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后宫调教令》 女主媚药解除的后遗症致幻/表白柳江 事后,林氏没有被喂下一碗汤药来。 而且这烈性的媚药,还有一些副作用,除了让人有一些头脑不清醒外,即便在接触之后,也会让人有致幻的效果。 她的四肢被解除束缚,没人在意她去哪里在何处,或者感觉舒服与否。 帝后大抵是忙着事后温情,她不过是一个工具和媒介,用过就丢,屁股不拍一下就走人那种冰冷。 至于邓女官,十分有身为打工人的自觉,何况她更深知,该当透明人就当透明人或者根本就不要出现的生存法则。行宫里的羽林卫暗卫也都深谙此道理,仅仅包围着行宫外围,恪守“不打扰就是我的温柔”。 唯一的例外,正是肩负着在行宫内围的羽林军副统领,柳江。 所以,当他看见他曾经心心念念的人,一步步走在雨中,狼狈至极,伤心至极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去拥抱她。 “燕儿妹妹……”他抱住雨中独步的她,他分不清她脸上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的眼神空洞,似乎是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喃喃说道:“柳江哥哥……” 柳江觉得那一刻,自己的心完全柔软了,心疼得快碎掉——他的燕儿妹妹,终于肯认他了么? 他把他的大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像极了小时候每一次躲雨的时候,那时候的燕儿妹妹,被他保护得极好,就那样在他的羽翼之下,恬静美好。 此刻的燕儿妹妹也是如此,连望着他的眼神,都和当年一模一样。 “……我怕,我好怕……”她望着他,鬼使神差地说着,仿佛忘记了自己是宫妃,他是有家有室的羽林卫副统领,她之前一直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到他——她与他虽不能在一起,但她不愿意害了他全家。 可是,这是在梦里。在梦里,就不能恣意一点点么?她被这个宫廷束缚住的手脚,就没有一丝喘息之地了么? 她看着那个把自己大氅披在她身上的梦中人,漾起一丝微笑,伸手描摹着他笔挺的眉目,那是答应了守护她的柳江哥哥啊…… “柳江哥哥,你为什么不来寻我呢?我就在绛州林家啊……” “我在交泰殿就曾经看见过你,可是,我不敢去确认,我宁愿那是一个和你长相相似的人……让我看着,解解相思便好了。” “柳江哥哥,你是不答应过燕儿了呢,你说待我及笄之后,便迎娶我过门,成为你柳江唯一的妻子,你许诺过我的十里红妆,便不作数了对不对……” “我不敢奢求了,如今我的残破之驱,连我自己都不喜欢,哈哈,你又怎么会喜欢。” “你知道么,我的身心日日受着折磨,被调教成了一件任他亵玩的物件儿……柳江哥哥不娶我是对的,是对的。你要娶的,是那个天真无邪的荣燕临,不是那个油煎火烤过的林燕蓉……” “也许你找到我,我就不进宫复仇了,我一个小女子,又能做成什么呢?我背后,谁也没有,谁也没有……皇后说的不错,我是痴心妄想……哈哈哈……” 这些话,她藏在心里太久了,此刻一下子如雪崩一样倾出,她终于支撑不住,倒下去…… nb 柳江的统领身份可以自由出入后宫,对后宫的事多少有些了解。他一开始听说了那样魅惑帝王的林氏,只觉得鄙夷,直到他看见了那张脸——和燕儿妹妹一模一样的脸。 他握不住,更不配拥有。 晕过去的她也并不安心,发着抖的身子瑟缩在棉被里,似乎那是她唯一抓得住的温暖。 他以为,他听了她的话,会带着她逃离,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即便粗茶淡饭也好。 他抱住晕厥过去的她,到她的住处所在——那里目前没有任何人会看到,都去了外围换防。 他还是抱住了她,紧紧地,多年之后唯一的身体接触……她依旧在呢喃着:“我好冷,好怕……” 躺在那里的,就是燕儿妹妹最后的回光返照,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罢了。 他心疼她,她本就是该守护她的,如今,却是连这个都做不到。 “你的燕儿妹妹,灰飞烟灭了……” 那坚毅英武的男儿,终于不堪心上人的一句轻轻呢喃,似乎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眼角再也容纳不下悲痛,化为几行泪,就那样滴在手上。 眼泪不仅仅是心疼她,更是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能做些什么呢?他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她,更不想破坏她好不容易取得的地位和宠爱,他怕会坏了她的计划,她既然已经恨她了,这样也会更快忘记他了吧? 她的燕儿妹妹,也死了。 他也曾幻想过,满足于可以看着那人的脸,怀念一下那个仍活在心里的人。直到他确定,那就是她,就是他的燕儿妹妹。他粗略了解到调教苑都对她做了什么,更猜到了她入宫隐忍至此的目的是什么,他的心不自觉地疼…… 门被轻巧地关上。却惊醒了原本该在梦中的人。 因此,行宫之中,有那么一段时间,就像是一个真空一样,曾经短暂里属于过他们二人。 他把她安置好,除去一切存在过的痕迹,再贪婪地望她一眼,转身离去。 但是,他终究没有,即便他为她流泪,为她伤心,心疼她。可是那又如何? 她苦笑着,知道即便不在宫中,也依旧冰冷的人情和人心。她感叹命运捉弄,不甘心地用牙齿咬紧嘴唇,拭去眼角的泪水。 sp; 柳江是羽林卫的副统领,如果连一个较弱晕倒的女人都接不住,那便是白白长了这么高的个子,吃了那么多白饭了。 女人的眼角里流出两行泪,缓缓地睁开眼,自言自语到:“柳江哥哥,你原本要对我说什么呢?你还是,选择不说了,是么?” 他没有遵守对她的诺言,他娶了旁人,她知道之后会有多么心碎呢? 有些人,一转身,便是一辈子。 男儿泪,不轻弹,能流血时,岂会流泪? 她不再属于他了,也许就像她说的那样,荣燕临,已经死了。 “谢谢你替我做出选择,柳江哥哥。我再不会生出一丝痴念了,对你怀有一丝留恋了。” -- 秀女大选(淑妃sp) fцщёиɡё.coм 大雍朝光熙二年,今上一改往年三年一次选秀女入宫的传统,而是提前了一年开始。 这虽不符合祖制,但大臣们一个个开口闭口就让皇帝“雨露匀沾,早生贵子”,但当今皇帝刚刚继承大统,后宫妃嫔算上皇后也才整整五个后妃,对比先帝留下的一堆太妃们,的确算是很少的了。 于是乎,即使是最能进言的谏官都闭了嘴,没一个人跳出来反对皇帝的私事。 不过到了民间,三年改成两年,可就大大不一样了!因为各家各户的姑娘还没来得及嫁人,就被官府记上名录,各地都派来教养女官和教养公公为新皇筛选新人。 民间疯传当今皇帝是忍不到上任的第三年,才提前了大选。 这位传说中急色皇帝姓朱,名胥,字幕冉,光熙正是他的年号。 全国四州十七府,根据人口多少,总共要选50 位女子进宫殿选,是为下选。 下选的女子,没有官家出身,最高只能封为美人。其余中选的只能成为不限人数的宝林或者采女。 上选则是从官员的家庭选适龄女子。年龄在15-18 岁的女子都会有女官派去相看,13-14岁的女子,条件优秀的也要记录在名册,作为下次备选。 也会有共有50 位会送进殿前参选,选中者,最高可封为贵嫔,其余德行优秀的佳丽也可以赐封州夫人或者府夫人,或是赐给王公大臣做夫人或作为贵妾。yυsんυщυЪIz.cΘм(yushuwubiz.com) 这经过宫内教养公公和女官选出的共计一百位的秀女,都要进京接受进一步筛选,成为“殿选”,通过殿选的秀女,除了被指给其他皇室公卿的,中选的秀女才会被正式册封,成为皇上的女人。 此时,琼华宫内,淑妃正卧在贵妃榻上,臀部用软枕垫起,笑盈盈地望着正在抚摸着自己的帝王。 淑妃王氏是在光熙帝还是赵王就入府的,跟着他的时间,也是最长。 淑妃娇媚又温顺,颇得光熙帝的喜爱,皇帝登基后便封为昭仪,前几日,还刚刚晋了淑妃,赐了这“东宫之首”的琼华宫住着。 淑妃的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宫装,伏在贵妃榻上,任由光熙帝的手拍在自己的臀上,一会儿揉捏,然后继续拍打。宫女早就被打发了除去,不过看淑妃的表情,并没有对皇上的特殊趣味有什 论容貌,皇后和王昭训都远远在她之上,西宫的德妃是原是波斯国进献给先帝的美人,被先帝指给了还是太子的自己。 淑妃笑着,娇羞地解释道:“妾填过色的,妾听闻陛下要过来,便想着……” 他喜欢掌臀的手感,并不喜欢用什么别的工具,也从不会用什么尖锐的东西伤到淑妃的屁股。每次打到肿起来一指来高,他基本就停手了,下次再打也会给她养伤的时间,并不想伤到她。而且每次都会赐下伤药,不会过了好几天还红着才对。 “怕是再选进来的秀女,也不会有人比得上芙荷的屁股这样得朕的心了吧。” 芙荷是淑妃的名讳。 淑妃伺候光熙帝的日子久了,人又细心,自然体察到光熙帝更喜欢臀开始红肿之后的手感,而不是她屁股由白变红的过程。 除此之外,还有和淑妃出身容貌都不相上下的虞贵嫔。这虞氏本是七品的美人,此次和淑妃一同晋封,光熙帝也不是多喜欢她,而是总不好让新秀女后来者居上,凉了这些老人儿们的心。 浑圆,细腻,多肉,挺翘——而且此时已经从白皙变得通红,甚至有些微微肿起。 填色,说的就是在在侍寝之前把臀部的双峰先拍打一番,如此双臀绯红,引得帝王怜爱。 光熙帝夸赞着她,他最是喜欢徒手拍打在光裸多肉的屁股上,然后欣赏这臀慢慢肿起,肿到一指高,此时,臀肉已经被打得更柔软,手感最是好,然后任他拍打揉捏。 光熙帝已然不是第一次把玩淑妃的臀肉,已很清楚自己的力度,他刚刚没怎么用力,才几巴掌,淑妃的屁股不至于是这个颜色这种程度。 “还是芙荷体贴朕心。” 光熙帝不由夸奖淑妃一句,淑妃出身并不高,父亲仅仅是个普通参将,哥哥们也不算得力,以她的出身,能爬上淑妃的位置,靠的自然是她的驯顺和细致入微的体贴自己。 相传“填色”是前朝贵妃讨好皇帝的一个技巧。此后,嫔妃竞相自己给自己“填色”,后来教养苑也新设了这项。 “怎么就红了?是之前没养好吗?”光熙帝问。 光熙帝熟练地除去淑妃的襦裙,欣赏着自己掌下之臀。 么惊讶,反而很是习以为常,然后“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似乎享受其中。 -- 宫训秀女们被调教) fцщёиɡё.coм 秀女们在殿选之前必须接受身体检查。 上选的秀女还给留了一点颜面,可以让女官分别到耳房做内检,除了女官和纪律的公公,再不会见到其他人。 除了检查女子是否为处子之身,还会更详细地记录脸上、身上的疤痕和痣。 还有内在的生育特征,比如乳房形状、弹性;臀部大小、弹性,甚至是私处的颜色、深度,宽窄,后穴的形状,是否开苞都要做详细的记录。 此后按照女官的初评分为“甲乙丙丁”四等。 排除了检查时反抗的秀女,余下还有八十个秀女,要字八人一组,给皇帝、皇后、淑妃王氏和德妃玛氏请安,进行最终的殿选。 殿选时,记录会呈给帝后看,二人会分别在名字下面勾选,然后相互交换,由皇后宣布中选名单再由荒地给分位。 如今后宫,除了一后二妃,其他有分位高的只有一个王昭训,其余还有一个并不得宠的虞贵嫔。 此次上选只中了八人,其中只有一人得封为贵嫔,两位婕妤,五位美人。yυsんυщυЪIz.cΘм(yushuwubiz.com) 这位唯一的新选的贵嫔姓董,出自左相的董府,不仅如此,董氏也是当今太后的母家,董贵嫔是太后的侄女。 下选只得一位美人,7个宝林,7个采女。 除宝林和采女同住储秀宫和采花堂外,其他御嫔分驻由德妃和淑妃两个主位分掌的东西二宫的宫苑内。 宫嫔犯错会先交由东西宫主位处置,当然,后宫以皇后为尊,东西两宫宫主再受宠,也越不过皇后去。 入宫起,宝林和采女先行进行十日宫训,优异者通报帝后,进行嘉奖。 宝林以上先后为帝王侍寝,再由皇帝决定是否送去宫训。 所谓宫训,自然是训练如何侍奉帝王和熟悉宫规,由调教苑的女官们统一负责。 侍寝方面,初次宫训的秀女也只涉及到口舌侍候,后庭灌肠,上贞操带,其他的更多的是熟习宫规。 宫规里的每一项规定,都会由女官一项项讲解。其中包括辨识各种责罚工具,惩戒后宫女子的女板,皮拍子,檀木板子,马鞭都要一一体验,亲自了解这些工具打在身上的效果。每日都要进行考核,若错误则每样工具加罚十记。 工具分为会否在对 李采女被点到了名字有些胆怯,她这几日没少因为辨识不清责在身上的刑具而被加罚,如今,因为前两天的责罚,屁股还是红肿的,马鞭打在屁股上的痕迹还没消,如果她的答案没有让邓女官满意,她的屁股上今天只怕又会填上新伤。 不仅如此,林氏在被责臀时,花穴和后穴都会发情流水儿,两穴皆可用,还都是极品,她们四位女官,也是在殿选时,给了林氏“甲”等的评分,也是唯一一个甲等。 这第三点最为关键,林宝林的自身条件是最出挑儿的。她浑身上下通体雪白粉嫩,屁股也尤为细腻挺翘,邓女官徒手在她臀上拍打过,那手感,比打在淑妃娘娘臀上的都好。 “回女官……口侍陛下,可以给陛下提供欢愉。”李采女想了想,道。 “为何要学习口侍陛下?李采女,你来说。” 邓女官点名提问。 这林氏,名燕蓉,出身商贾人家,大雍朝一向重农抑商,商贾之女的地位不高,一来可以放心进行宫训,好生调教,若是让她们调教董贵嫔,几位女官自然会忌惮她背后的董家和太后,没法放手调教。 之后,邓女官宣布,今天的下一项就是拔除私处的所有毛发,毛发多的,可分为三日拔除,除此之外,身上的毛发必须都拔除。 至于容貌如何,皇帝根本不甚在意,否则,怎会从来都没临幸过王昭训呢? “很好。”邓女官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位宝林林氏,是她和其他几位女官一直看好的人,他们一致认为,这位林宝林必然会得到圣宠,前途不可限量。 二来在后宫没根基,地位低的宫嫔也正是陛下想要重点调教的。 之后即使身为宫妃,也要定期检查身上是否有新长的毛发,然后被一一拔除。 方身上留下永久性痕迹,是否需要立即用伤药。 这样的人儿,皇帝怎会不喜欢? “错。”邓女官瞪了李采女一眼,又看向另一位跪坐在第一排的林宝林,“林宝林,你来说。” 林宝林看起来并没有李采女那样措手不及,略一思忖,道:“回女官的话,口侍可以尽快满足陛下的情欲,因此妾等人也必须学习。” 调教苑内,总共十四位秀女正跪坐在各自的小茶几前,聆听女官们的教训。调教苑是为五品以下宫嫔而设,总管邓女官品级是正四品,此时正威严地坐在首位,观察着每位秀女的一举一动。 -- 宝林(女主出场,侍寝准备) 宝林 宫训就要进行到尾声,邓女官如往常一样,对秀女进行提问:“黄采女,宫女中有闲言碎语的,当如何责罚?” 黄采女淡定道:“回女官,后宫禁闲言琐碎,如有触犯,掌嘴二十。若有造谣生事者,杖毙。” “很好。”邓女官点点头,继续提问着。 王公公昨日给她递过话儿,陛下要她把最出彩的那位宝林好好重点准备一下,这几天会翻她的牌子。 宝林林氏在受训结束后,第一个被皇帝召见。 头十日皇帝每个新人睡过一轮后,再加上在皇后处的两夜,刚好十天过去。 八人中,并未有谁能让皇帝十分满意,因此,通常在初夜过后的晋位分,这次没人做到。 林宝林是调教女官禀上来,记录最好的一个。称赞她是人间的尤物。 王公公转述着邓女官的话,眉飞色舞地禀报道:“更奇的是,这个林宝林除了臀部肥大白嫩、又挺翘有弹性,被打屁股时,会发情、下体流水儿呢!” 王公公虽是无根之人,但久在后宫,知道通常嫔妃被打后都没了兴致,花穴干旱得很。 而皇帝根本没耐心、也不会顾忌妃嫔舒不舒服。 “塑蒸,填色。” 他在点林宝林侍寝后,又格外加了两项要求。 或许皇帝也早期待着这个肥臀丰乳的极品,他知这两项需要花费比较久的时间,因此命林氏侍寝的命令,在教养女官把记录呈给他时,就点了林氏侍寝。 所谓“塑蒸”,是指全身上下的彻底清洁,不仅是指甲缝、连股沟,后庭上的褶皱都会被一一展开清洗。 “塑蒸”用的热水温度远高于正常的沐浴温度,这对人体的皮肤并不好,所以不会被经常使用。并且塑蒸过后,全身很自然地会变得粉红,通常无需再“填色”。 如何才能往上爬,如何会不招待见,便有现成的例子。 对她们而言,尊严是一种奢侈品,她们不配拥有。 所以,往往开始地位低微的秀女,更加没有选择,因为她们不过是上位者一句话就能碾死的蚂蚁,更有往上爬的动力、也更没什么尊严可言…… 传言王昭训自命清高,不肯进教养苑,皇上在提过两次后,便再未踏足昭训宫一步。 若是位分低微又不得宠爱,家世好些的可以勉强自保,家世低微的,更岂止是受尽屈辱这么简单? 林宝林的相貌,在平均的颜值水平已经高到天际的后宫来说,除了比较有辨识度,绝不算出挑。 进了后宫便都是皇帝的女人,受帝后管教——即使死去,也是死在后宫,做宫里的鬼,一辈子被困其中。 这后宫美人,若是看脸蛋儿的话,当属王昭训。 不过当今皇帝不看脸,看屁股啊! 可为何王昭训家境好、又才貌双全,比起二妃的出身更是高了不止一筹,入王府的时候还是侧妃,皇上即位后,虽然一开始封为贤妃,却又降为了昭训? 不过更多的是出身不高的女人上赶着脱光衣服、把屁股撅高,自己送到皇上面前去,皇帝哪还有什么心思去解那些清高贵女的玲珑心呢? 所以王昭训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这昭训、既是封号,也是警戒——皇上是刻意封她做昭训,更多的,是这一个训字。 往往世家贵女放不下骄傲,尽管皇帝依然可以用严苛的宫规约束她们,想方设法让她们低下骄傲的头颅,甚至脱光身子责打她们的臀部。 和王昭训相同的,还有虞贵嫔,她姿色和出身都不及王昭训,因此位分仅仅是贵嫔。所以说,在这后宫,清高自诩,可从来都不是什么褒义词。 -- 侍寝(男女主第一次,h) 这十四位从民间精挑细选出的宝林和采女,都是身材极好、脸蛋儿又美的女子——尤其是那丰满圆翘的美臀。她们也正是皇帝真正想培养调教的,如果成材了,自然可以宠一宠,如果太执拗,便可打发到辛者库,甚至丢弃到冷宫。 林宝林就在其中,最为突出的,因此被第一个献给帝王。 此刻,她正在塑蒸室,在四位教养女官的手下,进行塑蒸。 她跪在软垫上、以极其屈辱的姿态,将臀部撅高,私处完全暴露在几位女官的眼里。 此时正由一名女官为她灌肠,一位女官还在她腹部故意抚摸她光裸的已经因灌肠而涨大的肚子。 还有一位女官此刻正训斥着:“记住,叫声要婉转动听、要柔媚,不要大声喊叫,到时候可是没人给你带上口球的。” 说罢,朝着高高撅起的屁股,就是一皮拍——反正上头已经命令要填色,多打上几下也是无妨的。 尽管在初次侍寝时,皇上一般是不会碰秀女后庭的。可是林宝林足足被灌了四次,其实在第三次时,已经很干净了,但是第四次的灌肠液除了香气好闻,还添了三成的媚药在其中。 这是首席的邓女官命令如此做的,可见调教苑对林宝林的重视程度。 如果没有皇上的恩宠,她会瘙痒难受一整夜,即使泡在冷水里、也不能解。 凡是被皇上点去侍寝的,除非有特别吩咐,都是要加一点媚药助兴的,只是初次侍寝的女子哪知道这些,以为自已在调教下身子也淫贱了起来。 “到时候要说什么?” 邓女官问。 “说……说、妾淫贱,请陛下责罚。” 林宝林的声音断断续续。 后宫女子严谨自泄,花穴和阴蒂有贞操带的束缚,后穴更是有菊塞或者玉势。除皇后外,即使再受宠位分再高,都要受此束缚。 此时,刚灌入内里的媚药还没开始有反应。 灌肠过后,女官更是把她菊穴上的每一个褶皱,都扒开清洗。阴唇阴蒂都是在小皮拍的抽打下,渐渐肿起之后,还要用气罐拔上一炷香时间,让其更肥大、可怜。 这林宝林是女官们的辛苦成果,若是林宝林得皇帝喜欢,也是肯定了她们调教苑的工作,她们在后宫也更有立足之地。 二妃的东西二宫已经设有教养苑,对比教养苑,调教苑主要是针对五品以下的宫嫔,手段自然会更多,也更少了顾忌。 但她们调教司似乎因此低人一等,但其中的女官在品级上几乎没有差别,这也让女官们暗自不服气。 一切准备就绪后,林宝林被送去皇上的寝殿待宠。 光熙帝第一次看见林宝林,她便跪撅在寝殿的毯子中央,眼睛被蒙上,几乎是透明的纱衣上,到臀部,刚好剪出一个大洞露出她圆润、挺翘、白皙肥美的臀。 在填色后,几乎与红纱同色,还有着刚刚被打得稍肿的余温在。花穴和菊穴处,都塞入了橡木塞。 由于是未经皇上使用的穴,在没得皇帝命令时,更是没开始正式的调教,因此还塞不下玉势。 唯一的玉势,在林氏的檀口之中,地毯上也有几道口水的痕迹,林氏在此已经跪撅了有小半个时辰了。 这时间也是调教苑的意思,皇上来晚了才不过一刻钟不到,因此帝王此刻看着便有些不满,道:“流了这么多口痰,你可知错?” 说罢,便拔下她口中的玉势,林氏终于可以开口讲话。 “妾宝林林氏给皇上请安,初次面圣,有不敬之处,还望皇上责罚。” 林宝林虽然看不见,此时此刻又是如此尴尬羞辱的时刻,她的声音却试图保持平稳冷静。 光熙帝听她声音柔软舒适,自己听了倒是消了一半的气,问到:“宝林你说,该当如何责罚呢?” 也幸亏没看见林氏落泪,因为在侍寝时哭泣,是扫兴的大忌,调教的女官也再三警告过不得如此,因为曾经有个美人,就是在侍寝时流泪而让光熙帝扫兴,光熙帝便下令废了她的穴、打入冷宫。 “过来,趴在春凳上。” 他把一个侍寝时专用的春凳放到龙床边。 直到第 “二十” 记…… “妾但凭皇上责罚,绝无怨言。” 林宝林道,不过感到皇帝对此并不感冒,又补充着:“不过,皇上既问了妾,妾以为,哪里犯错,哪里便首当其冲应受责罚。” 于是林氏啪啪左右各打一记,声音听起来,比上次下手更重,便报数:“一,妾该打,谢陛下开恩。” 林宝林听了当即扣头求饶,“陛下恕罪,可否容妾重头记数,重新罚过?” 林宝林受绳子的牵引,缓缓像龙床的方向爬去。皇帝此时正端坐在龙床上,下身的灼热已高高扬起。 原本,林宝林的身材极好,虽然丰乳肥臀,但腰细脸小,一双秋水明眸更是媚色丛生,此刻她口中含着帝王的龙精,望着刚刚志得意满的帝王,还微微长着嘴,不让龙精外流。 足足打了二十下才停下。 皇上拿起放在林宝林后背上的绳子,命令简单明确:“爬过来,口侍。” 所谓验罚,就是看罚得符不符合上位者所要求的程度,再补责罚都是常有的。 “妾谢过皇上赐罚。” 说罢,便开始左右开弓地、自己打自己嘴巴,打一下便报一句数:“妾知错,谢皇上责罚。” 光熙帝日常是不好打宫嫔脸的,一是面子上不好看,这次不过是顺水推周。不过他听说,若是双颊肿胀起来,口侍时更有滋味。便故意找茬道:“一左一右、方算一记耳光,宝林岂可偷工减料呢?” 林宝林的樱口,此时正寻着龙根,娇声到:“请陛下指引妾……” 说罢,便张开嘴,下一瞬,龙根便直入她的小喉咙。 她此时肿胀的圆脸,在光熙帝眼中其实并不美,也引不起他的心疼。 林宝林的脖子上有项圈,项圈的一端接了绳子,绳子的一头,便在皇上手里。 光熙帝毫不怜惜地飞快抽送,无视女人流出的口痰和眼角的泪。 此时,林宝林的双颊已经约肿起一厘米,不过她似乎浑然不觉的疼似的,道:“请陛下验罚。” 帝王终于在她口中释放了出来,揭开了蒙住双眼的黑布,终于见了第一面。 “二十,妾该打,谢陛下赐罚,请陛下验罚。” 这是林宝林的脸,便是彻底肿成了猪头。 “是。” 她学习过要以何种姿势趴在春凳上,双足处有束缚的带子,然后双手紧紧抓住凳子的另两角。“请陛下责罚妾的屁股。” 光熙帝似乎意犹未尽,早已经对她光裸着的屁股垂涎不已…… 深喉、添弄,无一不进步飞快。 “有道理,那便先罚你自己掌嘴二十吧。” 光熙帝随意吩咐道。 十天的口侍调教,林宝林也是第一名。 “赏给你了。” 说罢,林宝林便咽下精液,又低头在流到身上的添静,得了帝王的示意,又把龙根好一番添弄。然后娓娓道:“妾谢陛下赏赐龙精。” 但是一上来就深喉,没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倒是让林氏有些意外。 其实光熙帝的本意,不过是想补打两记,或者让她补打即可,没想过再重新计数,不过既然她自己这样要求,正好验证一下那句话的效果。道:“朕准了。” 林宝林的屁股在身体的最高点,此时已经除去纱衣,穴里的塞子也一动一动的,仿佛在邀请人进去一般。 -- 掌tun(破身,H) “啪!” 光熙帝迫不及待地试试这臀儿的手感,徒手就拍了下去,然后越发爱不释手,连续拍了二十几下,还不见停…… 此时倒是林宝林发出低吟声,这声音也媚得恰到好处,不禁让人更想对这屁股进行肆虐。 在之前殿选的时候,此女的屁股、花穴和后庭的评分都很高,皇后也十分看好此女。之后的调教也极为配合、乖顺。 可光熙帝不知,这调教苑的填色,早已不是当时贵妃自已拍打自己屁股那么留力地轻轻拍红,而是先用皮拍左右臀瓣儿各二十下“开皮子”。然后用木板把屁股打到肿起一指高,之后再涂上秘制的药膏,如此臀部会看起来更红,而且保持的时间也更久,最妙的是,肿起的屁股打起来更衬手,这才让帝王如此爱不释手。 还有这十天的打屁股调教,还能让屁股能更禁打了,恢复得更快了。 一开始,林宝林在开皮子后只能挨上十下,如今能挨到40 多记,肿起一指高了,可谓进步神速了。 调教苑的各位女官自是明白皇帝的喜好,因此打屁股是最为重视的项目之一,每个通过殿选的秀女在这十日的调教期间,屁股没有一天是闲着的。 比如,每天早晚各要例行“开皮子”和打“收心板子”,调教期间,更是不许穿上亵裤,方便女官们的责罚可以时时刻刻做好准备,板板见肉。 林宝林作为殿选时就木秀于林的秀女,更是被女官寄予厚望,即便她在调教期间乖顺又不出错,也女官们加训,之后再抹上明天就会见好的药。 虽然别的秀女不曾有这样好的伤药,但她们的屁股也少挨打不少。 林宝林此时已经有点吃痛了,但是调教苑教过,挨打时是不能惨叫出声的,即便疼、也不可以叫得难听。 若是忍不住叫出来,声音也要媚,在嗓子里婉转一下声音才可叫出来。 见帝王根本没有听的意思,林宝林只好边叫边告饶。 “嗯……陛下好厉害,妾受不住了呢……” “嗯…… 陛下就饶过妾这次嘛……” 光熙帝不知这屁股先前受过的委屈,只道自己也没怎么打呢,这竟已经撑不住了? 罢了,可以下次再打嘛。 他见林宝林之前一直乖顺可爱,心情也不错,说:“暂且饶过你,不过下面的小穴要是伺候得不好,便赏板子给你。” 言罢,先是拔出花穴的橡木塞,“啵”的一声,塞子一边已经湿润,拔下塞子后,花穴里的水儿缓缓流出…… 真是,真是极好的穴啊! 只是不知道,另一个怎么样,想着,光熙帝不由得拔下另一个橡木塞,又是“啵”的一声,竟然有肠液溢出来! 真是极品! 他又把后穴赛上,准备先用花穴。 林宝林终于被抱上了龙床,但林宝林却不敢舒服地躺着,以一开始见到光熙帝的姿势跪撅着,十分方便光熙帝的龙根进进出出。 春水充足,蜜汁流淌,光熙帝对林宝林十分满意。但他破开身之后也并未怜惜身下人,十分惬意且肆意地横冲直撞着。 小穴媚肉紧紧地绞着他的龙根,温暖又湿润地包裹住着。光熙帝心想:果然应该时常有新人进宫。虽然二妃保养得当,但早已不再可能如此紧致。 身下人娇喘连连,光熙帝终于在林氏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他此时也轻喘口气,有一种——这女人真是无底洞的感觉,她面容给人留不下印象,但是在床上真是……让人不由得一再探索呢。 -- 开xue(后xue,h) 光熙帝显然未尽兴,但一个宝林而已,自己怎么能连宠三次让她忘形呢? 最多——今夜后晋她为美人便是了。 “来人!”光熙帝不顾床上的林宝林还屈辱地保持着侍奉的姿势,就叫人来。 王公公躬身进殿,低眉顺目,仿佛看不见林氏一般,问:“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去把开穴的东西给朕拿来,朕要亲自为宝林开穴。” 光熙帝精神饱满地说。 “是,奴家这就去,林宝林真是有福了,还不谢过陛下?” 王公公看了一眼林氏,出声提点道。 林氏得此提点,立即爬下床,不顾花穴处的精液和后穴的菊塞,谢恩道:“多谢陛下怜惜。” 皇上的嫔妃并不强制要求菊穴也可侍寝,因此最初侍寝时,教养女官只会清洁菊穴,之后无特殊吩咐,侍寝前只需保持菊穴清洁(灌肠两次,嫔妃每日出恭后必须灌肠一次)即可。通常初夜没开发菊穴的,此后都不会再开发菊穴了。 之前得陛下亲自开穴的,也只有德妃玛氏而已,其他开了穴的嫔妃都是教养女官用玉势开的。 片刻后,王公公捧着一个大盒子进来,呈到龙床前,并替皇上打开盖子。 光熙帝摆了摆手,示意王公公下去。 盒子里,从小到大,排列着尺寸不一的玉势,至少有十根之多。 排在最右边的一支最特别,尾部用金黄色的绸布系着,大小正是光熙帝龙根的大小和形状。 