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城春深》 chapter01奇怪的婚礼 2013年8月12日,H省,海珠市,凉城县,世纪酒店门前,立着一个红色的充气门拱,最上面挂着横幅,上写一排字:“梁岳先生、燕姗女士百年好合婚礼盛典”。 门庭济济之处,宾客往来,笑颜上充满好奇。 凉城是个南方沿海的小县城,人口不算多。但这次的新郎梁岳本就是县里出了名的帅哥,且经营着几家生意最好的KTV、理发店和酒吧,据说和县市内的大小官员也有着非同寻常的来往,前两年在县西头的海滨建起最豪华的海景别墅,可以说是县里少见的有资本、有人脉、有手段的年轻人。 “听说这个老婆是他在s市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 “我姑娘就是给新娘子化妆的,她跟我说新娘可有气质啦。” “长得有那姓梁的小子好看吗?” “那……比不上啊,我听说梁岳上高中的时候,光是上赶着往他身上贴的女孩子可就一大堆。” “他的百天我还去过呢!那时候他真是粉嫩粉嫩的,眼睛是真漂亮,鼻梁特别挺……” “可惜了、可惜了……要不是他那个爸妈拖后腿,这孩子能比现在还要有出息!” “这孩子命苦啊……” 还没开席,离门口最近的一桌大妈就早已落座,凑在一起七嘴八舌地揣测起这对新人的种种隐私,她们有的是新郎梁岳小学同学的妈妈,有的是新郎父母曾经的同事,还有的是新郎远得不能再远的亲戚。 但梁岳这次非常高兴能请更多的人来,把声势搞得更浩大、场面搞得更热闹,好像这场婚礼对他十分重要,仿佛给他脸上增光添彩一般。 大家都很好奇,凉城县人尽皆知的大帅哥会娶一个多么貌美的老婆,然而当婚礼正式开始,新郎挽着新娘的手臂,从门口走过鲜红的地毯、走过铺满花瓣的道路,走上最前方宽敞的舞台后,众人的心里都是有些失望的。 新娘当然好看,甚至放在美女堆里,长相也是有特色的,但跟身旁的新郎一比就立刻逊色了。 梁岳今天穿着一身立体裁剪的深蓝色西装,他身高在185左右,宽阔的肩恰好撑起了西服上衣,一双长腿在西裤的包裹下显得紧绷、线条顺畅而有力量。 他留着乌黑顺滑、长至耳下的短发,额前的几缕刘海在发胶的作用下显得飘逸不羁。最吸引人的是他那双极其有神的丹凤眼,双眼皮,眼尾微微上挑,目光流转间,配着他那对浓如墨般舒长的剑眉,竟不时流露出一股勾人的邪气,五六十岁的大妈看了都脸红。 新郎如此帅气俊美,且脸上洋溢着兴奋和喜气,可大家把目光一转向他一旁的新娘,都隐约觉察出一丝不对劲来。 新娘紧绷着唇线,一张脸显得苍白,毫无血色。下面的宾客纷纷在心里猜测是不是化妆师把粉涂多了,还是她今天身体不舒服? 通过主持人接下来的介绍,大家更加疑惑了,并在底下窃窃私语起来,原来是这新娘的娘家根本没来人出席婚礼! 梁岳的家庭情况本地人都清楚:他妈早年就跟着一个北方来的有钱人跑了,他爸在他初中时就意外去世了。但这新娘家里怎么也没人? 新郎梁岳从主持人那里接过话筒,对台下人绽出了温和有礼的微笑:“因为岳父岳母都在国外,临时有很重要的事,所以没办法赶回来参加婚礼。还望大家多多海涵。” 原来是这样,那还是情有可原的。宾客们纷纷点头默认。 接下来由梁岳将证婚人——他最敬重的高中班主任请上台来,年过四十的秦老师宣读完证婚词后,又给这对新人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梁岳突然单膝下跪,目光异常深情温柔地看向新娘,用力拽过她的手,给她戴上了钻戒。 “姗姗,该你了。”他说。 新娘却没有任何反应,身后主持人递戒指盒的动作也僵在那里。 梁岳笑容不变,只是目光更加灼然,“该你了。” 终于,新娘在他的注视下从盒里取出戒指,没人会注意到此时她的手指有多么僵硬。 梁岳看着新娘动作缓慢地正给自己的手指戴上钻戒,嘴角笑容的弧度更大了。 “下面请这对新人互相表达对彼此深刻的爱意。”随着主持人的这句话,梁岳一把搂过新娘的肩膀去吻她,这个吻热烈而绵长,但新娘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甚至动作显得有些抗拒,不过在这个喜气洋洋的日子,几乎没人会去仔细留意这个。 “接下来呢,新郎新娘互相都有一些一直想和对方说的话,下面让我们来倾听一下两位关于爱的箴言。” 梁岳接过话筒,注视着新娘躲闪的眼睛,自顾自地说:“燕姗,我会永远爱你,直到我死。就算我死了,你也永远是我的新娘。”他说这话时,目光深邃而柔情,但底下的宾客听着莫名感到奇怪,大喜的日子,提死干什么呢?” “下面我们把话筒交给美丽的新娘,新娘一定有很多心里话想对新郎说吧。” 新娘从主持人手里接过话筒,“我……” 她开口就只有这么一个字,便陷入了漫长的停顿。 “新娘……是紧张地说不出来话了吗?”主持人见状尴尬地圆场,“没事的,放轻松。” 整个场子又瞬间冷了下来,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宾客们都直着脖子,在等新娘的讲话。 而新娘握着话筒的手越来越抖,急促颤抖的气息也传进话筒里被扩大。她忽然转过身面向台下的人们,猝不及防地双膝跪地,嗓音嘶哑:“求你们救救我!我是被他拐过来的!他给我下了迷药,从s市把我运过来。我爸妈也不在国外。我爸爸是b市理工大的教授,叫燕衡,他的电话是1590——!” 她的语速极快,生怕被人立即堵住嘴说不出来。可梁岳就是这么干的。 新娘的嘴被堵着,在梁岳怀里挣扎。而梁岳则语气十分温柔地在她耳边说:“姗姗,姗姗,冷静一点。” 他边用力钳制着怀中女人的挣扎,边对台下的众人露出一个微笑:“抱歉,我老婆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可能是今天人太多了,一紧张激动就犯病了。” 大家听到这话,纷纷唏嘘起来。而新娘双眼却紧紧盯着门口,手脚并用,挣扎得越来越厉害,连梁岳都显得有点控制不住她了。 这时,从台下走上了两个穿着西服的青年人,一个眼睛边上带着一块疤,一个留着寸头,都流里流气的,他们似乎是今天的伴郎,实则都是平时跟在梁岳手下混的地痞。 “岳哥。”眼看新娘挣扎的动作幅度与力量越来越大,两人伸出手来要帮他控制。 梁岳却低声说,语气中带着股凌厉:“你们别碰她,我带她下去。你们给我维持一下场面。” 梁岳几乎是用尽全力将新娘拖下了台,拽到了化妆间,此时里面除了他俩没一个人,化妆师早跑到席上喝酒去了。 他把门锁牢,一回头,刚才在台上温柔的笑脸瞬间变得阴冷,将新娘整个人摔在房间内平时供人休息的长条沙发上。 “燕姗,你还想跑?”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燕姗蜷缩在沙发上,瞪大双眼惊恐地望着他,身体在微微发抖。 “你可以试试,看你能不能走得出海珠。”梁岳轻笑一声。 燕姗跌跌撞撞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门前,用手使劲砸门,叫喊着:“有人吗?有人吗?……救救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你们打我爸的电话,让他找b市的警察救我!求求你们了!……” 梁岳在她身后,紧贴着她,在她耳边低喃:“那你看看,在这里他们是信我,还是相信你这个‘精神病’的一面之词?” 燕姗无力地倚着门,滑坐在地上,抬头看着梁岳说:“梁岳,我已经跟你重申过很多遍了。我们在四年前就已经分手了!结婚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不能强迫我,这样是犯法的。” “我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写过‘法律’两个字,更没有分手这个词。分手?当时我同意了吗?” 他拽起燕姗的一只胳膊,把她推到沙发上躺倒,然后欺身而上。掀开她的婚纱下摆,沿着她小腿抚摸而上,摸索到大腿根,隔着安全裤慢慢地蹭着她的阴户:“当时你一毕业就消失了,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要分手。再打你的手机,已经变成了空号。你从来都没问我的想法!”说到此时,梁岳手上带了劲力,燕姗疼得嘤咛出声。 她别过脸,不去直视梁岳咄咄逼人的目光,沙哑着嗓子说:“结婚了只要不喜欢,都有离婚的权利,何况只是恋爱!” “你再说一遍?” -- ⓧsⓨūsℍūωū.ⒸòⓂ chapter02沙发上的口奸 “只要不喜欢,就可以分手,不用你同意!”燕姗有些气急败坏地说。 “不喜欢?”梁岳的食指和中指轻轻磨蹭了一下燕姗安全裤上凸起的阴唇的部位,那里已经浮现出了淡淡的水渍,“不喜欢我,你这里怎么湿了?” 燕姗咬唇,她和梁岳交往的时候,两人在床上就很合拍。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身体的记忆,嘴上却一直不答话。 “还是你脚踏两条船,被别的男人肏了?” “用你管!” 她这叁个字激起了梁岳的极大怒气,他十分粗暴地把燕姗的安全裤褪下,安全裤里还有一层内裤,也被他狠狠扯下。 湿润的阴户带着晶莹的光泽,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阴唇在瑟瑟发抖。梁岳把两个手指捅进去,不疾不徐地说:“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这四年你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操过。” “我就算是和别人上床了,你也检查不出来。难不成你还能看到?”燕姗平时文静而有气质,但被人惹了就牙尖嘴利。 听到这话,梁岳的手指汹涌地进出着,这使燕姗感到疼痛,但因为那里刚刚就流了点水,借着湿润的劲儿,她又感到些许的快慰。 “真是个肏不熟的女人,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你舒服,你就可以随便跟他上床吧?”梁岳的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速度越来越快,燕姗被弄得越发难耐,痒意不断从那里传来,她不由得抬起屁股向前探,去迎合梁岳的手指,口中还流溢出压抑的低吟:“嗯……” 可这时梁岳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并抽出了手指。 燕姗立刻感到那处空了,眼中含着情欲,错愕地看向他,那意思仿佛是:你怎么停下来了? 梁岳看着两根手指之间,拉成一条线的淫液,挑眉道:“你把我当什么?按摩棒?”他眉梢眼角皆是痛苦之色,正视着身下的燕姗:“当年你走了,留下我在那个出租屋里,整整呆了两个月。两个月里,s市的每个区,甚至每条街道我都逛遍了,就是没看到你的哪怕一个影子!我当时甚至还有过幻想,幻想你哪一天能回来,跟我道歉。” “我凭什么跟你道歉?梁岳,我为什么跟你分手,你现在难道还不明白吗?”燕姗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偷看我手机的短信记录,删掉里面所有的学长学弟,甚至把当时我毕业设计的指导老师都删了,就因为他是男的!你还不停的否定我,说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跟你在一起后越来越自卑!只要我稍稍提出一点分手的苗头,你就变得很吓人……” “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分手!”梁岳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燕姗见他眼眶都红了,就被唤起了之前一些可怕的记忆,她下意识地往后挪动,可沙发就这么大点的地方,她囚在他身下,根本无处可逃。 梁岳接着哑着嗓子说:“我为你什么都做得出来!可你呢?我为了你打人进了派出所,回来你一句好话都没有,劈头盖脸地教育我!我想给你买名牌包做生日礼物,让你那些势利眼的室友都看看你的男朋友也能干,可你说我的钱来路不正,把包砸在了我身上!好吧,那我踏踏实实的去餐馆洗盘子,洗到手都爆皮,你呢?你却在KTV和你的那帮同学寻欢作乐,里面可有好几个男的,我打电话你都不接,谁他妈知道你在里面和哪个人搞在一起了!” 燕姗听到他这一长串话,气得更是如鲠在喉,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说:“你打人本来就不对,你知不知道当时要不是我爸和你学校的副院长是老同学,是他去求的情,你早就被开除了!你买什么我不反对,可你通过用信用卡来回给人套现赚钱,搞不好就得进去呆两年。至于那次聚会,是我做毕业设计要跟小组里的同学们搞好关系……” “你从来都是这样,高高在上,好像说什么都有道理,和你那个爹一模一样。你们不就是瞧不起我吗?看不上我是穷乡僻壤、南方小县城里出来的乡巴佬!看不起我是个兜比脸还干净的穷小子!” 燕姗目光坚定地看着面露激动、带着恨意的梁岳:“梁岳,你记住。我从来没有看不上你的家境和地域,我看重的只有人品。至于我爸,我无法改变他的看法。” 可梁岳却自顾自地说着:“现在你也不用瞧不起我了。