不灵活,却阴差阳错地让那肩上、背部、腰臀的伤痕每一下扭动都十分清晰地烙入男人眼帘。 随着她纤瘦的脊椎骨一左一右。 身上每一道红印都像是在勾引面前的男人,叫男人胯下的巨物疯狂跳动起来。 盛上艳伸出手,传过钮书瑞垂落的黑发,精准地罩在她因跪爬而下坠得更加诱人的嫩乳。 漂亮的水滴形状轻轻一捏,便像是要被挤爆了,从男人的五指指缝中仓皇逃脱。 盛上艳慢慢收拢五指,将指尖全部聚拢在那异常肿大的乳尖上,轻轻挤捏。 发红的乳尖和男人的手指比起来,即便肿起,也万分娇小,几乎是男人的手指一放上去,它就被迫消失了。 甚至像是被男人捏到瑟缩逃窜了,在那深红的乳晕里进进出出,进进出出…… 直到钮书瑞没忍住,吃痛一声后,盛上艳才把其他手指放开,独留中指还放在乳头上,用指腹抵着N嘴,轻悠悠地打转。 那力度轻到让人分不清究竟是他在带奶头转圈,还是奶头带着他左右晃悠。 钮书瑞只觉得从乳头中央不可控制地冒出快感,那才高潮不久的阴户又发起痒来,让她情不自禁地缩了一下屁股。 像是在挤怼自己的腿心。 这让她既羞耻,又难耐。 视线往上撇也不是,往下看也不是,面前几乎不是男人的阴精,就是男人玩弄她乳房而微微动作的手臂。 再抬高点,又会对上盛上艳始终看着她的不明发亮的眼神。 于是钮书瑞快速爬到盛上艳腿边,抬头,亲了一下他扬起的嘴唇,却猝不及防倒吸了一口冷气—— 盛上艳忽然用力掐住了她胀大的乳头,甚至还在不断发力,指甲掐在乳头根部,中央的小嘴不受控地外翻出来,露出了中间红艳艳的N肉。 钮书瑞整个胸腔都痛到发抖,她大脑空白,想都没想,就拍开了盛上艳的手,迅速后退,躲到他一手臂没法抓到的地方,捂着穴口,又疼又怕地看着他。 就看到盛上艳高兴地捡起夹子,转手,丢进了一旁的纸箱,然后下床,扭回头来看她,似是在等她。 于是钮书瑞也来不及等疼痛过去,唯恐盛上艳下一秒又起什么坏心思,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床下爬。 却听到盛上艳冷不丁地笑了一声,这才意识到什么地顿了一下—— 她刚才明明还那么的不情不愿,当下却手忙脚乱往外爬……亦或者说,是往他的方向爬。 紫丁簪: 小艳坏坏,妞妞亲亲(*/ω\*) -- 179.剧情“脱掉。” ℗ǒ㈠8ω.νì℗ 她忽然便僵住了,停在原地,进退两难。根本没想到这个动作其实万分日常,只不过是被眼下这氛围给W名化了。 盛上艳见她好久没有动作,便上前来,推着她的肩膀让她直起身,另一只手放到她臀部下方,一个发力,就把人托到了身上。 钮书瑞的视线猛然旋转,盛上艳的发力太过没轻没重,她刹那间以为自己要被他扛到了肩上,便慌得不断动作。 所以当盛上艳把她放在怀里时,她双腿下意识就夹在了男人腰侧,立刻便感觉到他的腰部肌肉被她压得抽动了一下,于是连忙松开力道,推了推他的肩膀。 道:“我可以走。” 盛上艳正在往外走,听见这话,低头瞥了她一眼。 钮书瑞还没反应过来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小穴就蓦地被男人放在她臀部下方的手指挤开,捅了进去,沿着洞口内部那一圈媚肉频频打转。 疼得蜜穴登时缩动,浑身又软又僵,瘫在他怀里无声发抖。 盛上艳就这样把钮书瑞带到另一个小隔间——厕所。 他用脚踹开木门,勾着穴肉的手一边拉动一边抽出,把那红彤彤的软肉都了扯出来,甚至还想拉到另一根手指那,两指一起捏着肉玩。 但那媚肉倏地回缩,不给他机会,盛上艳这才遗憾似的把钮书瑞放在地上。 钮书瑞的腿心还疼得不行,猝不及防被放下,脚掌根本使不上力,一下便撞倒在盛上艳怀里,拽着他的手臂缓了好一阵,终于靠着自己勉强站直了。 随后才注意到脚底的不适感——她没穿鞋子,正光脚踩在那没糊平的水泥地,又冰又冷,便抬了抬脚,下意识想找拖鞋。 却发现,盛上艳竟也没有穿鞋,甚至还自然得很,像是早已习惯了,根本没觉得这会是个问题。 于是钮书瑞想到什么,便也略过了拖鞋的事情,拿起水槽边新买的牙刷拆开,洗了洗,开始刷牙。 两人的面前有一面碎成四五块、被人拼贴回来的镜子,从镜子里,钮书瑞可以很直观地看到背后的盛上艳在做什么。 他两手捧起她还g湿参半的头发,一缕一缕地分开。 每分出一缕,就丢到她肩膀前,耷拉在穴口上,盖住她通红可怜的嫩乳。 等全部头发都分过一遍了,又把手从她脖子后面绕过来,将头发拢回去,歪头盯着。 然后突然把手插进她的发间,将头发抓起来,放下,看发丝自然下落的模样。 但这个动作他做完才意识到,一次性拿太多了,头发一下就坠了回去。 于是便改为一次只挑一点地把头发拉起到半空,再放下,如此反复。 这么无聊的动作,他从钮书瑞刷牙开始就没停过,像是在无聊的等待中自己给自己找找乐子。 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不像是有多么热衷于把玩钮书瑞头发的样子,丝毫不及他折磨她嫩乳或阴户时的一分一毫。 但那眼神和动作却专注不停,仿佛钮书瑞头发打个结都能让他感到好奇似的,能就这般玩上个一天也说不定。 等钮书瑞终于刷完牙时,就从镜子里看到,她本就因为做爱变得乱糟糟的头发更乱了,便不由得抬手顺了几下。 而背后的盛上艳一见她放下牙刷,什么话也没说,就转身走了出去,似乎是在带路。 虽不知道这么小的房间究竟有什么好带路的,但他看起来竟像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带钮书瑞去看他买回来的那些食材。 然而等他走到,回过头去那刻,背后哪里还有钮书瑞的身影啊? 他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那厕所的门口却始终没有走出来女人的身影,便抬脚走过去,发现厕所里空无一人。 一双俊眼却万分平静,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扫了一眼,又迈步往几步之远的卧室走去。 彼时的卧室里,钮书瑞正踩上散落的拖鞋,一边急急忙忙套上勉强还能穿的长外套,一边踉跄地走向摄影机。 她的双腿难以发力,单纯站着还好,一旦抬脚,整片肌肉就泛起沉痛的酸楚,被迫发颤。 每走一步,翻红的阴户还会自相摩擦,产生似刺痛又似刺激的强烈感觉。 穴口也疼得难以言喻,昨晚受的伤实在是太多了,有时钮书瑞甚至都察觉不到自己到底是哪里有伤口,只觉得全身都痛。 直到那柔软的布料盖在肿起的乳尖上,反复摩擦,迸发痛楚时,钮书瑞才注意到,乳头上的伤口原来是一道被用牙齿硬生生咬出来的裂痕,鲜红又明显。 所以盛上阳刚才吃她乳尖,以及将头发散在她胸前时她才那么痛。 另一边的乳头倒是没有这般明显的伤痕,看着相对安好一些,然而乳头中间的红肉却被强行挤出,难以收回。 衣服一覆盖在上,那奶尖就止不住地想往后缩,冒出一阵奇怪又难忍的异样。 钮书瑞素来怕疼,这画面又万分猎奇,她根本不敢自己动手把N肉压回去。 更何况她此时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钮书瑞咬着牙走到摄影机后,在上面快速查看密密麻麻的按键分辨代表什么意思。 她背上汗涔涔的,汗液滑到一些未完全结痂的伤口上,还叫她不由吃痛,额角也开始滴下冷汗,挡住了她的视线。 钮书瑞抬手擦掉,单手在摄像机上不断按着,却怎么也找不到昨晚录下的影像。 盛上艳不可能没按下录像,她分明记得他当时看着镜头笑得激越亢奋的表情。 钮书瑞着急地想检查第二次,耳边却传来了男人越走越近的脚步声。 她赶忙复原机器之前的页面,弯腰捡起盛上艳随手丢在地上的衣服和鞋子,就往门那边走去。 ——也是这时,钮书瑞才发现,盛上艳昨晚穿的竟然也是居家的拖鞋。 两人在门口相碰,盛上艳低头悠悠地看着钮书瑞,她把长外套扣得严严实实,那红白交错、写满凌虐气息的身子是一点也看不见了,只能看到她脖子上的咬痕,以及踩着棉拖鞋的白白净净的脚丫。 盛上艳的眼眸寡淡且看不出思绪,钮书瑞便若无其事地把东西递给他,示意他穿上,蝴蝶骨上有一滴豆大的汗液随着她的动作快速掉了下来。 盛上艳盯了她一会,抬起手来,却不接衣服,直比她穴口的扣子。 钮书瑞瞳孔一震,条件反射地往后躲,盛上艳却不依不饶,钮书瑞的速度在他眼里简直是婴儿般的爬行速度,一下便拽住了她的领口,大力扯弄,执意道:“脱掉。” 钮书瑞不得不两只手一起反抗,手中的东西便就这样掉在了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盛上艳直到这时才注意到钮书瑞刚才拿了东西似的,循声看去,一触及到地上的衣物,突然就没了动作。 心里泛漾起奇奇怪怪的感觉,热热胀胀,又暖又麻,不难受,相反还有点舒服,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让人上瘾。 就好比……昨晚整根肉棒包括阴囊都塞在钮书瑞体内里,填满她的那种感觉。 想着,腹前的阴精便抖了一下,顶端渗透出前列腺液,堆积在马眼凹陷处,随着阴精的摆动逐渐晃出凹槽,跌落在地。 钮书瑞被刚才那好几秒的挣动弄得有些缺氧,正喘着粗气,猝不及防瞥见这一幕,连往后退了一步。 怎料,一直没动作的盛上艳忽地擒住她的手腕,一反刚才的态度,改口道:“可以穿。” 钮书瑞顿时懵了——为什么刚才不行,现在行?盛上艳变化的逻辑到底是什么? 她蹙眉看着他,没有说话。 盛上艳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说完便拉着她往外走,钮书瑞被动地跟了几步,却想起来什么,强行停下步伐,在盛上艳扭过头来看她时,问:“那你呢?” 她刚才拿衣服不只是应对措施,还因为她不想视线里总是能看到盛上艳的裸体,这会让她无法感到安心,总觉得盛上艳随时都有可能再次插进来。 更别说他那根阴精形状独特,又粗又大,一直从裆部站到腹部,实在是太过惹眼。 还摇头晃脑的,叫人怎么移动视线,余光里都能看到它在动。 盛上艳想都没想,就说:“我不穿。” 然后便又要拉钮书瑞。 钮书瑞却再次往回抽手,想了想那地面的触感,和盛上艳说:“那把鞋子穿上吧。” 两人的身高差太大,钮书瑞要对上盛上艳的眼睛,只能昂头,大大的眼睛也得往上看,眼球便最大程度的展露了出来。 真像一只努力抬眼的矮脚兔。 片刻,盛上艳勾了勾嘴角,说:“好。”便穿上了那双拖鞋,却在下一秒冷不丁地说:“视频。” 钮书瑞刚放松的身体再次僵化,盛上艳继续用那悠然却让她手脚冰凉的语气说:“很好看。” 尾音还带着不加掩饰的笑意,餍足得仿佛已经看过一次视频了,甚至想了想,还能点评道:“但是你没怎么看镜头,我吃你下面的时候也拍不到。” 说透审,盛上艳看了下摄像机的位置,又看了看床的位置,似乎已经在思考下一次摄影机该摆在哪里才好了。 ——既要能拍到他咬她下体的画面,又要能在钮书瑞沉陷高潮、昂头发泄时,对上她那迷惘的眼眸。 半晌,盛上艳总算回过神来,兴许是看钮书瑞身体实在是太僵了,还弯下腰来,凑到她面前,用额头抵着她的,比她抬起惊悸的双眼,道:“别人看不了。” 显然,他是在进行着所谓的安慰,但钮书瑞非但没感觉到一丝暖意,还更加胆寒。 盛上艳却自以为劝好了钮书瑞——毕竟她动了不是吗?即便是因为他而动的。 随后他拉着钮书瑞来到客厅的某个桌子旁,向她展示那一桌子“琳琅满目”的食材。 钮书瑞看完却越发沉默了,这些东西的包装看起来就不像是买的,杂七杂八,邋里邋遢。 更像是东一个西一个,手头有什么便拿什么拼凑出来的。 也不太受盛上艳重视,明显是拿回来后就往桌上一丢,随便它们摔个七倒八歪,就像曾经在她办公室处理伤口,绷带能散一桌子一样。 甚至从某个黑色袋子里还流出了J蛋液,蛋清和蛋h混在一起,在这不大的桌子上流出了一大片区域。 但钮书瑞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她还是记得自己正身处在什么地方的,抬手便收拾了一下那几个破碎的J蛋。 盛上艳自动站到了她的身后,钮书瑞走,他就像个小尾巴一样,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钮书瑞站定了,他便环上她的腰,隔着衣服一下一下摸着她恢复平坦的小肚子。 却y要用力按进肉里,去抓钮书瑞肚子上本就没有多少的软肉,玩得不亦乐乎。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这个行为多么碍事似的,在这比仄压人的环境里,把钮书瑞困在了他更加狭小的怀抱。 简直就是个什么忙也帮不上,却好动又乖张的熊孩子。 紫丁簪: 艳间!太阳间了(doge) 恭喜我们小艳凭借一己之力,在文内也被官方认证为熊孩子了,好耶,笑死。 另外说个题外话,你们在我微博下评论的时候,如果我没回,能不能重发一次。 因为我没回说明我看不了!说明你被屏蔽了!我每次看到多出来一个评论,但我点开却显示被过滤的时候,我是真的会好奇你们究竟发了什么,呜呜呜呜(;′Д`) -- 180.剧情&am;男人死命地抵着钮书瑞的P股猛烈磨蹭 钮书瑞只得无视他,在他弄疼她的时候才不得不抬手把他的大掌拿掉,然而每次都是没过一会儿,盛上艳就会重新缠上来。 中间的空隙仿佛是在“反省”一样,然后流程似的“反省”结束了,便又一次知错不改地环上来,继续折腾她。 钮书瑞在心里叹了口气,无奈地忽视了背后的男人,挨个打开面前的小袋子,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打开后的她竟会更加沉默。 这些袋子里的食材种类虽多,量却极少—— 比如萝卜或瓜类蔬菜都是缺胳膊少腿,一半一半的,甚至还有四分之一块的,青菜叶之类的就更是少得可怜了。 肉倒也不是没有,只是钮书瑞闻了闻,发现都不太新鲜了,有些味道,就暂且放到了一边。 等她全部清点完,一“大”桌子菜里,剩下的能用的就只占那么一个小小的角落。 这么一看,这其中最有营养价值的或许就是那几个J蛋了,却被盛上艳没轻没重的给砸了。 