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家共妻》 No1 身体还是那个身体 晏茶此时正赤裸一身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以后,慢慢把脸凑过去,视线一寸一寸地打量镜子那头白皙一片还缀着小水珠的胴体。 晶莹的水珠随着动作往下掉,有些顺着水痕先是没入胸部的弧线内侧,再向下流到了窄腰,最后没进了一片茂密矮林里。 低头向下的视野不是很好,大腿根部的地方看不真切,晏茶没有办法,他微微下塌了腰部,慢慢地跪趴在光滑的瓷砖地上,两条细长的胳膊支起来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 这一下,晏茶真真切切地看清了自己的私密处,模样和他原来的身体几乎没什么差别,手指从镜子面上滑下摸到了下体处。 “嗯~~”晏茶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细细的手指抵住阴户浓密细亮的耻毛,不自觉地轻轻上下摩擦了一下,敏感的部位受到力以后一下让晏茶有了感觉,酥酥麻麻,有些舒服。 晏茶摆腰蹭了几下,蹭出感觉来了,索性加重了手指上的力,来来回回压着阴户磨了磨,一直磨得身体开始发热,藏在阴毛底下的肉棒也刺激地探出了头,这才止住了动作。 晏茶晕红着脸,手指头又顺着自己的小肉棒根部往后面摸,不出所料地摸到了一片细腻的嫩肉,那一处软的出奇,像覆了层水膜,滑溜溜的。 晏茶不敢往嫩肉细缝里面摸,他上一世根深蒂固的刻板想法还在,让他对那私密处很是拘谨,当初刚成年,最是年轻冲动那会儿,他都忍住没动过那处地,再难受都是靠磨腿、夹被疏解欲望。 那时候学校放暑假,晏茶被家里亲戚推到工地上干假期工,周围大多数都是已婚且糙的粗俗男人,逗年轻人开口闭口就是荤话。 其他没结婚的年轻小伙更会来事,保守点的有事没事就是进网吧通宵打游戏、找黄片看,玩的花的人直接就去嫖,回来还四处炫耀昨天夜里的小姐胸有多大,屁股多翘,穴裹得他鸡巴多紧。 那群人身上直白浓烈的雄性激素味,烧得一直循规蹈矩本分老实的晏茶口干舌燥,躲在床上蒙头盖被,戴耳机听清心咒都救不了他。 更遑论晏茶身体还特殊,很容易情动,两处都想被满足,他没法子,每天把自己能捂住的地方都捂严实了,夜里一边难堪自己身体本能生出的淫荡反应,一边趁着其他工友上工不在的时候意淫磨腿。 等到难挨的假期工终于结束,晏茶立马去技校学了门计算机技术,再不敢往卖苦力光膀子露肉的男人堆里扎,虽然后面没凭着技术找到合适的工作,兜兜转转做了个小记录员。 晏茶最大的愿景就是能存够钱,买个小窝,安省又平静地过他的后半辈子。 想到这里,晏茶停下了动作,脑子开始清明了一些,镜子里现在他的样子,是他,又不是他,他认真地检查了,身体还是那个身体,就连腰侧和大腿、脚底板上的小痣都在,只是有些地方像换新了一样。 他现在的身体年轻了许多,身体像是回到了18岁那会儿的样子,个头都缩水了。 “小茶啊,澡洗好没啊,我给你拿了衣服。”浴室外面,好心收留晏茶暂住的刘兰芳拿来了一套她儿子的旧衣服。 “嗯嗯,我马上就好了刘阿姨,你放门口吧。”晏茶赶忙应声,他摸了把脸,准备擦干身子。 晏茶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已经快一个月了,掉进水里的那时候他都以为自己要没了,没想到还能重新睁开眼睛看到挂在头顶上的太阳。 最开始清醒过来的晏茶摸不着头脑,只以为自己是命大没溺死,自然而然地被水冲到了岸边得救了。 等到他爬起来,想回原路找公司的团建队伍,这才发现自己醒过来的世界,好像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个世界了。 这个世界正值初夏,天气很热,但是再热的温度,也不能让兜兜转转走出一身汗,内心却冰凉无比的晏茶热起来。 公司当初定下的团建旅游景点,是个近代老旧建筑物被很好保留下来的古镇,古色古香,是个很大的特色亮点,离晏茶的公司也近。 晏茶还看过同事发在工作群里的观景攻略,平常时候古镇的热度不高,得是初春油菜花季的时候人才多,都是冲着拍风景照打卡去的。 晏茶上岸以后身处的这个古镇,可不是什么清清冷冷的风景区,是个真正有人住,有烟火气的地方,每条小路上都能看到正在走动的镇民,撒欢野跑的小孩子,有些人还穿着晏茶见都没见过样式的长袍。 晏茶找个阴凉处休息了会,花了很多心理建设,才强迫接受自己真是到了个陌生世界。 为了得到食物和水,晏茶对着镇上的人谎称自己无父无母,是来这里找亲戚的,但是因为出远门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四处打听又问不到亲戚在哪里,没有办法,所以想问问找找有没有他能做的零工,想以劳作换些吃的。 晏茶在镇上转悠一天,四处打听问人的行为做不了假,他模样年轻,身材瘦矮,确实像是个营养不良来找人投奔的学生仔,再加上身上脏兮兮,衣服还看着不合身,一些心性淳朴的镇民给他提供了帮助。 然后晏茶转折做事几次次,最后被介绍到了刘兰芳家里,领到了一份为期几天的短工,帮她铺完自家后院的石子路。 就这样晏茶开始了给人做小工换吃喝的日子,刘兰芳一家人都很好,还专门腾了一小间柴火房让晏茶能有个安顿休息的地方。 洗干净收拾好,晏茶小心地把一旁包裹里,白天跟镇上好心的裁缝老板,要来的干净长布拿出来,虽然他现在的身体还没发育到像他之前那样,但是已经颇有弧度了,鼓鼓的浑圆,看着很是娇嫩,只一件单衣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挺起来的两团。 晏茶不敢让自己的双性身体暴露出去,上辈子活了25年他都没敢让除自己父母、医生以外的人知道,现在更是害怕被镇上的人知道,这要是被恶意赶走,去了镇子外的其他地方,能不能活都很难说。 晏茶动手缠了两圈,又看了一眼镜子里面,确定没什么破绽这才穿好衣服出去。 “呀!别说阿,小茶,你这捯饬完以后的样子还真俊嘞。”刘兰芳和镇上几个熟悉的女人正坐在堂屋那里磕着瓜子卷棉线,有几个盯着头上还挂着水珠的晏茶不住打量。 “是啊,真水灵,比小姑娘还经看。”刘兰芳旁边坐着的女人吐着瓜子皮,脸上流露出慈爱,“比我家那个强多了,我姑娘这会子估计去西路那边和她堂哥钓鱼去了,一放假就野,人都快晒成黑疙瘩了。” “哎,小茶啊,你还读书吗?” 这话一出,围坐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再回头对着晏茶都是一副可惜的表情。 晏茶被一群女人包围着,有些不好意思,他热着脸点头应声,“想读书,但是这不是没条件吗,现在能先把自己安顿下来好就很好了。” 晏茶知道现下的情况有些尴尬,但自己在异世界毕竟是个连身份证明都没有的黑户。 一步一步来吧,学历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大不了以后有机会了,他有条件了,就去看看这个世界有没有成人夜校之类的,读个学历再继续找工作。 上辈子晏茶也没有多高的学历,是个大专生,到底是多一门手艺,多条选择的路子。 一时间,坐在一起的女人们很是唏嘘,感慨晏茶小小年纪就一波三折流离失所。 “你去上学吧,我出钱供你!”一个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 晏茶跟着众人寻声望去,看到去外面撒欢疯的小调皮捣蛋们不知什么时候都回来了,稀稀拉拉地站了一圈,有几个还拿着钓竿和渔网。 出声的人站在孩子堆的正中间,是个样子非常漂亮打眼的女孩,她与旁边的孩子很是不同,光衣着上就很别致特例,薄薄一件娥黄的古色长袍,上面的绣文繁复,丝线透出的颜色还都不同,微风拂过间,还有光晕一闪一闪,看上去就很壕。 女孩一双有神的眼睛紧盯着晏茶,像是在打量什么待价而沽的物件,那神情和之前说话的阿姨们不一样,不是怜悯,也不是兴起而来的趣味,更像是当初晏茶跟着老板去应聘员工时候遇到中意苗子一样的眼色。 晏茶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子惊住了,没有立刻做出反应。 旁边的妇女们倒是都站起来了,刘兰芳高兴地倒茶招呼着“这不是小金管事吗?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刘兰芳的动作和话语中,非常露骨地表现出来女孩身份特别,大概在镇上都是很出名的什么人物。 女孩摆摆手算做回应,她迈步走到了晏茶面前,晏茶这才发现女孩跟他差不多高。 女孩直白地围着晏茶走了个圈,然后抬头,她的样子一点不像是在开玩笑,“你觉得怎么样?” 晏茶看着女孩,开口。“你真的能让我上学?” -- No2 意外有了落脚地方 得到肯定回答的晏茶被女孩带走了,回柴房拿东西的路上,刘兰芳拉着晏茶说了一大通。 原来女孩是镇上最有钱有势的隐家的管家后辈,看着年纪小,实际早就被培养要接自己父族的班,女孩一家在镇子上的话语权不小,随便在镇上打听打听,谁不给金管事的几分薄面。 为了建立自己的关系人脉,女孩很早就开始挑选镇上有潜力的年轻人,给予钱财和其他方面的资助,在刘兰芳看来,金枝能相上晏茶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你别看小金管事年纪小,她可能干呢,从小就精明能算,到底是入了隐家家主们青眼的人,小茶你要是真靠上了,就好好的跟着小金管事,以后都不用再愁了。” 刘兰芳嘴巴里念个不停,她是个心软的女人,自家后院石子路荒很久了,反正不影响走路,她就也没想过动工,后面在街上买菜听人唠闲话才晓得了晏茶的事情,然后她就把晏茶带回家了。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无父无母没有家,干活的时候还很认真不偷懒,本来想断断续续留晏茶一个月,结果晏茶干活实在,能不停就不停,这7天都没过,石子路都铺完大半了。 刘兰芳遇见人就说晏茶实诚,就是命太苦,她还想动了想收晏茶久住的念头,只等自己外出干事的男人回来同意,结果没想到男人没等回来,等来了小金管事。 晏茶被刘兰芳质朴的善意感动,但他内芯是个成年人了,没有激动到表现外露,心想暗暗着未来真的安顿下来有了钱,他一定回来看看刘兰芳。 去城里的路上,晏茶知道了小金管事的名字叫金枝,才15岁,真正是个孩子。 “15岁怎么了?搁以前15岁,我现在都能分家出来做主。”金枝坐在车子摆着腿道,一点端架子的模样都没有。 晏茶看金枝的姿态在镇民外的视野里,跟刚才完全不一样,就跟个普通女孩没什么区别,没忍住说了一句。 金枝煞有介事地说,“刚刚我是小金管事,现在我是金枝,小金管事是小金管事,金枝是金枝。” 晏茶被女孩的样子逗笑了,他和金枝说了会儿话,两个人很快熟了起来,晏茶把自己之前告诉镇民,怎么流落到镇上里来的原因,润色润色又对金枝说了一遍。 到城里去的路程有些长,金枝闭眼休息的时候,晏茶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这个世界跟他原来那个世界环境也差不离多少,除了古镇上有些地方很守旧以外,还没看见过什么很奇特的事物。 比如镇上的女人虽然像是旧时代的人,其实和晏茶原先熟知的女人一样,也会穿胸罩(晏茶之前无意间看到了刘兰芳晾晒内衣),也会做美甲烫头啥的。 镇上有汽车,汽车样子也是四个轮子,只是车牌和车的样式晏茶都不认识。 这个世界的人都有手机,只是镇上的人都不常用,小孩子都很少看见拿着手机不离身的,各家还都有电视机,晏茶傍晚不干活的时候跟着人一起看过,上面露脸的都是些晏茶不认识的明星和国家干部。 金枝带着晏茶在城里跑了一天,给晏茶办了个身份信息,最后把晏茶带到了一处独栋楼房。 “你把这些书本都拿好,能学多少学多少,先学个底子出来,等到明年开学的时候我就给你找学校,以后跟着我做事,有我一口肉,就会有你的。”金枝给晏茶塞了一捆新书,还摸出一张卡给晏茶。 “银行卡你应该知道吧,这里面有3万块钱,算是你这段时间的生活费,你用完再找我说。”金枝转了转手里的卡,而后又换了个语气,“晏茶我感觉你这个人挺实在的,所以收你,你的身家都是我包的,希望你记住这一点,我现在能给你,也能把它们都拿回去,你以后要是不愿意跟着我,直接说就行,不要搞其他,不然……” 金枝后面的话没补完,晏茶就立马点头示意理解,老实讲他没觉得金枝身上对他的威胁性有多大,毕竟他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不至于对着一个15岁的小姑娘发怵。 但今天在女孩带着他去有关部门转一圈,轻轻松松就拿到了身份信息证明这一点,让晏茶对于金枝背景能力有些认识,金枝的背面是真的有权有势。 虽然不明白金枝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愿意帮助晏茶,但只要金枝不是拉他去有关部门做什么人体研究,他都可以接受,独身在异世界做黑户实在是太难了。 以后能不能真的跟着金枝两说,现在金枝对他的帮助已经是很大很大了。 “我带你去住的地方,不是久住啊,就是先落脚,本来这是我住的,但是我马上有事情要出一趟远门,所以你先住着。”金枝带着晏茶往小区独栋楼那边走。 “另外啊,晏茶,我跟你说这楼里住的人是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他们人都很好的,你先在这里待个把月,把我要做的杂事做一做,也不是什么很复杂的事,就他们说了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顶一顶先,等我那边事完,我就给你换地方。” 金枝走在前面,交代话的时候,语气轻飘飘的,但晏茶感觉到了她话里话外的情绪,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带流露出咬牙切齿的感觉。 独栋的房子很大,金枝带着晏茶进房门,找到了一个近大门挺近的房间,房间里面的摆设都是新的,像是刚刚精装修过一样,桌子凳子床铺一应俱全,还有独立的浴室! “我这段时间就住这里吗?”晏茶对房间的陈设非常喜欢,转头不住地打量。 “是啊,等下我把钥匙拿给你。”金枝晃了晃穿在手指上的钥匙圈,“晏茶你平常的话,主人家交代了你做事,你就做,如果他们不让你做,那你就不要去弄了。” “嗯嗯,我一定记得。”晏茶认真点头。 “钥匙给你,你先休息吧。”金枝走到房间门口,在最后走之前,又多说了一句,“晏茶不要有多余的好奇心,在这里你只要听话就可以了,我很快就会回来把你带走的。” 晏茶老实应到,“好哦,那你记得快点回来。” 金枝走后,晏茶这才有些激动地把手里的书本放在桌上摆好,然后不停在房间里打转。 这个房间得有80平方了吧,居然还有独卫,装修风格真好看啊,不花里胡哨,就简简单单的,我上辈子就想要这种样式的房子。 哇!哇!!哇!!! 终于有了独处空间,还是个这么漂亮的房间,晏茶扑倒在蓬松柔软的床铺上,开心地难以自持。 晏茶这头在自己房间的新床上高兴地想打滚,那头金枝慢慢上了二楼,走到一个房间前,敲了敲门。 “进来。” 金枝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没有开灯,入眼唯一刺目的光亮是一块很大的挂在墙上显示屏幕,那屏幕几乎对比了近一半的墙面,上面有好几十个分屏的摄像画面,全是这栋楼内的布景。 除去监控设备以外,房间内还有堆满了各色各样的电子部件,多的让人有些难以随便下脚。 杂乱无章的桌面上摆了好几个玻璃盒,每个玻璃盒里都有一个两个正在小幅度呼扇翅膀的小昆虫,小昆虫背部透明的翅膀,在电子屏幕暗淡的光亮映照下,闪过几抹金属质感的色晕。 金枝对着房间里坐在椅子上摆弄零件的身影,弯腰深鞠了一躬,“大人安好。” 坐着的身影没有动,只听懒懒一句,“要走了?” “是的。”金枝抬起头,青涩稚嫩的脸庞在昏暗的房间里,蒙上一层可怖的阴影,整个人的气质大变,开口说话的声音都是阴恻恻的,要是晏茶此时正站在这里,大概是不会把金枝这幅模样当做普通女孩来看,“我想去处理一下,之前的那些人。” 那人叩了叩桌面,“那是你的事,我无权干涉。” 金枝低头,“我对我与我父亲之前的重大纰漏疏漏,深感惭愧。” 那人顿了一顿,“那件事的主要原因并不在你们。” 金枝听后,表情扭曲了一下,样子显得更加狰狞,“我和父亲会回去把家里那些涉及此事的人全部清理干净,还请家主们不要为此事改变对我和父亲及家族里誓死忠诚于家主人的看法。” 那人没有再开口,金枝知道对方的意思是不想再多言现在的这个话题。 “我和父亲会用实际行动向家主们交付答案,还望家主们能够理解。”金枝又是深深地一鞠躬。 “大人,我今天带了一个人来,放在您之前设的安置室了,他很听话,您要是有什么实验需要,可以用他。”金枝平静地说完这话,坐着的那人依旧没有流露出多余的兴味。 “他是前几天流落到镇上的独身,没有家庭背景,我自己给他办了身份证明,如果他的存在对您没有什么用处的话,办完事情以后,我会回来把他收走,要是他有幸得您垂青用作实验的话,您也可以物尽其用。”金枝说完这些话,又深鞠一躬,然后退出了房间。 金枝下了楼,路过之前把晏茶带进去的房间,一下停顿也没有地就离开了,对她而言,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晏茶本来就是她顺手捞来给家主玩的,要是讨不了家主的好,等她回来再把人处理掉就行了,反正是个没有信息背景的流落人。 房间里,晏茶还是没忍住地在床上滚了几圈,滚完立刻平复好心情,坐到桌子面前一本一本地把带回来的课本摆好。 晏茶还没见识过这个世界的教育课本,只有半年的时间,他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跟上学校同龄人的课程进度,别到时候连入学笔试都过不了。 晏茶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房间里的他,就像禁锢在饲养盒子里的实验动物,被某人一览无余。 男人撑着下巴,细细打量着屏幕那头晏茶的模样,娇娇小小的一个,因为住进新房间而高兴到嘴角不住上扬,红扑扑的脸,眼睛也很亮,像是在想些什么让他充满希翼的事情。 他想了一下刚刚金枝说的话。 很听话?没有身份背景?好处理? 看着确实是很乖啊,不过我现在比起人来说,更喜欢自己做的,这些才是真正“听话”的小东西啊。 男人关掉了晏茶房间的监控画面,转身拿起桌上自己最近呕心沥血的成品,轻轻吹了声口哨,薄薄的玻璃盖自动打开,里面指甲盖大小的机械飞虫,360度转了一圈自己的脑袋,然后慢腾腾地扑扇着翅膀飞了起来。 -- ⒳γùzнαíщù.cしùⓑ No3 这个先生人真好 晏茶本来想第二天早些起来,去客厅看看需不需要打扫,结果晚上不知怎的睡得格外沉,一睁眼,天都大亮了。 晏茶赶忙在房间洗漱好出去,走到客厅,厨房里已经有人在了。 “咚—咚—咚—” 厨房里站了个人,正不紧不慢地切着案板上的东西,从后面看个头很高,腰上还系了紫黑色的围裙。 “那个,您好。”晏茶走过去,站在厨房门边打招呼。 那人侧过脸看了一眼晏茶,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色宽边眼镜,镜片很厚,“你先去桌边坐着吧,粥马上就能好了。” 男人的声音哑哑的,有些粗洌。 “啊?”晏茶看着面前远比他站在客厅还高的男人,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家里我是做饭的,你先去那边坐着去。”男人看晏茶没有动,于是又补了一句,“听话。” 晏茶立马想到昨天金枝交代给他的话。 〖晏茶不要有多余的好奇心,在这里你只要听话就可以了,我很快就会回来把你带走的。〗 “好的,那就麻烦了。”晏茶低下头,选择顺从地去桌边做好。 厨房里的男人还在忙活,晏茶看了一眼桌面,伸出手指头抹了抹,上面已经很干净了,一点油灰也没有,不需要额外擦拭的那种干净。 这样真的好吗?晏茶有点不安地重新向厨房里看去。 厨房里的人做饭的样子不紧不慢,带有香气白烟飘散在厨房里。 晏茶原本看着男人的目光,被厨房的装修吸引了注意力,跟晏茶房间一样,两个地方的设计都很精致,可能是特意考虑到了做饭人是个男的,灶台比晏茶看过的普通人家里要高一些,放东西的厨柜是透明的,很容易就可以看到里面的瓶瓶罐罐,精美的置物架上叉了不少数量的刀具。 “喝奶吗?”在晏茶出神地打量厨房摆设的时候,男人突然回头问晏茶。 “啊?!好、好的,我可以喝。”晏茶下意识把手半举起来回答道。 男人被晏茶举手的小动作吸引了一下,多看了几眼。 晏茶重新低下头,脸上有些发热。 ……真丢脸,又不是小学生。 好奇怪啊,都24岁的人了,怎么还能紧张成这样。 晏茶不能理解,明明自己之前在刘兰芳面前都能为了生计自然地扯谎,但是眼前厨房的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让他莫名其妙地身体紧绷。 晏茶不会知道的,这是他作为24年食草系动物的警惕本能,警告他面前这个男人,很危险。 10来分钟以后,晏茶端上来一碗青菜粥,和一杯温度刚好的热牛奶,还有一碟子萝卜丁豆角腌菜。 晏茶看了一眼正在把腰上围裙解下来的男人,等他落座。 男人落了桌,他和晏茶对视了一会,然后说,“金枝已经把你的情况告诉我了,在她回来之前,你就先住在这里吧,我们也没什么要你做的。” 晏茶听了男人的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坐着点点头,男人的话语有一种不容置喙地坚定。 晏茶把手放到碗边的瓷勺上,突然想到自己不知道男人叫什么,于是开口自我介绍道,“我叫晏茶,天清日晏的晏,茶叶的茶。” 男人看着晏茶,嘴角抿出浅浅的弧度,“我是南界河的隐家人,姓是隐,白名叫百兆,你直接叫我百兆就可以了。”?????? 等等,这里人的姓和名?是分开来介绍的吗?晏茶听完隐百兆的回答很是吃惊。 “你不是南界河的人吗?”隐百兆搅了搅面前的还冒着热气的粥。 “嗯…以前听、听收养我的人说,说我是南界河这边的,所以我才找过来。”晏茶脑子里一团乱麻。 隐百兆对于晏茶的身世不感兴趣,他不再追问,很是安静地开始吃粥。 青菜粥的味道很好,腌菜吃起来也爽口。 只是晏茶人有些蒙,他心不在焉地边吃,边用余光去打量坐在他对面的隐百兆。 隐百兆个头很高,身上穿了一件纯黑色的衬衫,因此显得有些瘦,但是并不骨感,他的皮肤有些黑,不是黝黑的那种,是更趋近与咖啡和巧克力之间细腻的浓棕颜色。 头发像是没有打理过一样,发尾过密的卷曲,让他的脑袋看着毛毛糙糙的,再加上鼻梁上那副沉重老气的眼镜盖住了隐百兆的大半边脸。 看着有些像我当年读技校,全校计算机成绩最高的那个学长,晏茶这样想。 “先把奶喝完,不然凉了会很腥。”隐百兆突然开口。 “好、好的。”晏茶听话地端起杯子,咕噜咕噜了两口。 入口晏茶就尝出来了,杯子里的不是牛奶,虽然颜色一样是乳白色,但口感是能糊住喉腔的醇厚,奶香很足,又不太像奶,中间还有点绵绵的甜腥味。 看着晏茶把杯子里的奶喝得干干净净,隐百兆点了点头,补充道,“你太瘦了,应该多喝点巴特奶。” 那是啥?晏茶有些手抖地放下杯子。 隐百兆体贴地递过来一片湿纸巾,让晏茶擦嘴。 吃完早饭,晏茶想收碗去洗,结果被隐百兆强硬地挡住,“厨房是我的地方,家里其他人,没有我的同意一样不能进来。” “……” 真是奇怪的癖好。 晏茶只能老老实实站在厨房外面,看着隐百兆进厨房,把脏碗放进洗碗机里。 隐百兆收拾完厨房就上楼了,晏茶没有厚脸皮地跟上去打扰。 没有事情做了,干啃课本太费脑细胞,晏茶有些想念在刘兰芳家里的日子,他只需要认真做好铺石子路的活,就能得到对方的端水慰问。 晏茶因为身体问题,很少放开来和别人相处,但是一旦相处熟悉,就会因为短暂分别非常容易感到寂寞。 在客厅静坐了一会儿,晏茶还是回到了房间,打算继续逼自己看书。 金枝大概是怕晏茶基础知识太弱,给他搞到的书有好几册,完整的一册分上下两本,册的分类也很好理解,一二三四五六七。 七?高中的课本有这么多期吗?晏茶不懂,晏茶只能一本一本地打开阅读。 沉浸知识海洋的晏茶,是被几道猛烈地撞门声惊醒的,房间离大门太近,来人的敲门声又过于大力,晏茶很清晰地就听到了大门处传来的动静。 “百兆啊百兆!快来给我开门,东西太多我腾不出手来啊,百兆啊!!”来人叫喊完毕以后,紧跟着就是两声沉重的撞击声。 晏茶走到大门处,看到结实厚重的房门因为撞动的关系,导致整个门都在抖动震颤。 到底…是怎么撞出来的,晏茶想不明白,不过既然认识隐百兆,那应该就是家里人吧,他伸手打开了门。 “百兆啊!!”随着门的打开,一个身影飞扑带倒了晏茶,“居然真的来给我开门了,真让哥哥我感动。” 来人用力按住晏茶在地板上摩擦摩擦,被压在下面的晏茶一点推据力都使不出来,只能被动承受来人的热情。 压住晏茶的人把脑袋埋在了晏茶的脖颈处,感觉不对地用力嗅了嗅,蹭人的力度开始减轻,疑惑的声音响起,“百兆,你今天力气怎么这么小,身上还香香软软的,是去做过了什么变态的人体实验吗?” “我并没有那种爱好。”粗哑的声音从顶上传来。 一直没有起来的人总算是直起了腰,但下身依旧紧压在了晏茶的身上,“百兆,你没来给我开门啊,既然你人在那里,那我底下的是?” “呜哧~”晏茶发出用力呼气的声音,为了能从男人身子底下爬出去,他被动地翻了个身,最开始的压迫让他的胸腔很不舒服,连带气都喘不过来了。 因为隐安黎没有保留的重压,晏茶被迫翻身,此时此刻隐安黎的胯部正和晏茶的臀部紧贴,两个人在地上的姿势变得有些糟糕。 但是被毫不留情重压着的晏茶根本不能同步到在场两个男人的视角和想法,他只觉得很难受,并且迫切地想到爬离隐安黎的身下。 “呜呜~呼~”晏茶喘着气向前用力爬,但是根本无法撼动压迫在他身上的力量,来人的体能和他有着非常大的差距, 晏茶挣扎无果,最后只能红着脸脖,不住地喘着气,瘫在地上,头昏脑涨的他发出了求救的声音。 “呜~百兆,难受,我好难受,帮~呼~帮帮我。”边呼气边说话,让晏茶发出的语调变得黏黏糊糊的,听起来好像他在撒娇一样。 其实在晏茶翻身的时候,隐安黎就已经放松了压人的力道,只是有些坏心眼地夹住了晏茶的腿根没让他爬走,没想到晏茶并没有反应过来,再加上没调整好呼吸,转而向隐百兆的求救听起来都变了味道。 隐安黎满脑子都是最开始,他把人扑倒在地,像狗一样在晏茶身上乱拱时感受到的柔软触感,像团有温度的棉花团。 以及他把头埋在对方脖颈里,闻到的似有似无一样清新的香气,那种味道不属于他之前闻过的任何一种香水,一点不腻,很甜很润,那味道只是回想就让他有些口干。 下一秒,隐安黎没有反抗地被隐百兆单手提起了衣领,拉离了晏茶的身上。 晏茶抽着气爬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变得皱巴巴了,他朦胧着被刺激出来的泪眼,看向被拉走的罪魁祸首。 他真是个美人。 即使隔着模糊不清的视线,晏茶都觉得那人看着像是在发光一样。 -- ⒳γùzнαíщù.cしùⓑ No4 一起睡觉吗 “您原来是隐百兆先生的哥哥啊。”晏茶端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人。 “你直接叫我安黎就可以拉。”隐安黎冲晏茶笑笑,一双不停向外放电的眼睛俏皮地眨了一下。 晏茶被隐安黎的动作搞得有些拘束,他一点都不懂,该怎么和这种一看就很受欢迎的万人迷类型相处。 还是隐百兆先生比较好。 虽然个人癖好有些奇怪。 在大门口的闹剧结束以后,黎百兆就自顾自地上楼回去了,晏茶也顺势要回房,结果隐安黎直接提着他手上的大包小包,硬是挤进了晏茶的房间。 “所以你是小金枝带回来的啊。”隐安黎坐在地板上抻了抻他的大长腿,原本很大的房间,多了他一个就感觉有些挤了。 晏茶的房间没有多余的桌子,于是他请隐安黎直接坐到他床上,隐安黎拒绝了,选择背靠着床沿坐在了地上,然后晏茶也跟着一起坐在了地上。 “早知道小金枝会带你回来,我昨天就该推了去买特产的活动,这样就能跟小金枝把你要过来了,反正我买回的东西,那几个人也不会好好收着。”隐安黎晃了晃头,语气不满地哼了哼。 跟小孩一样。 样子也很年轻,不是他说,我都想不到他居然会是隐百兆的哥哥,一点也看不出来,衣着打扮很时尚,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模特吗? 晏茶努力维持自己脸上的微笑,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控制不住往外面冒。 隐百兆先生的长相也很好啊,虽然看着有些像技术宅,但他那个高个头,让矮个子的他羡慕不来,穿衣风格简约耐看,平易近人,让他很有亲切感。 “一起睡觉吗?” 恍惚间,晏茶感受到隐安黎贴到了他的面前,两个人的距离进到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晏茶一时间之间想到了很多,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被男性表露好感,人生第一次被男性约炮,还是个很极品的类型。 但是不行啊,我不可能出柜! 晏茶咬着牙,隐安黎越凑越近,他没忍住直接大力推开了隐安黎,“不!不行,我不是同性恋!” 直接被动缩到墙角的晏茶,在喊出拒绝的话以后,特别难受。 他想到了上辈子的自己,因为身体的特异性,过于早熟敏感的他,第一次遗精醒来就明白了自己的取向。 但是晏茶不敢告诉父母,自己的家庭有多封建他是清楚的,为尽职尽责的母亲连逢年过节回老家都要看日子,讲究习俗,那样的畸形身体不被扔掉,能被养大,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 自从晏茶有了弟弟以后,父母几乎都没再过问晏茶每年定期做身体检查的事情,只在打电话寒暄的时候,催促晏茶找个女孩谈个对象早点成家。 晏茶恨父母吗?一点不恨,对于两个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的老农民,他们已经做的很好了,没有勇气正视那处多出来器官的人是自己。 晏茶想停下自己的胡思乱想,可是他控制不住,就像他再清心寡欲,也控制不了身体夜里的动情。 酸涩感在眼睛和鼻子来回打转喷涌,眼泪没有憋住,哗哗地从眼眶里冲了出来。 啊啊啊啊,丢人丢人丢人…… “嗞嘶~”温热的软肉贴到了晏茶的脸上,一点一点地开始舔。 几缕头发丝扫在晏茶的鼻尖处,晏茶呆呆地睁着眼,晏茶人都傻了。 隐安黎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在舔舐什么珍贵的香蜜,在晏茶逐渐被安抚平静下来以后,他呵着气,含糊不清地对晏茶说,“我也是不是同性恋啊,不是同性恋又没关系。” 解释完,隐安黎又开始继续贴靠在晏茶身上舔舐,晕了头的晏茶被隐安黎认真的模样说服了。 他不是同性恋,我也不是同性恋,所以…所以这只是正常的人体接触? 柔软湿润地轻触,蜻蜓点水一样落在晏茶被热泪划过的脸颊,隐安黎并没有去吻晏茶的嘴巴,只是在流泪的地方不停打转。 晏茶慢慢安静下来了,没有抗拒地感受隐安黎此时此刻给他的像情人一般的呵护,这种体验他是初次,说不定也是最后一次。 隐安黎舔了很久,到了后面,眼泪一滴都没剩下,连泪痕都被他全部吞进了肚子里,为了不把口水留在晏茶脸上,让晏茶感觉不适想要退后,他慢慢由舔改成了轻轻地啄吻,用的是最小的力度。 落吻间,隐安黎依旧避开了晏茶的嘴巴,只在脸庞和眼角游移,晏茶因为他的没有越线,选择了放任。 这种事情,应该马上就会结束了吧,晏茶闭着眼睛自我安慰。 隐安黎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个人身上真的好香好软啊。 隐安黎边细吻着怀里逐渐软下去的人,边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 在他正值青春期的时候为了做好进娱乐圈的准备,他特意跑去家族名下零星几个还在经营的色情馆里待了一段时间,那里的名伶处女不知道有多少。 出来卖屁股的男人也有,青涩的、会来事的、成熟丰满的,见多了白花花的肉体交合那事,除了恶心禁欲以外,他什么也没感受到。 隐安黎年幼时最美好的记忆,就是白日里窝在自己母亲怀里撒娇,母亲的怀抱是比天堂的云层还要美妙的地方,那里香香软软的,跟馆子里的那些人身上的味道有着天壤之别。 母亲身上的香味还很干净,让人欲罢不能,光是闻着就让他感到沁润肺腑,但是父亲们的占有欲太强了,一等到大哥可以站出来做主,父亲们就把母亲带走出去了,兄弟几个再没有机会能抱母亲。 尤其是老五,出生以后就被丢给了哥哥们,连口奶都没吃上,只在短暂的家族聚会上,才能看到几次母亲,为此隐安黎总是对自己这个最小的弟弟格外包容。 真棒啊,隐安黎越闻越开始想要往下去,他不光想真真正正的吻他,他还想把晏茶揉碎按到自己身体里。 等他又想的时候,再把晏茶拿出来扒光,然后上上下下舔个遍。 隐安黎喘着粗气,只是想想那个画面,他就亢奋地身体开始发热发烫,平日清明的眼睛都开始发红。 要克制,不能太贪心,要有度。 隐安黎在娱乐圈浸淫多年,也没有被狂热粉丝的吹捧冲晕脑袋,该隐退的时候就隐退,家族已经开始转型了,他不能再频繁出现在众人视线里,被有心人查出什么,抓到话柄。 隐安黎是个很能克制的人,虽然家里的兄弟们对他的热情回馈很少,可他依旧能够把持住自己,把优先权交给他们,这是他背负隐姓应该做的事情。 哪怕有时候会很寂寞,那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而且说不定,我马上就能有个可以抱着睡觉的人了。 隐安黎感受到了晏茶在闭上眼睛没多久以后,身体逐渐放松,然后软绵下去。 隐安黎轻轻地把晏茶捞起来,细细地看了一眼。 凌乱散在额头的发丝,摸起来柔软得像它的主人一样,白皙滑嫩的肌肤,隐安黎已经很全面地品尝到了其中美妙绝伦的触感。 看人时专注有神的眼睛,蒙上水雾以后,美得像是泡在水里的不菲黑玉。 隐安黎嘴角上扬,他抿了抿嘴巴,他又想舔了。 隐安黎抱着晏茶没再继续刚刚做的事情,而是把怀里的晏茶带到床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自己也跟着把身上蹭过地板的外衣外裤脱下来,然后躺在晏茶身边,心满意足地抱住,开始贴贴睡觉。 3个小时以后,晏茶的房间门被敲响。 隐百兆推开门,看了一眼床上陷在一起的两人,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出来吃饭了。” -- No5 属xing天差地别的兄弟 晏茶被隐安黎从床上挖出来的时候,脸红的不敢把头抬起来。 大赤赤光着胳膊和腿的隐安黎倒是非常自然地下床,然后把丢在床下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他居然还有腹肌,晏茶低着头,借着余光看到了隐安黎一点赘肉也没有的腰腹,难怪力气那么大。 想到这里,晏茶的脸又开始烧起来。 活了两世,第一次跟男人睡了,虽然是普通的睡,但是他全程都在游神,一点福利都没享受到。 重新回到安全区的晏茶,情绪从害羞过渡到了有些后悔,说不定这是他两世离活生生的男人最近也是最后的一次体验也说不定。 作为有24年经验的母单男同,冷静下来的晏茶并没有在隐安黎身上感受到同类的雷达,那种属于gay的感觉。 说不定,隐安黎只是有奇怪的兴趣也说不定,就像隐百兆热衷于做家庭煮夫,还视厨房为自己的个人地盘一样。 后知后觉的晏茶,给隐安黎的怪异行为做出了完美的解释。 他觉得,像那样长得好看又优质的男人,总不能是对他一见钟情,情难自禁到无视性别地把他扑到。 来到客厅,空无一物的桌子边上,已经坐了一个人。 “!!”隐安黎在看到桌边的人,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一个飞扑上前。 “兰~流~想~哥~哥~了~嘛~” 这果然是他的怪癖。 然后下一秒晏茶就看到隐安黎像个垃圾袋一样被踹飞到了另一边,这个踹飞是真正意义上的踹飞,整个人双脚离地的那种。 晏茶,“……”被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吓得愣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站在桌边的人在踹飞自己哥哥以后,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很是随意地扭动了一下脖子,略显装逼的小动作被他做得异常好看,一头蓝紫色的短发轻呼呼飘了飘,猫咪一样的大眼睛幽幽转了过来,看向了晏茶,“什么啊?家里来新人了?” 很差的语气。 晏茶,“……”更加不敢动了。 解救晏茶的人,是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的隐百兆。 “吃饭了,都自己找位子坐下。”隐百兆说完话,继续回厨房端剩下的菜。 “小茶,你就做我旁边吧。”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并且已经坐下的隐安黎对着晏茶眨了眨眼睛。 晏茶顺从地坐在了隐安黎旁边的凳子上,抬头发现自己刚好正对着坐在对面的少年。 “……” “……” “……” 三人无语。 “小茶,这个是我弟弟隐兰流,家里最小的那个,是个在校生哦,我看到你房间桌子上的课本了,你也是17岁吗?”隐安黎丝毫不受刚刚被踢飞的影响,一脸开心地找话题。 “我今年25了。”晏茶算上了上辈子,外加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刚好满了上辈子的生日线。 “啊?!”隐安黎惊讶地转过身,眼睛不住上下扫视晏茶。 对面本来正在无言看向别处的隐兰流,在晏茶爆出年纪以后,也默默地重新把头转了回来。 陷入沉默。 “不,不是的,刚刚是在开玩笑,其实我今年刚满18。”晏茶强笑道。 隐安黎一下就接受了晏茶的解释,“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比百兆还大。” “?”百兆先生他还没有25吗?这下换晏茶惊讶了。 “百兆他今年24哦。”隐安黎看着晏茶的表情,立刻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虽然还很年轻,但是心态上已经是老头子了,不仅不爱出门,还专门喜欢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小时候一直待在大哥二哥身边的错,要是换做我来带,他肯定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对面坐着的人发出嗤笑,“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说那种话吧,换你来带的话,只会更糟。” “兰流,你这样很让哥哥我伤心啊。”隐安黎难受地开口,露出十分伤感的表情,对着晏茶。 晏茶,“……” 好在隐百兆先生很快地把菜都上齐了,算是变相给晏茶解了围。 “既然你是金枝带回来的,是接受过隐侍训练的人吗?”隐兰流在动筷子之前,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跃跃欲试。 “他不是。”开口的人是隐百兆,“他只是个普通人,为了寻亲找到南界河来的,家里这边已经没有人了。” 几句话就解释清了,为什么金枝会在这个时候带着晏茶到家里来。 隐兰流听完隐百兆的话,没了兴趣,冷嗤了一声。“她倒是很会来事,你要把他留下来?” “放着也是放着。”隐百兆依旧是那个油盐不进的面瘫样子。 晏茶闷声吃着饭,会看气氛的他没有做出多余的小动作,全程听完两兄弟的话以后,之前对着隐百兆全身紧绷的感觉又出来了。 然后晏茶感觉到有什么轻轻碰了碰他的小腿,然后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是隐安黎的脚,还脱了鞋子。 晏茶没有推拒,也没有回应,只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吃他的饭,本来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现在味如嚼蜡。 用饭完毕,晏茶默默地回了自己房间,隐百兆照例收拾碗盘进了厨房,隐安黎视线则黏着晏茶不放,想着等下去问隐百兆要晏茶房间的备用钥匙。 “喂!既然他是普通人,你就不要去玩他了,他会被你玩烂的。”隐兰流想到了刚才单薄的身形,没有忍住,还是开口了。 “嗯~哼~”隐安黎把视线收回来,转而看向了自己的弟弟,他并没有因为弟弟的冒犯而生气,脸上的表情反倒是更加灿烂。“怎么会呢?我很温柔的好不好。” 隐安黎歪了歪头,“兰流也喜欢晏茶吗?我不介意一起的哦。” 没有理会隐兰流一脸难看的表情,隐安黎托着腮,闭眼回味,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晏茶他身上真的好香哦,好闻的不行,还很软,我光是舔舔就觉得很好吃,真的好想咬一口,还好我忍住了,真的咬下去肯定会吓到他的……” “不要再说了。”隐兰流皱着眉打断自己念念有词的三哥,像是在看什么无可救药的变态。 “大哥刚刚给我发消息了,北区那边的胡家想跟我们隐家联姻,过几天大哥二哥全都会回来,要是谈妥的话,我们家的共妻位置就有人选了。”隐兰流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几分喜意。 “你是说那个家风烂的跟屎一样的胡家吗?”隐安黎收起痴汉脸,正色道。 “……”因为无法反驳,所以依然一脸一言难尽的隐兰流。 “大哥的眼光真差啊,品味也不行。”隐安黎犀利地评价道,“在娱乐圈里混的胡家人,个个跟出来卖的一样,为了点资源相互攻击,亲兄弟都会背后捅刀。” 洗完碗出来的隐百兆,加入到了自家哥哥弟弟的谈话当中,“这次推出来联姻的人选,好像不是胡家专门培养出来的,据说是在外流了好几年的私生子。” “哇哦,私生子,胡家真的是好看的起我们。”隐安黎语气凉凉。 一旁的隐兰流没有接茬,胡家的作风确实出了名的不好。 “听说那个小孩是个双性人。”隐百兆说出了自己最新得到的消息。 “……”隐安黎。 “……”隐兰流。 良久,隐兰流开口,就事论事道,“那不是更糟糕吗?养在外面的私生子,还是个双性,不说他之前在外面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这次回去胡家,胡家那群酒囊饭袋不会对他下手吗?” “双性啊。”隐安黎想到了自家母亲,母亲就是个双性人,生在南界河的一处富裕人家里,一出襁褓就被内定下来做隐家未来的共妻,从小就被接到了隐家养着,吃的用的一律都是族里最好的东西。 在他的认知里,双性是很脆弱,需要呵护备至精心供养的存在,这类特殊人种本来就罕有,一旦被发现不是被圈养起来,就是被人拐卖做了有权有势人家的禁脔。 “我倒是很想要一个双性老婆,要不然我们先看看人再说?”隐安黎说不心动是假的。 隐兰流看着自家松口的三哥,冷漠地嗤笑一声。“你刚刚不是还说喜欢晏茶吗?” “我是喜欢啊,我现在也喜欢,但是老婆毕竟是老婆,我可以为了我的老婆守身如玉。”隐安黎很是光棍地振振有词,“老实讲,我都以为我们这一辈儿不会再有共妻了,大哥年轻时候刀口舔血,现在金盆洗手,只会待在乡下溜达钓鱼,二哥因为年轻时候被暗算,最嫌有外人挨着他,说是觉得脏,衣服裤子都自己洗,更别提肌肤之亲了。” “还有你,还有你。”隐安黎伸出手指划了划对面两个弟弟,“一个天天窝在家里,爱好稀奇古怪的,嘴巴也不甜,不知道好好捯饬自己,24岁的人看着像42岁的修理工。一个性子傲的不行,在校读书朋友都交不到几个,天天就知道找人对练,看谁都是打拳的沙袋,哪里像我……” “你更没有资格说我们。”隐兰流。 “你更没有资格说我们。”隐百兆。 -- No6 这个世界居然会有共妻这种存在 早早回房间的晏茶,并不知道外面客厅的三个男人,就到底哪个兄弟性格更烂这一话题,开始了相互揭短。 虽然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但是晏茶想不到好心帮助自己的金枝会那么恶劣。 听隐百兆回答隐兰流的语气,晏茶就能感受到,隐百兆对于自己的形容,更像是一个被金枝带到这个家里来的一个玩意儿。 老实说,有些伤人。 但是晏茶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忍着。 金枝她应该还会回来的吧,她说了她会回来的。 看隐家兄弟的样子对他也不怎么感兴趣,除了隐安黎以外,其他人对着他一点主动深入了解的意思也没有,也没有额外的恶意,这是好事。 只要他跟隐安黎保持联系,安安分分地在这里待到金枝回来,应该就没什么事情了吧。 晏茶脑子里浮现出隐安黎那张俊美的脸庞,不动声色地剔除了心里涌出来的微微酸意。 还好没有相处太久。 除了忍耐,晏茶还最擅长单相思,那种能把自己的心意捂得严严实实一丝不透的单相思。 好好看书,为上学做准备! 收拾好心情的晏茶,翻开桌上的书本,认真地开始看书。 客厅里,话不投机的三兄弟很快散了场。 隐百兆继续回他的私人机房待着,隐安黎为着很有可能即将拥有的双性老婆,压下了心里对晏茶生出的浓厚兴趣,没有向隐百兆要晏茶房间的备用钥匙,而是直接回了楼上自己的房间准备再休息一会儿。 留在客厅的人只剩下了隐兰流,少年酷酷地坐在沙发上抱臂,呆坐了一会后,他起身走到晏茶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请问。”晏茶只把门打开了一半,他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少年,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平平无奇,“你有什么事情吗?” 隐兰流用手撑住房间门,推开了一些,让晏茶整个人露出来,他猫一样的眼睛盯住晏茶,“你以后是要跟着金枝做事的人,虽然说我不知道她准备要把你分配到哪一块去做事,但是你这个体质,不好好锻炼一下,根本是不行的吧。” 晏茶,“???” “所以。”隐兰流抱臂靠在门上,又拽又酷,“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锻炼?” 晏茶,“……,我可以拒绝吗?” 隐兰流大概是没想到晏茶会拒绝,他想到了自己变态的三哥,刚刚在大厅里嘲讽他交不到几个朋友的话,脸色沉了下来,“不行!你现在就要跟我一起去锻炼。” 隐兰流伸手握住了晏茶的衣服领子,直接把晏茶从房间里面拎了出来。 “!!!”被隐兰流的手劲震惊到了的晏茶,睁大眼睛看向隐兰流,真的好大劲。 “……”隐兰流本人也很震惊,万万没想到晏茶这个人看着比他还高点点,居然轻飘飘的就被他拎出来了,都没他平常用的沙袋一半重。 隐兰流想到了饭桌上晏茶食欲不佳的样子,他有些不忍道,“你是刚刚没吃饱饭吗?” 晏茶感到了无言的被看扁,想到面前站着的人也不过是个才17岁的少年,他挺了挺胸脯,试图铿锵有力地证明自己,“我吃的很饱!” “……”隐兰流更无语了。 最后晏茶还是跟着隐兰流一起出了门。 一路上,隐兰流和晏茶都很安静。 走在前面的隐兰流回头看了一眼晏茶,对方被风吹起来的发尾,落回到纤细白洁的脖颈处,让他莫名生出晏茶非常脆弱的感觉。 多看了几眼那片白皙,隐兰流有些烦躁,也许自己不应该强行把人带出来,这人一看就是该和四哥一样家里蹲的类型。 不对,也不能拿他和四哥比,四哥可比他结实多了。 分心张望路边风景的晏茶,并没有察觉到隐兰流身上的躁动,他不知道走在前面的少年因为太过纠结,都动了想要把自己提拎起来直接原路返回的想法。 难得可以出来见见异世界的世面,还有人带着不怕走丢,晏茶有些高兴。 “过几天,我大哥二哥就要回来了。”隐兰流为了能自然地放慢脚步,和晏茶并排走在一起,主动开口道,“到了那时,金枝应该也会回来,毕竟家主们都会到场。” “是、是吗。”晏茶惊讶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 “谢谢你告诉我。”晏茶冲隐兰流感激一笑,他收到了少年对他的善意。 阳光下,眉眼带笑的人,抿起红润的嘴巴,像衔着粉嫩的花瓣,干净纯粹的眼睛直直地望向少年,亮晶晶的,里面裹夹着说不出的浓烈喜意。 近距离看到晏茶对自己露出的笑容,隐兰流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紧缩了一下。 “你的大哥二哥为什么会回来啊?”晏茶为了接话茬,随口问道。 晏茶的声音传到隐兰流耳朵两边,莫名响起了欢快的伴奏调子,像是在高兴对方的回复。 “为了,为了看看我们兄弟将来的共妻,想去看一下合不合适。”隐兰流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工期?公司?”晏茶压根没往奇怪的方面想,以为是隐兰流的哥哥们想发展新业务。 然后晏茶就想到了,既然开新公司的话,那就不是会缺干活的人吗?说不定后面金枝会安排自己过去当小杂工。 “是什么样的公司啊?”晏茶往隐兰流身边凑了凑,想要问个清楚。 因为晏茶的亲近动作,变得有些紧张的隐兰流努力解释道,“不是公司,是共妻,就是我和哥哥们未来的老婆。” “???”啊?晏茶听了隐兰流的解释,下意识重新退步,缩到了少年的身后,满脸的不能理解。 两个人相顾无言地走了一段路,晏茶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口道,“你们家有钱有势,又不缺什么,为什么还要几个兄弟娶一个老婆啊?” 隐兰流看了一眼晏茶,道,“对于有底蕴的家族而言,娶共妻才是正常的吧,不然怎么维系族内权利的集中和把控,这种传统虽然现在在普通人家里已经不是很盛行了,但是愿意同娶共妻的家主们,才能具备资格真正分配到族里的实权吧。” “是,是这样的吗。”晏茶感觉自己听到了异世界的封建思想知识。 过了一会儿,晏茶又开口了,“那要是你们相看的共妻,有兄弟喜欢,有兄弟不喜欢怎么办?” 隐兰流不以为然道,“那就兄弟几个坐下来好好谈啊,如果可以的话,就说动不喜欢的兄弟去接受,要是说不动的话,那就都不要结契,继续相看下一个合适的人,最差的结果也不过达成一致的兄弟们留下,其他没达成一致的兄弟分家出去自己过。” 晏茶,“那样的话,如果因为这个不满,又不肯分家出去的人……” 隐兰流闻言,语气残忍地回答,“那样有异心,不肯让步,还妄想分权的人,就会被其他掌权的兄弟处理掉,想受到家族庇护的好处,又不肯为家族做出自我牺牲,那样的人凭什么活着。” “……”晏茶。 又走了一段路,晏茶又又开口了,“要是兄弟几个娶回来的共妻,人品有问题,那怎么办?” 隐兰流回答,“那就自认倒霉呗,一个人看不出来,几个人都看不出来,还都喜欢上了,那能怎么办,只能认栽了。” 晏茶认真想了想隐兰流的话,觉得很有道理,“这样子想的话,娶共妻还是件挺不错的事嘛。” 隐兰流理所当然地说,“那不是当然的吗?娶老婆又不是什么坏事。” 晏茶看了一眼身边和他差不多高的少年,被对方娶老婆的高谈阔论逗得噗嗤笑出声。 隐兰流听了一会儿晏茶的笑声,而后红着耳朵根低声说,“这有什么好笑的,什么人不想娶老婆。” 就这样,晏茶跟着隐兰流来到了他平常锻炼身体的地方。 晏茶看了一眼道馆里相互打斗的热火朝天的景象,而后转头看向身边的少年,不敢置信地问,“这个就是你平常用来锻炼身体的地方???” “对啊。”隐兰流抬起头,很是认真地说,“实战演练就是最好的锻炼。” 晏茶看着那群毫不留情互殴的赤脚光膀子肌肉男,心想,他今天可能就会死在这里,他的异世界旅程到此即将终结。 “放心,放心,我不会让你去跟他们对打的。”隐兰流看出了晏茶的害怕,他很不习惯地努力安抚道,“今天你就先跟我对练一下吧。” 晏茶,“……” 那样我不是会死的更快吗? “总之,我先带你去里面换一下衣服吧,等会儿我把我多余的裤子借给你穿,一会儿要出汗的,穿常服不方便。”隐兰流带着晏茶往换衣间的方向走。 突然想到什么的晏茶,重新把视线转到了场馆里那群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裤子的人身上,“那个……只能,只能穿裤子吗?” 隐兰流回头道,“上衣穿着很麻烦的,再说来这里的都是男人,穿不上衣服无所谓的。” 不,我很有所谓。 晏茶停住了跟随隐兰流的脚步。 -- No7 你、你原来是双xing人啊(微h) “那个兰流,我又想了一下,我觉得锻炼这种事情还是要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在来之前,其实我连架都没打过一次,你的这种训练方式不太适合我,所以……所以我还是回去吧。”晏茶慢慢往后缩,想要原路返回。 “搞什么,来都来了,婆婆妈妈的,是不是男人。”一个路过的光膀子肌肉男听到了晏茶的话以后,很是不满地伸手推了晏茶一把。 “你踏马跟谁动手呢。”隐兰流伸手把踉跄的晏茶接住,阴沉着脸看向光膀子肌肉男。 光膀子肌肉男一下就认出了隐兰流这个出了名的打拳常客,立马变了脸,“不好意思啊兄弟,是你啊,对不住,对不住,是我手贱了。” 隐兰流还想上前,就感觉到怀里的晏茶正在发抖。 “回去吧,兰流,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晏茶可怜巴巴地求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的,我是真的不行啊。” 隐兰流低头看着晏茶,按理来说,他应该觉得晏茶此时此刻退缩的行为很娘没眼看,可实际上他一面心脏正扑通扑通乱跳,一面分外享受晏茶缩在他怀里发抖的样子。 真是可爱毙了。 “那要不然……”隐兰流看到怀里的晏茶眼睛亮了起来,嘴巴里想让他稍微试一试的话不由咽了回去,“要不然你就在旁边看着我打吧,等我锻炼完了,再一起回去。” “可以吗?那太好了,兰流你这么厉害,打拳的样子肯定帅爆了!”晏茶为自己的劫后余生,大大地松了口气。 被晏茶夸的很高兴的隐兰流,为了不让自己喜形于色,努力面无表情地点点,“这不是当然的吗,你就在旁边看好了吧。” “嗯!!!”晏茶大力点头。 隐兰流继续面无表情地走向更衣室,中途间他回头看了一眼晏茶,晏茶则在他回头的时候,拼命挥动手臂,以示回应。 看着晏茶激动到挥出残影的手,突然想到,这家伙这么想看他打算,还夸他打拳的样子帅爆了,他该不会是喜欢自己吧? 啧,这可难办了,过几天我可是要和哥哥们一起去想看共妻的,而且晏茶还是个男人,不能传宗接代,哥哥们肯定很难接受娶他做隐家的共妻。 怎么办?我要不要等一下直接拒绝他,让他死心。 从来没有动过心、谈过恋爱的隐兰流,并没有意识到,那个真正心动了,并且钟情了的人是他自己。 我应该拒绝他。隐兰流面色不忍和为难,而后深深地与晏茶对望。 累的不行,然后停下挥手动作的晏茶,接收到了隐兰流眼睛里流露出的对他的怜悯。 这孩子,又在看扁我。 隐兰流很快换好衣服出来了,他赤着双足和上身,只穿了一条黑色的阔腿裤。 “……”晏茶无言地看着隐兰流那漂亮的八块腹肌,觉得自己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调整好状态的隐兰流加入到了场馆里的群众里去,只见他身手矫健,对于挥过来的拳头闪避自如,并且在躲避完以后,对手出现的空挡直接回击了回去,只一拳,就有一个人倒下去。 “!!!”还好我没答应和他对练,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怪物,那是17岁男孩子能做到的事情吗?活了25年的晏茶第一次直面看到了现场版的群殴,还是一个人打十几个人的那种。 本来最开始看场馆里的人打架,他还会随机瞄一瞄人群里长相粗狂的高个子男人,装作不经意地打量一下对方的雄性肉体。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隐兰流的感知非常敏灵,几乎是上一秒他看向谁,下一秒那人就倒下去了,很快场馆内能站着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 打人时候的隐兰流非常凶狠,原本因为个头不高,显得他又帅又酷的学生气质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看对手时如同看死物的残忍,出拳间像一道无情的闪电,倒下去的人是否有事并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越看越觉得害怕的晏茶,根本无暇欣赏隐兰流的杀人技,他手脚冰凉地站起身,选择去一趟厕所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那样子真的能算是个普通人吗?晏茶坐在马桶盖上怀疑人生,是他想的太简单了,想一想金枝之前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权势,再想一想金枝那么年轻,就享有特例的一个人,也不过只是服侍隐家的一个家仆,那隐家的底蕴到底如何,晏茶觉得作为普通人的他根本想象不出来。 要赶快离开那里才行,晏茶被自己的深想搞得心态有些崩溃。 因为隐百兆和隐安黎并没有在他面前流露过什么,所以他也没有特意地去多想,但是现在他见识到了身为隐家人隐兰流身上直白显出的那种危险性,晏茶已经不想再近距离多待在隐家人旁边一秒了。 要赶快回去,然后老老实实待在那个房间里不要出来,等到金枝回来以后,就马上跟着金枝离开。 “晏茶?你在里面吗?”隐兰流的声音在厕所里响起。 “咦?我在啊,你怎么就过来了?”晏茶的声音有些颤,他捂住嘴努力克制平复自己。 “我已经打完了,没什么意思,就过来找一下你。”隐兰流寻声走到了晏茶所在的隔间门前。 “就…就打完了,哇~”晏茶被吓得声音走调,“你真的是好厉害啊!” 听到夸奖的隐兰流高兴了起来,“也没有啦,也就普普通通的水平,跟我哥哥们比,我还差得远呢。” “……”完全不敢说话的晏茶低下了头,缩在了马桶盖上。 等了一会儿,没得到回应的隐兰流开口道,“你还好吧?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对。” 晏茶张了张嘴,努力让自己表现的自然点,“嗯…我很好,我没什么,我等一下就出去,你先…你先去……”换衣服吧 晏茶的话没有说完,隔间门啪地响了一下,晏茶抬头看到隐兰流跳起扒到了隔间门顶上,动作轻巧地直接翻了进来。 “我就听着你声音不对,你是不舒服吗?”隐兰流弯腰靠近蹲坐在马桶盖上的晏茶,表情担心地问。 “我…我…我没事……”晏茶随着隐兰流的靠近,难以自持地开始发抖。 “你别哭啊,哪里难受你告诉我。”隐兰流看着吧嗒吧嗒掉眼泪的晏茶,心里也跟着很不舒服了起来,“别哭别哭,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隐兰流伸手摸上晏茶的脸,给他擦眼泪。 可是那豆大的眼泪怎么也抹不干净,手指边被泪水浸润的眼睛变得格外漂亮美丽,隐兰流认真替晏茶抹眼泪的心思开始变得有些奇怪。 晏茶哭出声以后,心里头对隐家的恐惧感退却不少,他小小地抽气,“我已经好了,我不哭了,兰流你别摸我了。” 软软糯糯的声音从那两片红润润的嘴巴里飘出来,隐兰流把目光落到那上面,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 “呜!”晏茶被隐兰流突然来的这一下吓住,下意识伸手搭在隐兰流的两条胳膊上,想要把他推开。 晏茶推拒的力度在隐兰流只是轻飘飘地两下,但是就是这两下,刺激到了隐兰流。 原本只是两张嘴紧贴着什么也没做,因为晏茶的动作,隐兰流伸出舌头,顶住了晏茶的牙关,在晏茶的外唇肆无忌惮地舔舐。 晏茶下意识就要加重咬紧牙关的力度,隐兰流好像知道他准备干什么一样,他退出了被拒在外的舌头,直起身,用右手轻掐住了晏茶的两颊。 少年轻轻地诱哄道,“把嘴打开。” 声音里饱含了不容抗拒。 清楚知道掐住他脸的手指能有多大的力道,晏茶又控制不住地开始抖,他轻颤着慢慢张嘴,只露出一点粉色,少年就迫不及待地贴上去开始享用。 钻进嘴巴里的舌头非常强横,先是一点一点把里面的津液搜刮干净,就想要往晏茶稚嫩的喉咙管里深钻,被吻得喘不上气的晏茶想要组织隐兰流的继续,他颤巍巍讨好地伸出自己的软舌,贴上了嘴巴里的外来客,谄媚地轻舔。 隐兰流被晏茶表露出来的顺从刺激得更为动情,他已经管不了什么过几天要去看的胡家共妻人选,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好好享用现下这份正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可口点心。 真甜啊,好软啊,三哥他说的一点没错,这真的是让人忍不住,好像把他真真正正地吃掉啊。 隐兰流和晏茶抱在一起,吻了许久,一直吻到晏茶无力再支撑身体,慢慢软了下去。 隐兰流扶着晏茶的腰,放过了喘不上气的晏茶,转而把脑袋凑到了晏茶的脖颈处,开始细细密密地嘬吮。 尝到甜头的少年本来想就此停下来,等下次再继续,可他错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怀里人的软香甜美出乎他的意料,他像吸食到了什么能上瘾的粉末,身体越来开始振奋。 “帮帮我,茶茶。”隐兰流红着脸,扣住晏茶的手,一路带到他凸起的胯下。 打算用的松紧带裤子很容易就能把手伸进去,在细嫩的手心贴上流出精液的龟头顶部时,隐兰流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然后开始带动晏茶收紧,上上下下的用力。 “你好棒啊,茶茶。”隐兰流把嘴巴贴上了晏茶的耳廓,不停地夸赞,“你摸的我好舒服,你舒服吗?” 满脑子浆糊的晏茶听着隐兰流直白的话语,身体停不下地抖动,他泪眼朦胧地夹紧自己的双腿,感受着腿心深处被勾带出来的难耐。 那个地方已经迫不及待地向主人传达它的空虚,和急需填满的湿痒。 晏茶的身子变得更软了,只能由着赤裸上身的17岁少年对他为所欲为,予取予求。 “茶茶,你也想要摸吗?”隐兰流在第一轮松快以后,注意到了晏茶搅动的腿间,“我可以帮你。” 隐兰流并不觉得给自己喜欢的人给予服务有什么不好,一想到这样做说不定能够讨晏茶欢心,等一下让他对自己更顺从,他胸口就又烧起了一阵心火。 说完隐兰流立刻就给予了行动,他伸手探进了晏茶腰部的裤缝里,进去以后触手到的是大片大片细腻光滑的软滑肌肤,他紧紧贴上,胡乱地用力到处摸。 感受到隐兰流不断往腿心伸进动作的晏茶猛得开始用力挣扎,他伸手扒住隐兰流的肩膀,连软下去的腰部都开始使力。 “听话,茶茶,让我帮你。”色欲熏心地隐兰流一边吻着晏茶的嘴角,一边不送抗拒地把手掌插进到晏茶的最里面。 晏茶根本阻拦不了,一不留神地松劲,就让隐兰流的手掌进到了最里面。 一路摸到晏茶屁股缝的隐兰流很是兴奋,他腾出在外的手搂住晏茶的细腰,调整了一下姿势。 晏茶身体颠动间,隐兰流的手指摸到了两片小小的正在流水的软肉,那软肉在被触及的时候,还激动地煽合了一下,薄薄两片贪婪夹住了入侵进来的外来客,想要把它带到更深的内里去,好解解难耐的痒意。 被摸到那处的晏茶彻底迷了神,他张着嘴巴呼气,粉红的舌尖露在牙齿上,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回过神来的隐兰流不自觉将手指深埋了进去,嘴里震惊道,“你、你原来是双性人啊?!” 人生第一次,有外来物顶了进去,还根附有薄茧的粗糙手指,晏茶的要害处被插弄,根本没听出隐兰流话语里的狂喜,他混着脑子,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呻吟声,“呜嗯~~” -- No8 被小狼狗按住吃bi啃bi/深舔处女膜/chao 隐兰流搂住瘫软成泥的晏茶,脑袋里不断被晏茶可能是个双性人的事情冲击。 双性人,晏茶真的是双性人吗?会不会只是他天赋异禀太会流水了。 停下动作的隐兰流红着脸想了很多,对于未来喜欢的人,从来没想过要有什么特别条件的他,此时此刻生出微妙的窃喜,“茶茶,让我看看你下面好不好?” 目光涣散,还在半挂在隐兰流身上的晏茶,当然拒绝不了。 隐兰流托扶住晏茶坐下,然后伸手去解晏茶的裤子,动作间,靠坐在马桶盖上的晏茶慢慢回神,他想扯住被带离的裤腰,但根本使不上劲,最后只能无力地任由自己两条细白的长腿暴露出来。 看着面前白的像雪绸一样的美腿,隐兰流没忍住,把手贴上去用力揣摸了几把,摸完才顺着大腿外侧向上,握住晏茶的膝盖一点一点把紧闭的两腿分开。 分开的腿心处,入眼是一小片稠密发亮的阴毛,动情以后流出的透明淫液打湿了那块密地,细软的黑色附有一种另类的亮泽,像是在渴求外人的灌溉。 第一次看到如此美景的少年被吸引的目不转睛,隐兰流不由自主把身子弯了下去,只是想看看的意图变质了,他把头埋进了晏茶的两腿间。 晏茶张张嘴,说不出话,在清晰地感觉到有热气吹喷着他的私密处时,他被动地承受,浑身发颤。 隐兰流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贴上了那一片密丛,从往下转入,深深地舔了进去。 挺直的鼻尖抵住了阴户敏感处来回磨蹭,带出细微酥麻的痒意,之前从未被外人到访的地方,接连被光顾了两次,饥渴难耐的蜜穴欢呼雀跃地紧缩着,然后把甬道深处分泌出来的汁水吞吐出来。 尝到甜味的隐兰流立马开始大张大合地朵颐,他不管不顾地用力掰开晏茶的腿心,满脑子都是要把这个骚美的诱人小穴吸干。 越伸越长的舌头,不知满足地往里舔舐,原本青涩软嫩的穴口被吸舔的变了颜色,变成了深色的玫红,变得又烫又痒。 “噫~别再往里了,兰流哈~求你了,快停下来~我不行了~我受不住~”晏茶仰着头,双手插进隐兰流毛糙扎手的短发里,一时之间,被下体强烈的快感所感染,他觉得自己的手心都漫延上一种发麻发痛的痒感。“啊啊啊啊哈,好难受啊~” 正在舔尝珍馐的少年怎么可能停下,他嘴上不断用力,用灵活的舌头开拓着能不断溢出蜜液的甜软可口那处,含糊不清地安抚道,“茶茶再让我尝尝…呼~你好甜啊,让我怎么都…都吃不够…哧…” 那条又硬又烫的舌头野蛮的吓人,它一路朝里,温热的甬道在他的服侍下,被一点一点打开,快感满溢的那处流出了更多清澈甘甜的糖浆给予奖励。 得到想要甜头的少年越发沉醉,熏熏然地不肯停下。 无往不利的舌尖在挤进一处紧致的窄口以后,探了一层非常特别的东西,虽然离实物还有些距离,但依旧能感觉到那道阻隔物的大概形状,是一道小巧薄韧的环形圈。 意识到少年的舌头即将挨触到的东西是什么,东倒西歪瘫坐着的晏茶彻底慌了神,“不要!不要去弄它,不准…不准…我求你了兰流,那个不行,那个不行的!!” 埋头耕耘开拓的隐兰流,沉默地听着晏茶发出的哀怯请求,和细密的啜泣声,正在深入的动作停了下来。 晏茶以为隐兰流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他有些欣喜,直起身想要抬腿让隐兰流退出来,刚放松下去的紧绷情绪,在下一秒直接被隐兰流击溃了。 隐兰流突然发力,不管不顾地继续朝刚刚开拓松软的那处冲击,还用上了他的牙齿,两排坚硬整齐的牙齿细密地咬上了软肉,轻轻啃扯着阴穴口两片薄薄外翻的阴唇,向下拉,然后又放开,然后又继续咬住。 坚利的牙齿,越咬越往蜜穴内里去。 “不!不能啊!不要吃我那里…噫呜~~兰流停下来,我不行了,我受、受不了了!!啊哈啊啊啊哈~坏了,我要坏了哈……”从下体传来的快感太过可怕,晏茶觉得他的脑子都要被搞坏了,享受到极致服务的私处由里到外地不断抽搐,一股强烈的热流自小腹汇聚,然后朝阴道口外涌出。 “噫~不行…哈啊哈~去了~我要~啊哈啊啊去了…”晏茶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上翻,颤抖地迎来了他人生初次的高潮潮喷。 潮喷维持了数秒,快感一点一点褪去,断断续续感到意识逐渐回笼的晏茶,虚软地扯了一把隐兰流的头发,依然没有把那颗深埋腿间的脑袋扯出来。 呜呜呜,他肯定被我弄脏了。 晏茶泪眼婆娑地想到,为自己刚才那番淫乱不堪的潮喷行为感到羞耻。 “茶茶。”隐兰流哑哑地开口,随之而来的是继续像刚才无别的呼哧刺耳的舔舐声,“你真的好棒啊。” “噫哈?”晏茶喘着气,呆呆愣愣地听着隐兰流对他的赞美,他尝试压下还在不断抽搐喷涌的下身,想问隐兰流是不是该起来收拾了。 然后,丝毫不逊色刚才力度的舔舐又开始了,接着落下的还有毫不留情地尖锐啃咬。 “啊啊啊啊!不行,不能再了…我真的会坏掉,会坏掉!!!” 初尝快感的私密处,在高潮还未完全褪去的情况下,轻而易举地再度攀上欲望的高峰,刺烈麻痒的甜美感,逼得从未享受过如此刺激的晏茶完全失去了自控力。 “呜哈啊啊~坏掉了、我要坏掉了…不行,别这样,啊哈~”晏茶已经不知道自己迎来了第几次的抽搐潮喷,剧烈的爽快让他飘飘然,嘴巴都合不上,口涎流到了颈脖处都毫不自知。“啊~啊哈~好舒服…舒服……呀~” 狭小的卫生单间,让人耳热的水流抽插飞溅声久久不停。 晏茶在隐兰流尽心尽力地服侍下,接连不断享受到高潮的极乐,在私密快感的侵蚀下,晏茶流露出几分惑人迷醉的媚态。 注意到晏茶变化的隐兰流,眼底浮现出的暗色,他终于把头抬起来了,有些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嘴巴,转而将头凑到了晏茶的脑袋边,改用灵活的手指继续深入腿间服侍。 深入,又点到为止的抽插没有停下,晏茶乖乖地趴伏在隐兰流赤裸强健的臂弯里,朦胧着湿润的漂亮眼睛,小声小声地吐息呻吟。 “茶茶,舒不舒服?”隐兰流密密舔舐着晏茶的耳廓,边亲吻,边诱哄。 “舒服啊哈~好舒服吖~~又到里面去了~”晏茶乖巧听话地说出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一脸的痴态。 “茶茶,喜不喜欢?”隐兰流得到了想要的回答,越发温柔地同晏茶厮磨。 “喜、喜哈~喜欢,我好喜欢~啊哈~啊啊啊啊哈~好像又要来了唔咦咕唧~”晏茶软软地扒住隐兰流,混沌的脑子感觉出这一次的潮喷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无法做出正确判断的晏茶,软烂着身子骨靠紧隐兰流,无比依赖直白地说,“我…我好像要尿了,兰流~” 隐兰流闻言,有些诡异地眼睛发亮,他低头啾啾,亲吻着晏茶的脸颊,说道,“那你就尿到我身上。” 语罢,隐兰流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有些激动地将嘴巴贴到了晏茶沾满唾液的唇瓣上,把舌头顶了进去。 尿液同潮喷不同的憋闷,让晏茶察觉到了不对,但他根本无力挣脱,只能咿咿呀呀,发出悦耳又难堪的哭腔,攀附在隐兰流的身上,听着自己淅沥沥的漏尿声。 -- ⒳γùzнαíщù.cしùⓑ No9 都怪哥哥们太差 晏茶在反应过来自己控制不住失禁,还尿在了隐兰流裤子上的事实以后,崩溃大哭,任由隐兰流怎么劝怎么哄都停不下来,直哭得抽抽噎噎,气都喘不匀。 这场糜烂的淫事终于是结束了,等到两人收拾完回家,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 隐安黎平躺在沙发上,听到钥匙插孔的声音,整个弹坐起来,看到从外面回来的两个人哼哼唧唧,“你们回来的好晚啊,出去玩也不知道叫上我。” “嗯?”隐安黎看到了跟在隐兰流身后,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模样的晏茶,脱口道,“你带着小茶做陪练去了?” 隐安黎不敢置信,“小茶只是个普通人啊,你怎么会拉着他去?兰流啊,三哥不在的日子里,你已经变态到了专门找弱小的人对练了吗?” 隐兰流听了自家三哥的故意曲解,站直身,眉毛蹙起,没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出来自证清白,“我有控制我的力度。” * 时间倒退回到晏茶因为小便失禁尿裤子哭到几乎晕厥的时候,被晏茶无法接受的抗拒模样影响,隐兰流虽然很想要,但实在不敢再继续做那事情。 他抱着一身脏污的晏茶,来到了场馆单间的沐浴室内清洗身体。 这家场馆是隐家名下的闲置产业,以前专门用来培养打手,因为没有真正牵涉到黑色生意链,后面家族预备洗白转型的时候,干脆就把这个馆子搞成私人名下打拳的地方,只对特殊人员开放。 比如像隐兰流这样,想找实践切磋格斗技的人,又或者是场馆之前那群爱好光膀子互殴,纯粹的打架爱好者。 “茶茶,衣服来了。”找来干净衣服的隐兰流,眼巴巴看着那头刻意离得远远的晏茶,不敢过去。 刚刚他还想要抱着替人洗澡,被拒绝后还是忍不住地靠上前,然后就被勒令要求远离。 晏茶抗拒的态度非常坚决,甚至在隐兰流递肥皂时不小心挨到手背以后,直接张口用力咬住了被隐兰流碰到的地方。 被晏茶呵喝阻止,隐兰流再三保证不会再靠过来了,然后一脸失落地退到门外。 晏茶用力搓洗着发红的腿根,余光里,隐兰流背影消沉地像一条落水狗,但时不时就会传来刺痛麻痒感的下体,不断提醒着晏茶,旁边的这个少年根本不是什么普通无害的人。 哪里有人会用牙齿那样做,晏茶颤抖地轻搓自己已经被淫虐到肿起外翻的阴唇,弹性极好的软肉没有留下齿痕,但内里已经被搞得发烫发涨,像被热水泡发膨胀的木耳肉。 晏茶很想歇斯底里地咒骂,但是他只能忍着。 静静搓洗身体的晏茶,逐渐在温热的水流下平复好情绪,他想到了那个并不好待的隐家,以及隐兰流和隐安黎、隐百兆饭桌上熟稔的相处方式。 