我有钱了,我可以让你住上大别墅,足够你吃香喝辣在凉城跟我过一辈子!” “你那些钱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梁岳好似没听着她这句话一样,旁若无人地喃喃自语:“不,是我还没把你弄得够舒服吧?是我还没把你的屄喂饱。”接着,他把燕姗婚纱的裙摆撩得更开,使一双白嫩光滑的腿全都裸露出来,然后双手去掰她的大腿,让它们劈开一个很大的角度,凝视着中间还泛着点点水光的肉穴,目光愈加痴狂:“你以前可是很享受让我舔的。” 他立刻埋首于她的两腿之间,先伸出舌头摩挲着外面的阴唇,动作很轻柔,但燕姗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挣扎着双腿:“不、不要……” 梁岳用舌头灵巧地分开两瓣阴唇,舌尖上下来回磨蹭着缝隙中的软肉,这徐徐的动作竟刺激得燕姗发出无法抑制的鼻音:“嗯……嗯……” 覆在穴上的舌头,越来越加快了它的速度,上下左右来回地摆动着舔弄。 “哦……”燕姗忍不住长声吟叫。 这呻吟仿佛更加激发了梁岳舔穴的兴致,他的舌尖直往她的小洞里探,如同抽插一般,而且是以极快的速度。 “嗯、嗯……求你了,不要这样,梁……” 梁岳咽了咽口水,邪气一笑:“我要是停下来,恐怕你更得求我。”说完用舌尖去抵藏匿于大小阴唇之间的阴蒂,那小核之前在他的不断刺激下早已明显地胀大,他时而闭上嘴唇,尽情地嘬吸着小核,时而又用舌尖在上面打着圈。 燕姗的大腿根都连带着抖了起来,梁岳两手将其压制住,只尽兴地吸着舔着,直舔得她胸都发胀。 燕姗感到自己的两个乳头都立了起来,她身子一抖动,乳尖就摩擦着胸罩。她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胸前,试图隔着花纹繁复的洁白婚纱去揉摸自己的胸。 梁岳眼睨着她这副淫荡的模样,嘴边露出了得逞的满意笑容。 “哦……不!我、我要……”在梁岳的舌头用力的冲刺中,燕姗的腿突然往中间夹。 梁岳的舌头并没有停下,边舔边说,听起来有些不清晰:“你要什么?” 燕姗眯着双眼,目光涣散,细声说:“要不行了……”她不住地抬起自己的屁股往前探,来回地迎送着梁岳的舌头:“嗯……再、再快一点。” “哼,你个骚货,敢嫌我慢?”梁岳势在必得,“等我非把你舔喷不可。”他的舌头忽然以最快的速度大幅度拨弄着她的阴核以及旁边的软肉。 “哦……嗯,啊……啊——!”燕姗止不住地大声吟叫,微微摆动起自己的臀部,“再快点嘛……” 她带着鼻音的这句话听着就像撒娇一样,一下子让梁岳回想起了当年他们谈恋爱时的感觉,那时候他恨不得次次都把她肏进自己身体里。 回忆让他感觉更加兴奋,于是更卖力气地舔操着她的小穴。 “啊啊——不行……哈、哈……”燕姗急促的喘息着,“要到了……嗯嗯……啊啊啊!”她双腿忍不住要并拢到一起,却被梁岳用手继续掰着,只能挺直上身,双臂在胸前交叉,隔着乳罩和婚纱去捏自己的乳头,屁股抖若筛糠,阴户间一大股水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燕姗的尖叫带着哭腔,她真恨自己,此时感到无比的羞愤,明明心里早就不想和梁岳产生任何瓜葛了,而现在却在他的口奸下高潮了! 梁岳被燕姗的淫水喷了一脸,他坐起来,抹了把脸,又舔了舔沾上她体液的手指,表情十分餍足。 他盯着燕姗潮喷过后的那片“芳草地”,刚才进化妆间后,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时,他那里就硬了,之后听着燕姗性感的淫叫,血液从脑门直往下身冲,此时看到那销魂洞还往外淌着水儿,阴唇和里面的软肉在高潮的余韵下翕动着,他的阴茎不由又充血几分,整个将西裤撑起一个形状。 他动手去解裤子上的皮带,边说:“这回该轮到我舒服了,姗姗。” -- ⓧsⓨūsℍūωū.ⒸòⓂ chapter03该轮到我舒服了 梁岳抽下腰间的皮带,竟把它绑在了燕姗的手腕上。 燕姗此时仰躺在沙发上,微张着樱色的小嘴,半眯着眼睛,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哪有力气去挣脱,就这样由着他绑着。 梁岳轻而易举地将燕姗翻了过去,让她背对着他,跪趴在沙发上,白嫩的翘臀对着他。 从这个角度,梁岳能非常清晰地看到那朵肉色小花,最里面是粉嫩的蕊心,正裹着两滴露水,在外界空气的刺激下微微向里收缩着。 梁岳不禁喉结滚动,忍不住弯下腰又去舔了两下。 “呜……嗯……”这两下轻舔让燕姗的屄又泛起了痒意。 梁岳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把自己的西裤褪至膝盖,脱离了紧绷的束缚,下身的形状一下就展露出来,那里早已鼓作一团。 他急切地脱下内裤,粗壮的男根几乎是弹了出来,完全勃起挺立后足有十七八公分。 他用手托着那根“凶器”,往前怼了一下燕姗的小屄。 “啊!”龟头又热又烫,在猛的刺激下,燕姗禁不住发出了短促的呻吟。 梁岳像是恶作剧般,语气恶劣地调戏着说:“久违了,我最爱的‘小妹妹’。可把我想死了。这回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梁岳,你就是个畜生!”燕姗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膝跪在沙发上,这姿势让她感到隐隐的屈辱。 “我是畜生?”梁岳用龟头剐蹭着那朵还湿哒哒的小肉花,阴茎最前端的铃口分泌出一点液体,那大屌周身的颜色又红上了几分,青紫色的血管也更加突出了。 他仍是缓慢而有规律地研磨着穴口,“我要是畜生的话,你也是小畜生,是个只能被我操的小畜生!” “总有一天,你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哈哈哈……姗姗,都过去四年了,你怎么还是没变,还是那么天真可爱。”梁岳忍不住笑意,“好啊,用不着法律,你现在就能把我制裁了,用你这张小嘴。”他的龟头浅浅地向里戳刺了一下,但就是不进去。“用你这张小嘴把我榨干,不就把我给制裁了?” “你真不要脸!”燕姗无语,她讲不出比他更恶劣的话,她发现只要她反抗一句,他就会拿一连串好几句脏污不堪的荤话来回应她,于是就索性闭嘴了。 “怎么不说话了?不说话就留着给我叫!”梁岳握着阴茎快速地拍打着她的小穴四周。 “嗯嗯嗯啊……”燕姗穴里立刻又酸又痒,受不住叫出来,刚刚潮吹过的肉骨朵又接连吐出了好几口露水,顺着股间的肉缝留下,滴在了沙发垫子上。 梁岳见状,突然停下动作,然后不动了。 燕姗只能撅起屁股,用肉缝去找他的阴茎,去蹭他热烫的柱身。 “嗯……”她轻微扭动着臀部,湿哒哒的小屄来回磨着后面大鸡巴上的肉,“哦……” 梁岳被她这么骚媚的动作刺激得额角一跳,双目瞳孔放大,呼吸也变得很粗,恨不得立马捅进去把她干死。