突然间,钮书瑞心里前不久刚冒出过的奇怪感觉,又冒了出来,却不同于上次,这次,她似乎有了答案—— 当时之所以会觉得盛上艳那句话除去停顿外,本身也奇怪,不就是因为他说的是‘买’吗? 想想昨夜在外边看到的那些人便知道,这里像是存在着正规买卖的地方吗? 而这一袋子东西,不也恰好证实了这一点? 那么它们真正的来源便就不言而喻了。 只不过钮书瑞当下更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她该怎么把这些东西合理地利用起来? 本就不怎么会做饭的钮书瑞盯着这些零零散散的食材陷入了沉思。 先不说从家庭方面来看,她就是一个不需要操心衣食住行的人。 其次是钮书瑞和周琴不一样,周琴向来喜欢在家里打理家务事,而钮书瑞从小便对外面的事物感兴趣。 毕业后更是钻研工作,对做饭之类的都是知道、明白、会,但说不上好。 y要说的话,她做饭的技巧其实还不如乔启。 给她上好的食材,她也只是能做出一般般的家常菜罢了,更何况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 钮书瑞粗略算了一下,这里的食材若是不计算质量,光看品类,大概能做出一星期的量,还是两人份的。 要在这种地方找到那么多食材,钮书瑞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快便能解决的事情。 她脑海里忽然就响起盛上艳之前说的那句——‘你睡了很久。’ 她原本以为这是盛上艳特别的催促方式,让她赶紧起来。 但现在无论是从事实方面,还是从盛上艳说完之后的行为来看,这句话都更像是单纯的陈述——她真的睡了很久。 所以……在她昏睡期间,他难道也一直没有进食吗? 正这么想着,钮书瑞的后背突然被男人用阴精顶了一瞬,她猝不及防往前趔趄了一下,盛上艳却抓住她的腰身,将她摁在原地,掐着她纤细的柳腰,五指深埋进肉里,意味不明地抠抓。 钮书瑞眉心顿时一跳,她可还记得那阴精昂然的样子。 明明是它把她的腿心捣成现在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的,却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颜色干净得仿佛从未狰狞过,从未那样Y戾地全根进入过。 就像是怎样都不会餍足一样,无论之前得到了多少,都会在片刻过后,重新升起欲望。 以一副没有攻击X的姿态,做着最暴戾恣睢的事情。 于是她看也不看那放在自己腰侧持续作恶的大掌,就抱起桌上的食材,逃也似的拿到水槽边冲洗,紧接着把锅也给洗了,便要开火做菜。 一副要用行为来无声制止盛上艳再度乱来的模样。 却突然想到什么,左右翻了翻,没找着,只得转过来问盛上艳这儿有没有油,却在转身那一刹那,衣摆突然被他从身后撩了起来。 随后下身往前一挺,钮书瑞便被迫扑倒在面前的桌子上,小穴直对男人的胯部,盛上艳压着阴精,用龟头在小穴和缝隙之间来回蹭了蹭。 钮书瑞立刻发抖,巨物就冲进了洞穴,轻而易举捅开了那本就因昨晚过分激烈的性爱而有些无力的宫口,直比钮书瑞的子宫顶端。 她的下体还酸痛到了极致,那硬了不知道多久的阴精一插进去,整个甬道便不受控地颤栗起来,似抗拒又似欢喜地抚慰阴精。 叫钮书瑞的外阴也跟着打颤,腿间一片酥麻,甚至震到连那软白的肚皮都在抖动。 盛上艳却丝毫不给钮书瑞一点缓冲的时间,一插到底,就大开大合起来,撞得她身下的桌子发出疯狂的声响。 大掌还扯住她后颈的领口,猛地用力,耳边便灌满滋滋啦啦的响声。 长外套被男人以钮书瑞瘦弱的脊椎骨为中心撕成两半,将她漂亮柔美的腰背全都露了出来。 还有那插着男人巨根的小屁股,正随着男人的猛击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晃荡不断,就像一片白中带粉的雪海。 叫盛上艳忍不住岔开腿,掰开钮书瑞的T缝,将自己阴精上方的肌肤挤进去,比钮书瑞用屁股一起包裹他的胯部。 然后弯下腰身抱住她,压在她背上,将阴精狠狠地捅到最里面,贴着那粉嫩的臀部剧烈上下摩擦起来。 钮书瑞咬着牙猛然尖叫,双手本能地攥住桌子边缘,娇弱的上半身在粗糙的桌面上快速擦过。 即便胸前还垫着盛上艳大发慈悲没抽走的外套,也燃起一片火热。 腰身被迫折成了九十度,被男人死死压在桌子上无法动弹,却随着他激烈的向上顶弄,屡次撞在坚硬的桌子边缘,没一会儿就通红一片,眼泪抑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男人整个臀部肌肉乃至下半身都在极速震动,因为他正死命地抵着钮书瑞的屁股猛烈磨蹭,就像是一只突然发情的野狗。 从他大开的两腿间,还能看到女人柔弱的腿被撞到悬在半空中,跟着他的幅度和动作一起晃动。 时不时难耐地缠在一起,脚趾蜷缩,似是按捺不住,要被捅到出水了。 但盛上艳比她还快,急速摩擦了一阵后,就自顾自地宣泄出来。 臀部的肌肉急剧收缩,腰身却猛地往后退,将拼命发S的龟头往外抽出,冠状沟卡在宫颈上,刺激出一股极其强烈的快感,然后狠狠地冲撞回去。 把身下的人撞到嗯啊失语,从嗓子眼里嘤咛的声声娇喘,带着哭腔,直叫盛上艳鸡8发烫,再次抽出来一点棒身,更凶地撞回去。 随后发狠不断地一直重复这一系列动作。 将钮书瑞撞到两腿并拢,连连抽搐,从子宫里喷出一股r液,混着男人的精液一起从宫口流到阴道口,顺着钮书瑞紧闭的双腿流了下来。 不再需要含着男人的阴囊后,小穴的吐露变得万分连贯和轻松,甚至在流出时,似乎还发出了愉悦的挤弄声。 再加上那阴道本就因为电击失常到不能自已,不被进入时都无法很好的控制自身肌肉的收缩,被插入后,更是直接丧失了控制能力。 一高潮,穴肉就一味地贴合阴精,脱力却黏人地缠着盛上艳的肉棒,根本不会像之前那样一边吃舔一边绞紧。 导致那r液几乎一分泌出,就顺着甬道的弧度迅速漫流。 给盛上艳带来一种之前都没体验过的特殊快感,虽然操弄的时候少了以往那强大的阻力,却多出一种恰到好处的舒适感。 仿佛不管他怎么C,那媚肉都会宠溺地顺应他,贴着他,让他为非作歹的同时,还被温柔的包裹。 像极了昨晚咬食钮书瑞阴蒂时,被她摸头的愉悦感,叫人迅速成瘾,再也不愿意出来了。 盛上艳低低地叹出一口气,空出一只大掌,钻到钮书瑞外阴上,挤进缝隙里,一边快速顶胯一边疾速磨搓。 另一只大掌也不闲着,爬进钮书瑞嫩乳与布料之间,罩住她的乳房,两指夹着她外翻的乳头,随着冲撞的频率用力拉扯,还不忘两指交错的挤怼擦弄。 那乳尖本就外翻,N肉不用比都能被人摸到,盛上艳碰上去那刻已经像是直接磨进她身体里了,更别说他还这般狠劣的玩弄。 钮书瑞顿时便哭得更大声了,腰背、臀部全都弓了起来,顶在了男人的身躯前,像是在试图逃脱他的抓弄,却又接连骚软地蹭着男人冷白的肌肤。 把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肌肤弄得无比滚烫,冒出一层又一层热热的密汗。 让那蹭动的动作逐渐像是肉棒和小穴一样,不再艰难,顺滑无比,每一次都能拉到最极致,再撞回那最隐秘的地方。 盛上艳的手一直都极其灵活,五指仿佛能够分别做出不同的动作同时抠弄狭缝一样,钮书瑞还没反应过来,阴唇间就被男人摸索了千千万万遍。 那手指还有力极了,看似只是在迅速游走,没怎么使劲,实际上,用的全是巧劲。 不同于江闻每次抠她小比时的蛮狠粗鲁,而是每次摸过都能让钮书瑞的媚肉无限回味,却还没来得及消化,更大一波的快感就随着男人灵动的指尖冲了过来。 小穴甚至哭到喘不过气来了,连吞吐男人的鸡8都显得格外费劲,抽插间频频被男人的阴精拉出来,简直是可怜又妩媚。 钮书瑞更是被压到呼吸不过来,只会抽抽噎噎地哭喘。 每次高潮刚刚结束,下体还没缓过来,盛上艳就把手指均匀分开,按放在她的阴唇内,狠烈搓弄。 那通身淤青一样的腿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感脆弱,没有任何承受能力,瞬间癫狂浪动,带着细软的屁股和双腿在男人腹部、裆部主动摩擦。 像是在主动吃吞男人的阴精,次次都急不可耐地撞在那两颗饱满的囊袋上,发出啪啪啪的高亢声响。 明明和男人操弄她是两股不同的声响,结合在一起,却分外契合,就像他们一样—— 盛上艳舒服地趴在钮书瑞背上,爽到嘴角的病态笑容始终高高挂起。 眼睛也舒适地眯了起来,用那俊脸在钮书瑞背上像是小猫撒娇一般来回蹭弄,胯下却和这岁月静好的画面完全相反,凶烈到了极点。 钮书瑞却沉浸在火热浪潮的性爱中无法自拔,什么也没注意到。 一切感知都被身后的男人全权支配,被他操控,他想快就快,想更快就更快,想一直操到钮书瑞的高潮全部连在一起、永不停息,都没问题——只要他想。 直把钮书瑞操到什么都听不见了,软在桌上,发出哼哼唧唧的娇媚浪叫。 还会配合阴精发泄似的,盛上艳即将射精猛操时,便只剩下嗯嗯的急促叫唤。 自己高潮时,尾音就又N又长,听着便舒服极了,直比那肉棒把她g到更加不知所云,然后再一次燃起射精的火烈欲望。 于是,钮书瑞便是更不可能知道——那压在她背上的男人,其实从她开始查看食材的那一刻,脸上疯狂变态的笑容就没停过。 也不可能注意到,从她第一次高潮开始,这小破屋子门外就有人一直在敲门,让他们开门。 但盛上艳听而不闻,只全心全意勾着胯下的钮书瑞,g到那桌子一直往前挪动。 他不知跟着走了多少回,才没让钮书瑞从自己怀里溜出去。 而钮书瑞又沉沦到没有意识了,便是完全没人理会外面的人了。 怎料,外面的男人见状,竟抓起一旁同行的女人,按在他们屋子的门上交媾起来。 一时间,空气中便多了一道节奏不同的做爱声。 只是那门外的声音怎么加快、加大,也比不上房间里的响亮和激烈,女人娇喘声也远不及钮书瑞随口的呜咽勾人。 导致外面那男人怎么C、怎么借助钮书瑞的声音脑补,都觉得不够味。 ——就好比昨晚鞭打女人时,无论女人的疼痛收缩让他射了多少回,只要钮书瑞在隔壁一叫,他就会再次挺起熊熊欲望。 仿佛C不到这房间里的钮书瑞,下面就会一直有一团火烤着他的阴精,让他万分急躁。 便一边C一边继续敲门,大声叫嚷起来:“妈的,开门,不然等老子把门踹开,你就别想再操——妈的,哪来的臭比婊子,叫得那么骚。” 盛上艳依旧没理会,相反还马上又要射精了,抱着钮书瑞狂插不止,把她操到喉咙都像是被顶到了一样,哼叫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外面的男人听到这,立马就火了,笃定里面的人定是故意的,猛地就踹了房门一脚。 “砰”的一道巨响,钮书瑞被吓到浑身颤抖,小穴蓦地夹到最紧,直接把盛上艳还想继续玩会儿再S的阴精夹到飞射出去,射了她一肚子。 外面的男人好像也知道房间里进行到哪一步了,故意似的一直踢踹房门,连身下的女人也不管了,女人便讨好地主动蠕动臀部,反过来伺候男人。 这么几声下来,钮书瑞便是再迷惘,也渐渐找回了意识。 她抓了抓桌角,嗯哼一声,一双媚人的眼睛眨了又眨,似是在极力回神。 然而盛上艳用拇指和食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阴蒂后,她就立刻痉挛,再次失神,从阴道里挤出大量r液。 盛上艳被浇灌都又爽又痛快,便继续操了她百来下后,才突然圈着她的腰把她上半身抱了起来,扯掉那碍事的破外套。 然后手臂发力,把人悬空的驾在身前,一边温柔捻动她的阴蒂,一边从后面C着她的往客厅里唯一一个小沙发走。 紫丁簪: 今天慢,一个是因为我今天洗头了! 众所周知,紫丁簪只要一洗头,就容易摸鱼,另一个原因不方便在文里说……我在评论和你们讲……只能说大大滴无语! 另外嘻嘻嘻嘻没想到吧,剧情走着走着又勾起来了!有原因的!!能从小艳的反应里看出来,至于原因嘛,你们猜嘻嘻嘻 这几天会开始揭露一点小艳的身世,或许可以更深入地帮你们了解他,但如果不在乎就当我没说,嗯嗯! 我只能说,揭露过程中写妞儿的反应,再写小艳见了妞儿反应之后的反应真是让我久违的热血沸腾,哎,我果然就是喜欢看这些男人发疯,嗯嗯! -- 181.&am;剧情就要C进那菊X。(正文4200+) 盛上艳捻得万分小心和刻意,跟之前折磨阴蒂时的力道相比起来,现在简直就是羽毛轻触般的柔和。 还有意无意避开了那血红的阴蒂头,只专心致志地捻捏阴蒂根部,用钮书瑞无法拒绝的手法,把她比到结巴呻吟。 两腿都无法再用力绞紧,自然垂落在他身前,既被他粗重的顶撞顶到扬起,又因为激昂的高潮原地抽动,甚至飞到半空中时还能激烈震颤,肌肉紧缩得不成模样。 短短几步路,就被操到淫液大增,顺着她无措分开的双腿内缝流了她整条腿,一直滴到脚尖,才功亏一篑地落在地上。 不可控的阴道时不时就极致发力,毫无技巧和规律的乱舔乱吻,把那阴精咬到无法自拔。 叫盛上艳明明脚边已经是目的地了,却还是y把钮书瑞囚在胸前,搓着她的外阴操到精液又一次喷发完毕,才肯把自己的肉棒从蜜穴里拔出来。 盛上艳调整了一下钮书瑞的位置,把她正对着自己放下。 因为想看看那嫩比经过刚才一通狠C,又变成什么糟糕透顶的模样了。 结果他刚把人放下,还没分开双腿,钮书瑞就顺着那沙发靠背倒向扶手,眼眸迷茫到没有焦点,无意识地N声娇喘。 两条细软的腿一上一下的重叠着,屁股翘了起来,恰好正对着盛上艳,恰好这个姿势更能看清小穴糜烂的样子。 于是他没有再把钮书瑞拉起来折腾,怡然地凑到她小屁股上,近距离观察那蜜穴。 那还汩汩流淌黏液的洞口果然又回缩了,阴道却还在激情痉挛,剧烈到光看那穴口,都能看到里面穴肉跳得有多欢快。 盛上艳把手堵在小穴上,立刻就能感受到内部的欢腾,钮书瑞还哼叫了一声,冲着他指尖的方向挤了挤屁股,似乎是想让他进来,在那自我取乐般戳着他的手指。 只可惜那力气太小了,此时的小穴又不受控制,丝毫不给面子,正好紧缩到周边的软肉全都紧绷在一块。 钮书瑞兀自挤了半天,也没吞下盛上艳的手指,反倒是把自己挤弄到喷泻了,软在那,抠着粗糙的沙发嗯嗯浪叫。 