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强求》 脱了 雨夜码头,京城最高档的私人会所之一。 宽敞偌大的游泳池里泡着五六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她们都是这家会所的会员,身份不是阔太就是上市公司女总裁。 端着红酒杯的女人湿濡着靠近中间身材曼妙,面容冷欲的女人,她手臂搭在池边,水流在她饱满的胸前轻扫荡漾。 女人凑近,含着红酒去寻她的唇,那人没拒绝,转头挑着她下颚与其深吻,彼此交换着甜美的酒液和醉人的烟味。 两个女人乳房都很大,四乳相贴,被挤压扩大成圆形。 一吻后,一个清淡,一个迷离。 拿着红酒那女人勾着身前人细长美丽的脖颈,半个身子都挂上去,娇嗔试探道:“妙妙今夜跟周总回去,好不好?” 周稞朝她脸上吐出一口烟,笑的冷漠:“妙妙知道我不喜欢和女人做。” 李妙娇哼了声,抱着她不说话。 周稞是星娱公司总裁,身价千亿,人长的漂亮,行事作风也狠厉果断,是界内少有内外兼修的女强人。 她去年结了婚,对方是京城霍家的公子,谦逊温润,和她倒是相配。 霍家代代都富,每位掌权人精明能干,到了周稞丈夫这代时,京城已无人可与其媲美。 一个温雅矜贵的阔少,一个高冷性淡的女总裁,门当户对的家世,倒是圈内一桩美谈。 就是不知为何,周稞今夜浑身戾气受邀前来,一脱了衣服进去就一直冷着脸抽烟。她周身气势摄人,旁人都不敢上前,只有李妙和她相交甚深,才敢过去与她接吻交谈。 李妙先前问过周稞原因,她没说。眼下见她厌烦地模样,便拿过手机打了个电话。 周稞听着,没有作声,算是默许。 挂断电话后,李妙笑地别有深意靠在她身旁,把玩着手机:“新来了几个货,据说长得不错,周总不如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周稞淡淡睨了她一眼,没说话。 很快,经理带着几个男人进来,相貌身材确实都很不错。几个男人没见过这般淫靡香艳的场面,一时都有些脸红。 李妙扫了眼,满意地点头,去问周稞:“周总看看?” 周稞抬起冷淡的眸,一一扫过八个男人,启唇:“脱了。” 八个男人一怔,都有些不好意思。泳池里其他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都饶有兴趣的看过来。 经理见是周稞说话,心头一慌,擦着冷汗去催促:“刚才说了!别惹她们不高兴,得罪了任何一个,你们谁都担待不起!快脱!” 一人动了,其他几人便紧随其后,没一会儿,八个脱的精光的男人都站在了泳池边任这几个女人含笑打量。 八个人,七个都捂着半硬的裆部,只有一个不同。 周稞挑眉看去,那是个年龄不大的男孩子,也就十八九岁,长得很嫩,貌似也很纯,明明全身皮肤都羞的红了,腿间却软的低坠。 他低着头,明明是脸红的表情,眼里却有着厌恶。 周稞含着烟游过去,瞧见他脸上表情,顿时笑了。 她拿下闪着红光的烟,对着他性器弹了上去,有些不屑:“衣服都脱了,装什么贞洁烈女?” 男生被烫的一怔,垂眸去瞪她,却看见水中一双笔直的双腿,还有丰盈的,圆润的乳房。 女人乳尖是微微的粉,此时已经激凸挺立,蛊惑诱人。 他喉头滚动,下一刻,听见那女人薄凉的声音传来:“这不是硬的挺快吗?” 她转身游回去,穿上浴袍离开,冷傲道:“就他了,送我房间里来。” 经理丝毫不敢怠慢,连连称是。 -- ρǒ㈠8sм.cǒм 有兴趣和处男做么 豪华奢靡的房间里,女人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她等了会儿,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白短袖牛仔裤的男生走了进来。 周稞没有回头,只淡漠地开口:“去洗澡。” 身后传来脚步声,周稞又漫不经心提醒了句:“光着出来。” 宋榆阳默不作声进去浴室,难免有些惊讶。 这浴室比他家都要大,一整面墙面都是镜子,上面映着他茫然的神情。 前段时间,要债的上门,他那个嗜酒好赌的父亲跑的不见踪影,只有他去同那些债主周旋。 他父亲欠了几十万的债,全部是赌钱输掉的。他没办法,经朋友介绍过来这家会所里打工。一个小时前,经理火急火燎地找上他,让他过去救场,说他要是被人选中,飞黄腾达只是短短一夜的事情。 他只要伺候的那些女人高兴,莫说是几十万,便是几百万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想到债主的纠缠,母亲日夜垂泪的模样,他答应了。 进去私人泳池时,他没想到会是那样一副场面。 五六个女人全身赤裸泡在水里,有人抽烟,有人喝酒,他觉得靡乱,心头只有厌恶。 他本以为自己不会被选中,但或许是天意,那个女人看中了他。 她长得很漂亮,比电视里的女明星都要好看。只是很冷,她看着他的时候,让他觉得她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一个物品,货物。 他不喜欢那种眼神,却瞧见她优美圆润的胸,还有纤细曼妙的身材。 他被送到这间房门外时,想过很多场景,但一个预料中的景象都没有到来,她只是冷淡的,高傲的,让他去洗澡。 听经理说,这是星娱公司的总裁,资产过亿,还有丈夫,她丈夫是个很温润的男子,是京城圈内数一数二的富豪。 他想不通,为什么选中他,又为什么想要搞婚外情,难道社会顶层的有钱人都是这样?Ιzんаňsんú.čòм(izhanshu.com) 宋榆阳不敢耽搁,匆忙用温水洗干净身体便开门出去。 她说的对,脱都脱了,事到如今,还装什么呢? 他赤裸着身体走出去,女人正坐在沙发里品尝一杯昂贵的红酒。她还是那样,高高在上,面冷,拒人以千里之外。 周稞翘着二郎腿看他,神态冷傲:“叫什么?” 女人的声音和她人一样,很冷,像是一月风,透着彻骨的寒意。 宋榆阳低着头,答地乖巧:“宋榆阳。” 周稞颌首,淡声问他:“有过性经历没有?” 宋榆阳脸一红,有些不自在:“没有。” “啧,”她有些不悦,“还是个处?” 宋榆阳更是尴尬,默不作声。”过来。”周稞说。 宋榆阳走过去,尺寸惊人,微微泛红的性器随着步伐在两腿间晃动。 周稞不喜欢被人俯视,皱眉吩咐:“跪着。” 宋榆阳暗暗捏拳,紧抿着唇跪到她脚边。 周稞抬起白净的脚去勾他的下巴,眯眼问:“知道插哪里吗?” 虽说没交过女朋友,但宋榆阳也跟着室友看过几部成人动作片。女人脚趾涂着黑色甲油,隐隐有股幽香飘到他鼻子里,宋榆阳没觉得恶心,老实说:“逼。” 周稞讥诮地笑了:“逼?前面是逼,中间是逼,后面也是逼,你说哪里?” 宋榆阳垂眸不言。 周稞冷哼一声,脚趾碰上他的唇,“张嘴。” 宋榆阳闭了闭眼,将嘴张开。 周稞将大拇指伸进他口中,见他不动,面露不虞:“舔,会么?” 宋榆阳伸出舌尖,依言去舔她的脚尖。 周稞见他生涩,实在没兴趣,将脚收回来,冷声道:“滚吧,我不喜欢和处男做。” 想到母亲,想到债务,宋榆阳忍下毫无用处的自尊,艰难道:“我可以学。” 周稞冷笑:“我等不了,换别人来。” 宋榆阳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他跪趴下来,像狗一样去舔女人冰冷的脚趾。 周稞“啧”了声,拿过手机给李妙打电话。 “有兴趣和处男做么?你要是不忙,就来教他。” -- ρǒ㈠8sм.cǒм 敢跑就cao你 李妙来的很快,穿着泳衣,胸部露出大半,裙摆也只到腿根。 见到周稞面前跪着的宋榆阳,眼睛一亮,打趣道:“这可是个尤物,身材,尺寸都很好,周总舍得让给我?” 周稞重新点燃一支香烟,颌首:“我让给你,你和他做给我看。” 李妙本来就对周稞有点心思,听她这话笑着点头:“当然好,就是不知道这小孩儿愿不愿意让周总看现场了。” 周稞瞧了闷声不吭的宋榆阳一样,嗤笑道:“他哪来的资格和我谈条件?” 李妙笑了下:“那我开始了?” 周稞应了声:“好好教。别在我床上,就在这里。” “周总真坏。”李妙嗔她一眼,又不死心地试探:“周总真不想和我试试?” “李妙。”周稞警告她。 “知道了知道了,不做就不做,别凶嘛。”李妙及时改口,又去瞧地上的宋榆阳,“弟弟是帮我脱,还是我自己脱?” 宋榆阳不说话,李妙笑了声,拉下肩带任泳衣垂落,她没穿内衣,饱满的乳房弹出来,她跪过去,拉起宋榆阳的手摸上去。 李妙开始说话:“这是奶子,你要揉它,咬它,女方才有感觉。弟弟动一动。” 宋榆阳瞧着她乳,手掌微动,捏着将她乳尖挤出来,再弹回去。 “悟性不错。”李妙赞赏地笑笑,,拉过他另一只手,将自己内裤拉下来,“姐姐是白虎,很好看吧?” 她拽着他食指,从阴阜往下探去,“这里是大阴唇,探进去,是小阴唇。”Ιzんаňsんú.čòм(izhanshu.com) 宋榆阳的手指探进两片肉瓣里面,摸到一点,引来李妙一声娇哼。 “你现在碰的地方,叫阴蒂,这里对女人来说都很敏感,要好好揉,好好按。” 宋榆阳手指按下去,李妙声音急促,有些颤抖,拉着他继续往下:“这里,是尿道口,不能操,下面才是阴道口。” 他的手指被李妙拉着插进去,温热湿濡感传来,李妙断断续续地说:“你伸进去,插几次,感觉有水的时候,就可以插进来第二根手指。” 李妙软的很快,她指引着宋榆阳插进两指,面色潮红,继续说:“水开始多的时候,就快一点,大概十几下,就可以换别的东西来了。” 宋榆阳一手揉捏着李妙的乳房,一手快速在她阴道里抽插,他脸开始红,从脖颈到耳根,眼睛也熏得有些热。 他第一次碰女人,觉得奇妙,便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欲望。 他用力更猛,速度也更快,李妙叫声连连,已经有些昏沉:“啊、啊、弟弟好会,可以插进来了。” 李妙躺倒在地板上,双腿分开,去迎接宋榆阳。 宋榆阳偷偷看了眼周稞,见她拿着手机,一脸厌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起身,扶着已经坚硬胀痛的肉棒抵进去,用力贯入。 紧窒,滑腻,温暖的狭窄甬道将他包裹,他无师自通,开始支着地板狠狠操起李妙。 李妙喘着,叫着,一声比一声高。 宋榆阳紧绷着脸,身下讨伐的更快。 李妙浪叫出声:“弟弟、鸡巴好大再用点力干我” 宋榆阳不喜欢她下流的用词,热情稍减,抽插的更用力,仿佛要将自己的不甘,厌恶,全部释放在李妙逼里。 电话声便是在这时候响起的,周稞脸色一沉,不悦地看着李妙:“小点声儿。” 李妙点点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被撞得支离破碎。 周稞扫了眼激烈交合的男女,将电话接起来。 她不说话,霍敛却温声笑着问她:“还在生气?” 周稞冷声道:“有事说事。” 霍敛失笑,低哑着声线,柔声喊她:“老婆。” 周稞脸更冷:“没事挂了。” 霍敛无奈低笑,只好说:“我回来了,给你带了礼物。” 周稞面色一缓,眸中划过一丝柔情,却还是嘴硬:“谁要你的礼物!” 霍敛拿她毫无办法,诱哄着,故意用磁性性感地声音告诉她:“我只是想给你的惊喜。想你了,宝贝儿。” 周稞垂眸,去看自己的指尖:“不是说还有一周吗?” 霍敛笑道:“逗你的,谁知道你生气了。在哪儿?老公去接你。” 周稞淡淡答:“雨夜码头。” 霍敛一怔,声音顿时冷了下来:“十分钟到,敢跑就操你。” -- 自家老婆,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见她挂了电话,李妙顿时松口尖叫起来,她刚刚已经高潮,只是怕周稞生气,才一直忍着没叫。 她满足了,才不管旁人,推开还在抽动的宋榆阳起身,好奇地过去和周稞打探:“霍先生回来了?” 周稞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淡样,她点头,放下酒杯起身:“玩的尽兴,我先走一步。” 李妙撇着嘴挡在她身前,勾着她脖子要去吻她的唇,被周稞无情扫开。 她不满地娇嗔:“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周总还真是薄情。” 周稞瞧着她,面无表情地提醒她:“你的新欢还挺着,倒底是谁比较薄情。” 李妙回过神,去瞧地上还一脸怔愣的宋榆阳,他性器上站着许多晶莹的液体,而自己却还坚硬如铁。 李妙赶忙扑上去,扶着他肉棒做下去摆动,笑着说:“弟弟还没射,第一次很难得了呀......” 周稞没再管身后的人,拿着衣服去浴室里换好,开门离开。 李妙抱着宋榆阳,双乳抵在他胸口,他看见周稞离开,垂下目光。 黑色蕾丝吊带裙么? 周稞知道霍敛在床上有多凶,根本不敢停留,忙乘电梯下楼准备去开车。 刚到地下停车场开门,她便被斜里突然伸过来的手给拽了过去。 周稞吓了一跳,闻见熟悉的香味才放下心来。霍敛拉着她手臂,黑眸亮得惊人,他低头看她冷厌的脸,去吻她的唇,周稞没躲,任由霍敛将舌头探进来。 男人抽了烟,嘴里满是烟味,周稞不讨厌,内心里很喜欢。 她任由他亲吻,霍敛宽厚温热的手从她裙摆下探进去扯她的内裤,声音哑的危险:“我离开前说没说过,不让你来这里。” 周稞难耐地哼了声,反驳道:“可你也说过,七天后会回来。” 男人匀称,骨节分明的手去摸她的外阴,挑眉道:“我没回来?” 周稞面色红润,声音也开始热起来:“你骗我。” “骗你?”霍敛笑了下,“老公说没说过,是想给你惊喜?” 周稞闭着眼哼:“可我不高兴,就不算是惊喜。” 霍敛拉出手,将口袋里的项链戴到她脖子上,去吻她的下巴:“五千万买的,不喜欢?” 周稞低头瞧了眼,不屑:“不喜欢。” 霍敛拉着她手去碰自己坚热的性器,笑地性感:“这个,也不喜欢?” 周稞嘴硬:“不喜欢。很丑。” 霍敛捏捏她的脸,打开后座车门将人抱进去,笑道:“老公不信。” 周稞被放在车座上,那里垫了张软垫,白色绒毛,柔软细腻。 霍敛倒在她身上,将车门关上,去拉她的肩带:“想没想我?” 周稞偏过脸不看他:“没有。” 霍敛蛮横地掰过来去吻她的唇:“也不硬,怎么说出的话这么冷。” 他一边吻着,一边将她裙子拉下,去咬她藏在内衣里的乳:“抱着我。” 周稞将手挽上他的脖颈,去摸他柔软的发,“一回来就要做这种事,你精虫上脑了?” 霍敛也不恼,将她内衣扒下堆在腹上,一手揉捏,一手去摸她的侧腰:“自家老婆,不是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么?” 周稞用力拽他的头发,抬腿去夹他的精瘦的腰:“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小三的短信都发我手机上来了。” 霍敛脸色一冷,去脱她的内裤,低沉着声线:“不信我?” 周稞冷哼:“你有可信度?” 霍敛失笑:“我只对你一个人硬的起来,你不知道?” 周稞无法反驳,闭嘴不说话了。 霍敛退下去,用湿濡的舌去舔她的温热的外阴,探进去,直抵着阴蒂弄,“湿了。” 周稞狠狠拽他的头发,霍敛吃痛,拉过她手去舔她的手心:“你就不能乖一点?” 周稞拉过他的手,用力咬上去:“要做就做,别他妈废话。” 霍敛换上手指,发了狠的去撞她的阴蒂,冷声道:“别说脏话,我不高兴。” 周稞下身空虚,将手从他西装里探进去,去揪那粒乳:“你他妈......” 话没说完,霍敛重重一挺,整根没入,直接把周稞没说出的话撞得咽下去。 霍敛一边抽插,一边狠声:“你第六次惹我不高兴,今晚操死你,嗯?” 周稞难耐地昂起脖子,挺着小腹去接纳迎合他,不悦道:”哪有六次?” 霍敛揉着她乳肉同她算账:“接电话,不叫老公,一次。没说想我,一次。来雨夜,一次。骂脏话,两次,最后一次,看别人做爱。” 周稞一怔,顿时有些慌:“你......” ”我怎么会知道?”霍敛冷哼,“霍家的人是吃白饭的?哦对了,还让人看你,想和那个男学生一夜情。” 霍敛撞得又凶又猛,周稞觉得酸麻难忍,更多的,却是心惊。 她早就知道,自己身边有霍敛的人,但竟没料到,竟然藏得这么近。 霍敛抽出,大肆撞进去,全部射在她阴道里,有些发狠:“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周稞娇喘呻吟,和霍敛一起泄出来,有些无力僵硬地解释:“我没想......” 霍敛笑地凉意瘆人:“我再晚打电话一分钟,你就要出轨了。” 周稞被说中心思,闷着头不吭声。 霍敛将内衣拉上来替她穿好,又拉上内裤和肩带,捏她的脸:“好好想,等会儿要怎么认错。” 收拾好她,再收拾好自己,霍敛开门绕道主驾启动车子,声音比她更冷:“说错一个字,做错一件事,操一次。” “周稞,你现在还欠我五百三十四次。” -- 项圈和蜡,你选一个。 周稞趴在男人身上,扶着他坚硬的性器,舔弄含咬。 身下有只狡猾如锦鲤的舌,在舔她的阴唇。 她双腿在男人颈侧,娇嫩的乳抵着他胸腹。 男人抚摸着她大腿,上下摩挲,舔的入迷。 半年夫妻,彼此身上敏感点都一清二楚,男人专注于她的阴蒂,她微微扒下男人性器上的皱褶,舌尖往他尿道里钻。 她一手扶着他阴茎,一手去揉捏他阴囊,男人性器粗长,青筋凸出,胀紫灼热。 霍敛扒开她阴唇,去舌尖剐蹭她的阴道口。 他一下一下舔的缓慢,却令周稞头皮发麻,小腹微热。 女人口腔温热,舌头在他龟头上打转,还故意使坏,用牙去咬。 漫长却满是情欲的时间里,女人在男人舌下潮吹狂喷,而男人也尽数射在了她嘴里。 微腥的白浊在口腔里,周稞难以下咽,支着颤抖,燥热无力的身体起身,将满嘴精液吐在了垃圾桶里。 霍敛却不嫌弃,将她体液咽下,起身去倒了杯水过来给她漱口。 周稞恨恨地瞪着他,被男人抬起下巴深吻上去,唇舌纠缠后,他笑道:“我都不嫌弃你。” 周稞怨愤怒骂:“你懂个屁!” 男人赤裸着身子坐在她旁边,闻言狠狠打了下她圆润的臀:“再骂脏话,我就绑你了。” 周稞想起上次的惨样,有些恐惧,忿忿闭眼转头不理他。 