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味(百合 ABO)》 偷吃 张巧凡万万没想,她毕业后,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给快餐店送披萨。 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但今年就业的确很难,巧凡家境又一般,眼看着就要到交房租的日子,不得不找份工作,免得连人带行李,一起被房东丢出去。 最后巧凡找了份送披萨的工作,没有底薪,每单按距离4/6/8元,每天至少10小时。 巧凡没得选,她穿上鲜艳的黄色的外套,骑着店里的黄色小电动车,每天带着新鲜出炉的披萨,在城市里穿梭。对一个女孩子来说,相当辛苦,更别提天气差的时候了。 就比如今天。 巧凡套着薄薄地雨衣,在车水马龙里穿行,冰冷的雨水肆意打在她的脸上,但她无暇顾及,因为配送马上就要超时了——超时1单,相当于白干10单。 经过好一番奔波,巧凡来到最后一单的楼下。 这是一栋高档公寓,客人点的也是高档的“浓情海鲜披萨”,打了对折之后,依然200多。 好家伙,巧凡想,自己累死累活干上一天,工资也买不起。 巧凡正在等电梯,手中匹萨的香味渐渐窜上来,直往她鼻孔里钻。还没吃晚饭的巧凡不禁好奇,这盒能顶上她一天工资的匹萨,究竟是什么味道。 电梯还有一阵子,周围也没有人,巧凡忍不住打开了匹萨盒子:淡黄的芝士上,铺满蟹肉和鱿鱼圈,周围点缀紫红的洋葱和嫩绿的辣椒,配色和营养上,都力求均衡。 只吃一小口,没关系的吧…… ## 几分钟后,巧凡把披萨送到了客人手里。 点单的顾客,是位气质成熟的女人。她似乎刚下班回来,正在换衣服,上身还穿着干练的白衬衫,一条细细的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下摆遮住臀胯,露出两条丰满修长的大腿。 “您,您好!”巧凡有点不好意思,“这是您点的浓情海鲜披萨……” “呀,还有这么可爱的配送员呀!”女人抬手,解开盘在脑后的长发,“快拿进来吧!” 巧凡还不习惯被陌生人夸赞,一下子羞红了脸,低头掏出回执单递给客人。 根据店里的规矩,凡是超过200块的产品,顾客要在回执单上签字,才算是签收。 女人凑到巧凡面前,接过手里的圆珠笔,叫巧凡把盒子打开,她要亲自确认下。 “不是信不过你们哦,可万一真出了差错,事情就很麻烦了。”女人说。 巧凡点头,忍不住偷瞥女人敞开的衣襟,紫红色的蕾丝内衣若隐若现,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 “嗯,就是我要的海鲜披萨呢,谢谢你……不过,”女人微微皱起眉头,“怎么少了一块呢?” “诶?不、不会吧……”巧凡慌了。 “就是这里,你看,还有手指动过的痕迹呢……”说着,女人一把抓起巧凡冰凉地小手,凑到鼻尖闻了闻,“你手上又有芝士的味道,很明显啊,你半路偷偷打开吃了吧?” “啊啊,那个,我没有,我就是拿的时候,好像沾了一点……” 女人不听巧凡慌张的辩解,嫌恶地说:“真是恶心呢,我只当你们是一家高档餐厅,没想到配送员会对外卖动手动脚!你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真,真的不是我……”巧凡低下头,她本想多说两句,却因悔恨和胆怯泣不成声。 “不承认是吧?好,那我就直接打电话投诉你!”女人抓着巧凡制服上的名牌,掏出手机准备打投诉电话。 一听投诉两个字,巧凡吓得浑身直哆嗦,求饶道:“姐,别,别投诉我呀!你一个电话,我这份工作就没了……下个月的房租,还……呜呜呜……” 提到房租,巧凡忍不住,鼻涕眼泪全部喷出来。 “私了是吧?好,你说说该怎么办!”女人厉声道。 “我、我陪您的钱……”巧凡哽咽着说。 “哼,赔钱?你陪的起吗?”女人抱着胳膊,没有半点放过巧凡的意思,“你以为我稀罕你们200块的破披萨?你恶心的脏手,毁了我一整晚的好心情!这是钱能买来的?” 稚嫩的巧凡,面对女人的胡搅蛮缠瞬间认怂:“对、对不起……只要别投诉我,我……姐你叫我做什么都行,我什么都愿意做,呜呜呜……” “你说了什么都愿意做,是吧?”女人问。 “是,是的……” “好呀,那你可别后悔哦。”女人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把门带上,拿着披萨到里面来!” ## 公寓里并不宽敞,但布置相当气派奢华。女人从酒柜里给自己倒了杯洋酒,一屁股坐到真皮沙发上,叠腿翘脚坐着,上下打量低头吸鼻子的巧凡,如同老师要收拾犯错的学生。 “看你样子,白白净净的,不像是干体力活的料。”女人抿了口酒,“是兼职的学生吗?” “我、我今年毕业了,没找到工作……”巧凡低声说。 “你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想找到工作才难呢!”女人说道,“哪怕是为了你好,今天也要好好调教调教你——来!先把这身难看的衣服脱了!” “诶?”巧凡立马羞红了脸。 “怎么?”女人厉声道,“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还是我投诉你比较好呢!” “别,别啊姐……”巧凡连连摇头,“我脱、我脱……” -- ⓝāⓝьêísⓗù.てòM yin汁乍泄(自慰/口交H 巧凡一件件脱掉了配送制服,只剩下粉红色的运动胸罩,和白色的少女内裤,脚上是浅浅的淡绿色船袜。 “哎呀,真是小孩子的装扮呢,”女人嘲讽道,“来,到我面前跪着。” 女人面前是毛茸茸的地毯,巧凡轻轻跪下,时不时抬眼,小心看女人的表情。 “自我介绍下,我叫何心怡,你可以叫我心怡姐。我现在是一家大公司的主管,收入嘛,你四下看看,大概心里也就有数了吧?”心怡得意地说。 “是……是,心怡姐……”巧凡低声说,“我……” “闭嘴,让你说话了吗!”心怡喝道,“只有我让你说话的时候,你才能说话!明白就点点头!” 巧凡立马点头如捣蒜。 “言归正传,你偷吃了我的披萨,该怎么补偿好呢?”心怡把酒杯放到桌上,“既然吃下去的人是你,那么我就来吃,由你做配料的披萨好了……”ρǒ1⑧℃ǒ.CǒΜ(po18co.com) 巧凡一听吓得脸色苍白,只当心怡是要把她杀了吃掉。 “诶呀,你别误会,我又不是要吃你的肉。”心怡优雅一笑,“你也看出来了吧?我是一个独居的Alpha。一个寂寞的Alpha,最想要的是什么呢?当然是鲜嫩Omega发情的味道啦~” 一听到Omega,心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辩驳说:“不、不!我不是Omega!我也是好大学毕业的,怎么也算是Beta,虽然现在……” 心怡起身,跪爬到巧凡面前,宽松的衣领下,傲然的双峰若隐若现。 心怡掐住巧凡的嘴,喝了一大口红酒,嘴对嘴喂给巧凡。巧凡被迫饮下酸涩的干红,唇齿间被心怡温软的香舌肆意入侵,身体随之微微颤抖。 “呜……不、不行……”巧凡娇声抗拒。 “怎么啦?看你这幅反应,该不会是第一次被人吃舌头吗?嗯?”心怡回味着少女口中的津液,对方不知所措的娇羞表情,更令她兴致大发,“啊呀啊呀,今天抽到大奖了呢!” “呜呜呜,姐……求求你。”心怡护住胸部,双腿加紧,“别伤害我好嘛……” “我干嘛要伤害你呢?我宝贝你都来不及呢。”心怡说着,纤细的手指,顺着巧凡光滑大腿的皮肤滑进,隔着少女内裤柔软的布料,摸索她尚未被开发的敏感地带。 “我又不是大灰狼,我只是个美食家,你只要让我好好尝一尝,你这个小Omega鲜嫩的汁液,我就放过你哦……”心怡也夹紧了腿,喘息不断加重,“要是我开心的话,还有奖励哦……” ## 披萨要吃,Omega也要吃,如此才能称得上是健全。 巧凡此时蹲在茶几上,就像上厕所一样,身下放着的是披萨。心怡命令她自慰,把花穴里溢出的爱液,均匀地撒在披萨上,做成一份“浓汁海鲜披萨”。 在性上巧凡没有多少经验,更别说在别人的注视下自慰。她呆呆蹲在披萨上,低头不知所措。 “连自慰都不会吗?我不相信,你能清纯到这种地步。”心怡说着,咂摸下自己的手指,“不然我来帮你好了……” 心怡附身,从沙发下拿出一个小盒子,取出一只粉色的跳蛋,问巧凡:“玩过这个吗?嗯?” “没,没有……”巧凡连连摇头。 “作为入门玩具刚好合适……来,拿好,贴在你的小肉芽上,对……然后,轻轻打开……” 心怡握着巧凡的手,帮她推动开关,马达嗡嗡声响起,巧凡身体瞬间一抖,娇声道: “姐,不,不行啊……好疼,好麻……是不是,漏电了呀……” “第一档就受不了啦?”心怡看巧凡既难过又不知所措的神情,惊喜地断定,她的身体犹如白纸般,还尚沾染上别人的情欲,“那我可要好好折磨下你……” 马达档位不断提升,巧凡的身体适应了嗡鸣的震动,从抗拒变为贪求,双手支在身后,挺起腰肢,把粉嫩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打开,全部展现在心怡面前。 心怡拿着跳蛋,巧凡微微张开的肉缝上摩擦,透明的爱液,如晨曦的露珠般,从花蕊溢出。 心怡咽了口唾沫,现在还不是心急的时候,想要啜饮蜜汁,就要耐心酝酿…… “刚才还挺矜持的,现在怎么把双腿大开,给人看呢?”心怡刺激道,“果然,骨子里是个欲求不满的Omega呢……” 说着,心怡轻轻按压跳蛋,光滑地表面借着黏腻的爱液,一下吞没在花穴里。 “哈啊!不可以……” 忽如其来的快感,巧凡猝不及防,她一声娇呼,双手忍不住乱炸,身体失去平衡,啪叽一声坐在身下的披萨上。 “对,对不起!” 巧凡里面起身,黏腻地芝士混着配料,蘸满了她的下身。 跳蛋也从花穴里脱出,拉出一长串晶莹剔透的爱液——所谓娇嫩欲滴,便是如此了。 “就这么忍不住要被我吃掉吗?” 心怡再也按捺不住,她脱下衬衫,圆润的三角地里,肉棒从蕾丝里弹出头来,同样流出垂涎欲滴的晶莹黏液。 “那我就……不客气咯。”心怡舔了舔嘴唇,声音因兴奋而发抖。 ## 巧凡跪爬在茶几上,撅起下体,点缀着芝士与配料的浓汁女体披萨,完全呈现在心怡面前。 心怡凑上前,轻吐丁兰,吃下沾在巧凡美臀上的芝士。 贪婪的舔舐越来越近,巧凡感觉到炽热地鼻息喷在娇嫩地肉缝上,下意识扭动身体,伸手护住,抗拒道:“别……姐,别舔我那里……好脏的……咿呀!” 心怡扯开护住私处的手,贪婪张大嘴,如吃生蚝般,将巧凡的整个花穴吸入嘴里。 “哈呀……”巧凡拼命扭腰,娇呼不止。 正如巧凡所说,忙了一天的下体,混合和汗液的酸臭,尿液的苦涩,可这些都与花穴里溢满的浓稠爱液混在一起,形成Omega成熟后浓烈的情欲气息,与无声中诱惑着他人品尝。 心怡有幸,成为第一位啜饮着醇厚浓浆的美食家,每秒的滋味顺着脊柱直冲骨盆,肉棒如触电般挺起,与贲张的脉搏一并跳动。 “噗哈……真是令人受不了的味道……”心怡一脸陶醉,“我吃过好多Omega的淫水,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能让我一起跟着发情的……说不准咱俩的相性最好呢……” 心怡双手轻轻掰开面前的花穴,巧凡痛得直叫,花穴里嫩肉的蠕动清晰可见。 心怡把香舌插进去,时而模仿交合的动作抽插,时而刮蹭回转。 一张白纸的巧凡,哪里挨得住这般玩弄,淫液如泉眼发掘,顺着大腿肆意流淌。 心怡喘息着站起来,从后面抱起失神的巧凡,双手揉搓她娇小的乳房,在她耳边低语道: “来,你也尝尝……我的味道吧……” “啊,什么……”巧凡仿佛丢了魂一般,双眼迷离地问。 “舔我的肉棒。”心怡迫不及待地开门见山。 -- πāπьêísⓗù.ⓒò⒨ 花心满溢(69口yin H) 何心怡虽然是Alpha,但却是“上层中的底层”,明眼人一看她的狭小公寓,以及里面装腔作势的打扮便知道,真正的有钱人绝不会住这种地方。 相应的,何心怡的肉棒也是偏小尺寸。在交合中,尺寸并没有人们以为的那样重要,性器的大小,更多是Alpha地位的体现。 无论内外,她内心总有这一股挥之不去的自卑。在性爱时,她不会让对方给自己口交,哪怕对方饥渴卖弄地想要讨好,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她一直都害怕,那些阅人无数的放荡Omega,会暗暗嘲笑她,不过是个短小不成器的Alpha。 只是在巧凡面前,她不再有这些顾虑了。 或许是欺负巧凡没见过世面,可她温软的身体,还有顺服的表情,给了心怡莫大的安全感。 把身体和心灵都交给这女孩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心怡是这样想的。⒫ǒ⑱Ⓒǒ.ⒸǒΜ(po18co.com) 此时,两人在沙发上,以69的体位互相爱抚——心怡依旧贪婪吮吸的鲜嫩花蕊中的浓稠蜜汁,而巧凡则要有生以来第一次,把Alpha的肉棒含进嘴里。 刚一凑近的,巧凡就嗅到性器浓烈的气味,半张着嘴有些犹豫。但想到心怡忘我地舔舐着自己脏污了一天的私处,她觉自己此刻没什么理由拒绝。 巧凡伸出舌尖,轻轻划过圆润的顶端,像吃棒棒糖一样,用唾沫浸润后,缓缓开始打转。 “天,你好会……”心怡颤抖地叫道,“小看你了……你简直是,舔肉棒无师自通的天才……” 巧凡羞得不行:这样的天赋,没什么只得自豪的。 巧凡闷头,学着刚才的样子继续口交,心怡下意识地扭腰,在巧凡唇齿间缓缓抽插,嘴上也不忘继续进犯花穴。她还用手指蘸着爱液,挑逗巧凡娇嫩的菊蕾,巧凡无力抗拒,只能含着肉棒,焦急地哼哼呜呜。 肉棒在香舌的抚慰下不断涨大,带着Alpha气息的黏滑的液体从顶端溢出,在巧凡唇齿间流转,释放出信息素来,唤醒了巧凡身体作为Omega的狂荡本能。 “噗呼……”巧凡含着肉棒,含混地叫道,“姐……我的小穴好想要……呜噗,想要……” “嗯?想要什么?”心怡明知故问道。 “想要,想要……”巧凡的情欲被完全打开,拼命扭动臀胯,滴落的淫汁飘荡,“肉穴里好痒……想要姐你的大肉棒,来……来狠狠地插我!” 巧凡话音刚落,心怡一个转身,把巧凡压在身下,按住她的双腿,肉棒对准花穴稍一挺腰,顺着浓稠的淫汁整根没入。 “哈啊啊啊……天哪,好硬、好深哦……” 肉棒直接顶到深处,撞得巧凡神魂颠倒,高高抬起双腿,勾着脚趾欲死欲仙。 两具炽热的肉体,彼此纠缠交错,唇齿依偎处,低喘娇呼,肉体出入间,淫汁汩汩,踩着欲望的节奏,向快感的决堤之处攀登。 在悬崖失足跌落的瞬间,迷狂地极乐,足以让人眼前发黑,抽搐昏厥…… ## 一番激烈地交战后,两人气喘吁吁,彼此依偎在一起。 巧凡还沉浸在初次高潮地余韵里,抱着膝盖呆坐着,私处还挂着浓厚的白浆。 心怡草草擦拭过后,把巧凡搂在怀里,从耳垂到脖颈,全都吮吸亲吻了个遍,处处留下口水的味道。再要拥吻时,却发现巧凡默不作声地哭了。 “诶?你怎么了呀?”心怡忙问道。 “你……你把我给,”巧凡推开心怡,哽咽地说,“把我给搞坏了……我本来还想翻身,这次打工攒下钱,找一份好工作……现在全完了,我变成Omega了,呜呜呜……” 心怡心里默默发笑,怎么,就凭你这幅“受相”,难不成还想当什么Alpha? “我也看出来了,你不是干体力活的料。”心怡说,“说到底,还是工作不满意是吧?姐想办法帮你一把,好不好?” “真,真的吗!”巧凡瞪大眼睛,跪坐在心怡面前。 “诶,我毕竟是个Alpha,社会上的手段,还是有那么一点的。给你找份体面工作,不算难事。”心怡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但相应地,我这边也有要求。” “心怡姐你说,我……” 巧凡还没说完,就被心怡用芳唇堵住了嘴巴。二人一阵拥吻后,心怡摸索着巧凡的脸颊,爱怜地说: “以后可别说什么‘我什么都愿意做’这样的话了,好吗?就算你举得无所谓,我也会跟着心疼呢……” ## 半个月后,如心怡所承诺的,巧凡来到当地一家有名企业做了文员,专业还算对口,就是大公司里,人际关系稍微有些复杂。 这不,巧凡一大早来到办公室,椅子还没坐热,隔壁的大妈就找她来聊八卦,话题七扭八转,最后落到了巧凡自己头上。 “小姑娘,我跟你说,你现在的顶头上司,那个何心怡,相当的难搞哦!” “诶,是,是嘛……我没觉得呀,她人很好说话的……”巧凡小声应和着。 “哼,别看她平时一本正经的,坏心眼多得是呢!小姑娘你注意啦,可千万别有什么小辫子被她抓在手里,不然呀,哼哼,将来有你好受的……” “是这样吗?我、我会小心的……呜……嘶啊……” 巧凡皱起眉头,抱着胳膊缩起脖子,身体微微震颤了一下。 “诶呀!小姑娘你没事吧?是身体不舒服吗?”大妈关切地问。 “没、没事!”巧凡涨红了脸,慌忙摇头,“我那个,空调,有点冷……” 大妈看巧凡畏畏缩缩的,不是谈八卦的伙伴,随便说了两句,就识趣地走开了。 办公室没人后,巧凡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低下头来,看自己不成样子的狼狈身体:窄窄的OL短裙被提到腰间,黑色裤袜被粗暴撕开,里面没穿内裤,娇嫩的花穴被情欲浸湿,隐约间,似乎能嗅到淡淡情欲的气味。 心怡正藏在办公桌下,头埋在如玉的双腿间,啜饮巧凡溢满的浓汁爱液。 “哈啊……”巧凡低声喘息着,“心怡姐,工、工作……” “什么工作?”心怡抬起头,低声问,“办公室里没人了吗?” “嗯,没人了……” 心怡从桌下钻出来,身下地修身西裤褪到一般,急不可耐的肉棒已等待多时。 “啊!心怡姐,这里不好吧……呜!” 心怡哪管这些,把巧凡按在椅子上,肉棒整根划入,扭腰抽送。 巧凡死死捂住嘴,不敢叫出声,在她耳边,传来心怡炽热的低语: “不是说好了吗?你的首要工作,就是做我的专属Omega哦……” 玉茎来回,白浆满溢,光是嗅着心怡身上浓烈的Alpha气息,巧凡就觉得要来高潮了。 果然,两个人的相性确实很搭呢。 完。 -- 羞耻露出,在厕所里自慰,当众高chao漏尿 “什么东西在嗡嗡响呀!” 会计放下报表,去看她的手机:“不是我的电话……巧凡,是你电话在响吧?” “没……没有!”张巧凡紧张地几乎要死,踩着高跟鞋的双腿抖个不停,紧握的手心里都是汗水,“是,是外面有人手机响吧?啊啊,也可能是空调,嗯……对……空、空调……” 一滴汗水,从巧凡涨红的脸颊流下。 跟公司里的老油条不一样,巧凡可没在报表里耍花招,每一笔钱都算得清清楚楚。只要把报表交给会计,让对方盖章签字,就可以了。 那她到底在紧张什么呢? 会计继续去看报表,很快就核对清楚,签字盖章后,把副本还给巧凡。 “嗯,可以了呢。”会计说。 “谢谢谢……谢谢……”巧凡双手接过,声音着凉般发抖,“那个,还、还有一件事……” “嗯?怎么了,巧凡你说。” “那个,我,我今天,穿了一套新内衣……”巧凡仿佛赴死一般地闭上眼睛,拉开身上的长风衣,“你,你觉得怎么样!” 风衣里面,巧凡止穿一整套黑色情趣内衣,蕾丝胸罩托起美乳,两颗粉嫩的乳头从中间露出,下身是卖弄的吊带黑色丝袜,而双腿之间的,就是方才嗡鸣声的源头了。 巧凡的蕾丝内裤里,一只巨大的自慰棒露出半截,在肉穴里震颤扭动,挖出大量黏腻的淫水,沾湿了巧凡的大腿内侧和丝袜边缘。 会计被这极具冲击力的场面震惊了,手里的圆珠笔啪嗒一声掉落,半张着嘴说不出话。 “我、我的这身,怎么样啊!”破罐子破摔,巧凡再次大声道。 “咿呀!”会计捂住脸,“很好……很很很……很好!” “谢,谢……谢谢!”巧凡感觉头重脚轻,合上风衣,转身夺门而逃。 半路上,巧凡跑掉了一只高跟鞋,她也顾不上捡,只是裹紧风衣一路狂奔。 ## 巧凡回到了办公室。 集团人事部负责人,何心怡何总监,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水晶指甲。 “任务完成了吗?”心怡问道。 “完成……完成了,呜呜……”巧凡难过呻吟着,“何总,能、能拿出来了吗?好难受呀……” 心怡抬眼,看了看巧凡,噗嗤一声轻蔑地笑了:“你鞋呢?怎么就剩一直啦,怎么搞的?” “啊啊!”巧凡这才反应过来,低声说,“我,我走的时候,好像太着急了,所以……” “我记得任务简报里说的是,不光要给对方看,还要让对方拿着自慰棒,在你的骚穴里插几下……这个,有做到吗?”心怡托着下巴问。 “诶?诶!这个,这个的话……”巧凡紧张得浑身是汗,眼睛东张西望,“我,我那个……” “呵呵。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心怡拿起咖啡,稍微喝了一口,“你呀,无论有什么心思,都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根本就藏不住……” “对、对不起,何总……” 心怡又喝了口咖啡,稍微清了清嗓子,忽然拍桌勃然大怒道:“你怎么回事!我说的话,你听着全当是他妈的放屁吗!” “啊啊啊!”巧凡吓得跪倒在地,哀哀地哭泣道,“何总,我、我错啦……对不起……呜呜!” 心怡看着巧凡哭了一会儿,点上一根细细的香烟,说道:“那么按照规定,就是B方案咯。” “是,是……何总!”巧凡拼命答应,几乎要给对方磕头一般。 “B方案是……我看看……”心怡叼着烟卷,翻开笔记本喃喃道,“在公司厕所里,打开门用振动棒自慰,放肆地叫出声来——这个你要是还做不到,那就真是垃圾中的垃圾了呀!” “能,能做到!”巧凡哭泣着答应下来。 ## 任务定在午饭后,因为这时候厕所人比较多。 巧凡一只耳朵上挂着无线耳机,与心怡保持通话,确保任务按对方的意思执行。 巧凡走到入口最近的隔间,把门微微开了条小缝,把套裙提到腰间,丝袜褪到脚踝,坐在马桶上张开双腿。 “好,把自慰棒插进去,狠狠肏自己吧。”心怡在耳机里命令道。 巧凡又怕又紧张,肉穴紧缩干涩,插了好几次都失败了。自慰棒坚硬的材质硌得生疼,巧凡额头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何总,我……我不湿……”巧凡声音如蚊子般细小。 “不湿怎么办?我去厕所里给你送润滑液吗?”心怡严厉呵斥着,“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啊啊,是!”巧凡噙着眼泪,颤抖的手一点点揉搓花穴上敏感的肉蕾。 时值深秋,气温转凉,巧凡光着大腿,感觉有一丢丢冷,花穴也凉凉的,没有半点热情。 唯一发烫的,只有她的脸颊,和从眼角滚落的泪珠。 ## 巧凡也不喜欢自己这软弱怯懦的性格。平时工作里,何心怡但凡一拍桌子,巧凡就吓得浑身绷直,眼泪止不住簌簌地流。 为了纠正这样不成器的性格,何心怡给巧凡准备了为期一天私密特训,旨在帮助巧凡打开内心,磨砺心志,找回自信。 可在巧凡看来,所谓的密训,不过是一堆极其羞耻变态的露出调教而已。 “你懂什么,我可是有企业心理辅导师资格证的人!”面对巧凡怯生生的质疑,心怡强硬地回应道,“所有的自卑心,归根到底都是性羞耻!只有战胜你的羞耻心,才能从各种坏习惯和自我束缚里,解放真正的自己!你难道还想回去送外卖吗!” 心怡说的这些巧凡也不懂,唯独回去送外卖(详见《浓汁恋人》),是万万不行的。 于是她接受了心怡的密训方案:一共分五项三阶段,什么时候开始,由心怡决定,什么时候结束,由巧凡的表现决定。 也就是说,如果心怡对不满意,调教就要没完没了地搞下去…… ## 回到当下,在手指又冷又笨的揉搓下,巧凡稍微有了一点感觉。她把半根手指塞进花穴,轻轻搅动,带出薄薄的爱液浸润身体。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高跟鞋哒哒的脚步声,以及隔间门打开,又啪嗒锁上的声音。 巧凡吓得整个人僵住,肉穴仿佛也跟着害怕,紧紧裹住手指。 “怎么了呀!搞好没有!”耳机里,心怡不耐烦地催促着。 “何总……有、有人进来了……”巧凡恐惧不已地耳语。 “哈!那不是正好吗!不然你浪叫给谁听?”心怡严厉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激动,“快!狠狠地肏自己,叫出来让别人听见!” “呜……嗯……”巧凡点点头,以极大的,破釜沉舟般的心态,把两根手指插进肉穴里。 这是心怡平时玩弄她的方式,手指稍微勾一勾,就能刺激到敏感处。 但愿熟悉的快感,能稍微冲淡一点恐惧吧。 “嗯,哈呀……喔……”巧凡弓起身子,随手指的节奏缓缓呻吟。 “你这是在干什么呢!”心怡厉声道,“声音大一点!听不清楚!” “哼……哼唔……咿呀!”巧凡涨红了脸,用指甲扣花穴里的嫩肉,强迫自己叫出声来,“好、好舒服呀——!” “咳~咳!” 隔壁的人狠狠咳嗽了一声,犹如一盆冷水,瞬间浇灭巧凡刚点燃的情欲。 她呆呆地坐在马桶上,双腿不住地抖着,肉穴里火辣辣的痛。 “就是这样!”耳机里心怡的命令再次响起,“继续!别停止!” ## 巧凡还是怂了,直等到旁边传来冲水和离开的脚步声,她才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 心怡那边发火了,大叫道:“真是个没用的废物!拿我说话当放屁吗?给我重新来过!” “是,是……” 巧凡哽咽地答应着,扶着自慰棒插入花穴。自慰棒上突兀坚硬地颗粒,硌得她很疼,加之耳机里的呵斥句句刺在心头,巧凡难过地哭了,眼泪吧嗒吧嗒落下。 “你是怎么回事呀?哈?你这样的人,哪来地勇气坐办公室当白领?你就应该送一辈子外卖!我真是瞎了眼,选你这么个废物做我的助理!我劝你赶快辞职,别在这儿浪费我时间!” “对不起……对不起……”巧凡只有哀声道歉的份儿,打开自慰棒功能开关,用力抽插。 自慰棒又粗又硬,弄得巧凡一点都不舒服,但酸酸的胀痛,多少缓解了心中挨骂的苦涩。 这就是成人世界的悲哀呀,痛苦到难以忍受时,自能用另一种痛苦去转移注意力。 在自慰棒有力地扭转扣动下,巧凡有了感觉,下身发出黏腻地抽插声,一同湿润地还有她的眼眶和脸颊。她也分不清楚,自己是在痛苦哭泣,还是愉快呻吟。 很快,厕所里又来人了,传来在水池里洗碗和愉快聊天的声音。 “这次,可别让我失望了哦……”心怡幽幽地提醒说。 “是……”巧凡豁出去般,挺直腰飞快抽插,仰起头来大叫出声,“哈啊,天哪,受不啦……” “诶?怎么了!”外面的人喊道,“出什么事了吗?” 巧凡身体僵直,肉穴里阵阵痉挛,感觉心脏似乎停跳了一秒。 ## 巧凡夹紧双腿,死死按住自慰棒,花穴缩紧后感觉更加强烈,巧凡踮起脚尖直打哆嗦。 “不要停,把门打开……”心怡命令道,“给别人看看,你自己肏自己时淫荡的样子。” “啊哈,这,这个……” 不需巧凡动手,外面的人已经把门拉开了。 “诶诶!”巧凡红着脸大叫。极具冲击力的场景,也吓得来人后退半步,险些坐在地上。 “你!你在干什么啊!” “哈啊,我,我……呜呜……”巧凡脑子一片空白,再不知道该怎么办,手却扶着自慰棒,在肉穴里进进出出。 外面的人不止一个,纷纷挤到巧凡面前,露出各色惊讶的表情。 “说点什么呀!”心怡在耳机里催促道,“快告诉她们,你在厕所里干什么!” “啊,啊,好的……”巧凡紧张并羞耻到了极点,腰眼一软,经哗啦啦地尿了出来。 巧凡手上感到尿液的温度,大脑已然短路,嘴角挤出不自然地笑意,开口道: “那个,我、我我我……我有点便秘呢,如果不刺激一下,就像这样,嗯,嗯呀……”巧凡抓着自慰棒快速抽动着,“我,我就拉不出来,呜呃……” 眼前众人的面孔变得模糊,除了下体阵阵抽搐的快感,巧凡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啊啊,出来了……”巧凡一声娇呼,玉腿绷直,柳腰微颤,在众目睽睽下泄了身子。 围观的众人,红着脸面面相觑,帮巧凡关上隔间的门,一声不响地走了,留巧凡一个人坐在马桶上喘息。 想到调教才进行了不到一半,巧凡俯下身子,把脸埋在膝盖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 穿情趣内衣发传单,电梯里撅起pi股挨肏 下午巧凡的特训内容是发传单。这对职场人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只是细节有一点点调整。 巧凡下身真空,窄窄的短裙,长度勉强只够到大腿根;上面裹了件明显不合身的白衬衫,衣襟敞开,下摆在腰间打个结,露出柳腰和肚脐; 衬衫下,黑色的蕾丝内衣,跟硬硬凸起的乳头清晰可见。 这样的装扮,即便是在夜店里也让人脸红,更不要说在光天化日的商业街了。 巧凡抱着一摞传单,脚下踩着高跟鞋,低头呆站着不动。 不远处,心怡坐在便利店的吧台里,喝着啤酒监视巧凡。 任务很简单,200张传单,什么时候发完,什么时候结束。 若是换成没羞没臊的家伙,用不上5分钟,传单就会被人一哄而上地抢光。 可巧凡已经站了快半个小时,一张也没送出去,只是拿传单捂着脸,露出的脖子和脸颊,红得像用辣椒油炒出来的小龙虾。 巧凡也知道,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早发完、早解脱,可一想到众人齐刷刷的目光,将毫无掩饰地涂抹在自己身上,她就怕得动也不敢动。 经过漫长的心理建设,而且主要是腿已经站麻了,巧凡终于下定决心,准备开始行动了。 可就在这时,她听见身后传来小孩子稚嫩的声音: “妈妈!这个大姐姐怎么在街上露着屁股呀!” “啧!不要看!快走!” 巧凡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死死闭上眼睛,脸上的传单贴得更紧了。 ## 终于,有路人看不下去了,走到巧凡身边,关切地问:“你在做什么?需要帮助吗?” “抱、抱歉!我、我在……”巧凡声音发抖地说,“我在派传单……您可以,拿一张……” “唔……”路人将信将疑地抽出一张来, 铜版纸材质的传单滑溜溜的,巧凡还把传单竖拿遮脸,一厚摞传单,哗啦一下从手里散落。 “诶呀!别……”巧凡下意识地要接住,僵站许久的小腿忽然一阵痉挛,痛得她失去平衡,摔倒在满地的传单上。 疼痛之余,巧凡感觉到屁股凉凉地贴在地上,意识到自己真空的下身会被人看光,绝望地去扯自己捉襟见肘的裙摆。 “你没事吧!”路人惊慌地问。 巧凡依旧抓着一张传单挡脸,借着一点点余光,发现身边站满了人,惊慌失措地大叫道: “我!我没事呀!你们……你们不要看我……我、我只是来发传单的……”情急之下,巧凡开始大声背传单上的内容,“优、优质基金……操盘手经验丰富,扫传单上的二维码……领、领100元减免红包……” 背完宣传内容后,巧凡小心翼翼地从传单后探出一只眼睛,发现满地的传单一张没动,围在自己身边看热闹的人,反倒是更多了。 巧凡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被逼到角落,万策皆尽,本能地露出凶相,大叫道:“你们他妈的都在看什么啊!一群穷鬼!还不快买资金赚钱!不然将来全都送外卖去!” 提到外卖两字,巧凡刚鼓起的气势,吱地一声萎靡,哽咽着哭出声来:“他妈的,求求你们了,拿一张传单吧……我、我不想回去送骑电瓶车送外卖……我想坐办公室玩电脑,呜……” 巧凡一顿先哭后闹,镇住了大多数人,都乖乖地弯腰捡传单去看。 至于本来就是外卖配送员的,都骂骂咧咧地走开,认为巧凡活该是这幅惨样子。 ## 没过多久,传单就剩最后一张了——巧凡用来捂脸的那一张。 一双高跟鞋啪嗒停在巧凡面前,伸手要拿这张传单。 “不、不行……”巧凡拼命抗拒,“你不能看我!” 对方不管,用力一扯,被眼泪沾湿的传单破成两半。 巧凡抬起哭花了妆的脸,发现心怡站在自己面前。 “最后一张,算是我的。”心怡把传单揉成团丢掉,“起来吧!任务完成了!” ## 巧凡刚才傻站着的时候,心怡在旁边喝啤酒打发时间——巧凡耽误了很久,心怡也喝得有点醉醺醺了,她脸颊微红,一张嘴就能闻到湿热的酒气。 更麻烦的,酒把色心也撩拨起来。 心怡撩起巧凡聊胜无于的短裙,抓着她的屁股揉捏,笑道:“真好,屁股越肏越肥了……” 捏了片刻,心怡手指不安分地滑进股沟,玩弄柔嫩的花穴。 巧凡浑身一抖,低头小声抗拒说:“别……何总,被人看光了……” 心怡没说话,带巧凡走进商场的透明观光电梯里。电梯里没人,门刚一关上,醉醺醺的心怡一把扯开巧凡的衣襟,拉下胸罩,两团美乳轻轻摇晃着。 “咿呀……何、何总!” 不等巧凡抬手遮掩,心怡抓住她的肩膀,给她按在观光梯的玻璃上。巧凡两只白嫩地小兔,被凉凉的玻璃挤扁,一览无余地暴露给整个商场的人看。 “怕被看光是吧?好呀?”心怡贴在巧凡背后,醉醺醺地低声说,“第四个任务,在观光梯里被我肏,直到我射出来为止,明白吗?” “何总,这不行呀……”巧凡哽咽着说,“你喝醉了……” 硬硬的东西,已经急不可耐地抵在巧凡的屁股上了。 ## 心怡解开裤链,掏出肉棒乱顶。巧凡没辙,只能踮起脚尖,撅起屁股迎合。 噗嗤一声,肉棒没入花穴,巧凡随之叫出了声。 “好湿呀里面。”心怡扶着屁股抽送起来,“是在公共场合就兴奋?还是说小穴24小时都是湿的?一天到晚都想被肏?嗯?” “啊啊,不,不是……”巧凡最受不了后入的姿势,每次进入,都顶她得浑身酥麻,整个人瘫在玻璃上,留下炽热呼吸的痕迹。 心怡抽插的频率加快,喘息渐渐急促。巧凡感觉到肉棒在花穴里涨了几分,知道心怡快射了,便应和着夹紧双腿,跟着一起娇喘,好哄她快点射出来。 “哈啊啊,好棒、好棒,肏得我好厉害,要来了……要来了……” 巧凡柳腰乱扭,假装出要高潮的样子——忽然叮叮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一堆路人挤了进来。 “哈呀!”巧凡小声惊呼,触电般地挺起腰,把肉棒挤了出去。 心怡虽然醉酒,但也没到忘乎所以的地步。她从后面抱住巧凡,两人只像是寻常搂抱的情侣。 电梯降到一楼,心怡抬起胳膊,帮巧凡稍微遮挡了下暴露的胸部。 巧凡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些,轻轻靠在心怡怀里。 ## 电梯里空下来后,心怡立马变了脸色,一只手捏着巧凡的脸,另只手死死捏住她的奶头,恶狠狠地说:“挺有小心机是吧!装假高潮来骗我?嗯?” “没,没有……”巧凡笨拙地摇头辩解,“我,我真的要泄了,就是电梯忽然来人……” “还嘴硬!”心怡掐住巧凡的嘴,“你要是真爽得不行,别说有人看着,就是有人拿枪指你,你也照样一门心思只想着要高潮!哪里像你这幅怂样子!” 巧凡无言以对,只得低着头默默流眼泪。 “哭!还哭!哭能完成任务吗!”心怡厉声说,“我没那么多时间!限你十分钟之内解决了!” 巧凡低头,看心怡的肉棒已经软下来,索性直接蹲下,一口含进嘴里吮吸。 “唔……嘶……”心怡身体一抖,扶着头享受口舌酥痒的爱抚…… 嘴里的肉棒刚硬起来一点,电梯门又开了。 就在巧凡不知所措时,心怡叹口气,脱下西装外套,搭在巧凡头上。 旁人看了都很奇怪,不知道心怡面前的是什么,但当人们投出好奇的目光时,心怡就一个眼神狠狠瞪过去,对方的好奇心也就瞬间消散了。 毕竟一百个人里,99个半受过的教育,都是“少管闲事”。 ## 在心怡外套的遮蔽下,巧凡感觉安心了些,心里还有一丝暖意。就跟刚才心怡帮她稍微挡身子一样,巧凡心里确信:虽然安排了种种残酷近乎虐待的任务,心怡还是在乎她的。 当然,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把浓精从肉棒里吸出来——两人已经相处了一段,巧凡知道心怡最挨不住口交,只要舌头稍微打打转就会泄精,而且会好一阵子都不能再硬。 巧凡卖力吮吸舔舐,又用舌尖挑逗尿眼,惹得心怡双腿直抖。 心怡也没闲着,她脱下鞋,用大拇脚指去玩弄巧凡的肉穴。丝袜上沾了黏黏的爱液,撩拨着巧凡心头发痒,嘴上的动作更卖力了。 终于,电梯里又剩下两人了。 心怡拿回外套,喘息着后退两步,肉棒高高翘着,尿眼一张一合,就要溢出精来。 “起来……让我……唔!” 巧凡没起身,反而跪爬在地,伸出舌头,对着肉棒从根部到口眼,整个地舔了一道。 “嗯啊!”忽然的刺激,心怡腰眼一松,下身阵阵紧缩,浓精全都射在了巧凡脸上。 “哈啊,哈啊……你这家伙……”心怡红着脸喘息,“行了,算你合格吧!” 巧凡用手蘸着浓精吃进嘴里,心怡身体里的味道,令她无意间流露出痴媚的神情。 ## 傍晚部门周会,大小经理们在会上互相扯皮。 作为心怡的助理,巧凡要整理会议纪要,在键盘上噼啪打着各种自己好像是懂了,但又没完全懂的话——当然,心怡的发言才是最重要的。 会议结束后,已经是晚上10点了。心怡的办公室主任(可见她的职位有多大!)建议大家去吃个夜宵,但被心怡严厉地斥责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一群饭桶!都给我回家去写下周的计划!明天上午我就要看!” 众人挨了骂,悻悻地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巧凡和心怡两人。 “把会议纪要整理出来,我半个小时后就要。”心怡甩下这句话,出门去了。 折腾了一天,巧凡又困又累,再看自己记录的,东一句西一句不着边际的内容(“如有必要联合姐妹企业签署联名建议书,要求有关部门修改法律法规!”没喝二两酒,真说不出这种话。),困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在键盘上挣扎半天,巧凡好不容易整理出几行像样的话。 这时心怡回来了,肩上夸着包包,手里拎着两杯热奶茶。 “今天辛苦了,喝一点吧。”心怡把奶茶拿给巧凡,“慢慢写,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 巧凡双手抱住奶茶,小心地咂了一口,甜甜液体烘暖疲惫的身体,巧凡开心地笑了。 心怡稍微靠近巧凡一点,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温柔地说:“真好,你是我的小乖狗……” “谢谢何总,何总你真好!” 可怜的巧凡,她是真心实意说出这番话的。 ## 巧凡一边喝奶茶一边写东西,键盘啪嗒啪嗒响了一会儿,她停下手,小心翼翼地开口: “何总,我……我想上个厕所……” “嗯,去吧。”心怡点头道。 巧凡快步出门,没过多久又回来了,双手捻着裙摆,低头不做声。 “怎么啦?在门口傻站着?嗯?”心怡意味深长地笑道。 “那个,何总,厕所的门呀……锁住了……”巧凡红着脸小声说。 “呵呵,所以我说呀,你真是我的小乖狗狗……上厕所都要有固定的地方。”心怡从包里取出一对带狗耳朵的毛绒发夹,“过来,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诶?何总?” “怎么啦!跟你说两句好话,你就蹬鼻子上脸吗!”心怡瞬间变了脸色,“给我跪下!你这条又懒又怂的骚母狗!” “啊啊,好的,好的……”巧凡立马四肢着地,浑身发抖,几乎要哭出来。 密训的最后一项内容,开始了。 -- 扮成小sao母狗,被大灰狼肏得花心luan颤 任务直白明了:做一晚上的发情的骚母狗。 心怡没有动物方面的癖好,外观上没有复杂的要求,只要带上可爱的毛毛耳朵发卡,脖子套上项圈,屁股长出尾巴就好。 只是尾巴这件事,两人折腾了半天。看着粗大的狗尾巴肛塞,巧凡哭着直摇头,求心怡放过自己的菊穴:“那里真的不行呀……太痛了,呜呜……” “闭嘴!不许乱动!”心怡提起巧凡的裙子,用剪刀破开丝袜,拨开内裤,拿过涂满润滑的肛塞用力向里推,“脏屁眼又不是没被我玩过,装什么装!” “这个……太大了呀……”巧凡难过地哀嚎。 “哈?那你是在说我的肉棒小,肏得你没感觉是吧!”心怡有点不开心了。 “不是,我我我,没那个意思……何总你的肉棒也——啊啊啊!” 咕叽一声,随着巧凡的尖叫,水滴状的肛塞整个没入身体,害羞的菊门瞬间缩紧,把毛茸茸的尾巴固定住,小狗的装扮就算完成了。 “不要叫我何总,你是一直小狗,要叫我主人!”心怡坐到桌子上,脱下一只鞋来,翘起脚招呼巧凡,“来!小狗狗!闻一闻主人的臭脚,记住主人的味道,到时候别跑丢了哦。” 巧凡爬过去,轻轻嗅着心怡丝袜酸臭的汗味,并真的试着牢牢记住。 “然后舔一舔,印象更甚哦。”心怡命令道。 巧凡把咸咸的脚趾含进嘴里,认真地吮吸舔舐,逗得心怡咯咯直笑。 “真好!真是乖狗狗!”心怡用脚蹭着巧凡的脸,“主人带你去上厕所吧!” ## 心怡牵着巧凡,像遛狗一样,带巧凡来到她自己的工位。 自从来这里上班后,巧凡把自己的工位,当成了她的第二个家:她自己买了舒服的椅子,桌上摆满了格式的收纳盒,装满零食、化妆品、日用护肤,还有一整套漂漂亮亮的彩色马克笔。 光是水杯就有两三个,还有抱枕、带兜帽的毛绒毯子等等……总之各种零碎应有尽有,完全是一副要在办公室里过日子的架势——然而就是没有跟工作相关的东西。 “看呐,这就是你的狗窝!”心怡轻蔑地说道,“你就在这里撒尿吧!” 巧凡这才如梦初醒般,摇着头哀求道:“不行啊主人,这、这这,这是我的工位,我还要在这办公呢……” “你好意思管这叫工位?跟垃圾处理点一样!”心怡拉开一个收纳盒,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桌上,“而且你以后也不需要在这儿办公了!你已经没用了!” 心怡一番话,犹如往巧凡脑子里锤了一根钉子进去。 “呜啊啊啊——何总!主人!”巧凡大哭着抱住心怡的腿,“你不能不要我呀!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离了这里就什么工作也找不到,只能又去送外卖了——呜呜呜!” “做什么都行?你又能做什么!”心怡扯着狗链,恶狠狠地奚落说,“性格畏畏缩缩,说话磕磕巴巴,什么事情都办不利索;叫你写个方案,东拼西凑,驴唇不对马嘴;就连个会议纪要都写不好!我刚才一直看着呢,半天就给我憋出两行来!写的又是什么垃圾!我要你这种废物在身边有什么用!” 心怡喘了口气,最后补上一刀:“而且你连送外卖都送不好呀!忘了咱俩是怎么认识的吗?” 这下巧凡彻底破防了,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那我,那我该怎么办呀主人!”巧凡哽咽着说。 “怎么办?呵呵呵呵……”心怡笑道,“你余生就像狗一样活着吧!” 说罢,心怡把巧凡桌上的东西,全都一股脑丢在地上,笔记本、零食、彩笔、化妆品,花花绿绿地堆成一座小山,生活中琐碎的小幸福与垃圾之间,只有这么一线之隔。 看着巧凡精心布置的少女世界毁于一旦,心怡感到无比的畅快——当年,心怡严厉又神经质的妈妈,也是这样把心怡收集的小玩意都倒在地上的,原因只是心怡考试成绩不理想。 “来吧,尿在这上边吧!”心怡说。 ## 巧凡爬过去,刚想蹲起来,被心怡狠狠踢了一脚:“小狗是怎么撒尿的!没见过吗?” 巧凡恢复四肢着地的姿势,身体往前窜了窜,颤抖这抬起一条腿来。 “嗯……嗯啊……”尽管小腹里涨得酸痛,巧凡很难用这种屈辱的姿势尿出来。 更何况,她要尿在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上面…… 巧凡憋了许久,腿间喷出一小股尿,剩下地都顺大腿温温地泄下,浸湿丝袜,在跪着的膝盖边渐渐蔓延成一小滩。 心怡在巧凡面前蹲下,掐着她的脸蛋,嫌恶中带着讥讽地说:“你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呀!连撒尿都使不上力气,还搞得满身都是!你就连这个都做不好吗!” 对呀,怎么回事呢?巧凡闻着自己小便的气味,眼睛怔怔的,已经哭不出来了。 ## 心怡把巧凡领回自己的办公室。巧凡默默地爬到角落里,像淋了雨的狗一样蜷缩成一团发抖。 心怡看着泄气,脱下裤子抽出皮带,狠狠抽在巧凡身上:“喂!骚母狗!给我起来!” 巧凡本能地叫了两声,依旧躺着不动,小声啜泣。 “你他妈的怎么回事!”心怡发怒,粗暴地抓起巧凡的头,“你这是什么眼神?啊?说话啊!” 巧凡目光呆滞,脸上挂着鼻涕和口水,嘴唇哆哆嗦嗦,嘟囔着求饶的话。 “切!”心怡把巧凡丢在一边,“扫兴。” 这家伙有点儿被玩儿坏了,不哭也不叫的家伙,勾不起心怡的兴致。 而解决的办法,就是把她关一宿。等到对方肚子饿了,或者想要上厕所,自然就会有精神。 心怡打了个呵欠,准备躺在沙发上稍微睡一会儿。 她眼睛刚一闭上,回忆从脑海里浮现:当年妈妈打过自己后,也是这样任凭地放置着,等时间自己过去。到时候一切就像没发生过般,在开始下一轮虐待、泄愤,最后归于沉默的循环。 但心怡已经原谅妈妈了:她事业失败,家庭破裂,感情被骗,有一肚子邪火也正常。 可是自己呢?心怡扪心自问,自己干嘛还要无端重复妈妈做过的事情? 心怡睁开眼,看着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的巧凡——如果换做是自己,她可能早就气得发疯,张牙舞爪地开始拼命了吧? 心怡叹了口气,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 半睡半醒间,巧凡发现自己躺在了沙发上,同时似乎有什么在蹭自己的脸。 虽然一切都朦朦胧胧,但巧凡能感觉到,对方是出于温柔和爱意,才这样做的。 她睁开眼睛,发现跟自己依偎的不是别人,正是何心怡。 “何总……啊不对,”巧凡连忙改口,“主、主人……” “我不是你的主人哦,我是一只大灰狼!”心怡调皮地指了指头上的两只狼耳朵,“你主人,已经被我给吃掉了呢!嘎呜!” 巧凡已经给她搞怕了,紧张地往后窜了窜,不知道这又是哪一出。 “现在轮到你了哦!”心怡爬到巧凡身上,轻咬她的脖子,“我也要把这只小母狗吃掉!” 心怡此时只穿了内衣,蕾丝包裹下的丰臀高高翘起,一条毛茸茸的狼尾巴温柔地摆来摆去。 她学着犬科动物的样子,在巧凡身上嗅来嗅去,身体渐渐下移,最后把脸埋在巧凡双腿间。 “唔,我下面脏……”巧凡难为情地说。 “大灰狼也是大狗狗,狗狗见面了,不都是互相闻屁股吗?”心怡喃喃地说着,鼻尖略过花穴,在大腿内侧的丝袜上蹭来蹭去,“嗅嗅……嗯,好骚的味道呀,你是发情的小母狗吗?” “唔,我是……哈啊~” 心怡轻吐香舌,吮吸花穴的滋味。奔走摩擦了一天的股间,散发浓烈的汗腥气,以及还有失禁后尿液苦涩的滋味,但这对心怡而言都是发情的信号;同时狼尾肛塞有挤压着精腺,心怡下体坚挺暴胀,丝丝黏液从尿眼里滴落。 “呜,唔嗯……” 巧凡挺起腰,骚痒的花穴溢出浓腻的爱液;心怡软软的香舌蜿蜒而入,浅插轻挑,逗得巧凡浑身颤栗,浪叫不止。 “大灰狼也受不了啦,肉棒硬邦邦的呢……”花蕊到了当摘之时,心怡挺身插入。 巧凡一声娇呼,双腿紧紧缠在心怡腰间。 ## 心怡不再像平时那样,只顾着自己一昧猛干,而是缓缓抽动,细细品位肉穴里的温腻黏滑。 巧凡虽然不精明,但基本情商还在线,知道心怡这样温柔,是知道方才巴掌给得太狠,如今来喂她甜枣了。 甜枣固然甜,可巧凡吃得心里发苦。 “大、大灰狼……”巧凡喘息着轻轻开口,“大灰狼才不会喜欢上……小母狗呢……大灰狼只喜欢欺负小母狗……” 心怡知道,巧凡心里有抱怨了,附身与她拥吻,低声说:“就是因为喜欢小母狗,才忍不住想多欺负一点……” “哼唔……你、你说谎……”巧凡眼角滑落委屈的泪水,“小母狗一点都不好……” “你知道吗?”心怡揩去巧凡眼角的泪水,依偎在她脸旁,“大灰狼呀,她不想再做一只狼了……很累、很虚伪,不是真正的自己——你能原谅大灰狼吗?” 巧凡稍微吸了吸鼻子,大灰狼请求原谅,好像小母狗有的选一样。 “呜嗷……汪汪……”巧凡捏着嗓子,学着小狗叫了两声。 “诶?”心怡有点不知所以。 “想跟小母狗在一起的话……”巧凡半掩着脸,低声说,“就要跟小母狗一起叫……” 心怡噗嗤一声笑了,在心怡耳边哼唧起来:“嘎呜——!汪汪!我也是小母狗,汪汪!” “哼,真敷衍……”巧凡娇嗔道,用手去搔痒心怡的肋下,“再多叫一点呀!汪汪!” “哈呀,别,别呀!饶了我吧,汪汪……不行,啊哈哈哈……” 巧凡也跟着笑出声来——她哪敢要求更多呢?这一点点就足够了。 ## 纠缠交合许久后,便是落幕前纵情释放的时刻。 两人换成后入体位,心怡扶着美臀最后的抽动,巧凡高高撅起屁股,敞开的衣襟下,美乳晃动,腰肢摇曳,口中娇喘连连:“啊啊,大灰狼的粗鸡巴……顶得小母狗要泄了,呜呃……” “不行了,大灰狼,大灰狼也要来了,咕呜……” 菊穴里的肛塞,顶着精门难以闭合,心怡想忍耐而不得,气息一乱,打着颤泄出浓精。 “小母狗要大灰狼的精液呀……”巧凡也随之高潮,头发披散,动情娇呼,“我要给大灰狼生小狗狗,生一窝小狗狗,呜呃……泄了,泄了……” 香汗淋漓的二人,相依瘫软在沙发上,互相拥吻,回味激情后地丝丝余韵。 “呜啾……嗯……”巧凡咂吮着心怡的香舌,低声问,“小母狗,任务完成了吗……” “嗯,非常好……”心怡点头道。 “那,那小母狗的工作……” “咦?你还要什么工作呢?”心怡爬起来,摆弄着巧凡头上两只耳朵,“你已经自降身份,承认自己是一只小母狗啦,小母狗有什么工作呢?每天在办公室爬来爬去撒尿吗?” 巧凡瞪大了眼睛,好不容易温暖的心,又霎时跌入冰点。 心怡沉醉地捧起巧凡的脸,亲吻她噙着泪水的眼角。 