光熙帝拿出这根玉势,向林氏道:“用小嘴儿侍候它。” 不待她答是,就一下塞进了她张开的小嘴儿。 除了玉势,盒子里还有一瓶润滑用的油,一个类似拉珠的工具,和其他林氏还没见过的东西。 光熙帝又拿了跟和塞子粗细差不多的玉势,拔开塞子,玉势没遇到什么阻拦,随着肠液,光熙帝把玉势慢慢地推得更深一些,再深一些…… 虽然之前灌了肠、也塞进去过木塞,但是哪有玉势那般粗细… 光熙帝抽出玉势,又是“啵”的一声。 直到又换了两根玉势,林宝林菊穴里的肠液依然那么多,无须再加油去润滑。 终于,光熙帝拿出林氏嘴里那根,开始时左右扭动、旋转着,一点点推入林氏的后穴。 而此时的光熙帝早已软下去,看着那玉势已经进去了一节,便忽然没了耐心,一下就把整根玉势没入她后穴,不顾林宝林娇嫩初开的小穴会有撕裂般的疼痛。 之后,吩咐道:“今晚它就放在这里了,明日一早,王公公会来收。” “是,谢陛下赏赐。” 林宝林强忍着疼痛,娓娓道。 “宝林的闺名,朕还不知。” 光熙帝貌似对她有了些兴趣,问了一句。 林宝林察言观色,柔声道:“妾林氏,贱名燕蓉,燕子的燕、芙蓉的蓉。” 就这一句答话,本是挑不出什么毛病的,却让今夜本来对她很满意的光熙帝大发雷霆! 不过,她的命运也因此彻底地改变了,如果人生可以站在后面往前看,她不知道是否应该感谢自己这么说。 -- 避讳(女主被sp,失宠) 光熙帝神色突变,厉声斥责:“大胆贱人!你竟敢不避讳皇后?” 林宝林明显被吓得颤抖了一下,她脑中一片空白,急忙跪下:“妾知罪!请陛下赐罚……求陛下饶恕!” 她第一次感受到帝王的雷霆之怒,伴君如伴虎,她不是不知道,但她并没有想到过,会遭受到这样的怒意和威严。难道,她的忍辱负重都白费了吗? “哼,来人。” 光熙帝起身站起,披上外衣,王公公和掌事女官一同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宝林林氏,不敬皇后,罚女板三十,连续十日!” 王公公默默地服侍光熙帝穿衣。 林宝林稍稍松了一口气,柔声道:“贱妾谢罚。” “来人,拿东西进来,朕要亲自责罚!” 女官已经把林宝林绑缚在春凳之上,宫规之中,嫔妃被“赏”的板子可以视作一种情趣,无需加任何束缚,但是“罚”是不同的,按宫规必须由两位女官一同压制或者束缚手脚以防反抗。 除此之外,林氏的嘴里也被绑上了口球儿,这也是受责时的可选项之一。 女官心知林宝林的屁股先前已经被责罚得肿起了一指高,是女官们后来上了药才消下去的肿,这屁股明显刚刚还受了责罚,再打三十女板,无论是哪种材质的,林氏恐怕都很难撑住。 明面上可以用来责罚嫔妃的,通常是由上好的檀木或者湘妃竹所致。 可是当女官把责罚用的三种女板都呈上来时,光熙帝的目光在厚重的紫檀木板,湘妃竹尺和红杉木板上停留了一瞬,还是在林宝林再次跪撅在春凳上时,直接用手拍了林宝林已经红肿了的臀部。 手感依旧那么好,若是在批阅奏折心烦之际,能随时拍打这屁股,想必是极好的。 之后光熙帝也的确那么做了,不仅仅是打屁股,之后林氏还在御书房的桌子下面口侍或者用后穴服侍。 但此刻,听见了“贱名燕蓉”这几个字,光熙帝气儿不打一处来,一股脑儿地在林宝林的屁股上发泄出来。 此时林氏一点儿都动弹不得,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她的屁股已经完全红肿起来,嘴里也被塞上口球,根本说不出话。 光熙帝的手在她的臀肉上快速拍打着,数量早就超过了三十下,她没法叫停,只能继续承受,但不知道还要承受多少下责罚……好在此时她的痛觉已经有些麻木了,就像是到达顶点之后,已经不会更痛了…… 果然,这蒸过的屁股手感就是好,光熙帝想着,他不知不觉已经打了不知道多少记了。 “多少下了?” 光熙帝沉了沉声音。 女官取下了林宝林嘴里的口球。 林宝林缓了缓,道:“回陛下,五十三。” 她并不敢掉以轻心,暗自数着数量,早过了三十板子也不敢反抗。 光熙帝心想:一不留心打超了……但谁又能直言他的失误呢? “最后七下,放松。” 他命令道。 “是。” 林宝林的声音明显有些虚弱。 “啪!”最后几下这种,必然会是极重的,光熙帝见这屁股似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再用力怕是要破皮儿的,于是也没用几成力。 “啪!” 没有丝毫间隔的,又一掌打下,“不知道报数么最后七下?” 当今后宫只供养着一位母后皇太后,是光熙帝嫡母,名为韶。 “林宝林折煞老奴了,皇上命老奴取的东西,还请宝林归还。” 本以为皇上对她还算满意,以为此次能一举得封美人的林氏愿望落了空。 翌日清晨,王公公来了储秀宫。 其余宫女的名字,除了以上避讳,还有避讳二品以上的宫妃、太妃。 …… 皇后太后之名,后宫之内的所有女眷都需要避讳,能入宫觐见的一品夫人二品夫人不需避讳,不自称姓名即可。 可毕竟是责罚,怎能亲自为她上药?!! “是。” 说罢,便以昨日的姿势那样跪撅着,然后自己取出了玉势。 王公公是太监,又是皇上的身边人,本就可以随意出入嫔妃内室。 林宝林声音婉转,配上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王公公又对她高看了一眼,于是出声提点道: “您是冲撞了皇后娘娘的忌讳,自然是需要求得皇后娘娘的谅解。” 当今皇后商氏,右丞相之女,名叫期容。 “都是妾身无知,犯了忌讳让陛下以为妾身无礼,可妾身并非有意冲撞……还望王公公提点一二,妾身日后自当报答。” 也许是今晚的确是太折腾了,林宝林不知不觉地也睡着了。 “是,妾知错,请陛下重重责打妾的屁股。” 林氏对王公公的态度极为恭敬,道:“见过王公公。” “皇上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但也一定不喜欢太笨的。林宝林,希望您会有报答老奴的一天。” 王公公说完便离开了。 他是来收之前光熙帝赐下的玉势的,林宝林被他小太监叫醒,她脸上犹有泪痕。 本朝的避讳,主要是皇上的名讳,普天之下的臣民皆须避讳。 那穴肉瞬间闭合,饶是王公公见了,都要赞一声,他是光熙帝心腹,知道林宝林的臀和穴都是陛下喜欢的类型。昨晚光熙帝责罚林氏的时候,即使旁边的女官没看出来,他也看出来了——不提别的,就冲林氏这屁股,只要她不作大妖,肯定能是位有前途的主子。 王公公的话,一语点醒梦中人。 跌倒了自然是要再爬起来,但是如果爬错了方向,撞了南墙才回头,只怕是晚了。 后宫嫔妃的名字中,不可有名字同音的字,如果有,入宫后则必须改名。 “啪!” “啪!这下只有三层的力度,但是手感却依旧让他很满足。 “哼!” 光熙帝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眼神也再未在林氏身上停留一秒,摆驾去了琼华宫。 光熙帝强忍着想继续给这臀上药,然后再借机揉捏一番的冲动——就像他每次对待淑妃那样。 “六十,妾知错,求陛下宽恕妾的罪过……” 淑妃王氏名芙荷,德妃玛氏名丽珍,是波斯人,名字亦是音译,又是常用词,特例无须避讳。 “五十四,妾知错,请陛下重重责打妾的屁股。” 光熙帝走后,女官给她上了药,然后不咸不淡地宽慰了几句,然后嘱咐她好好休养。 -- 琼华 (淑妃被打pi股 林氏pi股是甲等 皇后出 林氏正仔细琢磨着王公公的话。 众所周知,光熙帝除了初一、十五之外,从不踏足皇后所在的交泰殿。 所以传言都说皇后是个不得宠的,因为她是当今右相,商誉卿的嫡女,皇上才每个月去交泰殿按时出现一下。甚至,还有皇后初夜未落红的传言。 侍寝的主要是淑妃和德妃,不过二妃位分相同,宠爱又相当,后宫也算十分平衡的状态,不曾出什么大事,皇帝即使不喜欢皇后也不会轻易废了她。 可是,皇上去交泰殿,又都是风雨无阻,在每月的这两天里,他从未去过其他嫔妃的宫殿。 这恐怕、不仅仅是因为皇后身份高贵,是右丞相嫡女这么简单…… 王昭训的祖父也是礼部尚书王善,是历经两朝的元老,门徒极多。 但王氏如今只是昭训,可以她的出身和容貌,即使当贵妃也不为过。 她没有避讳皇后,一是她开始并不知要避皇后的讳,二是可能在宫妃里,有人觉得她太亮眼,故意留着这个坑给她跳,因此教养的女官也都默契地闭口不言。 如果以皇上对皇后的“冷淡”,不至于如此愤怒才是…… 莫非皇上对皇后,真的有情份?这其中,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淑妃本本已经睡下,却被光熙帝弄醒,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顿拍,给淑妃弄得一脸懵逼。 “究竟是不如啊……”光熙帝内心感慨着。 他这次搞突然袭击,淑妃毫无准备,入手的臀肉远远不及以往的触感,更比不上林宝林的软嫩。 他自然是不知道,淑妃太明白自己是靠着什么在这后宫之中可以有一席之地的,所以很注重保养自己的屁股。 而且在在光熙帝翻她牌子之后,就是请来教养苑的女官仔细护理过这屁股的。 但她并不是自小养尊处优的大户小姐,可以有使唤的婢女丫头呵护。 她仅仅是家里的庶女,在家里的待遇比婢女好不了多少,身体皮肤自然比不上这些高门贵女或是养尊处优的嫡小姐——也是机缘巧合才被送去赵王府当侍妾。 后来赵王被册封为太子,之后登基为帝,她也从赵王的一个侍妾,成了太子良娣,成了王昭仪,成了东宫的主位,淑妃王氏。 淑妃由着光熙帝折腾个够,什么时候喊疼,什么时候讨好求饶,什么时候撒个娇,她早就驾轻就熟了。光熙帝也是两头忙了一夜,即使他依旧是壮年,也觉得疲倦了,搂着淑妃,便睡下了,明天还有早朝呢…… 交泰殿前,跪着位脱簪素服、前来请罪的宫嫔。其实她称不上是宫嫔,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宝林罢了。 之前女官们 “谢娘娘饶恕,可……妾只是宝林,尚未够资格在这交泰殿领责。” 宫规里有言,五品及五品以上的宫嫔,方才够格儿被皇后管教。 都说,这林宝林定是一匹黑马,初次侍寝之后,肯定能晋为美人。 经过王公公提点,林宝林知道了皇上喜欢她的身体,凭这就足够她在后宫立足了。只是她之前触犯了皇上的逆鳞,他这才走了。 林氏说话时,抬头扫了一眼皇后的神色,只见皇后并无愠怒之色。 先前殿选之时,皇后的座位离她很远,她根本来看不清皇后的容貌,只觉得模模糊糊应该是个极其端庄华贵的。现在这个距离,她看得十分清晰,见皇后似乎并不太计较她的避讳之过,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所以,从哪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怕的是——根本就不知道错在了哪儿。如今她知道了,宫嫔在后宫之中生存,不仅仅要得到皇帝的宠爱,更要留意皇后,敬重太后。 于是她真的成了林宝林。 “陛下责罚妾每日领受三十女板,连续十日,” 林氏如实回禀,又道“娘娘若另有责罚,妾甘愿领受。” “回娘娘,妾今日还未曾领责……” “是,老奴领命。”在皇后身侧的一位体格强壮的老嬷嬷站出来,回话道。 “无妨,本宫不亲自动手责罚即可,李嬷嬷,为林宝林准备一下,责打她三十女板。” 皇后在偏殿见林宝林,如今正在用侍女端上的茶。她打量着素服脱簪的林宝林——模样只能算一般,不过她在殿选时候看了林氏的评级——一级甲等,当时她也觉得这林氏有点意思,把光熙帝的评选意见后的“采女”之后,填了“宝林”二字。 “回皇后娘娘,是妾的名字,冲撞了娘娘……” 皇后似乎对她的错误毫不知情,看她模样很狼狈,问到:“你做错了何事,如何开罪了本宫呢?” “妾宝林林氏拜见皇后娘娘,向皇后娘娘请罪。”林宝林行过大礼,缓缓说道。 “原来如此,妹妹可是被陛下罚了?” 皇后沉吟了一会儿,问道。 但皇上的拂袖离去,让众人以为皇上没碰她一根头发,林氏也从黑马沦为成了笑柄。 “妹妹今日可曾领罚了?”皇后问。 “你也跪了很久了,本宫这也算罚过了,你从今日起,便日日来交泰殿领责便是。” “皇后娘娘召你进殿问话。” 但是,这惊鸿一瞥,却是让她惊叹于皇后的美貌。 艳阳高照,她不知自己跪了多久,终于听见小宫女的脚步声。 “是。” -- 交泰(春凳sp) ℉цщёиɡё.čoм 老嬷嬷见林宝林如此懂事儿,面色没那么严肃了,道:“林宝林便卧在这春凳上吧。” 林宝林并不傻,给了春凳已经是给了体面,便俯身趴好。 这紫檀木板的厉害,林宝林可是尝过的,算是不留痕迹的刑具之中痛的最厉害的一种,通常30下之后,屁股会肿起半寸,表面红肿,手感温热。 她在被开皮子的时候,就是在女官掌臀左右各20 下之后,大约用紫檀木板责了30 余下,之后再摸上药让屁股肿起来但看着又不严重。 “绑好她的手脚!” 李嬷嬷吩咐着其他小宫女。 “是!” 李嬷嬷拿了一把剪子,然后顺着下衣的开叉之处,从下往上,把衣裙剪成了两半儿,两瓣屁股就如此暴露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有插在她私处的玉势、还有小穴里的略微细一些的菊塞也展示在了众丫环婆子面前。 不过她们早都见怪不怪了,只是心道:“这林宝林的屁股果然圆润,让人看了就像好好虐打一番。 “老奴先为您开皮子,”说罢,手便迫不及待地在林宝林的臀上揉搓了两把,然后不紧不慢地照着左侧的屁股蛋儿连续拍打了二十下,左边的屁股便迅速肿起,和右面还粉嫩可人的屁股蛋儿形成鲜明对比。yυsんυщυЪIz.ⒸΘм(yushuwubiz.com) 这老嫫嫫的手甚至不比板子效果差,右半边也遭了殃。 “啪!” 木板狠狠螺旋,白嫩的屁股上,顿时种起一条红痕。 商皇后就这样看着,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这眼前的美景,直到30 记板子打完。 白嫩的屁股已经变得红肿起来,犹如两个可爱的小馒头。 “贱妾谢皇后娘娘赏罚……谢娘娘教导。”林宝林不敢有丝毫怠慢,极其恭敬地说,哪怕她此时只能可怜地被绑在春凳上。她心想:这李嬷嬷的刑责功力丝毫不比调教苑的女官们差,交泰殿的小宫女们也对她毕恭毕敬,想必平时也没少挨打。 皇后命人给她解开,宫女还递给她一件披风算是更衣,然后问:“不知皇上可曾赐了你新的名字?” “妾无能,皇上未曾为妾更名。”林氏抬头看了一眼皇后,略一思忖,跪下,恳切道:“妾身斗胆,求皇后娘娘赐名。” 皇后笑到,“起来吧,你倒是胆子不小。” “谢娘娘。” “至于赐名么,本宫要好好想想,赐一个怎样的名字给你。” “多谢皇后娘娘愿意给贱妾赐名。”林宝林又跪下谢恩。 “好了,别再跪了……让本宫想一个。” 皇后又道,“快抬起头来,让本宫仔细看看。” 皇后从脸到脚,仔仔细细地看她,让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后宫的女人,都盼着能承皇恩,以后你就叫承恩吧——也算是个好兆头。” 林氏即便内心吐糟这名字一百遍也不敢说什么,依然微笑着:“多谢皇后娘娘赐名。” “那便回去吧,说不定,皇上还会召见你呢……” 皇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林宝林觉得皇后意外地好说话,道:“谢娘娘吉言,妾告退。” 昭和帝即位时,为其生母林氏改了当初的名讳,一是这“承恩”二字太过普遍,二是新帝觉得这名字不够高贵,衬不上太后的地位。 贵妃林氏芝兰,奉为圣母皇太后,居于孝慈宫。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林氏不过是个宝林,在后宫之中几乎是人人可欺。比如任何一个高她两级的宫嫔,都有权以“不敬高位者”的名义,随时随地责打她二十女板。 林氏刚出了交泰殿,她在殿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 故人心剧情 fцщёиɡё.coм 林氏刚出了交泰殿,她在殿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悄悄地靠近,藏在宫墙之后,透过栏杆的缝隙,确定着心中的猜测。她紧张地觉得脸上有些热,心跳也不自觉地加速,她怕那人是故人,又怕不是。 靠近了,那副面容虽然和几年前略有不同,肤色更深了写,整个人也显得更为成熟,但这足够她认出他了。 “是他……”她在心底轻声唤了一句他的名字,“柳江哥哥……” 回忆翻涌,恍若前世。 他叫着她“燕儿妹妹”,那么宠溺地望着她,在无忧无虑的日子里,他们曾经有过多么愉快的时光。 她是他的“燕儿妹妹”,也是他青梅竹马,指腹为婚的妻。 可如今,他的身影在阳光之下那么耀眼,那么挺拔……她看着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生活在阴影里的蛆虫。 她突然觉得自己再也走不动了,觉得膝盖跪得好酸,觉得屁股好疼,觉得自己好累……yυsんυщυЪIz.cΘм(yushuwubiz.com) 可这是交泰殿附近,她不可能在此多做停留,明日一早还要来此受罚,今日之后,还有八天。 她缓缓走回储秀宫,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即使是这样,这样就没人看见自己,这样似乎能让自己在冰冷的后宫之中,能得到一点点的温暖。 但是没有用,即使她人在棉被里,依然觉得浑身发冷。 终于,她再也按捺不住,泪如泉涌,却只能咬住帕子低声呜咽…… 她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以后的日子黑暗没有尽头一样…… 她舍弃了尊严,觉得自己比妓女还不如……她就是皇帝的玩物,就连她自甘堕落去当玩物还被动辄则咎,一辈子困于宫墙之内。 即便是死了,也再飞不出去了。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她会是柳江哥哥的妻子,如今,她怕是可能已经怀上他的孩子,初为人母了。 可事与愿违,天不从人愿,她无法这样平淡和美地和爱的人度过余生了…… 她必须在宫墙之内和其他女人争宠,和不爱的人生下孩子。 柳江哥哥还记得她吗?会不会已经娶妻了,甚至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 她不能再想下去,那样,她会撑不住的……这是她选择的路,她要试着往前走,因为,她已经不能回头了。 不知什么时候,也许是眼泪流的太多,也许是跪了太久身心俱疲,她就这样睡过去了。 今夜皇上并未召见她,而是点了黄采女侍寝。 一夜过后,黄采女晋为宝林,赐居花间堂。 花间堂在西宫边缘,归德妃玛氏管理。承宠后的宝林是可以入住东西二宫的,但光熙帝并未让她住到东西二宫之内,这让林氏的位置身份更是尴尬。 第三夜,冯宝林侍寝,未晋封。 “请问,郑女官在吗?” 原来,如此! “不知道。” 对,宫训! “嗯,林宝林来此何事?”被称为邓女官的人问她。 第五夜,皇上去了东宫淑妃处。 邓女官是众位女官之首,受封四品,比她的品级要高,她相见其他女官,也只是想再待为求见邓女官。 既进宫、便再没有退路,除非想一辈子在储秀宫当个八品的宝林。可两年后呢?还会有大批的新秀女们供皇上挑选。 得宠,你在皇上皇后之下,不得宠,会被所有人踩在脚下。 nbsp;第四夜,沈宝林侍寝,未晋封。 “何人喧哗?” 第四夜,蓝采女侍寝,未晋封。 “那常女官呢?” 第六夜,皇上在书房休息。 调教苑,如今只有几个粗使宫女在打扫。 当然,也有几个虽然脸蛋儿好看,得了侍寝的机会,并未晋位份的——但这几个都是宫训时,并不用心的。 粗使宫女立即弯腰行礼,“邓女官。” 第七夜,皇上去董贵嫔处用了午膳,晚上去了德妃玛氏处。 皇上只是不会再记着她的错处,但这并不是他见她的理由。 “我……不知道啊” 二妃应该算是皇上自己调教的,即便如此,东西宫还各设教养苑,可见皇上并不满足于此,在情事上,他要求极高。 她侍寝时无一不是按照教养女官所言,小心待之,虽屈辱,但皇上喜欢的,就是对下选的秀女能多些花样吧…… 这就是后宫血淋淋的生存法则! 林宝林做了决定,于是便立即行动了起来。 “尝试一下其他的宝林秀女,不见得就没有比她好的、或者和她相当的,比如黄氏。” 这便会是光熙帝所想。 对,两年,两年内,尽可能地往上爬就好。 皇上喜欢责打妃子臀部,尤其是没有家庭背景的他可以放得更开,送去宫训。 她思忖着:究竟,哪里做的不对呢?皇上为何再为召见她? 不就是宫训吗?那便继续好了…… 帝王本就无情,视妃子如玩物,若是付了真情,便是愚蠢了…… 王昭训可以当一辈子昭训,凭着家世和地位,几乎没几个敢欺辱她,但她却不能当一辈子宝林。 仔细思量一番,她终于发现了问题:她的确是求得了皇后谅解,日日去交泰殿受罚,不过这也只算无过,并非有功。 -- 临幸(h) “不知邓女官可否借一步说话?”既然见到了正主,林宝林想,她不如开门见山。 “你们都下去吧。”邓女官吩咐道。又对她说,“林宝林请进。 “此处方便说话,林宝林有话还请直言。” “宝林林氏,愿继续宫训,望邓女官可以代为通传。” “林宝林果然聪慧过人。这宫训本就分为初次宫训和二次宫训,而这二次宫训,需要得皇上首肯。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皇上有令,凡事第一个主动找上来愿意二次宫训的宫妃,无须得到他的批准,只需事后告知即可。” “请问二次宫训,是要多少天呢?” “二次宫训、不论天数,您也不会被拘于苑内,成果到达之日,便是结束之日,林宝林,您确定,要参与么?” “是。” “那好。下官会将此事报与皇上,皇上会根据喜好,让下官拟定训练计划。林宝林,你可以回去了。” “多谢女官。” 第八夜,皇上再次临幸了林宝林。 次日一早,林宝林便成了林美人,赐封住在东宫澜洋苑。 第九日,帝幸美人林氏。 第十日,帝再幸美人林氏。 连着三日的恩泽,澜洋苑也堆满了各宫送来的礼物。 只有林氏自己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皇上会在她身上,尝试各种她从未见过的各种道具。第一夜,皇上便亲自出马,为她的菊穴开了苞。 皇上对她的口侍并不够满意,因为她的喉咙只经过了十日的训练,是需要首先调教的。 然后便是后穴。后穴要能打得开,又要保持紧致,训练括约肌收缩用力。 因此这三天,每天十二个时辰,她几乎除了吃饭,有十个时辰都是嘴里含着玉势,要时不时地练习深喉。 皇上的临幸,就是亲自监督,“检验”她的调教进度,然后享用这个身体。 林美人的后穴也几乎时刻含着东西,屁股也时时刻刻都是红的,光熙帝对她的臀儿真是爱不释手,倒是不怎么用工具,只用手边打边把玩。 对、把玩。 像把玩玉扳指、或者珍珠项链那样,随手揉搓,揉捏,拍打,丝毫不顾身下人疼不疼,就像是,对待一个宠物、玩物的态度,否则,应该只是爱,怎么是宠爱呢? 不过,就算不重,林氏的屁股也会在皇帝来把玩之前被女官按住“添色”,这样光熙帝就不要再预热二十板子,直接拍打到的就是已经红肿起来、手感柔软细腻,看似却只是粉嫩了一些的屁股。 邓女官说,这林宝林的臀肉,比之其他嫔妃是柔软了些,不过臀肉都是要打过手感才刚好。 光熙帝听后点着头,又问,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屁股耐打,又保持柔软的手感, 以便自己想把玩时,便可把玩。 “陛下若是偶尔把玩一下,只需提前半个时辰叫老奴,老奴可以调教一番,您再打上去,手感会是刚刚好的。若是要常把玩,便要这臀肉长期调理。” 邓女官道。 n “黄采女也是新人们里不错的,老奴觉得,此女前穴后穴都是佳品,口侍学习得也十分不错,也是个有潜力的新人。”邓女官这个回答,聪明人一听便懂,又何况是光熙帝? 淑妃果然按捺不住,第二天就给皇上送了她特意熬的百合粥。初一是光熙帝去看皇后的日子,她自然不敢去和皇后争抢。 就比如二妃,表面上东西二宫的调教院是让二妃调教其他宫嫔的,实际上二人都是要严格受教养院约束的。 得此殊荣的,还有淑妃,琼华宫也是光熙帝新赐的名字,殿内也布置得十分华丽富贵,不负这“琼华”二字。 bsp; “新来的一批秀女中,还有像宝林这样资质的吗?”光熙帝自己也意识到没有,继续道:“哪怕是资质稍差,但调教后可以用的?” 因此,林宝林的屁股在艰苦的调教下,也依然受着摧残…… “妾怎能又怎敢和宠冠后宫的淑妃娘娘相比呢?” 原本预热用的只是板子,被换成了皮拍,也从每天一次预热改为每天早中晚三次,后两次都是看哪里手感不够好就补打,连臀缝和私处也不放过。 比如,她的屁股虽然依然柔软,但是依然要保持挺翘,而且被责罚的数量也会渐渐增加,让她的屁股更耐打。 光熙帝想着:宫女的资质……怕是要调教个一年,才能及宝林的一半吧?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便问:“你看黄采女的资质如何?” 因此,常女官被专门指派给林美人,专门调教她一人。 但好景不长,初三,皇上去祥珍殿看望德妃了。 “嗯,那你便去再瞧瞧,这黄采女身上还有什么可以培养的,如果有,人又懂事,朕自会晋她的位份。 这妃位上的,除了皇后便只有两位。便是如今能满足光熙帝要求的仅有两位——能三处穴在工具和女官的帮助下,同时侍奉帝王。 光熙帝略有些失望,决定明日可以去看德妃,不过……明日便是初一了,是要去交泰殿的日子了。 祥珍殿,是吉祥的寓意,因为德妃是在光熙帝还是赵王的时候被赐给他的,没多久,赵王便被册封为太子,最大的对手齐王也被派到封地去。因此,光熙帝觉得是德妃给自己带来了祥瑞之兆。 淑妃的花穴美妙,德妃的后穴会流水,而且屁股又大又圆,各自满足了他。 能接受三处穴同时服侍的,也是早就丢下所谓自尊的,毕竟这个东西,除了皇后之外,没人有资格敢要。 “老奴领命,老奴自当竭尽全力。” 但林氏不知,她的天赋,在光熙帝眼里足够妃位了。 皇上送来不少补药,伤药给她,皇后赐了些摆件。 珍是德妃的名字,宫殿名字是光熙帝特赐的,此外,这祥珍殿本身也是重新修建的——按照波斯国的风格,可以让这位异域美人稍解思乡之情。 果然,光熙帝在初二便临幸了淑妃。 东宫的主位淑妃第三日也来拜访,酸酸的抱怨:“妹妹这三日的恩宠,不知让着后宫多少人眼红呢。” “老奴未曾见过还有人如林美人一般,”邓女官据实回答,“这林宝林的屁股别说是在新人之中,就是和陛下宠的那两位比,也是不逊色的。不过……老奴可以试着在宫女之中找找。” -- 初一(光熙帝被sp,你敢信) 每月初一,光熙帝从未间断地去交泰殿,不过传说这是因为皇后是右相嫡女,而右相的权势滔天…… 光熙帝第一次听说这种传言差点笑翻过去,右相那老狐狸又不是就那一个嫡女,还有更重要的嫡子呢,就连当年嫁女,商相也不过是赵王和齐王两边下注。 那是他唯一庆幸自己是皇子的时候,如若不然,阿期怎么会被嫁给自己呢? 阿期…… 他曾经以为,三千弱水,身在其中的人,怎么可能甘愿只心系一人? 他身为帝王,怎会在她面前,丝毫没有尊严可言? 每月初一十五之外,他不被允许进入交泰殿,这是她给他定下的规矩。 之后几天,坐在龙椅上就和坐在针毡上没区别。 他也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痴迷于她,没错,痴迷。 他的女人,他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挑选;就连提前一年选秀女,也是她的意思,就算让他担了这好色的名头也无妨。 甚至是提拔林宝林,也是她的意思,“承恩”是她赐下的名字,虽然听起来有贬低之意,可却也简单直接,这两个字,就是她的意思——林宝林是她看中的人。 所以接下来,林氏连日获宠、晋封美人。 如果她符合阿期的要求,以后甚至会成为妃子。 “阿胥。”疏懒的声音响起,皇城内外,叫他阿胥的,仅有一人,就是他的发妻,商期容。 “阿期,你醒了?” 顺着床塌上的绝美女子目光,此刻的光熙帝,正跪在她的塌前,除去了繁重的龙袍,只余亵衣亵裤了,殿内的侍女早已被打发走了。 他的眸子在望向她时,总是那样明亮真挚,如孩童一样。 她缓缓起身,一手摸了摸下跪之人的头发,就好像摸摸金毛的头夸他乖巧听话一样。 光熙帝的头冠早已拆下,披散的长发有些被弄乱了,但从他的表情来看,分明是享受着她的抚摸,并无一丝不满。 “过来得真早啊。” 