霍敛摇头失笑,过去衣柜里拿出几条领带和麻绳,不顾周稞挣扎,将她四肢绑上。 麻绳从她肩,斜绑过她左侧娇乳,再到右腿腿根绑上。另一头从左肩,顺着她深幽的乳沟绑过右乳,再到左腿打结。 女人跪在床上,双臂被绑在身后,两侧乳房因被麻绳分开,在圈中凸出颤抖。她脚腕被绑,整个人像罪犯被押上斩头台上一般。 屈辱,却魅惑。 霍敛满意地看着自己杰作,将她抱起来,放在落地窗前,让她望着满城灯火,大力揉捏她的乳房,再从身后去操她。 周稞被压在玻璃上,乳房被挤压的像一个圆润美丽的饼,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她坚挺的乳头摩擦在玻璃上,有些发痛。 “操你......”她红着眼,急促喘息着要骂,被后面伸过来的领带绑住嘴。 男人在她身后叹息:“说了多少次,怎么不长教训?” “嗯嗯......哈......”周稞完全被压制,只能用鼻音娇哼。 霍敛扶着她腰,大肆冲撞,还不忘调侃她:“不愧学过舞蹈,身体柔软度果然很好。” 周稞狠狠瞪着他,没惹得霍敛生气,反倒让他升起无限欲望。 他大肆抽插挺动,每一次,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都操到她两腿打颤。 他将她放在地板上,好心解开她脚腕的领带,还不等她踹过去,便被男人扛到了肩上。 他用力撞击,拉着周稞的手不让她被惯性带走,沉声失笑:“好紧,老婆背着我,偷偷去做阴道护理了?” 周稞瞪他,霍敛丝毫不惧,驾着她腿,揽上她肩,不让她躲,不让她逃,顶到更深处:“老公可不允许旁人碰你,包括女人。” 后两个字他说的别有深意,周稞知道,他指的是李妙。 “你今晚一共被十六个人看过,男女都有,我不高兴。”霍敛蹙着眉,眼神冰冷,“本来你一直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但是你今天,有点出格了呢。” 霍敛将她翻转过来,以后入的姿势去插她,嘴里还不冷不热地说着:“项圈,和蜡,你选一个。” 周稞瞳孔微怔,几乎不敢相信。 外界眼里,霍敛温和儒雅,骄矜华贵,但其实内里,早就黑透了。很早之前,他便提议过,遭到周稞拒绝。他一直没死心,却又怜惜她,便没下手。 但今晚...... 她逃不掉了。 -- ρǒ㈠8sм.Ⓒǒм 你是把我当女儿养吧! 霍敛再一次射到她阴道里时,周稞已经脱力了。 他解开麻绳和领带,看见她身上的红痕,顿时有些心疼。 他将毫无生气的周稞抱起来,亲了亲她的唇和她商量:“要么,你明天来公司,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口一次。要么,就选,是蜡,还是项圈。” 周稞阴道里满是霍敛的精液,她止不住,双腿都合不拢了,哑着声音说:“明天。” 霍敛闪过一丝失望,却还是答应下来:“明天下午,我有个会。” 周稞无力地点头。 每次都是这个时候,周稞才难得温顺,收敛锋芒,霍敛笑了下,去捏她被磨破的乳尖:“好像大半年来,你都没有喊过我一次,嗯?” 周稞已经不想反抗他,依言喊了句:“老公。” 霍敛满意地摸摸她的脸:“乖宝宝。” 他抱起她走进浴室,顺便打电话下去让佣人上来收拾房间。 他一边打开浴缸的开关,一边打开浴霸去冲刷两人身上的汗渍和黏液。 周稞浑身上下可怜的紧,胸部娇红,红痕漫身,阴唇红肿,隐隐还有些血迹。便是大腿内壁两侧,都被操红了。 霍敛心疼地吻她的眼睫,和她商量:“这几天都不做了,你好好养伤,嗯?”Ιzんаňsんú.čòⓂ(izhanshu.com) 周稞难得见他肯放过自己,忙点了点头。 霍敛见她点的这样快,坏心又起:“晚上让老公插在里面睡,不动。” 周稞犹豫了会儿,答应了。 霍敛这人,别看他花样多,但其实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这也是周稞敢点头的原因。 粗粗洗了澡,霍敛便将她抱进浴缸里坐下,他从背后拥着她,去亲她的耳垂:“那个自称是我情妇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周稞靠着他,闻言翻了个白眼,说:“你自己的人你不知道吗?” 霍敛挤来洗发露给她洗头发:“老公想听你告状。” 周稞腹诽几句,老实说:“孟宁瑶,你的小秘。” 霍敛温柔地按捏着她头皮,笑着:“发什么给你了?” 周稞舒服地闭眼:“霍总喜欢的人是我,我知道你们是协议结婚,有名无实” 霍敛心觉好笑,让她微微仰头帮她冲干净泡沫,诱惑着问:“你怎么回的?” 周稞面无表情念出来:“你知道?你看见我们做爱了?” 霍敛失笑,去吻她的耳尖:“好乖。” 周稞冷哼:“你最好将她解决了,要是明天我去她还在的话,有她没我。” 霍敛难得见她吃醋,心软的要命,故意试探她:“那如果还在呢?” 周稞掐他的大腿,恨恨地说:”我就去找纯情男学生。” 霍敛挤来沐浴露,轻揉地擦着她身体,笑道:“老婆今晚,没被操够?” 周稞身体一僵,忙说:“我开玩笑。” 霍敛见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又无奈又好笑:“不动你了,放轻松。” 他满是泡沫的手去擦她的乳房,小腹,再是外阴,一遍遍洗过后,他将她身上泡沫冲干净,拎起她,拍拍她的屁股:“去穿衣服擦脸,老公待会儿来帮你吹头发。” 周稞点点头,穿上蕾丝睡衣出去了。 霍敛洗澡很快,出来时穿着和她同款的男士睡衣,两人除工作外,几乎每套衣服都是情侣的。霍敛买的,非要她穿,周稞懒得和他争辩,随他去了。 他拿来吹风机站在她身后,手法温柔地去吹她的秀发,他拿起一缕,放在鼻尖下吻了吻,说:“老公给你绑个辫子好不好?” 周稞瞪他:“都要睡觉了绑什么辫子。” 霍敛只好作罢,又换了个要求:“那明早老公给你化妆?” 不得不说,霍敛化妆的技术比周稞好了太多,这人刚结婚时听见自己埋怨了句“好烦”就在网上找视频自学了。 周稞点头应下,又觉得不对,转过头问他:“从结婚后我就想问了,你是把我当女儿养吧?” 衣服每天都是他给搭配,头发也是他梳,妆也是他画,哪像个人夫,明明是人父吧! 霍敛关了吹风机去吻她的脸颊:“那老婆给我生个女儿?” 周稞又瞪他:“不是说好三年不要孩子的吗?” 霍敛故意说:“可我们结婚以来从没用过避孕套。” 周稞拍桌:“那不是你擅自瞒着我去结扎吗?!” 霍敛笑地无害:“老公不想戴那烦人的东西,更何况,结扎的副作用本来男人就比女人小。” 说起这事周稞还是感动的,虽然这狗男人在床上毫无节制,但却比她自己更爱惜她的身体。 见她不反驳了,霍敛将她拦腰抱起来躺在床上,吻她的眉心:“老婆是不是很感动?老公要插进来睡觉了。” 周稞气地推他的脸:“滚!” --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早上七点,周稞被霍敛从床上拉了出来。 她睁开眼,见霍敛已经整理好自己准备出门,便爬起来去浴室洗澡。 今天霍敛给她拿了条一字领露肩荷叶边裙,纯白色。周稞刚洗完,瞧见那套内衣时,顿时怒了。 “霍敛!” 霍敛早有预料,环抱着手斜靠在门框上看她,佯装无知:“怎么了?” 周稞挑起那根细带,瞪着眼问他:“这什么?” “内裤。”霍敛漫不经心地说,“老公出差时买的,觉得很合适你。” “你确定?” 那是条很暴露的内裤,两边是白色的细绳,只有外阴处有层轻薄的布料,连臀部都没有。 还有那内衣,完全是两个倒三角,不仅不聚拢,还是白色蕾丝,透明的! 霍敛过去接过来,站到她身后亲自给她系上,碰到胸口时还故意捏了捏。 “果然很适合。”霍敛欣赏着点头。 周稞气的将另外一片丝滑的白布按在他脸上,寒着声音说:“你自己怎么不穿?!” 霍敛拿下来,半跪在地上,将内裤系到她腿根上,凑过去吻了吻她微微露出来的阴毛:“老公太大了,兜不住。” 周稞被他亲的一颤,也不抗拒了,反倒冷笑着说:“穿了等于没穿,你真想让我穿这个去公司?” 霍敛笑的纯良,将她睡衣脱下给她穿裙子,拉拉链时,低头去吻她美丽精致的蝴蝶骨,“嗯,我送你去。” 周稞怀疑地上下打量他,还未发问就被他揽着肩到梳妆台前坐下。 他拿过梳子给她梳头,周稞头发很长,淡棕微卷,发质很好。 霍敛手法温柔,周稞也懒得挑刺。 只是没一会儿…… “你给我扎两个丸子头干嘛?!”周稞用手肘去撞他的腹部。 霍敛往后缩了下,笑地别有深意:“好清纯,像学生妹,我给老婆买套jk,嗯?” 周稞懒得理他:“改了!快点!” 霍敛也不会让她顶着这么可爱的模样去公司,便松开来给她绑了个低马尾,白皙精巧的锁骨整个露在外面。 他附身低头,在锁骨上故意印下一吻,咬出一个痕迹。 周稞气的不行:“你有病是不是?” 霍敛被骂也不恼,坐到她面前开始给她化妆。 他认真的时候真的很迷人,五官深邃,薄唇紧抿,每一处都完美的张在周稞审美点上。 周稞当初嫁给他,也是看中了他的脸。 霍敛给她画了个淡妆,看上去又纯又欲,他自己很喜欢。周稞却不满意,她这样哪样个上市公司的领导啊?! 但没等她反驳,霍敛就将人拉起来下楼去吃早餐了。 周稞脸色难看,偏刘妈见他二人手牵手下来还打趣:“夫人和先生真是恩爱。” 吃完早餐后,霍敛送周稞去公司,但走了会儿她就发现了不对:“带我去你公司干嘛?送我回去!” 霍敛戴着金丝眼镜,更显儒雅,只是周稞知道,儒雅这个词跟他本性一点都不沾边儿。 他推了推眼镜,更有几分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味道,提醒她:“老婆是不是忘了今天要去公司找我?” 周稞掐他的腰忿声:“不是下午吗?!” 霍敛上下打量她一眼,勾了勾唇:“你觉得,我让你穿成这样是让别人看的?” 周稞猛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大怒:“你不是说让我养两天,不动我的吗!” 趁着红灯,霍敛手探过来,伸进她裙摆,几乎没动就碰到她毫无遮挡物的阴唇,笑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老婆不知道?” -- 因为不用脱,老公也可以cao你。 这人手不规矩,开车都没闲着。 早前本来是有私人司机的,但他俩车震的频率实在太高,便让人有需要再过来,每个月工资照发。 绿灯亮起,霍敛却没收手,反倒将她阴唇分开,用中指插了进去。 周稞怕出事,生生忍着不敢动他,只咬牙切齿地说:“霍敛!你别太过分!” 霍敛毫不在意,深沉地告诉她:“知道为什么是一片布么?因为不用脱,老公也可以操你。” 周稞红着脸,被他抽插地眼角泛红,声音模糊:“你快点,马上到公司了。” 霍敛淡淡应了声,却极好的控制着时间,到地下停车场时才好心让她喷出来。 周稞瘫在椅背上无力喘气,霍敛下了车,将后座的大衣拿上来给周稞穿上。 霍敛个子高,一米八八,衣摆都垂到周稞小腿了。 她狠狠锤了下他的胸,寒着脸骂道:“你有病是不是,今天三十度!” 霍敛牵着她手进入专用电梯,刚到他办公室,就被他剥下外套丢在里面休息间的沙发上。 周稞之前不是没和他在这里做过,但眼下他刚来,事情一堆,随时随刻都会有人进来。 她要跑,被霍敛拉住按倒在桌子上。 霍敛按着她锁骨,另一只手将西裤拉链拉开,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掏出来,直接抵了上去。 “你疯了?!”周稞瞪着眼睛看他,恨不得狠狠甩他个大耳光,但她不敢…… 霍敛勾唇笑了下,腰腹一挺,整根没入进去。 他缓慢的动起来,周稞裸露的脊背蹭在冰凉的桌面上,微微有些疼。 周稞尽管再生气,也抵不过肉体带来的快感,她开始娇喘低吟:“你慢点……很痛。” 霍敛一手揉上她乳房,一手去按压她极其敏感的阴蒂:“老公碰碰就不痛了。” 他撞地更凶,抱着她起来躺进沙发里,将她翻转,腿搭上靠背,插入的更凶,撞的更猛烈。 “慢点……嗯……霍敛……你……”周稞断断续续,感觉自己内壁开始发胀。 “叫老公。”霍敛捏捏她的臀。 “……老公……太、太快了。我要尿了……”周稞难以忍耐,小声低泣起来。 “马上好,一起,嗯?”霍敛从她背后拉扯着她双手手腕,快速抽插十几下后,狠狠一撞,和周稞一起达到了高潮。 接连两波高潮,周稞一天的精力都在肉欲中消耗殆尽了,她瘫在沙发上喘息。 霍敛拿湿纸巾擦干净自己性器,拉上裤链,又恢复衣冠楚楚的温和模样。 他过去蹲下,撩起她裙摆给她仔细清理痕迹,见她内裤上只有一点点晶莹却没有白浊时忍不住笑道:“老婆好乖,一滴都没露,全吃进去了。” 周稞懒得搭理他,任由他整理好自己抱起来。 霍敛吻吻她的眉心,将她放在另一张干净温暖的沙发里,柔声说:“老婆休息一会儿,孟宁瑶在外等了半小时了。” 周稞抬眸睨他:“心疼了?” 霍敛将她滑落的衣袖拉上去些许,笑得温和:“说什么傻话。你不是不想看见她么?” 周稞摆摆手:“快走快走,看着你就来气。” 霍敛揉揉她的头发,“待会儿无论听见什么,都要出来宣示主权,一定要生气。嗯?”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 ρǒ㈠8sм.cǒм 你是我老婆 霍敛休息室到门是单向玻璃,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周稞翘着二郎腿点了支烟,看着那穿着黑色包臀裙的女人红着眼眶和霍敛说话。 周稞听不见声音,悠悠吐了口烟,见那女人低头落泪开始脱衣裳,神情顿时一冷,她掐着烟起身过去开门。 孟宁瑶解到胸口的纽扣,刚要往下听见办公室里还有人,吓得脸色一白。 周稞冷艳高傲地瞧着她:“怎么不脱了?” 霍敛唇角微扬,礼貌又疏离地喊了句:“周总。” 周稞眉尾微扬,高冷地点头,故意冷嘲热讽:“看来是我打扰霍总的美事了,这是新人?换的挺快。” 霍敛嘴角一僵,干咳了声说:“你误会了周总,这是小孟,你前几次过来见过的。” 周稞沉思,露出抱歉的神情来:“哦,记不住。” 孟宁瑶脸色一变,拿着文件红着眼要出去,被周稞叫住:“哦对了,昨天有人发了条短信给我,请问孟小姐知道是谁么?” 当着霍敛的面,孟宁瑶哪敢说实话,慌乱的摇头:“……不、不知道。” 周稞摁灭香烟,冷淡点头:“可我让人查了下那个号码,户主是孟小姐呢。” 孟宁瑶脸色惨白,求助地去看霍敛,霍敛低头喝咖啡,全然无视。Ιzんаňsんú.čòм(izhanshu.com) “离间别人夫妻感情,可不是家教良好的姑娘能做出来的事。”周稞冷声,故意强调“家教良好”四个字。 孟宁瑶被她戳破,又打到痛脚,愤愤说:“可你和霍总本来就名存实亡,何必要吊着他!” 周稞瞧过去,眸光如冰:“还是那句话,你看过,还是听霍总亲口说过。” 孟宁瑶语塞,周稞看向一直做事外人的霍敛,讽刺道:“霍总手下的人,品行堪忧啊。” 霍敛偷偷睨她,默不作声。 周稞有些烦,凭什么他自己作出来小三,要丢给她收拾? 周稞耐着性子,看着孟宁瑶:“霍总这公司我还能说上几句话,孟小姐,请吧。” 孟宁瑶再次看向霍敛,面容温润的男人笑了下,犹如三月花开,春园盛景,说出的话却凉的惊人,“孟小姐,你知道周总在霍氏的地位,我做不了主,抱歉,请另寻他处吧。” 孟宁瑶一僵,要解释争辩什么,霍敛已经打通了电话。 很快,孟宁瑶被两个保安拉了出去。 外人一走,霍敛就伸手将周稞揽过来坐在腿上,笑着说:“老婆好凶,我都被吓到了。” 周稞挑眉:“是吗?霍总。” 她尾音拖的又长又慢,惹得霍敛失笑:“外界盛传,你和我是协议结婚,算不得真夫妻。” “所以事实是……”周稞缓声问。 “我暗恋你多年,追求半载,光速闪婚。”霍敛笑着吻她的脊背,“你是我老婆。” 周稞承受着他的亲吻,淡淡道:“这种事,别让我处理第二次,否则分房一个月。” 霍敛哑声和她还价:“那个男学生,你处理好,否则,每天三小时。” 周稞冷哼一声:“霍总不怕肾虚?” 霍敛笑着回复:“周总不信?” -- 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 两人正温存着,周稞手机响了。 是李泯。 她故意让霍敛看见屏幕,边接起边说:“看吧,催我回公司了。” 霍敛抱着她低笑,示意她接起来。 周稞拿过刚才霍敛喝过的咖啡喝了口,接起来公事公办地问:“怎么了?我今天有事,不去公司,所有会议行程推到明天。” 话音一落,一侧乳房便被霍敛隔着裙子温柔地捏了捏。 周稞瞪他一眼,听见李泯在彼端小心翼翼地说:“不是的周总,是有人找您,他说他叫宋榆阳。” 周稞一怔,推开霍敛起身走向落地窗,微微蹙眉:“他去做什么?” 李泯说:“不知道,等三四个小时了,除了说要见您,其他一句字都不肯说。您看怎么办?” 霍敛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埋首在她颈侧轻吻,两手抓着她乳揉捏,周稞刚要说话,这男人就低下声音,有些冷的说:“别忘记你今天要做什么。” 周稞知道他生气了,只好说:“让人赶出去,实在不行,打电话请李小姐过去。” 李泯知道她口中的李小姐是谁,赶忙称是。 挂了电话,周稞转身去推他的肩:“霍敛,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 霍敛听她丝毫不将那男学生当回事儿,便也不恼,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安抚:“只烦你。” 周稞用力去掐他腰间的肉:“除了我你还能烦谁!衣冠禽兽!” 霍敛抱着她就不规矩,从她后腿根探进去揉弄她的臀,侧头咬她的颈侧:“嗯,我是。” 周稞双腿打颤,却不得不拥着他嗔怒:“别弄了,都两次了。” 霍敛手从她臀缝里滑到前面,去抚摸她的阴道:“我知道。” 周稞红着脸扯他的头发,怒声:“别做了,你怎么像个随时随地发情的种马一样!” 