怯懦的,不知所措的表情呀,真是令人爱到不行! ## 心怡是那种神煞里带将星的人,凡事说到做到,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巧凡的工位被清理出来,助理岗位也另换了能干的新人,她不到三个月的工作,彻底结束了。 于此同时,心怡给自己搞了一间专门的“休息室”,钥匙只在自己手里。 大家都嚼舌头说,何心怡这家伙日渐张狂,骄奢淫逸,肯定没有好下场。 但即便如此,没人知道休息室里面是什么样子的,也没人知道心怡在里面做什么。 唯有一人除外—— 中午,大家吃过饭后,都昏昏沉沉地想睡觉,心怡处理完工作,去休息室里打发时间。 休息室里,宛如少女过分装饰了的闺房,到处堆满了毛绒玩具、漂亮的衣服和裙子,未拆封的蕾丝内衣,可爱的胸罩和内裤遍地都是;柜子里,塞满了零食和化妆品,还有的五彩斑斓的绘本和杂志;茶几上是永远都温热的红茶和咖啡,还有每天一换的新鲜水果。 房间里溢满甜甜的味道,同时捎带一点点少女的汗香,和急切炽热的喘息。 巧凡穿着粉嫩嫩的蕾丝内衣,骑在心怡的肉棒上,喘息着摆腰扭动,额头溢出淡淡的汗珠。 心怡从包里拿出一件漂亮的廉价小首饰,就是女高中生在橱窗里见了就走不动路的那种,戴在了巧凡的脖子上。 “啊啊,喜欢……”心怡卖力扭腰,下体淫水叽叽做响,“好喜欢主人给我的礼物,也喜欢主人的肉棒……主人多射一点好不好……呜呃……主人,小母狗……想吃糖……” 心怡笑了笑,撕开一颗糖果咬住,跟巧凡甜甜地拥吻在一起。 原来,失去一切的巧凡,作为宠物狗,被心怡圈养在这里。 巧凡每天要做的,只有吃糖、发呆、睡觉、做梦、讨主人开心,等着嘴巴或是花穴被精液注满——当然也有时候是屁眼。 梦一样轻飘飘的生活,巧凡的臀乳愈发滋润丰满,脑子也变得空空如也。 有什么关系呢?门外那忙碌又复杂的世界,只令人困惑和厌倦。 啊啊,不想再思考任何事情了。 完。 -- 女经理的特殊癖好 狭小的试衣间里,女经理方思如衣衫不整,被丝袜捆住手脚,疲惫地喘息挣扎。 她这幅样子已经好一阵了,身上的制服衬衫被汗水打湿,内衣轮廓清晰可见。玉腿间的自慰玩具还在不知疲倦地扭动,白浆从夹紧的大腿缝隙见溢出,沾湿了肉色丝袜。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轻轻打开,穿制服的年轻女职员走入,轻声问道:“怎么样呀,思如姐?这都快2个小时了,还不肯承认自己是闷骚的Omega吗?” “呼呜……呜呜呜!”方思如嘴里被塞了一团内裤,只能发出愤怒的哼唔声。 “唔,听着好像还很抗拒呢……” 女人走到思如身后,手指蘸了一点花穴溢出的爱液,涂抹在她娇嫩的菊蕾上。 思如身体一颤,猛地扭动身子,含混的呜咽求饶。 “可是你的小穴里现在很忙呀,没办法,就只能进这里啦……” 说着,女人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肉棒,在思如丰满的腿间回转摩擦。很快肉棒完全兴奋,也蘸满了爱液润滑。 “不要流出脏东西来哦,不然你要给我舔干净……” 女人说罢,扶着思如丰满的圆臀,两只拇指轻轻撑开菊蕾,挺腰把肉棒塞进去了大半。 “呜呃呃!”花蕾撕裂,剧痛钻心,一同破裂的,还有方丝如作为Alpha高傲的尊严。 新上任的女经理,刚迈入人生新阶段的Alpha,竟然沦落到被人奸污后庭的屈辱地步。 怎么回事呢? 这要从思如一个难以启齿的小癖好说起。 ## 思如的青春期,是在体育中度过的。 因为身材高挑,性格活泼好动,她被选入校篮球队,接受专业训练,准备走体育生这条路。 除了上课的时间,她都在球场上挥汗如雨,懵懂的情欲,也在与队友的身体碰撞中发芽。休息室里,大家彼此依偎说笑,故意拖延时间,争取与心上人独处的机会。 思如有幸,在青春刚绽放的年纪,就初尝爱欲滋味。狭小空间中,一次次仓促又淋漓尽致的交合,在她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不知不觉,在潜意识深处,女体或深或浅的汗味,悄然与她身上情欲开关紧紧捆绑在一起。 好景不长,在高三时,思如被校篮球队淘汰,变成了普通学生。 不是因为她违反了纪律,也不是因为技术和能力,而是她体内的Alpha激素水平不达标。 Alpha激素水平,不光决定你双腿间那家伙的尺寸,也被用来衡量人的意志力和领导力。社会各行各业都看中这个,竞技体育尤甚。很多父母为了保住孩子体育生的身份,花大价钱给孩子注射额外的Alpha激素,自然就把家境贫寒的思如挤下去了。 当时高三已经过了大半,思如来不及,也没心情学文化课,最后随便考了一所学校,毕业后,在随便一家化妆品店做了售货员。 售货员是很适合Omega的行业,大家打扮地漂漂亮亮,每天在柜台后面坐着,大多数时间都是混日子说闲话,即便怀孕挺着大肚子也不耽误。 但思如的Alpha出身,虽然孱弱,却决不允许她就此堕落。在岗位上,她比谁都卖力、都认真,销售目标没达成,就亲自贴钱买下来。 都说大事论命运,可在小事上,个人的努力,有立竿见影的效果。思如凭自己的努力,从小柜员成为小组长,小组长成为小店长,如今终于爬到了主管经理的职位。 做起领导来,思如一直维护自己心目里作为Alpha的气度,做起工作干净利落,管起人来六亲不认,加之体育生出身,极具压迫感的高大身材,只要娥眉一挑,所有人都要抖三抖。 而每当有新人来时,无论对方表现如何,思如都会大发官威,当所有人的面狠狠修理她一番,来给自己立威。 最近,又有一位新售货员入职,明天则是思如主持的每周例会。 大家看着新人满脸稚嫩的样子,心里不禁暗笑,这小姑娘还不知道,自己明天要吃苦头了。 ## 次日早晨,思如临时把8点半的晨会,提前到了8点。公司里的老人知道她作妖的习惯,都早早地到齐,只有新人迟迟没出现,显然漏看了昨天半夜在群里的通知。 一套电话轰炸下来,等到8点20多,新人才满头大汗,慌慌张张地跑进会议室。 “对,对不起!我来晚了!”新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你是新人吧,叫什么名字来着?”思如也不看她,只是摆弄自己前几天刚做的水晶指甲。 “啊,我叫潘雪,叫我小雪就好。那个,对不起啊思如姐,我昨天晚上睡得早……” “俯卧撑,100个。”思如冷冷地打断道。 “诶?什么?”小雪不解道。 思如猛地一拍桌子,叫道:“你迟到了,我惩罚做100个俯卧撑!有问题吗!”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小雪愣了片刻,沉着脸脱掉外套,踢掉高跟鞋,趴在地上开始做俯卧撑。 “撅着屁股干什么?等着挨操吗!把腰沉下去!”思如呵斥道。 小雪开始认认真真,一个个地做起来,每下都非常标准。很快汗水就沾湿了她的衬衫,内衣带子清晰可见,脸上的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面上。 100个俯卧撑好不容易做完,小雪光着脚站起来,喘着粗气看着的思如。 思如耸了耸鼻子,皱眉道:“什么味道呀?办公室里怎么一股臭脚味?新人,你有汗脚吗?” 小雪瞬间红了脸,支吾道:“我、可能是我来的时候,走得急了……但是……” “脚这么臭,还想接待客户?真是给公司丢脸呢!”思如一脸嫌弃,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未开封的新丝袜,抬头甩到小雪面前,“给我换上新的!” 小雪弯腰捡起来,嘟囔了句“谢谢”,转身往外走,却被思如严厉地叫住。 “回来!让你走了吗?你就在这里,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换!” “不、不行!”小雪涨红了脸,声音抬高八度,“你不能这么做!” “我不能这么做吗?”思如反问道,“那好,你出去换吧!以后再也别回来了!” 小雪呆站着,羞愤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还是硕,你就打算在这儿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思如拍着桌子催促。 小雪咬着的嘴唇,一不做,二不休,提起套裙,当着众人的面脱下丝袜。 大家惊讶地发现,原来小雪的丝袜里面,竟然没穿内裤! 小雪把丝袜丢在地上,自暴自弃般,光着下身在丝袜上狠狠踩了两脚,才拆开新丝袜,一边穿,一边低着头小声哽咽。 思如知道差不多了,不再管小雪,开始正式布置本周的工作计划。 ## 晨会结束,办公室里只剩下方思如一人。 思如起身,捡起刚才小雪丢在地上的丝袜,用手指捻着抖开,轻嗅残留的气味。 丝袜脚尖处被汗水微微浸湿,散发淡淡的酸味,三角区处,还留有浅浅的印记,混杂着年轻肉体无意间流泻的焦虑和躁动。 未经雕琢,不加掩饰的女体气息,让思如浑身一颤,长久忙于工作忽视欲求的她,仿佛又回到16岁时燥热咸湿的季节,枯萎的茎枝在情欲中浸润,重获柔韧与挺拔…… 等思如回过神来,她的下身,早已黏糊糊一片。 她把办公室地门锁上,又转身拉起窗帘,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带…… 然而奇迹并没有发生,她那作为Alpha象征的性器,就算完全兴奋,也只有小指般长短。 自卑感,灵魂深处反反复复无法愈合的旧伤,思如心门上早已生锈的铁锁。 -- 独自沉沦(自慰/异物插入H) 思如坐在办公桌上,套裙提到腰间,褪下丝袜挂在脚上,双腿大开,放肆自慰。 小雪的丝袜,一端思如抓在手里,反复细嗅残存的体味,另一端套在肉棒上,用手反复摩擦套弄,细细的尼龙上沾满了滑溢的黏液。 思如之所以这样,更是因为她不愿看到自己那短小的性器。 ## 之前已经提过,除了“天赋异禀”之人,Alpha和Omega的属性,并不是固定的。普通人可以通过摄入Alpha激素,拥有傲人的性器,和随之而来的种种符号身份;同理,落魄和的虚弱的Alpha,也会不可避免地滑落成Omega。 后者,就是思如正在面临的尴尬处境。 大学时还好,思如凭着体育生的底子,过了一段Alpha的风光日子,在她身下的Omega,没有一个不被撞得花心震颤,意乱神迷。 而在工作后,没日没夜的高强度工作,加上收入不高、生活条件差,Alpha激素水平不断下降。虽说后来当上领导,但熬夜、饮酒应酬都是家常便饭,最终彻底搞垮了思如的身体。 除了腰酸背痛、脱发盗汗之外,最明显的表现,她的肉棒日渐短小,下面肉穴缝隙渐渐松弛。 更要命的,平时自慰时,肉棒带来高潮总是疲软无力,细嫩的肉缝却汁水肆意,渴望被插入。 种种迹象都表明,思如要从身强体壮的Alpha,沦落为柔弱驯良的Omega了。 如今社会进步,Omega也可以走出家门,有自己的事业和受人尊敬的社会地位,可思如就是不能接受自己等级滑落的事实。仿佛自己做不成Alpha,自己的人生就会失去意义。 破碎的尊严、偏执的信念、以及疯狂生长,却被无视和压制的情欲,这些东西填满了思如的内心,最终把她变成现在乖戾暴躁、不近人情的样子。 唯有那沾染了青春气息的回忆,能令她暂时放下这一切…… ## 回到当下,在温润丝袜的包裹揉搓下,思如身体一抖,肉棒里溢出寡淡的白浆。 几厘米之下,粉嫩的花穴爱液满溢,宛如清晨沾满露水的鲜花等待采摘,孤寂而幽怨。 绝对不可以的,思如反复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放纵自己的情欲,去爱抚肉穴,否则Omega浓度会提升,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思如把丝袜卷成团,擦过瘫软的肉棒后,再轻拭肉缝里溢出的爱液。 谁知,丝袜纤维刮过肉穴粉嫩的花瓣,触电般的快感瞬间直冲大脑,思如忍不住叫出声,腰间一软,差点倒在办公室上。 “哈啊……这,这么厉害吗……” 思如喘息着自言自语。这表明,她的Omega浓度,已经高到离谱的程度。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思如得赶快收拾残局,上午她还有一大堆工作要处理。 可花穴如同7月破开鲜橙,一经纤手,浓汁四溢;心怡越是擦拭,爱液在拨弄的刺激下越是泛滥不堪,更撩起深处缕缕燥热的骚痒,烘得思如面红耳赤,轻喘低吟。 “恶心死了……” 看着肉体失控的丑态,思如恼羞成怒,索性把丝袜当抹布,手指一推,竟直接塞进花穴里。 虽然丝袜材质温软,可与花穴里的嫩肉相比,还是过于粗粝了,纤维划过,留下火辣辣的刺痛盖过骚痒,宛如烹饪时,用刺鼻的辣子,盖过海鲜的腥臊。 但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掩饰,思如对花穴里的快感投降了。 她手指套着丝袜,在肉穴里摸索扣弄,大半条丝袜塞了进去,被浓厚的淫水浸湿。她忘记了自己本该清洁自己,手上的动作,变成模拟交合的扭转抽插。 “呼呜,我真是……贱死了……” 思如用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责骂自己,但只会让肉体更加恬不知耻的兴奋,分泌出更多贪婪的汁水来,如黏腻的油脂,助燃心中的撩人欲火…… ## 完全浸湿的丝袜,如滑溜溜的大蝌蚪,从思如的肉缝里滑出,无力地落在一小滩淫水上。 思如双眼迷离,喘息地看着一塌糊涂的下体,肉穴两片花瓣充血肿胀,在淫水的滋润下晶莹剔透;肉棒却疲软地缩成团,没精打采地,似乎比刚才又小了一圈。 堕落,一经破口,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思如慢吞吞地把桌子清理干净,把丝袜往垃圾桶里随手一丢,也不管白浆泛滥的下体,直接穿上衣服,坐回椅子上抱头叹气。 炽热的高潮褪去,情绪仿佛跌进冰窖里,思如整整一上午就这么坐着发呆,任时间白白流逝。 反正一切都没什么意义了…… ## 思如抑郁了。 而改善抑郁有效的办法,说来可能有点冒犯,就是饿肚子,唤起人作为动物的本能。 思如抑郁到下午1点,肚子里呼呼直响,她大只的身材,比一般女生更容易饿肚子。她关掉面前尚一片空白的文档,起身去买吃的。 公司楼下,有一片篮球场地。每次午餐,思如都会在球场短暂驻足,回忆自己的青春岁月。 只可惜现在的年轻人,更愿意把宝贵的午休时间用追剧和刷视频;本该是年轻人发泄过剩精力的球场,反倒被一群老年人占据,只是远远地看着,就能嗅到一股老人臭。 每每看到这些,思如都会感叹时代颠倒了——当然这也是老年人常有的想法。 然而今天的球场上,有了位不一样的身影,她惊讶地发现,早上别她教训过的新人小雪,正穿着运动服,在一群老人间,潇洒地腾挪闪转。 几回合下来,老人们都露出痛苦的表情,纷纷摇头捶腰,表示“不行不行,老啦老啦”。 小雪潇洒地一甩齐肩的短发,拿起一瓶矿泉水放肆痛饮,水从嘴角溢出,混着汗水,从线条分明的脖子和锁骨滑落,无言中,尽显年轻肉体的躁动和张扬。 小雪丢掉水瓶,擦了擦嘴,结果跟球场边上的思如对上了眼神,立马尴尬起来。 “吃完饭就打球?小心得胃下垂哦。”思如浅笑着说。 先打个嘴巴,再给甜枣的时候,对方才会当回事:这是思如的管理哲学。 小雪看着思如,沉下脸沉默片刻,忽然抬起头来,说道:“思如姐,你早上的行为,很过分。” “哦,是吗?”思如抱起胳膊,清描淡写地说,“反正你也是实习期,受不了就走人呗。” “一码归一码。”小雪决绝地说,“迟到是我不对,我也接受了惩罚;但是当中羞辱我是你不对,你必须向我道歉!” 嗨呀,果然就像他们说的,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没法管呢! 思如笑着轻哼一声,瞥见地上的篮球,开口道:“这样,咱们单挑一回,你赢了,我就道歉。” “诶?你指什么?”小雪惊讶道,“你……会打球?” 思如没回答,脱掉外套,把披肩长发扎在脑后,踢掉高跟鞋,只穿着丝袜走到球场上,竟单手就把篮球抓了起来。 “篮球嘛,稍微会一点吧——” 话音刚落,思如抬手运球,直径向小雪冲过去。 小雪本就对思如有气,接受了她傲慢的挑衅,张开双臂防守。 篮球,对外行而言,是肉体的冲撞和体能的较量;但对于老手,则是技术和心理的游戏。 老练的思如,凭着青春时烙印在身体里的肌肉记忆,一个假动作,轻松把小雪恍倒在地,跨步上篮,正中篮筐。 “早上让你做了俯卧撑。等你什么时候状态好,再来找我吧。”思如居高临下,俯视着小雪说,“如果你赢了,别说道歉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说罢,思如扯开头发,潇洒地离去了。 思如不敢待太久,她仅是嗅到小雪肉体的汗腥,内裤里就滑溜溜又湿了一大片。 -- 直面欲望(边缘接触 微H) 方思如和潘雪约定,周五下班后球场见,1对1单挑,5局3胜。 输了的,要无条件满足对方任何一个要求,哪怕是跪在地上学狗叫也可以。 消息很快在公司里传开,等到周五那天,还没下班,人们就都聚到篮球场看热闹。 这是场不容错过的比赛——若是新人小雪赢了,就终于能看见平时不可一世的方思如吃瘪;若是方思如赢了,天知道她会想出什么变态的点子折磨新人。 总之都会很精彩,甚至有好事者提出,要就比赛结果买码。 很快,今晚的两位主角亮相了: 先是潘雪,一头齐肩的潇洒短发,制服衬衫随手甩掉,只穿件运动抹胸上场,精干的腰肢上,两条人鱼线清晰可见。张扬的神态,惹得观众一阵小小沸腾。 方思如毫不逊色,头发扎成长长的马尾甩在身后,上身是紧身运动T恤,下身是网球短裙,两条修长饱满的玉腿裹着黑丝,显出高挑身材的强大压迫感。 裁判是物业里爱打球的老保安,绝对公平公正。随着老保安一声哨响,比赛正式开始。 年轻的小雪体能优势明显,带球横冲直撞,动作迅猛凌厉;老道的思如不紧不慢,敏锐地预判对方的动作,配合身高优势,异常狡猾难缠。 一番较量下来,两人各有输赢,比赛进入最后的决胜局。 小雪攻势依旧猛烈,反倒是思如体力有点撑不住了,消磨她的,不仅是欠缺锻炼四肢,还有忍不住发情的身体。小雪汗津津的身体,直接撞在她的身上,把思如带回了那段青春骚动的时光。只是她如今丧失了坚挺的勃起,只剩下肆意泛滥的淫汁。 思如大腿两侧的丝袜,已经被淫水完全沾湿,穴瓣也充血敏感,被内裤摩擦得超有感觉。 之前打球的时候,思如也会有反应,但那是属于Alpha带有攻击性的情欲,转化为碾压对手的渴望;可如今,她只觉得脚底发软,渴望着依偎在什么人怀里。 小雪可不知道思如这些内心戏,带球发起攻击。几轮交锋下来,思如老练的防守叫她异常恼火,动作也变得愈发有攻击性,她一步侧身,狠狠撞上思如丰满的双胸。 这一下,直接把思如KO,倒不是力道有多大,只是思如没有合适的运动胸罩,身体又兴奋,两颗乳头被坚硬材质摩擦得肿胀勃起,敏感不熟花穴。 思如一声娇呼,脚步不稳,摔倒在地。 小雪趁机跨步上篮,率先拿到3分,获得了这场对决的胜利。 不知情的观众们顿时沸腾了:跟领导打球,把领导撞飞,赶快入选职场低情商世界纪录吧! ## 小雪也知道,自己闯祸了。 她小心走到思如面前,等着她跳起来大发雷霆,或是胡搅蛮缠说什么犯规之类。 然而思如并没有发作,她只是呆呆地坐在场地上,神情恍惚地一言不发。 刚刚那一跤,思如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什么东西,被啪嚓一声摔碎了,从此覆水难收。 思如眼前,是小雪的破旧的运动鞋,还散发着淡淡的汗臭。这是当年在放课后更衣室熟悉的气味,只是疲惫燥热的肉体,再找不到人抚慰…… 再回过神来时,思如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那,那个,思如姐,你没事吧……”小雪完全搞不清状况了。 “你把,你把我身上的什么地方,给撞坏了……”思如哽咽地说,“你要负责呀!可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呜……” 思如幽怨的娇声,把小雪吓了一跳——该不会是把脑子给撞坏了吧! ## 小雪扶着思如离开球场。众人见再没热闹可看,就纷纷散去了。 岂不知,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小雪问思如要不要紧,不行的话就去医院。思如摇头,轻声说,去她办公室躺一会儿就好。 来到办公室,小雪扶思如躺在沙发上。筋疲力竭的思如顾不得形象,四仰八叉地躺着,裙底风光尽露。小雪问她要不要喝水,思如摇摇头,说:“帮我把鞋脱了,我好热。” 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足,从洁白的运动鞋里脱出,浓烈的汗酸味,在狭小闷热的办公室扩散开。 小雪看思如玉体横陈的散漫样子,只当她是输了后耍赖,就提醒道:“那个,思如姐你别忘了,咱们不是约好了吗?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向我道歉。” “这就是你的愿望吗?好呀,对不起……我那天不该凶你。” 思如漫不经心地敷衍着,两条玉腿搭在扶手上,慵懒地缓缓摩擦。 小雪直勾勾盯着思如,咬着嘴唇不说话。 “你看我干什么呢?”思如柔声说,“我按你的要求道歉了呀,你可别耍赖。” 小雪沉默片刻,开口道:“思如姐,我有句话,说了你可别生气。” “那不一定哦,你明明知道我脾气……” “思如姐。”小雪打断道,“你搞这些事情,该不会是要勾引我吧!” “你说什么——诶呀!” 思如听了花容失色,刚想从沙发上坐起来,结果被小雪猛地骑在身上。 “我想好了,我的愿望!”小雪故作强硬,微微发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的紧张,“我要狠狠地干你这个闷骚的发情Omega!这也是你的愿望吧!” “咿呀!你别乱来!”思如嘴上抗拒着,身体早已酥软了大半。 小雪撩起思如的短裙,扯下丝袜,思如欲潮泛滥,挂着黏腻拉丝的下体,暴露在小雪面前。 这下谁都没有借口了。 ## 小雪在这份工作前,曾在社区的资料馆打过零工,因此能认出,思如是一位“沦堕”的Alpha。 无论人类如何进化,社会怎样发展,人类社会都是“金字塔”结构的,在顶端的Alpha只能是极少数。这是人之常情,若到处都是Alpha,就如同一家公司有100个老板,10个员工,社会乱掉了。 但随着生活条件进步,有Alpha特征的孩子越来越多,即便不是,父母也要把孩子往Alpha的方向培养。但社会终究不需要那么多的精英,因此很多Alpha在步入社会后,会被一点点的淘汰,生理特征也随之改变, 这种现象,被称为“沦堕”。 所谓“爬的高、摔得惨”,Alpha一旦沦堕,就只有成为Omega这一种结局。社会和生理上的双重落差,让她们性格变得扭曲乖戾,同时曾经Alpha的身份,又让她们本能排斥作为身为Omega的欲望——反之,她们发起情来,又会如狼似虎般,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沦堕的Alpha越来越多,糟糕的性格引发了一系列社会问题:酗酒、药物滥用、家庭暴力、职场凌霸、乃至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 对于这些沦堕的Alpha,并没有什么比较好的解决办法,专家的建议是:“让精力旺盛、器大活好的真正Alpha狠狠地肏她们,肏到她们爬不起来,哭着承认自己是Omega为止。” ## 此时,方思如的下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小雪面前:小指般退化萎缩的肉棒,放肆流溢的浓稠淫汁,以及Omega发情时特有浓烈骚腥——无一不是她沦堕的铁证。 思如别过脸去,自言自语般地低声说:“想笑就笑吧……你们堂堂的大主管经理,竟然是个肉棒短小,不成器的Alpha,而且变得越来越像Omega……这下你满意了吧!” 说罢,思如竟哭出了声。 小雪慌了,自己身下这的这“大女人”,若是发火她还能对付,一哭起来,她就手足无措了。 “思如姐,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不就是想看我笑话,所以才搞我的吗!”思如涨红了脸,厉声打断道,“迟到也是!打球也是!扒我衣服也是!你不就是想羞辱我吗!好呀!你给我拍照片呀!发给全公司,告诉他们方思如就是个短小货吧!来呀!” “我、我只以为,思如姐你只是喜欢我,所以才用那种别扭的方式,吸引我的注意……”小雪刚凉下来的身体,又紧张地大汗淋漓,“是我……自作多情了嘛……” “哼,我喜欢你?”思如微微眯起眼睛,轻蔑地说,“那倒是说说呀,我凭什么喜欢你?” 小雪刚要开口,忽然回想起刚刚跟思如对决时,她那些狡猾灵活的战术——若是被她牵着鼻子走,可就糟糕了。 如果技不如人,那破解的方式只有一个了, 小雪咽了口唾沫,褪下自己的运动短裤,把自己半勃起的粗壮肉棒,凑到思如嘴边。 “凭什么?”小雪居高临下说,“就凭这根能肏哭你的大家伙!” 思如嗅到肉棒顶端浓烈的Alpha腥气,兴奋得简直要发疯。 -- ⓝāⓝьêísⓗù.てòM 催花落红(破处/发情H) 小雪二话不说,直接把肉棒塞进思如嘴里。 “噗呜……” 思如扭头抗拒,唇舌摩擦着性器,反把肉棒哄得更大。小雪顺势扶着思如的头,模仿交合的动作轻轻摆腰抽插。玉茎几乎塞满思如的嘴巴,前端顶如喉咙,插得思如翻起白眼几近窒息。 火候差不多了,小雪抽出沾满津唾,青筋暴起的肉棒,对思如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吧?你这闷骚的Omega?” 思如想要,发疯一般地想要。可“Omega”这三个音节,深深刺痛了她的自尊。她深知,如果对肉棒露出发情的痴态,自己这些年来辛苦建立的内心世界,就要彻底粉碎崩塌。 自尊,宁可被别人用脚踩碎,啐上唾沫,也不能破碎于自己之手。 思如转身要逃,被小雪揪住头发,按在沙发上,圆润的丰臀高翘,柔嫩的菊穴害羞的缩合。 一番口交,小雪年轻的肉体血脉贲张,欲望高涨。她附身啜饮思如花穴,狠狠扇了一把她的屁股,说道:“跑什么!光是舔舔肉棒,就流出这么多又骚又浓的淫水,到底是多想要呀!” 花穴被采蜜,思如身体又酥麻了几分,双腿痉挛颤抖,只剩上半身还在徒劳挣扎。ρǒ1⑧℃ǒ.CǒΜ(po18co.com) 小雪粗暴地撕扯下思如的丝袜,把她的双手反手捆了起来,又撩起她的上衣,扯下胸罩,揉搓玩弄思如丰满的巨乳。 “长了这么大的一对奶子,骚奶头一摸就硬……”小雪正在兴头上,语言和动作变得粗鲁,“不当Omega对可惜啊……奶头能挤出奶来吗?嗯?” 被汗水浸湿、劣势胸罩摩擦了许久的乳头,本就又痛又痒,小雪毫不留情的揉搓,腐蚀掉了思如最后一点反抗力气,整个人瘫软俯卧在沙发上,乌云散乱,狼狈相里娇痴毕露。 小雪也玩够了。扶着肉棒,在花穴入口浅浅摩擦,浓稠的爱液撩起火烧般的刺激,惹得小雪也跟着思如轻轻呻吟:“嘶哈……这么想要的话,就给你吧……” 插入的瞬间,小雪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思如紧致柔嫩的花穴,仿佛蠕虫柔软却强劲有力的嘴巴,贪婪地吸入肉棒,毫不留情地吮吸揉搓,加之滚烫爱液的撩拨,小雪差点没忍住泄出来。 与此同时,思如刚刚瘫软的身体,忽然痉挛紧绷。她挺起腰,痛苦地大声尖叫: “啊啊啊——痛、痛死啦——!” ## 思如总是回避自己Omega的一面,即便是自慰,也是浅尝则止,她的肉穴,还是一片未经耕耘的处女花田。 再强欲Omega的初夜,也难免要经历破瓜之痛,何况思如要挨受地,还是小雪这种大家伙。 可年轻气盛的小雪不懂怜香惜玉,她以为思如别扭的性格又在作妖,肉穴里曲径通幽的快感,又惹得小雪情欲上脑,只知道狠狠捏住思如丰满的美臀,一口气咬牙猛干。 “啊啊,不行啊——!”思如近乎呼喊地哀求,“你太……太大啦……要把我插死了……” 只是Alpha的情欲,天然和暴力亲近,痛苦的嘶喊,在小雪耳中化作浪荡的淫语,让她的肉棒更坚挺,动作更粗鲁。 “好呀……那我今天就……狠狠插死你这个……欲求不满的Omega!”小雪啪啪两巴掌扇在思如屁股上,留下淡红的掌印,“叫得这么大声,真是……不要脸呢!” “我操你妈的!”情急之下,思如激动地爆了粗口,“才不舒服呢——疼死我了!你、你死定了!我长这么大,没人敢——呜呃呃——没人敢这么欺负我!” 思如本能地扭动腰肢,小腹因刺痛痉挛。结果花穴里把肉棒包裹得更紧,小雪欲死欲仙,精门溢满,临在高潮边缘。 小雪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稍稍放缓了动作,身下未经驯服的胭脂马,顿时脱缰而出,扭着屁股挤出大只肉棒。小雪赶忙要插回去时,才发现溢出的爱液里,待着殷红的血色。 “思如姐,你难道还是处吗?”小雪惊讶地问。 思如又羞又气,把头深深埋在沙发里,双腿不停乱蹬,带着哭腔骂道:“你他妈的……糟蹋我——!我绝对饶不了你!我——哈呀!” 小雪再次挺入花穴,闭气咬牙,做最后的冲刺。血气方刚的猛烈抽插,撞得思如花心乱颤,破瓜的痛楚,已经完全被炽热的快感取代。 “哈啊啊,求求你慢点,要肏死我了!”思如的头脑一片空白,胡言乱语地浪叫,“我身体要被你肏穿了……骚穴被撑破了,肠子都搅烂了……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救命呀——!” 随着各种脏话和淫语,思如挺起身体,腰肢乱扭,惹得小雪精门一紧,打着颤射了出来。 “啊啊,思如姐,天哪……” 两人双双瘫倒在沙发上,房间里回荡着疲惫的喘息。 汗水、爱液、白浆、混着处女的鲜血,将这闷热的夜晚浸润。 ## 小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感觉有点难以置信: 先是带球把女领导撞飞,又把人家推倒强上,不但破了她的处女身,还不计后果地射在里面。 都是年轻气盛惹的祸呀,年轻气盛…… 小雪呆坐着,不知该如何收场时,思如从沙发上慵懒地爬起来,抬手把散乱的头发扎在脑后,斜眼看着小雪,目光锐利得仿佛图钉一般。 “爽了?”思如冷冷地问。 “嗯?嗯!”小雪不知所措地点点头,“思如姐你……” 话音未落,思如抬手,一巴掌狠狠抽在小雪脸上,厉声说道: “你这是强奸啊!知道吗!强奸!你惨了,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雪一听,惊出了今晚的第三身汗。虽然在生理上,她是碾压思如的Alpha,但要真论社会上这些弯弯绕的手段,自己才是最底层的Omega。 “对、对不起,思如姐,可是、可是……”射精之后,小雪野生Alpha的雄风一扫而光,变回了畏畏缩缩的小女生性格,“思如姐你刚才不也是……很享受的样子吗……” 思如抱起胳膊,直勾勾盯着小雪,渐渐地,她眯起眼睛,神情也暧昧起来,开口道: “是啊,我确实,有被爽到呢。但是呢,你猜这么着?” “哈?怎,怎么了——呀!” 思如把筋疲力竭地小雪扑倒在身下,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脸颊、脖子、锁骨、腋下,又举起她的双腿,小雪一对玉足含在嘴里反复舔舐吮吸。 “思如姐,你、你干嘛呀……”这下轮到小雪颤抖着喘息了。 “你浑身上下……真的好臭,但是……又真好吃……”思如满脸陶醉的痴态,“就是因为你身上的味道,我才发情了呢……你知道吗?那天你丢在办公室里的丝袜,我一边闻着你的脚臭味,一边自慰……” 思如说着,掰开小雪的双腿,扶起她疲软的肉棒,舔舐下面汗津津的菊蕾。 “别……思如姐,那里真的很脏,我……” “没关系的呀!”思如抬起头,声音颤抖着说,“我是恋物的垃圾Omega呀!因为你身上Alpha的味道,我发情了,发情得厉害呀!你要救救我呀!” “思如姐,你,你是开玩笑吗?我——” “我要吃,吃你身上的东西!求求你了,什么都可以!”思如睁大眼睛,不自然地咯咯笑着,“我要闻你油酸又臭的袜子,舔你穿了好几天的脏内裤,吃你的口水、牙垢、皮屑、鼻屎、指甲、一切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啊啊啊,求求你了!——我要发狂了!我已经发狂了!” 小雪害怕地稍微往后靠了靠。 这下属实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 πāπьêísⓗù.ⓒò⒨ 绝对满足(榨汁/群交 H 两人当晚又做了好几次。 小雪射过后,思如就无师自通地给她口交,香舌轻挑,唇齿深吸,总有办法把疲软的肉棒,再次哄得坚挺涨大。 到后面,小雪已经筋疲力竭,思如就骑到她的肉棒上,贪婪地上下扭腰,两只巨乳汹涌浮沉,仿佛里面就是她满涨的情欲。 每次交合,思如都恰到好处,肉棒的刚被花穴吐出,便借着体重猛然坐下,肉棒瞬间直插到底,五脏六腑随着抽插一起震颤,似乎也能从中体验到交合的快感。 思如花容迷乱,香汗润花眼上的浓妆,痴淫的脸上,又添了几分鬼魅妖艳,宛如夜访的魅魔。⒫ǒ⑱Ⓒǒ.ⒸǒΜ(po18co.com) “真是有够厉害的……”思如捧着小雪的手,吮吸舔舐她细细的手指,“我们要一直做哦……我是永远都不满足不了的,我们要做到……都昏过去为止呀——呃呜,变得更硬了,肉棒一跳一跳的,要射了吗?在姐姐这里不用忍耐哦……” 小雪抓着思如丰满结实的大腿,痛苦呻吟着达到高潮,酸痛的肉棒又被榨出一点浓精。 “因为……射了也不会放过你哦……”思如附身,在小雪耳旁无情地低语。 ## 小雪借口去买水,到超市里买了自慰棒(顾不得丢人了),回到办公室后,用丝袜和衣服把思如绑起来,双腿间塞上自慰棒,锁在更衣室里让她自己泄欲。 思如大叫着抗拒:“你给我开了苞,不能就这么打发我!” 小雪已经懒得再跟她争辩。她把思如脚边的内裤扯下来,卷成团塞进了她的嘴里。 很快,思如就被腿间不停震动的玩具吸引了注意力,缓缓扭动身体,含糊不清地呻吟。 “好好玩,我睡了……” 小雪打了个大哈欠,回到办公室躺下,双眼一闭上,就怎么也睁不开。 小雪本想稍微休息片刻,不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思如那边出了大事…… ## 小雪不知道,公司的更衣室根本锁不上,大家都是随便进入。 天刚蒙蒙亮,公司上早班的员工都到了,睡眼惺忪的去更衣室换衣服,结果一开门,就撞见身体被丝袜紧缚,腿间夹着自慰棒流淫汁的方思如。 没什么比这更醒脑的了——那么,该怎么办呢? 这几个年轻的女销售,当初也都像小雪那样,被方思如狠狠地羞辱过,平时工作的时候,更是对她一肚子怨气。此时此刻,攻受之势异也,大家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给思如松绑,而是纷纷拿出手机来录像。 思如听见响声,从半睡半醒间回过神,惊讶又绝望地看着更衣室里的众人,急得呜呜直叫。 “哈?思如姐你说什么?听不清呢!”一个胆大的女销售上前,朝思如的圆臀狠狠捏了一把,“想要别人肏屁股吗?嗯?” “咕呜呜呜!”思如娥眉竖立,愤怒地呜咽着。 “嗨呀,好凶哦!”对方笑道,“我们赶紧都把视频发出去,让别人来救你叭!” 思如一听,慌忙摇头。众人都跟着哄笑起来,凑上去动手动脚: “还以为思如姐你是Alpha呢,没想到比夜店里50块的老Omega还要下贱……” “丝袜都撕破了耶,思如姐你是喜欢粗暴类型的对吧?我刚好就是哦……” “自慰棒都快没电了呢,怎么办呀思如姐?我们来帮忙吧……” 众人乌嚷嚷地脱了衣服,露出或长或短的性器,也有人拿过马克笔,在思如白净的大腿、丰满的双乳上,写下各种粗鄙淫荡的脏话。 “真难得呀,思如姐竟然能翘起屁股,犒劳咱们大家!”有人嬉笑着提议,“把大家都叫来吧!思如姐平时对咱们的严厉指导,咱们也回报下吧!” ## 于是就有了故事一开始的场景。思如手下的几乎所有销售,都从更衣室里进进出出。 大家有仇的报仇,没仇的泄欲,就算没有兴致,也要凑热闹去看看这极其罕见的画面。 等小雪醒过来,匆忙赶到更衣室时,里面已经彻底失控了。 此时思如已经被解开手脚,一丝不挂地跪爬在桌子上,刚被开发的菊蕾,正被人卖力抽插,柔嫩的花穴里塞满了圆珠笔,就连她短小性器的尿道口,也被插了一根牙签。 可同时,思如正卖力地给人口交,双手又抓着别人的肉棒套弄,满脸乞求的样子,哑着嗓子喘息呻吟:“肉棒……求求你们,快硬起来插我……屁眼、肉穴……我浑身地骚洞……都能插……你们不能不肏我呀……要是没人肏我,我就要死了……” 话音未落,旁人扯起起头发,拿着手机对思如录像,同时大声呵斥:“再说一遍!声音大点!” 小雪看着思如被这般蹂躏,不禁怒从心头起,抓起手边的马克杯,嘭地摔碎在地,大喝道: “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 众人也知道她们在干坏事,纷纷心虚停手,还有人慌忙拿衣服遮住身体,红着脸蹲在角落里。 但也有不是善茬的。正在猛肏思如后庭的女销售,一脸不屑地从思如身体上下来,质问小雪: “滚开!你个新人,少管闲事!” “方思如是我的女人!”小雪不假思索,大声叫道。 小雪的唐突发言,把大家都镇住了。有的人只当闯了祸,拔腿夺门边跑,当然更多的人只是起哄嗤笑。 女销售更是一脸不屑,她粗暴地扯着思如的头发,命令道:“过来!把肉棒舔干净。” 刚从后庭脱出的肉棒挂着秽物,思如却毫不犹豫,张口吞进嘴里,发出享受般呜咂的响声。 刚才思如那番浪荡的淫语,其实也是她的真心话:她已经成了一只光秃秃的鱼,尊严、荣誉、身份,已经全都没有了。若从快感之水中离开,无情的现实便会烤干她的生命。 “你看,沾着屎的肉棒,她都吸得这么香,”女销售得意地对小雪说,“怎么就成了你的女人?你怎么证明呢?”人群里发出一阵哄笑。 小雪二话不说,跨步上前,一拳把对方打翻在地。 “怎么证明?我生气了!这就是证明!”小雪厉声道,“思如!起来!我们走!” 小雪把不知所以的思如扯起来,抓一件外套给她披上,带着的她离开了更衣室。 ## 小雪打车带思如去医院,她不确定,那帮人有没有把思如身体搞伤。 一路上,小雪都把思如搂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光是想到这些年,思如一直压抑克制着自己,小雪就忍不住对她温柔。 思如身体稍微动了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雪吓了一跳,以为思如受不住摧残,精神崩溃了,赶忙小心问道:“思如姐?你怎么了?” 思如回过头,满脸是爱意和温驯,娇美的娥眉间,却还藏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狡猾。 “原来你是真在乎我。”思如虚弱地说,“这下我就放心了。” 思如把脸在小雪身上蹭了蹭,内心终于完全接受了自己Omega的身份。 她终于达到满足了——当然,只是暂时地。 -- 新的生活(孕期发情 H) 换衣间的超级大乱交事件,很快就传到公司上层的耳朵里。 领导们勃然大怒:方思如只是个小小的中层,就被打击报复成这样;万一自己这样的大领导落到员工手里,岂不是要给活剥生吞了? 于是公司文件下来,参与乱交的,辞退的辞退,罚款的罚款,并表示再有这样下克上的行为绝不姑息,全都送到法庭上去。 至于受害者方思如,公司给她休了3个月的假。 等思如再回来上班时,她已经是个小腹隆起的孕妇了。 虽说现在社会进步了,人们都公开地讲ABO平等,严禁各种性别歧视。可私下里依旧有很多成见,就比如怀孕。公司以“哎呀,都怀孕了,就不要做太累的工作啦”为由,把方思如一撸到底,又变回了小小的柜员。 思如多年来苦苦经营的Alpha人生,终于彻底宣告终结。 但思如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大家都惊讶的发现,现在的方思如,根本就是变了个人。 曾经脾气暴躁,性格乖张的她,如今变得心慈又面软,每天挺着大肚子往柜台边一坐,就掏出针线来打毛衣,同时啰啰嗦嗦地跟周围人讲各种八卦。 大家纷纷说,她是被大乱交搞得精神崩溃,脑子坏掉了。 而背后的真实原因,只有跟她住在一起的潘雪知道。 ## 中午,一身帅气西装的小雪,提着保温饭盒来看思如了。 小雪的头发已经留长,在思如的指导下,也开始学着画一点淡妆。本人又喜欢运动,显得潇洒干练,英气逼人,是大家公认魅力靠前的小Alpha,搞得小女生们春心荡漾。 令众人感到遗憾和不解的是,她却跟方思如这个妖艳的老女人搞在一起。有人说小雪盯上了她的钱,也有人说她搞大了思如的肚子,不得不负责任,等等。 而她们两人,用一天又一天的亲热甜蜜的午餐,向众人宣布,她们是真心相爱在一起的。 思如开心地给小雪讲自己一上午琐碎的见闻,以及她对孩子未来的各种奇思妙想,光是名字,她就已经取了不下一百个了。 小雪把饭菜摆好,喂思如吃花菜。 思如立马露出难看的表情,说:“我不要吃这个,我要吃肉肠!” “乖哦!”小雪耐心地说,“要多吃蔬菜,小宝宝才能健康呢。” 思如撅着嘴,盯着蔬菜看了半天,哈呜一口吃了下去。 “还要继续吃哦,”小雪继续把绿叶菜送到思如嘴边,“光吃这一点肯定不够呢。” “那,那我如果吃蔬菜的话,”思如小孩子一般价还价,“今天中午,能不能陪我一起休息呀。” “当然可以啦。”小雪无奈地笑了笑。 “好耶~”思如开心地叫起来,拿起筷子主动夹蔬菜来吃。 ## 午饭后,是昏昏沉沉的午休时间。思如拉着小雪,来到商场里的母婴室。 大门啪嗒一声锁上,思如立马给小雪按在墙上,贪婪地拥吻着。 “我这一上午……都好难受呀,你看……”思如说着解开衬衫,扯下不堪重负胸罩。她本就傲人的双乳,如今因怀孕更加涨大,已从丰满变成肥硕。 小雪抬手去抓,松软肥美的乳房,几乎从她的指缝间溢出。殷红的乳头立马敏感地翘起,上面冒出一滴滴雪白的乳汁。 原来,因为思如的Omega素分泌太过旺盛,还没等孩子出生,就已经提前开始涨奶了。 “我给你买一套吸奶器吧,挺好用的,到时候还能——呜!” 小雪还没说完,就被思如一把搂紧怀里,脸埋在温软的巨乳当中。 “要什么吸奶器,你就是我的吸奶器!”思如娇嗔道,“快像小宝宝一样,吸妈妈的奶水吧!” 思如扶着乳房,把奶头送进小雪嘴里。小雪刚一吮吸,乳汁甘甜四溢,敏感的乳头在嘴里又涨大了一圈。小雪调皮地用牙轻咬,惹得思如浑身颤抖,娇喘连连。 吃过奶后,思如红着脸,缠着小雪要做爱。 “没关系的!我已经查过了,怀孕4个月以后就可以啦,只要注意体位就没关系呢。” 思如说着褪下裤子,她的肉棒已经完全退化成敏感的肉芽,隐藏在一片茂盛的阴毛里。花穴的娇唇反倒充血涨大,内裤护垫上全是爱液泛滥留下的痕迹。 “而且网上还说了,怀孕后激素分泌旺盛,身体更敏感呢,”思如急不可耐地去解小雪的裤带,“所以放心,你只要插几下,我很快就会高潮,不会搞太久的!” “说什么呢,”小雪爱怜地说,“跟你做多久,我都愿意。” ## 思如先给小雪口交,把肉棒吮吸得无比坚挺后,在长椅附身躺下。 小雪抬起思如丰满的玉腿,跪坐下来,把肉棒浅浅地插入温润的花穴。 “哈啊……”思如仰头,兴奋地叫出了声。 “嘘,小声点哦。”小雪提醒说,“这里可是商场,叫得太卖力,可是会被人听见的。” “听见就听见呗。”思如妩媚地笑道,“就让别人嫉妒我吧,能享受这么爽的大肉棒……呜!” 小雪温柔地缓慢摆腰,同时用手抚玩浓郁阴毛里肿胀的肉芽。 思如媚眼如丝,随着抽插轻喘娇吟,比起两人刚认识时的狼吞虎咽,温柔地细细品位,也别有一番情趣,彼此间的浓情蜜意更加醇厚。 很快,小雪的肉棒,渐渐经受不住滚烫黏滑的肉穴。 见爱人微微皱眉,思如轻声说:“没关系的哦……不用忍耐唷,看着你射精时的样子,我就能高潮呢……嗯……” 小雪咬牙坚持了几下,喘息着泄出浓精,随即两人在长椅上并排躺下,爱抚拥吻,情话不停。 “等我生完孩子,第一件事,就是不管不顾地狠狠做一次。”思如轻声说,“咱们今天说好了,你一定要把我肏到昏过去为止。” “都是当妈妈的人了,满脑子还是这些东西。”小雪轻吻思如的鼻子,“等你有了孩子,心思肯定就全在她身上,到时候肯定冷落我了呢!” 思如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应,只是去吸吮小雪的香舌。 ## 小雪还真就说对了。 思如回到柜台,下午商场里没什么客人,她拿出之前买的几本育儿类书籍,开始认真研读,时不时勾勾画画,还在一边做笔记。 思如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跟Alpha无缘了,潘雪这个人更是指望不上,整天只知道家长里短,烧菜做饭,根本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唯一的指望,就只剩肚里的孩子了。 得知自己怀孕的那一刻起,她就下定决心,要用尽各种手段,哪怕是拼上性命,也要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超一流的顶尖Alpha: 知识、情商、格局、阅历、领导力、创造力,各种能力样样具备; 以及更重要的,要有一根让Omega下不了床的超大肉棒! 方思如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眉宇间又有了做主管时的凌厉。 当然,至于这可怜的孩子,未来要吃怎样的苦头,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完。 -- 姐姐是外围(群交H) 凌晨3点,周佐佐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她只当是姐姐周可儿加班回来了,翻身继续睡,结果断断续续地,听见别人说话的声音。 周佐佐害怕起来:家里不会是招贼了吧?她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竖起耳朵屏息倾听。 “哈啊啊啊,别……我、这几天是生理期……呜……”门外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我给你们舔好不好,下面真的不可以……啊啊……别,后面更不可以……” 这是姐姐的声音!难道她是遇到危险了吗? 佐佐小心翼翼从床上下来,给房门轻轻推开一条小缝,外面的光景,令她倒吸一口凉气。 客厅里灯火通明,沙发上挤满了人,正中间围着的,是姐姐周可儿。 她身上只剩内衣,双手被一条红色缎带系住,黑色的蕾丝胸罩被扯到腰间,下身是黑色的开档吊带丝袜——这些打扮,都是佐佐在杂志上见过的,周围人也都在拿着手机拍照。 但很显然,这些醉醺醺的人,不只是要拍照而已。 众人露出或长或短的肉棒,对着可儿轮流奸污。意犹未尽的,就扯着可儿的长发,强迫她吞下肮脏疲软、沾满经血的肉棒。 “啊哈哈,来月经的肉穴,又烫又黏,光是插进去就想射了……以后就再你来姨妈的时候日你,好不好?”人们嗤笑着,朝可儿圆润的屁股狠狠抽了两巴掌,“怎么啦?平时不是很会叫的吗?今天怎么一声不吭的?” “求求你们了,小声一点……我妹妹,还在房间里……”可儿带着哭腔哀求道。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叫出来一起玩呀!可儿的妹妹,肯定也是个骚浪的小Omega呢!” 可儿一听这个,吓得脸色苍白,切切地求饶说:“别!别动我妹妹,求你们了……你们想怎么玩我都可以,屁眼也给你们肏,怎么骚叫都可以……但就是别牵扯我妹妹……” 暗中偷窥的佐佐看在眼里,吓得冷汗直流。她赶忙把门反锁,有用椅子把门把手顶住,把头蒙在被子里,紧紧捂住耳朵。 看来自己家里人说对了,就不该跟周可儿住在一起,她决定明天就搬走。 长夜漫漫,周可儿跪爬在茶几上被侵犯地画面,时不时在佐佐脑海里浮现;恐惧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酸涩的情感。 她夹紧双腿,中间竟可耻地黏滑一片…… ## 周佐佐今年17岁,为了准备艺考,借宿在省城的堂姐,周可儿家里。 佐佐的家里人非常反对:因为周可儿是做模特的——模特们在杂志上搔首弄姿、卖弄前胸大腿,里面哪有什么正经人呢?佐佐肯定会跟着她学坏,搞不好还会被不三不四的人勾搭上。 佐佐打小就很崇拜,自己这位性格独立、气质出众的堂姐。听到家里人这么说可儿,佐佐气不打一处来,说:“做模特怎么了?你们这些腐朽过时的观念,都给我塞回脑子里重想一遍!” 家里人拗不过佐佐,而且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便依她去投靠周可儿。 可如今,佐佐已亲眼目睹了可儿被侵犯的丑态,那个敢想敢做、靠自己的努力在大城市立足的姐姐,原来是个出卖肉体和尊严的“外围女”,佐佐对她深感失望。 