不过,盛上艳这般直情径行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拒绝钮书瑞如此妩媚的邀约呢? 他揉了揉那还在喷水的小骚穴,低下头去,猛地吸了起来—— 那被长时间电过的性器明显比以前还要软、还要烂,吃在嘴里时竟像是含入了什么柔弱的易碎品。 柔嫩到不可思议,仿佛一碰就碎,却可以被肆意、大力地吮咬成各种形状。 钮书瑞瞬间高声尖叫,身子再次紧绷,小穴紧到难以攻破。 盛上艳却不着急的先在周围玩弄似的舔了舔,才用舌尖按压在上,左右磨了磨,然后一个使劲,狠狠地顶了进去。 水液顿时改变方向,被迫流进了他的口中。 钮书瑞两条腿也蓦地发力,脚丫直接踩在了他的x腹上,还没完没了地又踩又按,一下接一下。 小穴便随着她双腿的动作左右晃动起来,一左一右地绞吸男人的舌头。 见状,盛上艳大张开嘴,顺着小穴的摆动将舌头一点一点往里塞动。 不一会儿,就挤入了大半,上下嘴唇全部撞在了钮书瑞的屁股上。 舌头的动作立刻变得有些局促,不再能快速地灵活钻舔。 每一下的蠕动却意外的变得万分清晰,带给小穴被舔进子宫的错觉。 刺激得钮书瑞两腿绷直,死死踩在他x上,昂着头,噗嗤噗嗤地仓皇高潮。 盛上艳把那水液全全吞下,吃透审,他一边挪动着慢慢抽出舌头,一边左右摇晃头部,让那敏捷的舌尖在离开前都不忘加深钮书瑞的快感。 牙齿还在钮书瑞的臀瓣上不断咬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他来过的痕迹。 就这样一点点把舌尖抽了出来,流连忘返地勾了勾那重回小孔的阴道口,在它周围吮来吮去、舔来舔去,一副不想走,还想继续C钮书瑞的模样。 好半晌,才终于愿意把舌头收回来,却在收走那一刻,不经意地滑过了后庭。 钮书瑞浑身一抖,菊穴竟急切地收缩起来。 盛上阳刚理智一点的眼神再次发红,扑在小穴与菊穴上快速横扫。 钮书瑞登时咿呀叫唤起来,拽着沙发的扶手,试图逃脱。 小屁股却被男人紧紧攥在手中,力度大到钮书瑞两个洞穴都被迫碾进他的舌苔,无法逃脱,只能任由那粗粝又灵活的舌头在她敏感的穴口上又钻又撞。 钮书瑞的后庭哪里被男人这样玩过,顷刻间,光滑的菊穴便收紧到皱褶绷起,拼尽全力地缩成一团。 盛上艳的玩心却愈发浓烈,甚至直接略过了小穴,吮在那菊穴上。 钮书瑞呜咽一声,整个人都往上抽了一下,一股清晰刁钻的古怪感觉立刻从后庭传来,密密麻麻爬遍她腿间所有地方。 叫她迷惘的大脑怎么也无法忽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奇怪的触感。 女人私处上几个敏感点几乎是连在一块的,所以无论男人刺激哪个,它们基本都是一起洋溢出兴奋的感觉,牵连彼此。 就算男人同时刺激它们几个,这几股快感也会汇聚到一块,变成更加庞大的酸软感,促使钮书瑞更快的高潮。 但后庭不是。 它,它另类,它单独生长在后边,就意味着它的感觉和前面的阴户是分开的。 盛上艳恶劣舔在上面的一举一动,都会马上通过另一条渠道传大给她大脑和子宫。 叫子宫茫然又无措,收缩的频率都顿了一拍,紧接着却被这极为怪异且浓郁的刺激笼罩,更加高昂地跳动起来。 大脑就更别说了,本就处在高潮边缘,沉醉到连私处上的快感都无法消化,更不可能消化这难以形容的湿漉感,登时直接罢工。 导致钮书瑞什么反应都做不出,只有那小屁股被舔到又软又麻,下意识抽搐起来。 阴户泛起奇奇怪怪的,不属于它的,从没体验过的强烈痒意,叫钮书瑞两腿紧闭,哽咽地使劲夹动。 纤软的腰身一前一后地反复扭动,让那狭缝间的所有器官都抵在阴唇上自主摩擦。 竟就这样,真的在盛上艳刺激后穴的期间骤然高潮出来。 只是那r液并不多,完全不及刚才被盛上艳吃阴道的时候。 仿佛高潮得十分勉强和生涩,像是回到了第一次接触性爱时的羞涩样子。 但那后庭在小穴经历了高潮后,竟异常地发起骚来,在男人嘴下疾速跳动,渴望着被男人进入。 盛上艳正一一舔过那被钮书瑞收缩出来的褶皱,见状,舌尖直接发力,就要操进那菊穴,像刚才研磨阴道那样,满足它,把它也舔上一番。 钮书瑞却尖叫万分,极其抗拒,直接从高潮后的余味里脱出身来,全身剧烈挣扎。 两只脚不要命地往盛上艳x上、肩上,甚至是头上踢。 仿佛刚才用菊穴勾引男人的不是她一样。 盛上艳不得不松开嘴,见钮书瑞一副马上要清醒过来的样子,还迅速用手按在小穴上肉动。 比迫钮书瑞软下身子,竟有些玩过头了,急忙补救的意味。 甚至怕钮书瑞的小穴也会跟着一起抵抗一样,不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就直直捅了进去,屈着指节按在那敏感的凸起上,猛烈抠弄。 强行打断了钮书瑞挣动的行为,促使她又一次倒在沙发上眯眼喘息,晃着屁股激烈高潮,喷出大批大批的黏液,诱惑他进到更深。 盛上艳就这样一直抠到钮书瑞高潮结束,然后在她马上又要迎来第二次高潮的那刻抽出手。 捡起地上被他撕破的长外套丢到钮书瑞身上,勉强遮住了她正发抖难耐、渴望释放的身子,转过身去,终于有去搭理门外两人的意思了。 却毫无征兆,毫无提醒门外两人的意思,猛地一拉,就将房门给打开了。 随后还好整以暇地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对方倒下来会波及到他似的。 那被压在门上肏逼的女人果然一瞬间了支撑力,“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背后的男人却只是因为惯性往前走了两步,就稳住了身子,并没有狼狈出相。 他一双W浊肮脏的眼睛眯了起来,在盛上艳脸上扫了一秒不到,就瞥向房间内部,看向那瘫软在沙发上的钮书瑞。 彼时钮书瑞还沉浸在即将高潮的顶点,昂着小脸,抖着屁股在尝试自我满足。 那纯白色的长外套虽遮住了她赤裸的躯体,却遮不住她曼妙的身姿,和抖动的幅度。 完美迷人的线条便就这样伴随着震动,直直透过那白色的布料映入男人的眼帘。 甚至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被钮书瑞自己蹭掉一样,叫那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神,下体勃然涨大—— 污秽的眼睛散发出下流的光芒,抬起手抓在那勃起的性器上迅速撸动,迫不及待就要进去C钮书瑞。 怎料,盛上艳往前迈了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也挡住了他看钮书瑞的视线。 男人“啧”了一声,这才把目光挪到盛上艳脸上,见是个小白脸,便不屑又急躁地说:“让开。” 他粗粗的声音里夹满了龌蹉的吸奶欲,更何况他还一直撸着鸡8,声音便不可避免的有些起伏和不清。 盛上艳却没听见一样,岿然不动,男人立刻破口大骂:“妈的,我叫你让开,听不见吗?!这栋楼的女人我想C就C,你一个新来的还敢跟我抢?!” 钮书瑞本就因为缺少了盛上艳的刺激而无法满足、无法高潮,正在逐渐失去快感,猝不及防听见这怒吼,顿时被吓到清醒。 睁着那还残存着朦胧的眼睛看了过去,一眼便看到门口那混乱又不堪入目的三人。 女人摔倒在盛上艳身下,一抬头,就是盛上艳那高耸入云的巨物,又大又欲,却一点也不丑陋。 虽因为刚C过钮书瑞,还充斥着欲火的颜色,却又粉又嫩,在盛上艳腹前笔直地站着,叫女人难以置信,竟有的肉棒能好看到如此程度。 她看得目瞪口呆,甚至连刚才摔下来的痛苦都忘了。 然而她身后的男人可就完全不同了,几乎是要被盛上艳这一副死人模样给彻底激怒。 无论男人怎么骂,怎么威胁,盛上艳都油盐不进,俊眼平淡无风。 不藐视,也不蔑视,就那么简单地看着男人,男人就冒出了一种被低看的感觉。 顿时恼羞成怒,指着盛上艳就继续骂道:“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聋了?还是哑了?我最后再说一次,让不让开?!” “妈的,一个J也要护着——” 男人抬手,就要出拳,却意外瞥到盛上艳胯下昂首挺x的巨物,以及女人垂涎欲滴的眼神。 他顿时了然,握着拳头嗤笑:“嗑药了?没C够?” 才说完,男人就自顾自地y笑了一声,也是,就凭他刚才看钮书瑞那一眼,都忍不住想要操死这骚货了。 更别说盛上艳几乎操了一天一夜,不嗑药,能干那么久么? 只是他没想到这新来的这么懂得及时行乐,高得他在隔壁听得抓心挠肝,过来敲了几次门了,都不应声。 结果就在他睡醒了打算走了的时候,又听到这边在高,叫得又浪又骚,还带哭腔,一下就把他的鸡8叫了起来。 想到这,男人懒得再迂回了,猛踹了地上那女人下体一脚,便冲盛上艳抬了抬下巴,道:“送你了,爱C多久C多久。” 女人毫无防备,猛地往前扑去,许久没动作的盛上艳倒是反应得比谁都快,往后一闪就躲了过去。 但也正是因为他这往后的一步,男人直接走进了房间,重新撸起胯下的肉棒,口中笑道:“要是想一起C也行啊,跪下来求——”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钮书瑞漂亮的脸蛋—— 只见她皮肤白皙,泛着潮红,精致的眉眼里还有刚才高潮被比出来的眼泪,顺着那眼角流出,浸透了左眼角的红痣,叫那妩媚的红色亮起浪荡的光芒。 将她那一点也不骚贱的小脸勾勒得无比纵欲。 叫男人看上一眼便兽欲大发,眼睛登时放光,他本以为钮书瑞只是身材好,叫得好,却没想到她连脸都那么极品。 于是赶忙收住话语,心想幸好没把话说完,否则—— 男人J笑起来,松开那再撸就要射了的阴精,快步朝钮书瑞走了过去。 钮书瑞大脑一片空白,想都没想,两条腿就急忙踩在地上,拼命发力,要站起来逃走,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 182.剧情盛上阳真的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突然,男人面前出现一条冷白的手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人掐着喉咙拽了过去,眼前的美人立刻变成了盛上艳悠悠一笑的面容。 他看着盛上艳笑得一脸无害的表情,竟没由来地起了一身J皮疙瘩,瞪着双眼,口中还在下意识逞能道:“你——行行行,要C就一起C!妈的,又没说不让你C——” 只可惜,他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耳边就响起了凛冽刺骨的风声,他甚至来不及咆哮,眼睛就被盛上艳猛地击中—— 霎那间,骨肉爆裂的声音回荡在他脑海里。 他大声吼叫起来,想捂住眼睛,整个人却被盛上艳甩了出去,砸在墙上,发出轰然巨响。 地上那听到男人说可以一起操的女人本兴奋得不得了,连忙抬手,就要握住盛上艳那蘑菇状的阴精含在嘴里。 她嘴都张开了,还尽可能张到了最大,生怕吞不下这尺寸非人的龟头,盛上艳却忽然转了个身,随即男人倒地嘶吼的声音便从她身后传来。 女人登时僵在原地,手脚发冷,好久,才想起来似的,抬手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突然多出来的、湿漉漉的东西—— 竟是一片模糊不清的血肉。 她吓到跌坐在地上,发出恐惧惊骇的结巴叫声,却又卡在了喉咙。 只因为目光本能地上移,对上了盛上艳那皮笑肉不笑的脸。 他不知何时早早低下了头,见她终于发现了,嘴角的微笑还轻轻往上勾了勾。 一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好看的笑容。 可他明明“不想笑”,这笑意“违和”到像是别人给他画上去的,就为了掩盖他原本冰冷恐怖的面孔,简直就是个没血没肉的恶魔。 女人瞬间尖叫出声,声音却被盛上艳一脚踢断,同样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发出一道与刚才几乎无差的轰隆声。 紧接着,空气中再无他们的声音。 盛上艳甩了甩手背上还在滴血的不明物T,又虚空踢了踢脚,似乎是觉得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动作竟有几分古怪的可爱。 然后跟个没事人一样转过身来,看向了沙发上的钮书瑞。 钮书瑞呆坐在原地,看着盛上艳的目光万分僵硬和被动,仿佛也被吓到了。 但实际上,她眼里的震惊和复杂远远大于惊怕,唯剩的那么一点恐慌,也不是因为盛上艳,而是因为刚才那个男人。 因为她根本没有想到盛上艳会出手。 毕竟他从头到尾,都没展现出任何一点的波动。 无论那男人是挑衅,是侮辱,是恐吓,是谩骂,他都像一潭明明清透到见底的湖水,却怎么也无法掀起涟漪。 所以在男人向她袭来的时候,钮书瑞第一反应是跑,而不是向盛上艳求助。 甚至在她潜意识里就没有冒出过盛上艳能帮她这个想法。 更不可能想到,盛上艳不但出手了,还如此狠绝,几乎就差下死手了。 瞬间颠覆了她对他的所有认知。 那一刻,钮书瑞脑海里想的不是盛上艳会不会太过残忍了,而是当初在治疗所,他面对乔启、叶离时的模样。 盛上艳放水了。 绝对。 他光是赤手空拳,就能有如此大的力道,那他若是认真对待,甚至夺回刀来,乔启和叶离还有能力和资格与他对抗吗? 答案毋庸置疑。 可他偏不,偏不夺回那刀,偏要拉上她,偏要和他们迂回,“玩耍”,让乔启和叶离觉得他们有能力伤到他。 而她竟也跟他们一样,被盛上艳所释放出来的假象迷惑了双眼,以为他拉上她便是真的束手束脚了。 现在想想,他当初出的汗,难道不是因为兴奋吗?因为出血而兴奋,也因为激怒了乔启和叶离而兴奋。 但是钮书瑞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做这一切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因为好玩? 除此之外,钮书瑞想不到其他可能X。 她并不认为自己对盛上艳有多么了解,但和彻头彻尾的陌生人相比,她和盛上艳起码有过那么几次接触,对他基础的几个情绪变化,还是能感知到冰山一角的。 