可他的目的,或者说心里的某个执念还没达到。 “姗姗乖,叫声老公,我就进去给你解解痒。” “嗯?”燕姗朦胧的鼻音拉得很长,“你才不是我老公呢……”她这声音像撒娇一样,奶声奶气的,很撩拨梁岳的心。 梁岳又爱怜又生气,伸出两根手指一下子捏住她的两瓣阴唇,然后夹紧。 “啊——!”燕姗叫起来,“疼……嗯……” “快叫!”梁岳催促,“我可没什么耐心。” 可燕姗就是倔强着不吱声。 “啪啪!”梁岳叁根手指并拢,拍打着这朵小肉花,他的手法是有技巧的,下手不重,但又能激起燕姗肉穴深处的瘙痒。 在一遍遍有规律的拍打下,小肉花都被凌虐得发红了,更多的淫水沁了出来,整条肉缝像是被水淹了一样,水珠不停地往下滴。 可燕姗就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吐出一声呻吟,但鼻间止不住地轻哼:“嗯嗯嗯……嗯……” “叫不叫?” 梁岳拍打得越来越来快,指肚上沾满了她黏糊糊的淫液,“不叫就痒死你。” “嗯嗯……哼……嗯嗯……啊——!”燕姗扛不住还是叫出了声,她真想有个大棒子捅进来,好让自己痛快地爽一把。 “老……老公,快插进来……”她的声音细而小,好像极不好意思。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梁岳用指头快速地揉搓着她的阴核,可每当感觉燕姗的肉穴要往里收缩就要到达高潮时,他的手速又慢了下来,就这样来回几次,燕姗被折磨得几近欲死,终于低声喊出:“老公!”听起来很有要跟他破釜沉舟的意味。 梁岳再也无法忍受,将那根已经充血得不能再硬的大屌一把挺进了燕姗润滑的甬道。 但里面太紧了,温热而湿润的软肉层层裹着他的鸡巴,最里面的深处嘬着他的龟头,梁岳闷哼一声,哑着嗓子说:“看来你这四年生活很空虚啊?没被男人操过吧?”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恶劣,可脸上浮现出的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心里感到极大的快慰。他的姗姗离开他后没再跟其他男人交往过。 虽说在科学上,阴道的松弛还是紧致和性生活的次数没什么关系,但梁岳在心里拿这个来给自己安慰。 “你这么饥渴,平时可怎么解决啊?自慰吗?”梁岳的大手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你说你当初怎么想的,非要离开我,也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 梁岳在这方面的思路是直线的,只要燕姗没有喜欢上别人,没跟别人上床,一切都好办。他从来不去也不想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毕竟,外界的困难可比人对于自身的克服简单多了。 他的手掌又狠狠地连着打了几下燕姗翘起来的臀瓣:“再给老公咬紧点儿!” “呜呜……嗯……啊!” 随着燕姗的一连串吟叫,梁岳感到自己埋在甬道里的整根都被猛力地吸着。身下的女人勾着脚趾,摆着腰肢,向前伸直脖颈,臀瓣颤抖,甬道里面不断痉挛抽搐着,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而梁岳竟然在还没开始抽插运动之前,就直接被裹射了,浓精喷起来没完,好像积攒了很久,这次终于得以释放,便滔滔不绝,直接填满了燕姗的整个肉壶。乳白色的液体流成一道,溢出来,淌到了身下。 梁岳感到十分尴尬,如果不是一直以来对于自己性能力的自信,他都想去医院看看男科了。 说来他也挺惨。梁岳其实在认识燕姗之前,从高中开始就谈过好几次恋爱,有的是因为青春期时对性和男女之事的懵懂与好奇,有的是生活太无聊了想找点调剂,有的是为了享受那些女的对他的爱慕和物质上的给予。 可他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会特别地忠贞。 燕姗离开他后,四年间,他没碰过其他女人的哪怕一个手指头,虽然他越来越有钱,往他身上贴的女人也越来越多。只是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回忆回忆曾经和燕姗水乳交融的过程,寂寞地打打飞机。 所以这次久违地一进入燕姗的身体,她反应又是那么敏感,一进去打几下屁股就高潮了,他也立刻跟着缴械投降了。 但这还远着呢。这只是一次意外,一次美好的意外,足以证明他们之间的忠诚与唯一性。 梁岳轻轻拍拍燕姗的屁股:“这才哪到哪儿,把你喂饱了,我还没饱呢。” -- chapter04翻脸不认人 燕姗刚刚被他那股浓精烫的直哆嗦,高潮时灭顶的快感让她此时反应很迟钝,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梁岳摆弄。 她被梁岳从身后伸展两臂抱起,双腿劈开,跨坐在梁岳的下半身上。 梁岳看到刚才自己系在她手腕上的皮带,皱了一下眉,此时感觉这玩意真碍眼,又把它解下来撇到一边,把燕姗两只修长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脖子后面,然后整理了一下她的婚纱裙摆,让它像一把大伞一样铺展开来。 这样,若是从两人的一旁去看,只能看到女人坐在男人身上,却看不到他们的下体都裸露着。 燕姗和梁岳面对面,脸离得很近。 梁岳这才看清燕姗脸上的泪痕,这是他刚才的角度所看不到的。不清楚她的眼泪是因为愉悦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用手指去抚摸她泛红的外眼角,无比地温柔。 燕姗唇上的口红因为刚才呻吟流出的涎水已经褪色了许多,变成了浅樱色。 梁岳的手指接着抚摸过她的鼻子,又去摸她的唇角,然后双手搂住她的肩膀,动情地去吻她。 而这个在情欲中深深的吻似乎撬动了燕姗这几天一直以来的防备,她没有多少抗拒。 梁岳又硬了,燕姗那里还湿润着。他双手托起燕姗的屁股,龟头凭着感觉去探燕姗穴口的位置,然后对准那个位置,先插进去最顶端,便立刻松手。 燕姗的屁股失去了支撑,一下子坐到底,尽根吞下梁岳半勃起的大屌。 “啊……”这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喟叹,里面的龟头一下怼到她的穴心。 梁岳又托起她的小屁股以自己的阴茎为轴心来回绕了一圈,这样,她阴道内壁的每一寸都被鸡巴紧密地贴合,搞得她穴心越来越痒。 燕姗舒坦得直起上半身,微微向后仰头,半张着迷醉的眼和粉色的小嘴,吐出灼热的气息。 