女子随意地披了件衣服,忽然凌厉的眼神略带责备,讥讽道:“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每月只能见阿期两次,自然想珍惜能在一起的时光。” 男子答道,和在其他嫔妃面前,完全是两幅面孔。 宫中的传言多是说说皇后不得宠,皇帝碍于情面才仅仅是在初一十五应付一下了事,万万不曾想道:是皇后只允许光熙帝每月见两次面。 女子冷哼一声:“那还愣着做什么?让我服侍你更衣么?” 光熙帝毫不犹豫地揭开衣襟,衣裤一件件落在地上,只见女子的嘴向春凳努了努,他略带失望地趴了上去——之前阿期心情好的时候,他是被允许趴在她腿上被揍的。 挺俏的臀部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他浑身上下,也都一览无余、那处的变化 他的手段比起她来说,相当不值一提,简直是班门弄斧。所以皇后建议他也练练,以便在她面前更好地挨打。 懒得动手并不是因为她懒,而是因为,她更喜欢调教女子。因此,这后宫便设置了调教上五品宫嫔的教养苑和下四品的调教苑。其中为首的两位女官,理所当然地受皇后这位后宫之主管束。 本来光熙帝并不理解其中的逻辑,不过之后,他也有些明白了。站在打人者的角度,自然能体会到,被打者怎么样才能更好地满足自己,阿期就是让他这样取取经。 “已经按照阿期的意思,晋为美人了。”光熙帝讨好版的报告着。 每逢一逢十,宫中的大小妃嫔都要去给皇后请安,除了得了帝后特许的,都需去觐见皇后。 不知道是没心情还是不想,亦或者是,她犯懒了,懒得玩什么花样儿。 飞舞的鞭子直到她有些倦了,才停下。 美人直接晋升贵嫔?这是何等的恩宠?即使怀孕,没生出皇子也不可连着晋级。 那是阿期最常用、最趁手的工具,虽然简单质朴,却禁不住几十下上百下的拍打。 ,也尽收眼底。 又一破空声下,原本就被打得红肿可怜的屁股,当中的位置被狠狠抽出了两道平行的鞭痕,这一鞭力度明显更大,光熙帝的屁股顿时破了皮,似乎马上就会渗出血一样。 “嗯,瞧着似乎是个可造之材,如果得用,就再晋为贵嫔吧”。 鞭子抽打在肉上的疼痛,让光熙帝回魂般地哼了一声,只不过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硬生生憋在了嗓子里,化为隐忍的低吟。 女子在床下的木匣里,取出一款檀木板子,板子先是磨了他的臀部表面,让肌肤习惯那种触感和温度。 光熙帝的臀部已经惨不忍睹,不过,这次和他之前几次被打得更惨的时候相比,根本不算什么,而且,这次阿期没玩什么花样。 女子随手找过一条新制的短鞭,甩了甩,然后抽在了光熙帝的屁股上。果不其然,原本被打红的臀肉上一下就升起一道红色的鞭痕。 光熙帝怀疑过,每月两次的见面,一半原因是留给他养伤,一半原因是因为她懒得动手。 “好。”光熙帝却是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如今的二妃,便是从不昭仪和昭容的份位被提拔成了妃子,而王昭训则是由原来的贤妃、贬为昭训。 终于,白皙的臀部变得更挺翘、颜色也更红了,女子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似不经意间,问的不是他受不受得住板子,而是“那个林宝林如何了?” 接下来,是比被鞭打还疼的,被上药。 似乎上一鞭的疼痛刚消化完,火辣辣的下一鞭子不知是有意无意,与上一鞭交错成一个小锐角,红痕飞快显现。 如此,半个月后他身上再看不到一点痕迹。 -- 毛笔shen喉 马鞭sp 去过德妃的祥珍殿,光熙帝翌日便去了林美人这里。 但林美人此时却并不想见皇上,可是并没有回头路,她必须做宠妃。 “美人儿,今天朕给你带了好东西。”光熙帝温和地笑着说。 尽管光熙帝在林燕蓉的身上做过无数让她无比屈辱的事,但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位陛下十分英俊,尤其是刚刚笑起来的样子,即便他一辈子都只是个王爷,或者是世家公子,也足够让女人们在他身上丢了心神。 但这几天的相处,林燕蓉知道,光熙帝这样的笑,绝对没什么好事。 所谓的“好东西”一定是用在她身上的、折磨人的玩意儿——但她仍要笑着,似乎十分期待的问:“是什么呀?快让妾看看。” 皇上从怀里拿出三支毛笔。 “皇上可是要教妾身写字吗?”她其实不仅识字,男子科举要读的书,她都是读过的,但她装作并不识字,心理充满了期待的样子。 “好啊,不过要先写在美人儿小的喉咙里……” 光熙帝果然没怀什么好意。 毛笔主要是训练深喉用的,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使用的毛都是娇软的。当然,他总共准备了三支,另两支笔要用在她的花穴和菊穴里。 “今天你先分别适应一下这三支毛笔,常女官,你进来吧。” “是。”常女官几乎可以说是住在这澜洋苑了。 “你和美人儿说说,要怎么调教她的几个小嘴儿。”光熙帝吩咐,然后便离开了。 “是。”常女官道。 “林美人,第一支毛笔要在您喉咙处搅动练习深喉,每次一炷香的时间,这根毛笔会几乎不停的,一直在您喉咙处搅动,下官会绑住您的手脚、固定您的身体,所以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常女官继续说:“若是您撑不住了,就拽这根绳子,下官便会立即停手,不过,中断的话,是不能记次数的。每次结束后,会让您休息片刻,然后换成花穴、后穴。如此循环五次,就算完了。您懂了吗?“ “妾懂了。” “明天会开始练习两处同时用毛笔搅动……直到您的三处穴,可以同时让毛笔搅动一柱香的时间,陛下会再次来看您。” 常女官是宫里的老人了,淑妃和德妃的调教也是经了她的手的。 这种用毛笔调教三处穴的方式,会让人在欲望之中反复挣扎,是最消耗人的调教。 淑妃是经过一年,才同时能三穴同时接受毛笔的搅动,德妃也是十个月才完成。可她没想到,这个林美人,林氏进步极快。第一个月,就能深喉搅动一炷香的时间——这是淑妃和 一次在御花园的“偶遇”中,虞贵嫔便找茬打了林美人二十下马鞭。 一旁的女官品级较低,无法阻止虞贵嫔的找茬行为,只是一直求道:“贵嫔娘娘,美人的屁股受不住这马鞭,求您换成女板责罚吧……” 她的臀肉在这么长久之下的调教后,自然是更嫩,同时更耐打了。但耐打只是就光熙帝的巴掌来说,这种能抽破皮的马鞭,对她来说,是杀伤性的! 但是,光熙帝说他不来,是真的一次也没来过。 林美人的嘴里早被塞上了口球,更是口不能言。 如此,怨气便要发泄在林氏身上! 如此,后宫的人以为她不过是昙花一现,如今,是明明白白地失宠了。 第一个吃螃蟹的,是虞贵嫔。 这期间,她不过每十天来验收一次,但是手下女官却报告说,这林美人是个勤勉的。即使现在没处都可以单独接受一炷香时间的搅动,她却在练习让喉咙接受两柱香时间的搅动。 淑妃她惹不起,不满也只能忍着。但是这一个小小的林美人,凭什么可以如此快就晋封了美人?她跟了光熙帝三年,登记后才封了美人,林氏又凭什么? 德妃都没达到过的程度。 她是在光熙帝还是赵王的时候便入府的老人儿,光熙帝念在她入府早,还特意在新人进宫之前,一下把她的位份连胜了两品,成了贵嫔。但同是皇上登基之前入府的,无一不比她品级高,最低的还是家室、样貌和地位样样比她好的王昭训。 因为她看出光熙帝更喜欢使用低位妃嫔的口,再泄在她们的脸上。 但她能怎么办呢?这虞贵嫔明显是早就看她不顺眼,今天是有备而来的,宫女太监带了不少,应该是她宫里的全部阵容了。 王昭训她的确自叹不如,德妃来自番邦,名份上自然不能太低,皇后更不是她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可是,淑妃又是凭什么? 虞贵嫔嫌女官求饶求得她心烦,这帮女官天天这规矩那规矩的,她本就不喜,女官说的话,她也根本没听进去,还道:“林氏教导下人不利,今日不得上药!” 他基本会留宿在二妃那里,偶尔会去看看董贵嫔,似乎忘记了林美人这个人一般。 她的家室要比淑妃强上那么一些,所以看不惯淑妃这种争宠献媚的。这林美人在她眼里,便是和淑妃画了等号。 “失宠”之后,原来对林美人看不过眼的人,便开始来找茬了。 她高林氏两级,有使用马鞭这种刑具的权限,于是,得意地看着林氏的屁股在马鞭的摧残下,肿起一道道伤痕,甚至还破皮流血了。 “妾谨记贵嫔教导,妾下次断断不敢了。”林美人挨完了马鞭,她明显感到屁股上应该不止一道血痕,但她还不得不再次向虞贵嫔求饶告罪。 虞贵嫔得意道:“妹妹下次别再犯就是。” 便转身离开了。 林氏松了一口气,吩咐刚刚为她说话的女官:“你先去把事情报告给常女官吧。” 又吩咐手下宫女阿翠,叫人来,把自己抬回去。 是的,这而是马鞭,鞭鞭不留情,她已经没法站起来走路了…… 但她也知道,虞贵嫔在宫里的日子,怕是要到头儿了。她不知道是谁指使虞贵嫔这个愣头青给自己些教训的,可这种行为,只能把自己葬送进去。 光熙帝可以不在乎她林美人,但他喜欢把玩她的屁股,如今这个虞贵嫔想把她的屁股打坏,还不让上药,光熙帝怎么能同意?何况,这屁股还是宫里就这么一个,还是他找人费尽心思时间,好不容易调教成型的。 光熙帝听闻此事,果然大怒。 消息是邓女官向上汇报的,这马鞭会留下半永久性伤痕,如果即使上药还好,如若不然,还要至少三个月才能完全祛除伤疤。这些在嫔妃宫训时会提及,但是虞贵嫔在此事上从不上心,也就忽视了。 这还意味着之前她们调教苑辛苦了那么久的作品就要在这位愚蠢的虞贵嫔身上前功尽弃了,她怎么能不愤怒? 于是她一边立即命人给林美人送去了最好的伤药,指派常女官去给林氏上药,以免留疤。一边火速求见光熙帝说明情况。 “承安啊,传朕旨意:虞贵嫔不尊宫规,苛待后宫,心不存善念。降为美人,鞭责五十,并向林氏赔罪。” 承安是王公公的字,还是光熙帝少时念书时给他取的。他知道光熙帝处理宫妃起来毫不留情,虽然还保留了虞贵嫔美人的位份,不过五十鞭子和向林美人赔罪这点,在她看来定是难以忍受的折辱了。不过一个小小的虞贵嫔或者是虞美人,还这样不开窍,都不值得他留意,便道了一声:“老奴这就去传令。” 便去传旨了。 果不其然,虞美人因被罚加降位处分,自觉受辱,当夜便上吊自尽了。 光熙帝听闻后以嫔妃自戕罪,贬虞美人为采女。侍人们规劝不力,也都被罚去了辛者库。 -- 明流暗涌黄氏被调( fцщёиɡё.coм 董氏,闺名叫芳桦,因为怀了身孕刚刚被晋封为了淑媛。 她出身名门,宫里又有太后庇佑,如今又怀了孩子,还是光熙帝登基以来的第一胎,自然引起了重视。 原本光熙帝并不想让嫔妃中有人先于皇后怀孕,所以,每次临幸后都会赐下汤药或者用其他避孕方式。 但是奈何皇后迟迟不肯为他生育,太后那边又一直念叨他,董淑媛这才得了特例。但他并不是不介意董淑媛万一生下皇子会对以后的嫡子不利,而是董氏的家主,左丞相董诤年事已高——他是太后的长兄,而董家的儿子中,没有一个是成器的,否则也不至于着急着让董淑媛进宫,她这样的身份原本可以成为一个掌家的正室夫人,何必做光熙帝的妾氏呢? 因此,即使生下皇子也在前朝无所依靠,这才是原因。 光熙帝总共临幸她不过两次,众人都说董淑媛是个有福气的。 因为怀孕,尤其是在前三个月,光熙帝虽然不能与之行房,但也会经常去董淑媛所居的兰芳苑去坐坐。 至于侍寝,依旧是淑妃德妃和林美人为主,初一和十五雷打不动去皇后的交泰殿。yυsんυщυЪIz.cΘм(yushuwubiz.com) “主子,自这董淑媛怀孕后,陛下来宫里的次数也减少了呢。”丫鬟阿翠道。 阿环憋了她一眼,道:“我们主子在这后宫的娘娘中,只不过比不上两位妃位的娘娘罢了,这董淑媛有太后撑腰,又怀了孕,陛下总得去瞧瞧的。” 这两个小丫头是林美人的贴身侍女,她也不确定都是谁塞进来的,都是谁的人,由着她们这样唧唧咋咋的说,自顾自地,临摹着字帖。 这是她像光熙帝求的,她要他教她写字,他夸奖她进步极快,还拿了一堆字帖给她临摹。 她本就爱写字,写得也极好。 她正写到“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几句时,便不由得想起了一人。 皇后,商期容。 这本是诗经的的一首描写庄姜美貌的诗句,她觉得用来形容皇后的美,再恰当不过。 最早出现在诗经里的一位美人,出身贵族,侯门之女,且美丽非凡。庄姜因为出身高贵,嫁得也是国君,所以她出嫁时很是风光, 但她因为婚后无子,遭到冷落,生活并不快乐。虽然经历和皇后也很相似,她却觉得商皇后虽然看似不受宠爱也无子,但看起来过得不错。 王昭训是交泰殿的常客,可皇后交好,有人说王昭训骄傲得很,连陛下都不理,成天待在交泰殿,她也见过几次,觉得她的容貌果然如传言般,与皇后不相上下。王昭训也的确没怎么搭理自己,貌似有点“傲娇”。 淑妃的后穴基本没被用过,虽然女官们依然日常调教,但是早就不是调教的重点了。而黄氏的后穴初夜就是承过宠的,女官们也说,黄氏的后穴在秀女当中,排名顶尖。 传令的女官把黄氏带到了调教苑,二话不说,直接剥掉她的外衣,邓女官亲自动手,先用皮拍在光屁股上扇打了二十下预热。 黄宝林点着头,心想:果然,皇上还是对我有一些喜欢的。 因为董淑媛,光熙帝去林美人的宫里的次数减少了,对淑妃来说,如果只是一个林美人还好,才不过是一个小小美人,家世样貌也不出众,可能没什么威胁。但这董淑媛怀了孩子,更是有太后作为倚仗,而她自己久不怀孕生子,自然是有些意见的,不过,也不好直说,但却开始对她有了提防。 但淑妃既然决定提点一下黄氏,就不可能仅是用后穴这么简单,而是让黄氏做龙根套子。 之后,邓女官用手继续打着屁股,快速打了十下之后觉得手感和林美人比果然是差一大截儿的,不过也算有弹性,然后就在臀部揉捏,一点点感受每一处臀肉。 邓女官是宫内的正四品女官,她这样负责调教嫔妃的女官,就像光熙帝身边的大太监王公公一样,就算你是妃,是贵妃,都得敬着三分,更何况黄氏这一个小小的宝林。 邓女官立即令人对黄宝林的屁股进行“塑蒸”。 但邓女官和她说,陛下还是更希望调教这黄宝林的屁股。淑妃自然以光熙帝的偏好为先,还赏了邓女官不少银子,让她“便宜从事”。 “宝林黄氏,让你来这是陛下的命令,若你愿意接受调教,便点点头,若是不愿意配合,老奴也省得费力气,回了陛下就是。” 黄宝林的嘴里早就被其他女官塞上了口球,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嗯嗯啊啊的。 龙根套子,就是用穴去暖龙根,好男色的皇帝,也专门调教几个太监用后穴当套子,淑妃自己用花穴正是凭此让皇帝记住了自己。 邓女官不由把目光放到黄氏的胸前,黄氏的双乳白而丰满,看着也格外诱人。邓女官不由想到:一般人的屁股是没法儿和林美人比较的,不过这双乳么,肯定会是柔软的——只要够大够挺够白就好。 于是,淑妃左思右想,决定拉来这几天被皇帝忘记的黄氏——用她的后穴和喉咙口侍获宠。 这半月多,女官都在训练黄氏,争取一次惊艳。 但原本塑蒸都是在预热之前进行,因为打过的屁股在加热后会更疼,不过邓女官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命令手下的女官安排塑蒸,之后对黄宝林身上的每一处进行考察,看看哪里还有调教的潜力。若是还有可取之处,她便也调教着,至于屁股比不比得上林氏都无妨,但是皇上既然提到了她的屁股,黄宝林的屁股只怕以后免不了被调教了。 -- 御书房 红袖添香你信吗(H) fцщёиɡё “娘娘,这林美人能在御书房侍候,这可是十分逾越规矩的事啊。” 德妃身边的贴身丫鬟丽莎说。 丽莎和莉莉是德妃从波斯带来的两个侍女,她二人一直侍候德妃,是她的心腹,两人汉话说得有时候也不是很利索。 “呵,”德妃看了眼丽莎,笑了笑,道:“我们的小丽莎,你猜不到这林美人在御书房做什么么?” 莉莉抢答,说:“我知道,就是那个词怎么说,叫红袖添香,对不对。” “红袖添香是什么意思?”丽莎问,“难道是林美人在御书房燃香跳舞?她真是自不量力,论这跳舞,她哪里比得上咱们娘娘……” “还燃香跳舞?”莉莉禁不住笑起来,“丽莎,要是那些其他宫嫔拐着弯儿说咱们娘娘坏话的话,你只怕还在那喜滋滋的呢!” “啥?这是骂人的话?” …… 德妃笑着看着这两个丫头拌嘴,她在私下里从不拘束这她二人,毕竟她俩是她和家乡唯一的牵连了。至于,这林美人在御书房里做什么吗,她自然是猜到了……yυsんυщυЪIz.ⒸΘм(yushuwubiz.com) 御书房,王承安公公亲自守在门外。林美人已经进去半个时辰了,之前是在啪啪的打屁股,这会儿,应该是换了样儿。 他如今还不至于耳聋眼瞎,但是这时候,他只当自己什么也听不到,泰然自若地守在御书房的宫门前,拦住求见的,可见可不见的大臣们——谁能放进来,谁不能,什么事情关键,什么不够关键,没有哪个太监能代替他,和他一样知晓光熙帝的心意。 书案下,林美人正跪在软垫之上,头埋在光熙帝的龙袍之下,即便是从殿门口向里看,也只能看见光熙帝泰然自若地批阅奏章,只不过,“批阅”得十分享受罢了。 林美人身上之穿了一层纱衣,案台的黄色幔帐把她挡了个结实,此时,她正讨好地含弄着光熙帝的龙根。 “再吃得深一点儿……”光熙帝吩咐,说着,点燃了一炷香。 若是德妃宫女丽莎在此,肯定觉得德妃和莉莉都是骗她的,“红袖添香”虽然不用跳舞,但是果然是需要“添香”的。 林美人的嘴里含着龙根,自然无法言语,发出一声柔媚的“嗯”,算是回话,然后,打开口腔,努力地把整根龙根都吃了进去,她的嘴唇小心地包住牙齿,同时也紧紧贴住龙根,知道龙根深入到她的喉咙里。 这一柱香,是给她点燃的,并不是为了增添什么香气,而是用作计时——光熙帝要求她用喉咙伺候龙根的时间要到一炷香燃尽,才算合格。 之前,为了训练她深喉,女官们每日用毛笔调教她的喉咙,她的喉咙早就没那么敏感了,只有这样,伺候的时间才会延长。 不过淑妃前几日和他说,为他准备了一个美人儿,完全是按自己的喜好,他不由得有些隐隐的期待。 香只燃了一半儿,林美人被光熙帝按在书案上,原本皎白的屁股经过之前的拍打已经红肿起来,光熙帝撩起了红纱,手接近私处,然后取出了埋藏在花穴里的姜条,后穴处的玉势也被一并取出,然后,一杆入洞,里面果然温柔又水润地迎接着他。 黄氏虽然未能晋封,但是之后,光熙帝去了琼华殿,虽然他本来就常去琼华殿,但这次,临幸之后,他并没有让人再让淑妃做避孕措施,还让王公公流了档。 黄宝林被送来的时候,他却并不惊讶,新选的秀女之中,除了林美人,也就黄氏能入他的眼了。 不过,即使没到时间也没什么,毕竟,她身上可用的,又不止这一处。 光熙帝已经半年多没这么放纵了,刚登基之时,事情太多忙不过来,所有的精力主要都给了皇后,再之后,德妃的身体不怎么好,淑妃比他年长,他不会太折腾她了。 林氏跪下谢恩,他摆摆手,林氏道了一声:“妾告退。” 便被进来的王公公先安排在耳房,做好避孕的措施,再换好宫装之后,派人送回澜洋苑。 她的深喉训练在女官那里已经通过了,不过,器具和“实战”总是不同的,否则她也没资格来御书房伺候。在光熙帝这里,她总是撑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原因很简单,在她伺候得光熙帝的龙根兴致上来的时候,光熙帝会按住她,然后快速地在她嘴里抽送,即使之前的调教有相似的情形,但是一个人情欲上来了之后,抽送的力度,角度,频率都不是完全可以模拟出来的。 除了生理上肯定会流出一些口痰,不过这正好可以当做润滑,是必要的存在。 然而,这毕竟是淑妃的一番心意,又用过了特意为他调教的后穴之后,才让黄氏下去。 拍了几下,黄氏应景儿地叫着,他却觉得,虽然手感上来说,双乳自然要更柔软一些,但是视觉上,他并不喜欢拍打在乳头之上——总觉得怪怪的。 入目的,是黄氏丰满的乳房,比他上次记忆中看到的更丰满,更挺翘了——一定是邓女官用了什么催乳的方法,让这里又大又软,手感倒是不错。 阳物在里面驰骋着,林美人低低地婉转着声音叫着,时不时还要再拍打这红嫩的臀肉,光熙帝只觉得十分享受,不知道过来多久,香早就燃尽了,他也终于释放在林美人的小穴里面。 -- 一碗粥(皇后x光熙帝,灌肠,女攻部分,不喜 “陛下,皇后娘娘宫里的知秋姑姑求见。”王承安进来禀报。 “请她进来吧。”光熙帝说。 知秋和知夏是皇后从相府里带来的丫鬟,比普通宫女自然高一等。 “陛下万福金安。”知秋请安后,便道:“这是皇后娘娘特意为陛下准备的百合莲子粥,还请陛下多爱惜身体。” “嗯,知道了,你去回皇后,朕会喝的。” “是,那奴婢告退。”知秋带着小宫女,便离开了。 “承恩,今天什么日子,十四了吗?”知秋走后,光熙帝就问王公公。 别人不懂知秋姑姑来送粥是什么意思,王承安是知道的。“是,陛下,明日便是十五了。” “朕今夜,可曾应了哪位妃嫔去过夜?”光熙帝问。 “陛下,您答应了董淑媛去陪她,明日午膳,要陪淑妃一起。” “告诉董淑媛,国事繁忙,朕今夜不过去了,至于淑妃那里……就不去她宫里了,让她过来陪朕用膳,你吩咐下去,这两天的吃食都清淡些,当然,不要太明显。” “陛下放心,奴才明白的。” 王承安并没有多说什么,就退了下去,他知道,今夜陛下必然是会自己的宫里就寝的。他也要亲自布置一番才是。 “百合莲子粥么?你说皇后送了一碗粥,陛下便不过来了?”董淑媛看着过来禀报的小宫女,问。 “是,奴婢亲眼所见。”这宫女是董太后的人,不会对自己说假话的。 董淑媛有些不解,皇后一向不和任何人争宠,每月的初一十五,无论陛下愿不愿意,都会去交泰殿看望皇后,可今日才十四,皇后难不成是看她怀了孩子,对她心生不忿? 若是知秋或者知夏知道这董淑媛的心理活动,估计得笑岔过去气儿——她们的娘娘,怎么会嫉妒一个怀了孩子的宫嫔呢?别说怀孕了,即使生下来了,又如何呢?她们娘娘根本就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董淑媛的脸色明显不悦:“好,你下去吧。” 小宫女退下,董淑媛却自言自语着:“百合莲子粥……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其实并没有,知秋还送过“百合银耳粥、小米南瓜粥、松子粥、红枣粥”……关键问题不是哪种粥对应哪种暗语,而是,粥本身。 光熙帝回了浴泉宫,王承安早就为他备好了沐浴所用的一切,开始还有两位侍女为他搓背。 打发掉两名侍女,王公公亲自端上一盘东西,蒙着金黄色的布料,也不说是什么,便要退下,临走前还补充了一句:“陛下安心,老奴在御殿正门处守着,您若是有吩咐,大声唤奴才的名字就是了。” 光熙帝眼睛都没睁一下,“嗯”了一声,王公公出去走远之后,才揭开王公公奉上的工具——是用作浣洗的工具。 皇后那碗粥没别的意思,简单明了,若是用她语气便是——喝点儿粥吧,明晚干你。 人的悲喜有的时候并不能相通,但感同身受却会是真的。 那时候……那时候,阿期还愿意陪他玩一玩,还有兴致,并不像如今,兴致缺缺,多久了,才……要他一次。 越是控制自己不想什么,反而越会想起什么,比如此时,涨满了的感觉比缥缈的回忆更真实,林氏也是确实为了博他开心才去宫训。 其实明晚之前,他还要这样浣洗一遍,只是因为怕太长时间没做浣洗挺不住,今夜就先洗一次。 光熙帝感觉到身下的变化,苦笑一下。取出软管,一头缓缓地送入自己的后面。 他回忆着,手上却没停,软管的另一头连接到一个可以吸水的容器里,再加满水,然后,控制着水的流速,直到水流尽…… 是后宫地位、名份,还是家族荣辱,无外乎名与利罢了。总不可能是因为自己吧? 林氏和德妃不同,林氏是保守的闺阁女子,而德妃是玩得开的番邦人——德妃和他玩各种花样,不过是因为德妃本就喜欢如此,二人是你情我愿。有时候,光熙帝都会觉得自己是给她创造快感的工具人!自己对她来说,更多的是一根会动会热的阳物! 敢这么对他,对他做这种事的,他能容忍这样对待自己的,也只有她——只有阿期一个人。 光熙帝想着第一次尝试时,他觉得无比羞耻,又无比期待,做到兴奋的时候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满足、快感、夹杂着羞耻和各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夹杂在一起,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王承安特意挑选了更柔软的材质,生怕伤了他的龙体,插进去的过程更不多疼,只是有很久没做浣洗了,阿期也很久没送来粥了,否则,他也不至于如此“鸡”动。 光熙帝简单地收了一下东西,让场面不至于太尴尬,批了件衣服,就把王公公喊了进来。 想着阿期的口气,和说那话时候的神态,光熙帝不由得弯了弯嘴角,还泡在池子里的xing器也有了感觉,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软管的一头儿总算送了进去,那里早就被她开发过,第一次,还是她手把手教他做的,那时候他羞得满脸通红,却被阿期绑在柱子上动也动不了,口中也含着口球,殿内的人已经被清空,他即使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听得到…… 王公公体贴地准备了轿辇,把光熙帝抬回了寝宫。 光熙帝甩甩头,决定在这个时候不想林美人了,这个时候属于他和阿期,是他和阿期的美好回忆,林氏算什么? 不容他多想,第一次灌进去的就已经憋不住地释放出来,幸亏光熙帝早有准备地塞好鼻塞,然后亲自动手,把污秽冲入地下,然后再次把软管送进菊穴…… 而且,德妃没到三十就已经如狼似虎,根本就喂不饱!这种热情似火光熙帝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起…… 三遍之后,光熙帝喘着气,觉得年纪大了,果然禁不住玩了,阿期是因此才减少了次数吗? 那么,那位林美人,又是为什么坚持下去的呢? 他的肚子也随之胀起,忍受着这种想排出去的感觉——他是想着阿期才坚持下去的。 -- 十五(看过了初一,十五你懂的!rou+彩蛋ro “十五的月亮,总是十六才会圆。”女子望着窗外的圆月,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感叹了一句——或许是从前在宫外的日子,或许是嫁人之前的无拘无束。 她的声音并不伤感,似乎只是自言自语,知夏和知秋也识趣地并不接话。见光熙帝过来了,从她们摆摆手,也没禀报,只是行了一礼。 “阿期今夜只赏月么?”朱胥进来,让侍女们都退下,笑吟吟地望着他的心上人。“阿期可想赏菊吗?” 原本并无波澜的皇后听了一笑,脸上也生动起来,她如不笑,静看如淡雅的荷花,脸上看似淡雅的五官却是精致得恰到好处,似国画一般,该留白处留白,给人无限遐想,却不失大气和壮丽之美。 笑起来的皇后一下子生动了起来,明眸之中似乎是含了情一般,一瞧,便不自觉被吸引,然后甘愿沉迷在她的眼眸之中。 “陛下,不正是为此未来吗?” “正是。” 二人还假模假样地客气几句,等窗外两位宫女彻底走远了,光熙帝已经脱去了龙袍,只余一身亵衣亵裤。自然而然地跪在女子面前,声音里带了委屈,诉道:“阿期,我好想你……” 商期容随意坐在一把椅子上,朱胥也膝行过去,讨好地用头蹭着她的膝盖处,“阿期,我准备好了……” 女子抚着他的头发,“嗯”了一声。寻了一个软垫,示意朱胥跪在上面。 月光就这么柔和地照着,二人一坐一跪,没人再做声,居然意外地和谐。 “好些了吗?”女子打破沉默,抚着他的脸。 “嗯,在阿期这里,什么都不用想,真好……”朱胥的声音也轻松起来,眷恋地望着眼前的女子,满眼的柔情。(Ps:皇帝 姓朱名胥,年号光熙) “对,什么都不要想,我给你快乐……” 什么都不要想,我给你快乐…… 她曾对他说过这句话,似乎有魔力一般,然后他便任她摆布……然后,便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或许叫快感更明确一些,不过他懒得去弄个清楚明白,阿期亲手把他亵衣上的盘扣一颗颗解开,直到全部解完,然后丢在一旁…… 然后,自然而然地滑到了身下那处鼓起来的地方,摸上去灼热之处。 她的声音诱惑之极:“想要么,阿胥?” 被她握住那处的朱胥难掩兴奋地“嗯”了出来,然后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口干舌燥,回答清晰明了:“自然……想的,阿期……要了我吧……” “说什么呢?”亵裤上的盘扣也被解开,亵裤往下掉落,前面被一根“障碍物”阻拦了一下,后面落下,正好露出臀部,她的手揉捏着臀肉,四处引火儿。 “阿期……干我!!快干我……”朱胥已经有些忍不住,急急地求欢。 