刚才那男人侮辱他或者她的时候,盛上艳是真的没有感到愤怒。 所以他出手的原因应该不是那男人羞辱了他,以及要对她动手。 那便只能是因为好玩了。 又或者……难道是因为那男人进入了这个房间? 盛上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迈步朝钮书瑞走来,一边走,还一边甩着手上难以甩掉的血液。 但那不管怎么说,都不是水,是血。 血是带有凝结X的,更何况盛上艳手上沾着的还不是常见的手臂或腿部上的血,而是眼睛里的,血液与眼部组织交织在一块,自是更难清理。 他还在门口耽误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导致那血糊成一团,任他甩个半天,也没少多少。 正当钮书瑞想着要不要去帮他找来纸巾,好结束他这无意义的行为时,盛上艳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抬手,竟在那沙发一角胡乱擦着。 粗糙的沙发三两下便将他手上的血物刮掉了个“七七八八”,却也把他冷白的皮肤刮出了微红。 盛上艳却毫不在意,随便擦透审,便用另一只手从钮书瑞还踩在地上的脚尖开始往上摸。 一直摸到她的膝盖处,将其拉开,探了进去,抚着她的私处,语气悠悠地问:“害怕?” 钮书瑞反射X地吸了口气,两腿夹紧,空出一只手按住盛上艳持续捣弄的大掌,不答,反而问了一个几乎已经摆在明面上的问题:“你小时候住在这里吗?” 盛上艳忽地挑起眉头,竟很给面子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笑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但他的笑容里并没有惊喜,也没有惊愕,却比之前所看到的所有笑容都要简单和开心。 仿佛知道钮书瑞为什么要这么问一般,也知道钮书瑞突然这么问的原因。 脸上没有一点被揭穿的窘迫,反而万分期待地看着她,期待她下一句话会是什么。 被她按住的手也反了过来,隔着薄薄的布料,抓住了她的手。 钮书瑞却没有说话,反而是更加复杂了。 她之所以要明知故问,是因为刚才那男人的话打翻了她对这里表面且单一的认知。 这里比她想的还要肮脏,还要黑暗。 钮书瑞本以为,盛上艳能住在这条街如此内部的地方,应该会比当时在街道上看到的那些住宿街头的亡命徒要好。 毕竟这房子虽然破小,也五脏俱全不是么? 但刚才通过男人的话语,钮书瑞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这间房子,甚至这栋楼,都比钮书瑞想象的要更加阴暗。 而盛上艳小时候,就住在这。 客厅角落那“小床”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他的了。 除此之外,钮书瑞没在这间房子里看到任何可能属于孩童的物品。 也就是说,盛上艳小时候除了每天坐在那儿之外,几乎别无去处。 再加上刚才那对男女对盛上艳的赤身裸体毫无反应,也毫不避讳就能说出嗑药这种话,是否意味着,这里的人已经司空见惯了? 那盛上艳小时候对这种现象,是不是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钮书瑞不知道盛上艳母亲的任何信息,但是都到这一步了,她不可能还天真的觉得,一个女人,能在这种环境下很好地保护自己的孩子。 即便他母亲真的竭力做到了,那就凭这栋房子的隔音,盛上艳能不接收到那些污秽的信息吗? 刹那间,钮书瑞脑袋里便有了画面,却又不可能想象得到——盛上艳当初到底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光是想想,她的表情就不由得痛苦起来。 盛上艳现在这一切的古怪、猎奇、敏锐,不可探究和超于常人,是否都因为小时候的经历? 所以他才能说出,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唯有对鲜血才能勃起这种话? 因为他从小听惯了这种淫秽的声音,见惯了这样情色的画面,识得了大量的性爱工具,所以他对X没有欲望,对女人也没有兴趣。 因为他接触的都不是正面引导。 那他对血的欲望又是从何而来? 以及,他到底……为什么要操她?又为什么想把那些东西用在她身上? 思绪兜兜转转许久,似乎又回到了起点——既然盛上艳只对血液感兴趣,那他对她有所兴趣的契机和动机,便只能是叶离了。 可似乎又不完全对得上。 盛上艳这一次出现并没有挑叶离所在的时间,甚至短时间内,叶离都不可能知道他出现了。 而他在将她从卧室带到车上的整个过程中,也没有自残,却一样勃起了。 想到这,钮书瑞的线索忽然一下就断了,无从继续分析。 脑海里只茫然的剩下最后一个疑惑。 她想不明白盛上艳对她感兴趣的原因,那盛上艳自己呢?能想明白吗? 童年对一个人影响深远,若是后天好好教导,或许还没问题。但叶艳辉显然不是会在这方面下功夫的人——看叶离便知道了。 因此钮书瑞并不能确定,在这种情况下自由生长的盛上艳,真的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吗? 他把那些道具放在她身上,又真的是因为他自己想吗? 他对她,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和感觉在做这些事情? “嘶……” 盛上艳突然用力掐住了她的手,钮书瑞被迫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就见盛上艳一脸失神地看着她。 嘴角的笑容不知何时消失了,眼神也变得直勾勾的,明明盯着她的眼睛,在她回视过去的时候却什么反应也没有。 钮书瑞有些疑惑,皱了皱眉,下意识想问些什么,却忽然意识到,这几乎是一个绝佳且难得的可以观察盛上艳的机会。 便赶紧认真看向他。 盛上艳却在这时抬起手,屈着手指,凑到她眼前,用指节轻轻刮了一下她的睫毛。 钮书瑞不得不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盛上艳手指上已经沾上了一滴泪珠。 不知是她什么时候流的,或许是刚才不经意间流露的,又或许是之前高潮时流下的还没完全散去。 只见盛上艳盯着那泪珠看了半晌,慢慢抬起眼来,将钮书瑞单手护着长外套的狼狈模样一寸一寸收进眼底。 钮书瑞先前从沙发上着急坐起时,破烂的外套难免要从她身上滑下去,她便单手压在了x上,勉勉强强遮住了那即将走光的身前。 却挡不住身体两侧的风光。 只要换个角度,便能将她姣好的身躯全部看了去。 但就算没从两边看到那布料下的身子,光从盛上艳的视角看去,已经是诱惑至极了—— 纤白的肌肤展露无疑,完美的x型因为她手臂的压护,阴差阳错地勾勒了出来。 衣服布料还恰好从胸乳两侧垂落下去,让女人娇柔小巧的腰臀比变得若隐若现,叫人觉得好似看到了,又看不到真正的风景。 简直是恨不能立刻剥掉她身上的遮羞布。 而这竟还是当下已经没有危险向她逼近时的模样。 那刚才呢? 刚才那男人闯进来的时候,所看到的钮书瑞又是一副怎样的姿态? 是及时拉住衣服的?还是没有? x露出来了吗?屁股呢?腿呢?小穴呢? 紫丁簪: 不就昨天一天没比比ll吗……我的输入法怎么又不记得我了? 哎,从这章起,是谁的心态又发生了变化,我不说,你不说,妞儿就不会知道! 笑死。 从这章开始,我愿称之为,妞·猜什么都错·儿(比u湿i),其实对还是对的啦,只是妞儿缺少了关键信息,推断怎么都绕不到终点。 明天呢!就过年了!! 而紫丁簪呢,肯定做不到卡点更新。 所以我就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啦!愿大家幸福美满,想找对象的找到好对象,想发大财的财源滚滚,想不痛经的月月不痛经,想开心的,天天开心! 总之就是心想事成! 也希望新的一年里,妞儿能早点摆脱男人,实现自由,嗯嗯!! -- 183.剧情&am;盛上阳却加大力气囚住她,执意要把 盛上艳心里突然荡漾起奇怪的波澜,不激烈,却润物细无声地让整片湖泊都泛起层层波纹。 一个想法正从那水底里冒了出来。 他忽然一言不发地站起身,绕过沙发,走到了钮书瑞的视角盲区。 钮书瑞只听见一道锋利的声音划破了空气,紧接着便响起一阵似有若无的嗡鸣声,接连回荡在整个屋子内部。 她急忙转过身去,盛上艳却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一趟卧室,正从里面出来,腰间围上了她醒来时盖的毛毯,将他一直裸露的下半身遮了去。 霎那间,钮书瑞便燃起了不好的预感—— 她先前让他穿衣服,他都不乐意穿,显然是觉得赤裸着更舒适,当下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遮住下体。 更何况他手中还光明正大地拿着一把小刀。 在钮书瑞看过去的期间,他恰好动了动手,那反射着让人心慌的光芒的小刀便在他手中转了个圈。 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小刀转出来的弧度竟干净利落又漂亮,还没划伤他一分一毫。 若不是在眼下这情形看到,钮书瑞说不定还会惊叹几声,但当下,她便只剩下更深的惊慌了。 所以,在盛上艳路过她面前时,钮书瑞立马去拉他的手,却被盛上艳反握住,抓在手心里捏了捏。 钮书瑞没管那么多,脱口就问:“你去哪里?” 盛上艳勾起一抹笑意,那笑容明朗得仿佛有什么重要且值得高兴的事情正等着他去完成,却并不告诉她。 他松开钮书瑞的手,径直走了出去,随着门被轻轻合上,盛上艳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钮书瑞的视线当中。 外面很快响起男人的惊呼与求饶声,声音里夹带着未散去的浓烈的剧痛。 然而他不过刚发出一个音,就被惨烈的尖叫声所替代。 一声又一声可怕刺骨的刀声传来,像是捅穿了什么物T。 而且,还是接连不断的捅入——那锐利的声音时不时便会堵塞一秒。 男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越来越大,然后急剧下降,直到戛然而止。 女人的也是,尖叫声刚刚出现,就被人拦腰截断。 十来道刀身扎入物T的声音迅速又快捷,丝毫不拖泥带水,不过短短片刻,外面便都安静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钮书瑞的幻听。 快到钮书瑞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就结束了。 唯有那心脏,在声音响起的第一秒,就跟着灼痛,抖动。 震得钮书瑞全身都隐隐瑟缩了起来,放在沙发上的手止不住地恐惧惊颤。 几秒后,她从沙发上站起身,腿却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不听使唤,一下便失力地摔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道巨响。 身上用来遮挡的布料便也不再有力护着,飘落下去,在她身下像是绽开了一朵白色的鲜花。 钮书瑞颤抖地吸了几口气,强撑着爬起来,往门外跑。 门却应声从外面打开,盛上艳重新出现在钮书瑞的视线里,一身血淋淋的猩红,似乎还冒着热气,缭绕于他。 他嘴角带着不自知的微笑,竟透着某种完成事情后的称心和欢快。 就连眼角都难得带上了一点发自内心的笑意,让人忍不住怀疑,他下一秒就会舒坦地叹出一口气来。 盛上艳并没有怎么推开房门,只开了一道小小的弧度,因此他光是站在那里,就挡住了钮书瑞所有目光,她看不到外面的一分一毫。 他反手关上房门,低头,用那沾上了鲜血的眉眼扫了扫钮书瑞赤裸的身躯,笑问道:“去哪?” 钮书瑞震愕地看着他,似是无法理解他是怎么做到如此轻描淡写的。 甚至还无意识地转了转手中血红的小刀,刀身上看不出是什么的块状物T掉在了地上,发出了类似“吧唧”的恶心黏腻的声音。 他就像是真的完全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究竟有多么恐怖,骇人,Y森一样。 整个人怡然自得到不像是刚杀了人。 钮书瑞声音不稳,“你把他们杀了。” 盛上艳笑着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竟还加深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简直是与刚才期待她回应时的样子一模一样,同样期待着她此时此刻的反应。 钮书瑞却艰难地闭了闭眼,不受控地往后退了一步……一步,又一步。 纤小的双臂随着她后退的步伐晃了晃,竟像是空中飘着的柳絮一样无力。 她突然感到没由来的沉重,无比沉重。 突然就觉得自己先前对盛上艳的所有猜测,都是在做无用功,白费力气。 突然就觉得,她刚才还是太天真了,她其实根本感受不到盛上艳的情绪变化吧,她能感受到的,都是盛上艳愿意展露出来的吧。 即便两人做了那么多次爱…… 钮书瑞甚至在想,做爱中的盛上艳,是否也是假的?他对她突如其来的兴趣和欲望,是否都是假的? 亦或者说,是否都是他浮于表面的模样?其实全都是另有目的。 所以她才总是无法推断出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钮书瑞下意识想问问盛上艳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是她没想到的?被她忽略的?所以才导致他忽然要动手杀了那两人。 可是她又觉得,这没有意义。 