周可儿在佐佐心目中的形象崩塌了,佐佐再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 ## 次日早晨,一宿没睡的佐佐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出门看情况。 空无一人的客厅一片狼藉,散发着酒臭和难闻地体味,地上堆满了成团的纸巾,还有可儿被弄坏的内衣和丝袜。佐佐捏着鼻子打扫,整整理出了两大袋垃圾。 随后佐佐去煮咖啡,同时准备些吃的。快到10点,可儿才从房间里出来,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从冰箱里取出瓶矿泉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又扶着墙喘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佐佐,你把房间收拾了?”可儿虚弱地说,“谢谢你哦,昨天晚上,有几个朋友……” “嗯。”佐佐小声答应着。 “该不会是,我们吵到你了吧?”可儿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佐佐把咖啡和烤面包端到茶几上,也不招呼可儿,自己一声不响地吃起来。 可儿见佐佐一反常态地冷漠,心里也大概能猜到,自己昨晚的丑事,怕是被她撞见了。 “那个,姐还有点事情,”可儿喝了口咖啡,开口说:“就先出门啦……” “嗯,好。”佐佐默默吃着面包不说话。 “然后我今天晚上在商场有活动,”可儿接着说,“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上次你说……” “不需要,谢谢!”佐佐冷漠地打断说,“你整点儿钱也不容易,不要花在我身上!” 佐佐心里也很生气:当我是拿点小礼物就能哄开心的小孩子吗?谁稀罕你的脏钱! 可儿慌了,脸色煞白地左顾右盼,小声说了句“那我出门了”,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间化妆。 想到昨天半夜可儿在茶几上的淫荡样子,佐佐也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两口,就去厨房洗碗。 她刚扭开水龙头,就听见呼咚一声,随即传来可儿难过的呻吟声。 佐佐赶忙跑过去,发现可儿捂着小腹缩成一团,刺眼的鲜血染红了睡裙的下摆,顺着洁白的大腿流到地板上。 “姐!你怎么了!”佐佐吓得半死,几乎要哭出来。 “我……好疼……呜……”可儿张大嘴拼命喘息,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 ## 佐佐叫来救护车,一路上跟着嚎啕大哭,搞得医护人员非常紧张,一下车就把可儿送进ICU。 结果诊断出来,医生说,可儿只是痛经而已,吃点止痛药就好了。 佐佐不相信:痛经她也常犯,哪里会想可儿这样要死要活的?于是她自顾自地以为,可儿肯定是得了绝症,医生在向她隐瞒病情。 “医生,你只管实话实说!多糟糕的结果我都能接受!”佐佐擦干眼泪,坚定的说。 医生被佐佐纠缠得犯了,把化验单甩给她,说:“你自己看吧!我都不好意思说。” 说罢,医生扬长而去,忙别的事情了。 佐佐拿着化验单,上边乱七八糟的术语,她一个都看不懂,只好拿出手机上网慢慢查。 这一查不得了,佐佐红着脸,知道刚才医生为什么是那种态度了。 佐佐把化验单小心叠好,回到病房去找可儿——她要当面把话说开,告诉可儿不再这样下去。 要是可儿还执迷不悟,佐佐就跟这个一身性病的肮脏外围女断绝关系。 -- ⓝāⓝьêísⓗù.てòM 改变的代价 回到病房里,可儿正拿着手机打电话,语气娇艳动身,表情也跟着眉飞色舞: “……不好意思呀王总,本来今天要见您的,但是身体有点不舒服……不是!不是!王总,您听我说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哪敢随便就……真的!王总,您相信我!” 佐佐大步走到可儿床边,也不管她讲没讲完,直接抽走手机挂断,啪嗒一声拍在桌上。 可儿懵了,手还举在耳边保持打电话的姿势,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你他妈的干什么呀!那是好重要的电话!”可儿用力捶床,娥眉竖立,大吼大叫。 佐佐深吸一口气,本想吼回去,最后强忍着憋住,在床边坐下,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 “姐,你在乎我吗?” 可儿愣了片刻,也跟着冷静下来,但眉宇间还带着怒气:“你说这个干什么?” “姐,你要是真在乎我,就跟我说实话。”佐佐说道,“你到底在干什么工作?”ρǒ1⑧℃ǒ.CǒΜ(po18co.com) 可儿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摇头叹气说:“所以……你昨天晚上,都看见了,是吧?” 佐佐点头。 “妹妹,这个社会很现实的,你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付出代价,而我想要的……” “你想付出多大的代价!”佐佐听不下去了,把化验单丢到可儿面前,“你看看你!把自己身体弄成了什么样子!你以后还怎么当妻子?当妈妈!” 可儿拿起化验单扫了一眼,嘟囔着骂了一句,把化验单揉成团丢掉,说:“别跟我说家里人的那一套,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怎么就不知道!”佐佐大声叫道,“你要的不就是钱吗!还有你的虚荣心!” 可儿看着佐佐,无奈地笑了,削瘦苍白的脸上,尽是虚弱和疲倦。 “好,我告诉你,我要的是什么,”可儿一字一顿,无比坚定,“我要变成Alpha。” ## “你疯啦!”佐佐说,“你怎么能变成Alpha?你干嘛要变成Alpha!小地方有歧视,可大城市里,Alpha和Omega,不是都有平等的机会,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大家都平等?”可儿轻蔑地笑了笑,“只有三种人,会把这种鬼话挂在嘴边呢—— “没接触过主流社会的边缘人; “还没被真正歧视过的小孩子; “还是说,你跟家里人一样,是浑浑噩噩的假话复读机?” 大概是第二种吧?但越是小孩子,就越不承认自己的稚嫩。佐佐咬着嘴唇,没有吭声。 “你该不会是想说,社会上很多Alpha过得也很惨,很多Omega富有又幸福,是这样吧?”可儿继续道,“但是我告诉你,Alpha的身份,是一张门票。你只有把这张门票拿在手里,才有资格去接触真正权力和资源。‘做自己就好’,是社会哟用来麻痹众人,维护秩序的谎言。现实里只有两种身份:压榨的,和被压榨的。如果我选了后者,当年也就不会离开家,一个人来大城市里打拼了……” 佐佐默默听着,心情极其沉重,短短一天不到,她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姐姐的形象轰然崩塌,自己心中对大城市美好生活的幻想,也被抹上了道污秽的涂鸦。 “全是胡说八道!”佐佐开口道,“如果你觉得这是好事,昨天晚上干嘛还低三下四地,求那些坏人放过我!为什么不拉着我,一起被糟蹋!反正这些在你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 可儿一时语塞,握住佐佐的手,小声说:“不是那样的……你在我眼里,比什么都重要。姐将来成功了,第一件事就是帮你实现理想,送你出国……” “你骗人!骗人!”佐佐发起火来,甩开可儿的手,“你连自己都不在乎了,又怎么会在乎我!我不要再跟你住在一起了!我没有你这个姐姐!” 说罢,佐佐哭着跑出了病房。 可儿呆呆地坐着,她也想痛快地大哭一场,只是干枯的心灵,再也分泌不出真诚的眼泪了。 ## 佐佐在医院楼下气呼呼地转了好久,后悔自己不该说那样的话。但就这么空手回去又太傻,她便去药房里买了些治痛经的药,算是赔礼了。 等佐佐回到病房,却发现可儿已经不在了。她赶忙去找护士,护士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说痛经又不是什么大事,人家不疼了,还赖在这儿干嘛?嫌床位费便宜吗? 佐佐只好回家,可儿也不在这里,多半是去工作了。 佐佐把药收拾好,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无意间瞥到收纳袋里的传单,想起可儿曾对说过,她在一家叫“铁线传媒”的公司上班。 佐佐决定撬掉下午的课,去可儿上班的地方找她。佐佐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把可儿变成了一个偏执狂。 ## 公司离家很近,佐佐很快就到了。根据网上的地址,佐佐坐上电梯,去公司所在的楼层。 电梯打开,佐佐反而有点不敢走了。 外面看着辉煌气派的玻璃大厦,里面竟然又脏又乱,遍地都是垃圾和装修废料,斑驳的墙上贴满小广告:妓女、代孕、枪支、毒品、贷款、私家侦探、债务催收等等。 与其说是大厦管理混乱,不如说这里更像是城市的消化道,必然滋生各种细菌和寄生虫。 佐佐小心地走着,周围办公室里时不时传来大笑和骂人的声音,听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在迷宫般复杂的走廊里逛了许久,佐佐才发现,这一整层都是“铁线传媒”。她又不敢去跟别人答话,只是低着头碰运气,转了半天,在墙上一张大白板上找到了姐姐的名字。 白板的标题是《拍摄房时间表》,今天上面只有“周可儿”一个人的名字,时间是下午3点到4点——正好就是现在的时间。 佐佐数着门牌号,找到了拍摄房,毛玻璃门半掩着,里面光线昏暗,不大像有人的样子。 佐佐推门进去,里面大得吓人,只有中间一块被光打亮,周围一片漆黑,堆满了纸箱和家具。 在光芒的最中间,周可儿亭亭玉立地靠着一张白色办公桌,向镜头展示自己曼妙的肉体。 ## 镜头下的可儿,身穿一条暴露的晚礼服长裙,胸前深V领口大开,丰满圆润的酥胸各露出半边,下面的裙摆一直开到胯骨,露出精致的丝袜吊带。 摆出几个姿势后,可儿在摄影师的要求下,坐到办公桌上,稍稍归拢了下头发,两条玉腿一字大开,向镜头毫无保留地露出下体。 “好的……”摄影师在黑暗中说道,“把穴扯开一点。” 可儿伸出指甲晶莹的指头,轻轻掰开两叶紫红的肥大穴瓣,娇嫩的粉肉害羞般收缩蠕动。 “好了,开始吧……”摄影师说。 可儿眉头微皱,前胸和小腹上下浮动,眉宇间露出痛苦吃力的神态,白皙的脸涨得通红。 “哈啊……不行……”可儿微弱的声音,在安静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被看着的话……我、我尿不出来……” -- 被污染的心(放尿H) 为了刺激尿意,可儿指尖轻搓肉芽,开始自慰。 “快一点哦。”摄影师冷淡的语气里,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客户要的是放尿,不是自慰。要是觉得做不来,今天就到这里吧。” “不,没关系,稍微等我一下……”可儿加快了指尖的动作,“我很敏感的,自己弄一会儿,就高潮了呢……呜……” 可儿挺起腰,憋红了脸想挤出一点尿液,流出的却只有一丝丝黏腻的爱液。 “哈啊,怎么了……快点出来呀!”可儿焦躁起来,问摄影师,“我能换个姿势吗?” “当然可以,”摄影师答道,“只要能尿出来,你怎么样都好。” 可儿往后靠了靠,身体半躺下,踩着高跟鞋的脚搭在桌上,一只手继续爱抚肉蕾,另只手两根指头插入花穴扣弄,这样的姿势她更容易高潮。 很快可儿的喘息加重,肉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浓稠声响,溢出的爱液混着红褐色的经血,顺着菊蕾流到桌子上。 “哈啊……要来了,要高潮了……呜!”可儿难过地呻吟着。 摄影师调整快门,准备拍摄。 随着可儿一声娇呼,晶莹的尿液从下体喷出。摄影师抓住时机,按下连拍快门,闪光灯射出刺眼的白光,无情地倾泻在可儿身上。 就在这一瞬间,可儿后悔了:自己射尿的羞耻画面,被捕捉、定格、打印成照片、上传到网络,自己最丢人、最不堪的样子,被永远烙印在这世界上。 “哈啊啊!不行!” 可儿尖叫着,下意识用手遮挡。可正在激烈高潮的身体全然不受控制,滚烫的尿液射在可儿手掌上,四处淋漓飞溅,浓烈的气味随之飘散。 “不,不可以……快停下来,呼啊——!喷了,又喷了——!” 刚才还死活挤不出来,现在又不受控制地胡乱失禁射尿,排泄的舒畅和高潮的震颤,浓稠的淫汁与腥臭的尿液,全都令人羞耻地交融在一起。 而这一切,还正被高清相机,一丝不苟地捕捉记录着。 剧烈的高潮褪去,可儿瘫倒在桌上,紧张的肌肉终于松弛下来,尿液从肉缝间虚弱地倾泻,沾湿了她的丝袜和高跟鞋。 一同流出来的,还有可儿屈辱的泪水。 “唉,马马虎虎吧。”摄影师挑剔地叹口气,“就这样吧,辛苦你了。” 可儿擦干泪水,从桌上坐起来,神情恍惚片刻,感觉胃里一阵痉挛,吐出苦涩的黄水。 她这才想起,自己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 可儿洗了很久很久的澡——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自己身体很脏,总是洗不干净。 比这更肮脏,更变态的玩法,可儿也经历过,而且尿还是她自己,按理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思来想去,可儿觉得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白天医院里佐佐说的那些话。 或许佐佐说的对,可儿心想,自己应该下定决心,不能再拖下去了。 洗过澡后,可儿精心打扮一番,随便吃了些东西,敲开了“对接人”办公室的房门。 “什么事呢?”黑暗中,对接人问道。 “我已经拿定主意了。”可儿说。 “要放弃了?” “不,恰恰相反。”可儿坚定地说。 对接人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试管,递给可儿说:“怎么回事呢?之前你还犹犹豫豫的。” 可儿接过试管,紧紧握在手里,说:“人都是会变的……而且,也必须要改变。” “嗯嗯,对对,你想通啦!” 对接人在黑暗中机械地回应道,仿佛那里根本就没人似的。 ## 话分两头,再来说佐佐。可儿卖力的重口味表演,她躲在暗处看到一半,就害怕地跑掉了。 佐佐跑着离开公司,一路上也是跑着回家,她生怕自己一停下脚步,就被黑暗和污秽捉住。 昨天夜里,她改变了对姐姐的看法;今天上午,她改变了对大城市地看法。 如今,佐佐对整个世界的看法,都改变了—— 回到家里,佐佐一头扑倒在床上,难过的泪水打湿枕头。她为堕落的姐姐流泪,为这肮脏的世间流泪,更为自己的未来流泪。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在这可怕的世间生存下去。 一宿没睡的佐佐哭了许久,抱着被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但很快,她就被客厅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 佐佐心里已经大概清楚,可儿跟她的那帮“朋友”们在外面会发生什么。 她刚想起身去锁门,结果房间的门,啪嗒一声自己先开了,客厅的灯光从缝隙里溢出。 佐佐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冷汗沾湿被子,心脏砰砰直跳。 难道可儿彻底没了底线,要把自己的妹妹也牺牲掉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缩在被子里的佐佐热得满头大汗。她小心地探出头,房门依旧只开了的一条缝,泄出含混温柔的低语声。 隐约间,屋外似乎还传来股淡淡的馨香,不停暗示诱惑着佐佐—— 来看看吧……稍微偷看一眼就好,没关系的哦…… ## 可儿带了自己的同事小茵回家。 小茵是可儿在公司的后辈,也是做模特的。跟可儿沉稳成熟、混杂夜生活气息的御姐风不同;娇小可爱的小茵,走可爱纯美路线,上身是洁白地仿JK制服,下搭百褶裙和过膝白色丝袜。 而她一头张扬栗色卷发,暗示这所有的纯真,也只是表面的修饰而已。 可儿穿一条白色的长裙,妆容浓艳,珠光宝气,拉着小茵的手让她坐下,自己去厨房取酒。 见可儿拿出一大瓶深色烈酒,小茵连忙摇头,说:“可儿姐,我喝不来这种……” “没关系,这是做外贸的何总送我的,特别甜,喝了也不难受。”可儿又挑了两个大杯子洗净,“今天姐过生日,心里高兴,想多喝一点,你明天又没有事情,赏脸陪陪我。” 在模特之前,前后辈的关系很传统,既然前辈这么说了,作为后辈的小茵只能答应。 两人给小蛋糕摆在茶几上,可儿许过愿吹灭蜡烛,就打开酒瓶,跟小茵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一番闲话后,两人都有了些醉意,不胜酒力的小茵身体燥热,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 可儿见了,就帮她解开一粒扣子,轻声问:“你也一定很奇怪吧?为什么今天过生日,只请你一个人来……” “嗯,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可儿姐你今天过生日……呜,可儿姐,你……” 被解开的扣子不止一粒,可儿轻轻一扯,JK制服从小茵身上滑落,露出香肩和淡粉色胸罩。 “其实呢,我一直都觉得,过生日是自己的私事,没必要找人一起……”可儿顺势,双手插进小茵的内衣里,轻柔带着淡淡汗湿的乳头。 “可儿姐,别……”酒精的刺激下,小茵的身体额外敏感,随着可儿的动作一起颤栗发抖。 可儿附身,吸吮小茵的脖子,留下淡淡的吻痕:“而你呢,其实是我今天的生日蛋糕哦……” -- 魅魔诞生之夜(发情/深喉H) 可儿解开小茵的胸罩,用塑料餐刀刮下蛋糕上的奶油,轻轻涂在小茵粉嫩的乳头上。 “真好呀,被那么多人吸过了,还是粉嫩嫩的。” 可儿柔声说着,把用奶油装饰的乳头含进嘴里吮咂,香舌轻舐环绕,惹得小茵娇喘不止。 “可儿姐,轻一点啦……”小茵媚声说着,也抬手去抚摸可儿的丰富,“我也可以……可以吸可儿姐的奶吗?像小宝宝那样?” 可儿浅笑着答应,起身让小茵跨坐在自己腿上,偏袒香肩,露出美乳送到小茵嘴边。 小茵乖巧地含下。可儿顺势撩起她的百褶裙,手指探进内裤,玩弄小茵的肉穴。 “你怎么搞的呀,”可儿舔着小茵的耳朵,“随便弄了下你,就这么湿呀……” “还不是因为,我……最喜欢可儿姐了,”小茵呻吟着说,“只要想想可儿姐,内裤就湿透了,要是可儿姐再亲亲我,我……我就来高潮呢……呜……” 小茵心说的是违心话。她实际上很讨厌这家伙,私下里经常说可儿的坏话。 但小茵也不想错过每一个讨好先辈,拓展人脉资源的机会。同时她也很惊讶,明明是被迫逢场作戏,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大概是喝了假酒吧!小茵心想。 两人耳鬓厮磨,说着腻人的情话,小茵也去摸可儿下面,谁知竟摸到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 “可儿姐,这是什么啊……”小茵惊讶不已,但手已经习惯性做出套弄的动作了。 小茵可不是在明知故问:凡是做模特的,一般都是气质出众地Omega,即便有Alpha,做的时间久了,肉棒也会萎缩退化。可儿已经做这行五、六年了,不可能还有这么大的性器。 可儿不给她发愣的机会,她撩起裙摆,扶着小茵的下身,粗大的肉棒进入花穴,直插到底。 “哈啊啊阿——!”小茵粗着嗓子,拍着大腿尖叫,矫揉做作的软音媚态一扫耳光,嘴里下意识喷出粗话,“干你妈的——!你、你要肏死我呀——啊啊啊!” 刺痛消散后,肉穴里是难忍的酥痒,小茵抓住可儿香肩,卖力扭腰,自己上下动起来,美臀撞在可儿大腿上,噼啪作响。 “好爽啊,天哪……我要疯了……”小茵嘴角挂着口水,双眼直往上翻,肉棒越是抽插,花穴里就越是骚痒难耐。 “这下,你这个……装纯的骚货,露出原型了吧——啊啊……”可儿也沉溺在抽插的舒爽中,跟着小茵一起喘息浪叫。 “哈啊啊——是!我是骚货,小茵是——骚货!”小茵双手乱抓,胡言乱语地哭喊。曾经自诩阅人无数,专门逢场作戏的她,此刻阵脚大乱,完全沦为只剩发情脑的淫乱Omega。 ## 一番激烈地交合后,小茵体力不支,倒在可儿身上。她的花穴仍不断痉挛,噗嗤一声挤出滑溜溜的肉棒,汩汩淫水如失禁般从花穴里溢出。 “快呀,别停下,继续肏我!”小茵失心一般,摇着可儿大呼小叫,大有吃了她的架势。 “呼,可我有点累了呢……”可儿轻笑道,“再说,一个发情的下贱Omega,有什么资格命令她的Alpha前辈呢?” 小茵稍微从情欲里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强行扳回之前甜腻的夹子音,摇着她的胳膊,讨好地说道:“对、对不起呀,可儿姐……姐你肉棒太厉害,插得我,嗯,魂儿都丢了……姐再狠狠肏我吧,好不好呀……可儿姐别不喜欢小茵了呀!小茵什么姿势都会,可耐肏了……” “果然是骚货,”可儿嗤笑道,“嘴巴也跟肉穴一样骚,那就让我来肏你的嘴好了。” “嗯嗯,好!好!” 小茵点头如捣蒜,可当她掀开可儿被爱液沾湿裙摆,见到那大家伙的真容时,反倒犹豫了。 阅人无数的小茵,从没见过这样肉棒,惊讶之余,她甚至有点害怕。 ## 一般人的肉棒,前端是圆润光滑,或粉嫩、或紫红的敏感肉头,中间一点小眼射出精液; 但可儿肉棒完全不用:从包皮里探出头来的,是两瓣巨大的血红色肉叶,上面像头发一样,长满一排排整齐的肉毛,仔细观察,这些肉毛会时不时地弯曲蠕动——它们就是插进肉穴后,难耐骚痒的罪魁祸首。 小茵呆呆地看着眼前散发淡淡腥臭的肉棒,心里的第一反应是,这不是人身上的东西。 “怎么?不喜欢吗?”可儿冷淡地说,“不喜欢就算了吧,都挺累的,今天就……” 不等可儿说完,小茵就张口吞了进去,卖力地舔舐吮吸。 毕竟小茵又不是真高中生,比起尝过的种种重口味,可儿的畸形肉棒,也无非是她日后跟闺蜜们八卦的谈资而已。 可儿扭腰震颤,娇声连连:“呜……嘶啊,小茵你好棒……她们都说你好会舔,果然……” “呜噗,好厉害的肉棒,从没见过……”小茵含混不清地说,“再深一点,小茵可不介意哦。” “那我就不客气啦……” ## 可儿抓住小茵的长发,狠狠按了下去,双脚支地,挺腰抽插。 小茵后悔了,但怎样呜咽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挨下一次次残酷的进犯。 看着小茵痛苦的样子,可儿兴奋起来,比起刚才小茵骑在自己身上浪叫,眼下近乎虐待的残酷交合,更对可儿的胃口——这不仅是生理上的刺激,更是心理上的满足。 当受虐者也有了施虐的权力,就要变本加厉地寻求补偿。 可儿感觉到,浓稠地液体从小腹涌溢上来了,快感之火来势汹汹,点燃了可儿的整个身心。 她猛地坐起来,把小茵的头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猛烈抽送。 “既然嘴巴这么骚,那你——”可儿表情扭曲,声音兴奋地颤抖,“就用嘴来高潮好了!” 小茵涨红了脸,双手抓住可儿的大腿,抓出道道血痕。 被快感冲昏头脑的可儿,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脑海里只剩下一件事,就是把肉棒里积攒的浓浆、连同这些年来做为Omega的委屈和嫉恨,全都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而之后会发生什么,可儿根本就不在乎。 她早就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啊啊啊——不行了,出来了——呜啊啊啊!” 可儿死死按住小茵的头,咬着嘴唇卖力插了最后几十下,身体颤栗着达到高潮,眼前的景象随之变得扭曲模糊,仿佛泄出的是自己的灵魂。 可儿依旧抱着小茵的头,弓着身子浑身发抖,神情呆滞地大口喘息。 而小茵早就没了动静,双手无力地垂下,瞪大凸出的眼球里失去了光泽。 小茵那张伶俐小嘴巴,再也说出不软媚的骚话,和关于周可儿恶毒的闲话了。 可儿踉跄后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拿起桌上剩下的半瓶烈酒,仰起脖子痛饮。 -- nānьêísんù.てòM 腿间的秘密(捆绑/ 佐佐已经下定决心,要跟可儿一刀两断。她通宵在网上查了租房信息,价格勉强可以接受,家里也肯定会答应——他们本就不愿意她跟可儿住在一起。 一大早,佐佐就起来收拾东西,准备一声不响地离开这肮脏的淫窝。 谁知她一推开卧室门,客厅里被收拾得一尘不染,桌上摆满的丰盛的早餐外卖。 可儿浑身只穿内衣,腰间系了条半透明的纱巾,优雅地坐在小吧台的长椅上,两条修长裸露的大腿交叠,跟内衣广告的宣传图别无二致。 “起得这么早呀?”可儿光彩照人地说,“吃点东西吧。” 佐佐本想拒绝,但这早餐实在是太诱人了,都是她平日爱吃又舍不得吃的东西。 况且,无论可儿变成了什么样子,她依旧是佐佐勇敢又美丽的姐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索性陪她吃完最后一顿饭,然后心平气和地就此别过,这才是最体面最好的结局吧。 佐佐撕开包装纸,咬了一口汉堡。可儿只是在一旁看着,说:“还记得吗?咱们还在老家那会儿,你死活都不愿意吃早餐,我就每天打车,带着你去快餐店吃,然后再去上学……想想那时候,一个汉堡才几个钱。时间就像价格一样呀,平时不痛不痒,忽然一回头,才发现……” 佐佐默默地听着,感觉喉咙仿佛被什么哽住了,干干地难以下咽。 但无论可儿跟她讲什么,都没用了—— “姐,我想好了,我今天就要搬走。”佐佐说,“也许是我还太小,不适应社会上的生活吧?住哪里不用你操心,我自己会想办法,这段时间的照顾,谢谢了……”⒫ǒ⑱Ⓒǒ.ⒸǒΜ(po18co.com) “真遗憾呢,”可儿轻声说,“但是你不能搬走哦。” “姐,你也知道我的性格,认准的事情,谁都拦不住。”佐佐坚决地说。 “你不仅不能搬走,而且连家门也不准出。”可儿说着,轻舒玉腿,用脚趾勾开冰箱的门。 小茵穿着最喜欢的JK制服,像婴儿般抱着膝盖,蜷缩在狭小的冷冻间里。 “我杀了人,你昨晚也看见了。”可儿走到佐佐身边,跟她并肩坐下,轻声说,“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 佐佐呆呆地看着冰箱里的尸体,手里地汉堡掉在地上,缩成一团抱头尖叫。 “嘘,嘘……”可儿凑上前,平静地安慰道,“没关系的哦,姐姐现在是Alpha了,而且死掉的那人,你也昨晚也看见了,又是个下贱骚浪的Omega,没人会关心,花点钱就摆平了。” “你别碰我!别碰我!”佐佐哭着大声尖叫,“你这个疯子!神经病!杀人犯!” 可儿用手捏住佐佐的脸,强迫她看自己,问道:“而且,跟姐姐一起生活,又什么不好呢?你想要什么,姐姐都满足你,给你好吃的,买好看的衣服,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 可儿呼吸急促起来,布满血丝的双眼瞳孔放大,声音不自然地发抖。 “然后,姐姐要用大肉棒,狠狠肏死你这个嘴硬的小Omega!” ## 可儿大错特错了。 当她粗暴扯下佐佐的内裤时,发现她双腿之间,耷拉着一条半大不小的肉棒。 这下轮到可儿的世界崩溃了。 一直以来,可儿都以为,自己这个温和老实,每天在画布上涂抹花花草草的妹妹,跟自己一样,也是一个Omega。 “你为什么!”可儿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有肉棒!” “关你什么事!”佐佐又羞又气,护住下身大叫道,“滚开,不要动我!” 佐佐说着,抬腿一脚,狠狠踢在可儿的小腹上。可儿吃痛,缩着身体倒在地上。 可儿捂着肚子,阵阵绞痛,让她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对呀,就因为佐佐不是Omega,她生来就有做Alpha的潜质,所以她才不会理解我; “所以在听到我要成为Alpha时,她是那么的生气,自觉不自觉地维护这天然的秩序; “也因为她是Alpha,她才能那么乐观地看这世界,因为机会、未来,对她都是真实地应许; “不像Omega,所有的一切美好的描绘,都不过是麻痹心灵的虚假谎言; “就连成为Alpha的机会也……” 可儿阴沉的脸站起身。此时佐佐已经跑到门口,手忙脚乱地开门。可儿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抄起柜子上的酒瓶。啪嚓一声,玻璃四溅,鲜血溢出,佐佐被打倒在地。 可儿知道,她已经没有资格,继续做佐佐心目中的那个姐姐了。 但这不妨碍,佐佐继续做可儿心目中的妹妹—— 需要被疼爱、被照顾,而且忍不住想要去伤害的可爱妹妹。 ## 可儿把佐佐拉回自己的卧室里。找来捆绑用地丝带,手腕和脚踝被捆在一起,双腿交叠,呈M字大开,把佐佐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可儿轻轻扶起妹妹柔软的肉棒,缓缓上下套弄。佐佐被砸得意识模糊,可身体的本能还在,没过多久,鲜红的肉头就从包皮里涨大出来,眼口里挤出一点点黏液。 酥麻的快感,渐渐把佐佐从昏迷中唤醒,她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姐姐在给自己手淫。 可儿附身,吐出一点口水,用手指在肉棒上摸开润滑,激得佐佐浑身颤抖。 “哈啊……姐姐、姐姐……”佐佐含混地呻吟着,肉棒又硬了几分。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因为姐姐而兴奋了——之前可儿被侵犯的那天、可儿对着摄像头狼狈失禁的那天,还有昨晚可儿与小茵激烈交合的时候,佐佐全都手淫了:她看着姐姐浪荡的肉体,听姐姐浅喘娇吟,隔着内裤揉搓肉棒,身体颤栗地射出一股股白浊。 佐佐不止一次地偷偷幻想,自己能在姐姐的花穴里高潮,并在她的怀抱里安心地睡去。 她也不止一次暗骂自己,这样的想法太疯狂、太变态了,害羞地压制心中的欲望。 可当她听到,姐姐下定决心,要做Alpha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地又愤怒、又伤心。 或许姐姐说的对,在那些道貌岸然的说教背后,只有真实的、肮脏的欲望暗潮汹涌。 佐佐虚弱地闭上眼睛,静静等待快感不断积攒,把姐姐柔软的手,沾满自己的白浊…… “想要射了吗?”可儿轻声问道。 “嗯……嗯,姐姐,要射了,”佐佐梦呓般地呻吟,“姐姐,再快一点,再握紧一点好嘛……” 佐佐没有听到可儿动情的喘息,相反,却是一声冷冷的嗤笑。 佐佐感觉到,有凉凉的东西,抵在在了肉棒的口眼,瞬间一阵激烈的刺痛,如火烧般贯穿了整根肉棒。 昏昏沉沉的意识,朦胧温柔的快感,顿时烟消云散。 佐佐猛地张开眼睛,回到这残酷又僵硬的现实世界,放声尖叫: “痛——痛!你干什么呀——痛死了!呜呜——!” 一根纤细的金属尿道棒,贯穿了佐佐的肉棒。尿道棒整根没入,只在眼口留下小小的金属球。 “你是给姐姐一个人的鲜嫩肉穴妹妹,竟然想用肉棒擅自高潮……得好好惩罚下才行呢。” 说着,可儿轻轻转动尿道棒,佐佐撕心裂肺地大声哭嚎。 自己亲爱的妹妹越是叫得凄惨,可儿双腿间的肉棒就越是坚挺,两瓣血红的肉叶缓缓蠕动。 可儿也知道,自己大概上当了。这根本就不是播撒生命种子的性器,而是一只有自己想法的的掠食者,专吃弱者委屈的泪水和凄惨的哀嚎。 但细细想来,两者又好像是一回事。 -- ⓝāⓝьêísⓗù.てòM 死与新生(破处H) 可儿轻轻掰开佐佐肉棒下的花穴,因为Alpha激素的缘故,佐佐的花穴并未很好的发育,穴口只有手指般粗细,里面的嫩肉还粘连在一起。 “哈啊啊,姐姐,求求你,不要动我这里……”佐佐难过地呻吟着,“会被,会被搞坏的……” “这里有感觉吗?嗯?”可儿轻声问,插入了半截手指。 “我……我不知道……”佐佐娇声道,“痛……痛啊!” “那这样呢?”可儿附身,嗅到少女私处的淡淡汗腥,轻吐香舌,亲吻吮吸,手也不忘去套弄爱抚佐佐被尿道棒贯穿的肉棒。 佐佐的哀嚎,渐渐变成软媚的呻吟。她已经适应了肉棒被贯插的激痛,同时尿道棒的下端,正好挤压刺激分泌爱液的腺体,花穴里变得黏腻温湿,滴出处女羞涩的淫汁来。 “小穴已经被姐姐舔湿了哦,”可儿轻声说,“接下来,让姐姐的肉棒也舒服一点吧。” “啊啊,别呀,你的那东西,太、太大了……”佐佐急得哭出了声,扭过头去不敢看。 “放心,你是我最喜欢妹妹……”可儿用沾满爱液的嘴,轻吻佐佐湿润的眼眶,“我会温柔的,让你喜欢上姐姐的肉棒……然后,再也离不开……” ## 大概有经验的朋友已经猜到了(什么经验?),可儿两腿间的不是肉棒,而是一只寄生虫。 而接下来的事实,可能会让大家惊讶:肉棒这个器官,前身就是一种寄生虫。ρǒ1⑧℃ǒ.CǒΜ(po18co.com) 正在阅读这段文字的您,如果也有肉棒的话,情况也是这样。 怎么回事呢?这就要从我们大家还是鱼的时候说起了。 那个时候,大家都生活在水里,到了繁殖的季节,Omega在水中排卵,Alpha对着卵释放精液,受精在海水里漂浮着完成,如同植物授粉一样,效率可想而知。 我们也知道,海里的动物都有很多寄生虫,当时也是一样。而在众多寄生虫中,有一种不想只吃白食,它们与Alpha的生殖腔融合,借助自己长而有力的身形,帮助宿主把精液注入到Omega体内。为了更好合作,二者神经系统深度交融,同悲同喜。 从此生物的繁殖效率大幅提升,这种高效的合作方式,也被自然选择保存下来,寄生虫的遗传信息留在了我们的基因里。经过数亿年的繁衍进化,最终成了象征Alpha的性器,自人类有文明以来,或明或暗地广受追捧与崇拜。 在某种程度上,是不是寄生虫控制了我们呢? 细思极恐。 当然,以上内容在学界还有很大的争论,或许可儿现在的样子,会给科学家们以启发吧? 遗憾的是,可儿已经跟对接人签了保密协议:不会透露任何关于寄生虫的事情。 况且她本人又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眼下,她满脑子只想着侵犯自己的妹妹。 ## 佐佐绝望地等待着,自己的身体被肉棒粗暴地撑破。 但她没有等来撕心裂肺的剧痛,相反地,一股暖暖的骚痒,进入了她的身体,仿佛一根轻盈的羽毛,在敏感的花心里调皮搔痒。 “哈啊……什、什么呀……”佐佐不知所措的叫起来,“好痒,好奇怪——你对我身体坐做了什么呀!啊啊——咿呀!” 佐佐勾起脚趾,像鱼一样扭动身体挣扎, “不是说了吗?”可儿浅笑着低语,“姐姐的肉棒,对喜欢的人,是相当温柔的……” 原来可儿的肉棒顶端,不是普通人一团硬邦邦地肉球,而是由无数细小的鞭毛,可以随宿主的喜好,随意改变形状。之前小茵被插得欲死欲仙,就是这个道理。 此时可儿的肉棒变得细长,在佐佐尚未发育的处女穴里温柔地蠕动着。 除此之外,这肉棒的主人,还会拥有一种可怕的能力…… “姐姐,姐姐……”随着可儿加快动作,佐佐的呼吸变得急促,面色潮红地呻吟着,“我好舒服呀……姐姐,比自慰……舒服多了……姐姐,你能……再,再用力一点吗……咿呀!” 肉棒改变形状,在花穴里变得膨大坚硬,从花穴口里挤出汩汩爱液。 “痛吗……”可儿亲吻着自己心爱妹妹的脸颊,“痛的话的告诉姐姐,姐姐慢一点……” “不、不同……姐姐插得我好爽!”佐佐沉醉地说道,“姐姐,能把我解开吗?我、我再不会乱跑了,我只想抱着姐姐,摸姐姐的大奶子……姐姐也来吃我的奶子好嘛……” 随着剪刀咔嚓几声,佐佐四肢获得自由。她用双腿环抱住可儿的腰肢,双臂搂住可儿的脖子,贪婪地拥吻在一起。 在肉棒的帮助下,佐佐完全接纳了可儿作为Alpha的爱意。 可儿兴奋不已,用更加卖力的抽插以回应,撞得佐佐花心乱颤,娇声不止。 ## 原来彼此交融的,不止两人的身体,还有彼此的性快感。 上亿年前,和我们祖先共生的寄生虫,就是靠这个手段取悦我们,从而在我们体内扎根。 而可儿身上的寄生虫更进一步,不仅跟宿主的快感连接,更能让快感在宿主间彼此传递。 此时的佐佐,不仅在享受着自己花穴里的快感,跟能体会到可儿抽插时酥麻的舒爽。 两种快感彼此间又互相拱火,不断把肉体推向失智的极乐巅峰。 二人纠缠许久,多少有些疲惫,换成了侧躺的体位。佐佐依偎在姐姐丰满的巨乳里,如婴儿般吮吸着姐姐的乳头,下身享受肉棒温柔的抽插。 蚀骨的快感,把佐佐最后一点防备剥离殆尽,她终于有勇气直面欲望,对姐姐发起爱的表白: “姐姐,你知道吗?我一直……一直一直都喜欢你,偷偷想着你自慰……我很难过,觉得自己有问题,不对头……原来,命中注定,我就是姐姐的人呀……姐姐,你呢?你喜欢我吗?” “我也喜欢佐佐呀……”甜腻的爱意,顺着肉棒倒灌入可儿心里,“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也什么都能做……只要佐佐你说……我就能做到……” “真的吗?”佐佐颤声问,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真的。”可儿认真点头。 “姐姐,我们……”佐佐犹豫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我们,殉情吧。” ## 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们自己,没有人会为这绝望的爱情祝福。 因为这肮脏的世界,容不得这份纯粹到扭曲的情感。 而少女,也早就对这世界失望透顶了。 如果少女因怯懦苟活于世上,过不了多久,她也会像姐姐那样,被这世界玷污、扭曲,忘记自己本来所爱和所珍视的; 被恶人利用,被五彩斑斓的骗局诱惑,自以为是地,做出抱憾终生的事情; 说到底,这世上有什么是好的呢?有什么是真实的呢? 万事万物都会过去,唯有悔恨和失望长存; 人们靠着虚假的联系自欺欺人,稍有风吹草动; 内心里那脆弱的扑克房,便不动声色地倒塌。 唯有一件事情是真实的…… “姐姐,在我人生第一次做爱……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时候,把我杀掉吧。”佐佐说,“死在高潮里,死在姐姐你的手里,就是永远的幸福了……” -- 献给你花束(虐H) 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可儿一直都弄不懂这个。 小时候,家里人以爱的名义,控制和剥夺她; 长大后,陌生人以爱的名义,欺骗和压榨她; 或许,人世间所谓“爱”,只是一套谎言和仪式,用来粉饰恶意恶行。 这么想过于悲观了。但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爱总会变质,被其他的东西污染,才扭曲成平日所见的,那些虚伪和丑恶的样子。 所以爱是鲜花、爱是青果,要趁着腐烂发黑之前,早早地摘下。 可儿翻身,把妹妹压在身下,做最后的冲刺,撞得可可欲死欲仙,蛇腰乱扭,娇呼连连。 “姐姐……姐姐啊,你把妹妹肏得,肏得好漂亮喔……把我插到高潮吧……”佐佐大声呻吟着,“让我死在高潮里吧……” 青涩的禁果,自己渴求着被摘下,两人的双手,都同时摸到了床上那把锋利的剪刀。 “佐佐,姐姐,姐姐快要不行了……”锋利的刀尖,然可儿兴奋不已,“姐姐可以看佐佐,最漂亮的样子吗?姐姐心目中的……最完美的佐佐……” “我、我知道了……”佐佐拿着剪刀,刃口对准自己的肉棒,跟姐姐一起握住把手。 在花穴快感的刺激下,它已经缩成软软的、缩成一团的肉丁。 “姐姐想要吗?啊……都给姐姐,佐佐最漂亮的样子、最幸福的样子、最骚浪的样子、最痛苦的样子,全都给姐姐……姐姐、姐姐!我、我要来了!帮帮我,帮帮我啊啊啊——” 佐佐浑身颤抖,双眼上翻,混沌的大脑,已经分不清痛觉和快感,只有单纯的刺激,让大脑一片空白。 鲜血喷涌而出,两人死死抓住彼此的身体,哭喊着到达了高潮。 虽然没有言语,但她们眼中狂喜而绝望的泪水已经约定好: 这是她们彼此生命里,最后一次纵情的欢愉。 极乐之后,作为包装纸的生命,便要丢掉。 ## “姐姐……姐姐……我好冷……”佐佐梦呓般地呼唤着,“我……我想要花。” 可儿摸着妹妹湿漉漉的额头,痛哭失声。 ## 可儿赶在妹妹身体僵硬前,把她抱进浴室,洗净身体,又给她换上干净漂亮的衣服,描眉、涂唇、抹上淡淡的眼影。 多好看的女孩子呀,可儿已经迫不及待,要跟追随她的脚步了。 她记得,妹妹在最后,说自己想要花。 “你想要什么样的花呢?”可儿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描眉画眼,自言自语,“这世界什么样的花,都配不上你……” 修眉时,锋利的刀刃不慎割破皮肤,殷红的鲜血,如泪水般划过眼角落下。 “姐姐自己,作为花束献给你吧。” ## 公司的写字楼有33层,可儿坐着电梯,直接来到天台。 天台四周,围了一圈铁丝网,防止人失足掉落。可有一处,被人用铁钳开了个洞。 这是专门给逃犯、赌鬼、被凌霸至抑郁的高中生、染上治不好怪病的Omega模特、公司破产欠下巨债的Alpha老板,以及所有绝望之人的紧急安全通道。 残酷的钢筋水泥丛林里,也有这样慈悲的一面。 可儿不打算像别人那样,站在楼边惺惺作态,把众人吸引来后,又犹犹豫豫地下不了决心,最后体力耗尽,失足狼狈跌下。 这样的丑态,是真玷污了身后一片无暇展览的天空。 可儿穿着在衣柜里藏了多年的白色连衣裙,脚下踩着白色高跟鞋,头上是一顶遮阳帽。 这样的打扮,如今的眼光看很土气;但只有洁白的布料,才能印染上可儿要献给妹妹的花束。 可儿穿过铁丝网,清风拂过,吹散了可儿的长发,她的灵魂,与遮阳帽一道升入蓝天。 她确信,如果世上有神,她早已宽恕了自己的污秽和罪行。 高跟鞋踩在轻飘飘的空气上, 一瞬间,可儿误以为自己飞起来了。 ## 可儿在地上,宛如书页里做书签的干花,殷红的是蔷薇,洁白的是百合, 本来阳光明媚的街道,渐渐晦暗了,嘈杂的声音也平息,唯留下可儿一人,仿佛舞台剧上深情朗诵独白的女主角。 是时候落幕了。 对接人撑着雨伞,走到可儿脚边,黑夜中就下起雨来。 雨水打湿可儿送给妹妹的鲜花,它们变得黯淡、模糊、扭曲。 一同随雨水流逝的,还有大量红色的线虫,它们活力四射地扭曲蠕动,潜伏进阴暗的角落。 它们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它们要继续把强欲、嫉妒、偏执、暴力和癫狂,作为礼物送给宿主。 当然,还有人类独有的神经症——那永不满足的虚荣心。 “啊啊,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对接人失去了兴致,转身消失在人群里。 完。 -- 车费rou偿 五月的海滨,天朗气清,微微海风,带着海盐的气息扑面而来。 五月,也是一年中的关键季节,失业的失业、破产的破产,是一个分手或者跳海的好季节。 此刻,大学生孙漱香,正羞红了脸,看着出租车储物柜里,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自慰棒,好多还挂着激情过后留下的白色水渍——若不是车门被锁死,她真想拉开车门,直接跳海。 “我先找个没人的地方,就随便停在路边不好。你要是等不及,可以先用里面的玩具热热身,不过呢,”司机回过头,英气逼人的齐耳短发下,扎着一颗亮闪闪的耳钉,“这些好多人都玩过了,用之前擦一下,车后面有消毒湿巾。” 司机一副不耐烦地语气,好像是在麻烦她一样,搞得漱香更生气了。 所以,怎么回事呢? ## 事情还要从漱香的恋情告吹说起。 因为在未来职业的道路上出现分歧,性情耿直地漱香,和谈了3年的爱人大吵一架,赌气带着行李出走。 对方一直跟着漱香,求她不要走。漱香一把推开人家,看到身边有辆出租车,便拉开门坐了进去,哽咽着大喊:“司机!开车!” “啧,”司机一脸不爽,把刚点上的香烟掐灭(会被举报的),“去哪儿呀!” “随便你去哪儿!”漱香大喊道。 “哈?随便我去哪儿?”司机一脸疑惑。 “对!随便你去哪儿!”漱香眼泪决堤,哽咽着说。 “这可是你说的哦,随便我去哪儿。”司机发动汽车,“我倒还真有个想去的地方……”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漱香只是不住地抹眼泪,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 司机好像是要故意营造氛围似的,也放起了悲伤的情歌,给漱香沉浸式的失恋体验。 不知不觉间,漱香发现,出租车已经开出了城市,来到郊区偏僻的海边。 她再一看计价器,价格早就蹦上1000块了,而且还在不断疯涨。 后视镜里,司机倒还挺开心的。 “那、那个……司机!”漱香开口道,“我、我那个……” “哈?你哭好了呀?”司机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我准备带你去失恋圣地呢,那里还有一块地方,最适合跳海了——你要是想不开,记得先把你拉杆箱的密码告诉我哈。” 这人怎么回事!说话真让人火大!漱香愤愤地想着,开口说:“不用了,我就在这儿下车。” “哦,那好吧。”司机略显遗憾,把车停在路边,看着计价器说,“一共是1160。” 漱香掏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结果发现,这一个月大手大脚下来,竟然连100块都没有。 司机支着下巴,看漱香满脸尴尬地摆弄手机,大概也猜出是怎么回事了,开口道: “小姑娘,可别告诉我,你没钱了呀……” “不,不是的!您稍等一下,马上就好!”漱香慌乱地掩饰。 “嗨呀,小姑娘!”司机掏出香烟点上,车里瞬间都是难闻的烟味,“姐姐我也穷过,没钱的人,姐姐一眼就能看出来,可别跟我在这儿装了。” 漱香彻底慌了,急得满头大汗。 “这样,小妹妹。”司机双手夹着烟,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跟姐做一次,姐就给你免单,而且还送你回去。怎么样?很划算吧!” “什什什——什么!你说什么呐!”漱香难以置信地大叫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司机优雅地吸了一口烟,“你跟我做爱,我给你免单,一次结清,听懂了吗?” “我我我——!”漱香涨红脸,“我要报警啦!” ## “你这是什么态度!”司机一脸不爽地说,“我告诉你,也就两三年前,我往夜店里一坐,像你们这个年纪的学生,排着队扑上来舔我。我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呢!” 漱香这才静下心来,打量开车的司机:她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一头齐耳短发,发梢处优雅地蓬松卷起,露出一颗亮闪闪的耳钉。一身白色修身衬衫,下摆一丝不苟塞进紧身西裤,尽显修长身体的优雅洒脱。 她手腕上还带着一副机械表——多少钱不清楚,反正看着装腔作势,蛮唬人的样子。 如果是在大街上,她一定会被当成杀伐果决,一人之下,又追求精致生活的高质量Alpha,倒也有些没脑子的大学生,愿意舔这样人,幸运的借胎上位,倒霉的人财两空。 漱香只跟同龄人交往过,倒还没品尝过,年上“疼爱”的滋味,不然…… 漱香拼命摇头,红着脸说:“不行!不行!你让我下车!”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她,凌厉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诱惑的妩媚,说道:“小姑娘你也是刚分手吧?你刚上车的时候,我看后面一直有人追你……” “我失没失恋,关你什么事!”漱香厉声道。 “听我说完!”