霍敛低笑,用牙去咬她的耳垂:“老婆懂我。” 周稞无奈到快要崩溃,手中力道加重:“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儿!想不想我给你口了!” 霍敛吃痛,刚要说话就听办公室里座机响起,只好用力在她裙间捏了捏那两片软肉,松开她过去接电话。 周稞感觉正浓,被他骤然松手,恨不得上去咬死他。 霍敛听完电话,见周稞一脸怨气,过去将她胸口的一字领扒下,吻了吻她的乳尖,对着她乳房说:“乖一点儿,待会儿来宠幸你,别挺着了。” 周稞忍无可忍,扯着他头发要让他秃顶。 霍敛闷笑出声,将她衣领拉上去,勾着她后颈与她深吻,唇舌纠缠,再退出来亲亲她的唇,摸着她后脑勺低沉说:“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你的电脑在休息室。” 周稞被他一亲,又没气了,恨恨踩着高跟鞋推开他过去。 霍敛用食指抹了下唇,嘴角微弯,拿着西装外套出去了。 霍敛一走,李妙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周稞知道是宋榆阳的事,忍下厌烦接起:“怎么了?” 李妙说:“周总,这小孩儿不走啊,偏要等你回来。” 周稞并不喜欢被人纠缠,当然,厚脸皮霍敛除外。眼下听了这句,更是不耐,“他要做什么?” 李妙哼了声:“鬼知道。估计是想攀上你这棵大树吧。” “他在你旁边没有,把电话给他。”周稞捏捏眉心问。 “在。等等啊。” 很快,那边传来一个低哑却不失清朗的男声:“我是宋榆阳。” 周稞淡淡应了声:“找我什么事?” 宋榆阳又不吭声了,周稞耐心即将告罄:“没事挂了。” “我想见你!”宋榆阳一听她要挂,忙急切道。 周稞靠在沙发上哼笑了声:“想见我?你配么?” 宋榆阳又不说话了。 周稞想了想,散漫道:“你是想见我,还是想操我,说实话。” 宋榆阳脸上一热,又低又轻说了句:“……想操你。” 周稞冷笑出声:“你配?” 宋榆阳一怔,不知道触到了那根神经,大吼道:“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 周稞淡淡点头:“哦,也是,初夜没了,是该怨我。” 她调出未来一周的行程表,扫了眼说:“周六晚上七点,在霄翼楼等我。” 没等宋榆阳说话,周稞便把电话掐了。 -- 敢囚禁我就离婚 周稞处理完几件工作上比较重要的事后,霍敛回来了。 周稞抬眸看了他一眼,问:“去哪儿了?” 霍敛脱下外套放在一旁,过来和她坐到一起:“谢科来给我送东西。” 谢科是霍敛的朋友,俩人一有空就会约着去喝酒打高尔夫。周稞也认识,和谢科关系也还不错,便问了句:“他给你送什么来了,怎么不上来?” 霍敛将她抱过来坐在怀里,从身后拥着她,“送礼服,他设计的新款,正巧路过就给我送来了。” 谢科是国内知名的服装设计师,每一款都只有一件,每次都被明星富太小姐哄抢,最高一次价格堪达九千万。 周稞颌首:“你有酒会?” 霍敛又开始撩她,一边揉捏她的乳房,一边去吻她的颈侧。他真的很喜欢她这两个地方,每次一不做爱,就喜欢从背后抱她,又捏又亲。 “周六晚,你排开时间陪我一起去。”一字领很方便霍敛下手,更何况,她今天的内衣就是两块蕾丝布,穿着根本是多此一举。 周稞点头,完全不把和宋榆阳的相约放在心上。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见他扒开她衣领要顺着往下脱,周稞反手去推他的脑袋:“你上午没事儿?” 霍敛不动,反倒顺着她的手心吻:“有,但我没精力,想在老婆这充会儿电。” 周稞手被他亲的一样,收回来将衣领拉上去:“你早上充那两次充狗肚子里去了?” 霍敛板着脸,严肃道:“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己!” 周稞无声骂了句脏话,起身开始赶人:“做事去,像你这样懈怠,就不怕我跟人跑了?” 霍敛起身追过去,揽着她腰低声说:“那老婆亲亲我。” 周稞又气又无奈,勾着他脖子踮脚轻轻吻了下他的唇,故意拍他的屁股:“去吧,霍总。” 霍总一怔,摇着头出去了,临到门边还故意告诉她:“会议三点半开始,我们三点过去。” 周稞一怔,瞪着眼骂他:“你疯了?口一个多小时,我他妈是飞机杯还是怎样?” 霍敛危险地扬了下眉,警告她:“六百次了,老婆。” 周稞不想理他,拿起杯子就扔了过去。 霍敛轻松躲过,终于出去了。 中午霍敛带着周稞去吃饭,还是要将她包的像个粽子,周稞不满,将风衣扯下来丢到一旁,“看见就看见,你会少块肉是怎样?” 霍敛想了想,将她衣袖拉到肩上,又往下拽了拽裙摆,起身一看乳房露出来大半个,又往上提了提,这一提又堪堪只到腿根。周稞瞧他满脸愁色,又反复上下拉,气笑了:“你干脆让我光着出去好了,裙子是你要给我穿的,不给人看也是你说的,你怎么这么霸道。” 霍敛深深叹了口气,幽怨道:“我后悔了......” 说完又想起什么,就让周稞站着,去咬她的脖子和锁骨,一边啃还不忘解释:“我要在所有露出来的地方都印上属于我的痕迹,让他们都知道,我有多爱我老婆。” 周稞无奈,扔下他去一旁的衣柜里拿出条长裙换上,转身看他:“走吧,麻烦死了。” 裙子是前段时间周稞来时被霍敛撕了衣服赔给她的,有好几件,这件是黑色深V,她乳沟和半个圆润的乳房都露在外面,霍敛瞧着又不高兴了,拿了两张纸巾塞在她胸脯上,满意地点头:“还是这样好。” 周稞一把拿出来丢在地上,怒骂:“你真的是有病,以前去参加酒会怎么不见你那么贴心!” 霍敛只好依着她,过来揽着她腰咬她的耳垂:“小别胜新婚嘛,我感觉我又爱了你好多倍,想把你锁在家里,谁都不让看。” 周稞冷眼看过去,寒声说:“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敢囚禁我就离婚!” 说完又纳闷地自言自语:“今天抽的什么风。” -- ρǒ㈠8sм.Ⓒǒм 作死 霍氏的员工见霍敛和周稞下来,忙避到一旁打招呼,见两人离开才松口气议论起来。 “瞧见了么?周总脖子上的吻痕,好几个呢,霍总真是凶猛。” “不是说他俩是协议结婚么?怎么举止这样亲密,做戏吗?” “你新来的不知道也正常,霍总和周总才不是什么协议结婚,这是公司上下都知道的事。他俩大学时就认识了,感情一直很好,周总常来我们公司的,每次都是和霍总一起,下班也是霍总亲自去接她。” “那媒体都说他俩是假结婚?” “有人眼红故意那么说的呗。” “谁啊谁啊?” “周总前男友,蒋家那个花心浪荡的小公子,蒋之寻。””“ 这些议论声每次都会出现,但两个当事人都只会当作没听见。不论外界怎样说,怎么揣测他们的婚姻,只要不上升本人,霍敛和周稞一般都不会管。 吃完饭后,周稞便和霍敛回了公司。 又过了几个小时,周稞便提前过去会议室等着了。 霍氏的会议室很大,桌身很长,精贵高昂的桌布直垂到地面,根本看不清里面情况。 周稞对着会议桌直叹气,想她星娱堂堂老总,竟要钻到别人家公司的桌下给那个狗男人口。 看看时间,周稞决定待会儿要好好折磨霍敛,怀着怒气钻进去,周稞爬到前端,静静等着人来。 没一会儿,几个公司高层和主要负责人便进来了,众人低声攀谈,大多都是在说工作上的事。 所有人落座后,霍敛才阔步而来,皮靴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声音,一下,又一下,直接撞击着周稞的心。 她轻轻撩起桌布,霍敛锃亮的皮靴停在她面前,而后落座,故意分开了些许双腿。Ιzんаňsんú.čòⓂ(izhanshu.com) 会议开始,项目负责人过去角落打开投影开始解说分析。 霍敛好整以暇听了会儿,见桌下的周稞还没有动作,有些不耐地上下踮脚。 周稞翻了个白眼,悄悄伸出手摸向男人胯部,小心翼翼地将拉链拉下,再把男人疲软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 这明显是要她给他舔硬,周稞看着就来气,扬起手狠狠打了下。 声音不大,又被说话声和桌布隐藏,所以并没有人察觉,但就是那一瞬,霍敛腿间的东西倏然起立,直直对着她,像在表达挨打后不满。 周稞扬了下唇,双手覆在龟头上开始往下扒,男人一硬,皱褶就有些难扒下,周稞故意用手撑着皮不让它缩上来,伸出指尖对着龟头轻轻碰了碰。 霍敛难以忍耐,轻声“嘶”了声,惹得那正讲到精彩处的负责人一愣,慌忙问道:“霍总,是不是我哪里有问题。” 霍敛压着声线,故作镇定地说:“没事,你继续。” 负责人愣一愣,有些畏惧,讲的更是小心翼翼。 霍敛暗自咬牙,心想让周稞在暗处给他口,完全是自己在找罪受。 他强忍下,已经在想待会儿要怎么惩罚她了。 周稞听见动静就觉得心头畅快,但又怕霍敛报复,只好松开用手上下撸动。 霍敛的性器比宋榆阳的好看许多,虽说二人性爱次数已经很多,但霍敛的完全没黑,只是有些暗紫,他很粗壮,也很长,比起那青涩的大学生来不知好了多少倍。 周稞手都撸到发酸,霍敛还是没射,她只好将唇覆过去,从顶端一点一点亲到他阴囊处。 那灼热坚硬的肉棒直抵着她脸,周稞掰开些许,伸出舌尖去舔两个坠沉的圆囊。 她兀自舔了会儿就也有些动情,抚过性器用舌扫过,落到龟头时,她张口含了进去,开始上下推动,手也不闲着,去揉捏被冷落的囊袋。 霍敛双手紧握,耳尖微红,面上却装的道貌岸然,正经至极,忽然,他皱了皱眉,又极快的松开。 周稞知道他敏感点在那里,于是咽下口中津液,用舌尖去扫他的龟头,往里面钻,临到末时,故意狠狠吸了口。 而就是这一吸,霍敛全部射在了她嘴里。 周稞蹙眉,坏心又起,悄无声息地拽了拽霍敛裤腿。 霍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微微退开看过来,却桌布下探出了一只小巧白皙的手。 他心领神会,以为周稞是想自己摸她,于是将手伸了进去。 下一刻,手心被翻转,传来一股温热湿濡的感觉。 霍敛脸色一变,察觉到那是什么,瞬间冷了下来。 周稞看着他手心满是他自己的精液,有的还落到地板上,暗暗笑了笑,准备悄悄往后退。 而也就这一刻,霍敛俯下身来,用满是精液的手拽住了她的脚腕。 周稞一慌,霍敛已经起身,她被他拉着从地板上拖过去,他脱下她的鞋放在地上,拉过脚心,覆在自己再度勃起的性器上。 周稞只觉得自己作死作大发了,霍敛待会儿一定会把自己按在身下狠操。 她开始后悔,但为时已晚。 -- 好乖 女人的足部保养的很好,娇嫩柔滑,圆润的指甲修剪得体,上涂黑色甲油。 周稞温热的脚心搭在男人坚灼的性器上上下搓动,以霍敛的视角,可以看见女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和隐隐藏在裙下的诱人阴部。 她裙子很长,却开叉到腿根,整个人被霍敛从地板上拖过去,下半身全然乍开,只有一片可怜轻薄的布在腿间晃动,根本遮不住什么。 霍敛手劲很大,不容周稞退缩,拉着她脚腕覆在自己性器上,因为只有一只,所以男人稍有遗憾。 很快,会议结束,掌声雷动,众人纷纷等着霍敛起身,但主角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架势,只是笑的温和疏离:“你们先走,我坐一会儿。” 有人担心道:“霍总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请医生过来?” 霍敛摆着手笑:“不用,你们各自去忙。” 听他这么说,众人才离开,只是心中奇怪,却想不出缘由。 等人都走了后,霍敛掀开桌布,拉着周稞的腿将她拖上来。 他拉开椅子,在周稞腹部露出来时弯腰下去将人抱起来。 周稞没有支撑,吓了一跳,忙用双腿夹住霍敛的腰。 霍敛低笑,危险意味颇重:“老婆刚刚做什么呢?” 周稞心虚,抱着他脖颈扭头不敢说话。 霍敛一手拥着她,一手将她放在桌上,他快速摸了把周稞外阴,见湿腻非常,勾唇笑笑,扶着自己性器抵了进去。 “湿了呢,好紧。”他笑的魅惑。 周稞早在帮霍敛口时就湿了,故而也没觉得很难受,她闷哼一声,见霍敛眼底深处微微地冷,一副势必要把她往死里操的模样,心脏一跳,伸手拉住他的领带,将他带到自己身前来。 而就是这个动作,让霍敛插入的更深。 周稞惊呼一声,顿时有些后悔,她没同人道过歉,只硬邦邦地扭头,喘着说了句:“我错了。” 霍敛无视,上下挺身抽动的更快,他捏着迷人乱颤的两乳,将它们捏成各种形状,而后沉声笑了下:“我不接受。” 他插的更猛,每一下都顶到周稞最深处,桌身晃动,在地板上发出声响。 霍敛扶着她的腰将她拉下来站着,从后背去插她,周稞乳尖蹭在桌布上,不痛,只有些痒。 她彻底惹恼霍敛了,霍敛将她脑袋按在桌上,不让她起身,以便自己入的更深。 周稞不能动作,只死死拽着桌布娇喘:“……霍、霍敛……太快了,你慢点……嗯……” 正值兴头儿上霍敛才不管,一边喘气一边哼笑:“之前让你叫我什么来着,老婆?” 周稞面色潮红,因被撞的太快太深,乳尖已经开始发痛,她声音放低,又轻又柔:“嗯……老公,慢点……我快……到了嗯……” 霍敛松开她脑袋,从她身后拽住她手,腰身一挺,畅快又猛烈的射了。 周稞被烫的抽了一下,双眸失神,隐隐有着雾气,她骂他,却因高潮后的失力显得又柔又媚:“霍敛,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霍敛将她面上的头发撩到她泛粉的耳后,也不抽出来,去亲吻她有些湿意的眼角:“好听,再骂一句。” “……”周稞在他吻下闭眼,听他那么无耻,干脆闭口不说了。 霍敛抽出来,见她虚弱的紧,只好放弃再来一次的念头将西装里的手帕拿出来给她清理下身,擦干净后还吻了吻她的腿根,将她抱起来正对他,声音柔和:“晚上回去接着做,嗯?” 周稞一愣,下意识想拒绝,霍敛手插入她发顶,迫使她仰头亲了过去:“别做无用功,你知道我脾气的。” 周稞嗔怒瞪他一眼,勾过他脖颈,一口咬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霍敛任由她咬,还凑过去让她咬的更方便,他抚着她发尾,低低地笑:“好乖。” -- 放过你可怜的老婆吧 荒废了一个早上和中午,以至于霍敛和周稞是公司里最晚走的两个。 他俩都没有拖延症,向来雷厉风行,把今天的工作都处理完之后才下班。 周稞累的要命,瘫在副驾驶不想说话,霍敛也难得不再骚扰她。 虽说在公司已经洗过澡,但周稞一回家还是又往浴室跑。 阿姨得知他俩回来,早早放了水准备好衣服,周稞躺进浴缸里,舒服地长吐出一口气。 没一会儿,霍敛穿着家居服进来了,手里拿着两杯红酒。 周稞接过来喝了口,惬意放松地问他:“今晚休息一晚,太累了。” 霍敛放下酒杯,脱了衣裳进去抱着她给她捏肩,笑着说:“不行,最后一次,嗯?” 霍敛手艺不错,不重不轻,周稞闭着眼任由他动作,无奈地点头:“我不想动,你自己想怎么来怎么来。” 霍敛失笑:“那还有什么意思,老婆好歹叫两声。” 周稞实在没精力再做,拉过他的指尖放在唇边吻了吻,头一次撒娇:“霍总,体谅体谅你可怜的老婆吧。” 霍敛满眼温柔,双臂从她颈后绕过去抱她,浅笑着说:“我考虑考虑。” 周稞长叹:“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会精尽人亡的霍敛,你真不需要补一补?” 霍敛勾过她下颚亲了亲她的唇,“怀疑你老公?” 周稞咬了他下唇一下,劝道:“你省着点儿,过几年还要孩子呢。” 霍敛失笑,见她这么乖顺也不说话,缩回手挤洗发露给她洗头。 这男人在床事上凶的很,但平日里很宠周稞,他手法轻柔,准备拿水给她冲头发时才发现周稞早已闭着眼睡了过去。 霍敛无奈,小心翼翼地给她洗干净头发和身体,将人抱出来,一手在床上垫了块毛绒毛巾,一手将她放上去擦干水分。 收拾好后,霍敛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满脸爱意的吻了吻她的眉心,才重新去浴室洗澡。 很快,霍敛便出来躺在床上,将周稞翻转身面对他,也不忍心再弄,便拥着她睡了过去。 这一觉周稞睡的很沉,第二天是被饿醒的。 身侧早没了人,被窝都凉了,周稞坐起身,喊了霍敛几句,没听到回应才起来淋浴。 她换好衣裳准备下楼吃早餐时,霍敛正带着眼镜坐在餐桌前看报纸。 如果没和霍敛结婚的话,周稞也一直以为霍敛是那种很儒雅温和的男人。他很稳重,虽然大多数面对她的时候智商总不平稳,但其实周稞心里是很爱他的。 当初霍敛追她,绅士守矩,俩人没确定关系之前他从不出格,交往后顶多也就是送她回家的时候亲亲她,之后就再没有别的举动。 其实周稞在交往后的第一周就提出来要不要更进一步发展,霍敛微笑着拒绝了,他很保守,也很古板,没结婚之前始终不碰她,就算忍得难以把持,他也会强行停下。 那会儿周稞觉得自己完全是捡到了宝,当然现在只要他节制些,不花样百出的折磨她的话,她也还会那么觉得。 周稞走过去在霍敛对面坐下,拿起牛奶喝了口,开始吃早餐。 霍敛瞧见她下来,嘴角的笑就没放下去过,昨晚听周稞对他撒娇,他其实很高兴,就算过了一夜,他也还是止不住笑意。 周稞胃口并不大,没吃几口就放下了,而霍敛也适时收报放在一旁,走过来摸着她发顶劝她:“再吃点儿,你太瘦了。” 周稞面无表情,起身躲开他的手,散漫道:“吃不下了,你送我去公司还是我自己开车去?” 霍敛拉着她上楼去换衣服,笑说:“我送,你开车我不放心。” 周稞有时开车会吸烟,霍敛让她戒过几回,但都无疾而终。 今天霍敛给她拿了件小西装和半身裙,内衣裤也是正常的,周稞接过来换上,和他一起出门。 行到途中,霍敛突然想起什么,说:“好长时间没去看电影了,今晚下班我来接你。” 周稞睨他:“家里有干嘛要出去看。” 霍敛摸摸她的头发:“突然想感受下恋爱时的气氛。” 