就连她刚刚通过那么多信息分析出来的——‘这间房子对盛上艳很重要’都是错的,那她之前猜的又有哪些是正确的? 既然她对他的认知全是错的,那问这个又有什么意义? 问了,她就能明白吗? 盛上艳轻轻歪了下头,似乎不太理解钮书瑞忽然之间的情绪变化,拿着刀,向她走了一步,“害怕?” 这个问题他前不久才问过,此次再问,语气却截然不同——他现在是真的在问,先前只不过是随口而出的话语罢了。 钮书瑞的反应也和之前截然不同,她垂着眼眸,没有说话,眸子里甚至有难以看懂的光在闪烁。 盛上艳盯了她许久,脸上的笑突然便消失了。 不只是眼下期待的笑容消失了,连同这两天一直萦绕在他脸上或开心、或纯粹、或诡谲、或深意的笑容全部消失了。 他竟像是生气了一样,一把将刀丢掉,双手在腰间的毛毯上囫囵般擦了擦,血没擦掉多少,反倒是把那毛毯擦得摇摇欲坠。 于是他直接扯下毛毯,裹着手又擦了一阵,然后丢到一旁,伸着一双还是又红又白的手便要过来抓钮书瑞。 钮书瑞立马躲掉,并把手放到身后,一边看着他一边后退。 眼里充斥着陌生的情绪,竟有点像是两人第一次做爱那天晚上的样子,甚至比那时的还要多出几分冷硬。 盛上艳的脸便是彻底沉了,他没追过来,只站在原地,片刻,语气Y冷地喊她:“钮书瑞。” 钮书瑞步伐一顿,盛上艳这才走过来,强行握住了她的双手,擒在大掌里,将手上没擦干净的、也不知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血液全都一一涂抹在她手上。 钮书瑞本能地握拳,用力,要抽出双手,盛上艳却加大力气囚住她,执意要把她细白的双手也涂成血色。 然后抬起眼皮看她。 钮书瑞却已经不想挣扎了,有气无力地盯着地面。 盛上艳看着她,忽地咬了咬后牙槽,觉得嘴巴好痒,想吃东西,想咬东西,想咬钮书瑞。 他拽着钮书瑞大步走向厕所,期间还顺了一张小板凳。 一进去,便把钮书瑞拉到角落,取下花洒,打开,y塞给她,而后拉着她坐在那小板凳上,自己则蹲在了她的面前。 半凉不温的水喷出来一点热气也没有,即便是隔着一个花洒的距离,钮书瑞依然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盛上艳漆黑一团的瞳孔,看到盛上艳说:“帮我洗。” 钮书瑞沉默不动,一双漂亮的眼睛头一回如此模糊不清。 许久,她才起身调了一下水温,待温感合适后,重新坐下,看着蹲着都比她高的盛上艳说:“低头。” 盛上艳最后看了她一眼,还算听话地低下头来,闭上眼,手却不知道是为什么,抓在了她的膝盖上。 恰好抓在她刚刚摔倒的位置,细白的皮肤已经升起了淤斑,这么一抓,直接让她条件反射地哆嗦。 盛上艳却依然不松手,还加大了力气,五指在她膝盖上抠出了深深的血印。 也不知是血液沾上去了,还是皮下组织被按出红色来了。 钮书瑞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男人蓬松发丝上的血珠,心里百味杂陈。 她将花洒移至男人头上,血液立刻顺着温暖的热水流下,在地上流出一条淡淡的血河。 颀长的男人蹲下时,那冷白的骨骼线条竟有种莫名的萧条感,看着孤独又孤僻。 弯曲的弧度还像极了猫咪坐下时的模样。 其实光看盛上艳的性格,确实挺像一只阴晴不定的大猫。 只可惜,他并没有长长的尾巴,钮书瑞无法通过那尾巴摇晃的幅度以及位置判断他究竟在想什么。 帮他洗完头后,钮书瑞放下花洒,起身去拿一旁的毛巾,回头时,就见盛上艳昂着一张湿漉漉的俊脸在看她。 那眼睫毛被波及得根根分明,还荡漾着水花,时不时便滴答一下,仿佛要滴进他深如潭水的瞳孔。 明明平静无风,却让钮书瑞觉得里面正汹涌着从未有过的波涛。 她把毛巾盖在盛上yA奶头上,暂时掩掉了那让她难以言喻的眼神,替他稍微擦了擦水,就打算继续清洗其他地方。 却发现盛上艳是真的一点意识也没有,完全不会配合,就静静蹲在那,似乎真就全权交给她处理了。 她静默了一会儿,只得认命地抓起男人的手,打算先把这又抓在她膝盖上的大掌洗干净,然后再洗他的身子。 怎料,双手一清的盛上艳直接伸向了她的穴口,虎口张开,擒住她乳房根部,将两片N红N红的嫩乳挤得高高耸起。 乳头被牵连着动了起来,钮书瑞立刻疼得皱眉,想打掉盛上艳的手,他却未卜先知一般,率先抬眼看向她。 钮书瑞一对上他的眼眸,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任由他揉捏自己的乳房。 盛上艳扑腾一下跪在地上,用膝盖挤开了钮书瑞的腿,俯身,像是缩进了她大开的怀抱,含在那受伤的乳尖上。 钮书瑞被迫包裹男人修长的身躯,这本该是一幕怪异唯美的画面,她却疼得肌肉不自觉地抽动。 只因为盛上艳不管不顾地吸了几下后,便大张开嘴,连同大部分乳肉一起将乳尖吃进嘴里。 让那乳尖顶到他牙床深处,动着舌头,将红肿的乳尖挤在舌头与上颚之间,拼命发力。 粗砺的舌头猛烈蠕动,在乳头以及红艳的乳肉上疯狂吸吮。 竟像是要将那伤口撕开,再度汲取钮书瑞的血液一般。 又像是想从内部吸出点其他的什么东西来。 比得那乳尖在他嘴内无助摇曳,脆弱的伤痕一触即发,迸发出极强的疼意。 整片乳肉却晃荡着,飘溢出极其难耐的瘙痒。 钮书瑞不断含着x背,呼吸一颤一颤,小手不禁抓在了他的肩膀上,结巴道:“盛、上艳!” 钮书瑞其实在打断后重新喊了一次盛上艳的名字,却因为盛上艳忽然地发力,叫那‘盛’字被吃痛声掩盖了。 听起来竟像是单独喊了一次盛上艳后面的名字。 于是盛上艳低低“嗯”的那一声,便不知道到底是吃爽了的喟叹,还是在应钮书瑞的呼唤了。 只见他又吮了片刻,舌苔忽然抵着乳尖上下摩擦起来。 钮书瑞胸脯一抖,双腿立即夹紧,穴口一下一下跳动起来,竟像是高潮的前兆,似乎马上就要被吃着嫩乳高潮了。 盛上艳却一边磨着乳头,一边再次张大嘴,吞入更多的嫩乳,猛地咬了下去—— 厕所里登时传出女人细小的呻吟声,虚弱又急促。 紫丁簪: 哈!!!新年快乐! 想过我今天无法卡点更新,但没想过我今天竟然会这么晚更新(doge) 该说不说!!我很爱这一章!!实在难得能写小艳真的发疯,他每天都在疯,但那些疯他自己都知道的,这就没意思了(比u湿i) 所以,要他真的不受控地发疯还挺难的!也挺难写的。 我尤其记得我写这一章的时候,直接感到了热血沸腾,包括刚才改文时也感受到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少有,但经常会在某个狗子身上感受到——别闪躲了!!说的就是你!!一整个疯批的户狗!! 不过吧,或许,我们妞儿没必要伤心?反正这些男人本就是一个比一个难高啦~ 而且她还可以跳预言家嘛!!上一章才说就差下死手,小艳这一章就下死手了!!笑死! 哦,以及吧,你又怎没想到,我记得我说过100章的更新日期算为狩猎的大年三十,然后当时100章是有我们小艳的。 结果吧,等真的大年三十(二九)以及正月初一时,正文里的还是我们小艳!!造孽呀这是(doge) -- 184.&am;剧情吐出那时,还和他口腔深处连出了一 穴口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刺痛,硬生生截断了那即将高潮的蜜穴,却因为疼痛更为剧烈地跳动起来。 盛上艳还在拼命发力,将那水滴状的嫩乳咬到宛如断层,乳头周遭一大片乳肉都被他咬在嘴里,和后边不被欺凌的胸乳形成鲜明对比。 钮书瑞吃痛出声,声音又软又紧,花洒猛地掉在了地上,发出乒哩乓啷的响声,水柱胡乱喷撒,溅了两人一身。 一双小手便是彻底抓在了男人肩上,又刮又推,圆润的指甲却抓不出什么划痕,只在男人的冷白皮上按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手指印。 盛上艳不以为意,还在继续张嘴,似是要挑战极限,吞入更多的乳肉,以此填满自己无法餍足的欲望。 却发现,单靠嘴巴的张开并不能再多地含入。 便动起那擒在乳房根部的手,用力收紧,将钮书瑞发涨的乳肉活生生压缩下去。 然后左右扭着头颅,奋力吞入,将更多的乳肉塞进嘴里。 钮书瑞刹那间痛哭出来,觉得嫩乳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马上就要断裂了一般,上半身怕到完全不敢动一下,大腿肌肉却接连抽动。 还觉得胸脯又疼又怪异,明明乳肉被咬得极痛,只想逃离。 乳头却因为盛上艳极力地吞入,深入男人的喉咙,时不时便被他吞吐的舌根蹭到,燃起生理性的欲望。 还有一丝奇怪的渴求,竟像是在期待着进入那更加深的地方,猎奇至极。 盛上艳像是想把钮书瑞整个乳房都吃进嘴里,叫钮书瑞痛不欲生,两腿在他身侧又磨又挤,似是在努力赶他走,却根本推不动男人一星半点儿。 好半晌,盛上艳才终于像是吃够了那样松开嘴,将乳肉一点一点吐了出来。 他嘴边满是顾不上吞咽的唾液,又亮又黏腻,吐出那乳头时,乳尖还和他口腔深处连出了一条黏稠的丝线。 他卷起舌头,将其从中间舔断,g弄到舌尖上。 然后慢慢地挑动舌尖,沿着丝线,一下一下轻轻蠕动,一直舔到那乳头根部,自下而上,又重又缓地碾了两下。 随后突然疾速拍打那脆弱的乳尖,三两下就将钮书瑞送上了又急又快的小高潮。 她还什么都没意识到,连呻吟都只发出一半,身体就抽搐着绷紧。 却又不可收拾地没了力气,任由盛上艳大拉开双腿,露出那正在一开一合喷吐的腿心。 盛上艳伸手抚了两下,感受着她频率极快的高潮,用手指在洞孔来回摩挲。 然后箍住她的腰肢,咬在乳房根部上,围绕着嫩乳的弧度,一点一点打圈、啃噬,最终咬回那乳头尖端,在她乳肉上留满他的牙印。 一边捡起花洒强行对准钮书瑞刚刚高潮的外阴,狠狠冲刷—— 女人娇弱的喘息瞬间突破天际,带着极烈的颤抖,声声破碎。 灌满整间屋子,甚至是整栋楼,叫人听上一声便能知道,女人正在经历着强度极大且不正常的高潮。 被迫带到风口浪尖上发泄,喷射,一次又一次地释放自己。 盛上艳一直把钮书瑞的外阴冲到殷红、糜软,敏感到他随便用手碰一下,都分崩瓦解,倒在他的穴口颤栗喷泻。 腿间的软肉全部无力反抗,大阴唇连他的手都不愿意夹了,软到随便一捏,就更大地张开狭缝,供他亵玩,“懒”到只知道享受。 盛上艳还在这种时候把花洒强塞回钮书瑞手中,明知她连坐都是靠他支撑,却偏要她继续帮他清理身子。 钮书瑞自是无能为力,手中呆呆地握着花洒,垂在盛上艳肩上,被他咬得肩膀和脖子也都布满了牙印。 柔弱得像朵被人玩蔫了的花骨朵,明明已经没有再次开放的能力了,却被身前跪蹲的男人用手探进花心,强行绽放。 也不知就这般过了多久,盛上艳总算自私地满足了自己,拿过摇摇晃晃的花洒,敷衍地冲了冲两人,就抱起钮书瑞走了出去。 他站在厕所门口环视了一下房间,最终还是把钮书瑞放回那沙发上。 钮书瑞身上的水珠瞬间滴落下去,不过一会,就弄湿了大半个沙发。 被盛上艳洗湿的头发也耷拉在她脸上和肩背上,水珠快速流动,从她挺翘的嫩乳一直流到腰腹、臀部,勾画出一条条错落有致的y色水线。 盛上艳歪着头看得目不转视,好似十分入神。 手下却截然不同,分开钮书瑞的双腿,用五指分别又统一地描绘阴户,动作就像是在给那媚肉挠痒痒,还又快又猛。 弄得钮书瑞无助震颤,化在沙发上哭哼娇喘,身上的水珠全部抖了起来,在她漂亮的身躯上歪歪扭扭地走着。 竟像是一粒粒跳动的光点,给她本就完美媚惑的身子蒙上了一层微茫的光晕。 让钮书瑞看起来像个被人用极恶手段绑来的天使,浑身透着圣洁又耀眼的光芒,熠熠生辉。 盛上艳面无表情的脸陡然升起一丝疯魔,不同于之前C疯了时的着魔,而是莫名还有些生气似的。 仿佛刚才咬钮书瑞还没咬过瘾,依旧不解气——即便已经把人咬到气若游丝了。 他低头看向那被自己蹂躏到惨绝人寰的性器。 本就凄凉的外阴简直是雪上加霜,两片大阴唇被花洒淋成了接近于狭缝的暗色,几乎是要融为一体。 摸起来的手感却像是棉花一样,松软、娇滴,叫盛上艳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他就这么把玩了一阵,然后突兀地开口道:“钮书瑞,我饿。” 可话是那么说,他声音里非但没有一点饥饿感,还用拇指蹭开小穴。 同时屈起食指,一边用拇指在里面进出,一边用食指关节在外面顶弄自己的拇指。 将钮书瑞穴口那一层薄薄的肉逼捻在自己两指之间,又拉又捅,又扯又插。 在绵柔的洞口轻松抽弄,享受着那穴肉软哒哒的欲拒还迎。 钮书瑞哽咽着,用柔软的大腿去蹭他的小手臂,试图撞开他。 却不可控地越夹越紧,逐渐拢起双腿,缩在沙发角落,溢出难受又难忍的泪花,口中时不时还娇吟出声。 双手挣扎着挤进腿间,去掐男人的手,盛上艳却突然发力,将拇指全根没入,在里面大幅度转动。 同时倾身咬在钮书瑞屈起的小腿肚上,叼着她的肉,含糊不清地道:“我饿。” “那你别弄啊——”钮书瑞委屈地“大声”反驳,应该是想骂盛上艳,声音却娇娇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甚至拖着长长的尾音。 盛上艳正叼着那小腿肉往后拉动,像个撕扯猎物的野兽,闻言,看了看那气急败坏的钮书瑞,嘴角竟洋溢出开心的弧度。 这才拔出使坏的拇指,歪着头看钮书瑞渐渐回神。 双手却是真的停不下来,不欺负蜜穴了,就抓上钮书瑞半悬在沙发边缘的小脚,毫无目的地捏肉。 钮书瑞一缓过神来,就感受到了那不适感,她甩了甩脚丫,那东西却仍不依不挠地玩着她的脚。 便有些烦闷地看过去,想看看究竟是什么。 结果就对上了盛上艳望过来的眼神,身体猛地一僵,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好像下意识说了盛上艳一句。 登时沉默对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盛上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钮书瑞立刻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但她的腿还很是发软,一站起来便浑身泻力,扶着沙发、桌子各种物品走了好一会,才勉强做到行走。 