梁岳又如此这般重复了好几下这个动作,肉棒只在她穴里来回搅着,就是不做抽插的动作。 每搅动一下,她的穴就更酸更麻,穴里的水儿也越流越多,沿着两人性器贴合处的缝隙淌下来,淅淅沥沥滴到梁岳的卵蛋和大腿根上。 这淫靡的热液不仅刺激着梁岳的肌肤,更是让他埋在燕姗身体里的茎体又大了一圈。 “嗯……操我!”燕姗轻哼一声,带着鼻音。 “你让谁操你?”梁岳又开始戏弄她。 “你……” “我?我是你什么人?”他循循善诱。 “你是我……”燕姗停顿了,好像陷入了思考。 梁岳立刻大力地用阴茎在她里面极速转着圆圈搅弄着。 “啊——痒死啦……嗯……嗯!” “你叫我什么?说!”梁岳厉声问她。 “老、老公,操我!”燕姗叫着,接着迎接她的便是一连串极快的不停歇的猛力操干。 梁岳抽插速度犹如高速运转的打桩机,在这样的“狂轰滥炸”之下,两人交合处的水越来越泛滥,直到那里传出了“咘嗞咘嗞”的拍打声,混着淫水被挤压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特别明显。 这样的声音更加刺激了两人的欲望。 “胸好涨……”燕姗把腰挺得更直,把胸脯往前递送。 “哼,你想让我做什么?”梁岳嘴角带着一点点坏笑。 “摸我……的胸,哈……呃……”此时燕姗的穴里还被凶猛地操着,话里混着细碎的叹息与呻吟。 要不是梁岳对婚礼有种仪式上的执念,不想在这里脱掉她的婚纱,他早就会把这条白纱裙撕扯开,实打实地去摸她两只小乳。 他可是很怀念她那对不大,形状却很美的圆锥形小乳,绵软弹滑。他一双大掌便可盈盈握住,然后随意亵玩。 妈的!梁岳暗骂一声,他有时候也对自己某些时候的一根筋很无奈。不过心里一想,反正晚上还能饱餐一顿,到时候再好好欣赏她的整个裸体吧。 此时,他伸手去抓燕姗的胸部,隔着婚纱和胸罩,虚虚实实地。 梁岳手上加重了力度,抓握着她的两个乳房,手掌转动着,手心处隔着衣服搓弄着乳头。 燕姗感到自己两处乳尖越来越挺立也越来越涨痛,梁岳玩乳房的手速却在一直加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一双大手飞速地张开又收缩,下身的进出抽送也越来越猛,直把她的屁股怼得向上托起。 “啊啊啊啊啊……!” 燕姗浪叫出声,直摇着头,小穴一阵紧缩,身子微微抽搐着,“干死我了……呜呜,你又欺负我……” 她的手放在梁岳宽阔的肩膀上去锤他,可这力度对于梁岳来说就是在挠痒痒,是在调情。 梁岳伸出手指抹了抹她眼角的泪水,怜爱地调笑着:“你这个小骚货,我这辈子欺负定了!” 燕姗没力气和他拌嘴,只拿一双含情的眸子瞪着他,直把梁岳瞪得心痒痒,下面的一根鸡巴也跟着痒了起来。 刚刚燕姗高潮时,穴里一阵收缩,梁岳差点交代,可他为了挽回刚才秒射的男性自尊,愣是忍耐住没射出来。 燕姗的小穴又变得空虚了,她整个人被梁岳握着腰侧翻过去,背对着梁岳,靠坐在他身上。 梁岳把燕姗两只修长的腿掰到最开,把她身前的那片裙摆掀起到她胸前摁住,在她耳边低语着:“姗姗宝贝,你快看老公是怎么干你的!”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微微的喘,很性感。 一股电流好像从燕姗的耳后直通到下面的穴心,小屄又不由向里收缩。 她的手被梁岳的大掌包裹,去碰两人的交合处。 燕姗向那里看去,她两片肥厚的阴唇被那根大肉棒挤到左右两边,可能是因为刚才被操得太猛了,从上面都能看到整片外阴正发红充血。 那根大鸡巴的根部还裸露在外面,带着浓密的黑色毛发,上面还站着亮晶晶的淫液。再往下看是梁岳的一对硕大阴囊,鼓得满当当的。 梁岳握着她的小手,让她的手指去碰他们的交合处:“帮老公撸撸鸡巴!” 燕姗的小手在他的操控下,轻轻撸动着他露在外面的阴茎根部。 她手指的温度冰凉凉的,却极大地刺激了梁岳的感官。燕姗能感到身体里的肉棍又胀大了整整一圈。 “啊……好撑……好大!”燕姗由衷的“夸赞”让梁岳十分兴奋,他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去捏她小穴上端的阴核:“你帮老公撸鸡巴,老公也摸摸你的‘小蒂蒂’,公平吧?” “嗯……快摸快摸。”燕姗忙着说。 “哼,骚死你,边操你边摸。”说着,梁岳托起她的臀部又重重摔下去,如此连着十几下,阴茎反复地抽离出穴又怼回去。 “嗯、嗯嗯嗯嗯……哦!要干死啦……!”燕姗爽得不受控制地飙泪,“好舒服……好爽!” 接着,梁岳扶住燕姗的屁股,挺腰往她穴里猛捅,速度又快,力度又狠,上下起伏抽插了数十下,两根手指用力来回捻转揉搓着她硬涨的小核。 “啊啊啊啊!要死了!再用力一点,就要去了……啊——” “不行!我还有问题要问你。”见她又要高潮,梁岳故意使坏,动作慢了下来。 这把燕姗折磨得不行,她忙说:“你问你问。” 梁岳指间轻揉着她的小核,下身也在缓慢地抽送着:“我问你,你在离开我后有没有和别人谈恋爱?” “没有啊……”燕姗难耐地自己耸动着屁股,去加快穴内肉棒的抽插速度。 “没有人追你吗?”梁岳追问。 燕姗却不语。 梁岳用手指尖去掐她的阴豆,“说!” “啊——”燕姗在剧烈而敏锐地疼痛刺激下脱口而出:“有有!” “那你怎么不答应?” “他们都……” “都什么?是不是都没我长得帅?还是没我对你这样好?”梁岳作势要把阴茎往外抽,“说啊,不说就不操了。” “是……呜呜。不要拿出来。”燕姗用手去碰他的肉棒,要往里面塞回来。 “那你给我重复一遍。” “嗯嗯……他们都没你帅,也没你对我这么好……啊啊啊啊!” 这句话对梁岳来说就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他提臀而上,拼命地耸动着腰身,嘴里骂着:“真他妈是个小骚货,总有一天我得死在你身上!”同时,他的手指也在飞快地拨弹着她的小豆豆。 “哦哦哦哦……嗯嗯嗯……啊啊——!要尿出来了,不行,不要弄啦!” 她身体向上一跳,却被梁岳死死地压住双臂,“你还想往哪儿逃?” 他粗喘连连,燕姗的穴心嗞出汹涌而滚烫的淫水,浇得他龟头一跳一跳的,他又猛烈向里狠操了几下,接着闷吼一声,将精液全数泄出。 燕姗的花壶被瞬间溢满,那阳精热度很高,又烫得她喷出了一股水,两人精液和体液融合在一起,噼里啪啦都滴在了梁岳的大腿上。 “嗯……爽死我了……”燕姗仰着头满足地喟叹着。 “老公操得你够爽吧。”梁岳边去揉她的胸,边用嘴唇去摩挲着她的后脖颈,往上一直轻吻到耳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 “哼,谁承认你是我老公了。” “不愧是你,用完我的鸡巴就翻脸不认人了?”梁岳轻笑。 -- ⓧsⓨūsℍūωū.ⒸòⓂ chapter05人生若如初见 一番激烈的云雨之后,燕姗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 梁岳用卫生纸给她身体简单清理了一下,抱着她放在沙发上暂时躺着休息一会儿。 