周稞骂他:“神经。” -- 老婆很软 周稞结束工作时已经快六点,霍敛一到便直接上去找她。 星娱员工见霍敛来,也不觉得惊讶,礼貌地打了招呼就各自下班回家。 霍敛见周稞还在忙,倚在门边环抱着手笑:“周总,下班了。” 周稞应了声,关了电脑过去和霍敛手牵手下楼。 霍敛订了一家西餐厅,两人过去吃好饭便直奔电影院。 他一向低调,从来不做包场这种奢侈浪费的事。霍敛选了一部国外的爱情片,牵着周稞找到位置后便坐了下去。 其实霍敛和周稞都不怎么喜欢看这类型的片子,周稞见到名字的时候还小声问他:“怎么看这个?” 霍敛见她凑过来,干脆低头吻她的唇,笑地别有深意:“老婆该不会以为,我们真是来看电影的吧?” 周稞今天还奇怪,这狗男人昨晚放过她就算了,今早没什么亲密的举动,她就不认为这家伙会转性,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好在,电影冷门,来看的人并不多,他俩坐在最后,周稞还是忍不住骂他:“你疯了,有监控的。” 霍敛低声说:“我让人关了,别担心。” 周稞恨恨地捏他的腰,被霍敛拉过来握在手心里紧紧握住。 两人自结婚后就没再来过电影院,眼下倒有几分恋爱时约会的样子,周稞没挣脱,只是突然发现霍敛拉着她的手,放进了裤子里。 “......”周稞用力地不让他拽下去,小声说:“我不想给你撸。” 霍敛作罢,干脆与她十指相扣,从她那边探过去,握着她手去撩她自己的裙子。 周稞恼怒地瞪他一眼,霍敛勾了勾唇,低声道:“乖一点,别吵到其他人。” 周稞恨不得锤死他。 霍敛牵着她的手,从她内裤里探进去,和她一起去摸外阴和阴唇,周稞哪做过这种事,脸顿时红了个透。 霍敛笑笑,拉着她指尖去两瓣阴唇中滑下去,去揉她的阴蒂。 自己碰和别人碰完全是两个概念,但周稞被霍敛牵着,和他一起,倒有种前所未有的奇妙和悸动感。 她的指尖在霍敛手指的作用下,不过短短揉了几下,她就感觉自己湿了。 霍敛还过来和她咬耳朵,笑地令人心痒:“老婆好敏感。” 周稞瞪他,霍敛挑起她下颚,凑过去亲她。 两人相扣的手下移,来到周稞湿濡腻滑的阴道。 霍敛暗自施力,将周稞的食指插进去,她小声哼了声,有些咬牙切齿:“霍敛!” 霍敛带着她手抽插了几次,周稞难以忍耐,臀部略微下滑,以便自己手指探入的更深。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霍敛的食指插了进来,他的指腹贴着她的,故意和她食指交缠,拧在一起共同在她温热的阴道中抽插。 周稞手上完全没有力气,若不是霍敛带着,她早就拿出来喘气了。 霍敛手指比她长一些,他在狭窄的阴道内勾着她指节,去探内壁上的一点儿:“老婆这里很软,感觉到了么?” 周稞从没有自己自慰过,眼下碰到,倒有些难以言说的古怪滋味,不讨厌,只是有些羞赫。 周稞咬着牙,面色酡红,喘气急促,在和霍敛一起抽插了几十下后,她高潮了。 霍敛和她一起把两根手指拿出来,再次拉着她手心覆到自己坚挺的性器上,低沉笑着说:“该老公了。” -- 又是对老婆心动的一夜 灼热滚烫的性器上,左右各覆着一只手,一只宽厚匀称,另一只白细纤长。 一大一小两只手前端指节交叉,一起在坚硬粗壮的性器上撸动。 霍敛带着她动作,神态是畅快的舒适,竟觉得比周稞给他口还爽利些。 周稞面不改色盯着屏幕,只是微红的耳根暴露了她现在的心情。 手中性器很粗,和她小臂对比竟也相差无几,她手心发热,上下动作的很快,尽管她没有力气,但霍敛会带着她。 霍敛察觉她不怎么上心,凑过去咬她的耳尖:“用点力儿,如果老婆不想晚上吃苦的话。” 周稞无奈,只好暗中施加力道。 两人快速抽动,霍敛感觉快射时,将口袋中的手帕掏出来覆了上去,下一秒,温热湿濡感透过手帕传来,周稞快速收了手。 霍敛舒出口气,就着手帕擦干净性器,面不改色拉上裤链,叠好手帕,很贱地放在了周稞口袋里。 周稞气地转头,霍敛凑过来小声说:“我们的孩子,暂时交给老婆保管。” 周稞二话不说,一拳揍在了霍敛胸膛上。 霍敛也不恼,笑地又沉又低。 电影结束,周稞拿出口袋里的东西,迫不及待就丢进了垃圾桶里,霍敛牵着她过去地下停车场开车,笑着安抚:“别生气宝贝儿。” “滚!霍敛你真是够了!”她大声骂他。 霍敛无奈失笑,过去将人按在车上就亲,一吻后,他抱着周稞,捏捏她的脸:“晚上给老婆福利好不好?别气了。” 周稞很是怀疑:“什么?” 霍敛咬她的耳垂:“让你在上面。” “滚!” 霍敛憋了一天一夜,一回到卧室就有些急切的去吻周稞。 周稞避之不及,强自忍了会儿没忍住,干脆勾着霍敛的脖子回应他。 两人吻得很凶,唇舌纠缠间,谁也不甘落后。 周稞舌根隐隐发麻,好容易结束,便被霍敛脱掉了衣裳,周稞也不闲着,过去解他的皮带。 霍敛一手捏她的内衣下的乳房,一手绕到她背后解开,他闭着眼,吻过她的脸颊,来到脖颈上。 周稞很快拉下他的裤子,伸手从他衬衫里钻进去,抚摸他精瘦的胸膛。 霍敛咬她的颈侧,揉她的乳,将一对玉乳推高,再用手心按下去,周稞摸着他乳尖,伸出舌尖去舔他的脖子。 霍敛松手过来解自己衬衫,周稞去脱自己内裤,两人嘴唇贴合,一刻也不放过。 周稞昨晚养好精神,晚上在电影院里高潮过一回,因是手,所以她只是觉得有快感,并不觉得满足和充实,所以现在,她很想要霍敛。 霍敛见她急切主动,更是情欲浓重,两人很快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裳,霍敛抱着她腋下,将她微微提起。 周稞心领神会,勾上他脖子,夹在他腰侧,下一秒,男人热烫坚硬的性器挤了进来。 周稞动情地仰头,让霍敛去舔她的锁骨和脖子。 霍敛一边走一边抽插,到床上时将她放下,手臂支在两侧,站在地板上弯腰狠狠撞了几下,再次将周稞抱起来,自己躺下去。 以女上男下的姿势。 周稞低着头,长发垂落到霍敛光洁的胸膛上,她支在他身上,手心正巧捂着他两粒乳尖。 她上下耸动,霍敛睁开迷人的眼,去揉捏她上下晃动的双乳。 周稞闭着眼轻喘,霍敛亦是难耐,他伸手探到周稞脑后,将她勾下来亲吻。 周稞下唇内壁扫过他的唇边,无力低喘:“好酸.....” 霍敛低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腰身大肆抽动,他双肘杵在周稞两颊旁边,低头吻她的额,舔她的眼睛。 “太快了......嗯,霍敛,慢一点......”她承受着娇吟。 霍敛喘着粗气,并不放缓动作,反而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 漫长的性爱抽插中,周稞下腹渐渐发酸发胀,她咬着牙,眼角不自觉地落下泪来。 霍敛低头,用唇吻去,最后腰身狠狠一挺,射了出来。 他趴在周稞身上,胸膛压着她双乳,在她耳侧喘气:“......宝贝儿。” 周稞也喘得不行,她两臂摊开,无力推他,只烦闷地说:“好重......喘不过气了。” 霍敛抱着她侧身过来,吻了吻她的唇:“又是对老婆心动的一夜。” 周稞懒得理他,被身上黏黏腻腻的感觉搞得不太舒服,推推他满是汗液的肩头:“抱我去洗澡。” 霍敛应了声,依旧不拿出来,就以插入的姿势抱着她去了浴室。 -- ρǒ㈠8sм.cǒм 少和她在一起 酒会开始了大半个小时,霍氏夫妇二人才翩然而至。 因是私人,故而并没有媒体。早前便有人议论霍敛和周稞会不会来,但等了半小时不见人便以为不会出现。 眼下见夫妻二人携手同来,一时间都有些惊讶。 霍敛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整个人显得儒雅风流。他有种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势,虽笑的温和,却让人隐隐觉得疏离,莫名有种敬畏和压迫感。 周稞是一身与霍敛同色系的黑色抹胸刺绣长裙,裙摆迤逦暗沉,因是低胸设计,所以周稞圆润好看的乳房大半个都露在外面。 尽管场中有很多人曾肖想觊觎过周稞,但如今瞧着霍敛在旁,都不敢上前讨好。 周稞冷欲孤傲,周身气势摄人,饶场中有再多女人对霍敛虎视眈眈,亦都不敢过去献媚招惹不痛快。 这夫妻俩一冷一热,手段却是一样的狠厉,而霍敛虽温雅,但做起事来却比周稞还果断,还不计后果。 周稞挽着霍敛臂弯和他一道同人招呼举杯,笑的得体,眼里却还是冷。 她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天性如此。 霍敛与某个公司的老总相谈正欢,周稞也被几位同行拉过去聊天。 和霍敛打了招呼,周稞便过去那群太太小姐中间周旋,没一会儿,李妙来了。Ιzんаňsんú.čòм(izhanshu.com) 她穿了件吊带鱼尾粉色长裙,见到周稞眼睛一亮,快速朝她走过来对旁人致歉,拉着她去一旁说话。 “周总真是令妙妙心动,你摸摸,我这心脏都快了。”她拉着周稞的手往胸上去,周稞没拒绝,含笑捏了捏。 “跳不跳我不知道,软是挺软的。” “讨厌。”李妙嗔了句,又小心翼翼地说,“结束后去雨夜么?几个姐妹都想你的紧。” 周稞扫了眼霍敛,见他没看向这边才叹了口气说:“过几天再说吧。” 李妙自然也知道周稞看霍敛那眼是什么意思,不仅周稞忌惮,她更是害怕。 打消叫周稞去雨夜的念头,李妙想起什么来问她:“宋榆阳那里怎么说?” “你这话有问题,他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周稞淡淡笑了下。 “你不是约人见面了么?”打电话时李妙就在旁边,她自然听见了。 “你觉得,”周稞不屑挑眉,“他是什么东西?” 李妙一噎,笑说:“那既然你看不上他,就把他让给我怎么样?我还挺喜欢的。” 周稞懒散地笑了声:“五个男人还不能满足你?” 李妙娇娇打了她一下,丝毫不害羞,反而压低声音在周稞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周稞惊讶扬眉:“他们都同意?” 李妙遗憾地摇头:“就两个没意见,我想拉上宋榆阳一起。” 周稞勾了勾唇:“你别吓到人家。” 李妙摇头,伸出几根手指:“我给他这个数。” 周稞瞧了眼,“你还真舍得。”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李妙笑笑,“怎么样?你考虑考虑?” “他跟我没关系,我考虑什么。”周稞无奈。 李妙乐了两声,霍敛就找过来了,见到李妙眼里划过一丝未明的情绪,温声招呼:“李小姐。” 李妙吓了一跳,顿时规矩了,老老实实说:“霍总。” 霍敛看着周稞弯了下唇,李妙秒懂,忙要离开。 临走时,霍敛状似无意说了句:“替我给李总问好。” 李妙一僵,脸上血色尽褪,抖着身体点头忙离开了。 周稞放下酒杯拿了块巧克力,有些不解地问:“李妙怕她叔叔?” 霍敛放下酒杯去挽她的腰,不回答,而是说了句:“少和她在一起。” 周稞以为霍敛是说她和李妙去雨夜的事,便没有作声。 -- ρǒ㈠8sм.Ⓒǒм 李妙番外 李妙父母在她十四岁时就离了婚,谁都不要她,最后还是李遵垣领她回去的。 李遵垣大李妙十岁,性子冷,不苟言笑,但彼时活泼开朗的李妙很喜欢缠着这个好看冷酷的叔叔。 李遵垣是李家最小的儿子,李妙她爸是李遵垣二哥,兄弟俩关系一般,算不上熟络。 和李妙的渊源也是从她幼时一大家子过节时开始的。 这姑娘生的可爱,李家上下都很喜欢她,除了她父母和李遵垣。 李遵垣不喜欢小孩儿,偏李妙黏他的紧,赶不走吓不跑,日子渐长,李遵垣便不再管,算是默许让她跟在身后。 李妙少时很喜欢这个小叔,但被他接回去后的第一晚,就对他有了翻天覆地的感观。 她半夜梦魇,起来找人时猛然发现李遵垣和人在客厅里做爱。 他穿着衣服,连内裤都没脱,而那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被他按在墙上,箍着手腕狠狠抽插。 他没有出声,表情还是一如即往的冷漠,丝毫不像沉醉在情欲中的人,而他身下,也仿佛不是个女人,而是一坨会哭会喘的肉。 李妙震惊的望着楼梯下激烈交娉的两人,她躲在门后,呆愣地望着,不敢出声。Ιzんаňsんú.čòⓂ(izhanshu.com) 李遵垣察觉到她,轻抬起一双冰冷瘆人的眸子看过去,腰身抽动,但只是一眼,他便收回了目光。 因为那一眼,李妙吓得第二天发起了高烧。 李遵垣没管她,只有保姆阿姨在照顾她。 自那之后,李遵垣隔三差五便会带人回来,从不顾忌李妙,有时她还在吃饭,李遵垣便在玄关处和女人做起来。 有时她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门便被打开,李遵垣粗暴地将新的女人摔在沙发上,拉开裤链就插了过去。 角落里的李妙差点被女人撞到,她吓了一跳,刚想起身,却发现挺动着身体的李遵垣根本没看那女人,而是直直看向了她。 又沉又凉,像寒冬夜里的湖,幽深寂静的想引人坠落。 她怔怔地和他对视,直到他俩性事结束,她都没回过神来。 李妙年少时长得很清纯,可爱娇俏,撩人于无形。那会儿班上有很多男生暗恋她,也对她表白过,但她因长时间看着李遵垣和别人做的原因,潜意识里觉得有点恶心,便都拒绝了。 直到向年出现,她张扬个性,顶着短寸穿着球衣,和大多数女生都不一样。 向年大她一届,每天不好好备战高考,一下课就往篮球场跑。 向年打球时,李妙正巧路过,她觉得向年很恣意洒脱,就像天空中的鸟儿,谁都管不住她。 她愣愣看了会儿,不料篮球偏离轨道,直接砸上了她的额头。 向年跑过来,满脑门都是打球出的汗,她笑着致歉:“同学,没事吧?” 李妙脸红心跳,不敢说话,推开她跑了,却在之后的每一天里都会刻意在篮球场边晃荡。 向年遇见她的次数增多,便过去和她搭话:“同学,我叫向年,能不能认识你一下?” 李妙低着头应了声。 交换号码后,两人便开始在手机上聊天,向年幽默风趣,常逗得李妙弯着嘴角。 某次课后,李妙被男同学拦住告白,她含蓄拒绝,对方却不依不饶。 向年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她将手中篮球掷过去打上男生,冷着脸让他滚。 男生欺软怕硬,忙不迭跑了。 向年走过去皱着眉问她:“吓到了?” 李妙垂眸,轻轻摇了摇头。 向年觉得她状态不太对,便摸着她头发又问了句:“怎么了?” 李妙抬眸看过去,向年觉得那个眼神和平时不太一样,但又说不上原因。她俩对视许久,渐渐就变了味道。 她俩都不知道是谁先吻上去的,但就那么迷迷糊糊,懵懵懂懂的接吻了。 交往后的一个月,两个女生去开了房。 那是个很美妙的夜晚,令李妙终身难忘。 她没有回家,李遵垣也从不打电话问她。 只是没过几天,李遵垣突然要给她转学。 -- 李妙番外2 李妙大闹了一场。 李遵垣毫不在意,根本不把她的委屈与怨恨放在心上。 看着男人无动于衷的样子,李妙妥协了。 她去了新的学校,没找过向年,向年也没再找过她。 一次都没有。 高三结束,李妙主动提出要去留学,李遵垣同意了,快速给她办好了手续。 李妙独自在外生活了五年,李遵垣从没找过她,更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只有每次收到汇款信息时,她才觉得有李遵垣这个人存在。 大学期间,她没在交往过女朋友,也没找过男朋友,而是在软件,或者在酒吧,直接约炮。 她心里很空虚,很茫然,每次只有在床上,她才觉得自己是鲜活的。 毕业后,李妙正犹豫要不要回家时,李遵垣的婚礼邀请函发了过来。 她不知道是复杂还是怎样,但内心里却还是松了口气。 李遵垣派了人来接她,李妙那时还不懂,她上车的那刻,就意味着灰暗人生的开始。 司机将她送到李遵垣新买的别墅门外,她还没下车,就被两个黑衣保镖拖了进去。 她吓得大叫,哭喊,但整个院里,十多个人,没一个人搭理她。 她被拖进房子里丢到地板上的时候,李遵垣正坐在沙发里抽烟。 屋里光线昏暗,只有桌上不知名的机器散发着微弱的白光。 多年不见,李遵垣五官更显深邃,整个人也更冷了,他就像是光亮中的一团包裹浓厚的黑暗,光线照不进去,他也不愿打开吸收一点点。 李妙被压着跪在他面前时,她觉得那团黑气开始吞噬光亮,并且借助其壮大。 李遵垣从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只是盯着墙壁看。 李妙害怕到颤抖,她满脸泪,喊了他一声:“叔叔……” 李遵垣忽地抬手,食指在空中微微往下压,霎时间,四面墙壁都亮了起来,而也是那时,李妙才看清桌上原来是四个投影设备。 墙壁上的画面开始动了起来,上面出现了一个女孩儿,她站在房间中央,闭着眼让跟前金发碧眼的男人脱去衣裳。 两人开始接吻,开始抚摸,再共同躺在床上进入抽插。 赤裸的两具身体双双高潮后,画面一转,还是那个女孩儿,只是换了对象。 明显这次的男人并不能让她满意,她没有叫,四肢摊平躺在床上,像条死鱼任由男人抽插。 那男人一射出来,女孩子便厌烦的起身,穿上衣服就走。 第三个视频,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儿,他并没有女孩儿高,却弄的女孩频频娇喘。 之后的数十个视频,都是李妙和不同的男人做爱。 视频播放结束后,李妙已经惨白着脸,感觉自己身处地狱,魂身分离。 她明白过来,婚礼邀请函根本就是一个圈套,是一个强拉她进去,不容他拒绝的无尽深渊。 “一十八个。”李遵垣突然出声,侧头去问旁边站着的保镖,“嗯?” 保镖早已看的泄了几回,尴尬的捂着下身,面上却一派尊敬:“是的李总。” 李遵垣颌首,让人将东西准备好,命几个保镖将李妙拖到二楼。 李妙回神过来,叫嚷大喊,但始终没有人理会她。 她在他们眼里像个东西,像条狗,像个死物,唯独不像个人。 宽敞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沙发。