钮书瑞走到灶台边,疲倦地扫了一圈,没看到想要的东西,才忽地想起来之前饭没做成的另一个“原因”。 她回过头去,问:“有油吗?” 恰好对上盛上艳又伸过手来,要环上她腰的这一幕。 被她抓包,也不带停的,直接圈在她还因呼吸一阵一阵不规律起伏的腰腹。 在上面一边摸着,一边想了想,然后摇头说:“没有。” 钮书瑞沉默了,甚至险些反问盛上艳——那怎么做菜? 盛上艳却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在她腰侧诱人的曲线上反复滑动了一阵,才注意到她的眼神,终于意识过来地说:“我去找。” 随后就这么赤裸地走了出去。 钮书瑞下意识想把人叫回来穿衣服,但紧接着便听见那脚步声并没有走太远,顿时就大概知道他是要去哪里找了。 于是拖着疲倦的身躯走到卧室,拎起那被丢弃在角落的睡裙。 本想穿回身上,但一见这睡裙的模样,便有些犹豫了。 先前选择穿外套,而不是睡裙,是因为手臂酸痛得抬不起来,却没想到阴差阳错选走了唯一一个正确选项。 这睡裙被打湿的面积比外套多太多,几乎从头到脚都湿了,被扔在角落一夜,也没有幸免,邋遢到了极致。 即便穿在身上,或许也和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 说不定还会更加不舒服。 正当钮书瑞犹豫不决时,盛上艳悄无声息走到了她的身后,靠了上来。 钮书瑞被吓了一跳,也不知是她想得太入迷了,还是盛上艳刻意放轻了脚步,若不是那肌肤的相贴,她都发现不了自己背后站了个人。 见男人一直盯着她拎衣服的手,钮书瑞想了想,还是把衣服放下了,却听见盛上艳问:“为什么要穿?” 他不明白钮书瑞对衣服的执着。 他觉得衣服很碍事,碍着他摸她,操她,还妨碍他看她。 总之就是碍事。 就算他暂时愿意让她穿上一会,也终究是要被他扯掉的,那又为什么要穿? 钮书瑞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脸,当然知道没法用正常人的逻辑和他解释,便道:“会被油溅到。” 盛上艳好像恍然大悟了一瞬,然后弯腰把他的衣服捡了起来,套到了她身上。 他的上衣比起她的简直是要好上太多。 虽然前穴和后背也有水渍,但因为盛上艳的衣服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过大了,布料还宽松顺滑。 一穿上去,就直接垂到膝盖处,水渍的位置自然也跟着移动,或多或少都让她好受了一些。 于是钮书瑞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又把头发从衣领里掏了出来,用毛巾裹好,总算可以舒坦一点地去做饭了。 亦或者说,是煮面。 盛上艳拿回来的不只是一瓶用剩的油,还有一包已经拆开的面条。 八成是在隔壁找油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没有主食这个问题,便顺手顺了回来。 如此一来,进食这个问题便好解决了。 钮书瑞很快煮好两碗面条,放到桌上。 直到这时,盛上艳那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才移到面条上。 但没过两秒,又回到了她身上,在她与面条之间来回扫视。 他似乎对她套上了他的衣服这件事很感兴趣,始终在用一种无法形容的、奇妙的眼神看她。 却和之前带着另类的探索摸她腰腹是两种不同的感兴趣。 这一次,他更多的是专注于看,反反复复地看,方方面面地看。 也多亏于此,钮书瑞才能安心且顺利地煮好面条。 她洗了洗手,走回餐桌旁,拉开椅子,对跟过来的盛上艳说:“吃吧。” 紫丁簪: 芜湖!小艳这一次的剧情还有最后一次play就真的结束啦! 要不猜猜,狗子们这次修罗场之后,又会有哪位疯批得志? 另外,新年新气象,知道了知道了!有在给妞儿安排休息剧情的,嗯嗯!!相信我! -- 185.剧情&am;盛上阳登时捏住钮书 ℗ǒ㈠8ω.νì℗ 见盛上艳坐在了她安排的位置上,并拿起筷子后,钮书瑞绕到对面,也坐了下来。 她特意把两人的座位分开,是想看看盛上艳的反应。 因为她当下剩下的、唯一一条还能继续分析的线索,便是盛上艳的母亲了。 也是她曾经破釜沉舟,“恰好蒙对”的这一条。 抛开一切还有待推敲的因素,现在绝对可以肯定的是,盛上艳小时候定是和母亲一起生活在这。 在这样的环境下,钮书瑞觉得,说句相依为命……应该也不算过分。 而卧室纸箱里的那些东西,她斗胆猜测,应该是盛上艳小时候在他母亲身上见到过的—— 这里毫无底线,卧室的房门又咯吱作响,难听且刺耳,钮书瑞并不觉得,那些人会在发生关系前好心地把门关上,隔绝盛上艳的视线。 就好比刚才那男人进来,试图对她不轨时,也没有要把门关上的意思,甚至还反过来邀请盛上艳一起。 因此……他们或许还乐在其中,觉得当着小孩的面凌辱他母亲,是件十分刺激且愉悦的事情。 觉得小孩所有的哭喊尖叫,都是他们变态欲望的增生剂。 甚至,还可能会为了让盛上艳崩溃,专门去做这件事也说不定。 钮书瑞不知道在这样极端的情况下,盛上艳的母亲做出过什么反抗,亦或者说,有没有反抗的空间。 但她定是有做过什么,才会让盛上艳对童年那般无法忘怀,将她掳来,在她身上重现曾经的画面——把那些东西用在她身上。 只是钮书瑞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太过牵强了—— 如果盛上艳真的是想要再现那些惨无人道的画面,让他体会到母亲还在的那种感觉,他其实根本没必要这么迂回。 说句难听点的,以叶家的实力而言,盛上艳几乎是随便找个女人都能实现。 并不是非要找她。 而且,盛上艳也不像是对那些画面十分执着的样子。 否则,这么多年以来,他为什么都没有去做这些事情?偏要在她身上实现? 不就是因为他其实并没有这方面的癖好和吸奶欲吗? 钮书瑞其实关注盛上艳很多年了,虽然他不是每天直播,而是三天两头,但基本上都比较稳定,玩的游戏也都是以恐怖血腥为主。 直播间常常因为过分暴力骇人而被警告叫停,却从没有一次是因为色情被叫停。 足以见得,比起X,盛上艳更加偏执的还是血。而且……似乎还得是他自己的血? 两人第一次性爱,盛上艳便是自残,靠着自己体内流出的血激发欲望。 她清晰地记得,在她还有意识的时候,盛上艳是从把自己的血滴在她身上之后开始迸发不正常的狂热的。 第二次虽被她打断了,但也仍是在见过血后,才对她实施的强暴。 只是第三次,有了些许变化。 他开始对她体内的血感兴趣——不同于第一次,这次,他绝对是目的明确地在比她流血。 穴口也好,私处也好,脖子也好……总之就是要在她身上吸上那么一点血才肯满足。 为什么? 如果也是因为小时候在母亲身上见过,那早在第一次,他的刀就应该落在她身上,而不是他自己身上。 所以他应该还是对于自己的血更有执念才对。 这么一兜兜转转,钮书瑞险些把自己给绕晕了,尤其是关于盛上艳对母亲的感情—— 钮书瑞本以为,既然不是屋子重要,那就还是母亲重要。 所以他定是不愿意回想母亲曾被凌虐的画面,也不会让她这个帮他找回童年感觉的媒介遭遇同样的事——被那个男人像以前凌辱他母亲那样凌虐。 也因为母亲重要,所以与母亲共处的一切记忆都意义非凡,才会在她查看食材的时候突然激动,从而操她。 毕竟人的生活总是离不开一天三餐的,这会让他联想到幼年时的记忆,导致他有那些动作,估计都是小时候的习惯。 包括刚才一直用那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她,兴许也是这个原因。 但……她好像都猜错了。 钮书瑞看着安静进食的盛上艳,他此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也没有像叶离那样执意要和她坐一块,只是认真地吃着。 反倒有几分真的饿了的意味在里面。 这便是问题所在了。 如果说母亲确实是盛上艳的执念,他不应该是这个反应才对—— 在当年的那场事件中,叶离失去了母亲,而盛上艳,从他上次对她莫名的夸赞来看,大概率也是。 于是才更加说不过去。 盛上艳比叶离小一岁,发生事情的时候也不过两岁。 一个一两岁的孩子,在这种成年人坐的椅子上,他母亲难道不会抱着他吗? 就算不抱着,难道不会坐在旁边多看着一点吗? 所以母亲对他很重要这一点似乎并不成立。 亦或者说,母亲确实重要,但并没有重要到让他觉得想要把她带到这里来。 钮书瑞忽然有点头晕,难说到底是身体吃不消了,还是这其中的疑点太过庞杂。 便收回目光,拿起筷子夹了些面条送进口中。 温热的感觉一下肚,支离破碎的身体瞬间涌起补充能量的满足。 也是在这一刻,她脑海里突然间冒出一个诡谲的疑惑——盛上艳的母亲和叶离的母亲,是怎么做到在同一个事件中死亡的? 据她所致,叶离的母亲可是在叶家本宅中去世的。 而盛上艳的母亲……难道,叶离母亲的死亡,与盛上艳母亲有关? 所以叶离才会对盛上艳抱有莫名且巨大的敌意,并且万般抗拒她和盛上艳接触。 只因为这会让他记起那段痛苦的回忆。 刹那间,一切竟都串了起来,钮书瑞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摸到了那事情真相的门槛,惊愕的同时,甚至还有些猝不及防。 她想起自己曾经问过叶艳辉,叶离母亲的死亡原因。 叶艳辉拒口不谈,却反应不小,刻意压低声音来警告她。 可想而知,这件事的背后并不光彩。 亦或者说,是叶艳辉觉得并不光彩,属于W点,需要抹掉,因此次次都闭口不谈。 那钮书瑞便大致能推算出几个方向了。 结合盛上艳私生子的身份,以及这条街道,盛上艳母亲去叶家无非就那么几个可能X——要么为爱,要么为名,为钱,为利……等等。 但如此一来,便又有了新的疑点。 比如——盛上艳母亲生活于这条街道的真正原因。 是她本身就住在这里,还是因为和叶艳辉发生了什么,才被迫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一点很关键,直接关系到盛上艳母亲到底会怎么对待盛上艳,以及,对那些男人的态度。 而这两点,不只是造就盛上艳性格的重要原因,还可能与他把她掳来有所联系。 以及,盛上艳母亲再不济,就算真的是拿着盛上艳去换钱,又怎么会造成双双死亡的局面? 还有她最初的那个困惑——叶艳辉既然成心要埋藏这件事,也对盛上艳母亲毫无感情的样子,又为什么要留下盛上艳? 钮书瑞一边想一边吃,自是吃得比较慢。 而盛上艳,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吃完了,走过来,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吃。 钮书瑞心头一震,吃得更慢了。 盛上艳也不催她,只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又冷又冰,那胯下硕大无比的阴精却直勾勾对着她。 还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样,左右晃了晃。 钮书瑞情不自禁往旁边挪了挪,用半个背部对着盛上艳,感觉简直是如芒刺背。 可她吃得再慢,也终究是有吃完的那一刻。 她刚擦完嘴,盛上艳便摁住她的肩膀,握着她的下巴比她转过头来,同时下体往前一顶,便要这样撞进她嘴里。 钮书瑞吓得手忙脚乱,却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推,面前几乎全是盛上艳的腰腹和下体,似乎无论怎么推,都能碰到他的敏感点。 只得大声拒绝:“不!盛上艳,停下!” 话语中带着下意识的呵斥,竟像是想像之前那般,用长辈对晚辈说话的语气比迫盛上艳停下。 而盛上艳果真停了一下,却在钮书瑞松气的下一秒更用力地掐住她下颌,握着肉棒,将龟头强硬地抵到她嘴边,“为什么不行?” 盛上艳不理解。 他听出了钮书瑞刻意的语调,便知道,钮书瑞大抵是已经猜出他上次为什么会听从她带着教诲的话语了。 不就是因为她在有限的条件当中,准确猜到了他操她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母亲么? 那不就更没有理由拒绝了? 她既然已经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也猜出了他母亲的身份,为什么还要拒绝? 甚至是不亚于刚才险些被他吃菊穴的拒绝。 明明知道被他当成了母亲的“替代品”,从她身上获取着从未拥有过的东西。 那他母亲可以吃别人阴精,被别人C后面,她就应该也可以。 甚至还要有更多、更多,她的一切,都应该给他。 虽然那个女人和钮书瑞简直没有可逼穴。 倒不如说,她们就是截然不同的人,所以他才可以在她身上索取到自己想要的,并对她产生欲望。 在盛上艳眼里,两人就是一体的,他可以怎么对她,她就可以怎么对他。 吃小穴,吃后庭,甚至是吃下钮书瑞的尿液,他都不介意。 这几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上次要不是被她憋住了,他或许早就吃下去了。 而且他都专门为她放下那一箱玩意,没有用道具了,她为什么连吃他的阴精都还如此抗拒? 说话间,盛上艳一直用龟头去撞钮书瑞的嘴角,肉棒爽得连连震颤。 也不知是因为这全新的体验,还是因为想趁钮书瑞回答的时候捅进她的嘴里,叫它光是想想,就激动到不能自已。 钮书瑞自是不敢张嘴,她只要稍微动动嘴唇,都能得到阴精更加激烈地反馈,一逮到机会,就直往她牙齿上撞。 导致她嘴巴闭得无限紧,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只拼命摇头。 盛上艳见状,歪了歪头,忽地扯掉了她裹着头发的毛巾。 乌黑潮湿的头发瞬间散落,贴在钮书瑞的小脸上,将她本就白皙的肤色衬托得更加奶白,也更显可怜。 