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哭别人的男朋友》 雨夜 方雨年是个远近闻名的高冷帅哥,在娱乐圈都能靠脸占有一席之地,平日里清冷斯文,身材高挑修长,腿直腰细,一直女同事们暗暗舔颜的对象。 但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整个人显得十分忧郁让人看了心疼不已,恨不得搂在怀里好好当一朵解语花安慰他。 同事们从侧面打听才知道他最近在跟女朋友夏雪儿闹分手。 怎么可能呢? 夏雪儿是个名副其实的大美女,又是珠宝商的女儿,方雨年与她交往也快三年了,金童玉女不知羡煞多少电台同事们,如今竟然要闹分手了,实在令人不解。 不过这也让不少女同事内心激动,是不是他单身了,自己就有机会了。 深夜十二点钟方雨年刚刚加完班,同事们约他去吃宵夜,他疲惫的拒绝了,表示已经很累了要回家睡觉,大家觉得他跟女朋友闹矛盾心情不好。 便不勉强他了,一群同事们便相约吃宵夜去了。 哒哒哒…… 方雨年一个人来到地下停车场,他并不知道有人在车里偷窥他。 肖盛把车停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看着手里的照片,又抬头看看一身银灰色笔挺西装的青年。 身姿修长,面容立体纤薄,鼻梁细直高挺,花瓣唇紧闭,无框眼镜衬托的他文质彬彬,白皙的肤色在头顶冷光的白炽灯下仿佛透明。 尤其是那腰肢细的盈盈一握。 可真是个美人~ 肖盛舔了舔嘴角,内心赞叹。这样的美人难怪要被人调查。 谁能相信这样的美人过去干净到纯白呢。 肖盛是个私家侦探,说是私家侦探,其实就是游走在灰色边缘,加上他是从警校毕业的,认识点人,有些路子,可以打听到一些隐私。 他从警校毕业后,工作了几天,嫌弃工资少,加上家庭条件不错,就自己鼓捣点生意做。 入这行是个意外,一开始是做律师的表姐,因为经常接一些离婚的官司,有些证据需要用不入流的手法获取,就找他来帮忙。而且他一直锻炼,身手也不错,遇到危险也能及时脱身。 一来二去的,他就成了一个口碑不错的私家侦探,经常有熟人介绍生意。 这次的生意就是熟人介绍的,要求调查方雨年私人生活是什么样子,有没有不良习惯之类的。 这一次倒是女方的父亲要求的,因为他看方雨年就觉得是一个招桃花的,觉得不适合自己女儿。而介绍的富家公子女儿又看不上,所以父女俩开始了拉锯战。 他已经盯了方雨年半个月了,按时的上下班,晚上也没有什么人聊天,跟所有人不冷不热,活的好像一个清教徒。 跟时下青年完全不一样。有钱谁不出去玩两把? 可是这样的方雨年却让肖盛心痒痒,他头一次有了伪造证据,让两人分手的想法。 这样的人就该让他好好藏起来! * nbs “啊,没关系,到时候洗一下就好。”听着清冷美人的声音,肖盛觉得自己忍的快要爆炸了,一会儿老子能让你更‘脏’,跟你一块洗鸳鸯浴。 砰! 他也十分的喜欢雪儿,如今看她跟她父亲闹成这样,是自己不愿意看见的。 方雨年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回去拿雨伞,正彷徨踌躇的时候,一辆黑色汽车在雨中慢慢行驶过来, 暖黄的车灯照过来,给人无限希望。 方雨年皱眉的看着被撒气的轮胎。 角落里,肖盛启动汽车,勾起嘴角。 他忙对着往来的出租车招呼挥手,可每一辆车都是有客,深夜的车又少,他穿着白衬衫孤零零地在潇潇冷雨中,在无人的街道上,配上他如画的容颜,像是对尘世还有留恋的艳鬼。 “哈哈,好啦兄弟,你这形象可真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尤其是这个点了,上车不,捎你一段。”肖盛笑道,眼前美人衣衫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尤其是胸前的红豆,让人恨不得化身为狼,在雨中跟这个勾人的艳鬼来一段,让他吸饱了精气。 方雨年边走变想自己跟女友的情况,女友父亲不满意他,他是知道的,作为一个小小的白领,他自觉除了脸,也没有其他的能吸引到像雪儿这样的好姑娘。 p; 倒霉! 坐进温暖的车厢,温度相差下,方雨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舒服的松口气。又看看给人家弄湿了的车座,不好意思起来。 “师傅,不好意思,给你弄脏了。”方雨年道歉。声音微微带着气音。 方雨年没法,他累的不想在上楼取雨伞了,手机里的乘车订单一直没人接。干脆把心一横,直接走进雨中。初秋的天气很凉爽,他穿着薄薄的单衣,大雨没两分钟彻底湿透。 雨成帘幕,方雨年也没看清是不是出租车,直接伸手招呼,近了才发现是一个私家车,他灰心的放下手,转身准备回楼上拿雨具。 大厦的保安说过了,这半个月有个精神病经常出入,别的不做,就爱给轮胎放气,报警了也没有用。 唉……自认倒霉的方雨年只能又重新走回去,看能不能打到车。 nb 肖盛在车里抚摸着早已硬起肉棍,笑的丝丝抽冷气,安慰道:“呵……兄弟,再忍一忍,马上就可以吃到美味了。” 真是屋漏连夜偏风雨! 而且他的身体…… 真的是低能儿,没法好好交流的那种。进警局又会被放出来。 走到大楼外,原来外面正下着大雨,方雨年望着这瓢泼大雨,雨势大得根本无法用伞遮蔽,深吸一口潮湿的冷气。 车门关上。 “……多谢了。”方雨年踌躇了一下,决定还是相信眼前这个‘好心’的青年,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看我像鬼?”方雨年翻个白眼,生气又疲累,没好气的说道。 “嘿,兄弟,是人是鬼啊!”车窗拉下,一个爽朗的调笑声传来。 sp; 这样想着,他瞄着美人白衬衫灰色西装裤,都是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在车厢里增添一份暧昧。 他启程,慢慢开出监控范围,道:“兄弟,你家住哪,怎么这会才下班吗?” 方雨年此时觉得遇到‘好心’人,心里没那么沮丧了,而且想想他在雨中确实的情景确实也挺像个鬼。他笑着回:“在桥西中得大街阳光小区。” “哟,那挺远的啊,怎么在桥东这边上班。”肖盛唠嗑似的聊天。 方雨年也渐渐放松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司机聊天。 他暗暗打量着司机,高大壮硕的体格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眉眼深邃,大鼻子,笑起来很爽朗,看着是个阳光青年。 肖盛车开的很慢,方雨年理解,这大雨天的安全为重。但是时间长了,湿漉漉的衣服一直贴在身上,车内也没有开暖风,他不免觉得有点冷。 “师傅,能开空调么?”他不好意思,觉得给人舔麻烦了。 “开空调费油,我刚送货回来,油不多了。”肖盛想也不想拒绝,他看了一眼系上安全带,更加湿身诱惑的美人:“你冷啊,等我一下。” 说着,就把车停在路边。 “司机师傅,我没事,不冷。”方雨年连忙阻止。 肖盛也没有下车,从两人之间的空隙处爬过去半个身体,青年身体直接跟方雨年胳膊挨近,尤其是下半身离他很近,突然袭来的热度,让方雨年不自在的别过脸。 “给你这个。”肖盛从后座的保温箱里拿出一瓶还带有温度的豆奶。装作没注意方雨年发红的脸,直接赛到他手上,趁机铠了一把油。 “啊,我不用……”方雨年还想推拒,却直接被滚烫的大手握住。连手带瓶一起被包住。 “看你手凉的,喝吧,这是我女友非要买着喝的,买了一打。我一直放车里,这是新的没开口。”肖盛现编出一个女友, 这东西是特地为方雨年准备的。 在跟踪的半个月,他发现方雨年不爱喝酒也不爱喝饮料,偶尔上班会买点奶和面包当早餐。 被肖盛大手握着,方雨年害羞极了,他很少跟陌生人这么接近,跟女友在一起也很克制。 他忙不迭地答应,就想让肖盛放开自己。 肖盛满意的松开手,看着白色的豆奶被淡粉色的薄唇吸入,而逐渐变少,他内心火热,一会儿让你在多喝点‘牛奶’,喝的满肚子都是! -- 施暴 肖盛见方雨年都喝完了,还自己把证据扔在了外面,心里高兴,缓慢地开着车,心里默默地计算时间。 这药可是他特地用关系买来的催情迷药,让人身体无力的同时,还能增强敏感度,刺激性欲。 不一会儿方雨年说话就开始慢悠悠的,脑袋也越发困顿,他不觉有异,只当是加班时间长长了太累。 而且身体也慢慢开始觉得热,正好驱散了寒意,让人更加想睡觉了。 外面雨依旧很大,哗啦啦的雨点拍在车顶上,车窗上,外面路灯阴暗模糊,车厢内自带带着一种安逸的气氛,雨声就是最好的催眠曲。 方雨年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他没察觉到车里面已经安静了很久。 肖盛看着陷入迷糊的美人,清冷白皙的脸上渐渐染上粉红,呼吸开始急促,系着安全带的欣长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发热。 “……兄弟,你困了么?”肖盛轻轻地喊了一声。 “嗯……”方雨年从鼻音里哼哼出来的声音,像撒娇一样。 肖盛眼神更加火热,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美人的清冷容颜,线条优美柔滑的精致下颌角,延伸出一截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和周围洁白的衬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清。 领口下,白皙的胸膛正急促地起伏不定,两粒红樱在若隐若现中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 他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衬衣下那光滑的触感和那一对柔嫩无比的乳头。 目光往下 只见美人的衬衣下摆紧紧地收扎在一件质地高级的灰色西装裤,恰到好处地衬托出那盈盈一握的细腰。 而彻底湿透了的衣裤以十分不适的姿态紧紧贴在笔直细长的双腿上,透出里面肌肤,和那裹着浑圆的内裤边缘。 好像感受到那一道炽热的目光,美人裤裆处微微隆起,害羞的表达自己的紧张。 肖盛咽了咽口水,不禁又在想像这个美人儿的衣服下,那没有一分多馀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之下,隐藏在两股之间的神秘之地,诱人犯罪的深渊。 他小心的把手先放在方雨年腿上,试探的喊了一声:“兄弟?” 方雨年没有回应。 肖盛淫心大起,手顺着大腿往上摸,美人冰凉带着湿意的身躯在热腾腾手掌下微微扭动,似乎是要躲开,又像是因为冷而凑近。 一直摸到那软嫩立起的乳尖,肖盛用手掌隔着衣服轻揉,感受那软嫩在外界的刺激下慢慢变硬。 “哼。”从美人鼻尖透出来一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的鼻音。 阳光小区到了。 肖盛把车听在一边,夜深人静,大雨倾盆,连路灯都暗了下去。 车厢内旖旎淫靡。 nb 又像一个刚刚成熟的桃子,吸引人去咬上一口。 热烫的大手在美人胸膛上揉捏许久,白皙的肌肤一片片的发红,揉到美人坐不住了似的,微微抬起腰,却又因为安全带被固定在座位上。 敏感处受到热袭,舒服的让方雨年挺动两下,却又被身上热哄哄的‘大棉被’压住。俊颜因为药效而涨的通红,肖盛放开被他吸允的鲜红欲滴的花瓣唇。美人眉头微皱,呼吸急促,既惹人怜爱,又引诱旁人想继续蹂躏他。 他不由得一阵兴奋,取下那不方便的眼镜,露出美人全貌,只见美人眼皮似睁未睁,淋湿的羽睫微微颤抖,嘴唇微张,说不出的妩媚。 在方雨年感到不适,呼吸不畅,略微挣扎的时候。他的手快速解开西装裤的腰带,也解开自己的,一只热手抚在方雨年温热的小腹上,隔着一层湿透的内裤,紧紧抚按住那紧张不安的小东西。 他的手轻滑到领口间那一片雪白耀眼的玉肌上,极其轻柔地爱抚着,像生怕稍一用力就把一件稀世珍宝碰碎一样。 sp; 肖盛按奈不住的来到方雨年身边,松开安全带,大手解开衬衫衣扣,顺势落下,温柔地抚在那细白挺直的玉颈上,轻轻地,摩挲着向下抚去。 “唔……嗯……”见方雨年毫无反应,肖盛整个人压倒了方雨年湿寒的身体上,放肆的含住那张柔唇,粗大的舌头探入美人微凉的唇齿间,给每颗牙齿都送了一边温暖后,牢牢吸住乖乖不动地小舌,痛快地吸允美人甘甜的津液。深吻中,也让方雨年无意识中吞下了他的口水。 “嗯哼……”方雨年欣长的身体不断的扭动,他浑身肌肤都发出淡淡粉色,身体已经不在冰凉,小腹努力的往上抬,药效上来了。 听到呻吟声的肖盛浑身一荡,他毫不犹豫的解开美人的衬衫扣子,露出整片如雪的胸膛。 男人眼光迷醉在那罕有的细滑娇嫩的手感中,缓缓地继续向下抚去。 肖盛被诱惑到了,他轻轻摩擦试探美人冰凉凉的唇瓣,鼻尖触碰鼻尖,呼吸间互相缠绕。近距离看美人,皮肤好的像没有毛孔。 肖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住美人内裤的边缘,迅速而坚决地拉下去,在方雨年毫无意思的扭动中,将绝色美人的下身裸露无疑。 方雨年此刻一动不动,好象已经睡着了。 肖盛开始端详美人情态,只见方雨年腮红耳臊,薄面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整个人像被雨淋过得桃花,湿漉漉的绽放娇艳美态。 “嗯哼……”方雨年微微蹙眉,难受的直哼哼。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那滚烫的热度。 只见这美丽的绝色尤物任人摆布的展开身体,那平滑柔嫩的小腹玉肌雪白得近似透明,给人一种滑如凝脂的手感。小腹下端几根柔细纤卷的阴毛含羞乍现,尤其是雪白大腿中间已经立起来的小东西,秀气的很,白白粉粉的非常可爱,一看就很少用。 那还在乳尖轻抚揉捻的大手又向下滑去。 车厢内肉香四溢,旖旎春光乍现…… 肖盛色迷迷地盯着眼前迷人春色,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像后探入手指。 “呵……真紧。”粗韧的手指才进去一根,就受到阻力,软嫩的肠肉试图阻止入侵者,却依旧被敌人缓缓的攻进城门。 美人不安的摇头,身体难受,双手无力的想要推开身上的重物,似乎要清醒过来。 车厢前座太过狭窄,肖盛不好打开美人双腿看,只好凭感觉深入两根手指,然后觉得美人有点放松后,迅速的抹上药膏,在转来前边安慰直挺挺无人理会的小可怜。 “嗯……啊……哈啊……”方雨年平时很少自慰,根本不需要肖盛施展什么手段,很快就泄出一股股白液。 “你……”美人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眼角绯红的看着眼前陌生男人的脸,一时反应不过来。 望着原本冷冰冰的大美人,此时衣衫敞开,予取予求的样子躺在他面前,肖盛红了眼。 他早已经硬的发疼,如果不是怕伤到方雨年,他早就提枪上阵了。现在看到美人清醒,他迅速地脱下裤子,上装也来不及脱,就怒挺着肉棍朝着软弱无依的美人下体压了过去。 迷茫中的方雨年,被他这重重一压,立时清醒过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方雨年被他沉重地压住,赤裸的胸膛隔着体恤感受到滚烫的温度,急促地起伏不停。他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坚挺紧紧地顶在了自己柔软的小腹上。 美人惊慌地挣扎起来∶“别……别……我会报警的……放开……我……”他全身奋力地扭动着,想摆脱他的重压和令人害怕的肢体接触。 方雨年想不通,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明明之前还觉得司机是个好人。 而肖盛则毫不费力地用体重控制着他的挣扎,喘着粗气道:“你报啊,让警察看看你是怎么在别人身下光着身体呻吟的。”说着,迅速地用一只手按住这可怜美人的玉膝,强行把西装裤脱下来,分开他双腿。 “不……不……要……不……放开我……啊……” 他迅速地用一只膝盖强行插入方雨年的腿缝中,免得他合拢双腿,而且他顺势一压,肉棍摩擦着绵软的小玉柱过去,来到已经抹好药膏的后穴。 -- 后xue 在无力的挣扎中,肖盛那巨大的肉棍顶开柔嫩娇滑的后穴,强行涨开美人极不情愿的嫩菊,在只抹了药膏润滑的情况下强硬地朝方雨年下身深处刺进去。 虽然有药膏润滑,但是美人身体是极其不情愿的,方雨年感到一股锥心刺骨般地疼痛,彷佛下体被撕成了两片。 “不……”可怜这个绝色尤物还来不及呼痛,就只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棍强行闯入体内。 巨痛还没过去,方雨年就羞愤地发觉那根巨蟒像寻到目标一样,强行向体内深处滑动,挺进。 身上被陌生男人重重压着,耳边还能听到男人的粗喘,滚烫的热度紧紧的包围住自己,方雨年无措的盯着车顶,觉得这一切太荒唐了,仿佛一场噩梦。 肖盛一只手将美人的双手固定在头上,下身那肆无忌怛地粗大的根本就不顾的美人疼痛,在一阵挺动中越来越深地进入美人紧窄异常的后穴深处。 肖盛自从肉棍闯入方雨年的后穴起,就从棒身传来的感觉,发现胯下这个清冷绝色的美人不但美的让人垂涎,更是身具媚骨,天生异禀。他的后穴异常的紧窄,将他的的肉棍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而且挣扎中还在不断蠕动,像一张饿极了的小嘴在使劲的又吸又允。 巨蟒向方雨年后穴深处的滑动,另一种火辣辣的疼痛传向美人全身。 “住手!停下,求求你……不要再动了……啊……别动……别……啊……好痛……呜……” 方雨年难以忍受这样一根完全陌生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入体内所带来的羞辱感和疼痛,他奋力而羞愤难抑地挣扎,反抗。可是,在一阵徒劳的挣扎反抗中,方雨年只感觉到那根火烫的巨蟒深深地全根尽入他体内。 “不……”两行情泪顺着泛红的眼角留下,美人不敢相信他被一个男人强奸的事实。 肖盛不顾方雨年的反抗,将肉棒全根顶入他后穴後停止下来,让那根巨大的巨蟒稳稳地紧涨着这美人紧窄的娇嫩后穴。他愉快地品味着大肉棒在精英白领的第一次,享受给美人开苞的征服感,尤其美人还用那火热紧窄的小嘴努力听话的侍弄“侵入者”,带来一种的“肉箍着肉”的爽感。 方雨年那神秘幽深的嫩穴已被肉棒完全占领了,只见美人那嫣红玉润的肉穴口被迫张开可爱的“小嘴”,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滚烫的肉棒。 肖盛一边欣赏着美人无力挣扎的娇人美态,一边体会从后穴传来美妙磨擦,低头在方雨年那不知道因为药效还是羞辱而艳红的脸颊,淫邪地轻咬着美人晶莹剔透的耳垂道∶“美人,别费劲了,就算我放开你,我下面那东西还不是已经进入过你里面了?” 这一番话彷佛击中了要害,方雨年羞愤交加,事实确实如这混蛋所说,就算现在有人来救了他,但他已经被强奸了,而且这个天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恐怕人来了,这个歹徒也早就得逞了。 他好后悔,为什么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上车,还觉得遇到好人。 美人的挣扎渐渐放松了下来,绝望的痛苦浮上心头。眼睛一闭,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让他做完赶紧放开自己。方雨年是这么想的。 当方雨年反抗渐渐静止下来後,肖盛开始在紧贴着身下人,在娇嫩的后穴中抽动起来。他紧盯着美人那因羞辱和绝望而变得苍白的俊美容颜,轻轻抽动着被他又紧又窄的后穴紧紧箍住,肖盛不敢太用力,只是很轻很慢抽出很短的一截,然後又柔又缓地顶进去。 他也不像让美人太受罪,即使有了药膏润滑,但是在身体紧张的情况下,而且还是第一次,会给美人带来痛苦。他想要趁着药劲慢慢地挑起他的需要和感觉,他要征服这个清冷高傲的大美人,让他在也离不开自己的肉棒。 楚楚动人的方雨年双眼紧闭,银牙暗咬,难捺地忍受着那巨大的肉棒在他紧窄的后穴中的开垦,抽动时所传来的一阵阵轻微却极清晰的刺痛和被人强奸的羞辱。 肖盛听到美人的呻吟,也感受到身下的娇躯不在那么紧张,嘴角不由得一笑。望着方雨年那线条优美的清冷侧脸,醉人的晕红给美人增添十二分的娇艳,色心大起,两根手指重新夹住方雨年娇小挺立的乳尖,温柔而有技巧的一阵揉搓,轻捏。 原来肖盛的手已经不在乳尖上留恋,偷偷探入 被放开的玉臂无力地滑落到身旁,他知道再怎麽挣扎也改变不了被侵犯的事实,他只希望男人能早点结束这令人羞耻而难堪的场面,而且祈祷男人不要发现他身体的秘密。 “嗯啊……” 肖盛不以为耻,反而自豪道:“美人,如果不是这样,我怕会弄伤你。”他可是准备了好几种方案,各种各样的迷药,只看是请人方式了。谁知道老天都这么赞成他的举动。 忽然方雨年感到滚烫的大手又落在了自己未着寸缕的胸膛上,一瞬间发觉男人的手烫得怕人,他从来没想像过一个人的手会这麽烫,在这个男人开始揉捏那挺立的乳头时,一丝不安掠过美人心间。 “不……”方雨年咬住下唇,羽睫颤抖不已,眼睛因羞愤蒙上一层水雾,迷人至极。 方雨年感受到敏感地带传来的异样感觉,羞愧不已。他一想到自己平时洗澡都不注重的地方,被陌生人这么肆意玩弄,羞涩的同时又觉得莫名刺激。 肖盛的手轻柔地爱抚着那如丝般细嫩的雪肌,他迷恋不已,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男人的肌肤能让他这么爱不释手。尤其是那惹人怜爱的乳头,叫人恨不得吸出奶汁。 方雨年愈来愈不安,心里恐惧越来越放大,他发现自己身体上的轻微变化,可他不敢面对这个事实。 肉棒仍然在方雨年下身紧窄的后穴中抽动着,他并不急于展开太过猛烈的侵犯。男人在美人的肩窝中细嗅,舔吻,他要美人清楚的面对自己身上的变化。 方雨年想起自己就喝了那瓶豆奶后才开始犯困,到后来昏睡的,想到这里,他愤怒道:“卑鄙,你竟然还下药……” 方雨年清冷妍丽的俊颜瞬间羞红一片,连耳垂都成了绯红色,他努力忍住呻吟:“你胡说,我才不会……啊………” “这不可能!我怎么会对男人的侵犯产生反应?对了,一定是那瓶豆奶……” “嗯……” 肖盛的手在美人雪滑的肌肤上揉捏轻抚,方雨年在慌乱与紧张中,情不自禁的一阵阵颤栗,他为自己羞人的反应感到无比难堪,狼狈的把头扭向一边。车窗外依旧黑沉沉的,瓢泼大雨倾洒而下,更让人觉得车厢里隐秘暧昧。 听着美人强忍着的轻吟,肖盛笑了,他一面继续揉捏美人的乳尖,一面在美人后穴慢慢抽动着,他忍着自己的淫欲,满头大汗的看着胯下美人身体变得柔软,呼吸急促,露出得逞的微笑。 一声娇吟从美人嘴里传出,肖盛的大手很会掐时机的在美人乳尖上一捏,一种从没出现过的酥痒从白皙的胸上蔓延。 他得意地附身在方雨年耳边淫邪道:“嘿嘿嘿,美人儿,你后面已经湿了,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而且最让他兴奋的是,美人那紧窄的小穴开始自己分泌液体,更加润滑好进了。 方雨年被自己身体这样骇人的羞耻变化而惊的六神无主,他忍不住想通过大喊来发泄这种恐惧。 “啊……” 方雨年怒视肖盛,希望可以阻止他的动作,可是美人红着眼,泛着泪的瞪视,在昏暗的车厢中更像邀请。 他随着身上男人粗糙大手在身上的抚摸,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体产生灼热的感觉,而且更令他害怕的是,他后面已经不在感觉到刺痛,反而因为男人的粗大坚硬,带来的酥麻涨满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到一直被忽略的小玉柱上,轻轻一捏,那小玉柱就兴奋的探出透明液体。 “嗯……不要……”方雨年眼神朦胧,强烈的快感从下面传递过来,他情不自禁的娇哼出声。马上又羞愤的闭嘴。 在肖盛富有技巧的揉弄,挺动下,方雨年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奸淫蹂躏,身体柔软下来,不由得泛起轻微颤抖。 乳尖被肖盛一口含住,不住的用舌尖挑逗,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揉捏,还有后面深处一根坚挺滚烫的肉棒在抽动,慢慢地,他的身体向脑海穿出一阵阵令人愉悦,舒畅的羞人快感。 往日,他自己洗澡都是匆匆忙忙的,跟女友亲密也只是亲吻,拥抱,还从来没有这样的近距离接触。此时此刻这样的快感让他感到无措,也莫名有一种全新的刺激。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方雨年脑海逐渐空白,慢慢沉浸在这令人晕眩的肉欲中。 昏暗的车厢内,小麦色皮肤的高大男人压着雪白美人不断耸动,柔若无骨的美人不知不觉间跟男人紧贴在一起。欣长纤薄如白玉一样的娇躯,在男人身下一阵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后,如玉的双臂下意识的楼主男人宽厚的身体,修长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抓住男人的体恤摩擦,雪白的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因为手指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方雨年已经不见原来清冷的颜色,俏脸晕红,长眉微皱,柔唇轻启,双眸似闭未闭,一种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诱人娇态。只见他胸膛急促起伏,不一会儿就听美人长吟一声。 “啊啊啊……” 肖盛也暂停住后穴的抽动,享受美人高潮带来的挤压。 方雨年害羞的脚趾扣地,他竟然在男人的手中射了出来! 这时,肖盛对他伸出手,眼神火热的盯着方雨年,舔了一口笑道:“美人,你说我胡说,那你看看我手上的是什么啊?” 他!他竟然还吃了一口!!方雨年脑子乱哄哄的,羞涩万分,却又无可奈何,自己都还在他人的身下。 他清澈的眼睛因为不敢面对而紧闭起来,心里只感觉到难为情。 肖盛得意地看着身下的清冷美人一幅予取予求,千娇百媚的迷人美态,不由得全身血脉喷张,他忍了许久就为了等这一刻! 他知道美人这会儿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因为他已经挑起了美人的快感和生理需要。 他继续在方雨年紧窄的后穴中抽动,只是速度开始加快,他把手上的粘液抹在美人的小腹上,起身看时,在车内晕暗的光线下,美人耀眼的玉雪冰肌,给人一种玉质般的柔和美感。 他用力地楼主美人的娇软的香肩,将紧靠这椅背的娇躯轻轻抬起,方雨年在迷乱中,听话的任人抬起犹如一只迷途羔羊,惹人怜爱。 体内被进入的更深了,粗大坚硬的肉棒在两人紧密贴近之后不断的顶入,美人已经被挑起浴火,沉迷在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中还不自知。 -- 沉沦 方雨年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波涛汹涌的快感中,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发出享受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春意撩人。他只是双眸朦胧,眉头轻蹙,薄唇微张的娇吟阵阵,一幅难耐痛苦又舒畅甘美的诱人媚态。 肖盛已经是浴火缠身,不能再自制了,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美人已经能够承受狂风暴雨。只见他一提下身,将肉棍狠狠地往方雨年那紧窄火热的后穴深处一顶。霎那间,男人痛快享受的眯起眼。 “嗯啊……!!” 正沉溺于欲海中的清冷美人方雨年被他这一下顶的又狠又猛,只感觉那个滚烫巨蟒一下子钻到体内的最深处,撞的他心口都在发颤。 “…啊…啊不……不…啊……啊……” 一阵猛冲,方雨年承受不住地放声娇啼,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身上陌生男人那硕大无比,火热滚烫的巨蟒在他体内到处乱钻,迅速的找到后穴隐藏最深处的敏感点后,像警察抓小偷一样急追猛打,让他躲都都不开,只能被固定在他身下失神承受。 “哈啊……” 只见美纤薄诱人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方雨年双目漫无焦点的盯着车顶,这是爽到了一定地步的表现,他只感觉到男人巨大的肉棒在自己后穴深处的敏感点上一触一顶,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不由得蔓延至全身。甚至连他最不敢面对的秘密,那里面敏感柔嫩至极的花蕊都传出来一股无法诉说的渴望和另类的满足。 “嗯……啊……啊啊啊……” 美人迷乱的用双手猛抓肖盛刚刚因抬起腰部,将肉棍抽出后穴而提起的屁股,白皙修长的十指痉挛似的陷进肖盛的大臀肌里,似乎不舍得让肉棒离开,用力将它在重新狠狠的塞进自己娇嫩的后穴。 那冰雪透明般的玉指,跟肖盛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眼的对比。而壮硕男人身下的绝色美人的修长笔直的双腿,不知道是何时从西装裤里解放出来,一双雪白滑腻的秀腿更是抽筋一样紧紧夹住肖盛的大腿。 肖盛得意低头看向美人,他还真不知道药效能有如此效果,怕不是美人身体天生敏感,只等他来开发。 只见身下这平日里清冷绝色的白领精英,此时那洁白平滑的小腹微微凸起,显出肉棒的形状,一阵急促地抽搐颤抖之后,已经泄过一次的小玉柱上又射出来略微稀清的浊液。只是他感到有点诧异,因为除了这一股乳白粘稠的浊液外,他还感到又一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到美人的后穴口,流到他的肉棒根处…… “哈……啊……” 整个车厢都是方雨年粗重的喘息,外面雨依旧很大,很冷,却浇不灭车里火热的欲望。美人从狂颤中慢慢清醒,他感受到体内深处流出来的一股温热液体,本就羞愧的方雨年更是不敢面对自己的身体反应,他紧闭着眼,双颊绯红,也分不清是高潮后的余红还是羞涩无比的羞红。 肖盛胜利在握地微笑,他享受美人高潮后的身体余韵,就这么静静地盯着美人羞态。在一阵暧昧难堪的静默中,方雨年感觉到不对劲,男人就这么不动的插在自己身体里,火热的巨蟒像是暂时休息,要筹谋下一次的进攻,而已经被征服过的身体,却是食髓知味。 一股难忍的酸痒涨满随着他后穴抽搐的逐渐停止而扩大,他甚至希望那个埋在自己身体里不动的‘入侵者’在进行一番大力的开垦。 方雨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产生这样的反应,难道自己天生就该被男人 “……啊……嗯……啊……啊……嗯……不……轻……啊……轻点……嗯啊……啊……” “嗯……唔……”啧啧水声在车厢中响起,肖盛忍不住地在方雨年口中肆虐,吸的美人小舌尖都不知所措的随着他探出唇外,被卷入男人的大嘴里。 操不成? 肖盛伸手在旁边按钮上一按,方雨年紧靠着的那个车座缓缓被放倒,美人柔若无骨的身体随着躺在上面,后穴也不自觉的吸允有点外出的肉棍。原来车座这样放倒下来,就在车厢里形成一张可以躺着睡觉的单人床。 “呵……美人,别急,马上就满足你……”放开差点窒息晕掉的美人,肖盛舔过滑嫩的玉颜,在方雨年耳边低声说道。 他迷离而不解的睁开妩媚水润的双眼,无奈又悲哀地望着刚刚在自己白嫩玉体上奸淫蹂躏的男人。 “嘶……”肖盛被这一眼看的下腹一紧,埋在后穴中的巨蟒抬头颤抖。真他么是个妖精!他想。 “啊……”如月一样的空灵美人感觉到一个热腾腾,沉甸甸的大家伙,又进入了自己紧窄的后穴。 肖盛好以整暇的等着美人求他,却见美人秋水般的动人眼眸,欲说还休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埋怨他怎么还不动,无助且期盼的邀请他再来一次。 “唔嗯……不……嗯……不要……” 他情难自禁用后穴含允火热的巨物,双手无力的扶着男人厚实的肩膀,心底害怕却又无奈。水润多情的眼眸无神的望着车顶,被迫体会肉棒在自己后穴中一次次深入,对着敏感点的猛烈撞击。玉腿受不了的向上伸,白嫩的脚趾在触碰到车顶几次无处借力后,不知不觉的环住了男人正在奋力冲击的公狗腰。 美人难耐的娇吟,双眼透着情欲,眉头似欢愉似难受的微皱,原本清冷的俊颜上已经染上妩媚的色彩。肖盛见方雨年这样一幅欲拒还迎的娇羞媚态,心底一软,低头吻住方雨年那鲜红欲滴的双唇,一番狂吻浪吮。 肖盛将肉色巨蟒从美人嫩穴中抽出来,在美人望过来的疑惑目光中,迅速的脱下全身衣物,又把方雨年湿透的衬衫,脚腕上的内裤和西装裤,还有沾到泥点皮鞋,都脱了下来。在美人半推半就中,不出片刻,清冷的绝色美人已经被男人剥脱的一丝不挂。 “……嗯……啊……轻……啊…点……不……啊啊……嗯……” “嗯……不……嗯嗯……啊……啊嗯……” 这时美人还没有从窒息快感中清醒过来,他像个洁白的小羔羊一样无助的玉体横陈,白皙的胸膛急促起伏的粗喘,千依百顺,雪白柔软的身体对男人彻底展开,向一朵诱人犯罪的淫花。 肖盛这一次可不在怜香惜玉,他豪不犹豫地用力向方雨年后穴深处挺近,让美人在雨夜,在自己身下,放声高歌。 n 方雨年已经裸露出一具如羊脂玉的美妙玉体,肖盛全身压上去跟美人紧紧贴住,享受那娇滑柔嫩的肌肤,大手分开美人修长纤美的玉腿,肉棒向前一挺,熟门熟路的顶住被他操的柔软湿濡的穴口,他用手指掰开方雨年的柔软的臀瓣,火热的巨蟒用力一钻…… 仿佛久旱逢甘霖,美人后穴这一次欢快地咬住送进来的食物不放松,方雨年一丝不挂的的躺在男人身下,美丽雪白的玉体随着男人动作而愉悦蠕动,他害羞而惊慌的发现,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大了,却让他感觉更加地充实。 bsp; 似乎是经历了一次窒息深吻,美人对此产生抗拒,扭动闪避着他的狼吻。肖盛也不在意,一路顺着那细白的天鹅颈吻下去,如牛奶一样的香嫩肌肤,纤直可怜的锁骨,一直到美人雪白的胸膛,留下一溜深浅不一的水痕后,一口吸住一粒娇小玲珑,早就硬挺期待安慰的乳尖。 “啊……”清冷俊秀的精英白领又是一声妩媚诱惑地惊喘。 沉浸在情欲中,恍惚中的方雨年听到自己淫浪的媚吟,本就因快感而绯红的身体,更加粉红,心神大乱中在男人身下变成一汪春水。 而肖盛已经展开攻势,他用舌头缠卷住柔软的乳尖,粗厚炽热的舌头在上面轻舔,狂吸。一只手用两只手指轻轻夹住同样充血勃起的乳尖,一阵轻搓揉捏。而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滑到方雨年盈盈一握的腰间,在腰间的嫩肉上一阵揉压,同时钳制住方雨年的身躯。 “嗯嗯……啊……啊啊………慢点 …啊……慢……啊啊……啊……不……啊…啊……” 插在方雨年紧窄后穴中的肉棍开始连根拔出,然后狂猛的挺近,全根没入,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打进后穴中。 “啪啪啪……”在激烈的狂抽狠插中,肌肤想接的声音都如此明显,丑陋凶悍的巨蟒完全不顾美人娇嫩柔滑的后穴是否会受伤。 “啊……啊……咦……唉……唔……嗯……啊……啊……嗯……咦……啊……唉……唔……唔……啊……啊……啊……” 在肖盛这样多处挑逗玩弄身体敏感处,不断的进行撩拨刺激,而且还是这么粗暴的猛烈攻击下,方雨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哀婉娇吟。 外面已经是深黑,只有车内一点昏暗的光线,雨哗哗的砸在一直不断剧烈晃动的车顶车窗,让方雨年半梦半醒之间,有一种置身在狂风暴雨,惊涛海浪的冰冷深海中,只有身上的男人才是他的救生圈,唯有紧紧抱住不放,才能在波涛汹涌中得到一丝生机。 “唉……啊……唔……啊……啊……嗯……” 肖盛肆无忌惮地强暴这个清冷绝色的美人,巨棒凶猛在美人窄小的后穴中进去,强烈摩擦不断吸允肉棒的后穴,小腹撞得‘啪!啪!’作响,让美人发出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呻吟。他凭着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把这个同性美人奸淫得欲仙欲死,娇啼婉转,他要这个美人在也离不开自己! 而平日里清冷斯文,跟任何人相处都有距离感的方雨年,则在男人的胯下配合的挺动纤薄动人的玉体,一丝不挂的跟男人紧紧贴合,陷入情欲里狂热地紧紧搂住肖盛,与他交媾合体,抵死逢迎,婉转承欢。 -- 第二次 清冷的雨夜,街边上一直在承受雨水的冲刷,不断抖动地黑车停了下来。黑漆漆的深夜,水声噼里啪啦的打在车窗上,而从车窗中偷出来的一点点昏黄,是这暗色中唯一的温暖。 车厢内,一对情侣紧紧相拥,刚刚在极度高潮后,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赤裸的紧紧缠绕在一起,心跳仿佛都重合了,身心一起沉浸在这肉欲的快感巅峰。 肖盛见方雨年双目失神,香汗淋淋,雪白的脸颊艳红如火,如玉一样的身体在自己的怀抱中颤动的瘫软下来。而自己的肉棍也随着爆发变软变小,他满足地跟美人深情拥吻。 “嗯……”方雨年也迷迷糊糊,随着口中不断搅动的舌头缠绵。 啧,啧,啧, 过了一会儿,随着肖盛越来越霸道的唇舌相交,渐渐醒转过来的方雨年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不但被这个陌生男人奸淫强暴,而且还在他身下沉迷,领会到了从未经历的快感。 这让美人又羞又气,并且还发现自己不仅成八爪鱼一样缠着他,更是配合着舌吻。羞愤之下挣扎开男人的怀抱。 “你……你……你这个流氓!”方雨年喘着粗气,同时感受到男人那已经发射过,软塌塌的东西,随着男人动作从自己体内滑动,更是气得嘴唇直哆嗦。 没有防备就被推开的肖盛,抬头盯着美人怒火冲天的模样,又是一阵着迷。灯光下,玉人乌发雪肤,满身水光粼粼,嘴唇鲜红欲滴还有被亲吻后的水迹,生气时眼睛极为明亮,明艳妩媚,是另一种没见过的风情。 他贪婪的盯着美人羞愤的表情,嘿嘿嘿的发出一阵淫笑,附身在方雨年耳边低声道:“美人儿,爽么?还有什么可害羞的,我让你快乐不?你还没有尝到过这种滋味吧……” 听了他这一番话,方雨年气愤的不行,又害怕他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沉默了一下,冷漠道:“你都已经爽过了,让开,我要穿衣服。” 肖盛笑嘻嘻的侧身,原本还堵在穴口的东西一离开,就感觉到粘稠的精液慢慢往外流。方雨年窘迫的皱眉,俊脸上原本有些下去的红晕,又染了上来。 方雨年紧抿着薄唇,抓紧时间穿上衬衣,只是车厢空间太小,不管怎样都能碰到男人温热的身体,而且他还在不时的对自己动手动脚。 “你别碰我。”方雨年皱眉,他起身找要在座位下拿起自己的裤子。 “这么快就过河拆桥么,我刚刚可是费力气把你暖热乎了。”肖盛不以为意,大手不断地在美人细腰嫩腿间揉捏。 这无耻的话让方雨年差点气晕过去。 他不想理这个王八蛋,动作更大了,想赶紧下车。整个背部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对着男人。 肖盛眼神深邃,湿薄的衬衫挡不住洁白的春光,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肢更是诱惑柔媚,附身穿裤子的时候,露出浑圆的臀肉,刚刚被开发过的艳红穴口还在往外吐出一道道白液,整的肉臀都湿漉漉的。 眼前这一幅美人欠操的样子,对肖盛来说就是赤裸裸的邀请,他的肉棍又直挺挺的指向美人,于是趁人不备,又把人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方雨年震惊,使劲推搡身上的男人。他才经历过一场耗费体力的交欢,完全使不上力气,而且裤子刚刚穿过膝,意外还限制住了腿上动作。 “当然是操你!”肖盛声音嘶哑,一把扯下方雨年刚穿上的西装裤,搂住美人娇软的细腰往上一提。 “不……”方雨年忍不住娇啼出声,刚刚那个在他体内放肆过后已经软下来的东西,现在又变回粗大的铁棒,再一次深深插入自己身体。 -- 雨中jianyin “啊……嗯……嗯……嗯……不……啊……” 方雨年来不及推拒,又被狠狠的压在男人身下,硬热的肉棍粗野的挺近紧窄后穴,刚刚才被开垦过的娇小蜜穴艳红无比,含羞带怯地紧紧吸住这个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大东西不放,欣喜让它再一次进入自己的中心。 只见硕大粗长的肉棒渐渐没入方雨年那嫣红的小口,娇滑柔嫩后穴又吐出蜜汁,不顾主人本身的意愿,让这个大东西畅通无阻的越紧越深。 “啊……啊……啊……啊嗯……不……吾嗯……放……啊……”一连串极速猛攻,让方雨年瘫软在椅背上,美人无力的感觉到那根熟悉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肆虐乱顶,顶的自己连清晰的字眼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稀碎的呻吟。 雨水比之前小了许多,不似之前洒水倾盆,但依旧在天地之间形成串串珠帘,将漆黑平静的夜笼罩在一片迷蒙中。 路灯昏暗,尤其在这样的雨夜中,更显得迷离堪弱,让人容易沉浸在一份近若即若离的怅然愁绪里。然而一阵阵的美妙勾魂的呻吟,却打破这样静谧文艺的美感;灯黄晕染,寒湿入身,旖旎暧昧的气氛中,冷寂无边的丝雨也像给人助兴的淫雨般落下。 “哎……啊……啊啊……轻……啊……一点……嗯嗯……啊……太……嗯……深了……嗯……嗯……啊……” 狭小的车厢中,浑身雪白的美人,无力的攀附住一直在身上不断挺动的男人,双手扶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似乎想推拒开,又像是不愿意男人离开。笔直纤长的双腿的已经环住男人有力的公狗腰,白与黑的对比十分耀眼,如同吸人精气的山野精灵,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双腿越圈越紧。 肖盛双眼迷醉的紧紧盯着方雨年失神享受的模样,在他生猛的抽动中,美人双颊晕红着含羞呻吟,随着自己的顶入娇啼宛转。清冷的颜色不在,沉迷在情欲的引导下,狂热地用娇嫩柔韧的玉体回应自己的顶撞。 从生理到心里都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肖盛眼中欲望深沉,他下定决心,这辈子都要牢牢掌控这个美人。要让方雨年一辈子都在自己的身下啼鸣歌唱,即使到白发苍苍也得死在一块儿!骨灰要在一个罐子里! 这样吸人精气的冤魂艳鬼,就该由自己这种阳气十足的猛汉供养!让他吸!随便吸!吸地饱饱的! 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被雨水冲刷的黑车摇动地越来越厉害,仿佛行驶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车内体格高大健硕的猛男使劲压着单薄清冷的美人,腹部与腿根之间狠狠摩擦相撞的声,肉棒搅动蜜穴的水声,交叉充斥在小小的车厢中。 "啊……啊……嗯……唔……啊……慢……啊……“ 方雨年已经不见原本清冷的神色,沉浸在欲海中的他,四肢如八爪鱼一样牢牢攀附住这个正在猛烈侵犯自己的人。两人气息交缠,陌生男人粗喘的气息在他耳边不断响起。 如火的情欲涌上,烧的方雨年理智不清,对强暴他的人忘情的反应着。每当陌生男人的火热肉棍狠狠插进他紧窄的后穴时,自己总是无意识地挺起洁白平滑的小腹,配合陌生男人的奸淫,迎接男人大力的进入。 而雪嫩修长的双腿也在欢迎男人的侵犯,在男人压下来时不知羞耻的分开,以便肉棍能进入的更深。当男人抽出时又紧紧地夹住,似乎在恳求它别离开。 晕暗的车厢中,只见原本充满距离感,高冷如月中仙的美人,现在无助可怜如月下荒庙中突然出现的柔弱绝色,赤裸着雪白晶莹的玉体,对前来拯救他的男人敞开了身体,任由充满雄性阳刚的男人在他身上疯狂挺动,无措地与他交欢合体,唇舌交缠。 ”嗯……嗯啊……啊……啊…嗯……嗯……唔嗯……“ 哗哗哗的雨声打在车顶上,车窗上,像是给两人的伴奏,庆祝一对有情人做快乐事。而雨中黑车起伏越来越快,车厢中美人的呻吟也破碎不堪,身上的男人顶撞的太厉害,字音都是从鼻腔中顶出来的。 方雨年觉得自己要融化掉了,后穴仿佛是被快速抽动、摩擦出了火星;从两人的连接出开始蔓延,他的腰,他的背,他的腿,他的脚,都开始发烫。 身上男人也如火一样滚热,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舌头还不断在自己的脸上脖颈间点火。 恍惚中看见男人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他,如同捕猎者看到最宝贵的猎物一样,贪婪着迷。方雨年心中忽然产生一种再也逃不开他的手掌心的感觉。 紧紧交媾中的两个人马上就要再一次迈入快乐的肉欲巅峰,方雨年后穴内的娇嫩肉壁不断收缩,吸住深入他体内的肉棒,紧缩地穴腔不断的被龟头冲开,被操软的身体无助打开,将自己全部奉献。连那个没人发现的粉色缝隙,都如同将要开的花一般,不断地吐出淫液。 肖盛双眼泛红,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操着美人,每一次顶入都恨不得顶穿座椅,凶器在美人柔软的蜜穴中,准确而狠戾的撞击敏感点,没一下都令美人雪白的玉体颤抖,就像在敲击神经一样。 方雨年仰着头,双目失神,无力地吐出阵阵哀鸣,玉体染上绯红,成为一朵在情欲里绽放的花。 肖盛双目泛红,望着身下被他操开的粉嫩美人,感受到美人后穴一阵阵无序地 他要他的解药!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从内心袭来,方雨年同时也感受到了小腹未散的火热,及后穴渴望的滚烫,想起了自己刚刚在车厢中是怎么哀求的,他更受不了的想逃跑。 “给我,求求你……”方雨年根本没听清身上男人在说什么,他不断的用白嫩地胸膛,小腹摩擦男人的肌肤,甚至感受到那个在外面晃荡着的大肉棒,想重新接住它。 一定要跑! 差点被迷的忘记后边的事儿,肖盛暗自唾弃自己。 “呵……好,记住,我叫肖盛。”肖盛笑了,深深地盯着着美人淫荡妩媚的脸庞,低头轻轻一吻。然后起身,打开车门。 可方雨年受不了,他马上就要到达快乐巅峰了,药效肉欲一起涌上,却被突然打断,就像是一个毒瘾发作的人不给毒品一样。 湿漉漉地头发紧贴头皮,脸上无数水流流下,在冰凉的雨水中感受着身后体格高大健硕的青年,男人用粗粝滚热的大手抓着自己柔软的腰肢,使劲撞击自己雪润的臀尖。 是车门合上的声音。 方雨年刚跑两步就被追上,从后背袭过来的力量,把他狠狠地压在后车盖。胸前冰冷地触感让他不断挣扎。 他条件反射的拥住身上的男人,双手从攀附在肩膀上,变成搂住男人的脖颈,雪白的双腿也发力不让男人离开,不断的用后穴去寻找那个给他快乐的大东西。 ”操,哪个是你家门钥匙?“肖盛被美人从未显示过淫荡吸引,恨不得立马冲入那窄小的后穴。他不断的用粗大的肉棒摩擦小穴边缘,感受到那边缘的肌肤已经彻底被淫液浸染,滑腻腻的,如同被剥了皮的水蜜桃。 肖盛差点就忍不住的重新插进后穴,但是他深深地在吸了一口气,为了两人以后美好的未来,他要忍~! “你的家门钥匙在哪儿?”肖盛嗓子低哑,问了一个跟现在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此刻,风雨交加的夜里,一辆黑车,一盏路灯,他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还未系上扣子,下半身赤裸,鞋也没穿,跟一丝不挂没有区别。 “啊……啊!啊啊啊!哈啊……嗯……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嗯……哈啊……啊啊啊! 清冷美人犹如被剥光了待人享用的淫欲祭品,让人想上前好好品尝,在极度淫欲中让他哭泣,将他灌满。 “啊啊啊……”方雨年一声哀鸣,那根邪淫的侵略者又重新闯了进来,那本来在惊慌中压下去的情欲,又重新涌了上来。 他用硬的发烫的肉棒在方雨年娇嫩的后穴口摩擦,被雨淋地眯眼道:“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那个让我不要离开,使劲抱着我的人是谁。”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什么可以给你,不要在做了。”方雨年被压着起不来,趴在后车盖上,冰冷的雨水很快将他淋透,也让他明白现在的处境,刚刚还晕红的脸色已经惊恐发白。 跑, “兜里,蓝色的……”方雨年恍恍惚惚地回答,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只知道用挺立地小玉柱不断在男人小腹上摩擦,希望能解一点痒。 “不要走……给我,快点给我……”美人心急地流下两条热泪,后穴极速的紧缩,渴望哀求的望着男人。 方雨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下意识的搂着肖盛不放,耳边听见一声轻笑:“宝贝儿,咱们马上就回家。” 方雨年支支吾吾的哀求,现在的他身体无力挣扎,软白的玉体趴在黑色车盖上,臀尖似满月圆润撅起,嫣红的小口不断收缩,在冷空气中可怜兮兮地颤抖吐汁,想把那个滚烫的大东西吸进体内。 快跑, 无尽的丝雨从空中飘下,清冷的水珠打在方雨年单薄的身上,稍稍减去了炽热的情欲,他迷茫地望着肖盛,在赤裸地双脚接触到冰冷地面的时候,迷乱的美人忽然清醒过来。 肖盛忍不下去了,他使劲儿地往前一顶,俯身压在美人后背,重归到那属于他的秘密乐园。 咔,车门打开了,湿冷空气瞬间进入温暖淫媚的车厢,让尚在情欲沉沦中的两人不觉精神一震。 肖盛气得咬牙,就是一个低头找钥匙的功夫,这人就想跑,看来是还没把人操服! “肖盛,记住了,给我,求求你给我……”方雨年依旧迷茫地哀求,甚至感受到身上男人起身,他牢牢抱住男人不放,不想让热度离开。 可是这一次不同于车厢中的暧昧迷乱的气氛,方雨年是清醒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修长无力的手在车盖上到处乱抓,可车盖上滑溜溜的什么都抓不住。 他忽然使劲的咬了一下舌头,眼神从迷醉狂热中恢复三分清明,抽出了即将喷发的肉棒。 彷佛跟吃了兴奋剂的神经病一样,赤身裸体的站在街道上任人观赏。 脑子快与身体,被操软的身体好不容易的听话转身迈开步伐,就听见身后砰的一声。 紧缩律动,肉壁死死地缠绕在肉棒身上,一波一波地痉挛。 可美人地哀求没让肖盛心软,冰凉的雨水打在他赤裸地上半身上,反而让他更清醒的考虑如果让美人彻底听话。 “嗯……”方雨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也下意识地向后挺了一下,可马上他就回过神来,羞愤道:“那……那不是,而且……而且你都已经做过一次了,放了我吧,我拿钱给你。” !!” 方雨年喘不上气的高声叫喊,凉丝丝的雨水浇进了他的嘴中,一声高过一声。身后男人速度越来越快,还没来得及叫出的呻吟声又被男人猛烈的撞击下击碎,来不及喘吸下一口气,又被男人顶得受不住的喊叫。 “不……啊啊!不行了!啊嗯……哈啊……啊啊啊!” 勾魂动魄的呻吟在雨夜中传出去很远,又很快被雨声盖住。美人大张着柔唇呼喊,雨水落在重新染上红晕的脸庞,眼里盛满了惊慌恐惧,他的身体竟然感受到了快乐! 肖盛壮硕的高猛身体紧紧贴合着美人纤薄的后背,这个姿势使他进入的更深,火热湿润的蜜穴缠地肉棒死紧,里面像是有上百张小口在亲吻自己的巨棒,充满喜悦的欢迎它的到来,真真叫人恨不得就长在美人身上。 “嗯嗯……啊!啊啊啊!嗯啊!求……啊啊……你……哈啊!啊……”美人被顶着语不成句,手无力的推搡身后的猛汉,可一点用都没有。男人手臂上鼓起的二头肌,使他抓着美人纤细的腰肢毫不费力。 “嗯嗯……不要……啊啊啊!哈……哈啊……嗯啊啊!啊……“方雨年白衬衣在挣扎的时候已经被脱下,缠绕束缚住举过头顶的双手,后背感受到男人高大壮硕的身体,现在他是彻底赤裸的被压在后车盖上。 雨一直下,不时有冷风吹过,方雨年一只腿被男人抬起到车盖上,另一只腿越来越酸软无力,裸露在外的肌肤被雨水冲刷的寒凉,但是跟男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却又是火热异常,尤其是身体越烧越旺的欲火,让他嘴唇发干,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他不自觉的咽下几口冰凉的雨水,想缓解一下体内的燥热。 天际一片漆黑,雨夜中什么都看不清,方雨年被干的连哭喊声都叫不出来,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双眸逐渐迷蒙,男人粗重的喘息,雨水落在车上的声音,身后肌肤相触的拍打声混合在一起,让人不知身在何处,只能感受到身后男人充满爆发力的壮硕强大。 美人大张着柔唇呼吸,咽着雨水,身子逐渐支持不住,慢慢地从车盖上往下滑。感受到美人的动作,肖盛一把抱起美人,就着这个动作,让美人翻身躺在后车盖上。 ”啊嗯……啊啊啊……哈啊!啊……“ 没有任何反抗,方雨年被翻转过来,被衬衣束缚住的双手搭在男人脖颈后,双腿也大敞开,无力的落在两侧,身前的挺立的小玉柱也不断的摩擦男人坚硬的小腹。男人强壮的手臂卡着他纤薄的细腰,嘴巴吸咬敏感的乳尖,胯下肉棍狠命地冲击,啪啪啪啪!!!一刻也没有停歇的撞击着。 ”嗯啊!!哈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嗯……哈啊……“ 美人被雨水淋的睁不开眼,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得他无法动弹,失神的张着嘴,周围地一切都在慢慢消失,只有男人野兽一样凶悍的猛插。火热的龟头次次狠顶在后穴深处的敏感点,宽厚黝黑的雄躯在雪白单薄的玉体上不断狠戾耸动,带着让人害怕的爆发力,以及征服欲。 ”嗯啊啊啊啊!!……” 在男人强暴奸淫中,刚刚车厢中被打断的高潮,重新袭来,这一次更猛更烈,让方雨年脑子里无法思考,只有激烈的肏干,干的什么都没有。 只能抱住身上的男人,已经无力的修长双腿也跟抽筋似的环在男人腰上,脚趾使劲收缩,脚背弓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像天边的弯月。 感受到美人后穴高潮收缩,肉穴间的阻力增大,肖盛也到了爆发边缘,后脚跟使力,掐着美人腰肢,像一头看见红布的发狂公牛,使劲往前顶插。 “嗯啊啊啊!!不不!!啊啊……不!!要……啊啊!……啊……穿了……啊啊啊……” -- 浴室中 哒,哒,哒…… 沉重的脚步声在雨夜中传来,叫人不禁觉得是夜班晚归的辛苦打工人,然后朦胧的雨幕中,一个高大健硕的青年怀里抱着个雪白到发光,赤身裸体的美人在小区里行走。 美人双手在男人脖颈后,双腿搭在男人坚实的臂膀上,双脚在男人背后悬空,随着行走在空中一下一下的晃出诱惑的弧线。如同一朵盛开的倒挂金钩,满是蜜液的花心紧紧吸住男人巨根不放。 “嗯……嗯……哼……”方雨年无力的挂在男人身上,无意识的发出呻吟声。他陷入半晕迷中,不知道自己以如此羞耻淫荡的姿势出现在往日熟悉的小区里;如果知道,怕是恨不得立刻钻入地缝中。 阳光小区是一家比较破旧的小区,小区里没有物业,能搬走的都搬走了,大多都是租户,因为没有管理的原因,这边租金也比较便宜,地点也不算偏僻,所以很多人都会选择在这里租房。 方雨年就是这样的上班族。 夜太深,清凉的雨水打在两人身上,高潮带来的热度已经慢慢降下,肌肤微凉的方雨年感觉到冷,下意识得把男人抱紧了些,同时自觉得往热源处拱拱身体,后穴含着男人的精液,嗦着半硬的肉棒更深了。 肖盛察觉到怀中美人的动作,得意的笑了下,原本泄过后有些软的肉棒又开始抬头。不过他也知道再继续下去,美人非得生病不可,男人有些心疼,遂加快脚步到方雨年家里。 回到方雨年家中,肖盛抱着美人来到浴室。住处还是由女方的父亲提供,女方的父亲怕是也想不到,自己的这一番操作,是给自己的准女婿引狼入室。 他打开热水器,让体温下降的白皙玉体逐渐温暖起来。 淅淅沥沥的热水让方雨年莫名感到一些安心,原本紧皱地眉头松开。肖盛第一次给人洗澡,粗手笨脚地给美人洗头,涂抹沐浴乳,顺便连自己也一起洗了。 “咳咳……”浴室中升起腾腾热气,淋下来的水呛到昏昏沉沉的美人,方雨年迷迷瞪瞪地想睁开眼,又被头发上泡沫沙眼。 他鼻尖闻到自己熟悉的气息,是自己习惯的日常用品,但是又紧贴着一具陌生宽大的身体,一个男人特有的粗糙体味传来。不是在写字楼里闻到的古龙香水味,让他感到排斥的同时,竟然还有些兴奋。 兴奋……? 方雨年忽然响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半夜搭上好心人的车,结果好心人是强奸犯,直接把自己压在车里奸淫,而自己竟然还有了快感! 最可怕的是自己到最后还配合起来! 震惊中,方雨年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手指滑倒后穴,以为男人又想逞淫欲,他急忙用力挣扎起来。 “ “这可是你自己找的,本来都打算让你休息了。”肖盛在方雨年滑嫩的脸上亲一口,自言自语道。 “放开我……放开……”方雨年挣扎着哀求,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出来,白嫩的胸膛被男人胸毛磨蹭着,圆滑丰满的月臀被有力儿大手,放肆抓摸出道道红痕,并且向肖盛巨根的方向狠压,光滑白皙的玉背也被一只手上下抚摸。 浑身都是雪白泡沫,湿漉漉,光溜溜地娇嫩美人在男人身上蠕动,一米七八偏瘦修长的体型在男性中不算太小,但是跟肖盛这样的一米九彪形大汉比起来,方雨年显得纤弱单薄。 为什么会在他身上发生这种事情?明明只是普通的一次搭车不是么?是他不该轻信别人?可他只是跟往常一样正常加班回家啊! 别动,给你好好洗洗,要不然会生病。”肖盛一把摁住跟力气跟小猫似的方雨年,因身上摸着沐浴乳的缘故,浑身光滑的很,男人没办法,用身体压住了乱动的美人。 肖盛无视方雨年的拒绝挣扎,牢牢地拥住美人,方形浴池的小小空间,成了天然的牢狱,帮助了男人钳制住美人。 怀抱的赤裸绝色相当不安分的摩擦晃动,肖盛体内的欲火更甚,他搂着美人起身 ,在淋浴中粗暴的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走。 方雨年也很明显的感受到了,那个让自己害怕的肉棍正顶着自己下面,而且由于臀部被压着,使整个臀部都亲密的贴在一起,感觉他的巨根下一秒就会发现自己的秘密,冲进来一样。 “不……放开我……啊……”方雨年声音颤抖,甚至还带着几分委屈的哭腔。 想到这里,方雨年悲愤又委屈,无力的手想要推开那紧紧贴身的强有力躯体,可惜他消耗太过,动作更像抚摸似的,根本无法撼动男人分毫,反而还引来男人兴趣。 大手将绵软弹性的雪团揉捏出各种形状,舒服的手感让肖盛满足地叹息一声,尤其因为两人身体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能很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在挣扎中,摩擦着自己下体和双腿,好像是没有一点羞耻的引诱样子,让肖盛的欲火重新燃起。 “不!不要!求求你,你已经做过了!放过我吧!求……唔!”方雨年惊恐地哀求着。水淋淋的美人,眼睛闪烁着 如此近的距离,男人身上的体味和紧贴有力的摩擦,方雨年害怕地彻底清醒过来,尤其男人大手每次滑过自己腿根处,就本能的紧张起来。 美人白到发光的玉体,跟肖盛这样长着胸毛的粗糙强壮的黄黑色身躯紧紧贴在一起,男人如同铁钳一样的双臂紧紧抱着美人,不时在美人雪躯上来回游动。 仿佛只是一对小情侣在打闹,雪做的美人腰肢如蛇般,在男人怀里撒娇扭动,发出不满难耐的呻吟。馒头般的臀尖左右摇摆,上下起伏,旋转出一个个淫靡的弧形;似乎是玩笑着躲避男人的大手,又像是在男人身上迎合着男人的玩弄,最终落入男人的魔掌中。 哀求的莹光,眼尾因为被水蛰而散发着粉红,眉目传情动人。看着这样的美丽的青年被自己肆意玩弄,肖盛忍不住地狠狠吻下去。 混带着烟味儿的大嘴堵住轻柔的花瓣唇,方雨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突然他感觉男人阳具大龟头,开始在自己的大腿根处狠命摩擦,跟自己的那粉红色的秘密紧密相贴。美人觉得自己身体产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被摩的即舒服又难受,平日那自己都不敢细碰的地方被摩擦出一阵阵瘙痒。 怎么会这样!? 方雨年惊骇不已,他完全不知道经过刚刚药效和男人的开发,自己那处已经吐过淫液。 肖盛久经战阵的大龟头舒服的在美人腿根处出没,把那当成自己家的后花园一样肆意。他性欲勃勃,美人的挣扎在他眼里跟调情无异。他一方面继续用巨根摩擦着方雨年的性器,而揉捏着美人雪臀的手指,慢慢探如那紧窄销魂的后穴中。 咕叽咕叽咕叽…… “唔……嗯……唔……”方雨年被吻的喘不过来气,眉头难受的皱起。肖盛粗厚的大舌伸进了方雨年的花瓣唇里去挑弄他的舌头;方雨年的小舌拼命的抵抗,可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很快就失去阵地,还被迫咽下男人的口水。 粗长的黄黑色手指在深入美人雪臀之间搅动,粘稠的白液顺着艳红的穴口流出,肖盛压着美人动弹不得,感觉美人身体清理的差不多了,才愉快无比的关上水,放开美人,起身迈出浴池。 “呼哈……哈……” 在肖盛放肆的玩弄下,方雨年只感觉一阵晕眩,眼前发黑,呼吸困难,白嫩的胸膛不停起伏,脸色因为缺氧发红;但眼前美人无助可怜,楚楚可人的美景,让肖盛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方雨年间肖盛充满淫笑的表情,而眼睛更是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害怕的想往后躲,但是身后就是墙壁。而且由于男人是站起俯身看他的原因,他一抬眼就能看到那怒发冲冠的巨根直直冲着自己。 美人更紧张了,自己的秘密在明亮的灯光下是无所遁形的,他眼里投出绝望的神采,不仅哀求道:“不要,求你绕了我吧,你……你要什么,我,我都给你……” 方雨年紧张的不知道 自己在说什么,肖盛听了大笑:“现在我就要你,把你都给我吧!” -- 坐在手掌上高chao 晶莹剔透的玻璃镜上,湿漉漉的动人玉体赤裸的被大大张开,雪粉的两股间一个黑粗的龟头紧紧贴着磨蹭抽插。肌肤相互接触间,美人腿心处一片泥泞,粉红的缝隙跟龟头都是亮晶晶的。 “你竟然长了一个女人的花穴……!”肖盛后腰缓慢挺动,用硕大的肉棍使劲儿蹭着那道粉嫩娇颤的肉缝,感受着那真实的触感,目光充满惊讶。 原本撑着美人玉腿的大手,顺着大腿内侧幼嫩的肌肤,放肆抚摸到那神秘的幽谷缝隙。方雨年咬着下唇,奋力摇晃着腰肢想躲,粉嫩的性器在明亮的镜子前挺动,更像是欲求不满的引诱。 在美人的‘配合’下,肖盛的手还是来到该来的地方,在湿润的溪谷处停下,他的手指能完全感觉到方雨年花穴的形状。一条溪谷口,正在不断的伸出稠密的春水,深溪地尽头,让人产生无尽的探索欲望,那里连接着美人原始渴望的枢纽。 方雨年万念俱灰地闭上水亮的双眸,痛苦的停下挣扎,等待来自男人的污言碎语。他彻底绝望了,想起幼时的嘲笑,父母地无奈,以及同学眼里毫不掩饰的嘲笑。 纯净无瑕的精致美人在通透柔和的橘黄色暖光灯下,单薄白皙的身体身后的男人强壮的身躯形成对比,安安静静的被男人抱着,小小的洗手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一个急促,一个沉重。 “哼……”方雨年害怕地轻哼出声,男人黑色大手覆上了他最柔软地方,身体不由自主地的发颤。 镜子中,只见光洁如玉的身体,被打开的私密处,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轻柔缓慢地抚摸私密处中心。粉嫩的溪口第一次经历陌生人的采蜜,十分听话地打开两片紧密贴合的花瓣,露出里面绯红色,软绵绵的花蕊,以及不断产出蜜汁的花穴。 肖盛在美人身后,左手搂着美人不让他摔倒,右手抓摸着肉嫩花穴,在这个第一次遇见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探索,像是捧着一块一触即碎的豆腐花,十分珍惜地爱抚挑弄。 “真美……”肖盛目光痴迷,他没想到美人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美人果然是上天塑造的独特礼物,只有遇见真正对的那一把钥匙,才能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肖盛毫不客气地把钥匙对号成自己,他自信美人只属于他,这美丽的身体就只有遇见他才能打开。 要不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奇葩准岳父,找人调查女儿的男朋友,自己的准女婿,这一定上天安排要他们两人相遇,男人骄傲自信的想。 耳边听到男人的声音,方雨年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正对镜子的他,直接陷入一双装满欣喜称赞的双眼,那双眼里痴迷喜爱,让一直遭受嘲讽的方雨年心底一颤。 他……是真的喜欢喜欢?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变态么? 方雨年一时恍惚,从来都没有人对着他这个地方赞扬美丽,而他自己也一直觉这个地方很丑陋。 暖黄的洗手间里,两人都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亲密相触,美人一只脚抬起放在洗手台前,双手扶着腰间有力黝黑的手臂,粉嫩性器静静地的让人抚摸,软绵绵的依靠在壮健猛汉身上,气氛暧昧静谧。 在肖盛有技巧的爱抚下,方雨年被花穴处传来的阵阵瘙痒刺激的浑身发软。尤其在肖盛用两只手指轻轻捏住从来没人碰过的阴核,轻轻揉动着,更刺激的美人感受到跟之前不一样的快感,一种说不出来的空虚慢慢出现。 不对!方雨年差点沉迷在男人给他的欣赏快感中,变态的是这个男人啊,他还是个强奸犯! 眼看自己竟然以这种淫荡的姿势靠在男人怀中,接受不了的耻辱感让原本已经没有力气的美人奋起反击。放在洗手台的右脚猛劲儿一蹬,依靠惯性使毫无防备的男人后退,挣脱出男人的怀抱,像洗手间外跑去。 肖盛抱着美人来到客厅中央,在浓烈不刺眼的室内灯光下欣赏美人泫然欲泣的媚人情态,方雨年眼波潋滟,唇瓣红艳湿润,是刚刚被亲吻过的痕迹,还带着水汽的雪白玉体微微颤抖,湿漉漉的头发不断滴水,胸前红缨硬挺,似乎在召唤人快来品尝。 反应过来的美人刷的一下浑身发红,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黑发上滴落的水珠,是花瓣上晶莹的露珠。 “真的给我?”肖盛拿着摄像机,在美人面前打开,让他能清晰看到镜头中的影像。 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在不大的两室一厅里展开追逐。 望着那张清冷的脸蛋被欲望浸染成妩媚的模样,肖盛不禁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 正在揉摩肉嫩娇小的阴核花穴,享受无比的享受美人私密触感的肖盛,猝不及防的被推开,整个人向后栽倒,幸好他平时一直锻炼,条件反射的手撑地起身。 肖盛狞笑,他才不相信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不过倒是可以哄哄美人,好好享受一把。 这一下,打破了他刚刚珍惜温柔的心态,肖盛眼神一沉,三步并作两步的追出去。 “还敢跑!”肖盛怒气冲冲,一边使劲儿压住方雨年,一边腾出手拿到之前他放在鞋架上的小包。 “给你,都给你,不要录下来……”方雨年哭泣哀求,在被做一次跟被录下后的可怕结果,他选择前一个。起码满足了这个男人,以后还能躲开他。 啧,啧,啧…… 那是一台小巧的摄影机,是肖盛专门买来监视用的,平时工作上用的很趁手,图面高清顺畅,拍小电影都没问题。 “张开嘴,伸出舌头。”肖盛命令道。 方雨年望着男人如狼一样的眼神,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开了,他难堪的微微张开唇瓣,就见男人眼睛一眯,附身低头,鼻尖传来熟悉的烟草味。 “不……我给你做,不要录下,不要!”方雨年恐惧的望着眼前的恶魔,如果被录下来,那自己的一生都会受制于这个可怕的男人。 “不要,求求你……你要做什么?”惊恐之中方雨年不断的挣扎扭动,眼角余光中发现男人从小包中掏出一个黑色物体。 口水搅动的声音在客厅中响起,方雨年吃力的抬头呼吸,男人的唇瓣有些干硬,亲吻时 “好。”肖盛阴险的笑了,他当着美人面,把摄像机合上,摄像头冲着客厅无人的方向。 方雨年心慌的跑到客厅,扑倒大门上要打开时,又想起自己没穿衣服,着急的要进卧室。然而之前高潮的几次带走很多体力,急转身时脚下发软,踉跄一下就被男人追上,趁机压在门上。 肖盛也的确这么做了,他大手揉捏那颤巍巍的乳尖,另一边被含在嘴里,还故意吸得滋滋作响。响亮的口水声让方雨年听的耳根子都红了,他下意识的想阻止男人侵犯,却又想到那个被放在门口的摄像机。犹犹豫豫中,身体却先背叛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踮起脚尖,努力的挺胸,希望男人更好的吸引舔弄。 “这才乖嘛~!”肖盛感受到美人配合的动作,从胸口抬起头淫笑夸奖。 看清之后,方雨年心下发寒,挣扎中连撕带咬,在男人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方雨年稍微松口气,他不知道,因为肖盛工作原因,这个摄像机的外围是加宽一层的。里面放置了六个不同方向的微型摄像头,保证周围360°的影像都能看到。 “当然是留下第一次的纪念。”肖盛笑的邪淫,这可是第一次打开上天送给他的礼物,要好好珍惜。 也像他给人的感觉,舌头粗厚有劲,舌尖上的津液被吸卷的一干二净,美人呼吸不过来,被迫连连咽下男人度过来的口水。 方雨年不禁一阵恶心,忽然想到自己跟女友雪儿还没有进行过这样的舌吻,心里忽然悲哀,迷迷糊糊产生一个念头,他以后可能跟雪儿再也无法亲密无间的在一起了。 ……为什么会遇见这种事…… 方雨年悲哀的半睁着眼,看肖盛凑的过近,更显英气有型的脸,这个男人的样子被方雨年深深的记在心里。 “哈……哈……” 被肖盛吻的舌根发麻,美人呼吸不稳,大口的呼吸新鲜口气,站在客厅中央,没有任何支撑,只能紧紧的依靠在男人身上,男人坚实的身躯,怒挺的肉棍让方雨年清晰的感受到。 他恍惚的看着男人的下巴。 ……这人真高啊…… 肖盛嘴角上扬,望着呼吸急促,缺氧脸红的美人,眼角瞟了一眼摄像头冲着的方向,抱起美人后移两步。方雨年丝毫没有察觉,眼睛里全是迷茫的涟漪,只知道自己被压到宽厚的身体上,没站稳地他下意识的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全然不知自己一个任人摆布的依赖姿态。 就在美人晕眩的时候,搂住他腰肢的大掌往下伸进了两腿之间,方雨年在他怀里,挣扎的念头刚出现,就听见男人威胁的‘嗯~’了一声。 语气上扬,不怀好意,提醒了方雨年是‘自愿’跟男人做一场的。 方雨年微微喘着气,感受肖盛喷洒在耳侧的粗重鼻息,单薄的身体害怕地一阵颤栗。 肖盛的手掌又重新进入美人的两腿之间,刚刚被爱抚过的性器羞答答地对他开放,内敛含羞轻轻亲吻不速之客。 “啊,不……”方雨年下意识惊呼,随后又咬住下唇。娇嫩敏感的阴核被手指剥夺出来,粗粝的指腹每一次的摩擦揉捏,都让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不住的颤抖。 肖盛低头,从美人洁白贝齿中,解救出快要被咬出血的唇瓣,他轻轻吸允着美人下唇。惊喜的发现美人花穴中不断吐出蜜汁,更用中指不断来回抚弄娇嫩的阴唇;瘙痒、空虚,各种刺激的快感不断骚扰着美人,蜜汁潺潺如流水一样,从绯红色的花穴中流出。 男人见方雨年不敢反抗,又放肆的将食指向溪谷入口推进,指尖轻触蜜洞口,中指则继续在肉缝中搅动。方雨年被迫靠着肖盛怀里,想往后缩屁股,又想起男人的手段,只能腰肢轻颤,任由手指进入那个自己都不敢狠碰的神秘地方。 “啊嗯……” 黑强健的男人身上,忽然听得美人痛吟。 肖盛停下动作,他感觉指尖触碰到障碍物,一边牢牢搂住美人,一边再次轻轻试探往前一伸。 “啊……”方雨年又难受的呻吟一声。 ……难道是处女膜?美人不仅有女人的花穴,连膜都发育出来了? 肖盛感觉不可思议,但一想到美人第一次有特殊留念,不禁血脉膨胀,心想一定要让美人的第一次留下完美纪念。感觉方雨年花穴蜜洞又小又窄,比后穴还要娇嫩紧密,只是包裹着自己的手指就寸步难行,他只能停止前进。 此时两只手指都进入了半截,被美人花穴紧紧吸着,温热柔软,十分舒服。肖盛尝试将手指慢慢抽出,又再缓缓插入,但保持着不弄痛方雨年。这样轻柔的抽送,方雨年倒是可以接受,而且身体逐渐发热,越来越觉得舒服。 加上肖盛不断在脸颊脖颈间舔弄,胸前红缨也蹭着男人的胸毛,粗大的龟头跟自己身前的小玉柱不断摩擦,身上的敏感点都在被男人强烈刺激,方雨年又难受了。只见美人全身泛起红晕,细腰不断扭动,一股股的蜜液顺着男人手指流出,陷入迷乱状态。 “舒服么?”肖盛贴着美人耳边,吻允着小巧的耳垂轻笑。 “嗯……不!”方雨年忽然惊醒,虽然体内瘙痒连连,流水不断,但是由于强烈的耻辱感,他即使同意跟男人做爱,也不想让自己沉沦其中。他下意识的紧闭双腿,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 “别扭的宝贝儿。”肖盛也不以为意,他有的是时间让人臣服在他身下。 “你……”听到男人称呼自己宝贝儿的方雨年,心里却是感觉不自在极了,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想着,男人右手忽然从花穴中抽出来,然后左手一把从背部把他抱起揽在怀中,方雨年以为男人生气了,脚尖离地,吓的全身紧绷起来,双腿紧紧夹住还未离开腿根的右手。低头却见男人埋在自己的胸口上舔弄,放肆的吸允挺立敏感的乳尖。 “呀啊……放我下去!”美人迷人的玉体在男人怀中挣扎,整个人腾空的不安全感,让方雨年像水蛇一样的扭动,结果更增强了双方身体的摩擦,快感更强烈了。 方雨年没想到男人会直接把他抱起来,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一百斤以上的男人。而且男人的强抱使自己离地,只能用左手勾住男人脖子,右手扶着男人臂膀,像是自己挺胸送到男人嘴边一样。 肖盛左手环抱住美人水蛇腰,不断抚摸;右手在美人双腿紧夹下十分舒爽,他感觉花穴阴唇已经非常湿润,索性用食指探入花穴,摸到阴核,手掌怼住阴蒂抚摸;双管齐下,整个娇嫩性器都落入男人大掌中,方雨年顿时觉得酸痒无比,眼角渗出的泪水滑落。 -- 被录下影像的美人 "哭什么?是感到太快乐了?看你兴奋的,我还没插进入,你就自己享受了。”肖盛淫笑着放下美人。 高潮后的美人更加诱人,白皙的胸膛上是已经充分勃起的乳尖,雪白的玉体泛粉,从乌发上滴落的颗颗水珠,在屋内明亮的灯光下,如同珍珠点缀在美人身上,让人想起雪媚娘,恨不得一口吞下。 看到这样可口的景象,肖盛眼里几乎喷出火,硕大的肉棍高高顶起,马眼吐出浊夜,威风禀禀。 方雨年浑身没劲,知道马上就要面临什么,可还是忍不住想拖延时间,哀求道:“等……等一下,我好累,休息一下在做吧。” ”休息?可以呀。“肖盛大笑着答应,抱着美人来到沙发附近的垫子上,然后翻转过来美人,就要让方雨年趴在地上。 车上差点被顶死的记忆浮现,吓得方雨年一抖,向后扭头,连忙拒绝:”不用了,不用休息了。“ 肖盛也不勉强,要让美人一点一点的习惯妥协,反正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就着背后的姿势,让方雨年正面面对摄像头的方向,一手在按住美人纤腰,一手在高潮后的花穴里上下揉动,还跟方雨年接吻。 ”唔……嗯……”方雨年动也不敢动,扭头任由肖盛亲吻,花穴内又是酸痒又是疼痛,他想说换个姿势,可又觉得说出这样的话太羞耻。 高潮后的花穴更加敏感,男人感觉差不多了,手从花穴中抽出,揽过美人的纤腰,使雪臀向他羞耻地撅起,粗黑的肉棍对准花穴,慢慢地往里插。 “啊……好疼……”即使被高潮过,肖盛的肉棍也让方雨年痛苦不堪,猩红笔挺的肉径上青筋鼓起,长度十分可观,龟头粗大还微微上翘,跟男人的体型很相配,让人响起虎豹熊狼一类的野兽。 炽白的灯光下,美人痛苦的仰起头,细长的脖颈画出诱人的弧度,单薄漂亮的蝴蝶骨像伸展蝶翼,雪白的手臂不断推据身后的男人,仿佛要振翅欲飞,可下方腰肢被黝黑的手臂紧紧环住,不得自由;雪白修长的双腿紧绷直立,幽深臀缝中挤进来一个粗黑的肉棍,雪臀挺动摇晃,淫汁不断流到巨根上。 “啊啊啊……轻一点……”方雨年感到花穴像要裂开了一样,拼命地摇动圆润的臀尖,想挣脱出来,减轻痛苦。 可这一切都没有用,肖盛大龟头被美人的花穴嫩肉紧紧夹着,一阵阵舒爽之极感受传来,同时感受到龟头前面有一层软膜阻挡,知道那就是美人的给他的独特礼物。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按着美人的纤腰向下压,缓慢有力的挺入花穴,不顾美人痛喊的哭声,霸道的要让美人跟自己都慢慢感受破膜而入的感觉。 “疼……好疼……”方雨年只觉得下方像被刀子割开,双腿也支撑不住的颤抖。突然他向后一踢,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 “哦!……”两人齐齐喊出声,肖盛是舒服的,美人忽如起来的一个动作,直接就坐在了他的巨根上,大龟头直抵花心。 方雨年痛苦左右摆头,泪水不断流下,花穴像撕裂一般,仿佛一个大木桩深深地打入到花心 肖盛马上就明白了方雨年的意思,没人能拒绝这种邀请。 “嗯……啊……哈啊……啊……嗯嗯……轻……啊……啊……点……啊……嗯……” 柔和的灯光下,美人肌肤白的反光,跪趴在地上,雪臀高高翘起,任由身后精壮的猛汉插入,囊袋也随着男人挺动一下一下拍打在大腿内侧,如同一只淫荡的肉便器。 肖盛暂停下动作,趴伏在方雨年背上亲吻,他不着急,等美人适应;之前射过好几次,他保证让美人今晚好好体验他的持久力。 美人的花穴又小又窄又浅,加上这种后入的老汉推车姿势,肖盛的肉棍虽然捅到花心,却还有一点没进入。他感觉方雨年的嫩穴真是十分紧密,花穴口就像小孩子的小嘴,一张一翕的吸允自己的茎身。 nb 男人大龟头紧顶花心,就这样插在娇小的嫩穴中,暂时没有动作。 很快地,在肖盛有技巧的抚弄下,方雨年感到花穴内疼痛减少,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感。花穴内被肉棍塞的鼓鼓涨涨,涨的难受,想让它动一动。 此时方雨年失去说话的力气,只能双手趴在地上,雪臀高高翘起接受男人的插入,玉腿岔开着跪在地上,只能任男人亲吻自己的粉颈,抓捏自己的敏感点,玉背跟男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口里发出不明的呻吟。 凄冷的雨夜,窗外雨水哗哗哗的落下,在凌晨所有人都陷入沉睡时,阳光小区内一间亮灯的屋子,里面气氛正火热。 美人花穴虽然在喷涌,却仍然是狭窄的,男人便把那粗大的龟头一下下进进出出、挤挤插插地抽动的方雨年的花穴里。 想到美人的礼物,终于被自己打开了,前后都属于自己,肖盛情不自禁的双手拦腰抱住方雨年,两只大手从背后绕过,一直手揉捏坚硬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抚弄那直直立起的玉柱,美人敏感处都落入肖盛手中,帮助缓解疼痛。 。痛地他双手抓紧垫子,嘴唇咬出了血。 “嗯……啊……啊……嗯……不……啊……啊啊……” 方雨年那红润的穴口随着男人的抽动在一开一闭,淫水不断流下,景像十分动人。兴奋中的男人把那粗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顶进了美人那狭窄的花穴里,欣赏美人红晕满脸的娇态。 肖盛看到美人的两片红润的阴唇竟然张开了,从中喷涌出一股淫水,流到了美人身下的垫子上,白嫩的身体扭动着,哪里还忍的住狂热欲望,粗大的龟头抵在美人的花心上。 随着这一下插入,方雨年紧小的花穴肉缝被巨根分成两半,阴户高高隆起,美人背上疼出一层细汗,痛的他神志不清。 “嗯……嗯啊……”方雨年难受地晃动了一下身体,不禁呻吟出声。 方雨年不禁呻吟出来,他感到一个热大的东西一下子从自己花穴内拔出来,男人的大龟头堵住自己那张开的穴口,紧接着就又捅了进去,涨痛中产生了一阵强烈的快感,让他不断的摇晃肉臀。 sp;方雨年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忍不住拼命扭动着玉体想逃避着,可是纤腰被肖盛左手压住,根本无济于事。肖盛右手抚摸着美人的玉臀,把美人的雪臀和下身往上抬,自己那粗大的肉棍一下子就全部插进去了。 “啊啊啊……不要……啊……太深了!嗯啊……” 方雨年的玉手紧紧抓着地上的,发出难受的呻吟,肖盛不禁轻轻放下美人的臀部,把那粗大的阴茎退出去了一些。 随着巨根的退出,方雨年体内的处子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那本已十分红润的花穴和白嫩的腿根,男人那黑粗的巨根上也沾满了鲜血。 方雨年正稍感轻松,肖盛弯下腰去,拉起美人的双手,反向束缚住,这一下美人就像一匹被骑乘的白马。方雨年不受控制的反弓起身子,挺起胸膛,他不知道身后的男人要做什么。正疑惑间,男人拽着他的双手,下身挺动,又把那粗大的肉棍插了进去,美人不禁又娇呼一声。 肖盛就这麽欣赏着美人的娇态,他并不着急地慢慢运动着身体,要摄像机彻底录清楚美人第一次流血的景象。把那火热的肉棍一下下抽动在方雨年鲜血下流的花穴内,他每抽动一下都很激烈,插就插到底,直抵美人那紧合的阴道深处,抽就转着圈的抽出来,直抽到龟头顶触在花穴那鲜嫩的阴唇上。 “啊……嗯……轻……点……嗯……啊……” 火热的情欲烧起,方雨年逐渐感觉男人粗大阴茎,在花穴里深深抽动是那样舒爽,快感是那么强烈。 美人身体慢慢舒软了下来,随着那粗大灼热的巨根在自己那刚被强行开苞的花穴内放肆的抽动,在撕裂火烧般的疼痛过去后,有一股令他熟悉震颤感受传来,只觉得被男人粗暴分开的雪白丰盈的玉臀,正在被大手热抚着,两条修长的大腿也开始不自觉的夹紧了。 “嗯啊……啊……哦……嗯……嗯啊……哎……嗯……唔……” 在美人的玉臀上骑着,肖盛高兴地看着身下绝色尤物被他尽情玩弄的样子,不禁欲望高涨。他喘着粗气,松开美人被反向后拉的双手,从背后绕过胸膛,用粗黑的手指夹住美人勃起的粉红乳头使劲的夹弄着,方雨年只觉得敏感的乳尖上又是疼痛又是酸痒,呻吟的更婉转动听了。 肖盛看着美丽的尤物在自己身下被强暴着,自己那灼热阴茎正从美人高高翘起的雪臀中,一下下挺搅着美人娇嫩的花穴,清冷美人已经被自己彻底开发成妩媚尤物,不由自得微笑。 着男人的肉棍的抽动、顶入而起伏。而且男人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 美人羞射万分,但内心却又在期待着,期待像之前后穴那样的高潮,因为他已经尝到了甜头,羞耻又急迫的想要重新登上那欲生欲死的爱欲之巅。 “嗯嗯……啊嗯……啊!嗯啊!哈啊啊……” 肖盛双手紧搂住方雨年娇软无骨的纤纤细腰,看着美人雪白无暇的玉背,俯身在细滑如玉的肌肤上,撕咬吸允出一个个红痕。 “嗯啊啊!轻……啊嗯!……不……啊啊……啊……” 男人粗暴地蹂躏奸淫绝色尤物,肆意玷污如雪一样干净的美人。原来清冷单薄的月下仙,被他的巨根奸淫得娇啼婉转,化身成吸人精气的艳鬼,在他的胯下抵死逢迎,婉转相就。 “求……嗯啊……啊……轻……一点……嗯……啊哈……” 随着男人越来越勇猛的抽动,美人玉体起伏的也越来越剧烈。肖盛粗大的肉棍又狠又深地插入美人花穴最深处,花穴那娇小紧窄的肉壁也紧紧缠夹住粗壮的巨根不放。 “嗯啊!要……啊啊……到……啊啊啊!……“ 方雨年柔嫩的花穴深处一阵消魂的痉挛,肖盛突然感到美人的双腿向后乱蹬,雪臀向上猛顶,玉手死死抓住垫子,腰肢狠命摇动,而花穴内淫水像决堤似的流了下来,嫩肉紧紧的吸住巨根,花穴及全身不停的颤抖抽搐。 肖盛知道美人要到了,赶紧从背后紧紧搂住方雨年,大龟头死顶花心狠命研磨。 ”啊啊啊……不要……啊!不……啊啊啊啊……“ 男人巨大的肉棍深深顶入方雨年的花穴,顶住美人花穴最深处,那一颗早已经充血勃起的花蕊一阵疯狂揉动顶弄,方雨年受不了这样的快感,想挣扎出来,却被身后男人牢牢束缚住。 美人全身冰肌玉骨都在啊极度的痉挛,哆嗦,高潮中花穴不断收缩从深处射出浓稠的淫液,身前的小 玉柱也瘫软地射出汩汩清液。然而后背的男人不放过他。 ”啊啊啊!……不要了…啊嗯…救命!……啊啊啊!……” -- 清晨 下了一整夜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微弱的晨光从如洗碧空中洒下,晶亮的露珠挂在窗户上外的叶梢上闪烁,空气湿润清新。 “嗯……”一声甜腻勾人的轻吟飘出窗外散去。 细细碎碎的阳光好奇地轻轻探进屋内,悄悄为床上相拥的情人披上一层纱。 一个身材健硕高大的男子,如同示威划地盘一样,肌肉隆起的有力手臂,占有欲极强的搂着背对他的情人。 男人浓眉高鼻,五官俊朗,虽然还未醒来,但浑身散发的攻击力让人心慌,不敢多看。 而他怀中的美人,即使闭眼昏睡,也能看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大美人,作为男子的他虽然身材略显单薄,但是个子不低,五官俊秀的跟纸片人有一拼,正是女生里梦中情人的类型。 然而美人现在眉头微蹙,脸色挂着薄红,一副难耐不适的表情,似乎是没有睡好。目光往下,雪白的肌肤上红红粉粉的痕迹,在宣告昨晚的两人都干了什么。 “哼……”方雨年难受得动了动,疲累至极的他依旧没醒。 但是却唤醒了身后的男人。 肖盛闭着眼,黝黑的手臂不断在晶莹雪白玉体上抚摸,他表情舒爽地向前挺动一下,耳边又传来美人的轻哼。 每天早上都会挺立的大家伙,已经兴致勃勃地找到昨天的快乐花园,并且未经主人允许,调皮的把头先钻进去。 微微肿起的花穴也无力反抗,任君采摘的样子,吐出一层蜜汁湿润花瓣。 笑眯眯地将美人搂紧,肖盛在方雨年后脖颈上轻吻细嗅,昨夜将美人做到昏迷,他心疼美人也就没有在继续下去,再一次简单清洗后,就抱着美人上床,共同进入梦乡。 黑与白的对比十分鲜明,在男人的怀中,身材不错的方雨年,被硬生生衬出一股婀娜纤细的娇弱。 寸丝未缕的清冷美人任人抚摸,单薄的胸膛上已经被男人头颅占领,大概是昨夜做的太狠,即使被 “啊……真紧……舒服……” 单薄的细腰配上圆润的月臀,笔直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在男人身侧,胸前两点被吸的挺立颤动,浑身线条流畅优美,肌肤上点点粉红又增添了一份暧昧的吸引力。 他不自觉的弓起身体,想要离男人远点,却没想到更让男人紧密相贴,整个人仿佛被压进了床面,动弹不得。 现在这个绝色尤物已经被身上男人征服,无力抗拒地对他献出脆弱的玉体。 “嗯……啊……嗯……哼……” 肖盛舒坦地发出叹息,略肿的花穴颤巍巍的吃下火热的巨物,跟昨晚比,花穴内壁的温度要高一些,这种紧致温暖带来的却是另一种快感。 任谁也没想到清醒时话不多的清冷严肃的方雨年,在床上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 “嗯哼……”方雨年似睡未醒,鼻尖勾出甜蜜的音色。 温馨的前戏很快,感受美人花穴开始流水,他知道美人已经准备好迎接自己了。 这种既珍惜又想毁掉的心情,让他对美人爱不释手,从见到方雨年第一面,就产生了想要得到他,永远珍藏他的念头。 渐渐地,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从美人薄唇中溢出,让金灿灿的阳光也变得妩媚起来。 "嗯……哼……嗯……嗯……” 翻身压在身下,他也没有清醒过来,像一直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羔羊,重新落入猎人手中。 即使睡美人还在梦中,但是也能感受到男人带来的压迫感。 肖盛色眯眯地在美人脖颈间又啃又舔,极度怀疑美人是不是对他施展了魔法,要不然自己怎么会跟吸血鬼一样,恨不得一口咬破这层薄弱的肌肤。 黝黑雄壮的身躯趴扶在方雨年身上,美人雪白的身躯颤动,阳光洒在两人身上,能清晰的看见美人花穴,跟男人的两个囊袋紧密相连,肖盛恨不得让囊袋也挤进花穴。 -- 美人失禁 “啊……啊……住手……嗯……停下……嗯……” 方雨年是被身上深一下浅一下的撞击弄醒的,脑子里浑浑噩噩,还未彻底清醒过来,体内粗大火热的东西狠狠地亲吻了一下脆弱花心,将他带入甘美的快感中,让他不自觉地大声呻吟。 肖盛察觉美人苏醒后更加兴奋,使劲儿地一挺腰身,黝黑的屁股深深卡在雪白大腿之间,美人修长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在一阵又一阵的有力抽动中,乱蹬到半空,为身上健壮的男人更加打开了柔弱花穴。 “美人,乖,睁开眼看看,哥哥干的你舒服么~” “嗯嗯……啊……嗯啊啊…啊……嗯……” 方雨年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低笑的调侃,自己却连话都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 身体随着抽动前后晃动,伴随逐渐清醒的思绪,身下的快感也更加清晰,体内的巨物热情奔放,一下下的钻进花穴最深处开垦,麻痒的快感逐渐累积,他受不了地抓紧身下床单。 “小雨真棒,看清你男人长相了么,嗯?除了我谁还能让你这么舒服,让你这么爽,漫金山的水都没有你多~” 肖盛在美人脸上胡乱啃吻,强制让方雨年睁眼看自己。 “…唔……嗯……呜呜……”方雨年泪流满面躲着男人的啃吻,他咬着下唇,不想回答男人的问题,悲泣地呻吟不断从低哑地嗓子里蹦出。 喊了一夜,他的嗓子早就哑的不成样子。 “嘶~真想死在你身上……嗯……” 花穴里嫩肉裹着肉棒用力吸允,含地男人头皮发麻,略高的温度似乎要融化他一样,肖盛的脸因兴奋欲望而扭曲,下身挺动的更是用力。 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 水声,拍打声,暧昧缠绵,屋内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奏鸣曲。 阳光小区是老小区,隔音效果不算很好,外面热闹的声音透过窗口,墙壁传来。 一大早起,邻居起床,开门,洗漱,喊孩子上学;楼下车水马龙,朋友打招呼,小吃摊吆喝;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咣当,楼道里传来关门声,不知道是往上几层地邻居呼喊:“快点,要迟到了!” 看来是一位急切送孩子的。 方雨年也听见了,他吓了一跳,如玉精雕的躯体一颤,小腹阵阵抽搐,花穴收紧,爽地肖盛大声呻吟。 清冷美人咬紧嘴唇,妩媚销魂的神情中带着害怕哀求,满脸泪痕不敢出声。 肖盛也听见了楼道响声,邪邪一笑:“害怕了?” 然后不等方雨年回答,男人笑着慢慢往外抽肉棒,花穴吸的紧,依依不舍让他还有点费劲儿。 方雨年以为他要停下,心底刚微微松口气,就感觉男人的巨物抽到穴口停住,硕大的龟头撑大穴口,边缘只裹着薄薄一层肉皮。 凌乱的下楼声离近了,不时参杂女人叨叨孩子地声音,肖盛恶劣一笑,猛地用力向前撞去! “啊~~!”一声悠长浪吟在出租屋内高昂响起。 楼道外脚步声一顿,似乎被他吓到。 美人细长的脖颈高扬,一时间承受不住这猛烈冲击,娇软地身体抖个不停,他水眸失神,张着嘴不停呼吸,仿佛是刚被钓上来的鱼。 而作为钓鱼者的肖盛,倒吸一口凉气,眼中撒发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已经被征服的粉嫩肉穴如千万张小嘴吸允硕长的肉棒,极致的快感几乎让肖盛差点喷射,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 龟头顶端碰触到一团凸起软肉。 那是花穴彻底被征服后,供上的最深处的花蕊,如章鱼吸盘一样嘬着男人的龟头,强烈吸力紧吸着马眼,火热的精液恨不得破体而出,浇灌花蕊! “妈妈,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楼道里,童声清甜,充满疑惑。 两人的性器深深结合在一起,肖盛咬紧牙关,极力压制射精欲望,眼睛着迷的望着身下尤物,在他眼中这具雪白的胴体无一不美,现在更如花开绽放般的染色。 “大概是早起太着急,碰到什么了吧,赶紧走,都七点半多了!”妈妈催促地声音又响起。 “啊~~!啊~~!啊~~~!” 阵阵放浪娇吟一声比一声高,不断的从邻居家里传来,女人连忙领着孩子下楼,满脸通红地暗呸一口。 这个邻居她知道,是小区里有名的帅哥,也有一个挺漂亮的女朋友,两人看着很相配。 大早起的就来这么一回,也真是只有热恋中男女才会做! 不过看来方大帅哥的能力不错啊,女朋友 “啊……我也到了……” “嗯……啊……受不了啊……啊啊……” “啊……不……啊……插透了……啊……啊啊啊啊啊!……” 挺翘的雪臀淫汁喷涌颤抖不止,原本盘在男人狗腰上的美腿也不断地在床上乱蹭,想要后退离开。 美人浑身发抖,俊美的容颜上满是情欲快乐,一边喷精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抽插,过度的快感令他亢奋到失神,无限快感的淫欲中,他眼前阵阵白光,仿佛上了天堂。 “啊……啊……慢……啊……啊……不要顶了……啊…啊……不要……啊……啊啊……要被插透了啊啊啊!……” 挺有福气的! 只见男人深深吸口气,涨到肿大的巨物狠命一挺,硕大的龟头死死顶住花心研磨,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 随即微微俯下身,像头熊一样往下压,将缠在腰间的雪白双腿压在美人胸前,令方雨年腰部不由自主抬得更高,花穴正冲着男人。 肖盛舒爽极了,被美人粉嫩的内壁夹得连连吸气,一波一波的花蜜浇在龟头上,差点逼的他不管不顾操死身下美人。 一根通红的肉棒在美人雪臀间尽情冲刺,粉红敏感的花心不住的收缩张吐,整个性器都被强行撑大,巨物渐插渐深,每每抽动都带出一片粉薄肉唇,画面十分淫荡。 “喔……”肖盛身体一哆嗦,被蜜汁琳了个通透,顾不得方雨年正高潮丢精,粗硬的巨屌对着美人喷涌的花穴猛烈奸淫。 肖盛爽的头发根根竖起,黝黑的屁股颤抖着,肉棒硬到了极致,男人发出雄兽般的嘶吼。 可怜方雨年正在泄身,花穴最是敏感,此刻那受得了这样狠插,瞬间便被男人奸得欲生欲死,淫汁狂泄不止。 浪交中的美人不断哀鸣,垂死挣扎一样浑身紧绷,汹涌快感来的太猛,他受不了的弹起身子,又被男人死死压制住。 “嘶……小雨夹的老公都要射了,怎么这么骚,大早起就想吃老公的精液么。”肖盛淫邪的笑着,松开蹂躏乳头的大手,离开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掐了一下肿硬的红豆。 却牢牢被男人掐住腰,无法动弹。 这个姿势让男人插的更深,方雨年再次被欲望支配,不知身在何处的大声呻吟,翘起臀尖,任由男人侵犯,想要男人插的更重一点。 “哦……撑住……老公……也……马上要到了啊……” “啊……啊……太……太深了……绕过……啊……求……啊啊……嗯……啊……” 肖盛咬牙呻吟,紧绷的黑臀像踩到底的油门,使劲挺到花穴最深处,摩擦那点凸起软肉,然后压着美人淋漓的雪臀飞速撞击,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空隙。 方雨年被奸插地神志不清,玉体娇软地被摆弄成羞耻的姿势媾和交淫,随着男人阵阵淫笑,绝色尤物动人的呻吟也更加销魂。 “啊~~~~!” 方雨年再次发出快乐呻吟,连续高潮的销魂快感让他迷失其中,玉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已经射软的分身又喷出一道清水。 肖盛腰臀挺动,冲刺越来越快,清冷美人穴口淫汁不断外流,形成一圈白沫,撩人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无边快感层层包裹着他,犹如最美妙的淫梦。 被女邻居当成性幻想的清冷帅哥方雨年,此时正打开双腿任男人肏干,眼睁睁地看着陌生男人胯下怒涨的粗大,干进已经被操了一夜,淫汁直流的红肿花穴。 男人长满黑刺刺阴毛的胯部,紧贴美人花穴旋转着刺入,每次都抽到花穴口,在狠狠插到最深处,顶着花心软肉摩擦,强健的身躯像狼一样攻击奸淫,强势的侵犯美人。 甚至能明显感觉到他被男人激烈侵犯时,肉体带来的无与伦比的销魂快感。 “啊~~要~啊啊啊~~死了~~啊~~~!!” 清冷美人满脸泪痕,疯狂地摇头,胸前两点被男人挤弄捻起,红肿中又痛又爽。 真看不出来,床上这么热情! 邻居满心羡慕,还有点春心荡漾的幻想平日里遇见的清冷帅哥模样。 方雨年再次晕了过去,此时已经超过八点,同事来电也没有听到。 方雨年吟不成声,被折腾一晚的身体已经吃不消男人鞭挞,凶猛的撞击一浪高过一浪,快要无法呼吸了! 美人爽毫无神智,满脸淫媚,像正在做一场春梦,梦里尽情释放自己的淫欲。 美人被操失禁了。 刺激的美人也不顾外面声音,腰部高高抬起,双腿紧紧环住男人公狗腰,穴肉只知道收紧再收紧。 -- 方雨年清醒(剧情) 肖盛更没有听到电话,他趴在美人柔软的玉体上,回味无穷,整个人舒坦至极。 小小的出租屋内,一米九的黑大个跟熊一样压着美人雪白玉体。 美人精疲力尽已经昏迷,但是身体刚刚经历过高潮巅峰,搭在男人两侧的雪白长腿还颤抖着,白嫩挺翘的雪臀也时不时的抽搐,显然身体还在回味刚刚极为剧烈的性交。 而且两人相拥而卧,黑与白紧紧相贴,股沟间狠狠毛发相缠,从角度和距离都可以看出两人贴合之紧密,男人插入之深。 肖盛懒洋洋地不想动,享受着美人花穴的滑腻,已经软下来的肉块依旧很有分量,能感受到花穴内壁的高潮中不断收缩的余韵。 他亲密又温柔的在毫无知觉的方雨年胸上,脖颈,嘴唇不断吻着,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蹭到脸颊时才发现不对劲。 热度较常人高一些。 愣了一下,大手抚摸美人汗津津的额头,才发现,方雨年在发烧。 一定是昨晚淋雨淋的! 肖盛顿时心疼,他也不想自己也是罪魁祸首,依依不舍的抽出肉棒,花穴没有东西堵住,白浊的液体顺势留出。 又抱着毫无知觉的美人去浴室,这次肖盛没有动手动脚,轻轻用温水给方雨年擦洗干净,然后将他抱到床边另一侧,较为干爽的一边。 虽然他盯着美人行踪有半个月了,但是也没有办法查到,方雨年家里的私物布置,不知道新床单都放在哪里。 不过很庆幸,他在盯住方雨年第一天开始,强烈的占有欲促使他在阳光小区租了房子,只为跟美人更近一点。 他租的房子就在对面楼,摄像头每天都对着方雨年观察,收取资料,报告给雇主。 老实说,他现在已经开始打算伪造资料,让雇主不高兴,拆散女儿的姻缘。 如果说肖盛之前还觉得自己卑劣,用不良手段得到方雨年,拆散方雨年跟夏雪儿这一对金童玉女,但是经过昨晚,知道了方雨年双性人的体质,他就完全没有了罪恶感。 方雨年即使娶了珠宝商家的大小姐,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他双性人的体质如果被暴露给天真娇蛮的夏雪儿,那个被珠宝商如珠如玉捧着长大的姑娘,肯定会有被欺骗的感觉。 翻脸厌恶都有可能。 那位大小姐可是眼里容不得沙子。 心思一定,肖盛嘴角勾起邪笑,轻吻了一下睡美人的额头,拿着方雨年家门钥匙,出门买药品。 现在他对夺取美人的心更有把握了。 很快地,他手里提了一大堆东西回来,从自己出租屋内拿来的床单衣服,买的退烧药跟消炎药,一 想让美人全身都是自己的气味,还有印章…… “只是在楼下的小门诊看了一下,开点药,没有去医院,我可以加你QQ给你拍照发过去……” 美人忍不住爆粗口。 “呀?你是……?”女同事惊奇,难道方大帅哥手机丢了? 堆食物,里面有方雨年最常吃的小馄饨。 转头一看,罪魁祸首竟然还在旁边呼呼大睡! 他立刻翻身下床,结果高估了自己,手脚无力的他登时摔了个跟头。 男人轻而易举的抱起赤身裸体的方雨年,将他放到沙发上,美人身体浑白如玉,上面各种粉红印子像盛放的桃花,娇艳迷人,正对着门口露出不设防备,敞开迎客的姿态。 对以后方雨年在公司的行踪,也多了一份掌握。 * 肖盛很顺利的得到了好心女同事的联系方式。 “我是他朋友,昨晚他下班回来淋雨了,现在发烧38°5,已经吃下药睡着了……”肖盛面不改色的撒谎。 男人起身看时,就见美人撅着臀 被人强奸的记忆浮现在脑海,方雨年惊的坐起,随后就感觉到身边有人! “哎呀,怎么会淋雨回去,昨晚雨好大的啊,有车怎么不开呢……”女同事奇怪嘀咕,但还是好心道:“那我可以先帮雨年请假,但是病假需要一些手续,比如医院开的证明什么的……” 恰好,方雨年手机又响起。 一醒,他就感觉到身体跟被车压过一样,四肢酸软,浑身难受,尤其是他那个不敢面对的地方…… 时间过的很快,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方雨年醒了。 “我不是雨年。”肖盛还真知道这个人是谁,经常见她围在方雨年身边的一位女同事。 明明是被他做昏过去的。 砰的一声闷响,将肖盛从美梦中叫醒。 艹! 快速的替换床单,肖盛又将美人抱回去,盖上薄被时,轻轻地在完好无损的白玉脚背上咬了一口。 小心地喂下药物,又将一碗小馄饨嘴对嘴的喂进美人肚中,肖盛才开始吃自己的早饭,顺便方雨年屋子里折腾。 “喂,雨年,你今天怎么啦,为什么没来上班?我看你车在楼下……”肖盛刚一接起电话,就听到那边女声,急切切的询问。 先是把微型摄像头安放在各种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又将自己的衣服堂而皇之的放进方雨年衣橱,将脏掉的床单衣服清洗完毕,差不多就到了中午。 尖对着自己,臀如满月,白里透红,中间小小花穴如丹丸,后穴也红肿如珠,腰线纤细,从后面看像个刚开始结果的粉桃,诱人至极,仿佛在邀请人摘取。 刚刚睡饱,休息好的小兄弟马上热情起来。 他起身扶起方雨年:“你还在发烧呢,怎么这么不小心。” 方雨年挣扎:“混蛋,你放开我!” 自己现在的情况难道不都是这个叫肖盛的人弄的! 他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肖盛:“别闹,你生病了我怎么可能离开,没人照顾你怎么办!” 被抱回床上的方雨年:“???” 男人熟稔的语气把方雨年弄蒙了,仿佛昨晚两人无事发生,是好朋友把他送回家一样。 他可是一个强奸犯啊! 怎么就干这样大刺刺的出现在他屋里? 而且听男人话里的意思,昨晚他都没有走! 不怕自己报警么!? 对于肖盛而言……这是做老公的份内之事,即使现在还不是,也可以从朋友坐起,当然得是从男朋友开始。 方雨年理解不了肖盛的思绪,他快疯了! “你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我报警了!”方雨年怒气冲天,坐在床上以防备的姿势看着男人,色厉内荏道。 “报警?”肖盛好笑地摊摊手,玩味笑道:“说我强奸了你的肛门,强奸了你的阴道,亲吻了你每一寸肌肤,还交换唾液,咽下了我的口水……” “够了,你别说了!”方雨年大声制止,心里忍不住犯恶心,随着男人的话,他想到昨晚是怎样在被翻来覆去的操。 “怎么,当时你也快乐啊,爽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模样,一直缠着我不放呢。”肖盛笑眯眯道,他想起昨晚美人销魂的一面面。 -- 抹药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还是方雨年屈服,他声音沙哑,弱弱地说道:“这药……真的是退烧药?” 就算瓶子是新开的,也有说明,但是他还是很难相信这个男人说的话,万一里面放的是迷药呢! “你刚刚睡的时候已经吃过药了,要不然哪能这么快醒。”肖盛嘿嘿一笑,在方雨年眼里犹如青面獠牙的混球。 他为什么会成为这种情况,难道不是眼前这个强奸犯弄的么! 方雨年恨不得一拳打死这个王八蛋,但是看了一眼男人满身坚实的腱子肉,而自己又是生病无力,只好按耐住这个想法。 在男人注目下,他吃了药,勉强喝完一碗粥,恢复冷静:“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叫肖盛,半个月前在月老庙里,你拾起了我的红线。”肖盛还真的不是现编,半个月前他刚接到调查方雨年的订单,地点也是那个珠宝商提供的。 这么一说,方雨年也想起来了,之前女友夏雪儿接手了自家珠宝的一处店铺,夏叔叔要锻炼雪儿,就在月老庙附近,为了图个吉利,两人一起去月老庙转了转。 当时还凑热闹买了编织好的红线,雪儿中途去僻静处接了个电话,他就在挂满红线的树下等,风一吹还掉落下来几条,其中一条的主人刚好在附近,对他道谢。 方雨年努力回忆,费劲儿瞅着眼前一米九的强壮男人,他当时只是帮忙捡了东西,没注意到别的,那人感谢后也走了,只记得男人确实挺高的。 “那个人……是你?”方雨年匪夷所思,他只是帮忙捡了一条红线,这人就盯上自己了? “是我。”肖盛很干脆的点点头,眼神深邃,回忆起见到美人的第一面。 那天阳光正好,绿树成荫,男人简单的淡蓝体恤,配纯色洗旧的牛仔裤,安安静静的坐在树下石台。 像从山涧刮来的一缕清风,把月老庙树上让人烦躁的鸟鸣,热闹的红线绿叶,都衬托成了背景,眼中只有美人清冷悠然的模样。 “……”方雨年无语。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当时给了肖盛多么大的震撼,以至于见色起意,宁愿冒着坐牢的危险,也要先下手为强。 不这样做,他完全没有把握能分开一对恩爱的小情侣。 而且听那个珠宝商准岳父的意思,就是查查方雨年有没有不良过去,可不可以让女儿放心的嫁过去。 女方的父亲都有松动的心思了,他再不下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即使先让美人身体熟悉他也是好的,起码以后他无法找别人了。 说他无耻自私也好,阴险狠辣也罢,只有他知道,如果如果不得到方雨年,他能后悔一辈子。 肖盛对自己知之甚详,他活的自在,不算什么好东西,不会碰让人犯法的东西,是因为对那些不敢兴趣,钱能赚够花就好,不贪多。 活泼或者安静的男男女女,他也都接触过,或许有相处好的,但是都没有伴随一生的想法。 只有方雨年…… 遇到他的那一刻,心底情绪翻腾的让一项以自制力为豪的肖盛,差点控制不住,当场想将人抱回家。 nbs “放开我!”方雨年奋力挣扎,穿着睡衣的单薄身躯,在男人雄壮的身下扭动。 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走,而且一骂人就会被男人强吻,好几次都差点擦枪走火。 “让我好好给你上药,照片就删除。”肖盛挑眉,摇晃着手机威胁:“否则,我可以找同好之人一起欣赏你的身体。” “你想做什么……”方雨年看着男人的行为,心里突然产生不好的联想。 已经是晚上九点,这个男人都一直在他家里。 美人脸色一白,扭动的更猛烈了,却无法从男人身下脱出。 n “把手机放下!”方雨年怒吼,可带着哭音的沙哑,却像无处可逃的小兽,惹人怜爱。 “够了,闭嘴!” 那就用漫长的后半生来让他开心。 最无耻的是方雨年威胁报警,肖盛很干脆地递给他手机,并且压在他身上:“你随便报警,我可以配合警方说出所有细节,包括你高潮了几次,下面的小嘴有多紧,多爽……” “……还可以在警察来的时候,让他们看我是如何把你操到高潮……” “你要做什么!”双人床上,方雨年瞪圆了眼睛,看着肖盛抓起了他的脚腕。 “放……开……我……”方雨年内心害怕,眼眶都愤怒激动红了,声音沙哑颤抖,嗓音尖细都要形成一条细线。 * 咔嚓咔嚓! 事实上,他也真的无所谓照片,整个屋子都被他装满了摄像头。 可双手被男人狠狠钳制在头顶,他无法用力推开男人,反而因为身体摩擦,他能感受到男人那处又硬挺起来。 “乖,听话,之前就是我给你抹的药。”肖盛还想劝。 “谁是你宝贝儿,你给我滚,不需要你抹药!”方雨年挣扎,还生气地用另一只脚踹男人结实的胸大肌。 黑色大手像脚镣一样,牢牢抓住嫩白纤细的脚腕。 现在就形成两人都在他的住处的场面。 p; 至于说方雨年不开心? “哎……”肖盛叹了口气,放开美人,抽出自己的裤腰带。 男人拿起手机随意拍下两张照片。 想到这,方雨年就要气死。 男人以绝对力量压制住美人,三下两下就把美人双手用皮带绑住,挣脱不开。 方雨年想象那个场景,吓得浑身发颤,只能憋屈的放下手机。 “抹药啊,宝贝儿,你下面的小嘴是第一次被人开苞,受了点伤,不抹药怎么会好。”肖盛一手拿着药膏,一手摁住美人。 “听你妈个头,放开我!”方雨年暴躁,他努力的想要合拢双腿,不让男人看自己那个地方。 肖盛不语,他的动作很快,方雨年刚要翻身下床,就被扑倒在枕头上。 bsp;方雨年差点气吐血,这个男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他不敢以身试险,去试探男人是否会真的按照他说的做。 见美人安静下来,肖盛重新拿起药膏,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内心不由苦笑,这人对自己的吸引力太大,只是近距离接触,连三分钟都没有的时间,他已经热了起来。 避免他受不了再次对美人出手,他快速的挤出一些药膏到手上,先在外阴处抹了一遍。 清清凉凉的药膏触碰到私密软肉,红肿的花穴口不收控住的哆嗦一下,让人心疼不已。 “哼嗯……”方雨年也惊的浑身一紧,鼻腔发出轻哼,大腿下意识想合拢,却卡在男人毫无赘肉的腰际。 肖盛又挤出一堆药膏,这次他对准美人不断颤抖的小花穴,因为肿胀,里面火热一天的内壁,被清凉滑润的药膏刺激,大口大口的吞噬男人手指。 “嗯……你……你好了么……”方雨年声音发颤,男人手指进入到私密之地,还越来越深,里面因为肿胀,异物侵入的感觉更明显。 “还没,等等。”肖盛憋着气,他盯着不断吃下自己手指的花穴,那粘腻贪吃的小嘴,只让人感觉热气腾腾,想换个更大更粗的东西满足它。 “嗯……啊!别在抹了,拿出去……”药膏开始发挥作用,原本清凉的感觉,现在变得热烘烘的,还带着一点蛰辣,难受至极。 尤其男人的手指还在不断的往里插,触碰到不知道是哪里,让方雨年禁不住的一抖。 肖盛眼神逐渐深邃,他抽出手,还没等方雨年喘过气,又弄了一些药膏,插了进去。 “啊……”方雨年没忍住,呻吟了一声,他怒瞪罪魁祸首。 肖盛毫无自觉:“里面太深,一点药膏不够,得用多些。” “啊……别抹了……别抹了……哦……” 随着男人手指的深插,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也在屋内响起,双人床上的裸体美人,不受控制的弹起腰,左摇右晃,想要离开插在体内的手指。 可手指牢牢深入不放,还一直在温暖火热的花穴里抽动,抽的方雨年难耐不已,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他想逃开男人身边,可双手被男人绑在头顶,双腿又被限制住。 咕叽咕叽, -- 腿交,心动 肖盛眼眸深邃的盯着被束缚住的美人,刚刚挣扎之间衣领大开,露出浅粉色乳晕,被情欲沾染,微微挺立的乳粒像粉粉的桃尖,透出一股还未受过男人揉捏的娇羞。 莹白如羊脂的胸膛随着高潮过后清浅急促地起伏,往上是细薄平直的锁骨,仿若一盏置放古典琉璃灯的灯架子,唇线清晰精致,人中深,带动着上唇微微翘起,唇肉虽然薄,但很柔润,他品尝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欲罢不能。 粗糙火热的大手覆盖上了硬鼓的奶头,手指还带有几分湿润,是美人花穴里的蜜汁,在干燥的胸膛的上揉动。 原本高潮后无脸见人的方雨年瞪大了眼:“你说只是上药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是’?”肖盛缓缓压在美人身上,勾起嘴角反问道。 “你!嗯……” 男人很有技巧的使力揉捏搓压乳尖,让方雨年的满腔怒火都化成了一声呻吟。 怕眼前的禽兽在施以暴行,方雨年心中惊慌,他咬着下唇,声音放软:“我,我那里都受伤了,不能再做了。” 美人受惊的眼羽不住的微颤,睁圆了眼睛想要逃过男人的魔掌。 “呵呵呵……” 肖盛望着方雨年受惊可怜的模样,像一直被淋漓大雨惊落在床上的小白鸽,可怜又可爱,他不由得笑出声,同样是男人,雨年难道不知道越是在床上表达弱势,就越能引起男性的兴趣? 尤其还是这样一副春光外淌的姿态。 当然,这样可以说方雨年的床上经验没有多少,甚至可以说交往的情人也很少,才会如此单纯不自知的作出引诱。 听着男人胸膛震动,闷笑出声,方雨年心里不由大骂,这个男人又要发什么神经! 可他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只是希望眼前这个禽兽能放他一马,等明天……明天他立刻逃跑! 肖盛觉得方雨年可爱极了,他今晚是不会在插入做一次了,要不然美人被操坏了,心疼的可是自己。 但是不插入,也有不插入的快乐方法。 而且还是在美人还这么单纯好逗弄的时候,做起来更有情趣。 肖盛目光热烈地盯着方雨年,仿佛要把人吸进去,在美人忍不住想移开视线的时候,他缓缓地低下头,在方雨年疑惑地注视中,将舌头伸到最长。 舌尖在嫩粉的乳头上舔弄,男人目光依旧炙热,抬眼望着美人,指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在另一边揉捏乳尖,如此淫靡的场景,却被肖盛做出来强烈压迫性,仿佛是被猛虎盯住猎物。 方雨年倒抽一口冷气,羞赧的满脸通红,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挑逗,尤其是在自己身上。 就连看片子,也只是在换种场景和姿势做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望着胸前的男人不断挑逗自己的乳尖,他一时都忘记了如何言语,只感受到敏感乳尖湿润,随着舌头火热舔压,越来越硬。 心里也升起一 男人起身,脱下裤子,粗大坚挺的肉棒对着无助羔羊示威,方雨年惊惶地望着对他狰狞的巨物,后怕地挪动身体,合拢双腿。 肖盛抬头,美人一脸羞愤,咬着嫩粉下唇,胭脂蔓延到柔软的耳垂,那双漂亮清冽的眼睛里除了懊恼和抗拒,还有羞耻与迷茫,挣扎不能,像一只正在慢慢步入情欲深渊的迷途羔羊,越是拒绝求饶,就越想让人凌辱。 同时,大肉棒也使劲儿挤进紧闭温暖的腿缝中。 真是把自己当女人有乳吸奶了么! 尤物真的是天生懂得蛊惑人心,引狼兴奋。 耳垂敏感带被刺激着,身体也因麻痒火热的感触颤栗,下腹又是一道热流,手足无措的方雨年咬着嘴唇, 修长的双腿瞬间绷直! 然而方雨年没有想过,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下高潮多次,全身早就被玩了个遍,前后都被插入过,精液都被深深射入体内,身体已经体验过雌伏在男人身下的快乐。 男人重重的压在美人身上,看出方雨年害怕,也不解释,在细腰下垫上枕头,使整个腰腹对他挺起,弄了点药膏就从侧面探入后穴,继续抹药。 “你不能……不能……”方雨年害怕地说话都打结,炙热的肉棒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使他紧张得夹紧自己的双腿,怕男人再次深入体内。 “你别舔了……”方雨年明明是想义正言辞的呵斥,可脱口而出的话语却绵软沙哑,极其诱人,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他咬住嘴唇,不在开口。 结果却是牢牢夹住男人的巨物,爽得男人在耳边发出一声粗喘。 衣领已经被肖盛解开,敞胸露怀跟男人宽厚的胸肌相贴,方雨年扭头躲避男人的低头过来的亲吻,又被含住白嫩的耳垂,还不时像耳洞里吹吐热气,好像自己每个地方都是美味,是尚未被开发的敏感区。 “啊”的一声,方雨年打了个寒颤,汗毛直竖,仿佛粗大的龟头已经挤开红肿的花穴,就要毫不留情的刺进花心,将他再次卷入狂风暴雨里。 美人松也不是,紧也不是,双腿僵直在那里。 两人都不说话,屋内暧昧旖旎,肖盛把乳尖彻底吸进嘴里,合上眼,享受般的吸允,还不时的用牙齿摩擦。 他本来就担心肖盛图谋不轨,现在后穴陷入狼手,花穴也被袭击,软软地肉唇贴住一个火热的巨物。 回过神来的方雨年,惊呆地望着胸前的发顶,股股燥热从男人口中传递到自己胸膛,下意识的往前一挺,随后不敢置信自己的反应,又想要扭动身躯躲开男人的嘴。 光是想象,花穴就不由自主的收缩,体内肠壁也回味起之前被撑开的饱胀。 方雨年清澈的双眸里划过一丝悲哀的嘲讽,敏感的耳道慢慢渗出带着热意的痒,一点一点的往下腹钻,感受到花穴正在充血膨胀,带着热辣的痒意渗出蜜液,他不由自主的的更加使力夹紧双腿,怕被男人发现。 还想趁机翻身下床,却被速度更快的肖盛重新压住。 股说不清了的心慌舒适。 清冷俊俏的脸上满是悲愤,控诉肖盛对他的无耻猥亵。 “乖,保持这样,让我泄出来,今晚可以不插你。”肖盛向美人耳垂吐息保证。 虽然这个保证很卑鄙。 方雨年气的想破口大骂,可男人火热的肉棒告诉他,是真的很渴望插入他体内,下唇咬的发白,不敢吭一声。 后穴太过紧张,手指无法深入,肖盛也不强求,在穴口处抹上了药膏,然后掐着美人纤腰,强壮的身体开始起伏。 火热的肉棒贴着滑嫩的肌肤,龟头不断蹭过花瓣,沾染上花穴激动的蜜液后,那润滑的触感十分美妙。 尽管没有花穴内壁的紧致销魂,却另有一番细腻服帖的风味。 男人享受的喘息声就在耳边,炙热的吐息打在脸侧和脖颈间,滚烫的雄躯牢牢覆盖住自己,火烫的巨物在摩擦间突破第一道防线,两片娇嫩的蜜唇听话的被分开到两侧,粗大的茎身紧密贴近花穴口,赤裸裸的嫩肉跟肉棒直接接触。 仿佛下一秒就会挤进穴口,进行深入的性交。 美人身体绷得不能再紧,脚趾都隐隐有抽筋的感觉,可意志无法控制的小穴,还是背叛的主人,男人的坚挺与灼热强烈刺激着穴口嫩肉,内壁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因为灼热硬挺接触的快感袭上心头。 肖盛的头颅在胸膛脖颈又亲又舔,古铜色大手还不断揉捏乳尖,阵阵酥麻,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渴望男人硕大的龟头钻进来。 方雨年急促的呼吸着,努力压抑喉咙深处的微弱娇喘,贝齿咬住下唇,隐隐透出血丝,肖盛顺着细嫩的脖颈吸允过来,见到方雨年倔强的模样,眉头一皱,手指抵住下巴,微微用力,将嫩唇从皓齿下解救出来。 方雨年扭头想离开男人手指,肖盛凑上去吸允掉血丝,在美人唇上磨蹭,然后用力的吻住诱人的红唇,美人一惊,吓得呜呜直叫,却逃不开男人的厚舌。 “嗯……嗯……哼……唔……” 粗粝的舌头伸入美人口腔,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探索,牙关,上颚被舔舐一遍,最后卷住一直反抗想要驱逐敌人的小粉舌,抵住舌根交缠着。 赖以生存的氧气被一点点的抽离,方雨年挣扎不及,逐渐晕眩,在男人霸道又温柔的吮吸中,两人渐渐地像真正恋人一般所做的深吻。 的女友夏雪儿之间亲吻时,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快美。 男人大手不断在身上点火,粉嫩的乳尖也挺翘而起,一道道微弱的电流在身上乱窜,最终都汇合到充血的花穴。 不堪蹂躏的花穴吐出垂涎的蜜汁,像有团火从花穴口一直延伸在蜜道深处,海潮般的羞耻席卷而来,方雨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得到快感,对男人产生欲望。 蜜春被异样的火热摩擦,赤裸裸的肉棒跟花穴口嫩肉紧贴,狰狞的龟头不断从双腿内侧挤入,沿着花穴嫩肉抵达紧绷的后穴口,小腹啪啪作响,白玉分身被男人坚实的下腹压迫,阵阵异样的感觉从两人交接处开始扩散。 龟头的肉冠每每刮到阴唇一次,就让方雨年因快感而颤抖一回,猛烈且不容抗拒深吻也让美人的思考力越来越迟钝,整个人都被身上炽热的男人感官吞噬。 好想要插进来…… 方雨年全身都被羞耻,屈辱和欢愉的感觉冲击着,慢慢地,欢愉地电流逐渐包围住他。 肖盛感觉到美人已经开始配合自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美人快要失去氧气晕过去,轻轻放开被吸允殷红的唇舌,轻咬吮吸冷落好久的乳尖。 这下更让方雨年受不了了,快感层层递进,到最后如同狂猛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迟钝的大脑根本受不了它的冲击。 花穴内一阵阵抽搐,有些发软的双腿又开始绷紧,连背部也弓起反弹,随着男人的吸允节奏。 发现美人快要高潮的肖盛也加快了抽插。 啪啪啪, “嗯啊……啊……” 肌肤激烈相撞的声音,与方雨年不自觉的呻吟声,在卧室中同步响起,肉冠刮动蜜唇的速度越来越快,次数也越来越多,方雨年脑海变得一片空白,无神的盯着暖光灯,身体阵阵颤抖。 最后肖盛也不憋着自己,龟头马眼顶住阴蒂使劲研磨,美人花穴内壁的嫩肉一阵猛烈的抽搐与痉挛。 “啊啊啊……!!!” 高潮宛如在脑海中爆出一片灿烈的烟花,方雨年花穴与分身同时喷出淫液,与肖盛滚烫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弄的粉白的腿间湿淋淋的,一片狼藉。 -- 睡jian,美梦。 “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开?只要你放过我,我不会报警的。”望着碗里香气四溢的小馄饨,方雨年面色发白,安安静静地问。 美人恢复清冷模样,一身简单淡蓝家居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显的瘦削可怜,薄寡的小脸上带着憔悴,一双介于桃花眼跟凤眼之间的水眸低垂,十分凄楚,让人想搂在怀里轻轻安慰,劝他放松心情,别那么紧张。 早晨又进行了一次抹药,这次方雨年聪明了,知道挣扎会让男人欲火升天,他乖乖听话,让男人快速抹完。 肖盛又是可惜又是欣喜地亲了美人一口,不住的喊乖宝贝。 方雨年也只能苦着脸皱皱眉。 他换了方式,不在那么针锋相对,好声好气地商谈,只想把这个疯子送走。 主要是太过憋屈,他完全不知道男人下一步的行为,原本还想着趁肖盛出去买饭逃出去,或者外卖送上门的时候传递信息。 可是…… 男人竟然自己动手做饭! 他一觉醒来,就看到男人在厨房里忙活,又是和面又是切肉馅,最后弄成小元宝样的馄饨,还配了个荷包蛋,点了两滴香油。 高大伟岸的身影,穿着休闲黑色体恤,硬气的板寸头,手上,衣服上都沾染了白面,比起夜晚施暴的凶狠,更像初见时的好心司机,让人安心。 厨房里,油盐酱醋十三香,蚝油大料胡椒粉,各种调料应有尽有。 方雨年整个人都傻住了,以前他的厨房里只有油、盐、醋,一个人吃饭就弄一点简单的速食品,下饭菜倒是会买一些。 冰箱里常年都是各种口味的饺子挂面,而现在呢…… 大米小米白面玉米面成袋的堆在一起,冰箱里堆满肉和菜,吃上三天没问题。 像个家一样的氛围。 方雨年心里别扭极了,还十分害怕,有个温暖的家一直是自己心中最期望的,但对象不是这个叫肖盛的男人啊。 而且他竟然发现,当自己看到男人为自己忙前忙后,展现出一个家的氛围时候,原本恨不得同归于尽的抵触情绪淡化了。 这让他感觉到恐慌。 明明这个男人是罪魁祸首,是一个禽兽强奸犯啊! 肖盛挑挑眉,咽下馄饨:“等你身体好了就走。” 他肯定不能一直在宝贝儿家里住着,要不然后面计划不好施展,虽然他很想直接在雇主女儿面前将美人操到高潮,让两人分手,但是宝贝肯定受不了。 如果能从正常手段接触方雨年,两人慢慢在一起,他肯定也不用强奸的方式出现在宝贝生活中。 可惜两人相遇的时间不对。 要是在早一点就好了,就算方雨年有女友,只要还没有到谈婚论嫁那一步,找机会两个人成为朋友,借机喝酒乱性一回,也可以慢慢让方雨年慢慢接受他,跟夏雪儿分手。 但是两人已经走到组成家庭前的最后一步,如果不强势掺进来,他以后要看着方雨年搂着别的女人笑么? 干嘛不让美人在自己怀里笑! 听到男人回答,方雨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已经好了。“ “好坏我会用自己眼睛看的,先吃饭,吃完饭再把药吃了。” 被肖盛毫不客气的堵回来,方雨年恨恨地吃下一个馄饨。 还别说,味道挺不错。 …… 午饭过后,吃完药,方雨年又被肖盛压在床上,掰开腿抹药,修长的大腿被分开,露出里面柔 “现在里面是什么感觉?”肖盛在花穴里慢慢抽动手指抹药,一边挑眉问。 “没……没有,”感觉到男人手指在里面转圈的磨蹭内壁,似乎是要找到受伤的地方,方雨年吓得赶紧道:“药膏是清凉的,没有之前蛰痛的感觉。” 方雨年是第一次不说,还是一个双性人,更加的脆弱,需要呵护。 方雨年听完男人的疑惑,羞的整个人都粉红起来,原来人家问的是药效! 后穴一点一点吃进药膏,肖盛对药膏有信心,因为他的性器比较粗大,以前跟他交往过的情人总是受伤,他专门找人去定制的药膏,花费不小,用得都是好药材。 但一直没结婚的原因,就是卡在工作这里了,谈恋爱的时候刺激是甜蜜,可成家总是要安稳的。 “问你呢。”肖盛手指突然往前一捅,熟门熟路的摸到敏感点。 肖盛一听,这才抽回手,点点头:“我就说嘛,这药膏效果不错的,来,侧身抹后面。” 最后还是男人色情镇压,抢过来上药的活计。 手指在小穴里面的异动明显,甚至还发出粘稠的水声。 nb 一般是抹完药后,过一晚就好了,但那是针对性经验多的熟女们。 他也是一个大方的情人,每次约会聊天的时候,总是能让人快快乐乐的。 表情玩味好像看他自慰一样,方雨年羞愤至极,根本不敢用手指深入。 “嗯!”方雨年轻吟一声,怕这个霸道蛮横的男人在有其他动作,委屈道:“有……有点胀……” 可男人的工作呢,本来就不太好详细往外说,有时候还不能接听电话回信息,所以小姑娘完全不适合他,只有同样有事业,有自己娱乐生活的成熟女性才能聊得来。 有别人甩他的,有他甩别人的,总之,悠悠荡荡在都市的飘渺游魂,直到遇见月老庙的方雨年才算定住了魂魄,黏住了眼心。 方雨年被就羞红的脸气的更加涨红,双眸水汪汪的瞪着男人。 肖盛的工作嘛……在他自己的形容中仿佛是一个无业游民。 才怪,只是逗多了容易起反作用,他现在是让方雨年慢慢接受他,交流不能太引起反感。 白嫩的脚趾缩成一团,脚心微微出汗,方雨年心里万分期待这抹药的动作赶紧过去,午后阳光明媚,透过玻璃窗暖暖地照在美人白玉般的身上,红红粉粉的痕迹如同被男人盖章宣扬所有物,一动不动的清冷美人听话的敞开双腿,任男人在私密处为所欲为。 肖盛之前从来都不跟处子交往,一方面是处子在床上承受不住,两人都得不到愉快,另一方面是麻烦,青嫩嫩的小姑娘总要人照顾,需要哄需要陪需要男友围着转。 “胀?不应该啊,药膏抹上去应该是清清凉凉的,后面是会发热,怎么会胀?”肖盛皱眉:“难道里面受伤了?” 粗粝的手指温柔掀开两片蜜唇,清凉的药膏深入敏感内壁,在里面沾满,方雨年羞耻的用咬住手背,不敢看自己下面发生了,之前想要自己抹药,但是男人把药给他后,就这么站在他面前,看他上药。 无耻! 不择手段也要用红线绑住的清冷美人。 * 方雨年心里悄悄松口气,没有发现就好。 肖盛真的没发现么? 毕竟身体上的接纳已经够他受得了。 软滑腻的蜜唇,肿成红豆样的蜜豆已经恢复正常,诱人花穴口也被牢牢挡住,引人探寻。 而且还有一定增加敏感度功效,有助于情人之间的床事。 sp; 透过明亮的玻璃窗,阳光下的斑驳的树影,在街边两道错落地交织着,正是午后,小区很寂静,大多都趁着短短的午时小休一下。 肖盛也是这么想的:“好了,药抹完了,睡一会儿吧。” 他擦干净手,还趁着方雨年提裤子的时候,直接把人压住,躺在一旁。 “你干什么!”方雨年惊道,他现在如惊弓之鸟,对男人各种行为都警惕不已。 “睡觉啊。”肖盛理所当然的说,还将美人搂的离他近点。 “你睡吧,我去沙发坐会儿。”方雨年觉得自己很难跟禽兽交流,离他远点儿最好。 啪! 一个大巴掌落在方雨年后退的臀尖上,美人眼睛瞪得溜圆。 “吃了药就好好休息,除了床,你的小出租屋还能在那躺着睡。”肖盛一把将人搂进怀里,还用结实的大腿压住单薄的美人。 方雨年挣扎:“不用了,沙发上也能休息。”在哪休息不比跟你一块睡的强! “看来你挺精神的,咱俩可以不睡觉,谈谈别的。”说着,肖盛还用往前挺胯。 方雨年立刻安静下来,憋屈地闭上眼:“我睡!” 静了一下又睁眼尝试谈判:“你的腿压的我难受。” 肖盛收回腿,嘴里嘟嘟囔囔:“昨晚上我抱着你睡,不也是挺踏实的么。” 那是因为被折腾的没力气了!方雨年心里反驳。 感觉男人的胳膊还搭在腰上,方雨年抬眼,正好跟肖盛的黑眸对上,感觉瞬间被看透了,一下子什么话都堵在喉咙口。 扭头不看男人,闭上眼装睡,最好是等男人睡着了在偷偷起来。 肖盛憋住笑,看美人眼皮不停颤动,纤长的羽睫似蝶翼发抖,笔直纤细的鼻梁下是紧抿着的花瓣唇,好看的很,也好玩的很。 想在他面前装睡? 那就装吧,反正他对美人容貌百看不厌。 大概感冒药里都有助眠作用,方雨年等呀等呀,等到自己都迷迷糊糊睡着了,也没有听到肖盛悠长的呼吸声。 眼见美人慢慢悠悠进入睡眠,肖盛偷偷地在觊觎已久的薄唇上亲了两口,又见美人眉头微蹙,还未彻底进入深眠,他打开运动手环上的震动闹铃,不会吵醒别人,又能让自己感受到。 睡醒的同时还能品尝到睡美人的滋味,美滋滋~! 对,肖盛就是这么缺德,今天早晨,他就知道方雨年的烧已经退下去了,让人感觉他的病还未好,是因为嗓音沙哑,仿佛还在感冒发炎一样。 这会儿,肖盛也不着急先吃美人了,他起身厨房淘米,雨年晚上不一定有力气吃饭。 还将地板都拖了一遍,冲了个澡,才赤裸着一身腱子肉,性器昂首挺立直冲着目标,重新上床。 一点都没有惊动睡美人。 这时才不过午后三点,阳光正好。 光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肖盛轻轻的将睡着的方雨年掰过身子,已经熟睡的美人十分听话,顺着力道倒向男人怀里。 家居服的扣子被一个又一个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单薄的肩头。 肖盛动作不大,轻柔缓慢,两人又盖着薄被,完全不会冷,所以方雨年被扒下裤子,露出精致的分身和粉嫩的大腿都没有任何反应。 美人在怀,爪子就难老实,特别是毫无防备,身体摸起来又细腻光滑的宝贝,肖盛亲吻着方雨年裸露的肩头,一只手在柔嫩乳尖处轻轻挑逗。 舌头在皙白的天鹅颈上留恋,男人并没有压住美人,反而从背后圈住方雨年,享受偷人一样的情趣,将衣袖慢慢从一侧的胳膊褪下,温热的胸膛贴住单薄的脊背,兴奋的大家伙也挤进臀瓣。 睡梦中的方雨年微微喘息,两个乳尖在男人的揉捻下开始挺立,轻轻用点力,美人眉头轻蹙,似乎感受到难耐的麻痒。 身子无力的扭动一下,却没有让大胆的男人退缩,反而手慢慢抚摸着往下,来到平静的小分身前面,用手掌缓缓揉捏按摩。 “哼……”舒服的呻吟声从睡美人鼻腔发出,方雨年下意识的挺胯,凑近温暖的掌心。 肖盛嘴角勾起微笑,美人精致的小分身已经被唤醒,悄悄抬起的龟头,告诉男人想要更多。 但男人偏偏不满足它,大手继续往下,来到他一心渴望的地方。 花穴湿热滑腻,蚌肉上都是药膏,让手指轻而易举找到了还在沉睡的红豆,听话的在男人指挥下俏立起来,发出求欢的信号。 手指很有自己的节奏,暂别小伙伴后,来到最终宝藏入口,认真地解开两道大门的谜题,进入湿热的天堂。 内壁又迎接来了熟悉的小伙伴,之前小伙伴是带着药膏润滑,现在药膏还在,直接让小伙伴窜进来,并且牢牢吸住不让走。 肖盛享受的眯眯眼,肉棒已经等不及的钻进腿缝,马眼不断吐出垂涎三尺的淫液,但男人见方雨年一副睡美人的模样,不想让宝贝的美梦变成噩梦,依旧慢悠悠的在蜜穴里面翻搅。 红泥软肉见小伙伴跟它玩,兴奋地不住颤缩,如吸如允的包裹住粗粝的手指,温柔的含着它。 粘腻的搅动声在薄被下响起,但完全没有惊醒睡美人,反而让原本微蹙的长眉舒展开来,脸上渐渐升起一团胭脂红,勾的男人跟蜜蜂似的寻甘露而来。 张着嘴接受男人厚舌的搅动。 保险起见,肖盛又把药膏在肉棒上抹了一层,清清凉凉的感触略微压下去火热的激情,肉棒钻进细腻的腿缝,碰到那期待已久的幼嫩触感。 蜜穴刚刚陪新认识的小伙伴玩闹过,软肉微微翕张着正在休息,又迎来了一个热情似火的大伙伴。 还是它第一个认识的伙伴,带它领略了外面的美好激情。 大伙伴要重新进入秘密花园里面跟它一起玩,蜜穴不好拒绝,只好任由肉棒热情的亲吻它,然后柔软的张开。 “嗯……”不舒服的轻吟从美人喉中传出,然后被堵在紧紧交缠的唇舌之间。 肉棒太过粗大,休息一天一夜的花穴已经恢复如初,面对火热的侵占,方雨年不受控制的瑟缩和难受。 肖盛赶紧往下吸允冷落许久的乳尖,手指在勃起的红豆处揉捏,三处被攻击,熟睡的美人只能难耐的在男人身上扭动。 滋……滋……咕……叽…… 裹着药膏的肉棒缓慢的进入秘密花园,发出粘稠的膏状液体声音,蜜穴里的褶肉一点一点被撑开,挤挤挨挨的软肉内壁不断收缩,像是在欢迎好久不见的大伙伴。 最终,肉棒得逞,在被它撑展的蜜穴里面欣赏红泥软肉,被撑的薄薄的穴口留下一层厚厚的药膏,跟两颗囊袋打招呼。 肖盛舒服的喟叹,他也不急着动,凉丝丝的药效还没有过去,在蜜穴里发作,两分钟过去,药膏热乎乎的,内壁软肉不断的套弄让男人舒服不已。 黝黑的大屁股慢慢摇动,像是跟美人慢舞一样,在敏感的肉穴里摩擦,很快的,异样的热度让刚刚经历小高潮的花穴再次盈满蜜汁。 “嗯……哼……”睡美人逐渐哼出享受的呻吟,却还以为自己在梦中也跟男人做爱,双眼紧闭,腰肢轻颤。 肖盛感觉美人想逃,笑眯眯地用手揉捏着美人肿胀的小红豆,让美人受不了的向后缩,却将龟头吃的更深,让花穴软肉暴露在淫邪的马眼上。 不知后面是陷阱,美人不断地往后躲,最后中了男人的阴谋诡计,形成了躺在男人强健体魄上的姿势。 白花花的身子仰躺在黑状的高大雄躯上,两条白嫩大腿也顺势分开在男人健硕大腿两侧,大刺刺的展露私密花穴,玉足也不时乱蹬床单,好像要磨出火星。 方雨年头枕在肖盛的胸膛肩膀上,不断来回摇晃,发出梦般的呓语,白嫩的胸膛被一只黑色大手占领,两只红彤彤的乳尖被来回捏揉。 细腰轻颤,却躲不开另一只黑色大手在敏感小红豆的袭击,整个软肉滑腻腻的,下面蜜穴淫荡着吸允男人肉棒不放。 中体验大自然的感受。 好像他就是自然形成的精灵,每天睡在可靠的大树上,享受自然的馈赠,周围所有的生物都对他很友好,不会伤害他。 微风仿若实物抚摸过精灵的肌肤,阳光的温暖让方雨年周身好舒服,他懒洋洋地躺在大树上,享受美好的午后。 只是前来采蜜的蜜蜂太过调皮,不断在用亲吻他的乳尖,抓又抓不住,偶尔抓到了又被逃脱。 另一只蜜蜂就更可恶了,嚷嚷着口渴,肆无忌惮的在美人下面最隐密的地方,不断吸允。 方雨年略微有点害羞,原本想阻挡的,但是那蜜蜂虽然调皮,却很温柔,而且慢慢的让他也很舒服,精灵只好放弃,无奈的任蜜蜂采摘,还怕专注的采蜜的蜜蜂掉下去,悄悄帮忙扶住。 而跟他亲密连在一起,在蜜穴中的不断抽插的花藤是与美人同根相生,精灵也是花朵花形而来,这里是花蕊产蜜的地方,需要花藤不断劳作才行。 “嗯……嗯……”蜜蜂们虽然调皮,时轻时重,但是动作都很小心柔和,花穴里不断搅动的花藤也疼惜体贴,让精灵舒服不已。 “嗯啊……”辛劳的花藤越来越深,跟精灵结合的也越来越紧密,精灵觉得自己身体中最隐私的秘密被花藤碰到了。 花藤好像吓了一跳,怕伤到他,不敢动了。 一股股酸痒从花穴蔓延出来,精灵难受不已,扭动收缩蜜穴让花藤去痒,方雨年内心轻轻道“我是你的花朵精灵,不用怕伤害到我。” 花藤果然听到了他的心语,又开始缓慢磨蹭,只是这一次,它不断地在尝试往精灵最秘密的地方前进。 那个秘密是精灵最碰不得的敏感,没几下,蜜穴就汁水横流,产出香甜的蜜汁。 蜜蜂忙碌不停,方雨年慵懒地躺在树上,想问问蜜蜂已经产蜜了问什么还在他身上,是产的蜜不够多么? 但是极度的舒适让他不想说话,动也不动,只想静静品味这酥麻通透的快感。 天空碧蓝如洗,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枝叶洒在青翠的草皮上,精灵白嫩的双腿无力的张开在树干两侧,花藤在蜜穴中进进出出,刚刚产蜜的花穴紧紧含着花藤,被更加粗大的花藤撑开到极致,蜜蜂将乳尖和阴蒂吸允的肿胀,为了香甜的花蜜不断劳作。 方雨年敞开身体任由花藤和蜜蜂采蜜,白玉无瑕的身体懒洋洋地享受午后阳光,花蜜从蜜穴里流出,蜿蜒至腿根,花藤一下重一下轻的在产蜜过后的穴道继续劳作,在花穴外面只露出一小块地方,美丽的精灵媚眼如丝,满脸潮红舒服,场面极是淫靡,有种油画般的丰艳妩媚,诱惑勾人。 肖盛不知道美人梦境,但是他惊喜的发现美人竟然有子宫,那说明宝贝也是能怀孕的! 而且他刚刚停下的时候,宝贝儿还不满意在纠缠他,虽然没有听清美人在梦呓什么的,但是身体是能感受到的。 -- 接电话时高chao 深秋的黄昏临近,夕阳瑰丽绚灿,橘红色的晚霞印染在天边,柔媚又绮丽的霞光悄悄爬进每一家窗户,为不断深入交合的情侣身上增添一份朦胧的淫美。 “嗯……嗯……嗯啊……啊……嗯……哈啊……嗯嗯……” 声声酥软入骨的媚叫在屋内循环,沉寂在淫梦中的美人玉体横陈在强健高大的男人身上,四仰八叉的敞开身体,任由喘着粗气的男人紧贴在他后背,自下而上的来回耸动。 肖盛强健的身躯上不断落下汗珠,挺着腰胯九浅一深的顶着美人花穴,黝黑的大手也很有技巧的揉捏乳尖跟阴蒂等其他敏感点,让本就在做美梦的方雨年更加舒服,眼角的生理性快感泪水都已经留下,也没能让方雨年从梦中惊醒。 啪,啪啪,啪,咕叽,咕叽…… 肉棒很有节奏的撞击花穴深处,嫩肉死死绞住大肉棒,蜜穴里面都是温滑的淫液,敏感的子宫口被不断摩擦,缝隙处越来越软。 肖盛微微曲起有力的双腿,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往上顶入花穴软肉,让美人无力的双腿想合也无法合拢,并且这样的动作能更好的让他挺胯用力,男人健身锻炼的时候也有类似的动作,比如平躺挺髋,十分适合用在这里。 方雨年被掐着腰肢,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平坦的小腹上微微隆起,湿漉漉的小腹展现出大肉棒的嚣张,但也只能无助的包含着它,任由肉棒肆意插入。 两人紧紧贴合交媾,滑如凝脂的身体如同鲜奶布丁瘫软在男人健硕的跟石头似的胸肌上,白嫩光滑的长腿被分开在两侧,最细腻的内侧腿肉因为肉棒抽送的快感而不断抖动,而被淫水浸染的花穴艳红晶莹,越发显出肉棒的狰狞强悍同时,也将炙热的肉棒吸入极深,恨不得连根部阴毛都嗦在贪吃的小嘴里。 “嗯……嗯啊……啊……啊……哈啊……” 正当美人在淫梦中爽的不能自已,花穴像个吸盘般紧紧吸着男人肉棒不放,滑腻的淫水直流,早就屈服于肉棒淫威的雪臀,在梦中主动迎合肖盛的深插浅出,睡梦中的方雨年表情更是陶醉又淫荡,柔嫩的红唇不断发出颤抖的呻吟。 快感在美人体内累积,花穴里也越来越热,越吸越紧,肖盛知道宝贝又要来一次高峰。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叮叮咚咚的钢琴声越来越大,让深深沉浸在淫梦中的方雨年迷迷糊糊醒来,浑身酥麻的快感让他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家里,好像他还是那个被花藤插入采蜜的花朵精灵,尽情享受来自于灵魂的快乐。 美妙的钢琴声很坚持,方雨年不太愿意睁眼,轻蹙眉头,花穴吸允着肉棒不放,酥爽又熟悉的感觉要再次到来,他根本不想动。 但这个铃声是为女友特定的,方雨年只好一只手在身边不住摸索,想摸到手机。 肖盛看着宝贝还没有发现的可爱模样,险些笑出声,一边用肉棒抵着已经露出来的敏感子宫口上,在转着圈的研磨,让美人的身体跟着迷乱的慢摇。 一边拿过手机递给闭着眼瞎摸的方雨年。 过程中,男人看了一眼来电,眉头一挑,是夏雪儿。 方雨年接过手机,同时也摸到男人的手,他刚想张口说谢谢,却发现自己一直在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美人顿时吓醒,然后他发现自己的下面正在被肏干着,那种侵入到灵魂的胀满酥痒快感也是从这里出现! 方雨年骇然睁眼往下看,自己不知道是怎么躺在男人身上,正叉着大腿,对那个禽兽展现私密处,让男人的性器肆无忌惮的插入肏干。 因为肏干的动作温柔有节奏,方雨年身体绵软的享受快感同时,还能感受肉棒的脉动,竟然让他生生有一种跟男人生命相连,从此以后不会再是一个人的奇妙满足感。 花穴受惊地绞紧,让肉棒纹丝不动,肖盛就知道宝贝彻底清醒过来了,他笑问:“宝贝儿,舒服么?” 方雨年懵住了,刚睡醒的脑海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浓密的羽睫上还染着泪花,瞪着男人得寸进尺的笑脸。 美人懵懂的表情让男人心都萌化了,肖盛掐着方雨年细腰,缓缓地,大力地,往前一挺,同时毫不客气地低头吻住宝贝的柔唇,他可是肖想了好久,只是这个姿势不方便,现在方雨年自己抬头,正好送上门。 手机铃声重新响起,夏雪儿再次打来电话。 猝不及防地一个激灵,方雨年回神,扭头避开肖盛的亲吻,腰身弹动,想要从男人身上起来,但意外的配合了男人卡着腰插入的动作,像一条在黝黑雄躯体上扭腰吞吃肉棒的美人蛇,要吸干强壮男人的精气。 “混蛋……啊……不要……嗯啊……” 肖盛的每一撞,都会让挣扎的方雨年急促浪叫,美人满眼泪花在身上无力扭动,这可让肖盛兴奋坏了,温柔的让宝贝爽当然好,可是能奸媾的宝贝只知道在他身上娇声喘息,光是想象就很激动。 尤其他还想在方雨年女友面前宣誓宝贝的所有权,现在夏雪儿电话来了,这不是天赐良机么! 肖盛嘴角勾起坏笑,又重又缓地在销魂花穴里抽送,一边拿过被遗弃在一旁不停作响的手机。 而不断挣扎的方雨年趁着男人松开一边防守,急忙坐起。 “喂,雨年……” “嗯啊啊……” 接通后女友关切的声音,跟方雨年勾魂般的淫叫同时响起。 肖盛也闭上眼 ,享受淫穴高潮时的销魂吸允。 方雨年惊慌地呼唤,张开却是急促的吟哦声,美人放弃手机,转而想要从男人身上起来,双手往前爬着要逃跑,可是怎么能抵过肖盛常年锻炼的力气。 方雨年更不知道怎么说了,但身后男人听到了,英武的脸庞勾起一抹邪笑,饥渴难耐的肉棒像是催促他诉说‘真相’,在花穴深处宣告主权似的挺动,高潮过后还在余韵中的身体哪里禁得住这样抽插,美人身体顿时如过电般发着抖。 尤其美人因为无力前扶男人大腿,姿势像撅着屁股给身后人看,顺着紧缩的后穴往前,是一张艳红的阴户,光洁无毛,撑大的穴口吃下一整个大肉棒,还在不停的收缩,勾人淫浪的很。 刚刚方雨年慌不择路的一下坐起,直接坐在肉棒上,将肉棒露出的最后一点儿根都吞吃进去,似乎连两颗囊袋都被插进去了。而肉棒一直瞄准子宫口,虽然动作轻微没有撞开,但是美人这一下坐起却让坚挺的肉棒小小的撬开一个小口,花心被撞的又酸又软,腿根颤抖的厉害。 方雨年怕女友知道自己现在被男人肏干的情况,身体紧张的不敢动,而身下的男人还威胁的缓慢挺动,销魂的快感不停,他本来就忍得辛苦,现在被男人猛地一下深插,爽的浑身颤栗。 不知情的女友依旧在关心男友:“……下回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呀,知道你生病,可担心死我了……” 硕大的龟头浸在花穴里兴奋地一颤一颤,肖盛忍不住开始加速,肉棒撑开了内壁里的褶肉,马眼不断侵袭那个开了一道小口的子宫,带来重重快感。 他扶着美人腰肢,重重地往前一挺,宝贝儿的睡姿都让人看到了。 随口敷衍一个理由,方雨年咬着下唇,哀求地回头望着男人,肖盛挑眉微笑,双手扶住美人细腰,很缓慢的一下又一下的在泥泞不堪的蜜穴里研磨。 每次花穴都将要离开肉棒的时候,只是稍微含着一点龟头,都会被肖盛捏着腰让美人狠狠坐下,粗大的肉棒惩罚似的重新贯穿窄小瞪得花穴,龟头又深又重的顶住花心,撞的花心软肉止不住的喷出淫汁,没有几下,方雨年就失去了力气,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失神地望着男人黝黑的双腿,粗硬的腿毛。 方雨年眼角泛红,不断哀求地回头望着男人,却换来更深更重的抽插,身体也因为男人的深插开始不住的颤抖,蠕动,他尽量装出正常的声音:“我……知道了……下回……一定告诉你……嗯……唔……我先吃药了……嗯……回头跟你联系……唔……” “没……”方雨年勉强蹦出一个字,他怕再张开口,会止不住淫浪的呻吟。 “雪儿……嗯啊!……不要……嗯啊啊……” 美人赤裸着身子,深深地坐在肉棒上,承受男人的耸动肏干,他一手扶在男人腿上,每次想起来都被男人掐着腰坐下。 “啊……不要……啊……不……啊啊……不要……啊……哈啊……嗯……不……” 肖盛双手抓着美人细腰,一边往下压,一边挺胯,无情的将圆润的翘臀压扁,变形。 “喂,雪儿。”声音慵懒沙哑,含着一股风情妩媚。 “我……刚刚腿麻了。” 夏雪儿一连串的问题砸了过来,还没灯方雨年想好怎么回,那边又道:“还有,刚刚接通的时候你怎么啦,突然喊了一声,吓我一跳。” “算啦,你嗓子哑成这样,也别说话了,你家里有什么我能不知道么,一会儿我给你买点粥吧,回头见!” 紧张,害怕,刺激着美人身体,淫浪的花穴不顾主人的急切,拼命吸允着炙热粗大的肉棒,每次抽搐都会带着淫液流出,身体也背叛了主人,小幅度的扭动肢体想要更强烈的快乐。 嘟的一声,通话挂断。 “雨年,你的声音好哑,我刚刚去你公司找你才知道你生病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呢?现在你怎么样了?” 手机那边的夏雪儿安静了一下,疑惑道:“……腿麻还没好么?” 美人 方雨年整个人爽的不知身在何处,他浑身都被快感的电流麻的酥软,脑袋宛若碎在水里的冰块渣子,眼前模糊一片,听到女友的呼唤也是有零星的念头一闪而过,很快融化掉,所有思绪都在这一刻停止。 “哎呀,你可真是,跟你说了不要老是侧卧的姿势睡觉嘛。”夏雪儿很快接受这个理由,并且一副熟稔的口气叨叨男友睡姿。 虽然不是免提,但是话筒外放的音量,在寂静的屋子里,足够让肖盛听清楚。 “喂?雨年,雨年?你没事吧?雨年……” 夏雪儿急迫地呼唤在进在耳边,方雨年失神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拿手机。 一手拿着手机,听着女友说话,紧张的花穴使劲儿吞吃肉棒,希望它不要动,但适得其反,酸痒的快感重新席卷而来。 肖盛目光放肆的打量美人背影,皙白的脊背泛出滑腻的汗珠,腰背线条单薄而优美,几乎像是剥了皮的梨肉,透白清甜,浅浅的腰窝下是挺翘浑圆的屁股,股沟黏湿,透着淫艳的霞红,显然是挨过一番操弄。 “啊!”突如其来的一声呻吟。 “哎……真不让人放心,你先去吃药吧,我一会儿去你家找你,大概7点左右到吧,顺便给你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唔唔……不……不用了……嗯……我……嗯……家里有……喔哦……” 呼吸急促,满脸绯红,垂着头像臣服的高傲天鹅,性感的雪臀撅起含着肉棒,穴口不断搜索,滑腻娇嫩的穴肉摩擦肉棒粗粝的青筋,让人恨不得死在这个尤物的身上。 肖盛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 “啊!!!” 方雨年被刺激地仰起头浪叫,他被固定在男人粗长的肉棒上,身体不住的抖动。 肖盛红着眼,刚刚那个女友说要来看宝贝儿是么,他要让她好好看看,宝贝儿最淫荡的模样! 这口花穴又滑又嫩,还那么会吸,绞的他的肉棒不放,里面像有小嘴似的吸允,插的越狠,吸的越紧,爽的肖盛头皮发麻,加上嫉妒吃醋的心理,抓着方雨年细腰,胯下又深又狠的狂顶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人的浪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方雨年已经说不出来话,只有淫叫才能表达身心的感受,女友要来的紧张也消失在脑海,忘情的在男人肉棒上套弄,他现在只像男人插的更深,更激烈。 “啊……到了……啊啊……好深……啊啊啊……要破了……嗯啊啊……” 骑乘的姿势是最深入的,也是最容易让上面的人爽的,方雨年迷醉的半合着眼眸,放浪的用花穴摩擦男人的大肉棒,身体里面好痒,好酸,只希望大肉棒狂插止痒。 美人力气不足,套弄摩擦越来越轻,肖盛干脆扶着美人细腰,让美人像个充气娃娃似的听话按照他的指挥往下坐,配合着自己的狂插猛顶,股间粘腻的水声不下于勾魂的淫叫。 ”啊……太快了……嗯啊啊……好激烈……啊……啊……受不……啊啊……了……嗯啊啊……“ 霸道而野蛮的兽欲扑面而来,混杂着撕裂一切的快感,将方雨年牢牢困在男人身上,逃脱不得。他所有的知觉都在感受胯下激烈的交合,外界一切都跟他毫无关系,求饶都忘记了,只记得疯狂的痉挛和将他重塑的快感。 ”啊……啊啊啊!……太大了……嗯啊啊啊……肉棒又变大了……嗯啊啊啊啊……“ 肖盛强悍的性能力让方雨年承受不住,密集而激烈的狂插猛干,让他嘴角不断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仰头失神的望着已经变暗的天花板,随着太阳落下,四周慢慢昏暗一片,像是在一个茫茫大海中,只有他们两人在,被男人永无止境的肏干。 方雨年花穴里流出的淫液很粘滑,粘稠的能拉出丝来,男人两颗鼓胀的囊袋嘭嘭嘭的拍打美人艳红的嫩穴口,声音比刚刚重了许多,肉棒也越胀越粗,肏干的也越来越快,这是男人射精前的征兆。 被肖盛这样激烈的插,干的连浪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大张嘴仰头吸气,像一条脱水的鱼,美人身子突然颤栗起来,脊背后仰抬头,反弓如天边弯月。 方雨年又被肖盛肏干到高潮,而濒临高潮的肖盛,被绞的死紧的花穴吸的再也控制不住,抵住子宫口研磨,磨的美人失神,嘴角止不住的流出更多的口水,抽插,撞击,这样又坚持了耸动十几下,男人终于忍不住,抵住那一道小口,冲着未曾有人进入过的子宫噗噗噗的射出阳精。 肖盛的性器很粗,囊袋也很大,射精力度强的吓人,像是后座力强的火枪,强烈的子弹射击,射的方雨年翻起了白眼,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连续的高潮让美人濒死般的仰着脖颈,只能出气,不能吸气,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里面全是男人的精液,多到要把肚子撑破了,像怀孕般隆起。 男人终于射完了第一波,方雨年觉得自己要被男人精液淹没了,等扶住腰身的双手微微放松,缓不过来神的美人无力倒下,重新归入男人怀抱,安安稳稳地任由肖盛抚摸亲吻,一动不动的被肉棒堵着花穴,花穴紧紧收缩没有让一丝精液流出。 * “雨年,开门。” 7点半,天已经黑了,夏雪儿手里买了一堆东西,在门外喊着。 正是下班点,路上堵车,她比平常花费的时间要长。 屋子里没有动静。 “雨年?”夏雪儿又喊了一声,她手里提着东西,不方便掏手机。 还是没有人回应。 “难道睡着了?”夏雪儿暗自嘀咕,她也知道发烧的人都好睡。 这时,楼上的女邻居下班回来,见到俏生生的夏雪儿,暧昧笑道:“来找男友啦~” -- 夏雪儿的心思(剧情) “你好,我叫夏雪儿,是雨年的女朋友。”黑色编织长裙打底,上身穿着一件橙红色外套,裙子长至小腿,只露出一截细脚腕,夏雪儿大大方方的介绍自己。 肖盛笑着点点头:“雨年跟我说过你。” 他打量着雇主的女儿,人比照片上还要好看三分,可能因为圆脸不上相的原因,现实中的夏雪儿更要生动漂亮,乌黑顺直的齐肩秀发,细眉杏眼,看人带着和善,山根不高,但鼻头挺翘,嘴唇薄厚适中,口红修饰一下就很精致,而且嘴角天生上翘,神情总是有着三分笑意。 干干净净的美女,一看就是被父母捧在掌心上的小姑娘。 人如其名,白净似雪。 ‘真是一个好姑娘啊,可惜要被一头狼叼走宝贝了。’ 肖盛心里毫无愧疚,宝贝遇见了,谁有能力就归谁,何况还是姑娘父亲给搭的线呢。 再说了,方雨年跟夏雪儿结婚,夏父肯定会知道方雨年的双性身,以方雨年的容貌,难保不会出现岳父跟女婿之间的纠葛。 他只是避免万一的家庭伦理,还帮助保护了夏雪儿这样的好姑娘。 想到方雨年婚后会被一个中年老男人强迫委身,无奈哭泣,肖盛下面又是一硬,幸好有床单挡着,没有显露出来。 “谢谢你这两天照顾雨年……”夏雪儿其实很心急想看看方雨年,只是在所谓的陌生邻居面前,不好冷落,而且她莫名的有点怵这个人。 眼前男人身材高大伟岸,像蕴藏着狼豹一样的爆发力,浓眉高鼻,方脸阔唇,长相很有攻击力,虽然是在笑着说话,但是总有一种审视犯人的感觉。 “我刚刚帮雨年洗了澡,他出了一身汗,难受睡不着。”肖盛示意自己抱着的床单:“你可以去看看他,刚躺下没多久,嗯……有可能睡着了,这两天他挺虚的。” “嗯嗯,好的。“夏雪儿感激笑笑,轻轻推门,来到卧室。 “雨年?” 夏雪儿悄悄喊道,怕惊到了病人。 “你睡了么?” "嗯……“屋子里有人含糊一声。 夏雪儿上前两步打开床头灯,暖黄色的光晕洒在床上躺着的人,方雨年眉头微蹙,一副难受的样子,眯着眼看过来。 夏雪儿心忽然跳快两拍,一向清冷斯文,只有偶尔浅笑的方雨年,在生病的时候竟然徒生一种奇特的妩媚,眼神朦朦胧胧的,羽睫微颤间,氤氲出别样的潋滟。 完全没有脂粉气,比网络上的那些爱豆偶像美多了! “雨年,以后别带眼镜了。”冷不丁地,夏雪儿脱口而出,她觉得是眼镜封住了自家男友的美貌! “嗯?”方雨年没有反应过来,体内不断振动的跳蛋干扰了他的思绪。 肖盛确实帮方雨年清洗身体了,不过是在浴室里一边肏干一边清洗,在夏雪儿来的前一刻刚刚射进第二波精液,无耻的男人不顾美人哀求,放进跳蛋堵住,不让精液流出。 整洁干爽的白色家居服之下,是被各种情趣玩具按摩的美人,挺立的乳头被乳夹电震,下面两个穴一个被塞入跳蛋,一个被塞入按摩棒,连小分身都被绑住,不让射出。 虽然他的手还能自由行动,可是一来没有力气阻挡肖盛,二是没等他取下身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雪儿就敲门了。 “不如开门让你的女友看看你淫荡的一面。”肖盛笑的恶劣,慢慢起身去开门。 方雨年只能委屈巴巴地躺进被子里,听到女友进门跟那个禽兽还客气说笑,又是害怕雪儿也被禽兽抓住,又是莫名感到心里很悲伤,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没事,你感觉好点了么?”夏雪儿吐吐舌头,自家男友正病着呢,哪想到自己被美貌晃了眼。 说实话,夏雪儿不缺人追,在遇到方雨年之前,她交往的男友都是会玩能说的,带着她到处闹,也就是某次跟前男友一起跟方雨年的公司领导谈生意,她的眼睛就被一身清冷的方雨年黏住了。 她交往过的帅哥不少,比方雨年帅气的也有,但是像方雨年这样说话淡淡,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气质的美男子,还是头一个。 一个不过分俊帅,也不过分精致,秀气长相跟单薄身材都指向清雅禁欲,仿佛是古代的书生公子,自带一股在山清水秀的烟雨朦胧中,他打着油纸伞与你相遇的氛围。 满足了她一切的梦幻少女心! 甚至还想化身那些狐妖鬼魅勾引他,把美男子私藏起来只有自己能看。 至于她爸的想法,夏雪儿也懂,无非是自家有点财产,怕遇人不淑,夏雪儿再三保证自己不是恋爱脑也说服不了夏先生。 自个女儿自己知道,从之前热爱那些所谓的甜酷风,每天换着发色折腾,眼影红唇超短裤就是夏雪儿的标志。 后来变成端庄大气的轻熟女风格,绝对是因为方雨年。 因为那小子喜欢这种类型的姑娘吧,夏先生又是高兴女儿现在的样子,又是心酸女儿这样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同时还十分警惕,方雨年对女儿的影响太大,虽然看着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私底下谋划什么,财产可以走婚前公证,那自己女儿受伤害怎么办? 夏先生也承认,方雨年长相不俗,如果方雨年真的没有什么其他不良心思,那跟自己女儿结婚,夏先生还是十分期待外孙的样貌的。 种种思量之下,肖盛就来到了方雨年的面前。 -- 女友在厨房熬粥,男友在卫生间被cao后xue 洗衣机轰鸣的声音响起,提醒了方雨年还有一个禽兽在自己家里。 雪儿也会有危险。 这一个念头,让被跳蛋震动混乱的思绪重新聚集,方雨年心焦如焚:“雪儿,我没有什么事了,现在都已经天黑,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家吧。” 夏雪儿:“???”才八点啊! 觉得男友可能是病糊涂了,夏雪儿更加不放心,尤其那个不认识的邻居还在这里, “我走了谁照顾你啊,那个叫肖盛的,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之前怎么没有见你提起他?” 夏雪儿倒也不是追根究底,只是这个邻居冒出的突然,像方雨年的同事跟朋友,她虽然没有全部记住名字,但是在两人闲聊的时候多多少少都提起过,如果见到人也能对上号。 可这个肖盛就很奇怪了,还是以邻居的身份,方雨年在阳光小区租房时间不短,最熟悉的除了房东,就是小区门口的几家商铺或饭店。 方雨年张张嘴,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跟那人的关系,正想找个借口转移话题,后穴中一直静止的按摩棒忽然震动起来。 “唔……”方雨年难受的皱眉,闭眼哼出一声不堪忍受的哀鸣。 男人两次射出的浓郁精液都被堵在穴眼里,小腹像怀孕似的隆起,撑涨的感受让方雨年恨不得立刻冲进厕所,花穴中的跳蛋还一直不安分,在敏感的内壁中上蹿下跳,都能让人感觉到粘稠的精液在肠道里翻滚。 本来就因为女友出现在面前,方雨年一直苦苦忍受,可是后穴中突然震颤的按摩棒加重了刺激,最脆弱的部位被大幅度摩擦,刺激的清冷美人说不出话,葱根似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一脸病痛难忍的神情。 “呀,雨年,你哪里难受了!“夏雪儿惊慌起来,她没有亲手照顾病人的经验,以往朋友真的病的难受就直接住院了,她是去拎着礼品去看人,顶多削苹果倒水的那一个。 ”来,喝点水。“肖盛从客厅过来,手里拿着一杯热水,上面还放置一个长吸管。 “嗯,谢谢,雨年他情况不太对,要不去医院看看吧。”夏雪儿担忧道。 方雨年听到去医院,顿时紧张了,他身体现在的样子…… 肖盛早有对策:“已经去医院看过了,还开了药回来,医生说是被大雨琳的着凉,还开了一些消炎治咳嗽的药。“ 肖盛示意夏雪儿往床头柜看,上面一堆打开的药盒:“你来之前才吃完药躺下。” 男人对方雨年笑得意味深长,可惜他的药没有喂到美人嘴里,还在美人下面的小嘴中含着。 方雨年自然看明白的肖盛笑容的含义,又生气又紧张,一时间竟然使劲儿嗦住了下面两个不断震动的东西。 快感更加强烈。 “哦,那就好。”夏雪儿放心的点点头,她被肖盛带拐了思路,觉得方雨年刚刚闷哼是因为嗓子难受,于是她端着水,坐到了床前:“雨年,喝点水吧。” 这个邻居还挺细心的,夏雪儿望着杯子里长吸管,这样就不用病人起床喝水了,也不怕洒到床上。 不知不觉间,夏雪儿有点相信所谓邻居的话。 方雨年一脸惊颤难忍,他肚子憋胀难受根本喝不下去水,可是那个可怕的男人就在雪儿身边,如果自己不喝,男人会不会出其他招数,让雪儿发现自己的状态。 望着女友天真关切的脸,方雨年勉强张开了嘴。 肖盛勾起嘴角,他当然有小手段,眼前女友亲手喂男友喝下催情药,男友毫不知情的一幕愉悦到他了,看在夏雪儿给他助攻的份上,他决定请人品尝一下自己的手艺。 “夏小姐,你还没有吃晚饭吧,我这边做了一些粥,要不要一起吃点。“ 方雨年身体一僵,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夏雪儿看了一眼杯子里已经喝完的水,肖盛在后面笑,方雨年不敢不喝,道:“你还没有吃么?” 方雨年刚要阻止,花穴中的跳蛋突然猛烈,喝完水后肚子里更憋胀难受,胃里的水跟精液仿佛都融合到了一起,他怕张口就是呻吟,所以咬紧下唇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 看男友呼吸急促,闭眼难受的样子,夏雪儿也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正当她想要不要直接打了120时,肖盛凑了上来:“雨年,是不是想上厕所?” 男人堂而皇之的把方雨年的正牌女友移开。 夏雪儿一愣,但是没有多想,如果男友真的想上厕所,以方雨年的性子,确实不太好意思对她开口。 跳蛋震动忽然停止,方雨年微微松了口气,睁开眼见男人凑 方雨年流泪哀求,脸色涨红,他被身下两只手磨的腰肢乱颤,小腹升起一团热火,知道自己要撑不住了,只能把希望放在男人身上。 美人的软语相求的情态,对肖盛来说无异于勾引,尤其两人在夏雪儿来之前还肏干的很激情,方雨年眼中的情欲神色都未褪下,所有的拒绝都像是欲拒欢迎。 关上厕所门,肖盛就迫不及待的亲吻方雨年,挣扎中,将方雨年抵在水池边,手从家居服下面钻进去,卸下乳夹,在胸前肆意揉捏敏感红肿的乳头。 很适合病人吃的嘛~! 过头来,他心底发怵,平缓自己身体的快感中,也没有回答男人的话。 方雨年惊呼出声,想到外面的女友,又急忙压低声音乞求。 光是想到美人蜜穴里的幼滑紧致,还有发出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化身禽兽的娇喘,肖盛就忍不住的闭上眼睛,又粗又重地喘息一声。 “不……”方雨年惊慌的闪躲,但是女友在面前,他又不敢大动作。 后 湿热的吻顺着美人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听着耳边呻吟似的隐忍喘息,肖盛只觉得方雨年在火上浇油,随手扯开褂子,同时飞速的褪下家居裤。 “没事,小事一桩,这两天都是我抱着雨年上厕所的。”肖盛唇角一勾,抱起美人。 “嗯……不要……求……嗯啊……” “嗯唔……”方雨年咬着嘴唇,仰头痛苦的忍住呻吟,眼泪冲出眼角哗哗地往下掉,浑身颤抖不已。 男人不为所动,继续把玩着圆润的臀肉,揉捏出各种形状,同时不断抽动后穴里震动的按摩棒,进行更深入的摩擦。 纤细的腰身,白嫩挺翘的屁股,以及留着滑腻淫水的不断收缩花穴,塞着按摩棒还在震动后穴,都男人眼中一览无余。 雨年果然还是害羞,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害羞的,自己是他女友不是么! 感受到怀中人的轻颤,肖盛温热的大手,不断沿着美人腿间的空隙来回摩擦,为了避免方雨年合拢双腿,他一条腿从身前没入腿间,一手抽动后穴,一手在敏感的花穴来回摩擦,热乎乎的掌心也很好的照顾到了挺立的红豆。 丁香软舌无从逃避,被无耻的厚舌紧紧吸住,肆意卷弄,美人口腔中尽是男人的霸道的气味。 “好的,没问题!”夏雪儿早就闻到了米香味,听肖盛煮的皮蛋瘦肉粥,对他的感官更好。 方雨年扶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双腿被迫打开,脚尖抬起,几乎是坐在水池边上,以淫乱的姿势来迎接男人。 “不……唔……嗯……唔……” 方雨年被肖盛强制的搂在身前,无法挣脱,被吻的来不及呼吸,最后只能晕晕乎乎地软在男人怀里,被人拉开新换的家居服,露出全是粉色吻痕的白嫩身子。 想到方雨年的正牌女友就在厨房,肖盛兴致勃勃,占有欲极高,抱紧美人,贴着细嫩的小耳朵呼气, 男人的大肉棒早就蓄势待发! “不……嗯………求求你……不要……嗯!……” 方雨年惊悚的望着他,肖盛冷笑一声,不等方雨年拒绝,抬起美人精致的下颌,让美人无法摇头躲闪,直接撬开惊慌的唇齿侵入进去。 “哈啊……”方雨年眼前发黑,男人大方慈悲的放他大口呼吸。 “嗯……别……不要……嗯……”方雨年推搡着男人胸口,小声的哀求道,顾及女友在外面,他不敢大声喊,怕被人发现,极力挣扎躲避男人的亲吻,但他整个人都被男人牢牢固定住身体。 “雪儿……嗯……还……啊啊……在外面……嗯……” 卫生间明亮的灯光中,美人虚软疲惫,被迫春光乍现在肖盛身前。 夏雪儿有点无语的想。 但是这副表情在夏雪儿眼里已经是同意了,没见邻居一问,方雨年的眉头都舒展了,没有刚才难受的样子。 * 可肖盛本来就想在所有人面前宣誓宝贝的所有权,眼前美人想要蜷缩起身体,挡住自己一身红粉痕迹的肌肤,面带期翼恳求,却不知道这样半遮半掩,又只能依靠人的情态,跟小黄片里的挑逗调情一样。 “宝贝,快一点让我爽了,可以不用被你的小女友发现,否则……呵……” 夏雪儿还好心的把卫生间的门打开,肖盛抱着微微颤抖的美人进去,转头笑道:“夏小姐,能帮忙看一下火么,我熬了瘦肉粥,一会等闹钟铃声响了,你就把皮蛋放进去,然后再熬五分钟放进去肉沫就行。” “那雨年你先上厕所吧,麻烦你了,肖先生。”夏雪儿大大方方道。 穴的按摩棒被男人抽出,换上比按摩棒大一圈的性器,男人听到美人隐忍的呼吸,想到了方雨年刚刚被肏干的失神模样,兽欲被激发出来,抱起美人猛地往下一拉。 噗嗤! 还未合拢嫩滑后穴,被粗大肉棒以不容拒绝的力度撞开,凶猛的巨物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小嫩穴里,开始了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的猛插。 “啊…唔!……唔嗯!唔!……哼!……嗯嗯!……” 方雨年说不出话,他在控制不住喊出第一声呻吟,就急忙咬住了手背,恍惚朦胧中,他似乎看到了雪儿在厨房熬粥的背影! 知道时间紧急,肖盛只是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洗手间暖黄的灯光下,强壮伟岸男人只露出小半个结实黝黑的臀部,雄壮结实的公狗腰,疯狂在不堪一击的美人身上顶弄狠送。 “嗯!……唔!……唔!……哼!嗯!……” 肖盛体力强健,肉棒插的又狠又重,听到宝贝死活不肯发出呻吟,知道是因为夏雪儿在外面,心里有些吃味的猛地一挺腰,来了一击狠插,深深侵入菊心碾磨,刺激的美人身体一阵痉挛。 狠狠操了几下,扭头见方雨年竟然使劲咬着自己手背不发声,惊的肖盛立刻停顿,连忙从口中解救下了细嫩的玉手,白皙的手背上出现一圈深深的牙印子,还有地方已经渗出来丝丝血迹。 肖盛心头火气直升,又是十分心疼,最终都化成熊熊欲火,狠狠亲吻住方雨年,抓着美人细腰大操大干,同时还打开花穴里的跳蛋,让美人感受双重夹击 “唔嗯!……嗯!……唔唔!……” 方雨年受不住的挺腰,双腿乱蹬,哭着想要从男人身下退出来,可他完全无法摆脱男人,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兽欲。 两人在水池边交缠,明亮的玻璃镜反射出这一场被强制的性爱,短短几分钟内,在男人狂野的抽插下,美人精致的小分身就射了一次,可肖盛完全没有停下,他还没有射。 “嗯!!……不……呜呜!!……” 方雨年被干到高潮的时候,男人也不让他休息,美人越是高潮,后穴就吸的越紧,越是难以抽动,肖盛就越是过瘾的使力向前冲。 尤其花穴高潮时,跳蛋还在不断震动,隔着一层敏感的肉壁,让插着菊心的大龟头也能有震动感,别样的痛快舒爽使男人一时都忘记了时间。 “不唔……嗯……唔唔……哼嗯……哼……” 啪!啪!啪! 无力的哀吟声,强力的肌肤拍打声,暧昧的混合在一起,连续不断的高潮,狭小的卫生间里,外面还有女友夏雪儿,浑身赤裸的方雨年失神承受男人越来越狂猛的欲火。 方雨年抱着肖盛雄躯,身体彻底对男人敞开,双腿在男人身侧,已经脚不沾地,完全由男人抱着狂插。 美人白嫩的屁股颤抖,后穴口周边已经被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拍成了艳红色,粗大的肉棒在后穴凶狠的快速进出,发出扑哧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滴滴淫水随着抖动的大腿流下,滑过肌肤,顺着绷直的脚尖滴落在地板上。 舌头被男人吸的发麻,呼吸不通畅,美人眼前发黑,窒息感再次涌上,汹涌的快感干扰了方雨年的神智,难耐的酸痒越来越多,他不知不觉用脚勾住男人快速挺动的腰,配合的扭出骚浪的身姿。 “嗯!!!!……” 一道白光过后,方雨年眼前发黑,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记得后穴里让他爽上天的热量喷射,和外面传来的阵阵铃声。 -- 女友在客厅睡觉,男友被cao开子宫 粥很香,米油都熬制出来,因为担心方雨年,夏雪儿亲自吹凉了刚出锅的皮蛋瘦肉粥,慢慢喂给昏昏沉沉的男友。 她觉得有点奇怪,怎么上了一个厕所,男友就虚弱了很多,像马上就要昏睡过去一样。 不过病人的精力都不好,长时间蹲厕所后脱力也能理解。 喂完粥,夏雪儿关心几句,就不打扰方雨年,让男友先休息一下。 临关门时,方雨年哀求地看了一眼倚在门口的高大男人,泪眼汪汪地目光使人显得楚楚可怜,让人想要伤害。 肖盛微微点头安慰,方雨年才闭上眼,任由两人出去关上卧室的门,眉宇间充满疲倦。 下面虽然不憋胀了,可是时间太紧张,来不及清洗,男人的部分精液依旧留在身体里,又猛又烫的喷射感受,让后穴到现在都在回味,而且似乎越来越热…… 方雨年的呼吸微微急促,脸色也慢慢发红,可是他毫无察觉,他只记得在卫生间里男人答应让雪儿好好的回家。 他也只能信任这个男人了。 * “肖先生是住几号楼啊?之前来过几次一直没有见到过你。” 饭桌上,夏雪儿吃着粥,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肖盛聊天,这个邻居手艺还不错,瘦肉粥熬的又浓又香,当然,这里面还有她的一份功劳。 男人一米九的身高着实显眼,夏雪儿就算对肖盛的脸庞没有印象,也不会忘记男人如同健美教练的身材。 “刚搬来半个月吧,早起晨练的时候经常吃外面的馄饨,一来二去就跟雨年认识了。” 肖盛完全不怕方雨年的正牌女友起疑。 夏雪儿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就说她怎么对肖盛没有印象,不过半个月就跟雨年熟悉到这种程度,连生病都让人照顾? “也多亏了雨年,我租的那个房子不太好,想找房东退钱吧,房东又不给退,只好暂住雨年这里,等我过两天找到房子后,马上搬走。” 肖盛愁眉苦脸,一脸遇到倒霉事的表情。 暂住? 被勾起好奇心,不再关注男人友情的夏雪儿疑惑:“你那个房子怎么啦?” “哎!别提了,”肖盛一脸晦气:“那个房子半年前刚办完丧事,听说是个独居老人,都走了三天才被邻居发现。” 夏雪儿马上知道肖盛说的是哪一间屋,当时还是小区里的头条,方雨年跟她都唏嘘不已。 “我也是贪便宜,听了房租低,没打听打听就搬进去了,可后来知道这事,虽然我不信鬼神,但是我工作时间没点,经常熬到半夜,想起来就怪渗人的,对精神也有压力,才打算搬家。” 高高大大的男人一脸郁闷,像一只又憨又怂的大熊,竟然还怪可爱的。 夏雪儿早就削去对男人初见时的淡淡戒备,反而还因为男人做饭不错,这一项优点对他挺有好感,于是安慰道, “这事我也知道,老人那对儿女都在外地上班,赶回来都是哭天抢地的,老人死亡虽然是意外,但不是什么怨气大之类的,而且你这么强壮,只有鬼怕你的份。” 肖盛无奈道:“明白归明白,但我是做剪辑视频的,主要都是恐怖悬疑类的,半夜经常不由自主的想起来,挺吓人的。” 夏雪儿住了嘴,如果是这种工作,确实不太好在一个死过人的房子住,鬼不鬼的另说,自己吓自己的也容易多想。 精神压力确实大。 明白了前因后果,夏雪儿放松了许多,转移话题道:“我刚刚在厨房里看到东西都堆满了,是你买的么?” 方雨年的厨房里是什么样,作为女友的她还能不清楚么,两人都不是爱做饭的人,见面约会都是出去吃,男友的厨房只有一些速食品。 邻居熬粥都用的砂锅! 她自己偶尔做饭,蒸米煮粥都是用得电饭锅。 一个身高一米九,看着凶悍健硕的大男人,还挺会居家过日子,反差真大。 肖盛点点头:“自己一个人住嘛,工作也是在家里,不想吃外卖就只能自己动手做,厨房里那些都是我搬进出租屋时买的,现在暂住雨年屋子,又搬到这边了。” 两人聊着,夏雪儿将面前的男人信息了解七七八八,主要做视频拉广告,副职是摄像宣传一些景点商家,这次来到H市,是接单拍摄网红视频,在月老庙相遇的古偶玄幻剧本。 夏雪儿也对网络视频这类很感兴趣,之前家里也做过视频宣传,但是太过正式,虽然有些效果,但没有达到她想要的,于是兴致勃勃的询问。 “珠宝类的高档视频我不在行,那得找专业的摄影师拍出质感,才能显出珠宝的美。” 邻居听到自己家开珠宝店,并没有立刻恭维,而是很诚恳的说出自己不足和建议,这一点小细节让夏雪儿心生好感。 “不过说如果只是想要做一些宣传,让更多年轻人知道,可以考虑请老中青不同年龄段的人,拍一些古代生活的片段,比如晨起梳妆,坐轿弹琴一类的,就跟现在古人妆,盘头发的视频一样。” “这样有效果?” “有效果,人不要说话,配一些静心的音乐,动作要慢,环境要优雅,拍出整体的美感,重点突出珠宝配饰,也能吸引不少粉丝购买。” 一问一答间,没多久,肖盛的款款而谈让 渴望许久的肉壁被火热侵占,即便有些短小,不如之前肉棒美味,但此刻方雨年还是舒适地哼唧一声。 * 肖盛也没客气,收下名片,告知等自己这边的剧本拍完,就去珠宝店看看。 夏雪儿本来不好意思,想拒绝,但是男人的声音非常沉稳有力,让逐渐昏沉的思绪顺着他走,觉得休息一下也没有什么。 这是夏雪儿睡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夏小姐,你怎么了?看你有点难受。” 昏暗的大床上,青年被橘黄的灯光包围,薄被下的身躯轻轻扭动,睡不安稳的羽睫微颤湿润,肌肤泛着细腻的柔光,漂亮的像个三维建模,十分不真实。 半睡半梦中,卫生间男人的身影更加清晰。 但有的地方还没有被照顾到,欲望得不到释放,阵阵说不出的空虚寒冷盘绕在下腹,青年也只能夹紧双腿摩擦,细腰扭动,想要借着被褥增加摩擦力度。 肖盛眼神幽深,脱掉青年碍事的裤子,露出湿滑的腿根,粗粝的手指也不管蓄势待发的分身,直接袭击重点,软软糯糯的花穴急不可耐的吞了进去。 男人望着对面姿势不雅的美女,夏雪儿歪着头,身体倾斜的靠在椅背上,手无力的垂下,昏睡不醒。 夏雪儿很高兴,只是说着说着,她忽然感到眼皮有些沉重,人也有点昏沉沉的。 肖盛到抽一口冷气,印入男人眼帘的,是一份相当诱惑的画面,修长单薄的青年,用葱根似的手附上了自己胸口,尽情的揉捏乳尖,而另一只手在挺立的小分身磨蹭,想要纾解。 好想……好想在被热腾腾的东西进来…… 暖意蔓延到红肿热痛的乳头,反而让肿痛的乳头不在疼痛,出现另一种羞人的痒感,好想让人捏一捏,或者吸一吸…… 肖盛见她说话语速慢了,神色也有点倦怠,看了一眼喝光的粥碗,嘴角微微勾起,假装疑惑道, 将昏迷的夏雪儿报到沙发上,肖盛叼着烟,哼着小曲,清洗碗筷,把证据冲入下水道。 但控制表情,跟人拉进心理这点,是在警校学的。 夏雪儿十分感兴趣,给出自家珠宝店的名片,热情的邀请肖盛给珠宝店拍视频。 床头灯昏黄,灯下看美人,分外漂亮,尤其这个美人秀气的眉眼微蹙,满头细汗,无力的躺在床边,整个人软软的,难受的微微扭动,散发出诱人的情欲气息。 “嗯……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困。” 他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下意识觉得这个男人应该不是丧心病狂的罪犯,不会伤害的女友雪儿。 方雨年上衣的扣子早被解开,袒胸露乳的迎接男人的重量,尤其在男人狠狠一口吸允热痒的乳尖时,不仅抱住了肖盛的后脑勺,还想要更多似的挺了挺胸。 肖盛盯着躺在床上呼吸急促地方雨年挪不开眼。 方雨年很难受,觉得自己好像在桑拿室,尤其在喝下粥之后,原本是胃暖暖的很舒服,可是后来这种暖意就开始扩散。 肖盛收起那副人畜无害的倒霉面孔,悠悠然地点起一根烟挂在嘴角,隔着朦胧的薄雾,深邃的眼睛微眯,露出桀骜不驯的本性。 随后,他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男人慢慢地掀开了被子,薄被下的方雨年如他所想,家居服被蹭的凌乱,尤物一样的青年已经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纤细的腰身上残留着红指印,松紧裤腰带已经露出半个屁股,小分身在前端支起帐篷, 方雨年在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睡着了,一场又一场的狂暴性爱,不是他能坚持住的,而温暖的白粥下肚,也确实在某方面安慰到了他。 肖盛望着毫无防备躺在他面前的青年,喉头滚动,他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像方雨年这样的人,无时无刻都在吸引着自己,每一次都发觉这人比之前更好看。 好看的让他不能放手。 一些不入流的小招数,催眠话语节奏配合一点点安眠药,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这些都是工作后接触不同的人慢慢练出来的。 “嗯哼……” 肖盛的话语意外的让人安心,觉得听他的话没错。 阴穴一翕一张间,让方雨年不安稳的梦中也出现了肖盛的身影,那是一场狂野性爱的梦,两人还在卫生间,自己被他狂插,跳蛋在花穴震动,而后穴则紧紧吸着大肉棒不放。 只是,方雨年不知道,女友好心喂给他的热水和热粥,都被男人下了药,让他在昏睡中也不得安生。 肖盛本来就被美人淫态勾的气血翻腾,被这样一番挑逗哪里还能忍,两下脱光自己衣服,巴拉开青年捏着自己乳头的手,大掌钳住方雨年的细腰,整个人压了上去。 “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躺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吧。” “先休息吧,一会儿我叫你,送你回家。” 梦里的方雨年 青年主动抱着怀里的男人,像环抱一个让他十分舒适的抱枕,双腿感受到喷薄的热量自动分开,腰身挺动间不住的摩擦,花穴也流下垂涎肉棒的淫汁。 暖意侵蚀到粘腻的下半身,让本就含有男人精液的濡湿穴口更加淫滑。 “嗯……啊……” 夏雪儿打个哈欠,心里纳闷,自己平时没有在这个点睡过啊,九点多就困了!lt; 也是这样抱着男人,被男人像捣蒜似的肏干,操软了自己的双腿,猛吸自己的乳头,操的自己无比淫浪。 肖盛对着乳尖又吸又咬,感受到青年主动的动作,雄壮的公狗腰猛地用力,大肉棒挤开湿滑的肉唇,钻进了那淫水泛滥小穴之中。 “唔……啊……好舒服……” 方雨年紧皱地眉头松开,舒爽地浪叫一声,之前卫生间里经历的性事,让花穴没有那么紧闭,反而在男人残留的精液,及自己分泌出的淫水中,将粗大的肉棒良好的容纳进去。 贪吃的小花穴记不住教训,明明男人的性器是自己吃不消的,也紧紧的嗦住,不让大肉棒离开。 方雨年纤腰轻轻扭转,带动雪白的圆臀前后挺动,下面花穴被大大的撑开,巨物在其中缓缓抽动,肉壁嫩肉不住也配合的不断吞吐。 而上面呢,青年一手搂着肖盛的后脑勺不放,一手还不甘落后的揉捏自己另一边无人照顾的乳尖。 大床上的两人配合无间,在柔和的橘光中温存缱绻,黝黑强壮的男人跟雪白单薄的青年尤物,互相拥抱亲吻,竟然生出一种柔肠百转的绵绵情意。 肖盛低沉地哼哼着,对方雨年睡觉时的听话配合十分满足,顺着青年白皙的脖颈往上亲,而方雨年在梦里情动之际,薄唇呜咽着贴向男人的嘴巴,香滑的小舌主动迎接厚实的大舌。 被方雨年的一番动作刺激的欲火再次高涨,猛地一挺腰身,将青年牢牢压进床面,双手扣着雪白翘臀,指头深深陷入臀肉,不顾一切的狠狠肏干起那殷红的花穴。 恰好,肖盛的这一动作,符合了方雨年梦中情景,在卫生间里,男人也是这样牢牢抱着他,如捣蒜似的抽插。 “嗯……啊……啊啊……舒服……嗯……嗯啊……哈啊……嗯哼……” 在这狂风暴雨的肏干下,青年瘦弱皙白的玉体如同海浪中的小船,颠簸起伏,不得不更加抱紧了身上的足以救命的男人。 “嗯……啊……用力……啊……啊……啊……好痒……嗯啊……好舒服……哼嗯……啊……哎……” 方雨年不知自己真的在被肏干,在梦中畅快的呻吟着,一双玉璧紧紧搂着肖盛脖颈,在男人结实的后背上不断划拉,想要抓住什么。 雪白的长腿也一次次的开合,又颤抖的夹紧,最后夹住男人狂顶用力的雄腰。 青年纤细的腰身,也在用力的扭动,娇嫩的花穴厮磨逢迎着大肉棍的进出。 此时的方雨年如同专门用歌声迷惑船员的美人鱼,被抓上船后,不得已显露出没有走过路的白嫩双腿,打开一直合闭的肉唇,用最私密的花心软肉,吸取强壮男人的精液,换得一时求生。 “干死你……宝贝怎么这么好操……好紧……哦……这么多水……舒服死了……哈啊……这药的效果真不错……哦……” 保持这样的姿势,两人足足相拥半个小时,方雨年才在被男人的肏干中,身体颤抖地射了出来,小分身淅淅沥沥的吐出汁水,接连的高潮让它有点胀痛,花穴也在高潮中紧紧吸着大肉棒,让巨物寸步难行。 方雨年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高潮余韵未消,他媚眼如丝的望着身上男人,肖盛充满欲望的深邃眉眼,猛地撞进青年朦胧的眼帘中。 一时间让方雨年分不清到底是梦中还是现实。 窗外的夜空璀璨,夜生活刚刚开始,街边很多烧烤小摊和一些散步聊天的人们,不时传来几声大笑和汽车鸣笛的声音。 青年痴痴地望着肖盛,柔和的光晕中,男人额头宽阔,眉毛似刀,又弯又长又浓,高挺的大鼻子,鼻骨很粗,隆起的驼峰也跟他的人一样,充满压迫感。 眼睛狭长仿佛幽谷,墨瞳深不见底,被长长的眼睫毛包围住,盯人的视线如同射箭,直直地射进人心底。 往下是一张十分适合亲吻的厚唇,上唇薄,但唇峰精致明显,下唇厚,而且略微外翻,唇肉上有两个饱满的唇珠,中间一条小沟,倔强又吸引人,好像只要亲上去,就能被吸走魂魄。 可男人最有威慑力的眉眼,却是充满热情,随时随地都在注视着他,锁定在他身上。 阵阵快感如潮,方雨年的脑海被冲击的宛如浆糊,他低喘着,泪眼迷蒙地跟肖盛视线交缠,男人视线如有实质,牢牢的黏住他的眼睛。 眼神缠绵一会儿,方雨年嘴唇打颤,鬼使神差地轻轻仰头,吻在男人带有胡渣的下巴上。 这一下子,像是给了男人信号,厚实的唇肉毫不犹豫的吸允住了青年柔软的薄唇,方雨年没有闭上眼,只是垂下眼皮,瞳孔微露,承受肖盛更加剧烈地抽插。 青年似有若无的呻吟,都被堵在男人口中,方雨年的呼吸加重,雪白的身体随着肖盛啪啪啪地耸动而上下起伏。 慢慢地,视线中男人冷酷的面孔,都跟温暖轻盈的柔光晕染在一起,像蜜一样化开他的心防,让方雨年彻底瘫开身体,对男人凶猛的巨物展露出藏了二十多年的子宫。 * 肖盛早就知道宝贝被操迷糊的时候,特别乖巧顺从,他俯在青年身上,着迷地望着方雨年情动时的样子。 白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美人,现在在他身下畅快地呻吟着,赤身裸体地抱着自己不放,一双月光做得水眸轻轻地看着他,被撞击搅和地朦胧一片,薄唇轻喘,香艳而淫靡。 “……哦……雨年……宝贝……真棒……哦……” 肖盛胡乱地在青年脸上,胸上亲吻着,他忘记了还在客厅昏睡的夏雪儿,只想跟方雨年共享此时的甜蜜气氛,尤其青年忽然在醒的时候亲到自己,眼神还像勾子一样,勾着自己不放! 大肉棒更粗了,原本就在爆发边缘,这下跟打桩机一样激烈地顶弄着花心软肉,肉壁中的层层褶皱都被撑开,穴口被撑得薄薄一层,都有些透明,巨物插的青年浑身颤栗不断,迷蒙地眼神失焦。 “嗯唔……嗯……啊……嗯嗯……啊……啊……” 方雨年被肖盛强壮的身体肏干的脑子里空白一片,软糯的身子被男人压的紧紧的,男人的大肉棒在他的花心中不断顶弄,子宫口都悄悄拉开一条缝,被男人巨大硬挺的龟头碾磨。 “唔……啊……啊……嗯啊……” 肖盛结实的马达臀正紧贴在青年白嫩的股间,方雨年双腿大张,被密集地抽插在床上小幅度的快速弹起,嗓子发不出来完整字眼。 男人赤裸的身体在明暗不一的光线中,勾勒出如雕塑搬的线条肌肉,巨物在青年花穴中出没,两颗鼓胀的大囊袋都恨不得插进淫穴中 “宝贝……雨年……小雨……我真的喜欢你……想要每天都这样操弄你……操进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哦……雨年……你真会吸……” 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 房间内情事升温,方雨年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花心深处的子宫已经受不住大肉棒的攻击,失去防守,让大龟头钻了进去。 “嗯……嗯啊……嗯啊啊啊啊!……” 方雨年身子突然一僵,子宫口被强迫打开的痛楚,让他前胸贴着男人胸膛扬起,紧接着瞳孔缩小,眼眶流下热泪,嘴巴大大张开。 随后,子宫中的高潮接踵而至,淫水汹涌澎湃。 ……要被爽死了,他真的没有办法再见雪儿了…… 方雨年的内心闪过女友开心的笑脸,接着马上被替换成男人冷酷面孔,热情充满欲望的双眼,随后陷入了迷失自我的舒爽中。 第一次被干到子宫高潮的方雨年翻着白眼,思维断片,从未体验过的灭顶快感,刺激的他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颤抖,可却被肖盛死死压住,男人胯下的大肉棒牢牢的钉在子宫里。 方雨年无法抑制的扭动,更像主动吸允,子宫口紧紧抠着男人肿胀的大龟头,子宫壁也在收缩,摩擦肉棒上敏感的马眼。 -- 男友在女友面前被she进子宫,抱着女友大哭 房间里顿时一静。 方雨年被肖盛盯着,心里没来由地发慌,虽然男人面无表情,可是他就是知道男人生气了。 肖盛看着方雨年,手指轻柔地抚摸青年的鼻子,嘴唇,仿佛十分珍惜的样子。 方雨年直觉自己不该在继续说下去,可是他实在担心雪儿,不知道结果他不安心:“肖……肖盛,你让雪儿回家了么?” 肖盛挑眉,没有回答问题:“宝贝,这是你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他看着身下青年,高潮后的美人如盛放的鲜花,从头到脚,从眼神到声音,无一不香,无一不艳,宛若清晨岚雾中沾染露水的花瓣,一股湿淋淋的清艳。 可嫉妒之火在男人心中越烧越大,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小心眼的时刻。 第一次高潮后的子宫在安慰硕大的龟头,温暖的宫腔内壁在不断收缩,吸允摩擦马眼,花穴也感受到主人的隐隐后悔,适应了粗大肉棒的存在,小心翼翼地蠕动着,试图用吞咽讨好怒气蓬勃的巨物。 “你……”方雨年小心脏扑腾扑腾的跳,而且他在高潮余韵后清醒过来,明显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酥麻酸痒。 ……他又想要了! ……他怎么会如此淫荡!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是被强奸的啊! 方雨年自出生起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认知发出疑问。 ……难道真实的自己是如此渴望男人的么? 平日里一向冷静自持,清寒寡欲的美人,内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是这样的性情淫荡。 也就在内心波涛汹涌,三观认知碎裂之际,方雨年恍惚地望着肖盛,男人的肉棒还在自己体内,子宫中还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 柔光中,附在他身上的男人面孔冷酷刚毅,可深邃专注的眉眼,又告诉他,男人很需要他,不可能对他放手。 仅仅只是一天一夜,这个莫名其妙就闯入他的生活,强占他的男人,让他再也无法忘记。 内心甚至还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安稳,自己一直小心翼翼保守的秘密,头顶上的压力,终于有人知道,还帮他一起分担的感觉。 方雨年心中大石在慢慢倾斜。 可肖盛不知道方雨年的心态转变,他低头吻住青年,勾着美人无力的舌头,肆意在方雨年口腔中游走起来。 力道不轻不重,像之前抚摸方雨年脸颊一样,轻轻柔柔,却意外的情色十足,吮吸的青年唇瓣都是湿淋淋的,像化了艳妆,嘴唇丰润诱人。 方雨年乖巧地任男人亲吻,他是心急女友雪儿的情况,可是明显感觉到男人的生气,他又产生一种奇怪的了悟。 肖盛是因为自己不信他而生气。 不知为何,异样的感觉在丝丝缕缕的盘绕在心间,让青年心头有些瘙痒。 或许男人说话算话,不会伤害雪儿。 忽然之间,肖盛一把抱起方雨年,本来青年的无力酸麻的双腿就压在胸前,被男人这一下抱起,竟然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坐在男人身上。 “嗯啊!!” 方雨年膝窝疲软的搭在男人手臂上,修长白嫩的双腿呈开花的八字状悬空在男人后背,小腿无法控制的晃荡,肉棒重重地插在子宫里,花穴猛地收缩,狠狠吸住男人肉棒。 像一朵盛开的白玉兰,根部长在树上,靠着男人精液滋养,才能绽开炫丽优美的花瓣。 “嗯……不……啊……不要……好重……嗯啊……啊……” 方雨年脆弱地挂在男人身上,用仅有的力气,软弱的推据男人肩膀,绕是他需要男人,也受不了以这样淫媚的姿势坐在男人身上,像个只知道挨操的淫兽一样。 方雨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就雨夜那晚,以这样的姿势被男人插着走在小区里,淫水一路流淌,流在小区的道路中,跟雨水混合到一起,滋养小区的绿植。 “嗯哼……不唔……唔唔……” 谁知道肖盛突然大力拥吻,抱着方雨年一下子站起身,青年整个人悬空起来,吓得方雨年紧紧搂住肖盛宽厚的肩膀,怕自己被掉下去。 可是这样一番折腾,更能明显感觉到肉棒在自己体内变得更大更沉,深入到仿佛要顶破子宫壁,刺激的方雨年受不了的扭动,想要把肉棒推据出去。 “嗯……让我………嗯啊……下去……嗯……啊……啊啊……” 肖盛抱着方雨年在房内走动,每走一步,就感受花穴吸的更紧,男人爽的头皮发麻,借着走路的重力,下身在花穴里不停地快速抽插着,龟头也在磨蹭子宫,让方雨年浑身颤栗。 “嗯……唔……不……嗯啊……啊……” 第一次吃到男人大肉棒的子宫还不适应,每次都被男人硕大硬挺的龟头磨的快要疯掉,方雨年高潮时溢出的淫汁跟花穴中产出的蜜汁混合到一起,还有男人在子宫中的精液,都被男人差的爆出来,屋内响起羞人的咕叽咕叽声。 “……嗯……停下……啊……啊哈……不……嗯啊……要……嗯……啊……” 方雨年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热火从男人的巨物上传来,烧的他浑身都开始痒,花穴也在主动吮吸,按摩着男人粗大肿胀的性器。 方雨年无地自容,淫叫连连,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神智又慢慢陷入模糊。 肖盛喘着粗气,用强壮的手臂抱着方雨年,胯下直挺挺的深红色大肉棒水光光的,阴毛都湿透了,全是方雨年淫穴里的蜜汁。 方雨年摸到沙发上,先是摸到女友的胸口,感受到平稳的心跳,才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摇晃了一下女友,一脸担忧:“雪儿?” “嗯……不……不要……啊啊……求……啊嗯……你……啊啊啊……不要……嗯啊……在啊……啊哈……这里……哦……嗯哼……雪儿……啊啊……啊……雪儿……哦……嗯哈……” 肖盛盯着青年哭泣地俊脸,美人悲伤极了,一副被欺负的很惨的模样,原本应该是让他得意洋洋,欲罢不能的表情,可现在却让他心里只觉得烦闷焦躁。 肖盛跪地,附身,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压在青年光滑的脊背上,男人的体重使大肉棒插的更深,直接插入子宫。 方雨年这才想起来,自己什么衣服都没有穿,被男人肏干的不成样子。 是什么? 仅仅只是两米远的距离,可是美人却爬的异常艰难,之前被堵在子宫中的精液都顺着腿根滑下,挺立的阴蒂跟肥厚的花唇上,满是滑腻的淫汁,在地面上蜿蜒成一道乳白色的水渍,像被一条淫蛇爬过。 肖盛咬着牙,感受青年体内的极致吸允。 他看了一眼正在沙发酣睡的小姑娘,牙关紧咬,听话地放下方雨年。大肉棒被整根抽出,湿淋淋的大肉棒牵扯出淫思,上面还有乳白色的淫液,怒挺地直冲美人花穴。 肿胀粗大的龟头深深地进入青年初次承欢的子宫,研磨着敏感的子宫壁,方雨年被男人插出来眼泪,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女友俏丽的脸庞也模糊了。 方雨年快要疯了,女友雪儿就在自己面前,身后男人干的很重,每一下都插的自己不由自主的往前挺,每一次都能碰到女友,让女友身体也微微晃动,好像两个人都在被男人肏干一样。 “不……”预感到肖盛要做什么的方雨年急忙想要起身,可是来不及了。 啪啪啪! “你对雪儿做了什么!”方雨年惊道,他害怕担心地想要从男人身上下来,去看看无辜的女友。 花穴被肉棒抽插的淫汁四溅,肖盛直起身子,望着被肏干的跟一匹小白马一样的青年,淫心大起,大手对着白嫩的翘臀拍下。 方雨年惊慌地摇晃身体,摇着头,嘴里恐惧的哼声,恳求着男人,不要在女友面前肏干他。 啪!大手拍到左边的臀肉,白皙的皮肤顿时发红,方雨年吃痛,受力往右躲。 肖盛不顾方雨年的哀求,他就只想在正牌女友面前宣告宝贝的主权,随着他抽插越来越快,原本咕叽咕叽咕叽的水声也变成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方雨年一被放下,就急忙想走到沙发处,可被肏干的腿软脚软,脚一着地就软的趴在地上。 啪!大手怕到右边的臀肉,青年摇动腰身向左躲。 他也忽然发现自己是以一个怎样诱人淫荡的姿态对着男人。 这时,恶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打算让你的女友看见你现在的样子?” 男人牙根都咬出了血,揉捏着圆润有弹性的臀肉,肉棒在花穴里抽插的很深,每一下都狠狠地干到了底。 他抱着方雨年慢慢走出卧室,来到客厅中。 炽白灯光中,青年四肢着地,爬伏前进,皙白又单薄的脊背泛着水光,翘臀上满是深浅不一红色的指印,刚刚被插到高潮的花穴就这样暴露在灯光下,被肏开的花穴外翻,娇嫩的小口湿润流汁,离开男人的大肉棒还未完全闭合,被男人操开口的小穴里 ,还能看到里面嫣红的嫩肉。 可是肖盛一路盯着青年爬行过去,一起一伏的脊背,摇晃的腰臀,不断流出淫汁的花穴,眸色暗沉。 方雨年见到男人在自己背后,高大的身影直冲着自己,压迫感强劲,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被黏在了男人的影子里。 肖盛亲吻着方雨年单薄的肩头,纤细的脖颈,吸允这圆润的耳垂,轻轻附在耳边道:““雨年,你可以喊的大声一些,把你的女友喊醒,让她看看你是如何被我操爽的。” 肖盛面色阴沉,狭长的双眸里充满怒火,刚刚宝贝喊女友名字的声音可真温柔啊。 霎那间,方雨年身体一冷,花穴子宫同时收缩,紧紧箍住肉棒,从根部到龟头,每一寸都像有小口在吮吸。 “嗯啊!!……”方雨年惊呼一声,随即又看到女友近处的睡脸,紧紧闭上嘴巴。 方雨年想象到那个场景,又惊又吓,身体绷紧,却爽了肖盛。 ”嗯……不……哦……“ 望着怀中青年俊美的容颜,充满情欲的水眸,以及被吸允的又红又艳的双唇,肖盛语调轻柔,宛如情人低喃:“宝贝,扭头看看那边是什么。” “你!”方雨年愤怒扭头,想问他把雪儿怎么样了。 可是身体无力的扭动,只能将男人的巨物吞咽的更深,体内又被肉棒插的又酸又爽。 噗嗤,噗嗤,噗嗤, 客厅中晃眼的灯光让方雨年不适应的几秒钟,等到他能睁开眼,他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男人,明亮的灯光下,方雨年十分害羞,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方雨年被迫撅着臀左右摇晃,摇的腰线蜿蜒曲折诱人,躲闪男人的怕 方雨年懵懂地扭头,映入眼帘的,是女友雪儿生死不知,躺在沙发上的模样。 方雨年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眼角被男人磨出泪水,身体的舒爽使他更加痛苦。 “嗯……唔……去……啊哼……屋里……嗯……求……啊啊……你……哈嗯……” 打,真的像一匹正在被马鞭抽打赶路的小白马,受不身上骑兵的体重。 不知不觉,美人的腰身越来越软,不时拱起单薄的脊背,躲避大肉棒狠命的抽插,但是却令花穴也越来越热,收缩的也越来越厉害。 雪白的臀肉在手掌怕打下不断颤抖,浑圆的屁股像被怕打的殷红,像是成熟的一撮就出汁的大桃子,淫艳浪荡。 ”嗯嗯……不……啊哦……好痛……哦……别打……啊啊啊……别……啊嗯……好爽……嗯……哦……“ 方雨年不住的求饶,屁股痛的发麻,却又产生另一番快感,他害怕极了,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被淫荡成小白马的青年吸的极爽,肖盛粗糙的手指又寻到方雨年充血的阴蒂,毫不怜惜的又拉又扯,让美人爽的身子颤栗,子宫嗦着龟头不放。 ”嗯……啊……啊……啊……不……哦……太爽了……嗯……啊啊……唔……“ 方雨年受不了摇晃雪臀,即使男人不在拍打,也因为淫欲狠狠吸着男人的大肉棒,全身心的配合,唯一的一点清明,就是牢牢捂住自己的嘴。 怕自己的呻吟声太大,叫醒女友。 ”唔……嗯……唔……唔唔唔!……“ 再次被男人肏干到子宫高潮的方雨年大张嘴巴,望着女友雪儿的俏脸,脑中陷入一片混沌,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不受控制的使劲吸允男人的肉棒,子宫也不断摩擦男人敏感的马眼。 肖盛感受到花穴强烈的绞吸,忍不住也想射精,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眯着眼,掐住方雨年的细腰,然后,凶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嗯啊啊!!!……“ 方雨年忘记捂嘴,受不了的呻吟回荡在客厅中。 夏雪儿一动未动,外界的地动山摇都无法干扰她,她自然也就不知道男友正在被男人肏干到爽。 肖盛操的很很,公狗腰啪啪啪的拍打,又快又猛,方雨年被男人肏干的受不了,也不顾女友在沙发上躺着,挣扎地扶着沙发往前爬,想要逃脱男人的攻击。 男人不顾方雨年的挣扎,紧紧的压着他,胯下硬如火棍的大肉棒还在不停的往里面深入,似乎想要把整个人都连着青年身上,再也不能分离。 ”嗯啊啊啊……啊哈……不……嗯啊啊……救命……哦啊……雪儿……嗯啊啊……救我……哦……啊哈……“ 方雨年被肖盛这么很的肏干,泛红的眼角不断流下泪水,神智不清到竟然向女友求救。 听到青年的求救,肖盛野兽般狠戾地眼神盯着宝贝被肏干的失神的容颜,怒火更旺,咬着牙在不能更深的子宫处狠狠捣弄,研磨。 ”不……呜呜呜……嗯啊……呜呜……啊哈……“ 方雨年被男人肏干的快要昏厥,眼泪哗哗地下流,承受不住地痛哭起来。 终于,男人的大肉棒突然向前一顶,狠狠摩擦,顶地方雨年难受地向前一扑,双手抓住女友雪儿,头颅求安慰一样倒在女友怀中,像个受惊想要找妈妈的小儿。 陡然间,男人可怕的性器在他体内一颤一颤,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滚烫精液,那热的像是要融化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射入了青年子宫。 俊美如新月的方雨年满眼失神,敏感的子宫还在承受男人的精液,肚皮迅速隆起,宛如怀胎三月。 美人不断颤抖,无力地趴在沙发上,头颅依靠在女友怀中,像一个被欺负的小孩子痛哭流涕,不敢面对可怕的现实。 他竟然在女友面前被男人肏干到了高潮。 * “夏姑娘,夏小姐,醒醒,醒醒。” 低沉的男声钻入耳膜,夏雪儿恍恍惚惚地醒来,她看了一眼身前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拖把,在仔细的拖地。 “我睡着了?现在几点?” 记忆回笼,夏雪儿想起自己吃完饭后很困,就小睡了一下,说来也怪,这次睡得很死。 阳光小区隔音不好,以往总有一些上下楼的动静,或者大声聊天,打扰自己,而这次竟然一丝都没有听见。 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好像在轮船上,不时有风浪过来。 -- 被抵在窗台前cao,男人的离开 “啊……嗯啊……啊……啊……受不了啊……了……嗯啊……有人……哈啊……啊……嗯……” 深秋的阳光慢慢洒入千万家,翠中带棕树叶配合片片金黄摇晃,将明黄色的光芒射在窗台前的美人身上。 那是一个妩媚动人的短发青年。 一身晶莹如玉的滑嫩肌肤,在阳光的辉映下宛如软玉,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可身上又粉饰了点点红杏,在清凉的秋风,微温的阳光中,颇有一种红杏春雪的旖旎之美,尤其胸前两点像是剔透的红宝石,高高肿起,尤其是周边一圈似荔枝大小的乳晕,像是被人吸大了一圈,呈现出充血的红色。 青年俊秀的眉眼半眯着,完美形容了何为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他满面潮红,眼瞳水光光的,不堪蹂躏扶住窗台,面对窗外的人来人往,俊美的面孔上止不住的惊慌,却又止不住的呻吟。 纤细的腰身被一双黝黑大手牢牢抓住,迫使他腰线下压,撅起圆臀,弯出诱人的弧度,两个白嫩的臀瓣微微肿起,更圆更翘,白皙的臀肉上还留有红色掌印,单薄的脊背,诱惑的腰线,浑圆肿起的翘臀,青年仿佛是粉红底的白玉净瓶成精,纯看背影,都能蛊惑人心,让人发疯的亲吻,狠狠肏干。 而在青年的身后,体型高大,仿佛虎豹一样充满爆发力的男人,就是这么做的,他狠狠地咬住美人白皙的后颈,像一头恶狼。 “……啊……哼啊……啊……好……啊……酸……嗯……受……啊啊……不了……嗯啊……求……嗯……求啊……” 青年被迫撅臀的后边,是正在吐露精液的后穴,嫩呼呼的菊穴被操开一个嫣红的小口,周边黏哒哒的,随着震动,不时外吐一小股白浊。 而震动的原因,就是下面不断进出的深红色大肉棒,此时花蕊似的私密处,已经被粗大的巨物抽插的水光琳琳,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滴滴黏如丝,滑如油的蜜汁不断随着大肉棒的顶弄而留下,沾湿肉棒根处的浓密黑毛,也顺着美人修长白嫩的双腿滑落到地面。 “……哎!!……” 男人忽然狠狠往前一顶,把青年顶出窗台,赤裸雪白的肌肤沐浴在阳光中,每一寸好像都在诱惑的发光,美人浑身一僵,一声哀鸣,像一个美丽的火球软在男人怀里,美人的身子发抖,窗台之下,小腹不断抽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 * 一觉醒来,方雨年就发现男人的大肉棒堵在自己的下体,小腹隆起的胀满,跟花穴中撑涨的感受混合到一起,难受让他无意识扭动,想要挣脱出来。 可确唤醒了压在身上的男人,原本已经脱出小半个肉棒的性器,又十分不高兴的钻进去,肖盛兴致勃勃地吻住方雨年,蠢蠢欲动的火热欲望在花穴里不断跳动。 “啊……” 粗大的肉棒深入花心,顶在子宫口,两片胭脂一样花唇被挤的像左右两边翻开,好像开花的花瓣,露出粉红的嫩肉,方雨年的身体弓成桥状,刚睡醒的朦胧,身体还软绵无力,让他毫无准备的就承受了这凶猛的一击。 瘦弱的身体连着颤抖好几下,下体条件反射的收紧,痉挛起来。 可男人爽地却加快速度,连力道都加重了,身体牢牢的贴在他身上,两人像黏到一起。 “哦……宝贝……你也想我了,对不对,下面的小嘴好紧,舍不得老公离开是不是?老公操的你爽不爽?喂饱你了么?” 方雨年来不及回应,身体先跟着男人动作摇动:“……嗯……轻点……啊……嗯……好涨……嗯……啊!……嗯哼……难受……” 肖盛的动作越来越快,凶悍的大肉棒毫不留情的破开子宫口,龟头钻进含了一晚上精液的子宫,不给方雨年一丝哀求的机会,直捣最深处,马眼摩擦子宫壁,急速抽插,没一下都要方雨年彻彻底底感受到他,完全占有美人。 方雨年受不住的求饶:“啊……啊……受不了……嗯……到底……嗯……了……哈啊……轻点……嗯……轻点……嗯啊……肖……啊……肖盛……轻点……啊……” 肖盛一顿,随即抽插的更加狂野,他激动的望着方雨年:“宝贝,你刚刚叫我名字了?来,在叫一个。” “嗯……嗯啊……轻点啊……啊啊……” “乖,叫我的名字……” “嗯……哈啊……肖……嗯嗯……盛……嗯啊……肖盛……啊……啊呜呜呜……” 肖盛迫不及待的吻住方雨年,厚实的大舌头钻入青年口中,直接勾住小舌不放,彻底占满方雨年上下两张嘴。 男人的性器激动喷张,尽情的捣在花穴深处,每一次都冲入子宫,把在青年体内待了一晚上的精液捣干出来,慢慢溢出到了床单上,床板被强大的力道晃的吱呀吱呀响,肖盛的攻击力太强,方雨年被肏干的越来越迷糊,身体随着本能做出无意识的扭动,艰难的抵挡大肉棒冲进花穴深处的撞击。 “嗯……好酸……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啊!……” 古铜色的肌肤压着雪白的玉体,胯下啪!啪!啪!的往里面狠顶,顶的花穴受不了淫水直流,没一会儿,赤裸的美人就被干到高潮,脑海中除了快感之外什么都想不起,表情淫媚空白的望着身上男人。 “宝贝,在等一下,我也要到了……哦……” 肖盛感受到花穴的剧烈紧缩,像打桩机一样狂插,又大又热像烙铁一样的肉棒,凶猛的 “宝贝儿……雨年,怀上我的孩子吧……” 方雨年害怕在遇到这个叫肖盛的男人,打定主意,不顾一切都要逃走。 大肉棒激射的强烈快感,让方雨年本能剧烈挣扎,可他被男人牢牢的压在身下禁锢,没有办法呼吸,也没有办法思考,子宫内被大龟头无情的侵入,岩浆一样滚烫的精液像冲水枪,连续不断的激射青年敏感娇嫩到极点的子宫,无休止的激射,让本就隆起的小腹更大,新灌的精液跟昨晚残留的精液,一起撑满了子宫,被大龟头堵着,无法流出。 冷静下来,他打开手机,拨通电话,用沙哑地声音道:“台长,我要辞职。” 为什么是他? 好像生命都连到了一起,方雨年爽到极致的身体颤抖着,子宫里都是男人的精液,鼓起的小腹,半软的肉棒,颤抖的腿根…… * 潮水巨浪的巅峰快感中,方雨年被淹没了,神智飘散,恍惚间,身上的男人又在晃动,花穴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酸痒抽插,他已经想不起来女友雪儿了,只知道抱着身前的男人,任由他吸着自己乳头,揉捏自己的翘臀,沉浸到男人带给他的快感里。 肖盛磅礴的兽欲像找打了发泄口,出租房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方雨年的蜜液。 方雨年快要被男人吻到窒息,缺氧的大脑,外界的一切感知都消失了,只能花穴里的大肉棒,每一次射精,青筋没一下的脉动,龟头的每一次的震颤,甚至好像都能感受到蓬勃的精液,从鼓胀的囊袋里通过大肉棒,再从马眼里喷射出来的奇妙动感。 方雨年跪坐浴室里,温暖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的从子宫内流出,他颤抖的抱住自己…… ……他会不会怀上肖盛的孩子…… 淅淅沥沥的水珠落下,花洒里的温水带走了青年脸上的泪珠,方雨年仔仔细细的清理,等按到肚子上,让储藏一肚子的男人精液顺着花穴腿根滑下,心里的防线随着代表荒淫白浊渐多而崩溃。 星期一,方雨年被闹铃震醒,他睁眼一看,此时清晨六点,床上已经不见男人。 顶进花穴,龟头冲入收缩抵抗的子宫口,娇小的子宫瞬间被深红的大龟头撞击的城门大开,巨浪滔天的快感像潮水翻涌袭来,方雨年爽的失声,被一连串的猛插,插的连声音来不及发出,只能躺在床上,全身骨骼像碎了一样瘫软在男人身下,弓着背,由着男人在他体内更加深入,爆浆。 “嗯……啊……好……哈啊……啊啊啊……轻一点……啊哈……要死了……嗯啊……怀孩子……哈啊啊啊啊……” 他费力地起身,肚子里被灌的满满的,房屋里被打扫过,但依旧飘着一股精液的腥气,在他昨晚昏迷之后,男人依然挺动着凶猛的性器,不知疲倦的肏干他,身体都没了知觉,子宫被一股股的精液灌满。 把方雨年抵在玄关门口,隔着一道门,听着楼道里下班下学时的动静操…… 肖盛亲了一下方雨年半合着眼皮,连续的高潮使青年双眸空洞一片,连被喂下饭都不知道,只是顺着本能咽下。可即使是吃饭,肖盛也没有放过方雨年,吹凉的小馄饨正适合一口吃下,男人让青年叉着双腿坐在他身上,一勺一勺的喂,看美人乖乖的听话张嘴,大肉棒依旧在子宫里研磨,感受美人咽下食物时的微动。 为什么会是他!? 拖着酸痛的身体,方雨年来到浴室,明亮的镜子中,那个浑身都是红色印记,胸前都是牙印吻痕,乳尖红肿,屁股也红肿浑圆,挺着仿佛怀孕五个月肚子的人是谁? 至于女友雪儿,方雨年满脸落寞,只能分手了,也幸好,雪儿的父亲不满意他。 “好紧……宝贝……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不拔出来,以后老公就这样一直插着你好不好,让你长在我身上。” 方雨年被爆浆水枪般的强烈猛击,激射的长大了嘴巴,向后扬起优美细嫩的天鹅颈,肖盛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瞬间又再次侵入了青年的小嘴,大舌头疯狂的掠夺美人口中的清甜,吸走美人肺部的空气,吻的宝贝大脑缺氧,眼前发黑。 把方雨年按到窗台上,让他面对被人发现的惊险操…… 他一定要逃! “啊……啊……啊啊啊……” * 方雨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瘫在男人身上,高潮了数次,下体都快要没有知觉,可是肖盛依旧精力充沛,滚烫巨大的凶器钉在青年体内,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冲撞,把方雨年顶的头晕目眩,不知时间。 把方雨年放在浴缸里操…… 他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为什么会让他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把方雨年抵在饭桌上,边喂饭边操…… 他要逃! 一整天,真的如肖盛说的,方雨年长在了男人身上,不管是在哪里,两人的下体都是纠缠在一起的,肖盛一边肏干方雨年,一边走遍家里每个角落。 方雨年想要求饶,却被肖盛贪婪的吻着,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男人在青年的身体里尽情喷射自己的精液,看到宝贝儿被自己射到神志不清,可花穴却还在不知道疲惫的讨好吮吸自己的大肉棒,他十分满足宝贝儿的反应。 男人射了好久,到小小嫩嫩的子宫实在撑不下去,浓稠的精液从子宫口溢了出来,溢满了花穴,慢慢地,花穴也撑不下,从穴口蔓延出一大股白浊,流的美人白皙粉嫩的大腿根,股缝里面都是。 逃! -- 被监听的美人(剧情) “你好,夏先生,这边有查到一些资料,我给您发过去了,您可以看一下。” “哦哦,好的,谢谢啊。” “不客气,夏先生,有问题在联系。” 清晨,阳光小区门口,一辆不起眼的黑车在这里停了两天,街边人来人往,没有人注意里面有人。 肖盛坐在车里跟雇主打着电话,一边把编辑过的资料发过去。 同时,眼睛紧紧盯着笔记本电脑里的监控人影,目光灼热。 监控里正是匆忙收拾的方雨年。 见方雨年早起清醒起来就忙里忙外,肖盛眼里不由闪过一丝心疼。 如果他知道方雨年把银行卡都放在哪里,就直接替雨年收拾好,放在床头了。 昨晚他想到自己会离开宝贝几天,一整晚都在疯狂地肏干方雨年,现在方雨年这么早就清醒,肯定没有休息好。 他完全没有自己是罪魁祸首的觉悟。 谁让宝贝这么配合他,一直都在紧紧吸住他,吸得他控制不住自己。 肖盛毫无节操的想。 监控中方雨年冷不丁地绊了一下脚,车里的肖盛蹭地直起身子,关心地望着。 “快了,快了,雨年再等一等,我们马上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看着监控中踉踉跄跄跑出家门的身影,肖盛注视空无一人的画面低喃。 方雨年慌慌张张地跑到小区门口,他刚刚跟台长打电话,说家里有事,要急着回去,台长表示这件事太突然,工作都没有交接,他还有节目任务未完成,不能说走就走。 台长还很通情达理的说可以给方雨年放几天假,回家处理事情,如果实在要辞职,怎么也得交接完工作,让后面的人上手吧。 方雨年也知道台长说的对,他这样一走了之是不好,而且大家共事几年,同事之间的关系相处不错,手中还有节目任务,起码得带出一个人来接班。 可是那个变态回来了怎么办? 方雨年茫然地站在小区门口,那个男人是从公司门口遇到的他,一路回到他的住处,如果不立刻离开这座城市,他还能去哪里? 他已经不敢出现在雪儿面前。 出租车见到有人在路边,速度缓慢下来,司机示意是否要坐车,方雨年打个激灵,连连摆手,步履蹒跚地走到公交站牌处。 他下面红肿,行走都难受,更别提坐下,即使那个男人离开前抹上药,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 一步一行间,花穴肉唇相互摩擦,后穴也有火烧火燎的胀痛感,而贴身内裤也在摩擦使用过度的分身,没走几步,方雨年就感受到了内裤上凉凉的湿润。 他知道,那是下体经不住摩擦肿痛分泌出的液体,但是这样的感觉好像自己还在被男人肏干一样。 尤其是花穴内的嫩壁肿胀,宛若依旧含着大肉棒不放。 方雨年已经不敢在单独坐车了,那晚雨夜,就在这样大小的车里,男人对他实施了暴行。 出租司机望着憔悴且行走不便的青年,尤其是那一脸凄苦忧郁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又是一个不容易的打工人,省钱坐公交车。 小伙还是挺老实的,这长相都能当明星了,就是傍个白富美女友,都能让生活上轻松点。 * “哇,雨年,你的脸色可真差,病的很严重么?” 看到方雨年的女同事惊呼,大帅哥怎么一个周末不见,就颓废成这个样子,尤其是眼下的青黑特别明显,还有那略微红肿的嘴唇,彷佛纵欲过度的样子。 如果不是知道方雨年一向洁身自好,而且有一个见过父母,准备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她都会以为方雨年是夜店常客了。 不过帅哥就是帅哥,憔悴成这样,还不损颜值,反而有一种颓废浪荡的魅力。 女同事心里再一次羡慕夏雪儿。 “没事。”方雨年摇摇头,一副不想多说话的样子。 “你的嗓子也好哑,星期五晚上着凉还 没好么?你的朋友给你打电话请假了,要不然你在回去休息一下?” 肖盛没回答,让黎溪盯着方雨年下榻地酒店后,就直接挂了电话。 方雨年心里拿定主意,给房东打了一个电话,表示因意外要离开,出租屋的东西完全由房东处理,什么都不要了。 可是…… 这样算下来,他完全没有必要回到出租屋。 * 虽然肖盛接到单子出发,都有半个月了,但是他接到文件监听也才刚刚两天,肖盛没有把握一般不出手,也就能肯定他正式出现在方雨年面前不超过五天。 怎么也得找个机会建立联系,在钻空子一起睡觉不是。 不情不愿虽然让人有征服欲,但是半推半就,你来我往才更有情调嘛。 台长办公室门被人敲响。 “台长好……”方雨年哑着嗓子打招呼。 他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呢? 他站在楼道里,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想着这一个月要如何度过。 “他已经是我的人了。”肖盛轻描淡写。 不过既然他的主人不回来了,那就都归他了。 为了结婚买房子,他的日常生活也是比较节省,衣服就那么几套来回换,休闲衣服都是雪儿看不下去给添置的。 电话终究还是没有打出去,方雨年擦干眼泪,打开手机,寻找离公司最近的酒店。 女同事好心劝道,她就是接到肖盛电话的人。 听到朋友打电话,方雨年脸色一白,浑身发颤,男人噩梦般的身影好像就在旁边。 为什么会是他呢? 黎溪负责后勤,以及一些黑客手段,来窃听需要的信息。 不过这一回…… 黎溪不可思议:“人家方雨年明显是喜欢姑娘,还要结婚了,你要怎么插足?” 台长看到方雨年憔悴的脸色也是一惊,觉得是家里出现大问题了,离职申请同意的很快。 趁着房东来之前,肖盛开始收拾方雨年的衣物用品。 只有他能做出这种事情。 “进来。” 但也不至于刚认识就强了人家吧! 跟肖盛共事这么多年,黎溪早就清楚肖盛说一不二,霸道乖张的脾气,他认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 方雨年同意。 电脑前的黎溪,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方雨年的照片,是一个很漂亮的青年,足够让人心动。 出租屋是不敢回去了,男人已经知道地址,谁知道会不会再去。 肖盛主外,跟踪,打听,调查都是肖盛在做。 平时看着像大型家犬,实际是一头恶狼。 被挂电话的黎溪,对着照片喟叹,真是美色误人啊。 * 想到肖盛的手段,凉爽秋天,写字楼里吹着自然风,换气作用的空调,让方雨年冷到像身处停尸房。 别问他是怎么进屋的,开锁这种小事儿还难不住他。 其实也没有什么,主要是身份证跟银行卡。 “喂,肖盛,目标不回出租屋了,准备在附近找酒店。” 过了十几秒,黎溪不敢置信:“你强了人家……?” 比如像这次,肖盛在方雨年的手机下载了一个文件,黎溪就能掌握方雨年的行踪。 唯一算是大物件的车子,也因为下雨那天,没带钥匙而停留在公司停车场。 但是一个月后才能走,在这期间要带出一个接班人,手中所有的节目任务都要交接清楚。 磕磕磕。 除了一些日常用品,他所有的重要资料都在包里。 遇到麻烦的目标人物,他俩一项都是这样配合。 黎溪真是好奇死肖盛是如何当男小三的。 然后,他想给雪儿打电话分手。 肖盛的搭档伙伴黎溪,给肖盛报告方雨年的行踪。 然后他环视出租屋,这里的每一寸角落他都有好好打扫过。 熟悉的号码就在眼前,方雨年怎么也点不下去屏幕,修长手指微微颤抖,泪水又一次充满酸涩的眼眶。 手机那边一静。 -- 卫生间里的胁迫,在同事聊天中高chao "肖先生,你好,请问你给我的资料,是真的么?“ ”夏先生,目前只是一个简单的调查,因为方雨年先生近期没有再回到住处,并且我了解到房东那边已经开始再次外租。“ “这,这,这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的调查是真的呢,方雨年是一个同性恋?他骗我女儿!?” “夏先生,我只是在跟踪的时候无意发现的,有个男人出入方雨年的家里,而且还经常过夜。”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我跟踪的时间还很短,只能调查到这些。” “不不不,肖先生,您的调查对我很有帮助,我希望您能继续调查,调查清楚!我可以加钱!” “夏先生,我们当初定的是一个月的时间,加钱可以,按照流程走,不过想请问一下,调查到什么程度呢?” “弄清楚这小子是不是同性恋,他是不是在骗我女儿!” “好的,不过也想请夏先生帮忙,让您的女儿目前少出现在方雨年身边,这样我可以更快的调查他身边都有什么人出现。” “好的, 没问题!” 听着雇主那边愤恨地挂上电话,肖盛勾起嘴角,这下子,那个让宝贝挂心的女友暂时不会打扰他们的时光。 至于方雨年是不是同性恋? 只要跟他睡在一个被窝里,是不是很重要么? * 而另一边,挂上电话的夏先生不放心,但又不好告诉女儿这件事,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不要让女儿担心了,本来两人就因为方雨年吵过架。 琢磨一会儿,他跟秘书交代一声,然后给夏雪儿打电话。 “雪儿啊,云南那边有个赌石拍卖会,你去看看吧。” “对,我是听朋友说的,最近有几家新公司翡翠成色不错,样式也新颖。” “你去看看,观察一下能不能合作,毕竟现在互联网上的年轻人多,更爱一些独特个性的款式,也不用太贵重的。” “尽快吧,最好明天就出发,别等到赌石拍卖会开始在到场,要提前去打听,免得人多口杂,信息不准。” “嗯,我这边让王秘书陪你去一趟,你年纪太轻,怕没有说服力,多锻炼锻炼,不成也没有关系。” 等夏雪儿在两天后坐上飞机,夏寒伪装成保险推销员,悄悄摸摸地来到阳光小区,根据肖盛资料里提供的地址,找到屋子。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可以四处溜达而不被人怀疑的职业。 敲门半晌,没有人应。 夏寒也不着急,肯定是没有人的,就算是方雨年没有搬家,那这个时候也应该在上班才对。 很快,他的行为让邻居看见了。 “你说方雨年?这倒是不清楚,不过有两天没有看见他了。” 邻居表示上下班少了这样一位大帅哥,道路风景都失色很多。 “这是房东的联系方式,你可以问问。” 邻居好心,给了房东的联系方式。 “方雨年前几天刚刚退租了啊,你是谁?” “保险公司?你打他电话……哦……一直在通话中啊……”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你可以去方雨年上班的地方问问,我之前去家里看了一下,衣服用品什么的都收走了,只有一些不方便搬的大件,还留条说由我处理。” 房东撇撇嘴,方雨年电话一直没换,估计是把卖保险的给拉黑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的,谢谢你,打扰了啊。” 夏寒黑着脸挂掉电话,方雨年的行为跟资料上的一样,他已经相信了七八成。 就知道这种小白脸不靠谱,存着不良心思靠近自己女儿,想要侵占自己的财富! 呵呵,雪儿年纪小,分不清这种人的目的,但作为父亲,夏寒决不会让这种人进家门! 只是想吃软饭也就算了,他夏寒又不是养不起,女儿高兴就行。 但这人竟然还想让自己女儿当同妻!!! 做他的白日梦去吧!! 夏寒怒气腾腾,快要把办公室的地毯磨出个洞,最终,他冷静下来,给肖盛打了个电话。 “肖先生,是这样的,能否拍到方雨年确实跟男人在一起的照片呢?有个证据,才能更让人相信……” 证据? 肖盛盯着手机,嘴角的微笑耐人寻味,打开相册,里面全都是方雨年各种姿势,赤裸着身体,在他身下哭着高潮的表情。 他有很多哦~只是属于私人物品,不想跟其他人分享~! *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方雨年住在隔壁公寓楼里的酒店也不得安生,每天疑神疑鬼,碰见一辆黑色汽车,就忍不住快走离开。 虽然心里知道男人不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下,突然出现将他架走,但是方雨年就是很难抑制住心里的害怕。 连在公司里,有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都能让他吓一跳。 肉眼可见的,方雨年在这几天越来越憔悴,原本 “嗯……不……嗯啊……太快了……啊啊啊……好爽啊……哈啊……啊……” “或者传到网上任人评价?” 方雨年浑身一颤,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没多久,有脚步声朝卫生间走来。 现在是下午两点半,大家都刚刚上班,没有人去厕所。 其实黎溪挺想继续看戏,只是卫生间里没有摄像头,真是遗憾! 他惊颤不已,明明那张照片已经当着他的面删除了,可怎么还有其他的,还是视频!? “要不,直接发给你的女友一家看?” 同样是在卫生间,一位五官精致,白净清瘦的青年面对镜头,被身后高大的男人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双腿分开的隐私处,那已经被操的红艳小穴,滑腻的淫水从中不断流下,男人的大肉棒不知疲倦的抽动,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龟头的形状。 寂寞了二十多年的蜜道,被人一朝开发,就发出饥渴的声音。 偏僻的卫生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方雨年呼吸越来越重,胸膛起伏不定,男人高大的身影沾满他整个视线空间,连光都要笼罩住了。 “雨年,好久不见。”肖盛微微一笑,身上携带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公文包,一副胜卷在握样子,用侵略的目光盯住脸色惨白的青年。 仿佛在提醒他,被男人操开过的身体,是在留恋那些巅峰快感。 删除,冲水,狠狠摔在地上,手机黑屏屏幕碎裂。 方雨年闭闭眼,忍不住后退半步,离窗户远点。 肖盛依言,放开他想了很久的宝贝。 烟草味缓缓弥漫,遮住方雨年忧郁的双眼,他平时不抽烟的,但是现在心情抑郁难消,半个月来,每天晚上都睡在酒店里,但是每晚都睡不安稳,从梦中一次又一次的惊醒。 声音哑然而止,他的面前出现一台手机。 方雨年也是特地挑着这个时间来的,即使公司里人来人往,都是熟悉面孔,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 弥漫空气清新剂的卫生间里,一身白衬衫灰色西装裤,清冷干净的美人静静地站在窗户边。 肖盛:“我还可以买很多新手机传视频。” 方雨年脸色青白一片。 就单薄的身形,现在瘦到面颊轻微凹陷,身板也瘦条条的,风一吹就没了样子。 可单薄瘦弱的青年哪里是锻炼过的男人对手,肖盛猛地出手,大力拉住方雨年,腿一伸一勾,就卸了方雨年的力道,让他站立不稳。 屏幕上,是堪比小黄片的视频。 醒来时,下身粘腻湿润。 盯着电脑文件时间太长,方雨年揉了揉眼睛,起身来到卫生间。 “喝!”方雨年倒抽一口冷气,吓地后退一步,靠在窗户上。 “咳咳……” 手上刚一松劲儿,方雨年立刻推开男人,一把夺过手机。 方雨年瞪大眼睛,惊骇地眼眶发红,脸色煞白:“你怎么会有这个!” 推拉间,方雨年被钳制住,抵在水池边。 “那是新手机,刚刚买的。”肖盛很无辜的解释。 方雨年还不解气,狠狠地跺几脚,屏幕彻底花了才罢休。 进来的方式很容易,通过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就可以。 俊雅的青年被男人操的一脸娇媚,尖锐的眼角都带着含羞春情,放浪勾人的呻吟从手机里面传出,在卫生间里回荡。 这让方雨年回忆在浴室里同样的姿势,他苍白着脸,声音都在发颤:“你放开我,这里是公司,你不能……” 肖盛 方雨年愤恨抬头。 “好,我不跑。”方雨年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扣出声音。 方雨年浑身冰冷,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到底被录了多少? 但是他还不想在人多的地方,那些关心的眼神,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想起生病的来源,半个月前的雨夜。 “你不跑,我就给你。”肖盛凑近,热气呼着青年纤薄的耳垂道。 同事们看见眼里,都在努力的帮忙,台长也不让他按照一个月的时间离职,只要方雨年的工作有人接手,马上就能离开。 好像不管去哪里,那个男人的身影都如影随形。 一抬眼,梦中的男人赫然出现在卫生间门口前,高大的身形彻底挡住窄小的出口。 梦境里,都是他和男人的一次次高潮,车里,浴室,沙发,厨房,卫生间,窗户前…… 他瞅准时机,一弯腰就想快步从男人身侧突围。 方雨年掐灭烟头,准备出去。 肖盛停下前进的脚步,也不想吓着面前跟张白纸似的,一擢就破的方雨年,随手将黑色公文包放在洗手池边,用手从公文包最外侧的兜里掏出手机。 而知道方雨年的行踪嘛,只能是靠黎溪黑进监控里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想做什么?这里是公共场所!”方雨年色厉内荏,目光不住地看像男人身后,希望有人路过。 笑着走上前。 “你到底想怎么样?” 青年嘴唇颤抖,如坠冰窖,望着男人走过来的身影,牢牢笼罩住他。 肖盛低头,俯视方雨年光滑的额头,轻颤的羽睫,直挺的鼻梁,粗糙的手指轻轻在青年白皙的脸颊上滑动。 安静的卫生间里,男人高大的身体彻底当初方雨年的视线,青年被吓的像鹌鹑一样安静,瑟瑟发抖,盯着男人地喉结,衣领,根本不敢跟肖盛对视。 男人手指轻轻滑到青年下巴,猛地一抬,迫使方雨年正视他。 肖盛鹰鹫般的眼神锁定住方雨年,男人冷酷的脸在青年瞳孔中越放越大。 “宝贝儿~” 肖盛如珠如宝地亲着方雨年惨白冰凉的嘴唇,吻上青年圆润的耳垂:“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是啊,他知道。 感受着肖盛火热的身体,越来越往下的吻,以及在他腰上不安分的大手,方雨年浑身僵硬,一脸绝望。 “……别在这里……” 握住男人钻入裤裆的大手,眉目如画的青年,神色张皇失措,眼神里闪烁着脆弱,面对强势的男人,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哀求。 “我等不及了。” 肖盛很干脆地拒绝方雨年最后的要求。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 * 狭小的隔间里,方雨年被肖盛从背后圈在怀里,西装裤被剥落到脚下,男人握着青涩的小分身不断套弄。 玉雕似的小分身跟它的主人一样,在黝黑的大手掌中柔软又可怜,被当成面团揉来捏去。 肖盛熟练地挑逗青年敏感区域,大腿插到方雨年修长的两腿之间摩擦,揉捏分身的手指熟练的从根部到顶端,扣弄青涩的马眼,方雨年本来就很敏感的身体,在玩弄般羞辱的刺激下颤栗起来。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则在方雨年单薄地胸贴处点火,一会儿揉捏乳尖,一会儿抚摸腰线,让青年僵硬地身体逐渐发软。 方雨年面对着门口,俊美的脸庞藏在阴影中,午后的日光明亮,从隔间上面泄露深浅不一的光线,能看到青年平整的发际线,长而直的眉毛下,是能投出阴影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反射出一丝光洁,瘦削的面颊看不到神色。 只是随着不断颤抖的身躯,能判断出青年心里的恐慌。 肖盛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方雨年双手抵着门,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他咬着下唇,低垂的睫毛遮住了眸间的恐慌。 衬衫已经被解开,从脖颈到小腹都袒露出来,黝黑的大手带着火热在雪白冰凉的肌肤上抚摸,粗糙的指腹让下体充血挺立,青年的呼吸逐渐急促。 贴在门上的葱白手指,紧张的都快要痉挛,不自觉地握住被上锁的小小把手。 恣意玩弄青年身躯的手指下移,那片滚烫的火焰触碰的毫无防备的软热。 方雨年一个哆嗦,条件反射地想要夹紧双腿,但也只能夹紧男人的大腿。 肖盛低笑一声,低头用舌尖描绘方雨年的耳廓,手指轻轻剥开软肉,碾磨里面的小巧红豆:“这里,想我么?” 方雨年呼吸一滞,下颌绷紧,在男人手指间的红豆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听话的挺立起来,花穴里也随之渗出丝丝粘腻。 跟每天晚上从梦中醒来一样。 手指继续向双腿深处前进,火热的指尖来到闭合的花唇,仿佛点火一样烧的花唇发烫,分像两边诞开里面的花穴,让热热的指尖探索进去。 花穴一翕一张,嘬着手指收缩不放,好像在分辩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小伙伴是谁。 动,到渐渐无法控制自己,配合着男人手指的快速抽插而扭动。 方雨年浑身颤抖,不敢接受这样的自己。 “看来宝贝儿很想我~” 肖盛很满意方雨年的反应,低头在青年脖颈安慰着因快感而引起的鸡皮疙瘩,厚实的舌头舔去因害怕而冒出的冷汗。 时刻都会被人发现的恐惧感充斥在方雨年的内心,在公众场合被指奸的青年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样的快感,可手指在花穴里的搅弄越来越用力,透明的蜜汁顺着手指滑下。 另一只手将方雨年的头扳过来,肖盛皱着眉解救出被牙齿咬的粉白的柔唇,恶狠狠地吻了下去,同时大肉棒微微向前,龟头跟粘腻的穴口亲密接触。 花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并且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顶到花心深处。 “嗯……啊……哈啊……” 方雨年一手撑着门,一手扶着门把手,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啜泣地扭动纤腰,配合男人的抽插,希望他能快点完事儿,别让人看见。 肖盛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同时怀中人的反应着实让他心动,硕大的龟头已经硬的发疼,要不是方雨年那里实在太过窄小,他才不会花费这么长时间做前戏。 “唔!” 被男人牢牢吻住的方雨年发出一声呻吟,他被男人钳制住不能睁开,股间也被大腿撑着,无法合拢,滚烫肥沃的花穴裸露在肉棒的攻击线路上,直接被龟头精准刺入。 “……唔嗯……嗯……” 花穴可怜兮兮的敞开,吞进男人的巨物,穴口被撑开成薄薄一层,可是大肉棒还在前进,靠着淫水的润滑,一点一点的深入。 雪白细嫩的腿根处,红艳艳的花穴软肉,一根粗大深红的肉棍直直打入花穴里,最初还能透过缝隙看到后面墙壁的瓷砖泛光,后来肉棒越入越深,像一个大钉子被顶在青年身上,一下下的顶入,直到花穴裹住肉棒根部,男人浓密的阴毛覆盖住花穴软肉,再也不透一丝光线。 “啊……嗯……啊……” 方雨年哀哀地呻吟,男人手指在红豆上轻弹揉捏,肉棒在花穴里前进,龟头顶着花心软肉,小腹间窜起来的酥麻让青年没了力气,软软地撑在门上。 “嗯!” 肖盛熟门熟路的找到花心深处的那块软肉,大龟头亲密的顶着,摩擦,让花穴收缩的更加厉害,肉壁紧紧箍住肉棒,舒服的要死。 “小雨真乖,咬的这么紧。” 肖盛忽地往上一顶,揉捏红豆的动作也越发粗暴,刺激的嫣红颗粒肥大坚硬,他也知道这种场合里不能长时间的品尝宝贝,所以他尽快的让两人都舒服了。 “唔啊啊……嗯啊……啊……哈……嗯啊……不要……哦……嗯啊啊……” 方雨年呜呜咽咽地哀鸣着,绝望地意识到了自己身体在渴求男人带来的快感,才被玩弄没有多久,他就想要高潮。 青年悲哀地撅起屁股,配合男人的抽插蹂躏,好让自己尽快解脱。 “哼……嗯唔……啊……哈啊……啊啊啊……放开……嗯啊……” 青年留着眼泪,嘶哑着声音,花穴里流出的粘稠蜜液顺着大腿滑落,让他无地自容。 美的彰显出他浑身的肌肉,衬得怀中青年纤细可怜,雪白清艳。 忽然有说话声像卫生间走来。 方雨年身体一紧,花穴紧紧箍住肉棒,眼带泪花哀求地望着肖盛。 肖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抽出大肉棒,花穴太紧,发出‘啵’的一声,被堵住的蜜液缓缓流淌,浸湿青年的裤子, 肖盛示意他看下面两人的双脚,然后抱起方雨年。 “哎,你说方雨年怎么突然要辞职?”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两个男同事进来。 “听说是家里出了事,没见这两天他憔悴成什么样了。” 刚一进卫生间,两人就听到隔间有人脱裤子的摩擦声音,谁也没有理会,毕竟上厕所大号很正常。 “不过也有人说是因为跟女友之间出了问题,不想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了。” 方雨年用脚勾住男人的腰,背靠着门上,裤子被挂在一边,抱着男人不敢出声。 “他女友?出问题顶多分手嘛,有什么好辞职的,电台工作可不好找。” 肖盛抱着方雨年大腿,两人紧紧相拥,火热的肉壁抵住粘腻的花穴摩擦,情热在两人之间蔓延。 肖盛充满欲望的眼神锁住方雨年,胯下热腾腾的肉棒抵在软肉上,像是被方雨年坐着一样。 方雨年被男人地目光看的心中一颤,他知道,肖盛还不满足,眼睛在说‘我想要你’。 “他女友我记得姓夏,长的挺好看的,是‘夏记’老板的掌上明珠,好几家连锁的珠宝店呢,这可是真正的白富美,方雨年舍得分手?” 大龟头慢慢分开花唇,顶入花穴,方雨年惊慌地望着肖盛,水汪汪的眼眸盛满可怜。 这种眼神最让肖盛受不住,他低头要亲柔嫩的唇瓣,方雨年数次躲开,但因为不敢闹出大动静,还是被男人擒住唇舌,承受男人的吸允。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一个同事突然压低嗓音,带着让人恶心的怪腔怪调:方雨年有什么私人上的把柄让他的女友知道了,所以闹着要分手,同时还害怕被发现而辞职离开。” 狭窄的空间里,肖盛强壮的双臂架着方雨年的双腿,健硕的高大身躯把方雨年紧紧抵在隔间的门口上,不顾方雨年哀求流泪的眼神,胯下肉棒深深的顶入花心,开始缓慢地进进出出。 “私人生活能有什么把柄?同事一场,他的性子除了孤僻点,不太跟人合群,也没啥大问题,除非方雨年赌博,吸毒,否则哪个女人看着他这张脸,不得容忍几分。” 肖盛笑了,在方雨年脸颊上咬了一口,龟头使劲碾磨花心软肉。 方雨年紧紧搂着男人肩膀,浑身颤抖,努力忍住呻吟。 “嘿嘿嘿,说方雨年是个同性恋,你信不信?”同事笑的一脸猥琐。 “什么!?同性恋?不可能吧?是不是王湛那个腐女传出来的?她最爱看一些奇奇怪怪东西,没事就给明星配对。” 隔间忽然传来男人舒爽的喟叹,仿佛便秘终于通畅。 方雨年受不住肖盛大力地碾磨,死死咬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同时因为太过紧张,第二次高潮来临,腹部猛然紧绷,花穴深处喷出一股蜜汁,肉壁缩紧龟头不放。 “咳,哥们,你们说的方雨年,是不是长的高高瘦瘦,戴着眼镜的帅哥?” 肖盛突然开口,促狭地望着方雨年高潮中的俊颜。 “嗯,我们电台里方雨年挺出名的,你不知道他?是新来的?” 花穴里顿时一紧,方雨年紧张不已,不知道肖盛又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出声。 “不是,我是陪老婆面试,过来上个厕所。” 方雨年震惊地抬头,望着开始胡编乱造的肖盛。 顶,大龟头戳开子宫口。 “啊啊啊……不要……啊嗯……哈啊……不……哦……” 方雨年夹紧臀部哭叫出声,连续两次高潮让他虚弱无力,更别提男人又钻进体内的最深处,敏感要命的子宫里。 “宝贝儿,你可真吸引人,听到了么,还有人愿意为了跟你上床当同性恋。” “如果不是我来了,你可能就会在其他人床上了。” 肖盛亢奋地抱着方雨年狂顶,一波波蚀骨销魂的酸痒从小腹涌出,方雨年眼神迷乱,在男人的肏干下全是都在微微抽搐,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像个熟透的蜜桃,等人采摘。 “嗯啊……不要……呜呜呜……求求你……嗯啊啊……哈啊……停下……哦……嗯啊……啊……” 方雨年根本没有听清肖盛在说什么,他被密集而快速的抽插,顶弄的受不了了,酸麻不已的花穴让他崩溃。 隔间狭小的空间,两个大男人挤在里面,十分激情肏干。 肖盛紧紧地抵住方雨年花心,胯下狠顶,肉棍肏干进了更深的地方,子宫壁摩擦着马眼,包裹住大龟头,像两张小口一起咬住肉棒。 方雨年被这又猛又狠的深操,操的瞳孔直缩,张大了嘴巴,只有出气的份儿。 蜜液已经流了一地,像失禁似的从两人交合处留下,肖盛也知道时间太长了,不顾被人发现,抵着方雨年狂插。 “啊啊啊啊……慢点……啊……嗯啊……慢一点……啊啊啊……求你……啊嗯……” 方雨年尖叫一声,也忘记身在何地,迷人神智的巅峰快感再次来临,子宫里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花穴里不停地收缩,紧紧箍住肉棒,不让它再动。 肖盛只觉得青年体内有无数小嘴在咬他,加上刚刚让人刺激的情景,爽的尾椎骨酥麻,狠狠地掐住青年臀部,臀肉都被他捏变了形,使劲儿往自己的胯下送,腰部也不断往花穴里顶。 “啊……不要……会坏的……啊啊啊……要破了……穿破了……啊啊啊啊啊!……” 肖盛没有因为他的哭叫就停下,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摩擦,穴口上的淫水都因为快速抽插而翻搅出了一圈白沫,青年持续的高潮收缩让男人爽的不能自已。 方雨年承受不了体内升腾的快感,身体不住的大哆嗦,脸上已经布满泪水,许久未体验到的极致快感,让他忘记了身在公司,忘记了会被人发现的危险。 “放过我…啊……啊啊啊……肖盛……嗯啊……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滚烫的精液在子宫内喷薄而出,方雨年也崩溃地哭喊,再次绷紧了身体,眼瞳泛白,圈在男人腰间的脚趾也蜷缩起来。 男人的精液还在喷射,尽数射入的阳精充满子宫,由于肖盛的精液太多,喷的又快,子宫很快涨漫,多余的精液跟花穴里的淫水一起流出。 而青年前端分身也数次射出来淅淅沥沥的精液,最后,又流出一小注淡黄色的液体。 方雨年眼前发黑,看东西都有重影,瘫软在男人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但身体上的知觉告诉他。 他又被男人操尿了。 难堪和羞耻淹没了他,可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通畅感在身体里蔓延。 肖盛见方雨年哭的厉害,清冷拒绝人的神色不再,鼻头,眼眶都红红的,带着楚楚可怜的妩媚。 望着方雨年高潮后的魅惑样子,肖盛心痒痒的很,这样的极品尤物是他发现的,也是他一手打造的,他怎么能放开呢!lt; 扬起势在必得的笑容,肖盛静静地抱住方雨年,什么也没动,半软的肉棒听话的停在青年体内,像抱着一个小孩子等他哭完,安慰着方雨年,让他休息回神。 * 黎溪盯着电脑监控,一边看着时间,一边刷着手机,还很有心情的给自己泡了杯咖啡,一直等到四点,才看见肖盛扶着方雨年出来。 “行啊,时间不短。”黎溪吹了一声口哨。 -- 体内跳蛋,车里指jian 一场一秋雨一场寒,深秋的雨缠绵阴凉,带着一股子旖旎入骨的湿寒黏贴在人的肌肤上,钻入人的体内。 钢筋结构的城市空间,虽有路灯照亮,却依旧灰蒙蒙一片,商店门牌鲜艳亮丽,却再也映不出飞鸟掠过的身影。 宽敞的马路上人群拥挤,正值下班高峰期,堵车一条路,车鸣声彼此起伏,两边行人支撑起各色雨伞或雨披,在阴云密布下增添朵朵色彩。 “雨年,你还不走?” 同事看着呆坐在座位上的青年问道。 方雨年一脸虚弱笑道:“等一会儿,我把文件整理完。” 同事望着青年苍白忧郁的神色,关心道:“那你要早点回去啊,看你脸色更不好了。” 方雨年勉强一笑,点点头。 同事边叹气边可惜,好好的一个大帅哥明天就要离职了,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今天下午出去好长时间才回来,明显哭过的眼眶真让人震惊。 惊得台长都出来问工作是否交接好,好了就立刻办离职手续。 办公室只剩下方雨年一人。 冷雨噼里啪啦地打在窗外,方雨年像个雕塑似的,一动不动。 那个男人在临走前说的话还回荡在耳边。 “我这里还有很多视频可以供人观赏,想要的话,来停车场找我。” 天色阴沉,办公室里白炽灯发出冷惨惨的亮光,方雨年心底发寒,他想离开,离那个男人越远越好。 但想到视频,他又不敢挪动脚步。 或者他跑到国外,谁也不认识自己,就算视频被发到网上,也不可能传到国外去。 方雨年心乱如麻,尤其肖盛临走之前往他身体里塞进去了跳蛋,将精液都堵在子宫里,鼓鼓涨涨,不敢乱动。 裤子也在卫生间里换过,身上那条已经不能穿了,等他坐到椅子上才发现裤子是他自己的。 方雨年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他从出租屋出来后从来都没有回去,身上只带着卡跟手机,衣服都是住在酒店后现买的。 那个男人真的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了,他为什么会有钥匙的? 只可惜自己还是没有逃过一劫,方雨年心底悲伤。 “小方啊,你怎么还在这里?等人么?” 台长端着保温杯从台长办公室出来。 办公室里的水没了,他过来看看员工的办公室有没有水。 下班了他也懒得叫人送水。 “啊!” 方雨年吓了一跳,花穴立刻紧缩,狠狠吸住跳蛋,被肏干的快感涌上。 “台……台长,是您啊……” 以为是那个可怕的男人过来,方雨年心里松口气,身体一放松下来,肉壁传来阵阵酥痒让体内变得空虚。 青年觉得很难堪,办公桌下双腿紧闭,在领导面前自己都这么淫荡。 台长也被吓地一激灵,握紧保温杯道:“小方啊,你这想什么呢?把我也吓一跳。” “啊?没有,没想什么。”方雨年笑得牵强。 台长细瞅着青年不自然的神色,还以为是因为这段时间家里的事情,导致方雨年一个人在发呆。 他能明白,在烦恼有压力的时候,最想要一个人呆着,没有任何人打扰。 但台长还是好心地劝着:“小方啊,家里的事情别太有压力,自己的健康是最重要的,别到时候事情过去了,身体却垮了。” 方雨年刚想表示感谢,手机忽然亮起来。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屏幕,迅速伸手捂住,慌张道:“那个……台长,我等的人到了,先走了。” “行,赶紧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台长喝了一口水,溜溜达达地又回办公室了。 心里还不住地叹气,老实听话,用得顺手的员工又走一个,不过水往高处流,人家是要做富商的女婿,辞职做生意是迟早的事情。 可惜这么一个养眼的年轻人,有方雨年在,如果那个女下属生活工作不顺心了,他这个台长以权谋私地让方雨年去传达命令,交接事情,都是事半功倍,女下属做的又开心又好。 见台长离开,方雨年面色难堪地打开手机,屏幕上,是一段十几秒的小视频,没有男人的身影,只有他泪眼朦胧一脸淫荡呻吟的放大画面,下体被一个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双腿被男人黑色的大手分开压制,花穴一翕一张,被肉棒抽插时讨好配合的动作,每一个都特别清晰。 (宝贝儿~别让我等太久哦~) 短信发来,方雨 “呜……别……” * 也是他暂时居住的地方。 “宝贝儿~可让我久等~” 该是电台下班时间。 车前灯忽然亮起,直直打在青年俊秀的脸上。 方雨年低着头不看肖盛,不打算在跟男人说话,准备拨开男人放在小腹的手,却被肖盛一把抓住修长白嫩的玉手。 刚刚一路行走过来,已经是尽力维持轻松无事的走路,腰背上都是阵阵虚汗。 天色已暗,方雨年望着车窗外朦胧的雨雾,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方雨年半弯着腰,看着肖盛从车里出来,他这个姿势只到男人坚实的胸膛,精壮有力的胸大肌非常具有压迫感。 舒服自然是冰凉的身躯有人温暖。 “好。”肖盛答应的很干脆。 温热的掌心触碰到发凉紧绷的腰背,烫的方雨年发颤,既舒服又害怕。 方雨年浑身紧绷,酥痒又空虚的欲望涌上,男人之前射进子宫的精液被跳蛋搅动,他好像都能听见黏腻的水声。 “先离开这儿……”方雨年脸上紧张苍白,左看右看,害怕停车场有人。 公寓里面的酒店只有一家。 是真的误打误撞,还是肖盛有备而来? 吃点什么好呢? 这样一想,他电话问了问隔壁酒店,那是他挑选离方雨年公司最近的地方,方便观察。 方雨年被摸得一哆嗦,腹股沟那里最是皮薄的敏感,好像能透到那里摸到耻骨,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 隔壁酒店? 一个多小时过去,肖盛有点饿,经过下午的消耗,他相信方雨年也饿了。 不过一会儿,周围的私家车都离开了,只剩寥寥几辆,旁边没多远,就是方雨年的车,看来有几天没有使用,上面落了一层薄灰。 闭上眼,深深地吸口气,方雨年面向空无一人的昏暗走廊。 外面的冷雨天最好吃点热乎的,要不雨年的身体晚上会挺不住。 一眼就看见陌生又熟悉的黑色小轿车。 电梯门开了,方雨年缓慢地从里面走出来。 挑选了一节小视频 ,肖盛动动手指,信息就发送出去。 “停下……” 车内放着情歌,肖盛放下车椅,舒坦地躺在上面刷手机,地下网络信号不好,也只能仔细品味宝贝儿的销魂艳照。 他也没有放手,扶着行走不稳的方雨年来到副驾驶。 肖盛挑挑眉,非常骚气地示意胀鼓鼓的小腹,大手缓缓上移到子宫位置,微微揉搓。 “哼……"方雨年手握成拳,鼻腔里蹦出难耐的半个音节,像是委屈到极致。 年咬紧下唇,他更害怕了。 方雨年脚步顿住,同样是个雨天,同样暗下来的天色,记忆涌上,他有些迈不开腿。 方雨年本来想做到后坐,但拗不过肖盛,加上体内跳蛋肆虐,他只得坐到离男人最近的地方。 男人就像一只张大口的野兽,静静等待食物入口。 “先去吃晚饭吧,我在隔壁酒店定了菌菇粥,一会儿想吃什么在让厨师做。” 关上车门,肖盛温柔道:“晚饭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方雨年答非所问,脸颊薄红:“你把……这个弄出来。” 只是因为他,才不敢下楼。 地下停车场,肖盛美滋滋地睡醒一觉,看了一眼手机,不多不少,正好6点。 肖盛趁机在嫩滑的手心中勾勒一下,开车行驶出地下停车场。 方雨年心里乱哄哄地,也不想知道真相,他只知道, “现在弄出来,可没有裤子能换了~” 肖盛撇了一眼青年紧闭的大腿,隔着裤子,忍不住伸手放在膝头,顺着光滑丝薄的布料,摸到大腿至下腹的V字股沟缝隙处,挑逗十足。 预感成真。 方雨年呼吸急促,眉头微蹙,水眸荡漾仿若动情模样,可表情却惨然地望着电台对面的20层公寓楼,坐在副驾驶上不敢动。 内壁跳蛋震动,他能坚持不扭动已经消耗很大的专注力,根本受不了来自外界的压力,放根羽毛都可能让他崩溃。 *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可体内的跳蛋突然快速震动,方雨年双腿一软,伸出的手改变方向,捂住了小腹。 肖盛一把揽住青年细腰,将方雨年搂进怀里,大手很自然地抽出塞进裤腰里的白衬衣,伸进去抚摸冰滑的肌肤。 害怕是男人有前科,不顾地点,就在停车场里实施暴行。 掌心粗粝温热,却让方雨年打个寒颤。 现在的自己犹如待宰羔羊,逃无可逃。 车门被打开,肖盛在外面撑起特大号黑伞,足以遮住一家三口的面积。 “怎么不下来,要不要我抱你进去?”肖盛坏笑道,望着瘫软在副驾驶上脸颊晕红的青年。 “你……你把它关掉……”方雨年努力扼制喉咙里地呻吟,低声哀求道。 车门前,高大魁梧的身形一顿。 凄清裹着寒潮的秋雨打在黑黑厚厚的雨伞上,发出沉闷地响声,车内美人低细带着泣声的变调尾音,在冰凉缠绵的潇潇细雨里,竟然勾出三分销魂,钻的人耳眼发麻。 方雨年忽然觉得不太对,刚想抬头,就见肖盛钻进车里压住他。 “你干什么!”方雨年惊道。 “宝贝儿怎么就这么诱人?随时随刻都在诱惑我!嗯?” 肖盛钻进副驾驶半个身子,大黑伞搭在车门跟车顶之间,挡住男人的背影,只能看到男人被雨水打湿的裤脚。 “不要!疯子!啊嗯……放开!!……呜呜呜……” 完全不知道肖盛为什么突然发疯,方雨年惊慌地推据男人倾身上前的身躯,双手使劲抵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可却挡不住男人野牛一样的蛮劲。 青年的力道顶多做了一下缓冲,让猛然爆发的肖盛擒住柔嫩双唇时,不至于磕到牙齿,大手趁着方雨年抵挡肩膀没注意的时候,突然探入青年的西装裤内,直入大腿根部的胯间。 方雨年吓的汗毛直竖,立即用手隔着裤裆压住男人盖在花穴上的手,不让肖盛再越雷池一步。 “呜呜……” 顾此失彼,一只手从肩膀上卸力,直接让肖盛半个身子压住青年,将方雨年死死地压制在副驾驶上,惊吓的唇舌忘记闭合,被粗鲁的大舌头闯进来,舔着雪白的牙齿,再次纠缠住无助的嫩舌。 黑色私家车停在马路边,虽然因为下雨,过路行人很少,可还是会有电动车穿行而过。 不幸中的万幸,是这条街道不算商业主道,车停的也足够偏僻,旁边一排树木遮挡视线,黑灯瞎火中,无人会注意一辆不起眼的黑车,也不会注意到黑伞下被遮住的身躯。 可即使这样,路中央行驶而过的车辆,也让方雨年胆颤心惊。 肖盛才不管裤裆外的阻力,他的手扭动着继续往花穴方向探询,摸到了湿润的软肉,黏糊糊的花唇,以及丝丝渗出淫水的花穴口。 哦,对了,内裤因为之前在厕所里的性事,已经湿透,被他扔进垃圾桶了。 因为肖盛只拿了替换的西装裤,忘记拿洗干净的内裤,是他的疏忽。 他会记住的,下次不会再犯。 所以……方雨年的裤裆可能是湿透了的,还有可能已经湿到了座位。 这样一想,肖盛更加激动,大拇指摁住挺立的花核蹂躏,手指直往穴口里钻,感受肉壁因为跳蛋震动而不断紧缩的美妙滋味。 密。 啪!啪! 衬衫扣子经不住两人的闹腾,连着蹦开最上面两颗,裂开到心口的位置,露出洁白的胸骨上窝。 男人头颅毫不客气地下移,再次啃吻出属于自己的痕迹,一口叼住粉嫩的乳尖不放。 “嗯哈……下车……啊啊……啊……肖盛……求求你……嗯……让我下车……呃啊……” 花穴里淫液泛滥,弄的肖盛手指湿乎乎的,他在湿透的裤裆里揉动着,揉的方雨年双眸迷蒙,如同外面的秋雨连绵。 座椅下的脚不住地蹬着底板,受限于高度,每次使力都像配合男人手指的抽搐而挺起腰身,方雨年已经被男人弄得腰身瘫软,靠在椅背上急喘,水眸潋滟。 肖盛在青年敏感的乳尖吸允,感受到方雨年身体的配合,心中得意,三根手指插进花穴,继续猛插,手指深得都能触碰的正在高速震颤的跳蛋,推着跳蛋对准花心敏感点。 “啊啊啊……肖盛……嗯啊……不……啊啊啊啊……” 方雨年受不了的扭腰挺胸,正好把乳晕都送进男人嘴里,肖盛张大口吸住单薄的胸肌,宛若小儿使劲吃奶般吞噬。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方雨年推据在男人肩膀的手早就无力,搭在男人的后背上,从车前窗看,就像是搂着男人头颅,挺胸配合男人的吸允。 而另一只放置在裤裆上的玉手,随着男人手指抽动起伏,跟着一层布料,更加无法掏出在裤裆里作乱的大手。 素白的玉手覆盖在鼓起乱动的裤裆上,随着起起伏伏,仿佛一个淫荡尤物主动拿着男人手指在花穴内抽插,爽的双腿大敞,一只脚都探出车外。 一道车鸣声路过,被发现的恐惧感充斥着方雨年的内心,他勉强保留一丝清明,身体想要摆脱肖盛的控制,挣扎着往驾驶位上爬,皮鞋掉在车外都顾不上。 “啊哼……” 方雨年娇喘一声,已经倾斜的身子再度软了下来,一边的乳头被肖盛吸的肿大,连乳晕都红彤彤的透明,男人感受到他要逃离的动作,只是让青年逃出半个身子的距离,另一边备受冷落的乳头恰好送进口中。 肖盛还无耻地用牙齿咬住。 这种环境下,方雨年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男人手指在内壁中开始野蛮的搅拌,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恶劣地顶住震颤的跳蛋,把跳蛋顶到深处。 “嗯……啊……啊……啊哈……” 肖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揉捏阴蒂的拇指也越发用力,刺激着红豆越来越艳红,方雨年受不了的来回摇头,搭在男人肩膀的手不住地在肖盛后背胡拉乱扯。 “嗯啊啊啊啊!!……” 方雨年呜呜咽咽地哀鸣,绝望地意识到了自己竟然在大庭广众下被男人玩弄到了高潮,挺立的阴蒂敏感到了一碰就要流水的地步。 “放开……”方雨年嘶哑道,神情悲哀。 花穴里大部分的淫水都被跳蛋堵住了,憋胀的感觉更加难受,可即使是部分的蜜液,也让薄薄的裤裆湿透了,灰色西装裤上一大片湿痕,十分明显。 连座椅上都湿透少许。 “啧……”肖盛放开咬住的乳尖,不舍地使劲吸允一下,发出响亮的水声。 方雨年红着眼眶,不敢出声。 三根手指也从花穴里抽出来,手指上湿滑水淋,肖盛见方雨年一直低着头,恶作剧地把手指凑向青年唇瓣,伸进口腔。 “唔嗯……” -- 男友一边被cao到高chao,一边接女友电话分手 刚进公寓大门 ,前台小妹热情洋溢:“方先生,你回来啦~” 她现在每天上下班的激情就是看见方雨年,方大帅哥。 “方先生?” 肖盛一顿,眼神在前台小妹和低头不语的方雨年间来回打量。 难道说宝贝儿也住在这里? 肖盛还真不知道方雨年会选择哪家酒店,手机里虽然被他安装了定位,但还不能定位到那么精细,这家酒店是之前为了跟踪选的。 说起来,还是肖盛先一步住进酒店的。 “嗯嗯,方先生跟肖先生一样,也住在我们这里。” 前台小妹笑得灿烂如花,她见两人一起进来,以为两人是朋友,意外遇到的。 方雨年身上的外套明显就不合身嘛,而且跟肖盛身上的运动风格一致。 “那正好,把雨年的房间退了吧,我那个是双人房,跟我一起住,还能省个钱~”肖盛愉悦地低笑出声。 没有比猎物自己跳进陷阱里更令人开心的了。 “嗯,方先生,你要退房么?” 前台小妹也觉得有理,酒店里经常碰到朋友一起住的,出门在外能省则省,但秉着责任心,她还是问了一句。 方雨年没有回答,好像魂游天外。 “方先生?”前台小妹疑惑地又喊了一声。 肖盛把手伸进裤兜,关掉开关。 体内不断震动跳蛋一停,方雨年险些瘫软在地,高潮后的内壁更加敏感,快速震动的跳蛋让他站立不住,都是靠着肖盛支撑。 “身份证给我吧,退房后去我那住。” 肖盛极其自然地在青年上衣兜里摸索,拿出钱包,抽出身份证,行动上完全不许拒绝。 方雨年也无法拒绝,裤裆湿透一片,体内藏着跳蛋,哪一样被发现,都让他无法想象。 “好的。” 见两人如此亲密的动作,前台小妹也没有多想,以为方雨年同意了,接过身份证就办理了退房。 “肖先生,晚饭是去食堂吃,还是送到屋子里?”前台小妹问到。 “送到屋子里吧,对了,方雨年屋里还有什么东西,都收拾好一并送过来吧。” 肖盛完全不担心有贵重物品,早在出租屋安装摄像头的时候,他就已经探查过,方雨年生活十分简朴,除了日常用品,没有其他需要好好保存的。 果然,前台小妹道:“好的,方先生在住的这段时间有托我们买了衣服,一会儿就给您送过去。” 酒店里也有一些额外服务,为那些出差不方便的人跑腿,获得一些额外收入。 菌菇粥鲜咸入味,鸡蛋饼金黄香嫩,一份滋补老鸭煲,一碟白斩鸡,两份小菜,酒店上菜很快,味道看来也不错。 但餐桌前却无人品尝。 “唔嗯……” 浴室内,肖盛抱着方雨年在花洒下亲吻,恶狠狠的吻仿佛要把瘦弱的青年吃拆入腹。 男人用力地吻着青年,舔弄着口腔里的嫩肉,挑逗敏感的上颚,吸卷着娇嫩小舌,大手陷入臀肉,在臀瓣上揉捏。 窒息感踊跃上来,方雨年眼前发黑,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出,被花洒冲掉,等肖盛放开他时,青年忍不住地大口喘气。 裤子被仍在地上,随着花洒喷水而慢慢湿透,方雨年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衬衫,湿透地白衬衫紧贴着身躯,勾勒出流畅诱人的线条,半遮半掩下更加诱惑。 肖盛这次可不掩藏了,他拿起小型摄像机,对着下身赤裸的青年,手指轻轻勾住跳蛋地线头,一点一点的将跳蛋拉出体外。 缓慢地摩擦让肉壁发痒,方雨年神智不清靠在瓷砖墙上,微微仰头,望着奶黄灯光,头晕目眩中略微扭动腰身,等到跳蛋脱离身体,汹涌的排泄感冲上来。 “呃啊……” 镜头中,清冷俊美的方雨年眼神涣散,漂亮秀气的眉眼舒展,眼皮放松半垂,迷离的性感呈现在肖盛面前。 体态修长的青年站在花洒喷头下,任由水将自己打湿,白衬衫贴在单薄的身躯上,雪白笔直的双腿微微摩擦,隐约露出一点红艳的股间喷涌出粘稠的精液,顺着不断摩擦的大腿内侧滑下,蜿蜒地流到小腿,脚腕,脚跟。 粘稠的精液被冲到暖黄色地盘上,好像饼干上的奶油,又顺着水流滑进下水道。 青年发出爽到勾魂的呻吟,一脸舒服,任由明显不属于自己的精液流满双腿,鼓胀的小腹恢复平坦。 可以想想到之前被男人灌进去多少精液,操了多少次。 膨胀的排泄感一出,不下于高潮的放松快感让方雨年陷入怔忪,目光游离,灯光一片朦胧,等他清醒过来,身体酸软舒爽,让他身上懒洋洋的,下意识地寻找肖盛。 然后,他看到了举着摄像机的男人。 * “别看!不要拍!” 方雨年顿时惊慌,捂住胸膛乳尖,又捂住分身,慌乱中手足无措,最后双手捂住股间,眼角泛红,哀求地望着男人。 “不要 ,不要拍我……” 青年的声声哀求被录了下来,可双腿间的精液都顺着水流冲掉了,该录的早就录完了,最后他靠着墙慢慢滑下,蹲坐成一团啜泣。 肖盛把摄像机一放,镜头已经对准青年,只是这一次他也出现在镜头中。 男人不顾方雨年虚弱的挣扎,扒开青年的双腿,开始用手指清洗花穴,扣弄出残留的精液。 “不要,不要弄了……嗯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方雨年浑身直颤,身体受不住男人的抽插,急忙爬起身,接过被肖盛掐住腰,成了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对着男人的姿势。 “别勾引我,清洗一下就好!” 浑圆 方雨年脸色一变,以为肖盛要在卫生间操他,刚想拒绝,就听到男人说话。 听见门锁轻轻合上,方雨年身体紧绷,双腿紧闭,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青年恍恍惚惚,望着空空的饭碗,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只觉得胃里撑涨。 肖盛心有不满地狠狠拍打挺翘的圆臀,白皙的臀肉上迅速出现红指印。 用强大的控制力,肖盛站起身,扶起方雨年,顺便脱掉白衬衫。 像断头前的垂死挣扎。 “赶紧吃饭,一会饭凉了对胃不好。” 他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浴室中,单薄的青年跪在暖黄色防滑地板砖上,本来就雪白的肤色,在暖黄色的衬托下,仿若发光,皮肤在水珠中显出玉润一样的质感,想让人好好抚摸。 “好了。” 白嫩的翘臀对着自己,肖盛胯下肉棒充血直立,一触即发,只不过确实担心青年的身体,强忍了下来。 红艳艳地花穴晶莹剔透,带着情热吞吃粗粝的手指,阴蒂红肿肥大,一看就是刚刚被狠狠蹂躏过。 方雨年惊慌,急忙站起身,离肖盛远点,可远也远不了哪去。 屋内是没有餐桌的,只有一个贴墙的长方形桌柜,用来放置行李,两张床正对着的中间是一台悬挂在墙面的电视,放着不知名的电视剧。 * 摄于肖盛的淫威,方雨年只好委屈地撅起屁股,像个乖顺的小白马,让男人清洗花穴。 这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方雨年希望时间无限延长,他吃的极慢,可是餐桌上的东西还是在逐渐减少。 而纤细的腰线,跟圆润的翘臀形成诱惑的腰臀比,想让人不顾一切的肏干,让腰身随着男人抽插而扭动。 美人在前,能看不能吃! “啊啊……别打……疼……” “别!我自己能走!” 虽然美人表情难看,但是清冷俊美的容颜在烛光似的柔美灯光中,显出一种脆弱的柔媚,让人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肖盛觉得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方雨年身上了。 方雨年吃的很慢,鸡蛋饼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脱骨的鸭肉更是在嘴里嚼到烂,可肖盛喂的津津有味,还饶有兴致的欣赏美人吃播,秀色可餐。 其他的都进入肖盛胃里,肖盛锻炼消耗大,整鸭整鸡下肚也就刚好不饿。 “过来吧~宝贝儿~!” 公寓式的酒店不算大,长方形的屋子,房间内摆设两张单人床,隔离出一个卫生间+浴室,尽头是干净明亮的浅灰飘窗和护栏,两边有可以打开的窗户,用来欣赏风景和透气,不过因为下雨,现在是拉着厚厚的窗帘。 小餐桌是推拉折叠式,放在两张床和电视机中间,肖盛大马金刀地往床尾一坐:“呵,还挺细心,用得保温桶。” “嗯哼……轻点……” 外面雨声哗哗作响,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热闹又清冷,衬托着房间内更显静谧无声。 随便披了一件外套,肖盛将折叠小餐桌推到门外,联系服务员收拾,便兴致勃勃地锁上门,禁止任何人打扰他跟方雨年的二人世界。 光滑细腻的蝴蝶骨,不堪一握的腰肢,精巧细致的锁骨,平坦雪白的小腹,已经跳入陷阱,无法逃开的猎物,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献出乳鸽般无害美丽的身躯,任人品尝。 肖盛用欣赏的目光,望着青年赤裸的行走,雪白的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好像一匹白绸缎,晶莹发光,四肢纤长,身姿挺拔,虽然坐办公室,但是因定期去健身房锻炼的结果,就是线条流畅,单薄却并不瘦柴。 方雨年沉默,男人一坐下,更显出胯下的雄风,肉棒已经开始抬头,肉红色的龟头正对着他,马眼湿润,好像对他垂涎欲滴。 方雨年踌躇的站在原地,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你就这样不穿衣服吃饭么。” 白斩鸡跟两蝶小菜不怕凉。 离床尾越近,就等于离男人越近。 室内灯光柔和温暖,方雨年跟肖盛从浴室走出来,均没有穿衣服,古铜色皮肤跟雪白肌肤对比鲜明。 啪啪啪! 他不知道,肖盛知道啊! 身无寸缕的青年直挺挺地坐 一种等到最后才能吃到世界上,最美味、最美味的饕餮盛宴的享受,肖盛感觉非常值得! 肖盛见方雨年站在不动,直接伸手把人往床上拉,方雨年一个不稳,半跪在床边。 一碗粥,一只鸡腿,两只鸭腿,三张鸡蛋饼,都是肖盛给他夹的,尤其是老鸭汤,全被灌入青年胃里,喝的方雨年身上微微发汗,肌肤更是晶莹剔透。 方雨年提着一口气,害怕地坐在另一张床尾,几乎是并排,肖盛伸手就能碰到青年。 靠门侧的床上凌乱的堆放着叠好的衣服,全是服务员从方雨年之前房间拿过来的。 * 两套换洗,几条内裤,肖盛用手指挑起一条内裤,笑得意味不明,方雨年低头不看他。 男人咽了咽口水,他饿了…… 肖盛松手示意,方雨年又缓又慢,踩着床头来到另一张床上,两张床的过道距离连一步远都没有,他磨磨蹭蹭地来到床尾。 怕天冷温度凉的快,老鸭汤跟两碗粥都放置在双层保温桶内,吃的时候直接拿出来就可以。 方雨年痛呼,他真的怕男人在来一次,以肖盛强悍的性能力,他真的会死的。 “怎么还站着,过来吃呀。”肖盛招呼方雨年。 肖盛勾起嘴角:“穿了不还得脱么。” 肖盛盯着青年红肿的乳头,是刚刚他在车里吸允的,胸膛上指印如片片桃花,也是他的杰作。 在室内中央,像一个线条优美流畅地瓷瓶,天花板垂下奶黄又明亮的灯光,照亮他身体每一寸肌肤,白净如玉,一双美目半垂,眼角微勾,眼尾略扬,浓密的羽睫下泄露出来不安的目光,清亮温润,勾魂夺魄。 如画的眉目像最杰出的工笔画大师勾勒出来,直鼻薄唇,皆是精心点缀,在房间内深浅不一的鹅黄浅灰中,只能让人把目光聚集在赤裸青年身上。 那一抹白,白得清冷妖冶,白得心神荡漾,就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白芍药,雪肌冰肤,皎美勾人。 方雨年盯着大腿,双手紧紧抓住膝盖,指甲紧张的发白,他听见门锁合上的声音,男人走过来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像重锤一样砸在心里。 没有几步,他就看见了男人有力的肌肉小腿,黑压压的腿毛都在对猎物耀武扬威。 肖盛一副稳操胜算的样子,低头看着方雨年还略带湿润的青丝发顶,青年脸窄面白,容色昳丽,只是眼瞎有点青黑,加上刚刚被欺负过发红的眼角,垂首的姿态,细瘦的身形,好像被剥光了的祭品,有种说不出旖旎弱态。 一根粗壮的肉棒出现在方雨年目光中,深红色肉棒雄赳赳气昂昂的扬起,硕大的龟头高高翘着,马眼渗出粘腻的淫液,带着野兽般的侵略性。 方雨年吓一跳,急忙抬头,目光扫过充满褶皱的两颗大囊袋,裹着肉棒根部的浓密黑色卷毛,块状分明的强健腹肌,眼睛不敢停留,直着往上,撞进一片深邃充满占有欲的黑色夜空。 “你,你究竟要怎么样才会把视频都给我……”方雨年声音颤颤,男人的身躯如深色战马,带来无尽的压力。 “跟在我身边。”肖盛笑了,用肉棒抵住青年单薄雪白的胸膛,龟头在上面慢慢画着圈,马眼粘液蹭上指印桃花。 “……多长时间?”方雨年胸膛微微向后闪躲,可大龟头又不依不饶地的戳上去,像火焰一样烧灼着他的胸口。 青年仰着头,足以令无数少女怦然心动的漂亮面孔,此刻却闪烁着哀求,羽睫微颤,之前被半遮半掩的眸子,如水中月般清澈潋滟,楚楚可怜。 肖盛低头凝视方雨年,两人对视,专注的眼神缠住方雨年,青年的胆颤,想移开目光,却又被顶住喉咙的大肉棒胁迫,不敢躲避。 方雨年无奈憋屈都都肖盛看尽眼里,他用手扶着粗大的肉棒,在美人胸膛,乳尖,锁骨,喉咙,下巴上四处滑动,放浪又淫荡。 方雨年这个人,肖盛在第一眼看见,就知道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毫无理由! 冲动之下,他连考虑一下心情都来不及,知道方雨年要跟夏雪儿结婚,从未有过的焦躁直冲脑门。 甚至还产生一种自己的东西要被夺走了的感觉。 肖盛用最真挚的眼神望着青年,方雨年终于受不了,垂下眼皮,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可是男人的性器还在他的胸上滑动,炙热的巨物告诉他,男人的欲望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大龟头滑到乳头上,此时胸膛一片晶莹,吐着粘液马眼忽然使劲儿抵住乳头,恨不得用马眼含住红肿的乳尖,方雨年身体一颤,向后躲着,双手无力在身后支撑。 肖盛种种的调戏手法让他总是无力招架,方雨年有一种被奶子被操的感觉,奶尖敏感的心颤,花穴都有些反应。 青年开始微微气喘,胭脂逐渐从胸前桃花蔓延到脸颊。 “两年之后,我每天都能给你一个,直到给完为止。” 笑意染上肖盛眼角,他不信两年之后方雨年还能离开自己,即便心里还喜欢女人,但是身体肯定也离不开他的。 而且,视频怎么可能会给的完呢? 他恨不得把方雨年每一天,每一幅的表情都录下来! 补偿他前二十多年,没有出现在方雨年身边的岁月。 “两年?时间太……唔!” 方雨年一听两年时间,惊得看向肖盛,想要讨价还价,结果却被大龟头一下子堵住口。 地男人好不舒爽。 “唔……” 方雨年难受地哼出声,扭头想要挣脱肉棒的侵犯,肖盛眸色暗黑,手用力扶住青年的头颅,使劲抽插两下,让美人呼吸急促,挣扎动作变大,才抽出肉棒。 方雨年趴在一边干呕。 灯光顺着青年修长的后颈,拱起的脊背,诱人的纤纤细腰,照耀到了半抬着的洁白翘臀,以及浅灰色床单上,被浑圆屁股遮住湿润的那一小块。 啪! 肖盛笑着拍了一下翘臀:“看来宝贝儿早就等不及了。” 说着,他扶起方雨年的细腰,使青年的臀部翘起到适合插入的角度,滚热的大龟头在润滑柔软的软肉上开始研磨。 “等等……让我在缓……哦啊啊……” 方雨年惊慌,还想拖延一下时间,可肖盛才不听他的,双手按住雪臀,大肉棒轻轻往前一送,就顺利的进入了炽热滑腻的内壁,让方雨年情不自禁的颤栗。 方雨年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保卫,像一匹被驯服的小白马,乖顺地迎接主人的骑乘鞭打。 整根大肉棒进入湿润的花穴内,青年猛地扬头,好像得到了莫大的充实满足,又像在心底放弃了什么东西一样,在呻吟中长叹一口气。 肖盛感觉花穴内好像一张无齿的小嘴,用力的咬住粗长的肉棒,内壁软肉蠕动的收缩,夹磨着茎身,密实交合的快感,让男人腹部紧绷。 他轻轻挺动着大肉棒,在方雨年紧密的花穴中抽送着,龟头冠沟刮着嫩滑的肉壁,温热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来,沾湿了肖盛肉棒根部的浓密阴毛。 肖盛眼带笑意,经过刚刚车里的挑逗,方雨年的身体已经在渴望情事。 深秋时的雨,让空气也有一种清澈透明的凉,雨打在玻璃窗上,像奏一曲缠绵凄婉的歌。 室内灯光柔美,可啪啪啪啪声的肌肤拍打声连绵不绝。 肖盛望着暂时屈服的方雨年,更加的亢奋,下身用力往前一挺,大龟头深入到青年的子宫内,马眼顶在子宫深处的内壁上,龟头棱沟被子宫腔急剧的收缩,扣得好紧。 “呃啊……嗯……啊哈……轻点……嗯啊……太深了……疼!啊……你别那么猛……啊……啊啊……我受不了………“ 方雨年呻吟的喘气叫道。 他全身绷紧,花穴里的嫩肉剧烈收缩,感觉仿佛有一跟巨大无比炙热的火棍捅入了自己娇小的嫩穴内,直抵花心深处,闯进子宫里。 翘臀紧缩,两片花唇都将大肉棒夹的紧紧的,肖盛知道今天太过折腾方雨年,之前在公司的厕所里,还有车上,已经让方雨年高潮过5、6次了,现在是慢慢享受,别激动到晕过去,那今晚可算少了一大半乐趣。 肖盛停止了动作。 让大肉棒在方雨年的花穴里感受着极度愉悦的包容,一边从背后穿过揉捏乳尖,一边在青年光滑美丽的脊背上轻吻。 雪白的背肌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肖盛伸出舌头从上到下的慢慢吸允,一点一点舔掉方雨年的细汗。 好一会儿,方雨年的身子才慢慢放松,头颅无力的枕在手臂上,轻盈迷人的身体软弱的在肖胯下颤动,白嫩的身体撅起,饱满挺翘的臀部和肖盛的小腹紧密相贴。 像狗被操一样的姿势,肖盛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肖盛也觉得自己此刻仿佛是在骑着一匹美丽的小白马,有种想要策马飞奔得冲动。 “……嗯啊……啊……轻点……呃啊啊……太快了……嗯啊……啊啊……啊……要被捅烂了……” 雄壮的男人从背后骑上婀娜多姿的青年,深红的大肉棒在花穴里狂抽猛插,次次都狠狠到底,深入到子宫深处,每次插到敏感的子宫壁上,使劲儿研磨几下再抽出,然后再重新狠狠地插入! 方雨年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身体随着肖盛的动作摇晃起伏,雄健的身躯猛烈撞击着,肖盛双手也不闲着,抓着方雨年的两颗红肿乳头,又掐又扯,青年被他玩的浑身泛满了情欲的潮红,周身布满薄汗。 “嗯……嗯啊……哈啊啊……哦……太深了……嗯啊……咿……哎……啊……” 看到方雨年身前的玉茎胀的紫红,马眼不断溢出淫液,抖动着似乎要射精的时候,肖盛粗糙的大手掐住了方雨年分身的根部,手指堵住了马眼。 可肖盛在背后顶着方雨年前进,还不时拍打浑圆的雪臀,雪白都被拍打成粉艳,让方雨年知道了他想干嘛。 像之前在出租屋一样,一边接电话一边高潮。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窗帘前,之前肖盛简单的收拾过床,把所有衣服都扔在了飘窗前。 “嗯……你出去……啊嗯……别动……” 方雨年真的像个白马一样被肉棒肏干的着走向前,他羞耻极了,想让体内的肉棒出去,结果肖盛狠狠地插入,表示了自己态度,方雨年改口,哀求让他不要动。 盯着眼前厚着的窗帘,肖盛坏心眼一起,直接大敞窗帘,露出整个飘窗和护栏。 “啊啊啊……不要……嗯……快拉上……” 明亮的飘窗前,外面阴雨连绵,半空中一片灰蒙蒙的,仿佛漂浮着淡淡的雾霭,下面的街道路灯都在雨幕中飘浮,光线变得迷蒙而神秘。 公寓酒店的对面,就是方雨年工作的大楼。 对面大楼虽然大部分都是漆黑的,但是也有零星几个房间开着灯,那是加班或者夜班员工。 方雨年十分害怕被人发现,紧张到花穴都在痉挛,可子宫越是痉挛,肉棒吸的越紧,肖盛肏干的越爽,他不仅帮方雨年接通了手机,还特地打开了窗户! 雨变小了,细如牛毛的雨丝像湿漉漉的烟雾,夜风徐徐,雨丝缠绵得如同情人的细吻,淡淡的水香袭至鼻端,清清凉凉地吻上雪白赤裸的肌肤。 冷风夹杂着水汽,按说应该是让人清凉,可是窗前两人一前一后,紧密相连,情欲热浪溢满在两人周围,宛若热恋中的情侣。 “喂~雨年~想没有想我呀~” 手机传来女友甜美的声音。 方雨年被冷气一激,勉强清醒神智,花穴夹紧抽动的肉棒,希望能制止它的冲力,可肖盛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喂……呃……雪儿……” 方雨年满脸细汗,扭动着纤腰,想要躲避这酥麻的快感,肖盛的龟头冠沟重重的刷过娇嫩的花心,撞击着敏感子宫口 “雨年,我在云南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去,你那边天冷了,注意保暖,别再着凉了。” 方雨年紧紧咬住下唇,女友关心的话语让他心里一酸,可他体内现在还被插着男人的肉棒,是他对不起雪儿 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遇见一个疯子! 隐隐的一声抽泣,让肖盛听见了,他让方雨年跪趴在飘窗前,手里扶着护栏,面对着窗户,也同样是面对着公司大楼。 “嗯……好……唔嗯……” 方雨年不知道肖盛想要干什么,握着手机的青年眼神充满不安疑惑,腰酸腿软的任人摆弄,可面对公司大楼又让他惊慌羞耻,下意识地扶着栏杆想要后退,却正好将肉棒整根吸入。 “咕叽”一声,肉棒整根埋没,马眼狠狠的刮磨过湿润肉壁,顶入了脆弱的子宫。 “哼啊······” 花穴内一阵收紧地抽搐着,方雨年忍不住塌软了腰,俊美容颜上露出苦闷的表情。 “雨年,你怎么啦……?”手机内传来女友的问候。 “没事……哼……刚刚不小心……嗯……磕到了……呃……” 肖盛勾起嘴角,我看你能编多久。 他低下头,一口含住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嗦咬,男人把舌头伸到柔软的耳垂下,还像哄婴儿一样的轻轻抚摸方雨年的后背。 前边女友通过手机关心问候,后边的肖盛如亲密恋人调情热吻。 雨年浑身急抖。 可是手机里夏雪儿的话语未断,他又不敢吭声。 花心深处,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使得方雨年一阵心慌意乱,甚至还觉得女友甜蜜的声音有些刺耳,有一种被打扰的不悦。 在肖盛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花穴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男人地挑逗,扭腰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火热的大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方雨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的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不想让女友知道。 绑着丝带的分身昂扬挺立,红色蝴蝶结随着晃动飞舞,马眼溢出粘液 肖盛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方雨年忍受不了了。 “……嗯……雪儿……” 方雨年一开口,就想呻吟,他摇着翘臀,扭着细腰,打断女友的话。 “哎?” “我们……分手吧……” 肖盛嘿嘿一笑,很满意方雨年的表现。 “你说什么?你在开玩笑么!?”夏雪儿不敢置信,什么情况?她来云南之前不是还好好的?难道她老爸背着她找雨年麻烦了? 方雨年刚想张嘴回答,谁知肖盛猛一伸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从背后疾冲而入! “啊~~~!!” 那股强烈的冲击感,宛若直达五脏六腑,撞得方雨年不由自主的一声长吟,传到了潇潇雨幕中,也传到了女友手机里。 方雨年顿时满面羞红惭愧,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差点舒服的哭出来。 “方雨年!你在干什么!跟谁在一起!” 夏雪儿这次可算听明白了,他的男友出轨了!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敢趁她不在的时候挖墙角!!! 肖盛暂时停止了动作,紧闭双目,伏在方雨年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才开始抽插起来。 男人不停地在方雨年柔美的后颈,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手在乳头和小腹上不住的揉摁。 “方雨年!方雨年!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回话!啊!!!” 渐渐地,在一阵阵酥麻痕痒的摧逼下,方雨年脑中仍处于一片混乱状态,连手机那边在喊什么都没有听清。 大龟头再度深入亲吻到方雨年的子宫内壁。 “呃啊……嗯……哈啊……雪儿……嗯啊……对不起……哈……分手吧……嗯呜呜……我配不上……呜……啊……” 方雨年趴在飘窗卧榻上,手扶着护栏,大半个脊背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还有男人刚才俯身狠狠亲吻的情色痕迹,白嫩的臀肉被大手狠狠掐着,揉捏。 “方雨年!!你他么的给我回话!!那个女人是谁!!!” 夏雪儿要气疯了,那个狐狸精绝对在炫耀,竟然在电话里就开始做了,还是说来电话之前就在做?! 她有哪里比不上那个女的! 而且交往以来方雨年都是洁身自好,别说性事了,他俩连亲吻都很少! 现在倒好,蹦出一个让他控住不住下半身的女人了?连好好说话都做不到!? “嗯呜呜……啊哈……不是……哦……是我……嗯哼……对不起……哦嗯……对不起……哈啊……呜呜呜……” 花穴被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穴口周围已经被男人沉甸甸的黝黑囊袋,拍成了绯红色,撞击出阵阵噗嗤噗嗤的水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涌上,手机虽然还贴在耳边,但情绪却再也控制不住,方雨年大声的呻吟起来。 肖盛一把抢过方雨年的手机,将手机放在两人交合的股间,肉棒跟花穴交合的“噗哧!噗哧!噗哧!”声,清晰的播放给手机那头怒火冲天的夏雪儿听 -- 被cao迷糊的男友,公司领导观赏视角。 如墨的阴云覆盖住城市,带来骤急的秋雨,无边的黑暗雨幕挡住人的视线,刺骨的寒风宣告冬的启程脚步,压抑的不能呼吸。 公寓楼里,一半的窗户都亮起温暖的灯光,但隔着一条后街,对面大楼里已经彻底黑暗,黑压压的一栋大楼,在雨幕中更显恐惧。 “……嗯啊……不要……嗯唔……唔啊……唔……停……啊嗯……” 公寓楼深深浅浅的灯光中,一户窗户开着,抬头在雨幕中看不清晰,但如果在大楼往对面看,可以依稀看到雾雨中,一只白嫩嫩的脚,从窗户里面探出,脚丫一抖一抖,像有人翘着二郎腿听歌。 方雨年被肖盛压制在飘窗前,隔着护栏使劲儿肏干。 像个小儿把尿的姿势,一只脚被架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上,一只腿无力的搭在护栏上,颤动的脚伸出窗外。 方雨年双手抓着护栏,整个人不着地,像坐在了大肉棒上,高潮过的花穴就正对着公司大楼,湿润无比的娇嫩花穴被肏干的使劲儿张开小口,随着大肉棒的每次抽出,都能看到被带出来的嫣红嫩肉,绑着白玉分身的红色蝴蝶结,也随着男人肏干激动的一翘一翘的。 “……不……啊啊……嗯……停……嗯……停下来……啊啊啊……” 方雨年摇着头,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肖盛盯着他哭泣的俊脸,却是情绪亢奋,插的更深,每一下都狠狠地插到了底! 肖盛现在兴奋极了! 宝贝儿终于跟那个女人分手了! 以后方雨年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男人看着被自己插的浪叫的青年,眸色暗沉,把方雨年的双腿都放在护栏上,笔直纤细的小腿被迫出现在窗户外,迎接风吹雨打。 肖盛跪在狭窄的飘窗柜台,从后背压了上去,男人很强壮,压的方雨年呻吟一声,俊美雪白的青年整个人在护栏跟男人之间,像夹心饼干的奶油,男人的冲击力使肉棒肏干的更深,脆弱娇嫩的子宫被男人粗长巨物操的又酸又胀。 “啊啊啊啊……不……啊……求……嗯啊……求你……啊啊啊……不要了……嗯啊……要死了……啊啊…腰好酸………” 肿胀的大龟头狠狠地肏干方雨年柔嫩的子宫,研磨着敏感的子宫壁,方雨年眼角泛红,流下不知道说舒爽还是痛苦的泪水,花心深处不断被收缩,渗出蜜液,又随着肖盛猛烈地抽插,从两人交合出流出体外,失去温度,流到雪白的臀尖,变得凉凉滑滑的。 “乖宝贝儿,你看看对面的公司,你的同事们都在打开窗户看着你,欣赏你被操的样子。” 对面大楼一片漆黑,仿若无人鬼屋,可方雨年随着肖盛的话语,被过度快感冲击的神智不清的脑海,浮现出同事们都在看着他被操,还指指点点的,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尤其是今天下午两个在洗手间里说笑的男同事,也在旁边跃跃欲试,想操他。 “不……嗯啊……不要看……嗯啊啊啊……不要……呜呜呜……” 方雨年被吓哭了,窗户外的雪白小腿在雨中不停的晃动挣扎,手也使劲儿推着护栏,想要离开这个位置,离开对面大楼。 可是这个的后退却把自己送到男人怀里,花穴将肉棒吞的更深,好像要戳破子宫! “雪儿也在旁边看着你,她好愤怒,想要过来骂你,还想要把手机塞进你的小穴里……” 方雨年的花穴内一阵紧缩,仿佛感受到了气愤的女友,拿着手机塞进不断被肏干的嫩穴里,男人的大肉棒插的很重,每一下都响起噗嗤一声,花穴软肉都能偶尔碰到护栏,而且男人的性器滚烫的厉害,像充电中的手机被使劲儿塞进花穴,录下了粘腻的水声。 “不要……不要……嗯啊啊……雪儿不要……呜呜呜……啊……嗯啊……肖盛……呜呜……救我……嗯啊啊啊……” 方雨年泪眼朦胧,被自己的想象吓得肝胆俱裂,挣扎求救中,竟然像身后的始作俑者肖盛求救! “宝贝儿!再说一次,谁来救你!?” 肖盛惊喜不已,他完全没想到一些简单的催眠术竟然会出现这个效果! “嗯啊啊……肖盛……呜呜……肖盛呜……救我……嗯啊啊……救命……啊啊啊啊!!!“ 肖盛激动的眼眶泛红,像一头恶狼,方雨年快要被男人顶疯了,身前秀气的分身,在长时间的丝带绑住下,竟然被男人干出一股清液! 哗哗哗哗哗~! 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噗嗤! 雨声,鼓胀的囊袋跟穴口相触的拍打声,粘腻的水声,肉棒 两年? 肖盛稀罕的逗弄小分身,连着顶入花心五六次,才让尿液射完,跟随精液淫汁的脚步,融合到雨水中。 “啊~~~~!!!!” “不……啊啊……不……离开这……嗯啊啊啊……肖盛……唔啊……我害怕……嗯啊啊啊啊!!!!” 双重的快感,刺激的方雨年大腿跟颤抖,白皙的身子像打摆子一样,在肖盛怀里不住的抖动,花穴里强有力的绞吸,让肖盛眯住眼,缓慢而有力的在高潮不断的子宫研磨。 死了都得跟他在一个棺材里! 呵! 方雨年被这一下冲击操醒,说是醒来,实际只是睁开眼睛,涣散的眼眸告诉男人,他还沉浸在巅峰快感里。 而还在高潮中的花穴子宫,可不管主人是否晕倒,持续的收缩让肖盛忍不住的往里深入,即使他持久力在好,受到这么强烈的绞吸,也想要射精。 射精的念头都被肖盛压下去了,只觉得宝贝儿哪哪都好,连晕倒无法控制的玉茎都这么乖巧可爱。 在大肉棒持续不断的研磨挺入中,小分身一挺一挺的,又射出一股热流,这次是淡黄色的尿液,大概刚刚被肖盛逼着喝完老鸭汤消化完了,随着大肉棒顶一下,秀气的小分身就听话的射一股。 两百年都别想走! 捅入花穴的交合声,都融入到一起,还有男人粗重兴奋的喘息,青年勾魂摄魄的呻吟声,在无边黑色雨幕中奏出一曲淫荡的欢歌,让清凉的雨丝变得缠绵妩媚,惑人心神。 被刚刚的救命取悦到了,肖盛很好心情的拆下红蝴蝶,顺着窗口一扔,沾满蜜液的红丝带跟随秋雨一起落下。 “嗯啊啊~~~啊啊~~啊~~~啊~~~!!!!” 看不清的公寓外面如同无尽深渊,被摔死的恐惧一下子就袭上心头,方雨年吓得用手向后抱住肖盛,花穴朝肉棒求救,使劲儿吸住不放,子宫也紧紧箍住大龟头,恐惧跟快感冲击脑海,而身后的男人则掌握着他的生死。 可狠心的男人毫不理会,凶猛的一击大力冲刺!!! 射满宝贝儿的子宫,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永远都无法离开。 冷风一吹,肖盛亢奋的脑子里稍微清醒一点,感受到青年身子越来越滑腻,甚至还发抖,也怕方雨年再一次着凉,于是就以把尿的姿势从飘窗上下来,男人将肉棒微微抽出了一部分,因为花穴的紧缩,居然还有点费劲。 男人干的又深又痕,双手压着方雨年修长的双腿,靠着体重压在他身上,公狗腰像马达一样,啪啪啪啪!!!的狠狠肏干,又快又猛! 肖盛也觉得这个姿势太费力气,用强壮的手臂挽起了方雨年修长白嫩的大腿,已经被护栏磨红的膝盖窝搭在男人手臂上,男人挺动腰身,竟然一下子就站起来! 失重的快感冲击着方雨年,而肖盛站起身后,他完全没有可扒住的东西,他几乎已经到了窗口边,甚至被男人肏干出窗户! 男人的狠心之处就在这里,肖盛挽着方雨年的双腿,几乎压到了方雨年满是汗水的额头,压在滑腻可怜的股间,殷红的花穴楚楚可怜的讨好大龟头,希望它能温柔一些。 肤若凝脂的身子被肖盛压在浅灰色床单上,狠狠的肏干让纤细的方雨年像个弹簧一样,不断被干的弹起、落下,肖盛压着方雨年,发狠的肏干了几十下,猛然肏了进去,高大伟岸的身躯紧紧压住单薄的身躯,肉棒进入 “好!” 方雨年小腿一抽一抽,强烈的快感让他失去神智,晕倒在男人怀里,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男人摆弄,手臂也无力的垂在两边,宛若在大树上开出来的颓靡美艳的白花,被风一吹就会掉落在泥里。 “嗯啊啊啊……让我射……嗯……要到了……啊啊啊……肖盛……哈啊……啊……” 而他怀里抱着方雨年,彻底以一种小儿把尿的姿势,花穴大敞的面对公司大楼,甚至还有几滴冰凉细雨打在白嫩的腿根上,潇潇寒风也能吹到粘腻火热的花穴,给红艳艳的花穴软肉降温。 晕眩中,怒挺的小分身颤抖着喷射了出来,紧接着,子宫也被男人硬挺的大龟头捣磨到潮喷,精液淫水都射入秋雨中,跟寒雨混合到一起,滋润路边的花花草草。 噗嗤——! 公寓酒店里的飘窗可以当成落地窗,因为天花板是平行的,只是在下面多一个榻榻米,肖盛站起来,正好头顶天花板。 因为走下飘窗的重力,让方雨年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而后男人的调整体位,把他放在床上都没有让他惊醒。 “唔……” 子宫后,还发狠的往里面插着,似乎想要插进更深的地方,插到方雨年的心上! 方雨年张大嘴,喊都喊不出来,他被插的挣扎起来,可哪里是肖盛的对手,男人紧紧地压住他,胯下肉棒像跟发红的铁棍,还在不停地往里面很挤着,仿佛要把两颗鼓胀的囊袋也挤进去。 流水在汗水早就不分你我,方雨年眼眶泛红,迷蒙的眸子里映出男人冷酷刚毅的脸,映着充满占有欲的狭长黑眸,映着野兽般的视线,都深深印在脑海里。 子宫深处被大肉棒狠狠研磨,捣弄,终于,大肉棒在子宫内跳动,男人放开青年的双腿,抱起方雨年,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坐在自己的肉棒上。 “嗯啊~~!!!" 方雨年无力的呻吟着,子宫内要被火热的肉棒融化了,他也要被男人的身躯融化了,陡然间,肖盛含住了青年红肿的乳头,用力的啃咬吸允,男人大肉棒在他的子宫内一颤一颤地,喷出来一股一股的滚烫精液,那同样要把人融化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射入了他的体内,他的子宫里。 已经高潮过的子宫,缺水似的饥渴,紧紧的绞吸大龟头,想要解渴的精液再多一些。 古铜色强壮身躯紧紧抱着一具白皙单薄的肉体,两个人都大汗淋漓,而坐在男人身上的雪白青年被肉棒干的浑身潮红,眼眸失神,双手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力的环住在胸前啃咬的男人,像个抱着任性孩子的母亲,敞开最柔嫩的身躯。 男人插在方雨年体内,喷射了好久,肖盛爽得眯起眼睛,粗喘着,贪婪的吸允方雨年胸前的乳头,好像能吸出奶一样,已经接二连三被肖盛肏干高潮的方雨年,持续承受男人强烈的内射,射的身子反弓,挺着胸脯让男人吸乳头,眼眸涣散地看着上方吊灯。 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好像只有身上的男人是他的唯一。 * 方雨年的领导,电台台长姓王,人到中年,当上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也算是事业有成,妻子是当年也是电台一枝花,被他追到了手,现在两人平稳的度过二十年,还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 如今女儿上大学,两人老夫老妻了,平时一起上班,下班就有各自的娱乐,比如妻子今天就约了闺蜜吃火锅,逛商场。 王台长接了水,溜溜达达回到自己的办公司,泡上茶,点根烟,站在落地窗前,享受的吐了个眼圈。 他有个不为外人知道的小癖好,就是站在高处俯视街道。 妻子笑他有当皇帝的心,没有当皇帝的命,但也送给他一副望远镜,让他尽情的观赏行人。 王台长不予置否,他不怎么爱喝酒,所以酒场很少,能推就推,平时除了钓鱼,也就这么一个小爱好,散散心嘛~! 谁让短视频兴起之后,进一步碾压了电台的市场空间呢,头发都要愁秃了。 妻子已经不建议用生发液,建议剃光头。 王台长叹气地吐了一口烟圈,又一个得力属下要走了啊…… 虽然知道方雨年傍上了白富美女友,迟早得辞职,但万万没想到这么突然。 他见到方雨年憔悴的样子,嘶哑的嗓音,得是家里有丧事啊? 不是丧事就是家人生病了,要不然一个成年人不会这样哭。 刚刚他去接水的时候,还看到方雨年呆坐在位置上,迷茫的样子像极当年不知未来在哪的自己,恻隐之心顿时升起。 -- 男友在女友身边高chao,给男人口交,女友知 第二天,方雨年没有来办辞职手续,王台长晕乎着脑袋,问了一下就回到办公室。 路过方雨年的座位,他顿了一下脚步,继续往前走。 耳边听到有女同事担心议论,猜测方雨年是否今天生病了才没有来,上次下雨就发烧了。 王台长嗤之以鼻,哪里是发烧,是发骚才对! 仅仅一个晚上,王台长就改变了对方雨年的看法,原本还觉得是一个努力上进,品行端正的年轻人,可他昨晚看到了什么! 那个在男人身上扭动呻吟,紧紧相拥的妖精是谁! 还是有一个马上要谈婚论嫁的女友呢! 这不是欺骗人家姑娘么! 想到雨中那具晶莹如玉的身体,妩媚勾魂的呻吟, 王台长胯下就忍不住挺立。 幸好这是在自己办公室! 而且昨天自己竟然还想要借钱给方雨年。 呸! 哪里是家里有事,分明是荒淫过度。 昨天被男人操大了肚子,被男人抱去洗澡的时候,那精液可都流了一地。 哎,真是,真是淫荡! 王台长回忆昨晚那场激烈性事,叹息人心不古,可是手却抚摸上挺立的肉棒。 哦,对了,他生病也是因为昨晚着凉了。 方雨年直到第三天下午,才来办理辞职手续,他这两天在酒店就没能下床。 肖盛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永动机! “台长,我走了。”方雨年嘶哑着声音,面对多年来一直照顾他的老领导,悲从心起,要不是肖盛出现,他的生活一切都会好好的。 “小方啊,”王台长动了动嘴,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不知道方雨年在酒店里的事情,他或许还会真心实意的关心问候,可是现在,他一直关注着酒店,两天都没有拉开窗帘,白天也没有。 直到方雨年来公司之前,才有清洁工拉开窗帘擦窗户。 说明了什么!? 王台长打量眼前得力好下属,以往在印象中冷清干净的青年,现在再看,摘下眼镜的青年别有一番风情,如画的眉眼显出几分幽怨含情,眼角略带红丝,睫毛浓密,眉长而直,鼻高而细,薄薄一点花瓣印在唇瓣,真的是我见犹怜。 甚至还有几分让人心痒的柔媚。 怎么之前就没有发现这是一个骚浪美人呢? 如果早知道,如果早知道……! “台长?”方雨年疑惑,是有什么事么? “啊……小方啊,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晚上没有睡好么?”王台长操着浓重地鼻音道。 提到晚上,方雨年脸色苍白,他垂下眼睫,不敢跟任何人对视。 “嗯,是不太好。” 我看是睡不了吧,王台长心里暗道。 “这几天天气不不好,要多注意啊,等你喜酒的时候,一定要叫我们过去~”王台长客套说到,已经开始下垂的眼睛,隐晦地扫过青年胸膛,细腰,长腿,最后定格在包裹严实的裤裆间。 目光淫秽,想象雨夜青年的模样,那里有一处让人无限好奇的秘密。 提起喜酒,方雨年嘴里发苦,完全没有注意到台长的眼神,就是注意到了,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当谁都跟那个禽兽一样么! 他跟雪儿再也不可能了。 “雨年,还没好么?”肖盛走了过来。 王台长还想说什么,想跟眼前青年多说几句话,但是看到一米九的大个子上前,很识趣的闭上嘴。 “这位是……?”王台长探究地看着方雨年。 希望他说实话。 “我是方雨年的朋友,今天送他过来。”肖盛笑笑,给自我定位。 方雨年没有吭声,默认了这种称呼。 王台长心里闪过一丝失望,是他看走了眼。 “手续办好了吗?”肖盛道。 “台长,多谢您这几年的照顾,这段时间天气不好,您也要多注意身体。”方雨年没理他,感谢地看着王台长。 王台长目送两人离开。 * 电梯里只有两人,肖盛毫不客气地搂住方雨年,爱不释手地在青年细腰上抚摸,隔着裤子揉捏红肿的翘臀。 “别在这里……呜……” 肖盛不理方雨年酸软推拒,宣告似的吻住薄唇,偷取里面的甘甜。 厚实的大舌探寻整齐的牙冠,钻进温暖的口腔,卷起躲避不及的小舌从舌尖舔到舌根,整根吸允。 害怕有人进入电梯,方雨年使劲儿推搡着,可他身体酸软,根本推不动强壮男人。 叮的一声,电梯到地下停车场。 肖盛才不舍地放开气喘吁吁的方雨年。 他太兴奋了,在方雨年工作地办公室就忍不住激动,想要在宝贝儿生活的每个空间,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揽着脚步虚浮无力的青年坐上车,肖盛才美滋滋地做到驾驶位,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将宝贝儿带回家。 然而他不知道,此时夏雪儿一下飞机,马上冲到公司这边。 谁让方雨年打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你做什么!” “你可以打电话问问呀,这段时间方雨年家里应该出事了,人特别憔悴。”女同事好心安慰。 “他家里出事?”夏雪儿冷笑,如果家里有事,那之前在电话里跟人做爱的是谁。 “王台长好,我来找一下方雨年,有点事儿。”夏雪儿笑笑,她以为是自己刚刚声音过大,打扰了这边领导,准备马上离开。 衬衫被解开衣扣,裤子被扒下,露出不堪蹂躏的分身,连续两天的肏干,现在青年身上的整个性器区域都非常敏感,一碰就出水。 方雨年侧过脸,对着窗外,不想看肖盛。 ??? “呀!” “他俩是刚走对么?那我现在跟他朋友联系,谢谢王台长。”夏雪儿十分感激,脚步匆匆地冲进电梯。 肖盛隔着白衬衫吸允已经肿大的乳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顺着喉结吻上单薄的下巴。 “是夏小姐啊……”王台长听见了动静,装作上卫生间的样子走出来。 “跟朋友?请问那个朋友长什么样啊?是女的男的?”夏雪儿一下子就抓住关键词,是不是跟狐狸精一起来的! “乖乖的别动,让我看看你的小穴,别磨破了。” 他对男人不抱有信任。 中午醒过来的时候,都是被憋醒的,自己宛如一个孕妇被男人抱在怀里。 夏雪儿已经不顾方雨年是否分手的问题了,她要看看这个女人长什么样! “哪里是没来得及……”是压根就没提过这件事!方雨年是不是做贼心虚!夏雪儿怒气冲冲,肯定是怕她找过来! 还有联系方式? “肖盛,我这里……很难受,你别……”方雨年惶恐地握住男人有力的手臂,雪白的手背因为用力而显出几丝青色静脉。 刚刚还跟方雨年一起过来的呢,希望小姑娘能警惕点吧。 见方雨年一声不吭,肖盛转念一想,就知道原因。 心中泛起冰凉,他不会真的怀孕吧,怀上强奸他的人的孩子…… 不通电话,一直提示关机。 “对呀,才办了手续走的,他是不是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女同事好奇道,内心不禁琢磨,这两人是吵架啦?怎么方雨年辞职都不跟女友讲。 “男的,长得很高,很强壮,身材像个拳击手,皮肤也挺黑。”王台长毫不犹豫把雨夜看到的强壮男人形容出来。 “哦,刚刚小方跟朋友一起过来的,你们两个正好岔开了。”王台长使了个心眼,有意想要提醒这姑娘,别载到火坑里。 但她觉得很奇怪,肖盛住在方雨年家是个意外,但连公司辞职都跟着一起过来? 男人的友情一见如故? 她想想就恶心,那女的还敢拿手机,让她听见那种声音。 可这一下子,就露出来带有吻痕的脖颈,吻痕像桃花一样,从耳后到脖颈连成串,让人想看衣领下方是否开满了桃花。 “什么,方雨年辞职了?”办公室,夏雪儿惊呼。 王台长虽然是对方雨年有了一丝不轨之心,但别忘记了他也是有女儿的人,想象一下要是自己女儿,交往一个被男人操了一肚子精液的男友,还可能是自己女婿,他非得气出脑淤血不可。 “坐的不舒服?”肖盛一上车,就看到方雨年坐立不安地样子。 方雨年吓了一跳,肖盛忽然凑过来,压在他身上,把头埋在脖颈处乱拱,舌头在脖颈处舔弄。 肖盛? 肖盛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不断挣扎的方雨年,手从裤腰处伸进去,移到大腿根部与耻骨交接的地方,按在细薄柔嫩的雪白肌肤上揉动起来,这里人体非常敏感的区域之一,轻微刺激而产生的神经冲动就足够唤起欲望冲动。 留下身后的王台长一脸茫然,听夏雪儿这个意思,她也认识那个强壮男人? * 方雨年惊慌不已,肖盛的行动不能理解,很多时候都很突然,不知道他的下一秒会做出什么。 夏雪儿一脸懵逼,方雨年的朋友中,有这幅外表的只有肖盛一人。 肖盛眯起眼,怎么办?宝贝儿随便一个拒绝的姿势都是这么诱人。 他推着肖盛,禽兽!在哪里都能发情! 方雨年不说话,他下面红肿是因为什么,两天两夜都没有从男人身上下来,睡觉吃饭都连在一起,今天凌晨的时候在他不断的哀求下,男人才停止,射满子宫,堵着女穴睡觉。 座椅缓缓放倒,方雨年无助地望着跟第一次雨夜一样的天花板,难过地闭上眼。 三角恋? 果然,方雨年坚持不住,软语相求:“别弄了别弄了,只是看一下,对么。” 他不想在公共环境里做,有一种被人 “坚持一下,路上买个软垫。”肖盛有点自责,明知道宝贝儿哪里被他肏肿了,怎么只记得上药,没有买垫子呢,后边坐车时间还长呢。 发现的恐惧。 已经解开裤腰带,释放大肉棒的肖盛停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乖~我不做。” 说着,他翻转身,倒骑在方雨年身上,将头一埋,轻轻褪下一小片湿痕的内裤观看。 方雨年听到肖盛同意,心里微微松口气,很矛盾,他对男人的行动感到恐慌和不信任,可是当男人保证似的说出来什么,方雨年又能清楚知道,男人不会骗他。 嫣红玉润的粉嫩阴穴被彻底露出,软肉两边雪白腿根处也红红一片,还残留着男人过于疯狂的吸允痕迹,以及牙印。 中午清晰过的沐浴露味道隐隐约约,若隐若现,花唇因充血而微微鼓胀,勃起的阴蒂短时间缩不回去,外露在穴间,只要一走路就会摩擦到。 而整颗阴穴都黏糊糊的,花穴在中午洗漱完后,再次涂抹上清凉的药膏,安抚被肏干两天后,撞的又酸又麻,涨热不消的内壁。 肖盛着迷盯着腿间美景,观看多少次都看不厌,他轻轻地一吹气,花瓣便颤抖的收缩一下。 青年不敢看肖盛,可闭上眼,下身感受更加清晰,男人的视线彷佛要穿透阴穴,直达花心深处,温热的呼吸打在腿间,穴心内不由自主升起一股痒意。 方雨年心里难受,被男人操透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这才停止多久,就向他传递渴望之意。 随着呼吸热气越近,花瓣也像知道了,颤抖的次数越来越快,方雨年抓着座椅皮垫,尽力忽略层层堆叠的酥痒和羞耻。 “啊!” 方雨年胸膛一震,娇嫩的花唇忽然被肖盛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舔。 没被男人以这种羞耻姿势挑逗过的青年,吓得猛一下睁眼,眼前就是男人硬挺的大肉棒,昂首挺胸,一晃一晃的对他打招呼。 方雨年羞的面红耳赤,像天外的晚霞,绯红如火。 眼前的情景太过淫秽,方雨年只好又闭上眼,但下身的麻痒更加清晰了。 方雨年花穴的颜色极娇,像极了刚盛放的桃花,勾人一片怜爱之心的同时,又恨不得摘下一朵。玉白的外阴唇柔软又饱满,糯软的彷佛蜜桃,上面都是蜜桃汁,甜蜜极了。 肖盛沉醉在甜腻的味道里,一遍遍的舔允,吮吸着方雨年下身那娇滑、柔嫩的花穴,舌头打着转地在青年的大阴唇、小花唇、穴口轻舔,吸允…… 一会儿,他含住那粒娇小可爱的蒂珠,缠卷,轻咬,一会儿,又用舌头浅入花穴,舌尖在穴口打转,混合着药膏味的蜜汁都进入他的肚中。 遇见肖盛之前,根本没有性经验的清冷美人方雨年,那里经得住如此挑逗,只见他脸颊晕红,羞涩万分地紧闭双眸,听着外面偶尔有车路过,一动不敢动,一双雪白如玉的修长美腿,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受不了男人的挑逗,紧张到颤抖,想要夹紧,却又被男人大手阻止。 熟悉的热流又从花穴深处涌出,方雨年内心耻与自己的淫荡,眼角含泪,面上羞红一片,真的是我见犹怜。 有东西曾到他的唇上,方雨年奇怪地睁开眼,眼前,是男人烙铁似的大肉棒,硕大的龟头直冲着他,马眼对他流出垂涎的液体。 肖盛正含着清冷美人的柔腻花唇猛吸,他的大肉棒早就蓄势待发,但是他答应过宝贝儿不做,只好委屈着自己,不过在无意中触碰到青年柔软的薄唇时,灵机一动,促狭地用龟头去顶触那羞红的脸颊,鲜美的红唇,直挺的细鼻…… 侧,另一只手悄悄抚上花心软肉,两根手指插入花穴中。 “啊唔……” 方雨年腰身一弹,嗓子眼里蹦出一声呻吟,就被那根早就迫不及待的巨物顶入,青年被迫张大口含住壮硕的龟头,小舌尖抵着敏感的马眼,羞得不敢睁开眼。 男人的手指在湿润的花穴中抽插起来,青年的腰身酸软,忘情地随着手指蠕动,逐渐地,男人的肉棒也在青年嘴里轻轻抽动。 方雨年羞红着脸,他已经没有那么抗拒嘴里的肉棒,下身酸麻的反应,撩拨着他混乱的心绪,没多久,修长雪白的双手慢慢摸上了男人坚实的小腹,一手在浓密黑黝的阴毛中,握住了肉棒根部,晶莹雪白得细嫩手指,跟粗硬黑卷的阴毛形成对比。 肖盛心满意足,更加专注的亲吻黏糊糊,湿哒哒,不堪一击的柔嫩花穴,整个花穴都已经是他的口水,男人的肉棒也逐渐地在青年湿润的口腔里抽动,让小舌舔过茎身,龟头轻蹭喉咙。 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情欲不断冲击着方雨年,只见冷清如月的青年也渐渐热情,握着肉棒根部,薄唇本能地舔吮,此时,方雨年秀目中春意浓浓,敞开的胸膛上香汗微染,脸上春情荡漾,细腰在男人身下扭动。 叮—— 电梯门打开了,夏雪儿从电梯里走出来,她正在翻找肖盛的电话,前两天两人还通过话来着。 然后,她看见了方雨年的车。 “方、雨、年!” 夏雪儿怒火冲天地走过去,电台的人不是说方雨年刚刚离开么,那就是被她追上了!? 离得不远的黑车里,方雨年被吓一跳,已经迷糊的神智突然惊醒,看到自己正含着肉棒不亦乐乎,下意识地想吐出来。 肖盛则是条件反射的深入,龟头顶入娇嫩的喉咙 他可记得宝贝儿已经说分手了,就在他的面前! “唔……”雪白的双手在古铜色小腹推据着,方雨年焦急不已,雪儿就在车外面,会被看到的! “方雨年,你给我出来!”夏雪儿愤怒地一踹车门,然后透过遮阳窗户缝隙看到了车里无人。 晕暗的车厢内。 “呜呜……”方雨年难受地闭眼,扭头想让肉棒出来,可硕大的龟头不愿意从青年小嘴里抽出,反而还很享受小舌头的不断顶弄。 花穴内被男人剧烈抽插,平滑的小腹一抽一抽地,腰身酸软颤抖,男人的舌头还在用力的玩弄阴蒂,挑逗的方雨年身子颤抖。 嗡—— 肖盛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显示夏雪儿的名字。 ‘情敌’来电。 方雨年挣扎的更厉害。 肖盛松开抚摸青年大腿的手,抬起头,接通电话:“喂,夏小姐……” 方雨年顿时不敢出声,嘴里含着大肉棒,眼神哀求。 “肖盛先生,是这样的,我今天来到雨年的公司,听他同事说雨年已经辞职了,然后说你跟他一起来的,是么?”夏雪儿一改刚刚生气的样子,温温柔柔道。 毕竟肖盛算是一个陌生人,两人毫无牵连,没必要让别人承受她的生气。 该骂的只有方雨年。 她的前男友!!! 雨年,喊的还真温柔,肖盛笑意不达眼底,腰身一起一伏,肉棒在青年嘴里抽动。 方雨年神色慌乱,无奈地承受肉棒在口中顶弄,有酒店那一出,他深怕男人直接打开车门,让雪儿看见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 “是的,我跟方雨年一起去的电台。”肖盛嘴里应着,两个手指在花穴内狠狠抽插,大拇指按住阴蒂揉弄。 方雨年腰身酸软颤抖,花穴一翕一张,安慰着吃醋的男人。 迪转世么!? 夏雪儿骂骂咧咧一通,但是肖盛跟人家老婆的事情又跟她没有关系,只好又是气闷的踹车子两脚。 不过她也想明白为啥刚刚肖盛说话那么奇怪,还说‘她的男友’,估计是他老婆吃醋了吧,正亲密的时候一个女的打来电话,多扫兴。 不过肖盛老婆……回忆肖盛说的因为工作原因暂时在阳光小区租房子,夏雪儿了悟,大概是小别胜新婚吧。 想到此,夏雪儿心里沮丧难受,别人是小别胜新婚,她这个小别,直接成分手,自己都还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一向自信的夏雪儿眼眶泛红,手机里一遍又一遍的拨打方雨年的手机,可是只有机制女音提示关机的声音,在她身后阴影处,一辆不起眼的黑车从地下停车场离开。 * 夕阳余晖在天边流连,车流不息的街道上,一辆非本市的黑色小轿车,正在朝阳光小区行驶而去。 做戏做全套,肖盛是真的在阳光小区租了房子的,想着哪天找机会偶遇方雨年。 车厢中,一只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股沟对着车窗,中央嫩生生的花穴被敞开,露出嫣红的嫩肉,湿黏黏的蜜液随着一根粗黑的手指抽插而流出。 黝黑的手指不时抽出,将蜜液抹到雪白的臀肉上,顺便还玩闹似的拍打臀肉,像拍皮球一样,蹭的蜜汁哪里都是。 沿着翘臀往下,是纤细的腰身,性感的脊骨沟,单薄的蝴蝶骨,以及正在司机胯间不停起伏的头颅。 方雨年努力含着男人的大肉棒,不时舔弄茎身,嗦着马眼,根部阴毛都被他的口水打湿了,身为男人,他也知道男人的敏感点,手指生疏地揉捻两颗鼓胀的囊袋。 他这么做只因为肖盛一句话‘你想让我在夏雪儿面前用什么理由’。 不管是什么理由,方雨年不想让雪儿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 可主动权从来都不在他手上,肖盛提醒他,即使自己不接电话,夏雪儿也能找到前男友的父母。 前男友这三个字被肖盛说的意味深长。 方雨年沉默了,他的确带着雪儿回过家,见自己的父母。 他不想让雪儿知道自己的现在的情况,更不想让父母知道。 方雨年低着头,舌头从龟头顶端往下舔,过于粗长的肉棒让他无法全部抱住,只能扶着剩下的部分有点吃力的吞吐着,时不时用舌尖吸允马眼,想让肖盛快点射出来。 肖盛惬意地亵玩浑圆的臀部,即使是轻拍,雪白的臀肉也变得粉红,软腻的穴肉经历过刚刚高潮,几乎化成一滩蜜水,随着男人胡乱怕打,花穴溅出更多的蜜汁。 “嗯……唔……别打了……” 敏感的花穴受不了一丝击打,方雨年从男人胯间抬头,清冷干净的眉目被春情侵染,汗水打湿发际,几根不听话的发丝,凌乱地粘在额间,目光哀求,比绚丽的晚霞还要娇艳柔媚。 “继续,别停。”肖盛手不停,冷酷地命令道。 “唔!” 花穴被重重地戳弄,方雨年明白肖盛的意思,满心悲哀地低下头继续舔弄肉棒。 “嗯……喔……呜呜……” 滚烫肥沃的花穴经不住越来越重的拍打,穴口渗出越来越多的蜜液,手指一边打一遍插,粉臀来回摇晃,想要躲开男人的大手,如果有人能透过车窗,就会看到一只淫荡的屁股在对外摇摆,仿佛在诱惑人快点来肏干他。 不一会儿,车厢里就传出来咕叽咕叽的搅水声。 阳光小区到了,肖盛停下车,没等方雨年抬头,忽然摁住青年头颅,挺动腰身去撞击温热的口腔。 “呜呜呜……” 悉的巨大肉棒已经重新破体而入,直捣黄龙,空虚一路的花穴终于吃到了大肉棒,方雨年话都说不清就浪叫起来。 肖盛像是发泄一般,紧紧压着方雨年腰身,进攻的又快又狠,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叫雪儿的姑娘从青年内心赶走,只存留他一人。 “呜呜……嗯啊啊啊!……唔啊……” 方雨年无力地撅着屁股,手臂被男人拉倒身后,头抵在床上,饱含滑腻蜜汁的小穴使劲收缩吮吸着肉棒,不顾主人的意愿,贪婪留恋。 “停下……啊啊啊啊……受不了……嗯啊啊啊!……” 肖盛发了狂似的压着方雨年,像在高速路上骑马疾驰,浓稠的蜜汁被他越插越多,顺着男人胯下的大肉棒流了出来,流过雪白的大腿内侧,流到床上。 “操死你,操死你,说,你是在被谁操!小穴怎么夹的这么紧……真想每天把宝贝儿绑在床上……把你全身上下都射满精液……” “嗯啊啊啊……啊啊……肖盛……啊啊啊……肖盛……呜呜呜……肖盛……” 方雨年已经被肏干地翻起白眼,肖盛也不放过他,放开他的双手,抓着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掰开,凶狠又猛烈的撞进去,沉甸甸的大囊袋撞击已经被操翻的穴口时,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肖……嗯啊啊……肖盛……奥哦哦……肖盛……啊啊啊啊啊!!!” 从公司停车场开始,一路被男人亵玩,强烈的快感堆积在体内,方雨年被肖盛干的无法思考,只知道跪趴在床上,承受男人射进子宫的精液,喊着身后男人的名字,嘴角溢出透明液体,沉浸在无休止的情欲中。 * “夏小姐,你找我是想问方雨年的情况,对么?” “是的,肖先生,请问你知道怎么回事?” “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说吧。” 咖啡厅包间,夏雪儿满脸疑惑,分手有什么内情?她只是想知道小三的情况。 “是这样的……”肖盛抿了一口咖啡,酝酿一下气氛。 夏雪儿安静得等待。 “一个月前,咱们见面的那个周末,方雨年生病了,还记得么。” 夏雪儿狐疑地点头,如果不是方雨年生病去他家,她也不会碰到肖盛。 “那时,我住在他家有几天了,周五那晚雨夜,方雨年说心情不好,加完班就去酒吧了,他叫我一起去,但是因为下雨,我拒绝了。” 夏雪儿愣了一下,方雨年生病之前,他们刚刚才吵完一架,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才让小三趁虚而入? “酒吧里鱼龙混杂,方雨年长的又好,就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围过来劝酒。” 夏雪儿点点头,她知道这个情况,所以那个小三就是在酒吧认识的! “雨年本身酒量不好,情绪低落的时候醉的更快,他被几个男人带走了。” 夏雪儿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肖盛喝了一口咖啡,等对面女孩的反应。 “然后……呢?”夏雪儿不敢相信自己想的事情真相。 “等我接到求救电话,赶过去的时候,雨年已经被几个男人……我赶走了那些人,但雨年不肯去医院,我只能带他回家。” 夏雪儿捂住了嘴,眼眶震惊发红。 “他不想见你,我也是个男人,能明白他现在的心里状况,不客气的说,他没有精神崩溃,已经很好了。” 肖盛胡扯,但是效果很好,夏雪儿相信了…… 两人一时无话,一杯咖啡见底,夏雪儿红着眼眶哽咽道:“那雨年……他现在好吗?” “目前我在努力陪着他……他说那些男人还会找他,他要离开这座城市。” 夏雪儿马上就想到电话里那次,那次……雨年是不是也被胁迫了!! -- 肖妈电话,方雨年在花园里被肏gan高chao。 半年后。 “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 “哪儿啊,我那一起跳舞的姐妹同事的女儿回家,正好你们俩见见呗。” “什么!?你有对象啦!?” “对方什么情况啊,哎,你怎么不和妈说呢。” “什么!!!一个男的!???” “儿子,今天不适合开玩笑,我接受不了男媳妇。” “什么,不接受也得接受!??你这是对妈说话的样子嘛,喂?喂?喂!!” 肖妈愤怒地捏着手机,对着从厨房探头过来肖爸惊道:“儿子说他找了一个男的当老婆!!!” “我听到了。”肖爸背着手,幽幽道。 * 谷雨, 温润如酥的春雨洒在了花园里,雨水滋润土地里的种子,静待发芽。 淅淅沥沥的小雨点打在翠叶上,发出愉悦的欢呼,打进大大小小的水缸盆景里,与睡莲浮萍一起跳舞。 大遮阳伞下的躺椅上,一名雪白纤细的美男子双腿大敞,搭在左右扶手两侧,正被一个古铜肤色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结实的臀部正紧贴着青年白嫩的股间,深入浅出的抽插着。 双腿大张,被男人捂着嘴的青年,被肏干的只能呜呜的闷哼声。 而在青年大腿间耸动的男人,上身赤裸,古铜色肌肉线条流畅分明,裤子褪到半截,露出强健结实的臀部。 躺椅弹性很好,青年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每次耸动,都会配合的反弹回来,让肉棒插的更深,嘴却被男人紧紧捂着,叫不出来。 青年正是在a市失去踪影的方雨年。 而男人自然也是方雨年那个奇怪的邻居,肖盛。 “对,一个男的。” “没有骗你,他是我老婆。” “呜呜呜……唔……嗯唔……” 方雨年被压在男人身下,腿翘在扶手上,已经开始酸麻,大肉棒顶着最深处的子宫研磨,磨的他受不了的扭腰,花穴绞吸收缩的更加剧烈,泛红的眼角溢出滴滴水珠,比春雨还要清澈诱人,他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想要男人离开。 肖盛一手拿着电话,看了眼快要窒息的青年,松开了手,他眸黑如墨,浓眉高鼻,嘴唇略厚但紧抿,冷酷中透着几分禁欲,可身体却缠着青年不放,胯下不间断的抽插着,还不时顶入里面打转研磨。 “什么男媳妇,儿子你可别开玩笑,不想相亲直接说,别拿这种借口糊弄我!” 手里传出肖妈抓狂的声音,身下青年在轻轻推他,清水似的眼眸朦胧地看向他,微微摇头示意自己不会说话,让他放开手。 湿软得唇瓣擦过他的掌心,肖盛心神一晃,松开手让青年顺畅呼吸,可手指又不安分的钻进温热的口腔。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看就很有力量,肤若凝脂的青年则是乖乖地含着手指,还感受到了体内肉棒变得缓慢温柔的顶弄,他知道,这是男人的让步。 肖盛的欲望之强,他在这半年里深有体会。 方雨年粉粉的薄唇像盛放的花瓣,上面带着被吻过的湿红,含着食指的模样,让肖盛想到了某些色情画面,目光缓缓下移,冰丝长款睡袍被拉开,敞着雪白的胸膛,印着深深浅浅的桃花,全是肖盛的杰作,两个乳尖也被他吸的红肿,从原先的赤豆大小变成了黄豆大小,已经大了一圈,再也回不去了。 “我没糊弄你,这是真的。”肖盛眼中情欲翻滚,低着嗓子道。 方雨年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他双腿酸麻想要换个姿势,但是身后是靠背 ,身前男人又压着他在打电话,他也不敢出声,只好将腿环在了肖盛腰上,跟男人距离更近。 感受到方雨年的动作,肖盛眯眯眼,青年被他肏干的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微长的发帘贴在额前,白雪般的身子泛着桃色,像四月盛放的桃花,小舌头温柔地舔着口中食指,湿热的柔软,滑过指节,勾的他脊骨像被细小的电流窜过,微微酥麻。 被方雨年无意识展露的风情勾引,在花穴中温柔研磨的肉棒变大了一圈,青年惊慌地看他一眼,满满都是不希望被发现的哀求。 “我不会接受一个男媳妇进家门的!!!” 被青年勾的不能自已,肖盛也没有耐心等肖妈消气:“我只有一个老婆,不接受也得接受,接受不了你就没有儿媳妇。” 手机挂断,直接放在旁边小桌上。 “你这样对阿姨说话是不是不好……呃啊……” 肖盛一下就抱起青年,方雨年吓了一跳,紧紧地搂住他,火热的大肉棒整根进入花穴,蜜汁蔓延的嫣红穴口跟鼓胀的大囊袋贴在一起,青年的身子一下子就化成了春水,跟春雨不分你我。 狼豹一样强壮有力的男人,抱着身上白皙的青年走在花园小路上,独具禅风的小路在花园里显得静谧素洁,可随着肖盛走动,方雨年像个树懒一样被挂在男人身上,两人的交合处在小路上留下一滩一滩粘腻的淫水,打破小路的 方雨年被男人这种强悍的肏干方法操的受不了,抱着男人失声痛哭,从刚刚花园躺椅上一直在累积的快感要到达极限,修长白嫩的双腿本能的紧紧缠着男人雄腰,酥麻酸软的身子挂在男人健硕的身躯上,承受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肏干。 “嗯唔……肖盛……啊啊啊……盛……嗯啊有人……啊啊啊……去……唔哦……屋里……嗯哼……” 方雨年一下子就清醒了。 方雨年眼眸失焦,被男人干的意识不清,只能发出本能的呻吟声,男人强劲的腰力带动粗长的性器,噗嗤噗嗤的狠插嫣红花穴,结实暴涨的肌肉,抱着在他胯下承欢的纤细青年毫不费力。 都是女性避孕药。 “……啊……哈嗯……嗯唔唔……盛……哦哦……肖盛……啊啊啊!!!“ 录像会有多少,方雨年说不清,也不敢去想,仿佛一辈子都会离不开肖盛幻想让他恐慌。 这是联排别墅,一墙之隔的邻居家传来开车进门的声音,方雨年略微回了点神,想要让肖盛进屋,可他被男人肏干的酸软无力,只能圈着男人脖子呻吟着。 方雨年现在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只知道闭着眼睛,搂着男人的脖子,承受男人的狂野抽插,半年过去了,他的身体已经很享受男人的强悍,本能的挺着臀部,迎合着肉棒插入,想要插的更深。 还在高潮中的方雨年被肖盛狠烈的猛插,插的他瞬间忘记身在何地,忘记隔壁有人,高潮中的花穴剧烈痉挛,饱含淫水的子宫收缩越紧,可越紧,肖盛越想要征服他,操烂青年的小子宫,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嗯唉唉……!!” 安逸。 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将方雨年牢牢抵在墙上,青年小脸难受迷蒙的呻吟,又像是舒服到了极点,大肉棒在他体内肆意横行,可又逃离不开。 肖盛大手抓托着青年浑圆挺翘的臀部压向自己胯下,让自己的肉棒进入的更深,硕大的龟头要把青年干穿了,肏干的方雨年只知道喊着自己名字。 在跟肖盛来到b市的半年里,方雨年几乎是足不出户,每天都在跟肖盛做爱,有时候连白天黑夜都不知道,只能看清眼前亲吻他的男人。 从一开始的害羞抗拒,到现在在别墅里自然的穿着长款睡衣,不穿内裤,随时跟肖盛来一场刺激的性爱,少有清醒的时候,方雨年对自己的转变都很害怕。 黝黑大手陷入雪白的臀肉,方雨年突然抱着男人的脖子,挺起胸膛,扬起后颈,春情荡漾的俊美面容都是薄薄的汗水,纤细如雪的身子在肖盛怀里剧烈颤抖起来,花穴也紧紧吸住捣乱的肉棒。 “呜呜呜!!!……嗯唔!!……唔!!” 肖盛被青年销魂的花穴吸的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子宫嫩肉强劲的间隙,似乎想要把的魂都吸走,阴毛都被青年的淫水打湿,男人把胯下肉棒抽出来少许,带出丝丝淫液,随后野兽般的啃咬青年薄唇,大舌头占领湿润的口腔,肉棒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插了进去。 不过才半年,他就已经成这样了,花穴几乎都没有合拢过,阴蒂外露,花唇肿大,走路的时候都能摩擦处快感,要是等到肖盛说的两年,他会成为什么样子? “呜呜呜呜!!!!……” 怕?怎么会怕! 甚至避孕药会对双性人有多少作用呢? 青年被男人抱着,肉棒顶入子宫深处,宫口嗦着龟头冠沟不放,内壁也紧紧缠绕着茎身像是两张小嘴一起咬着大肉棒,让男人舒爽至极,连进门都等不及,直接把青年抵在门口的墙上使劲儿操。 他也有偷偷吃避孕药,可男人每次都射的很深,做爱的次数也很多,避孕药会不会有效果都不敢肯定。 “啊!!!……啊!!嗯啊……哦哈……哦哦……啊啊啊啊啊!!!” “过几天我妈过来,你别怕。” * 所以,方雨年是期盼着肖母来的。 ”啊——!啊 ——!嗯唔……啊啊!!……呜呜呜……” 他是多么希望有人能制止这个禽兽! 肖盛在花穴中又插了好几百下,穴口都起了一圈白沫,花穴里热的能蹦出火星,才在子宫深处内射,射的方雨年身体一颤一颤的,又再次登入绝顶高潮,忘记了刚刚说的话,只知道搂着男人不放,等待子宫被灌满精液。 灰蓝色的双人大床上,肖盛搂着迷迷糊糊地青年,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哈啊……嗯……嗯唔……啊……啊啊……” “……嗯唔……啊啊啊……轻点……嗯啊……哈啊啊……肖盛……嗯哦……呜呜呜呜!!!” 而且不只是两年,望着男人清晰有力的下颌角,方雨年在男人怀中眼神晦暗,男人经常抱着他在摄像机面前操,有时候直接打开电视,电视里放着自己被肏干的视频,而他被抱在电视机面前一边看一边被操。 -- 肖妈上门,面对自己被强jian的视频高chao 没几天,肖妈气势汹汹地冲进肖盛所住的郊区别墅。 她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鬼男人迷住了自己儿砸! 肖妈一项是以儿子自豪的,儿子生的高大俊美,人又聪明有主见,学习的时候成绩名列前茅,体育向来都是第一! 而今,虽然儿子在当初选择做警察后又辞职跟家里闹了一场不愉快,但是在父母没有怎么提供帮助,自己打拼几年,买房买车,小有所成,足以向家里人证明自己的能力。 这栋别墅也是肖盛自己买的,虽然是二手的。 肖妈站在别墅门口整整衣服,拿出了自己当了一辈子教师,已退休的教导主任,严肃到能吓哭小孩儿的气质…… 敲了敲门。 * 拖肖妈的福,方雨年终于能穿上正常的衣服了! 虽然这件衣服是很简单的灰色运动裤和白体恤。 虽然运动裤是情趣样式,口袋兜没有缝合,可以直接从通过兜里摸到腿根肌肤。 虽然运动裤的裤裆到裤腰有条细细长长的拉链,看起来很有设计感,可真的能拉开,露出整个私密处。 但是! 但是! 但是它好歹像一件正常的衣服了! 而不是每天只穿一件丝丝滑滑的冰蓝睡衣,连扣子都没有,只有腰间系带挡住春光。 只是这一点,方雨年对肖妈升起无限好感,希望肖妈尽快来。 来让他回到正常的世界。 一个没有肖盛的世界。 别墅的衣帽间里,看着方雨年穿上简单舒适的纯棉运动衣,肖盛眼前一亮,眼前的青年彷佛是初见时样子,翠树蓝衣,干净剔透,俊美的清颜宛若温润月光,然而,较之那时的清新澄澈,眉目间却又多了几分妩媚脆弱。 这丝妩媚勾魂的颜色是他染上去的,只属于他的杰作。 肖盛心情荡漾。 方雨年:“……” 男人将头埋在青年白皙纤长的脖颈处,开始嗅吸青年洗澡后的沐浴露香味,以及青年特有的味道。 方雨年非常、非常、非常的习以为常! 被男人不分昼夜的狠狠肏干的这半年里,肖盛经常会有这种陶醉式行为,一开始方雨年还真觉得自己身上有奇怪的味道。 但是他只能闻到沐浴露的香味,而且他跟肖盛用的是同一瓶沐浴露,两人的味道十分统一,方雨年完全不能理解肖盛这种嗅闻的动作。 但不能理解,不代表他不知道肖盛想要干什么。 感受到男人在脖颈间的舔吻,方雨年小声制止道:“肖盛,你妈……阿姨今天就要过来了。” 肖盛一大清早醒来,就接到了自家老爸发来的信息。 (你妈已经出发) 方雨年自然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有穿上衣服的机会。 肖盛声音低哑,凑在青年耳垂旁边吻吮:“我妈还没有下车,而且从车站打车到郊区这边需要一个小时左右,时间足够了,宝贝儿。”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从裤兜里伸进去,体验偷摸的快感。 运动裤是哈伦裤样式,肖盛的大手轻而易举摸到腿根嫩肉,肥厚敏感的花唇在触碰到火热粗糙的手指,激动的分泌出蜜液,乖顺的任由手指分开。 方雨年微微垂下眼,眼角湿润,如画的眉目似用工笔将江南柔情都勾勒进去,眼角眉梢俱是风情,他微微侧头,躲开男人的吻。 肖盛毫不在意,吻着青年嘴角,手继续在花穴处抚摸,美人的身体已经对男人很习惯了,只需要在敏感处触碰几下,腰身就开始酸软。 同时一只手搂住方雨年的细腰,从体恤下摆摸进去,经过半年里的精心保养,雪白柔软的肌肤比最开始相遇时还要嫩滑,掌心抚摸到哪里都是享受。 “哼……”方雨年的呼吸重了一下,半年里没怎么见到阳光,娇白如雪的脸蛋慢慢红润,肖盛摸的很温柔,在腰身和胸膛打转,粗糙掌心上源源不断地传来热度,让身体逐渐放松,依赖在男人身上。 方雨年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会更加离不开肖盛,可是身体几乎被肖盛掌控在手中,很多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处,被肖盛一摸,就浑身酥麻。 而且每次前戏的时候,肖盛都非常温柔,温柔到即使知道自己被肏干的时候像被要操死一样,也忍不住沉溺在男人温柔缠绵的前戏中。 花穴中被两个手指插了进去,勾起的指尖柔柔的戳到花心,方雨年脚趾猛地紧缩,在黑色拖鞋上,嫩白的脚趾缩着,看着像一粒粒小珍珠。 大拇指轻轻地揉搓小花唇,蜜液顺着手指流到掌心,肖盛抽出手,光着膀子,古铜色的肌肉彰显出强悍的攻击力,只穿着一条宽松短裤的男人,在方雨年羞涩的目光的中,舔干净手上的透明蜜液,桀骜不驯的冷酷五官配上轻佻的动作,热情的眼神直盯盯地看着青年,身上充满又A又坏的荷尔蒙吸引力。 花心深处一酸,方雨年紧紧合拢双腿,他最害怕的就是男人这样挑逗他,如果只是身体上的接触,他心里 “嗯~”视频中传来男人威胁的一声。 视频中的方雨年被男人搂在还礼,站不稳似的抱住男人,任人摆布。 浑身赤裸潮红的方雨年放松双腿,任由男人手掌进入双腿之间。 他在第一次穿上情趣内衣后,连衣帽间的门都来不及出,直接被肖盛压在柜子上操。 裤子上的细拉链被缓缓拉开,露出柔嫩似花蕊的下体,鼓胀的花穴如小山丘一样, 在雪白的腿根处显得十分绮丽,脂红的大小花唇都被粘上蜜液,晶莹透亮,像被剥开的蜜果,中央处最神秘的穴眼红彤彤的诱人。 然后方雨年知道了衣帽间里有摄像头。 视频中的客厅很小,跟别墅中的不能比,但简陋的客厅中出现了一个全裸的,雪白的背影,在炽白的灯光中,被古铜色的男人拥在怀里亲吻,男人的正脸在视频中露出来。 视频外的方雨年情不自禁地舒叹一声,双眸湿润迷茫,腰身不断颤抖,可腿内侧的肌肉却 视频中的方雨年被大手摸到花穴惊呼。 沙发上敞着大腿的方雨年下意识的张嘴伸舌,可花穴中伸进去的舌让他回神,视频中的男人正在自己的腿间,顿时,青年害羞不已想要缩回舌头又忍不住的呻吟。 “这才乖嘛~”视频中传来男人调笑的声音。 “阿恩……” 被男人含住花穴的方雨年,跟视频回过神来的青年,同时一颤,脸颊染上胭脂。 视频中展现出来的内容,好像是自己偷穿情趣内衣,被主人发现了肏干一样。 比如穿红色情趣内衣那次,仿佛宝贝儿嫁给了他,两人即将洞房的样子,美的让他心颤。 “嗯……” “张开嘴,伸出舌头。”视频中的肖盛命令道。 男人抱起自己来到沙发上的举动让方雨年微微放心,然而他忘记了肖盛是个很坏的男人。 也是开始跟肖盛牵扯不清的地方。 那是半年前他租住的地方。 “啊……不……” 这里有摄像头。 肖盛目光含笑,望着方雨年闪躲的目光,轻轻吻上不敢再躲的薄唇,舌头还带着残留的蜜液,耍赖一样追缠住青年小舌,一点点侵占美人的口腔。 沙发上的方雨年要疯,他也下意识地放松了双腿,看着视频中的自己被肖盛抚摸花穴,自己好像也能感受到被粗糙手掌抚摸的粗粝刺激感,可是现实中却是一颗嫩穴被男人张大嘴整个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尖不断舔吸着花瓣,还会伸长了舌头往花穴深处探寻,是另外一种奇特的刺激感。 方雨年的眼睫轻轻抖动,似要飞舞的蝶翼,却被黏住了手脚,无法飘动,乖巧顺从的模样让肖盛心中像装满了奶糖,又香又甜,从一开始只有在被操迷糊才肯乖乖听话的宝贝,到现在清醒时都依赖他的宝贝儿…… 还能好受点,可是只要男人做出类似这样的色情调戏行为,都会让方雨年心神一荡,好像男人的动作会随着火热的目光落在心尖上。 啧,啧,啧 肖盛打开了悬挂在墙壁上的大电视机。 即使他知道方雨年心里还有反抗,可日久天长,习惯了被温柔对待,被彻底开发的身躯又如何离得开男人,沉溺在性爱中的身躯还会舍得离开他么? 肖盛慢慢地向下吻,方雨年心如擂鼓,却意外地想到一件事:“别,别在这里……” 方雨年满脸茫然,电视中,出现了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他红着脸,喘息急促,跟视频中的自己喘息声交融在一起,好像被音响360°环绕,逃不开,躲不掉,只能全身心的体验。 淫荡迷乱的水声,从视频中传来,从下身处传来,让方雨年直接软在了沙发上。 是上一次被迫观看自己的做爱视频的时候发现的,视频的背景就是他们所在的衣帽间。 视频中亲吻的水声被放大了,可软滑的花穴被湿热的厚唇含住,柔韧的大舌头在肉穴中肆虐,一会儿勾着阴蒂不放,一会儿吸允两片花唇,还用舌尖描绘穴口的形状,偶尔探进去尝尝蜜液味道,引出吃糖含嗦的水声。 沙发上的方雨年被男人含着嫩穴,下身好像被纳入一个火热的容器,逐渐发烫。 才不过半年。 跟视频中的声音混合到一起。 是肖盛。 “肖盛,你……啊!”方雨年望着视频中的自己,不敢置信的开口,却被忘记自己是大敞着腿根花穴面对男人,直接被男人一口含住。 他还是很少让方雨年看到自己的做爱视频,偶尔有那么几次,是觉得青年呈现出来的样子太美,美到让他忍不住想要给宝贝儿分享。 男人顿住,方雨年别开脸,有些难堪道:“肖盛,别在这里……” 肖盛挑挑眉,知道青年在顾忌什么,直接一把抱起方雨年,来到了客厅沙发上。 而他怀里的人,身形纤细修长,无力的依偎在男人身上,像一对亲密的情侣,白皙的手臂环住男儿脖颈,任由男人在自己胸膛上啃吻。 在男人的含舔下放松,更大的张开,欲拒欢迎。 “啊嗯……”视频中的方雨年和沙发上的方雨年齐齐呻吟。 被手指探入花穴的青年向后耸动雪臀,对着屏幕摇晃,好似欲求不满。 沙发上的方雨年被人厚实的大舌头勾挖着肉壁,小腹随着舌头抽动,双手不知不觉摸上了男人的寸头。 “好……好胀……”视频中,男人怀里的青年发出不适的痛吟。 “好痒……”沙发上,被舔吸花穴的青年忍不住用力按住胯下男人的后脑勺。 视频中两个男人亲密相拥,黝黑色大手从腰背滑过雪白翘臀,进入粉嫩的股间,屏幕上呈现出来的黑白对比十分明显,如羊脂玉一样浑然一体的雪白肌肤,被古铜色手臂划开,脆弱又淫荡。 纤细的背影被男人霸道的搂在怀里,像一块珍宝被亵玩,让人眼热不已。 视频外的方雨年瘫软在沙发上,脑海随着视频复苏平日里男人如何搂抱着自己抚摸,恍惚中,竟然觉得有两个肖盛在自己身边,一个搂着自己全身摸索,一个在自己胯下不断舔吸。 他快要被肖盛融化了! “唔……啊……哈啊……” 沙发上的急促呼吸声掩盖住了视频中的喘息,肖盛听在耳里,眉眼带笑,嘴里一刻不停地品尝小穴,肌肉隆起的有力臂膀从下拖住两条紧瘦的大腿,将肉唇拖拽到沙发边缘,在深灰色的布料上留下一块暧昧的水印,让舌头进入的花穴更深,花穴深处泛起一丝别样的酸痒。 “舒服么?”视频中传来男人的声音。 视频中的方雨年还在抗拒。 “好舒服……”可沙发上的方雨年已经随着脑海想象和现实刺激,陷入了快感的漩涡,下意识地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听到方雨年意乱情迷的回答,和随着舌头勾缠更加打开的腿根,以及后脑勺上越发用力的双手,肖盛嘴角轻勾,舌尖转移阵地,来到了被冷落的阴蒂处,本来就异常敏感的阴蒂早就在刚才的挑逗中挺起,硬如石粒。 “呀啊……”视频内外,两个方雨年再次一起呻吟。 不同的是,视频的方雨年是因为被抱起腾空而吓得,而沙发上的方雨年却是挺着小腹,想要把花穴整颗送进到男人嘴里。 被肖盛伸直长舌抵住圆润的凸起使劲一吸,熟悉的酸痒便从小腹涌出,方雨年受不住地仰起头,高抬下巴,小小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啊……嗯……哈啊……嗯……啊嗯……” 视频中的方雨年腾空叉坐在男人手掌上,被掌心牢牢覆盖住花穴摩擦,胸膛乳尖被男人吃奶似的吸允,敏感点都被男人掌控,情不自禁的扭动腰肢,发出勾人的呻吟。 沙发上的方雨年更是不堪蹂躏,脸颊潮红,眼神涣散,隔着白体恤都能看到硬挺的乳尖,他看着视频中的男人,好像自己也被抱着一样,使劲挺着胸,春情荡漾中,一只手悄悄地离开胯下男人的头颅,来到乳珠处,学着往日男人捏着自己乳尖的样子使劲碾磨。 同时他还努力敞开大腿,往前挺着小腹,恨不得坐在男人脸上,雪白的小腹抽动加快,花穴一翕一张,蜜液在花心处聚集。 “嗯啊……啊……哈啊……啊啊啊……嗯哼!!……” 方雨年忽然惊喘一下,原本舔吸着阴蒂的舌尖离开后,换上了让人害怕的牙齿,坚硬的齿锋略微使力搓咬肿胀的肉珠,布满神经末梢的器官受不了这样的接触,花心一下子就将蜜液翻滚而出。 喷了肖盛一脸。 花穴引诱着不能自已的肖盛,高耸着深红色的大肉棒就要插进去,可听到方雨年的话语,他顿时停下。 硕大的龟头抵住柔媚的花穴,没有规律摩擦,肖盛一脸坏笑:“宝贝儿,你说什么?” 泛着水光的粉嫩花穴对大肉棒垂涎欲滴,像一只不知羞耻的小妖精,贪恋美味。 方雨年被龟头磨的身心荡漾,哀哀呻吟道:“插进来……” ”用什么插?插进哪里?“ ”唔……“方雨年摇着头,表情难耐,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腰身却朝龟头挺了挺,想要把肉棒吸进去。 肖盛才不会满足他,甚至还往肉棒往回撤,你来我往之间,花穴直接流出晶莹的银线,染湿深灰色沙发。 ”插进小穴里……“两人僵持几下,方雨年软了腰身,被欲火冲进来脑海,眼眸没有焦距地望着大肉棒。 ”嗯……好疼……轻一点……“视频中的方雨年开始喊疼,但即使没看到样子,也知道大肉棒探入了花穴内。 ”疼……好疼……“ 被视频中的声音喊回了神,方雨年忽然想起当初肖盛答应了自己什么,冷不丁地哭出声。 “肖盛……骗子……” ”乖宝贝儿……“肖盛心里一疼,也不在逼着方雨年,低头轻吻着哄。 一边哄,大肉棒一边对准敞开着花穴口,雄腰一挺,巨物便连根没入。 “嗯哈……” “哦……!” 视频内外的方雨年一起呻吟。 再次被胀满的充实感,舒服的青年上身挺了一下,迎接男人的插入,可心里的难过让眼中的迷雾更重,混合着快感的泪水一起流出。 肖盛俯身,双手撑在方雨年身边两侧,作为支撑,胯下开始了深入浅出,方雨年双腿大张高举,无力的搭在男人臂膀上,望着正在肏干他的男人哭泣。 ”……啊啊……嗯啊……肖盛……呜呜……你这个骗子……哦啊……” “雨年……宝贝儿……” 火热的大肉棒抽插着嫩好的花穴,肖盛一边轻吻着方雨年脸颊,一边架起青年的双腿,而后整个人压了上去,这个体位,一下子插进花心最深处,冲进子宫里,整个肉棒都插了进去,鼓胀胀的囊袋紧贴住花穴口。 “呜呜呜……大骗子……” “嗯。” “嗯……肖盛……呃啊……混蛋……哦啊……骗子……” “嗯,我知道。” “嗯啊……啊哼……大混蛋……呜呜呜……骗子……” “是的,宝贝儿,不骗你,你怎么来到我身边。” “嗯啊啊……嗯……骗子……啊啊啊……轻点……呃啊……” “雨年……宝贝儿……我的宝贝儿……让我骗你一辈子好吗……” 沙发上的方雨年被双腿压在胸膛,腰身上抬,花穴朝天,承受男人的插入,青年被插的仰起脖子,流着眼泪,感受子宫深处的大肉棒,在体内大幅度的转圈,尽可能的摩擦里面的嫩肉。 “嗯……啊……哈啊……嗯嗯……轻一点……啊……嗯哦……” 视频中的方雨年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摇晃,满脸红晕,配合着身后男人的抽插。 “啊啊啊……肖盛……呃呃骗子……唔啊啊啊……太深了……” “啊啊啊……嗯啊……轻一点……啊啊啊啊啊……太深了……” 两个方雨年同时喊出声,肖盛跪在沙发上,嘴里不住的哄着,但胯下也没停,深深潜入在青年双腿之间,以无法合拢的双腿为支点,从上往下,狠狠抽插起来。 “啊啊啊……轻一点……嗯啊……轻……啊啊……嗯哦……肖盛……啊啊啊……求你……” -- 肖妈劝说,当着亲妈面把方雨年强jian到高ch “妈,中午吃饭了么,要不要给你做点。” 客厅里,肖妈,方雨年,肖盛三人围着桌子坐,肖盛跟给两人分别倒上茶。 肖妈没理他,客厅内一时无话。 方雨年正襟危坐在肖妈对面,手里紧握着水杯,只等肖妈质问,他马上求助! 有肖妈在,想来肖盛不会胡来。 方雨年又看了一眼庄重严肃的肖妈,心里微微放心。 儿子肖母,方雨年一看到肖妈就知道这俩是亲母子,肖妈外表很有丰韵女人味,同样是小麦肤色,丰厚的嘴唇,跟蓬松的卷发,大气的方圆脸,丰胸细腰的身材配在一起,颇有几分港星钟初红的风情。 同样的大骨架身材,让肖妈看起来特别稳重,让人放心。 * 眼前的年轻人一直在不安的打量自己,肖妈心里五味成杂。 多好看的年轻人! 要知道肖妈当了一辈子的中学老师,长得好看的学生她见过不少,但是像方雨年这样好看的,在她印象中的几个学生,要么是进娱乐圈赚钱,要么是早早被人挑走结婚了。 除了学习好的,肖妈也对长得好看的学生有几分偏爱。 可是在好看,也不能把自己儿子迷的五迷三道的啊,如果是一个女生,肖妈举双手双脚赞成! 偏偏这样好看的年轻人是一个男性。 两个男人在一起,成何体统! 但…… 眼瞅着这个叫方雨年的年轻人坐立不安的看着她,一脸激动,十分期盼地眼神,叫肖妈说不出重话来。 这个孩子是真的喜欢自己儿子,想要得到自己的承认。 肖妈错觉之一。 同性恋她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看来自己今天要做个棒打鸳鸯的恶人了。 肖妈错觉之二。 想通以上两点,肖妈心里幽幽一叹,眼前眉目精致,清秀俊俏方雨年,让她觉得自己该拿出几十年的教育心态,好好引导这样年轻人走上正途。 怎么可能有男人不喜欢女人! 都是追潮流玩的! 男人还是要取个老婆成家立业有孩子的! 而且儿子之前交往的都是姑娘家,怎么可能到方雨年这就成了一个男人!? 肖妈还隐隐觉得是方雨年带坏了自己儿子! “肖盛,我看院子里的盆景水该换了,天热容易养蚊子。” 肖妈斟酌一下,找了个理由想支开肖盛。 “前两天刚换,雨年招蚊子,脚上被咬了一个包。”肖盛喝了一口水,淡定道。 方雨年尴尬地脚趾扣地,就是接到肖妈电话那天,两人在花园里做爱,他脚背上被咬了一个红包。 肖盛看见后,直接买了几株驱蚊的花草,还把藏有水迹的地方都清理了一遍。 废水是蚊子产卵的地方。 肖妈:“……” 这就开始护上了!? “我晚上要吃炖排骨,现切的,你现在就去买!” 郊区别墅附近只有超市,没有大型菜市场,得去市区,来回最少要40分钟。 肖盛刚想说什么,肖妈一个眼刀过来,肖盛就闭了嘴,乖乖开车出门。 方雨年眼睛一亮,有门! 肖盛真的听他妈的话。 肖盛做到车里还想着要不要用客厅内的窃听器窃听一下,不过想到距离远了也听不清,才作罢。 肖·私家侦探·盛在家里隐蔽的角落里都装了监控。 车声走远,客厅内就剩肖妈和方雨年对视,两人尴尬一笑。 “咳咳,”肖妈清了清嗓子,准备先开口。 方雨年不顾腰身酸痛,挺的倍直。 “别紧张,咱俩只是聊聊。”见年轻人这样,肖妈忍俊不禁,也愿意放松态度,引导青年。 “嗯嗯,不紧张,不紧张。”方雨年连连摇头,离开肖盛的机会就在眼前! “雨年呀,你是怎么跟我儿子遇见的?”肖妈还打算探听敌情。 方雨年沉默了。 半夜下班做你儿子的车,就被你儿子强奸了。 “阿姨,你是不是想要我离开肖盛?”方雨年单刀直入。 “哎,你看你们两个男人在一起……又不能生孩子……也不能领结婚证……大概也就胡闹几年……” 肖妈掂量着措辞,想要方雨年主动离开肖盛。 “阿姨,我知道,只要肖盛把视频给我,我马上离开他。” 方雨年听明白肖妈言下之意,期望且肯定看着肖妈。 肖妈:啥玩意儿??? “什么视频?”肖妈完全被方雨年不按常理出牌弄懵了。 来之前听电话里儿子的意思,颇有情比金坚,永不分离的意思。 路上她都开始想象,会像电视剧里那样在家里吵个天翻地覆了 结果…… 方雨年这么 她儿子手里怎么会有方雨年的性爱视频? 肖妈也知道自家儿子是调查工作,跟做律师的侄女配合相当好,两人的事业节节开花。 “你拿着那种视频做什么,人家方雨年也不愿意。”肖妈觉得是俩孩子一开始玩了个出格的游戏之类的,然后方雨年反悔了,自己儿子是原则性很强的,最讨厌这种出尔反尔的人。 放宝贝儿离开自己? 所以这俩孩子说什么在一起,只是因为新鲜好玩吧。 “什么叫你强迫人家跟你在一块,你喜欢人家,人家又不喜欢你,再说了,那么多女人你不去喜欢,干什么去喜欢一个男人! 想不通没关系,只要能解决问题就是好事! 肖妈脑洞大开,她是根据小说跟电视剧里剧情的猜测,毕竟自己儿子的工作,有时候会碰到比电视剧还精彩的剧情,肖妈认为自己很开明,只要不触及法律,玩大一点没关系。 都是年轻人嘛~! 过程不重要,结果很一致。 “妈,这事儿你别管了,我喜欢方雨年,是我强迫他跟我在一块的。” 肖妈更是一脸迷糊。 她不是不讲理的人,在跟方雨年聊天,大致上了解他的家庭情况,父母离异再婚,他是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妹妹,父母只是打工的,家庭一般。 按照肖盛想的,如果两人之间现在气氛凝重,才说明点问题。 肖妈继续好心劝道:“我也不知道方雨年这个孩子是怎么惹到你了,但是我看人家挺好的,又乖又听话,要是真有了什么让人生气的地方,拿了人家那种视频,吓唬半年也就算了。” 肖妈:“……” “听话?”肖盛眯了眯眼,随后幽幽一叹:“雨年要是真听话就好了。” 常年自己一个人在外,在肖妈的叨叨下,肖盛锻炼出来一手不错的家常菜。 呵!非主流! 可是看两人现在有说有笑的,保不齐有了协议。 正常来讲,肖盛今年都30岁了,网上没啥不该看的,有个三级视频也正常,但想到是真人……还是男人的性爱视频…… 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视频! 肖盛能让他们如愿才怪。 “不给。”肖盛回绝的很干脆。 肖盛拎着排骨回来,就见到两人其乐融融的画面。 上道?不会是想打消她的警惕心吧? “他也没说什么,说只要视频一给他,人家马上消失在你面前,出国都可以,看看你把人家孩子吓得!”肖妈责怪道。 没准儿可以让他抱有雨年不想离开他的念头。 聊过一段时间,肖妈让方雨年等消息,自己钻进厨房,找到正在切萝卜的肖盛。 “雨年是怎么说的?”肖盛把切好的大块白萝卜放进锅里,继续用小火炖着。 (方雨年:那是因为好不容易出门一趟,他穿衣服了!) 这个年轻人有把柄在儿子手里? 一个想离开他身边,一个不想让他跟男人在一起。 “嗯?”肖妈皱眉,什么意思,方雨年是骗她的?可是肖妈自认还没有那么好骗,这么多年来,再古灵精怪的学生都遇见过,方雨年一看就是那种好好学习的乖孩子。 他也不惊讶,拿着排骨在厨房剁成小块开始浸泡,炖排骨要用温水浸泡在1-2小时,反正现在离晚饭还早,肖盛开始揉面,准备弄点春饼吃吃,上回他见雨年吃春饼卷菜挺开心的。 最重要的是,方雨年有前女友的,是女友!女的!! 常驻夜店的年轻人,没准玩的比自己儿子还要疯! 方雨年信誓旦旦。 “嗯?”见青年风格改变,肖妈好奇极了,心里不由得猜测年轻人身份。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学生似的追赶潮流。 难不成这个叫方雨年的人是有犯罪嫌疑?做了什么事让儿子调查到了? “肖盛,你拿了雨年什么视频,快点还给人家。”肖妈略带埋怨地开口。 亲妈来了都不行! 甭管是聊啥,只要两人聊天气氛好,就能互相了解一点。 “阿姨,是真的,只要肖盛把视频给我,我可以保证永远不出现在他面前,一辈子出国都行!” 肖盛没吭声。 排骨浸泡的时间,肖盛也没有出去打扰两人的聊天,气氛正好,如果他出去,没准会有坏的影响。 “就是……就是……”方雨年忽然间吞吞吐吐。 肖妈想不通。 “就是我……嗯……床上视频……”方雨年结结巴巴开口,然后小狗一样眼巴巴地望着肖妈。 “到底是什么视频?”肖妈好奇的问 。 * * 排骨已经炖进锅里,对于儿子的手艺,肖妈还是很放心的。 -- 肖妈离开,带着软刺套子cao小xue 客厅内气氛凝固住,房间里任何声音都消失了般,寂静的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互相对峙。 肖盛端来排骨汤,放在肖妈面前,然后平静地说道:“ 妈,喝点汤吧 ” 炖煮了一个多小时的排骨汤,萝卜都煮透了,汤色乳白,上面还撒点翠绿的葱花,鲜美诱人。 可肖妈完全没有胃口吃下去。 她愤怒地一拍桌子,随后想到什么,压低声音骂道:“肖盛,你,你,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儿!” 方雨年还在卧室内昏睡。 肖妈气得连儿子都喊不出来了,一辈子当教师的肖妈,完全想不到自己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这个人又真真切切是她儿子。 肖盛很诚恳:“妈,我知道错了。” 肖妈不说话。 肖盛攥紧拳头,然后泰然自若道:“但我不会让雨年离开我的。 ” 肖妈怒瞪。 肖盛不为所动。 客厅又重新恢复寂静,排骨汤上渐渐浮上一层油,肖妈垂下酸涩的眼皮长叹一口气。 “肖盛,你究竟是想怎么对方雨年。”肖妈心绪很乱,满脸疲惫。 “我想跟他过一辈子。” 肖妈嗤笑一声:“这话你自己说的信么,现在年轻人有多少离婚的,年轻时候,我跟你爸还有吵架想要离婚呢。” 肖妈说的是事实,别看热恋中的情侣甜甜蜜蜜,但婚姻里的鸡毛蒜皮很容易让人三天两头吵架,感情分散,然后离婚。 同性恋又不能领结婚证,连法律都不保护。 “妈,”肖盛很认真:“我无法说清对方雨年的感觉,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的感觉,可以归类到一见钟情,但我偏偏不是一个能一见钟情的人。” 肖妈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他跑了,我这辈子也不想跟别人一起生活了。” 肖妈沉默了,儿子如果做错事,她可以规劝,可以教训,甚至可以报警,让他体验到犯错的代价。 但是如果儿子是知道错了,但依旧不后悔要走这条路呢? 肖妈心在颤抖,她真的能报警让儿子坐牢么? 如果坐牢真的悔改,也算是一种方法,不需要出去工作,家里也养得起。 可是儿子不后悔呢? 望着肖盛认真的眼眸,肖妈说不出来话。 * 方雨年一觉醒来,肖妈已经走了。 他即失落,又悄悄地松口气。 因为他不想面对肖妈看自己的目光,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听到一场性爱的肖妈。 方雨年觉得,自己真的是被肖盛这半年来的温柔迷住了眼,忘记这个男人的手段多么无下限,他是真的敢在别人面前让自己……自己…… 方雨年咬紧了下唇,想到自己当时在肖妈敲门的情况下高潮,觉得自己无比下贱。 “醒了。”肖盛都端进来一碗温热的排骨汤。 “晚上没有吃饭,起来吃点东西吧。”肖盛温柔道。 袅袅升起的烟雾半遮半掩挡住那张可恶的脸庞,方雨年怒从心起,一把挥开碗筷。 啪! 瓷碗碎裂,香喷喷地排骨汤铺满一地,迅速冷却。 也冷却了肖盛眼中的笑意。 “肖盛,你有病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你还在,还在你妈面前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让阿姨生气吗,阿姨的年龄也不小了!” 方雨年气道,可随着肖盛嘴角边越来越诡异的笑意,他渐渐气虚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 “宝贝儿,你是在替我着想么。”肖盛也不生气,拿来扫帚把碎碗收拾走,避免割伤人。 “谁要替你着想!”方雨年没好气,弥漫在整个卧室的排骨香,确实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 “不是替我着想,为什么这么担心我妈,放心,我妈会同意咱俩在一起的。”肖盛眼神冷静,可嘴角带着笑意,略显怪异的表情让方雨年心中奇怪,也有些发寒。 “你!……呜……!” 肖盛猛地凑上前,抱着方雨年纤细瘦弱的身躯,疯狂地亲吻柔软的薄唇,吓得方雨年使劲儿捶打他的胸膛。 一边亲,一边用手抚摸着青年光溜溜地身躯,在细腰翘臀上来回揉捏。 “不……呜呜……” 熟悉的窒息式拥吻,让身体不自觉地酥软下来,很快就气息急促。 肖盛放开方雨年红润的嘴唇,开始轻柔地往下亲吻青年细长的天鹅颈,还不时的用舌尖轻舔耳垂。 “肖盛,肖盛,你放开我。”方雨年气得直喊肖盛名字,可身体已经软了,喊人的声音也是软软地,像勾人的娇吟。 男人的大手拉过方雨年修长白嫩的手,隔着裤裆,放在了已经半硬的性器上。 肉棒的温度隔着一层布料传来,方雨年惊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深更半夜,难道他刚醒就要被… 方雨年摇着两 “嗯……进来,快进来……” ”……嗯……啊……哈……哈啊……嗯……啊……啊……不要……哼啊……哦……” 刚刚一番热吻,以及掌心上开始硬挺的肉棒告诉他,再不选择,就只能吃男人下面了。 肖盛没有骗他。 肖盛勾起嘴角坏笑,从抽屉里拿出个什么东西,便走出了卧室,留下方雨年一人在里面闻着满地排骨香。 美曰其名,帮他洗澡! 他就知道肖盛当时的表情不对,不安好心! “吃面……”方雨年小小声道。 ……也是最真实的…… ……最好的…… 肖盛停了下来,慢慢地抽出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 “……恩哦……嗯……啊……嗯……肖盛……肖盛……嗯……啊……肖盛……呜嗯……” 方雨年觉得自己也疯掉了,他竟然觉得自己把最不堪的一面,最真实的一面呈现在男人面前,男人也把自己最反叛的一面呈现出来,才是最好的。 方雨年蹭的松开手,缩回被窝了,不敢看肖盛意味不明的眼神。 随后,反应过来男人说的是面! 在一开始他威胁要报警的时候,肖盛就很认真的说过,可以当着警察面把他操到高潮。 可这个情况肖盛做了不是一两次了,方雨年有点认命,挣扎的手也渐渐失去力气,安稳地放在男人巨物上。 细细碎碎地呻吟娇喘从方雨年唇间流出,声音娇中带颤,似撒娇一般,让人骨头都酥了。 竟然还能从跟肖盛的性爱中感到快乐! 这还是他么……? 俊脸霎时间一片羞红,肖盛还挑逗的在耳眼吹热气,本来生气的青年,这下子连最后的气焰都消失了。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喉咙。 … 现在只不过是履行了自己说过的话。 “嘶……”肖盛又痛又爽,笑道:”难道我听错了,原来是想吃我下面?“ “不是!”方雨年以为肖盛糊弄他,让他吃男人的东西,吓得一把抓住硬挺的肉棒。 可心底却又奇怪的觉得这样很安心。 迷蒙的眼眸无时无刻不在透露情欲的气息,半眯眼的神态显露让人欲罢不能的媚态,双唇红润有光泽,一看就是被吻过的,脖子到锁骨间都是吻痕,白皙的胸膛前还有一双古铜色大手捏着乳珠不放,一看就知道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性爱。 浓稠的精液,带着温暖从穴口不断流出,流满笔直的小腿,像奶油一样滴落到黑色地板砖上,方雨年不满足摇晃雪臀,像个吃不饱的淫兽,艳红的花穴一翕一张,想要留住不断外流的温暖白浊。 面粉做的面! “……嗯……肖盛……别停……好难受…操我……” 理智告诉他要离开这个男人,肖盛疯起来很可怕,连亲妈都拦不住他。 青年肤白如雪,浑身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水,双手扶着洗手池边,挺翘的屁股使劲向后撅起,纤细的腰身下塌,头都要钻进镜子里,不住的乞求高大的男人操他。 方雨年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含着肉棒,被龟头顶住喉咙的感觉,腥气充满口鼻。 “……啊……肖盛……嗯啊……轻一点……啊……肖盛……” 肖盛拿出情趣水晶胶套,上面满是颗粒软刺,有些费劲地撑开,套在茎身上,又把之前在抽屉里拿出的震动环套在肉棒根部,将肉棒全副武装起来,看起来更加可怕。 肖盛在方雨年精致单薄的耳朵上轻轻吹气:“你是想吃面,还是想吃我下面。” 方雨年迷茫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扶着洗脸池,配合男人抽动而挺腰,贪吃的花穴不断吮吸着肉棒,每一次都满满的吸了进去,花唇紧贴贴住肉棒根部,不想离开。 肖盛,大混蛋QAQ ”不是,不是,“方雨年疯狂摇头,赶紧辟谣:”是吃面条!面粉做的!” 一碗香喷喷的排骨面下肚,方雨年就被拉进了浴室。 “好,下面。”肖盛咬了一下耳垂,略有失望的准备离开。 光裸的脚心踩在黑色防滑地砖上,他只觉得浑身跟散架一般,腿间的精液不断下滑,好像刚刚他吃的面条粘在大腿内侧上,随着肉棒的抽动,不断有新的液体从花穴中流出,沿着腿根滑下,滑落在纤细的脚腕上。 “我就算准备去下面啊,是你抓着我下面不放的。”肖盛委委屈屈。 现在已经是凌晨,方雨年也不知道是几点,他从晚上被肖盛当着亲妈面前肏干高潮后,心里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对肖盛没有多大的气愤。 谁能受得了这般诱惑! * 震动环也是锁精环,上面带着一个震动舌头,可以在肉棒全部深入的时候,让阴蒂也不用寂寞。 真实到两人彼此接受互相的秘密,只有他们两人…… 个雪球,花穴几次都蹭过龟头,感受到了热度,可就是吸不进来,他心底焦急,小腹空虚,眼角泛出难受的湿润。 镜子中,古铜色的高大男人缓缓压在青年后背,滚烫的胸膛紧贴湿润的背心,宠溺道:“好了,马上就来。” 肖盛用鼻尖磨蹭青年后颈,闻着青年散发出来的情欲味道,龟头抵着花穴软肉温柔的上下摩擦,随后缓缓撑开肉缝,探了进去。 随着深入,胶质的软粒也被蹭过红艳的穴口,摩擦紧窄的肉壁,细细密密的研磨着。 “……嗯……好奇怪……是什么……” 方雨年扭动着腰,第一次感受到凉凉的东西,心里有点害怕,想要躲避这酥麻怪异的快感,软粒全部进入肉壁,肥厚的花唇又感受到了冰凉软刺,以及撞击在阴蒂上东西。 肖盛打开了震动。 “呀哈!” 鼓胀敏感的阴蒂上突如其来的震动,让方雨年吓一跳。 紧接着,他被肖盛掐住了腰…… 如果镜头放慢,可以看到快要钻进镜子里的方雨年猛地抬起头,表情又舒服又难受,眉头紧皱,薄唇大张,露出里面的嫣红舌尖,浑身湿漉漉的,布满诱人的红潮,雪白的双腿绷直,踮起脚尖,露出薄红的脚心,如珍珠似的十个脚趾微微颤抖,浸染在一地精液里。 他身后的男人仿若山一样的高大,大块大块的肌肉像头猎豹在草原在奔跑捕猎,古铜色的肌肤挥洒着汗水,结实的腰身用力挺着,武装过后的深红色肉棍一下一下地很肏着花穴,雪白的股间都被操的一片殷红,在蜜汁嫩穴中使劲撞击。 “……啊……嗯……啊啊……啊……不要……嗯啊……太猛……啊啊啊……用力……嗯啊……轻点……啊啊啊……肖盛……嗯啊……啊盛……啊盛……啊盛……” 水池前的青年露出苦闷的表情,被男人高抬腰身,凶猛的抽插着,火热的性器像个烙铁,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冲击着紧致的肉壁,冲进柔软的子宫里。 男人紧实的小腹拍打着丰盈的雪臀,浴室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肖盛肆意地揉捏方雨年紧翘的臀肉,将他压在水池上,不顾身下人是否能承受住,强行拉开一条大腿,从下而上的狠狠进入花心。 方雨年猛地抓紧水池边缘,受不了地仰起头,眼眸失身,空洞,红艳的薄唇里不断溢出更加勾魂的呻吟。 镜子前的每一幕都淫靡不堪,男人将青年干的浪叫呻吟,已经想不起他还要逃跑,想不起向肖妈求助,仿佛化身成了只知道交合的淫兽,在肖盛的胯下沉沦,滔天的狂按席卷了他的神智…… “……啊啊……啊盛……嗯啊……啊啊啊盛……阿盛……嗯啊啊啊……” 方雨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他无力的宣泄着自己的快感,花穴紧张的收缩着,肉壁能感觉到上面的每一粒的凸起,密密麻麻,在每次抽动时都在狠狠摩擦敏感的穴肉,翻搅出大量的浊液。 “啊……嗯……啊盛……嗯啊……” 青年一遍遍依赖着喊着阿盛,男人满足的微笑,在一次很插到底之后,他没有急着抽出来,而是抵住穴口,震动地胶质舌头终于不甘示弱,使劲摩擦鼓胀的阴蒂,震动敏感的花唇。 ”啊——!啊——!啊啊啊啊!!!!“ 又插又震的刺激让方雨年受不住,身前的小分身毫无预警的就射了出来,花穴内一下子收紧,绞地肖盛笑得不停,他又狠插了进去,顶住深处的花心子宫研磨,大龟头来回画着圈的摩擦,肿胀的大龟头插在小小的子宫里面,享受着娇嫩狭小的子宫吮吸。 ”……嗯……太舒服了……阿盛……不要了……嗯啊啊……受不了的……嗯啊……嗯哼……要爽死了……啊啊啊……阿盛……“ -- 肖盛的家庭(剧情) 肖盛最担心肖爸来,也最不担心肖爸。 因为他知道,自己父亲早年做生意,然后破产,大起大落下,观念不像母亲那样死板。 果然, 肖爸来的第一句话就不是关于方雨年的。 “你把你妈气哭了。” “你妈有三高。” “回去跟你妈认个错。” 肖爸长得斯斯文文,白皙清俊,修长高挑,猛一下看,没人会觉得两人是亲父子。 一个文人,一个武生。 但是仔细看去,肖盛的脸庞轮廓,眉毛,鼻型都遗传了肖爸,只是比较突出的肤色,厚唇,随了肖妈。 方雨年尴尬地坐在一边,比起肖盛气势逼人,肖爸的气质稍微温和,但也有一种疏离冷漠的感觉,让人抬不起头来。 肖盛:“我可以认错,但我妈想让方雨年离开,这不可能。” 方雨年沉默,这一瞬间他特别不是滋味,既讨厌肖盛霸道的语气,可是又佩服肖盛在父亲面前对峙。 肖爸看都不看方雨年,直接道:“随你,家里产业,孙子继承。” 肖盛:“好。” 方雨年震惊地抬头,肖盛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答应了? 肖家是有产业的,他来到B市,才了解到肖盛家里有一栋楼,几片果林,是本地知名的水果商。 不能说大富大贵,但是挤身小富没问题。 就算肖盛再能赚钱,也比不了肖家累积下来的财产。 随后,肖爸抬脚就往外走:“这两天我跟你妈住在市区,有空一起吃个家宴。” 肖盛:“嗯。” 从来到走,十几分钟时间,肖爸是一眼都没看方雨年。 方雨年心尖都在颤抖,但并不是因为肖爸没有接受他而难受,而是来自自尊上被人鄙视的感觉,肖爸虽然没有看他,但是却比忽视还令人难以接受。 送走肖爸,肖盛松了口气,看来他爸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转身,看见方雨年呆呆地站在客厅里,微微心疼,上前抱住方雨年安慰。 “宝贝儿,我爸一向是这个样子,他不在意我跟谁在一起……” 方雨年静静地靠在肖盛怀里,没有说话。 哪里有不在意孩子跟什么人在一起的父母呢? 看肖妈的表现就知道。 * 肖爸还真的不是很在意肖盛跟谁在一起,在他眼中,只要对方不是作奸犯科,不是又蠢又坏,他都没问题。 当然,肖盛如果领回来一个让人称心满意的儿媳妇,那自然皆大欢喜。 “……好啦,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别把自己气坏了……” “……而且你福气大着呢,都跟你一辈子了,以后还会继续享福的……” “……那孩子我也看了,长得不错,回头查查家庭情况,别骗了你们娘俩……” “……你看看,说道骗儿子你 肖爸不在意儿媳妇的观念,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他想着如果碰到人,就说自己去捡树枝烧炭灰,去去晦气。 某天夜里,他实在饿的受不了,就偷偷起身,悄摸地往食堂走去,还真的让他痛快的吃了几个果子,然后装了几根树枝回去。 乡下里的确是有这样的风俗。 灾难过后,大牛还跟着木匠当学徒,好歹还能赚一点吃的,可是杯水车薪。 “是~~人~~嘛~~”肖二牛声音都在颤抖。 那已经熟烂的果实天天都在诱惑他,比男人之间说的那种脱光衣服的女人还要诱人。 肖爸安慰愤怒又伤心的肖妈,三言两语就转移了肖妈的注意力。 而后,受到了萧家的欢迎,谈话中了解到肖二牛家里的情况,加上同音姓xiao,总觉得是一场缘分,萧老师很热情的帮忙 一开始活并不是很好找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跟着亲戚后面喝汤,有的时候连汤都喝不上。 这一去,他就得到了一个在食堂后厨搬东西的长期工作。 就激动了,光是听他说你就能确定他是什么人吗,万一家里人有些不三不四的在背后出主意呢……” 个个都瘦骨伶仃,尤其是小花,五岁的孩子看着跟三岁一样。 他毫不犹豫就去了,虽然这个活只用干两天,但是肖二牛想着能不能认识个学校的人,多个人多个信息来源,也就能多条路子。 下楼时灯光不好,一下子踏空,同样姓萧的老师,扶着墙哎哟哎哟的出来,恰好被肖二牛碰上。 吓了肖二牛一跳,以为真的碰到鬼怪啥的。 两相一见面,肖二牛总算送了口气,二话不说背着老师,将他送回家。 食堂空地种的几颗果树就这样蹦进了他的眼里。 其实也是意外,肖二牛到了墓地后干活干的最勤恳,又快又好,但是大小伙子这么耗体力他也饿的厉害。 而且别人嫌弃挖墓,因为有挖墓短命的说法,他都快要吃不上饭了,还怕什么短命! “谁呀?是人!”那老师惊喜地回了一声。 家里穷的吃不上饭,母亲在生下小花没几年,就一场感冒走了,父亲是在一次暴雨的时候,房子塌了,正好砸中。 父母双亡,留下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大哥大牛才刚满二十,二牛十八,三牛十五,大花十四,小花才五岁。 是来回找活的经验多了,也认识了几个人,有点消息来路,知道有个学校因为拆墙,因为拆出几个墓地,需要帮手。 就是这样一个偶然情况,他碰到一个在夜里回家,结果意外扭到脚的老师。 大牛到该结婚的年龄,连个媳妇都说不上,更别提瘦巴巴的二牛。 二牛跟着亲戚的建议,跑到了市里找活,家里留给大哥照顾,这个时间段能少一个人吃饭,弟弟妹妹们就能多吃一点。 田地也被暴雨冲了,粮食一点都无,每天领着救济粮,根本吃不饱。 肖爸本名肖二牛,出身贫困,家里三男两女,他排第二,加上农村里有取个贱名好养活的说法,他们兄弟姐妹几人的名字都非常随便,大牛,二牛,三牛,大花,小花。 找了个工作,就是在食堂搬东西的。 因为萧家大儿子还在当兵,日常回不来,只有一个还在上学的女儿在身边,肖二牛也很感激萧老师帮忙找工作,经常帮忙干活什么的,一来二去的就碰到了萧湘云。 此时,肖二牛因为在食堂里工作了一个月,油水上来了,人也精神了,衣服也干净,一下子突出来白皮杏眼的俊俏外貌,让当时还黑乎乎的萧湘云目不转睛。 信息不发达的时代,大家都穿着蓝褂灰裤,梳着两条麻花辫,皮肤黑黄,骨骼粗大,眼长唇厚的萧湘云外貌一点都不起眼,甚至还可以说有些丑。 萧湘云长相随了萧老师,这是让萧母最头疼的。 其实萧湘云不能说彻底不好看,青春少女三分俏,皮肤虽然黄,但是很亮,紧致泛光,直上直下的衣服都挡不住的好身材,笑起来没有褶子,加上眼形细长含水,还是有甜美妩媚的感觉在。 萧湘云闹着要嫁给肖二牛。 萧老师虽然感激肖二牛,但是了解肖二牛的家庭,他并不同意让小女儿嫁过去,那不是去过苦日子么! 是在女儿闹了半年之后,萧家大哥给了自己老爹一个定心针,他已经转业到了公安局,谁敢对自己妹妹不好,他打断那人两条腿! 然而萧家闹归闹,但是一点都没让肖二牛知道,毕竟说出去让女儿的名声不好,萧老师口风还是很严谨,也叮嘱过女儿,如果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立马让人换掉食堂的工作。 那会儿的工作可不好找。 萧湘云只好乖乖听话,免得弄丢肖二牛的工作不说,还让他受饿。 * 萧湘云是个红楼迷,不过她最喜欢的不是林黛玉,而是同名的史湘云。 她觉得自己有天也会碰到自己的‘爱哥哥’,于是在某个夕阳落日,她回家的时候碰到同样来家里看望萧老师的肖二牛,一下子看直了眼。 命定的‘宝玉哥哥’出现了! 虽然跟自家老爸斗智斗勇近一年,但是她心满意足的嫁给了‘宝玉哥哥’! 福气好也是萧母说的,一开始说福气好,是有担心女儿相貌,想要给自己女儿添金的意思,但是后来说女儿福气好,是真心这样认为的。 萧湘云出生那一年,萧父正好当上老师,从小平平安安,虽然外貌不打眼,但是女儿学习不错,考上高中,大学虽然落榜,回家说亲的时候,正好碰见品行不错的肖二牛,家里虽然穷,但是没有婆婆,一路都是顺顺当当的。 更何况赶上计划生育的时候,女儿一下子生了儿子,农村里还是有重男轻女的观念,生儿子堵住肖家亲戚的碎嘴。 妇的事情。 起码存点彩礼才好意思找媳妇,否则媒婆都不理你。 萧湘云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姑娘,虽然他们都说萧湘云皮肤黑不好看,可以肖二牛哪里见过这样健康活泼的姑娘,说话中气十足,皮肤在阳光下都是亮亮的,眼睛像冰糖,笑起来的时候会化成糖水,比乡下那些饿到面黄肌瘦,完全没有生气的女人好看多了! 而且人家还有个当老师的爹,以后也是要当老师的,哪里是他能高攀上的! 萧老师给自己说亲,不亚于听见天仙要嫁给自己了! 肖二牛整个人都是发懵的,飘着从萧老师家里走出来,遇见等在路边的萧湘云,都不会说话了。 而且他还听过萧湘云有福气旺夫的消息,能取到天仙已经是自己最大的福气了好吗! 尤其结婚后,肖二牛南下,赚到了第一笔钱,还听到了儿子出生的消息,更坚定的相信了萧湘云有福气旺夫的消息。 肖二牛将食堂的工作交给了弟弟三牛,大花借着有个老师嫂子的情分,找到不错的婆家,小花跟着萧湘云生活,已经不会在饿肚子。 萧湘云几乎是肖家的救命恩人,尤其还有了第一个孙辈的情况,一段时间里,连肖大牛都找萧湘云问主意。 在肖家眼里,萧湘云不仅旺夫还旺了整个肖家,虽然二牛有入赘的嫌疑,但是大家都姓xiao,大牛也在同年有人说亲,在木匠师傅的前线下娶到厨师的女儿,家里更加不愁吃了,有时还有肉汤喝。 这一切都是萧湘云嫁入肖家之后的事情。 萧湘云是个有福气的人! 这一观念随着肖二牛的生意越做越大,冲进广州香港,越来越坚定,犹如定海神针。 而肖二牛纵使在生意场上被金钱腐蚀,有过酒场一夜情,有过包养小明星,也没有动摇过离婚的念头。 越是做生意,就越迷信旺夫,越对妻子上心。 看多了生意里面的起起落落,离婚,私生子,小三小四,养一足球队的美男美女,肖二牛原本朴实的观念渐渐被冲刷。 儿媳妇家庭再好有屁用,儿子花天酒地,还是会闯祸坐牢。 并且会牵连家人。 反之即使有人女人不断,爱寻刺激,但是能力强悍,守得住财,立得住家。 能上酒场里的哪个不为寻财来,所谓的私生子眼里都冒着狼光,哪里像跟着老师妻子身边学习的儿子肖盛,名列前茅不说,还让大舅哥教导身手,一身阳刚正气。 村里的庭院被萧湘云起名‘小观园’种了各种各样的花,在休息的时候带着肖盛来住,其他时间都是萧老师夫妻住。 一开始果园是赔钱的,萧老师当了一辈子老师,并不会做生意,肖二牛的生意也足够大,果园这点赔钱不放在眼里,就当哄老丈人开心。 可是时间长了,一辈子清廉的萧老师觉得有些对不住女儿女婿,这么大的果园就让自己瞎折腾,浪费东西。 于是他开始琢磨赚钱的事情,顺道拉上正在上小学的外孙肖盛,看看做生意,学点经验,以后接父亲的班么~! 谁知道肖盛还真的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休息日的时候组织学生旅游,看看植物生长,让学生自己动手,体验农民伯伯的辛苦。 萧老师眼睛一亮,他当了老师一辈子,市区里的校长老师基本都在开会的时候打过照面,组织个课外活动不是问题,而且还能让学校购买学生自己种的水果,价格可以便宜点,不赔本就好。 觉得外孙肖盛随了肖二牛的生意天赋,萧老师干脆带着肖盛经营果园,从赔钱到赚一点钱,小观园从几个好友聚会,扩大到教授们开会的首选之地,萧老师已经在市区各大学校打通了人脉。 加上还有一个当公安的儿子,晚年活得滋润无比。 直到肖二牛生意破产,一身风尘仆仆的回来,才让人惊慌一阵。 但此时,小花都已经嫁人,兄弟姐妹各有家庭工作,在萧家的照顾下,大家生活都挺美满。 唯独三牛是跟着二牛做生意回来的,这次生意破产也是跟他有原因,沉迷美色,被人下套,导致重要的资源被人提前抢走,他也差点坐牢。 三牛痛哭失声。 二牛愁眉莫展。 大牛开了家具厂,大花小花都在里面帮忙,见到兄弟这样,自然是伸出手,尤其他们开厂时候的资金都是二哥给的,现在二哥出事,他们当然要帮。 萧家也说来经营果园,肖盛去外地上学,老人精力不足。 衡量之下,肖二牛来到果园,三牛让他赶回广州,处理几处房产,以及他养的那些女人,还有孩子。 在肖盛的上学的几年里,肖二牛凭借老丈人的人脉,以及做生意的经验,从只有一处果园,到拥有几处果林,还是知名的水果品牌,而肖盛大学毕业,拆迁消息到了。 萧湘云的‘小观园’被拆,拥有了一栋楼。 肖二牛:“……” 年轻时靠妻子发家,临老靠妻子养老。 妻子果然是天仙下凡,最有福气! -- 肖盛被打,方雨年怀孕(剧情) 自从肖家父母来过后又离开,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三个月里,俩人的生活又恢复到了以往,每天只能看到肖盛,跟他面对面。 有时候,方雨年都会觉得时间已经停止了。 可春去夏来,不知不觉开始炎热的天气告诉他,时间还是流动的。 经常在空调房里不好,所以肖盛也会在天黑时拉着方雨年出门散散步,逛逛夜景。 大概是天热的原因,方雨年总是没精打采,胃口也不是很好。 没想到宝贝儿会苦夏,一项重欲的肖盛也停了停,没有在日夜折腾方雨年。 偶尔忍不住的时候,也会尽快结束,浅尝而止。 方雨年意外的觉得好过很多,肖盛在性事上太猛,虽然他的身体会爽到,可是精神上招架不住,每次还未彻底休息好,肖盛又折腾他,导致时间长了,精神上总是感觉疲累。 可他又抵抗不了肖盛,只能被肖盛拉着,一起进入欲望的漩涡。 客厅里,方雨年穿着湖蓝色无袖背心,豆绿色七分短裤,没骨头似的倚在沙发抱枕上,手臂、小腿像是用鲜奶油挤制而成,滑嫩香甜,想让人抚摸。 肖盛穿着工字背心,黑色长裤,性感的体魄让人脸红心跳,常年习武,从肩臂到腹部,以及修长的双腿,俱是健硕结实的古铜色肌肉,无一丝赘肉。 电视上播着老电影,是古穿今的玄幻功夫片,肖盛在边角举完几组哑铃,开始做俯卧撑,仰卧起坐……最后到平板支撑。 他同样也在看着电视,没办法,宝贝儿能看不能吃,他也只能找找其他打发时间的乐趣。 方雨年时而瞄瞄电影,时而看两眼肖盛,心里不自觉的用功夫明星对比肖盛的身材,功夫明星看着较为精瘦,外表很灵活。 他虽然没有看过肖盛的身手,但是一身肌肉不比功夫明星差,甚至因为身材高大的原因,看着出力更重。 方雨年的目光从肌肉隆起的手臂上,滑到了结实的小腹,心里颇为愤愤不平。 同样是在家休息,顿顿吃肉,他倒是因为被性事折腾的一直没胖不说,反而还因为苦夏而瘦了几斤。 可肖盛呢! 他瞟了一眼腹肌线条有点变浅的男人,忍不住轻哼一声。 肖盛听到了,扭头问:“怎么了?是不是饿了?中午想吃什么?” 吃吃吃,就知道吃! 方雨年没好气,他不想让肖盛锻炼,害怕肖盛的武力增长,越来越反抗不了,可又转念一想,本来他也抵抗不了男人,每次都被肖盛跟抱小鸡崽一样,轻松的抱起自己。 尤其他看了肖盛锻炼,电影一个半小时,肖盛锻炼几乎没休息,从电影开始到快完结,后边只出了一点点汗,脸上都看不出异样,呼吸也没有乱。 方雨年很沮丧,以往他也在健身房锻炼的,可最多跑步一个小时,这还是有氧运动。 “没什么想吃的。”方雨年浑身没劲,懒洋洋道。 肖盛皱皱眉,这段时间因为天气闷热,方雨年每顿就只吃几口小菜,时间长了哪行。 肖盛:“想一个,好几天没怎么 萧青馨一捂脸,知道表弟的犟脾气上来了。 方雨年心理更加不好受,只是胃里难受他努力忍下想吐的感觉,没有吭声。 电视上播放肯德基的广告,方雨年怕肖盛来真的,急忙道:“吃披萨吧,要薄脆的。” “你还坦坦荡荡?”潇湘雨冷笑:“那视频是怎么回事?” 方雨年:“……” 同样个子高挑的表姐萧青馨在后面挤眉弄眼,尽量给表弟传递信息。 犀利的视线像是能穿透所有秘密,方雨年脸上一白,受不了这样的压迫,难受的胃里都有点反酸。 “哼!”肖盛舅舅重重地哼了一声:“打电话让你把人藏起来么。” 吃东西了,对身体不好。” 一个抱枕飞了过来。 也是,虽然没有明着囚禁,但是他几乎都跟肖盛在一起,也很少出门,还不如坐牢人多能说说话。 肖盛不痛不痒地用身体接了。 肖盛:“坦坦荡荡,为何要藏?” 肖盛:“他是我关在心上的犯人,一辈子都不让出去。” 收到白眼,肖盛挑挑眉,明白方雨年什么意思,想了个办法,暗示道:“如果你不选,我做好了可以喂你吃。”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肖盛舅舅大马金刀地往沙发上一坐,像审问犯人一样扫视方雨年。 肖盛舅舅也是个火爆脾气。 别看潇湘雨的名字很文雅,可真人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方脸长眼,一脸刚毅。 肖盛起身:“那只能定外卖了,家里没东西做。” 潇湘雨更气:“我他妈是让你对付嫌疑犯用的!” 可跟着外卖一起到的,还有肖盛的舅舅,已经是公安局长的潇湘雨。 他皮肤黑,脸色更黑,走进来时气势逼人,竟然把往日看着冷酷的肖盛,给衬得青嫩许多。 肖盛:“舅舅您教过的,尽力找到对方弱点,可以不择手段。” 他还是很意外方雨年选这个的,因为三餐都是肖盛做,加上方雨年每次都被操软了身体,软在床上,肖盛都会买一些补身用的做汤水。 而且方雨年为了让肖盛少折腾自己,问吃什么的时候,每次都要做的费时费力的饭菜,这样他能有个休息时间。 方雨年浑身难受,自己被当成犯人对待? 肖盛上前一步,挡在了方雨年身前:“舅舅,来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 * 方雨年翻白眼,每天被你操昏过去就身体好了? 肖盛不是不知道方雨年的小心眼,他也乐得看方雨年费尽心思得想菜品,知道他的口味偏好。 像一只胆小嘴馋的小麻雀,蹦着吃他撒下的麦谷,一粒一粒,最后钻进陷阱箩筐里,再也出不去了。 心里忽然放松不少是怎么回事? 肖盛舅舅气笑了:“呵!还挺浪漫!” 随即,潇湘雨脸色一板:“视频呢?给我。” 方雨年浑身一震,惊讶地望着肖盛舅舅。 肖盛:“不给。” 萧青馨着急:“小盛!” 沉默。 无形的压力蔓延在客厅。 方雨年觉得身上越来越难受,他脸色发白,胃里一阵阵反酸。 萧青馨打破沉默,强笑道:“爸,小盛还小,年轻的时候谁没个冲动。” “他还小!都三十的人了,还分不清轻重?”女儿的一句话像点燃了火药桶。 潇湘雨愤怒:“跪下!” 方雨年还觉得有点好笑,怎么还像电视剧里封建情节了。 谁知道肖盛真的缓缓跪下了。 方雨年震惊的心情无以言表。 潇湘雨骂骂咧咧:“老子从小将你带在身边学武,教你对敌,是让你保护自己,保护身边人,不是他妈的让你用在普通人身上!” “还好意思说什么心上的犯人,我看你他么是想当犯人!” “把视频给我!” 肖盛:“不。” 萧青馨直跺脚,眼睛忍不住往方雨年身上瞄,希望他能说点什么,自家老爸是真的会上手的! “行,你有骨气!” 潇湘雨气得火冒三丈,对着女儿道:“把包给我。” 萧青馨紧紧抱着一个黑色背包,讨好劝道:“爸,现在你俩都生气,小盛也是一个犟脾气,你们都先冷静一下,一会儿我来劝劝他。” “我看他不需要劝,给我!” 潇湘雨脸色一唬,萧青馨便不敢说话了,只好把包递给他。 方雨年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的,以往不可抵抗的肖盛,竟然就这样在别人面前跪下了? 是真的跪下了! 还是十分听话的样子。 潇湘雨从背包里抽出黑色警棍,指着肖盛鼻子威胁:“到底给不给?” ; “把人家放了!” 肖盛仍旧不说话。 几棍子下去,虽然潇湘雨避开了人体脆弱的地方,只在皮肉上惩罚肖盛,但是后背迅速红肿的几条棍印也看着煞是吓人。 方雨年浑身发抖,他被眼前堪称刑罚的一幕震惊地说不出话,青年漂亮的脸庞发白,毫无血色,大滴大滴得冷汗从额头滑落,好像被打的人是他一样。 肖盛跟潇湘雨均都明白这是两人的较量,谁先退了,谁就输了。 肖盛不敢输。 输了不只是把视频给舅舅,方雨年也会在舅舅的保护下送走,以后见都见不到了。 又是狠狠地几棍子下去,肖盛觉得自己要被内脏震得吐血,但他还是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任由舅舅打骂。 “爸,别打了别打了,小盛知道错了。”萧青馨已经忍不住开口替表弟求饶。 潇湘雨一时也拿不准主意,从肖盛小的时候,他就发现外甥的脾性有些邪门,肖二牛一直在外做生意,长年不着家,不是没有风言风语,只不过因为有他和他爹拦着,没有让这些脏东西出现在妹妹面前。 可是有些碎嘴的总是爱添油加醋,都是普通的妇女儿童,他也毫无办法。 后来有一段时间,潇湘雨发现这些碎嘴的婆娘一直夸赞肖盛,也不说妹妹的坏话了。 好奇之下他去调查,发现肖盛已经成了孩子王,或者说是小头目,跟他玩的好的人就有游戏卡(当时风靡一时的玩具,内陆城市很贵),还能一起学习,谁家妇女碎嘴,他就孤立那人的孩子。 不带他玩,不带他学习,小孩子也都听肖盛的,孤立那个说妹妹坏话家人的孩子。 等到那个小孩子对家人哭闹,家长找上门的时候,肖盛居然还能在老师面前振振有词。 “书上说,背后说人坏话的是不好的行为,我不跟有坏习惯的孩子玩,我们都是要好好学习的。” 肖盛,名列前茅,带着一群学习好的孩子们组成小组,每天下学背书预习,带头辅导学习差的,前提是要听他话。 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潇湘雨当时还饶有兴趣地问:“如果有学习差的,不听你话怎么办?” 小学生肖盛:“打服他,他打不过我。” 潇湘雨:“如果是好几个人呢?” 到肖盛身上,很容易成为开启某扇大门的东西。 这也是潇湘雨来的目的。 他要看看肖盛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是真的只是所谓爱情,还是觉得生活没意思了弄点新鲜刺激的呢? 可怕的是后一种,三十岁的青壮年寻找新鲜刺激,哪里是一回就能过瘾的呢。 啪,啪,啪, 沉闷地皮肉响声在客厅里连续不断,肖盛的后背已经是一片红肿青紫,甚是可怕。 额头上的汗珠滚滚下滑,滑落到嘴角,品尝出苦咸的味道,脖颈上的汗珠也不断蛰痛后背伤口。 肖盛依旧紧抿嘴唇,不发一语。 萧青馨眼眶发红:“爸,别打了别打了,在打下去小盛受不了的。” 随后,她看一眼表情难受地方雨年,带点希冀地说:“方先生,麻烦你劝劝小盛,视频的事情我会好好劝他的,好么?” 萧青馨以为方雨年皱眉,是因为见到肖盛就是不给视频。 可实际上,方雨年眼前发黑,努力忍着胃里反酸,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 他连站着都费力气。 “我……”方雨年刚想说话,可一张嘴,酸水就往上涌,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身体往下倒去。 “雨年!”肖盛顾不得身上疼痛,一脚踩进地上的呕吐物里,抱住呕吐的方雨年。 被肖盛身上的汗味和血腥味一激,方雨年吐的更厉害了,像把胃液都要吐干净一样。 萧青馨赶紧道:“快点开车把人送医院啊!” 手足无措的肖盛瞬间恍然,抱着方雨年就冲进车里,连拖鞋掉了一只都顾不上。 萧青馨赶紧跟了过去,还不忘数落他爸:“爸,看你弄得,吓到人家方先生了。” 潇湘雨:“???” 现在的小年轻这么弱? 这就能吓吐了? 我又不是打他! * 肖盛和萧青馨呆呆地望着医生。 肖盛惊喜:“真的,雨年怀孕了!?” -- 孕期主动勾引,舔花xue,自慰,后xue被cao 怀孕了? 怎么可能? 方雨年恍恍惚惚地坐在床上,觉得所有人都在演戏。 他摸着自己的肚子,世界是那么的不真实。 一个男人怎么能怀孕呢? 多么可笑! 周围人来人往,可方雨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想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空气在一时间浓重的让人无法呼吸,眼前景象都模糊了。 肖盛走近时一脸惊喜,可随着他看到方雨年平静的表情,脸色越来越严肃。 “雨年?”肖盛弯腰,几乎是半蹲在方雨年面前,轻轻喊道。 方雨年没有说话。 “宝贝儿,我们有孩子了。”肖盛温柔地搂住青年,大手握住方雨年放在腹部的手。 方雨年的手极其冰凉。 医院走廊里,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搂抱着。 肖盛摩擦了一会儿方雨年的手背,忽然道:“这个孩子来的有点早。” 神魂不知飞往何处的方雨年终于有了反应。 “早?” 语气轻的像飘出来的。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方雨年静静地望着男人温情脉脉的脸,眼中没有情绪。 “我只是想要你。”肖盛轻吻着方雨年脸颊:“宝贝儿,我们回家吧。” “回家?” “嗯。“ ”哪里是我的家?“方雨年痴痴地望着肖盛,但眼神没有映照任何人事物。 ”雨年……“空旷的眼神让肖盛心中一疼。 “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 肖盛带着方雨年回到家里,潇湘雨带着萧青馨先一步回到家,面对方雨年充满热情。 肖盛舅舅还好,本身是个火爆刚硬的脾气,少说话就是温和的态度。 表姐萧青馨倒是忙里忙外,地也扫了,医嘱也记下,连医生的电话号都拿回来了。 还去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以及各种孕妇注意事项。 萧青馨给方雨年红花油:“这是治疗跌打损伤的,每天给小盛揉一揉,他第一次被打的这么严重,刚刚我擦警棍的时候,上面都是一层血。” 她故意往严重了说。 萧青馨又拿着一大包东西,还有巴掌大的记事本递给肖盛:“老弟,我给你讲,双性人怀孕我还是第一次碰见,咱们就照着孕妇最高级别,你最好到医院,或者请私人医生经常来检查。“ 顾念着双性人身体特殊,萧青馨举例了几个隐私性和舒适性比较好的医院。 贵不怕,表弟跟她有生意合作,她还是知道表弟的家底的。 萧青馨又把在超市买来的妊娠油,尿布,孕妇腰带等等一系列孕妇需要的东西,不管用得上还是用不上,都买回来了。 肖盛是懵逼的。 妊辰纹,腹直肌分离,漏尿,阴道炎等等都是他第一次……嗯……也不能说第一次听到,但的确是第一次正视起来的事情。 尤其是抑郁症。 原来除了产后抑郁症还有产前抑郁症! 想到方雨年知道怀孕后的反应,肖盛心里在上面划了重点。 手忙脚乱中,肖盛舅舅本来还想在说两句肖盛,结果被女儿萧青馨死拉活拽的拉走了。 萧青馨嘴里碎碎念:“爸,人家方雨年都怀孕了,你就让小盛跟方雨年两人相处一会儿,而且刚刚看了小盛你狠狠抽打,怀孕最是受不得惊吓,你还不让小盛安慰安慰方先生。” “视频的事情往后再说嘛,小盛是你一手看大的,还当过警察,怎么可能做犯法的事情,两个人谈恋爱的时候,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你说,万一是小年轻闹脾气要分手,瞎说的怎么办?”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经常接到离婚的官司,很多人都是今天想一出,明天想一出,反反复复的,小盛的事情,你先别急,看看情况再说嘛,而且现在人又怀孕了,没准两人会和好呢……” 萧青馨一路巴拉巴拉。 到最后,潇湘雨听烦了,瞅着已经过30大关的女儿道:“你表弟比你小,都已经有孩子了,你到底什么时候领回家个人?” 萧青馨笑脸一僵,表弟,我为你可牺牲大发了,许久不见的催婚又重新起苗头了! * 方雨年表现的很正常,正常的吃饭,看电视,看书,帮肖盛抹红花油。 “嘶……!” 夜晚,肖盛趴在床上,没穿衣服,让方雨年抹油。 果然如萧青馨所说的,肖盛后背的伤看着很吓人,整个后背的都是淤青,一道道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还肿起来了。 “很疼么?”方雨年手一顿,药油味充斥在卧室内,刺激的他有点反胃。 “说不疼是假的。”肖盛勉强一笑,眼神冷静地观察方雨年。 其实他可以忍着疼不喊出声的,但是方雨年的情况让人担忧,他就想弄出点动静转移方雨年的注意力。 手机忽然响起。 肖盛一看是表姐,接起电话。 “小盛,我忘记了,红花油是活血的,怀孕的人不能接近,你注意点,不行自己去门诊抹药油,还能帮你用中医手法按摩一下。”萧青馨叽里呱啦的说完一通话。 肖盛:“嗯,知道了,谢谢姐。” 萧青馨:“嗯,没其他的事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 可萧青馨的话让方雨年听得一清二楚。 他垂下眼,看了一眼手中的红花油,继续给肖盛抹。 肖盛看了一眼方雨年,也没说别的,就趴那不动让方雨年一遍遍的抹油,直到整个背都热乎了,他才起身。 “好了,宝贝儿,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么?”肖盛拉着方雨年洗完手,温柔地问道 方雨年扭头干呕,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他自然也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方雨年小声哼唧一声,男人浓郁的气息笼罩住他,强势的啃吻,让他想起之前每次都小死过一回的性事,控制不住的就想挣扎推搡。 下腹股沟处被男人又添又吸,大腿根关节连接处是敏感的地方,平时一碰就痒,更别提被男人这样慢慢吸吮。 大舌头撬开他的唇齿,在里面肆意掠夺,勾着小舌头使劲儿吸吮,吻到气喘吁吁后,才松开了薄唇,不顾方雨年的推搡,顺着脖颈一路放肆的吮吻。 肖盛反而松了口气,伤心也好,愤怒也罢,最怕的是没有反应。 硕大的龟头擦过敏感的花唇,小穴回忆起被诶插入的快感,方雨年不敢看肖盛,抬起一条白皙修长的腿,圈上了男人的雄腰,挺着胯,配合的磨蹭男人胯下硬挺。 “啊!” 然后重重地压了上去。 * 尽情享受肖盛的调情前戏。 胃里翻滚,天旋地转,在医院得知怀孕的消息才像真实存在一样,空空落落的心刹时间惊慌起来,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肖盛一边狠吸着乳尖,一边抓着方雨年翘臀狠命的揉捏,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硬挺火热。 自己真是一个笑话啊…… 方雨年气得使劲儿推,可他的力气从来都不敌肖盛,反而是因为反胃原因,阵阵无力。 身体几乎都软在男人霸道的怀抱里,肖盛霸道的气息裹着红花油刺激方雨年的神经,在晕倒的前一刻,他才被放开,气喘吁吁地倚着男人胸膛。 红红的五指印出现在古铜色脸颊上,方雨年嘴巴轻颤,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怀孕初期的反应让方雨年暴躁不安,脾气反复无常,摔东西,骂人是时有的事情。 方雨年喘不上来气,眼前一阵阵发黑,条件反射地去推搂抱力气越来越大的男人。 可肖盛只是温柔地亲吻,在腹部水光光一片后,又轻轻舔弄肚脐眼,那里可以说是跟孩子间隔最薄弱的地方。 世界逐渐清晰起来。 于是没多久,在青年少有的主动下,睡衣被彻底拉开,腰带解下,雪白诱人的身躯暴露在男人眼中,胸膛被吻的片片红痕,小巧的两颗乳头泛着水光,被吸咬的张大一倍,双腿圈在男人坚实的腰身上,搂在男人的脖子,主动抬臀去触碰大肉棒。 。 “肖盛,你放过我吧……”嘴里都是梅子的酸味,方雨年毫无生气地说道。 感受到方雨年的反应,肖盛吻的更深了,灵活的大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口腔内舔舐,顺着牙齿一直吸到舌根,口涎顺着嘴角往下滑。 “不可能的,我的宝贝儿。”肖盛在纤细的脖颈上印出一个又一个桃花。 毫无理由的。 方雨年浑身打颤,小腹不由自主的抽搐,心里正在害怕间,又感受到肖盛继续往下,才放下了心。 “乖宝贝,你可吓了我一跳……” 方雨年的眼眸瞬间迷离起来,小穴里的空虚让他夹紧了双腿,难耐的在男人身下扭动着,手也从推开的姿势,变成主动抱着男人吸着乳尖的头,甚至迷醉的闭上眼眸,轻轻呻吟起来。 习惯了每天都至少高潮一次的身体,猛地一下子禁欲这么久,早就饥渴难耐,只是触碰到乳尖,一股酸痒感便从乳头瞬间窜到腰身,还在向下蔓延。 知道怀孕后,肖盛就没有再碰过他,也是因为背后的青肿不方便行动,一个月来,两人每夜都只是一起睡觉。 真丝睡衣被拉开,露出光洁雪白的胸膛,男人一下子就吸住乳珠不放,长期被精养调教的身子受不了这样的挑拨,方雨年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 柔软的口腔没有阻挡地打开,肖盛的舌头使劲儿勾着小舌不放,原本只是想要安慰一下,结果没来由的心慌让他越吻越深,津液交融,让他恨不得将人一口吞下,随身携带,才好免去恐慌。 方雨年眼神空洞洞的,没有说话。 男人怀孕…… 分身进入一个温 “……呕……” 肖盛忽然一把抱住方雨年,直接走进卧室,扔到床上。 无以名状的,他想起了小时候被同学嘲笑孤立的情景。 “嗯啊!!” 可肖盛一次都没有生过气,每次都好声好气的哄。 方雨年心里害怕,肖盛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吧? 甚至有一次方雨年直接扇了肖盛一巴掌。 如此魅惑的场景,一般人早就化身成狼了,可肖盛一点都不急,在亲吻完两个乳珠后,继续向下吻着,撑开青年无力的双腿,虔诚地停留在已经微微硬起的腹部,舌头打着转的亲吻,仿佛是在跟孩子打招呼一样。 “宝贝儿,你想激怒我?”肖盛笑了,眼神幽深,看得方雨年一阵心虚。 他抱着方雨年,轻轻吻上那双柔嫩的双唇,明明人就近在眼前,可是给人一种怎么也抓不住的感觉。 “滚开,别碰我!” “……嗯唔……” 青年头一次这样半推半就的诱惑男人。 热气喷在腿上,白玉样的小分身早早就硬起来了,淡粉色的茎身十分干净可爱,肉粉色的龟头被渗出的薄液沾湿,高高翘起来颤抖,正好露出来下面饥渴亢奋的淫花。 肖盛往他嘴里放进去一颗酸梅,方雨年下意识嚼着,感觉好受了一些,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吃的是什么,脸色又青了。 肖盛皱起眉头。 他抱着方雨年不住的安抚,嘴唇轻贴着雪白脸颊,像亲密情人低喃,吻去青年的泪水。 热的口腔,方雨年吓得腰身一抬,腿根止不住的颤抖。 自打被肖盛缠上,男人从来都不让他碰分身,每次都是被操射出来,跟小穴一起高潮,久而久之,他的身体也习惯了。 现在忽然被男人含住,方雨年才发现,这里的敏感度不下于小穴,只是被吸允了两下,便交代在男人嘴里。 肖盛像品尝美味一样将精液咽了下去。 方雨年受不了这个表情,让他想起来每次给男人口交时,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冲喉咙,滑下食道的感觉。 他忍不住地撑着床单往里缩,羞耻小声道:“肖盛,你就是个大变态。” 眉目深邃凶戾的男人笑了,故意在还没有得到抚慰的花穴上,轻轻吹气,刺激地花穴淫液流的更加欢快。 “看来你喜欢我变态。” 几口热气吹的酥痒直冲腰身,方雨年抬起胳膊挡住眼,自欺欺人的躲避,傻乎乎的鸵鸟心态,让肖盛乐不可支,他不停地亲吻白嫩的大腿根,留下属于自己的红印。 然后认真地凝视方雨年腿心处鲜嫩多汁的小穴,最外面的蚌肉是粉白的,像个守护珍珠的贝壳,随着贝壳缝隙大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越往里面越粉红,且蜜液越多,像是糖水泡开了桃花瓣,娇嫩甜美,让人既想轻轻怜惜,又像狠狠蹂躏。 “你知道自己这里有多美,多吸引人么?”肖盛一下一下的轻舔阴蒂,舌尖在软肉里巡逻。 “……嗯哼……嗯……” 方雨年紧闭着嘴,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从男人舌尖席卷而来,他怕张嘴就是求男人肏干。 “又香又甜,比世界上任何一朵花都香,甜到让人想一直含在嘴里不放。“肖盛用舌尖缓慢地绕着穴口转。 ”……嗯哼……别……别说了……“ 方雨年听着肖盛言语刺激,身体下面受到肖盛轻挑的举止,只觉得承受不住,他都能感受到自己下面的小穴在听到这种话的时候,淫液流的更欢快,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被大片打湿了。 青年不堪言语羞辱,花唇大张,流着春水欢迎的样子让肖盛稍去了一些怒火,他双手抓着方雨年大腿,腿心大敞的面对着他,然后慢条斯理地将花穴吸进唇中。 “……呃啊……” 这次的前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折磨人,方雨年绷紧了脚背,第一次感受到花穴被慢慢打开,迫不及待迎接男人舌头的感觉。 他能感受到男人每一个动作,又热又软的舌头一会儿挑逗阴蒂,一会儿钻进穴口浅浅摩擦,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腿间的男人乐此不疲,舌尖灵活的绕着挺立的阴蒂来回转,仿佛是用舌尖来记录这颗蒂珠的形状。 “……嗯……哼……哼嗯……嗯……” 方雨年被舔的身体越发虚软,尤其是他双腿被男人架起,垂在背上,稍微抬头,就能看到男人的寸头,看到肖盛张着大嘴,箍住他的阴穴,随着唇舌的吸吮挤压,肥软的阴唇会像被勒住一样显得凸起一块肉,更加淫荡。 “……嗯……啊呀……肖盛……肖盛……好舒服……嗯哼……好痒……咦呃……太会舔了……” 被肖盛肏干了这么久,激情上头时,没少被教着说些淫荡话,方雨年已经学会在性事上说出自己的感受,信任肖盛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也在慢慢的渴求着这种快乐。 肖盛慢慢挑逗着越来越热的花穴,到最后方雨年哀求着自己肏干,才狠狠嘬吸两下,捧起肥满的雪臀,用大肉棒抵住后穴。 “……嗯啊……不……哦……不是这里……嗯啊啊……” 龟头钻进紧致的后穴,方雨年才反应过来,摇晃着翘臀阻止,却像配合一样将大肉棒吞吃下去。 偶尔花穴在被男人肏干的红肿不堪时,后穴才会被开发使用,虽然也能让他高潮快乐,可这不是他想要的。 “不是这里……是哪里?” 肖盛一边狠狠揉着臀肉,一边挺着胯,一下一下地往前顶,把方雨年撞得几乎思绪繁乱,刚刚想说什么都忘记了。 。”肖盛肆意地划着花穴,伸出手指展示上面粘腻的淫液,然后来到颤抖招摇的阴蒂上,轻轻拧动黄豆大小的蒂珠。 “呜呜……嗯呀……别拔出来……嗯意……”方雨年快要哭了,马上就要到达高潮的快感被打断,难受的让他心焦火燎。 “自己来。” 肖盛很冷酷,大肉棒在后穴持续顶弄,巨物将肠道撑展,连菊花口撑的薄薄一层,绵长的快意涌了上来,可前方花穴却饥渴的要命,可怜兮兮的吸缩空气。 “肖盛……肖盛……我想要你……”方雨年讨好的唤着男人,声音甜腻到让人发抖。 可肖盛抵抗住了青年的诱惑,抓着他的手向下身摸去,刚碰到花穴,双双都被吓了一跳,玉手瑟缩了一下,花穴忽的收缩。 “不……别这样……肖盛……嗯啊……” 方雨年还想哀求男人,想把手抽回去,可是肖盛的手劲不重,却让人无法挣脱,指尖被迫放在两片花唇上,上下滑动,淫液很快布满葱根似的手指,充血的穴口越发空虚的收缩着。 “自己把手放进去。” 肖盛说着,一边把方雨年整个人对折起来,两个按在腿根,向两边扒开,中间的穴缝被强迫大开,露出了里面鲜艳红润的春水软肉。 “呜呜……” 方雨年脸上羞红一片,花心内的酸痒冲击着他的羞耻心,手指慢慢地探入,刚进去半根,便不由自主的被花穴嗦了进去,强烈的渴望从体内深处涌出。 “嗯啊……啊……嗯啊啊……噫嗯……” 玉手滑进粉红的花穴,美人一边被肏干,一边痴迷自慰的场景撩的人红了眼,后穴的大肉棒重重地一顶,早就被操热的肠道臣服的献出穴心,凸起的敏感迎接着硕大的龟头。 “……呀啊……啊啊……呃……嗯啊……好爽……哦……嗯哦……好舒服……嗯啊……不要停……” 方雨年不知羞耻的伸直手臂,手臂使劲往下伸着,伸到不能在伸的地步,花穴也配合着吞吃手指,雪臀不停地摇晃扭动,吸嗦着大肉棒不放。 肖盛爱极了他这副淫荡到不能自已的媚态,像是只能让自己描绘塑造的花,只对自己绽放他的美丽,顾念着小腹里的孩子,即使在后穴里,他也没有太过冲击狠插,反而是摆动着臀部,摩擦着G点不放。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方雨年左右摇摆着头,双腿已经不用肖盛扶着,自动像两边大开,小腿肚直打颤,脚背伸直,脚趾卷缩起来,没一会儿,两个肉穴传来的快感,就让他到达高潮。 花穴绞紧手指痉挛,喷泄处大量透明的蜜液,后穴的敏感处被持续不断的刺激,激越快感从小腹炸开,方雨年淫叫着,臀肉像被电击一般紧缩,整个人僵硬了好几秒,随后放松下来,花穴后穴一起到达高潮,控制不住的抽搐着。 肖盛闭着眼,享受着后穴里高潮时的紧缩。 “自己手指的滋味怎么样?”肖盛声音低哑。 方雨年如梦初醒,反应过来竟然当着男人的面自慰! 羞耻至极的险些哭了出来,他已经这么淫荡了么? “想让我狠狠肏干,把孩子流掉是么。” 头顶上传来温柔话语,让方雨年浑身一僵。 他发现了! 卧室里安静好几秒,方雨年才不自然的遮掩道:“你在说什么。” 青年声音沙哑,好像受到了冤枉委屈。 肖盛笑:“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 他拍了一下方雨年屁股,就这插入的姿势将青年整个人转了过去,突然改变的姿势让方雨年缩手不及惊呼,后穴更是紧张的收缩。 肖盛将方雨年搂到怀里,后穴含着肉棒坐下,原本整根没入的茎身刺入的更深了,穴口处的褶皱一张一合,夹的男人舒爽至极。 “嗯啊……别……哦……” 男人发狠地向上顶了两下,粗大的性器深深插入整个肠道里,两颗大囊袋啪啪啪的拍打臀肉,方雨年脸上一阵不自然的扭曲,顶到深处的大肉棒压住穴心凸起,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再次迎来了快感。 “宝贝儿,如果孩子不想要,咱们就去正规医院流产,犯不着伤害自己的身体,好么。”肖盛温柔地亲吻方雨年后颈雪背。 方雨年心中一颤,他不知道是因为肖盛的话语意思,还是男人温柔的语气能融化他。 -- 方雨年回家(剧情) 他真的回家了。 临近傍晚,夏日白昼时长,太阳也不见散去,方雨年在一栋老旧的楼房前踌躇不前,他迷茫的望着眼前熟悉的景象,楼头前聚集打牌的大爷们,树下是摇着蒲扇聊天的阿姨们。 耳边是耳熟能详的喇叭要喝声,他家在小区里最尽头的一栋楼,挨着小区后门,门很小,只能供人行走穿过,穿过去就是一条小街,里面全是菜肉摊子,各种水果。 “怎么不走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几单元几层啊。”肖盛拎着一堆东西准备上门,点心礼品和水果虾鱼。 全是怀孕的人能吃的。 “我……我们走吧。”方雨年脚下徘徊,生出近乡情怯的彷徨来,在距离单元楼不远处站住,像在地上生了桩,腿沉的要命,怎么也迈不开腿。 “已经到家了,不上去看看么?”肖盛也不催,只是走到他身边,低头温柔问。 青年头发是刚刚修剪的,几缕发帘垂在眉上,一点点柔软的黑,衬得皮肤越发白得清透,好像冰雪雕成,只是眼神游移,神色略微憔悴,以及单薄的身形,显得脆弱又无助,像是一朵被风雨催折后的幽兰。 “雨年?”旁边传来一道不确定的声音。 方雨年紧张的差点蹦起来,随后跟肖盛一起看过去。 “哟,真的是你啊,我刚看了半天,还不确定呢,你怎么突然回来啦……” 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拎着刚买好的菜从小区后门过来,那妇人满脸热情,语气熟稔的程度,叫人一听就知道是邻居。 “林姨好,我刚刚回来。”方雨年生硬地打招呼,他忽然想到肖盛在身边。 “回来看看也好啊,跟你妈聊天的时候,她总是念叨你,担心你在外面吃不好穿不好的,看你现在都瘦了……哎,这人是你的朋友么?”林姨笑呵呵唠叨,然后发现方雨年身边站着一个 陌生人,拎着东西一副很熟的模样。 让她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奇怪,朋友上门带这么多的东西? 难不成方雨年升职了,这人是他的下属?司机? 林姨还记得方雨年是在大城市里的电台工作,虽然工资不算很高,但是在她们眼里是一个十分体面的好工作。 不过这个男人真高啊,看着不太好接近,林姨被肖盛的气势吓到,减少了跟方雨年唠叨家常的心思。 “嗯……”方雨年不知道怎么说肖盛的身份,含糊的应付过去,他万万没想到肖盛是同意了让他回家。 可他还跟着一起回来了! 方雨年极度不愿意让家人见到肖盛,知道他身上发生的事情。 “哎,圆圆,看看这是谁?”林姨眼尖地瞥见一个拎着一袋白馒头,从小区后门走来,低头看手机走路的小姑娘。 那个叫圆圆的小姑娘迷茫地抬起头,随后惊讶:“哥!?” *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叫肖盛,是雨年在B市朋友,目前因为工作原因我俩住在一起。”肖盛笑着跟方爸方妈打招呼。 “哎,好……”方妈搓着手,看着肖盛切肉,一时间之间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哪行,你们一路回来都累了,先去休息会儿。”方妈不好意思,哪有让第一次上门的客人亲手做饭的。 nb 肖盛:“阿姨,不用那么麻烦,我带了一些B市的熟食特产,有熏肉火腿,腌牛肉,糖心馒头,晚上吃这些吧,不过要劳烦阿姨多做点汤了。” “是B市自产的,没有金华火腿有名。“肖盛笑着解释。 方妈见肖盛不见外的样子,笑眯了眼,上了年纪的就喜欢这样大大方方的年轻人。 有了话题,就不怕没得聊,方妈一下子放松起来:“外卖肯定不如自己做的好处,而且不健康,雨年是什么时候跟你一起住的啊,你俩在一个公司上班吗?” 晚上想吃这个! 邦!邦!邦! 方爸,方小妹,方小弟都做在沙发上,方爸关心问询雨年工作情况,两个小孩好奇地看着肖盛。 方雨年家因为大根火腿热闹起来,尤其两个小孩子,眼睛都冒光,一起望着方妈。 “我就把火腿切切,当时回来的急,买了就直接带回来了,没有让人给切好,这里面有骨头,切的时候挺费劲的。”肖盛接过方妈手里的菜刀。 她其实挺想问问自己儿子的近况的,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头。 ”我来吧。”肖盛走进厨房。 肖盛一边切一边回答:“自己住嘛,我也不愿意吃外卖,饭菜都是自己做的,雨年也爱吃火腿,做的次数就多些。” “哇,好漂亮的馒头!这还是馒头吗?”方小妹惊呼,馒头做成开花的样子,还有各种颜色,粉的,黄的,绿的,紫的,摆在一块非常好看,让人不忍心吃。 方雨年松了口气,他被方爸问的一身冷汗,去年在A市辞职工作,B市一直生活在肖盛家,他完全编不出来自己的生活情况,说是在B市的工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呵!”方爸看见了,也是一声惊呼,不问方雨年生活情况了:“这是金华火腿?” “怎么也不跟家里打个电话,突然间的,家里什么都没准备,连个菜也没有。”方妈叨叨,晚饭是中午的剩菜,熬粥,多炒个鸡蛋,方雨年忽然间的回家,的确有点措手不及。 “好大的火腿!”方小弟惊呆了,他只吃过超市里买的火腿,最粗也就跟香肠一样,哪里像肖盛带来的,一整根大猪腿! 提着大猪腿上门就是要拉关系的,就算不用自己动手,那也得问一下怎么做,话题自然会有。 方妈有点愁,她也是第一次弄这种大腿,要怎么切? nbsp; “哎,一起来的带这么多东西干啥,快坐下快坐下,喝点水。”方妈热情地端来水杯。 现在都7点多了,再去买也来不及做呀。 高大的男人拿着菜刀一下一下的剔猪腿,方妈看着雨年朋友熟练的动作,一副‘随口瞎问’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看你切菜很熟练呢。” sp; 肖盛:“他来到B市就跟我住一起来,我俩的工作有联系,我是做自媒体的……” 两人在厨房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一会儿就熟络起来,方妈看着眼前的大小伙子更亲近了。 “雨年没有带朋友回过家的,你还第一个,之前上学的时候都很少跟同学来往……” 话题一打开,方妈爱叨叨的习惯又回来了,一开始看着肖盛挺吓人,主要是身高肤黑,看着有压迫感。 结果是这么一个会做饭会闲聊,跟自己儿子一起住,会照顾人的小伙子。 方妈觉得自己儿子在外有这样的朋友挺放心的。 “雨年在家都不怎么爱吭声,肖盛你在外的时候多帮帮他,也不知道他A市的女朋友怎么 就跟突然分手了,是不是觉得他太闷了……” 方雨年的情况方妈怎么会不知道,她担心是因为知道了儿子身体情况,女方才不同意。 肖盛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关于方雨年在家的生活。 随后还帮方雨年解围:“这个我知道点,是女方的父亲不同意,想跟能帮助家里生意的人结亲……” 方妈一听,说话顿住。 “雨年现在也挺好的,起码工作这边老板挺赏识他,工资也不少,可以重新找人恋爱嘛……”肖盛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忽悠方妈。 方妈叹了一口气:“那样好的姑娘,也不是我们这种小家庭能攀上的……” 肖盛放下菜刀:“阿姨,火腿切好了,你坐上热水吧,我把虾洗一洗,煮熟调料就能吃了,两人一起还快。” 火腿是送礼敲开话题,虾才是主要给方雨年吃的。 方妈瞅了一眼整整齐齐的肉片,连声应和:“好的,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啊,下次别买了。” 一时间,方妈也忘记让客人出去,手脚麻利的煮水,熬粥,两个锅一起做。 等洗干净虾仁,肖盛又熟练的端起碗调料:“阿姨,雨年不能吃辣,叔叔跟你喜欢吃辣么?我多调一份。” 方妈:“我也不能吃,他爸倒是能吃两口,肖盛你也不用这么麻烦,调不辣的就行。” 肖盛:“不麻烦,调料快。” 在桌子边,等待开饭。 “叔叔,阿姨,尝尝火腿怎么样。”肖盛坐在方雨年身边,笑着招呼。 “挺好吃的。”方妈点点头。 “筋道。”方爸咬了一口,品尝道。 两小孩眼巴巴的等着。 “吃吧,都吃吧。”方妈给他俩一人夹了一块肉片,等给雨年这里,看到肖盛夹了虾放进儿子碗里。 方妈一愣,心里觉得有点奇怪。 方爸拿出珍藏的酒水:“来,肖盛跟雨年都喝点。” 肖盛:“不了,不了,开车来的,一会儿还得走,雨年也不能喝,加班闹的肠胃出问题,医生给开的药,吃药期间不能喝酒吃辣。” 方雨年忽然觉得很轻松,有肖盛在,他不用想出什么理由来应付家里人的询问。 方爸:“走?这么晚了,还去哪?” 肖盛:“去酒店住一晚,明天去公司跟人谈合作。” 方爸方妈不懂自媒体的运营,听到肖盛说视频什么的,还以为要去人家公司里面对面谈合作广告。 方爸:“去酒店干什么,乱花钱,不是就在这里呆两天吗,住家里吧,雨年的屋子一直留着。” 方雨年身体一震,惊讶地望着方爸。 方妈使劲儿给方爸使眼色。 肖盛:“不太好吧,我明天去公司要起早,怕打扰你们。” 方爸:“没啥不好的,你俩在B市不也一起住吗。” 方圆圆咬了一口抹茶馒头插嘴道:“就是就是,哥哥的屋子我俩都没有住,一直空着,肖盛哥哥住两天也没事。” 她对这个拿来好多漂亮馒头的哥哥心生好感。 方天天咬着火腿满嘴流油,赞同姐姐:“住两天也热闹,大哥的屋子妈妈不让我俩睡,空着也没人气。” 说到这个方天天有点小怨气,他跟姐姐都升初中了,还是住一个屋子,只是用薄板隔开。 小房间憋屈的不行,夏天又热,开着空调睡,姐姐是女孩子又受不了。 -- 方家父母夜话,在隔壁屋子肏gan方雨年至高c “孩他爸,你怎么能让肖盛跟雨年睡一个屋子呢,万一被发现……” 夜晚10点,方妈躺在床上跟方爸咬耳朵。 她是承认肖盛这孩子不错,是雨年的好朋友,可万一知道雨年的身体,鄙视雨年怎么办? 自己儿子好不容易交到一个朋友,还能带回家来,说明是很上心的。 “你真以为他俩是朋友啊,肖盛估计早知道雨年的身体情况了。” 方爸闭着眼,准备睡觉前安慰方妈。 “什么!”方妈一骨碌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看方爸。 “哎……大晚上的你激动什么,肖盛看雨年的黏糊眼神,就不是正常朋友的样子。”方爸无奈地睁开眼,看着旁边不睡觉的老婆。 “不是正常朋友,那是什么朋友!”方妈顿时激动,声音都大了少许。 “小声点,雨年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吧,没看今晚两人吃饭地亲密样子,怕是早就在一起了。”方爸也经历过追求方妈的甜蜜时期,对热恋时的情况十分明白,藏不住的热情,随时随地都想黏糊在一起。 肖盛看方雨年的眼神,跟胶水一样粘在方雨年身上,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经过方爸这么一提醒,方妈回忆起肖盛说给雨年爱吃什么,还有吃饭时给雨年夹菜的小动作,越想越不对劲。 就像方爸说的,两人相处不像朋友,更像情侣! “肖盛可是一个男的啊!”方妈回神,忍不住的惊呼。 “雨年的身体……肖盛没准是能接受的……”因为方雨年不是自己亲儿子,加上双性人体质,方爸对待方雨年总是客客气气的,该负的责任他也承担,但方雨年找个什么对象他就很少管了。 不管是之前的富家女,还是现在的肖盛,在方爸看来,继子的身体这么奇怪,可男可女的,找个男人挡挡也能接受。 方妈沉默不语。 方爸劝慰:“男朋友就男朋友,雨年又不爱说话,性子沉闷,吃饭的时候你也看到了,有肖盛这样大方自信的人长时间在一起,没准能传染到他。” 总体来说,方爸关心雨年,除了雨年的确是一个好孩子,主要是因为方妈,在方妈心里,大儿子怪异的身体就是一根刺,想起来就刺得睡不好觉。 去年方雨年在电话里简单说了分手,方妈也没敢细问,只是后面一个月在床上辗转难眠,人都瘦了好几斤。 方爸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现在方雨年好不容易往家里领个人,虽然是个男人,但仔细想想,在接受方雨年身体的情况下,一个男人不是坏事。 而且方爸想的是,没准是之前的女朋友知道了方雨年的身体情况,才分的手,转而跟男人在一起。 方妈心里越想越难受,抹了把眼泪道:“雨年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当年那个杀千刀的就因为这个事嫌弃我们娘俩,还抛弃雨年……呜呜……” 方爸连连安慰:“幸好你跟雨年都离开他了,要不然,雨年跟生父在一起生活,性子还不知道得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当初还说是你身体有问题才把雨年生成这样的,现在看看圆圆天天,是多么健康的孩子,都是他倒打一耙,他才是身体有问题却不敢说,怪到你身上了。” 小城市思想保守,方妈第一次嫁的人,在方雨年出生后直喊怪物,说是方妈晦气,给家里生下这样的孩子,还要扔掉! 也幸好方妈舍不得方雨年,而且见到男人这幅面孔,月子里婆家也是各种磋磨,狠下心离婚,一个人带着方雨年艰难生活。 后来在方爸锲而不舍的几年追求下,才又慢慢打开心扉,重新相信男人。 但是这段经历,是方妈心上永远的伤。 这边方爸在安慰方妈。 那边肖盛抱着方雨年不放。 * “……唔嗯……放手……肖盛……呜呜……” 黑夜里,房内的灰暗,只有窗外深蓝悬挂的清冷月色,增添了几分朦胧光线。 肖盛把方雨年压在床上,身上衣服凌乱,柔软的唇瓣被强势的吸吮,青年被迫张开嘴,大舌头勾缠住小香舌不放。 唇齿交缠的水声在房间内响起,粗重又急促的喘息提升房间温度,肖盛略微抬头,借着月色扫过青年水润又茫然的双眸,沁入春水的眸子像是洒在湖面的月光,粼粼颤动的让人心海荡漾。 “……哼嗯……哼……嗯……” 肖盛顾及方雨年身体,没 方雨年双手猛地搂紧不住亲吻自己脸颊的男人,长腿不停地踢蹬摩擦男人的腰胯和大腿,下身发出一阵搅动水声的淫靡之音,生生受着从花心深处窜起的酥麻快感,还没被摩擦两下,花穴就小小的高潮一番,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一时间茫然无措。 肖盛克制不住自己强烈的欲望,本身已经因为怀孕而少碰宝贝,现在到了方雨年自小长大的家里,空间充斥着方雨年的气息,想要青年彻底属于自己的霸道占有欲再也按耐不住。 握着细腰的大手不客气的往下挪,顺着休闲运动裤钻进去,揉捏起饱满丰盈的臀肉,不顾方雨年的挣扎,用自己硬挺的火热隔着一层布顶住柔软的小穴。 肖盛顺着脖颈往下亲,毫不费力的将被吻到发晕的方雨年抱在怀里,无视青年微弱的挣扎,脱掉体恤,扒掉裤子,两人赤裸相见。 湿热的舌头霸道地在口腔中乱窜,舌尖挑拨方雨年的香舌内侧,这一动作瞬间刺激到了青年的神经,腰身开始变得酸软。 方雨年着急难堪,肖盛火热强势的欲望让人心惊,他怕肖盛真的不分场合,在家里就肏干他,急的想阻止,但自己的舌头一直被肖盛纠缠,色情又刺激的亲吻几乎让他喘不过气,熟悉的酥麻感涌上,越是着急,身体就越酥软。 “……嗯……别……” 方雨年雪白赤裸的双腿,无力分开在男人身侧,欲火难耐地用光洁的脚跟摩擦床单,仿佛都能擦出火星;阴影一晃,男人微微起身,裸露出胸前红润的乳尖,嫩如樱桃一般,被吸允的水盈盈的,翘然挺立。 他知道,已经无法阻止肖盛了。 方雨年呜咽出声,着急地伸手抵在男人宽厚的肩膀,被男人分开的双腿打着颤,不住在床单上磨蹭。 方雨年不受控制地嘤咛一声,肖盛专门在敏感处刺激,一口含住挺立的乳珠不放,另一只手顺着肌肤,滑到下面腿根处抚摸,狂热的欲望在缺少滋润的体内叫响,身体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弱,他想推开男人,却更像欲拒欢迎的勾引。 怕被隔壁屋睡觉的弟弟妹妹和父母发现,方雨年咬紧下唇,从鼻腔哼出荡人心魄的呻吟,火热的大龟头在花穴软肉滑动间,突然往泥泞的穴口处一顶,粗壮硕长的大肉棒直接没入了紧窄湿润的花穴深处。 “……唔唔……不……肖盛……嗯唔……别在这里……嗯……求你……唔唔……别……嗯唔……” 只要想到在这张,以往只有方雨年一个人睡觉的床榻,沾染上自己的气味,肖盛就兴奋不已,尤其怀中宝贝惊吓的眼睛水润润的,像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只会让他欲火焚身,而青年小声哀求的挣扎,是增添两人情趣的养料。 “嗯唔……” “呵呵呵……”肖盛低笑出声,咬着圆润的耳垂道:“看来宝贝儿也很想我。” 玉茎已经全然硬挺,男人手指上下滑动挑拨着丰韵鼓凸的花穴,湿热的触感令手指畅通无阻,一年的时间,青年的身体习惯了每天被填饱,而现在因为怀孕被迫节欲,小穴只要稍微被撩拨就会饥渴的张开花唇,希望有东西进入,填满柔嫩的肉壁。 纤细滑嫩的腰线被滚烫的大手握着,肖盛的视线十分热烈,彷佛能在他身上点火,硕大的龟头紧贴摩擦着湿软地花唇,刺激的青年身姿颤栗,细长的十指按在男人结实强健的胸肌上,方雨年无奈地闭上了眼。 手掌隔着体恤握住细腰,明明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但掌心下的腰却依旧细的不可思议。 空调的寒凉无法降低两人的火热激情,床上二人身躯交缠,男人用滚烫的身体烧灼青年,老旧的双人床榻受不了这样的热情,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有像往常一样在高潮时继续死顶,反而温柔地让方雨年像享受一回,肉棒抵在花心,享受着被紧紧包围的滑腻温暖,肉壁因高潮不断收缩着,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又麻又酥。 好舒服…… 方雨年从迷茫中回神,感受到肖盛在自己身上缓慢的抚摸亲吻,花穴里的肉棒也只是小幅度的抽动,龟头摩擦着花心软肉,让高潮以一种十分温柔地方式延长,让人从骨头里酥软。 他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像个火炉,钻进自己体内的肉棒滚烫粗大,宛若坚硬的烙铁,却将自己烫的舒舒服服的。 “……肖盛……你快一点……他们都睡了……”方雨年难为情地小声说道,男人了解他,他又何尝不了解肖盛。 以体内肉棒现在的火热程度,肖盛不在自己身上发泄一回,是不会罢休的。 说完,他羞涩地闭上了眼扭过头。 方雨年这一句话,像点燃了火药桶,青年含羞带怯的表情更是令他把持不住,肉棒不等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迫不及待抽动起来,龟头咬着花心软肉不放,只想将这口诱人的花穴捣软,捣烂。 “……嗯哼……嗯……哼哼……嗯唔……唔嗯……哼……” 床榻嗝吱嗝吱响,声音越来越大,黑暗的屋内,两个人在床上紧紧交缠,雪白修长的双腿狠狠夹住男人的雄腰,仿佛在试图阻止男人的抽动,又像不让男人离开,鼓励着他的侵犯。 大肉棒次次抽出穴口,又次次顶到深处花心,男人动作越发激烈,肉棒也越来越热。 “肖盛……轻点……嗯哦……会吵醒……嗯……嗯啊……小心孩子……哦哦……太快了……”方雨年娇不承欢,哀哀地低诉着。 肖盛听到孩子,略微停了停。 酥麻酸痒的快感袭来,方雨年忍着快感,赶紧道:“肖盛,抱我起来,床……床的声音太大了。” 肖盛早就听见床要散架了的声音,可方雨年害怕又紧张,反而到是让小穴里的肉壁越发紧致,收缩包裹着他好舒服。 但宝贝儿第一次娇声软语的相求,让他抱着换姿势,这个诱惑男人也拒绝不了,于是肖盛抱着方雨年下床。 “哦……!!” 方雨年没有想到肖盛会以插入的姿势,直接把他抱起来下床,火热的大肉棒在花穴内直冲到底,刺激的方雨年无法控制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叫的男人欲望更胜。 高大伟岸的古铜色男人怀里抱着纤细修长的雪白青年,男人在黑暗的屋内走动,青年娇喘着,配合着搂住男人的脖子,白皙的身体沁满薄汗,染上情欲的潮红,像一个在月夜出现的妖精,专门吸取年轻壮汉的精气存活。 方雨年秀美水润的眼眸迷离,精致的花瓣唇吐出鼓励的呻吟,修长的双腿缠着男人雄腰,雪白的臀肉被男人抓住揉捏,股间的嫣红花穴吞吐着狰狞的肉棒不放。 -- 方家知道方雨年怀孕(剧情) 方雨年是被热醒的,午后阳光太足,开了一夜的老空调被方妈关上,打开窗户透气。 即使是这样,他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午饭都被他睡过了。 他心底纳闷,怎么没有人叫他? 尤其是母亲早起习惯了,进屋来打扫的时候最看不得人睡懒觉。 肖盛也不在家,方雨年心底莫名慌乱。 早晨被清洗过的身体又是汗粘粘的,燥的人难受,方雨年忽然响起在肖盛家的时候,别墅是中央空调,自动调温,24小时全开,入夏以来,几乎没有感觉到炎热。 简单冲洗后,方雨年来到客厅,只有方妈在看电视。 “圆圆天天呢?”方雨年随口问了一句。 “跟同学们相约看电影去了,肖盛中午也没有回来,你吃点什么?火腿还有剩的,中午吃的拌面。”方妈的视线从电视转移到儿子身上。 被母亲的视线看得心慌,方雨年沉默了一下道:“也不是很饿,有什么就吃什么吧。” 一碗火腿麻酱蒜汁配黄瓜的面端了上来。 麻酱的味有点重,方雨年勉强吃了两口,借着去倒水的功夫掩盖住想吐的欲望。 他以前挺爱吃麻酱的,觉得很香,但是自从怀孕,很多口味都变了。 昨晚的晚饭他没有很难受,是因为肖盛调的虾仁蘸料放很多醋,以及两道素菜也是醋溜白菜和醋溜土豆丝,才让方雨年吃的舒服。 而火腿香浓油大,两道酸溜溜的素菜正好解腻,家里人也吃的很香。 “怎么不吃啊?”方妈见方雨年有一口没一口的,几乎是一根一根吃,纳闷道。 “刚睡醒,没啥胃口。”方雨年喝了一口水,抵住干呕的欲望。 他也没有说开空调,方妈受不了空调的低温,早年的操劳让方妈受不了一点寒凉,加上上了年纪,电风扇都少开了。 “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麻酱,有时候我忙的顾不上做饭,你就自己蒸了米饭,拌着点酱油和麻酱吃,吃完就去上学……”方妈盯着大儿子精致白皙的侧脸,回忆起往事。 “上小学的时候你从来都没有让我操过心,每次开家长会老师都夸你,家务也是能帮就帮,写完作业就扫地擦地,每次我晚上回家,地面都是干干净净的……” “妈,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小时候你不是也忙嘛。”方雨年好奇地扭过头,笑着看自己亲妈,他也很久没有跟母亲唠家常了。 印象中,整个小学生涯,母亲都是早出晚归,两人在睡觉前才见到一面,而周末放假,方雨年会去方妈的熟食摊上帮忙收钱和打包。 炒菜只能在姥姥家吃到,方妈做的菜,一般都是根据菜市场晚上还有什么菜,买回来熬汤或凉拌,让第二天的小方雨年自己吃。 “是啊,周围人都夸你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乖的孩子经常会带着伤回来,有时候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我那时候还以为是小男孩调皮,玩的时候没注意磕碰到的……” 方妈说着,眼里噙着泪花。 方雨年也沉默了,小学的时候因为单亲家庭,加上老师关照,总有一些顽劣的孩子看他不顺眼。 嘲笑他没爸爸是家常便饭,还有嘲笑他身体有问题是怪物的,虽然小孩子具体不知道他的身体异常在哪里,但是离婚后生父那边看他怪异的眼光,以及骂他不男不女的东西,让好事者传到学校,传到这些小孩子的耳朵里。 打一个小怪物也是小孩子耀武扬威的手段。 方雨年是经历过校园霸凌的。 幸好遇到的老师都不错,加上学习好,老师都会护着点,批评那些顽劣的孩子。 方雨年还记得,他学习好不是因为自己想学好,是因为只有学习好才会让老师看到自己,护着自己,少受点被打的罪,也会让一直忙碌的方妈,在家长会上被夸的时候脸上放光。 他把别的小孩子用来玩的时间都拿来学习,背书,导致自己也没有一个特别交好的小朋友,同学从来都不带到家里玩,也不去其他同学家里玩。 这种情况一直到方妈重新嫁人,跟着继父生活后才好转。 生父的姓他不想提,他一直跟着母亲姓方,方爸跟方妈是同一个村出来的,恰好也姓方而已。 只不过被嘲笑久了,即使考上学习气氛浓厚的重点初中,方雨年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而少跟人交流,导致整个上学期间,几乎都是独来独往,而小城市又不大,即使换了学校也有风言风语。 直 两个小孩已经被赶出家外玩耍,客厅中,只有方爸方妈方雨年三人。 “不合适……那……你跟肖盛合适么?”方妈紧盯着儿子,见方雨年忽然变了脸色, 心也跟着提起来。 “是不是肠胃难受了,你刚睡醒,医生的药吃了么?” “真的,他家也知道我们俩在一起。”方雨年说的很肯定,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灵魂抽离了躯壳。 在弟弟妹妹出生后,方雨年是跟方妈说过,不想回到小城市里的,他并不觉得家乡哪里好,不过他用的理由是大城市的机遇更多,所以想扎根买房子。 在大城市落户,父母都能理解。 冷静到他自己都相信了。 “妈,肖盛……他对我挺好的,我已经见过他的父母了。”摩擦的母亲粗糙的手指,想起母亲在知道自己上学被欺负时,夜晚在客厅中自己一个人坐着独自流泪的样子,方雨年说的无比冷静。 “肖盛,你来这边真是有工作吗。”方妈嫌方爸啰嗦,没忍住试探道。 肖盛是接到电话回到方家的,他在外面跑了一身汗,已经打算找个酒店住了。 “叔叔阿姨,什么事儿啊?”肖盛大马金刀地坐下,他的确渴了,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到考上外地大学,才有了两三个一起玩乐的朋友。 “没什么,想问问你,你来这边工作几天啊。”方爸还想客气客气。 “妈,你怎么会……把我跟肖盛想到一起?”方雨年脸色难看,他忽然想到是肖盛说了什么。 “你一项都不让我担心,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我听到你被打的时候还不相信,怎么会有人欺负这么乖巧的孩子……”方妈说着,伸手抚上儿子的脸颊。 “真的?”方妈不确定地问:“肖盛,他们家里也同意了?” * “妈也看了,现在这种问题是能做手术的。” “那就好,那就好,面都快要干了,你快点吃吧。”方妈放下心,只要在对方父母面前过了明路,肖盛也对自己儿子好,她心底也不求什么了。 “早晨我去了你的屋子,妈也是过来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方妈依旧紧盯着方雨年,不放过一丝表情变化。 “妈,那都过去了,现在我挺好的。”方雨年蹭蹭方妈粗糙的手掌,长年累月的干活,手中的一层厚茧。 “呕……” “没有,她不知道,我们……我们只是不合适。”方雨年摇摇头,不想多太多。 眼见母亲眼红落泪,方雨年赶紧抽出纸巾,擦过方妈眼角的鱼尾纹,心疼道:“妈,你现在说这个干什么,是爸对你不好了么?你俩吵架了么?” “妈……”方雨年话语一顿,方妈略显苍老的容颜映入眼帘,发根已经开始花白,松垂的眼角不复早年的精神,鱼尾纹在不笑得时候也有淡淡痕迹。 说话声音都没有楼下林姨那样热情有力。 方雨年愣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母亲会问起夏雪儿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一年了。 方爸方妈正襟危坐一脸严肃,方雨年一脸平静,但肖盛一眼就看出宝贝儿的情绪不太对。 肖盛一听就知道方家应该知道点什么,他望了望不发一语方雨年道:“不是,我看 虽然还是有点遗憾不能看到孙子。 “妈,我没事,我只是怀孕了。”方雨年听见自己的躯壳一字一顿地说道。 方雨年是感激继父的,在母子两人困难的时候一直在出手帮忙,还帮他挡了很多次来自小同学的嘲笑。 等他一进门,就感受到了方家气氛不对。 “没几天,办好手续就随时可以走。”肖盛含糊道。 “咳,肖盛回来了,外面挺热的,先来喝点水。”方爸打破沉默。 年轻时的过度劳累,加上高龄生产,让方妈看着比同龄人要憔悴一些。 但怎么也没有亲妈重要。 方妈摇摇头,只是握住儿子的手问:“你跟那个叫夏雪儿的姑娘是怎么回事儿?她是知道了你的身体才分手的吗?” “你跟肖盛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呢?他对你好么?”方妈更想问儿子是怎么喜欢上男人的,但又觉得这里面问的太详细也不好,万一儿子是被女孩伤了心呢。 方雨年很听话地吃面,机械式地吃了两口,连味都没有尝出来,快速涌上的恶心感,让他忍不住冲到洗手间。 方妈一愣,望着儿子以前爱吃的麻酱拌面,想到肖盛说的儿子加班熬夜弄坏了肠胃,正在吃药,忙对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方雨年道, 房子去了。” “房子?”方爸疑惑,方妈也惊讶,方雨年同样诧异地看过来。 见方雨年终于有了反应,肖盛知道没说错,于是直接道:“找个附近的房子,以后雨年回来看看也方便。” 这一下是直接挑明了,方爸方妈对视一眼,气氛顿时轻松许多。 “肖盛,你跟雨年是怎么打算的?”方妈没有问怎么在一起的,下午知道儿子怀孕,比知道儿子分手还要闹心,真就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晴天霹雳,脑子嗡的一下连呼吸都忘记了。 方爸同样被雷劈,就算知道了继子身体奇怪,但还是当男孩看的,谁知道怀孕的消息砸来,方爸脑子都转不过来弯。 他养的是个大闺女不成!? “如果雨年同意,就去国外领证办婚礼,家里人已经见过面了。”肖盛很干脆地说出自己早就想好的,至于他爸妈,反正已经知道雨年的存在了。 儿子有能力自己生活,老子都管不了。 方雨年面无表情望着肖盛,肖盛同样坦然地直视回去,两人相顾无言。 在家长面前就是小情侣表白心意后的缠缠绵绵。 “那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跟你的父母见个面?” 看到肖盛肯定的态度,以及儿子早就同意的模样(方妈眼中),方妈一脸期待,准备见见亲家,国内同性不能领结婚证,但好歹该有的程序要有,起码儿子后面是有人支持的,不能被看低。 “过两天吧,等我买好房子一起回去。”肖盛想着跟肖妈沟通一下。 至于肖妈怎么想,孙子都有了,还能不认? 以后所有的孙子只能从方雨年肚子里出,一个不认,以后还能不认? 不认就没有孙子! 肖盛倒是很放心肖爸,肖二牛的三观是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他就能认。 “怎么突然想到买房子了,看的哪片啊?”既然都说开了,方爸也轻松许多,唠家常地问道,还准备出出主意。 听方雨年说了,在B市是住在肖盛家里,没有跟父母住一起,那在小城市买不买房子就没有必要,又不常住。 但是肖盛肯买房子,就是对方家表示两人正经过日子的态度。 “就在附近,新楼旧楼都看了看,准备买个低层的,以后您两位也可以去住,圆圆天天都大了,也不好一直住一个屋子里……”肖盛说着自己的考虑,连老人小孩都想到了,更没有让方家不同意。 “房子在雨年名下,阿姨多过去看看,偶尔打扫一下就好。” 一句话抵消了方妈还想说你俩过的好,不用考虑老人的心思。 房子是属于自己儿子的! 大儿媳妇考虑的真周到! 小两口好好过就行! * “肖盛哥哥,你跟我哥,真的是一对啊?”方圆圆满脸好奇,耽美小说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不喜欢我吗?觉得我配不上你哥哥?”肖盛逗着小姑娘。 “没有没有没有!!!”方圆圆赶紧否认,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知道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跟自己最好看的大哥是一对,小姑娘偷偷跑到肖盛身边询问。 别看她小,可她也能分出美丑,大哥漂亮的跟偶像明星一样,肖盛哥哥虽然一开始看得有点吓人,但是经过糖心馒头和大猪腿的冲击,削去了那层威慑力。 说说话,都说不能打扰大哥学习……” “以前有好多小姐姐想让我给大哥送东西,结果爸爸不让我给……” “现在大哥出去工作了,房间依旧不让我们进去……”说道这里小姑娘撅撅嘴,谁不想有个私人空间啊,以前大哥学习没话说,现在大哥出去工作了,房间还不能让弟弟妹妹睡一下吗? “妈妈总说大哥小时候跟她一起受苦了,所以现在对大哥特别好,肖盛哥哥,你跟我大哥先追的谁?”按照以往,这种话是不会在方雨年面前说的,可是肖盛的催眠手段也让方圆圆卸下心房。 小姑娘傻不愣的把该说的不该说都说完了。 “我先追的你哥哥。”肖盛看了一眼在旁边不吭声,一脸迷茫带着倦意的神情。 自从那天公开后,方雨年一直是这个样子,仿佛跟外界只保留了基本反应。 现在听着妹妹的话,脸上终于出现点不一样的神采。 “那,那你跟我哥哥谁上谁……”小姑娘偷偷摸摸小声道,她似乎已经忘记自家亲哥在后面。 方雨年终于转过头来。 “小姑娘关心这个做什么。”肖盛很自然的转移话题。 “小说中都分攻受嘛。”小姑娘也傻乎乎地跟着转移话题,顺道暴露自己。 “什么小说?” “耽美小说嘛,上面的主角都是又帅又有钱,都是两个男的。” “哦,你觉得我很有钱,还是你哥哥很有钱?” “当然是你,我哥哥是打工人~!哈哈,不过我哥哥要比你好看!” “如果把我跟你哥哥对应在小说里,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工作啊?” “嗯……我哥哥这么好看,就是娱乐圈里的明星,你是金主,霸总,最低就是经纪人!” “我为啥不能也是明星?” “不可能的,现在娱乐圈不是你这样的审美,大家都爱小哥哥,不要大哥哥,而且你长的有点凶,不适合上镜。”小姑娘分析的头头是道。 “所以我应该西装革履,开着豪车,住着别墅,晚宴的时候端着一杯红酒,对你哥哥一见钟情,是不是这个剧情?”肖盛眨眨眼,嘴角勾起坏笑,说悄悄话一样,跟小姑娘同频。 “嘿嘿嘿~!”小姑娘笑得贼嘻嘻的,连忙点头,肖盛哥哥看着更可亲了! “可我家只有一片果园,平时主要种树,摘蔬果。”肖盛悠悠道。 咔,小姑娘脑海浮现的西装革履,俊男美女,豪华晚宴,瞬间都 冻住了。 果园,摘果子……方圆圆脑海中浮现背着箩筐的乡下农民的画面。 “播种,除草,打药,晚上还要睡在果园里,到处都是蚊虫,夏天没有空调,热的时候只能往身上泼水……”肖盛简单的形容一下果园生活。 方圆圆小姑娘脑海的霸总形象也飞了。 她纠结地望着一身腱子肉,穿着米色背心,棕色短裤,看着十分休闲有型的肖盛,怎么也跟脑海中的农民打不上边。 “小说中怎么形容两个男的谈恋爱的?挥金如土?风度翩翩?” 小姑娘愣愣地点头。 “少看点小说,我买个二手房都掏空了积蓄,现在没钱了。” “哦……”小姑娘闷闷不乐,好像跟她想的不一样。 “你对你哥哥交往个男朋友很好奇?” -- 求婚(剧情) “这套房子面积不算很大,两室一厅,但从路口出去就是华安大街,街上有写字楼,有医院,买东西还都很方便,小吃不算多,主要围绕在另一条街的学校附近……” “阿姨,我买的是一层,阳台正冲着街道,你可以把阳台跟外面打通,把熟肉摊弄到阳台上卖,自己家里也方便,而且还让房子有了人气……” “这哪行,乱糟糟的,多不好。”方妈下意识拒绝。 “有啥不行,雨年回来就是住几天,上班也不在这里,空着房子还不如租,既然考虑租那还不如让阿姨用来工作,尤其是在家里冬暖夏凉的,忙晚了还可以直接在这里睡……” “我去看过写字楼的,里面小公司不少,现在点外卖或者在外面吃都挺贵,一碗面要十块钱,男的还不一定能吃饱,阿姨你弄熟肉的,在弄点大饼卷肉,摆点凉皮凉面之类的,也会有不少人愿意来买吃的,主要是划算……” 肖盛在过明路之后,跟方妈说话就没有那么顾忌,主动权直接在他这里,出主意这块听得方家父母二人一愣一愣的。 一套一层的房子,让肖盛说的比门市都好。 最能打动方妈的就是,肖盛说的,房子不用租金,赚来的钱可以给两个小孩子交学费。 大儿子已经毕业开始上班,不需要她怎么操心,现在就关照两个小孩子。 要知道方家几乎就靠着方爸一个撑着,每个月的死工资,方妈偶尔也会摆摊,但是现在摆摊不如以往挣钱不说,自己的身体也支撑不住一直在外面晒着。 要是在家里,没人的时候能休息会,有人来就起身忙活,那还能多赚点钱。 方雨年一直陪着方妈,最后一锤定音:“妈,肖盛说的没错,你把我的房间分给圆圆和天天睡吧,两人都大了,一直在睡在一个屋子里确实不太好。” * “我要睡!你是男孩子要让这女孩子!” “我要住!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才对!” 等确定了房子问题,方家两小孩就开始因为谁睡大哥的屋子,开始一场大战! 方圆圆蹭蹭蹭地跑到方雨年身边,拽着大哥手腕撒娇道:“哥,你的屋子让我睡吧,我保证弄的干干净净的,我跟天天在一个屋的时候都是我打扫的!” 方雨年勾起嘴角:“好。” 方天天也不甘示弱,跑到方雨年身边,一把环住大哥的腰摇晃:“哥!姐姐说谎,屋子我也有打扫的,咱俩都是男的,才该睡一个屋子呢,屋子分给我吧,我保证不弄乱的!” 肖盛看了一眼环抱住方雨年腰的小细胳膊,挑挑眉。 方雨年顺着弟弟的力度摇着身体:“都好。” 方圆圆气得跺脚:“哥哥!” 方妈走过来:“你俩别闹你们大哥,屋子里猜拳去!谁赢是谁的!” 方天天顿时得意洋洋,跟姐姐猜拳从来不怕! 方圆圆一脸委屈:“妈妈你欺负人,我跟天天猜拳几乎没有赢过,你怎么不说谁输是谁的呢。” 方妈:“……” 方天天:“……” 方妈转身进厨房:“你们自己分吧。” 肖盛忍不住笑出声。 听到肖盛的笑声,方圆圆眼睛一 亮,开始拉外援:“肖盛哥哥,你给评评理,大哥的屋子让谁住!” 小姑娘很快把大哥的房间变成自己的房间。 方天天张了张嘴,满眼迷茫,肖盛哥哥好像说的有理,可他也想住哥哥的屋子怎么办? “麻烦。”方天天诚实回答,生理期的时候不能碰凉水,不让吃冰糕,不能直冲着空调吹,总之是不能着凉! “问我?”方天天一脸迷茫,随后就是惊喜,以为肖盛哥哥要站到自己这边了。 方圆圆眉开眼笑:“我住大哥的屋子,你又不是不能去住,午休你可以去我房间睡。” “你怎么不麻烦了,生理期的时候晚上还不能开空调,热都热死了,那天我还看到你把血粘到床单上了!裤衩上都是!”方天天毫不示弱。 方圆圆眼眶都气红了,眼见要哭。 “为什么问他!”