保镖请李遵垣坐在沙发里,而后守在一旁让屋内的四个男人动手。 他们分别拉住李妙四肢,用手铐铐在床上,而后对李遵垣行了礼,便关门出去了。 李妙惶恐不安,却不知李遵垣要做什么,只抖着声音试探:“……你要做什么?” 李遵垣再次点燃一支烟,并不理会李妙的话,直到快抽完了才沉声说:“自己想。” 李遵垣起身,并不打算动李妙,只告诉她:“想好了,我自然会过来。” 李遵垣囚禁了李妙整整半个月,期间从未露面。李妙被困在床上,虽吃喝拉撒都有阿姨照料,但她已经濒临崩溃。 八月最后那天,李妙瘦到脱形,无力虚弱的告诉阿姨:“我要见他。” -- 李妙3【暂完】 话说了出去,但李遵垣深夜时才回来。 困了大半月,李妙四肢上早已又青又紫,李遵垣倚着门框抽烟,淡声问她:“想好了?” 李妙刚回来的刺已经在无声囚禁中磨平,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辱骂,只是无神空洞地告诉他:“想好了。” 李遵垣挑眉,青色烟雾将他面孔模糊地不甚清晰,“知道该怎么做?” 李妙没有看他,只呆呆看着天花板:“知道。” 很快,李妙手脚腕上的镣铐被打开,她爬起身来,因太长时间没有活动,她双腿很僵硬,于是她从床上趴着过去。 就连到床边落空摔在地上,李遵垣都没有要上前来扶她一把的意思。 李遵垣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在李妙过来到跟前时用手抬起了她的下颚,“会些什么?” 李妙看着他闭了闭眼,“我会学。” 答非所问,但两人心里都清楚彼此是什么意思。 李遵垣颌首,手里把玩着一根香烟:“自己脱。” 他话音一落,李妙便开始动作。 她瘦了很多,就连胸前两个丰盈的乳都缩小了一圈。 她浑身赤裸的跪在李遵垣面前,抬手放下他的腿,去拉裤链。 男人的性器并不坚硬,松松垮垮坠在腿间。李妙跪进他双腿间,手支在地上张口舔弄。 女人小巧的舌如鱼一般轻扫过顶端和外边皱褶,李遵垣没有太多表情,只是下身开始逐渐苏醒。 他点燃了烟,低头瞧着李妙略红的脸,似是觉得不够,他冷淡发话:“再深点。” 李妙依言含的更深,直抵到自己嗓子眼处,她忍下作呕的感觉,任由泪水从眼角溢出。 李遵垣瞧着她,丝毫没有疼惜,反而有种厌烦。 “这就是你说的会学?”他不耐出声。 李妙瑟缩了下,将男人性器吐出,往后退了两步,转身,脸搭在地上,主动掰开屁股。 李遵垣冷笑一声,却不动,他瞧着女人白皙的臀和收缩的肛门,懒声嘲讽:“做什么?我没有肛交的爱好。” 李妙一怔,再次将身子俯的更低。 粉嫩莹润的阴道露在男人眼里,李遵垣抬起脚,用鞋尖碰了过去。 李妙一抖,闭眼抿唇在男人锃亮的皮靴上轻蹭起来。 黑色皮靴顺滑,并没有多余的设计,李妙觉得屈辱,身下也毫无感觉,但很多透明腻滑的津液还是蹭在了男人的皮靴上。 场面淫靡,李遵垣勾了勾唇,故意踢了踢她的屁股,“转回来。” 李妙像个木偶转身,李遵垣眯着眼,沉声说:“舔了。” 于是她低头,伸出舌尖去舔李遵垣皮靴上的液体。 待舔过一遍后,李遵垣出声让她去洗澡。 李妙颤抖着疼痛的双腿进了浴室,出来时,却不见李遵垣身影。 她出了门,看见李遵垣书房里亮着灯,于是敲门进去,站在门边将浴袍脱下。 李遵垣结束电话,看向李妙,“过来,趴着。” 李妙趴在白色的书桌上,分开双臂双腿,随时准备迎接李遵垣的闯入。 李遵垣缓步走到她身后,长臂伸过去揉了她乳两把,而后拉开裤链,猛力贯入进去。 “嗯……”李妙沙哑难耐的哼了声,李遵垣撞她很凶,但整个人面上却丝毫没有动情的神色。 他像是用一个温热紧致的容器宣泄,并不像是在和一个女人做爱。 李妙没有叫,李遵垣对她也不过是和之前无数个女人一样,冷淡,不近人情。 猛烈深入的几十次抽插后,李遵垣射在了李妙阴道里,而后毫不留恋抽出,拿纸巾擦着自己性器讽刺出声:“叔侄操起来,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李妙脸色惨白,不可否认,刚刚肉体上的快感压制了内心的罪恶,她是爽的,但眼下听他提起来,她才觉得有些崩溃。 有血缘关系的叔叔,操了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女。而这个侄女,也终背弃伦理,和对方做着不能被世人所知的丑事。 李遵垣收拾好自己,转身绕过仍然趴在桌上的李妙,开门出去。 翌日李妙醒来,收到了一个黑衣保镖送上来的衣服。 李妙默不作声接过,洗好澡穿上下楼。 那是一件蕾丝边的套头围裙,裙摆只到大腿。李妙没有穿内衣,只穿着那一件围裙下去。 客厅里站着十多个李遵垣的人,他们戴着墨镜,手背在身后,板正且目不斜视。 李妙无视众人下楼,乌黑的毛发在腿间若隐若现,双乳侧边也全然露在外面。 没有人敢看李妙一眼,只是在她转身时,无法避免地看见了她赤裸的脊背和圆润的臀。 有人咽口水,有人硬了,也有人,冷淡无视。 李遵垣喝了口咖啡,见到李妙,满意地勾了勾唇。 李妙走过来,将桌上的东西收到一旁,而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躺下,拉上裙摆,分开双腿对着眸色暗沉的李遵垣说:“叔叔,侄女想被您操。” 李遵垣瞧了她一眼,淡淡说了句:“你自己先玩。到了,叔叔再来。” 于是李妙将手指塞进阴道里抽插,她看见了那些人如饥似渴的表情,喘着声音问:“他们也要一起操我吗?” 李遵垣抬眸,散漫地挑眉:“想试试被轮奸的滋味?” 李妙掩下眸中神色,摇了摇头。 李遵垣哼笑一声,没再说话。 李妙在十多个男人的眼里高潮,娇喘间,李遵垣已经扬手,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他将李妙从桌上拖下来,扔到沙发上欺身压过去,笑问:“记得么?在这张沙发上。” 李遵垣扶着性器抵进来,李妙哼了声,断断续续地说:“记得,叔叔第二次看中我,就是在这里。” 李遵垣腰身抽动,手掌推着李妙的乳,哼笑:“那是第三次。好好记着。” 李妙被撞的头顶着沙发扶手,李遵垣手劲很大,好似要把李妙的乳房推平。 他大肆抽插,挺动,拍了拍李妙的脸:“叫出来。” “叔叔……好深,可、可以把我操死么……”李妙闭着眼,两颊酡红。 李遵垣嗤笑一声:“操死了,叔叔怎么玩?” “叔、叔叔……” 李妙潮吹后,李遵垣也射了出来,他一把扯下李妙腰间的围裙擦干净性器,毫不留情丢在她身上,起身离开。 自那以后,李遵垣每天回家都会要求李妙过去找操,他们在家里的每个地方都留下过痕迹,唯独李遵垣的卧室没有。 李妙还是被关在家里,只是活动的范围比之前大了,她整天无所事事,除了睡觉就是等着李遵垣回来做爱。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一年,李遵垣突然带回了一个漂亮的女人。 他们没有在房子里做爱,只是牵着手告诉李妙:“这是你婶婶,叫人。” 李妙乖巧地坐在两人对面,喊了声:“婶婶。” 李遵垣和那个女人的婚礼准备在年后,有了新人,李妙便渐渐失去了李遵垣的宠爱,虽然除了床上,他并不爱她。 婚礼前几天,李遵垣射在李妙身体里时告诉她:“我们的关系,不能被棠梨知道,否则……” 李妙那是说不上是难过多还是庆幸多,她点头答应下来,也在李遵垣和那个女人的婚后,被允许可以出门。 那两个人在外度蜜月的时候,李妙就是乖巧的侄女,李遵垣回来的时候,她就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们在棠梨眼皮子底下偷情,有时是在她睡着后,有时就在隔壁的浴室和李遵垣的书房里。 结了婚,李遵垣对她的束缚明显放松了很多,李妙没被李遵垣找的时候,她就去酒吧,就夜场,但从来不找别的男人。 某次偶然,她在开车回家的途中遭遇了车祸,醒来时看见一个交警在她床侧守着。 李妙顿时起了心思。 -- 周稞是霍敛的 周稞等霍敛开车过来的时候,遇见了一个预料之外的人。 蒋之寻开着车,副驾驶坐了个妆容艳丽的女人。见到周稞,吹了声口哨很是轻浮的问:“周总,要不要捎你一程。” 周稞看了他一眼,并不理会。 蒋之寻也不在意,打趣着说:“周总,霍总还没告诉你吧,肖月回国了。” 听到这个名字,周稞面色一冷,寒声说:“她回来又怎样?关你什么事。” 蒋之寻毫不在意地笑笑:“当然不关我事,我只是好心你提醒一下,毕竟初恋嘛,总是有点难忘。” 周稞哼了一声:“照小蒋总这么说,我这个初恋,你也很难忘了?” 蒋之寻没否认:“可不是嘛,就算周总结婚了,我也还是随时等着周总给我打电话。” 周稞笑笑:“算了吧,小蒋总那点东西,可满足不了我。” 蒋之寻也不恼,反倒说:“周总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满足不了你呢?” 周稞踩着高跟鞋走进,对副驾驶上好奇的女人问了句:“你觉得呢?” 女人尴尬地撩了撩头发,不知道话题怎么就到了自己身上,但还是含羞带怯地说:“我挺喜欢的,蒋总那方面很强的。” 蒋之寻自得地望着周稞,周稞意味深长地“哦”了声,说:“可我听说,蒋总私下里有去医院呢。” “......” “......” 蒋之寻恼怒地瞪了周稞一眼,愤声道:“言尽于此,周总好之为之吧。若是霍总和你离了,欢迎来找我。” 说完,蒋之寻便开车走了。 周稞眸色暗沉,有些烦躁地拿了根烟点燃。 霍敛开车过来时见她抽烟有点不悦,“掐了,回家。” 周稞没反对,灭了烟坐上副驾驶。 车子一路疾驰,周稞想了想,试探道:“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霍敛愣了下,想了一会儿,摇头:“没有,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事。” 回家后,周稞去浴室洗澡。 她很快洗完,霍敛进来时她已经躺在床上了。 霍敛过去吻吻她的唇,问她:“今晚怎么这么快?” 周稞没应声,闭眼装睡。 霍敛好似没察觉不对,低笑了声去了浴室。 待出来时,霍敛走到床尾,掀开被子钻进去,他在被子中分开周稞双腿,一路亲吻往上。 周稞感觉到他动作,没有反应。 霍敛拉下她内裤,将她双腿搭在肩上,去舔她的阴唇。 周稞哼了声,只感觉霍敛的舌尖温热柔软,直往她两瓣中钻。 霍敛舌尖扫过她的阴道口,像蛇一般顺着穴口钻了进去。 周稞在被子里用手抓他的头发,感受着霍敛的亲吻抚摸。 霍敛觉得湿度够了,倏地起身,架着周稞双腿便插了进去。 周稞闭着眼,两颊粉红,霍敛插得很深,她有些难以忍耐,手中紧紧抓着床单。 霍敛看着周稞动情地样子,身下速度更快,周稞双腿在霍敛脊背上晃动,整个人也被撞得颤抖不已。 “霍敛......太深了,你出来一点儿......嗯.......啊.......”周稞娇喘着叫他。 霍敛温声笑了下,非但没退,反而顶的凶猛,“老婆喜欢,对不对?” 周稞没应声,只抖着声音喘息。 霍敛低头,去咬她挺立的乳尖,一手揉着另一侧挤压,他吻了会儿,周稞乳房上已是一片湿濡,霍敛挺动着腰,探上去和她接吻。 唇舌交缠,霍敛舌尖扫过她的上颚,在吸吮着她的舌根。 周稞无法呼吸,口中津液顺着嘴角流出。 霍敛直起身,用食指揩去,伸舌舔去,笑地发沉:“好甜。” 周稞娇柔地瞪他一眼,媚声骂道:“你......快点,我要到了......嗯......” 霍敛勾唇笑了下,腰身重重一挺,射了出去。 周稞大口喘着气,霍敛躺下来,将她拥在怀里轻声问:“怎么了?今晚不太高兴。” 周稞平息了会儿,只觉得小腹热意滚烫,她伸手揉了揉,也不隐瞒,直接问他:“肖月回来了?” 霍敛似乎没料到周稞会知道,短暂地愣了下,笑着去用臂弯抱她的侧脸:“吃醋了?” 周稞张嘴咬上他的锁骨,冷声威胁:“你敢见她,我们就完了。” 霍敛顺势吻她的额:“我见她做什么?她又不是我老婆。” 周稞满意了,故意去拧他的乳尖威胁:“拿出来,我要去洗澡。” 霍敛失笑,去拉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在里面不好吗?它有点冷。” 周稞双手伸上去掐他的脸:“今天三十二度,你骗鬼呢?!” 霍敛笑地又低又磁,嘴里却幼稚非常地说:“藏一会儿,万一叫人偷了,老婆不得哭死。” 周稞挑眉:“谁偷?肖月?” 霍敛揉揉她的耳珠,无奈失笑:“她想偷,我老婆第一个不同意。” 周稞眯了眯眼:“你老婆谁?这么霸道。” 霍敛亲亲她的鼻尖:“我老婆是周稞,这样写。” 于是他伸出指尖,在她心口仔仔细细写下“周稞”两个字,再吻上去:“是霍敛的。” -- 周总么 宋榆阳在霄翼楼等了周稞一晚上,没等来人,却等来了李妙。 李妙被一个英俊的男人拥着走过来,见到坐在门口的宋榆阳,笑着说:“周总不会来的。” 宋榆阳低着头没理她。 李妙不在意,说:“周总和她老公很恩爱,你认为她会抛下一个天之骄子来找你这根狗尾巴草?” 宋榆阳依旧闷声不吭。 “你不如跟了姐姐我,姐姐给你五百万,一夜,怎么样?”李妙笑地柔和。 宋榆阳一怔,握了握拳又松开,哑声问她:“当真?” 李妙扬眉:“当然是真的,弟弟初夜,我给的价也不低吧?” 确实,当夜和李妙结束后,她给了自己一笔巨款,足以付清那些债务,并且能保证他下半辈子不愁吃穿。 宋榆阳心动了,他答应下来,但跟着李妙到达酒店时,却怎么都没料到是这样一副场景。 除了他,还有两个男人,他们全身赤裸,一个坐在床上玩手机,另一个在落地窗前锻炼。 李妙从后面推了他一把,笑道:“愣着做什么,进去啊。” 宋榆阳也是个男人,看见这种场面时顿时就知道李妙想做什么。面对金钱的诱惑,他咬牙忍了下来。 因为宋榆阳是生手,所以洗好澡后便站在一旁看着两男一女在床上接吻抚摸。 一个男人在李妙身前,和她拥吻,另一个在她身下,给她口交。 李妙喘得很快,眼睛却是亮得,她红着眼喊他:“过来,揉揉姐姐的奶子。” 宋榆阳愣在那里不动,那两个男人性器早已肿胀,却还在贴心的给李妙做前戏。 见他不动,李妙也不强求,上下两个男人也见宋榆阳不过来,便各自伸手占了一边,上下推动揉捏。 最早进入的,是舔李妙阴部的那个男人,他很快插进去,开始抽动撞击。 而上面的男人也适时退下去,拿过一旁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油挤进了李妙肛门里。 李妙肛门很早就被人开发过,男人用了润滑油抽插几下后,没怎么用力便扶着自己性器插了进去。 三个人在一张床上,一个男人在下仰卧,李妙趴在他身上让他操着阴道,而另一个在最上面,用力撞击着她的肛门。 两个男人一个揉她的双乳,一个用手指插她的嘴。李妙眼尾微红,连连浪叫,每次出口,都是些污秽的词句。 “......鸡巴好大,操、再狠一点,把我操死......操到失禁......操到合不拢腿。” “奶子好痛......用力,我喜欢这种痛感......” 她一边叫着,一边还去喊宋榆阳:“......弟弟,来插姐姐的嘴,姐姐想吃你的大鸡巴......” 宋榆阳早已硬的难受,但他不想加入,一点都不想,于是他拿起衣服,快速跑了出去。 他躲在公用卫生间里,想起了李妙三人那种媾和的场面,开始撸动自己灼热的性器。 但在射出来的那瞬,他却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她赤裸着身体泡在泳池里,双乳娇嫩白皙,双腿纤长笔直,她冷着声音问他:“知道操哪里么?” 操逼,操你中间的逼。 宋榆阳瘫在马桶上,抬手看着指缝中流淌的白浊,好似看见了那个女人在他身下,被他狠操出水的样子。 周总么? -- ρǒ㈠8sм.cǒм 你又让人跟着我 难得的休息日,周稞一大早就被电话吵醒。 来电显示是陆凝雨,她大学同学兼闺蜜。 两人平日里交流不多,但一有事总会第一个为对方出头。 上次联系还是大半个月前,陆凝雨还没进组拍戏的时候。周稞多日没见她,心里也有点想念,笑着将电话接起来打趣:“陆老师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陆凝雨是个直性子,有事说事,从来不说些废话,便干脆道:“嗐,今天剧组放假,想请周总吃个饭,帮个小忙。” 周稞很喜欢陆凝雨的性格,丝毫不拐弯抹角,便问:“什么忙,先说来听听,我再考虑要不要赴你的约。” 陆凝雨声音透着无奈:“还不是我那个表弟,他不是刚从国外做练习生回来嘛,问我国内有没有靠谱的经纪公司。我寻思着你们星娱好歹在业内也数一数二,就想让你……” “懂了。”周稞淡然一笑。“陆老师想让我签他。” “怎么样?”陆凝雨说,“周总亲眼见见?不合适就算了,我不强求。” 星娱签的艺人不多,但每个在圈内都是当红大热。就算只是一句话的事。周稞也不会签一个毫无用处的花瓶。 商人利益至上,陆凝雨不会不知道这个概念,她既然敢和周稞提出来,那也就意味着她表弟定然优秀。 于是周稞应下。 霍敛今天临时有事出差了,得很晚才回来。周稞没有和他报备的习惯,于是处理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公事后,便在六点准时赴约。 陆凝雨定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会员制西餐厅,周稞进去时她已经和一个长相颇可爱的银发男孩子坐在那里了。 见到周稞,陆凝雨对她眨了下眼,那男孩子也很机灵,立马过去接下侍者的活为周稞拉开椅子。 “点菜了么?”周稞对男孩点头致谢,坐下来问陆凝雨。 “没,等你来呢。”陆凝雨眼里满是揶揄地笑问,“你老公呢?” “出差了。”周稞接过菜单点了几样,抬眸说,“你明天回剧组?” “吃完饭就得回去,我今晚有夜戏。”陆凝雨不大在意地笑了下,看向身旁有些拘谨的男孩子,“这是陆迦,我表弟。” 男孩子看了周稞一眼,红着脸不大好意思地和周稞招呼。 