然后他走出化妆间,关上门,在走廊上拿出烟盒,从里面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背靠着墙,微微侧歪着头,额际的刘海挡住了他湛湛的左眼。 他右手从西裤的裤兜里摸出一个之宝牌打火机,食指向上轻轻把打火机盖子挑起,接着摁出火苗,悠闲地把它凑到嘴边,点燃香烟,随即深吸一口,舒爽地吐出烟雾。 操完喜欢的女人,再抽根华子,对现在的梁岳来说是最放松最舒坦的事。 而走廊一侧,传来一阵有些急促的脚步声。梁岳抬眼瞥去。 “岳哥。”来人正是刚刚在婚礼上帮他维持场面的其中一人,眼角边有条短而深的疤痕。他递上手里的两本大红色的证件说:“都办妥了。” 梁岳迅速从他手里接过其中一本,展开一看,面露满意之色。 证上赫然写着他和燕姗的大名和身份证号还有办证日期。另一边是一张有些古怪的合照。 这是他们两人四年前唯一的合照,在s市某公园爬山时拍的,梁岳一直保留着。 此时这张照片被截了下半部分,只留他们的半身照。上面的梁岳穿着廉价的衬衫,刘海有点长,稍微遮住了眼睛。而一旁的燕姗笑得纯真羞涩,一边肩膀倚靠着他。 梁岳盯着证件上县民政局的钢章,嘴角扬起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眼角扫到自己指间还在燃烧的香烟离手中的证件很近,都快要烧到了,他一激灵,把烟丢到了地上,伸出脚狠狠将其踩灭。 “不愧是岳哥,我在民政局那边一提你的名字,那儿的领导就马上命人乖乖给办了。压根都不用嫂子的户口和身份证。” 梁岳把两本结婚证都拿在手里,冷笑道:“你以为我每年送他们那么些礼金是干什么用的?这帮当官的,哪一个屁眼不是冲着钱的?” 他正准备吩咐这个跟班备车,却看对方面露难色:“岳哥,那个邵辉……就是在咱们这儿输了两百万的那个老板,他就是不还钱,还放马说:‘有种你们打死我!’这……可咋办啊?” “那就往死里打。”梁岳轻描淡写地说。 “这……真要这样吗?” “你不动真格的,他怎么会怕你?”梁岳不耐烦道,“阿泰啊,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胆小了。”他伸手拍了一下阿泰的肩膀,“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嘛,富贵险中求。” 看着老大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渗出的阴冷目光,阿泰连忙点头称是。 化妆间里,燕姗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望向白色的天花板,目光迷蒙。 她想,如果这是一场梦该有多好。 梦醒了,一切都能回归原态。 几天前,在s市被梁岳下迷药是梦;和梁岳在s市时隔四年的偶遇也是梦;自己到s市去参加大学同学的画展也是梦…… 一切倒退到最初,和梁岳在大学时候的相遇,就是梦的根源。 如果燕姗的人生是一架运转顺畅的机器,梁岳就像是其中一个生锈的、滞涩的、不受控制的齿轮。 2008年的五月末,深春里,梁岳和燕姗相识。 那时,燕姗是s市美院大叁的学生,而梁岳在美院旁边隔着一条街的工程技术学院的同年级念书。 隔着一道街,一个是国内排名前叁的艺术院校,一个是自费就能上的叁表学校。 ————我是五年前的分割线———— “啊啊——!” s市美院街上一家四星级酒店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女人正在高潮中发出情不自禁的吟哦声。 她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后面站着一个全裸的男人,一只手正扶着她的屁股挺动着腰身。 他的动作蛮横有力,肉棒进出之间,腹部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随着腰间动作,男人额前挡住眼睛的刘海被甩开,一张五官几近完美的脸显露出来。这是五年前的梁岳。 而此时被他操着的是他正在交往的女友,美院风景园林设计大叁A班的姜晚婷。 姜晚婷被他一根粗长的鸡巴干得死去活来,高潮时双腿和屁股不住抖动,口水都顺着嘴巴流了下来。 而梁岳就像个无情的打桩机器一样,也不跟她有什么互动,射在了安全套里。 姜晚婷翻过身,整个人摊在大床上,看着梁岳走进了卫生间,不满意地嘟囔着:“你又要走?” “嗯,我想去网吧打打游戏。”梁岳快速冲了个澡。 “哼,游戏重要我重要?”姜晚婷瘪着嘴,可梁岳那边不再答话。她心中难掩失落,这时,她一旁的叁星翻盖手机里短促的铃音响起,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 姜晚婷看到后兴奋地说:“我爸又给我打了五千块!”接着冲卫生间里正在用浴巾擦身体的梁岳大声提议,“浦江大道上那家专卖店又上新的限量版球鞋了,过两天咱们去那儿逛,我给你买一双。” 姜晚婷的爸爸是北方一个小城的市长,家资很富裕,她每个月都会有几千甚至上万的生活费以供挥霍。平时开房和出去吃饭的钱都是她掏腰包,时不时的,她还会送梁岳一些奢侈品和名牌球鞋。 她高兴地擅自安排:“那就明天吧!明天你可要按时到我学校等我下课,咱们中午就还去上次吃过的那家法国餐厅,怎么样?” 梁岳出来,穿上了衣服,说了句“行。”接着打开房门,跟床上的姜晚婷说:“你先歇着吧,我去网吧了。”就离开了房间。 他走出酒店大堂后吐出一口浊气,心里觉着这个姜晚婷真是越来越无聊了。当初答应她的追求一是因为她攻势猛烈,二是因为她有钱。可现在不仅觉得她操起来很无味,而且也变得缠人起来,还不如去打游戏。 不过想到那双限量版球鞋,第二天中午,梁岳还是来到了美院。 他一开始没进校园里面,而是在大门口抽烟等着姜晚婷。 因为他在姜晚婷之前的上一个女朋友也是美院的,有一次他进去到她宿舍楼下等这个女生,结果被人叫“小白脸”。从那以后再等人,他就只在大门口等着。 可眼看手表上显示过了十二点十五分,还是不见姜晚婷出来,梁岳烦躁地叼着烟进了校园,找到了姜晚婷上课的教学楼。 她此时上绘画课的教室就在一楼,梁岳透过窗户找到了姜晚婷的身影。 看着里面的学生都在画板前全神贯注的情景,他明白这是老师拖堂了,于是又点燃了根烟在窗户边等着,百无聊赖之中,向这间教室里的学生们打量着。 可就是这一次打量,改变了他的命运轨迹。 梁岳其实一直没有告诉燕姗,在她认识自己并表白之前,他就已经对她中意了,并将她的影子深深地刻在了心上。 那天的燕姗穿着白底带着绿色小碎花的连衣裙,有点文艺,身前还围着个白围裙,以防染上颜料。 