隐兰流越过了他二十多年来都在死守的防线,甚至还蛮野无理地深入,让他的处女地变得一塌糊涂。 良久。 晏茶赤裸着站在不断喷水的花洒下,对守在门口的隐兰流喊了一句,“你过来。” 埋头蹲着的少年听到招呼,立刻应声奔到了晏茶的面前,不敢把高兴的心情表现得过于露骨,他低着头,视线乱停,落到了晏茶胸前两团粉嫩的鼓丘上。 隐兰流喉咙发干,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他有些遗憾,刚才应该循序渐进,从上往下把人剥干净以后再好好亲的。 晏茶注意到了隐兰流的小动作,因为身体的特异性,保守多年的晏茶并不能理解,为什么隐兰流会口味奇葩到垂涎这幅畸形异样的身体。 不管是隐兰流性癖奇特,还是他以,晏茶都不想自己的秘密有被流失到外面去的可能。 得想个办法哄住隐兰流,让他不要到处去乱说。 “兰流。”晏茶努力放轻语气。 “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不要告诉除我以外的其他人好不好~”晏茶抿了抿嘴,艰难地软着嗓子哀求。 被晏茶赤裸着身体的样子迷住,又听见晏茶软甜地提要求,隐兰流不停吞咽喉咙,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自制力的薄弱,“好、好啊好啊。” “真的嘛?你不会骗我吧?”晏茶一脸我不相信。 “我绝对不会骗你的,真的!茶茶我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你是双性人这件事。”隐兰流重重点头。 开玩笑,茶茶未来说不定就是他老婆,他怎么可能会随便把茶茶是双性人这件事说出去,引人窥伺。 别说什么保守秘密了,他的命都能给他。 隐兰流蠢蠢欲动地想靠过去,对着晏茶表决心。 “哎呀,你干嘛!”晏茶看着隐兰流,不高兴地往后退。“刚才你不是都那什么过我了吗?” 隐兰流站住不敢再动。 “还弄了我那么久。”晏茶小声埋怨。 “你说你会听我的不告诉别人,那你也不会把这事告诉你的那些哥哥们吧?”晏茶其他人不太担心,最担心的还是隐兰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几个哥哥。 一想到隐兰流之前说的家族封建传统共妻制度,要是真的被隐兰流的哥哥们知道,自己的弟弟居然跟个身体畸形的怪胎搞在一起,说不定为了家族,马上就会对他下死手,把他处理掉。 隐兰流听了晏茶的话,有些迟疑。 隐兰流很想告诉晏茶,他看起来这么漂亮,性子可爱,还是个罕见的双性人,要是他愿意,只要他想,哥哥们肯定会把他捧坐上隐家妻主的位子。 隐兰流张张嘴,想说一说自己哥哥的优点好话,但是几个哥哥稀奇古怪的个性,让他没法把自荐的话说出口。 晏茶并不能知道隐兰流脑袋里的算盘想法,也压根没想过做什么共妻,隐兰流的迟疑不决,在他眼里就是自己秘密泄露出去的可能性。 “你干嘛不回答我?好呀!你真的有想过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你的哥哥?”晏茶咬牙切齿。 本来就是想老老实实待在房间看书,还不是这个人强行把自己带出来,带出来就算了,还做那种事,真的要是被隐家的人知道,那他可怎么办。 晏茶越想越委屈,眼睛酸涨的不行。 “茶茶!你别哭,我不告诉哥哥他们知道。”看到晏茶红了眼眶,隐兰流也顾不上替哥哥们说好话。 “那你发誓!”晏茶。 “我发誓!我发誓!”隐兰流再三保证。 * 于是,现在。 隐兰流站在客厅,一脸嫌弃地看着面前,在他看来除了脸一无是处的隐安黎。 还不都是因为你们性格太烂了,害我在茶茶面前拿不出手。 实际上性格同样烂到家,并没有比哥哥们好多少,也没有受到晏茶青眼相看的隐兰流,如是想到。 隐安黎敏锐地察觉到了弟弟身上散发出来的怨念,“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看哥哥像在看垃圾一样。” 隐兰流无言地把视线移到别处,啧了一声。 隐安黎想,弟弟这种生物,真是越大越不可爱。 “晚饭,要吃吗?”悄无声息出现在楼梯口的隐百兆,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 “那个,我就先回房间了。”晏茶脸色苍白地低了低头,趁着客厅的三人没把注意力转移过来,默默地向自己房间走去。 隐安黎看着晏茶身形摇晃小步蹒跚地开门进了房,收敛起脸上的吊儿郎当,皱眉看着隐兰流质问,“你管这叫没下重手?” 隐兰流没有理会三哥,转而好声好气地对着隐百兆问,“哥,能不能做点好入口克化的吃食,我等下送到晏茶房间里去。” 隐百兆看在弟弟的面子上,点点头,而后进了厨房开火。 感到疲惫的晏茶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 腿间私密处麻痒刺痛的感觉还在,初尝开荤淫乐的那处软肉,偶尔还会微微翕动,流溢出点点丝状的蜜液,像是在回味不久前绵密又野性的抚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变年轻的缘故,晏茶感觉自己的情绪越来越轻易就被影响,不仅自制力下降了,欲望的起伏也容易上头。 像当初他18岁时一样的生涩,不知道怎么压抑住身体情动的念头。 晏茶闭眼忍了一会儿,时间开始变得无比漫长难挨。 终于,晏茶还是忍不住了,他埋在薄被里的双腿不知不觉的合拢,腿间粗糙没有温度的布料,随着腿部的夹磨越发紧绷。 “啊哈~~”,晏茶整个缩在被子里,随着磨动勾出的痒意越来越浓,简单的空档夹腿已经不够满足他的需要。 就摸一下下。晏茶咬住下唇,把手向下探,隔着裤子捂上了那处发热流水的地方。 收紧掌心,晏茶来回压挤擦磨,清晰的酥麻感传到他的脑子里,让他舒服的不得了,“嗯哼~~” 想用力,想要再被粗鲁一点对待。晏茶闭着眼呻吟,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身体变得好奇怪啊,明明以前只要用力夹一夹就能舒服满足的,晏茶眼泪朦胧地想,那个为什么还没来啊? 晏茶想到了白日里狭小的单间,结实有力的臂膀,对方柔情蜜意的哄弄,强势的深入,咬啃的耻感,全都让人招架不住。 “噫吁~~”光是想想,晏茶就忍不住颤动身体,达到了想要的高潮。 晏茶软着身子把头拱出被子外面,细密的睫毛上挂着晶亮的泪珠,他闭上眼,吸了吸鼻子,心里难受,为什么自慰完了,人还更空虚了啊,他不能再贪心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变得很淫贱。 但是越是不去想,脑子里越是会闪过一些他曾经偷看过的羞耻画面,一根粗壮覆有青筋的丑陋物什出现在屏幕上,强硬粗野地破开大张的穴口,速度猛烈地朝那处捅动,带出飞溅的汁水落到画面上,GV里被不停操弄的受方不知羞耻地大声淫叫。 太下贱了,太下贱了。晏茶不停默背苛责难听的话,想让自己停下奔逸发散的淫意。 晏茶混沌的脑子不堪重负,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晏茶迷迷糊糊想到自己手被带着摸隐兰流那处时的感觉,又粗又长,硬的发烫,像根硬过头的烧火棍一样,顶得他手心皮都要破了。 -- ⒳γùzнαíщù.cNo10 做春梦/shejian/眠j 客厅里。 隐兰流本想在饭菜端出来以后,直接就送到晏茶房间里去。 但是刚盛出砂锅的肉汤还很烫手,考虑到现下让人浮躁的天气温度,他选择了先吃掉自己的那份,等汤晾凉了一些,再给晏茶送去。 隐兰流心不在焉地吃着饭,隐安黎坐在沙发上抱臂想事情。 隐百兆擦干净手上的水珠,拉开椅子在隐兰流对面坐下,冷不丁开口道,“最新消息,胡家那边想在我们相看成功以后,提出跟我们隐家结血契盟约。” “?!”隐安黎嚯得站起来,被气笑了,他阴恻恻地开口,“他们怎么那么脸大?是什么给了他们如此的自信,就凭一个多长了张逼的私生子?” 血契盟约:老旧古朴的家族盟约之一,经常用于结姻亲的两方家族,以此对外发布默认两家从此资源共享的声明,具有一定的公信力,直白来说就是见证两家内部消化合并的凭证。 听完隐安黎饱含戾气的话,坐着的隐百兆没有接茬,他有些意外地看着对面丝毫不受消息影响,自顾自面无表情吃着碗里饭菜的隐兰流。 正常来说,此时此刻面前的饭桌,应该快进到被隐兰流暴怒之下掀翻在地的画面才对,所以隐百兆才刻意在坐稳以后,把收到的消息说出来。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看我们隐家想要洗白转型,就以为我们隐家把外露的尖齿全都拔掉了吗?说这个,我们确实好久没见血味了。”隐安黎走到桌边,说罢把目光投向隐兰流。 满脑子茶茶、茶茶、茶茶、老婆、老婆、老婆…… 菜都吃不出味道的隐兰流,不停扒拉碗里的白饭。 隐安黎,“……” 隐百兆,“……” 无语的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隐安黎开口,怪异地问道,“他脑子坏掉了?” 隐百兆,“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从外面回来以后就这样了。” “嗯,这样啊……”隐安黎听完,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大门口旁边的那扇房间门。 过了会儿,他歪头把脑袋凑到隐百兆耳边上,压低声说,“等下你给我拿一把晏茶房间门的备用钥匙。” 晚上。 隐兰流端着晾好的肉汤和饭菜,轻轻敲响晏茶的门,久久没有等到回应,他很有耐性地一直站着敲。 迷迷糊糊被吵醒的晏茶跪着爬到床尾,在听出是隐兰流吵醒他以后,被激起 起床气的晏茶,生气地叫喊道,“滚呐,快滚!!我要睡觉了,你真是讨厌死了!!” 沙哑着嗓子的晏茶,骂人的话听起来都甜甜糯糯的。 隐兰流以为晏茶还在气自己白天的行为,连饭都不肯吃。 少年没有办法,只能聋拉着脸重新坐回桌上。 从头到尾看完敲门全程的隐安黎和隐百兆,“……” 隐安黎第一次在自家弟弟不可一世的脸上,看到懊恼不已加手足无措的表情,很是中肯地来了一句,“他病的不轻啊。” 坐在一边的隐百兆默默点头。 吃了闭门羹的隐兰流只能把冷掉的饭菜处理掉,隐百兆等在旁边,他还要洗碗。 晏茶坐在沙滩边晒太阳,金灿灿的沙地上满都是来回行走的帅哥美女,还都穿着性感迷人的泳装。 真舒服啊~晏茶惬意地享受着海风,整个人飘飘然起来,好想躺下来睡一会儿啊。 想到就去做,晏茶起身想去沙滩旁边的小卖铺租借一把躺椅回来。 穿着短袖短裤的晏茶,踩在松软的沙子上,低头朝前走,有些社恐的他只敢偷偷打量从身边路过的泳装男人。 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腹肌啊,晏茶羞红了脸,感觉自己更热了。 “喂!这也太强了吧,真的是人吗?” “卧槽,根本挡不住。” “太恐怖了,你看那球,我感觉被它打中就死了。” “那小子到底什么人啊…” 路过沙滩排球地,晏茶听到那处传来嘈杂地嚷嚷声,下意识转头过去看了一眼。 只见一个满是少年感的挺拔背影站在球网那头,线条优美的背肌在汗水的浸润下发光发亮,一头显眼夺目的蓝紫色短发被海风吹起。 白色的排球被打到这头,少年向前跑动几步,然后轻巧地跃起,那真是一个漂亮的起跳动作,接着就是一个扣杀。 原本还能看见表面黄蓝色条的球,在少年手心下,瞬间变成了一道残影,随着排球飞速猛冲,然后落地弹起,网的那头被球擦到头部的人直直倒下。 “啧,下一个。”蓝紫色的短发随着主人酷帅的甩头动作迎风扬起。 晏茶呆愣地望着那名打出杀人球技的少年的侧脸,他有一个非常性感挺直的鼻梁,猫一样慵懒又锐利的眼睛,完美的唇型让人很想跟他尝试一次深入的亲吻,可以相互交换唾液的那种。 这孩子还真是帅气,不过他的力气好吓人啊,是体校生吗?晏茶频频侧目,多看了几眼还在不停接球扣杀对手的少年。 慢慢的,球网那边躺下去了一片。 样子看着好小,但是他居然有整整八块腹肌,这真是样貌惊人。 晏茶越看越觉得脸热,胡思乱想间,他居然有一种想冲上去抱住少年,去舔少年腹肌的想法。 “不!是!吧!”晏茶原地捂脸,为自己荒谬的意淫想法感到羞愧,自己都已经25的人了,那孩子看着都不知道有没有成年,我怎么能有这种变态想法。 可能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他的意淫,一道尖锐地促啸声,捂脸的晏茶看见了正在极速朝他飞来的排球。 对不起!都怪我太淫荡了!晏茶害怕地闭上眼睛,根本做不出躲避的网球的动作。 幸运的是球并没有精准地砸到晏茶的身上。 “你不要紧吧。”一个动听的男声叫住晏茶。 晏茶抬起来,看到自己面前站了一个穿着卡其色时尚泳裤的俊美男人。 “呀~我不要紧的。”晏茶面红耳赤的垂下头,视线落在了对方腹肌饱满的窄腰,以及明显有凸起弧度的裆部。 晏茶的脸更红了,也觉得更热了。 “你没事就好,刚刚我真是吓了一跳,害怕那球会砸到你。”男人嘴巴说着抱歉的话,身子却逐渐靠近晏茶,他牵起晏茶的手,说,“你,真的,不要紧吧。” 男人每说到一个停顿就用手指尖尖轻挠了晏茶一下掌心,像是在发出什么邀请,接受到暧昧信号的晏茶无法拒绝地任由男人将脸凑上来。 “我可以吻你吗?小茶。”男人温柔地看着晏茶。 “这个…这个我……我还是初吻,我们两个才刚刚认识,是不是有些……”晏茶紧张地胡乱摆手,可是男人并没有让晏茶把拒绝的话说完。 “唔!”晏茶被吻住了。 男人先是轻轻嘴唇贴嘴唇地同晏茶厮磨了一番,然后才伸出了舌头,细细舔舐晏茶的牙床,像是在耐心地等待晏茶的同意。 被周围温度过高的热风,吹得无比燥热的晏茶在男人绅士一样的温柔对待下,松动了自己的牙关,一条湿滑的舌头飞快地探了进来。 他先是只在晏茶的嘴巴靠外边的地方游移了一番,然后就开始朝里摸索。 缠绵的亲吻间,晏茶感觉对方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了,甚至强硬地把他的牙关撬起,搜刮他嘴巴里能掠夺的一切,慢慢到了后面越发过分的把入侵方向,转向了敏感狭窄的喉咙管。 “唔哼~不~”晏茶不得已往后仰,想要让男人的舌头退出来,然后晏茶的后脑勺就被男人的手稳稳地扣住了,“不…呼~不行啊…呵哈~” 点着脚尖也无法挣脱的晏茶,陷入了湿吻的沙粒沼泽中,他软着身子被男人搂住,被亲的力气全无,只能乖巧地把香舌探出来,任由男人勾弄舔舐。 “噫~唔哈~”晏茶被动着呼着气,被男人肆无忌惮地享用,就连满是敏感带的上牙膛也没有放过。 不行啊,怎么能这样子对我,好奇怪啊。 晏茶眼睛逐渐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在男人舌头地捣弄下,他有一种自己的嘴巴变成了某种正在被人开拓的性器官一样。 好…好奇怪啊…… 本来是很难受的感觉,在男人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奸辱下,逐渐开始适应的晏茶品尝到了另类的快感。 应该停下来了,不能再继续了,这样不行啊,我要…我要不行了,会被他亲坏的…… 晏茶被迫吞咽着不属于自己的口涎,滑溜溜的摩擦,带动了他全身上下的敏感带。 好热啊,真的好热,因为是在沙滩上嘛?所以感觉好热哦…… 晏茶乖乖地任由男人裹夹他的香舌,强烈绵密的快感,让他眼前一片发黑。 “唔…舒服啊……叽叽咕~好舒服~”晏茶含糊不清地说道,原本还可以动的身体,不知怎么得想被什么东西卷起来,只能像长虫一样扭曲,连去伸摸慰藉骚痒处都做不到。 “嘻嘻,小茶觉得舒服啊~”男人悦耳温柔的声音近在耳边,“我也觉得好舒服,小茶真好亲啊~” “唔??哈啊~~”男人深吻的力度加重了,而晏茶只能承受,一次又一次地顶舔当中,快感不断叠加,已经要到了某个临界点,“要~哈~要不行了~怎么会……会这样啊啊~哈……” 晏茶抖了抖身子,原本憋蓄中的沉钝快感找到发泄出口以后,毫不犹豫的冲击出去,跟着被一起冲出去的,还有晏茶最后的一点意识。 房间里,隐安黎借着窗外微弱的月亮光,怜爱地看着床上,被他亲得眼睛上翻,小舌吐露,一脸淫痴表情的晏茶。 “小茶真好亲啊~我真的好喜欢小茶啊~”隐安黎说罢又伸出胳膊抱住被子紧裹的晏茶,把他拉到怀里,重新把舌头覆了上去。 -- No11 其实xing格最烂的人是你才对吧 天亮了。 晏茶迷茫地睁开眼,一觉醒来的他,感觉到了浑身上下的不舒服。 人像块饼贴一样被莫名的力量压得严严实实,不仅裤裆里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他的嘴巴和喉咙管里都好像被过度使用了一样,又痒又麻,呼口气都能让他全身轻微颤栗一下。 怎么回事啊?晏茶眨了眨眼,艰难地想坐起身,试图起来的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把他牢牢绊在床上。 晏茶扭了扭,歪头看向使绊子的源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恬静无比的俊美睡颜,窗外折射进来的金色阳光,落在那人栗色的碎发上,朦胧上一种纯然无暇的童真感。 在回神过来,消除掉阳光滤镜,看清楚躺在旁边的男人那张和沙滩裤衩男一样的脸时,晏茶的口腔内一阵酸涩,瞬间刺激得分泌出一大口的涎水,他没能及时吞下去,口水就从嘴角溢出,打湿了被边。 “!!”晏茶闭着嘴巴,惊恐无比,怀疑自己的身体因为昨天晚上的春梦出现了毛病,在看到梦里意淫过的春梦对象脸时,他居然下意识起了身体反应。 难道我是个大变态吗?!?! 无法接受的晏茶蜷缩起被子里的脚掌,艰难地扭动,试图让自己离开隐安黎胳膊箍住的范围内。 “小茶~”隐安黎被晏茶的挣扎动作弄醒,他懒懒地打个哈欠,没有睁开眼睛,噘着嘴伸手摸索了一把,把正在像毛毛虫一样顾涌,并且快要成功爬出被子窝的晏茶抓回来,还加重了环抱的力度,将脸凑到了晏茶的脖子颈处蹭了蹭,撒娇道,“再睡一会儿嘛~” 晏茶挣扎无果后,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他颤巍巍小声道,“安黎~我肚子饿了,我想吃东西。” 闭眼假寐的隐安黎闻言,揉着眼睛坐起来,得到自由的晏茶连滚带爬下了床。 晏茶坐在地上,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你为什么会睡在我房间里?” 隐安黎对于晏茶的问题避而不答,他懒懒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以后,笑嘻嘻地说,“小茶~要不要我帮你换衣服?” 晏茶这才注意到此时的隐安黎是光着身子躺在他床上的,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浅棕色的裤衩儿,跟他梦里意淫的沙滩男造型几乎一模一样。 晏茶捂脸,红透了耳根。 我真是太下贱了。 “小茶~”隐安黎走下床,来到披着被子缩在地上的小小一团面前。“让我给你换衣服吧?你身上的衣服都皱了。” “才不要!”晏茶闷声道,“你出去!快出去!” 隐安黎贴上晏茶,“你身上伤的怎么样?要不要紧啊?兰流那家伙手脚向来没轻没重得,昨天晚上我本来想过来给你擦药,不过你裹着被子睡得太沉了,扯都扯不动,我怕弄疼你,所以就没把你弄起来。” 晏茶在听见隐安黎说想给他上药时,背上激起一片冷汗,他紧张地把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了一些。 晏茶整个蜷缩起来,死死捂住自己。“安黎你先出去吧,我想洗个澡,身上脏了!” “我可以帮你啊……”隐安黎腆着脸往晏茶身上靠,话还没说完,房间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出来。吃饭了。”隐兰流睁着一对死鱼眼,死死盯着自己一大清早赤身裸体,只穿着大裤衩就在别人房间里,做出猥亵行为的三哥,一脸‘你果然已经无可救药’的表情。 “兰流啊,你看哥哥的表情是不是有点……”隐安黎试图挽回一下身为哥哥的尊严。 “猥、琐。恶、心。”隐兰流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要做什么就光明正大做,偷偷摸摸跑到茶茶房间里耍流氓,这不是在抹黑隐家的形象是在干什么? 隐兰流回想了一下,昨天在场馆浴室里。 晏茶对着他撒娇提要求的样子(?)+ 茶茶信任他,特意让他保守自己的秘密(??)=只愿意让他一个人知道自己是双性人,这不是喜欢他还能是什么(???) 果然,哥哥们,根本都靠不住,还是得我来。隐兰想到这里,再次把死鱼眼对着隐安黎,最后重重把房间门带拢离开了。 隐安黎站在原地,心想: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兰流的表情让我好想打他一顿。 “那个小茶,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先去外面等你吧。”隐安黎捡起自己散落的衣服一一穿好。 躲在被子里的晏茶,听到了窸窸窣窣地穿衣声,然后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他把被单扒出一条缝,左摇又晃地确定房间里除了他,再没有第二个人一口,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扑到门上打好反锁。 真是太可怕了。晏茶战战兢兢地想,自己要是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话,被其他人发现身体的秘密是早晚的事情,真的要赶紧想办法离开才行。 晏茶慌张地连爬带滚进了浴室,飞快地洗了个战斗澡,清理完身体后,他还把自己粘上蜜液的内裤搓洗了一遍,让一切有可能显露端倪的东西通通消失。 搓洗内裤的中途,晏茶突然想起来,又赶忙湿着手站起来,把胸口上的布条特意束得更紧更贴身一些。 饭桌上,因为隐兰流和隐安黎想等晏茶出来了再吃,所以隐百兆也跟着一起静坐等待。 “兰流啊,其实哥哥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桌子上,隐安黎摆出深沉的表情,想要好好跟弟弟推心置腹一番,以此来挽回自己作为哥哥最后一点的伟光正形象。 桌子那头,隐兰流面无表情地抱臂挺坐。 “最近几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哥哥的睡眠质量出了些问题,少睡多梦,就算是吃了安神药也没什么效果,强效镇静针剂那些违禁物品大哥又不让我们碰,每天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入睡困难,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隐安黎一脸脆弱地捂住脸,浑身上下因为自我吐露深埋多年的困窘实事,而微微颤抖。 “……”静静坐着看自家三哥‘表演’的隐兰流、隐百兆。 “不骗你们,我真的…真的好难过啊。”隐安黎的眼角边溢出闪烁的泪花,身上的荏弱感满溢。 “直到我遇到了小茶,他那么软,那么香,我抱着他就好像抱住了整个世界,他身上独有的气质安抚了我被折磨得千疮百孔的心。”隐安黎小小地啜涕一声,继续道,“所以我才会……” “才会大清早把衣服脱个精光,去猥亵性骚扰别人是吗?”隐兰流冷嗤一声,冷酷无情的他没有被拿过影帝奖项的隐安黎的表演迷惑。 三哥的劣根性,作为他弟弟的隐兰流再清楚不过了,表面看着笑嘻嘻,温柔体贴,内里冷心冷肺,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一点一点地试探深入别人的底线,潜移默化的给人洗脑,能把人调教到将自己卖了,还数好卖身钱交给他,完事以后还让人觉得是自己不配。 隐安黎被隐兰流油盐不进的模样打断施法,只能无限伤感地把眼角的泪痕抹去,孩子大了,不好糊弄了。 “所以我才不能理解你啊。”隐兰流继续道,“如果你是真的对晏茶感兴趣,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告诉他,忍不住想对他动手的话,就直接去做啊,趁人无法回应的时候做一些小动作有什么意义?” 卖惨不成,反过来被弟弟说教的隐安黎缓缓打出一个,“?” “遇到感兴趣的东西就去拿,喜欢就去说,人活在世上不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隐兰流一脸认真,“像你那样偷偷摸摸的,就算真的能让晏茶潜移默化习惯你的存在,被你洗脑到离不开你,等未来哪天,你真正的那一面被他察觉到,不还是要被讨厌吗?” 隐安黎听了隐兰流的话,意味深长地反问,“可要是感兴趣的东西不能被你拥有,喜欢的人也不愿意被你爱,那该怎么办呢?” 隐兰流斩钢截铁地回答,“那是不可能的吧,既然是可以选择争取的东西,就能想到可行的办法,真正喜欢的话哪里会放手,做不到、不行、不能这些字眼是无能者陈诉自己失败的借口,如果是因为太弱而无法争取,那我就会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如果强大以后也不能让我得到,那我就要把我喜欢的东西,变成谁也拥有不了的样子,这样到头来,也还算是我得到了。” 隐安黎,“……” 隐百兆,“……” 看着一脸理所应当的隐兰流,隐安黎没忍住,“其实家里面性格最烂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隐百兆将注意力转移,不再去听自己哥哥弟弟在那里比烂,没过多久,晏茶捯饬好自己出来了,有小心思的两人不再说那些敏感话题,而且老老实实地吃饭。 四个人吃完早饭以后,隐安黎接到经纪人的电话通知,要临时过去参加一个公益活动。 隐兰流因为今天是上学日,不好请假逃课的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去上学,临到出门他还交代晏茶在家安心等他,他放学回来会带他出去玩玩的。 洗完碗出来的隐百兆看了一眼还在客厅的晏茶,突然道,“我的机房杂物堆得太多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来帮我一起清理一下,要是不想,那就算了。” -- No12 表面沉稳的隐百兆先生实则深不可测,指 对于隐百兆难得的请求,晏茶当然没有抗拒的理由,“当然可以了,我也没有什么要做的。” 晏茶想到金枝最开始送自己来这里的初衷,就是想利用他去讨隐百兆的欢心,不过隐百兆先生人很好,他对自己没什么兴趣,但是依然把他留下来了,还给他做饭吃。 “那就跟我来吧。”隐百兆走向楼梯处,晏茶赶忙跟上。 “哇,这真的是,东西很多呢……”晏茶哑然看着面前被各种各样电子零件填满的房间。 隐百兆上前翻动了几下架子上长短不一电线,“这个房间里的东西,有些是我很早之前就带回家来的,那时候我还在跟着大哥做事,没时间弄这些,等到后面不需要再帮大哥干活了,市面上出品了更精细更好的电子原件,这些东西里能用的上的就很少了。” “原来是这样。”晏茶走过去,跟在隐百兆身后,看着对方翻看。 房间里的东西品种多得吓人,除了买的时候放在一起的同类型产品,重复的物件非常少,杂七杂八的看着很乱,可实际上它们的表面上都没有积灰,几乎每个上面都有标签贴号,由此可见它们的主人在很用心地放着它们。 晏茶大致看去,很是意外地道,“看不出来隐百兆先生你还是个囤积狂,我还以为您是那种东西用旧之后就会立刻换新的那种人呢。” 隐百兆回头,语气带着不解,“为什么你叫隐安黎、隐兰流的时候就直接叫全名,叫我就要加上‘先生’两个字?” “额…”晏茶没想到隐百兆会问他这个,“大概是因为你很像我原来公司里的那个甲方。” 隐百兆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晏茶的甲方爸爸,如果金枝是他的上级领导的话。 “公司?你这么小就出来上班了?”隐百兆有些意外。 “呀。”晏茶突然想到这个世界并不存在自己以前上过班的公司,要是隐百兆真的深入问起来,他根本拿不出实际的公司名告诉人家,“就…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上班,就是很普通的给人卖点苦力挣钱糊口而已。” 隐百兆的目光落在面前人纤长白皙的瘦胳膊瘦腿上,眼神里透着不信,“你?给人卖苦力?” 晏茶咽了一口口水,觉得当自己在撒第一个谎的时候,后续就需要撒无数个谎话去圆它。“就是…就是那种有点技术含量的苦力,像给人搬运物品顺便记录编号,那种复杂的活给得钱比较多,不是很好接,大部分的时候我就是做做简单的苦力,像给别人送报纸啊,发发传单啊,替人家给后院石子路铺一铺鹅卵石什么的。” 晏茶把自己以前做过记录员的事情,和来到异世界在小镇上做短工换取吃喝的事情,用简单的言语说了一下。 隐百兆听完晏茶的解释以后,点点头,理解道,“哦,那你的那种苦力跟我做过的苦力不一样。” 晏茶尝试转移话题,“隐家看上去并不缺钱,隐百兆先生居然也做过苦力吗?” 隐百兆,回答,“是跟你完全不一样的苦力,来钱很快,不过不好做,你别再叫我隐百兆先生了,直接叫百兆就好,不止我哥哥,跟我熟的人都是这么叫的。” 晏茶顺从地点点头,磕磕绊绊地试了一下“好的,百兆先……百、百兆。” 隐百兆找到一本很厚实的白纸本递给晏茶,“既然你做过登记的活,那再好不过了,你不用去收拾东西,把这里带着编号的东西都登记一下就好,完了我自己来查看哪些是能留下,哪些是不能留下的。” 这个简单,晏茶接过白纸本,“没问题,就教给我来办吧。” “嗯。”隐百兆想到什么,又补了一句,“不让你白做工,我会给你卖苦力的工钱。” 身无分文·只有一张金枝给得银行卡,不好去取里面的钱·目前正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渴望票子的晏茶,良心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应下声,“好!我一定认真仔细地登记!” 未来如果他找到稳定工作了,他到时候会带着礼物登门造访,慰问一下隐百兆先生的,还有刘兰芳阿姨。 隐百兆找到合适的人替自己做旧机房物品的登记以后,便把准备要做的清理物品的事推一推,等着晏茶登记完再去收拾也不迟。 隐百兆没有留在房间里做监工,而是重新回到了他的新机房。 晏茶不知道的是,爱好电子零件物品的隐百兆,这栋房里整个二楼所有房间都是他的机房,里面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而他所在的这间,是隐百兆年轻那会儿,最早刚生出收藏癖好时,用来存放自己喜欢东西的房间。 隐百兆临走前看了一眼,正蹲下身认真查看手里零件标签贴好的晏茶,心想,反正这间房里也没什么重要的机密东西,如果他手脚不干净,心思不纯地摸到了其他机房去,那他就把他的脖子拧断处理掉。 一个没有来历背景的黑户,处理掉的时候甚至不需要动用到家族力量来善后。 认真登记标签贴号的晏茶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房间温度很凉吗?没有吧,真是奇怪。 难得找到机会卖苦力挣钱的晏茶,很快把这个小插曲抛在脑后,继续认真做记录。 到了中午。 坐上饭桌的晏茶,吃着隐百兆做的饭菜,整个人样子变得比之前活泼很多。 “百兆你房间里的东西真的好多啊,什么都有,我还在里面找到了几张唱片,上面包装封条都没撕开,看上去好新,这种东西你要是真的不需要的话,到时候拿到淘旧物的跳蚤市场上去买,说不定价格会比原价翻好几倍呢!”晏茶像个在海边捡贝壳的小孩,因为捡拾到了出乎意料造型新奇别致的贝壳,而高兴地眼睛发亮。 “我吃完了,饭菜很好吃哦~多谢招待。”晏茶把自己的那份吃得干干净净以后,迫不及待的就准备回到二楼,继续他工作。 “不谢。”隐百兆目送着晏茶脚步轻快地上楼,低头收拾着桌上的空碗碟,脑袋里回想了一遍晏茶刚刚对着他展露的笑颜,活泼可爱的模样,让他的胸口腾得生出微微意动。 隐百兆想到之前跟着兰流和哥哥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也有被夸奖过,但是无论哪一次,也没有像今天晏茶对着他说饭菜好吃时候,那种的感觉。 奇怪的感觉。 隐百兆搞不懂,很少同除兄弟以外的外人深入交流的他,不懂得莫名其妙出现的心动感觉代表着什么。 隐百兆最擅长的事情,是为隐家的兄弟们去学做他应该做的事情,比如年轻时候的杀人技,比如现在的信息搜罗技术。 隐百兆只感受过被人需要,不懂得去需要别人。 认真在房间忙活大半天的晏茶,很快就要把房间内的全部物品都登记在了白纸本上。 “嗯~虽然小件的东西很多,但是大件的也不是没有,一天下来到晚上,我应该能把全部的东西都做好登记。”晏茶边记,边念念有词看着手上的物料。 “下一个!下一个!”晏茶像审阅部队的小兵一样,念念有词地报名单。 “咦?这个是什么?”晏茶从放有众多杂物的架子下面拖出一个纸箱子,很沉很重,他伸手去拆胶布封条,“会是什么东西啊?跟刚刚一样的金属铁块吗?” “嗯?是书啊,还有录像光碟?”晏茶有些惊讶,“不是爱好收集电子零件吗?居然会放书,肯定是很喜欢才会放在这里的吧,电子零件的科普类杂志之类的书?” 晏茶随机抽了一本出来,随手翻开,撞进眼睛里的是一张拍摄精细的彩色照片。 两条穿着性感黑丝的美腿大开,红色高跟鞋的鞋尖踩在旁边跪地的男人的肩膀上,跪着的男人嘴巴上了止吠器,身上还绑上了红色的绳束,棱形的绳结捆住了他的身体,绑在最上面的绳结勒住了男人的脖子,使得男人不得不让束缚在身后的双手高提,做出仰头承受的跪姿。 “啪!!!”晏茶大力合上手里的书,闭上受到冲击的双眼。 过了一会儿。 晏茶皱着眉,心想,妈的,刚刚看到的东西好几把怪,我再一眼。 连续翻了两三本的晏茶,惊讶地不行。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隐百兆先生居然会喜欢这种东西。不知不觉又用上尊称的晏茶,一脸我无法想象地暗自感慨。 纸箱子里满满登登的全是一些带有强烈性色彩暗示的黄色杂志,尺度大开大合,有些内容的色调更偏向艺术感,色而不黄,有些内容的表现就很狂野,各种肉体施虐后横陈在地,鞭痕、口器、道具、铁夹之类的。 晏茶越看越忍不住想看完,他翻页的速度很快,像是不敢在那些图片上过多停留,很快他察觉出来,纸箱杂志里,被虐类型的杂志比施虐类型的要多得多,而且被虐杂志的内容也更为精致一些。 就像晏茶手上正在翻的这本,书的印刷材质质感就明显要比其他的书高多了,滑滑的,照片还十分高清,内容也不仅仅只上了照片,还附有图文并茂的注解,旁白内容看着让人很有感觉,晏茶本人不好这口,都看的有些身体发热。 隐百兆先生的心理压力很大吗?晏茶的新奇感在得到一本满足后,脱离性色彩的视角,用贤者的旁边去翻阅杂志,发现被虐向的出彩文字注解,都是在教人如何借由被虐过程,放松紧绷压抑的心理,去享受被人需要被人占有这一过程中感受到的安全感和充足感。 也就是说,隐百兆先生在年轻时候的一段时间里,心理压力很大。 晏茶托腮,想到了自己眼睛观察到的隐百兆。 隐百兆并不挑剔自己的衣着打扮,对无理取闹的哥哥的包容力也很大,平时没什么情绪起伏,不会去主动干涉别人的做法,但是对于自己工作要待的厨房,却很坚持地言明不让人随便进入。 嗯……意思是说,外表看起来不准人进厨房的隐百兆,其实说不准内心是很想有人进去他的厨房吗? 对有潜在被虐心理完全不懂的晏茶,如是想到。 -- No13 偷窥视jian/虫jian/被迫伸出手指头抽插 晏茶在不小心窥探到别人秘密的时候,只会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当没看见。 以前在公司上班,晏茶因为出了名的老实本分,很多人在他面前咬耳朵的时候,都不会刻意放低声音,晏茶因此也知道了不少事情,但知道那些秘密以后的晏茶仍然是公司里不显眼的透明人。 太过不引人注意,晏茶身体的秘密得以很好的守住,晏茶对此是高兴的,只是偶尔会觉得自己身边,居然没有一个能和他亲密到发现他秘密的人,只是在突然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会觉得自己一个人很寂寞。 晏茶把抽出来的杂志按原来顺序放了回去,在要把纸箱合上的那一刻,晏茶突然就想到,隐百兆这样的话,不就跟他一样了吗? 身边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发现自己的秘密,偶尔这个秘密自己从心底浮上来,他也会觉得很寂寞吧。 “晚饭要做好了,可以下来吃了。”隐百兆像之前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说完这句话以后就要下楼。 “那个……”晏茶下意识出声。 你是不是因为压力大,所以有被虐倾向啊?我其实也有秘密,那就是我…… 晏茶张了张嘴,继续道,“我好像就快要把东西都登记完了,百兆。” “嗯。”隐百兆有些惊讶晏茶的做事效率,但他没外露出来,毕竟这件事情也没达到那种可以让他震惊的程度。 “嗯。”晏茶心想,他果然还是做不到向人坦诚,还是当做没看到那些东西好了。 “百兆,你炒的菜都好好吃啊。”辛苦一天的晏茶觉得碗里的饭菜格外有味,再加上突然知道了隐百兆的秘密,他总觉得自己和隐百兆的关系无形中亲密了一点。 “嗯。”隐百兆不露声色地打量坐在对面的晏茶,因为晏茶毫不吝啬的大力夸奖,他的心脏又开始出现了像之前一样的微妙感觉。 “嘿嘿嘿。”并不清楚的晏茶笑得一脸灿烂。 吃过饭以后,隐百兆照例去洗碗,晏茶做完登记最后的收尾,打着哈欠下楼,告诉还在厨房擦桌子的隐百兆自己回房去了。 “唔~”晏茶站在床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突然一下做这么久的事情,果然还是会很累,可是我还要洗澡啊~~~” 晏茶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嘟嘟囔囔,“歇一歇,歇完唔~我就去洗澡。” 客厅里,洗完碗的隐百兆安静地上楼回到了他的机房。 那到底是什么啊?隐百兆坐在椅子上,回忆在面对晏茶对着自己露出笑容的时候,自己心里隐隐发作的钝痛感,痛的他有些舒服,是他以前没有经历过的感觉。 那种感觉和跟人打架时候,被还手打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得不到答案的隐百兆一反常态地把房子里的24小时监控画面调出来,点开放大了晏茶房间的画面。 在睡觉?隐百兆凑近屏幕,看着陷在软被里模糊不清的人影,有些不太满意,但布置在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总不能360度扭转凑到晏茶脸旁边去看他。 隐百兆静静看了十来分钟,画面里的晏茶一动不动,也不把埋在被子里的脸露出来。 他点了点桌子,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地拿出一把钥匙,拧开了自己私密的抽屉柜。 抽屉柜里放置有好几个方形的玻璃盒,隐百兆随手取了1个玻璃盒出来,而后想了想,又拿出来了2个。 光线暗淡的机房里,隐百兆的指尖先是细细摸了一遍玻璃盒面,好像在筹措,不过一想到白天自己那个莫名其妙的情绪,他没坚持几分钟,食指重重敲击在玻璃盒盖上的某个机关上。 玻璃盒应声打开,里面原本一动不动的小型机械飞虫开始抖动呼扇翅根,慢慢地随着翅膀扇动的幅度与力量加大加快,与真正的飞虫别无二致地飞动起来。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三只蚊子大小地飞虫,从隐百兆机房飞了出去,隐约朝楼下扑去。 房间里,补眠恢复了一部分精力的晏茶在床上拱了拱,而后爬坐了起来。 “唔~要去洗澡了呀。”刚醒的他沙哑着嗓子自言自语道,无意识地发出软糯糯的鼻音。“洗澡~” “裤子呢?”晏茶下床找了一圈,发现自己没有干净的裤子换洗,“对哦,我就两套衣服来着。” 唯二的两套,一套此时正穿在他身上,另一套还浸在浴室里的水盆里。 “……”突然想起来,自己早上原本想吃完早饭以后直接回房间,把盆里的衣服洗完晾了,这样到了晚上就能有干净衣服换的晏茶。 “哎呀!搞什么啊!我真是个大笨蛋!”晏茶捂脸重新倒在床上。 屏幕那头的隐百兆,看着画面里清晰到如同他本人此时此刻正坐在晏茶房间里,正坐在床边上,看着晏茶做出捂脸扭动的动作。 跟清晰画面一样让他满意的是,放出去的飞虫收声效果也很好。 “这下怎么办啊?我好想洗澡再睡觉哦~”晏茶难受到床上打滚,“我真是笨死了嘛~” 隐百兆听着晏茶软着嗓子埋怨自己,心想要不要找一套之前就准备在家里,以防不时之需用的尺码全又宽松舒服的睡衣送过去。 这头隐百兆还在犹豫,那头晏茶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妥协。 “反正也是脏我自己,就先还穿旧的吧,等明天早上另一套衣服干了,大不了再洗一个澡。”晏茶边说,边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白花花的大腿。 隐百兆游移的视线落在了晏茶那被小块布料包裹的圆翘臀部上,下意识细致的视奸了一番,是很翘很漂亮的屁股。 脱完裤子以后,晏茶感觉到了不知从哪而来的视线窥视感,他迟疑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找到源头。 晏茶抿了抿嘴,跑到门边上检查了一下小锁和反锁,又查看了一眼窗户上已经推好的窗栓,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不留一条可供查看房间内部的细缝。 做好这一切后,晏茶不放心地倒回去又看了一遍。 检查完毕! 有了安全感的晏茶在房间里放飞自我,他直接脱下了上衣,低声哼哼,“我爱洗澡~身体好好~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边哼边把包裹住私密部位的内裤褪了下来,还解开了缠在胸前的布条,一起放在床边。 机房内,隐百兆看着眼前屏幕里的美景,下意识放轻了呼吸力度。 这是? 隐百兆手指敲出一串复杂的指令,隐蔽在晏茶房间内的3只小飞虫,悄无声息地从不同的方向,靠近没有觉察到不对的晏茶。 真的是小逼?隐百兆操控着飞虫来到晏茶腿间处,中间飞虫翅膀不小心刮蹭到了晏茶的腿根一处皮肤,感到痒意的晏茶伸手来到腿间挠了挠。 挠痒肉时,手指没有察觉地扒开了腿心深处的臀肉,就处在下方的飞虫清晰无比地把录制到的画面传输了过去。 屏幕上,一处粉嫩娇艳的软肉因为主人挠痒的动作微微开合,被拉合的细缝中间,隐隐显出窄窄一线诱人的玫红色。 隐百兆看着晏茶身上淫欲味十足的小嫩逼,喉咙管难耐地动了动。 “嗯哼~嗯哼~”晏茶赤裸着身体进到了浴室里面。 洗澡真舒服啊,晏茶站在花洒底下,舒舒服服地享受着热水的冲刷。 晏茶打上沐浴露,搓出细腻的白泡,很快就把全身都裹上一层泡沫。 到了洗下体的时候,晏茶给有毛的阴户弄上了点沐浴露,白泡沫很快膨胀起来,连臀沟都被淹没了。 “嗯~~”晏茶在搓弄阴户的时候,一句呻吟声忽然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下意识闭紧嘴,只是普普通通地洗个逼而已,这都要浪叫,这要是被人听到,肯定会羞辱他是个婊子。 晏茶草草洗了洗,就想冲水了事,还没等他走到花洒底下,他突然感到阴道深径传来一阵有些奇怪的麻痒,像是有什么不点大的东西,在往里面钻。 “什么呀?”晏茶停下动作,蹲下身往自己的阴穴处摸。 娇嫩的手指头在大阴唇小阴唇处滑了又滑,还是没敢往里摸,晏茶在清醒的状态下,委实很难直接去猥亵挨碰那处地方。 会不会刚刚的痒只是我的错觉,晏茶刚抱着侥幸心理想,在阴道游移的瘙痒感又出现了。 “呀~怎么搞得~啊!的啊~”晏茶的手捂在阴穴处,慌得不知道怎么办,他实在不想摸逼,那样太下贱了。 阴道的痒麻越来越往深处去,阴道里嫩肉被刺激到不自觉蠕动挤压,在逼肉紧致地裹夹下,晏茶感觉到了那个小小钻爬的轮廓。 好像是虫、虫子!晏茶有些崩溃了,他抖着身子跪坐下去,小逼肉贴上了冰凉的瓷砖,“怎么……怎么这样啊~” 晏茶这下也顾不得什么了,他努力让双腿开到最大,半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往小逼里面摸。 “要赶紧…赶紧弄~出来哈、才行啊~”晏茶怕得抽泣不成声,手指不断往自己的逼肉里插,“不行~不行啊~手指好像太短了哈~” 晏茶晕红着脸,把插入的两指变成四肢,埋在腿间的手掌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哈~这样~用噫唔~~用力~~” 光亮的浴室里,样貌漂亮的年轻少年依靠在角落里,大开着自己的白腿,花洒落下的水珠溅到了他的锁骨上,被洇湿的肌肤上透出淡淡的粉桃红。 只见他抖动着细腰,有节奏地摇晃自己饱满的小翘臀,干净白皙的手指地被主人插进腿间处的小逼里,边插边向外拨弄逼里的嫩肉,像是想从那个小洞里挖出什么来一样。 “哈~出来、出来呀~”少年边掉眼泪,边不敢停下地使力抽插那处嫩逼。 实际上,少年的手指不长,根本插不进很深,但是可能是爬进去的小虫感受到了驱赶,越是用力的抽插,带动起小逼嫩肉的抽搐,小虫的钻爬轨迹一点点开始向外。 “哦~不能、不能停啊~~”少年微张着嫣红的嘴唇,仰着头摆动臀部,几乎动用上全部能用上的条件,去打开那个爬进虫子的小逼。 “要哈~要不行了、还不…还不出来~~”少年沙哑着哭腔,委屈地呻吟着,“快出来呀唔~人家真的要不行了嘛~~” 少年摇摆臀部的弧度逐渐小了下来,他已经快要没有力气了,“哈啊~哈啊~哈唔~~” 少年半眯着眼睛,一脸痴痴呆呆,随着腹部处传来的收缩抽搐感,他的细腰突然开始抖动的有些厉害,“要喷了~唔吁、唔~” “去了去了~我要出来了~又要下贱地高潮了唔~”少年挂着泪珠哽咽道,“脏逼!好脏啊~~人家不要这样嘛~~~” 少年麻木地感受那道热流涌出逼口,小虫好像因此被冲带了出来,他伸着胳膊绵软的找寻那个爬进他逼里,害他不得不插逼弄脏自己。 米粒大的虫儿顺着把它冲出来的蜜液滚,来到了挺翘的臀尖,少年锁定住小虫的落点,一把抓过去,结果小虫太小了,一下没有按住。 “呀!!!”少年感觉到小虫又顺着自己流出的淫液爬到了别的地方,“那个不行…那是我的屁眼,呀唔~是屁眼哈啊~~” 重新找到可以继续埋头苦干的地方,小虫的表现比刚才更为激烈了一点,它贴附在了少年屁穴某一处的敏感地,竖起翅根,不停颤动。 少年无力地滑瘫在了地上,抖着身体,表情痴痴地张着嘴,喃喃道,“屁眼啊哈~我的屁眼……坏了唔~会坏啊~” 过了一会儿,晏茶的房间门被轻轻敲响。 “晏茶,我送了一套睡衣睡裤过来,你需要吗?” -- No14 主动让攻玩pi眼/边让攻指jian边夸/动情 隐百兆像是一点不知道房间里在发生什么一样,安静地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回应,逐继续敲了敲门。 隐百兆提高声音,“晏茶?你是睡了吗?客厅我收拾好了,来给你送套睡衣,你开一下门?” 瘫在浴室地上的晏茶,听着房间外隐百兆的声音,哆哆嗦嗦爬了起来,也顾不上管此时正不断感到瘙痒的私密处,“我在洗澡呢…你把衣服放在门口吧,我等一下拿。” 门外的隐百兆,“我不清楚你的尺码,你最好还是先拿着试一下,如果不合适,我再给你换一套。” 晏茶一边听着房间外的声音,一边手抖地把床上的衣服裤子拿起来穿上,“应该、应该是合适的,你就放着吧,我一会儿就试试。” 隐百兆沉默了一下,手指头伸进裤兜,点在了的感应板上,“那我……” “呀啊!!!”房间里晏茶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裤子都没来得及拉上就打开门冲出来了。 隐百兆已经转身要离开的背影,停顿了一下。 “虫、虫子!百兆,我房间里面有虫子呜呜……”晏茶扑在隐百兆背上,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不放,两条裸露的腿不住原地用力踢甩。 就在刚刚晏茶提裤子的时候,他清楚地感觉到又有虫子落在他的大腿上,慢吞吞往他腿心里爬,是外壳很硬的虫子,还不止一只。 “虫子?”隐百兆疑惑道。 “真的!真的!还是…还是那种会往人身体里钻的虫子,有可能是食肉虫,要不然就是寄生虫!噫啊!!!”晏茶不敢停下地跺脚,被自己的预想搞得无法冷静。 “我去看看。”隐百兆作势要进晏茶房间。 “百兆,别进去啊!”晏茶为了阻止不管不顾地直接跳进了隐百兆的怀里,他泪眼婆娑,语气哀哀,“里面真的有好多虫子,我没骗你,还有一个都钻进我里面了呜呜……” 隐百兆挽住晏茶腰部的手立时收紧,语气有些紧张道,“钻进去了?钻到哪里了?我帮你看看。” 晏茶哆嗦着哽咽,“那虫子是在洗澡的时候爬到我身上的,等我感觉不对,它就已经进去了呜呜…” 隐百兆下巴抵住晏茶的脑袋,轻嗅着晏茶身上刚沐浴过后的沁甜味,抱紧晏茶往楼上走,柔声安慰,“我带你去我房间,你不要害怕。” 隐百兆的房间在三楼。 晏茶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着身子窝在隐百兆的怀里,隐百兆的手臂很稳,给人很有安全感。 推门走进房间,打开灯,隐百兆弯腰轻轻把晏茶放到了自己床上。 “晏茶。”隐百兆没有收回挽在晏茶腰上的手,他细细把握着那道纤细的弧度,没有放开。“那只虫子钻到你身上哪里去了?告诉我,我帮你弄出来。” 隐百兆的声音有些低哑,说话时听起来很平淡,没什么情感夹带在里面,好像真的只是想顺带帮一下晏茶的忙一样。 晏茶没有吭声,他埋头在隐百兆的胸口,他在逃避现实,因为身体的关系,也因为性格,他无法直白的把自己的求助说出来。 隐百兆静静等了一会儿,慢慢地要把搂住晏茶的手抽回来。 “不要走!”晏茶握住隐百兆要离开的手,声音闷闷地叫到,“帮帮我,百兆。” 隐百兆闻声把手放回去,重新把晏茶抱得更紧了一些,他没有重复刚刚的请求,他在等晏茶自愿开口。 很快,晏茶自己把头探出来,他把嘴巴凑到隐百兆耳边,“那只虫子钻到…钻到我屁股里去了,不是太深,但我手太短,摸不到它,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晏茶人在抖,声音也在颤。 隐百兆没有出声让晏茶更加紧张,只点头示意可以。 隐百兆两只手都扶上了晏茶的腰侧,低声道,“你直接骑到我身上吧,这样好弄一些。” 晏茶听了隐百兆的话,红了耳根,然后又想到要是隐百兆弄不出来,到时候被带去医院的话,自己会更难堪。 晏茶慢慢叉开两条腿,选择了面对着隐百兆骑坐下去,“你…你从后面伸过去吧,不要从前面,要不然你先去带个手套再弄。” 从后面摸就不会摸到小逼了。 隐百兆认真道,“带手套就感觉不到虫子了。” “啊这…嗯……”晏茶结结巴巴,“那你就直接这样弄吧,完了再去洗手。” 晏茶话刚说完,就感觉到腰上的大手向下游移,隐百兆很本分地照着晏茶要求的那样,从挺翘的臀部往下摸,顺着臀缝一点一点到了那处。 晏茶的屁眼因为刚刚的刺激,已经分泌出了一些润滑的肠液,肛穴周围的褶皱正一缩一缩地舒展。 “我轻一点。”隐百兆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没进了晏茶的屁眼。 “嗯哼~”晏茶下意识抬起腰,双手攀到了隐百兆的肩膀处,跪直在床上的他,比隐百兆高了小半个头,刚好可以居高临下地看到隐百兆的表情。 隐百兆低着头,一脸的温顺。 隐百兆的手指比晏茶长多了,还很糙,长期手工制作让他的指腹生出一层薄薄的硬茧,指头还没完全进去,晏茶就被弄得有些害怕。 “百兆,你慢一点~”晏茶软着嗓子要求。 隐百兆抿了抿嘴,放缓了手上的动作。 “对~就是…就是这样。”晏茶轻轻喘气。 狭窄的甬道被外来物一点一点破开,想要把它推吐出去,偏偏自己主人却努力放松那处的软肉去吞纳那物。 屁眼里的虫子察觉到了外来物的存在,开始往屁穴里的更深处爬。 “呀!!它在钻啊~百兆你快一点!”晏茶哭腔着说。 隐百兆开始用力,但穴内的软肉咬地太紧,他总离虫子的位置有一节距离,一直到手指整根都插到了顶。 “好像不行,摸不到。”隐百兆。 “行的,行的,你再多插几根手指进去,多来回抽插一下,虫子就能跑出来,我刚刚就是这样做的。”晏茶抖着腰,感受到虫子就在离隐百兆指尖的不远处,害怕让他恨不得自己就着隐百兆的手指坐下去,让手指能更进几分。 “嗯…”隐百兆点了点头,又挤了根手指进去,为了让屁眼里的软肉不那么抗拒,他把前面插入的那根抽回来了半截,按照晏茶刚刚的要求抽插紧致的屁眼。 “嗯~对…啊哈~就是这样子,往里面插,不要停哈啊~~”晏茶攀住隐百兆的肩膀,绷紧跪直的大腿。 隐百兆的动作幅度不太,虽然按照晏茶的要求在做,可总是离屁眼里面的虫子有段差距。 “你…你用力一点好不好嘛~~你这样都摸不到虫、虫子呀~~”晏茶有些委屈,隐百兆温吞的动作于他而言太折磨了,虽然手指头能伸得很长,但是抽插的太慢太轻了,都赶不上他刚刚在卫生间弄得频率,这样下去虫子根本就弄不出来。 隐百兆听了晏茶的话,手上的抽插速度开始加快了。 “对!对!哦~~就是这样哈~~再用力一点~~,百兆哈~你好棒哦~~就是这样做~大力啊哈~~”晏茶随着大力的抽插,开始抖着细腰上下起伏。 屁眼里的嫩肉在隐百兆的抽插下,软烂了一片,粗糙的长指时不时擦到了敏感点,刺激得晏茶前面的小肉棒都挺起来了,吐了吐前列腺液。 晏茶感受着屁眼被人抽插的强烈快感,全身上下酥酥麻麻爽快地不行,到了后面,他不得不把整个胳膊都攀到了隐百兆的肩膀上,正对着隐百兆的脸。 手上动作不停地隐百兆皱着眉头,听着耳边晏茶发出的咿咿呀呀地痴叫,脑袋上绷得青筋暴起,额头不住冒细汗。 晏茶舔了舔嘴巴,突然很想被亲,他下意识放软了腰,顺势重重坐了下去,“啊啊!噫呀~~戳到了!!” 瞬间矮了头的晏茶把脸贴上隐百兆,顺着起伏动作亲上了隐百兆的嘴唇,蜻蜓点水一样,触到就分开,然后又被惯力带着贴亲上去,“百兆哦~刚刚你、你戳到、戳到那个虫子耶~~再来一次好不好,像刚刚那样用力地…啊啊哈,要到了!要到了!!!就要碰到了!!” 隐百兆听话得加重了力道和速度,直把晏茶抽插的下体流水。 他干渴难耐地感受着晏茶此时宣之出口的直白欲望,但他没有越轨,克制地像是个苦行僧,甚至在晏茶不经意贴上他嘴巴的时候,都没有打开嘴巴借机回吻过去。 因为晏茶没有开口要求他。 屁眼里的软肉剧烈抽搐着,相互挤压,晏茶呻吟不断,扭着腰跟着隐百兆手指的抽插动作用力,很快隐百兆有力地按捏住了甬道里的那只坏虫子。 “我抓到它了。”隐百兆捏住虫子往外抽。 晏茶抖得更厉害了,被抽插玩弄到发麻发烫的屁眼,恋恋不舍地夹缩,想要挽留已经熟悉了的粗糙手指。 “好粗哈啊~手指插得好大啦噫、哈啊~~”,做出夹捏动作的手指弓曲起来粗了一倍,重重压擦着晏茶屁眼里的敏感软肉。 虫子被隐百兆夹弄了出来,虫子被随手扔到地上,然后被隐百兆抬腿啪得大力一踩,发出了报废的声音。 怀里瘫下去的晏茶爽得闭不上嘴,透明的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出来。 隐百兆的目光落在晏茶微微张启的红润嘴巴上,汗水从他的脖颈处滑落,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看着满是透亮的涎液,像是在看什么琼浆玉露。 终于,他按耐不住了。 隐百兆语气讨好地开口,“晏茶,我能吻你吗?” 晏茶朦胧着蓄满泪水的眼睛,没有回答。 隐百兆凑到晏茶面前,两人鼻尖贴着鼻尖,他镜片下的眼睛有些湿漉漉得,“晏茶,我很听话了,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晏茶回过神,看着面前隐百兆脸上露出的克制与卑顺,瞬间有一种如果他拒绝了他的请求,对方也会好好听他话,停下自己行为的错觉。 刚享受完高潮快感的晏茶,脑袋有些飘飘然,他伸手插进隐百兆有些毛糙的短发里,细细打量着对方忍耐到浑身流汗的模样,像是可怜巴巴地想向主人讨要奖励。 隐百兆低着头,任由晏茶晾着自己,与平静表面不符的是他越发坚硬肿涨的下体。 “可以呀。”晏茶呲着牙,笑道,“但是只能亲哦,不准做别的。” “嗯。”隐百兆点点头,一脸顺从,迫不及待地将嘴贴了上去。 晏茶张开嘴,任由隐百兆的舌头伸进来,两个人紧贴在一起,难耐又激烈地相互拥吻。 隐百兆求吻的样子看着无害,吻起来的力度却很大很深,可他很听话,除了去吻晏茶,没做其他别的小动作。 吻到后面,动情的晏茶攀着隐百兆肩膀的胳膊,逐渐搂上了隐百兆的脖子。 中途,晏茶尝试着把舌头退出来换气,隐百兆感觉到了,听话地离开了晏茶的嘴巴,舌尖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状唾液。 隐百兆搂住晏茶的腰,一直拿鼻子磨蹭晏茶,干咽着喉咙等他。 换好气的晏茶主动张开嘴,一脸痴态地继续享受着被隐百兆热吻索取的快感。 -- No15 骑乘/磨xue到发大水/主动想尝试口交/被 晏茶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房间变了样子,惊得立刻坐起来,清醒过来的脑子马上就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晏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晏茶用力捂脸,红透了耳根。 他昨天晚上怎么会那个样子,救命啊啊啊啊啊…… 脑袋里两个忘我拥吻的画面还在,晏茶只隐隐约约记得到了后面,自己越来越放的开,到了后面甚至开始骑在隐百兆身上耸动软腰,隔着对方裤裆那处顶起的凸起,去摩擦自己身下的两个流水的逼穴。 磨逼的时候晏茶也不忘初心,贴上隐百兆的耳朵吐气,用绵软撒娇的语气说,“你只能亲哦,不准做其他的,你可以做到的吧,百兆?” 流出的汗水打湿了隐百兆的额头,他像条落水狗一样,喘着粗气,虚虚扶着晏茶上下摆动的细腰,“我、我可以忍住的。” 男人的手在看不见得地方,用力地青筋暴起,他一脸难耐,低哑着嗓音说道,“我还要亲,晏茶。” 晏茶借着骑乘的体位,居高临下地打开嘴巴,伸出沾满着蜜汁的小香舌,“你来亲啊,百兆唔~~~” 晏茶靠着来回磨穴,肆意大胆地去隔着布料去吞吐男人庞然大物地那处,享受到了比自己当年夹腿磨被还要舒爽十几倍的快感。 真的好爽啊,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晏茶起伏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不断被满足到了的逼肉,贪婪性起地吞咽,死死夹住隐百兆裤裆的那处被淫水浸透的布料,拼命往里吃。 晏茶出了一身汗,一身香腻的肌肤都变得滑溜溜的了,隐百兆扶不住晏茶,手又不敢往其他地方乱摸,只能改撑着床板。 双手向后支撑的隐百兆,半个身子都仰靠到了床上。 被淫欲侵蚀的晏茶胆子膨胀了起来,在用不住痉挛喷水的逼肉,去贴磨隐百兆束缚在内裤里的那根,只能发热发烫,连被抚慰射精都做不到的大肉棍以后,看着身下姿势被动的隐百兆,他有了一种对方是他听话的性爱工具人的错觉。 真可怜啊~ 晏茶抬起腰,整个人的重重下落,坐压到了那处火热上。 “嗯哼~”被用力坐骑的隐百兆没能忍住,哼哼出了声。 真的好可怜啊~~ 晏茶没有抬腰,而是继续坐在那处上,紧贴着火热发烫的肉棒轮廓刻意压磨。 “哈啊~”隐百兆发红的眼眶,染上了湿意。 又一次享受到高潮的晏茶,感受着逼肉抽搐绞磨带来的酥麻爽意。 隐百兆安静地只会发出喘息声,两腿间还在受着非人的折磨,从最开始到现在,他还一次都没有射过。 “哈呼~”又有力气了的晏茶轻扑到隐百兆肩膀上,整个人压上对方后仰的身体,鼻尖磨上对方的鼻尖,看着隐百兆湿漉漉到不行的眼睛,贴着亲了亲他的嘴巴。 还没等隐百兆张开嘴回应,晏茶又退回去,坐直了的身子,他只能重新闭上微启的嘴唇,等着晏茶继续动作。 “百兆~我给你咬一咬好不好?”晏茶说不出口交那个淫词,只能改成咬。 隐百兆微微抬头,看着骑在他身上的晏茶,小小喘了一口,目光热切,“可以。” 晏茶撅起来屁股,摸上隐百兆的裤腰扣子,那个圆扣太滑了,怎么也解不开。 “你自己脱,把那个放出来。”晏茶嘟嘴道。 隐百兆低下头,去解扣子,他的手很稳,只一下就打开了那处,把关在里面的凶兽放了出来。 一根雄壮丑陋的肉棍从胯下的浓毛里冲了出来,摇摇摆摆地向上弯翘,直抵住了隐百兆结实紧致的腹肌,表面猩红缠有凸起青筋的它,狰狞得展露它的攻击性,足足有婴儿小臂那么粗壮。 “啊~~”撅着屁股去看的晏茶,往后缩了缩。 这个丑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凶,跟自己的那根完全不一样。 晏茶微微偏头,有些想退缩放弃,然后飘忽的眼睛就瞟到解开裤子等着的隐百兆,哪怕自己的那处已经翘到不行,对方狠心地连手都没摸上去安抚一下,只安静地等在那里。 唔…再这样下去,那处不会充血坏死吗?太残忍了吧。 晏茶咽了咽口水,再去打量隐百兆胯下的那根模样惊人的肉棍,莫名看上去呆呆傻傻了一些,突然又觉得自己行了。 晏茶把脸凑过去,来到了隐百兆胯下,刚凑近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重腥膻的男人味,瞬间让他想到了当年在工地上听人讲荤话的过往。 晏茶伸出手指轻轻点在那处硕大圆润的龟头上,不停溢出精液的马眼微微翕动,流溢出更多乳白色。 晏茶探出小香舌舔了舔,尝到了腥味,因为这一下,隐百兆大腿的肌肉绷起来,发出细细的抽气声。 没吃过猪肉,但总是在深夜里,裹着被子上网站论坛阅钙片黄文无数的晏茶,把自己的牙齿收起来,亲上龟头,一点一点往下吃。 “唔哼~”吃起来感觉更粗了,晏茶流水的小逼在尝到肉棒味道以后,跟着一起激动起来了。 “呜哼哼~”晏茶慢慢吞吃,尝试着吞到自己能接受的最深部分,他的嘴巴很快被填满,龟头顶到了他的咽喉处。 第一次吃先这样,晏茶有些不舍地吐出来,在嘴巴只含住龟头以后,又猛得往下重新吃回去。 “嗯~嗯哼~~~”肉棒的味道~~ 吞吃过程中,晏茶的鼻尖蹭到了隐百兆胯下的阴毛,刺刺的刮痒感,让他有些想把脸埋进去用力闻一闻。 “哈啊~啊啊~”是男人的味道噫~跟自己完全不一样的男人味,好棒啊~真好闻~~ 逐渐被隐百兆雄壮的肉棒征服,不停加大吞吐动作的晏茶有些停不下来,他软塌下腰,感受到了另一种被男人占有的快感。 “唔啧~嗯哈~~”还可以吃的更深一些,晏茶眼睛被肉棒顶着有些上翻,但还是贪心地想吃更多,勃发的龟头已经拓进到了他细嫩的喉咙管。 “呼哈~呼哈嗯~~~”舒服~嘴巴被填满了~吃肉棒吃的脖劲都鼓起青筋的晏茶什么都不管不顾起来,他不停拿香舌去舔舐炙热肉棍上的青筋,用甜软的舌尖去戳刺溢液的马眼。 好棒啊,想就这样一直含着,天赋异禀的晏茶不知不觉中把那根在他之前看来根本吃不进多少的肉棒,吃进去了大半。 隐百兆被晏茶服侍地爽极,激动地挺着腰,跟着晏茶的吞吐做插耸动作,晏茶没有打断他,反而借此吃进了更多。 要吃到胃里了~哈呼~好棒啊肉棒的味道~怎么我之前没有尝到~~想天天都能吃到~ “噫哈~~~”被发散的淫性填充脑袋,晏茶感觉到嘴巴里的肉棒又膨大了几分,他的嘴巴要被撑开了吁~~ 贪吃的小嘴当然不会被撑坏,但是又大了几分的棍状物轻而易举地剐蹭到了晏茶嘴巴里的敏感带,上牙膛和腮帮子内侧的软肉。 隐百兆耸动的速度加快了,他同样被欲望感染的眼睛发红,一脸爱意地看着胯下做吞吐的晏茶,挺腰要后退,“晏茶,我要射了。” “唔哼~~啊哈~唔~~~”晏茶爽得眼睛上翻,没听清隐百兆的话,他隐隐感受到嘴巴里的大肉棒已经近乎达到极限,但他不想肉棒离开,继续拼命往喉咙管里吞。 隐百兆射出来了,勃起的那处残忍地向他胯下的雌性软嫩的嘴巴里输出,积攒了一个晚上的浓稠精液射了进去。 “唔哼~唔哈~~~”好烫好浓啊,晏茶嘴巴自觉张到最大,顶住喉咙管的硕大龟头不住往晏茶胃里灌精,有些精液在晏茶缩紧喉咙管的时候没射进出,瞬间填满了晏茶的嘴巴,其他没来的及咽下去的精液溢了出去。 我的!都是我的!晏茶下意识伸手接住从嘴角溢出去的浓精,此时彻底被征服雌化的身体,想要完完全全地拥有雄性给予的一切。 隐百兆的浓精射出来大半,晏茶吞吃的胃部微微鼓起,饥渴地嘬吸着隐百兆的龟头顶端,见没有浓精溢出以后,低头舔舐起手心里刚刚接住的浓精。 吃起来好臭~但是好好闻啊~~怎么都吃不够的味道~~晏茶目光涣散地一点一点把手指缝里的精液舔得干净,下身的小逼和屁眼在刚刚的口交过程中,打湿了坐着的床单。 后面,后面怎么样了…… 捂脸在床的晏茶只记得,吃完浓精的自己无比饕足,昏昏沉沉的想睡觉了。 隐百兆在射精完以后下身又起立了,但他没有对着软瘫在床的晏茶上下其手,而是把人抱起来,带到浴室调好热水以后给晏茶冲洗。 中间,隐百兆只隐忍地亲了亲晏茶湿湿的发顶,一边手搂着晏茶坐在里浴缸里泡热水,一边看着水里晏茶赤裸的身体快速撸动胯下。 又一次释放完的隐百兆,淋着水探手清理晏茶身上的污渍,就连腿间也没有放过,很温柔地拿毛巾快速擦了擦。 洗完被捞出来的晏茶,被隐百兆穿上宽松舒适的睡袍,还给换上了贴触感干爽柔软的内裤。 隐百兆换了新床单,抱着晏茶坐在床边,给吹干了头发才让他躺上去。 隐百兆附身亲了亲晏茶的嘴角,轻声道,“晚安,晏茶。” -- No16 隐蟒和隐森 床头柜上有隐百兆准备好的衣服,那套衣服里还特别放置了一条材质非常柔软的布条,更好够晏茶缠上胸部一圈半的长度,不会太长,也不会太短。 换好衣服的晏茶,慢吞吞地下了楼。 现在离早上已经过了大半,都快接近中午了,晏茶心想着等下随便喝点东西,等到中午再多吃点。 “早饭好了,可以吃了。”听到下楼动静的隐百兆系着黑紫色的围裙,从厨房里探头出来看向晏茶,面色如常的他看起来跟昨天没什么两样。 晏茶点点头,跟着装出一副平静的模样。 然后,晏茶就看到之前还是白粥配榨菜加牛奶的餐色,变成了小笼包、虾饺、土豆泥、奶香小油条、馄饨汤,以及隐百兆他还在端…… 呀!!!晏茶瞬间红透了脸。 不是应该要装作没有事情发生过吗?干嘛还这样兴师动众,被人看到了的话,那岂不是就是在说,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嘛。 晏茶被隐百兆兴师动众的行为,搞得有些娇羞。 桌上十几盘冒着香气,好入口的餐点,摆成半圆的圈状,围着晏茶,隐百兆还特意递上了两副干净的碗筷餐碟,让晏茶可以汤和餐点分开夹来吃。 见隐百兆还要动手给夹,晏茶有些手抖地出声婉拒,“包子…我自己夹就好了,你也吃吧,百兆。” 啃着嘴巴里鲜香多汁的小笼包,晏茶看着正常坐在对面没再有其他怪异行为的隐百兆,眼睛有点酸酸的。 第一次被人这样特别对待,对方看着还是个很帅的居家好男人,正心猿意马享受男友待遇的晏茶,突然想到了前些天和隐兰流在场馆里发生的事情。 淫娃荡妇竟是我自己。 晏茶白了脸,嘴里的包子都不香了。 立刻就注意到晏茶情绪的隐百兆,开口询问,“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晏茶强笑道,“啊…不是的,是我的问题……” 突然,门外响起一道窸窸窣窣的开锁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我回来啦~”爽朗浑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听到来人声音的那一刻,隐百兆下意识站了起来。 晏茶侧头从客厅望过去,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光走了进来。 来人有着孔武有力的挺拔身形,两条结实有力的胳膊因为卷起的袖子外露出来,手臂肌肉拱起,上面纹有血红色的图腾纹身,繁复的图案纹理一路向下,没入男人赤裸在外的胸膛,隐进一身宽大的暗红色古风长袍里。 深色的长袍看上去材质昂贵,最外面的一层纱网上还绣有鲜亮的鳞片状纹理,华美非常,只是被主人浑不在意地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因着男人的气度穿出了放荡不羁的感觉。 “哎呦~这是家里来客人了?”进门的男人在看到晏茶时,歪了歪头,轻挑随性的语气里带着好奇。 男人跨步走了过来,站在了晏茶的面前,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他。 走到身边的男人看着更为高大了,同样逼人的还有他抗在右边肩膀上鼓鼓囊囊的大麻袋。 “您、您好。”感受到男人身上扑面而来的雄浑气息,晏茶下意识坐着鞠了一躬,低声下气,露出曲意奉迎的姿态。 站一旁的隐百兆,开口叫了一句,“大哥。” 隐蟒偏过头看了一眼自己许久未见的弟弟,而后感觉晏茶给他的吸引力更大一些,于是随手将肩膀上的东西抛在客厅地下,附身坐到了晏茶旁边的空椅子上。 摔在地上的麻袋里瞬间发出几声尖锐的不明动物的惊惧促叫,紧跟着捆绑结实的麻袋鼓出几个凸起。 晏茶被余光里不停鼓动的麻袋吓到,微微地抬起小腿想缩起来。 隐蟒被晏茶缩腿的动作可爱到了,他轻笑出声,而后把手掌搭在了晏茶身后的椅子背上,用身体挡住了麻袋所在的位置,自然而然往晏茶边上靠,“我叫隐蟒,那是我从乡下弄来的一点特产,味道很好,等下中午让百兆处理了弄来一起吃吧。” 隐蟒在一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自己的弟弟比起自己,心思更想在坐在椅子上的这位小朋友身上,不曾见过的陌生面孔当然更吸引隐蟒的注意力了。 晏茶在听到隐百兆叫男人大哥以后,因为才不久连着和男人2个弟弟都搞了一下,底气瞬间弱的不行。 “我叫、我叫晏茶。” 很害羞啊,隐蟒目光游移过晏茶白皙纤细的脖子,忽得停在了晏茶小巧又红润的耳垂上。 按耐住想上手的痒意,隐蟒扫了一眼满桌满盘的特色早点,惊讶地看向弟弟,“你知道我要这个时候回来啊?特意搞这么多吃的。” “那是专门做给晏茶的。”隐百兆一脸木木地走过去,弯腰提起大麻袋的一角,拖着往门口走。 活物在家里面处理太脏了。 没去管离开的隐百兆,隐蟒将背依在椅子靠背上,问道,“晏茶?你是晏家人?” 晏茶连连摆手,“不、不是的,我就是个普通人,平常别人叫我的话就是叫晏茶。” 因为曾经有过隐百兆自我介绍的经验,晏茶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姓有特别的含义,代表着所属的族名。 “嗯。”隐蟒在听到晏茶说自己是普通人以后,表情如常没什么改变。 “那你是哪里人?”隐蟒又问。 晏茶有些不确定,“我应该是、应该是南界河人?” 隐蟒听了以后,挑眉反问,“应该?”语气中没有嘲讽和质问,而是纯粹的好奇。 晏茶说话语气平顺了些,“我是孤儿,之前听上了年纪的人说我父母有亲戚在南界河这边,我就过来寻亲了,但是没打听到人。” 隐蟒若有所思,抬手摸了摸下巴,“这样啊,我在南界河这边倒是认识很多人,不过这边好像没有什么姓晏的人家了,有也是我爷爷往上那辈儿的,现在没听说过。” 晏茶提起来的心重新落回胸膛里,“那就、那就应该是不在了吧,这样看来告诉我消息的伯伯嬷嬷也没说错。” 隐蟒没再出声问话,一脸像是发现了晏茶有什么别的东西一样,支着下巴打量着晏茶。 晏茶被盯得背后一紧,侧头回看了一眼隐蟒。 “你吃饭呀,不是还没吃什么吗?”隐蟒抬手点了点晏茶面前盘子里的虾饺,“快吃吧,等下要凉了,不用在意我,我是在乡下吃完了过来的。” 隐蟒边说边动起了手,他拿起来桌上多余的筷子,给晏茶夹了根奶香小油条和春卷,“你看起来太瘦了,得多吃点,我下午带你出去打牙祭吧,我知道离着不远有个地方,散养的小香猪是一绝,遇到好的时候还能搞到松露,那边河的鱼也是一绝,个个又肥又大一身膘,烤起来吃,真的是一点土腥味都没有,就是不太好钓。” 晏茶被动在隐蟒的絮叨声中,一直投喂到肚皮微鼓,才停下来,“我吃饱了,吃不下了已经。” 隐蟒沉默的看了一眼桌上只动了小半的吃食,表情似乎很不解。 “真的,真的,我已经吃得很饱了。”晏茶生怕隐蟒还会让他再吃点,非常不好意思地舔了舔沾有油花的嘴唇。 隐蟒虚虚点头,大手落在了晏茶脑袋上摸了摸,妥协地笑着道,“那好吧。” 隐蟒的性情似乎与他看起来粗狂的外貌和高大体型截然相反,蔼然可亲的自来熟行为,并晏茶放松了心情,并不觉得他讨厌。 就在这时,晏茶听见身后又传来一声清冷地叫唤。 “大哥。” 那不是隐百兆的声音,跟隐兰流和隐安黎的声线也完全不一样。 晏茶寻声望去,最先是看到了客厅地板上一道瘦长的影子,影子同主人的连接处,是一双擦拭得锃亮的黛青色手工皮鞋,向上是两条笔直的西装裤大长腿,再向上就是穿着马甲衬衣的窄腰宽肩,以及搭在胳膊上的黛青色西装外套。 来人在注意到晏茶打量的同时,也把目光落在了晏茶的身上,但他没有多看,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无视了晏茶。 对方身上高冷清贵的气质,弄得晏茶讪讪地转过头,不敢再看。 “森,回来了,真是不枉哥哥我这个乡下闲人,给你这个大忙人又是打电话又是发消息的,三催四请才把你叫动回来。”隐蟒看着自己二弟,笑嘻嘻地调侃道。 “明明只叫人没头没脑的带了一句话,不要说那些莫须有的假话。”隐森扯了一把领带,站在原地没有动。 “都到了自己家里还这么拘束,这里又没什么外面的脏东西。”隐蟒哂笑了一句。 晏茶留意着身边两兄弟的对话,敏锐地感觉到隐蟒在说到‘脏东西’的时候,隐森的目光好像落到了自己的背上,然后那种感觉又没有了。 没再继续听隐家两兄弟的对话,晏茶攥紧手站起来,低着头小声道,“我去…我去外面找百兆。” 就要跨步走过隐蟒的旁边,晏茶紧攥的手被人大力握住,身子跟着被扯了过去,“这是怎么了呀?