女子彻底让亵裤落了地,寻到了块丝帕,系在了那根“障碍物”上,让其不得释放。 n 但他看不见,只能跪伏在塌上,期待大过了害怕…… “洗干净了么?”他听见她问,她的手指在附近盘旋着。 她的手指早就抽出来,用假阳物在穴口一点点地蹭着,那感觉,好比隔靴搔痒……朱胥有些忍不住,求饶也是求欢:“阿期,求你了,进去好吗……” “阿胥,你说这菊花,该是什么颜色的呢?”她的声音清泠,似乎真的在品评花草一般。 果然,那处已经有些“冒凉风儿”的感觉,已经过了劲儿,没那么疼了…… 渐渐地,女子的一根手指已经可以在菊穴之中来去自如,朱胥不时地呻吟,因为视力被剥夺,远比之前的更刺激——即使他能张大眼睛也看不见后面。 终于,加到了四根手指。 然后缓缓地,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开括的任务,菊穴本就能承受更多,穴肉翕动,也夹动着她的手指。 “阿期点子果然好多……” 他被欺负了还要夸,欺负得好,欺负得有新意!这就是命吧! bsp; “来,到塌上来……”换了地方,朱胥的双眼也被用锦帕蒙住,剥夺了视觉…… 她是故意不碰那里……让他在欲望里来来回回,在巅峰处徘徊的这种苦乐相间体验。 如他所料,他的阿期只进去了一小截,然后在穴口处活塞运动,同时,开始把玩他的屁股。 是的,他是故意的。女子早看出他的小心思,抽出两根手指后,只换一根,继续深入…… 朱胥早就被点起了火,奈何前面已经被系上,只能委屈地昂着头,却不得释放。他知道阿期是在帮他做润滑,虽然他之前自己已经润滑过一遍。 按到那处,然后,把手指上的“油”揉了进去。 “啊……嗯哼……阿期——你用了什么?”朱胥叫着,那处本就敏感之极,阿期似乎还用了什么别的东西,让他爽的同时,还很疼,不仅疼,还有些痒的感觉。 如果他能看见,此时的商期容正在穿戴假阳具,那是西域进贡来的一种特殊材料,阿期看见了,便秘密让工匠做成了用在他身上的东西。 女子似乎听不见一般,无视他被清凉油继续折磨着,假阳继续在穴口若有若无地撞击,但是,就是不进去。 “阿期……艹我……求你,阿期……”朱胥的声音听上去快忍不住了,女子这才再次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却还是没到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是油啊,清凉油……”女子笑着回答。 “那我可得好好赏菊了。”说着,手指已经轻轻按在菊芯之上,应该是沾了润滑用的油,正在若有若无地探索着,一会儿进攻,一会儿后退。 他的后面包裹住她的全部,然后如愿吞下,期待着最终的舒爽……然而,她肯定不会这样让他满足——那就不是商期容了。 “嗯!洗……洗得很干净……”他有些羞耻地答道。 -- 新花样 (300收藏答谢) 黄氏并没有如淑妃所料,获得光熙帝的多少恩宠。即使光熙帝补偿了淑妃,但是黄氏却是白费了力气还没讨什么好儿,心里自然是有些不平衡。 同为新选秀女入宫,林氏的容貌还不及她,可是一开始的位份就高她一等,然后至今依然比她品级高,受宠程度几乎可以和二妃比拟,而她……陛下似乎并没有在意她。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后宫之中,从来都不缺少怨女。陛下只有一个人,而后宫女子众多,怎么可能雨露均沾呢? 林氏依旧时常被叫到御书房“侍候”陛下,后宫之中即使是知道的人并不多,她也是从女官那里意外得知的。她把此事禀告给了淑妃,以为她定然大怒。谁知,淑妃波澜不惊地笑了笑,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当本宫是第一日伺候陛下么?此事发生一回两回,本宫有可能会不知,但是这个月,已经至少十余次了,本宫怎会不知呢?” 黄氏并不傻,脑子也转过了弯儿:“娘娘,御书房那里,有您的人?” 淑妃笑了笑,不置可否:“你是在想,为何本宫知道了,依然不闻不问,三缄其口吧?” “娘娘英明,妾愚钝,请娘娘指教。林美人隶属东宫,您是东宫主位,您有资格管教她,让她知道些厉害的……”黄氏看着淑妃的脸色,小心地说。 “你的确是愚钝,你还记得虞贵嫔吗?她责罚了林氏,结果如何?”淑妃拿虞氏的事情举例。 “回娘娘,虞氏被贬为美人,后来因为自缢,被贬为采女。可是……她怎么配和娘娘您相比呢?”黄氏急道。 “虞氏与本宫几乎是同时进入赵王府做侍妾,论家世容貌,与本宫也算不相上下。可如今呢,本宫是东宫的淑妃,她呢,不知道葬在了哪里。你想象你与林氏,再想想虞氏与本宫,还不明白么?如今你入宫还不到半年,而以后,日子还长着呢,笑到最后的人,才笑得最好。” 淑妃娓娓道来,她其实并不是太有耐心的人,只是新选秀女之中,也就这黄氏勉强堪用。 黄氏陷入思索,她不得不承认,淑妃的话极有道理,便道:“谢娘娘教导。” “至于本宫为何不管这林氏的所为,还有一个原因,你可知道?” “既然娘娘知道的事,皇后与太后也必然知晓,但二位主子并没有说什么……您不便多言。”林氏身边或者是陛下身边肯定会有太后和皇后的人,自己身边也肯定有有淑妃的人,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公开的秘密。 “还有一点,最为重要。虽然皇宫之中的主子有三位,最不能得罪的,并不是太后。皇后娘娘其实并不太插手后宫的小事。重要的是陛下的圣心在哪儿……你以为,陛下喜欢众妃争宠么?” 黄氏低声说:“陛下自然是喜欢看见妃嫔都围在身边了。” “陛下喜欢的是,妃嫔们想办法讨好陛下,但不喜欢有的嫔妃因此坏了秩序,乱了尊卑。”淑妃觉得说这些也差不多了,便道:“本宫也乏了,你若是个聪明的,细细体会本宫的话吧,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属下也是费尽心思打听到的……常女官悄声把这法子讲给众人,等邓女官发话,毕竟这调教苑里,是她说了算。 “若是陛下应允,宫妃便没有拒绝的道理。” 邓女官道,只是她心道:这种两位嫔妃同时伺候的办法,光熙帝也不是没有过,又算什么新奇的法子呢? 如今,黄氏的舌头正在拼命地讨好着一根冰势,最初还好,她的香舌一点点舔弄之下,冰势在缓慢融化,但是随着不断地舔弄,她觉得她的舌头似乎已经冷得麻木掉了。 皇帝每次责打前不必再命人塑蒸,只需打上十皮拍子,臀肉便会恰到好处地柔软细腻了,在手里把玩起来,或是操弄两穴的时候,都会有极好的体验。 邓女官把林氏超额完成调教任务的事情报告给了光熙帝,光熙帝的确面色一喜,不过随后便说:“明日朕答应了去淑媛那里陪陪她,七天之后朕抽空过去找美人吧。不过,朕想看点新鲜的花样儿,你们都好好准备吧,若是侍奉得好,朕,重重有赏。” nbsp; 时间匆匆而过,新秀女们入宫已经有半年了。 “不知道,这黄宝林可否与林美人共同伺候陛下?” 常女官问道。 所谓冰火两重天,自然是需要冰和火,因为是两种全然不同的体验,所以也需要两人人同时侍奉,才能将这种体验发挥到极致。据说前朝的唐贵妃便是让自己手下的妃子一同侍候。 之前这宫里最会玩花样的是德妃,据说她让教养苑准备过绳子和吊环,至于具体玩了什么,她并不了解。 这半年间,林美人除了被安排调教,就是得空写写字,董淑媛胎象安稳,也没什么波澜。 这可有些令邓女官为难了,这两年她们变着花样地让皇上玩女人,新点子真的枯竭了! 几位女官也因此被邓女官叫到一起开会讨论,一开始,众女官听了光熙帝这要求也是愁眉苦脸,直到邓女官提到了黄宝林的调教进度也基本进入尾声,常女官才有了想法。 ——新花样…… 对于林氏来说,这半年的日子不好过,她不仅完成了毛笔的调教,臀部的调教也同时完成。 “传说,这是前朝厉帝和妖妃唐氏玩过的。”邓女官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过那时我还年幼,并不清楚是如何操作……” “不知,你们可曾听过‘冰火两重天’没有?”常女官的目光在所有人脸上逡巡一圈,方才回到邓女官身上。 邓女官犹豫片刻,还是觉得头上的这柄达摩斯之剑更可怕,便同意了,然后她便命人打造一切所需之物,比如做好了冰势,又禀告了光熙帝,他并没反对,便开始了对林美人和黄宝林的调教。 可是想到之前淑妃对她说过的话,她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对于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她必须更珍惜才对。 如今林氏这屁股,圆润,有弹性,挺俏,打起来的手感更是极好的。 -- 君王早朝(晨侍,早朝口侍,黄宝林林美人并 七日后的一早,光熙帝迷迷糊糊地感觉身下的阳物似乎正在被舔弄着,但这感觉并不清晰,让人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他每日都有早朝,所以生物钟还是比较准的,被舔弄了一会儿,他似乎也有些清醒了过来,恍然想起几日前邓女官和他提过的事情。 “陛下,您吩咐属下等人为您准备些新花样儿,不知您是否应允由两位宫嫔一起侍候您呢?” 邓女官小心翼翼地询问。 “有何不可?不过也不必勉强就是。你们看着安排吧……”他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说的。 “是,属下等一定竭尽全力,为您安排。”当时邓女官是这么说的。 所以,已经开始了吗?光熙帝想着。 素日里,不是没有人为他做晨侍。不过通常都是由前一晚侍寝的宫妃侍候,而且愿意做晨侍的宫妃其实也没几人,何况通常前一夜都会很折腾,第二天一早也没什么兴致了。 即便是有时候有兴致,随意叫来个宫女或者太监口侍侍候一下便是了。不过他也好久没这么做了。 “是哪位爱妃?”黄氏听着光熙帝迷迷糊糊的声音,问道。 她放开口中的龙根,用舌头舔舐着,柔声道:“妾黄氏宛琳。” 原来是黄宝林,光熙帝并不记得她的名字,索性还记得她的样子,没看见王公公在屋里,随口吩咐:“起吧,服侍朕更衣。” “是,妾遵命。”黄宝林见光熙帝并没有让她继续口侍,不过这也在意料之内,便开始伺候更衣。 光熙帝坐起身来,起床气已经过了,发现地上还跪着个人,似乎是个宫女。便问:“你也是来侍候朕的?” 宫女听了问话,“胆大”地抬起头来,道:“是,陛下,今日由妾和黄妹妹一同侍候陛下。” 这宫女便是林美人,他再细看一眼黄氏,也是宫女打扮,了解了调教苑的“情趣”,便道:“你,伏在塌上。” 林氏懂得光熙帝这是要打自己屁股了,便乖巧地摆好姿势——是调教苑的女官教的新姿势,屁股会抬到最高,私处的玉势和后穴的菊塞都一览无余,也让人觉得更为屈辱。 而且,这宫女的服饰是特制的,看似连体,实际上是分体的,剥下下衣极为容易,下衣里面,也并没有亵裤。 而且,她与黄氏的屁股早就被女官们“处理”过了。此次,除了开皮子之外,还在屁股上涂了薄薄的一层“昙花一号”,可以让涂到的地方更痒更敏感,反而期待着可以被打止痒呢。 看见林氏已经乖巧地摆好姿势,圆滚的屁股上已经泛红,心知定然是柔软恰到好处,一巴掌便赏了上去——“啪!” “额~~”林氏娇喘着。她的屁股奇痒难忍,这疼痛解了痒,比起平常让她觉得更为刺激。 光熙帝听了她的叫声,在这屁股上肆虐的心更盛,没规律地在柔嫩的臀儿上不住拍打,林美人的屁股经过了调教更为柔软,却依然那么有弹性,他不知道调教苑是如何做到的,他享受着此时巴掌打在林美人臀儿时的感觉——白里透红的臀浪一波波泛起,觉得怎么都把玩儿不够…… 黄氏看见了光熙帝眼里的光,此时他早就更衣完毕,便也和林氏一样伏在塌上,道:“妾饶了陛下的清梦,求陛下狠狠责罚妾的屁股……” 说罢,便解下下衣,她 在报了“上朝”二字之后,悄声禀告:“陛下,您书案下的左手边是林小主,右手边是黄小主,可随时服侍陛下。” 两个屁股并排展示在光熙帝面前,之前还从未有过,黄氏的屁股还只是有些微红,让人看了不由得想让它和左面的屁股一样红。 王公公瞧了瞧陛下的脸色,一时没判断出他是否还要两位宫妃侍候,邓女官可是为今天做了很多准备和心力,可陛下的喜怒必然不可以被轻易察觉,他也不知如何做比较好,只是如往常一样,回了御书房。 如今王公公的意思,自然是伺候他的是两个人了,可以一起伺候,而且还是一整天——他叫停才会停。 王公公并没有多看二人一眼,在光熙帝耳边低语着,出宫门的时候,给了邓女官一个眼色,示意她继续准备。 “陛下退朝。” …彩蛋部分… 因此光熙帝也并不着急,毕竟是早朝之上,他会收敛一些,只是此时藏在书案下的两人并不知道,她二人被蒙上双眼带到这里,进到书案之下才见了光明,不过书案之下蒙着绒布,也见不了多少光亮,林氏早已习惯,以为还是在御书房呢。 光熙帝端坐在龙椅之上,手伸进去,摸到刚刚被自己打得还有些温度的两个屁股,先是拍了黄氏左边的臀瓣儿。 之前在御书房,林氏伺候他时,两人之间便有暗语——如果他拍打左边的臀瓣,便是要口侍,打右边,便是要用花穴或者菊穴侍候,拧一下臀肉,则是要她伏在书案上把屁股打肿。 黄氏也被早朝的阵势吓到了,不过还是本能地转过去,钻到光熙帝的胯下,准确地找到了龙根的所在,张开嘴含住…… 白嫩娇小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小穴里的玉势似乎也被推入得更深了一点,明显是光熙帝的所谓,她不由得“嗯”了出来。 进了御书房,王公公便听光熙帝的声音带了怒意:“林美人呢?在书案下吗?伺候朕的时候居然不专心,让邓女官也进来!” 待黄氏的屁股也肿起了一些,光熙帝的性质也差不多发泄完毕,左右各一下地玩赏着他的杰作,心情也是大好。 其实王公公有些犹豫,不知道今天应不应今日林氏和黄氏是否该继续伺候光熙帝,因为北境那边,似乎不大安稳,今天在朝堂之上,恐怕少不了一番争执…… “吾皇万岁万万岁……” 光熙帝的巴掌拍上去,黄氏的屁股更为娇小可爱一些,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手感明显好了很多,两个屁股并排在这里挨打,还“嗯嗯啊啊”地求饶着,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上都很刺激。 直到她听见王公公的“上朝”二字,方才了悟自己身在何处,不禁有些诧异,有有些羞愤,可是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所思所感,她只能一点点消化着这些不适。 光熙帝倒是没想到,这邓女官还敢把伺候的地方搬到早朝之上,不过之前兴致不错,也没多说什么,反正如果伺候的不好,挨打受责的是下人,又不是他。 时辰差不多了,光熙帝并不准备“玩物丧志”,提声把王公公叫了进来,准备上朝。不顾自己的两个小妾就这样光溜溜地撅着屁股……屁股还红着,似乎还没从欲望中解脱出来。 可他并不想多插手,他作为陛下的心腹,自然要懂得体察光熙帝的心意,但却不能自作主张,替光熙帝做决定——至少不能让他有这样的感觉,这其中的差别其实很小也很微妙,所以世人才说“伴君如伴虎”。 -- 冰火两重天(鞭刑, fцщёиɡё.coм “陛下,不知您有何吩咐?”邓女官见光熙帝颜色并不佳,低声询问,头都没敢抬。 “林氏侍候不专心,看来是朕过于怜惜她的屁股了。”光熙帝怒道。 黄氏与林氏跪在一处,黄氏内心戚戚,心道:“幸好陛下没挑自己的错儿,不然……” “陛下,老奴自然可以有责罚在其他地方的法子。”邓女官回答。“比如,可以责在脚心处,先用昙花二号涂在脚心处,再用马鞭抽打,之后不过几日不能下地走路罢了,陛下以为如何?” “什么是昙花二号?” “回陛下,昙花是调教苑一种药膏,涂上去,奇痒难忍。此种药膏,共分三种,昙花一号时间最久,痒的程度最轻,昙花二号的时间足够鞭责二十下。” “去准备吧,不影响一会的服侍便好,你来执刑。” “是。” 王公公早就适时地退出御书房,他这个职业,就是 “应该出现时越快出现越好,该消失时立即消失,该降低存在感的时候即使人在,也不会让人有什么存在感”。他心知光熙帝除了亲手打光裸的屁股之外,并不喜欢自己动手用刑。yυsんυщυЪIz.cΘм(yushuwubiz.com) 此时,林氏被绑住,嘴里也塞上口珈,身体半点儿动弹不得。 邓女官先是在林美人脚心处,涂上了“昙花”,此药立竿见影,是在急需的时候才会用到的。平日调教的时候,她并不允许使用任何发情的媚药——至多是用器物做辅助,而不是药物。 看林氏的反应,此刻应该已经十分瘙痒难忍,奈何她被牢牢绑住,想解痒却是不能…… 邓女官偷眼望了一眼光熙帝那边,陛下已然在看奏章了,喝着王公公备好的茶,黄氏在一旁跪着,陛下似乎并没留意林氏这边。 “啪!”邓女官执刑能力一流,马鞭的落点正是林美人脚心正中处,林氏上身挣扎有些到处乱晃,但脚心却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她的马鞭。 光熙帝也抬了抬头,林美人的脚心处立即起了一个红色的檩子,但看林氏的神情,除了痛苦之外,还有一分被瘙痒折磨的解脱。 “啪!”第二鞭应声而下,落点正好在上一鞭之上一点点,另一道红痕凸起。 林氏的声音像是求饶,疼痛之中似乎带了欲望,但还有十八下马鞭,这才刚刚开始呢。 “啪!” 第三下抽下来,鞭声利索坚决。脚掌本来就是方寸大的地方,原本白嫩的脚心处,又肿起一道儿。 “啪!”又一鞭落下,无视林氏的挣扎,此时林氏的脸上已经带了泪,她还除了那次被虞贵嫔打了马鞭,之后都再未受过此等刑罚,其实受不得这样的鞭责,早已呜咽落泪。 她的刑责功夫一流,通常用鞭责时,三鞭后不落泪的已是少数,林氏能坚持到第四下,已经算是心志坚强的了…… 光熙帝也被刑责吸引,不自觉放下手中的奏折,不知为何,觉得身下的欲望又起,示意黄氏过来为自己口侍。 黄氏安静如鸡地爬过去,听着这一鞭鞭的声音,唯恐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并不想体验!立即用自己的小嘴儿讨好光熙帝的龙根。 光熙帝舒服地微微闭上双眼,想起今日两人要伺候自己一整天,后面还会有惊喜等着他,便想叫停,给林氏留些体力。 “可以了,”光熙帝道,“女官准备好的,可以开始了。” “陛下,还余五鞭,方可解这昙花。”言下之意,若是不打完,这昙花便解不了。 “嗯,那边继续吧。”光熙帝说。 鞭声又起,他望着哭成泪人儿一样的林氏,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有一丝丝怜惜。 最后五鞭责完,林氏身上的绑缚和口珈被除下,爬过来谢罚:“妾伺候陛下不周……定然不敢再犯,求陛下原谅妾,允许妾今日继续伺候陛下……” 林氏的样子有些狼狈,光熙帝有些怔住,不知在想什么。 邓女官道:“林氏,还不请陛下验罚谢恩?” “妾谢陛下责罚,请陛下验刑。”林氏立即说道。 光熙帝想到他初见林氏,便罚了她掌嘴二十,期后又加刑,林氏的脸蛋儿都被自己打肿了……思及此,声音缓和下来:“罚过便算了,今日好好伺候。” “谢陛下,妾这就下去准备。”林氏答道。 黄宝林却依然在继续用嘴服侍,此时光熙帝来了兴致,把黄氏翻过来,龙根抵在黄宝林的菊穴处,除去菊塞,直插入芯。 黄氏的菊穴是邓女官费过心思调教的,此时穴内早就肠液泛滥,光熙帝入起来相当顺滑,两手也把玩起黄氏的屁股,似乎是将刚刚的心绪不宁都一一如此发泄出来。 肉体撞击的啪啪之声不绝,光熙帝没留意时,林氏已经换了衣衫进来,跪在黄氏旁边,黄氏的口中也似乎被插上了什么东西。 光熙帝看到林氏过来,伸出香舌,双唇包裹着牙齿,正是要口侍的准备。 龙根从一处拔出,艹进了林美人的小 是夜,林美人被留宿在隆鑫殿。 黄氏刚刚为父亲求了一个官职,是为了父亲的仕途,娘亲的地位,可林氏呢? 商皇后点点头,道:“那你和知秋服侍本宫更衣,去一趟泰康宫吧。” 而他呢,却是为了夺得军权,在他还是太子之时,自毁长城,灭了荣氏。 一杯是凉茶,一杯是冰镇的酒。这种特制的凉茶可以纾解情欲,酒助兴,如何抉择,都随他心意。 他费力制衡左右丞相,提拔王镇,试图在这两者之中培植一股新势力,他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步步落子,其实是早就布好的局,只是谁都以为自己才是执棋子之人,而不是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 知夏进来禀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让您即可去一趟泰康宫。” “因为妾,心悦陛下。”林氏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冰火两重天,果然是两个人同时伺候才更好。 林氏把龙根上残余的精液舔舐干净,含着龙根,等待着光熙帝的指令。 他随手打着她的屁股,只觉得格外温软细腻,然后便开始了把玩这屁股,只觉得越来越上瘾。然后检查似的探看了花穴和后穴,都是干净,紧致,湿润又温暖,远远超过后宫的任何妃子。 光熙帝一口饮尽杯中酒,身下的龙根活跃起来,在林氏口中驰骋起来…… 林氏口中的冰凉已经被燥热吞噬,她又转过身去展开自己的下身,有两处穴都等待着龙根的宠爱。他看见邓女官又拿出一根冰势,塞在林美人的口中。 早朝之上,有人提到了玉门关,提到了荣将军……昔日驻守玉门的,正是这位荣大将军,荣氏是前朝的皇族,虽然是旁支,但是其忠勇可嘉,一直镇守玉门关,令金人闻风丧胆。 第二天一早便有了恩旨:“林氏晋为婕妤,黄氏晋为美人,调教苑众女官加奉三月。” 如此两女不停地切换伺候,冷热相间让时间比平日里更久一些,终于,在黄氏的后穴里,泄出第一股龙精。 然而,这确实他的一块心病,是不可说的逆鳞。下朝之后,光熙帝就是因此气郁烦躁,便想通过性事纾解朝堂之上的压力和不快。 光熙帝索性把两处穴的塞子都拔出来丢在地上,里面的水儿缓缓流出,他先艹进花穴,一团火热包裹住他的龙根,就像无数小触手紧紧吸住…… 光熙帝一怔,他没想到这林氏,对自己这样崇拜。 “娘娘,不知太后她老人家,为何突然召您过去呢?”知夏疑惑。 “妾贪心,希望皇上可以多些来澜洋殿看看妾……请您重重打妾的屁股,惩罚妾的贪心吧。”说完,他跪伏在地。 是冰凉的!灼热的龙根在林氏的口中被降了温,却是另一种说不清的刺激,新鲜又有趣。他看见黄氏口中含着,舔弄着的,是用冰做的假阳,也立时明白过来这次的玩法。 嘴儿中! 他抽插了几下,又迫不及待地肏进了菊穴,那里明显比花穴更紧致一些,但不算是极品,和黄氏的菊穴不相上下。 交泰殿内。 果然,深喉之处也被冰势一并照顾到,力求给光熙帝完美的体验。 似乎意识到林氏有些坚持不住了,便泄了出来。事后,黄氏被光熙帝找理由打发了,然后他没由来地,突然捏住了林美人的下巴,冷声道:“你为何这样尽力想讨好我?有何目的?” 黄氏此时已经转过身来,伸出舌头,等待着为光熙帝降温。龙根也知晓其来意,双手扒开她的嘴,直接肏到喉咙深处…… 他何不享受这穴,这屁股呢?——既然都是自己的,为何不好好用呢? “呵,你觉得朕会信你别无居心?”光熙帝从来不信任谁,怎会轻易相信入宫不久的林氏? “妾希望,您可以多来看看妾,多喜欢妾一点。妾从幼时就倾慕您,您三岁启蒙,十岁便得到太傅的称赞,更是文武双全,十七岁便监国,更是收归了荣氏的军权。妾本以为今生都没机会侍奉您,但您不计妾容貌平凡,蒲柳之姿,能侍奉您——是妾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林氏目光灼灼,直视着他的眼,表白心意。 这冰凉的感觉让光熙帝逐渐清醒过来,发现书案之上,不知何时被放上两支杯子。 他看着林氏,不知怎么,浮现出早就离世的荣将军,还按着林氏的头,不松开,一直艹,似乎在发泄…… 她从没求过名分和财富,也没给他吹过什么枕头风,还那么上心地讨好他——后宫的女人大多有目的,她,图什么? 光熙帝享受着泄身之后的舒爽,黄氏已经退了出来,龙根再次被林美人含住。 无论是谁,都必须落子无悔,也容不得悔棋。虽然相信人定胜天,但却阻挡不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按住林氏的头,抽插的时间比之前更久,频率更高,林美人觉得自己就快坚持不住了,黄氏也在一旁等待…… -- 思帝乡 (太后pk皇后 fцщёиɡё.čoм “娘娘,不知太后她老人家,为何突然召您过去呢?”知夏疑惑。 “太后在乎的,无外乎是家族和自身权势,而与这两者都相关的,仅有一人?”皇后解释道。 “娘娘说的是董淑媛吗?”知夏问。 “不错,如今董氏胎象稳固,但陛下毕竟很久没去她那里了……”皇后虽然平日里足不出户,但依然是掌管后宫的主人,消息自然灵通。 泰康宫距离交泰殿并不近,但距离御花园却是很近,太后时不时会在御花园赏花。董淑媛是泰康宫的常客,几乎每日都来请安,陪着太后聊天解闷儿。 但今日,董淑媛并不在。 “儿臣给母后请安。”商皇后在太后面前,一副贤妻模样。二人大多只在公开场合互相装装样子,面子上过得去罢了。 董家和商家,一文一武,名义上都是辅佐陛下的贤臣,实际上却是互相争斗,互不相让。 太后一脸“慈祥”:“期容快起来,坐到母后身边来。” “谢母后。”太后从未与自己这般亲近,事出反常必有妖,商期容神色不变,准备听听太后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太后抚摸着商期容的手,聊聊家常之后,进入了正题:“知子莫若母,孤知道,胥儿他,最听你的话了。” “母后,儿臣不敢当。”商期容内心:虽然事实如此,但我是不会承认的!yυsんυщυЪIz.ⒸΘм(yushuwubiz.com) “他平日愿意宠爱哪个,孤并不想过问,可如今,他似乎有些做得过了,期容,你也……太过于大度宽容了些吧?”太后指的,自然是这林氏和黄氏在御书房侍候一事。 太后觉得,这事情有些过火了,还觉得自己是个“大度”的,居然这都可以忍。 她不是“可以忍”,而是根本不在意——后宫之中没有一个人可以威胁到她,所以哪个多受宠一些、哪个少一些,关她什么事呢? 于是她也开门见山地说:“请母后指教。”(你想让我怎样?) “还是劳皇后出手,教训一二,这后宫的风气,也该正一正了。”太后貌似担忧。 “谨遵母后教诲,儿臣自当遵从。”(不就是处理一下妃嫔之间的争宠问题么?你想管怕你儿子不开心怨你,所以让我管……管就管喽,反正他敢怒不敢言……) “上次芳桦的事,也是多亏了你去说和,孤本想着让芳桦在你之后生的,只是……” 芳桦是董淑媛的小字。 朱胥本不想让董氏怀孕,的确是她从中说和的。最终,他才同意和给董氏一次机会,但是,这也将是唯一的机会,生男生女,都只会有这一个。 “母后无需介意,董淑媛比儿臣更有福气,儿臣怎么会多心呢。”皇后例行假笑,便道:“母后若是没有其他吩咐,儿臣也不便打扰了。” 太后刚要放行,话还没说,便听宫女禀告,琼华宫的大宫女翠喜有要事禀告。便叫了她进来。 “参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翠喜万万没想到能在太后的泰康宫里看见皇后,“奴婢来向您报喜,太医院的刘太医为淑妃娘娘诊出了喜脉,淑妃娘娘怀有一个月的身孕,特来让奴婢告诉几位主子。” 皇后偷眼看了眼太后,她老人家的笑容渐渐凝固,心道:这哪是报喜,在太后这里,分明是挑衅……但是奈何太后又没法儿说什么,毕竟嫔妃怀孕,是有义务报给皇上,皇后和太后三位主子的。 “那便恭喜淑妃妹妹了。”皇后随口道,“本宫今日回宫便挑些好东西,看望淑妃妹妹。” 太后也撑着假笑,道:“那便恭喜淑妃了。”然后吩咐下人准备贺礼。 “儿臣这便去 她接着劝道:“你可还记得,姐姐说过,妹妹不愿做的事,我这个当姐姐的好歹是皇后,还是可以说话算数的。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而失去你自己,这样做,不值得……淑妃也是个本分的,她愿意生,自然再好不过了。” “还是姐姐懂我,我听络晴说,内务府昨日就送来了过冬的碳火呢。” “是啊,这都是陛下的圣意,主子的确不必心急,您还年轻。”阿环说,她其实觉得急的人应该是皇后和王昭训,宫内外的人都知道二人交好,但不论是谁,都没有子嗣。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商期容了然,钟芸问的是——自己是否和朱胥行了房。