她侧对着窗户,举着画笔在画板上涂抹着,有时候会在老师说话时向讲台上转头看过去。 吸引梁岳目光的是她侧脸的线条和那双清澈得发光的眼睛。 燕姗的下巴微微有一点向前翘,这让她的脸部线条看起来更立体,也透出股清冷的傲气。但她的五官都比较柔和,所以这点翘又给她增添了媚气。 梁岳的目光定在她身上,眼神由惊讶变得兴奋,再由兴奋转为贪婪,是那种野兽锁定捕食目标后,聚精会神的贪婪。 -- ⓧsⓨūsℍūωū.ⒸòⓂ chapter06(不知道起啥名,暂 梁岳正盯着里面看,耳边突然冒出一个声音:“你瞅啥呢?” 他冷不丁吓得心里一突突,转头往旁边一瞅,原来是他的同班同学张楠。 张楠是个东北姑娘,嗓门大,话里带着股大碴子味。 “呦!梁岳,你搁着瞅你那对象呢?”张楠满眼含笑,揶揄他。她向教室里仔细看去,然后咂咂嘴,似是在品什么滋味,点了点头:“嗯,你别说,你现在这个对象这块儿……”边说边往前挺了挺胸,“是挺波涛汹涌的,得有D吧?” 梁岳轻嘬了一口烟,半眯着眼说:“勉强也就B吧。”可他的目光所向很明显的并不是他此时的女友姜晚婷。 “哥们谦虚了啊。”张楠拍了拍梁岳的肩膀,“走了!我去找小学弟去喽!” 梁岳见她这模样,嘴里叼着烟“呵呵”地轻声低笑。 直到十二点叁十五分,这间绘画教室里的学生才在上交完课堂作品后叁叁两两地走出来。 姜晚婷一见到梁岳,目光意外又欣喜:“哎?这次你怎么进来了,你平时都是在校门口等的。” 梁岳把烟头随意地丢在教学楼前石阶的水泥地上,用白球鞋将它踩灭:“等烦了。” 姜晚婷连忙去挽他的胳膊,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哎呀,这个老师就是这样,超爱拖堂的,而且要交当堂作品,是算到期末成绩里的,只好让你等一会儿喽。”她仰头去看男朋友冷峻的侧脸,鼻子又直又挺,鼻尖带点小鹰钩,“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我们吃完法餐就去吃哈根达斯怎么样?嘿嘿。” 梁岳边应承着她,眼角余光却不时向两旁游移。直到两个并排一起走的女生几乎是和他擦肩而过。 “燕姗,这个老师真的好严啊,我上个礼拜没起来,旷了一次课,你说她期末会不会挂我?” “你啊,十点上课你都起不来?” 温温柔柔里含着点娇媚的嗓音飘到梁岳耳朵里,如同电流一般,让他浑身酥酥麻麻。此刻,他下意识想到的是,要是能在床上听到这声音,那得有多爽。 燕姗的家教很严,她从没谈过恋爱,爸爸是一名大学教授,临上大学之前叮嘱她大学期间最好不要谈恋爱,要专注学业。 她平时在路上走着也对街上男生的长相不太在意。 梁岳看着这个穿着白裙子背着双肩包的女生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心里不由哼了一声,没想到自己也有发挥不出魅力的一天。 出乎姜晚婷意料的,第二天中午,梁岳又来教学楼来找她了。 她从教室里出来时,看到他正盯着大厅中间那块深红色的公示板,似乎很入神,于是走到他身后,也瞟了一眼,原来是校叁好学生的照片和介绍。 梁岳早就感到她过来了,手指间夹着烟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她:“怎么不见你在这上面?” 姜晚婷很不屑地“切”了一声:“什么叁好学生,不过是会拍老师的马屁,他们喜欢你,你才能被选上。我才不稀罕呢。”她扬起下巴指着第叁排最中间的那张照片,努努嘴:“就是这个叫燕姗的,是我隔壁班的,平时我最看不惯她那副假清高的样子,说话的时候还掐着嗓子,偏偏那帮男生就喜欢这套。” 她的目光不由开始转向怀疑,盯起梁岳的脸,“你不会也喜欢她这个类型的吧?” 梁岳叼着烟,匆匆瞥了那照片一眼:“我刚才都没注意。” “那还行。”姜晚婷状似满意,伸手去挽他一边的胳膊,“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不能喜欢那种货色。别看她照片上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其实背地里不知道骚成什么德行。” 梁岳听到姜晚婷这话,只是付之一笑。 “哎呀,烦死了。我最不愿意去的同系聚会又来了,每个学期都得搞一把。花那几个钱倒没什么,关键是寝室里一个跟我好的舍友都没有。在桌上杵着多尴尬!”姜晚婷边和梁岳走着,边抱怨。 谁知梁岳冷不丁地说出一句:“要不我陪你去吧。” “啥?”姜晚婷怔怔地看向他,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很稀奇的事。 “像这种聚会不是可以带家属吗?”梁岳一脸的不在意。 姜晚婷脸上的惊讶慢慢变为惊喜,甚至跳了起来,“吧唧”一口亲到了梁岳的一边脸颊上:“太好啦!你以前都不愿意和我一起去这种场合的。”自从把梁岳这个在附近学校都闻名的大帅哥追到手,她就一直很想带出去显摆显摆,让那些女生嫉妒,但以往梁岳不愿意和她一起抛头露面,今天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愿意去了。 不过,欣喜使她大脑热血上涌,已经来不及思考其中的原因。 直到宿舍门禁时间快到了,梁岳这才应付完姜晚婷,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宿舍里算上他自己一共四个人,都躺在床上准备好要入睡了。 等他洗漱完毕再上床,灯已经熄灭。 可对面床铺却传来了女人柔媚的喘息呻吟声,原来是对床那个室友在用笔记本电脑看日本A片,梁岳这个角度还能依稀看到他在被子里做着什么动作,应该是在和自己的右手亲密接触吧。 那日本女优的淫叫虽然有点假,但恰恰激发了这两天潜伏在梁岳体内深处的某种欲望。 他闭上双眼,浮现在脑海里的是中午在美院教学楼大厅的展板上第叁排正中间看到的那张照片:气质清丽的女生身穿纯白色的毛衣,手里握着画笔,站在画架前,注视着镜头。很显然,照片是摆拍的。 他最喜欢她的那双眼睛,专注又冷静,绝尘而脆弱。一幻想到这双眼睛染上情欲的样子,他下身那里就情不自禁地硬了。 但自慰这事,他还是更喜欢在私密的空间进行。他可不像对床那个室友那样放得开。 “很快的,很快就能到手了。”梁岳在心里默念,原本紧闭着的双目突然睁开,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燕姗。” -- chapter07 那天的系里同学聚会定在美院街上一家最有名的川菜馆。风园设计专业一个级也就叁十多个人,女同学占了多数,包了一个里面放两张桌的包厢。 姜晚婷看着这些陆陆续续走进来的女同学,心底里说不出来的得意。