司机不容置疑地厉声道,“治疗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偶然邂逅的陌生人逢场作戏,再酣畅淋漓地做一次,然后一下子明白过来,人与人都差不多。像我之前有一次……” “你别说这些不着调的话了!我是不可能跟你做的!”漱香大声道,“我是个Alpha!” 司机愣了片刻,忽然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就你是Alpha?别开玩笑了!” “你别看不起人!”漱香涨红了脸,“到时候……有你、有你后悔的!” “你要真是Alpha,”司机嘴里含着烟头,喃喃地说,“早就嘴里咬着避孕套袋子,手从后面绕过来,摸着我的奶子说骚话了——哪里像你这样,在这儿啰嗦个没完!” ## 漱香被着老司机一眼看破,心里难过得很:司机说得对,她算不上Alpha,但又不是Omega。 她既有还说得过去的肉棒,但也有发育完整的肉穴,这样的人,都被归类为Beta。 某些经济学家认为“中产阶级不存在,只有落魄的上层和发迹的底层。”同样的,人们普遍也不把Beta当做一种稳定的性阶,她们要么努力向上爬,成为Alpha,要么乐天知命,甘心当Omega。 而漱香就是因为这个,跟爱人吵架了:她本打算继续读书深造,可爱人因为家里的缘故,想在毕业后尽快结婚,让漱香怀孕带娃。 “孩子带到差不多大,可以继续去读书深造呀,现在不是也有很多专家教授是Omega吗?” 这句不知道是无耻还是无知的谎言,令漱香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就惹出了分手的事情。 如今,自己又被这装逼的出租车司机,在这方面大大的羞辱,漱香气得浑身发抖,挂着泪花大声说道:“你妈的!做就做!你可别后悔!我要用大肉棒肏烂你这个老骚货的屁股!” 司机头也不回,淡然地说:“我叫张碧如,你爽得不行了,喊碧如姐就好——另外给我记住了,等会儿做的时候,不准跟我喊什么骚货贱屄一类的脏话,听着真扫兴!” -- 要忍耐哦(shejing控制H) 碧如把车开到偏僻处停下,摇起车窗,座位噗通一声放倒,直接爬到后座来。 “既然说自己是Alpha,先看看你有多少本事吧。” 碧如说着,解开衬衫两颗扣子,看似寡淡的身材,没想到还挺有料的,丰满的双胸塞在内衣里,挤出一道令人浮想联翩的曼妙乳沟。 “什,什么本事?”漱香紧张地往后靠了靠。 “当然是,”碧如凑上前,在漱香耳边低语,“肉棒的本事咯。” 说罢,碧如轻吐丁兰,把舌尖塞到漱香的耳朵眼里,漱香浑身颤抖,娇声不止。 “咿呀!耳朵……不能舔……” 漱香难过地缩起脖子躲避,碧如的香舌紧追不舍,直至把漱香推到在后座上。 “害羞什么?”碧如两团美乳,压在漱香身上,“跟个不开事的小Omega似的。” 漱香夹紧双腿,心脏砰砰直跳,知道自己这下要被肏了。 但碧如没有更进一步,反倒是坐了起来,拉开漱香牛仔裤拉链,两根手指伸进去,轻巧地取出漱香所谓的“大肉棒”来。 “哈?就这?”碧如用两根手指夹住肉棒摇晃,阴阳怪气地嫌弃,“简直跟小孩子一样吗!” “我、我还没变大呢……”漱香红着脸争辩,“你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漱香言不由衷说着谎:碧如那对隐藏在衬衫里的小野兽,漱香刚一看到,肉棒就顶起牛仔裤坚硬的布料,艰难地搭起小帐篷。 对于大胸,漱香没有半点儿抵抗力。 这些事情,都逃不过碧如老道的法眼,她用手指轻点漱香的尿道口,拉起一丝长长的黏液,笑着说:“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姐的大奶子,肉棒干嘛流口水?老年痴呆吗?” 漱香还想狡辩。碧如借着肉棒里溢出的黏液,在尿道周围抹开,灼热地快感燎得漱香花心乱颤,双腿乱蹬,娇声不止。 “姐玩儿得很开,但具体怎么来,还得看人。”碧如说着,轻轻握住漱香的肉棒,缓缓上下套弄,“跟Alpha,有跟Alpha的玩法,Omega有Omega的玩法,至于你……” 碧如附身,吐出一丝唾液,滴在肉棒上润滑,继续道: “倒计时,2分钟,如果你能坚持不射的话,我就按Alpha的标准让你玩——但如果一不小心没忍住,那不好意思,我就要按Omega的标准,来玩你了——明白吗?开始了哦。” “哼,不就是2分钟吗?谁怕谁呀……我……呜呃……” 漱香抓紧手下的坐垫,只剩下娇喘呻吟的份儿。 毕竟稚嫩的她还不知道,当你接受了别人制定的规则,你就已经是任人摆布的Omega了。 ## 在身经百战的碧如这里,玩弄肉棒,可不只是握住后一顿上下运动这么简单。 她先用手心,蘸着唾沫和黏液,在尿道口缓缓打转,随后用虎口整个包裹住滑下来,抬手时顺势用手指撩拨敏感的冠沟。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丝滑流畅,如是循环往复。 漱香哪见过这样的手段,整个人被玩弄地浑身打颤,直喊救命:别说是射精,她觉得自己都快被弄得失禁了。 “呜——不行,不能这样……要……要尿出来了呀……”漱香哀哀地求饶,双腿绷直发抖。 “尿出来也没关系。”碧如坏笑道,“到时候给我洗车的钱就好了……嗯,1分钟了,加油呀。” 对漱香来说,每一秒既是煎熬,又是从未体会过的极乐;既渴望时间赶快过去,却又贪图碧如方寸指间的温存。 “碧如姐……”漱香几乎带着哭腔说,“你要把我的肉棒,弄坏了……” “要射了就老老实实承认,怪到姐姐我头上干嘛?”碧如笑道,“还不是自己太敏感?” 碧如进一步增加难度,把玩肉棒的同时,解开衬衫,香肩美乳一并袒露,还轻轻下拉胸罩,露出淡淡的乳晕。 “还有30秒。”碧如说道,“要是能挺过去,姐奖励你乳交哦——想想吧,肉棒被大奶子夹住来回摩擦,然后全都射在姐的脸上……” “哈啊,别说了……我,我才不喜欢,嗯呃……” 碧如握紧肉棒,上下加速套弄来惩罚。此时肉棒已被爱抚得精水满溢,只要稍一松懈,就会不受控制地一泄如注。 “20秒哦,嗯……”碧如又添上温热的唾液,手里的肉棒发出黏腻的声音。 漱香深吸一口气,憋红了脸忍耐,暗暗发誓,绝不要露出狼狈相来。 “哈啊,还有10秒哦,”碧如捏起嗓子,娇滴滴地魅惑道,“不用忍耐哦……都射给姐姐吧。” “绝、绝对不……哈呀!” 4秒,碧如忽然俯下身,把肉棒含进了嘴里。 “呜呜,你,你耍赖!咿呀——!” 3秒,碧如柔软的香舌,扫过漱香随脉搏微微跳动的肉棒。 “不行了,受不了啦,要、要射了呀——呜!”漱香身体绷直,双手捂脸。 2秒,碧如感受温热的黏液在嘴里蔓延,舌尖轻挑尿道,用力一吸—— “哈啊,完、完蛋了——要射了、射了!”漱香挺起腰,浑身颤抖着大叫,“呜!——妈妈!” 在最后1秒,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浓郁的味道,一汩汩冲进碧如嘴里。 “嗯——咕呜——哈啊……”碧如来者不拒,全都贪婪地接下。 ## 胜负已分,碧如来了兴致,手指勾着嘴角残留地精液,香肩偏袒地搔首弄姿。 只是漱香这边完全被榨干了,双眼无神地看着车顶,心思意念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大概她此刻正在思考世界和人生的尽头在哪里,或者因果轮回与最后审判哪个更具备道德意义,总之完全没把方碧如放在眼里,更别说继续跟她玩下一轮了。 碧如看出漱香完全泄气,心里痒痒地很恼火,开口道:“喂!3000块哦!” 正所谓财能克印,只有说到钱,才能把人从虚无缥缈的抽象玄思里剥离。漱香立马坐了起来,瞪圆眼睛大声叫道:“什么3000块啊!诈骗是吧!我要报警啦!” “吼,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碧如抱起胳膊,“娱乐场所里,打飞机加口爆,就是这个价格哦。刚才我又没爽到,你这个要额外收费哦!” 漱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遇到强买强卖的仙人跳团伙了——虽然自己确实爽到了。 漱香拿出手机,默默按下紧急报警的号码,不想碧如一双玉腿,忽然架到自己身上。 “这样,你帮姐揉揉脚,就算是两讫了,怎么样?” 碧如说着,脱下高跟鞋,露出两只修长的玉足。 -- ⓝāⓝьêísⓗù.てòM 轻抚玉足(微H) 科学家认为,人的全身上下都是性器官,只要我们带着情欲的目光去看待。 碧如的一双玉足,洁白修长,恰到好处的弯弯弓起,娇嫩的皮肤下,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大概有的人会对眼前这对美脚如痴如醉,捧在手里摩挲吮吸,求主人用脚玩弄自己的性器,甚至把脚趾塞进身体里一类的玩法(当心真菌感染)。 但漱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癖好:就算有,她此刻也兴致全无。 因为碧如根本就没穿袜子!捂在高跟鞋里开车的脚,散发这难闻的酸臭汗味。 “唔!”漱香扭过头去,“臭死了!你怎么不穿袜子呀!” “我不爱穿袜子,而且你废话怎么这么多!”碧如抬起脚,硬是把脚蹭到漱香脸边,“快点给我揉脚!闻我的臭脚可是你的福气,当年不知道多少人,花大价钱买我穿过的臭丝袜和高跟鞋!你今天是捡了大便宜呢!” “谁!谁稀罕你的臭脚!快给我拿走!”漱香厌恶地抗拒着。 “那就再加3000块的服务费哦。”碧如毫不客气。 “不要!你别想坑我!”漱香拼命摇头,“不然我找警察告你!” “哼,你有什么证据吗?我倒是有证据哦。”碧如笑着指了指后视镜,“行车记录仪一直在录像哦,你刚才哼哼唧唧射我满嘴的样子,可全都被拍下来了哦……这点东西发到网上,怕是不止3000块吧?” 漱香瞪大了眼睛,左顾右盼不知所措。 ## 正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何况漱香又不是什么英雄。她只好握住碧如的臭脚,学着按摩店里的样子,笨拙地揉搓起来。 漱香只是按了几下,碧如就反应激烈,夹紧双腿,脚趾勾起地叫出声:ρǒ1⑧℃ǒ.CǒΜ(po18co.com) “喔喔——嘶,再往下——脚心……嗯,试点力气呀,对——唔嗯……” 碧如忸怩作态的样子,看着漱香心里窝火,射精后软哒哒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怎么啦?”漱香说道,“原来你是喜欢被人玩臭脚呀!真是下流呢!” 漱香轻轻点了一下碧如脚心。碧如浑身颤抖,娇软地尖叫:“呀!你干什么,这可不行——哈呀!放开我!” 漱香用力抓住碧如脚踝,指尖在她敏感的脚心轻轻搔痒。 “咿呀!我让你按脚,没让你……哈哈——停呀,我受不了啦!呀!” 碧如一边大笑,一边抵抗,衣衫不整的她,胸前一对美乳随着挣扎汹涌摇荡,眼看着就要从内衣的蕾丝牢笼里脱出。漱香疲惫的肉棒又有了反应,下身传来酸酸的胀痛。 忽然,车窗外一阵急促的敲打声,打断了车里热气腾腾的嬉戏媚语。 “警察!开门!”外面说道。 漱香瞬间僵住了。一直口口声声要报警的她,此刻反倒像做坏事的人,呆呆地不知所措。 ## 老道的碧如异常淡定,明显不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了。 她给车窗开了条小缝,热情又不失架子的说道:“您好,我跟朋友开长途,半路稍微放松一下——您这边不是也常宣传,不要疲劳驾驶吗?” “少废话,把门打开!”警察督促道。 碧如并没照做,只是把车窗完全摇下来,说道:“您稍等,给您拿证件。” 说着,碧如跪爬在车座上,附身去前面的找东西。期间,她故意把衬衫从裤腰里抽出,轻摇丰臀,不经意间下拉裤腰,露出曼妙的腰肢,和里面丁字裤的捆绳。 “久等了,这是证件哦。” 碧如把驾驶证和运营证给警察看,同时像小狗一样乖巧地跪坐着,两只手臂挤压胸前的美乳, 警察打开证件,里面夹着一根香烟。 碧如看警察点上了烟,就笑起来,当着警察的面,变戏法似的从胸罩里抽出一张名片,递到警察手里,轻笑着说:“如果您什么时候想坐我的车,欢迎随时联系我哦。” 警察接过带着体温的名片,脸上有了笑意,说:“这里位置偏,不安全。想休息的话,可以开到前面的风景区,那里有免费停车的地方。” “啊,是吗?谢谢你哦。”碧如归拢了下头发,对警察媚声道,“名片可要好好收起来哦,我也不是一天到晚都有时间的。” ## 打发走警察后,碧如整理衣服,重新穿好鞋,爬回驾驶座上发动汽车。 “警察说的那个地方确实不错,咱们就去那儿好了。”碧如说,“你晚上不回家没关系吧?陪姐在海边喝两口,放心,我请客。” 漱香倒还真没地方可去,她可不想再腆着脸回到对象哪里去,这样分手就是场闹剧了。 至于别的地方,她现在连打车的钱都交不起,就更不用说了。 “行吧,算我倒霉。”漱香说,“今天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你说这话我真不愿意听!”碧如抱怨道,“刚才给你口交,爽得你直喊妈,这些都忘了?” “哪,哪有这回事!”漱香涨红了脸。 “哦,那咱停车看看记录仪呗?”碧如毫不示弱。 漱香无话可说,扭头去看窗外——万里无云,日落西陲,大海浸满天边蔓延开来的橙红,一望无垠,偶尔出现的一两只渔船,玩具般渺小得不真实。 在城市里待了太久的漱香,深深着迷于窗外的景象。 “大海,很漂亮吧。”碧如从后视镜里看着漱香,开口道,“我也喜欢这里。当时你说随便开开,我就带你来这儿了。早些年,我也喜欢跟情人开车来这里……” “所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呢?我是说开出租以前。”漱香说,“一口一个‘我当年’,好像蛮了不起的样子……” “哈哈,”碧如得意地笑道,“姐姐我当年,可是这里臭名昭着的大坏人呢。” 从她跟警察打交道的手段,漱香也能猜到,她大概不是什么正经货色,但是—— “姐你绝对不是坏人。”漱香说。 “哦?”碧如蛾眉轻挑,“怎么说?给你口交的就不是坏人?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哦。” “啧,你能不能别老提这个……”漱香有点哭笑不得,“说正经的,真正的坏人我见过:嘴上说着对我感兴趣,心里却只惦记钱;而姐你虽然嘴上时刻挂着钱,但心里感兴趣的,还是我这个人吧?” 碧如听到这话,心里一愣:面对我们眼里所谓的“小孩子”,或许我们可以嘲笑他们无知的想象,却不可忽视他们纯粹而敏锐的洞见。 “嗯嗯,你说的对,性格使然,习惯而已。”碧如点上一根烟,承认道,“现在混成这个倒霉样子,也是这个原因吧。” 碧如还想继续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只是默默地抽烟。 若是陈年旧事啰嗦个没完,就真是讨人厌的中年人了。 -- nānьêísんù.てòM 不得了的人(微H) 快到傍晚,二人开车来到风景区:也无非有几个水泥雕塑,一家便利店和公厕而已。 两人下车,在海边走了走,四周怪石嶙峋,海风呼啸,两人只穿了单衣,被吹得直缩脖子,没走几步,就只能回到便利店买吃的。 便利店是24小时的无人智能店,只有了扫信用卡或电子钱包才能进,出来之后自动扣钱。 透过玻璃窗望进去,店里干净整洁,货架上满满当当——倒不是因为人们素质高,而是真的很少有人来这里买东西。 碧如刷了自己的信用卡,对漱香说:“想吃什么随便拿,我请客。” 漱香小心翼翼地挑选,主要看东西有没有过期。碧如则豪爽地拖了一整箱啤酒出来,一屁股坐在上面,对漱香说:“这一整箱,今晚全都要干掉!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懂吗?” 诶呀,您的面子值几个钱呢?漱香心里暗笑。 ## 碧如把车开到靠海的水泥地,一来靠近不远处的执勤站点,以免遇到坏人;二来可以坐在车里,边喝酒边欣赏海景夜色。 只是外面灰蒙蒙的,啥都看不见。 碧如拿过一罐啤酒扣开,咕咚咕咚喝了大半,长出一口气,又开始论起“想当年”了。⒫ǒ⑱℃ǒ.CǒΜ(po18co.com) “那个时候,我坐加长轿车,里面就是个小酒吧。跟我一起的,有模特、有二线明星、还有电视台的小主持人,我们一路喝酒一路玩……当时是冬天,不能开窗,最后车里面的那个味道,那才叫一个腐朽落寞,纸醉金迷呢……” “姐姐,我求求你了,你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跟我说实话好吗?”漱香吃着小饼干,终于忍不住主动发问,“我知道你们开出租的好吹牛,但好歹也得有个前后逻辑吧?” “哈,我就知道!”碧如摇摇头,从车后座拿过一个手包打开,抽出张照片给漱香看,“你仔细看看,这照片上的都是谁!” 漱香拿过照片,上面的几个人她都认识:有明星、有行业首富,中间一朵穿晚礼服的人间富贵花,就是方碧如本人了——当时她还留着长发,眉宇间比起现在,多了几分凌厉和傲慢。 背景里的横幅上写的是:“方氏实业集团上市庆典晚宴”。 “怎么说,这是你的公司?”漱香惊讶地问。 “我问你,”碧如没有正面回答,“你今年几岁?” “我26。” 碧如又扣开一罐啤酒,说道:“我在你这个年纪,银行卡里就有1000w,你想想吧。” 漱香大概明白了,方碧如是个落魄的老板,如今再无翻身的机会,只能开起出租车。 “就算你再有钱,还不是开出租车?说这些有什么用。”虽然很伤人,但漱香还是这么说了。 碧如毫不介意,喝了一口酒,点上烟说道: “是,我现在确实不如你,但我曾经有过1000w,也体验过有1000w人该过的日子,而且未来,也保不齐能赚上1000w,甚至更多。这就是姐跟你不一样的地方。” 说罢,碧如仰头把啤酒一饮而尽,捏扁罐子,丢在地上。 大概也只有那些大起大落的生意人,会夸口讲这种话吧? 漱香姑且相信了碧如的话。 ## 碧如一边喝酒,一边讲各种明星大佬之间的秘闻,绝大多数都低俗不堪:比如某某主持人被肉穴里塞鳝鱼啦,某某歌星为了资源喝老板的尿啦,等等。 漱香听着觉得离谱,就问:“不是,这些人档次这么高,每天就像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琢磨这些撒尿和屎的事情?” “那当然!”碧如已经喝得面色绯红,“成年人像成年人一样行事,算不得什么;成年人要是还能像小孩子一样随心所欲,那才叫有手段!现在社会上老讲什么巨婴……我跟你讲,不是人人都有本事当巨婴的!——呜,勒死人啦!” 碧如盘腿坐着,解开紧身西裤上的纽扣,小肚腩张开拉锁,从裤子里溢出来。 “这就是成年人的苦恼咯。”碧如捏着身上的赘肉,叹了口气,抬头对漱香说,“你也说点啥呀,别让我这老阿姨一个人喝着酒啰啰嗦嗦,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惨。” “没事,挺喜欢听你讲这些。”漱香也喝了好几罐啤酒,红晕从脖子蔓延到耳根,“学校里都是考试和学分一类无聊的事情,要么就是结婚生孩子啥的,我不喜欢这些按部就班的事情。” “听姐一句劝,”碧如解开衬衫,酥胸半露,斜靠在后座上,“能当乖乖女,找个靠谱的人结婚生孩子,也算是幸运了;我这种人,都是命不好,才要胡乱打拼做生意的。” 漱香听了,眼神锐利起来,不悦道:“我可不是什么乖乖女哦。你觉得一个乖乖女,就随便答应跟陌生人做爱?还半夜不回家,荒郊野岭地在车里跟对方喝酒?” “又不是你主动提出来的!”碧如笑着说,“我说什么,你就跟着做,还不是乖乖女,小Omega的样子吗?” “那是因为,我有底气——” “切,你有什么底气?”碧如轻蔑地说。然而她话音刚落,表情就僵住了。 漱香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弹簧刀,刃口跳出,抵在碧如白净的胸口。 碧如面不改色,静静地看着漱香接下来要干嘛。 刀刃啪嗒一声挑断碧如的胸罩,一对丰乳从束缚中解放,软绵绵地自然垂下,同时碧如胸前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100块哦,你要陪我。”碧如轻笑道。 ## “少废话!”漱香借着酒劲儿,尽可能做出凶恶的样子,“我要肏你了!” “嗯……”碧如歪着头,沉吟片刻,说道,“你这话说的不对哦。” “哈?什么意思?” “真正的Alpha,是把肉棒插入的对方的身体里,”碧如说着,轻轻握住漱香的手腕,“才会说这种话的,知——道——吗!” 碧如拇指抵住漱香手腕上的筋脉,狠狠一捏,漱香手上酥麻刺痛,松开了弹簧刀。 碧如伸手接住,收起刀刃,抬手丢到车前面去,厉声道: “少给我整这套!上一个敢在我面前玩儿刀的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漱香的强硬威胁宣告结束,还没有白天忍耐射精的时间长。 她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失落,又从失落变成委屈,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就像碧如说的,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做“巨婴”,最起码要有张可爱的脸。 看着漱香要哭出来的样子,碧如表情变得温和,抓着漱香的手,按到自己柔软的丰乳上。 “在姐这儿,就别耍横了。”碧如轻声说道,“你还是像个小婴儿一样,来吃姐的奶吧……” -- ai汁浓郁(ru交/口yinH) 漱香对丰满的乳房,有着不可救药的迷恋。 碧如微微翘起地乳头刚一碰到嘴唇,漱香就一口要紧嘴里拼命吮吸,仿佛被遗弃后饥肠辘辘的婴儿,又被回心转意的母亲捡回家里。 “唔……“碧如皱起眉头,轻轻拍打漱香的脸,“不准咬!痛死了!连舔奶头都不会吗!” 漱香根本就听不进去,品尝乳头微咸的淡淡汗腥,另只手抓着用力揉搓,肥美的媚肉,几乎从指缝里溢出。 碧如任由漱香在自己胸前胡闹,喘息渐渐加重,轻声问:“就这么喜欢姐的奶子?” “呜……喜欢……”漱香沉醉地说,“又香……又软,就像蛋糕一样,就像……” 像妈妈一样。后半句,漱香害羞地没有说出口。 在萍水相逢的一夜情里,为童年的遗憾寻求补偿,这太可怜了。 “喜欢的话,姐给你乳交好不好?”碧如说,“但你得保证,要忍住不射哦。” “啊?好——好呀!”漱香兴奋地声音发抖。 平时看小说和小电影时,在头脑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今天终于要成真了。 ## 碧如解开漱香的腰带,用力一扯,牛仔裤连同内衣一齐拉倒大腿,急不可耐的肉棒,挂着黏液腾地弹了起来。 碧如轻轻握住漱香肉棒,温柔地套弄几下,另只手从储物盒里,翻出一支润滑液,用嘴打开,顺着乳沟挤下去。 “姐,你车里,怎么有这么多工具啊……”漱香好奇地问,“难不成你……” “嗯……如果平时看车,遇见聊得来又有闲的乘客,我不介意她们多坐一会儿哦。”碧如托起双乳,把润滑液在乳沟间涂开,“至于你的话,稍微一下满足你的小小虚荣心吧……” 碧如附身,轻吻漱香的耳垂,炽热地耳语说:“这我还是第一次,把奶子给别人肏哦,好好珍惜吧……” 漱香感觉自己的肉棒要炸开了。 碧如在车后座躺下,让漱香脱掉裤子,跨坐在自己胸前。她扶起黏滑的双乳,包裹住漱香的肉棒。漱香双手扶着车座,缓缓摆腰抽插。 碧如又拿过靠垫,把头垫起来,倾吐丁兰,用嘴巴迎接在双乳间时不时滑出的肉棒。眼口里溢出的咸腥气味,惹得她体内欲火中烧,两腿收紧摩擦,双手也忍不住玩弄起乳头来。 碧如的媚态,惹得漱香欲火难耐。她从双乳间抽出肉棒,附身和碧如拥吻,手不自觉下滑,伸进碧如窄窄的长裤里。 “唔嗯……别呀……”碧如娇弱地低声喘息。 漱香的手指略过碧如浓密潮湿的阴毛,却没有碰到肉棒,指尖扫过之处,唯有粘稠的爱液,和两片娇嫩的肉瓣。 “姐……”漱香惊讶地问道,“你竟然是Omega?” “嗨呀……”碧如害羞地别过头去,尴尬地笑道,“就知道,早晚都要露馅的……” ## 漱香赶忙爬起来,扯下碧如的裤子“验明正身”。 伴随着一股淡淡的腥气,两条洁白丰盈的大腿间,只有一撮旺盛浓密的阴毛,和挂在内裤上爱液长长的拉丝,连肉棒的影子都没有。 碧如双手护住下体,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娇羞,柔声说:“姐的秘密,都被你看光了,你总得有点表示吧?” “唔,那个……”突如其来的身份逆转,搞得漱香有点慌。 “你看,姐都给你舔得那么舒服了……”碧如耐心地提点。 “嗯嗯,好……我也给姐舔穴……” 漱香帮碧如脱掉鞋和裤子。碧如稍稍坐起,一条腿搭在漱香肩上,把私处完全暴露在她面前。 漱香仔细打量碧如的花穴,紫红的肉瓣兴奋地充血涨大,中间殷红的嫩肉若隐若现,贪婪的爱液从中满溢,宛如清晨花瓣上的露珠。 “怎么啦?一直看着?”碧如故作幽怨地说,“我知道了,你是嫌弃姐下面又老又难闻,不像小女孩那样粉嫩嫩的,是吧!” “没有没有,完全没这回事!”漱香连连摇头,“我只是惊讶,姐你竟然是Omega。” “这事儿回头再说!”碧如语气里带着几分焦躁,“快给我舔!姐的穴被你弄得痒了一整天!再跟我废话,我就直接骑在你脸上!” “喔……好、好……”漱香被震了一下,乖巧地点头。 碧如被捂了一天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体味,对漱香来说多少有些重口。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稍微舔了一下,黏腻的触感,传来一点咸腥的味道。 碧如不耐烦,抓住漱香的头,半强迫地按了下去。 ## 漱香无奈,只能笨拙地亲吻吮吸碧如的花穴。 碧如躁动了一天的下体,终于得到安慰,不禁舒爽地长叹一口气,朱唇微启,轻轻呻吟。 作为情欲场上的老油条,唇舌吮吸肉穴的快感,对碧如不过是稀松平常,她点上一根香烟吞云吐雾,细细享受漱香的爱抚。 与此同时,漱香完全被冲昏了头脑:下体浓郁的气味里,散发着Omega充满诱惑的信息素,漱香脑海里所有的念头被一扫而光,只剩下对情欲炽热的渴求。 “唔……”碧如轻声命令道,“把舌头伸进去,插姐的穴……” 漱香乖乖照做,仿佛中了媚药一般,如痴如醉地啜饮花穴里粘稠浓郁的爱液。 碧如看着心动,忍不住开口挑逗:“哈啊……告诉姐,姐的穴里是什么味道?” “呜噗……姐的穴里,好滑……好粘……咸咸的,是……是大海里的味道……” 碧如解开漱香头上地马尾,爱怜地抚摸她的头发,继续道:“真乖……喜欢吃姐的穴吗?” “喜、喜欢……”漱香带着近乎崇拜的情感,甚至主动去舔肉穴下紧缩的菊蕾。 “哈呀……”碧如浑身一抖,嬉笑道,“那里的话,今天可不行哦……” ## 渐渐地,碧如身体不自觉缓缓扭动,渴望着被插入。 “唔……差不多了哦。”碧如轻声说,“你可以不用在忍耐了哦,姐也想更舒服一点……” 漱香如同发情的小兽,挺起身子脱掉外衣,一丝不挂地扑倒漱香软媚的肉体上,坚挺的下体乱顶,却总是找不准位置。 碧如故意收拢双腿,漱香急不可耐的样子,让她忍不住想多欺负一下。 “哎呀——避孕套呢,你有吗?”碧如假意皱起眉头来,“姐三十多了,要是被你搞怀孕,我可折腾不起呢……” “我、我要射的时候,会拔出来的……”漱香急吼吼地说,“放心把姐,我有经验……” “你有什么经验呀……”碧如轻点漱香鼻尖上的汗珠,“姐的嘴巴,你都受不了,姐下面的嘴巴更厉害,你插进去舍不得抽出来呢……” 漱香已经分不清,碧如此刻是抗拒还是挑逗,她涨红了脸,大声道: “怀孕的话,我跟姐你结婚就是了!” 或许是寂寞得太久。漱香既不过脑子,又不负责任的宣告,还是在碧如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碧如猛地坐起来,双手捧着漱香的脸,直视她的眼睛说道: “那说定了哦,到时候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 想听你多叫一点(yin语H) 两人双腿交叠,一丝不挂地对坐。 碧如稍稍挺起腰,扶着漱香的肉棒,在自己湿润的穴口摩擦。 “这一次,别射的太快哦……” 噗嗤一声,肉棒没入滚烫黏润的花穴,漱香浑身打颤,忍不住呻吟。 碧如双臂环抱住漱香,两对美乳贴近挤在一起。碧如知道漱香耳朵敏感,吐出香舌亲吻舔舐,低声耳语道:“还等什么,赶快肏我。” 漱香如同被施了魔法般,应声扭腰抽送。 “嗯……呜……”湿了大半天的花穴,终于迎来了久违的肉棒,碧如跟着对方的节奏,摆腰应和,狭小的车厢里,顿时溢满两人此起彼伏的火热喘息。 “哼唔,姐……你肉穴里,太烫啦……”漱香呻吟道,“肉棒好舒服,感觉要融化了……” “是么?”碧如收紧下体,紧裹肉棒作为回应,“我倒是感觉硬邦邦的。姐的穴里好痒,你可要多硬一会儿呐……” 对坐的体位适合温柔缠绵,但对漱香难免有些施展不开。 “姐……我想……更用力肏你一点……能换个姿势吗……” “好呀,姐会的姿势可多了呢……”碧如媚笑道,“后入?侧躺?还是姐爬上来肏你?” “我……我只想看姐你被我肏的表情……”漱香说。 “那就是最经典的体位咯……” 碧如躺倒,双腿打开,拿靠枕垫在腰下,方便肉棒更好插入。 “姐把自己全都交给你了。”碧如一条腿搭在车后座,另条腿搭在漱香肩头,“用你的肉棒,把姐肏到天上去吧——嗯啊——” 肉棒整根没入,花穴里溢出满满的爱液。 两人交合的声音,从温柔黏腻的蠕动,变成肉体响亮的噼啪碰撞。 ## 可一番交合下来,漱香感觉有点不对头。 碧如的反应,和漱香的想象相比,有些过于冷淡了,似乎只是有一搭没一搭,敷衍地哼唧着。 “嗯,那个……”漱香喘息地问道,“姐,我插得你……舒服吗?” “嗯?”碧如媚眼如丝,轻启红唇,“你干嘛问这个……” “不,不……没什么……” “你是想听姐,被你肏得浪叫吧……”碧如一眼就看穿了漱香的心思。 “唔……”漱香露出怯怯的表情。 碧如抬手,顽皮地捏了下漱香粉嫩的乳头,笑道: “姐可是老手了,下面没那么敏感,你得额外多卖点力,姐才会跟着激动哦……” “我!我知道了!”漱香咬紧牙关,用力摆腰抽送。 碧如心里暗笑,真是一只精力旺盛又听话的小狼狗呀。 其实碧如在捉弄她,明明敏感的肉穴里超有感觉,但碧如还是强做出矜持的样子,为的就是要看等会儿,这只小狼狗不知所措的慌乱样子…… ## 没过多久,漱香香汗淋漓,头发粘在打湿的额头上。同时肉棒里浓精溢满,泄精的感觉愈发强烈——可碧如还是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搞得漱香焦虑起来。 “哈啊,姐……我、我有点……” “你该不会是要射了吧!”碧如娥眉竖立,假装做出不满的样子。 “姐,不然……我们稍微……” “不行!”碧如打断道,“不准停下哦,我才刚刚有点感觉,你怎么就不行了?白天不是射过一次了吗?给我忍住!” “唔……”漱香没辙,只得继续要紧牙关。 这时,碧如才开始卖弄地叫出声来,“好硬哦……再深一点,哦……” 漱香紧紧收住下身,试着想点儿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但碧如浪荡的淫语丝毫不给她机会。 “哈啊……哈啊……再用力一点,不要停!”碧如浪荡地扭动身体,两团巨乳左右摆动,痴媚尽露,娇呼连连,“姐的穴里好痒,再多肏我一点……” “呜呜,姐,我真的——真的要不行了!”漱香汗如雨下,忍耐得几乎要哭出来,“忍不住了,肉棒要爆炸了,哈啊——” 碧如看漱香难过得很,心里软软地满足了,拉起漱香的手,让她躺倒在自己身上。 “好啦,不捉弄你啦……”碧如环抱住漱香,在耳边温柔低语,“可以了哦,全射给姐吧……” “什么啊!你、你太坏了……呜!”高潮来临,漱香脑海里一片空白,忍不住胡言乱语起来“妈、妈妈,我、我泄出来了……啊啊啊!” 漱香咬着牙,又插了最后几下,娇呼一声,浓稠滚烫的精液注满花穴。 碧如感受到肉棒在身体里涨大和颤抖,紧紧抱住漱香,一同激动地叫出了声…… ## 激烈的交合后,漱香瘫软在碧如丰满的双乳间,疲软的肉棒还留在她的身体里,感水乳交融后残留的浓稠余韵。 碧如轻轻抚摸漱香后背光滑的曲线,柔声安抚道:“别介意啦,刚才姐跟你开玩笑呢……你把我肏得超有感觉,我差点没忍住叫出来呢……” “嗯……”漱香点点头,脸颊蹭着美乳,“姐,我想多听你一点你的故事……” “我的故事?那可就太长啦,写成小说都得分上下册呢。”碧如一脸得意。 “姐我主要是好奇,你明明是Omega,怎么还能出来闯荡做生意呢?”漱香问,“我说句话姐你别生气,按道理Omega不应该是……” “啊啊,我知道。”碧如打断道,“Omega就是结婚带孩子,对吧?这些我都经历过。我16岁就结婚了,第二年就生了一对双胞胎,然后第三年,呵呵……” 碧如摸出香烟,随着打火机啪的一声,往事如青烟般浮现。 “第三年,我就被抓进监狱里了。”碧如说。 “哈?”漱香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呢?” ## 碧如家境贫寒,16岁那年,被家里人卖掉换了10只羊。 之后碧如也像羊一样,被圈养起来。在本该情窦初开,向往浪漫的年纪,却每天都忍受残酷的奸污。给买家生下一对双胞胎后,碧如才稍微有了点自由。 而她在获得自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锁敲碎了家里长辈的头。 “当时我还未成年,加上他们有错在先,我被判了3年,然后就一个人来城市里讨生活了。”碧如说,“那个时候,怎么说呢,社会乱是乱一点,但是机会也多,只要你胆子大、敢赌,运气到了,管你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发大财——我先是在KTV里,勾搭上一个做砂石的……” 对于碧如半真半假的发迹史,漱香不那么感兴趣,相反有一件她很在意: “那个,姐你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懂。”漱香打断道,“我只想你知道,你的那对双胞胎呢?” 碧如的脸色僵住,得意洋洋的神情,很快冷淡下来。 她深吸一口烟,找出刚才那张她跟大佬们的合照,指着她自己,问漱香道:“你仔细看看,我当时的表情,你能看出什么来呢?” 漱香一时摸不着头脑,仔细看了片刻,开口道:“唔……漂亮、有钱、看不起人,还有……总觉得你当时,好像不太开心呢……” “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吗?”碧如向后靠了靠,眼神冷淡着,“因为在这之前的两天。我去老家找过我的孩子们,结果他们告诉我,一个死了,另一个被卖掉,不知道哪里去了。” “可你为什么不早点……”漱香知道不太合适,说到一半又咽下。 “刚有点钱的时候,觉得他们让我没面子,想跟过去一刀两断;等自己有能力面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碧如轻轻摇头,“后面我的生意就开始不行了,大概算是对我的惩罚吧?” “可不是还剩下一个吗?”漱香问。 “我不知道,”碧如半躺下来,摇头低声道,“她应该会恨我吧,我只是这么觉着……” 之后是久久的沉默,窗外一片漆黑,海风呼啸。 ## “妈的!你真是不会聊天呢!”碧如半开玩笑地打破沉默,“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漱香抱着膝盖,把手里的酒喝光,忽然起身爬到碧如身上,无比坚定地大声说: “不会的,她肯定不会恨你的!” “哈?”碧如被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我从小就没有妈妈……”漱香捂着胸口,声音微微发抖,“可你让我觉得很熟悉,你身上味道很好闻,躺在你怀里我也很安心,我……我觉得,自己可能就是你的孩子!跟你做爱,跟任何人都不一样……我现在知道了,那是因为我回到了出生的地方……” 碧如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瞬间,她是真相信了漱香的话。 “他妈的……”碧如笑了笑,歪头去数地上的空啤酒罐,“你这才喝了几罐?吸毒的人都说不出你这样的胡话!” -- ⓝāⓝьêísⓗù.てòM ai的替代品(luanlun扮 跟失散多年的女儿相遇,给她口交后又被内射?碧如觉得,若这种狗血的事情能成真,自己再次翻身发大财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这种事肯定不可能啦,翻身发财也差不多。 别的不说,光是看看年龄就知道。 “你之前说了,今年26岁,”碧如喝着啤酒,哭笑不得地说,“我他妈今年才34岁!敢情我8岁就生了你?什么顶级女王蜂Omega!” 漱香也知道这事儿不靠谱,重新抱着膝盖坐回角落里,默默地吃东西。 提到陈年旧事,一些不好的情绪也翻腾上来。碧如打了个大呵欠,略显扫兴地说:“还做吗?不做就睡觉了,明天早点送你回去……” 碧如还没说完,漱香嘴里的饼干渣噗嗤一声喷出来,难过地大声哭泣,鼻涕眼泪齐流。 “啧,你有什么好哭的!”碧如凑上前,抽出两张纸给漱香擦眼泪,“该哭的应该是我才对吧。” “姐,我……我是个变态……吗?”漱香擦着眼泪,哽咽地问。 “嗨呀,说到变态,姐见得太多了。”碧如说,“你连变态的门都没迈进去呢……”ρǒ1⑧℃ǒ.CǒΜ(po18co.com) “不是的……我是说,我从小就是一个人,没有妈妈的爱……”漱香说,“我在姐你的身上,似乎找到了一点妈妈的影子,可是、可是……” “唉,可惜我是个淫荡的老阿姨,打破了你的美好幻想?”碧如苦笑着问,心想这都他妈的是什么事儿呀! “不、不是的,恰恰相反……”漱香摇头道,“我只要在头脑里幻想,你是我的妈妈,我在跟妈妈做爱——我就性欲大发!下面就硬的不行了!我变得……变得只会对妈妈发情了!可我又根本就没有妈妈,我连我妈妈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我不知道,呜呜——!” 漱香说不下去,哭成了泪人。 碧如听着,觉得这种在虚构中乱伦的情绪,倒也挺变态的。 变态之余,还有那么一丢丢惨。 ## “好啦好啦……”碧如上前,把漱香拉进自己怀里,“真是的,今天晚上本来是酗酒狂欢的纵欲趴踢,怎么搞成诉苦大会了……你也是,我哪里有妈妈的样子?你这是认贼作母呢。” “不……我心目中的妈妈,就应该是你这样的……”漱香撒娇般地说,“高高的、又漂亮,身上软软的,爱说话、爱吹牛,表明上斤斤计较,其实比谁都心软……还有……嗯……还有一对大奶子……” 碧如看着怀里的漱香,心里泛起一股痒痒的暖意,开口道: “那不如这样吧……接下来呢,我是你妈妈,你是我女儿,咱们两个假装乱伦做一次……” “嗯?真的可以吗?姐你不会觉得……变态吗……”漱香羞怯地问。 “变态自有变态的乐趣呢……”碧如舔了舔嘴唇,“一想到年轻的女儿饥不择食,把肉棒插进亲生妈妈寂寞的肉穴里泄欲,妈妈我呀……就忍不住要流出好多骚水呢……” 听到碧如软媚的挑拨,漱香瞪大眼睛,怔怔地愣了片刻,抓着碧如的肩膀,像小孩子一样上下扭动身体,撒娇般地大声说:“妈妈——妈妈!女儿想肏妈妈的骚穴,女儿受不了啦——” 然而先被扑倒的却是漱香。 “不可以哦,我们是母女,不能做这种事……”碧如跟着入戏道,“女儿憋得难受吗?妈用嘴给你吸出来吧——以及,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哦……” ## 这回碧如不再挑逗漱香,她使出多年积攒下的真功夫,吸吮爱抚“女儿”的肉棒。 碧如用嘴褪下肉棒的包皮,轻吐香舌,绕着冠沟打转,沉醉含糊地呢喃:“唔……好厉害,肉棒的味道好重哦……吃的妈妈都要发情了,呜……告诉妈妈,平时有没有自慰呢?” “呜……有,有的……”漱香打着颤回答,“我有自慰……想着妈妈自慰……” “嗯……想着妈妈的哪里呢?” “哈啊啊……妈妈的大腿、奶子,还有……妈妈的肉穴。”漱香呻吟着,“我还偷偷闻妈妈穿过的内裤,刚换下来的袜子……和、呜……和高跟鞋……闻着妈妈的味道我就好硬……” “这是个没羞没臊的坏孩子呢……妈要惩罚你哦……” 碧如的香舌顺着肉棒滑到最下,对着漱香的菊蕾亲吻舔舐。 “妈妈,不行,女儿那里好脏……” “妈妈那么脏的东西,女儿都喜欢,女儿脏的地方,妈妈也喜欢喔……” 碧如手上套弄肉棒,伸出香舌挤进漱香紧缩的菊穴里。 “哈啊啊——天哪……”背德的扭曲,陌生的极乐,漱香浪叫不止,几近昏厥。 ## 同样兴奋不已的还有碧如。给“女儿”口交的同时,她也不由自主去自慰,花穴比之前更加敏感,爱液顺着手指,流的满手都是。 “呜……天哪……光是舔女儿的肉棒,妈就好有感觉……” 这是实话,碧如也把自己深深带入到了角色当中: 她与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竟然以这样的方式相认了。女儿本能地渴求着母爱,却又不知母爱为何物,情感的残缺、青春的躁动,模糊了亲情和肉欲之间的界限; 因为缺乏母亲的爱,女儿不知该如何爱人,在世上形单影只,只能将情欲埋藏在心底; 如今,炽热的情欲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好像报复似的,加倍返还到了母亲的身上。 再也找不到比这更扭曲、更疯狂,但也更纯粹的情绪了。 被命运捉弄的失格妈妈,注定要用身体承惩罚,啜饮腐烂浓稠的乱伦之爱,在其中沉醉迷狂。 想到这些,碧如眼角湿润,抬起头问“女儿”道: “我是个坏妈妈,对吧?一个勾引自己亲生女儿的坏妈妈?” 不等漱香回应,碧如直接爬上她的身体,手不忘套弄肉棒,激动地说:“妈妈寂寞太久了,想肉棒想疯了,既然对自己女儿的肉棒发了情……怎么办,不该这样的,可妈妈受不了啦!” 碧如说着,对“女儿”张开双腿,给她看自己一塌糊涂,淫汁泛滥的肉穴。 “看呀……”碧如双手颤抖,分开两朵肉棒,爱液溢满流落,“这是你出生的地方……” 漱香再也忍不住,把“妈妈”扑倒在身下,肉棒长驱直入,直插到底。 “唔啊——”碧如也不忍耐,仰头叫出声来,“来吧,用肉棒……狠狠惩罚你的骚妈妈吧,肏死她吧——哈呀!” 漱香紧紧抱住碧如的身体,扭腰大肆抽插;但她在“妈妈”耳畔的低语,却分外温柔动人: “妈妈,我回家了……” 碧如抚摸着“女儿”的后背,落下泪来。 亲情之间,再不可饶恕的憎恨,最后也会化成甜蜜的苦涩——不知道这是命运的慈悲呢,还是残忍的恶趣味。 -- 海盐之味(失禁H) “妈妈……妈妈——女儿又要射了……”漱香颤声叫道。 借着车里暧昧的灯光,一对饥渴的“母女”彼此纠缠,纵情交欢,狭小的空间里溢满燥热咸湿的空气,还有不知彼倦的动情娇声。 漱香已经记不清射过多少次了,沾满白浆的肉棒酸酸地胀痛着,但她舍不得从碧如的身体上离开。好像只要稍作喘息,燃起的浴火就会熄灭,她也就彻底与自己的“母亲”无缘了。 二人换成直接了当后入式,彼此的性器不加掩饰地痛快交合。 漱香抓住碧如丰满的美臀,将自己的情欲与幽怨,统统化为大力撞击,狠狠插入碧如的体内。 跟还在青春期边缘,精力旺盛的“女儿”不同,碧如这位成熟美艳的“妈妈”,已经有点挨不住了,声音打着颤唉声求饶:“呜……别肏妈了……妈真的不行了……” “还发情吗?还敢勾引自己的女儿吗?” 漱香朝碧如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丰美的肥臀微微颤抖。 “不……不敢了……”碧如摇着头哀求,“放过妈吧,妈……妈喝酒喝太多了,想尿尿……” “不行!给我憋着——”漱香厉声说,“之前欺负女儿不许射,现在轮到女儿欺负妈妈了!” 漱香抓紧美臀,又是一阵猛烈抽插,顶得碧如胀满的小腹一阵翻涌,尿意愈发浓烈。 “哈啊,别呀……妈真的会尿出来的……”碧如抓着坐垫,披头散发地扭动身体,“你肉棒把妈下面操松了,收不紧了,呜……” “那就……在你女儿面前,丢人的尿出来好了……” “呜……不可以……” 碧如收紧身体用力忍耐,肉穴随之紧缩,反被漱香愈发坚挺的肉棒撑开,酥麻的快感阵阵涌来,肉穴和尿眼,一同达到崩溃的边缘。 “妈……妈要泄了……”碧如哭喊着叫道。 漱香咬着牙,从后面抱住碧如的身体,用力猛插,把“妈妈”送上极乐的巅峰。 “啊啊——出来了——!”两人几乎同时尖叫出声。 碧如身体打着颤,仰起脖子尖叫,滚烫的尿液一股股喷射出来,哭喊着达到高潮。 射精后,漱香身体发虚,一屁股坐下,怔怔地大口喘息。 碧如还保持后入的姿势,浓精从花穴里溢出,双腿发抖,尿液顺着大腿内侧肆意流淌。 “啊啊,天哪……”碧如倒吸凉气,虚弱地说,“好家伙……第一次被人肏得尿出来……” 不知不觉间,窗外的黑暗,已被海边一抹微光照亮。 再放肆的交媾,也要疲惫和分离,现在差不都是时候了。 ## 车里的味道已经极其糟糕,完全不能再待了。 还好外面没什么风,初升的太阳照得海滨暖洋洋的。两人穿上衣服,收拾车里的垃圾。 “这下可好了!”后座上全是淫汁和尿液的痕迹,碧如掐着腰抱怨道,“今天又没法接单了!” 碧如想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晾一下,可被折腾了一宿的身体,此时腰酸背痛,走路都迈不开步子。碧如只好放弃,靠在栏杆上吸烟歇息。 在一旁发呆的漱香,默默走到她身后,伸手环抱住碧如的腰肢,在她耳边厮磨低语: “妈妈……” “还没玩够吗?”碧如抬手抚摸漱香的脸颊,略带娇羞地抱怨,“我可是真不行啦,以后再不招惹你们这些小年轻了,玩命一样,都没个轻重缓急……” “妈妈的味道,应该是海盐的味道。”漱香低声说。 “嗯?怎么说?”碧如不解道。 “你知道吗?”漱香说,“人爱液里的成分,跟海水的成分很像,因为我们祖先就是从海里来的。细细品尝的话,会有大海的味道……” “哦?是吗?”碧如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她只知道下面有海腥味是妇科病的症状。 “爱液是,而包裹胎儿的羊水,又跟爱液很像,也是海水的味道。”漱香说,“也许是你带我来到海边,我闻着海盐的味道,唤醒了曾在妈妈身体里的记忆,才开始发情了吧……而且姐你下面的味道也真的……好重口……大概是另一个原因。” 碧如感觉有硬硬的东西顶在屁股上了。 “没完没了是吧?嗯?”碧如无奈地苦笑。 不过咸腥的海风吹得很舒服,她也不介意在这里再来一发——前提是要快一点,别被人撞见。 ## 碧如解开裤带,把裤子退到大腿,稍稍抬起屁股,迎接漱香的肉棒。 肉穴里还残留着一整晚的精液淫水,漱香没费什么力气就插进去,扶着碧如的腰胯抽送。 “妈妈……”漱香依旧沉浸在母子乱伦的角色里,“我……我想回到大海里去……” “唔,那可不行……”碧如轻轻喘息,握紧漱香双手,“你的脐带已经断掉了,会被呛死在海水里……” “有没有办法呢?”漱香难过地问。 “应该没有,不过,如果你感觉痛苦,想做一次温柔的梦……”碧如夹紧双腿,想让漱香快点泄出来,“也可以来找姐……不,是来找妈妈哦……” “哈啊,嗯……” 碧如温柔的许诺,听得漱香浑身发软,疲惫的下身一软,泄出精来。 ## 碧如来不及清理,就草草提起裤子,转身亲了一下漱香的鼻子,抱怨道: “又射了这么多,你是真不怕我怀孕呀……” “我已经答应你了,你怀孕的话,我就负责到底……” “可拉倒吧!”碧如不屑地笑出声,“你拿什么来给我负责!” “我,我……不知道……”漱香一时语塞,“但是,你不是也有做妈妈的梦吗?” 碧如呆呆地看了漱香一会儿,潮红的脸上,露出无比的温柔与爱怜。 “跟你开玩笑呢,姐早就不能生孩子了……”碧如说,“再说,有你这个一夜能射七八次的小女儿,妈妈就很满足了呢……” 说罢,两人拥吻在一起,许久不愿分开。 ## 这时周围人多了起来,人们大多都是拿着相机,为着错过的日出唉声叹气。 遗憾之余,人们发现靠着栏杆,依偎缠绵的碧如和漱香。 一定是有钱的Alpha,偷偷带着小Omega情人出来偷吃呢!众人不免这样想。 只是人们不知道,当两人宽衣解带,情欲浓涨之时,会用何种禁忌的称呼呻吟娇喘。 若是知道了,必定会大大的惊奇吧? 世界在荒谬和残酷之余,也留给我们了一些小小的彩蛋。 只是她们已经约好,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完。 -- 堕落的警花(虐gangH) 久违的,白香兰又穿上了警服。 只是她心中不再有刚毕业时的自豪,执行任务时的警醒,以及接受表彰时的光荣。 此刻香兰的心中,只有无尽的耻辱——因为她穿上的,是一件模仿警服的情趣内衣。 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跪在柔软的大床上,脖子上还套着狗项圈。 “那么,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最美警花’,白香兰警官的肛门产卵秀咯……”一个穿着蕾丝内衣,容貌妖艳的长发女人,对白香兰妩媚地说道,“白警官,之前被人玩过屁眼吗?” “闭嘴!你不要说了!”香兰怒目圆睁地吼道。 话音刚落,女人举起鞭子,啪地一声抽打在香兰苍白的脸上,厉声道:“你的东西,还想不想要了!想要的话,就给我老实点——来,再说一遍,刚才教过你的话!” 香兰低着头,沉默许久,开口说:“我,我是白香兰,是,是骚屁股的女警花……” “继续,声音再大点!”女人挥着鞭子呵斥。 “我、我是Alpha,但是肉棒又短又软,只能靠玩屁眼才、才——呜呜……” 香兰说不下去了,浑身颤抖着看哭泣。 “嗨呀,没用的东西!”女人把香兰推倒在床上,不耐烦地说道,“把骚屁股撅起来!” ## 一阵凉意袭来,香兰的菊穴被挤上厚厚的润滑剂。女人用手指绕着菊穴打转,轻轻插了进去。 “呃呜——”香兰轻轻叫出了声。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女人说,“你有没有被人肏过屁眼呀?” “没、没有……”香兰噙着泪水低声道。 “那你可要吃苦头了呢……”女人的手指缓缓抽插,“就像之前说好的,一共30枚跳蛋,全要塞进去,否则就不给你哦。” “你、你说话算数吗……”香兰低声问道。 “啊哈哈哈!”女人听了,放肆地大笑道,“你现在已经是这个鬼样子啦!为了一口瘾,连这种事都答应!就算我说话不算数,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香兰咬着牙不吭声。女人说的对,此刻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当然啦,”女人笑道,“我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人,名声坏掉了不好……” 女人轻轻扒下胸罩,从里面拿出一小包白色粉末打开,用插过菊穴的手指稍微沾了一点,递到香兰嘴边。 香兰发疯一般地用嘴含住,不住地吮吸咂摸,把女人的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看吧?没骗你哦。”女人把东西重新放回胸罩里,“能做到,就全给你咯。” 香兰张着嘴喘息,怔怔地看着女人,大声说:“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给我……” 女人轻蔑地笑了一声,拿起一颗跳蛋,噗嗤塞进香兰紧致的菊穴。 ## 塞到第21枚的时候,香兰撑不住了,浑身颤抖地大哭。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能成功了……”女人又取了一枚,用拇指压着,用力塞进去。 “要被撑碎了……”香兰哭喊着。 “这才哪到哪呀?”女人拍了拍香兰的屁股,“网上都有那种图,里面塞上一颗橄榄球都不会有事呢。你呀,就是屁眼太紧,这次调教一下,以后就可以用屁眼做爱,当个Omega啦。” “不,不行……” 又塞了几颗,女人心里生出邪念,拿过无线遥控器,按下开关。 顿时20多枚跳蛋,在香兰的身体里一齐嗡嗡震动,香兰难过地大声尖叫。 女人去摸香兰双腿间短短的肉棒——或者更准确地说,只是一只露头的肉球。 菊穴里的异物,正好积压着体内敏感的腺体,黏液从眼口里不断流出。女人借着黏液润滑,玩弄香兰不成器的肉棒。 “你干嘛,别,别玩我……”前后夹击下,香兰浑身打颤,已分不清痛苦和快感。 “我不忍心看你那么辛苦,想让你稍微舒服点呢。”女人说道。 女人没弄几下,香兰惊叫一声泄精,寡淡的白浆从眼口流出。 香兰的菊穴也随着高潮一阵痉挛,拥挤黏滑地跳蛋,挂着秽物从菊穴里喷出。 “哈啊——别,别呀……屁眼里……拉出来了……”香兰惨叫着,一头栽倒在床上。 “啊哈哈哈哈!”女人拍手大笑,“警花用屁眼下蛋了,用屁眼下蛋了——唔!真脏呀!啊哈哈,啊哈哈哈——” 香兰失声痛哭——这样的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为什么还不一死了之呢? 答案很简单:支撑香兰直到今天的,只有藏在的女人胸罩里的毒品。 “给,给我一点吧,你说的我都做了……”香兰哀哀地祈求。 女人立马变了脸色,站起身来,冷冰冰地说:“不行哦,没有塞够30个。” 香兰挣扎着跪起来的,仿佛挨打的狗一样,慌乱地四下张望。 “而且你还把房间里搞得这么脏——就惩罚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吧。” “求,求求你……”香兰浑身颤抖,眼泪鼻涕齐流,“给我一点吧,我真的不行了,哪怕一口也行,我真的受不了啦……我、我要疯了!” 女人头也不回,离开了房间。 “我——我操你妈的!你给我回来,你不能这样,给我一点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啊!” 香兰脖子上的项圈,另一端牢牢锁在床头,勒得她脸色涨红,却又毫无办法。 香兰就像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狗,时而咆哮、时而哭泣,呆呆地流着口水,等着时间过去。 而病因,想必大家已经猜到了,就是毒瘾。 警花染上了毒瘾,像疯狗一样乱叫,怎么回事呢? -- nānьêísんù.てòM 难言之瘾(微H) 为了让大家理解故事,更为了让各位远离毒品,我们先来讲讲吸毒成瘾的原理: 科学研究表明,我们的生命,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之中:关节的压力和磨损,器官的各种反应,紧张和忧郁等各类坏情绪,都时刻在折磨我们。 为了在残酷的世界生存,我们进化出了一种腺体,分泌类似麻醉剂的成分,让我们在痛苦时还能撑下去。根据这个原理,人们利用科学手段,制造出了种种能带给人无条件快乐的化学制剂,也就是毒品。 当人接触毒品后,我们的身体就会误以为,这个世界不再有痛苦和折磨,所有的问题,都被科学一劳永逸的解决了。分泌麻醉成分的腺体就会退化,萎缩,直至不再工作。 这时候如果没有毒品,各种痛苦就会再次袭来,即便是平淡的日常,也化作无法忍受的煎熬。 所以在戒毒所里,那些流着眼泪、浑身颤抖,打滚哀嚎的人们,与其说是毒瘾发作,不如说这才是生命本身脆弱又痛苦的样子。 这就是毒瘾,烟瘾、酒瘾、性瘾,乃至赌瘾、网瘾、购物瘾,也是一样的原理。 ## 香兰是在一次卧底任务中染上毒瘾的。 香兰假扮自己是海外的大毒枭,宴请当地的毒王,想打通人情关系,进入当地的毒品圈子,把当地错综复杂的贩毒势力一网打尽。 餐桌上,对方默默地香兰划出三道白粉,说:“算是我请你。” “我只卖,从来不吸的。”香兰摇头,故作出得意的样子。 “我不管你吸不吸。”对方用信用卡,把毒品推到香兰面前,“不吸,就是不给面子。”⒫ǒ⑱℃ǒ.CǒΜ(po18co.com) 现场的气氛焦灼起来,双方都紧张地对视,随时准备翻脸拔枪。 香兰低头,把毒品吸进了鼻子里。 对方把剩下的两条毒品,也推到香兰面前。香兰稍微咳嗽了下,强忍着不适,接连吸了下去。 “好。”对方默然地点头道,“明天晚上,我会安排的,大家见一面吧。” 香兰强忍着不适,笑着送走了对方。 对方走远后,她依旧呆呆地站在原地,浑身颤抖。 “队长!”周围人立马扶住她,“你没事吧!我们送你去医院!” “哈啊——”身体被触碰的瞬间,香兰的肉棒猛地挺起,毫无防备地泄出精液。 “哈啊……热、身体……身体好热!给我冰,快点!”香兰发狂地扯掉上衣,冲进浴室,用冷水浇自己的身体。 周围人赶忙去联系酒店,拖来一大桶冰水倒在浴缸里,漱香合衣跳进去,抱着身体痛苦呻吟。 在毒品的刺激下,大脑胡乱释放快感的电流,香兰的身体被情欲点燃了。 她脱下裤子,当众人的面,握住坚挺的肉棒自慰。没动几下,一股浓浓的白浊在冰水里散开。 “哈啊——不够,还不够!”肉棒没有松软下来的意思,香兰紧紧握住,继续大力套弄。 香兰出现了幻觉,肉棒在冰水里,也变得像被淋上了滚烫的爱液,变得异常敏感坚挺。她从没体验过这样的快感,瞬间沉沦其中,放肆地扭动身体,尖叫着泄出一汩汩精液。 平日端庄严厉的女警花,此刻坐在冰水里,毫不掩饰地放肆自慰。大家都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慌忙去叫救护车。 等到医生赶到时,香兰已经泄了10多次精,肿胀的肉棒却还在不断高潮,开合的眼口里,竟然飘出淡淡的血丝。 香兰昏了过去,过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清醒,和毒王约好地会面,自然也就告吹了。 香兰的爽约,进一步加深了对方的怀疑,对方不再与她联系。 精心布置的扫毒行动功亏一篑,香兰的身体和事业,也随之垮掉了。 ## 香兰出院后,在家休息了好一阵。再回到警局时,领导以“身体状况”为由,不再让她担任缉毒工作了,同时职务和待遇也一撸到底,让她做待在窗口录数据的工作。 接到通知后,香兰大概猜到是什么原因了。在大会上,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领导情绪激动地喊道:“我没有染上毒瘾,真的没有!” 领导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歇斯底里。等香兰喘息着说不出话时,领导叹了口气,对香兰说:“还是身体要紧,你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香兰这才发觉,自己因为过于激动,下身竟然失禁了——这是吸毒过量的明显后遗症。 从那以后,大家都知道香兰染上了毒瘾,香兰就在别人眼里屈辱地过活。 甚至有谣言传到香兰耳朵里,说她本来就借着职务之便吸毒贩毒,现在暴露了等等。 人们聚集在一起,不说这些事情,又有什么好谈的呢? 但是有一个人,始终不参与大家既无聊,又恶毒的八卦大会,她就是香兰之前的一个小下属,缉毒科刑警唐琉霞。 琉霞警校毕业后,就一直在香兰手下做事,跟她学了很多东西。她对自己的这位前辈,发自真心地既尊敬又仰慕。 香兰出事后,琉霞觉得,现在正好是她回报前辈的时候了,她想用自己的办法,把香兰从人生的低谷里拉出来。 工作之余,琉霞时不时跑到香兰那里,跟她聊天说话,还给她带一些吃的。 香兰毫不领情,总是一张臭脸,而且还时不时对琉霞恶语相向…… ## 一天晚上,琉霞工作到很晚,发现香兰还在加班,就去买了些零食跟她一起吃。 “我不饿,也没在加班。”香兰看也不看琉霞,一脸默然盯着电脑,“我就是打发时间而已。” 这种打发时间的办法,琉霞还是第一次听说。 琉霞陪着香兰,说了几句有的没的闲话。香兰不耐烦地听了一会儿,忽然毫无预兆,啪地一拍鼠标,吓得琉霞浑身一哆嗦。 “你有完没完了!我还有事情!”香兰厉声道。 “诶、诶?”琉霞怯怯地问,“姐你刚才不是说,你没加班……”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滚开啊!”香兰怒目圆睁,大声咆哮道。 同时她还挥手打翻了桌上的茶杯,滚烫热水溅到琉霞身上。 琉霞吓坏了,呆呆地坐着不知所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香兰也不管她,关了电脑,收拾东西走人。 周围人只是默默地看着,没有敢上去劝的。大家都知道,人染上毒瘾后就会性情大变,忍不住地骂人打人,没事不要轻易招惹——琉霞自己作为缉毒警,肯定知道这个,只能说明她是自己找不痛快了。 ## 琉霞没有就此作罢——如果遇到挫折就放弃,那就不要做缉毒警了!这是香兰曾经教过她的。 香兰走后,琉霞一路在后面跟踪。她要看一看,香兰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在过怎样的生活。 琉霞跟着香兰,来到街区里偏僻狭窄的胡同里,周围的娱乐场所和暧昧灯光多了起来,琉霞也本能变得警觉。 这时,香兰在一家小店门口停住,一个带兜帽的黑衣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兰姐,你迟到了呢,真不像你。”黑衣人说。 “少废话,”香兰哆哆嗦嗦地掏出钱,“快把东西给我。” 黑衣人接过钱,从袖口里拿出一袋白色粉末递给香兰。香兰迫不及待地打开,低头去闻。 “诶诶诶,兰姐,这可是大街上呀……”黑衣人说,“就急成这个样子吗……” 琉霞在街角怔怔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崇拜敬仰的先辈,曾经的缉毒队警花,现在竟然再跟毒贩子买毒品,而且…… 琉霞不忍再想下去了,她一步上前,摸出配枪,对二人大喊道:“不许动,警察!” 香兰缓缓地转过身,看着琉霞,大大方方地把毒品塞进口袋,冷漠地说: “所以,你每天缠着我,就是为了抓我,对吧?” 看着香兰憔悴的面容,琉霞心里一软,放下手枪,眼角溢出泪水。 趁琉霞犹豫,毒贩拔腿就跑,消失在黑暗里。 香兰歪头看了看,说:“不抓我吗?那我先走了。” 琉霞擦干眼泪,拿着枪抵在香兰腰间,命令说:“不许乱动,带我去你住的地方。” 香兰默不作声地迈开脚步,朝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 枯萎的身心(口yin/早泄H) 出租屋里一片狼藉,遍地都是垃圾。 香兰踢开脚边的垃圾,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把桌上堆满的垃圾全都推下去,从口袋里掏出毒品,倒在桌上准备吸食。 四周酸腐的臭味告诉琉霞,她所仰慕的警花前辈,已经彻底堕落了。 “你这样有多久了?”琉霞问道。 香兰吸下一条毒品,低头打了个哆嗦,头也不抬地说:“从医院出来以后……就这样了吧?” “你应该找我帮你……”琉霞说。 “呵……”香兰摇头轻笑,准备吸第二条,“那些从戒毒所里出来地,你也不是没见过。只要过个一年半载,再检查下,各个都会复吸。” 香兰说的完全没错,事实就是如此。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就算你不在乎,我也要帮你。”琉霞说道。 “怎么帮?你现在帮我,最好的办法就是……呃啊……”香兰吸下第二条,“一枪打死我。” “你别小看了我的决心,”琉霞说,“我会用尽一起办法,付出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吗?”香兰吸下第三条毒品,转过头来,瞪着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好啊,我现在很兴奋,正好要像找个人肏一下泻火呢……” 说罢,香兰起身,喘息着朝琉霞走去…… “你别过来,坐回去!”琉霞用枪指着香兰。 “不然呢?你要开枪吗?”香兰毫不在意,任枪口抵在自己胸前,“那太好了,我求之不得。” 哪怕是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琉霞也不太敢开枪——何况现在自己面前的,是最重要的前辈。 “你、你不要逼我!”琉霞大喊道。 “我之前教过你,”香兰握住手枪,“没有谁逼你做事情,再‘迫不得已’的事情,归根到底也还是你的‘自愿选择’。” 虽然已经舍弃了警察的身份,可警察的手段,依旧烙印在香兰的肌肉里。她抬手卸掉琉霞手中的枪,瞬时一个反手擒拿把琉霞按在墙上,整个动作干净利落,不给琉霞一点反击的余地。 “你现在,自愿选择了被我侵犯呢。”香兰轻说道。 ## 香兰抓住琉霞的衣领,衬衫被扯下打扮,露出香肩和内衣。 琉霞挣扎着喊“不要”,同时感觉到香兰冰冷的手伸进胸罩里,揉搓玩弄自己的双乳。 “呜呜……兰姐……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子……” 琉霞难过地哭出了声。 其实香兰说的没错,她是“自愿”选择被侵犯的:在香兰手下做事的那段日子里,琉霞对香兰的敬仰,早已不声不响地转化为爱慕。在一个人的夜里,琉霞时常幻想着,被前辈压在身下动情呻吟,双腿间黏滑肆意。 但她应该先穿上洁白的婚纱,香兰穿着帅气的警服,两人在铺满花瓣的大床上温柔缠绵。 而不是像此刻这样,在脏乱的出租屋里,被吸毒后性欲大发的香兰粗暴地侵犯。 即便如此,香兰的抚摸,身上的气味,勾起了琉霞心中的温存,也坚定了她的想法——香兰是自己的爱人,无论她变成了什么样子,琉霞也要接受她。 香兰扯下琉霞的裤子,手指进入温润地花穴。 琉霞轻轻撅起屁股,眼里噙着泪水,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向香兰发起邀请。 “兰姐,你来吧……只要你舒服的话……” 只是琉霞并没有等来香兰的肉棒。 ## 琉霞转过头,发现香兰颓然地坐在床上。 “兰姐,你怎么了……”琉霞关切地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片刻沉默过后,香兰轻轻地嗤笑道:“啊啊,对……我、硬不起来了……” 琉霞这才注意到,香兰只有手指长短的肉棒,疲软地耷拉在削瘦大腿边。 “自从染上毒瘾后,我就很难再硬起来了。”香兰低声道,“吸了毒品的话,勉强还能自慰,但是再不能做爱了……” 忽然香兰激动起来,捶打自己的大腿,“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就要遭遇这种事情!难道我就不配和人相爱吗!可是我还有性欲,我还会寂寞!为什么不一起都坏掉啊!白香兰!硬起来啊!你怎么就不能——硬起来啊——” 香兰大声哭嚎着,长发散乱,歇斯底里地抽自己耳光。 琉霞怔怔地看了会儿,走上前,把哭泣的香兰拥入怀中。 “我不是说了吗,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只要能帮到你,我都会做……”琉霞拍打香兰的后背,“因为我喜欢兰姐你呀,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 琉霞附在香兰身下,给她口交。 香兰的生活环境尚如此,私处是什么味道可想而知。但在琉霞心里,自己爱上了香兰,也就要爱上她的所有,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吸进嘴里。 琉霞褪下肉棒的包皮,吸吮舔舐粉嫩的肉球。故作冷漠的香兰反应据剧烈,双腿颤抖,扭着腰低声呻吟。 “哈啊……你看,兰姐……”琉霞轻轻套弄着,“肉棒硬起来了……所以兰姐你可以的,你根本就不需要依赖……噗呜……毒品……” “哈啊……你……你轻一点,好好难受……我、我第一次……受不了……”香兰红着脸呻吟。 “兰姐是第一次?第一次做爱吗?”琉霞抬起头,惊讶地问。 “没、没什么……别问了……”香兰害羞地扭过头去。 琉霞兴奋起来。香兰的肉棒本就不大,香兰整根吞进喉咙里,上下摆头吞吐,惹得香兰手抓床单,惊叫不止,肉棒也愈发坚挺起来。 “看呐,兰姐,你的肉棒,咕呜……好挺、好硬哦……”琉霞含混地说着,手指在下面自慰,“兰姐你要是喜欢,我……我每天都会给你舔……我也喜欢吃姐你的肉棒,噗呜……” 琉霞把肉棒含吮成可插入的硬度,起身在床上坐起来,双手扯开自己的早已爱液泛滥的肉穴,轻声说:“姐,来吧……跟我一起……” 香兰愣了片刻,野兽般把琉霞扑倒在床上,肉棒在下身乱挺,却找不准地方。 “是这里哦……”琉霞扶着肉棒,导入自己的花穴中,“哈嗯!进来了,好舒服……” 虽然肉棒不大,但跟倾慕已久的爱人交合,幸福感弥补了快感的遗憾。 琉霞闭上眼睛,幻想这里不是肮脏的出租屋,而是精心布置的温暖花房。被祝福的两人,携手走入婚姻的殿堂,在幸福与甜美之夜,初尝彼此甜美的欲望…… 然而香兰却没有动。 “怎,怎么了?兰姐?”琉霞媚眼如丝,“来肏你的新娘子呀,我里面等得好痒……” 沉溺于情欲和幻想中的琉霞,身体忍不住收紧扭动起来。 “哈啊啊,别……别动呀……我……”香兰皱起眉头,打着颤娇呼,“我不行了……” 香兰身体紧绷,咬牙抓着床单,身体不住地打颤。 “兰、兰姐,你……” 香兰无力地倒在了琉霞身上。琉霞的花穴里,也渐渐没了感觉,仿佛肉棒融化了一般。 原来香兰刚一插入,就没忍住泄出精来; 两人的交合,就像琉霞头脑里幸福的幻想,刚一开始,就结束了。 欢迎回到现实世界。 -- 寻找尘世欢乐(手yin 微H) 性爱失败了——可性爱本是情欲膨胀后,自然而然的欢愉,为什么有成功失败之分呢? 香兰抱着双腿,蜷缩在角落里,把头埋在膝盖间不说话。 琉霞待情绪稍微平复,拿纸巾清理下面,坐到香兰身边轻声安慰: “兰姐,你现在是身体不好,不要有太大压力。能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咱们……这周末去医院吧,好不好?” “滚开……”香兰低声说。 “兰姐,你别这样……” “我叫你滚开啊!”香兰歇斯底里地大喊道,“我已经是个废物了!你还缠着我干嘛!你是要笑话我吗!快滚啊!” “你怎么这个样子啊!”琉霞心中还残留着未平息的骚痒,急躁地发起火来,“我跟你好话说尽,你怎么就听不进去!你到底是怎么啦!你是吸毒脑子坏掉了吗!” “那你就滚啊!给我抓起来!拿枪杀了我!”香兰大叫着,一脚狠狠踢在琉霞身上。 琉霞从床上滚落,重重地摔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忍痛重新站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上你这种人!”琉霞痛哭失声,跺着脚大喊,“我就是个他妈的贱货!贱货!你自己一个人死在这里吧!我再也不管你了!” ## 从那以后,白香兰就消失了,琉霞也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但琉霞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寻找香兰。 每当收集相关线索时,她都克制自己不要太多想:香兰只是一个吸毒者,理应被警察找到。 警方也不希望大家多想:曾经的缉毒警花堕落成瘾君子,这实在是太丢人了,得尽快抓起来。 但很快,琉霞另有了新任务: 缉毒队最近盯上了一名大毒贩:此人名叫周可儿,曾是一家小公司的模特,兼职做皮肉生意,后来开始贩毒。她在各大城市流窜,行踪飘忽不定,而且手里还有很多命案。 最近,有证据表明她在我市内出现,缉毒队责无旁贷,务必要将这位蛇蝎美人抓获。 “有个问题哦。”有人问道,“这人之前是模特,很多人都认识,怎么这么久还没抓住呢?” “所以说这人很难搞嘛。”领导摇头道,“没准背后还有不得了的大势力……” 琉霞没参与讨论,低头默默看跟可儿有关的文件。 其中里面有几张她做模特的照片:她身材高挑,双腿修长,一身华丽的礼服裙,尊贵之余流露着妩媚和妖艳。 或许是因为有先入为主的印象,琉霞在可儿的眉宇间,看到一丝非人般的凌厉和冷漠。这不像是人,甚至不像是哺乳动物的气质,更接近于某种冷冰冰的生物,比如……昆虫? 根据资料,这家伙曾经用剪子剪断了她堂妹的生殖器,看着对方失血过多而死。 可怕,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 话分两头,不说琉霞漫长枯燥的搜证工作,来看看白香兰的情况。 没有了工作,白香兰也没了收入,之前的一点存款,也都用来买了毒品。对于这样的瘾君子,最后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以贩养吸”:通过贩毒,来换取毒品作为报酬。 有的行业也借鉴了这种模式,就比房产销售要通过不停地卖房子,来还每月的按揭。 而且跟房产销售一样,贩毒也是英雄不问出处:无论你是流氓地痞,还是家庭妇女,是公司白领,或者像香兰这样曾是缉毒警察,只要有意愿,就都可以做。 因为一旦出了问题,自然会有别人收拾你,并不用东家操心。 凭着缉毒警察的经验,香兰几次交易下来,不仅没出问题,还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很多麻烦。在圈子里可谓小有名气,甚至有东家主动找香兰去跑货。 这一次,就有位外地来的大东家,想跟香兰见一面。 ## 凌晨时分,香兰来到约定好的夜店,在角落的卡座里,一个长发女人,正喝着酒等待香兰。 香兰走进,上下打量着女人。她身材高挑修长,长发及腰,低领晚礼服衣襟敞开,露出半边丰满酥胸——按理,这样的打扮,在这种时间,应该在床上披头散发地娇喘了,而不是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你是香兰吧?我叫可儿,是雇你的。”周可儿稍微挪挪身子,“别见外,坐到我身边来吧。” 香兰刚坐下,可儿就靠过去,抚摸香兰的大腿,暧昧地说:“你真漂亮,听说你之前是警察?” “过去的事情了……”香兰斜眼看着可儿,“漂亮也是。” “相比青春姣好的面容,我更爱饱经痛苦摧残的容颜。”可儿醉醺醺地说道,“你的故事,我全都听说过了,光是想一想你的那些痛苦,我就湿哒哒的……当然,我是指下面……” 可儿说着,拉着香兰的手伸进裙底。香兰把手抽回,冷漠地说: “我只是来跑货的,至于别的事情,这里有更好的人选。” “今天雇你来,又没说是跑货。”可儿动手摸香兰下面,“人除了讨生活,也要找点乐子吧?” 香兰叹口气:“那真抱歉,我是个没有性功能的Alpha,硬不起来……” “真的?”可儿浅笑着,去解香兰的裤链,“你说这个,是谦虚呢?还是小瞧我?” “不行!”香兰皱起眉头,按住可儿的手。 “听话,拿开手。”可儿拉开衣襟,给她看夹在丰满乳沟里的毒品,“别忘了,是我在雇你。” 看到毒品,香兰按捺许久的毒瘾涌上心头,脑子再没有其他想法了。 ## “给你一份见面礼。”可儿拿一片小药丸,用牙齿咬住,跟香兰接吻。 可儿把药片咬碎,用香舌喂给香兰,呢喃道:“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做,我就让你爽。” 说罢,可儿去解香兰的衣服,手伸进去抚摸她的胸部,再缓缓向下,解开裤带,纤纤细指略过稀疏的阴毛,去摸索香兰的性器。 “嗯?”可儿好奇地问道,“只有这么大一点点?你真的是Alpha吗?” 香兰羞愤地喘息,咬牙低声说:“都说了,吸毒把我身体搞坏掉……” 可儿继续探索香兰的身体,性器下面没有肉穴,只有埋在股沟间窄窄的菊门。 “确实是如假包换的顶级Alpha,可肉棒只有这么一点点,真的是好可怜呀。” “羞辱我让你很开心吗……哈啊……你干什么!” 可儿扯开香兰的裤子,性器暴露在外。香兰的肉棒已经完全退化,只有一颗苍白的肉球在阴阜凸起着,呈现出衰败的畸形样貌。 可儿用蘸着唾液的手指,玩弄摩擦肉球。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有点小可爱呢……”可儿兴奋地喘息起来,“今天我吃定你了。” 指尖黏腻的爱抚,加上方才吞下药品的催化,香兰身体变得敏感,性器有了稍许反应。 只是香兰此刻最关心的,还是毒品。刚才的一点小药丸,非但没有缓解她忍耐了一天的毒瘾,反倒撩拨起更大的欲望。她浑身如钻进了蠕虫一般酸胀难耐,身体软了半截,意志更是崩溃得一败涂地。 “哈啊……随便你怎么搞……你只要给我糖(指毒品)吃,怎么玩我都能接受——啊啊!” 仅仅是被揉搓几下,香兰的性器,就失控地溢出汩汩黏滑白浊。 可儿用手指蘸了一点,含在嘴里品尝,近乎沉醉地笑道: “你哪里是没有性功能……恰恰相反,敏感得几乎坏掉了呢——哈啊,对于这样的你,我就是想变得温柔,也温柔不起来呀……” -- ⓝāⓝьêísⓗù.てòM 不死欲虫(微H) 随后就是故事一开始的内容了:可儿把香兰带到了她的据点,进行惨无人道的肛门调教。 香兰是天生的纯Alpha,肉穴在激素刺激下已经完全闭合,她的肉棒又萎缩退化,因此就只剩下菊穴,来临时客串一下性器官了。 有研究认为,插入Alpha的肛门,可以间接刺激性腺体,从而达到性高潮,但也有研究认为这是因人而异的。多年以来,科学家们针对肛门快感的问题,连篇累牍的争辩不休。 这也从侧面证明,只有性快感这件事,才能唤起那些老学究们的尘封的好奇心。 其次他们关心的是如何搞钱,这里就不多谈了。 但对于香兰,插入肛门会给她带来实打实的快感。香兰三角区的肌肉和神经,已经被毒品彻底搞坏,如同一堆乱搭的电线和管道。一点点波动,神经信号就会兴奋的乱窜和短路,从而导致她早泄的症状,更不用说肛门被巨大异物撑开这种强烈的刺激了。 久而久之,她或许会习惯这种感觉,肛门变成性器官也不一定。 而这就是周可儿反社会的大脑里想要的东西——曾经神圣高洁的缉毒警,如今反成深陷毒瘾的肉便器,撑开污秽恶臭的屁眼发情。 这种从天上落到地下,让人嗡嗡耳鸣的反差感,简直就是艺术呀! 就跟她当时用剪刀,剪断妹妹的性器那样…… 周可儿陷入头重脚轻、忘乎所以的幻想,一边走一边傻笑,直到后脑勺被手枪抵住。ρǒ1⑧℃ǒ.CǒΜ(po18co.com) “不许动,警察!”琉霞低声说道,“白香兰在哪里?带我去见她!” ## 琉霞根本没把抓捕周可儿的任务当回事,依旧是一门心思地追踪香兰。 根据断断续续的线索,她已经掌握了香兰出现的规律,可以确定香兰每次出现的大致地点。 但她始终没法抓到她,因为香兰的反侦察能力太强,琉霞动身去找时,她已经没了踪影。 可这次不一样,香兰被琉霞带走,无法自由行动,琉霞凭借监视系统,顺藤摸瓜地跟了过去。 琉霞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香兰被抓的,就擅自一个人采取行动,不想碰上了周可儿, 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倒霉呢? 被琉霞发现后,周可儿不慌不忙地说:“白香兰今天晚上是我的玩具,你是她的什么人?” “跟你说了,我是警察!”琉霞厉声道,“你现在已经被逮捕了!” “警察秉公办事,为什么你要单独见某人?你要给我解释清楚。”周可儿笑道。 琉霞本就不擅长跟犯人对峙,周可儿这幅老油条的样子,又搞得她压力倍增。 “给我闭嘴!不然我就开枪了!带我去见白香兰!”周可儿大声道。 “好好好,好大的官威呢。”周可儿轻笑,“她现在可是一团糟,见到了别后悔哦。” ## 房间里,毒瘾发作的香兰下身失禁,双腿间夹着难闻的秽物,倒在地上流着口水瑟瑟发抖。 她一见可儿回来,就挣扎着起身,对着她下跪磕头,嘴里含混不清地哀求,想要一点毒品。 琉霞看到香兰这幅丑态,尤其是她还穿着警服,大大地难过,犹如万箭穿心。 “香兰姐,你这是怎么了!”琉霞上前扶起香兰,差点哭出声。 毒瘾中的香兰,好像认出了琉霞,又好像没认出,她只知道,琉霞是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 于是她如一只发怒的狗拼命挣扎,还狠狠咬了琉霞一口,留下淡淡的血痕。 琉霞忍痛,去解香兰身上的拘束,半天没弄开,就拿枪指着可儿, “唉,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但有件事你要明白,她已经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啦……” 可儿说着蹲下,拿出一袋毒品打开,把白色粉末撒在地上。 香兰嗅到气味,发疯一般地扑过去,可就在她要碰到毒品的瞬间,一股黄色的腥臭尿液,从可儿双腿间泄出,把地上的毒品冲散融化。 香兰愣了片刻,脸伏在地上,卖力地舔舐啜饮起来…… “你看……”可儿整理衣服起身,“她已经失掉了,你们社会上所谓‘人’的一切了,变成了一个只知道——” 一声枪响,琉霞对着可儿扣动了扳机。 滚烫的子弹,承载了琉霞心中的绝望、愤怒、悲哀,击中并撕裂了可儿的肉体。 可儿重重的倒在地上,双腿僵直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然后呢? 面对深陷毒瘾,彻底堕落的香兰,琉霞该怎么办?是继续放任?还是把她逮捕?或者…… 仿佛不忍心看琉霞犯难似的,可儿重新站了起来。 ## 细心的读者应该还记得,在之前的故事里,周可儿跳楼自杀,给自己摔了个稀巴烂。 而如今的她,还在吸毒贩毒,兴致勃勃地调教人,所以一颗子弹对她而言算不了什么。 只是头上中弹的地方,好像被扯开的毛绒玩具,露出一团团蠕动的红色寄生虫。 琉霞大惊失色,不断扣动扳机,每颗子弹都狠狠地射进可儿体内,红色的寄生虫四处飞溅。 子弹射光,可儿依旧站着,轻声说了一句:“好疼啊。”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琉霞脸色苍白,手忙脚乱地去摸备用弹匣。 “我是Omega,也是Alpha,”周可儿缓缓走近,“你们甜美的爱液,都要白白献给我喝。” 惶恐之余,琉霞明白,为什么周可儿可以一直逍遥法外了: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类。 那她又是什么呢?这连周可儿本人也不太懂,她只姑且认为,寄生虫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那她究竟是周可儿本人,还是寄生虫操纵下,裹着一层人皮的傀儡呢? 这是一个复杂的哲学问题,就留给大家讨论,不再细讲了。 此时琉霞已经换上弹匣,子弹上膛。同时,可儿身体里的寄生虫化作触手,本能地钻进枪管。 琉霞扣动扳机,手枪炸膛,部件如子弹般飞出,打在琉霞身上,划出深深的伤口。 硝烟散去,触手抓住琉霞,寄生虫顺着鲜血,进入琉霞的伤口,本能地做起抽插淫亵的动作。 琉霞尖叫着抵抗,然而触手上全是滑溜溜的黏液,琉霞无从下手。 最终在伤口被撕扯的剧痛下,琉霞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 白香兰在干嘛呢? 她全程都趴在地上,舔着混杂毒品的尿液。无论是琉霞开枪,还是周可儿变成触手怪,她都毫不在意,看都不看一眼。 这也不失为是一种幸福吧!尤其是对像她这种,经历太多刺激的人来说。 -- 为你穿上婚纱,却被别人肏到泄尿(H) 琉霞醒来,发现自己如愿以偿地,穿上了洁白的婚纱;自己的面前的香兰,也穿着警服。 只可惜,香兰还是那套情趣制服,她穿得是淫荡的情趣婚纱: 白色的蕾丝束腰,托起暴露在外的乳房,下面是白色的开档吊带袜;脚上是白色的高跟鞋,脚踝被捆在手腕上,裹着丝袜的两条大腿高高抬起,毫无保留地露出赤裸的阴部。 可儿在一旁看着两人,她的枪伤已经愈合,身上还残留些许蠕动的寄生虫。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看你们一个是Alpha,一个是Omega,我就自作主张,认定你们是情侣啦!”可儿转头对琉霞说,“怎么样?还合身吗?” “你想怎么样!”琉霞无力地挣扎着。 “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可儿双手合十,笑着歪头道,“那就是见证一下俗世所谓的爱情。” ## “规则是这样的:”可儿说着,拉过一条细细的鱼线,打了个绳扣,套在香兰半勃起的肉棒上,“等一会儿呢,鱼线会拉紧,香兰警花,你要用肉棒把线拉住,如果脱落的话……看到那边的机关没有?手枪会打烂你新娘的脑袋。所以香兰警花,你要尽可保持肉棒够硬哦。” “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毒瘾缓解后,香兰神智稍微清醒了些,“放过她可以吗……” “啊呀呀……”可儿露出无比惊讶的神情,“我可是毒贩,她是缉毒警,你让我放过她?我巴不得你们两个人全死掉呢!” “那就把我们都杀了!”香兰激动地说,“为什么还折磨我们!” “香兰警花,我是这样想的……”可儿抱住香兰的脸,伸手玩弄她的肉棒,“你的新娘子,是直接因你而死,还是直接因我而死,两者之间的冲击,肯定大不相同吧?” “你这个……你这个恶魔!”香兰咬牙道。 “诶呀,”可儿笑道,“你就这么说出我本来的身份,有什么用呢?要我夸赞你吗?” 说罢,可儿启动了机关,鱼线拉直,绳扣勉强挂在香兰的肉棒的冠沟上,随时有脱落的可能。 香兰穿着粗气,扭动身体,尽可能不要让绳扣脱落。她越是紧张,肉棒就越发疲软。 “唉,我也是心软呢。”可儿笑了笑,她寄生虫连接成的肉棒,从内衣里探出头来,“第一回合,难度稍微降低点吧。” 可儿走到琉霞身边,拍了拍她的大腿,妩媚的笑道:“新娘子,叫得骚一点哦,好让咱们的香兰警花一直硬着……” ## 可儿的肉棒自带滑溜溜的黏液,无需润滑,轻松挺进琉霞紧张干涩的下体。 “哈啊啊……”巨物插入,花穴大开,琉霞难过地呻吟着。 “我的肉棒,很温柔的……所以不可能会痛哦……”可儿说着,轻摆柳腰,缓缓抽插。 “不要!不要!”虽然已经体验到快感,可琉霞处于矜持,嘴上强硬的抗拒,“快拔出来!一点都……呃呜……都不舒服……” “呵呵,嘴上这么说……”可儿轻轻拨弄琉霞暴露的双乳,“奶头兴奋地翘起来了哦……” “呜呜……你不要说了……” 明明是如此屈辱,如此可悲的处境,琉霞却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身体淫亵的本能令她耻辱不已。她一边娇喘,一边留下难过的眼泪。 香兰也看不下去了,低下头痛哭失声,哀求可儿说:“求求你,放过她吧……你怎么肏我都好,但是琉霞她,呜呜呜……” “喂喂!别忘了规则哦,香兰警花!”可儿提醒道,“哭哭啼啼最扫兴了,你的肉棒要是软下来,你新娘子的命可就没了哦。” “那,那我该怎么办……”香兰哽咽着说。 “所以就好好看着……你的新娘子,被我肏得千娇百媚……像个绿帽奴一样,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地勃起吧……”可儿又附身问琉霞,“你跟香兰警花做过没有呀?她的肉棒又短又小、肯定没有我的大肉棒肏得你舒服吧?嗯?” “不——不舒服!”琉霞涨红了脸大声抵抗,“拔出来!拔出来呀!我讨厌你!” 可儿笑了笑,加大抽送力度,肉棒变得又粗又大,插得琉霞花穴里浓汁溢满,水声渍渍。 “哼、哼唔……不要……” 琉霞要紧牙关,强忍着不叫出声。肉棒在她身体里冲撞同时,还裂出无数细小的肉鞭,撩拨骚痒肉穴里的每一寸褶皱,肉穴里骚痒难耐,仿佛有溢满地水球就要涨破…… 可儿停下动作,擦汗喘息:“呼呜——你这人真没劲,不跟你玩了……” 肉棒抽出,带出汩汩爱液,胀满的爱意瞬间归于虚无,就要登顶的琉霞,一下子落到低谷。 “哈啊——不、不行!”琉霞下意识地开口,“继续肏我呀,我……” “嗯?你说什么?”可儿坏笑着问。 琉霞半张着嘴:快感与尊严、本能与理智,她该选择哪一个呢? “哈啊啊啊——!”琉霞痛哭失声,腰肢乱扭,摇头大声哭喊,“我不管了!我只想被肉棒肏穴——什么,什么都不要了,呜呜呜……” “嗨呀……”可儿摸着琉霞的脸,“早这样坦诚一点,就好了嘛……” ## 肉棒再次插入,畅快抽送。舍弃一切的琉霞放声大叫,沉溺于蚀骨的刺激中。 “喜欢我的大肉棒吗?嗯?”可儿浑身香汗淋漓,媚声挑逗道。 “啊啊,喜欢!喜欢!”琉霞挂着口水,含混不清地大叫。 “跟香兰警花的肉棒相比呢?嗯?” “我只喜欢可儿你的肉棒!”琉霞迷狂地呻吟着,“香兰的肉棒,又软、又短、又没用,一插进去就射了……不像可儿你的肉棒,哈啊啊——可儿你肏得我一直流水……呃呜!我、我终于知道做Omega有多快乐了!我要做只被你肏的Omega……” 琉霞喊着语无伦次的情话,肉穴里阵阵紧缩痉挛。 可儿知道琉霞要来高潮了,按住她的一双玉腿,又是一阵卖力猛插,干得琉霞尖叫不止。 “啊啊,可儿姐,我怎么了……我,我想尿尿呀……”琉霞惊呼道,“喷出来了——咕咿!” 琉霞打着颤达到高潮,一股尿液从花穴喷出,沾污了身上洁白的婚纱。 “还,还想尿——!咿呀呀呀——!” 可儿依旧用力抽插,琉霞如射精般大量失禁,挺起腰来失神浪叫:“一、一直高潮……可儿肏得我一直高潮……呜呜呜……” ## 可怜的白香兰,只能跪坐在床上,看着本属于她的琉霞,被可儿肏得娇声婉转,失禁射尿。 香兰的肉棒硬硬的勃起,牢牢拉住守护琉霞生命的细线,眼口流出黏腻的汁水。 她也想看琉霞因自己而变得妩媚…… “呼呜,好累……”可儿坐到香兰身边,放开她脖子上的项圈,“接下来,轮到你肏自己的新娘子咯……她真的很好肏呀……” 香兰瞪大眼睛,在可儿的引导下,跪爬着扑到琉霞身上,挺着下身要进入花穴。 谁知迎接她的,反是奚落和抗拒。 “我不要!我不要你又短又早泄的肉棒!”琉霞扭着腰,不顾廉耻地任性浪叫,“滚开啊,你这个性无能!我要可儿的大肉棒一直肏我……” 积压和忍耐,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白香兰大大地愤怒了。 -- 前后夹击三人xingai(3P 虐H) 香兰的双手还被捆子在身后,肉棒又短,对着琉霞滑溜溜的穴口蹭了半天,却总是插不进去,急得她香汗淋漓,衣服沾在胸口上。 “啊哈哈!”琉霞扭腰轻蔑地嘲笑,“没用的东西!连肉棒都插不进去!别再蹭啦,小心早泄射出来呀——” 说着琉霞又扭头去求可儿,小孩子一般娇声说:“我不要!我不要这个没用的肉棒,求求你了,接着肏我吧,我的小穴已经都是——哈呀呀!” 香兰恼羞成怒,一口咬在琉霞白嫩的乳房上。 可儿见两人发起火来,像教训狗一样扯开香兰,说:“真是没办法,我来帮你们吧。” 可儿绕到香兰身后,扶着她的肉棒,导入琉霞一塌糊涂的花穴里。 黏滑滚烫的肉穴裹住肉棒,激得香兰浑身一激灵,激动地扭腰抽插。 “不要!不要这个早泄废物的肉棒!哼呜呜……”琉霞失望地几乎要哭出来,“可儿,救救我!我不要!她就像只狗一样在肏我……我不要狗来糟蹋我……” 琉霞无耻又嫌弃的媚态,惹得香兰乱了阵脚,一通乱插,肉棒又从花穴里滑落。 “不行!不行!你滚开!” 琉霞依旧坚决地抗拒着。灰色的挫败感从香兰心底升起,肉棒开始变得疲软。 可儿看在眼里,轻轻叹口气,环抱住香兰的腰,帮她轻轻套弄肉棒,她自己的性器也顶着香兰的菊穴,滑溜溜地探了进去。 “咕哈!”感受到前后夹击的快感,香兰打着颤惊呼,“你、你干嘛呀……” “你们两个人呀,都不行……”可儿款款摆腰,从后面抽插香兰的菊穴,“还是得我来给你们之间添把火……” 可儿的肉棒不断变硬变大,痛得香兰娇声不止,眼眶湿润。在肛门快感的刺激下,香兰的肉棒再次勃起,眼口如鱼嘴般张合,溢出透明的汁液。 “其实呢……”可儿撩起香兰散乱的长发,在她耳边小声呢喃,“我真正喜欢的,是你哦。” ## 三人的肉体,紧紧交叠在一起,纵然欲望各异,却随着相同的频率,一起喘息呻吟。 香兰的肉棒,勉强保持着可以交合的硬度,加之身后有可儿控制节奏,让方才狂乱不已的琉霞冷静下来。 琉霞看着香兰痛苦的表情,知道自己在情欲中迷失了,香兰每次进入她的身体,就仿佛钉子般狠狠刺入她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 自己为了贪图一时的肉欲刺激,竟把曾经最珍视的爱情弃之不顾,琉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过地哀声哭泣——但香兰理解她:人脸都是一张纸,不撕开,就是道德和深情。可儿刚才只是把那张纸粗暴地撕开了而已。 不过理解可不意味着原谅哦。 “你这个贱货!贱货!你说爱我都是假的!想救我都是假!我恨你!恨你!” 香兰歇斯底里地咆哮。这还是香兰第一次成功地和人做爱,抽插的快感直冲脑门。此时她的双手已被放开,香兰抬手,狠狠抽琉霞的耳光,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留下淡红的巴掌印。 “对,对不起……兰姐,我,我太没用了……”琉霞哀哀地哭泣着,“我,我全搞砸了……” 看着哭泣的琉霞,香兰心中更是大大的不满:凭什么,她在可儿身下是那样地妩媚放浪,可在自己身下时,只有难过和悔恨呢?说到底,还是自己不行…… 自卑和自责,却化成了无处发泄地愤怒,香兰握紧拳头,狠狠砸在琉霞脸上。 琉霞一声哀嚎,鼻血四溅,染红了身上洁白的婚纱。 ## “不行哦,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可儿见香兰情绪失控,抓住她的胳膊,挺腰狠肏,正中香兰敏感的精腺。香兰呻吟着身体瘫软,躺在香兰怀里。 “她,她说我不好……”香兰情绪激动,心智退回在妈妈怀里哭诉的样子,哽咽啜泣,“那个时候,明明……明明说要跟我好,现在……” “唉,是呀,人都是善变的……”香兰若有所思,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事情,“我有一个妹妹,也是这样,之前嘴里说多喜欢我,多离不开我,结果说翻脸,就翻脸了……” “那你后来……怎么办了?” “后来我呀……”可儿抓着香兰地屁股,肉棒狠狠一顶,在她耳边说道,“我用这根大肉棒,把她活活地给肏、死、了……” 说罢,可儿几乎把香兰压在身下,提起丰臀,半跪着大力猛插。冲撞地力度,顺着香兰的肉棒传到琉霞的花穴里,两人一起放声娇呼,欲仙欲死。 没过多久,可儿感觉香兰的菊穴阵阵收缩,身体变得僵硬,知道她要泄精了。 “来……”可儿环抱住香兰的腰,“我教你怎么肏……” 在可儿的引导下,香兰每次抽插,都把肉棒拔到几乎脱出,再狠狠地撞入,弥补长度的不足。 终于,琉霞有了些许快感,脚趾弯弯地勾起,娇声不止。 “好棒……好喜欢……兰姐,再大力一点……肏我……” “说谎!你说谎!”精腺不断紧缩,香兰愈发地紧张急躁,“你没有一句真话!我要肏死你!” “啊啊,那、那就……”琉霞眼角滑落一滴眼泪,“肏死我吧……” 沉溺在激烈交合中的香兰早已忘记,她肉棒上,还系着关乎琉霞生死的丝线。 肉棒噗嗤一声拔出,裹着滑溜溜爱液的丝线,从肉棒上悄然脱落。 “哈啊,兰姐,在快一点,我要来……” 琉霞话音未落,机关发动,子弹轰掉了琉霞的脑袋。 鲜血喷涌四溢,琉霞纯白的婚纱,瞬间殷红一片。 ## 趁香兰发愣,可儿继续顶着她的身体抽插。琉霞的肉穴凭着最后一点本能,剧烈地颤抖收缩。 “啊啊——”香兰颤声叫着,浑身发抖,泄出精来。 “你射了吗?射了吗!” 可儿兴奋地嚷着,伸手拨弄交合的地方,香兰疲软的肉棒无力滑出,带出一缕白浊。 “啊哈,啊哈哈哈哈!”可儿神经质地笑起来,从身后紧紧抱住香兰,“他妈的——你在她脑子被打爆的时候高潮了!你把这家伙的脑子肏炸了!嘻嘻嘻,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可儿这才回过神来。 琉霞已经死了。 而她刚刚,在琉霞的尸体里射精了,她身上沾满了琉霞的血。 “啊啊……”香兰抱着头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香兰撕心裂肺地哀嚎,让可儿兴奋无比,她扭过香兰的头,动情地拥吻舔舐,下身继续用力抽插紧缩的菊穴,肉棒变得又大又硬,肏得香兰几乎脱肛。 “你好棒,你真的好棒——!”可儿兴奋地呢喃着,“你把我的肉棒搞得好硬……我果然没看错,只有你才能满足我,天呐,我要在你身上高潮了……呜呃……” 随着身体阵阵抽搐,可儿死死掐住香兰的脖子。 -- nānьêísんù.てòM 应许的容身之地(孕 地下室里,灯光昏暗,空气潮湿酸腐。 香兰在这里住了半年,如今挺着大肚子怀孕了。 或许是因为激素的缘故,香兰胖了一些,削瘦的四肢饱满了不少,曾经苍白憔悴的脸,如今有一抹安逸的红晕。冷峻惯了的眉眼,也因腹中的小生命们,多了些温柔的神色。 但即便是怀了孕,香兰还在吸毒,而且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了。 此时的她,正撅起肥美的屁股,爬在桌子上瑟瑟发抖,鼻涕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可儿走到她身后,扯下香兰的内裤,粗大的肉棒,毫不费力地捅进她的菊穴里。 “啊哈哈哈——”香兰仰起头来大叫,“主人的肉棒,插进来了,呜……” 香兰双腿不住地颤抖,阴阜一团萎缩的性器里,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ǒ⑱℃ǒ.CǒΜ(po18co.com) “一插进去就高潮了吗?真乖,真乖……”可儿爱怜地拍打香兰的屁股。 “哈啊……呜……”香兰仰头哀求,“主人,给我……一点奖励吧,兰儿好难受……” “那就多讨好一下,你的主人吧。”可儿拿出一袋毒品,在香兰头顶摇晃。 “啊、啊!好、好的——主人!” 香兰双眼放光,扭动身体,主动迎合可儿的抽插,嘴里淫声不止,媚态百出。 ## 激烈的交合中,可儿为香兰洒出毒品。香兰娴熟地用鼻子吸食,化学药剂冲撞大脑的快感,混杂着精腺被挤压撞击的刺激,香兰又打着颤,从性器里挤出一点点白浊。 “啊啊,主人……主人好厉害……肏得兰儿不停地射精,兰儿要死了……” 一波高潮刚褪去,另一波又从下体酸痛地涌起。香兰身体里已经没什么可射的了,身体依旧不住地抽搐紧缩,濒死的颤栗从骨盆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大脑,然后扩散到全身。 “呜呜……主人,再这么射下去,真的……会死诶……” 仅仅几秒过去,就又是一阵高潮,香兰趴在桌上翻起白眼,倒吸一口凉气,意识渐渐飘散…… ## 香兰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发现自己置身于海水中,却可以随意呼吸。 香兰不喜欢大海,主要是怕海洋里那些莫名其妙的动物:软绵绵滑溜溜的章鱼,眼睛盘子样大的怪鱼,嶙峋斑斓、摇着触手的珊瑚……每每想到这些,香兰浑身蚂蚁爬般难受。 但此时此刻的大海里,只有纯净的海水,阳光从看不见尽头海面射入,直到看不见尽头的海底,给清凉的海水里,增添了一点点暖意。 香兰舒展四肢,在纯净的海水里漂浮着,身上的一切污秽、痛苦、不安、回忆,都被清澈的海水洗涤。她是如此的纯洁,胜过刚出生的婴儿。 因为它们在被医生手接触的那一刻,就变得肮脏了…… 只可惜,这美好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 渐渐地,她听见耳边传来刺耳的噪音,海水也变得燥热。 香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沉到了海底,荒芜的沙地上,耸立着嶙峋诡异的石柱,顶端汩汩地涌出黑色烟雾。石柱周围,挤满了无数体型怪异的虫子,他们有惨白修长的外壳,殷红的头部从中探出,在地狱般的深海静静摇曳。 香兰怕极了,本能地后退着,忽然感觉撞到了什么人。 ## 香兰回头,见琉霞站在海底。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长长的裙摆和衣襟随水流摆动,好像一只轻飘飘的水母。 香兰脑海里泛起不安的回忆,她伸手轻轻触碰琉霞的身体。 “我说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琉霞轻声说,“我绝对不会放弃你的。” “谢谢你……”香兰哽咽着,“谢谢你在这种地方等着我……” 琉霞轻轻抱住赤裸地香兰,安抚她发抖的身体,低声说:“别说这种见外的话,我一直都深深爱着你哦……无论你染上毒瘾、身体枯萎、变成毒贩……也无论你强暴我、骂我、打我,我都依然爱着你……” 琉霞语气一转,身体随之变得冰冷:“所以,我也不会原谅你。” 香兰慌了,再看怀抱里的琉霞,已经变成一具无头的尸体。洁白的婚纱被鲜血染红,化作蠕动的肉块和脏器,其中时不时露出满是血丝的眼球,用凌厉的目光审视着香兰。 ——你为什么抛弃我,一个人苟活呢? 香兰张大嘴巴,结果只能冒出一串气泡。 ——我要让你,加倍体验我的痛苦…… 有细长而大力的触手,挤着插入香兰的菊穴、尿道、和肚脐,若是插不进去的地方,就被扯烂、撕破,鲜血染红了海水,香兰只能绝望地,吐出混杂血丝的气泡。 “痛、好痛呀……” ## 香兰从幻觉里痛醒,捂着肚子满地打滚,哽咽哭嚎:“痛!肚子好痛呀!” 可儿早有预备,把香兰扶起,带着她到脏兮兮的长椅躺下。 “哈啊……我,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要死了……”香兰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珠,紧紧抓住可儿的胳膊,“主人,你不要丢下我不管呀……” “说什么傻话呢,我哪里舍得丢下你。”可儿爱怜地舔着香兰的脸颊,“你就要用你的骚屁眼,给我生小宝宝啦,呃呵呵呵呵……” “呀!不,不要!”香兰惊慌失措,“我、我还没准好,我不行的,屁眼会撕开的呀……” “嘘,嘘,别怕,别怕……”可儿按住香兰的胳膊,给她注射准备好的肌肉松弛剂,“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跟你一起加油的哦……” ## 原来,可儿身上的寄生虫,有着独特的繁殖模式。 在Omega身上,寄生虫会成为为肉棒,给宿主Alpha的能力和侵犯心;反之在Alpha身上,寄生虫会聚集在肠道里大量繁殖,形成固定的受孕腔,让宿主如Omega般生育。 这种彻底颠倒社会秩序的能力,让人不得不怀疑,这种寄生虫自带反社会倾向。 反正体现在周可儿身上是挺明显的。 可儿掰开香兰的双腿,两只大拇指掰开菊穴。尽管已被很好地开发,香兰还是痛得眼泪直流。 一根、两根、三根……可儿的手指缓缓探入,整只手都插进了菊穴里。 香兰痛得青筋暴起,挣扎尖叫。 “深呼吸哦,没关系的……就像平时高潮那样,一紧,再一松……对……” “哈啊啊——”香兰流着眼泪,腹中绞痛难忍,使尽最后一点力气沉腰。 噗嗤一声,可儿抓住大把殷红地寄生虫:它们裹着黏液,活力四射地扭曲蠕动着。 “咕呜!出、出来了——哼啊啊啊!” 香兰浑身颤栗,体内孕育了数月的负担,如开闸般痛快泄出,殷红的新生命,混杂这香兰本人的鲜血,在她双腿间肆意喷溅。 最后,作为整场闹剧的结果和余兴节目,香兰萎缩的性器抖了抖,喷出一股带血的精液。 ## 香兰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回忆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一步的。 越是回想过去的日子,她就越是感伤,不禁悲从中来,留下泪水。 只可惜,跟她的下体一样,长久地寄生、加之毒品的滥用,香兰的脑子,已经乱搭短路。 “啊哈,啊哈哈哈哈!”香兰扭动身体,哽咽着狂笑,“好、好爽呀……拉出好多来,好多小宝宝……都高潮了呢,用屁眼生孩子的时候高潮了,啊哈哈哈——!” 香兰一把抓住可儿的手,哀哀地恳求道,“主人,继续肏我!让兰儿继续用屁眼怀孕把,兰儿还想生好多好多……哈哈,啊哈哈哈——!” 扭曲狂荡的场面,早就看得可儿性欲大发。 她一把骑到香兰身上,挺着肉棒直插到底,两人在一阵阵喘息,和浓厚咸腥的气味里,开始新的一轮,永无止息的循环。 ## “身处地狱里的,求死而不得;有堕落至深渊的天使,作众人的王。” 完。 -- ⓝāⓝьêísⓗù.てòM 偷偷she在老师的大腿间 或许是平日压力太大,也可能是喝了酒,书筠害羞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春梦。 自己明明是讲台上认真严肃、不苟言笑的书筠老师,竟也像班上青春躁动的学生般,梦见羞于启齿的内容——书筠越是难为情,双腿间就湿得更厉害了。 “老师……” 书筠身后传来轻柔的低语,还有少女身上未经修饰、淡淡的体香。光是这些,书筠的身体就酥软了大半,动弹不得。 少女细嫩的手,从背后轻轻拉开书筠敞开的衣襟,小心翼翼地探去胸罩,轻抚书筠的胸部。 仿佛带着情欲的魔法般,软软的指尖稍一碰触,乳头就敏感地挺起,在手指温柔的挤压下,痒痒地酸胀着。 啊啊,不可以……书筠朱唇微启,却只呼出一口炽热的喘息。 “嗯……嗯……” 少女扯下胸罩,整只手托住美乳揉搓,自己的身体也贴了上去,跟着手上的节奏扭动。ρǒ1⑧℃ǒ.CǒΜ(po18co.com) 接下来她要做什么?少女的手探进裙底,书筠夹紧双腿,心里痒痒地明知明知故问。 一根根硬硬的东西,挤入了书筠丰满的大腿间,隔着光滑的丝袜,缓缓的抽动摩擦。 “啊啊,老师……对不起……”少女耳语的声音发颤。 少女每扭动身体,都轻轻顶撞书筠的敏感地带。隔靴搔痒般的撩拨,哄得书筠欲火难耐,情不自禁夹紧大腿,配合着身后的节奏摩擦扭动。 双腿间的硬物,不断变粗、变大,少女的喘息愈发急促,轻轻哼叫出声。 “哈啊,老师……老师……咕啊……” 少女身后抱住书筠,身体一阵抽搐,在书筠大腿间泄出温热粘稠的液体。 “嗯……嗯啊……”书筠也跟着动情地叫出声,心里不甘地还想要更多。 然而少女害怕地退缩了,她轻轻抽出身体,慌忙从书筠身边逃离,啪嗒一声带上房门。 “唔……” 书筠把手伸到双腿间,轻轻蘸了一点少女留给她的黏液,含在嘴巴里咂摸滋味。 这是情窦初开、年轻且不知疲倦的躁动肉体,特有的黏腻腥气。 书筠浑身燥热,难以自持,手指伸进裤袜,拨开湿哒哒的内裤,双腿收紧,轻捏肉蕾,去做少女未完成的工作。 “哈啊啊,肏我……肏我吧……” 半睡半醒间,书筠低声喘息着,寂寞的花穴爱汁横流,倾泻一片…… ## 次日清晨,书筠顶着乱蓬蓬的头发,狼狈地来到楼下喝咖啡。 “老师,您醒啦!”在厨房准备早餐的苏娅楠回头道,“您昨天喝了多少呀!我记得您之前不是说过,不能喝酒吗?昨天您喝到快天亮才回家,我担心死了!” 书筠红了脸:自己身为长辈,为人师表,却还让一个15岁的小姑娘操心。 “对、对不起啊,呵呵呵……”书筠干笑着说,“昨天晚上有个好朋友过生日,而且……” “而且,今天不是休息日,老师您还要上班哦。”娅楠把黑咖啡放在书筠面前。 “哦,对,对呀……”书筠露出苦脸,头痛得要死,“不过我好像上午没课来着,不然请假……” “不行哦!老师!”娅楠双手支在桌上,严肃地说,“您不是说过,自己是刚来这所学校教书的吗!才来几天就请假,怎么给人留下好印象!” “哦、哦……是呀……” 完蛋了,书筠难过地想,明明是老师,却被学生训斥了…… ## 书筠之所以在娅楠面前如此客气,除了人家说的本就在理,更主要的,这个小姑娘,还是她的房东——这间2层公寓,都是娅楠的个人财产。 刚见面的时候,书筠还以为她在开玩笑,说自己不能跟小孩子签合同。但很快,娅楠不俗的气质,不输成年人的特体谈吐,都表明她是出身名门的大小姐。 “您可能觉得奇怪,一个高中生有这么套大房子。”娅楠介绍道,“主要是我的兄弟姐妹很多,为了不给苏家添麻烦,我主动要求自立门户。相关的证件,我等会儿拿给您看。” 听到“苏家”,书筠大概明白了:苏家是当地的顶级Alpha名门,网络、地产、证券一类的生意自不必说,甚至连交通、电力、银行方面也有涉及。 至于苏娅楠,恐怕是家族大佬庶出的孩子,或者不好声张的私生女吧? 书筠不敢多过问,生怕因为嘴贱惹上麻烦——毕竟这社会上,很多事情知道了就是大罪。 “来申请的房客有很多,我单单只选了老师您一位。”娅楠把自己的身份证和房产证给书筠看,“我年纪还小,不太想跟社会上的人住在一起,您是老师,我感觉更安心一些。如若不嫌弃寒舍,很希望老师您能和我一起住下。” 娅楠一口一个老师,叫得书筠很开心。这里离学校很近,加之豪宅般的环境、亲民的价格,书筠当场就交押金住了下来。 娅楠对身为教师的书筠很是敬重,平日里跟她一起吃饭,还会偶尔送她些小礼物小零食,书筠的日子过得安心且精致。 只是巨大的阶层差异,让书筠偶尔也感受到,这位大小姐自上而下的强大压迫气场。 ## 就比如现在。 娅楠挺胸开肩,手持刀叉,把盘里的培根切开,扎起一小块放在嘴边。忽然,她皱起眉头,稍稍挺起尖尖的下巴,轻轻耸起鼻子嗅了嗅。 娅楠把叉子放下,保持微微仰脸的姿势,目光仿佛带刺一样,变得挑剔起来。 “老师,”娅楠轻声说,“如果没记错,昨天扶您回来的时候,您穿的也是这套衣服。” “嗯?”书筠慌忙把嘴里的面包咽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和衣而睡,早上也晕乎乎地没有换掉,就直接下楼吃东西了。 此时她的身上,混杂烟味、酒味、汗味,以及大排档各种食材烟熏火燎的味道。 “这是我的个人意见:”娅楠侧过头去,喝了一小口咖啡,“老师您既然要登台讲课,自己的仪容仪表,恐怕需要额外注重下才行吧?” 娅楠只是一个轻轻的斜眼,书筠几乎要被鄙夷和嫌弃压垮了。 书筠赶忙扒拉几口早饭,说了句“抱歉”,一溜烟跑到浴室里洗澡。 要是在豪门里,像这样倒了大小姐的胃口,怕不是要挨鞭子呢。 ## 时间紧迫,书筠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就要迟到。 脱下内裤时,上面有一大块印记,书筠想起昨晚做了难以启齿的幻想,不禁连连摇头——快30的人了,竟然还做这种梦,丢人之余,还有一点点惨。 可当她把丝袜丢进脏衣篓时,却发现大腿根部的地方,有一大摊醒目的白色痕迹。 这只能证明一点——昨天晚上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梦! 书筠呆呆地站在原地,心脏砰砰直跳。 与此同时,门外出现了一个人影…… -- 用脏脏的内衣自慰(恋物/自慰H) “老师……” “啊啊!”书筠猛地回过神来,惊得叫出声。 “老师,非常抱歉,但是……”娅楠在门外说,“我方便进来上个厕所吗?” “诶——诶?”书筠感觉一股热血上涌,脸上火辣辣地红。 “不好意思,那我……”娅楠带着歉意说,“再稍微等等……” “不!没、没关系的!你进……进来好了……我、我……”书筠抱紧身体,双腿紧张得打颤,闭上眼睛决绝地说,“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失礼了……”娅楠推门而入,见到眼前的景象,不禁呆住了—— 书筠扶着墙,撅起雪白丰美的屁股,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 “咿呀!老、老师!您在干嘛呀!”娅楠尖叫道。 “啊啊?什、什么?”书筠脑子一片空白,头支支吾吾,“你、你不是要……” “老师您倒是先把浴帘拉上呀!”娅楠侧过头,红着脸大声说。 “怎么?你不是要来C……” 书筠看着浴室里的独立浴帘,把那个低俗的脏字咽进嗓子里,意识到是她自己想多了…… ## 书筠躲在浴帘后面,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盯着瓷砖中间的地漏。 如果可以,她希望变成一条虫(周可儿:这个我熟!),钻进下水道里永远不出来。 为了缓解气氛,娅楠在外面轻轻咳嗽一声,说:“我学校那边还有事,就先走啦。老师您也抓紧时间吧,别在里面磨蹭,免得迟到了。” “啊啊,好……好的……”书筠气若游丝,就要尴尬而死了。 ## 之后,书筠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爬出浴缸,来到学校的,她脑子被各种没道理的想法占据: 首先她设法安慰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情千真万确,是娅楠先不顾大小姐的矜持,对她行苟且之事的。当然,大小姐能屈尊向她示好,是她修来的福气。自己直接撅起屁股应承,虽然很失礼,但就身份也说得通。 可问题是:如果大小姐后悔觉得丢人了,想杀她灭口怎么办? 如果大小姐没后悔,可是苏家觉得丢人了,想杀她灭口怎么办? 退一万步讲,就算自己跟大小姐修成正果,嫁入豪门,但凭她的双商,肯定会到处树敌,有人想杀她灭口怎么办…… 书筠设想了无数种剧本,过了各种人设和剧情,但最后总是绕不开这个问题: 有人想杀她灭口,怎么办? “他妈的!”书筠被自己没用的妄想激怒,忍不住开口道,“这些名门望族,都是黑社会吗!” 说完,书筠发现,教室里的学生,正一脸懵逼地看着她。 “嗨~嗨!这个嘛!”书筠赶紧把自己的思路拉回来,“是作家面对19世纪俄国腐朽落没现状后,发出的一整个那个……由衷的批判!对对!接下来咱们继续往下看啊……” ## 不讲书筠那些有的没的,三天三夜都写不完的妄想,单讲苏娅楠这边。 上学什么的都是托词。高中课本的知识,她早已学完且有余。只要她愿意,国内外随便的大学,她都可以去读。 既然不必像普通人那般为了学业和前途操劳,那就不妨多享受下青春特有的躁动。 对娅楠来说,无论是什么样的恋爱,还是各种香艳的女体,她只要打个响指,就会轻松占有。 欲望若是可以信手拈来地满足,就让人新生厌烦了。所以她要尝试些不一样的情绪…… 娅楠在方才上厕所的时候,偷偷拿了书筠穿过的内裤和丝袜回到房间。 光是这样的行为,就让她兴奋不已,双腿间的玉茎霎时胀大,在轻飘飘的睡裙下支起小帐篷。 娅楠回到自己的房间,拉上窗帘,褪下睡衣,露出光滑洁净,宛如玉雕般的胴体。 她从小就被严厉地教育,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都要用心打理,哪怕是一点点的异味,也被视为极其污秽、不可饶恕的亵渎。 这份禁忌深深烙印在娅楠脑海里,无意间融合成了她快感的样貌。 窗帘遮掩下的昏暗中,她展开手里的脏内裤,深吸上面残留的腥骚味道—— 尿液、汗渍、私处流泻出的黏腻分泌物……娅楠任这些在她看来不可饶恕的脏污,肆意侵犯着自己的感官,身体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轻轻哼叫出声: “嗯……嗯呜……好臭……呜……” 娅楠轻握住自己暴起的肉棒,上下缓缓套弄,大开的尿口里不断溢出黏液,发出淫腻的声音。 “喔……喔嘶……”快感不断涌来,娅楠舔舐内裤上残留的印迹,只觉得精腺阵阵紧缩,浓精顺着肉棒汩汩溢上来…… “哈啊——” 就在泄精的瞬间,娅楠慌忙停手,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颤抖,尿眼里微微冒着一点白浆。 她舍不得就这么结束,她还要享受更多。 ## 娅楠拿起书筠的丝袜,去嗅脚尖处残留的酸臭——啊啊,这上面有多少汗渍、多少细菌呢?甚至都有一点发硬了,恐怕好几天都没洗过了吧! 真是一个邋遢、恶心的女人呢! 娅楠越是咒骂着污秽,心中就越是骚痒得难以自持。 她把丝袜脚尖加固的的部分,套在勃起地玉茎上,握住上下套弄。 明知是禁忌地污秽,却要放肆地把自己弄脏,这才是自渎的本意。 娅楠再也受不住了,叫出声来,让亵渎与快感双双加倍。 “啊啊……要泄出来了……被、被脏兮兮、臭烘烘的丝袜弄得,唔咿——射了!” 娅楠浑身颤抖着,黏腻的浓精,把丝袜浸湿了一整片。 黑暗中,娅楠弓着的身子喘息,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啊啊,下一步,就该让老师本人也参与进来了…… ## 回到书筠这边。她冥思苦想了一天,却怎么也跳不出“被杀掉灭口”的可能性。眼看着就要下班了,她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娅楠。 临了她给娅楠发了个信息,说自己今天加班,要很晚回去,让她先睡,同时注明不会去喝酒。 娅楠只回了一个不动声色的“好”。 书筠磨蹭到了10点半才回家。根据作息,娅楠每天雷打不动9点半上床,只要回家小心些,就不会惊醒她。 然而回到别墅的,书筠发现娅楠还醒着,借着台灯昏黄的暖光,端坐在沙发上。 她穿了一身漂亮的碎花裙,身上披了件有漂亮领花的短外衣,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洁白娇嫩的脸颊一尘不染,宛如清新的油画,又像橱窗里卖上天价的洋娃娃。 “老师……”娅楠歪头,轻声说道,“回来得这么晚,辛苦了……” “呜,没、没事……”书筠尴尬地笑着,“就是处理些杂事……” “老师,您现在方便吗?”娅楠抬手,给书筠倒了杯红茶,“我有些心事,想跟老师说……” “嗯,没关系……”书筠不安地坐下。 “老师,稍微靠过来一点……”娅楠低声说,“请到我身边来……我……难为情……” 书筠心脏砰砰直跳,小心移动身体,大腿轻轻压在了娅楠的裙摆上。 “所,所以……”书筠低头问道,“是什么事情……呢?” 娅楠芳唇轻启,话未出口,先呼出一股炽热的喘息。 一抹绯色,从她的脸颊蔓延到耳根。 -- 老师教你怎么she出来(手yinH) “老师,我呀……”娅楠低头,看着桌上的红茶,轻声说,“早上,看见了你的身体……” “抱、抱歉……”书筠红着脸摇头,“我马马虎虎的……让你困扰了……” 娅楠深吸一口气,双手扯着裙摆,两条玉腿收紧,轻轻点了点头:“老师,你……确实让我很困扰……我、下面……” 娅楠声音越来越小,微微耸起肩膀,低眉掩口,娇羞欲滴,“下面一直都好硬……” “对不起……”终于到了这时候吗!书筠咽了口唾沫,浑身燥热,仿佛要被欲火蒸熟。 “我只要一想到老师您的样子,身体就不受控制……我今天也没去上学,也不敢出门……自己太丢人了……”娅楠身体微微发抖,仿佛就要哭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这,这个是……很正常的现象……”书筠比娅楠还要慌,语无伦次地说,“到了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会有这个,对人的身体感兴趣……唔……” “老师,”娅楠轻声打断道,“我从小家教很严,这方面的东西……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听说,有一种很不好的事情……叫……自慰……” “啊啊,对……对!” “您,您是老师,所以我很信任您……”娅楠抬起头,眼里噙着泪水,却不妨碍汹汹的欲火肆意燃烧,“您能教我……怎么自慰吗……再这么下去,我、我怕自己要犯更大的错误……” 教出身豪门,不知人间烟火的金丝雀,学会双腿间一个人私密的快乐——这可以说是书筠当老师以来,面临过的最大教学难题了。 “果然,这个请求……太过分了嘛……”娅楠双手掩面,几乎要哭,“对不起老师,我……我果然是个坏孩子……” 看着娅楠不知所措,又可怜又可欲的样子,书筠深吸一口气,轻声说: “没关系,放心交给老师就好了……老师,可以碰你的身体吗?” “嗯,可以的……”娅楠点头,“但是老师……您要温柔点……而且,这是我们的秘密哦。” “嗯……”书筠轻轻拉起娅楠裙子的下摆,“我们的秘密,一言为定……” ## 娅楠洁白修长的大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双腿之间的,是少女粉嫩不加修饰的内裤,而其中胀成一团的,便是被青春躁动折磨了一天的性器。 内裤上还有点点印记,是性器极度兴奋,却又无能为力的无奈证明。 “身子,稍微起来一点点,”书筠的双手和声音一并发颤,“老师帮你把内裤脱掉……” 内裤褪下,半软的性器,挂着黏液露出。在书筠的注视下,肉茎不断地膨胀、高翘,挤开包皮,吐蕊般露出粉嫩白净的肉头。 “啊啊,老师……不要看……太羞人了……”娅楠痛苦地别过头去。 “没什么好难为情的……这只能说明,你很健康、很有活力,是、是件好事情呢……” 书筠盯着眼前的性器不放,脑海里浮想联翩:这根极品肉棒,不知道会让多少人淫汁喷溅、花心溢满,而那些披头散发,哭喊尖叫着高潮的“受害者”里,会有她刘书筠的位置吗? 书筠湿得不行,巴不得现在就扯开丝袜,直接骑上去享受。 只是在大小姐面前,可不能胡作非为,还是得保持作为“老师”的矜持。 书筠脱下外套,解开袖口的扣子,把袖口折起,抽出桌上的湿巾擦了擦手,对娅楠低声说:“那么……老师就开始了哦,整个过程放松就好……如果不舒服的话,老师会停下……” “嗯……”娅楠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 书筠轻轻握住肿胀的肉茎,从下向上刚一揉搓,口眼里就溢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老师……流出……脏东西来了……”娅楠颤声道。 “不是脏东西哦,只是正常的分泌物而已……”书筠用拇指轻轻涂抹开,娅楠浑身颤栗,“而且,会让自慰更舒服的……” 书筠说着,开始缓慢地上下套弄,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有些没底。 “舒服吗?”书筠轻声问,“想让老师怎样动呢?” “嗯、嗯……”娅楠嘴唇紧绷,低声说,“老师您再,握得紧一点……快一点……” “这样吗……?”书筠缓缓加快套弄的频率。 “哈啊,对……对,就是这样……哈啊啊”娅楠耸起肩膀,声音打着颤,“好、好舒服呀老师……这就是……就是自慰吗?” “对哦,老师在给你自慰呢……” “哈啊,老师……在多给我一点,给我一点……” 得到肯定后,书筠快速地套弄着,感受肉棒在掌心不断变大变硬…… “哈啊啊!老师!老师!”娅楠忽然挺起腰,一只手抓住书筠的衣服,浑身不停抽搐着,“不……不行……” “怎么了?”书筠慌忙问道。 “没有……就是老师给我弄得,太舒服了……”娅楠大口喘息着,嘴角挂着口水,娇媚的脸上满是痴迷与陶醉,嘴巴上却还保留最后一点矜持,“老师,我、我好害怕……老师您再这么动下去,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么样……” “没关系,都交给老师吧……你只要放松就好……”书筠温柔地说。 “那,那老师……”娅楠热切地恳求着,“您可以……亲亲我吗……” 话音未落,书筠就上前,亲吻吮吸少女颤抖的红唇——如果可以,她真想把娅楠一口吃掉。 ## 拥吻之余,书筠不忘继续套弄肉棒,嘴巴轻咬娅楠娇弱的香舌,少女呜咽做声,欲仙欲死。 “啾呜……老师,老师……”娅楠动情地叫道,“说您喜欢我……老师……我想听……呜……” 看着在自己手心里发情的少女,书筠早已春心荡漾,她夹紧被爱液浸透的大腿,炽热地开口道:“哈啊……老师喜欢你,喜欢哦……老师最喜欢你了……” “啊啊,还要……还想听……”娅楠任性地娇呼。 “老师喜欢你哦……身上香香的味道,好看的脸蛋,还有又硬又挺的肉棒……”书筠抛下了为人师表的矜持,肆意说着情话,手上豁出去一般飞快地套弄,把少女渐渐送上高潮。 “老师……我,我身体……好奇怪呀……要受不了啦……” “在老师这里不用忍耐哦,随着你自己舒服就好……”书筠跟着娅楠一起急促地喘息道,“没关系的哦,以后感觉困惑的时候,也可以找老师哦……老师要让你舒服……老师会的,可不止这一种哦,来吧——来吧,泄出来吧——嗯呜——” “呜!老师,老师我——有东西要出来了!”娅楠挺直了腰,浑身绷紧颤抖,“老师,老师呀——我、我不行了——!” 随着娅楠一声娇呼,一汩汩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泉般从口眼里射出。 “老师——”娅楠噙着热泪,双眼迷离地恳求,“亲我,亲我……” 两人在沙发上十指相扣,依偎拥吻,久久不愿分开。 ## 那晚之后,两人关心亲近了不少。 苏娅楠,这位平日优雅高傲的大小姐,在书筠面前逐渐卸下伪装,露出了自己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当然,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内。 只要没有外人来打搅的话…… -- nānьêísんù.てòM 被老师用臭脚踩到泄 在那天晚上帮她自慰后,两人的关系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 平日里,娅楠变得更加客气和矜持,有意掩盖二人秘密的不伦关系;至于书筠,则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不小心碰了大小姐的逆鳞,回到那殊途同归的结局——“被杀了灭口”。 但在一件事上,娅楠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书筠发现这位大小姐,似乎有点“恋物癖”。 刚开始,娅楠只是去嗅书筠的头发、耳朵、脖子,跟普通的亲昵动作无异。 可渐渐的,娅楠想要去嗅的地方逐渐奇怪:她要去闻书筠的腋下、大腿,以及在高跟鞋里捂了一天、裹着汗津津丝袜的脚。 这让书筠很害臊,可既然是大小姐的请求,自己拒绝了,岂不是有点不识抬举? 书筠只好纵容娅楠的怪癖,娅楠的欲求,也变得出格而大胆…… ## 一天,书筠下班回家,见娅楠穿着薄薄的睡裙,像条美人鱼般,侧卧在沙发上看书。 客厅里只开了台灯,娅楠抬头,脸上害羞的笑容,跟房间的灯光一样暧昧。⒫ǒ1⑧℃ǒ.CǒΜ(po18co.com) “老师您辛苦了,过来陪我坐坐吧。”娅楠笑道。 “你心情不错呀,今天。”书筠轻轻点头,放下手包,坐到娅楠身边。 “只要看到老师您,我就非常安心。”娅楠坐起来,依偎在书筠身边,小猫似的用脸蹭她,“老师,穿高跟鞋站了一天的讲台,脚一定很酸吧?我来帮您揉揉吧……” 这倒也是实情,高跟鞋又捂脚又难受,简直就是刑具一样。书筠巴不得颁布一条法律,让拖鞋跟高跟鞋一样正式,所有人都从没用的折磨里解放出来。 书筠往后挪了挪屁股,脱下高跟鞋,裹着黑丝的双脚搭上沙发,积攒了整整一天的汗腥味,立马飘散开来。 娅楠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会做什么按摩,只是捧着书筠的脚,揉揉捏捏戏弄而已。 “咿呀……”书筠浑身打颤,缩着脖子呻吟,“好痒呀……” “嘻嘻,老师原来怕痒呀……”娅楠捧起手中的玉足,毫不掩饰满脸的沉醉与痴迷,“老师,您的脚真臭……” 书筠羞红了脸,娇嗔道:“你明明知道……还……咿呀……” 娅楠把微咸的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地吮吸,呢喃呻吟:“老师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欢,呜……无论是臭脚……湿漉漉的衬衫……还是嘴巴里口水的味道……我都喜欢……嗯哈……” “老师……老师也喜欢你哦……” 和娅楠狂热的告白相比,简简单单的两个“喜欢”,显得过于苍白和敷衍了。 娅楠喘息着掀起睡裙。她下身真空,修长的肉棒高高翘起,随着脉搏微微发颤。 “老师,老师……”娅楠扭动双腿,“我要你用臭脚……让我射出来……” ## “诶?”书筠又羞又迷惑,“脚……怎么能行呢……” “老师,您用脚……踩我,蹭我的下面,就会很舒服的……”娅楠扶着书筠的玉足,把脚心贴在肉棒上摩擦,“就、就像这样……” 书筠在娅楠的引导下,双脚慢慢动了起来。 “哈啊啊,老师……对!就是……这么的……”娅楠仰头呻吟不止,“用力,用力踩我!再用力一点,不要怜惜我……哈啊啊,好厉害——呀!” 书筠抬起腿,尽可能模仿手的动作,上下搓动肉棒。 “老师——!”娅楠动情地尖叫着,“快!快对我说点过分的话!” “诶?那、那是什么?”书筠有点明知故问了,变态的快乐,她其实隐约知道一些。 “就是、就是能刺痛我的话,那些骂我、羞辱我的话!”娅楠切切地恳求,“我不会生气的……相、相反,我会被骂到射出来的……求求您了!老师!” “那就……咳咳!”书筠清了清嗓子,用平日训学生的语气开口道,“明明是个大小姐,竟然喜欢被丝袜臭脚踩鸡巴!跟个变态一样,丢死人了!” 书筠只是如实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而已。 “啊啊,对!对!”娅楠兴奋地嚷着,“老师再多说一点吧!狠狠的骂我!骂我是变态……骂我下贱……骂我又脏又淫荡……怎么样都好呀……” “老师的臭丝袜,三天没洗过了哦(理直气壮地说出了事实)”看着少女放浪的媚态,书筠也兴奋起来,“用来踩你的臭鸡巴,再合适不过呢……喂喂!就被踩得这么爽吗?你哪里是大小姐呀!简直就是一只发了情的狗!” “啊啊,是!我是狗,是发情的狗!每天狗鸡巴都硬邦邦的……啊啊!老师!你、你好会呀!” “我很会?切!老师还有更会的……” 这句话,同样也是书筠的真情流露。 ## 书筠的脚趾卡住肉棒的冠沟来回摩擦,这是她从小黄书里学来的招式,不知是否管用。 娅楠以颤栗的呻吟回应书筠,表示自己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狗鸡巴要射了吗?哈?回答我!”书筠呵斥道。 “狗、狗鸡巴不行了……要、要爆炸了……哈呜!” 书筠死死踩住肉棒,用脚心上下搓弄,随着娅楠阵阵娇呼,脚心传来一股黏黏的温热。 娅楠射精了。 “哈啊,狗鸡巴被臭脚踩射了!黏糊糊的,真是脏死了!喂!你——呃……” 沉浸在支配快感中的书筠,瞬间从得意忘形中清醒过来。 因为她看见,娅楠难过地哭了。 ## “对、对不起呀!”书筠惊慌失措,滚到地上跪下,轻轻摇晃娅楠的胳膊,“是我弄疼你了吗?还是说了过分的话?老师不是故意的!你原谅老师吧!” 可别杀了我灭口呀!书筠心里这样想。 娅楠吸了一会儿鼻子,开口道:“不、不是的,老师您别这么想,我不是在生您的气。我只是,稍微有点激动……老师,如果我早点认识您,该多好呀……我一定不会是现在这种……哼呜……丑、丑陋的样子……呜呜呜……” 书筠不知道娅楠在哭什么,也不明白她话里的深意。 书筠只知道一件事,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或许需要一个拥抱。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书筠抱住少女,轻轻抚摸她温润的长发,“老师最喜欢你了哟,最喜欢你了……” 依旧是寡淡而肤浅的告白,却可以承担无数,用言说无法的表达的情感。 ## 之后的几天,娅楠像犯了错的小孩子,态度变得更加拘谨了,每每看到书筠,就红着脸支支吾吾,再没有往日大小姐的高傲气场了。 书筠意识到,娅楠虽然早熟,但毕竟只是个意气用事的孩子;自己作为成年人,在这段关系中要更主动一点,不能被这位开始发情的大小姐牵着鼻子走。 毕竟“老师”两个字,可不能白叫的呀。 可就当书筠兴致勃勃地,准备好好经营这份感情时,却有人横插了一脚。 “恕我直言,你离开大小姐吧!唯有我能做大小姐的家庭教师。”那人说,“如果你一意孤行——不是我威胁你——你会遭遇不幸的。” 怎么会是呢? 等待书筠的,将是争风吃醋的修罗场,还是其乐融融的3P呢? -- 我与大小姐之间,可没有你的余地哦 周末娅楠要去上钢琴课,早早地出门了。 书筠一个人在家里懒洋洋地发呆,到了10点多,她好不容易汇集了点精神,刚打算起来做家务,老式的黄铜门铃叮叮地响了。 书筠只当是快递,胡乱披上衣服去开门,发现一个容貌艳丽,打扮精致的女人站在门口。 她上身穿着带领花的衬衫和窄西装,下身是包臀短裙和肉色丝袜,脚踩尖尖的白色高跟鞋。一头弯弯的栗色卷发,在阳光下暖暖地发光。 “您好,请问您是刘书筠女士吧?”女人礼貌地点头问。 书筠看她手里拿着文件夹,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一边关门一边说:“我已经有保险了,也不卖房子!您请回吧。” 但女人的高跟鞋已经迈过门槛,轻轻顶住门——根据销售的“一只脚”定理,当你允许销售一只脚迈进了你的家,她就会得寸进尺,坐到你家的沙发上;而当她在你家里坐稳了,你口袋里的钱就危险了…… “我都知道了哦,你跟大小姐之间的关系。”女人略施粉黛的脸上,泛起一丝绯红,“大小姐精力很旺盛吧?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消……呵呵……” “你、你是什么人?”书筠警惕起来。 “我叫苏洛云,是苏家的管家,兼任大小姐的家庭教师。”洛云微微抬起头,露出毫不掩饰的蔑视神色,“请告诉我,你又是大小姐的什么人呢?” 完蛋!苏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抱、抱歉!”书筠惶恐不已,“您稍等,我去换套衣服!” ## 书筠换上平时上课的制服,乱蓬蓬的头发挽在脑后,小心翼翼回到客厅跟洛云说话。 洛云双腿交叠,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她从口袋里摸出眼镜带上,又把文件夹在腿上打开,拿着笔在上面写写画画,不理书筠。 “那个,我给您倒杯茶吧!”书筠打破沉默道。 “不必了,我自己来。”洛云合上文件夹,往厨房走去,“不要担心,我在这里照顾了大小姐5年,凡事自己做比较趁手,而且——” 洛云摘下眼镜,上下打量一番书筠:“你要是毛手毛脚,把什么东西弄坏了,会惹大小姐不开心的——去沙发上坐着吧。” 书筠恼火又无奈地坐回去,又听洛云开口道:“你先看看桌上的协议,没问题的话,就把字签了,笔在桌子上。” 书筠拿过一看,上面写的是“房屋租赁解除协议”。 “这是什么意思?”书筠强压住火气,“是要赶我走吗?” “很遗憾你这么理解。”洛云挽起袖子,娴熟地冲洗茶杯,擦拭台面,“除了房租和押金外、搬家的费用我也会承担,同时再给您5w元的额外违约赔偿,这符合您的工作和收入条件。” 书筠敢怒不敢言,她气鼓鼓地坐了会儿,对洛云说:“等娅楠回来再说吧,毕竟我是跟她……” 啪嚓一声,一只茶杯碎在了水池里。 “不准你直呼大小姐的名字!”洛云声音发抖,扭过头冷冷地看着书筠,“恕我直言,你离开大小姐吧!只有我能做大小姐的家庭教师,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你、你误会了!”书筠赶忙辩解,“我只是这里的房客,没有额外的想法……我……” “如果你一意孤行,不是我威胁你——”洛云把锋利的碎片从水池里捡出来,冷冷地说,“你会遭遇不幸的。” 如果这都不算是威胁,什么才算呢!书筠害怕地想着,有点儿想接受洛云的要求了。 ## 洛云煮好茶,在书筠对面端正地坐下,开口道: “不要以为我姓苏,你就把我当成苏家的人。我从小被苏家买来服侍大小姐,尽管被给了苏家的姓,但身份还是下人。所以在立场上,我跟你一样,我的建议,是为了你好。” “你是想跟我说,一入豪门深似海,普通人把握不了,是这样吗?”书筠反问,“那你又干嘛一副吃醋的样子,要把我从娅楠身边赶走?” 洛云眯起眼睛,明显被冒犯了:“为什么又提大小姐的名字?你就一定要证明,你跟大小姐的关系不一般吗?我劝你别这样。” 我用脚把大小姐的鸡巴踩射过,你行吗!书筠心里愤愤地想,嘴上却还保持着身为教师的得体:“我看您也是体面人,咱们能尽量不带个人情绪,来谈这件事吗?” “恐怕不行,”洛云说着,开始一颗颗解起衬衫的扣子,“因为我的身体、心思和灵魂,已全然献给了大小姐……” 这家伙是要干嘛?书筠尴尬地想,难道是给我看她身上“我是大小姐的狗”之类的纹身吗? 洛云敞开衣襟,扯下胸罩,露出丰满的双乳。 只是本该有乳头的地方,只剩下两道深深的伤疤。 ## “我本来是一个Alpha,”洛云整理衣服,“但为了大小姐的缘故,我切掉了外生殖器和乳头,去除所有欲望的可能性,只为能留在大小姐身边——而你,为大小姐付出了什么呢?” 付出什么呢?为了娅楠的恋物癖,书筠倒是可以正大光明地不换内衣了。 看着洛云畸形的肉身,书筠浑身一阵凉意:“您,您收起来吧……我、我知道了……” 可洛云反倒兴奋起来,故意捧起双乳给书筠看,脸上露出狂热的神情:“我给你看这个,完全没有埋怨或后悔的意思,能为大小姐弄坏自己的身体,我非常自豪,非常地……幸福……” 啊啊啊!这女人疯了!书筠绝望地想着,颤声回答说:“我、我知道了!我搬出去就是了!” “呵呵,你知道就好……”洛云低头,轻抚双乳上凸起的伤疤,“我和大小姐之间,可没有留给你的余地哦……” 就在气氛逐渐变得不可名状时,门上的风铃叮叮作响,娅楠上完钢琴课,拿着琴谱回来了。 二人不约而同,把目光转向她——说一千道一万,最后还得需要大小姐的定夺。 “大小姐……” 洛云整理衣服,慌慌张张地起身,书筠也跟着站了起来。 娅楠没说话,走到茶几前,默默拿起茶壶。 “大小姐,茶冷了,我再帮您……” 洛云话音未落,娅楠把整壶茶水,照着洛云的头浇了下去。 “从我眼前消失……”娅楠声音颤抖着对洛云说,“不然我就让你消失……” -- 哭鼻子的大小姐,需要嘴巴安慰(口交H) “大小姐!”洛云哭着跪下,像淋雨的狗般,狼狈不已地搂住娅楠的小腿,“求求你原谅我,让我继续伺候你吧!我的身体已经属于你了,再这么冷落我,我真的会坏掉啊……呜呜……” “我说过了……从我眼前消失!”娅楠咆哮着,一脚狠狠踢在洛云脸上。 洛云顿时鼻血直流,染红了衬衫领口。 娅楠一脚又一脚,毫不留情地躲下去。洛云也不躲闪,只是蜷缩身体,痛苦地呻吟哭泣。 书筠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直到在这么下去要出事,从后面拉住歇斯底里的娅楠,对洛云说:“都这个样子了,还赖着干什么!你快走吧!” “赖着不走的!是你才对!”洛云哭着说,“都是你给大小姐洗了脑!她才变成这样的!” 妈的这女人没救了呀!书筠绝望地想。 忽然娅楠从书筠怀里挣脱开,跑到厨房,抽出一把又长又锋利的料理刀来。 “哎呀!这可不行呀!”书筠尖叫起来,扑上去阻拦。 纠缠间,锋利的刀刃划破了书筠的手掌,鲜血热辣辣地直流。 娅楠已经变成一只不受控制的发狂小兽,书筠知道自己处理不来这个,一只手抱住娅楠的腰给她拖到里面,另只手嘭地砸向墙上的报警按钮…… ## 不到两分钟,警察就赶到现场,控制住了这一团糟。 娅楠是未成年人,加之苏家大小姐的身份,警察只是说了她两句就放过了。行为可疑的洛云则没什么好说的,直接被警察拷上带走。 期间,娅楠全程坐在沙发上,始终用手捂着眼睛,半张着嘴喘息,贫弱的胸口不停起伏,仿佛是险些被坏人强暴的孱弱少女。 警察走后,娅楠依旧捂着眼睛,哑着嗓子开口道:“老师……您在吗?” “诶,我在呢。”书筠手上裹着绷带,快步走到娅楠身边蹲下。 “帮我自慰……”娅楠冷冷地命令道,“我下面硬的不行……” 书筠这才注意到,娅楠身下,竟然搭起了小帐篷。 “诶?”书筠完全懵了,这种时候,她怎么有了兴致? “快一点!”娅楠恶狠狠地催促道,“我心情不好!” ## 书筠单膝跪着,掀起娅楠的裙子,褪下内裤,扶起她青筋暴突的肉棒,缓缓地上下套弄。 包皮褪去,肉棒的冠沟下散发淡淡的腥气,默默暴露这位大小姐内心暗藏的另一面。 难不成,之前殴打洛云,让她有了性欲?书筠担忧地想着,都说受虐与施虐,是同一种欲望的一体两面。如果这大小姐果真是个受虐狂,她刘书筠岂不是也要吃苦头了? “哈啊,哈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娅楠咬着牙呻吟,“狠狠地弄我,弄疼也没关系!” 慢着,难不成,之前洛云那没有乳头的双胸,就可能是……书筠心里顿时一阵恶寒。 “再用力一点……咕呜,呜呜呜……” 这时娅楠的喘息变成啜泣,眼泪顺着脸颊滴下,书筠手里的肉棒,也渐渐疲软了。 书筠放缓手上的动作,抬眼默默看着娅楠——她搞不懂,眼前的娅楠,究竟是一位暴虐成性,沉溺于扭曲快感的大小姐;还是成长受挫,在童年伤痛里徘徊走不出的小女孩呢? 或许跟受虐与施虐一样,两者也是一回事吧?只要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温柔待她的话。 尽管自己不知道她的过往,也不会讲温柔的话,但起码还能用身体,给娅楠带来稍许慰藉。 书筠决定留在娅楠身边,她张开嘴,轻轻含入娅楠的肉棒…… ## “啊啊!老师,你干嘛……”娅楠惊得拿开手,露出哭红的双眼,“哪里不行,脏……” “唔嗯……”书筠以温柔地舔舐回应,手轻轻掐住肉茎的根部,缓缓搓动着。 “老师……真的不可以……哈啊,我,我会受不了……”娅楠华容失色,双手抓住沙发,腰肢乱扭。下身阵阵酥麻的快感,令她语无伦次,“尿尿的地方……老师你不能用嘴……羞死人了,哼唔……别呀……” 娅楠欲死欲仙的脸上挂着泪珠,宛如新摘的玫瑰。书筠爱到不行,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用嘴上下套弄,把娅楠敏感的肉棒直推到高潮。 “老师,不行……脏东西……会、会射到你嘴里的……咿呀……” “咕呜……呜噗……”书筠憋红了脸,卖力地吞吐玉茎。 “哈呀!老师——呃呜!” 娅楠仰起头浑身抽搐,在书筠嘴里射出汩汩浓精;书筠吸吮玉茎,把黏滑的热液尽数收进嘴里,咕噜一声全部咽下…… “噗哈,哈啊……呜……”书筠吐出肉棒,红着脸喘息,“真棒,娅楠你的味道……” “老、老师您……为什么……”娅楠气若游丝,低头呢喃。 书筠爬上沙发,把身体瘫软的娅楠揽入怀里,抚摸着娅楠的长发:“只有你一个人喜欢老师的味道,也太不公平了……老师也想尝尝你的味道……” “可是,老师……我……” “而且呀……”书筠嘴巴里回味着白浊浓烈的腥气,动情地说,“老师我不忍心让你难过,一看到你哭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多安慰你一下……如何,心情好点了吗?” “嗯……”娅楠把头埋进书筠胸前,轻轻点头。 ## 下午,书筠抱着娅楠睡了一会儿午觉。醒来后已经差不多3点了,娅楠点了精致的下午茶外卖,和书筠一起吃。 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娅楠摆弄着甜点和茶杯,吃得又慢又懒散,双眼迷离,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几次似乎要开口,但又欲语还休,转而啜饮红茶。 夕阳西下,客厅里的光线变得暧昧,娅楠抱着红茶杯,眉眼低垂,打破沉默: “老师,今天上午的事情,我很抱歉。因为我的身份,很多东西不便细讲,但有一点你要记住:今天的那个……疯女人,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不要信;给你什么,你也不要接;如果她非要拉着你做什么,你就报警——可以答应我吗?” 书筠点了点头,光是想想洛云今天那又疯癫又狼狈的样子,她就有点害怕:一种看到僵尸,或者假人模特忽然动起来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还有一件事……今天这件事,搞得我也很害怕,所以……”娅楠话未出口,先红了脸,“今天晚上,我想跟老师您……一起睡……” 终于到了这一步吗!书筠心脏砰砰狂跳,支支吾吾地开口:“啊啊,这个,没、没问题呢……” “谢谢您……那老师,我先回房间去整理一下,您大概……9点以后到我房间吧。”书筠拿起琴谱,半遮住脸,“记得把自己洗干净……” -- ⓝāⓝьêísⓗù.てòM yin水浸润蕾丝,任由大 “记得把自己洗干净……” 娅楠说这话时,嫌弃中带着说不尽的挑逗,书筠听得春心荡漾、身体酥软,再回过神来时,内裤里早已湿滑一片。 娅楠起身,轻轻吻了下书筠的嘴角,上楼回房间去了。 时间还有一大把,书筠去浴室里泡了长长的一个澡,身体每个细节都洗得干干净净——毕竟是大小姐的要求嘛。 洗过澡后,书筠回房间。想到自己晚上,就要想礼物似的为大小姐献上,书筠刚洗过澡的身体阵阵就发热,竟有了一点新娘般的心思。 她给自己画了淡妆,长发吹干盘到脑后,换上没穿过几次的蕾丝内衣,同时犹豫要不要穿丝袜——穿了自然会加分,但有显得过于做作和浪荡,不知道是否会对大小姐的胃口。 书筠正拿不定主意,忽然发现衣服里,有一袋不知道买什么送的蕾丝腕带,上面还配有亮晶晶的细碎金属装饰。 这样又性感、又细节的装饰,再好不过了,尽管便宜俗气,但只要能体现出自己的用心,就能让对方的爱意增色几分。 书筠左手系上一条,另一条系在脚踝上,以顽皮的“不对称”,卖弄小小的放荡。⒫ǒ1⑧℃ǒ.CǒΜ(po18co.com) 最后,书筠取一件白衬衫披在身上,下摆刚好到大腿根。 情欲与心机,裹上看似随性的包装,静待被诱惑的猎物剥开品尝。 书筠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出门去赴今晚的欲望之约。 ## 娅楠房间的门半掩着。书筠轻轻敲门,里面随即响起娅楠的声音:“嗯……老师您请进……” 娅楠的房间里意外的简朴,除了必要的家具外,只有一架老旧的钢琴,和整整一面墙的书。 钢琴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干花,是房间里唯一的装饰。 娅楠坐在琴凳上,身上穿着薄薄的睡裙,一头长发松散地扎起搭在胸前;她怀里抱着一只破旧的兔子玩偶,面前是一份翻开的琴谱。 “老师,您稍微坐一会儿,我想再看看琴谱。”娅楠轻声说。 “嗯,没事的……” 书筠在床上坐下,二人随即陷入沉默,房间里只有娅楠翻动琴谱的声音。 “老师……”娅楠开口道,“您愿意听我练习吗?” “当然了。”