周稞颌首,这小孩儿长相倒是不错,眼里有光,清澈纯净,一眼看上去是那种令人很有保护欲的小男生。 两厢介绍过后,周稞让陆迦明天去公司找她,具体情况还是要按照公司流程来。Ιzんаňsんú.čòм(izhanshu.com) 陆迦没有异议,陆凝雨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毕竟是大公司,签人总是要慎重些,哪能凭一面之缘就定下来。 饭吃到一半,陆凝雨就走了,只留下周稞和陆迦二人。 陆迦是个很害羞的男孩子,虽说已经大学毕业,但看上去还是一副稚气未脱的少年样。 他个子也堪堪一米八,周稞穿着高跟鞋和他站在一起也没有矮许多。 饭后,周稞提出送陆迦回去,陆迦没有拒绝,羞赧的挠头说谢谢姐姐。 陆凝雨的表弟,周稞自然也是当弟弟看的,陆迦在饭桌上左一个周总又一个周总,反倒让周稞觉得自己是来谈生意的,便让他可以私下里叫姐姐,不用那么拘束。 陆迦一听,脸更红了。 陆迦回国后还住在陆家大宅,距离有些远,但周稞也并不放在心上。 车里没有放歌,安静的有些尴尬,陆迦刚想开口打破,就听周稞的手机响起。 车子显示屏上明晃晃有两个大字:霍敛。 周稞不喜欢黏腻腻的称呼备注,见是霍敛,便也没避讳,直接接了起来。 下一刻,霍敛低磁性感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周总,路过熙和路能不能来接下你老公?” 周稞一听脸就冷了下去:“你又让人跟着我?” “……” 周稞怒声大骂:“自己走回去吧狗男人!” -- ρǒ㈠8sм.Ⓒǒм 玫瑰床事1 虽说挂了霍敛的电话,但周稞并没有不打算去接他。 而霍敛也早料到周稞嘴硬心软,站在路边抱着一束玫瑰等她。 周稞臭着一张脸停车,陆迦很有眼力见的下车要去后座,见到霍敛,小心翼翼地出声招呼:“霍总您好,我叫陆迦。” “你好。”霍敛浅笑着颌首,坐进副驾驶,将玫瑰递给周稞,“生气了?” 周稞懒得理会,接过来便要丢到后座,陆迦眼疾手快接过来放下。 霍敛讨好地去拉她的手:“我这不是不放心嘛,不让他们跟着你了,嗯?” 周稞这才赏他一个眼神,没挣脱与他十指交缠的手,威胁道:“再有下次就分房睡。” 霍敛也不顾忌外人在场,拉着她的手吻了吻,笑着说:“没下次了。” 发动车子,周稞没说话,霍敛也安静得很,只拉着她摩挲她的指尖。 陆迦在后座看着,心中奇怪,不是说霍氏夫妇二人感情并不好么,这般亲密,难道外界传言是假的? 他没敢吭声,只安静如鸡的坐在后面。 将陆迦送到陆家大宅时,他礼貌的邀请二人去家里一坐,霍敛笑着拒绝,周稞也表示不用。 陆迦只好转头进去,但上了二楼,却见那车子一直停在楼下没走。他好奇地拿来望远镜,只一眼,就怔在当场。 幽暗狭窄的副驾驶车座里交叠着一男一女,美丽漂亮的女人坐在男人大腿上,神色模糊不清,而那个男人,正低头亲吻着身上人的颈侧。Ιzんаňsんú.čòⓂ(izhanshu.com) 距离很远,陆迦只能瞧见一点点景象,但在镜头里,女人衣服好似被拉下,一双大掌在她胸脯前胡乱动作着。陆迦单这一眼,就立马有了反应。 他不敢再看,忙收回目光回到卧室里。 早前表姐曾说,周稞这人面冷心热,只要他乖巧礼貌一点,周稞不会一上来就拒绝他。然结果也是如此。 其实陆迦好几年前见过周稞,那会儿他还没出国,周稞也没结婚。她去表姐家做客,他也在,只不过那个时候,周稞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周稞是好看的,但同时也是优雅的,她身上有种令人沉醉的,神秘的美,彼时陆迦只当她做姐姐看,但如今看见她在别的男人手里化作一滩温柔春水般的场面,他突然心中有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陆迦平息了会儿,收起莫名其妙的思绪,进浴室洗澡。 另一边,周稞刚在霍敛手中高潮,自以为很冷,其实在霍敛看来很娇媚诱惑的瞪了一眼,而后推开车门,坐到后座。 “你去开车。” 霍敛怀中乍然一空,低头无奈失笑,只好过去驾驶座。 情欲过后,周稞有些无力,余光瞄见那束玫瑰,板着脸问:“你哪儿买的花,这附近可没有花店。” 霍敛透过后视镜瞧了她一眼,笑道:“机场,花店明天开业,今晚的花很新鲜,我瞧见,就想送你。” 周稞面无表情哼了声,没再说话。 霍敛勾了勾唇角,也很安静。 -- 玫瑰床事2 回家后,周稞开门准备下车,霍敛见她毫不留恋,倒有些失望,忽坏心一起,又将花抱了出来。 周稞一回卧室照例去洗澡,她刚脱光躺进浴缸里,霍敛便抱着花进来了。 “你拿它进来干嘛?”周稞斜了他一眼问。 霍敛不答,淡笑着将包装拆掉,拿过剪刀一根根把花枝去除,只留下一点残根和花朵。 周稞看着他,有些烦躁地发话:“我可不泡什么玫瑰浴。” 霍敛将花收拾好洗干净,而后拿了个透明器皿放进去,拿着便出去,丝毫不回应周稞。 周稞挑眉,只觉得他今晚安静的有点奇怪。 洗好后,周稞穿着睡意出去,正准备使唤霍敛过来给她吹头发,却见这人又默不作声进浴室洗澡了。 她只好作罢,自己吹干头发护肤后便躺在了床上。 快要睡着时,周稞被霍敛吻醒了。 这家伙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直接将舌头伸进来,周稞差点被呛到。 她睁开眼冷眼看过去:“你有病?” 霍敛笑笑,不知道从哪摸出个礼盒来,上方还有一个圆形的洞,他捧着递到周稞面前,温柔至极地说:“盲盒,老婆抽到什么给什么。” 周稞怀疑地看着他:“你又想打什么歪主意?” 霍敛凑过去吻她的唇瓣:“试试,不弄你。” 周稞将信将疑,试探着将手伸进去,触感很软,又很黏,很像是花瓣上被涂了什么东西。她猛地想到霍敛刚才对着花挑挑拣拣,一时间有点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她刚想撤回手,霍敛便伸进去,将花和她的手一起拿了出来。 霍敛眉眼俱是笑意,故意伸舌当着周稞的面舔上玫瑰花蕊,暗哑道:“是蜂蜜。” 周稞被他撩人又色情的动作搞得喉头一动,刚想说话,霍敛便用牙尖扯落一片花瓣,迎着她吻了过来。 甜腻带着玫瑰花香的味道顺着霍敛舌尖渡过来,娇嫩的花瓣在两人舌下变得脆弱不堪,最后化成一小团,也不知被谁吃了下去。 周稞面色酡红,霍敛摸摸她的头发,开始解她睡衣纽扣。 周稞没拒绝,任由霍敛动作。 很快,周稞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而被子也不知道掉到哪个地方去了。 霍敛凑过来哑声同她商量:“明天我要去国外一趟,大概半个月,所以今晚能不能乖一点?” 周稞眉心一跳:“这么突然?” 霍敛满眼爱意的瞧着她,“我妈这两天身体不太好,得去看看。” 霍母有先天性心脏病,身体一直不好,生霍敛的时候差点没挺住,后来就和霍父一起去国外疗养了。他俩结婚时二老回来过一趟,周稞见过,知道那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听霍敛这么说,她突然就明白他今晚不对劲的原因了,便有些担心:“严不严重?我和你一起去。” 霍敛摇头:“我们俩总有一个得在。” 他不说情况,周稞就觉得不太妙:“医院那边怎么说?” 霍敛眼里划过一丝难过,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他说:“要我们做好准备。” 周稞一惊,忙起身说:“怎么这么突然?不是一直都很好吗?” “前几天腹泻,又受了凉。”霍敛躺到她身侧,目光有些无神。 这对平常人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放在霍母身上就严重许多,她有心脏病,又有旧疾,一旦感染后果不堪设想。周稞蹙眉,有些心疼地去拉霍敛的手:“会没事的。” 霍敛安慰地对她笑笑:“本来今晚要直接过去的,但我不放心你。” 周稞无奈:“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你跟我说一声就行了,我没那么不懂事。” 霍敛侧身吻了吻她的额:“等我回来,要个孩子吧。” 两人婚前就说好三年内不要孩子,一来是为了事业,二来也是周稞觉得太年轻,不想这么早就要孩子,但眼下听霍敛这么说,她就没那么抗拒了,便点头答应:“妈如果没事,我们就生个孙子给她抱。” 霍敛眨眨眼,“可妈说想要个孙女。” “是你想要吧?”周稞嗔他一眼,“再说这也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霍敛低头闷笑了两声:“也是。” -- 玫瑰床事(终) 夫妻二人谈话过后,霍敛便翻身压上周稞,笑道:“大半个月不能和老婆做,今晚允许老公放肆一点,嗯?” 周稞失笑:“知道了,做吧。” 霍敛吻吻她的眉心,“那你乖一点,别动,也别骂我。” 周稞瞪他:“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然而下一刻,她就后悔了。 霍敛从礼盒中拿出一朵沾满蜂蜜的玫瑰,放在她唇上,示意她含住。 “你......” 霍敛笑笑,又拿了两朵,依次拆下花瓣,跪在她两腿中央,像做艺术品一般围绕在她光裸挺离的乳尖贴上。 玫瑰花瓣贴在周稞饱满白皙的乳房上,以乳尖为顶点,倒像是她胸开出的两朵玫瑰。 霍敛满意地笑笑,最后拿出一朵,放在她身下,塞进了正在收缩的阴道口里。 “霍敛!”周稞声音含糊不清,有些惊讶,更多是羞赧。 “乖一点。”霍敛吻上她的侧腰,双手顺着她腰线往上,去揉捏那两朵盛开灿烂的花。 花瓣被摧残,花蕊也颤抖不已,霍敛往上,用湿濡的舌尖顺着花瓣直舔到花尖,他脱掉上衣,低哑着声线魅惑着问她:“能插进去吗?和玫瑰一起?” 周稞红着眼,玫瑰花早掉落在脸侧,她斥道:“你觉得呢?” “可我想插。”霍敛委屈巴巴地,“我保证给老婆弄出来,嗯?” “那你干脆操一朵花好了!操我做什么?”周稞喘息着,娇声反驳。 霍敛拉下裤子丢到地上,抵在她美艳盛放的花蕊上:“可花没有老婆紧。” 周稞抬手要打他,被霍敛拉住,送到他挺立坚热的性器上,“操烂了,老公用手,或者用嘴,保证不留在里面。” 周稞闭着眼,胸口浮动,故意用力捏了捏,没说话。 “嗯......”霍敛被她抓的难耐,闷哼出声。 手中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周稞吓得忙收了手。 “快点!” 霍敛得意地笑笑,扶着她腰,将性器抵在花蕊处,慢慢地将花瓣顺着力道抵进了她阴道里。 花瓣微凉,周围却是热的,霍敛怕她不舒服,只入了一半就没敢动。 周稞乍然被塞入一朵花,柔嫩的内壁被花瓣触碰,有些不舒服,她怕出什么问题,便推着霍敛:“出去,我有点害怕。” 霍敛见她表情还好,便放下心来,没听话出去,反而一鼓作气,全部贯入进去。 “嗯......霍敛!”周稞娇哼,花枝残端直抵在她敏感处,怪异又畅快,她能感觉分开的花瓣贴在她肉壁上,也能感觉到拥着花瓣的枝叶所带来坚硬的,刺痛的快感。 霍敛低头与她舌吻,粗糙温热的大掌揉捏着她已惨败不堪的乳房,安抚地,缓慢地,一下又一下开始撞击。 “啊......嗯......霍、敛......”周稞潮红着脸,娇声喊叫。 湿滑混着粉色花汁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流出,霍敛眼角微弯,手指伸下去揩了一点,当着周稞迷乱动情的眼伸出舌尖舔去,低笑着说:“好甜。” 周稞被撞得娇喘不止,她看着,下身一紧,绞的霍敛一哼,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霍敛捞过她双腿架在肩上,以更深更猛烈的撞击回馈她的奖励,他看着周稞,侧头去吻她的小腿:“老婆叫一叫。” 周稞泪意升起,身子被撞得上下颤动,她带着哭腔喊他:“霍敛、快、快一点......” 霍敛大力撞了几下,放下她腿,从她臂后将她拥起,贴合的更加紧密,他调转两人身躯,来到床尾。 周稞被迫翻身,双手抵在地板上,坠落的酥胸拍打在柔软的床垫上,而霍敛正跪在床上,双手扶着她微微凸出的盆骨大肆撞击。 后入的姿势只会令二人连接更深,且周稞更加无力,她不仅乳颤,双手手臂都虚浮无力,她开始低泣:“嗯......老、老公,我快到了......好痛......” 霍敛低头瞧了眼周稞紧紧包裹着他的阴道,那里粉色汁液渐深,隐隐有着血迹,他心头一颤,忙用力撞了十几下,和周稞一起射了出来。 宣泄过后,霍敛忙抽出性器将周稞抱起来放在床上,他分开她的腿,仔细的瞧去,碎裂的花瓣随着白浊一道流出,但却很少,霍敛有些懊恼,抱起周稞去了浴室。 周稞浑身无力,只觉得下身疼的很,她泪意未止,被霍敛放在盥洗台上坐着,她疲惫的搭着他双肩,瞄见霍敛神情凝重,正拿来小号莲蓬头打开热水冲洗着她阴道外围。 粉色花瓣被冲洗出来,顺着瓷白的边缘落到地上,萎靡又淫乱。 霍敛已然没了兴致,他紧张的伸手进去,仔细又小心的在里面掏着花瓣,摸到一个细小的硬物时,他瞬间松了口气。 周稞被他弄得又痛又痒,喘声连连,见霍敛从她阴道里拿出个破败的绿叶残根,抖着声音问他:“都弄出来了么?” 霍敛不敢确定,又用水洗了好几次,见没再有残花出来才放心下来:“应该是没了,如果不舒服,咱们就去医院。” 周稞点点头。 霍敛心疼地亲她的侧脸:“对不起。” 周稞笑了下:“难得你还会在这种事上跟我道歉。” 霍敛无奈地笑:“怕啊,怕你因为我而受伤,生病......” 周稞又想起他妈妈,抱过他说:“别怕,你提前问我了不是么?我同意的。” 霍敛闭着眼埋首在她肩窝里,许久都没说话。 -- 宋榆阳 凌晨两点,宋榆阳坐在宾馆散发着腐臭味的木板床上。 他学会了抽烟,也学着在社交软件上约炮。今晚这个,是学校里的师姐。 年轻漂亮,奶子大,长头发,丹凤眼,和那个女人很像。 唯一不同,那个女人是高高在上的神,而面前这个,只是个人人操的鸡。 开学没几天他就听说了,学校里有个很漂亮的学姐,只要有钱,谁都能跟她做,除此之外,她还在某所会馆里做小姐。 上至十八,下至五十,除了内射,无论对方有什么条件她都可以答应,前提是有钱。 今晚是宋榆阳找她的第一次,学姐很主动,穿了件紧身牛仔裤和吊带背心,一关上门便开始脱衣裳。 宋榆阳被她推倒在床上,瞧着女人脱掉上衣,而内衣因被带动,从下拉起些许,隐隐透出一点点暗紫的乳尖。 学姐没太在意,顺手扯掉丢在一旁,而后坠着两团浑圆去脱裤子。 牛仔裤一点点褪下,宋榆阳唇角紧抿,眸子也暗沉的可怕。 学姐没有穿内裤,黑色丝袜的缝隙里露出阴毛和阴唇,她丢了牛仔裤,做了美甲的手指从网格里探进去,微微勾起些许,又忽然放开。 网格弹回在她阴户上,宋榆阳邪气地笑笑,拉下裤链问她:“学姐,能口吗?” 学姐娇笑一声,跪在宋榆阳双腿之间,故意分开大腿低头下去:“五百。” 宋榆阳不太在意,掏出勃发的性器直对着她:“来。” 学姐伸出打了舌钉的舌在他肿胀的性器上刮蹭,又伸手去捏他沉甸甸的阴囊,十分熟练的用舌尖探进他龟头里勾黏。 宋榆阳感受着温热湿滑的口腔,突然讥笑出声:“无聊。” 学姐一怔,撑着酸胀的嘴加速动作,猛吸轻嘬,她感觉到一点热意从宋榆阳性器上溢出,刚得意的一喜,就觉得不对。 宋榆阳点了支烟,怪异地朝她笑:“可以尿学姐嘴里么?” 学姐脸色一变,忙要吐出,却被宋榆阳强硬的按住后脑勺:“喝了,我给学姐一万。” 学姐动作明显一僵,但还是要拒绝,宋榆阳没再强求,只是在她退出的那瞬,全尿在了她脸上。 “爽么?”宋榆阳嗤笑,“烂逼。” 学姐脸上全湿,腥臊的尿液顺着她嘴角流下,她恶心的奔到洗手间清洗。 宋榆阳悠哉悠哉抽着烟过来,女人赤裸的背和被网格包绕的臀映哉他眼里,他不屑的笑问:“不是有钱怎样都可以么?喝尿就不行了?” 学姐脸色难看,没有吭声。 宋榆阳走进,叼着烟一把撕烂她的黑丝,扶着性器直接插进去,无奈的感慨:“太松了……” 他抽插了两下,兴致全无,嘲讽道:“果然是烂逼,这么松,还有人肯操你么?” “宋榆阳,你不操就滚,逼话怎么那么多?”学姐冷脸看着镜子里的男人。 这幅冷漠的样子反倒取悦了宋榆阳,他笑了两声,故意狠狠抽了两下女人的臀部:“对对,就是这样,再骂几句,就用这幅欠操的表情。” 穴道里性器乍然坚硬,学姐被迫扩张,难耐的哼:“你是不是有病?” 宋榆阳一把将她脑袋磕在镜子上,笑的阴狠:“对,就这样骂,再冷点。” 学姐两眼发晕,却折服在肉体的快感里,她开始娇吟:“快、再快一点啊弟弟……” 对方表情一变,宋榆阳顿时就软了,他抽出来,烦躁的拿过一旁的毛巾将学姐绑上,他发狠的拽着她头发将她扔到地板上,抽出皮带用力打了下去:“听不懂人话么?叫你骂我,你他妈浪叫什么?” 学姐心中的不安感加重,刚要出声终止这场交易,却被宋榆阳一个巴掌打晕了过去。 宋榆阳阴冷着脸恨恨起身,踢了全身赤裸的女人一脚,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想操逼么?来,免费的。” -- 心思 霍敛在周稞睡着后便悄悄起身离开了。 临走前,他将上次撤走的人再次派回去安在周稞身边。 周稞翌日醒来,见身旁人没在便下楼问阿姨:“霍敛什么时候走的?” 阿姨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周稞想给他打电话,但又觉得他此刻应该正在忙或者在飞行途中,便干脆作罢。 来到公司时李泯很快迎了上来,他如往常一般汇报着公事。周稞到办公室坐下,想起什么来,问道:“今天有没有一个叫陆迦的男孩子来过。 李泯点头:“很早就来了,我已经安排人过去了。” 周稞淡淡应了声:“结果出来告诉我。” “好的周总。” 李泯离开后,周稞便专心工作。 正午时分,李泯才带着陆迦过来。 