年少时,大家都还没步入社会,这时候攀比的不是男伴的财富,而是最显眼的相貌与身材。 晚上七点开席,梁岳没有和姜晚婷一起来,而是踩着开席前的十分钟,才从网吧悠闲地走到了川菜馆门口。 燕姗在寝室里素有“踩点狂魔”的外号,早晨第一堂课十次有九次是踩着上课铃踏进的教室,这次聚会也不例外。 不凑巧的是,这两个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跟燕姗同行的还有和她关系最好的室友——祝春明。 祝春明隔着几米外略略看了梁岳一眼,撇了撇眼角说:“原来是他啊。” 燕姗和梁岳此生的第一次照面,只觉得这男生长得有点惹眼,就是你看了第一眼后,就忍不住将自己的目光继续偷偷地追踪着他。 可她从小到大也不是没见过帅哥,此时也只是欣赏一下外表罢了,惹了她的眼却还没惹到她的心。 燕姗向来不爱在人前八卦,这事祝春明习惯了,主动对她解说:“隔壁工技校的校草,跟咱们学校好几个女生上过床。”说到这里,她的态度变得轻蔑起来,“哼,不过是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可哪儿祸害姑娘。” “稀奇啊,头一次见你对一帅哥这么义愤填膺?”燕姗笑着调侃她,“他怎么惹着你了?” “他惹的可不是我,是……”祝春明赶紧转移话题,“反正你可别被他的外表给迷惑了!我第一次见他就感觉不顺眼,邪里邪气的。” “行啊,谨遵您祝大人的嘱托。再说我也没那被迷惑的机会啊,我跟他有交集吗?” “我倒是看你那两双眼睛盯得都发直了。”祝春明撇嘴。 “这不是咱们绘画老师教导的嘛,要在生活中发现美……” “哎呦呦,得得,别给我贫,赶紧进去吧,马上到点儿了。”祝春明晃了晃腕上的手表。 两人步着梁岳的后尘上了楼,却眼看着这男生进了她们同学聚会的包厢。 “卧槽,怎么回事?他不是咱们学校的啊!”祝春明惊了。 “应该是谁带的家属吧。”燕姗淡定地回答。 进了包厢,就看到梁岳坐在姜晚婷旁边。燕姗她们和姜晚婷不在一个班,在另一张桌落座后,祝春明凑过来说:“我还寻思他祸害了咱们哪个女同学呢,原来是姜晚婷啊。我看挺好的,谁让她平时那么横,仗着自己爹是个小县城的市长,总拿白眼珠子看人。” “在这地方你别说这种话,让人听见了不好。”燕姗用极低的嗓音提醒她,“你不是最爱吃辣吗?都是你喜欢的。” 一色红辣辣的菜肴暂时转移了祝春明的注意。班长是个爽快的东北男生,不会拿什么腔调,就让大家闷头吃。不一会儿的功夫,祝春明就参与进了男生们的拼酒大军。 另一桌,梁岳吃得百无聊赖,因为他对辣椒过敏,满桌的菜只有凉粉和红糖糍粑可以入口。姜晚婷的同班男同学还时不时要和他碰杯喝酒。 梁岳漫不经心地应付着,不时拿眼角去瞥邻桌,刚才那两个小女生的悄悄话他听不太清,但他能感觉得到是在谈论自己。想着那个叫燕姗的小嘴巴里吐出关于他的话,梁岳不由心头泛痒。 “姜晚婷,你真是有‘艳福’啊,隔壁校的校草都被你弄到手了?”桌上一个眼神猥琐的眼镜男开起了玩笑。 姜晚婷平时都不会理睬这个人,可今天心情实在是好,也半开玩笑似的回应他:“有本事你也找个隔壁校的校花?不,还是在校内找吧,毕竟美院漂亮妹妹多。” “我爹哪有你爹有本事啊,没钱怎么泡妞啊?”猥琐男生嘲讽地一笑,接着回头拿镜片后的寸光鼠目肆意地撒摸着什么。 梁岳无意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不是燕姗吗?接着他一下子反应过来,这猥琐男的眼神来回流连的地方正是燕姗连衣裙下摆下露出的一双腿,春夏之交,腿上还裹着透明丝袜,是足以点燃男性欲望之火的利器。 他心头顿起一阵无名火,喑哑地烧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后,好似在低头斟酌什么,然后,只是一瞬,杯中酒就尽数淋在了对面那猥琐男的头上。 这男生回头一愣,意识到是谁泼的他后,马上要跳起来:“你他妈……” “对不起,手抖。”梁岳和他道歉,眼神看着很真诚。 “我去你的手抖!我不就是开你们两句玩笑吗?小肚鸡肠的玩意儿。” 梁岳攥紧杯子,想了想,还是松开了手指。猥琐男被邻座的两叁个男生劝住。而姜晚婷从一开始的懵然,到后来脸上的明显不悦。她没想到梁岳会这么不给她面子。 这一桌的吵嚷已经传到了另一桌,燕姗她们这一班有几个女同学抻着脖子去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莫名其妙。燕姗的注意力却基本都在喝得大舌头的祝春明这里。 “再来再来,我还……没尽兴呢,别拦我!” 酒过叁巡,燕姗陪着这个酒鬼出去上洗手间,出来后祝春明却抓着她的手说:“姗姗,我好恶心,想去外面……吹吹风、透透气。” 燕姗只得无奈地把她搀到了室外,祝春明立刻扶着道边一个老槐树就大吐了起来。 “我说你啊,这得亏我还能陪你。你以后如果一个人,就不要喝这么多,挺危险的。” 祝春明吐完了,还有残存的力气嚷嚷着:“小看我!……我能把他们都喝趴下!” 燕姗嫌弃地看着她:“瞧你那样,赶紧拿纸擦擦吧。”说完,就去挎包里摸纸巾包,可摸来摸去,就是没摸着,她这才想起平时都背书包,纸巾都放里面了。今天走得急,所以忘往挎包里放了。 这怎么办,总不能让她狼狈着回包厢吧。燕姗想到这里便转身打算进餐馆去拿点餐巾纸。谁曾想,一个高大的身影早就立在她身后。 一包纸巾被递过来,燕姗抬眼看过去,正是饭前在餐馆门口碰上的那个男生。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的脸。 燕姗忙低头接过纸,连自己都没注意此时的她在这个男生面前声如蚊呐地道了声“谢谢”。 在意识都不怎么清醒了的祝春明用纸处理完嘴边的污渍后,燕姗看到这包纸里还剩了一半多,竟然犹豫起来一会儿要不要回包厢后还给那男生 她其实挺想把东西还回去的,但想到他是姜晚婷的男朋友,而她平时很不愿意和姜晚婷这样的人打交道。 她就这样心里琢磨着转了头,却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正立在不远处的路灯下,便赶忙走过去,将纸巾包递给他。 一开始她低着眼睛不去看他,声音依旧很小:“我们就用了一点儿,剩下的还给你。”却没感觉到对方有什么反应。 燕姗正好奇地抬头去瞅,看到了梁岳在路灯的遮罩下半明半暗的侧脸,他正叼着一根未燃的烟,右手里握着一个带盖儿的老式打火机,在嘴前轻晃一下,烟头就冒出了一点红色火星。 他的刘海随着点烟的动作被甩开,一双湛黑的眼也看向她。 燕姗僵在原地,腿好像没了力气。 人年轻时候的爱情啊,也许就是这么肤浅,只要一个电光火石的瞬间,便可沦陷。十年后的燕姗,有时会如此感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