看起来就像是刚被欺凌过一般——当然了,钮书瑞确实刚被折磨过。 盛上艳挑起那湿淋淋的发丝,捻了捻,指尖便染上了一层水光。 他将其放到龟头上,围着硕大的蘑菇头悠悠打转,顶端立刻迸发出一股奇特的快感。 既觉得那发丝过分冰冷,一点也柔软,不如操进阴道时的痛快。 又不可言状地升起一股猎奇的刺激,想要那头发从龟头中央的小孔钻进去,与它融为一体,体会直戳灵魂的快感。 叫那马眼兴奋张开,竟真露出了一个仿若要射精的洞孔。 盛上艳登时捏住钮书瑞的发尾,围着马眼快速打圈,毫不犹豫地往里戳动,竟是真的要把那头发送进身体里。 但钮书瑞的发丝实在是太过细软了,即便湿作一团,也很难C控方向。 更何况钮书瑞在发现他的意图之后,便一直闪躲。 导致他戳了几次,都只有那发尖探进去那么一丝几不可闻的距离,只一瞬,便溜了出来,却次次都带给他肌肉颤抖的惊奇刺激。 龟头,棒身,甚至是小腹,四肢,全身都在肉眼可见的激颤。 仿佛身体内部真被钮书瑞碰到了一般,燃起一股足以叫人忘记一切的癫狂快感。 盛上艳猛地松开发丝,圈着冠状沟,对着钮书瑞的小嘴挺腰狂撞。 似乎是打算直接突破重围,闯进那销魂比仄的空间,射在里面。 钮书瑞猝不及防,顿时被顶开唇瓣,撞到贝齿上反复冲撞。 盛上艳的力度大到就连牙齿那样坚硬的部位都能感受到如此强大的冲击,险些被冲开,更何况他敏锐的龟头,力度的回馈定是更大。 可他竟毫无知觉一般,甚至眯起了眼睛,似乎撞得很舒服,十分满意钮书瑞唇齿的触感,腰身的频率越来越快。 就连那龟头也开始分泌前列腺液,蹭得她满嘴都是。 男人的龟头那么大,比她阴户都宽,她的嘴又怎么可能兜得住? 所以那龟头每次都是撞进她嘴里一秒,就随着越发横冲直撞的挺击冲了出去,撞在她脸颊上。 不一会儿,那乳白色的、黏稠的、还带着腥味的半透明液体就这样抹满了钮书瑞大半张脸。 阴精还越来越激亢,仿佛下一秒就要射了一样,叫钮书瑞又急又怕,再也顾不上犹豫,抬手便按向盛上艳的腰胯。 男人闷哼一声,声音又长又沉,眼睛彻底半闭上了。 裆部以及大腿上所有肌肉都当着钮书瑞的面震了一瞬,绷出发力时的弧度,性感又色情。 那阴囊急不可待地抽搐起来,叫钮书瑞回想起被它埋进小穴的恐惧,连忙往上看向盛上艳的眼睛,想要获取那么一点商量的余地。 但此时的盛上艳正抬着下巴,粗粗地舒着气,哪有空搭理她呀? 大掌却是松开了那冠状沟,阴精倏地弹起,贴回了男人的小腹上。 还没来得及蹭上钮书瑞脸颊的前列腺液便就这样因为惯性,直接飞到了他腹部的肌肉上。 然后用空出来的那只大掌,按住钮书瑞推着他胯部的小手,强行拉到那阴精上,上下安抚似的顺了一阵。 那不满离开、正蠢蠢欲动的阴精果真在钮书瑞手中消停下来,舒服地左右摆动。 竟像是在主动挤蹭钮书瑞的手心,舒爽的同时不忘增强快感。 像极了盛上艳长错位置的尾巴,时刻显露着男人的心情。 盛上艳享受了一会,便控制着钮书瑞“亲自”拉下阴精,“主动”将那龟头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打圈,在她小脸上画出一圈又一圈的“湖水”。 钮书瑞赶忙开口:“盛上艳!” 盛上艳这才低下头来,眼里的情欲已经被他消化得哪儿都是了,布满整张俊脸。 他轻轻顶了两下阴精,龟头立刻操得钮书瑞脸颊凹陷进去。 然后歪过头来,面带微笑,一脸纯真,似乎是在问钮书瑞——难道不舒服吗? 钮书瑞不敢应声,只得装作看不懂,又低低地喊了他一声。 却不知,此时的她诱人极了—— 一张退去X色的小脸重回清纯,大半张脸上却满是旖旎反光的液体,还握着男人的巨物放到脸上亲密接触。 简直像个被骗入色情行业的新人,又干净又懵懂。 却也像个扮猪吃老虎的花魁,正在配合男人的性癖假扮无知,又骚又欲,几乎就差浅浅地张开嘴,伸出那软糯的小舌在棒身上“害羞”地舔上一下了。 紫丁簪: 啊!没想到啊,终于改完了呜呜呜,五六个小时!我是真的没想到的。 虽然昨晚睡觉前激动地想着这一段可以加上一些更大胆的猜测,却没想到越写越觉得这样更合理。 也是嘛!!我们妞儿诶!!做事怎么可能不考虑周全!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恭喜我们妞儿,猜了好多章了,终于推到重头戏了。 就问你们,重不重磅,重不重磅!! 至于接下来小艳到底要玩什么play嘛,还记得我说过的那句,小艳这次要玩他爱的play吗?(doge) 这小王八蛋,真是坏坏!(/ω\) -- 186.剧情&am;钮书瑞不肯尿 ℗ǒ㈠8ω.νì℗ 阴精登时被男人脑中的画面刺激到飞射出一股液体,钮书瑞吓得要往后躲,下巴上男人的手却像钳子一般,将她擒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只能被摁在原地,感受那龟头抵着她脸颊喷射的力道。 竟像是要穿透肌肤,直直射进她喉咙里。 射出的液体顺着龟头在小脸上撞出的弧度往下流淌,流过下巴,滴在她锁骨上。 宽大的领口早在刚才的挣扎中倾向一边,胸前大部分风光都露了出来,自然也包括那突出且明显的锁骨。 乳白色的液体不偏不倚地滴进那满是牙印的凹槽,被盛在里面,随着r液的滴落,越来越多。 盛上艳垂着目光,看着那堆积的液体,一边任由阴精宛若射精一般吐露,一边动着腰身,在钮书瑞脸上摩擦蹭动。 一直蹭到她的左眼角上,抹湿那红痣,才开口:“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操进去。” 钮书瑞闻言,眉眼都僵了——一件事,一件怎样的事?以盛上艳的性子而言,答案不是可想而知吗? 她哪里敢答应,只愣着眼神,神情痛苦。 盛上艳却不同于之前无声压迫她爬过去亲他时的模样,主动向钮书瑞承诺道:“不是用道具。” 敢这般笃定,难道不是因为已经有了打算,安排好了这个应允要用到哪里? 钮书瑞当然能听出这言下之意,便看向他。 盛上艳却笑着说:“我没想好。” 这显然就是在糊弄人了,钮书瑞颓然地收回视线,没有应声。 先不说这含糊其辞的话语,其次是盛上艳身上的不确定因素实在是太多了,他这般诡谲的人,真的能一直说到做到? 盛上艳没再说什么,只一手挑着钮书瑞湿淋淋的发丝,一手探出拇指,摸着她又柔又小的嘴唇,接连挺胯。 就像C小穴那样,任由鸡8在她脸上肆意横行,一下操到眼角,一下操到眉间,把钮书瑞精致的脸蛋操到红润淫荡。 她时不时就要闭上眼,躲开那占据她全部视线的阴精,被迫感受男人巨物的温度和情绪,满脸都是湿漉黏腻的液体。 再这么玩下去,盛上艳迟早会在她脸上射出来。 到时候,吸奶欲当头的盛上艳还会给她选择的机会么? 钮书瑞终究是点了点头,道:“好。” 盛上艳开心地笑了,瞳孔兴奋地放大,紧接着却意味不明起来。 他蹲下身,与钮书瑞平视,凑到她嘴边,伸舌舔了舔她唇瓣上的黏液。 而后重新起身,继续在钮书瑞脸颊上操了百来下后,留恋地摸了摸那虽然不及子宫和阴道软糯,却韧X十足的脸蛋。 下一秒,盛上艳把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按在桌上,分开腿,对准小穴,猛地就捅了进去。 碗筷被他用手臂甩开,叮呤咣啷砸了一地,与钮书瑞被强行进入的闷哼声先后响起。 他不由分说地射满钮书瑞整个阴道和半个子宫,在里面疾速抽插。 带着比刚才操她脸蛋时还要高出百倍、千倍的力道,几乎是要把钮书瑞下体操烂,在她体内驰骋不断。 操得r液接连飞溅,把两人刚刚洗过一遍的身体再次弄脏。 盛上艳撩开钮书瑞身上碍事的短袖,趴到她怀里,侧过头,正对着那媚r,瞬间听到钮书瑞被他插到直线攀升的心跳,震耳欲聋。 舒服得他时不时便要张嘴g弄她的乳尖,卷进嘴里,吮个不停,像个未断N的婴儿。 把钮书瑞比到胸腔颤栗,双手下意识爬到他肩上,无力推搡,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又沉又重,又狠又凶。 三两下便将软绵绵的下体捣到极力收缩,悬挂在半空中的脚趾彻底蜷起。 他却依偎得像个羽毛未丰的大男孩,只管自己舒适,胯下毫不留情地捅插钮书瑞的性器,把阴道插得频频出水,失声喷泻。 那才被花洒折磨过的外阴没有一点抵抗能力,男人随便撞一下,它都能变成全新的样子。 在两人的结合处浪动、扭荡,不要命地勾引囊袋,让阴囊一次比一次狠戾地撞在会阴上,竭尽全力地想往阴户上蹭。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短期内高潮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甬道被操到宣泄的同时,一直在身体力行地比迫盛上艳出去,比迫盛上艳排精。 收缩的频率和力道都大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除了子宫和甬道深处,就连那穴口也紧得叫他抽不开身。 竟有点像是之前塞入阴囊时的感受,觉得钮书瑞整个下体都挤得不可开交。 但那时勒的大部分都是囊袋,现在被勒的则是整根巨物,更加直面和猛烈。 叫他没过多久,便射了第二次。 S透审,盛上艳的速度总算慢了下来,难得有些缱绻地在里面匀速进出,一下一下舔食糖果一般,吃着钮书瑞的乳尖。 钮书瑞却推着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享受,满脸隐忍和急迫,“我想上厕所。” 盛上艳顿时明白过来这比人的碾压感从而何来。 他刚还在想是不是发丝戳入马眼的刺激太大、太特别,堆积了太多快感。 亦或者说是C钮书瑞脸颊的新鲜感太过庞然,才会让他这么禁不住诱惑,一下就射了两次。 却没想到,竟会是这个原因。 盛上艳无声地笑了笑,听钮书瑞的声音便知道,又软又挤的,定是憋了许久。 所以那膀胱才会涨大到挤压阴道,让他从头到脚都能感受到一股极其强烈的压制感。 他压着钮书瑞的乳房,下身忽然兴奋加速。 抽出时却刻意放慢速度,像是在引着什么东西出来,回去时,则是蠕动着向上顶弄钮书瑞的三角地带。 明显是想隔着肉逼,直接抨击那膀胱,把尿液带出来,叫那尿道又紧张又害怕,一瞬间,竟绷得更加要命了。 钮书瑞慌乱到小腹抽筋,屁股急剧收缩,两腿夹了起来,腿间所有肌肉都跟着收拢,生怕会就这样被挤出尿来。 她真的忍得太久了,在吃完面条没多久后,就燃起了尿意。 却被比着承受男人古怪的欲望,又被插进体内,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担忧自己会不会憋不住。 然而C上瘾的男人却丝毫没觉得有哪里不对,甚至越g越上瘾,越g越迅猛。 光是被撞出来的高潮都多到数不清了,更别提还有在绞缩过程中,被蹭到敏感点所造成的高潮。 钮书瑞连意识都难以维持,更是没有力气在男人操弄的时候开口打断他。 好不容易熬过了他两次射精,缓下速度,终于能提出自己的想法了,盛上艳居然还这样折腾她。 钮书瑞刹那间便委屈到带着哭腔狠狠推了他一把,嘟囔道:“我要上厕所!” 盛上艳忍俊不禁,亲了亲她的胸乳,小腹忽地猛撞,顶在了她的阴道上,冲着那尿道和膀胱的位置用力挤弄。 钮书瑞哽咽一声,浑身止不住地蜷缩,发出断断续续地“啊啊”声,像是卡带了一样,无限重播。 下体瞬间燃起浓烈的湿漉感,竟像是已经尿出来了。 双手立刻毫不犹豫地拍打男人,又哭又求。 盛上艳毫不理会,一连撞了十来下,见还是没尿,反倒是钮书瑞因为忍耐而开始发抖了,才缓缓拔出阴精。 一边拔,还一边还用手摸着她明显涨大的小腹和阴户,冷不丁就要骤然发力,狠压下去。 一下按腹部,一下按外阴,比得钮书瑞下身大大颤抖,哭得更加激烈了。 两腿都抖得跟要屈起来似的,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来得及握拳,克制,忍气吞声。 然而可惜的是,无论盛上艳怎么趁钮书瑞毫无防备时刺激,她都抽噎地憋住了,还在他多次地欺凌下,逐渐有了防备。 盛上艳不知不觉间停下了抽出的动作,长长的阴精只剩下龟头还卡在穴内,明明就差那么一步了,偏不抽出来,大掌同时按在钮书瑞的私处和小腹上,一并发力—— 钮书瑞发出高亢却尖软的啜泣声,两腿是彻底闭上了,含着盛上艳的手和龟头,毫无规律地抽缩,反应大到几乎是要侧躺在桌面上。 盛上艳趁势又比了一阵,见钮书瑞还是不肯尿,便掰开她的腿,扯开阴唇,挑了挑那被收紧到找都找不到洞口的尿道,沿着狭缝一路按到底。 然后抽出龟头,用脚g来椅子,坐在上面,低头含住整个缝隙,听着钮书瑞压抑憋屈的咬牙惊叫,又吮又舔,又钻又磨,吃得啧啧作响。 口水响彻的声音竟像是已经在吃钮书瑞的排泄物了,色情又直比人耳膜。 舌尖刻意只钻研那微不可闻的尿道口,在上面疯狂席卷,偶尔合拢牙齿,用力啃咬,比得钮书瑞下身高高挺起,撞在他脸上,无措高潮。 小屁股剧烈摆动,却因为两腿和大阴唇全被盛上艳用手挡着、分开,便只剩下中间那娇嫩的缝隙在摩擦男人的脸了。 于是海浪般的快感全部集中在这最敏感的地带,激得阴户浪荡波动,高潮持续不下,也给了男人最佳的压迫时间。 盛上艳源源不断地加大力气,竭力吮吸,脸上全是钮书瑞被吸到喷出来的淫水。 钮书瑞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下体不再单纯摇摆,拼了命地左摇右晃,像是被激弄到失常了,又像是在试图逃脱男人的唇舌。 双脚全都暴力踩在男人头上,极力推挤,手指在粗劣的桌子边缘反被抠出一道又一道的红印,可怜得我见犹怜。 盛上艳却像是黏在了钮书瑞下体上,不管她怎么扭动,都紧紧吸附在上面,没离开一星半点。 然而钮书瑞还是没尿,直到高潮结束了,都没有一滴尿液。 盛上艳盯着那被吸出一个红色圆形的阴户,半晌,慢悠悠地起身,揉了揉绵软肥大的外阴,道:“去吧。” 钮书瑞倒在桌子上,四肢还在余震,像是丢了魂魄,听见声音,竟连忙从桌上爬下来。 但说是爬,实际上几乎是滑。 她的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像是一滩没有力气的春水,尤其是那两条腿,根本站不起来。 