方圆圆一脸难过,同样以为肖盛哥哥帮助弟弟不帮自己,肖盛哥哥大坏蛋! 肖盛:“雨年的屋子里自带卫生间,如果姐姐肚子难受,晚上去厕所方便,你说是不是,天天。” 察觉怀中宝贝儿的意图,肖盛搂紧方雨年腰,青年略微显怀,不过看着只是像吃胖了有点 肖盛:“所以,屋子要分给你姐姐睡。” 肖盛看了一眼嘴唇在笑但眼神平静的方雨年,给俩小孩出主意:“这事得问问天天。” 方雨年沉默。 肖盛:“而且女孩子难受那几天,休息也休息不好,适合一个安静的地方,你也说了,床单都被弄脏了,正好可以直接在卫生间洗洗。” 方圆圆小姑娘憋红了一张脸,气得。 “血迹要是不第一时间清洗干净,后面会留下印记的。” 客厅内无人,厨房里方妈剁饺子馅的声咣咣响,方爸上班到12点才回家,肖盛凑到方雨年身边,一把搂住青年,咬耳朵。 “每个月?”方天天一脸懵逼,姐姐啥时候肚子疼?哦,肖盛哥哥说的是不是…… 俩小孩又好了起来,一起去屋子里收拾东西。 那么多血……同胞姐姐碰个小口子都哭上老半天,流好几天血不疼么? “得由天天来回答,你姐姐每个月有没有肚子难受过。”肖盛泰然自若道。 “你才麻烦呢!”又羞又气,方圆圆冲着方天天大声嚷嚷。 “宝贝儿,我同意你回家是想看你开心点,不是想让你更难过。” 没有理由反驳,方天天只好委委屈屈地低下头:“好吧,就给姐姐住。” “有的。”姐姐已经初中了,妈妈说每个女孩子初中的时候都会流血,叫生理期。 妈妈还好,但如果想到这是跟自己同岁的姐姐流的,就感觉吓人。 而且他去厕所里还能看到带血迹的卫生巾,有点可怕。 方圆圆|方天天:“???” 方雨年给了方天天后脑勺一巴掌:“瞎说什么呢。” “每个月的时候你姐姐这样麻烦不麻烦?”肖盛继续问。 热气喷到脸上,方雨年不自在地想远离,他还没有在家人面前跟肖盛近距离接触过。 小肚子。 男人轻轻蹭着青年唇角,一点点地吻着:“雨年,在我这里,你永远可以自由说出你想要的。” 方雨年依旧没有说话。 * 肖妈接到肖盛电话的时候,知道方家父母想见见面,瞬间提起心,莫不是算账来的吧! 后来在肖盛的保证是见亲家,才弄明白,自家这个虎逼儿子竟然带着方雨年回方家了,是真的觉得怀孕了就一切安好? 女人怀孕了还有离婚的呢,别说是个男人怀…… 肖妈脸上纠结成一团,到今天为止,她依旧觉得男人怀孕这个事很玄幻。 每天只要想起,就会去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的。 倒是肖爸接受这个设定很快,而且还大为感叹:“我说这臭小子,怎么在听我说只能由孙子继承财产的时候一点都不着急,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肖二牛也不是没有见过所谓真爱,那些小年轻类型的,一有真爱不顾一切,手拉手叛离家族的不说,这类型因为年轻没有吃过苦,有八成都是因为生活琐事吵架后悔分开的。 还有一种是有钱男人,有钱有事业,但跟联姻妻子没有感情,想要一段感情慰藉,碰着合适的人大多会选择包养,手上的权利肯定是不会放弃的,这种属于跟妻子利益同体,最好的结果也只是大家都说清楚,各过各的,但不会离婚。 当然还有玩的,有钱男女爱玩俊男美女不稀奇。 玩出来点感情的也有,不过这里面就参杂很多东西了。 像自家儿子这种……肖二牛对比了一下,觉得属于有钱男人包养的范围里,不过肖盛没有结婚,少了很多利益牵扯,自由度很大。 大到不顾另一方愿意不愿意,直接搞定上手。 肖二牛觉得方雨年是离不开自家儿子手掌心了,不为别的,肖盛是一直跟着大舅哥学习,经常见识到一些犯罪违法之类的事情,而且他不在家的时候,果园很多生意上的事情从小就是儿子在接触。 某方面来说,肖盛有手段,道德底线不高,只是不去犯法而已。 像普通人家长出来的孩子,一般遇到肖盛都是懵的,被牵着鼻子走。 就拿视频来说,肖二牛压根不在意,放到网上又咋的,跑到封闭的小城市住俩月吃胖点,或者学学化妆,整容都不用削骨,直接打个丰唇,就能让人认不出视频里跟现实中的人。 生怕肖盛这个孽障在自己不同意后又搞出什么事,万一中邪更深在两家人面前强了方雨年怎么办! 当着亲妈面都敢,肖妈不想去挑战肖盛的下限。 哎……当妈不易,都是给儿子擦屁股的。 肖妈想着等方家走后,去附近的庙里请个安神符,儿子那天在别墅里的样子,真的像中邪了! * 炎夏一过,叶落知秋。 宜人的暖阳洒在院内,片片金黄像是金莲花瓣,明丽耀眼。 方雨年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怀孕后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不经碰,即使肖盛只是拿着橄榄油按摩肚皮,都能让下体感受到一阵阵的空虚。 怀孕初期就方雨年脾气暴躁,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本来不属于男子的器官眼睁睁地隆起,腹腔压力增大不可避免出现尿失禁的情况,一个男人需要用到女性用的卫生棉条,在家里也不穿内裤,极度错乱,非正常人的生活让方雨年心情越来越控制不住情绪。 只要一碰就会流泪,不是因为身体敏感,是委屈 。 无穷无尽的委屈。 海一样的委屈要把人淹没了。 委屈到方雨年都想着放弃生命,反正人生没有牵挂,妈妈也有了更加正常的圆圆天天,不需要在为他操心劳累。 可惜肖盛看的紧,自打知道方雨年怀孕,肖二牛也松口,给予资金支持,足够让肖盛几年不出家门也活得好好的。 肖盛说买了二手房掏空积蓄是真的,他工作出来不到十年,合伙做生意到现在,一栋别墅,一处平层,还有两处门市,是他个人资产的全部,虽然还有基金股票什么的,但凑下来也就十几万,卡里的流动资金只有50多万全买二手房了。 只为了让方妈放心,牵制住方雨年。 在听到方雨年的家庭情况,肖盛就明白,方妈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方妈能点头,方雨年的态度会松动很多。 只是肖盛也没有料到,方雨年的实际生活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圆滚滚的白肚皮上被摸的油乎乎一层,黝黑的大手在上面轻柔的抚摸揉搓,白肚皮上被搓的发红,吸收橄榄油的效果更好。 滴滴泪水落到肚皮上,手上,肖盛停住手,心疼地吻去青年眼泪:“雨年,宝贝儿,别哭,别哭了,眼睛都要哭瞎了……” 方雨年也不想哭的,可他控制不住,肖盛的大手很温柔,很温暖,肚子里的小生命也有了活动迹象,但他的心就跟在海里飘着一样,一直没有着落。 式来发泄,这种只能伤害到自己。 而且在方雨年第一次有自杀倾向的时候,肖盛请医生检查过了,方雨年的确产生了抑郁症。 这是肖盛最不愿意面对的。 也是最可怕的。 肚子已经七个月大,再去流产也伤害身体,肖盛一下子束手无策。 他就说这个孩子来的太早。 方雨年还没有完全接受他,出现什么情况都是未知的。 “雨年,乖,看看这是什么。” 在又一次晚上方雨年无缘无故哭泣的时候,肖盛拿来一堆文件,半跪在方雨年身前,呈现给他看。 方雨年吓住了,打着哭嗝儿看他。 这人又想做什么!? “宝贝儿,这是我所有的财产,房本,股票,都在这里。” “按照婚烟法,夫妻同体,共享财产,咱们无法领证,但可以按照这个程序走。” 肖盛抽出别墅房本和一套门市房本:“我把财产一分为二,明天就去把别墅过户到你的名下,以后我住你家,好不好?” 方雨年脑子都是混混沌沌的,茫然地跟着肖盛重复:“我家?” “对,你的家,你享有所有权,主动权,不会有人来抢的你屋子,你想睡哪就睡哪。” 肖盛琢磨了一下,方雨年情绪不对的情况是在方家出现的,他把了解到的情况写在纸上分析了半个月,大概琢磨出点东西。 方雨年在方家里看似很平常,其实是一个特殊位置,不只是继父继子原因,跟他的身体也有很大关系。 从两个小孩口中,方雨年只要在家,就是在屋子里学习,除了吃饭,几乎都不出门一步,那件带着洗手间的小屋子,是方雨年独特的个人空间。 可也成了他的牢笼。 方爸方妈说方雨年小时候性子乖巧沉闷,不爱说话,连个交好的同学都没有,从小学到高中,几乎一直在拼命学习。 肖盛直觉这件事就不对,学习好的可以跟同样学习好的玩啊,小孩子玩不到一起,还不能在一起讨论作业么? 而且他太明白没有交好同学,学习好,单亲家庭的孩子,会在学校遭遇到什么,块头大的顽皮孩子最喜欢欺负这样的同学,来彰显自己的威风。 ,还差点跟前女友结婚,到再次回家带个男朋友,亲妈什么都不问,只要方雨年说一声自己同意的,方妈就同意。 中间一点反应都没有,谁家知道儿子突然转变性向不地震,知道儿子怀孕了还能立马提出跟亲家见面? 像肖妈那种才是正常,自己儿子出问题,立马杀过来矫正,不过是被肖盛的无耻吓住了。 方妈的好,反常到了像对方雨年的一种补偿,只要方雨年同意,她就没有意见。 但每次发生的事情没有意见,一种是溺爱,无条件觉得自己孩子没错,这样的环境条件长不出方雨年这种不愿意伤害他人的清冷脾性。 一种就是客气|补偿,家里人越是小心翼翼地好,孩子就越不敢放松,自己憋着劲的想让人放心,不用担忧。 时间长了就不想跟过多的人牵扯,也不知道如何去发泄心里的不满,因为周围人对他太好,如果发泄不满会是他的错。 像方雨年的房间就是一种情况,肖盛在去方家的时候,已经看好附近酒店,只等方雨年选择,谁知道方家在已经有龙凤胎的情况下,方雨年的屋子就一直没有让人去住。 方家父母不疼爱龙凤胎么? 肖盛亲眼见到不爱说话的方父,在方圆圆提出半夜去电影院看恐怖片的时候,也没有很反对,在方圆圆撒娇一通,就带着女儿去看电影了。 给方雨年单独留下的屋子,像是一遍遍的提醒,方雨年跟这个家没有融和到一起。 包括方雨年最重要的方妈,也有了其他重要的孩子。 这些针对于方家的分析情况,促使了肖盛今晚的举动,看到方雨年愣怔的眼神,肖盛心下一喜,有门! “对,以后别墅就是你的,我住在你家里,你想把我安排到哪间屋睡觉都行。” 肖盛拉过方雨年的手,把房本放到他的手里。 方雨年不知所措地望着半跪在地面的肖盛,他抵着头,跟肖盛抬头的目光直视在一起,男人的目光像两道刀锋,又利又热,直接割在他漂浮不定的心上。 “以后这里就是你自己的家。” 肖盛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耳边嗡嗡响。 “我自己的家?” 看到方雨年的脸上终于出现其他神情,肖盛松了一口气,他一般不对方雨年使用催眠手段,一是想要有好的效果得配合药物,要是想要方雨年从心底喜欢他,用药物过多会伤害到方雨年的身体。 -- 大肚高chao,打胎 肖盛真的把别墅过户在方雨年的名下。 但方雨年却越来越委屈,他都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多的委屈,肖盛说到做到的行为保证,好像是给这些隐藏在不知名角落里的委屈撕开了一条口子,汹涌澎湃的冲了出来。 连方雨年本人都接受不了,支撑不住。 他几乎是一边哭着一边发脾气,一会儿说肖盛混蛋摧毁了他跟夏雪儿的美好未来,一会儿说肖盛骗子骗到他爸妈的信任。 肖盛全盘接受了,还能抱着哄他,可越哄,方雨年的脾气越大,他居然还还能对折别墅挑剔,说墙上颜色不好看 ,院里的花不喜欢! 靠他自己都买不了别墅好么! 方雨年冷静下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病,还打算去医院开点药吃,结果肖盛说吃药对孩子不好,阻拦了他。 他知道怀孕时不能瞎吃药,可是被肖盛一阻拦,那股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脾气,又反复无常的冲上来。 竟然还能脑子发大水的哭诉肖盛既然这么牛逼,怎么不在他被同学欺负的时候出现! 他肚子里的不是胎儿,是让人智障的毒药吧! 但让方雨年不能理解的是,他都这么无理取闹了,肖盛竟然还能笑着接受,还能继续亲他,晚上跟他做爱。 肖盛病的不轻,他也有病,两个人都发疯吧!一起疯吧!!疯吧!!! 耳边听着男人压抑不住的粗喘,方雨年夹紧了男人健硕的腰肢,在迷糊高潮中望着肖盛满足愉悦的神情恍惚,他恍恍惚惚想到。 * 方雨年觉得自己是有病,可肖盛看来这是宝贝儿正在对他打开心扉,逐渐接纳他的现象。 之前未怀孕时,不管肖盛在性事上有多凶,方雨年都只是受不了的哀求,日常生活里能不理他就不理他,除了想要多点时间休息,会挑着有难度的饭菜外,其他时间,肖盛的任何追求行动,面对方雨年都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让肖盛只能在性事上刺激方雨年。 不管是家事,还是心情,方雨年从来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更别说骂人。 现在方雨年哭骂的越厉害,肖盛越开心,尤其方雨年不是纯粹的骂人,各种脏话连篇的那种,青年翻来覆去的骂人词汇也就是混蛋,王八蛋,大坏蛋,混球之类的,肖盛都当打情骂俏。 最重要的是方雨年在哭诉这些年来他受的委屈,在无意识地找可以信赖的伙伴,依靠的家人。 肖盛完全不介意的当宝贝儿的伙伴,家人,最好在加上情人。 他抱住正在哭诉方雨年,宝贝儿流着眼泪埋怨他为什么不早点出现,自己连放学回家的小路都不敢走,怕有同学埋伏在那里欺负他,肖盛一脸心疼,吻去青年脸颊上的泪珠,一声声温柔的哄着。 委屈得到了肖盛包容,性事上却受了罪。 “嗯……啊哈……啊啊……不要……慢一点……啊!……” 别墅内,双人大床上,一个大肚美人双眸失神,薄唇轻张,柔软发丝凌乱的粘在额头脖颈,细密的汗珠包裹了莹白肌肤。 一位健硕高大的男人躺在美人身下,经常锻炼的身材肌肉紧实流畅,头颅埋在雪白大张的腿间,灵巧有力的厚舌抵住嫣红的蒂珠狠卷,嘴唇还使劲吸允着肥厚的花唇,又舔又咬。 “……嗯……啊……轻点儿……哦……要到了……嗯啊……” 肖盛几乎全身赤裸,只穿着一条四角裤,露出强健的胸肌腹肌,内裤上被粗大的性器高高撑起,像个小山包,他架着青年修长白皙的双腿,不顾青年无力的抗拒,贪婪地吸允花穴,舌尖揉搓肿胀的阴蒂,刺激的方雨年浑身发颤。 怀孕的美人经不起挑逗,身体十分敏感,很容易就性欲高涨,在肖盛狠狠地嘬吸下,激得下体喷出一股股蜜液,弄的男人满脸都是,被他用唇舌来个小高潮。 本能使方雨年夹紧双腿,却只是夹住了肖盛的头,他哀求道:“不要……不要弄了……嗯啊……要死了……哦……别吸了………呀嗯!” 肖盛用牙齿咬了一下阴蒂,抬起头笑道:“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有舒服。” 说着扶着方雨年侧过身,抬起一条腿抗在肩上,刚刚高潮过的鲜红花唇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分开,露出一翕一张湿滑穴口和快要麻木的肿胀蒂珠。 之前肖盛是买了一打床单,灰的蓝的绿的还好,可还有一些粉的,红的,紫的,肖盛一开始还觉得不好看,但想着每天一换,也就懒得退,谁知道等方雨年往上面一躺,效果就不一样了。 豆沙色 “宝贝儿,爽不爽,嗯?”肖盛在方雨年抬腿间含糊不清的说道。 肖盛不肯放弃,架着一条雪白的腿放在肩上,不断挺动着胯下火热的大肉棒,还不时用硕大的龟头在花心软肉上研磨。 肖盛的嘴仿佛水蛭一样,紧紧吸住殷红阴蒂,随着青年的动作四处舔吮,察觉到方雨年想离开之后,更是使劲儿在阴蒂上吸了一口,让肥肿的阴蒂更大露出。 方雨年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粗壮的大肉棒挺近花心深处,感觉都要跟肚子里的孩子合二为一,腰以下都被他霸占住,颤栗着将昂扬的性器纳入紧窄的花唇里,刚刚被狠狠舔吮过的花穴,终于迎来了最亲密的伙伴,淌着蜜汁的穴口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承受了男人的进入,用最大的努力容纳住他。 “别舔了,别舔了,好痒……”方雨年哀求道,他没想过会有这么色情的画面,自己好像就算餐盘上的能被嗦出汁的美味肥肉,咬下去就是肉汁四溅。 “宝贝儿,你真美,像一个忍受不了寂寞,趁着男主人不在家时,偷腥的新婚少妇……” “嗯……嗯啊……不要说……哦哦……慢点……嗯啊……不要说了……啊!……” 怀孕的青年少了那份单薄凌弱的美感,但经过情欲的洗礼,身体呈现出一种柔腻如玉脂的神韵,仿佛抱在怀里,就能让他热成一滩蜜水,发出香甜勾魂的气味。 肖盛满眼惊艳,褪下紧绷的内裤,青筋勃发的性器嘣的一下跳出来,对准粘腻湿软的花穴,大龟头蹭着花唇软肉,马眼垂涎欲滴,强行挤进穴口时,像是挤进去一个肉套子,两瓣娇嫩的花唇只能紧贴在茎身上,配合的吞咽。 “小骚妇,敢做不敢说啊?说,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嗯?” 肖盛抱着青年的一条腿,从膝盖窝处的嫩肉开始舔,火热的舌头舔的腿内侧的嫩肉逐渐发痒,方雨年难受得抓住床单,想抽回腿,但被男人牢牢抓住。 肖盛舔到腿根处,湿漉漉的舌头在耻骨边缘嗦舔,痒的腿根都在发颤后,才移动到花穴,卖力地舔弄花唇,阴蒂,从腿上堆积下来的痒感让快感更加迅猛,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抽搐。 方雨年闭上眼,柔弱的身躯被肖盛肏干的颤抖,只能随着男人再一次陷入情欲中,而随着肖盛的话语,他脑海内竟然 火热的小穴可不像主人这么害羞抗拒,它死死的咬住大肉棒不放,肉壁里面的媚肉层层堆叠,被小幅度抽插的性器撑的展开,花心热情的吸允着龟头,两瓣花唇在之前就已经被舌头吸允到软烂,面对热腾腾的大肉棒,更是无力的摊开,大敞着迎合男人的抽插。 快感让青年头昏昏沉沉的,随着男人的动作,侧着身,更加抬起来腿,把肥嘟嘟的花穴送到男人嘴边,好让他吸地在用力些。 “……嗯啊……别说……哦……别说了……嗯哦……嗯……啊……” “啊……别在舔了……嗯啊……不要碰……哦哦哦……我不行了……咿呀………啊啊啊……不要碰下面……咿哦……” 方雨年声音都变了调,面色潮红,视线被隆起的肚皮挡住,他看不到男人的脸,只能在起伏的寸头黑发上,感受男人的舌头在体内翻来搅去,花心深处的嫩肉更是又麻又痒。 方雨年羞耻地捂住脸,自从肖盛真的把别墅过户在他名下,不知道是触发了什么点,天天满嘴荤话,都是说这种怀孕少妇在家里跟其他男人的奇怪东西。 “呃啊!” 因为是方雨年是侧着身,一条腿瘫软在床单上,一条腿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让股间分的更开,深红色的肉棒不断在白嫩的臀瓣内抽插,进进出出,嫣红的媚肉也跟着若隐若现,带出一股股滑腻的淫液,咕叽咕叽作响。 男人抱着腿伸出舌头一路往下舔,色情的让方雨年不敢看,腿内侧的汗都变成男人的口水,甚至还有的正在往下滑落。 床单上,肚皮圆滚的雪白青年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像被剥了红衣的饱满花生仁,浑身湿漉漉的,散发着成熟的香甜,想让人一口咬碎,吞下。 “哦……真紧……说,你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趁着男主人不在,往家里领男人,嗯?”肖盛一边 说着一边温和的挺腰,将自己深深埋在紧致湿热的花穴内,舒爽地叹息。 “……唔……啊……啊……嗯啊……哦……”方雨年发出满足的呻吟,感觉自己要被舔化了,扭着腰,受不住的在床单上磨蹭,像一条笨笨的白蛇。 真的在幻想家里还有一个男主人,他趁着男主人不在家,偷偷带回一个野男人。 内心羞耻到不敢看肖盛,方雨年忽然后悔答应肖盛过户的提议,他怀念那个会喊他宝贝儿的肖盛。 “说!快说!” 肖盛忽然挺下抽插,大龟头死死抵住花心软肉研磨,赤裸雄健的壮硕身躯,极具爆发力的肌肉鼓起,带着情欲的汗珠滴落在青年雪白的身躯上,给他的汗水融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啊……不要磨了……哦……嗯……肖盛……肖盛……嗯……” 花心软肉经不住龟头大力研磨,方雨年想要抬起要远离,却因为身子太重,只能在床单上微微磨蹭,快感的泪水顺着眼角留下,他受不了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对,记住了,你这个地方写着肖盛名字,永远都刻在上面!” 肖盛舔舔嘴角,眼神充满侵占欲地望着方雨年,黝黑的大手抓起白嫩的屁股,往自己胯下一抬,充血肿胀的大肉棒狠狠一磨擦里面的软肉后,继续抽插,方雨年的身子一阵痉挛,身前的分身射了出来,打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 “嗯……肖盛……哦……嗯啊……不要了……哦哦……孩子……嗯……当心孩子……哦嗯……” 方雨年被男人肏干的失了神,张大嘴巴,不断痉挛的身子被肖盛牢牢压制着,无法动弹,娇嫩淌水的时候花穴被男人一下一下的抽插,每一次抽插都被调教的喊一声肖盛的名字,好像大龟头真的能写字,把肖盛两个字随着精液射在了花心上。 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听着对方的喘息,彼此的汗水交融渗入,一身古铜色,充满爆发力的强壮男人压着白嫩柔弱的青年,火热的大肉棒在销魂蚀骨的花穴里激射着,射的青年身子舒爽的颤栗。 空气间流动着暧昧温馨,肖盛抱着方雨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青年颤抖的身躯,安慰他的情绪。 许是,这段时间肖盛温柔的态度让方雨年迷了眼,又或者是怀孕后所有的要求都被同意了,方雨年眼眸半合着,神情迷离道, “我不想要孩子。” 正在他身上抚摸的大手一顿,方雨年的心忽然提了起来,在久久等不到肖盛的回答后,内心升起嘲讽,看,男人所有的同意和温柔,不过就是因为孩子。 “好。”肖盛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方雨年惊愕地抬头,跟男人深邃专注的眼神碰上。 * “方先生,你确定考虑打胎么?现在孩子的月份已经大了,是一个活跃的小生命……” 私立医院,医生温和地劝慰,这座医院是市区有名的医院,隐私空间好,服务好,即使是一个男人挺着大肚子前来,医生和护士也没有怪异的神色,也有可能是肖盛提前打招呼了。 方雨年摸着自己的隆起的肚皮,心里有些犹豫,医生说的小生命,他确实能感受到。 但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肖盛,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肯定道:“我不要这个孩子,一个男人怀孕不怪么!” 医生看了看肖盛,见他点点头,只好说道:“那需要方先生做个检查,看看你的身体情况,因为月份大了,排胎的过程跟生产区别不大,是打针引起宫缩,然后进行引产,宫缩的时候会比较疼。” 方雨年看看肖盛,又看看医生,同意了。 检查后,他的身体的确有些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几天,肖盛干脆让他住院观察,单人病房,专人服务,怎么都比在家的效果好。 方雨年一脸迷茫,肖盛真的不在意他打孩子么? 没有孩子就不能继承家业了啊,也会让他的父母失望。 -- 醉酒后扒开pi股求cao,第一卷完结 方雨年醒来,面对着病房里的浅粉天花板,摸着已经扁下去的肚皮,心中茫然。 “孩子呢?”他声音沙哑,表情迷茫地问肖盛。 肖盛眼眸深深地注视着他,握住因为输液而冰凉的手,没有回答:“宝贝儿,你醒了,饿不饿?” 肖盛头一次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 方雨年心底一空,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两个月后,深秋已至。 凌晨下起了绵绵秋雨,清爽的雨滴的落在花园中,敲打枯叶,淅淅沥沥的倒是有一种残荷听雨的意境。 只是一阵而已,天微亮时,雨停了。 这是方雨年在从医院回来后,第一次出家门。 晨起的冷雾轻轻扑在脸上,微微湿寒,倒是让人精神一振。 方雨年是被肖盛拉着出来跑步的。 在咨询医生可以适当的锻炼加快恢复身体的情况,肖盛就给方雨年制定了锻炼方案。 早晨跑步20-30分钟,完后按摩,下午伸展瑜伽40分钟左右,以方雨年身体支撑情况为准。 恢复期的这两个多月里,方雨年的表现堪称乖顺,肖盛说什么就是什么,整个人一下子从情绪波动极大,变成了没有情绪的陶瓷娃娃。 只是有一点,如果晚上肖盛在忍不住性欲,不跟他一起睡,他能睁着眼流泪一晚上,枕巾都湿透了。 男人晨起锻炼的时候才发现,青年的眼睛都肿的跟个青蛙眼似的。 当时还给肖盛吓了一跳,还以为宝贝儿做噩梦了! 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肖盛只好又抱着方雨年睡回笼觉,同时青年的眼皮肿了两天,酸疼不已。 第二次发现是肖盛半夜不放心,来到主卧看看情况,果然又发现方雨年在睁眼流泪,却没有发出一声抽泣。 肖盛:“!!!???” 钟点工阿姨提议,方先生是不是心理上不安全,不想让肖盛离开。 一般别墅都有请钟点工打扫,肖盛属于钟点工群里的重点关注客户,钱多事少时间短,唯一要求是隐私性极高。 别人家是一天4-6小时,做饭打扫,一个月休息6-8天,有孩子的人家清扫工作还比较麻烦。 肖盛是单身住,自己做饭,洗衣服要么是干洗店,要么是洗衣机,家里的活几乎只有拖地擦桌倒垃圾。 锅碗都会用洗碗机清洗,极其省事。 工资跟别人一样,但干活时间只有2个小时左右,钟点工阿姨为了保住这份轻松的工作,肖盛的要求都记在心里,连肖盛没有注意到的,她都能提醒。 比如自从方雨年来了,肖盛表示在午休的时候过来打扫就行,阿姨立刻明白这是小两口的二人时间,不想有人打扰,别管主人家是不是同性恋,她只要工作。 所以每次来之前,都会微信问一下能不能进门,如果不能就在外面咖啡店等一下,咖啡钱都有肖盛报销。 主卧都不再进去打扫,避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因为阿姨有一次好奇,问方先生是否睡眠不好,午休更加需要安静。 肖盛:“睡得晚,太累了。” 阿姨立刻明白! 肖盛一看就是精力旺盛的样子,一般人吃不消。 所以即使在肖盛家工作了两三年,但方雨年住进去的这一年时间里,阿姨见到方雨年的次数屈指可数。 连话都没有说过。 而方雨年每天下午较长的午休,有时候让阿姨怀疑,到底是晚上肖盛闹的太狠,还是方先生本来就有午休的习惯。 不过这一次她会提意见,是因为方雨年生病休养的这两个月,因为有时候晚上睡足了没有午休,见到的次数多了,觉得是个脾气很好的先生,才会在眼皮肿的时候关心一下。 由此,阿姨心里也有了答案,午休时间过长是肖盛折腾的。 肖盛听了阿姨的话,觉得很有可能,但他抱着方雨年睡觉,很怕自己会对正在坐月子恢复的方雨年出手,只好拉着宝贝儿手,隔着裤裆,放在自己的性器上。 “宝贝儿,就偶尔一次自己睡行不行,你的身体还没好,我怕伤的到你。” 手掌下性器火热,方雨年闷不啃声,只是手却慢慢在上面抚摸起来。 肖盛:“!” 受宠若惊! 以往得是肖盛挑逗着,半强迫才会让方雨年做这些事。 肖盛舔舔嘴角,试探道:“宝贝儿,用嘴可以么?” 方雨年顿了一下,竟然真的拉开裤裆拉链,扒开内裤,露出青筋突起的大肉棒。 火热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蹦出来,轻轻打到青年的鼻尖,熟悉的男人燥气扑面而来。 方雨年动作没有停顿,只是很轻很慢,他抓着 又是两个月过去,方雨年跟肖盛的感情越来越好,他觉得放下那些偏见,肖盛是一个极好相处的男人,热情的目光在盯住他时总会让他害羞脸热。 寒冬初雪,方雨年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脸上也有了些表情,在一次跟肖盛温存完后,躺在他的怀抱里,体内还含着男人半软的肉棒,高潮过后,眼神迷离地望着窗外的小雪。 不用觉得肖盛是在关着他,用视频威胁他,孩子也不会流掉…… 等到他出来,接触的人多了,心态上也活跃多了,方雨年不时会想起肖盛。 然而肖盛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么? 男人抱着他,不时轻轻耳垂后颈,双手也在爱抚残留潮红的身体,方雨年依偎在男人怀里,忽然轻轻道:“肖盛。” 但跟肖盛在一起时是温暖的,他可以在肖盛这里放松的做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不用注意自己的身体情况会不会被发现。 自打他身体恢复,能跟肖盛同房后,男人每次性爱都很温柔,完全没有之前的凶猛霸道。 “好啊,去我公司里上班。” 在这个怀抱里他永远都不用惧怕寒冷。 刚刚的一场性爱,温柔得就像窗外的小雪,没有喘不上气的激烈,体贴地爱抚就能将他软化,跟着飘飘絮絮的小雪似的落在男人身上,被软化成了一滩雪水。 他想要什么呢? 只觉得空荡荡的。 “……好。” “我想出去工作。” 他抚摸着平坦的肚皮,这里……曾经有一个小生命在里面……他能感觉到小生命在身体内一步步成长、活跃…… “嘿,你见过隔壁公司里新来的员工么?” 尺寸粗长的茎身,缓缓张开了薄唇,浅浅包裹住龟头肉冠。 ”对,就是他!不得不说,男人长的好看也是有 越是温柔,方雨年的心里就越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心里的空洞已经被填满了,即使偶尔想起孩子,让他心里难受,也会在男人的怀抱中得到纾解。 方雨年这样乖到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让肖盛更加担心,他在青年嘴里草草了事,擦去青年嘴角的白浊,一把抱住方雨年连连安慰。 是跟夏雪儿一起谈恋爱时不同的感受,说不清是哪种好,跟夏雪儿在一起时是开心的,雪儿是一个开朗的女孩子,每次见面都会笑哈哈乐开怀,两人一起看看电影,吃吃饭,聊一些日常趣事。 方雨年有时候会想着,如果肖盛真的能早点出现就好了。 肖盛只要求找个离家近的,雪天路上不好走。 “我想自己找一份工作。” 但肖盛不是很开心,他低头凝眸注视青年脸颊,浓密的蝶翼半垂,偶尔的微微颤抖,看不清眼眸神色,鼻梁纤细笔直,脸上毫无难为情的神态,白皙的脸颊在深红色大肉棒以及黑卷的阴毛衬托下,更显柔嫩雪白。 * “嗯?”男人低沉地声音从身后传来,略带压抑的声音让人一听就知道,刚刚的性爱并没有让他满足。 湿润温暖的口腔让男人舒服得直叹气,软嫩的舌尖又在敏感的马眼上舔弄,长时间没有发泄过的火热性器又硬了几分。 方雨年安安静静地在男人怀抱里,不发一语。 他觉得要是能早点跟肖盛沟通,两人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各有工作,晚上回家,也许他跟肖盛的感情,说不定早就好了。 ”是不是长的特别好看的,好像姓方吧。“ * 是再说自己?方雨年竖起耳朵。 无一丝血色。 洗手间里,方雨年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乖宝贝儿,我不走,我一直在你身边,你想要什么都跟我说,好么,心里有什么委屈难受的也说出来……” 在看到方雨年跟他在一起时越来越放松,人也恢复正常,临近春节的时候,肖盛打了一个电话。 心里有委屈么? 凭借着电台工作经验,方雨年很快在一个小公司里面试上文案策划的职位,冬天找工作的人不是很多,加上方雨年对工作没啥要求,一年的时间都在别墅里闷着,他只是想出来而已。 小公司是在一栋写字楼里租的房子,这一层不只一间公司。 连一直没有尝试过的游泳,肖盛都会带着他去体验,冬季人不多,而且有肖盛在身边,他不用怕被人发现,可以尽情的玩水,学游泳。 洗手间内,方雨年愣愣地盯着镜子里自己,身材依旧纤瘦,那种被肖盛喊成新婚少妇,小骚妇的大肚模样好似一场梦。 他也不知道。 眼中掉下一滴泪,方雨年赶紧擦去,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快步走出洗手间。 便宜占的,我上回看到好几个外卖都是送给他的,可人家自己带饭!“ 方雨年眉眼一弯,他带的饭基本上都是肖盛做的,偶尔是肖盛不在,由家政阿姨做的。 不过没有肖盛做的好吃。 “哎,别提了,自打他来上班,我们公司里的女孩都开始每天化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上个厕所都要绕远路过人家公司门口。” 有这回事?方雨年开始回想,他上班时还真的没有注意过的门口人员往来。 “不只女的,男人也看他。”一个声音忽然鬼鬼祟祟。 “啊?男的?你别吓我,那姓方的虽然长的好看,但是男人看他干什么!?”另一个受到惊吓。 方雨年后背一凉。 他突然想起来在电台的时候,也有男同事说过类似的话语。 “就是好看呀,尤其走路的时候,那屁股又翘又挺,都想让人抓一把。”男子说话声音越来越下流。 方雨年屁股下意识地一紧,仿佛真的有色狼上手抚摸。 “而且咱楼里又不是没有同性恋,楼下那个理发师不就有点那个意思嘛,我见他每次都在姓方的下班时间点出现。” 方雨年头皮都开始发麻。 “……嗯……别说,要是那个姓方的真的是个同性恋,怕是这楼里想做双性恋的不少。” “嘿嘿嘿,我就说吧……” 那两人走后,方雨年脸色难堪的回到工位上,看谁都像是不怀好意,艰难地等到下班,方雨年下楼看到靠车等人的肖盛,一下子就上前抱住,不顾旁边人的惊呼声。 “怎么了?”肖盛拍拍青年后背,温柔道。 “我想辞职。”方雨年把头埋在男人怀里,闷闷地说道。 “好,正好也快过年了,你好好休息一下。”肖盛嘴角勾起微笑,几百块钱没白花,小演员的表现不错。 才两个月有什么好累的,方雨年想起下午听到的话就一阵阵恶心,他不想在看到这栋楼里的任何一个人了。 * 春寒料峭,方雨年还是来到了肖盛公司上班。 然后他发现,肖盛并不常在公司。 这让他悄悄松口气,因为他怕肖盛劲头上来,在办公室瞎折腾,那他还不如待在别墅里发呆。 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黎溪,肖盛的合伙人,公司里的另一位老板。 肖盛的公司并不大,员工人数不足十人,黎溪很欢迎他的到来,可方雨年却说不出的别扭。 尤其是黎溪的情人尤柚怀孕前来,在看到他的时候,来的次数更多了,基本就是送饭,等着黎溪下班。 彷佛他跟黎溪有什么一样。 或者说肖盛跟黎溪有什么,才让尤柚防备他。 不怪方雨年这样想,因为黎溪的外表很出色,温柔俊雅,带着金边眼镜,白衬衫,西装裤,一副知识精英的样子。 而他自己呢,无框眼镜,白衬衫,西装裤,如果不是长相完全不一样,两人看着就像哥哥弟弟。 气质类型很相近。 想着肖盛跟黎溪共事将近五年,尤其听说了肖盛原本是当警察的,因为黎溪辞职后,才一起开的公司,方雨年就坐不住了。 如果说怀孕前遇见的肖盛,说他会放弃自己喜欢的人,只希望喜欢的人更快乐,方雨年是不会信的,亲身体验,肖盛的霸道掠夺深深印在脑海里。 可要是怀孕后的肖盛,方雨年非常明确肯定,能够做到为你着想一切的肖盛,是一个多么温柔的人,做出放手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 婚,但是感情上苦闷的富婆姐姐们就是这样认识的。” “一开始是一位离婚的姐姐提出交往,实际就是包养解闷用的,后来没多久就分开了,但是我尝到了甜头。” “不用当每天服务员,只服务一个人,给钱还能上床,还有大房子住,嘴巴甜一点,连衣服首饰都给买了。” “后来即使分开了,我也喜欢这种生活,会去特意的靠近一些有钱又感情不顺的女人,最好要年纪大点的,这种姐姐最是拎得清,完全不怕有感情纠葛。” “再后来就是接触到已婚的女人,更好相处,两人见面时间少不说,每次见面都是偷偷摸摸的,十分刺激,给钱更大方。” “但那个时候我的胃口也更大了,不是在钱财方面,是喜欢看人走出另一条路,感觉像在玩游戏,打出另一条结局,比如让那些生活没意思的女人转变心态,即使不离婚也要将老公的行程弄清楚,将来可以当做证据。” “如果是普通有工作的女人,或者是自己做生意能闯能干的女人,自然是不用考虑这种事的,老公有问题直接离婚就行。” “但偷偷摸摸跟我在一起的女性都是没有自主能力,被爱情忽悠当了家庭主妇,感情破裂后又不敢离婚的女人。” 黎溪摊摊手:“我那个时候就特别喜欢看人满脸挣扎的欲望,我觉得一个对生活没有意思的女人,后来因为我燃起欲望的野心,十分特别,十分美丽,不管这方面是要爱情还是要钱。” “之后就是有几个女人闹大了,因为丈夫也出轨要离婚,各种不顺之下,产生了杀夫案,杀小三案。” 方雨年满脸茫然地看着黎溪。 “警察局虽然查到了我,但只是觉得我不算很道德,毕竟一个吃软饭的,跟男人包养二奶没有区别。” “可是肖盛就盯上我了,警告我不许在女人身边挑拨离间,在他眼里我是帮凶。” “我当然不服气,而且肖盛那会儿当警察,在我眼里就跟那些女人一样,被生活套了外壳,特别想打破,露出里面的东西。” 说到这里,黎溪给两人倒水,方雨年愣住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听不懂了。 “我后来接触肖盛,那会儿肖盛也年轻,察觉我想做什么的时候狠狠地打了我一顿,腿都打折了。” 方雨年握紧水杯,紧张地扫视黎溪的西装裤。 “我被打怕了,但肖盛也不做警察了,因为他确实被我敲开了正直的壳子,喜欢更危险的生意,而且他觉得我危险更大,要看着我,所以我俩才组建了公司。” 方雨年:“……” “现在想想,肖盛直觉非常敏锐,他说很对,我那个时候是非常喜欢破坏东西的,如果没人阻止,后果不堪设想,那几个生活不顺但还算安稳的女人,如果遇到别的人,恐怕也只是伤心哭泣,不会杀人坐牢。” 方雨年张张嘴,他想问什么,可是又忘记自己想问什么。 黎溪:“我跟肖盛之间,可以有友情,但绝对不会有爱情,我俩互相对对方没有那方面的欲望。” 方雨年机械地点点头,黎溪说到这里,他已经完全相信肖盛跟黎溪之间没有私情过去,但他很纳闷。 “据我了解肖盛之前交往过的也是女朋友,为什么到我就……”变异了! 要说肖盛30岁才发现自己的性取向也晚了吧,他有钱,玩的地方多,又不是接触不到同性恋。 黎溪:“根据这个问题,我大概能猜到一些,你俩很像。” 方雨年:“我俩很像?” 肖盛那强壮的身材,跟霸道的脾气,两人哪里像! 黎溪:“给你看看视频,或许你会懂。” -- 番外线,如果提前相遇(剧情) “雨年,暑假了你是打工还是回家?”奶茶店的女老板凑过来问道。 不为别的,如果打工的话,她一定要把这个大帅哥留下,这可是一个人形招财猫,奶茶店生意这么红火,有三分之一都是方雨年的原因。 那些小姑娘们宁愿绕远路也要过来看一眼帅哥。 深夜,奶茶店关门,方雨年跟同事正在打扫收拾,听到老板的询问,他抬起头微笑:“宁姐,我准备跟女友一起拍视频,学点东西。” “拍视频啊,那祝你大火喽。”宁姐很失望地叹口气,在她观念里拍视频就等于去做网红,别人她不敢说,但是方雨年要是去拍视频,肯定要比在奶茶店赚的多。 C大校草方雨年,少女们的梦中情人,漫画走出来的言情男主,一米七八的身高,长腿细腰,骨架匀称,带着眼镜的时候斯文干净,摘下眼镜的时候清冷忧郁,怎么看都让人心动。 长而直的黑眉下是一双略长的桃花眼,羽睫似蝶翼,眼角带沟,眼尾上扬,冷清又含情,光是这一双眼,镜头前就能勾住人的目光,更别说,高挺笔直的鼻梁,精致的唇形,单薄凌厉的下颌骨,五官单个拎出来两样就是别人脸上的优点。 简简单单的白体恤和休闲裤,生生让方雨年穿出一种青春学长的滋味来,已经工作多年的女老板看的时候都狠狠心动一下。 不过校草有女朋友了,据说才刚刚交往,虽然是一个活泼明艳的女孩子,但还是觉得好可惜…… 让人心里泛酸。 “哈哈,雨年可以借用奶茶店王子的称号,上回我在视频看见有顾客偷拍雨年传到网上了,视频点击量很高。”女同事打趣道。 “嗯,也就是看到那个视频才想起自己学着弄。”方雨年笑笑,敷衍过去,实际上他并不准备弄自己的视频,只是学后期剪辑。 不过他是因为那个视频想辞职的,因为人来人往的太多了,对他造成一定的困扰,他不太喜欢陌生人突然上来说话。 关上门,看同事跟老板都被男友接走,方雨年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按照正常来说,他应该要着急回学校,因为有门禁。 但是自从他在外地上学,父母过来看学校后,就帮他在附近的小区租了房子,对外讲是住在亲戚家。 路过一家夜店,外面小吃摊林立,方雨年被香味勾住脚步,看看都有什么吃的,这些小吃摊白天不出来,专门做夜店里的生意的,有谁在里面玩饿了就出来买点东西吃,比夜店要划算多了。 而且夜店主要也是赚酒水钱。 目光一闪,他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大高个从夜店里出来。 “咦?我看见你好几次了,你怎么每次都这个点回家,什么工作啊?”大高个对他咧嘴一笑,站在烤冷面的摊前。 “哦,奶茶店里的工作,你经常看见我?”方雨年讶异。 他记得大高个是因为上次路过小摊的时候有人发酒疯,被这人一把拎起来,然后将那人双手反转,一边对摊主道歉,一边把人带走。 他好记得那个发酒疯的人嘴里含含糊糊喊着小哥小哥什么的,大概两人是亲戚。 大高个的身形真的很难让人喊出小哥哥的称呼。 得是大哥大佬才对。 nbsp ; “不只我经常看见,这边摊主都经常看见啊。”肖盛无辜地一指老板。 “我叫方雨年。” 如果表情能具现化,方雨年觉得自己后脑勺肯定会挂满汗珠。 现在倒好,这人完全是个自来熟,两人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好吧。 摊主比划着烤冷面的支架:“一米九也够高,感觉你都要超过车顶了。” 方雨年:“……”其实在摊主们打趣他的时候就已经不想吃了,想快点离开。 但肖盛都这么问了,而且烤冷面的摊主也在看他,方雨年硬着头皮道:“来一份原味的吧。” 肖盛哈哈大笑:“你得对自己的长相有个明确认知,就跟我的体型一样,我来这边第一天,老板们都眼熟我了。” 肖盛直接把两人的钱扫码:“行,我都付了。” 加上最初印象,纵然大高个的武力值很man,可笑着道歉的样子让人放心。 “走,去那边坐着吃。” 烤冷面的老板笑哈哈地点头:“每天晚上都看见你这个点回家。” 肖盛笑:“差不多平行吧。”然后转头问方雨年:“我的快好了,你要吃点什么?” 没过一会儿,方雨年拎着两份烤冷面,看到肖盛满载而归,满满一袋子的羊肉串蘑菇串,一份麻辣烫,一份臭豆腐,两瓶矿泉水。 烤冷面摊主凑热闹:“那可不,你得有两米了吧,把我们衬托跟小矮人一样。” “哎,我叫肖盛,你叫什么呀?” 方雨年一脸懵,他等肖盛是想把烤冷面给他,然后回家吃完睡觉。 肖盛:“就这点儿,你好歹相信一下我的体型,再说不还有你分担么。” 肖盛连连摇头:“没没没,才刚一米九。” 摊位前没有顾客,无聊坐着的麻辣烫女摊主:“帅的晃人眼~每晚都在等你路过,不路过感觉缺点啥。” 摊主:“好嘞!” 他完全没有记住这些老板的模样。 隔壁铁板烧的摊主举着手机笑:“奶茶店王子嘛,上回刷手机的时候就看到了,好多小姑娘留言呢。” 方雨年顿时惊了:“等等……”这人想干啥!他跟他今晚才是第一次正式见面说话吧。 说完转身就走,方雨年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大高个极其灵活的窜到羊肉串的摊位前。 方雨年哭笑不得,看那人都过马路,在马路对面招手了,他也只好跟过去,这人跟学校里的同学都不一样,让他也不由得觉得很新鲜。 方雨年无语:“我吃一份烤冷面就饱了。” 他怀疑的看看手里另一份冒尖的香辣烤冷面:“你能吃完么?” 肖盛:“那多没劲,多少吃两串羊肉,搭配才香。” 肖盛挥手:“就当认识个朋友,你帮我看一下,我在去买点别的。” 尴尬! -- 番外线,踏入陷阱的第一步(剧情) 谁都不知道在这一晚,方雨年的手机里多出来一个叫肖盛的联系人。 谁也不知道连续好几天,一直到半个月后放暑假,方雨年几乎每晚都会跟这人见面,吃东西聊天,然后不知不觉回到家。 他发现自己跟肖盛在一起,完全不怕尴尬,肖盛话题很杂,而且很有趣,每次聊天都意犹未尽。 “明天我们就放假,奶茶店也辞职了,以后回家就没有这么晚啦。” 清风吹散白天的炎热,圆月高挂,薄薄几片云纱飘在周围,夏夜特有的凉爽,让人们的夜生活更加热闹。 方雨年手里一袋炸鸡柳炸丸子,一边吃一边往家走。 肖盛在他旁边,手里端着一碗豪华烤冷面,里面加了两个蛋两个肠。 走过了夜店范围,街边就没有什么人了,方雨年脸色放松的走着,他也感觉很好奇,不是没有跟同学一起出去玩过,只是没有在肖盛身边这样,随意聊点什么都行。 难道这就是一见如故? 他租住的房子距离夜店不远,拐弯后再走到十字路口就是小区。 “哎,以后找个人吃夜宵难喽。”肖盛夸张地叹口气。 “哈哈哈,你不会叫朋友陪你出来吃么,上次跟你一起的那人呢。”方雨年笑道,他知道最初那个发酒疯的人喊的不是小哥,是肖哥。 这样才符合肖盛的外表么。 “拉倒吧,他看见酒就走不动道,而且放暑假了,学生们也多,他可乐意找机会凑到姑娘身前,见色忘友。”肖盛对自己的朋友十分无语。 “就上次让他陪我出来吃饭,差点撒酒疯把人摊子砸了,害我好几天都不敢在人家摊主面前出现。” 方雨年也想起初见肖盛的情况。 “你怎么不好好吃晚饭,长时间吃夜宵对胃不好。” 肖盛:“需要拍照片,录视频,白天我们拍完,基本就到晚上,然后还有夜店的风格要拍。” 方雨年好奇:“你们拍视频需要好几种场景么?多少钱?” 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知道肖盛的工作,是一位摄影师,外加剪辑,朋友圈里都是他到处拍照的作品,几乎都是网红景点,偶尔还有几位面熟的明星,属于过气或者18线的工作那种。 “价位不一定,像我还属于新人,比较便宜,这次连续拍摄一个月了,也才拿几万块钱。” 方雨年满脸羡慕,几万块钱,对于他这种穷学生来说,是了不得的价位。 之前每次都有人说让他拍视频当网红赚钱,可他看了,能做网红出头的都有特色,不光要好看,还会说,而他在会说这块就直接打x。 何况经过奶茶店的一番遭遇,方雨年也不想直面镜头,让一些莫名其妙的小姑娘突然上前搭话。 以前在学校就经常有人要联系方式,已经很烦了。 有了女朋友之后,这种情 肖盛笑:“可以啊,不过女孩子太晚回家不好,要不你们看看白天什么时候有空,提前联系我。” 况才好点。 肖盛顿了一下:“你女友想拍什么样的首饰,是古风类的,还是时尚类的,或者是金玉首饰?” 方雨年安静内敛的性子,更像一个偏安一隅的手艺人,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断精进技术,也不执着于大富大贵,能温饱小康就好。 他不懂,只觉得珠宝首饰这类是找明星佩戴拍摄就好,剪辑视频就是把明星好看的一面截下来,然后配上合适的音乐。 方雨年苦恼:“其实还没有想好出去干什么,我们俩想学剪辑视频来着。” 方雨年踌躇不前,犹豫道:“肖哥,你什么时候拍完照片啊?” 肖盛:“剪辑视频?可以来找我啊,这东西学会软件之后,就是锻炼自己的风格特色。” 方雨年点点头:“想去看看,带着我女朋友一起去看,可以么?” 小区门口停住,肖盛望着方雨年:“好了,你先回去吧,我得回去工作了。” 肖盛眼神微动:“最多十天,现在基本就剩夜店的风格了,怎么想跟着学?” “你怎么知道!” “你暑假了要干什么,跟女友出去旅游么?有目的地么?我可以推荐一些好玩又便宜的地方。”肖盛吃完最后一口烤冷面,把空碗扔进垃圾桶道。 方雨年指着路边一家珠宝店:“金玉类的吧,就像这种。” 他退到路边不易被发现的角落,目送方雨年回家的背影,等到方雨年背影消失,男人悄悄地跟了进去。 肖盛摊摊手。 不提他自己的心思,就是在商海里浮沉的老一辈,选择女婿的时候主要都是看能力,或者家庭。 “这种风格,对于年轻女孩子来说过于庄重,容易显老气,拍视频很少会选择这种,除了家里的原因,我想不到其他的。” 方雨年一脸震惊,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说过雪儿的事情。 肖盛望着招牌上以优雅着称的女明星,带着金项链,金手镯,一脸祥和笑意。 他打量着眼前还未毕业的大学生,青嫩嫩的让人心痒,虽然他很相信校园纯美恋爱,但方雨年的外表太过出色,说有富婆包养也令人相信。 方雨年笑琢颜开:“那好,等我明天联系了雪儿,在跟你联系。” “你女朋友家是卖珠宝的?” 起码他不太相信方雨年跟富家女朋友能走到最后。 肖盛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并非他看低方雨年,只不过眼前青年一脸稚气天真的样子,就不是能在工作后跟领导打交道,能在短时间之内显出自己能力,得领导青眼的人。 方雨年纠结:“雪儿是想拍首饰视频,这种有什么风格特色么?” -- 番外线,陷阱第二步(剧情) 肖盛大大方方地走进小区,门岗看了他一眼。 肖盛:“我把钥匙忘他家了,去拿一下。” 门岗是三班倒,最近半个月来肖盛每次都把方雨年送到小区门口,保安们几乎都见过他这个人。 有时候两人还在门口边吃边聊,深夜寂静,偶尔还能听清两人聊天的话题,方雨年在向他请教一些拍照的问题。 奶茶店小王子么,视频火了之后,小区里的一些小姑娘们都有时候会特意等他,就为看脸。 如果肖盛白天去过方雨年家,晚班的保安是不一定知道,但是看刚刚跟方大帅哥一起回来,聊了一会儿才分开的情况,他们都是看见眼里。 保安点点头,放肖盛进去了。 肖盛顺着方雨年身影消失的方向,来到一栋楼前。 因为是深夜,只有几户人家亮灯。 隐蔽的黑暗中,肖盛打开手机,发信息给方雨年。 (我刚刚到夜店,里面嗨起来了,现在都找不到要拍照的人。图片图片图片) (哈哈哈,你走得好快,我也刚进家门。) (刚进家门?也太慢了,你家住几层,没电梯么?) (老小区没有电梯,我住四层,可能太累了爬楼慢。) 肖盛抬头,三个单元楼里,有两家四层都亮着灯。 (累了就早点睡吧,等你放暑假后可以好好睡个懒觉了。) (嗯,洗个澡就睡了,肖哥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好,等你问好你女友,记得提前给我联系。) (好,多谢了!) 肖盛收起手机,也不顾蚊虫叮咬,在楼下点烟,耐心等待。 一点红光明明灭灭,直到一根烟抽完,其中一户四层关灯了。 肖盛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另一户四层也关灯了。 他给方雨年发了张图片。 (这两人玩嗨了,我才找到人。) 等了十分钟,方雨年也没有回复。 肖盛干脆就来到最早关灯的四层门口前。 是很老式的房门,老式锁,钥匙都是金属锁齿,不带外壳的那种。 肖盛笑了笑,转身就走,不急,慢慢来才能让小王子乖乖跑到手心里。 * 湛蓝的天空仿佛是琉璃一样澄澈明净,热情的阳光撒在绿幽幽的草地和树叶上,校园一排高大的柳树里,有几只知了时断时续 一道道药粉随着粗糙有力的手指抹在了一条条内裤上面。 而此时的摄影师肖盛,已经进入了方雨年的家门。 可肖盛不在乎,时间长嘛,对身体无害就好,他是想跟小王子亲亲爱爱,不是一晚上就走。 放假的热闹持续在校园门口,车来车往,都是接送拿着行李的同学们。 肖盛看了一眼垃圾桶里,昨晚装着炸鸡柳的小袋子,微微一笑。 得鸣叫。 然后又在牙杯口抹了一圈,剩下的一点点药粉洒在杯底,果然是有女朋友的人,漱口杯是小熊图案的情侣杯。 雪儿也很高兴,自家男友把自己的事这么放在心上,就是这个摄影师是新人,也很高兴。 “就在你们学校吧,你挑一个宽松点地方,要不我坐的挤。” 然后就在方雨年的家里,方雨年的床边,接听了电话 “可以啊,那肖哥咱们在哪见啊?” 一进门,小王子身上熟悉的味道传来,每家每户都是有味道的,根据个人习惯不同,味道也不一样,随身带着的都是这样的味道。 方雨年在跟女友雪儿聊天,他说自己认识了一个摄影师,还让女友看肖盛的作品。 最后一点药粉全部倒入水壶里,肖盛笑道:“好啊,我等你。” “好啊,等我找到了给你发位置~!” 手机突然震动,肖盛拿出来一看,是方雨年。 方雨年那边跟一个女生说话,肖盛眯了眯眼,他本来是想走的,但是现在他打开了衣柜,拿出来内裤。 手里的背景音很噪杂,车鸣声让肖盛放下心,他把玩着方雨年的水杯:“今天就有空啊,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顺便让你女友看看我的作品,符不符合她的要求。” 老式锁,一根牙签就能搞定的事情。 体恤,短裤,袜子,鞋,都被男人一点点抹上药粉。 他小小的震惊一下。 “喂,肖哥,我跟雪儿说好啦,你这边什么时候有空?” 我等你落到我的手心里,再也跑不掉。 而且不是入口的,大概只有水壶里的那点水能稍微起点作用。 他没想多停留,直接来到卫生间,拿出针管往牙膏里注入东西,又随手往抽屉里放了一盒没拆封的牙膏和香皂。 手机挂断,肖盛哼着小曲走了,这些药粉并不能立刻见效,别看他在屋里用的很多,但是分散到每件物品上却很少。 之后又在枕巾跟床单上匀称的撒了少许,药粉是白色的,完全看不出来。 -- 番外线,陷阱第三步(剧情) 肖盛跟方雨年的见面很顺利,不管对方是对软件有多么熟练,可在剪辑视频,凸显商品特色的经验上,肖盛是还是很有心得的。 “你们放暑假的期间有计划么?我跟人要外出拍摄,你们可以跟过来看看。” “我们也能一起去?” “对,说你们是我新招来的助手,跟着学习的,一般都没什么事。” 夏雪儿听了很心动。 “而且这次是舞蹈视频,还要有故事感,我们会辗转几个风景好的地方,你们也可以当旅游。” “肖哥,你这次的视频是要宣传什么?” “古装店的,剧情还未定下,暂时定下两个跳舞的姑娘角色,一个要文静瘦弱的,一个要爽朗伶俐的。” “这里面有什么说法么?” “对比,每个人的喜好不同,越是对比出反差,越是吸引到喜欢相关类型的顾客。” “哦……”夏雪儿恍然大悟,跟她家会针对不同的顾客出产品一样。 想了想,夏雪儿准备跟方雨年商量一下在决定,肖盛同意,愉快散会。 * 回到酒店,只见两个演员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打游戏。 男演员:“肖哥,你的灵感还没有找好么?我们在D市待了将近一个月了吧。” 女演员:“对啊,每天就是出去玩,偶尔拍拍照,现在还要去夜店,熬夜熬的我脸上都起痘了。” 肖盛笑道:“差不多快好了,我这自己花钱请你们吃住,你们还嫌弃我。” 男演员:“倒也不是嫌弃,能碰到肖哥这样轻松的雇主是我们的运气,但这不是暑假了么,群里好多剧组在找龙套,我也想试试。” 女演员:“我还好,主要是夏天能少出门就少出门,我一怕热,二怕晒黑。” 肖盛:“这样吧,再有一个星期,咱们就结账,好吧。” 男演员跟女演员对视一眼,同时点头:“好!" 他们不就是怕肖盛赖账才一直催嘛,主要也是这次的任务看着就诡异不靠谱,一个摄影师寻求灵感,拍系列照片。 可系列照片怎么也也得有个关 方雨年的家门锁,有异样的声音响动。 五个小时后,凌晨三点,正式人们进入深眠的时刻。 * 雪儿很犯愁,方雨年也很犯愁,他挺喜欢雪儿的,可是还有一年毕业,他完全想不到自己要干什么,雪儿很早就说过,他家里父母离异,但都对她听话,找女婿的要求也是先看品行能力,再看相貌。 几秒之后,门开了,床上的青年依旧熟睡。 没有多久,方雨年的手机亮了起来,而熟睡的他并没有接起。 他回忆着今天跟雪儿商量的事情,雪儿也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到底跟肖盛一起去,还是回家跟老爸学习如何进货,挑选产品,晚上学习剪辑。 因为放假,方雨年跟雪儿玩了一整天,吃完晚饭才回到家里,洗漱完后,换了新内衣,躺在床上。 小明星:“我跟肖盛一起合作过,他拍摄技术还行,现在他说想要什么灵感,创作这事吧,你们也懂,有时候就会瞬间迸发,有时候就需要点东西刺激,不过肖盛也大方,一个月一万块,包吃包住,你看你俩愿意么?” 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 哦,两个演员就是艺校里面出来的,偶尔在剧组里跑跑龙套,一般都是等活,给自己拍拍照片发网上,给自己做做宣传。 小明星:“要听话和反应机敏,根据剧本环境做出符合人设的动作,这个要求不算难,难的是在现实生活敢不敢豁出去。” 像肖盛这样的活,他们还是头一次接到,如果不是同剧组的小明星引荐,他们还真不敢信。 虽然加钱了,还是现给,但两个演员对于肖盛的感受着就是:真能折腾! 而且中间还有突发灵感,上次男演员对摊主发酒疯,被肖盛带走,就是因为肖盛说想看小摊主面对这种事的反应和表情,还让女演员装作路人录视频。 联吧,你上一秒文艺风景,下一秒家居内衣,后面还有什么慵懒夜店,可真怕在持续下去,就要排恐怖照片了。 一会愁一会喜的方雨年不知不觉就在床上睡着了,他完全没有感觉过家里有异常,也不知道侧身睡着他,吸入了不知名药粉。 跑龙套一个月也赚不了几个钱,现在来个时间短还钱多的活,干了! 品行他自认为不错,会一直对雪儿好的,可是能力这块要怎么体现? -- 番外,陷阱第四步(剧情) 肖盛没有开灯,他听着安静卧室中出现的平稳呼吸,还因为的睡得沉,偶尔打几声小鼾。 男人嘴角勾起微笑,他小心翼翼,几乎没有动静,来到床边。 床上的青年还在酣睡,完全没有感觉身边有人在。 肖盛也没有碰他,而且点燃了一炷香,清淡的烟丝夹杂着雨后泥土的潮湿清香,袅袅婷婷的蔓延在屋内。 药粉只是催眠镇定作用,吸入一点就可以让人蒙头大睡。 至于内裤上那些,肖盛嘴角勾起坏笑,老板增了一些助兴药物,他还剩下一点点,索性都混到一块。 香烟也是助眠安神的,不过肖盛是另有其他作用。 他临走的时候在方雨年床下安装了一个小型音响。 一炷香差不多烧完,伴随着慢舞潮湿泥土清香,肖盛打开了音响。 淅淅沥沥的微弱雨声旋律传出来,配合着屋内清香一起,彷佛外面真的下起了下雨。 肖盛走了,他静悄悄地来,又静悄悄地走。 音响里的旋律很有节奏感,带着信任肖盛,想跟着肖盛学习的暗示,在卧室内缓慢旋转,慢慢渗入到方雨年的睡梦中。 直到两个小时后自动停止。 天色依旧昏暗,但有逛早市爱好的邻居奶奶已经准备起床,上厕所。 床上的青年依旧在呼呼大睡。 * 方雨年一觉醒来,只觉得脑海昏昏沉沉的,难道昨晚下雨着凉了? 他依稀觉得昨晚下起了小雨。 然后他看到外面风轻云淡的好天气。 只是晚上下了一小会儿么? 还是他在做梦,完全没有下? 方雨年迷迷糊糊的起床,来到洗手间,准备洗漱。 咦? 他好像放假了,可以睡个大懒觉的! 二话没说,他扭头又躺回床上。 床单被他一扑,在空气中溅起微微粉尘。 方雨年也不在意,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睡,自己不嫌弃自己。 而且他都是定期换洗床单的,不脏! 一边躺着看手机,一边想着暑假的安排,跟着肖哥学习好像不错,肖哥看着也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手机刷着刷着,方雨年又感觉到微微困意。 他绝对的有点奇怪,刚睡醒怎么又困了,昨晚也没有熬夜,最多只是白天跟雪儿出去玩了一整天。 难道身体累了? 带着疑惑,方雨年又重新进入梦乡。 * 一连几天,方雨年都是昏昏沉沉的醒来,他以为自己是着凉了,买了些感冒冲剂喝,却还是没啥用处。 但是白天跟女友出去玩的时候,又精神焕发,看不出难受样子。 导致雪儿以为他是晚上熬夜了,白天才醒来难受。 因为自从放假后她也是一觉到中午。 “明天我要回家啦,你呢,什么时 只不过对于肖盛,她还是表示怀疑,才刚刚认识这个人呀。 现在两人刚看完电影出来,外面已经是夕阳满天。 但他对肖盛的感官不错,觉得这个人值得信任。 偶尔有路过的年轻人会举起手机偷拍。 接触的过程中给人一种爽朗豪气大哥的感觉,让人放心跟着他。 方雨年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感觉很孤单,女友明天就要回家了,这个城市就剩他自己一个人。 跟他玩的好的同学也不在这个城市里,一瞬间,方雨年有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感觉。 方雨年从不在女友面前避讳家里的情况,只是普通家庭,没有什么钱。 华灯初上,街道两边的商店招牌亮起,五光十色,人来人往。 雪儿点点头,男友暑假愿意学点东西她是支持的,何况男友也是因为她才去学相关知识。 “行啊,你跟你女友什么时候能出发啊?我这边也在联系人呢,到时候一起定人数。”肖盛完全不介意。 方雨年听了雪儿的疑虑,抓抓头:“目前关于拍摄视频的,我只认识他,而且他也乐意带新人,虽然有看着学生便宜的原因。” “喂,肖哥,你还在工作呢?” 雪儿是为了宣传家里的珠宝,他也得学习点一技之长,为以后做准备吧。 “怎么,是想跟我一块出去看看是么?”肖盛很贴心的递上台阶。 “嗯,我有想跟肖哥出去看看,学习点东西,打打工。” 方雨年有点忐忑的给肖盛打电话,这还是第一次突然找他。 把女友送回宿舍,方雨年嘱咐道。 候回家?”雪儿喝着奶茶,笑问。 然后他想起了肖盛。 方雨年不傻,知道有人乐意带着,多少是因为学生助理工资少的原因。 肖盛爽朗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瑰丽的晚霞,凉爽的清风,映在一对璧人身上,看的就让人欢喜。 “忙完了,休息两天就准备赶下一单,怎么了?” 雪儿说的学习视频他是支持的,但很快他就发现,正如肖盛说的,掌握软件很快,可是构图细节,审美风格,才是脱颖而出的关键点。 “哦……”方雨年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跟他学习的事情。 她的家就在隔壁市,坐车半天就到,何必跟一大堆拿着行李的同学们挤来挤去的呢。 学校明天就要彻底关门了,雪儿一来是不舍的跟方雨年分开,二来是不想跟人挤车座。 “我都已经拍摄一个多月了,几个小视频,这都是超长时间。”肖盛乐道。 他也跟家里沟通过,爸妈也挺支持他的,他们认为学软件就是在家里。 “咦,这么快就忙完了么。”方雨年诧异。 “没有没有,只有我一个人去,雪儿 算是他除了学校,第一个在社会上认识的朋友。 “嗯,对,我想去学习一下,顺便打打工。”方雨年不好意思,感觉麻烦别人了。 “最近晚上好像会下雨,你别开着窗户睡了,避免着凉。” 回家了。”方雨年连连摇头。 “那正好啊,咱俩一起走也方便,都是男人,不用考虑那么多。”肖盛更加赞成。 方雨年也没想那么多,只道是肖盛同意了,他的暑假工作也有了着落,整个人都放松起来,不自觉对肖盛更加信任。 * 夜晚,月黑风高,人们早已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高大的黑影再次出现在方雨年的床边。 他每晚都来,已经对此轻车熟路。 取出来柜子后面的香灰,再次静静地点燃一炷香,这一次香烟不在具有雨后清新的味道,而是一股缠绵旖旎的甜香。 好似恋爱时,两人只在一个私密的空间,说着亲密的心里话。 说着说着,就互相拥抱,温柔亲吻。 肖盛照例打开定时的音响,在沙沙沙的雨声中,床榻上的青年明显睡的更熟。 男人微微一笑,望着他心中的小王子,低头轻轻在方雨年脸颊一吻,然后慢慢离开,悄声无息的合上门,楼道里响起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卧室中,沙沙沙的雨声旋律优美,节奏平缓,给人一种静谧安心的感觉。 梦里,小王子来到一片森林,森林里有正在下着雨,偶尔有几声鸟鸣,没有阳光,雨点和树叶亲密接触,树叶经过雨水的洗礼,变得更加翠绿。 他听着雨声,在森林里漫无目地的走着,越走越深,鸟儿的身影也越来越少,鸟鸣声几近于无,逐渐只剩自己的脚步声和沙沙雨声。 小王子继续向前走着,走着走着,他忽然感到心慌,可是回头一看,后面全是茂密的树木,他走过来的那条路竟然也消失了! 小王子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幸好,没走几步,他看到前面有一束光。 好像阳光那样灿烂明媚。 他高兴极了,往前奔跑,看到尽头阳光处,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光影中。 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小王子感觉对他很熟悉,是认识的人,可以信任! 他高兴地冲进那人的怀里,然后跟他一起进入了一个私密温暖小木屋,男人还给他端来很香的牛奶,很好吃的点心,嘴里不住的安慰他,让他放心。 小王子很放心,他觉得在这个小木屋里很安全,男人也值得信任,十分让人放松,可奇怪的是,他就是看不到男人长得是什么样子。 后面的树木阴森森的,凉嗖嗖的雨声打在屋檐,为他们两人塑造出一个隔离尘世的私密安稳的空间。 小王子靠在这个男人怀里,感觉安全极了。 -- 番外,陷阱第五步(剧情)(重修,方雨年自 方雨年跟着肖盛来到一个北方小城。 7月炎夏,天气正热的时候,肖盛一行人来到最北面的小城,这里河流交错,山峦俊秀,树林如墨,凉风习习,正是避暑的好地方! 方雨年没有来过这么北的地方,做动车都要一天一夜,他下车后,满脸惊奇。 “肖哥,拍视频需要跑这么远?” 肖盛:“看情况,有时候是宣传景点,就需要跑到人家景点去。” 方雨年连连点头,赶紧记下。 “有时候是为了凸显人物的与众不同,现在很多网红打卡,背景一看见就很熟悉了,需要找新的景点吸引人。” 方雨年恍然大悟,这里面居然还有这样的说法。 肖盛随口胡扯,看到小青年一脸稚嫩,说什么信什么的可爱模样,心里乐开花,好想捏捏小脸。 同行的还有两女一男,一对是小情侣,一位兼职化妆师。 人虽然少,但特色很足,小情侣那对,男人斯文,穿起古装温雅,女的文静,穿起古装清冷中带着楚楚可怜。 化妆师还负责当配角,是个长卷发的风情美女,配角基本都是异域杀手,神秘侠女一类的。 肖盛偶尔还客串两回杀手背影,显示压迫感,每次都是主角家破人亡时出现。 基本就是一个很简单的小剧本,主角被人追杀,遇到大夫,然后寻找为什么被杀的线索,遇到神秘人,亦敌亦友。 然后杀掉背影杀手,却不知道该不该向真正的仇家复仇,开放式结局。 “好了,基本上就是这样的,一会给程安补补妆,最后那个表情不对味,你要是很复杂的心理,虽然刚刚杀了杀害全家的杀手,但是真正的仇人还远在天边,你要一副知道真相后很的怅惘样子。” 程安是男演员的名字。 “算啦,要不先吃饭吧,都大中午的,吃完饭也有力气干活。” 肖盛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太阳,指挥收拾东西。 “多谢肖哥!” 几人一起收拾,方雨年也在帮忙,目前他就是个打杂的,啥活都能凑上一脚,头两天肖盛还是全权负责,交给方雨年一遍后,直接放手让他做。 订饭店这种跑腿小事都一并交给方雨年。 方雨年劳累并快乐着,肖盛没把他当外人,只要他问,都好心解释,甚至拍摄,剪辑都让他尝试。 比如现在,方雨年一边调试摄像机,一边尝试拍照片。 肖盛在他旁边指导,一只手从后面全圈住他,帮他扶着摄像机调整视角。 “你看,半身像和全身像的感受是不同的,同样,人不在视觉中心,就要把景色拍出缥缈感,这又是另一种感觉,人景相映,是用景色光影衬托人物的心情……”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偶尔有鼻息蹭过耳边,方雨年认真地听着,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也没有发现自己站在男人的臂弯中,而且随着调整视角越靠越近,像被搂在男人怀里。 其他三人见怪不怪,都知道这个长相最好的在校大学生,是暑期跟着学习的小助理,老师尽心,学生认真,一切挺好。 只是依旧觉得方雨年这幅长相当摄影师浪费了,他们是艺术学院的,都不敢肯定说明哪位帅哥比方雨年好看。 顶多是形象气质不同。 “一会你给我留个门,我去你屋里教你剪辑。” 忙完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肖盛对方雨年说到。 桌上也是很简单的家常菜,猪肉炖粉条,锅 看肖盛诚恳的模样,小北的心情稍微轻松点。 今晚不如试试。 本来他喝水就行,结果晚上跟肖盛在一块学习,被带着开始喝茶。 方雨年苦着脸把苦瓜吃了,又自己夹了一块锅包肉,连连点头,他已经很习惯肖盛晚上来他房间里工作,除了学习,他也是见过肖盛的房间。 小弟弟只能呵护着。 肖盛用你懂的眼神看着女孩。 小北虽然平时也看耽美小说,平时追星爱凑CP,但她可没有脑残到往现实中对应,肖盛才是这个临时团队里的主心骨,砸了饭碗就不好了。 亲儿子还会打骂呢。 大家都是同样的酒店房间,不知道为什么肖盛住的屋子,就能生生让人感觉没有下脚之处。 肖盛笑着喝了一口绿茶,盯着青年泡茶倒水的背影,他自己杯子里只是很简单的茶叶,茶包是用来哄小年轻的。 nbs 肖盛解释:“专门配音的很少有人接,怕配其他电视或者动漫的时候被人听出来。” 肖盛:“先冷静下来听我说完啊。” “其实一个动漫配音,这个动漫不能上映,只是特供给宅男看的,在小圈子里有人购买的那种。” 不过同来的一对小情侣,正好暑期趁机旅游,除了工作期间,两人倒是在小城里好好转悠一圈,平常不怎么跟肖盛他们一起吃。 “肖哥,你说的配音赚钱,是怎么赚?” 小北习以为常的看着肖盛给方雨年夹了一筷子苦瓜,表示别上火,她一点都不意外,肖盛给人的感觉像家里老大哥带着最小的弟弟玩,啥都操心,啥都教。 方雨年毫无所觉的打开电脑,开始练习剪辑。 方雨年一开始看到时,真是震惊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豪爽粗糙的人,竟然在生活中这么细心! 所以总是他们三人开火。 肖盛坐在床上,离女孩有段安全距离,手中拿着几张纸:“你也不用怕,我实话说了,看你能不能接受,如果你接受,咱们都方便,不接受就当你没来过房间。” 几天过去,不知道药效如何了? 肖盛来的时候很大气,食宿全包,虽然不能说吃的很好,但也足够日常了。 “那为什么不找个专门配音的?” 小北认真地点点头。 茶包由肖盛友情提供。 * 酒店房间, 方雨年一边啧啧称奇,一边挑出袋装的祛火茶泡上。 小北了悟,小黄漫么,她还看过呢,不过是岛国的。 从方雨年的房间里出来,肖盛联系了化妆师小北,然后等她进门。 黑色小包里装着各种功效的茶饮。 化妆师美女小北也偶尔出去转,但为了省钱,多数还是跟肖盛和方雨年一起吃饭。 但她还有疑惑。 化妆师想想,是这个理,万一被哪个精力旺盛的宅男扒出来,以后就是配音道路的污点。 “肖哥,你竟然连红枣姜茶都带着!” 包肉,小炒肉,凉拌苦瓜,醋溜白菜,豆腐汤,三碗米饭。 小北进门时,还是很有警惕心的没有关闭门。 她头一次听说配音赚5万,还是一次性的! p; “配音一次就能五万?这个动漫这么贵?” 肖盛摇摇头,好脾气地解释:“不是,动漫不贵,但配音是要剪辑好几个片。” 说着,递过去手中的文件。 小北也消去一些警惕心,接过来一看。 “肖哥,你这配音……” “对,主要就是喊,然后考后期剪辑就行。” 小北无语的看着手中的资料。 基本都是嗯啊的呻吟,还有不要,疼,好大一类的字眼。 中间夹杂点不同的剧情,比如嗯啊……你这个混蛋……我姐姐才不会看上你…… 或者不要……这是在外面……不要做了……等等。 也的确看得明白,虽然都是喊,但也有配合不同的场景。 小北嘴角抽搐,想到要配这种东西,给一帮不知所谓甚至还很猥琐的男人看,就觉得非常反胃。 可肖盛提出的价格太诱人了。 五万,配音一次! 她自己接单子,还在外租房子,能存到五万也需要好长的时间。 想了想,一咬牙,看在钱的份上! 起码这一单能很长时间不用考虑房租,生活上能轻松点。 虽然下定决心,但小北还是好奇,也有点担心个人信息被扒:“肖哥,动漫什么样啊?能让人花钱购买。” 肖盛拿出手机,让她看到起码要倒退二十年的风格画面,现在都流行3D建模了,小黄漫上还是粗糙的画风,很早的2d平面人物。 小北:“……” 这种东西有人看她知道,但有人会花钱购买? 脑残玩意儿! 肖盛看到女孩儿表情,摊摊手:“网络上都有人花钱定制黄文,那花钱买个黄漫也正常,就看有没有路子能赚到这笔钱了。” “你也不用担心个人信息被扒,我都是找不同的姑娘,基本都是一次性的,而且论坛很小,进去也严格,都是同样癖好还要朋友介绍,很私密的一个网站,大家都不敢露头的,宅男也怕被查。” 小北虽然觉得很恶心,但是怎么说呢,这种人性中的隐私欲望她能懂,毕竟她也会找耽美肉文看么,估计男生看到这样的也是觉得恶心…… “好了,既然你同意了,那现在就可以开始么?” “现在?”小北一愣。 肖盛开始摆开录音工具:“酒店白天太热闹,杂音比较大,晚上还好点,而且你今晚弄完,明天早上我醒来还得听一遍,看看合适不合适。” ……” 一声轻轻地娇吟,让方雨年打个激灵。 隔壁有人在办事? 他好奇地仔细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呢。 “嗯……轻点……嗯嗯……” 他听清了,真的是个女孩子在喊! 而且是从肖盛的屋子方向传过来的! 方雨年惊讶无比,难道肖盛在跟人……? 可是他又是自己来到,不是像那对情侣一样,哪里来的姑娘呢? 不会是找小姐吧? 肖盛屋, “你看,我再解释一下,这一段是有挣扎的,开头要很小声,短促,有股憋着不喊都又忍不住……” “中期是高潮,要很放肆的去喊,声音还拉长,像唱歌一样,表示很享受……” “尾端声音又要降,但是不要憋着,表示很享受……” 屋里只开这床头灯,肖盛坐在床边,小北坐在桌边的椅子上,两人拿着几张纸,对台词。 小北满脸严肃,最开始她还有点害羞,但是经过肖盛打断,指出哪里不好,渐渐地,她也进入工作状态,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态度了。 五万啊五万,她一定要拿到手! 喝了一口白开水,小北心里有点郁闷,天天听方雨年跟肖盛讨论讨论什么茶水茶包,到了她现在费嗓子的时候,也不见肖盛拿出来茶包安慰一下。 不是她就想喝茶包,只不过待客一下,也不行么! 哎……小北看了一眼已经带上眼罩,耳塞睡觉的男人,盯着手里才不过喊了两张的台词。 郁闷地撅撅嘴,为了五万,拼了……! “嗯啊~~好大……哦……嗯啊啊……轻点儿……嗯哼……” 方雨年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已经过去半个小时,女孩子的声音依旧断断续续。 而且越来越激情,听得他都脸红心跳。 方雨年喉头滚动,觉得嗓子有点干渴,不知不觉中,他把手探入睡裤,抚摸到半硬的小分身上,满眼迷离。 好像,他这两天是有点激动,天天都会梦遗。 还会梦到一个男人身影。 遮半掩着雪白的肌肤,黑夜中的青年在床上不住的扭动,一缕暧昧的月光溜进窗户,借着月色,看到青年的衣领大敞。 上衣退到后背,肩膀单薄,锁骨纤细,V字架好似一道锋利的锁钩,勾的人想把头放上去,用舌头去尝试锋利的程度,即使受伤也不想离开。 胸膛小腹的白皙肌肤都展现出来,睡裤也半褪在腿间,挺翘的臀部露出,连着性器,整个下体都跟空气直接接触。 方雨年急促地喘息,耳边是诱人心神的女声呻吟,细密的汗珠染上身体,他很少自撸,但这一次的欲望烧的他失去理智,即使手已经在不断的揉捏性器,但腰身还不住地往上挺动,配合着毫无章法的手。 白皙的脚在床单上胡乱地搓蹭,感觉像是火柴划火,蹭地圆润的脚后跟都烧灼起来,腰臀不断往上挺,在上下起伏中显露诱人的弧线,汗水在后腰处流淌,方雨年小声地哼哼起来,他也快要来了。 “咿呀呀!……又来了……哦哦哦……让我休息一下……嗯哈……” 女声的呻吟再次大了起来,想必肖哥的能力让女生爽得很! “嗯啊!……” 恍惚中,方雨年狠狠握住自己的性器,单薄纤瘦的身躯使劲儿朝天花板挺着,能看出腰力不错,都快成下腰的姿势了,修长白嫩的脚使力,脚趾缩紧抓住床单,以脚为支点,在到肩膀处,中间都是腾空了,离开床面。 在清凉的月光中,床上青年的身体反弓成桥状,雪白的肌肤展露无遗,仿佛湖水倒映的月牙,波光粼粼,随着水波颤颤巍巍。 青年忍不住跟着女声一起呻吟,好像在看现场AV,看到肖盛压着女生耸动的场景,眼前闪过白光,一道白浊自空中射出,大部分射在地上,少数染湿床单。 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那处从未有外人知道的淡粉缝隙,也微微湿润,像还在孕育中的花苞,等待时机盛放。 方雨年终于卸了力气,狠狠地摔在床上,浑身无力,脑子里一片浆糊,耳边还有女声的呻吟,但他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这一次真的太爽了…… 以前怎么没有感觉这么爽…… 身体虽然很疲累,但是却又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方雨年神智越来越迷糊,几乎是一分钟之内,他就困的睁不开眼,也顾不上清理腿根处的黏腻,带着一身汗水,迷迷糊糊睡着了。 临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听着女声呻吟,想到肖哥真强啊,时间好长…… 床上的青年衣衫凌乱,裤子褪到膝盖之上,身体几乎全部露出来了,只有小臂和小腿还在袖子裤腿里,但是这样更显得诱惑,衣服像是被人扒开的,宛若经历了一场情事,肌肤潮红未消,陷入深深的睡眠中。 恍惚中,方雨年的梦里再次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只是这一次男人好像张嘴出声了。 传来的却是女声的呻吟! 隔壁屋, -- 番外线,陷阱第六步(发现身体秘密,舔xue) 第二天,方雨年就发起高烧。 夏季天热,开了一晚上的空调,身上什么都没盖,衣服都是敞开的,相当于裸身睡觉。 睡前又经过一番刺激出汗。 各种因素下,着凉是难免的事情。 方雨年昏昏沉沉地靠着抱枕上,早起他就觉得头晕不舒服,但还以为是偷听太激动,睡得晚的缘故。 身上黏糊糊的难受,还特地去洗了个澡。 凉水澡。 然后难受劲一下子就冲上来了。 倚靠在床榻上的方雨年一脸红扑扑的,像抹了脂粉,眼睛因为难受水蒙蒙的,看人时仿若含情脉脉,唇间花瓣也染了朱红,难受轻喘间似欲语还休,比起平日的清冷干爽,要多了几分妩媚脆弱。 肖盛端过来温水和感冒退烧药,视线交错时,他竟然有一种方雨年是喜欢他,并且信任依赖他的感受。 当然,对错各分一半,但肖盛还是很享受两人的私密空间。 方雨年鼻音很重:“肖哥,对不起,给你舔麻烦了。” 肖盛笑道:“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在外谁都有个难受生病的时候,来,把药喝了。” 男人掌心中好几种药,有胶囊有糖皮药,还有一颗小白片。 方雨年也不疑有他,这是今天早起肖盛见他情况不对,带他去门诊配的药,吃三天,一天三顿,饭后吃。 药都是肖盛去柜台拿的,护士亲手配置。 但他还是很愧疚,视频马上要拍完了,结果自己耽误了进度,跟着跑一趟他才知道很多事情,光是食宿这一块开销就有上万了。 方雨年道:“肖哥,你不用管我了,吃了药我自己睡一会儿,晚上估计就好了,你下午该忙你的吧。” 肖盛不在乎道:“基本都拍完了,只剩补一点镜头,今天放一天假,所有人都休息一下。” 然后肖盛装作不经意道:“不只你生病了,小北也着凉,嗓子哑了,精神疲倦,大概这段时间都挺累的。” ”我也要放松放松,这两天睡得太晚了,精神状态不好。” 隔壁一听说放假,就立刻跑出去玩的小情侣不算在内。 方雨年无语,略带鄙视地看他一眼,他自己着凉是意外,小北嗓子哑还不是因为你昨晚折腾的。 他可是听着呻吟声睡觉的! 不过他又对肖盛有些羡慕,怎么说呢,就是这种很有能力,有女人缘,也会外出碰到一段艳遇的经历,是一种自己还未接触到的大人世界,社会中成熟男女的生活。 不由得让他好奇,心向往之。 尤其肖盛跟小北的长相身材气质都不差,比不上偶像明星,但日常生活中也看得养眼,颇有一种看都市爱情电影的感觉。 吃过药,方雨年重新躺下,肖盛悄悄地出门。 半个小时后,他再次推开门进来。 屋内的青年已经熟睡。 男人把门锁上的透明胶布扯下,又用湿巾擦去残胶,一系列的小动作,完全没有吵醒方雨年。 床榻上的青年脸如白玉,黑色的短发也毛绒绒的,轻轻闭合的睫毛浓密的像一条粗黑的水墨线,柔软如花瓣的唇微启,因为生病略显干燥,纤细的身躯埋在薄被中。 方雨年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寂静的房间中,细细小小的呼吸声,干净清秀的脸颊上带了一层娇艳的薄红,美丽却不显柔弱,宛若被打包好的礼物,等人拆封,接受惊喜。 肖盛走到床边,俯下身,似情人般环住沉睡的青年,大手轻轻抚摸上方雨年白嫩的脸颊。 他不怕方雨年醒来,不说感冒药本来有犯困的情况,这次他还加了一颗助眠药进去。 小小的一粒白药片,保证青年睡到晚上。 古铜色的大手在青年白嫩的脸颊上爱抚、打转,轻轻抚摸着那雪嫩肌肤,像在品味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玉质表面的柔润让人爱不释手,肖盛着迷地注视沉睡中的青年,呼吸都轻了几分,怕惊醒身下人的一场好梦。 手指慢慢地抚上柔软的唇瓣,顿了顿,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忍不住亲了下去。 肖盛的动作很轻,最开始只是轻点唇瓣,如蜻蜓点水,一点又点,比果冻还嫩滑的唇瓣极有磁力,导致男人在看到青年毫无反应的时候,还是全部含住,小心翼翼地亲吻。 青年的呼吸平稳,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正在被信任的男性朋友轻薄,男人越来越贪婪,舌头撬开唇齿,缓缓地深入温热的口腔中,轻轻勾弄着无知无觉的小舌,吻的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肖盛专 腿间的肌肤白得炫目,裸露在低温中,像一块白玉精雕成型,浑圆修长的双腿被人分开,露出隐藏二十多年的秘密,几分稀疏的阴毛下,一点嫩粉出现男人眼前,两块蚌肉紧闭,微微坟起,即使是被分开的姿势,也不过露出一点点粉肉。 肖盛忍得满头大汗,他还没有忘记今天的目的,起身拿出一盒药膏,用食指挖了一小块,抬起青年的一条腿,想要抹到后穴处。 雨年竟然是双性? 不是他看错了吧! 是年少时幻想的端正校草模型,嘴角一翘便流出阳光。 可方雨年虽然长的漂亮,却是男子的俊美秀致,高鼻薄唇,小窄长脸,尤其一双清冷深邃的眉眼,即使看人时眼神温柔清澈,也不会有女子的脂粉气。 男人呼吸开始沉重,唇舌在青年的纤细脖颈间留恋,不敢吸出痕迹,只能不断亲蹭,留下一块块水痕,他手指灵巧地在方雨年肚脐周边滑动,异常嫩滑的肌肤,好软,好有手感,太舒服了。 十分压抑地一声,男人沙哑的声音从喉咙蹦出,他的头方雨年单薄的胸膛来回拱着,粉嫩的乳尖越发红润挺立,原本在自撸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带着粘腻抚上青年的另一条腿,身体也压在青年身上,火热的大肉棒被甩在方雨年双腿之间,来回的蹭,却依旧无法解决男人的欲望。 手指上的药膏在分开腿时蹭掉了,肖盛丝毫不在意,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紧张到有一丝颤抖,触碰那块软肉时,肖盛头皮都在发麻。 太滑了…… 心品尝着方雨年口中的甜蜜,一只手从薄被下伸过去,隔着衣服覆盖在青年身躯上抚摸着,若隐若现的乳尖,细瘦的腰线,慢慢的,手已经深入体恤下摆,粗糙火热的掌心贴住细滑雪嫩的肌肤,男人不由得打个激灵。 软到不可思议! 肖盛惊呆了,他不是没有见过双性,但那些双性大多都长的柔和,有一种雌雄难辨的柔丽秀雅之感。 乖得让人心痒,从手指痒到心里,在手指离开后,蚌肉立刻合上,样子像极了含羞草,被人一碰就羞涩的藏起来,肖盛着迷地望着这处被他无意中发现珍贵秘密,喜得他心潮澎湃,顺着自己的心意,低头吻入青年腿间。 宝贝竟然有女性的阴穴? 空调房中,一名漂亮干净的青年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己信 肖盛惊讶地瞪大眼,看他发现了什么? 肖盛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激动,不要用力,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掌心中竟然微微犯潮,古铜色大手贴着皙白的肌肤滑动,说不出的暧昧缠绵从其中产出,却一点都没有打扰到睡着的青年。 像一块奶油豆腐,脆弱柔嫩的让人只敢轻轻触碰,但同时,还产生了一种想要狠狠捏下去,挤爆出奶油的毁灭冲动。 但眼前多出来的器官却不会骗人。 一看就知道从未有人到访过。 他也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激动不已的大肉棒,受不了自己伸手揉动,男人一边摸着方雨年大腿,温热光滑的皮肤质感吸着他的手,无法离开,一边自撸着俯下身,大嘴在从腹部往上舔,弄的青年腰腹处都是湿漉漉到,连着胸膛都是,直到粉嫩的乳尖被捕获。 呼呼…… 肖盛坐起身,已经能明显看到他的裤裆鼓起一大块,他的手指滑过短裤的松紧带,又轻又缓地往下拉,慢慢露出灰白格的四角内裤,运动型,十分符合方雨年的性格,但肖盛更想看到青年穿着情趣内衣的样子,只为他一个人穿。 手指轻轻剥开那片饱满的蚌肉,露出小巧的花唇,毫无防备的对着男人,蒂珠只是被抚摸几下就硬挺起来,花唇也在手指到来时,乖巧顺从的被打开,羞答答地展现嫩红的穴口。 从别人那里抢过来。 “雨年……” 肖盛宽厚的胸膛起伏不定,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前的美景差点激得狼性大发,不管不顾只想占有宝贝,将小王子变成他的。 急促粗重的喘息声在卧室中响起,厚重的窗帘拉上,即使外面阳光灿烂,也射不透屋内的昏暗暧昧,空调在低温制冷,可某种炙热的温度却逐渐升高。 贴身的内裤也被剥下,方雨年现在的模样跟昨晚差不多,体恤凌乱,被推到胸前,粉嫩的乳尖一眼就能看到,下身光溜溜的,玲珑的腰臀,笔直细长的双腿,跟主人一样沉眠的秀气小分身,软塌塌地垂在腿间,无一不吸引人。 “这是什么……?” 任的朋友,当哥哥看的男人将自己几乎剥光,跟自己深吻,亲吻还未有人碰过的乳尖,舔弄了一身口水之后,竟然还将头埋进自己的股间,用唇舌去触碰那块从未说出去的秘密。 只有生养他的父母,才知道的地方。 有力的大舌头撬开毫无阻力的蚌肉,舌尖对着蒂珠又舔又卷,还不时的用力压两下,沉睡中的青年不明所以的发出一声急促地呼吸,雪白的双腿小幅度的晃动两下,似乎是想要夹住,却也只夹住男人头颅,宛若默许了男人的动作。 舌头又轻柔地卷弄两片花唇,仿佛是奖励刚刚的乖巧,弄的一片湿润之后,来到最终的目的地,慢慢的,不允许拒绝的,探入那处小洞。 “哼……” 方雨年难受得一声闷哼,听在男人耳里像撒娇,大舌头更加激动得深入花穴,舔弄敏感的穴肉,从未东西进来过的肉壁极为紧致,感受到舌头的进入有些惊吓的收缩,竟然紧到能嗦住男人的大舌头。 不知道腿间的淫荡,青年眉头微蹙,仿若做了噩梦,头在枕间来回摇晃,想要从梦中清醒,可药效正在发挥作用,眼皮沉重地无法睁开。 敏感的花穴经不住舌头的进攻,不住的产出花蜜想要让舌头跟着一起流出去,可男人的舌头似水蛭吸着肉壁,舌尖在搅动中触碰到一层阻挡,肖盛心里明白是什么,更加不放手,大嘴直接含住整颗花穴,只有一点点蚌肉被挤在外面。 “嗯哼……” 方雨年难受得连腰身都开始摇摆,腿部来回瞎蹭,结果却分的更开,摇摆地腰身不知不觉间开始微微挺动,昏睡中的青年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挺腰把花穴送到男人嘴巴,完全没有羞耻感,大大方方的淫荡。 很快,花穴抵挡不了舌头,败下阵来,抽搐着贡献出第一波蜜汁,雪白的小腹抖动两下,腰身也不在摇晃,双腿也放松下来,方雨年重新恢复安稳的睡眠。 可他不知道男人吸走了蜜汁,又将凶狠的大肉棒对准了花穴,刚刚经历一波小高潮的花穴露出里面的风景,挺立的蒂珠,湿哒哒的花唇,残留蜜汁的嫩红穴口,不知危险的面对男人火热的性器。 肖盛微微一笑,再次用手指挖出药膏,这一次,他直冲着花穴处涂抹,拨弄敏感的蒂珠,青年娇嫩处再次受到袭击,颤动翕张,本来就晶莹软肉更加润泽,真如草莓含露,玫瑰初开。 硕大的龟头抵住花穴滑动,那软糯的两瓣蚌肉完全抵挡不了更加有力的大龟头,几乎是直被撑开,让龟头蹂躏小巧的阴蒂,小花唇也直接倒在大龟头下,任由滑弄,更别提已经湿润的穴口,如果不是肖盛强力的克制自己,恐怕会直接不顾方雨年受伤,肏干进那个强烈吸引自己的地方。 那里会有更甜美的蜜液,更让人愉快的花园。 “啊……嗯……” 肖盛呼吸沉重,眼神深邃,望着重新蹙起眉头的方雨年,药膏融化在肉壁中,本来就敏感的花穴加上催情药的功效,昏睡中的青年也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每一个音节都打在了男人身上,让男人眼神越发琢磨不透,盯着方雨年的视线深沉到让人害怕,不知道又想出什么坏主意了。 拉着厚重窗帘的昏暗室内,男人古铜色的高大身材,充满着雄性的强悍力量,显得十分性感,可他紧盯着的昏睡青年,白嫩纤细的身躯毫无防备的敞露,张开腿间花穴,两片蚌肉勉强裹住马眼,让男人的大龟头肆无忌惮的在上面滑动,研磨。 -- 番外线,陷阱第七步(剧情) 夏季的清晨亮的格外早,不过五点,天蒙蒙亮,隐约露出鱼肚白,淡淡的薄雾像纱一样笼罩着街道。 方雨年迷迷糊糊地醒来,还以为是天快黑了。 结果一看时间,五点? 自己睡了一个下午加一整晚?! 也太能睡了! 耳边传来呼吸声,方雨年扭头看去,紧挨着床边的是睡熟的肖盛。 两个中间隔着一个抱枕距离,肖盛身材高大,紧贴着床边睡,竟然还有种委委屈屈的感觉。 想动一动,发现被子盖的很严实,都闷出汗了。 然后被子的另一边是肖盛用身体紧紧压着,他也没有脱衣服,直接就穿着衣服睡了。 方雨年了悟,应该是照看自己,肖哥才会跟自己一起睡。 他心底有点着慌,又觉得温暖。 着慌是因为自己从来都很注意,不跟别人一个房间睡,生怕别人发现身体的怪异。 温暖是生病的时候有人照顾,还是意外结识的朋友,真有种萍水相逢的大哥之感。 被子上还随意乱放着耳机,肖盛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笔记本,想来是昨晚一边照看他,一边工作。 方雨年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身上的汗被清新的空气袭击,顿时感觉凉爽许多,夏天出汗很不舒服的,尤其肖盛虽然开着空调,但温度不是很低,只是25°,还开着一点点窗户缝隙。 顶多是有点凉风,不至于闷热。 方雨年感觉睡的这一大觉真是腰都软了,双腿间出汗出的黏糊糊的,胸前也是黏糊糊的。 他想去冲个澡。 怕打扰醒肖盛,方雨年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 殊不知,他刚刚关上浴室门,床上的男人就睁开眼,望着浴室里隐隐透出的身影,勾起嘴角。 昨晚他的确知道了小王子身体的秘密,还将小王子的身体摸了个遍,真的就像是奶茶做的,甜而不腻,口感嫩滑。 但肖盛做好了准备,不怕方雨年在洗澡的时候发现。 男人昨晚在发现青年腿间的含羞草,不仅用舌头打了一遍招呼,还用龟头光顾了一遍,让含羞草第一次被迫开花,如果不是怕真的肿了无法消退,恐怕男人还不会停止。 只能是在兴奋中,用昏睡青年的双腿和双脚分别来了一次,腿交,足交,弄的青年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精液,在乳白的精液中酣睡,乱七八糟的淫乱模样,才算勉强满足心底的私欲。 随后为青年擦干净身体时,又将消肿的药膏分别抹在乳尖跟花穴上,而那不曾进入过的小穴内壁,则是被悄悄的抹入催情药。 只有一点点,不会影响到日常生活,最多是让身体变得敏感。 趁着青年在浴室里洗浴,肖盛起身,将昨晚从酒店里要的保温壶拿出来。 方雨年痛快的洗个澡出来时,就看着肖盛拿着正在摆弄小碗。 他也如 觉得肖盛更可靠了呢! 打杂的这半个月,他已经将省钱的念头印在脑海里。 “昨晚你睡的沉,我也没有叫你,怕你晚上醒来,就让酒店弄个保温壶,里面放着粥。” 肚子也很配合的鸣叫一声。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方雨年连连点头,作为跑腿打杂的他,可明白了住店,吃饭,租场地这些零零碎碎的费用加起来,花销真不少。 * 方雨年乖乖点头,拆开药包,一口吞下。 方雨年凑近一看,金黄诱人的小米南瓜粥,里面还有个煮鸡蛋。 而且还是一个极为细心的男人,如果小北真的成为了肖哥的女朋友,那可真幸福~! 方雨年惊讶,然后送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第二天,肖盛告知视频拍完,他们需要去另外的景点补补场景。 煮好的鸡蛋也跟着放进保温壶,倒出来的时候都还是烫的! 但他没有发现,这次没有一粒小白药片。 能省则省! 肖盛望着连喝两碗粥,吃下四个小花卷,两根火腿肠的青年,摸了摸青年额头,拿出了药。 肖盛笑了:“还有花卷、火腿肠、小咸菜,别吃凉的,花卷泡在粥里吃。” 方雨年把花卷跟火腿肠都放入稠呼呼的米粥中,勺子盛出鸡蛋,斯哈斯哈的吃着极香,望着肖盛把小碗里的香油醋拌的咸菜移到面前,忍不住笑眯了眼。 肖盛头也不抬,往小碗里倒粥:“算不上,我穿着衣服睡难受,加上本来想起床去厕所,结果正好看见你在。” 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面而来,他顿时感觉肚子饿了。 还别提邀请人来参演了。 肖盛所猜的那样,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都被别人摸过了,亲过了,只是觉得有点腰酸腿软,但睡的时间长了,身体都是这样无力。 方雨年也知道这个理,按照他想的,如果晚上醒来,估计就是面包或者泡面就解决的事,哪能想到肖盛还准备了一壶热粥。 只有方雨年跟肖盛两个人。 比如先拍人,把动作拍完了,再去其他地方补补场景,这样就可以只有摄影师单去,不用费那么多钱。 听说接单子的钱在没有到账的时候,都是肖盛自己掏钱的! “谢谢肖哥!” “肖哥,你醒啦!” “烧退了就好,吃完饭就把药吃了,再休息一会儿。” 其他人可以离开了。 方雨年没有异议,他十分信任地看着肖盛,昨晚肖盛又跟他睡在一张床上,两人一边算着近段时间的支出,肖盛一边提点工作经验。 快捷酒店,不是随时随地有厨师等着客人点菜。 -- 番外线,陷阱第八步(手指,足交) 夜很静,夏夜凉风里散开淡淡异香,白日喧嚣的蝉鸣被夜晚隐没,人们回到熟悉的安静,沉浸的睡眠, 方雨年知道自己又做梦了,很奇怪,他虽然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却并没有想要清醒的意识,他来到这里,感觉无比舒服。 依旧是细雨中的森林 依旧是那个阳光小屋。 依旧是那个强壮男人。 他再次因为避雨的原因,进入木屋内,任由男人给他端来热牛奶和点心。 不对,这一次是热腾腾的金黄小米粥和花卷,同时还有鸡蛋火腿。 方雨年被雨淋湿了,好心的男人端来热水为他洗漱,他脱掉了衣服,当着男人面擦洗。 大家都是男人,没有关系,对么? 可男人的帮忙换水和搓背,近距离的接触,让他脸红不已,他看着男人用热气腾腾的毛巾抚过白皙的胳膊,细致又光滑的肌肤浮现胭脂色泽,就好像他现在的脸上颜色。 男人动了动嘴。 方雨年没有听清:“什么?” 男人的嘴巴又动了动。 方雨年还是没有听清,但他猜测是问水温:“还好。” 男人继续帮他擦洗,白腻柔软的肌肤在腾腾热水中逐渐泛红,水珠流在纤细的身躯上晶莹剔透,方雨年有点不好意思,他怎么能让别人帮忙擦洗呢? 自己又不是不会洗澡。 可能是热水泡的,方雨年觉得身体热乎乎的发软,像化身为软绵绵的云团,他看到男人的嘴巴又在开合。 这次他竖起耳朵仔细去听。 “舒服么?” 原来他不是在问水温烫不烫! 害羞的红晕迅速在脸上散开,蔓延到耳后,方雨年听到自己声音低低的回答。 “舒服。” 男人可能没有听清,他凑近上来,两人的脸庞很近,方雨年都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气息。 奇怪,他好像很熟悉男人身上的气息。 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呢? 方雨年望着男人朦朦胧胧的脸,睁大眼睛想要看清男人的容貌,却只能依稀瞅见一个厚重的轮廓。 光是骨骼上厚重的轮廓都能带给人强有力的稳重安全感。 对比的他削瘦单薄,白嫩光滑的肌肤也显得过于柔弱。 男人好像听清的他说的是‘舒服’,低头笑了一声,重新为他擦洗,好像第一遍只是为了去除森林细雨的寒意,第二遍才是清洁身体、 距离太近了,男人的呼吸声绵长,擦洗间手指和肌肤相触相触,心跳声盖过夜晚的虫鸣,方雨年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腰线以下浸泡在热水中,热的他口干舌燥。 * 旅馆内,双人房。 窗户只开了手指粗细的缝隙,如水的月色趁机悄悄流进室内,悬在墙壁上的空调尽职尽责的维持舒适的室温,却挡不住暧昧升腾的气氛。 双人房内两张床。 原本靠近门口床位空着,被子凌乱掀开,露出深蓝色的粗布床单,一看就是旅客自带的。 另一张距离窗口较近的床位上有两个人影,高大的身影在上面,而被他压着的纤细人影看起来很年轻,还带着象牙塔里的稚嫩天真。 简洁的短发因为出汗而胡乱贴在额头,朦胧的清辉下显出晶莹的光泽,浓密的羽睫轻轻颤抖,睡梦中都不安稳,好像要醒却醒不过来。 身上的睡衣早就被仍在了地上,润白如嫩藕的身体展现在男人的目光中,任凭月光流淌。 明明是健康的身躯,但在朦胧的银辉下,近乎于半透明,没有锻炼过的细瘦手腕,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既青涩又情色。 青年如玉雕一般的小脸透白雪嫩,颤抖的睫毛,急促的呼吸,尤其是喉咙中如小动物似的羸弱的呜呜声,不管怎么看都叫人心生怜惜。 可肖盛只敢眼馋地望着逐渐显出清媚的方雨年,伸出舌头舔走脸庞脖颈的汗水,最多撬开唇瓣,搅动不知所措的小香舌交换口水,却是一点印记都不敢留下。 只能被男人继续抱着抚摸。 “……嗯哼……唔……嗯……” 一来二去,雪白笔直的双腿就像是专门诱惑男人的网兜,牢牢的拴住男人,对男人展露出更加私密的地方,不许男人离开。 随着男人手指的按压抚摸,一点点湿意从凹陷里面渗出,往周围扩散。 虚弱无力的双手也在推搡着胸前的头颅,只是没有力气,每次都会滑倒男人后背,白腻细长的手指在有力的背肌上不断滑动,好像是主动搂住男人的肩膀,胸膛微微挺动,送给男人舔弄。 越发强烈的快感让方雨年拧起眉,喉咙中吐出模糊的呻吟,身体本能地蜷起,想要躲避那不知来自何的玩弄。 青年不断地颤动,呼吸更加急促,呻吟声接二连三的从喉咙间滚出来,偶尔都能听清一两个字,但就如同被靥住了一样,无论方雨年的意识怎么在清醒和梦境间挣扎,都没有办法离开森林小屋,离开看不清脸的男人身边。 尤其是在青年无意识地情况下,两只小腿不断蹭过高大男人的隆起紧实的腿肌,蹭过腿上浓密的汗毛,毛质很硬的汗毛偶尔会扎到雪白的双腿,被扎到时会痒,纤长的小腿又会蹭过来解痒。 再用同样的方式抹到纤薄的穴口,指腹在穴口打转,然后手指进入小穴内,勾着敏感害羞的肉壁,一点点的抹上药膏。 手指分开黏糊糊的花唇,露出里面一翕一张的小穴,粗糙的指腹在薄薄的穴口打转,糙而痒的感受的让方雨年抑制不住仰起,纤细的脖颈露出青筋,搭在男人手臂的手指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紧,在结实的背肌上抓出几道指印。 十分微小,但在深夜安静的室内又非常明显。 然而,对他的的玩弄,显然不可能就这样停下来。 男人牢牢压着青年,头颅抵在方雨年雪白的胸膛,舌尖逗弄着早就硬挺的乳珠,怕大力吸允导致红肿,肖盛只能用这种方法解馋,深邃狭长的眼眸中是无法遮挡的欲望,强健身体上的汗水滴滴滑落,落到青年被口水和汗水一起弄的湿漉漉身体上,融到一起。 这番举动为睡梦中青年增添几分难以描述的淫靡风情。 动作重复了数次,方雨年被那不上不的快感折磨 每当小穴收缩加速,紧紧嗦着手指不放时,男人都会狠心的抽出手指,听着耳边难受的哭腔,忍得眼眶发红,坚挺的肉棒蹭着青年的小腹和大腿肌肤,恨不得蹭出来火。 用手指挖点早就准备好的药膏,又用同意的方式,先在花穴软肉上抹,按压至吸收,在挖一点出来抹到硬挺阴蒂上,差一点让青年用阴蒂高潮,手指急忙撤退。 可就是不让青年高潮。 莹白的脚趾胡乱蹭着粗布床单,深蓝色的床单好像黑夜的天空,衬得青年的足弓好似树梢新月。 啧啧…… 两条修长的双腿夹着男人腰,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月光下,肤色如雪,流畅玲珑的曲线像人展示着,大腿结实,小腿纤长,合拢时十分笔直,分开时又如此诱人。 难以抑制的颤栗从私密的地方传递过来,方雨年忍不住低哼出声,腿根处颤抖,夹着男人身躯的双腿难受的磨蹭,却显然没能挣脱花穴上的不适感,两片蚌肉本按压出多汁的模样,逐渐勾勒出的原本的花苞形状。 男人手指悄悄地分开保护里面花瓣的软肉,抵住颤悠悠的蒂珠,好似把玩似的把它刺激的发胀,发硬。 细微的水声在空调室内响起。 “呃啊……!” 生怕还没落网的小宝贝吓跑了。 另一只手跑到青年下体捣乱,那被分开的腿缝间鼓出一个不明显的坟起,浅浅的肉粉形成一条凹陷,像是准备开发的花。 肖盛一只手来回抚摸方雨年细瘦的腰线,在胯骨跟腿骨的交接处不断流连,这里是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平时清醒时轻轻蹭过都会觉得痒。 得发疯,眼尾都泛起湿润。 每当高潮来临时都被打断,花穴内又痒又热,颤抖的流出蜜汁,十分欢迎异物的到来,可身体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如,最大动作就是用双脚双手勉强抱着男人不放,趁着手指抽出时,抬起屁股向上挺,舍不得手指离开,送上整个下体。 方雨年被折磨地从咙里溢带着泣音的呜咽,黏糊得像是在稠甜的糖浆里搅动。 观察青年的反应,知道已经够了,肖盛直起身体,拉开缠在腰间不放的双腿,后退跪坐在方雨年双脚间,将抬起的弯弓玉足合并,放在硬的要爆炸的粗大肉棒上,随后他盯着方雨年雪白股间的花穴,开始在足间挺动。 好像这个样子就能肏干到青年那朵正在颤抖收缩的花穴。 酒店房间中,一个青年躺在床上不住的扭腰,双手也在胸前胡拉乱抓,双腿被分开露出湿润黏糊的嫩红花穴,类似盘坐的姿势双脚合拢,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握住,火热粗大的肉棒在足心缝隙中抽插挺动。 男人熟练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足交。 “嗯……不要……不要离开……” 方雨年蹙着眉头,睡梦中喊出哭泣的话语,森林小屋里的男人好像端着热水要走,身上冷的他什么也顾不上,急忙追过去,要抱着男人。 顾不得羞耻,森林的冷沁入肌肤,深入骨髓,方雨年不断哀求男人,甚至一狠心,拿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从不对人展露的下体上。 “……给你……呜呜……都给你……” 刚刚擦洗的时候,男人的手就好奇在这里流连不断,导致他都不知道是水热还是身体热,现在男人端着热水离开,他只能抱着男人取暖。 “呵!……” 肖盛看着方雨年的举动倒抽一口冷气,更加用力的握住青年双脚挺动,雪白的脚背都被男人按出红印,脚趾紧缩,好像也在害羞粉红脚心中的火热肉棒。 肖盛看到了什么呢。 他看到了方雨年在的双手在胡乱抓摸之下,竟然在睡梦摸到了被敞开流水的花穴,手指自行的插进去,开始抽送。 肖盛视线火热,盯着不断收缩的花穴以及细白的手指抽插,淫水顺着花穴滑落到雪白臀峰间,大龟头再也受不了这种诱惑刺激,喷出一道高高的白线,强有力的射线直冲青年的大腿内侧,湿润花穴。 刚得了趣的手指也被沾染,手背都被乳白的精液糊住了。 “宝贝,真棒!” 肖盛夸赞一声,动作却毫不犹豫地拿开在花穴间抽插的手指,任由青年的快感再次被打断,哭泣地挺腰向前蹭,花穴一吸一张只能吸到冰凉的空气,身体贴着男人肌肤扭动。 这些都不能打动男人冷硬的心肠,只能是肌肤泛红,一层又一层的汗水流到粗布床单上,将深蓝颜色染湿的更深。 肖盛一边抱着方雨年亲吻,一边在他耳边安慰。 “乖乖的……宝贝……不怕不怕……” 梦里的男人也是这样抱着方雨年安慰,男人在森林小屋里安慰他,以为是方雨年害怕,不在抚摸他的下面,方雨年羞耻不已,他的身体一直光着,抱着男人不放手的磨蹭,怎么暗示都没有用。 他难受的想哭,想对男人大喊,我只想你摸我下面! 最好能插进去!!! * -- 番外线,陷阱第九步(彩蛋舔xue) “昨晚是我打呼噜吵醒你了么?怎么看着这么没精神呢?” 吃早饭的时候,肖盛狐疑地看着哈欠连天的方雨年。 青年没有精神的憔悴模样映入眼帘,眼尾泛着淡红,低眉垂眸间闪现一抹若隐若现的妩媚,在男人眼里勾人的很。 昨晚搂着一直在他身上磨蹭诱惑的青年,用强大的控制力才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等到青年安静下来时,两人身上的汗都把粗布床单湿透了。 他抱着青年擦洗一番,抽出粗布床单,整理好现场,才回味的睡去。 宝贝快点成熟吧,他也要受不了了。 肖盛心底默默祈祷着。 同样,对面的方雨年摇摇头:“不是,我睡得挺好,但是老做梦。” 青年心底也在默默祈祷,晚上不要让他在做梦了。 “做梦?什么梦啊?”肖盛好奇道。 是真的好奇,他跟方雨年听得音乐带有催眠节奏,但没有电影里的那么神奇,打个响指就能听话什么的。 更多的是让方雨年相信他,对他卸下心防,在日常相处中,容易听从他说的话。 比如现在。 “梦里……我在森林里,还下着小雨……” 方雨年偷偷看一眼肖盛,觉得梦里的内容不应该给肖盛说,可又觉得肖盛关心他,拒绝不太好。 反正不说跟想跟男人做,应该没啥吧。 “……然后,里面有个小屋……里面有人,还给我端来热水和吃的。” 方雨年磕磕巴巴的说完,看到对面男人皱着眉头。 “下雨天在视频里一般用来表达心情不好,还有小屋……” “雨年,你是不是最近感觉有很多困惑或者压力,导致在梦里都想有个休息放松的空间,让人安慰你?” 肖盛一脸关心。 “是不是跟着我来回跑太累了,有什么问题你给我说,我到处跑习惯了,可能会有疏忽的地方。” 方雨年赶紧摇头,肖盛对他好的不能再好,空闲时跟雪儿聊天的时候,两人都赞成偶然遇到的大哥是个实心人,传授经验毫不藏私。 虽然没有出学校,但是看到各种新闻和听到学长学姐们说的话,知道工作中也难以遇到这种诚心诚意带新人的。 “不是,不是有压力。” 方雨年小声说道,脸色羞窘,觉得难以启齿。 但又怕肖盛想多了,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只好低着头道, “我……我……我是……我是跟人抱着……” 肖盛没听清:“什么?” 方雨 “下雨还表达着有关性爱活动的象征,所以古代的文学作品中,把男女之间的性交活动称为云雨之欢。” 肖盛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假装惊讶道:“嘶……!你是跟女巫那个啥?女巫老不老?是白雪后妈的类型?” 男人一边拍着青年瘦削的后背,一边读着解释,他的手已经从轻拍变成抚摸,每次都从方雨年单薄的背心滑倒纤细的后腰,然后在后腰停顿两秒,在继续重复动作。 “适度的降雨,表示的是适度的情感表达,是一种理智的自我抑制。” 肖盛忽然说道,他的眼角余光一直留意着青年反应,见方雨年身体忽然一震,然后赶紧低头喝豆浆,他才坏心眼的掐着时机说话。 肖盛借机上前拍背安慰,而且他拍背是轻拍一下,然后从背上滑倒后腰,看似帮忙顺气。 青年只好任由男人在后背‘轻拍’。 非常可靠的样子比小屋里的男人也不差什么。 “咳咳!!” 他实在说不出自己是跟男人抱在一起,不仅会让肖盛多想,内心还感觉对不起女友雪儿。 “喝个豆浆着急什么。” 想什么呢! 不知道肖哥的胸膛是不是也那么硬,那么热。 “嗯,我查到了。” 说完这句话,肖盛拍背的手停留在青年后腰处, 方雨年感受到了后腰传来的掌心热度,觉得有点不自在,但看男人的表情很正常,刚刚就是因为他突然呛到才过来帮忙的。 年闭着眼,一气呵成:“我是在小屋里跟人抱着一起。” 青年脸色更红,低着头喝肖盛早晨买来热豆浆,再也不敢往男人那边看一眼。 方雨年偷看一眼正在翻手机的男人,健硕的体魄,肤色古铜,眉目深邃狭长,粗犷中带着锋利,方脸高鼻,浑身上下都是英武的男子魅力。 方雨年赶紧转移话题,没有注意现在两人坐在一起,挨着很近。 果然不出所料,方雨年被呛到了。 肖盛一字一句读出手机上的内容。 “没有没有,查到什么了?” “哝,你看,解梦上说,按照梦境中雨的大小,表示梦者正在忍受自我无法控制的感情的支配,可能由此而变成半狂乱状态。” 甚至臂膀上肌肉鼓鼓的样子跟小屋的男人身影重合。 红着脸的青年摇摇头,咬着面包不肯说话了。 想到肖盛会多想。 “在梦境中落下倾盆大雨,或梦中并没有下雨,梦者却衣服湿透,这种异常的现象象征着梦者不自然的性爱行为。” 方雨年冷不丁地想到,随后身体猛的一激灵,小腹吓得一抽。 仿佛是搂着方雨年的样子,一脸大哥哥的豪爽笑容。 “你是感情狂乱压抑呢……” “还是这个想要跟人做爱了?”说到这句话时,肖盛声音忽然压低,凑到青年耳边说道。 热气在耳边,激得方雨年脖颈间一阵酥麻,耳朵都在发痒。 他吓了一跳,猛地抬头想说不是,却没想到直接跟肖盛两厢面蹭,眼神对视之间,方雨年便觉察到自己的唇触及到了温热。 肖盛好像也很震惊,他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唇瓣微动,就意外含住了青年薄唇,两人唇齿相交,呼吸交缠,融在了一块。 砰、砰、砰…… 房间里静的彷佛只有心跳的声音。 僵硬了好几秒,方雨年才从空白的脑海找回神智。 他眨眨眼,男人的气息钻入鼻腔,唇瓣温软也在提醒他,两人做了什么! 肖盛也眨眨眼,他原本只是想逗逗青年,可没想到宝贝自动送上门。 还是清醒状态下的。 肖盛很想动动唇舌,让方雨年感到亲吻的功力,可见方雨年震惊到怀疑人生得模样。 他也只能跟着保持“震惊”状态。 虽然不舍,但看到方雨年反应过来了,肖盛才很缓慢很缓慢地拉开两人距离。 表现出“我也刚刚清醒”的样子。 “你……” “你……” 两人同时说道。 “我……” “我……” 两人又是同时出声。 “你先……” “你先……” 三次同声之后,肖盛跟方雨年都不说话了,相互对视,安静几秒后,又是异口同声。 “刚才……” bsp; 这次没有等笑完,肖盛先开口了。 他的声音低沉,说话语气跟眼神一样温柔,用包容的态度诱哄天真稚嫩的青年对他打开心扉。 方雨年胡乱地点点头,他想起刚刚两人的表现就好笑,可想起两人的亲吻又害羞。 看了看肖盛完全没有不自在的态度,想要解释一下刚刚亲吻,却又因为肖盛提起另一个话题而不好意思开口。 现在重新说起那个意外亲吻,就好像很尴尬,不是那个时机。 见肖盛不是很在意那个吻,方雨年也只好将这件事压在心底。 可天真诚挚的青年从来都不是能藏得住事的人。 即使他的身体有秘密,也是打算如果遇到喜欢的女孩,两人能走到结婚的那一步,是会把秘密全部脱出的。 所以方雨年一整天的魂不守舍都被肖盛看在眼里,他愉悦的勾起嘴角,就是不让青年有机会说出道歉解释。 不让他心理放松,一直记挂着这件事,一直回味着两人的亲吻将那时的温情气氛牢记在心。 直到晚上,肖盛笑着提议让青年听着佛经入睡。 方雨年乖乖地接过耳机,还对着男人感激地笑了笑。 这天夜里,他梦见了自己在幽静寺院中,身边都是专心念佛经的人,他一身粉红纱衣彩带,肩膀和肚脐裸露,赤脚坐在莲花台上。 对着前来上香诉说心中烦恼的男人伸出了双手,打开了双腿,在寺院神圣的环境中,用最温情的态度,任由男人的头颅在腿间私密处疯狂舔弄。 他是飞天菩萨,要用‘无私’的态度面对信徒,安慰信徒狂乱的情绪。 两人要心对心的交流,这么想着,飞天菩萨主动抱住了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 嗅着熟悉的气息,方雨年朦朦胧胧的跟男人接吻,张开唇瓣,奉献出柔软的小舌。 是谁呢? “嗯……” 方雨年迎合着男人亲吻,恍恍惚惚。 男人的舌头卷着他的舌头不放,舌根被吸的又麻又痒,甚至还想往喉咙里探,舌尖都要顶到喉头软肉了,弄得喉咙里都在发痒,忍不住咽下男人的口水。 -- 番外线,陷阱第十步(彩蛋,觉醒的欲望) 方雨年站在站台上神色恍惚,他今天就要回家了…… 肖盛说采景完毕,剩下的就是回家做剪辑。 透过车窗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跟蚂蚁似的蜂拥而来,方雨年安安稳稳的坐在车内包厢的软卧里。 上下四个卧铺,只有他跟肖盛两个人,肖盛说他不喜欢人太挤,把包厢里的四个卧铺全包了。 这样一来,空间狭小又私密,两个人正好,不会出现人挤人的情况。 可方雨年却拉着自己的行李,不敢看身边忙活的高大男人。 偶尔偷瞄一眼,看到肖盛伟岸的背影,高大修长,猿臂狼腰,北方汉子那种肌肉虬结的壮硕,紧绷匀称的肌骨结实有力,光是背影都有一股健美英俊气息扑来。 方雨年盯得时间长了些,从宽阔有力的背肌到紧实无赘肉的腰腹,目光顺势往下就是挺翘结实的臀大肌,以及一脚能把人踹飞三米远的修长锋利的双腿。 肖盛放好行李,转头就看到方雨年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屁股? 雨年这个小身板不会还想着压人吧。 其实也不是不行,肖盛想起宝贝下身除了等待盛放美味花苞,紧闭拒客的菊穴,还有那根秀致如一条小白鱼的小分身。 小分身跟主人一样,通体发白,一指来长,顶头处粉粉嫩嫩,稍微揉两下就惊的抬头,可爱的紧。 在男人里算是中小型,跟肖盛这种粗长的不是一个类别。 如果以后两人在一起,雨年要是想压他,偶尔来一次,也可以当做情侣之间的情趣。 比如用在宝贝被折腾生气后,哄宝贝开心的时候。 肖盛不认为方雨年那跟嫩嫩的小东西能把自己怎么样,又不是没把它弄硬过,还没有他便秘时候的排泄物大。 恐怕方雨年那根小东西能弄出什么感觉都差点事,估计就是让人觉得有点异物在。 男人饶有兴致地跟方雨年呆呆地目光对视。 然后看到青年回神后,瞬间发红的脸庞,粉红粉红的,让男人想起家里随手种的粉月季。 平时只管浇浇水,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回家,也不见花朵有蔫的时候,每当四五月份,月季盛开的季节,他总是能看到月季上蹦出一个小花骨朵,变成粉粉的花苞,迎着阳光,慢慢盛放,妖娆多姿。 为单身男人冷色调的家,增添几分色彩,用芬芳馥郁驱赶冰冷,大方的宣告自己的妩媚。 方雨年在他心里,就是该被他藏在家中的宝贝,一生一世都该由他灌溉,在自己的身边释放天性,肆意放纵本该属于他的美。 * 啊啊啊啊啊!! 被发现了!!! 方雨年心中土拨鼠尖叫,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着肖盛背影看呆了。 他刚刚明明只是……只是…… 方雨年脑海瞬间打结,他盯着肖盛背影看的时候想什么? 好像想到了很多画面…… 肖盛教他拍摄, 肖盛指点经验, nbsp 方雨年努力压下心中的慌乱和害羞,想要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借口,却见男人挑挑眉,一脸自信。 肖盛吃饭时的大饭量, 他很轻易的就接受跟肖盛一个房间里睡觉。 这在他身上很不可思议,要知道为了不住宿,他提议外出租房子时,父母也是想想就答应了。 虽然第二天因为生病没有看见小北,但是听肖盛和那对演员小情侣,都说小北嗓子哑了,也在睡觉休息。 当时的方雨年心中还有点遗憾,没能看到肖盛跟小北在一起的,俊男美女配一对很养眼啊。 肖盛:……好吧。 小北:钱到账了!肖哥什么可以再一次合作,我不嫌弃给宅男黄漫配音,只要不透露出去就好,我信肖哥! 想来肖盛遇到过不少次这样的事,也遇到过很多漂亮小姐姐,才会对这种事游刃有余。 看到男人脸上的得意,方雨年赶忙捧场:“肖哥的身材最适合穿西装,就像欧美电影里那些男主角,宽肩长腿,像个衣架子把西装撑展,堪比模特身材!” 如果雨年到手就不会有下一次了。 “怎么?羡慕哥了?” 床边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会给人强烈的私密空间侵犯感,可当方雨年见到肖盛委委屈屈地睡在床边,还穿着衣服,心中就只有好笑和感动。 尤其是荷尔蒙互相吸引,一夜情这点,他是亲耳听见小北一整晚的快乐呻吟。 男人丝毫不知道方雨年生病就是因为他。 尤其他病好后,大家一起拍摄的最后几天,他明显看到小北对肖盛热情很多,笑容都比别人灿烂,而肖哥的态度也有点暧昧,甚至有时候还拒绝! 就是那种身材好,可靠能打,在爆炸烈火中来去自如的男主。 拒绝一个大美女的主动示好! 然后还能救美,有艳遇,被吸引,风流一夜情。 羡慕……什么? 肖盛在他生病时的细心照顾,还有怕他晚上难受,睡在他身边的呼吸声。 肖盛准备的祛火茶包, 他恍然大悟,随即心中放松,好气又好笑地顺着肖盛给他的台阶下。 ; 肖盛跟他一起买东西, 方雨年思维顿住,茫然地看着男人转过身面对他,还特意挺挺结实的胸大肌。 还真不是彩虹屁,自打化妆师小北那晚后,方雨年就莫名的觉得肖盛的形象跟那些爆米花电影的男主角重合。 小北:加个V信,以后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希望肖哥记得我! 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嗯,肖哥身材真好。” 可是自从那天两人的嘴巴互相碰到,当晚还梦到了肖盛的脸,原来梦中那个给自己温暖的人一直是肖盛,他就…… 他一个人独处才是最自在的。 肖盛:一次就够用好久,暂时不需要了。 莫名的就不再想这些东西。 反而在跟肖盛相处时总会忽然的心慌胆怯。 方雨年目光扫过男人坚挺的胸膛,下意识地移开目光,垂下眼,他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真如肖哥那天说的,有什么感情被压抑着? 可他能对肖哥有什么感情? 他喜欢雪儿,肖哥明显也是喜欢女人的。 方雨年心乱如麻。 肖盛见方雨年又开始走神,默不作声的又沉浸在自己世界。 肖盛眯眯眼,忽的低头凑近到方雨年身前,青年是坐在下面的卧铺,地方本就窄小,肖盛这个大个子一凑进来,顿时满满当当,好像连空气都被挤走了。 方雨年不自在地后缩,可身后就是墙,他有点慌地躲闪道:“肖哥,怎么了?” 说来也怪,以前不觉得如何,肖盛经常说话的时候拍肩或者揽背,但都是只有一下,所以方雨年不觉得如何。 男性正常相处有这些动作很正常,何况肖盛本来就是一个豪爽热情的人。 可自从那天梦里的亲吻拥抱的男人是肖盛的脸,方雨年再跟肖盛近距离相处,感知就很敏感。 男人一抬手要拍肩,他都能察觉到,但又不方便躲开,只好等着肖盛做完一系列动作。 这样一来,肖盛的任何举动都让方雨年感觉格外漫长,在他眼里仿佛就像慢动作,原本拍肩可能就是说笑间不经意的动作,或许连三秒都没有。 可因为方雨年的不自在,会不自觉的分出心神感受到肖盛要干啥,就导致肖盛整个人越发有存在感,只要视线中出现肖盛的身影,他就会关注对方的一举一动。 不知不觉中就将注意力放在肖盛身上,越来越关注他,甚至连肖盛出汗多,随身带着两个一模一样粗布床单换着睡,每天早晨都会清洗床单,爱干净的习惯也记住了。 当然,肖盛也会有突然间凑近的举动,打破两人的距离边界,这样的情况会让方雨年浑身发热,害羞得恨不能原地消失。 就像现在。 “羡慕吧,回头哥带你锻炼。”肖盛说着拿起青年细白的手腕,在古铜色大手中掂量掂量。 “你也太瘦了,平时都不锻炼,跟我出来跑两天就生病了,可把我吓一跳。” 方雨年想起自己发烧的前因后果,顿时不好意思,他能说自己是因为听墙角,还手淫才生病的嘛。 他的身体没那么脆弱。 样。 忽然想到小屋里拥抱的男人,方雨年害羞地想收回手,可他又不敢太明显,轻微尝试一下后发现肖盛的手劲很大,摁住他的手不能动。 只是看肖盛一副正常轻松的表情看着他,就知道这是男人很平常的力道,都没有用力。 方雨年尴尬又害羞,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明明两人之间没有什么,肖盛的举动也很正常,只是在对同性炫耀自己的身材,他能理解。 可他却整个人不对劲起来,甚至连小腹都在发热收紧,下体花穴一抽一抽的,好像需要点什么。 青年羞窘地恨不得整个人蜷缩起来。 可肖盛好像没有看到方雨年害羞的模样,继续在他身上摸索:“你这腿也不够有力,还你的腰,怎么这么软,像个小姑娘似的,一点力度都没有,跳舞的小姑娘都比你有劲。” 男人的大手在方雨年的大腿和腰腹抚摸,青年靠着墙壁无处躲藏,几乎被男人摁在卧铺上,扭动着躲着男人的大手。 “躲什么?怕痒么?” 遭到男人的‘训斥’,方雨年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我怕痒。” 话一出口,男人的手停了。 方雨年稍微松口气,准备站起身,离男人远点,被男人的气息笼罩太可怕了,鼻间都是肖盛的气息,那天无意中亲吻在一起的画面不断浮现。 可下一秒,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腰间的痒痒肉被男人控制在,方雨年像个大虾米一样在卧铺上乱拱乱躲,痒得他不断推拒身前的肖盛,却被肖盛趁势压在身下,无处躲藏。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不要挠了……哦哈哈哈哈……” 包厢内笑声连连,方雨年笑的满脸通红,不断求饶,雪白纤细的身躯像条小白蛇一样在男人身下扭动,却怎么也推不开身上的重量。 “哈哈哈哈哈哈……肖哥……哦哦哈哈哈……我不行了……嗯哼……哈哈哈……” 素手无力地推搡在男人胸膛,正是刚刚他摸过的地方,现在看似虚弱的推拒,跟在男人胸膛上抚摸没有区别。 从男人的背影看,只能看到男人压在一个雪白人影身上,两条纤长的小腿不住的乱蹬,雪白的腰腹在扭动中若隐若现,古铜色大手抚摸在雪嫩的肌肤上揉弄,裤子都要在挣扎中被磨蹭下来了,内裤边缘微微显露。 “嗯哼哼……哈哈……不要闹了……哈哈哈……肖哥……” 轰隆隆隆…… 火车声音如雷鸣,可包厢卧铺里却是温情脉脉,暧昧不清。 肖盛跟方雨年两人视线交缠,脸庞不自觉地越凑越近,鼻间呼吸相融,近到他们都能闻到对方身上香皂清香,是酒店里的香皂,一模一样的味道萦绕在俩人的鼻息之间,就好像他们的味道融为了一体。 “下一站……”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方雨年这才从刚刚的暧昧气氛中回神。 “肖哥……” 青年的声音很微弱,但肖盛明白是什么意思。 肖盛看到青年回神,只好“不自然”地从方雨年身上起来,他刚刚是真的沉浸在两人情侣缠绵的气氛中,差一点,差一点…… 男人心中有点可惜,不过想到现在是在车上,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按捺下火热的心绪,转身拿出点心。 “枣糕是上车前刚买的,记得你挺喜欢吃这种带着坚果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方雨年愣愣地看着小桌上还有余温的点心,他又看看了男人翻找东西的背影,心中某个想法呼之欲出。 “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去打点热水。” 男人背影仓皇失措,逃离这个让人尴尬的小包厢。 沉默一会儿,方雨年拿出香甜扑鼻的枣糕,小小地咬下一口。 * 而另一方,肖盛把水壶放在热水台上,转身就去了厕所。 生怕被人看到自己已经硬了。 他刚刚不敢面对方雨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包厢内,方雨年重新冷静下来,他已经三个枣糕,肖盛还没有回来,觉得对方可能也在尴尬,需要时间冷静。 刚刚的气氛实在太引人遐想。 过了一会儿,肖盛带着热水壶回来了,方雨年正在卧铺上玩手机,见他回来时面色正常,心里的紧张缓缓放下。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会空空的。 没想太多,奶香味开始蔓延在小小的包厢中。 肖盛挖出四勺奶粉,冲泡了一杯浓浓的牛奶,递给方雨年。 -- 番外线,陷阱收网上(被发现的自慰) 阴雨连绵,天空阴沉,雨水打在车站站台上滴滴嗒嗒,下车的旅客撑伞踏水而过,火车也很快开走,里里外外都冷冷清清。 方雨年站在雨幕中,思绪有点浑噩,他身体说不出的难受,好像有股东西堵在里面,想发泄又发泄不出来,堵的他难受极了,情绪都开始不稳,一股难以描述的委屈冲上心头。 莫名其妙的想哭! 甚至想拳打脚踢! 可是又没有目标! 潮湿阴冷的细雨飘在方雨年白嫩脸颊,他眼眶发红,长又密的睫毛沾染湿气,眨也不眨地望着肖盛。 高大的男人正在背包里翻找雨伞,两人的行李箱立在身边,一时没有注意到方雨年的不对劲。 等他找到伞,超大号的深蓝色伞架,能完美的笼罩一家三口的身影,罩住他跟方雨年也不成问题。 他才回头一看,一向情绪内敛,给人拒人于千里之外印象的方雨年,粉嫩的唇瓣紧抿,长眉微蹙,委屈巴巴的望着他,一双清冷的眼眸噙着泪珠,眼尾发红,像是蓄着一汪春水,涟漪荡漾。 迷离又明亮的眼眸好像深潭湖泊,吸引人不要命的跳下去。 可整个人却又十分干净无辜,上身小V领的白色T恤,脖颈往下的雪白肌肤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锁骨引人遐想,下身是一条休闲的水洗布裤,灰色网面跑鞋。 青年白嫩的脸颊带着尚未被世俗打磨的稚嫩,瘦削修长的身形隔着细雨蒙蒙,那种脆弱到要人怜惜的气质,随着湿漉漉的阴雨放大,传达男人心里。 肖盛眼角狠狠一抽,差点掩饰不住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一瞬间只想把宝贝抱在怀里好好安慰,放肆索取。 真是妖精! 他怎么以前没发现宝贝有这样诱人的一面? 简直就像下雨天专门出来取人性命的薄凉水妖,趁着雨雾氤氲出现,用勾魂的容貌,柔弱的身体,吸取过路人的精气。 咽了咽口水,肖盛撑着伞,看着伸手就能搂近怀里的青年,努力镇定道:“怎么了?不会把东西忘车上了吧?” 方雨年定睛看他几秒,然后垂下眼,默不作声。 伞下两人跟外界冷雨形成两个世界,肖盛望着方雨年轻颤如蝶翼的羽睫,上面还有非常微小的水珠,眼神一下子深沉下来。 想要抱他,想要肏他,想要看着方雨年在自己身下哭泣哀求,却又逃离不开的样子。 真是要忍不住了…… 肖盛轻轻吸一口冷气,压下心中强烈的欲望,怕吓着方雨年,他伸手抚上青年额头。 “还是觉得哪里难受?火车上没有休息好么?” 温热的大手传来温暖,让方雨年心中更加难受。 不够,还不够,太远了,青年心中有个小小的声音,可他的声音跟行动又好像被胶布粘住了,无法动弹。 只好蹭着男人掌心,微微摇头,贪图额前那点温暖。 垂下眼的方雨年没有看到,男人终于不再压抑内心稠的占有欲,眼神灼热吓人。 “走吧,雨下大了,回家后好好休息一下。” 男人转而撑伞拿行李,自然的放下手。 唯一的温暖离开了,湿冷气息扑面而来,似蛇一样缠绵到骨子里,冷到心底发寒。 方雨年差点伸出手去抱住身边撑伞的男人,想要取暖…… 想什么呢! 青年掐了一下掌心,靠疼痛让他从昏头中瞬间恢复清醒。 默默地跟肖盛走向地下通道。 此时站台除了工作人员,只有他们两位乘客。 咕噜噜噜…… 行李箱拉着走的声音在地下通道回响。 肖盛一直注意低头走路的方雨年,青年明显的情绪低落让他有点担心,是不是昨晚在火车折腾完青年之后,导致又着凉了? 可是刚刚方雨年快哭的模样在脑海徘徊,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小孩子想要糖吃被家长训斥的似的。 等等,想要…… 被雨帘模糊了的清水眼眸袭上心头,只记得 但是这个香皂却含着催情药。 不是身上冷,是感觉潮湿的气氛将自己环绕,无时无刻都处于阴寒湿冷的森林中一样,从心底发寒。 * 肖盛闷笑一声,打车回家。 因为很像买东西随手赠送的。 * 可能真的是回家才安心吧,这两天他没有做任何梦了。 没有人会觉得几块钱的东西是别人的,只会想到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东西赠的,早就忘记了。 嗯,肖盛这个不要脸的早就在住进去的那一刻,趁着方雨年睡觉的时候,在各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撞上摄像头。 浴室中, 氤氲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湖面上的薄岚。 只有渴望不到,才会委屈难言。 此时方雨年纤瘦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像是一朵刚刚崭露头角的的水中白莲,透彻晶莹。 监控另一头,肖盛炽热的目光中,毫不掩饰内心的欲望,充满了对视频中人的占有欲。 肌肤洁白细腻,就像是用最上等的鲜奶油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细腰,修长匀称的双腿,清洗头发时在泡沫与黑发间出没的灵巧手指。 肖盛在他家里住了三天,每天都是睡在一张床上,来自男人身上的热量,让方雨年安心很多,可以睡个好觉。 胸膛单薄的曲线任由水流滑下,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灯光下白到晃眼的肌肤,都能刺激一个人心底最原始的望。 水流从黑发流下,因为浸透了水的缘故,青年头发显得格外柔黑,湿漉凌乱的贴在白皙透明的脸颊上,唇瓣粉嫩,因为喘息而闪动着细微水光。 南方的雨缠绵轻柔,像个小姑娘在诉说温柔的情意,不经意间浑身湿透。 他忽然感到了孤独。 而北方的雨则是像个爽朗的小伙子,奔放热情,噼里啪啦的敲打在身上。 这个香皂就是肖盛在第一次潜入方雨年家里时,随手放置的香皂。 浴室墙上贴着瓷砖,透亮得似能照见人影,隐隐映出了青年流畅纤瘦的优美身形。 但也不会引起怀疑。 每一个动作都让另一头的肖盛心神荡漾。 他猜测方雨年想不通自己是什么时候有的未拆封的牙膏跟香皂。 阴雨天的眸光明亮闪动,却没注意到,那蕴藏着十分渴望的情绪。 饭店餐桌上只有一个人的碗筷,哪里有什么好友呢,无非是给方雨年一个个人空间,让他舒适的放纵自己。 肖盛看到了方雨年开始用新的香皂。 今天晚上肖盛说会晚点回来,他跟朋友吃饭喝酒谈下一单活去了,原本是想带着方雨年的,但是看到青年困倦的模样,就让他好好在家休息。 难道自己是想要像梦中那样,有人抱着自己,亲吻自己? 天还未黑,青黑色的天际云层翻涌,淅淅沥沥的小雨降下,充满湿气的微风从纱窗中飘入。 导致白天醒来也是精神不振。 方雨年开始怀念东北小城,虽然空气干燥,但是风很凉爽,即使下雨,也是爽爽快快,完全没有这次要钻入骨头里的阴湿感。 他弯腰迈入长方形浴缸,花洒一开,蒸出热腾腾的水汽。 只不过却是睡不安稳,每天晚上都会醒来好几次,烦躁不安,总感觉缺少点什么。 从小在南方长大的方雨年,远本是很适应雨天的,可是现在他却觉得寒冷。 他这两天没有动作,也是为了让方雨年好好休息一下,平复情绪。 也让肖盛看看方雨年已经到什么程度了,是否还需要继续晚上的事情。 黑漆漆的出租屋内只有方雨年一个人。 跟他用在方雨年下身的药膏一致。 即使想要得到宝贝,也不能在宝贝心情坏的时候嘛。 果然,他跟方雨年回家后,把这个拆出来,因为实在想不起来,但一看就是未拆封,就直接用上了。 想起方雨年看他的眼神,肖盛嘴角微微勾起。 要收网了。 -- 番外线,收网下(第一次高chao) 浴室不大,以白色为主,温热的水汽氤氲飘荡,花洒中吐出潺潺的水声,丝丝的薄雾袅绕着赤裸青年,宛如水妖刚刚成精,无辜的出现在男人眼前,如梦似幻。 方雨年白皙的脸颊因刚才的激情涨得通红,现在又由于惊吓的原因惨白,可眼眶唇瓣残留红艳,还泛着水光,惊慌的神色更加凸显楚楚可怜的娇艳。 小小的两边鼻翼由于惊吓喘息的关系,一张一翕的,微微颤抖,而且青年因为太过慌张,没有注意自己的手还是伸入腿间,让跪在浴缸间的双腿无法合拢,面对着肖盛。 雪白的大腿夹着手腕,秀气的小分身被播在一边,腿缝间的粉嫩蚌肉在近乎透明的水雾中若隐若现,白皙平坦的小腹暴露,胸前两粒乳珠,一大一小,一看就是只顾着一边揉捏。 肌肤白的发光,水流从上面洒下,在青年全身流淌,流过胸前乳珠,流过凝脂的小腹,流入泛粉的腿缝之间,极其诱惑淫靡。 眼前的惊艳叫肖盛一瞬间停止呼吸。 心脏都差点爆炸。 脑瓜子嗡嗡的,即使看了青年裸身的视频,心中有了准备,也没想到真实的画面会给自己如此大的冲击。 “……雨年……” 男人嗓子沙哑,犹如憋到极致,黑瞳中的火光灼热的吓人。 可方雨年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激情中被打断,慌张一下子冲上脑海,只想让男人别看他,可却忘记让发软的身体换个姿势,依旧还是淫荡自慰的姿势,瘫软地跪在白瓷浴缸中。 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没有遮挡,水流就好像男人的视线,替他从胸前两点嫩红,滑落到柔滑凝脂的腰腹,在顺着遮挡却又是指引的手腕,移到雪白赤裸的大腿。 最后的视线停留在夹着手掌的腿缝,让人好奇心大起,想要掀开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宝贝。 “肖哥……别看我……” 方雨年快要哭出来了,被惊吓到暂停的思绪忘记了一切动作,全身僵硬地看着浴室门口的男人,因为是跪姿的原因,他需要抬头仰望站着的男人,完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就好像落入陷阱里的小羔羊,无辜无知的祈求猎人的拯救和怜爱。 可却不知道猎人就是设下陷阱的幕后黑手,专门为了抓他而来。 “没事吧?怎么洗澡还能摔倒?” 肖盛哑着嗓子走上前,这个时候他根本不会听方雨年说的什么别看。 怎么可能不看?他还要看的清清楚楚! 随着男人上前,方雨年惊吓到颤抖,想起身又因为腰酸腿疼而一时没法动,眸光闪烁,晶莹的泪光好像马上就要掉下来。 心中莫名的恐慌压抑着他,青年快要窒息。 肖盛跟没看见方雨年脸上的惊慌一样,上前抱起青年,让他坐在浴缸边,关上花洒开关,水流声停止,两人的声音更加清晰。 青年从水雾里出来,更加袒露在男人面前,湿漉漉的短发像是刚昨晚营养,水光流转,凌乱的贴在奶油般的额头,长眉入鬓,眼睫如蝶翼,眸光惊慌如小鹿,高挺的鼻尖滑下一地水珠,滴落在嫣红的唇瓣上,勾人而不自知的艳色。 男人眼眸明明灭灭,涌动着炙热的欲望,让他的眉眼都充斥的一股戾气。 但他还是不想露出真面目后让方雨年害怕,咬紧牙关,眼睛一眯,想出一个让方雨年放松的办法。 只见他‘倒抽一口冷气’,十分‘惊吓’的瞪大眼,望着方雨年手掌捂着的腿缝间,声音都急切起来。 “雨年你别动,我马上打了120!!!” 什么? 打120? 本来就因为惊吓的脑子更加迷糊,方雨年思绪迟钝,清冷含情桃花眼都瞪圆了,小鹿般水灵灵的。 他闻着男人身上浓重的酒气,还有莫名其妙的话语,心中很快就判断出,肖盛喝醉了这一结果。 方雨年看着男人拿出手机,显示拿反了,在手指背面手指点点,然后发现不对又反过来重新打开屏幕,更加断定肖盛喝醉了! “别打!!” 方雨年几乎是嘶声厉吼的喊出这句话,同时男人的举动让他在惊吓中恢复身体行动,伸手想要拿走肖盛手中手机。 他打救护车电话做什么!!! 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自己异常的身体的? 让医生护士都知道自己是因为自慰没站稳摔倒? 更大的丢人显眼在脑海闪过,方雨年一瞬间恢复力气,毫不犹豫地扒住男人胳膊。 “你别动,你都摔出口子了!” 男人的惊呼更加让方雨年懵逼,什么口子,他膝盖都没有流血。 “命根子还想不想要了!” 一声怒吼,让方雨年马上明白过来肖盛把什么认成了伤口。 艹! 青年心中忍不住爆出口。 方雨年顿时崩溃,男人浑身的酒气熏扰 “你别骗我,我都看见了,你不能讳疾忌医!!” * 眼见浑身酒气的男人皱眉不信,慌不择口道:“不信你摸摸!” 还拿什么酒精…… 要不然真的就没脸见人了。 好似小情侣在浴室玩闹。 底线进一步的降低。 可是肖哥摸的他好舒服…… 两人跪在地上相拥,就像是青年自己蹦到男人怀里,男人一下子没有承受住重量,后退一步半跪在地。 方雨年想了想,眼底失落沮丧,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可能,我看见你受伤,要不然你捂着干什么。” 羞红着脸,方雨年咬着下唇没有吭声,刚刚他是听着男人说话自慰,激情 听着肖盛嘴里咕噜一大串,酒气熏天的男人皱眉关心的样子让人觉得温暖,又觉得好笑。 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赤裸着依偎在男人怀里,湿漉漉白嫩嫩的小羔羊在男人怀里扭动,男人的衣服都让他蹭湿了。 抢夺手机中,因为肖盛半弯着腰‘躲闪’,方雨年几乎成了抱住男人大腿的姿势,赤裸的身体贴着男人,努力伸手抢手机。 着他,什么激情腰软,什么惊慌别看,都扔到一边去了,阻止男人打电话才是真的。 肖盛眼眸闪过笑意,好似喝醉后动作迟缓,让方雨年抢走手机,同时半跪着,用手搂住青年赤裸扭动的腰背,而方雨年的姿势也是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搂着男人的腰。 即使这一次知道他身体的问题而远离他…… 方雨年声音弱弱,他现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腿缝间的手指还在不断的抚摸,敏感的蒂珠被揉搓,若有似无的粘腻水声想起,到底是洗澡水还是身体某处流出来的水都分不清。 男人的手指灵活无比,粗糙的指腹反而加大了摩擦,方雨年只感觉湿漉漉的软肉被分开,手指深入,拨开闭合的软肉,灵巧的翻搅柔软的花唇,又搓着红嫩的蒂珠揉捏,力度刚刚好,不痛不痒,舒服的叫人心颤。 腰身轻颤,青年无力的靠着男人怀里,闻着浓郁的酒香,思绪迟钝,他是不是该让肖盛的手出来? “肖哥,肖盛!!” 酒香跟水汽混合在一起,干扰着人的神智,也让人放松戒备,青年眼神闪烁着温柔,他回忆起两人在外面相处的一幕幕,身体好像是要接受男人的审判一样,柔软的放松,腿间微微打开一条缝隙。 肖盛眼睛一亮,望着青年不知道是气红还是羞红的脸颊,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肖哥,我……我真的没有……受伤……” 方雨年哭笑不得,但男人这个样子反而让他安下心来。 肖盛被方雨年拉着手,拂过奶脂一样的肌肤,青年现在半湿半干的靠在男人怀里,因为跪坐的姿势显出腰线纤柔,臀肉软弹,而他拉着男人的手极其无力,仿佛动作大点,就能让这小小水妖重新化成一滩蜜水。 雪白如初生羔羊的青年,对着男人打开柔软的身子,就像圣洁的天使毫无防备的奉献出自己最纯洁的身体,拉着男人的手,指引着他,慢慢来到自己最深处的秘密上。 方雨年气道:“我真的没有受伤!” “雨年别闹,这种伤要看看医生。” 或许也有男人喝醉了神智没有那么清楚的原因。 要不,就他看看吧。 腿缝间的敏感软肉重新接触到异物,来自外来的触碰让青年浑身一震,指引男人来到柔软花穴的手再也没有了力气,只能让男人自己探索。 抢到手机后,方雨年的心里才安稳点,他这才发现两人亲密的姿势,羞窘再次席卷心头,可大概因为刚刚的‘抢夺’,最害怕的心情过去,青年现在反而没有刚刚被男人看到的羞涩。 男人的手抚摸上青年腻白的腿肉,另一只手搂着青年后腰,皱眉道:“这种地方手受伤不要捂着,要及时看医生,你家里有酒精么,我先给你消消毒……” 火热的大手得到小羔羊的同意,被指引到不知情的秘密花穴里,钻进去搅动,小羔羊还无辜信任地看着猎人,指望得到猎人的好心怜惜。 肖哥是可以信任的。 肖盛似乎不放弃地要拿回手机,整个人将方雨年都圈在怀里,搂的更紧。 “肖哥,肖哥!!我没有受伤,你放下电话,我真的没有受伤!!!” 话一出口,方雨年心中后悔。 方雨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种事,不能让男人拿走手机的念头牵扯着他的思绪,让他顾不上别的情况。 知道就知道吧,即使肖哥知道后远离他,但是现在是真正关心他的。 方雨年安慰自己,现在他躲也躲不开,经过刚刚要在陌生的医护人员们面前出丑社死,只是在肖盛一个人面前袒露自己,相对的让他好受许多。 不要在摸了? 被打断后,现在重新被男人的手指温柔关心的抚摸,一股说不出的柔情从心底蔓延。 浴室里灯光温暖,柔和光线打在青年光滑如玉的肌肤上,白皙细腻的皮肤好像出水莲花,依偎在男人怀里,跪坐在地板上,乖乖的打开腿缝,任由男人的手钻入腿缝间,手指搅动渗出蜜汁的花穴。 “……呵……嗯……” 不知不觉间,方雨年的呼吸开始粗重,头轻轻地歪在男人肩膀上,纤细的脖颈露在灯光下,延伸的曲线牵连单薄精致的锁骨。 他一手拿着手机,但不知道何时勾住了男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本该是拉住男人在花穴搅动的手,可却只是握住了男人小臂,好似是自己拿着男人小臂往花穴里捅。 “真的不是受伤,那你这是什么?” 肖盛眼中闪着欲念,依旧装作无知,手指却在不依不饶的抵着硬挺的蒂珠揉摁,然后还深入到小小的花唇,轻轻拨开,在薄嫩的穴口上打转,偶尔还似好奇地探入小穴一个指节,抚摸穴口边缘的敏感媚肉。 “哼嗯……肖哥……别摸了……嗯……不是受伤……嗯……” 方雨年急促的发出一声低喘,觉得整颗蒂珠都要被男人揉化了,花穴里腻的像奶油,让男人搅动的湿润粘腻。 下腹重新升起一股痒热,粉嫩的小龟头重新翘起,马眼吐着清液,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胯,却不小心让花穴吞吃一截手指,粗糙的指腹摩擦软嫩的穴肉,带来一阵将人融化般的酸痒。 方雨年脸红红的,明明是男人喝了酒,可他却像是醉了,软绵绵的依在男人身上,手机从男人背后滑落都不理会,纤长的手指在男人肩背乱抓。 “雨年,这里是什么?” 男人低沉的话语想在耳边,方雨年垂着头,不停的喘息,胸膛不断起伏,昏昏沉沉的脑海无法分辨男人话中莫名的笑意,他只觉得整个下体都在发烫,难耐的酸痒从穴眼深处扩散,渴求更多的快感。 希望这一次不要被打断…… 重新席卷而来的情欲比之前的更猛烈,而且心中最想要的男人就在自己眼前,自己靠在他怀里,跟梦中一样对他打开身体,舒服被男人抚弄,方雨年恍惚自己仍在做梦。 是不是刚才一个跟头把他摔晕了? 青年眼角洇红,眼神怯怯地想要躲避,掩盖不属于男人的器官,可是身体却在扭动中,腿缝分的更开,对男人的手指袒露又嫩又艳的花穴软肉,无意识地扭动腰身配合男人的手指摩擦,穴眼里越来越烫,蜜液缓缓流出,染湿男人手指。 “是……是女性的……的器官……” 艰难地回答完,方雨年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觉得男人气息更近,呼吸都喷到自己脸颊上。 “为什么雨年会有女性器官?难道雨年一直在骗我?” 手指开始在花穴缓慢抽插,方雨年的两条大腿颤抖,身体泛起情欲的潮红,仿佛新鲜的荔枝,白里透红,水光莹莹,甜甜蜜蜜。 青年唇瓣微张,仅有的一点羞耻让他压住低吟,只是吐着甜腻的热气,可是男人的问题又不得不叫他反驳。 “……嗯啊……我不是女……嗯哼……我……我天生双性……呜呜呜……” 掩藏最深处的秘密被剥落在男人面前,方雨年眼眸迷离泛光,眨眼间羽睫湿润,长期以来被压在心底的委屈害怕在昏沉中压抑不住,显露在脸上。 忽然,他全身一颤,男人手指深深插入进去,两只手指在穴肉中摩擦,快感冲击的让他颤动的挺起腰腹,胸膛也受不住的挺起,雪白的臀肉夹紧用力,几乎是做在男人手指上。 “雨年……对不起……我弄错了……” 的痒。 方雨年只知道这种痒让他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动弹不得,肖盛的脸庞越来越近,鼻间呼吸交融,酒香带着灼热将他牢牢的包裹起来。 唇齿相依,青年赤裸雪白的身躯重重一抖,落在男人宽厚的怀中,双手搂住男人的肩膀,像是沉浸在温柔深切的吻里,缓慢的张开薄唇,迎接男人有力的大舌头,小舌被勾卷逗弄时,忘记了下身花穴还含着男人手指,腰身配合摇晃的更用力,双腿已经彻底分开,再无丝毫阻力。 “嗯……唔嗯……哼……” 纯洁的天使化身雪白的淫蛇,在男人怀中放肆扭动,搂着男人不放,下身也紧紧的凑近男人身体,花穴欢快的吸吮手指不放,雪白的双腿岔开颤抖,旖旎淫艳。 * 肖盛知道时机到了,他缠着柔软的小舌头不放,搂着后腰的手不断安抚,让青年更加放松,瘫软在他身上,然后他一下子抽出在花穴中湿淋淋的手,抱起方雨年来到卧室。 “嗯唔……呜呜……” 舌根被男人吸的又麻又痒,跟梦中一样的吻,让方雨年即使知道自己在家,也有一种梦里不知身何处的感觉。 尤其男人的手指抽出,情欲快感被打断,熟悉的难受传来,他呜咽着在男人怀里扭动雪白的身躯,红润的花穴快速收缩,白软的臀肉晃动,蜜汁从腿根滑落好似在哭着寻找给它安慰的手指。 肖盛黑眸深沉,望着躺在床上磨蹭双腿的青年,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 床上的青年已经被情欲勾的难耐不已,眼神迷离渴望,雪白的身体扭动,大腿根部的粉红若隐若现,闪现出暧昧的水光,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说不出的蛊惑迷人。 屋外雨似乎下的大了些,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声响,偶尔有风吹过,让雨滴的撞击玻璃的声音变得越发的猛烈。 阴寒的气息在心头缠绕,方雨年恍惚自己是在森林小屋里,他抱着身上男人取暖,两人浑身赤裸,男人在他身上不断亲吻,每次吻到肌肤,都是一片火烫。 尤其下体还紧贴着一根滚烫的大肉棒,猩红色的茎身上青筋怒张,吐着清液的马眼龟头磨蹭着青年的肿胀蒂珠,热的跟一根烙铁似的肉棒堪比野兽,却对嫩小的蒂珠献着殷勤。 而无知的小穴已经张开花唇,贪婪的接受肉棒摩擦,期待着流出清泉,不知道一会儿将要迎来什么。 “嗯……啊……哼嗯……唔唔……” 舒畅的快感将方雨年冲击的溃不成军,周身犹如蚂蚁攀爬,瘙痒无比,跟男人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双手更是抱紧男人后背,不停地抚摸有力的背肌,雪白修长早就分开在男人两侧,勾着结实的腰肌摩擦。 眼见青年已经完完全全沉浸在肉欲的漩涡内,肖盛再也忍不了了,猩红粗长的肉棒早就被淫水浸染的湿漉漉的,龟头偶尔在穴口摩擦,早就让穴口垂涎欲滴。 硕大的龟头开始探入,从下面看,能看到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被打开,蒂珠硬挺肿胀,大小花唇湿润软烂的翻开,露出合不拢的穴口。 而在粗长的肉棒开始进攻时,指头大小的穴口被硬挺的大龟头抵住,一点点的撑开,薄薄的肉皮都开始透明泛白,才勉强吞下龟头,卡在冠沟处。 “唔嗯嗯嗯……嗯啊……不……” 被撑开的胀痛让方雨年回神,他在做什么,他竟然真的跟肖哥在亲吻!? “啊啊啊……好痛……肖哥……不……不对……嗯啊……” 回神过来的方雨年开始推搡躲避,满眼惊吓,他跟肖盛竟然都是光着身子的,雪臀含着龟头不断挺动摇晃,想要挣脱出来。 ” 大肉棒冲入花心,青年发出一声难过又疼痛后悔的惊呼,肖哥真的全部都进去了,方雨年双目无神的盯着熟悉的天花板。 他跟肖哥是怎么成这样的? 暂时清醒的神智回笼,他想起自己是在浴室自慰,然后男人喝醉酒进来,分享谈生意的高兴。 之后呢? 之后是自己听着肖哥的声音无耻的自慰,然后腿软到滑倒,被肖哥抱出浴缸。 在肖哥以为自己是受伤的时候阻拦他打电话就够了。 可是为什么还要不知羞耻的拉着肖哥的手抚摸自己? 后来呢? 后来是醉酒的肖哥在胡乱抚摸自己下体的时候,他又燃起情欲,靠在肖哥的怀抱里。 在肖哥道歉的时候,他们亲吻在一起。 方雨年神智恍惚,他勾引了肖盛? 他真的这么卑鄙无耻? 明明好不容易有个朋友可以接纳自己的身体。 现在他要跟肖哥怎么办? 等肖哥酒醒后…… “嗯啊……嗯嗯嗯……不……噫嗯……肖哥……呜呜呜……肖哥……” 屋内双人床上,一对情侣早早就上床缠绵,雪白纤细的青年被古铜色高大男人压在身下,双手抱着男人肩膀,雪白修长的双腿也在男人的腰侧不断乱蹬,摩擦床单。 最终还是顶不住男人肉棒的研磨,蹬床单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变成缠绕着男人腰腿侧磨蹭。 肖盛浑身是汗,知道方雨年花穴太过紧小,插入后也不着急动,顶着最深处的花心软肉研磨,那里从未有东西进去过,第一次就融进来这么大东西,软肉怯怯地躲避龟头研磨,无助的抵挡。 饱含温暖的花穴,紧小嫩滑,肥嫩的软肉比外面的蚌肉花唇还要嫩好几倍,恍惚中都已经是钻进紧致的蜜油中,嫩滑到了极致。 已经被男人调教许久,就是没有进入过的小穴,第一次吃到男人的大肉棒,贪婪的嘬吸侵犯者。 “嗯……恩哦……肖哥……呜呜……嗯……肖哥……” 层层褶皱被硕大的肉棒撑开,饱满的胀感充斥在小腹,之前让人难耐的酸痒终于有人来解决,疼痛过后,被龟头研磨软肉,酥麻酸痒裹着舒服和满足的感觉冲击方雨年昏沉的神智,让青年除了呻吟,只知道喊着男人。 到底是想要男人出去,不要再犯错。 还是想要男人开始抽动,解决难受的酸痒。 方雨年不知道,他只是紧紧抱着男人,身体紧紧贴住健壮火热的身体,外面在下雨,阴湿寒冷,只有男人的怀抱是最温暖的。 “嗯……啊……嗯嗯……肖哥……嗯啊……慢点……哦哦哦……嗯嗯……” * 窗外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倾洒而下,方雨年紧紧抱着肖盛,双目无神,本来是极清俊干净的眉目,日常又透出几分疏离淡漠的气质。 可现在躺在男人身下,缩在男人怀里,就好像一匹通体发光的白绸缎,丝滑软嫩,却更加楚楚动人。 男人粗糙有厚茧的大手抓着青年的雪臀揉搓,头颅抵着单薄的胸膛,含着乳尖使劲吸吮,似乎要吸出奶水来解渴,而胯下肿胀粗长的大肉棒在紧的寸步难行的花穴里,幅度不大的抽顶,来回的转圈。 住,青年顺从的松开贝齿,任由男人侵犯,不止是上面那张小嘴,连下面那张小嘴,也敞开供男人深入。 “呜……呜呜……嗯……哈……呜……” 青年搂着男人的脖子,雪白纤细的身体软弱的在肖盛胯下颤抖,腿间湿润一片,连男人的阴毛都染湿了。 他沉醉的跟肖盛接吻,男人的接吻技术很好,让他的整个口腔的酸麻一片,甚至男人的大舌头还在向喉头伸去,跟梦中男人一样,让他不由自主地咽下对方的口水。 双腿呈大开的m字形,男人的雄躯挤在他的股间,扑哧扑哧的往里抽插着,憋了许久都没有高潮过的花穴报复似的狠狠吸着大肉棒,蜜汁源源不断,被男人插的直流,顺着白嫩嫣红的股缝,染湿床单。 方雨年还是第一次,就被插的那么狠,爽的承受不住,白嫩纤细的身子随着男人的耸动而起伏着,眼角不断淌下受不了的泪水,太舒服了…… 青年眼神逐渐迷离恍惚,已经分不清是梦是真,只知道这一刻男人的肉棒真实的插在下体,在花穴中抽插,给自己带来快乐。 “啊!……哈……嗯哈……啊!……哈……嗯……肖嗯……哥哥啊啊……” 男人擒着青年柔软的薄唇,大手摸遍了他身子上的每一寸泛红肌肤,而那根粗壮火热的大肉棒,一直都没有放过方雨年的小花穴。 强烈的快感不断堆积。 早就挺起来的小分身被肖盛坚硬的腹部摩擦,这种要射却被迫不能射出来的快感,折磨的青年雌伏在男人身下,用力挺着腰胯,希望男人健壮的腹肌去磨自己涨的发疼的肉棒, 想要缓解那要他发疯的快感,这一次不要在被打断,如果再被打断,他会疯的! 室内气氛火热暧昧,婉转娇啼的呻吟回荡在出租屋内,即使外面大雨不断,可完全没有打扰到性事的火热。 “啊……啊……不要……要死了……嗯那……慢点……哦哦……肖哥……嗯……” 雪白赤裸青年搂着男人的脖子,眼角流着泪,在男人身下颤抖厮磨,本能的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体内酸胀到了极限,想要射,好像要射出来。 男人胯下肉棒犹如巨蟒,知道青年最想要的是什么,盯着那点小软肉,使劲的冲撞,胯下的两个大囊袋都拍打在腿根处,撞的方雨年不断发出满足的呻吟。 一股熟悉的热浪滚滚而来,经历过几次被打断的青年,条件反射的用双手双腿环住男人,腰腹也紧紧抬起,花穴不断收缩,整个人像树懒一样抱着男人,生怕他离开。 “嗯啊~~~~~!” 再被男人狠狠顶弄那处软肉,期待已久的高潮袭来,排山倒海的冲浪,方雨年几乎瞬间被快感淹没,舒服的头皮发麻,要晕过去了。 粗大的肉棒撑的花穴充实满足,青年全身不停的颤抖,好似触电一般,愉悦畅快充斥在身上,方雨年忍不住放浪呻吟,声音传出窗外,盖过雨幕。 从未有过的快感控制着他,方雨年只觉得体内火热滚烫的肉棒像一根烙铁,烫的他全身痉挛,穴肉紧紧收缩茎身,花穴软肉也蠕动着龟头,摩擦马眼。 清冷俊美的大学生,少女们的理想校草,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男人肩背,双腿盘住男人雄腰,在男人身下挺动着腰身,想要更多的快感。 -- 番外线,清晨惊慌,子宫高chao到崩溃大哭。 一夜过去,雨小了很多,街道外有着蒙蒙雾霭,雨像绢丝一般又轻又细,听不见淅淅的响声,也感觉不到雨落的淋漓,只觉得好像这是一种湿漉漉的烟雾。 古铜色的大手干燥而滚热,缓慢地抚挲过被吸允的像个石榴籽般的乳尖,晶莹饱满,诱人食欲,好像轻轻吸吮,就会有甜美的汁液在唇间迸裂开来。 乳尖又硬又肿,连周边的雪白胸肉都是粉艳艳吻痕,其中一侧乳尖还有明显的牙印,若隐若现的血色勾勒,显出昨夜的疯狂。 青年闭着眼睛熟睡,眉头微蹙,唇瓣艳红,完全没有感觉到大手在身上抚摸的动静。 长而密睫毛随着呼吸簌簌的抖动,纤细诱人的脖颈间,钻入一个男人头颅,不断落下湿痕。 顺着单薄的肩颈,两侧无力垂放的胳膊上都是点点吻痕,男人不间断的搓揉逐渐提升青年的体温,使得那清冷欺霜的肌肤慢慢泛粉,与身上的吻痕相配合,清艳中带着情色。 咕嘟咕嘟…… 秀致的眉眼苦闷地蹙起,红唇微张,咽下男人渡过来的清水,干燥的喉头微微缓解。 唇齿相依,数滴晶亮的水珠自唇隙滑落,昨晚咽下男人的口水,今天又咽下男人口渡过来清水解渴,丁香软舌勾着男人的舌头不放,好像还想要更多。 大手一路抚摸过雪腻细滑的胸膛,灵活揉捏纤细柔软的腰肢,滑过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按压间依稀听见黏腻的液体滚动。 最后,剥开瘫软的小分身,手指埋进腿缝中的红艳软肉,逗弄嫩红的蒂珠。 青年双腿间最私密的地方,原本是粉白紧闭的蚌肉,经过男人一夜的鞭打,绽出夺目的艳色,股缝细沟还含着男人的肉棒,腿根周围残留着男人的精水, 花穴湿漉漉地随着喝水一翕一张,小小的穴口又被逐渐变粗的肉棒撑大,挺翘的雪嫩臀瓣乖巧的跟男人坚实腹部相贴。 穴肉柔顺听话地吞吃男人的肉棒,舒服地几乎要把灵魂也吸进去,缓缓抽插间,看上一眼便会感觉口干舌燥。 男人被花穴吸吮的舒服,一边给青年喂水,一边挺着肉棒更加深入。 刚刚睡醒的硕大龟头,马眼张开时就面对昨晚玩弄一晚上的花心软肉,兴奋的翘起,在秘密花园里唤醒小伙伴。 青年任由男人玩弄,昨夜疾风骤雨般的疯狂,让方雨年到最后昏睡过去都含着男人肉棒,精液被堵在小腹里。 雪白纤细青年泛出桃花般的色泽,胸前的乳珠嫣红诱人,腰身单薄,可腰臀线极为流畅勾人,翘起的柔软臀尖蹭着男人坚实的腹肌,黑白对比的鲜明,隐隐看出雪白地臀肉上都是红色指印。 小腿纤细,大腿修长,但双腿都残留着点点粉色,一枚接着一枚,像是枝头上的桃花,接连开放。 肖盛喂完一瓶矿泉水,一边欣赏温柔依赖的躺在自己怀中的方雨年,一边慢慢地在青年已经不堪蹂躏的红肿花穴中轻轻抽插。 “唔……” 方雨年还没醒,只是眉头轻蹙,刚刚解渴地喉头发出了一声轻吟。 敏感的花穴在一个月内,男人坚持不懈的用催情药调教下,使软嫩的穴肉越诱人敏感。 只需要稍稍一碰,里面就会渗出粘滑到能拉丝的蜜液,花唇呈娇红色,肥厚嫩滑,蒂珠嫩红娇俏,像是肥美蚌肉般的颤抖着,穴肉里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最深处是青年最敏感的神经丛汇集地。 清晨刚醒来的大肉棒跟跟穴肉缠绵,黏腻的蜜液很快重新染湿男人浓密的阴毛,而隐藏在最里面的娇小花心,嫩滑诱惑到了极致,被大龟头强硬的穿透层层阻挡,恨不得用马眼吸住不放。 “嗯哼……” 清俊面颊染上微醺热意,白皙面颊轻轻的蹭着男人古铜色胸膛,气息急促发生发热。 肖盛看到宝贝软白圆润的小巧耳垂就在眼前,眸色一暗,俯身轻轻含住,舌尖儿轻撩,温柔舔弄半晌,又一路顺着白皙脖颈吻了下去。 “嗯……嗯……哼……嗯啊……” 将近中午,下班下学的人在路上行驶,车铃声透过窗户,钻入耳膜。 看到方雨年眼睫似蝶翼颤动,肖盛知道青年要醒了,急忙又装作熟睡未醒,只不过男人的大肉棒依旧硬挺,缓慢地在花穴里面抽动,大龟头顶着花心软肉研磨。 “呜嗯……” 方雨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浑身软绵酸疼的好像都不是他的身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青年神智昏沉,下身传来一股股舒服地感受,疲累胀痛中带着酸痒,让他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像绷得快要断了的弓弦似的,忽然松懈下来,整个人都说不出的愉悦感,方雨年恍恍惚惚,这种感觉太过幸福,竟叫他恍惚间觉得不真实。 会不会又在做梦? 可这一次的梦不一样,以往的梦虽然也会放松舒服,可是每次都会有高潮被打断的烦躁感,憋的人难受。 这次不一样。 太真实了。 尤其是下体的酸胀和小腹的憋胀感,非常明显。 下体……? 意识越发清晰,方 来不及抗拒,方雨年马上被带入到一波快感中,男人的腰腹用力,虽然速度不快,但每次都是又深又重,挤扁了臀尖的往前挺。 如何在摔倒后拉着男人的手去摸小穴。 下体的侵犯还没有停止,一条有力的臂膀还紧紧箍住纤细腰肢,面前如此情况还有反应,方雨年回过神来的念头就是离开! 有力的手臂忽然重新圈住腰间,身体又重新压了过去,直接把方雨年侧着紧压在床上,本来放松着想要将大肉棒吐出来的花穴,又被硕大的龟头狠狠一顶,敏感的花心猝不及防,直接被顶到最深处,触碰到努力隐藏起来的子宫口。 方雨年想要喊醒肖盛,却又不想用这个样子面对肖盛,失神的一刹那,被肖盛先发制人,早就兴奋的大肉棒凶狠地在花穴里放肆抽插,淫水被插的四溅。 如何跟男人亲吻在一起主动打开腿任由男人手指抽插。 身后男人的小腹紧贴自己的臀部,雪嫩的臀尖都扁了,硬挺的大肉棒深深的陷入自己的花穴内,火热的仿佛能燃烧穴肉,他甚至能感觉到青筋上的脉动。 鼓胀的大囊袋跟充血多汁的蚌肉相连,硬挺的蒂珠欢迎浓密硬卷的阴毛将它裹住,整颗花穴都在随着呼吸溢出愉悦的水声。 想要…… 这一分神,方雨年从迷茫舒适的感觉中抽离,浑身的不适感放大,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的情况。 被肏干一晚,已经尝过绝顶快感的柔嫩花心,不自觉的收紧穴肉,配合着大龟头的研磨,因为红肿而泛出瑰丽色泽的穴口,将肉棒紧紧吸住,锁着肉棒根部不放。 那个东西直接跟穴肉深处的软肉紧贴,进入到自己也不知道的深度,触碰到最软嫩敏感点,带来阵阵酥麻。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对准的最深处的软肉,精准的捕捉到滑嫩到想要再次隐藏的子宫口,用不许逃离的力度加大追击,让饱满紧致的穴肉主动收缩蠕动,吞着男人性器加大吸力。 意识回笼,青年浑身颤抖,身上的印记和感受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 好奇怪,他的腰上好像有东西拴着,很热乎。 方雨年被这样深顶的一击,顶的连呼吸都喘不上来,张大嘴地承受男人忽然开始的抽插动作。 雨年真的觉得自己从未显与人前的女穴性器,火辣辣的胀痛着,胀痛中带着说不出的酸痒,好像真的裹着一个硕大火热的东西。 身体如刚刚被搓揉过的面条,疲软酸痛得没有一丝力道,昏沉的头脑阵阵地钻痛,方雨年努力的睁开眼,顿觉整具躯壳像是被摔碎的瓷瓶,然后又重新粘上般,指头都动不了。 方雨年还记得肖盛昨天是喝醉了回来的。 他到底是怎么跟肖哥成这样的? “唔!……” 饱受一晚璀璨的穴口,毫无反抗和阻滞之力,吐着蜜汁吞进大肉棒,两个大囊袋都湿润了,恨不得一起挤入那紧窄的方寸之地。 意识到下身的胀痛和酸麻,男人晨勃起来的大肉棒,因为花穴里刚刚的紧张收缩而苏醒兴奋,身后的肖盛在生理兴奋地无意识驱使中,挺着大肉棒向深处研磨,钻的深处软肉又酸又痒。 方雨年感受到有一股令他震颤的激流,开始从小腹蔓延全身,连难受的憋胀感都减少很多,只觉得自己被大肉棒无意识研磨的花心软肉,正在流出甜腻的蜜液。 肖盛闭着眼呢喃,听语气,他仿佛以为怀中的人是他招来的陪睡。 努力不去在意身体上的难受和快感,他轻轻地伸手将环在腰腹间的手臂拿下去,另一方面放松收紧的穴肉,努力把腰部向上,试图把肿热的花穴从硬挺烫热的龟头上逃开。 可刚刚吐出一点点肉棒,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只听身后的肖盛梦呓一声。 “唔啊……怎么会这样……” 他吓了一跳,更加想不出如何跟肖哥面对面解释,自己昨晚是如何勾引他的。 “唔……宝贝……舒服……再做一次……我加钱……” 如何听着男人声音自慰。 被肏干一晚的 他真的被男人捅开下体,还含着男人的性器睡了一整夜!? 整个小腹都开始酥麻火热起来,慢慢延伸到连腰也开始发软发热…… 完全不顾主人的羞愤,贪欢作乐。 昨晚的记忆回笼,方雨年清晰的想起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方雨年头晕目眩,几乎要尖叫出声,思维第一次遭遇到如此猛烈的画面袭击,脑海空白一片,全身的机能好像都停滞了。 “哈啊……哦……嗯嗯……不呜呜……嗯啊……” 方雨年咬着下唇,转过头看了身后的肖盛一眼,见男人还在沉睡,但眉头微蹙,似乎有要醒的迹象。 想要大龟头更狠一些,可以解决掉内里的酸痒,青年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腿根颤栗。 崩溃羞耻中,方雨年都要被那个无耻的自己气哭了。 青年忘记所有的反应,仿佛是没电的表针,僵直在床上,可紧张起来的花穴却更加嘬吸着肉棒,大龟头研磨花心软肉的酥麻,在鼓鼓胀的小腹爆炸开来。 媚肉十分柔顺的吞吃男人的性器,吸吮着大龟头往更里面插。 “唔哦……嗯啊……不嗯嗯……肖啊啊……嗯啊……哥哥哦……哥嗯嗯……哥哥呜呜呜……” 大脑一片混乱,极度的惊惶无措,方雨年又感到令人眩晕的快感袭来,眸光莹莹,眼前一片模糊。 本来就因为肖盛制造出来的假象,以为自己勾引了肖盛,体验到情欲的身体再一次陷入男人制造的快感中,眼前彻底昏暗。 “嗯啊!……唔哦……唔唔!......哥哥……嗯啊……” 没让方雨年发现自己醒了,肖盛纯粹靠听来享受青年美妙身体,大龟头狠狠地顶着子宫口,然后凶狠地研磨一圈才撤回,然后再来一次,重复顶弄研磨。 很快地,娇嫩的子宫口被这猛烈的攻击吓住,怯怯地打开一条小缝。 湿热的穴肉紧致销魂,裹着粗长的大肉棒咕叽咕叽的吞咽,两瓣蚌肉通红,穴口多汁敏感,还不时被硬卷的阴毛刮擦。 强烈得快感侵来,从小腹蔓延到胸口,流窜到大腿…… 难以言喻的羞耻快感,从无法说出口的隐秘之处泛滥,淹没了方雨年全身。 “呜呜……哥哥……嗯啊……哥啊……啊啊……嗯……哥唔……哥哥……” 不知不觉间,青年脸颊如醉酒般泛着胭脂色的酡红,颤抖地双唇露出一点点红嫩舌尖,连话都说不清,支离破碎的气音只能听出哥哥的音色,可这却让男人更加兴奋。 股间不断抽插的男人性器宛若捣药棒,一下下的贯穿花穴,顶到花心,研磨子宫口。 穴肉蠕动紧缩,像是被肏坏了似的流水,可这只不过是让大肉棒更加的畅通无阻。 不行了……我……我要死了……太爽了……舒服死了…… 方雨年双眸迷醉失神,雪白的肌肤染上绯色剧烈颤抖。 花穴才刚刚被开苞,初经人事,就被肖盛狠狠索取一夜,敏感的不能碰,刚醒来又被男人的性器抽插,软烂湿濡地配合吞吐,早就不堪蹂躏。 “嗯啊……哦哦……啊啊啊……嗯啊……嗯……到了……哦哦……哥哥……嗯啊啊啊……哥嗯嗯嗯……哥啊……要到了哦哦……嗯啊啊……哥哥啊啊啊!!!……” 青年雪白手指忽然抓住床单,拧着圈的收紧,身子像虾一样弓起,想要弹跳,却被身后的男人压住,大肉棒趁着身子弓起时使劲一顶! 已经开起一条小缝的子宫口,在高潮来临时豁然洞开,炽热神圣的地方被大龟头胜利占领,两颗大囊袋喜不自禁地拍打着红肿软肉,阴毛贴着穴口挠痒。 秀气的小分身吐出早起的第一道白浊,花穴在痉挛中含着肉棒吐出多余的蜜液,方雨年浑身颤抖,身体被男人搂在怀里无助地喘息。 突然,听到男人被绞吸爽地哼了一声,子宫内的大龟头颤了颤,心中忽然产生不好的联想。 “不……” 方雨年摇晃腰臀想要离开,可撅起的屁股正好迎合了男人的大肉棒。 肖盛只觉得自己闯入了一个剧烈收缩的软嫩空间,全方位的裹住大龟头,嘬吸着敏感的马眼,还喷出一股温暖的蜜液浇灌在龟头上,马眼爽的又酥又痒。 他再也忍不住体内的欲望,一股如高压水枪般的精液,在一夜都被撑展的花穴里再次并射而出,直接冲进青年无辜敏感的子宫内壁,让第一次迎接男人性器的子宫,彻底染上男人的气味,包裹住男人的精液。 “呜!……呜呜!!……” 高潮未断,娇嫩的子宫被浓烫的精液冲击的剧烈痉挛,一波接一波地快感钻入骨头里,方雨年本能的开始挣扎,脚不断在床单上乱蹬,想要离开身后可怕的男人,但却被男人牢牢禁锢着,无法离开。 要被射死了…… 方雨年甚至昏沉,失神的承受男人射给他的快感,原本鼓掌的小腹在被肏开子宫口之后更加滚圆,雪白的肚皮从吃撑了变成怀胎三月,里面全是男人的精液。 昏天暗地,方雨年都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仿佛一个肉壶一样,只知道快感,承受男人的精液,直到身后的肖盛醒来。 -- 番外线,醒来缠绵,昏沉中主动要求男人肏ga “哈啊……嗯……肖哥……唔嗯……嗯……” 浴室中传来舒服的呻吟声,小小的白瓷浴缸里,注满了清水,一层看起来梦幻的白色泡沫堆到鼓起尖,完全看不见水面。 肖盛抱着方雨年埋进泡沫堆里,浴缸勉强进入两人,青年刚刚睡醒,人还迷糊着,脖颈搁在浴缸边沿上,舒了一口气。 泡沫之下是温热舒适的水流,随着一双粗糙厚重的手,抚摸掉一身的疲倦。 他们并不是面对面坐着进去的,而是一个方向,方雨年无力地靠在肖盛怀里,感受着身后怀抱的宽阔,很温暖。 鼻间除了熟悉的男性气息,还带着他很熟悉的日常用品香味,莫名让人觉得很安心。 男人的大手在水下抚摸自己身体,被蹂躏过的肌肤白中透粉,润泽如玉,尤其是在干净的泡沫中,显得尤为晶莹,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大手滑下单薄的肩,纤细的腰,雪白的胸膛,笔直而修长的腿,青年全身毫无阻碍的展现在男人眼前,赤红的吻痕遍布,更是刺激了欲望。 肖盛忍不住俯首在宝贝的肩上轻轻啃啮,低嗅,在柔滑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印痕,肆意抚摸着光裸的身体,如恶狼享受饥渴已久的美味。 很快,在水温和热手的双重催化下,方雨年柔软的身体开始微微扭动,那种如万千蚂蚁啃噬着全身的感觉,酥痒难耐,使得本来身体就酸软的方雨年快要化成一滩水。 加上有肖盛在身后,男人的怀抱和爱抚使他精神放松,十分安心,他也没有克制的心态,嘴里发出一声声依依呀呀的呻吟声。 肖盛听了,缓慢把方雨年翻转过来,这个时候才发现方雨年的一只耳朵里,还带着一个小巧的耳机。 里面放着平缓安神的佛经。 随着翻身,青年的细长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仿若精雕细琢的美人灯架,肩膀微凸的骨骼到背后大片的雪肌,都暴露在空气中。 宛若美人鱼出水,带着水润的泡沫,在灯光下闪动着摄人心魄的微光。 看上去是清凉的白瓷,触碰时却有着难以想象的细腻和柔软,如同这具美丽身体的主人,只要被他重重包裹住,就可以感受到体内的高热软腻。 那里面淫靡得像一滩即将融化的奶油,颤颤缩缩夹住男人性器时,脆弱到彷佛随便捅捅就会穿透,可怜兮兮,但又不怕死的嘬吸男人肉棒,让人心生暴虐,恨不得一下子捅穿。 肖盛低头凝视着方雨年,看见青年在朦胧的晕光之中,略显苍白的肌肤染着淡淡粉红光彩,说不出的娇艳动人。 男人只觉得心口涌起一阵微微波动,温热的水漫过全身每一寸肌肤,带动胸口到指尖的血管都在瞬间怵动,刹那恍惚。 被心口灼热的所驱使,原本抚摸清洗的手将宝贝拥在怀中,低头吻住了方雨年的唇,舌头轻轻舔过青年的唇角,温柔地吸允柔软红肿的唇瓣。 方雨年迷蒙的脸上浮现迷离神色,轻轻地喘着气,脸颊晕红,眼角挂着水珠,十分顺从地跟男人接吻,喘息。 又白又美如同玉雕的手搂住男人厚重脊背,纤纤十指颤动着,喘息声音也与平日不太一样,格外轻软,竟听得心神一荡。 肖盛不由抬眼看他。 狭长的眼睛深邃如陷阱,充满摄人心神的魔力,映着青年乖巧清冷又妩媚诱惑的模样。 浴室里水汽氤氲,朦朦胧胧,在灯光下展开一片旖旎,淡淡的雾气柔化了男人棱角,眼神温柔,看起来更加可靠,值得信任。 肖盛低头去轻轻地亲吻方雨年,小心温柔地像抱着一块会化的奶油冰淇淋,炙热的唇舌,从额角温柔的舔砥,仿佛一对痴心相爱的恋人。 方雨年浑身湿漉漉的,点点桃花开在身上,从脖颈蔓延到精致的锁骨,又在胸膛开满了整片。 水的温热钻进了他的皮肤,流进了他的血液,迷蒙中,眼前男人一双手的爱抚让他全身升温。 一个耳朵里还带着耳机,放着带有暗示的佛经,安神平缓的音乐中,方雨年望着肖盛,即使是一觉醒来,他也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 看到肖盛就彷佛还在寺庙里,两人坦诚相见,下体相连,相拥而坐。 佛经声音环绕着他们,周围人来人往,可是只要肖盛在,他就很安心。 “……嗯……哈啊……嗯嗯……” 浴室里水雾缭绕,纤瘦的青年躺在 股间酸胀的麻痒感充斥在体内…… 一阵又疼又麻痒的触感袭击了他的乳尖,只是在清洗中碰了一下红肿的乳头,方雨年就舒服的呻吟出声。 穴肉饱满娇嫩,紧紧地吸绞着男人的手指,拔出的时候都要用点力气。 雪白纤细的青年望着男人,水莹莹的目光在雾气中并没有聚焦,迷离昏沉中将渴望写在脸上,声音沙哑娇媚,对已经有着浓烈欲望的男人诉说他的需求。 饭桌上,浓郁的鸡汤盛在大碗里,里面还有些小馄饨,高汤熬得鸡骨都融化在汤里,异常香醇,可这一切也没有坐在一旁的情侣香艳。 “嗯唔……” 肖哥…… 想起昨晚就是这样的小花穴被自己开苞,紧紧吸着胯下的大肉棒时,肖盛的呼吸开始粗重。 青年浑身敏感到只靠着男人的亲吻跟爱抚,就到达了高潮,弓着身子在浴缸里射了稀薄的精液。 他本来只是在清洗时,想要跟亲密一下,趁着宝贝神智迷蒙,加深信任他的印象。 可没想到宝贝直接在水里对他发出诱人的邀请。 泛着绯晕的白皙柔嫩的身子瘫软在浴缸里,青年仰着脖颈喘息着,双手轻轻搭在男人肩膀,胸前一对红肿的乳尖剧烈起伏着,不停地磨蹭男人坚实宽厚的古铜色胸膛。 好不容易清理完红肿花穴里残余的浓精时,方雨年已经是气喘吁吁。 佛经通过一边耳朵传入脑海,另一边的耳朵又能清楚的听见男人沉稳的心跳,以及磁性温暖的声音,宛若梦境中的肖盛也开口说话,声音跟佛经融为一体。 对于沉浸在男人的爱抚和深吻的方雨年来说,就好像是寺庙的四周幽暗下去了,呈现出一片宁静的墨蓝,连顶头上的灯光都在氤氲朦胧中,化成佛陀身后的光环。 但有时候又像自己是信徒,仰着头,任由那粗韧的厚舌抵住喉头,小巧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咽下佛陀传递给他的禅水,晶亮的涎液织成水晶蕾丝,从嘴角流下。 * 好想要…… “想……” 放满温水的浴缸里,一对被男人吃肿的乳尖还红肿着。 肖盛心中火热,嘴角勾起兴奋的笑容,隐隐带着胜利在望,眼神温柔又热情地看着迷迷瞪瞪的青年,低声诱哄。 这时候,天彻底暗了,卫生间的小小透风窗口已经黑了下来,能看到外面的各家各户亮起灯光。 红肿的穴眼里随着青年的扭动,而淌出了大波的浓精,鼓胀的肚皮慢慢消减下去,那里不只是男人一夜的存量,还有白天趁着青年熟睡时,悄悄射进去的阳精。 “雨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 明亮的灯光打在青年白玉般的干净面容上,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好像半透明一般,微微透着粉红。 心神松懈,被男人狠肏一夜的疲倦暂时消退,现在又被清洗爱摸,花穴内逐渐泛滥的淫欲又开始随着水温蔓延。 青年满面酡红,湿红的唇瓣张开,彷佛还是莲台上的飞天菩萨与信徒进行着缠绵悱恻的深入湿吻,承受信徒的索取,安慰信徒躁动的欲望。 一边清洗也一边抽插红肿花穴的手指一顿,娇嫩的穴肉裹紧手指收缩蠕动着,可这样的吸引力完全比不上刚刚男人听到的字眼。 “想要……” 方雨年咕哝一声,在只有轻微水声的浴室中却是清晰可闻。 雾霭着热气水雾的浴室里,白皙的青年迷醉的呻吟着,喘息着,在浴缸里随着男人大手爱抚而舒服地扭动,像一条淫荡的雪蛇,白嫩丰腴的大腿根对男人敞开。 穴口又疼又酸,昨晚的男人肏干太狠,红肿不堪的娇嫩穴肉热涨酸痒,即使是温热的清水进去都会让方雨年受不住的轻颤。 “……嗯啊……哥啊啊!……哈啊……” 我的佛…… 薄唇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娇喘…… 如同信徒渴望佛陀的怜悯,实现他的愿望。 疲软的小分身挂着清液,软软地垂在粉白的股间,浓稠的欲望在眼神聚集,男人的手指摸向了青年红肿外翻的嫣红花穴。 “哈啊……” 纤瘦青年依赖在男人怀中,迷离的双眸望着肖盛,眼中水润含情,渴望中似乎诉说着他的全世界只有肖盛一个人,全身心都是属于男人的。 肖盛看着这样对任人摆布,完全不设防的亲昵,眼神深沉下去。 “哈嗯……” 他面对 着强壮高大的男人,坐在男人身上,短发带着水珠,反射光芒,象一朵开在男人身上淫艳的白色花朵,带着清新露珠,洁净透明,在灯光中闪烁着光泽。 “嗯……哈啊……肖哥……嗯嗯……哥呜……哥哥啊——!……” 方雨年纤细的身子猛地弹起,接着又被肖盛掐着细腰狠狠下压! 砰、砰、砰! 沉闷肉体撞击声几乎同时响起,坐在男人身上的方雨年目光涣散,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恍惚地看着天花板灯光,被男人肏干地受不了向前挺胸,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啊……嗯啊……啊啊!!…肖哥……呜……要被插死了……哈……啊……啊啊……太……太激烈了……肖哥啊!……啊啊啊……休息一下……唔……唔唔!……哥哥唔……” 像山一样高大的古铜色身躯,坐在椅子上,轻而易举地掐着腰举起身上的纤细青年,却像没有听到他的求饶似得,再次使劲儿狠狠地下压。 粗厚的大舌头擒住了方雨年的薄唇,放肆的啃咬,胯下火热的大肉棒瞄准目标,更是一刻也不停顿地在紧致的穴肉里抽插,每一次都直直抵到,早晨才被发现的娇嫩子宫里,搅动敏感的子宫内壁。 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噗嗤………… 密集而深重的抽插,不仅让两人结合处湿淋淋发出肌肤拍打声,又薄又红的穴口都被溅出一圈白沫。 甚至因为顶入过重,每次大肉棒抽出再插入时,都会发出噗嗤一声,好像重物被狠狠插进油水里。 “……唔……唔……唔嗯……唔唔……哈……唔啊……” 饭桌上的鸡汤渐凉,可一旁的性事正在逐渐升温,方雨年被肖盛吸吮柔嫩的薄唇。 男人大舌头卷着小舌根不放,眼中欲望浓稠,忍不住抱起方雨年在屋内走动,一会又把方雨年压在沙发上,狠很肏干。 肏的方雨年的身子迅速地弹起又落下,像一只反复射箭的弓弦,可是没有真的箭被他射。 他只能失神地承受男人沉重的身躯,被压着不断弹起,红艳艳的花穴流出的蜜液染湿沙发,两条圈住男人的修长双腿,不住的颤抖。 对着肖盛大大敞开的股间花穴,被男人粗长火热的性器带出了些许粉红的媚肉,没给青年任何喘息的时间,就又凶狠地顶入! “呜!……唔唔……呜呜呜……嗯啊……肖哥……嗯嗯……啊嗯……小哥……啊哥哥……啊啊啊!……” 无力的双臂环着男人脖颈,浑身颤抖的青年在欲望中爽翻天,一对含情水眸无意识地留下舒畅的眼泪,在男人的胯间婉转承欢,软成一滩柔腻的奶油。 再也记不起眼前的男人应该是自己信任的‘男性朋友’,不应该出现这样亲密疯狂的事情。 耳边的佛经潺潺不绝,方雨年已经没有了清醒意识,他看着肖盛,蚀骨销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他的心神,一浪高过一浪。 他好像是在海浪中遇到危险的船员,只能抱着佛陀祈求平安,佛光从高处出现,阻挡了海浪翻腾。 佛陀回应了他,只要抱着佛陀,即使周围狂风暴雨,也不害怕被淹没。 但他也要献上自己洁白的身躯,全身心的奉献给佛陀才能换的平安。 没关系的…… 如果那个人是肖哥…… 白的蚌肉肿的像个深红小肉包。 尤其是在肉棒抽出时,方雨年不知是迎合,还是穴肉吸的太紧,不得不随着男人的抽出而抬起屁股上提,爽的男人再次狠干而入时,穴肉又毫不犹豫地连根吞下,绞吸着侵犯到花心子宫的肉棒不放。 “嗯……太深了……嗯啊……啊啊啊!……好深……恩哦……捅穿了……嗯嗯……肖哥……呜呜呜……救我……嗯啊……太深了……嗯啊啊啊……” 泪眼朦胧的方雨年望着欲望深重的男人,神智不清到像罪魁祸首求救,那是他心中唯一的佛陀。 可怜兮兮的青年不止下身被男人撞击地抽搐,连一双薄唇也被男人啃咬的破了皮。 肖盛颇有技巧地用舌头舔弄敏感的乳尖,吸吮的啧啧响,好似真的有奶汁诶吸出来。 从来都不曾经历过的调情手法,撩拨的方雨年从胸膛到小腹都麻痒无比,又不得纾解,正在显露调教效果的淫浪身子只能往男人胯下送,借由被大肉棒狠插花心软肉,来缓解内心又难受又舒畅的淫欲。 听着宝贝向着自己求救,技巧娴熟的肖盛略微停了停,打算让宝贝缓一下,毕竟夜还长。 “嗯……不要……不要离开……呜呜……肖哥……操我……” 谁知道,撩拨的方雨年脑子中只有淫欲,感受到大肉棒带着火热离去,花穴一下子空虚下来,已经被欲望控制理智,竟然浪叫着求他肏自己。 肖盛倒吸一口冷气,被如此淫荡的方雨年哭着求肏,男人眼神一眯,再也没有让宝贝休息的想法,只想狠狠肏烂他! 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噗嗤……! 男人压着方雨年纤细雪白的身体,疯狂地掠夺青年肺里的氧气,一边插在方雨年的才被开发一天的娇嫩花穴里尽情的享受。 方雨年口中清甜的津液被男人掠夺,大舌头不断撩拨着喉头嫩肉,敏感上颚,男人结实的黝黑屁股在青年雪白的腿间,啪啪啪地狠肏娇嫩诱人的花穴。 润滑的蜜液在腿间四溢,宛若藤蔓一样顺着雪臀滑下。 “嗯嗯……不呜呜……唔扑……嗯嗯……” 方雨年被肖盛吻的快要窒息,小脸通红,眼前发黑,被紧紧压着的身子挣扎,试图推开按揉,子宫深处却激动的疯狂痉挛着,包裹着硬挺的龟头,娇嫩的穴肉开始痉挛,恨不得把大肉棒绞断一样,充满吸力。 肖盛尽情地狠肏着快要窒息的方雨年,享受着青年在窒息中迎来的高潮,花穴疯狂绞吸茎身,都快要把青筋挤爆,蠕动着的子宫吸着滚烫的大龟头往更深的地方,子宫口也使劲嗦着龟头冠沟,恨不得嗦断。 可明明是这样淫荡不堪的吸引男人,化身尤物,青年却又受不住地啜泣,彷佛被欺负的很可怜。 看着这副模样的方雨年,肖盛心中更加疯狂,眼中闪过暴虐,宛若想要青年死在自己身下,即使花穴里阻力忽然变大,阻碍重重,也要在里面翻江倒海,研磨那些全部都对他展露的敏感软肉。 在极度花穴的极度收缩兴奋下,大肉棒也紧绷到了极点,肖盛只感觉自己在无比爽快中,尾椎骨酥麻,青筋都要挤爆的性器再也忍不住,高压水枪般冲着子宫最深处射出精液。 要死了…… -- 番外线,灌肠,后xue开苞,意识清醒 又下雨了。 南方的雨水阴柔缠绵,有时候下一会儿就停,有时候能下一整天。 仿佛恋爱中的小姑娘,时而开心,时而沮丧。 从玻璃窗里透进来的天色也是灰蓬蓬的,即使现在是白天,屋内也是光线不明。 卫生间里开着电灯。 晕黄的灯光从屋顶洒下来,柔和的暖金布满一屋,让人看了只觉得柔和温暖,尤其在阴森森的雨天里,温暖的灯光,窄小熟悉的空间…… 以及高大健壮的男人。 是他最信任地肖哥,也是梦中一起缠绵的男人。 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在卫生间里一站一坐。 站立的男人高大伟岸的像一睹墙,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油灯下,身体的肌肉轮廓极具雕塑感。 他垂下眼,深邃的眉眼像晕染浅浅阴影,带来难以捉摸神色,彷佛阴影中蓄势待发的野兽。 倒三角的背影线条流畅,臂膀有力,腹部有明显的块状肌肉,残留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蜜色光晕,顺势往下滑落,性感又危险。 男人低头看着在自己胯间不断晃动的头颅。 纤细雪白青年坐在马桶上,柔软的唇瓣张开,小脸埋在男人的胯间,费力地含着硕大的龟头舔弄,不时能看到嫩红的小舌尖,绕着马眼冠沟转圈,口水顺着茎身滑下。 “唔……” 手里扶着肉棒,努力舔弄龟头的方雨年发出一声呜咽,他舔弄地毫无章法,就像是吃雪糕一样,时而含一口,时而舔两下。 但是肖盛被方雨年这一番青涩的跳逗弄的血脉喷张,肉棒在白皙的掌心中涨大,青筋暴起,狰狞可怖。 可方雨年跟没有看到一般,眼眸迷离,按照他的速度吃着肉棒,还不时地扭动细腰。 因为刚刚洗碗澡,男人这里的味道并不重,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方雨年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的,脸颊潮红,握着大肉棒舔的不亦乐乎。 马桶中传来细小的嗡嗡声。 灯光打在青年一抽一抽的瘦弱背脊,雪白的薄背上是一层密密的水汽,不知是水还是汗。 青年的身体完全裸露,柔润莹白如一块软玉,顺着蝴蝶般的肩胛骨往下,曲线流畅优美,到白皙的后腰处最细,彷佛男人一手就能掌握住。 因是坐在马桶上的原因,马桶中空,能看到两个完全堵住马桶的浑圆臀肉,好似一个细长的白瓷瓶,腰臀不住地扭动,扭出一个个诱人的弧度。 “嗯哼……” 深沉的视线移向方雨年白腻的颈,如同鲜奶浸泡过的,发出诱人奶香,被男人吸吮出一个个红印。 鼓起的小腹发出闷响,方雨年难耐的在马桶上扭动,昏昏沉沉中,他记得肖哥说帮他解决小腹鼓胀的问题。 洗手台处放着一些刚被拆开的药品,一只开塞露,一盒不知名药膏,以及刚刚打开的盒子,上面写着排便清肠器。 俗称灌肠器。 除了马桶下传来的阵阵嗡鸣,还有偶尔因为扭动的动作过大,鼓胀的小腹发出黏腻水声。 雪嫩的大腿内侧不停的摩擦,腿缝处嫣红的软肉已经成了滴着水的龙头,透明的粘液不住流到马桶里。 自从粉嫩如含羞草的花穴在两天前被开苞,在男人日夜不停的抽插中,变成了一只被催熟的鲜嫩河蚌。 一碰就出水湿红蚌肉的美味无比,红嫩幼怜花唇也比之前大了一圈,肿胀的绽开,露出颜色艳丽的穴口。 无法坐,无法走,只要轻轻蹭到多汁蚌肉,穴口就会自己的渗出保护花蜜,弄得腿缝处湿黏黏的。 这两天,方雨年要么是躺在床上休息,要么是被男人的肉棒堵住穴口,让蜜液不要蹭的哪都是。 可好像起了反效果,有了男人的肉棒,花穴蜜液流的更欢。 含住龟头,吸吮马眼的方雨年眼眸迷离,在灯光下水光闪闪,可视线并不集中,好似人在梦中。 手中的肉棒粗长又火热,含在嘴里的龟头也十分调皮,在他舔弄的时候不时顶着舌头往里怼两下。 肖盛眯着眼,性器的肿胀让他恨不得一下子就冲进青年的口里,享受口腔中紧致温暖,舒缓他快要爆炸的欲望。 可是他不敢,因为他兴奋过头,即使在做爱之前有过前戏润滑,各种保护,但是宝贝脆弱的花苞还是承受不住他的欲望,红肿的跟刚出锅的枣糕一样。 虽然鲜香诱人,但为了避免宝贝股间真的破皮疼痛,还是停一停吧。 现在青年连排泄都不敢用力,直喊疼,肖盛心里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愧疚,给方雨年用上开塞露。 大龟头在逗弄小舌尖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过于用力,怼进了青年温暖的口腔,只是浅浅进去龟头,柔软的唇瓣刚好包住冠沟。 软嫩小舌尖被占据了空间,难受地戳着敏感马眼不放,可这却让肖盛舒服眯起眼,强忍着往前深入的冲动,也不愿意抽出来,龟头占满方雨年的 可以想象如果是大肉棒放进去,那该是多么的爽,甚至还有可能紧到疼。 即使肖盛没有抱着方雨年肏干,他也没让青年好好休息。 趴在浴缸边沿的方雨年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呜咽,花穴在男人掌中抽动,小小地急促喘息,下身完全不受控制,没有了男人像顶出魂魄一样的狂猛肏干,股间也没有一刻是干爽的。 水量开到最大,花洒喷射的水流直接喷到又白又粉的臀肉上,昏沉中的青年吓了一跳,但随即在男人的安抚下又很心安。 “嗯哼……” 也不知道自己的淫艳模样 方雨年呜呜咽咽,冲着肖盛扭腰晃臀,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白犬,可怜又可爱。 十几分钟后,灌肠袋里的清水已经完全进入后穴,小腹重新鼓起,但没有之前精液被堵时候的厉害。 红艳艳的股间不断流出乳白的液体,纤长的小腿,伶细的脚腕,连脚尖上都沾了晶莹的黏液,像是蜘蛛网一样,圈住了青年下身,限制活动。 撅着屁股让男人清洗。 唯一欣赏者只有肖盛。 而这时才能看到,红肿的花穴间,湿润滑腻,有一个小小的细绳,不断颤抖着。 纤细脖子,锁骨,胸前,在白炽灯的照耀下,闪现蜿蜒的水光,细腻的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也跟着水光一起散发出暧昧缠绵的气氛。 肖盛又抱着方雨年清洗,动作小心温柔,不触动睡梦中的宝贝。 单薄的身段生出妩媚的风流,在男人强壮的古铜色身躯的衬托下,显得柔软又脆弱。 洗干净的青年玉体横陈在床榻上, 十分信赖男人的样子,安心的昏睡,任由一双大手在雪白微鼓的小腹上按摩。 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楼层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可无法浇灭屋内的温情。 “呜呜呜……” 只是胯间不消退的肉棒,直挺挺怒指青年,为这份温馨渲染一层暧昧的淫荡。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又高潮了。 肖盛一边注意着宝贝情况,调整水流的速度,一边慢慢地抚弄酸痛不堪的蒂珠,敏感高热的穴口,缓解方雨年的不适。 真的是男人手中的尤物,清冷又妩媚。 他舒服地闭上眼,完全感觉不到后穴中的异样。 乖乖地趴在浴缸中,撅起屁股任由男人清洗,手指移动间触动了肿胀花穴内的跳蛋,红枣大小,震动中牵扯着痒意越来越难受。 细细长长的透明输液管垂下,一头在男人手中,另一头抹上润滑油,插入青年还未有人进去过的后穴。 对,刚刚一番舒畅的高潮后,方雨年不知不觉趴着浴缸边睡着了。 肖盛用灌肠器自带的塞子堵住紧致的菊穴,小小的一点菊穴只留有几滴水珠,完全将清水锁住,不往外流。 * 时间到了,肖盛迫不及待的抱着青年再次来到马桶。 口腔。 跳蛋早就被放入不堪一击的敏感肉壁,堵住所有的精液,也是让青年在马桶上不住扭动的原因。 连什么时候真的多了一条‘尾巴’都不知道。 方雨年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在男人温柔的抚摸红肿的花穴,手指挑逗的在穴口摩擦,还不是拉着跳蛋前前后后,酸痒很快堆积小腹,冲散了后穴那点不适。 肖盛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按下马桶的冲水按钮,抱起青年的时候一股异味窜出,男人也不嫌弃,直接把青年再次放入浴缸,查下花洒清洗。 纤细的青年几乎团在浴缸中,腰肢柔软下塌,跪坐的原因吐出挺翘的臀瓣,合不拢的大腿内侧,露出艳红的花穴,显然是承受不少次男人的蹂躏。 原本只是初雪般的清冷稚嫩,在肖盛的开发下,遍体生艳。 青年本就生的俊秀,天生带有一种水乡男子的剔透明净,修长单薄的身段在脱光衣服后,显得纤腰雪股,骨架停匀。 马桶内好久都没有了动静,只有坚持不断的嗡嗡声,方雨年的扭动变大,显然是在马桶上坐不住了。 肖盛趁着青年高潮,把跳蛋从穴口中拿出,被堵塞很久的稠白精液汹涌流出,小腹的憋胀终于散去,如释重负的舒畅和高潮中的余韵,一起冲击着方雨年混沌的知觉。 如今还在肖盛的胯下,被深红色的大肉棒怼入口中,张开唇瓣,艰难地含吮硕大的龟头。 娇弱可怜的让人想起脆弱而美丽的蝴蝶,心生怜惜的同时,也想好好把玩这宛若尤物的青年。 方雨年双目失神,雪白的双腿无力支撑,跪坐在洁白的浴缸中,似哭似爽的叹息。 随便挑弄两下就会喷出汁液。 肖盛买的是家用灌肠器,说明书有指点如何在小腹按摩,帮助清洗肠道。 灯光下的方雨年肌肤细腻,再有男人种下的满身桃花一陪衬,纤细青年生生恍有玉肌映霞,皓体流辉的艳冶。 他就是这么做的。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浴室花洒再度打开。 灌肠完成,肖盛连抱着方雨年回到床上都来不及,已经愤怒很久的大肉棒再也忍不住,抹上润滑油,就往已经抹完药膏的后穴冲去。 企图闯进新天地。 * 温热的水流浇到了两人头上,让两人再次淋的湿透。 洁白修长的双腿似小鹿般纤细灵敏,被如虎狼的男人分开在两侧,软软的垂下。 雪白的臀肉被分开,硕大的龟头已经悄悄探入紧致的菊穴,紧的要命,后穴的嫩肉拼命的要把入侵者挡住,吐出去。 连已经昏睡的青年都开始皱难受地皱起眉头,腿脚胡乱蹬着空气。 被灌肠清洗后的湿润菊眼,已经被大大撑开,包裹着入侵者距离收缩,晶莹的蜜液不断渗出保护,一时分不清是水是油还是肠液。 方雨年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本来困倦地他在意识模糊时就听到了水声,彷佛又置身森林中,睁眼入目的又是肖盛。 两人赤身相对。 水汽氤氲,身体火热。 那没跑了,他果然是在梦里! 虽然这次的‘雨’有点热。 可现在方雨年是听到‘雨’声就会觉得冷。 心里发冷。 像是在瓢泼大雨里跟男人相遇似的,方雨年下意识就抱住肖盛,身体紧贴着,想要取暖。 肖盛温柔地抱着方雨年,深邃的眼眸充满占有欲,望着青年眉宇间无法消除的迷离妩媚,是他亲自染上的颜色。 男人心情荡漾,低下头,深深的吻上青年柔嫩的薄唇。 方雨年被男人吻的呼吸急促,脸颊滚烫,男人身上兽性的侵略性压的他无法动弹。 只能是听着‘雨’声,跟最信任的人拥抱更加紧密,他在梦中跟肖哥已经亲吻好几次了,不是吗! 大肉棒只进去了三分之一,方雨年已经感受到被撑开的胀痛,甚至有种自己真的跟肖哥做爱,并非在梦里的错觉。 奇怪,为什么不是那个私密地方。 方雨年昏昏沉沉。 也是哦,肖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问题,所以梦里是进入后面。 “嗯唔……” 方雨年被堵着唇,感受着胸前传来的痒意,男人抱着他很有技巧,用胸紧紧贴着乳头磨蹭。 两人的胸膛都好像擦出火,男人的乳尖也挺立起来,跟青年胸前的乳尖擦过。 痒的勾人。 在润滑油跟药膏的辅助下,大肉棒锲而不舍的前进,后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液,使男人的火热性器进入的更加顺滑。 “嗯——!” 青年的鼻腔里发出一声哀鸣,体内彷佛有股被贯穿的胀痛,让他沉沦在情欲里的神智略微清醒。 他……好像是在家里? 浴室中的灯光和熟悉摆设让他疑惑。 可没有多久,药膏的作用上来,后穴开始发热,肠肉裹着从未见过的硕大肉棒惊呆了,只能蠕动着表达抗拒和……深处菊心传来的痒意。 浴室中,高大的男人拖着纤细的青年,抵在瓷砖墙上。 男人炙热的吐息烫着耳际敏感的肌肤,青年被男人抱在怀里,双目失神,雪白的双腿无力地垂在男人两侧的肘弯处。 “嗯……嗯啊……嗯哦……哦哦……哥嗯嗯……” 水流顺着纤细小腿洒下,肖盛终于放过柔软唇瓣,让宝贝自由呼吸,被吸吮红嫩的小嘴张开,不断吸进温热的水流,可方雨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宝贝后面是第一次,自己温柔一点的肖盛,逐渐用力,像是昏了头似得在方雨年后穴凶猛地冲撞。 方雨年搂着男人的脖子,靠着背后光滑微凉的瓷墙上,清丽的面容被灯光照在脸上,光滑细腻的肌肤,像是涂着一层釉色。 他仰着头,任凭男人奸淫着自己雪白身躯,而且还亲密相拥,已经忘记了眼前男人的身份。 男人粗糙的大手按着他的腿弯,把他按在了浴室墙上,大大敞开,彷佛是被钉在男人肉棒上,胯下火热的肉刃每次能在他快要滑下去的时候,就把他顶上去! “嗯啊啊……哦嗯……哥嗯……轻点……呜呜……” 古铜色的壮硕身躯,蕴含着无穷爆发力的强壮肌肉,肖盛抱着方雨年,在花洒淋浴下,抓着方雨年不堪蹂躏的雪臀,轻而易举的把宝贝肏到连喘息声也变得支离破碎,小猫般的撒娇求饶。 已经连续做爱两天的方雨年,身子被开发的很敏感,娇嫩的后穴还是第一次,他受不住的蹙着眉头,在男人怀里痉挛的挣扎着。 肏的太狠了! 他要被活活插死了! 青年搂着男人的脖子,身子后仰到了极限,被肏的说不出话来,薄唇大张,像是瓢泼大雨般的热水不断流进他的嘴里,他分不清是雨还是水,不住得吞咽,想要解渴。 甚至无意中在男人的脖颈肩膀舔弄,吸取上面的水珠。 这一举动鼓励了肖盛。 感受到柔软的唇瓣和小舌头在自己身上点火,彷佛也点燃了心底里的兽性,肖盛低吼了一声,便挺着胯下的肉棒,深深的插进方雨年的后穴。 啪啪啪…… “啊啊啊……!” 方雨年双眸失焦,激烈的肏干让他喘不过气,头顶水雾缭绕,耳边水声激荡,夹杂着男人急促地低吼声。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方雨年几乎都没过渡,身体便颤抖起来,秀气的小分身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酸痛难忍,雪白的小腹一阵痉挛,习惯高潮的花穴吐出清浅粘液,后穴在一阵紧缩中,肠液流了出来。 后穴剧烈的抖动,让本就酸胀的马眼大开,肖盛在仅有的神智中,想要抽出肉棒,不射在后穴中。 但是后穴收缩的他竟然没有抽出来! 再用力试一次,竟然只抽出一点点,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高潮中的后穴将肉棒吸的死紧,好似吸铁石一般。 肖盛在也忍不住了,怒射出今天的第一波精液。 * 等到方雨年隔日清醒过来时,身体又酸又软,沉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 下身也胀痛难忍,一股股火烧般的疼痛,让他很快清醒。 然后他看到自己是趴着睡的,睁眼便是古铜色的有力胸膛。 上面还都是他的口水。 大脑当机,过于震撼的情景让方雨年都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 吓得他猛地起身。 “哦啊——!” 下体传来一股难以形容的胀痛,是最敏感娇嫩没有防备的地方被捅开了,狠狠地被顶了一下。 方雨年一下子泄去力气,坐在了男人胯间。 他这才发现,自己不仅是趴在肖哥身上睡觉,从未告诉别人的花穴竟然也敞露着,还不知廉耻的含着男人的性器。 股间红艳的软肉跟男人的大囊袋相贴,都能感受到男人浓密的阴毛摩擦到来的瘙痒。 “不……” 震惊中,方雨年失声惊叫,赫然发现嗓子沙哑,带出一股柔媚。 到底发什么了事!!! 宛若被抽干脑浆一样的脑海,昏沉沉的,各种画面都模模糊糊,最后,他想起那天,肖哥喝了酒。 自己在浴室自慰,还偷听肖哥的说话自慰。 被肖哥发现了。 -- 番外线,清醒的高chao,打破逃避 “雨年,你好点了吗?” 男人的声音温柔,表情里透出的小心翼翼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起码不是该出现在现在情景中的表情。 方雨年流着眼泪,目光茫然无措地看着肖盛。 就好像他病刚好时,男人对他的关心问候。 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细心。 可是…… 下身的肿胀酸痛,以及体内伸出被撑开的感受清晰传来。 随着男人起身,晨勃硬挺的大肉棒在深入最私密的地方搅动,硕大的龟头顶着花心软肉研磨,甚至都能感受到茎身上的脉动,男人的心跳都透过体内的大肉棒传来。 方雨年慌张失措,大脑一片空白,他完全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情况。 怎么面对性器还在自己体内的肖盛。 他竟然真的跟肖哥做爱了。 太阳穴突突地跳,唯一安慰的是,男人并没有对他露出嫌恶的目光,没有语气透出的嘲讽,没有…… 一切都很正常。 肖哥虽然表情奇怪,但是眼神依旧温和,甚至是温柔。 方雨年竟然诡异的觉得心里很放松。 他的……没有放弃他。 他的什么? 心底打了个突,注意力被转移,方雨年看起来呆呆地,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懵懂的像个刚化形的小水妖。 甚至连化形过程都不清楚,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突然出现在男人身上,充满茫然。 不知道害羞,不知道遮掩。 方雨年的反应在肖盛的把握内,他轻轻抱住浑身僵硬的纤细青年,仿佛哄哭泣的幼儿一样,声音轻轻,怀抱温暖。 “雨年乖,我在这里,不怕不怕……” 同时一手在光洁的薄背上抚摸,从背心下滑,掌心中的温热直透肌肤。 另一只手则是揽着青年柳条般的细腰,借着两人面对面坐着相连的姿势,胯骨轴微微用力,在宝贝敏感肿胀的花穴内搅动。 很温柔地搅动,连大龟头研磨花心软肉都能很温柔。 可是被日夜抽插的红肿花穴连这一点刺激都受不了。 裹着熟悉的大肉棒,穴肉开始分泌蜜液。 “嗯……哼……”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居然还抱着他安慰,用着哄小孩的话语! 方雨年糊里糊涂,可下身开始蔓延的快感让他顾不得一切。 可另一方面,两人赤裸相对的身体,肌肤摩擦间感受到的热度,下体相连的性器,粗长的大肉棒在他体内顶弄,羞耻的快感连连,让方雨年又清楚知道,这是一场性爱。 一场诡异地性爱。 男人继续哄着,借着他的扭动突袭用力的顶两下。 “雨年不怕……没事了……不怕……清醒一点……别害怕……” 勾人的呻吟从嗓子里冒出,方雨年都不敢相信是自己的声音,他想闭嘴,可是又必须跟肖盛 同时男人温暖强壮的身体,通过前胸相贴的肌肤,通过怀抱着的有力臂膀,通过后背的掌心,各方各面传递给方雨年。 分裂的感受开始在方雨年心间打架。 “肖哥……恩哦……我没事啊哈……呜呜……我清醒了嗯……啊……” 什么叫没事了? 两人在床上面对面坐着,雪白纤细的青年坐在古铜色的强壮男人身上,大腿分开在两边,被敞开的花穴吞入一根深红色大肉棒,嫣红的蚌肉直贴男人鼓胀的大囊袋,纤细的腰肢还在不断扭动,腿也在不停摩擦用力。 大龟头顶弄的花心酥软,敏感的花心被稍微用力的顶弄几下,小腹就传来舒服的麻痒,方雨年的力道很快就消散,他明显的感受到了某种无法启齿的快感涌上。 方雨年慌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腰酸腿软的用不上力,尤其是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起身,抽出一点肉棒,就被肖盛给顶了回去,重新连根没入。 虽然是用力想要起身,但乍看是主动坐在男人身上配合抽插,还十分主动。 就好似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大早起醒来,来个晨间运动。 “我没事了,没事了,肖哥你……嗯哼……” “嗯哼……肖哥……不要……哦嗯……停下……” 矛盾感在撕扯方雨年,以至于他在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情况下,又无力挣脱男人的怀抱,从男人身上下来,只好顺着男人哄他的话回答。 被肖盛温柔地连顶几下,花穴传来奇怪的酥痒,让方雨年从极度震撼中清醒过来,两人赤裸相拥,下体相连的姿势让他羞窘。 他开始在男人怀抱里扭动挣扎。 内心不想面对的羞耻惊慌冲击着他。 一方面,肖盛温柔的眼神,安稳的话语,宽厚的怀抱告诉他,肖盛是真心的在安慰他。 交流,以至于想要被强忍的呻吟声,被男人不断地顶出来。 肖盛也不逗他玩了,抱着软绵绵地宝贝,借着换姿势用力顶了一下花心软肉。 “哦!……” “雨年,你真的清醒了?” 一瞬间的快感让方雨年连话都忘记说,穴肉开始收缩着大肉棒不放,方雨年眼眶发红,忍着小腹内炸开的快感。 “我醒了……嗯哈……肖哥……哦……你出去……” 男人慢条斯理抽回在背后抚摸的手,另外一只揽着后腰的手搂紧,他伸出手指。 “真的清醒的话,告诉肖哥,这是几……” “嗯哈……三嗯嗯……” “那这个呢?” “……五呜呜呜……不要动了唔嗯……” “我没有听清,这个是几?” “……嗯啊……一噫噫噫噫!……” 潮红开始渲染青年雪白的肌肤,方雨年目光朦胧,体内越涌越多的快感让他差点咬到舌头,扭动地腰身都不知道是在配合还是想要挣扎出来。 肖盛感觉到了包裹大肉棒的穴肉收缩,绞紧,是快乐来临的节奏。 他使坏地扶住宝贝细腰,目露惊喜。 “雨年,你终于清醒,现在不要动……” “嗯啊啊啊啊!……” 花心内喷出不堪研磨的潮水,方雨年软在了男人怀里,清醒的感受到了高潮。 这一次他没有昏过去。 脸贴在男人的胸膛,挺着男人沉稳的心跳,方雨年目光呆滞。 -- 番外线,开始哄人 事实太过震惊,方雨年脑海一片空白,忘记自己要做什么。 男人的性器在自己体内突突的跳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他体内,热的他浑身颤抖,小腹连带整个下体都是暖烘烘的。 屋内虽然开着空调,可却仿佛置身在烈日之下。 肖盛依旧将青年牢牢抱在怀里,知道这个时候的宝贝一定在震惊中,要先把握主动权,然后他温柔地用双手环住方雨年的后腰后背。 “雨年,你清醒就太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么?” 男人的声音如同雷劈一样,炸响在方雨年脑海里,认知回魂,他清楚的感受到两人肌肤相贴,他的脸贴着男人宽厚的胸膛,薄薄的汗水带着熟悉的男人气息,钻入到他的鼻腔。 他缓缓地抬头,声音茫然到好似天外飘来的:“好点了么?” 好点么? 能好么? 他不好!!! 回魂似的惊醒,方雨年立刻就想起身,离开肖盛。 “嘶——!” 肖盛立马‘龇牙咧嘴’,一把抱住惊慌地方雨年,一副‘你扯着我的蛋’的表情,皱眉抱住青年。 “别动,我疼。” 方雨年僵住了,瞪大眼地看着肖盛,现在被捅入的人是他,应该是他喊疼吧! “你扯着我肉根了。” 肖盛脸不红心不跳,即使不疼也要喊疼! 肉根! 方雨年被这个词砸在脸上。 随着男人的描述,他火速能感受到下体软肉跟浓密阴毛的摩擦,骚痒,胀痛,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已经软下去的两颗囊袋。 如此的亲密相连。 宛若一体。 “你,你,我……我……怎么会这样……” 方雨年都被吓结巴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雨年,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么?” 肖盛早就准备好说辞,眼底含着笑意地看着小绵羊,一步步跳入自己的手掌中。 发生了什么事? 方雨年回忆起最清晰的记忆,就是他在浴室自慰正好碰到肖哥回来。 他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他想起后面是自己拉着肖哥的手,去触碰自己这个最不能见人的地方。 之后就是混乱的记忆,他跟肖哥亲吻,被肖哥抱到了床上,来来回回好几个姿势 。 浓郁的酒香一直贯穿其中 难道自己哭的时候,神志不清到把周围一切都当成梦? 肖哥是喝醉了的,这个认知牢牢印在方雨年脑海里。 方雨年愣愣地跟着他的描述回忆。 。 肖盛苦笑:“你哭的时候,完全听不了别人说话,还紧紧抱着我,像抱着一根抱着救命稻草,我只要想离开,你就大哭不止。” 肖盛提出另一个记忆节点。 肖盛‘心有余悸’地说道,好像那个样子的方雨年真的吓到他了。 方雨年呆滞地点头,不明白现在这个情况跟自己大哭有什么关系。 想起那滑稽的一幕,方雨年想笑,可是他又笑不出来,现在自己不知廉耻的坐在男人身上,跟男人做爱,被男人射精,只觉得一股悲伤从心底升起。 青年眼睛眨呀眨,泪水又在眼眶内打转,润湿了浓密的羽睫。 他真的哭了。 男人面目纠结,想出一个合适的解释:“就像是中邪了一般,神志不清,如果我走了就会有看不见的东西来害你似的。” 方雨年回忆起来,自己跟肖哥疯狂一夜后,早晨醒来时,还想偷偷起身,可是那个时候,肖哥也跟现在一样,晨勃的性器插在自己体内,稍微动动,他就高潮了。 可梦里自己会这样做。 肖盛继续道:“我一直想让你冷静下来,可是只有抱着你还好点,如果离开,你就哭个不停。” 他还记得当时喝酒的肖哥说要打120,认为自己下面,是被摔出来的伤口。 为什么哭不记得了。 肖盛忍住自己想要亲吻安慰的欲望,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做出任何越界的动作。 只是记得那个时候觉得天都塌了。 随着肖盛的解释,方雨年隐隐约约想起自己的确有抱着一个温暖的身体,才会很安心的感觉。 “我晚上喝了酒,以为你是……嗯……然后我清醒时发现是你,我喊了你一声,然后你突然间就大哭。” 所以主动的人是他自己。 然后还听到肖哥清醒后,惊奇喊自己名字的声音。 nbsp “你还记得你大哭不停么?” 脑海内忽然响起男人低沉温柔地嗓音。 事实上两人现在的姿势已经够让方雨年受到惊吓,稍微加根羽毛就能起反作用,让他彻底不接受任何解释。 想到这里,方雨年恍然一惊,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仿佛、真的有认为自己做梦,索取温暖一样,死死抱着男人的行为。 就像是在梦里,森林下雨阴湿,只有小屋里的男人才能给自己温暖。 ; “雨年乖……不哭不哭……” 温柔地低哄在回旋,有刚才的,也有之前的。 多久之前的? 方雨年想不起来。 下体的憋胀依然明显,体内半软的大肉棒也存在感强烈,可随着男人诉说离奇的事实,方雨年惊慌的心神倒是慢慢安定下来。 被分散的注意力开始回忆那些零星片段的记忆。 “总之,事实就是这样,雨年你别怕,这些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 肖盛认真地看着方雨年。 方雨年茫然又专注地看着他。 “不过……嗯……雨年,我们一起去看看心里医生,行么?” 男人表情忽然带出小心翼翼。 方雨年下意识地跟着说道:“心里医生?” 他为什么要看心里医生? 不去医院看伤口了,又觉得他心里有病? 肖盛沉默了一下,露出温吞又憨厚,替人着想的关心表情:“那个……我是不太懂这些,但是你大哭不停,我查查手机,很多都说是发泄平时积攒的情绪。” “是连自己都无法察觉到的负面情绪,慢慢积累,在遇到一些事的时候会爆发出来,连本人都会诧异。” “还记得你之前说的做梦么?” “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肖盛挺了挺腰,大肉棒在花穴内轻轻扭动。 “人从青春期发育的时候就会性产生好奇,男女都会凭借本能去喜欢人,去观察对方身体,也会慢慢学会取悦自己。” “有没有可能,你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憋着,不去想,不去触碰,一直压抑着自己,导致突然的爆发?” 肖盛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连方雨年一时都觉得很有道理。 “可是……可是……我平时没有感觉啊……” -- 番外线,面对无人的房屋大哭 三天都在疯狂做爱的现实叫方雨年傻住。 难不成自己还在做梦? 要不然怎么会三天都…… 肖盛不等他想清楚,主动提出一起洗澡。 方雨年恍惚地点点头,马上反应过来,又赶紧摇摇头。 “我自己洗就好。” 被肖盛提起,他才感受到身下黏糊糊的,小腹还很鼓胀。 想到一个同是男性的精液在自己体内,还有性器在也深深插入,方雨年就受不了汗毛直竖,打了个激灵。 这可爽了肖盛,要知道他的大肉棒还在宝贝身体里,这一下子的全身收紧,他是直接能感受到的。 宝贝的小穴可是紧紧地嗦着他不放呢。 肖盛也没有阻止,虽然他很想继续插在宝贝身体内,但首先是不能引起宝贝的反感。 大肉棒慢慢抽出的感受摩擦的穴肉内壁,方雨年抿着嘴,难以形容现在的感受。 好像就是体内的一块肉正在抽出去。 因为穴肉红肿,太过紧致,导致大龟头拔出去后,还发出啵的一声。 方雨年刷的红了脸,失去了堵塞,小穴里被灌满浓精热流开始流出,顺着白嫩的大腿根,流到床上。 “我,我去洗洗。” 青年头也不敢抬,急忙想要离开这个窘迫的情景,可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体上经历了三天的激烈性爱。 脚刚一着地,如同踩到棉花上一样,摇晃两下,站不稳的倒地。 跪趴在地上。 撅起屁股对着男人,红肿的小穴好似绽开的花朵,花蕊吐着白色乳液,浓稠的乳液宛若藤蔓在雪白泛粉的腿根蔓延,还在不断的下滑,有的顺着这个姿势滑到小腹。 方雨年羞愤想死,强烈的难堪涌上心头,泪水在眼眶打转,他又想哭了…… “哎!” 肖盛着迷地看着纤细的的腰臀,对他翘起的臀肉,忍住想要上前蹂躏的手,很‘心急’地走下床。 “你看你,不能走就别逞强。” 肖盛俯身,拉起方雨年,拦腰抱起往洗手间走。 男人温热的身躯贴上来,方雨年心情七上八下,各种情绪混交在一起,能绷住不哭就已经是用最大的自制力来维持。 他在肖盛怀里,僵硬的不敢动,任由男人把他抱进浴室,同时还能感觉到小腹放松的同时,下体不断流出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屁股上,滴落下去。 没准肖哥都能踩到。 因为肖盛也没有穿衣服,光着脚,走入浴室。 方雨年不敢抬头看男人,不知道此时肖盛眼底兴趣盅然,觉得特别有意思地看着快要缩起来的小王子。 恨不得当场变成青蛙的窘迫模样。 花洒打开,热水安慰了方雨年身体,被肖盛放入浴缸,同时也感觉热流顺着腿部滑下,滑倒脚腕,顺着热水冲走。 巨大的刺激下,青年都不知道怎么反应的面无表情,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到,原来他的肚子里能装这么多东西。 都是肖哥的东西。 男人的身躯近在眼前,视线往下就是半软的性器,虽然失去汹涌的气势,但是余威犹在。 方雨年吓得转头,目光飘到另一边的镜子上。 镜子是竖条式安装在墙上。 正好能映照出马桶。 零星的记忆闪过,方雨年忽然想起一幕,自己站在马桶前,身后是肖哥,他抱着自己,在帮自己……把尿? 花洒水声潺潺,记忆中也仿佛有一段又一段的水流声,他被男人一边顶着酸软花穴,一边射出水流。 弄的男人把弄性器的手都是湿漉漉的。 方雨年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镜子前面被人顶着撒尿的自己,比刚刚醒来被肖哥抱在怀里射精还要无法面对! “雨年,我帮你洗洗。” 耳边传来男人的话语,腿根处也有一只手摸来,方雨年条件反射地夹住双腿。 也夹住了男人的手。 镜子余光中,雪白纤细的青年,浑身绷紧,紧紧闭合的修长双腿中夹着一只古铜色的手。 一下子叫人浮想联翩,是禁止前进,还是不让离开。 “肖,肖哥,我自己洗就好。” 方雨年眼神瑟缩地看着比他高一头的男性,以前觉得肖哥高 可是罪魁祸首是自己。 浴室外的洗衣机声音响起,方雨年知道肖盛在清洗床单。 如果肖哥不说出去,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生活,应该是可以的吧。 肖盛一手拿着钥匙,一手拿着几个塑料袋,满脸惊讶的出现在门口。 肖哥胯下的大肉棒清晰的印在脑海。 “肖哥?” 地上有什么? 可男人的行动他看在眼里,一只都对自己很照顾,包括知道自己秘密后,两人发生了这种事,他还是用正面劝导的语气,来安慰他。 青年脸红到耳根,连脖子都开始染红了。 大笔挺的身材很棒,现在反而给他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力。 本来就是一场误会而已。 无人回答。 方雨年不敢想,手指继续深入,来到一翕一张的穴口,这里的温度高的吓人,因为肿胀更加窄小的穴口,连手指的摩擦都能难受更别提进去。 恨肖哥? 浴室门关上,方雨年捂住脸,靠瓷砖墙上,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 现在觉得他清醒了,就赶紧跑了? “呜呜……都走了……走了……呜呜……” 满满的悲伤压地他快要喘不过气。 肖盛压住心中想要抱住宝贝好好亲密抚摸的欲望,温和地说道:“你的自己能洗吗,之前都是我帮你洗的,看到那里都肿了。” 这个时候,门开了。 心头涌起被抛弃的悲伤,他还是不配有正常朋友,好不容易有个可以一起笑闹的大哥,被自己弄出这种事情。 “能洗能洗能洗!” 讨厌肖哥? 可他也只发出弱不可闻地声音:“吃什么都行的。” 眼睛眨了眨,半天都僵直不动的身体,开始慢慢地伸出手,像那个胀痛火热的地方摸去。 小小的出租屋,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有没有人在。 “肖哥?” 身体被男人肏了个遍,还被嫌恶抛弃。 一身单衣的方雨年,在客厅中泪流满面。 床单上有什么? 肖盛越是详细的描述,方雨年越是羞窘的厉害。 肖盛不在。 是刚刚从下体滴落的东西。 空荡荡的室内,方雨年的心也空了。 可能性事对肖哥来说很平常吧。 可室内仿佛无人。 他慌不迭地答应,只想男人离开,留下一个独自的空间,让他好好冷静一下。 方雨年任由花洒水流从头上洒下,整个人浑浑噩噩。 青年羽睫被打湿,水珠顺着白嫩的脸颊滑落,唇色被吸吮的红润,略微抬头看人的眼神让人想起蝴蝶翅膀,停在花瓣上微微颤抖,轻轻一动就能吓飞的脆弱。 方雨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个时候,他才算觉得是发泄,可是越哭心里越悲伤。 方雨年想尖叫。 尤其是大肉棒从自己体内抽走的画面,随着手指在穴口清洗,不敢深入,而浮现在眼前。 轻轻触碰到软肉,粘腻的手感吓了他一跳,就像刚刚被剥开的蚌肉,还带着滑溜溜的汁液。 好不容易清洗完,方雨年做好心里准备,勉勉强强的出来,洗衣机仍旧在嗡鸣。 看宝贝快要爆发了,肖盛见好就收,快速的清洗自己,又光着身体走出浴室。 天啊!不要再想了!!! 肖盛眼里划过笑意:“好,那我出去把地擦了,床单也洗了,你还想吃什么吗?我去做。” 那么小的一个地方,是怎么容纳进男人性器的? 难道肖哥其实还是受不了他的身体,觉得他是个怪物,只是处于涵养才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他? 方雨年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肖哥,可是越克制,肖盛的身影就越在眼前晃悠。 做了半天的心里安慰,面前压制住的情绪,在这一刻再也无法维持冷静。 * 宽厚有力的臂膀,厚实的胸大肌,结实紧窄的腰腹,胯下的浓密阴毛,吓人的火热肉棒,修长健美的大腿,就好似一副人体模型,全方位的在他脑海转。 敏感肿胀的软肉被他剥开,他以前也是每天清洗,可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害怕,心颤。 毕竟他那么受欢迎。 也是刚刚从他体内流出的东西。 -- 番外线,诱哄,指jian高chao “怎么又哭了,我只是下去买了点药膏,乖,不哭,我没走。” 男人吓了一跳,急忙拎着东西上前,像只憨憨的大狗熊一样围着他,拿着钥匙的手轻轻搂住他青年的肩膀,还顺势抚摸背部安抚。 方云泪眼汪汪地看着肖盛,原本起伏剧烈的心情,在看到男人进门的一刹那,所有的情绪都被打断,思绪都有瞬间的停顿。 “你,你没走?” 方雨年晕晕乎乎地看着肖盛,觉得肖盛仿佛是从天而降的大侠,过来拯救他一样。 “没走啊,我就去下楼买点东西,家里没有什么吃的了。” 男人抬手露出大大的塑料袋,里面明显能看到鸡蛋,青菜之类的蔬果。 方雨年又看看男人头上的水珠,不知道是刚刚清洗时没有擦干的水珠,还是跑来跑去的汗水。 清爽熟悉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方雨年心情激荡,恍惚地看着肖盛:“你知道我奇怪的身体,也没有抛弃我?” “我们还能做朋友?” 肖盛微微一笑,温和含着宠溺道:“当然能做朋友,这里肖哥也有错,不该喝酒犯迷糊,我们重新认识好不好?” 重新认识一下,我不只想跟你做朋友,还想做你一辈子的男人。 方雨年当然不知道眼前男人的隐秘的坏心思,他只觉得一种莫名的感动从内心升起,驱走了自己心中的恐慌。 犹如听到安神的佛经,青年抬头,静静地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就像寺庙大殿内平和安详的佛像,高高大大的佛陀慈悲温柔地俯视信徒,平息众生哀苦。 飘离不定的心一下子就安宁了。 * “雨年,乖,让我看看你清洗干净没有,好给你上药。” 吃完饭,肖盛拿着刚从药店买的消肿药膏,面对方雨年。 方雨年窘迫的想死。 彻底从剧烈动荡的心绪清醒之后,他回忆自己的举动,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居然真的哭了。 居然真的因为肖哥的短暂离开而恐慌哭泣。 这还是他醒过来的时候。 那么没有清醒的那三天里,他抱着肖哥不让离开也是真的。 肖哥会如何看自己啊! 抱着人家不让走,还献出身体求肏? 方雨年趴在床上,新换的床单上充斥着洗衣粉的清香,用被子蒙住自己。 真希望有能失去记忆的药! 肖盛看着宝贝这副鸵鸟样,忍不住笑了,但他继续维持自己好大哥的人设:“雨年,乖,别害怕,之前都是我给你清洗的。” 方雨年钻在被子里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不听! 肖盛笑眯眯地拉开被子,露出青年浑圆的雪臀以及修长的双腿。 因为股间花穴红肿,方雨年根本没有办法穿内裤,也没有办法坐起来,连刚刚的吃饭,都是半躺着,靠在抱枕上。 “啊!肖哥!” 新鲜的空气袭击白嫩的肌肤,方雨年惊得抬头,死死抓住最后一点被单。 肖盛皱眉:”你不愿意去医院,那起码好好上药,要不然我就花钱请医生到家,你还是得让别人看。” 冷厉严肃的语气好似在训斥不想上学的小孩子,方雨年羞愤的要命,非常想扑上去跟肖盛打一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啪!” 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非常脆响。 方雨年僵住,不敢置信地看着肖盛。 “快点,之前都是我给你清洗的,有什么好害羞的,该看的都看完了。” 肖盛好笑不已,看着在他面前摇晃着雪白屁股来回躲避他的青年,浑圆雪嫩的臀肉不管怎么慌张都藏不住,反而来回晃的抢眼,尤其股缝中肿胀的嫣红软肉,仿若雪中绽放的红梅,吸引着人去欣赏。 方雨年:QAQ 明明发两人是发生了不可描述的暧昧事情,可是事情的发展怎么像老父亲教训人去了。 “肖哥,我自己来就可以!” 方雨年还想挣扎。 肖盛哄道:“让我先检查你清洗干净没有,如果干净了,那以后我就不管了。” 方雨年:“我清洗干净了!” 肖盛很淡定:“之前我给你清洗的时候,都需要清洗好几遍,才能把射到深处的东西弄出来,你第一次洗,我不放心。” 每个字都砸在方雨年头上,合起来的意思他懂了,但他宁愿没懂! 无法呼吸! 肖盛皱眉:“快点,别墨迹,精液洗不干净在你体内残留,会导致你生病的,那还不如现在就送你去医院,让好几个医生护士检查你。” 好几个陌生的医生护士!!! 好、几、个! 在被信任地肖哥看,还是陌生人看,方雨年内心很快选择,连拒绝的的力度都小了很多,最后被肖盛一把揽住腰,跪趴在床上让人检查。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就当肖哥是医生。 方雨年咬着被子,把头埋在枕头里催眠自己。 可看不见的心慌让他把全身知觉都集中在屁股上,男人温热的大手扶住自己觉得臀瓣,手指抚摸过红肿多汁的蚌肉,都会让他颤抖。 肖盛看着青年大腿绷紧,脚趾都缩起来的可爱模样,眼底划过一丝笑意,雪白挺翘的屁股冲着他,让他非常想使劲揉捏两把。 但防止吓到宝贝,肖盛还是一本正经的伸出粘上润滑油的手指,也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轻轻分开乖巧湿润的蚌肉,分开娇嫩的花唇,抹上敏感的小穴 他在男人的指导下,分开自己的僵硬的双腿,眼睁睁地看着古铜色大手钻进自己的腿缝,抚摸自己腿根,然后两根手指重新分开股间软肉,进入花穴。 肖盛声音很严肃:“弄痛你了么,我在慢一点。” 为什么让他看到这么羞人的东西!!! 挣扎的青年安静了。 “肖哥……不行……我不洗了……” 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可是方雨年的眼泪却没有停止,但他这次没有大哭。 方雨年眼角洇红,觉得又有眼泪涌上。 他也没有办法形容体内有异物的感受,也不像醒来的时候被大肉棒撑开的饱胀,就是不痛的难受感,有个异物的存在感让人不舒服。 方雨年惊了,他顾不上害羞,蹭的扭头看去,只见男人举着湿淋淋的手指,上面都分不清是润滑油还是什么。 连不知道什么时候翘起的小分身都没有大手抢眼,在雪白私密腿根处,大手带着不知名的欲望,叫人一看就浑身发软,勾的人心热。 男人的手指缓缓地进入花穴,方雨年身体颤了颤,发出一声闷哼,柔嫩肿热的穴肉只要含住一点东西,都会敏感的渗出蜜液。 手指在体内更加肆意,酸痒开始沸腾,青年扭着腰,浑身湿漉漉地想离开,可是不敌男人的力气。 “嗯……不呜呜……” 在肖哥的手指上。 “肖哥……嗯……我不洗了……不洗了……嗯啊……肖哥……” 请凉凉的药膏抹在股间软肉,这一次,方雨年完全没有抗拒,十分的听话的撅着屁股,任由男人抹药膏。 大手怕打肩膀上浑圆的臀肉,肖盛声音毫无暧昧:“安生点,给你清洗一次,以后知道怎么洗了,我就不管了。” 方雨年觉得自己应该马上要离开的,可是他盯着自己腿间的手,莫名其妙的移不开眼,尤其在这种刺激下,能清洗感受到体内手指的骚动,指尖仿佛带着魔力,摸到哪里,酸痒就蔓延到哪里。 手指进入到深处,即使手指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是慢慢的进入还是让方雨年开始紧张的收缩,臀肉都紧张的绷住,快要抽筋了! 这次因为是两根手指,异物感更加强烈,甚至还有某种说不清的酥麻。 他恨不得自己就是一根木头。 青年的声音弱不可闻,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扣出的细小。 方雨年:“……” 方雨年哽咽,他真的不想再一次在男人面前丢人了。 啪啪! “乖乖的,马上就清洗完了,不怕啊,就当我是医生、护工。” 方雨年重新站在浴缸中,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只是在男人起身离开时,他抬起头:“肖哥……” 只是安静的流泪,仿佛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方雨年沉默一会儿。 方雨年下意识地听着男人哄劝,低头一看,只见古铜色大手贴着腿根处磨蹭,在白皙的腿缝中,黝黑的大手是那么的明显,明显到刺眼! 肖盛不为所动:“雨年乖,不怕,你看,我马上就清洗完了。” 方雨年结巴:“不痛……就是……” 他竟然再一次的高潮了。 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下,让别的人去摸自己的下体。 肖盛擦干手,抱着宝贝,知道不能在刺激,轻轻吻去青年脸颊上的泪水:“雨年乖啊,现在洗干净了,我们去上药啊,乖。” 可是手指却在花心内摸索,抠挖,粗糙的指腹摩擦娇嫩的穴肉,指尖勉强触碰到深入软肉,不停的骚弄。 方雨年感觉不妙,熟悉又陌生的快感重新来临,让他想起白天自己坐在男人身上的体验,他想逃走。 可肖盛哪里能如他意。 即使方雨年一声不吭,但是小穴口还是表示出主人的紧张,一翕一张的像个脱水的小鱼嘴,极度渴水的喘息。 手指开始缓慢地抽插,方雨年脚趾紧缩,耳根都红透了,微微抬头问道:“还,还没好么?” 肖盛走过来轻轻轻吻青年额头,就像父母亲吻孩子:“我去洗碗,马上回来,好不好。” 目送男人离开,听着厨房清洗的动静,缓缓地,安心地合上眼。 指尖摩擦间,拉伸出几根粘腻透明的丝液。 “嗯哼……” 只不过手指还是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服。 抽插几下后,手指抽出去了,方雨年内心刚松一口气,就听见肖盛道:“你看,就没有洗干净,我在重新给你洗一次。” 口。 这样就感受不到小腹内慢慢生长的热痒。 肖盛声音低沉的安慰:“最深处清洗一下就好。” 方雨年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恨不得抓烂了。 “肖哥……还没好么……” 方雨年浑身僵硬的好似一根木头。 他感受着手指深深地探入,指头几乎摸到花心软肉,酸痒的快感让雪白的小腹都一抽一抽的,花蜜不由自主地顺着男人手指留下。 肖盛二话不说抱起方雨年走进浴室,方雨年还想挣扎,为自己留个最后的脸面,但是他是被男人抗在肩上的。 各种羞耻的感觉袭上心头。 很快,体内的酸痒无限放大,平坦雪白的小腹抽搐几下,一股熟悉到让人无力的热流从花心深处流出。 花洒下,方雨年无力的坐在手指上,靠着瓷墙,双目失神。 花洒打开了。 轻轻地嗯了一声。 -- 番外线,逐渐说服自己 “好了,已经消肿了。” 床上的青年岔开修长雪白的大腿,任由男人仔细端详。 肖盛盯着已经青年雪白的腿根中,已经恢复粉白的股间软肉,眼底含着满意说道。 已经紧闭合拢的肉缝不见被男人蹂躏的凄惨模样,但是比起初见时的含羞草,现在的两片蚌肉恢复正常,只是粉红的肉缝稍微明显了些,好似关不住的春光,要张扬的展现人不知的妩媚。 方雨年默不吭声,一骨碌从床上起来,穿上裤子,小声道:“谢谢肖哥。” 他现在的心情诡异地恢复平静。 不知道是不是被肖盛的态度影响,原本对他来说天崩地裂的情绪,在肖盛完全无暧昧的态度下,很快顺着男人的意思,转而自己平时负面情绪积累太多。 也许这样子,他不用面对那个下流淫荡的自己。 感受着股间软肉上,男人手指残留的余温,方雨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三天里,他躺在床上休息,家里的事情一应由肖盛来弄,不管是打扫还是做饭,甚至怕他再次情绪崩溃,连做视频都是在他身边。 要么是教他做视频,要么是让他看看专业书籍,或者是看看心理相关的视频,总归是不让他闲着。 其实方雨年有几次想说自己已经好了,有心让肖盛离开。 他不是真的想要远离肖哥,就是觉得两人应该冷静一下。 或者说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下。 但是被肖盛满口好好好的哄人语气打败了,肖盛是同意他一切的话,但是眼神却明晃晃地写着‘雨年该不会是又难受了吧’。 方雨年无话可说。 男人眼中都是关心。 可他却觉得心堵。 又觉得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如果不是他情绪崩溃,抱着肖盛…… 恐怕一切也不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 方雨年心情复杂,他现在无法跟肖盛回到以往纯粹的朋友心境,可是面对跟他发生关系却完全没有鄙视厌恶眼神的肖盛,又觉得十分轻松舒坦。 以及一丝丝的愧疚。 他默许了肖盛在身边照顾自己。 想着等时间长了,肖哥真的明白自己情绪稳定了,自然而然会提出离开。 毕竟他还有工作要做。 不是么。 就在这种诡异又祥和的气氛中,肖盛就在方雨年家里住下了,两人处在同一个环境里。 除了肖盛自己主动搬到沙发上,表示如果做噩梦,或者心底难受,一定要喊他。 “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吃一顿了,前几天怕你上火,都吃的清淡,今天肖哥给你露一手,做个红烧肉, 夜晚,到该睡觉的时间,肖盛关灯之前,再一次的叮嘱。 * 现在他的心情已经轻松多了,也能跟肖盛说说话,之前的事情仿佛已经过去了。 夜半的雨来得突然来得猛烈,哗哗哗作响,方雨年被一阵湿气袭击,从睡梦中醒来。 不应该有暧昧的,对不对? 方雨年生生有种吃孕妇餐的感受。 现在肖盛说做红烧肉,也生生有种解放了的感觉。 同样的阴湿寒冷,只有到了小屋里,见到那个熟悉的男人才会暖和安心。 只是治…… 明明是夏日,可室内漆黑的环境,加上清晰的雨声,生生打造出一股阴冷的气氛。 他无力地倒在床上,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他现在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肖盛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的态度让他十分轻松。 慢慢的,他睡着了。 连笑容都是扯出来的。 方雨年脸上也失去了笑容。 他到底想要怎么样,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可是又十分沉重。 他不想睁眼,只在床上假寐,却听得窗外雨声哗啦啦打在玻璃上,带了风动树叶的呼呼声,汇作嘈杂的一片,无端端的让人心中恐慌。 只是舒缓情绪。 让他想起来森林阴雨。 方雨年胡乱地点点头。 “我就在客厅,难受别憋着,一定要叫我。” 怎么样?” 躺在床上,方雨年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别想了,现在已经很好了。 但是自己的口味清,加上又需要上药,顿顿都是清清淡淡,连盐都很少放。 之前跟肖哥在外面跑的一段时间,知道男人口味略重,咸香麻辣。 这也是让他发现后愧疚的地方。 但他又不好意思提。 虽然两人发生了关系,但都是男的,肖盛这个态度才正常吧。 “天气预报说晚上下雨,关好窗户。” 肖盛关上灯,屋内黑漆漆一片。 没有比肖哥这个样子更好的了。 方雨年微笑点头。 没事的,没事的,赶紧睡吧。 然而那个让他安心 方雨年笑道:“肖哥,你每天晚上都这么说。” 的男人就在客厅沙发。 等了一会儿,方雨年实在睡不着了,他想着每晚肖哥都跟自己有问题一定不要憋着,不管是什么问题都可以去找他。 现在他心底觉得阴冷是不是也可以去找他。 这种算不算是负面情绪,只不过以前他没有察觉,现在的他要敏感很多,会注意这方面了。 想着想着,方雨年悄悄起身,来到客厅。 客厅中,男人呼呼大睡的声音传来,真的很让人安心。 方雨年顿住脚步,他满脸纠结,都已经三更半夜了叫醒人是不是不好。 而且叫醒肖哥之后,他会不会更加担心? 本来这段时间,肖盛看他的眼神就仿佛在看随时会发作的病人。 一个易碎品不过如此。 想着想着,方雨年又打起了退堂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结果碰到玄关处的鞋架。 咯吱一声,在深夜寂静的屋子里十分刺耳。 “谁!” 肖盛惊醒。 方雨年尴尬,此时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肖哥,是我。” 灯开了。 明亮柔和的灯光映照出室内环境。 男人只穿着一个短裤,宽阔的胸膛,精瘦的腰腹,呈现在方雨年面前。 古铜色的皮肤油亮顺滑,肌肉鼓胀有力,高大威猛的样子十分可靠,明明在灯光阴影中显出凶悍的气势,可迷迷瞪瞪醒来的憨样,却又让人放下戒备。 方雨年也是如此:“那个……肖哥,打扰你睡觉了。” 肖盛两步走进:“没事,怎么突然醒了,是不是又做梦了?” 男人关心地眼神让方雨年心里一暖,但他又不好说,是听见下雨才害怕。 这种理由连自己都觉得荒谬。 -- 番外线,清醒着高chao,温情脉脉 窗外大雨滂沱,玻璃隔开漆黑的雨夜,让室内里显得格外的寂静。 双人床上的两人十分安静。 但听着彼此的呼吸,都知道双方没有睡着。 肖盛才不会让这种好时机溜走,他这几天除了好好安慰方雨年就是一直在观察他的状况,音乐也不能一直用,不管在怎么有效果,都是假的。 他想要方雨年真正的从感情扭转过来,认识自己可以喜欢男人,转而离不开他。 黑夜中,肖盛轻轻开口:“雨年,睡不着么?” 他侧过身,黑夜里看不清方雨年可人的脸,但近在眼前的身形轮廓还是让他浮想联翩。 方雨年缓缓地嗯了一声:“肖哥,是我打扰你睡眠了么?” 明明人家在沙发上睡的正熟,却被自己弄醒了。 清脆的声音传来,视线中青年的下颌微动,隐隐显出唇瓣位置,让肖盛一下子就想到了,诱哄宝贝坐在马桶上为自己口交的事情,虽然那次因为青年的技术不行,加上神智也迷迷糊糊,只是浅尝而止,但个中滋味肖盛至尽都欲罢不能。 “还好,只是突然换了一个地方,清醒了。” 肖盛心里痒痒的,想着方雨年口腔中的柔软温滑,笨拙生涩却湿滑滑的小舌头。 方雨年倒不知道肖盛脑海里想着什么,听到肖盛的回答,顿时愧疚。 男人的气息就在一侧,他心底虽然觉得安心,但总觉得别扭。 导致他也睡不着。 “雨年,你说说自己又做了什么噩梦么?说出来是不是会好一点?”肖盛声音低沉温柔,生生为寂静漆黑的空间,又增添三分暧昧。 方雨年:“……” 他压根没有做梦,只是被雨弄醒的,要怎么说。 内心羞窘,方雨年本来想找个借口糊弄过去,但见肖盛一动不动的侧身怼着他,即使看不到眼神也知道男人正在关心地望着他。 不禁实话实说:“也没有做梦,就是被雨声惊醒之后,忽然觉得周围很阴冷,有点害怕。” 老天爷!他真的说出来了! 方雨年懊恼地望了一眼男人身影,心底郁闷,他怎么真的说了,肖哥不会觉得可笑吧。 肖盛沉默了一下,忽然道:“雨年,你感受一下,是不是要想这种温暖。” 说着,他伸出手去,慢慢地将手放在青年平坦的小腹上。 掌心中的温热通过表层肌肤渗入,方雨年浑身一紧,但是在男人后续无动作,只是轻轻地放在他的小腹行为中,逐渐地又放松下来。 但是腿根处还带着一丝说不清的紧张,小穴内的软肉下意识地收缩。 “有没有感觉好点?”肖盛问道。 丝丝暖意驱散了一部分阴冷,方雨年迟疑了很久:“稍微是有点。“ 毕竟是一只热乎乎大手,另一个人的体温,肯定会感觉到暖和。 黑夜中,只听到身边高大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方雨年刚升起疑惑,就感受到小腹上的大手移到腰侧,稍微用力一拉,他的身体就跟男人火热的身躯挨住。 几乎是在男人的怀抱中。 方雨年惊道:“肖哥!” 他想做什么! 肖盛声音温柔下巴轻抵方雨年短发:“不怕不怕,不是说了,心底感觉不舒服一定要跟肖哥说。” 方雨年被肖盛一句‘不怕不怕’弄的懵逼,脑海立刻提醒他这句话是在什么情况中听到的,这下不仅身体僵硬,残留男人掌心余温的小腹也是狠狠一缩。 “肖哥,我没……” 方雨年惊讶地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男人只穿着短裤,上半身赤裸,胳膊上的肌肤能直接跟男人宽厚的胸膛接触,摩擦,雄性沉稳的气息扑面而来。 隐隐带着让人躁动的攻击力。 寂静的室内只有老旧空调低低嗡鸣,凉温也无法降低方雨年脸上的燥热,羞赧拒绝的声音竟然带了点娇媚的味道。 肖盛就好像哄不安分的小孩儿一样,居然还有用手指轻拍安抚的动作:“现在好点了么,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怕不怕……” 方雨年顿时无奈,他完全知道肖盛又陷入了讲不通的环节中。 就是他一直说自己没事,但是肖盛却认为他在强撑。 毕竟有那种突如其来的爆发,导致男人对他的任何忽然间的情绪都极为慎重。 甚至可以说小心翼翼。 飞了一眼肖盛,发窘的眼波流转出一丝嗔怪,可几天的相处,又知道面前这个情况怎么辩解都没有用,只好乖巧地点了点头,顺着男人的话语,发出一声弱不可闻的嗯声。 却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 黑夜中,男人成功的将青年搂在怀里,两人都清醒着,窗外雷雨交加,室内开始升起说不清的暧昧。 拍着拍着,男人的大手又变成缓缓轻抚,方雨年只是穿着棉质的睡衣,短裤短袖,衣服阻挡不了男人的热度。 方雨年更加睡不着了,但同时也哭笑不得,感受着身上的‘安抚’,肖哥只差给他讲故事哄哄睡觉了。 他只好强制自己赶紧睡。 这一招还有点用,慢慢的,方雨年觉得意识朦胧起来,男人的怀抱像个小天地,气息阻隔了雨夜的阴冷,还有源源不断地温暖传递过来。 雨势忽然加大,风吹雨打窗户响,方雨年一瞬间又惊醒,条件反射地像男人靠拢。 肖盛顿了顿,直接将怀中的青年搂紧,两人就好像热恋的情侣不愿分开。 “是不是想起来梦中的雨?” 男人忽然道。 方雨年沉默了一下,缩在男人怀中,轻轻点头。 肖盛真的不摸了,手停下,声音低沉:“好,我不摸了,雨年你不要骗肖哥,是不是身体有感觉了。” 可是男人的话也安慰到了他,谁都有过这个经历。 肖盛一边说一边用手向下摸:“所以我帮你疏通一下,你别太害羞,等到你的情绪恢复正常,自然就不需要这些了。” 明明他的心思完全没有想。 被刻意遗忘的记忆重新浮现在脑海,除了解梦的说的情感压抑,还有那个意外地吻。 胸膛上痒意开始蔓延,方雨年不敢置信地僵直身体,眼中迷茫,难道他的身体真的想要? 肖盛眼底划过一丝笑意,被黑夜掩盖下来,宝贝的身体早就被自己肏了个遍,敏感点在哪里他能不知道么。 男人几乎是贴着青年耳边说话,热气熏染耳眼,痒意四窜。 夏雨激烈,敲击着窗户的急促声音,就像室内急促的喘息,青年的懵懂和不安,初尝情欲的身体衍生出激情和澎湃,男人的欲望隐藏在雨夜中,床上交叠着的人影,两颗炙热跳动的心,紧紧相贴,感受着对方的震动。 “雨年不怕,我什么都不会往外说的,相信肖哥,好么?” “……嗯……不行……肖哥……不行……” “记得……” “肖哥!你想做什么!?” 方雨年咬着下唇,不敢再发出声音,面红耳赤地感受男人的大手贴着胸膛微微摩擦,手指在敏感的乳尖的温柔又肆意的磋磨。 大手一停,舒服的感受消失,留下难耐的酥痒,方雨年僵硬了一会儿,难为情地嗯了一声。 “……啊……哈啊……别……嗯……别碰这里……哦……” 也是让他相信了解梦说的那些心理,他有无法自控,一直压制着的负面情绪。 而且除了下体,他还趁着宝贝睡觉的时候在乳尖上抹药膏,用来提升敏感度。 虽然青年没有再次发出声音,可是逐渐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 一次三天性爱的经历就足够了。 “嗯……哼……肖哥……够了……别摸了……” 肖盛轻笑一声,还是用安慰人心的声调:“雨年,不要害怕,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有这个年纪的人欲望都会很强烈,包括当年我也是一匹电动小马达,看到别人手拉手都能想到床上去。” 真的是人形马达,性能力强悍。 当初怎么也想不到他跟肖哥会发生这样的关系。 只是知道自己一直抱着肖哥不放。 他崩溃到连做爱的记忆都是片段的。 肖盛换了个动作,缓缓捧住方雨年俊秀干净的脸,声音诚恳:“雨年,还记得我说过的解梦么?” 这样就不用面对肖盛,面对这种尴尬的情景! 说着,一双大手在轻抚中伸入衣服里,在青年纤细雪白的腰腹上抚摸,不多时就覆在了单薄的胸膛上,手指略过那对敏感的乳珠。 气氛一下子松懈下来,可方雨年顺着男人的话语想到跟男人上床的实际情况,可以把‘小’字去掉。 肖盛的温言相劝,止住了方雨年的动作,再次情绪崩溃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象。 他的脸色又红了起来,小穴也狠狠一抽,因为胸膛未消退的酸痒,开始觉得空虚。 纤细雪白的青年好似在雨中迷路的小白猫,怕冷又乖巧,躲在男人怀中,任人抚摸,不敢反抗。 方雨年又羞又急地喘息,在肖盛的一只大手抚摸下,他明显感受到一股让人心慌的舒服带着痒意开始出现。 他想起身,可却不知道什么被男人的身体压住了。 青年声音很小,但是寂静的室内很清晰。 他现在恨不得整个人钻到床底下! 肖盛一手从方雨年的衣服中伸进去,滑腻的肌肤十分舒服,手指在敏感的乳珠处开始揉捏起来,感受着小小的乳尖在自己手里慢慢的变大变硬。 可惜已经晚了,男人的手指已经到达敏感点之一,青年的阻止动作,无非是让手掌贴住胸膛肌肤。 方雨年心中窘迫,他怎么又想起这些。 电动小马达的自称让方雨年忍不住笑出声。 “雨年,你记得吗,我还说过,在你这个年纪想要做爱很正常,平时别压抑着自己。” 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白嫩的腿根紧闭,秀气的小分身在裆部顶出个小包。 “雨年,听肖哥的,你好好感受一下,身体是不是想要了,别一直憋着,导致再次情绪崩溃。” 他已经尽力的去克服了。 忍不住抱着肖盛呢喃道:“肖哥……嗯……别……别摸下面……啊……好难受……” “雨年,你这里已经硬了, 但是没有用处,敏感点之一,龟头粉嫩的小白鱼已经落网。 说着,大手滑过小腹,袭击了半硬的小分身,方雨年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肖盛侵犯,但内心惊慌中下意识去阻挡肖盛的动作,紧紧并拢住双腿。 方雨年躲避不及,本能地扭动着火热得发烫的身躯,跟随男人手掌的揉捏抚摸摇晃着纤细腰身,他只觉得肖哥用手把火热带便了自己全身,身体犹如万蚁噬咬着,又麻又痒。 * 方雨年惊道,白嫩的手急忙按住胸膛上的大手,隔着一层布料,想要阻止男人的举动。 两粒敏感的乳尖都在男人手中挺立起来,方雨年在男人温柔的抚摸安慰下,并没有感受到大的冒犯,可能是肖盛的态度真的无一丝暧昧,所以没有产生任何攻击力,但是由此生出来的某种舒服的痒意让他心慌。 要不然怎能尽兴!? 以前是不是都不管它,让它自己消下去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磁性,温柔地让人心甘情愿的落网,相信这个主动挑起欲望的人。 漆黑寂静的屋内,暧昧缠绵的气息在升腾,大床上两人搂在一起,青年雪白的手臂搂住男人的肩颈,不断在有力的背肌后乱滑乱抓,仿佛难受得不到疏解。 “啊!……”手臂忽然用力搂住男人脖颈,方雨年浑身一僵,小分身吐在了男人手里。 热度从心里攀爬上来,烧得浑身滚烫,方雨年眼眸朦胧,已经疏解出来的欲望竟然没有满足,他感受到了腿根另一处的湿凉。 还没等方雨年缓过劲,带着精液的手又趁机钻入紧闭的白嫩腿根。 男人粗糙的大手顺着青年白嫩柔滑的大腿抚摸,温柔的动作完全不带侵略性,可躯体的雄性火热引发出青年内心的淫欲。 方雨年迷醉的喘息呻吟着,紧紧的夹着肖盛伸到腿根处的手,好一会儿才微睁双眸,从释放出来的舒适缓过劲,察觉到腿根处的异常:“肖哥,你、你的手指……” 肖盛微微一笑,高大的身躯压在方雨年身上,塑造出一个绝对私密的空间,望着身下被他全部掌控的青年:“没事,别怕,这里也放松一下。” 随后又低头在青年耳边说到:“放松一下而已,相信我好么,肖哥绝对不会对外说的,如果说了天打雷劈!” 话音刚落,漆黑的雨夜忽然闪过一道雷鸣,方雨年吓得一颤,一刹那的松懈,竟然让男人的手指得逞,分开了股间软肉。 已经湿润的花穴不需要多做其他功夫,占满精液的手指直接抚摸上娇嫩的蒂珠,轻轻揉捏。 只见方雨年浑身颤栗,清澈的眼睛一时间水雾缭绕,刚刚高潮后的眼神迷离,双手抱着男人急喘一声。 “唔——” 随着肖盛那作恶的手指温柔又快速的在花穴中放肆,方雨年不自觉地发出咿呀呢喃,呻吟声小小的,在激烈雨声里显得格外的娇。 没摸几下,青年眼眸里再次染上情欲的迷雾,雪白纤细的身子浮起若有若无的潮红。 娇嫩的蒂珠开始挺立,蜜汁从穴口流出,手指柔柔的分开关闭的花唇,揉搓一把,然后来到水润敏感的穴口,这里也是青年的敏感点,粗糙的指腹绕着薄薄的穴口打转,又痒又舒服的感受,叫方雨年的身子都染上了春色,压抑着发出闷哼。 “嗯……哈……肖哥……啊……” “肖哥在这,雨年乖,告诉肖哥真正的感受,不要怕……” 肖盛持续的诱哄,已经初见成效,起码逐步陷入情欲中的宝贝已经不会在拒绝他。 “嗯哼……痒……肖哥……嗯……好痒啊……” 手指一会儿揉搓敏感的嫩红蒂珠,一会儿又在敏感娇嫩的穴口打转,男人的手指还时不时地钻入小小的穴口内,磨蹭里面更加娇嫩的穴肉。 第一次清醒着体验到酥麻到了骨子里的快感,方雨年被男人调情手法欺负的眼眸含泪,可又压抑着不敢哭出声,生怕再次遇到情绪崩溃后的事。 可事情发展已经不是由他控制了。 他只是落入男人陷阱中的小羔羊,还一脸信任的抬头对男人发出求救。 激烈冰凉的雨打不消室内升温的情欲,方雨年轻扭着火热烫人的身体,羞人呻吟在喉咙里打转,努力压制着不放出来,化作一阵阵鼻音‘哼’将而出。 潮红再次覆盖青年,黑暗中的眼睛迷离梦幻,水汪汪地闪动着妩媚,睫毛轻轻颤抖,急促地呼吸在室内变大。 “……嗯呀……别进去……啊哈……” 方雨年此时脖子都是粉色的,下体的花穴被肖盛用手指伸进去抽插、摩擦,一股股蜜液随着手指动作被丝丝带出,越积越多,最后顺着肖盛的手指流下,白嫩的腿根也不知不觉的分开,露出多汁的蚌肉。 “……咿嗯……嗯……嗯……肖哥……哦……好奇怪……啊啊……” 大了暧昧气氛,也放大了私密情绪,让人在不知不觉间松懈了防备理智。 古铜色高大的男人起身,脱下自己的短裤,露出硕大凶猛的大肉棒。 纤细雪白的青年不知道是不是没注意到,浑身软绵绵地,任由男人脱下睡衣,听话任由摆弄。 两人很快赤裸相对。 雪白纤细的青年双腿被打开,白嫩腿根处一片滑腻,股间粉红,两片多汁粘腻的蚌肉中,一道红嫩的小缝隙微微出水,犹如一条溪流,晶莹的液体从里面滑出来,形成一道道银丝, 方雨年羞赧臊热,浑身泛起一层粉红色,呼吸继续,还丝丝颤抖,害羞又紧张,现在他即使心里还有一丝理智,知道要拒绝,可是身体已经不听话了。 他的胸膛急促起伏,眼眸迷离的望着肖盛。 宛若是被献上的祭品,对男人毫无防备,露出脆弱甜美的身躯。 肖盛欲火中烧,眼神深沉,挺着火热粗长的大肉棒挤在方雨年双腿间,狰狞恐怖,龟头连着涨大的茎身犹如一根无刺的狼牙棒,吓人得紧。 “哈……不行的……嗯啊……肖哥……进不去的……不……嗯……不要……” 唯一的一丝清醒,是方雨年感受到敏感娇嫩的嫣红花穴,被男人硕大的龟头顶弄着蒂珠来回的研磨,磨的青年身子泛酸,也直面感受到男人性器的粗大。 肖盛磨着宝贝的娇嫩蒂珠,舒服的眼眸里越来越兴奋,身体毫不犹豫地压着青年,声音温柔蛊惑。 “雨年,别怕,咱们都已经做过了,肖哥什么都不会说的,只是舒缓情绪,不要累积起来。” “唔!……” 没等方雨年回话,硕大的龟头就开始在青年的清醒中顶入。 方雨年眼眸迷离,能明显感觉到自己那里,一个不属于男人的器官在热情的含吸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还在往里吸,里面嫩肉一下一下蠕动着,紧紧的含吸硬挺的龟头嘬吸,丝毫不知羞耻。 那三天里,他就是这样跟肖哥在一起做爱的? 穴肉吞咽的着急,被撑开的熟悉饱胀席卷而来,男人的大肉棒已经进入一大半,肉壁上的褶皱一点点被撑开,撑展,方雨年心神具醉,眸光迷离,双眼微微睁开,看着黑夜中肖盛的轮廓,轻轻的唔了一声。 缠绵的气氛,暧昧的空间,男人温柔的蛊惑,连续两次舒服的高潮,已经足够让方雨年思绪迟钝,只是顺着男人的话,信任着他,雪白修长双腿微微曲夹,缠住了肖盛的腰,一副待君享用的配合模样。 雨夜掩盖着欲望,室内响起勾魂的呻吟。 * 床上纠缠的两人动作温柔,肖盛这一次不打算让方雨年陷入情欲的狂风暴雨中,只是九浅一深在青年身上耸动。 可即使是这样,青年气息越来越急促,方雨年那压抑不住的呻吟缠缠绵绵,似泣似诉。 透过湿淋淋的窗户,只见古铜色男人身下的纤细青年,不住的伸出雪白修长的双腿摩擦,摇摆的腰身就犹如三月杨柳一般,紧紧搂着男人不放。 “嗯啊啊……咿啊啊……肖哥……嗯……嗯哈……” 两人的结合处一片泥泞,男人含着青年乳尖,挺动劲腰,大肉棒在花穴内深入浅出,搅动着花心酸麻,蜜液潺潺。 “舒服么?” “呜!……” 男人猝不及防的一记深插,肏地方雨年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的闷哼。 方雨年还是清醒的感受男人的性器在体内抽插,尤其还是他信任的人,前戏调情足够,现在被男人温柔有决奏的抽插,顶弄地舒服的受不了,白嫩娇柔的身子随着男人的耸动而起伏着,眼角不断淌下畅快的泪水。 难怪! 难怪!! 难怪他会在失去理智的抱着肖哥不放! 身在情欲中的两人骨头都酥了,酸酸麻麻的只知道尽情的做爱,承受男人的肏干! 方雨年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火热,呼吸吁吁急急,气息躁热,身体摇摆幅度更大,扭转间还会配合肖盛的挺动,已经是十分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 “雨年,舒服么?” “嗯啊……嗯嗯……好舒服……哦……嗯啊……肖哥……嗯嗯……” 肖盛嘴角勾起微笑,已经湿润糜烂的花穴完全能容下男人的大肉棒,房间内热情四溢,窗外暴雨急骤,只见肖盛压着方雨年的身上上,紧搂他整个人儿,像抱着一个谁也无法夺走的珍宝,要深深地镶嵌在身体里。 大肉棒在紧致的穴肉中冲撞,带出粘稠的蜜液,然后大龟头再凶猛的冲进去,直入花心,顶着凸起的软肉研磨。 “唔……哎呀……肖哥啊……太深了……呜嗯……死了……嗯啊……” 方雨年爽的双眼翻白,四肢紧紧缠住男人身躯,呻吟的时候连小舌头都耷拉出来了,浑身像烧熟的虾一样,娇媚泛红,惟独紧抓肖盛后背的手指有些发白,在男人古铜色背肌上划出一道道指甲划痕。 连圈住男人腰上足弓都受不了的绷直,十个小脚趾缩紧如粒粒珍珠,从来没有放松过,证明男人在他体内是如何的放肆深入,打桩一般猛烈强劲。 青年被男人压在身下,啃吻着细嫩脖颈,胯下执拗的不断撞击花心,时浅时深,时而顶着研磨,方雨年被肖盛高超的性爱技巧玩地仰着脖子,尽供男人亲吻,舒服的流着泪水,想要更多,但又受不了的想要逃离。 可已经被敞开的双腿无法合拢,只能挺着花穴任由男人抽插,在他的股间小穴内为所欲为。 大龟头被花心软肉嘬吸着,嘬吸的头皮发麻,更加想要征服青年,让青年永远的臣服在他身下。 “啊!……哈……啊啊!!……嗯呜!……肖哥……哥嗯……轻点……恩哦……” 方雨年揽着肖盛健硕的脊背,雪白的双腿大敞着,软嫩的花穴也被男人的大囊袋打得啪啪作响,大肉棒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像是要把他贯穿了般的凶猛! “呜!……呜呜……哈……肖哥……嗯呜哥哥……不要!……不要……啊!!……” 肖盛猛烈挺动几十下,方雨年浑身发抖,双腿紧紧圈住男人腰身,屁股使劲儿的挺着,小腹处可以看到阵阵的抽搐,似乎在努力的吸着肖盛的大肉棒,想让它更加深入一点。 方雨年双手扣得肖盛背肌道道血痕,这次他清晰的体验到酥软电流,是如何窜遍了已经被男人肏干酸软的身子,双眸失神,一股热流涌了出来,花穴痉挛着收缩男人粗壮的肉棒,比前两次高潮还有汹涌的快感让方雨年连话都说不出口,嘴角透明的银丝直流。 “呜……呜啊……嗯……呜呜……嗯哈……啊……” 高潮后方雨年脸颊如火,媚眼如丝,纤细单薄的身子汗水淋漓,潮红一片,两人的结合处水光粼粼,湿透了两人身下的床被,淫靡非常。 方雨年依然被肖盛压腿搂身深插在内,男人性器依旧硬挺,火热非常,而他却是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出来。 被漆黑雨夜掩盖了的情热,迷离的眼眸勉强映照出身上结实健壮的男人,那双让人信任地眼眸闪烁兴奋难掩的欲望。 被男人鹰狼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感觉自己就像陷阱里的猎物,无法逃离。 在肖盛炙热的目光下,方雨年主动伸出细白的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亲吻他的唇瓣…… 男人的眼神刹那间宛若火焰,而燃烧的材料则是身下宝贝的身躯。 夜正浓,纤细青年却是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对着性器还在自己体内的男人,献出了自己的身体。 方雨年被肖盛操弄得死去活来,当快感狂潮再来时,青年浑身无力弓起,张开双腿承接,穴肉蠕动吸吮,肖盛再也忍不住那份酸麻的快感,猛挺几下箍紧宝贝的身子,大龟头伸入花心里,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劲射而入,每射一下就让身下的青年颤栗一下。 狂风暴雨过后的宁静,床上两人相拥而卧,方雨年似小鸟依人地偎在肖盛宽厚怀抱里里,额前短发被汗水浸湿,枕着肖盛的臂弯,潮红未退的脸颊带着说不出的满足,慵懒疲惫的闭着眼,困倦涌上。 肖盛双手在方雨年的雪白的薄背轻轻抚摩着,温情脉脉,两人都沉浸在这种水乳交融的气氛里。 看着疲惫的方雨年熟睡在自己怀里,一脸的慵懒之意,清冷的眉宇间带着勾人的妩媚,肖盛心里柔情似水,轻轻吻了宝贝的脸颊,才意犹未尽地搂住青年,一起躺下。 -- 番外线,肖盛离开,方雨年苦恼 肖盛离开了。 是方雨年直接表示让他的走的。 两人不能这样相处下去。 肖盛定睛看他一会儿,表示同意,然后很干脆的收拾东西离开。 留下方雨年一个人在出租屋里。 他看着忽然安静下来的出租屋,肖盛虽然走了,但是生活过的痕迹还在,厨房里的各种调料,速食半成品,当天食用的新鲜蔬菜,两人的牙刷,两人的碗筷…… 一股莫名的孤独涌上心头。 肖盛才走半天,他就开始后悔,方雨年吸吸鼻子,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后悔。 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很畸形,不是么? 可刚刚是不是说的太重,让肖哥走也可以在委婉点说出来啊。 青年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看着卧室内整理好的床铺,想起了每晚和男人躺在上面做爱,每天都是抱着肖哥入睡。 每晚闻到肖盛身上传来的那种淡淡的气息。 那是一种男性的味道。 那味道好像是一种催情药剂,让他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怎么会这样?" 方雨年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与苦涩。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肖盛刚毅的脸庞,以及肖盛身体上那强壮的肌肉线条,他的脸颊微微发烫。 随着回忆,方雨年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另外一幕画面。 今天早起从朦胧醒来时,肖盛就是从背后搂住自己。 窗外湿雨阴凉。 怀抱异常温暖。 他甚至有种感觉,肖盛是梦中木屋里的男人走到现实中。 方雨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涩难当。 但是这样不对! 他还有雪儿! 现在的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女友! 颓废地往沙发上一靠,方雨年这会儿忽然很想喝酒。 或许醉了就不会想那么多。 * 没有几天就开学了,在肖盛走后的这几天,方雨年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住。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以前也是自己一个人住,可他现在就会感觉到孤独寂寥。 那种静到彷佛连根针都能听见的孤独让人难受。 但是肖盛才不过跟他同床共枕半个月而已。 他就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对肖盛莫名依恋。 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依赖,还有精神上的依赖。 在肖盛离开后,方雨年就开始想念着肖盛,想念他的声音,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每晚的怀抱。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肖盛了。 但是他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子想。 如果自己爱上肖盛了,自己应该怎么办? 他应该怎么去面对这件事情? 他又怎么面对女友雪儿,他要怎么给雪儿一个美好的未来。 这一刻,方雨年的内心矛盾极了。 可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早就配不上雪儿那样干净美好的女孩子了。 他已经在男人身上体会到性爱的欢乐,即使是男人走了,那个已经被肏开的小穴每晚都在垂涎怀念。 想起之前每天早起都要换掉的内裤,到现在晚上睡觉不穿内裤。 方雨年抱住了头。 他不敢去想象,自己如果爱上肖哥的话,自己将要怎么办? 他也不敢去做任何的假设。 自己真的会爱上肖盛么? 盯着眼前的课本,老 窗边站着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小小的脸蛋,双眉修长,柔顺的披肩发,一双水灵黑亮的眼睛,清纯美丽。 他在交往一年的时候就开始想象跟雪儿的家庭生活,两室或者三室的家里,他跟雪儿各自做着喜欢的事情,互不打扰,但会事事想到对方,不说话都蔓延着温馨的气氛。 突然听到女友提起肖盛,方雨年身体一僵。 “雪儿,你怎么来了?” 抬头看看四周,下课了,同学们都已经离开教室。 “你跟肖哥不是挺好的嘛,让他给你介绍点模特消息,拍几张不同风格的照片寄过去试试。” 就是怎么也舍不掉方雨年这张脸,他一笑自己就迷了眼。 在没有门路,没有人脉,只能靠自己的情况下,一时间很难找到合心意的工作。 可这个人从头到脚,竟然挑不出一点毛病! 其实在最开始相处的时候,她也会觉得无聊,方雨年连情话都不会说。 师在讲台讲课,方雨年在教室中陷入沉思之中。 方雨年一直认为有雪儿这样的女友很幸运,雪儿虽然活泼,但很通情达理,偶尔的一点儿小任性,也是小女孩儿的可爱娇嗔。 尤其方雨年虽然学习不错,但也不算学霸,竞争力不强。 可她也不是骨头架子大的人啊,谁见了她跟方雨年在一起,不说一句相配。 “……你还说请来的小模特也挺赚钱,不如多方面发展啊,现去试试平面模特,以你的长相很容易的。” “雨年~!” 方雨年垂下眼,声音苦涩:“没有想什么,在想工作的事情。” 雪儿想了想道:“之前你不是还说经营视频么?还跟肖哥去学习拍摄,每天都忙得说不上几句话……” 然后再有一个像雪儿一样的孩子,最好是个女孩,可以跟母亲穿亲子装,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活蹦乱跳,有时候也会因为太过调皮导致父母头疼。 可肖盛真的走了么? “吃……” 阳光下,校园里一派安宁,年轻的男男女女走在其中,朝气十足。 可是现在他都不敢想了。 他们现在是大四,面临着毕业找工作。 夜黑风高的晚上,小区内静得阴森,楼道响起轻轻地脚步声,昏黄的声控灯也跟着一闪一闪。 雪儿知道方雨年的情况,他不算聪明,能考上重点大学也是靠一路刻苦学习,没啥爱好,人也有点呆。 这样的大帅哥之前竟然没有女友,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只是一路学习,可真是少见 雪儿笑眯眯地看着自家男友,越看越帅~! 但凡方雨年矮一点,她都能选择离开。 但方雨年不太想提起肖盛,揉揉眉心道:“……我再想想吧,中午你想吃什么?” 雪儿还在一旁关心的出主意。 * 除了稍微瘦点,没那么健壮。 “来找你一起吃饭呀,你最近怎么了,总是魂不守舍的。” 嫉妒的人不算在内。 方雨年猛然惊醒。 雪儿了悟的点点头,周围的确有朋友在烦恼。 就在他陷入沉思之中的时候,一声欢快甜美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 他记得这节课跟雪儿不在一个教室,甚至不在一个教学楼。 -- 番外线,自慰高chao后接到短信 夜阑人静,万物都在梦乡里沉睡,月亮洒下了清冷的光。 透过老旧的窗户,能看到床上有个人闭目熟睡。 而床边竟然还有个高大的黑影! 乍看十分吓人! 满室漆黑间,唯独一点月色悄入室内,隐在暗影里的高大男人在床边微微弯腰,一双发亮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熟睡的青年,目光深邃,嘴角勾起。 男人轻轻掀开薄被,露出下面一丝不挂的身躯,青年的身体虽然单薄,但是十分好看。 修长雪白的美腿在清凉月光下有着透明的光泽,纤细的手臂与平坦的小腹都暴露在外,雪白的胸膛上印着两点朱红,极具诱惑之态。 看着眼前这副诱惑的画面,肖盛嘴角微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伸手抚摸方雨年那柔嫩细滑的肌肤。 是他无比留恋的触感。 熟睡青年身上传来的温度让肖盛心神一荡,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吻住方雨年柔嫩的唇瓣。 睡梦中的青年好像感觉到了黑影的举动,身子微微一颤,乖巧的张开嘴,任由男人的双唇覆盖而上。 “嗯呜……” 男人的吻十分温柔,唇瓣在青年唇间反复辗转,令人神迷心醉,很快就让睡梦中的方雨年沉醉其中,呢喃似的呻吟声在房间内响起。 肖盛知道方雨年没醒。 方雨年不是一个细心的人,对于暖水壶里为什么总是有水这点毫无怀疑。 当然也有肖盛从来都不装满的原因。 只要不装满,水壶里是半壶水还是多半壶水,没人会注意。 粗糙的大手在青年身上游走,白皙光滑的皮肤在浅浅的月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色泽,胸前一点殷红的朱果更是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肖盛的呼吸渐重,微微眯起眼,胯下的性器也变得坚硬起来,在裤裆处顶起,大手慢慢地向下,从乳尖滑像纤细腰线,在平坦的小腹上停留片刻。 男人的手掌仿佛带着一种魔法,抚摸的过程中让青年跟着配合摇晃,很快,熟睡中的方雨年全身都感到一阵麻酥酥的感觉,身体也随之变得燥热难耐,微微打开了双腿,露出最私密的粉红。 "嗯~肖哥……” 青年漂亮的眼睛紧紧闭阖,绵柔的呻吟唤出心底的思念。 他又做梦了。 这一次的梦里既不是在寺庙,也不是在木屋中,而是就在自己的家中。 方雨年梦到自己跟肖盛两人同住的那段日子。 每到晚上,关上灯后,屋内一片漆黑,肖哥的喘息就在耳边,他会慢慢地抱住自己,先是轻轻抚摸自己的后背,给予温暖的安慰,然后再缓缓吻住自己,热气呼在脸上,有的时候连浅浅的吻都会让自己着迷不已。 肖哥人看着凶狠冷酷,可是他的吻却是意外的缠绵温暖,温热的唇瓣在自己唇上辗转流连,柔和的触感,让方雨年下意识阻挡的手十分无力,由抵在男人的胸膛变成搂住男人的脖颈。 想要将他推开,可身体就此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他亲吻自己,大手在自己身上抚摸,传来的热得近乎晕眩。 每晚,方雨年就是在这种漆黑晕眩中,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听着男人的呼吸,在自己的耳边急促回荡。 男人的舌头伸入唇齿中,在里面慢慢地舔弄,勾缠住绵软的舌尖,连舌根都开始酥麻,另一只手滑到他平坦柔嫩的小腹,手指抚摸两下秀气的小分身,酥麻感袭上来,熟睡中的方雨年“唔——”的一声,肖盛的舌头趁机卷住小舌头,吮吞吸舔。 灵巧的舌头在方雨年口腔里肆意妄为,男人尽情地逗着熟睡青年的敏感。 大手滑落到方雨年那双浑圆修长白嫩的双腿,嫩白滑腻如透露着盈盈的光泽,勾人犯罪,特别是已经半硬,冲着男人手掌打招呼,那一丝微微红润,随着睡梦中的青年不安地扭磨,时 花洒下,方雨年发出一声拼命压抑的喉音,身子如同被电击般颤抖起来,丰满浑圆的翘臀本能的绷紧,手指在软肉里淫靡地摩擦,素白跟隆起的粉丘里交缠在一起,湿嫩滑软的蒂珠被撩拨挺翘起来。 方雨年再次发出一声呻吟,脸上布满了红晕,眉头微蹙,白皙的双腿不断扭动摩擦,腿根处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宛若诱惑的水蛇,在月下扭动出无边春色。 手指轻轻一接触软嫩的阴核,酥痒的快感如同小电流开始漫延,方雨年小小喘息一声,从花洒中喷出来的热水如同男人的抚摸,鼓励他继续进行下去。 两瓣闭合粘腻的花唇处,指尖沾染情不自禁流出的蜜液,慢慢插了进去,小穴内层层叠叠的嫩肉含着手指张翕蠕动,粘滑的蜜液不断的流出,跟洗澡水融合到一起。 漆黑的房间,只有一个人的喘息。 轻轻一笑,肖盛微微起身,留恋地在青年雪白的臀肉捏上几把,转身离开,留下床榻在上的青年在重新盖好的薄被下不断蠕动。 男人的指甲修剪齐整,古铜色的手指嫣红湿润的软肉进进出出,很快,手指掐住露出一点点头来的蒂珠,艳靡的半硬从指头处溢出。 一声不满地轻吟从青年的口中传出,方雨年脸庞上也浮现起一层绯红,已经体验到情欲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臂也情不自禁地环抱住眼前的男人,不让离开。 浴室中,方雨年的鼻息中已经带上呻吟,腰腹以下酸痒酥麻让他忘乎所以,即使自己想要放手,可是大腿内侧的肌肉完全无视主人的心意。用力收紧,贪恋地夹着手掌,不让它离去。 清晨,方雨年从清晨醒来,头脑昏沉沉的,腿间又是一片粘腻,他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洗手间。 “嗯……啊……嗯……肖哥……嗯嗯……” “啊……啊!……” “……呜呜……肖哥……呃啊……嗯……” 湿漉漉的手指缓缓移向上方,在青年的乳珠上轻轻揉捏。 火热的掌心继续向下,手指分开已经开始潮湿的蚌肉,轻轻揉弄嫩生生的花唇与蒂珠,指尖探入薄薄的小穴口,这些微微的撩拨作用在敏感的花穴上,花穴也开始一翕一张,流出垂涎的蜜液。 "嗯~!" 温水中的青年双颊如火,鼻息咻咻,方雨年喘着气,咬着唇,在浴室水汽氤氲中,双目迷离,想着肖盛以往抱着自己时,是如何挑逗的自己淫水直流。 水流顺着肌肤留下,雪白的胸膛映着两点朱红,妖娆自生,随着弯腰转身,纤细的腰线犹如枝桠,随水摇晃。 方雨年内心感到不堪,他现在居然已经习惯了这种事。 一只手顺着水流,来到白嫩的腿根间,探入了温暖有弹性的大腿之间,已经开始熟练的分开湿润的蚌肉,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 这猛烈的刺激极轻易地将睡梦中的青年送到高潮边缘,眼皮颤抖,水渍在眼角堆积,一只手无力地攥紧床单,另一只手绵软的在男人身上胡乱地摩擦。 肖盛手上沾满了花液,仍在蹂躏阴核,给予青年无限情潮,漆黑的房间被潮湿的喘息声填满,男人眼神深邃,过了一会儿,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余光中扫到浴室里的镜子,脑海浮现自己在失去理智,情绪爆发的时候,是如何被男人一边肏干一边抱着把尿,想着想着,浑身忍不住分开肌肉收紧的大腿,手指深入那绵软湿热的小穴内,在一片粘滑中慢慢插入,插的更深。 张时开,微微露出那颗潮湿的蒂珠,红艳欲滴。 “……呜呜……别走……” 还会想象着肖哥厚实火热的大手稍稍分开两片花唇,粗糙的指腹顺着那一道狭窄的肉缝,不轻不重地揉捏突起得蒂珠,掌中明显的薄茧部分摩擦着腿根内侧肌肤。 * 好舒服…… 柔嫩的穴肉裹着手指不放,异物强烈但是抽插时又能解决酸痒,而手指则是被温暖湿润紧紧包裹,不一样的舒服享受分别从下体和手指传来,方雨年一瞬间痴迷了。 肤如凝脂的纤细青年靠着瓷砖墙,细柳一样的腰肢不断摇晃,水光下的身体赤裸,水汽像薄薄的一层轻纱,潮粉在温水中逐渐渲染全身,宛如雾里看花,更增妖艳。 “嗯……哈……肖哥……嗯……” 尤其是修长玉腿根处,秀气的小白鱼翘起,细嫩的手指深陷其中不停蠕动,仿佛挣扎,青年如果一条水中白蛇,春情荡漾,活色生香。 方雨年闭着眼睛,仰着头,小嘴里不断发出浪吟,脑海里全是肖盛的模样,男人宽厚的怀抱,强悍的体力,粗长的性器,甚至在幻想中,他全身心地享受着男人对他的禁锢。 肖哥紧紧地禁锢着他的身子,抱的他快要窒息。 “嗯……肖哥嗯哈……用力哈……啊……” 强悍的男人牢牢紧抱着他,大手揉遍了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男人强健鼓起的大块肌肉,紧紧的贴着浑身无力的身体。 两个人昏暗的房间里拥抱,在洗澡时互相亲吻,男人用要吃掉青年的力量狠狠地抱着他,又摸又揉,又亲又咬,同时打开他的双腿,屁股被男人粗糙的大手紧紧揉按着,火热的大肉棒钻入腿根处…… 幻想中的男人用大肉棒将花穴顶出高潮,喷涌而出的蜜液几乎让方雨年再也受不到水流的存在,不光是花洒喷出的水,连他自己的手指都仿佛要不存在了。 方雨年无力地靠着瓷墙,慢慢滑下,眼神涣散,胸膛起伏急促,一只手紧紧地捏住乳尖不放,似乎想要揪下来般,另一只手仍在颤抖着花穴,穴肉收缩着手指不放,回味着高潮余韵。 这一幕都被角落里的摄像头录下。 尚未从情欲中缓过劲来,手机忽然响起,方雨年猛地一震,勉强恢复清明,心生烦躁,大早起是谁来电话? 电话声持续不断,方雨年只好快速的清洗,甚至连擦干都来不及,急忙去接这通喊魂似的电话。 他连擦干都来不及,关上水,拿着毛巾就急匆匆地走出去,因为临近毕业,同学们都在写论文或者找工作,他也投了简历,万一这通电话是老师说论文的事情,或者公司来电呢。 方雨年浑身湿漉漉的,腿脚还发软,但也是急忙出浴室。 只是刚刚走出浴室,电话铃就突然断了。 毕竟他这一番动作虽然快,但也有两三分钟了,电话响了好久。 拿起电话一看,方雨年愣住。 是肖盛。 自从走后一直了无音讯的肖盛。 方雨年是不敢跟肖盛发信息,可是肖盛那边也许是生气了,也许是想清楚了,男人也没有联系他。 或许两人从此就断连了,方雨年心中很失落。 可是现在肖哥的电话他没有接到,是不是有东西忘记他这里了? 方雨年心情复杂,一时不知道应不应该回过去。 -- 番外线,重逢,舔xue解渴 一条简简单单的短信,让方雨年一整天都没有回过神。 他不断地看着手机,一会打开屏幕,也不解锁,屏幕上面没有新的消息时,莫名的失落就会在心头升起。 但是他想回信,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到底在看什么?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吃饭的时候,雪儿很不高兴,如果不是方雨年是突然这样的,她真的要怀疑有小三了。 “哦,没有什么,我投的简历一直没回信,有点着急。” 方雨年放下手机,连着扒拉几口饭,掩盖心中的不自然。 雪儿无语地看他一眼:“是哪个公司啊,有这么期待?” 方雨年一时无法回答,灵机一动道:“如果能成功再给你说吧,就当是惊喜,如果不能……就算了。” 听他这么一说,雪儿更加好奇,呆子帅男友从来都没有想过惊喜什么的。 不对,也不能说没有惊喜,比如她说喜欢吃什么,看上什么东西,方雨年都会默默地买了。 然后送给她。 当然,超出能力范围,他也没有办法,方雨年的家庭情况她是知道的。 暑假兼职那点钱大部分花到她身上了,也没啥不满意的。 但方雨年是从来没有哄着说给你个惊喜这种情况。 呆子男友一点都不浪漫! 十分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公司,又遇到男友好不容易的开窍,雪儿决定忍一忍。 男友开窍才是难得一遇! * 伴随着黄昏,方雨年心事重重地往家走,夕阳斜斜地铺在他身上,金澄色的光芒抚摸他的脸庞,肌肤透明生光。 可走到楼道口,一个高大的男人声音出现在视线中,抽着烟,烟气朦胧,好像等了好久。 方雨年浑身一震,脑中轰鸣,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来,目光紧紧盯着这个让他魂不守舍整整一天的男人,仿佛被身体被定住,全身的血液的血液都凝固了。 肖盛看到方雨年回来,手中的香烟掐灭,扔到旁边垃圾桶内,朝方雨年缓步而来。 方雨年浑身僵硬,双眼瞪大,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身材很好,高大魁梧,穿着简单但是质量很好的黑色体恤,军绿色休闲长裤,眼底略微带着血丝,下巴上的胡渣未刮干净,深邃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眉梢眼角都瞅着无尽心事。 偏偏这个心事他也知道。 但是方雨年不敢去明白。 肖盛走到方雨年的面前,看到青年惊慌地面容,羽睫轻颤地好像振翅欲飞的蝶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声音温和低沉:“好久不见。” 男人的声音疲惫中带着沙哑,方雨年望着肖盛憔悴的脸,本来就不知道如何回答的他,声音像是从天外飘来的。 “你……你昨晚没睡好么?” 话音一落,方雨年就后悔了。 望着青年懊恼慌张的模样,肖盛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微微俯下身,声音温柔低沉。 “我不是昨晚没有睡好。” 方雨年一愣。 “我是一直都没有睡好。” 男人的声音低 肖盛的呼吸声渐渐急促,强壮的身体越发滚烫,粗厚的唇舌也越发疯狂,感受到怀中青年男人的力气减弱,松开捏住小巧下颌的手,慢慢滑落到青年背心,抚摸安慰。 水声在屋内响起,两人一时无话,可即使倒水在怎么慢,水也很快满了。 背对着肖盛倒水,水气氤氲,方雨年心乱如麻,只要有肖盛在,他全身的雷达感官都会聚集到肖盛身上,周围的一切都感受不到了,只有男人的一举一动,就好像是放慢动作一样。 谁知道肖盛忽然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迅速地低下头去,吻上朝思暮想的唇瓣,并且趁着方雨年没有反应过来,将口中的温水渡过去。 "嗯!" 方雨年感觉到肖盛站在自己身后,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 方雨年终于反应过来,扭动着头,摆着身子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可怎么都摆脱不了肖盛有力的臂膀。 * 肖盛的吻越发激烈,舌尖撬开方雨年的贝齿,与他的丁香小舌纠缠,一起翻滚,一起嬉戏,直到将口中的水全部渡进去方雨年的嘴里。 突如其来的触摸,让方雨年清醒过来,推不开男人的身体,就想要往后退去,可正好被男人接着力道,前进两步,将方雨年按在沙发上。 比兔子还不如,起码兔子还会蹬鹰呢,方雨年在肖盛面前完全不敢动。 呼吸不畅的青年被男人全身压制,更加没有力气。 在 转过身,不敢看男人,方雨年将水递给肖盛,视线中,一只古铜色大手接过水杯,方雨年微微放下心,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打破这种气氛,想着要说点什么好。 “……呜呜……哼……嗯……” 就好像是一只小兔子被老鹰盯上了。 “呜呜……” 另一只手从腰间的上衣下摆进入,慢慢往上攀爬,掌心下的肌肤柔嫩滑腻,宛若婴儿的细皮带着水乡的润泽,最后停留在那敏感又柔软的乳尖上,手指轻轻地揉捏着。 有力的臂膀依旧牢牢地箍住方雨年的腰肢,让方雨年无法挣脱。 “唔……”猝不及防,方雨年在震惊中咕咚咕咚将水全部喝下,男人的脸在眼前放大。 男人的舌头贪婪而不停地吸吮青年口腔里的津液,大舌卷着小舌根上的敏感软肉,方雨年头晕目眩,酥痒酸麻在口腔蔓延,刺激的唾液分泌加快,多余的便从嘴角流下。 纤瘦青年的变化被男人看在眼底,肖盛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又马上消失。 方雨年呼吸急促,张开小嘴想叫,但被肖盛的大嘴堵着,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反而更加方便了男人舌头肆虐,口腔内一片酸痒,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无力扭动地身体只给男人增加挑逗情趣。 肖盛低头吻住方雨年的薄唇,舌头在口腔肆虐,卷着柔嫩小舌头不放,结实的胸膛压制住青年单薄的胸膛,大手将上衣掀了上去,古铜色大手衬托着掌心下的肌肤如雪如冰,粗糙的指腹掌控着颤抖粉红乳尖,另一只手滑过平坦小腹,伸入裤腰中,隔着内裤亵玩他微凸花阜上的软软肉缝。 沉中略微沙哑,燥热的香烟气传入鼻腔,呼吸的热气打在耳廓,方雨年白玉样的耳朵瞬间红了,顺带将脸颊渲染出粉色。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我在这里等了一个下午,一瓶水都没喝,喉咙好渴。” 男人的身躯压迫下来,方雨年感觉到男人胸膛传来的强劲心跳声。 方雨年稀里糊涂地带着肖盛回到自己住处。 方雨年越来越晕眩的时候,肖盛终于把舌头从他香软口腔抽出,甜丝丝津液牵了一条线,挂落青年小巧的下颌上,滴在纤长白嫩的脖颈上。 室内响起两人的粗重喘息。 肖盛声音沙哑:“我的渴,只有雨年身上的水才能解。” 方雨年没有回答,缺氧似的大口呼吸,脸颊晕红,一时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呼吸不畅导致,他被肖盛压制在身下,感受男人的手指在胸前的敏感和腿根处的软肉磋磨,眼眸水光晶莹。 两人一时无声,肖盛见方雨年无力喘息的犹怜美态,忍不住去舔青年脸颊上嫩滑肌肤,牙齿轻噬柔软耳垂。 “……呜……肖哥……啊……不……啊……” 热气呼到耳眼,痒得方雨年一颤,敏感的耳后也被男人舌尖吸吮,双手上下刺激着青年身上最敏感的地带,夏季单薄的上衣被拉倒锁骨处,白嫩的胸膛彻底展现出来。 刺啦一声,短裤也被男人扒下,方雨年穿的灰色内裤出现在肖盛眼底,白嫩的腿根被干净的绵灰分开,好像是一根白玉被棉布经常擦拭。 而腿根中间微微坟起,被包裹着的软肉将灰色底部渲染出一条细细水痕。 肖盛眼底满意,宝贝还穿着自己给他买的内裤。 虽然更大的可能是因为在两人同住的那段时间,男人借口内裤湿透一件件的处理掉,还上他新买的一打打内裤。 男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雨年,我好想你。” 这一次不是短信。 本来见到肖盛就足够刺激,方雨年勉强保持住理智,结果在回到家后一通爆发式的窒息亲吻,青年已经是迷迷糊糊,男人最后又直面一句思念。 一下子就直达方雨年心底。 他再也没有反抗的念头。 短裤被彻底脱下,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掌控,大手抓紧他细长的足踝,将白嫩的大腿抬高分开。 青年就像是一直被撬开的河蚌,露出中心鼓嘟嘟像是橘子瓣似的软肉,引诱着饥饿的鹬鸟,流出来蜜汁来发出香甜的气息,染湿半遮半掩的灰色小布头。 甚至还因为那块小布头的灰色加深,反而在视觉上更加诱人。 肖盛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青年小腿,年轻的大学生皮肤触手细腻,薄薄的肌肉条理分明,线条优美,带着少年特有的细嫩和性感。 “嗯啊……” “嗯啊……不要……” 白嫩的腿间挤紧一个不断蠕动的男人头,朝思暮想的男人在重逢的时刻,又一次的亵玩自己,视觉上的刺激跟腿间传来的酥痒快感重合。 麻痹的感觉从股间蔓延至腰腹,沿着脊椎骨一直往上,令方雨年浑身紧绷,青年十指陷入男人短发,平坦雪白的小腹不住的抽搐。 自从肖盛走后,每天晚上得不到疏解,早起都会靠自慰发泄的身体实在经不起刺激,肖盛都没来得及怎么使出花样,方雨年就喘息着高潮一次,眼中水雾迷蒙,瘫软在沙发上。 望着家中熟悉的天花板,好像回到了两人同居的时候。 “呜呜……不要舔了……嗯……不要吸……啊……别咬……嗯啊……” 感受穴肉跟舌收缩缠绵,灵活的舌头不容抗拒地深入紧致穴肉,将散发着微酸汗味和腥甜的淫水吸走,花穴高潮的腥湿气息强烈刺激着肖盛。 男人用牙齿轻咬软软嫩肉,舌尖抵着尖端凸起的蒂珠轻拢慢捻,犹如沙漠中渴极了的旅人,淫水的甜美被放到最大,不仅一滴都不放过的吸走,还在不断刺激新的淫水出来,供他饮用。 直到第二股热流从花穴深处喷出,浇在肖盛的舌尖上,他才喝够了似的,双手从分开双腿改为抚摸,不轻不重地安抚方雨年颤抖的腿根,细致的抚摸滑到膝窝。 方雨年目光失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保持两腿大张的姿势无力躺着,陷入男人短发的双手已经没有了力气,像是配合头颅一起用力一样,已经跟男人头颅连在一起的下体,彷佛是融化在男人嘴里,被灵活的软舌搅成了一汪蜜水。 被嘴唇欺压住的花穴宛若跟他接吻般蠕动,肖盛轻轻咬了咬红嫩充血地花瓣,已经挺立的蒂珠像透熟红果,男人用舌头安抚两圈,才慢慢离开湿软的嫩肉,从方雨年腿根处抬起头。 被剥开的小分身可怜的挂着白浊,无人抚慰就泄了两次,弄得青年一侧的腿上和小腹都是湿乎乎的。 肖盛抓着方雨年柔滑无力的大腿弯到肩侧,让青年小腿搭在半空。 这个姿势更加能看清方雨年下体淫靡的模样,两颗雪白的臀尖好似香甜蛋糕,被纯白的奶油覆盖着。 分开的双腿像是被切下一块蛋糕,露出里面的甜蜜夹层,奶油绵密,蛋糕松软,而中心夹了厚厚一层新鲜草莓,鲜嫩可口。 肖盛刚刚尝过,味道非常好,满口酸甜醇厚,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腻。 “啊……哼……” 沙发上的方雨年接近赤裸,胸以下全部坦露,容止身穿单衣,单薄修长的身躯勾勒出流畅的线条,天色已黑,室内灯光开启,明亮柔和的灯光将他的肌肤照得有些透明,窄长深色的沙发就像为衬托青年漂亮的细腰而准备。 -- 番外线,腿交,偷亲。 肖盛仿佛真的被吓住了。 一动不动。 方雨年赶紧道:“肖哥,我们不能这样,真的不能再错下去了!!” 他快疯了,从来都没想过自己跟肖哥重逢会是这种场面。 肖盛:“……” 宝贝,你爽完了不顾我。 但是看到方雨年已经清醒的双眸,肖盛知道不能继续下去,如果在清醒的时候强迫方雨年,这一次的重新见面可就被自己一手破坏了。 只见男人叹了口气,放下青年的双腿,深邃的眼眸跟方雨年哀求惊讶地目光对视。 “雨年,对不起,我只是见到你……一时控制不住……” 肖盛也没有穿裤子,俯下身抱住方雨年,两人的下体随着动作摩擦,带来另一种亲密温存的厮磨。 “对不起……吓得你了……我只是太想你……想了好久……” 男人不断道歉的声音在耳边徘徊,高潮过后更加敏感的花穴跟男人火热硬挺的大肉棒摩擦。 方雨年心里难受,下身在没有侵犯的情况下传来肉贴肉的触感,这种方式反而像是情侣间不设防的亲密,倒是叫他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他刚刚也很享受…… 小腹内的舒畅痛快还在,方雨年想起自己一时间沉迷其中的感受,咬着下唇,他没脸对肖哥,因为在愧疚中他又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一丝诡异的欣喜。 原来除了自己,肖哥也是有同样的烦恼,同样的……想自己。 肖盛忽然一把抱起方雨年,就以下体贴合的姿势,肉棒蹭着花穴,两人来到床上。 浑身发软的方雨年没有阻止,迷离的目光望着肖盛,犹疑男人要干什么。 在暑假一起工作,一起生活的两个月,肖盛成功的将‘答应方雨年的事就不会反悔’的人设,印在方雨年的脑海里。 即使现在这种极有可能是抱到床上被肏干的情景,方雨年也因为心中信任,而没有立刻惊慌阻止。 肖盛也的确没有做出让方雨年信任崩塌的动作,他只是重新抱住方雨年,亲亲青年的脸颊,沙哑的声音诱哄。 “雨年,我不动你,但你能不能帮帮我……见到你太激动了,靠我自己很难消下去。” 肖盛可怜兮兮地样子映入方雨年眼帘,忍不住让他想起狗熊玩偶,毛揉揉的大个头,憨态可掬的叫人心软。 “怎么帮你……” 纤瘦青年脸颊潮红未消,缩在男人怀抱里,声音小小的,仿若撒娇。 明显感觉到贴着花穴软肉的大肉棒鼓跳了一下,方雨年更加害羞,他知道男人的性能力有多么强悍,晚上能有多持久。 眼见青年同意,肖盛笑地温柔,声音低沉暧昧:“你合上腿,用点力夹住我就好……” 男人的气息打在脸侧,方雨年红着脸,不吭声,听着男人的指挥将白嫩浑圆的大腿合上,夹住在腿根来回磨蹭,就是不肯离开的大肉棒。 原本因为瘦,青年的腿根处在站直闭合的时候,是有一条小小的缝隙的。 然而因为一根火热猩红的粗长肉棒阻隔,青筋凸起的茎身在柔嫩的腿根处,紧紧贴着股间湿润的软肉,方雨年甚至能感觉到男人性器上大动脉的剧烈跳动。 双腿紧紧闭拢,夹住男人的性器,在男人强壮的古铜色身躯下,已经被脱掉上衣,失去最后一点遮挡的方雨年脸颊微红,眼眸迷离,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柔白无暇,光泽动人。 那细瘦如竹的腰肢被男人大手掐住,修长的小腿,笔直的腿型,匀称流畅的的曲线像是一尾银白美人鱼,被强壮的渔夫捕捞抓住,无法逃走,只能用雪亮的鱼尾不住地拍打水面,但也只是徒劳无功。 肖盛的手掌不停的揉搓,在腰臀间不停的来回抚摸,柔软的臀尖十分有弹性,不管被大手如何的揉捏下陷,都能恢复成原来的饱满,只是颜色微微发粉,越来越粉。 腰腹间湿漉漉的,白皙的腿根被迫分开,猩红的大肉棒霸道的怼在其中,两个鼓胀的大囊袋不断拍击股沟处,将那里的白嫩肌肤也拍出一片粉红。 囊袋下还有一点肉棒没有被腿根夹住,但是已经足够方雨年感受到下体的摩擦,股间花穴被茎身来回的摩擦分开,湿软的蚌肉听话地露出里面的花唇和蒂珠,用柔嫩敏感的地方迎接粗壮的茎身,整颗 肖盛低头吻向方雨年洁白如玉的脖颈,双手松开了他的腰,转而去揉捏弹性绵软的臀肉,胯下快速的耸动,因为泄去了支撑,反倒让整个身体趴在方雨年身上,两个相贴的更加紧密。 一声轻促的哼吟从方雨年短急的鼻息中滚出,秀气的小分身再次昂头,被肖盛用结实地腹肌摩擦,男人用手指搔刮胸前的乳尖,青年的身体越发紧绷,宛若逐渐蓄力被拉满了的弓。 浑身赤裸的青年无力地瘫软在肖盛怀里,双手勾着男人的脖颈,腿根夹着粗长火热的性器,腰臀配合地扭动摩擦,恣意温存。 方雨年惊讶地看他一眼,猝不及防就撞进肖盛漆黑的眼眸,火热的视线里藏不住真诚的心意,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方雨年的视线,牢牢交缠住,再也无法离开。 清醒的感受到男人的存在,感受到男人的迫切又压抑的欲望,感受到男人对自己的那份温柔热情。 “嗯......嗯......” 可在男人身下的白嫩双腿从来不曾分开,反而奇异的越闭越紧,扭动中蹭着天蓝床单,宛若是在深夜海面偷偷出来,遇见强壮的渔夫情人,喝了能变成人类双腿的药,难受的依赖情人怀里慢慢变化双腿。 双唇相贴,唇齿相依,这次的亲吻温柔厮磨,方雨年没有反抗,比起之前的肖盛的强势,这种温柔的纠缠反而让他不知道怎么去拒绝,连应该要抗拒的心思都弱化了。 在身上男人不断耸动下,两人的身体互相取暖似的摩擦搂抱,熟悉的雄性气息,和结实温暖的怀抱,让方雨年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胸膛也随之起伏,纤细的身子也开始配合微微扭动起来。 肖盛的唇贴近方雨年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青年的脖颈间,带着一种酥痒的感觉。 “嗯……” 以及……感受到自己体内正在燃起的情欲。 只是情难自禁,方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硬挺粗长的肉棒在腿根处要摩擦起火,鼓胀的大囊袋打在青年腹股沟上啪啪作响。 烧得火烫的身躯覆盖在他身上,灼人气息落在他的耳畔,男人声音低沉如魅,经常他夜夜梦回中出现。 花穴处都一片黏腻。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抬起头来望向方雨年,在肖盛含笑的目光中,方雨年羞涩地扭过头,不敢与其对视。 方雨年浑身发软,无助地躺在男人身下,古铜色宽厚胸膛不断磨蹭着他的胸口,乳尖痒的要命,更要命的是下身黏腻一片,酸酸麻麻的空虚痒意从小腹开始延伸往下,嫩红的湿穴如鱼嘴一样饥渴收缩,肉壁里不断产出淫汁,煎熬难耐。 可只是蹭着花唇阴蒂的大肉棒,就像一个过家门而不入的男人,任由家中洪水泛滥,也不肯探头一看。 跟刚进门时候掠夺侵占的感觉不一样。 方雨年咬着下唇,呼吸急促,垂在床单上的手指收紧,下身想要挣动,却因为被掐着腰,只能紧闭双腿在双人床上乱蹬,脚趾蜷缩。 紧密到像是紧紧地镶嵌在一起。 而最先从鱼尾中分化出来的,就是属于人类的性器,男女同体,诱惑的渔夫等不及,先将自己的大肉棒伸进腿缝股间去体验。 他也说不出自己怎么了,明明没有插进去,可是两人这样子赤身裸体的坦诚相贴,肆意缠绵,跟真正的性爱有什么区别? 还因为没有份让人狂乱迷糊的快感,而而多了一份清醒。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青年娇媚的轻喘回荡在屋子里,暧昧而又旖旎。 高潮过后的小穴被就湿软,加上来自外界的刺激,导致内里的嫩肉在收缩中得不到疏解,完全没有以往存在的异物,嘬吸不到东西,空虚的酸痒开始蔓延,花心深处流出对外界肉棒垂涎的蜜液。 双人床上两个人影纠缠,柔和的灯光中,古铜色身躯完全压住雪白纤细的身体,只有搂在男人背后的手臂和在男人胯下闭拢的双腿显露。 方雨年的脸越发红润起来,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心底深处慢慢升腾起来,他的心跳也加快了速度,身体也变得僵硬,双腿也微微颤抖。 “……嗯!” “呼......” 低笑一声,肖盛也没说话,只是轻轻地吻住了青年脸颊。 雨年急促喘息中难免带出忍不住娇吟,仿若是召唤肉棒回家的信号。 听到青年的呻吟,古铜色的身躯更加卖力,有几次差点将大肉棒抽出湿哒哒的腿根,又急忙地钻进去,贴住那份滑腻温暖。 “嗯唔......” 方雨年双手搂着肖盛后背,不断地在男人有力的背肌处乱抓乱滑。 肖盛不断地亲吻,抚摸,吻从唇到脖颈,他后脊紧弓如弦,胸膛密不可分地与方雨年相贴,呼吸灼热,很快在一声长叹中,精液汹涌喷出。 直接冲射在湿红的花穴上,挺立的蒂珠,柔嫩的花唇,嫩红的穴口甚至连外层多汁的蚌肉,都被稠厚的乳白覆盖,与白嫩的腿根融合在一起,顺着臀缝流床单上。 半个屁股下的床单都被打湿了。 方雨年双眼迷蒙,双颊绯红,紧咬着下唇,鱼尾般双腿颤抖扭动,无奈承受着这份刺激与愉悦。 还有……尚未满足的空虚酸痒。 “雨年,谢谢你。” 肖盛满足地抱着想念许久,偷看许久的宝贝,眉梢眼角都是开心。 “谢……谢什么?” 方雨年强忍欲望,眉眼中春情荡意,自然流露,那搂在男人脖颈上的雪白手臂并未收回,好似柔情款款跟人相拥。 他不敢说太多,情欲煎熬着他的内心,浑身上下都在燥热中,那种火烧火燎般的感觉让方雨年浑身颤抖起来。 他感觉自己就快爆炸了! 身体的反应已经越发强烈,但又担心自己做出什么失态的举动,生怕多说一个字,就是让肖盛进入体内的话语,所以只好咬着牙忍着。 “谢谢你没有拒绝我。” 肖盛好似没发现方雨年身上的问题,也不感觉秀气的小分身还在昂扬,隔着腹部肌肉,只是一味的抒发内心深处的情感。 这根本没法回答! 即使是忍耐情欲的方雨年,也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可是肖盛好像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抱着他不放,两人静静地搂抱。 过了一会儿,方雨年觉得体内的燥热稍微消减一点,觉得两人不能继续在搂抱下去。 现在的肖盛在他面前跟一个巨型春药没有区别,还肉香四溢,火烫诱人。 可是…… “肖哥。” 男人没动静,也没理他。 方雨年纳闷地扭过头,正对上男人的鼻尖。 不知道什么时候,肖盛竟然在两人温存的气氛中睡着了! 这下子方雨年哭笑不得,肖哥居然睡着了?! 这可真是稀奇,以往两人做爱的时候,都是肖盛将他肏干的一塌糊涂,最后浑身软绵绵的被抱着去洗澡。 每次都是自己先睡着的。 望着男人即使在熟睡中也微微皱起的眉头,明显地青色眼眶,下巴上的胡渣乱糟糟的,看上去又疲惫又憔悴。 方雨年想起楼下等人的肖盛,满脸的忧郁,眼底布满血丝,已经那句很久都没有睡好的话,心乱如麻。 -- 番外线 主动骑乘chao吹 好不容易翻转过身,方雨年小心翼翼,不敢弄醒肖盛,却又要忍住自己体内的灼热情欲,导致他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尤其是下体的花穴完全不想肉棒离开,热度稍微远离,花穴就如饥饿的小嘴般疯狂收缩,恨不得伸长嘴,有舌头,去勾住热乎乎的大肉棒,也是让方雨年几次都差点迷失,抬起屁股去磨蹭在股间垂荡着的半软肉棒的根由。 这样一来,在男人身下,腿间粘腻乎乎的青年还未满足,雪白细长的双腿在男人胯下蹭着床单,趁着男人昏睡还在扭动腰臀追半软的性器,着实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荡尤物模样。 磨蹭中,下体的酸痒不断,让方雨年的身躯颤抖不已,单薄的胸膛极速起伏,两点朱果仿若随风招摇的樱花。 此刻方雨年的脑子一片空白,腰腹跨间一片狼藉,乳白色顺着腰侧腿间滑落,像是一张湿漉漉的银丝蛛网,笼罩在青年整个下体。 