李泯上前在周稞耳边低语几句,周稞挑眉,放下手中工作起身问他:“吃过饭了没?” 陆迦内敛地摇头。 周稞拿起靠背上的衣服,“走吧,去楼下。” 陆迦乖巧跟上。 电梯里,周稞扫了他两眼,突然道:“大概一周后就有人会安排你上选秀节目。我的要求至少是前三名,懂?” 陆迦一怔,忙不迭点头。 周稞瞧他一脸严肃,在心底笑了下,平静地问:“处对象了没?” 陆迦长睫一颤,他有些不敢直视周稞微凉的眸子,嗫嚅道:“……没有。” 周稞点点头:“虽然公司并没有明令禁止艺人恋爱,但我建议你还是要以事业为重,毕竟这圈子......你也知道。” “我明白的。”陆迦应了声。 两人刚出公司,霍敛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周稞接起,面色冷淡地问他:“到了?去医院看过妈没?” 霍敛低笑了声,传到周稞耳里又痒又麻,他淡淡道:“刚下飞机,在过去的路上。吃饭了么周总?” 周稞一边和陆迦并肩往餐厅走,一边和霍敛说话:“正要去吃。你饿不饿?” 霍敛压低了声音,意有所指,坏笑着说:“肚子不饿,别的地方有点儿。” 一听他开黄腔周稞脸色就难看,她怒骂:“你整天就不能想点别的事?” 霍敛幽幽叹了声:“没办法,老婆太可口,又想吃又想操。” 碍于旁人在场,周稞忍下来,气冲冲地挂断电话,完全不想和霍敛讨论这种话题。 她正气着,旁边陆迦小心翼翼地问:“姐姐和霍总感情很好?” 周稞不对人,淡然地看过去:“没有的事。” 陆迦还想再问,周稞手机又响了一声,是微信。 她拿起来一看,脚步瞬间停住。 霍敛:老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老公舔过了,怎么还那么害羞? 周稞冷哼一声,直接给霍敛点了举报。 她满意地勾了勾唇,和陆迦一起进去餐厅吃饭。 中途,陆迦状似无意般提起来:“姐姐,后天是我生日,你能来么?” 周稞手一顿,并没有立马答应,而是说:“有空的话我会和你姐姐一起过去。” 陆迦低头,掩去眸中神色点了点头。 -- ρǒ㈠8sм.cǒм 我很抱歉 吃完饭后,周稞要回公司,而陆迦没事就回家了。 周稞刚要走进去,就听身后有人喊了她一声。 她转头,多日不见的宋榆阳已经脱胎换骨,穿一身名牌,头发也是精心打扮过的模样,和之前在雨夜码头见到的,完全是两个人。 宋榆阳手插在裤兜里邪笑着走来:“哟,还以为认错了呢,真是周总啊。” 周稞蹙眉,不悦道:“你怎么找这儿来了?” 宋榆阳走到周稞跟前,低头离她很近,眯着眼低声道:“想操你呗,不然我来干啥?感谢你给我飞黄腾达的机会?” 周稞闻言冷嗤一声,拿了根烟出来点燃,嘲讽道:“你那晚不也挺爽的吗?阴阳怪气什么?” 宋榆阳哼了声,抢过周稞手里的烟吸了口,漫不经心道:“爽是挺爽的,但没操到真正的金主,难免觉得不甘心啊。” 周稞挑眉:“你倒是诚实。” 宋榆阳凑过去,将烟轻缓地吐在周稞脸上:“来一炮?我免费给你上。” 周稞没躲,重新抽出一根点燃,莫名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还没见过我丈夫吧?” 宋榆阳愣住。 周稞将烟吐回去,扬着讥诮的笑戳了戳他的胸口:“回去搜搜看,你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见宋榆阳定定看着她不说话,周稞没理会要走。 “……关于上次买你初夜的事。”周稞突然转身,认真地看过去,“我很抱歉。” 她说完就走,根本没给宋榆阳反应的机会。 就在周稞走进去后不久,宋榆阳狠狠踢了下脚,怒骂一声:“操!” 因为霍敛不在,周稞便很晚才从公司离开。 她洗漱好后已经接近凌晨,算算霍敛那边的时间,便给他打去了电话。Ιzんаňsんú.čòм(izhanshu.com) 铃声刚响了一声,霍敛就给挂了。 周稞看着回到界面的手机,扬了扬眉。 但很快,微信便跳出来霍敛的视频邀请。 她纳闷地接起,霍敛便在对面笑的又温雅又自得:“宝贝儿举报我了?” 霍敛不在,周稞便大胆地对着手机屏幕抽烟:“怎么?不准?” 霍敛蹙眉,好似觉得周稞吐出来的烟就在自己鼻息间一样:“别抽烟。” 周稞才不管,问起联系他的主要原因:“妈怎么样了?” 霍敛面色一缓,疲惫浮现出来,“没事了,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周稞点头,见他背景不像是在医院里,便问:“在哪儿呢?” “家里,爸给重新装修了。”霍敛拿起手机对着房间转了一圈,“是你喜欢的风格。” “确实。”周稞应了声,问他,“吃饭了没?” “嗯。老婆要睡了?”霍敛问。 “不然?都快一点了。”周稞懒散道。 霍敛轻轻颌首,想了想说:“那我一点给你打电话。” 周稞一怔,算算时差正是国内六点,于是一脸莫名道:“大清早你打什么电话?我那会儿又不上班。” 霍敛勾唇,靠在沙发上看她:“但作为我老婆,那会儿正是上班的时候。” 周稞就知道他不安好心,翻了个白眼道:“那你找别人做你老婆,我让位。” “……”霍敛无奈笑了下,突然伸手开始解纽扣,“那现在我给老婆上班?” 周稞骂了句“滚”就给视频挂了直接关机。 -- ρǒ㈠8sм.Ⓒǒм 老公 陆凝雨打开电话时周稞正在开会。 她挂断,知道会议结束才回拨过去。 “怎么了陆老师?”周稞笑着打趣。 陆凝雨说:“明晚陆迦生日,你跟我一起去么?” 周稞笑意淡了些许:“他让你找我的?” 陆凝雨哼了声:“不然?估计是想讨好你,毕竟现在你是他老板。” 周稞想了想,转了话题问陆凝雨:“你明晚有空?” 陆凝雨唉声叹气:“请假了,那小子非缠着我让我去。” “既然这样,”周稞沉吟,“那你来接我?” “OK!” 电话结束,周稞回到办公室里,拿了支烟点上。 不多时,李泯敲门进来说一位姓肖的女士找她。 周稞一怔,都快差点忘了肖月这个人,便让李泯把人请进来。 肖月穿着一身碧绿色长裙,妆容精致,她和前几年没怎么变,看上去都是温柔大气的模样。 其实周稞以前觉得霍敛和肖月很相配,不论家世,还是性格。她刚认识霍敛时两人已经分手了,霍敛和她告白时将他和肖月交往过的事情简短的和周稞说了。 霍敛是这样解释的:“肖月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和她分开也只是因为性格不合。一个半月,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周稞并不喜欢追根究底,所以便没追问下去。 她前些年见过肖月一次,但两人并没有交流,谁也不知道现在会成为现任和前任的关系。Ιzんаňsんú.čòⓂ(izhanshu.com) 肖月走进来,对周稞温婉一笑:“霍太太,你好。” 虽是在星娱,周稞的地盘,但肖月毕竟是霍敛前任,叫“周总”会像故意挑衅,而“霍太太”这称呼,再合适不过。 周稞难得柔和地回之一笑:“肖小姐,请坐。喝点什么?” 肖月坐到办公桌对面,摆手道:“不用了,我很快就走。” 周稞示意李泯,客人不要归不要,但不能失了礼数。 肖月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红色喜帖:“是这样的。我联系霍敛不合适,所以就直接来找霍太太了。” 周稞双手接过来:“肖小姐要结婚了?恭喜。” 肖月甜蜜地笑笑:“多谢,希望霍太太和霍总能来。” 周稞真诚地笑了下,“新婚快乐。” “谢谢你。”肖月起身,“那我就不耽误霍太太工作了,再见。” 周稞颌首,“我送你。” 两人进到电梯,肖月道:“要是霍太太不介意,可以叫我全名。” 周稞勾唇,无奈道:“也叫我本名吧,怪不自在的。” 两人相视一笑,肖月突然提起来:“其实我刚回来时和霍敛通过电话,他跟我说直接过来找你。” 周稞转头看她。 肖月垂眸笑了下:“霍敛这人从小就缺乏安全感,但别人和他恋爱时却不会觉得” 周稞手指搓了搓,有点想抽烟,她淡淡道:“没有安全感的人反而知道怎样才能给足对方安全感。” 肖月赞同地点头,突然笑了一声说:“你知道我和他分手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吗?” 周稞一怔。 肖月笑叹道道:“我和霍敛对彼此来说都太无聊了,我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完全没有激情。他是一碗温水,我也是,两碗永远都是同一个温度的水早晚会冷下去,所以我们和平分手了。” 周稞问:“你提的?” 肖月点头,很坦然地回答:“嗯,我提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外面,肖月打完招呼准备离开,而周稞也要继续回去工作。 临走前,肖月突然叫住她:“你应该知道霍敛很爱你吧?” 周稞看了她一会儿,郑重地点头:“我知道。” 肖月莞尔:“你如果有空的话,可以看看他的备忘录或者朋友圈,就当是调味,或者彩蛋?” 肖月调皮地眨了下眼,驱车离开。 周稞从没有查霍敛手机的习惯,眼下听肖月这么说,倒起了点好奇的心思。 她上楼,又不知怎么想起肖月说霍敛缺乏安全感的那句话,拿出手机给霍敛发了条短信过去。 “还没回来么?我想你了。” “老公。” -- 是人都有两副面孔 下午四点,陆凝雨准时到霍宅来接周稞。 周稞正在化妆,她穿了条鱼尾长裙,背部全裸。陆凝雨走上来见到周稞这性感的模样,忍不住调侃道:“你说你老公看见你这样能忍住么?” 周稞瞪她一眼,继续动作没理她。 “不过说真的,你和霍敛还真是界内一股清流。家世清白,彼此也没绯闻,只是可惜英年早婚了。”陆凝雨感叹。 “彼此喜欢,都有意愿结婚就结。”周稞挑眉,“关年龄什么事?” “嗐,也是。”陆凝雨看看她,纳闷地问,“你化妆师和造型师呢?怎么自己做这些事?” “又不是什么重要场合。”周稞说,“没必要小题大做。” “......” 等周稞收拾好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陆凝雨载着她往陆宅走,途中见她抱着手机表情不太好,便问道:“看见什么了?” 周稞放下手机,点了支烟:“没什么。” 她本以为昨天自己难得甜言蜜语霍敛会兴奋的粘着她,而她也做好了准备,但从昨天到现在,霍敛没有任何回复,就连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有点慌,打电话给霍爸,霍爸只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阿敛会回去的。 无奈周稞只好作罢,只是心里觉得有点不安。 她俩到时陆宅已经人满为患了,全是陆迦的朋友,见到周稞和陆凝雨,所有人安静一瞬,陆迦连忙迎上来将她俩带到一边问好。 “有点吵,姐姐别介意。”陆迦不好意思地挠头。 周稞端起一杯红酒:“没事儿,你和他们去玩,不用管我们。” 陆迦点头离开。 从头到尾被忽视的陆凝雨:“到底谁是他亲姐?!” 而此时的另一边。 车后座坐着一个身穿黑色休息装的男人,他容貌精致,气质儒雅,怎么看都是一副完美的水墨画。只是现在,男人表情有点冷,冷到司机和小林都不敢大声呼吸。 “在陆宅?”霍敛寒声传来一句。 “......是的总裁。”小林面无表情道,“大概两分钟前,太太裙子被人弄湿了,现在正在陆迦房间里,您看......” 霍敛一听表情更是难看,声音也好似淬了冰:“还有多久到?” 小林头皮发麻:“十分钟。” 霍敛颌首。 - 陆迦房间里,周稞正不虞的拿着一块崭新的毛巾对着镜子擦光裸后背上的酒渍。 陆迦站在她身后,看不清表情。 酒渍顺着脊背凹线滑落,直接将裙摆下的内裤浸湿,周稞忍住没发火,见陆迦似乎很内疚,便故作平静道:“你出去招呼吧,我没事儿。” 陆迦没应声,只是在周稞转回头时,轻轻上前从背后拥住了她。 周稞怔住。 陆迦鼻息间全是周稞身上清冷的香气,他的下巴碰到她裸露在外的后肩,他看着镜子里一脸错愕的周稞,轻声说:“姐姐,我喜欢你。” 周稞垂眸看着她腰间的手,冷声道:“松手。” 陆迦没动,反而低头,轻轻吻上她的肩:“姐姐里面湿了,我给姐姐脱掉好不好?” 周稞猛地转身,狠狠推开陆迦,扬手打了下去。 陆迦嘴角渗出血迹,眼神却阴骘的可怕,他大步上前,拽住周稞两只手腕,将她用力按在墙上。 “知道为什么要姐姐才参加么?”他冷笑着说,“为什么她不站在别人身后,偏偏站在姐姐身后,姐姐想过么?” 周稞盯着他,寒声询问:“那你知不知道招惹我会有什么后果?” 陆迦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没等他反应过来,房门便被人无声打开了。 -- 你不能仗着我ai你 陆迦背对着门没注意到,周稞可看见了。 霍敛寒着一张脸,周身气势冰凉摄人。跟在后面的人细心地关上门,而霍敛正环抱着手靠在门边,冷冷和周稞对视。 周稞心中一慌,镇定地移开目光。 陆迦察觉到什么,刚要转头就被那人一套漂亮的动作摔倒按在了地上。 周稞甩了甩手腕,一眼都没看陆迦,而是迈步,踩着高跟鞋,沉稳缓慢地朝霍敛走过去。 陆迦本想大骂,但看见是霍敛,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霍敛的表情像是要杀人,而陆迦已经可以想象到陆家会被这个果断狠厉的男人狠狠踩在脚底,就像他现在一样。 霍敛薄唇紧抿,对周稞的靠近丝毫不为所动。 周稞知道他看见了,更知道霍敛不会放过自己,于是在他跟前停住,蛮横地扯过他衣领,踮脚就要吻上去。 但霍敛没给她这个机会。 他任由她抓着,只是头一直不低,还有点微微后昂的趋势。 霍敛冷眼看着她,说出的话极其冷漠无情。 “我不想亲你,一点也不。” 霍敛温柔缠人的状态陪伴周稞实在太久了,乍听见这句,周稞突然有点鼻酸。 霍敛低头凉薄地瞧了她一眼,转身开门出去。 周稞紧紧跟上。 夫妻俩丝毫没管身后等待指令的二人。 “霍敛,听我解释......”周稞无奈又颓然地上前,紧紧拉住霍敛的手。 霍敛没甩开,也没回握,只是毫不在意地任她牵着。 他没理她,径自往前走。 “霍敛。”向来高高在上的周稞哪能忍受他这种态度,松开他手站住,漠然道,“你要和我冷战吗?” 两人来到空无一人的后花园,霍敛听见她这句话,又往前走了几步,实在没忍住,转头阴冷道:“几次了周稞?从结婚到现在,你几次了?” 周稞突然没了声音。 霍敛眸色浓重看着她,声音突然染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周稞,你不能仗着我爱你就觉得我无足轻重,不值一提......” 他闭了闭眼:“我累了。刘叔在外面,你先回去吧。” 霍敛转身要走,想起什么来又回头看着她:“或者你不想回家,想继续,我也没意见,你随意。” 周稞被霍敛这几句话彻底击溃,她难过地看着他:“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霍敛?我不值得你相信是吗?” 霍敛笑了,笑地轻慢又讽刺:“自始至终,你那件事值得我相信?” 周稞嗓子疼的难受,她努力压制哭意,狠声道:“好,既然这样,那就离婚吧。” 霍敛一怔,笑着说:“好,离吧。” 说完这句,霍敛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而周稞也再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不想这样难看,于是擦干净眼泪,咬着唇离开。 霍敛没回去,周稞故作平常的和阿姨打招呼,上楼洗漱。 她躺在浴缸里,想起霍敛那些冷淡的表情,无情的话语,凶狠地抽了十多支烟才平复下来。 洗完澡出去,周稞拿起手机给谢科打电话。 “霍敛和你在一起么?定位发我。” -- 别不理我 周稞到谢科家时霍敛正坐在吧台喝酒。 谢科知道夫妻俩闹矛盾了,便贴心地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 周稞点头致谢,过去坐在霍敛身边。 霍敛没有看她,只一杯一杯喝着闷酒。 周稞看了他一会儿,也拿过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一口喝完,过去拉霍敛的衣摆,放低姿态说:“霍、老公,回去吧,嗯?” 霍敛一声不吭。 周稞无奈,起身突然从他手臂下钻进去,到他怀里揽住他脖颈,眉眼温和地看着他:“我很想你。别不理我。” 霍敛看进她眼睛里,光亮惨淡,却依旧不说话。 周稞叹了声,靠他更近:“现在想亲我么?” 霍敛目光移到她嘴唇上,而后放下杯子,挑起她下颚吻上去,刚开始还很轻柔,渐渐地便凶狠起来。他故意吸她的舌,咬她的嘴唇,吻得又深又重。 一吻后,两人都有些喘,周稞倚在他怀里,抬眸看了看他,亲亲他的下巴:“回家好不好?” 霍敛看着她,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我想要个孩子。” 周稞点头:“好。” 霍敛试探着:“女儿。” 周稞:“......这不是我们能选择的。” 霍敛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酒还是怎样,抹了把脸幽幽道:“......也是。” “回去吧。”周稞摸摸他的脊背,“很晚了。” 霍敛看着她,又开始不说话。 周稞无可奈何,只好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随你怎么样,今晚。” 霍敛仍然盯着她。 周稞心累无比:“我错了老公,我以后出去一定和你报备。” “不需要,这是你的自由。”霍敛开口,“不是气话。” 