刚刚还好好的啊,嗯?你哭了?” “别…别碰我。”晏茶紧抿着嘴,酸涩的眼睛不受控制地不断溢泪,视线里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别哭别哭别哭,是大哥哪里说错话了?”隐蟒粗糙的大手抚上晏茶的脸颊,触感柔嫩的肌肤软滑得像块杏仁豆腐,给人一种用点力就能捏破的错觉。 晏茶被人用力拉着坐靠到了大腿上,隐蟒温柔小意的声音响在耳边,“别哭别哭,刚刚大哥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大哥是个坏东西。” 粗糙的手握上了晏茶的小手,晏茶被男人的动作弄得脸更红了。 “不是!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坏,不是你…呜呜哇~”晏茶绷不住地哭腔道,眼泪流的更凶了。 “大哥?二哥?你们回来了?”这是刚从外面回来的隐兰流。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小茶在哭啊?”这是和隐兰流刚好一起回来的隐安黎。 “麻烦让一下。”这是手上沾满隐蟒从乡下带回来的散养野鸡血的隐百兆。 -- ⒳γùzнαíщù.cしùⓑ No17 莫名其妙的就捅 被隐家五个兄弟包围的晏茶感觉糟糕透了,他知道自己情绪有的时候会不受控地绷不住。 上辈子也有过这种类似的情况,不过大多都是在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会这样。 像是有一次不得已赶完同事组织的聚餐,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夜路回家,半路上因为小区路灯关了,抹黑走路狠摔了一跤,到家以后人又累又困,腿还疼,进浴室脱衣服擦澡的时候,心里积压的情绪上来了,就控制不住会很想哭,眼泪溢出来流得擦也擦不干。 晏茶默认那是身体那个多出来的器官,给他带来了比普通人更为纤细敏感的情绪不稳定性,他害怕这份脆弱会被周围人发现端倪,所以他努力独来独往。 但是自从到了这个异世界,尤其是在身体莫名变得年轻了一些以后,晏茶就觉得他整个人跟泡在水里过了一遍一样,受压能力比豆腐也强不了多少,受点刺激难堪就掉银豆豆。 明明他知道的,隐蟒嘴巴里的那句‘外面的脏东西’明显说的不是他,可他还是因为隐森那道不真切的目光打量,搞得心底涌上来一阵酸意。 隐蟒搂着晏茶,过于亲近地贴靠让他近距离闻到了对方身上的体味,那是一种馨香绵软的甜味,就像此时坐在他腿上的这个轻飘飘的人一样。 “家主大人?这是怎么了?”一个有些讶异的女声音从门口传来。 那是金枝的声音。 晏茶吓得赶紧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努力缩着背从隐蟒的大腿上溜下去。 “我、我吃饱了,就先回房间了。”晏茶努力压着喉咙管里哭出来的噎嗝,忙不迭地小跑回房。 隐安黎收回看过去的视线,语气有些不满,“大哥你吓小茶了?小茶他不禁吓的。” 隐安黎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见晏茶的时候,那么软的一个人,压到身上去,都不用使劲就能让他化成水了。 隐蟒啧了一声,“我没有啊,我刚刚就跟森随便说了几句,森他回了家坐也不愿坐,跟家里有什么……” 嗯?隐蟒顿住,眯了一下眼睛,突然看向站在那里的隐森,隐森一脸不关他事,低头看着踩在脚下的毛毯,好像在打量什么艺术品。 “啊……”隐蟒摸了把额头,“等下我找晏茶哄哄?” “那不是会越哄越糟糕吗?大哥你只会用你自己喜欢的东西去哄人,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喜欢。”隐安黎抱臂在胸前,他想到了小时候隐蟒为了哄他,带着他上山,结果到后面把他忘了,最后让他在山里过了一夜,还好那时候是夏天。 一个穿着同金枝类似样式的中年男人,端着一个木托盘走了进来,他站定在隐蟒面前,毕恭毕敬地弯下腰,把木碟子放在了隐蟒的手边处。 隐蟒抬手拨开木碟子上的红绒布,布底下露出一块精致的玉牌子,“嗯,既然我们兄弟几个都到齐了,那就来好好商讨一下,明天去会见我们未来有可能坐上隐家新一任妻主之位的人吧。” 客厅里,隐家其他兄弟在听完大哥隐蟒逗趣一样的调侃话时,表情各异,不为所动。 隐兰流开口了,“说得是那个面都没见,就想跟隐家结血契盟约的胡家人吗?” 隐安黎几个因为最小弟弟的开口,把视线转到了他的身上,坐着的隐蟒还是那个表情,他默认了隐兰流提出来的询问。 “那我退出,我对那个胡家人没有兴趣,所以也不想去和他见面。”隐兰流一脸我不会去的表情,他现在心里面的老婆首要人选是晏茶,对那个胡家人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就算是去了也不会好好相看对方。 隐兰流自己不想去,但也不能阻止哥哥们去相看他们想去相看的人,毕竟每个人的喜好都是不一样的,他是很想把晏茶是双性人的事告诉哥哥们,可是他和晏茶有言在先,没经过晏茶同意他也不好违约说出来。 而且……想到刚刚自己一回来,晏茶不知道怎么就被大哥二哥弄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哥二哥不喜欢晏茶啊。 隐兰流有些为难,但他做不到违背自己的意愿。 还没等有人做出反应,又一个人开口了。 “我也不想去。”隐百兆面无表情地道。 “我也没兴趣。”话少的隐森也出声了,他语气冷淡,纯粹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就剩下隐安黎和隐蟒没发表意见了。 隐安黎说实话在一开始听说要结姻亲的人是倒胃口的胡家人时,就丧失大半会面的欲望了,没想到后面隐百兆告诉他,对方是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还是个双性人,这就让他生出了些许微妙地期待。 他想要的妻子类型是什么样子的呢? 隐安黎脑袋里瞬间勾勒出的模糊影子,那是自己年幼时永远温柔小意的母亲,太久没有同母亲见面,他已经有些记不清自己是被母亲身上的那种特质所吸引,非要拿个现在能想起的形象做比喻的话,那就是像…… 脑袋里一张漂亮年轻的面孔浮现出来,对方看起来同他在娱乐圈里见过的所有美人都很不同,不是颜值上的不同,他身上散发着的脆弱感无法复制,虽然看着非常易碎,可他的眼睛里,那双好看的哭起来的时候像浸在泉水里的黑色眼睛,认真看向自己的时候,会有一种安定感,那感觉他无法言喻,只想贴在那人的身上压下去,让他能一直地看着自己。 隐安黎有些恍惚地想着脑袋里人物形象,慢慢道,“其实我也……” “不需要你们想不想哦。”隐蟒还是那副笑颜可亲的表情,只是身上的气场有些变化,莫名让人感到了压迫,让在场的人连呼吸都变得需要小心翼翼。 隐蟒继续说下去,“我也没打算劳烦我日理万机的弟弟们,去做什么精心的准备,其实就在昨天,我已经先同那位见过面了,随便评价别人可不是什么美德,刚好那边也很主动殷切,我就做主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隐兰流和隐百兆在听到隐蟒说出‘答应’时,瞬间两个人都变了脸色。 两个人刚要开口,就听到隐蟒突然又画风突变地笑起来道,“所以今天下午那位就会到我们家来做客,作为主人家,我们最基础的待客礼貌还是要有的吧?毕竟我都已经答应人家了,害我又跑了一趟,从乡下特意带了不少好东西过来,再说……” 隐蟒继续道,“我们兄弟五个,已经很久都没有聚在一起吃过饭了吧,就当是变相的兄弟聚餐了,让你们尝尝大哥这些事后在乡下弄得土味。” 隐蟒又继续道,“大哥我啊是个很看的开的人,你们也不用因为胡家这件事情为难,共妻这种事情,要兄弟们都心甘情愿才能行得通,家族从内里已经在开始变革,没必要非得按照旧规旧条去让自己不舒服,要是未来我们各自安好,你们想分家过了,大哥我也会努力安排,让你们过得更好。” 隐蟒的话让在场气氛有些沉重起来,兄弟五个成长至今都在为隐家努力,他们的所作所为都并无异心,但是共妻这事儿确实有些难为,强求不得。 隐蟒为了调节一下弟弟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凝重,啧了一句,笑呵呵地看向隐兰流,“说起来我们最小的弟弟这么快就早恋了,刚刚会拒绝是因为有了心仪对象吧,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会是学校里的吧,这点你就比你二哥要强多了,你二哥当年在校就知道读书……” 隐兰流一脸认真地脱口而出,“是晏茶,我喜欢晏茶!” “是晏…嗯?”隐蟒脸上的笑僵住了。 晏茶?是刚刚那个腼腆的孩子吗? 隐蟒记得那个好像是个男孩子,虽然看上去瘦瘦弱弱,没几两肉,对方有喉结的。 隐兰流说完以后,隐森和隐百兆还是那个不为所动的表情,隐安黎直接炸了毛,要不是作为哥哥的稳重和大哥二哥都在场的顾虑,让他没有直接跳脚,他都想上去揪起隐兰流的衣服领子好好问一问了,一个只会打拳的17岁直男,真的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才跟人家在一起待了不到五天,就这样没头没脑的把那种话说出来,晏茶流民的身份本来就敏感,容易被二哥这种人多想,万一晏茶被列为是故意有心机的人,不是很容易被大哥私下处理掉吗。 隐蟒不明所以地啧了一声,没再继续和隐兰流的对话,转头看向自己向来安分省心的四弟,“百兆,你刚刚为什么也会拒绝,别不是也有心仪对象了吧?天天窝在家里,门都不出,你是网恋了?” 隐百兆沉默了一下,出乎在场人意料地开口了,“不是网恋,我确实是有心仪对象了,那个人是晏茶。” “啊?你真的有了,我艹,大哥我是真没想到啊,你居然……嗯?晏茶?”隐蟒彻底笑不出来了。 “晏茶?”隐蟒睁着眼睛,认真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弟弟,加重了语气,还伸出手指头点了点紧挨大门口旁边的那个房间,那个晏茶刚刚跑进去的房间,“是刚刚在这里的那个晏茶吗?” 隐兰流,“嗯。” 隐百兆,“是。” 隐蟒扶额,第一次感受到了弟弟带来的叛逆。 隐安黎按耐不住,咬牙开口,“大哥,其实我也……” 隐蟒眼刀瞄过去,“也是晏茶?” 隐安黎默默站直,“……嗯” 隐蟒头更痛了。 这怎么搞?还没开始相看呢,自己的三个弟弟就成了同性恋,喜欢上的人还都是同一个,玩呢吗这是,故意的吗?都不想传宗接代了? -- ⒳γùzнαíщù.cしùⓑ No18 隐蟒觉得弟弟们 金枝!金枝回来了!隐兰流他说的是真的,我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晏茶回到房间,心里积压的郁郁感立马一扫而空。 要尽快离开这里,这样他就不会再像那样子,总是莫名其妙地表现出软弱。 晏茶觉得他在面对隐森、隐蟒面前的那份气短,是因为身体的秘密接连在隐兰流和隐百兆那里暴露了的原因,那几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太强势太危险了,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奇奇怪怪。 明明他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就不会被人注意到。晏茶一时间有些怀念以前被共事的同事当透明人,起码那个时候他是安全的,就算会寂寞也只是偶尔。 他和隐家那几个,完全就是两类人,就是这样待在一起才会不和谐。 晏茶收拾起房间里寥寥无几能带走的东西,几本书和两套衣服。 晏茶打算等下就待在房间里,要是外面有金枝出去的声音,他就打开门跟金枝碰面,然后顺势跟着金枝离开这里,至于后面去哪里,做什么,都可以再考虑。 晏茶背靠着门,就那么一直站在那里。 等了好久,除了最开始有几声隐家兄弟对话的声音,门外再也没其他动静。 是都不在了吗? 晏茶等了又等,决定直接出去找金枝。 他又不是非法入室的人,出个门而已,为什么要这么畏畏缩缩的?虽然晏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提着东西推开门以后,还是不自觉地就做出了探头探脑的小动作。 好像真的是都不在,晏茶环顾半开的门外,松了口气,金枝现在会在那儿呢? “你好呀~”隐蟒的声音突然从晏茶身后冒出来,晏茶闻声回头,看到了高他一头的隐蟒正斜靠在他房间外视线死角的墙壁上,见他看过来,对方脸上还露出了一个十分可亲的笑容。 隐蟒看了一眼晏茶手上提的东西,道,“晏茶是吗?你要出门?我可以带你出去哦。” “不不用了,我只是……”晏茶张了张嘴,想要拒绝。 隐蟒直接靠近,不知不觉中把晏茶逼到了墙角,他抬手把晏茶圈在了自己的臂弯里,“给个面子嘛~大哥我刚不久不是还冒犯到了你吗?我请客做东,带你出去吃点好的怎么样?” 晏茶的脖子被隐蟒箍住,对方并没有用力,动作关系导致晏茶直接被带到了他的怀里,侧脸还贴上了隐蟒半露出来的胸肌,热热的。 “走吧走吧,大哥带你去吃好的。”隐蟒自然的把手移到了晏茶的腰上,几乎是半拖着把晏茶带出去了。 无言的车内,晏茶坐在副驾驶,只觉得吾命休矣。 隐蟒倒是没有把人带出来动手脚的想法,隐家这一辈的兄弟几个对于感情方面的问题,一直都挺不开窍的。 隐蟒生来性子比较野,作为家里小一辈的老大,刚学步就被父辈们压着教导,还经常被带出去见世面,这导致他在小时候看多了表面光鲜,实则内里恶臭的事物以后,长大遇见什么有意思的,只摸个底就门清,很是没劲。 族里也有人在他遗精就以后,就开始给他送干净的暖床供他狎亵。 隐蟒的野心很大,比起那些皮肉淫事,他更在意怎样抹除家族过往的污点,好让整个家族转型。 父亲们带着母亲离开隐家的第三年,有想借道鸡犬升天的旁系族人趁他外出不在,收买了隐森身边的老仆,像当初对着他献殷勤一样,动了隐森。 等隐蟒办事回来以后,看到了屋子里几具支离破碎的男人女人的残尸,只比他小两岁的弟弟站在血泊里,表情冷漠,一身血污,像个刚食完人的怪物。 隐蟒处理掉了家族里所有与事情相关人员,自从那次事情以后,弟弟隐森原本还很正常的人际交往能力,变得诡异起来,对于手脚不干净涉嫌背叛行为的人,隐森处理起来的手段比隐蟒还要残忍许多。 隐蟒自从那以后,为了不让其他弟弟也有可能会变得像隐森那样,格外注意起了族里有关这方面的行事,禁止再有人像当初一样,私下送那些特殊培养的人到弟弟们的身边去。 隐安黎、隐百兆对那方面一直没表现出太大兴趣,等到大了以后,一个为了进娱乐圈,一个为了做打手,各自特意去声色场所浸淫了一番,回来以后两个人都彻底跟纵欲绝缘了。 至于最小的隐兰流,为了能努力跟上哥哥们的实力,他平常除了睡觉以外,时间最多都是花在打拳和锻炼上面,17岁了都还是童子身,原以为还会就这样保持到成年以后,没想到突然就开了窍。 隐蟒想到这里,趁着停车空隙又细看了一眼身边副驾驶的晏茶,晏茶此时正侧着身背对着隐蟒,出神地看着车窗外面。 腰,倒是很细。 晏茶背着身,整个腰身露出来,用带有特殊意味的视角去欣赏,看的隐蟒手心处有些发痒。 隐蟒喜欢美人,尤其喜欢细腰的美人,那优美内弯的半弧,窄窄一握就能把在手掌心里,任他贴磨。 “你今年18岁?”隐蟒出声询问。 晏茶专注于看车窗外景象,生怕隐蟒准备把自己带到荒郊野岭处理了,听到问话,他小心翼翼地点头,说是18是不对的,他内芯都25了。 “你的事金枝有跟我提,你想上学?”隐蟒又问。 客厅里三个叛逆的弟弟口出狂言以后,金枝在事后主动找到了隐蟒,一脸不安急躁地把晏茶会被她带到家里的事情原由又说了一遍,金枝提及自己并不知道三位家主会在这几天跟晏茶发展出那种关系,如果隐蟒不高兴,她会把晏茶带走处理干净。 晏茶听了隐蟒的话,闷声嗯了一句,“我想上学,学历太低了,不好找工作,倒也不是说非得上学,不上学也可以打工挣钱的。” 隐蟒有些惊讶,“你是为了好找工作才想去读书?” 已经吃过一次低学历苦的晏茶,叹了口气,“学历太低做什么事都要从最基层开始熬,有学历的话,找工作的选择也会多很多。” 隐蟒听出了晏茶话里的遗憾,“你……找过很多种工作吗?” 晏茶想了想他之前对外的身份声明,“是啊,自从一个人生活以后就开始做点零工了,不过因为没有学历,所以做的都是些很好干的短工。” 晏茶把自己上辈子打工的经历改了改,想着等下隐蟒真的问起细节来了,他就照记忆里的细节说,打工他可是认真的,晏茶刚毕业出来在没找到稳定长期工作之前,也确实做过很多临时的粗活短工,有了长期工作以后,他时不时还会接点兼职。 “这还真是看不出来啊。”隐蟒想到自己伸手搂住晏茶时候的感觉,那副细胳膊细腿的小身板,难怪那么瘦。 隐蟒借着话头继续说,“兰流今天找我说,他喜欢你,晏茶你对兰流……” 晏茶瞬间腮帮子发麻,脱口而出,“我不喜欢他!” 晏茶抿紧嘴,车内一片安静。 过了一会儿,晏茶听见隐蟒又问,“那安黎和百兆……” 晏茶语气坚定,“我也都不喜欢。” 良久,晏茶听见隐蟒沉闷地叹了一口气。 开车一个来小时,隐蟒带着晏茶来到一处偏僻的湖泊边。 晏茶退来车门下来,隐蟒已经在后备箱里取出了两个轻便的躺椅和一套钓具。 “今天天气很好,我等会带你钓条鱼上来,现烤着吃。”隐蟒将一个草帽扣在晏茶头上,哥俩好一样勾着晏茶肩膀走。 晏茶摸了一把草帽大大的帽檐,被隐蟒带着来到湖边。 隐蟒准备好东西,把吊钩远远甩到了湖边,他对旁边挨坐着的晏茶说,“我很喜欢钓鱼的,钓鱼很放松心情,我以前的时候脾气不太好,现在因为钓多了鱼,脾气好了很多,你想试一试吗?” 晏茶对钓鱼没什么兴趣,轻轻摇头拒绝了。 湖边水草的味道很好闻,明媚的阳光撒下来,一点也不刺眼,微风徐徐,吹得晏茶昏昏欲睡。 “晏茶?晏茶?” 晏茶被人推醒,迷迷瞪瞪间听见隐蟒骂了一句脏话,然后他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很多豆大的水珠不知道怎么就落到了他的身上,没几下就彻底打湿了他身上的衣服,也让他彻底醒了。 下雨了,还是很大的雨,瞬息之间就把湖边隐蟒和晏茶两个人淋成落汤鸡,就是这样了,雨势还在变大,强风吹的雨糊了晏茶一脸,大雨里的能见度变得非常低。 隐蟒没有选择带着晏茶回到车上,而且半抱半搂着晏茶来到了湖边的一处小屋,这个小屋是他之前爱上来这儿钓鱼以后,图方便自己找了材料搭起来的。 隐蟒抱着浑身湿透的晏茶进了小木屋,关上门,把狂风暴雨关在了屋外,屋子用的木材很好,雨水渗透不进来,还很好的把冷空气挡在了外面。 隐蟒摸了一把头上的水,然后脱下了身上的长袍,突如其来的雨势很大,不用拧,手里的衣服就在湿漉漉地往下流水。 赤身裸体地隐蟒动作熟稔地在木屋放杂物工具的夹层里,摸出几块打火石,还取出了一个铁壶,和一副折叠起来的细铁架子。 “我马上把火点起来,晏茶你也快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了吧,不然会受风寒的。” -- No19 这几个隐家男人都好奇怪 木屋里,晏茶被突如其来的雨水淋得浑身湿透,像个落汤鸡一样缩在一边。 隐蟒那头很快就把火堆点起来了,他三下五除二地将铁架弯曲成简易的支架,固定在火上,然后将装有水的水壶放在上面。 隐蟒在盖造木屋的时候,把木屋当做是他钓完鱼后临时歇脚的地方,为此特意通了根干净的水管,备了一些野外篝火用的火石和干柴,还有一些常用的应急物件,只是没有来得及准备干净的衣物。 屋外乌云密布,雷雨交加,炽热的火堆给光线阴暗的小屋内带来暖意和明亮。 隐蟒谨慎地在火堆外沿弄了一圈隔火带,然后他站起身,想去拿几个多余的铁架搭一个简易晾衣杆,刚想动作,余光不经意瞄到了湿漉漉的一小团,晏茶正环抱双膝蹲坐在墙角边,缩在暗处的阴影里一动不动。 一进屋就脱下湿衣的隐蟒,此时已经被火堆升起来的温度烤得全身干爽,他走了过去,逐渐靠近,“晏茶?” 干燥温热的大手贴上晏茶冰凉的脸颊,完了还特意向下贴了贴晏茶的脖颈,一样的冰凉。 隐蟒蹙眉,语气有些不好,“怎么了?为什么不脱衣服?你想生病吗?” 晏茶听出了隐蟒的不满,下意识尴尬地缩了缩身子,试图重新汲取身体里的余温,“我、我不想光着身子,我直接烤火就好了。” 隐蟒有些无语,看晏茶的表情就像是在看自己叛逆的弟弟,他直接上手,意图强行把晏茶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扒下来,“这样是不行的,都等不了雨停,你就会着凉受寒。” 隐蟒的手劲很大,晏茶环着胸抬手想去挡,但是根本敌不过,他张了张嘴想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不知怎的隐蟒手法十分奇怪,只一下,晏茶的短袖就被隐蟒从上扯了下来,裸露出了上身的裹胸布条。 没想到隐蟒的动作能这么干净利落,晏茶瞬间惊慌叫道,“别!你别这样!我不能脱……” 隐蟒皱眉,侧头避开晏茶挥舞手臂的推拒动作,抬起膝盖就把晏茶结结实实压在地上,一手搂住晏茶不住来回动的腰,顺着往上想把他裹胸的布条解开,一手整个伸进了晏茶的裤缝摸到屁股后面,想要把还在滴水的裤子扒下来。 粗糙的掌心贴触到了难以言喻的细腻柔软,隐蟒手里瞬间僵住,但是下意识的动作远快于脑子里的迟疑。 木屋内,映在墙壁上的篝火影子忽明忽暗,张牙舞爪地摇摆不定,屋外的雨声雷声很大,但都传不进小屋里正一上一下叠在一处的两个人的耳朵里。 隐蟒慢慢地移开施力顶压在晏茶腹部上的膝盖,借着屋内忽闪的橙黄光亮,他看到了身下人胸前裸露出来的两团圆润挺翘,两处小丘的最上面,还各自缀着被冰凉雨水刺激到颤巍巍立起来的粉嫩小奶头,精致又可爱。 隐蟒的右手正覆在一团软丘上,那触感像是摸到极品丝绸,他表情惊讶,“你是女人?” 晏茶听到了隐蟒的话,抖着身子,想要从隐蟒身下爬起来,他咬牙喝道,“我是男人,我不是女的,我都说了我不想脱衣服,你快从我身上起来!” “男人?”隐蟒听出了晏茶话里莫名的坚持,瞬间想到了什么,他扶起晏茶的腰,借着动作,另一只伸进了晏茶的裤缝里,但半路停下的手往晏茶腿心处揉去,隔着薄薄的内裤,隐蟒的指腹摸到了他意想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湿润柔软。 隐蟒的手没有立刻退出来,他贴上了晏茶的耳廓,轻轻呼出的一口气,吹在了晏茶的耳朵边,敏感带被人刺激,晏茶瞬间酥软了半边身子。 晏茶蜷在隐蟒的胸口,听见一句,“晏茶,你是双性人?” 晏茶不想说话,被雨水带走身体一半温暖的他,浑身冰冰凉凉的很不舒服,刚才本想找个理由把隐蟒糊弄过去,结果一下就被对方压下扒光了衣服,不仅他上半身的胸部被人看到了,下半身的异常也被隐蟒发现了。 此时,晏茶的头发都是湿的,整个恹恹欲睡地缩在隐蟒结实有力的臂弯里,感受着对方身上传过来的浓烈滚烫。 在认知到两方体能差距太大以后,晏茶一点反抗的劲头都提不起来,他只希望等下隐蟒把他埋了的时候,能给他留个体面点的全尸。 隐蟒注意到了晏茶消沉的表情,以为晏茶是被雨水淋了以后不舒服,他摸了一把晏茶手臂冰凉的肌肤,抱着晏茶走到了火堆旁。 “不舒服吗?”隐蟒扶着晏茶的脑袋,握住晏茶的发根轻轻将上面的水撸下来,动作小心地没有牵扯到头皮,晏茶还是不说话。 隐蟒盘腿坐在地上,顺便调整了一下怀里晏茶的姿势,避免让他怀里的晏茶挨到地面,他将自己的那件深红色外套摊开,挂到了篝火边支着的铁架上,等了一会就把那件外袍扯了回来,大概是材质比较特殊,只是随意经过烘烤,深红色的长袍就已经变干了。 “很冷吗?”隐蟒把长袍披到晏茶的肩上,将晏茶裹了起来。 晏茶把头转向隐蟒,看了又看,注意到晏茶投过来的眼神,隐蟒弯起嘴角,搂着晏茶的手臂更用劲了。 切身感受到隐蟒对自己的呵护以后,晏茶心里觉得很诧异,一个两个就算了,怎么隐家的这几个男人在知道自己是双性人以后,不仅没有觉得他奇怪恶心,反而变得更粘人起来? 是他感觉良好过剩的错觉吗?还是这几个隐家男人真的口味奇特? 木屋里的静谧,和紧抱着他给予温暖的隐蟒,让晏茶心里有种不真切的恍惚感。 晏茶身上的雨水干了大半,体温逐渐恢复了正常,木屋外的雨还在下,但是半分没有干扰到屋内紧偎在一起的两人。 “还会不舒服吗?”隐蟒的声音响起。 晏茶晃了晃从隐蟒怀里伸出的还有些湿润的脚丫,听到隐蟒的问话后,重新把视线转到了隐蟒脸上,抱着他的男人相貌刚毅俊美,是晏茶喜欢的类型,男人眼神宠溺地看着他,像是怀里的人是什么细碎的物品。 是梦吧?其实他人还在湖边继续睡着,做出来的意淫春梦,一点都不真实。 不过既然是梦的话,那我…… 晏茶抿了抿嘴,他把缩在长袍里的两条手臂伸了出去,长袍很大很宽,还没有细扣,动作间,晏茶胸脯前的肉色隐隐约约露了出来。 晏茶直着腰,两条手臂勾上了隐蟒的后颈,两人之间的距离随之贴近,晏茶睁着眼睛滴溜溜地打量隐蟒,隐蟒默不作声,任由晏茶的紧靠。 果然是梦!感受着隐蟒的安分顺从,晏茶瞬间得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就说嘛,隐兰流和隐百兆就算了,怎么隐家这几个口味都能这么特别。 不过这个隐蟒,他是真的很喜欢,长得好看,身材还这么有男人味,性格也蛮好的,一点都不闷,跟他聊天还会主动找话题,是少见的外表阳刚强壮,性格还亲和的男人,有些时候他会莫名让人觉得很有压力,但是……那方便应该也很猛吧。 晏茶维持着勾住隐蟒脖子的动作,突然歪了下头,开口问道,“我的脚,好不好看?” 隐蟒,“……” 晏茶软软哼唧了一声,“你刚刚抱着我的时候,一直在盯着我的脚,湿了的脚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 隐蟒抬了下脖子,光明正大地做出了低下头的动作,他认真地去看晏茶翘着脚的动作,眼神落在脚面上,晏茶马上觉得自己的脚背脚心有些发痒。 隐蟒认真道,“你的脚不丑,长得很好看,我很喜欢,就盯着看了。” 没想到隐蟒会这么直接地回答他,晏茶瞬间羞红了脸,不愧是意淫出来的春梦,太撩人了。 晏茶抿了抿嘴,抬起的手臂放了下来,胸口的长袍因此开的更大了一些,直接将胸前鼓涨的乳肉带出大半,但他并没有在意,任由胸前外露,继续晃了晃他伸出隐蟒怀里的两只脚。 木屋里的温度已经很舒服了,穿不穿衣服都没什么影响。 隐蟒没有动作,只是继续顺着看晏茶的脚,以及把晏茶牢牢圈在他怀里。 “你不摸一下吗?”晏茶又出声了,他抬起头,看着隐蟒的眼睛一片澄澈,仿佛在说一件很微不足为道的小事。 隐蟒,“……” 隐蟒与晏茶对视打量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但并不是穷凶极恶的那种,是晏茶可以承受的范围。 晏茶咧开嘴,露出一个有些张扬的笑容,“我可以让你摸摸我的脚,如果你不嫌脏的话。” 晏茶特意把那个‘脏’字的发音,咬得很重。 隐蟒,“……” 就在晏茶觉得梦里面的隐蟒,不会去按照他想的那样做时,隐蟒慢慢低下了身,两个人的脸贴在了一处,甚至只要晏茶想,他就可以动一动,拿自己的鼻尖去蹭蹭隐蟒的鼻尖。 粗糙的手掌箍住了晏茶的脚踝,弄得晏茶被碰的整个地方,都麻酥酥的。 晏茶忽然张开嘴巴,伸出小舌头,轻轻舔了舔隐蟒正在紧闭着的嘴巴,然后后仰着退开,有些小得意地看向隐蟒。 嘿嘿嘿,嘶溜嘶溜。 隐蟒,“……” 隐蟒呆看着晏茶,忽然就嗤笑出声,笑的俯下身,扶住额头,身子一颤一颤,晏茶感觉到握住自己脚踝的手正在加重力道,慢慢地来回擦抚,摸得他脚背有些发痛,晏茶眼角訫出了泪痕。 “我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我那几个弟弟,会栽在你的身上了。”隐蟒的声音变得哑哑的,像是喉咙管用力吞哽过。 “晏茶~你真是……”隐蟒叹了一口气,话语里听不出半点是在为难,倒像是刻意的纵容和宠溺。 -- No20 羞耻艳梦(h) 在说什么呢,晏茶伸出手指摸上隐蟒的手背,想让对方把紧握住的脚踝放开。 隐蟒没有松手,反而更加靠近贴上了晏茶的脸颊,两个人的鼻尖碰在一起,隐蟒俯下身,被迫后仰的晏茶下意识紧紧攀住隐蟒的脖子。 “晏茶~”隐蟒低声轻唤。 光线忽明忽暗的木屋里,晏茶晕晕沉沉,不远处燃烧着的火堆,让他和隐蟒紧密相贴的脸庞和身躯,一半蒙上油蜡般的蜜色光晕,一半淹进看不见的阴影。 肩上松松垮垮披着的深红色长袍滑到地上,被隐蟒伸手抚平,晏茶羞于袒胸露乳,他侧腰伏趴在地上的长袍上,将光洁曼妙的腰背朝向隐蟒。 好热啊~晏茶启唇伸出舌尖,不断轻舔饱满的嘴唇,直到把唇型描绘地又湿又润,他依然觉得好热,觉得好渴。 “嗯哼~~”晏茶忍不住嘬起手指,试图平复胸口处的燥热,他感觉到身后的隐蟒正在舔舐他的后背,又湿又糙的舌头顺着他凹下去的脊椎骨,在背部留下一条长长的湿痕。 晏茶随着隐蟒的舔舐轻颤细腰,他张开牙关轻轻咬住自己塞到嘴边的食指,然后伸出舌头卷上指尖,边来回吮吸,边感受从背部传来的异样触感。 隐蟒一直向下,来到了晏茶全身仅着的内裤边缘,他张开嘴,咬住了布料。 晏茶哆嗦着随着隐蟒的咬提动作抬高臀部,又薄又韧的布料绷紧,束紧了他下身因为情动而默默挺翘起来的小肉棒。 “呀啊哈~不行…不行的……”探出包皮的龟头被内裤紧紧勒住,提起的内裤布料收紧,裤缝深陷,暗里摩擦还在翕动的马眼,磨出又麻又痒的钝痛感,龟头顶端流溢出黏濡濡的精水,肉棒底下的阴穴空虚地吐露出透明的淫液,裤底被磨湿了。 “你不要这样~~停下来呀哈~”晏茶臀部高高翘起,为了迎合隐蟒尽可能地抬高。 隐蟒抱着晏茶的双腿,唇齿贴上晏茶的骶尾部,牙齿落在凸起的那一小块骨头上面,轻轻啃咬。 “哈啊~~~”电流一般的麻痒感从骶尾部那处阵阵传到了全身的敏感带,刺激得晏茶蜷缩起脚趾,眼眶发酸溢泪。 隐蟒一面细细啄咬那小块凸起,一面隔着晏茶的内裤,握住了那根兴奋挺翘的小肉棒,开始有力地上下撸动。 晏茶下身的濡湿感越发清晰,可他无法让隐蟒停下。 “呀噫~yin…蟒哈~太、太快了~好舒服…我受不了这样,你慢一点……a哈…轻一点吖…”晏茶泪眼朦胧,摆动腰肢想要逃避,可隐蟒的手臂太过有力,晏茶无论怎样扭动也无法往前爬出一寸,下体积累的快感延绵不断,他受不了了,抖着身子又一次射了出来。 “唔~嗯哈…啊哈……”晏茶把手插进隐蟒的发根里,不断抚弄,他逐渐顺服在隐蟒给予他的快感当中,温柔小意地做出讨好。 晏茶的三角内裤已经被磨成细绳样的丁字裤,他两腿大开,其中一条小腿正搭在隐蟒的肩膀上,晏茶的腿心完完全全地紧贴在了隐蟒的胯下,腿间的小肉棒前前后后被撸泄了三次,然后被握弄地再度勃起,涨红的龟头被隐蟒不知从哪儿摸出的一小截短布紧束。 隐蟒搂着晏茶的腰,粗糙的大掌严丝合缝地贴在晏茶湿润软滑的女穴口磨弄,女穴口逐渐打开,两瓣肥润的软肉难耐地张合,想要找到可以吞吐填充内空的物什。 隐蟒在手掌心被女穴里喷出的一股淫水打湿以后,曲起两指慢慢顶进里不住蠕缩的穴肉里,一点一点往深处进,在穴肉顺从地吃进半指,附有薄茧的指腹突然用力压住软嫩的敏感肉穴,开始抽插,嫩滑的阴穴被插弄得抽搐紧缩,麻痒感不断。 “唔~哈啊~~嗞嗞哼~~”晏茶环臂抱住隐蟒的脖子,伸出嘴里的香舌往隐蟒嘴边送,任由隐蟒卷舔,忘我地同隐蟒唇齿相磨。 木屋里,紧贴不分的两人不断发出黏糊羞人的水渍声。 “唔~哼~~”贴在隐蟒身上的晏茶还是热,可现在的热跟之前的燥热不同,他觉得在与隐蟒肆意相贴爱抚中,自己的身体就要被隐蟒触及点燃。 越来越舒服了,晏茶被隐蟒嘬吮舔吸,下身流水的穴口翕动,按耐不住地贴着隐蟒磨,渴望着被隐蟒填满。 “噫吁~~哈啊~~~”晏茶抖着腰,汁水横流的小穴已经能够吞下隐蟒的三根手指,被隐蟒拓开的狭窄甬道不住贪婪地紧缩张合,试图证明自己还可以吃下更多。 细嫩的股沟处,烙铁一样炙热坚硬的大肉棍,正抵在晏茶身上耸动抽插,那狰狞的肉棍面上青筋遍布,柱身暴起时像个庞然丑陋的凶器,直磨得晏茶娇嫩的屁眼发麻发烫,刺激得分泌出肠液的屁穴青涩地吮吻讨好隐蟒的大肉棍,想要借此讨得那凶物一点温柔相待。 晏茶挂在隐蟒身上,同隐蟒相贴厮磨,被欲望渴求填充脑子的晏茶,在这个似真似假的艳梦里,一身赤裸地迎合讨好着面前这个让他心生依顺的健壮男人。 晏茶忍着浅薄的羞耻感,向人索取,空旷已久的身体急切渴望在这个艳梦里,得到真正的滋润和满足,他生涩地裸露出自己美丽粉润的私处,期待完全雌伏在隐蟒强而有力的身下。 阅人无数的隐蟒读出了晏茶的肢体语言中迫切难耐的渴求,他笑着扼住晏茶纤细的后颈,肆意品尝晏茶小嘴里的甜津,以及主动张嘴探出的香舌。 又一次深吻以后,觉得晏茶的滋味相当不错的隐蟒,开口问道,“晏茶,你喜欢吗?” “嗯唔~喜、喜欢~”晏茶红晕着脸庞,忍羞回答隐蟒,他喘着气,又开始舔唇,软糯着声音重新勾住隐蟒的脖子贴上去,“再来一次~好不好嘛~~” 在听到晏茶的话,隐蟒身下的凶物硬挺的越发粗大,但他并不想在这种地方完全占有晏茶,尤其是在他摸触到甬道深处里的那层软膜以后。 “嗯哼~哈啊~”晏茶如愿以偿又得到一个满含欲望的深吻。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晏茶边亲边沉醉地想,但他想要的不仅只限于亲吻,他还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浪成这个样子,居然还是处女,又一次被打湿手心以后,隐蟒觉得自己忍耐到了极限。 抵在股沟处做抽插动作的肉棍,甩动沉甸甸的柱身,啪地打在了晏茶的屁眼上,硕大烫人的龟头顶在了晏茶的肛穴口。 “嗯……”晏茶晕晕乎乎意识到了隐蟒想做什么,他小喘了口气,红着脸,乖顺地伸手掰开圆翘的臀肉,想要帮着打开被顶住的那处软穴。 “你真是…怎么能骚成这样。”隐蟒咬着牙慢慢破开了那处湿软的处子后穴,里面又热又紧,蠕缩的软肉努力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想要吃进更多。 “唔哼~大肉棒肏、肏进来了……”晏茶攀着隐蟒,细腰颤抖。 被肠液润湿的后穴努力吞吃正在往里顶入的狰狞肉棍,没过多会儿,肉棍就没入了半截。 “太深了…不能再进了……”晏茶屁眼的皱褶被逐渐撑平,被深入太过的处子穴开始畏缩。 隐蟒捏住晏茶想要退避的后颈,大腿绷紧,就着晏茶腿心大开的姿势,一点一点把还在穴外的肉棍捅了进去。 “呀哈~屁眼、屁眼要坏掉了……”晏茶被隐蟒紧束在怀里,他喘着气,手指抓在隐蟒健阔的背上,眼角溢泪。 隐蟒轻吻晏茶启唇喃语的嘴巴,无声地安抚怀里软成一团的人儿,同温柔相反的是他身下分毫不退地火热凶器。 “到…到顶了……”手心被隐蟒带着摸到了腹部被顶起微凸的柱状弧度,晏茶眼神迷离,任由隐蟒动作。 隐蟒压着晏茶,头埋在晏茶的脖颈处密密亲吻,他下身大力挺动,肆意莽撞进晏茶丰沛软嫩的那处,被不停抽插的屁眼,贪婪得用它那肥软的穴道紧裹住隐蟒粗硬的男根,硕大狰狞的龟头,就连柱身上暴起的青筋,都被穴里的软肉柔情蜜意地裹夹吞吐。 “嗯唔~好、舒服~大肉棍嗯嗞~~~”逐渐适应隐蟒节奏的晏茶,慢慢在恐惧中尝到了肖想已久的情事快感,下身的麻痒钝痛感强烈,既让他害怕又让他觉得舒服。 这就是被人爱的感觉……晏茶边溢泪边迎合,他哆嗦着软腰,哼唧地呻吟。 “舒服吗?”隐蟒贴着晏茶的耳廓舔吮,边肏边轻声问,“肏的深不深?喜不喜欢这样?” “好舒服唔……就是…太、太深了,插浅一点…不…也可…也可以深的哈啊,舒服……”晏茶泪眼汪汪,他听着隐蟒耳边模糊不清的问话,十分乖顺地任隐蟒予取予求。 “真是的……”隐蟒看着被肏到一脸痴色的晏茶,深有所感地自语道,“像你这个样子,怎么能放到外面去找工作,晏茶就该待在家里面,只要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我们回去就好了,是不是?” 完全没听清隐蟒在说什么的晏茶,在隐蟒贴上耳朵诱哄是不是以后,只知道呜咽呻吟着回答,“唔哼~是…是、是哈啊……” “我们晏茶真乖……”隐蟒的声音飘忽。 被抽插顶入的快感持久不断,隐蟒在最后关头,抽出了肉棒,将全部精液射在晏茶腿根,被隐蟒的持久力肏弄得啜泣告饶的晏茶终于能够停下歇息了。 意犹未尽的隐蟒压下欲望,起身收拾清理,晏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了有人拿着拧干的湿巾,轻柔地擦拭他狼藉黏腻的腿间。 一缕光亮落在晏茶遍布爱痕的裸体上,晏茶眨了眨眼,这才注意到木屋外的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了。 -- No21 胡家的那位 晏茶困倦地缩在隐蟒怀里,任由隐蟒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干净衣服给他穿上,腿心处已经干爽了,但麻痒感还在,他缩了缩腿,被肏弄软烂的穴肉,内里还在细微抽搐,那被野蛮开拓的抽插感还未完全平复。 “不舒服?”隐蟒抚上晏茶皱着的眉头。 “嗯…唔…”晏茶蹭了蹭隐蟒,说不出自己那处还在发痒的话。 “我们先回家。”隐蟒抱起晏茶,走出了木屋。 停在湖边不远处的车旁,已经有人站在一边等候。 “家主大人。”一身长袍的男人对着抱人走来的隐蟒,毕恭毕敬地低下头。 “开车回去。”隐蟒示意想靠近的手下不要多事直接上车,弓身将怀里闭眼睡过去的晏茶轻轻抱进了车后座。 隐蟒游移的视线扫到卡在前排车座缝里的东西,他低身将那东西取出来,随手翻了几页,是本崭新的教科书。 嗯……隐蟒的目光重新落在晏茶的脸上。 很想读书吗?隐蟒回想起来时车上,晏茶在谈及想上学时候的样子。 隐蟒仰头靠卧在椅背上,随手把教科书放在身侧,动了动膝盖给晏茶调整了个更舒适的睡姿。 私心来说,隐蟒在决定好让晏茶做隐家兄弟几个的共妻那刻起,就有想过要不要直接把人带回老宅去,像当初父亲们那样,造一个固若金汤且应有尽有的舒适别院,将母亲拘在里面。 柔弱又娇贵的母亲自从住进隐家,被除了抬头见到的隐家自己培养出来的忠心老仆,能接触的人就只有隐蟒的那几个父亲,恪守古板的父亲们对母亲的占有欲强到吓人,甚至对着会吸引走母亲大半关注力的亲生子嗣,都没什么好脸色,私事上,他们唯独只会在意母亲的想法,从而做出可以容忍的退步。 隐家并没有像一些古老旧族那样,会用特殊瘾药去浸养自己族中的共妻,也没有特意豢养族妻的传统,算是比较开明的家族了,不过虽然开明,但是也到不了可以任由共妻外跑的程度。 隐蟒看着膝盖上晏茶的睡颜,只是稍微想一想把人放到外面人流密集的场所去,他就忍不住地滋生出躁郁难平的杀人想法。 难以克制的血腥气自隐蟒身上漫出,坐在驾驶座位的隐家奴仆金艺感觉到了车内压抑的氛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他,只能压下心里的惧怕,努力做到一名尽职尽责的司机该做到的事情。 按金枝之前找到隐蟒的自诉,再加上他和晏茶相处互动得出来的结论,晏茶并不是被刻意培养起来的双性人,经历上也不像是曾经被富裕人家娇宠养过的样子。 除了性格上有些过于敏感拘谨,晏茶的行为模式和普通人没有区别,所以才会在被隐兰流他们几个骚扰以后想着离开啊。 那个时候隐蟒也不是刻意守在大门口堵人,他只是被弟弟们的叛逆搞得心烦,想要出去到老地方钓鱼散散心,没想到刚好就撞上晏茶的房间门打开了,随意地侧身看看,就看到晏茶缩在门口呆呆探头探脑的找人样子。 然后隐蟒就把人带出来了,想知道知道晏茶到底是怎么迷住得家里三个弟弟。 在和晏茶的相处中,隐蟒觉得晏茶真的是越看越可爱,和那些惯于心里藏事面上爱装的人打交道惯了,对像晏茶这种不用去细看脸色,光留意肢体动作就能看出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的乖可爱,完全就是被正中戳到痒点。 长得漂亮,性子又乖又可爱,虽然身体上对于性事生涩懵懂,但处在床笫之欢时,晏茶的流露表述却十分大胆直白。 隐蟒伸出手指捻了捻晏茶耳边的碎发,他现在已经完全能够隐兰流他们几个的行为,遇到晏茶,实在是很难不心动。 更不要说晏茶还是个稀罕的双性人了,就算晏茶真的是个男人,要是弟弟几个真的想,做哥哥的又不反对愿意试试,晏茶还是有很大可能会成为隐家共妻。 “金艺。”不自觉收敛起外放的低气压,隐蟒心里想的全是晏茶在不同时差里,会在什么样的处境下成为自家兄弟几个的共妻,他语气如常地开口,“回去以后,就立刻叫金枝来见我。” “好的,家主。”金艺应声道。 金艺专心地开车,很久没被大家主使唤做私事的他,光是被隐蟒叫过来送衣服,就已经很是惊讶了,在注意到隐蟒对待怀里人的特殊态度以后,他下意识收敛起自己对那人的好奇心,隐约觉得隐家马上就会有大事发生了。 “金艺。”过了一会儿,隐蟒突然开口,“你现在给我联系一下金枝,我有事找她。” “大哥他居然在下雨天带茶茶去钓鱼,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隐兰流坐在晏茶房间的窗边,看着外面刚停雨不久的湿濡地面。 隐安黎脱了外衣外裤躺在晏茶的床上,闻言有些无语地说道,“直接带着小茶去场馆打拳,你也不怎么样好嘛。” “……”隐兰流余光中瞥视到,正拥着晏茶睡过的被子,时不时就做出埋头嗅一嗅动作的隐安黎,翻了个白眼,“谁说我都可以,只有你,根本没有资格讲这种话好吧。” 忽然,房子外面在传来一阵车声。 “他们回来了?!”隐兰流站起身就往外走,躺在床上的隐安黎也溜下了床,手上动作娴熟地把被子叠回原来的样子,销毁躺过的痕迹。 隐兰流打开大门,门口站着2个人,回来的却不是隐蟒和晏茶。 “您好。”其中一个,身着红色长纱裙的美人微微点头,对着隐兰流露出一个格外甜美的笑容,他的样貌十分精致,美得雌雄莫辨,一头披散在后背的乌黑长发,让他的气质更显温淑,让人心生怜爱呵护。 “我是胡家的奺灵,这次拜访,是为了胡家与隐家的婚契共妻之事。”胡奺灵说话声潺潺悦耳,态度上也格外地曲意奉迎。 隐兰流在开门以后没看到想见的人,表情瞬间有些失望,在听完胡奺灵的表明来意以后,他下意识想到这是大哥二哥的共妻预备人选来了,心里满是茶茶,并不没有留意对方到底是在说什么的隐兰流回了一句,“哦。” 隐兰流不加掩饰地冷淡表情,让站在胡奺灵旁边陪同过来的男人不高兴了,“我们胡家诚心诚意登门,你们隐家就这种态度对待家族未来的主母共妻?” 胡奺灵伸手扯了扯说话人的手,漂亮脸庞泛上红晕,他半羞半急地制止道,“二哥~你别这样子呀,我和蟒哥他们的婚事还没定呢,说太过了,多让人家不好做啊~” 被胡奺灵软乎的小手安抚住的胡究词,刻意挺了挺满是肥肉的胸脯,横了一眼隐兰流,“哼!” 隐兰流木着脸朝房里喊了一句,“二哥!森哥!你和蟒哥的老婆来了!” 隐兰流说完就背身进了屋,没去管还站在门口的两人。 此时,做好善后工作的隐安黎匆匆赶到,隐兰流面对着隐安黎指了指门口胡奺灵站着的位置,表情十分阴郁,他刻意贴近自家三哥,语气很不好地低声说到,“你去看看吧,你想要的双性老婆来了,身上一股子没干的精液味儿,真是要恶心吐我了。” “???”莫名被cue的隐安黎,迎面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红裙美人,他还没去细看,目光一下就被美人身边站着的那个人吸引了注意力。 胡究词,胡家目前当家做主人直系子嗣中的老二,未来的胡家家主之一,娱乐圈里出了名的挥金如土,爱好做投资商,沉迷潜规则和嫖淫赌,性事上男女不忌,一身肥猪一样的油膘。 至于说的隐安黎为什么这么清楚胡究词的荒唐,这都是因为胡家的下一辈里,真正都是一堆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胡家兄弟几个反复背刺自己人的事迹实在是经典辉煌,经常被娱乐圈里的人拿来做谈笑的话题。 晏茶慢慢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揉了一下眼睛,直起身想看清楚周围的事物,盖在他身上的深红色长袍滑落到腿上,在看清红色长袍样式的瞬间,晏茶的心也跟着紧缩了一下,他立马想起了自己和隐蟒在木屋避雨时做的事情。 “睡醒了?”坐在驾驶座开车的隐蟒在等红灯的间隙,回头看了一眼后排坐起来的晏茶。“既然睡醒了,那就坐好系上安全带,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 晏茶抿了抿嘴,他难以启齿询问在木屋里做过的事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起,“金枝…金枝她现在是在哪里?” “金枝?”隐蟒面露不解,然后一脸认真地想了想,说到,“你是说那个金家的金枝吗?她人现在不在这里,你找她什么事?” “不在?可是今天早上的时候,我明明就听到她的声音了……”晏茶疑惑道。 晏茶清楚地记得,他那时在客厅坐在隐蟒腿上哭的时候,确实是有听见金枝的声音,不过那时候他为了避嫌,不敢在隐家的那几个人表现的太过无理,让金枝难做,所以才掩住脸跑回房间去了。 “你是记错了吧?金枝她现在还在外面处理她的私事,人并没有回来,你要是找她有事,我可以帮忙转告给她。”隐蟒非常自然地说道。 晏茶被隐蟒认真地样子动摇了,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记忆。 “嗯……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就是金枝她前两天说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接我走,所以现在…所以我以为她马上就会回来了。”晏茶看着车窗外开始眼熟的回去的路景,暗自焦虑。 “嗯~约好了的啊。”隐蟒专心致志地开车,语气和情绪没什么波动,“那这样的话,她应该过几天忙完事情了,就会回来的,话说你上学的问题不是还没被解决吗?” “嗯?”晏茶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你不是很想上学吗?不过你的身份信息好像是有些不方便,所以金枝她没给你安排好报名上学的事宜。”隐蟒继续道。 “是,是这样的。”晏茶很想上学,但是作为没有学籍记录的人,安排上学的繁琐手续,金枝在一天之内办不了,但金枝有跟他说,等她闲下来有空了,她就可以带着晏茶去办理完成入校的流程手续。 晏茶对此深信不疑,毕竟金枝连自己黑户一样没有过往的身份,都能办好身份信息证明,那入校这种小事情应该也难不倒她。 “你没有过往学籍,入学手续办的会很麻烦,要的材料也复杂,而且就算是能入校,你的学习基础应该也很差吧,与其去上学,你要不然就待在家里读书好了,我们可以帮你找个靠谱的老师,等你学好以后,你再去自考学历也不迟。”隐蟒语出惊人。 “自考…自考学历?”完全没想过还能这么做的晏茶很讶然,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特立独行地学习方式,更何况他现在还只是寄人篱下暂住在隐家而已。 “嗯,因为我们家族里面好像还没有特别培养的文书人才,你要是愿意的话,学成以后,可以为隐家工作。”隐蟒淡淡地说到。 “为…隐家工作吗?”晏茶愣愣道。 “我们家现在因为个别原因,还是很缺人的,兰流那小子对文书方面完全不感兴趣,百兆和安黎也有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隐蟒如同普通唠家常一样地吐槽自己的弟弟,神色和语气一点不作伪装。 隐蟒说的话,当然是骗人的。 而十分想要稳定工作的晏茶,下意识忽略掉了种种,内心可耻地意动了。 -- No22 好会亲(微h) 晏茶带着他的那些东西重新回到了隐家,进门没多久,他就注意到了房子里的氛围有些不太对劲。 隐兰流和隐安黎两个人不知道去哪儿了,厨房磨砂式的拉门紧闭,里面传来清脆有节奏的切菜声,那是隐百兆正在做饭。 晏茶将看向厨房的视线收回,这才注意到沙发上有两个陌生的人影。 一个穿衣打扮像个暴发户的肥胖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紧贴着另一个晏茶不认识的红裙“女人”,两个人坐姿有些暧昧,晏茶看到男人半压半靠地将“女人”逼至沙发角,手还搭在“女人”白皙的手背上来回抚摸。 晏茶还没细看,跟身后的隐蟒突然用手捂上了他的眼睛,视线陷入了一片漆黑。 “晏茶先回房间好不好?”隐蟒贴在晏茶耳边小声说道,语气里满是诱哄,热气呼在耳廓的敏感带上,晏茶软了身子,被隐蟒半搂半抱地带到房间门口。 晏茶推门进房间以后,身后的房间门一下就被隐蟒带拢了。 刚刚客厅的那两个,是客人吗?还没等晏茶多想,一个带着清爽淡雅味道的怀抱从身后将他圈住。 “小茶~终于~回来了~”隐安黎紧紧抱住怀里的晏茶,嘴巴发出控诉同时,脑袋也埋进了晏茶的脖颈里。 “呀……是你啊,安黎。”刚想挣扎的晏茶听出隐安黎的声音以后,放弃了肢体抵抗,然后就被身后的隐安黎拖到了床上。 “小茶~我好难过啊~~~”隐安黎不住拿鼻子嗅闻晏茶身上的味道,像是在确定什么一样,瓮声瓮气地说道,语气听着很委屈。 “你是怎么了?安黎先把我放开好不好?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上不是很干净啊。”晏茶抬手去掰隐安黎箍住腰部的手臂,但隐安黎抱的太紧,他怎么都掰不开。 “茶茶,你买新衣服了?”一个声音从晏茶前面传来,晏茶惊得立马抬头,这才注意到隐兰流不知道为什么,也在他的房间里面,现在正在从桌子那边往床边这头走。 “你们…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待着……”同时面对两个人,晏茶一时有些手足无措,那边的隐兰流很快也上了床,十分自然地爬到了被隐安黎抱着躺坐的晏茶面前,和隐安黎一前一后地将晏茶夹在中间。 “真的是新衣服啊。”隐兰流抬手抚了一下晏茶纯色的上衣领子,不出所料地看到衣服内侧熟悉的图案,那是隐家只给家族内部人员制衣的绣房标记。 隐兰流松了一口气,茶茶被大哥带出去钓鱼,下雨的时候意外湿了衣服,既然大哥会特意叫族里的人给茶茶拿衣服,那大哥就是不讨厌茶茶吧。 “你们两个先从我身上下来好不好?”晏茶对夹住他的兄弟俩,做不出激烈的抵抗行为,一是他大概有些习惯了这两个人的粘人性格,二是他有非常清晰的认知,以他的力气,根本拧不过身边的这两个人。 “茶茶,你知不知道你出去了好久啊。”隐兰流有些不满地抱怨,他现在只要闲下来,满脑子就都是晏茶,光是想想晏茶人在外面,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等到茶茶嫁给他做老婆了,那他是肯定不会再让茶茶随便出去了。 要不然,他就好好学学自己的那几个冷漠无情的老爹,把老婆拘在家里养着。 隐兰流生来第一次,有了认同那几个男人做法的观点。 想到这里,很是意动地隐兰流往晏茶身上凑近,“茶茶~” 看着隐兰流熟悉的想亲亲表情,晏茶瞬间慌了,“兰流,拜托你别唔……” 隐兰流急切地吻上了晏茶,他贴着晏茶的嘴唇磨舔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尝试一点一点撬开晏茶的牙齿。 怎么能这样!!!晏茶羞极,想要推拒隐兰流,但是身后的隐安黎还在抱住他,他不好使力,避开无果以后,他张开牙齿,想要在隐安黎埋在他脖颈里,还没注意到这边之前,把隐兰流作乱的嘴巴顶开。 晏茶舌头的探出,被隐兰流误以为是回应,少年十分激动,有力的舌头直接卷着晏茶的小香舌进到晏茶嘴巴里,开始了搜刮。 “唔…唔哼……”晏茶被隐兰流吻得逐渐起了反应,他身体发热,抬起推耸的手也软了下来。 “小茶的嘴巴很敏感呢。”隐安黎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脑袋抬起来了,他凑在晏茶耳边幽幽低语,十分熟稔地对着晏茶的耳廓呼了一口气,晏茶本就无力支撑的身子更软了。 隐安黎吹完气,自顾自地继续道,“小茶一被亲就很容易有感觉,光是亲亲就能得到快感,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呀。” “不是唔…我哼……”晏茶哆嗦着,被隐兰流亲红了眼角。 “嗯,小茶好可爱啊~”隐安黎眼睛发光地看着被自己弟弟亲到溢泪的晏茶,没忍住地嘬了一口晏茶的脸,下身逐渐起立。 “唔哈……”晏茶双手虚虚攀在隐兰流肩膀上,后背被隐安黎紧紧抱住。 “嗯~”隐安黎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抵在晏茶细嫩的喉结处,顺着脖子上下轻轻滑动,“小茶被亲到这里的话,尤其会很受不了呢,一缩一缩地,像是想吞更大的东西进去一样。” 晏茶觉得被隐安黎手指摸过的那片颈部尤其麻痒,不仅外面痒,在听到隐安黎带着下流暗示的黄话以后,他恍惚觉得喉咙里面的软肉莫名地也开始痒了起来。 不…不是那样的,我根本没有想过那种事情。晏茶呜咽着说不出话,嘴里满是和隐兰流亲吻时发出的水渍声,听着很下流。 “想不想要吃点更大的?小茶宝贝~”隐安黎一面说,一面拿指尖去点磨晏茶的喉结,根本没想要晏茶回答地隐安黎,重新埋头贴上了晏茶滑嫩的脖颈,这一次他不光去嗅闻,还拿嘴巴去亲晏茶的那处软肉,偶尔微启牙齿去轻啃。 “唔哼!”晏茶被刺激地不自觉分泌出大片唾液,脖颈处的麻痒感加剧,喉咙管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紧缩,像是真的在虚虚地吞吐什么东西一样。 被晏茶的主动感染,隐兰流亲的更深更用力了,舌头不自觉地往晏茶喉咙里面探。 “小茶好会吃,等下让你多吃点,吃更大更粗的东西好不好。”隐安黎贴在晏茶脖颈处的敏感带乱亲,独特地咬字发音,让暗示性的话语十分清楚地传到了晏茶的耳朵里。 “那物又大又粗,晏茶张嘴能把它吃到哪里?这里吗?”隐安黎边说边拿手指去摸晏茶的脖子,好像晏茶现在不是在和隐兰流接吻,而且真的在吃什么棍儿一样的物什,“还是这里?晏茶能吃到这么深吗?” “哼唔…哈……”别再说了,别再说那样的话了呀,晏茶眼角被刺激地溢泪,被动地同隐兰流的舌头缠卷,细窄的喉口微微抽搐,像是在刻意安抚什么被插进去的东西。 隐兰流察觉到了那处的紧缩,他绷直了舌尖在小香舌主动贴上的同时,深入进了晏茶的喉口。 “嗯~哼……”被、被插进去了,晏茶泪眼朦胧地想,身体绵软的像一滩水,陷进了身后隐安黎的怀里。 他听到了身后的隐安黎在耳边发出了沙沙地窃笑,光是听到那个声音,晏茶的喉口就开始下意识地微缩,谄媚地不顾那处软肉的敏感,去裹夹隐兰流正在往里钻的舌头。 身体被弄得好奇怪,要坏掉了。晏茶脑袋混沌一片,变得不甚清醒,恍惚间,他感觉到自己的一只手被带着往后摸,摸到了一处梆硬的地方,细微地带动摩擦下,晏茶觉得自己的手心都要成为新的敏感带了。 -- ⒳γùzнαíщù.cしùⓑ No23 ai演的男人 “你们两个。”清冷的声音自侧边传来,正对晏茶上下其手的隐安黎和隐兰流被打断了动作。 隐兰流退出了晏茶微启的嘴巴,带出几缕长长黏黏的银丝,他捧着晏茶的脸,伸手把糊在晏茶脸庞的碎发别到耳后。 隐安黎环住晏茶的腰不放,顺势把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他抻着长腿把晏茶夹住,“二哥,你进人房间的时候,都不敲门的吗?” 正笔直站在床边的隐森,不为所动地看着床上贴在一处的三个人,“我有敲门,是你们没听见。” “我没听见。”隐兰流躺侧下去,贴压在晏茶身上。 “我也没有。”隐安黎继续把头埋在晏茶脖颈处。 “……”隐森。 晏茶瘫软在隐安黎怀里小小喘气,他夹着微微濡湿的腿间,控制不住地脚尖发软轻颤,就在刚刚,光是被隐安黎和隐兰流那样亲着,他下体的那处就不自觉地抽搐紧缩,流出黏糊糊的蜜液。 被隐蟒肏过以后,他还未被疏解过欲望的处女小穴好像变得更敏感了,晏茶有些害怕地抖着腰,总感觉再这样下去,他会变成那种只是闻到男人味道就会湿底裤的人。 碍于隐森在旁边,隐安黎和隐兰流总算是安分了点,没再做其他动作。 过了一会儿,晏茶挣扎着直起腰,去掰隐安黎放在腰上的手,抬头的不经意间,他同站在床边的隐森目光相对了。 隐森的眼睛很漂亮,脸也长得好看,五官俊雅,一身正装,白色衬衫下是比例完美的挺拔身形,一点不输隐家其他几个男人,让晏茶下意识退避的,是对方身上直白外露出来的清贵高冷感。 就在晏茶想要移开视线的时候,他听见隐森说,“介意我在这里抽一支烟吗?” 晏茶愣了一下,意识到隐森是在询问他以后,马上回答道,“不介意,当然不介意,请便请便。” 隐森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掏出香烟盒,点上了一根,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弥漫开来。 “茶茶~等下晚饭你就在房间吃吧。”隐兰流坐起身,靠近晏茶。 “为什么要这样?”晏茶不解。 “家里来外人了,你现在的身份,不好去见他们。”隐兰流直接道。 隐兰流此时内心里的想法:茶茶~我老婆~胡家那边的人哪里有资格见,他们根本不配好吗,尤其茶茶他还是双性人,要是被那对恶心的人碰到了,那他绝对会忍不住打断那两个人的手。 “……啊,好的。”晏茶以为隐兰流是在委婉地表示,他和来隐家的客人身份有别。 “让他出去。”隐森突然开口。 晏茶有些惊讶,他重新看向隐森,但隐森的表情跟刚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隐森,“你们不是也想他能过明面吗?既然是要拒绝胡家那边,那你们就自己带着人去说。” 隐森的语气平平,光听语气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意思,不明所以的晏茶一头雾水。 “二哥说的倒也没错,既然我和兰流,还有百兆都决定了,大哥那边现在也没反对,那我们三个人就直接去族里过明路吧。”隐安黎接了隐森的话茬,说到这里,他特意看向隐兰流,“兰流,百兆我是清楚的,他要是真的喜欢了,那就是真的很喜欢,哥哥我可是个很长情的人,娶共妻不是儿戏,你还很年轻呢,要不然你等几年再说?” 隐安黎自觉自己是个非常贴心的好哥哥,甚至还特意给隐兰流留有后悔的余地。 坐着的隐兰流在隐安黎说出那话以后,瞬间黑了脸,他有些紧张地看着身边的晏茶,反驳道,“我既然选择了茶茶,那我当然是不会改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已经可以为自己做主了,而且你又算哪门子的长情啊,不就是因为知道茶茶是双性人了,你才改了决定的吗?之前你不是说你很喜欢那个什么胡九的吗?” “……”晏茶,??? “……”隐安黎。“?!” “……”隐森。 明白过来隐兰流说了什么,隐安黎瞳孔紧缩。“你刚刚说什么?小茶是什么?” 隐兰流沉默了,在旁边听了整个过程的晏茶睁着死鱼眼,默默地看着隐兰流。 “兰流啊,你…背叛了我……”晏茶也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算做出反应,在和隐百兆、隐蟒发生过密接触以后,晏茶双性人的身份对于这几个隐家兄弟而言,其实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秘密,尤其是在隐家五个人里,已经有三个都已经撞破的前提下。 “不是的,茶茶,我没有告诉别人,真的!那天起到现在为止,除了我刚刚那一下,我真的一个字都没对别人说过,我怎么可能会把那种事情告诉给别人,我甚至都没有什么朋友可以告诉。”隐兰流急切地为自己辩解。 “……” 晏茶语塞,他十分无语,借口道,“我拜托你,从我床上下去好吗?” 隐兰流还想继续,“可是……” 晏茶无力道, “拜托了,快点下去吧。” 隐兰流,“我真的……” 晏茶,“下——去——” 隐兰流苦着脸,傲气不复地下了床。 隐安黎慢慢蹭到了晏茶旁边,眼睛发亮地盯着木着脸的晏茶,“小茶~是真的吗?真的吗?刚刚兰流他说……”。 晏茶保持平静,“安黎,你也下去吧。” “……”隐安黎企图挣扎,“可是我……” 晏茶,“快——下——去——” 隐安黎看着晏茶,漂亮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水光,“小茶~” “卧…你……”晏茶一脸惊恐地看着隐安黎开始掉眼泪。 “小茶,刚刚那个是真的吗,是不是真的啊,兰流他是不是在骗人。”隐安黎发挥他作为演员的特长,吧嗒吧嗒地,流泪流的也十分好看。 -- ⒳γùzнαíщù.cしùⓑ No24 晏茶的烦恼 晏茶被隐安黎突然来的这一下弄懵了,隐安黎顺势贴了上来,不停哼哼,“小茶~小茶~小茶~小茶~” 隐安黎脑袋蹭到晏茶的胸前,手从衣服边缘摸了进去,贴着肌肤抱住晏茶的腰,小孩一样拱到晏茶怀里。 “干、干什么呢!”余光中床边站着的两人正直直看着床上,晏茶脸色爆红,忙不迭地用力推开隐安黎连爬带滚翻下床。 怕隐安黎还会缠上来,晏茶急急丢下一句我去趟厕所,小跑进了浴室,拉上门,打上反锁。 房间里,氛围一时有些诡异。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隐安黎幽幽地看向隐兰流。 隐兰流脸色也不好看,“和茶茶见面第一天就知道了,茶茶长得那么漂亮,身体又软又香,这是很容易就能观察到的事情吧?” 隐兰流觉得分明就是隐安黎自己没有眼色,那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抱都抱过了,居然还没有发现。 事实上,隐兰流能发现晏茶是双性人,也不过是他在场馆里靠自己的武力惊吓到了晏茶,然后又在厕所里过于无赖流氓。 “双性人啊,那样的话,我们不就……”隐安黎喃喃自语,眼底流溢出奇特的光,莫名让隐兰流心里发凉。 十分了解自己哥哥的劣根,隐兰流没忍住地开口,“你先冷静一下,不要随便出手啊,茶茶他现在还没被隐家药养过,年纪那么小,生育这种事情可以再等一等。” 隐安黎听了隐兰流的话,转过头,脸上已经恢复了正常时候该有的样子,“我刚刚不是在想那个问题,虽然你说的也没有错,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了,小茶之前跟我说过,他不喜欢男人来着。” “……”隐兰流。 “骗…骗人的吧。”隐兰流无法接受。 “是真的啊。”隐安黎料想头脑简单的弟弟也不会去关注这种事情,“我是对小茶有好感,所以才会跟大哥提要跟他在一起,我之前还有想过小茶要是拒绝了该怎么办,不过既然你和百兆也喜欢的话,那样我们三个人轮流看也能把人看住吧,但是他是双性人啊,那就不能只是普通地在一起吧?过完族里明路以后,婚契是一定要办的,还有生育子嗣的问题,还有你说的药养。” “就是说。”隐森突然开口了,“你们现在其实,根本连人家愿不愿意都不确定,就想着要强娶是吗?” “怎么能说是强娶。”隐安黎摊手,理直气壮地说,“只要给我们一点点时间,我们一定能让晏茶适应接受我们三个的。” 隐兰流艰难开口,虽然刚才他也有爽到,“做那种心理暗示是不对的,我早就想说了,三哥不要随便把你的那套用在茶茶身上啊,我觉得茶茶不会喜欢那种事情,更何况未来他还会是我们的妻子,万一真的潜移默化让茶茶得了瘾症,那跟狎妓有什么区别。” 隐森看着面前的两个弟弟,一瞬间有了和隐蟒相通的想法,真是太乱来了。 “不可理喻。”隐森扔下这句话,估摸了一下客厅里的情况,于是开门出去。 隐森走后,隐兰流和隐安黎面面相觑,房间里的兄弟两人因为刚刚的讨论突然想到,他们现在有很多需要提前做好准备的事情。 隐兰流开口,“药养的问题……” 隐安黎认同地点头,“不如现在就……” 隐兰流,“这种事情要找父亲他们问一下吧,我记得母亲他当初……” 隐安黎,“哦哦,这个要问二父,听说当年为了能最好地温养母亲的身体,二父亲自去学了医,母亲药养的事情一直都是二父亲力亲为。” 隐兰流,“要找二父的话,那要拜托二哥吧。” 隐安黎,“这个事情还是要先去跟大哥说一句……” 客厅里,胡究词已经走了,但胡奺灵还在。 坐在沙发上的胡奺灵看到隐森,眼角微红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站起身,柔柔唤了一声,“先生~” 隐森并不理会,慢慢踱步地走过了胡奺灵在的地方,胡奺灵站在原地,眼眶变得更红了。 厨房那头,隐百兆已经开始在端菜了,看到隐森,隐百兆叫住他,“二哥,能跟你问个事吗?” 隐森拖开餐桌边的椅子坐下,“什么事?” 隐百兆继续道,“就是,二哥你应该有吧,当年二父药养母亲的方子,大哥以前跟我说过,母亲他不喜欢喝药,所以二父都是特别做的药膳给母亲进补,晏茶他的身子底不是很好,我想弄点药膳给他补一补。” 其实在这个世界,双性人作为特殊人种,身体到了某个时间节点发育起来很快,尤其是青春期的时候,双性人的精神状态会变得尤其敏感,身体也会进入不稳定的性成熟时期,一般有条件的双性人家里都会在这个时候,到医院买些安神补药,给双性人按餐服用,还会特意给家里的双性人做些营养价值高,易吸收的吃食。 意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晏茶,他的身体在溺进异世界水里的时候产生了同化,于是外貌和体型才会有所改变。 晏茶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有些不对劲,但他并没有多想,误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在变年轻以后,自制力也跟着倒退了,再加上长年的压抑欲望,他淫乱的本性逐渐暴露无遗。 浴室里,晏茶褪下裤子,内裤脱下来的时候,腿间黏糊半干的蜜液拉出几条银丝。 晏茶叹了口气,心里发酸地把内裤浸到盆子里搓洗。 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晏茶搓着搓着,委屈感升腾出来,他赶紧抬头上仰,险险地让眼眶里的泪倒流回去。 晏茶极力收拾好突如其来的低落情绪,洗完内裤以后,拿冷水搓了好几把脸,一直搓到脸上有些发麻才停下手。 晏茶慢慢从浴室出去,还好隐安黎他们都不在了,床上原本松散开来的床单和被套,都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原位。 晏茶走到桌子边坐下,他摸着重新又带回来的书本,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二十好几的人,一遇上优质好看的男人动不动就发情,心也跟块软豆腐一样,受不得一点不好,几天下来流出来的眼泪,都快比过他上辈子加在一起流出来的量了。 这样下去不行的啊。 晏茶还在沉思,突然听到背后的房间门又被人打开了,以为又是隐兰流他们,蹙眉一回头,他看到了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 ‘女人’软软开口,“请问,你是隐家的哪一位呢?” -- No25 这突如其来的修罗场 这位是谁,隐家的客人吗? “啊,你好你好,那个、不是的,我是隐家的……”晏茶顿住,想到了白天隐蟒对他说的话,犹豫着开口道,“我是隐家的员工,请问你是?” 美人慢悠悠走过来,“她”有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皮肤白皙,个子高挑,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她”来到晏茶跟前,轻靠在桌子边,“我是隐家的联姻对象,我叫胡奺灵。” 联姻对象?啊……是那个吧,那天隐兰流带他去场馆的时候,半路上说的那个,他们兄弟将来的共妻。 “您…您好。”晏茶站起来,下意识用上了敬语。 晏茶在听到胡奺灵说“她”是隐家兄弟的联姻对象时,脑袋里一闪而过,隐兰流一脸认真对着他说他喜欢他,隐安黎抱着他贴贴蹭蹭,那隐百兆对着他的克制忍耐,以及隐蟒搂住他腰的有力手臂,他的胸口处莫名涌上酸意。 下一刻,被脑子里的想法吓到的晏茶,一脸错愕。 “啊啦~”胡奺灵看着面前长相漂亮的男孩,舔了舔红润的唇边,“你不要这么紧张啊~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胡奺灵朝晏茶靠过来,晏茶闻到了从“她”身上传出来的一股很甜腻的熏香味,浓郁里还夹杂着淡淡的腥意,那种奇特的味道并不好闻,晏茶以为胡奺灵是喷了什么特别的香水。 “你今年多大了?”胡奺灵歪着头,伸出手指捻起几缕晏茶耳边的碎发,微凉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蹭到了晏茶的脸颊。 晏茶觉得房间里的氛围突然变得有点奇怪,他呐呐地回答道,“十…十八了。” “嗯~已经成年了啊。”胡奺灵脸上露出甜笑,“她”一只手搭在了晏茶肩上,一手落在自己胸前的红色细扣上,声音娇娇地喘气道,“我现在觉得胸口有点闷,你来帮我看一看好不好嘛~~” “大哥,我们对小茶是认真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让我和兰流找个时间带晏茶回隐家老宅,过一下明路。” 房间里,隐安黎和隐兰流找到了正在对金艺交代事情的隐蟒。 隐蟒挥手示意金艺出去,看着面前找过来的隐安黎和隐兰流有些无奈,“你们两个有没有去问过晏茶的意见,我今天带晏茶出去,看他的样子,他对你们好像也没那个意思。”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隐安黎掷地有声地说道,“大哥你不要想了,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只要给我们一些时间培养感情,小茶肯定会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做他的老公。” 旁边站着的隐兰流,做不到像隐安黎这样厚脸皮,只是在隐安黎说完话以后,跟着点点头。 “带晏茶回老宅的事情还是先缓一缓吧,起码要晏茶他自己本人愿意才行。”隐蟒拒绝了隐安黎和隐兰流的要求,他没有把今天晏茶想离开隐家的事情说出来。 隐蟒怕隐安黎和隐兰流察觉到晏茶想法以后,会有过激行为,于是缓声继续道,“晏茶他好像对我们南界河这边也不了解,也没有家人,但是如果你们真的要娶他,该准备给人家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少吧,嫁到隐家以后的规矩也应该告知给他听一下。” 隐安黎和隐兰流听到隐蟒这样讲,以为隐蟒是对晏茶不满意,当下也不好再提过明路这样的要求。 隐兰流沉默片刻后,开口了,“下聘的单子我们会尽快列出来给大哥过目的,就是茶茶他的身子骨好像不是很好,毕竟也是要跟我们三个结婚,大哥你能不能让我们去要一份母亲药养时候用的方子。” 嫁到兄弟多的族里做共妻,并不是什么易事,尤其还要为几个族夫生育,很多大家族预定好的共妻身边,都会专门安排一名族里培养出来的医师,用以定期为族妻进补滋养身体。 不过药养也分很多种,比较平常的是单纯进补族妻的身体,这样未来在生育期间,族妻产子的时候也不至于大伤元气,普通家里几个兄弟娶了共妻的人也会有这样的药养习惯。 单纯进补的药养也不一定就只有共妻会用,大家族里一些天生就体弱的孩童也会用到,这类药养的方子最常见,只要是有点家底的人,家里都会有几张长辈用过得的老方子。 除去单纯的滋补进补,还有一种较为常用的特殊药养,那就是用于润养滋补族妻的性欲,毕竟是要应付家里好几个丈夫,有些天生低欲的族妻,对交合一事提不起兴趣,难免影响到和族夫的感情,这个时候用比较温和的方式,潜移默化地提高族妻对欲望的需求和耐性,也是共妻家里常用药养手段之一。 还有一些个别较为刺激的药养,用药量重,有的还有成瘾性,这类药养不常见,只有家规不严,手段阴损的族夫为了纵情享欲,才会对自己的族妻用那些东西,也有很多人会把这种药养,用在自己豢养的娈宠身上。 隐蟒听了隐兰流的话,心里倒是很意动,晏茶确实有些太瘦了,虽然双性人的性欲很强,但是晏茶今天不过在他手里泄了几次,人就软成了一滩水。 到了后面隐蟒怕晏茶脱精,就拿了布条绑住晏茶的那处,后面开苞后穴做到一半时,晏茶就已经意识不清撑不住了。 “我明天找父亲们问一下方子,然后再从老宅那边叫个人过来,替晏茶看一下身体。”隐蟒应下了隐兰流的要求,房间里隐安黎和隐兰流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这边,隐百兆房间里。 隐森落笔写下最后一个字,然后看着隐百兆说,“我记得的就是这些了,还有几种比较特别的药养方子,那就要去问我父亲要了。” 隐森幼年时候的身体不是很好,没有隐蟒那么结实,所以小时候被父辈施加的压力不大,比起经常被带出的隐蟒,隐森更常待在家里面。 不过就算是待在家里面,父亲们也没有让隐森多跟母亲接触,反倒因为需要药养这事,隐森时时被自己父亲带到特别为母亲做零嘴膳食的药房里去看火,毕竟又不是身体差到下不来床。 “嗯,有这些的话,应该可以先用一段时间,大哥那边的话,我会找他去说的。”隐百兆低头看了看隐森写出来的药养方子,想着明天就去试做一下。 看着向来寡言低欲的四弟,隐森突然开口,“就这么喜欢吗?” 隐百兆听到隐森的问话,抬头看了一眼隐森,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道,“晏茶他真的很好,我不知道二哥你是不是对晏茶的身份有顾虑,老实说,就算晏茶他真的是被人刻意安排,带有意图来的我们家,我都不在乎,能动到我们隐家头上的人寥寥无几,晏茶他让我有那种欲望,我喜欢他带给我的感觉,如果那是他装出来的,只要他能一直装下去,我不介意他在我身边一直装着。” 隐百兆注意着隐森的脸色,他希望自己的话能让隐森不会对晏茶有所为难,作为在隐森离开隐家以后,接管过隐森手里递交过来刽子手刀柄的人,他对于隐森的了解,也就只比隐蟒少一点点而已,“二哥,你应该,不讨厌晏茶吧。” 隐森没有回答隐百兆的问题,他看着脸色有些紧绷的隐百兆,“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避忌自己的哥哥。” 