缓了一会儿,方雨年脸上的燥红才渐渐褪去,小腹的酥痒也逐渐平复,抬眼见到肖盛直挺挺地躺在面前,古铜色强健身躯完全赤裸,不由心中大窘。 胸前腰腹都是湿乎乎的一片,沾满了肖盛的口水和精液,尤其是股间腿缝处,更是粘腻狼藉,湿漉漉的不堪入目,随着肖盛的离开,温热的液体开始变得凉稠,从腿间滴滴流下,非常难受。 方雨年坐起身,准备去洗漱,只是目光一扫,看到肖盛熟睡的脸庞,目光就像是被吸住一样迷离。 勉强收回视线,却在余光中看到胯下同样湿淋淋的肉棒,青年眼皮微颤,羽睫轻眨间闪过羞涩,湿润的薄唇无知无觉的微张。 刚才在腿根处摩擦钻顶的庞然大物,此刻虽然缩小一些,但是还是半软的翘起,跟湿成一团的浓密阴毛混在一起,那股叫嚣着让股间无法合拢的劲头也消退了。 忍不住凑上前去,方雨年俯身观看,只见肖盛的阴毛又浓又乱,竟从性器处一直绵延到了下腹,不由暗暗咋舌。 ……肖哥毛的真多,与自己的全然不同,难道身材高大的男人都是这样? 方雨年回忆了一下从小到大见过的成熟男性身体,也是非常少,他以前去游泳的时候还见过一些,不过大家都穿着泳裤,洗澡间也是间隔的。 后来等到大一些,知道自己身体的缘故,就很少跟其他人一起游泳了,偶尔想游泳,也是早起无人的时候,去有泳池的健身房一类的。 这么一想,他其实也没有见过几个男性的下体。 念及于此,方雨年俊面一红,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虽然家里人没有因为身体的原因对他产生怪异眼光,还从小就交给他详细的生理知识,分别男女之间的情况。 但是越清楚男女身体构造,方雨年就越明白自己身体的异常,在这一方面非常注意。 因为过于小心,青春期时还自卑过一段时间,不敢跟同学太过亲密,偶尔听别的人说喜欢上了某某女同学,也是羡慕一把。 导致方雨年虽然一路学习考上重点大学,但是在男女感情的事情上却懵懵懂懂,恐怕连一般宅男都不如。 包括跟雪儿交往,是雪儿坚持不懈的追求,同时也让方雨年看到了雪儿身上积极阳光的处事态度,跟谁都能打成一片,是方雨年最羡慕的样子,两人才成为男女朋友。 即使在交往过程中,雪儿因为觉得他闷, 也是头一次,让方雨年主动向往起外出的生活,从肖盛的话语中,听到他全国各地到处跑,虽然累,但是十分快活。 硬带着方雨年往人多的地方跑,被人打量的时候,很多次都让方雨年心里不舒服,但是方雨年依旧愿意跟雪儿在一起。 彷佛两人一开始就这么熟悉,是认识很久的朋友。 就好像是生活在围墙里的小猫,第一次学着上墙,探出头看看外面的世界。 方雨年面色一红,心中竟不觉得厌恶,反而看到之前每晚惯穿体内,让自己欲生欲死的大肉棒如此听话,任他摆弄,莫名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意。 而且雪儿无意中的一句话吓到了方雨年。 直到遇到肖盛,另外一个社交达人。 初始因为湿黏而微凉,后来又能感受到肉棒的温热,如蛇一般,柔中带韧,任由方雨年摆弄,茎身粘乎乎的,晃动之下后,龟头还甩出几缕粘液,沾湿了白嫩手指。 大概就是一个社恐喜欢上一个社交达人,逼着自己去适应对方生活的样子。 “雨年你到底是怎么养成这个性子的,按理来说你长的这么好看,从小学到大学都很受人欢迎才对,为啥一副不敢见人的模样?” 只是撸了两下,男人的性器便迅速勃起,变得又粗又长,握在手中肉感分量十足,方雨年顿时气血上涌,呼吸都禁不住变得急促起来,白皙单薄的胸膛急促起伏,口干舌燥。 然后跟着信任的人一起走。 又偷偷看一眼熟睡中的肖盛,青年屏住呼吸,在一片静谧气氛中停了片刻,无法形容的腥气直钻鼻尖,仿若勾引,过了一小会儿,方雨年才又羞着用手指拿起那半软的肉棒,好奇地轻轻撩弄。 信任的人没有辜负这份信任,的确让他学到了很多东西,相处的也十分自在。 指尖触到,方雨年面色已涨得通红,烫到了似的,急忙又把手缩了回来,青年终究面嫩,纵然是在自己家中,但主动去摸男人的性器,也不免满面羞惭。 方雨年现在回忆,都不知道两人之间有发生过什么事,会让人快速熟悉,好像就是一起每晚散步说话,聊聊生活日常。 只是男人的性器经不住撩拨,手中肉棒的明显变化让方雨年双颊发烫,定睛一看,只见肖盛的阳肉棒竟比方才胀大了一圈,不禁芳心狂跳。 男人的 生怕让别人觉得自己不正常,也害怕被喜欢的女孩子嫌弃,方雨年硬着头皮往人多的地方去。 下意识地用手握了握,便觉掌心中的肉棒轻轻一跳,那软中带硬的性器明显地胀大,龟头似乎迫不及待地要起来。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 又瞧了几眼身边的男人,方雨年忍不住好奇难抑,反正在自己房里,无人知晓,便伸手去拨弄那块湿漉漉的巨物。 从一开始三言两语就帮忙买烤冷面的懵逼,到后面天天拿着小吃回家,不到一个月就迅速熟悉起来。 白嫩的手心可以清晰地受到肉棒的暴涨,方雨年一颗心都快跳出了来了,忍不住用手轻轻撸动,像之前肖盛安慰自己那样。 性器开始展现它本身的攻击力,可方雨年的手就像是被胶黏住一般,不忍放开,又看了看还在熟睡无知的肖盛,手中的肉棒依然继续涨大,逐渐开始烫手,令方雨年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马,某种焦躁难耐从掌心传来,点燃下腹尚未熄灭的火星。 他应该放手的。 方雨年喉头滚动,不断吞咽,男人的大肉棒似乎已涨到了极致,青筋突暴地挺硬在青年面前,沾染精液的马眼直冲着他,似乎活物般有着自己的视线,令人产生忽然生出一种被锁定的感受。 小巧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白皙的手指忍不住撸弄两下,手指拂过爆起的青筋,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嗯……” 浴火重燃,方雨年再也忍不住,喘息着将另一只手探进了自己同样黏腻的下体,手指所到之处,已是一片湿黏沼泽。 经过肖盛方才的钻顶摩擦,方雨年已然春情犯滥,浴火难抑,股间花穴根本禁不住手指轻撩,湿漉漉的花唇被袭击,只是缓缓磨弄几下,便觉脑中‘嗡’的一声,青年忍不住娇哼出来,细白纤瘦的身躯顿时如火烧一般。 “呜呜……嗯……好难受……” 方雨年压抑地哼着,他一手撸动男人的性器,感受大肉棒的火热,一手深入自己的下体,柔嫩的花穴不断收缩,快感连连。 不出片刻,青年又是香汗淋漓,胸膛随着剧烈地喘息极速起伏,两粒红乳无人自抚,也能炫耀挺立。 “嗯哦……不能这样……嗯……受不了了……呜呜……快停下……” 虽然还有一丝理智在提醒自己不能在继续这样,但是体内的快感涌上,手上动作完全不停指挥,遵从内心最根本的愿望。 一双素手压根就不曾放开两人的性器,一手撸动的越来越快速,感受男人的大肉棒越来越烫,另一个只手钻进股间花穴,钻入湿润紧致的穴口不肯出来。 方雨年难受地摇晃腰肢,清冷的眉眼染上春色,白嫩的脸颊好似打了大面积腮红般娇艳,雪细的脖颈扬起,胸腹肌肤如霜,衬托着两点朱红如异常明显,长腿雪白,只是属于最私密的股间被粘稠白浊覆盖,像极了被其他男人宣布了主权,已经占领了这块玲珑宝地。 即使青年表现的再怎么楚楚可怜,也只能如同湖边的柳树,随风扭动细嫩的枝条,给观赏的人献舞,不能离开男人身边一步,只能随着欲望生长扎根,根系越来越长,越来越深。 欲火焚身,经过了片刻的自慰,无法解决体内的酸痒,再次燃烧的情欲比之前更加疯狂,方雨年不由得停了下来,跪坐在男人身边,渴望地看着手中的大肉棒。 p;等他清醒过来,已经是摆动腰臀,带着男人精液的湿淋淋花穴紧贴着肖盛的大肉棒前后磨蹭,甚至数次用小穴嘬吸怒挺的大龟头。 “嗯啊……” 柔软的湿穴划过粗糙杂乱的阴毛,在粗长的茎身上留下新的道道水痕,快感如电流般涌彼遍全身,只是摆动几下,重新涌出的淫汁已经开始冲刷残留的精液,股间粉嫩重新展露。 但外部的摩擦只是望梅止渴,无法根本的环境体内的燥热,反倒是如火浇油,让人气血上衣,头晕目眩,都是不知道是怎么做的,一股被撑展的感受传来。 方雨年目光朦胧,低头一看,竟然是自己扶男人的大肉棒,湿淋淋的花穴顺势迎上了硬挺的大龟头,小穴已经含吮住了马眼。 “啊……” 望了一眼熟睡也皱起眉头的肖盛,方雨年浑身一颤,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 可性器的相接,早就食髓入骨的刺激快感传遍全身,敏感不知足的花穴渗出股股花蜜,顺着男人的大肉棒流到了开始鼓胀的囊袋上。 终于碰上了。 得偿所愿的舒服让方雨年身体愉悦,可是自身淫荡的动作又让方雨年感到可耻,被自己气双眼泛红,心如擂鼓,恨不得消失在男人面前,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姿势一下子就僵住了,双人床上,一个古铜色赤裸身躯的强壮男人仰躺着呼呼大睡,而另一个肌肤莹白如羊脂一般滑腻的青年,跨跪在男人身上,股间湿软狼藉,腿根轻颤。 可诡异的是,两人之前并非是紧紧贴合,胯间相隔一根粗长的性器,根部长在男人身上,另一头被青年股间吸住,粗长的猩红茎身暴露在外,滴滴淫汁从青年湿淋淋的股间滑落,染湿整根大肉棒。 可是青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肌肤都潮红轻颤,也不敢真正坐下,就用小穴含住龟头一点,粗长的茎身像个支撑着的轴一样,跟青年颤颤悠悠的僵持不下。 可怜又好笑,肖盛都快被笑醒了。 * 肖盛是真的睡着了,毕竟每天夜晚都来到方雨年家里,早起又看着宝贝洗澡自慰,这一段时间一来,肖盛是真的没有睡好,眼底的红血丝不是骗人的。 胡渣就是例外了,可以选择刮或者不刮。 他看准时机来到方雨年面前,除了是给方雨年心灵震动,也是这个机会留下,看到宝贝允许自己在他身上疏解欲望,肖盛的把握就更大了。 一步一步来,只要能再次让雨年心软,他就能慢慢让宝贝对他卸下心防,身心都接纳他。 快感的反应,他觉得自己都可以去竞争影帝了。 “雨年……我好想你……别走……” 心灵道德和身体欲望正在打架的方雨年,听到突如其来的男人声音,瞬间僵住,犹如被点穴似的,瞪着肖盛紧闭的眉眼。 原来是在做梦! 连梦中都是在想自己? 刚刚反应肖盛是在说梦话的方雨年,冷不丁就听到男人的下一句梦话。 “……别赶我走……” 这句话登时叫方雨年愣住,当初他不留情面的说出分开的话语,原来在肖哥心中是赶他走,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五味杂陈。 在心神震撼之中,青年压根就没有注意男人借机挺腰,早就在穴口处蓄势待发的大龟头倏地钻入,整个大龟头都顶入迫不及待的小穴中,这一击宛若打开了灶火上的风口,欲火刹那窜出,在跟理智的争斗中占领上风。 “啊嗯……!” 天旋地转,方雨年下体酥麻,从花穴间传来的酸痒快感让他猛的失去了僵持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坐下,刺溜一下,直挺挺的大肉棒被紧致的小穴顺利吞入,还发出噗嗤的声响。 粘腻的股间软肉终于跟男人隐藏在浓密阴毛中的肉根相接,两颗大囊袋都好像被挤扁了,满满当当的挤在两个交合的股间,不露一丝缝隙。 “嗯啊……天啊……哦哦……好羞耻……嗯呀啊……不……” 等待许久的穴肉疯狂收缩,大龟头击顶在深处花心的疯狂快感袭来,一躺一坐相交合,坐在上方青年的身体不断摇曳,肌肤雪艳,玉背莹光,腹股间的乳白精液似珍珠般挂在身上,滑倒大腿,好似一幅春宫出浴的画卷,淫艳魅惑。 一丝不缕身躯,胸前两点挺立的红珠,纤白的臂膀,单薄的曲线,平坦的小腹,若隐若现的私处,方雨年以极尽撩人的姿态尽情的呈现在肖盛面前。 而且因为过瘦,即使是这种淫荡的姿态在男人身上摇晃,也如一缕清冷皎洁的月光在树影间摇曳,柔媚又纯洁。 肖盛舒服得头皮发麻,早就体验过宝贝的极品小穴,再次进来依旧爽的差点失神,暴露自己早就醒了。 -- 番外线,方雨年的复杂心情 醒来之后的方雨年逃了,逃得悄无声息, 是肖盛等方雨年放学回家,等到高中晚自习都下课了,也没有在家等到人。 漆黑安静的室内,一点红光明明昧昧,灰蒙蒙的烟气缭绕,烟灰在地上堆积。 但肖盛一脸平静,眼睛微微眯起,听着手里传来的无法接通。 男人的神情在黑夜里捉摸不定,想起早晨宝贝在自己怀里醒来的震惊神情,以及害羞不敢看他的惊慌失措。 肖盛很好心地没有揭穿方雨年,任由青年维持表面正常,同手同脚的走出家门,去学校冷静。 但是现在看来,他应该让宝贝直面这件事才对。 就应该趁着方雨年清醒时将他肏的腰酸腿软,只能请假在家,必须面对着他。 摁灭了最后一根烟,烟灰缸里全部都是熄灭的烟头,肖盛拿出另一部手机,点开上面的追踪软件。 原本这次来并不想对方雨年使用一些手段的。 肖盛觉得之前那些催眠潜意识跟下药都可以停了,时间长了对身体并不好,现在已经扰乱了方雨年的心,达到了他的目的。 追踪软件上面显示方雨年在小区附近徘徊。 肖盛气笑了。 他是一只大老虎能吃人的么? 连自己家都不敢回。 眼眸闪过一丝促狭,肖盛用手中从来都没有跟给方雨年联系过的手机发短信。 (我联系不到你,也找不到你,这是我朋友的号,起码说一声安全,要不然我超过24小时就报警) 发完这个短信,肖盛转身离开,关上方雨年家门。 * 不提方雨年接到短信后有多慌张,他今天来到学校,是想好了要跟雪儿说分手的。 之前他就一直在犹豫,毕竟他是真的喜欢雪儿,两人在一起已经将近三年的感情。 可是暑假出现跟肖盛的事情,且不说他喜不喜欢肖盛,光是现在每天早起的自慰,就让他无法面对雪儿。 他这样已经在男人身下产生快乐的身体,怎么能给雪儿一个干净美好的未来? 早晨从肖盛怀中醒来,方雨年想起自己昏睡前的情况,这次是他在清醒状态下,主动的扶着男人的性器,插入到自己体内。 坐在男人身上使劲摇晃身体的画面浮现在脑海,方雨年根本不敢看肖盛,来到学校也不敢看雪儿开心的笑容。 只是当他来到学校的时候…… “你说考雅思?”方雨年诧异,之前一直没有听雪儿说过这方面的事情,她一直都想学珠宝设计,但因为家里是开珠宝店的原因,首先学的经商管理。 “嗯……雨年你要不要一起考?”雪儿有点坐立不安,同样的心事重重,自然也没有发现方雨年有点怪异的坐姿。 “雪儿,你……要留学吗?”沉默了一下,方雨年问道。 雪儿家里有这个财力让她去轻松留学的,但是方雨年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了。 “还不一定啦……家里也没有确定下来,只是先让我考试。”雪儿也很心虚,她在此之前跟方雨年的想象未来里,完全没有涉及过留学一项。 只是这次家里终于松口说支持去学珠宝设计,也是因为家里在澳洲那边跟人合作,正好有了推荐机会。 夏雪儿很心动,她从小就喜欢这些绚丽多彩的珠宝,不过因为生意上的原因,在珠宝设计跟经商,她选择的经商。 奶茶店中,两人沉默。 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了以后,想到了分手。 方雨年望着女友天真甜美的俏脸,奶茶店人少安静,盛夏金色阳光透过门店的玻璃窗,温温柔柔的洒在雪儿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眼眸中,夺目光芒笼罩在她身上,连嘴角恬静的笑容都有些模糊。 雪儿的未来不应该有他存在。 目光闪动如水 方雨年呆呆地望着手机屏幕,目光失焦。 以至于在快到小区时,方雨年停住了脚步。 短信明晃晃的担心,以及最后的报警让方雨年吓了一跳! 他已经做好陪雪儿的走最后的校园时光,送她快快乐乐的去留学,即使是分手,也不是感情上的问题,是基于现实,两个人互相祝福的分开。 肖哥会不会也觉得他非常淫荡,非常下流。 轻轻从烟灰缸里拿起一根烟头,这个烟灰缸自从买回来,一般就是放放纸团垃圾,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缸子烟头的情况。 方雨年眼眶都红了,对自己的身体气愤不已,又羞耻的无地自容。 手机一遍遍的响,最后方雨年心烦的拉黑肖盛的联系方式。 如果肖哥还想上床呢? 我陪你走完最后的校园时光,希望这是我们的感情停留在最美好的记忆中。 他怎么就……怎么就能…… 肖哥说想他,说自从走之后一直都很想他,方雨年听了心里不是不震动,甚至还有一丝窃喜。 他到底要怎么办? 唯独遇见肖盛,只要肖盛凑近,闻到肖哥的气息就不由自主的发软。 肖哥会不会还在家里等他。 看了看地面上没有收拾的烟灰,跟肖盛住过一段时间,知道男人每次在离开时都会把家里打扫干干净净的习惯,方雨年低下了头,昨天两人在楼下见面时,肖盛眼里的红血丝划过心头。 拿着烟头在鼻尖闻了闻,烟味淡淡,跟肖盛身上的气味很像。 可想而知,男人在家里等他时间有多么焦躁。 明明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勾肩搭背都没事。 他不过是想要冷静一下,想想怎么面对肖哥而已! ,方雨年眼神温柔:“好,我陪你考。” * 方雨年打开手机一开,他是一时冲动把肖盛拉黑了,但是其他手机号还是能联系到他的。 屋内无人。 而不是一个在其他男人身下放荡淫浪的男人。 叮咚。 方雨年捂住了脸,先不说自己的力气敌不过肖盛,就是自己身体不争气的样子,他都不敢跟肖盛太近。 室内安安静静,之前不管怎么想象回家后该跟男人说什么,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肖盛会不在家的场景。 报平安后,方雨年马不停蹄地回到家。 可是当肖哥真的出现在他身边,两人意乱情迷再次上床后,方雨年又对这种现实绝望。 天渐渐黑了,方雨年在附近的小公园里走了好几圈,每次都是抬头往往自己住处所在的小区方向,原本想要回家的脚步又开始在公园里打转。 他都不知道肖哥会怎么看他。 可是肖盛存在又是一遍遍的提醒他,方雨年就是这么淫荡,身体缺不了男人,还在渴望着男人的插入。 方雨年觉得心里空荡荡。 他想在雪儿的记忆中依旧保留着正常的男友形象,是雪儿心里的书呆子男友。 迎面而来的烟味儿告诉方雨年男人离开不久。 度过了一天的快乐时光,方雨年离家越近就越是心事重重,他想起肖盛就心乱如麻,仿佛胸口压了一个大石头,喘不过气。 他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面对肖哥。 目光一扫,看见餐厅的门开着,方雨年又走过去,望着桌子做好的饭菜,菜凉了,煲好的粥还有余温。 见到肖哥要怎么办? 坐在男人身上高潮的画面挥之不去,以及当时的自己,是真的感觉身心通透的快乐舒服心情,一一传回脑海,不断的提醒他无耻淫荡的一面。 短信来临。 握紧手中烟头,也不管烟灰弄脏一手,方雨年拿出手机就想问肖盛在哪,有没有吃饭,可把肖盛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手指却怎么也摁不下拨通键。 -- 番外线,以退为进,肖盛出国 肖盛好几天都没有出现,甚至连信息都没有在方雨年报平安后再回信。 这导致方雨年心神不宁好几天,感觉肖盛之前的出现想做梦一样,是他日思夜想才会导致两人做爱的幻觉。 时间很快,暑假开学没多久,就迎来了初秋。 大四的课业已经没有那么沉重,同学之间的话题也由学习转向了工作,秋季的雨也比夏天阴凉,阴雨一连绵延好几天,每天都是哗哗哗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泥土的味道,带点儿腥。 方雨年打着哈欠来到教室,眼下的青黑明显。 “哟,雨年,昨晚做什么去了,看你这一对熊猫眼。” 方雨年勉强笑笑:“最近跟家里人说起工作,晚上睡不好,熬夜看电影解闷来着。” “哦……别那么担忧啦,你看我上次面试失败了,重新再找嘛!”同学好心劝慰道。 方雨年笑着应了。 见到方雨年进来,后座的几个姑娘窃窃私语。 “哎,听说夏雪儿要出国留学,方雨年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睡不好吧。” “对呀,又是异地恋又是时差党的,一对情人马上分开,心里可不难受吗。” “而且还不一定只是分开……” 这句话一出,几个姑娘心照不宣的飞眼神。 进学校之后只交往了这一个女朋友,平时也不是爱玩爱闹爱打交道,有空了就去奶茶店打工,不管是学校里还是私生活都干干净净的方大帅哥,怎么可能只有夏雪儿一个人看上了。 只能叹息当年她下手早,大家那会都矜持,看着方雨年冷面对人的样子,都觉得不好接近。 谁知道是个三好男友的类型! 现在夏雪儿马上要出国,方大帅哥身边可就没人了啊…… 不知道有人正在对他有小心思,方雨年正在发愁,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天晚上都会无缘无故的醒来。 说来也好笑,是被冷醒的。 明明南方的初秋还很温润,可他的冷却来自心里,尤其是醒来睁开眼时,漆黑的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雨声凄冷,如鬼魅夜行,更加让人感到莫名的孤独寂寞。 这是连被子都不能给他的温暖。 他想身边有个温暖的存在,有个火热的呼吸,有个跳动的心脏陪着。 挂上手机,方雨年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敲门声才将他惊醒。 秋雨绵绵,在一个星期五晚上,第二天放假休息的日子,方雨年接到了肖盛的电话。 方雨年又是整夜没睡,知道外面有点亮光,才稍微迷糊一会儿 方雨年脸色苍白,嘴唇颤抖,雪儿要出国,肖盛也要出国? 方雨年也没有说话,两人隔着手机听着对方的呼吸,心乱如麻。 肖盛仿佛松了一大口气:“不用了,我记得你很讨厌阴雨天的,不如就买了东西在你家做吧,你也知道我手艺不错的。” 就像梦中小屋那样,两个人只要在一个空间里就好。 “你要走?去哪里?” 方雨年艰难地问出来,只听到手机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 “你要出国……多久?” 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很温柔,甚至还带着小心翼翼地哀求。 “雨年,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就当为我送别,可以吗?” 他想让肖盛陪着他。 “出国?你也出国!?” 这个情况是自己做噩梦时才有的。 青年满脸震惊,肖哥又要走了? “最低两年,是工作调动,雨年……” 都要离开他了! 或者抱着他。 可是肖盛的离开却是他意料不到的,甚至内心还生出一股恐慌。 但也没多久就会被闹铃吵醒。 两步并作一步的来到门前,打开门,就看到高大冷酷的男人,手里拿着两袋子蔬果,见到他时,微微一笑。 雪儿的离开还在他的准备中。 手机那头的肖盛喊了青年一声名字,就沉寂下来。 他当然知道,方雨年眼睛眨啊眨,眨地眼睫湿润,清亮亮的眼瞳蒙上一层水意,朦胧中,仿佛又看到男人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 方雨年眨了眨眼,鼻子一酸:“好,去哪里吃?” 肖哥连自己讨厌阴雨天都记得。 -- 番外线,自投罗网,缠绵亲吻 海市夜晚很喧嚣,小吃摊,霓虹灯,游玩的情侣,黎溪抽着烟,坐在阳台椅子上遥望海景和海边人烟。 这些热闹都跟他毫无关系。 黎溪吐了一口无聊的烟圈,原本他跟肖盛合作生意,那小子是个私家侦探,身手不错,他则做一些后备工作。 结果那个混球现在看上一个美人,愣是工作也不接了,就天天守着人家,非要人跟他在一起。 他查了,那个叫方雨年的男人长的不错,生活作风良好,有个将要谈婚论嫁女友,遇见肖盛是真他娘的倒霉。 不过跟他毫无关系,反正肖盛不接单,那他就趁机休息一下。 享受一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生活。 就是这种生活在一个星期后也是无聊透顶。 幸好还有个意外之喜,黎溪看了一眼视频,里面有人出来,到对门敲门。 砰砰砰, 黎溪关上视频,微笑着起身开门。 “你好,请问上回你说的那个特色酒吧在哪里?我跟老公想去看看。” 温柔清澈的声音让听得人浑身舒畅,黎溪侵略的眼神隐藏在平光眼镜之下,他欣赏地打量小美人。 来人大概是二十出头,个头不算很高,一米七五左右,瘦伶伶的,手脚纤长,穿着简单的白体恤配牛仔裤,显得十分干净。 一头乌黑齐耳短发,两边有细碎的留海,脸颊皙白,笑起来下颌尖尖,一双大而圆的狗狗眼,看人的时候尤其无辜。 完全想不到眼前人竟然结婚了,仿佛还是一个刚进大学的男孩子。 “顺着这条街走就到了,你们晚上要去么?要不要一起?我也要去玩儿的。”黎溪温和笑道。 这对夫妻在来租房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虽然他没有出门,但是他习惯性的在附近按上微型摄像头,保证周围环境在自己掌控之下。 如果不注意看,还以为这个瘦弱又漂亮的过分的小美人,是一个高挑中性的女孩子。 谁让他的老公是一个五大三粗,胡子拉碴的糙汉子呢,站立都掩盖不住的啤酒肚,第一眼让人以为两人是父子/父女。 外表起码相差十岁。 “嗯,我跟老公想今晚去看看……”尤柚越说越小声,他有点害羞,不太敢面对眼前男性。 或者说他本来就胆子不大,害怕跟任何男性有过多接触。 “这是我自己包的饺子,希望你尝尝,谢谢之前你帮我们搬东西。”尤柚捧着天蓝色饭盒道。 他跟老公是来这边游玩没错,但主要也是老公要来这边出差几天,然后干脆在海边租房。 第一天他跟老公一起来的,但是第二天老公就要去公司,他只好自己买一些日用品,黎溪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一位亲切好心的邻居。 尤柚心里给黎溪下定论,他还没接触过这样的人,之前只在电视上见过,高大修长的身材,干净的白衬衫,西装裤,俊朗温和的容颜,带着金边眼睛,仿佛是电视剧里的白领。 他来海边租房子做什么? 也是来工作么? 还是像电视剧那样,遇到女主呢? 尤柚心里满是猜测,因为身体原因,他从小都被告知少跟人接触,遇到自己老公是一个意外。 可惜…… 可惜什么,尤柚也不知道。 “哦!谢谢,那天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黎溪有些受宠若惊,小美人还会做饭! 送走小美人,黎溪吃了一个还热乎的饺子,味道真好! 可惜,小美人已经是他人妻…… 不过好吃不如饺子…… 黎溪盯着饭盒里排放整齐,个个白嫩的小饺子,勾起嘴角,眼镜反射一道冷光。 * “就是这家么?”尤柚老公阿雄粗着嗓子道。 他们三人站在一家叫‘缘来’酒吧的门口,这家酒吧不小,上下两层,进门就有出售面具的柜台。 酒吧特色是所有人都带面具,而且全是样式统一的黑色面具。 进去后灯光昏暗,如果不注意,很快就分不清谁是谁。 然后酒吧会进行一些小游戏,打乱一起来的人,跟陌生人玩在一起。 一起之后呢,就看顾客心意了。 总之,寻刺激的年轻男女都愿意来这里玩,每天都上演情侣吵架和情侣诞生。 一进去,喧闹噪杂的乐曲迎面而来,人多热闹,说话声音不喊听不见。 乖宝宝长大的尤柚哪里经历过这场面,猛一下有点呼吸不过来的压抑感。 吓得他后退一步,撞在一个人身上。 一扭头,黎溪低头关心地望着他,张口说了什么,尤柚没有听见。 但是他也能猜到是询问自己情况,摇摇头表示没事。 回头又想找自己老公,发现老公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正在兴奋地抬头张望。 尤柚心里一黯。 他们三人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现,黎溪竟然是最高的,要比自己老公阿雄还要高出半个头的样子,加上人瘦,显得修长精神。 他觉自己老公一米八的个子已经不低了,但是跟黎溪一比……外貌差距太大,他不想评价,起码老公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尤柚内心安慰自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安慰自己。 扶着小美人单薄的肩头,黎溪眼神肆无忌惮的射在美人身上,漂亮的但年轻人像树梢上的一枝纯真梨花,跟这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繁闹场面格格不入,已经不少人惊艳垂涎的目光洒在他身上。 但小美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黎溪仔细观察他的每一个表情,望着老公黯然伤神自然也收进眼底。 他忽然有点嫉妒那个被小美人装在心上的人。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什么好,黎溪目光冰凉,扫了一眼犹自兴奋的阿雄。 才不过八点,游戏还没有开始,但人越来越多,台上也开始乱舞,尤柚老公阿雄已经跃跃欲试的冲进舞场。 黎溪跟尤柚在一处比较安静的酒吧台前喝酒。 “黎溪,你不去么?”尤柚带着黑色面具,露出来的白皙的半张脸,以及刚刚姣好的菱形唇。 “我得留着体力玩游戏,你饿不饿,刚刚吃的串,感觉跟没吃一样。”黎溪要了酒跟蛋糕,分了尤柚一份。 不说还好,一说尤柚也有点饿,尤其是黎溪要的酒十分漂亮,还说是果酒,跟饮料一样,小美人一口酒一口蛋糕,吃的开心。 黎溪早就说了,出来玩么,痛快黑色点,这回他请,下回你请。 黎溪也吃着蛋糕,眼神深深,这种果酒后劲绵长,没有一定酒量的人是顶不住的。 10点, “喂喂,喂,各位亲爱的先 尤柚委屈的想哭。 阿雄觉得自己老婆是个男的,不会有人对他感兴趣,就算挤散了也知道回去的路…… 阿雄皱眉,太扫兴了! ”我是男的。“尤柚小小声道,现在的色狼这么可怕么,刚刚女声的惊呼是不是就是这个人弄的。 “唔唔!”老公! 让人欲火中烧,恨不得现场扒光怀中人衣服。 阿雄还想看看那抹白嫩,这可是跟自己老婆在家看不到的场面。 舞池中人很多,灯光昏暗,经过刚刚的游戏,现在所有人还沉浸在一股暧昧的情绪中。 好不容易的艳遇怎么能放弃! 那男人肯定摸到重点了! 他怀里抱着一个人,黑色外套罩住了那个人上半身,但是已经能看到怀中人露出半个屁股,这种人多又暗的环境下,又白又圆的屁股十分诱惑,刺激的人立马硬起。 总而言之,阿雄顺从自己的心意,跟美女搂抱贴面慢舞。 生们!女士们~现在咱们经典的有缘人游戏要开始了,我这里说一遍规则,不顾是老顾客还是新顾客,咱们都按照……” 家花不如野花香! 阿雄心中一抹失望。 忽然,他又看见那抹白,这次他还闻到一股 酒劲儿上来加上身体绵软,他根本推不开男人,而且男人的手竟然还从裤腰中伸进去,揉捏自己的屁股! 悠闲暧昧的舞曲中,看不清的台下喘息声四起,还有小小的惊呼声,笑声。 他本来就胆小害羞,被女性这样弄,只觉得下面开始湿润,尤其听到他惊喘,女人大胆调笑的声音,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对了,黎溪呢? 阿雄就这样搂着美女慢慢跳舞,两人的手都不安分的在对方肌肤上抚摸,美女的丰臀大奶已经让他想入非非。 阿雄自我安慰。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一件黑色运动外套,带着黑色面具,跟酒吧环境融为一体, 男人果然不动了,但手也没有从衣服里抽出来,依旧紧紧搂住他。 舞曲已经换了一个,比刚刚节奏欢快不少,尤柚想回老公身边,但男人跟铁钳一样紧搂着他,掌心火热,他还能感受到男人下面的硬挺。 游戏开始,按照主持人说的,酒吧关上了灯,一片黑暗中,只有主持人是亮的。 酒吧主持人上台,带动人心的宣言,让男男女女更加激动。 “老公,我有点头疼,咱们先回去吧。”尤柚找到玩的兴起的阿雄,眼皮沉重道。 阿雄一惊,手一顿,但又极为舍不得离开艳遇,只听美女哑着嗓子,诱惑道:“嗯……怎么停了?” 女的反而趁机摸了他好几把,有的甚至还从体恤下面伸手,在他乳尖上揉捏两下。 黎溪满眼都是等待猎物入网的目光,小美人酒劲儿已经上来了。 灯光转走,看不到那白嫩的小屁股了。 男人的速度奇快,双手直接从体恤下方摸进他光滑的脊背,他骇然地用力推身上的男人。 带着帽子的男人,一手搂着人,一手继续从屁股往下走,他看到那白色浑圆突然扭动几下,然后在昏黄灯光中都能感受到小屁股紧绷起来! 晕黄的灯光扫过来,阿雄顺便看过去,全部都是他这样搂抱抚摸的一对对,谁也不知道谁。 而且原本就是因为之前两人闹了不愉快,才出来游玩的。 这时,主持也开始讲话:“好,现在第一波游戏结束,看看你们眼前的有缘人都是谁……” 一股蜜桃味的气息堵住了尤柚的嘴。 而且美女也对他挺满意的,在自己耳边不断发出满意舒服的呻吟,他已经硬了。 尤柚满脸通红,他身体发软,恨不得赖在老公怀里,男性碰到他还好,摸到他是男的,遗憾放手,赶紧摸下一个。 只有几个昏黄暗红的灯光亮起,在角落里往人群中心摇晃的照耀。 香水味有点浓,尤柚皱皱鼻子,感受到摸他的是个男性,他放下了心,这里不是同性恋酒吧,之前的男性都对他没有兴趣。 黎溪也带着脚步缓慢地尤柚过来,带着面具,看不到小美人脸颊红扑扑地,只能察觉他的脚步有些蹒跚。 尤柚内心慌张,可惜没有用,阿雄根本听不见,他怀里抱着美女正美滋滋的。 他是真的好困,还有头疼。 舞曲很慢,跟着节拍,每人面前能停顿几秒钟时间,但就这几秒钟,尤柚也被人摸了好几下,有男有女。 从小家里人都让他注意跟男性保持距离,可他也从来没有跟女性有很近的相处。 阿雄扫了一眼,他看到了一个跟黎溪的差不多高的身影,穿着黑色外套,反带鸭舌帽,像个玩滑板的青年。 跳完舞他就回去了嘛,肯定不在外面过夜! 尤柚听出来阿雄声音不耐,又想起明天老公就要去公司上班,只好点点头:“好吧。” 他抱着美女邪火大起,顺着刚刚看到的方向慢慢跳舞过去。 本来经过刚刚的摸摸抱抱就身体发软,现在感受到男人的热情,他也挺不好意思,声音软软道:“我不是……唔!”女的。 他跟着舞曲,又转了两个人,来到一个充满蜜桃味香水的人面前。 顾客围成几圈,都是双数,一圈最多二十人,然后奇数站到圈内,面对偶数的人。 太吓人了! 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尤柚抓紧老公的衣服,不想走了,但阿雄直接说了一句游戏还没完,又把他推开了。 尤柚应该不在里面,阿雄想到,自己老婆自己知道,尤柚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就像刚刚他就跟黎溪在安静了角落里呆着。 女的更可怕! 但也知道尤柚胆子小,阿雄哄道:“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一会儿玩完游戏咱们在回去,行么。” 阿雄似有所感,在昏暗中抬头,并未找到自己的老婆,有点担心。 男人胳膊极其有力,在灯光还没有打过来时,尤柚反抗不得的被他带着走。 尤柚会不会在里面? 但是他怀里抱着一个长发美女,声音柔媚:“帅哥,去跳舞么~” 主持人:“放舞曲!大家听着节奏啊,圈里面的人,跟着节奏往左边移动……” 小腹升起一团火,阿雄紧紧抱着美女,眼睛盯着那抹白色浑圆不放。 谁知道,眼前这个人竟然一把把他搂进怀里! 角落里人更多了,粗喘声,口水交替声,都能听见,甚至还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嗯嗯啊啊的呻吟。 阿雄怀中美女也”嗯~"的一声,示意阿雄继续摸,别停。 粗劣的蜜桃香水味,不过这里面喷香水的多了,阿雄也没多想。 只是闻到这香水让他更硬了。 他这次看到了,那个反带帽子的男人,把怀中人压在角落里,白嫩纤细的腰线都露了出来,裤子被扒下,浑圆挺翘的屁股冲着男人,可惜看不到美女的脸,角落里更没啥光芒,只有安全标志的幽幽绿光。 阿雄看到男人急急狠狠地往前一挺,美女发出“唔嗯~”的声音,就能猜到,美女边被操,边扭头跟戴帽子的人接吻。 真是骚! 比我老婆还骚! 他老婆尤柚是双性人,虽然也是被人碰到女穴就没力气了,但是肯定不会在这种环境下被人操进去。 阿雄已经受不了了,角落里人多,又不时有人往这边来,阿雄被人撞了一下,在抬头,已经看不见那两个大胆的男女。 加上怀中美女呼吸急促,在美女的指引下,两人来到一处小房间,很窄,不到两米宽,勉强放下一张单人小床。 阿雄环视了一下,这种小屋应该是酒吧特意安排的,一溜十几间都是,也没有门,是厚厚的门帘。 仿佛一个更衣室似的。 但这样更刺激,大大小小的呻吟声,吱吱呀呀的床摇声,还是有薄墙碰撞的声音,仿佛在开露天party。 阿雄红了眼的在陌生美女的大奶的又吸又咬,使出吃奶的劲儿,操的美女咿咿呀呀的喊,还不敢大喊。 这让阿雄只想征服美女,做这里最强劲的男人! 一次不满足,又想第二次! 还没等他爽完,电话就来了,是尤柚。 “草,谁他么不把手机声音关了,吓死老子了!” “嘿,是不是老婆查房呢,这个时间打电话,气管炎呢!” 临近的几个房间骂骂咧咧,这种地方又不隔音,突然一声铃响很吓人的。 阿雄窘迫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美女都起来穿衣服了,看了一眼手机,不屑:“出来玩,还偷偷摸摸的。” 手机来电显示“宝贝”。 阿雄咬牙,尤柚这个时候给自己添乱! 让自己丢了大脸! 他不想是自己做错了。 “喂,老公,你在哪里?”带着哭腔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还在酒吧啊,不是说都来好好玩的么!”阿雄大声,余光偷瞄艳遇美女,示意自己是说好出来玩的。 “老公,我……我们回去吧,我好难受……”尤柚颤抖的声音传来,好像真的生病了。 “你先自己回去吧,我玩完游戏就回去,不用等我了。”阿雄声音不耐,要说来酒吧玩的是他,扫兴的也是他。 关掉手机,美女慵懒的抚了一下头发,眼生媚波道:“今晚你还回去啊……” * 嘟—— 尤柚傻掉地望着挂断的手机。 阿雄从来都没有这样对自己不耐烦过,之前两人因为孩子的事情吵架,也是阿雄先道歉,带他出来散心的也是阿雄先提议的。 尤柚眼泪大滴大滴的掉落下来,他坐在卫生间马桶上,也不敢出去,嘴唇红肿,乳尖挺立,衣服凌乱,花穴还在不断的往下流白色液体。 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尤柚是个双性人,阿雄他的同学,一开始阿雄以为尤柚是女生,疯狂追求他,后来知道尤柚不是女生后,挣扎一段还是表示喜欢他。 尤柚很感动,他一直以为这样的自己不会有人喜欢,大学毕业后,就跟阿雄结婚了。 可才不过两年,阿雄家里表示要孩子,而双性人怀孕的几率很小,即使阿雄每天都跟尤柚上床,也不见尤柚肚子里有动静。 两人吵架也是因为这个,阿雄父母对他很看不起,要求离婚,阿雄压力很大,一丁点小事不顺两人就能吵起来。 但是像今天这样不理他还是第一次,尤柚心很凉。 何必呢,当初就以为他是女生,后来知道是男人,可是因为是双性原因才会再一次接受他。 如果不是接受本来的自己,这个婚姻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 如果真能怀孕,双性人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会正常么? 泪如雨下,尤柚嘴唇发颤,哭的无声,一脸迷茫凄楚。 这时,尤柚听到有人进卫生间,顿时紧张起来,怕是那个强暴他的男人又回来了。 听着外面水龙头冲洗的声音,然后一声气骂:“草,今天真他么倒霉!” 尤柚忽然安心,是黎溪。 但他不知道怎么跟黎溪说,而且他不想让黎溪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尤柚完全没有想到过老公阿雄,看到他这副模样会怎么想。 只听外面黎溪开始打电话,不知道打给了谁,是机械女音提示对方关机的声音。 然后,黎溪又打了一个,自己手中的电话响起。 尤柚惊呆了,他望着手机来电显示的“黎溪”。 卫生间外,黎溪疑惑:“尤柚?你在这里?” 关上,砰的一声响,尤柚才被惊醒。 浓烈的酒味充斥在鼻尖,冲的尤柚头脑昏晕,但也冲掉了刚刚让人作呕的蜜桃味,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两人租的房子正好是对门,他被拉着上楼,还没上几个,尤柚脚软的绊住,差点载个跟头。 幸好有黎溪扶着。 看尤柚状态不对,黎溪干脆抱起小美人,顺带调侃道:“尤柚,你好轻。” 尤柚一惊:“我没事,可以走。” 黎溪:“没几层,马上就到了。” 男人怀抱温暖,酒味也逐渐不是那么难闻,尤柚想着自己老公,生气又愤怒,同时又觉得下面开始湿润。 他觉得很羞耻,自己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这幅身体太不争气。 想到酒吧里发生的事情,尤柚又开始哭。 黎溪:“怎么了,别哭啊,你看,这不到家了。” 家? 这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没了。 女声提示关机的声音在尤柚脑海里循环。 * 一进屋,黎溪忙前忙后,给抽泣悲伤的小美人倒上热水,安慰道:“有什么心事么,给哥哥说说,别憋在心里,把自己憋坏了。” 黎溪的合作伙伴肖盛曾经评价,黎溪长了一张特别真诚的脸,温柔安慰人时,只要不是哑巴,都能撬开嘴。 尤柚抽抽搭搭地开口,从玩游戏开始,到被男人搂着一路到卫生间…… 黎溪耐心地听着,面上不露声色,等尤柚说完,黎溪轻轻的包裹住小美人冰凉纤细的手。 “这不是你的错,尤柚。” “那个酒吧里是很刺激,但也容易乱,去那里的人都是奔着寻欢作乐去的。” “对不起,是我不该推荐你去。” 黎溪很愧疚,尤柚摇摇头,这事跟黎溪没有关系,是他在第一次跟黎溪见面聊天的时候,问的周围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我也是没有想到,当时还想着有阿雄在你身边,应该没有什么骚扰。” 提起关机的老公,尤柚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又伤心起来。 “小柚子,你要不要清洗一下……”黎溪温柔劝道,眼睛里全是真诚安慰。 尤柚被提醒,也没发现黎溪改了称呼,只觉得身下黏糊糊一片,十分难受,尤其还想打自己是含着陌生男人的精液跟黎溪说话。 小美人顿时羞窘,苍白的脸色染上一丝红晕。 他晕沉沉起身,摇晃了一下,被黎溪扶住,被一场性爱消耗大量体力,加上本来就喝酒上头,尤柚现在处于一种说不出的昏沉状态,感觉周围像在梦中似的。 尤其是水汽氤氲的浴室。 “我,我可以自己洗……”尤柚不安的开口,手无力地推拒着,那双准备脱掉自己身上衣服的手。 黎溪目光温柔:”好,你自己脱衣服,我帮你放好水,但是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我得在你身边。“ 说完,就转身清理浴缸。 看着黎溪背对着自己,尤柚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很信任这个才相处一星期的邻居,他开始脱衣服。 ”我……我好了……“背后传来小小的声音,黎溪转过身。 尤柚不好意思的环着胸,看到黎溪扭过头来,噗嗤一声笑出来,原来黎溪的眼镜片上都是一层雾。 不安的心情散去许多。 黎溪无奈地把眼睛放在洗手台上:”眼镜就是这点麻烦,水好了,过来洗吧。” 尤柚这才发现,黎溪长了一双十分好看的桃花眼,看人时深情款款,配上温柔俊秀的脸庞,让人十分放心。 哗哗哗…… 白皙透亮的肌肤淋上水,纤细身体呈现出雨后梨花盛开的甜美,水珠仿佛晨露,一滴一滴的留恋在小美人的身体上,单薄的胸膛,两粒草莓似的乳尖,又薄又细的腰跟挺翘浑圆的玉臀形成诱人的曲线,长而直的双腿下是瘦小如莲瓣的玉足。 而小美人的核心秘密,就在那Y字型的腿缝中。 黎溪不说话,身上衣服被水浸湿。 尤柚也不敢吭声,他感受着黎溪温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沐浴乳,然后冲洒,暧昧旖旎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环绕。 他脸色红红的,不敢看黎溪,只好低头看着黎溪湿透的裤脚。 黎溪盯着小美人发漩,嘴角勾起邪笑,他已经注意到尤柚的分身已经冲他挺立。 大手慢慢地往下清洗,尤柚身体开始颤抖,在黎溪清洗到小腹时,还准备往下,尤柚才惊醒般:“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黎溪这时才不肯听他的,轻轻握住小分身道:“乖,让哥哥看看,你自己看不到,洗不干净。” ,似有惊醒,黎溪安慰道:“得把里面的清洗一下。” 小美人又乖乖地不动了。 花穴里粘腻湿滑,不知道是自己留下的东西,还是小美人又重新兴奋起来了。 黎溪已经不掩饰侵略的眼神,猎物已经对他不设心防,他还是头一次遇见双性人,之前的环境不允许他慢慢体会,现在他可要好好看看。 “小柚子,来,靠在墙上,我需要看清楚清洗。”黎溪温柔的哄着,把瘫软在他身上的小美人扶起,让他靠在白瓷墙。 看清楚什么? 尤柚恍惚地看着黎溪蹲下身,手指在自己花穴里面慢慢抽动,瓷砖冰凉,慢慢让他清醒,他这才发现,自己跟黎溪是一个什么的姿势相对。 他靠着墙,岔开腿,任由黎溪半跪在面前,手指从最不可告人的私密花穴处进入自己体内,还在搅动! 仿佛是自己在诱惑一个陌生男人。 “黎溪,你起来,不要这样。”尤柚终于反应过来,想要合拢双腿。 可黎溪是那么好打发的? 男人一脸温柔道:“放心,小柚子,我很快就帮你清洗好”说着,手指用一伸,碰到了一处软肉。 “嗯啊!”尤柚呻吟出声。 小柚子……? 黎溪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喊他的? “不,不要……”尤柚脑海中一片混沌,但身体的感觉让他知道,如果黎溪在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就跟在酒吧里一样。 黎溪早就体验过人妻的滋味,而且现在小美人的花穴也如愿以偿的看清,确实好看! 粉粉的花穴像未盛开的红杏,含羞待放,里面包裹着一颗甜美的红豆,大小阴唇被外来手指无奈剥开,露出里面受惊需要安慰的蜜穴。 黎溪想要看小美人热情的一面,继续坏心眼的刺激道:“小柚子,你看看,那个男人的精液在往外流,可能之前射的太深了,流的比较慢。” 随着黎溪这样描述,尤柚即使看不见,脑海中也不受控制的幻想出自己下面的私密处,在黎溪手指的搅动下,慢慢流淌是银丝般的精液,是酒吧里那个强暴他的男人留下的。 而且射的特别深,都有可能射进子宫。 怀上了陌生男人的孩子,让自己老公带了绿帽。 越想,小美人的身体越热,白花花的身体开始粉红,花穴也开始收缩,留出晶莹的淫汁。 男人笑了,眼中占有欲十足。 热腾腾的喷水龙头对准了花穴,有力的冲劲儿让尤柚发颤,说不出的舒服和空虚都涌上心头,尤柚知道,他需要什么。 但是他还在挣扎:“黎溪,你……你不要看……那里脏……” 尤柚哭了,双性人身体让他受了很多委屈,就连一直喜欢自己的阿雄,在知道自己是双性人之后,也是做了很长时间的心里准备,才接受自己。 “脏?那好,我给你洗干净。”黎溪手指更加深入,甚至感觉能触碰到子宫口。 “不是……嗯……不要……嗯啊……太怪了……这样不对……” 尤柚受不住地微微扭腰,他不知道自己跟黎溪怎么到了这一步。 “乖乖,你一点都不奇怪,这里……”黎溪手指又触动了一下花穴深处的软肉:“非常漂亮。” “漂亮?”尤柚愣住,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怎么可能漂亮,那么丑的东西。 “对,很漂亮,我非常喜欢。”黎溪眼神真诚,抬头望着小美人。 浴室里烟雾缭绕,暖黄的灯光照亮在两人身上,尤柚赤裸裸着如乳鸽般纯洁的身躯,修长白皙的双腿微微岔开,低头望着跪在身前,用手指插着自己的男人。 灯光下,男人眼睛明亮,真诚的眼神直射人心底。 他说是真的,尤柚昏头昏脑的想,黎溪是真的觉得这里不奇怪。 黎溪仰望着呆立不动地小美人,一副敞开身体任君品尝的样子,他缓慢地把水龙头放下,在小美人的目光中,慢慢地把头往前凑。 噗通,噗通,噗通, 心忽然跳快,尤柚知道黎溪要做什么,他想让黎溪离开,可人却像定住了一样。 男人双手放在尤柚嫩白的大腿间,轻轻缓缓的用力,小美人的双腿被打开,在灯光中露出湿润的花穴。 俊美温柔的容颜离花穴越来越近,仿佛感受到什么,花穴收缩也明显起来。 黎溪轻轻吻上花穴,尤柚一颤,随即感受到,一个热滑柔软的东西溜了进去,先是在阴唇处游玩,后来又灵活的窜到阴蒂周围,好像觉得变硬的阴蒂很有趣,使劲压,卷了两下。 的神智,他要眼前这个男人! 黎溪笑了,温柔人妻已经任自己掌控,但他假模假样道:“尤柚,冷静点,刚刚是在给你清理……唔!” 尤柚已经等不下去了,他直接扑在男人怀里,狠狠吸住他的嘴,像条银蛇一样扭动,感受到肌肤贴着湿衣服难受,他又开始扒男人的衬衫。 ”尤柚,你冷静点儿。“黎溪帮着尤柚的手解开衬衫扣子,嘴上坏笑劝道。  小美人抬头,泪眼汪汪:“我不要冷静,我要你操我,我要你……” 衬衫已经解开了,还有裤子,黎溪坏心眼的退出浴池,仿佛是受到惊吓:“小柚子乖~你冷静一点儿,这样对不起阿雄。” “阿雄……”尤柚顿了一下,但是看到黎溪衣衫敞开,露出精壮的身躯,湿透的裤子凸起一块,小美人眼神迷离。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明明是他先对不起我……” 说着,尤柚抬脚从浴池中出来,紧迈两步,牢牢抱住黎溪,大摇翘臀道:“黎溪,不要走,今晚我是你的,随你操我,我好寂寞……” 小美人着急地直哭,梨花带雨的哀求谁也无法拒绝。 小小的浴室中,一个饥渴的小美人快速的脱下男人的西装裤,怕男人走了,十分卖力的使出全部勾引手段,在男人脖颈间,胸膛上,留下舔吻的痕迹。 被吸允到敏感的乳尖,黎溪倒抽一口冷气,他是知道小美人好操,在操的过程中会配合自己,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小美人真正热情起来会是这样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床下高贵,床上淫荡? 碰到这样的尤物,可真是幸运! 黎溪开心的不行,即使他已经硬的要爆炸,也要尤柚彻底臣服于他。 黎溪推开尤柚:“小柚子,你是因为刚刚那个强暴你的男人才会这样么?” 不提强暴还好,一提强暴,尤柚想起那个男人的粗长在自己体内的感受,直接抓住黎溪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就往自己体内送。 * 洗手台上,黎溪光裸着身体,双手像后扶着,身体像是要后退,微微倾斜,如同有人威胁。 一只白嫩修长的腿翘在男人身边。 仔细看,是男人身前有个光溜溜的小美人,一手拿着男人热腾腾的硬挺,对准自己的下面花穴,花穴努力的张开口,毫不客气地吃下期盼很久的肉棒。 “啊……”尤柚舒服地长呼一口气,眼角含着热泪,感受到体内充实的饱满,媚眼如丝的扒着男人,开始上下挺动解痒。 黎溪也长舒一口气,不过因为他之前在酒吧里已经射过,满足了自己,所以现在一点都着急动,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软绵绵的小美人,一脸快活淫媚的自己动。 浴室中淡淡的水汽逐渐消散,春情荡漾的小美人眼眸迷蒙,仰着白皙的脖颈呻吟,纤细妙曼的身躯在男人身上扭动,起伏,喘息声火热勾魂,十足的淫媚。 花穴紧致,吸允着肉棒不断收缩,给予了极致的按摩服务,搅着男人热腾腾的巨物往里插。 黎溪虽然身体不动,但是手脚却不安分,在尤柚身上敏感处拨弄,一会对耳垂吹吹起,一会在乳尖上揉捏,一会在咯吱腰线上的痒痒肉,总之,小美人越来越软,最后整个人红扑扑的瘫软在男人身上。 黎溪在尤柚耳边吹气道:“小柚子,你说我操的你舒服,还是你老公操你舒服。” 尤柚一脸爽,神智不清道:“是你……嗯啊……是你……啊……” 黎溪捻着小美人的乳尖,让小美人的花穴使劲一缩,酸的身体受不住:“是谁?” “嗯啊……黎溪……嗯啊啊……啊啊……是黎溪……啊啊……” 尤柚一脸难耐的蹙眉娇哼,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乳尖会这样敏感,穴眼里酸痒的使劲绞吸男人的肉棒痉挛。 “那我跟那个强暴你的男人,是那个进入的更深?” 尤柚恍惚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黎溪不满意的扶着放荡小美人的腰线,慢慢往外抽自己的雄物。 热乎乎的大肉棒从自己身体里缓慢的抽出,仿佛是自己的肉被抽出来一样,尤柚赶忙夹腿阻止:“是……是那个男人……” 肉棒继续往外抽,黎溪不顾小美人的哀求:“说说为什么?” “因为……因为……”尤柚又是着急肉棒离开,又是想起酒吧的惊吓,哭泣道:“因为那个男人操到了宫口。” ”哦~!“黎溪抽出肉棒,假装惊讶的看他:”你竟然有子宫?“ ”有……我有……黎溪……快……快给我……”尤柚感受到肉棒离开,空虚酸痒一起涌上,扭着细腰,哀泣地望着黎溪。 -- 番外线,冲破心中防线的表白,在欲望中承认 室内, 两道急促的呼吸在彼此起伏。 在沙发一旁的墙角边,另一侧就是主卧的门,方雨年满面红晕,被肖盛强壮的身体压制,抵在墙边不能离开,脸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 可已经占据上风的男人不肯罢休,步步紧逼,手掌继续用力,整只手恨不得跟开始渗出蜜液,湿润软嫩的花穴粘合为一体,掌心使劲地往上怼,花穴本来就敏感,加上肖盛放在饭菜中的药效开始发挥作用,甜美的汁水渗到男人手中,小穴口开始一翕一张,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将男人手掌吸进去。 “……啊哈……别……嗯……肖哥……别弄了……哦……” 酥痒开始蔓延,敏感的花穴经不住这么大力的按揉,方雨年难受点起脚尖,企图离下身的手掌原点,谁知却将一对乳珠送到男人眼前,被肖盛低头吸住,舌尖巧妙地逗弄,不时在乳晕周围打转。 方雨年顿时浑身一震,不由轻吟起来,声音微带颤抖,手想推开胸前的头,却成了搭在男人脖颈上。 随后男人嘴巴大张,一下子将乳晕周围的白皙的胸肉包含住,狠狠往嘴里吸,舌尖抵着乳口,好似能吸出乳汁般,那麻痒的感觉令方雨年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嗯哼……呜嗯……别呜呜……” 青年舒服得连声哼唧,男人吸够了一边,松口后,青年被吸吮过的胸膛都是粉红,大嘴缓缓移到另一个干软的乳尖上,用同一种方式,继续用舌头舔弄柔软的乳珠,方雨年羞得满脸发烫,被吸吮过的乳尖湿漉漉的发亮,他既想要肖盛继续含住这一边,又想要另一侧持续被含住。 上衣被脱去,下身也在男人掌中,裤子半掉不掉的耷拉在大腿上,腰身不停地扭动,可这种反应加重了花穴跟手掌的摩擦,酸痒让阴道内的穴口都开始垂涎收缩。 被肖盛一阵玩弄,方雨年媚眼如丝,伸手抱住肖盛的脖子,胸膛微微挺起,单薄纤瘦的身段展现无余。 对肖盛的侵犯,他本就半推半就,男人的侵袭甚至是方雨年心中隐隐的期盼,只是害羞的这样的亲近方式,对肖盛的突然亲近的举动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是以显得似拒还迎。 如今被男人挑拔起埋藏在体内的欲望,方雨年迷迷糊糊,不知不觉间接受了自己身体容易‘发情’这个设定。 尤其是在肖盛的怀里。 柔和灯光下,方雨年清冷的面容上出现迷离风情,被男人压在墙上不得脱身,雪白的肌肤微微泛光,尤其是胸膛前一片湿淋淋的,两颗乳珠都在男人的大力吸吮下朱红挺立,任谁看了都觉心疼的楚楚模样。 但这样的可人已经被肖盛捷足先登,搂在怀里。 青年不安地扭动身体,花穴努力躲避着男人的大手,肖盛抬起头,紧紧地盯着他,脸贴到方雨年面前。 方雨年的鼻尖几乎可以感到肖盛呼出的热气,男人暂时松开他,手掌离开湿润下体的时候,少去支撑的他差一点滑倒。 脱去上衣的男人,重新把他的胳膊按在墙壁上,膝盖顶开他修长雪白的大腿,用强壮的胸膛压迫挤磨被吸吮挺立的乳尖。 方雨年害羞地闭上眼睛,自己裤子也被剥离到脚腕,一双纤细修长的玉腿无力,任由肖盛分开,男人胯下的性器,怒挺着顶到他光滑的大腿内侧,火热的大龟头由下而上沿着坟起的缝隙轻轻磨蹭。 没一会儿,大龟头就被蜜液打湿。 “雨年,我的宝贝儿,告诉我……这里……是不是很想我……” 肖盛一边说着,一边用粗长的大肉棒去顶弄柔软的蚌肉,在敏感的蒂珠上摩擦,一系列淫亵挑逗的举动,使得方雨年羞赧得无地自容,尤其是那声比男人的热吻更加烫耳的称呼。 ‘我的宝贝儿’ 方雨年勉强睁开明眸,看到肖盛的眼眸带着火热和喜悦盯着他,嘴角带着抑制不住的开心笑容,更加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扭过头,又闭上眼睛,一副你想做就做的羞涩无奈。 维持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但没有得到答案的肖盛并不好打发,唇瓣轻蹭着青年面颊上,让方雨年不用睁开眼睛都能听到男人粗重的鼻息,然后故意抬了抬下身,早已高翘怒挺的大肉棒更加逼迫小小的花阜,粗长坚硬的性器逼迫使方雨年下意识往上抬圆臀,但还是无可避免地感受到那里逼人热力和硬度。 方雨年不敢睁开眼,羽睫轻颤,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楚楚动人的媚态,反而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下体那已经被男人手掌揉到酸痒湿润的花穴,已经对着男人的大龟头一翕一张,企图讨好这个能帮忙解痒,让自己快乐的熟悉伙伴。 肖盛一口含住青年小巧玲珑的耳垂,均匀的的吐着热气,舌头灵活的敏感耳后根打转,湿湿痒痒的感觉包围住方雨年,痒的青年呼吸急促,不可抑制带出鼻音哀求。 “嗯……别……好痒……嗯……” 肖盛的舌尖不断轻舐方雨年的耳根,玉坠一般通透晶莹的耳垂被他吸吮的滋滋作响,青年早已耳根泛红,耳朵上细密的小小绒毛都在抖动,男人口中的热气吹拂到细嫩脖颈,取悦 肖盛的大肉棒清楚的感觉到方雨年柔嫩的小穴阵阵收缩,随着他的舌尖不停地舔磨他的颈项,细密的胡子扎在柔嫩肌肤上,方雨年绷紧了四肢,急促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紧接着发出轻轻的勾人呻吟。 肖盛的手攀爬上挺立的樱乳珠,在光滑软绵的胸肉重重按揉,方雨年雪白胸肉上就多了一片浅红的痕迹。 但是要说自己喜欢肖盛…… “我没有听到,宝贝儿你说什么?” ‘什么叫方雨年喜欢肖盛么?’ 肖盛没想到方雨年在挑逗+药效下,这么快就坚持不住,多汁的蚌肉几度收缩后,股股热流打湿男人的胯下性器,腥甜的气息蔓延在客厅内,夹杂着浅浅饭菜香。 “雨年,乖乖的,大声点,让我听清楚。” 着青年逐渐被沉浸在情欲中的成熟身体。 心中不由得苦笑,现在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了,真是自作自受! 药效发作中,又被男人挑逗调情,方雨年激动的情难抑制,红晕爬上白嫩的脸庞,连耳朵和颈项都已绯红一片,他轻轻地扭了扭腰臀,肖盛紧贴诱人花穴的大肉棒早就变得更粗硬,紧密的接触,使他敏感的小穴里流出缠绵的汁液,弄得腿根处都湿漉漉一片。 “最后回答我,方雨年喜欢肖盛么?” 青年鼻尖轻轻哼着,紧紧咬着洁白的牙齿,酥痒从小腹蔓延,下体如火烧一般,最终忍耐不了情欲的煎熬,从鼻腔哼出一个小小的‘嗯’声。 “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呢?” 在男人的挑逗下,方雨年单薄的身躯止不住强烈地抖颤,喘息变作低低浅浅的呻吟,最后带着泣音道:“是……嗯啊……是……插进来……嗯……别磨了……” 但他的身体却是又…… 可是他刚刚已经说过让他插进来,现在又让他主动坐到男人的性器上,用来表示‘心意’。 男人舌头灵巧地在青年靠近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亲吻着柔滑细长的脖颈肌肤。 他心中莫名有种哭笑不得的感受,原本一直以来都觉得肖盛是个稳重可靠的大哥,没想到会有这种小孩子气的一幕,简直就像得不到糖的孩子在赌气一般。 “说啊,宝贝儿……雨年……到底是不是……” “如果主动让我插进去,就说明方雨年喜欢肖盛。” “呵呵呵……宝贝只要你能坚持住,我决不硬插进去,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 方雨年咬着下唇,被肖盛这神来的一问,脑海里一清,连升腾的情欲都褪下不少。 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肖盛为了缓解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欲望,吻在方雨年的红唇上,舌头急切地准备撬开青年唇齿,吸吮温润口腔内的甘甜。 肖盛的大肉棒跳动着,这一幕十分刺激他的欲望,大龟头跃跃欲试,要进入正在兴奋中的敏感的身体。 他自己都没有想清楚呢! 肖盛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目光在方雨年羞红的脸颊上流转,听到答案的他并不满足,他一点都不想这样跟方雨年不明不白的纠缠,紧紧困住他的四肢,慢慢将脸凑向青年的肩颈,唇贴上细嫩脖颈的瞬间,青年动人娇躯微微颤抖,险些呻吟出声,双脚也一阵发软,失去气力般往下滑。 雪儿甜美的笑容晃过脑海,他十分清楚,自己是喜欢雪儿的,现在的分手是因为自己这样的身体无法给雪儿美好的未来。 方雨年羞的要命,两人几乎赤裸,他的裤子早就被踩在地上,脚腕上挂着小小内裤,男人的赤裸着上半身,裤子也半挂在大腿上,两人的性器毫无阻隔的接触,只差负距离的进入。 他用双手紧按在男人宽厚的肩上,怎么也没有想到,肖盛会在这种旖旎缠绵的情景下,问出这种十分正经的问题。 肖盛在楼下抽着烟,满眼红血丝的暗淡神情划过心头,方雨年一时间五味杂陈,他真的不敢肯定自己喜欢肖哥。 方雨年也不太乐意。 方雨年赤裸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均匀白嫩的长腿被男人的腿左右岔开,整个人几乎是半坐在男人身上,呼吸间,早已高潮过的小穴不时触碰到肖盛胯下火热的大肉棒。 肖盛手搂住青年凝脂柔润的细窄小腰,神色一正,火热的视线认真地注视方雨年。 方雨年马上反射性地朝上挺动,险些将候在小穴口正下方的大肉棒直接引入进去。 药效发作很容易情动,这么短暂的亲密拥吻抚摸的挑逗,一系列动作下来,饭桌上的菜汤还未凉透,方雨年的下体早就变得湿润,花穴盛开,待君采摘。 可是男人就像是折磨他一眼,任由他小穴怎么嘬吸渴望大龟头,肉棒就是不肯前进一步,只在外阴花唇除磨蹭。 肖盛体味着指间来自紧致肌肤的柔滑和细腻,突然的袭击使方雨年的无力地身躯直往下滑,已经嘬住龟头的圆面,马上就要被撑开小穴的时候,却又听到男人继续说道。 肖盛在他温润的耳畔吻过,舌头带出一条凉凉的湿痕,不断吮吸着小巧精致的耳朵,温柔低沉的声音诱哄着他,迫使青年抬起晕红的脸颊,近距离地跟他对视,不许逃离。 肖盛感受到方雨年在自己问出话后,下意识地抬起身体,避免被大肉棒肏干进去,眼神幽深,故意把性器朝上抬高,贴着高潮过后,微微张开花穴滑动。 “但要是雨年自己滑下来,可就是承认你喜欢我了。” 方雨年惊了,没想过肖盛还有这样无耻的一面,身躯打着颤:“你,你,这样的姿势我能挺多久啊……” “那就是你的事了。” 肖盛的手托上他修长的大腿,大肉棒贴着润湿的白嫩腿根内侧,柔柔地轻轻抚蹭,绕过敏感的花穴,围着粉嫩蚌肉来回逗弄着。 若即若离的触碰让方雨年不知所措,体验着肖盛温柔细腻的摩擦,娇柔湿润的花穴随着男人性器在附近一次次的挑拨而挛动,穴肉里阵阵震荡收缩。 方雨年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现在他一脸懵逼,不知道如何是好。 青年无力的娇躯一点一点往下滑落,仿佛知道下方男人的性器可以随时插入,填补体内空虚,小穴也在不断收缩,刚刚的高潮并未解决身体的酸痒,情欲重新袭来。 方雨年神情说不出的慌乱,想向上用点力气,然而手脚酥软,全身根本使不上劲,嫣红的小穴口微微颤动着,分泌出来的粘粘蜜液早已跟男人的大肉棒藕断丝连。 喜欢肖哥么? 望着男人认真的眼眸,方雨年的努力回忆着两人认识以来的一幕幕,从开始到现在,不过短短的半年而已,他们居然连表白心动的过程都省略了,直接走到最后一步。 暑假最后期间,每晚如情人缠绵的日子一一浮现,不仅床上的缠绵让人欲罢不能,连平日里的相处也是亲密的过分,超出了朋友的边界。 就在方雨年注意力分散,小穴垂涎碰上男人硬挺的大龟头时,肖盛忽然张大了支撑青年身躯的双腿角度,方雨年惊叫一声,圆臀顿时迅速地朝下落去,男人的大肉棒早已在小穴口等待,大龟头毫不费力地迫开嫣红的薄薄穴口,钻进早已濡湿的小穴眼,直接将小小的穴口撑开成一层半透明的薄皮。 “啊……!” 方雨年他忍不住惊呼起来,打破原有的低低呻吟和沉重急乱的喘息,早就食髓知味的情欲快感使他失去自主地朝下压去,想要用粗长的充实感来填补体内难耐的空虚骚痒。 肖盛却出乎他意料地用手托起他丰盈翘挺的圆臀,阻止了大肉棒的继续深入,把已经进入小穴的大龟头抽出,马眼继续在嫣红的穴口中摩擦。 眼看即将到来的充实快感被远离,嫣红的小穴眼愤怒地抽搐又哀求的哭泣,可狠心的男人慢慢松开包着圆臀的手,揽在青年纤细如柳的腰间,任由他光滑紧密的后背肌肤贴住墙壁。 “想不想做我的情人呢?” 几次的挑逗戏弄后,方雨年的身体火烫,细密的汗水流出,使得靠着墙壁的白嫩玉背开始湿滑,已不能借力,不得不抬高并且绷紧圆臀,用手搭在一旁的沙发靠背上。 但由于沙发靠背不是很高,他撑得很是吃力,这样的姿势使他白嫩纤细的身体往前展现在男人严重,尤其是被吸允红肿的乳尖彻底地暴露在肖盛眼前。 方雨年的内心还在挣扎,肖盛把头重新凑到湿淋淋的胸膛上,伸出舌头在红肿的乳尖上轻轻地舔吻,舌头周到地光顾乳晕周围的莹润的肌肤。 从青年的视线看,男人舌头的举动清晰,宛若在舔奶油冰淇淋,在胸膛上留下口水,不时吸吮两下红肿的乳尖,色情非常的手段刺激的方雨年的情欲,他没想过自己还会被这么被肖哥猥亵。 可是男人肆意地舔着温润柔软的乳肉,直向红肿乳尖的举动又让他酸痒难耐,情欲刺激着他眼尾都开始发红。 “方雨年喜欢肖盛么?” -- 番外线,一边做ai一边互通心意 晚饭过后,灯光柔和的客厅墙边,一个强壮的古铜色肌肤的高大男人,紧紧将一个纤瘦雪白的美貌青年搂在怀中,两条白皙柔嫩的长腿被分开在男人身侧,不断抖擞。 男人结实黝黑的屁股在腿中间不断震动起伏,看架势几乎想要撞进青年纤细的身体中,谁也分不开。 啪啪啪…… 紧小花径承受着最大限度的张力,肉壁的弹性紧箍住火热的大肉棒,尽管非常高潮过后的小穴非常润滑,可大龟头猛一插入,方雨年纤瘦的身材竟然被肖盛顶了起来。 在自身重量压迫下,肖盛的火热性器终于进入花心深处,狠狠地一撞,刺激得方雨年的小腹连同穴肉都收缩不停。 “……呀啊!!……哈啊……太猛了……嗯哈……” 刺激的泪水顺着方雨年白嫩的脸颊流淌,眼前一片朦胧,轻盈的身体被肖盛抛动起来。 炽热的情欲燃烧着方雨年的理智,伴随他一声长长的娇啼,穴口处“滋滋”地抽插声越来响,青年脸颊涨红,唇瓣无法喘息似的大张。 撑着沙发靠背上手绵软无力,身体在降落中被迫朝下坐,在自身体重跟肖盛丝毫没减少半点力道的冲击下,直接深入到子宫口。 得到了青年肯定的答案,肖盛早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望着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方雨年白皙的脸颊脖颈都浮现起动人的红色,沉浸在情欲中的迷人模样让肖盛不禁直想一口将他吞进肚中。 肖盛下体发涨,眼神灼热,低头堵住方雨年的唇,舌头很快便窜进他的口中,肆意翻搅。丁香小舌被肖盛一阵吸吮,不受控制,只能在男人的含吮下一起缠绕翻卷。 嫣红的花穴彻底吞入男人的性器,空虚被饱胀填满,软嫩的花心也被大龟头轻而易举地寻找到,凶猛撞击,窄小紧致的花穴被大大撑开,内里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火热的大肉棒烫展,抖动挤压着去迎接入侵者。 “嗯……呜呜……唔嗯……” 所有的呻吟都被堵住,方雨年眼眸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似的手臂紧紧的搂住肖盛的脖子,修长洁净的玉指在男人宽厚的背肌乱刮乱划,最后受不了紧紧抓住男人肩膀。 “啊……啊哈……啊啊……不要哈……啊……哈啊……不啊……” 方雨年搭在肖盛的肩头,仰着细长脖颈,脸颊绯红,身体渗出薄汗,下体过于激烈的抽插让他想要逃开,可酸软的腰肢被男人大手抓着,抬起到半空中,穴口只含着大龟头。 接着男人的大手一松,身子酸软的青年没有力气,尖叫着坐下,再次把男人的大肉棒连根吞了进去,直接顶开娇嫩的小子宫。 方雨年圆润挺翘的屁股被肖盛揉捏着,股间粉白的蚌肉被一根粗长猩红的肉刃分开,如遇见仇人般被捅入,殷红的细长花穴几乎被撑成了圆形,红嫩的蒂珠迫不得已的展露在外,接受男人阴毛的摩擦。 连秀气的小分身都毫无抵抗之力,被不断的甩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摩擦吐露。 “啊!……啊!!……哈啊……啊……嗯啊啊……轻啊……嗯啊……太快了啊……” 火热的大肉棒刚刚戳进小子宫,男人的大手又抓着他的腰肢,往上拔,方雨年无意识地瞪大眼。 刚才因为突然的刺入,而疯狂痉挛的子宫内壁,被硬生生从大龟头上扒离时,酸软紧缩的敏感子宫嫩肉正在紧紧吸着热烫的龟头摩擦。 这里过于敏感,平时的轻轻研磨都会让方雨年哭出声,现在这样的刺激,让青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酸的要命快感还未来得及消化,大肉棒又被抽到穴口,蓄势待发。 “呀啊啊啊!!!……不要啊!……哈啊……停下啊……啊……” 方雨年睁大了水眸,迷离的艳光随着泪水浮动,在肖盛肩头软成一滩烂泥,男人抓着纤细的腰臀狠插了几次,装满精液的沉甸甸大囊袋不断撞击两团奶油做的臀肉,直把臀尖腿根都怕打成淫靡的艳红才稍微放松。 肖盛见宝贝儿被快感折磨到哭泣,小子宫紧紧咬着他,吸的他肉棒极爽,男人也怕青年早早高潮,过多的高潮会使青年脆弱的身体难受,不能多享受一会儿性爱的快乐,便不再抬起青年,让两人都在到达巅峰之前喘口气。 客厅内蔓延着粗重的喘息声。 男人用自己的强壮臂膀,抱起坐在他胯下性器上的漂亮青年,转身走进主卧,来到他们之前夜夜缠绵的大床上。 大手在雪白的肌肤上抚摸,想要用力捏,又怕把白瓷似的青年捏碎了,可越是这样的小心,男人心里的摧毁欲望越高,就想看着宝贝哭,看着宝贝只在自己胯下被迫绽放。 肖盛紧紧压在方雨年身上,青年单薄胸膛与自己厚实的胸肌贴在一起,让自己坚实的肌肉挤压着挺立的红珠。 酥麻的感觉顿时出现,方雨年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下体还含着男人粗长的性器,宛若刚做好还带着温度的奶油蛋糕,在肖盛的身下发出香甜勾人的味道。 带着粗茧的大手在白嫩的肌肤上用力的抚摸,抓捏方雨年饱满的臀肉,肖盛微微挺起上身,灼热的迷恋视线盯着方雨年清艳面容,长而直的剑眉,水润迷离的 平滑的小腹抽搐着,紧致的小穴死死箍住大肉棒收缩着,累计的情欲在这一刻释放的,畅美的欢快淋漓就此吞噬了方雨年仅存的理智,欲火燃烧着他,整个身心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 “啊啊啊!!……要坏了!!……肖哥……嗯啊啊……要穿了……咿啊啊啊!!!” 肖盛眼底浮现出得逞的笑意,吸吮乳尖的力道越来越重,开始用牙齿轻摩那敏感的红珠,方雨年眉头轻皱,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 “嗯啊……呀啊……好痒……嗯……动一动……嗯啊……” 受不了的方雨年胡乱地摇着头,逃命似的想要脱开下身 这突袭令方雨年的身体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吟哦,肩膀不住颤动。 阵阵快感从被男人含咬的乳尖乳晕里窜进身子深处,花穴内里含着火热发胀的大肉棒不断收缩,小子宫里也吸着男人的大龟头,严严实实的包裹住,穴口蚌肉在男人粗硬茂密的阴毛上摩擦,清清粘粘的蜜液不断从穴口溢出,打湿男人的阴毛。 方雨年已经想不起之前所有的矜持,随着大肉棒在体内缓慢戳动,这种不动却胜似抽动的研磨,让刚刚承受不了太强烈快感的身体,缓过来劲后觉得欲求不满。 下面的花穴酸软酥麻,上面的乳尖也酸痒发胀,青年被男人缓慢抽插地轻轻呻吟,躺在男人身下软成一滩热乎乎的奶油,无力地双腿早就圈住了男人的雄腰,隐约能看到红艳湿滑的腿心穴肉还插着一根猩红粗长的大肉棒。 粗大狰狞的性器快速插进嫩肥的肉壁里,凶猛的贯穿,几乎要把小子宫贯穿一样,方雨年神智不清,想要抓住些什幺,可男人的后背光滑,只能留下一道道指甲划痕,可这个细微的疼痛更加刺激了肖盛。 青年的秀丽的脸颊潮红,男人那身充满雄性爆发力的强硕肌肉,像夏日里沙滩上的热烈阳光,全身笼罩住他,大肉棒使劲儿往娇嫩的小穴里抽插,淫水蔓延。 “啊……!要到了……嗯嗯……慢点……到了……呜啊啊啊!……” “啊……嗯啊……慢点……哦哦哦……肖哥……慢点……嗯啊……” 尤其是白净的肌肤被自己肏干出淡淡潮红,仿若一朵娇艳的花儿在自己身下绽放,被精液灌溉出属于成熟的红晕,美得令人心醉神迷! 纤腰翘臀在男人胯下轻扭,逢迎着强烈的冲击,此时的方雨年水眸朦胧,脸上身上都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 青年一双手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玉腿受不了伸得半空,脚趾紧紧蜷缩,膝盖反复弯回,如同蹬自行车般,来回个不停,最终无力地落下去,雪白的玉体微微打颤,子宫内壁喷出一股股热流,浇在硬挺的大龟头上。 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方雨年的心也酥了,脸颊滚烫,绵密的气息急促,灼热的情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桃花眼,纤细笔挺的鼻梁,被自己吻红的薄唇。 山一样强壮高大的男人,使劲压着雪白青年,在他下体内快速的抽插,强悍的力度压的青年被迫跟着弹起压下,腰臀被肏干的离开床面。 男人开始缓慢地抽插,方雨年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跟下体被开发湿软的花穴链接在一起,浑身火热难当,甚至都感受到乳尖发涨,好像有东西要冲出来一般直直立着。 缓慢地抽插研磨并不能缓解空虚难耐的感觉,方雨年迷离娇喘道:“肖哥……嗯……用力……再用力些。” 方雨年感到肖盛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敏感的乳珠上,忍不住发出激情的娇喘,已经不在抗拒男人,他痴迷地抱住男人的头,挺起胸膛,让男人尽情含吮。 男人突然一张嘴,大口将一侧胸肉吸住,牙齿忽轻忽重的摩擦那硬挺的乳尖,一只手飞快挤捏另一边的乳尖,趁着他意乱情迷之际,另一只手向下滑过玲珑分明的腰线,固定住青年的身体,挺腰一顶! “嗯啊……啊……好舒服……嗯……好痒……嗯啊……” 芬芳雪白的身体让肖盛心神摇曳,俯下脸去,带有胡渣的下巴摩擦在早就被吸吮出粉红的胸膛上。 肖盛抬起头来,嘴唇不住地摸挲着他光滑的肌肤,伸出舌头仔细的舔着胸膛上的每一寸肌肤,仿佛是在涂抹勾画,可是偏偏漏过了那赤红小豆般的乳尖和周围小巧鲜红乳晕,只是绕着打圈。 肖盛搂着方雨年的细腰,发疯般猛上猛下的抽插,这次他再也不停方雨年的哀鸣,带动着动人的娇躯上上下下,小穴口被扩张到极限,重重插入,方雨年吃不消地呻吟求饶,在他耳朵里如同夜莺歌唱一般好听。 还没等他细细体味高潮过后的余韵,肖盛又来重新顶弄,原本高潮中的穴肉就十分敏感,受不了一点的刺激,可肖盛不顾一起的大力顶弄研磨,让方雨年还处于快慰顶峰的身体,以更加强烈速度冲向另一个高峰。 肖盛的大肉棒开始搅动起来,股间如火烧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腰臀不停扭动,粉嫩的花穴被搅插得不停外翻,淫态毕露的穴口嘬吸着男人性器,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不舍留恋的媚肉。 那根要穿透他的大肉棒,可却被男人掐着腰,固定在肉棒上。在男人身下的青年双眸失神,呻吟声如泣如诉,不时还带着无声的哽咽,连哀求都不会了,只能喊出最真实的感受。 饱满娇红的穴肉被来回抽插贯穿而绽放,犹如被一根猩红肉鞭抽打的花蕊,小子宫锁着大龟头不放,硬挺的龟头不断在子宫内壁研磨很顶,强烈的快感使方雨年陷入连续不断的高潮中。 直到被男人强劲高热的精液喷射,射的眼眸泛白,子宫内壁被灼热吞噬,早已合不拢的双腿无力大开在肖盛身侧,鼓胀的大囊袋紧紧贴着股间软肉,肖盛恨不得连两颗囊袋都怼入小巧的穴口,一边深深插进去内射,还一边执拗的往里深挤。 被抽插的一片糜烂的嫣红花穴,又被男人的肉棒根部紧紧贴着挤磨,方雨年的感觉小腹如同过电似得,快感的电流一直在他体内留恋,脑子昏沉,只有男人一波又一波激射进去的灼热精液,连子宫被撑大,小腹被迫鼓起的饱胀难受都不在意了。 —————独发海棠文学城—————— 第二天醒来,方雨年依旧是在肖盛怀里的姿势,下腹鼓胀,花穴也含着男人的性器。 接近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还未清醒的脑海迷迷糊糊想起,天晴了啊…… 昨晚什么时候停的雨? 他完全没有感受到。 只有肖盛狂猛的抽插,在男人怀里承受一次次的射精,激烈的性爱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扭头看向男人脸颊,刚毅的脸庞还带着青色胡渣,浓烈的眉目不见昨晚的灼热,只有两人现在的姿势提醒着方雨年,他们两人是真的在一起了。 在一起…… 瞬间想起肖盛昨晚是怎么趁人之危,让自己说出喜欢的,方雨年就恨的牙痒。 这么一想,他从认识肖哥以来,就没有在肖哥身上沾过便宜! 生气之下,方雨年只想从肖盛怀里出来,可他刚刚抬起酸软的腰身,勉强抽出小半根肉棒,又被男人的大手一拉,晨勃中的大肉棒重新钻入软腻红艳的花穴。 “啊!……” 方雨年一声惊呼,连下腹内的精液都感觉一阵滚动,肖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方雨年气道:“这样能休息好么!” 光裸如春雪的青年在古铜色的男人怀中扭动,宛若一条刚刚成精的白蛇,下体还有吸取男人精气的证据。 肖盛抱住不断乱扭的青年,清脆的一巴掌拍在全部都是指印的翘臀上:“安生会儿,昨晚你喊了半夜,不累么。” 说着,还用大肉棒在花心深处威胁般顶了顶。 方雨年:“……” 他昨晚喊了半夜是谁害的! 求饶多少次了,可是眼前男人还是不停! “你……你这个无耻的混蛋!”深知肖盛的持久力,方雨年也不想再次被折腾,只能含着男人的性器不动,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心中顿时委屈。 “宝贝儿,我怎么混蛋了?”肖盛笑眯眯地亲吻方雨年的额头,眼皮,鼻尖,怎么看自己宝贝怎么可爱。 又是宝贝儿! 方雨年羞道:“你别喊我这个!” 哪有一个大男人被喊宝贝儿的? “怎么,不好听吗?雨年就是我心中的宝贝儿啊。”说着,肖盛微微一笑,胯下的性器在紧致蠕动的花穴内缓缓顶弄。 一边顶还一边用晨起沙哑低沉的嗓音喊到:“宝贝儿,宝贝儿,我的宝贝儿……” “嗯啊……别喊了……哦哦……别顶……嗯啊……” 软嫩的花穴在再一次被唤醒,严丝合缝的包裹住男人火热的大肉棒,酸软的身体又缓缓生出酥痒,耳边又听着男人温柔到心底的声音,身体还在被插中摇晃,仿佛是摇篮的节奏,让方雨年又羞又气,清醒时的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淫荡的一面。 “嗯啊……你不是要出国么……哦哦……“他急忙转移话题,想要阻止这场即将到来的性事。 他能跟肖哥好好谈一次话么! 肖盛:“即使是去,也能很快回来啊。” 气就像是出国两年不回来了!” 要不是被传达到这个信息,他才不会心软! 肖盛爽快承认:“是打算两年都不回来。” 挣扎中的方雨年顿住:“嗯?” 肖盛叹气,轻轻地在青年脸颊上亲吻道:“去泰国也能不回来,休息的时候加班嘛。” 方雨年愣住,好像也是哦…… “那你……那你……”从男人理由看没错,可方雨年还是心中别扭,欺骗感满满。 肖盛声音低沉,目光温柔:“我什么都没有骗你,原本是打算在泰国待上两年,如果忘不掉你就继续长待。” 听到忘掉自己,方雨年浑身一阵,连小穴都在震惊中像舍不得一样紧紧缩住大肉棒。 肖盛知道宝贝心中的震惊,继续卖惨道:“我忘不了你,原本过来找你就是想要表白的,但是没有想到一见面就吓到你了,第二天连招呼都不打就跑。” 方雨年沉默,想起他们的重新见面,隔谁谁不惊吓! 话都没说就吻了过来,然后还说什么解渴,用嘴去舔那个地方! 想到男人的举动,花穴就不由自主地阵阵收缩,可这一切都被插在小穴内的大肉棒感受到了。 肖盛看着方雨年表面镇定,可是胯下性器传来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男人微微一笑,温柔地目光凝视着青年。 “听到雨年你承认自己喜欢我,我是真的很高兴的,这意味着不是我一个人陷入情思中。” 说着,肖盛凑近方雨年耳边轻声:“所以,我不是单相思,而是两情相悦。” 这句话比一句喜欢还要能够表达心意,方雨年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才嘟囔道:“谁跟你两情相悦。” 青年害羞的模样也是肖盛百看不厌:“好,那是我爱上方雨年,要追求他,想要跟他在一起谈、恋、爱。” 火热的大肉棒随着话语不断地顶在花心软肉处,尤其是在肖盛最后的着重音的三个字,一个字便是重重地顶一下,仿佛要把这三个字刻在青年的花心深处。 “嗯……别顶……哎……啊嗯……” 鲜嫩肥美花穴裹着硬挺挺的大肉棒,两瓣嫩红色的蚌肉闪着透明的蜜汁,穴口处几滴白浆流露,在金色的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方雨年羞红着脸,刚刚的欺骗感在肖盛的表白中化为乌有,气愤消散,小腹内逐渐升温的情欲涌上,他心中还记挂着另一件事。 “那你还出国吗?多长时间回来一次?” 也许他送雪儿出国,就可以去找肖哥。 肖盛笑眯眯地搂住方雨年,在他身上亲吻点火:“一个月吧,本来是答应朋友去临时顶一下工作,看看能不能长期进行下去,现在宝贝儿在国内,我肯定不会长期在那边工作。” 方雨年咬着唇,没有再反驳宝贝儿的称呼。 只是犹自疑惑道:“嗯……如果……哦……我不同意……嗯啊……你就不能……唔嗯……留在国内吗……” 嫣红的花穴蚌肉下,娇嫩幼滑的小穴眼莹润湿滑,被男人的大肉棒可怜的撑开,深深浅浅的抽插,蜜液湿润欲滴,经过了昨晚男人的猛烈肏干,现在正呈现出一股初熟可摘的熟艳淫荡。 肖盛也待着微微喘息:”不能,如果我在国内,我会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来到你身边的欲望,也想要像现在这样……“ 说话间,男人狠狠一顶,早被撞击嫩红的穴肉跟着一缩,红艳艳的媚肉讨好的嘬吸大肉棒,连秀气的小分身都抬起了头。 “嗯啊!” 方雨年一声呻吟,在阳光的映照中一副春色撩人的模样,颤巍巍身体的香滑无比,眼眸迷离,听着男人心底最真诚的欲望。 肖盛继续说着:“想要拥抱你,想要亲吻你,想要插在你体内,一直能肏干你,肏死你也不分开。” -- 番外线,一边跟女同学视频一边被舔xue到高c “所以,我现在算是被小三了?” 肉丸子的诱人的香味在饭桌上飘荡,让人胃口大开,两个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的人狼吞虎咽,才终于有了时间,面对面的好好聊! 中间一定要隔着桌子,否则,聊天到半截就能重新回到床上。 方雨年两股颤颤,虽然是被肖盛抱着洗完澡,但是在洗澡过程中的香艳也没少,他现在浑身酸软,举手抬足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慵懒风情。 更别提现在坐凳子需要垫上柔软的坐垫,即使是这样,被肏干红肿的花穴也觉得摩擦胀痛明显。 现在他穿着肖盛买回来的丝质浴袍,光洁红肿的下身连内裤都穿不了。 听到肖盛给自己的定位,方雨年窘的连话都难说整句:“雪儿她……谁知道你会这个时候来……” 他的大学生涯只有雪儿一个女友,甚至可以说夏雪儿是自己的初恋,一切美好的恋爱幻想都集中在夏雪儿身上,如果不是肖盛出现,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体异常,他断不会想到分手。 雪儿在他心中代表美好的一切。 而肖盛…… 他很难给这个突然闯入自己生活中的男人下定位,仿佛从天而降只为掀开自己一直以来假装维护的平静,生生唤醒体内被封印的贪婪欲望。 肖盛看他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如果不是我这个时候过来,那么你跟雪儿毕业分手后,会联系我吗?” 方雨年眼神游移,不敢跟对面的男人对视。 他敢说压根就没有想过通知肖哥么? 想着自己毕业后离开学校,离开租住的小区,到时候谁也不知道这件事了。 所有的一切会随着时间流逝而隐藏在心底,慢慢淡忘。 “呵!”肖盛一脸我就知道的冷笑,收拾碗筷到厨房洗刷,不在追问下去。 听着厨房内传来的刷洗声,方雨年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莫名觉得以后的日子可能不好过。 * “不愧是方大帅哥,在手机前置头像都这么好看!” 书桌上,手机用支架称好,屏幕上显示出一个打扮靓丽的女生头像,此时,他们正在谈论论文的事情。 这个女生并非方雨年的女友雪儿,是同班同学,一直对方雨年有意,只是因为方雨年有女友,不太好经常接触。 但是现在马上要毕业了,而且听闻夏雪儿要出国留学,两人分手的传闻络绎不绝,女同学就想试一试,万一能成功呢!? 缘分总要把握在自己手里的好。 方雨年这种难得一见帅哥,又没有什么不良癖好,如果错过了,日后回想起来都后悔莫及。 女同学觉得自己很有希望,据说当初也夏雪儿倒追方雨年才成功的,之前自己跟方雨年联系好几次都不了了之,各种借口用了个遍,每次说话时间都很短,说完事就挂断了。 可这次不知道怎么了,方雨年竟然点开了视频通话,她原本还想借口说点错了呢。 现在看来,没准方雨年也是因为即将分手的事情心烦意乱,想找个人聊聊天解闷。 这种心理她能明白! 激动之下,女同学忽略了书桌前方雨年的异样,只觉得对方皱眉也是心烦的原因。 而实际上…… 方雨年红着脸,坐在书桌前,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跟以往一样的清清爽爽,自然而然带着赏心悦目的气息,犹如在冰凉空气中扑来一阵舒润氤氲,清新脱俗。 但在书桌下,一个高大的男人扒开青年白嫩的双腿,半跪在地,开始欣赏起了方雨年下面什么都没有穿的美妙风景 方雨年自然知道肖盛想做什么,他的脸色绯红无比,明明自己不想接的,但是手机上的视频通讯正好被肖盛看到了,而自己当时恰好光着身体被男人抱在怀中。 拗不过肖盛,方雨年被临时穿上一件衬衫,坐在书桌前,接通视频通讯。 夏季的白衬衫凉爽丝薄,若隐若现胸前两颗被吸吮朱红的乳珠,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女同学注意到,在这种令人羞耻的刺激之下,他哪里有什么谈论论文的心思,只感觉到自己的下面那处的晶莹湿润越来越多。 而欲望的膨胀致使秀气的小分身不顾这几天连续不断的射精胀痛翘起,被书桌下的肖盛抓住,轻轻含吮,用灵活的舌头温柔安慰。 “嗯……” 方雨年遭此袭击,眼睛立刻睁大,忍不住娇喘一声,被视频中一直关注他的女同学发现道:“方大帅,怎么了?” 由于经常有人见到方雨年惊呼太帅了,被人偷拍照片 只是打听过,知道住在哪个小区而已。 “呜呜……” 男人的嘴唇大张,淫欲涌上,一口怼住娇嫩热辣的嫣红花穴! 其实她更想直接登门拜访,但是一来方雨年不住宿舍,二来她也不知道方雨年具体住在哪栋楼。 不安的催动下,翕张的花穴好像也感受到了某种视线,紧张中加速的收缩,连带着挺立的蒂珠,红肿的花唇,都激动起来,嫩薄薄的小穴眼也跟着大呼小叫,连秀气的小白鱼都听话的指哪打哪,嚣张泼辣的让人只想好好教训一番。 正在敷衍女同学的方雨年惊得直颤,触电般突然直起身体又趴在书桌上,眉头微蹙,眼尾发红,好像被人欺负了一般。 肖盛倒是不紧不慢,玩过秀气如小白鱼似的玉茎,他的视线下移,盯上那处水光潋滟的秘密花穴。 原本的如同被蚂蚁噬咬一般的瘙痒感觉,在男人的舌头疯狂吸卷中逐渐减少,越来越爽的酸麻快感袭来。 这反而给方雨年一种不安,在视频下又不能明显的低头看,只好嘴里应付着没事,搜肠刮肚的想找个借口挂断通话。 只想肏死在宝贝身上! 即使是在床上哭着喊着求饶停下,下面的花穴也跟没有吃够一样紧紧嘬吸着大肉棒不放。 方雨年忍着快感,脸红道:“没事,不小心碰到脚上的伤口。” 她条件发射地点击截屏!录像! 已经表示过只是不小心碰肿了,没有伤口流血,方雨年原本女同学会掀过这一篇,谁知道还在喋喋不休的表达关心。 软烂肥美嫣红肉缝经过连续几天的肏干,已经不知廉耻的打开,冲着男人一翕一张,楚楚可怜的控诉男人冷落它,湿淋淋的泪水从淫靡红艳的小穴眼流出,打湿两瓣带着褶皱的肥嫩花唇,微微红肿的花唇也在虚张声势的恼怒张合,仿佛正在发出娇媚的指责。 女同学惊了:“呀!雨年你怎么弄伤的啊?严重么?要不给你外卖个伤药过去?” 视频中的方雨年呼吸急促,语气低喘道:“对不起,我先挂断了,回头会去买药用的。” 方雨年趴在书桌上低头颤抖,一时间都顾不上回女同学的话。 还有凸起的一点软嫩蒂珠,狐假虎威地挺立在花唇上面,连粉长紧致的蚌肉都挡不住它,誓要争口气般的探头,嚣张极了,也可爱极了! “啊呀!” 头一次,方雨年觉得女同学的说话这么烦人。 听到书桌上传来女生咋咋呼呼的声音,肖盛眼神一眯,光听语气就知道又是一个追求者,不知道在他没有出现在雨年身边的日子,会有多少个像这样的追求者出现。 镜头前的青年眼眸迷离,俊脸满是迷醉的酡红,清冷的眼眸含水迷离,眉头难受的皱起,一股极为动人的情态骤然出现在女同学的视频中。 吐出被安抚的湿哒哒的小分身,肖盛将早就准备的皮套套住粉嫩的小蘑菇头,明显感觉到方雨年的颤抖,男人还玩心大起地对着被束缚住,可怜兮兮的小龟头吹口气,捏着白净薄嫩的肉根玩弄。 肖盛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这口活色生香的花穴,怎么也弄不明白,明明外表一副澄净安谧的方雨年,为什么会在下体私密处开出这么一朵热辣柔媚的花。 都怪肖哥,没事非要接通!!! 女同学还在表达关心之情,可是下体的感受覆盖住方雨年的一切知觉,之前男人还细细安抚着秀气玉茎,结果用皮套限制住之后,什么都动静都没有了? 要疯了!!! 简直反差到勾人犯罪! 说 后也会备注大帅哥,时间久了,就莫名其妙有了‘方大帅’的外号。 书桌下,男人唇齿用力将滑腻的蚌肉吸到嘴里,灵活有力的大舌头在蚌肉间流转,一会儿打击一下虚张声势的红肿花唇,一会儿摁住狐假虎威的挺立蒂珠,等把这两个嚣张的势头按下,大舌头又钻进哭泣不止的小穴眼,不断地舔走受惊的泪水,还用舌尖挑逗娇嫩的穴肉安慰。 “怎么啦!?脚上又疼了?又碰到什么地方啦?” 方雨年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在女同学的视频面前被人舔穴,而且刺激的状态下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那种被欲望勾起来的燥热在肖哥舌头的袭击之下,顿时变得酥酥麻麻。 这样的攻势一下子弄得方雨年整个人颤抖不已,命根子被人把玩掌控的惊颤快感就好像春潮流动,瞬间就将他淹没了,差点在女同学的视频面前呻吟出声。 着,视频断开。 空无一人的宿舍中,女同学愣愣地看着手机,过了几秒钟,她陡然把头埋进被子中。 “奥呜——!” 将激动的呐喊都藏在嘴里! 终于缓过劲来的女同学重新打开手机,一遍遍看着被她录下的‘美景’。 “天啊天啊天啊,方雨年太好看了,怎么能这么美!” “啊呀呀!简直美到心痒痒!!好像抱住他揉一揉!!!” 女同学激动的在床上打滚,看着视频两眼放光! 这算战损美么? 不对! 比起那些吐血的凄美,方雨年这种更想让人把他关起来,关到床上,好好欺负一场。 欺负到哭才能解决心中的那股痒劲! 想到清冷冷方雨年委屈到哭泣…… 女同学脸上不由自主浮现诡异地红晕,眼眸在这一刻射出的狼光,跟肖盛很相似。 受不了自己脑海幻想的女同学把薄被一扯,蒙住头,在被窝里继续观赏‘方雨年被欺负到哭’的视频。 最好是能大哭! ————海棠文学城———— 挂断视频通话,方雨年终于可以不压抑自己,难耐地挣扎娇喘着:“肖哥……嗯啊……不行啊……啊……别吸了……哦哦……受不了……嗯啊……” 听着极为悦耳动人的娇腻叫声,肖盛就好像受到鼓励了一般,马上更为起劲起来,舌头像是长枪一般,极为灵活地在娇嫩穴口钻吸,如同那日要解渴似的用力。 “啊~……” 感受着那条炽热灵巧的舌头,在自己已经湿滑无比的花穴里面疯狂地冲击,给自己带来快乐与愉悦的感受,方雨年已然彻底沦陷了,他像虾一样弓起背,两条白嫩的大腿夹住男人的头颅不放,看似想要将嫣红的小穴从男人大嘴中解救下来,可是十指陷入男人的短发,帮忙似的用力在后脑勺推向前。 “嗯啊~~……” 青年的香舌微微露了出来,双颊满是桃红色,眼眸水汪汪一片,眼波流转之间,那之前的在女同学面前维持的理智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下迷醉,连呻吟的语调都变得愉悦。 “哦啊啊……魂都要吸出来了……嗯嗯……轻点……哦……” 肖盛掰着方雨年两瓣如同熟透的翘臀,感受着臀肉的滑腻触感,享受舌尖体验到的紧致收缩,吸走现有的甘甜蜜液,大舌头还不满足在软肉中窜梭,来到颤抖的蒂珠面前,胜利般的抵着敏感的蒂珠摁捻,嘬吸,生生又让小穴眼流出一股股甜蜜的蜜液。 “啊啊啊!!……” 就在这时,方雨年的身躯猛地绷紧,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停止了,随后一股熟悉潮水快感从小腹涌出,他的双目睁大,目光涣散,长长地娇吟一声,雪白平坦的下腹抽搐,达到了巅峰。 -- 新来的邻居,酒吧里的强jian 海市夜晚很喧嚣,小吃摊,霓虹灯,游玩的情侣,黎溪抽着烟,坐在阳台椅子上遥望海景和海边人烟。 这些热闹都跟他毫无关系。 黎溪吐了一口无聊的烟圈,原本他跟肖盛合作生意,那小子是个私家侦探,身手不错,他则做一些后备工作。 结果那个混球现在看上一个美人,愣是工作也不接了,就天天守着人家,非要人跟他在一起。 他查了,那个叫方雨年的男人长的不错,生活作风良好,有个将要谈婚论嫁女友,遇见肖盛是真他娘的倒霉。 不过跟他毫无关系,反正肖盛不接单,那他就趁机休息一下。 享受一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生活。 就是这种生活在一个星期后也是无聊透顶。 幸好还有个意外之喜,黎溪看了一眼视频,里面有人出来,到对门敲门。 砰砰砰, 黎溪关上视频,微笑着起身开门。 “你好,请问上回你说的那个特色酒吧在哪里?我跟老公想去看看。” 温柔清澈的声音让听得人浑身舒畅,黎溪侵略的眼神隐藏在平光眼镜之下,他欣赏地打量小美人。 来人大概是二十出头,个头不算很高,一米七五左右,瘦伶伶的,手脚纤长,穿着简单的白体恤配牛仔裤,显得十分干净。 一头乌黑齐耳短发,两边有细碎的留海,脸颊皙白,笑起来下颌尖尖,一双大而圆的狗狗眼,看人的时候尤其无辜。 完全想不到眼前人竟然结婚了,仿佛还是一个刚进大学的男孩子。 “顺着这条街走就到了,你们晚上要去么?要不要一起?我也要去玩儿的。”黎溪温和笑道。 这对夫妻在来租房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虽然他没有出门,但是他习惯性的在附近按上微型摄像头,保证周围环境在自己掌控之下。 如果不注意看,还以为这个瘦弱又漂亮的过分的小美人,是一个高挑中性的女孩子。 谁让他的老公是一个五大三粗,胡子拉碴的糙汉子呢,站立都掩盖不住的啤酒肚,第一眼让人以为两人是父子/父女。 外表起码相差十岁。 “嗯,我跟老公想今晚去看看……”尤柚越说越小声,他有点害羞,不太敢面对眼前男性。 或者说他本来就胆子不大,害怕跟任何男性有过多接触。 “这是我自己包的饺子,希望你尝尝,谢谢之前你帮我们搬东西。”尤柚捧着天蓝色饭盒道。 他跟老公是来这边游玩没错,但主要也是老公要来这边出差几天,然后干脆在海边租房。 第一天他跟老公一起来的,但是第二天老公就要去公司,他只好自己买一些日用品,黎溪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一位亲切好心的邻居。 尤柚心里给黎溪下定论,他还没接触过这样的人,之前只在电视上见过,高大修长的身材,干净的白衬衫,西装裤,俊朗温和的容颜,带着金边眼睛,仿佛是电视剧里的白领。 他来海边租房子做什么? 也是来工作么? 还是像电视剧那样,遇到女主呢? 尤柚心里满是猜测,因为身体原因,他从小都被告知少跟人接触,遇到自己老公是一个意外。 可惜…… 可惜什么,尤柚也不知道。 “哦!谢谢,那天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黎溪有些受宠若惊,小美人还会做饭! 送走小美人,黎溪吃了一个还热乎的饺子,味道真好! 可惜,小美人已经是他人妻…… 不过好吃不如饺子…… 黎溪盯着饭盒里排放整齐,个个白嫩的小饺子,勾起嘴角,眼镜反射一道冷光。 * “就是这家么?”尤柚老公阿雄粗着嗓子道。 他们三人站在一家叫‘缘来’酒吧的门口,这家酒吧不小,上下两层,进门就有出售面具的柜台。 酒吧特色是所有人都带面具,而且全是样式统一的黑色面具。 进去后灯光昏暗,如果不注意,很快就分不清谁是谁。 然后酒吧会进行一些小游戏,打乱一起来的人,跟陌生人玩在一起。 一起之后呢,就看顾客心意了。 总之,寻刺激的年轻男女都愿意来这里玩,每天都上演情侣吵架和情侣诞生。 一进去,喧闹噪杂的乐曲迎面而来,人多热闹,说话声音不喊听不见。 乖宝宝长大的尤柚哪里经历过这场面,猛一下有点呼吸不过来的压抑感。 吓得他后退一步,撞在一个人身上。 一扭头,黎溪低头关心地望着他,张口说了什么,尤柚没有听见。 但是他也能猜到是询问自己情况,摇摇头表示没事。 回头又想找自己老公,发现老公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正在兴奋地抬头张望。 尤柚心里一黯。 他们三人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现,黎溪竟然是最高的,要比自己老公阿雄还要高出半个头的样子,加上人瘦,显得修长精神。 他觉自己老公一米八的个子已经不低了,但是跟黎溪一比……外貌差距太大,他不想评价,起码老公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尤柚内心安慰自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安慰自己。 扶着小美人单薄的肩头,黎溪眼神肆无忌惮的射在美人身上,漂亮的但年轻人像树梢上的一枝纯真梨花,跟这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繁闹场面格格不入,已经不少人惊艳垂涎的目光洒在他身上。 但小美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黎溪仔细观察他的每一个表情,望着老公黯然伤神自然也收进眼底。 他忽然有点嫉妒那个被小美人装在心上的人。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什么好,黎溪目光冰凉,扫了一眼犹自兴奋的阿雄。 才不过八点,游戏还没有开始,但人越来越多,台上也开始乱舞,尤柚老公阿雄已经跃跃欲试的冲进舞场。 黎溪跟尤柚在一处比较安静的酒吧台前喝酒。 “黎溪,你不去么?”尤柚带着黑色面具,露出来的白皙的半张脸,以及刚刚姣好的菱形唇。 “我得留着体力玩游戏,你饿不饿,刚刚吃的串,感觉跟没吃一样。”黎溪要了酒跟蛋糕,分了尤柚一份。 不说还好,一说尤柚也有点饿,尤其是黎溪要的酒十分漂亮,还说是果酒,跟饮料一样,小美人一口酒一口蛋糕,吃的开心。 黎溪早就说了,出来玩么,痛快黑色点,这回他请,下回你请。 黎溪也吃着蛋糕,眼神深深,这种果酒后劲绵长,没有一定酒量的人是顶不住的。 10点, “喂喂,喂,各位亲爱的先 尤柚应该不在里面,阿雄想到,自己老婆自己知道,尤柚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就像刚刚他就跟黎溪在安静了角落里呆着。 尤柚满脸通红,他身体发软,恨不得赖在老公怀里,男性碰到他还好,摸到他是男的,遗憾放手,赶紧摸下一个。 悠闲暧昧的舞曲中,看不清的台下喘息声四起,还有小小的惊呼声,笑声。 酒劲儿上来加上身体绵软,他根本推不开男人,而且男人的手竟然还从裤腰中伸进去,揉捏自己的屁股! 舞曲很慢,跟着节拍,每人面前能停顿几秒钟时间,但就这几秒钟,尤柚也被人摸了好几下,有男有女。 忽然,他又看见那抹白,这次他还闻到一股 跳完舞他就回去了嘛,肯定不在外面过夜! 阿雄自我安慰。 阿雄心中一抹失望。 男人果然不动了,但手也没有从衣服里抽出来,依旧紧紧搂住他。 阿雄觉得自己老婆是个男的,不会有人对他感兴趣,就算挤散了也知道回去的路…… 一股蜜桃味的气息堵住了尤柚的嘴。 他抱着美女邪火大起,顺着刚刚看到的方向慢慢跳舞过去。 谁知道,眼前这个人竟然一把把他搂进怀里! 主持人:“放舞曲!大家听着节奏啊,圈里面的人,跟着节奏往左边移动……” “老公,我有点头疼,咱们先回去吧。”尤柚找到玩的兴起的阿雄,眼皮沉重道。 黎溪也带着脚步缓慢地尤柚过来,带着面具,看不到小美人脸颊红扑扑地,只能察觉他的脚步有些蹒跚。 本来经过刚刚的摸摸抱抱就身体发软,现在感受到男人的热情,他也挺不好意思,声音软软道:“我不是……唔!”女的。 总而言之,阿雄顺从自己的心意,跟美女搂抱贴面慢舞。 而且原本就是因为之前两人闹了不愉快,才出来游玩的。 这时,主持也开始讲话:“好,现在第一波游戏结束,看看你们眼前的有缘人都是谁……” 黎溪满眼都是等待猎物入网的目光,小美人酒劲儿已经上来了。 阿雄怀中美女也”嗯~"的一声,示意阿雄继续摸,别停。 生们!女士们~现在咱们经典的有缘人游戏要开始了,我这里说一遍规则,不顾是老顾客还是新顾客,咱们都按照……” 阿雄扫了一眼,他看到了一个跟黎溪的差不多高的身影,穿着黑色外套,反带鸭舌帽,像个玩滑板的青年。 让人欲火中烧,恨不得现场扒光怀中人衣服。 小腹升起一团火,阿雄紧紧抱着美女,眼睛盯着那抹白色浑圆不放。 阿雄一惊,手一顿,但又极为舍不得离开艳遇,只听美女哑着嗓子,诱惑道:“嗯……怎么停了?” 而且美女也对他挺满意的,在自己耳边不断发出满意舒服的呻吟,他已经硬了。 酒吧主持人上台,带动人心的宣言,让男男女女更加激动。 他是真的好困,还有头疼。 尤柚会不会在里面? 从小家里人都让他注意跟男性保持距离,可他也从来没有跟女性有很近的相处。 太吓人了! 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尤柚抓紧老公的衣服,不想走了,但阿雄直接说了一句游戏还没完,又把他推开了。 但是他怀里抱着一个长发美女,声音柔媚:“帅哥,去跳舞么~” 带着帽子的男人,一手搂着人,一手继续从屁股往下走,他看到那白色浑圆突然扭动几下,然后在昏黄灯光中都能感受到小屁股紧绷起来! 阿雄就这样搂着美女慢慢跳舞,两人的手都不安分的在对方肌肤上抚摸,美女的丰臀大奶已经让他想入非非。 角落里人更多了,粗喘声,口水交替声,都能听见,甚至还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嗯嗯啊啊的呻吟。 但也知道尤柚胆子小,阿雄哄道:“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一会儿玩完游戏咱们在回去,行么。” 对了,黎溪呢? 女的更可怕! 他本来就胆小害羞,被女性这样弄,只觉得下面开始湿润,尤其听到他惊喘,女人大胆调笑的声音,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雄还想看看那抹白嫩,这可是跟自己老婆在家看不到的场面。 尤柚内心慌张,可惜没有用,阿雄根本听不见,他怀里抱着美女正美滋滋的。 他怀里抱着一个人,黑色外套罩住了那个人上半身,但是已经能看到怀中人露出半个屁股,这种人多又暗的环境下,又白又圆的屁股十分诱惑,刺激的人立马硬起。 那男人肯定摸到重点了! 晕黄的灯光扫过来,阿雄顺便看过去,全部都是他这样搂抱抚摸的一对对,谁也不知道谁。 ”我是男的。“尤柚小小声道,现在的色狼这么可怕么,刚刚女声的惊呼是不是就是这个人弄的。 女的反而趁机摸了他好几把,有的甚至还从体恤下面伸手,在他乳尖上揉捏两下。 男人的速度奇快,双手直接从体恤下方摸进他光滑的脊背,他骇然地用力推身上的男人。 他跟着舞曲,又转了两个人,来到一个充满蜜桃味香水的人面前。 阿雄皱眉,太扫兴了! 家花不如野花香! 尤柚听出来阿雄声音不耐,又想起明天老公就要去公司上班,只好点点头:“好吧。” 只有几个昏黄暗红的灯光亮起,在角落里往人群中心摇晃的照耀。 香水味有点浓,尤柚皱皱鼻子,感受到摸他的是个男性,他放下了心,这里不是同性恋酒吧,之前的男性都对他没有兴趣。 男人胳膊极其有力,在灯光还没有打过来时,尤柚反抗不得的被他带着走。 顾客围成几圈,都是双数,一圈最多二十人,然后奇数站到圈内,面对偶数的人。 游戏开始,按照主持人说的,酒吧关上了灯,一片黑暗中,只有主持人是亮的。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一件黑色运动外套,带着黑色面具,跟酒吧环境融为一体, 灯光转走,看不到那白嫩的小屁股了。 好不容易的艳遇怎么能放弃! 尤柚委屈的想哭。 舞池中人很多,灯光昏暗,经过刚刚的游戏,现在所有人还沉浸在一股暧昧的情绪中。 “唔唔!”老公! 舞曲已经换了一个,比刚刚节奏欢快不少,尤柚想回老公身边,但男人跟铁钳一样紧搂着他,掌心火热,他还能感受到男人下面的硬挺。 阿雄似有所感,在昏暗中抬头,并未找到自己的老婆,有点担心。 粗劣的蜜桃香水味,不过这里面喷香水的多了,阿雄也没多想。 只是闻到这香水让他更硬了。 他这次看到了,那个反带帽子的男人,把怀中人压在角落里,白嫩纤细的腰线都露了出来,裤子被扒下,浑圆挺翘的屁股冲着男人,可惜看不到美女的脸,角落里更没啥光芒,只有安全标志的幽幽绿光。 阿雄看到男人急急狠狠地往前一挺,美女发出“唔嗯~”的声音,就能猜到,美女边被操,边扭头跟戴帽子的人接吻。 真是骚! 比我老婆还骚! 他老婆尤柚是双性人,虽然也是被人碰到女穴就没力气了,但是肯定不会在这种环境下被人操进去。 阿雄已经受不了了,角落里人多,又不时有人往这边来,阿雄被人撞了一下,在抬头,已经看不见那两个大胆的男女。 加上怀中美女呼吸急促,在美女的指引下,两人来到一处小房间,很窄,不到两米宽,勉强放下一张单人小床。 阿雄环视了一下,这种小屋应该是酒吧特意安排的,一溜十几间都是,也没有门,是厚厚的门帘。 仿佛一个更衣室似的。 但这样更刺激,大大小小的呻吟声,吱吱呀呀的床摇声,还是有薄墙碰撞的声音,仿佛在开露天party。 阿雄红了眼的在陌生美女的大奶的又吸又咬,使出吃奶的劲儿,操的美女咿咿呀呀的喊,还不敢大喊。 这让阿雄只想征服美女,做这里最强劲的男人! 一次不满足,又想第二次! 还没等他爽完,电话就来了,是尤柚。 “草,谁他么不把手机声音关了,吓死老子了!” “嘿,是不是老婆查房呢,这个时间打电话,气管炎呢!” 临近的几个房间骂骂咧咧,这种地方又不隔音,突然一声铃响很吓人的。 阿雄窘迫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美女都起来穿衣服了,看了一眼手机,不屑:“出来玩,还偷偷摸摸的。” 手机来电显示“宝贝”。 阿雄咬牙,尤柚这个时候给自己添乱! 让自己丢了大脸! 他不想是自己做错了。 “喂,老公,你在哪里?”带着哭腔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还在酒吧啊,不是说都来好好玩的么!”阿雄大声,余光偷瞄艳遇美女,示意自己是说好出来玩的。 “老公,我……我们回去吧,我好难受……”尤柚颤抖的声音传来,好像真的生病了。 “你先自己回去吧,我玩完游戏就回去,不用等我了。”阿雄声音不耐,要说来酒吧玩的是他,扫兴的也是他。 关掉手机,美女慵懒的抚了一下头发,眼生媚波道:“今晚你还回去啊……” * 嘟—— 尤柚傻掉地望着挂断的手机。 阿雄从来都没有这样对自己不耐烦过,之前两人因为孩子的事情吵架,也是阿雄先道歉,带他出来散心的也是阿雄先提议的。 尤柚眼泪大滴大滴的掉落下来,他坐在卫生间马桶上,也不敢出去,嘴唇红肿,乳尖挺立,衣服凌乱,花穴还在不断的往下流白色液体。 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尤柚是个双性人,阿雄他的同学,一开始阿雄以为尤柚是女生,疯狂追求他,后来知道尤柚不是女生后,挣扎一段还是表示喜欢他。 尤柚很感动,他一直以为这样的自己不会有人喜欢,大学毕业后,就跟阿雄结婚了。 可才不过两年,阿雄家里表示要孩子,而双性人怀孕的几率很小,即使阿雄每天都跟尤柚上床,也不见尤柚肚子里有动静。 两人吵架也是因为这个,阿雄父母对他很看不起,要求离婚,阿雄压力很大,一丁点小事不顺两人就能吵起来。 但是像今天这样不理他还是第一次,尤柚心很凉。 何必呢,当初就以为他是女生,后来知道是男人,可是因为是双性原因才会再一次接受他。 如果不是接受本来的自己,这个婚姻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 如果真能怀孕,双性人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会正常么? 泪如雨下,尤柚嘴唇发颤,哭的无声,一脸迷茫凄楚。 这时,尤柚听到有人进卫生间,顿时紧张起来,怕是那个强暴他的男人又回来了。 听着外面水龙头冲洗的声音,然后一声气骂:“草,今天真他么倒霉!” 尤柚忽然安心,是黎溪。 但他不知道怎么跟黎溪说,而且他不想让黎溪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尤柚完全没有想到过老公阿雄,看到他这副模样会怎么想。 只听外面黎溪开始打电话,不知道打给了谁,是机械女音提示对方关机的声音。 然后,黎溪又打了一个,自己手中的电话响起。 尤柚惊呆了,他望着手机来电显示的“黎溪”。 卫生间外,黎溪疑惑:“尤柚?你在这里?” 关上,砰的一声响,尤柚才被惊醒。 浓烈的酒味充斥在鼻尖,冲的尤柚头脑昏晕,但也冲掉了刚刚让人作呕的蜜桃味,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两人租的房子正好是对门,他被拉着上楼,还没上几个,尤柚脚软的绊住,差点载个跟头。 幸好有黎溪扶着。 看尤柚状态不对,黎溪干脆抱起小美人,顺带调侃道:“尤柚,你好轻。” 尤柚一惊:“我没事,可以走。” 黎溪:“没几层,马上就到了。” 男人怀抱温暖,酒味也逐渐不是那么难闻,尤柚想着自己老公,生气又愤怒,同时又觉得下面开始湿润。 他觉得很羞耻,自己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这幅身体太不争气。 想到酒吧里发生的事情,尤柚又开始哭。 黎溪:“怎么了,别哭啊,你看,这不到家了。” 家? 这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没了。 女声提示关机的声音在尤柚脑海里循环。 * 一进屋,黎溪忙前忙后,给抽泣悲伤的小美人倒上热水,安慰道:“有什么心事么,给哥哥说说,别憋在心里,把自己憋坏了。” 黎溪的合作伙伴肖盛曾经评价,黎溪长了一张特别真诚的脸,温柔安慰人时,只要不是哑巴,都能撬开嘴。 尤柚抽抽搭搭地开口,从玩游戏开始,到被男人搂着一路到卫生间…… 黎溪耐心地听着,面上不露声色,等尤柚说完,黎溪轻轻的包裹住小美人冰凉纤细的手。 “这不是你的错,尤柚。” “那个酒吧里是很刺激,但也容易乱,去那里的人都是奔着寻欢作乐去的。” “对不起,是我不该推荐你去。” 黎溪很愧疚,尤柚摇摇头,这事跟黎溪没有关系,是他在第一次跟黎溪见面聊天的时候,问的周围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我也是没有想到,当时还想着有阿雄在你身边,应该没有什么骚扰。” 提起关机的老公,尤柚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又伤心起来。 “小柚子,你要不要清洗一下……”黎溪温柔劝道,眼睛里全是真诚安慰。 尤柚被提醒,也没发现黎溪改了称呼,只觉得身下黏糊糊一片,十分难受,尤其还想打自己是含着陌生男人的精液跟黎溪说话。 小美人顿时羞窘,苍白的脸色染上一丝红晕。 他晕沉沉起身,摇晃了一下,被黎溪扶住,被一场性爱消耗大量体力,加上本来就喝酒上头,尤柚现在处于一种说不出的昏沉状态,感觉周围像在梦中似的。 尤其是水汽氤氲的浴室。 “我,我可以自己洗……”尤柚不安的开口,手无力地推拒着,那双准备脱掉自己身上衣服的手。 黎溪目光温柔:”好,你自己脱衣服,我帮你放好水,但是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我得在你身边。“ 说完,就转身清理浴缸。 看着黎溪背对着自己,尤柚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很信任这个才相处一星期的邻居,他开始脱衣服。 ”我……我好了……“背后传来小小的声音,黎溪转过身。 尤柚不好意思的环着胸,看到黎溪扭过头来,噗嗤一声笑出来,原来黎溪的眼镜片上都是一层雾。 不安的心情散去许多。 黎溪无奈地把眼睛放在洗手台上:”眼镜就是这点麻烦,水好了,过来洗吧。” 尤柚这才发现,黎溪长了一双十分好看的桃花眼,看人时深情款款,配上温柔俊秀的脸庞,让人十分放心。 哗哗哗…… 白皙透亮的肌肤淋上水,纤细身体呈现出雨后梨花盛开的甜美,水珠仿佛晨露,一滴一滴的留恋在小美人的身体上,单薄的胸膛,两粒草莓似的乳尖,又薄又细的腰跟挺翘浑圆的玉臀形成诱人的曲线,长而直的双腿下是瘦小如莲瓣的玉足。 而小美人的核心秘密,就在那Y字型的腿缝中。 黎溪不说话,身上衣服被水浸湿。 尤柚也不敢吭声,他感受着黎溪温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沐浴乳,然后冲洒,暧昧旖旎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环绕。 他脸色红红的,不敢看黎溪,只好低头看着黎溪湿透的裤脚。 黎溪盯着小美人发漩,嘴角勾起邪笑,他已经注意到尤柚的分身已经冲他挺立。 大手慢慢地往下清洗,尤柚身体开始颤抖,在黎溪清洗到小腹时,还准备往下,尤柚才惊醒般:“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黎溪这时才不肯听他的,轻轻握住小分身道:“乖,让哥哥看看,你自己看不到,洗不干净。” ,似有惊醒,黎溪安慰道:“得把里面的清洗一下。” 小美人又乖乖地不动了。 花穴里粘腻湿滑,不知道是自己留下的东西,还是小美人又重新兴奋起来了。 黎溪已经不掩饰侵略的眼神,猎物已经对他不设心防,他还是头一次遇见双性人,之前的环境不允许他慢慢体会,现在他可要好好看看。 “小柚子,来,靠在墙上,我需要看清楚清洗。”黎溪温柔的哄着,把瘫软在他身上的小美人扶起,让他靠在白瓷墙。 看清楚什么? 尤柚恍惚地看着黎溪蹲下身,手指在自己花穴里面慢慢抽动,瓷砖冰凉,慢慢让他清醒,他这才发现,自己跟黎溪是一个什么的姿势相对。 他靠着墙,岔开腿,任由黎溪半跪在面前,手指从最不可告人的私密花穴处进入自己体内,还在搅动! 仿佛是自己在诱惑一个陌生男人。 “黎溪,你起来,不要这样。”尤柚终于反应过来,想要合拢双腿。 可黎溪是那么好打发的? 男人一脸温柔道:“放心,小柚子,我很快就帮你清洗好”说着,手指用一伸,碰到了一处软肉。 “嗯啊!”尤柚呻吟出声。 小柚子……? 黎溪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喊他的? “不,不要……”尤柚脑海中一片混沌,但身体的感觉让他知道,如果黎溪在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就跟在酒吧里一样。 黎溪早就体验过人妻的滋味,而且现在小美人的花穴也如愿以偿的看清,确实好看! 粉粉的花穴像未盛开的红杏,含羞待放,里面包裹着一颗甜美的红豆,大小阴唇被外来手指无奈剥开,露出里面受惊需要安慰的蜜穴。 黎溪想要看小美人热情的一面,继续坏心眼的刺激道:“小柚子,你看看,那个男人的精液在往外流,可能之前射的太深了,流的比较慢。” 随着黎溪这样描述,尤柚即使看不见,脑海中也不受控制的幻想出自己下面的私密处,在黎溪手指的搅动下,慢慢流淌是银丝般的精液,是酒吧里那个强暴他的男人留下的。 而且射的特别深,都有可能射进子宫。 怀上了陌生男人的孩子,让自己老公带了绿帽。 越想,小美人的身体越热,白花花的身体开始粉红,花穴也开始收缩,留出晶莹的淫汁。 男人笑了,眼中占有欲十足。 热腾腾的喷水龙头对准了花穴,有力的冲劲儿让尤柚发颤,说不出的舒服和空虚都涌上心头,尤柚知道,他需要什么。 但是他还在挣扎:“黎溪,你……你不要看……那里脏……” 尤柚哭了,双性人身体让他受了很多委屈,就连一直喜欢自己的阿雄,在知道自己是双性人之后,也是做了很长时间的心里准备,才接受自己。 “脏?那好,我给你洗干净。”黎溪手指更加深入,甚至感觉能触碰到子宫口。 “不是……嗯……不要……嗯啊……太怪了……这样不对……” 尤柚受不住地微微扭腰,他不知道自己跟黎溪怎么到了这一步。 “乖乖,你一点都不奇怪,这里……”黎溪手指又触动了一下花穴深处的软肉:“非常漂亮。” “漂亮?”尤柚愣住,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怎么可能漂亮,那么丑的东西。 “对,很漂亮,我非常喜欢。”黎溪眼神真诚,抬头望着小美人。 浴室里烟雾缭绕,暖黄的灯光照亮在两人身上,尤柚赤裸裸着如乳鸽般纯洁的身躯,修长白皙的双腿微微岔开,低头望着跪在身前,用手指插着自己的男人。 灯光下,男人眼睛明亮,真诚的眼神直射人心底。 他说是真的,尤柚昏头昏脑的想,黎溪是真的觉得这里不奇怪。 黎溪仰望着呆立不动地小美人,一副敞开身体任君品尝的样子,他缓慢地把水龙头放下,在小美人的目光中,慢慢地把头往前凑。 噗通,噗通,噗通, 心忽然跳快,尤柚知道黎溪要做什么,他想让黎溪离开,可人却像定住了一样。 男人双手放在尤柚嫩白的大腿间,轻轻缓缓的用力,小美人的双腿被打开,在灯光中露出湿润的花穴。 俊美温柔的容颜离花穴越来越近,仿佛感受到什么,花穴收缩也明显起来。 黎溪轻轻吻上花穴,尤柚一颤,随即感受到,一个热滑柔软的东西溜了进去,先是在阴唇处游玩,后来又灵活的窜到阴蒂周围,好像觉得变硬的阴蒂很有趣,使劲压,卷了两下。 的神智,他要眼前这个男人! 黎溪笑了,温柔人妻已经任自己掌控,但他假模假样道:“尤柚,冷静点,刚刚是在给你清理……唔!” 尤柚已经等不下去了,他直接扑在男人怀里,狠狠吸住他的嘴,像条银蛇一样扭动,感受到肌肤贴着湿衣服难受,他又开始扒男人的衬衫。 ”尤柚,你冷静点儿。“黎溪帮着尤柚的手解开衬衫扣子,嘴上坏笑劝道。  小美人抬头,泪眼汪汪:“我不要冷静,我要你操我,我要你……” 衬衫已经解开了,还有裤子,黎溪坏心眼的退出浴池,仿佛是受到惊吓:“小柚子乖~你冷静一点儿,这样对不起阿雄。” “阿雄……”尤柚顿了一下,但是看到黎溪衣衫敞开,露出精壮的身躯,湿透的裤子凸起一块,小美人眼神迷离。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明明是他先对不起我……” 说着,尤柚抬脚从浴池中出来,紧迈两步,牢牢抱住黎溪,大摇翘臀道:“黎溪,不要走,今晚我是你的,随你操我,我好寂寞……” 小美人着急地直哭,梨花带雨的哀求谁也无法拒绝。 小小的浴室中,一个饥渴的小美人快速的脱下男人的西装裤,怕男人走了,十分卖力的使出全部勾引手段,在男人脖颈间,胸膛上,留下舔吻的痕迹。 被吸允到敏感的乳尖,黎溪倒抽一口冷气,他是知道小美人好操,在操的过程中会配合自己,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小美人真正热情起来会是这样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床下高贵,床上淫荡? 碰到这样的尤物,可真是幸运! 黎溪开心的不行,即使他已经硬的要爆炸,也要尤柚彻底臣服于他。 黎溪推开尤柚:“小柚子,你是因为刚刚那个强暴你的男人才会这样么?” 不提强暴还好,一提强暴,尤柚想起那个男人的粗长在自己体内的感受,直接抓住黎溪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就往自己体内送。 * 洗手台上,黎溪光裸着身体,双手像后扶着,身体像是要后退,微微倾斜,如同有人威胁。 一只白嫩修长的腿翘在男人身边。 仔细看,是男人身前有个光溜溜的小美人,一手拿着男人热腾腾的硬挺,对准自己的下面花穴,花穴努力的张开口,毫不客气地吃下期盼很久的肉棒。 “啊……”尤柚舒服地长呼一口气,眼角含着热泪,感受到体内充实的饱满,媚眼如丝的扒着男人,开始上下挺动解痒。 黎溪也长舒一口气,不过因为他之前在酒吧里已经射过,满足了自己,所以现在一点都着急动,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软绵绵的小美人,一脸快活淫媚的自己动。 浴室中淡淡的水汽逐渐消散,春情荡漾的小美人眼眸迷蒙,仰着白皙的脖颈呻吟,纤细妙曼的身躯在男人身上扭动,起伏,喘息声火热勾魂,十足的淫媚。 花穴紧致,吸允着肉棒不断收缩,给予了极致的按摩服务,搅着男人热腾腾的巨物往里插。 黎溪虽然身体不动,但是手脚却不安分,在尤柚身上敏感处拨弄,一会对耳垂吹吹起,一会在乳尖上揉捏,一会在咯吱腰线上的痒痒肉,总之,小美人越来越软,最后整个人红扑扑的瘫软在男人身上。 黎溪在尤柚耳边吹气道:“小柚子,你说我操的你舒服,还是你老公操你舒服。” 尤柚一脸爽,神智不清道:“是你……嗯啊……是你……啊……” 黎溪捻着小美人的乳尖,让小美人的花穴使劲一缩,酸的身体受不住:“是谁?” “嗯啊……黎溪……嗯啊啊……啊啊……是黎溪……啊啊……” 尤柚一脸难耐的蹙眉娇哼,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乳尖会这样敏感,穴眼里酸痒的使劲绞吸男人的肉棒痉挛。 “那我跟那个强暴你的男人,是那个进入的更深?” 尤柚恍惚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黎溪不满意的扶着放荡小美人的腰线,慢慢往外抽自己的雄物。 热乎乎的大肉棒从自己身体里缓慢的抽出,仿佛是自己的肉被抽出来一样,尤柚赶忙夹腿阻止:“是……是那个男人……” 肉棒继续往外抽,黎溪不顾小美人的哀求:“说说为什么?” “因为……因为……”尤柚又是着急肉棒离开,又是想起酒吧的惊吓,哭泣道:“因为那个男人操到了宫口。” ”哦~!“黎溪抽出肉棒,假装惊讶的看他:”你竟然有子宫?“ ”有……我有……黎溪……快……快给我……”尤柚感受到肉棒离开,空虚酸痒一起涌上,扭着细腰,哀泣地望着黎溪。 -- 醒来迷糊认错老公,被cao的失禁 晌午的阳光,像无数只金箭,道道射进房间。 卧室内,宽大的双人床,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睡的正香。 床单上一片狼藉,精液干涸在上面,腥气在空气中蔓延,两个身影都没有穿衣服,而且体型修长男人爬在较为瘦小纤细的人身上,屁股霸道的怼在人家的双腿中间,让两条纤细白嫩的腿不得不分开在两侧,大敞着私密处面对男人。 忽然,分开的双腿抖动一下,像是被阳光晒到不舒服一样,脚后跟无奈地蹭着床单,想要躲开阳光,却被身上的男人压着不能动。 尤柚是被肚子撑醒的,他感觉小腹涨的好难受,好像去厕所,可是身体又好沉…… 头也沉,身体也沉,沉的像老公压着他睡。 “老公……”尤柚刚刚才轻轻喊出老公,就察觉到自己的嗓音哑到不像话。 眼皮还酸疼,身体也酸疼,他昨晚是被人打了么? 还是老公昨晚大发神威,性事太猛,知觉逐渐回笼,尤柚感受到憋胀的小腹下,还有另外一种涨感,随着那东西越来越硬,某方面也是告知它的主人醒了。 “老公……我渴……”尤柚娇声娇气道。 他身体好累不想动,眼皮好酸,不想睁眼,可干哑的嗓子太难受,说话都像刀划,下意识地就对身上男人撒娇。 以往性事完后,男人都会按他说的做。 黎溪眼睛一眯,看着怀里眉头微蹙的小美人,嘴唇红肿,眼角粉红,乳珠也大了一圈,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嘴里还嘟囔着喊着老公,不由得微微一笑。 别管尤柚是真的不知道是老公,还是不敢睁眼假装不知道是老公,黎溪都要尤柚彻底认清楚,昨晚是谁把他被操爽的。 他昨晚上也当了一晚的老公不是么,以后他可以多当当,天天当! 尤柚感觉男人开始起身,顿觉身上一松,体内的肉棒随着动作往外出去一点点,结果老公竟然又把他抱起来,那跟肉棒又进入到最深处,撞的他发酸。 “嗯哼……” 尤柚发出一声不满地呻吟,他想睁开眼,可是眼皮酸痛,让他一时无法很快睁眼。 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男人轻而易举的抱住他,坐在床上,这一举动,让尤柚都能感受到股间软肉跟男人热腾腾的两颗大囊袋贴合在一起。 晨勃么? 他迷迷糊糊的想到,这是尤柚的第一反应,他不信老公早晨有兴致,以往经验都是早起宁愿多睡五分钟,然后赶着上班。 尤柚感觉自己的双腿被老公的手抓住,然后架在手臂上,昂扬着的粗长性器在花心研磨搅动,满的不能在满的精液随着老公的动作,从穴口流出,流到屁股上,还是热乎乎的。 尤柚心生不满,他迷瞪着半睁开眼,然而男人猛地抱起了他,本来就在子宫口研磨的大龟头,再次肏干进了小美人才被开苞的小子宫。 “嗯啊!” 一被插入,尤柚忍不住又浪叫起来,又痛又酸又麻又痒的滋味让人难以形容,男人竟然抱着他开始下床,开始在屋内走动。 “老公……嗯啊……哼……不要……哦哦……老公……嗯哼……” 无力的赤裸小美人只能软趴趴的挂在男人身上,淫叫声酥软入骨,天真无知的抱着陌生男人喊老公。 本来努力睁开的眼睛被金黄的阳光晒的视线模糊,房间摆设不是他熟悉的,可随后浮现的记忆告诉他,他是跟老公出差游玩来了。 然后呢……? 子宫讨好的用小嘴吮吸男的大龟头,肉壁也因为被操肿了更加紧致的收缩火热的肉棒,小腹内饱胀难受的更加敏感,尤柚都能感受到茎身上的条条青筋。 他好像是跟老公一起出去玩了? “嗯……咿……老公……呜呜……老公……” 胀痛带着快感从下腹涌上,尤柚的思绪连不上片, 这么激烈的性爱是他没想到的,连最初跟老公感情最好的时候,也没有经历过…… 没有经历过…… 啪! 大肉棒在花穴里又涨大一圈,黎溪一口喝完水杯里的水,然后喝不够的又吸允起了尤柚红肿的小嘴,两只大手托起托起小美人白嫩的翘臀,抬得高高的,大肉棒都脱离一半,连带出存储在子宫内一晚的精液,乳白色的浓稠湿润两人的胯间,侵染客厅沙发。 “啊!!!……” 好像有点熟悉? 小美人抱着男人哀求:“老公……嗯啊……受不了……哦哦哦……不要了……咿啊!……要尿出来了!……嗯啊啊!!” 尤柚发出不明的呻吟,他扭动了一下,像是不希望大肉棒现在出去,精液的流出好似撒尿,又好像是在满足的呻吟,因为小腹终于没有那么酸胀了。 尤柚受不了的挣扎,可他本来就因为高潮无力,男人大发慈悲的松开唇舌,让他喘口气。 尤柚混沌的脑子里觉得不太对劲儿,老公好想一直都没有回答他。 他恍惚地盯着天花板,双眸涣散,好像什么都看见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之后软在男人肩膀上,刚刚睡醒的小分身先行射了出来,小美人脑海未完全清醒的时候就先来了一波小高潮。 连喝两杯,第三杯勉强喝了两口,尤柚才不甘不愿的停止,因为他感觉肚子涨的要爆炸,快要尿出来。 怎么就这么会勾人呢! 人妻细白的双腿在邻居手臂上乱晃着,两个人唇舌交缠,嘴角留下结合的口水。 黎溪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被小美人勾走了。 黎溪爽的不行,怀中人妻的花穴特别能吸,龟头被小子宫紧紧缠着,茎身被肉壁使劲嗦着,连肉棒根部都被穴口咬住不放,耳边还听着小美人鼓励的淫叫,真是天生的尤物,恨不得叫人死在他身上。 黎溪眼中带笑,拖着小美人翘臀的手落下,被拖高的尤柚失重,花穴一瞬间就把大肉棒吞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再次猛击小子宫,没有反应过来的尤柚被刺激的大叫一声,却都被堵在来黎溪的口中。 双眼半睁着迷离,酸痛的眼角留下分泌出来的泪水,小脸表情十分懵懂,嘴巴喊出勾魂摄魄的呻吟,趴在男人肩头乖乖喊老公的样子,看着就想让人使劲儿欺负。 阳光随着尤柚的腿而抖动,一双雪足绷直,脚趾紧缩,像一个正在纺织的梭子,伴着洋洋洒洒的光线纺织出金纱,披在了笔直抽搐的小腿上。 本来就迷迷糊糊的思绪这下随着高潮直接崩塌,脑海中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水杯抵到嘴边也只是本能的喝下。 男人托着小美人在阳光中雪白放光的小屁股,不断地抬起,又松开落下,粗长的肉棒不断被尤柚娇嫩的花穴吞噬,这样肏干的方式是尤柚从未经历过的。 “唔唔……老公……嗯……受不了了……嗯啊……老公……嗯……老……” “嗯唔……” “还要喝……”一杯喝完,尤柚觉得嗓子还是冒烟。 黎溪重重地往沙发上一坐,因为重力,尤柚也带着往下,大肉棒狠狠地戳进子宫壁,好像连两个囊袋都肏进穴口里,强烈的刺激让尤柚瞪大眼仰头惊呼。 怎么就被那个不珍惜的男人得到了呢! 碎金般的阳光从落地窗大咧咧的流进客厅,流淌在空气中,流淌在沙发上两个交叠赤裸的身影上,小美人光洁如雪的后背上泛出粉红。 “老公,出去,我要尿……”尤柚软在男人怀里,像融化了的奶油,身上甜腻腻,撒娇也甜蜜蜜。 “小柚子,老公操尿你好不好。” 所有的声音都被卡在喉咙里,尤柚费劲地聚焦视线,眼前出现的男人是谁? ”嗯……唔!……呜呜!……嗯唔!……呜呜呜!……呜呜不要!!!“ 见尤柚终于看向他,水盈盈的眼眸映出他的模样,黎溪终于开口说话,温柔的声音在小美人的耳边吐出恶魔的低语。 “不……哦哦……不要……黎溪嗯啊……黎溪……咿呀啊啊啊……怎么是你……嗯哦……不要……哦哦哦……” 尤柚终于清醒了,惊慌中,他在黎溪身上扭动起来,却让男人大肉棒更加舒服,耳边啪啪啪的响声,还有性器在体内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越来越清晰。 尤柚惊呆了,他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公呢? “阿雄昨晚没有回来。”黎溪好心回答。 他抱着尤柚换了个姿势,两人反转位置,让尤柚靠着沙发靠背,他握着小美人纤细的脚腕,高高抬起,往都是吻痕的胸膛上压了压,然后也跪在沙发上,更加凶狠的肏干。 “嗯啊……啊……不要……嗯啊啊……太深了……呜呜呜……不要……黎溪……哦嗯……不……咦呃……要尿了……不要……” 来不及思考的尤柚又被男人干到只有大肉棒插穴的快感,邻居温和的俊脸,和强健的腹肌在尤柚眼里放大,这个姿势他都能看到粗长的大肉棒在自己体内抽插的样子,小分身都被男人干的来回甩动。 “嗯呀啊啊……不要……哦哦哦……黎溪……嗯……老公……嗯……救命……嗯啊啊……” “救命,昨晚就是你要我操你的,还喊我一晚上老公,怎么现在就不想认账了?” 黎溪一边说着,一边硬邦邦的大肉棒抽出一大半,茎身上白浊跟淫水交融,湿淋淋的,连连肉棒根处的阴毛都湿透了,成了一缕一缕的,尤柚不敢置信的眼前的一切。 黎溪勾唇一笑,在尤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又整根插入黏糊糊的花穴里,硬挺肿胀的大龟头狠狠撞进子宫口。 “这是什么啊,昨晚它可是很欢迎我进去呢。” “……啊啊啊啊……嗯啊……黎溪……哦哦哦……” 尤柚眼角一直流泪,他竟然被人奸淫还能有快感,子宫还被人操进去了,男人的大龟头在子宫壁嫩肉上顶弄。 刚刚开苞,已经被折腾一晚的子宫受不了男人的研磨,狠狠抽插没几下,子宫就开始强烈的痉挛,娇缠着暴涨的大龟头不放。 黎溪被吸的尾椎骨酥麻,呼吸越来越重,鼻腔间喷出的热烫人,仿佛跟要把子宫烫坏的大龟头一样烫。 “呜呜呜……” 男人再次狠狠吻上尤柚的唇,舌头凶猛的冲了进来,勾着一直拒绝的小舌头吸吮,肺里的空气 都要被黎溪吸完了,尤柚本能的挣扎起来。 -- 清醒,老公一夜未归,(剧情) 尤柚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他被黎溪抱着进浴室清洗,又被抱到床上休息。 空气中漂浮着性爱过后的味道,尤柚身体酸软,不敢看黎溪,望着地面上脏乱的床单,不禁抓住身下刚换的新床单。 新鲜的布料味道让他稍微有点安心。 下体依旧酸胀,尤其是子宫处好像还残留温热的精液,包裹在内,小腹虽然平坦了,但仿佛还在回忆大肉棒的滋味。 比老公还有强悍,还要会干的滋味。 尤柚脸色通红,他不敢在想下去,费力爬起身,抓着身上的空调被,声音沙哑虚弱:“你,你出去,离开这里。” 他望着黎溪,努力做出凶狠拒绝的模样,想让黎溪从他眼前消失。 黎溪看着故作镇定,逞强指责的小美人,忍不住笑了,好像阳光下一戳就破的美丽泡泡,让人心痒痒的,想手贱去戳。 “你笑什么!”尤柚心慌慌地,被男人温柔一笑,顿时气泄,不敢多看一眼黎溪。 他怎么也不穿衣服!尤柚慌张地想 俊美男人的身躯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赤身裸体,经常锻炼的肌肉线条一点都不显粗壮,反而增加了健美之气,容貌俊雅温柔,尤其看人时眼神深情款款,笑起来温和,即使已经软下去的性器在身前晃荡,也没有半点猥琐气息。 尤柚脸红的要冒烟了,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黎溪的眼神,黎溪的笑容,黎溪的身材,黎溪下腹那团黑色…… 啊——!不要再想了!!! “你现在肯定没有力气了,我把这些东西收拾好就走。” 天啊啊啊,为什么连说话都这么温柔,明明是他的错,不是么!? 尤柚脑子一团浆糊,他回忆起昨晚的事情。 酒吧里老公非要玩游戏→然后自己被人强奸→老公关机→遇到黎溪→两人一起回家。 他好像跟黎溪说了自己被强奸,然后黎溪安慰他,像刚刚一样抱着他进浴室。 “小柚子,不怕不怕啊,昨晚是我冲动了,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昨晚我只是送你回家,之后就回到自己家了。” 眼见小美人眼眶泛红,泪水打转,黎溪坐在床边,轻轻地抱住尤柚,感受到怀里人一僵,他安慰地吻着尤柚发顶。 尤柚想哭,为什么让他遇到黎溪呢? 黎溪说的很后悔,同时观察者尤柚的反应。 尤柚下体猛地一缩,好像温柔的舌头又在舔弄。 他……他还亲口舔了那里……那个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阴穴。 留下尤柚在床上一个安静思考。 在之后呢? “总之,你放心,阿雄不会知道这件事,我现在去清理痕迹,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等阿雄下班了,好好跟他吃个饭,睡一觉,什么都过去了,好么?” 好心帮他洗澡,发现他是双性人也没有鄙视,反而还细心的帮他清理体内陌生人的精液。 尤柚回忆起黎溪真诚的目光,眼眶微湿,黎溪……好像是真的不嫌弃他。 尤柚不发一语,黎溪顿了顿,给阿雄上眼药道, 阿雄……昨天晚上……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只见尤柚在听到老公阿雄的名字时狠狠颤抖一下,其他时间都很平静,甚至能感觉到情绪也慢慢冷静下来,黎溪轻轻微笑。 尤柚依旧没有啃声,黎溪也不着急,只是轻轻拍背安抚一会儿,然后起身收拾一地狼藉。 手机关机提示在尤柚脑海浮现。 “昨晚我们只是喝了酒,脑子不清醒才会意乱情迷,我当时也是被人泼了酒生气,只是给阿雄打了一个电话……我应该在找找他,咱们三个人一起回来的。” -- 人妻堕落的前奏(剧情) 说是收拾完东西,可收拾完也到中午了,黎溪又简单做了午饭,盯着尤柚吃下面条,洗完碗,才离开。 尤柚呆呆地坐在床上,嘴里回味着面条香味,空气中已经没有性爱过后的腥气,黎溪用混合着洗衣粉的水拖地,整理干净后,现在屋里蔓延着洗衣粉的清香。 可黎溪走了,留下尤柚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周围都是陌生的摆设,让他好害怕。 尤柚鼻尖泛酸,但又觉得身体好了累,他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心里乱糟糟的,只觉得后悔跟老公出来这一趟。 可如果不出来,那是否老公出去玩他也不知道,比如昨晚一夜未归。 尤柚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 阿雄小心翼翼地回到租住的地方,他昨夜不知道怎么了,本来想着玩玩就回家,结果美女太诱人,太刺激,后来两人又去旅馆开了房,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今天早晨是闹铃疯狂的叫醒他。 阿雄醒来时还一脸懵逼,没有回神自己在哪,就看到已经穿戴好衣服,一脸柔媚妆容,浑身上下都是女人味的美女,婀娜多姿的从洗手间里出来,还对他抛媚眼,夸奖他昨晚好猛,以后可以常联系。 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征服了一个陌生美女! 一晚上就让她体验到自己的威风! 阿雄顿时激动自豪,一夜没有回家的愧疚也被抛在脑后。 一整天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直到工作下班,他才慢慢想起尤柚还在家里。 老婆是跟着自己一起出差来的。 一晚上没有回家连电话都不打。 阿雄这才慢慢心虚起来,他回到家,路上还买了礼物,结果到家一看,家里黑漆漆的,太阳落山了都不开灯。 “尤柚?” 阿雄一瞬间以为老婆不在家。 结果主卧传来砰噔的声响,阿雄刚开灯,说了一句:“你在家啊。” 砰! 主卧大门关上,反锁。 阿雄:“……” 好吧,老婆果然生气了。 阿雄心虚地摸摸鼻子,站在主卧门外敲门:“柚柚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么?” 尤柚没理他。 阿雄再接再厉:“昨晚我不是故意没回来的,我喝多了酒,脑子都迷糊了,跟着一群人瞎玩,然后睡着了……” 主卧里的尤柚最开始时一脸惊慌,他迷迷糊糊听到有门响,然后在老公阿雄喊他名字的时候才彻底清醒,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身上都是黎溪留下的痕迹,他慌不迭地下床,因为身体沉重酸软还摔了一跤,连滚带爬地把主卧门锁上。 不能让阿雄看到现在的自己。 尤柚抓着被子,原本还心里害怕,结果听到阿雄的无理辩解才恍然想起昨晚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 如果不是阿雄非要玩游戏,自己怎么会被人陌生人强奸? 如果不是阿雄手机关机,自己怎么会跟黎溪单独回家? 黎溪最开始只是安慰他,结果两人都喝了酒,模糊了两人的边界,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尤柚想起当时心里各种复杂+恐惧上头,他是自己扑倒黎溪身上,求黎溪操他的。 (还要继续么,需要加钱。) 而且尤柚虽然是双性,但以往有不知道他结婚的女人凑上了来,他也没说什么,不是嘛? (价格好商量,拖一天给一万,确保他不会发现。) 阿雄愣了愣:“尤柚,你哭了?” 好邻居黎溪没有开灯,家里黑乎乎的,他坐在飘窗前,只穿着一条短裤,光裸的后背上是一道道细长的红印,麻麻痒痒,全是尤柚在激动的时候抓的。 阿雄劝了一会儿也就暂时不劝了,他想着等尤柚消气了在好好聊聊,大家都是男人嘛,偶尔一次犯错应该能理解。 (今晚还来么?) 但他又看了一眼还在关门的主卧,手指快速的发信息。 (那你在这里待多久啊,我是来这边放松心情的,过段时间就走了。) 而且尤柚这一次跟他出来本身是要散心的。 对面屋子。 他心虚地下了两碗面,又来到卧室敲门:“柚柚,吃点东西吧,别生气了。” 只不过看了一眼旁边无人动的汤面,阿雄的热情生生憋住了,只好再次好好哄着,生怕女人嫌他时间不够,找别人玩去了。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 “真他妈骚,才一个白天就等不及了。”阿雄吐槽嫌弃,但眼中却莫名兴奋,以及脸上表情自豪。 (哥哥还没下班呢,今天就算了,过两天不忙了联系你。)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聊天记录截屏。 主卧没人回应。 阿雄不由得有点埋怨尤柚,说好一起出来玩的嘛,干嘛闹的这么不开心,他找的是女人又不是男人,根本不会对尤柚产生什么影响。 阿雄轻轻叹气,吃起了快要凉掉的面条,下回出差还是不要带尤柚了。 这事,他的手机来了信息。 * 尤柚脸颊上滑落两道清泪。 阿雄也不知道怎么劝说,只好来到厨房寻找吃的,见厨房里干干净净,只有挂面和火腿鸡蛋,已经拆封过,想来是尤柚中午吃的。 潮湿的海风吹起黎溪的头发,他望着越来越暗的海天一色,海边夜市也逐渐亮起了灯光,星星点灯般越来越多,耐心的抽烟,等待。 他真不要脸。 (OK!) 尤柚没出声,只是偶尔有几声抽泣传来。 阿雄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也碰见一个出来玩的,那更好了,不见面之后都不用担心有人找他负责什么的,这让他的心情更加轻松。 “柚柚,柚柚……开开门好不好。”阿雄还好声好气地在主卧外面敲门。 阿雄心里愧疚,他觉得男人在外面玩一下不算什么事,但跟老婆在一起玩还出现这种事情的就很不道德,不管老婆是男的还是女的。 阿雄平时也不怎么会哄人,除了在追求尤柚那会儿想尽办法的搜刮甜言蜜语,两人正式在一起后他忙着上班,时间长了就是每天的生活琐碎,过生日能一起吃饭就算约会。 “你永远都别回来了!”尤柚气的大喊,但声音一出,就吓了一跳,自己的嗓子低哑,像得了感冒。 信息很简单,但阿雄一看就知道是昨晚的女人。 他还是爱尤柚的。 -- 海边解闷,树林做ai 阿雄在客厅睡了一夜。 第二天,他敲敲主卧的门喊尤柚,尤柚依旧不理他。 上班的时间要到了,阿雄只能放弃,同时让尤柚自己热面吃。 昨晚他煮的面就在桌上。 尤柚出来时,看到的就是那晚冷冰冰的面条,他自己热了热,然后吃着吸饱了水,一夹就断的面条,空荡荡陌生房间里只有他自己。 莫名的,他就开始流泪,一边吃一边哭。 空旷的房间里不时穿出抽泣的声音。 阿雄一连睡了两天客厅。 他逐渐开始不耐烦:“尤柚,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说了那晚是喝多了,一时兴奋,而且酒吧明明是你想去看看的,现在都怪我了么。” 尤柚坐在主卧床上,他穿着衣服,可脖子上的红印还有一点点痕迹,他根本不敢见阿雄。 客厅里的阿雄逐渐暴躁:“尤柚,你到想怎么样,你说啊!” 尤柚:“……” 他其实什么都没想,只是不想见阿雄。 才不过两年,两家人一起吃饭时,阿雄在饭桌上殷勤的表现,拍胸脯的保证历历在目。 两年而已,阿雄变了,他……也变了。 尤柚垂下眼,听不清客厅里阿雄喊了什么,直到一声门响,才惊醒他。 “阿雄?”过了十分钟左右,客厅里没有任何声音,尤柚不放心的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他悄悄打开主卧门,客厅里空无一人。 现在都已经九点了,阿雄要去哪? 尤柚呆呆地站在客厅,他想给阿雄打电话,可是阿雄不在,他内心又觉得好轻松。 两人婚姻没有必要维持下去了。 是不是? 对不对? * 黎溪看了看信息,对方表示已经见到人,正在喝酒,他嘴角上扬,镜片反射着屏幕冷光。 扣扣扣, 门持续的响起,不紧不慢,尤柚以为阿雄生气出去没有带钥匙,慢腾腾地过来开门。 外面是一个俊郎温柔的男子,也是尤柚最害怕见面的邻居黎溪。 尤柚吓得赶紧关门。 咔,门没有关上,正好卡住黎溪手腕上的手表,手表面的玻璃碎裂。 “你,你想做什么?”见无法关门,尤柚紧张地发问。 “夹得我好疼,要不先开开门。”黎溪可怜巴巴道。 尤柚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看了一眼被卡住的手表,门既然无法关上,只好打开,想让手出去。 谁知道稍微一开门,黎溪干脆把胳膊伸了进来,手抓住尤柚的手腕不放。 掌心上的温热,让尤柚吓了一跳,他迅速想甩开,结果黎溪抓的很紧,同时门也被打开,他走了进来。 尤柚慌乱地声音都在颤抖:“你到底想干嘛?。” 黎溪:“我这两天一直在关心你的情况,见到阿雄的时候,他虽然笑着说没事,但是总能听见他骂骂咧咧的声音。” 尤柚不说话。 黎溪:“你……被打了么?” 尤柚顿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黎溪松了口气。 尤柚忽然道:“如果他要是打我,你要怎么办?” 黎溪:“打他。” 尤柚感觉到可笑:“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怎么插手。” 黎溪:“你想让我插手,我就能插手。” 被温柔深邃的目光直视,尤柚心底一颤,扭开了脸。 黎溪换了一种说法:“想要打人,不一定非要在家里,外边套麻袋也能出气。” 尤柚嘴角一抽,想笑又憋住了,表情怪异。 黎溪:“我刚刚听到阿雄出去了,大晚上他要去做什么?” 尤柚垂下眼:“不知道他去哪了。” 