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这撷芳殿原是“旧四宫”之一“北宫”,围绕皇帝和皇后的主殿而建,妃位以上才有资格住。但王氏已经不是贤妃,皇上和皇后却没人让她迁宫别住,也便没人提起此事。何况如今撷芳殿寥落至此,根本看不出这里住着一位正三品的宫嫔。 “姐姐,还是那般决定吗?姐姐若不愿,我……钟芸想好了,我愿代劳,之前是我太任性了……”王钟芸的美目如秋水,但这样动情又可人的模样,光熙帝却是从未见过。 “王昭训今日盛装,多了一分端庄大气,却是不如平日里在交泰殿看见时温婉灵动。”林婕妤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撷芳殿之内之外都是寥落无人,这里发生什么都是无人知晓的。 “主子,您还有空儿看美人儿?”阿环在一旁说,心想自己的主子真是有闲情。“淑妃和董淑媛都怀了身孕,主子您……” 撷芳殿相对于淑妃的琼华殿和德妃的祥珍殿来说,可以说是太过清冷简单了。 她本不过是觉得闺阁寂寞,方才穿了哥哥们的衣服出行,方才不负这万物生长的春意盎然,谁知,竟让那名满京城的才女王钟芸一见难忘…… “姐姐,我……”王昭训和皇后一同坐在殿内的长椅之上,她的手握住皇后的手,低声道:“如今董氏胎象稳固,淑妃也怀了身孕……姐姐,姐姐和陛下可曾……?” 络晴是陪嫁过来的大宫女,见王昭训提起自己,也像皇后行了一礼,便下去让二人说些私房话儿。 王昭训一向怕冷,体质又不太好,知晓的人不多,但皇后却是其中一个。 皇后环顾四周,体贴道:“知道你不喜欢那些华丽的东西,快到冬日了,我让内务府提前给你拨过来的碳火,可是已经到了?” 看看淑妃妹妹,儿臣告退。” 说罢,便领着一众宫女离开泰康宫。 “不,妹妹……妹妹无需自责,我知道你其实并不甘愿为他生子,无非是为了帮我罢了……”皇后深知,王昭训并不是为了争宠,为了名利和家族愿意妥协的人。唯一的理由,便是因为自己。 “知道了,姐姐。”王昭训不再言语,只是在头歪过去,就这样偎依在商期容身上。皇后面上也没有什么异样,一手安抚着她。 “怀不怀孕,又不是你家主子能做得了主的,急什么呢。”两人已经送过贺礼往回走了。淑妃怀孕本就不便过多打扰,她这等低位嫔妃连面儿都见不到。皇后来了之后,各位妃嫔拜见皇后之后,便被遣了回去,谁也不知道皇后会和淑妃说什么“体己话儿”。 可这年少的,却不是哪位世家的公子,而是作了男人装扮的丞相嫡女。 琼华宫一时之间颇为热闹,皇后和王昭训两位平时不怎么走动的高位嫔妃都来道贺淑妃怀龙胎。德妃虽然明面儿上是和淑妃打对台的,但是今日也笑盈盈地过来道喜了。 这行房么,自然是行了。不过此行房非彼行房。她另一手也握住钟芸,道:“尚未。” -- 器物请安(给提供虐人道具的工匠上线,还要 林氏承恩受封婕妤,一同进宫的民间女子除她之外,只有黄氏宛琳晋为美人,其余宫嫔、皆未晋封。因此林氏和黄氏一同成了宫里风头正劲的新宠,连东西二宫的淑妃徳妃都要避其风头,不敢主动找她们的麻烦。 光熙帝还命人重修了林婕妤住的澜洋殿,看起来,这林婕妤正逢盛宠,皇上要么宿在书房、除了初一十五在皇后处之外,二妃那里各两三日,偶尔还去其他嫔妃处两天,其余的时间几乎都在澜洋殿或者在隆鑫殿召见黄美人。 陛下宠爱林婕妤和黄美人,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但是其实最头痛的人,却是调教苑的众位女官们…… 光熙帝自从享受了上次的乐趣之后,更是觉得“只要自己下令,调教苑就一定能想出新花样来”。毕竟新花样有限,女官们绞尽脑汁,一个个早就黔驴技穷了。 邓女官觉得是时候祭出自己的法宝了,那不是什么新奇的物件,而是一个奇人——能制造出无数新奇物件的能工巧匠。若是有了他,调教苑便更是如虎添翼了! 唯一的问题是——此人是男的,又不能把他变成太监,于是乎,便面见光熙帝,打起了商量。 “陛下,下官听说,鲁班大师有一弃徒,其尽得大师真传,尤其在制造器物,机械方面十分擅长。”邓女官介绍着这位“大师”,便是自幼和她相熟的索季,他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弃徒。 “那如何就成了弃徒?”光熙帝不解地问道。 “据下官所知,是因为此人常去烟花柳地,屡教不改,有损大师名誉,才被大师逐出门。”邓女官虽如此作答,但言下之意明显:若是换做其他能工巧匠,哪个会愿意做这些情爱性事方面的东西。 “朕,便是不计较名誉之人么?”光熙帝哪能听不出言外之意,不过他并不是不在意名誉的人。 “陛下赐他两个美貌宫女便是,让他在宫中为陛下制作调教人的工具,至于改个名字便是,外人又如何会晓得呢?至于职位么,可以作为调教苑的采买或者是调度。” “甚好,王承安,就按邓掌事说的去办吧。” -- 虎瞳(林氏sp,皇后边看边抽代餐的pi股) 林婕妤并不是第一次在皇后处受责,这次李嬷嬷也没直接把她的宫装剪坏,道:“林婕妤,咱们也是老相识了,您自己祛衣吧……” “是。“林婕妤自己脱下宫装,李嬷嬷的眼睛停留在林氏更加挺翘圆润的屁股上,心里感叹:调教苑看来没少在林氏身上费心思呢,也不愧是能入了咱们娘娘眼的人。 林婕妤已经在长凳上趴好,只见李嬷嬷还没动手,她倒也不急着挨打,只是记得,上一次来交泰殿受责也是在此处。 这件偏殿看起来并没什么特殊之处,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便只有一处了——交泰殿里的画或是山水,或是花草。这一幅,确实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此时生威风堂堂地盯着她看一般。 还没来得及细思,李嬷嬷手上的竹板就已经落在她的臀瓣儿上,声音也即是清脆。 其实林氏如果再多留意一会儿,她也许会发现,那双活灵活现的老虎眼睛是真的。 皇后在每次林氏来受罚的时候,都会在画卷之后。 只是这次,还多了知秋。 皇后把画卷里的老虎眼睛还原,然后轻轻拍了拍趴在她腿上的知秋的光屁股。 这一下并不重,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知秋小声儿呻吟着,颇有撒娇的意味,然后乖巧地任由皇后的巴掌在她臀上落下第二掌。 巴掌并不重,而且还和李嬷嬷责在林氏臀上的声音重合,知秋知道,她家娘娘分明是拿她当替代品,嘀咕着:“娘娘怎么不亲自去责罚?“ “不合规矩。“边说也没耽误落在知秋身上的巴掌。 知秋觉得自己屁股上火辣辣的,肯定已经红了,自家娘娘没少打过自己和知夏的屁股,最开始还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两位丫头时间久了也觉得和主子有这样的互动也不错,还自己送把柄给皇后。 人在交泰殿,有些事情习以为常就不会再长大嘴巴震惊了。她是皇后娘娘的人,自然心向娘娘。她听了皇后的话,随口说:“李嬷嬷打得,娘娘您却打不得,不如让陛下把林婕妤送到咱们交泰殿?“ “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然后皇后自己恍然大悟道:“你们打得,我打不得,那我扮成你不就好了?” 说吧,狡黠一笑。 知秋:…… 商期容灵巧地换上知秋脱下来的衣服,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知秋一边觉得自家娘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而且说干就干,值得她继续这样裸着身子五体投地地佩服着。 三十女板很快打完,李 不久,便听见李嬷嬷的声音在说:“林美人,皇后娘娘命人验罚。” 林婕妤定了定神,此刻的回答似乎并没有选择的余地:“贱妾自然是要效忠皇后娘娘……” “那你可愿接受娘娘对你的调教呢?” 说罢,又在被指检过的屁股上,用手狠狠扇打着,只觉得这屁股打着让人真是爱不释手,尤其是在已经打肿起后再打。 “是,是妾愚钝,方才反应过来。这宫里可以亲手拔下玉势的人,除了陛下和太后娘娘,便只有皇后娘娘了。” 皇后在李嬷嬷耳边低语了几句,李嬷嬷道了一声是,然后离去。 “求娘娘绕过妾,求您饶过妾……”林氏有些受不住了,便开始求饶。 “眼界不差,这就猜出本宫是谁了?” 只见皇后也随着李嬷嬷走出来,知秋不知道皇后准备怎么罚,毕竟规定的责罚,已经结束了。 “真是淫贱呢……娘娘问你,可愿效忠于皇后?”小宫女的声音没那么娇柔了,林婕妤也只是就看了她一眼,但是能断定,她并不是知夏或者是知秋两位姑姑之一。 突然,玉势被拔除,那处的水儿也流出…… 嬷嬷绕了道过来拜见,看见宫女装扮的皇后,也是一怔。 玉势上除了用作润滑的油,还涂了少许有催情作用的药膏,此刻正顶在她的子宫口处…… 并没有人阻拦她的动作,其余人似乎都退下去了。 之后,小宫女的手却按到了林美人花穴上的玉势上,然后往里一推。 但是她脑海里依然思索着入宫以来的种种,愈发觉得皇后并不简单。 随即,随意啪啪左右打了几下,弹性果然不差。 只听她故意用很娇柔的声音说道:“不知道林婕妤这美臀是怎么保养的,是不是有心为了进宫而有心调教的呢?” “娘娘愿意调教贱妾,是妾的福气,自是无有不愿。” 难道……是她,亲自来了?林婕妤心想。 之后,是验刑。 说罢,一个长相秀丽的小宫女走向前去,上手就摸起来林美人的屁股,手感还真是极好。 验罚其实就是加刑,只是有借口罢了。 就是用手指一点点掐起来皮肉,尤其是在已经被打肿的屁股上,效果尤其难忍,而林婕妤只能屏住呼吸,一点都没有呻吟出来,面色透着隐忍。 -- 八骏图 (皇后tj林婕妤,黄氏自己上门找打) 林婕妤被皇后责打自然是宫内上下皆知的事,据说这林婕妤被打得都下不来行刑的木板凳,是被皇后宫里派人抬回澜洋殿的。 太后一边品着茶,一边听着手下的报告,面无波澜。 董淑媛不敢置信地问:“姑母,皇后真的听您的话了?” “嗯,你即将临盆,孤要给后宫嫔妃们一点教训,那些狐媚的法子是上不得台面的,某些人的出门更上不得台面,不配为胥儿生育。”太后体贴地握着董淑媛的手,叹道:“就看这一胎了。” 董淑媛并不知道她只有这么一次生育的机会,更没机会知道皇后和太后,乃至于是董氏和商氏两家达成了什么协议。 她出生以来就是备受宠爱的那个,从小到大都是事事顺遂的。 听到林婕妤受责的消息,最慌的是黄美人。 她作为一个小小的美人,还没有资格逢十的日子去给皇后请安,所以并没有被皇后责罚。 但在御书房和早朝上做的那些事,她也有份儿。只是不便以此作为借口去责罚,但是她丝毫不怀疑,如果皇后想罚她,即使没把柄都行,更何况是有呢! 林氏已然受责,理论上她应该同罪论处,但是她焦虑紧张了从早到晚膳,没有任何从交泰殿来的宫女,也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旨意。 黄美人被调教了那么久,不至于怕几十下板子,但这种利剑悬于头上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皇后没叫她去,是在给她机会等她去主动请罪? 皇后会不会降了自己的位份? 自己和陛下给父亲求官职一事,皇后是否已经知道了? 如果去请罪,要不要也一并坦白此事呢? 如此种种念头涌上心头,她不知所措,只好去问淑妃。 淑妃是提拔她的贵人,如今又有龙胎傍身。 不仅如此,淑妃跟着陛下最久,对皇后的脾性也更熟悉。所以去请教淑妃,自然是最好的办法了。 幸好,淑妃这么晚还答应见她,她简单交待了所有事情,也说出自己的想法,让淑妃帮忙拿个主意。 淑妃确实了解皇后,了解她和王昭训的事,就连和陛下的事,她也隐约猜出了一些。皇后此举有些反常,但她看得出来,皇后是很喜欢林婕妤的,这种喜欢她也曾得到过。 淑妃听后笑起来,她日日喝各种滋补的食物,气色非常好,比以前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嗔笑道:“妹妹不必如此忧心,皇后娘娘不是那么苛待姐妹的人。” 不苛待宫妃?林婕妤这种天天挨打的人都被打得被抬回宫,淑妃娘娘您是高位嫔妃,是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吧?再说淑妃和皇后还是老相识了,她黄氏连皇后的面都没见过,又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 “妾愚钝,不知该如何做?”黄美人求教。 “什么都不做,或者……” 按淑妃的猜测,皇后是根本没把这位黄美人放在眼里,所以不记得有这么一位黄美人也需要受到同等责罚。“或者寻一个也要责罚三十女板的罪责,去交泰殿领罪受责就是了。” 随便找个借口?不去也行么?黄氏有些不敢相信,不知淑妃是真的心大一孕傻三年,还是不愿提点 黄氏一早便跪在殿外,总算等来了皇后身边的知夏姑姑。 黄美人一听,果然和淑妃说的分毫不差,心弦立即松了,道:“妾心服口服。” “黄小主,皇后娘娘说,你的罪责当罚三十女板,就在此处责罚,你可服气?” 淑妃笑笑,不知道她即将要说的话黄氏能听懂几分,道:“皇后娘娘的父亲,是大雍最大的权臣,你觉得你那点子事,如果不是皇后娘娘可以找你的不痛快,就根本不在她眼里。” “咱们得娘娘疼爱,岂是她能比的?还有,有了林氏,怎么还会有心思看别人?“知秋说。 “怎么样,这么急就回来了?“是知秋的声音。 黄氏听了觉得有道理,即是皇后介意,随便让她父亲商丞相找个什么借口,他父亲可能这辈子仕途都会不顺,何必因此和她一个地位嫔妃计较?便道:“娘娘说的极是,妾谢娘娘提点。” “就是,我看娘娘是因着太后的话顺水推舟,林氏如今成了婕妤,便是有资格时时来觐见了。” 皇后就那么坐在一旁瞧着,抚摸着林氏红润有弹性的屁股,恣意把玩。 知夏再出来时,已经过了有一个时辰,期间黄氏虽然听了淑妃的安抚,却依旧胆战心惊。 林婕妤握在塌上,她的花穴里正涌动着一个假阳物,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喘,更奇特的是,那假阳物居然在自己动!!! 看来不熟悉皇后的人,真的对她有太多误解了。不过再想一想也理解了——因为她们这位皇后主子,不图恩宠,不求皇子,不顾地位家族,可能历史上就没有这样无欲无求的皇后吧? “都是姐妹,天色不早了,本宫也该歇下了。”说罢,淑妃便起身要回。黄氏行礼道别,暗自决定明日一早按淑妃说的请罪。 说话间,她们来到了那间虎瞳之后的密室。 “不怎么样,还没我的臀儿还看呢……怪不得咱们娘娘面都不露。”知夏说。 “嗯嗯,真是不对比不知道,林氏的臀儿真是……我看她受罚的时候下面都湿了……怪不得娘娘次次偷看。”知夏说。 自己。 她是这几年喜欢皇后的性子了,但是别人并不了解啊!就好比当年她也没见过商皇后这样的人,但是日久见人心,皇后甚至劝陛下让她怀孕。 知夏和知秋两人默契地一人一只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看——里面自然是皇后和林婕妤。 交泰殿。 知夏安排了婆子拿板子执刑,见嬷嬷打了几板子,就匆忙回去了。 “那,妾父亲的事?”黄氏问。 这间密室还能看见另一间便殿的情形,只不过那件偏殿里挂着的,是一副八骏图。因此,这间更秘密的便殿被称为“马室”,比之马室,悬挂猛虎图的被称之为“虎室”。通过密室可以窥见马室和虎室的情形。 知夏听了黄氏的“罪状”,打发她了一句:“奴才这就回禀主子。”便消失不见了。 不就三十女板么?让她日日煎熬着还不如早打完了早心安。 真的,这样的皇后,不了解的人还真得敬着怕着。 -- chao/吹(宫女偷窥tj/光熙帝献宝/又到初一了 昨日林婕妤根本就没有回澜洋殿,而是一直待在这间偏殿里,抬回去的比不过是一个宫女,再派人散布消息。 昨日,皇后娘娘亲自给林婕妤上了药,两人在马室是很久,密室也锁着门,所以没人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当晚,林氏就宿在那里,皇后直到晚上才出来,一脸不耐烦地问知夏,为何摇铃唤她出来。 见是王公公亲自送来了一些光熙帝带给她的小玩意,皇后本不当回事,但是取出来却吃了一惊,心道:这是这个年代能有的东西么? 这难道是——古代版振动棒? 知夏记得娘娘拿着研究了一下,然后把陛下送来的东西一个给了她,一个给了知秋。 那是一个假阳物,看起来和其他的工具并没有太大区别——除了尾部的那个凸起的菊花,是可以左右拧动的。 娘娘命令她们把往一个方向转动那朵菊花,直到拧不动为止。所以她和知秋乖乖地照做,没想到,昨天在她们手里的死物,居然动起来了,还是在林氏的身上,还有她一脸享受的表情!!! 一边恨不能以身相替,一边抱怨娘娘偏心——合着拧到手酸的她二人,给了林婕妤做嫁衣! 其实,是调教苑向光熙帝献上季大师刚做做出的一种“小玩具”模型,目前成品只有三个不同大小的。其中两个就被光熙帝送到交泰殿,让皇后“鉴赏“。 光熙帝当时听了此物的介绍大喜,知道这位季大师有试验需求——也就是这工具做好,要在真人上试一试才能献给他。 光熙帝也觉得有道理,就把之前服侍虞氏的两个贴身侍女从辛者库调了回来,专供季大师“研究”之用。 可怜这两个宫女,不幸地跟错了主子,然后刚出了狼窝,如今又入虎口啊!但此时他更期盼的是明晚——明晚是初一,阿期会喜欢季大师新研制出的小玩具吗?会如何用在自己身上呢?他想想都觉得期待。 此外,本月初七就是万寿节了,到时候宫里会有隆重的庆典和表演,接受臣子宗亲的祝福。 光熙帝更是想借此时机提出去夏宫修养,再带着阿期一起,到时候二人可以甜甜蜜蜜,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 然而盼望着,盼望着——今夜交泰殿并没有派人来送粥!光熙帝有些失落,难道明日阿期不准备玩他的后面么? 然而此时此刻的商皇后早就把明天是初一的事儿抛诸脑后了,她今天用光熙帝送来的新玩具在林婕妤身上逐一尝试——林氏今天也是被她玩到连续高潮, 但即便如此,林氏也不得不承认,虽然她觉得很折磨很屈辱,但是在某一刻,她仿佛感到整个人浮在一片云朵之上,舒服得像是上了天——那种体验她从未拥有过,只觉得太过奇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林婕妤似乎要说什么,但是刚要出声却发现嗓子似乎已经哑掉了。知秋体贴地端来茶水,服侍她饮下,然后清理了床铺上的春色留痕,便告退了。 此次,听了“皇上驾到。”后,皇后居然出殿相迎,她之前可从未如此。而且身为皇后,也无需在殿门外相迎。 初一,朱胥把奏章见了几个紧要的处理完了,就只带了王公公去了交泰殿。 两人进了皇后寝宫,朱胥正要开口说此事,不料皇后却提前开口了:“陛下,臣妾可以问您要一个人么?” 从开始的不服气到连连求饶。 之前每年去夏宫避暑的时候,阿期从来没同去过,都是淑妃和德妃伴驾,如今淑妃有孕自然不方便,所以邀请皇后同去也更多了一分道理。 “——林婕妤,陛下可舍得么?“ 但林氏始终没有屈服于皇后的“淫威”,皇后借由他物,又仗着自己不敢发抗才让她如此的,她很难心服。 这种感觉似乎毫无根据,但似乎她有一种莫名的笃定。 林婕妤不知道自己要在交泰殿留到何年何月,但她意识到,似乎皇后不放了自己,自己就得一直留在这里。 朱胥也因此笑得格外甜蜜,觉得自己可以接机会和阿期提一下出夏宫修养的事。 又是“陛下”又是“您”的,还用了问句!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直白的和他要人。 朱胥一笑,问:“阿期要谁呢?” 来的人是知秋,见她衣衫不整,刚从情欲中恢复的自己似乎见怪不怪了。她向自己福了一礼,便说:“林小主,娘娘命奴婢服侍您梳洗。” 但是因为那种又痛苦又极度快乐的感觉太过缥缈而且难以琢磨,她觉得可能是她自己出现了幻觉。 会是谁呢,值得皇后亲自和他开口,甚至还和他这样讲礼数地说话。 在她看来皇后一天下来衣冠齐整,只用两个自己会动的假阳具就让自己一丝力气也无,比被调教苑的女官折磨她一天还累。而且会自己动的假阳物她从未见过,世上竟有如此神妙的法子能隔空御物么? 在她从这种幻觉的恢复过来后,房间里的商皇后已经离开了。 -- 要人(林氏绝望,帝后花瓶play,事后温情) 朱胥想了好几种可能,却没想到会是林氏。最近朝堂之上商,董两边争斗得不可开交,他本以为她是要为家族做些什么。 不曾想到,她要的竟然不是林婕妤这个人。 “阿期既然开了口,我又怎么会不答应呢?”光熙帝笑笑,阿期难得这样有事相求,借机便说:“阿期,今年的万寿节之后,你可以陪我同去夏宫么?” “好,不过……也带着林婕妤吧。”皇后答应得很爽快。 “带着她做什么?”光熙帝不解,皇后既然说带着,林氏就不可能能让空气一样可以视而不见了。 “伺候你我,难不成你想让王承恩伺候?” 朱胥有些意外,素日里都是知夏知秋伺候皇后,乃是皇后心腹,如今竟然点名让林氏伺候。 “好,阿期觉得好便是。”朱胥应下,等待这今夜的良宵。 皇后也笑着,拉着朱胥进了内殿,然后抬眼看了一眼知秋,知秋便行了一礼之后退下去。 此时,那个被皇后要走的当事人林婕妤,正被绑住手脚,塞住了口。帝后刚刚的交谈,她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心里不觉有些酸楚,她还天真地以为,经过这半年的相处,光熙帝会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情分…… 可是,皇后说了要人的事,光熙帝似乎是送一件如意,一盆花草一样,就把她转手给皇后了,没有一丝留恋,甚至连原因也没问。 交泰殿的正殿自然并无密室,但却有耳房,皇后命知夏看着林氏,让她亲耳听到这一切。 知夏把林氏塞在嘴里的东西解开,用平淡的语气说:“娘娘说,你可以回去了,我这就给你解开。” “我还,走得了么……”林婕妤明白,即使自己的人出了交泰殿,陛下也不会再轻易召幸她了。那么她人在哪里,还有什么区别。 把她给了皇后,和让她直接失宠并没有区别,那么她的整盘计划都彻底完了……她之前的动心忍性,可以被皇后的一句话轻飘飘地抹杀,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是她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只是如此不值得一提的她,皇后要来何用呢?林氏琢磨不透,但此时也不想琢磨,似乎有些癫狂地大笑起来。 知夏命人再次塞住她的口,然后说到:“既然林小主不识抬举,就继续在交泰殿待着吧,把她送回去!” 林氏又被送回马室,口塞换成了口枷,能饮水,但发不出声音,然后上了密室的门。 同时在交泰殿里,有人忧愁,也有人欢喜。 朱胥觉得他的阿期今天非常好说话 “嗯,照样让你爽到。” 他一边委屈为什么今晚不玩他后面,一边有些幽怨地问阿期今天想怎么玩儿他。 nb 新奇的工具让他兴奋,她观察着他的反应,决定得在花瓶里加些东西。 个别朝代有嫔妃不得先于皇后生育的规矩——他开始也是如此作想的,便没让一个妃子生育,毕竟,他还很年轻。 他记不清那晚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了,一早醒来之后,身下的床铺明显被好好打理过,阳光照进来,阿期似乎刚起身梳妆,知夏就在那里轻轻低帮着她梳着头发。 后来,瓶中的液体被阿期加了各种“有趣”的添加物,比如清凉油,比如山药泥…… 但是阿期明确表示不想生,他便提议让和她交好王钟芸生,她养在膝下,也可以有半个嫡子的名头,到时候立这孩子为太子便好。 所以之前她几乎只是偶尔连带着撩拨一下前面,或者直接让他带上锁精环或者是锁起来。今天居然…… 朱胥看着眼前的场景,觉得眼前的场景十分温馨祥和,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她一直不肯与他生一个孩子。 他眼里全是跃跃欲试,她成全他,花瓶里像是结出了一根粗长的棒状物,又像是龟头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 “是干净的,阿期。” 朱胥看皇后的举动就猜到了一半儿,他的阿期若是想要调教他,即便只用一根头发丝,都能让他欲仙欲死。 仅仅是轻轻的触摸,他觉得比其他人用舌头舔弄都刺激。 她一手握住阳物的,感受着手中的灼热诉说着他的渴望和热情。 她瞥见桌子上的一只细口的花瓶,瓶颈粗细似乎正合适,便去丢掉花瓶中的玫瑰,还在瓶口倒了一圈儿的润滑油。 。 阿期的声音霸气自信,朱胥开始不由得期待起来。 一开始,仅仅是凉掉了的茶水——朱胥感受到的是水不时的冲击和浸润。 自古以来,便是以嫡长子为尊,她生的孩子必然是太子,下一任的帝王。 “那就用前面好了,前边洗干净了嘛?” 她素手探上去,从根部开始向龟头抚摸,阳物充分充血,证明着小阿胥的激动。 他已经自觉地脱光了衣服,还只是幻想着,阿期还什么都没做呢,他前面那处就已经翘起来,像阿期致意了。 其实,阿期挺久不碰他前面了,因为有一次她说别人也碰过,她并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地方,后面只有她一个人才能碰。 sp; 谁知,王钟芸也说不愿为他生孩子。阿期不愿意生育,他可以忍耐,但别人,不行。王氏被他降为昭训,阿期也没说什么,王氏自己也不在意地位高一点还是低一点儿。 如今,阿期劝他让董氏和淑妃怀孕。因为她已经喝下绝育的药,这辈子是生不出孩子了,也劝他不必执着于她们自己的孩子。 他恨她为何对自己这么狠,对他这样狠,但还是妥协了。她既然不想,也不再勉强她就是了。 她梳妆好之后,回眸一笑,正对上他的眼。 “知夏,服侍陛下梳洗。” “是,娘娘。”说罢便去拿梳洗的用品。 “阿期这就赶我走么?”光熙帝的声音有些幽怨。 “休息好了么?”阿期走过来,坐在床边,望着他。 “嗯,在阿期这里,睡得最安心。” “那昨夜,舒爽么?“昨天他被她折腾到晕过去,前面也接连高潮了数次。 “……“光熙帝没想到阿期会这样问,面上略不好意思,“自然十分舒爽。” “既然休息好了,自然要去上朝的,陛下还要不早朝么?“ “好。“ 他居然无语反驳,直的起身,然后握住她的手,那双手白皙却常年是冰凉的。“阿期,今夜我也想和你同榻而眠,好不好。” “万寿节那晚吧,还有之后在夏宫修养时候,都可以。” “真的吗?“ 光熙帝听了大喜。 “对了,你送来的那两件东西,是哪位匠人所做,我想见见。” “是位新来的匠人,据说曾是鲁大师的门徒,归调教苑管理。阿期有什么新法子都可以让他试试。” “嗯,好。”皇后答应着,知夏也和一堆伺候的宫女已经准备完毕,皇后让出路,看着她的小皇帝穿衣上朝去了。 -- 梦魇 女主身份 fцщёиɡё.čoм 熊熊烈火在八月的艳阳下,烈烈地灼烧着曾经辉煌的荣氏将军府。 火势冲天,也似乎让天换了颜色,将军府的牌匾,应声而落。 “不……”她看着曾经欢声笑语的家被焚,她却动也不能动,流着泪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 “听说那荣将军居然勾结金兵,陛下查到了往来的书信和金银呢!” “真想不到,荣将军竟是这样的人,定是思念前朝,便不顾边关百姓,才勾结金兵……” 荣燕临听着这些明显逻辑错误的话,泣不成声。 那是她会玉门关的最后一次,陪在她身边的,唯有当初护她到荥阳的忠叔。忠叔会些功夫,曾经也是江湖人,是少数在荣氏灭族后,还愿意叫她小姐的人。 忠叔最后把她带离了荣将军府,尽量控制着情绪告诉她:“小姐,主人那么,被丢在乱葬岗,可如今……怕是尸骨无存了。” 荣燕临在忠叔的搀扶之下才有力气行走,她在得知自己满门被杀之后,固执地要回来看,看到的却是如此场景。 几代先辈积累下的军功和荣耀,随着大火和鲜血,灰飞烟灭。 她敢回来故乡,是因为她的侍女环翠穿了她的衣服,成了“荣燕临”,所以荣燕临早就死了。yυsんυщυЪIz.ⒸΘм(yushuwubiz.com) 眼前很快变成幼时就说要娶她的柳江哥哥和好看的菲儿姐姐。 柳江哥哥的声音那么好听,不断地说着:“燕儿妹妹,等我成了年,当一个荣将军帐下最好的兵,然后,娶燕儿妹妹做新娘子。” 可是,画面立即变成宫内一位老姑姑的声音,道:“柳统领啊,娶了吏部尚书的小女儿,有了这样的岳丈,何愁未来,未来自然是无可限量啊!” 给她买糖,会安慰她的菲儿姐姐也不见了,只留那个幼小无助的荣燕临,自己抱住自己哭泣。 