隐百兆喉头轻哽,他很想反驳,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隐森见隐百兆选择闭口不言,淡淡道,“晚饭不是做好了吗,既然药方都给了你,那就出去叫人吃饭吧。” 说完,隐森站起身,走向门口,隐百兆收起药方,跟着一起出了房间,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到了一楼客厅。 隐百兆进了厨房,站在餐桌旁边的隐森扫视了一眼客厅,立刻发现刚刚还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的胡奺灵不见人影。 上楼了?不可能,去了楼上的话,在二楼的他不会觉察不到。 出去了?可能性也不大,隐蟒回来以后,因为隐安黎他们几个对胡家人不感兴趣的原因,直接就找到胡究词借口婉拒了两家联姻的提议。 他当时也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胡究词不愿放弃和隐家联姻的事宜,拉着胡奺灵在那里,蠢猪一样对着隐蟒谄媚陪笑的模样,这才避到了就近的晏茶房间里。 在晏茶待了一会儿出来,胡究词是被隐蟒打发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胡奺灵还在,既然是刻意要求留下,那直接走了的可能性就很小。 该不会……隐森的视线在扫视一圈客厅,寻人无果以后,落到了那扇他前不久才刚进去过房间门上。 就在二十分钟前,就在隐安黎、隐兰流目不斜视地路过客厅,上楼找隐蟒说事,厨房里的隐百兆因为药养方子的事,和隐森一起上了二楼以后。 胡奺灵一人静坐在客厅待了会儿,习惯被男人疼爱的那处在空旷了几个小时以后,想男人想的不行,胡奺灵眼含秋波看向刚刚隐家三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出来的房间。 “那个……”躺在床上的晏茶非常不能明白,自己力大不过隐兰流他们几个就算了,为什么对上不过高他半个头的“柔弱女人”,他都能被压在身下。 “你不要怕嘛~我会很温柔地对你的。”看着身下一脸茫然的晏茶,胡奺灵吐着红舌诱哄道。 怕?我为什么要怕?该怕的人不应该是你吗???晏茶瞪圆了眼,不能理解此时此刻他的处境。 胡奺灵摸摸索索地褪下了“她”已经解开的上半身裙装,露出内里穿着的红色蕾丝胸罩,两团半露在外的高耸胸乳,随着胡奺灵的动作像白乳一样颤巍巍地抖动,上面还印着几个深浅不等的牙印齿痕。 “你怎么都不知道摸摸人家~”胡奺灵骑坐在晏茶腰上,带着晏茶的手去揉搓她的胸部。 “你用点力嘛~”胡奺灵娇喘着甩头,长长的头发落在晏茶脸上,弄得晏茶痒痒的。 胡奺灵身为双性人,性欲本身就很强,尤其在他被胡家找回以后,几乎时时刻刻都被那些馋他身子的男人压在身下,普通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所以他才想再试试,就算不能和隐家结亲,让他尝尝滋味也行啊,隐家那几个男人看上去都很能干的样子,偏偏没一个愿意上他的。 不过,吃不到那几个,换换口味尝尝雏儿的味道也不错啊。 想到这里胡奺灵索性直接把胸罩脱了,紧扣住晏茶的手去揉捏他的胸,“我的胸摸起来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晏茶咽了一下口水,被胡奺灵的放荡形骸冲击地不知所措,这也太野了,原来隐兰流他们喜欢这种类型。 “我还有能让你更舒服的地方呢~”胡奺灵跪直身,撩起铺开的裙摆,带着晏茶的一只手往他腿间摸去。 “不不不!你、你等一下,别这样别这样……”晏茶用力挣扎,但还是被胡奺灵抓着摸到了里面,然后他的手就触到了湿漉漉的一片。 胡奺灵坐在晏茶的手上用力耸动了一下,发出细碎的呻吟声,而后喘着气说,“你先不要着急嘛~等一下我肯定会让你爽到的,先帮我摸摸好不好~” 然后晏茶就被胡奺灵带着从湿软的那块地儿向上滑动,摸到了一根沾满淫水的柱状物,晏茶被那根明显不应该该出现在胡奺灵裙下的东西愣住了。 晏茶眨眨眼,抬头向上看向了胡奺灵的脖子,那处白皙光滑的表面,确实有那么一个小小的不易察觉的骨结凸起。 晏茶张了张嘴,“你…你是双性人?” 胡奺灵舔了舔唇,媚眼如丝地说,“对呀~人家可是双性人哦,你想不想尝尝我的滋味,只要一次,我会让你享受到你这辈子都很难再享受的快乐~” 晏茶,惊呆了。 就在胡奺灵弯下腰准备亲一亲身下的晏茶时,隐森冰冷的声音自床侧传来,“你在干什么呢?” 然后压在晏茶身上的胡奺灵,就被一阵力度甩扯到了床下。 “啊!”被甩在地上的胡奺灵发出尖锐地呼痛声。 晏茶慢慢从床上坐起身,看着床下几乎赤裸,身上还带着杂七杂八或深或浅痕印的胡奺灵,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晏茶抬头和隐森对上眼,在看清对方近乎冷酷的眼神,熟悉的酸胀感涌上了他的眼眶,他想说他没对胡奺灵做什么,他怕他一开口眼泪又要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隐森看了一眼晏茶手上还带着的水渍,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块雪白色的帕子,扔给了床上的晏茶,“去把身上弄脏的地方,擦干净洗一洗。” 语毕,隐森攥起胡奺灵背上的一节长裙绑带,半拎半拖着把胡奺灵带离了晏茶的房间。 -- No26 小狼狗半夜翻窗表ai意微h 客厅。 晏茶低着头坐在沙发上,屁股只虚坐下去三分之一,沙发的另一头是半卧在上面的胡奺灵。 胡奺灵撩了撩凌乱的发尾,丝毫不慌地理了理他裸露出来的胸乳,嗔怨地开口说,“我这还没进你们家呢,你们就这么对我,难怪外面的人都说隐家的男人不好相处,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疼人~” 晏茶在听见胡奺灵的话以后,头低得更下了。 “晏茶,肚子饿吗?”隐百兆擦干净手上的水,腰上的围裙也没脱,就这么走到了晏茶的身边。 晏茶低着头,闷声回道,“我不饿的,今天晚上我就不吃饭了。” “不吃?”隐百兆蹲下身,凑到了晏茶的脸边,他伸手摸上晏茶的侧脸。“吃还是要吃一些的,不能饿肚子。” 晏茶微微避开隐百兆的手,“真的不想吃。” 隐百兆没再继续劝说,他察觉到了晏茶身上的焦虑感,不想太过强硬,于是选择了退让。 隐百兆站起身,看向沙发上已经抚平好身上长裙的胡奺灵,眼底里涌现出凉意。“看你在这待着也不舒服,等下我就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胡奺灵抱臂胸前,抬高下巴看着隐百兆说,“除了代表胡家过来联姻,我和隐蟒还有其他别的协作,他先前已经答应让我留下了。” 胡奺灵说完,头偏向晏茶的方向,娇娇俏俏地开口,“原来你叫晏茶啊~” “他叫什么,应该不是你该好奇的事情吧。”坐在餐桌旁边的隐安黎开口了,背对着客厅里的胡奺灵,光听声音就能看出来他此时的心情很不好。 “~~~”胡奺灵手指卷着自己的发尾把玩,客厅里的三个隐家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不满,那股不满感明显不是对着沙发那头坐着的小可爱去的。 既然不是冲着小可爱,那不就是对他咯,胡奺灵眨眨眼,视线重新偏向了晏茶所在的方向,然后锋芒逼人的杀意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他识趣地收回了视线。 胡奺灵朝杀意最明显的方向寻去,看到了隐家最年轻的那个男孩正一脸阴沉地看着他,仿佛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真是不可爱,胡奺灵耸了耸肩,坐在沙发上彻底老实了。 楼上。 隐森看着隐蟒,“一定要这样吗?” 隐蟒,“看你自己了,如果你不想接受,你也可以不干,真的不想做,也没人能强迫的了你。” 隐森沉默片刻,才回答道,“这件事情我可以先做着,胡家那边你是怎么打算的?既然你把那个晏茶留下来了,那胡奺灵那边为什么不处理掉。” 隐蟒啧了一声,“留下胡奺灵是因为他还有别的用处,我也没想到他会做那样的事,明天处理好胡家那边的事,我就把他送走。” 等到隐森和隐蟒下楼,一楼沉闷的氛围才有所缓和。 晏茶以为隐蟒会就房间里胡奺灵和他发生的事情找他,结果隐蟒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甚至连问也没问一句,还招呼沙发上的晏茶和胡奺灵过去吃饭。 晏茶走过去,特意坐在餐桌尾的那个位置,一桌子好菜没夹几筷子,草草扒了两口饭,就直接回了房间里。 晏茶把房间能锁的小锁都打上了,这才慢腾腾爬上床躺着,闭上眼睛,心里却难以平和,他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砰砰砰—” 晏茶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呯~呯~呯~” 确实有声音,像是玻璃的叩击声,在已经拉上窗帘的窗户那边传过来。 晏茶摸黑爬起来,就着房间里透进来的清浅月光,拉开了窗帘。 窗户边上正扒坐着一个人影,银色的光亮撒在那人身上,微凉的夜风吹起来人蓝色的短发,玻璃那边的少年在看到晏茶为他拉开窗帘的时候,桀骜帅气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茶~茶~’隔着玻璃听不到什么声音,晏茶只能看到隐兰流叫他的口型。 晏茶只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窗户,隐兰流动作利落地翻进房间里。 隐兰流刚站稳,就扑到晏茶的身上,来回蹭着晏茶的脖颈,“茶茶~” 晏茶被隐兰流抱着,少年的皮肤上似有湿意,像是刚洗完澡,水也没擦干就过来的一样。 “这么晚了还不睡,你白天不要上课吗?”晏茶拍了拍隐兰流的肩膀,想让隐兰流放开他。 隐兰流一声不吭,低身圈起晏茶的膝盖,将晏茶整个抱起,晏茶被迫双脚离地,他撑着隐兰流的肩头,坐进了隐兰流的怀里。 “茶茶~”隐兰流抬头,让晏茶可以完完全全地俯视他,“我喜欢你,茶茶。” 少年明亮的眼睛里满都是刺眼的爱意,像落在幕布上的星辰,纯粹又明耀。 晏茶瑟缩地想偏过头,被隐兰流抬手挡住,晏茶没有办法,只能半敛着眼睛,安静地被少年单手抱着,他用沉默交付他的答案。 窗边的两人相顾无言,安静片刻,隐兰流又开口了,声音里没有一丝气馁,“我喜欢你,晏茶,你讨厌我吗?” 晏茶张了张嘴,他想告诉隐兰流,自己不喜欢他,隐兰流还小,他以后会遇上更多更好的人,随便哪一个,都会比他更好更适合。 但是隐兰流问的不是“你喜欢我吗?”,而是“你讨厌我吗?” 晏茶攀着隐兰流肩膀的手慢慢攥紧,他还是抬起来了头,与抱着他的少年对望,他的眼睛里有歉意,有他的无声的婉拒。 月光下,隐兰流的眼睛好像星星一样真的在发亮,亮的惊人,亮的让晏茶有些不能直视。 “我不讨厌你……”但是我们真的不适合。 晏茶后面的话没能说出口,哪怕他的表情,他的肢体语言,已经非常明显地表达出了拒绝的意思,隐兰流仍然在晏茶说出不讨厌以后,笑的非常开心,然后他凑了上来,深情又热切地吻上了晏茶。 那是一个非常温柔非常用力的吻,隐兰流吻住了晏茶,他并没有伸出舌头,只是单纯地同晏茶唇吻相磨,他睁着那双爱意如炬的眼睛,没有偏移,没有半点退缩。 两个人吻着吻着,晏茶颤了颤他浓密的眼睫毛,感受着隐兰流身上传过来的炽热爱意,那爱意烫得他心口发酸发痒。 晏茶的眼角被刺激得溢泪,他的双手慢慢从攀着隐兰流的肩膀,变成了回抱隐兰流,他微启嘴唇,做出了无声的邀请。 被邀请的另一方,顿了一下,随即马上做出了反应,隐兰流的舌头急切地钻进了晏茶张开的那道唇缝,两个人密不可分地紧紧拥在了一起,房间里响起令人脸红的水渍声。 晏茶任由隐兰流搂紧他的腰,反客为主地把他推压到墙上,将他禁锢在他的臂弯里。 隐兰流对他展露出来的直白渴欲,在这一刻抚慰了晏茶内心深处的焦躁。 是的,晏茶十分渴望有人爱他,他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渴望,被人全心全意地需要和宠爱,他以为他的这种需求,在他长大自立,步入社会后就已经消失。 他没有发现,在他来到这个异世界以后,在他从上一辈子那个深度苛责自我的封闭环境中剥离出来以后,重新年轻生涩的双性身体,让他变得更加敏感脆弱。 晏茶的手伸进隐兰流的衣服里,摸上少年结实有力的背部,感受着与少年肌肤相贴带来的热意。 “唔哈~唔嗯~哼~~”晏茶软下去的双腿被隐兰流分开抱架在腰上,隐兰流抬了一下晏茶的屁股,把晏茶顶靠在了墙上,重新让晏茶可以低头与他相对,两个人维持亲吻的动作,激烈地像是要吞吃对方。 激吻的地点被隐兰流转移到了床边,晏茶被隐兰流压在身下,两个人难舍难分的缠在一起。 晏茶的手被带着去解隐兰流腰上的裤带,随着裤子的下滑,隐兰流短暂地同晏茶分开,他抬脚把落在足踝处的裤子踢开,双手抓着衣边,把上身的衣服也脱了,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然后又压回晏茶身上,吻吮起晏茶柔软的唇瓣。 晏茶任隐兰流对他予取予求,他像一株被人捏在指间的花枝,温顺地朝人绽放他带露的花苞。 又一段热吻结束,隐兰流同晏茶分开,两人唇齿间黏连出几根长长的银丝,隐兰流看着身下的晏茶,“茶茶~我真的好喜欢你,让我爱你好不好。” “嗯~好不好茶茶~”隐兰流牵起晏茶的手,在手指手背上落下他密密的吻,“我在看到你的那天,就对你喜欢得不得了,我知道我比你小,可是我愿意把我有的全部都给你,你就是想要我的命都行,茶茶~” 晏茶勾着隐兰流的脖子坐起身,他轻轻喘气,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在隐兰流又要靠过来亲他脸的时候,晏茶抬手挡了一下,然后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隐兰流看着晏茶脱衣动作,难得乖巧地耐住性子,在晏茶身边等着。 晏茶先脱了裤子,把两条又白又嫩的长腿露出来,然后又把上衣脱了下来,他摸索着夹在裹胸布条里的布条头,把胸前缠着的两圈松下来,将自己浑圆挺翘的白软胸部赤裸出来。 隐兰流咽了口唾液,借着房间外的月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晏茶胸前那两团他还没摸过的软肉,表面肌肤白嫩细腻似玉乳一般,那触感光是肉眼就可见一斑。 晏茶没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漂亮的,他想给隐兰流看的也不是他的身体。 晏茶俯下身,侧腰将后背裸露出来,他保持着动作,将背后白天被隐蟒吻出来的一片红痕显给隐兰流看。 晏茶他不知道他横陈在月光下的裸体,在隐兰流眼里有多美,更不知道他背上被留下来的另一个人的痕迹,有多刺激隐兰流。 晏茶舒展开身体,抬头回看呆在那里的隐兰流,手指抚上后背的吻痕,努力地让出口的声线自然,“这是白天你大哥在我身上留下的,就算是这样,你也喜欢我吗?” 隐兰流没有回答,人就那么愣在那里,目光落在晏茶曼妙的身体曲线上,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几秒钟的时间,在晏茶心里就像几个小时那样漫长,他侧坐起来,心想,他这样怪异淫秽的身体,果然是不会有人喜欢…… 然后,晏茶脑子里的想法,就被隐兰流手脚并用,狗一样爬到他身上的动作打断了。 隐兰流喘着粗气,表情有些吓人,他支着胳膊把晏茶压在身下,胯下梆硬的肉根杵进晏茶的臀沟里,几乎是情难自禁地挺腰抽插了几下。 “茶茶。”隐兰流抖着手摸上晏茶的后背,“我能像大哥一样对你吗?” 隐兰流边说边摸,“茶茶,我保证,我会很温柔对你的,我会比大哥还要温柔地对你。” 隐兰流的嘴唇落在晏茶的后背上,一点一点地往下亲吻,边亲还边含糊不清地保证,“我会很温柔的,茶茶,我会很温柔的……” “呀…你这是干什……”反应过来隐兰流在做什么,晏茶受惊地想要把身上的人推开,但是他的力气在隐兰流那里根本算不上什么。 隐兰流越亲越用力,晏茶后背的红痕很快被隐兰流吻出来的新吻痕覆盖。 隐兰流无比亢奋,亲吻到了晏茶的后颈处,“茶茶~你好香啊~” 隐兰流将晏茶翻过来,低下头终于来到了他心心念念肖想已久的地方,他掐紧晏茶抖动地软腰,张开嘴含住晏茶饱满挺立的乳尖,一边嘬吮,一边用舌头去顶磨晏茶红嫩的乳头。 晏茶奶子的滋味比隐兰流想象中口感还好,甜软的嫩肉像块一含就化的奶冻,吃进嘴巴里,有一种带着汁水的错觉,尝着很甜。 “啊…兰流别…别这样……”晏茶红着眼,双手抱着隐兰流拱在胸前的脑袋,被隐兰流舔过的地方又酥又麻,刺激得他胸前乳肉越发饱涨。 “呼~啊唔……好舒服噫呀…好麻…”晏茶慢慢放弃了推拒,发颤地微微挺起胸部,想要隐兰流能多吃点。 隐兰流吃够了一边的乳球,重新换到另一边继续吃,还尤为贴心地伸出手指捻住被含过的乳头细搓,直搓的乳孔翕动,隐兰流的唾液留在上面,看上去跟晏茶溢奶了一样。 晏茶被隐兰流舔吸地胡乱摇头,啜涕着求道,“兰流不要了~奶头要被吃坏了~求你了,别吃了……” 隐兰流嘬着晏茶发硬的乳尖,越吸越用劲,像是来了瘾头一样,舌头也越发用力,到了后面甚至难耐地露出牙齿去细咬乳孔,想要吃个够劲。 “啊哈…别啊…唔…求你……求你了……”在隐兰流逐渐失控地力度中,晏茶觉得自己的乳头要被隐兰流吃破了,他无法自控地呻吟求饶,夹得越发紧绷的腿间内裤已经湿透了。 等到隐兰流终于不舍得地放过晏茶舔吸地满是唾液的乳房,晏茶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床上,双眼茫茫然地睁着,不住地轻抖身子。 感觉到隐兰流俯下身,晏茶泪眼婆娑,他抬手勾住隐兰流的肩膀,软媚着嗓子求道,“我不行了兰流,求你…我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晏茶确实有些遭不住了,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好好吃上饭,本来就体力差,隐兰流的这几下折腾,让他现在喘匀气都费劲。 隐兰流听了晏茶的话以后,真的停住了他的动作,他抬手替晏茶抹去额头上的细汗,克制地吻了吻晏茶脸庞,说,“茶茶,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东西过来,你吃了以后再休息好不好。” 晏茶蜷在隐兰流的身下,一脸乖巧地点点头,隐兰流下床穿衣服,晏茶缩在床上恢复体力。 出了房间的隐兰流很快回来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端进来的肉汤还是温热的,刚刚好入口。 晏茶被隐兰流抱着喂了大半,确定晏茶已经饱了以后,隐兰流才停下动作。 晏茶累得不行,怕隐兰流还想继续刚刚的事,他支着身子想要退出隐兰流的怀里。 “我不弄你了。”隐兰流察觉到了晏茶的意图,把晏茶抱得更紧了,安抚说,“你好好睡。” 身心俱受到照顾的晏茶,感受着隐兰流对自己的迁就和宠爱,闭眼躺在隐兰流的怀里,很快就进了甜梦。 -- No27 隐森真的很适合做这个(剧情) 晏茶睁开眼睛就看到隐兰流的脸,两人姿势亲密地抱在一起,距离近到可以相互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隐兰流闭着眼,窗外的阳光落照在他身上,衬得他蓝发剔透,晏茶伸手想去撩开隐兰流嘴角的发丝,手刚触碰到头发,隐兰流就醒了。 隐兰流在看清晏茶以后,眼睛里冷漠一下化开,他握住晏茶的手腕,拿脸蹭了蹭晏茶的手心,同晏茶贴的更近了一些,“茶茶~” 晏茶被隐兰流紧紧抱住,闻着隐兰流身上的体香,他的心里又酸又软。 两个人就这样单纯的身体贴蹭了一会儿,晏茶坐起来说不能再睡了。 隐兰流在晏茶背身穿裤子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句,“茶茶,布条我收走了,那样绑着对身体不好,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几件贴身的内衣。” 晏茶回头去找床上的衣服,果然他用来裹胸的布条不见了。 晏茶不想把他异于男人的胸部外显出来,刚想开口要回布条,就看见隐兰流在说完话后表情羞涩,脸上还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期待。 晏茶,“……”还是算了。 晏茶低头看了一眼胸前,昨天晚上隐兰流吸奶的时候太用力了,差点弄破皮,到现在他的乳头还红肿着,两团嫩奶子被隐兰流不停舔咬,面上全是吻痕,又涨又痒,确实不好用布条。 晏茶忍着羞意开口,“你要是买的话,就买薄款的吧,背心的那种也行。” 站在床边的隐兰流听话地点点头,晏茶穿上衣服,努力忽略胸前。 和隐兰流走出房间,房子里静悄悄的,隐百兆正坐在桌子边上,看着几张写着字的纸。 隐兰流替晏茶拉开椅子,让晏茶坐下,对着隐百兆问,“四哥,家里就你一个吗?” “大哥送胡奺灵回去了,三哥公司临时有事,又去参加什么活动去了。”隐百兆头也不抬地回答,他像是对纸上的东西很在意,把纸收好以后,才去厨房里热着的早餐端出来,依然是一大桌子。 隐百兆端完以后,又重新坐下拿出那几张纸仔细地看,见隐百兆并没有过多关注自己,晏茶松了一口气,默默地吃着面前的早饭,坐在旁边的隐兰流边吃边时不时就给他夹上几筷子。 心情好了些,食欲也变得好了起来,桌上的东西,大半进了隐兰流的肚子,晏茶也跟着吃了不少,隐百兆收盘子的时候注意到了。 “我吃饱了,就先回房间了。”晏茶说到。 隐百兆收盘子的动作顿住,然后抬头看着晏茶说,“大哥给你找的教课老师在三楼,你要是有空了,就可以上三楼去学习一下。” 晏茶听了隐百兆的话,一脸惊讶,“教课老师?就约好了吗?” 隐百兆点点头,“嗯,那个老师这段时间都会待在家里,你有空就可以找他。” 晏茶非常高兴,立马回房取了书就上楼。 隐兰流在晏茶上楼之前,说了句,“今天我会早点回来的,茶茶。” 看着晏茶上了楼,隐兰流回头去看隐百兆,带着不解,“大哥给茶茶找老师了?是谁啊?族里的哪个管事?” 隐百兆蹙眉看着纸上家里没有的药材,回答隐兰流,“不是,大哥他对晏茶好像很喜欢,虽然还没同意过明路,但主动提了一下晏茶想读书的事,外面人和事那么杂,把人放到学校里去是不可能的,毕竟是我们的共妻,叫家里管事的来教,大哥怕晏茶适应不了,就直接找了二哥。” “二哥?二哥他肯?”隐兰流挺直背,回头看向楼梯处,晏茶已经走上去了。 隐百兆淡淡道,“二哥这么多年是不怎么跟我们长待在一起,但是对着自家家里人,他再过也不会胡乱出手,刚好这几天我要给晏茶做些药养补品,他在我还可以问问他。” 隐兰流皱眉,有些担心晏茶,家里除去大哥,最难过的就是二哥那关,大哥都已经对茶茶出手了,现在就剩二哥没表态,茶茶性子那么软,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二哥吓到。 晏茶确实有被吓到。 上了三楼,晏茶被眼前的装潢陈设吓到了,比起外面刷满白漆看来平平无奇,内里间间都堆满杂物的二楼,一眼望去,三楼跟二楼几乎找不到一点相似的地方。 踩在光可鉴人的明亮瓷砖上,晏茶觉得自己像是到了什么五星级豪华VIP酒店里,还是总统套房的那种顶配版,壕气让他下脚困难。 晏茶有些犹豫,心想着自己要不要拖鞋。 “既然来了就过来。”一个年轻的男声从晏茶前方传来。 晏茶闻声迈步过去,“好的好的,我来了,老—师……” 晏茶看着不远处的隐森,一时失去了表情管理。 一张精致简约的小桌,隐森正坐在那里,面前摆了一摞书,小桌后面的墙上还挂着一块书写用的白板。 隐森推了推鼻梁上的细边眼镜,眼神示意晏茶过来,说不出话的晏茶慢慢走了过去。 “坐。”隐森说。 “好、好的。”晏茶拉开椅子,听话地坐了下去,桌子上,晏茶的面前还贴心地放了几支笔和草稿纸, 隐森合上手边办公的笔记本电脑,支着胳膊肘看着面对面坐着的晏茶,“你的事隐蟒已经跟我说过了,因为一些原因,再加上刚好我最近也有空,所以你的教课老师现在由我暂时顶着。” 晏茶默默低着头,边听隐森说话,边乖顺地点头。 隐森看到晏茶埋头鹌鹑一样,刻意加重语气,“既然是教课,我希望你的学习态度能端正一点,如果不愿意抬头听我讲话,等隐蟒回来了,你就自己找他换个老师。” 晏茶抖了抖,挺直背看向隐森,“不是的,老师,这是我的习惯问题,我没有不愿意听你讲话的。” 晏茶挺腰坐直以后,隐森打量的视线轻飘飘由上至下,在晏茶胸前的鼓胀处停顿了一下,贴身薄软的布料让那处的曲线无所遁形,尤其弧度的中线还微微顶起两点突起,小小的,很可爱。 隐森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心里正忐忑的晏茶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睁着水润的大眼睛,脸上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紧张和期待,像是个正坐在教室里等待上课的新生。 年轻漂亮的脸,纯良无辜的表情,时不时探出舔湿唇瓣的红润舌尖,衣领被扯动时显露出来的印有深浅吻痕的锁骨,晏茶并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看着有多轻浮露骨。 “老师~”晏茶讨好地对着隐森笑了笑,“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什么,开始肏你吗?隐森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脑子里想的和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完全不同。“隐蟒没告诉我,你大概是什么水平,我手上有几套测试卷,你先做了然后给我看一下,然后我再看看从哪个部分给你补课。” “好的好的。”晏茶见隐森十分认真地在对待教他学习这件事,心里也定下来,收拾好了杂七杂八的念头。 晏茶边写卷子边想,隐森先生的气质真的很适合当老师啊,不过不是大材小用一对一教他的这种,而是晏茶上辈子在公司女同事手机里,看到的非常年轻且才华横溢的大学老师。 晏茶不知道的是,他的同事当时看的是恋爱偶像剧,一般来说剧里那种年轻帅气还高学历的优质角色,都不会是什么普通配角,发展到后面‘师生恋’还能是个让追剧的女生一听就脸红心跳的点。 晏茶不知道那些,晏茶因为隐森成了他老师的原因,心里对高学历人的憧憬和崇拜,让晏茶卸下了对隐森的害怕,甚至隐森冷淡少语在他看来都成了可以理解的行为。 晏茶印象中闪着金光的老师形象,都是带些超然自傲的气质。 隐森看完晏茶做出来的卷子,语气冷淡地评价到,“你的基础太差了。” 晏茶顺从地点点头,脸热地不好意思道,“真的很抱歉,老师。” 晏茶软着嗓子,说出来的话像在糖水里浸泡了一遍,听着甜滋滋的。 对着我撒娇也没用啊,该差还是差,隐森维持着他的表情,轻叹了一口气。 晏茶听到隐森的叹气声,脸更红了。 “那我们就从这部分开始吧。”隐森按照卷子上晏茶正确率相对较高的知识点,找出了那部分的课本,然后开始了教课。 教课中晏茶听得很认真,遇到不懂的地方也会提出来,隐森很满意晏茶的学习态度。 学了大概两个小时,隐百兆端着个盘子上来了。 “这个是我做的一点零嘴,你可以吃吃看,要是不喜欢的话,那次我就给你换成别的。”隐百兆没有打扰晏茶的学习,说完这些话以后,就下楼回去了。 隐百兆走的很快,还在握笔写字的晏茶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谢谢,隐百兆的影子就没了。 看着面前放的一碟子饼干样的东西,晏茶非常不好意思,他有种被家长宠溺的感觉。 “趁热吃吧,题目等一下再做也一样。”隐森看着面前弟弟按照他方子做出来的药养点心,示意晏茶去吃。 晏茶有些尴尬,“老、老师也一起吃吧,我一个人……” 隐森打断晏茶的话,“我不喜欢吃那种东西,你自己吃吧。” 晏茶看隐森是真的不想吃,这才讪讪地拿起一块。 就在晏茶慢慢地吃到第三块的时候,隐森看着晏茶咀嚼起来微鼓的脸颊,突然来了一句,“甜吗?” “?”晏茶慢慢地嚼着,听到隐森问话的时候,脑袋下意识点了点,反应过来以后,说道,“不是很甜,有点点苦,老师也想吃吗?” “苦?”隐森挑起眉头,捻起盘子里的一块点心,细闻了一下,闻出淡淡的焦味,似乎是有点烤过头了,他咬了一小口,又苦又酸又甜的味道扩散开来。 百兆他火候根本没调整好啊,隐森用力皱眉。 “老师……”晏茶拿着零嘴,看到隐森难得不悦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难吃你也吃的下,不要吃了,全部倒掉。”隐森说完就要把晏茶手里的那块拿走。 晏茶后缩了一下,躲开了隐森的动作,“不用的,老师。这毕竟是百兆专门给我做的,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手里的那块也可以给我,我会全部吃完的。” 隐森沉默着看向晏茶,“随你便。” 不过隐森没有把手里咬过的还回去,而是自己一口吃掉了它,对面的晏茶小口小口地把手里的吃完,盘子里剩下的也全部吃完了。 药养的食材通常都很温和,因为是药,所以大多烹饪出来的味道都不好入口,隐森的母亲性子温婉,吃药是他为数不多讨厌的事情之一,但是因为身子底薄弱,又不得不长年累月地进行药养。 隐森的父亲很聪明,学什么都快,为了母亲,父亲是特意去学的医理,学成以后只给过家里兄弟和母亲看病,一身医技最大的用处就是用来调配出,既不让药物成分流失,又能让做出来味道好入口的药养方子。 隐森记事起,印象中父亲对母亲吃药的事情非常上心,上心到要亲力亲为,做好以后还要哄着母亲吃,只是稍微有些不合胃口,母亲就会使性子不吃。 到了后面隐森能拿得动药房里的器皿了,父亲就开始监督他学习如何自制调药,等到隐森学成可以为自己煮药的时候,父亲又开始手把手地教隐森看火。 明明隐森到了后面已经能做出像父亲一样的味道,父亲还是习惯于自己去动手,只有在他有事需要外出的时候,才会交代隐森暂时性的去做给母亲吃的药养吃食。 隐森看着晏茶把盘子里的东西干干净净的吃完,脸上也没有什么为难的表情,心想,他跟母亲完全不一样啊,为什么隐安黎会被他吸引。 小时候,隐森时常能看到隐安黎找母亲撒娇要抱,隐森体弱,怕过病气给母亲,并不能常去和母亲接触。 隐森自知里能够接受的另一半,因为幼时那段经历,导致能接受的对象非常少,很大程度是倾向于自己母亲的形象,但隐森并没有隐安黎那么露骨的恋母情结,他喜欢的,是大多数同他隔着帘子,看到得那个美丽的、干净的、脆弱的需要依附父亲们才能活下去的那个影子。 而晏茶,他与母亲完全不同。 晏茶在吃完以后,重新拿起笔,专注认真地继续写着题目。 虽然不像,但是他目前并不讨厌。 隐森支着下巴,看着面前做题的晏茶神游,百兆他真是没有做药养的天赋,那也太难吃了。 -- No28 这药养真的神奇 教学的过程虽然欠缺趣味,但隐森是个好老师,他似乎很懂怎么把知识点掰开来细说,简单的知识点晏茶学起来很快,对于异世界他见都没见过的复杂知识点,跟着也感觉到了吃力。 隐森收起书,对晏茶说道,“今天就这样,你下午把这些题目做完,晚上我会检查,现在下楼吃饭吧。” 晏茶看着面前的课本,头也没抬地点头回应。 隐森等了一会,看晏茶还在埋头看书没有动作,于是伸手敲了敲桌子面。 晏茶抬起头,对着隐森眨巴眨巴眼睛,站起来收拾课本,“好的好的,我就好了,老师。” 隐森本想先走,但在看到晏茶的龟毛动作以后,他有违本意地站在原地,无声地督促晏茶。 晏茶脑袋里还回想隐森刚刚教的东西,魂不守舍地跟在隐森身后下楼梯。 下到一楼的楼梯口,没有往常的饭菜香,一股子焦味飘过来,惊醒了还在脑里回放知识点的晏茶。 百兆?晏茶两阶并作一阶的台阶往下小跳,从隐森身边挤了过去。 晏茶来到厨房门口,却拉不开厨房门,他拍了拍磨砂的透明玻璃门,有些担心地注意着厨房里站着的高挑人影,“百兆?厨房里是烧了什么东西吗?你要不要紧啊?” “……不,不是,没有烧东西,只是我做出来的东西味道有奇怪。”厨房里隐百兆含含糊糊地回道。 晏茶皱眉,“那你开门呀,开门让我看一眼。” 隐百兆的身影站在原地没动,“……真的没事。” “你先开门!”晏茶抿嘴。 过了一会儿,隐百兆才慢慢来到门边,打开了反锁。 晏茶在厨房门缝开出一点,就突然用劲拉开门缝,试图把身体挤进去,门那边的隐百兆动作很快,手臂捞了一把,就环抱住晏茶的腰,把晏茶提起到双脚离地。 晏茶顺势扒住隐百兆的肩膀,把鼻子凑过去,用力闻了一下隐百兆身上的味道,“身上沾的全都是焦味,还说是没烧糊东西。” “真的没有。”隐百兆托住晏茶。 “那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啊~”晏茶戳了戳隐百兆的肩膀。 落在后面的隐森此时走了过来,皱眉越过堵在门口的两人看向厨房里面,“百兆,你真是没有做药养的天赋。” “药?”晏茶听了隐森的话,凑到隐百兆耳边,“你生病了?” 说完晏茶又闻了闻,发现空气中的焦味确实不是焦糊味,焦味闻起来很怪,还有点点熟悉,像是在哪里闻过。 “是药养,不是药,我专门想做来给你养身体的,你太瘦了。”隐百兆看着晏茶说,不动声色地约估了一下手臂上晏茶的分量。“不过我好像确实是没什么天赋,药养的吃食跟普通的吃食做起来完全不一样。” 留心焦味的晏茶这才想起来,隐百兆在他跟隐森上课的时候,中途送到三楼的那碟难吃的点心。 晏茶轻晃了一下脑袋,意识到隐百兆是在为了自己才把厨房搞得满是异味,水润润的黑色眼睛亮了一下,“药那种东西不用特意去苛求味道吧,直接煮来吃就可以了,弄来弄去,还会浪费药材。” “可是……”隐百兆还想说什么。 “嘿呀,根本不需要,药就是直接煮来喝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长这么大,我什么苦没吃过。”晏茶拍了拍隐百兆的肩膀,一副我们哥俩有什么好计较的样子。 一旁的隐森,“……” “话说回来我还没进过你的厨房呢。”晏茶把下巴支在隐百兆的肩膀上,眼巴巴地往他身后看。 厨房的陈设在透明玻璃的隔挡下一览无余,晏茶不由想起之前,他帮忙收拾隐百兆机房时候的猜臆遐想。 “你先下来吧,我马上就收拾好厨房把午饭做出来。”隐百兆把晏茶放下,没有回答晏茶上一句的话。 晏茶站好,没有再尝试突破进厨房,以他的身手只要隐百兆不同意,他根本进不去,不过……晏茶想到自己刚刚试图强行突破防线进厨房的时候,隐百兆虽然拦住他,不让他进去,但也没表现出来不高兴。 晏茶看着厨房里隐百兆的后背,站在厨房开口道,“百兆!既然特意给我做了补药,那就端过来给我,不要浪费了!” 隐百兆回头,确定晏茶真的是在很认真地要求,不由得皱眉。 晏茶想到自己被拒进厨房,瞬间硬气起来,“快点啦,不然等下中午饭我就不吃了。” 隐百兆这才应声,“我等一下端出去。” 晏茶支着手,看着桌上碗里黑糊糊浓稠近似柏油一样的药汤,这才明白过来隐百兆刚刚那番天赋差的话,原来真的不是在自谦。 隐森就坐在晏茶对面,一脸惬意地看着客厅沙发的方向,晏茶觉得隐森正在用余光注意着他,但晏茶没有证据。 “还是,不要喝了,我再多试几次,也许就能做成功了。”隐百兆就坐在晏茶旁边,一脸不忍地试图劝说。 晏茶支着看起来像是在发呆的脸,保持沉默。 在‘柏油汤药’端上来的时候,晏茶有怀疑过隐百兆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在近距离闻了闻汤药味道以后,晏茶觉得自己心里莫名舒意了起来,连带刚刚对学习的焦虑都减轻了一些,由此可见,这个药养的汤药是真的有功效的。 对他包容,还任劳任怨地做补药,隐百兆到底喜欢他什么呀,晏茶发呆地想,明明他这么普通,身体还是那副样子。 旁边的隐百兆还在说话,晏茶陷入沉思,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所以还是让我把它端下去吧。” “都说了我要吃。”晏茶回过神,一把挡住隐百兆伸过来的手,然后一脸不在乎地埋头苦干,眨眼几瞬,那碗药养汤就全部进了晏茶的肚子。 晏茶努力吞咽附着在舌面上的酸苦,隐百兆看着晏茶的动作愣住了。 晏茶皱着脸,“汤水里的味道更浓,比你做得那碟小饼干还难吃。” 看着隐百兆被惊住的表情,晏茶继续道,“你都那么用心做出来给我吃了,我哪有不吃的道理啊,你都对我这么好了,我也应该让你省心才是。” 过了一会儿,晏茶就感觉到喝进身体里的苦药,像股清凉的水流,渗透进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的心口都清透舒爽了不少。 晏茶的胸口不闷了,连带着精神也安定了一些,像是吃了一大瓶逍遥丸。 刚才的药真得有用,晏茶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瞪大了眼睛,看着隐百兆说,“百兆,我好喜欢你!做出来的药啊!” 隐百兆听了晏茶的话,也很高兴,“你喜欢就好了,我以后可以给你天天做药养。” 一句话也没说的隐森,在晏茶不注意的时候,重新把目光投了过来,他看着晏茶对着隐百兆一脸欣喜的模样,暗自道,那种味道的药养,根本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 喝过药养的晏茶,觉得自己心理身体都得到了甘露的灌溉,下午做题目的时候,人都精神清明了很多。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隐森先生似乎有些不太高兴,晏茶感觉到了隐森坐在他对面,身上的气压有些低。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晏茶埋头做题,打草稿地时候,思维飘散,但到底没有不乖地捣乱课堂,还很认认真真地把题目都做完了。 “茶茶~我回来了~” 就在晏茶做完题以后,自觉地温习上午隐森教的知识点时,隐兰流回来了。 隐兰流高兴地从一楼冲到三楼,小跑着奔过来,一点也不在意隐森人在场,就把晏茶抱起来,让晏茶侧坐在他的大腿上。 “茶茶~我给你买了好多件内衣,你看一下你喜欢哪种。”隐兰流眼睛发亮,把手里拎着的袋子倒扣在桌子上,颜色显明的几件布料就那么落在了还放有课本和笔的桌面上。 “……”晏茶咬住牙关,有些想给隐兰流来上那么一拳,但他忍住了,低头看了一下桌上各色各样的布料,只一眼,晏茶瞬间想隐兰流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知道异世界有些地方很古朴,但是晏茶万万也没想到,隐兰流居然会带着一袋肚兜回来给他挑选,早知如此,晏茶早上就是赖,也要赖着隐兰流把布条重新还给他。 “你、你、你你就是这么挑的内衣?”晏茶指着桌上最红的那件肚兜,一时之间很是窒息。 “你不喜欢吗?”隐兰流反问,“我还特意买了好几种样式的呢,有绣花的,绣鱼的,还有绣叶子的,我怕你不喜欢这种,我还特意给你买了件蕾丝的。” 隐兰流伸手在桌上那堆肚兜里找了找,抽出来一条纯白色的肚兜,上面绣满了繁复的蕾丝边,甚至绣面都是镂空的蕾丝款式,带子纤细,布料迁薄,一看就又薄又贴身。 “这件摸着可薄了,穿着肯定舒服,它的款式还好看,是这些里我最喜欢的一件了,茶茶,你要不要现在就穿上试试?”隐兰流搁哪儿毛遂自荐。 晏茶坐在隐兰流腿上,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 No29 当着隐森面和隐兰流贴贴(微h) 碍于隐森在场,晏茶弓着身子,背对着隐森侧坐,面红耳赤道,“你…你就不能买点正常款式的内衣吗?” 隐兰流面露不解,“这种就是最正常的啊。” “不是啊!”晏茶想到自己刚到小镇上那会儿,看到过刘兰芳晒在晾绳上的普通胸罩,“我说的内衣不是这种的,是只包胸的那种、那种、那种啊,你这样的我怎么穿……” 晏茶突然顿住,该不会是这个世界上的正常内衣就是肚兜这种款吧,刘兰芳的那种说不定是为了方便已婚妇女才…… 晏茶抖了抖身子,然后就看到隐兰流吭哧吭哧地红了脸,“原来茶茶你喜欢那种款式,那我等下重新……” 晏茶抬手捂住隐兰流的嘴,声音发颤,“不用不用,你买对了,你买对了,我就是想要你买的这种款,别再去了。” “真的?”隐兰流。 晏茶闭眼夸奖,“你买的这些款式都很好看,没有我不喜欢的,够我穿好久了。” 隐兰流抱紧晏茶,“那我去帮你洗干净,等下晾干你就能穿了。” 晏茶脸又烧起来,“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你把桌上那些都装好,等下我把它们带回去。” “可以先穿这一件。”隐兰流从衣服兜里摸出一条特意被塑料纸包着的白色肚兜,就是刚刚他大力推荐的那款蕾丝。 塑料纸是透明的,隐兰流没有打开,直接递到了晏茶的面前,“内衣都是我特意到私店选的,都是新款,我怕那些放在展示架上难免落了脏东西,特意挑了这款买了2件,这件我让店里的人现洗熨干了,茶茶可以直接穿。” “……”,晏茶迟迟没有接过。 “你是不是不喜欢?”隐兰流攥紧了手里的塑料纸。 看到隐兰流低下眉眼,逃避现实失败的晏茶只能羞耻地把隐兰流手里的肚兜接过来,一边摸一边说,“不是的,我只是太感动了,兰流你真的好贴心。” 真希望你能以后都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贴心了,晏茶默默在心里补充道。 “那茶茶现在就试一下好不好?”隐兰流眼睛发亮。 “……”,晏茶。 没等到晏茶回应的隐兰流叹了口气,语气低落道,“果然,茶茶是不喜欢我挑的这款……” “穿!马上就穿!”受不了隐兰流卖乖的晏茶抬手扶额。 说完话以后,晏茶反应过来,隐森人还坐在他对面,做不到去回头看隐森表情的晏茶,推了推还在抱着他的隐兰流。 “你二哥还在这里啊,我等会儿回去在穿吧。”晏茶压低声在隐兰流耳边说。 隐兰流有些不乐意,香香软软的晏茶就在怀里,要不是二哥在这,他都想看着晏茶坐在他大腿上换衣服,想到昨天晚上晏茶的奶子味,他下意识干咽,馋了。 隐兰流把脸埋进晏茶胸口,不肯松手,瓮声瓮气地说,“茶茶就在这里换也是可以的,我真的好想看茶茶试试我买的肚兜。” 晏茶感觉到隐兰流的嘴唇正贴在他衣服面上下滑动,贴蹭着来到他的两乳间,晏茶被隐兰流的动作弄得身体绷紧,为了不吸引到坐在对面的隐森的注意力,他只能小幅度地把手放在隐兰流的肩膀上,尝试推开紧抱着他的隐兰流。 当然是推不开的。 隐兰流埋在晏茶饱满的乳肉间,拿挺直的鼻梁抵住晏茶的乳沟蹭了蹭,然后就慢慢往旁边游移。 “兰流,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去旁边换内衣给你看。”晏茶努力忽略掉胸口处的微微酥麻感,压低声劝哄隐兰流,想隐兰流停下动作。 隐兰流没有听话,他一点点地把脸移到晏茶右边的奶子上,靠贴触找到了那点小微突,然后隐兰流的唇就贴上了那抹小点,隔着衣服吮了上去。 晏茶咬住嘴唇,把涌到嗓子眼里的嗯哼声咽回去。 隐兰流含着晏茶的乳头,口中的唾液很快润湿了晏茶胸前的布料,软嫩的乳头在隐兰流唇齿抿咬间硬涨起来。 晏茶的手插进隐兰流的短发里又抓又推,乳头被舔咬的酥麻快感让他软了腰肢,手的动作逐渐从推拒,变成了无力地抚摸。 隐兰流一手揽着晏茶的细腰,一手摸到了晏茶胸前,开始把玩揉搓起另一边未被照顾到的奶子,细腻的乳肉被他包在手心里,弧度不大,但肉感十足,抖动握揉间还能颠出波浪纹,软腻弹绵。 “嗯~嗯哼~”晏茶咬着嘴唇,呻吟声溢出齿缝。 隐兰流舌尖每次对晏茶乳孔的咬磨顶弄,都让晏茶下意识夹紧腿根,胸前的麻痒舒爽传遍全身,晏茶渴欲的私密处本能一样变得湿软一片。 晏茶半抱着隐兰流的脑袋,伸出红艳的舌尖舔了舔唇角。 好想被亲。 晏茶的手慢慢向下,从头顶向下摸到了隐兰流的耳廓边,讨好地抚顺隐兰流的发丝。 隐兰流意犹未尽地松开对晏茶细腰地紧箍,抬头同晏茶两眼相对,晏茶媚眼如丝,主动把嘴巴张开,低下头亲吻隐兰流。 两个人忘情地吻在一起,晏茶乖顺着卷舔隐兰流顶进他嘴里的舌头,任由隐兰流搜刮他狭小腔口内的汁液。 “唔嗯~嗯哼~唔~~”晏茶被隐兰流亲的泪眼迷离。 好舒服啊,好棒的感觉,麻麻的,晏茶沉醉在被隐兰流索求索爱的快感当中,延绵不断的刺激让他绷紧长腿,泥泞不堪的女穴肉腔抽搐收缩,溢出一团团黏润的蜜液。 好痒,好想被什么填满,晏茶无意识地加重了夹磨腿心的力度。 晏茶的胸口被隐兰流含湿,离开温暖源后,凉下来的布料贴覆在敏感的乳头上,相拥间无意识地触碰,立时让肿胀的乳头生出尖锐的酥痒,不甘示弱地显示它的欲求不满。 好想被摸,晏茶难耐地摸到隐兰流的手背,带着隐兰流的手来到他的胸口处,隐兰流立刻顺着晏茶的主动,捏住了晏茶的两粒嫣红搓弄起来。 “吁唔~哼哈~”晏茶眼睫毛不住颤动,满脸红晕,坐在隐兰流大腿上轻抖身子。 晏茶的身体太敏感了,在隐兰流的上下其手中,就这样夹磨着腿心到了一次高潮点。 但是不够,还是很痒很想要。 同隐兰流唇齿分开的晏茶,小口小口喘气,一脸媚意地将嘴角扯出的银丝舔回去,隐兰流看着晏茶骚浪的表情,就还想继续。 “可以了。”隐森的声音打断了隐兰流的动作。 隐兰流抬头看了一眼对面正在闭目揉眉心的隐森,知道隐森对性事有厌恶感,怕隐森的怒火会波及到晏茶,隐兰流选择了停下。 “茶茶,我等下就去给你洗内衣。”隐兰流亲了亲晏茶的脸,把晏茶抱在怀里没有再做其他。 晏茶软在隐兰流怀里,他身体里的渴欲比之前还要重了,没有得到有效满足以后,晏茶吸了吸鼻子,更难受了。 胸前半湿的衣服让晏茶感觉不舒服,他哼唧着媚软着声音道,“我要换衣服。” 晏茶没有从隐兰流的大腿上下来,他低着头打开隐兰流的那包塑料纸,然后慢条斯理地把上衣脱了下来,裸露出来的上身遍布吻痕和齿印。 在身体被爱抚到一半,动情以后没有得到满足,欲求不满的怨气下,晏茶的羞耻感像是消失了,他甚至在隐兰流呆呆看着他胸前的时候,刻意舒展他赤裸的腰背。 隐兰流看着晏茶的大胆动作,眼底里的情欲蠢蠢欲动。 晏茶把那件纯白色的蕾丝肚兜拿起来,这件蕾丝肚兜的做工确实精细,没有半点多余出来的线头,布料摸着的触感十分透气丝滑。 晏茶低下脖子,把肚兜上沿的两根细绳系到颈后,肚兜的丝滑很好地同晏茶光洁的肌肤贴磨,没有引起半点不适感,晏茶双手贴着肚兜面下压,摸到了下沿的两根细绳。 “这个你来给我系。”晏茶背过身,示意身后的隐兰流接过他捻在腰侧两边的细绳。 隐兰流默默接过,却迟迟没有做出打结的动作。 “你快点呀。”晏茶皱着眉催促,“快点系上,完事我好去穿衣服。” “茶茶~”隐兰流闷声闷气地叫了一声。 “你不想系?那就算了!”晏茶作势就要把那两根细绳扯回来。 “我系,我系,我马上就系。”隐兰流怕晏茶变得更生气,不得不放下他的小心思,十分不舍地把晏茶腰上的细绳系好。 -- ⒳γùzнαíщù.cしùⓑ No30 隐森想,他怎么 晏茶穿上衣服,催着隐兰流走了。 晏茶咬着笔头,绷紧腿根,注意力完全集中不起来。 还是好痒啊。 晏茶心不在焉地做着题目,燥热感黏附在他身上挥之不去,借着桌子的遮挡,晏茶把双只脚从鞋里脱出来,一上一下踩在鞋面上,交夹着足踝,悄悄地磨动大腿内侧。 “很难受吗?”坐在对面的隐森突然出声。 晏茶咬含住笔头,缓缓抬头看向了隐森。 最小的弟弟跑来找晏茶胡闹,他原本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没看到,隐森没想到原本自制力还不错的隐兰流,面对着晏茶能跟个没见过美人的愣头青一样急色,当着他的面就开始做小动作。 隐森翻着手上的教材书,眼角的余光无意识地落到了对面,正坐在隐兰流大腿上,晏茶那片弓起的腰背。 纯色的衣服布料下,那片微微隆起的轮廓线,有一种纯粹的美感,隐森先是借余光瞄着,不知不觉中,慢慢就变成了理所当然地抬眼打量直视。 晏茶低头同隐兰流开始热吻,两个人的脑袋贴在一起,唇齿贴触中发出细碎的水渍声,隐森听的很清楚,看的也很清楚。 然后隐森就注意到晏茶身体动情的反应,这是情理之中会发生的事,双性人本身就淫媚重欲,模样青涩的晏茶正是处在情欲萌芽极度渴爱的发育时期,再加上隐百兆今天还迫不及待给晏茶药补。 年轻的双性人,一天的药补摄入量,只需要一餐就足够了,进补过多就会导致药量过溢,会让本来就极易动情的双性人,更为欲求不满。 隐森在隐百兆把那碗黑糊糊的汤药端出来的时候,就想出声提醒,但是晏茶非要为了照顾隐百兆的心情喝掉,那他也不好做个坏人,去阻止晏茶的好意。 抱着与我无关的旁观者角度,隐森等着晏茶失控。 不明所以生出的恶意,让他在隐兰流挑动起晏茶欲望的时候刻意打断,晏茶也如他预料之中的那样,因为动情身体没有得到满足,而有了小情绪。 不过晏茶后面的反应让隐森有些意外,本来想顺势借着打断,让燥热难耐的晏茶作一下,他也好借口离开,留隐兰流和晏茶乱搞。 这样一来,他看在隐蟒面子上答应下来‘暂时给晏茶当教课老师’的事,也就有了推脱的正当理由。 晏茶脱了衣服,穿起那件肚兜。 闹脾气的晏茶看起来很可爱,让隐兰流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低下头去迁就。 在看到晏茶松松垮垮穿着肚兜朝他转身,有那么一瞬间,隐森觉得晏茶是故意的,故意那样把自己的骚奶子转过来露给他看,嘴里一面说着让隐兰流走的话,一面坐在隐兰流的大腿上对着他搔首弄姿,好让对面的他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隐森想,他怎么能骚成这样。 然而隐森臆想当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隐兰流满脸不情愿地收拾走了桌上的那些肚兜,晏茶一脸潮红,忍耐着穿好了衣服,本本分分地做好,继续完成他手里还没做完的题目。 看着把衣服穿好的晏茶,隐森心底生出轻微的遗憾,轻微到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没有很好发泄出来的晏茶神色恹恹,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心思完全没有在做题上,当着隐森的面,写着写着就开始偷摸地发骚磨腿。 在内心某种恶意的推助下,隐森没有再继续维持着他旁观者的身份,开口将晏茶自以为掩饰很好的遮羞布一把撕开。 晏茶没有回答隐森的问话,默默地把嘴里含着的笔头拿出来,被润湿的笔头从晏茶的小嘴里带出一丝唾液,又被晏茶伸出舌头舔了回去。 隐森眼神幽深,在他看来晏茶舔笔的动作,十分色情露骨,“我在问你,你很难受吗?” 晏茶抿了抿嘴,小声道,“没有的事,老师,我只是觉得有点点热。” 晏茶觉得隐森的表情有些奇怪,以为隐森发现了他在开小差,心里对他的学习态度不满,才说那样的话。 晏茶慢慢把脚缩回鞋子里,强压下腿间和胸前的麻痒感,努力让自己忽略那两处的感觉。 晏茶低头继续做题目,虽然想的是要专注认真,可是还在紧缩抽搐的女穴,和胸前越发涨痒的奶子,让他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好难受,好想摸一摸,扣一扣。 晏茶被燥热感烧得嘴里发干发麻,为了不被隐森挑出错来,他只能默默地咽着口水,在隐森的视线下,他都不能去咬一咬笔头,含一含笔尖。 一根手指点在了晏茶的手边,隐森的声音在晏茶脑袋上响起,“一道简单的填空题目,你写了5分钟,答案还填错了。” 隐森捏着晏茶的下巴,让晏茶仰视他,“你是为了让我生气,故意这么做的吗?” 晏茶听到隐森怀疑他的学习态度,眼睛里凝出雾气,哑声开口,“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老师,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有些不舒服。” 隐森拿指背刮了刮晏茶下巴的软肉,然后伸着手指头向下,点在晏茶的喉结上,“哪里不舒服?是这里吗?” 晏茶被隐森的手指弄得有些痒,他没有躲开隐森的动作,被隐森戳弄得下意识吞咽喉结,“有、有一点点。” 隐森手指上的力度开始加重,刮得晏茶脖子发痒发麻,为了迎合隐森,晏茶不得不仰直脖颈,像只引颈向上的白天鹅。 看似没什么的动作,在隐森或轻或重或快或慢的手指节奏里,慢慢地带出一种奇异的色情感。 晏茶颤颤巍巍地任由隐森抚弄,原本只用到一根手指的隐森,逐渐加到两根三根四根,最后整个手掌心都贴上了晏茶细白的脖子。 隐森的手保养的很好,可是跟晏茶细腻的脖颈比起来,还是显得有些毛糙。 隐森原本只摸晏茶脖子的手,慢慢地就开始缓缓向下,晏茶湿着眼角,坐在椅子上任由隐森动作,他太难受了,他渴望被抚慰,他没有办法去抗拒隐森的动作。 晏茶随着隐森向下摸索的手,低下了头,刚把眼睛闭上,就被隐森的另一只手再次捏住了下巴。 “把眼睛睁开,看着我,不许移开。”隐森。 晏茶被迫抬起来头,听到隐森的话以后,他不得不重新睁开眼,晏茶酸胀着眼睛,看着隐森,哀哀道,“老师~” “看着我。”隐森抬手抹掉晏茶眼角的泪痕,语气缓和,“如果你不喜欢,那你就要求老师停下来,只要你开口,我会停下来的。” 晏茶吸了吸鼻子,隐森贴着晏茶脖子的手已经摸到了他锁骨的凹陷处,晏茶颤着沾满水雾的眼睫毛,没有让隐森停下动作,他默认允许了隐森行为。 隐森放开捏住晏茶下巴的手,顺着脖子向下也摸到了锁骨处,隐森很喜欢晏茶这一对的锁骨,不过晏茶身上好看的地方,远不止这一处。 隐森低身抱起晏茶,然后坐在了晏茶的椅子上,让晏茶坐在了他的怀里。 隐森个子比隐兰流高,这让晏茶做不到像在隐兰流腿上那样,可以低头看人。 隐森给晏茶调整了一下体位,让晏茶两腿分开,面对着他跨坐,晏茶双手攀扶住隐森的肩膀维持平衡。 隐森固定好晏茶以后,手就摸上了晏茶后脖上系的那根细绳,轻轻一扯,那件材质丝滑的蕾丝肚兜就从晏茶的身上溜了下去,落在了隐森腿上。 隐森撩起晏茶的衣角,把晏茶的上衣卷了上去,隐森看着晏茶胸前红肿硬胀起来的两点软肉,双手摸上去,轻轻点了点,然后就掐了上去。 “噫呀~”隐森手指的劲很大,直接把晏茶的乳头捏地成了扁状的肉缝,强烈地麻痛感让晏茶叫出声。 “老师,轻一点好不好。”晏茶红着眼,低低地泣道。 隐森没有听,手上力度不减,像揉捏薄纸一样残忍地搓弄着晏茶的乳尖,在他富有技巧地手法下,晏茶稚嫩的乳孔很快就被搓揉开了,张开的乳孔像它的主人一样,羞涩地展露出来,微微翕动着,诱人把玩。 尖锐的麻痛过去以后,就是十分刺激的痒意,被揉开的乳头被隐森越搓越爽,晏茶逐渐迷失在乳孔被侵犯的快感中,挺着腰把乳头送到了隐森的手里。 “呀哈…唔舒、舒服…唔吁好舒服啊…又痒又麻……”,晏茶两个小小嫩嫩的乳孔被隐森扣弄的一塌糊涂,原本粉扑扑的乳尖,被玩捏成了嫣红色。 晏茶在快感的侵蚀下,朦胧着泪眼,不停呻吟,“老师~用力啊~再用点~好喜欢啊…奶子被老师捏得好疼好舒服~啊老师~~” 真骚啊,只是玩玩奶子,就能骚成这样,看着晏茶面露淫态,隐森不仅没有厌斥感,反而对只是被玩奶子就能爽到流眼泪的晏茶心生怜意。 “就有这么舒服吗?”隐森问,手上动作不停。 “啊哈~真的~真的好舒服~~老师好棒,摸摸我~~再摸摸我啊~~~”晏茶潮红地脸,颤声说到。 晏茶的腿间湿泞一片,隐森的腿把他的腿分的太开了,他只能骑在隐森大腿上,贴着隐森的裤子挺腰磨动,去抚慰他的那处软肉。 看到晏茶逐渐失控的磨穴动作,隐森好心地抬起一条腿,翘起膝盖顶进晏茶的腿间。 晏茶呜咽一声,撑着隐森的肩膀,难耐地抬腰,重重把柔软的那处压在隐森翘起的膝盖上。 “痒~好痒~~老师~难受~~”晏茶边用女穴去撞磨隐森的膝盖,边流眼泪道,他想停下他此刻放浪形骸的动作,可是性欲在这一刻,像火山一样喷涌,让他失控。 晏茶骑在隐森身上,挺腰夹腿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最后抖着身子,在隐森膝盖上泄了出来。 “舒服吗?”隐森替晏茶拨开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晏茶吸了吸鼻子,红着眼角,浑身发颤地回答道,“唔呜~舒、舒服……” -- ⒳γùzнαíщù.cしùⓑ 隐百兆番外:我可以 明明早上出门看了天气预报说是阴天,居然在快到家的时候下雨,真是倒霉。 晏茶双手举着公文包挡雨,仗着天色灰蒙蒙一片,小区里也没什么人外出,边小跑边蹦跳着避开路边的积水浅坑。 绕是这样,晏茶跑到单元楼下的时候,头发和衣服还是被雨水打湿了。 晏茶抬手抹掉公文包上的水珠,顺带薅了一把头发,把发尾不断滴落的水珠甩掉。 晏茶叹了口气,心想,回家以后就赶紧洗个热水澡,今天的晚饭简单地弄个方便面煮面对付过去吧,实在是没有心情炒菜了。 晏茶住的单元楼在小区的最里面,这栋楼里的住户不多,人也不热情,晏茶很喜欢这点,除了一年在微信上打一次房租费的房东,晏茶在这个小区最熟悉的人就是物业管理,和打扫楼梯的保洁阿姨。 晏茶口中的熟悉,是指他住在这栋楼里的这些年间看到人家的次数,实际上,晏茶根本就不认识人家,连对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充其量只是眼熟。 “咦?”晏茶一脸诧异地慢下踩楼梯的脚步,看到自己门前走廊上摞了好几排高高的纸箱。 这是有人要搬进来了吗?晏茶转头看向摆放纸箱的房门口。 现在时间还早,外面的天因为下雨的关系,灰蒙蒙一片,楼梯口的感应灯要到7点钟才会通电,走廊里光线暗淡,晏茶隔着那几排纸箱子看不清里面那头的模样。 晏茶的房子是楼梯口往里的那户,进出需要走过纸箱占着的过道。 算了,就算有人搬进来,那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晏茶回过头,收起浅薄的好奇心,侧身去掏裤兜里的钥匙。 抹黑的环境,晏茶一个没注意,就感觉身子歪了一下,重重撞上了一排纸箱,紧挨着堆放在一起的箱子,猛不丁被这么来一下,噼啪噼啪扑了一地。 晏茶保持着掏裤兜的姿势,一脸黑线地站在散乱的箱子中间。 要赶快在隔壁的人还没回来的时候,把箱子码回去放好才行,晏茶赶紧蹲下身,借着一点微光开始扒拉地上的箱子。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开关键响,晏茶的视野里亮起了白亮的灯光。 晏茶朝亮光的地方看过去,这才发现隔壁的房门是半开着的状态,刚刚因为光线问题,他没有看出来。 “你…你好,我是你隔壁的住户,刚刚我不小心把你门口的东西撞倒了。”晏茶尴尬地抱着手里的纸箱子,对着站在门口的新邻居问好。 晏茶不是很懂,自己的新邻居既然在家,那为什么刚刚不开灯,他是就这么摸黑在房间里收拾的东西吗? 新邻居还没开口,晏茶手里抱着的纸箱底部突然漏了,箱子里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散落了一地。 “……”晏茶维持着抱箱子的动作,呆站了一会儿,然后弯腰下去,强笑道,“不好意思,我马上都给你捡起来,你放心,要是箱子里面的东西有什么摔坏了,我会照原价赔给你的。” 这个? 晏茶看了一眼手里捡起来的皮圈,莫名觉得这东西的样子有些眼熟,但是一时间他想不起来是什么。 等到晏茶拾起好几个同样不同款的皮圈,突然反应来这东西有些像是狗项圈,而且看项圈的大小,得是套大型动物的那种尺寸。 新来的邻居会养宠物? 晏茶没有干涉别人私人爱好的兴趣,也不清楚小区有没有养宠物的限制,所以他只是在心底里想一想,没说什么。 晏茶低头把那些个项圈都捡起来以后,对着门口光查看了一下,确定没有变脏损坏,这才走到新邻居面前,抬起头把手里的项圈递过去。 晏茶一脸笑笑地对着新邻居说,“真的是很不好意思,我就捡到这些,你看一下有没有少,如果有不见的,那我再给你找找。” 晏茶眨眨眼,顺势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这位新邻居。 新邻居的皮肤有些黑,像是经常在户外活动的那种健康黑,一点不难看,个子还很高,手长脚长的,晏茶得抬起头才能看到对方的眼睛。 新邻居长得好看,休闲服穿在身上,被高挑的身形撑起来,再加上俊美五官所带来的逼人帅气,活脱脱一个帅哥模子。 新邻居沉默着接过晏茶手里的那些皮圈,一个一个地拿起翻看,每一个都细看了有一分多钟,看见沾了薄灰的地方,还会捻起身上的衣服角去擦。 见新邻居这么小心对待皮圈,晏茶也跟着紧张起来,探头去看皮圈的表面,“怎么样?有没有少?有没有磕坏的地方?如果有你就直说,我会给你补偿的。” 虽然纯粹是因为倒霉,才会让新邻居的皮圈遭受无妄之灾,但是归根结底是在晏茶手上弄得。 等到查看完所有皮圈,新邻居挨个点了点,把其中一个拿出来,伸到了晏茶的面前。 “啊?这个是有破损吗?”晏茶下意识地小心接过。 “送给你。”新邻居突然开口,声音哑哑的。 “?”晏茶表情疑惑地抬头,“可是我不养宠物的,你……啊丘~~~” 晏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捂住口鼻的手正好是拿着项圈的手。 “……”这叫我怎么还给人家,晏茶缩了缩手,把新邻居给的皮圈捏在手心里,“这真是不好意思,谢谢你好意,可是我不养宠物的,你把它送给我也是浪费,这个项圈我带回去洗干净,等有空我就拿来还给你。” 新邻居默默地听着晏茶的拒绝,眉眼压低,眼神里溢出一丝失落,配上他帅气的脸庞,像是个带有忧郁气质的艺术男青年。 “我叫隐百兆。”新邻居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晏茶。”晏茶马上回应。 隐百兆看着晏茶,“要进来坐坐吗?” “啊…这个就不必了。”晏茶并不喜欢到别人家里去做客,尤其晏茶跟隐百兆才认识。 “刚刚外面下了雨,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湿的,进去会弄脏你家的。”晏茶找借口婉拒。 隐百兆闻言看了一眼晏茶贴在脸边的湿发,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你赶快回家吧。” “没事,我帮你一起把地上这些箱子搬进去吧,毕竟是我弄倒的。”晏茶把公文包夹在腋下,挽起袖子,做出‘我是真的心甘情愿’的架势。 “啪——”一声突然响起来的关灯键,让过道处重新陷入了黑暗。 晏茶,“……” “回去吧。”黑暗里,隐百兆的声音响起,“那些东西我自己来弄就可以了。” “可是……啊!”晏茶还想客气一下,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他的头顶上。 隐百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晏茶的身边,“是我的问题,如果我不把箱子放在过道口,你刚刚也就不会摔倒了。” “你还是回去吧,我带你过去。”黑暗里,隐百兆抓着晏茶的胳膊,把晏茶往过道里面带。 “你、你、你慢一点点。”在什么都看不清的情况下,晏茶很没安全感地回抓了一把隐百兆的胳膊。 走了几步,隐百兆开口道,“你前面有个箱子,把腿抬高一点跨过去。” 晏茶一脸懵逼地照做,但是迈的角度不对,被箱子边绊了一下,隐百兆胳膊发力,硬生生地把往前栽倒的晏茶半拎起来,让晏茶免于绊倒。 “呀啊!你…你的力气还真大啊,隐百兆先生。”晏茶下意识往隐百兆身上贴得更近了一些,“夜视视力也好强,不像我,我现在真的是一点都看不清东西。” “你叫我百兆就可以了,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隐百兆。 “……”我们才刚刚认识,也没有就熟到可以做朋友的程度吧,晏茶闭口无视了隐百兆的提议,默默地跟着隐百兆走。 走了小半段路,隐百兆停住不动,“已经到了,就是这里。” “好的好的。”晏茶拿着从裤兜摸索出来的钥匙,伸手向前摸索,果然摸到了自家的门把手。 “锁眼在这里。”隐百兆握住晏茶上下拍触的手,带着晏茶的手指点了点门上的锁口。 “你连这么小的东西也看的到吗?好厉害啊。”晏茶被隐百兆异于常人的夜视能力震到了。 “天生的。”隐百兆语气平平,听不出对这份天赋异禀的骄傲,他没有松开晏茶的手腕,反而还把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一手握着晏茶的手腕,一手包裹晏茶的手指,带着晏茶捏住钥匙精准无比地插进了锁孔里。 “插进去了!”晏茶惊呼。 晏茶和隐百兆此时几乎是贴在了一起,黑暗里的晏茶并没有察觉到这份过于越线的亲密,他高兴地抬起头,对着黑暗中隐百兆的方向露出张扬的笑容。 一抹冰凉在晏茶抬头的瞬间,贴上了晏茶的嘴唇,蜻蜓点水一样,转瞬即逝,晏茶没有发觉不对,他下意识以为那只是额头上的湿发,在他抬头晃动发根时候滴下来的水。 “这个就是我家了。”晏茶打开门,摸到墙壁上的电灯开关,亮光瞬间照亮了晏茶的眼前。 还是看得见东西好,晏茶舒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隐百兆。 隐百兆还是晏茶刚刚看到的那副样子,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改天有空请你吃饭。”晏茶瑟缩了一下开始发冷的身体。 隐百兆点点头,看着晏茶说,“早点休息。” “你也是,那就再见了。”晏茶说完,就关上门进了屋。 门口的隐百兆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抿了抿嘴唇,漆黑的过道里响起一声哑哑地低语,“晏茶。” “洗澡洗澡洗澡。”晏茶搓着手,带着干净衣服进了浴室里,站在沐浴喷头下的晏茶,享受着被温水冲刷肌肤的快乐。 “说起来,这个新邻居还真是个怪人。”洗完澡出来的晏茶,看了一眼桌上隐百兆给他的项圈,项圈已经被他洗干净了,就等搽干净以后装起来,再还回去。 晏茶一边擦头发,一边拿起项圈打量,“这个项圈的尺码真的好大,起码也得是藏獒一类的大型犬用,不过刚刚那个人的房间里也没有动物发出来的声音,应该是要等收拾好房子以后,才把宠物接过来吧,也不知道小区让不让养宠物。” “嘛~”晏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随便了,反正也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 第二天早起出门,晏茶顺手把装有项圈的小袋子挂到了隐百兆的门把上,敲门问好都没有,就径直上班去了。 对门搬来了新邻居,这种事情一点不在晏茶在意的事项范围之内,小区附近超市生鲜区打6折都比这个消息要劲爆。 如此过了几天。 晏茶站在超市里,犹豫不决自己是应该单买两个青瓜味的桶装薯片,还是买打折有优惠的三连桶。 不喜欢吃原味啊,番茄味的也一般,三件桶只能吃到一桶青瓜味,但是单买两桶青瓜味的价格又没三连桶便宜。 “晏茶。”一个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冒出来。 “嗯?”晏茶下意识把手里的薯片放回去,回头想看看是哪个他认识的熟人。 “是你啊,隐百兆先生。”晏茶点了点头问好。 “叫我百兆就可以了。”隐百兆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天晏茶见到的气质型文艺男青年的形象。 “你也来超市买东西吗?”晏茶看了一眼隐百兆什么都没拿的手。 “不是,我刚刚在超市外面,看到你在这里面,所以我就进来了。”隐百兆回答。 “??”晏茶一脸不解,“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隐百兆脸上泛起犹豫的神情,“就是,我从那天起,就一直很想找你问一件事情。” “那你问吧,我在这里住了也有些年头了,只要是能帮得上忙的事情,我都会尽量帮你的。”就当是还那天撞翻你箱子的人情了,晏茶在内心补充道。 隐百兆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在晏茶的面前蹲下身。 问事就问事,突然就蹲下是什么操作? 晏茶以为隐百兆要问的是什么私密的事情,为了保护隐百兆的隐私,他也跟着慢慢弯下了腰。 晏茶俯视的视线落在了隐百兆的脖颈处,现在人的生活质量提高了,男女老少都爱时尚潮流,晏茶也不是古板的人,所以在看到隐百兆脖子上的脖饰时,晏茶心里也没什么波动,只是那个纯黑的脖饰莫名得让他觉得非常眼熟。 就在晏茶即将在琐碎的记忆片段里找到同款时,就听见蹲下去的隐百兆说,“晏茶,我可以做你的狗吗?” 晏茶:“?????” -- No31 尿在隐森身上(h) 享受着身体褪去的潮热,晏茶慢慢地缓了过来,人依旧是坐在隐森的腿上。 没有被填满,晏茶扭腰压蹭着隐森的膝盖,脚尖绷紧,他还是好想要。 隐森抬手去抚晏茶微湿的发尾,晏茶主动把脸贴上隐森手心,小猫一样蹭着把玩自己身体的主人。 “还是很难受?”隐森慢条斯理地拿手掐捏着晏茶腰间的软肉。 隐森被夹住的膝盖抬起,晏茶被迫顶了起来,双脚离地的他,全身的受力点就落在了那处软肉上。 “哈啊~老师~你的膝盖好硬~~”晏茶眼底水润润一片,绷直长腿想找垫脚点,摆动脚踝却怎么也触不到地,本就酥软的嫩肉,被迫受到重压,只能不断从肉缝里挤出蜜液。 “小穴~哈啊~要被弄坏了~~压烂了~~老师唔噫~~”晏茶腿根开始微微抽搐,细腰在腿心快感的督促下违背本意地前后耸动不停。 没有大开大合地肏入,刚享受过高潮的女穴更为湿软敏感,大力度的挤压,生出延绵不断的酥麻刺痒,不停地蔓延到全身的敏感带,晏茶仰起头,腰背后弯,张着嘴小小喘气,唾液从嘴角边溢了出来。 “唔唔~好棒唔~小穴那里一直在抽~~唔哈~又痒又麻的~老师~~”晏茶夹着隐森的腿胡乱媚叫,发出又甜又软的喘息。 “我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晏茶。”隐森任由晏茶把自己的膝盖当做自慰工具,期间时不时好心地把膝盖落下来,在晏茶双脚触地的时候又抬起来,颠动间膝盖骨准确无比地撞在了晏茶被压着的阴户和阴蒂上。 “要烂…烂了~~老师哈啊~停下来~~求你~我受不了这样~~~”晏茶啜涕着撑住隐森的肩膀,骑马一样跨坐在隐森的膝盖上颠动,胸前也被抖出乳波曲线。 “真好看。”隐森嘴角噙着笑,摸上晏茶的双乳。 麻痒难耐的乳尖挺立着,被隐森捏在指间里大力搓揉,乳肉也被隐森手心整个包裹住握揉。 “好棒~舒服~老师~再来哈啊~再来~弄得我好舒服~~~”晏茶媚声呻吟着,不断挺送着胸脯,让隐森肆意地握揉,悬空的两条腿抖动着,享受着被不断被快感冲击的爽意。“舒服唔呀~老师~~好棒啊~老师~~嗯呜~~~” 晏茶就这么夹着腿,靠着骑磨在隐森身上又迎来了高潮,下体跟口泉眼一样流水流个不停。 “又去了~~呜呜嗯~~去了去了~~老师呜呜~~~”晏茶软倒在隐森水上,脑子一片空白,腿心的女穴不断收紧,穴肉深处又痒又痛又麻,两人腿挨着的布料已经被水渍润湿。 隐森手上的动作没停,腾出空来扶着晏茶的软腰,又换了一个膝盖去顶磨晏茶腿心里泥泞不堪的那处软肉。 “不要…不要了…老师呜呜~求你了哈呜~停下来~受不了~~~”晏茶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可身体又开始无比诚实地激起快感情潮,只几下晏茶的脸又是潮红一片,双眼迷离,微醺地随着隐森膝盖的颠动耸腰。 真骚,隐森的手指像在开拓荒地一样,不断在晏茶的身上摸捏,除去被照顾得很好的胸乳,晏茶上身的肌肤随着隐森手指的摸触麻酥一片,几乎成了另类的敏感区域,只是被隐森这么摸着,就能刺激到晏茶反射性夹缩女穴。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老师~~哈啊啊啊呜~身体要被玩坏了噫~~哈呼~小穴要磨烂了~~老师~~呜呜呜老师~~~”晏茶一脸崩溃,抖着身子哭喊,身体又迎来了一次高潮,他有种自己全身都要变成敏感带的错觉,再这样下去,只是单纯被隐森摸着,他就会下意识抽搐着女穴又又一次高潮。 晏茶害怕的不行,又哭又叫地扒着隐森,想要从隐森的身上下去,但被隐森稳稳固定住,落在身上原本温柔的抚摸,逐渐变成了大力地摸掐,掐弄的力度带出钝钝的痛感。 “不要~不要这样摸~好疼呀老师~~求你了~~我听话~呜呜呜~老师我听话~~别这样弄我~~”大脑一片混沌的晏茶慢慢发现,只要他做出躲避的动作,隐森贴触肌肤的手指就会施加力度,掐捏的痛感让他下意识拦挡,可这并不能躲开隐森的手指,晏茶只能又一次被迫受罚。 隐森在晏茶身上施加的力度很巧妙,不是施虐的那种狠意掐捏,而是一样恰好触及疼痛反馈点的力度,晏茶细嫩的皮肤在受到一定的疼痛刺激以后,变得更为敏感,白雪一样的表面开出一朵朵嫣红的花卉。 “我听话的~老师~~~我听话的~”钝痛以后的酥麻,让晏茶软的像一团甜味汤圆,晏茶讨好地拿手覆盖上隐森的手背,主动带着隐森贴磨他身体,甚至主动施加力度让隐森去捏揉他敏感的软肉,“老师摸得我好舒服~~嗯哼~好喜欢哦~老师~~老师~~” 晏茶呼着气,醉醺醺地骑在隐森身上,整个人自己完全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了,他舔着红艳艳的嘴唇,胡乱对隐森说着好话,“喜欢老师~~好喜欢~老师好棒哦~~老师喜欢不喜欢~~老师~~~” 隐森看着被欲念蚕食理智的晏茶,忘我地骑在他身上耸动腰胯,他不仅不觉得恶心,还越看晏茶越觉得可爱。 隐森的手就那么贴着晏茶的肌肤,爱不释手地揉弄,“老师也喜欢晏茶,晏茶这么乖,是个好孩子。” “哈啊~喜欢~~好棒~~~老师喜欢~唔哼~喜欢老师~~~”晏茶已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了,他已经经不起腿心处的女穴是第几次高潮了,不断激起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一点一点溺在隐森给予的快乐当中。 “唔哼~~老师~~~呜呜呜~~下…下面……下面又抽筋了噫~~~噫哈~~~~”一次比一次延绵的快感,一次又一次满足了晏茶,这样持久的性爱抚慰很是照顾到了晏茶渴欲的身体,让晏茶第一次感觉到了饕足。 又一次高潮以后,隐森慢条斯理地换了膝盖继续,晏茶感觉自己好像要升天了,眼前白茫茫一片,长时间的高潮迭起让晏茶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软烂的女穴迟钝地抽搐着,只剩下被压磨肿起的阴蒂头依旧敏感地不像话。 “唔~嗯~~啊哈~~呜呼哈呀~~好棒~~”晏茶骑在隐森身上,难以自控地重压擦磨肿胀发热的阴蒂,被玩弄地极度敏感的阴蒂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虐残,快感刺激到同样被一点一点压弄到松软的女穴尿道,细腰耸动的坐起下落间,挤压出稀薄的尿液。 “唔嗯?哈啊~呀呜呜~~”不对劲的尿液渗出感,让晏茶察觉到不好,“好~好奇怪呀唔~~老师~~老师~哈啊啊哼~~” “怎么了?”隐森看着晏茶问。 “嗯~我…我好像~哈啊~好像要尿了~~老师~~~要、要马上~停下来才行~~~”晏茶撅着嘴,含含糊糊,用着撒娇的语气和态度对隐森说道。 隐森听了晏茶的话以后,没有停下正在顶动的膝盖,他看着一脸信任地攀附在自己身上的晏茶,脸上的表情在错愕以后,从稍稍的踌躇很快转变成了兴味。 最是爱干净的隐森眼睛涌现出兴奋,他摸着晏茶肌肤的手指又开始加重力度,怎么就能这么可爱呢。 “老师~老师~~老师~~~”见隐森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打算,晏茶心里委屈,挣扎着想要下来。 隐森当然不会让晏茶下来,他架着晏茶,把人固定住,两手来到了晏茶的腰胯处,扶着晏茶就开始下压。 “呀啊~~老师~不要~不要这样~~~”晏茶呜咽着喊叫,手脚又踢又抓,但还是被隐森死死地顶在膝盖上。“要尿了~真的要尿了~~” 女穴阴蒂抽搐中,翕动的尿孔刺激到大开,一股热流从腿心喷出,尿液冲出烫慰着钝麻的女穴,无法自控地酥痒让晏茶失去了对尿道的自控力。 “尿了尿了~呜呜呜~老师~~我尿了~~~”晏茶崩溃地喊叫,大量尿液不断喷涌,打湿了裤子,溅到了隐森的脚上。“脏了~好脏~~呜呜呜~我脏了~~老师哈啊~老师~~” 晏茶泪眼婆娑,无力地拿手推着隐森的肩膀,抖着腿根漏尿,隐森一脸爱怜地摸着神智不清的晏茶,“不哭不哭,晏茶最乖了,都是老师不好。” “呜呜嗯~老师~~老师~~老师~~~”晏茶哽咽地趴在隐森怀里,尿道大开,直至最后的尿液流出来,才慢慢重新闭合。 “带你去洗澡好不好?”隐森把晏茶抱起来,一点不在意地踩在晏茶的尿水上。 “呜呜呜~好、好~~”晏茶眨巴眼睛,抽抽噎噎地应声到。 “茶茶真乖。”隐森见安抚住了晏茶,于是抱着晏茶往三楼的浴室里走。 晏茶埋头在隐森的胸前,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身体被快感抚慰的舒意还在,闻着隐森身上清透淡雅的味道,晏茶无比依恋地贴蹭着隐森的身体。 -- No32 晏茶想被ai(h) 隐森取下花洒,用手试好温度以后,摸了摸浑身赤裸蜷在浴缸里的晏茶,低声说道,“晏茶,老师给你洗完澡再睡好不好?” 晏茶眯着眼睛,听话地坐起身,乖乖地趴在浴缸边。 隐森摸了摸晏茶,越看越喜欢,想了想,他把花洒固定在浴缸边往里放水,站起身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隐森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巴掌大漆红色的圆形木盒,他看了一眼浴缸里的水位,挽起袖子往手心里挤了些沐浴露。 瓷白的浴缸壁把晏茶泛着淡淡粉的肌肤,衬托的更显娇嫩,隐森视线落在上面,手上用的劲都轻了几分。 晏茶把头靠在隐森肩膀上,舒舒服服的享受隐森对他的呵护,温热的水流淌过他的香肩窄腰,让他的心也跟着变得温潺潺的。 “老师~”晏茶哼哼着伸手勾上隐森的脖子,嗓子像是被蜜糖浸润过一样,又软又甜,,“老师~亲亲我好不好~” 隐森手上的动作放缓,侧头同揽着他脖子的晏茶四目相对,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样子有多诱人的晏茶,正眸光潋滟地看着他。 “老师~想被亲~”晏茶舔了舔唇角,满面红晕,直把嘴唇舔的湿润发亮。 亲吻时同人唇齿相依所带来的被爱感,让晏茶上瘾,晏茶想被爱。 隐森看着晏茶卖娇,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他从来都没有跟人接过吻,对着已经被他定义为‘娇妻’的晏茶,生平第一次因为不自信而犹豫。 晏茶见隐森迟迟没有动作,抿着嘴,眼睛里的神情慢慢从欣喜转为委屈。 隐森看着晏茶露出的低落表情,脑子里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凑上去拿嘴巴去亲晏茶,晏茶马上环手圈住隐森。 隐森有些笨拙地拿唇去贴晏茶的嘴角,一下又一下,磨得晏茶心口发痒,晏茶微启香唇,主动把舌尖探出来,往隐森唇缝里送,隐森张嘴把送上来的小舌含进去,无师自通地卷着晏茶的香舌舔含。 慢慢的,尝到甜头的隐森开始一转温柔被动,把舌头顶进了晏茶的嘴巴里,大肆搜刮晏茶嘴里的口涎,越吻越深。 晏茶呜咽着含着隐森的舌头,湿着眼角任隐森予取予求。 就是这个,好舒服~ 晏茶痴痴地沉醉在热吻带来的快感当中,身体表面被刺激地透出一层淡淡的薄粉。 “唔嗯~唔~”晏茶被隐森吻得身体发热,无意识地贴着隐森的胸膛摆动起纤腰。 浴室里,接吻时发出的水渍声啧响个不停。 两个人抱在一处,一直吻到晏茶喘不上气了才分开。 “喜欢~”晏茶靠在隐森的怀里,抬手去拨弄隐森的衣领,一脸被男人滋润过以后的媚态,微启小嘴被亲得又红又艳,时不时地发出无意识地娇娇地嗯哼声。 卷着袖子给晏茶洗澡的隐森皱着眉,第一次对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产生怀疑。 短短30分钟,隐森感觉像过了一个年那样漫长。 nbs 这款香膏有抚慰安神、滋润养护的作用,是隐森的父亲专门给妻子调制出来的常用品,原本隐森在收到隐蟒消息的时候,想着胡家那边的人是个双性人,就顺手在家拿了这么一个过来。 要是能早一点遇上,晏茶就不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吃他不知道的苦了,隐森这样想到。 又挖了一坨香膏在手心搓弄,隐森跪着来到晏茶的腿边,把晏茶的一条腿拉开搭到他的腰上,然后把晏茶一拉,摆出两腿大张,正对着他把腿心大赤赤地露出来。 隐森看香膏已经被乳房吸收完了,这才停下揉奶的行为。 隐森想到这儿,第一次为自己父亲当年不纯的学医理念,以及别有心机感到认同。 “晏茶,给你涂点香膏再睡好不好?”隐森对着擦干身子的晏茶说道,晏茶困倦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点头。 抹下来,木盒里的香膏去了大半,隐森叹了口气,盘算着等下他就收拾掉这边的琐事,就直接回去一趟。 注意到晏茶不仅身体状态不对,情绪上也尤为敏感脆弱,隐森怀疑晏茶在进入青春期以后,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受到过很强烈的刺激才会这样容易不安。 隐森抹得很细致,用让晏茶不会感觉到不舒服的力道,连脚趾头缝都没有放过。 早知道就跟那个男人多学两手了,不过现在去学也不晚。隐森带着同样不纯的学习念头,打定好了想法。 隐森拿出先头从车上取回来的漆红色木盒,拧开圆型的盒盖,木盒里面是一团晶莹剔透的膏状物,轻轻一嗅,能闻到淡淡的香味,清冽甘爽的味道让人心神通透。 晏茶的乳房不大,但是很翘,乳肉揉起来的手感也很好,香腻软弹,让人挨上就欲罢不得,忍不住就想拿舌头去舔,拿牙齿去咬,那手去欺负。 隐森抹有香膏的手,来到晏茶的胸前,隐森看着那两点蓓蕾,忍下去逗弄捏揉的想法,认真地把香膏抹匀在两团圆鼓挺翘乳房上。 隐森看着晏茶可爱的两团乳肉,隐约想起自己父亲当年,似乎为了母亲做了很多不同种类的香膏腻粉,有些是为了去疤的,有些是为了护肤的,有些是为了保养的,印象当中好像还有可以促进奶子发育的特殊膏子。 等到手指上的香膏被搓弄的有些融化,隐森这才开始把香膏抹在晏茶的身上。 隐森把香膏搓化,然后就细细涂抹在晏茶腿间的阴茎上,晏茶 晏茶的四肢很快就抹好了,隐森的手法让陷入浅眠的晏茶,舒服地哼哼了几句,一脸满足地蹭了蹭身下柔软的床单。 隐森细细地搓揉手心包住的嫩肉,小小乳尖被搓得硬涨起来,到了后面隐森连被他揉开乳孔都没有放过,睡梦中的晏茶似乎感觉到了麻痒,皱着眉含胸弓背。 p; 拿浴巾把晏茶裹住,隐森把脸蛋红扑扑软成一团的晏茶抱到了自己的房间。 应该多拿点过来的,等下有空就回家一趟,多取点回来,还有那些他备在家里的药养方子和药养材料。 隐森用手指挖出一坨香膏出来,用力搓动,看着身边侧躺在床上的晏茶,心里烦躁。 的肉棒长相很秀气,不短也不长,刚刚好的尺寸,表面没有狰狞丑陋的青筋,茎身是很漂亮的粉色,肉棒的根部是两颗小小的睾丸。 隐森搓弄完晏茶肉棒根部的囊袋以后,沾着膏液的两指就探到了下方会阴处,摸到了一处洇湿的软肉。 隐森屏息低头,手指尖在软肉处滑摸,描出一条浅浅的细缝,尝试着往里戳了戳,那处软到不可思议的细缝,瞬间刺激地翕动,竟然就这么夹住隐森戳进去的小段指尖,蠕动着想要含进去。 “唔嗯~嗯~~”晏茶闭着眼,侧蜷在床上,双腿无意识地微抬,夹住了隐森的手臂。 隐森盯着那处,动了动被细缝含进去的指尖,慢慢尝试性地往里挤,细缝欢欣鼓舞地顺着隐森的探入收缩软肉,夹着隐森的指尖往女穴里进。 红艳艳的软肉开始溢出晶莹剔透的蜜液,把隐森的手指都润湿了,隐森看着那处不断涌溢香蜜的小肉缝出神,视线压根就离不开,看着看着喉咙口都干燥了起来。 隐森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晏茶的身体明显还是不能适应高强度的性爱,要好好养一养才能动,晏茶现在人也已经没有精神劲头,这个时候去折腾,就是让晏茶遭罪。 隐森压下心头的冲动念头,无视已经硬涨肿起的胯下,把手指抽出来,挖了一坨香膏,轻轻地把手指重新探进那处湿热的小口里。 晏茶的女穴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细缝又嫩又窄不说,细缝口两边的阴唇嫩到都没有轮廓,不像女人那样是鼓涨起来的,女穴顶端处的阴蒂倒是有些个头,是能注意到的小小凸起,这也是晏茶为什么光是用隐森的膝盖就能把自己磨得高潮不断的原因之一。 生的可真骚啊,这样的身体,要是被有心人发现了,晏茶往后余生都别指望能从床上下来了。 隐森被晏茶生涩又淫欲的身体吸引,原本只是想抹点香膏就罢停的手指,在湿滑软嫩的穴道内越进越深,细缝就快吃进了隐森的大半根手指。 晏茶无意识地哼出两声软糯的鼻音,两条大腿的根部不自觉紧绷。 隐森慢慢地小幅度开始抽送他伸进去的食指和中指,大拇指压住女穴顶上冒头的阴蒂搓磨。 “嗯吁~呜哼~”晏茶用腿夹着隐森的手臂,最大的敏感点被人把在手上细细玩弄,睡梦中的他很快动情。 隐森喘了喘气,借着阴道深处涌出来的大量淫水,很快两根细长的手指就能全部没入晏茶的女穴里了,隐森探到最里的手指头,突然遇上一处极为狭隘的肉口,晏茶在隐森摸到那处地方以后,嘴巴里发出的哼哼声瞬间变了调子。 些,隐森这才下了床。 浴室里哗哗冲着水,隐森闭眼用手搓了把脸,眼睛里挥之不去是晏茶的身体,他皱眉拧了一把滴着水珠发尾,右手摸向硬挺直翘的大肉棒。 隐森站在花洒下,一边用力撸一边回想着刚刚看到的东西,脑袋里激起的兴奋感久久不能平复。 “操!”隐森闭眼骂了一句,想象着晏茶赤裸身体跪在他面前,一脸依恋地叫着他老师,主动要求给他口交的画面。 隐森的腰胯有节奏地耸动,靠着脑子里的臆想,射出来一发浓稠的精液。 隐森第一次像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以往的时候,他对自渎这种事情没有兴趣,现在却在浴室里,靠主动意淫别人自撸。 “嗯?”隐兰流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二哥,伸着脖子找跟在隐森背后一起下来的晏茶。 “他累了,现在正在我房间睡觉,等下吃晚饭的时候要是还没下来,你就上去把他叫醒。”隐森对隐兰流这样说到。 听完隐森的话,隐兰流接收到重点信息以后,试探地加重语气反问道,“茶茶,在你房间?” “嗯。”隐森点头,然后以陈述句的语气说道,“加上我。” 隐兰流当然明白隐森这个‘加上我’,指的是什么意思,逐点头应道,“当然。” “不过,大哥那边还不清楚他的态度,他好像不想我们现在就带着晏茶就去族里过明路。”隐兰流说道。 隐森倒是一下就明白过来隐蟒的意思,他想起那天初见晏茶时发生的事,那时候的晏茶不过是因为隐蟒一句开玩笑的话,再加上自己过于冷漠的态度,就哭着掉眼泪。 “晏茶他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对,不知道是在哪里受过什么刺激,他对环境的适应过程很敏感。”隐蟒说。 隐森在心里头默默补充道,不仅是对环境,晏茶对于性欲方面的处理方式也很奇怪,明明作为一个双性人,身体强欲渴爱是很正常的事,晏茶行为上却很拘谨,比起找人疏解,他最先选择的办法居然是忍着,在他主动撩拨以后,动情了的晏茶才会在交媾的过程中,直白地把他真实的想法宣之于口。 -- No33 不要就这样突然对人求婚啊(剧情) 飘忽忽~像躺在棉花团里一样,好舒服。 晏茶埋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他蹭了蹭软乎乎的枕头,鼻尖弥漫起一种雅致的清香。 这是什么味道,怪好闻的。 晏茶不由在被子里拱了拱,闭着眼睛多闻了几下,清雅的香味陌生又熟悉,晏茶闻着闻着,就感觉身体发热发痒,嘴里开始哼哼。 这个味道…… 晏茶脑袋里浮现出一个画面,自己赤裸着身体趴在浴缸边,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满脸淫欲地对着正在往他身上抹沐浴露的男人,娇娇甜甜地撒娇卖痴,‘老师~想被亲~’ 已经把沐浴露搓起泡沫的男人,看着晏茶,停顿了一会儿,慢慢把头伸过来,晏茶很主动地贴了上去。 男人和晏茶抱在一起,亲的水渍声作响。 晏茶被脑袋里的画面感染,被子里的手逐渐摸上了胸口,就在手指掐上乳尖,带出丝丝缕缕的麻涨感时,被刺激到的晏茶瞬间清醒了。 猛得坐起身,晏茶眨了眨眼睛,受惊地喘气,回过神以后的他,低下头看着胸前,舒适贴身的睡衣面上,立起两点明显的小尖尖。 “茶茶~你醒啦。”隐兰流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晏茶,眼睛一亮。 “是兰流啊,你怎么在这儿。”晏茶抱着书本说。 “在等你~”隐兰流坐在沙发上,冲晏茶招了招手,示意晏茶到他身边去。 晏茶看了一眼隐兰流,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茶茶~”隐兰流抱着晏茶,让晏茶坐进他怀里,拿脖子蹭了蹭晏茶的脖颈,“学校放假,最近这几天我都能在家里陪你了,你想去哪里玩都可以,我带你去散散心。” 晏茶被隐兰流抱着,意外地生不出排斥感,“我也没什么想去玩的地方。” 晏茶对这个异世界一点也不熟悉,除了最开始闯入的小镇,他最熟悉的地方,就是他现在待的这个房子了。 “那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就给你弄回来。”隐兰流一脸认真地说。 “……想要什么,我现在没什么特别想要的。”晏茶仰起头看着背后的隐兰流,“你干嘛要这样在我面前伏小做低,我不需要你这样对我。” 晏茶觉得自己很虚伪,一边拒绝不了隐兰流,还坐到了对方怀里,一边又想极力跟隐兰流拉开距离,明明心里是非常欢喜的,被隐兰流这样年轻又帅气的男生所喜欢,他很开心,也很自卑。 “兰流,我觉得你真的应该再好好考虑考虑,像我这种人,根本就配不上……”晏茶的话还没说完,隐兰流堵住了嘴巴。 两个人贴在一起亲了会儿,分开以后,隐兰流皱着眉看着晏茶,表情有些懊恼,“茶茶,你就算是要拒绝我,也别再说那种话了,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好的最特别的那一个,现在是,以后也是。” 晏茶愣愣地看着隐兰流,隐兰流猫瞳一样眼睛里,填满了执着的亮光,像琥珀色的蜜脂,纯粹的没有掺进一点杂质,“你可以怀疑我的真心,但你不能怀疑你对我的重要性,我爱你,我想你做我的妻子,我们隐家的男人,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只娶一任妻子,我不管以后会变得怎样,我只知道我现在心里面 隐兰流被晏茶问住了,“阿,对…我……” nbsp “这个……”隐兰流皱眉,无法回答,事发突然,他压根就没有提前准备求婚戒指,对隐兰流来说,物质远比真心实意要低廉太多,再说等到以后和晏茶在一起了,他的东西不就全部都是晏茶的了嘛,比起送东西给晏茶,他更想把自己打包好送给晏茶。 难得看到晏茶吃饭的时候,这么积极主动,边上坐着的隐兰流和隐安黎安分守己了起来。 “没有偷听,是光明正大的旁听好不好,你也没有特别带着小茶,到不会被打扰的地方,把你刚刚说那些话说出来啊。”隐安黎一脸‘你怎么能这样子’的表情。 “是在求婚吧?”一个男声插进来表示怀疑。 被怀疑真心的隐兰流当然不愿意,“当然了!对,我刚刚就是在跟你求婚!” 晏茶听着隐兰流的话,看着隐兰流的脸,觉得心口处的空洞忽然就被什么东西硬填进去了一样,塞得心脏的那块软肉又胀又酸。 晏茶看到隐兰流的表情,心口再次涌上说不出的酸意。 “好吃吗?”隐百兆问。 “你……”隐兰流咬牙。 等等!隐兰流突然反应过来,插嘴的男声听起来跟晏茶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先吃饭吧,小茶。”隐安黎伸了个懒腰,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连求婚戒指都没有准备,就这样求婚,真是个靠不住的男人,而我跟他就完全不一样了,小茶~”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沙发的隐安黎,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手心里摸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灰色绒盒子。 晏茶看着面前的两兄弟,刚要开口说话打断他们,就听见了隐百兆的声音从不远处厨房里传出来。 “你刚刚是…你是在跟我求婚吗?”晏茶呆呆地反问。 “你愿意嫁给我吗~”隐安黎伸手举到晏茶面前,那个小绒盒的盒盖啪得一声打开,盒子里正静静地躺着一枚嫩绿色的戒指,小小细细的一圈,翡翠戒指的表面上透着清润水亮的光泽,像是浸在泉底被水冲刷着的感觉一样,十分好看。 ,喜欢的、爱的就只有晏茶你一个,只有你一个。” “等一下!”隐兰流抬手挡住隐安黎,“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出一声,居然故意在旁边偷听。” 饭桌上。 “洗手准备吃饭了。” 晏茶胃口大开地捧着碗,不停夹菜吃。 “我刚刚说的话也是真心的啊。”隐安黎摊手耸了耸肩膀。 “求婚戒指都没有准备一个?”男声继续质疑发难。 “我说那些话的时候可是真心的!”隐兰流试图解释。 隐兰流闻言,表情立马沉郁了下去,“我不是在玩,我刚刚的话都是真心的。” “嗯。”晏茶默默点了点头。 晏茶看了一眼厨房,对着还在剑拔弩张的隐安黎和隐兰流说,“不要再玩了,先去吃饭吧。” ; 晏茶嚼着嘴里清甜的菜梗,开心地应声,“好吃。” “好吃的话,明天再做给你吃。”隐百兆留意桌上,晏茶伸手夹取次数最多的菜,暗自记了下来。 “嗯~”晏茶笑着应道。 看晏茶精神状态比起昨天好了很多,隐百兆又问,“今天喝完药养汤以后,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的?” “不舒服?”晏茶咬着筷子想了想,想起白天和隐森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我觉得你那个药汤真的还挺补的。” “嗯。”隐百兆点头,“以后一天吃一餐就好了。” 吃完饭,晏茶没有立马回去房间,反倒是又坐回到了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抬腿晃荡。 “茶茶,明天出去玩吗?”隐兰流想到刚刚失败的求婚,就很想好好地重新再来一次。 “不是很想出去。”晏茶懒懒地说。 “那带你去书店看看怎么样?我知道一家很大的书店,里面的书本种类可多了,什么样的都有。”隐安黎插了一句。 晏茶顿住,“书店啊……” “那家书店规模很大,有五层楼那么高,每层楼放置的书本类别都不一样,还有小说和话本呢。”隐安黎继续安利道,“我偶尔有空的时候就会到哪里去坐坐,还有一张VIP的借记卡,买书借书都很方便,前段时间有一个特别火的漫本,我把一整个系列都看完了。” 听隐安黎说完,晏茶瞬间心动了,上一辈子经常家里蹲的他,最常用来打发时间的,就是长篇小说,和好看的动漫书了。 晏茶开口,“明天我还要跟着老师上课,要等下午做完题目才有时间。” “二哥他有点事情,说他要出趟门,明天说不准不会回来了。”隐兰流见晏茶因为隐安黎的话松了口,想起隐森交代的话,立马附和起隐安黎。“反正明天我们也都有空,随便去转转也没什么,不喜欢就可以直接回来嘛。” 带着晏茶出去玩玩,说不定心里就不会那么闷了,隐兰流这样想到。 “对呀对呀,去嘛去嘛。”隐安黎笑嘻嘻地说。 晏茶一脸思索,慢慢点了点头,他也很好奇这个世界上的图书馆里,会有些什么有意思的书,“可以,要是明天老师不上课,那我就跟着你们一起去书店看看。” -- No34 又做yin梦了(微h) 扭到一处去的隐兰流和隐安黎过了几招,很快分开了。 “练的还可以嘛。”隐安黎笑嘻嘻地看着隐兰流。 隐兰流手腕处发麻,绷着脸道,“怪不得常人都说,姜还是老的辣。” 隐安黎上扬起的嘴角未变,绷紧着头皮,咬牙笑道,“说谁老呢。” “我回房间去了,你们继续。”晏茶对着沙发上的两人摆摆手,说完就往房间方向走。 “茶茶!今天晚上跟我一起睡吧,我白天洗的那些刚刚好干了,都收在我房间呢。”隐兰流被隐安黎单膝压在沙发上,仰起头试图挽留晏茶。 晏茶慢下脚步,想了想才明白过来,隐兰流说的是他白日里买回来的那些花里胡哨的肚兜。 “那些你明天再给我吧,其实不给我也可以。”晏茶把房间门关上,客厅里,清晰的响起反锁打起来的脆声。 隐兰流从隐安黎松了力度的按压下挣脱出来,看着晏茶关上的房门,眼睛里有些蠢蠢欲动。 “你给小茶买东西了?”旁边的隐安黎好奇地问,“是什么东西?小茶喜欢吗?” 隐兰流转头看着隐安黎,面无表情地说,“不告诉你。” 隐安黎,“你可真小家子气,一点也不成熟,哪里像我……” 隐兰流打断道,“还好我不像你。” 房间里,晏茶扑到在床上,干净的软被里什么味道也没有,晏茶闭上眼睛,翻身踢腿把被子盖好。 晏茶躺着在被窝里,不知怎的,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袋里没有紧迫感,难得的轻松、清明。 自从在小镇上的岸上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让晏茶打心底里生出危机感,在刘兰芳家待着的时候,刘兰芳的亲和好心,让晏茶有了短暂的喘息调节的机会,但其实晏茶的内心还是紧绷着的,他害怕被人发现他身体的秘密,害怕被异世界的人发现他的来历,害怕被环境抹杀。 但现在,晏茶脑袋里浮现出隐兰流他们几个人的脸,心里酸涨起来的同时,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和羞意。 喜欢…不能喜欢…喜欢…不能喜欢…喜欢…不能喜欢…喜欢…… 晏茶心里头想着事,慢慢地就蜷在被子里睡了过去。 半夜。 好热呀…… 晏茶把盖在身上的被子一脚踢开些,把双条腿露在薄被外面。 白天睡得太多,晏茶现在有些自然醒,但他没有起来,仍然继续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晏茶模模糊糊听到黑暗里,房间的门锁转开的声音,他微微皱眉,躺着没动。 随着房间门的打开,晏茶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进来的人特意把脚步放的很轻,晏茶几乎没听到走步的声音,直到那人靠近到他床边以后,晏茶才感觉到来人的存在。 那人靠在床沿就不动了,晏茶清醒大半,为了不让那人在看到他的脸时有所察觉,他刻意伸展了一下胳膊,抱住了身上的软被拱了拱,把脸半埋起来。 “呵 -- No35 为男人口交(h)ⓘzнαnsнū.čō㎡ 书架与书架的间隔间,晏茶被男人抱着,深吻中到全体颤栗起来。 晏茶环着男人的脖子,“唔可、可以了…唔哈……” “你不是来找书的嘛。”晏茶喘着擦着嘴巴往后退,身体不住轻抖。 “晏茶~小茶~”英俊帅气的男人跟着晏茶的步子贴上来,书架的阴影笼罩在男人身上,一种微妙的暧昧感,在两个人之间弥漫开来。 “你…你这是干什么,我都不认识你。”晏茶抿紧嘴,自己平常在学校里就是个透明人,只有同学,没有朋友,普通到连老师看见他,有的时候都叫不出他的名字,面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长相和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是和他有过交集的人。 晏茶的后背靠在墙上,他已经没路可退了。 “晏茶,我好喜欢你。”男人抬手把晏茶壁咚在墙上,低头同晏茶脸贴脸,“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男人的鼻尖点在晏茶的脸颊上,两个人的嘴唇只差几厘米就能挨上,晏茶非常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嘴巴里的吐息,温温的,带着温度。 “你是不是认错人,搞错对象了。”晏茶咽了一口水,他是个同性恋,喜欢男人这件事情,他连自己爸妈都没告诉过。 “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喜欢你。”男人非常认真地说。 在男人说出‘我不是同性恋’的时候,晏茶微妙得觉得这句话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喜欢你,晏茶。”男人俯身抱住晏茶,他一点一点跪到了地上,两只手抱着晏茶的腰,把头靠在了晏茶的肚子上。 晏茶一脸惊慌,伸手去拉男人,“哎呀,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别这样啊,你好好说话,快站起来先。” 男人身材不胖,个子摆在那里,以晏茶的力气,根本拉不动男人分毫,拉扯无果后,晏茶卸了力,干脆靠着墙坐在了地上,如此就又比男人矮了一头。 “你这个人真奇怪,喜欢谁不好喜欢我。”因为这里就两个人,晏茶对着耍赖的男人又没办法,索性直白地对着男人开始吐槽,不知道为什么,晏茶潜意识认为男人不会对着他做出伤害人的过激行为。 “其他人都没有你好,我就是喜欢你嘛。”男人把头靠在晏茶肩膀上,脸上是不作伪的委屈巴巴。 “……你这人真的好怪。”晏茶红了脸,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着他表白,还是个超合他眼的大帅哥。 “晏茶,你可以摸摸我吗?”男人嗡声嗡气地问晏茶,有些孩子气。 晏茶看了一眼男人低落的神情,原本要拒绝的话变成了,“可以…是可以。” 晏茶说完,有些迟疑地抬手摸了摸男人的脑袋,男人的头发很软很柔,摸着就像丝滑的缎布,被摸的男人看上去很乖,像只无害的大型宠物一样贴在他的身上。 两个人就这样紧挨着,靠坐在书架子边的地面上,无人打扰。 一个既开放又隐秘的环境,一个不讨厌的 “对,就是这样,小茶好厉害。”男人包着晏茶的手背,耸动着窄腰开始抽插,一下又一下,对着晏茶的脸开始抽捅。 陌生人,这种恰到好处在晏茶接受范围内的平衡,让晏茶生出奇异的安定。 “摸摸它,小茶~”男人低声哄着诱着,晏茶乖顺地握着抚弄。 “唔嗯~”晏茶在男人射精的前几秒钟,小嘴干渴,犹犹豫豫哀羞地张开香唇,把那股浓精接到了嘴巴里。 晏茶缩了缩身子,整个都蜷伏在了男人的身下,像是想要躲开,偏偏又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第一次摸到别人男根的晏茶,表情醉熏熏的,露在外面的肌肤表面透出一抹色情的粉红。 “喜欢吗?小茶。”男人握着晏茶手腕不放,带着晏茶贴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拿。 粗得吓人的肉棍,有那么两下几乎都要戳到了晏茶的脸上,晏茶半眯着眼,任由男人把自己的手当成是鸡巴套子玩。 “小茶?”男人似乎也没想到晏茶会张嘴接精,赤裸着身体钝在了原地。 晏茶伸手去扒男人的衣服,男人十分顺从地跟着去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很快就把胸膛裸露出来,晏茶的手被带着贴上男人紧致的腹腰,第一次摸到男人肉体的晏茶一脸羞涩。 就这么插捅了数百下,晏茶的手心都被肉棒磨麻了,男人腾地开始加快了速度,哆嗦了一下,一大股又稠又腥的精液就这么射在了晏茶的脸上。 晏茶摸着男人又长又粗勃起上翘的肉棒阴茎,觉得手心里把着的物什,真像是柄锋利的弯刀,凶器逼人。 抱着抱着,男人又凑到了晏茶的嘴边,相贴着磨了磨,晏茶酥软着身体,一点一点地张开了嘴巴,两个人又吻到了一起,不过这次的吻更为绵密甘甜。 晏茶其实一直都很想感受一下被男人抱的感觉,但因为身体和心理因素,导致他和男人相处时靠得太近会不自在,但是寂寞的时候,他又会很想被男人毫无隔阂地抱着。 “嗯唔~唔哈~”晏茶羞得眼睛染上湿意,但欲望还是压住了理性,微妙的 “唔嗯~哼嗯~”晏茶伸出舌头同男人磨吮,红晕着脸发出娇媚地哼哼声。 现在,晏茶沉浸在理想中的惬意氛围里,身心都渐渐舒服地融化开来。 男人似乎也被晏茶感染了,喘息声沉闷了几分,三下五除二地直接把下身的裤子也给撸了。 “你…你好壮啊……”晏茶微微抬头,快速地瞄了几眼,就移开了视线,然后夸了男人一句,声音里头娇媚地喘着气,听起来又黏又甜。 晏茶彻底融化了,倾身贴靠在男人怀里,无比软媚地同男人唇齿相交,脖颈厮磨。 晏茶摸着男人丑陋雄壮的下体,眼角都红了,“你放手好不好~放开嘛~你那…那里好烫,我的手心要被它烫坏了~” 男人捧着晏茶的脸,像是在对待爱人一样,又霸道又温情地侵入晏茶的敏感带。 氛围下,晏茶舍去了一部分廉耻,顺从本心地伸出舌头去舔食射在唇边的稠精。 “唔嗯~好浓啊~”晏茶嘟囔着,半是抱怨,半是羞嗔道,探出舌头尽数讲溅在脸边的精液舔尽。 晏茶湿着眼睛,重新看向手心里,男人再次硬挺起来的大肉棒。 “你还没满足呀~”晏茶嘬咬了一下指尖,点在了正在不断渗液的龟头马眼上,男人小小抽了一口气。 “看在你喜欢我的份上,我就帮你一下好了。”晏茶的手指轻压在马眼处摸戳了几下,男人原本半软的阴茎迅速充血,重新变得又烫又硬起来。 晏茶把脸凑上去,目光迷离,小嘴喃喃道,“怎么能可以这么大呀,唔嗯~” 晏茶口干舌燥,把舌尖伸了出去,舔上了大肉棒的柱身,红润的小舌贴在了青筋暴起丑陋狰狞的肉棒上,来回舔吮,把肉棒表面敷着的精液,舔得只剩下湿漉漉的口水。 晏茶越舔越醉,一路舔到肉棒的根部,脸都贴磨进了男人胯下的毛发丛,又短又粗的毛茬刺的晏茶又麻又痒。 晏茶埋头含吮了一下男人肥厚的囊袋,感受到内里不少的精液存货,顿时又羞又喜,颤抖着探舌舔了一遍,口水涂湿了男根。 晏茶越舔越觉得自己行为淫乱,可他又停不下来,只能行为放荡,内心哀羞地继续。 晏茶抬头来到大肉棒顶端,嫣红的舌尖轻吐,一点一点把阴茎饱满圆润的龟头含进了嘴巴里。 真的好大好粗唔~ 肉棒只进部分,就顶的晏茶上下颚骨打开,泪眼朦胧,晏茶收缩着喉管,一边感受着口腔被破开的钝麻,一边享受着钝麻带来的隐隐快感。 晏茶的嘴里被肉棒顶弄刺激出大片大片口涎,透明的涎水润湿了晏茶的喉腔,溢出了嘴角,打湿了男人的肉棒,使得大肉棒能轻松些地捅入狭窄的小口。 “小茶哈~你真是太棒了……”男人被晏茶口交时的模样迷住,喘着粗气,强压下想大力捅撞进晏茶小嘴里的念头,半是残忍,半是温柔地跟着晏茶的吞吐动作,把胯下的肉根插了进去。 -- No36 隐安黎的ai(剧情) ǐzнαnsнū.čō 慢慢从口交余韵里清醒过来的晏茶,软在男人怀里,又羞又臊。 “小茶真棒啊~”男人喘着粗气,用力抱着晏茶。 晏茶靠在男人怀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他动了动脚,光裸的脚面触到的不是冷硬的地板,而是蓬软的被面。 图书馆的地上怎么会有被子?晏茶皱着眉,努力盯着脚边处看去,慢慢的,晏茶感觉自己的视线陷入了一片阴影中,周围原本立着的书架子也没在了看不清的黑色里。 “小茶~”男人熟悉的声线听在耳朵里越发清晰,就在男人又要埋头在晏茶脖颈里,晏茶突然反应过来了。 “隐!安!黎!”晏茶攀着男人,不,攀着隐安黎的肩膀,坐起身,在光线暗淡的房间里,摸了摸对方赤裸的身体。 手下比例相近的身材做不了假,晏茶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问责理由,只能不敢置信地惊叫道,“真的是你!大晚上的,你、你不睡觉,你你干嘛……” 隐安黎见晏茶从甜梦中清醒过来,有些惊讶于晏茶的精神力,因着晏茶焦躁脆弱的精神状态,他特意调小了香料里的药力,没想到晏茶能够直接拜托香料的安神。 听完晏茶的话以后,隐安黎在黑暗中露出晏茶看不见的委屈表情,“我就是为了睡觉才来的呀,我想跟小茶一起睡觉嘛。” “你不要撒娇!”晏茶双手抱胸,想要从隐安黎的怀里退出来,但是隐安黎抱他抱的很紧,“要睡觉就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大半夜的不要乱窜门!” “嗯~”隐安黎拿头蹭了蹭晏茶,说,“小茶说的话好有道理。” 隐安黎说完,就俯身把晏茶整个抱了起来,晏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能选择缩回隐安黎的怀抱里。 “那我们现在就回房间睡觉喽~”隐安黎笑嘻嘻地说着,公主抱着晏茶,准备就这么赤裸着走出房间。 “你别这样!安黎!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今天晚上就在我这里睡吧,别走了!”晏茶见隐安黎是真架势要把自己带回他房里,赶紧服软。 隐安黎顿住,语气里带着不信,“真的?小茶愿意让我睡在小茶的床上吗?不是骗我吧。” 晏茶十分无奈,“真的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快点啦,我们回床上躺着去,好不好嘛,安黎~” 晏茶的撒娇攻势,比隐安黎的效果大多了,听到晏茶糯叽叽地拖长音,立马就带着晏茶重新上床躺了下去。 晏茶在落在床上的软垫上以后,立马卷着薄被靠向墙边,然后隐安黎在黑暗中精准无比地找到了晏茶所在的位置,也跟着靠了过去。 “你不要离得这么近啊~好挤~”晏茶推了推隐安黎。 “我怕小茶在我看不到的时候跑了,小茶没了,老婆也就没了,老婆没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隐安黎不依不饶地躺在晏茶边上,任晏茶怎么推都不动分毫,嘴巴里还 “我想了很多事情,难以克制,患得患失,我有的时候真的很羡慕隐兰流,他轻而易举就能做出我想做的事,说出我想说的话,和他相比,我是软弱的,我现在心里一想到你,我就难过,我怕你不喜欢我,不喜欢隐家,我只敢在兄弟面前说大话,真的到对上你,我除了装样子,连真切的表白都做不到。” 晏茶背着身,难以克制的是心里涌上来的丝丝甜意。 “我在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小茶你跟我理想中的妻子好像,我想要的那种温柔的感觉,干净的感觉,你全部都有,就连身体的性别也和母亲一样,是个双性人,我觉得你简直就是我的天赐,我的唯一,我真是个幸运的男人,居然可以这样,不需要经历挫败,不需要付出代价,就可以遇见你,触摸你。” 隐安黎平静里的话语中,像是在说什么日常小事,他的眼睛里透过昏暗的天花板,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那个日渐长大,舍去了小时候天真的自己。 平躺在床上的隐安黎,语气不解地反驳,“我瞎说八道些什么了,小茶你也看到了,我那几个下流的兄弟都是怎么肖想你,占你便宜的,个个都是狼狗一样的人,闻着你身上的香味就连路都走不动了,你的身心都被他们糟蹋蹂躏过,这不赖上,你不就吃大亏了吗?” 隐安黎的神逻辑发言,让晏茶原本并不很能接受的共妻认知,产生了松动,隐隐为这隐安黎的话,褪去了一部分的抗拒自耻感。 “……”晏茶在黑暗里弄了个大脸红,被隐安黎作精的样子,整得就是两个人赤身裸体地一同躺在床上,都不觉得很尴尬,晏茶因为隐安黎的话,已经默默地把自己身上全部的尴尬用完了。 “我真的好喜欢你。” 隐安黎还在继续,“我其实在很早之前,就定下了未来理想妻子的模样,要温柔的,要干净的,要像是我母亲那样的。” “也许会,也许不会, 隐安黎身体安安分分地躺着,嘴巴不安分地叨叨,“小茶~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看的出来你是不讨厌我的,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你让我喜欢你好不好,遇见你之前,我不是什么同性恋,别说男人的手,就是女人的手我都不爱牵,自从遇见了你以后,我整个人都不行了,做什么事情脑子里都会想你,想你吃饱了饭没,想你身上受的伤,想你待在家里有没有受委屈,想你想要什么,想你什么时候能做我老婆~” 说着无赖的土情话。 “今天隐兰流对着你求婚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是像我的理想型,你本身就是我的理想型,世界上有无数个人,我假想,要是有那么一个人,她/他温柔,她/他干净,她/他神似我的母亲,我会喜欢上她/他吗?” “你不要再瞎说八道了!”晏茶背过身对着隐安黎。 隐安黎的声音很好听,说话有的时候像是在念情诗一样,等到他真的开始念情诗,再平常土气的情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听着都像是在清列的泉水里洗过一样,只留下爽口的甘甜,以及此时无比真实真切的寡素情意。 “你别说话了,睡觉!”晏茶羞得想蒙被。 如果我不曾遇到过你,晏茶。” “如果我不曾遇见你,那没有遇见你的隐安黎,绝对不会是现在的我。” 隐安黎静静听着靠在墙边的晏茶发出来的平缓呼吸声,晏茶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隐安黎并不在意,也没有蹭过去把晏茶弄醒,比起用嘴巴说出去的事,他更喜欢去做。 天亮了。 晏茶恍恍惚惚坐起来,房间床上除了他自己,已经没有别人了。 “隐安黎?”晏茶揉了揉眼睛,没有人回应。 确定隐安黎不在,晏茶摸摸索索地找到散落在床上的衣服,边穿边下床。 不能再逃避了,他也已经逃避不了了,晏茶心想。 隐安黎昨天晚上的那些话,晏茶听了大半,临到睡着,忐忑的心里满是无措,隐家的男人已经全部表现出了他们各自对他的好感和兴趣,看样子他们似乎真的是不介意他的身体,不仅不介意,还很喜欢的想娶他做老婆。 晏茶缩了缩脚趾,单身了小一辈子,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到了这个异世界,居然一次就让他撞到了5个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的男人,这个世界真魔幻。 晏茶突然又想到了,这个魔幻的世界还有所谓的共妻习俗。 那几个男人不会是想一起娶他做共妻吧,应该不会吧,晏茶面红耳赤,为自己的猜想感到羞耻。 隐兰流看见走出房间的晏茶,眼睛一亮,“茶茶安安~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晏茶装作若无其事的平常样子,“嗯嗯,昨天晚上睡的很好。” 隐兰流把脸凑到晏茶面前,“嗯?茶茶的脸好红,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不是,只是天气有点太热了,我等一下就会好了。”晏茶抬手捂脸,挡住隐兰流探究的眼神。“你就在哪里坐好就行了,我没有不舒服。” 隐兰流反应过来晏茶是在害羞,忍不住地就贴过去,觉得晏茶可爱的不行。 -- No37 离谱的韩家人(剧情) “小茶等会儿要带什么吗?”隐安黎看了一眼晏茶,开口问道。 晏茶回道,“这个你不用费心,我没有什么想带的。” “带点日用品也可以。”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隐百兆说着,就给晏茶拿了个小黑包,晏茶打开一看,里面装了一半的零钱大钞,还有个巴掌的小镜子,和小包装的卫生纸。 晏茶拿着隐百兆给的小黑包,觉得自己像是隐百兆即将出门的女朋友,想到这里,晏茶的脸又红了。 隐兰流拉了一下自己肩上的挎包,对晏茶说道,“要用的东西我都有带,茶茶要是有缺什么,直接告诉我就好了。” “好…好哦,我知道了。”晏茶抿了抿嘴,努力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自然。 隐安黎和隐兰流为了陪晏茶出门,两个人都特意做足了准备,各自一身亮眼的打扮不说,人手备了一个包,里面还装了不少东西。 “小茶是想直接坐车去,还是想走走路,慢慢过去?”隐安黎问道。 晏茶看着面前帅气逼人的两兄弟,社恐如他,为了避免被围观的发生,选择了直接坐车去图书馆。 晏茶坐在车上,看着旁边的隐兰流,好奇地问,“兰流,你没有手机吗?” 要是按照晏茶以前,坐上车以后,不等车子启动,就该把手机掏出来看看了。 隐兰流听了晏茶的话,想了想,才回答道,“手机?啊,那个啊,我对那个没什么兴趣,所以没有买。” “咦?”晏茶真的有些惊讶了,在他潜意识里,像隐兰流这样的年轻小伙,喜欢玩手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那个东西又没什么意思,比起看手机,我更喜欢到武馆里去打拳。”隐兰流如实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小茶是想玩手机吗?我有哦,你要不要?”正在开车的隐安黎在停车的间隙,回头看了一眼晏茶,然后重新看向前方。 “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晏茶是挺想要一个手机的,这样他就可以在网上,看看这个异世界的大概情况了。 隐安黎边开车,边说道,“等一下,去完图书馆回来的路上,买一个手机回家吧,这样小茶就能记到我们的联系方式,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好找的到我们。” “嗯。”隐兰流点了点头。 直接被安排的晏茶,脸又忍不住热起来。 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啊,这样子把他的心撩得动来动去,要是他真的忍不住心动了…… “就是这里哦?”隐兰流带着晏茶下车,看了一眼面前的高楼大厦。 “嗯,韩林图书馆,市里最大的图书馆,是韩家名下的产业,听说好像是早年时候,专门用来讨他们前一辈林姓的族妻欢心建的。”说到这个,隐安黎顿了一下,看向晏茶,旁边的隐兰流也跟着一起看过去。 “小茶喜欢这种图书馆吗?”隐安黎。 “茶茶喜欢这种图书馆吗?”隐兰流。 “不,不,不。”晏茶抬手否认三连,“我对图书馆没什么兴趣。” 就算是真的对图书馆有 一个小时以后,晏茶理所当然地看困了。 =_= 晏茶来到历史分区,拿了几本可借记的正史书,做到阅读区看书,隐兰流和隐安黎就陪在晏茶身边,各自抽了几本他们能看的书,和晏茶坐在了一处。 隐兰流凉凉的声音从男人身后传来,“没那个必要吧 “我没关系的,倒是你不要紧吧?”被撞的是个书生气很重的年轻男生,一身深蓝色古风长袍,头发都是被玉簪冠起的长发。 三个人一起进了图书馆,隐兰流和隐安黎主要是为了带晏茶出来散散心,没有特别要看书,于是就都跟在晏茶身后。 “?”晏茶一脸茫然。 隐安黎说,“嗯,这里书的种类也很多,小茶你慢慢挑,我们有一天的时间可以选。” 听到晏茶的回答,隐兰流和隐安黎面露遗憾。 “嗯……”晏茶认真找了一圈,在楼层示意图里找到了他想要的分区。 “这里的书是真的很多啊。”晏茶抬头仰看了一眼图书馆的楼上。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你不要紧吧。”没收住步子的晏茶,看着面前的男人问道。 “啊……”晏茶不解,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被打断了。 晏茶按照指引图标,进到图书馆厕所洗了一把脸,出来的时候低着头走路,一时不察撞到了人。 又一次认知到了,自己现在身处的异世界,和上辈子的世界没有半毛钱关系以后,晏茶打开近现代史的书,试图了解一下异世界国家的大致面貌。 晏茶指着古代历史—近代历史的专区,说道,“我们先去这里看看吧。” 晏茶,“……” 隐兰流和隐安黎当然都没什么意见。 “没事的,我一点事没有。”晏茶不好意思地摆手。 “那就好。”男生点点头,站在原地,直直地看着晏茶没有走开。 兴趣,晏茶对建一个图书馆这种事情,是绝对绝对不会有兴趣的。 男生看着晏茶,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物,他表情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请问,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不要,不要,不要。”晏茶抬手比了个叉叉的动作,“我只是去上个厕所而已,5分钟左右立刻回来。” 男生被低头走路的晏茶撞到时纹丝未动,反倒是晏茶因为冲击力后退踉跄了两步。 “我去上个厕所。”晏茶摸了一下额头,站起来说道,上厕所是其次,主要晏茶是想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异世界的正史书内容和普通的历史书一样枯燥,晏茶翻页跳着看他想看的事情,书上记载的旧朝代和历史发生的大事,没一个是晏茶眼熟见过的。 想了解一个陌生的世界,没有什么比了解这个世界的历史,更清楚直白的方法了。 “我陪你……”隐兰流抬头。 “我随便看一看就好了,要不了那么久的。”晏茶四顾周围,找到了图书馆的楼层示意图。 ?韩究。” 晏茶和男生一起看过去,隐兰流和隐安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 “小茶~”隐安黎笑呵呵地冲晏茶招手。 晏茶不知道怎的,心虚了一下,然后就迈步走了过去。 “你和他认识?”晏茶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男生,男生在看见晏茶回头的时候,还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我的同班同学。”隐兰流啧了一声,表情越发冷漠,身上都不自觉地散发出戾气。 “小茶,我们回去吧?”隐安黎脸上的笑意又浓了几分,不过看向晏茶身后的眼神很不对劲。 晏茶就算是再迟钝,也感觉出来了,不知道隐安黎和隐兰流对着男生为什么那么大的敌意,但晏茶不想隐安黎和隐兰流和别人起冲突。 “我们回去吧。”晏茶一手拉了一个,一起带着回到原位。 隐安黎看着重新摆出看书架势的晏茶,语气幽幽道,“果然,我们就不该让小茶离开视线的,只是上厕所的功夫,出来就能撞上某些图谋不轨的男人。” “??”晏茶一脸黑线地看着隐安黎,“什么叫图谋不轨,你们刚刚该不会一路跟着我的吧?我才在厕所待了多久,出来撞到人都能被正好看见。” 隐安黎轻哼了一声,侧头看向了别处。 隐兰流的脸色从回来到现在都没缓和,“茶茶你要有警戒心啊,韩究不是普通人,他是韩家新一辈里最小的那个,跟我差不多大,韩家是出了名的老世家,家规又多又麻烦,韩家人的性格也奇奇怪怪,最重要的是,他们韩家新一辈和我们一样,还没定下共妻人选呢。” 隐兰流的话,重点内容在最后一句。 “和我们一样?”一个陌生的男声从后方响起。 晏茶跟着隐兰流他们寻声望去,方才在厕所门口遇到的男生就在他们不远处,身边还多了一个男人,刚刚出声的就是那个男人。 “兰流,真没想到我们韩家在你们隐家眼里,居然是这种的评价。”男人面露兴味地看着晏茶三人。 男人的样子比韩究大上很多,和韩究穿着同色的长袍,与韩究有些冷然如玉的气质不同,男人给人的感觉更为温润尔雅一些。 隐安黎没有回应男人,自顾自地看着晏茶说,“我突然觉得心口有点难受,小茶,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家去吧。” bsp; 隐安黎客气道,“只是还没立婚契而已,实际上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只等过族内明路。” 隐安黎说完,还特意看了一眼晏茶,表情中带着安抚,晏茶听着隐安黎说的话,心里的不安感减退,竟没有因为隐安黎的话脸红,表情平静自然地好像隐安黎说的话没有不对。 男人点点头,顿时对晏茶投去的兴味少了大半,“这可真是件好事,那我们改日再约吧。” 客套完,晏茶短暂的图书馆之旅就这么结束了。 回去路上,隐兰流和隐安黎的脸色都不算好,晏茶安静地看着车窗外回程的风景,心里有种回家的感觉。 车开了大半路程,隐兰流突然开口,“茶茶,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啊,没让你玩尽兴。” 晏茶无所谓道,“行了行了,我和你之间就不要搞客套了,我刚才在图书馆说的是真心话,那里的书确实好没意思。” “不过,刚刚你们两个干嘛那么敏感啊?那个韩家是很厉害的人家吗?”晏茶又问。 “啧。”隐兰流听见韩家的字眼就有些不舒服,“他们韩家有家底,家世上比我们隐家要正道一点,我们隐家以前沾过黑事,实力上比较是可以五五开的,不过韩家最厉害的地方不是在家世上。” 晏茶被带出了好奇心,“那是厉害在哪里?” “厉害在抢别人老婆上。”正在开车的隐安黎脸上的假笑还在挂着,越眯越细的眼睛,看起来有些阴暗。 隐兰流借过隐安黎的话头,“韩家三代的共妻都是‘抢’来的,其实也不能说是‘抢’,不过三代的老婆,都是其他家族原本即将要定下来的人选,三任族妻,每一任都是其他世家过了明路的妻子,半道被截了胡。” 晏茶,“……” 突然有些理解了隐兰流和隐安黎,刚刚在面对韩家两人时候如临大敌的样子。 “应该只是巧合吧?”晏茶听完以后,也觉得很离谱,但是为了安抚车上的两兄弟,他还是说了不信的话。 正在开车的隐安黎幽幽道,“我曾经也听到过人亲口说是巧合,然后没过多久,那人的老婆就被纳进了韩家的族谱。” 晏茶,“……” 隐安黎补充道,“今天就先回家吧,手机到时候我去给小茶定制买回来。” 晏茶摆摆手,“我不要紧的哦,你们随意就好了。” 三人就这样相顾无言地回到了家里,正在厨房研究药养的隐百兆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时间,然后看向出门时还尤为兴奋,特意打扮一身新的隐兰流和隐安黎。 -- No38 所谓婚契(剧情) 晏茶以为昨天隐兰流和隐百兆说的都是玩笑话,没想到第二天晏茶就亲眼见识到了,异世界所谓的婚契书。 三楼。 晏茶坐在桌子的正位上,桌子两边坐的是隐蟒和隐森,再下位就是隐安黎和隐百兆,最后就是隐兰流。 几日不见的隐蟒,外貌衣着依然狂野,一袭深红色长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被健壮的身材撑起来,再加上英俊深邃的五官,看着一点不难看别扭,虽然是跟上一次同色的长袍,但这一次衣服的款式,和衣袍上的花纹都不一样。 最关键,今天穿红色古风长袍的人,不止隐蟒一个人,其他桌上其他四个男人也都换了一身深红色的长袍。 有那么一瞬间,晏茶觉得自己好像误进了古装剧组里面,穿着普通常服的他与桌上的五个男人,画风和层面都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隐蟒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看着晏茶说,“既然今天大家伙都在,那我们今天就趁这个机会,把婚契书签好吧。” 桌上的其他男人听了隐蟒的话,都微微点了点头。 晏茶一脸无措,他看了一眼对着他满脸含笑的隐蟒,轻声开口,“请、请问,婚契书是谁跟谁的婚契书?” 隐蟒笑出了声,爽朗的笑声中并无恶意,“当然是我们和晏茶你的婚契书,除了你以外,难道这里还会有其他人可以和我们签下婚契吗?” 晏茶咽了一下口水,在听见隐蟒说出口的话时,他心里居然没有半点惊吓和不解,实在是这段时间里,隐家的几个兄弟对他太过直白表露出了意愿,导致他现在面临此刻情景的时候,居然一点也都惊讶不起来。 晏茶内心无措,他低头看着桌面,“我觉得…我觉得你们、你们还是应该再好好考虑一下这种事情才对,你们根本都还不清楚我的为人,就这样草率地做出决定后半辈子的事情,要是以后相处不和睦了,日子会很难过的……” “草率?”隐蟒十分不解。 “……”被打断的晏茶。 晏茶缓缓抬头,和隐蟒视线相对,隐蟒深邃的眼睛里满是不解,他看着晏茶说,“晏茶是觉得我们表达出来的态度很潦草,像是随便玩玩装出来的吗?” “当然!”晏茶感到压力地大喘气,“当然不是了!你们、你们对我都…都是,都是很认真地在对待我。” 隐蟒,“那就是你不喜欢我们?” 晏茶蹙眉,眼睛里满是迟疑不决,他能感觉到桌上坐着的男人们,此时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除了做代表决定的隐蟒,其他人都没有额外的小动作,给了晏茶自己做决定的最大限度。 怎么…我该怎么办啊,晏茶的心跳加速,连呼吸都开始有些费力。 隐蟒把那张薄薄的黄纸放在晏茶面前,上面是特意拿毛笔写出来的端庄古字,标有婚契条约,人物,时间,以及晏茶和隐家兄弟申请婚契的是否意愿,纸张背景出还描有隐家特制的家徽纹章和图腾,深红色的纹理图案,和今天隐家兄弟穿着的红色长袍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隐蟒的 “茶茶~老婆!!”隐兰流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少年心里的大石落地,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晏茶,高兴地眼睛都亮起来了。 隐蟒把婚契书递给了旁边隐百兆,隐百兆看起来细看,看完以后咬破指尖,落了个血指印上去,按完以后,就把婚契书像隐蟒那样往旁边的兄弟手里传。 啪的一声,晏茶抬手压住了就要被隐蟒拿回的婚契书,低低的声音里夹带着,“没有…没有不喜欢。” 手指搭在纸张上,晏茶脑袋嗡嗡响,根本看不进婚契上的内容,就在他放空大脑的时候,隐蟒的手指突然动了动,点在纸张角上,看动作是想把婚契书拿回去。 晏茶的手指头还被隐蟒含在嘴里,他脑袋蒙蒙一片,什么都深思不起来,只能注意着留意着桌上那张婚契书现在被传到了什么人手上,那个人有没有按手印。 晏茶已经想清楚了,于是点点头,外露出来的模样看着依然忐忑。 “晏茶,老婆。”出声的是隐百兆。 桌上安静的一点声没有,晏茶抿着嘴抬头,拿余光瞟看。 “你打算怎么享用我们呢,小甜心~”隐蟒摘下鼻梁上的眼镜,调侃轻笑的语气中,带着勾人心弦的诱惑和暗示。 “你决定好了你的决定吗?”隐蟒看着晏茶问道。 晏茶听着隐蟒的话,脸耐不住得开始泛红,羞得肩膀都颤了颤。 晏茶看见隐蟒捻住纸张的动作时,酸涩感立马涌上鼻尖,晏茶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小茶~老婆~”隐安黎支着下巴,笑嘻嘻地跟着喊了一句。 “夫人。”说话的是隐森。 隐蟒握住晏茶的手腕,细长银针的尖头点在晏茶手指上,一下的刺痛过后,晏茶粉嫩的手指顶端,就溢出一珠血红色。 隐蟒把晏茶舔得已经止住血的指头吐出来,脸上笑意更深,“现在起,我们可以叫你夫人、妻子、老婆了,小茶你也可以叫我们夫君、丈夫、老公,随你喜欢。” 带着晏茶按完指印,隐蟒直接把晏茶溢血的指尖含进嘴巴里,一边轻嘬住晏茶的手指含吮,一边认真地在那里细看婚契书上晏茶印上去的指纹,看了一遍又一遍,在确定地意识到晏茶同他们签订好了婚契以后。 自此刻起,晏茶就真的算是个已经抬腿迈进隐家门槛儿的新妇了,就差把名字填上族谱。 隐蟒被晏茶打断动作,看起来像是要把婚契拿走的手停住了。 隐蟒带着晏茶的手,在桌上铺平的婚契书上,落下了一个血指印,有了这个,晏茶和隐家兄弟之间,就算是签订了结婚协议书,有了婚契,晏茶的名字就可以被登写在隐家的家谱上了。 隐蟒笑着从桌边的抽屉里面,取出一个条状的木盒,打开以后里面是一根银色的细长软针,“那现在就来签字吧,我会很温柔地帮你的,不要担心。” 婚契书就这样在桌子上传了一圈,隐家五个男人都在纸上落下了表示身份以及认同的手印签字,完整的婚契书达成了。 -- No39 待嫁(微h) 隐蟒的话让晏茶的脸瞬间爆红,他羞耻地缩起脚,侧过身用手扒住坐靠的椅背,“拜托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给…给我点适应缓缓的时间。” 隐家的五个男人盯着晏茶,托腮的托腮,点桌子的点桌子,时不时看向晏茶的眼睛里闪着绿光。 还是答应了,晏茶背对着隐家男人们,一点没注意到他们投在他身上的垂涎眼神,低头拿手去扣椅背。 晏茶浑身麻酥酥的,心口又涨又软,脑袋里满都是这几天隐兰流他们和自己相处时的画面,想着刚刚男人们冲着他喊老婆、小甜心的样子,羞得皮肤都要粉起来了。 隐兰流突然开口,“茶茶~既然都订婚了,那你喊我们的称呼是不是也要变一下?” “哎?”晏茶慢吞吞回头,和隐兰流目光对视。 隐兰流笑的很开心,呲出整齐的一排白色牙齿,“茶茶~叫句老公听听好不好?” 晏茶听了隐兰流的话,瑟缩了一下身子,过了一会儿,轻咬着下嘴唇皮,带着颤音,绵绵软软地娇声开口:“兰流~老公~” 晏茶喊完以后,眼睛羞得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桌上的隐兰流听见晏茶糯糯喊出的声音,整个人都激动地绷紧了身体,要不是不能在几个哥哥面前造次,他都想直接扑到晏茶身上,张嘴去咬几口茶茶身上的嫩肉,边咬边哄他叫老公,最后咬得晏茶只能缩在他怀里又娇又痴地揪着衣服角,把嗓子都叫哑。 隐兰流脑补着画面,身上都开始冒起火星。 隐安黎啧了一声,讨食一样,不满道,“小茶~我也要~我也要~” 缩在椅子上的晏茶抖抖身子,吸了一下鼻子,泪眼朦胧地看向隐安黎的方向,“安黎老、老公~” “唔嗯~”晏茶搽了搽眼角,泪水糊住了视线,他索性趁此机会把脸转回去,按照桌上隐家兄弟坐的位置,睁着朦朦胧胧的眼睛,挨个一句一句喊过去。 “隐…隐蟒老公~” “百兆、百兆老公……” “老师唔…森、森老公……” 晏茶不用摸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度,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跟个年画上的大红脸娃娃一样,滑稽得不行。 边上的隐蟒近距离盯看着自家小老婆软成一团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就牙关发痒,想把晏茶叼进嘴巴里含一含,磨一磨。 某种意义上来说,隐家几个男人的劣质性有些相通之处,对于投入在爱人身上的热切都很野性,疯狗一样。 不过隐家男人天生会装,面上装得好的时候,个个都是牧羊犬、导盲犬、温顺讨喜大狗狗,被骗到手拐回家的香香软软老婆,哪里知道这几条装狗样的男人,个个都是喝血吃肉长起来的。 桌上暗流涌动 晏茶恍惚间把回来听成了回家,呆呆地点了点头,等回过神来,就已经被隐蟒整个揽在了怀里,单手抱了起来。 晏茶愣住了,他立刻明白过来隐蟒带着他上到四楼来是要做什么。 隐蟒带着晏茶走到楼梯口,被落在身后的其他人并没有跟着过来,晏茶心下奇怪,回望了一眼,看到隐森几人坐在那里,一个也没有起身。 隐蟒抱着晏茶上了楼,从没到过的四楼厅堂布置像是旧时的喜堂,随处可见木桌、木椅、屏风等家具上系满了红色的稠布,一条接一条,就连地面都铺上了红色长毯。 ,晏茶吸了吸鼻子,去擦眼角出溢出来的湿意,因此没看到隐家几个男人,相互短暂地交流了一下各自的眼神,转而收敛住了身上躁起来的压迫感。 隐蟒也确实摸了,他低头细看着晏茶嫩白的脚背,粗糙的虎口描绘着小脚轮廓,像是在把玩什么美玉。 隐蟒抬眼看着晏茶,一脸认真地说,“其实按正常流程,我们应该挑个良辰吉日摆桌摆酒,当场传报一下我们下聘给你的彩礼和地契,最后坐在一起互签婚契,不过这些年里,隐家有资格参与这种场合的分支族亲基本没了,凑不到热闹的场子,再考虑到种种原因,我们就简化了一下,等到回了老宅以后,我们再把给你准备聘礼和地契补给你。” 隐蟒像没看见晏茶的表情一样站起身,抬手抚了一下晏茶的侧脸,直接俯身亲了一下晏茶的脸颊。 隐蟒笑着说道,“今天就跟着我们一起回去吧,要是在镇上住不惯,我们再带你回来。” 隐蟒在说到种种原因的时候,晏茶下意识就想到了昨天在外偶遇的那两个韩家男人,继续往下听到隐蟒说给他准备了聘礼时,晏茶张嘴想要谢拒。 隐蟒把婚契书地收到手里,装进一个印有繁复徽纹的纸袋中,最后再用深红色缎带封好。 明白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晏茶抖了抖身子,心里有些紧张地想把脚缩回来,握住脚踝的大手纹丝不动,晏茶眨了眨眼,就只能眼看着隐蟒把他脚上的鞋子袜子脱下来。 隐蟒摸着摸着,房间里的氛围就变了味儿,晏茶因为羞意侧头看向别处,忽然 走过厅堂,隐蟒抱着晏茶进到一间卧室,卧室房间里和四楼的厅堂一样都被红色的绸布妆点,就连洁白的天花板、深色的墙面都被几条又宽又大的红布遮住了,到处都是红艳艳一片,就连房间里那张大床上的床单被子都是红色的。 等到晏茶能看清楚了,抬眼瞄看隐家兄弟的时候,见桌上的人都面色如常,他羞到酥软一片的心渐渐恢复了正常。 光洁白皙的脚心握住隐蟒的手里,显得格外小巧,圆润的脚趾头缩动了一下,可爱地叫人想摸一摸。 晏茶以为隐蟒要带他下楼,扒住隐蟒的宽肩颤声道,“我可以自己走的!” 晏茶被隐蟒放在床上,晏茶刚要下去,就被跪在床边的隐蟒握住了脚踝,隐蟒低着头给晏茶脱鞋。 就感觉到隐蟒的手顺着揉得微微发热的足踝向上,摸到了他的小腿肚子处,停在他那片软肉上滑动。 晏茶小小抽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大腿内侧开始发痒。 隐蟒的动作很轻也很色情,随着逐渐往上的手,隐蟒本人也跟着上了床。 晏茶被摸得不敢去直视隐蟒,只能颤着密密的眼睫毛,不断回避隐蟒的眼睛,白皙的脖颈就这样裸露在了隐蟒面前,隐蟒低头把嘴贴了上去,晏茶微缩了一下,没有躲开。 隐蟒摸擦的手还在动着,理所当然地摸到了大腿内侧,晏茶夹了夹腿根,两条手臂勾上了隐蟒的脖子,上半身同隐蟒贴磨在了一起。 隐蟒的唇细细落在晏茶颈部,吻得晏茶张嘴呼气,仰着头靠在隐蟒的肩膀上,隐蟒边埋头亲吻,边伸出一只手揽了一下晏茶的细腰,让晏茶调整了一下姿势,直接岔开了两条腿,骑跨在了隐蟒的腰上。 “唔嗯~”晏茶的腿根还握在隐蟒的手上,甚至连合闭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大开着任由隐蟒不断动作。 隐蟒的吻逐渐不在只满足于晏茶香软的脖颈,他抬起头,一点一点顺着亲到了晏茶的下巴处,晏茶眨着眼睛,慢慢地垂下仰直的脖子。 隐蟒吻到了晏茶的嘴角边,然后就是嘴唇,晏茶微启唇边,香舌从唇缝间探了出来,舔湿了唇瓣,舔上了隐蟒凑上来的嘴。 隐蟒揽住晏茶,带着手劲,就要把晏茶揉进自己的怀里,晏茶泪眼蒙蒙,柔顺地软下腰,整个被隐蟒压到了身下。 隐蟒把晏茶放平在床上,把晏茶吻得满目沉醉,“唔吁~嗯~~” 不知不觉中,晏茶的裤子被褪了下来,光裸的两条腿被隐蟒架到了腰上。 隐蟒的大手还在晏茶腿根处动作,或轻或重,时快时慢,严丝合缝地贴住那处软肉上揉捏,晏茶动情湿泞的女穴在隐蟒的掌心里抽了抽,流溢出更多清露,打湿了腿心的布料,濡染了隐蟒干燥的指缝。 “隐…隐蟒…唔哈~哈啊~”晏茶有些害怕地躺在床上,用脸去蹭身下床单,腿心被隐蟒揉搓得越发紧绷,细腰轻颤着拱起,腿部使力想夹住隐蟒的腰,不停把那处送到隐蟒手掌里,好让自己流水的那处能得到更多照顾。 -- No40 第一次插入就顶到了子宫口(h) 晏茶就这样娇叫着“老公~疼疼我”,软嫩的女穴在隐蟒粗糙的掌心里达到一次小高潮。 隐蟒搂住晏茶亲了亲,声音低哑地安抚道,“小茶好乖,老公在这儿呢,你把腿叉开,让老公好好疼疼你。” 晏茶身体本就娇得不行,渴望被怜惜爱抚,听着隐蟒的诱哄,觉得找到依靠的晏茶听话照做,啜涕着把自己的两条腿分的更开,女穴两边阴唇随着他开腿的动作,啵~地一声咧开,微微露出女穴沾满透明爱液的红嫩逼肉。 隐蟒用力咽了一下口水,看着自己身下的娇妻,看着晏茶睁着明亮水润的眼睛,叉开两腿露出他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娇嫩私处,一脸濡慕地望着自己。 隐蟒额头绷出几根青筋,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后,把晏茶往床铺中心带了带,附身拿嘴去嘬吮晏茶腿心间的软肉,火热的粗舌头绷直,野蛮地往穴肉里面探。 “唔嗯~老公啊~舌头舔进去了~~呜呜呜~隐蟒老公~~”晏茶感受到隐蟒舌头的顶入,软瘫在床上的他嘴里呜咽着呻吟,半是期待,半是害怕地拿手掰住两侧腿根,好让隐蟒可以吃得更深。 隐蟒嘬吸着晏茶滑溜溜的嫩逼肉,一直舔到那处红艳艳的软肉发涨充血,鼓起到有了可供牙齿咬磨的地方,坚硬有力的牙关残忍地露出来,轻轻叼上软肉的肥瓣,来回咬磨。 “呜呜呜~啊啊啊~老公~被吃了~晏茶被吃了~别咬小逼~老唔嗯~老公别咬晏茶~~唔噫~”晏茶下意识收缩了一下那处被咬的软肉,想要从隐蟒的嘴脱出来,被隐蟒察觉到,直接附身握住晏茶的足踝,硬生生让晏茶摆出V型大开的姿势,粗湿的大舌头埋得更深了,舌尖轻轻松松地就抵到了那处的环形软膜上。 “哈啊老~老公~唔唔嗯~~”晏茶感觉到处女膜被舔,眼睛被刺激得微眯,身心感受着被隐蟒侵犯的霸道,甬道深处的软肉紧缩蠕动的,讨好得吸夹住隐蟒的舌头,想带着隐蟒的舌头进到更深处的地方。 隐蟒刻意拿舌尖画圈,描绘了一遍又一遍晏茶的处女膜,那层渴望被破开的肉膜被隐蟒的舌头不断逗弄,刺激得晏茶想要抬腰往前送一送,主动让隐蟒把那层隔膜破掉。 “老公~你把小茶的处女膜捅开呀~小茶那里好痒~~痒得好难受呀~~唔噫~你把它~啊哈~捅开嘛~”被饥渴到开始抽搐的肉穴督促,晏茶舔着小嘴,绯红着脸颊低声诱求,对着男人撒娇索求的模样又纯又欲。 逗弄够了的隐蟒直起身,看着眉眼已经被自己折腾到染上浓浓媚意的晏茶,心口发紧,晏茶守着处女身到现在,从没男人滋润满足的身子骨,只是被隐蟒随意地挑逗到蓓蕾微开,就有了足以迷倒男人为其予取予求的娇媚姝丽。 隐蟒托起晏茶的臀瓣,胯下的肉棍昂扬着蓄势待发,贴上了晏茶湿泞一片的 隐蟒的掌心贴着晏茶的肚皮往上,离被顶到凸起的上面一些,晏茶感觉到隐蟒的手掌隔着肚皮,摸触出了一个软绵绵的肉团。 晏茶混沌着脑子呆呆地听着隐蟒的话,还是无法理解,隐蟒解释完,又挺身撤出埋在晏茶身体里的一部分阴茎,然后重复了一下刚刚的撞顶动作,这一次,隐蟒的龟头又进深了几分,撞上了他刚刚说的那团闭合的软肉。 “你看,还有能进的空间,小茶老婆的子宫,还没被顶开到底呢。”隐蟒笑着给晏茶解释道,粗糙的掌心隔着肚皮来回打着圈,爱怜地抚摸那处的软肉。 隐蟒蹙眉吸气,手掌摸到晏茶的肚皮上,揉了揉挺到顶地方,晏茶被这一下带出来的极致痒麻,直接弄得全身抽了抽。 “还没到顶呢,小茶。”隐蟒说出的话,让被插到开始缩腿打颤晏茶无法理解。 “唔嗯~老公~太…呼哈~太深了~~”隐蟒还在不断开拓晏茶的穴肉,第一次被肏,就吃进这么长的大家伙,晏茶动情的女穴被插到无力应对,只能任由阴茎持续深入。 女穴处,饱满圆润的龟头顶弄到女穴口被溢出的蜜液打湿,晏茶难耐地哼叫出声,抽搐到发疼的女穴,贪婪地吸嘬着隐蟒硕大的肉棒。 晏茶泪眼朦胧,顶得完全看不清眼前的景色,细腰不住地打着抖,隐蟒缓慢有力地肏弄,让胯下的阴茎几乎要整根都埋进晏茶的处女地里,直到最为粗壮的一截根部,被晏茶肉穴深处某个绵软的东西挡在了穴口外。 “不要了~老公别再进了~你这样会把我肏坏的~~呜呜呜~快停下来~老公~~~”晏茶胡乱地呻吟,害怕的不行。 “唔唔~老…老公~~到顶了~到顶了~不能哈…不能再进了~”晏茶彻底失去了表情管理,眼睛上翻着呼哧轻喘,小手摸上被顶出肉棍轮廓的肚皮,软嫩嫩的手指尖停在肉棒肏出的粗凸顶端部分轻触抚摸。 “老公~~~”晏茶同隐蟒对视,露出渴望被吻的娇俏表情,隐蟒见晏茶没有害怕不适,低下头吻住晏茶,胯下粗长硬挺的肉棍就这么破开了晏茶的处女地,继续往女穴深处进。 “嗯嗯~进…进来了~老公啊哈~老公唔~~”晏茶欣喜地微哼,稚嫩的肉道被残忍地破开,疼痛感裹夹着麻痒感几乎要把晏茶弄得神志不清,慢慢的,身下被填充的快感压过了其他,晏茶一脸微醺地感觉到隐蟒进去的阴茎顶到了自己的处女膜。 隐蟒听着晏茶肏痴了的话,自顾自地微微撤出了一部分阴茎肉棍,然后下一轮又带着力重新撞挺了进去。 “唔哈~嗯嗯嗞~呼吁~~嗯~~~”晏茶被隐蟒吻着,在隐蟒不断深入的挺肏下,眼睛开始上翻。 “会有些疼,小茶忍一忍。”隐蟒附身吻了吻晏茶的眼角,胯下的凶器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顶入了晏茶的女穴小口。 -- No41 娇娇晏茶被cao透了(h)ⓘzнαnsнū. “唔嗯~老公~呜呜呜~别肏了~~受不了了~唔哼子宫~~不能…别肏呜~~”晏茶瑟缩地蜷在隐蟒怀里,第一次认知到了腹部子宫的所在。 软绵绵的子宫口非常保守,外入者的顶弄让它越发紧缩,一点细缝不留,死死守住内里的胞宫。 隐蟒对着那处格外有耐心,他不住地细吻着浑身颤栗的晏茶做安抚,一手隔着晏茶的肚皮压摸子宫所在的位置,娇娇小小的地方一面被隐蟒凶悍挺入的大龟头撞磨,一面隔着细软的肚皮被粗糙的手指头捻按。 “唔啊啊~不要~老公~肚皮…难受~呜呜呜~~要被撞坏了~不唔呜~~子宫啊哈~要被肏开了~~”晏茶眼泪汪汪,被隐蟒肏得嗓音变调,幼猫一样被隐蟒压在身下,呜咽着叫唤。 “还差一点,不会肏坏的,小茶忍一忍?”隐蟒语气平缓,像是个可靠的大家长一样,可他身下正在做的动作对娇软的晏茶而言有些残忍。 隐蟒听着晏茶的哀求,放缓了胯下阴茎挺入的速度节奏,暗里抽插的力道未减。 晏茶在隐蟒的仁慈下,缓过来了一口气,下身被肏开的女逼穴肉被粗大的肉棍绷到透明,生嫩的两瓣阴唇努力吞吐肉棍的根部,被巨根阴茎抽溅出来的淫水,打湿了贴磨一处的阴毛。 “老公~哈呼~~你唔…肏得好深~~~”晏茶朦胧的泪眼看到隐蟒绷紧额头的克制样子,酥软一片的心脏口越发酸麻。 “唔嗯~老公~~哈啊~呀呼~~哦哦~又肏到了~~好重唔嗞~~”隐蟒轻柔地吻着被肏得一脸痴态的晏茶,俯身把鼻尖凑上去,低哑难耐地凑到晏茶耳边,叫着晏茶的名字。 晏茶被隐蟒哄得混身上下都酥透了,被隐蟒身上强压欲望的克制感染,晏茶感觉到隐蟒正在全心全念,呵护备至地珍爱着自己,这种念头冒出来以后,晏茶连绷紧地嫩脚趾尖都在发麻发痒。 抖着身子,穴腔深处喷涌出股股蜜液,软嫩的穴肉抽搐着,在汁水的湿滑辅助下,紧紧裹夹着隐蟒不断挺进的肉棍。 “隐蟒哈~呜呜唔~抱…抱抱我唔哼~噫呼~唔嗯唔~”晏茶眼神痴痴地卖娇,听到晏茶话的隐蟒,如晏茶所愿地慢下了肏干的动作,结实有力的臂膀圈住了晏茶,把晏茶按进自己火热滴汗的健硕胸膛里。 晏茶眯起眼,隐蟒每一次肏干带来的侵犯感依然可怖,但是褪下去的紧张感,以及天赋异禀的双性身体,让他渐渐能品味到交媾时候,钝痛中流溢出的甘美快感。 晏茶虚虚勾着隐蟒的脖子,目光落在隐蟒英俊坚毅的脸庞上,整个人被隐蟒缓慢又深重地肏干着,被时时顶出微凸的柔软腹部,扩散出绵延不断的麻痒。 晏茶在酸紧软涨感冲击下,有一种自己的腹腔,正在跟着女穴一起,成了服侍隐蟒阴茎的肉套子的错觉。 