书筠说,“我都不知道,你房间里有钢琴呢……从来没听你弹过。” “因为,我才刚开始学……”娅楠害羞地说,“怕打搅到老师,只在您走了以后,偷偷地弹……如果我等会儿弹得不好,老师您别笑我呀……” “怎么会。”书筠起身,坐到娅楠身边,“以后的话,随时都可以弹哦。” “嗯,嗯……”娅楠羞红了脸,身体稍微靠着书筠,把手放到了黑白琴键上。 ## 手指按下,琴声流泻,娅楠目不转睛地看着琴谱和键盘,生怕一点点疏忽,打破了静谧耳畔静谧舒缓的和旋。 书筠闭上眼睛,侧耳倾听,她不懂音乐,只当是心绪与爱意无言的倾诉。 渐渐地,乐声放缓、拉长、在延音中微弱止息。 书筠扭头睁开眼睛,发现娅楠也在默默地看着她,带着细小挂饰的胸口微微起伏。 两人稍稍靠近,鼻尖轻轻碰触,拥吻在一起,香舌纠缠,啜饮对方口中温热的津液。 “啊啊,老师……等一下……”娅楠羞红了脸呢喃着,“舒伯特先生……不要让舒伯特先生看到……” 娅楠指的是自己怀里的兔子玩偶。她起身把玩偶放到钢琴上,面朝薄薄窗帘外的斑斓夜色。 “老师……”娅楠手指卷着胸前的长发,“我们……去床上吧……” ## 书筠做到床上,衣襟敞开,露出里面性感的内衣。 娅楠瞥见,立马红着脸低下头,小声说:“老、老师……你怎么穿成这样呀……” “怎么?不喜欢吗?”书筠问。 “很……很低俗……”娅楠轻轻握住睡裙领口,双腿交叠轻轻摩擦。 “低不低俗,跟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呀……” 书筠媚笑着爬上前,趁娅楠不备,撩起她轻飘飘的睡裙,修长的性器全然胀起高翘。 “哼唔……老师你真坏……”娅楠柔声抗议,身体却乖乖地倒进书筠怀里,轻抚丰满的双乳。 “吃老师的奶吧……”书筠拉下胸罩一边,粉嫩的乳头柔软地挺到的娅楠唇边。 “嗯……嗯……”娅楠轻轻含住吸吮。 书筠扶着肉棒,缓缓上下套弄,心里爱到不行——娅楠不愧是顶级Alpha家族的后代,尽管尺寸超大,却不沾半点丑陋与狰狞,摸起来光洁坚硬,仿佛一只被打磨过的鹿角;性器顶端,肉头饱满粉嫩,宛如温室里鲜熟的水果,不带一点脏污。 这既是肉身的器官,更是无数代基因打磨出的私密艺术品,在闺房中被人偷偷地匍匐崇拜。 书筠知道,自己的心态,多少沾点所谓“性器崇拜”,会被人瞧不起的。 然而在她看来,这社会的现实,就是一根大鸡巴。 最顶上的粉粉嫩嫩,只负责享乐和发号施令,这是Alpha;中间一条木桥硬邦邦支撑一切,那是Beta;至于下面毛丛里黏黏糊糊、乱七八糟一大坨的,就是芸芸众生的Omega了。 古今中西,无出其外,都是这样,拿鸡巴来类比,不也是理所当然吗! 所以那些愤世嫉俗者最大的问题就是:未曾享受葡萄的甘美前,就指责果皮酸涩。 殊不知,在他们未曾见过的奢华的果盘里,葡萄早已剥好了皮,且浇上了甜甜的蜜糖。 到那时,即便果实酸涩,也是令人战栗的享乐啊…… 书筠握着坚挺的肉棒,听娅楠在自己怀里轻喘低吟,心里涌起阵阵狂喜: 幸福的妖精啊,我把你死死地掐在手里了! “啊啊,老师……轻一点……痛……”娅楠微弱地呢喃着。 ## “老师,老师……”娅楠呻吟着低声说,“我想看老师下面……想知道是什么味道……” 书筠吞了口唾沫,在娅楠通红的耳根下面低声说:“老师下面,全都是水呢,你看……” 书筠跪爬起来,花穴爱液溢满,浸透了镂空的蕾丝内裤,在大腿根部留下黏腻的拉丝。 “之前一直都是老师让你舒服,但是老师也有需求……”书筠扶起娅楠的下巴,看着少女不知所措的表情,“所以,你也来稍微爱一下老师,好不好?” “嗯……嗯。”娅楠点点头,“但是,我不会……” “我会教你的呀……”书筠褪下浸润爱液的内裤,坐下朝娅楠分开双腿,两根手指故作矜持挡住花穴,媚笑着说,“不是说了吗?老师会的东西……可是很多哦……” 书筠说着,两根手指缓缓打开花穴,粉白的嫩肉间,一缕爱液溢出,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 roubang直捅花心,肏到浑身痉挛(H) 娅楠像聚精会神的小猫一样,跪趴在书筠的双腿间,瞪大眼睛看着张开的花穴。 “是第一次看这里吧?这可是如假包换,成熟Omega的生殖器呢。”书筠感觉自己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灼热,“老师也是第一次哦,毫无保留地给人看……” 面对书筠的挑逗,娅楠羞得不知该如何回应,只从嘴角里小声挤出句“对不起”。 “这可是老师用自己的身体,给你做的性教育……所以,要好好记住哦,记住老师的身体,记住老师的味道哦……呵呵呵……” 书筠的手指早已按捺不住,借着滑溜溜的爱液滑动揉搓——为人师表的身份,本给了书筠矜持的余地,如今却成了背德的淫靡符号。 “老师之前呢,是一个健康的Beta,也有一根小小的肉棒。后来随着身体发育,肉棒蜕化成了这个小小的肉丁,也就是阴蒂……哈啊……”扮作权威的老师,自己却沉溺在了快感里,“跟肉棒一样,这里是老师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所以,来舔吧……” “嗯!”娅楠凑上前,轻吐舌尖,稍微拨动微翘的肉芽。 “嘶——呜呃……”书筠舒爽地呻吟,同时不忘继续指导,“用牙稍微咬一下,也没关系的哦,老师我喜欢刺激一点……哈啊啊,天哪……咕呜……对,轻轻吸……哈啊……” 微酸的酥麻遍布全身,书筠双手放肆玩弄自己的乳头,朱唇轻启,呻吟不止。 “呼呜……老师……”娅楠沉重喘息着,“老师……您下面,流出好多哦……我想舔……” “嗯啊,可以啊……”书筠呻吟道,“老师的淫水……越舔越多呢……都给你吃哦……” ## 娅楠学着亲吻的样子,嘴唇贴上花穴,温柔地亲吻吮吸,啜饮花穴浓稠爱液的滋味。 “哈啊,对……对!就是这样……”书筠娇声阵阵,“你,你好会呀……坏家伙……跟老师说实话,你之前是不是……早就吃过你同学的小穴呀……这么熟练……” “没、没有的!”娅楠慌忙抬头辩解,“我只是、只是想亲亲老师那里……” 书筠笑了,媚声问:“真的?我不信呢……你这样的大小姐,想追什么人,还不是轻轻松松?” “真的,老师……老师是我的第一次,我从来都没有过……”娅楠神色慌张,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哼,那你就把舌头伸进去,老师看看,你有没有说谎……”书筠娇嗔道。 “诶?舌头,伸进哪里……” 书筠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还能是哪里呀!伸进老师的骚穴里呀!” 书筠大开双腿,娅楠香舌缓缓挤入花穴,在肉缝间扭曲刮蹭,汩汩淫水四溢流淌。 “哈啊,唔嗯……”书筠忍不住按住娅楠的头,“告诉老师……老师的淫水是什么味道……” “嗯……啾呜……咸咸的……呜……”娅楠含混地呻吟。 丝丝快感直逼大脑,书筠忘乎所以,口无遮拦:“老师的逼,怎么样?骚吗?嗯?” “嗯……嗯呜……” “吃着老师的……哈啊……骚逼……接下来想怎么样呢?嗯?” “哈啊啊……我,我不知道……”娅楠嘴上沾满了淫汁,双眼迷离,大口喘息着。 “这都要我来教吗!”书筠柔媚的语气里,夹着一丝焦躁,柳腰如蛇般扭动,“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肏老师吧!老师想要的不行了!快……快来肏我!” ## 娅楠急不可耐地爬上书筠的身体。书筠抬腿,环抱住娅楠的腰肢,抵在穴口的肉棒,顺势咕叽一声滑入肉穴。娅楠不知深浅,之故向里硬挺,肉棒狠狠撞在了娇嫩的花心上。 书筠还是第一次被插得这么深,娅楠又没轻重,不禁放声尖叫:“啊啊啊——你这家伙!你要肏死老师呀……呜呃……” 娅楠吓得不敢动,慌忙问道:“对不起,老师!我、我弄疼你了吗……” 书筠喘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还好呀……老师经验多一点,换成小姑娘的话,早就被你肏哭了呢……你的肉棒那么大,要先慢一点呀,记住了吗?” “嗯嗯……”娅楠点头道,“老师,我记住了!” “先是慢慢地动,对,就是这样……”书筠抬手,摸着娅楠的脸,“还有哦……你不要再叫我老师了,咱们现在已经过界……再叫老师什么的,显得生分了……” 肉穴温热紧缩,娅楠娇声不止:“呜……那、那我该叫你什么……才好呀……” “叫我筠儿……我现在不再是老师,是发情的筠儿哟……”书筠动情呢喃,抱住娅楠的身体,“亲亲筠儿……唔嗯……肏筠儿,嗯……” “啊啊,筠儿……筠儿……最喜欢筠儿的身体了……” 书筠的头后长发早已散乱,娅楠把脸埋在其中,撅起屁股缓缓抽插,坚挺的肉棒直抵花心深处,顶得娅楠春心荡漾,浪叫不止,心里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羞耻,都被快感侵蚀,消融得无影无踪…… ## 情欲不断上涌,书筠在快感中迷失,渴求着更猛烈的刺激,把自己推上高潮……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书筠失神地娇呼,“肏筠儿的浪逼……狠狠地肏我,别怕把筠儿搞坏……呜呃……” 娅楠也到了泄精的边缘,她跪坐起来,双手扶着书筠的玉腿抽插;书筠跟着挺起柳腰,让肉棒每次都顶到最深处。 两人的呼吸逐渐急促,书筠浑身酥麻,四肢仿佛失去知觉,唯有不断收紧的下体,是自己还活着的证明。 “哈啊……筠儿,筠儿的下面好紧……好舒服,呜呃……”娅楠香汗淋漓,做最后的冲刺,“我、我不行了……我要忍不住了……” “嗯!嗯啊!”书筠已然高潮,牙关紧要地手不出话,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浑身痉挛抽搐。 汩汩炽热的淫水浇在肉棒上,娅楠再也按捺不住,打着颤在花心深处泄出浓精。 “啊啊啊……抱着我,抱着我……”书筠双眼上翻,浑身不住哆嗦,“筠儿、筠儿的魂儿……被肏飞了……啊啊……天哪……” ## 激烈的交合后,是依依不舍的缠绵。两人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拥抱亲吻,耳鬓厮磨,情话呢喃。 “小东西……竟然这么厉害……差点把我肏死……嗯呜……” 娅楠一时分不清,书筠这是夸赞还是埋怨,只好羞涩地笑了。 “小色鬼……”书筠轻捏娅楠的脸蛋,“再不用趁我睡着,偷偷拿肉棒蹭我的腿咯……” “诶——诶?”娅楠露出慌张的神色,“老、老师……您、您早就发现了吗,那天晚上……” “都说了,床上就别叫我老师了……”书筠娇媚一笑,“啊啊,我当然知道呀……在我丝袜上射了那么大一摊,不是你还能是谁?” “对、对不起……我,我当时糊涂了……”娅楠低声说。 “而且,你是不是还偷过老师的丝袜和内裤自慰呀?还骗老师说自己不会……”书筠用手指的轻点书筠的鼻尖,“真不像话呢!是大小姐该做的事吗?” “呜呜……别、别说了,我难为情……”娅楠用手捂住脸,几乎要哭出来,“我,我一闻到老师……啊不,一闻到筠儿身上的味道,就、就忍不住了……” “呵呵,以后的话,不需要忍耐了哦……”书筠把娅楠温柔地揽入怀中,“想要了,就直接找筠儿哦……筠儿只要看到你——骚穴里就开始流水哦……” “那、那现在呢……” 娅楠一个翻身,扑倒书筠身上,肉棒蠢蠢欲动地,又硬起来了。 “唉……拿你没办法,那就……哼唔……” 娅楠刚一分开腿,肉棒长驱直入,低沉的情话霎时破碎,散落成阵阵娇呼…… -- 在小花园里被肏得yin汁四溢(野合H) 尝到甜头、血气正盛的娅楠,碰上食髓知味、欲火正盛的书筠,两人的情欲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闺房、沙发、浴室、地板,家里的每一处,都见证了肉体湿漉漉的缠绵与欢愉。 甚至白天的时候,娅楠趁短暂午休的时间,跑到书筠的学校去找她…… 两人见面后,不必多说什么,娅楠只要扶着书筠的手伸进制服裙底,让她摸自己硬邦邦的下面,书筠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真羞呀!”书筠娇声说,“大小姐挺着硬鸡巴到处跑,像什么话呀!” “裙子……应该看不出来吧……”娅楠红了脸,“而且……只要一想着能见到你,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书筠心中荡漾,见四下无人,把娅楠揽入怀里拥吻。 两人来到学校后面的小花园吃午饭,娅楠胡乱吃了几口,就去蹭书筠的身体。 “这里可不行呀……会被人撞见的!”书筠弹了娅楠额头一下。 “没关系的,我看也没什么人嘛……”娅楠急不可耐地掀起制服裙摆,“我会很快的……” 看着坚挺高翘的肉茎,书筠下身顿时涌起一股热潮,夹紧双腿左顾右盼,低声说:“快收起来呀,这可怎么办……来,我带你去里面……” 书筠起身,牵着娅楠的手,带她跨过低矮的灌木,走到小花园深处…… ## 经过一上午紧张的学习,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想趁中午短暂的时间,稍微睡上一小会。 四周安安静静的,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或是偶尔几声鸟叫。 即便如此,一想到要大白天在外面野合,书筠的心脏就狂跳不止,双腿间也湿得更厉害了。 书筠扶着一棵小树,解开下衣。书筠今天穿了西裤,她不敢脱得太多,只把裤腰褪到大腿根。 “别磨蹭呀……”裸露在外的身体传来丝丝凉意,书筠扭头红着脸催促,“快进来……哈啊!” 肉棒挤入肉穴,汩汩淫汁溢出滴落,两人一同喘息呻吟。娅楠扶住书筠地美臀,摆腰抽插。 两人都不敢叫得太放肆,可性器交合处黏腻的声音,暴露了彼此灼热的欲望。 书筠想让娅楠快点射,稍稍夹紧双腿,抽插的快感愈发剧烈,惹得她忍不住开口娇呼: “哈啊,好厉害……快、快点肏……别让人看见了,呜……” “啊啊,老师,你下面夹得好紧、好烫,肉棒、肉棒要化掉了……”野合的刺激下,娅楠也兴奋无比,积攒了许久的情欲直逼精门,“老师、我、我可以射吗……” “来、来呀……射给老师,快点……”书筠迎合着抽插扭动身体,花心乱颤,媚声不止,“肏得好爽哦……筠儿的骚穴,都被肏成你的形状了……再,容不下别的肉棒了……啊啊……要肏我,肏我一辈子哟,啊啊……天哪,要来了……” 娅楠被书筠的媚语跳动,腰眼一松,打着颤泄出精来:“老师,老师……我、泄出来了……” “嗯!嗯……哈……”书筠扶着小树,手抓住裤腰,双腿瑟瑟发抖,“快、快帮我穿好裤子……被你肏得……动不了啦……” ## 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两人整理衣服,就地在草坪上依偎而坐,静静享受中午的阳光。 “呼……”书筠轻叹一口气,“都怪你,身体下面也顾不上擦,等到晚上回家,捂了一下午,肯定又变得臭烘烘的……” “好呀……那就都给我吃……我最喜欢老师身上的味道了……”娅楠凑上前,一段时间的相处后,她也学会了一点不正经,“吃的下面硬邦邦的,晚上继续肏老师……嗯啾……” 娅楠跟书筠接吻,解开书筠衬衫的扣子,手指不安分地探进去。 “唔,别呀!”书筠按住娅楠的手,轻轻抗拒着,“我等会还要去上课……” “不嘛,嗯呜……”娅楠撒着娇不放手,“老师,总感觉最近你……奶子变大了,屁股也变得肉墩墩的,嗯哈……越来越喜欢……” “还不是被你肏得滋润,二次发育了呀……呵呵……”书筠轻笑。 二人又在草地里缠绵许久,发情小兽一般的娅楠,又把书筠推倒压在身下,蠢蠢欲动地还想做。怎奈预备铃声响起,等会儿就要有人来了。 娅楠无奈,只得跟书筠依依不舍地吻别,目送她匆匆忙忙跑回教学楼里。 书筠走后,娅楠依旧站在原地,轻轻咬着指甲自言自语。 “嗯……也差不多了呢……” 大量的老师和学生从娅楠身边经过,大家都好奇这位穿着陌生制服的少女,却没有人跟她搭话,甚至连再多看她一眼都不敢。 “这人怎么回事……”众人小心地窃窃私语,“眼神好可怕呀……” ## 整整一下午,书筠都心神不宁。 滑溜溜的下面,纸擦一下就好,可注满花心的浓精,又该怎么办呢?自从跟娅楠越界后,她就有意放纵,甚至暗戳戳地引诱娅楠,而来从来都不用避孕措施,每天肉穴里都被射满。 但书筠有自己的小算盘:她要的,就是怀上苏家的种。 根据书筠粗浅的认识,凡是这种大家族,最看重的就是生育。很多灰姑娘,就是因为不愿生孩子,结果弄丢了踏入豪门的水晶鞋。 只是书筠不想要什么水晶鞋,没名分也无所谓,她只想凭自己生的孩子,换未来跟娅楠大小姐的一点情分,在豪门奢华的餐桌下面,捡点残渣吃吃——对普通人来说,足够衣食无忧了。 这是笔怎么都划算的买卖,唯一受伤的,只有那还没出生的孩子。 这样的孩子,肯定会不幸的吧…… “书筠老师!有人找你哦。” 书筠的思路被打断。她只当是娅楠等不及,要跟她一起回家,起身去楼下准备教训她。 谁知来到会客处,在那里等她的,是神色憔悴的洛云。 “你来干什么!”书筠叫道,“我要报警了呀!” ## 洛云连忙起身说:“别、别……你听我说,我今天来,不是劝你跟大小姐分开的……” “那你是要干什么!”书筠嘴上厉害,实则怕得很,担心洛云在学校里发疯。 “我已经想通了。”洛云难过地说,“既然是大小姐的下人,大小姐做出的选择,就要无条件接受……既然大小姐不再需要我,我就要从她身边消失……” 洛云说不下去了,难过地哽咽着。 “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一件事吗?”书筠警觉地问。 “嗯……”洛云拭去眼泪,继续道,“还有……我这里有大小姐的几样东西……大小姐应该不愿意再见我了,就交给你吧……” 说罢,洛云把一个纸袋子递给书筠。 “之前给你造成了困扰,我非常抱歉……”洛云朝书筠深深鞠了一躬,“拜托了,还请照顾好大小姐……毕竟我除了大小姐,什么都没有了……呜呜……” 洛云捂着脸,泣不成声。 书筠想起,之前洛云好像说过,她本来是个Alpha,却因为大小姐的缘故,切掉了生殖器。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缘由,但书筠知道,她这么做,是把一切都押在了大小姐身上。 书筠这时才有点理解了,之前洛云说,“我们其实是一个立场的人。” 书筠上前一步抱住洛云,轻轻拍打她瘦弱的后背,以示安慰。 -- nānьêísんù.てòM 大小姐的秘密花园 书筠把洛云打发走,回到办公室,看洛云给她的东西。 里面有一张照片,裱在漂亮的相框里,里面是洛云、娅楠,还有一个不认识漂亮女人的合照。 那女人眉宇之间,跟娅楠多有几分相似之处,恐怕是她的母亲了。 相片中的三人表情各异——洛云眉眼低垂,一副做错事的样子看着娅楠;娅楠则皱着眉头,明显一脸的不高兴;唯有那不认识的女人开心地笑着,一只手搭在娅楠肩头,另只牵着洛云。 另样东西,是一本厚厚的笔记,纸张老旧起褶。书筠翻开,原来是洛云之间的工作笔记:里面写满了娅楠每天详细的日程安排,早中晚的菜单、每天的零食、授课内容、运动量,以及大小姐的反馈,自己工作不足的反省和改进计划,等等…… 如此精细的工作,书筠看了汗颜,可谓是:天天有汇报、周周有总结、月月有提升了。 书筠漫不经心地翻着,不自觉到了最后一页,上面的内容,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上面只有一句话:“今日任务,断绝不该有的欲望,为大小姐切掉乳头和生殖器。”⒫ǒ1⑧℃ǒ.CǒΜ(po18co.com) 除此之外,便是喷溅的血污——尽管年头已久,血迹已变成褐色,书筠依旧能想象到当时鲜血四溅的场面,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后面就再没有内容了。 这算是什么呢?书筠担忧地想,是洛云本人发了疯?还是她受到了逼迫,不得已而为之? 如果是后者,那同样的命运,会不会也落到她刘书筠头上? 洛云是Alpha,有肉棒可以切,自己的话,又会被搞成什么样子呢…… ## 除了这两样东西外,纸袋子里还有一把黄铜钥匙,后面拴着一条首饰,是一片用金子打制成的银杏叶——书筠觉得眼熟,拿过刚才的照片仔细看,发现那不认识的女人胸前戴的,是同样的金色银杏叶。 看来这钥匙,多半跟那女人有关;那么钥匙该打开的,又是什么呢…… 书筠下午还有课,她也没时间多想。等到傍晚放学了,书筠回办公室继续看着钥匙发呆,就在她茫然无措时,手机突然嗡嗡震动,吓了她一跳。 书筠拿起来,看是娅楠打来的,赶忙接起。 “老师,我家里出了点儿事情,得回去一趟,估计要住上两三天。”娅楠说,“事情有点儿突然,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才想起来给您打电话。” “哦哦,这样啊……”书筠立马想起,下午洛云绝望的样子,搞不好她疯疯癫癫,搞出了什么幺蛾子。但这是苏家的事情,书筠作为外人,不敢多问,就说:“你一个人注意安全呀。” “放心吧老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能照顾好自己……”娅楠沉默片刻,“老师,可能不太合适,但我有件事想确认一下……” “诶?什么呢?”书筠紧张起来,她该不是要问下午洛云的事情吧? “老师,您觉得,您了解我吗?”娅楠语气里,似乎带着一点惆怅,“或者说:您觉得,自己走进了我的内心吗?” 书筠拿着手机沉默了。 ## 倒不是因为书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是她原本紧张的心,如释重负地松懈了下来: 嗨呀!什么嘛!原来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情话!书筠心想。 “那个……老师?您还在吗?”电话里,娅楠惴惴不安地问道。 书筠清了清嗓子,笑着说道:“娅楠,这是老师我的想法:我们两个人,无论是年龄也好,身份地位也罢,都差了很多。你的过去,老师也不是很了解……但老师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我们彼此都深深地喜欢着……所以我会更努力地,去走进你的内心,和你一起面对各种困难!老师有这个决心,你可以相信老师的!” 娅楠听了,声音微微发抖地开口道:“老师……如果我也能……像您这么勇敢的话……” “呵呵,娅楠,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孩子了。”书筠温柔地说,“无论发生什么,老师都会坚定地跟你站在一起……” “老师,谢谢您跟我说这些……”娅楠轻声说,“老师您也保重,我先挂啦……” “嗯,想老师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就好……” “嗯嗯,老师一定要接哦……” 书筠确定电话已经挂断,轻轻地笑出了声,再大的大小姐,谈起恋爱来也是小孩子一样呢。 那么接下来,就是这把钥匙了。 书筠想起之前洛云说过,当初她在大小姐身边服侍时,两人也是住在现在的房子里。那这把钥匙,是不是会是开某个房间呢? ## 下班后,书筠第一时间回到家里。既然今晚娅楠不在,就好好检查下吧。 作为房客,书筠一向很老实,除了自己的卧室外,还从没逛过这偌大的二层别墅。回到家后,书筠草草吃了点东西,就开始一个接一个房间地试钥匙。 然而别墅里的其他房间,没一个是上锁的,里面要么是普通卧室,要么堆满旧家具和杂物,再就是除了厚厚的灰尘外空无一物。 一无所获后,书筠怀疑自己想多了:也许这钥匙,连同后面的首饰,只是单纯的纪念品吧? 还是说这把钥匙不是开门,而是保险箱一类的东西?但是翻箱倒柜的不好吧…… 书筠在二楼来回踱步,望着天花板,忽然有了主意:别墅从外面看时,屋顶尖尖的,没准上面会有阁楼,但是怎么进去呢? 她把二楼的屋顶的灯都打开,仔细观察天花板,果然,有一处的颜色,跟周围明显不同。 书筠从杂物室取来小梯子爬上去看,浑身顿时颤栗起来。 墙粉上,浅浅地刻着一片银杏叶的轮廓。 ## 书筠心脏狂跳不止,怕得要死,然而颤栗的双手,还是推开了严丝合缝的天窗,爬到阁楼里。 阁楼里漆黑一片,书筠打开手机电筒照明,惊讶地发现,阁楼里反倒非常干净,不像别的旧房间里全是灰尘,明显有人经常来这里打扫。 书筠环顾四周:阁楼里有好几间书柜,里面塞满了旧书,很多都是外文,还有好几架旧钢琴,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抬到上面来的。 很快,书筠发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书柜和钢琴上,摆着很多照片,看样子似乎都是同一个女人; 然而女人的脸,要么被剪掉,要么被笔愤怒地涂黑。 书筠感觉浑身发冷,不由得抱紧了胳膊。 再往前走,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多少给了书筠一点安慰:也许这里是娅楠大小姐的“秘密花园”吧?成长过程中各式各样的回忆,都被埋藏在这间隐秘的阁楼里了? 书筠猜对了,但又没完全猜对。 ## 阁楼最里面,是一张大床,在灯光的照射下,玫瑰、百合、水仙、雏菊……鲜花泛起五颜六色,这里便是淡淡芳香的源头。 而在鲜花当中的,是一具发黑地干枯尸体,枯萎的五官,依旧保持死时狰狞的样貌…… “咿啊啊啊啊啊——!” 书筠放声尖叫,一屁股坐倒在地,手机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书筠已经无法再思考多余的事情,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拿上手机,逃离这里,再不回来。 她刚伸出手要够手机,黑暗中的一只靴子,把手机踢到了床底下。 “你根本就不理解大小姐。” 洛云举起手中的钢筋,朝书筠头上狠狠砸去。 -- 弄坏的玩具恶妒成疾(后xue 虐H) 书筠依稀听见,似乎有人在她身边切切地哀求着…… “大小姐……求求您了,就在这里肏我好嘛,当着她的面,狠狠肏我的骚屁眼……咕呜,呜咂……”一阵沾满口水,黏腻吸吮的声音,“让她知道,大小姐您最爱的还是我,别人不过都是……哈呜,嗯……都是玩弄过一次就丢弃的玩具而已……” “你还惦记着这种事,真没劲……”回答的声音,冷淡低沉,仿佛对世上的一切都失去兴趣。 “大小姐,这个对我真的很重要,如果您最爱的不是我……我的一切,噗呜,就都失去意义了……哈啊,我巴不得要告诉世界上的所有人……只有我的身体,才有资格容纳大小姐……” “那你洗过了吗?” “啊啊,洗过了!我每天都有在洗,一天洗三遍,晚上还会用鸭嘴钳扩开锻炼……”呼哧呼哧喘息的声音,简直跟狗一样,“我的屁眼里,又干净、又松软,就像大小姐您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一样……每天里面都滑溜溜的,只等着大小姐……” 细语归于沉默,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皮肤彼此摩擦,和相拥亲吻的微弱喘息。 肉体黏腻地滑入,喘息变为兴奋不已,有节奏的浪叫:“啊啊啊……天呐,大小姐……大小姐您终于又肏我了……我的屁眼等得好痒、好寂寞啊……撞进来了,呜……我好幸福呀,洛云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忽然,书筠感觉自己的头发被狠狠地抓住,猛地睁开双眼…… 浓妆艳抹的洛云,身着淡蓝色长裙,正撅起屁股,跪爬在书筠面前; 她身后,娅楠撩起裙子长长的下摆,缓缓扭腰抽插;洛云衣襟间半露的美乳,伴耳边散落的一丝卷发,随着节奏轻轻摇荡。 “看到了吗?大小姐在爱我,再充满爱意地肏我!”洛云激动地喘息道,“快,给我自慰!既不甘心,又浑身受不了地自慰!” 什么绿奴游戏,有病吧这人!书筠心想,再说,被绿的人明明是你好吧! ## 不等书筠开口,洛云挺起身子,从床上拿起一根鞭子,狠狠抽在书筠脸上。 鞭梢带着锋利的倒刺,划开了书筠娇嫩的皮肤,鲜血霎时热热地溢出。 书筠完全被打懵了,过了半天,才反应过过来脸上热辣辣的痛觉,伸出胳膊抵挡,却发现自己四肢被铁链锁住,动弹不等,只能挨打。 鞭子无情地落下,殷红的鲜血四溅,书筠哀哭不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娅楠只是在洛云身后漫不经心地抽插,偶尔抬眼,稍微看那么一下下。 “老实了吗?听不听我的话!”洛云兴奋地嚷着。 “啊啊……听话……我、我听话……”书筠浑身颤抖,哀哀地哭求,“我、我会自慰的,别打我了,我……我都听你的……” “呵呵……”洛云轻笑一声,“真是个贱货……一挨打,连眼神都变了呢……” 洛云帮书筠解开一只手。书筠打着哆嗦褪下内裤,缓缓地张开双腿。 “你就是靠着这个……引诱大小姐的?嗯?”洛云眼神渐渐变得狂热起来,“你拿自己又老又臭,爬着虱子流脓的脏地方,玷污了大小姐的身体!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洛云尖叫着,抡起鞭子,狠狠抽在书筠的私处,锋利的倒刺,撕开花穴娇嫩的肉蕾…… “啊啊啊啊啊!痛——痛死啦!”书筠痛得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直流,哭喊着骂道,“你这个疯子!我操你妈!——操你妈的!” 在后面一直默不作声的娅楠,忽然发怒了,一把推开了身前瘦弱的洛云。 ## 可惜,娅楠之所以发怒,并非是因为洛云的残酷行径。 娅楠上前,死死捏住娅楠的脸,低声开口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哈啊,哈啊……”书筠浑身颤栗,试着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娅楠,娅楠……你听我说,老师错了,老师不该……偷偷去看你的房间,但是……娅楠,老师、老师现在怀上你的孩子了,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放过老师……” 娅楠毫无表情,又问了一遍:“我问你,你刚才说了什么?” “啊啊,我……我,”书筠惊恐地四下打量着,“我刚才,不是骂你,我是在骂洛云……” “我跟你强调过的吧?”娅楠继续道,“无论洛云给你什么,你都不能拿,而且事后还特意打电话来提醒你……但你全都不听……” “啊啊,对、对不起……我……”若不是身上捆着锁链,书筠能直接磕头磕到死。 “你,一点都不理解我。” 说罢,娅楠起身,把肩头地长发挽在脑后,对洛云说: “我没兴趣了,她的话,你随便打发吧……都说了,我不想看见她……” “娅楠,娅楠!”书筠绝望地哭喊着,“求求你了,别这样……我、我……” 铁门重重的关上,书筠再手不出话了…… 房间里,只剩下洛云和书筠两人。 “好不容易,我好不容易,跟大小姐亲近一次……”洛云声音颤抖,手扶在床边的柜子上,“全都怪你!扫了大小姐的兴!大小姐埋怨我了!埋怨我了!” 洛云猛地拉开抽屉,无数冒着寒光的金属工具,叮叮铛铛落到地上。 “怎么办呀……我,我真的好难过……全都怪你!” 洛云斜眼,嘴角挤出一丝扭曲的笑意。 在这深不见底的地下室里,无论书筠怎么惨叫,也不会有人听见…… ## 甚至连娅楠本人也不会听见。 她回到房间,自己在这深不见底的乐园里,属于她的房间,坐到了自己的钢琴上。 轻轻按下几个和弦后,娅楠深深叹了一口气——即便是母亲喜欢的钢琴,她也厌倦了。 她躺到床上,轻轻闭上双眼,侧身握住性器,缓缓地套弄着自慰。 自从妈妈死后,她对一切都厌倦了,过着极度怠惰的生活。 这世上最大的怠惰,不是每天躺在床上无所事事;而是心中忽然燃起激情的火苗,又任自己毫无预兆地失去兴趣,对于那些后续的迷恋、痛苦、哀伤,全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怠惰之人也会后悔,但她唯一后悔的,只是当初放纵了自己的多此一举。 与人相处,究竟有什么趣味呢?对肉体的渴求,不也在自渎的颤栗后,烟消云散了吗? 如若可以成真,娅楠真希望,自己能够变成一尊冷冰冰的雕像,永享孤独和寂静…… 娅楠轻吐一口气,身体微微颤抖,在床上泄出一摊白浊。 “呼……没意思……” 她的身心,随着性器一道松软,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 街头巷尾,流行起这样的传言: 听说了吗?那位生活在地下室里,怠惰的Alpha大小姐? 她会扮成清纯的样子,引诱寂寞的成熟大姐姐; 喂给她们甜甜的爱意,亲吻她们发情的花蕊; 然后呢?大小姐很快就失去兴致,把她们丢进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再也出不去啦! 完。 -- 妈妈光pi股挨肏的yin荡样子,被我看见了(H 深夜,少女娅楠透过门缝间暧昧的暖光,看见妈妈和新来的家庭教师陈洛云纠缠在一起。 两人挤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妈妈依旧穿着晚宴上的礼服长裙,肩带滑落到胳膊上,露出丰满的美乳,脸上带着绯红的醉意,伸出香舌,跟家庭教师贪婪地拥吻呢喃: “我来看看,啾呜……嗯……洛云你硬了没有……啾呜……”妈妈沉吟着,解开洛云西裤的裤链,修长的手指轻轻探入。 “嗯……嗯呜,夫人……”洛云轻轻喘息着,急躁地解开裤带,扶起坚挺肿胀的肉棒。 妈妈握住肉棒上下套弄,洛云也把手滑进妈妈长裙里,两人的呻吟声逐渐急促。 “嗯……嗯啊……” 妈妈站起身,把长裙撩起至腰间,褪下内裤,露出丰满雪白的美臀。她手扶在梳妆台上,轻轻晃动腰肢,急切地低声催促:“快、快进来……” 哗啦一声,洛云宽松的西裤掉到脚踝处,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 她扶着肉棒,从后面进入,摆腰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妈妈下意识挺起腰,轻启红唇,娇声不止,“好硬,好厉害……呜……” “哈啊,哈啊,夫人……你也好湿……”洛云喘息着,一缕长发从耳边滑落。 “都怪你、怪你勾引我……”妈妈扭头索吻,绯红的脸上娇媚欲滴,写满了贪婪与幸福。 渐渐地,洛云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妈妈扶着的梳妆台上,各种细小的瓶瓶罐罐轻轻作响。 “呃……啊啊……好、好呀……再用力一点,哈啊……”妈妈动情地呢喃。 “啊啊,夫人、你里面太烫……”洛云皱起眉头,“我、我要射了……” “哈啊……不、不行,再多肏我几下……”妈妈急躁地扭着腰,既不舍又焦躁,“嗯,嗯啊……千万不能射进来!呜……” 妈妈最后挺起身体,挤出滑溜溜肉棒,转身蹲下,把沾满淫液的性器含进嘴里。 “夫人……这、这不行……嗯啊……” “哈啊,闭嘴……” 妈妈贪婪地大张开嘴,把肉棒抵在伸出的香舌上,用手握住快速套弄。 “我不行了……咕呜……” 洛云弓起腰,在妈妈的红唇边泄了精,浓稠的白浊汩汩射出,溅在了妈妈娇美的脸上。 “啊啊,坏东西,竟然敢……”妈妈喘着粗气,吮吸着指尖的精液,起身跟洛云黏腻腻地拥吻,娇嗔道,“把你身上流出来的脏东西……给我舔干净……呜啾……不然不会放过你……” 两人不知道,她们秘密的偷欢,全被娅楠看在眼里。 娅楠学着她们的样子,揉搓自己刚刚发育的性器,咬着嘴唇,偷偷品尝了初次自慰的快乐…… ## 娅楠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睡意全无。 妈妈光着屁股,与人淫荡交合的媚态,断断续续的娇喘,在娅楠脑海里一遍遍地反复浮现,挥之不去。她尽可能命令自己不去想,可双腿间的性器却越来越硬,酸痒的欲望爬遍全身。 娅楠隔着内裤,握住坚硬的肉棒,下意识地揉搓套弄。 伴随着丝丝快感涌上心头的,还有苦涩的嫉妒和恨意: 娅楠不明白,为什么妈妈对洛云,能给出那样的温柔和娇媚,可对自己只有冷冰冰的训斥和没来由的责打——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好,要被妈妈那样对待呢? 年轻的性器,躁动而敏感,娅楠很快就轻哼着泄精,内裤里留下黏滑一片。 同样湿润的,还有娅楠眼角的枕头…… 娅楠褪下内裤,擦拭半软的肉棒,把内裤藏到了枕头下面,紧紧抱住怀里的兔子玩偶。 “想要有人爱我……”娅楠呢喃着,堕入孤独的梦乡。 ## 第二天一大早,娅楠被凄厉的闹钟吵醒,乏味又疲惫的新一天开始了。 娅楠感觉,自己十多年来,仿佛过的都是同一天:起床→吃饭→学习→吃饭→学习→运动→吃饭→学习……唯一不同的,要学的东西越发繁多和复杂,而妈妈的脾气,也越来越坏了。 洗过澡后,娅楠换上常服,下楼吃早餐。 她的家庭教师,陈洛云早已坐在餐桌前,正认认真真地在她的笔记本上,写今天的工作计划。 见娅楠来了,洛云起身,微微鞠躬道:“早安,大小姐。” “早安,老师……”想到昨天晚上,她和妈妈做的事情,娅楠红了脸,低头看盘子里的煎蛋。 洛云困得要死,强忍住呵欠,喝了口咖啡,给娅楠读当日的新闻简报——这是每天早晨必不可少的一环,尽管很多内容娅楠听不懂,也不感兴趣,但洛云还是要认认真真地念完,为的是帮娅楠养成潜意识里的习惯,给将来打下基础。 这才是真正的贵族教育。不像普通人家,若是拿不出一个量化的分数,就统统视为无用。 娅楠听着洛云用假模假式的标准嗓音,读着仿佛固定词语随机排列组合一样的枯燥新闻,心里不禁纳闷:这个家伙,和昨天裤子拖地,趴在妈妈身后喘息不止的那个,是一个人吗? 就在娅楠走神时,一条内裤轻飘飘地落在了盘子里,中间有一大摊,硬硬的粘连在一起。 娅楠抬起头,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脸上就被狠狠地抽了一嘴巴。 ## 娅楠抬头,妈妈正怒气冲冲,头发散乱地站在她面前。 “你这是怎么回事!”妈妈指着内裤,神经质地尖叫道。 “我、我……”娅楠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辩解。 “不要脸地东西,你发情了是吧!”妈妈抓住娅楠的头发,拿着内裤往娅楠嘴里塞,“把你的脏东西吃了!吃了!” 妈妈有拿起叉子往里戳,弄破了娅楠的嘴唇,殷红的血伴着难过的眼泪一起滑落。 “给我站起来!”妈妈呵斥道,“裙子脱了,把那玩儿意露出来!” 餐厅里除了洛云,还有很多佣人在。娅楠靠墙站着,嘴里塞着内裤,呜呜地啜泣着。 “他妈的!你这个时候知道不好意思啦?哈?”妈妈严厉地呵斥,耳光一个接一个地扇下去,“你他妈顶着狗鸡巴到处乱射的时候,觉得好意思吗!哈?你这个狗!发情的脏狗!” 娅楠没办法,只得哆哆嗦嗦地脱下裙子,露出双腿间软踏踏的性器,周围还有几根刚刚发育的,细小的阴毛。 看着自己Alpha女儿的性器,妈妈更生气了,抬腿狠狠地踹了上去,咆哮道:“狗东西!把这个家里全都搞脏了!我看你再过几天,就要抬着腿在家里到处撒尿啦!” 锋利的鞋尖提到敏感部位,娅楠剧痛难忍,护着双腿呻吟着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一同被刺痛的,还有她脆弱的自尊心。 然而妈妈没有一点收手的意思,一脚接一脚,狠狠地踢在娅楠身上,嘴里咒骂不停。 渐渐地,娅楠心里变得愤怒:脏东西吗?那你昨天晚上一脸沉醉吃进嘴里的,又是什么! “你,你是什么眼神!不服气吗!” 妈妈气喘嘘嘘地,抓起椅子要往娅楠身上丢,却被洛云制止住。 “夫人,夫人,不需要劳动您……”洛云站到两人之间,“我是大小姐的家庭教师,大小姐有恶习,责任全在于我疏于管教,夫人您责备我吧!” 妈妈瞪着娅楠,又看了看洛云,轻哼一声,转身走开了。 -- ⓝāⓝьêísⓗù.てòM 巧克力,和老师she头的 对于妈妈没来由的暴脾气,娅楠早已习惯,脸上很快恢复了平静,反倒安慰起洛云来: “对不起呀,老师……一大早上让你看到这些事情……” 洛云帮娅楠擦拭嘴上的伤口,关切地问:“怎么样?身上有不舒服,就告诉老师。老师带你去看医生……下面,没关系吗?” 同为Alpha,洛云也知道,被人狠狠踢了下三路会有多疼。 “唉,不疼是假的呢……”娅楠无奈地红了脸,“不过没关系,从小就经常被妈妈踢那里,甚至有一次都尿出血来了……不过后来也没怎么样,嗯……” 听到这里,洛云倒吸一口凉气。然而她没去多问:她的职责,就是对大小姐进行教育,至于大小姐本人的事情,她无需、更不能随便打探。 “今天上午,就休息吧。”洛云开口道,“老师带你出去散散心,好不好?” “嗯……但是……老师呀,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我心里还是很难过……”娅楠一双漂亮的的大眼睛里,泛起晶莹的泪花,“所以老师,抱抱我可以吗……”⒫ǒ1⑧℃ǒ.CǒΜ(po18co.com) 对于家庭教师来说,拒绝感情交流,是她当守的本分。 可是面对又聪明、又惹人喜爱的娅楠,洛云忍不住流露出更多的情分来——何况人家还哭了。 洛云把娅楠拥入怀中,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呜……老师……”娅楠低声呻吟着,“我有点饿了,想吃……巧克力蛋糕……” 娅楠的饮食被严格管控,蛋糕一类的零食,每月都有限额,不能随便乱吃。 “嗯……只能吃一块哦。”洛云轻声说。 “老师,老师……娅楠我呢,其实刚才撒谎了……”娅楠哽咽着,眉宇间却闪过一丝狡猾的神情,“我,我其实难过得很……呜呜呜……” 为了一点甜品,就出卖自己的眼泪?这也太贱了吧!娅楠偶尔也瞧不起这样的自己。 ## 最终,在娅楠的软磨硬泡下,洛云带着一提6块巧克力蛋糕,还有各种零食和水果,两个人去苏家大宅的后山上野餐。 这里说说苏家大宅的历史。 上世纪60年代,苏家受委托,承建一座地下核避难所,供军方在“核平”之后继续指挥作战。不了后来世界整体真向“和平”方向发展,计划不了了之,整个避难所,包括周边的土地,都成了苏家自己的财产。 当时的家主,看这里风景不错,有山有水,又找堪舆师傅算过风水,就在周围修起宅子来,就有了现在的苏家大宅——除了苏家人自己的房子,周围也开发了起来,对外开放的露天泳池、高尔夫球场、高档酒店、薰衣草农场等一系列东西,成了当地的一道网红小名胜。 每到节假日,就有很多游客聚集,处处都是欢声笑语。 渐渐地,大家都忘记了,这里本是围绕死亡而建立起来的水泥坟场…… ## 今天是工作日,加之后山是苏家的私人领地,周围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 洛云带娅楠来到半山腰的一片草地,可以居高临下,眺望下面一片紫色的薰衣草农场。两人就在这里展开的塑料布,坐下来喝咖啡、吃甜点。 娅楠贪心地吃着巧克力蛋糕,细细吮吸留在指尖的味道,欣喜地嘟囔着:“老师!咋回事儿呀,为什么我这么喜欢吃巧克力蛋糕……” 还能为什么,就是因为甜呗! 不过身为家庭教师,不说出点道理来是不行的,洛云喝了一小口咖啡,开口说: “因为糖再怎么提纯,甜味都会有一个无法超越的限度。但是呢,巧克力蛋糕,却有办法打破这种限度。”洛云说着,拿过一块巧克力蛋糕,轻轻放在手里。 娅楠紧紧盯着蛋糕不放,动物的本能,让她呼吸变得急促,忍不住想要护食。 洛云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出声,用小勺子剜下一点,喂给娅楠吃。 娅楠跪趴着凑上前,张开湿润的嘴巴,贪婪吮吸甜腻腻的滋味。 “唔嗯,呜……”娅楠抬手,归拢耳边的头发,屁股微微翘,柳腰轻沉,无意间流露出身体温柔妩媚的线条。 洛云看在眼里,脸上不禁火辣辣地红起来。 “喔,老师,您倒是说呀……”娅楠低沉着呢喃道,“巧克力蛋糕……究竟怎么啦?” ## “嗨嗨!”洛云慌忙清了清嗓子,“因为巧克力本身呢,就带有苦涩的味道,而且能先比糖粉刺激人的味蕾……在苦涩滋味的对比下,舌头对甜味就更加敏感,所以就,嗯……同样多的糖分下,巧克力蛋糕会让人觉得更甜一些……” “哦哦,原来如此!那别的事情,也是一样的道理吗?”娅楠轻笑着点点头,“就比如,我每次被妈妈打过后,再去偷偷摸下面……会感觉,嗯……很……” 娅楠涨红了脸,四下看了看,凑到洛云耳边,呼出灼热的耳语: “会感觉,舒服地受不了……一下子就硬了……” 说罢,娅楠睁大眼睛,直视着洛云不知所措的双眸,低沉地喘息着,鼻尖几乎就要碰上。 “那个……娅楠,你的嘴巴上……”洛云颤声耳语着。 “嗯?怎么了……老师?”娅楠嘴巴里淡淡的味道,被洛云嗅入鼻息。 “有……好吃的东西……” 洛云的心,跟含进嘴里的巧克力蛋糕一般融化了。 “嗯呜……老师你……呜,呜啾……哈啊……舌头、舌头……” 人生第一次接吻,娅楠不知所措,瘫软在了洛云的怀里。 ## 娅楠在洛云成熟温软的肉体上,彻底迷失了,舌头在洛云嘴里腻腻地舔舐打转,下身更是本能地顶在洛云的腿上,不停地扭腰摩擦着…… “老师……”娅楠半张着嘴,挂着口水痴痴地喘息着,“我、我好难过……下面涨得好难受……呜呜,老师……你、你把我吃吧,我不行了……” 娅楠说着,要去解洛云的裤子。 洛云抓住洛云的手腕,制止道:“不行,大小姐……我、我不能和你……” “是老师你先亲我的!”娅楠红着脸撒娇,“而且老师,你不是也硬了吗!” “所以……老师不能跟你做呀……”洛云害羞之余,有点哭笑不得,“老师跟你一样,都是Alpha,所以没法一起的……听话,放开老师……” 当初应聘时,苏家反复强调,必须是最纯且发育成熟的Alpha,才能担任这样工作。洛云知道,之所以这么要求,就是为了应对眼下的情况。 面对这位情窦初开、聪明伶俐又惹人怜惜的大小姐,洛云作为Alpha就已经春心荡漾,若是换做温顺的Omega,恐怕此刻早已越界地张开双腿,跟大小姐纵情交欢了…… 只是欲火攻心的娅楠,根本就顾不上这些,大声说:“不管!我不管!我就要老师的身体!” 她挣脱开洛云的手,扯开她的衬衫和胸罩,趴在她雪白的胸前亲吻舔舐。 “不行大小姐……听话!不然老师要生气了!”虽然嘴上这么说,娅楠的声音却越发娇软。 娅楠顺势扯下洛云的裤子,洛云的性器被压在小腹上,娅楠凭着本能,把肉棒挺进了洛云柔软的股间…… 身体一阵被撕裂的剧痛,洛云尖叫着挺起身子,抬手狠狠打了娅楠一个耳光。 在性欲里迷失的娅楠,霎时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洛云。 “你要是想靠伤害老师来满足自己……”洛云护住自己的身体,蹬着娅楠厉声道,“那你跟一只发情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娅楠听了牙关紧咬,眼角挤出泪珠——同样的话,从洛云嘴里说出,反倒更加伤人。 不过现在就打出底牌,似乎还为时尚早…… -- 亲手示范的xing教育,跟老师一起泄出来吧( 娅楠抱着膝盖,浑身发抖地哭成了泪人。 洛云整理衣服,凑到娅楠身边,剥开一块水果糖喂她。娅楠哭着扭头不接受。 洛云见娅楠不吃,就把糖含进自己嘴里,“老师是不会道歉的——你刚刚做了不好的事情,老师这样的反应理所应当。如果老师因为这个反倒向你道歉,就是纵容你了,明白吗?” 娅楠吸着鼻子,抹着眼泪哽咽说:“我……我还以为……老师跟妈妈不一样……” “我跟夫人,确实是不一样的。”洛云抬手,轻轻托起娅楠的下巴,温柔又不失严肃地说,“给老师道歉,我就原谅你。” 娅楠看着洛云,眼中有不甘、有愤怒、有害怕,而且难得的,有了一丝名为“信任”的情绪。 “不要!”娅楠别过头去,打开洛云的手。 洛云轻笑了一下,用手掐住娅楠的嘴,强行掰过她的头来,又说了一遍:“给老师道歉,老师就原谅你,不然今天咱们两个没完,听到没有!” 娅楠看着洛云,轻轻咽了口唾沫,低声说:“老师,对不起……” “嗯、嗯!乖孩子哦!”洛云笑着称赞,凑上去用舌尖撬开娅楠的牙齿,把嘴里的糖送给她。 “嗯……嗯呜……”娅楠本想抗拒,可老师软绵绵的嘴唇,湿漉漉的舌头,让她浑身发软,更不要说那颗酸酸甜甜的硬糖了。 洛云牵起娅楠的手,引导她摸自己的身体,甚至还解开衣服,任她把手探进胸罩,揉捏丰润的酥胸,和微微上翘的乳头;同时她另只手探到娅楠身下,隔着裙子抚摸她坚硬的性器。 “老师……呜……你真坏……坏死了!”娅楠喘息着娇嗔道。 “嗯?怎么了……说老师坏?