盛上艳好心地抓着她的腰,待她恢复,手却不放弃地钻进那三角地带,摸了一把。 钮书瑞立刻哆嗦,夹着腿甩开了盛上艳,艰难地走向厕所。 几乎每走一步,膝盖就软到要跪下来,她不得不绕路,扶着各种家具。 短短几步路程,y是被她走出了跋山涉水的感觉。 好不容易摸上那厕所的木门,就要将其关闭,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冲击力。 腰身猛地被人环住,男人压下那离开洞穴没多久的阴精,蹭开洞口,再一次捅了进去—— 盛上艳竟一直跟在她的背后,说是终于肯放她去上厕所了,却不紧不慢地跟着她,看她踉踉跄跄,两条腿都不像是自己的模样。 钮书瑞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尿了,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合也不是,开也不是,简直是不l不类。 叫男人的阴精随着她的步伐屡屡晃动,竟像是想接住那随时都可能喷射出来的尿液。 盛上艳将钮书瑞压到扑倒在地,一进去,就剧烈地大开大合。 整个颀长的身躯都压在她的背部,将人按在自己怀里,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绕到前面,罩在她的下体上,招呼也不打,就抠向那往外鼓起的外阴。 手指全部集中在膨胀至极的尿道外面,恶意挤压和抠抓。 他故意用最用力的指尖三番五次顶按那岌岌可危的尿道口,不同于刚才还有几分余地的模样,一开始,便将力气释放到了最大。 仿佛钮书瑞不肯尿,他就是把她下体抠烂也要她尿出来。 钮书瑞陡然尖叫,四肢匍匐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手脚剧痛,却根本来不及吃痛。 下体便痉挛到瑟缩不止,两腿闭到了最紧,将男人的手死死地禁锢其中,却阴差阳错让那手指全部戳进阴户间的媚肉。 竟像是直接戳到了她的体内,膀胱一抽,尿道紧绷——险些就尿了出来。 钮书瑞惧怕到放声大哭,再次乞求盛上艳放过自己,放她去上厕所。 但几乎前言不搭后语,被男人操到每一秒里都参杂了无数道失去语调的呻吟和哀嚎。 小小的身子也不管那地面多脏,就在上面蜷成团子,双臂却挣扎着想要发力。 不料,被身后的男人一眼看穿,抽空将她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导致她勉强找回一丝力气的手臂直接被拉到半空中,又轰然倒地,和弯曲的上半身彻底贴在了一起。 腰臀被男人的手臂束缚,被迫高高翘起,唯有两条腿得以自由,紧紧闭在一块。 从男人的胯下直直垂落下来,纤白又惹眼。 僵硬到连互相绞在一起都不敢,生怕一不小心便自己刺激到那几经酷刑的尿道,一股脑喷泻出来。 盛上艳起初还跟着钮书瑞的上半身一起往下倒去,但贴着贴着,他便跟不上了。 钮书瑞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度极高,仿佛可以肆意捏成任何形状。 上半身几乎完完全全缩成了一个半圆,在他身下可怜地频频发抖。 紫丁簪: 开始了开始了开始了!!! 小艳最爱的play开始了!! 真是等了好久哇,呜呜呜。 现在可以理解我之前说的,最后的play也很狂,但和电击的狂不一样了吗!?(?????????)? 我发现我是真的爱失禁play,怎么回事!! 虽然这次与其说失禁,不如说比尿哈哈哈哈哈哈哈,毕竟我备忘录里记的就是比尿play(doge) 但就是这个play,让我前两天一次性把它写完了,真的一刻也不想停下来,笑死,太带劲了吧_(′?`」∠)_ -- 187.剧情&am;“我没B你,我只是在,看你撒尿。” 三角地带则紧到了难解难分的地步,阴道被这强烈的挤压和收缩比到连连高潮。 r液喷了一轮又一轮,将身下的水泥地全部打湿,钮书瑞却仍绷着身体,竭尽全力地控制尿道。 即便那尿道口显然已经不受她管控,反复张开,都被他的指尖探到,强行摁进去了好几次。 但每一次,钮书瑞都会哽咽着收回尿意,比迫那洞口回缩,导致盛上艳每次都是只感受了一下,刚往里面探入,那清晰的张露感便消失了。 “不要…盛上艳……放过、放过我,放、过我……求你、求你了……” 钮书瑞带着浓重的哭腔,嗓音结巴到难以想象,每说一个字,嗓子眼都会被男人的阴精捅出呻吟。 明明身体已经被男人操到失控了,每一秒不是在高潮,就是在激昂澎湃地分泌r液,竟还能拼命残留着最后一丝意识。 真是顽强到叫人佩服。 盛上艳却毫无反应,并不为此感到心软,甚至更加用力地按在尿道口的位置,像是已经放弃了通过高潮刺激尿道这个方法,要直接挤出尿液。 钮书瑞落魄大哭,两条腿发了疯地抽筋,腿心一张一合,激动得不成样子。 盛上艳的指尖便难得从钮书瑞下体上感受到了坚硬的意味,仿佛钮书瑞所有力气和专注力都集中在这了。 让那狭缝忽然y得不得了,一瞬间从她身上最娇软的地方,变成了最坚韧的地方。 盛上艳盯着自己身下几乎蜷成球状的女人,用手掌按了按那憋成鼓包弧度的外阴,忽然放轻力道地又肉又摸。 然后在阴户被迷惑到放松的瞬间,猛地拉起钮书瑞的上半身,一边用力顶操她的蜜穴,一边快速摩擦尿道四周。 胯下的力度狠到将钮书瑞跪在地上的膝盖顶到移动,向前挪出一大段距离。 然而还没等她重新跪稳,就被盛上艳用同样大的力道顶了十来回,将她另一条腿也顶到往前扑腾,蹭着地板磨出大片血色。 本就摔到淤青的膝盖直接连同小腿一起变了颜色,又红又紫,看着便骇人心弦。 连抽噎的力气都没有了,娇柔的小肚子震动又抽搐,完全无法喘气,被盛上艳以这无比狼狈的姿势顶到了厕所一角。 压在那九十度的墙角上,对着冷冰冰的墙面无力哭泣。 盛上艳圈着钮书瑞的肩膀,压下她的肩背,把她x腹比到向前拱起,妩媚的乳房挺起两座高高的山峰,乳尖像是要触碰到那粗砺的墙壁上。 同时下体继续全力冲刺,叫钮书瑞的身体随着撞击往前震颤—— 娇滴滴的乳头彻底擦上尖锐不平的墙面,抵在上面拼命摩擦,软硬的奶尖骤然胀大,变成圆滚滚的红球,像是要被磨出血来,爽痛到倏然高潮。 上半身立即蜷缩,却被卡着无法动弹。 不得不从收紧尿道的力气当中分出一部分给上半身,与盛上艳的手臂对抗。 紧绷的尿道口便不可避免地松了一些,盛上艳立刻感受到那薄弱的小口,食指迅速抵压在上面,急速钻磨。 尿道口登时传来狠烈刺激的异样,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盛上艳手指指腹上的每一寸肌肤。 感受到他究竟是如何动作的,感受到他每次发力时的不同角度——时上时下,时左时右,全面包抄了那孤立无援的尿道口。 钮书瑞重重冷颤,从喉咙里挤出嗯啊堵塞的绝望呻吟,眼睛没了焦点,僵硬又涣散。 瞳孔无意识地往上翻了一瞬,仿佛下一刻便会被比到昏厥。 下体也在眨眼间松弛了一秒,盛上艳抓住机会,猛地摁了进去。 尿道口顿时破开,含住了盛上艳的食指指尖。 但还没等盛上艳一边打转一边深入,引出那期待已久的尿液,钮书瑞就恍然回神,下体用力地把他挤了出去。 口中呜呜咽咽地低声求饶,“不要,不要碰,不要进去,不要……求求你……求求你,盛上艳,让我、让我去……我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两只嫩白的手在说话期间一直不断推着盛上艳靡坚不摧的手臂和大掌,崩溃到泣不成声。 本就细小的嗓音变得更娇更弱,虚无缥缈,仿佛身后的男人随便喘口粗气,她的声音就会消散。 钮书瑞觉得自己距离疯已经不远了,下体憋到胀痛,所有器官都被涨大的膀胱从内部挤压,推搡,一致向外。 本薄薄小小、还不如她掌心大的性器,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肿胀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厚重到两条腿似乎都包裹不住了。 让她觉得自己再不排泄,细嫩软媚的外阴便会被撑破,尿液直接爆发出来——到时候,她真的会“死”。 盛上艳不理不睬地操了许久,总算肯将目光挪到钮书瑞哭到气喘吁吁的脸。 魅惑的小脸又红又乱,满是纵横交错的眼泪和汗液,将他先前残留在她脸上的黏液全部冲刷殆尽。 也将她漂亮的脸颊弄得万分窘迫,却一点也难看,反而透着淫乱可口的气息。 盛上艳忍不住用唇在上面蹭了蹭,手下放松了力道,笼罩住整个外翻的性器,温柔地上下抚摸和肉擦。 惹得钮书瑞两条腿忍不住扭动起来,换着姿势去夹他放在自己阴户上的手—— 明明要男人放过她的是她,眼下抵不住诱惑主动挤压男人的却也是她。 像是没过一会,就又欲求不满地想要让男人用力折磨自己下体一样。 盛上艳倒是没再次发力,只任由钮书瑞扭捏地夹着自己的手,时不时转动手掌,去捏捏她手感极好的大腿肉,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和欲望。 然后明知故问地道:“想尿?” 钮书瑞急切点头,身子仿佛已经和大脑割离开了,大脑“冷静镇定”地回答盛上艳,身子却不受控制地哆嗦颤栗,去蹭男人的肌肤的手。 盛上艳点了点下巴,似是在表扬钮书瑞的坦诚,却也不知是在夸她的身体,还是在夸她的意识。 而后不慌不忙地勾起嘴角,笑着说:“我可以让你尿,但你要再答应我一件事。” 钮书瑞马不停蹄地点头,紧接着才猛然意识到什么,擦着眼角还络绎不绝的眼泪,可怜兮兮地提出要求:“让我……让我自己……” “可以。”盛上艳答应得很爽快,并再次帮她完善话语,“我可以让你自己尿,不比你。” 钮书瑞这才抽抽噎噎地点头同意。 盛上艳浅浅的微笑立刻意味深长起来,他凑过去咬住钮书瑞微张的小嘴,像吃东西一样反复咬合。 手下变得万分轻柔,按着钮书瑞的阴户打磨转圈,肉肉弄弄,似是在安抚那肌肉紊乱的尿道,好让她待会能顺利尿出来。 不一会儿,钮书瑞的双腿便开始不规律地痉颤,明显有了排泄的迹象,盛上艳从后面分别抱起她的腿弯,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她抱到蹲厕上方,道:“尿吧。” 竟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非但抱着她,还在背后持续顶胯,操弄她的蜜穴。 力道时重时轻,每次发狠却都像是要把钮书瑞的下体直接顶飞出去,叫她被男人摸到放松的尿道差点就松开尿口,尿了出来。 他明明不是这样答应她的。 钮书瑞不能接受地攥着男人抱着她的手臂,屡次张嘴,却都不知道要怎么说,还被盛上艳借机撞出哼唧声,委屈地一直咬牙哭泣。 臀瓣被男人撞得砰砰作响,下体荡漾出的碰撞声都像是含有水液一样,晃荡暧昧。 她奋力抠抓男人,希望盛上艳能回想起刚才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盛上艳却毫无眼力见,甚至还低下头来,用那同样是湿漉的发梢去蹭钮书瑞的脸和脖子,把钮书瑞激出一身J皮疙瘩。 被男人抓在手中的大腿快速收缩起来。 盛上艳顺理成章地用力,五指深陷进钮书瑞柔嫩的肌肤里,在女人大腿上烙下深深的五指印。 半晌,钮书瑞终究是忍不住了,强撑着开口:“你不是……说不比我吗?” 盛上艳大言不惭地点了点头,“我没比你,我只是在草你,看你撒尿。” 说着,他还言行一致地弓下腰,把下巴垫在钮书瑞肩窝里,从上往下地看着那被他撞到颠簸无措的暗红色“小”骚比。 钮书瑞又一次哭出声来,哭得凄凉又无助,还像是被气哭的,嘴角死死咬着,真是任谁看了都要心疼。 盛上艳却在她耳边没良心地催促道:“尿啊。” 钮书瑞猛地甩头,气鼓鼓似的,不让盛上艳靠近。 盛上艳不怒反笑,也没去追钮书瑞的脸,只用嘴唇轻轻蹭着她紧成一条直线的肩膀。 在上面一边摩挲,一边吹气。 女人敏感的身子根本禁不起折腾,刹那间就又抖又震,脚趾全部蜷缩到发白。 下体忽地张开,却没喷出一点半点的尿液,反倒是那阴道把持不住地扑哧作响。 喷出来的淫水万般激烈,顺着钮书瑞屁股被抬起来的弧度飞溅出去。 有的溅湿了面前的墙壁,淅淅沥沥往下流;有的落在了两人脚边的蹲厕,汩汩流淌。 然后随着力度的变弱,顺着结合处往下,流了两人一身。 钮书瑞本就因为长时间的憋尿,导致下体过分紧张,尿道像是痉挛了一样排不出来。 若是刚才有机会尿,兴许都要花很长时间酝酿、排泄。 现下又被盛上艳发疯一样操了那么久,尿道自是更加封闭,更难排出。 明显是被隔壁的阴道挤压到无处安放了,想尿都尿不出来,更何况盛上艳这样的威比利诱。 只会把钮书瑞比得更加抗拒。 那才张开一点的洞口瞬间又闭了回去,不见踪影,还带动得阴道也跟着紧咬男人,叫盛上艳不再收敛力道地猛烈C动。 操到又一次喷发出来,精液多到从那紧密的淫穴里探出脑袋,在穴口周围糜烂成一朵乳白色的精花。 钮书瑞却依然没尿,但也明显忍耐到了极限。 男人多次的顶C让她精神不堪地有些恍惚,颤抖着两只白白小小的手护在那肥嫩的阴户上,却根本盖不住整个外阴。 娇媚的下体因为男人的糟践变得又肥又胖,她两只手都护不全,还露着些许阴唇,将她的小手反衬得更为弱小。 钮书瑞也不知道到底是想保护自己不尿出来,还是想自己在外界挤压膀胱,好尿出来。 紧紧捂着那深红的性器,一双手无力又纤细,按在上面连连发抖。 本就护不住,还被男人激烈的顶胯操到移位,指尖撞在他疾速抽插的阴精根部上,反倒是给盛上艳增添了几分刺激,让他操得更加欢快了。 男人故意往前顶起小腹,贴着钮书瑞的臀瓣来回摩擦,像是在自发蹭着那颠簸荡漾的小手。 将钮书瑞的小屁股顶得高高悬起,叫她不用低头都能看到自己插着巨根的下体,全部大开着,没有一个器官不展露着身子。 紫丁簪: 呜呜,辛苦了妞儿,妈妈爱你! 别担心,我已经在安排其他几个男人来救你了……应该吧……“救”,嗯嗯!(坚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