隐蟒好像很想进到那里去…… 晏茶喘着气,低眼看着隐蟒还在不断灵巧地按压腹部处的手指。 那团绵润的软肉,此时在隐蟒细致入微地照顾下,被龟头顶肏得微微涨起来,比之前膨大了一些,但是宫口还是合得很紧,硕大的龟头肏在软口处,像挨到了棉花套一样。 只是这样,隐蟒也觉得非常爽了,他越肏越猛力,下腹绷紧,腿根发力,火热的龟头时不时就撞上了晏茶的子宫壁口。 绵柔的软肉抽动着,舒服的隐蟒想要下重手把那团软肉隔着肚皮狠压在肉腔里的龟头上,不肯打开让他进去,那他也要那处从外面裹上他的鸡巴,染上他的精液。 隐蟒的鬓边滑下数滴汗珠,低头看着身下满眼痴意望着自己的晏茶,那么暴烈的事,现在的他做不出来,不舍得,也舍不得。 想到这儿,隐蟒附身又贴磨上了晏茶的脖颈,听着晏茶嫣红小嘴里被他肏出来的胡乱呻吟,他的内心既满足又贪婪地想要更多。 “小茶舒不舒服?”隐蟒耸动着 隐蟒附身,抱住晏茶又是一番操弄,抽插时,隐蟒对着晏茶亲了又亲。 窄小的子宫被射得撑起,瞬间就被填充的满满当当,无处接纳的热精从涨开的宫口缝隙处满溢出去。 隐蟒牙尖咬在耳垂上的那一刻,一股滚烫猛力地浓精大力地射在晏茶软嫩的子宫壁上,晏茶吸着气,身体软瘫了下去,无力反抗地承受着隐蟒这发蓄势已久的精液激射。 隐蟒抽吸了一口气,差点就这样射了出来,他咬牙收紧了几分,埋在晏茶身体里的肉棍又胀大了些许,隐蟒撑着回抽出大半龟头,然后又残忍地重新肏了回去,被刺激到的胞宫收紧蠕缩着,重新紧裹住了隐蟒滚烫的龟头。 隐蟒清晰地感觉到了晏茶的子宫在逐步适应着肏干,被顶弄到动情的胞宫也开始膨胀出可供进入深埋的缝隙。 “我也好哼好、好舒服,小茶真棒。”隐蟒的吻落在晏茶的额头、眼角、鼻尖、脸颊上,然后就是微启红润的唇瓣。 晏茶抖着身体,伸手摸向腹部已经明显被肏凸出来的弧形,不敢用力,只能被电流一样刺麻的性快感搞得乱七八糟,“进去了唔~操进去了呜呜~~子宫被肏开了~哈啊~~被肏坏了~吁哈~~坏了~好满唔嗯~被肏开了~~哈唔嗯~~~” 腰腹,话里带着笑意。 恍惚间,晏茶感觉到隐蟒在舔他的耳廓,无力推拒的晏茶,被他舔地打哆嗦,眼睛里黑花花一片。 “哦哦哦~哦哦~小逼开了~~呼喝唔~老公~~肏、肏进去了~哈唔~哈呼~呜呜呜~~”晏茶上翻着眼睛,呻吟声走调,整个人被隐蟒死死钉在身下。 隐蟒瞬间激得像脱了缰地野狗一样,撤出大半根阴茎肉柱,而后又直直地插干进入,啪啪啪重肏着晏茶的肉穴,快到显出残影的挺胯动作,又凶又猛。 “都射给你,我的全部都是你的,晏茶。” “唔舒、哼嗯舒服~呜呜~好…好舒服噫呀~~哈唔~~嗯哈~~”晏茶任由隐蟒索求亲近,享受着隐蟒给予给他的甜蜜。 两个人黏糊糊地湿吻在一起,忘我地唇齿厮磨,互相浸染着对方身上的味道和体液。 晏茶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地被隐蟒打开,就像一朵半开的娇羞蓓蕾,在不失技巧地帮助下,一瓣一瓣地伸展他瑟缩在中心的花枝,慢慢地就把最内里的心蕊露出来了。 妙不可言地激爽冲刷着隐蟒,他爱怜地擦去晏茶眼角不断汩汩溢出的热泪,身下动作时快时慢,切身感受着未来可能孕育他子嗣的胞宫,难以言喻的独占满足感让隐蟒上瘾。 隐蟒顺势缓慢地把硕大的龟头拔出子宫,精液随着龟头的退出重新补上了子宫内的空隙。 随着晏茶肉腔深处啵得一声,圆润的龟头全部退 青筋暴起的阴茎柱根还是撞开了最里面的那处小口,无力挡阻的子宫口被龟头凿开,被肏得酥麻软烂的肉口含吮着把硕大的龟头吃了进入,子宫壁收缩堪堪把隐蟒的龟头整个包裹住。 “唔呜~哈啊~热~热起来了~龟头又撞到了唔哈~~好酸哦~好…酸好胀噫呀~~哦哦~”在子宫缩动下,晏茶有一种自己马上就要被某样东西透穿的预感。 “哈啊~呜呜呜~不…不要~太、太多了~热热的哈~好烫唔哈~小逼坏了~包不住呜呀了~吃…吃不下了~”晏茶绵软无措地喃语。 剧烈地摩擦热感,像一股带着电麻苏爽的滚烫水流,在腹部处水坝崩堤一样炸开,晏茶瞬间被快感淹溺。 “哦哦哦!不想~好重唔~隐、隐哈啊、老公~不要这样~小逼要哈啊小逼…坏掉了呜呜~”晏茶尖叫着把手指掐进隐蟒肩膀的肉里,身体被肏干得来回弓起落下。 绵软的子宫壁又被顶弄了几回合,内里从未被外力触及的胞宫内芯,被巨根阴茎撞击所带来的快感爽意,刺激地一阵一阵地收缩鼓胀,逐渐膨出可供包纳的雏形。 出了胞宫内里,还没等精液流出,不断缩动的子宫就闭紧了入口,把刚射进去的浓精一滴不剩地锁住里头。 精液还在射出,冲刷烫慰着晏茶正在蠕动裹夹阴茎的软烂穴肉,一直到被射到小腹微微隆起,隐蟒的阴茎也才软下,分量依然不轻的肉棍抽离出了晏茶的身体,一时无法合拢的穴口处,汩汩外流出黏稠的精水。 晏茶瘫在床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他发痴的眼睛依稀暼见隐蟒下了床,过了儿又爬上来,手里攥是一张蘸着热水的软帕子,一点一点擦过他满是黏腻汗液的身体,擦得又轻又好爽。 晏茶小喘着气,腿间初次正式承欢的女穴,就完完全全地被操透了,红软的阴唇收缩,这才勉勉强强把穴肉甬道合上,含住了那些还在往外潺潺溢流的精水。 隐蟒从上往下擦,等来到了晏茶的腿心处,隐蟒看着还在翕动流精的穴口处,想到刚刚体验到的极致快感,胸口又是一阵火热。 不过晏茶的身体还太过青涩,不宜短时间内接连乘欢,隐蟒压下升腾出来的欲念,把手指插进穴口撑开,让留滞在穴道内的精液自然倾出。 等到穴道内积蓄的精液不再流出,隐蟒这才把粗长的手指探到内里,扣挖内里的精液。 晏茶呜咽了一声,缩着身子,任由隐蟒动作,到了后面晏茶已经记不得了清洗过程,只感觉自己的内里好像都被隐蟒透过了一遍,哪处都被留下了对方的气味。 “来,把这个喝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晏茶睡眼惺忪地被人扶了起来,对方让晏茶靠在了自己的胸膛前。 一碗温热的香汤递到晏茶嘴边,饥肠辘辘的大脑让晏茶下意识开口啄吸。 那是一碗口感非常特别的汤水,刚刚好可入口的温度,不至于让人尝着不喜,香汤的味道是恰到好处的清甜甘爽,以及淡淡的让他疲倦感退却的馨香味。 晏茶被小口呷哺完香汤以后,人也精神了起来。 晏茶揉了揉眼睛,看向给他喂香汤的人,是一身深红长袍的隐森,“老师?” 隐森把碗放在一边,抱着坐在膝盖上晏茶淡淡道,“叫我隐森就可以了,夫人。” 晏茶动了动腿,脸热地没有应声。 隐森环抱着晏茶的腰,用下巴蹭了蹭晏茶的脖颈,问道,“很累吗?” 晏茶抿了抿嘴,如实告知,“前几天已经休息过了,现在就不太累了。” “嗯。”隐森闻言闭上了眼睛,胳膊收紧。 晏茶动弹不得,只能安安静静地老实坐在隐森的腿上。 过了一会儿,晏茶把头后靠在了隐森肩膀上,舒展着身体,整个人同隐森贴在了一起。 “夫人。”隐森清雅十足的声音凑在晏茶耳边,“我可以抱你吗?” -- No42 被隐森抱(微h) ǐzнαnsнū.čō㎡ 晏茶抿着嘴退回来,隐森顿了一下。 “夫人真可爱。”隐森将头轻搭在晏茶的肩膀上,晏茶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的隐森胸膛轻颤,无声地在笑。 晏茶红透了脸,闻着从隐森身上传来的味道,慢慢有种安定感。 “真的可以吗?”晏茶的手还握在隐森的掌心里。“做你们的共妻。” 隐森疑惑道,“我们的夫人很不自信呢,明明长得漂亮,性情也这么可爱,光是打个照面,就能吸引到韩家的男人,你的魅力可是让我们几个人都很不安。” 隐森说话的声音压低了一些,“我们难得一遇的珍宝会不会被其他人抢走,只是假设一下这种事情的发生,就让我们想要露出尖牙,把你叼回到我们搭的窝里去,夫人,你该质疑的不是你的魅力,而且我们这几个恶劣的独占欲。” 晏茶听着隐森的爱语,被说的身体发酥,他侧身攀上隐森的肩膀,低着头说,“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被人这么喜欢,能被你们喜欢,我其实,非常非常地开心。” 自卑了一辈子的晏茶,觉得自己只是能够被爱,就已经是很幸运了,他渴望被爱,然后他就遇见了隐家的五个男人,这五个人都说他们爱他,这让他又高兴又不安。 做梦一样,也许真的梦里也不会有这样的好事。 他们是真的,爱他吗。 隐森的手指捏上了晏茶的下巴,晏茶抬起了头,看着晏茶水润润的含情眼眸,隐森感觉到了晏茶身上透出来的无声的渴求,和一种让他难以形容的诱惑感。 隐森笑出了声,清雅的笑声里带着蠢蠢欲动地兴奋燥意,“还以为我们的夫人,是个怕凶的软娇娇,害得我还担心了一下,夫人你在发现我们几个人的恶劣之处以后,会不会觉得我们讨厌,现在看来,我们的夫人于我们,真的是天作之合,金玉良缘。” 隐森的手指抚上晏茶的嘴角,轻柔地擦拭,“被我们选上的时候,夫人你就已经没有选择了,我们的卑劣也许会让你不快,但是有一点,我们保证一定能够做到,那就是只要夫人你想要的东西,是我们能给的,那我们一定会把我们有的,全部给你。” 晏茶颤了颤眼睫毛,微启嘴唇,把隐森的手指含进嘴巴里,轻柔温顺地拿舌头舔拭。 隐森静静看了一会儿,才把手指从晏茶嘴里撤了出来,被舔湿的指尖带出一缕银丝。 晏茶探出小舌尖,轻抿着把嘴角挂的银丝吃了回去。 隐森扶住晏茶的肩膀,在晏茶有一次把舌头伸出来的时候,低头吻住了晏茶,两人唇舌相贴,深深地互吻了起来。 只是初学者的隐森,吻技算不上很好,但晏茶很喜欢被吻,所以他闭着眼,将自己的唇齿毫无保留地任隐森索取。 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绵密地细吻,相互交缠的爱意,像弥漫在小镇里的丝丝雨雾,不算浓烈,却渗进了每一个角落里。 n 乳尖的酥麻痒意,刺激得晏茶无意识夹磨起大腿根部,腿间的小肉棒被蹭弄得颤悠悠勃起。 “唔~舒服唔~~呜哼吁~~~”晏茶红着脸,夹住腿根轻轻绞磨。 低头专注舔吸的隐森没有回应,晏茶抖着身子,一边挺胸让隐森能够更好地入口,一边抬手,想要自己照顾一下另一半痒得发疯的乳尖。 “嗯~不要~~痒唔~~”晏茶心口不一地挺了挺胸,期待隐森能在咬弄的同时,照顾一下自己的另一边乳头。 身上的衣服被褪下,隐森退出了晏茶的嘴巴,晏茶轻喘着气,还是忍不住羞得皮肤泛粉,想要躲开。 隐森微微起身,亲了亲晏茶被快感逼湿的眼角,低哑着声音道,“不准自己去碰。” 隐森俯身逼得晏茶后缩,晏茶侧躺在了床上,裤子也被人褪下去了。 “唔嗯~唔~”晏茶小喘着换气,感受到隐森逐渐动情起来的躁动感以后,抬手不断抚摸着隐森的背部给予安抚。 听着晏茶直白的话,隐森笑着去吻晏茶的嘴巴,蜻蜓点水一样触之即分,然后重新低下头,另一处还没被关照过粉嫩蓓蕾在空气中硬胀挺立着,像是等着人去怜爱。 晏茶喘息着,想去摸摸被冷落的另一边,他含泪低声地求道,“老公~那一边呜…那一边也要哈唔~~” bsp; 好喜欢,晏茶内心甜蜜,动情的身体顺势展露出它的渴望。 隐森舔了舔唇,张嘴含了上去,尖硬的牙关咬住乳头,细磨轻咬,硬涨的乳尖很快败下阵来,被咬弄得又软又红,涨大了几分,还隐隐透着甘甜,隐森着迷地不断咬磨含弄,想把它从里到外都吃透,让它心甘情愿地流出蜜乳。 “呜呜~轻点~好痒~~唔又痒又舒服唔~~麻麻的呀~~”晏茶颤了又颤,满脸红晕地享受着乳头被隐森舔咬所带来的强烈快感。 抬起的手还没挨到那处发痒的地方,就被还在低头隐森抓住,扣压在床单上动弹不得,隐森用牙齿轻咬住粉嫩的乳尖细磨,乳尖升起剧烈的麻痒,被牙齿抚慰以后传出巨大的快感,舒服地让晏茶眼角泛红。 光裸赤身的晏茶转头去瞧身下的红床单,直身坐在床沿的隐森脱了衣服,重新回到床上压在了晏茶的身上,隐森的个头很高,四肢修长的他轻而易举将晏茶拘在了自己身下,两个人又一次贴抱在一起亲吻了起来。 晏茶委屈地看着隐森,“可是…可是好痒啊老公~” 被短暂安抚的隐森有了更大的欲望,他看了一眼晏茶,低头凑到了晏茶的胸前含住挺起来的乳尖,晏茶抖了抖身子,感觉自乳尖传出酥麻的痒意,随后那股痒意在隐森咬磨的牙关间,得到很好的满足安抚。 晏茶无处安放的手攀上隐森的身体,摸到了对方后背紧致结实的薄薄肌肉,隐森的身材和隐蟒肉眼可见的强健不太一样,虽然瘦很多,可摸触到隐森有力肩胛的晏茶,能感觉到内里储存的爆发力。 -- No43 yin欲满溢的身体h 娇俏的胸乳被人来回尝了个遍,硬挺的两点粉嫩,在隐森的唇齿间,被咬磨得嫣红湿软。 强烈刺激的麻痒感传遍全身,晏茶不自觉抬起腰肢,把胸部送到隐森嘴里,乳尖整个被隐森衔在嘴里,软柔弹绵的乳肉在隐森的动作间,不断变化着形状。 “嗯~~嗯哼~~”晏茶爽得不行,伸手去抚摸隐森结实有力的背部,整个人贴在隐森身上,翘起的小肉棒紧挨着隐森的腹肌来回磨蹭,蹭出几缕长长的银丝。 隐森移开了嘴巴,暂时吃够了晏茶两团乳肉,抖出乳波的雪色嫩乳上,糊满了透亮的涎水,看上去无比色情。 隐森支起身,细看晏茶横陈身下的玉体,两只手摸上裤腰带准备解开,晏茶微启的小嘴里呵着气,媚眼如丝地看着隐森脱裤子。 视线在触及到隐森裤裆拱起的大鼓包时,晏茶按耐不住地呻吟出声,满脸红晕地不断用手去摸被薄汗润湿的脖颈和锁骨,轻抬起小腿,绷紧着粉嫩脚尖踩到了隐森还未脱下裤子的大腿上,脚心隔着布料搭在那处肌肉上,缓慢地上下滑动。 “嗯~老公~快一点嘛~我好热啊~~~”脑袋晕晕地晏茶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话,被激起身体淫性的他,只觉得自己身体热的快要被火烧着了,又燥又难受。 晏茶蜜一样甜润的撒娇声流进隐森耳朵里,隐森一个绷紧,差点把正在解开的裤腰带直接扯开。 隐森眼睛泛红地盯着晏茶正在他大腿上点火的白皙脚背,抿紧嘴唇笑了笑,语气无奈,“夫人,你这样,我今天怕是很难让你下床了。” 隐森的声音听着像是好脾气的大人,在哄不听话的小孩,只是他的表情同声音不符,凶恶地有些吓人。 晏茶脑袋里是一团浆糊,私密处不断涌出来的清液,打湿了他的两条大腿,想要被填满的渴望,和身体的燥热,让他无暇顾及到去安抚隐森。 “热呀~老公~”晏茶痴痴地看着隐森,搭在隐森大腿根部滑动的小脚,一时打滑直接轻踩上了隐森从裤裆里释放出来的肉屌。 “唔~~”晏茶双眼迷离,娇嫩微凉的脚心,被那根分量颇足的粗长阴茎抽打了一下,微微地痛麻感让晏茶颤了颤身,想要把腿缩回来。 隐森垂眸扣住晏茶的脚腕,挺动着腰,用狰狞勃起的肉屌去轻抽白皙粉嫩的脚心。 “啊哈~唔吁停、停下来唔~好痒好麻~停下来嘛~不敢了~~”晏茶湿着眼角看向隐森。 晏茶脚心上的肉本就怕痒,还尤其敏感,光是被沉甸甸的大龟头撞上,他就觉得有些受不了的麻痛,在隐森特意地调整角度以后,布满青筋的整条肉屌就这样重抽在脚心,抽得晏茶立马眼角溢泪。 “不要~不要了呜呜~老公~”晏茶缩着身,令人怜爱地哀求着。 跪坐在床上的隐森不为所动,还是牢牢扣住晏茶的脚腕,不过他不再去刻意抽弄晏茶的脚心,而且固定好姿势,让溢流腺液的龟头去撞弄。 “不要…不要肏了~好痒呜~脚心要被肏麻了~~~老公~”晏茶一个劲儿地服软,圆润的脚趾头被肏得不住收紧。 隐森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握上晏茶的脚背,迫使抓在手心里的玉足绷直,再将勃起的沉甸甸阳具搭在上面,紧贴着整个脚心来回磨肏。 “呜呜~呜呜哼~唔哼~哈啊唔痒~~”晏茶不断溢泪,刺激的麻痒从脚尖传至全身,他感觉到了其中的舒爽,逐渐含着被痒意刺激出的眼泪,去迎合脚下隐森的肉屌。 察觉到晏茶主动的隐森,放开了施加在脚背的力道,重获主动权的晏茶,在隐森的辅助下,湿着眼睛去踩弄隐森硬邦邦的火热大屌。 “好粗好长啊~”晏茶的泪痕半干,眼神纯良无比地看着踩在脚下的狰狞阴茎,张嘴感慨。 “喜欢吗?”隐森伸手去捏晏茶红红的耳垂,晏茶缩了缩肩膀,没有避开,任由隐森的手在揉捏了几下耳垂以后,一路往下,来到了胸前。 “喜哈……喜欢~”晏茶红着脸挺胸,将整团乳肉送进隐森的手心里。 隐森揉捻了几下乳尖以后,直接将手伸进了晏茶的腿心里,不出所料地摸到一手的淫水,隐森抬手把手指上沾染到的清透汁液舔掉,眼底涌现出浓厚的欲念,“夫人的身体真的很饥渴,要好好让你得到满足才行,不然的话……” 隐森后面的话消失在了与晏茶唇齿相磨之间,晏茶的腰被隐森搂紧,淫欲饥渴的身体让晏茶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矜持,他攀上隐森的肩膀,叉开腿根,顺势骑坐在了 隐森拨开晏茶湿漉漉黏在脸颊上的头发,低头吻了一下,开口道,“我要开始了。” 隐森喘着粗气,扶着晏茶的腰,将阴茎贴在晏茶湿润软透的阴唇挺弄,勃起的龟头顶在窄小的入口处,又被溢出来的黏滑湿液弄偏,搞得迟迟没有找到合适地进入点。 隐森的后颈十分好摸,身体也不像晏茶一样热,湿热的胳膊环住隐森,晏茶只感觉到了十分舒爽的凉意,叫他爱不释手。 深吻过后的两个人分开,晏茶垂眸拿手去擦从隐森嘴角拉出来的细长银丝,然后两眼迷离地将手指含在嘴里,发出细碎地吮吸声,一根手指头被他整根舔完以后,又重新咬嘬回去。 隐森的持久力非常强悍,晏茶呜咽着被肏在床上,除了不停舒展地四肢,去讨好隐森,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隐森吻上晏茶的眼角,伸出舌头把溢出来的热泪舔进嘴巴里,尝到淡淡的咸味,“不哭不哭,就是粗的长的才能满足到你那处,马上就能舒服了,会喜欢的……” “呜呜~老公~要被肏穿了~~慢…慢一点啊~小穴都要被肏坏了~呜呜唔~老公~~”粗长狰狞的肉屌像是根凶器,毫不留情地凿开了晏茶丰沛多汁的身体,叫晏茶展露出直白迷上的肉欲风情,红润嫣艳的小嘴张合着,到了后面只能够含含糊糊地吐露出呻吟浪语。 隐森的手也在摸,长有薄茧的指腹贴在晏茶身上,摸得晏茶又爽又痛,舒服地直哼哼。 隐森看着晏茶发浪,搭在晏茶腰上的手,不受控制地握到青筋暴起。 “老公~~”晏茶叫的又娇又嗲,软着细腰往隐森的身上贴去。 晏茶痴媚的淫态,让隐森整根埋进内里的阴茎又硬胀了几分,晏茶呜咽着摇动细腰,可怎么也抬不起来自己的屁股,好像整个人被钉在了隐森的阴茎上一样。 晏茶感受着被人撸弄以后射出精液的快感,觉得脑袋都要被跟着一起射出去了,他迷茫地睁眼,什么也想不出来,抖着身子就往下坐。 “老公~~”晏茶抖着身子,蜷在了隐森的身上。 隐森不算壮硕的身躯不停地耸动,晏茶两眼迷离地看着隐森附有薄肌的有力腰腹,下身被肏得炸开浓重的快感,小穴深处的淫水不断喷涌出来,打湿了床单。 “好粗~硬硬的~都有些压不住了~~”晏茶抬腰,虚虚地坐压在胯下的肉屌上磨弄,红晕着脸去看隐森,眼睛里满是渴求。 晏茶下压的女穴口,被饱满硕大的龟头正正好地顶住了,借着这没有收敛的骑坐力道,晏茶直接就这么吃进去了半根肉屌。 隐森的腰上。 “哈唔~嗯~~”晏茶环住隐森,仰着头,腿根绷紧,隐森打着转的手心突然收紧,被重重握住撸动的小肉棒,一点不敌快感地射出几股精水。 还半跪在床上的隐森环紧晏茶,十分享受晏茶对着自己的主动。 隐森深吸一口气,皱紧眉头,一点一点抽出大半根肉屌,然后又猛得挺肏进去,肏进抽出的幅度,随着被肏开肏软的小穴,逐渐有了增强。 晏茶被隐森哄得心里发酥,两个人抱在一起,又是亲又是摸得,娇嫩的女穴口蠕动吞吐着,不知不觉中晏茶腿根的嫩肉就坐压到了隐森绷紧的小腹。 “嗯~~~老公~你摸得我好疼啊~轻一点呀~~”晏茶扭动着腰,湿漉漉的腿心就坐压在隐森粗长火热的阴茎上,磨蹭着打湿了阴茎的柱身。 隐森话音刚落,就开始大肆地挺动紧绷的腰腹,晏茶的小穴很会夹,光是把整根肉屌抽出来的过程,就足以裹夹刺激到隐森精关松动。 “唔啊嗯……”晏茶含泪攀着隐森,哆哆嗦嗦地靠在隐森肩膀上,红着眼角道,“你好粗啊~又长……” 被肏得松软一片的肥腻女穴,在极致的快感下,欢欣雀跃潮喷数次,淅淅沥沥漏尿一样地喷水,晏茶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某个不可言喻的点,都被肏弄得开始抽动紧缩。 隐森细细感受着埋在晏茶身体里的极致爽感,额角青筋暴起,他将晏茶压倒在床上,两个人姿势变成了一上一下的面对面。 晏茶不断溢液的小肉棒夹在两人腰腹中间,隐森好心地腾出手去侍弄,在隐森灵巧的手指撸弄下,晏茶的小肉棒没几下就坚持不住地开始翕动马眼孔。 “全部…哈全部都……唔~好深~”晏茶湿着眼,吃力地将隐森的整根肉屌吞下,湿热软嫩的甬道裹夹着隐森的阴茎,讨好着含缩满是青筋的茎身,欢欣地涌流出更多的蜜液,直接将隐森的小腹都弄湿了。 -- No44 回小镇(微h) “唔嗯~哈呼~呼~”晏茶被肏得两腿发软,汗津津地躺在隐森身下,被肆意抽插的女穴湿泞一片,情热带来的刺激侵袭了身体所有的性感带,让晏茶爽到了极点。 实在是太舒服了…… 视野模糊一片,晏茶的眼眶里满是被快感刺激出来的热泪,隐森的持久力惊人,瘫软下去的腰肢被不知疲倦地肏干,撞击抽插的力度丝毫未见减弱。 晏茶呻吟着,身体内部像是被隐森凿开了一样火热。 隐森流着汗,附身细吻晏茶,肉体交缠间,晏茶感觉到隐森凑在他的耳边,低喃碎语。 那声音太小了,被肏得有些头晕的晏茶听不真切,只能下意识地环住隐森的脖子,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献给出来,巨大的快感冲击着他,让他在不断攀升的高潮中迷失了自我。 再睁开眼睛,晏茶感觉到自己正枕睡在某个人的膝盖上,身上盖着一件长款的深色披风,周围的场景也变成了他从未见过的地方。 晏茶迷茫地直起身,视线落在不断向后变化风景的玻璃窗外,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是在车上。 晏茶惊得瞬间脑袋清醒过来,刚要出声就被人从后面抱住,隐兰流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茶茶醒了?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你可以再歇一会。” 晏茶回头看了看表情有些兴奋的隐兰流,“到家?” 隐兰流抚了抚落在晏茶额头上的碎发,“就是隐家的老宅,我们既然签了婚契书,就要让你上隐家的族谱,虽然隐家老一辈还在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是上族谱这件事,还是要到宗族祠堂里去过一下明路,这样以后族里的人,也就都能知道茶茶你是我们的共妻,隐家新一任的族妻了。” 晏茶听了隐兰流的话,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他抬眼看向车窗外,平稳行驶的车子正开入一条窄道,道路的两边是颇为眼熟的石碑,石碑雕刻出来的图案模样他见过,就是当初他刚到异世界时候,在古镇的房檐上和石壁处看到的那些。 隐兰流也知道这件事情对于晏茶来说很突然,他低头亲了亲晏茶的额头,“本来应该先带你回老宅以后,再签婚契书过明路的,因为韩家人的关系,我和哥哥们商量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很想早点把茶茶定下来,索性就提前先签了婚契。” 隐兰流抱着晏茶摸了摸,继续道,“茶茶和大哥二哥亲近的这几天,三哥和四哥都提前回老宅做准备了,茶茶先看看喜不喜欢老宅,要是喜欢上完族谱以后,我们就留下来多住几天,要是不喜欢,事情办完了,我们就带茶茶回城里。” 晏茶听隐兰流说完,脑子里又重新想到了自己刚到异世界,那时候为了讨吃喝在镇上做短工的事情。 晏茶说,“当初我来镇上寻亲的时候,有不少人帮了我,虽然没找到亲人,但也收到了不少的好意。” 隐兰流,“这个我知道,金枝她跟我们说过了,茶茶要是想,上族谱那天,按照惯例我们会发喜帖请全镇的人来喝酒,热闹热闹,沾沾喜气,帮过你的那几家人,我们会重点关照的。” 晏茶听见隐兰流把上族谱说得好像办喜事一样,瞬间红透了脸,“也…也可以,对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等会儿到了镇上,我要去看看刘兰芳阿姨,刚到镇上的时候,要不是她好心,我可能只能睡街上凑合了。” 隐兰流在听到晏茶说要睡街边的时候,皱了皱眉,把怀里的晏茶抱得更紧了一些,开口道,“我跟你一起去吧,顺便给刘家带份厚礼。” 晏茶感觉到了隐兰流对自己的珍视,脸上的热度一直没降下来过,抬手摸上隐兰流的胳膊,“好……好的。” “嗯……”隐兰流闷声道。 过了一会儿,隐兰流又开了口,“茶茶~” 晏茶,“嗯?” 隐兰流的语气有些酸溜溜,“今晚和我一起睡吧,你都和大哥二哥他们……” “啊————”,晏茶面 等到隐兰流被晏茶啊的说不出话以后,这才贴在隐兰流的胸脯上,咬牙低声说,“拜托你,不要随便在外人面前,把这种私密的事情说出来啊!!” 晏茶同隐兰流贴磨了几下,自觉地张开嘴巴,让隐兰流的舌头可以探进自己的嘴巴里,肆意做他想做的。 “都是一家人,茶茶你也要雨露均沾啊,婚契书上也有我的名字,我也是你的丈夫之一,不要总是只看着哥哥他们,你也看一看我啊。”隐兰流琥珀色的猫眼圆瞳里,满满的倒影出晏茶的影子,他微蹙眉头,意气风发的少年,此时此刻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很容易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抚。 隐兰流的吻同他哥哥们的吻是不同的,他把他的感情都付诸在行动上,肢体中难免带有横冲直撞的青涩,偶尔会在不经意间弄疼晏茶,但晏茶并不讨厌隐兰流带来的这份痛感,有时候他甚至会很享受,因为他能清楚地借此感觉到,隐兰流有多喜欢自己,这让他很有安全感。 隐兰流顺着晏茶之前看的方向,看见一眼,然后表情无辜地说,“这辆车上又没有外人,不就是茶茶你,和我,还有四哥,三个人吗?哪里有外人?” 隐百兆七扭八歪开过小镇上错综复杂的道路,在一家杂货店门口停了下来。 隐百兆的车技很好,一路上的车速一直很平稳,这才让安睡的晏茶没有在中途惊醒,开进小镇以后,更是如此。 红耳赤地看向前排驾驶位上的人影,不想听隐兰流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能张嘴发出无意义地叫喊。 “你别……痒唔~你轻点~~”在隐兰流 晏茶刚查觉到胸口有一阵轻微的凉风时,就听见隐兰流舔着嘴皮说,“茶茶~几天不见,你的胸好像变大了一些,变大了好啊~” 晏茶抱着隐兰流的脖子,任他嘬吻,在听到隐兰流嘴巴发出的吮吸声以后,面红耳赤地仰起头,侧过头看向车子的靠背,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 晏茶抿紧嘴,觉得更尴尬了。 在晏茶还在研究车子椅面用的是什么皮料的时候,隐兰流把晏茶上衣的领子用嘴叼开了。 晏茶低头,正好就看见自己暴露出来的粉嫩乳尖,在失去了衣服的遮贴以后,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硬挺了起来。 “茶茶真是的。”隐兰流见晏茶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哥哥们身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捏着晏茶的下巴,让晏茶抬头同自己面对面。 隐百兆边解安全带,边说,“我去里面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你们在车上等着。” 在隐百兆下车以后,隐兰流对着晏茶解释道,“四哥是去买给刘家的手礼吧,这家店是隐家在镇上的产业,里面卖的都是好东西。” 隐兰流沿着晏茶的脖子向下,来到晏茶的锁骨处,细致地在凹进去的部分留下吻痕以后,他露出牙齿,轻巧地咬住晏茶系在胸前的细绳,用嘴把细绳解开以后。 “唔。”晏茶看着隐百兆走进杂货店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晏茶闻言,身体僵硬地重新朝驾驶位看过去,正在开车的隐百兆顺势回头,同晏茶目光相对了一下,点了点头,又重新把头转了回去。 “嗯…兰流我……”晏茶抬起手想要摸摸隐兰流,隐兰流顺势低下头,让晏茶可以很轻易地摸到他的发鬓,还没开口,晏茶就被隐兰流吻住了。 隐兰流看上其中一朵粉色的蓓蕾,张嘴就含吮了上去,用舌头去舔。 “唔嗯~呼嗯~”晏茶被隐兰流用力吻着,口腔里甜蜜的津液被卷走,香软的舌尖也被人含住,又是磨又是舔的,整张嘴都被隐兰流吃了个遍。 隐兰流的这个吻有些急躁,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亲吻他的新娘,他的娇妻,他的爱人,他未来孩子的母亲。 感觉到晏茶有些喘不过气,隐兰流好心地放开了晏茶,转而把头埋在晏茶脖颈处,一边嗅着晏茶身上散发出来的清爽甜香,一边张嘴亲吻。 含住乳头尖的瞬间,晏茶立马感觉到了一阵舒爽的麻痒,下意识就微微挺胸,把嫩乳尖往隐兰流嘴巴里送。 隐兰流看着晏茶骚媚渴求的动作,眯了眯眼,嘴巴里舔吮的力度更大了,舔着舔着,还感觉不过瘾的他,把牙齿露出来,坚硬的牙尖,细密地咬上那粒软嫩生津的乳尖上,轻柔又残忍地咬住磨动。 “兰流~轻一点~~乳头要被咬坏了~好痒唔~~”晏茶红着眼眶,眼角带泪地朝隐兰流卖娇服软。 隐兰流听着怀里晏茶软糯地泣声,稍稍地放开了牙关,转而温柔地拿舌尖,来回顶戳含在嘴里已经被咬软那粒的乳头。 晏茶呼哈着小喘气,感觉到隐兰流的爱抚以后,他心里马上酥软一片,看着隐兰流埋头在他胸前,想也没想地抬手想要去揉捏一下,另一边被冷落的发涨发硬的乳尖。 就在手指刚触到另一边的乳头时,隐兰流扣住了晏茶不听话的手腕,重重咬吸了一下软嫩的乳尖,他抬起头,探出的舌尖上还挂着一根长长的银丝,银丝的那头还牵在刚刚咬吸过的乳尖上,带出刺激尖锐的麻痒。 隐兰流舔了舔唇,把那根银丝吃进嘴里,色欲染上他的眉眼,原本满是青春学生气的隐兰流,身上显露出未被满足的暴戾气息。 隐兰流低头瞄了一眼晏茶中间被刻意的乳尖,随后歪了歪头,看着正红着眼小喘气的晏茶,语气非常不满,“茶茶,你不乖哦。” 晏茶抖着身体,看着面前紧扣住自己手腕侵略感十足地隐兰流,含泪道,“那、那边…痒,那边好痒~兰流~” 隐兰流贴身压住晏茶,凑在晏茶耳边低语,“茶茶哪里痒可以直接说,告诉我可以,自己去弄——那就是茶茶的不对了,是不是?” 说罢,隐兰流伸出舌头,舔上晏茶的耳廓,湿漉漉的舌尖灵活地探进耳道口,舔得晏茶半边身子都木了,耳朵敏感带被撩拨的感觉太刺激了,晏茶被耳廓的酥麻感刺激得热泪盈眶,抖得更厉害了。 “我、我唔、错了~不要舔那里~好痒啊~别这样~兰流~不要弄那里~~我错了~我只知道错、唔~老公~晏茶知道错了~”晏茶眼角溢泪,被隐兰流扣住身子动弹不得,只能左右撇开头想要躲,却怎么躲也避不开,只能嘴巴里胡乱认错喊话,想让隐兰流停下来。 隐兰流在听见晏茶喊老公的时候,顿了一下,而后直起身,看着靠在车座上发抖抽气的晏茶。 晏茶睁着泪眼,见隐兰流总算是停了下来,一双泛红的眼睛眨了眨,对着隐兰流露出委屈讨好的眼神,眼泪模糊了些许视线,只能勉强看到隐兰流没有放松的嘴角。 晏茶害怕隐兰流又去折磨自己敏感耳廓,颤着身子,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兰流~乳、乳头真的好痒~我不、不碰~你亲亲它好不好~~” 隐兰流重新看了一眼晏茶还硬挺着的小乳尖,颤巍巍的,确实有几分惹人怜爱。 见隐兰流还是没有动作,晏茶呜咽着开口,“亲亲晏茶的奶子好不好~兰流~兰流老公~疼疼晏茶~~” -- No45 隐家老宅(剧情) 隐兰流埋在晏茶的胸前,着迷地深嗅着晏茶的体香味,小狗一样不知轻重地露出尖牙去啃咬去嘬弄。 狭小的车内,满是湿漉黏糊的水渍声,晏茶屏息咬住下唇,还是会哼唧出一两声细碎的低吟。 隐百兆买好东西回到车上,关上车门时发出的动静,打破了后排座位黏腻的氛围。 晏茶睁着泪眼,看着前排隐百兆的后脑勺,热着脸抬手去推还埋在胸前处的隐兰流,哑声道,“兰流,唔~不要再弄了,百兆、百兆回来了……” 埋头的隐兰流顿了一下,过了会儿还是直起身放开了晏茶,晏茶见隐兰流总算肯松手,赶紧低头把扯开的衣服领重新裹好。 隐兰流刚才吃得太用力了,晏茶双乳挺翘,乳晕湿润,嫣红的乳头肿胀冒尖,就是把衣服裹好,那凸起的两粒也还是十分显眼。 晏茶环抱着胸脯,皱起了眉头。 “茶茶,这个给你。”身边的隐兰流从身边袋子里摸出来一样东西,一脸讨好地递到了晏茶的眼前。 那是一件深红色的肚兜。 晏茶,“……” 隐兰流微微脸红,没有半点刚才孟浪贪色的样子,“这件肚兜和茶茶你现在穿的衣服是同一个颜色,穿好以后,系在脖子上的绑绳不会那么显眼的。” 隐兰流样子害羞,嘴里却说着和表情一点也不相符的话。 收紧手臂,感触着不算细软的布料贴在胸乳上,确实不太舒服,晏茶为了自己,还是接过了隐兰流手里的深红色肚兜。 晏茶抬眼看了一眼目露期待的隐兰流,想着隐百兆就坐在前头,隐兰流多少会收敛点行为,于是嗔怪道,“你老实一点。” 隐兰流半敛眉眼,模样瞬间有些可怜巴巴。 晏茶低头把也不知道是谁给他换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内里羊脂玉一样白润无暇的肌肤。 他好像一点都不清楚自己的美丽,大赤赤脱下衣服以后,低着眼睑,一脸平常地把手里的深红色肚兜摊开,然后垂下纤美秀颀的脖颈,把细溜溜的红绳搭在上面,用手打个简单的活结。 举止间皆是风情诱欲,勾得车上的两个男人,一个抬眼盯住车前的后视镜,一个直愣愣地看着半天回不过来神。 绑好上面的结以后,晏茶挺直腰背,去系腰上的两截细绳,侧头就看到了隐兰流一脸呆样。 晏茶无奈地闭上眼,侧过身,面向椅背去绑绳结,“都叫你老实一点了,别那样子看着我啊!” 晏茶娇软的声线毫无威慑力,转身的动作还把肚兜两边裹住的肉色溢露了出来。 旁边的隐兰流低头摸了摸发痒的鼻子,前排的隐百兆默默把头偏到一边去看车外。 穿上肚兜以后,微胀的胸乳立马舒服了很多,晏茶不由觉得肚兜是个好东西。 上辈子每到夏天来临,晏茶的工作服是短袖,因为怕显露胸型,特意去买过胸罩穿,为了收紧胸前的两团软肉,他可以买了小一号的束胸款,穿的时候其实很受罪,时间久了,肋骨都勒 晏茶想到这里,重新看向隐兰流,“你…你之前买的那些,都还在吗?” 刘兰芳一把拉住晏茶,“学籍怎么不好弄了,小金管事那么 车子一停靠好,隐兰流就给晏茶开好了门,三个人下了车,晏茶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似乎是隐百兆开车进镇上的动静有些大,周围的人家或多或少都有探头看过来的视线,有岁数大的老人,也有不少孩童。 隐百兆继续开着车,很快就要到刘兰芳家了,他看了一眼后视镜,开口道,“刘家那边听说家里小辈都在城里,镇上刘家现在只有刘兰芳和刘家的几个妯娌,小茶等会要进去坐坐吗?” 隐百兆继续开着车,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打着方向盘把车子停下,他解开安全带,回道,“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只要小茶想,就可以进去坐坐。” 刘兰芳赶忙应道,“哎!晏茶这是就回来了?不是说在城里上学呢么,我还以为你要到放假时候还能回来呢。” 刘兰芳被催的小碎步赶了几脚,嘴角念道,“来了就来了,指不定是我前几天给小金管事捎的口信有回复了,你别咋咋呼呼的,让人看见还以为是……” 晏茶接过隐兰流的纸袋子,放在了身侧,其中意思不言而喻,隐兰流看晏茶收了他买的衣服,想晏茶应该是喜欢才愿意留下,心里积压的酸意淡去不少。 “来了来了,喊的这么着急干嘛?”刘兰芳不高兴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 隐兰流挑了一下眉头,明白过来晏茶问的是什么,立刻低身去座位旁边翻找,“在呢在呢,都还在,上次洗干净以后,我都一件一件把它们收好了。” 手上还把着门边的女人,大胳膊挥开,脸上的表情激动的有些扭曲,一边朝刘兰芳招手,一边努力压低自己的声线对着刘兰芳叫唤,“你快点的,快过来!别慢慢悠悠的了,隐家的来人了!” 车外的路径已经开始眼熟,晏茶听到隐百兆的询问,点了点头,“方便吗?要是可以的话,我想进去看看,如果不方便的话,说说话就走也行的。” 刘兰芳对着隔壁马家新娶的媳妇有些不耐烦,本来她喜静,不太喜欢嗓门大的人,谁让都是邻居,自家院子还大些,聚在一起的人也多,所以就忍了,谁知道自告奋勇来开个门,能整这么大动静出来,这下是生怕街坊邻里不知道自家来人了。 的又痛又紧。 唯一值得晏茶庆幸的一点,就是好在工作服的短袖是深色的,除了做体力活的时候注意不要胸前的软肉太过显眼,他偶尔还可以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解开排扣舒一口气。 晏茶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刘兰芳的话,“没有,我还没上学呢,金叶说学籍不好弄,可能要等到明年。” 开门的是个晏茶不认识的女人,对方有些奇怪地打量了一眼晏茶,而后视线在落到晏茶身后跟着的隐兰流和隐百兆身上以后,立马就扯开了嗓子,“刘家的,哎!你家来贵客了!刘家的!刘家的!” 晏茶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肩,走到前面去敲门,门内有不少细碎的女声,听动静又是有人到刘兰芳家里串门唠嗑来了。 刘兰芳没想到前几天还说要问问情况的晏茶,突然就回来了,晏茶看着刘兰芳愣住的模样,高兴地喊了句,“刘姨~” 有本事的人都搞不到学籍吗?不能上学可不行啊,这样容易耽误你,实在不行我让我儿子给你想想办法,我儿子的同学说是县里中学的校长,我让他……” 刘兰芳说着说着,就看到晏茶身后凑上了一个挺拔的背影,不由自主被吸引了目光,在视线落到对方身上穿得印有隐家徽纹的衣服上时,瞬间嘴巴里的话都说不下去了。 “这位是?”刘兰芳轻吸了一口气,说话语调都降了几个度。 隐百兆笑着点头,将手里的东西提了提,“我是晏茶的丈夫,听晏茶说了您帮他的事情,所以过来拜访一下。” 刘兰芳被隐百兆的话惊得嘴巴都开了,还没说话,旁边的马梅丽就脱口惊叫道,“丈夫?!” 晏茶有些尴尬地站在门口,没想到隐百兆会这么直接,他还想着以朋友的身份去介绍隐兰流他们呢,在马梅丽的惊叫出声以后,他感觉到周边集中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更为炙热了几分。 晏茶叹了一口气,“刘姨,我进去慢慢跟你说吧。” 刘兰芳深吸一口气,木木点头,愣愣地回道,“是是是,进来吧,我们进来说话。” 晏茶跟着刘兰芳进到堂屋,围坐在一起的几个妇人见到晏茶,又几分眼熟地刚想开口喊人,就被刘兰芳摆手按住了话头。 刘兰芳一路把晏茶他们带到了里屋,她回头看了一眼还跟着的马梅丽,看着她出声道,“梅丽,你去堂屋那儿坐着和小嫂子她们聊天去,我有私事要和晏茶讲,你就别跟来了。” 马梅丽闻言,一脸兴奋的表情顿时委顿了,左右看了一眼旁边的隐兰流和隐百兆,低低叫了句,“刘家嫂子~” 刘兰芳摆摆手,“你快去吧,一会儿你家大嫂子二嫂子也该过来找你了。” 把马梅丽劝走以后,刘兰芳引着晏茶三人来到,当初晏茶铺石子路的后院,看了看隐百兆和隐兰流,又看了看晏茶,这才柔着嗓子问晏茶,“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晏茶抿了抿嘴,也不知道怎么把金叶将自己扔在隐家就走了,完了自己又是怎么在隐家,和隐兰流他们在一起的事情,告诉刘兰芳。 就在晏茶筹措言词的时候,隐兰流突然开口了,“茶茶他是双性人。” 刘兰芳诧异地看向隐兰流,等听清楚隐兰流的话以后,压不住语调地惊讶道,“你是说晏茶他是双性人?” ; 那是她特意留着等晏茶回来,好让晏茶能再住进来的理由。 晏茶跟着一起看过去,瞬间明白了刘兰芳的好意,“刘姨,谢谢你。” 刘兰芳听见晏茶的话,抬眼看了一下晏茶,眼眶红了。 “找到归宿也好,晏茶你还这么小呢,都不知道经了多少事才找到这来,结果也没找到一个依靠,我还记得你当初会儿来我家的时候,人瘦的……”刘兰芳抽着气,说不下去了。 刘兰芳性格软,心善得不行,看见可怜的就想帮衬一二,所以在镇上的人缘很好,可她也不是那种爱心泛滥到哪哪都帮的那种人,唯独晏茶,浑身上下都戳到她的心管子上,弄得她心疼的不得了,要不是那天金叶把晏茶带走,她指定是要找由头把晏茶留下的。 “刘姨~”晏茶看见刘兰芳的样子,心里头也有些泛酸。 “没事,没事,你们在这儿呆会儿,我去给你们搬凳子端茶。”刘兰芳拿手背抹了一下眼角,快步离开了原地。 隐兰流在刘兰芳走了以后,侧头看着晏茶,皱眉问,“茶茶当初来镇上寻亲的时候,还做过短工?” 晏茶闷声应了一句,想起来自己那时候挨家挨户去问人家里有没有活,“因为没在镇上找到人,身上又没钱,为了吃住就找人有没有我能做的短工,喏!你看,那边那个石子路,那些就是我铺的,还没做完呢,金叶就刚好到刘姨家里来了,我走了以后,刘姨也没找人铺完它,是想我回来以后给她铺吧。” 隐百兆看了一眼占了半个院子的石子路,又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大太阳,胸口微微有些闷痛,他低声开口,“我一会儿叫人过来把它铺完吧。” 晏茶没觉得有什么,他想了想,说,“等会问一下刘姨愿意不愿意吧,毕竟是人家的院子。” 晏茶后面在刘兰芳家里待了大概一个小时,后面见陆陆续续有镇上的妇女过来看人,一个个眼珠子都死盯着隐百兆他们,眼神没什么恶意,纯粹是来看带有隐家名头的热闹来了,觉得有打扰到刘兰芳,晏茶和刘兰芳告别完,重新和隐兰流他们回到了车。 晏茶坐在车上,“你们两个在镇上很惹眼啊。” 隐百兆解释道,“镇上的街巷条条几乎都是隐家人建起来的,隐家的老宅比镇上其他家房子占地面积一起加起来还大,所以算是镇上最有话语权的家族了。” “唉…加起来?”晏茶大概想了想,就惊得有些说不出话,“你们隐家老宅那么大的吗?那岂不是镇上一半的地方都是你们隐家的?” -- No46 晏茶的落差感(剧情) 晏茶坐在车上,看着隐家老宅富贵逼人的排面,有一种乡下姑娘嫁到土地主家的错觉,乡下姑娘说的就是他自己。 “晏茶想不想在老宅转转,现在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听说最近北边庭院的池塘里荷花开了,可以去看看。”隐百兆留意着后视镜里晏茶兴致不高的表情,开口说道。 没见过隐家老宅这种世面,也没享过这种特权的晏茶摇了摇头,“带我到能休息的地方就好了。” 隐百兆没再说什么,心里头想着,等会儿有空,他要去庭院那边,剪几朵荷花带来给晏茶看看。 车子在老宅开了十来分钟,才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晏茶跟着隐兰流下了车,看到道路不远处有个很宽的木门,门的两边站了几个穿着同色长袍的人。 隐百兆关上车门,就有人小跑着过来接过隐百兆手里的车钥匙,把车开走了。 “这里就是隐家族妻的住处了,父亲和母亲早在前几年的时候就已经搬走了,现在里面的房间都是闲置的,你可以随便挑喜欢的房间,想住哪个就住哪个。”隐百兆带着晏茶往木门那边去。 晏茶四顾了一下周围,看到明显有人打理清扫过的干净路径,和墙角处探出来整齐划一的绿植。 晏茶跟在隐百兆身后,问,“没有不被允许进入的地方吗?万一哪天你母亲…母亲想要回来,住回原来的地方会比较舒服吧。” 隐兰流解释道,“当初父亲们带着母亲走的时候,把母亲喜欢的物件都一起带走了,这里面是已经重新修整过的房间,跟以前没一点相像的地方,而且按照父亲母亲的性子,就是回来小住,怕也是另开了地方建好了才会回来。” 晏茶点了点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叫,还是个娇娇俏俏的女声,他回过头去,看见隐兰流身后不远处的木门边,站着一个身穿亮红色的姑娘。 “兰流哥!兰流哥!我是小苔啊!”那姑娘似乎是碍于什么,人站在木门那里,也没敢直接进来,只原地大力地跺脚,晏茶注意到对方在自己看过去的时候,眼神里透着直白的敌意。 晏茶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口,“那位是?” 隐兰流脸色非常不好,他紧张地同晏茶解释,“那个是族里旁系养的女儿,不是本家人,父亲走后,一直有这种害怕利益受损的秋后蚂蚱出来咋呼,我跟那个女人只是小时候在一起上过学堂,没什么交情来往。” 晏茶默默地点头,没有往心里去,隐家家世这么大,没一两个肖想隐家兄弟妻子位置的人反而是不太正常。 他和隐兰流在一起相处过,自然清楚隐兰流是个什么样性情的人,爱好打拳的单纯少年真要和那姑娘有过什么的话,不会对他藏着掖着,也不会将关系撇得这么干净。 隐兰流不知道晏茶是怎么想自己的,从来没自我辩解过的他,只觉得此时的自己拙嘴笨舌,不能说出几句软话去哄晏茶。 “小茶喜欢什么样式的房间?”走在前面的隐百兆回头问晏茶。 晏茶想了想,“我想要摆设简单点的房间,有晚上方便起夜的那种就更好了。” 隐百兆点点头,“我知道几个样式简单的房间,我带你去看看。” 隐百兆对晏茶说完,又抬眼看向隐兰流,“你去解决一下刚才的事吧,他们太过了,没人管就没了规矩,居然到族妻的住所来堵人。” 语气淡淡的一句话,晏茶听得身上发凉,还在想该怎么解释的隐兰流听了隐百兆的话以后,眼睛一亮,立刻应声。 “我知道了,四哥!”隐兰流转身就要回去,大步走了几脚,想起来什么,又扭头对着晏茶挥手,“茶茶~你在这里等我,完事以后,我马上就回来陪你!” 隐兰流说完,就步伐 晏茶闻了闻碗里茶色的药养汤,没什么味道,端起来就喝,咕噜咕噜几下,就把汤干完了,不苦也不涩,只有清新的茶味,非常爽口。 晏茶低头去看铺在脚下的青色毯子,点点头,“好像是有一些,我休息休息就能好了,你要是有事的话,你就去忙吧,我就待在房间里,哪里也不去。” 晏茶看了看屏风上的影子,翻了个身,下床走过去。 晏茶不好说在进到隐家老宅以后,就因为自己和隐家兄弟家世差的太远,导致心理落差太大,弄得有些郁郁不乐。 晏茶起身进了里屋,坐在床边上,等胸口那股劲过了以后,他又对自己刚刚的行为感到非常后悔。 “我们走吧。”隐百兆微微低头,对还在回头看的晏茶说道。 隐百兆顺势坐在晏茶的对面,看着晏茶,“是累了吗?” 说来说去,晏茶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晏茶平叹一口气,“我只是很想要一份文凭,我想…我想要一份工作。” 晏茶听见旁边的隐百兆说,“我现在的事情就是陪你,既然你想待在房间里,那我就陪你一起。” 晏茶抿嘴,抬起了头,声音呐呐道,“百兆……我想上学的事情,是不是…不能了。” 晏茶听到钱字就十分不高兴,开口打断道,“哎呀,不是不是,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想休息了。” 晏茶窝在床上,想到了刚才木门那边样貌姣好的年轻少女,对比下来,他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普通人。 轻快地走没了影子。 隐百兆把托盘放在晏茶面前,“这个是二哥留在住所里头的成品,说是天气热,特意做了这种放凉了也能喝的药养汤,要是小茶想的话,还可以加点冰块进去。” 知道了在这个异世界双性人的特殊性以后,晏茶对待身体的自卑减轻了,但还是尤为不相信自己,能够被隐家的五个男人都喜欢上。 晏茶喝完,把碗放回到托盘 晏茶对挑房间没什么兴趣,在隐百兆带他进到第一个房间以后,他就找位置坐了下去,说很满意这个房间,不想再去看别的了。 听人说是一回事,切实体会以后又是另一回事,晏茶觉得自己心态有些作,并不想告诉隐百兆自己不高兴的真正原因。 “小茶,喝了药养汤再休息吧。”隐百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里屋的屏风那头,看屏风上的剪影,隐百兆的手里还端着托盘。 隐百兆的腿很长,不知道是不是穿了长袍的关系,迈出的步子不大,慢悠悠地一下两下,晏茶在后面跟得一点也不吃力。 “小茶很想上学吗?”隐百兆不理解晏茶的想法,他和隐蟒的想法是一样的,并不想自己的小妻子到鱼龙混杂的学校去,但是看到晏茶对上学非常坚持,他也没有直接把这件事情说死。 隐百兆想到了当初晏茶替自己收拾机房的事情,道,“你是想要钱吗?如果是……” 晏茶嘴里说的含糊其辞,他想到自己既然真的要做隐家共妻了,那上学的事情怕是就要黄了,难怪隐蟒当时喊隐森做他的私教老师,摆明了是不想他到学校去。 晏茶蹙眉,他想到了上辈子在公司上班时候,公司女同事私底下的八卦聊天内容,她们或是有熟人,或是有亲戚,幸运地嫁到有钱人家做富太太,结婚后没有独立的经济权,好几个婚后被丈夫拿捏得毫无尊严,更差点的还有直接被净身出户的,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 晏茶默默点头,继续跟在隐百兆身后。 晏茶躺倒在床上,心想,说不定五个男人里只有隐兰流是真的喜欢他,其他的人都是为了迁就弟弟,顺带附和一下共妻的制度,才会同意一起娶他。 一份薪水不用很高,足够稳定,够养活他的工作。 里。 隐百兆端着托盘,见晏茶把药养汤都喝完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小茶借着去休息吧,有事的话,喊我一句,我就会过来了。” 晏茶张了张嘴,想要为刚刚的事跟隐百兆道歉,但隐百兆像是一点也没有在意,说完话就端着托盘走了。 晏茶看着隐百兆离开的背影,重新回到了屏风那头的床上。 处在青春期的双性人,会体内激素分泌不稳定,导致精神很容易紧张,情绪上敏感多虑。 隐百兆边收拾汤碗,边想到自己在父亲那里听到的事情,因为担心,他很快又重新回到了晏茶的房里,他没有去打扰,只是坐在外屋的桌子边,看着被屏风挡住的里屋的床铺。 透过薄薄的绣有山水画的屏风,他可以看到晏茶蜷在床边的影子。 屏风那头,床上躺着的晏茶没有睡,穿着鞋蜷在床沿,时不时动一下他的脚尖。 过了一会儿,隐百兆看到屏风那头的晏茶脱了鞋,整个爬上了床铺,爬上床的晏茶并没有躺下,反倒是坐在床上发呆。 又过了一会儿,隐百兆看到晏茶落在屏风上的剪影,抬手伸到胸前开始解胸前的衣服带子,随着窸窸窣窣的轻响,灰色的剪影展露出曼妙的身体曲线。 晏茶喝完药养汤没一会儿,就觉得胸口的沉闷感正在消散,等到他心里完全轻松了以后,就觉得身体肌肤有些燥痒。 觉得热的晏茶,理所当然地脱了身上的衣服,全身上下只留下了隐兰流买的深红色肚兜,和包臀的三角裤衩。 晏茶低头去看胸前肚兜绣了什么花样,是两朵簇拥在一起的重瓣牡丹花,一朵深红,一朵浅红,开的很艳很漂亮。 晏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嘴里不自觉发出酥甜的软哼声,圆翘的胸乳被挺得高高耸起。 晏茶趴伏下去,躺没一会儿,他就觉得还是热,不只是单纯的身体热,他逐渐凸起的嫩乳尖,和腿心处的开始翕动泛湿的两处穴肉也在发热。 晏茶坐起了身,有些纠结,忍了一会儿,还是按耐不住身体涌出来的情动。 他抬手托起了自己两团绵软的胸乳,手掌微拢,学着被玩弄的经验开始轻轻揉弄。 “嗯~嗯哼~~”晏茶眯着眼睛,伸出两手的食指抵在乳尖上打转,突起的娇嫩两点在手指尖的磨压下,逐渐变得硬挺胀麻,动作间带出酥麻的爽快感,弄得他很舒服。 晏茶呼着气,拿两个手指去捻弄乳尖,他不敢用力,可乳尖痒得厉害,像是直唤着要人去重重地掐它咬它。 晏茶脑袋里想着乳尖被隐兰流咬时的快活,心里带出几分渴望,他咬住下唇,视线落在床上摆着的几个枕头上。 -- No47 10ⓘzнαnsнū.čō㎡ 晏茶伸出舌头,舔了舔落在嘴角的发丝,骑在枕头上的细腰重新动了起来,不过耸动的幅度小了不少。 “百兆,我好热啊。”晏茶低低地呼着气,声音像裹着蜜糖霜,又稠又黏又甜人。 隐百兆的身影在那头动了动,但是并没有越过来。 晏茶身上燥热,眼睛里蒙上一层湿雾,他抬眼看了看屏风上高长的剪影,微微把腿间柔软的枕芯夹得更紧了一些。 晏茶觉得笼罩在自己身上的空气都好像有了温度,烧得他全身发痒,不舒服,但也没有到不可以忍的程度。 晏茶绞夹了一下湿泞的腿心,脑袋清明不少,想到刚才太过浪荡的行为,他迟来的羞耻心涌了上来,“你就站在那里吧。” 晏茶连隐百兆的名字都不肯叫了,难以抚平的燥痒逼得他继续酸软着身子骨,继续小幅度地耸动纤腰。 里屋里太过安静,安静的只能听到床榻上窸窣不停地布料摩擦声,晏茶动了好一会儿,腿间的湿意都流渗到了枕套上,可痒还是痒。 晏茶觉得有些累,以前他经常在有性欲的时候做腿夹,虽然觉得快感生的慢钝,可也舒服的很快,压根不会像现在一样,夹了许久也到不了兴头。 晏茶低下头,双臂撑着在床榻上,脑袋里生出怀疑,该不会是他现在的身体饥渴到光靠腿夹,根本解决不了生理需求了吧。 晏茶蹙眉,眼角余光落在屏风上隐百兆的灰影上。 我已经是他们的妻子了。 晏茶想到一个人自渎时的时候,又想到也不知道能当多久的隐家共妻,他舔着干燥的唇面,把腿间的枕头拿出来,换了个姿势附趴下去。 “百兆,你过来。” 像个木头桩子杵着不动的影子,在晏茶带有几分惫懒的声音响起时,立刻有了反应。 隐百兆从屏风那头越过来,走到床榻边。 晏茶半眯着眼睛,将下巴枕在胳膊上,想到隐百兆不会主动的性格,晏茶直起身,做出抬手索抱的姿势,动作间,晏茶胸前的圆润饱满鼓鼓地颤动,两点凸起在大红色的肚兜下明晰可见。 隐百兆非常顺意地低下头,让晏茶环抱住了脖子,跟着就整个人坐在了床边。 晏茶攀贴上了隐百兆,看着隐百兆对依服的模样,反倒没那么不自在了。 燥热似乎有了可以发泄的出处,晏茶先是撅着嘴,随意地亲了亲隐百兆的嘴角,没等隐百兆有回应,他就将头搭在了隐百兆的脖颈处,张嘴去咬隐百兆的耳廓。 隐百兆抱着跪攀在身上的晏茶,措不及防,被晏茶咬的轻哼出声。 晏茶听到了隐百兆的闷哼声,收了一点牙齿用的力度,他拿舌头舔了舔隐百兆的耳朵边缘,朝隐百兆低语,“你拿手摸一摸我。” 晏茶也只有在隐百兆面前,才会这样堂而皇之地把索求的欲望宣之于口。 隐百兆一手抱着晏茶的腰,一手从腰后摸下去,触手皆是香腻温软,隐百兆落在晏茶背上的眼神,逐渐染上浓稠的侵占感。 -- No48 2点0(h) ǐzнαnsнū.čō㎡ 怀里的晏茶攀着隐百兆坚实的臂膀,香软的身体紧贴在男人身上,像无枝可依的蒲草。 隐百兆低头闻着晏茶身上的甜味儿,手掌滑过脊骨曲线,探进了晏茶的股沟缝里,沾到了满指的清露。 晏茶迈开他的腿心,骑跨在隐百兆的腰上,好让隐百兆的手指可以插的更里一些。 隐百兆粗糙的两根手指,压在晏茶两边濡湿的阴唇上拨弄了几下,把指腹弄湿以后,才缓缓顺着收缩的小穴肉口插入进去,紧致温湿的软肉欢欣地迎上去,紧紧裹夹住指尖。 “嗯唔…百兆…你、你插深一点……”隐百兆的动作太过缓慢了,晏茶的女穴难耐饥渴,恨不得隐百兆手指的动作能够粗鲁一些,粗鲁到大力在他的穴内腔道软壁抠刮插戳,解一解他流水的痒处。 隐百兆的手指听从晏茶的意愿,没有中途抽出,像是怕伤到晏茶,隐百兆插入的节奏仍旧缓慢,容纳进外来物,却迟迟挠不着痒处的小穴,抽缩地更厉害了,穴口流溢出的淫水彻底打湿了晏茶单薄的内裤布料,附贴在臀肉上,隐隐透出粉嫩的肉色。 “你…你真的太慢了……”晏茶湿着眼,嗔怪地嘟囔了一句,然后张开嘴咬住了隐百兆的肩膀。 晏茶咬住那块结实的肌肉,抵着隐百兆的手指头跪坐下去,柔软多汁的穴肉直接就把隐百兆的手指吃到了根部。 “嗯…唔哼……”晏茶湿着眼睛,一边咬着隐百兆,一边抬腰去坐隐百兆的手指。 在晏茶看不到的地方,隐百兆感受着晏茶给予地疼痛感,兴奋地有些躁动,他磨了磨牙齿,任由晏茶去使用他插进女穴里的手指头,原本的两指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加到了三指四指。 “唔哼唔~唔呼…嗯噫嗯……呜呜唔……”晏茶咬住隐百兆肩膀的力道开始减弱,中间还夹带着破碎的哭腔。 太粗了,吞的好费劲,晏茶呆木着脑子这样想到,抿紧的嘴巴慢慢松了口,想要从隐百兆的肩膀处挪开。 “小茶……”隐百兆喟叹地附在晏茶的耳边低喃,像只吐着长舌的蜥蜴一样在晏茶身上爬动,黏腻的腥气若有若无地在鼻尖弥漫。 晏茶被隐百兆掼倒压在身下,淫水打湿的手指从软红的女穴里抽了出来,湿湿嗒嗒的,还滴着水。 隐百兆抬起头,张开嘴把手指头吃进嘴里,他伸出舌头去舔手指缝里的清液,一副像是在吸舐什么蜜浆甘液的样子,响亮地嘬吮声听在晏茶耳朵里,尤为刺耳。 晏茶舔了一下嘴唇,这才察觉到刚刚闻到的腥绣味,好像是自己嘴巴里散发出来的。 他咬隐百兆肩膀的时候,咬得有些过重,让隐百兆肩膀那处破了皮,细小的破口隔着衣服,没有被及时发现。 晏茶缩了缩腿,“百兆…你的肩膀……” 隐百兆舔完手指,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了晏茶身上,窸窣的脱衣声中,隐百兆的身体裸露出来,连带他胯下那根分外显眼的凶器。 “小茶——我可以吗?”隐百兆低着眉眼,细碎的啄吻落在晏茶的肩膀上。 隐百兆的碎吻落在光溜溜的肩膀上有些痒,晏茶动了动,在看到隐百兆窄肩上的两排牙印,忍住了避开的动作。 隐百兆的吻越来越往下,晏茶把手指抚在隐百兆的头上,半是纵容半是补偿地把胸脯挺起,主动把乳尖送到了隐百兆的嘴里。 隐百兆收起牙齿,抿咬上软嫩的乳头,轻轻地含住。 “百兆…可以、你可以用力咬的……”隐百兆舔咬的力度太过轻微,晏茶的乳头除了被激得肿胀发痒,一点被抚慰的感觉也没有,晏茶干咽了一下喉咙,手指插进隐百兆的发丝里,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隐百兆嘴里的乳尖送得更往里去一些。 隐百兆听话地把嘴巴里的尖牙露出来,他先是用舌尖怜爱地舔了舔还在发痒的嫩乳头,随后残忍地合上牙关,把乳尖咬成扁平状,舌尖顶在上面又戳又压。 “唔呀~”胸前的嫩乳被人肆意咬磨,电流一样激烈酸麻的爽痛感传遍全身,让晏茶除了发出呜咽,什么也做不了。 胸前乳头被咬磨生出不断的快感,刺激得晏茶腿间的小肉棒颤悠悠抖动勃起。 “呜呜…轻一点……百兆…噫嗯太用力了…太大力、奶子要被你咬掉了…呜哼……”晏茶弓着腰,两手捧着隐百兆的脑袋,又推又叫。 晏茶抖着身体,拿小肉棒去贴蹭隐百兆紧实的腹肌。 “奶、奶子坏了…呜嗯…真的要坏了……百兆…不要了、我不要了……”晏茶眼睛里蒙上水雾,两个乳尖含在隐百兆嘴巴里,被吃的红软绵柔。 晏茶挺着腰,小肉棒的顶端不断吐溢出腺液,打湿了隐百兆的腹肌。 粗糙的舌面重重刷过被咬磨开的乳孔,刺激地乳孔不断翕动,透明的涎液挂在绯红肿立的乳尖上,艳美非常。 隐百兆大力了嘬弄一下乳孔,嘬的晏茶浑 隐百兆听了晏茶的话,沉默地没有说话,只是胯下的那物又硬涨了几分。 “要这样才行,这样才能肏进子宫口,让小茶顺利受孕。” 隐百兆轻笑了一声,张开的尖牙抵在晏茶的耳廓上轻咬了一下,“小茶。” 晏茶没有回应,难以忍耐的痒意,督促着他,让他紧绷脚指头,用手扶住隐百兆火热的那处,湿软一片的穴口欢欣地收缩着,抵上了那处的顶端。 晏茶抬手摸上隐百兆的脸庞,隐百兆歪头蹭了蹭晏茶的手心,看着男人无害且依恋的模样,晏茶觉得自己刚刚感觉到的压迫感,应该是错觉。 “肏到哪里了?”隐百兆的手心覆上晏茶的手背,顺着晏茶护住肚皮的抚摸动作,向下按压,粗硕的龟头被手压得重新回到了腹部内里。 晏茶吸了吸鼻子,没有等到隐百兆的回应,于是抬腿搭在了隐百兆的腰上,主动用湿漉一片的下体,去贴蹭隐百兆胯下硕大火热的阴茎,软着声音道,“百兆,我想要这个。” 隐百兆把耳朵凑到晏茶嘴边,听了好一会儿才听出意思,他看了一眼晏茶捂着肚子的动作,眼睛里的热切又弄了几分。 “百兆…慢、慢一点啊、呼…肏得太深了……”晏茶爽得眼睛上翻,小嘴呼着气,胡乱地用手在隐百兆的肩膀上攀抱。 隐百兆低着头,任由晏茶动作,半敛起来的眼眸里,透出有些难言地兴味,他侧头细吻晏茶的耳廓,把晏茶本就红透了的耳根,亲得更烫了。 晏茶还没来得及听清隐百兆的话,就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抬了起来,含着阴茎的穴口跟着往提上了几分,然后重重压下,满是淫水的穴腔毫无阻碍地被肉棍肏开,被撑出粗壮长直的形状。 “百兆…太粗了……呼嗯…你动一动…插哼…插进去动一动……”晏茶对隐百兆说。 “小茶不喜欢吗?”隐百兆的声音里带着不解。 “小茶。”隐百兆声音低哑。 “好粗…呼嗯百兆…百兆的鸡巴…哼嗯好长唔……出来了…肏…肏到了…出来了……”晏茶眼睛蒙着水雾,什么都看不真切,他把手心放在肚皮上,感觉着被顶出轮廓的凸起,抖着身子低喃。 晏茶张了张嘴,被深入到顶点的恐惧感和快感交缠,让他说不出话,懵懵间,他听见隐百兆贴上了他的耳边。 晏茶等不及了,真的好痒,他有些委屈地这样想,身体内燃起的燥热,似乎只有被人插入才能平复,晏茶一边想要的紧,一边又不想表现地太过淫荡。 “呼嗯…唔~”晏茶有些脱力,他攀在隐百兆身上喘着气。 “啊哈…唔…哈啊……”晏茶被肏得穴肉发热发麻,尝到快感的肉穴,无比媚软地缠绞着肉根,吮缩着粗壮的柱身,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隐百兆鸡巴的形状。 身打了个颤,腿间的小肉棒跟着淅淅沥沥地喷出几股精液,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嘴里含着的乳头吐出来。 “嘶哼…唔嗯……太、太粗了……”晏茶感觉到小穴被一点一点破开,剧烈的爽意中泛起钝钝的痛感,舒服的他头皮发麻。 “唔哼…哈啊……唔呀……”肉腔内瘙痒敏感的穴肉被阴茎尽数碾磨,带来极致的快感,晏茶满脸潮红,呻吟声从齿缝里溢出。 隐百兆在性事方面不太主动,动作也太过体贴温柔,晏茶想要被狂猛有力地填满,他揽住隐百兆的脖子,尝试着打开身体,去容纳那根对于软嫩小穴而言过于硕大的阳具。 空旷的痒意被填满,这让晏茶已经丧失了矜持的理智,他扭动着细腰,迎合着隐百兆的撞击频率,不断被顶入的肉屌,插进了最深处。 “小茶好棒。”隐百兆轻拍了晏茶后背,然后绷紧腰腹,力度不减地对着晏茶撞击,被穴肉裹夹的极致爽快感,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就这么把晏茶钉在身下。 “呜嗯…不、不是的……”晏茶眼角溢泪,胸前彻底绽放开的乳孔,只是单纯地裸露在空气中,都痒麻的不行。 因为太过舒服,晏茶下压地力道大了一些,阴茎一下被贪婪的小穴吞吃进了小半根,细嫩的穴肉被碾平撑开。 “小茶。”隐百兆伸出舌头,把晏茶眼角的泪水舔掉。 隐百兆抽插的动作一反之前,十分激烈,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骚红的软肉被粗壮的肉棍肏得不断抽搐,抽插间带出几股淫水,翕动的穴口被撑得几乎成一圈透明的肉膜。 晏茶羞得眼睛湿漉漉,他想要避开隐百兆凑过来亲的脑袋,但两个人贴的过于紧密,晏茶无法避开,只能伸出手臂抱住隐百兆的脖子,让他不要再做小动作。 甬道内的淫水还在汩汩溢出,打湿了隐百兆的柱身,随着“咕嗞”一声,饥渴的穴口吞含下硕大圆润的龟头,软湿的甬道急不可耐地拥缠而上。 晏茶声音里带着哭腔“奶子…奶子好涨,你咬的太用力了呀……” -- No49 隐兰流找来了(h) 晏茶跪趴着被隐百兆压在身下肏干,不断凿进肉腔深处的粗长阴茎,抽插间带来刺激到可怕的快感。 “唔哼…哈唔…嗯啊……”晏茶鼻尖冒汗,手指挠抓着身下的床单,翘着屁股去迎合身后的隐百兆,被唾液润湿到发亮的红唇断断续续溢出呻吟。 房间里,原本结实的木床被震得吱嘎作响,肉体交互间碰击出的清脆声响,混在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里,听得让人脸红耳热。 “小茶……”男人低哑地唤着身下爱妻的名字,细碎地吻落在晏茶的裸背上,缠绵悱恻。 “唔嗯…老公哈…唔嗯……”晏茶抖着身子,男人顺着背脊慢慢吻到后颈处,晏茶仰着头轻启唇瓣,吐出一小截嫣红的舌尖,等着男人亲上来。 男人舔了舔晏茶湿蔫发尾沾到的汗液,贴蹭了一直晏茶的脖颈,这才欺身覆盖住晏茶的背部,把那截香甜软滑的舌头卷进嘴巴里。 “哼嗯…嗞唔……呼嗯……”晏茶吐着舌尖,眯着眼睛享受着热吻的惬意感,他的小腹已经被肏麻了,腹部处不断发烫发痒的热流扩散到四肢百骸,爽得让他的大脑变得迟钝,思绪被稠蜜的性爱快感裹缠,几乎要被融化消尽。 好舒服唔,太舒服了,太过了…… “啊哈…嗯嗯…嗯唔……哈啊……”晏茶钝着脑袋,被穴肉裹夹紧缩的肉棍抽插地越发快猛,滚烫的柱身跟着膨胀,穴腔内壁被杵磨成深红的软肉疯狂地抽缩着,妄图把隐百兆的阴茎吃的更深。 “呼嗯~百兆唔…唔嗯…呜呜呜……”晏茶爽得眼角溢泪,脚趾尖绷直打颤,穴腔深处的细缝被淫水润的软绵,蠕缩抽搐着,等着被凿开。 “茶茶!我回来了——嗯?……茶茶你在哪个房间啊?” 堂院外,隐兰流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里屋还在激烈交媾的两人为之一顿,紧贴在晏茶后背的隐百兆默然了一会儿,又重新开始继续身下的动作。 “嘶哼…百兆…不…百兆……”晏茶的穴腔不住痉挛,无力的肢体抗拒,与身体内更为激动的反应,生出鲜明的欲拒还迎感,原本就浓厚的性欲诱色,变得更为稠糊黏腻。 隐百兆的嘴巴落下来,带着安抚诱哄的意味,一下一下,去嘬吻晏茶的鬓边、眉眼、嘴角。 晏茶颤了颤眼睫毛,慢慢启唇,两个人的舌尖一点一点缠在一起,轻微地舔吮交互。 随着晏茶的退让,隐百兆的舌尖越入越深,晏茶不得不张开牙关,把隐百兆的舌头尽可能地接纳进来,敏感的口腔被搜刮略夺,分泌出大量唾液,透明的口涎顺着嘴角溢出来,晏茶被隐百兆整个压在身下,被肏得半个身子都麻软脱力,无暇顾及。 “茶茶——茶茶——” “四哥?人去哪了……” 里屋,绣着纤薄山水画的屏风后,两个交缠的身影在图中颤动,两道影子的动作幅度越发大了起来,雌伏在下的那个,舒展 “小茶——”隐百兆把晏茶的回答视作默认,手肘收紧扣住晏茶的膝窝,深埋在晏茶子宫里的长硕像一杆凶器,将整个龟头捅进胞宫内,撑得晏茶小腹凸起一处软肉。 “唔嗯!啊哼!呜……”腹部内敏感的宫壁被浓精冲射,烫得晏茶直打哆嗦,眼睛控制不住地往上翻。 此刻,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安定感传遍晏茶全身,连带着手指尖都是麻痒的。 虚软地抬高臀部,腿根处的小穴缓慢地将深埋的长硕阴茎拔出来,动作间,不断有浓白的精液从穴口处流溢出来,淅淅沥沥,打湿了晏茶的大腿内侧,更衬得被肉棒青筋刮带出的软嫩穴肉红艳糜烂。 着妖娆丰韵的曲线,诱人驻足欣赏。 晏茶无力再维持跪趴的姿势,被隐百兆搂到了怀里,仰着头依靠在隐百兆肩上,两处膝窝被隐百兆扣在手里,腿心朝着屏风的方向大开,晏茶抖着身子, 随着身后隐百兆的大力顶弄,不断上下起伏。 隐兰流的视线落在那处欲色上,便再挪不开眼睛。 询问声没有得到回应,但是随着越渐往里去的脚步,隐兰流如愿听见了自己爱妻逐渐清晰且分外软媚的低吟。 “唔…唔嗯…哈唔……”深埋进胞宫的冠状沟,抵着敏感软嫩的肉壁肏磨,生嫩的肉腔不断紧缩抽搐,难以抵挡的性高潮,让晏茶脑袋空白一片,完全听不到隐百兆的说话声。 又被内射了…热热的精液……子宫全部是…好舒服唔嗯…太舒服了…… “唔哼…哈唔…太深了…唔嗯…好深……子宫、子宫要被肏开了唔噫…开了……”晏茶两只手无力地搭在隐百兆的手肘上,视线向下几乎可以看到大半,隐百兆那根粗壮物什,猛力进出他小穴的画面。 “小茶——”隐百兆发出轻微的喘声,声音里透着难耐和隐忍,“可以吗?小茶~” “百兆…百兆…百兆……”晏茶泪眼朦胧,汗珠顺着发尾落了下来,嘴里溢出的呻吟声甜糯诱人,刺激地身后的隐百兆欲念勃发,湿舌舔在晏茶耳廓上,随之而来的是更为猛力地抽插。 直接越过屏风的挡隔,隐兰流定睛看向床榻,被肏得一塌糊涂的可人儿眼泪蒙蒙,在回过神来看见他的到来以后,窝在哥哥怀里的娇妻呜咽着侧身,想要藏起自己羞人的模样。 湿泞一片的肉穴蠕缩裹夹住阴茎缠有青筋的粗壮柱身,肉腔深处敏感湿滑的胞宫被强力凿开细缝,宫壁裹夹住阴茎不断膨大热烫的顶端,曲意逢迎地媚吮着不停鼓涨的饱满龟头。 晏茶无力地软瘫在隐百兆怀里,肚子被埋在穴腔深处的阴茎射出弧形。 隐兰流挨个将房间寻了个遍,走到一处空荡荡的外间屋里,随意扫了一眼,他没看到人,转身就要离开,就在快要门槛时,他似有似无地听到了一声诱人的娇哼。 隐兰流回过头,朝里屋的房间看去,“茶茶?” -- No50 3P/隐兰流/隐百兆(h) 随着“啵——”的一声,还挂着银丝的粗长阴茎从晏茶的小穴里脱了出来,晏茶软着细腰,双臂攀上隐百兆的肩膀,光洁赤裸的身子在空气中打着抖,晏茶红着脸把脑袋埋进隐百兆怀里。 隐兰流啧了一声,边往床边走,边抬手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他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四哥,干嘛不等我回来一起。” 隐百兆看了一眼瞳孔发亮的隐兰流,揽住怀里晏茶的细腰,低头吻了吻晏茶还带着泪痕的眼角以作安抚,半点没有阻拦隐兰流爬上床的意思。 “茶茶~” 隐兰流近在咫尺的声音,让晏茶缩了缩身子,还想要往里躲的动作被隐百兆握肩制止住了。 “百、百兆……”晏茶眨了眨挂着泪珠的眼睫毛,抬眼哀求地去看面朝自己的男人。 隐百兆看着晏茶脸上的不解和瑟缩,低下头温情脉脉地轻吻安抚晏茶。 “茶茶真偏心啊。”晏茶的后背被隐兰流赤裸火热的胸膛贴上,一只手从后面探出来,轻掐上了晏茶的下巴。 晏茶的脸被迫侧了过去,另一边脸颊还在被隐百兆轻吻着,隐兰流的嘴巴就凑了上来,落在了晏茶的嘴角上。 “我也想亲茶茶。”隐兰流握住晏茶的手腕,把手送到嘴边,边同晏茶对视,边吻了吻晏茶的手心。 晏茶的手心被隐兰流吻得发痒发麻,少年猫瞳一样圆润的琥珀色眼睛,亮得像是沉淀凝实的澄金色松脂,里面包裹着纯粹甜蜜的糖浆,让晏茶无法拒绝。 晏茶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隐兰流顺势凑过去,低头吻在晏茶的肩膀上,两只附有薄茧的手贴上晏茶的纤腰,在腰侧处滑了滑,然后从后面掐住晏茶的腰窝,揉捏上了晏茶挺翘的小屁股。 “嗯…嗯哼……”晏茶颤颤巍巍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肌肤的温度重新回升,变得燥热难耐,渴望被爱抚。 隐百兆提起晏茶一侧的膝窝,使得晏茶一条腿抬高,腿间被肏红烂的穴肉口汩汩向外溢精,被精液流动带来的细微麻痒,刺激得穴腔重新开始蠕缩抽动。 隐兰流屏息凝视晏茶腿间的逼穴,干咽了一下口水,伸出食指去扣挖那处软肉,嘴里喃喃赞叹道,“茶茶,你的小穴真漂亮啊……” “呀…不要…兰流你别…那里好脏……”晏茶带着哭腔,扭动腰胯想要躲开隐兰流的手指。 这当然是徒劳无功的,勾住膝窝的隐百兆手臂纹丝不动,另一只手转而覆上晏茶胸前的嫩乳。 隐兰流的手指插得更深了,感受着晏茶紧致软嫩的穴肉不断抽缩裹夹指腹,隐兰流咬上晏茶的耳朵,质问,“为什么茶茶的小穴愿意让哥哥弄,不愿意让我弄?” “不是…不是的……”感受到还在不停向外吐精的小穴,晏茶备感羞耻,胸前的乳尖落在隐百兆的手里变得越发坚挺,他摇晃脑袋,想要抗拒身上过于刺激的酥麻感,低泣开口。 隐兰流又加了一指进去,“不是这样?” 晏茶眼角泛红,视线落在沿着腿根流出来的精液,抽抽噎噎,“是…是小穴…是晏茶的小穴太脏了……呜呜…好脏…都是…都是那些……” 隐兰流抽插小穴的手顿住了,曲指刮了刮穴壁,湿软的穴腔被刺激地大力抽缩了一下,隐兰流的手指退了出来,亲了亲还在呢喃的晏茶。“我们家茶茶怎么会脏呢,要脏也是我脏。” 隐兰流舔了舔唇,觉得自己怀里的娇妻还是太过稚嫩,一下子接受不了含着哥哥的精液被他肏穴。 隐兰流的手指蹭刮了一下,晏茶被精水打湿的屁缝,这处被浸润的的小肉口翕动了一下,抽缩了一下绯红的雏菊纹理。 意识到隐兰流想做什么,晏茶惊地抽气,下意识往前扑,想要躲离隐兰流。 “又想跑,茶茶不乖。”隐兰流揽住晏茶的腰侧,往后拖了一把。 被迫撅起屁股向后的晏茶,一只腿还挂在隐百兆怀里,腿心开的更大了。 “兰流…兰流唔……”晏茶娇娇地喊着,想要身后的人停下动作,殊不知这样只会让床榻上的两个男人越发兴奋。 隐兰流摸了摸在那处松软的雏菊穴口,手指紧跟着抵了上去,被彻底湿润的屁穴吞吐着吃进一根手指,感受着和女穴完全不同的紧致和湿热,隐兰流胯下不输哥哥们的阳具硬涨勃起。 隐兰流把粗壮阴茎握在手里,柱身贴上屁穴雏菊的褶皱,一边手指抽插穴口,一边飞快撸动那物 晏茶喘着气,浑身上下都浸在水里,每一处都湿透了。 晏茶抖着手臂撑在隐百兆身上,腿间爽麻的小肉棒还攥在隐百兆手里,强烈的刺激下,小肉棒有了精关松动的冲动,摸到淅沥沥外溢精水的小肉棒顶端,隐百兆大拇指抵在晏茶生嫩的马眼上,堵住了精关口。 “恩哼…嗯……啊涨…好粗唔……”晏茶塌着纤腰,一点一点把隐兰流那根硕大吞纳进去,被破开的屁穴内抽缩着,是和小穴完全不一样的涨痒感,隐兰流的鸡巴太过硬热插进去,带来的感觉也和隐百兆、隐蟒完全不同。 隐兰流没敢一上去就太猛力,怕晏茶受不住,可他到底少年心性,哪里憋的住,等到胯下男根被吞吃大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了起来。 “呜呜…百兆…好酸啊……不要…哈啊…兰流慢、慢一点……求你们了…唔嗯……”晏茶像是一株正在被狂风暴雨蹂躏的莬丝花,随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摇摆着,被吹压打湿,最后只能更为紧贴地扒住缠上的树干,以免被蹂躏摧残。 “唔嗯…哈呼…嗯呐……兰流…百兆……呜呜……”晏茶想让男人们停下,但是不断被堆积如海的快感冲击颅脑,晏茶连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口。 