周稞难得有了点安慰:“我以后会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雨夜码头那种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霍敛点头,手已经搂在了她腰上,两人额头鼻尖也快要相碰。 周稞严肃地看着他:“离婚这种话,我以后不会再说。” 霍敛抱着她,抬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嗯。” “所以.......”周稞望着他,“你能不能多信任我一点儿?” 霍敛点头:“嗯。” 周稞盯着他盯了一会儿,放弃道:“说点别的吧,霍敛。” “我也有错。”霍敛认真地说,“我不该让你伤心。” 周稞用鼻尖蹭蹭他的脸,十分大度:“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霍敛气焰早已被周稞浇灭,他心软如水,低声说:“那句话是真的么?” 周稞不解:“什么话?” “随我怎么样都行。”霍敛颇有暗示意味地摸着她的侧腰。 周稞垂眸:“......嗯。” “那回去吧。”霍敛说,“用你的身体赔罪,让我看见诚意。” 周稞嗔他一眼:“别太狠,明天还要上班。” 霍敛揽着她,笑而不语。 -- 动一下 深夜时分。 昏暗宽敞的卧室里,周稞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她两只手腕被绑在床头,脚腕也被绑上了一条麻绳,连接左右两边。 霍敛脱了衣裳走过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周稞一眼,而后低头开始亲吻她的脚尖。 周稞一颤,咬着唇没吭声。 霍敛一手抚摸着她一条腿,一边亲吻上去。 到达大腿根部时,他故意啃咬了下内壁肌肤,周稞闷哼一声喊他:“霍敛……” 霍敛低低应了声,掐着她两侧腰俯首去亲吻那道微微凸出的沟壑。 霍敛的舌很灵活,他用手指将周稞阴唇分开,从下往上深舔。强烈的刺激感让周稞难以忍受,她无力地哼哼:“唔、霍敛……进、进来……” 霍敛轻咬了下她的阴蒂,又安抚地轻吮一下,暗沉道:“别急。” 他再次往下,用手指对着收缩穴口处一揩,瞬间笑了:“湿了。” 周稞头脑昏沉,只想奢求更多,根本不想听霍敛调侃。 霍敛用手指探进里面缓慢抽插,另一只手按压着已经充血肿大的阴蒂。 他两处都在动作,周稞急促喘息着,头颅也不自主的左右转动,她偏头埋在自己被绑住的肩膀上,已经渐渐有了点哭腔。 霍敛抽出来,再加入一根手指进去,他来回动着,其他手指也在轻按着周稞外阴周围。 甬道内滑腻无比,几乎不用抽出来都能听到里面淫靡的水声,汩汩热流将霍敛手指淹没,他低笑了声,乍然一抽,所有水渍全从狭窄的阴道内流出,滴落在床上。 “老婆水好多。”霍敛扶着自己坚硬的性器,低笑了声,狠狠贯入进去。 “啊!霍、霍敛……”周稞娇吟一声,婉转柔媚。 霍敛揉捏着周稞的乳房,挤压着她站立的乳尖,在凶猛的撞击中不满地回应:“叫老公。” “唔、老公……慢、慢一点……”周稞眼神涣散,身下激烈迅猛的攻势一波波袭来,令她有些脱力。 霍敛每一下都撞进周稞最深处,他又急又狠,似是要把今晚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出来,传递过去,让周稞知道自己的心情。 因今晚一事,霍敛话没有平时多,他一直大力抽插着,周稞不受控地抬头,又跌落回去。 水声在卧室里未停,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彼此交错,周稞不能反击,只能任由霍敛在她身上放肆驰骋。 来回几十次撞击后,二人同时释放出来,霍敛抽出自己满是津液的性器,将周稞四肢解放出来。 周稞摸了把脸上的碎发,喘着气去看霍敛。 霍敛站到床尾,拎着她脚腕一把将人抽过来,他抱起周稞,吻了吻她的鼻尖说:“动一下。” 周稞心领神会,一手勾着他脖子去吻他的唇,一手探到身下扶住霍敛的性器对准自己穴口。 霍敛吸了下她的下唇,挺身再次插进去。 他边抱着周稞抽插,边将她放到化妆台上。 周稞扫了眼自己身后那些护肤品,有点抗拒:“都很贵。” 霍敛一把扫下去,“重新买就好了。” 周稞无奈,却被霍敛撞的声音虚弱:“有钱也不是这么作的,你不养儿子了?” 霍敛挑眉:“我要女儿。” 周稞搭在他肩上喘息:“为什么非要女儿……” 霍敛前后撞击着,去吻她的后颈:“女儿像你,也不会跟我抢。” “你、唔!慢一点。”周稞嗔怒。 霍敛没听,狠狠抽插了几十次后,再一次射了出来,他紧紧抱着周稞,控诉道:“我今晚真的很生气。” -- ρǒ㈠8sм.Ⓒǒм 节制一点 周稞听见这句话,抬眸看了他一眼,真诚道:“我知道,我错了。” 霍敛将她抱到床上躺下,面对面拥着她,声线又低又哑:“不能轻易说离婚,嗯?” 周稞亲亲他的唇:“没有下次了。” “我不限制你和其他男人接触。”霍敛说,“但你要把我放在心上,不能觉得我无所谓。” “好。” 霍敛摩挲着她光裸的脊背:“明天去医院。” 周稞感受着霍敛温热的体温,闭眼道:“嗯。” “累了么?”霍敛退开一点看她。 周稞睁眼:“还好。” 霍敛幽深地看着她:“那你亲亲我。” 闻言,周稞翻身压在霍敛身上,低头去吻他的眉心:“老公。” 霍敛哑着声音应了声:“嗯?” “你知道么?”周稞吻了吻他的眼睛,抬眸微亮的看着他。 霍敛没说话,只温柔的和她对视。 周稞抱着他的脸颊,吻上他的唇:”我很爱你。” 霍敛一怔,摸着她柔软的后颈:“我也是。” 周稞笑了下,往下退了点,去啃咬他的脖颈,她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又用力一吸。 霍敛闷哼一声,摸她脊背的力度更加大了。 周稞吻过他的锁骨,又舔上他的平坦健硕的胸膛,她用舌尖在霍敛乳头上打圈,又嘬了一下。Ιzんаňsんú.čòⓂ(izhanshu.com) “很痒。”霍敛沉沉笑了下,“老婆。” 周稞用鼻音回应了声,吻上他的腹部,用舌头舔过去。 霍敛心尖又痒又麻,他感受着周稞温柔的吻,看着她坐在他腿上,将自己坚硬灼热的性器对准她穴口,感受着熟悉的紧致和温腻。 周稞哼了声,双手抵在霍敛胸口,上下耸动起来。 她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动的极其缓慢,霍敛瞧着周稞动情柔媚的脸,晃动的乳房,心底满足感到达了顶峰。 “嗯~啊~”周稞娇喘着,神情迷醉地看着眉眼俱是笑意的霍敛,“老公” 霍敛摸着她的腰侧,笑地又低又沉:“怎么了?” “好大”周稞沉醉在肉欲中,头一次开口说了句荤话。 霍敛闷声笑着,挑眉去看她:“喜欢么?” 周稞颌首:“喜、喜欢” 霍敛笑意扩大,他骤然翻身将周稞压在身下,狠狠往她阴道里一撞:“喜欢就给你。” 他俯下身,与周稞十指相扣,每一下都顶在她内壁的敏感点上,周稞声音乱了,她断断续续地喘着,叫着。 霍敛突然抽出来,将周稞翻了个身,拍拍她的屁股:“跪起来,嗯?” 周稞顺从的跪着,臀部对着霍敛,双腿分开,头埋在枕头里。 霍敛掐住她腰肢,用力贯入进去。 他一手扶着她,一手绕到周稞身前去摸她的小腹,感觉到一点凸起时,他喘着粗气问周稞:“到这里了,感受到了么,老婆?” “嗯”周稞声音又沉又重,“好深” 霍敛眉眼一弯,前后抽插了十几下,和周稞一起泄了出来。 他释放完后并没有立即抽出,而是躺倒周稞身后,抬起她上面的大腿,发起了新一波攻势。 “不要了、老公”周稞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再度坚挺,不自觉有了哭腔,“我不要了” 霍敛吻了吻她的肩膀,诱哄着说:“最后一次,宝贝儿乖一点儿。” 周稞已经承受不住,她被撞得浮起又落下,眼泪从眼角滑下,落尽被子里。 小腹和身体深处已经又酸又麻,周稞忍不住,小声低泣起来。 霍敛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狠,又是漫长的催磨后,霍敛才再度射了出来。 只不过他骤然抽出的那瞬,周稞就毫无预兆地失禁了。 两个穴口都流出满满的津液,霍敛低头失笑,将汗津津的周稞从床上捞起来:“尿了么?” 周稞身体痉挛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霍敛抱着她来到浴室,给她清洗完全身,一起躺倒浴缸里是,又一次插了进去。 周稞脑袋昏沉,霍敛的突然闯入已经让她觉得害怕,她要往前,被霍敛轻轻拉了回去。 “霍敛,你节制一点儿”周稞没忍住哭了,“求你” 霍敛掰过她的脸,吻去她的泪水,柔声哄着:“最后一次。” “不要、我不要。”周稞哭着朝他撒娇,“霍敛,老公,你放过我好不好?” 霍敛每次撞击,浴缸里的水都晃荡溢出,他儒雅地笑着,对周稞温声道:“我爱你,周稞。” 周稞觉得这会儿自己真成了海中的帆船,随波逐流,却不得靠岸。 -- ρǒ㈠8sм.Ⓒǒм 是ai么 最后一次,周稞直接累到睡着霍敛都没射。 等霍敛察觉身前人毫无反应时才无奈拿出来自己解决了。 洗完澡,他抱着周稞躺到已经被换过的床上,他环抱着她,吻了吻她哭的有点红肿的眼睛,低声说:“辛苦了,老婆。” 翌日周稞睡到了下午三点,她嗓子又干又疼,眼睛也水肿的难看,她坐起身,嘶哑着喊了两声霍敛。 霍敛没在,周稞便也作罢,她全身酸疼的不行,稍微一动就疼,连带下身都是刺骨的痛意。 她暗骂了句霍敛,拿过床头柜里的烟点燃。 正吞云吐雾间,周稞突然瞄见另一侧床头柜上摆着霍敛的手机。 她想起肖月说的话,探过身去拿了过来。 霍敛的手机设了密码,但对上周稞脸的那刻,便自动解开了。 周稞一怔,想了半天都没想到霍敛什么时候给自己手机设了她的面部解锁。 正纳闷,周稞就看见了霍敛的屏幕界面。 上面软件很少,大多都是办公用的,只是那张壁纸,是大学时期的周稞。 她扎着马尾,穿着白短袖牛仔裤,整个人青春洋溢。 周稞自己都没这张照片,但从那会儿的模样来看,应该是和霍敛交往没几天的日子。 她打开他的相册,里面只有十张照片,其中九张都是周稞,只有一张是他俩的合照。Ιzんаňsんú.čòⓂ(izhanshu.com) 周稞看着红色背景,两人都是白衬衫的照片,无言地勾唇笑了下。 退出相册,周稞打开了霍敛的微信。 他的未读消息已经达到了99+,大多都是他的一些朋友发来的,而周稞的头像被他置顶,备注只有两个字:太太。 周稞笑意渐深,点开霍敛朋友圈时惊讶的发现动态竟有三条。 霍敛常年不更新动态,周稞知道的唯一一次还是他俩结婚时,他发了两人的婚纱照,虽然什么配文都没有。 点开所有动态后,周稞笑意瞬间凝固。 最早的一条是在三年前,他没有发任何图片,只有短短的两个字母:ZK。 这条动态下面有很多评论,大多都是问什么意思,霍敛除了谢科评论那条,其他人都没回复。 谢科:见到了? 霍敛:嗯。 谢科:可喜可贺,晚上出来喝酒? 霍敛没回复了。 周稞再次看了眼时间,猛地想起这好像是谁的生日酒会上,霍敛第一次同她搭讪。 那时候就喜欢了么? 周稞笑着摇头,又回到另外没看过的动态上。 那也在是结婚前发布的一条,内容依旧是字母:Day.1 时间是两人交往的第一天。 谢科是第一个评论的:恭喜,喝酒吗? 霍敛:陪女朋友。 谢科: 这两条动态都屏蔽了周稞,周稞眼下见了,倒觉得又无奈又好笑。 霍敛微信上所有的内容都是关于周稞的,包括微信号和昵称。 他的昵称从两人结婚时就改了,只有简短的一个字母:K. 说不感动是假的,周稞抿唇,打开了他的备忘录。 其中只有一篇内容,标题是周稞的名字。 3.22:周小姐同意交往。 3.28:周小姐第一次说喜欢我。 4.03:周小姐嘴唇很软 之后的内容全是周小姐怎样,周小姐如何。 又过了大半年,内容终于从周小姐变成了霍太太。 备忘录中没有一条是关于周稞的喜好,日期,但周稞知道,这些东西霍敛就算不记下来,心中也比谁都清楚。 他知道她不喜欢吃香菜,不喜欢吃花椒 他更清楚的记得她的例假周期和生日。 备忘录很短,时间停滞在两人结婚后的第二天就再也没更新过。 周稞关上霍敛的手机,将烟摁灭,拿过自己的手机发了人生中第一条朋友圈。 周稞:HL. -- 完结章 快五点的时候,霍敛才和周稞一起去了医院。 霍氏专门开办了一所医院,霍敛先前预约过,和周稞一到就有人将他们迎了进去。 夫妻俩体检完,听医生告知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驱车回家了。 阿姨做好了饭,霍敛和周稞面对面而坐,吃好后霍敛道:“明天我去手术,老婆把烟戒了,嗯?” 既然要备孕,戒烟戒酒是必须的,周稞没有拒绝:“知道了。” 昨晚做的太狠,霍敛今晚难得放过她,两人相拥着早早睡去。 等霍敛做完手术,周稞戒完烟,夫妻俩养好身体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了。 在此期间,两人房事很规律,霍敛也很节制,他除了工作和谢科出去打打高尔夫外,就整日和周稞黏在一起。 陆迦那事被霍敛压了下去,他并没有做绝,只是约陆迦父亲吃了顿饭。之后陆迦便飞国外了,再没出现过。 宋榆阳也没再骚扰过周稞,李妙找了几次都被宋榆阳婉拒。 听说宋榆阳家里债务已经还清,他在市里买了房子,把他妈妈接来同住。 而李妙这段时间也发生了很多事,周稞很久都没找到她人。无意问起霍敛,霍敛也告诉她:”不用担心,李妙过的很好。” 漫长的备孕期结束后,霍敛和周稞终于将造人计划提上了日程。 夫妻俩房事规矩了大半年,难得可以放开来做爱,霍敛就没忍住。 周稞一次次被霍敛折磨的半死不活,在半个月后察觉到了异常。 她瞒着霍敛去了医院,意料之中,她怀孕了。 晚上十一点,霍敛结束公事回到家里,刚洗完澡就扑上来压住周稞。 周稞笑着推开他,面容柔和地抱着他脖子:“告诉你个好消息,霍先生。” 霍敛挑眉,佯装不知:“什么好消息?” “我怀孕了。”周稞眨眨眼,“你要当爸爸了。” 虽然之前已经接到医院发来的信息,但眼下听周稞亲口说出来,霍敛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满脸喜意:“真的?是女儿么?” 周稞一把推开他的脸,嗔道:“你是傻子么?” 霍敛傻兮兮地笑,抱着周稞又快又用力地亲她的脸:“是我们的宝宝。” 周稞笑着看他:“嗯,我们的宝宝。” 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同房,也意味着霍敛的苦日子到了。 他每天晚上都幽怨地看着周稞自己弄,周稞躺在床上,笑地柔和又妩媚:“这可是你自己选的,现在看我也没用。” 霍敛脸更苦了:“老婆就不能帮帮我?” 一怀孕周稞总觉得特别容易困,她打了个哈欠,对正在自己动手的霍敛散漫道:“我累了。” “......”霍敛不依,又过去缠着她,好说歹说让周稞帮他解决完生理需求,又哀怨惆怅地叹气,“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周稞笑地花枝乱坠,将被他推上去的胸衣拉下来穿好,绕有深意地说:“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医生一发话可以同房,霍敛就彻底解放自我,只是还是很小心,每次做的时候都很慢:“会不会伤到女儿,要不还是算了?” 周稞正被他折磨的不上不下,听他要算了狠狠瞪过去:“你敢!快点动!” 霍敛叹了声,对着周稞肚子一本正经地说:“你妈让我动的,宝宝作证。” 周稞扶额:“你真是没救了。” 夫妻俩一直没去查胎儿性别,周稞去医院待产时霍敛也让医生不要说,直到临产当日,霍敛才如遭雷劈。 他听着产房里周稞痛苦的哀嚎声,正担心地六神无主,霍父霍母赶回来,见到他这副样子都觉得十分稀奇,一边调侃一边让他放松。 霍敛紧张地来回走动,终于听见产房里传来一阵响亮的哭声。 医生取了口罩走出来:“恭喜,母子平安。” 霍敛害怕周稞出事怕的眼眶都红了,乍一听见“子”这个子眼,顿时愣在当场。 不多时,霍家小孙子被抱了出来,霍敛看都没看一眼就去找周稞了,他一脸不满,周稞看着他就觉得好笑。 私下里只有夫妻二人时,霍敛一直对周稞抱怨:“为什么是儿子?我不想要儿子!” “......”周稞虚弱地看着他,挑眉道,“你不喜欢他?” 霍敛一怔,辩解道:“怎么会?我只是......” “只是想要个女儿?” 霍敛委屈地拉着她的手:“嗯......” 然而等看见周稞抱着孩子喂奶时,霍敛又一脸纠结不安地看过来:“我能抱抱么?” “......” 周稞将孩子递给她,温声劝慰道:“霍敛,你是做爸爸的人了,要有做爸爸的样子,别那么幼稚。” 霍敛完全被粉嘟嘟的肉团子吸引住,完全无视周稞。 “......”周稞还担心霍敛孩子气,没想到等朋友们来看望时,这家伙又恢复了一贯的儒雅和沉稳。 周稞好笑地想,果然只有在心爱的人面前,人才会展露出自己幼稚的一面。 出院那日,天气大好。 周稞困了很久,呼吸了口新鲜空气,感叹道:“真好。” 霍敛与她十指相扣,满足的勾起唇角。 “老婆,谢谢你。” 周稞凑过去吻他:“好好赚钱。” 等她退开,霍敛却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周稞不解:“怎么了?” 霍敛表情一缓,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老婆一股奶香味,硬了。” “......”周稞二话不说要走。 霍敛含笑追过去:“来一次久违的车震?” “......” “宝贝儿?” “......” “老婆~” “......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