眼前的人又变成光熙帝,他看着她卑微屈辱的样子取乐,还指给皇后淑妃看。 眼前人又换成了黄美人,她盯着她问:“都是陛下的玩物,林婕妤还觉得多高人一等么?觉得还有最后的颜面么?“ 就这样,最后的画面定格在身影模糊,长着一张类似男人的脸身上,似乎是男版的皇后。 听着她伤心绝望,他同样心痛,他不知道曾经娇贵美丽的荣燕临,是如何变成了曲意逢迎,献媚讨好的林承恩的。 她的声音凄切,本以为深夜里,没有人听见。 更奇怪的是,那人的长鞭在自己身上挥出一道又一道伤痕,每一道都有别样的美感,痛的同时,更痒,她的欲望就就像是乐章,那人要她如何,她便只能如何。 那日,皇后命他人查如今的林婕妤,探子被派到林氏的故乡荥阳,他与去探查的人关系好才在对方醉酒之时得次密辛——这林婕妤便是投了亲的荣氏嫡女,朝廷的侵犯。 他把她绑在刑架上,换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折磨自己,然而,她却在这些工具的作用下一再高潮。 但是她想不到,她梦中相见的人,此刻便站在密室之中,透过虎瞳,即便看到的是一片黑暗,却依旧想再靠近她一点。 梦魇,优势梦魇!她醒转过来,四壁皆是黑暗。 可是,天色没暗下来时,他已经潜进了密室,确认了这林氏,便是他想了多年,说要娶为妻子的燕儿妹妹。 梦醒了,她依旧在交泰殿那间没有窗子的房间。 是柳江,他听着她的梦中呓语,已然潸然泪下。 父亲,母亲,你们是不是很想念燕儿,责怪燕儿没来孝敬你们呢?是燕儿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燕儿试过了,但毕竟孤掌难鸣,燕儿承认了,燕儿做不到…… 父亲给她讲过故事,说不要倒在黎明前的黑暗下,要坚持,相信天总会亮,黎明终会到来。 她成了陛下的女人,与他,明明近在咫尺,却隔着天涯一样遥不可及。 他发誓要守护的人,终于找到了,可是,他再也守护不了她了。 可是,她看不见一颗星光,连微弱的烛光也没有。她也终于知道为何那么多人倒在黎明前的黑夜里——他们等啊等,盼啊盼,试了再试,却仍然看不到一点希望。 荣氏嫡女,他不敢相信这一切,他以为她已经不再这个世上,可如今,有人告诉他,她还活着。 他想告诉她,皇后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想提醒她小心,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 -- 燕临(光熙帝见德妃x女主真实身份曝光) fц 去上朝的路上,光熙帝回过味儿来,有些猜不透皇后为何执意把林氏要过去,还一定让她随着去夏宫伴驾。 说什么伺候人的事儿,他伺候他的阿期就好了,何必假于人手呢?他想不通,这会儿紧蹙着眉头,意兴阑珊地去上早朝了。 每次朝堂之上,都是以左相为首的董氏一派与右相为首的商氏一党争论个喋喋不休。 有争论是好事,谁也不一家独大,他这个皇帝就做得更安心,制衡之术自古以来便是帝王的必修课。 可是听着这两派人因为点什么芝麻事都能用最文雅的话辱骂对方,即便这些大臣吵架的说辞总能花样翻新,他有时候会险些绷不住被逗乐,但吵来吵去,实际上大概意思还差不多,听着听着总会厌倦的。 不过今天总算是有好消息,淑妃的那个弟弟很是给她争气,击退敌军的捷报频传,争论不休的董商两边难得重口一词请求加封。 商氏这头儿,因为宫里的淑妃和董淑媛都怀着身孕,之前董氏一派因此很是得意了一番,这下淑妃的兄弟立了军功,自然想利用一番,打压董氏。 董氏这边,指望这次董淑媛能生下皇子,皇长子的身份对继承大统好处多多,但如果淑妃以后也生下皇子也会对自己这边构成威胁。可是对抗北境那边的军功却是实打实的,即便他们不提,陛下也自然会大加封赏,反对亦是无用,索性也给了顺水人情。 光熙帝见满朝的文物们难得意见统一,他心里也因为打了胜仗十分畅快,当即便封王振为镇北将军,其余金银财宝无数。 下朝之后他也又去看了淑妃。 北境传来的都是捷报,淑妃听了,笑得也更开心了,说着这个弟弟比她那几个哥哥更成器。yυsんυщυЪIz.cΘм(yushuwubiz.com) 不过淑妃的胎还在头三个月,不宜房事,林氏又给了皇后,董氏这几天就要临盆,太后那边和她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他每天都定时去董淑媛的宫里看望一下,便逃去了淑妃或者是德妃那里。 原本去夏宫从来都有德妃伴驾,这次不带她去,光熙帝决定提前好好补偿一下陪陪德妃,这几个月来,他也有些冷落了德妃,还好德妃不是那种喜欢吃醋的性子。 他去祥珍殿的时候并未让人通报,两个贴身侍女莉莉和丽莎正在和德妃一起吃着椰枣,一起津津有味地听着一个小太监,神采飞扬地像个说书先生似地讲着《三国志》。 椰枣是波斯的地方特产,每次有进贡或者是御膳房采购,都会特意留出一份儿,分到祥珍殿。 德妃,也许是思念故土了……光熙帝想着,这些日子自己来的少,德妃平素里较好的嫔妃不多,所以,只能听听书,看看戏,索性文化上的经典足够德妃听上个几十年的。 小太监先见了光熙帝,急忙跪下拜见:“奴才小全子,叩见陛下。” 德妃回过头,见是光熙帝来看自己,随意行了个礼,然后让其他人都下去。 “陛下还是头一次这个时辰来看臣妾呢。”德妃笑着起身行礼。 此言不假,以往他来找德妃,多半是要临幸的。印象中的德妃总是穿着轻薄得透肉的纱衣,热情洋溢,大胆主动。 nbs 除此之外,他还知道波斯有椰枣,别的,他对她一无所知。所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德妃见光熙帝不说话,便开口问:“陛下可是带了什么新东西给臣妾?” 这么早就来折磨自己么?皇后还真有闲情,不过听脚步声,应该不止皇后一人。 “保证你会喜欢。” 交泰殿。 “好。”大不了让季大师再制新的便是,光熙帝想着。 能活是能活,却被送来异国,给他年迈的父皇当妃子。索性,他父皇把人给了他。 林氏自嘲地笑笑,她不知道还能有什么事情会更屈辱了。 可她不想如此。 王昭训走进几步,倒是没看她凌乱的衣衫,反而是盯着她的脸,细细端详着,迟疑道:“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也不过是有一面之缘罢了……不过这眉眼,倒是像极了表姨母。“ 正想着,马室的大门打开,眼前与皇后并立的,正是难得一见的王昭训。 男人可能直接丢了命,女人还能活,这点无论在哪里都是这个道理。 玛丽珍十六岁远嫁来此,她原本也是波斯的公主,但同样是公主,有的是掌上明珠,有的只是鱼眼珠,被迫卷入权利的斗争中,一旦站错了队…… 一早,林氏便恍惚中察觉到似乎外面的门锁被打开。 p; 而现在,她衣饰完整地出现在他眼前,圆圆的脸蛋儿,吃椰枣的时候,看起来像一只小兔子,不同于往日的妩媚,而是圆润,娇憨可爱。 他也随手在果盘中拿起了一颗椰枣,咬了一口,甜到让人觉得腻,便放下了——正是德妃给他的感觉,每次恩宠之后,反而会让他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都要缓一缓再去看她。 每次他来祥珍殿时,都会带些新花样来。想来,男女之事的很多东西,除了他的后面,都是在德妃这里尝试的。 德妃这话,其实给了他台阶的,他想到季大师送来的样品还有一个,便笑道:“朕怎会忘了珍儿呢,是新制的好东西,珍儿准没见过,这便让人取来。” “陛下既然觉得臣妾会喜欢,便送给臣妾如何?” “嗯,那便是了。“皇后说着,然后看向她,正色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便是荣景生的嫡女,荣燕临吧?“ 光熙帝一时无语,仔细想想,他对德妃的了解其实少得可怜。 “是什么,臣妾的胃口可被陛下吊起来了。” 可是即便如此,光熙帝还不是一句话就把她给了皇后?看来若是皇后想,她可能会这辈子都待在交泰殿服侍皇后。 “是她么?”皇后转向王昭训,问道。 而她似乎也很自知,从不缠着他,他不来,她也不像淑妃那样想法子讨好他,花心思弄些吃的送去。 林氏有些迷茫,想不起自己哪里还和王昭训沾亲带故。 -- 玛丽珍 (光熙帝德妃振动bang初体验,前后同 王承安带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站在祥珍殿正殿门口请示:“陛下,您吩咐的东西,老奴带来了。“ “嗯,拿进来吧。” “是。” “朕今日便在德妃处用膳,你吩咐下去吧。” “是,老奴告退。” 王承安前脚刚走,德妃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木盒,看不出什么新奇,便拿在手里仔细瞧着。 “看出门道了嘛?”光熙帝笑着问,其实他一开始也没发觉这东西的奇妙之处,道理再简单不过——他从未见到会动的假阳物,更没想到,这原本用于器械上的心思,能完全用在情爱玩具的身上。 德妃无意中拧动了一下假阳物末端的菊花纹案,假阳物便立即动了起来,吓得德妃手一松,正好被她的裙子接住,便不再动了。 光熙帝瞧着德妃有些失措的模样,不由失笑:“珍儿不是让朕把此物送予你么,可还要嘛?” “陛下好坏,故意吓臣妾,这么好的东西,陛下说了送给珍儿,难道还想不算话再要回去?” 德妃忙从裙子上拾起,她其实很是机灵,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其中机巧,说罢,拧动着后面的菊花发条,假阳物果不其然开始振动,德妃也笑起来,“陛下既然送给珍儿,珍儿便谢过陛下啦。” 光熙帝指着菊花纹案附近的一处按钮,解释道:“珍儿可命侍女提前旋转菊花,然后按住此处,到想用的时候再次按住便好。” 德妃的媚眼如丝,靠近光熙帝,衣料掩饰不住丰满的玉兔,往光熙帝怀里蹭了蹭:“陛下,让珍儿试试,好么——“ “白日宣淫,珍儿,后宫之中,也就是你敢如此诱惑朕了。“光熙帝一把抱起德妃,到寝殿的床铺上,怀中的人儿笑着,手指也在片刻间就接下了他上衣的几颗盘扣,手伸到衣料里,寻到了朱胥胸前的红豆,然后只隔着一层衣料,不断挑逗着。 光熙帝很享受这样的挑逗,他喜欢床第之间主动些的女子,这后宫里的女子,大多不懂情趣,真正让他觉得有趣味的,除了皇后,便是德妃了。 他是帝王,拥有极强的控制欲,出了阿期,他不会容忍任何女子对自己有那种逾越。 但是在情事上的主动和情趣,是另一回事,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朱胥,而不是一个需要背负太多的帝王。女人爱的是他的容貌身体,而不是他的身份地位。 所以尽管每次和德妃做了之后身体上都会很疲累,但是心里却很畅快。 他把她放在床榻之上,玛丽珍便立即拿出床头夹层中的润滑油,把拿在手里的振动棒涂好。 朱胥默契地帮她结下了衣裙,德妃也十分配合,由于默契度超高,这些前期工作行云流水,无需多言。 玛丽珍把振动棒探进下面的蜜穴里,那里已经渗出很多花蜜,振动棒此时已经开始震动,德妃的神情看起来十分享受。 她望向光熙帝:“陛下,快进来呀。” 朱胥一愣,几秒之后反应过来,德妃是邀请他进入她的菊穴——这果然是玛丽珍才能做出来的事。 朱胥的手指向她的菊穴处探了探,果然已经足够湿润,无需再做润滑。他的性器早已张牙舞爪,在德妃的默契协助之下露出的面目。 n 德妃的承受能力比其他嫔妃要高,别人哪敢第一次就试玩新工具还玩双龙入穴的? 德妃忽略了那句赞美,笑着建议:“那陛下在祥珍殿小睡片刻吧,然后主动一吻,蜻蜓点水,印在他的唇上。” 喘息声之中,德妃这次居然率先高潮了。 bsp; 菊穴被龙根完全贯穿,尽根莫入,光熙帝的阳物和振动棒之间相隔并不远,他抽送的同时,也能感受到那物件的振动。这种体验他的确是第一次。 此时,他并不觉得她脏,不觉得恶心,忘记了她的小嘴儿以前做过什么,只觉得她很甜,很可口。 朱胥并不吝惜给自己的女人舒爽,他一直尽力而为,后宫也算雨露均沾,尤其是最初跟着自己的几位,即使政务再繁忙,每月都会至少去看那么一两次。 “陛下,狠狠地操臣妾吧……臣妾好想要……”德妃一边不断鼓舞着士气,一遍寻思着还能有什么新玩法儿。 光熙帝一怔,有些意外,但是他并没有把此事归功于他偶然的一吻,而是停止振动的小物件儿。 但此时,振动棒却停了下来。安静之下,光熙帝感受到身下的美人儿砰砰的心跳,和双颊的红晕,如此,更添娇媚。 他的手正揉弄着德妃的双乳,手感极好,德妃对此从不害羞,还主动叫他怎么玩弄更能满足她自己。比如,时常给振动棒调整位置和角度,以便全方位多角度地让她舒爽。 思及此,他俯下身,去吻玛丽珍的双唇——那是两人之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深吻。 后宫嫔妃们的口,多半也是要为他口侍的,即便是淑妃德妃也不例外,他嫌弃她们的唇不干净,所以很少碰,可这次,确实鬼使神差地吻住了玛丽珍。 “嗯……都怪珍儿太美味,让朕操劳。” “陛下,倦了么?” 事了,他觉得有些乏力,在德妃身上,即便是能“假于物”了,也不意味着他可以休息了。可是虽然疲倦,却很满足。 但他今日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眼前的女人,仿佛两人之间唯一的共同话题,只有床第之间的事。 他继续在她菊穴里挞伐,感受着高潮时,后学也锁紧的体验,然后继续贯穿,直到自己的高潮来临。 这让他觉得对德妃有愧。但细想起来,他的女人之中,除了皇后之外,他似乎从未在意过对方的想法。可是他的心毕竟没那么大,除了朝政,装不下太多东西,不过今日,却对德妃起了怜惜之情——她一个人来到异国他乡,以最快的速度学会了语言,再见不到亲人,也再回不去故乡……尽管远在故乡的亲人即使是活着,也没办法帮助她什么,给予她什么。 “陛下说话算话,东西便送给臣妾了。“ “好。” “……揉揉臣妾的乳头……陛下……” 虽然朱胥有时候觉得自己在德妃那儿就像个工具人,但也心甘情愿地当一只任劳任怨的公蜂,努力满足着她。 “好。”光熙帝答应着,渐渐睡去。 果然是妙极!朱胥看着玛丽珍享受的神色,身下的阳物也不停地贯穿着她,像是要把她操死了,看她到什么情况才会开口求饶。 -- 臣服(林氏屈服于皇后的yin威之下,昭训就在 皇后一语落地,林氏眼中的震惊根本就掩饰不住,吃惊地望着脸上古井无波的皇后,和一旁神色有些怪异的王昭训。 林氏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她的神色早就说明了一切。 荣景生,是前朝最出名的将军,也是驻守和金国交接的玉门关的守将,更是她的父亲。 荣将军百战百胜,因此备受边关百姓爱戴,不仅如此,他还是前朝大夏王石的旁枝。 大夏倾覆之时,荣景生正和金人血战,护住了玉门关的一方百姓,却没来得及驰援京师,以至于大夏改朝换代。 荣氏一族也在玉门关声誉极佳,即便改朝换代,先皇深知不止边关百姓爱戴荣将军,荣将军同样关爱边境百姓。虽然当时荣将军战胜了金国,可若是南下与大雍开战,难保金兵不再袭扰百姓。 太宗皇帝看出此中厉害,便派了使臣说和,请他以边关百姓为重,朝廷会继续让他驻守玉门关,而荣将军也可以有独立的调兵权。 使臣晓以大义,荣将军为了顾全大局,放下了家恨。 当年的使臣,正是如今的王尚书。由于当年的出使,两人一见如故,两家还结下了儿女亲家。 可是手握兵权,便是怀璧其罪。 兵权这东西,谁不眼热呢?尤其是争夺王位的太子和齐王,更是想有能握在手里的兵权,才安心。 于是,趁着边境几年的太平,太子一党罗织罪名,以至于荣氏被扣上谋反的罪名,诛灭三族。 王昭训见她神色不定,似乎是之前的仇恨压了她太久,便安抚道:“你是……燕儿妹妹么?我们其实,见过一面的。“ 琅琊王氏本就是世家大族,不论是哪个朝代都是人才辈出,是皇室拉拢的对象。其中的亲缘关系更是盘根错节。 比如王昭训的姑母,正是荣燕临母亲的远亲。七八年前,王钟芸还随着父亲外放做官时,曾拜会过荣氏一家,也就和荣氏的嫡女有过一面之缘。 但不久,荣氏覆灭,王钟芸自然以为她已经被诛杀。直到听皇后说起,才觉得林氏莫名眼熟,这才来细细地看了。 那就是儿时,叫过她“菲儿姐姐”的燕儿妹妹。 可如今,物是人非,欲语泪先流。王昭训压温和说着:“燕儿妹妹,你不记得我了吗?你叫过我菲儿姐姐的……” 菲儿,姐姐? 自她全家都被处斩,她便不愿意再去想起旧事,因为回忆太过美好,现实太残酷无情。 荣氏一门几辈人都护卫着玉门关,可是在他们被处斩的时候呢? 那些百姓畏惧雍朝官兵,就纷纷跪在断头台前,看着他们全家被屠。 仅仅如此也就罢了,可是就连尸骨,也没人收敛,就随着野火在乱葬岗,尸骨全无…… 是他们荣氏把这些百姓保护得太好了么?太不忍心让他们经历一点点敌人的烧杀抢掠,以至于,一点点骨血里的勇,都被磨没了么? 儿时确实来过一个很好看的远房亲戚,带着家眷拜访他家,是有一个很好看的女孩,她叫她菲儿姐姐的。 当年父亲热情相待,可是,他们全家灭门的时候,朝中有人发过声么?没有。 “……记得。”林氏终于缓缓吐出两个字,可是,记得又怎样呢?“说荣氏是陛下的逆鳞都不为过,您若是还念及一点情份,就还是忘了为好。“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皇后可以让她再见不到皇帝,见不到任何人,想处死她便处死,没人会在意,会询问…… “你唯一的选择,便是乖乖听命于本宫。否则,无论是如何的天赋异禀,本宫都可以让它失去作用!” “你觉得,你有什么作用?”皇后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她,目光掠过她身体的每一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威压,她觉得自己的所思所想也根本瞒不住对方,当着对方的面儿耍心眼儿,分明就是可笑! 林婕妤被迫仰着头,看不太清皇后此时的表情,她突然觉得眼前皇后的气场让自己震颤,心跳不由得加快…… 难道……难道是…… “你听着,”说话的语气和对着王昭训的完全是两个人,“陛下已经把你交给了本宫,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她还不想死呢。她隐忍了这么多年,不想之前的所有就如此付之东流。 皇后离开了,林婕妤觉得突然送了一口气,那种威压渐渐消散,她也终于喘匀了一口气儿。 可是,如果皇后仅仅想让她死,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是啊,她有什么作用呢?林婕妤思索着…… 王昭训若是指认她是荣将军的遗孤,她所有向上爬的心思便会被这一句话摧毁,然后被安个什么罪名,以最快的速度死在宫里吧? 更何况,如今皇后拿捏着她的真实身份,仅仅拿这个就足够置她于死地了! 此时的皇后,不同于之前自己见到的高贵端庄或是之前私下里对自己那般仿佛游戏人间的漫不经心,而是,从内心里的对对方的睨视,仿佛自己在她面前如果一只随手可以碾死的蚂蚁,从前只是她不愿意去碾死——觉得脏了自己的手,但只要她动动手指,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打击政敌或是打压其他嫔妃?这个倒是有可能,不过皇后本身就不在乎陛下宠爱谁。 王昭训受了皇后的安抚,很快平静了下来,只是定定地看着林氏,再不言语。她凝望着皇后一步步走上前去,面对着林婕妤,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向上一提。 她不知道皇后为何这样为难自己,这不像是在意自己受宠颇多的样子。 既然如今皇后还留她活着,也意味着她还有价值——只要知道了她之于皇后的作用,她便有机会活下去! “……知道。”皇后并没有扼住她的喉咙,但她此时说话却觉得不畅。“皇后娘娘,是要妾,做什么? 临走,王昭训还回望了她一眼,林婕妤不懂那一眼意味着什么。可是她不会再相信任何人,包括这个自称是“菲儿姐姐”的旧识。 帮着争宠?似乎皇后并不需要她这样做。 “这便好,否则即便你不怕死,也要想想收养了你的林氏夫妇,会不会因为你的不理智而发生什么意外。”皇后放下林婕妤的下巴,带着王昭训离去。 是啊,谈交情东西,对于林氏,已经没有了意义。经历了灭门之痛,她还能信任谁呢? 皇后走近,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对着王昭训道:“钟芸,你和她说这些没用的……”说罢,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 董淑媛即将出世的孩子?董氏与商氏本就不对付,如果董淑媛生下皇子,对商氏的局面自然十分不利。 “是……妾……妾以后,惟娘娘之命是从。绝无……绝无二心。” -- 一丝发 (你们期待的皇后王昭训调教 fцщё 林氏被吓得胆战心惊,德妃此时正快活着,直到事后,德妃偎依在光熙帝的怀里,提出更多小玩具开发畅想。 德妃是除了皇后之外,对于此道最开放又有创意的妃嫔,其他妃嫔受调教更多是被动。因此,光熙帝自然愿意听从她的见解。 “珍儿想要怎样的小玩具,朕会命这位新来的工匠为你打造。”光熙帝看着怀里的德妃,承诺着。 “其实这新制的菊势,并不比原先制的玉势精妙——比如,先前的玉势十分逼真,上面的雕刻也非常好用……此菊势的精妙之处,就在于它可以自己动。” 光熙帝点着头,觉得德妃此言有理。 “因此,陛下,只需让之前的小玩具纷纷可以自己动起来,便可以有了很多的乐趣。” “爱妃真实冰雪聪明,那你便先紧着你喜欢的工具器物,送去调教苑吧。此时夏宫避暑,朕答应了皇后,便要让珍儿的两处穴,也不闲着。” 德妃媚眼扫过去,抱怨者,原来陛下因此才送臣妾这些,不行,珍儿的穴可不依……“yυsんυщυЪIz.ⒸΘм(yushuwubiz.com) 龙根又被含弄起来,又是一是春光。 也许是为了抓住春天的尾巴,王昭训的撷芳殿内,也传来了隐忍却舒爽的,女子的声音…… 洛晴和知秋就守在殿外,自家主子正在做什么,她们自然是知道的。知秋还用皇后主子教过的方式,用酒为那菊势进行一个叫“消毒”的程序,想来,拿东西此时此刻,定然含在王昭训的花穴里! “姐姐,嗯……啊……” “姐姐……我受不住了……” 洛晴知道,自家主子是有舒爽到极处才会这样叫出来,这样的时候,只会在皇后到来的才会有,而且皇后每次总能让自己主子受不住求饶。 她每次都听过,虽然从未亲眼目睹,但是王昭训确实说过一句——皇后是真的尊敬她又珍爱她,她不愿做的,绝不勉强,但皇后说过的让她体验寻常女子都能体会到的舒爽,却绝不是假的,甚至,寻常女子的丈夫都不会有皇后这样的手法,让自己的妻有如此妙的体验…… 守在门外的二人想不到,其实里面的情形,仅仅是王昭训侧着头,趴在了皇后的大腿上,衣饰完好,皇后也是衣衫工整到一丝不苟。 可若是仔细看这二人,便会发现,皇后的手里似乎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在王昭训的耳窝里搅动着,王昭训的眼睛闭着,表情确是十分地享受,刚刚她已经释放了一次,耳蜗里那丝发却依然在搅动,蜜穴内的东西也还没完没了地振动个不停…… 她极可能会再次爽出来,她想着,然后她的淫液流下去,就沾到姐姐的身上…… 她不由得想起她的初次,她就是只用了一根头发丝,便就让她欲罢不能,如今,又多了这会动的菊势一直在她的花穴里搅动个不停,她怎么禁受住如何的挑逗呢? 她记得,自从自己向期容表达心意之后,她便成了王府主殿的常客,如期容所承诺她的那样——她们写写字,玩玩乐器,听着歌儿,好吃好穿,如神仙眷侣,好不快活。 但她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想让期容碰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而且万事开头难,之前鼓足的勇气,这会儿却怎是不见了呢? 而且期容曾经说过,她有一百种方法让她快活到极点,即便不碰她的处子之身。 没错,王昭训一直对朱胥冷脸相对,朱胥不想在她这里自找没趣,便一直没碰她。 可是王钟芸面对着光熙帝忍得住情欲,面对着商期容,却是终于忍不住了。 -- 一丝发(皇后的温柔只给了钟芸,商王二人初 “姐姐曾说过,您有一百种让钟芸舒爽……舒爽的方法,是真的嘛?”王昭训记得,她当时便是如此问的期容。 “不错,便是只用一根发丝,也能让你有从未有过的体验。至于这一百种么,你确定你有机会完全体验到第一百种才忍住真正地被姐姐碰么——”商期容自然没有一百种方法,但是即便是一招鲜也足够吃遍天,一百种没有,十种八种还是有的! “那妹妹,想试试第一种。” “好啊,你现在坐过来,上身趴在我的腿上,头侧着。” 王昭训见命令简单明了,便趴在了商期容的大腿上,她侧着头,不知道商期容要对她做什么,此时此刻,她衣衫完好,也不见期容有结他衣扣的意思。 “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商期容声音温柔,安抚着她的额头。 “好。” 商期容卸下发饰,如瀑般的黑发披散下来,她只是随意一缕头发,便取了一根发丝,弯折几次,只见那根头发已经分成几股,正伸向王昭训的耳蜗…… 王昭训也没想要,她用的会是一根头发丝。 但不容她多想,耳朵里的痒一点点扩大,让她想去搔痒。 然而,发丝就像如意金箍棒那样,如了她的心中所想,解了她的痒,却又添了新的痒。 她的头脑似乎是被天上的雷电到了一样,完全空白,身体完全被这丝头发牵引着,全心全意地体验着这种痒和舒爽。 她觉得下身已经流入了水儿……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爱液吧?自己竟会流出这种东西?期容可是只用了一根发丝! 可是她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敏感,那根头发丝不知是受了什么魔力,依然不停地在自己耳蜗里不轻不重地游弋,期容凝视着她的反应,她只觉得自己身下的淫液已经瞒不过期容,脸臊得极红,口也不听话地流出口痰,还禁不住发出呻吟和求饶。 王昭训已经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她自小便是最讲求礼法的琅琊王氏教养出来的女儿,骄傲且自持,活成了世人眼中一个最适合做当家主母的模板,她也一直以为自己的未来会是和母亲或者其他姨母们一样,一辈子体面雍容,被世人赞美称颂,让丈夫满意。 可自从她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便 “喜欢……期容给的,都喜欢。” “钟芸的下面,感觉很爽,说……”期容的声音落下,她听了觉得更羞耻。 破釜沉舟地向她表明心迹,哪怕她当自己是疯子,也不后悔如此。幸好,她也是喜欢她,珍爱她的,她既然赌赢了,便就更不在乎世人如何想,如何置评。 “下面怎样?嗯?” “说,钟芸是期容的。” “……期容,是期容……啊!期容,钟芸……钟芸受不住了!” 王钟芸再次体会到那种妙不可言的舒爽,即便自己已经在她手下体验过无数次,可是她的身体依然更期待下一次,也越来越沉迷,能让自己如此羞耻,淫贱又爱极了的眼前人。 当时,期容宠溺地望着自己,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刻意控制,放松就好。 “还有呢?是谁让你这么爽?嗯?” “哼,钟芸怎么会如此不自矜,这便受不住了么?”她另一手安抚地摸着她的头,感受着腿上的女人,此刻身体的细微抖动。 她的声音极好听,但手中的发丝并没有一点儿停下的意思,即便她之前连连告饶,却依然没有被放过。 这种体验,她之前从未有过。更想不到,这小小一根发丝竟可以把自己逼到如此程度。 帘外风雨大作,风声雨声掩盖住了两人的情话绵绵,只觉得任他东西南北风,此刻足矣。 “期容,我……喜欢姐姐,好喜欢好喜欢。”这次,她没逼迫她说,确实她心甘情愿告诉她,她对自己而言,是多么重要。 “出来了……钟芸果然喜欢这新玩具呢!”皇后感觉到此时的王昭训已经到了顶点,手中的速度慢了下来,却依然不饶过她,让她说出无比羞耻的话。 此时此刻,皇后却没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素手在她花穴的上面按了按,那菊势又深入了一些,问着:“钟芸喜欢吗?” “我……钟芸是期容的……”她本就是她的,这句说起来并不难。 “下面流了很多水儿,很爽……” “钟芸的下面,下面……” -- 朱钰和皇后二三事(重发有彩蛋!) 万寿节终于到来,上至皇帝,皇后和太后,下至群臣众妃,都有各自的打算。 不过要说最风光的,还是已经从北境返京的王振将军,他前日刚到了京城,骑着高头大马,于下属部将一并凯旋而归。 淑妃容貌虽不是万里挑一的好,但也是百里挑一的级别,她的亲弟弟自然也不会差,据说在游街的一路上,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京城女子的芳心。 一举成名天下知,王振风光之极,他的姐姐淑妃又怀有龙种,一时间,求亲的人已经踏破了王府的门槛儿。 但王振回来的第二天,另一个消息让更多人等待着结果——董淑媛生了,如今已经生了一个时辰了,生的是公主还是皇子,将对朝局有很大影响。 之前董氏与商氏在前朝之中也斗得不亦乐乎,但双方的族长虽然明面上斗得你死我活,实际上也知道这是帝王自古以来便会的制衡之策,奈何两边都没有能辅佐支持的幼主,所以也斗不起来。 如今战事得胜,淑妃和王将军炙手可热,如果董淑媛诞下的是龙子,那么不仅仅是她个人即刻就能封妃,皇长子的身份也会成为以后夺嫡的利器。 眼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琴华殿,等待着结果——除了孩子的父亲光熙帝和它们的嫡母商皇后。 光熙帝虽然不算明君,但远远说不上昏庸,尤其是深谙制衡之道。于他而言,只有皇后生下的嫡子嫡女和其他嫔妃剩下的孩子之分。因此不论是淑妃生了皇子还是董氏生下皇子,都没有什么差别。他期待的是自己的生辰,到时候众臣和宗亲都会来拜见贺喜,之后更是可以和期容共度良宵。 商皇后却是在想,万寿节那天要和光熙帝玩什么play,之后的夏宫之行,如何边避暑边享受,同时既调教了林氏,又让光熙帝满意。 钟芸知道她要去陪光熙帝去夏宫避暑可是委屈了一番,觉得好些天要见不到姐姐了——那是钟芸嫁给朱胥之后从未有的事。不过她已经好好“安抚”了钟芸一番,还带给了她一样会自己动的小玩具。 终于,在太医院各位太医的帮助下,董氏过了鬼门关, 这位齐王殿下美姿容,也有一派风流倜傥的潇洒,自夺嫡失败后就安安静静地回了封地,当时老皇帝活着,朱胥不好动手,又怕落人口实,朱钰也挑不出大毛病,便懒得动手管他。 消息一出,先是御书房正在批阅奏章的光熙帝立即下了圣旨,董氏生女有功,加封昭容,皇长女封为安河公主。 平安生下了一位公主。 接着,众人的目光再次回到淑妃一门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身上,不过是男是女,还要等四个月后才知晓。 另一位吃瓜大臣听了这八杆子打不着的猜测,不由得嗤笑一声,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表情,开始科普:“你们几个一看就是新上任不久的京官吧?” 那人捋捋胡子,道:“齐王殿下真正喜欢的,乃是当今的皇后娘娘,据说二人之前有过几次相见,谁知先帝的一道圣旨,商氏的嫡女却是成了赵王妃。” 可是,如今却是有些不同了。因为齐王正妃在年初的时候,殁了。 “怪不得,这糟糠之妻不下堂,原配过世,新人也更方便进门儿了!” 众新官七嘴八舌:“可是,这关我们陛下何事?” 宴会上,有些吃瓜朝臣也没明白这齐王死了老婆和他们吃瓜有什么关系。 之前的万寿节,最大的看点不是哪个宫妃献了舞,得了宠。而是从封地而来的齐王殿下,朱钰。 然后众人便恍然想起,明日便是万寿节了。 这个消息立即就被传到宫中各殿,然后传到宫门外。 难道这位齐王殿下,是要借机会让陛下赐给他一个继室?别的不说,就凭他王爷的身份和风姿,也是不愁讨不到继妃的。 吃瓜们的新人身份被一语道破,也并不尴尬,抱拳请教:“不错,我等是去年年末才进京赴任,不知这其中,有何说法?“ 那人也不再吊人胃口,眉飞色舞,低声说道:“这齐王殿下的过世的发妻,并不是他真心喜欢的那位。” -- 万寿(彩蛋高HHH/女奴王爷/舔足/尿壶/深喉/ 万寿 为庆祝陛下万寿之喜,安河公主降生,北境击溃金兵,三喜临门,光熙帝决定大赦天下。 众臣三呼万岁,震耳欲聋。 台上的黄美人正跳着刚学的胡旋舞,她身姿窈窕纤细,跳起舞来,别有一番风韵。据说黄氏为了排练这次的现舞,提前了一个多月准备呢。 台下叫好声不断,光熙帝业给面子地带头鼓掌。 林婕妤被皇后放了出来,看着和光熙帝同坐的商皇后,还有正在现舞的黄美人,可能不足一个月,自己将被取代,然后整个后宫的人遗忘……思及此,不觉有些心酸。 齐王的身边侍立着两位侍女打扮的女子,一个清丽可人如茉莉,一个灿若玫瑰妩媚动人,乍看之下,资容竟不输给台上的黄美人。 “黄美人的胡旋舞让朕眼前一亮,你有心了,赏!”舞毕,光熙帝随意赏了些珠宝,拥着商皇后,似乎在和齐王示威。 齐王摇着扇子,不看光熙帝,而是只望着皇后,似乎身边的两位佳人不存在一般,漫不经心道:“皇嫂,您近来可安好?” 商期容痛过知夏知秋对与齐王旧事的科普,心理自是有了准备,反问:“本宫一切甚好,听闻齐王妃在年前离世,不知齐王可有新的继妃人选?” 齐王见皇后居然接了自己的话茬,自那事之后,她都是对自己避而不见且视而不见。想到此处,便笑开了,还作着揖,貌似喜极:“原来皇嫂一直如此惦记臣弟,臣弟心甚慰!” 朱胥见齐王没个正经的样子,听见皇后随便客气两句也当成糖,准备拉回事情的重点,同时也断了他不该有的念想,便道:“齐王弟可有什么喜欢的女子,朕定为你赐婚!” “见了皇嫂,哪个女子都黯然失色了,皇兄当着皇嫂的面儿问臣弟,臣弟哪还能挑出来人呢?”齐王把锅甩回给了光熙帝,选新妃子的正事有一次被岔开,也不知齐王这是有心还是无意。 光熙帝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其实齐王有没有正妃他才不关心。正好,得胜归来的王将军上前敬酒,解了这尴尬的局面。 齐王没有多言,身侧的两位美人儿该是见他说了什么指令,纷纷钻到宴会的桌台之下,虽有帷幔遮住,但这样的侍候,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道:这齐王真是荒唐! 但齐王的荒唐却也是好事,眼下的朝臣里无一不知,这齐王是与帝位无望了,谁有会把女儿嫁过去,当个提心吊胆的王妃呢?况且光熙帝若是哪天要处置了齐王,自家不也跟着遭殃么?这齐王如此举动,倒也免了万一光熙帝把他们之中哪位大臣的女儿指过去赐婚,如此一想,倒也觉得齐王顺眼了几分,至少不会祸水引到自己头上! 朱钰正闭着眼,享受着两位女奴的口舌侍候,表情沉溺之极。齐王府的人都知道,桌台之下的两位女奴,是王爷最宠爱的清儿姑娘和丝儿姑娘。 齐王的封地在临江,因此又称临江王。 那里虽不如中原富饶,却是有极美的风光和极美的女子。偏偏这齐王殿下,就是这样一位“集美”者,集的,自然是各式各样的美人儿,据说从他人到封地便开始了收集美女,养在府里,成为女奴,专门伺候于他,还有一个雅致的名字——金银坊。 -- 合谋 (林氏与皇后或达成合作了吗) 宴会上的歌舞,宴饮还在继续,但是有的人坐在那里,已经如一具行尸走肉了,便是多日不被光熙帝临幸的林婕妤。 林婕妤看着眼前的人们,有的谄媚至极,有的相互客套,所有的人似乎都带着一张面具,一句话背后的意思,可能要转好几个弯才能表达真意…… 即便宫里有富丽堂皇,珍宝珠翠,却没有人情冷暖,只见世态炎凉。 她并不是唯一众醉独醒的人,此时,却也在思量着入宫以来的得失进退,还有皇后在宴会开始前,对她说的那番话,亦或者是一个她不得不选择参与的“交易”。 她入宫,是为了复仇。 皇后已经知晓了她的目的,然后问她,准备如何做。 她当时一个字也说不出,因为她的原计划听起来愚蠢至极。 她原想夺得光熙帝的宠爱,成为他的真爱,然后再自缢,或者利用这个给父兄洗冤,重审旧案。 可是这两条路,没一条行得通。 第一条是死路,因为光熙帝的真爱便是商期容,而她永远不可能取代。第二条么,光熙帝和商丞相便是当年那个阴谋最大的受益者,也是主谋,难道要让让朱胥自己给自己治罪么?这绝无可能! 皇后似乎看透了她所有的心思,无比自信地笑着问她:“你们荣氏可还有能帮上忙旧部?若是没有,你用什么复仇?” 荣氏的旧部早就死绝了,哪有什么能帮的上她的人,她孤立无援,还要担心对她有恩的林氏夫妇,如今有被光熙帝厌弃…… 她看不见黎明,她的世界里,依旧长夜漫漫。不知不觉间,眼里蓄满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不想在仇人面前示弱,可是,她做不到,她不得不承认,她本就是那个弱小的,而对方,本来就比自己强大。这是一种对自己的无力和无奈罢了…… 商皇后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笑了,声音似乎柔了下来:“想不出用什么复仇么?还真是愚蠢啊……” “我……我没法子了,难不成,你会帮我么?”在情急之下,林氏都开始用你你我我这样的词了。 商皇后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那是自然,不然呢?我要你来做什么?当摆设么?” 林婕妤被皇后如此理所当然的语气惊到,长大了嘴,大脑迅速运转着——商皇后是丞相的嫡女,难道,商皇后并非丞相亲生?——不是亲生这点,她倒是蒙对了一半。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对皇后有什么作用,如果是用来害人,皇后手上有无数可用之人,如果当一个简单的棋子,她做了什么,陛下自然都知道是皇后指使的,如此明晃晃的棋子,她自己都觉得没什么用。 “算是合作吧,你也可以大仇得报。“ 皇后说。 “如何合作?”林婕妤怔怔地望着商皇后,道:“你要我为你做什么?” “我要你 ,为陛下诞下皇子,然后,继承帝位。”商期容目不转睛地盯着林氏的每一丝表情变化,一字一顿地回答。 否则,哪里用洛晴去扶着呢? 那东西,就在皇后和她谈完,被塞在她的后穴之中,振动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当时知夏便告诉她,万寿节的夜宴上,每个时辰都要换一次菊势。想来,如今便是满了一个时辰吧。 她随知夏,一起去嫔妃出恭的所在,给女子的,有两个恭桶,在外面守着的人,却只有王昭训的宫女,络雨一人。 如今,这句话竟被皇后轻飘飘地说出口,再次让林氏体会到二人之间的天壤之别。 正犹疑间,知夏提醒她该进去换东西了。她在里间取下那个停止了折磨她的菊势,交给了知夏,听着知夏在一旁不停地扭转,只觉得心烦意乱,直到知夏弄好之后,看着她戴好,方才先她一步离去。 这……林婕妤急忙低下头去,掩藏起难掩的惊讶之色。这王昭训从不争宠,那么,让她如此的人,便只有一人了! “林小主,到时候该换东西了。”说话的是宫女知夏,这一声也打破了林婕妤的思绪,她恍然想起知夏说的是什么,可能是她思考得过于认真,已经快忽略掉了身下已经停止振动的菊势。 此时,她身下的东西正折磨着她,她没有侍女在侧,只得一步步走回宴会处。虽然她受的调教更多,但并非就可以对着折磨人的东西免疫了。 其实道理很简单,荣将军是前朝大夏的皇室余脉,她的嫡女荣燕临自然也流着前朝皇族的血。让下一任的皇帝里有一半前朝王室的血,自然是极好的报复。 可皇后并没有给自己答案,或者说,皇后并不需要给她一个答案,因为相信皇后,与她合作才有一丝丝报仇的机会,如若不然,她还是即刻自尽了的好。 不久,里面的洛晴就搀扶着王昭训走了出来,林氏作为低位嫔妃按礼数参见,尽管王昭训走的每一步都标准到极致,但是林氏却还是瞧出了一点端倪——这王昭训的穴里,怕是也含着和她一样的东西! 这真是个林婕妤想破脑袋都没想出的回答,因为她从前并没有觉得自己有怀龙嗣的可能性。之前光熙帝每次宠幸之后都无一例外地让太监端来避孕的汤药,所以,她觉得自己本就没机会怀孕,更何况生下皇子继承帝位?这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小心谨慎地一步步走着,不知还有多少步等着她,生怕别人看出她的异样,可偏偏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属下羽林军副统领柳江,见过林婕妤!” 林婕妤经历了这几天的失宠,已经磨没了脾气,此刻安静地等候,反正她后面总会有些东西放在里面,早就习以为常了。 可是,皇后凭什么帮她?又凭什么让自己生育?她难道不为商氏生下皇子,继承大统么? 林氏并不是惜命的人,但是为了复仇她已经付出了如此之多,没了尊严,没了爱人,她还能失去什么呢? 但是洛雨却拦住了她,以她位份低微为由,不许她使用另一个恭桶。 -- 纵使相逢 (壁尻试验/yindi调教/ fцщёи 如果说林氏此时此刻最不想面对的人,那便是柳江,这个与自己一同长大,相知又曾情投意合的男人。 她如今如此狼狈,身下还埋着那东西,成为那个魅惑帝王的,受了皇后责罚的狐媚子…… 她有意加快脚步,试图说服自己柳江并没有认出自己,一切仅仅是巧合! “婕妤娘娘请留步,属下有事禀告。”柳江的声音明显有些急了,追了上去。 “大人有事只管禀报皇后娘娘便是……”林氏急忙应了一句,想要逃开。可是如果柳江有意要留,她又怎么逃得开呢? 正是这句话,这声音,让柳江更确信了,她就是他找了多年的人! 他飞身上前,立在她的正前方,林婕妤下意识地扭开头去,直到她听见他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唤她的名字:“燕儿妹妹,我知道,是你……” 她听见这个名字,一下子仿佛回到了过去那生命中最好的几年,可如今呢?物是人非……她拭去刚刚流出的泪水,微笑着回过头去看他:“大人怕是认错了人,妾姓林,名承恩,之前从未见过大人……” “燕儿妹妹不必害怕,此处此刻都是我的心腹亲卫把守,我断不会致你于险境中……”yυsんυщυЪIz.cΘм(yushuwubiz.com) “大人认错人了。”林婕妤垂下头,再没看柳江一眼。 “燕儿妹妹是恨我没去寻你么?我去过了,可是……” 听了这句,林燕蓉终于抬起头,望见他炙热的眼神,她不敢再看,害怕沉溺其中。 “布谷,布谷!”还没等柳江说完,便听见他的心腹亲卫传来的预警,他急忙往她手中塞了一块蜜丸,那是曾经的荣家军传消息的工具,她自然知道如何打开。 她看着他匆匆离开,紧握着手中的蜜丸。耳边响起的,却是商皇后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商期容,你在前朝有能用得上的人么?若是没有,你拿什么复仇?” 是啊,她手里,什么都没有…… 她紧紧攥住手中的蜜丸,盼着宫宴结束,她好回去解开柳江给她留的消息。 与这宫宴毫无关系,对此漠不关心的,还有一人。 或者说,他只能听得见歌舞,却是看不见宫宴,也上不得台面的人——他便是邓女官请来宫里,为光熙帝制作调教工具的化名季大师的索季。 索季进入调教苑之后,便被称为“季大师”,邓女官亲自为他开辟了一块地方,供他自由活动,不过即便如此,季大师依然无法离开调教苑。 索季的确精于木工,而且天赋异禀,这才成了鲁大师的弟子。但他不仅仅爱木工,也爱美人。 所以自然而然地,他便想着如何发挥木工的技能博得美人儿芳心,然后,一些“淫具”便诞生了。 后来,这些东西被师傅鲁大师看见,他便被逐出师门。 被逐出师门后,索季便开始在各色烟花之地流连辗转,凭借一手出色的木工技术,制出的淫具渐渐流入声色场所,在黑市里也很受欢迎。 邓女官便是在黑市中购入了一件出自他手的淫具,些淫具,正合了邓女官的需求!· nbs 莱雪眼睁睁地看着季大师拿着个怪东西走近自己,她眼里蓄满的泪会流了满脸也不见对方有任何神色变化。然后看着那人,拨开了自己私处的两瓣,把那东西放在自己从不触碰的,最敏感的地方! 如此,邓女官利用光熙帝的力量,把人弄到了宫里来。 可这俩宫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开,因为她二人此时,被嵌入在一面“墙”里,上面的一处洞,露出来二人的脸,下面一处洞,是双腿向上举之后的下臀,两处穴也完全打开,任人鱼肉。 宫女莱雪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花穴越来越红肿,越来越痒,她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却只能发出呻吟,因为她的口中,塞入了深至喉咙的口枷,只能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地流着泪。 他眼前这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二,便是邓女官在献上古代版振动棒后,说服光熙帝赐下的,专供季大师实验之用。两个宫女的原主,正是从前的虞贵嫔,二位宫女也如此不幸,除了辛者库又被送来虎口。 季大师突然松开了他的新工具“八爪鱼”,莱雪一个激 她的身体,也有了那样淫荡的反应,即便她再愚钝,也知道是那人刚在自己私处涂抹的东西惹的,她继续试图挣脱出来,但是看不见的墙壁另一侧,别人看不见,她自己却是知道的,她被牢牢地捆着,只是即便是困兽犹斗,何况人呢? 邓女官说得果然不错,涂上了这药,即便是烈女也会变得淫荡之极,宫中的嫔妃自古便是不知不觉被用了这药,便会由着皇帝作弄了。 比如此刻,他并没有因为无法参加宫宴有任何不满,而是笑眯眯地盯着眼前的两个小美人儿,准备在她二人身上做最后一次试验。 莱心比莱雪还要小一岁,素日里便是个没头脑的,她更是无措地哭叫着。因为她的身体样貌更入季大师的眼,来的第一天,便被他破了身。她不知道自己要被他如何侮辱玩弄,只想着有一天陛下会救自己出去。 宫女的私处,被他用毛笔涂满了媚药“昙花二号”,此刻已经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莱雪说不清自己有多羞耻,恨不得自己死了的好。可是自己却是没办法死了,因为她们来的时候,便被邓女官告知,若是她二人自尽了,她们的家人也活不成了…… 有时候她都想不去想家人的死活了,可此刻,口珈深入喉咙,她咬舌自尽,亦是不能! 她试图拼命发出些声响,却听上去都是呻吟和浪叫。那猥琐的那人并没有触碰她的阴蒂,可是扣住自己阴蒂处的琉璃瓶里的气体,却被一点点抽走,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干黄豆大小额阴蒂头儿,被洗得如泡发了一晚似的,颜色也更红了。 天才的木匠不多,还把木工机械的技术用于调教的,估计这世上仅有索季一人吧。 p; 研究之下,愈加发现器物的精巧,发觉他正是调教苑最缺乏的人才,于是决定想方设法,让索季这只“良禽”在她调教苑栖息着。 但是,这远远不够,这位季大师的灵感,需要美人激发。 季大师取出他新制的的一样器物,不仅用到了番邦仅供的橡胶,还用到了琉璃。这东西的原理类似于现代的拔火罐,只是他把火罐改成了气罐,把拔的地方,改为了女子的阴蒂。 即便知道是垂死,也会挣扎。 灵,只见季大师带着另一个工具,走向莱心! 那东西她亦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她眼见着季大师同样拨开了莱心私处那两片,把那小盒子一样的东西扣在上面,然后他人便转头,盯着水滴计时器。 滴答,滴答……吱…… 水滴声,和那会动的盒子发出的声音,还有莱心的呻吟声混在一起,季大师,依然只盯着水滴钟。 终于,莱心的呻吟之声掩盖住了水滴声和机械声,她的下面喷出一道水,然后她人也大川着气儿,眼中却是茫然和空洞。 “这样的好东西,先让你体验,也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季大师阴笑着,手指伸过去在她私处的淫水处研磨,自然自语道:“坚持了四十滴水,不错。” 他又走向莱雪,同样的东西上好了发条放在了她红肿的豆豆上! 她的第一感觉,竟是舒爽!?! 那感觉,就似乎是有一个香舌,一次次舔弄自己的阴蒂,不知疲倦地挑逗着……她只觉得下面似乎不听自己的话了,随之,花穴里也喷出了一道水儿。她听老宫女说过,这,便是潮吹。 可那人并没有触碰自己的花穴,她又怎会如此? “三十一滴!”季大师取下放在她阴蒂上还在舔弄的怪物,得意地笑着:“果然提前弄得肿大会更有效果,不过还需要再试试。” 莱雪也喘着气儿,理解了莱心刚刚的反应,但也为这样的反应感到羞耻,好在除了这男子,也没人知道。 可她的念头还没落地,便见屏风后走出一人,正是邓女官,她笑吟吟地称赞着:“大师果然有神技,这几十滴水的功夫儿,便能让女子高潮,欲罢不能!此物如何称呼?” 季大师笑了笑,还谦虚了一下,道:“哪里哪里,这“伶舌”也是才研制出来,需要再试验试验才好,比如片刻后,便要再试一次这第二次高潮会有多久,之前用“八爪鱼”吸大的阴蒂,会不会一直更快高潮,还会不会潮吹……” 莱心莱雪二人听着季大师的话,目瞪口呆,原来这东西还要在自己身上不断地实验! 邓女官继续赞美着:“季大师如此认真,便是更好了,下官已将您刚刚的实验画了下来记录,以便呈给陛下御览。” “如此甚好,女官可回禀陛下,三日后索季会再次献上三个样品,具体的时长记录也会呈上去。“ -- 夏宫行(帝后同轿, fцщёиɡё.čoм 其实林氏早早就派人打听过柳江如今的妻子是何人,家中是哪种情况。 当时丫鬟阿环告诉她,这柳副统领还是羽林卫的时候,便得到了老上司的看好,还把自己的掌上明珠许给了他做妻子……如今,他已是儿女双全,举案齐眉。 是啊,她荣燕临,本应该是死在几年前了。他应该也以为她已经死了,纵使相逢她活着也是“逃犯”,是“罪臣之女”,即便没死,也是被卖为官妓的命运。他有前途无量的亲家和大家闺秀的妻子,纵使曾经竹马绕青梅,他就会选择她么? 她不该有那样的痴心妄想…… 她本该死了,是啊,她本该早就死了。 那个荣燕临,那个燕儿妹妹,其实早就死了,活下来的是林燕蓉,哪怕仅是一具行尸走肉,她也苟活了下来。 既然活下来,就不能白白的活下来!皇后说得不错,她一个弱女子,若是不借别人的力,又怎能复仇成功呢? 她想着皇后给她开出的条件,她实在难以拒绝,那会是最快也最有效的方式。yυsんυщυЪIz.ⒸΘм(yushuwubiz.com) 她用以前的方法,融化开那颗蜜丸。 蜜丸一点点化成液体,她觉得她的心,也在灼灼地燃烧了,把剩的最后一点儿真心烧得一干二净,也把曾经的荣燕临烧得灰飞烟灭…… 待最后一点火星儿熄灭,经得住火烤的油巾布上,绣上了几个字:明日安然亭三更,不见不散。 林婕妤嘴角还是不自觉地上扬,流出的却只是苦笑——人早就散了,又何必相见呢? 此次出游夏宫,是传说中不受宠爱的皇后相伴,虽然光熙帝乐开了花儿。但是这世上更多是无知的人,说什么淑妃身子不方便才没随行,这才带了皇后去。 知夏愤愤不平地禀报着,然而临行前的商期容连眼皮都没抬,打了个哈欠,表示“听到了”。 见惯了自家娘娘的云淡风轻,知夏再看林婕妤,觉得她一副倒霉样儿,跟了皇后娘娘难道还不好?如此生在福中不知福,真的没睡了! 出行的御辇仪仗都早早就位,光熙帝在辇外等待姗姗来迟的皇后,皇后也不将就什么“却辇之徳”,迎着光熙帝的搀扶,就上了车。 林氏坐在后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轿子里,虽然十分不起眼儿,但也把想接机争宠的嫔妃嫉妒个半死。 帝后一派和谐景象,然而,上了轿子,却是要原形毕露的。 “阿期……”朱胥的声音很轻,似乎声音重了,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东西都会窜出来一样。 古代版振动棒只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诺大个后宫,此等宝物怎能不加工加点儿地新制一些?光熙帝自然最先得到了他的“份例”,然后按照皇后的要求,把它放到了该放的地方。 那东西还没停下来,朱胥只觉得这个会动的阳物真的是恰到“好”处,没一下都操到最敏感的那处,还有阿期刻意的姗姗来迟,他好不容易才忍到轿辇里,在他的阿期面前,只sao给她看。 “让你放进去的时候没好好看看么?”商期容脸上并无多余的表情,一手掀开了龙袍,下面并没有亵裤,嫩菊中吃进去的振动棒并不多深,甚至还露出了一点头儿。 她素手过去,揉了一下朱胥的臀,面露嫌弃:“原来不知这林氏的臀儿有多嫩滑,如今,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这么现代化的句子,在古代倒不难理解,光熙帝还没来得及有醋意,下面突然而来的刺激,让他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庆幸:幸亏以帝后同游的借口订制了新的隔音效果极好的轿辇,辇外也是自己 临行之前,林氏的各处已经浣洗干净,上了轿子。但此刻,她则是半点儿也动弹不得,被牢牢绑住——就像是她自己用双手抱住大腿,把娇臀和两处穴肉扒开给人看,但两处穴里,早就塞上贞操带和古代版振动棒。 和帝御辇里的闲适相比,林婕妤的轿子里,却是天壤之别。 “为你特质的生辰之礼,陛下都没有细细看过么,真是让臣妾伤心呢……” 放礼物“伶舌”的盒子就在轿中,但愿之后献上的时候,她可以允许他和这伶舌一起伺候她。让她的得到更多的舒爽。 “嗯。”女人合上眼,自然有人给她垫上舒适的软枕。他看着她缓缓闭上眼睛,不自觉地笑着。 其实那不过是调教苑的手段罢了,即便是从未受过调教苑调教的嫔妃,也会在日常饮食和生活中,加入慢性的昙花三号,便是要她们越来渴望皇帝的临幸,接受皇帝的玩弄,初衷更是为了多多繁育子嗣,这也是调教苑设立时用的幌子。 “阿期的陪伴,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不过……” 轿子中还有一个老熟人——绘画技术和调教技术同样高明的邓女官。原因很简单,皇后娘娘吩咐过了,今晚要使用林婕妤,必须好好做准备。 不知道她此刻是否后悔呢? “那阿期便睡一会儿?” “嗯,起太早,此时乏了。”皇后打着哈欠道。 在万寿节后的七天里,林氏无一天不是在做这样的准备。她的臀儿在这七日里补上她落下的功课,被用不留下伤痕的工具拍打着,力求在夏宫这几日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她并没有出卖她的灵魂,却是用自己肉体做的交易,只是没料到,皇后的花样儿绝不是她想象那么简单,她才是真的魔鬼! 不仅如此,她此刻整个人是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被绑住,然后塞进箱子里的,半点儿也动弹不得,邓女官此时正是按着吩咐,每隔半个时辰便换一个新的振动棒,重新塞好。 为了复仇,为了强大和魔鬼撒旦做交换的人,自古有之。 下一秒,古代版振动棒却是被拔了出来,带出一丝银丝,就呈现在朱胥面前—— 细细一瞧,这根震动棒,果然是特制的,尤其可以针对男子菊穴的那处敏感。朱胥也是此刻才发觉的,“多谢阿期的礼物,我很喜欢。“ 林氏的嘴里是直入深喉的口塞,她一个字也吐不出,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用目光,有些祈求地望着邓女官。 对后宫女子的束缚和规律历来甚严,平素里若是得不到皇帝的临幸也不可以自慰,被贞操带牢牢束缚住一切。然后皇帝利用调教苑和调教苑里的手段,让矜持的女子变得以为自己时时淫荡,沉浸在欲望中不解,便更是期待临幸,千方百计只为留住圣心。 他觉得看着阿期操他自己的时候或是在情欲中满足的时候,比那些嫔妃小心地讨好伺候自己,要满足百倍。 光熙帝悄声出去,询问了王公公今日的行程,得知当晚可以到达一处行宫歇脚,行宫也修建得极美,还有一大片荷花池——那也是期容最喜欢的花。 而皇后,便是唯一的例外。光熙帝为了讨好商期容,甚至给她直接掌控调教苑的权利,许她随意调教嫔妃,不论是直接,还是间接的。 其实,他也有礼物送给她,是调教苑新奉上来的好东西,可是让女子仅仅在片刻之间就可以得到极致的快感。 “喜欢便好,“索性没有什么是那位季大师做不出来的,”陛下送了林氏给臣妾,臣妾也当还礼才是。