腿间的小肉棒跟着充血勃起,但晏茶的两只手都攀在隐百兆肩膀上,没有闲暇去顾及,只能由它一晃一晃地随着身体幅度摆动,甩出点点薄精,隐百兆留意到无人照顾的这处,抬手把它握在手心里,富有技巧地揉弄撸玩。 “茶茶……”身后隐兰流的手还在晏茶的裸背上游移着,忽然就低哑着声音叫唤了一句,火热的阴茎龟头随之抵在了晏茶的屁穴口慢慢往里挺进。 隐百兆爱怜地扣磨晏茶红润的龟头马眼,收紧的手心同时握上了自己和晏茶的肉棒,两者根本不能与之相较的尺寸紧贴在一起挺动互磨,太过可怕的挤磨,让晏茶有一种自己的小肉棒正在被隐百兆的粗屌操弄的错觉。 “茶茶——你好棒啊……”隐兰流不住地吻吮晏茶下弯的脊背线,目露狂热,胯下挺动的力度越发大劲,带出尤为刺耳的“啪啪啪”肉体撞击声。 “嗯唔…哈啊……”晏茶听了隐兰流的话,被快感俘虏的他脸上红得发烫,摇着屁股去蹭弄身后隐兰流的大肉棒。 被关照的敏感带太多,晏茶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只能被动地蜷在隐百兆和隐兰流的包围里呜咽低泣。 “唔噫…哈啊……好硬…太粗了…不要……兰流唔嗯…轻一点哈……”晏茶被插得浑身发抖,不住往前撞,最后被一记重顶,栽进隐百兆的怀里。 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边溢出,被隐兰流掰过头尽数舔去,两张嘴贴在了一起,晏茶哈着气,张开嘴巴,把舌尖伸出来,媚软着身子骨,任隐兰流把舌尖卷勾进嘴巴里肆意含吮。 随着重重的几下挺胯,晏茶嗓子眼儿里发出短促地几声抽涕,软瘫了身子,被肏干的松软湿润的后穴蠕缩着肠壁,贪婪地享用注进肠腔深处的精液。 “呀唔…嗯哈…啊哈……”磨动的肉柱让晏茶的屁穴生出麻痒,动情的肉口翕动着吞下了隐兰流三指以后,迫不及待地分泌出清透的肠液,打湿了隐兰流的手心。 “小茶要习惯啊……”隐百兆低头把晏茶眼角流出的泪珠舔去,嘴巴里说的是晏茶完全无法理解的话。 紧窄的屁穴在隐兰流的肏弄下,越发激起淫性,抽缩紧裹着隐兰流的肉棒不停含吮献媚,温暖火热的肠道裹夹服侍地隐兰流爽到额头青筋绷紧,勃起的阴茎越发硬烫,抽插力度一次比一次重,撞得晏茶屁股留下一片的红印,肠腔内皱起的软肉被粗壮的柱身重重顶磨,爽的屁穴抑制不住地抽缩蠕动,喷出一股股肠液,雌伏在隐兰流的肏开下。 隐百兆抬手把晏茶额角几缕被汗水打湿浸透的发丝别到而后,手心里赌着晏茶马眼的指腹移开了,晏茶又是颤着身子,抖了几下,流着眼泪,射出几股精水。 。 “茶茶,你水好多啊。”隐兰流手指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勃到青筋暴起的阴茎,贴着屁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挺动。 晏茶泪眼朦胧,随着快感腿心大开前挺后摇,被隐家两个男人把在怀里,无比乖软地任由男人亵玩,粉白的肌肤上沁着细密的汗珠,被架住的他漂亮得像是陈摆在台座上的瓷釉艺术品一样,美得精致无暇。 -- No51 不知姓名的男人(剧情) 这场激烈的性事到了后面,晏茶就已疲软不堪,记不清发生了什么,模糊朦胧的意识里,隐兰流和隐百兆像缠固在他身体上的铁枷,强硬有力,滚烫灼热,几乎要将他融化。 被填充的身体像是吸取到了它想要的养分,绽放出艳丽饱满的瓣叶,每一寸肌肤都由内而外充盈着让人上瘾的刺激快感,让晏茶愉悦地沉陷进去。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晏茶睁开眼睛,蜷躺在柔软舒适的软被里,浑身上下清爽又酸麻,他重新闭上眼在被窝里拱了拱,等到脑袋完全睡熟清醒以后,才慢慢坐起身。 房间还是白日里选的那个房间,唯一有变化的是全部换了新的床单被褥,晏茶看着身上盖的薄被,打量了几眼被面上绣着的花样图案,想到撤换被褥的理由,晏茶的脸颊不由热了几分。 抬手拍打了几下脸庞,晏茶赶紧把脑袋里的羞耻画面拍走。 整理好情绪的晏茶看向被屏风挡住的外间堂屋,薄透的屏风纱面那头没有一个人影。 是都去忙了吗? 晏茶慢慢蹭到床沿,努力让自己忽略掉身体某些部位的酸胀感,穿好鞋子,下了床。 走到外间,口干舌燥的晏茶拎起桌上凉透的茶壶,灌了几杯茶水进肚,然后步履轻飘地走了出去。 晏茶仰头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干净清爽,微风徐徐,空气中满是阳光晒出的温暖味道。 花草树木真多,晏茶抻了抻胳膊腿,扫视了一圈房屋周边随处可见的葱郁绿色。 不管怎么看,这隐家的老宅都好大,晏茶环顾四周,左瞧右看也没找到半个人影,于是随意地挑了个方向,溜溜达达走了过去。 隐家老宅族妻的住处因为没什么仆人的缘故,所以显得有些冷清,但是房屋周边的每一条小径道路都非常干净,庭院草植也修剪维护的非常雅观,说明隐家每天都有让人打理维持这个地方,真是财大气粗。 晏茶一路走走停停,漫无目的地观赏宅子里随处可见的矮灌丛林,惬意地像是在逛花植公园。 这个绿色真的是很漂亮啊。 晏茶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棵身姿挺直的矮树,被这棵矮树茂密翠绿的树叶吸引住了,纯粹又漂亮,绿的还很有层次,是晏茶从没见过的品种。 “你也喜欢翠玲珑吗?”一个悦耳的男声蓦然在晏茶身后响起,吓了晏茶一跳。 晏茶回头看向发声源,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站了一个年轻的男生,漆黑如瀑的长发束在脑后,穿着一身亮眼清新的绿色长袍,年纪面貌看着和隐兰流也差不了多少的样子,同样的英气十足,只是男生的帅气比隐兰流少了攻击性,多了几分书香雅致的感觉。 晏茶的眼睛落在男生身上的长袍上,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你也很喜欢绿色吗?是很喜欢吧?我也超~喜欢绿色的!”男生在晏茶把注意力落在身上的长袍看时,脸上的深色变得有些兴奋,甚至还刻意地转了一个漂亮的圈,好让晏茶能够把他身上的绿色长袍看得更清楚一些。 晏茶,“……” “……也就普普通通喜欢吧。”晏茶看着面前张扬恣意的男生,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普普通通喜欢,也是喜欢。”男生笑着说,明亮的眼睛紧盯着晏茶,晏茶觉得男生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有些炙热,让他下意识头皮紧绷起来。 “你是隐家的人?”晏茶问道,他想,面前的这个陌生面孔,说不准会是隐兰流之前提过的隐家旁系的哪个 这个不知道怎么做到把自己固定住的男生,太奇怪了,他到底是隐家什么人,晏茶无声地在心里猜想,努力尝试着能动一动脚底板,但是毫无作用。 “夫人。”见晏茶看过来,那个影子隔着距离对着晏茶盈盈弯了一下身子。 亲戚。 晏茶用余光撇去,看到远处一个淡淡绰绰的黄色身影正立在那里。 “?!”晏茶动了动脚就想避开,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晏茶发现身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整个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木在原地,动不了了。 男生眯起眼睛,看着晏茶白皙的锁骨处,大面积又深又红的吻咬痕迹,咂嘴道,“知道的知道是人咬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狗咬出来的。” “人?这里除了夫人您和我,没有其他人啊。”金枝疑惑道。 男生晃了晃脑袋,语气微妙,“我不姓隐哦。” “你受伤了?”就在晏茶因为无言而走神的时候,男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突然就闪到了他的身前,微暖的手指头点在了晏茶脖颈上泛红的齿印上。 “夫人?”道路的尽头,一个不太肯定的女声响起。 “嗯……没、没什么事情。”晏茶觉得刚才的男生太过古怪,碍于对方有可能是隐兰流他们的族亲兄弟,晏茶不想多事。 “金枝,你刚刚有看到人吗?”晏茶木楞地问。 被控制在原地的晏茶,听着男生嘴里带有同情感的话,留意到男生知道他的名字。 晏茶抿紧嘴,抬手把脖子上松开的两个布纽重新扣好。 nbs 晏茶,“……” “夫人?”金枝看了一眼晏茶难看的脸色,开口叫了一句。 晏茶张了张嘴,“金枝你……” “也不是哎。”男生抱胸摇了摇头。 “真可怜,晏茶你一定很痛吧。”男生凑在晏茶脖颈处,近距离闻到了晏茶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眼睛里是切实的爱怜。 晏茶深吸了一口气,脑袋空白一片,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低下头看向脖颈处的衣领。 嗯?他能动了? 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名字,这个人到底是…… 不姓隐?晏茶看着男生帅气逼人的脸,以及身上难以形容的矜贵感,试探地说,“那你是隐家的表亲?” “夫人?”道路那头的金枝又唤了一句,晏茶呆呆地重新转头回望过去。 晏茶遇上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完全没有办法去留意男生嘴里说出的话,他用力眨了眨眼,发现除了眼皮还能受自己控制以外,身体其他部位就像是被蜡封固住了一样,半点动弹不得,看着把脸凑过来的陌生男生,晏茶心里泛起浓重的抗拒。 晏茶立刻转头,结果发现刚刚还在身前的男生,不知道怎么就消失不见了。 “嗯——这还真是粗鲁啊。”男生的手指灵活地挑开了晏茶的衣服领口,把遮盖着脖颈肩胛的布料拨弄到了一边,露出底下深浅不一的密集吻痕。 晏茶的衣领没被拉开,是带拢着的,但最上面的两个细扣没来得及扣上,下床前,晏茶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摸过扣子的,全部都扣上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据,可以证明方才不见踪影的男生确实是出现过了得,并非是臆想幻影。 p;金枝点了点头,抬头打量了一眼面前有一段时间不见的晏茶,初见时的愁容已经不再,对方原本秀丽清俊的眉眼,像是被滋养地长开了一样,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殊丽朦胧感,不止是漂亮,还很诱人,惹得金枝下意识多看了好几眼。 一阵凉风拂过,吹得金枝背后发凉,金枝回过神,为刚才紧盯着晏茶冒犯失神的举止感到惊慌。 低下头的金枝想起了小时候,她从年迈的妈嬷那里听到的一些旧事。 那天下着小雨,天色阴暗,外面雾蒙蒙一片,家里的妈嬷抱着年幼的她坐在屋檐下看雨,妈嬷隔空望向隐家老宅的某个地方,像是想起了什么,低低叹气,絮絮叨叨念着,当年的隐家家主们对于他们的族妻,有着怎样过度扭曲的占有欲。 “……要是当年的小柳管事还在,说不准我们阿枝就有未婚夫了,那孩子还是太过年轻了,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们老一辈家主的共妻生得貌美,性子也好,又娇又俏,天仙一样的人儿,小柳管事不过是在族妻午憩时多看了几眼,就被家主们剜去了眼睛,整个柳家也被移置到了别处。” “所以阿枝啊,以后你要是遇见了族妻,可万万不能去冒犯,我们的家主们大人,除了自己的兄弟,对于其他人,可是半点也不愿意大方。” 晏茶蹙着眉头,想着该怎么把刚刚那个男生的身份打听到,于是他看向还算有些熟识的金枝,试探道,“这边除了金枝以外,还会有其他隐家的人来看风景草木吗?” 金枝摇了摇头,没有把头抬起来,回答道,“夫人,这边除了家主大人,以及我这样被叫过来办事的,不会再有其他人到这儿来了。” 晏茶等了一会,也没见金枝把头抬起来,想着金枝是不是因为看见自己,所以觉得尴尬才不把头抬起来,这样一想,晏茶开口试探的心思也没了大半。 低下头的金枝想了又想,不是很理解晏茶刚才的问题,这里是隐家族妻的居所,除了家主大人,像她这样的管事也是很难进来几回的,能遇见晏茶只能说是太过凑巧,这条路刚好是下仆来往居所的常走小道,要是晏茶人待在居所里面,那以金枝的身份,也是碰不见晏茶的,难道除了她,晏茶还在这里遇到过其他什么人吗。 “夫人是遇见什么人了吗?如果有被冒犯到的地方,夫人可以告诉家主大人。”金枝还是低着头说话。 晏茶看着不愿抬头的金枝,隐隐约约觉得脖子有些发酸,“也、也没有被冒犯,就是觉得那人有些奇怪而已。” 刚刚夫人真的碰到人了?金枝皱眉,脸色有些不好,这个时间点,按理来说,是不会有清闲的仆人在这附近游荡。 隐家的下仆向来是最重规矩的,其中大半的人都是世世代代都卖身给隐家,一辈子都要生活在小镇上的人,虽然对于这些人而言有些残忍,但是他们本身得到的补偿也很丰厚,衣食无忧,每月的薪水也很丰厚,工作稳定,还有不短的休假日,就因为太过优渥,曾经有过出去见完世面以后,还想再回来的下仆。 -- No52 对ru头情有独钟的隐安黎(微h) “请您跟我回去吧。”金枝的声音有些低沉。 晏茶感觉到金枝身上的气压变得有些低,想到金枝情绪的转变,是在听完他的话以后才发生变化,回想到刚刚自己被男生短暂控制的身体,心里生出些许后怕。 “夫人,赏园这种事情,还是要家主大人陪着才会有趣味,我会在家主面前提一提您这个好爱好的,不过现在您还是先跟我回去吧。”金枝转动了一下步子,眨眼就走到了晏茶身边,不露声色地把晏茶的身形挡在身后。 对于那个不知名闯入族妻居所的外来者,金枝下意识想到了曾经与隐家敌对的世宗贵族,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只想尽快把晏茶带回居所的内院以后,再把事情通报给家主。 “嗯,好、好的。”晏茶被金枝牵住衣袖,换了个宽阔一点的小道赶回去。 时时刻刻留意周遭的金枝,暗自在心里思索,也不知道是哪方的敌对势力,敢明面上冒头在隐家撒野,前几年因为上一代家主带着族妻隐退,有不少魑魅魍魉轻视现任家主,私下做了不少小动作,结果被现任家主整治地一个不剩,以家主大人们的手段,照理来说是不会有漏网之鱼存在的,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居然有能耐混进这里来。 金枝的心弦一直紧绷着,生怕晏茶会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索性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晏茶和金枝两人相安无事地回到了内院里,族妻的内院有特殊护卫,金枝对此私密也并不了解,金枝避嫌没有跟着晏茶进到里屋,只目送晏茶进房间以后,就匆忙要赶去找家主们汇报情况。 金枝茶也没喝一口,人就走了,晏茶坐在木椅上,放松下来的两条腿重新感觉到了酸胀感,紧跟着就有些乏了。 晏茶慢悠悠晃到床沿边,鞋子也没脱,就向后仰躺,闭上眼假寐补眠。 着急去祠堂找家主的金枝步子冲得太快,刚出院子就撞到了人。 “干什么呢?这么急躁?”隐安黎轻飘飘侧身,避开了迎面猛冲过来的金枝。 在看清楚人以后,隐安黎朝内院的方向望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挑眉道,“是金枝啊,你这么着急忙慌的是要干什么去啊?” 金枝看着面带笑意的隐安黎,想到妈嬷当年说给她听的旧事,瞬间浑身发冷,想也不想就单膝跪下,“家主大人,是这样的,就在刚刚,夫人他……” 隐家老宅很大,仆人看着却没晏茶电视剧里那些古装剧里的丫鬟小厮多,晏茶本身也不喜欢被人围观,所以就也没有多想,更不会开口去问。 晏茶不知道的是,现在能留在隐家侍奉的每一个仆人,都共同经历过现任家主们掌权接替时的恐惧,他们在面对隐蟒等人时,犹如伤弓之鸟,恨不能呼吸声都能轻微到不被听见。 躺在里屋假寐的晏茶很快陷进黑甜的浅眠,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模糊中,他觉得自己的脚踝像是被什么温热的东西把住了,又揉又摸,裹着脚面的鞋子也被脱了下来,丢在床沿边的踏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响。 是 隐安黎用手撑在晏茶肩膀两边,幽幽地看着身下的晏茶,嘴里又说了一遍“我太想你了。” “……我太想你了。”隐安黎搂着晏茶往后一倒,翻身把晏茶压在了身下。 晏茶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隐安黎的脸颊,隐安黎把颈脖底下,闭眼蹭了蹭晏茶的手心,无害像一只长毛猫。 “不要这样,你弄得我好痒啊!”晏茶缩了缩脖子,低头躲开了隐安黎的脑袋。 被吻的隐安黎哼唧了两声,埋头拱到了晏茶的锁骨处,晏茶摸了摸隐安黎的脑袋,手心里又柔又顺的头发丝摸起来手感很好。 晏茶缓缓回头,入眼就看到了棕栗色的清爽碎发,以及一双含着笑意的明亮眼睛。 越贴越近的两个人缠在了一起,床榻上响起细碎的水渍声。 软嫩的乳孔在隐安黎细致地照顾下,很快被嘬吮开细细小小的一条短缝,这让隐安黎的喉咙 “Surprise~小茶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隐安黎笑着说道,就暗自使力把晏茶整个都搂进了怀里,埋在晏茶的后颈处,声音闷闷道,“我好想你啊小茶,想你想的不行,要是可以的话,我都想把你整个吃掉了……” 晏茶不想睁开眼睛,微微侧身,想要把脚踝挣出来,外露的脚腕搭在床边晃了晃,握住脚踝的温热感如附躯之蛇,紧贴晏茶。 晏茶仰着头,胸前的衣扣被隐安黎用牙齿一个一个解开,衣领被咬到大开,湿热的舌头舔上锁骨的凹陷,来回地滑弄,描绘着锁骨的轮廓。 隐安黎低下头,轻吻了一下晏茶在空气中硬立突起的乳尖,张嘴含住乳肉嘬吸了起来,没有奶水的乳房当然是嘬不出什么汁液来,隐安黎却越嘬越来劲,边嘬边拿舌尖去顶弄晏茶紧闭的乳孔。 “啊呀……”晏茶往床下扑腾的动作,在半空中被人环腰拦截了下来。 隐安黎从锁骨吻到胸前,在晏茶浑圆挺翘的两乳沟缝处停下。 “是我~小茶~”慵懒的声音在晏茶耳边响起,晏茶喘了一口气,鼻尖闻到了有些熟悉的男士香水味。 谁啊…… “嗯——”晏茶皱眉,轻轻踢了两下,被固住的脚踝仍旧没有得到摆脱,晏茶隐隐听见轻嗤的男声,有了不久前的遭遇,困倦的晏茶立马醒神,惊坐起身,跪着就想往床下跳。 晏茶听着隐安黎的玩笑话,抬手摸了摸隐安黎新染的头发,以做安抚,然后他就感觉到隐安黎在用他的牙尖贴蹭他的后颈皮。 隐安黎的动作很温柔,已经不再对身体接触过于敏感的晏茶,把手插进隐安黎的发丝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拨弄。 “小茶的胸真漂亮。”隐安黎神情莫名,眼睛里泛起湖面一样的波光嶙峋,明明暗暗。 晏茶环住隐安黎的脖子,用鼻尖蹭了蹭隐安黎后,亲了一下隐安黎的嘴唇,软软的,是一个简单的吻。 越发干渴,身体内腾升而起的性欲,让隐安黎的神情变得有些危险。 “唔嗯……”晏茶咬紧下唇,侧头抚摸着胸口处的脑袋,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嗯哼~”晏茶感触到隐安黎开始在用牙关轻咬自己的乳头,强烈的酸胀麻痒刺激他手腕发酸,眼角也泛起酸意。 “安黎……你轻…轻一点……”晏茶吸了吸鼻子,软软糯糯地开口。 正在忘我嘬奶的隐安黎顿住了,嘴里的牙尖也跟着收了进去,重新换上嘴唇和舌尖去挑逗含弄乳头,只是没过一会儿,隐安黎的尖牙又冒出来了,这一回咬下去的力度,比刚刚还要重几分。 “噫嗯……安黎…轻一点呀……”晏茶被咬得眼睛里都蒙上了一片水雾,低低地开口,声音依然软糯糯的,毫无威慑力。 咬住乳尖的隐安黎又顿住了,又一次松了牙关,把乳尖放开,小心翼翼地继续含弄。 晏茶因着隐安黎的退让有些不好意思,为了补偿,晏茶主动挺了挺胸脯,让隐安黎一口能含进更多的乳肉。 过了一个会儿,晏茶的乳尖又被隐安黎重重地咬住了,晏茶啜涕着溢出哀吟,伸手推了推隐安黎的脑袋,隐安黎又又松开牙关,舌尖满是怜意,轻柔地舔弄被咬出齿痕的乳尖。 晏茶吸了吸鼻子,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遭到隐安黎的一记重咬,红肿的乳尖被彻底咬熟,软烂的乳孔微微翕动着,沾了口水的样子,真有点溢奶的样子。 “唔嗯…不要了……” “呼嗯…轻一点啊……” “…安黎……” “安黎呜呜……” 床榻上,晏茶时不时就发出几声短促地惊叫,脚趾绷紧了又放松,单单是被隐安黎玩弄乳头,就几欲高潮。 薄汗打湿了晏茶的额头,往下流到了晏茶的乳沟里,被隐安黎用舌头直接舔去。 -- No53 下雨了/隐安黎(h) “安黎……”晏茶软在隐安黎身下,身上透着薄汗,像颗成熟饱满丰沛多汁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隐安黎舔了舔嘴唇,终于放过了晏茶。 “好了,好了,我不吃小茶了。”隐安黎把晏茶鬓边的湿发别到耳后,用脸蹭了蹭晏茶,环臂将晏茶揽收进怀里,埋头拱在脖颈处嗅闻晏茶的味道。 此时天气升温,里屋内一片沉闷燥热,一点也不凉爽。 “好热……”晏茶抬手软绵地推了推隐安黎,想让对方别贴得这么近。 逐渐潮热的温度,加上刚才隐安黎的逗弄,让晏茶浑身汗津津得,尤其腿心流泻出的精液,弄得裤裆里湿漉漉一片,布料贴在肌肤上,很不舒服。 隐安黎像是没感觉到晏茶的不悦一样,自顾自地抱着晏茶,不知从床榻哪个地方摸出一把小圆扇,一边对着喊热的晏茶扇风,一边躺在床上紧固住晏茶的细腰,不让晏茶挣脱。 好不容易有了和晏茶独处的机会,隐安黎只觉床榻上火气的烧得还不够旺。 真想永远和小茶这么抱在一起。隐安黎吻了一下晏茶的发顶,眼神中透着灼热感。 “安黎…我真的好热……我想喝水……”晏茶哑着声线说道,脸都热红了。 隐安黎见晏茶热成这样,马上就乖乖放开了晏茶,下床去给晏茶倒水。 隐安黎端着凉水回到床边,看着晏茶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喝水的急切样子。 小茶很怕热啊。 “慢点喝,不够我再多倒几杯。”隐安黎把喝空的杯子接了过来,问,“还要吗?” 喝下肚的凉水让晏茶燥热的身体好受多了,他擦了擦嘴角边的水珠,摇了摇头,“不要了。” 床边站着的隐安黎紧盯晏茶被凉水润红的嘴唇,重新爬上了床。 “脱衣服吧,小茶,脱了衣服就不热了。” 床榻上,随着隐安黎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屋外的天色渐暗,凉风吹起,隐隐透着风雨欲来的阵势,屋内的屏风上,映出一个修长体健的赤裸身影,影影绰绰,虚虚地朝床榻压下去。 “嗯唔…哈……”晏茶喉咙里溢出呻吟声,几乎要被隐安黎吻得喘不过气。 隐安黎的吻技比隐百兆他们强多了,灵活的舌尖舔上晏茶的上颚,刺激得口腔内酸麻酥痒,深吻的力道逐渐加重,几乎把晏茶嘴里每一个角落都照顾了个遍,疯狂分泌的口涎溢流出了嘴角。 相互交缠了一阵,隐安黎为了给晏茶换气的空档,主动退出了晏茶的嘴巴,分开的唇瓣间牵出几缕银丝,两人间的气氛透着淫靡放荡。 晏茶软在隐安黎的臂弯里,低低地喘气。 “小茶好棒。”隐安黎的声音像是裹着蜜浆的绳网,一点一点地将晏茶困在里面,束到他无力挣动。 晏茶抬手摸上隐安黎的背部,手指尖触及到得是勃发有力的背肌,隐安黎的身材锻炼保养的很好,手长脚长,腰背挺拔,体脂均衬。 随着隐安黎落在锁骨上的啃咬,晏茶抱住隐安黎背部的手开始上下滑动,想要安抚住隐安黎身体里的兽欲,让对方变得温顺一些。 没成想,晏茶主动迎合的小动作,导致隐安黎更兴奋了。 隐安黎埋头一寸一寸地细吮着 屋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去,淅淅沥沥地雨点打在窗檐边,那啪叽啪叽的嘈杂细响,却没落在屋内床榻上缠绵悱恻的两个人的耳朵里。 “小茶?”昏暗中,隐安黎的声音模糊不清,晕乎着脑袋的晏茶听不出隐安黎是在讶异,还是在欣喜。 晏茶的体力没坐起几下,就在深埋的阴茎不经意擦到穴壁某处的敏感点时,爽得腰肢发颤,穴腔大力紧缩,逼得隐安黎在黑暗中闷哼一声,再也无法忍受。 屋内屏风上的两道影子逐渐交合在一处,朦胧地紧紧相贴,一丝缝隙也无。 被火热肉茎撑开的肉穴又酸又麻,身体深处的滚烫奇异地得到了缓解,晏茶颤着腰,抽搐的穴腔难以自控地裹缠紧插入的硕大阴茎,感受着肉茎柱身上的每一根青筋脉络。 晏茶的肌肤。 “好粗呼…热唔嗯…太长了……”晏茶慢慢坐到底部以后,曲跪着的两条腿又直起来,缓缓地抬起臀部。 窗外刮起急风,凉意吹进屋里,可晏茶依然觉得燥热难忍,发热发烫的身体滋生出层出不穷的空虚感,只有在贴上隐安黎身体时,才会有所缓解。 “安黎……我好热啊~”晏茶的手指贴着腰腹部摸索向下,握到他想要的粗热物什以后,晏茶呼了一口气,湿泞的穴口不住抽搐,几乎是一抵住龟头,颤抖的细腰就迫不及待往下一坐。 “…哈嗯…太深了…安黎…插好重……”湿嫩的女穴几乎要被肏透,晏茶眼睛不住往上翻,爽得张开嘴呼气。 隐安黎还在深入,晏茶终于有些受不了了,抽缩的穴腔还在媚软地含缩插入体内的阴茎,又一次被撞击凿开的幼嫩子宫壁紧紧咬裹住了破入进来的龟头,穴腔深处泄出大量淫水,被淋浇裹缩的敏感龟头在这激烈刺激的快感下缴械晏茶的子宫被浓精爆射,不断抽搐紧缩。 “小茶…让我来吧……”隐安黎吻住瘫软的晏茶,胯下挺动,重重地插入进晏茶穴腔的深处,太过长直的肉茎破开绵密收缩的穴肉,毫无阻力地就顶到了肉穴深处的位置。 身体,变得有些太过奇怪了。 “好粗…好烫……”晏茶呜咽着。 在达到高潮时,被肏失神的晏茶张着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就这么晕了过去。 “好热……”晏茶扒上隐安黎的肩膀,直着身子,骑在了隐安黎的腰上。 “唔嗯…呼嗯好深…哧嗯…啊哼……”晏茶被腰被隐安黎掐住固定,被快速又有力的抽插,肏得不断发出呻吟。 “唔嗯…安黎…好快唔噫……”晏茶被肏得浑身发抖,空虚的渴望被填满,被阴茎插入的快感甚至满溢到让晏茶恍惚。 被抽插碾磨的穴肉无比献媚,穴腔紧致抽缩,穴肉汁水丰沛,隐安黎压着晏茶,原本还温柔有度的动作越发狂猛,一次比一次大力地挺干,几乎把整根肉茎都肏进了那处软肉里。 “…小茶……”昏暗里,隐安黎的声音有些沙哑,听不真切,晏茶也无暇他顾,娇喘吁吁,试图抖着腰,骑跨在隐安黎身上自给自足。 “安黎…唔嗯……”晏茶湿了眼睛,喃喃地低吟,他有些累了,白日里经过好几场性事的疲乏身体,在隐安黎的撩拨下,又滋生出了性欲。 -- No54 打退堂鼓(剧情)ⓘzнαnsнū.čō㎡ 惊醒晏茶的是窗外嘈杂的雨点落地声,他睁开眼睛,深夜的屋内光线昏暗,晏茶感觉到自己正被某个人紧抱在怀里,那人从背后贴着晏茶,温暖的体热隔着布料慰贴着晏茶的身体。 晏茶脑袋清醒大半,他侧身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逐渐适应了房间内暗淡的光线。 屋外的雨还在下,晏茶缩了缩脚趾头,听着雨声,微微后靠依偎进身后人的怀里,屋内繁复的装饰品和同榻而眠相拥入睡的人,都给晏茶一种不切实际的虚幻感。 以前读书时候,晏茶住校暗恋的同寝男生,睡觉会打呼噜,偶尔还会动磨牙,那时候晏茶夜里睡不着,春心萌动的时候,躺在床上听着那个男生发出的动静,心里都是欣喜走平缓的。 晏茶一点一点翻了个身,头靠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借着从窗纸透出的暗淡月光,他看到了对方蓝色的短发,是隐兰流。 晏茶不太自在地动了动身体,没想到把自己抱得这么紧的人是隐兰流。 隐兰流非常警觉,晏茶只是微微地缩了一下身体,想要拱出去,隐兰流就皱着眉头,有醒过来的迹象,听着隐兰流发出的哼响,晏茶立马闭眼装睡。 短暂清醒过来的隐兰流,像是头躺在宝藏酣睡的小龙,他先是低头看了看把脸埋在怀里的晏茶,第一个反应就是用下巴轻轻蹭了蹭晏茶的头顶,然后重新调整了一下抱人的动作。 晏茶一动不动等到隐兰流重新入睡以后,才悄悄睁开了眼睛,这一次晏茶整个被隐兰流环在怀里,连一丝能够挣脱束缚的空隙都没有。 晏茶用了用手指头,还是保持住了沉默,清醒地被隐兰流抱着。 晏茶闭眼等了又等,仍旧毫无睡意,脑袋里甚至还不受控制地回放近些时候发生的事情。 “……”晏茶重新睁开了眼睛,他默默盯着睡相很好的隐兰流,目光柔和地描绘着少年眉目的每一处细节。 被内心深处生出的烦躁不安影响,晏茶开始审视起自己,自从进到这个异世界以后起,他的行为和精神状态都处在患得患失的不稳定中,尤其是初经性事以后,他整个人软的都快成一团糍粑了。 年轻时候的晏茶也想过对着人撒娇卖痴,不过经济条件不允许,他成了一个认命的打工人,现在到了异世界,有人宠了,他的身子也变娇了,但是每一次同隐家兄弟激烈交媾完事以后,短暂的满足感过后,晏茶内心深处的失落感又会如附骨之疽一样蔓延出来。 他总不能一直这样子下去,内心一觉得空虚寂寞,就主动向隐家兄弟讨要索取。 晏茶对自身的魅力抱有怀疑,相对的他对隐家兄弟对他的爱也抱有不安定感。 晏茶陷入了对未来婚后生活的退缩中,不停刷屏的脑袋里忽然浮现出胡奺灵那张艳媚的脸,那天胡奺灵作为晏茶真实遇见的第二个双性人,对方自然而然表露出来的对性事的渴望,理所当然的放荡样子对晏茶的冲击感不小。 晏茶动了动手指头,他想,真正符合隐家的族妻的双性人,应该是像胡奺灵那样的才对。 这个异世界,双性人并不是引人嫌恶的存在,像他这样其貌不扬的,普普通通地找个合眼缘的男人搭伙过日子,一起存钱买房才是正常的配置。 早上起来以后,隐兰流抱着晏茶在床榻上腻歪了一会儿,然后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早饭。 晏茶拿着筷子,看了一眼桌上几乎摆满的早点,心里有了一丝负担感。 “茶茶~今天我没有事情要做,全天都可以陪着你,我带你在老宅里逛一逛怎么样?”哥哥们为了搜找昨天那个外来人员,特意叫隐兰流来陪着晏茶,还嘱咐隐兰流不要让晏茶离开他的视线,毫不知情的隐兰流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我不太想出去,待在房间里坐坐就挺好的。”晏茶拿筷子拨弄了一下碗里的水晶虾饺,他已经有些饱了,但不想浪费的他,看不得盘里剩下,尤其还是以前他连买来尝鲜,都要考虑考虑钱包的早点。 晏茶又一次对自身的贫赤和隐家的富有,产生出参差错落感。 “既然茶茶不想出去,那我就陪茶茶待在房间里也可以。”隐兰流没有觉得失落,反正他陪晏茶,也是以晏茶的意愿为主。 隐兰流看着对面正在慢吞吞嚼水晶虾饺的晏茶,视线落在晏茶微鼓起来的腮帮子上,越看越觉得晏茶做什么事情都是可爱的。 隐蟒那边已经在宗祠进行给晏茶做上族谱的事情,感觉到晏茶对老宅不太喜欢,隐家的几个兄弟就没有让晏茶亲身参与进这件繁琐的事情里来。 再过个一两天,哥哥他们应该就能处理完了,到时候他能和茶茶独处的机会就少了,尤其…… 隐兰流的视线下意识落在了晏茶的腰腹部,回想起做爱时深埋进晏茶胞宫时的愉悦感,隐兰流眯起眼睛。 按照家里辈分的排位,如果没有特殊情况,隐兰流和晏茶的 “青春期的双性人都是这样的,母亲当年这个时候,还和父亲闹了几回。”隐森忽然一点声响也没有,从屋外慢慢踱步走了进来。 “小茶他现在的样子,和当年母亲想离家出走时候的样子,有些相像啊。”隐安黎沉浸在回忆中,只是随意地感慨了一句。 晏茶抿嘴,“不是,我是说要是你没遇上我的话……” “安啦,小茶又不只单单是你一个人的老婆。”隐安黎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语气轻快,“快点回去陪着小茶,不是说好了,今天尽量不要让他一个人吗?” 晏茶看着隐兰流迈步出去,游移不定的视线重新落在了窗外的花坛上。 晏茶眨了一下眼睛,闲聊一样开口,“兰流,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没有遇见我,那你会喜欢上什么样子的人啊?” 一边的隐安黎摸了摸下巴,“其实我觉得,小茶他……” 备孕期会安排在隐蟒隐森他们几个后面,想到这里,隐兰流略微有些吃味。 隐森穿着和隐安黎同样的水红色长袍,阳光下,这抹有些刺目的嫣红,衬得隐森皮肤透白,像个玉面书生。 “……你不去打打拳吗?”因为心虚,晏茶不太自在地动了动胳膊。 隐兰流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那我……” “嗯。”隐兰流脚步轻快,他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和晏茶待在一起。 “放这里就好了,等下会有人过来收拾的。”隐兰流站了起来,想要带晏茶回去,注意到晏茶的心不在焉,他开口问,“茶茶是想漱口吗?” “嗯?”隐兰流回过神,看到对面的晏茶正一脸纠结。 “茶茶他不会离开我们的。”隐兰流的这句话就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他不相信已经答应做他们妻子的晏茶会打退堂鼓,但是想到刚刚晏茶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又不是那么肯定了。 “兰流,我吃饱了,剩下这些……”晏茶看了一眼桌上一筷子都没动的黄金糕,很想把它装进保鲜盒里,中午吃饭的时候热一热。 “我现在心里除了茶茶,谁也没有兴趣,我是不会放他离开隐家的。”隐兰流语气如常,只是身上透出的气压有些渗人。 隐兰流侧头,等着隐安黎后面的话。 晏茶竖起耳朵,认真听。 隐兰流就坐在晏茶对面,学着晏茶支下巴的动作,晏茶看窗外,他看晏茶。 隐兰流挑眉,“会喜欢什么样子的人?我只会喜欢你啊。” 隐森看了一眼表现得很无所谓的隐安黎,淡淡道了一句,“现在的晏茶还没做好准备,你不要动那些小动作,我也想让晏茶早一点怀上,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大哥那边说是还要晏茶再适应适应。” 对啊,他就是这样一个没有趣味的人,晏茶支着下巴,眼神飘向隐兰流那边去,想看一看隐兰流不耐烦的表情,这样他打退堂鼓的心情更能坚定住。 “茶茶你想不想喝点茶?我出去给你倒杯过来吧。”隐兰流站起来,径直走出了房间。 “不是,我们回去吧……”晏茶努力不去留意桌上还剩下什么没动过的早点,心里的沉闷感让他有种自己是在矫情的感觉。 “?”晏茶一点也没听清隐兰流说的是什么,他皱眉看向隐兰流,想要让隐兰流重复一遍他说的话。 隐兰流动作很快,来到宗祠旁边的院子里,他一脚踢开房间,边探头找人边叫道,“三哥!三哥?” 隐兰流挑眉,觉得自己二哥话里有话,“茶茶的情绪很不稳定吗?” 看着隐兰流远去的背影,隐安黎耸了耸肩,一脸轻快,“兰流还是太年轻了,脾气还坏,小茶要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大概就不会和他那么亲近了。” 等到隐安黎回过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话以后,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了,同样感觉不好的还有隐森和隐兰流。 隐兰流扫了一眼隐安黎的扮相,开口道,“茶茶他的情绪有点不太对劲。” “干什么?不看着小茶,跑到这里来找我?”隐安黎穿着一身亮眼的水红色长袍,迈步从里屋走了出来。 然后晏茶就看见隐兰流双手抱臂,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酷酷的脸上笑意变淡,看着晏茶的表情莫名地让他有些后背发麻。 晏茶坐在窗户边,默默看着窗外的花坛,他本来就是偏宅的人,发呆静坐能让晏茶消磨掉大半天的时间。 隐森看向隐兰流,“你多注意一下晏茶的情绪,他的身体骨太差了,又是在发育长身体的时候,虽然在服用药养方子,但是疏通不了精神上的郁结,不要逼他。” “兰流…兰流?兰流……” 隐兰流认真看了一眼晏茶,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他慢慢开口,“要是…我没遇上…你的话……” 隐兰流表情没什么变化,依然保持着托腮盯人的姿势,“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陪着你,打拳这种事情什么时候都可以,今天就算了。” ……隐兰流 -- No55 晏茶想跑路(剧情)ⓘzнαnsнū.čō㎡ 很快,隐兰流端着一壶花茶回来了,不知道是怎么,脸色比出去的时候还差了一些。 晏茶低头喝了一口清爽微甜的花茶,目光和隐兰流交触对视,隐兰流的神情原本有些郁郁,在同晏茶对视的瞬间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十分轻快,一点看不出不好。 晏茶被隐兰流看得不自在,又开不了口找话题闲聊,只能重新看向窗户外发呆了。 灰白色的墙角处冒出几株嫩嫩的小野草,样子普通不起眼,晏茶直直地盯着看了半天。 微风拂面,晏茶恍惚间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丝丝腥味儿,身体下意识做出的反应,快过了脑袋接收信息的速度。 唔呕—— 晏茶掩嘴捂住了干呕的声音,喉咙管痉挛收缩,满口的酸涩感刺激出分泌液,晏茶趴在桌上,抖了抖身子。 “茶茶?”旁边的隐兰流马上注意到了晏茶发抖的动作,他站起身想要走过来。 晏茶眼角都红了,他摆了摆手,强自咽下从喉咙管里反胃涌出嗓子眼的茶水,“我没事,我没事。” 隐兰流皱眉还欲说话,坐直身的晏茶重新把脸侧到了窗外,隐兰流跟着一同看了过去,也就没有注意到晏茶不住吞咽滑动的喉节。 空气中弥漫的腥气越渐浓烈,隐兰流也注意到了,他蹙眉看向老宅的某个地方,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晏茶强忍了一会儿,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我好困,兰流,我去屋里躺会儿了。” 晏茶低声说完,就径直越过隐兰流离开了窗边。 隐兰流以为晏茶是受不了这股腥气,觉得不舒服,所以才不愿再待在窗边,他目送晏茶回屋的背影,叫了一声,“茶茶,我去给你拿点果脯小食,你有想吃的东西吗?” 进到屋内的晏茶好一会儿才回道,“我都可以的,你去拿吧,我等你。” 隐兰流带着借口出了房间,他要去问一下,那股浓重的腥味来源是怎么回事,离开的隐兰流错过了屋里响起的剧烈干呕声。 晏茶坐在床沿边,确定屋里没有人以后,才放开声干呕。 吐出几口酸水的晏茶身体上好受了一些,精神上难受起来。 为什么他好端端的会干呕,晏茶扶额,一时间想到了某种可能。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晏茶晃了晃脑袋,十分抗拒自己的猜想,然而越是回避就越是难以维持住平常心,他的脑袋乱七八糟,时不时就回想着这些天和隐家兄弟做爱时,被内射的细节。 做爱的时候没有用过避孕套,完事也没有吃过避孕药,晏茶鼻子一酸,为自己有可能怀孕感到害怕。 “茶茶,我回来了。”屏风那头隐兰流的声音响了起来,晏茶赶紧把眼角的泪痕抹掉,装作无事地脱鞋爬上床。 “茶茶,我挑了好几样,你可以每个口味都试一下,觉得好吃的话,我再去给你多弄点。”隐兰流带回来个精致的木盒,里面分了好几个小木格,每一个格子里都摆满了色泽鲜亮撒有糖霜的果脯。 晏茶裹了一下身上 隐兰流想到那些捣乱的旁支,心里涌出烦躁感,又要耽误时间,也不知道茶茶能忍几天。 到底是回来办喜事,上族谱的事宜中断了,隐蟒他们也没真想的要了人命,那些人都留了一口气被隐家的下仆拖死狗一样拖下去了。 晏茶胡思乱想,他怀疑刚刚干呕的小动作被隐兰流看在了眼里。 茶茶应该是被吓到了,隐兰流关切地看了一眼蜷在床榻上的晏茶,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抚晏茶。 但是晏茶待在老宅表现出来的情绪不稳定,让隐蟒他们选择化繁为简,甚至老式的婚宴都打算过一段婚后蜜月生活,再问过晏茶意见以后,看看怎么操办,当前隐家兄弟几个人只想过完明路以后,就带着晏茶离开,结果上族谱一事被中途打断,再加上老一辈的旁支还拖家带口地上前要挟触霉头,宗祠的石板地上直接就溅了血。 “好哦。”隐兰流并没有注意到晏茶的反常,他想到刚才从仆从那里得到的消息,哥哥们在宗祠给晏茶上族谱,前来参加的几个旁支突然对哥哥们发难,要求分割族内产业。 晏茶沿着上一次走过的小道径直往前,这一次晏茶没有在中途遇上什么少年,遇到金枝,一路上晏茶走的非常顺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晏茶沿途一个人也没遇上,就连之前见过的守门下仆也没有,也不知道人都去了哪里。 眼熟男拿了把扇子,在与晏茶对视的时候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晏茶边走边心想等一下出去了,他要先去找一下医生,看一下自己是真的假的怀孕了,要是是真的…… 晏茶站着踌躇不决,很快有可能怀孕的猜想,让晏茶脑袋里的想法又坚定起来,果然怀孕生孩子这种事情,他暂时还是接受不了,他要先确定一下事实,缓一缓再来审视这个问题。 隐兰流在房间里守了好一阵子,眼看快到中午饭点,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晏茶,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想去厨房安排一下,隐兰流刚走出去,躺在床上的晏茶就坐了起来。 的薄被,羞赤不安,兰流好端端地为什么要给他拿果脯零食,那些酸口的零嘴,孕妇才爱吃。 眼熟男摇了摇扇子,应声回道,“你好呀,晏茶,我们又见面了。” 宗祠修建在族妻居所的南面,血腥味顺风吹过来,这才让晏茶闻到。 晏茶回头看着身后的小道,心里泛起不安,就算是逃避,他也应该留个字条口信才是。 哪几个旁支都是些不成气候的老人,如果是别的时候,哥哥们还会看在父亲们的情面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我不吃,你放一边吧。”晏茶侧躺着背朝隐兰流。 晏茶猝不及防朝声响处看去,看到那日在小道遇上的陌生少年,以及他旁边有些眼熟的男人。 “哇~好巧啊,我就说我们有缘分嘛。”一个耳熟的男声在小道前方响起。 晏茶走出院子,四处张望了一下,周围静悄悄得,一个人也没有。 晏茶停下脚步,站着喘了喘气,“要是真的怀了,那我……” 晏茶一脸惊讶,他看着眼熟男,喃喃自语道,“我记得你,你是那天图书馆的那个。” -- No56 人被掳走了(剧情) 看着面前的两个并不熟识的男人,晏茶握紧手心,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眼熟男无视于晏茶戒备的模样,一点不在意,依然是热络殷勤地同晏茶搭话,“那天我都还没来得及跟你自我介绍,你就被他们带走了,想也知道隐家那几个人估计是不会跟你介绍我。” 眼熟男合上扇子,拍打了一下掌心,朝晏茶做了个躬身的行礼动作,身姿清雅养眼,笑道,“我是韩家的韩芜,你直接叫我芜也可以。” 伸手不打笑脸人,晏茶看着韩芜笑盈盈做自我介绍的样子,被动地点头应道,“你好,我叫晏茶。” 说完,晏茶的视线就落到了韩芜旁边站着的绿字少年身上。 注意着晏茶一举一动的韩芜,抬手用扇子骨轻点了一下身边的少年,道,“这个是我的弟弟,也是韩家这一辈的直系,他叫韩律。” 都是韩家人?晏茶对韩芜和韩律出现在这条道路上的缘由不感兴趣,也许这两个韩家兄弟,是被邀请来隐家做客的,可一想到隐安黎他们在自己面前吐槽韩家另类的抢老婆操作,晏茶又觉得很尴尬。 还是回去吧,都被人撞到要跑路,万一韩芜等下跟隐安黎他们说,那他不就…… 晏茶皱眉,重重叹了一口气,抬手抚额,对于自己突如其来想落跑的行为,觉得非常不理智。 他又不是什么肥皂剧里的女演员,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说是矫情又没那么像,莫名其妙地总是心情焦虑,他到底是…… “嗯???”晏茶抬起头,肥皂剧让他突然联想到小时候看过的某部都市电视剧的剧情,电视剧里的主角在特殊时期焦虑不安的行为,和他此时此刻的纠结不安非常相像。 晏茶瞬间像是被点化了一样,他啊,他这几天奇奇怪怪的反应,好像电视剧里女主角结婚前夜,恐婚到时时刻刻找借口推脱想跑路的样子。 恐婚?是恐婚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 啊,这…… “啪——”晏茶用力拍了一下脸颊,试图把脑袋里乱糟糟的想法都拍了出去。 眼看着晏茶自己打自己的韩芜和韩律,“……” 韩芜开扇掩住嘴,微微侧头对旁边的弟弟小声道,“我就说他很可爱吧!阿律你觉得怎么样啊?” 韩律盯着正在揉脸的晏茶,默默点头,“确实很可爱。” 韩芜表情一变,语气有些不好,话语里带着鲜明的嫉妒不满,“隐家的人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运,怎么找得老婆个个都是极品,上一代族妻是童养媳就算了,这一代的那几个男人性格烂成那样,还以为他们是要大龄娶妻,结果什么力气也没 昏暗的橙色光线从木窗缝漏进来,落在晏茶身上。 “晏茶……”韩芜感觉出晏茶对着自己和弟弟不甚在意,甚至还当着他们的面走神,韩芜还想说什么,试图刷点好感,搏一搏美人的芳心。 晏茶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天边往下沉的太阳,脑袋空空的。 韩芜收拾好心情,如沐春风一般对晏茶发出了邀请,“晏茶,隐家老宅这么闷,你要不要来我们韩家做客小住几天?” 晏茶看见韩律朝自己走来,刚想开口询问,晏茶就被韩律抬手对着挥了什么亮晶晶的粉末,整个人意识马上就溃散了,软着身子朝地上倒下去。 出就捡到了宝贝,我们韩家年年相看,也没他们这么顺利。” “哥,来人了。”韩律打断还欲徐徐图之的亲哥,他感觉到之前落在隐家兄弟身上的香屑,刺激到了他身上报信号的声虫,在隐家老宅游荡的这两天,他就是靠这个手段,避开了隐家兄弟和隐家仆人。 外人说的那些话,他们韩家男人根本不在意,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才是有本事的猫。 这年头老婆难找,韩芜打小起就被亲爹灌输为了讨老婆可以无所不为其用,甚至还拿亲身经历做例子,惹得韩芜十分敬佩自己亲爹的本事。 韩芜啪得合扇横了一眼自己弟弟,韩律立刻住了嘴。 最后模糊不清的感知里,晏茶感觉到自己在摔在地上前,被人懒腰抱起,那人带着他飞快地跑动了起来。 当然了,如果对方是真的过了明路,那韩家的男人也不至于没下线到去谋人妻当老婆。 “吱嘎~”房间的门 “先把人带走吧,要不然就下次再来。”韩律给出了两个选项,视线交触间,韩家两兄弟有了决定。 突然想通的晏茶,内心因为恐婚心理带来焦虑感降了不少,但仍旧不安无措,心思复杂。 韩律听着自己哥哥咬牙切齿地愤愤不平,表情变得有些无奈,“我们韩家找老婆的运气不好,但是我们韩家捡漏的水平……” 自从那次图书馆相遇以后,韩芜真是越想越不甘心,晏茶长得好看,还是个罕有的双性,不尝试撬一下墙角,真就算不上是韩家人。 应该先稳稳地谈一两年恋爱,再考虑结婚比较好,要是结婚以后,他被厌弃了该怎么办,异世界离婚是怎么离的?休妻?下堂? 晏茶相当纠结。 某种意义上来说,韩家人找老婆基本上是不看对方有没有主,对眼缘了,就能冲上去争取一下,像订婚这种形式声明也拦不住韩家人找老婆的心。 被推开,穿着青绿色长袍的韩律走了进来,还端了冒着热腾腾香气的汤饭。 “这个是我哥刚下手做的,你尝一尝,看看味道如何。”韩律把汤饭放在桌子上。 晏茶垂下眼,低声道,“端走吧,我不饿。” 韩律闻声顿住了身形,沉默了一会儿,才有开始动作。 “吃饭吧,你要是不想和我们走,明天早上我们就把你送回去。”韩律拿起勺子搅拌了一下碗里的汤饭,房间里弥漫起米饭和清汤的香气。 晏茶偏过头,不吵也不闹,只安静地坐着。 韩律有些意外,他以为晏茶年纪小,经历这种被人掳走事情,总会吓得慌张失措,他都准备好了安神药,以备不时之需。 韩律看了一眼安静的晏茶,对方静恬淡然的样子,一点不像十八岁的人,十分吸引他,让他心生好感。 虽然韩芜总是过分眼红别人家的老婆运,但是这一次韩律都不得不承认,隐家是真的走运,居然能捞到个这么极品的人儿,难怪护得严严实实,不肯轻易带人出来。 天气热,韩芜把汤饭搅得凉了一些,就离开了房间。 晏茶没有去碰桌上的汤饭,只看着房子外头陌生的环境,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乒——”有什么东西被砸碎了。 几个修长的身影从房间走了出来,带出一股浓重的腥气。 “都拖走,一个都不要留。”隐蟒对着旁边跟过来的管事说道,话语说的好像是处理什么鸡鸭家禽一样。 几个管事绷紧额头,背上冒了一片冷汗,低下头,连连应声。 -- No57 男人的心思你别猜(剧情) 晏茶坐在椅子上,掩面打了个哈欠,他又困了。 晏茶揉了揉眼角,脑袋里想着近些时候,自己身体为什么疲软的原因,有了可供怀疑的参考,以往的每一处身体不舒服的细节,都成为了理由。 真的有了?晏茶摸了摸这两天被喂起来了小肚子,心头拧巴地慌,他侧头看了一眼手边桌上半凉的汤饭,闻着若有若无的汤饭鲜香味,快要饿扁的肚皮就紧跟着发出了咕咕声响。 晏茶缩了缩身子,此时房间里除了他也没有别人,晏茶怕饿着肚子里有可能怀的孩子,还是放下了想要僵持的心,把装有汤饭的大碗端了起来,低头用勺羹,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韩芜的手艺没有隐百兆好,但也不差,汤饭的做法简单,清亮的汤水面上还飘了些细碎的菜叶末,给清淡爽口的汤饭增添了几分蔬菜的鲜香,透白的汤水下米粒颗颗饱满晶润,嚼起来也没有夹生的口感,不软也不硬,刚刚好的汤饭水平。 晏茶敛着眼睛,用了大半碗汤饭,后面不想吃撑顶胃,就放下了碗,剩了一些。 晏茶在吃饱肚子以后,就有些坐不住了,他是想悄悄地离开隐家老宅,但不想像是现下这样地被动离开,他有些适应不来隐家老宅的环境,可韩家那边他更不可能适应地了。 说来说去,还是隐蟒他们的行动力太强了,结婚的决定说执行就执行,晏茶被迫旱鸭子上架一样,被架着攀登到了高处。 被人带着上架子的时候,晏茶对隐兰流他们心存好感,对初次的情事抱有憧憬,心一横眼一闭就认了。 等到有空缓过来神,母胎单身的晏茶无依无靠,也没什么倾诉对象,只能独自去面对不确定的婚后生活,成为弱势的被动方以后,习惯于独自讨生活的付丹,自然而然地开始患得患失,陷入恐婚的焦虑之中。 隐蟒转了一圈晏茶挑的房间,发现晏茶待在屋里的这几天,除了床榻和桌椅有被人使用过的痕迹,房间内特意装满的首饰盒,和放置了各类小玩意的抽屉柜,连开都没开过。 隐蟒叹了一口气,走到床榻边,边上摆着的一个置物架,他低下身随手拉开了置物架上,特意给晏茶准备的一个表面雕有动物图案的轻薄小书箱,里面放了好几本小册子,书页是古朴的淡黄色,页脚看着很新,一本也没有被抽出来翻看的痕迹。 以前,隐蟒的父亲会专门在外面搜罗这种打发时间的小读物话本,带回家给母亲看,隐蟒小的时候撞见过几次,他对那类毫无营养的故事册不感兴趣,可每次看到母亲翻阅话本时,父亲在旁边沾沾自喜的样子,年岁尚小的隐蟒就想,母亲有的东西,未来他的妻子也要有。 于是隐蟒就在自己房间里放置了个书架,每缝父亲们带他出去见世面的时候,他也会在外面像父亲一样淘几本故事册回来。 隐蟒重重把打开小书箱合上,回头看了一眼杵在房间各处的几个弟弟,隐兰流已经被隐森叫进来,此时此刻低垂着头,一身郁气。 n “你还想回隐家老宅?”韩芜颠了一下手里的扇子,在他看来隐家那几个男人,既不温柔体贴,还十分小气善妒,相处起来一点也不愉快,晏茶怎么会真的喜欢上那几个男人,一定是被隐家那几个男人强留,而他又无力反抗。 bsp; “我真的是后悔了,真的就不该这么早同意带晏茶回老宅来上族谱,就现在晏茶的样子,喝药养有用吗?拘着人有用吗?韩家人该出手还是出手了,别说韩家人有预谋,就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没有韩家人出现,只要晏茶身上长了两条能动的腿,走是迟早的事情。”隐蟒抚了一把额头,重重甩开的长袖,带出沉重的扇风声。 晏茶脱口道,“不会的,他们一定会找我的,你们还是快点放我出去。” 隐蟒挨个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弟弟们,“我知道你们着急晏茶上族谱,名正言顺地做我们隐家的族妻,所以我才做主从简操办,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们居然一天两天的时间都看不住人。” “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回去?”晏茶抿着嘴,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强硬一些。 隐蟒偏头对着低下头的隐兰流,道,“今天是韩家,明天就会是李家。” 隐蟒对弟弟们的心思再了解不过,想到隐兰流年纪小,难免贪欲,还是放缓了语气,“晏茶现在身子骨还弱,至少也要等他上完族谱,药养滋补一段时间,,别到时候身体没养好,还落下瘾根,族里的孕药还在调制,等接晏茶回来以后,你们都给我通通上好牌子,让晏茶翻牌子挑人行房事,好了,别堵这了,都该干嘛干嘛去。” 韩芜眼神奇怪地朝外面飘忽了一下,然后又重新看向晏茶,“要是隐家人不来找你,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在外面哦~”韩芜的声音忽然在晏茶耳边响起。 晏茶从躬身贴在门缝处,用一只眼睛往外面看,想找一找屋外韩芜和韩律的大概位置。 这边,晏茶并不知道隐家老宅里隐蟒发了一通脾气。 隐家上一代的家主们在和自己的娇妻渡完蜜月期以后,翻牌子就成了隐家上一代家主们合理争宠炫技的借口,如果族妻本人愿意的话,一次性也可以不止只翻一张牌子。 “那、那是自然,我只是待在房间里太闷了,想出来走走路,你们这样无故拐走我,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找我回去的。”晏茶抱胸环臂。 “不好意思哦,好像吓到你了。”晏茶往前扑的太快,抬手揽腰捞了个空,韩芜摸了摸鼻子,语气有些失望。 晏茶被身后有人吓了一跳,整个人下意识就往前扑扶,险险扶住门框没有摔倒的晏茶,精神未定地回头看向韩芜。 翻牌子,某些疼爱族妻的家族,会给予家中族妻挑选当天或者下一次同房人选的权利,这也是族内家主们对自己族妻的偏宠,只要族妻不是太过不平衡,做出独宠一人惹得其他人不快的选择,翻牌子对感情好的家主与族妻来说,算是个增加情趣的事。 韩芜用扇子骨敲了敲肩膀,韩律离家玩了有几年,潜入隐家只是因为听说隐家有一分支做香技艺超群,韩律慕名而来,到了地方才打听到隐家当代做香能力最强的传人是隐安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下拜贴,就传信回家找家里哥哥给出个见人的办法。 韩芜接到了弟弟的传信,立马兴致盎然地也跟着一起跑过来凑热闹,最开始来隐家的时候他也没想截人走。 不过是前脚踏进小镇半个小时不到,就被人请到了隐家宅子里,那人给他提了个交易,要是应允,他就不为难偷进隐家老宅的韩律,要是不应允,韩律就要为擅自进入隐家付出代价。 以韩律的身手,能闯进隐家暗线密布的族妻居所,是被人有意引进去的,但人进了就是进了,哪个家族的内宅被私进,当家家主都是有权处置外来者的。 为了不占理的弟弟,这个私下的小交易只有韩芜参与,韩律是不知情的,以为哥哥是真的想撬隐家墙角,这才不予余力地跑到隐家族妻住的地方来回溜达,没想到真就撞上了跑出来的晏茶。 韩芜一脸可惜地看着晏茶,隐家男人的心思古怪,他早有耳闻,但试探自家族妻会不会跟人跑路的,隐家男人真的是头一个,尤其是在明知道自己是韩家人的情况下,还委托他办这种事情。 面前这个小双性撞到那几个男人手里,真的是太过不走运,不管他是被隐家男人拐回来想跑出去也好,还是一时兴起闹别扭想出来透气也好,隐家那几个男人绝对是不可能真的让人长时间待在外面。 要是真是想跑路,他大概后半辈子都要被拘在隐家的某个房里。 韩芜在这一瞬间动了恻隐之心,“隐家那边现在还没有行动,你要是想走,我们可以帮你离开,不需要你回报我们什么,到了外面,我们给你安置个住处,其余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能脱离隐家那几个男人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你真的不想和我们走吗?” 韩芜目光坦然,晏茶听出了他言语中的真切实情,手心撰着衣服角揉了几下。 顿了有一会儿,晏茶才慢慢地摇了摇头,轻声说,“不,你们放我离开吧,我不想跟着你们走。” 晏茶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话音刚响起时,他后颈处的衣服领口上,一个红点跟着亮了起来。 -- No58 灯蛾扑火(剧情) 晏茶在房间来回踱步,在脱离隐家以后,这是晏茶第一次头脑清明地想问题。 想到这儿,晏茶心里头又生出些许羞耻感,真的是很奇怪。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初到异世的时候,晏茶觉得自己只是身体有变化,变得年轻,还很娇气,不怎么干得体力活了,一条石子路铺了几天,到最后一半的工作量都没做干净。 等到他被金枝带到县城里,介绍给隐百兆做帮手以后,他就变得很不对劲起来,寄人篱下让他变得内敛,同隐家兄弟过密的肢体接触,让他的身心不受自控地想要耽溺于肉欲。 想着和隐兰流他们做那事时所带来的快感,晏茶抿了抿嘴,身体深处蔓延出阵阵酥痒,让他下意识颤了颤身子,脚趾头都因着那份痒麻蜷缩了起来。 晏茶抱臂环胸,驱散身体里升腾而出的性欲。 等到重新恢复常态以后,晏茶蹲在地上叹了一口气。 晏茶在小镇上的水塘里爬出来的时候,身体似乎因为穿越导致被这个异世界同化了,身体每一处都减龄不说,精神意志也跟着退缩回了年轻时候的状态。 而他好像现在才发现,这个异世界上的双性人大约都是天生媚骨,尤其是正处在青春期的时候,随意撩拨撩拨就能被诱出性头来,是个相当麻烦的体质。 晏茶蹲地捂脸,所以在县城那会儿时候,他一挨上隐家那几个男人,活脱脱跟降了智一样。 晏茶羞耻地头皮发麻,下意识咬住手指头尖,要是晏茶回过神来,一定会觉得自己这幅幼稚的样子非常难看,实际上,在外人看来晏茶真的真的是很可爱。 “哥,你真的要放弃?”房屋外的韩律瞥眼盯着屋里面蹲在地上轻咬手指的晏茶,眼睛都挪不开一下。 晏茶没有把窗户关好,站在窗檐边的韩家两兄弟,很容易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房间里的样子,以及蹲在地上的晏茶。 晏茶的身型相较一般男人而言给人一种纤细瘦弱的感觉,他穿着一身烟红色的长袍蹲在地上,从窗户外看进去,像是小小的一团红纱,朦胧又脆弱,秀欣白皙的脖颈似名贵的玉色瓷釉,长长的眼睫毛像蝴蝶翼一般随着眨眼的动作忽扇,微粉的鼻尖,润泽有型的薄唇,以及被晏茶含进嘴里的半截白里透粉的指尖。 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外有人,晏茶犹自微皱着他月牙一样弯的眉毛思考问题,地上倒影出他蹲低的姿势,如潺潺流水一样的黑眸,流露出迷惘与纯粹无垢。 “别看了。”韩芜见身边的弟弟表情越看越认真,立刻抬手拿扇子骨敲了过去,晏茶确实是好,要不然也不会只图书馆那么一面,就让他念念不忘到不远跑过来,只是想到隐家那几个不善的男人,美人好是好,但你也要有命享这个福。 很明显,晏茶这朵就差被隐家男人打上刻印做好标记的美人花,普通人压根连拿眼睛去看的欲望都不能有,命都会陪进去。 韩律看自家哥哥是真的不准备出手,一时有些萎靡不振,嘴里有些遗憾地嘟囔,“我还以为哥你是真的想干票大的呢,不是说隐家那几个人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运气好什么都没干就撞见的这位吗?” 韩芜望天叹气,“我也想有这样的好运啊,实在是我们韩家老婆运不强,这要换是别的家我还能试试看,隐家就算了吧,一群吃生肉疯狗,钱是个好东西,抢钱不算有能耐,要有命花那才是真本事,别 晏茶缩在黑漆漆的道路口,抬头看着天上的皎月发愣,他出来了,从让他心生焦虑感的环境里剥离出来了。 隐蟒抬手掩面,遮住那双难得流露出恻隐之心的眼睛。 韩芜扯了一把不再吭声的韩律,就这么把人拉走了。 为什么不能干干脆脆地做出那个他最想做的决定呢,总是会在选择的时候犹豫,选择之前害怕,选择以后忐忑,好想只有逃避和退缩才能带给他安慰感,自卑又敏感的内心,让他 想了,走了走了。” 这个时候,镇上的人大约都睡了,一点人声也无,静谧到只能听到草丛里的虫鸣声。 隐蟒坐在床榻上,手上翻着他小时候搜集到的从未翻开过的话本故事册。 如果你不能…… 他总是这样,晏茶心想。 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我们,那就快一点跑吧,竭尽全力地去找你能离开我们的所有办法和途径,不要回头地快点离开。 晏茶在原地停了一会儿,又晃悠悠地撑着身站了起身,周围的环境告诉晏茶,他还在小镇上。 到底是舍不得怪罚自家妻子,为了能讨那位的欢心,上一任隐家家主们选择了直接放弃家族,不光是诞生百年的隐家,他们连自己的幼子都肯舍弃,就为了把他们囚拘族妻的金笼子编织更舒适更耐住一些。 晏茶眨了眨眼,他看到远处有个地方,门前的道路上点着鲜亮的红灯笼,一点就是一串,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排显眼的红色路灯,和镇上其他家门前只留了一个黄色灯笼对比很不一样。 第一次搞离家出走的时候,那位连隐家老宅的大门口都没够上,隐家上下就全被惊动了,当时闻讯赶来的几个隐家家主,差点都想给老宅的上空套个绳网,别说是鸟了,连只苍蝇都不想放它进来出去。 “呼呼呼~”晏茶抹黑跑出了房子,他提着裤边,努力使自己的脚步不发出声音,边跑边时不时回头张望身后,生怕会有人追来。 晏茶啊…… 隐蟒不着痕迹地放下手,房间里已经点上了蜡烛,昏暗的烛火抖动摇曳了一下,牵动起房间里的数个身影,他们或站或立,一动不动,像是匿伏在阴影处,等待狩猎的恶兽。 晏茶又回头看了一眼他跑出来的方向,现在的距离已经让他看不到那间屋子了,可是白日里韩芜的话,晏茶还没有忘记。 晏茶跑了好一段路,才敢慢下脚步,他又走了一会儿,夜里的冷风吹得他体温下降。 房间里若有若无地还留有晏茶的体香味儿,那是种很特别的味道,那种味道和隐蟒在母亲身上闻到过的味道一点也不相似。 清浅的月光洒在石板,晏茶的心跳得很快,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幸运的是,韩家那两个人像是睡着了,并没有发现晏茶外跑出来。 它并不馥郁华贵,甚至还带着些许说不出口的廉价感,很近似隐蟒小时候在某个洗衣下仆身上闻到过的皂角味,是种很干净清爽的味道,两者相比,晏茶的味道更为清透,像落在晨曦时草叶上凝结的甘露。 大约是拘在家里久了,对外面的世界生出浮想联翩的念头,隐家上一任的族妻闹小性子的时候也会玩偷跑。 难以承受过分的偏爱。 他其实…… 晏茶闭上酸涩的眼睛,蹲在地上。 他其实是个非常非常贪心的人,他好想什么都要啊,他好想可以被人宠,他好想可以肆无忌惮地耍小性子,他好想要爱,要很多很多的爱,要那种只爱他,爱到死,永远永远都不会把他放开的那种爱。 “求求你们了……” 晏茶吸了吸鼻子,不受控制地开始流泪。 求求你们了,如果真的想爱他,那就不要在爱了他以后,在某天把你们给他的爱收回去,那样他会死,他一定会死的。 他不是什么坚强不屈的人,在见到阳光以后,回到黑暗也能活下去。 他很脆弱的,所以他才会故步自封,把自己困在原地,不切实际地期许臆想。 “噼啪——” 房间里,亮着的焰火爆裂开来,一个灰黑色的小影扑进正在燃烧的灯芯里,焰火迸发出几声不大灼烧的轻响,微风徐徐,最后只剩小半截未被烧毁的翼尾飘落在了桌面上。 “沙沙沙” 嘈杂细碎的声音朝晏茶所在的地方奔了过来,抱头流泪的晏茶缩了缩身子,以为是韩家的那两个人发现自己不在追出来找他,晏茶抽着气,吸了几下鼻子,抬手用衣袖大力去擦脸上的泪痕。 “小茶……” “茶茶……” “……” 虚无缥缈地呢喃声,让坐在地上的晏茶钝住了。 晏茶慢慢抬起脸,眼睛都哭红了,看着身前伫立的几道身影,虽然明明是晏茶自己动了心思想跑出去,但是在看到隐百兆他们找到他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想闹性子。 他应该乖乖道歉的,然后再跟着他们回去。 晏茶抖了抖身子,抽着的气怎么也压不下去,一开口就是抑制不住地哭腔,“呜嗯……你们、你们怎么才来啊…呜呜呜……你们怎么、怎么才来啊……” 晏茶的抽泣声配上晏茶哭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站着的五个男人看着晏茶,心都疼得缩紧了。 黑夜里,也不知道是哪个先开的口,其他人也跟着沸沸扬扬了起来。 “不哭了,不哭了,都是我们不好……” -- No59 拈酸的男人(剧情) 晏茶提着神,眼巴巴看着面前给自己把脉的老爷爷。 “夫人近日精神焦虑,心神不安,加之受了些许寒凉,导致内虚体乏,只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胡子发白老爷爷看诊完,十分和气地对晏茶说道。 晏茶忐忑地等了又等,眼看老爷爷开始收拾东西要走,忍不住开口,“没有其他的了吗?” 正在收拾的老爷爷抬眼看向晏茶,语气认真道,“夫人是否有其他不适之处,在下号脉时未有其他病症感知。” 晏茶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您慢走。” 陪在旁边的隐百兆看出晏茶的紧张,他附身在晏茶耳边询问,“怎么了,是身上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不方便说出来吗?” 晏茶摇了摇头,说不出自己以为自己怀孕的话,要真是怀孕,白胡子老爷爷应该诊断地出来,想来他那天是夜里惊醒未睡着了寒气,所以白天才会干呕。 “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们。”隐百兆抬手将晏茶落下来的发丝别到耳根后面,起身时,按耐不住地吻了吻晏茶的耳廓。 被吻到的敏感带烧了起来,激起酥麻的痒意,晏茶缩了缩肩膀,对着隐百兆道,“我中午想喝汤。” 第一次听到晏茶向自己提出餐色要求,隐百兆愣了一下,嘴角上扬,轻声问道,“想喝什么汤?鸡汤?鸭汤?” 没有怀孕,心头压力卸下来,晏茶晃了晃腿,同隐百兆目光相对,“丸子,想喝牛肉丸子汤,还要加青菜。” 之前的晏茶很少同隐百兆他们对视,他害羞,也自惭形愧,只有做爱的时候,他才能借着欲望压下矜持,去大大方方地看他的爱人们。 隐百兆深棕色的眼睛很好看,第一次完整地接收到对方炙热的眼神,两抹红霞浮出脸颊,晏茶微微垂下眼帘,几乎要被隐百兆看向自己的深情溺毙。 “百兆。”晏茶抬手扯住隐百兆的衣角。 “嗯?”隐百兆低下身,坐在椅子上的晏茶整个都被罩在了他的身下。 “你今天晚上,和我睡,好不好?” 晚上,晏茶和隐家五个男人一起坐在桌上,正对着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大碗香气四溢的牛肉丸子汤,碗里颗颗饱满圆润的牛肉丸子浮在汤面上,汤里还加了几把翠绿可口的青菜进去,看着很有食欲。 晏茶低头喝了一口碗里的丸子汤,鲜甜热暖的牛肉丸子汤流进胃里,吹一吹捞在汤匙里的丸子,然后用牙咬上去,纯手打出来的牛肉丸子汁水浓郁,牛肉紧致弹牙,味蕾在这瞬间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晏茶小口小口地把汤匙里的牛肉丸子吃完,抬头看向桌上的隐百兆,低声地说了一句,“好吃。” “小茶,偏心。”坐在晏茶右手边的隐安黎突然出声,声音不大,但晏茶听得很清楚。 晏茶侧头看向隐安黎,在看到对方委屈表情以后,晏茶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脸。 晏茶的性子绵软,很少会这么直接对着人笑出来,隐安黎被晏茶这一笑搞得愣神,委屈的模样也做不出来了。 晏茶又从碗里勺起一个牛肉丸子,那张被丸子汤打湿润红的嘴唇,像是块晶莹透亮的麦芽糖,散发出甜甜的蜜汁味,勾人食欲。 吃到兴处的时候,晏茶会无意识地舔一舔唇,嫣红的舌尖在漂亮的唇瓣 晏茶的声音像挂着糖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隐安黎的手钝了一下,有种自己摸的地方是什么不可言说的部位。 晏茶挣扎了一下,回抽无果后就不动了。 隐安黎索性放下了另一只手上的筷子,两只手放到了桌下,握住晏茶的脚踝,他捏了捏晏茶圆润小巧的脚趾,语气中带着微酸的埋怨。“小茶偏心。” “别挠——”晏茶还是出声了,他痒得眼泪都要被逼出来。“太痒了…唔……” 那头的手指感觉到了晏茶的小意讨好,默默地松开了几分力道,晏茶借此机会,想要将顺势把脚抽回来,然后察觉到晏茶想法的隐安黎又紧扣住了晏茶的脚踝,力道甚至比刚刚还要重几分。 晏茶认真地埋头吃饭,对着桌上涌动的暗潮毫无察觉。 那头的隐安黎动作很快,细长的手指在晏茶的薄袜上转了一圈,薄袜就这么被剥了下来。 嗳?晏茶抿着嘴,湿着眼角去看桌上的隐蟒他们,想找个人来制止隐安黎。 微红的眼睛带着期许,但是饭桌上收到目光的男人们,一 脱了布鞋的小脚无声地踩在了隐安黎的腿间,桌上的隐安黎只是轻微地晃了一下身,就抬手去夹桌上的菜,表情自然地像是无事发生。 晏茶保持住脸上的表情,尽量不显露出异样。 扣住脚踝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贴着晏茶的脚背滑动,一点一点往脚心处去。 晏茶慢慢嚼着嘴里的米饭,被隐安黎迅速地反应给迷了眼。 上打了个转,桌上吃饭的声音十分安静和谐,连咀嚼声都十分轻微,偶尔会有一两声比较大的含着汤水的吞咽声。 晏茶眨了眨眼睛,轻轻地晃动了一下他腾空的小腿,收着劲,就这么虚虚地荡了过去。 被磨到痒处的晏茶抖了抖,要不是咬紧了嘴唇,差点就嗬哧出了声。 晏茶微微动了动脚腕,讨好地蹭了蹭同正在磨弄他的手指,想要隐安黎能放开自己。 晏茶低下头嘬汤喝,暗地里同隐安黎较劲想把脚抽回来。 隐安黎仍旧低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晏茶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隐安黎纤长微凉的手指,一点一点地磨弄着晏茶的脚,像是想把它揉散一样。 没踩到? 晏茶缩了缩脚趾,忍不住抬眼冲隐安黎皱眉。 原本安静的饭桌,在晏茶出声以后更安静了。 晏茶怕痒,脚心这个敏感部位被隐安黎扣住,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自己会在饭桌上叫出声音。 晏茶吸了一下鼻子,红着眼眶去看隐安黎,软着声音道,“别、别挠了,好脏,你别用手去弄了好不好……” 快要吃饱的时候,晏茶余光瞥见隐安黎还在皱眉,隐家的椅子晏茶坐着都有些高,往后挪一挪,他的小腿就能离地。 好痒。 紧扣住脚踝的手动了,一寸一寸地捏着手心里的软嫩,丝毫没有放开的打算。 晏茶微微偏头,穿着薄袜的脚足动了动,试探性地想到抽回来,然后一只大手探出来,就这么握住了晏茶的脚踝,稳稳地把他的小脚抓在手心里。 个出声的都没有,像是在无声地认可隐安黎的埋怨。 隐百兆低头吃着饭,头也没抬起来。 “小茶,偏心。”看见晏茶直愣愣望着隐百兆,隐安黎嘴里的话酸味儿越发重了,用手指去摸弄晏茶的脚心。 “啊嗯……呼唔…痒…别,求你了,安黎……”晏茶痒得发颤,红软的小舌又一次探出来舔了舔唇边,把小嘴润得又粉又湿。 晏茶无意识地哀求,让饭桌上的气氛变得越发怪异,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连喝轻微的喝汤声都没了,也没人动筷子去夹菜。 第一次作弄别人,就被人捏在手心里制裁,晏茶吸了吸鼻子,眼角的媚红晕染得越发艳丽。 “安黎~”声音又软又娇,听得隐安黎下弯的嘴角重新翘起。 晏茶扶着桌沿缓缓地站了起来,怕晏茶单脚站不稳,隐安黎不得不将晏茶的脚踝放下去。 晏茶站直以后,三步并作两步地扑到隐安黎的怀里,坐着的隐安黎稳稳地揽住了晏茶的细腰,让晏茶紧靠在他的身上。 “安黎……”晏茶半边身子的力都压在了隐安黎身上,他用手指头卷了卷隐安黎的发尾,沙沙的低语呢喃,听得人耳朵发酥。 