黎溪:“你吃晚饭了么?” 他在屋里听阿雄吵了好半天。 尤柚摇摇头。 黎溪:“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吧,我刚刚在担心,也没有吃晚饭。” 见小美人犹豫,黎溪又道:“你来海边也是为了玩耍散心,虽然出了点意外,但不要给这次回忆留下的都是伤心,好吗?” 尤柚想到阿雄那些生气的吼叫,看了一眼黎溪让人信任地目光,迟疑地点点头。 * 湿凉凉的海风一吹,尤柚满心的后悔,他偷摸往里一眼旁边的男人,怎么就真的跟黎溪出来了呢? 在看一眼两人手里的各种小吃,尤柚眉头都拧住了。 黎溪一直关注着尤柚情绪,看到他这样,故意逗他:“夜市晚上挺热闹的,也没有地方能做了,咱们去海边吃吧,那还有长椅能坐着。” 尤柚只好跟着去了。 海浪阵阵,黎溪跟尤柚走在沙滩上,各种双手提溜着鞋,天已经黑了,岸边上没有几个人影。 尤柚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黎溪:“感觉心情有没有好点?” 两人顺着海边沙滩走,潮湿带着谈谈的海腥味的凉风,吹拂着人的头发、面颊、身体的每一处,走到偏僻树林里。 果然,阿雄一晚上没有回来,可尤柚竟然一点都不伤心了,他一如往常早起,做饭,出去买东西,碰见黎溪还能打个招呼,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火热的手掌摸到凸起的乳头不住挑逗、捏起,粗长的肉棒隔着裤子,大幅度地在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中间蹭。 黎溪从后面搂住了他。 黎溪拉开拉练,掏出青筋暴涨的火棒,顶进丰盈的臀肉之间,一手快速的拉下小美人的裤子,一手撩起天蓝T恤,露出雪白腰身。 “黎溪?” 黎溪尴尬得望着尤柚:“阿雄可能还在生气,要不要联系他一下。” 看着就想让人上前呵护,哄他开心。 然而家中一片黑。 “……哼嗯……黎溪……不要……嗯…………” “好。”黎溪笑了笑,阿雄今晚能回来才有鬼。 尤柚一惊,浑身都紧绷起来,可是却没有挣扎。 他觉得很奇怪,按理来说,跟黎溪发生这样的关系,他应该不想在见到黎溪才对。 尤柚眼中闪过疲累,微笑道:“不用了,黎溪你先回去休息吧,谢谢你今晚陪我。” 可奇异的却没有感到悲伤。 尤柚点点头:“黎溪,谢谢你。” 尤柚很清楚的知道,他跟阿雄是回不去了。 “嗯。” 尤柚咬着下唇,觉得黎溪像一团火,马上就要燃烧到自己。 “……啊……黎溪……放手……” “啊……黎溪……不行……我们不能在错了……”尤柚想要挣扎离开身后男人的怀抱,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娇嗔。 把脑子从一团乱麻中空出来,开始想办法处理这件事。 尤柚觉得有点冷:“往回走吧。” 可是真的跟黎溪相处,虽然最开始有点慌,但是黎溪温柔的态度,没有一丝一毫的暧昧,竟然也让他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黎溪双手不安分地扣住他纤细的柳腰,爱抚平坦柔软的小腹,身体在后面紧贴住尤柚的背,男人的怀抱越来越紧,也越来越热,坚硬的肉棒强硬地顶开小美人的翘臀,挤进臀瓣里。 他不想知道阿雄去哪了。 黎溪笑:“谢我做什么,我也是让你受委屈的人。” 尤柚在黎溪怀里扭捏着身躯,一边侧头想要躲开男人的舔吻,鼻息止不住地绵密起来。 小美人光洁的脸蛋浮起两朵红云,这个姿势让他想起了黎溪在卫生间里操他,也想起来酒吧里的卫生间。 尤柚登时觉得耳边酸软,那晚醉酒的记忆涌上心头,黎溪就是在这样一般温柔亲昵的喊他,一边狠狠肏干他,让他爽上了天。 吃完饭,黎溪提议在海边散步,他依旧是尤柚熟悉的白衬衫,只是这一次随性很多,扣子的只扣了中间几个,若隐若现出性感的锁骨和有力的腹肌,修长温柔的形象十分具有魅力。 尤柚觉得没有什么好聊的,但是也应该回家了。 黎溪:“天都黑了,咱们回去吧,阿雄可能已经回家了,你回去好好跟他聊聊。” 本身是因为吵架才特地过来散心,想要修复一下感情,现在出了这件事,尤柚觉得心里忽然一松,可是又空荡荡,让人想哭。 但是晚上就没有人了。 说是树林,其实是一条小路,白天的时候景色很好,不少人在这边拍照。 “……小柚子……”黎溪在他耳边轻轻喊道。 尤柚摇摇头,他跟黎溪真的是意外中的意外,两人都有错。 阴暗树林中,一抹洁白忽隐忽现,近看,其实是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紧紧相拥的,男人怀中比较纤细娇小的身影被拉开裤子和上衣,纤腰连着翘臀白的发光,整个柔嫩的下体都 还竟然再一次答应了黎溪晚上吃饭的邀请。 尤柚的衣服很简单,天蓝色半袖体恤,浅棕色五分裤,依旧干净清爽的像个大学生,只是眼神中的那一抹平和哀愁,为他清秀漂亮的脸上增加几分神秘动人。 总归不是回到公司里。 黎溪伸出长舌在尤柚耳际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不住地亲吻小美人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大手自小腹往上抚摸,越来越用力。 黎溪静静地抱着他,尤柚也安静的不说话,一股暧昧难言的气氛在两人身边涌动,周围昏暗无人,只有海风卷过树叶的声音。 彷佛是被提醒到,腿间的小穴也不由自主的收缩,想起来被大肉棒撑开的滋味。 说着就要转身。 露了出来。 硕大的龟头隔着内裤抵着小穴,在小穴被触碰到的时候,尤柚就像被打了麻醉剂,力气一下子就失去大半。 黎溪抱着尤柚扶住树木,龟头磨蹭着内裤,人妻分泌出的淫液已经浸湿内裤中间,留下不规则的痕迹。 “……小柚子……小柚子……” 黎溪一边亲吻着尤柚后颈,一边温柔低沉的喊着,喊的尤柚心尖都在颤抖,小腹酥酥麻麻,完全反抗不了黎溪。 好像男人在他身体里安装了开关,只要一喊,他就会发颤,发软。 内裤被拨开一边,火热的龟头毫不费力地钻进去,再一次撑满小美人花穴内里的软肉,只是钻进去一个龟头,龟头上的冠沟还在磨刮着小穴内侧的唇瓣,已是濡湿的肉缝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嗯啊……黎溪……喔……进去了……” 尤柚纤细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呼吸粗重,紧咬下唇,男人将大肉棒直接顶压在小美人已成盛开的花唇上,小幅度地扭着腰,淫水彻底染湿内裤,粗大灼热的龟头左右撩拨着人妻的柔软的花唇。 黎溪放开已经不会在反抗的人妻,双手如爪状深深地陷入小美人弹力十足的臀肉,往上抓起掰开,扭捏着再往内挤。 他准备再次享用小美人,而且还要不止一次。 凉爽的海风也不能带走两人之间逐渐升温的气氛,尤柚呼吸急促,满脸绯红,低下头露出雪白的玉颈,白嫩的臀部随着男人龟头的磨蹭而转动,不时从嗓子里蹦出几声泣音,似乎期待着男人进一步的挺进。 黎溪托起他丰盈翘挺的雪臀,粗长的大肉棒往前碾压,灼热的龟头被内裤一边挤着,一边往花心深处挤进,一寸、两寸…… “嗯~哼~嗯~” 尤柚咬着下唇,发出甜腻上扬的闷哼,好像撒娇,又好像难受。 男人火热的肉棒继续挺进,听见人妻发出骚浪的哼声,眼睛一亮,下身一挺,只听扑哧一声,粗长的烙铁尽根插入,小腹拍打在小美人的翘臀上,发出啪的声响。 ”……啊……顶到花心了……又一次让你进去了……” 尤柚抑制不住地从喉咙底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向后弓起,头靠在黎溪的肩上,发出诱人地娇喘,他已经顾不上阿雄今晚是否还会在回家了,甚至还有一丝报复心里,你出去找,我也可以出去找。 黎溪要比阿雄棒多了,长的又好看,又会操,还会温柔的照顾人。 不知道尤柚的想法,黎溪望着肩头双眼迷离的人妻,忍不住去亲吻小美人柔软的红唇,长舌探入甜美的口腔翻滚,感受到尤柚生疏的回应。 男人抓住他后脑勺,使劲吮吸小美人娇嫩的舌头,含住丰满的下唇,再吐出,再吮住小舌,下身也开始韵律性的抽插,粗大的茎身从小穴里不断进进出出,带出滴滴蜜液。 “……嗯唔……喔……嗯唔唔……唔……” 尤柚配合着黎溪亲吻,不断吞下男人的唾液,纤瘦的身躯似乎无法承受男人粗大的肉棒,而微微踮起脚尖。 远处海浪的声音,林间树叶沙沙声,还有亲吻的水声,以及被堵住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奏出了无边风月。 咿啊啊……唔嗯……黎溪……轻哦哦……” 尤柚急促地喘息此起彼伏,细长的手指紧紧扶着树,仿佛都要扣下一层树皮,娇嫩雪白的身体因为越来越汹涌的快感而一下下颤抖。 黎溪忽然抬高小美人雪臀,沾染淫水的手指在后穴画着圈,一会会,中指顺着充分润滑的淫液微微用力,第一个关节、第二个关节、第三个……手指已经全部进入后穴,配合着前方小穴内肉棒的抽插,旋转着手指滑进抽出。 ”……啊~!……不要……哦……黎溪……咿呀呀……不要弄后面……” 尤柚拉长调似的发出一声惊呼,随后四肢瘫软,如果不是被夹在男人和树中间,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强烈快感恐怕就直接让他倒下。 “……小柚子……喜欢么……这样舒服么……”黎溪贴着尤柚的耳际吐出低沉的喘息。 “……啊……不要……唔唔……太刺激了……嗯啊……”尤柚的身体发出不自然的抖动,眼泪不知不觉流出,淫荡的呻吟在树林间回响,察觉到自己的喊声,小美人露出羞人的窘姿。 深夜无人的暗黑树林里,充斥着淫荡诱惑的呻吟声,肌肤快速的拍打声,还是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 “……小柚子……来看着我……告诉我……到底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黎溪不满意,扭过小美人的头,望着沾染情欲的漂亮面孔,满眼惊艳。 “……嗯哦……哦哦……不要……嗯……” ”……快说……喜欢么?“ “……嗯啊啊……不要说……嗯呀呀呀!……慢点……啊啊啊!……” ”快点说!" “……噫嗯……喜欢……呜……喜欢……黎溪……嗯啊……“ 尤柚受不了男人的加快,下身淫水跟海浪一样,流的满腿都是,脚腕处的短裤都打湿了。 他眉头紧锁,绯红的小脸充满妩媚,上薄下厚的湿润红唇发出成串的情欲呻吟,浑圆白嫩的翘臀不断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小腹都能看出肉棒的形状。 “……哦……小柚子……你吸的真紧……真恨我为什么不早点遇上你……” ”呜嗯……哦哦……哦嗯……黎溪……嗯啊啊……我嗯啊啊……也是啊啊啊……太快了……咿呀啊啊啊!” 尤柚脑海都已经迷糊了,下意识想要回答男人的话,却被男人狂野顶弄的连字都说不清,吐出的话语跟呻吟滚到一起,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过度兴奋,浑身泛红的小美人迎合着下体的冲力,丰盈的翘臀不断收缩小穴里那根火热肉棒,想要到达巅峰。 这时,手机响起,屏幕上显示出老公阿雄的电话号码。 黎溪跟尤柚同时停住动作,惊愕地看着闪动的手机,男人下身粗大的肉棒依然浸在小美人的花穴中。 尤柚调整了呼吸,打开手机:“什么事……” “……嗯……我到家了,你在哪?”阿雄犹犹豫豫地声音传出来,黎溪眼神一眯,镜片滑过冷光。 浸在小穴里的粗大肉棒兴奋得一颤一颤,忍不住又开始抽插,传来重重快感。 尤柚扭头妩媚地瞪黎溪一眼,随着男人的抽插身体忍不住开始蠕动,尽量装出正常的声音:“我在外面,今晚不回去了。” 音怎么了,听起来还是在外面?”阿雄担心道。 “呜……不用你管……呜呜……我睡酒店……睡民宿……唔……就是睡大街都不用你管!呜呜……” 阿雄听出来了,尤柚是气哭了,他头疼不行,在电话那头劝着:“尤柚,有事好好说,你先回来好不好。” 电话挂断,阿雄傻眼。 海边树林中,尤柚忘乎所以地扭动身体,男人龟头整根抽出,直到穴口,然后在扶着他狠狠朝下坐,坚挺的肉棒重重地钻入花蕊里,顶到花心上,瞬间的极度快感使人妻控制不住呻吟 。 “啊啊啊!……啊喔……黎溪……黎溪嗯嗯嗯……啊……轻点……嗯嗯啊啊啊!” ”今晚住我家好不好,在你老公对面尽情做爱,爽不爽……” “嗯啊……不……哦哦哦……不……嗯嗯嗯爽……啊啊……” 黎溪兴奋极了,粗大而坚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下身托着尤柚的丰臀,任由他扭动不已,配合着使劲向上拱,让肉棒直钻入子宫内。 尤柚仰着头,双眸涣散,口水从嘴角流出,伴着娇喘从喉咙深出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男人捧起他浑圆的臀部,粗长的阴茎对准他的小穴肆情地冲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小美人整个身体都向前倚在树上,被身后强悍的男人狠命肏干,爽的长大了嘴巴,除了淫叫就流下口水,快感从小穴传到四肢百骸,让本性温柔的人妻直翻白眼。 手机再次响起,已经没有人去管它了。 尤柚此刻已忘记了矜持,尽情释放着他的慾望,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于男人过于粗长的肉棒,使他娇嫩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的吃力。 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分的肉棒在穴内抽递,渐渐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小美人的情绪,加上他也真的生气,快感累计下,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 ”啊……哦哦哦……嗯……好爽……哼啊……嗯嗯嗯……啊嗯……受不了……了……啊……啊……太……太深了……嗯嗯啊……啊嗯……啊……停不下………“ 男人肏干着淫水泛滥的小穴,享受着小美人主动的淫荡扭动,加上手机在旁边响,兴奋异常,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手狠狠地揉捏着尤柚白嫩的皮肤。 深夜不见五指的树林中,男人把娇嫩的小花穴肏干到烂熟,干出艳红色,粘腻的淫水都被在穴口形成一圈白沫。 粗长的肉棒完全插进去,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打在臀肉上,硕大的龟头直插子宫,子宫壁被强硬的肏干,比花穴更紧窄的子宫口紧紧吸着肿胀的大龟头,爽的黎溪头皮发麻。 “肏得你爽么……小柚子……喜不喜欢……” “喜……喜欢……啊啊……啊嗯……啊……好爽……啊啊……唔嗯……插死我了……哦哦……嗯啊……啊……” “是你老公插得你爽……还是我插得你爽啊……” “……是你……呃呃……黎溪……嗯嗯嗯……插得我爽……啊啊……嗯啊……轻点…啊……啊……” 尤柚趴在树干上,被身后的黎溪狂野无比的很插、肏干,娇小身体无法逃脱,只能生生的承受着,都要被炽热的大肉棒肏干化了。 “嗯啊啊……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 -- 堕落(剧情) 尤柚第二天回到家的时候,阿雄已经上班去了。 这次他出差,是领导的赏识,万万不能出问题。 尤柚浑身酸软的清理身体,这次他没有喝醉,也没有处在心绪不宁中,是不是完全在清醒的意识下,跟黎溪做了。 竟然还是在外面。 尤柚心里很慌,可是又生出一股无法言语的兴奋感。 让你在酒吧跟别人一起,让你整夜不归家,不是出来玩么,那么大家都好好的玩啊。 他心里觉得报复阿雄有一种诡异的爽快,可是又很愧疚,他不应该这么对阿雄的,两人明明是想修复感情才出来的。 阿雄平日里也是尽心尽力了。 阳光透过窗户,从屋内向外开,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与泛着金光的沙滩连接在一起,有一种天使降临的圣洁感,完全没有夜晚时的幽暗隐秘,藏着不为人知的欲望。 扣扣扣。 敲门声响起,依旧是不急不缓的声音,让尤柚心里一紧,他知道来人是谁。 今天早晨是从他的怀里醒来的。 尤柚缓缓地打开门,门外,黎溪一身家居服,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清汤面,上面两个荷包蛋,青菜火腿。 黎溪:“昨晚上折腾好久,你应该饿了,吃点东西吧。” 尤柚脸色瞬间通红,他不明白,明明是一件错事,为什么黎溪能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讲出来,好像他们昨晚只是逛街逛累了。 十分的光明正大。 明明今天早晨两人醒来还做了一次,现在都残留黎溪留在体内的感触。 黎溪:“碗有点烫了,先让我放进去,好么。” 尤柚打开门,让黎溪把碗放到桌子上,踌躇道:“你吃了么?” 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黎溪笑了:“还没有,可以允许我跟你一起吃么?” 尤柚:“……” 海风徐徐吹来,舒服的像是有人按摩一样,碗筷碰击的声音偶尔在屋内响起,两碗面,两人安静的吃完。 尤柚一直在观察着黎溪,看他十分自然的样子,忍不住放下碗筷道:“你一点都觉得紧张么?” 黎溪吃完最后一口面:“紧张啊,这是我第一次跟……出现这样的情况。” 尤柚不信:“一点都看不出来你紧张。” 黎溪拉拉衣领:“那你多接触接触我这个人就知道了,我从来都不会穿着睡衣见人。” “刚刚想着你没吃东西,怕你饿着,都已经坐这了才发现我没换衣服。” 尤柚嘴角抽搐一下,想笑,但又忍住了。 偏偏黎溪看清了。 “昨天你没有拒绝我,小柚子。” 黎溪目光温柔又热烈,声音又轻又柔,叫人耳边发痒。 尤柚脸色晕红,眼神躲闪,声音弱如蚊蝇:“谁说的,我明明在拒绝你了,是你一直抱着不放。” 他也就开始在海边的时候挣扎了一下,后来也体验到了乐趣,没有拒绝跟黎溪回家。 想起他跟黎溪在老公打电话来的时候还交缠在一起,跟黎溪回家后,明明老公是对门,他却被肏干的连喊都喊不出来。 尤柚脸色更红,感觉已经清理过得下体有些湿润。 他怎么能这么淫荡呢? 尤柚垂下眼:“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这样对互相都好。” 黎溪眯了眯眼:“小柚子,我就在你对面,说不见到你,很难。” 小美人浓密的羽睫轻颤,显出不平静的内心。 * 中午阿雄回来了,看到尤柚做好了饭,一个人安静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雄心里瞬间轻松很多,尤柚能出来,说明气消了嘛,他在哄哄就好了。 老婆很好哄的。 阿雄笑脸盈盈,对上尤柚冷淡的眉眼。 他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舒服。 老子天天在外面上班,只是偶尔犯错一回,用得着闹成这样么。 但总算是平平安安吃上一顿热乎乎的饭,虽然尤柚依旧没啥表情,只是偶尔冷淡的嗯几声。 他静静地听着阿雄为自己的错误开脱。 只是偶尔犯错一次而已? 那我也偶尔犯错一下可以么? 尤柚心中冷笑,脑海闪过黎溪温柔的笑容。 阿雄留下晚上加班,不回来吃饭,不用等他的消息,午休过后就走了。 尤柚一个人在主卧沉睡休息。 昨晚实在太折腾。 对门,黎溪发出一条信息,也美滋滋的进入梦乡。 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一轮火红的落日贴近在海面的地平线,夕阳的余辉将海水都映红了,色彩浓郁的晚霞里,云层浑厚,宛若逢魔时刻。 尤柚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站在窗边,潮湿的海风吹气额前短发,一抹晚霞射在他身上,脸颊被染上潮红,淡色的体恤也被晕染,望着海面发呆的眼神被霞光笼罩,整个人彷佛被温柔的火包裹起来。 未曾发现的欲望在其中沉浮。 天色越来越暗淡,黑夜的阴影逐渐蔓延,在最后一丝霞光中,门响了。 扣扣扣。 熟悉的节奏。 尤柚眼神闪了闪,霞光映在眼眸,像被点燃的火苗。 门开了,带着温柔笑容的恶魔,一身简单休闲的装扮,俊美的容颜,诱惑的眼神,手表换成了运动环,笑盈盈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这头恶魔装扮的真像人,完全看不出昨晚要将他吞吃入腹的凶猛模样。 尤柚被恶魔拉入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安安静静地想。 他知道,自己会再一次的被恶魔吃掉。 -- 趁着老公不在见面,一直做ai到老公回家(重 夏天的傍晚很热闹,尤其是海边,男女老少都吹着海风散步,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黎溪进了门,按亮了吊灯,尤柚俏生生地立在门边。 黎溪嘴角勾着笑,把尤柚拉倒在自己身上,双手拢上尤柚纤细柔软的腰肢。 “小柚子,昨晚舒服吗?我想你想了一整天……” 闻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男人气息,尤柚侧过头,推搡身上的男人:“你快放开,阿雄晚上会回来的。” 黎溪死死地抱住尤柚,低头凑上去,尤柚没有反抗,瞬间两人的唇舌便交缠在一起。 窗外最后的一丝夕阳隐没,黑暗侵袭天空,无数繁星闪闪发亮,像观察欲望人间的眼睛,看到无数隐秘的欲望私情在夜里升起。 男人头一次这么急不可待,他抱着小人妻倒在沙发上,两人的身影重叠,黎溪一边狂热地含吮红润诱人的唇瓣,长舌缠住丁香小舌,一边略有粗暴地将尤柚的体恤往上拉开,不顾小美人的推搡挣扎,很快将体恤从身上剥离,然后一把拉下短裤。 顿时,纤细小美人身上只剩下一件保护隐私的小内裤,那一点点的小白色完全起不了白保护作用,反而更加诱惑。 大面积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中,那修长单薄却又玲珑致极的身躯在暖黄的吊灯下仿佛泛光,犹如一具白瓷烤制的小美人。 非常具有收藏价值。 想永远的珍藏起来。 “嗯……”尤柚被深吻地喘不过来气,好不容易挣扎扭头,仅剩的一点理智挂念阿雄晚上会回家的事情,有点胆怯而迟疑地挣扎。 “不行,阿雄晚上会回来的……嗯啊……” 光洁薄透的肌肤上无法掩饰两点妩媚的红珠,纤薄的锁骨被舔出水亮的光泽,细细的腰肢收拢在男人的臂弯里,下面露出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白色的三角裤相当薄,完全无法遮掩那半鼓起来的小分身,隐隐约约透出下面粉红丰隆的花穴。 特殊的环境使黎溪欲火高涨,一把将尤柚的内裤撕开,急切地含住一边粉嫩的乳尖,使劲儿地吸吮,像要吸出奶水般,吸的人妻浑身一颤。 好舒服……比老公还会吸…… 尤柚恍惚,阿雄的前戏一直都很粗鲁,两人在一起虽然有高潮,但是从来没有被像跟黎溪在一起这样,短短几分钟就被挑起情绪。 男人左手揉捏着另一只粉红的乳尖,不时用手指揉弄逐渐硬挺的乳头,右手深入微微紧闭的白双腿间,轻轻用力,掌心便摸到半硬的小分身,摸弄一会儿后,精致的小分身直直挺起,肉粉的马眼潮湿。 心神荡漾间,小美人紧闭的双腿也稍微放松,这一瞬间的失守给了男人机会,黎溪趁机伸出两指,向前碰到两片丰腴柔软的软肉。 被男人压在怀里的小美人脆弱纤细,裸露出来的四肢细瘦莹白,柔软的短发凌乱,眼神慌乱带着水光,柔软的唇瓣被吻上一层水泽,在暖暖的灯光中看着丰润诱人。 尤柚天真的眉眼跟单薄的身躯,总给人一种刚抽条的少年人,在校大学生的青涩感,可藏匿在腿缝深处的花穴告诉男人,它已经熟透了,被另一个男人捷足先登,开苞灌熟。 黎溪亲吻着人妻温软的唇肉,叼着那块软肉就是不放开,舌头勾着略带生疏的软舌肆意翻搅,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边流下,他想将眼前的人妻沾满自己气味,从头到脚,驱逐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即使另一个男人才是小美人的正牌老公,小柚子名正言顺的归属。 但那有如何,黎溪眼神邪肆,指尖分开小美人的花穴软肉,触碰到已经湿润的花唇,穴口处的蜜液渗出,粘腻又火热,跟看似学生的青涩外表不一样,人妻的花穴热辣勾人。 “……嗯……等等……啊……啊……黎溪……嗯……别在这里……” 深陷在软弹的皮质沙发,尤柚剧烈地挣扎着,男人滚烫的舌头在耳后留恋,然后一路舔到脖颈,尤柚被舔的发痒,男人喷出的气息也像发烧一样,让自己浑身发软。 尤柚努力阻止,也是想阻止自己陷入男人挑起的情欲网里,黎溪下身的炽热膨胀贴在自己小腹,透过肌肤,子宫都仿佛在期待那股热量,馋的流出淫水。 男人的手指离开已经揉捏的硬挺蒂珠,来到产蜜的穴口处打转,尤柚浑身一颤,黎溪低笑出声,舌头在小美人不甚明显的喉结处舔吸,在人妻忍不住全是颤抖的时候,慢慢地插了进去。 刚进去一个指节,媚肉火热地吸允过来,两瓣花唇一翕一张地贴在手指收缩,垂涎着流下更多汁液,想要将手指吸得更深。 尤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难耐地低吟,在男人怀里猛地颤抖,然后又瘫软下去,再也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温柔的海风吹来,温暖的灯光中,客厅窄小的沙发上两人紧紧相拥,尤柚脸色发红,眼神迷离,细瘦的胳膊环住男人的脖颈,纤长的手指在男人后背衣服上乱抓,眉头微蹙,表情难耐。 尤柚知道,别看黎溪很温柔,但是经常锻炼的男人力量很强,轻而易举地就能制服他,也能在性事上征服他。 只是,他心里还是有点慌,在家里跟别人做爱,老公加班随时有可能会回来,万一被撞见可就完了! 黎溪却顾不得那么多,怀中小美人顺从诱人的模样让他的目光像火焰,手指在滑腻的肉壁中浅浅抽插,体内膨胀的欲望让他甚至都想在阿雄面前肏干尤柚。 黎溪想象出那个画面,阿雄回到家里,看到 慢慢得,小美人花心也酥麻麻的,流出滑腻的蜜液,软肉腿根被弄的到处都是,整个花穴都湿淋淋的,迷乱舒服的脚尖都绷直了,在灯光下,颤动的宛若正在进行芭蕾舞蹈。 小美人俊脸通红,乳尖被粗糙有力的长舌吸卷,火热的温度透过肌肤燃烧到心尖,顺着男人吸吮的力道挺起单薄的胸膛,希望男人更加有力的吸吮。 也没有好好开发。 眼角的泪水滑下,秀美的小脸受不了地在沙发上左右摆动,本来粉嫩的乳尖红肿热痛,几乎破皮,乳尖周围的雪白胸肌也是水光光的通红一片,可想而知受到了男人热情的疼爱。 男人迅速拉开了裤子,把内裤连同长裤一同剥离了两腿,粗壮的肉棒蹦了出来,硕大的龟头顶着粘湿的花唇。 “小柚子,老公要来了!” 以及穴口处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高潮,然后抬起头来一脸畅快的呻吟,而自己还在尤柚身后使劲儿肏干他,越想,下身的性器就越硬,硬的快要爆炸开了 但黎溪并未因此而射精,肉棒仍然硬挺,浸泡在尤柚因高潮而泄出的温热淫水中,享受着小美人花心深处有规律的收缩吸啜,得让小人妻休息一下,要不然晕过去就没有意思了。 尤柚的屁股挺翘,虽然没有蜜桃臀那样饱满,但也紧实得像两个雪白的小馒头,被黎溪大手一握,软滑脂白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来一些,像浓稠的奶油块黏在手上将掉不掉,香甜诱人,情色至极。 男人的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但因为经常锻炼,掌心磨出来厚厚的剪子,粗糙的手心轻轻摩擦着小美人滑嫩的臀肉,摸得尤柚身体忍不住的颤栗,才忍不下去地狠狠揉捏,十指深深陷入软嫩的臀肉中。 这样的一个尤物为什么让那种男人得了去,而且还不珍惜。 “……恩……好痒……别……恩……” 待到尤柚的娇喘平息下来后,黎溪一把抱起尤柚,跨步走到主卧里,把尤柚放倒在棕色床单的大床上。 淫荡的呻吟声在客厅回响,黎溪恶劣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已经非常湿滑的肉壁里顶弄出让人害羞的水声,每一下都弄得尤柚浪叫连连。 “……啊啊啊……舒服………嗯啊……啊……黎溪……黎溪……我要来了……嗯啊!!!……” 花穴大股吐着淫水,却被男人的肉棒挡住,黎溪的一双大手抓住不停晃动的臀肉搓揉着,跨下的肉棒不顾小美人正在高潮,用力抽插湿润的花穴,穴口的淫水被四溅出来,两片肥嫩的花唇因为激烈的抽插不停翻起卷入,鲜红欲滴,淫水从两人结合处,顺着股间下来,沙发上湿成一片。 手指的动作蓦地加快,男人手指被紧致的花穴包裹,又湿又热,紧紧只是手指的探索,黎溪就感觉受不了了,双眼迸射出贪婪的欲色。 高潮后的花心敏感的要命,只是随便碰一下就让人颤抖,更别说男人越来越狂猛的动作,人妻的呻吟里不知不觉带上哭腔,又是一阵收缩潮热,炽热的蜜液从花心深处浇向男人的大龟头,在男人胯下呻吟的人妻达到了连续的高潮。 许是之前的快感已经堆积到了巅峰,沙发上的尤柚大声地呻吟着,纤细雪白的腰腹随着男人剧烈的抽插而强烈地晃动着,黎溪一插直接顶到花心深处,龟头钻进小子宫里,尤柚猛地挺起胸膛,在剧烈战栗中,迎来了一波小高潮。 高潮未退,激烈地抽插使尤柚眼前光芒恍惚,他的放浪的淫叫出身,双脚紧紧地缠在黎溪的腰间,丰润的翘臀也配合着黎溪的抽插摆动,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双手紧抱着黎溪的肩膀,像快要溺死的人抱着唯一可以救生的男人。 黎溪吻着尤柚细瘦的脖颈,耳后,男人早就发现了,人妻对这个地方非常敏感,他全身压着小美人,一手在揉捏着臀肉,另一只手则在人妻微微紧闭的腿间,不停拨弄着的穴口,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 尤柚骨架纤细,腰臀弧线细的更加惊人,也就是男人一只手的距离,黎溪极为恋恋不舍地来回抚摸人妻的腰线,心里闪过阿雄的五大三粗的身影,不住地感慨,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啊~!……好大……黎溪……嗯啊……啊……太粗了……嗯……哼啊……” 说完,黎溪意有所指得自称老公,见尤柚听到老公浑身一紧,也不等他反应过来,腰肢一挺,又粗又长的肉棒便插进人妻那紧窄濡湿的肉壁中。 “……嗯啊……啊……黎溪……啊……啊……不要嗯啊……太用力……哦哦哦……会啊啊……被你操死的……啊嗯………” 尤柚觉得,他就是那个被蟒蛇缠住的猎物,再也逃不开了。 想象画面太刺激,男人的神情都有些扭曲,他用力地吸吮着尤柚硬挺的乳头,用两根手指在淫水泛滥的肉壁搅弄着,听着人妻传来舒服的低吟。 被小尤物如此诱惑地眼光看着,黎溪再也忍不住,强有力的双臂挂起小美人细嫩的双腿,胯下湿淋淋的大肉棒对准已经被肏干开的穴口,花唇大张,滑腻的蜜液将火热的大肉棒浸润出淫荡的水光,男人雄腰狠命往前一顶,坚硬的大肉棒再次顺着湿滑的穴口直捣黄龙,整根没入! 高潮尚未彻底平复的尤柚痴痴地看着狂乱的黎溪,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他从未见过黎溪这幅模样,像一条能缠死人的大蟒,眼眸释放出势在必得的光芒。 “……嗯啊……唔唔……” “啊哈——!” 花穴被大肉棒瞬间撑满了,雪白平坦的小腹凸起肉棒的痕迹,小美人被这一下顶的挺起了瘦弱平坦的胸部,又爽又痛! 高大修长的男人压着娇小可人的人妻,开始新一轮的抽插,沉甸甸的囊袋每次 都拍打到腿根处,硕大的龟头凶猛前进,撑开肉棒里面的褶皱。 黎溪一边注视尤柚在胯下娇弱无助地呻吟,一边得意地看到棕色床单,在尤柚难耐地推挤压揉下逐渐皱在一起。 “嗯啊……啊啊……啊……嗯啊……嗯嗯……慢点……嗯啊……哦哼……求哼……嗯哦哦哦!!……” 尤柚被肏干地说不成句,男人肉棒更是涨得又粗又硬,疯狂地在小美人紧致湿润的花穴中直进直出,结实的臀部,啪啪啪地狠命往下压着,死命地把粗长的大肉棒插进小美人的花穴,插的肉壁里淫水泛滥,汁液横流,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啊……嗯哈……黎溪……要干死了……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太粗……太大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嗯咦咦!!…… 尤柚在男人身下狂乱扭动着,感觉一股股酥麻从两人交接处丝丝缕缕地向全身扩散,眼睛逐渐失神,浑身赤裸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不断挺着腰臀,被动迎合着男人狂野的顶弄,挺着胸,仰着头,放浪地淫叫着。 黎溪快意阵阵,爽美无比,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整根进入,不容拒绝的狂猛抽插,感觉这个姿势不够刺激,又猛地抱起挂在自己身上淫声浪叫的尤柚,在卧室站起来,一步一挺地肏在尤柚来到一面大的立体镜子前。 “……啊……哈……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嗯啊啊……黎溪嗯啊……好会插哦哦哦……” 一对趁着男主人不在悄悄相见,偷偷在卧室内交合的情侣,在镜子前面用站姿疯狂交媾着。 黎溪走到大镜子前,转身让尤柚侧对镜子,下身用力地向上挺着,可以看到尤柚圆润挺翘的臀部,被黎溪顶得不停地颤抖摇晃着。 尤柚正抱紧黎溪的脖颈享受无比的快感,被男人示意扭头,倏然看到自己在镜中淫相毕露,攀附在男人身上扭动呻吟,股间一片水淋淋,淫靡非常,羞的双手把头死死压在黎溪的肩膀上,小脸更是通红,不敢抬起头来,只是下体猛烈的抽插动作,使得他口中娇喘呻吟不绝。 “啊啊啊……不要看嗯啊……呜嗯……黎溪……不要看……哦哦……” 黎溪笑着亲亲小美人脸颊,捧着尤柚丰满滑腻的屁股肆意抽插,感觉阵阵精意上涌,走到床边,把沉迷在交媾淫浪中的小人妻放到床上,按住他单薄瘦弱的肩膀,嘴凑下去含住一只红嫩乳尖,发了狠地密集狂插,紧致的梅肉一次次被贯穿,主卧内回响着肉体拍打声,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中像3D音响循环,立刻把早就酸麻酥软的尤柚再次送到高潮巅峰。 “……啊……我到了……唔唔……黎溪……啊要死了……啊……啊……你干死我了……啊啊啊啊!” 短短时间内连着三次高潮,尤柚媚眼如丝,喘息不止,粉红的小舌尖都外露在唇边,等人来采,乌黑的短发丝丝缕缕的粘在额间,脸上神态娇媚万分,秀眉微蹙,略红肿的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浑圆挺翘的小白馒头在高潮中死死往上抵,主动地迎合着黎溪的狂猛抽插的肉棒。 看着身底下浪成那样的小美人,男人也已经肏干他一个多小时了,强烈的射精欲望再也不再忍耐,压着温柔人妻开始频率极快的抽插痉挛的花穴,摩擦着浪出水的肉壁。 “小柚子……射给你……把精液都射给你……射烂你的小子宫……把你的子宫撑爆……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瞒着阿雄生下……每天不断的干你……一直到我成为你的老公为止……肏死你……小柚子……哦!!!………” 黎溪坚持着又狂插了几十下,本就粗长火热的大肉棒陡然增大,然后一个深入,强势地再次插入小子宫,研磨着子宫壁里的敏感嫩肉,硬挺的大龟头霸道地侵占只属于它的地盘。 然后炙热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进了小美人不该有的子宫深处,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断的喷涌而出,人妻的小腹随着精液的射入开始鼓胀,滚热精液涨满子宫后,又从子宫里面溢出,浇灌着花穴里已经被肏到烂熟的媚肉。 滚热的射精还未停止,黎溪突然拨出肉棒,肉棒上沾满了淫水,带着喷射的精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乳白色精液滑过一道弧线,喷在小美人胸膛至小腹间,缓缓流淌。 男人一步跨前,把肉棒插入尤柚张大呻吟的小嘴中,直顶喉咙,大手固定小美人摇摆挣扎的头,肉棒肆意地插进柔润腻滑的小嘴中,直顶咽喉。 小嘴被涨满,尤柚无法挣扎,也无法发出声响,只憋得俊脸通红,眉头紧蹙,雪白的身躯在卧室灯光下香汗淋漓,晶莹剔透。 黎溪咆哮着,最后一股粘稠的精液无法扼止地猛烈射出,大部分直接射进了尤柚的喉咙,当黎溪的肉棒离开尤柚的嘴时,精液随着唾液从人妻的嘴角旁流出,小美人迷离的眼神泛着浓浓的春意。 尤柚躺在棕色床单上,雪白粉嫩的身躯上残留着男人的精液,被肏干成艳红色的小穴潺潺流出白色的液体,白嫩的腿根打着颤,不时抖动出更多的精液,一副被肏坏的样子,令观赏者感到无比的爽快和满足。 这是他的杰作。 深夜,客厅传来开门声,阿雄打着哈欠进门,空气中充满柠檬味的清新味道,阿雄拿着手机,身体沉沉的坐在沙发上。 水壶里装满了水,阿雄给自己到了一杯,察觉水里有点味道,一杯下去,感觉味道有点不对,但他也没有多想,大概是新壶的原因。 看到主卧依旧紧紧关门,他望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聊天记录,阿雄心虚地看了一眼主卧大门,刚刚才把老婆哄好,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他在洗手间随便洗洗,看到厨房里尤柚给他留的外卖,阿雄已经吃过了,并没有感觉饿,干脆拿着手机回到次卧睡觉。 他没有注意到,家里的垃圾桶都干干净净,厨房里只有他的一份外卖,没有尤柚吃完外卖后留下的垃圾。 阿雄的注意力都在手机上,关上客厅灯,关上次卧门。 主卧里, 本来刚爽过一波正在休息的尤柚惊慌,他在迷迷糊糊中听到老公脚步的声音,想让黎溪藏起来,谁知道在外面收拾完东西,拿回衣服的黎溪早有预谋,马上堵着人妻的嘴,随着阿雄进门的动静,肉棒逐渐涨大,又进入暂时合不拢的花穴里。 听到老公回来的尤柚顿时惊醒,满眼惊慌,酸软的手臂无法使力,更无法推开身后的男人。 只能是被男人摆出撅屁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纤细的腰肢弯出一个诱惑的弧度,将软滑成一团的花穴露出,湿淋淋的花唇大张,露出深不见底小肉洞,迎接肉棒的缓缓进入。 卧室的灯已经关了,黑漆漆一片,更能听到客厅里老公的动静。 黎溪每次都把肉棒抽出到穴口,只留龟头被包裹在里面,然后又慢慢插入,感受肉壁内的软肉褶皱被撑开的感觉,到了子宫口,又小小地,快速地顶弄两下,钻进子宫内使劲儿研磨一圈,再抽出去,来来复复。 男人抚摸着尤柚颤抖的脊背,凑近耳边,几乎是用气音说道:“小柚子……阿雄回来了,让他看到你被别的男人肏干的淫荡模样,好不好?” 尤柚眼神惊慌,噙着泪花,如果不是黎溪堵着嘴,他恐怕早就呻吟出来了,现在他努力在平复呼吸,结果听到黎溪的声音,想到阿雄看见他现在的样子,花心紧紧一缩,缩的男人死死掐着他的腰,不顾一切的深入花心,撞向那柔软紧致的小子宫 客厅里传出倒水的声音。 尤柚咬着早就湿润的床单,浑身颤抖,高高撅起的屁股被大肉棒劈成两半,小腹被顶的酸软,却也无法阻止大龟头的前进,被它顶开子宫口,火热肿胀的龟头非常的不讲理的钻进去。 黎溪真是爱死了这个地方,火热温暖,像一个全方位吸允的小嘴,力度像婴儿吃奶,要吸出马眼的精液,才能吃饱。 男人小幅度的挺腰摆胯,侵占人妻的宫腔后一点都不肯后退出去,听着客厅里阿雄来回走动,以及洗手间里冲澡的声音,想到他的妻子正在撅着屁股被自己肏干,肉棒又涨大几分。 子宫内的研磨交合带给尤柚强烈的刺激,本来之前几次都被黎溪射进子宫,残留的精液还在里面,现在又几乎是当着老公的面被插入不堪蹂躏的子宫深处。 人妻双手攥紧床单,浑身发抖,用尽为数不多的理智和力气,才没有让自己身影出声。 -- 清晨被人cao醒,老公在门外敲门(面对老公被 清晨,一缕轻柔的阳光透过云层照亮了海面。 屋内充满暧昧腥气,双人大床上一对情侣紧紧相拥。 纤细的青年乖巧地睡在高大男人的怀里,雪白的身上斑斑点点,乳珠肿胀,一身红印,腿间残留精斑,大腿内侧发红,小腹也微微隆起,合不拢的双腿可以看到股间的红肿,一副被狠狠肏开的样子。 即使睡着,也能看出纤瘦青年的五官线条清晰且精致,尤其唇瓣丰润,微微一颗小唇珠若隐若现的点在上唇,显得天真又娇俏,然而红肿的状态告诉别人,昨晚是如何让人摧残深吻的。 身边搂着他的男人眉眼俊美深邃,一双桃花眼温柔深情,可窄长的面容,尖锐的嘴角,组合起来却带着一丝丝邪气,叫人心如小鹿,忍不住深陷其中。 两人均是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纤细青年的漂亮身体毫无防备的对着俊美男人敞开着,两人的下体紧挨着,几乎是只要一方动起来,就能深深相连。 比如现在,男人粗长的肉棒因为晨勃挺立,在腿缝间最敏感的肉缝上贴蹭,茎身紧挨着红肿无法回缩的阴蒂,股间微微湿润,可小主人却睡得正香,完全不在意最隐秘的地方被外来者占领。 隔壁手机闹铃忽然响起。 俊美男人眉头皱了皱,感受到怀里的温香软玉,还没睁眼,就先翻身搂紧压住。 怀中的青年任他摆弄,敞开了身体接受他。 闹铃持续响了一分钟,次卧睡觉的阿雄才缓缓睁眼。 已经是早晨七点了,收拾收拾该上班了。 看了看手机信息,阿雄纳闷,他昨晚怎么睡得那么快? 难道真的是工作累了? 而且尤柚怎么没喊他? 一般尤柚都会起来做早饭,顺便喊他一声。 阿雄纳闷地走出房间,讶异发现主卧居然还关着门,尤柚一直没有醒么? 睡到现在? 惊讶之下,阿雄走到主卧,推推门,门从里面被锁上了。 扣扣扣。 敲门声响起,一同响起的还有阿雄的声音:“尤柚,你还在睡么?” 主卧没有人回答。 床上,黎溪在闹铃响的时候也被打扰醒了,他望着怀中安稳睡觉的小美人,微微一笑,轻轻地亲吻脸颊。 然而隔壁屋的动静,又让他想起来,自己抱着的是别人的妻子,不知情的老公还在次卧睡了一夜,只有一堵墙之隔。 他昨晚在阿雄的呼噜中,将他的妻子尤柚肏的高潮不断,肏干到昏迷时子宫都在紧紧嗦着他。 这样一想,本来就晨勃的性器更加硬挺,下腹一片火热,粗长的大肉棒随着他翻身挺动,缓慢的跟软肉花穴摩擦,摩出一片水润,昨夜深深射入子宫的精液都遗漏出来一些,浓稠的乳白缓慢地从红艳艳的穴口流出。 而睡的香甜,浑然不知的尤柚,一副依赖信任地姿势对男人敞开身体,躺在男人的怀抱里,面容干净纯稚,身体全是被蹂躏过的红印,天真又饱含欲望,让人发狂。 想再次进入那温暖的身体,狠狠地干他。 男人硕大的龟头已经贴着花穴口不放,肏干太狠以至于微微红肿的小穴艰难地张开小嘴,一点一点地吞吃进去。 此时,阿雄的动静大了,或者说近了。 * 敲门声响起。 “尤柚,你还在睡么?” 床上的小美人皱皱眉头,不知道是被喊声打扰到,还是察觉到敏感的下体又被撑开。 ”尤柚?“ 阿雄又喊了一声。 尤柚身上的体毛稀疏,就连私密处的毛发也很少,仅有的洗漱毛发颜色细小浅淡,好像是刚开始发育的样子,下身光溜溜的,又干净又白嫩。 可包裹不住的勃发阴蒂已经向外探头,红艳艳的肉缝如同花苞初开,露出里面湿润的软肉褶皱,以及分开的肿胀花唇和淫水的源头小穴。 粗长狰狞的肉棒抵住温顺张开的花唇,娇小的阴阜显得异常柔弱,只一个硕大的龟头都要吃的艰难。 敲门声在持续。 黎溪满眼都是占有欲,小美人老公的敲门声给他极大的刺激,男人铁了心的要让人妻在老公面前,体验被其他男人肏干的快感。 龟头进入的缓慢,黎溪忍不住抽气一下,紧致的感觉十分美妙,当抵着那龟头进入漉漉的穴口时,两瓣花唇被撑展的薄薄一层,还依旧靠着穴肉讨好的吸吮时,他再也忍不住了。 火热地肉棒挤开两片大敞的花唇,随着噗嗤一声,身体贯穿的肉靡声响,狭窄的小穴被彻底捅进,红肿的媚肉的边缘被碾压被撑开,皮肉紧绷费力地裹住侵入者。 “嗯~……” 尤柚不适地长哼一声,眉头微蹙,眼皮颤抖,似乎要醒了。 声音隔着门传到阿雄的耳朵里,听着像被打扰后,迷糊醒来的不满声。 “尤柚,你醒了?昨天去哪玩了?玩累了么?”阿雄三连问。 主卧内,轻薄的窗纱挡不住日光,亮金金的光芒透过阳台,洒进主卧地面,洒在掺杂粉调的白色地板 肉棒慢慢地进出,尤柚的双手扶着男人两侧臂膀,感受男人在肩颈胸膛的舔咬,表情有点呆滞又迷醉。 尤柚迷迷糊糊想到。 看到尤柚已经清醒,黎溪更加兴奋,大手死命地揉捏着人妻弹性十足的臀肉,听着洗手间的哗哗水声,恨不得把小美人按进自己的身体里,在男主人在家的时候,把人妻彻底占有,啃咬地骨头都不剩! 小美人毫无防备的岔开腿,任由男人入侵自己身体,彷佛是最信任爱恋的亲密情侣。 ” 身上男人的气息直冲而来,劲侧被不断的亲吻,两人肌肤相亲,互蹭,难受又舒服。 “嗯哈……哈……啊……不要…… “嗯!……” 反正尤柚也是出来玩的,不用上班,睡就睡吧。 黎溪小小地倒抽一口气,再也忍不住缓慢地研磨,狠狠向前一顶! 彷佛睡不够的不想睁眼。 听到老公的动静,小美人都不敢大声喘气,小小声地抗拒黎溪,可男人的大手揉遍了人妻身上每一寸肌肤,强健隆起的大块肌肉,紧紧地贴着尤柚嫩的能掐出水来的肌肤,节节高升的快感让他心慌意乱。 “尤柚,算了,你先睡吧,我去上班了。” 完全不知道他的老婆在主卧里,在别的男人身下,被肏干到昏睡,直到他敲门都是对着男人敞开身体,曾经只为他一人开放地花穴,现在任由别的男人自由进入。 双人大床上,俊美男人缓慢轻柔地摇动结实的臀部,在小美人脖颈处亲吻舔咬,两人下身紧密相连,男人鼓胀的囊袋贴住都贴住腿缝处的私密软肉。 “喝!……” 肿胀的龟头顶开了子宫口,小小地钻进去一点,但也足够尤柚受得,昨晚黎溪射进去的精液还残留在里面,他都能感受到子宫里面的翻江倒海,温暖的液体想要从里面外流。 “不……” 尤柚目眩神迷,半睁着的眼眸看不清人影,身体不受控制,很快产生酥麻酸软的快感。 阿雄继续敲门,不为别的,就是想知道尤柚昨天去哪了,即使生气,也该告诉他一声,人生地不熟的,别出点事。 “尤柚,还在睡?” 耳边老公的喊声越来越清晰,与之一起的,是深入到体内的肉棒越来越硬,大龟头紧追着花心软肉研磨,马眼钻着子宫口不放,似乎还想重新挤入那个让人贪心留恋的秘密基地。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老公的声音,他累的不想出声。 此时,尤柚已经开始清醒,思绪转动,呼吸急促,身体在松弛与快感中逐渐泛红,双腿不自觉地更加打开了些,方便男人更好的入侵。 阿雄敲了好一会儿门,只能听到主卧里传来迷迷糊糊地哼唧声。 “嗯……哈……不要……” 上。 “嗯哼……” 望着黎溪俊美温柔的面容,感受到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小美人脸色一变,身体受到惊吓,花心穴肉猛地一吸! 老公的冲澡很快,基本就是冲冲水,打打香皂,阿雄不到十分钟就从洗手间里出来,来到厨房做早饭。 像个小孩子。 阿雄说完,就进入洗手间洗漱,他八点需要上班,在外出差,也没有租住距离公司近的酒店,需要赶7点半的公交车。 男人开始吸吮胸前的乳珠,尤柚气息很快乱了,他想抬起手,却只是搭在了男人臂膀,好像搂住男人,示意他继续一样。 他觉得自己应该知道这个人是谁。 伴随着这句话,尤柚彻底清醒了。 尤柚迷迷糊糊地,感觉身体好沉,精神紧绷后放松思绪十分散漫,都想不出自己身在何地。 那时自己也是为了多睡一会儿再挣扎,不想睁眼。 “嗯呜……” 尤柚快要哭了,黎溪紧紧地禁锢着他的身子,压地他快要窒息。 “嗯……哈……” 不是老公。 尤柚几乎是听不清的呓语,随着惊吓喘息从嗓子里蹦出来,人妻急慌慌地左右摇头,眼神恐惧,没有力气地手脚想要推开黎溪,却意外地将男人抱住,夹得更紧。 思绪像一摊泥,身体也提不起力气,尤柚勉强动了动腿,发现卡在一个男人的腰侧,下身的感受越来越明显,男人的肉棒顶体内深处研磨,已经被肏肿的穴肉更加的紧致敏感。 阳光逐渐明亮,透过窗户照进来,将主卧也照得一片敞亮,阿雄口中的对门邻居黎溪,正在抱起他的小娇妻,如情人般,代替他的位置,在尤柚身上亲着,摸着。 大肉棒似乎在对尤柚使坏,熟练地刺激敏感点,让本来就神智不清的人妻,在老公的呼唤声中,将身体彻底交给男人,在挑逗地手段中松弛下来。 可睡觉前都已经酥麻的下体,又好像有了被撑涨的感受。 门外, 阿雄无奈地笑了,这个情况他以前也有,还是上学的时候他妈过来喊醒他。 “尤柚,你醒来告诉我去哪玩了,自己一个人谁都不认识也别瞎跑,可以去找对门黎溪问问。” 尤柚咬着牙,眼中噙泪,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然而他越紧张,淫荡不堪的花穴却越其兴奋,一伸一缩地收缩咬合,迫不及待地夹着黎溪的大肉棒层层绞紧,穴肉蠕动,像一口一口地吞吃男人的性器,从穴口处的花唇到深处的花心都极度渴求被肏干。 听到厨房的动静,人妻勉强吐出羞耻地哀求:“啊……黎溪……快起来啊啊啊……” 听见小美人地哀求,男人坏心眼地用力地撞击进去,大龟头狠狠贯穿子宫,顶入敏感的子宫深处! 连床都发出一声闷响。 尤柚张大嘴巴,一瞬间失声,眼神都涣散了,子宫内存储的精液被大龟头搅动,不少都被挤出去了,让男人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 厨房内,阿雄打开火,准备热热昨晚的外卖,整个厨房都环绕着抽油烟机嗡嗡声响,掩盖住外面的细微动静。 外卖是虾仁饺子,烤鱼,阿雄看到厨房里还有几包方便面,本来也只是临时拒居住,加上是过来玩的,厨房里没有过多的东西。 几包方便面还是第一天来的时候太累,不想出门买的。 阿雄只是热了热饺子,同时把烤鱼留下,等尤柚醒来可以煮面配着吃。 主卧内,尤柚咬着下唇,满脸通红,男人的大肉棒缓缓再体内缓缓抽插,每一次都是浅浅抽出,深深插入。 湿润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狰狞的肉棒,分不清谁的温度更高,柔韧的子宫口被强行撑到最大,每一寸穴肉都被肉棒挤压,淫水混着精液溢出,重新染湿还有点发潮的床单。 男人抽动肉棒操着小美人熟透的花穴,尤柚从来都没有承受过这种长时间的激烈性爱,从昨晚到现在,尤其是今天早上几乎是被操着醒来,彻彻底底体验到了什么叫身体软成了水! 尤柚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是长在黎溪身上肉套子。 抽油烟机的声音一停,尤柚更能听清老公的动静,害怕地用眼神哀求黎溪,双腿也想挣扎出去,却只能在男人腰侧摩擦,像在鼓励男人操弄一样。 紧张中的人妻小穴,像小嘴似得使劲儿箍着火热的大肉棒,最深处的子宫像是一张小嘴,吮吸着肿胀的大龟头,这种叠加的吮吸收缩快感,爽的黎溪控制不住,开始抓着小美人的细腰,胯下向花穴里又深又狠的顶起来,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顶进去。 “啊!……呜呜……” 头一次在这么紧张状态中被肏干的小美人,被强悍男人插地忍不住浪叫,随后又赶紧捂住嘴,老公就在外面走动! 比第一次跟老公的性爱还要紧张。 “尤柚,你醒了?” 阿雄端着饺子走到饭桌上,他好像听见尤柚的声音? 屋内没有人回应,阿雄想了想,又大声道:“尤柚,烤鱼给你留下了,一会你醒了自己煮  面吃。” “嗯~……” 主卧内传来答应地闷哼声,阿雄也不管了,赶紧吃早餐,他要赶公交车,要不然就迟到了。 床上的人妻尤柚听见老公的声音,满脸泪花,愧疚感在心头升起,刚刚他就在阿雄的嘱咐中,高潮了。 秀气的小分身颤巍巍地射了出来,可花穴中的肉棒尚未满足,在高潮紧缩中抽动着,人妻的性器又颤巍巍的立起。 尤柚现在已经无法拒绝黎溪了,他能做的就是双手捂住自己嘴,不要呻吟出来。 几个饺子很快吃完,阿雄收拾东西:“我走了,中午不用等我吃饭,想出去玩可以找对门黎溪问问,别自己一个人瞎跑。” 在潮喷的小美人是否能受得住他的强悍,挺着胯下狰狞骇人的肉棒,朝着内里狂插猛送,这个体位能让男人使得上力气。 “啊——!哈——!不……不要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 太激烈了…… 尤柚晃神,清晨微凉的阳光在他眼中形成一片朦胧的光,泪水不知不觉地留下,口水也来不及收回,腰部深陷下去,一身雪白唯有肉臀泛着红色,被撑开的穴口更是红的滴血。 黎溪看着两人的结合处,两片嫣红的花唇包裹着自己的肉红的性器,强烈的视觉冲突刺激得他更猛更狠地抽插,仇人一样地撞击小美人地花心深处,一边伸手狂抓不住摇晃的臀肉,凶猛的大龟头一直戳到尤柚地子宫深处,人妻的花唇被肏地往外翻。 望着早就臣服的人妻,黎溪突然想出坏招,他抱起小美人,像小孩把尿的姿势来到阳台,这个姿势地尤柚像是被钉在了男人的性器上,花穴还源源不断地冒出讨好的蜜汁。 * 阳台上一片金亮,海天一色的美景让人身临其境,彷佛跟黎溪浑身赤裸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沙滩上激情做爱。 “咦啊啊啊啊!!!!” 小美人被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姿势肏干,泪如雨下,男人的肉棒每顶一下,都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波更高亢的快感又袭来。 小穴被插的痉挛,酸胀酥麻,本能的讨好带来灭顶快感的粗长肉棒,男人干的越狠,花穴吸的越紧,似乎在鼓励肉棒干的再狠点,再重点,一直把花穴里面的子宫嫩肉干烂为止! “快看,阿雄在那边等车,只要回头就能看到咱们俩。” 黎溪看着在公交站牌处等车的阿雄坏笑,示意尤柚看去。 “啊哈!……不啊啊……老公啊啊!!……” 尤柚口齿不清,泪水模糊视线,看不清人影,但公交牌处只有阿雄一个人的身影,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 被抱起面对窗外的姿势让尤柚无比羞耻,下身悬空,只靠花穴里一根肉棒支撑,可想而知这样肉棒插入得有多深,子宫都要顶穿了。 “不呜呜……回去……嗯啊!……” 尤柚摇晃着脑袋,全身都在抗拒靠近窗户,他越是挣扎,花穴咬的越紧,子宫阵阵收缩,绞紧肉棒快点射精。 黎溪放下尤柚的身子,掐着小美人地细腰狠狠向前撞,尤柚被迫扶着窗户,喉咙发出一声呜咽,拼命往后缩着身子,却更加吃进男人地肉棒,淫水下雨一样淋得男人胯下阴毛湿透。 小美人面色惊慌失措,羽睫湿润,泪水涟涟,越发激起想要欺负他的欲望。 “嗯……嗯啊……啊……啊哈……啊啊!……哈嗯………不呜呜……呜啊啊啊!!” 尤柚摇着肉臀,一双玉腿支撑不了整个身体,只能靠在黎溪怀里。 男人揽住小美人的细腰,握住他胯下肉棒在手里把玩,分身干净秀气得很,好似一件漂亮宝贝,随着快感喷发,汹涌的尿意也随之而来。 “不要……呜呜呜……要尿了……嗯啊……不要哦哦哦!” 啪啪啪啪! 黎溪越操越狠,尤其阿雄的背影清晰可见,邪肆的欲望已经抵挡不住。 “快看,阿雄扭头了,他看到你了!” “不哦哦哦哦哦哦!!!” -- 人妻的转变(剧情) 尤柚再一次意识清醒,已经是日上中天,他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屋子里。 身上十分干爽,跟黎溪一个沐浴露的香味。 尤柚吓了一跳,猛的一下想起身,却又因为腰腹酸软,胳膊无力而倒下,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身体的不适,跟老公阿雄在一起时都没有感受过的疲倦。 四肢都软的像面条,支撑起来时,都能感觉到肌肉在微微颤抖。 洗手间传来洗衣机的嗡嗡声,黎溪却不在屋内。 过了一会儿,黎溪从洗手间里出来,头发还滴着水,想来刚刚是在洗澡。 “醒了,正好,外卖还热着,我点了海鲜粥。” 黎溪笑着把碗端过来,浓稠的粥里带着虾仁,喷香扑鼻,即使没有菜,带着咸味的粥也让人胃口大开。 尤柚也是真的饿了,连着吃两碗海鲜粥,又喝了一大瓶水才缓过来劲儿。 黎溪笑道:“别着急,我点了四人份的,粥还多着。” 做了那么长时间,他也饿了。 吃饱喝足,尤柚发晕的脑海终于清醒:“我怎么在你家?” “当然是我抱着你过来的,你需要好好休息,但卧室那个样子,也没有办法再睡人了。” 黎溪吃完最后一口粥,从洗衣机里拿出洗好的床单。 尤柚一看,正是自己卧室里的床单。 小美人脸色一红,终于想起两人是如何疯狂做爱,从昨晚到今天早起,连阿雄回来也没有阻挡住黎溪。 他含着男人的精液睡了一晚不说,今天早起居然又在老公在家的时候被肏干的高潮迭起,还被操尿了! 尤柚觉得这件事简直荒唐。 像做梦一样。 黎溪:“吃完饭你再睡一会吧,你的屋子里刚刚打扫完,还喷了杀虫剂,这会儿味道正浓。” 尤柚茫然,他心里觉得不能再继续待在黎溪身边了,迟钝地摇摇头:“黎溪,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黎溪微笑:“你忘记了么,阿雄也让你来找我的。” 尤柚愣住,阿雄出门的话回响在耳边,他艰难道:“那是因为……因为他不知道情况。” 而他也不敢让阿雄知道自己跟黎溪…… 黎溪拿过来尤柚手机:“喏,不管如何先给阿雄回个信吧。” 尤柚缓缓地接过来手机,屏幕亮着,虽然是锁屏但是能看到有一条未读消息。 最上面得的一句话就是: 今晚加班…… 尤柚沉默,任由俊美的男人温柔地搂住自己,在耳边吐出恶魔地低吟:“好好休息吧,阿雄不会知道的。” 他一下子就软在男人怀中。 * 一连两天,尤柚都安安生生的待在家里,不敢跟黎溪碰面,阿雄也一直加班,偶尔早上见到他,说不了几句话又要上班。 那次隔着一个屋子,跟黎溪疯狂做爱的事情好似一场梦。 真的能当成梦么? 尤柚半夜醒来,听着海浪声音,像一声声情人的呼唤, 他感受着内裤的湿润,腿间凉丝丝的难受,只好起身洗漱。 这时门锁忽然有动静。 阿雄回来了。 尤柚知道阿雄加班回来的晚,正在庆幸这两天不用面对阿雄,可他看了一眼表,还是皱着眉头,下意识道,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出差也太熬人了,明天你还要早起。” 现在都已经两点半了。 阿雄打着哈哈:“领导看重嘛,这次出差费不少,如果能谈下单子当然话,下半年我就能升职了,到时候咱俩可以换个大点的房子。” “你怎么还没睡?” 尤柚垂下眼:“睡醒了,上个厕所。” 现在的房子是两人共有的,一室两厅,不过50多平米,阿雄觉得有点小。 尤柚转移话题,知道阿雄一直想换房子,担心道:“那也要顾及身体啊,你饿么?给你做点东西?” 阿雄困得打个哈欠,语气含糊道:“晚上吃了外卖,我先去洗洗睡了,明天还得去公司。” 尤柚点点头,等阿雄从身边走过,一股化妆品的香味若有若无的传来。 一项温温柔柔的人妻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安安静静地回屋,关上房门。 第二天,他给老公阿雄发了一条短信。 【我跟黎溪出去玩了,有事电话联系。】 -- 海滩做ai,暂时跟老公分开。 午后,阳光灿烂,天很蓝,云很淡,沙滩柔软,海水清澈。现在是旅游淡季,沙滩上并没有很多人,两两三三的人影,显得沙滩格外空旷。 一个露营用的小帐篷在沙滩偏僻处,后面就是礁石群,很少有人来到这边。 偶尔有一双白嫩的小脚帐篷窗口处探出,抽动几下又收回去,告知帐篷里有人且不只一个人。 躺在松软有弹性的防潮充气垫上,午睡过去的尤柚醒来的时候,那个带他说露营游玩的男人,现在正压在他的身上。 小美人咬着薄唇,忍受着黎溪在他体内抽送的快感,旁边不远处有一对拍婚纱照的游客,这种在光天化日下,帐篷两头又都是敞开的,被男人奸淫的羞耻感,和怕被发现的恐惧感,似乎让尤柚更兴奋。 刚睡醒时浑身绵软,尤柚想要推开正在他体内进攻着的男人,轻喊一声男人的名字,就被黎溪吻了过来,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被堵住。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在小小的空间内热情的深吻,彼此舌头绞缠,吸取对方的空气,小美人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在两侧,夹着男人的腰身,白嫩的脚丫无措地乱蹬几下,最后摩擦男人有力的大腿,轻轻圈住了男人的腰。 啪啪啪啪…… 囊袋怕打耻骨,腹肌贴住腹股沟,充满侵略性的交合,男人撑在他的身子两侧,热情的盯着小美人被干到迷离的双眸,尤柚被黎溪火热深情的视线盯地忘记反抗,男人强大的气势笼罩着他。 “啊……唔……慢点……” 火热的大肉棒肏到了花穴深处的软肉,纤细的身子本能地前胸上挺,白嫩单薄的胸膛微微反弓,这一下子,更突出了两点红珠的诱人。 来到沙滩上露营,尤柚自然只是穿了一个短裤,现在短裤也被扒去,正好方便了男人。 黎溪看着乖顺地小美人满脸兴奋,这两天他一直关注着尤柚的动静,今天早晨起来,看到尤柚在他每天固定外出的时间点出门,与他相见,就知道事情有转机。 不过要是小美人再不出来,他都打算让人无意中上门了。 随便从阿雄身上拿个东西就行。 反正这两天他们每天蜜里调油,比之自己跟尤柚也不差。 做了坏事的男人狠狠地向前一顶,大龟头霸道的钻进小子宫,不允许躲藏,有些惊吓到的尤柚本能地抽搐,天真的眉眼噙着泪,一副楚楚可怜禁不住折腾的模样,可花心深处锁紧,男人被绞缠得低吼了声,随即又压了下去,含住他一侧的乳头,连乳晕都含了进去,狠命地嘬吸起来。 “嗯……啊哈……嗯额……不……哦哦……轻点……” 不敢出声呻吟地尤柚抱着一边狠吸着他的乳尖,一边狠干着他小子宫的黎溪,低声忍耐着喘息,想要男人别干的那幺深,别吸的这么用力。 可正干着他娇嫩子宫的男人正在兴头上,那里顾得上那么多,何况嘴里的乳尖又香甜的令人迷醉。 黎溪不但没听,反而把他压的更紧,冲刺进子宫口之后,被子宫吸附着大龟头,狠肏起了小子宫里面的嫩肉。 一只手伸进后面,大力揉捏着他挺翘白嫩的屁股,还伸进他的菊穴里,按住小美人的前列腺点玩弄,一只手抓住另一侧没有吸到的乳尖,又重又狠的揉捏。 尤柚很快被男人娴熟的技巧,挖弄的呻吟连连,眸里迷雾重重,在男人身下扭动着身子,嘴里只能发出越来越激烈诱人的喘息呻吟声。 帐篷不大不小,正好遮住了两人,偶尔听到一些暧昧声响的游客只能看到一个帐篷,偶尔会有乱蹬的白脚丫伸出窗口又收回去。 不知不觉间,夕阳来临,海边的晚霞常常染红了整个天空,海洋,沙滩也被晕染出暧昧的颜色。而帐篷里面激烈的交合被掩盖,也被海浪声吞没。 于是,光天化日下,露天野营中,尤柚被黎溪哄着、劝着、亲着,肏干了近两个小时,被干到勃起的小分身从马眼里溢出浓稠的粘液,当男人再次攻击敏感点时,尤柚尖叫着射了出来。 而黎溪的体力要强悍的多,也热情的多,小美人已经被黎溪肏的射了两次,连圈着男人腰的力气都没有了,可黎溪还没有射。 尤柚能感受的到男人胯下那根大屌的热情和充满生命力的沸腾,在他体内汹涌的冲动,黎溪托着挺俏软白的臀瓣,小美人笔直修美的双腿被无力分开在两侧,毫无防备的耻骨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胯下,啪啪啪地往里猛插! “啊……啊啊!……啊啊啊!!!……” 可能是露天地刺激,也可能是尤柚来找他的兴奋,黎溪怎么用力的冲刺都射不出来,胯下肿胀充血的快要爆开了。 而天生敏感的尤柚被男人干的身子震颤,小嘴里不断发出受不住的浪叫声。 “慢一点……啊啊……啊……慢啊……求……嗯啊……” 海滩上的晚霞透进帐篷中,本来就狭小的帐篷在柔美暧昧的光线中,使尤柚更加迷离,眼前似乎只有黎溪俊美的面容, 夜晚阿雄回家,看到尤柚在主卧香甜的睡觉,也没有觉得异常,悄悄的回到次卧休息。 小美人无助地抱着男人的脖子,被肏的眼前白茫茫一片,口水直流。而黎溪大手抓着人妻奶油般肥美的臀肉,又揉又捏,肉棒像是怎么也插不够似得,在人妻嫣红的肉穴里肆意捣弄。 正在上班的阿雄接到尤柚的信息,说想回家。 *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在尤柚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黎溪终于紧紧地压着他,在他耳边低吼着,充血肿胀的大肉棒,猛地肏进已经被干到烂熟的子宫深处,抵住子宫深处最为娇嫩敏感地方,狠命的研磨,重顶! 不断的激射,仿若电流袭击神经,升天的快感在脑海中沉浮,在欲望中呐喊。 尤柚:“哦……你晚上几点回家……哈……” 也让他无法思考黎溪的话语,只知道连声答应点头。 尤柚不满:“这边能……嗯……有什么特产,我……嗯……下午看看有没有什么景点……嗯……一路玩着回去……呜……” 黎溪…… “怎突然想回家了?” 尤柚:“哦……好……嗯……我在睡会儿……嗯嗯……你回来了联系我,一起出去吃个饭……嗯……” 像是高压水枪似得射上了被小美人地子宫嫩肉上。 而射完了的男人还不抽出去,插在人妻射满精液的子宫里面搅拌,尤柚肚子里酸胀到了极限,粘稠的浓精在小美人地子宫里晃荡着,里面还有男人的大龟头,子宫要被撑爆了。 尤柚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在黎溪身上脚不沾地,好似跟阳光都融合起来,在绚烂的光晕中飞翔。 淡金色的阳光中,肤色透白的尤柚不可抑制的颤抖身子,将黎溪搂的更紧,紧紧含着男人大肉棒的小屁股使劲儿贴在肉棒根处,贴着男人沉甸甸的囊袋。 尤柚被磨的张大了嘴巴,泪水不知不觉留下,声音都发不出来,身子在男人胯下颤抖,花穴痉挛着收缩、肉壁疯狂的蠕动。 阿雄觉得尤柚声音有点怪,但人又是迷迷糊糊地刚睡醒,于是也不纠结:“好,你先休息吧。” 他跟阿雄说回家,那黎溪呢? 要是早点遇到他多好…… 男人温柔的眉眼在阳光中映入眼帘,尤柚痴痴地望着。 美曰其名,消食。 而臀缝间的嫩红被撑开,穴口软肉处因着这羞耻的姿势敞露,像是一颗成熟饱满的草莓,在朝阳中绽放妩媚,任由男人的肉棒把花穴插的扑哧扑哧作响,乳白精液还在不断滴下。 迷迷糊糊睡着前,尤柚也觉得跟阿雄在这里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在这里遇到了黎溪而已。 最好是遇到阿雄之前…… 从洗澡到吃早饭,一直被男人插着下体,尤柚失神搂着黎溪的脖颈,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阿雄:“今晚我早点,一会儿跟人说一声,不加班一天。” 没过一会儿,在颤抖滑腻的臀瓣下,一丝透明淫液流出,随后是乳白的精液实在没有地方的溢出来,滴落在白色地板上。 尤柚抱着不断吸吮自己乳尖的头颅,浑身绵软的想,你是跟什么人说不‘加班’呢。 一大股温暖的滑腻蜜汁从子宫深处喷出,浇灌在男人已经张开马眼,处在爆发边缘的大龟头上,黎溪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嘶吼着射了出来。 人妻浑身光溜溜的,并非自己老公的粗长肉棒正插在他白嫩的臀瓣中,好似用奶油制成。 还没想通,尤柚就撑不住的睡了过去。 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老婆的下体红肿,小腹鼓胀,还被塞入一个跳蛋,堵住所有东西的流出。 阿雄略微放心,不是发现他就好,于是道:“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啊?回头买点特产,我送送你。” 尤柚身子再一次受不了地弹起,却也只能更深的跟黎溪接入,男人囊袋都被穴口吸住一样。 阿雄心理一阵心虚,怕被尤柚发现什么,急忙找个空闲时候打电话问询。 黎溪让他跟阿雄说回家。 那头尤柚好似刚睡醒,声音含含糊糊:“嗯……你老是上班,又不陪我……呜……我觉得没有意思……嗯……回去的路上还能看看其他地方……嗯……” 小美人失神地眼眸看着天花板,潮红纤细的身躯汗津津的,两个人的身体紧贴,汗水交融,下面交合的地方更是贴合的无一丝缝隙,恨不得生长在一起。 在眼中不断放大缩小。 直到第二天他上班走,对门邻居黎溪,用钥匙打开了自己出租屋的房门,做饭早饭,来到尤柚床上,脱掉衣服,抱住自己还在睡觉的老婆,在尤柚的哼唧声中,走入洗手间。 阿雄道:“好吧,那你先看看,晚上回家再聊。” 这种快感到巅峰的状态耗费了尤柚最后一丝力气。 而另一边,光着身体一边吃早饭,一边坐在黎溪身上的温柔人妻,在挂掉电话后,被俊美温柔的男人抱起走动。 说完挂掉电话,开始跟另一个人发信息,说今晚暂时不见面。 -- 人妻放纵,不知情的老公偷听。 尤柚回家了。 阿雄从车站回来,一身轻松。 那句话怎么说的?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阿雄觉得尤柚这一走,让他浑身轻松,他只是玩玩嘛,出差完后就回家了。 今天没有‘加班’,阿雄早早地回家,洗漱,换衣,还喷上来从来都没有用过的香水。 他跟那位同样游玩的美女一起约了吃饭。 这可是头一次! 而且人家说了,出来玩很少碰到可心的,但看他很顺眼,还有一个星期要离开,她想让人好好陪陪自己。 阿雄自信心爆棚,义不容辞啊! 乐颠颠地出门,刚准备下楼,就挺骚对门传来一声呻吟。 “嗯啊……” 这声呻吟又娇又甜,阿雄马上就知道对门黎溪在做什么。 脸上不由得挂出一抹大家都懂的微笑。 黎溪也是出来玩么,都带到家里了,正好尤柚走了,他也可以试试。 忍不住站在楼梯口偷听一会儿,因为黎溪住的房间正好在楼梯口处 十分方便。 “咿嗯……” 呻吟声很小,断断续续的,还带着一丝泣声,阿雄知道,那是被肏的受不了才会发出来的。 尤柚偶尔也会有,但那都是以前了,现在上班忙碌,两人做爱也没有那么激情。 咂咂嘴,不知道跟黎溪在一起的美女长什么样,是不是跟现在碰到的一样,又骚又美,十分会玩。 要是尤柚不那么胆小就好了,想起跟美女一起玩的情趣用品,尤其耳边呻吟勾人,阿雄裤裆处忍不住鼓起一个小包。 这时,手机震动,阿雄才恍然惊醒,他竟然偷听别人做爱好一会儿。 【我到了,你在哪里?】 来信告诉阿雄,他已经在楼梯处站了20分钟,幸好这个时候无人经过! 否则丢死人了! “嗯嗯嗯……哦嗯……” 呻吟声又小又急促,黎溪竟然做了20分钟都没有力歇! 而且挺起来那呻吟声越来越崩溃,要忍不住了。 也是用了玩具吧。 阿雄回忆着他跟美女玩玩具,两人能折腾两个多小时,射出好几回,直到腿软。 哎…… 也不在多待,不能第一次约会吃饭就让人等很久,阿雄意犹未尽地摇摇头,下楼离开。 * “嗯啊……” 粗长的性器顶开软腻的没肉,接着淫水长驱直入,一路顶到花心,硕大的龟头没有丝毫阻碍地顶如子宫口,强烈的刺激让小美人平坦的腹部不受控制的抽出,雪白的腹肌上也隐隐出现大肉棒的轮廓。 尤柚受不了仰起头,快感冲击的眼泪都从眼角流出,跟额头流下的汗水混合到一起,谁也分不清。 视频中,老公阿雄就在门口,可黎溪却抱着他不放,已经插入的子宫的大肉棒往外拔,然后再一次的从穴口捅进子宫,毫不留情的力道肏干的子宫内壁都难以自制的痉挛起来,淫液不断流出,热乎乎骚水从腿根处流到脚心,流到地板。 “嗯哈……别……哦……” 尤柚强忍着呻吟,他看着视频的中老公一动不动,仿佛偷听的样子,身体更加酥软,体内粗长的性器不做任何停顿,凶猛的抽动起来,肉壁中渗出来的汁液被加速挤压,在穴口处被囊打拍打四溅,咕叽作响,腿根处一塌糊涂,让听见的人都觉得羞耻。 生怕视频中的老公也听见了。 “呵……小柚子……你说阿雄是不是听到了你的浪叫……嗯?” 说着,男人狠狠上前一挺,浑圆的龟头在子宫中肆虐,顶的尤柚受不了呜咽出声,小腹和腿根处都在颤抖。 尤柚穿着T恤上衣,已经被撩开在胸膛处,下身赤裸,扶着桌子,光脚站在地板上,腰身盈盈一握,勾出诱人的弧度,让水嫩柔滑的臀瓣更加挺翘,勉强承受住男人的兽欲。 从下往上看,踮起的脚尖不稳点地,纤直白嫩的双腿颤颤悠悠,紧闭的腿缝松开,露出里面春光,股间的花穴被满满撑开。 男人炽热的大肉棒像一个捣药棒,每一次都狠狠凿进花穴,力道让人心悸,狰狞的巨物抽出来时带着粘丝,再狠狠冲进去,可怜的小美人宛若被钉在男人肉棒上。 “哈……不要……嗯……啊啊……黎溪……哦……轻点……嗯哼……” 雾蒙蒙的眼眸望着身后男人,那里面是一汪春水, 可只有他们知道,尤柚真正的老公就在对门,他今晚要去扑一场约会,一场刺激的约会。 他们只是互相喜欢而已。 他下午并没有上车,虽然他在阿雄的目光进入车站,可等车一走,他看着无人站台,缓缓地从出站口走出来。 股间的花穴湿软肥厚,在镜头翻转中,像是一只嫩呼呼湿淋淋的蚌嘴,饥饿的吞吃肉棒不放,在肉棒挺入的时候热情的缩紧,使劲儿绞吸,在肉棒抽出时不舍得挽留,媚肉扒着不放,都能看到那点粉红。 餐厅内,阿雄跟美女吃的满心欢愉,也没有想着跟尤柚打电话确认一下路程,完全想不到印象中胆小温柔的尤柚并没有离开。 而他是第一发现的人,也相当唯一欣赏的人。 那跟是不是爱情有什么关系,他们只要永远喜欢对方就好,连一起变老的样子很喜欢。 黎溪呼吸一滞,眼前的小美人已经不复最初见到的纯真梨花的模样,反而像是一朵正在盛放的白蔷薇,带着妖娆的芬芳,在悄然无人处羞怯露出自己的风姿,等人发现欣赏。 主卧内,又想起啪啪啪和咕叽咕叽的声音,新一轮的快感席卷冲来。 尤柚痴痴地望着视频里被放大的下体,他害羞的满脸通红,想要移开眼睛,视线却像被吸住了,无法移动,只能在快感浪潮中,不受控制的间隙抽搐,眼眶氤氲发红,模糊了视线。 “呜呜……停下……太刺激了……嗯啊啊啊……受不了了……哈啊……老公哦哦……黎溪……哈啊……” 但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像尤柚这样,让他不想放手,想要收藏起来,日日染上自己的气味。 黎溪在那里等着他。 那种一点点剥开心中层层外皮,露出里面最柔软的内心,真是想起来都让人愉悦的操控感。 刚入黎溪家门,两人就一发不可收拾,滚到沙发上,好似他俩是小别胜新婚的夫妇,尽力展现自己的热情。 “嗯啊……哦……停下……呜呜……好舒服……操到最深处了……阿恩……” 令人崩溃的快感强劲的冲击而来,放纵自己后,那刺激直接钻进心头,连呼吸都忘记了,尤柚哭着双腿闭拢,夹紧花穴,被男人禁锢在臂弯里的腰臀不由自主地抽搐摆动。 可能以后也无法取代。 “啊呀呀呀……不要看……啊啊……不要……哦……太快了……哈……慢点……” 黎溪眼神势在必得又充满惊喜,他最爱看那些身带枷锁的人,在他的操控下展现出真的性情,放开的自己内心,绽放出百媚千娇的一面,当然这个结果不一定是好的方向。 被视频放大的淫荡动作刺激,男人肉棒插入的速度更是加快几分,宛若换了马达,一下一下地往湿热的花穴里狠狠肏干,把人妻操的浑身发抖,连音节都断断续续,无法说出一整句话。 可结果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享受那份从乱麻中捋出头绪,看着纠结的人一点点降低道德底线,最终是放纵还是成长的过程。 毕竟这份妩媚丰姿是由他耕种而来,是之前那个男人暴疹天物,一直都没有呵护出来的花朵。 如同一只捏住爪子的小白鸟,胳膊在怎么后推也无法振翅欲飞,只好夹着男人的肉棒喷出一股股骚热的淫水,精致的小分身也在没有任何触碰中吐出一股白浊,射在视频的屏幕上。 * 如果阿雄还在,指不定靠听都能射出来。 反而在他跟别人吃饭中,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绽放出他也没有见过的妩媚淫靡。 只会激起男人的情欲,令他血脉迸张。 这就是爱情? 只是这个人恰好就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上,从头到脚都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长成型的,是目前没有取代的。 黎溪内心嗤笑一声,他不相信爱情,甚至可以感受到尤柚也不爱他。 本来就在快感边缘的尤柚,在看到视频中的老公低头看手机一眼,然后快步离开,他再也忍受不了汹涌的情潮,放任自己的意识在欲海里飘荡,小美人忍不住地颤抖哭泣,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不在是细细小小的,而且变了调的骚浪。 尤柚心里嘭嘭直跳,他从来都没有做过如此疯狂的事情,被黎溪的怀抱时,某些束缚好像离他远去,被他抛开。 -- 人妻女装再次来到酒吧偷情,被老公看到。 隔天,阿雄神清气爽地从家里出来买早餐,恰好碰见同样出门黎溪。 他挤眉弄眼地打招呼:“最近玩的可好?” 黎溪笑道:“挺好的,不过后天房租到期,我也该回去上班了。” “对了,这两天怎么没见尤柚呢?” 阿雄有点尴尬:“嗯……尤柚嫌弃我老是加班,没人陪他玩,就先回家了。” 黎溪:“那你是有点太忙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不能陪陪人家,还要出差多久才能回家?” 阿雄:“最少还要一个星期了,我这次出差半个月左右。” 黎溪:“那你回去的时候给尤柚买的特产礼物啥的,之前从酒吧回来的时候,我见尤柚不是很高兴。” 阿雄更加尴尬,那晚是黎溪跟尤柚一起回来的,估计知道他干什么了。 不过,黎溪房里人不也一样是同样经历的么。 阿雄觉得自己在黎溪面前没啥好心虚的,一脸‘你我都明白’的表情坏笑道:“咳咳,这个我知道,那次酒店你不也有收获……么?” 黎溪光明正大:“我是单身,一起玩就一起玩了,而且我对他感觉也不错,打算跟他一起回去。” 阿雄顿时郁闷,对啊,人家是单身,单身自由,想干啥不行。 “这是看对眼,要谈恋爱了么?” 黎溪:“想呢,正在追求中,怎么也得人家愿意啊。” 阿雄暗自嘀咕,都一起上床了还不愿意。 他的情况跟黎溪不同,已经有老婆的他只是图一番刺激,回家后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还是会跟尤柚好好生活的。 黎溪长得好看,有钱又单身,谈个恋爱还不容易? 对面人好像看出他想什么,偷偷说明:“害羞嘛,追求者总得表示表示。” 阿雄了悟。 看来还是一个小姑娘。 阿雄有点羡慕,同样是去玩的,他是碰见一个精通规则的玩家,虽然玩的愉快,也不用承担责任,可想想羞涩的小姑娘,会用天真的眼神崇拜的望着他,那是从心底得到的某种被认可的满足。 有些意兴阑珊,阿雄失去聊天的兴致:“那祝你成功追求到佳人,车快到了,我先去上班了。” 黎溪意味深长的笑:“好,谢谢祝福。” * “你的衣服?” 尤柚好奇的拿起一件长款体恤,长过大腿,看起来像个裙子。 “给你买的。” 黎溪又拿出一双新鞋,粗跟马丁靴,整体黑色,鞋面是牛皮系带,两边是网纱的,十分透气,适合夏天穿。 “这是女孩子的鞋吧!” 尤柚惊讶的看着高跟鞋,比划了一下,鞋跟都有大拇指长了。 黎溪又拿出两款假发,一款奶茶色长卷发,有着空气发帘,很温柔甜美的感觉。 另一款是鸭舌帽的长直发,奶奶灰颜色,非常有个性。 黎溪笑的温柔:“想跟你一起出去开心玩啊。” “装扮一下,即使碰见你,阿雄也不会认出来的。” 尤柚无语地看他一眼,不就是昨晚说了一句害怕碰见阿雄,不想出门而已,至于一大早就跑出去买这些衣服鞋子之类的嘛。 而且他那时不想出去,还不是因为腰酸腿软想要休息么! 而且只要一跟黎溪出去,就像那天海滩露营,两人肯定会腻歪到在一起的! * 阿雄再一次跟美女来到酒吧,这里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相聚。 因为家中急事,美女明天就要离开。 阿雄心理有些失落,老婆好不容易回家,外面的野花也要离开了。 而且他本来的目的是跟尤柚好好放松一下的,缓和一下两人吵架的气氛,结果也搞砸了。 阿雄抱着美女跳舞,心不在焉地四处望。 之前都是他哄着美女开心,现在大概知道自己这事办的不地道,换成美女哄他开心。 可阿雄心理还是不太舒坦,感觉没滋没味的。 酒吧里依旧热闹,上一次是三个人来,这一次只有自己,尤柚生气回家了,黎溪也找到女朋友,怎么就自己这么倒霉! 舞池中灯光霓虹,纸醉金迷,几个年轻男女在舞池里肆意挥洒热情。 周围灯光一如既往的混沌暧昧,红黄绿的闪光让人谁也看不清谁。 蓦然间,阿雄好像看到了黎溪! 他瞪大眼地寻找,在灯光又一次的旋转过来时,他看到了,虽然带着面具,但衣衫未变,穿的是早晨见到浅灰色短袖和黑色长裤。 依旧是干净体面的精英模样。 对了,黎溪说后天房租到期,那也是明天离开么? 阿雄内心叹气,都是明天走。 早知道就不让尤柚回家了。 阿雄望着黎溪,他怀里抱着一个长卷发的高个纤瘦姑娘,真的很高,估计都到黎溪的下巴了,比尤柚还要高一些。 那个 要她评价,接触的这几天里,阿雄人还行,普通男人嘛,遇到点不用负责的小便宜也想沾沾,但心底还是觉得自己正派,会回归家庭。 阿雄没有吭声,只是抱紧了美女,让她靠着肩膀上,不想让人发现自己在看其他地方。 大概手指进去了吧…… 阿雄眼睛黏在人家姑娘的细长双腿上移不开,也就是现在昏暗,加上角落里的暧昧气氛,大家都专注在自己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看到黎溪的手已经从黑体恤下边伸进去了! “又想要了啊~” 白嫩的大腿一瞬间绷紧,明显能看见紧张起来的肌肉线条颤抖 阿雄抱着美女慢舞,心思不由自主地跑到黎溪那边去,他忽然想到,黎溪他们会不会玩游戏。 不过在这里都带着面具,即使抬头也看不见脸。 越过两个人,阿雄跟黎溪更近了,大概也就两步的距离,他可以勉强看清,黎溪怀中女孩白皙光滑的小腿忍不住地抖动,舞步都乱了,基本是瘫在黎溪怀里,随黎溪抱着舞动。 不过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她也只是拿钱办事而已,不知道阿雄得罪了谁,有人出价一天一万让他劳累,累的在工作上出丑。 因为没玩游戏,所以阿雄也在角落不远处。 姑娘穿着黑色长款宽松体恤,露着一双笔直细长的大白腿,是现在小姑娘们流行的下衣失踪法,脚下一双个性的粗跟马丁靴,看着是运动休闲装扮。 忽然,他听见一声细小地急促喘息,闷闷的,是黎溪怀中的女孩发出来的。 而且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最多是整人,也不害人,小活儿很轻松。 想到这里,阿雄又有些蠢蠢欲动。 阿雄怀中的美女感觉到硬挺,丰满娇软的身子借着慢舞磨蹭,更是火上浇油。 如果他们玩的话,那自己是不是有机会抱抱那个高挑美女。 她明天就拿钱走人,等这男人出差回家在回来。 只是不知道他那个老婆心里会怎么想了。 虽然没有尤柚好看,但也差不了哪去。 他怎么就没有遇见这样一个青涩乖巧又开放的小姑娘呢。 真骚! 阿雄忽然觉得气氛暧昧起来,被眼前的场景刺激硬了。 阿雄酸涩的想,灯光昏暗中都能看出女孩的年轻,身材高挑,肌肤白嫩,肯定是个漂亮姑娘。 美女点点头,好似十分依恋这段缘分,动情道:“好。” 他望着角落里的那对刚认识不久的情侣,男人抱着紧紧的,搂出盈盈一握的腰线,女孩的长卷发将将及腰,从背影都能感受出来的甜美温柔,她听话地打开一点腿缝,让男人的手畅通无阻,但又害羞地不肯抬头,一直趴在男人肩膀上,看不清脸。 眼看高个女孩亲密依赖地倚在黎溪怀里,如同小鸟依人,搂着男人肩膀,头也靠着黎溪肩窝处,跟黎溪一起拥抱慢舞,乖的不得了。 忽然灯光突然黑了。 他假装不经意,带着美女在慢舞的时候更靠近黎溪。 阿雄咂咂嘴,他忽然想起来第一次来酒吧玩的时候,碰见的短发美女,也是在这种场合就跟人干起来了。 但是人群圈子都已经围好了,他也不能再加入进去了,只好放弃。 床上的东西,玩起来也很吸引人嘛。 一双不大的眼在人群中仔细搜索。 但脚下那一双网面马丁靴,竟然穿出来黑丝袜的效果,两侧网面里隐隐露出的白嫩脚丫,让人忍不住顺着修长流畅的腿部线条往下看,一看再看,勾人心弦。 不知道有没有别人也在看黎溪,灯光暗的不得了,他都是努力瞪大眼,加上集中精神才看见的。 阿雄看到黎溪低头笑着说了什么,然后女孩身体忽然大幅度颤抖一下。 那白嫩嫩的大腿根在黑色长体恤下那么诱人,纤细的小腿微微颤抖,并没有紧闭,显然是同意了男人抚摸的! 只是因为朝夕相处,再漂亮的五官也有看腻的一天。 看那天他老婆打电话,结果他没回家,之后两天烦恼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吵架了。 他抱着美女,有点意兴阑珊地小声道:“今晚就咱俩待一会儿吧,不想玩游戏了。” 角落里人不算多,大部分人都在玩游戏,这会儿正是黑暗,只有安全出口这边的微微幽光朦胧洒在稀疏的人影里。 想到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儿,害羞又大胆的在公众场合下打开私密处,任由男人将手指插进去拨弄,阿雄只觉得下腹一热,恨不得那个男人就是自己。 忽然,他在角落里又看到了黎溪。 在阿雄心里,尤柚一直是最漂亮的。 怀中美女感受到了,妩媚地撇他一眼,然后熟练的在他耳边轻语吹气。 阿雄一愣,随即想起来游戏时间到了。 ,可怜的想让人上前抚摸安慰。 阿雄喉头滚动,口干舌燥,他知道这个代表什么,一个年轻女孩在大庭广众下被男人的手指摸高潮了。 真刺激,这谁能忍得住! 阿雄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美女感觉到了,她在阿雄怀里,视线昏暗没有看到其他人情况,吹着气在阿雄耳边道:“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小屋。” 她说的小屋就是后面的一排隔间,话说这个酒吧到现在都没有被查,除了后台有势力外,还是因为人家只是在打擦边球。 只是玩游戏,没有坐台女,后面小屋是提供情侣便利,人家男女自愿,跟酒吧没有关系。 阿雄一时没有回答,他望着黎溪手中突然变大的动作,黑色体恤的下摆都能看到男人大手在女孩屁股上揉捏。 然后,女孩的三角小内裤就被剥脱到白皙的腿根,以及阿雄眼里一晃而过的白嫩小翘臀。 他一下子搂紧怀中丰满的美女,真想现在就来一次。 太骚了,太开放了,现在的年轻女孩出来玩,都不穿短裤的么! 连超短裤都没有穿,只有一件私密诱人的三角白内裤! 明明上半身羞涩的不敢抬头,可下半身却诱人的恨不得当街肏干。 黎溪是什么好运气,能碰上这样的勾人尤物! 阿雄听到黎溪的呼吸声也急促起来,他懂,怀里有这么一位极品尤物,谁能忍得下去! 但是他没有想到黎溪竟然往前一挺! 阿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亲眼看到女孩被摇着细腰被脱下内裤,看似想要拒绝,但又想是配合的小幅度摇摆,然后黎溪在黑暗中不知道做了什么,女孩动作大了起来,屁股撅起想要后退的样子,连手都开始推搡。 从动作上能看出是拒绝着什么。 结果黎溪两手都托着女孩屁股揉捏,黑暗中若隐若现一点白光,然后狠狠地往身前一拉,自己的身体也往前挺,将女孩压制在角落里的墙壁上。 阿雄听到女孩哼唧一声,他现在只能看到黎溪的背影,女孩身体被压制在墙面之后,不得已又紧紧抓住男人肩背的手。 一双细嫩白皙,手指修长的手,在男人后背受不了乱抓,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下来,恢复成紧紧搂着男人肩膀的样子。 阿雄头发根都炸起来了。 第二次! 这是第二次在酒吧里看到有人当场做爱了! 他总共也不过就来了两次。 都被他撞上了! 主持人的声音忽然响起,示意第一轮游戏结束,灯光从舞台中央依次向外亮,阿雄看见黎溪一个转身,抱着女孩走进安全出口。 霓虹灯闪到角落里,角落里偷摸做坏事的人都分开,一本正经跳舞的样子,阿雄心痒难耐,低头对自己怀中丰满的美女道:“我去上个厕所,你先去小屋,一会儿我去找你。” 美女慵懒地撩了一把头发:“好啊,不过我也要去趟厕所,一会入口见。” 阿雄胡乱点头,见有几个玩完游戏的人都往角落里走,他也急忙跟上。 打开门,是一条隐蔽的长廊,昏昏暗暗的,比刚才的游戏灯光好不到哪去,但尽头处的厕所灯光很明亮,指引着人们方向。 阿雄跟着几个男人一起到厕所,其他人都是尽快的上完厕所走人,还等着玩游戏,只有阿雄一个人磨磨唧唧,在全部人都走了之后,开始寻找黎溪。 奇怪,这边只有一个洗手间,黎溪能带着女孩去哪儿? 确认一遍洗手间里真的无人。 阿雄摸不着头脑的往外走。 ,几乎看不见两人的身影。 只有白嫩纤长的小腿,被高高架起,上下一晃一晃的,笨重的马丁靴都仿佛轻巧起来,更别提黑色靴口上挂着的小内裤,内裤形成一个小白圈晃的摇摇欲坠。 咕咚。 咽口水的声音在走廊响起,只是隔着厚重的安全门,黎溪那边完全听不见,沉浸在楼梯见的性爱里。 “嗯……啊……” 女孩细细小小地呻吟声传到耳边,隔着厚重的门,阿雄猜测楼梯间的呻吟声恐怕会更加诱人,是受不了刺激的那种。 望着晃动的黑色马丁靴,网面的那一面真好映入眼帘,就好像是穿着黑丝袜的小脚在空中摇晃。 “咿呀……嗯嗯……” 呻吟声急促起来,白嫩的小腿也晃动的更快了,在视线昏暗的空中出现残影,像是化成了两只黑白相间的小蝴蝶,飞舞的让人移不开眼,勾人心弦。 阿雄跟门越贴越近,胯下硬的快要爆炸,冷不丁地,他往前推了一下门。 门没有推开,另一头有东西卡着。 但声音却惊醒了三人,阿雄拿出学校时期跑800米的速度,一溜烟地跑没了影。 留下黎溪放下肏干地正爽的女孩,一脸疑惑地开门。 “都怪你,刚刚是不是被人发现了。” 如果阿雄还在,肯定会大惊失色,因为女孩的声音跟尤柚一模一样。 “没有人,估计是风吧。” “哪里来的风,哎呀,你不要在……啊……” “小柚子,刚刚没有爽够吧,这里是不是还没吃饱,我们继续……” “嗯哦……不要……不要在这里……会有人发现的……哦……” “说好了是模糊那晚的记忆,现在我们往洗手间走……游戏开始了……这个时间洗手间不会有人的……” “嗯……啊啊……黎溪……不要……哦……” * 阿雄心惊胆战的跑到小屋入口,美女正等着不耐烦,看到他来,嗔怪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大号吧。” 阿雄邪魅一笑:“刚刚看到一些刺激东西。” 然后来不及等美女发问,直接抱着丰满的身躯拐入最近的隔间,他双眼赤红,望着身下妩媚的身躯,脑海浮现的却是高个女孩的身形背影,那双笔直细嫩的长腿,紧张时颤抖的大腿,穿着马丁靴在空中晃动的小腿,一闪而过的雪白翘臀,娇嫩嫩的呻吟,都叫阿雄欲望大胜。 怎么遇到的就不是他呢! 年轻女孩羞涩的背影闪过脑海,阿雄更加嫉妒黎溪,心中酸涩不已。 可他并不知道,这是黎溪有意为之。 【今天是最后一晚,明天结算。】 【行踪报备,晚上吃完饭去缘来酒吧。】 镜片反射出冷光,黎溪微微一笑,收起手机,来到正在忙活假发的尤柚身前。 他从背后抱住尤柚,声音温柔:“明天我们一起离开,不如今晚再去一次缘来酒吧如何。” 听到男人的话,尤柚身体一僵,那里是所有事情的发生地,阿雄的背叛,陌生男人的强奸,自己诱惑黎溪…… “为什么要去哪里?”尤柚声音干涩,内心不情愿。 “因为你我是在那里才改变的关系。”黎溪一语双关。 “而且我害怕你心里留下阴影,所以想着,这一次由我来照顾你,一直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不让你受伤害。” “可以给我这样一次陪伴你,安慰你的机会么?”黎溪轻轻吻着尤柚耳后和脖颈,耐心等待他的回答。 尤柚眼眶一酸,他跟黎溪疯狂做爱,未必没有用黎溪冲刷被陌生男人强奸的恶心感,可连他自己都忽略过去的感觉,被黎溪注意到了。 阿雄跟别人在一起,对阿雄更加失望而已。 手指灵巧的抚摸腿根嫩肉,时不时在内裤上画着圈,一点一点地感受怀中人妻软下来的身体,然后轻轻剥开已经湿润的白色内裤,触摸上两瓣湿黏黏的软肉,尤柚身体僵了一下,小小声哀求。 “……黎溪,会被人发现的……” “放心吧,这里人少,而且不会有人认出你……” 黎溪抱着小美人往角落里走:“上次那个陌生男人,是在这里强上的你么?” 尤柚点点头,把脸埋在男人肩颈中,没有出声。 只是湿软的花穴回想到了那晚的刺激,绽放出更多的蜜汁,浸湿男人的手指。 “呵……” 黎溪轻轻一笑,笑意不用言明,尤柚感觉身体更热了,都不敢抬头看他。 软腻的花唇被手指灵活拨弄,充血的蒂珠被来回揉按,略感粗糙的手指沿着穴口画圈,一番挑逗下,噬人心魂的痒意开始从穴口扩散,肉壁不由自主地收缩,连带花穴也开始翕张,想要吸着手指往里插入,解痒。 尤柚的呼吸开始急促,湿热的鼻息在男人脖颈处,呼出浅浅的鸡皮疙瘩。 黎溪很懂的将手指插入那处水穴,手指进入的同时,尤柚腰身一软,都能感受到粘腻的水声被分开搅动的声音,平坦的小腹更加贴着男人身体,也感受到了男人的硬挺,那火热的温度仿佛隔着腹部直冲子宫,酸软的快感开始飙升。 大概是周围有人的刺激,加上黎溪让人安心的怀抱和漆黑的环境,尤柚把脸埋在男人肩颈里,闻着熟悉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吻着情人脖颈上的肌肤。 乱蓬蓬的假发扎的脖子有点痒,黎溪享受尤柚依赖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小美人不自知的举动,眼中盛着温柔眼波,手指却侵犯的更深,沿着肉壁钻入,惹得内里的媚肉不住的蠕动、吮吸,让合不住口的花穴往外流出一丝又一丝的蜜液。 小美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都要呻吟出声,快感蔓延让尤柚有些意识不清,小舌尖探出唇间,舔着男人脖颈,节奏跟插入在体内的手指一样。 黑暗的角落里,暧昧开始升级,低温空调也挡不住火热的体温上升。 所有的私密情感在这一个黑黑的角落里放大,迷惑了应该清醒的神智。 男人十分清楚小美人的敏感点在哪里,手指又轻又快的在肉壁里面搅弄,不时用指尖一勾,尤柚只觉得一股股细微的电流从手指传到穴肉上,在从穴里蔓延到花心深处,直至覆盖整个腰腹。 嘤咛一声,小美人腰身酸软,往下一沉,花穴直接将两根手指吞吃彻底,穴肉收缩,骚浪的蜜汁顺着手指滑下。 尤柚迷迷糊糊地咬住黎溪的锁骨,他竟然又一次在大庭广众下高潮了。 黎溪的心跳很快,快的跟自己的心跳连在一起,尤柚还没有明白什么意思,就感觉到黎溪拉开裤裆拉链的动作。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脱掉了内裤,男人的大肉棒已经蓄势待发。 “不行……”尤柚含糊一声,被手指插高潮已经够羞人的了,他不想在周围这么多人的再次被肏干。 可他浑身发软,屁股只是稍微离开一点,正好为肉棒腾出空隙,男人两手抓住小美人挺翘的臀瓣,十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臀肉中揉捏,然后分开臀瓣,露出充沛多汁的蚌肉花穴,狠狠往前一撞。 缠。 黎溪不想走了,他放下尤柚,马丁靴微微点地,身体下沉时,花穴嗦着肉棒更紧更深,男人搂着小美人紧走两步,推开不远处的安全门。 两人闪身进入时,黎溪抽出皮带,十分顺手地拴住门锁,防止有人推门进来。 他反客为主,吮吸住小美人的香舌,吻地如痴如醉,勾得尤柚唇舌一片酥麻,跟下身的酸麻连载一起,连内裤被人脱下都不知道。 只知道随着男人的动作,乖乖摆动。 “嗯啊!……噫嗯!……嗯……啊啊……慢点……哦……不要……哈啊……哦……” 尤柚靠着墙壁,所有感官在漆黑楼梯间放大,双腿被男人架在臂弯,双手也紧紧搂着男人脖颈,脑海中也没有被陌生男人的强奸害怕,只有配合黎溪插入挺动。 男人的大肉棒在小美人的花穴中疯狂抽动,硕大的龟头打桩似的在花心处进进出出,每次都狠狠顶着那块凸起的小小软肉研磨,丝丝缕缕的淫液流出,弄的人妻白嫩的屁股上都是湿淋淋的。 “黎溪……噫嗯……黎溪……嗯啊……啊……黎溪……溪……” 尤柚双眼迷离,楼梯间是更加黑暗的地方,只能模糊看到男人的轮廓,在这一刻,男人的身影仿佛在黑色变大了,上面,下面,左边,右边,都是黎溪,只能感受的到黎溪的气息。 一种被牢牢包裹占有的感觉席卷心头,可竟然叫人安全无比,只想在这个环抱中沉沦。 肆意的在这个男人怀抱里疯狂。 小美人几乎是被折叠在男人怀里,白嫩的小腿随着男人动作摇晃,身后是墙壁,无法躲开肉棒的侵犯,人妻唇瓣湿润,忍不住的呻吟声夹杂着男人名字从口中传出,前面的小分身已经射过两次,现在又半硬起来。 而下方不属于男性的穴口,正在含住肉红色的粗长肉棒吞吐,媚肉纠缠着肉棒,连上面的青筋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咔。 门忽然响了一下,正在感受男人凶狠插入的尤柚惊醒,黎溪也顿住动作。 “哎呀,有人来了!” 尤柚慌忙的推举,不顾临到高潮的花穴,急忙推搡,从男人身上下来,肉棒被抽出花穴时还发出波的一声。 小美人浑身一颤,肉棒离开身体的感觉,像体内的一块长肉被抽走,凉凉的空气袭来,一瞬间空虚无比。 黎溪拿回腰带,打开门看了看,并无人影。 他放下心来,安慰小美人:“没有人,估计是风吧。” 说着,不顾尤柚的心慌抗拒,大肉棒对着尤柚想要再次进入那甜蜜的花园。 “哎呀!你别……嗯哦……” 尤柚本来身体也软着,根本抵抗不了男人的力气,他被摆成面对前方的姿势,黎溪身后亲吻着他的后颈,按着小美人的细腰,硕大的龟头再次顶入花穴里面。 “是这个姿势么……上次那个男人这样插着你走……” 黎溪一边说着,一边用肉棒插着小美人往前走,这次尤柚只穿着长款体恤,稍微一弯腰,就露出柔嫩的粉红软肉,多汁的穴口,男人的整根肉棒顶进入其中,像是用长鞭骑马,一边骑一边抽顶。 -- 黎溪第一次表露心意,清晨cao醒,车厢口交。 阿雄第二天早起上班的时候,路过对门时,还能听见对门邻居家传来的呻吟声。 阿雄羡慕地叹口气,今天是他的炮友离开的日子。 他忽然想念尤柚,不知道尤柚是否还在家生气。 一边买早餐,阿雄一边给尤柚打电话。 响铃半天,无人接。 大概在睡觉吧。 公交车站前的阿雄看到车来了,暂时放下手机。 他也知道以往尤柚给他做完早饭后,会睡个回笼觉。 现在他不在家,尤柚更加不用早起。 而且尤柚的工作是网上手工制作,会在小店接单,虽然钱不多,但时间自由。 卧室里手机响铃不断。 可它的主人却顾不上它。 窗帘被拉上了一半,外面是无边无际的海面,灿烂的阳光照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恍若腾龙翻滚,龙鳞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 海风潮湿绵绵,顺着一半没有被遮挡的窗户吹进去,是整体干净洁白,但隐隐透着温馨粉调的房间,卧室摆设简单,一张床,前头是床头柜,一个衣柜。 地面上是奶茶色长卷发,黑色体恤,马丁靴乱放乱扔。 视线往上,蓝色双人床中,有两条白皙光滑的小腿被一双大手托着高高举起,无力的顺着震动力道上下摇晃。 “……嗯哼……黎溪……慢点……嗯啊啊……”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结实的男人跪坐在坐床上,紧实的屁股不断向前挺动,前面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孩。 男孩全身赤裸的面对着男子,细腰被男人有力的手紧紧掐着,白嫩光洁的小腿搭在男人结实的臂膀里,整个人几乎被折叠成一个U形,平坦的小腹上不时凸出龟头的形状,秀气的小分身已经吐露一次,软塌塌的歪斜,下面露出了一个本不应该属于男性的花穴。 纤细的男孩双眸失神,天真无邪的清纯面孔染上妩媚,眸光迷离水润,唇瓣湿红,像一朵盛开的白蔷薇,细嫩的身体似洁白如雪的花瓣,对男人盛开,发出诱人的芬芳。 被男人完全掌握的小美人,失去身体的自控能力,柔腻雪白的肌肤被印上斑斑红痕,粉嫩的乳头早已经红肿不堪,却依旧躺着晶莹嫩红的花穴,让男人放肆肏干。 股间的花穴正在含着男人粗长的大肉棒吞吞吐吐,充沛的汁水在交合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肉棒的每次抽出,青筋上都挂着亮晶晶的淫液,穴眼里的媚肉舍不得一样纠缠着肉棒,每次被带出穴口一些,很快又被凶狠地撞了进去。 俊美的男人好似一头不满足的雄兽,在已经被开发过的地盘上驱赶别的雄兽气息,只留下自己的气味。 房间里这对情人,便是别人的妻子尤柚和认识不到一个月的邻居黎溪。 感受到浑身的酸胀,尤柚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迷迷糊糊地将视线从男人面孔转移到自己身上,赤裸的身躯上布满了淫乱红痕,早就红肿的花穴还含着男人肉棒抽搐。 耳边是手机来电的响铃,尤柚一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响铃叫醒的,还是被黎溪操醒的。 昨晚几点从酒吧出来的? 快感冲击大脑,尤柚的记忆支离破碎,只记得回到楼下,还没有进屋就被黎溪插着前进,然后到屋子里时已经陷入欲望的漩涡。 “……啊……嗯……黎溪……哦哦……电话……嗯啊啊啊……” 享受着被火热肉棒填满的快感,在手机持续响铃下,尤柚勉强从颤栗中找回自己神智,然而在黎溪猛地挺起腰时,一阵难耐的酥麻很快转化为强烈的舒畅,电流一般在尤柚全身流窜。 连高潮时的呻吟声都弱的跟小猫一样,可想而知,尤柚昨晚遭到了怎样的激烈肏干,黎溪听着小美人可怜的呻吟,在尾椎骨的酥麻中,忍不住用手狠狠抓揉人妻丰润雪腻的臀肉,让自己插入的更深一些,将小子宫射的更满一些。 尤柚迷迷糊糊,还没来得及反应,在刚睡醒的高潮中,又被激烈的精液射击推上了又一波高潮,连续不断的高潮让小美人脑海一片空白,什么手机的都被忘在脑后,细嫩的双腿受不了的翘起,足尖绷直,漂亮黑润的双眼因为翻起眼白而更加迷蒙。 “尤柚……跟着我吧……” “等回去后,你我之间的事情,就停止吧。” 尤柚垂着眼眸,认真地含着男人 “都几点了才睡醒!?”阿雄不可思议的望着刚吃完的午饭外卖,对老婆的低哑声音没有询问,睡醒时不都是声音沙哑么。 他缓缓抱住单薄纤细的小美人,用温暖的嘴唇在尤柚的额头,眼皮,脸颊,唇瓣轻轻地亲吻,温柔的能融化人妻,不带情欲的缠绵厮磨中,让尤柚身体越来越软,依赖在他怀里,好似一对知心情人。 “嗯。” “昨晚追剧,看到半夜三点才睡。” 在他看来,尤柚都已经跟他合奸了,也得到了快乐,为什么不跟阿雄分开呢? “哦,昨天就到家了,我先挂了,去弄的吃的。” 尤柚心里空茫茫一片。 “喂,我刚睡醒,没有听到电话。”尤柚坐在窗边看海,声音低哑。 真实意义上来说,他跟阿雄是同居的恋人。 跟着黎溪…… 尤柚闭上了眼,没有理会黎溪的话语,任由疲惫蔓延全身。 黎溪从来都没有把阿雄放在眼里,他只担心尤柚心里有他不能触及的创伤。 火车上,黎溪特地买的卧铺,希望尤柚能好好休息。 黎溪在他身边收拾东西,今天是房租到期的离开日子。 而车厢里,男人坐在卧铺上,敞开双腿,一个短发的小脑袋在上面起起伏伏,不断涌动。 这个在他们村子里是有信用的,但如果真的离婚,涉及到法律层面上的事,那就什么都不算了。 黎溪感叹一声:“小柚子……” 尤柚撒谎越来越熟练,黎溪无声的笑了,来到人妻身边,低头在小美人的脸上亲吻。 他想知道尤柚心里的顾忌。 * “人与人之间真的很奇妙,我遇见你,你相信我,世间没有该不该的事情,只有让自己独立强大起来,随心去选择就好。” 他跟阿雄是没有结婚证的,只是在两家亲戚的见证下,一起吃饭。 尤柚恍恍惚惚,望着男人俊美的面容,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阿雄只是一个普通男人而已。 阿雄的面容忽然闪过脑海,他们两人也一起共同经历过美好时光的,还是在校园里的单纯美好。 尤柚没有阻止,他也很喜欢黎溪的温柔,只是…… 黎溪又如何能肯定他们能长久的在一起呢? “……唔嗯……嗯……” 尤柚费劲地含着男人龟头,努力张大嘴包裹着粗长的大肉棒,他从来都没有给阿雄口交过,可是熟悉了黎溪的气味,给他做也不觉得恶心。 “……嗯……嗯……咕唔……” “没啥事,看你到家了没。” 男人的身体压了下来,肉棒依旧没有抽搐,但黎溪却温柔的没有动,只是让人妻感受着他,在小美人耳边温柔的发出邀请。 “为什么不答应我呢。”黎溪吸允着小美人圆润的耳垂,发出不解的感叹。 黎溪轻轻地在尤柚唇瓣描摹:“为什么?” 跟黎溪在一起……? “好吧,那你起来吃饭吧,别饿着自己。”阿雄无奈,尤柚追剧的习惯一直都有,尤其是没有接单子的时候,能一天看十几集! 情动之下,他又吻住了尤柚的唇,黎溪发誓,他一开始真的只想亲亲尤柚。 “这是一件错误的事情,我不该跟你在一起的。” 尤柚盯着挂断的手机,内心叹气,眼皮低垂,他跟阿雄好像已经无话可说了。 飘窗外海浪滚滚,浪花掀起白色波澜,恰如窗前的一对相拥的人影,即使不说话,也能感受到其中默默暗涌的情绪。 但私密的空间中,黎溪望着跟他一起回家的小美人,有股自己真的跟恋人回家的感受,好像就准备去面见恋人的父母,争取岳父岳母的同意。 可随着越吻越深,耳鬓厮磨,尤柚情不自禁地回吻,被驯服似的依偎在他怀中,暧昧的情绪在车厢窄小的空气中蔓延,黎溪的欲望被尤柚挑逗起来。 而且说到结婚…… “你有事?” 车厢门外,偶尔有人走过的声音。 现在双双出轨。 可是不过结婚两年而已…… “好吧,晚上别睡太晚,过段时间我回家了,咱俩好好吃顿饭。” 尤柚推他,没推动。 肉棒吞吐,舌尖仔细舔弄龟头上的敏感马眼和冠沟,视线中是男人浓密的阴毛和两个开始鼓掌的大囊袋,细如柳的腰肢不知不觉的摇晃起来,他感觉内裤上湿了一小片。 黎溪舒服地喟叹一声,享受着人妻的青涩挑逗,大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上尤柚短发,希望他能含得更深。 “唔嗯!” 龟头捅到了嗓子眼的嫩肉,尤柚忍不住干呕一下,嫩肉夹挤龟头马眼,舒服的让黎溪颤抖,腰身爽的挺动起来,按着小美人的头,肉棒在温热的口腔中抽插,每一次都让龟头直接顶在尤柚的喉咙上。 “嗯……唔……呜呜……嗯……嗯唔……” 尤柚难受地挣扎起来,可他的挣扎却是拱起了屁股想要后退,在男人的胯裆间摇晃着腰臀,就像是一个靶子,吸引住男人目光。 黎溪的手毫不犹豫的从裤腰带中钻进去,摸到已经开始湿润的花穴。 “小柚子真棒!只是口交也能发骚。” 黎溪赞叹一声,一手按住尤柚脑袋,一边腰身挺动的在小美人嘴里抽插。 另一只手探入柔软的花穴,碾着半挺的蒂珠不放,尤柚受惊似地拱起腰身,想要躲避,却因为还含着男人的肉棒,意外地吞的更深,鼻尖都能感受的男人浓密的阴毛扫过。 “呜呜呜……” “啊……好爽……” 尤柚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能,拱起的后背像是一只无措的瘦弱小猫,偏偏他现在嘴里含着男人肉棒,裤子也被男人拉下,露出两颗雪球样的丰润臀瓣,淫荡的模样,仿佛是特意在勾引衣衫整洁的男人。 咕叽咕叽…… 花穴很快传来水声,在狭小的车厢中犹为明显,听见黎溪的轻笑声,尤柚耳根子都发烫,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敏感,只是被手指搅动一会儿就能发痒。 害羞中带着不服气,尤柚双手也抚上男人的肉棒根处和鼓掌的大囊袋,将挑逗老公的手法用在黎溪身上。 好像黎溪就是他的老公,两人正在玩闹。 热腾腾的大囊袋几乎烧手,尤柚望着自己雪白细长的手揉弄暗红色的囊袋,视觉上的鲜明对比太过淫靡,尤其囊袋中会流动的精液仿佛都能在耳边响起咕嘟声。 小美人的脸颊越发红润,从耳根到面颊,好似用上了大面积的胭脂,嘴里含着火热的大肉棒,口水都控制不住的流到地上,宛若对着囊袋里的热精垂涎。 “嗯呜呜……唔嗯……嗯哼哼哼!……” 敏感的阴蒂受不住男人有技巧的研磨,细瘦的脊背拱起,揉弄囊袋的手都在加快,阵阵舒适的酸麻在小美人小腹出现,尤柚几乎要跪不住了。 “……嘶哈……吸的太爽了……小柚子……我们一起……” “嗯呜呜呜!!!……” -- 人妻在新婚合照下被肏gan,黎溪的行动 无人注意的十层室内,一户人家的窗帘一直拉着,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 初时还以为无人,但到了晚上,室内亮起的灯光,告诉外界屋内有人。 只是其中一人不是男主人。 咕叽咕叽…… 啪啪啪…… “咿……呀啊……啊……黎溪……嗯哦……慢点……哦……” “小柚子,你真棒……” 低沉沙哑的温柔声音在昏暗的房间内响起,伴随着黏腻的水声,暧昧的呻吟声以及激烈的肉体碰撞声。 窗外雾雨蒙蒙,阴沉沉的天空下是匆匆忙忙的车辆行人,在这种天气里,大家都只想早点回家。 当然,阴雨天也是最适合睡觉的天气。 一只雪白纤细的手指紧绷,费力的向前攀爬,然而很快又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握住,大手困住雪白的手臂,手指强势的从手背后交叉,握住手掌。 “嗯……别做……嗯啊……别做了……哦哦哦……一会外卖……嗯啊……到了……哦啊啊……” 床头灯的开关打开,暖黄的灯光盈满卧室,双人床上两人交叠的身影也变得清晰 肌肤雪白的纤细小美人一只手向后推着身后男人,一只手控制不住的想要向前爬,逃离下体过于激烈的顶撞,漂亮的小脸是难以抑制的春情。 尤柚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回家后这一星期的荒唐。 他都不知道自己明明是想要跟黎溪停止这段荒淫无度的关系,却让黎溪进了自己家门。 还上了他跟老公的床。 “……嗯……哈啊……黎溪……嗯哦……” 纤细的身子想春天盛开的桃花,朵朵粉红花瓣印在身上,一直被撞击的臀肉成了皮薄多汁的水蜜桃,轻轻一碰就能吸出蜜汁。 “……呜呜……老公……停下……求你了……嗯啊啊……” 尤柚咬着下唇,压抑着喊出老公,自从回家后,黎溪就让他改口,不管是做爱中,还是清醒的休息,只要两人说话,尤柚就要对着黎溪喊老公。 如果不喊,就会像现在这样,趴在床上被男人操翻,呻吟婉转娇媚,在他跟阿雄的床头悬挂的合照下,被欺负的哭出来,高潮连连。 尤柚惊慌不已,他发现自己对黎溪的存在越来越习惯,比跟阿雄几年的相处都要舒服,喊老公也越来越顺口。 好像他们两人就是新婚夫妇,正在没日没夜的度蜜月。 小美人受不了的低吟浅唱,涎液止不住的从湿润的唇瓣留下,顺着细薄的下颌滴落到早就湿透的枕巾上,细白的脖颈高高扬起,黑软的短发已经被汗水染湿,凌乱的贴在额头两侧,他望着自己跟阿雄的新婚合照,目光涣散。 黎溪两只手托住雪白挺翘的肉臀,一顶又一顶狠狠撞击,粗大的肉棒在嫣红的花穴中快意的抽插,每次都狠狠顶进,轻轻抽出,鼓胀的大囊袋打得股间软肉啪啪直响,一时间都分不清是水声更响,还是皮肉拍打声更亮。 男人就像一蓄势待发的猛兽,强势的侵占小美人的身体,观赏着人妻沉浸在荒淫性爱中的身体。 “嗯……嗯啊……哦哦……老公……嗯啊……老公……呜呜……受不了……嗯啊啊……” 小美人的花穴狭窄又软嫩,经过连续一星期的调教,从里到外都敏感的不得了,肉棒蹭过的软肉都是敏感带,稍微捅捅就渗出蜜汁。 高高低低带着哭腔的妩媚呻吟在屋内继续,床榻上的小美人腿根颤抖的不成样子,柔软的腰线下塌,显出诱人的雪白如奶油的腰沟和腰窝,撅起的屁股上都是红红指印,股沟湿润,被露出的花穴费劲含着一根粗长肉棒。 乍看像被粗长的肉刃劈开的花瓣,可怜兮兮的吐着新鲜的蜜汁,讨好的按摩肉棒,进贡给它上好的蜜液,希望能绕过自己,逃过一劫。 可那根硬挺的大肉棒不是这么想的,随着男人狠狠一顶,火热的龟头再次撬开软嫩的子宫口,一直是满当当的子 “嗯啊啊……舒服……哦哦哦……老公……嗯啊……啊!……老公……好舒服哦哦哦!!!……” 小美人嘴里胡乱喊着老公,涣散的眼神却望着自己跟真正老公的合照,身体里有东西喷涌了出去……又有温暖的热流灌进来……灌满了…… 因为尤柚知道,黎溪今天这么猛的原因,是因为阿雄明天要回家了。 直到坐在桌前,闻着喷香扑鼻的晚饭,子宫里却鼓鼓涨涨的含着男人精液,花穴中还嗦着男人肉棒,小美人哀怨地回头望了黎溪一眼,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娇柔的身子上再次浮起若有若无的粉红。 太满了…… 尤柚想不出答案,也不敢想。 自从黎溪到家来,他的子宫内一直都处于被灌满的状态。 “……老公……啊……啊……老公……” 高潮的小美人瘫软在大床上,漉漉的大腿根颤抖,雪白股间的淫靡光泽,喊着男人肉棒的嫩红娇蕊,再一次绽放出勾魂夺魄的淫靡之花。 太舒服了…… 身后男人更加猛烈,汗珠乱撒,滴落到小美人身上,融合到一起,在暧昧的灯光下,肉棒抽插的又快又猛,都要出残影了。 “……啊哦……嗯……呜呜……” 肉棒根部牢牢跟花穴口的软肉相贴,浓密的阴毛每次都能扎到两边蚌肉,顶端那颗凸起的蒂珠又被挂了电话的手指捏住不放,整个下身都被男人的掌控。 他真的会怀孕的!!! 宫流出今天刚被灌满的精液,随着大龟头挤进去,不少精液被搅动出来,银丝流出穴口。 ……战栗着……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 电话铃声响起,是外卖到了。 啪啪啪啪啪…… 真的太满了…… “嗯……麻烦放在门口就好……嗯……我一会儿就出门拿……” 酥麻到了骨子里的快感还在体内,人妻眼眸含泪不知道是为了离别还是因为快感,他的下体 这下刺激的小美人咬着枕巾发出呜呜声,眼角淌下了温热的泪珠。 敏感的小子宫经不住火热大龟头的冲击,尤柚猛地一仰头,望着漆黑的房顶,舒服地快要流出眼泪。 “……老公……好舒服……嗯啊啊……啊……哈……用力啊啊……嗯啊!……” 一声尖叫,尤柚突然弓起身子,又猛地一弹,身子不能遏制的抖动起来,急促的战栗,像是被电流袭击似得,一双春水迷蒙的双眸望着他跟阿雄的合照,浑圆的屁股却紧紧撅起,吸着身后男人的肉棒不放。 听见门口的脚步声离开,小美人十指抓着床单,忍不住大喊起来,暖黄的灯光从纤细白皙肩头下滑,露出线条优美单薄的后颈曲线,身上汗津津的泛着水光,宛若一只乖巧粘人的小白猫,在男人身前慵懒的卧坐,喵喵叫着让人去抚摸它,梳理黏湿的毛发。 像是水蜜桃做的身子,被男人调教的一摸就出水,还在高潮余韵中,被男人抱起开门都没有反应。 “啊啊啊……老公……哦哦……好爽……嗯啊啊!……” “呜!……” 如果离开了黎溪自己会怎么办? 波涛汹涌的快感袭来,尤柚忍不住的摇晃着雪白小翘臀,宛若迎风摇曳小百合,使劲朝上撅起,想要更多,更热,更有力的冲击。 尤柚不敢让人听见,急忙捂住嘴巴,可这样一来,他就成了跪趴的姿势,一颗雪白丰润的屁股直冲身后男人。 仿佛是主动诱惑男人快点肏干他。 黎溪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捏着送上门的臀肉,借着说话的断续,狠狠的向前挺腰,大龟头直冲子宫内壁,子宫口跟花穴口都紧紧嗦着肉棒,好像有上下两张口都在贪婪的吞吃肉棒,爽的男人顾不上电话里面是否会听到,暴力地往里顶入,恨不得连两颗囊袋都钻进去。 尤柚眼前恍惚,他好像什么都看见了,但又好笑什么都没映入眼中。 咕叽咕叽咕叽…… 使劲吸着男人的肉棒不放,仿佛不愿意让男人离开。 * “喂,肖盛,我暂时不回公司了。” “出事了么?” “嗯啊……停下……哦……嗯……不要……” 听着电话那头隐隐传来的呻吟声,黎溪微微一笑,站在楼下,抬头望着已经拉开窗帘的十层用户。 “我遇到跟你一样的问题,想要人和心。” 肖盛那头静了一下,连呻吟声弱了很多。 “别用太激烈的手段,人要哄,否则后面要心很难。” 黎溪笑了:“放心,支你一招,买房子让他父母看到,让他父母同意你们‘过日子’的行为。” ‘过日子’这三个字被黎溪温柔地吐出奇特的含义。 肖盛皱着眉头,望着身下哭泣颤抖的方雨年,近半年来他都不敢放人单独出门,就怕一转眼,人就偷偷跑了。 现在说要买房子给方雨年的父母看? 不是不可以,但买哪里的房子? 肖盛懂黎溪说的意思,如果方雨年的父母也是支持愿意的态度,那方雨年真的就是孤身一人,因为他不敢对父母说出自己因为视频被胁迫的事情。 那就只能跟肖盛在一起,相当于过了明路。 用环境来慢慢熏陶方雨年。 “知道了。” 听到肖盛简洁的回答,多年共事的默契让黎溪知道肖盛听进去了。 他放下电话,走入小区物业。 “你们这里有房子么?” * 而另一头挂断电话的肖盛,望着没穿衣服的美人心中无限柔情以及无奈。 至亲至疏夫妻,好像就在形容他跟方雨年现在的关系。 明明已经得到了青年的身子,每天都在亲密的做爱,可雨年的心却离得很远,看不见摸不着。 肖盛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可现在即便他说不用视频威胁,方雨年也不会信他的。 别墅一楼的沙发上,方雨年昏昏沉沉,已经从最刺激的高潮巅峰中落了下来,现在无力的大张双腿露出颤抖中的花穴,青年眼神迷离,满脸潮红,红肿的唇瓣张开,露出里面的点点舌尖。 胸前的乳珠早就变大一圈,现在肿的像两粒花生豆,刚刚经历高潮的花穴还在颤抖的收缩粗大的肉棒,花心软肉被大龟头顶着研磨,硬挺的茎身告诉方雨年,男人还没有结束。 “嗯……不要……哦……不要了……嗯啊……” 方雨年双目失神,刚刚的高潮让他人事不知,脑海轰鸣,现在都感觉耳朵里面像进了水,听不清外界的声音,连肖盛接电话都不知道。 青年身前的分身早就疲软,虚弱的耷拉在一边,反而显出男人的性器硕长粗壮,硕大的龟头猩红,胯下的阴毛也多的吓人。 -- 再见面,一边上楼梯一边做ai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尤柚的生活恢复往常,黎溪的故事也许就该停在这里,他应该忘记这个人,忘记出去旅游的这一段日子。 之后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他跟阿雄在一起的日子还很长,而且阿雄也知道错了,回家的半个月以来,每天都十分殷勤,做饭,扫地,家务活都抢着干。 感到一缕亮光吻上自己的脸,尤柚睁开眼,清晨的空气微凉,迷离的雾气正悄悄散尽,透过薄雾可以看到稀薄的阳光,像是黎溪温柔的笑颜。 他对自己说:一切都过去,不该再想起他。 可是…… 空调被下的纤细笔直的双腿紧紧合拢,大腿根处的肌肉微微抽搐,带动着刚睡醒的花穴都跟着一缩,跟着感觉到软肉上的轻轻潮湿。 昨晚他又梦见黎溪了。 梦见那个男人的亲吻。 一边亲吻一边抚摸他。 尤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雪白的小腹收紧,平躺的状态下,细嫩的腹部向里凹陷,完全没有之前被灌满,不得不鼓起的情况。 好像身体也在想念那个男人。 尤柚闭上眼,深深地呼吸,希望用清凉的早晨空气,压下身体的躁动,缓解晨勃。 他听见屋外有动静传来。 ……阿雄起床上厕所了。 小卧室关着门,尤柚躺在单人床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工具。 这段时间他一直睡在工作间。 尤柚是做手工娃娃的,近几年兴起球形关节人偶,还是各种古风人物。 尤柚当年在学校还跟同学一起玩过cos,他穿古装的图片还曾经在圈子里小火过一阵,都说他好像人偶娃娃真人版。 后来,他就对这类人偶有了兴趣,慢慢开始学着做。 尤其是毕业后尤柚发现自己不适应人多的地方,说自己跟阿雄在一起,总会受到异样的目光,就慢慢开始在家接单。 近两年才开始以这个为工作。 勉强也能养活自己。 阿雄也有说过让他出去找工作,有五险一金的保障,尤柚不是不知道这样更好,但他很抵触说起阿雄时的异样目光。 就像阿雄基本不带他跟公司同事一起吃饭。 只有亲戚好友知道他们事情。 咔。 门轻轻关上了 阿雄出门上班。 尤柚听着走远的脚步声,才慢吞吞地起身,这几天他一直借口有单子,会忙到半夜,所以一直跟阿雄分房睡。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难以忍受阿雄身上的味道。 明明他已经闻了两年,不是么? 尤柚看着饭桌上做好的米粥煎蛋,自制的三明治,陷入茫然。 * 黎溪已经离开了一个月。 尤柚的情绪好转很多,他开始跟阿雄一起同床睡。 只是每次都闭上眼好久才能睡着。 但晚上还是会惊醒。 凌晨四点。 尤柚又从梦中惊醒。 他打开灯,屋里一下子亮了。 阿雄模模糊糊地睁开眼:“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尤柚轻轻嗯了一声:“你睡吧,我去隔壁屋看会电视。” 说完,也不等阿雄回话,自顾自的披上一件衣服,关灯来到隔壁的工作间。 这间屋子虽然小,但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小天地。 尤柚在这里可以放松的发呆。 想什么都行。 什么都不想也行。 隔壁屋子隐隐传来小声的音乐,阿雄也睡不着了,他起身,烦躁的抽烟。 阿雄知道尤柚做噩梦的原因。 从旅游回来后,尤柚的态度就很冷淡。 先是半个月都不跟自己同房,跟自己错开见面。 阿雄知道自己玩的太过头,是自己错,所以也不敢有太过分的举动,每天都争取让尤柚原谅自己。 这两天尤柚的态度松动了,好不容易能跟自己睡一起,可是半夜老是噩梦惊醒。 问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阿雄发愁,他没想到尤柚在这件事上的反应这么大,按照他想的,他犯错了,尤柚狠狠骂他一顿,跟他吵架,两人过一段时间还能好好相处。 但是现在尤柚什么都不说,却又抗拒他的态度让阿雄很难受。 他宁愿尤柚骂他,甚至打他一顿,都比现在好。 而且尤柚老是睡不好也让阿雄心疼。 特别后悔自己做的事。 哎…… 阿雄抽完烟,望着窗外,天还没有亮足,暗蓝色的天幕上挂在几颗繁星,只是微微有一些白云,显得明亮一些。 困意微微涌上,阿雄闭上眼,再眯一会儿,他今天还有工作。 马上就要升职了,等升值了他在带着尤柚好好出去玩一圈。 这次只有他们俩人,不去什么酒吧夜店的人多地方。 * 尤柚听阿雄的话,去医院看了看,开了一些安眠药。 “没事,医生说散散心,压力不要那么大。” 尤柚拿着药往家走。 “哦,那你最近也少接点活,要不去爸妈那里看看,放松一下。” 阿雄在电话里劝道。 “嗯,过两天吧,正好我妈说想要去山里的芍药园玩,跟他们一起去看看花。” 尤柚走到楼梯口,时值正午,街上人很少,正是在家吃饭的时候,金灿灿的阳光挥洒在小区绿植上,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楼梯口等人。 修长的身材,俊美的容颜,男人微微地笑,眉目如远山般舒朗,一双温柔的眼睛隐藏在眼镜后,看见他时登时一亮,仿佛含着化不开的幽幽春水,跟着眼镜片一起反射闪光。 尤柚脑海一空,已经忘记自己要干什么。 “那天你几点去啊?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电话里阿雄献 昏暗的楼梯间里喘气的声音明显,好似蓄势待发的野兽,小美人勉强挣脱男人怀抱,向出口亮光的地方走两步,却又被身后黎溪揽到怀中。 “唔……” 黎溪低头望着他,高大的身影仿若将尤柚笼罩,鼻间呼出的气息都能打到小美人耳朵上。 清纯天真却又偏偏带着刻骨的妩媚,明明咬着下唇,可发出不自在的喘息声,都在昏暗的空间中如此勾人。 看着着小美人忽然懵逼的表情,黎溪勾起嘴角,缓缓地抱住尤柚。 金色的阳光打在黎溪的脑后,为男人增添一份不真实的幻觉。 “小柚子……我好想你……” 男人声音低沉,他刚刚看到尤柚手里拎着透明小塑料袋,里面是一些药瓶。 大中午的,尤柚被黎溪抱在怀中,闻着熟悉的男人气息,清爽的让他想起海边的日子。 会让人看见的。 “医生说我有病。” 昏暗的楼梯间,黎溪低头吻着尤柚,含住丰润的下唇,轻轻吸吮,宛若品尝珍惜许久的美味,然后试图撬开小美人贝齿,想要进入他的口中。 说完就挂了电话。 阴暗的楼梯口,还在背光的一面,尤柚还没问出口的惊慌,就被黎溪堵在了喉咙里。 “我去看了医生。” 尤柚目光哀怨地望着男人,又似茫然无措,乌黑清澈的眸子明亮晶莹,里面又盛满了凄楚。 昏暗的楼梯内,只有一个大大的蓝色垃圾桶在幽暗角落里,在物业的管理下,楼梯间还算干净,平日里也很少有人从楼梯走,狭小的空间显得十分孤独冰冷,甚至有点阴森。 尤柚呆呆地望着黎溪,忘记回答。 尤柚心里一揪,他瞬间想到各种病危通知书,因为他觉得自己跟黎溪说好不见面,黎溪也同意了,一个多月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也没有联系他。 尤柚睁着惊惶的黑眸,想要阻挡钻进裤腰的手,慌张无措中,让男人的另一只手向上,大手成功捕获半硬的乳珠,捏住不放,敏感处被抓住的小美人脆弱的战栗,张了张唇,终于 黎溪吻到尤柚漂亮精致的锁骨上,放肆的手指顺着衣角,不安份的滑入。 “不行……这里不行……” * 尤柚被黎溪的温柔迷惑了,光线暗淡的角落也增长了勇气,他张开嘴迎入男人的舌头,并抬起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 尤柚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直到尤柚快要无法呼吸,黎溪才松开他,两人依旧牢牢抱紧,男人在小美人细长的脖上亲吻,等待尤柚喘息恢复。 身体紧抱摩擦间,尤柚已经感受到了男人的硬挺,顶在他的小腹上摩擦,那块火热好像会传染,热流流窜到自己小腹,还在往下方窜去。 “只有见到我最想要的人,才能治好我的病。” 黎溪大步走上前,两人的距离很近,好像下一秒就能吻上。 双唇相贴,唇齿相依,厮磨与纠缠,男人的手搂住小美人的腰,尤柚无力地瘫软在黎溪怀里,双手勾着男人的脖颈,两人的身体紧紧想贴,互相磨蹭,恣意温存。 尤柚的双颊染着淡粉红晕,本来穿戴整齐的衣服被有些凌乱,衣角处被连着上推,露出了雪白柔滑的肌肤,接触到阴凉的空气时,微微颤抖。 “医生我得了相思病。” 尤柚拉着黎溪往电梯口走,却被黎溪一把拉进楼梯口。 殷勤道。 尤柚的小脑瓜子闪过各种狗血剧情,不为别的,他在第一眼看见黎溪的时候,就觉得男人形象很符合偶像剧里的精英白领。 “……到电梯了,信号不好,我先回去了。” 尤柚又是惊吓又是惊喜,一时间心如乱麻,甚至还垂下头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黎溪。 想在小美人比花朵还要娇艳柔嫩的体内驰聘。 中午的楼梯间很安静,但是能听到隐隐的炒菜声,或者说话声。 “你不应该来的。” “别在这里,回去说话。” 你在出现,我怎么压住自己对你渴望。 忽然而来的电动车声音,吓醒了尤柚,他急忙拉着黎溪往楼梯里面走。 但更清晰的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黎溪……不行……不能在这里……” 黎溪感受到尤柚的软化,欢喜不已,先是轻轻地吻着,怕弄疼了柔嫩的唇瓣,然而不一会,男人便急切起来,动作激烈地索取那甜美,搅动小美人无处可去的小舌。 阿雄疑惑。 尤柚急忙推拒,慌慌张张地像外走,下午阿雄不在家,他完全可以带着黎溪回到家里。 黎溪心疼地望着尤柚,他不是不想见尤柚,只是什么准备都没做好,见到尤柚也是给他增添麻烦。 只有生重病了才会不顾一切的过来看他吧。 “喂,尤柚?” 仿若是从嗓子眼里扣出的声音,尤柚特别小小声,弱如蚊蝇。 尤柚恍然想起自己跟黎溪的关系是不能见光的。 勾的人欲火焚身。 彷佛再说你怎么不早点来。 尤柚眼眶一红,但他还维持着仅有的理智,推开黎溪。 可这一切在两人好久不见的拥抱中化为乌有。 男人嘴角带着笑容,指指电话。 尤柚一听,以为黎溪也生病了,立刻抬起头,正好跟黎溪脸对脸。 我好不容易才慢慢恢复正常生活。 “什么病?严重么?” “你怎么会出现!” 难道在海边旅游的时候,黎溪还不知道自己生病? 男人温热的掌心覆住了柔软纤细的腰线。继续往上,温润滑腻的肌肤几乎让他瞬间丧失了理智。 呜咽出声。 “啊……” 尤柚梦中想念了很久的怀抱,可做梦都没想到过会在这个地方实现,进入楼道便是电梯,电梯往前走两步,拐角就是楼梯入口,就算楼梯间背光,可有点动静也能被人知道。 高挑健壮的男性身躯紧紧贴合着小美人纤薄的后背,没有一丝缝隙,火热的温度瞬间包裹住尤柚单薄娇柔的身躯。 感觉到黎溪身上的热度,尤柚脸色“唰”地红成一片,胸前乳珠被男人捏着,纤纤素手又抵挡不了已经摸入裤裆的大手。 小美人试图脱出黎溪的怀抱,只是心如擂鼓的情况下,哪里有力气,又怎可能推得开身后的男人,加上男人的手指已经贴到两片多汁的蚌肉上,分开闭合的蚌肉,抵达湿嫩的蒂珠上。 尤柚心一慌,暗沉沉的楼道环境刺激着他的欲望,身体上的感受被各方面,小美人就此软倒在了黎溪的怀中。 男人的手伸进上衣内不断作乱,下体也被男人的手指深入控制,两片柔软的花唇被来回拨弄,加上被黎溪强烈温暖的气息包围着,尤柚双眼瞬间便迷离了起来。 * 暗淡的楼道里,小美人怔忪瘫软地靠在男人怀里,身上衣服大开,露出雪白的腰腹,裤子也脱到胯骨以下,露出小白内裤,勉强挂在屁股上。 裤裆处能明显看到男人的手鼓起,在内裤中蠕动,手指拨弄花唇的黏腻动静宛若撩动的弦,让尤柚的呼吸发出颤音,像一柄柔软的羽毛刷轻轻刷过男人耳边,令人酥倒。 突然,雪白纤细的身体猛地一抖! 身后的男人放开胸前的乳珠,一把将尤柚勉强遮挡的裤子拉下,露出已经开始濡湿的下身,秀气的小分身忽的蹦出来,沾染到凉嗖嗖的空气时忍不住一抖。 雪白的小腹也受到惊吓似的狠狠一抽,还没有被进入的花穴紧张的收缩两下,一股小小的热流经过穴肉。 尤柚身体软了下去,脸颊晕红,他竟然只是被黎溪摸摸就能小高潮。 男人的下半身不知何时已经彻底勃起,直挺挺的展现出来,仿佛一把昂扬的肉刃,凶气十足,硬挺的大龟头察觉到前方有敌情,狠狠地顶弄了一下小美人雪嫩的臀肉! 它要进攻敌方内部! “好舒服……”黎溪眯起眼,在尤柚的耳边小声地赞叹。 小美人的耳根都红透了,可怜兮兮的哀求:“黎溪……别在这里……一会儿有人……” 黎溪没有回答,享受着尤柚的惊慌失措,手已经附上软弹乎的臀尖,开始轻掐慢揉起来。 尤柚眼眶发红,小声抽泣起来,他生怕中午有人上班经过,被人发现自己现在的淫荡样子。 小美人身上最私密的地方被迫露出,白腻如脂玉大腿根除,一根火热粗长的男人性器在其中缓慢抽插,泛着紫红的肉棒茎身摩擦着腿根嫩肉。 “黎溪…不要这样……” 尤柚努力夹紧双腿,却让男人更加舒服。 一只雪白的手伸向后方抵住男人,想阻止男人进一步的想法。 可是无耻的男人居然直接拉着他的手向前,被迫放在磨蹭腿缝软肉的大龟头上! “嗯……黎溪……我们回去……” 他现在好像是坐在男人的热腾腾的大肉棒上一样,花穴跟火烫的茎身紧贴,摩擦,都主动的张开了小穴,流出垂涎的淫液,弄得腿间湿漉漉的,连肉茎都湿了。 小美人雪白的身躯毫无反抗之力,被男人抱在怀中蹂躏,一只手挡在下身前,似捂非捂,大鬼头不断亲吻柔嫩掌心,尤柚感觉手心都在黏腻发痒,更别提双腿紧闭间,牢牢贴着茎身的花穴。 他现在连膝盖都牢牢闭紧,想要增大摩擦力,就差双腿交叉闭拢了。 黎溪低笑一声,在寂静的楼梯间里十分明显。 尤柚双眸目光迷离,漂亮的小脸羞红一片,又圆又亮的眼睛里噙着晶莹的泪水,他咬着嫩红的嘴唇,看上去楚楚可怜。 明明脸上惊慌抗拒,可身体却在配合男人的动作。 黎溪也知道中午这个时间段紧张,他观察了半个多月,才算勉强掌握楼道里其他人的上下班时间。 阶。 “嗯啊……什么……呃啊啊……你疯了……” 尤柚瞪大眼望着窄长的楼梯台阶,他们要这个样子上楼? 他家在十层啊!!! * 黎溪可不管小美人的心理挣扎,挺动着肉棒在花穴里抽插:“就这样着走……很快就到……” 被男人驱赶着,肏干着,尤柚即使觉得不可思议,也在男人的顶弄中勉强走上几个台阶。 花穴里酥酥麻麻,小腹酸软的厉害,短短时间内两次高潮,带走了一大半的体力,加上这段时间本来就没有睡好,尤柚很快就气喘吁吁,靠在男人身上走不动了。 “哈啊……坐电梯……好累啊……哦……” 他们现在的姿势淫荡不堪,楼梯上的两人紧紧相连,裤子都被脱下,露出屁股交媾,白嫩浑圆的屁股紧贴男人胯下,十分契合的镶嵌在男人胯间,随着肉棒顶入挤出淫荡的肉波。 尤其是昏沉的楼梯间,小美人雪白的腰腹白的晃眼,走进了还能看到平坦小腹上的肉棒凸起,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揉摁。 “乖……快点……有人来了……” 黎溪喘着气说到,他不是累,是恨不得想要猛肏花穴的欲望在膨胀。 “啊……啊……黎溪……嗯……” 尤柚又走了两步,穴肉里里痒得要命,花穴吸着男人的大肉棒疯狂收缩,让黎溪也爽的汗流浃背。 好不容易走到楼梯半层的拐弯平台,还有半层才能到2层,尤柚腿都软的迈不动了,黎溪突然往后猛地抽出一大半肉棒,又快速往花穴里插入。 男人借着身高的优势,把小美人到脚尖都离开了地面,子宫口都被顶开小缝,一股温热的蜜液从子宫涌出,悬在空中小美人腿脚乱蹬几下,秀气的小分身又吐出一股精液,花穴也使劲儿吸着肉棒收缩,他又高潮了。 在脚尖重新着地的时候,尤柚的小腹还在颤抖,如果不是男人在身后抱着根本就站不住。 黎溪终于忍不住了,就着这样背后交媾的淫荡姿势,享受着穴肉高潮时的收缩的蠕动,开始疯狂着在穴肉里顶弄。 “小柚子……你还是嫩的一插就出水……才插几下……就浪成这样……是不是平常阿雄没满足过你……” 听到老公的名字,小美人似乎在黑暗中也很羞涩,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却更能听出里面饱含着难耐的情欲。 尤柚羞的扭着头不去看他,见到黎溪时心情太过震荡高兴,压根没过多的想起阿雄。 男人看着怀里的小美人被他干的站不稳,还有似乎是跟人偷情结果心理上又过不去的挣扎模样。 干着这样的小美人更能更能激发男人的兽欲。 “嗯!……哈……啊!……啊!……嗯哈!……啊……” 小美人被他越来越重的抽顶,顶的呻吟不断,禁欲一个月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孟浪,穴肉里的高潮未退,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尤柚受不住的蹙着眉头。 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昏暗的楼道内,黏腻搅动水声回荡在四周,男人牟足了劲儿,尽情享受着别人的娇妻。 “啊……啊……啊嗯……不要……会有人听见……嗯啊……” 尤柚扶着墙壁,被男人插得受不了想逃,他向前走了两步,正好上了楼梯台阶。 黎溪见状,大手抓着他纤细诱惑的腰臀,挺着雄腰,把大肉棒从高潮中痉挛的花穴中无情的抽出,紧接着再用力的插入! “嗯啊!!……呜!!……” -- 感情的逝去,在阿雄身边被cao到高chao。 阿雄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尤柚在自己小屋子里熟睡,床头柜上放着药瓶。 想来是药效起作用了。 看见尤柚睡得正香,知道他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怎么睡好,阿雄叹了口气,悄悄地关上门。 阿雄并不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完全没有床头柜上的药品还没有被打开,是崭新封锁的。 而尤柚熟睡的原因,是因为从中午到晚饭前,都没有跟黎溪分开,一直在疯狂做爱,让这段时间的压抑情绪有了发泄口。 光是中午见面时短短的上楼时间,尤柚就高潮了四次,一个下午的时间,小美人不知道喷潮的多少次,是中途好几次被黎溪喂着喝水,才没有直接晕过去。 即使现在睡着了,花穴也是红肿一片,两片花唇张开,彷佛是憋了好久之后发泄的舒爽,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 更别提身上红红粉粉的斑点,睡衣下的两粒乳珠都肿大一圈,暂时无法恢复原状。 见到黎溪比任何药都管用,尤柚这一觉睡得十分沉,好像要把一个月里的缺少的睡眠都补回来,连早晨阿雄起床做饭的动静都没有吵醒他,只是迷迷糊糊睁了一下眼,又翻身继续睡了过去。 当明媚的阳光从窗口透入,尤柚才懒洋洋地睁开眼,半睁着眼,躺在床上不想动。 腰身残留的酸软,下身还带着微微胀痛,即使是软绵的睡衣,胸前乳尖也有轻轻的摩擦感。 醒来之后浑身不适,可精神上的还残留着被肉棒撑开,被精液灌满的满足感。 小美人此刻像极了慵懒的小猫咪,枕头上的短发凌乱,单薄纤细的身躯半蜷缩在属于他的单人床上,雪白的脸颊泛着极浅的粉红,就像一朵迎着三春朝阳带着露珠盛开的桃花,眼角眉梢都挂着惬意。 然后尤柚听到房门开锁的声音,他觉得奇怪,难道是阿雄忘记东西,回来拿了么? 但是他又不想动,不想跟阿雄说话,也怕被阿雄发现自己这一身的痕迹,于是依旧假装自己睡眠,没有出声。 反正他的小卧室关着门,阿雄一般不进来。 来人轻手轻脚,怕打扰到屋里人休息,尤柚听见客厅倒水的声音,然后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像阿雄的脚步! 跟阿雄一起生活两年,楼道里只要想起阿雄的脚步声,尤柚就可以听出来。 只不过刚听出脚步声不是阿雄,尤柚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小卧室门就开了。 小美人迟钝地扭头看去,高大俊美的男人端着水杯,迎着阳光,眼中脉脉含情,用温柔的声音唤他。 “小柚子,你醒了,喝点水吧。” !!! 尤柚一时间觉得自己还在做梦,好像从昨天吃完午饭后,他们就没有分开,一直一直的在一起,连今天早上都是黎溪来叫醒自己。 他定定神,眨眨眼,然后使劲闭上眼又睁开,黎溪看到小美人这一连串不敢相信的小动作,忍不住笑了,上前坐到床上,让尤柚看个仔细。 刚睡醒小美人当真诱色可餐,乖乖的喝完水,傻傻的看着男人,慵懒的神态还未褪去,眉宇间充斥着被男人滋润后的娇媚,棕发雪肤,水盈盈的眼眸,在看人时好像能专注到全世界只装着你一个人。 黎溪被尤柚看的心神驰往,忍不住抱着小美人亲亲眼皮,额头,脸颊,唇角。 这一亲可把尤柚亲醒了,彻底醒了。 “呜……你怎么会……嗯……进门……唔嗯……” 刚一张口说话就被黎溪卷住舌头,小舌头使劲推推搡着大舌头,勉强说完一句话,就彻底被吸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直到男人亲够了,放开脸颊红润,气喘吁吁的小美人,才大发慈悲的告诉答案。 “上次来的时候不是配来钥匙么。” 黎溪笑着提醒道:“你睡觉的时候都是我出门买东西。” 他们不是天天吃外卖的,偶尔还会下厨,只不过尤柚是光着身子穿围裙忙活,还要撅着屁股让黎溪肏干。 尤柚翻了个白眼,谁能想到他会去配钥匙。 那几天能清醒着说话就不错了。 可现在黎溪就直接这样大刺刺的进门,尤柚总是觉得心虚。 “你快回去吧,阿雄中午会回来的。” 黎溪耸耸肩:“现在才10点,距离中午还要两个小时。” 他笑着抱起尤柚:“中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尤柚一时心乱如麻,都不知道该说黎溪为什么进他家门,还是说让他离远点。 他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让黎溪离开的话了。 * 晚上,阿雄回来,心情不错,中午吃到了很久未见的丰富饭菜,他简直受宠若惊! 尤柚已经连续一个月只是 “用我送你么?” 他的身体也只有自己能接受了,当初自己也说因为十分喜欢尤柚,加上在学校里没想那么多。 * “做一次饭50,买菜钱报销。” 小美人骨架纤细,身量单薄,雪白而端庄的面颊透着一种清丽旖旎的情调,别有韵味。 “什么时候去?” 阿雄放下了心。 客厅的灯光明亮不刺眼,灯光下的小美人犹如披罩一层虚幻的丝绒,朦朦胧胧的。 圆圆的杏眼在低垂中带着清媚,虽然稚气未脱,却有种逼人的灵气。 吃不完就到晚上吃。 尤柚不是一直很喜欢做娃娃么,怎么突然想去工作? “麒麟小区。” 到了后半月,有时候尤柚就热点粥,买个馒头,拌菜,有时候都靠阿雄自己买肉吃。 吃完饭的阿雄刻意的在尤柚身边来回晃,想要争取一点注意。 这样的尤柚也十分陌生,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靠近。 好不容易听见尤柚开口说话,阿雄却很茫然:“工作?什么工作?” 阿雄忽然不确定,尤柚的变化太大了,明明旅游之前没有太大改变。 “是给人做饭,一对双胞胎小孩,家里人忙,找个会做饭的保证孩子健康问题,不让吃外卖。” * 睡觉前,阿雄笑着喝完尤柚端来的牛奶。 两人现在的说话就好像通知似的,冷冰冰的。 尤柚瘦了。 阿雄吃的很开心,看来医生的药很有效果,这不,尤柚睡好了就有好心情了。 可又不知道该聊啥。 想来两人之间的事都会过去。 都已经到这地步了,干嘛还要跟他过下去呢? 从阿雄这个视角恰好能看到尤柚低头的半侧脸。 可殊不知信任一被打破,感情也很快消退。 今天看到许久未见的三菜一汤,阿雄很高兴。 阿雄抽完一支烟,试探道:“今晚还一起睡么,你那屋都是做娃娃用的,睡得不舒服吧?” 尤柚静默了一下:“大概也就两三个月,孩子放寒假了就送到爷爷奶奶家。” 尤柚看他一眼,沉默地点点头。 印象中尤柚的脸蛋还带着婴儿肥,白皙粉嫩,笑起来有种孩子才有的娇态,可现在那点婴儿肥消失了,瘦削的脸颊反倒流畅的下颌线,隐隐有一种天真少年将长成,青涩又成熟的矛盾妩媚。 但是自从尤柚不怎么理他之后,阿雄十分想念尤柚,想跟尤柚做爱。 “哦,在哪啊?” “不用了,高二学生上课早,7点上课,6点就得做好饭,我5点就要起。” 尤柚会原谅他的吧。 以前天天在一个床上睡觉的时候没觉得如何,上班太累,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做一次。 阿雄吃着香喷喷的饭菜,偷瞄一眼说已经吃完,正在沙发上看手机的尤柚。 自豪是因为这样的尤柚属于他,两人一路从学校走到现在,尤柚所有的成长都有他的存在。 做做简单的饭菜,平日只是炒个素菜,然后买点熟肉。 “明天吧,那边孩子已经吃了两天泡面了,家长催得紧。” “哦……挺好的,多出去走走,比天天在家闷着强。” “做饭……做多久?” 阿雄心理自豪又愧疚。 黑暗中,尤柚睡得不算沉,给阿雄喂下放着药的牛奶,他听见阿雄鼾声如雷,才慢慢放松 虽然都是炒菜,但精心准备的跟随便炒炒是不同的。 “那好吧,你也早点睡,要起这么早的。” 一定会的,尤柚离开他能去哪呢? 尤柚按照黎溪说的,给阿雄复述一遍,他发现,自己欺骗阿雄时心里毫无愧疚。 尤柚以前没有这个习惯,是这一个月以来总是睡不好,阿雄特地买来的奶粉,不是说睡前喝牛奶睡得好么。 尤柚冷静地审视他跟阿雄这两年的夫妻生活。 阿雄心里发闷,点了一支烟,他想跟尤柚聊的不是这个。 阿雄点点头:“原来如此,那工资怎么算?” 愧疚是因为尤柚现在的清冷幽怨是他造成的,明明知道尤柚是一个很温柔胆小的人,却只顾着自己玩,还在酒吧里放纵。 现在大家都到了社会上,如果知道了尤柚身体情况,恐怕第一时间不是嘲笑,也会不经意的远离。 尤其他有时候发现,印象中清纯天真的尤柚多了些哀愁幽怨,白皙清瘦的脸颊露出清冷惆怅的神色,反倒极为吸引人,比起从前的纯真漂亮,现在更多了一份说不出来的韵味,美得让人心痒。 “我找了个工作。” 阿雄神情放松下来,尤柚还是在抗拒他,不过不要紧,一步一步慢慢来嘛,他们俩人之间的感情很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下来。 在一起这么多年,阿雄忽然说一起睡觉,他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尤柚不想阿雄再碰自己。 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尤柚开始想黎溪,所谓的做饭其实是造成就去2楼黎溪的住处。 他当然知道去了会发生什么事,只不过尤柚头一次想到离开阿雄的事情。 想着想着,尤柚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觉前,脑海闪过黎溪的身影。 * 梦中,黎溪好像来到自己身边,用胯下的那根粗大肉棒插的他全身绯红,娇小的花穴被大肉棒强硬的肏开,冲撞! 不顾他的哭喊,黎溪持续的撞击着他敏感的子宫,就像是要把肏死般的顶弄…… 梦里都在想着这种事,尤柚心里好羞耻,回忆着白天黎溪在楼道里强压着他,一边上楼一边肏的快感,睡梦中的小美人发出急促的几声闷哼。 这时,尤柚真实感受到了一只有力大大手,在他身上抚摸。 尤柚猛地惊醒,看到了刚才脑海中的那张脸。 黎溪不知道什幺时候进了他的家,他的卧室,尤柚也不敢喊,老公就在身边。 男人嘴角勾起,在黑暗中欺身压了下来,亲吻着尤柚耳唇,压低嗓音:“尤柚……我等不及……” 尤柚惊慌地瞪大双眸,黑夜里水光滢亮,像天空的两颗寒星。 明明他们一会儿就可以见面了,连几小时都等不了么?! 幸好他给阿雄下药了! 迷糊中,尤柚脑海冷不丁地滑过庆幸的念头。 黎溪便娴熟的扯下小美人地内裤,扒下丝绵的睡裤。 接着拉开拉链,火热的大肉棒抵住尤柚还有点红肿的娇小花穴,磨蹭几下,感觉有粘滑蜜汁溢出,便挺动劲腰,插了进去。 “……哦……好紧……” 尤柚强忍被撑开的不适,重遇之后两人见面楼下,黎溪就在在楼梯上肏干他,让他短时间内高潮四次。 而这次,阿雄就在身边,这个男人竟然半夜闯入他家,分开的自己臀瓣,插了进去。 阿雄就在身边酣睡着,鼾声如雷,睡得正香,不知道有男人闯入自己家,肏干自己的老婆。 黑暗中,黎溪压在他的身上,伏在他的耳际,低沉着嗓音说着自己焦急等待的心情,烈火燃烧的思念。 尤柚知道他们是错的,可听着黎溪的话语,竟然身体也软了下来,任由黎溪抱着。 小美人的睡衣非常好脱,而黎溪还穿的整整齐齐,只拉开了拉链,把大肉棒掏了出来,插进了他的多汁花穴。 尤柚的身子敏感柔软,现在被男人压着,感受着男人衣服布料的粗糙。隔着布料也能感受的到男人火热坚实,充满了雄性力量的身躯。 黑暗的房间中,还能听到花穴被搅动黏腻水声。 “……嗯哼……嗯……” 尤柚被大胆的男人惊吓住,僵硬着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肏。 感受到男人胯下那根肉棒的滚烫硕大,坚硬的龟头撑开他都是嫩肉的花穴,暴起的根根青筋,磨着他的每一寸敏感的穴肉。 “……呜哼……” 尤柚努力压抑呻吟,黎溪呼出的热气在脖颈间流连,耳边是阿雄熟睡的呼噜声,这种禁忌刺激的环境下,小美人身体很快感受到快感。 他感受到男人的大肉棒顶到了花心深处,来到子宫口,子宫颤抖的啜泣,抵抗失败之后,又吐着蜜汁的含着男人的龟头往最深处引诱。 黎溪火热肉棒,一下一下坚定的往他子宫里肏,尤柚受不了的想要哭泣,太舒服了。 了小子宫,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内壁用力的研磨,里面的嫩肉都被男人磨的酥掉了。 温暖滑腻的蜜汁被男人插的溢出,现在尤柚的股间都是蜜液。 黎溪极其满意小美人在老公身边被干到子宫的反应,坚硬粗壮的大肉棒,顶入他紧致幼滑的穴肉里。 “不呜呜呜……” 男人怒挺粗长的肉棒上,一丛丛茂密的阴毛被打湿,那些阴毛挤进了尤柚肥美娇嫩的多汁蚌肉,柔软的花唇和硬挺的蒂珠,淹没在浓密的黑草里,被戳刺折磨。 黎溪只是拉开了拉链,尤柚被肏干到硬起来的秀气小分身,被男人裤子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着,马眼吐出的液体不止弄湿了雪白柔软的小腹,也把男人腰间的布料染湿了一小块。 “……嗯哼……嗯……呜……” 尤柚从抗拒的推着男人的肩膀,最后变成了攀上男人健硕的脊背,双腿勾上还穿着衣服的雄腰。 他想要黎溪尽快射出来。 “又做噩梦了?……” 正沉浸在淫欲中的尤柚,突然听到身边熟睡中的阿雄翻了个身,迷迷糊糊说着什么。 吓得他捂住嘴,连压抑的呻吟声也不敢发出来。 这种即将被老公发现自己偷情的紧张感,却使尤柚更加敏感。 被男人肏干的嫣红花穴,正深吞进男人的滚烫肉棒,花穴收缩着紧紧的吸吮一下子变的更粗更硬的大肉棒,好像男人也受到刺激,雄风怒涨。 