嗯?” “老师,你、你捉弄我……啊哈……故意让我难受……我怎么办呀,我要憋坏了……” 洛云看着娅楠在情欲折磨下,既痴迷又痛苦的表情,喘息着难以自持,当场解开裤链,掏出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来,看老师……”在自己的学生面前露出性器自渎,洛云既羞耻又兴奋,兴奋到浑身颤栗,把羞耻抛到了九霄云外,“老师现在也,受不了啦……所以,这很正常,没什么丢人的……” ## “老师……你、你也自慰吗……”娅楠喘息着说。 “嗯,对……”洛云轻声道,“所以说啦,自慰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老师在你这个年纪,每天……都会自慰两三次呢……但老师现在,依旧是健康的Alpha……没有任何问题,相反的,如果因为自慰有了负担,反而会对人有坏影响……” “老师,你、你自慰的方式,稍微有点不一样……”娅楠捂着脸小声说。 “嗯……老师用的是,最普通的方式……握住外面的皮肤,这么上下摩擦,就很舒服的,很快就能射出来……当然了,也有更舒服的方式……” 洛云从红唇间挤出一点唾液在手心,黏黏地涂在光滑的肉冠上,手心打转摩擦,嘴里嘶声不成,微微颤抖着说:“一点润滑的话,会更刺激,喔哦……啊啊……” 娅楠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原来自己在被窝里暗戳戳的自渎,在老师手里,就也能这样千娇百媚,令人心驰神往…… 洛云手上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也越发沉重起来,断断续续地低吟:“哈啊,看、看呐,老师……快要射出来了……这个时候,多想一想那些……温柔的事情,或者自己喜欢的人……会变得更幸福哦,啊啊……” “老师,那你现在,在想什么……” “老师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想哦……因为、因为……”洛云双眼迷离,眉宇间全是爱意,“喜欢的人,就在我面前哦……啊啊,不行了……老师……高潮了……” 随着洛云的娇呼,一股浓稠的白浊从尿眼里高高地喷出。 “哈啊……咕呜……这、这就是,完整的自慰哦……”洛云身体软软地靠到娅楠身上,半张着嘴喘息着,“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娅楠从裙摆下,扶起自己勃起的性器:“我……我也想……” “嗯嗯,就猜到了……”洛云轻笑着,亲吻娅楠的脖子和耳垂,把沾满黏滑白浊的手娅楠看,“不嫌弃老师脏的话……老师给你做润滑哦……” 不等亚楠回应,洛云把手上的精液,娅楠肉棒饱满地肉冠上涂开,用滑溜溜的手心转动把玩。 “啊啊啊……老、老师……不行,太、太刺激……咕呜……要、要融化了……” 娅楠瞬身颤栗,缩起脖子,脸上的表情,几乎要哭出来一般。 ## 洛云从身后环腰抱住娅楠,握住娅楠坚挺的性器,温柔地套弄揉搓,又把嘴里塞满了巧克力蛋糕,用香舌腻腻地喂到娅楠的小嘴里。 “唔……呜嗯……”娅楠被冲混了头,沦落在洛云温柔的股掌间,只有发抖和娇喘的份儿。 “今天老师破例多宠你一下,”洛云轻舔娅楠唇边的蛋糕碎屑,“以后,要乖乖听话哦……” “哈啊,啊啊啊……”娅楠浑身发抖,娇声连连,“我,我会听、听话……做好孩子……” “呵呵,乖哦……”洛云加快手上的速度,“那老师就把你……送到天上去看看云彩吧……” “啊啊,好,好呀——呜呃——老师!” 娅楠死死抓住洛云的胳膊,挺拔的性器里,高高喷出一股接一股地浓稠的白浊,落在两人身前碧绿的草地里。 洛云拿出抽出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和娅楠的性器,帮她整理衣服,紧紧抱住她瑟瑟发抖的肩膀,低声说:“怎么样,舒服了吗?” “嗯……”娅楠轻轻点头,“老师弄得好舒服,比我自己弄……舒服多了,我好幸福……” “如果以后想要的话,跟老师说……”洛云低头轻吻娅楠的眼角,“老师在你身边的时候,也感觉舒服得不行……呢……时间也不早了,稍微休息下,我们回去吧。” 洛云不知道,她无意间的这句情话,竟然决定了自己一生的命运。 ## 回去的路上,两人离开自然风景,踏入人工建筑之中;自然而然萌生的火热情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理性的细细考量。 “那个,娅楠……有件事情,老师还是要跟你说清楚。”洛云看四周无人,低声道,“老师刚才和你做的那些呢,已经超越师生之间的界限了……只是因为老师喜欢你,一时没控制住自己……嗯,所以这件事,是咱们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好吗?” “嗯嗯,我当然明白。”娅楠点头,拉着洛云的袖口,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我也喜欢老师,所以,不光是刚才的事,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会给老师保密哦……” 娅楠知道,底牌这种东西,如在对方勃然大怒时打出,只能让她更加气急败坏;若在对手服软示弱时亮出,方可令其再无招架之力。 听到娅楠的话,洛云倒吸一口凉气,冷汗直流。 “老师,时间不早了。”娅楠歪着头,调皮地挤了下眼睛,“咱们先上课吧……” -- 老师的这里,难道不能给我肏吗?(后xueH) 洛云一下午都胆战心惊,比起丑事被揭穿,被人抓住小辫子才最折磨人。 娅楠则是一边上着课,一边悠然自得地喝着红茶——上课期间是禁止饮食的,可见她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导权,甚至可以随时去上厕所。 太阳落山,华灯初上,洛云清了清嗓子,合上厚厚的教案,眉目低垂道:“大小姐,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了,您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嗯……有很多呢……”娅楠放下茶杯,抬眼打量洛云,“您今天把我的心摸乱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各种坏念头,所以……老师您要好好给我解释下才行……” “大小姐……”洛云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 “老师您放心,我没有威胁您的意思……”娅楠走到洛云身边,附身热热地耳语道。“我很喜欢您的,因为太喜欢,难免有点贪心……所以老师您只要能喂饱我,我还是乖孩子……” 洛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嗯,那就好。”娅楠轻吻洛云的嘴角,“晚上9点,到房间来找我……老师不要洗澡哦。我不喜欢沐浴露的香精味,只要闻老师身上的味道……以及……” 娅楠把手轻轻按到洛云的双腿间,大胆倾吐出粗俗的情话: “老师鸡巴上的骚味……我也喜欢哦……” ## 闲话休提,晚上9点,洛云准时出现在了娅楠房门口,手里依旧捧着她的工作日志。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带这个东西:难道被大小姐抓住把柄的丑事,也要记录下来吗? 洛云依旧穿着白天的套装,下身是套裙和丝袜,上身衬衫和窄西装外套,而且还别扭地系了条领带,生怕别人看出自己“不正经”。 洛云轻轻敲了敲房门,门自动打开一条窄缝,邀请洛云入内。 洛云咽了口唾沫,低头走进,轻轻的带上门。迎接她的,是娅楠饥渴难捱的拥吻。 “嗯,嗯,老师……哈啊……”娅楠踮起脚尖,缠住洛云的肉体,“老师,我不行了……你怎么不早点过来救救我……老师你看呀……” 娅楠牵着洛云的手,伸进自己黏滑一片的内裤里。 “老师……我在等你的时候,就在自慰,都射2次了……嗯呜……”娅楠的拥吻愈发出格,“老师你这个大骗子……我越是自慰,就越想你,下面黏糊糊地又硬了……嗯呜……” “大小姐,这样真的不合适……”洛云轻轻推开娅楠,“我们之间,无论是身份,还是性向,都不能在一起。老师错了,你……啊呀——!” 娅楠猛地一拉洛云的领带,像牵狗一样,把她往床上领;洛云手里厚厚的工作笔记,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老师,有的错误,可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您杀了一个人,然后向死者家属哭着道歉,法院就会原谅你吗?”情欲上头的娅楠力气暴涨,把洛云粗暴地推到在床上,“何况,跟苏家的夫人乱搞,这可是要比杀人还严重呀……” 为了让洛云彻底死心,娅楠拿出手机,把昨晚偷拍的,洛云和妈妈喘息交合的视频给她看。 见洛云老实下来,娅楠开始不紧不慢,剥她的衣服: “老师,自慰什么的,根本满足不了我……我还要,占有你的身体……” ## 双A怎么玩?洛云多少知道一些,生理的本能,让她感觉一阵黏糊糊的恶心。 恶心之余,却又带了一点难以启齿的兴奋,和痒痒的期待——身为教师的敏感理智,立马察觉到这份堕落的冲动,洛云心里抗拒地更厉害了…… “不行、真的不行呀大小姐……老师身上,真的没地方给你插……”洛云哀哀地求饶,“老师……老师用嘴好不好?老师给你口交,口交很舒服的……啊啊,不行啊……” 娅楠的剥下洛云的肉色丝袜,手指粗暴地探进股间,半个指节挤进了洛云紧缩的菊穴…… “咿呀!”洛云挺腰尖叫,收紧腿拼命的抗拒,“痛……痛!拔出来……哪里不是能玩的地方,天哪……呜……你、你肏老师的嘴吧!这里真的不行……太脏了……呜呜……” “不要!不要!”娅楠双眼怔怔的,仿佛着了魔一般大叫,“我就要!我就要用鸡巴肏老师的屁眼!别的什么都不要!” 两人吃力地纠缠着,衣衫不整地挣扎喘息,头发披散,香汗淋漓。 最终,走投无路的洛云,在这场情欲的角力中败下阵来,娅楠翻过洛云的身体,用领带把洛云的双手系在的身后,啪啦一声撕开早已破洞地丝袜。 洛云的菊蕾,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娅楠面前。 娅楠屏息凝神,呆呆地看着在丰美圆润的双臀间,缩成一团的肉蕾;轻轻碰触,菊蕾如含羞草般紧缩,紧紧保守着里面温热的禁忌秘境…… 娅楠崇拜似的跪下,凑上前亲吻舔舐,淡淡的腥臭,剥光了她体内兽性的最后一点伪装。 “啊啊,别呀……”洛云绝望地哀求,“那里……那里是老师拉粑粑的地方,不能呀……” ## 娅楠用力蛮顶,性器大半个冠头,硬生生挤进了洛云的后穴。 “啊啊——!痛、痛啊!”洛云尖叫着哭喊,“别呀,你、要把老师搞死的……啊啊……” 娅楠也不好受,干涩地菊穴死死卡住肉棒,每多挺进一点,就拉扯娇嫩的冠沟,疼痛难捱。 “啊哈……大小姐,”洛云倒吸着凉气,声音打着颤哽咽,“求求你,你要是非这里不可……求求你,给我涂点润滑……这样真不行的……” 娅楠这才恍然大悟,急切地问洛云:“用什么润滑?快点告诉我呀……” “凡士林,或者……油膏一类都可以……”洛云呻吟着。 娅楠翻下床,在小梳妆台前翻了一起,找到一瓶护手霜,忙问洛云这个可不可以。 “我,我不知道……”洛云哽咽着说,“你只要涂上,感觉滑溜溜的就行……” 娅楠看洛云哭得梨花带雨,不由得心软,胸中澎湃的兽性多少安定了一些。 她没有直接把润滑涂在肉棒上,而是轻轻蘸了一点,在菊蕾轻轻抹匀,把手指轻轻探了进去。 “呜呃……”洛云轻轻地呻吟,不再似刚才那般杀猪样地哭嚎。 “老师,对不起哦,我刚才心急了……”借着润滑,娅楠的手指在菊穴里缓缓抽插,“我会温柔一点的,老师你不要再哭啦……要我给您拿块糖吃吗?” 洛云吸着鼻子,试着劝娅楠悬崖勒马,哽咽着说:“娅楠,你忘了吗……今天白天老师跟你说的……你不能靠伤害别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呀,这是做人最、最基本的底线……” “可是老师,我没有想伤害你呀……”娅楠从身后扶住洛云半勃起的性器,缓缓套弄起来,“老师,你也很舒服吧,下面都硬了呢……” “诶——诶?不,不是的,呜呃……” 娅楠轻轻挤压洛云的性器,眼口里溢出一股透明的黏液。陌生而扭曲的快感,让洛云不寒而栗,弓起腰打了个冷颤。 “没关系的,老师,我能理解你。”娅楠轻轻抽出手指,“之前妈妈生气时,用脚狠狠踩我的下面,每次我都会变硬,而且有时候,还会被踩到射出来呢……那是因为——” 娅楠扶着已经涂满润滑,坚挺高翘地肉棒,对准洛云的菊穴,一口气狠狠顶了进去。 随着洛云的尖叫,娅楠朝她屁股狠狠抽了一巴掌,放肆地笑道: “——那是因为有的人,天生就是贱呀!” -- nānьêísんù.てòM roubang硬硬的顶进 娅楠这个小恶魔,早就知道后穴里秘密的快乐了。 某次自慰时,娅楠把蜡笔插进了自己的后穴,顶到了一块硬硬的凸起,酸胀的刺激立马从骨盆遍布全身,娅楠里面沉迷于其中,搞得蜡笔都断在了身体里。 后来娅楠自己了解到,这里是Alpha的精腺,高潮时的快感,就来自于精腺的剧烈收缩; 而如果有什么从后穴插入,从外界不断施加刺激,则会升到更销魂的境界…… 如果娅楠是普通孩子,要么沉溺于快感中不能自拔,要么痛苦地跟欲望交战。 但娅楠是小恶魔——她要用这份快乐,让别人对她俯首帖耳,欲死欲仙。 ## 此时,娅楠扶着洛云高翘的屁股卖力抽插,坚硬的冠头,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撞在洛云的精腺上;洛云这边,菊蕾初次被撕扯的痛觉很快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如潮汐般不断涌来的快感。 渐渐地,潮汐不断澎湃,化为汹涌的海啸,把渺小的洛云,卷入深不见底的纵欲之渊……⒫ǒ1⑧℃ǒ.CǒΜ(po18co.com) 洛云不再爬在床上,而是挺直身体跪坐起来,迎合着娅楠的肉棒,自己也在不断摆腰,仰起头留着口水,失神地胡言乱语: “啊啊啊——奇怪了……我、变得好奇怪……咕呜……我的,我的屁眼……屁眼烧起来了,鸡巴也好硬……啊啊,又溢出来了……咕呜!” 洛云的精腺被刺激地肿胀,却因外来的刺激,无法直接泄精,却又保持在泄精的边缘。 娅楠每顶一下,口眼里便溢出一点点白浊,顺着坚挺的肉棒滑落,已经在床单上积攒了一大滩,甚至已经超过了一次泄身时射出来的量。 洛云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注满水的气球,一心只求胀满破裂,然而无论怎么用力揉捏,都无法得到释放,沉坠的快感,成了蚀骨的折磨…… “大、大小姐……肏我,用力肏我的屁眼……啊啊,我要,我好想要……天哪……” “老师……哈啊啊,老师,你怎么了呀……”娅楠双手揉捏洛云的奶头,喘息地不住抽插,“刚才还怕得不行,现在怎么,这么骚呀?嗯?” “不知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剩下屁眼了……咕呜,还有,还有硬鸡巴,我不见了,我找不到自己啦……”洛云拼命地摇头,恬不知耻地放声求欢,“大小姐,用力肏我……您、您千万别嫌我的屁眼里脏呀……我、我会给您舔干净的,啊啊……” 洛云失神的淫态,看得娅楠心动,加之菊穴里阵阵痉挛,她快要泄了。 “老师,我,我有点儿忍不住了……” “啊啊!别呀,不行呀!”洛云发疯一般地哭喊,“大小姐……你不能不管我,你要肏我!肏我!里面积攒太多了!要涨破了!大小姐帮我肏出来吧!哈呜!” “那可,不、不行哦……呜呃……” 娅楠从身后握住洛云的浓精溢满肉棒用力套弄,和她一起达到了高潮。 “泄了……终于……泄出来了,唔嗯——!” 高潮来临,洛云嘶声哭喊,浑身不自然地抽搐着,瘫倒在娅楠怀里,依旧坚硬的性器,带着身体里污秽的气味,从红肿地后穴里噗嗤一声滑了出来。 “老师,说话算话哦……”娅楠耸了耸鼻子,“你刚才说了,给我舔干净的。” “嗯,是……大小姐……”洛云双目失神地答应着,“给您舔干净……” 随着洛云身体一起痉挛的,还有她本就没那么坚强的意志…… ## 春宵苦短,洛云抱着自己的身体,一个人冲着冷水澡,试图洗净自己身上污秽的燥热。 第二天,洛云疲惫地醒来,麻木地处理每天的例行公事——梳洗、化妆、整理衣服,翻阅前一天的工作记录,然后…… 洛云发现,昨天的行事历最后,多了一行清秀的小字: “新任务:做大小姐的人肉自慰玩具。” 洛云打了个哆嗦,一夜过后,她的后穴还有些热辣辣地痛。 而且更糟糕的,看过这行任性、傲慢、极具侮辱性的话,洛云的下体,顶住了窄窄的套裙。 食髓知味后,她开始有点上瘾了。 ## 午休期间,两人都没去睡午觉,而是偷偷回到书房,合衣交欢。 洛云早就做好了预备,她没有穿丝袜,套裙下穿了一套大胆的紫色丁字裤;早晨后,她还特意洗净后穴,给里面注入香香的油膏,还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扩展,确保菊穴保持放松柔软的最佳状态。 在做这些准备的时,洛云的性器全程硬硬的翘起着。 想到这一切,都是为了取悦大小姐,让大小姐在自己身体里痛快的高潮,她就兴奋得不行。 可是……为什么呢? 这大概就是大小姐所谓的“贱”吧? 此时,洛云把套裙提到腰间,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并拢,夹住坚挺的性器,后穴放松,丰臀坐上娅楠修长的肉棒,双手扶膝,半蹲着上下移动身体。 “啊啊,老师……”娅楠娇声呻吟,“老师你的屁眼里……好软呀,跟昨天晚上不一样……” “大小姐,您要文雅一点呀,别说脏话……喔哦,好硬……好爽,嗯啊……”洛云贪婪享受着,低语里尽是妩媚,“要说后庭……老师的后庭,记住了吗?这是给大小姐的性教育,专属、专属教具哟……” 给为人师表的庄重上,抹上污秽的丑态,洛云兴奋不已,也觉得这样能取悦大小姐。 “老师,好烫呀……又烫又软,一缩一缩的……”娅楠声音微微颤抖,“我、我有点想射了……” “不可以哦……嗯啊……帮大小姐锻炼持久度,也是老师我……性教育里的重要内容,老师会用力放开哦……嗯嗯……”洛云涨红了脸用力,身前的肉棒里跟着溢出点点白浊,“放心,老师里面很干净的,早上洗了……好几遍……没有一点脏东西,哈啊……” 洛云放缓了速度。姿势很累,可肉棒在身体里抽插的快感,让洛云欲罢不能: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呼呜……再插三下就休息吧,腿好酸……再、再一下下…… “诶诶!”忽然,洛云身体不稳,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到了娅楠腿上。 肉棒狠狠地撞在了精腺上,洛云惊呼一声,自己的性器口眼大张,几乎要射出来。 “对,对不起,大小姐……老师我,我腿好酸,呜……” 洛云试着站起来,双腿却瑟瑟地发抖,使不上力气。 “没关系的……老师,换我来肏你吧……”娅楠抱住洛云的腰,轻轻咬她的脖子,“但是有个小要求哦,老师你要跟着一起弄鸡巴……我们一起射出来……” “不能这么说呀,大小姐……”洛云眼神迷离,反手抱住娅楠的头与她接吻,“啾呜……要叫阴茎……我们两人的事情呢,要说做爱……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才做这种事的呀……” 相爱是吧?娅楠听了,心里不禁一阵冷笑。 -- 快要泄jing时痛苦无助的表情,我最喜欢了( 娅楠扶洛云在桌子上仰面躺下,洛云高抬双腿,脚上还挂着她那尖尖的高跟鞋。 一上午没有穿丝袜的缘故,鞋里裸足湿热,散发淡淡的汗腥。娅楠侧头亲吻,轻轻舔舐,脏污与淫靡,让她下身兴奋异常。 “老师,我插进来了哦……” 娅楠轻轻分开洛云的双腿,肉棒顶入早已被插得松软的菊穴,摆腰用力抽送起来。 娅楠动得比方才更激烈,撞得洛云花容失色,娇声连连。 “老师,别,别忘了哟……刚才我说的,我们两个人一起……一起射……” “啊啊,对……对的,跟大小姐……一起玩鸡鸡来着……啊啊!”洛云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快速地套弄,“大小姐……我、我前面后面,一起来……很快就会不行的呀……” 娅楠早就有了要泄的意思,随着洛云后穴不断缩紧,她开始咬牙猛冲:“老师,我、我就要泄了,马上,马上……啊啊……” “好、好厉害呀……你要把老师给肏死了……呜呃……” 剧烈撞击下,洛云双脚乱踢,高跟鞋掉落在地,玉足微弓,脚趾紧紧地勾起。 “老师……你、你快要泄精时,皱眉痛苦的表情,我最喜欢了……我不行了……呜……” 阵阵痉挛从娅楠骨盆涌起,热流缓缓的溢满肉棒,娅楠腰眼一松,狠狠顶在洛云身体最深处,喘息着泄了身体。 几乎是同时,洛云猛然泄精,浓稠的白浊喷出,竟射在了她自己的脸上…… ## 娅楠把洛云当成了泄欲的人肉玩具吗?她本人或许会同意,但如果这么说,恐怕流于肤浅。 洛云是娅楠的玩具,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但娅楠愿意在自己的玩具上花心思。 她要把这玩具,打磨成自己最中意的样子,当然更多的是指内心情欲的形状。 在后续的交合中,娅楠开始有意识地控制洛云的高潮,会用丝袜捆住她的手、或是用内裤缠住她的性器,即便自己已经泄精,也要拿别的工具,把洛云禁锢在求泄身而不得的溢满边缘。 任由洛云怎样挣扎哀求,娅楠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让她连续数小时,甚至整夜被肿胀不得释放的精腺折磨着,消磨掉她脑海里的一切心思意念,唯独哀哀地渴求泄出浓精来。 长时间高强度的刺激下,洛云的身体和意识,常如同被过度拉扯的弹簧,无法再恢复原状。 比起普通泄身后,快感转瞬即逝的虚无和失落,洛云贪恋上了被插后穴的快乐:如今普通的性爱和泄身在她眼里,只是迫不得已的低级排泄行为罢了;而后穴则会带她进入快感的秘境中,告别现实中的所有冰冷和遗憾。 就算洛云偶尔自己一个人睡,或是娅楠没忍住早早泄了身,洛云也会找来道具插自己。 如饥似渴的匠人,不停地捶打一块如饥似渴想要被捶打的石材,谁也舍不得做先停下的一方。 ## 不过作为成年人,洛云不至于被娅楠完完全全地支配,尽管她真的是很大…… 洛云也在考虑自己的好处,一夜,两人浑身赤裸,侧卧在床上交欢。洛云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娅楠扶着她的肩膀,从身后插入,享受后穴里紧致温润的包裹和挤压。 洛云歪过头来,红唇轻启,娇呼着要索吻。 娅楠凑上前,两人的舌头腻腻地纠缠在一起。洛云吸吮着娅楠娇嫩的香舌,呢喃着:“大小姐,最近的课程……拉下太多了呀……我们整天只是做爱……” “还不是老师太色了……白天连内裤都不穿了呀……啾呜。” “老师,老师舍不得你……呜呃,好想、好想好想永远都被大小姐肏着……”洛云低喘着,“大小姐,我想求您一件事,请您不要……玩腻我好吗?大小姐您有各种需求,我都会学的,什么样的事情都愿意做……” 洛云这样说,是因为她想继续留在苏家做家庭教师。 如果能再签下五年的合同,辅导和照顾处于人生关键时间的大小姐,她就会提升至苏家副管家级别的待遇,更有机会被赐姓,终生享受苏家的庇护。 凭她的资质和能力,想留下来恐怕会有难度——但只要大小姐的能点头的,一切就迎刃而解。 对于出身普通家庭的洛云来说,留在苏家,是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而且万一大小姐将来掌权,她从小以身服侍娅楠的经历,更会给到她无与伦比的…… “老师呀,您是想留在苏家,做管家吗?”娅楠支着身子起来,冷眼俯视身下的洛云,“你一个丢掉Alpha身份,被人肏屁眼的贱货!还敢想这种事情吗!” “啊啊,不,我……我不敢!”洛云惊恐万分,换不择口道,“我不敢……我,我是屁眼性奴,我只想多陪陪主人……呜……不敢有非分之想……” 洛云畏畏缩缩的样子,把娅楠逗笑了。她轻拍洛云的脸,说道:“开玩笑的,您永远都是我的老师呀……不要说什么屁眼性奴作践自己,老师您可是我的专属情欲处理管家……” “所以,我,我能留在大小姐身边吗?” “当然了,老师是我第一个肏的人,是最喜欢的好朋友啦……”娅楠说着,眉宇间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凶光,“既然是好朋友,我想让老师帮我个小忙……” “啊啊,大小姐你说,我什么都能做!”洛云急切地答应。 “嗯……不过之前,咱们先把正事办了……” ## 娅楠从后伸出纤手,蘸着洛云口眼溢出的黏滑,轻轻揉搓她性器的肉冠。洛云立马打着颤娇呼,身体不停地抽搐。 “老师,这都是您教我的呀,我都记得……呢……”玩弄的同时,娅楠不忘在身后继续抽送。 “喔哦……嘶啊……乖、乖孩子……你弄得老师……要死了啊——!” “老师呀,我怎么觉得,您的肉棒最近开始变小了呀……”娅楠调皮地问,“是要被我肏成Omega了吗?要是有一天,老师你的肉棒变成Omega那样的小肉丁,可怎么射出来呀?” “那、那就……劳烦大小姐您,一天肏我三次,帮我挤出来好了……咿呀——大小姐!” 娅楠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手上用力套弄,洛云娇呼不止,打着哆嗦泄出白浊来;因为纵欲过度,洛云的精腺疲软,无法再猛烈收缩射出精液,白浊只能从尿口无力地流出。 洛云身体本能地收紧,试图逼出积攒了一天的滚烫浓汁,然而后穴插粗大肉棒,让身体徒劳地使不上一点力气;结果,身体的异样,反倒把通常电光火石般的高潮,拉扯地缓慢而绵长。 时间在洛云身上停止了,她的四肢和意识被一同击穿,牢牢钉在名为“高潮”的刑具上,任错乱的欢愉,把她的精力和意识无情地榨干…… ## 等洛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双手已被解开,娅楠浑身香汗淋漓,依偎在她的怀里。 “老师,你真棒……”娅楠爬到洛云身上,捧着她的脸亲吻,“你就是一个,怎么都肏不饱性欲的无底洞,我真的愿意肏你一辈子,当然……前提是你不被我肏坏的话……” 娅楠说着,握住洛云半软的性器,轻轻一挤,洛云呻吟着又滑出一点白浊来。 “大小姐,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洛云虚弱地呢喃着,“我就是被你榨干了、肏死了,也心甘情愿……” “嗯嗯……既然这样,就接着刚才没说完的……”娅楠撩起洛云耳边的头发,低声说,“老师啊,其实呢,我一直都有个愿望……” 洛云听了,先是震惊地瞪大眼睛,但很快就理解了娅楠的想法。 如果她想跟大小姐在一起,就必须要帮她满足这个愿望…… -- nānьêísⓗù.てòM 现在lun到妈妈来求饶 几天后的周末,娅楠睡到中午才懒懒地爬起来。 她的房间里乱成一团,堆满了脏衣服、零食,以及擦拭过黏糊糊液体的纸巾。 这说明,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再管教娅楠了——当然,除了她心里尚残留的一根倒刺。 梳洗过后,娅楠坐到化妆桌前,对着镜子认真地梳妆打扮:对于这撩人的技术,娅楠还有些生疏,但凭着的青春姣好,一点简单的修饰,也能让她大放异彩。 娅楠换上了自己订制的小西装,温顺的布料,贴合着身体新发育的曲线,领口别上精致的胸针,再系上漂亮的领花,按出席重大场合的样式去打扮。 最后,她也学着大人的样子,把头发扎起盘在脑后,插上一根带吊坠的银发簪。 今天可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必须要用心打扮。 她打量着试衣镜中的自己,害羞地脸红了:啊啊,这简直就跟结婚一样嘛……⒫ǒ1⑧℃ǒ.CǒΜ(po18co.com) 娅楠很高兴,心脏砰砰直跳。 ## 娅楠简单地吃了点东西,看时间差不多,起身前往位于后山的地下掩体。 娅楠管那里,叫作“乐园”。 尽管已经失去实用功能,苏家却一直都在派人管理和打扫,如果愿意,还可以在里面住上一阵子;娅楠小时候,经经常跑到那里面,躲避妈妈的责打;长大后,她也喜欢偶尔去里面坐坐,排解难过的心情。 名为“乐园”,但她在里面所思想的,净是些难过的事。 而就在今天,娅楠要在乐园里,做真正快乐的事情。 想到这些,娅楠的脚步不禁轻快起来。 ## 来到乐园里,娅楠刷卡过了门禁,乘老式电梯,向地下不断深入。 想到天上的太阳和白云、地上的一切言语和嘈杂,都在电梯的轰鸣声中离自己越来越远,娅楠就感到无比的开心和快乐。 她知道,这对她来说,就是一座钢筋水泥的坟墓;她对这里的迷恋,有如诗人叛逆的诗句: “那里没有气候,没有时刻,也没有那充满时间的胆怯!” 多棒啊!这里!模仿地狱的游乐场,厌世却又胆怯之人的温柔乡! 电梯门打开,洛云一身优雅的礼服长裙,恭敬地侍立在门口,看样子似乎恭候多时了。 “大小姐,”洛云躬身施礼,“您交待的事情,我已经都办好了。” “辛苦老师您了,没遇到什么别的事情吧?” “一切都很顺利,全程都没人起疑心。”洛云答道。 “嗯嗯!老师您办事,从来都是这么一丝不苟的,真好!” ## 娅楠跟洛云走进医务室,各种医疗器械一应俱全,虽然款式老旧,但都未经使用过,光洁的金属,在日光灯管下熠熠生辉。 房间的正中间,是张金属检查床,一位女人躺在上面,她浑身止剩下内衣,双手被捆在铁床的扶手上,一双丰满白净的大腿被支架高高抬起,暴露出圆润的的阴阜,窄窄的内裤边缘,窜出几根卷曲的阴毛。 娅楠拖了一把椅子,坐到女人身边,轻轻拍打女人的脸:“别睡了,该醒啦……” 女人没有反应,双眼紧闭呻吟着。 娅楠又喊了几次,看见铁床边的托盘里,有手术工具。她捻起一根细细的钢针,脸上忽然蔓延出扭曲的怒意,用手握住钢针,狠狠刺向女人丰满白皙的美乳。 “给我点反应!你这只老母狗!” 随着娅楠的咆哮,女人忽地睁开双眼,声嘶力竭地嚎叫着,殷红的鲜血霎在胸罩上晕开。 洛云看得心头一紧,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听着瘆人的惨叫,她如梦初醒地意识到,自己参与到了可怕的事情里。 而且再没回头路了。 ## 这个被捆起来的可怜女人,就是娅楠的亲生母亲。 娅楠曾经无数次地在头脑里想象过,自己向妈妈复仇,把自己受到的痛苦,加倍偿还给她。 此刻,妈妈真的流出血来,像受伤的野兽般声嘶力竭,娅楠怔怔地看着,反倒害怕了。 她心中生出一丝怯懦,甚至暗暗地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自己纵欲过度后的一场梦。 “妈妈,对、对不起呀……我……”娅楠不知所措,只好轻抚对方满是冷汗的额头,轻声说,“我只是想,想听妈妈给我唱歌……嗯!对!妈妈唱歌最好听了,却从来都没给我唱过……” “哈啊……哈啊……你在说什么东西!”妈妈痛苦地喘息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妈妈被捆住动弹不得,可只要看到她凶恶的眼神,娅楠就怕得浑身发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我真是倒了霉……到了他妈的八辈子的霉!”妈妈咆哮道,“竟然生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妈妈,你……你就从来都没,喜欢过我吗……” 娅楠泪水决堤,哭花了眼妆,留下一道黑色的泪痕。 ## 娅楠想听妈妈唱歌,不是她吓破了胆的妄谵。 妈妈之前,是超级女团的一员,花名叫“银杏”,唱歌跳舞不在话下,又性格泼辣能说会道,若假以时日,必将成为闪亮的C位。 可就在她事业如日中天时,却被苏家看上,怀上了娅楠。苏家许诺她,只要能给苏家生一个健康的Alpha,就给她资源帮扶,让她坐稳女团一姐的位置。 一入豪门深似海,但妈妈决定用自己赌一把——当时她只认为,娱乐圈和豪门里什么两样。 这么想倒也不错,两者性质类似,但程度却是天差地别了。 苏家只是看上了妈妈的颜值和身体,把她当成打磨基因的人肉工具而已。 而想要钳制住她,办法也很简单,只有一个字:等。 一年、两年……七年、十年……十五年过去了,妈妈虚度了最好的年纪,身材和容貌,日渐走形衰老,尽管昔日魅力,依旧留下了的耀眼痕迹, 于此同时,深宅大院里枯燥无味的寂寞生活,也把妈妈的性格扭曲了。 她把娅楠,当成了自己一切不幸的源头…… ## “喜欢你?哈哈哈……”妈妈痛苦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你把我的人生都给毁了!你让我喜欢你!还把亲生母亲骗到这里来折磨……果然,你就是个怪物!” “我不是!我……我不是!”娅楠大声哭嚎着,抓起扎在妈妈乳房上的细针,一通歇斯底里地猛刺,鲜血染红了衬衫的袖子,“你说呀!你说你喜欢我!你为我感到自豪!你说呀!” 妈妈只顾着哀嚎,哪里能说出话来。 娅楠喘着粗气,把针丢在地上,怔怔地看着自己沾满血的双手,不自然地打了一个哆嗦。 “哦,对哦……还有一件事——妈妈!”娅楠抬起头来,欣喜无比,仿佛得了奖状回家的小孩子,“妈妈,我变得不一样了呢!你肯定会喜欢上的……那个,老师!您过来一下……” 娅楠疯癫的样子,早就把洛云看傻了,她呆呆地站在门口没反应。 “我他妈的跟你说话呢!”娅楠瞬间变脸,上前狠狠甩了洛云一个耳光,粗暴地扯住她的头发,“给我过来!你这只用屁眼发情的贱狗!” -- ⓝāⓝьêísⓗù.てòM 妈妈,看我呀妈妈(lua 娅楠拉开裤链,性器软软地脱出。 “妈妈,妈妈你看,我……不再是小孩子……”娅楠红着脸,呢喃说,“我长大了呢……” “咕呜……”妈妈从剧痛中稍稍回过神来,痛苦中带着困惑,困惑里,又有一丝轻蔑,“你给我看这玩意儿,干嘛?” “我,我……”妈妈冷淡的态度刺痛了娅楠,性器也随着萎缩了一节,退进外皮里,“我是说,如果我变成大人……妈妈就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了,就不用在……咕呜……” 娅楠看着自己不争气的性器,内心窝火地缩成一团,忽然恼羞成怒,一脚狠狠踢在洛云身上。 “你在干什么!”娅楠咆哮道。 “啊!什么?我……我……”洛云已经完全看傻了。 “给我舔啊!跪下来给我舔!”娅楠尖叫道,“把我的鸡巴给舔硬了!” “啊啊!是——是!”洛云头脑一片空白,跪在地上含住娅楠的性器,卖力地吞吐舔舐。 “哈啊……哈啊……呃呜……”下身缓缓充血,娅楠逐渐冷静下来,破碎的自尊心,也随着性器一起重新膨胀,“妈妈,你看呀,我的下面好大,所以说我不是小孩子了……妈妈,你看,你生出了这么棒的,顶级的Alpha呀……”⒫ǒ1⑧℃ǒ.CǒΜ(po18co.com) 妈妈不理会娅楠,只对洛云说话:“洛云,你是怎么回事?想留在苏家,想疯了吗?” “夫人……那个,我……噗呜……” 洛云不知道如何回应,毕竟实际情况就是这样。 娅楠狠狠按下洛云的头,自豪地说:“妈妈!我用大鸡巴,老师肏成我的屁眼性奴了呢!她每天都撅着屁股求我肏,连内裤都不穿,啊哈哈——喂!屁眼奴!”娅楠狠狠扇了洛云一巴掌,“告诉妈妈!我的大鸡巴有多厉害!把你肏得有多爽!快说!” “啊啊,是——是!”洛云舔着性器,含混不清地开口,“大、大小姐的肉棒,又……又粗又硬,肏我的屁眼……肏的我的屁眼一直高潮,不停地泄精……” 不知所措洛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倾吐这些的低俗的淫语。 娅楠听了,感觉不尽兴,又责问说:“告诉我!是跟妈妈做爱爽?还是跟我做爱爽?嗯?” “当然!当然是跟大小姐了,咕呜……”洛云切切地说道,“我,我现在被大小姐肏得,已经不会自己射了,没有大小姐肏我,我就会死……被精液活活憋死……大小姐……” “啊哈,啊哈哈哈……”娅楠笑出了声,“妈妈,看呀!你的女儿多厉害呀!妈妈!” 妈妈听着二人之间诡异到不可名状地对话,苦涩地笑出了声。 “妈妈!你笑了!”娅楠仿佛是抓住救命稻草般,“你也觉得我很厉害是吧!妈妈!” “厉害?哈!”妈妈一脸嫌恶,“恶心!真他妈的……恶心!” “啊啊,什、什么……”娅楠明明听清了,却又不敢承认一般。 “我说恶心!恶心!恶心啊!”妈妈用尽全力怒吼道,“你们苏家的人,就是一群畜生!” 娅楠愣住了。很明显,妈妈也不喜欢这个…… 娅楠哭喊着尖叫,把洛云推到一旁,气势汹汹地走到妈妈面前。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一个办法啦!”哭嚎瞬间止息,娅楠僵硬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妈妈……你亲身体验下吧,女儿的大粗鸡巴有多厉害,你会喜欢上我的……” ## “不要!滚开!你这个畜生!你要干什么!”妈妈惊恐地尖叫。 娅楠心脏狂跳,轻轻褪下妈妈的内裤,心里不停地劝慰自己说:没事的,妈妈现在被捆住了,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妈妈的丰润的阴户,暴露在了娅楠面前,浓郁的阴毛下,是一道暗红色的长长缝隙。 娅楠打了个哆嗦,厌恶地嘟囔着:“好多毛,好肥……好恶心……” 说着娅楠拿过锋利的手术刀来。 妈妈见了,厉声尖叫道:“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畜生!” “你干嘛吼我!你哪里有脸吼我!”娅楠握着明晃晃的刀刃尖叫,“你的女儿!好不容易要爱你了!你把自己搞得这么脏,这么臭!我要把你下面的毛刮干净!” “好呀!你这个神经病的畜生!不光要肏自己的亲妈,还要作践她!”妈妈拼命扭腰抗拒。 娅楠命令洛云把妈妈按住,自己给妈妈的阴户剃毛——刀刃划过之处,阴毛一簇簇地掉落,红肿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挂着血珠的伤痕。 看着妈妈伤痕累累的阴户,娅楠欣喜无比,叫洛云再次把自己的性器舔硬,咬牙狠狠插进了妈妈尚干涩的肉穴里…… “啊啊!”妈妈皱着眉头,痛苦地叫出声,“畜生!你这个畜生!拔出来呀!” “妈妈,呜呃……亲生女儿的大鸡巴,开始肏你了……我要孝敬妈妈,呃啊……” 娅楠插得也不舒服,便转头叫洛云继续舔。 “诶?这是,这怎么能……”洛云不知所措。 “钻到我下面去舔啊!拿你的唾沫做润滑!快点!”娅楠愤怒地说。 洛云钻到娅楠的胯下,伸出舌头舔舐二人交合的地方,给这场扭曲残酷的挣扎,涂抹稍许温柔的湿热…… ## 随着娅楠的卖力抽插,妈妈干涩肉穴,变得逐渐湿润,滴滴咸腥的淫水,流进了洛云嘴里。 “啊哈……呜呃,妈妈的穴里好舒服,好热……哈啊啊……”娅楠快感上脑,浑身香汗淋漓,“妈妈,你看呀,亲女儿给你肏得……全都是水,妈妈你舒服吗?喜欢我吗……回答我呀!” 妈妈别过头去,死咬着嘴唇不做声。 “妈妈,你说话呀!回答女儿呀!告诉我,我把你肏得很舒服!你因为我而骄傲,妈妈……求求你了,我……我就要射出来了……”娅楠切切地哀求着,几乎要哭出来,“妈妈,求你了,哪怕你让我幸福一次也好……” “闭嘴!闭嘴,你这个怪物!”妈妈忽然大声尖叫起来,“你毁了我的一辈子,给我带来了这么多不幸!还敢腆着脸让我叫你幸福!我恨你——我恨你!当初我就该把你流掉!让医生用钳子把你掰碎,丢进垃圾桶里面!我就不该生你!” 娅楠最后的努力也失败了,只剩下双腿间滚烫的酥麻,和精腺里阵阵紧缩的快感。 “你叫呀!你给我叫呀!”娅楠发疯一般,带着歇斯底里地恨意,在妈妈身上拼命抽送,“叫!给我说!说你要被我肏死了!就跟我的屁眼性奴玩具一样!给我叫!叫!” 娅楠狠狠抽了妈妈一个耳光,妈妈抬头,一口唾沫啐在娅楠脸上。 射精的快感渐渐涌起,娅楠不允许,眼前这个冷漠的女人,毁掉自己精心安排的一切。 她抓起锋利的手术刀,狠狠刺向母亲雪白丰腴的身体。 “啊啊啊啊——!”鲜血四溅,妈妈本能地尖叫。 “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叫啊!给点反应!给你的Alpha女儿一点反应!”娅楠一刀接着一刀,不停地刺下去,“说呀!你要死了!要被女儿的大鸡巴活活操死了!” “死了……啊啊啊——真的、真的要死了呀!”妈妈表情扭曲,张大嘴痛苦地嘶吼。 “好妈妈!啊啊,妈妈,女儿要泄了,啊啊!妈妈呀,看我!快看看我!” 娅楠把手术刀狠狠刺进妈妈的身体,随着喷涌的鲜血,在妈妈痉挛的肉穴里泄出精来。 可即便最后,妈妈暴突的眼球,只是盯着天花板,没有看娅楠一眼。 娅楠低着头,保持着射精后的姿势跪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 ## 在门口全程呆看的洛云,一屁股坐倒在地,歪头哇地一声吐了。 如果这是噩梦的话,绝对是永远都醒不过来的那种。 -- 在地球的一间阁楼中 洛云和娅楠被苏家捉了起来,分开审问。洛云被蒙住眼睛,跪在地上,等着苏家家主开口。 许久,一个干瘪、疲倦的声音,在洛云头上响起:“有一点呀,希望洛云老师你能明白,淫乱也好,杀人也罢,都不是重点……苏家不拘于俗世的礼法,而且也是凭这些事情发家的……我只关心一件事,你最好如实回答……” “您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家主问。 “大小姐说,只要我帮她做这事,她就留我在身边。”洛云不假思索地答道。 “嗯,留在大小姐身边,求的是什么呢?”家主追问。 “苏家人的身份,优越的生活条件,以及……”洛云犹豫片刻,“大小姐每天肏我。” “哎呀,真直接,不过我喜欢。”家主轻笑道,“这么想来,留你在大小姐身边也不错。我已经听说,你学历高,做事一丝不苟,大小姐身边需要个成熟的人;你还能做大小姐固定的性伴侣,又没有名分上顾虑,这些都很好——但我有个额外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家主您说,只要是为了大小姐,我都接受。”洛云说。 “虽然你不是Omega这点很好,但相应的,你也不能再是Alpha。大小姐不在乎就算了,但我不喜欢听到别人说闲话。”家主的声音逼近,最后冷冷地停在洛云耳边,“而且,你作为下人,参与谋害主子,若是让你平平安安、完好无损地回去,我作为家主很难办呀……所以,你选吧,是我们动手呢?还是你自己来?” 凉凉的刀片,轻轻刮过洛云的脸颊,洛云打了个哆嗦。 ## 洛云选择自己来。 她回到房间后,发现桌上多了一台锋利的铡刀,旁边还有一个金属托盘。 她知道,托盘里该放的是什么东西,如果要弃绝自己Alpha身份的话。 这是应该是那种用来片羊肉的铡刀,只要横下心来,一瞬间的事情。 但只要看看那锋利的刀锋,洛云就冷汗直流,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 洛云坐了许久,待心跳略微止息,拿过她的工作笔记,翻到新的一页。 或许把等会儿要做的事情写下来,就会冷静一些吧? 抱着这样的念头,洛云拿过笔,一笔一划,工整地写下她的决意…… ## 于此同时,在楼上的房间里,娅楠坐在书桌前不做声。 几小时前,家主来房间里找娅楠,问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娅楠双眼无神地嘟囔着,忽然变了脸色,发疯咆哮道,“我想死!我想死啊!” “唉……”家主叹了口气,“你想死,可为什么受害的是别人呢?” “不知道!不知道!”娅楠继续咆哮着,“你滚开,我要一个人待着,没有人需要我了!” 听到这话,家主本来凝重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轻声继续道: “我忽然想到,你跟你妈妈一样,我还从没见过你,真心实意地向人求过什么……” “我怎么没有过!”娅楠哽咽起来,“我要妈妈爱我,什么事情都做了!可她就是……呜呜……” 家主笑着摇摇头,起身对娅楠说:“没关系,等一会儿,我就让你体会一下,真正求别人时,要用什么样的语气……” 说罢,家主就离开了。娅楠继续在房间里干坐着,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大小姐……” 娅楠回头,见是洛云脸色苍白地靠在门边,手里捧着银色的金属托盘。 “你……”娅楠见洛云的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为什么……” 洛云微微张开苍白的嘴唇,话未出口,一头栽倒在地上。 托盘里血淋淋的东西,滚落到娅楠脚边。 娅楠呆呆地看着,不知所措,就跟她之前杀死妈妈时一样。 “大小姐,我……”洛云发抖地呢喃着,“我……我好冷呀……” 等娅楠回过神来,她已经抱住洛云,手死死按在她的伤口上,试图给她止血。 “快来人——快来人啊!”娅楠泪水决堤,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老师!你不要死!我不准你死,求求你——求求你了啊啊啊——!” 啊啊,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令人心碎的绝望滋味。 大小姐今天,又成长了一点呢…… ## 几个月后,在郊区一座二层别墅里,一位女孩子,正惴惴不安地看着杯里的红茶。 她是来面试私人钢琴教师的。 坐在她对面的,是这里的管家。她身穿讲究的西装,一头长长的漂亮栗色卷发,扎起来搭在胸前,金丝眼镜下面,双眸聚精会神地盯着的手上厚厚的笔记本。 “您的条件很合适,”管家抬眼,对女孩子笑了笑,“只是,我们还有一个小请求——希望您能在授课之余,稍微陪大小姐玩一会儿。” “诶?”女孩不解地问,“什么意思呢……” “因为我们的大小姐,很早就失去了父母,平日接触的人又有限,所以我希望您跟大小姐做朋友……聊聊天,做游戏,如果可以的话,两个人出去散散心也是可以的。” “哦哦,这没问题的!”女孩点头说。 “那真是太好了!”管家轻轻点头,“既然薪资您也同意,那么我希望明天您就来寒舍授课!” “好的,谢谢您,那个……一直都没问,您怎么称呼?” “我叫苏洛云,苏家管家,大小姐的专属家庭教师,很高兴认识你。” 洛云浅笑着说。 ## 送走女孩子后,洛云去花店,买了很多鲜花回家。 回去的路上,抱着大束鲜花的洛云,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这个人,怎么回事呢?人们心想,简直就像奢侈品店里的人偶,从橱窗里走出来了一样。 洛云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她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回家赶快见到大小姐…… ## 洛云抱着花,来到别墅的阁楼上,娅楠一身洁白的长裙,正坐在床边读书。 夫人死后,大概是嫌晦气,她所有的东西,跟娅楠一起搬到了别墅的阁楼里。 洛云把夫人床上的旧花换掉,铺上新切的鲜花,同时给娅楠汇报情况:“大小姐,您的新玩具,我已经给您物色好了,明天就会到。” “嗯,老师你费心了。”娅楠漫不经心地翻书。 过了半晌,娅楠见洛云站着不动,就抬眼开口道:“怎么了?还不走?” “那个,大小姐,我、我有点,忍不住了……”洛云的呼吸不断加重,身体微微颤抖,“大小姐您已经三天……没肏我了……我好想要,身体里的东西,要溢出来了,哈啊……” “但是我有点累呀……”娅楠轻声道,“这样,你自己来动吧……” 话音刚落,洛云普通一声跪下,爬着钻到了娅楠的裙底里,一只手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露出雪白丰润的美臀…… “嗯……” 下身的丝丝快感,稍微唤醒了娅楠怠惰的精神,她轻叹一口气,翻到了自己最喜欢诗句—— ## “我梦想过遥远的春天, “梦想过有个太阳,能照亮翻卷的浪花,照亮我对出生的遗忘; “我还梦想过另一个太阳,它仇视大地,抵御我生而不得其所痛楚。 “我梦想过一个世界,那里没有气候、没有时刻,也没有那充满时间的胆怯。 “我还厌恶过人在岁月堆积下的叹息,无穷无欲的时刻,究竟在哪里! “生命啊——你这造物主犯下的原罪! “我不想再为偿还他人的过错而活了,我要治愈我的降生—— “在所有大陆之外,在一片流淌的沙漠上,在一次无名的沉船中, “静待死亡。”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