隐安黎抬手摸上晏茶的脸,用大拇指抹去晏茶眼角的泪痕,看着晏茶哭红的眼眶,心里一点儿醋劲儿都没了。 “安黎,明天好不好?”隐安黎的头发在晏茶的食指上绕了几圈。 话音刚落,晏茶就听到桌上有人把碗筷重重放下,有人挪了一下桌子脚,还有人重重地冷哼出声。 卷着头发的食指顿了顿,晏茶默默地回望,看见好几双眼睛幽深地盯着他瞧,眼睛绿的发亮,像是饿久了的猛兽。 晏茶,“……” “真的嘛~”隐安黎得了便宜还卖乖,搂紧晏茶的细腰,把头靠在晏茶怀里,喉咙管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声,还很响。 晏茶,“……” 身后紧盯的视线更为刺人了,晏茶用手轻拍了一下还在埋胸的隐安黎,想让隐安黎别再搞了,隐安黎意会错了意思,得寸进尺地开始蹭晏茶的胸脯。 晏茶被隐安黎蹭得脚步不稳,胸口前酥酥麻麻的发痒。 “别……安黎!”到底是在众人面前,晏茶羞得脚趾抓地,推了几下才把隐安黎的头拨开,胸口处的衣领已经被蹭开了一半,锁骨都露出来了。 -- No60 你就是我寻觅多年的那个老板(剧情) 晚饭后,宴茶一个人在院子里走了会儿圈消食,刚回房间坐下来,有人给他端上来一个托盘,让他见识到了古装剧里皇帝老爷才用的翻床牌子。 晏茶双手接过隐森递过来的牌子,绿白色牌子触手冰凉润滑,在房间内明亮的灯盏下显得剔透耀眼,十分漂亮。 “这牌子,是你们现做的?”晏茶来回摸看手里刻有隐百兆名字的牌子,好奇地问。 隐森坐在晏茶身边,随性地回道,“这类牌子很早就定做好了,不是现做的,以前小时候家里教学师傅抽考,就会挑牌子来问学,除了这种还有些其他事情会需要牌子,所以制了很多,都有备用的存品。” 晏茶细看了一眼,发现透明玻璃一样的牌子里,还有像绿色水草一样的别致的内含物,手机大小的牌子手感摸着很不错,于是晏茶随口问道,“这牌子订做一个大概需要多少钱啊?” 隐森略微回想了一下,然后道,“不太记得了,牌子的材质用得是绿幽灵水晶,说是可以聚财守财,还能镇宅辟邪,买回来也是图个吉利,加上手工制作的费用,一块应该是…大概三万左右吧。” 隐森话音未落,晏茶就啪嗒把手里握着的水晶牌子放下了。 这玩意是水晶啊,他还以为是透明的玻璃。 隐森看了一眼被晏茶放下的水晶牌子,不解地问,“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可以让他们定做一批新的牌子出来。” 晏茶有些手抖,重新把牌子抓回到了手里,握得时候小心翼翼的,“没有,嗯唔,它很漂亮呢,不用换其他的了。” 隐森没有过多纠结,又问道,“还学习吗?” 晏茶没想到隐森会主动跟他说这个,“想学习,但是……能、能上班吗?” 隐森看了一眼晏茶,“你学习是为了上班?” 晏茶叹气,“是想考到文凭,然后带文凭去找个有稳定收入的好工作。” 晏茶觉得隐森大概是不会了解,他上辈子当社畜被压榨久了,委实是羡慕过在大公司上班有高薪工作的人。 隐安黎,“你可以在我们手底下工作啊。” 晏茶心头泛起酸楚,叹气道,“没有高文凭的话,找工作这种事情真的是很难……噫?” 晏茶扭头,发现隐安黎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正站在他的身后,和他一起的还有隐百兆。 “原来小茶是想给人打工啊!”隐安黎眼睛发亮,像是挖到了什么宝藏一样。 “刚好前天我的一个生活助理家里有事请辞了,小茶愿意的话可以来给我打工啊,工资就和我其他的助理一样,一个月8500怎么样?不用做什么技术活,觉得低的话可以谈哦,只要小茶可以给我来点福利服务就好,像精油按摩、陪逛街什么的……”隐安黎滔滔不绝,在说到来点福利服务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渴望。 “老板!!!”晏茶瞬间站了起来,眼睛发亮,隔着椅子扑到隐安黎身上,“老板!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老板!” “小茶!!!”被打断的隐安黎下意识接住晏茶,紧紧回抱住晏茶,“小茶 被隐百兆轻放在床榻上,晏茶立刻坐直身,还在为刚才隐百兆给出的月初发工资,一个月一万的待遇兴奋。 隐百兆看着眼睛发亮的晏茶,觉得自己的小妻子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心里头不由得也跟着高兴起来,原本极少外露情绪的脸上显出笑意,“就这么开心吗?” 隐百兆听了晏茶的话,半敛着眼眸,然后抬手揽住晏茶的纤背,“如果你想出门的话,就叫我们带你出去,届时你要去哪里都可以的。” 隐百兆低头亲了亲晏茶的脸颊,细碎的吻逐渐转落,一点一点转折来到透着甘蜜的唇瓣处。 隐百兆对满眼深情看着隐安黎的晏茶说道,“整理机房杂物,一个月一万。” 激动唤着对方的两个人紧拥在了一起,隐百兆和隐森沉默地望着两人,几分钟过去,见隐安黎和晏茶还没有放开对方的打算,隐百兆走上前,把晏茶从隐安黎的怀里拔了出来。 晏茶侧头依靠在隐百兆的肩膀上,回头去看揽着他的隐百兆,“百兆,我几时可以上岗啊。” “那个我还可以……”隐安黎还要试图争取一下晏茶的老板位置,就感觉到有人扣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屋外面带。 晏茶闻言立刻转头,试探地问,“几号发薪,工资卡是自己办还是给发。” 隐安黎愤慨地回头,看见面无表情的隐森正冷漠地看着自己,“到此为止,安黎,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今天被翻牌子的人可不是你。”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隐森瞥见隐百兆低身把晏茶抱起来往里屋走去,直接暴力执法把隐安黎带离了出去。 隐百兆抱着怀里的晏茶,顺腻柔滑的布料下,一片香软,摸了几把还未丰润起来的腰身,隐百兆蹙眉,觉得晏茶还是太过瘦弱了。 !我的老婆!” 隐百兆叹了一口气,软声道,“几时都可以。” 隐百兆亲了亲晏茶的发顶,怀里晏茶还在激动,不住肖想着他未到手的工资。 在隐百兆和他的哥哥们看来,晏茶实在是太过娇软易碎了,那样美丽善于雌伏的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自给自足,单纯地活到现在的,别家养的双性人怕是下了床,路都不愿意走几步,可偏偏晏茶总想着要找稳定工作挣钱。 说完,隐百兆低头贴上晏茶的脸颊边,十分体贴地提醒他的小娇妻该做正事了,“时候不早了,我们歇息吧,好不好?” “开心~”晏茶双臂张开,抱住隐百兆的脖子,“我好开心呀~我还以为你们不想我出门呢。” “百~兆~老~板~”晏茶眼含热泪,非常丝滑地扑进了隐百兆的怀里,“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老板~” “嗯。”晏茶往隐百兆怀里靠了靠,抬手勾住隐百兆的脖子。 隐百兆认真回答,“1号发薪,工资卡我给你办,今天早上就可以给你,可以给打印电子发票,税钱我出。” 晏茶眨了眨眼睛,意识到隐百兆是在等他做好准备。 隐安黎还想挣扎,“可是……” nbsp; 晏茶颤了颤细密的眼睫毛,配合地轻启香齿,十分主动地探出丁香小舌同隐百兆交吻到了一起。 床榻上的两人交缠在一起,慢慢地亲出几分情动,晏茶被亲得手脚发软,虚虚地攀着隐百兆的肩头,被对方结实有力的臂膀搂住。 被亲到身子绵软的晏茶,感受到了隐百兆骨子里逐渐透露出来的霸道压迫力,他没有躲避回退的余地,只能任由隐百兆带着那股噬人的野性,深入侵犯自己的口腔。 “唔嗯~哈嗯~”晏茶眼眶染上湿红,被隐百兆拢在怀里,有那么一瞬间,晏茶感觉自己像是落入毒虫黏网等待被享用的食物。 所幸那只是晏茶的错觉,在发现晏茶被亲得就要喘不过气来时,隐百兆体贴地放开了他。 晏茶口腔酸软麻痒,连闭合都有些无力,不知如何安放的小舌缩了缩,无意识地舔了舔牙根,被刺激分泌出来的涎液还牵着丝,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 “小茶。”隐百兆声音低哑,满是克制隐忍。 晏茶看了一眼,隐百兆一脸难耐的动情表情,却又不得不为了顾虑自己的感受,而强压下渴欲的样子。 晏茶眨了眨挂着泪珠的眼睫毛,觉得刚才自己因为隐百兆而生出的如芒刺背感,可能是错觉。 “百兆。”晏茶呵了一口气,抬起发软的指尖,去解身上的衣服。 隐百兆十分乖觉地守在一边,敛着眼眸,不着痕迹地紧盯着晏茶偏头去解衣服的香艳模样,难以抑制的欲望在他胸腔里翻腾,几欲冲破梏桎。 我不能。隐百兆偏过头,视线转而落在了晏茶身子侧跪显露出的粉嫩脚背上。 晏茶的脚踝很细,脚背秀美娇翘,脚心握住起来肉感十足,触手香腻柔软。 隐百兆曾为酣睡不醒的晏茶穿过几次鞋子,每一次紧扣住那截丰满匀称时,他都十分着迷,必须跪在地上把已经穿上的薄袜和布鞋细细抚顺,他才会放开。 隐百兆动了动嘴唇,木楞地看着晏茶的那只光脚,心口烧得慌。 “百兆?”脱得几乎全裸的晏茶,倾身抬手擦掉隐百兆额头冒出来的细汗,寻着隐百兆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被袍子半掩住的脚丫。 晏茶下意识抓了抓脚趾,再抬头就看见隐百兆已经默不作声地转移了视线。 -- No61 猎人猎物(h)ⓘzнαnsнū.čō㎡ 涉世不深的晏茶不知道,有些最危险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隐百兆的衣服被撩开大半,晏茶的脚抬得有些酸了,轻轻搭在了隐百兆的大腿上,摆弄的脚丫无意识地蹭到了某个滚烫硬挺的物什。 晏茶顿了一下,就听见还在羞涩的隐百兆开口了。 “可以吗……”隐百兆侧过脸,露出的耳廓鲜红欲滴。 晏茶晃神,没听清楚隐百兆后面说的是什么,于是想要隐百兆重复一遍,“你说什么?” “可以…可以让我舔一下你的脚吗?”隐百兆颤了颤身子,低哑的声音透着渴望。 晏茶,“……” 晏茶默默地把脚缩回来,隐百兆喘了一口气,低下了头,像个做了坏事的小朋友。 “百兆你…恋足啊……”晏茶也没觉得隐百兆这个性癖爱好很变态,上辈子网上冲浪的时候,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隐百兆抬起头来,微卷的发尾带着湿气,略微深色的肌肤,熏染着欲求不满的神色,使得隐百兆的样子流露出一种野性难驯的危险感,像蜘蛛,又像毒蝎。 百兆明明很听话的,晏茶不解,倾身凑了上去,晏茶觉得自己并不怕隐百兆,可身体里的预警雷达亮起了反应。 “你喜欢黑丝还是白丝?”晏茶原本是想说出这话调侃隐百兆的,可发出的声音制不住地轻颤。 隐百兆看着凑上前的甜美猎物,包容地任由他蹦跶到自己身上,“我喜欢你。” 晏茶抿嘴,刚想回百兆,你这话好土,隐百兆就像等不及了一样,开口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请求。 “小茶,我想舔你的脚。” 这回轮到晏茶红耳根了,嘴巴上说是一回事,实际上真干又是另一回事,晏茶抓缩了一下自己的脚趾头,羞耻心爆棚。 晏茶低下头,用手去摸自己的脚背,干干净净,又软又粉,一点也不脏。 到底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晏茶用脚心蹭了蹭身下柔软亲肤的床单,忍羞把脚面绷直送到隐百兆的手心里,“脚…脚背,可以舔。” “其他的,你就…哈唔……”晏茶咬住下嘴唇,细腰轻颤,他伸出去的脚已经被隐百兆整个把住抬起,为了防止晏茶条件反射缩回去,隐百兆扣得很紧。 隐百兆喉结滚动,一脸着迷地吻上晏茶的脚背,火热濡湿的舌头贴上柔嫩的脚面,开始有力地舔吮,被这股奇怪的感觉刺挠到,晏茶受不了地想要把脚收回来,可是隐百兆握得太紧了,那股麻痒从很快从脚背蔓延到了晏茶的腰部。 “百兆…呼嗯…别啊…你、你停下来……”,晏茶被传遍全身的麻痒感击溃,软塌下腰蜷缩侧倒在了床上。 按捺不住开始享用大餐的隐百兆对晏茶的要求充耳不闻,舔含脚背的力度越来越重,一点一点地把晏茶原本白里透粉的脚丫舔到绯红。 “百兆…嗯哼…百兆你吸得好重…轻一点啊……”晏茶泪眼迷离,趴伏在床榻上,不解隐百兆为什么不理会他的诉求。 此时的隐百兆像个瘾君子一样,往日的被动内敛不再,他双手抓着晏茶的脚踝,像条恶犬一样用他的舌头在娇嫩的脚背和脚心处留下他的痕迹。 晏茶趴在床上,脚心处的软肉被舔,他呜咽着用手去抓挠身下的床单,以求忽略掉从脚上传过来的可怕痒意。“好痒…轻、轻哈…轻一点……求你…求你…不要咬我哈唔…痒唔呜呜……” 到了后面,余味未尽的隐百兆轻启牙关,锐利的尖齿落在晏茶的裸足上,留下点点红痕齿印。 就连圆润的脚指隐百兆都没有放过,又吮又咬,晏茶的整个脚丫都被他搞得一塌糊涂,湿滑软腻。 这场羞耻的煎熬到了最后,晏茶被折腾的一点力气也无,呼喘着气,一脸迷茫地侧伏在床榻上,眼睛懵懵地睁着。 “小茶。”隐百兆一脸抱歉地撑俯在晏茶身上,爱怜地将晏茶脸上的发丝撩开。 晏茶眨了眨湿湿的眼睛,颤着眼睫毛去看隐百兆,想看看他的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刚刚那样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你…哼嗯…你欺负我。”晏茶喘着气,想给自己蓄点力气。 “对不起,小茶。”隐百兆认错的态度很好,英俊的脸庞上是分明的歉疚。 晏茶的眼睫毛抖了抖,隐百兆的样子不像是装的,那刚刚会那样,就是真的…性情所致。 晏茶吸了一下鼻子,百兆恋足癖太严重了,真吓人。 “都是我不好。”隐百兆垂下头。 晏茶撩了一下隐百兆别到后头的发丝,道“算了,你下次别再这样了。” 隐百兆默不作 隐百兆的吻很轻,身体还在泛痒的晏茶,抻着脖颈贴偎进隐百兆的怀里,任由隐百兆一点一点地吻上他光裸的锁骨。 声。 床榻上间断响起黏稠湿漉的水啧声,听着就让人感到耳热。 “不行…不行了…百兆!哈唔…老公呜…小逼要被老公肏烂了……”晏茶伏在隐百兆身下,低低啜涕。 被抽插得嫣红一片的穴口滋滋溢出淫水,被隐百兆扣在掌心里的小肉棒已经不记得是泄了第几次了,晏茶晕着脑袋,感觉自己像是要被隐百兆钉进床榻上,大力地捅干,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几乎连半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粗糙的指腹贴上那处的软肉,或轻或重地去撩拨。 原本挣扎乱摆的细腰,在肉棒整根抽插鞭挞下,变得服帖小意。 “小茶。”被晏茶夹缩地差点把不住的隐百兆额头上青筋暴起,什么也顾不上了,掐住晏茶的腰侧就大力挺腰猛干,恨不得把晏茶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穴口处被肏出了一圈白沫,晏茶已经没有余力去顾虑那么多,抖着腰去收缩穴腔和小腹,曲意逢迎地服侍着肏进身体深处的那根粗壮孽根。 晏茶轻喘了一口气,头靠在隐百兆的肩膀上,眨着泪眼,去感受湿泞一片的穴口是怎样蠕缩着把隐百兆大得吓人的龟头吞下去的。 隐百兆低头吻上晏茶的裸背,着迷地感受着晏茶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手心处正被他搓弄的小肉棒,都感觉是一样吸引他去把玩的精致小件。 温热湿滑的肉腔媚软着被隐百兆的阴茎肏开,青筋凸显的肉柱擦过晏茶敏感部位的穴肉,尖锐的酥痒刺激得晏茶抖着腰,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隐百兆抽出深埋进去的两根长指,牵出两缕透明的银丝,晏茶羞得脸颊染粉,可身体内里的渴痒,让他没有推开隐百兆缩到安全带去。 “百兆嗯…好深…又进去了…唔嗯!痒死了…唔哼又酸又痒…舒服哈……” 隐百兆任由动情的晏茶对着自己撒娇,把晏茶揽靠在胸膛处,双手扣上晏茶的纤腰,不着声色地往下探去。 晏茶努力睁开雾朦朦一片的眼睛,感觉到腿心出的逼穴又开始泛痒,他颤了颤浓密眼睫毛,回抱隐百兆,低低地叫了一声,“老公……” 晏茶磨了磨腿根,穴腔内被撑开的感觉还在,他难以抑制地启唇轻咬上隐百兆的耳廓,轻轻地哭求道,“百兆…痒……” “哈哼…坏了…百兆…要坏了……百兆老公唔噫…小茶要被你肏坏了……”晏茶张大口喘气,穴腔内的肉棒被硬顶进最深处,被肏到末端敏感部位的肉穴激烈地收缩挤压。 隐百兆把脑袋埋进晏茶的脖颈处,一脸陶醉地蹭了蹭,尽情地去嗅闻晏茶皮肉下的甜香,陷在他怀里的晏茶像是一只被注入毒素的可口餐点,“小茶,真骚。” “小茶。”隐百兆俯下身去吻晏茶。 “唔嗯…百兆……”晏茶蜷了蜷腰,大腿根部濡出一片透亮的湿液。 “别扣了…老公…老公……”晏茶呜咽着求道,含百兆已经没有用了,晏茶哭得停不下来。 晏茶的眼角透着微微桃粉,埋在床上衣服堆里的样子带着艳媚诱人,让隐百兆分不出半点注意力去想别的。 晏茶也没注意,他撅着被咬得艳润的嘴唇,埋怨道,“好痒,太痒了,你刚刚弄得我浑身上下都痒起来了。” 射完精以后,隐百兆把疲软下来的阴茎从晏茶的穴腔深处抽出来,抱住晏茶,用脑袋去贴蹭对方。 隐百兆的体力持久,晏茶渐渐瘫软下了腰肢,隐百兆怜他受累,将他放平到了床榻,收着力,整个覆在晏茶身上,掐着晏茶的纤腰,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地操弄晏茶。 听着身下小娇妻受不住地叫着老公,隐百兆闷哼一声,又是一记重重地捅干。 “百兆……”晏茶喃喃低语,抬手环住隐百兆的脖子,依挂在了隐百兆的身上。 晏茶被隐百兆架了起来,骑上隐百兆胯下的肉棒。 隐百兆闷哼一声,达到临界点的肉棒又膨胀了几分,滚烫有力的精柱射到了身体深处,晏茶脚背弓直,脚趾头抓缩,嘴巴微微张合,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晏茶抖着软臀,被肏得无意识扭腰,去迎合隐百兆肏干的节奏。 “百兆…唔嗯…太深了…吃不下了唔……好酸呐…要被肏烂了……” “唔…顶到了…百兆…不能了…好粗…唔嗯…要被肏开了…唔呜太长了……”晏茶胡乱淫叫,脑袋也跟着晃了晃,从发尾处落在肩膀上的汗珠,被隐百兆一一舔去。 -- No62 你们昨天晚上没睡好吗(ⓘzнαnsнū. 娇软的身子被隐百兆压在身下,精瘦有力的窄腰不断耸动,破碎的呻吟声从嫣红的小嘴里溢出来,嫩穴被抽插得几乎要起了火星。 “好麻好痒太烫了好热好深哼唔”晏茶面颊一片绯红,痴痴地攀上隐百兆的肩膀,像株柔嫩乱颤的花枝贴附在隐百兆的身上。 被淫水打湿得发亮的黑红色肉屌,深肏进紧致的穴腔,屄腔内层峦绵紧的褶皱几乎要肉棍磨平。 晏茶仰头,爽得脚指尖都在发麻发颤,艳红的丁香小舌探出来润湿了唇瓣,粉白香腻的身子被肏得香汗淋漓。 床单染上湿痕,白玉一样的手指无意识地紧揪住身下的布料,细腰轻摆,为了能够更紧地贴在那具火热的身体,晏茶四肢无力地微颤,抬起腿夹住男人耸动的腰部。 几缕湿发从鬓边滑落下去,调皮地落在脸颊边,被微启的粉红色唇瓣抿住,沾着雾气的眼睛眨了眨,被性事侵染的眉目又纯又媚,活像个摄人心魄的欲仙尤物。 今天晚上的月亮格外亮堂,皎洁如银的月光撒在屋顶上。 寂静的夜里,隐隐约约地传出娇喘媚吟,偶尔还会有那么一两声肉体撞击的啪嗒响。 “啧。”一个修长的人影趴在捅破的窗户纸面前,一眨不眨地盯着屋子里床榻上交缠的两个人影,嘴里发出嘶的不满声。 “三哥”另一个遭到骚扰,被人连拖带拽地拉到屋檐下听墙角的人,满脸黑线地看着自家三哥紧贴在墙上偷窥。 “嘘——”隐安黎比了个闭嘴的手势,嫌隐兰流出口的声音太大,“你小点声。” 隐兰流偏转过头,就想回去。 “小茶真可爱”隐安黎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失落,还带有浓重的酸意。 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画面,隐安黎先是目光一滞,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他抿紧了嘴,随后有些躁动,一脸恨不得冲进去取而代之的模样。 往回走了几步的隐兰流,在听见隐安黎的酸言酸语以后,不着痕迹地悄悄回退了几步,摆出一副刚才准备要离开的人与他无关的模样。 隐兰流觉得和三哥一起跑过来,偷看四哥和晏茶的做爱这件事是不对的,可他听着屋里发黏的水渍声,以及晏茶被肏得媚软的呻吟声,原本就浮躁的心,慢慢被撬开了一道口子,钻进去一丝丝桃色的念想。 隐兰流学着隐安黎,用手指头在完好的窗纸上戳了一个洞,略微撑大一些,然后把脸贴上去往里面看。 里屋,深红色床榻上,橘色的暗淡灯光下,晏茶赤裸着身体,塌软着细腰,跪伏在隐百兆胯下,满眼迷蒙地用他那张嫣红漂亮的小嘴,去含吮隐百兆那根粗硕丑陋的肉屌。 隐兰流下意识放缓了呼吸,目光落在晏茶艳美非常的脸上,一时难以移开。 晏茶湿着眼眸,表情羞怯中又带有陶醉般的享受,如粉色珍珠一样的小手握住了男性阴茎粗硕的根部,艳红的舌头舔上肉屌表面凸起的青筋,细细地偏着头含吮。 被唾液银丝润湿的阴茎沉甸甸的,两只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被舔吮的动作勾带,偶尔会甩在了晏茶的脸上。 晏茶被粗长的肉屌扇得颤身发抖,一时间眼角艳得更厉害了,看上去像是抹了颜色最新的红胭脂。 “唔嗯”晏茶抖了一下还挂着泪珠的眼睫毛,长大嘴把饱满圆润的龟头整个含吮住,脑袋慢慢地开始往下压。 “哈呼嗞唔”晏茶紧窄的喉咙口逐渐被一点一点撑开。 过于深入喉腔口的阴茎,捅得晏茶眼睛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上翻,可晏茶缓慢往下吞吮的动作没有停下。 好粗,真的太粗了,这就是百兆的屌 晏茶晕红的脸上,表情半是愉悦半是痛苦,握住肉屌的粉白色手指往下滑,摸触到了阴茎根部下面鼓鼓的两个囊袋。 唔嗯这里面都是呼都是百兆的百兆的精液 晏茶满脑子乱哄哄地,强烈的性欲刺激得他腿心深处不经操的肉穴翕动了一下吐水的穴眼,不住地往外溢淫液,打湿了一片又一片的腿部肌肤。 晏茶把落下的发丝撩到耳后,满目渴欲地继续服侍手上隐百兆勃起的凶器。 隐百兆爱怜地摸了摸晏茶微湿的发顶,紧绷着额头的青筋,配合着晏茶的吞咽节奏,硬着屌,把进了大半的肉柱往晏茶的小嘴里面捅 “安黎。”晏茶把嘴里酸辣可口的土豆丝咽下去。 就在晏茶庆幸的念头刚升起,晏茶就听见一声。 晏茶僵住,默默地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隐兰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守在床边,突然出声道。 晏茶的视线从隐安黎的面上扫过去,然后停顿了一下。 隐安黎明显是为了等晏茶才守在了这里,晏茶坐好以后,拿起筷子去夹桌上的小笼包。 隐兰流眨了一下眼睛,不知道是回想到了什么,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古怪。 隐安黎原本正托腮,一脸温柔地看着晏茶吃东西,在听见晏茶叫他时,马上就做出了回应道,“嗯?小茶有什么事?” 晏茶动了动脚,没有回避掉隐兰流的动作。 晏茶捯饬好,跟着隐兰流去到了隐家族妻住所专门用来给族妻和家主们一起吃饭的地方。 “唔。”隐兰流靠在木椅的椅背上,就这么坐在那里,看着晏茶去拿床旁柜上准备好的干净衣服。 “兰流。”晏茶看着隐兰流发顶。 隐兰流安静的出奇,全程都没有碰晏茶一下,在晏茶穿好衣服裤子,坐在床沿处,准备弯下腰去绑布鞋上的绑带时,隐兰流低头蹲下去,“我帮茶茶系吧。” “茶茶,你醒了?” 不过兰流他不是网瘾少年,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去干了什么事,总归不会是去做贼了。 隐兰流按照晏茶要求的那样要出去,晏茶心里泛起异样的情绪,“兰流!” “唔嗯~”晏茶嘴里发出一声媚软的低哼。 晏茶摸了摸手感极好的衣服领子,余光看见坐在那里的隐兰流正紧盯着他,让他有些放不开手脚,“兰流,你回避一下好不好。” 晏茶昨天晚上运动量有点大,肚子到现在饿的不行,埋头苦干了一屉小笼包,胃里有点粮了,他放慢了进食速度。 晏茶摸到自己身上换新的丝质睡袍,当即在床上坐了起来,“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怎么会呢,我很喜欢”晏茶脸红了一下,用稍大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 “昨天晚上我睡的很好。”隐兰流神色变化了几下,但还是维持住了脸上淡然的模样。 晏茶努力找话题,“嗯就是,啊你的眼睛怎么有红血丝,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下吧。” 晏茶也不知道自己能说出那样羞耻感爆棚的话,但是隐兰流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无法置之不理。 皮薄馅大的小笼包有点烫,晏茶吹了吹,咬开一小个口子,鲜咸的肉汁流了出来,晏茶一口吃进嘴里,又薄又韧的包子皮,配上紧致香鲜的肉馅,嚼起来十分有味。 晏茶话语中的这个‘也’字,就很微妙。 “是吗,你不要太晚睡哦,那样对身体不好。”晏茶想起自己之前和隐兰流这么大岁数的时候,经常时不时就耍手机到深夜,白天醒来干什么事都没劲。 猝不及防听到自己发出的奇怪声音,晏茶闭紧嘴,有些羞耻,不过好在房间里也没有其他人。 晏茶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他颤了颤眼睫毛,昨天晚上他和隐百兆做到后面,体力不支昏过去了。 床铺很大,空间很足,他肆意地绷直了脚尖,弓张腰背,抻了抻发酸发软的骨头缝。 “为什么,你的眼睛里也是红红的,昨天晚上你和兰流都没睡好觉吗?” 隐兰流顿了一下,直接站起来走到了床边,“茶茶,你不喜欢我吗?” “嗯?茶茶怎么了?”隐兰流系好布鞋上的绑带,仰起头同晏茶对视。 晏茶拉住了隐兰流的衣角,“你不出去也是可以的,毕竟你也是我的丈夫。” 床上就躺了晏茶,隐百兆应该是醒后起床做事去了,晏茶侧头在薄被底下舒展了一下四肢。 少年的眼睛里的亮光比起以往黯淡了几分,晏茶看着隐兰流,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了失落。 到了地方,桌上已经摆好了热腾腾香气扑鼻的各样餐点,隐安黎也早早地就候在了那里,手里还拿了本红色的小册子。 隐安黎和隐兰流坐在他的旁边,一左一右陪着他用餐,安安静静的十分难得。 “饿了么?我给你打水起来洗漱,然后带你去吃早饭。”隐兰流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张木椅,就坐在离床不远的地方。 隐兰流嘴角上翘了一些,表情还是那副失意的模样,“那我出去等你。” 晏茶背转过去,坐在床上把睡袍换下来,灼热的目光落在他的背后,让他瑟缩地紧了紧腰背。 -- No63 灯会(剧情) “有吗?”隐安黎面露疑惑地开口,表情真切,眼睛里透着不解。 如果晏茶没有看到对方爬有红血丝的眼眶,大概也是生不出怀疑的。 “没有吧,昨天晚上我和兰流睡得都很好啊,小茶你多心了。”隐安黎托腮,偏头去看自己放在胳膊边的那本红色小册子。 晏茶端起碗,默默地喝了一口菜粥,隐安黎的动作里明显带有回避和转移话题的意图,他越发好奇隐安黎和隐兰流昨天晚上去干了什么。 眼看晏茶不打算放弃讨论他和三哥昨天晚上为什么没睡好这个问题,隐兰流有些心虚,开口道,“咳咳咳,今天天气不错,镇上听说在办灯笼晚会,茶茶要去看看吗?” “灯笼晚会?”晏茶端着碗,把头转向了隐兰流那边。 见晏茶有兴趣,隐兰流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介绍,“是啊,这个是我们南界河这边小商贩们自己搞出来的小节目,阵仗不大,胜在有趣。” 隐兰流没说的是,这个灯笼晚会的起源,是很早很早以前的某一任隐家家主们,为了讨家里平民身份的娇妻欢心,因着树敌太多,又不想放人出去,怕被仇敌抓到伤着人,就包了镇上的场地,办这种市井的小活动,表面上是南界河不同地方做生意的小商贩摆摊搞活动,内里全是隐家自己人演的。 不过往后几任的隐家族妻对灯笼晚会不大有兴趣,镇上的人瞧热闹有意思,镇边的小商贩又起了意,借噱头搞集会,到了后面灯笼晚会就慢慢变成了镇上的一个小节目。 “茶茶喜欢?”隐兰流心里动了效仿祖辈的念头。 晏茶摇了摇头,想到什么又点了点头,然后道,“只是听着觉得很新鲜,倒也没到喜欢的程度。” 隐兰流失望道,“哦。” 隐兰流沮丧的表情,让晏茶有些不忍,“我还没参加过像灯笼晚会这样的节目,今天晚上天黑了,兰流你带我一起去看一看吧。” 灯笼晚会,这种从字面上就能想象出来大概情景的聚众活动,要是放在以前,晏茶隔着手机屏幕看看还可以,不太真的有兴致。 “晚上?”隐兰流接到了对面三哥扔过来的眼神飞刀,晏茶昨天说今天晚上会翻他三哥的牌子,因为这个隐安黎晚上兴奋的睡不着,后面拖着他去听墙角,两个人折腾到后面更睡不着了。“灯笼晚会白天也可以去看看逛逛的。” 因为角度问题,晏茶没有注意到身边隐安黎对着隐兰流露出来的阴森表情,“不是灯笼晚会吗?” “不....灯笼晚会是..是......”隐兰流眼神飘忽。 晏茶发现了隐兰流的目光在和他身侧某人对视时候,样子有些不自然,他回了一下头,看到的是做托腮乖巧状的隐安黎。 晏茶,“?” 隐安黎,微笑 :-D “灯笼晚会是从早上就开始在办了,晚上的节目也确实是更花哨些,会上各种各样的灯笼展示,白日里这个时候也是有节目的,亮点也不仅仅只限于是灯笼展 晏茶听完隐兰流的话,来了一些兴趣。“感觉好像很好玩。” 大哥...... 晏茶愣愣地看了看手里画有花哨图案的深红色面具, 红皮小册子泛黄的纸张上,惟妙惟肖地用朱砂色的线条绘画出三人共行云雨淫事的姿势图,册子虽小,但那上面的人物与情景真正是活灵活现,相当精妙。 ,热闹程度不比晚上差多少。”没了隐安黎的干扰,隐兰流顺顺利利地解释完了灯笼晚会的内容。 想到这里,隐安黎也没兴致翻看了手上的小册子了,他随手一搭,小册子没拿住掉在了座位底下。 “灯笼晚会的场地鱼龙混杂,虽然我们离开镇上有些时候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小茶你还是带个面具吧。”后排的隐安黎和隐兰流也都摸出来一个面具,边戴在脸上,边对晏茶说道。 晏茶想到了那晚小木屋里,将他拢在身下的结实臂膀,以及对方火热滚烫的胸膛。 想到当年的那些事,唯一让隐安黎觉得有亏欠的,就是当时尚在襁褓里喝奶的隐兰流,那时候大哥一个人独木难支,光是掌权稳固隐家上下的族亲就很勉力,一时间也顾及不了其他弟弟,隐安黎本来该把隐兰流带在身边,尽到哥哥照顾弟弟的义务,可是隐安黎跑了。 晏茶四个人很快到了镇上,停好车以后,隐森不知道从车子的什么地方,摸出来个半脸面具低给晏茶,晏茶不明所以,但还是接过隐森手里的面具。 晏茶坐在副驾驶,侧看了看正在认真开车的隐森,想到刚才出门前他被隐蟒嘱咐要留心注意安全,“大哥有很多事情要忙吗?” 晏茶难得想出门,隐家除了被家里族亲、族老绊住的隐蟒,和有要事的隐百兆,隐家其他人全跟着晏茶一起出来了。 “小茶想去?那我们现在就去吧!!”在旁守着的隐安黎立刻拍桌站起,嘴里说了一句我去做准备,然后一副生怕晏茶反悔的样子奔了出去。 “因为最近这几年里,大哥在外面待的时间太久了,这次回来给小茶你上族谱,家里那些事多的老人想让大哥回来住,所以才缠着大哥不出门,怕他又走了不回来。”坐在后排的隐安黎说道。 尤其大哥外出办事的时候,家里的氛围别提多折磨人,什么牛鬼蛇神都要蹦出来跳一跳,再加上一个时不时就提刀发疯的二哥,那时候的他宁愿睡天桥底下的桥洞,也不愿意睡家里,到了后面,他就跑出来混娱乐圈了。 说完,隐安黎就想到当年老爹他们从家里走后,一些野心勃勃的族亲就冒头站出来搞事情,他待在老宅里的日子因此变得不好过了。 旁边的隐兰流不知道自己三哥此时此刻,正在心里流‘鳄鱼的眼泪’,他低下头去捡,正好和隐安黎的手同时拿住了那本册子,他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上面。 丝毫不清楚后排隐安黎和隐兰流行为的晏茶,听完隐安黎说的话以后,只觉得隐蟒作为隐家的大哥真不容易。 大概是听多了隐兰流他们叫隐蟒大哥,隐蟒对晏茶的温柔体贴,让晏茶有种他是大家长的错觉,下意识地也跟着这么叫了。 在听到隐安黎的话以后,就想低下头去看面具怎么戴。 一只温凉的手搭上来,已经带好面具的隐森凑到过来,道,“我来替你戴上吧。” 隐森凑得很近,近到晏茶都能闻到隐森身上的味道,晏茶听话的一动不动,视线落在隐森的衣领上。 晏茶想,隐森总是这样,衣服裤子从上到下穿得一丝不苟,身上还染着清清冷冷的香味,从骨子里透出种矜贵清冷感,让人有些不太好接近。 现如今,这样的人,成了他的丈夫。 在视线游移到隐森好看的薄唇上时,脑袋里涌现出来的某些画面,让晏茶的眼睫毛颤了颤。 面具的两端有根取下来时候,可以悬挂在脖子上的细绳,这个很好系,隐森留出空余,把这根细金丝松松宽宽地系在了晏茶衣领上,这样就不会勒着晏茶的脖子。 除了这根防掉的细金丝线,面具后面用来固定紧束的是松紧带,很好调整,隐森弄好以后,用手指试了试松紧度。 “紧吗?”晏茶听见隐森问。 “不紧。”隐森微微垂头,就和晏茶对视上了。 晏茶的眼睛里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波流转,潋滟得几乎要让隐森心甘情愿的溺进去。 晏茶眨巴眨巴眼睛,显出几分脸热,“老师?” 隐森神色如常地把手收了回来,转身去开车门,“我给你开门。” 晏茶看着隐森下车,自己抬手把车门拉开了,看着即将走到车门边的隐森,晏茶笑了笑,“我自己会开车门的。” 等到下了车,晏茶被身边三个男人拥着走到了灯笼晚会的地点。 灯笼晚会的开办场地,是一条极长的街道,道路两边是间隔半米左右的各色小摊子,借着灯会蹭生意的小商贩很多,有卖冷热吃食的,有卖绑带饰品的,有卖日用杂用的,还有卖竹床竹椅这类大物件的。 摆摊的商贩多,价格也实惠,一时间街道上聚集不少人流扎堆,远远看过去,很有热闹市井的烟火气。 -- No64 万一呢(剧情) 灯会很热闹,种类多到让人眼花缭乱的小摊子很快吸引了晏茶的注意力。 带着面具的晏茶止步在一个木雕小摆件的摊位前,十分新鲜地看着小竹桌上摆的东西。 木雕工艺品类的摆件晏茶不是没见过,可是像面前这个摊子上这样精致俏皮的,晏茶还是第一次见。 “老板,这些都是你做的?”晏茶目露惊讶,侧头去问坐在小竹桌旁的摊主。 这个摊主?晏茶眨了眨眼睛,木雕摆件的摊主年岁看着挺大,五十来岁出头,虽然年老,但是外貌看着精神矍铄,穿着一身干净灰黑色的袍子,挺直腰板,双手兜握坐在木椅子上,听见晏茶的问话以后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桌上的玩意,小的1钱,大的3钱。”木雕摊主先是扫了一眼晏茶,然后淡淡地说道。 面前两鬓斑白的老爷爷表情寡淡,问价格回的也是很随便,晏茶暗自在心里嘀咕,看着不像是生意人,倒像是个世家老爷一样。 但是在摊主回话以后,听到对方报价的晏茶倒是有些尴尬,因为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是没有钱的。 晏茶没有注意到,在旁边听了全程的隐安黎,表情很是怪异地仔细打量了一下木雕摊主,他没说其他的,只开口道,“小茶有喜欢的吗?有喜欢的话,咱就挑一个。” “嗯......”听到隐安黎的话,心里确实有想法的晏茶小幅度点了点头,然后眨巴眼睛仔细去看木桌上的东西。 桌上的小摆件造型别致,小一点的木雕,有造型别致类的小木人儿,栩栩如生样的花草树木,童趣味十足的核桃、小球、果子。 大一些的,有做工精美的木头匣盒,细节雕刻的活灵活现的木楼茶屋,本就逼真的屋舍里还有来往喝茶谈天的小人。 就是像晏茶这样不是很心水这种物件的人,在看到摊子上物件的一瞬间都免不了动心了。 1钱,3钱,是这个镇上买卖东西的俚语吗?听着好像不贵,不过这样好的东西卖的这么便宜,居然没什么人过来看。 挨个挑看的晏茶心里想着,然后拿起了一个镂空小竹球的木雕,尺寸不过乒乓球那么大,外形非常Q萌。 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手里的小木球,晏茶心里更喜欢了,手上的木雕做工细看起来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 尤其是镂空球内部的棱角边缘,被雕刻的人细细地掏空打磨,不仅一点扎手的毛刺木屑也没有,雕刻木球的材料看着也不像是劣质的朽木,颠在手心颇有些分量。 晏茶凑近看的时候,还闻到了手里木雕上面发出的浅浅原木清香,一个手工木雕能精致到这种程度,都不像小玩意了,像是个艺术品。 想到这里,晏茶面露疑惑地看了一眼木雕摊主,能有这种手艺何愁吃喝,怎么会跑来小集市里来摆摊子。 木雕摊主老爷爷垂眉耷眼,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表情看着是一点不在意晏茶会买不会买。 有个性,晏茶有些惊讶摆摊老爷爷的这份淡泊样子,越看越不像是个做生意的。 “选好了吗?”旁边的隐安黎问。 晏茶摸了摸手里的小木球,还是没忍住,“我再拿2个!” 晏茶倾身又挑了两个小的 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刚才的话会被听见,晏茶一脸茫然地回头看向身后停步挺立的三个男人。 脑袋一转,隐安黎感觉自己摸到了自家小娇妻异于常人的脑回路,“小茶,你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想打工赚钱的吧?” 走在旁边,耳目极好的隐安黎、隐兰流、隐森在听见自家的小娇妻嘟囔声以后,默然地都停下了脚步。 隐安黎没有去管黎老爷的探究眼神,“小茶,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嗯......真要论起来的话,确实是我们赚了。”隐安黎停住脚,伸手去摸晏茶的发顶,“不过,小茶啊,你为什么要纠结这个没意义的问题,就是买它亏了又如何,只要是你喜欢,买了就买了,再金贵的东西,只要小茶看中了眼,买回家砸着玩都可以。” 面对隐安黎难以置信的质问,晏茶有些心虚,“毕竟以后的事情谁能知道嘛,要是你们以后不要..不要我了,我又 晏茶猛然抬头,对着隐安黎问道,“你刚刚..那个、那个钱是金..金子?” 握着手里刚得的小玩意,晏茶的声音比起刚才略微有些低沉,“好......” 木雕,一个拇指大的兔子,一个巴掌大的方形小灯笼。 隐安黎,“不是啊,大部分人都是用现在通用的钱钞钱币,哦,对,也有人不用钱钞只收老钱,像刚才的黎老爷就是,他是南河界的木雕大家,因为年岁大了,近些年亲手制的物件越发少了,很多人有钱都难求一件真品,今天居然能在灯会上看到他出来摆摊,真是稀罕。” “小茶。”隐安黎的声线有些抖,“你..你怎么会这样想啊。” 晏茶挑完以后,老爷爷抬眉看了一眼晏茶,语气略微有些讶异地道,“一起3钱。” 走了一段路,晏茶还是没有忍住,摸揣着手里的小木雕,问,“安黎,你们镇上通常都是用金币做交易的吗?” 收好钱坐回原位的南河界木雕大家黎老爷,听见隐安黎把他的姓氏报了出来,脸上淡然自若的表情有些松动,他抬头看着戴着面具遮住脸的隐安黎,心里思考隐安黎是哪家的小辈。 老爷爷睁开了他的眼睛,目露精光,把小竹桌上的三枚金钱划拉到了手里,只见他用指腹磨拭了几下那三枚金钱,随即对着晏茶露出奉承的表情,语气恭维,“您这金钱的成色真足,谢谢老爷们赏脸。” 许是第一次被晏茶这样需要,隐安黎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那对漂亮深情的眼睛,在狐狸形状的花色半脸面具下,显出几分狡黠得意的味道。 隐安黎点点头,眼睛看向摊主,“以前就听说过您的手艺活了得,真没想到黎老爷子也会有兴致来灯会上摆摊。” 听隐安黎说完,晏茶有些惊讶刚才那个木雕老爷爷的身份,“这么说,我们还赚了是吗?” 隐安黎从腰间的腰带夹层里,摸出三枚金灿灿铜板一样的硬币,放在了木雕老爷爷手边的竹桌子上,“喏,3钱。” 晏茶被隐安黎护在身边,一行人继续逛。 晏茶拿着手里的东西,仰头眼巴巴看了一眼隐安黎。 晏茶抿紧嘴,心头泛起酸喜交加的滋味,用极低的声音道,“你现在是这样说,要是..要是以后你嫌我了,怕是到时候我花出去的每一块钱,都要我记账留凭证给你看。” 没有钱傍身,我总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养活自己嘛。” 晏茶说完,还强笑着呲出一排小白牙。 隐安黎、隐兰流、隐森,“......” 莫名地感觉到面前的三个男人好像有些生气了,晏茶胡乱摆手,强自镇定地解释道,“你们..你们也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我说的都是人之常情,现在的社会发展速度这么快,人也没有以前那样保守了,你们现在是喜欢我,万一呢,万一以后你们遇见更好的人了,想休妻重娶的话也是正常的,对不对?” 对自己的不自信,再加上上辈子工作的公司里,经常能听见婚后男女同事发的牢骚,更尤其手机推送新闻里,有钱明星换对方如换衣服的事迹,晏茶觉得自己防患于未然的想法是没错的。 以后的事情,谁能保证,万一呢...... 就在晏茶还在暗自加强心里建设的时候,他听见隐森开口了,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笃定。 “隐家从古至今为止,从来都只有丧妻,没有休妻一说。” 隐兰流也开了口,“为什么茶茶会这么想,是那些劫你走的人说了什么吗?” 晏茶听完隐森的话,又看了一眼抱臂环胸脸色变冷的隐安黎,再听着隐兰流带着愤慨的疑问,瞬间有些绷不住了。 “好..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我,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我就是想要工作赚钱嘛。”晏茶心跳得有些快,总感觉刚才他要是把那句没说出口的后话,‘你们要是喜欢上了后面来的新人,有稳定工作的我就可以麻溜地腾位置出来走人。’说出来,隐安黎他们三个人的反应一定会很严重。 “小茶,要是以后你遇见更好的男人,应该不会跟着那人走吧?”眯起眼睛的隐安黎语气幽幽地道。 “!!”完全没想到会被这样质问的晏茶,“怎么会呢!我不会做那种事情的,对我而言,只会有好聚好散,绝对不会有这种越轨的事情发生。” 眼看面前的三个男人都开始冷了脸,晏茶硬着头皮道,“要是你们会一直喜欢我的话,我肯定也会一直喜欢你们的,你们每个都那么好,我只是个没什么优点的普通人,万一以后你们不要我了,我又被你们养的离不开你们了,到了那时候我..我能怎么办啊。” 参加灯会的人有很多,路上来往的人不少,晏茶几人停在路边上争论的动静,自然而然地吸引到了过往行人的注意力,在听见晏茶娇娇软软的辩驳时,纷纷侧目看了过去。 -- No65 看戏(剧情) 晏茶的身形让身边三个男人挡得严严实实,连路边摆摊子的人卖得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就这样怪模怪样地被前后包夹着走了一路,晏茶满头黑线,伸手扯了扯挨在他两边的男人。 “你们这样让我怎么逛街。”晏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哪个都没吭声回他。 灵魂内芯25岁的晏茶第一次和恋人一起逛集市,因为话不投机,逛街的过程变得有些磨人,尤其他还是一次性跟三个都是恋人能男人逛街。 晏茶停下脚步,后面跟着的隐兰流险险刹住,还没等隐兰流出声,晏茶就先一步转过身,面具下水润晶亮的眼睛瞪得溜圆。 “兰流!你老实说,刚刚我那样讲,你有没有觉得我小家子气还喜欢闹?”贫富之间是有代沟的,晏茶觉得既然都要结婚了,自己心里的不舒服还是直接说出来更痛快,直说总比挨到结婚以后闹矛盾好。 隐兰流没想到晏茶会来问自己怎么想的,听完晏茶的话以后,他发现他和哥哥们气闷的点都不和晏茶想的在一处。 “怎么会。”隐兰流干巴巴地回答,他知道晏茶和他见过的双性人思想上有很大不同,比起天生媚骨带来的渴欲,自己的小娇妻更在意能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过小日子。 “哼......”晏茶偏头,心里一阵奇奇怪怪的感觉,想发脾气,又觉得发脾气不好。 偏转过头,目光扫过街道的某一处,晏茶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一个静逸飘飘的身影吸引住了,那个人脸上戴着一张画风和他颇为相似的半脸面具,身穿古风白裙,一眼看去小小的一只。 晏茶眨了一下眼睛,视力极好的他看到对方如牛乳般白皙小巧的下巴尖,那人站在一个吃食的小炸锅前,樱桃一样红润的小嘴开口张合,伸手去晃旁边高个子同伴的衣袖,像是在对人撒娇。 夫妻?晏茶的注意力不由自主转过去。 远处被女方拉扯的高个子男方,在反应过来女方想买吃食的时候,偏头盯着支在路边的油锅看了看,神色似犹豫了一下。 然后扯住男方的女方就抱臂仰头,模样十分可爱地跺了跺脚,看到女方不高兴,原本犹豫不决的男方瞬间软了气势。 男方摸出几枚什么东西,递给摆吃食摊的摊主,摊主双手接过,然后当场把架在火上的油锅端走,重新换了个暂新的锅,往里面倒了新油,趁着烧热油的功夫,摊主重新端上一抽屉面团,放在和面板上,给压搓出一个又一个小饼状的面团,油热了就开始把白色的小面团往油锅里下。 那个像是对着男方撒娇讨吃的白裙女,看到油锅在下她想吃的东西,高兴地直拍巴掌,仰着头亲了亲高个子男的脸颊。 高个子男因为白裙女的主动,也立时高兴起来,然后晏茶就看到旁边另一个他没注意的高个子男,微弯着腰对白裙女说了几句话,然后白裙女又仰头亲了亲另一个高个子男。 晏茶瞳孔地震,周围旁边的路人和吃食摊主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阿......那人和自己一样,也是某个家的共妻吗。 “茶茶?”隐兰流见晏茶直直盯着某个方向看,头也跟着偏过去想看一看。 “好了好了,我们走了。”晏茶扯住隐兰流的衣袖就往前走,有些不想他瞧见那三个人的互动。 隐兰流的视线转过去,还没来得及细看那处有什么,就被晏茶拉走了。 晏茶拉着隐兰流直接挤开了前面的隐安黎和隐森,还回头横了一眼他们,“我要和兰流一起!” 隐兰流微惊地任由晏茶环住自己手臂,过密的亲近让他猝不及防,他跟着晏茶一起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两个哥哥的脸,心里头莫名生出隐秘的窃喜。 隐兰流和晏茶紧挨在一起,继续往下逛,走着走着,隐兰流侧头看了一眼晏茶,“茶茶想买点什么吗?我带了足够的钱出来,你想买什么的话,就直接告诉我。” 购买欲望不强 “二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灯会......”隐安黎表情奇怪,嘴里的话说得含含糊糊。 隐家在南界河的根基很深,不过最近几年因为隐蟒想要让隐家转到明面正道,原本埋在南界河的隐家势力就都偃旗息鼓,转移到了南界河外的市区中心地带发现。 “不是大哥。”隐森语气肯定,真的要做这种动作,大哥一定会交代他去做的,毕竟当年为家族行商洗钱的人,是他隐森,不过...... 在市区内有旧势力的胡家很贪心,一边垂涎隐家这块上等肉,一边又害怕被反噬,所以才想到了劳什子和隐家签订血契盟约,不过隐蟒没准备答应。 “这个果糕,好吃。”晏茶对端着果糕的隐兰流说。 “茶茶喜欢就好了!”隐兰流很高兴,他回头看了一眼卖果糕的摊子,“还要吗?不然多买一些 “这是大哥特意搞得?”隐安黎不确定地问隐森,自己和家里其他人都大概知道了晏茶不喜欢出门的习惯,更何况晏茶也没提前告诉他们,他想逛灯会,隐蟒就是手脚再快,也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候里发帖请到这么多商家。 隐森想到这里,眉角染上一抹阴沉凉薄的神色,那个胡奺灵能摸到隐家的底,皆是因为对方靠着那身皮肉同人狎兴欢好时探到的消息。 这又是南河界一位有头有脸的手艺师傅,隐森最早在南河界经商开店,比较起隐安黎,他认识的人更多些,今天办的灯会集市,路还没走到三分之一,他就大略地认出集市上摆摊里不少挺有名头的摊主。 隐森扫了一眼摊桌上陈列着的玲珑小巧的银镜,又看了一眼坐在摊子旁边的摊主。 的晏茶瞥视了一眼隐兰流,想到刚刚他看到的画面,瞬间有了别的想法,“我想买小吃食,你有推荐吗?” 但胡家那个胡奺灵是个聪明人,他很清楚顶血契盟约大概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可以委身下嫁到隐家,起码还能拿到一张保命符,这样隐家未来在市区内把除老牌世家的势力吞吃掉的时候,胡家好歹还能留个全尸。 晏茶把签子上的粉色果糕吃了,是清清爽爽的水果汁冻的口感,里面的草莓块也很不错,晏茶又用细签扎起一块绿色的果糕,里面带的是绿葡萄块。 晏茶一脸惊讶地看了看手里细签扎起来的果糕,晶亮晶亮的,比果冻的颜色深,但不是果冻那样软趴趴的胶状体,是方方正正不同颜色的剔透点心,粉红色的方形胶状体里还有小颗小颗的草莓块。 嗷呜一口,晏茶吃的频频点头。 隐森继续道,“南界河想要造这么大的牌场办灯会,除了我们隐家,我知道还有一家人也可以做的到,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家人了。” 那样的人也想肖想隐家妻主之位,要不是大哥和他达成了吞吃胡家的利益关系,换他早就把人剁碎喂狗去了。 晏茶被隐兰流带到了一个买吃食的摊子前,见识到了隐兰流说的果糕是个什么样子。 旁边的隐森表情也跟着有些奇怪,两个人停在一个摊子边上,那个摊子卖的是小镜子。 心里头的郁气在看到娇妻的瞬间,顿时散了大半,隐森又重新变回了矜贵清冷的寡言姿态。 隐森面无表情地抬头,目光找寻和隐兰流走在前面的晏茶,晏茶站在一个摊子旁边,神色好奇地拿着串了果糕细签摆了摆。 隐兰流顿了一下,还真的想到了一个,“果糕吃吗?我带你去买。” 当初胡家的胡奺灵找到路子,拖人让他和隐蟒搭到合作线,甚至为了稳妥,提出想要和隐家联姻。 “果糕?”是晏茶没听过的点心名字。 只是正常聊天,身边的人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冒冷气,隐安黎气都不敢重喘一下,太久没和隐森共处了,久到隐安黎都快忘了记忆中那个时不时就要发一场疯病的二哥是什么样子。 被晏茶和隐兰流抛下的两个隐家男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 晏茶边嚼边回道,“可以啊,再买三份我们一起吃吧,嗯....也不知道安黎和老师他们会不会吃这个。” 正说着,晏茶就看到隐森和隐安黎两个人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阿辉,今天的灯会好热闹啊~”一个声音叫的很大声,晏茶和隐兰流一齐看了过去,看到一群人聚成一小簇,正叽叽喳喳地拥着走过来。 那群人的着装和行为还非常有特色,四个衣着光鲜的男的围着两个打扮俏丽女的,身后跟着好几个服装一样的人,颇有几分古装剧里才子佳人游街赏玩的感觉。 晏茶很有当围观群众的情致,看到这群招摇过市的人,立马当是看现场版的娱乐节目,目光被吸引过去。 “哇~这些坠子好好看哦。”节目之一的女主角停在了晏茶果糕正对面的一处摊子前,对着摊桌上各种精美的流苏坠子惊叹。 然后她伸手拿起来一个,道,“老板,你这个坠子怎么卖?” 卖坠子的摊主是个很有气质的妇女,她笑着道,“3钱。”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生抖了一下手,“3钱???你这么一个坠子要卖3钱,你不如直接去抢钱算了。” 只见女摊主表情不变,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我这坠子用的材料只要是识货的人,自然会懂我这3钱的卖价还是低的,如果客人你觉得贵,可以不买。” 这个摊主也很有个性啊,晏茶想到了刚才卖木雕的那个老爷爷。 “你....你怎么对客人这么说话!”听了女摊主的话,女生手抖得更厉害了,表情还很气愤。 “老板,你这是诓人的吧,我家里也是卖这个的,在我看来,你的用材就是再好,也值不了3钱这个价位。”另一个女生出声了。 但见女摊主垂下了眼眸,脸上笑容可掬,“那你可以不买。” 真有意思,晏茶又扎了一块黄澄澄的果糕送进嘴里,边看对面边吃。 “是琉璃香络的女当家吧,小茶,你过来挑一件吗?”隐安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对面,还回头对着晏茶招了招手。 晏茶,“???” 隐安黎随手拿起摊桌上一束深红色的流苏坠子,那坠子外相很好,坠子上头打的络结,晏茶站在这头都能看到它别致的样式。 晏茶和隐兰流走了过去,隐安黎还在挑,多数看的都是红色的坠子,晏茶过来以后,他直接把自己选中的坠子弯腰系在了晏茶的腰间,直起身看了看,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板,3钱。”隐安黎又从腰间摸出3枚金钱币,女摊主微微屈了屈身,脸上表情不变地接过了钱币。 一旁还拿着坠子的女生,看见隐安黎连价都不讲一下,就付钱买下东西,嘟嘟囔囔声音不小地说,“3钱都有人买,真是人傻钱多,甘当冤大头。” -- No66 又又被掳了(剧情)ⓘzнαnsнū.čō㎡ 对于女生颐指气使要求自己把腰上坠子解下来这件事情,晏茶没什么感觉。 想到隐安黎刚才对摊桌上坠子的夸赞,以及给他挑坠子时认真的模样。 晏茶低下头,伸手抚了一把腰间的坠子丝,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编的,坠子摸起来的手感极好,触手凉凉的,又很快地被手心里的温度染上了热意,缕缕丝丝,又柔又软,非常细腻。 “跟你说话呢,你听不呀啊——” 晏茶还没细看完手里的坠子,就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裹着劲风射了出去,再抬头,原本站着的女生捂脸倒在了地上不住尖叫,亮眼的鹅黄色袖口处,红棕的血渍一点点晕开了。 晏茶立刻回头,隐兰流就站在他身后,冷然的眼睛里净是锋芒。 晏茶张了张嘴,心里刚冒头的害怕居然被复杂的情绪压下去了。 “兰流,不要伤人。”晏茶出声道。 被人维护是件很让人高兴的事情,可是隐兰流身上披露出来的悍力,又让他畏缩。 晏茶心想,他的身上和隐家那几个男人的身上,都有些不能兼容并包的东西存在,哪怕他是真心,他们也是真意。 隐兰流同晏茶对视,酷帅的蓝发被微风轻拂,少年眼睛里纯粹直白的关切和拥护,又压住了晏茶心里头杂乱无章的念想。 “你们居然敢伤我们南家大小姐,今天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走了!”被隐兰流不知用什么伤到的女生,被身边同伴搀扶了起来,十来个家仆一样的人一拥而上,把晏茶和隐兰流他们团团围住。 隐森看了一眼捂住额头衣袖染血的女生,脸上的神色如常,自语了一声,“南家?” 隐安黎接过隐森的话茬,语气非常不好,讥讽道,“是以前给我们隐家当过狗腿子的那个南家吧,老爹一走某些人就犬吠不止,没了尊主的规矩,非要大哥一顿削皮抽筋调教,没想到啊,这个南家有点家底子,这就缓过来了。” 隐森微微颔首,“虽说父亲他们离开隐家以后,南界河以前的一些老牌世家都没落了大半,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是还在南界河,多少能有些牌面。” 说到这里,隐森为了想弄明白一件事情,逐摘下脸上的面具,对着领头围住他们的男人道,“我记得你,你是南家的嫡系子南宁吧,我想问一下,今天这个灯会集市的排场,是你南家做的吗?” 隐森心里隐约有答案,可没有事实证明,答案就只能是猜测而已。 被隐森问到的那个男人原本还怒目圆睁,在看清楚隐森脸面的瞬间,表情变得像是见了恶鬼一样,骇得打起哆嗦,“你你是隐家家主?!” “嗯——”隐森偏转头,瞥视了一眼集市上寻声远观的一些摊贩,在场听见男人大叫的话语以后,除了南家的同伴和集市往来的路人跟着惊住了,那些守在摊位上抬头望过来的商贩们脸上并无太大的讶异神色。 看来不是南家,隐森在心里自答道。 “你啊您您隐家家主大人,今天竟有闲情逸趣带朋友来逛灯会,真是真是”南宁嘴巴皮子胡抽,话也说不清楚。 n 隐森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章露,在看到章露身上的纹徽时,隐森神色微动,开口道,“北界河的章家?” 随着隐森的靠近,同他对视的章露看着笑靥满面的男人,如坠冰窟的悚然感,逼得她青天白日里开始冒冷汗。 “对不起。”章露忽然上前一步,对着隐森道,“刚刚是我表妹的行为不好,还请你不要介意。” bsp; 整个南界河谁不知道,在南界河的地皮上论势力和话语权,隐家站出来当第二,没人敢越过隐家去争第一。 对面女生的眼神过于露骨,让隐安黎挑起了眉头,微歪了一下脖子去看晏茶,他的小娇妻站在那里,面无表情,脸色没什么变化。 隐森脸上阴测测的神情吓得章露身后的南家人个个脸色惨白,连带着周围不露神色的摊贩都觉得脚底板窜凉气。 章露的眼睛一亮,脸上透着一抹红晕,“是,请问您” 被瞪的晏茶,“……” 还未等晏茶开口表示什么,旁边站着的隐安黎冷哧出了声。 南宁咬着嘴唇皮子,两条腿开始打摆,他小时候有幸跟着父亲参加过一次南界河举办的世家商会,当时隐家做代表的人就是隐森,都这些年过去了,再次看到那个曾经手里不离长刀的矜贵男人,心里头几乎被遗忘的恐惧又疯长的野草一半冒出来了。 这会儿功夫,她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比起身上的疼痛,她更想把那个用金钱擦伤她脸的男人付出代价。 隐森刻意放低的声音,说出的话有种温温柔柔的感觉,旁边隐安黎听见自家三哥怪异的语调,身上的汗毛都炸起来了,他忍住想远离隐森的冲动,不着痕迹地挡了挡晏茶的视线。 刚才在看清隐森脸庞的时候,章露目露惊艳,睁大眼睛一直盯着隐森看,也就没留意到南宁惧怕的模样。 听到自己三哥说的话以后,南燕捂着脸上的伤口,表情怨怼地低低哀叫,“三哥!!!” 阴阳怪气的冷笑声,让南燕僵了一下脖子,缩到了另外三个同行男伴的身后。 因为惧怕,南燕含恨的目光畏缩不定,最终落在了晏茶的身上。 晏茶听不到隐森对章露说了什么,只能看到男女两个凑得很近。 “章家居然能吊着一口气续到现在,这可真是着实让我意外。”隐森笑了笑,朝章露走近了几步,开口声音悦耳动听,“当年章榆这个老狗为了3万钱和那群废物一起背刺我,要不是那时我离开南界河办事,没有闲余去挨个细细清算,没想到时至今日,章家居然还能残喘留到现在,这可真是我的失察。” “南宁表哥?”南家一行人中的另一个女生章露看了一眼被伤着的表妹,又看了一眼对面通体气度不凡的隐森。 心里滋生出莫名的烦闷,晏茶站着旁观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注意 “都都是误会,都是舍妹任性,还请隐家家主大人不要计较,南家届时一定备厚礼登门赔罪。”南宁收敛住恐惧害怕的心神,磕磕绊绊地说道。 隐森站定在章露面前停下,道,“去告诉章榆,叫他留口气,洗干净脑袋等我。” 到,只感觉隐森和那个女生说话时间过得又长又慢。 “夫君~”到底没忍住,晏茶弱弱地开口叫了一句,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委屈。 清风打了个转,除了晏茶以外的其他人,又觉得自己能透得过气来了。 隐森回头,正好对上晏茶的眼睛。 晏茶声音发颤,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尤其还是人多的地方喊人,“夫君呀,我们去别处看看吧。” “嗯,我这就来了。”隐森脸色和煦地回到晏茶身边。 南家人聚成一团,没一个拦着他们不让走的,晏茶有些讶异,走前还侧头看了一眼,那几人见晏茶看过来,凑得更紧了一些,像窝受惊的鹌鹑雏鸟一样。 “他们怎么了?”晏茶问。 隐安黎啧了一声,“可能是被二哥吓到了。” 晏茶觉得隐安黎在说俏皮话,“夫老师怎么会吓人。” “是觉得隐家不好惹吧。”见识过隐家老宅气派的晏茶,得到了他心目中合情合理的答案。 “小茶,刚才果糕好吃吗?我带你去喝凉茶好不好,那家茶点店的糯米甜团做的也很好吃。” “好哦,也可以带我去吃点重口味的,甜的吃着腻口。” “我知道有一处的葱饼摊味道也很不错,可以刷辣酱。” 三个男人拥着晏茶走在一起,琳琅满目的集市街道,热闹轻快的氛围让晏茶抹掉了刚才的不愉快。 四个人走到一处人多的地方,就在隐安黎他们刚好视线错在不在晏茶身上时,正留心去看头顶木头架的晏茶,忽然感觉肩膀处突然一麻,人就木在了原地不能动。 晏茶眨了一下眼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视线里只能看得到木架上悬挂的各色灯笼。 只是被身侧凑上来的路人,短暂吸引而偏了一下头的隐兰流,再回头就发现身边的晏茶不见了。 头顶上的蓝天白云刷刷地变幻,晏茶被人架在肩膀上蹦跃飞奔。 太艹了也。晏茶无力吐槽,只觉得异世界的能人辈出,比武侠小说里的人还要厉害,光天化日,大庭广众,都有胆子和本事劫人,根本防不胜防啊。 -- 隐百兆番外:我可以做你的狗吗①ⓘzнαnsн 明明早上出门看了天气预报说是阴天,居然在快到家的时候下雨,真是倒霉。 晏茶双手举着公文包挡雨,仗着天色灰蒙蒙一片,小区里也没什么人外出,边小跑边蹦跳着避开路边的积水浅坑。 绕是这样,晏茶跑到单元楼下的时候,头发和衣服还是被雨水打湿了。 晏茶抬手抹掉公文包上的水珠,顺带薅了一把头发,把发尾不断滴落的水珠甩掉。 晏茶叹了口气,心想,回家以后就赶紧洗个热水澡,今天的晚饭简单地弄个方便面煮面对付过去吧,实在是没有心情炒菜了。 晏茶住的单元楼在小区的最里面,这栋楼里的住户不多,人也不热情,晏茶很喜欢这点,除了一年在微信上打一次房租费的房东,晏茶在这个小区最熟悉的人就是物业管理,和打扫楼梯的保洁阿姨。 晏茶口中的熟悉,是指他住在这栋楼里的这些年间看到人家的次数,实际上,晏茶根本就不认识人家,连对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充其量只是眼熟。 “咦?”晏茶一脸诧异地慢下踩楼梯的脚步,看到自己门前走廊上摞了好几排高高的纸箱。 这是有人要搬进来了吗?晏茶转头看向摆放纸箱的房门口。 现在时间还早,外面的天因为下雨的关系,灰蒙蒙一片,楼梯口的感应灯要到7点钟才会通电,走廊里光线暗淡,晏茶隔着那几排纸箱子看不清里面那头的模样。 晏茶的房子是楼梯口往里的那户,进出需要走过纸箱占着的过道。 算了,就算有人搬进来,那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晏茶回过头,收起浅薄的好奇心,侧身去掏裤兜里的钥匙。 抹黑的环境,晏茶一个没注意,就感觉身子歪了一下,重重撞上了一排纸箱,紧挨着堆放在一起的箱子,猛不丁被这么来一下,噼啪噼啪扑了一地。 晏茶保持着掏裤兜的姿势,一脸黑线地站在散乱的箱子中间。 要赶快在隔壁的人还没回来的时候,把箱子码回去放好才行,晏茶赶紧蹲下身,借着一点微光开始扒拉地上的箱子。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开关键响,晏茶的视野里亮起了白亮的灯光。 晏茶朝亮光的地方看过去,这才发现隔壁的房门是半开着的状态,刚刚因为光线问题,他没有看出来。 “你…你好,我是你隔壁的住户,刚刚我不小心把你门口的东西撞倒了。”晏茶尴尬地抱着手里的纸箱子,对着站在门口的新邻居问好。 晏茶不是很懂,自己的新邻居既然在家,那为什么刚刚不开灯,他是就这么摸黑在房间里收拾的东西吗? 新邻居还没开口,晏茶手里抱着的纸箱底部突然漏了,箱子里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散落了一地。 “……”晏茶维持着抱箱子的动作,呆站了一会儿,然后弯腰下去,强笑道,“不好意思,我马上都给你捡起来,你放心,要是箱子里面的东西有什么摔坏了,我会照原价赔给你的。” 这个? 晏茶看了一眼手里捡起来的皮圈,莫名觉得这东西的样子有些眼熟,但是一时间他想不起来是什么。 等到晏茶拾起好几个同样不同款的皮圈,突然反应来这东西有些像是 见新邻居这么小心对待皮圈,晏茶也跟着紧张起来,探头去看皮圈的表面,“怎么样?有没有少?有没有磕坏的地方?如果有你就直说,我会给你补偿的。” 新邻居默默地听着晏茶的拒绝,眉眼压低,眼神里溢出一丝失落,配上他帅气的脸庞,像是个带有忧郁气质的艺术男青年。 “……”这叫我怎么还给人家,晏茶缩了缩手,把新邻居给的皮圈捏在手心里,“这真是不好意思,谢谢你好意,可是我不养宠物的,你把它送给我也是浪费,这个项圈我带回去洗干净,等有空我就拿来还给你。” “啊?这个是有破损吗?”晏茶下意识地小心接过。 隐百兆看着晏茶,“要进来坐坐吗?” “啊…这个就不必了。”晏茶并不喜欢到别人家里去做客,尤其晏茶跟隐百兆才认识。 新邻居沉默着接过晏茶手里的那些皮圈,一个一个地拿起翻看,每一个都细看了有一分多钟,看见沾了薄灰的地方,还会捻起身上的衣服角去擦。 新邻居长得好看,休闲服穿在身上,被高挑的身形撑起来,再加上俊美五官所带来的逼人帅气,活脱脱一个帅哥模子。 “我叫晏茶。”晏茶马上回应。 晏茶没有干涉别人私人爱好的兴趣,也不清楚小区有没有养宠物的限制,所以他只是在心底里想一想,没说什么。 晏茶眨眨眼,顺势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这位新邻居。 隐百兆闻言看了一眼晏茶贴在脸边的湿发,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你赶快回家吧。” 晏茶低头把那些个项圈都捡起来以后,对着门口光查看了一下,确定没有变脏损坏,这才走到新邻居面前,抬起头把手里的项圈递过去。 狗项圈,而且看项圈的大小,得是套大型动物的那种尺寸。 晏茶一脸笑笑地对着新邻居说,“真的是很不好意思,我就捡到这些,你看一下有没有少,如果有不见的,那我再给你找找。” 晏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捂住口鼻的手正好是拿着项圈的手。 “没事,我帮你一起把地上这些箱子搬进去吧,毕竟是我弄倒的。”晏茶把公文包夹在腋下,挽起袖子,做出‘我是真的心甘情愿’的架势。 虽然纯粹是因为倒霉,才会让新邻居的皮圈遭受无妄之灾,但是归根结底是在晏茶手上弄得。 “啪——”一声突然响起来的关灯键,让过道处 新邻居的皮肤有些黑,像是经常在户外活动的那种健康黑,一点不难看,个子还很高,手长脚长的,晏茶得抬起头才能看到对方的眼睛。 “送给你。”新邻居突然开口,声音哑哑的。 “刚刚外面下了雨,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湿的,进去会弄脏你家的。”晏茶找借口婉拒。 等到查看完所有皮圈,新邻居挨个点了点,把其中一个拿出来,伸到了晏茶的面前。 “我叫隐百兆。”新邻居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新来的邻居会养宠物? “?”晏茶表情疑惑地抬头,“可是我不养宠物的,你……啊丘~~~” 重新陷入了黑暗。 晏茶,“……” “回去吧。”黑暗里,隐百兆的声音响起,“那些东西我自己来弄就可以了。” “可是……啊!”晏茶还想客气一下,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他的头顶上。 隐百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晏茶的身边,“是我的问题,如果我不把箱子放在过道口,你刚刚也就不会摔倒了。” “你还是回去吧,我带你过去。”黑暗里,隐百兆抓着晏茶的胳膊,把晏茶往过道里面带。 “你、你、你慢一点点。”在什么都看不清的情况下,晏茶很没安全感地回抓了一把隐百兆的胳膊。 走了几步,隐百兆开口道,“你前面有个箱子,把腿抬高一点跨过去。” 晏茶一脸懵逼地照做,但是迈的角度不对,被箱子边绊了一下,隐百兆胳膊发力,硬生生地把往前栽倒的晏茶半拎起来,让晏茶免于绊倒。 “呀啊!你…你的力气还真大啊,隐百兆先生。”晏茶下意识往隐百兆身上贴得更近了一些,“夜视视力也好强,不像我,我现在真的是一点都看不清东西。” “你叫我百兆就可以了,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隐百兆。 “……”我们才刚刚认识,也没有就熟到可以做朋友的程度吧,晏茶闭口无视了隐百兆的提议,默默地跟着隐百兆走。 走了小半段路,隐百兆停住不动,“已经到了,就是这里。” “好的好的。”晏茶拿着从裤兜摸索出来的钥匙,伸手向前摸索,果然摸到了自家的门把手。 “锁眼在这里。”隐百兆握住晏茶上下拍触的手,带着晏茶的手指点了点门上的锁口。 “你连这么小的东西也看的到吗?好厉害啊。”晏茶被隐百兆异于常人的夜视能力震到了。 “天生的。”隐百兆语气平平,听不出对这份天赋异禀的骄傲,他没有松开晏茶的手腕,反而还把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一手握着晏茶的手腕,一手包裹晏茶的手指,带着晏茶捏住钥匙精准无比地插进了锁孔里。 “插进去了!”晏茶惊呼。 晏茶和隐百兆此时几乎是贴在了一起,黑暗里的晏茶并没有察觉到这份过于越线的亲密,他高兴地抬起头,对着黑暗中隐百兆的方向露出张扬的笑容。 一抹冰凉在晏茶抬头的瞬间,贴上了晏茶的嘴唇,蜻蜓点水一样,转瞬即逝,晏茶没有发觉不对,他下意识以为那只是额头上的湿发,在他抬头晃动发根时候滴下来的水。 sp; 门口的隐百兆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抿了抿嘴唇,漆黑的过道里响起一声哑哑地低语,“晏茶。” “洗澡洗澡洗澡。”晏茶搓着手,带着干净衣服进了浴室里,站在沐浴喷头下的晏茶,享受着被温水冲刷肌肤的快乐。 “说起来,这个新邻居还真是个怪人。”洗完澡出来的晏茶,看了一眼桌上隐百兆给他的项圈,项圈已经被他洗干净了,就等搽干净以后装起来,再还回去。 晏茶一边擦头发,一边拿起项圈打量,“这个项圈的尺码真的好大,起码也得是藏獒一类的大型犬用,不过刚刚那个人的房间里也没有动物发出来的声音,应该是要等收拾好房子以后,才把宠物接过来吧,也不知道小区让不让养宠物。” “嘛~”晏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随便了,反正也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 第二天早起出门,晏茶顺手把装有项圈的小袋子挂到了隐百兆的门把上,敲门问好都没有,就径直上班去了。 对门搬来了新邻居,这种事情一点不在晏茶在意的事项范围之内,小区附近超市生鲜区打6折都比这个消息要劲爆。 如此过了几天。 晏茶站在超市里,犹豫不决自己是应该单买两个青瓜味的桶装薯片,还是买打折有优惠的三连桶。 不喜欢吃原味啊,番茄味的也一般,三件桶只能吃到一桶青瓜味,但是单买两桶青瓜味的价格又没三连桶便宜。 “晏茶。”一个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冒出来。 “嗯?”晏茶下意识把手里的薯片放回去,回头想看看是哪个他认识的熟人。 “是你啊,隐百兆先生。”晏茶点了点头问好。 “叫我百兆就可以了。”隐百兆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天晏茶见到的气质型文艺男青年的形象。 “你也来超市买东西吗?”晏茶看了一眼隐百兆什么都没拿的手。 “不是,我刚刚在超市外面,看到你在这里面,所以我就进来了。”隐百兆回答。 “??”晏茶一脸不解,“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隐百兆脸上泛起犹豫的神情,“就是,我从那天起,就一直很想找你问一件事情。” “那你问吧,我在这里住了也有些年头了,只要是能帮得上忙的事情,我都会尽量帮你的。”就当是还那天撞翻你箱子的人情了,晏茶在内心补充道。 -- 请假休息?▲ 因为长时间高强度工作的关系,我身心俱疲,无力码字,此时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睡觉睡觉睡觉,实在是更新不出来,今天就请假休息一天了,明天还要上班,调整好状态以后,会努力多多更新的,友友们晚安啊,明天肯定会更的 ( 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