没有得到答案,也不需要答案,阿雄根本没睁眼,翻了个身,再次沉沉睡去。 一颗悬着的心刚放下来的叶惑,下一秒就被黎溪搂着细腰,凶猛无比的顶了进去! “唔嗯!!——” 这一下,尤柚双眼翻白,直接被男人活活肏射了,小分身突然喷出几股白浊,高潮中的子宫开始绞吸着硬挺的大龟头,花穴里也在疯狂收缩,绞紧肉棒茎身不放。 尤柚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他放弃搂着男人肩膀,用双手捂嘴,受不了的快感呻吟从指缝露出。 黎溪也爽的不行,搂着高潮中脑子一片空白的尤柚,听着阿雄的呼噜声,这种刺激感让他又咬牙从吸的死紧的子宫里抽出些许肉棒,那里实在吸的太紧,舒服的男人直想再呈兽欲。 “嗯嗯嗯……不……别在这里……嗯哼……” * 黑暗中,尤柚跪趴在熟睡中的老公身边,肌肤在隐隐月色中洁白得恍如透明,撅起的翘臀饱满呼之欲出,两团雪白的臀肉撑起来的深深沟渠更是春光无限。 而跪在床上下弯的腰线却更是撩人,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刚加工好还热着的奶油,柔白无暇,光泽动人。 但一根插入雪股间的粗长的大肉棒,破坏了完整的美感。 小美人撅着丰腴白嫩的翘臀,情人就在他熟睡的老公身边干着他的花穴子宫,男人肏干的越来越剧烈,啪啪啪的肌肤拍打声也越来越大,尤柚咬着薄唇不敢发出声音来,可体内高潮快感未消,又要再次到达巅峰了。 身量纤细的雪白小美人眼眸涣散,不知不觉的往后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肥美娇嫩的蜜汁花穴含着男人胯下粗长火热的大肉棒,呻吟声都支离破碎。 “嗯……哈……啊……黎溪……不要……不要再操我了……阿雄会醒的……嗯啊!……声音太大了……” 被黎溪强悍的性能力干的高潮迭起的美人又要高潮了,他怕这次他忍不住的浪叫,会把阿雄惊醒,看到他现在这幅淫荡的。模样被黎溪干着。 -- 阿雄听墙角(剧情,彩蛋接监控剧情) 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尤柚基本早出晚归,两人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见面。 尤柚出门工作的这几天,阿雄忽然觉得家里空荡下来。 但心里又觉得有点轻松,不用在意尤柚哀愁的情绪,要知道尤柚现在的样子让人心疼,可长时间的负面情绪也让人觉得家里沉闷。 不过让阿雄疑惑的是,尤柚每天很累的样子,回家倒头就睡! 给人做饭有这么累么? 还是顺便把保姆的活也给做了? 阿雄算了算时间,尤柚早晨5点就得出门去麒麟小区,路上去一趟菜市场,然后6点左右要做好饭,时间是挺紧张的。 但是高中学生出门上学之后,尤柚只需要简单清理碗筷就能休息了。 这个时间连8点都不到,距离中午的11点开始做饭还有3个小时,尤柚完全能休息一会儿,睡个回笼觉。 不想来回跑,那跟人家商量一下,在人家里稍微睡会儿也没啥。 然后下午1点多孩子上课去,2点至5点间,又是好长的休息时间。 怎么尤柚回家的样子像是工作了一整天,给人做家务活都不停的样子。 仿佛天天在做大扫除。 阿雄完全想不到,自己眼中温柔胆小的老婆尤柚,竟然会背着自己,送上门给别的男人肏干,小分身每天都被肏到什么也射不出来,如今连小小的乳尖都需要穿着护胸,才不会被衣服摩擦难受。 更别提下身的红肿,原本如河蚌般紧紧闭合的花穴,现在被大肉棒搅动的每天流水,走路的时候腿根软肉摩擦,都会分泌出丝丝黏黏的蜜液,嫩红的蒂珠都缩不回去。 尤其是内裤每天都是湿透的,早晨出门穿的,跟晚上回家的内裤完全不一样。 这天,阿雄醒的有些迟,昨晚跟甲方沟通工作,一直在凌晨在能休息。 随便洗漱一番,阿雄走到厨房,锅里是尤柚早晨走前做的早饭,也挺简单的,肉饼和粥,在锅里闷着,温度正好。 阿雄三下五除二吃完一个饼,一碗粥,来到电梯口一看,邻居正在等。 现在正是上班高峰期,电梯层层停。 这个时候做电梯不如走楼梯快。 阿雄转头就走进昏暗的楼道。 急急慌慌跑到二层,他忽然看到楼下的邻居停在二层,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在想事情。 “老李,干啥呢,不上班么?” 阿雄好奇地打招呼,老李抬头尴尬一笑:“没事没事,上班去。” 说着就急慌慌地往下走。 倒是让阿雄一头雾水。 他也没多想,准备跟着下楼,忽然听到了一声呻吟。 很轻微,但很诱人。 “啊……嗯……” 阿雄浑身一震,马上就明白老李刚刚在干什么,哪家的小夫妻大早上就这么搞!? 跟黎溪一个样。 说起黎溪,阿雄忽然想起黎溪走之前说的话,要追求那个年轻女孩,去她家所在的城市。 他当时羡慕的很,还想起了自己追求尤柚的时,也有这么充满勇气,充满浪漫的样子。 可惜婚姻生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现在他依旧觉得尤柚很重要,但是已经没有了那个新鲜度。 男人都是贪鲜的么。 “嗯啊……嗯嗯……” 呻吟声隐隐约约,并不真切,阿雄凭借经验,听着两三秒一次的呻吟,确定两人大概是在洗手间或者厨房。 小区里,每家每户的格局差不多,进门是玄关客厅,一边是两个卧室加阳台,一边是厨房餐厅,然后餐厅门口是洗手间,在大门斜对面。 为啥阿雄确定两人在洗手间或者厨房做爱,因为要是在卧室里,门一关,在楼道里基本上听不 阿雄可耻的硬了。 老李:“可不,我跟我媳妇每天下班回来,然后辅导孩子作业,到晚上累的够呛,看看手机就睡觉了,连知心话都很少谈了。” “嗯啊……啊啊……嗯……” 热恋中的情侣还是刚结婚的小夫妻? 阿雄:“估计热恋中,结了婚的都没有这种旺盛精力。” 老李:“2层的应该是一对小情侣,据说房子才刚租出去。” 现在大家都上网,信息交流,知道有同性恋这个群体。 阿雄走的很慢,竖起耳朵听着二楼动静。 但时间长了,知道这两人就算正正经经过日子的,双方都有工作,不像网络视频那些天天作妖的人,慢慢地也就接受了。 阿雄叹气:“可不是,每天回家还得跟甲方沟通,想跟尤柚一起吃饭都没时间。” 总之,大部分人还是会远离,关系没有那么近,但是见面了正常打招呼还是有的。 连脚上穿着的网面鞋都像黑丝袜,隐隐约约透出诱人的白嫩脚背。 见声音的,除非是夜深人静。 现在大早上乱糟糟的就能听见,只有洗手间或者厨房这两个有窗户,不隔音的地方。 跟现在一样的楼梯环境,阴暗无光,女孩子下身含着男人肉棒,花唇随着进进出出的肉棒,媚肉被肏干的外翻,想要闭嘴,可连绵不断的羞涩呻吟还是会不停的涌出。 正好被他听见了开门声!!! 阿雄眼睛偷瞄,随即瞪大,真的让他看到了!!! 阿雄跟尤柚这一对同性情侣,是瞒不住长期生活在一个环境里的邻居的,一开始还有点诧异,会下意识远离。 这会儿正是下班高峰期,买菜买饭,接孩子都聚集到一起。 他假装从楼梯走到电梯门口。 等到晚上他回来,特地走楼梯上楼,慢慢地走,上楼的时候一般很少有人用走楼梯,所以楼梯里空荡荡的。 尤柚的情绪不对,他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提起。 阿雄脑海赫然浮现黎溪跟高个女孩在安全门后的样子,坚挺火热的肉棒在女孩紧窄湿嫩的花穴里抽送着,雪白性感的长腿被架在肩上,纤细的小腿不受控制地上下晃动。 而且阿雄跟尤柚也不爱逛街,但尤柚每次一出来,的确会让人多看两眼,然后叹气,这么好看的小伙子怎么会喜欢男人呢。 长而细的呻吟声,阿雄下意识地就觉得是女人的呻吟,他跟尤柚之间的呻吟声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阿雄叹了一口气,继续走下楼,其实过程中也没有耽误几分钟时间,他下楼的时候还看到老李正在推车子。 女孩即使是紧紧咬着下唇,可发自内心的呻吟还是会跑出喉咙,滑腻雪白的乳肉上都是男人的口水,乳头被舔吸的发硬。 阿雄想着早晨听见的呻吟声,一整天的工作都没滋没味的。 但也有人觉得尤柚太漂亮,像个姑娘家,显得娘们唧唧的,所以会喜欢男人。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出现心知肚明的微笑。 老李笑笑:“你跟尤柚的关系还不错,我家女儿特别喜欢尤柚做的娃娃,据说那个也经常做到半夜。” 自从旅游回来,跟炮友美女分开,他再也没有过性生活。 而现在听到的呻吟,是那种发自喉咙深处的畅快,有一种久旱逢甘霖的沉浸满足感,甚至还有一种不顾一切,放纵欲望的解脱。 阿雄听着呻吟,不自觉跟尤柚做对比,尤柚的呻吟声很腼腆,跟他的人一样害羞。 双手搂着男人脖颈,女孩翘挺的小屁股用力向上挺,穴肉收缩吸吮着肉棒不放,被粗长的肉棒肏干着充满淫汁的花心深处。 -- 对着监控肏人妻,决定离开 二楼租户的门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很常见的妇女,头发全部挽起来,眉眼温和,笑起来有点褶子,穿着大背心也能看出略粗的腰和小肚子。 就好像街边经常见到的买菜阿姨,说话和气,精神抖擞。 阿雄懵逼,难道他偷听的呻吟声是这位大姐的? 漂亮小姑娘的梦碎了,不是说大姐不好,但是这种朴素妇女身上真的没有性魅力,不会引起男人的性幻想。 感觉跟这位大姐在一起的,都属于是平稳过日子的类型,一起讨论今天吃什么,接孩子放学一类的。 而不是小年轻的激情生活。 阿雄目瞪口呆,让他想象今天早晨的勾人呻吟声是从这位大姐嘴里出现的? 他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没有忍住,阿雄装作接打手机电话,忘记拿东西的样子重新往楼梯口走,因为是二楼,大姐不等电梯,直接下楼。 到了楼下,阿雄装模作样的收起电话,对一起到楼梯口的大姐道:“哎,你不是在商场火锅店么,也住这里啊?” 大姐一脸懵:“啊?什么火锅店?我是做家政的。” 阿雄顿时明白,恍然大悟地看看大姐:“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之前去火锅店有个人跟你长的很像。” 大姐笑呵呵地递出一张名片道:“没事,只是我工作的电话号,如果你也想打扫卫生的可以联系我,按照小时算钱。” 阿雄接过名片,放下心,觉得自己的幻想没有破碎,但是又对二楼租户重新升起好奇心。 “我见你从楼上下来,是哪一户人家有请你做家务么,都清理什么?一般的家务活不是扫地跟洗衣服么?” 阿雄觉得除非需要大扫除,否则平时不用特地请人来做卫生,家里请保姆的,要么是房子大,要么是需要看孩子。 大姐不介意的解释:“二楼是一对小情侣,男的好像是弄游戏的,家里电脑很大,每次都要小心打扫。” “年轻人又不好打扫,每次去,地上都不算干净。” “我来了三次了,只见过男的,女的每次都在卧室睡觉。” 大姐摇摇头,只觉得现在的小年轻熬夜太厉害,她儿子也晚上玩游戏到半夜。 阿雄却眼睛一亮,知道女孩睡觉肯定是因为被男的折腾狠了。 两人随便聊了聊,阿雄表示自己也是上班,家里没人打扫,有空会联系大姐。 大姐挺开心,对她来说阿雄这类上班顾不着家的男性是潜力很大的客户,很少见男性对家务很上心,最多是用洗衣机洗自己的衣服,压根没有天天扫地拖地的概念。 连洗碗都会泡到下一顿。 这类客户只要明面干净,活不算重,但是又可以长期维持,一个家里只有有人活动的痕迹就会产生垃圾嘛。 随口又叨叨几句二楼小情侣的事情,大姐觉得这不算透露顾客隐私,她只是说了怎么打扫,连顾客的姓都没有说出去。 可阿雄透过只言片语大概明白二楼租户的情况。 新来的租户是一对爱上网的小情侣,男的天天玩游戏,也可能是做游戏主播一类的,长的很不错,人也懂礼貌。 女的没有见过面,每次都去打扫的时候都在睡觉,大姐都也安静打扫,但是身材很好,又瘦又白,喜欢穿连衣裙。 大姐虽然没有见过女孩正面,但是进屋打扫的时候见过胳膊或者腿脚之类的,裸露在外的肌肤。 这些消息对阿雄来说就足够了。 漂亮成尤柚那个模样的少,但女孩子一般只要又瘦又白,随便收拾一下就是小美女。 幻想重新恢复,阿雄抓心挠肺。 * 有了分散注意力的事情,阿雄对尤柚的关注也少了,一方面是不想面对尤柚时的沉重情绪,一方面是觉得刺激,不敢再次跟人打情骂俏,听听别人打情骂俏总行吧。 一连好几天,阿雄总是提前几分钟出门,然后慢慢的走下楼,越到二层脚步越慢,就为了在听一次拿美好勾人的呻吟声。 只是上班时期大家匆忙,不是碰见老李就是碰见其他人。 弄的性质也没有了。 后来阿雄想了一个办法。 他早起外出买早饭。 正好也能关心尤柚一声,不用做他的早饭了,可以多睡几分钟。 嘿!一举两得。 尤柚有点惊慌,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睡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都怪黎溪,每次都说不要了还是不停! 等阿雄做好准备,第二天喜滋滋的早起,6点起床,看到锅里果然干干净净的,不用洗碗,稍微洗漱一下,就喜滋滋的下楼买早饭,但路过二楼时没有听见想要的呻吟声,反而是做饭的声音,阿雄叹口气,先下楼买饭去了。 * 此时的尤柚正在黎溪家的厨房里忙活,他想来喜欢做美食,感觉跟做手工娃娃一样,一点点的从手里形成一样美味,很成功的感觉。 玫瑰 他回过头来一看,发现黎溪愣愣地发呆,疑惑地歪歪头:“怎么了?” “一起吃早饭。”黎溪咬着尤柚耳垂,呼吸越来越热。 厨房暧昧气氛升起,高挑俊美的男人贪婪地啃吻着年轻的小人妻,从耳后吻到后颈,咬着脖颈上细嫩的肌肤嘬吻,常年电脑工作,指腹带着薄茧的大手伸进体恤,抚摸着小美人敏感的腰际,另一只手在花穴里磨蹭,揉捏红肿的蒂珠。 而黎溪手熟练地拨弄着花唇软肉,甘甜的蜜汁不断流出,灵巧的手指 虽然到了黎溪家里会更湿。 尤柚脸颊上红晕密布,娇喘吁吁,轻声说:“不要……嗯……吃过早饭在……嗯啊……” “……嗯嗯……哼……” 黎溪的手指不断拨弄着,尤柚被男人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 山药糕,紫薯菠萝糕,金黄的荷包蛋,一口一个的龙眼包子,撒了香菜末子的馄饨汤面,旁边搁着几碟小酱菜。 刚刚出浴的小美人水灵灵的,又被男人撩拨到发热,尤柚的脸颊泛着艳色,眼眸里雾霭上春光。 已经很明白会出现什么,尤柚拿起一个玫瑰山药糕,想要补充点体力,他刚醒来还没有吃东西,可山药糕刚入口,黎溪的吻也追逐过来,他只来得及咽下去一小半山药糕,其他就被黎溪夺取,还有部分在两人的舌尖残留。 每吃一口都能由于肌肉的牵动感到体内的龟头研磨。 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尤柚红着脸不说话,只是靠在黎溪怀里,对着馄饨汤洒上最后的调料,关上好。 “这里又变大了。”黎溪轻柔地抚摸乳尖周围的嫩肉。 “你说有没有可能,有一天它会被我揉成小奶子,吸出奶水。”恶魔的声音继续在小天使耳边蛊惑。 很快,早就食髓知味的花穴渗出丝丝蜜液,秀气的小分身也激动起来,在男人娴熟的技巧下,很快充血,勃起,变得炙热难当。 他的白蔷薇已经开花了。 男人的肉棒早就蓄势待发,斗志昂扬的钻入腿根处,大龟头贴着大腿内侧的软嫩肌肤乱蹭,白嫩的肌肤很快粘腻起来。 黎溪听到小天使问话了,天籁一般的声音,连忙把菜给他,却又忍不住从背后伸手,从衣服下摆钻入,抚摸过平坦雪白的小腹,来到胸膛,按揉着诱人的乳尖。 尤柚的身体登时软了,他知道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两人经常这样子,他坐在男人身上,花穴里含着男人的肉棒,小腹酸痒的吃饭。 黎溪搂住尤柚的盈盈细腰,抚摸他圆润的翘臀,一只手滑倒丰腴的肥美花唇上。 黎溪没有回应。 男人在他耳际低沉的调笑着,舔吻着,有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温柔迷人的嗓音,尤柚的身体早就对男人全盘接纳,任由男人脱掉的衬衫,解开护胸,欣赏着纤细身躯上的被留下的痕迹,雪白肌肤上的红红粉粉,从红豆变成花生米大小的乳尖。 男人在背后抱着小美人,从这个角度恰恰能看到纤瘦的青年低垂着头,露出的一截精致纤巧的脖颈,白皙的肤色上慢慢渗出恰似玫瑰的颜色,在温柔的阳光映照下,青涩而妩媚。 每天早晨都因为被男人肏的太狠,导致花穴会自动分泌蜜液保护,而湿润的内裤,不得已,尤柚只好每次在来黎溪家里之前先冲个澡,要不然双腿湿着太难受。 刚把锅放到桌子上,男人抱住尤柚吻起来,小美人被吻得仰头微喘,男人将他的小舌头吸了出来,不停地吸吮着,双手在肆无忌惮地在小美人身上乱摸乱揉,沿着他细嫩的腰肢一路滑下,手指轻轻爱抚腿缝间娇嫩的花唇。 尤柚还没发现黎溪痴迷的目光,径直做他的馄饨,口中还在说:“黎溪把野韭菜沫我。” 玫瑰停留在唇瓣,尤柚的脸红通通的,一只手悄悄握住男人的龟头,轻轻抚摸安慰,同时双腿夹紧茎身,忍不住摩擦起来。 尤柚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但根本无济于事,直接把男人的手掌夹住,手指仍然不断挑弄着柔软的花唇,按揉着蒂珠不放,熟艳的小穴逐渐张开,饱经蹂躏的嫣红穴口处也渐渐地湿了起来。 “直接把锅端过去,免得洒出来烫到你。”无计可施之下,尤柚只得任由男人乱来,小美人一边双手端着小锅,一边被男人抱着走出厨房。 “馄饨还没有端上桌。” 尤柚在男人怀里喘息着,沉迷于身体被逐渐开发的过程。 黎溪从洗手间出来,笑看小美人在厨房里忙活的身影,天已亮,清澈的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与做饭的烟雾融合到一起,温柔的斜照在尤柚身上,青年白皙漂亮的脸庞和修长纤瘦的身段,笼罩在阳光中,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阳光中,小美人侧脸白皙晶莹,棕色的短发好似软绵绵的绒毛,参杂丝丝金光,柔软可爱。 很快被浸得湿漉漉的,另一只手揉捏殷红的乳尖,不断刺激颤抖的小美人,舌头用力地卷着丁香小舌吮吸,还用舌尖不停地舔弄敏感的舌根,又麻又痒。 在男人熟练的挑逗下,此时的尤柚,已经靠在男人怀里扭动着纤细身体只知道呻吟了。 黎溪抱着尤柚坐下,然后拖住小美人丰满的圆臀,龟头蹭着花穴里的蜜液,肉棒直直地插入花唇,手劲一松,尤柚一下对准肉棒坐下来,嫩红肥嫩的花穴毫不犹豫地吞进大龟头。 “啊~~!……” 这一下太过猛烈,大龟头直抵花心,娇嫩的花穴颤栗,被手指玩弄的花唇外翻,粉白的软肉肥嫩,整颗花穴像个成熟的蚌肉,闪着淫靡的晶莹光泽。 尤柚没有准备,被强劲凶猛的一击撞的嘴唇大张,小腹直接抽搐,坐下来的股间软肉处能挨住男人的大囊袋。 黎溪没有再动,只是抱着尤柚,让他缓缓神。 “呼哈……” 好几分钟,尤柚才缓过劲,使劲绞紧男人肉棒的小穴才慢慢放松,穴肉蠕动,嘬吸着肉棒不放。 “一上来就这么猛。” 尤柚抱怨,同时张口含住男人喂他的馄饨。 “看来你也适应我了不是?” 黎溪一边用勺子舀出馄饨喂饱小美人,一边挺挺胯,龟头随着主人在穴肉深处张扬放肆,顶的尤柚连忙讨饶。 “先吃饭,吃完饭再弄。” 下身含着肉棒吃饭不是第一次,最开始的时候还会害羞,现在尤柚已经完全接受这样的自己。 只要进入黎溪的地盘,他就像是被男人玩弄的淫物,长在男人身上下不来。 黎溪笑眯眯地喂饭,感受小美人在咀嚼吞咽时肠道里的蠕动,每一次的吞咽都会让花心主动摩擦龟头。 没一会儿,小美人就气喘吁吁,满身粉红,穴肉里传来的瘙痒,像是一股股电流,随着吞咽不断从花心传到腰腹,纤细的腰肢开始缓慢的扭动,带动下体的花穴吸吮肉棒,仿佛是一条小水蛇,在男人身上艳舞。 一顿饭吃的淫荡不堪,尤柚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脱掉,扔在地上,他现在光着身体坐在男人肉棒上,小腿难受的一抽一抽的。 “唔……先别动……我刚刚想起来一件事……嗯……” 桌子前,浑身赤裸的小美人脸色酡红,娇喘不止,白嫩的双腿敞开,坐在男人身上,秀气的小分身翘着,马眼不断吐出清液。 “什么事?” 黎溪缓慢的抽插,大肉棒顶着花心软肉研磨,感受怀中小美人的颤抖,不时坏心眼的用力一顶。 “嗯……啊……阿雄……哦哦……阿雄好像发现了……嗯哼……” 瘫软地身子靠在男人怀里,尤柚被黎溪从背后紧紧搂着,男人的大龟头也在花穴内抽动,雪白的小腹鼓出肉棒的形状,尤柚心里有些着慌。 “发现就发现嘛,小柚子你可以跟我走,从此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黎溪丝毫不在意阿雄是否发现的问题,抚摸小美人白嫩的身子,贪婪地在后颈舔吻。 “可是……可是……” 尤柚不是不心动黎溪说的话,他跟阿雄之间已经无可挽回,他现在都不像阿雄触碰自己。 “可是什么……?” 黎溪很有耐心,他愿意等,也想知道尤柚一直担忧地是什么。 “……” 小美人一时没有回应,黎溪抱着尤柚轻轻地吻,火热硬挺的大肉棒也不在抽动,只是很温柔的在穴肉内摩擦。 充分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尤其一向猛烈的大龟头这一次好像心疼安慰一样轻轻磨蹭,星星点点的痒意从穴肉散开,蔓延到心口。 “可是……即使我跟你走,也无法保证你会不会是下一个阿雄。” 手臂往胯下按,粗长的性器顶开紧窄的穴肉,借着蜜液润滑,一下捅到子宫口。 强烈的刺激让尤柚话都说不清,挣扎着想要从男人的怀抱里逃出。 “嗯啊啊啊……不要……嗯哦……太快了……嗯嗯……老公……呜呜呜……” 尤柚浑身颤抖,花穴的火热大肉棒不断顶撞子宫口,之前吃饭的时候,穴肉里已经是瘙痒一片,淫水直流,现在被男人这么撞,快感很快蔓延全身,看着视频的双眼都模糊了。 * 二层楼梯口的阿雄吃着买来的早餐,看了看时间现在还不到7点,他心里有点着急,难道今天又是听不到呻吟的一天? 可谁知,他刚刚把早饭吃完,就听到一声淫叫。 “嗯啊……不要……哦哦哦……嗯……好快……哦……” 突然高昂的呻吟声吓了阿雄一跳,他还左右看看,生怕打扰到邻居。 “嗯哼……呜呜……不……哦哦哦……” 没有邻居出来敲门,阿雄嘴角勾起淫荡的笑容,更加凑近了听,他当然不敢贴在别人家门口上听,但是传到楼道里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已经足够他幻想了。 这是刚睡醒就来一发? 还是趁着姑娘昏睡,把人操醒? 不管怎么想都很刺激,听了几分钟,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床事的阿雄,居然在楼梯内掏出硬挺的肉棒,听着别人的呻吟声,开始自撸。 楼道内响起粗重的呼吸声。 屋内,监控前, “呵呵……小柚子……知道阿雄在做什么了么?他想听着一个不知名的人浪叫,用来手淫。” “呃啊啊啊……不要……哦哦哦……不要看我……嗯哼……不要听……呜呜呜……" 电脑监控前,尤柚下意识捂住双眼不想看,可随着身后男人的顶弄,雪白的胸膛不断前倾,他根本无法保持自己的稳定,只好扒着腰间男人的双臂。 可这样一来,整个身体都被男人控制,红肿的乳尖被男人拉扯,肥嫩的蒂珠被手指揉捏,花穴收缩肉棒不放,雪白纤细的小美人被男人肏干玩弄的样子,淫艳勾人 视频前阿雄丢人现眼的行为又让他羞耻万分,随着男人狠狠一挺,浑圆的龟头胜利似的占领小子宫,顶的尤柚受不了地大喊出声,好像就在阿雄面前被男人肏干。 秀气的小分身高高翘起,随着身后的撞击而不断晃动,粉嫩的龟头吐出清液,不时摔倒视频上。 ”呜呜……不要……哦哦哦……老公……嗯啊……” 此时的小美人已经如一朵盛开在男人身上的白蔷薇,艳丽多姿,纤直白嫩的双腿已经站不住,腿根无力打开,露出红艳艳的花穴。 粗长火热的大肉棒强硬的阻击子宫软肉,尤柚连悲鸣都来不及发出,身子抽搐颤栗,一个激灵,小分身抖动几下,颤抖着射出几道稀薄的精液,喷到眼前的屏幕上,从阿雄的影像上滑过。 “呃啊啊啊……慢点……哦哦哦……求求……嗯哼……啊!……” 老公在外面的楼梯口听着自己的呻吟,身后男人的肉棒还插在自己的小穴内,尤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恍惚地流下眼泪。 男人被高潮中缩紧的花穴吸的很爽,不顾加劲的阻力,使劲朝着子宫深处顶弄,还趁着小美人高潮期间,让他更加凑近屏幕。 尤柚几乎是扶着电脑桌,撅着屁股让他肏干,每一次被贯穿身体,都只能颤抖着雪白双腿,让嫣红的花穴结结实实的吃下肉棒。 看上去像是人妻看着老公在外面,但自己却括不知耻的翘着雪臀,迎合身后男人的深深肏干。 高潮连绵不绝,一波比一波更加强劲,尤柚看着视频,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忘记了羞耻,小美人哭着撅起雪白的屁股,平坦的小腹抽搐,腰臀不由自主随着男人抽插而摆动。 -- 新家新生活,恩ai缠绵 黎溪成功带着尤柚离开了阿雄,但即使他春风得意,也没有忽视尤柚眼底的郁色。 之前尤柚刚刚跟父母通完电话,告诉他父母,自己跟阿雄分开的事情。 一开始说是感情不和,尤柚的父母还在劝他,类似谁跟谁没有个吵架的时候,阿雄好不容易能接受你的身体,就好好过日子。 或者说你离开阿雄难道在找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还是去找个姑娘,姑娘能喜欢你么等等,一系列的为‘你好的劝慰’。 直到尤柚说出他跟阿雄分开的根本原因,阿雄的父母想要孩子,他给不了。 尤柚的父母才安静下来。 手机那边传来尤柚母亲的抽泣声。 尤柚心底也是难受。 他的父母住在村里,观念陈旧,能爱护他,并且接受他跟男人在一起,已经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他不是不知道村子有些七嘴八舌的人,是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他们或许不知道他身体的异常,但是面对男的跟男的在一起,观念上也是难以接受。 就是年轻人,知道有同性恋的群体,在接触中也会一开始用新奇的眼光看着他。 尤柚是个很敏感的人,他只要一感受到这样的目光,就不想说话,想离开。 偏偏那些人还会认为他太害羞或是胆小,需要多接触人。 看出他的躲避还要凑上前来,用稀罕的目光盯着他同时,还要表示出令人窒息的好意。 如果拒绝就是性格别扭。 挂了电话,尤柚深深地叹口气,离开阿雄的自己是轻松的。 可跟着黎溪的自己又是迷茫的。 他除了靠手工娃娃养活自己,就是做饭比较拿的出手,但在做饭在速度上也不能跟饭店的厨师比,去饭店工作这条路被打消了。 他不想住黎溪家里,一来拒绝不了黎溪的挑逗,二来他也想有个个人空间。 ……房租多少钱,不知道他手里的钱能定多久…… 车停。 尤柚回过神,望着眼前陈旧小区,忽然有时光倒流的感觉,他看到了一排排低矮居民楼,楼前的空地上,有坐在太阳底下唠嗑的老人,也有几个小孩子追逐玩耍。 是现在的高层楼房,绿化小区,完全体现不出来的烟火气。 “这是你的住处?” 尤柚好奇,在他想象中,黎溪的形象跟这样的小区不搭边啊。 黎溪神秘地笑笑:“不,是你的住处。” 尤柚满脸问号,跟着男人走进小区。 老式居民楼只有六层,楼梯狭窄,偶尔还有人在门前放置不用的架子,纸箱杂物,以及准备扔的垃圾袋。 每家每户的空调机箱都挂在墙外,雨水将空调支架淋生了锈,空调上面一层灰尘。 三层,黎溪打开了门。 尤柚一脸懵逼的进来,阳光透过客厅的玻璃窗,看清屋内的布置。 两室一厅,一厨一卫。 空间不大,进门就是四方形的卫生间,往前是客厅,卫生间跟客厅对面是长条形的厨房,厨房两边卧室。 一大一小的两个卧室,靠近门的卧室较小,里面的卧室连着阳台,空间更为宽敞。 看起来也就60平左右。 窗内挂着浅色的窗帘,简洁温馨。 虽然很温馨,但是一眼看出就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家具极为简单,大卧室里一章双人床,一个衣柜。 小卧室里什么都没有。 客厅有张折叠桌,桌子下有两个小凳子。 洗手间有洗衣机,厨房有冰箱和锅。 嗯,一个锅。 连电水壶都没有。 尤柚茫然地看着房间,觉得有哪不对。 黎溪轻轻地从背后抱住他:“小区治安不错,后门有菜市场,前门大路步行十五分钟,就能到我的公司。” “附近的商店也一应俱全,穿过菜市场不远,就到了商圈,那里晚上也很热闹,很多年轻人都会去玩,晚上想要放松的时候,就去那里转两圈。” “喜欢吗?” 尤柚轻轻点头:“喜欢的,但是你家……” 他很困惑,黎溪的家为什么啥都没有,难道这就是单身男人的住处。 黎溪低笑一声:“小柚子,这里是你的家,只要你签了字,咱们明天就可以去过户。” 男人抱着小美人,推着走到了卧室里。 床上放着文件,房产证。 尤柚不可思议:“……给我?” 黎溪轻轻吻着小美人雪白后颈,上面还残留着他之前印下的吻痕。 “对,给你的,之前不是说过么,我帮你职场得意,首先的一点就是有个安心的空间,可以让你专注工作。” 尤柚转过头,脸颊迎上男人的吻,给他房子只会让他疑惑,哪里会安心呢? “那也不用呜呜呜……” 男人趁小美人说句,趁机卷住软嫩的小舌尖,从身后侧吻过来。 尤柚猝不及防,感受到男人舌尖探进来时还带着火热诚恳,这些情绪像是细小的电流,吸引着无处安放的心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尤柚转身,反手搂上他的脖子,轻 安静下来,小美人全身感官都汇聚在了身前。 “啊……嗯啊……哈啊……嗯……黎溪……唔……唔唔……唔啊……呜……” 明亮的房间内,阳光静静洒在一对相拥的情侣上,空荡荡的房间意味着新的开始。 尤柚有种错觉,彷佛黎溪要把他吞下去似的。 娇嫩的花穴,紧紧的裹吸着男人胯下火热的性器,爽的黎溪低声重喘。 被男人压倒床上时,肌肤被冰凉的文件一激,尤柚短暂的清醒了一下。 隔着布料,两人的心跳好像都被串在一起,你跳一下,我跳一下,震在胸腔中,慢慢发烫。 被男人深深怼着花心研磨,还被擒住唇瓣深吻,尤柚连浪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从鼻腔发出勾人的喘息。 绷紧的雪白双腿在男人腰侧无助的乱蹭,身下的床单都被脚丫蹬的皱巴巴的。 随着大龟头长久的顶弄花心软肉,一下一下的,每一下都让快感增加的同时,也让这种奇异满足感慢慢累积增长。 男人的性器冲进软嫩小花穴。 “唔……” 眼前发黑,呼吸困难,尤柚发出不堪承受的呜咽,才让黎溪缓缓放开他,新鲜的空气进入鼻腔。 轻地用舌尖点触了一下黎溪的唇瓣。 男人炽热的唇,重重地压住小美人的柔软唇瓣,舌头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雄性气息完全侵占尤柚的口腔,每一次舔舐吮吸,仿佛都带着强烈霸占的意味。 裤子掉落在地上。 柔软的小腹上也有个东西慢慢支起,变硬,发热。 “小柚子……累积财产的第一步……嗯哼……就是看在一个男人为你疯狂上,狠狠地榨干他,让他为你掏心掏肺,所有东西都是你的……嗯……” 小美人纤柔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料,软软地靠着他支撑身体,一副依赖的样子在怀,任你为所欲为的信任,还用小腹微微摩擦他的性器,脸颊慢慢染上淡粉,彷佛不自知的勾引。 腰间越来越紧紧,被男人搂住,大手也开始不安分的,隔着裤子抚摸小美人纤细的后腰,挺翘的臀部。 尤柚闭上眼,任由男人火热的大手撩开衣服下摆,钻进裤裆里。 饱满的圆臀被男人肏的从床面上抬起,双腿大张,压至头顶,花唇被迫撑开,大肉棒深深的插了进去,嫣红的穴口处一片湿润,随着不断的抽插,隐隐出现白沫。 圆润的脚后跟在崭新干净的床单上蹬着,硕大的龟头缓慢的进入刚刚出水的花穴,穴口被大龟头撑开,一点点吞进肉棒,敏感的肉壁也欢迎一样收缩吸吮。 男人的性器带来的充实感,以及话语中的安心感,化成了一种奇异的满足。 尤柚趴在黎溪怀里,不好意思地想要躲避,可是男人紧紧搂着他,如钢铁般将他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 男人已经插进了娇嫩的子宫,还想继续往更深的地方插,鼓胀的大囊袋已经抵住了花穴软肉,阴毛覆盖住了殷红股间,可大龟头还要往 尤柚攀着男人有力的脊背,花穴的红肿才刚刚消下去两天,又被火热的大肉棒烫的一缩一缩的。 黎溪也发现了。 小扇似的羽睫上交织出朦胧春露,眼眸湿润越发显出眉宇间的天真,可小美人现在躺在男人身下的行为,与他天真无邪的气质相去甚远,矛盾的和谐,使得沉浸在情欲中的小美人更加迷人。 他终于将心心念念的小美人拐到自己家,从别人的妻子变成自己的胯下美人。 何况现在的旖旎气氛又是他不想打断的。 “黎……嗯……老公……这个房子……唔嗯!” 两颗柔软的雪臀落入男人掌中。 尤柚满脸潮红,纤细的身子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红印,单薄的肩颈下是红润挺立的乳珠,胸前的软肉比以前鼓出一些,软软的,有了奶肉的迹象。 “嗯啊……黎溪……哦……轻点……哦……” 呼吸急促,尤柚纤细的身体软软地趴在男人怀里,下巴放到男人的肩骨,有点硌,可他不想再动弹。 从此只属于自己。 * 纤细的腰身与挺翘的臀肉,穿上衣服时依然天真稚嫩的确好似大学生,可是只要脱下衣服,便能心知肚明是早就经历肉欲,被男人肏开的成熟。 小美人眉头紧蹙,迷蒙的喘息,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黎溪缓慢温柔的进入,好像能感受到自己一点一点被占满,无助到全身知觉都好像被下面夺走。 “哈……哈啊……嗯……唔哦哦……嗯啊……”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听到‘为你疯狂’时,心里就已经软成一摊蜜水,刚刚的担忧都随着大肉棒的插入而消散。 浓重的粗喘在耳边响起,花穴娇柔的渗出温暖滑腻的蜜液,紧致的穴肉裹着大肉棒嘬吸,花心深处的软肉被男人滚烫的大龟头插的无处藏身。 男人更加激动,卷住小舌头拖进嘴里,用力地吸吮,舌尖还不住擦过尤柚的敏感舌根,弄得小美人舌根发麻。 里硬挤。 太酸了……好涨…… 酸痒到了骨子里,尤柚被男人磨的头昏脑涨,本能的圈住了黎溪跟他深吻的脖子,扭着娇嫩的身子往男人胯下送,配合的挺动细腰,白生生的小腹都勾勒出肉棒的形状。 “啊……哈……嗯……嗯啊……” 空荡荡的新房里,唯一一张双人床上迎来了主人,俊美高大的男人使劲压着纤细秀美的小美人,不断顶撞。 床板都被撞出了砰砰闷响 ,尤柚一脸迷醉地搂着男人,大肉棒抽插的他舒服至极,洁白无瑕的双腿开始渐渐合拢,攀上了男人健壮的雄腰。 男人紧紧的禁锢住小美人光洁如玉的身体,像是要把猎物拆吃入腹。 “呜呜……呜……不要……嗯……太深了……嗯啊……黎溪……哦哦” 小美人被男人顶的受不了的哭泣,仿佛都要捅穿了,粗长的肉棒蜜液潺潺的嫣红花穴里,大龟头执拗的怼着子宫内壁研磨。 “……好嫩……小柚子……你怎么能这么嫩……” 紧嫩穴肉不断收缩,销魂非常,黎溪爽的眯起眼深深地插入,蜜汁四溅,在紧窄的花心内四处乱撞,尽情的享受娇嫩花心的娇柔滑润,大囊袋撞击湿润穴口,两人的交合处发出黏腻的声响。 “……唔嗯嗯,黎溪……嗯啊……啊老公……嗯啊啊啊!……” 小美人像个八爪鱼紧紧的缠着男人,下身紧致的嫣红花穴绞紧男人胯下的肉棒,体内阵阵高热的浪潮翻滚,整个人淫靡得像一滩奶脂,在阳光的照射与男人的火热冲击中,逐渐融化。 “老公嗯啊啊啊!……” 才买不久的新房内传出一声畅快淋漓的勾人呻吟。 第二天,这户新房就换了主人。 * “喂,老肖,我回公司上班来,你居然一直没在,最近有生意找你么?” “什么,方雨年怀孕了?他不是男的么?” “双性也能怀?而且容易流产!医生怎么说的?” “很可能需要提前催产……” “没事,我原本打电话是想问问方雨年上班没有,我正在教给尤柚拍视频,做美食视频,这不想起方雨年之前在电台工作么,多少能沾边,弄个策划一类的。” 黎溪有点苦恼,他能帮尤柚开头,但不可能一直在他身边出主意,毕竟视频反馈,看评论,订风格什么的都需要长时间的注入精力。 而他的生意也不能放手,都是靠人脉拉来的。 “现在不行……” 电话那边的男人声音低沉,话音未落,忽然听见那边传出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我不吃!” 方雨年暴躁的声音传来。 ??? 黎溪一脸懵逼,这还是印象中清冷寡言的青年么? 怀孕后脾气变的这么大? “好好好,不吃,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 电话内传来的好声好气的声音更加让黎溪茫然。 这是肖盛? 那个脾性乖张,桀骜不驯的肖盛? “公司你先看着吧,最近有生意找我,但是我说目前有活在,给推了,一会儿我把联系方式给你,你问问还需要合作么。” 无非就是找线索,跟踪一类的,除非是警局这边有人联系,否则肖盛现在是能推就推。 “哦……好……” 挂断电话,黎溪呆呆地望着手机屏幕,眼镜也反射出无措的光芒。 方雨年怀孕了,脾气大变。 手段利落冷静的肖盛也成了会做饭哄人的男人。 -- 尤柚怀孕 就在尤柚满心欢喜地迎接新生活的时候。 他在做饭时,闻到鱼的腥味,开始犯恶心。 在公司昏天黑地的忙碌一个多月的黎溪接到电话。 他的大宝贝儿怀上了小宝贝! 黎溪当下就放下手中一切事物,往尤柚家赶。 虽然他的住处离公司也很近,尤柚也曾经去过,还留下了他的气味。 但总归是在自己的家舒服。 黎溪不在的时候,他可以忙活自己的事业,靠着门的小卧室被他改造成了工作间,做娃娃,拍视频基本都在这里。 黎溪已经给了他一个安心的住处,让他无生活上的负担,如果他还不能做出一番事业,能养活自己和黎溪,那真的是太没用了。 对,尤柚现在的目标不仅仅是养活自己,还有黎溪。 黎溪曾经对尤柚简单说过自己的工作,游走在灰色地带,涉及娱乐圈里的一些隐私,有时候也会跟踪一类的。 主要做富人的生意。 当时两人气氛甜蜜,相互拥抱,耳鬓厮磨,尤柚没有想那么多,只觉得黎溪更像电视剧里的男主,又帅又有能力。 但是在黎溪因为公司重新开张,需要处理之前生意,以及联络人脉,热热关系,以至于好几天都没有在尤柚面前出现。 习惯了每天至少被填满一次的小穴,也发出不满的诉求。 尤柚再次从空虚寂寞中醒来,面对清晨的阳光,他恍然回神,黎溪的生意不太正当。 万一哪天事情败露,就像电视剧里那样,被抓走怎么办? 胡思乱想中,尤柚越来越担心,最后他决定,他一定要好好做事业,如果黎溪真的出事,他还可以养黎溪! * 正当尤柚拎着后门的菜市场里买的菜,打开家门时…… 门自动打开了。 腰上被人搂住,连人都没有看清,一个充满薄荷香气的吻迎面落下。 “呜呜……”黎溪! 虽然吓了一跳,但是尤柚很快认出男人的气味,袋子掉落在地,搂住男人的脖颈。 两人在门口,连门也不关,仿佛好久未见的情人,缠绵深吻,舌与舌之间发出啧啧水声,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直到听到楼道里传来脚步声才分开。 关上门,尤柚气喘吁吁,红着脸看他:“你怎么回来了?” 黎溪抱着小美人,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这么大的消息我怎么能不回来。” 他轻轻抚摸还未显怀的小腹:“明天有空吗,我们一起去看医生,问问具体的情况。” 尤柚刚想点头,但是忽然想到别人知道自己一个男性怀孕的目光,有点犹豫。 黎溪看得分明,安慰道:“不用担心,是私人医院,保密性很好,医生接待过跟你一样的病人。” 这下子尤柚放心了,在黎溪怀里开心的点点头,被黎溪抱着来到饭桌前,饭菜都很清淡,但非常丰富。 水煮虾仁,菠菜粉条炒鸡蛋,清炖鸡,还有尤柚平时爱吃的咕咾肉。 黎溪笑道:“不知道你最近胃口怎么样,我查了查网上说最好的吃点补身体又清淡的,回来的时候顺手买些菜做。” “你想吃什么给我说,我现在就去买。” 尤柚摇摇头:“我的反应还没有那么强,现在只是觉得对什么都吃不香,但还是能吃点的。” 不过他觉得今天自己的胃口肯定会好。 尤柚闻着饭香,笑眯了眼。 -- 打胎风波,倾听心声 黎溪的开心也只维持了一个月。 在某天突然发现尤柚的小腹微微隆起,摸起来还有点硬。 里面有生命在孕育的想法渐渐模糊,仿佛是个肿瘤,会慢慢变大,夺取孕育者的生机。 黎溪开始做噩梦。 然后某天在尤柚反应变大,吃什么吐什么的时候。 黎溪表示把胎儿流掉。 尤柚差点吐他一脸! 黎溪看似很冷静地表示两人在一起就好。 他觉得两人的生活没有问题,遇到尤柚之前,他虽然会有情人,但是基本也就是床上情人,生活中还是自己一个人过。 现在多出一个小柚子就够,完全能占满他的生活空间,不需要再多出一个人。 即使这是他们两人的孩子。 尤柚真的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是黎溪说出来的话? 他不相信黎溪会是真的这样想,明明他知道的时候很开心不是? 于是,尤柚脑洞大开,觉得黎溪是生意出了问题要跑路,怕无法为他提供一个安稳的生活。 也怕有人来找他的事。 他反而开始安慰黎溪。 ”你不用怕,如果你真的出事,我会带着孩子好好生活的。” 黎溪其实说完那句话他就后悔了,因为他是看着尤柚对这个孩子的到来有多么欢喜。 但是现在他觉得孩子的事情可以放一放,得先弄明白尤柚是怎么想他的。 什么叫他出事后会自己带着孩子好好生活? 怎么了? 他有啥灾难? 尤柚眨眨眼:“不是你说你的工作是跟踪人吗?那万一被人发现了,被告上法庭,不会坐牢吗?” 他是未雨绸缪。 黎溪出事了还有他,他会在外面等着黎溪出来的。 黎溪:“……” 好家伙,他还以为背后有人说坏话,谁知道小柚子心里直接给他送监狱了! 黎溪头疼道:“小柚子,你别把我想的太坏,我的生意虽然不好明说,但是很正当。” 尤柚眨眨眼,沉默了一下,回忆起他跟黎溪相处的过程。 就…… nb 尤柚茫然:“……方雨年是谁?” 尤柚眼神诡异,他一开始听见黎溪说打胎还是挺生气的,但是黎溪满满得关心让他意识到一件事。 看尤柚的肚子感觉就在看恐怖片。 “……双性人的身体不太好怀,而且因为心里上的障碍,会产生出更多的问题。” 这次换成黎溪沉默了,一时间饭桌无声。 “那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嗯……不要孩子?” 孩子会破肚而出。 尤柚实在说不出口打胎这两个字。 咽下最后一口油酥饼,黎溪才表情沉着道:“我去问了医生。” “……而且最好不要足月生产,本身男子怀孕艰难,足月生有可能对大人小孩都不好。” 听到医生两个字,尤柚顿时竖起耳朵。 黎溪:“好吧,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方雨年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生完孩子后身体也不好,肖盛很后悔让他怀孕。” 他本来就对尤柚怀孕有点害怕,觉得尤柚小小的一个人,要承担孕育生命这么大的事情,现在知道了方雨年的情况,更加恐惧。 尤柚点头,这个他知道,但是他自己觉得心里上问题不大。 黎溪一愣:“我没有跟你说过吗?是肖盛的爱人。” 黎溪真的认为这样做是对 眼瞅黎溪微微眯起眼,这是考虑算账的表情之一,尤柚十分机警地转移话题,他现在的身体可经不住折腾! 尤柚摇头:“你说过生意伙伴是肖盛,目前家里有事不能来公司,但是没有提起过方雨年的名字。” 正当他狐疑的时候,就听见一个陌生的人名。 尤柚有点难过的点头,这个他也知道,他还考虑过剖腹产。 sp; 黎溪是没有太坏。 “生怕方雨年自杀。” 身体只能时时注意着了。 但也没好到哪去。 “……方雨年跟你一样是个双性人,他从怀孕开始就得了抑郁症,到现在即使生了孩子,肖盛也寸步不敢离开他身边。” 原本尤柚还以为黎溪会说什么,谁知道都是他心里有准备的事情。 黎溪很诚恳:“尤柚你要不要先打了这一胎,然后好好锻炼几年身体,再考虑怀孕。” 他好! 纠结了半天,尤柚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可以用其他话题来消除黎溪的奇怪想法。 “……你也知道我跟阿雄之前的事情,但你或许不知道当初我们一起去海滩度假,就是因为孩子吵架。” 黎溪推推眼镜,很认真地倾听。 “……阿雄的父母想要孩子,也知道我的身体可以生,所以一直催。” “阿雄虽然说过有没有孩子无所谓,但是在父母的催促下,他也想有个孩子,起码能让耳根清净。" “但是当时的我并不想。” 尤柚回想起当时的心态,嘲笑道:“我觉得阿雄一点都不在乎我,双性人的身体虽然能孕育,但是比女性还要艰难。” ”而且我并不喜欢出门面对各种奇怪的目光,如果我怀孕,那么那些目光会变得更加奇怪。” “不像是看人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个稀罕的动物。” 想起那些刺痛人心的目光,尤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们吵了好几次,都很累,阿雄提议一起出去游玩散心。” “……后来就遇见了你。” 尤柚沉默地看了一眼黎溪,谁知道就会遇见他呢。 人生真是奇怪,转弯转的毫无准备。 “……说来也有点好笑,我跟阿雄在一起时,孩子不管怎么我们怎么准备都不到。” “偏偏跟着你来到新家,他就到了。” 尤柚笑容甜美,天真的眉目仿佛还是初见时的稚嫩模样,但又比当时多了几分清丽成熟。 “可能孩子也是喜欢和你一起组成家庭,挑选了你跟我为他的父亲。” 黎溪静静地看着尤柚,此时尤柚的笑容好像带着圣光,纯洁的小天使终于成长为守护的大天使。 他低声一笑:“那我们多往医院跑跑,时时关注着他,如果医生说什么时候生,你一定不能阻止。” -- 孕期开荤,被阿雄发现 "这个不错,这个也不错……“ ”背景你喜欢哪种,这个月光折纸灯还挺有感觉。“ 小屋工作室内,两人坐在一个打电脑前,商量背景布置。 原本尤柚是想做娃娃视频,但黎溪表示娃娃太过小众,不如把美食视频也做起来。 弄成两个账号,到时候娃娃可以承接到工作室,而美食视频能接广告推销。 都不耽误。 尤柚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本他的想象是做娃娃视频,推销自己,这样会有很多人来买娃娃,他的生意慢慢起来。 但这个是自己一个人做的。 没想到黎溪直接给他拉起工作室,还接广告! 尤柚摸着已经显怀的肚子,有点犹豫:“两个视频我怕忙不过来啊,又要剪辑视频,又要做文案,还要配音乐。” 黎溪笑着搂过他:“又不是现在做,先存一些素材,然后把想要做的东西准备好,美食资料什么的,等到你做的时候,就不用费神想着当天做什么。” “何况,还可以请人帮你做文案,配音乐,刚开始的由工资我来发。” 尤柚被摸的浑身发软,已经四个月都没有被滋润过的身体,根本经不住男人触碰。 “嗯……好……你说的都好……” 孕期中的小美人脸颊稍微丰润,原本瘦下去的婴儿肥又回来了,眉宇之间的天真染上了温柔,粉扑扑的小脸显出被无忧生活滋养出来的惬意。 靠在男人怀里的尤柚,眼波又媚又软,跟清纯漂亮的面容配合在一起,矛盾又勾人。 “黎溪……嗯……你别摸了……我受不了……” 男人的手已经钻入裤腰,在鼓起的肚皮上抚摸一圈,逐渐向下探入。 柔软的肌肤让男人爱不释手,腹股沟的敏感让小美人张着红润的嘴唇,微微蹙眉喘气。 手指在已经有点硬的秀气小分身上打了个转,然后不停留地沿着丰满匀称的大腿缝隙滑下,摸到略微湿润的柔软蚌肉上。 “想我了么?” 黎溪低低地声音响起,带着无限诱惑,手指分开柔软的蚌肉,轻轻地在敏感娇嫩的蒂珠上挑逗的一按。 “嗯~!” 尤柚发出一声娇美的喉音,身子如电击般颤抖起来。 圆润的翘臀本能的往后移,想要躲开男人手指淫靡的挑逗,但是以往轻盈的身体都躲不过男人的手段,更别提现在较为笨重的身躯。 小美人躲都躲不了,只能在电脑面前,看着各种古风装饰品,岔开双腿任由男人抚摸。 修长的手指扣在奶脂般柔软的花苞里,把滑嫩湿濡的蒂珠撩拨的水灵灵的挺立,两瓣柔嫩花唇,在指尖的抚慰下慢慢打开,露出一直保护着的敏感穴口。 层层叠叠的嫩肉在男人的撩拨下蠕动,被唤醒的情欲来势汹汹,小美人双颊如火,呼吸急促,咬着唇,眼眸水莹莹地看着黎溪。 身边坐着的是亲近喜欢的人。 “嗯……黎溪……嗯啊……别……哦……我会高潮的……嗯……” 尤柚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男人身上,连电脑前的饰品都看不清了,挺着肚子,一副被亵玩到淫水直流的饥渴模样。 黎溪忍不住地分开饱满滑腻的花唇,手指探入软嫩湿润的穴口,在一片湿黏中慢慢插入,长期跟键盘打交道的手指有着薄薄的茧子,粗糙感在柔嫩的穴肉里尤其明显,而且手指还不只是抽插,十分淘气的在穴肉转圈抚摸,摩擦出更多的淫水。 “嗯啊……!” 强烈的快感让小美人几乎痉挛地抱住男人胳膊。 一股滚烫的蜜液从花心喷了出来,打湿男人的手。 黎溪眼神深沉,抽出手,抱起尤柚就往隔壁卧室走。 “等等,黎溪,现在不行。” 尤柚勉强挣扎,他害怕黎溪伤到孩子。 “我问过医生了,小心一点是可以的。” 黎溪咬着尤柚耳朵,呵出诱惑的语气。 小美人脸颊晕红,不吭声了,任由男人把自己抱到床上,脱下湿透的裤子。 冬夜凄冷,可室内火热。 双人大床上不断震颤,一个挺着肚子的小美人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肚皮隆起,像是几个柔软的糯米团子组成,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香甜可口。 “唔啊……” 尤柚一声带着娇羞呻吟,略带丰腴身体微微颤抖,他紧张地扣在黎溪的肩膀上,这是怀孕一来,第一次跟男人做爱,期待害羞中又害怕男人过于激烈,伤到孩子。 黎溪并没有压着肚子,他跪在小美人双腿前,享受花穴里面的温暖。 尤柚的双腿盘缠在黎溪的腰上,纤细白嫩的小腿松垮垮地围在黎溪腰侧,头往后昂起,秀气的下巴对着黎溪的脸,脸颊粉嫩,眼睫潮湿。 没一会儿,小美人的目光就开始朦胧,好久没有吃到男人大肉棒的穴肉开始欢快紧缩。 “好爽啊……小穴里真舒服,柔柔软软的却也吸着得我好紧……怀孕之后感觉另有一番滋味……” 大肉棒刚刺入一截,黎溪就舒爽身体颤了一下,激动的差点承受不住刺激,忙停下深吸几口气。 粗长的大肉棒插入体内,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小穴嫩肉,还阵阵的脉动着,被充满的满足快感就像潮水一样,拍打在尤柚心坎上,激起朵朵的浪花。 红润小嘴微微张开来,急促喘息,颤栗着的小美人忍不住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唔嗯……唔……好涨……” 很久没有享受到性爱的尤柚浑身火热难耐,面色红火欲烧,迷离的眸子娇媚入骨的望了一眼黎溪,双脚缠着黎溪越缠越用力,做着无声的邀请。 大肚子把尤柚的视线阻隔了,根本看不到自己水淋淋股间情况。 男人很小心,只是贴着小美人鼓起的肚子,没有用力压住。 竖直颤抖的一双雪白玉腿,在空中乱蹬几下后,收夹并拢,夹住黎溪的腰,沉重的腰猛力一抬,一股透明的蜜液参杂乳白的精液,从两人交合处涌了出来, “嗯——!” 地没扫过。 啪啪啪啪…… 桌子没擦。 咕叽咕叽咕叽…… 垃圾装满。 反而脸颊圆润许多,气色也很不错。 很快,一声又美又爽呻吟声从小美人在喉咙里发出,笨重又火热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舌尖微露,迎来了男人的亲吻。 “啊啊……好……好深……唔唔……慢……慢点啊啊……坏蛋……嗯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喔……顶到……嗯……孩子了……” 阿雄再次领了出差任务,到达另一个城市。 下了车,他在车站超市买了一袋热奶,一个面包,凑合的当做晚饭。 升温的情热让两人都陷入迷离,床上小美人的玉腿竖直了起来,在空中颤颤的蹬踢着,手指狂乱的在床单上乱抓,呻吟声渐大。 “啊……” 黎溪微微一笑,硕大的龟头开始撞击因怀孕而低垂的子宫口,让尤柚在享受快美的欢愉时忍不住提心吊胆,神经绷的紧紧的。 可是他身边跟着的是谁? 如果知道尤柚会离开,他肯定不会去酒吧。 但黎溪却兴奋的看到,雪白的腿缝间,粉嫩的软肉被分开,插入一根青筋爆爆的大肉棒,肥厚娇嫩的花唇紧紧贴着茎身,敏感的穴口咬住入侵的大肉棒,软肉被挤向两边,越发的饱满。 尤柚的娇吟细喘让黎溪疯狂,动作越来越狂热,双手搂抱着奶油一般柔腻雪臀,发力狠狠地抽插着小孕妇的花穴,饱满的穴肉紧缩火热,真是能融化男人的温柔乡。 “唔……嗯……坏蛋……嗯……黎溪……呜呜……老公……慢点……嗯啊……” 是尤柚! 禁欲很久的小穴,忽然接受来自外界的大肉棒,还没有完全来开阵势抽插,尤柚已经欢快连连,白皙的双腿圈住男人不放,泛红的身体欲拒还迎的扭摆,天真的容颜散发着陷入情欲中的妩媚色彩,愉快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流下。 “师傅,下车!” 黎溪依旧是西装革履,外皮一件毛绒大衣,十足的精英气质,斯文俊秀。 阿雄望着灯光中飘洒的小雪,忽然想起旅游前的尤柚。 黎溪兴奋的用双手抱着小美人因为怀孕而显得更大白嫩翘臀,弓着腰,猛力一沉。 可苦了担惊受怕又欲仙欲死的尤柚,已经成熟纤细身体在大肉棒的抽插下,肌肤渗泌出一层晶莹的香汗,还要当心孩子被黎溪戳到。 脏衣堆积。 黎溪在激动中有点无法收住力道,硬挺的龟头在子宫口摩擦,差点就要刺入子宫里,可是穴肉收缩的又十分畅快着迷。 食物的残渣是老鼠的天堂。 直到他某天醒来,休息日,没有朋友约他,他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待在家里,看着满地狼藉。 黎溪感觉到龟头似乎碰触到子宫口了。 他身边的尤柚,穿着黑色羽绒服,从头包到脚,还是整齐干净的短发,笑语晏晏,完全不见离开时的哀愁清苦。 但坏蛋和风细雨的进出又让他欲求不满…… 见黎溪不动,尤柚也顾不得很多了,被黎溪撩拨这么久,炽热的欲火似乎找到了发泄口,喉咙里发出美妙的娇吟,哀求着黎溪快点肏他 ‘嗤’的一声,才进去一截的大肉棒再度没入一大截,整根火热的大肉棒冲进去四分之三,还有一点露在外面。 深入的抽插,禁欲很久后发泄快感让两人都忍不住呼出一声舒爽的闷叫。 * 阿雄直接趴到车窗上,还吓了司机一跳。 冬季,第一场雪降临,细细簌簌的,小小的雪花在空气中盘桓落下。 他看着前边两人。 “能去一次海边就不错了,谁知道下次去哪里出差,还能不能带着家属了。” 即使去酒吧也会跟尤柚一起回住处的。 如果……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呢? “嗯……唔……动一下啊……坏蛋……” “呃……” 街道湿滑,但是还没有到结冰的程度,路上人来人往,阿雄背着一个旅行包,并不是很显眼。 黎溪弓着腰一阵狂野的抽插,胯下交媾的地方淫水四溅,‘扑哧扑哧’的声音响彻在室内,异常的动听。 他们说说笑笑,手里领着两大袋的蔬果,一起走着。 阿雄一边清理一边烦闷,最后他坐在沙发上红了眼眶。 室内洗衣机声音嗡鸣,阿雄一脸颓废。 无聊看着街道风景时,阿雄忽然瞪大了眼。 “夏天我们可以去海边,等到冬天了,我们一起看下雪怎么样?” 阿雄满脑袋问号,尤柚跟黎溪怎么会在一起? 生怕大坏蛋会忍不住大力抽插。 那个身影好熟悉! 呼气都是一团白烟。 还揽着他的腰? 阿雄最近过的很不好,自从尤柚离开后,家里冷冰冰的没个人气,自己一个吃饭连饭都不想做,每天不是速食,就是外卖。 -- 阿雄找上门,办公桌下的口交 此时整甜甜蜜蜜的两人,完全不知道后面有人跟踪。 他们一起进入一处高档小区。 尤柚目前住在黎溪家里。 黎溪表示,这边最起码上下楼方便,有电梯,等以后再回去也不迟。 而且那边的邻居,有的知道尤柚是男性,突然顶着顶着肚子出来,难免会有异样的目光。 不如住他这里。 暂时当一个短发美女。 路上去医院也不用遮遮掩掩。 万事都有黎溪准备好了,尤柚欣然同意。 阿雄被拦在小区外面。 没有通行证,保安不会让他进去。 雪花飘飘,阿雄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小区里,憔悴的脸色充满茫然。 尤柚怎么会跟黎溪在一起? 而且看起来两人还非常亲密? 黎溪是揽着尤柚腰走路的。 难道尤柚生病了? 各种疑问在心中盘旋,阿雄愣愣地站在路灯下,小雪飘飘,在灯光中十分唯美,也让男人显得十分颓废,落魄。 阿雄连定好的酒店都没有去,直接在黎溪跟尤柚进入的小区附近,重新找了个住处。 他想在看看能不能再次遇到黎溪和尤柚。 只是想象是美好的,因为距离居住地址距离需要出差工作的地方太远,早起七点就要出发,才能早高峰期中勉强不迟到。 只是两天,阿雄就知道没有可能靠自己遇到尤柚,于是重新在工作的地方找了个酒店居住。 不过虽然不能本人去找,他还是可以找其他人吗。 “只是调查这两个人是吗,主要是哪个呢?” “知道经常出现的地方就行?还有其他要求么?” 小巷子里,以为只是一个普通找人生意的,现在却看着照片信息头疼。 望着带着帽子,走远的阿雄身影,接生意的人拿出手机。 “喂,麻烦找一下黎哥,我这边有人想要他的踪迹。” * “好的,多谢了,告诉他我的所在的公司地址就可以。” 放下手机,黎溪微微笑了,没想到会碰见阿雄。 眼镜片反射一道冷光,黎溪看着已经有怀孕六个月的尤柚笑道:“这两天要不要跟我一起上班,医生也说让你多活动活动,天冷,你去哪我都不放心,不如在公司里逛逛?” 尤柚眼睛一亮,不过不是对黎溪的公司感兴趣:“上回我想去看看方雨年,你说他的抑郁症还没有好,现在我可以去看看他了么?” 黎溪耸耸肩:“我不让你去,是怕你刺激他,毕竟他也是生完孩子才几个月,万一你的出现让他想起自己怀孕的日子……” “谁知道会有什么状况发生呢。” 尤柚:“那现在呢?不会刺激到他了?” 黎溪想了想:“就我观察,他的情绪好多了,而且你的身体最重要,医生不是说做好七八月份可能会催生的准备么。” “一切听医生的,让你多动就多动。” 尤柚很开心:“好啊,不过我明天不想早起,中午给你送饭吧。” 黎溪可有可无:“别开火了,用电饭锅做个煲仔饭就行。” 尤柚点点头。 阿雄终于知道了黎溪的工作地点,心中感叹这钱花得值,虽然上千元出去,看着很贵,但是前天晚上才跟人交易,今天就送来了消息。 他看着眼前的写字楼,下方是三层的小商场,高层有20层,附近的咖啡厅,蛋糕店,各种小吃一应俱全。 黎溪就在商场隔壁的二层门市里,一个典当行。 阿雄推开门,典当行不大不小,摆设庄重大气,桌椅都是木质,空气中漂浮着淡淡香气。 在这种环境下,说话好像都要轻声细语。 “您好,请问有什么帮助么?” 一个长发美女斯斯文文地上前招呼,穿着中式改良衣裙,很素雅,不似礼仪小姐那种短到膝盖还开叉的旗袍,耳朵上的珍珠耳坠也很显面部的白净。 不算叫人眼前一亮,但十分温柔舒服。 阿雄原本是带着被背叛,被带绿帽的怒气过来,见到这样斯斯文文的小姑娘也不好发脾气。 只好粗生粗气道:“我找你们老板。” 女员工讶异:“我们老板出去了,这几天都没有在公司。” 柜台边的青年看过来,阿雄一瞬间被吸引住目光,刚刚因为青年低头没有发现,没想到抬起头来,竟然是这样的好看,俊秀漂亮的跟他手里的玉石一样。 整个门店都仿佛为衬托他而在。 他一直认为尤柚的漂亮已经是十分少见,雌雄莫辨。 没想到今天会见到另外一种俊美,青年的漂亮是能看出是男性,完全没有女性的脂粉气,可脸庞的微微棱角只是带来清冷干净,不会显得过于有雄性的攻击型。 阿雄一个晃神,心中气焰更小:“我找黎溪,听说他是你们这的老板。” 女员工恍然:“哦,黎经理,您先在这边坐一下,我去联系,他正在跟顾客商谈。” 阿雄胡乱地点点头,装作打量摆设,不时用余光看着柜台前的青年。 跟尤柚相处以前,他的性幻想从来都不是男人样子,跟尤柚相处以后,阿雄觉得自己对一些漂亮男性也可以硬起来。 最好能是像尤柚那样的双性。 想到这样清冷漂亮的青年在自己身下红脸哭泣,阿雄下腹一热,质问的怒气也淡了。 黎溪压根就没有所谓的顾客,但是女员工很机灵啊,二楼没有顾客也是有其他人啊。 黎经理的妻子在呢! 女员工想到黎溪的妻子就感叹,一直都只是听说黎经理不是单身,但是没人知道他的家庭情况,这次还是头一次见到黎经理的妻子。 一个高 “我来,是想问你点事儿。” 黎溪点点头:“遇见尤柚的时候,他没有地方住,也没有什么工作经验,正好我认识的一些有钱的客户,家里会请人做饭,有的需要住家,我就把尤柚介绍过去了。” 办公桌下传出惊慌地声音,女员工刚刚好奇的短发美女就跪在桌下,面对着已经从裤裆中探出全貌的大肉棒。 阿雄一下子没有话讲,人家把公司信誉都搬出来,他也是经常工作的人,就算是没有接触过这一类,也知道娱乐圈工作的人特别注意隐私。 真的是阿雄! “阿雄,好久不见。” “如果我告诉你尤柚的地址,等于把顾客的地址也告诉你了,不管你是找谁,都会让顾客觉得我们公司不靠谱。” 然后像是嗦冰糕似的,回到龟头嘬吸着。 阿雄看到黎溪忙着工作的样子,也知道自己来的突然,原本心中满满地怒气,在楼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现在已经冷静很多。 黎溪低沉温柔地声音响起。 “来,继续舔舔,你爽过了也可怜可怜我,它已经被你冷落了一个多月了。” 小美人似有怨气地扶着由大肉棒往下舔弄,进而含住男人早就鼓胀起来的大囊袋,伸处舌尖绕着肉棒根部舔弄,把两个大囊袋都弄的湿淋淋的。 尤柚的唇瓣红红的,同样也是湿润润的,他急着想从桌下出来,可大着肚子的他本来就行动不便,还没有调整好姿势,就听见上楼的脚步声。 尤其男人的大肉棒还在他面前,没有收回去,脚趾顶弄着花穴磨蹭,穴眼越来越酸,几乎都能听见布料的摩擦声,尤柚感受到男人脚趾上的力量忽然加大,知道他的意思。 不打扰两人谈。 阿雄完全不知道,尤柚近在眼前,给黎溪做一些跟自己在一起从来都没有做过的动作。 办公桌下小美人不知道是被什么刺激到了,迷醉地舔着男人的大肉棒,柔软的小舌尖从龟头马眼舔到肉棒根部,在根部转一圈后,还把大囊袋含进去,听着里面粘稠的声音,也听到男人气息不稳,又伸出白皙的手指揉捏鼓胀的大囊袋。 尤其害怕被粉丝知道住址。 “尤柚的消息,你知道么?” “进。” 而阿雄的话似乎使尤柚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头部忽然加快地一上一下,忘情地吮吸着大龟头,舔弄着敏感马眼。 黎溪忽然皱眉,然后声音缓慢地说道:“让他上来吧。” 黎溪此刻被尤柚的小嘴服侍着,也舒服的眯着眼睛,隐隐呼吸不稳。 黎溪点点头:“知道,还是我帮他找工作来着。” 不过看到经理旁边的休息室,女员工很理解,怀孕了要多休息嘛。 ”好。”女员工很快离开。 黎溪这个坏蛋竟然脱了鞋,用脚趾隔着裤子磨蹭敏感的花穴,之前被黎溪舔弄到高潮的软肉,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摩擦。 扣扣扣。 阿雄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黎溪在宽大木质的办公桌前,不断的打字,键盘敲击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回响。 女员工推开门:“经理,楼下有一位叫阿雄的人找你,让他上来么?” 黎溪缓缓地吐出一口气,闭闭眼,然后直视阿雄道:“并非是我不告诉你尤柚的居住地点,而是因为他现在住的别人家,主顾是我们的长期客户,在娱乐圈工作,非常注意隐私。” 阿雄恳切地说道,他浑然不知他漂亮的前妻正在黎溪胯下,吃着男人的大肉棒。 听着黎溪现场骗人,尤柚原本的紧张松散少许,反而心有不平地开始套弄男人的大肉棒。 真是太好看了! 无奈地在桌子下方稍微往前探身,柔软的唇瓣再次含吮住男人不安分的大龟头。 “阿雄怎么会来,你还要他上来!?” 一场不为人知的拉锯战,在办公桌下展开,阿雄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尤柚以他从未见过的淫荡面貌,臣服在眼前俊美男人的胯下。 黎溪安慰:“乖乖的在下面,没事,有我呢。” 挑的短发美女! 男人的大肉棒在桌下直挺挺地怒指着尤柚,硬挺的大龟头上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长长睫毛下的水眸迷蒙,小美人仿佛不服气,口中不断分泌出黏液,将男人肿胀的大龟头舔弄地更加光亮。 桌子下的尤柚微微地抖动着身子,眉头紧锁,死命地咬着下唇,掩饰口中的呻吟声。 黎溪一说知道,阿雄顿时没有了发怒的借口,但他不禁奇怪道:“帮尤柚找工作?” 咦,短发美女哪去了? 黎溪忍不住了,敲打键盘的声音都大了一些,对阿雄说道:“这样吧,阿雄,我这边还有工作忙,你一会儿有事么?” 叫你骗人! * 黎溪打声招呼,女员工为阿雄送上茶就出门了。 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进入一个湿润的地方,并且还有小舌尖在服侍马眼,黎溪舒爽了很多,语气也变好了,脚也不在用力,只是很有节奏的磨蹭。 阿雄还想探探黎溪口风,如果黎溪说不知道他马上拆穿,并且有借口发怒。 “可以告诉我尤柚在哪里么,我跟他……出了一点意外。” 桌下的小美人忍不住摇晃着丰满的臀部,配合着男人的脚趾。 阿雄摇摇头,他 何况他的‘前夫’就在办公桌前,这种刺激让尤柚的身体更软。 男人正在说话的语气顿了顿,小美人身下的脚趾不甘示弱地磨蹭他的裤裆,顶弄着敏感的花穴,甚至都能感受到大拇指怼着单薄的布料,进入到穴口内。 今天为了问清楚,特地请假来的。 黎溪摁下回车键,不在打字:“那可以先去楼下等我吗,或者旁边的咖啡厅也行,大概两个小时左右,我可以去你,谈论尤柚的近况,我尽量快点。” 话音未落,黎溪的手机响起来。 他给了阿雄一个抱歉的眼神,接通电话。 “喂,我是黎溪……嗯……嗯……” 小宝贝这么大胆的闹腾,黎溪自然也非常配合,他本来也不怕阿雄,于是他一边接起电话,一边伸手往下探去。 尤柚的小手很嫩,大囊袋比其他地方都敏感,被尤柚那么揉捏玩弄,男人也忍不住舒服地按着尤柚的头,让大肉棒进入的更深些。 尤柚被男人的大肉棒顶入喉头,花穴早就被脚趾顶弄的湿哒哒一片,蜜液连男人的袜子都浸湿了,桌子下的小美人早就不顾是否会被发现,尽量松着喉咙让男人插进去,尽情的感受男人的气息。 不知道桌下的激情火热,看到黎溪接起电话顾不得自己的样子,阿雄只好同意黎溪的要求。 ”那好吧,我先去下去,等你忙完再聊。” 黎溪比了一个OK的手指。 看着阿雄出了门。 听着阿雄走下楼。 “真骚,宝贝是不是也觉得刺激,嗯?” 压根就没有什么电话,不过是电脑上控制的一个小程序。 放下手机,同时也把眼睛摘下,黎溪享受着尤柚湿滑紧致的口腔,大肉棒进入的更深了,小美人的喉咙开始不由自主地吞咽,收缩的好紧,喉头软肉一下一下嘬吸着大肉棒,舒服极了 “嗯唔……” 尤柚说不出话,男人一下子把大肉棒顶了进去,还在慢慢抽插,浓密的阴毛滑过鼻尖,鼻腔里都开始泛痒。 既然办公室也没有其他人,尤柚也不甘示弱,舌尖顺着茎身来回地舔来,虽然他还无法将整根肉棒尽根含入,但尽力的吞入到极限,头部上上下下的套着。 “嗯……唔……呜呜……嗯……” 呜呜咽咽的声音在阿雄走后开始回响在办公室内,同样出现的还有吃东西的水声。 小美人的双手则是在大囊袋上搔弄,大龟头深入到喉咙里,连口水都无法下咽,顺着嘴角流下,同时因为大龟头撑入喉咙的原因,能明显看到小美人纤细的脖颈上出现一块隆起。 乍一看像是脖子变粗了。 尤柚手嘴并用,满脸潮红,媚眼如丝,一会用舌尖在马眼舐着,一会儿将龟头嗦入喉咙,恨不得咽下去,双手在男人的大囊袋上不停地揉捏着。 看着小美人媚态十足的样子,黎溪终于忍受不住,小腹一阵紧缩,强烈的快感从龟头蔓延到全身,精关大开,将积蓄已久浓浓的精液射进桌下小美人的口中,直接射入喉咙里,射进食道中。 听到桌子下传来“咕噜、咕噜”吞咽的声响,精液没有几滴滑落在外面,黎溪爽的眯起眼,后退将尤柚从桌下扶起来。 白嫩的脸颊晕红,嘴角还残留乳白精液,小美人眼眸迷离,水润莹莹,浅色的裤裆都已经湿了一片,怀孕时的敏感身体更经不住挑逗。 黎溪笑道:“幸好你的衣服放在我这里不少。” 随后扒下小美人的裤子,露出怀孕后越加白嫩肥软的臀肉,射过一次后,半软的大肉棒摩擦着湿润的穴口,穴口红艳艳的,淫水泛滥,完全看不出是被男人舔弄爽过一次,饥渴的嗦着大龟头一翕一张,希望有东西进去止痒。 楼下阿雄坐着等待,他一边抽烟一边偷瞄柜台上的俊秀青年,刚刚听到女员工喊他名字。 方雨年。 人好看,连普普通通的名字都奔衬托出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他虽然分散心神,但心里还想着如何从黎溪嘴里套话,问出尤柚的下落,完全不知道二楼的火热情事。 他耐心的等待黎溪忙完。 -- 现任跟前夫的谈话 不是休息日,也没有到下班娱乐时间,平日里总是人来人往的咖啡厅里,此刻却显得极为冷清,零零碎碎的几人,倒是意外显出优稚的环境。 两杯热腾腾的咖啡,缓慢舒心的音乐,在凄冷冷的冬日里,让人十分放松,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尤柚他最近好吗?” 阿雄喝了一口咖啡,迟疑地问道。 其实不问也知道,那天他看到的尤柚,笑容满脸,比离开时的气色好了不知道有多少。 黎溪看着眼前香气四溢的咖啡,又看看眼底憔悴的阿雄,不打算绕弯了 “他挺好的,而且我最近正在追求他。” “噗咳咳咳……!” 冷不丁地听到黎溪说出这句话,阿雄险些没把自己呛过气。 “尤柚他是……他是……”看着黎溪冷静俊美的脸庞,阿雄想起什么,硬生生地转移话题。 “你不是喜欢女孩子的吗?你不是去追求她了么!” 阿雄还记得黎溪跟那个长发美女的事情,他当初还好一阵羡慕。 黎溪推推眼镜:“被甩了。” 阿雄一下子哑口无言,瞪眼如铜铃,盯着眼前俊美男人的外貌。 黎溪发挥以往在富婆堆里练出来的谎言口才:“我是追过去了,但是……我们只是谈了两个月,因为她是学生,我又上班,不能经常在一起,后来我看到她跟一个学长走在一起,就分手了。” 阿雄忽然想起自己看到尤柚跟黎溪在一起的样子,顿时感觉同病相怜。 不对! 黎溪刚刚说了在追求尤柚! “那你跟尤柚……你还喜欢男的?” 黎溪点点头:“男女都行。”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他早年跟人混在一起,最先接触的都是离婚后有钱需要床伴的大姐姐们。 只需要讨巧卖乖就能获得很多东西。 身体先品尝了欲望,心动也夹杂了讨好,以至于跟某个床伴好的时候,到底是真心喜欢,他也分不清了。 但是跟每个床伴分开的时候,他很少出现难过的情绪。 唯独尤柚这次,让他感到奇怪的温暖。 阿雄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想愤怒,可是得知黎溪被甩的信息,又让他心底有种隐秘的快感。 黎溪这样好看有钱的男人也会被甩。 他瞪着黎溪。 “后来我失恋的时候遇到同样难过的尤柚,他跟你已经分开了。” 肯定是害怕的整夜哭泣睡不着。 “尤柚说他只要想起酒吧那晚,就会觉得恶心,加上你后来还跟酒吧认识的人联系……” 阿雄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在自己贪玩的背后,尤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愧疚感淹没了他。 满脸憔悴的男人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黎溪。 阿雄噌地抬头,声音嘶哑:“不要打扰尤柚,还是不要打扰你们。” 阿雄沉默不语。 阿雄瘫软在椅子上,尤柚最后离开时的消瘦身影出现在脑海里。 阿雄什么都明白了,他咬牙:“你这不是喜欢尤柚。” 阿雄找个了借口指责。 寂静在两人之间蔓延,男人喝完最后一口咖啡:“阿雄,尤柚的遭遇我很同情,我相信你也能理解,不管我们以后会如何,希望你能不要打扰尤柚。” 黎溪推推眼镜,目光如箭:“尤柚在医生的心里辅导下,一直吃药,最近才能好好安睡。” 晴天霹雳。 “那你跟尤柚……”阿雄艰难地问道。 一向胆小的尤柚怎么会不害怕。 黎溪看了阿雄一眼:“酒会让人失去很多理智,等我们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互相搂在一起,到第二天早晨了。” “我问他要不要报警,他说自己是双性人,报警后面对的奇怪眼光更多,他不敢报警。” “酒吧里鱼龙混杂,尤柚跟你分开后,被人猥亵了。” 黎溪静静地看着阿雄,嘴里吐出残忍的话:“……也忘记你。” “你这是把尤柚当替代品!” 心痛在撕扯着他,如果他能早点发现尤柚的异常…… 黎溪淡定地看他一眼:“酒吧那晚,是我送尤柚回去的。” * 阿雄一下子就哑了火。 黎溪:“都是成年人了,只要合适,为什么不可以试试,喜欢在各种情况下都能发生,尤柚也是需要一个男人来忘记他身上的遭遇。” “我跟尤柚……是一场意外,原本只是两个难受的人遇到一起,互相吐槽心情,只是当时我们在喝酒……” nbsp;“你跟阿雄都谈了什么?” 窗外的冷风不断,玻璃上都是蒸汽,白乎乎的隐约透出外面的夜景。 尤柚夹了一筷子菜,锅里汤汁沸腾,冷天在家里吃火锅也是一种享受。 “我说我被长发美女甩了,正好遇到同样失恋难受的你,喝了酒,上了床,现在在一起了。” 黎溪淡定地夹了一块豆腐,沾点料汁吃下。 “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能编,阿雄信了么?” 尤柚大乐,他心底原本有点小小的担心,黎溪会用一种胜利的心思告诉阿雄全部事实,包括他跟阿雄在一起时,给他戴绿帽的情况、 没想到黎溪生生编出一个两个失意人遇到一块。 黎溪微笑:“不管他信不信,总之我们的确是在一起了。” 笑完后,尤柚好奇:“我还以为你会把事实都告诉阿雄。” 黎溪挑眉:“什么事实?” 尤柚白他一眼:“你说呢。” 黎溪从锅里夹出肉,也不理着急等待答案的小美人,慢慢地吃下去。 才在尤柚着急的脸色中开口:“你是要做视频的,万一哪天被阿雄刷到你的视频,发现是你,一时生气,污蔑你的名声怎么办?” 尤柚一愣,他完全没有想到这点。 黎溪:“网红的各种黑料中,只有感情纠纷的黑料最难以说清,又容易被传播出去。” “技术不好可以学,财政纠纷可以打官司,但是感情纠纷,你愿意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体,还是偷……” 黎溪没有说完,挑眉看着小美人。 尤柚赶紧摇头。 黎溪笑着推推眼镜:“所以我编造了一个让人心生愧疚的‘事实’,起码阿雄不会来打扰你的生活。” 尤柚看着火锅,缓缓叹气:“……阿雄的人品还是不错的……” -- 新生命的到来 舂暖花开时,是万物复苏,迎接新生命到来的季节。 医院里,黎溪抱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婴儿,跟脸色苍白的尤柚打招呼。 在保温箱里待了半月之久,直到今天,才在许可下出来。 尤柚早就期待不已,他作为孩子的另一个父亲,还是孕育者,居然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 病床上的小美人精神头尚好,小心翼翼地抱着猫崽子大点的婴儿,担心道:“孩子这么小,他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这个问题尤柚问了一遍又一遍,黎溪很有耐心:“很好,医生说了,等你恢复好之后,就可以一起出院,孩子的吸收跟成长都没有问题。” “不过毕竟是早产儿,免疫力较弱,平时要多注意。” 尤柚点点头,虽然早就做好的心里准备,但是听到孩子有不好的情况,心里还是难受。 “所以过了三岁可以尽兴适当的运动锻炼,到时候咱们找找这方面的人。” “也可以考虑给孩子弄个体育特长什么的。” 尤柚白他一眼,才多大点的孩子,想着什么体育特长,于是他问道:“孩子的小名你帮我选一个,我弄了好几个名字,在手里备忘录里。” 孩子的大名在出生的时候就需要填写,黎溪当场起了名字,无忌! 黎无忌! 表示如果尤柚不愿意,就改成尤无忌! 醒来以后听到这个名字,尤柚当场沉默。 不是说这个名字好听不好听的问题。 黎溪好友肖盛家的孩子,叫肖清书。 据说来源是肖盛给方雨年写的小情书,不过清书本身也有诗词的意思。 他当时还挺好奇肖盛看着凶悍冷酷,没想到追求方雨年的时候,还有这种浪漫的少年心思。 可他每每问到方雨年的时候,已经升级为他的策划跟文案负责人,冷清干练的大美人总是三缄其口,要么就转移话题,反正一句不提肖盛是怎么追求他的事情。 尤柚还有点小郁闷,他跟黎溪的相遇是意外,但是阿雄当年在学校里追求他的时候,也是有送情书,看电影的过程,有什么不好提的。 不过黎溪让他别问,表示总有人不喜欢拿隐私当话题。 不过都是很干净利落的精英范,穿上西装尤其像,还都带着眼镜。 外貌虽然不一样,但是的气质是一个类型,区别就是黎溪更加温柔开朗,方雨年则是清冷内敛。 毕竟做生意还是要形象。 也就到了跟着肖盛开公司后才收敛点。 尤柚:“你是不是武侠看多了。” “不过我遇到的美女是图我脸,没他这个机遇学武功当教主摸到龙椅边的。” 尤柚没辙,黎无忌就黎无忌吧,只要不是跟肖盛有啥不可说的关系就行。 他真想问你是不是跟肖盛还有什么不可说的旧情。 黎溪逗着婴儿:“张无忌出谷后是遇到的朱九真,一家都图他义父的屠龙刀。” 不过…… 尤柚一脸迷:“张无忌不是出谷后遇到是蛛儿么,剧情里不算好看吧。” “我有的,都给你。” 尤柚沉默了一下,两人正式在一起后,黎溪也有对他说过以前的经历,大体就是玩的,除了真正犯法的东西不碰,男男女女玩的挺开,不顾忌什么道德。 他记得练功后不是毁容了么? 当时听到这里,尤柚就明白了,为啥当初黎溪那么大胆,阿雄回家了他还敢上门。 “孩子以后叫无忌,不管是随你还是随我,样貌肯定都不差,以后喜欢他的人一定多!” 尤柚看着怀里婴儿,又看看横插一脚到自己生命轨迹中的男人,第二个情人,还说要去美国结婚,正式成为婚姻伴侣的人,微微一笑,眼眸盛蜜。 但是现在孩子的名字,让尤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件事,公司里有传言,肖盛当年跟黎溪在一起被家庭拆散,才一直不结婚,后来遇到跟黎溪相似的方雨年。 谁想到黎溪还凑近到他耳边道:“无忌嘛,意思无所忌惮,你永远都可以在我这里横行无忌。” 谁想到黎溪还真的点点头:“我以前特别喜欢张无忌,感觉他的经历跟我很像,都是从小没父没母,出来闯荡后就遇到美女包养。” -- 事业那点事儿,在孩子面前被肏gan到高chao。 尤柚的工作室是在孩子一岁的时候开起来的。 连带拉来了方雨年。 起因是尤柚因为要做两个视频,美食是天天做的,基本就是中午到下午之间考虑做饭菜或者点心。 然后娃娃视频是周更,因为是手工做,不可能一天出一个。 但即使是这样,尤柚也忙不过来,娃娃还好说,毕竟是自己的做习惯了的,只需要弄个摄像机在面前,到时候剪辑就行。 可美食真是让他伤透了脑筋,参考了很多种美食up主类型后,他们选择不露脸的方式,用文雅的古风背景,以做点心为主,夹杂日常饭菜。 但做美食本来是平时的爱好,属于是想起什么做什么,偶尔看看美食视频学着做,并没有系统的整理资料一类的。 刚开始黎溪提议跟其他up主一样,弄红楼美食,或者是一些大火的古装剧美食。 尤柚表示可以,但问题随之而来,文案得有点古风吧,音乐也得配合吧,还有文字解说,最好不要跟别人撞上,避免跟风抄袭之类。 诸如此类,有段时间尤柚忙的头大,黎溪白天在公司帮忙,晚上还得回家照顾孩子,孩子睡了之后还要帮忙剪辑,配文字。 黎溪整个人都瘦了三圈,憔悴不少,琢磨文字比写代码还累,他真的没有这个天分。 后来是跟方雨年熟了之后,他白天在公司补眠,拜托方雨年弄下文案。 然后黎溪就发现方雨年是个宝藏。 人家本来就是电台策划,毕业之后就一直跟文字打交道,太适合做文案了! 放在公司里打下手,整理文件,做人事行政,可真是大材小用!!! 这些东西在方雨年来公司之前,他一个人就能做! 黎溪扭头就跟肖盛打电话要人! 不说别的,他跟尤柚真的对文案策划一类的抓瞎。 刚刚忙完一单生意,进家门才半天的肖盛:“……” 说实话,雨年在公司里很闲他知道。 一来他跟黎溪的真实工作是靠着人脉,不好明说,弄个典当铺也是开张吃三年的类型,平日里不赔不赚,当个门面。 二来是因为方雨年的脾性问题,叫他不敢让雨年多接触他的生意,因为来找肖盛的事情都涉及隐私,基本都不是好事,接受能力不强的人很容易对人生产生负面情绪,产生生活就那样,富人也不美好,都是一些阴私烂事的想法。 肖盛早就把方雨年摸透了,同样是双性人,看尤柚跟方雨年的性格就能明白问题在哪。 尤柚即使是胆小,可也会表达情感,比如喜欢或者不喜欢,讨厌那些东西。 可方雨年不会表达不喜欢,因为少时家庭离异的原因,他跟着母亲生活,生活的操劳让方雨年母亲没有多余的空闲管他,被人欺负也无处诉说。 加上生父的嫌弃,一些风言风语,方雨年潜意识,就有母亲生活的困苦是他造成的想法。 没有他,母亲早就改嫁,或者根本不会离婚。 要知道方雨年的样貌遗传了母亲,方妈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漂亮的大美女。 小小的方雨年就学会隐藏起负面情绪,每天都用我很好的样子面对方妈,面对所有人。 包括知道他是单亲家庭后,被校园霸凌,也是一声不吭,用别的孩子玩的时间去学习,成为老师眼里的三好学生,得到老师的庇护。 可由此以来的是方雨年几乎没有小伙伴,连上下学一起走的小伙伴都很少。 常年没有朋友相处,母亲又太忙顾不上管他,小城市的风言风语,都让方雨年形成了孤僻的性格。 如果只是这样还是好的,肖盛发现方雨年最大的问题是没有情感发泄的渠道。 一个人如果生气,难过,悲伤,可以选择很多发泄方式。 叫朋友们出来玩,大吃大喝一顿,或者看看搞笑电影,又或者运动一番后好好睡一觉都是发泄方式。 但方雨年没有,好像他对这个世界就是单向的,别人给他喜欢他就接着,然后对着别人笑笑,可如果别人骂他,他也不生气,只是没有反应,不理那人。 常年工作出来的观察力,让肖盛很快明白,如果不及时疏通,方雨年哪天真崩溃了,所有的事情就都晚了。 所以他即使很想很想把方雨年藏在家里,让青年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贝,也不得不选择让方雨年出去工作。 外面的世界可以让方雨年有个情绪缓冲。 肖盛看了一眼正在抱着清书学说话的方雨年,挂断电话,走过去搂住即使生完孩子身上也没几两肉的青年。 “你帮尤柚做了什么,黎溪打电话过来求助,表示特别满意,希望你能继续帮尤柚。” 方雨年习以为常地靠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亲他,然后嫌弃胡渣扎人,扭过头道:“做了一些视频文案,都是美食的,顺手帮忙而已。” 小情书在床上乱爬,见到肖盛啊啊的叫着。 肖盛笑着举起小情书:“儿子,会叫爸爸了么~!” 小情书开心大笑:“啊~啊~” 小情书大名肖清书,原本是情书,硬是被方雨年改了过来,小情书听着浪漫,可对他来说羞耻至极。 因为肖盛这个混球从来都没有动用过真正的笔墨,是用男人性器在他身上‘写’情书。 方雨年无奈摇头,收拾床上的玩具:“尤柚想让我怎么帮忙?” 肖盛抱着孩 肖盛吻着方雨年耳后,热气喷到青年脖颈上,低声道:“宝贝,你真美……” “啊~~!慢些……呃……太大了……嗯嗯……别……嗯嗯……在清书面前……嗯啊……” 都是围栏的小床边,雪白单薄的青年阻止不了高大强壮男人的动作,裤子被扒下,修长圆润的大腿显露出来,雪白的臀肉好似刚出锅的大馒头,被揉捏在古铜色大手里变换形状,上衣也被撩起,腰细如蛇,胸前乳肉微微隆起,白花花一片, 青年白嫩的腿根颤抖,经常被男人肏干的花穴越发诱人,即使是生过孩子,也是十分敏感。 床上的小宝宝不仅面对他在笑,还拿着玩具摇铃配合两个爸爸。 肖盛微微一笑,火热的大肉棒地顶在那早已湿润的花穴,屁股一挺,腥红的大龟头在小情书开心的笑颜里,纯洁的目光中,钻到他生父之一的柔嫩花穴里。 方雨年极力挽回最后一点尊严,可小情书却十分不配合他。 肖盛保持着从身后深深插入的姿势,拥着方雨年那令他迷恋不已的酥软娇躯,小腹贴紧青年弹性十足的雪臀,大手细细地揉捏着胸前乳珠,娇嫩柔腻的触感令他流连忘返。 方雨年俊秀的脸庞登时红了,熟悉的凸起硬挺顶着他小腹,青年咬牙道:“清书还在,你晚上在做……呜!” 第一次在宝宝面前做爱,身体居然还能有感受,正是羞涩情动之时,听到肖盛在这个时候赞美自己,方雨年羞得头都不敢抬,感受那深入体内的火热与强大,眼睫湿润。 摇铃声声响,肖盛低笑一声,大肉棒狠狠地朝花心顶去! “嗯啊~!……轻点……哦哦……肖盛……嗯啊~!……慢点……啊啊啊……” 子,擦擦脸上的口水:“估计就是整理资料吧,然后帮忙弄弄文案,看看做什么点心,也就是策划嘛。” 肖盛笑着把小情书从新放到床上,转而抱住他想念很久的大宝贝,用胯下磨蹭着方雨年。 “哈……嗯……停下……哦哦……不要……嗯啊……” “我好想你啊,反正清书现在也吃饱了,让他自己玩会儿……” 方雨年被他弄得一声惊呼,白嫩的双腿本能地夹住腿根处的大肉棒,不让他继续往里深入可结果却增加了茎身的摩擦里,双手抓紧小床的围栏,此时的青年身体发软,像坐在男人的大肉棒上一样,软软地靠着男人胸膛。 “看看小情书开心模样,他可很喜欢咱们两人在他身边表达亲密的。”肖盛说完,那只摸到秀气小白鱼的大手猛地一捏,然后掌心不断揉搓,还伸出两指分开到温热柔滑的蚌肉里。 “嗯啊~!你……嗯……混蛋……啊……别进去……唔嗯……" 方雨年可有可无地点点头,反正他有时间,这点小事轻而易举。 小床微微震动两下,青年柔腻的身体被男人紧紧地压住,雪白的臀肉蹭着男人坚实的小腹,白嫩的腿根间被挤入男人的大肉棒,床上拿着玩具的小情书不知道他的父亲们在做什么,但是小床的微微震动让他很开心。 “啊~咿呀~啊~哈哈~” 方雨年用尽攥住了床边围栏,想要稳住震动的小床,可肖盛的大肉棒仍让他吃不消,只见青年挺着胸,头部后仰,细长的脖颈似扬起的天鹅,身体一阵颤抖,脸颊发粉,嘴唇大张着仿佛一只脱水的鱼。 “宝贝想我没有~” “嗯啊……嗯……不要……啊……在这里……哦哦……” “嗯啊……嗯……慢点……哦哦……轻点……啊……床在晃……哦嗯……” 在方雨年一声颤抖地呻吟中,肖盛再次发力,将大龟头深深地刺进青年柔嫩的花心深处,继而轻柔地研磨敏感且嘬吸着龟头马眼的花心,看着方雨年无奈承受他的抽插,面对孩子的平坦小腹隆起,羞红俊颜上显出诱人的无助神态。 铃铃铃~~~哗哗哗~~~ “咿呀啊~!” 炙热粗长的大肉棒正顶方雨年柔嫩花心上,青年被男人的大龟头顶的身子都酥了,无力后仰着身子靠着男人胸膛,勉强扶着床边栏杆,身体不住的颤抖,花穴被那幺粗长的性器贯穿着,不断地抽插,男人的小腹拍打着丰盈的雪臀,每一次进入都将臀尖 肖盛的大手在修长白皙的大腿上细细地抚摸着,感受那销魂的手感,胯下的大肉棒又涨大很多,紧紧地贴着青年股间软肉,烫得方雨年娇吟一声,早就臣服于男人性器的嫣红花穴开始渗出汁液。 肖盛眼神温柔地看着方雨年,大手在敏感点上缓解青年的不适,无意中看到坐在床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拿着玩具摇铃开心玩耍的小情书,眼神从含情脉脉转为一片火热欲望,低头吻住方雨年柔嫩的唇瓣,沿着唇线舔弄。 在男人的调教下,被肏干熟艳的嫣红花穴,只要轻轻挑逗,就会分泌出清透粘滑的蜜液,肉嘟嘟的蒂珠也变得肥嫩,两片花唇呈娇红色,肥厚嫩滑,顺着薄薄的穴口,越往里面颜色越娇艳,收缩时像是受惊的河蚌般,极力想要合拢,裹着大肉棒不放。 “哦啊……!” 方雨年不敢看小情书天真的模样,俊秀的脸颊羞红一片,极力地想要离开,可是他从来都没能反抗成功过肖盛,反而是被调教到非常敏感的身体在男人的爱抚下开始发软。 挤扁。 啪啪啪…… 铃铃铃…… 床边的青年高仰着头,红唇微启,发出了令人无法自控地呻吟声:“嗯哦……别……嗯啊啊……肖盛……啊啊啊……” 一声声哀婉撩人的呻吟,如火上浇油,让身后的男人很快陷入的疯狂。 肖盛喘着粗气,孩子的摇铃声就像号角,开启了他汹涌的欲望,他现在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发了狂地蹂躏着他的猎物,原本如初生羔羊的青年被男人天天浇灌滋养,已经变成一只成熟且风情的大白羊。 男人小腹紧贴着丰满的雪臀,大肉棒一下下狠插着紧致花穴,粘滑到能拉丝的蜜液顺着青年白嫩的大腿内侧留下,抽插之间发出噗滋、噗滋的粘腻水声。 “噢啊啊……肖盛……嗯啊轻点……嗯嗯……快到了……嗯啊啊……” 方雨年的呻吟越发娇媚,在孩子面前交合的羞耻,情欲涌上的的销魂,耳边玩具摇铃声的提醒,身后男人越来越激烈的抽插,等等刺激叠加一起,令青年的高潮来得越发迅速,反应也越发激烈。 肖盛听得宝贝的娇吟,顿时两眼放光,方雨年没有发现,自从在肖盛日复一日的调教下,他在性事上越来越放的开,也越来越敢表达自己的感受,这是一个好现象。 男人连忙搂紧了青年颤抖的身躯,细细感受穴肉的收缩蠕动,恨不得把方雨年镶嵌在怀中,越来越紧的纠缠,永远不分开。 方雨年俊美干净的脸庞此时布满了娇艳的红潮,冷清清的桃花眼流出媚波,鼻息急促,呻吟连连,白嫩的臀肉也是不住的抽搐,腿根颤抖,大肉棒抽插带来的剧烈快感,被撑满的饱胀满足,使他再也抑制不住火热的春情,转头主动吻上了肖盛一直在耳边摩擦的唇瓣。 主动送上来的香吻,男人毫不客气的收下,同时又一下狠重地深刺,大龟头冲开穴肉的重重阻挡,势如破竹地冲进子宫小口,猛地撞上了敏感的子宫内壁,方雨年一声闷哼,雪白大腿颤抖紧绷,花穴嫩肉也紧紧地缠夹住粗壮滚烫的大肉棒一阵阵收缩。 “嗯啊啊啊……别动……嗯啊……太猛了……哦哦哦……要到了……” 方雨年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哀求,眉头微蹙,干净如雪的容颜上显出欲仙欲死的神情,他强忍着,不想在孩子面前过于放浪,可没有想到,跟着床上摇晃玩耍的小情书过来找他,显然是要跟他们一起玩! 已经会抓着东西站起来的小情书,在两个父亲都没有注意到情况下,爬着来到床边,抓着围栏一下子站了起来! 白嫩嫩的小手摸到方雨年攥进床边围栏的大手。 吓到了方雨年,他瞪大眼震惊地看着儿子扬起的天真笑脸。 刹那间心神失守,一波销魂蚀骨的颤栗降临,靠着男人身体青年一阵极度的痉挛,光滑雪白玉体几乎赤裸,潮红瞬间渲染全身,跟孩子平视的雪白小腹快速抽搐着,与此同时,肖盛也在花穴极度缩紧中无法抽出,但他不放弃的用大龟头顶在子宫里研磨。 震惊之下,快感疯狂席卷,方雨年双眼翻白,高潮如浪涌勇猛地冲击全身。 “啊!!!……” 一声高亢勾魂的呻吟,穿出窗户,回荡在卧室每一个角落。 “咿呀啊~哈哈哈~……” 宝宝的笑声回荡在耳边,方雨年恍恍惚惚,已经顾不上思考,肖盛喷发出来的精液将他送上第二波高潮,他现在如同一个充气娃娃,只能岔开双腿,靠着男人的肉棒支撑身体,否则他很快就会倒地。 益处来的乳白精液顺着青年大腿滑下,滴到小床下,而床边的围栏也被青年射的精液染色,顺着塑料板滑落,跟地上的精液融为一体。 小床里的宝宝开心摇铃,随着床摇晃乱扭。 -- 事业那点事儿2 万事开头难,一开始发视频是没有几个粉丝的,索性两人也不着急,以锻炼为主,在写字楼里租个公寓,整体弄成古风摆设。 在家里虽然方便,但是有孩子的原因,一些装饰并不好弄,而且尤柚这边只有他跟黎溪两人互相看着孩子,尤柚的父母不方便赶过来。 两人商量之后,尤柚的工作室就从家里改为写字楼,楼下就是肖盛跟黎溪的典当行,谁有空谁带孩子。 顺道连小情书也一起带。 通常情况下的时间是这样安排。 上午:尤柚一边做手工娃娃一边录视频,方雨年在另一个屋整理美食相关资料,寻找配乐,顺便看着两个小娃娃。 下午:小娃娃送到典当行,尤柚做点心,方雨年帮着尤柚剪辑手工娃娃视频,还有美食视频,然后配文字,写文案,同时两人商量视频风格以及优缺点。 晚上:各回各家。 至于黎溪是怎么看着两个小孩的…… 男人养孩子没有那么精细,不病不伤就行。 肖盛跟黎溪自己协商着来,有时候肖妈也会过来揽过带孩子的重任,让四个人轻松几天。 等到了一切都上了正规,尤柚的视频也有了粉丝基础,美食视频开始接广告单,方雨年才算是闲下来。 只有他一个人闲,因为孩子上幼儿园了,他的活反而是最少的。 整理资料这个事情虽然不是一朝一夕,但是当资料整理完,有了系统性的大框架之后,再对准某个方向找会很方便。 而且他的策划只针对于尤柚一个人,不像有公司那样需要节假日策划一些活动之类的,导致孩子一上幼儿园,工作又很得心应手,方雨年的就有点闲的长毛。 黎溪跟肖盛合开的公司因为信誉好,隐私做的棒,找上门来的人络绎不绝,在富人层中小有名气,连典当行的生意都被带起来了。 尤柚的娃娃单子不缺,每天还要做美食,一整天也是不闲着,尤其是手工娃娃,有的时候单子多了,做完美食视频,还要继续做手工。 只有方雨年,闲的连接送两个孩子的问题都归他了。 一个中班一个小班,无忌要小清书一岁。 然后在某个时间段,因为肖盛需要出门,晚上不折腾他了,睡眠足够,精神饱满,方雨年实在是闲的无聊,他拿着已经写好的文案,折腾成小短篇故事的形式,发在微博上,然后配上几个点心美图。 故事也非常简单,就是一个古代背景,小姐生病了,像父母撒娇,要吃xx楼师傅做的点心。 突出点心的美味同时,小姐生病撒娇的形象也活灵活现。 无忌跟清书都是现成的素材。 一开始没人看,方雨年也不在意,毕竟尤柚的工作已经上正轨,这个故事可有可无,他只是顺手练笔,消磨时间。 但是等他坚持以短篇小说的形式将点心发在微博上,莫名其妙就有了小说评论。 比如这个角色喜欢,那个角色讨厌,写的点心好想吃,文风有趣,文笔很美等等之类的评价。 甚至连美食视频下的评论都有人开始建议,能不能做美食的同时,把小短篇的故事也模仿出来,这样还能成为up主的独特风 烦恼之际,尤柚有天忽然看到举着手工娃娃打闹在一起的无忌跟清书,两个小孩还演的有模有样,一个是热心大侠,一个是冷面剑客。 娃娃不也是现成的演员么,还好看!!! * 原来这个富家老爷最近收的小妾是强抢过来的,小妾原本的未婚夫暗恨不已,同时小妾还在后院难产死了,他想要报仇,得知富家老爷爱吃这种点心特意去学。 “不如尝试写成武林外传的那种样子,这样娃娃的模型也好做。” 可要是请人,为了这点事又不至于。 想想自己做的娃娃要开始出演角色了,莫名有种养成的爽感! 茶馆附近有衙门,衙门里的肖捕快经常外出抓贼,空闲的时候来茶馆坐坐,聊聊江湖中传闻,跟茶馆老板是好友。 之后在某一次悄悄换了点心师傅的盘子,才造成富家老爷毒发身故。 茶馆有个黎老板,经常听戏,然后跟旁边点心铺合作,茶馆里精致茶点基本是由点心铺里的尤师傅做的。 方雨年看看手中的剑客娃娃,皱眉思索道:“我整理了一下小说评论,点击量最高的题材都是江湖日常或者闺阁小事,其他类型的都不如这两个题材。” 格。 事情就由肖捕快一次外出,办差听到有个富家老爷特别爱吃xx点心,然后在某一次吃死了,富家公子说是点心师傅下毒,将点心师傅告到衙门,可案子疑点多多,肖捕快来到黎老板这里吐槽。 尤柚眨眨眼:“那要什么剧情?魔幻类型,吃下点心可以增加魔力?还是以厨师为主的角色。” 方雨年还有点高兴,这是粉丝们认可自己了。 重点是一定要有美食!!! 茶馆里还有个常客,是个穷书生姓方,有时候吃不起茶点,就只是喝完茶,听听小曲,因为茶馆里有常年在这里唱戏赚钱的爷孙,爷爷拉二胡,偶尔会让孙子唱一段。 方雨年这次开始认真地准备小说,之前是练笔,随手有个灵感就写了,比如当天看个警匪电影,他转头就安排上捕快抓贼,撞翻别人辛辛苦苦排队买的点心的剧情。 他做手工娃娃的,知道很多动漫周边都卖的很好,有时候他也会接到动漫角色的单子。 想了想,方雨年也没有上手就弄那么大的故事框架,以现有的素材折腾了一个简单的江湖故事。 没有想到这种模式一出,评论区里纷纷叫好,连娃娃的销量都开始上升。 可随之而来的是头疼,他们并不想出现在镜头里。 尤柚跟方雨年才开始重视起来。 故事没啥逻辑性,主要是围绕美食展开,尤柚也拿了现有的手工娃娃扮演,还按照角色分别做了捕快、茶馆老板、穷书生、点心师傅的衣服配饰。 点心铺的尤师傅听到后特地将富家老爷爱吃的点心复原,方书生也被分到一块,吃下肚夸奖口感味道,不经意的一句话提醒了肖捕快,将真正的凶手捉拿归案。 听了尤柚的提议,方雨年觉得可以尝试:“不过这样一来,经常换娃娃也麻烦,不如把小故事写长,这样还能多用几次。” 尤柚眼睛一亮,连连点头,他也十分喜欢武林外传。 -- 事业那点事儿3 带有小说的美食视频在本身就少,何况演员还是无可挑剔的手工娃娃。 网友:万万没想到看美食视频还能追小说!(电视剧) 与此同时,一些不关注美食视频但是喜欢看小说,和爱好玩娃娃的网友们也闻风而动,有设定有剧情有美食有好看的演员,除了不能有特效,简直完美! 甚至都已经粉丝开始画同人图来补充剧情中里的人物动作,比如视频只是尤柚露手做点心,然后手工娃娃或坐或站的围在小桌子旁边。 玩具小桌子,由无忌清书友情提供。 然后同人图就是茶馆大门开着,阳光斜入茶馆,肖捕快一身黑红相间的公服从外面大步迈入,茶馆中,黎老板摇着扇子冲他笑,尤师傅端着客人的点心走进来,方书生在一边听曲。 一派和谐! 网友:头一次在美食视频中追连载! 大火来的出乎意料,方雨年跟尤柚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原本还在静观其变,结果某日方雨年刷到同人文。 肖捕快×方书生,黎老板×尤师傅。 如果只是这两种还好。 问题是…… 肖捕快×尤师傅,肖捕快×黎老板,all肖捕快,肖捕快all。 黎老板×肖捕快,黎老板×方书生,黎老板中心,黎老板总攻/总受…… 尤师傅×方书生,尤师傅×肖捕快,尤师傅×黎老板,腹黑反派尤师傅…… 方书生×肖捕快,方书生×黎老板,方书生×尤师傅,方书生中心,中状元被皇帝xxx…… 呆愣在电脑面前一下午,方雨年被迫打开一个新世界,各种标签在他脑海里乱晃,明明是四月芳菲,阳光温暖,他生生被吓出一身冷汗。 连幼儿园老师的电话都没有接到,是尤柚接到老师再次打来的电话,好奇地走过来看方雨年在忙什么。 方雨年这才如梦初醒,脸色惨白:“这些小说能删除么?” 他完全不想知道肖盛看到这些会做出什么事,这几年的相处下来,方雨年十分了解肖盛霸道的占有欲,以及从来都不消停的欲望。 他可不想被肖盛以这个借口让自己好几天下不来床。 下不来床还是轻的,万一醋海翻腾不让他出门怎么办? 方雨年想起刚遇到肖盛的那一年的时光就害怕,如果不是怀孕让肖盛退步,自己恐怕还在别墅里日夜颠倒,不见天日。 尤柚干笑一声,不是很能理解方雨年为什么这么害怕,难道肖盛很爱吃醋么? 想象一下魁伟冷酷的肖盛闹别扭吃醋的模样,尤柚头皮发麻,不过他还是安慰方雨年 因为他对方雨年是怎么看自己的十分好奇,虽然期望宝贝跟自己心心相印,但肖盛知道他在‘追求’宝贝的过程中,让方雨年落下心里阴影。 黎溪应该不会看到吧…… 一开始是看着方雨年随手写,什么小姐公子互相送点心,老道士给小徒弟买零嘴,点心铺新来的学徒之类的,都是单独短篇,状态不一,有的时候能明显看出卡文。 手工娃娃也不好一直卖同类型的,正好换换新模样。 肖盛就不着痕迹的带着方雨年去看电影,或者两人一起去吃私房菜,跟老板聊聊天之类的,帮助方雨年打开灵感。 然后尤柚看着一个标签为肖捕快×尤师傅的文,里面尤师傅被江洋大盗绑走,肖捕快千里迢迢救人,英雄救美之后两人突破暧昧的窗户纸,亲吻之后就滚到了一起…… 狠狠地打了个激灵! 后来见到方雨年的故事写的越来越流畅,还是以他们四个人为主角连载,肖盛更加追的不亦乐乎,天天追更。 * “让别人的小说删除很难,不过咱们可以停止连载,换个其他角色。” 能让干净冷清的方雨年安心待在他身边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果,其他的只能慢慢来。 。 只是一个小说而已…… 尤柚抿着嘴,无法控制的想到肖盛压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方书生也不敢靠近,所以剧情里接触最多的是黎老板和尤师傅。 很难以形容,就是方雨年知道肖盛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所以他的字里行间都脱不开肖盛,包括肖捕快不爱吃甜点心,爱吃咸点心,都是跟肖盛一样。 面对这种情况,肖盛也只能摸摸鼻子认了。 在雨年笔下的肖捕快,跟黎老板是好友,经常帮忙处理一些麻烦,爱吃尤师傅的点心,对待敌人毫不留情,只不过外表高大威猛,穿着捕快公服,一般人不敢靠近。 但是别人笔下的‘不爱吃甜’的设定太过绝对。 他勉强把方雨年安慰好了,目送方雨年去接孩子的身影,好奇打开网址继续看。 只是丰富了肖捕快的人设剧情。 事实上肖盛早就知道方雨年写的小说,他还特地注册了小号点赞,支持策划工作来着。 能明显看出来方书生不想跟肖捕快有交集。 也顺便约会。 方雨年故事中的肖捕 不过他也不介意,因为同人的剧情在怎么波澜壮阔,诡谲多变,写的也不是肖盛。 导致肖捕快×黎老板,肖捕快×尤师傅的同人,要比肖捕快×方书生的多得多。 快还是会吃甜咸口,也会配着普洱茶吃甜点心,这些都是肖盛的习惯。 只有很熟悉这个人,才会在一些剧情里触发这些细节。 以及肖盛通过警校,加上后来学会的一些说话方式,这些溶于本能,但如果不熟悉很难发现的东西,都在方雨年笔下有体现出来。 所以其他人写的是肖捕快,而只有方雨年才写的是肖盛。 夜色已浓,满天繁星,一点微风都没有,肖盛回到家,打开电灯,柔和的灯光带着温暖的气息弥漫整个房间。 室内无人。 肖盛挑挑眉,刚想给方雨年打电话,又想起今天是星期六。 那应该是带着孩子去玩了,最近新上映了一个动画电影,同班同学都看过了,小情书也闹着要去看。 果然饭刚做好,门就开了,方雨年抱着困倦的小情书回来。 “咦,你回来啦?” 方雨年惊讶,肖盛这次回来没有跟他说一声。 “爸爸!” 小情书好几天都没有看到肖盛了,见到他很高兴。 肖盛端出锅,他用电饭锅做的煲仔饭:“嗯,事情解决完就提前回来了,要不要吃点?” 方雨年摇摇头,肖盛这个点都没吃饭,肯定是事情一完就赶紧回来了。 腊肉做的煲仔饭咸香四溢,小情书哒哒地跑过去:“爸爸,我也要吃!” 肖盛喂了一大块肉道:“今天去玩什么啦?” 小情书占着嘴,方雨年走过来道:“看电影去了,你晚上少吃点,吃太多对胃不好。” 肖盛口重,饭量还大,咸香麻辣,还不爱吃白米饭,觉得没味,如果做了白米饭就要拌着菜汤吃。 正在就锅吃饭的男人听到方雨年随后一句关心的话,眉眼一弯:“好。” 方雨年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什么,抱着在外面跑了一天小情书洗澡去了。 -- 被惩罚的人妻,围裙口交 一个阳光温暖的下午午后,空气里带了一点树木的味道,碎金般的阳光在窗户边缘流淌,隐隐显出厨房磨砂玻璃后的人影。 厨房里,传出了一阵阵切菜声,原本中午时间段,家家户户都在做饭并不稀奇,但正在厨房内忙碌的人,竟然只穿着一条围裙! 浑身赤裸! 从背面看,年轻男子有着偏棕色的短发,在阳光下十分轻盈,脖颈细长,身体完全裸露,柔润莹白如一块软玉,薄薄的雪肤突现出蝴蝶骨的精巧,顺着脊骨沟流下,腰脊最低处凹陷,与翘起的臀尖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随着他转身拿菜,从侧面能看到吊带围裙下,半遮半掩着微微凸起的乳肉,一点红珠浮起,像是两个形状完美的荷包蛋,想让人好好把玩,一口吃掉。 年轻男子的身材虽然纤细,但比例很棒,腰细腿长,扭头时能看到短发下的精致眉目,柔和漂亮,甚至有几分艳丽的味道,如果不是现在一身色情诱人的装扮,换上一身简洁运动装,单薄清瘦的身材,还是很有风采翩翩佳少年的味道。 可近乎赤裸的装扮让别人一看到他,就会立刻想要抱到床上去。 此时,大门传来门锁响动,年轻男子一听,眼神闪过无奈,抛下正在烹煮的饭菜,面带羞涩,走到客厅的大门口处。 “嗯……欢迎回来……黎溪……主人……” ‘主人’两个字说的又轻又小,基本听不见,只是嘴唇在动。 走进门是一个跟穿着围裙的年轻男子截然不同的男人。 若说棕发的年轻男子因为骨架薄细带有几分少年意味,那么这个被成为黎溪的男人则是衣冠楚楚,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灰色外套下是干净的白衬衫,搭了一条深灰色长裤,整个人看起来清隽挺拔,斯文矜贵。 黎溪微微笑意的眼睛带着满意和火热,跟穿着围裙的年轻男子对视。 棕发男子羞赧地侧过头。 “还有呢,看到我回来要做些什么?” 听到男人这么说,年轻男子脸上的羞红更加明显,相当难为情的小声说道:“嗯……主人……能把门关上在……好吗?” 年轻男子只穿着一条围裙,勉强遮挡住浑身的重要部分,可是裸露在外的单薄肩头,雪白纤细的手臂,纤长的小腿,都越发的勾人联想。 清澈如水晶的眼眸充满哀求,盼望男人能够答应。 黎溪欣然从命,将大门关上。 这时,穿着围裙的小美人像是没得选择一般,在男人面前无奈地认命蹲了下去,并拉开男人的裤裆拉链。 拉链拉开,马上就见到因兴奋而将内裤高高撑起的鼓包,隐隐透出雄性的威慑力,男人长裤被脱下后,忍不住用内裤下的火热性器去触碰围裙小美人的柔软唇瓣。 “乖柚子,快过来服侍你的主人。” 浑身雪白穿着围裙的尤柚眼睫轻颤,羞涩地仰望男人一眼,可他不知道,这一眼,仿佛是祈求主人怜爱般的神态,让男人的肉棒更加硬挺,几乎快将自己白色内裤给撑破。 火热的欲望侵染眼眸,黎溪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尤柚。 围裙的系带细软如藤萝的腰上打个结,越发衬托出雪白的腰线,又瘦,又娇,弱不禁风。 而因为跪在地上前倾,顺着腰线看到搁置在脚腕上的臀尖,雪嫩柔软,看起来弹性十足。 好似自己真的养了一只专门供他挥发淫欲的小宠物,让心底充满占有欲的邪念飙升。 就想把跪在他面前的青年肏干的神志不清,每天光着身体,见到自己就摇着小屁股求疼爱,求大肉棒! 细纤手指轻轻抚摸内裤下的肉棒,男人的性器越来越暴涨,熟悉的雄性气味传出,尤柚红透了耳根。 黎溪将跪在地上的尤柚给拉去客厅,接着大马金刀的坐在宽敞的沙发上,脱下裤子,分开自己的大腿。 男人的肉棒看来更是粗长,喷薄怒挺的状态让人心惊。 他以命令的口吻对着穿着围裙的男子说道∶“过来,舔舔。” 尤柚见黎溪自己脱掉裤子,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幸好没让自己用嘴给他脱内裤。 黎溪还是留了情的。 尤柚如蒙大赦一般快步走到男人的大腿间,缓缓跪下,然后很熟练的套弄男人的大肉棒。 心里早有了准备,加上穿上围裙了大半天,一见到男人的性器,尤柚的内心有一种总算来了的松口气的同时,也有点欲求不满。 穿上围裙时候就知道自己要遭遇到什么,结果黎溪还真的能忍耐住,直接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进家门。 他的下体早因为幻想而产生骚痒,甚至穴肉分秘出淫汁,腿根处潮潮的。 尤柚一把握住男人的粗长肉棒,小巧的舌尖从饱含艳丽光泽的薄唇探出来,轻轻触动到硬挺的大龟头。 “嗯哼……”黎溪舒爽地叹气,不同与手指摩擦的快感,从胯下传来。 而尤柚跪在男人腿间先是打招呼般舔肉棒几下后,用双手围成圈状固定住男人性器,正式开始迎接主人进门的第一步。 用嘴巴服侍主人的肉棒。 啧啧…… 柔软的舌尖轻轻压着龟头马眼,以品尝糖果似的绕上几圈,口水弄的凶猛硬挺的大龟头湿漉漉的之后,舌尖又往下移,钻入冠状沟舔舐,黎溪早上清洗过,腥气不重,残留微微沐浴乳的清香。 “嗯……呜……” 尤柚的呼吸略微急促,大肉棒的火热从舌尖跟手掌传来,小舌头开始舔肉刃般的茎身,舌头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来回刷着肉棒,在逐渐暴起的青筋上留下透明的液体。 “哦……” 又 “嗯呜……嗯……呜……” “嗯哦……射了……!” 如同棉花糖一样柔软的嘴唇轻轻含下龟头,这份刺激又令黎溪发出呻吟。 言下之意这次太快了,黎溪眼睛一眯,高傲道:“这是你跟主人说话的态度么,先保留体力,一会儿还有跟你好好玩的,先去把午饭端过来吧。” “喔哦……” “对不起……其实也快好了……”尤柚小声地向着男人道歉。 想要更多,更加地占有眼前的美少年。 之后,只见跪在男人腿间的围裙小美人,缓缓压下头部,男人的坚挺肉棒一寸寸被他吞没,前一刻还曝露在空气中的男人性器,现在一点一点深入温热潮湿的触感中。 “……嗯……真棒……小柚子……就这样保持下去。” “啊……真受不了!” “……嗯唔……咳咳……咳唔……” 舔完一面后,尤柚稍微侧侧身,来回舔着肉棒的左侧,结束后换到右侧,再来到正面,直到男人的性器全部沾上唾液,反射出色情的光泽为止。 身材纤细的小美人挣扎不及的被男人搂在怀里,脸上还带着男人的精液,坐在男人腿上任由男人揉捏自己的乳肉,没有穿内裤的下体竟略感兴奋骚痒,一股淫汁从敏感穴口缓缓流向大腿根。 明明应该是他占上风,可凶猛的大龟头在尤柚白嫩的掌心中无比乖巧,又让小美人掌握了主动权。 “呀啊!” 尤柚维持龟头顶入喉头的状态下停了十几秒,这期间不仅用舌头不断在磨蹭闯入口腔的茎身,连喉咙都忍受不了异物感,一直在吞咽,小喉结在上下打滑,吞咽时对大龟头的摩擦挤压让男人无比舒爽。 啧啧啧…… 当鲜红的小舌尖一边沿途留下水气,一边攀升到大肉棒的最上面,动作轻快在顶端的龟头绕了几圈后…… 还有柔软的小舌尖灵活如蛇般游走敏感的部位。 如果完不成,按照规则,是要有惩罚的。 被尤柚风情万种的猫眼调情,酥痒的感觉如同电流贯穿黎溪的快乐神经,无意识中绷紧身体忍耐着。 “……咳咳……咳嗯……” 黎溪的反应勾起尤柚莫名的挑战欲,他缓缓抬高头部,眼神上挑,天真又诱惑的目光盯着男人,与肉棒紧密接触的舌头也跟着往上移动,就像朝巨塔的顶端为目标攀爬的探险家,又像一只已经成熟的猫咪,慵懒妩媚地挑逗他。 黎溪充满享受发出喟叹,尤柚听了,继续往下吞咽大肉棒,直到硬挺的大龟头抵住喉头软肉。 小美人露出苦闷的表情也没有停下,持续地摆动头部,不但收紧口腔尝试吸吮给予适当的压迫感,扭动的舌头也让男人的快乐累积到濒临极限。 没有办法,这次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他要在黎溪进门之间,将主人想要食用的饭菜都做好的。 黎溪放手让尤柚整理,他则是去卧室换掉身上的西装。 小美人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般,低头说道。 “嗯……就快了……小柚子……再激烈一点……真舒服……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 看似一个风采清新的美少年,光洁的身体只穿着一件围裙与俊美高大的男人在房间单独相处,头埋入男人双腿之间,小嘴含着男人性器,极大的满足男人的优越感,激发了隐藏在内心深处黑色欲望。 来不及反应的尤柚,被迫吞下男人的精液,慌忙离开肉棒,反射性咳出部份白浊,乳白从嘴角滑下,同时因为离开的太快,黎溪并没有射精完毕,后面的少许精液直接喷射小美人的脸上,滴滴乳白如同雨点般沾满尤柚白嫩的脸颊,顺着小巧的下巴颏滑落到胸膛上,打湿粉红的围裙。 含吮的水声在室内响起,小美人的头部开始上下晃动,摩擦肉棒,飞沫从中四溅,淫靡的水声震荡着男人的耳眼。 尤柚红着脸,这两年因为孩子在家,黎溪收敛很多,在外人看来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但是如果孩子不在,还是会换着花样折腾尤柚。 黎溪拉长调威胁:“我不是说过,在我回来之前,你都要把饭菜先弄好的吗?” 此时男人的大肉棒凶的像是异形的舌头,带着粘液,就要冲进柔软人类的口腔。 “嗯……呜呜……” 尤柚吓了一跳:“……轻点……嗯……黎溪……我还要去做饭……” 听着黎溪没出息的呻吟,尤柚加快摆动头部的速度,增加口腔的吸力,舌头从各种角度爱抚肉棒,融化般的快感让男人频频颤抖着。 忍耐着精液黏在食道的不快感,皱着眉头的尤柚嗔怪道:“你也太猛了。” “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不行了……”说完,男人伸手钻入围裙,一把捕获他早就肖想很久柔嫩的乳肉。 软又热的小舌头不停挑逗自己的性器,这甜美的刺激令黎溪,i发出舒服的呻吟,内心爆发出想要插入小美人口腔的冲动,不过他硬是压抑下来。 白液一口气喷出,直击没有松口的尤柚,猝不及防中,粘稠的液体从口腔灌入食道,流入小美人的胃里。 尤柚闻言一僵∶”……那个……黎溪……主人……我……我还没将午饭准备好……“ “嗯~?” 明明已经生过孩子,可单薄的身子骨依旧透露出稚嫩,连肉都长的恰到好处,胸前微微的曲线,跟大了一圈的丰盈雪臀,在稚嫩中透出诱惑,想要让人狠狠地破坏,看看是不是如想象中的多汁甜美。 上下唇瓣使力稍微收缩口腔的同时,舌尖摩擦着马眼,唾液与马眼吐出的粘液在尤柚口内,刺激着大龟头。 -- 人妻在厨房高chao,完结 就在围裙小美人忙于厨事之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紧紧从身后抱住他,一根粗而硬长的肉棒也紧紧贴在小美人背后赤裸挺翘的股沟。 “嗯……真香……小柚子比午饭还要香……我好饿呀……” 黎溪轻轻吻着尤柚雪白的后颈,手也毫不客气的钻入围裙中,一手在捏着乳珠不放,一手从下方围裙摸到腿间潮湿。 “……” 颈间一阵灼热的气息喷礴,正挽着袖子做午饭的小美人,在身后的男人大手袭上腰际时,敏感的颤抖两下,脚下失稳。 男人在背后看不清楚小美人的神情,低沉的笑着,围裙上方跟下摆都鼓起来,显示男人手部的揉动,在小美人身上暧昧的摸索。 “嗯……” 被黎溪修长有力的大手带着兽欲抚摸身体,尤柚鼻息轻哼,敏感到不得不放下了煎锅,熄了火,眼眸间开始蒙上迷雾,白嫩的脸颊上飞上朝霞。 “……主人……午饭还差一个汤……等吃完了之后,我们在……唔……唔……” 尤柚被黎溪一边揉捏乳头一边抚摸潮湿敏感的花穴软肉,轻拢慢捻中,还被人腾出手来扭过头去,跟男人深吻,很快就身子发软,千娇百媚地倚靠在黎溪的胸膛前。 而挤入光洁臀缝的那根炙热的大肉棒,让尤柚漂亮白嫩的脸上更加羞红,连脖子都被渲染,迷思昏热,喉结滚动中吞入黎溪渡过来的津液,身体热的难受。 身后男人的大手技巧娴熟温柔的手法调情,臀缝也被挤入男人的大肉棒,肉贴着肉,尤柚不自觉地用自己丰满的臀沟,紧贴住男人硬挺勃起的粗长肉棒摩擦。 身体早就臣服于黎溪强悍的性能力之下,现在屁股贴住那根力量凶悍的滚烫,尤柚头脑发昏,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 “喝水吧……” 黎溪揽过尤柚,吻上青年的薄唇,只穿围裙的年轻男子,光洁的后背对着磨砂窗户,薄薄的蝴蝶骨仿佛长出朦胧的光翼,他伸出双臂圈住了男人的脖颈,秀气的小分身将围裙下摆顶起。 黎溪抱着尤柚,两人舌尖勾缠,大手抱住小美人的翘臀揉捏,紧贴着的姿势,使黎溪那根粗长的肉棒,紧戳在尤柚的小腹上,粗长的性器硬挺火热,烫的尤柚小腹内开始酸痒。 黎溪的声音温柔而低沉,见到尤柚如此敏感的反应,把他捞进宽厚的怀里,手指划入粘潮的穴口,强烈酥麻的快感从男人手指插挤的小穴中蔓延激荡,尤柚身前那物颤巍巍的小分身都有些射精的趋势。 “嗯……哈……黎溪主人……” 只穿一件围裙的尤柚在黎溪怀里扭动喘息,想要男人的手指插入的再深一些,再深一下,就能够到花心了,能攀上最期待的高峰了。 饭菜的香味从锅里飘出,可谁都顾不上,小小的厨房内暧昧升腾。 男人指尖带着薄茧,深深陷入小美人花穴,粉红的穴肉一翕一张,紧致的小穴在他的长久调教下,只需要轻轻抚摸就分泌出湿润的蜜汁,沾湿了腿根处白嫩的肌肤。 “……嗯……黎溪哈……主人哼……” 年轻的小美人喘息着,小声喊着主人的样子十分诱惑,听的黎溪欲火中烧,抱着尤柚深吻,大手将两瓣肉臀用力往两边掰扯,揉捏。 接着就让小美人身体扶着水台边,微微弯腰,双手搓捏着尤柚那对生完孩子后稍稍鼓起的乳肉,男人粗长肉棒也已塞进小美人白嫩的腿根处,与湿润的花唇、挺立的蒂珠磨蹭起来。 “……嗯啊……主人……进来……” 啪! 大手拍打雪嫩的臀肉,一个微粉的指印出现。 “面对主人要怎么说话?”黎溪威胁道。 尤柚红着脸,昏沉的头脑回忆起游戏规则。 “嗯……请……请主人插到奴的小穴里……” 小美人红着脸,撅起屁股,摇晃的着想要用收缩的花穴吸到男人的肉棒。 黎溪这才满意,抬起尤柚羞红的脸庞,才捞起小美人细软的腰肢,大龟头顶住不断吐露的小穴。 后腰下陷,臀尖撅起,勾画出诱惑的线条,大龟头滑过昨晚那个肏干了大半宿的后穴,来到已经湿烂烂的花穴中,在小美人的颤抖中,一点一点往里插入。 感受到硬挺的大龟头进入,将小穴里面的褶皱一一撑开,敏感到双手紧紧抓住水池边,腰肢扭动着,似乎想要他尽快插进去。 火热的大肉棒进入了一半,男人的大 此时黎溪的大肉棒又往上一挺,经过穴肉淫汁的润滑,顺利地就插到软嫩的花心中。 这对小巧的荷包蛋乳,是被他一点一点的揉大的。 手固定住他不断扭动的雪臀上,十指深陷白嫩如奶油的臀肉中,微微一用力,挺腰猛地往下一压! 男人的大龟头深深地顶入花心软肉,薄薄的穴肉锁住肉棒根部,沉甸甸的鼓胀大囊袋拍打多汁蚌肉,浓密的阴毛在摩擦敏感的蒂珠。将肉棒吞进了不能再深的地方,耻骨跟肉棒根处摩擦,臀尖被男人健硕的腹肌挤扁。 “嗯……啊……太快了……嗯嗯……主人……轻点……嗯啊啊……” “啊!……” 穿着围裙的小美人眼眸蓦然间睁大,随即又蒙上一层湿润的水雾,被吸吮红嫩的薄唇大张,后仰着脖颈,喉结滚动,身体僵硬。 此时尤柚所表现出来的媚态,骚浪淫媚的模样,任谁看了也都觉得是主动当男人的小宠奴,而不是被男人用手段调教出来的。 男人喘着粗气,抱住小美人丰盈的雪臀,吻着柔软的唇瓣,挺着大肉棒往已经湿软的花心里深插搅动,小分身在身前一晃一晃,胀的粉红,被插的深了,还会在小美人的淫哼声中溢出几滴淫液。 身后的黎溪还没到,被他高潮中锁紧的花穴刺激的低吼一声,加大了力气,擒住他乱扭动的腰,在他早就被肏干熟艳的穴肉里冲刺。 “啊!……” 黎溪用着粗长肉棒插弄着自己的小宠尤柚,熟练的抽插动作及尤柚用力摇晃屁股配合着骚态,可以知道他们这样相奸交媾有一段时间了,此时厨房内的两人早已忘却了所谓的饭菜,尽情的投入性爱的快乐中。 “嗯……好紧……生完孩子还是这么紧……真舒服啊……小柚子真乖……” 此时尤柚再也按捺不住男人在他体内勇猛的冲刺,开始配合起黎溪的抽插,用力摇摆着自己那有如水蛇一般的小蛮腰,挺着丰盈雪白的浑圆臀部迎合着男人对自己的奸淫,并且浪叫呻吟也逐渐大声起来。 “呜啊啊!……啊啊……哈啊!……慢点啊啊啊……呜!… “嗯啊啊……要到了……嗯哦……黎溪……呀啊啊……主人……好舒服……嗯啊……好快……嗯嗯……” 这时,男人大手抓住小美人两瓣雪润,用力用两边一掰,更加用力的往前一顶! 啪啪啪…… “呜——啊!——” 身体像虾一样弓起弧度,一双纤细的长腿控制不住的抖着,赤裸的小美人浑身汗津津的,高亢的淫叫了几声之后,身前刚才被干的频繁摆动的小分身,陡然间射出了几道温热的白浊,尽数喷溅到了白色厨柜上。 尤柚被肏干的从洗手台上下来,跪趴在地上,任由黎溪由后方侵入自己的花穴,然后主动转头与主人黎溪激烈地接吻着;而黎溪也更是激烈的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抽插,并且将尤柚身上唯一的遮盖衣物,围裙脱下,双手揉弄着尤柚的那对迷人小巧乳肉及粉红的乳尖。 蓦然间仰起沁出薄汗的额头,尤柚迷蒙着双眼,眼前的各种厨具柜台在来回晃悠。 小美人被男人肏的蹙着眉头“娇哼”,软嫩的花穴含着那根硬挺粗长的肉棒,一插一收,一抽一缩,配合默契,不止黎溪爽的越干越快,越插越深,尤柚也舒服的脚趾绷紧,身前快要射精的阳茎摆动着,甩动着溢出的淫液。 不一会,黎溪开始加速,看来他又要再一次射精,而尤柚更因为男人这般凶猛地在自己体内抽插,从穿上围裙就开始累计的欲望,同样也是快要喷发。 男人大手抓着小美人的腰侧,开始看着他的媚态肏他,尤柚虽然对喊出主人的称呼很别扭,,但面对男人侵犯却是丝毫未有些许挣,并且脸色泛红发出微微呻吟声,像是在享受着主人的调教侵犯。 黎溪一边使劲用力抽插着小美人的花穴,一边夸赞。 “嗯啊……好痒……嗯……主人……好舒服……嗯啊……主人用力……嗯……” 尤柚张大了薄唇,目光朦胧晶莹,急促喘息着,想要缓解体内越来越汹涌的快感。 趴在开放式厨房的石台面上,尤柚浑身赤裸,仰着迷蒙汗湿的头,短发湿的像是刚洗完澡出来,撅着屁股,迎接身后男人的抽插,红嫩的穴口都被插出白沫,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悠长舒爽的呻吟在厨房内响起。 …受不了……嗯啊啊啊啊!!!……”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被男人肏干的连续不断登顶高峰,不能下来,小美人的双腿颤抖发软,被黎溪又重抱着,趴在地面上,呻吟中来不及咽下的口中从嘴角流出,跟下体的花穴一样,被身后健硕的男人撞击出股股粘液。 咕叽咕叽…… 啪啪啪…… 淫荡交合声在厨房里持续,很快,一声男人的长叹响起。 黎溪并未在小美人温暖紧致的穴肉里射精,而在射精的一刹那间,将肉棒抽出,往尤柚高潮后浑身泛粉的肌肤,射得尤柚几乎整个背部都是粘煳煳的。 “呼……” 黎溪射完后不禁靠着柜台喘息着,而尤柚还因为太过高潮,泄得太厉害,意识还停留在巅峰舒爽的泄身状态,神智朦胧,整个人仍是像一只淫荡的小白狗似的趴在地上。 从后面看来,尤柚撅起的屁股上,两片粉红的花唇里正流出一股股白绸的淫汁,还在不断下滴,而光洁的背部全是男人的精液,仿佛是精液中生长出来的尤物,淫艳至极。 * 第二天,尤柚揉着腰在自己的工作室内休息,身体的疲累,下体的肿痛让他无好好做手工。 等到方雨年空闲时,尤柚勉强笑着,试探问道:“那个……小说什么时候完结啊?新出的角色要提前准备娃娃,我要想想模样。” 这段时间生活风平浪静的方雨年转头道:“快了,写一下他们的各自的出路就完结,下一个故事弄成酒楼吧,各种江湖恩仇事件的传闻地之类的。” 尤柚连忙道:“好好好,这次咱们弄个神秘点的任务,比如脸上有刀疤,女装大佬,瞎子,冷面剑客什么的,更像江湖点。” 不像正常人,黎溪总不能带入了吧!!! 醋桶!!! 方雨年没有察觉,表示OK,他也想快点完结,这段时间肖盛虽然一如往常,没有什么动作。 但是万一呢!!! 眼看尤柚脚下发飘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室,方雨年感到奇怪,但是转眼看到网友们的拉郎配评论,马上将刚刚的疑惑抛之脑后,疯狂开始码结局! 第一个故事完结,方书生要科考离开,肖捕快升职调入六扇门,原先的小城里,只有茶馆老板和尤师傅一直在,偶尔他们会聊到好友的消息,方书生考中进士,衣锦还乡之后,接受朝廷调令,去了一个偏远地方当县令。 而进入六扇门的肖捕快则是天南地北的办公破案,据说还曾经到了方书生管辖的地方,见见老乡,聊聊往常。 结局就结束在一个悠闲的午后,茶馆依然跟旁边点心铺合作,黎老板摇着扇子跟尤师傅闲聊,二胡拉出悠长的小调。 结语,谢谢各位读者的捧场,这个模式会火起来也是我们没有想到的,在大家的支持下,我们依然会用这个模式来进行尝试。 只是也要考虑到手工娃娃的制作,会有新的娃娃样子出现,但是这样一来,这个故事就放不下了,所以我们会出新的故事,名为《天下第三楼》,会有更多的手工娃娃出现,大家喜欢的剑客,刀客,浪子,女侠,闺秀小姐,都会出现。 感谢大家的支持! 网友a:虽然能理解,但是好不甘心啊,觉得茶馆江湖的日常看不够,里面的人物活灵活现,好像跟真的存在一样。 网友b:当然存在,你看看工作室老板的名字,姓尤!视频也是他做的,没准其他角色都在现实中有原型!!! -- 卫生间里的胁迫,在同事聊天中高chao "肖先生,你好,请问你给我的资料,是真的么?“ ”夏先生,目前只是一个简单的调查,因为方雨年先生可能近期没有再回到住处,并且我了解到房东那边已经开始再次外租。“ “这,这,这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的调查是真的呢,方雨年是一个同性恋?他骗我女儿!?” “夏先生,我只是在跟踪的时候无意发现的,有个男人出入方雨年的家里,而且还经常过夜。”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我跟踪的时间还很短,只能调查到这些。” “不不不,肖先生,您的调查对我很有帮助,我希望您能继续调查,调查清楚!我可以加钱!” “夏先生,我们当初定的是一个月的时间,加钱可以,按照流程走,不过想请问一下,调查到什么程度呢?” “弄清楚这小子是不是同性恋,他是不是在骗我女儿!” “好的,不过也想请夏先生帮忙,让您的女儿目前少出现在方雨年身边,这样我可以更快的调查他身边都有什么人出现。” “好的, 没问题!” 听着雇主那边愤恨地挂上电话,肖盛勾起嘴角,这下子,那个让宝贝挂心的女友暂时不会打扰他们的时光。 至于方雨年是不是同性恋? 只要跟他睡在一个被窝里,是不是很重要么? * 而另一边,挂上电话的夏先生不放心,但又不好告诉女儿这件事,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不要让女儿担心了,本来两人就因为方雨年吵过架。 琢磨一会儿,他跟秘书交代一声,然后给夏雪儿打电话。 “雪儿啊,云南那边有个赌石拍卖会,你去看看吧。” “对,我是听朋友说的,最近有几家新公司翡翠成色不错,样式也新颖。” “你去看看,观察一下能不能合作,毕竟现在互联网上的年轻人多,更爱一些独特个性的款式,也不用太贵重的。” “尽快吧,最好明天就出发,别等到赌石拍卖会开始在到场,要提前去打听,免得人多口杂,信息不准。” “嗯,我这边让王秘书陪你去一趟,你年纪太轻,怕没有说服力,多锻炼锻炼,不成也没有关系。” 等夏雪儿在两天后坐上飞机,夏寒伪装成保险推销员,悄悄摸摸地来到阳光小区,根据肖盛资料里提供的地址,找到屋子。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可以四处溜达而不被人怀疑的职业。 敲门半晌,没有人应。 夏寒也不着急,肯定是没有人的,就算是方雨年没有搬家,那这个时候也应该在上班才对。 很快,他的行为让邻居看见了。 “你说方雨年?这倒是不清楚,不过有两天没有看见他了。” 邻居表示上下班少了这样一位大帅哥,道路风景都失色很多。 “这是房东的联系方式,你可以问问。” 邻居好心,给了房东的联系方式。 “方雨年前几天刚刚退租了啊,你是谁?” “保险公司?你打他电话……哦……一直在通话中啊……”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你可以去方雨年上班的地方问问,我之前去家里看了一下,衣服用品什么的都收走了,只有一些不方便搬的大件,还留条说由我处理。” 房东撇撇嘴,方雨年电话一直没换,估计是把卖保险的给拉黑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的,谢谢你,打扰了啊。” 夏寒黑着脸挂掉电话,方雨年的行为跟资料上的一样,他已经相信了七八成。 就知道这种小白脸不靠谱,存着不良心思靠近自己女儿,想要侵占自己的财富! 呵呵,雪儿年纪小,分不清这种人的目的,但作为父亲,夏寒决不会让这种人进家门! 只是想吃软饭也就算了,他夏寒又不是养不起,女儿高兴就行。 但这人竟然还想让自己女儿当同妻!!! 做他的白日梦去吧!! 夏寒怒气腾腾,快要把办公室的地毯磨出个洞,最终,他冷静下来,给肖盛打了个电话。 “肖先生,是这样的,能否拍到方雨年确实跟男人在一起的照片呢?有个证据,才能更让人相信……” 证据? 肖盛盯着手机,嘴角的微笑耐人寻味,打开相册,里面全都是方雨年各种姿势,赤裸着身体,在他身下哭着高潮的表情。 *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方雨年住在隔壁公寓楼里的酒店也不得安生,每天疑神疑鬼,碰见一辆黑色汽车,就忍不住快走离开。 虽然心里知道男人不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下,突然出现将他架走,但是方雨年就是很难抑制住心里的害怕。 连在公司里,有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都能让他吓一跳。 肉眼可见的,方雨年在这几天越来越憔悴,原本就单薄的身形,现在瘦到面颊 “嗯……不……嗯啊……太快了……啊啊啊……好爽啊……哈啊……啊……” 肖盛:“我还可以买很多新手机传视频。” 方雨年瞪大眼睛,惊骇地眼眶发红,脸色煞白:“你怎么会有这个!” 肖盛笑 醒来时,下身粘腻湿润。 “雨年,好久不见。”肖盛微微一笑,身上携带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公文包,一副胜卷在握样子,用侵略的目光盯住脸色惨白的青年。 “或者传到网上任人评价?” 没多久,有脚步声朝卫生间走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想做什么?这里是公共场所!”方雨年色厉内荏,目光不住地看像男人身后,希望有人路过。 进来的方式很容易,通过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就可以。 方雨年浑身冰冷,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到底被录了多少? 轻微凹陷,身板也瘦条条的,风一吹就没了样子。 仿佛在提醒他,被男人操开过的身体,是在留恋那些巅峰快感。 方雨年愤恨抬头。 肖盛停下前进的脚步,也不想吓着面前跟张白纸似的,一擢就破的方雨年,随手将黑色公文包放在洗手池边,用手从公文包最外侧的兜里掏出手机。 寂寞了二十多年的蜜道,被人一朝开发,就发出饥渴的声音。 推拉间,方雨年被钳制住,抵在水池边。 可单薄瘦弱的青年哪里是锻炼过的男人对手,肖盛猛地出手,大力拉住方雨年,腿一伸一勾,就卸了方雨年的力道,让他站立不稳。 其实黎溪挺想继续看戏,只是卫生间里没有摄像头,真是遗憾! 方雨年闭闭眼,忍不住后退半步,离窗户远点。 偏僻的卫生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方雨年呼吸越来越重,胸膛起伏不定,男人高大的身影沾满他整个视线空间,连光都要笼罩住了。 屏幕上,是堪比小黄片的视频。 方雨年掐灭烟头,准备出去。 “那是新手机,刚刚买的。”肖盛很无辜的解释。 同事们看见眼里,都在努力的帮忙,台长也不让他按照一个月的时间离职,只要方雨年的工作有人接手,马上就能离开。 这让方雨年回忆在浴室里同样的姿势,他苍白着脸,声音都在发颤:“你放开我,这里是公司,你不能……” 同样是在卫生间,一位五官精致,白净清瘦的青年面对镜头,被身后高大的男人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双腿分开的隐私处,那已经被操的红艳小穴,滑腻的淫水从中不断流下,男人的大肉棒不知疲倦的抽动,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龟头的形状。 删除,冲水,狠狠摔在地上,手机黑屏屏幕碎裂。 他惊颤不已,明明那张照片已经当着他的面删除了,可怎么还有其他的,还是视频!? 方雨年脸色青白一片。 “喝!”方雨年倒抽一口冷气,吓地后退一步,靠在窗户上。 梦境里,都是他和男人的一次次高潮,车里,浴室,沙发,厨房,卫生间,窗户前…… 盯着电脑文件时间太长,方雨年揉了揉眼睛,起身来到卫生间。 方雨年还不解气,狠狠地跺几脚,屏幕彻底花了才罢休。 肖盛依言,放开他想了很久的宝贝。 方雨年浑身一颤,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一抬眼,梦中的男人赫然出现在卫生间门口前,高大的身形彻底挡住窄小的出口。 但是他还不想在人多的地方,那些关心的眼神,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想起生病的来源,半个月前的雨夜。 声音哑然而止,他的面前出现一台手机。 方雨年也是特地挑着这个时间来的,即使公司里人来人往,都是熟悉面孔,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 手上刚一松劲儿,方雨年立刻推开男人,一把夺过手机。 而知道方雨年的行踪嘛,只能是靠黎溪黑进监控里了。 烟草味缓缓弥漫,遮住方雨年忧郁的双眼,他平时不抽烟的,但是现在心情抑郁难消,半个月来,每天晚上都睡在酒店里,但是每晚都睡不安稳,从梦中一次又一次的惊醒。 弥漫空气清新剂的卫生间里,一身白衬衫灰色西装裤,清冷干净的美人静静地站在窗户边。 “好,我不跑。”方雨年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扣出声音。 俊雅的青年被男人操的一脸娇媚,尖锐的眼角都带着含羞春情,放浪勾人的呻吟从手机里面传出,在卫生间里回荡。 好像不管去哪里,那个男人的身影都如影随形。 他瞅准时机,一弯腰就想快步从男人身侧突围。 “要不,直接发给你的女友一家看?” “咳咳……” 现在是下午两点半,大家都刚刚上班,没有人去厕所。 “你不跑,我就给你。”肖盛凑近,热气呼着青年纤薄的耳垂道。 着走上前。 “你到底想怎么样?” 青年嘴唇颤抖,如坠冰窖,望着男人走过来的身影,牢牢笼罩住他。 肖盛低头,俯视方雨年光滑的额头,轻颤的羽睫,直挺的鼻梁,粗糙的手指轻轻在青年白皙的脸颊上滑动。 安静的卫生间里,男人高大的身体彻底当初方雨年的视线,青年被吓的像鹌鹑一样安静,瑟瑟发抖,盯着男人地喉结,衣领,根本不敢跟肖盛对视。 男人手指轻轻滑到青年下巴,猛地一抬,迫使方雨年正视他。 肖盛鹰鹫般的眼神锁定住方雨年,男人冷酷的脸在青年瞳孔中越放越大。 “宝贝儿~” 肖盛如珠如宝地亲着方雨年惨白冰凉的嘴唇,吻上青年圆润的耳垂:“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是啊,他知道。 感受着肖盛火热的身体,越来越往下的吻,以及在他腰上不安分的大手,方雨年浑身僵硬,一脸绝望。 “……别在这里……” 握住男人钻入裤裆的大手,眉目如画的青年,神色张皇失措,眼神里闪烁着脆弱,面对强势的男人,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哀求。 “我等不及了。” 肖盛很干脆地拒绝方雨年最后的要求。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 * 狭小的隔间里,方雨年被肖盛从背后圈在怀里,西装裤被剥落到脚下,男人握着青涩的小分身不断套弄。 玉雕似的小分身跟它的主人一样,在黝黑的大手掌中柔软又可怜,被当成面团揉来捏去。 肖盛熟练地挑逗青年敏感区域,大腿插到方雨年修长的两腿之间摩擦,揉捏分身的手指熟练的从根部到顶端,扣弄青涩的马眼,方雨年本来就很敏感的身体,在玩弄般羞辱的刺激下颤栗起来。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则在方雨年单薄地胸贴处点火,一会儿揉捏乳尖,一会儿抚摸腰线,让青年僵硬地身体逐渐发软。 方雨年面对着门口,俊美的脸庞藏在阴影中,午后的日光明亮,从隔间上面泄露深浅不一的光线,能看到青年平整的发际线,长而直的眉毛下,是能投出阴影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反射出一丝光洁,瘦削的面颊看不到神色。 只是随着不断颤抖的身躯,能判断出青年心里的恐慌。 肖盛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方雨年双手抵着门,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他咬着下唇,低垂的睫毛遮住了眸间的恐慌。 衬衫已经被解开,从脖颈到小腹都袒露出来,黝黑的大手带着火热在雪白冰凉的肌肤上抚摸,粗糙的指腹让下体充血挺立,青年的呼吸逐渐急促。 贴在门上的葱白手指,紧张的都快要痉挛,不自觉地握住被上锁的小小把手。 恣意玩弄青年身躯的手指下移,那片滚烫的火焰触碰的毫无防备的软热。 方雨年一个哆嗦,条件反射地想要夹紧双腿,但也只能夹紧男人的大腿。 肖盛低笑一声,低头用舌尖描绘方雨年的耳廓,手指轻轻剥开软肉,碾磨里面的小巧红豆:“这里,想我么?” 方雨年呼吸一滞,下颌绷紧,在男人手指间的红豆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听话的挺立起来,花穴里也随之渗出丝丝粘腻。 跟每天晚上从梦中醒来一样。 手指继续向双腿深处前进,火热的指尖来到闭合的花唇,仿佛点火一样烧的花唇发烫,分像两边诞开里面的花穴,让热热的指尖探索进去。 花穴一翕一张,嘬着手指收缩不放,好像在分辩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小伙伴是谁。 细的腰肢从一开始不适扭动,到渐渐无法控制自己,配合着男人手指的快速抽插而扭动。 方雨年浑身颤抖,不敢接受这样的自己。 “看来宝贝儿很想我~” 肖盛很满意方雨年的反应,低头在青年脖颈安慰着因快感而引起的鸡皮疙瘩,厚实的舌头舔去因害怕而冒出的冷汗。 时刻都会被人发现的恐惧感充斥在方雨年的内心,在公众场合被指奸的青年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样的快感,可手指在花穴里的搅弄越来越用力,透明的蜜汁顺着手指滑下。 另一只手将方雨年的头扳过来,肖盛皱着眉解救出被牙齿咬的粉白的柔唇,恶狠狠地吻了下去,同时大肉棒微微向前,龟头跟粘腻的穴口亲密接触。 花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并且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顶到花心深处。 “嗯……啊……哈啊……” 方雨年一手撑着门,一手扶着门把手,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啜泣地扭动纤腰,配合男人的抽插,希望他能快点完事儿,别让人看见。 肖盛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同时怀中人的反应着实让他心动,硕大的龟头已经硬的发疼,要不是方雨年那里实在太过窄小,他才不会花费这么长时间做前戏。 “唔!” 被男人牢牢吻住的方雨年发出一声呻吟,他被男人钳制住不能睁开,股间也被大腿撑着,无法合拢,滚烫肥沃的花穴裸露在肉棒的攻击线路上,直接被龟头精准刺入。 “……唔嗯……嗯……” 花穴可怜兮兮的敞开,吞进男人的巨物,穴口被撑开成薄薄一层,可是大肉棒还在前进,靠着淫水的润滑,一点一点的深入。 雪白细嫩的腿根处,红艳艳的花穴软肉,一根粗大深红的肉棍直直打入花穴里,最初还能透过缝隙看到后面墙壁的瓷砖泛光,后来肉棒越入越深,像一个大钉子被顶在青年身上,一下下的顶入,直到花穴裹住肉棒根部,男人浓密的阴毛覆盖住花穴软肉,再也不透一丝光线。 “啊……嗯……啊……” 方雨年哀哀地呻吟,男人手指在红豆上轻弹揉捏,肉棒在花穴里前进,龟头顶着花心软肉,小腹间窜起来的酥麻让青年没了力气,软软地撑在门上。 “嗯!” 肖盛熟门熟路的找到花心深处的那块软肉,大龟头亲密的顶着,摩擦,让花穴收缩的更加厉害,肉壁紧紧箍住肉棒,舒服的要死。 “小雨真乖,咬的这么紧。” 肖盛忽地往上一顶,揉捏红豆的动作也越发粗暴,刺激的嫣红颗粒肥大坚硬,他也知道这种场合里不能长时间的品尝宝贝,所以他尽快的让两人都舒服了。 “唔啊啊……嗯啊……啊……哈……嗯啊……不要……哦……嗯啊啊……” 方雨年呜呜咽咽地哀鸣着,绝望地意识到了自己身体在渴求男人带来的快感,才被玩弄没有多久,他就想要高潮。 青年悲哀地撅起屁股,配合男人的抽插蹂躏,好让自己尽快解脱。 “哼……嗯唔……啊……哈啊……啊啊啊……放开……嗯啊……” 青年留着眼泪,嘶哑着声音,花穴里流出的粘稠蜜液顺着大腿滑落,让他无地自容。 比青年高出一个头,身材魁梧高大,简单的黑体恤完美的彰显出他浑身的肌肉,衬得怀中青年纤细可怜,雪白清艳。 忽然有说话声像卫生间走来。 方雨年身体一紧,花穴紧紧箍住肉棒,眼带泪花哀求地望着肖盛。 肖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抽出大肉棒,花穴太紧,发出‘啵’的一声,被堵住的蜜液缓缓流淌,浸湿青年的裤子, 肖盛示意他看下面两人的双脚,然后抱起方雨年。 “哎,你说方雨年怎么突然要辞职?”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两个男同事进来。 “听说是家里出了事,没见这两天他憔悴成什么样了。” 刚一进卫生间,两人就听到隔间有人脱裤子的摩擦声音,谁也没有理会,毕竟上厕所大号很正常。 “不过也有人说是因为跟女友之间出了问题,不想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了。” 方雨年用脚勾住男人的腰,背靠着门上,裤子被挂在一边,抱着男人不敢出声。 “他女友?出问题顶多分手嘛,有什么好辞职的,电台工作可不好找。” 肖盛抱着方雨年大腿,两人紧紧相拥,火热的肉壁抵住粘腻的花穴摩擦,情热在两人之间蔓延。 肖盛充满欲望的眼神锁住方雨年,胯下热腾腾的肉棒抵在软肉上,像是被方雨年坐着一样。 方雨年被男人地目光看的心中一颤,他知道,肖盛还不满足,眼睛在说‘我想要你’。 “他女友我记得姓夏,长的挺好看的,是‘夏记’老板的掌上明珠,好几家连锁的珠宝店呢,这可是真正的白富美,方雨年舍得分手?” 大龟头慢慢分开花唇,顶入花穴,方雨年惊慌地望着肖盛,水汪汪的眼眸盛满可怜。 这种眼神最让肖盛受不住,他低头要亲柔嫩的唇瓣,方雨年数次躲开,但因为不敢闹出大动静,还是被男人擒住唇舌,承受男人的吸允。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一个同事突然压低嗓音,带着让人恶心的怪腔怪调:方雨年有什么私人上的把柄让他的女友知道了,所以闹着要分手,同时还害怕被发现而辞职离开。” 狭窄的空间里,肖盛强壮的双臂架着方雨年的双腿,健硕的高大身躯把方雨年紧紧抵在隔间的门口上,不顾方雨年哀求流泪的眼神,胯下肉棒深深的顶入花心,开始缓慢地进进出出。 “私人生活能有什么把柄?同事一场,他的性子除了孤僻点,不太跟人合群,也没啥大问题,除非方雨年赌博,吸毒,否则哪个女人看着他这张脸,不得容忍几分。” 肖盛笑了,在方雨年脸颊上咬了一口,龟头使劲碾磨花心软肉。 方雨年紧紧搂着男人肩膀,浑身颤抖,努力忍住呻吟。 “嘿嘿嘿,说方雨年是个同性恋,你信不信?”同事笑的一脸猥琐。 “什么!?同性恋?不可能吧?是不是王湛那个腐女传出来的?她最爱看一些奇奇怪怪东西,没事就给明星配对。” 隔间忽然传来男人舒爽的喟叹,仿佛便秘终于通畅。 方雨年受不住肖盛大力地碾磨,死死咬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同时因为太过紧张,第二次高潮来临,腹部猛然紧绷,花穴深处喷出一股蜜汁,肉壁缩紧龟头不放。 “咳,哥们,你们说的方雨年,是不是长的高高瘦瘦,戴着眼镜的帅哥?” 肖盛突然开口,促狭地望着方雨年高潮中的俊颜。 “嗯,我们电台里方雨年挺出名的,你不知道他?是新来的?” 花穴里顿时一紧,方雨年紧张不已,不知道肖盛又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出声。 “不是,我是陪老婆面试,过来上个厕所。” 方雨年震惊地抬头,望着开始胡编乱造的肖盛。 穴在肖盛挑逗的手段下缓缓放松。 察觉穴肉放松,肖盛便一鼓作气,几个猛顶,大龟头戳开子宫口。 “啊啊啊……不要……啊嗯……哈啊……不……哦……” 方雨年夹紧臀部哭叫出声,连续两次高潮让他虚弱无力,更别提男人又钻进体内的最深处,敏感要命的子宫里。 “宝贝儿,你可真吸引人,听到了么,还有人愿意为了跟你上床当同性恋。” “如果不是我来了,你可能就会在其他人床上了。” 肖盛亢奋地抱着方雨年狂顶,一波波蚀骨销魂的酸痒从小腹涌出,方雨年眼神迷乱,在男人的肏干下全是都在微微抽搐,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像个熟透的蜜桃,等人采摘。 “嗯啊……不要……呜呜呜……求求你……嗯啊啊……哈啊……停下……哦……嗯啊……啊……” 方雨年根本没有听清肖盛在说什么,他被密集而快速的抽插,顶弄的受不了了,酸麻不已的花穴让他崩溃。 隔间狭小的空间,两个大男人挤在里面,十分激情肏干。 肖盛紧紧地抵住方雨年花心,胯下狠顶,肉棍肏干进了更深的地方,子宫壁摩擦着马眼,包裹住大龟头,像两张小口一起咬住肉棒。 方雨年被这又猛又狠的深操,操的瞳孔直缩,张大了嘴巴,只有出气的份儿。 蜜液已经流了一地,像失禁似的从两人交合处留下,肖盛也知道时间太长了,不顾被人发现,抵着方雨年狂插。 “啊啊啊啊……慢点……啊……嗯啊……慢一点……啊啊啊……求你……啊嗯……” 方雨年尖叫一声,也忘记身在何地,迷人神智的巅峰快感再次来临,子宫里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花穴里不停地收缩,紧紧箍住肉棒,不让它再动。 肖盛只觉得青年体内有无数小嘴在咬他,加上刚刚让人刺激的情景,爽的尾椎骨酥麻,狠狠地掐住青年臀部,臀肉都被他捏变了形,使劲儿往自己的胯下送,腰部也不断往花穴里顶。 “啊……不要……会坏的……啊啊啊……要破了……穿破了……啊啊啊啊啊!……” 肖盛没有因为他的哭叫就停下,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摩擦,穴口上的淫水都因为快速抽插而翻搅出了一圈白沫,青年持续的高潮收缩让男人爽的不能自已。 方雨年承受不了体内升腾的快感,身体不住的大哆嗦,脸上已经布满泪水,许久未体验到的极致快感,让他忘记了身在公司,忘记了会被人发现的危险。 “放过我…啊……啊啊啊……肖盛……嗯啊……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滚烫的精液在子宫内喷薄而出,方雨年也崩溃地哭喊,再次绷紧了身体,眼瞳泛白,圈在男人腰间的脚趾也蜷缩起来。 男人的精液还在喷射,尽数射入的阳精充满子宫,由于肖盛的精液太多,喷的又快,子宫很快涨漫,多余的精液跟花穴里的淫水一起流出。 而青年前端分身也数次射出来淅淅沥沥的精液,最后,又流出一小注淡黄色的液体。 方雨年眼前发黑,看东西都有重影,瘫软在男人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但身体上的知觉告诉他。 他又被男人操尿了。 难堪和羞耻淹没了他,可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通畅感在身体里蔓延。 肖盛见方雨年哭的厉害,清冷拒绝人的神色不再,鼻头,眼眶都红红的,带着楚楚可怜的妩媚。 望着方雨年高潮后的魅惑样子,肖盛心痒痒的很,这样的极品尤物是他发现的,也是他一手打造的,他怎么能放开呢!lt; 扬起势在必得的笑容,肖盛静静地抱住方雨年,什么也没动,半软的肉棒听话的停在青年体内,像抱着一个小孩子等他哭完,安慰着方雨年,让他休息回神。 * 黎溪盯着电脑监控,一边看着时间,一边刷着手机,还很有心情的给自己泡了杯咖啡,一直等到四点,才看见肖盛扶着方雨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