“ 人王公公。 -- 行宫夜宿(壁尻,林氏得知帝后真相)100关注 眼见着天色渐黑,终于抵达了暂时落脚的行宫,光熙帝连面儿都没露,让王承恩打发走来拜见的县丞,便直接把御辇停在了庭院里,一切不相干的人都被打发走了。 “阿期……到地方了,我可以拿出来了吗?”朱胥小声问还在闭目养神的皇后。 “好啊,陛下是想让臣妾帮忙拿出来下面的东西吗?”皇后睁开眼睛,拉开帘子,见四下无人,改了主意:“陛下又不是第一次没穿亵裤,后面也不是第一次放东西……” 话没直说,但是这明显是让他自己夹好了别掉下来,虽然目前下人们都被遣走了,但保不齐再有人进来。而且临时行宫之外遍布羽林卫,声音太大的话,也会惊动暗卫。 见光熙帝犹豫不动,皇后先下了轿辇,还伸出手,柔声问:“要臣妾扶陛下么?” 朱胥见状,赶紧借坡下驴,握着皇后的手,把思绪转移到如何给皇后看今天的惊喜上去,就这样一步一小心地进了寝殿。 万寿节前,邓女官便给他呈上来了季大师设计的“壁尻”,提议说,如果他有兴趣可以仿建一个用于责罚林婕妤的臀儿。还说这法子是源于东方的某个岛国,该岛国有流传出无数类似的画册,自己不过是偶然得到一本罢了,希望朝廷的海禁不要把这样的图册也纳入禁品之中。 光熙帝正愁夏宫之行不知道来点什么新花样好,便立即让调教苑按林氏的尺寸定做一个,并且直接建在临时行宫里,好好伺候他与皇后。 所以此时的林氏,便被邓女官塞进了新建的“墙”里,身上早就一丝不挂,后穴里塞了一根生姜,而花穴里则是空的。 但实际上林婕妤却并不轻松,因为她的花穴里早就被涂满了昙花一号,此时已经缓缓低流出了淫水,不仅如此,其实她的喉咙深处也被涂上了同样的媚药。 林氏觉得自己此刻的头脑也有一些迷糊,不过她觉得这样也好——可想而知,之后的经历绝对不会好过,不清醒也是好事情。 此刻的她,身体经受着火热瘙痒,尤其是涂过了昙花一号的花穴和深喉之处,后穴里的姜也经过处理,此刻刺激着她。但那生姜偏偏就不在花穴里,如果在的话,她还能自己用穴好好夹弄一下生姜,偷得半刻放松…… 她被刺激得留下泪水,口水,她知道这都是生理现象,并不是她的屈服,她都到了如今的地步,何妨再忍? 就在林婕妤觉得自己已经被折磨得再也受不住之时,她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此刻她的每一处神经都特别敏锐,分辨出来的,是两个人。 nbsp 那也是她禁不住在皇后面前自称为“我”。 林氏的指甲已经把手心抠出了血痕,迫使自己理清思路,但是此时发生的一切都过于让她惊骇,也有太多的意想不到。 她已经不太清醒的头脑里也立即开始琢磨事情的逻辑,迷蒙的大脑在看不见,说不出的情况下,她用唯一能动弹的手指,指甲狠狠地按在手心里,试图保持这片刻的清醒。 是商皇后!只能是商皇后! 一个惊喜算什么,其实她整个人,都被他彻底放弃了,随皇后处置了。可见传说中的皇后无宠,根本就是一句假话,骗的,从来都是局外人。 “用你能听懂的话说,其实本不必告诉你的,但说了也无所谓……本宫无非是想过的,相对自由一些。至于为什么是你么……”皇后欺身向前,掐着她的脖颈,笑着说:“无非是本宫看上了你,而且,本宫要你心甘情愿地伺候本宫,不情不愿的勉强,没意思。” ; “难道是陛下和王公公?”林氏思忖着。 她又想到了和皇后的密谈,她记得她当时问皇后:“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又是我?” 光熙帝不是没用假阳物玩过她的穴,可是她的嗅觉还没有被封闭,仅存的感官告诉她,那是女人的味道。她细细嗅了嗅,确切地说,是女人下体的味道…… “是啊,阿期,你喜欢吗?”男子的声音回答,分明正是光熙帝朱胥,他并不是想公开场合时那样客气地叫她皇后,而是唤她——阿期。 她如今这模样,是光熙帝为了讨好皇后做出来的,是一个“惊喜”。 她当时怔怔地望着皇后,她的笑容真实却无奈,她看不懂。更不知道皇后是经历了什么才这样“疯魔”。 “为什么?不过是为了更好玩儿一点吧,你可能猜不透本宫为何不想其他嫔妃一样争宠,或者至少为了家族谋取利益吧……”皇后顿了顿,叹了口气,缓缓道:“算了,和你说了,你也不会懂。” 但是来人的声音,很快否认了她的猜测,两人进了她所在的屋子,那女人的声音说:“陛下,这就是你为臣妾准备的惊喜么——” 皇后看上了她? 这话林婕妤就没信过!皇后看上王昭训还差不多,她又算得上是哪根葱呢!?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则是彻底打断了她的思路,因为她的嘴里的口塞终于被取了出来,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件假阳物。 -- 前后夹击 (帝后同时肏女主/皇上肏女主的同 林婕妤知道,光熙帝是很少唤嫔妃的名字的,例外的,就是历来受宠的淑妃德妃。 而且,她的名字曾经只有一字和皇后一样,他都那样介意。 皇后适应着光熙帝为她准备的新玩意,壁尻这东西她自然不陌生,毕竟岛国爱情动作片儿,谁没看过呢? 但是用假阳物操人的喉咙,这一世她还是第一次经历呢。 这林氏大概也猜到了,自己正在被她使用,即便她被蒙住了双眼,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可能有痛苦,有不甘,也有被情欲折麽又稍有解脱的声音。 她此时站在林氏正前方,脚下是垫好的台阶,林氏的臀和穴,则是在光熙帝那一边儿。 从林氏的反映里,她很快发觉,这林氏定是用了那药发情的,甚至在被她顶弄的地方也涂上了。 “臣妾怎敢独自享乐,陛下也一起吧?”林氏听见皇后的声音,分明邀光熙帝一起操她的穴。 “好。”朱胥见阿期满足地挺身操弄林氏,只觉得阿期快乐他便也快乐。邓女官和他说过会准备好林氏,不用前戏便可以直接享用,但是他还是禁不住拍打了一下那诱人的臀儿…… “啪——”巴掌声虽然不重,但是确实久违的舒服,那是他专门命人细细调教了半年的,也就是阿期开口,他会双手奉上,否则,就单看林氏的身材,也足够她以色侍人了。 “啪!”又一下,朱胥忍不住接连拍打着,觉得手感不是一般的好,想来虽然有月余不见,这林氏调教的功课却也没落下了。 见这屁股在他的拍打之下泛起臀浪,他的龙根也抬起头来,粗壮的一根,直直顶在了林氏的穴口儿。 林氏在欲望之下,试图躲掉这讨厌的巴掌,但此举在光熙帝看来,却是在摇摆着臀儿求肏! 于是乎,取出了林氏后穴的姜,塞到她的花穴里,自己的阳物,则是一口气顶进了林氏的菊穴。 邓女官说过,林氏的花穴和喉咙都会涂上媚药,他故意不操弄她的花穴,不让她的欲望得到直接的解脱,而是隔着一层,狠狠地肏着她的菊花,这样说不清原因地刻意地折麽着她。 他没有多想,只想享受当下,甚至快忘记了仅和他有一墙之隔的阿期。直到她人过来,提议说:“陛下,要不和臣妾换换?” “好。”朱胥拔出性器。转到了强的另一边。此事自然没有人问林氏的想法,但光熙帝还是无可避免地看到了她的脸。 “陛下……”林氏忍着口中的不适,也只能说出这两个字,也许是光熙帝不知道能和她说什么,或者不想听她言语了,直接用性器堵住了她的喉咙。 朱胥的确不想面对这样的林氏,所谓见面三分情,似乎就是这个道理。林氏伺候他也算尽心尽力,他不给真心真义自然无所谓,位份或者好处给到了便是。可是他把人直接送了皇后,算怎么回事?古来嫔妃甘愿伴太后左右的有之,自愿充当皇后或者是宠妃棋子的亦有之,可是林氏又算是哪一种呢? ……还是先不想了,光熙帝逃避般地不去看林氏的脸,只拿她当个抒发情欲的器物。 另一侧,皇后也忍不住去拍打林氏的屁股,她换位置可能一半原因都在此,否则假阳物插到喉咙里和插入后穴于她而言并无区别。她这次选的,是林氏已经流出水到地面上的花穴,而且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屁股,好不自在。 林氏前后都受着巨大刺 朱胥一语双关,他实际上是在说他自己快受不住了。可是,这又不能直说。 但是他知道,这并没有结束,阿期今日会使用他,因为她昨日遣知夏送来了松子粥……因此他俯下身子,把早就清洗好的后穴向后伸了伸,等待着阿期给他的惊喜。 “林婕妤,你可是累了,想修养了?”皇后问道。 商皇后拿起手边的新刑具,都是邓女官特意备好的。其中之一,叫“弄琴”,便是要用弓弦一样的西域橡胶条弹在人的皮肉之上。商皇后先是轻轻拨了一下这“铉”,瞬时间,林氏臀腿交接处便弹出了一道红痕…… 商期容并没有让他等太久,便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然后前前后后地探索……光熙帝不敢叫出声来,甚至屏着呼吸,性器还要继续肏着林氏。如此的双重刺激,让朱胥兴奋不已,他体会到的,和林氏之前被前后同时入的情况差别不大。 可是兴奋归兴奋,羞耻归羞耻,他并不敢保证,阿期用假阳物肏他的时候,他还能忍得住不发出一点声音。 “陛下,您是想如何休养呢?臣妾就在此处伺候着您呢。” 激,而且目前还不同之前。光熙帝的龙根可是真阳物,可容不得她半点儿不仔细,她再一次把牙齿好好收起来,即便她曾经多少次想真的咬下来报复他! 而且今晚,重点也不是玩弄林氏,而是让朱胥体验一些特殊的乐趣。对方自然有同样的想法,因此,她让他人过来这边,他便来了。 可是,要忍受的远远不仅仅是情欲。 商期容眉头一皱,这样的刑具并不为她所喜,便没了继续玩弄林氏的性致。 通常若是光熙帝如此问,林氏绝对不敢说是要休息。但是问的人是皇后,她便觉得是皇后有意让她离开,便轻声答是。 “皇后,朕怎可在嫔妃面前忽略你呢……”朱胥试图用一本正经的声音说,不料,皇后恶作剧般的在他的前列腺处揉弄。“……林……林婕妤怕是会受不住吧?” 林氏两手的手心都被自己的指甲抠出了血,此刻她自然能体会到情欲的极致舒爽,但是她不愿意沉吟在那样的舒爽里,她想受住一丝清明,让她记得,她还不是一件玩物。她是荣燕临,是荣氏最后的儿女,如今的隐忍不过是为了复仇。 的确,在另一个妃子面前干他,的确更佳羞耻。 说罢,便叫来了殿外的邓女官,命她放人回去休养,光熙帝暂时提上了裤子,但在邓女官离去的一瞬,又再次被她脱下,朱胥人也被她按倒墙上,一下伸进去三根手指,长驱直入! 之前朱胥肏林氏的时候,不过是把龙根掏出来而已,裤子还在身上。 “陛下,还是您来重新林妹妹吧。”说罢,把朱胥往林氏露出的屁股那处一推,他也顺势双手扶在墙上,挺身而入,肏进了林氏的花穴,一下下地抽插着…… “嗯,那你便先去安置吧,本宫会好好伺候陛下的。”皇后一本正经的声音,“反正日子还久呢,不急一时。” 商期容见他走进,熟练地解开朱胥裤间的腰带,瞬间,朱胥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并未出声,但是瞬间明白过来阿期为什么会脱了他的裤子。 可是,就算自己咬断了他的子孙根又如何呢?即便是光熙帝生不出子嗣,还有封地在临江的齐王,即便不是齐王,先帝还有一堆儿子,她能都一个个让他们都绝嗣么? -- 女主媚药解除的后遗症致幻/表白柳江 事后,林氏没有被喂下一碗汤药来。 而且这烈性的媚药,还有一些副作用,除了让人有一些头脑不清醒外,即便在接触之后,也会让人有致幻的效果。 她的四肢被解除束缚,没人在意她去哪里在何处,或者感觉舒服与否。 帝后大抵是忙着事后温情,她不过是一个工具和媒介,用过就丢,屁股不拍一下就走人那种冰冷。 至于邓女官,十分有身为打工人的自觉,何况她更深知,该当透明人就当透明人或者根本就不要出现的生存法则。行宫里的羽林卫暗卫也都深谙此道理,仅仅包围着行宫外围,恪守“不打扰就是我的温柔”。 唯一的例外,正是肩负着在行宫内围的羽林军副统领,柳江。 所以,当他看见他曾经心心念念的人,一步步走在雨中,狼狈至极,伤心至极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去拥抱她。 “燕儿妹妹……”他抱住雨中独步的她,他分不清她脸上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的眼神空洞,似乎是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喃喃说道:“柳江哥哥……” 柳江觉得那一刻,自己的心完全柔软了,心疼得快碎掉——他的燕儿妹妹,终于肯认他了么? 他把他的大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像极了小时候每一次躲雨的时候,那时候的燕儿妹妹,被他保护得极好,就那样在他的羽翼之下,恬静美好。 此刻的燕儿妹妹也是如此,连望着他的眼神,都和当年一模一样。 “……我怕,我好怕……”她望着他,鬼使神差地说着,仿佛忘记了自己是宫妃,他是有家有室的羽林卫副统领,她之前一直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到他——她与他虽不能在一起,但她不愿意害了他全家。 可是,这是在梦里。在梦里,就不能恣意一点点么?她被这个宫廷束缚住的手脚,就没有一丝喘息之地了么? 她看着那个把自己大氅披在她身上的梦中人,漾起一丝微笑,伸手描摹着他笔挺的眉目,那是答应了守护她的柳江哥哥啊…… “柳江哥哥,你为什么不来寻我呢?我就在绛州林家啊……” “我在交泰殿就曾经看见过你,可是,我不敢去确认,我宁愿那是一个和你长相相似的人……让我看着,解解相思便好了。” “柳江哥哥,你是不答应过燕儿了呢,你说待我及笄之后,便迎娶我过门,成为你柳江唯一的妻子,你许诺过我的十里红妆,便不作数了对不对……” “我不敢奢求了,如今我的残破之驱,连我自己都不喜欢,哈哈,你又怎么会喜欢。” “你知道么,我的身心日日受着折磨,被调教成了一件任他亵玩的物件儿……柳江哥哥不娶我是对的,是对的。你要娶的,是那个天真无邪的荣燕临,不是那个油煎火烤过的林燕蓉……” “也许你找到我,我就不进宫复仇了,我一个小女子,又能做成什么呢?我背后,谁也没有,谁也没有……皇后说的不错,我是痴心妄想……哈哈哈……” 这些话,她藏在心里太久了,此刻一下子如雪崩一样倾出,她终于支撑不住,倒下去…… nb 他抱住晕厥过去的她,到她的住处所在——那里目前没有任何人会看到,都去了外围换防。 那坚毅英武的男儿,终于不堪心上人的一句轻轻呢喃,似乎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眼角再也容纳不下悲痛,化为几行泪,就那样滴在手上。 躺在那里的,就是燕儿妹妹最后的回光返照,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罢了。 她不再属于他了,也许就像她说的那样,荣燕临,已经死了。 他心疼她,她本就是该守护她的,如今,却是连这个都做不到。 sp; 柳江是羽林卫的副统领,如果连一个较弱晕倒的女人都接不住,那便是白白长了这么高的个子,吃了那么多白饭了。 他握不住,更不配拥有。 他没有遵守对她的诺言,他娶了旁人,她知道之后会有多么心碎呢? 眼泪不仅仅是心疼她,更是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能做些什么呢?他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她,更不想破坏她好不容易取得的地位和宠爱,他怕会坏了她的计划,她既然已经恨她了,这样也会更快忘记他了吧? 男儿泪,不轻弹,能流血时,岂会流泪? 因此,行宫之中,有那么一段时间,就像是一个真空一样,曾经短暂里属于过他们二人。 有些人,一转身,便是一辈子。 “谢谢你替我做出选择,柳江哥哥。我再不会生出一丝痴念了,对你怀有一丝留恋了。” 他也曾幻想过,满足于可以看着那人的脸,怀念一下那个仍活在心里的人。直到他确定,那就是她,就是他的燕儿妹妹。他粗略了解到调教苑都对她做了什么,更猜到了她入宫隐忍至此的目的是什么,他的心不自觉地疼…… 他还是抱住了她,紧紧地,多年之后唯一的身体接触……她依旧在呢喃着:“我好冷,好怕……” 他把她安置好,除去一切存在过的痕迹,再贪婪地望她一眼,转身离去。 晕过去的她也并不安心,发着抖的身子瑟缩在棉被里,似乎那是她唯一抓得住的温暖。 柳江的统领身份可以自由出入后宫,对后宫的事多少有些了解。他一开始听说了那样魅惑帝王的林氏,只觉得鄙夷,直到他看见了那张脸——和燕儿妹妹一模一样的脸。 但是,他终究没有,即便他为她流泪,为她伤心,心疼她。可是那又如何? 她的燕儿妹妹,也死了。 她苦笑着,知道即便不在宫中,也依旧冰冷的人情和人心。她感叹命运捉弄,不甘心地用牙齿咬紧嘴唇,拭去眼角的泪水。 “你的燕儿妹妹,灰飞烟灭了……” 门被轻巧地关上。却惊醒了原本该在梦中的人。 女人的眼角里流出两行泪,缓缓地睁开眼,自言自语到:“柳江哥哥,你原本要对我说什么呢?你还是,选择不说了,是么?” 他以为,他听了她的话,会带着她逃离,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即便粗茶淡饭也好。 -- 一个炮灰女二的自述 (皇后王昭训的前尘往事 据说死去的齐王妃李氏,是被齐王活活儿气死的。 还有传言说李氏极其善妒。比如说齐王贵为王爷,在京城时,竟连一个侧妃都没有…… 也有人说,这齐王在京城的时候和王妃李氏是羡煞旁人的一对儿。但是到了临江,齐王暴露了本性,收了一府的女奴,也难怪王妃李氏有怨。 然而这怨气,只能撒到金银坊的女奴们身上了。 这金银坊,便是齐王搜罗女奴的所在,还就明晃晃地在王府之内。也难怪齐王妃迁怒她们,她是整个王府的女主人,除了不能一气之下把这金银坊拆了,打骂些女奴,还是做得了主的。 这金银坊的女奴们,每日清早需都脱光了,在金银坊前,趴在春凳上,被责臀二十。之后还要抽查背诵王府的规矩,被错一个字,便要再责臀十板子。 这规矩,正是王妃李氏定下的,不论是打雷还是下雪,女奴被都必须光者屁股受责,受不住的,大声哭闹的,正好可以以此为由发卖出去,罪名也是正好的:伺候王爷不诚心。 先责打的,是四位金品女奴,这几位受了王妃的额外“关照”,挨的不是板子,而是就地取材,用了王府里种的桦树枝条。 别小看这桦树条,抽在光裸的屁股上,一抽下去,便会立即肿起一个檩子。下手重的话,一鞭子就能让臀儿破皮儿。 不仅如此,在被抽二十下桦树条之前,还要用专门的皮拍子“开皮子”,这正是金嬷嬷讨好王府女主人的方法——她受王爷的命令调教女奴,但是也不想得罪了王妃,便禀报了王妃,说在责打之前,先把这屁股用拍子打“熟”,之后再抽上去,效果更佳。 算上金嬷嬷,派给金银坊所有的教导嬷嬷一共八人,此时三十六名女奴已经都被绑住手脚,伏在长凳上光着屁股等待受责。四个金品女奴在最前面,她们身边各坐着两位教导嬷嬷,旁边还有放刑具的矮凳,只听金嬷嬷一生令下:“晨训!金品女奴受验!” 命令一下,便有其中一位嬷嬷先是用双手抚过女奴们的光屁股,检验其是否有新伤,是否影响受训,严重的新伤会被立即记录然后回报金嬷嬷。之后便是用钥匙打开贞操锁,用琉璃棒伸进去检验前后两穴是否有伤,是否浣洗干净,判定合格之后,分别拿起用来开皮子的皮拍子,重重抽打出声,以示验看完成可以开始开皮子。 “金品女奴开皮子。”金嬷嬷命令道。 教养嬷嬷们便开始用皮拍子拍在女奴们的臀肉上,一位嬷嬷只责十记,抽打的间隔时间也极少,女奴们的臀也以最快速度变红。 有的女奴之前就已经受了责罚,原本臀儿就是红肿的,但也不会因此免掉责罚,原本过了一夜消下去的肿又回归原状。屁股已经肿起的女奴们并不敢吭声,在“开皮子”期间不不允准叫出来的。 金嬷嬷见教导嬷嬷已经打完,便道:“金品女奴听训。” 声毕,四位教导嬷嬷们拿起了桦树条,瞄准了女奴们的臀腿交接处,据说在此处责打的效果是最痛的。 “啪!”极锋利的第一鞭抽下,女奴们的臀腿交接处立即就破了皮儿,血珠也立即滚了出来…… 第一鞭必须抽破皮儿,这也是鞭 的确,天高皇帝远,光熙帝懒得管他,只要他不起兵造反就万事大吉。如此,齐王便开始“暴露本性”,广纳美女了。 可好景不长,赵王被立为太子,齐王的日子便愈发不好过起来。不过对于李氏来说,她并不在乎自己的丈夫是王爷还是皇帝,如果当了皇帝,就无论如何都要充裕后宫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自己即便当了皇后还要和一群女人斗来斗去……麻烦死了! 为了太子之位,当时的两位王爷各个谨小慎微,当时的齐王,也只有她一个正经王妃,侍妾也有一个算计过王爷不得不纳的,也算是被王爷厌弃了。自己的婆婆是老皇帝的白月光贵妃,还是已经过世的,所以这王府里的大小事情基本全由她说了算,如此境遇,也是曾羡煞旁人的。 女奴们发出隐忍的痛呼声,只能看见王妃娘娘身边的侍女彩星趾高气昂的绣花鞋,彩星对她们一向颐指气使,拿着王妃的令箭百般刁难她们。女奴们都恨的她牙痒痒,在晨训时私下里都把挨打的幻想成是彩星,如此也会容易忍耐一些。 如此的严规之下,女奴们活得胆战心惊,每日屁股都是红的,内心里对王妃极为敬畏。因为王爷虽然沉迷声色,对她们打罚随意,但是待王妃总是十分温和,王妃为难找茬儿时,并不会维护她们。 彩星看着众女奴的惨样儿,内心对这些女奴只懂狐媚之道,很是不屑,她觉得自己正是为王妃娘娘出了气儿。 她想,其实临江也不错,风景秀丽,虽不及京城富丽堂皇,可那又如何,她可以和他天高皇帝远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对银品女奴的责罚并没有开皮子这项,责罚的刑具通常是紫檀木板。受完责罚的金品姑娘依然被绑在木凳上,依次听完银品,铜品和铁品女奴受责结束才可以被松绑,进行这一天的调教。 齐王只是把规矩改成了“前夜没有伺候过的女奴必须打着二十板子”,还把过夜的地方搬到了一个距离金银坊最近的宫殿,说是要让这打板子的声音代替鸡叫的声音,来唤自己起床。 如此,既疏远了王妃李氏,又让受责的女奴有了盼头儿。 “十九……二十! 金品女奴谢恩!“ 日子一天天过,她没怀身孕,齐王也没有纳新的侧妃或者侍妾,她本以为一切还会如此过下去,直到,太子登基,齐王也被遣回封地临江。 这李氏一开始嫁入齐王府时,也是被所有京城贵族贵女们羡慕不已,她自己觉得运气极好,可以嫁得这样一个俊俏又可能成为太子的夫君。 是的,临江出美女,世人皆知。 彩星向金嬷嬷摆摆手,意味着可以对下批女奴进行责罚了。 “二……三……” 女奴们拼命忍住第一鞭,其实忍过了第一鞭,之后便容易忍耐了…… 则的规定,如果抽不破皮,便要重新赏这一鞭。 她想要的,不过是一心人与她两两相伴,共用三餐,过四季。 “一!“ 另一个教导嬷嬷报数,看来这第一鞭是都见了血。 “奴婢谢王妃娘娘教导,奴等卑贱,须时时受娘娘教导,必精心伺候王爷娘娘,以报恩德。” -- 旧事 燕燕 (含剧透) fцщёиɡё.čoм 光熙帝再受封太子之前,是赵王。 那时的赵王只有一个侍妾,也就是如今的淑妃,之后,商丞相的嫡女便成了赵王妃,先帝也赐婚了礼部尚书之女做侧妃,也就是如今的王昭训,德妃是西域小国波斯谨献给先帝的美人儿,先帝给了太子。 侍妾这个身份,可以说是仅仅比有名分的通房丫头强一点,赵氏能从侍妾做到淑妃,忍功不是一般的厉害。 这几位新人旧人无论身份,只有一点,那就是对如今的皇后娘娘、甚是臣服,皇帝也常夸赞皇后治理后宫有方。 ——“父皇,胥儿喜欢期容,求父皇将她赐予儿臣……”还是赵王的朱胥恳求道。 “呵呵,你是喜欢这商期容,还是喜欢她父亲的当朝丞相之位呢?” 老皇帝的态度直接,淡看不出喜怒。 丞相嫡长女,端庄大方,明艳美丽不可方物,乃是京城双姝之一。 与商期容并称双姝的是礼部尚书王崇之的幼女,不单容貌绝佳,清丽无双,而且文采非凡。她的闺名暂不知晓,只知道她字钟芸。 不同于商相的位高权重,王尚书虽是两朝元老,却也是绝对的清流,为人高洁,从不参与党政,更不会在赵王和齐王中站队。 先帝,本是属意把这王家幼女指给赵王做赵王妃的,但他为了求娶阿期,在先帝书房跪了一夜,终得美人。 但令人意外的是,在商氏嫡长女被册立为赵王妃的旨意下来后,王氏的幼女便自请嫁入赵王府,愿为妾氏。 先帝本就敬重王尚书,他的嫡女断断没有当妾氏的道理,即便是给赵王当妾……但既然王尚书与王氏心甘情愿,又不计较名分,先帝怎能真的让王氏当赵王的一个普通侍妾? 王氏便如此,成了赵王的第一位侧妃。 一时间,京城双姝尽归赵王,妻妾之间又十分和谐,艳羡者众。 还是赵王的朱胥当时对于这个意外得来全不费功夫的侧妃,也是一脸懵逼,他之前从未见过这位王钟芸,她的才名自己倒是听过,不过他自问在文学这块,自己并不擅长,怎么能让这位才女愿为妾氏嫁给自己?yυsんυщυЪIz.cΘм(yushuwubiz.com) 他不是不看重权势,王尚书的名满天下和众多门生他自然是在乎的,只不过没有阿期重要罢了。他会尊重感激这位愿意当自己侧妃的王氏的。 可王钟芸嫁过来之后,对他的态度可谓恭敬客气之极,也完全不跟阿期有什么不和睦,反而是二人的关系更加亲近…… 但不是,书案之上还有好多张,都是这首《燕燕》……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人们也说“难怪王钟芸选了赵王,可能是王尚书押对了宝”之类的。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瞻望弗及,伫立以泣。 但她走后,殿内留下的唯一一首诗,却不是出于她手: 仲氏任只,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先君之思,以勖寡人。” 在他登基之后,还记仇地只册封了这位太子侧妃为“贤妃”,同是正二品妃,贤妃的地位却是在淑妃和德妃之后的。 一首诗经里的,《燕燕》,一首看似平平无奇的送别诗。 nbsp; 没过多久,他便知道了,原来王钟芸嫁给的,不是他,而是赵王。不是权势,而是因为他的妻子,商期容。 外人艳羡他娶了如此佳人,美玉成双,可他更羡慕王钟芸——阿期待她,比对待自己要好得多!两个女人之间,如胶似漆的,日日相伴,他都没有这待遇!可他没办法,王钟芸是父皇赐给他的侧妃,如今他成了太子,王氏也成了太子的侧妃。 戏文里的《怜香伴》,就发生在他的赵王府里,可他自己就是个怪胎,也不觉得别人奇怪了。 这首《燕燕》,学过诗经,听过一些野史的人都明白写得是什么。什么“先君之思”,不过是掩人耳目用的! 他虽然没留意过,却也听说过,王昭训去时,一直在抄着诗。他听说了,以为是她抄写整理之前的诗集罢了,希望这些诗词可以流传后世。 朱胥听着这些谣言,只想苦笑,索性这位美人至少看着很养眼,也基本不在他面前乱晃。除了霸者他的阿期,也没别的缺点。 燕燕于飞,下上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泣涕如雨”和“伫立以泣”才是真的…… 正殿中央,裱着王昭训抄写的一首诗,王氏能书善画,诗词文采是后宫第一人,还着有诗集。 撷芳殿的主子生前不得宠爱,这宫殿也只是还没有荒废而已,也没人注意到光熙帝的到来。 多年之后,他路过已经封闭已久的撷芳殿,鬼使神差地走进去,说不清是为什么。 -- 听取啪声一片 ( fцщёиɡё.čoм 据说死去的齐王妃李氏,是被齐王活活儿气死的。 还有传言说李氏极其善妒。比如说齐王贵为王爷,在京城时,竟连一个侧妃都没有…… 也有人说,这齐王在京城的时候和王妃李氏是羡煞旁人的一对儿。但是到了临江,齐王暴露了本性,收了一府的女奴,也难怪王妃李氏有怨。 然而这怨气,只能撒到金银坊的女奴们身上了。 这金银坊,便是齐王搜罗女奴的所在,还就明晃晃地在王府之内。也难怪齐王妃迁怒她们,她是整个王府的女主人,除了不能一气之下把这金银坊拆了,打骂些女奴,还是做得了主的。 这金银坊的女奴们,每日清早需都脱光了,在金银坊前,趴在春凳上,被责臀二十。之后还要抽查背诵王府的规矩,被错一个字,便要再责臀十板子。 这规矩,正是王妃李氏定下的,不论是打雷还是下雪,女奴被都必须光者屁股受责,受不住的,大声哭闹的,正好可以以此为由发卖出去,罪名也是正好的:伺候王爷不诚心。 先责打的,是四位金品女奴,这几位受了王妃的额外“关照”,挨的不是板子,而是就地取材,用了王府里种的桦树枝条。 别小看这桦树条,抽在光裸的屁股上,一抽下去,便会立即肿起一个檩子。下手重的话,一鞭子就能让臀儿破皮儿。 不仅如此,在被抽二十下桦树条之前,还要用专门的皮拍子“开皮子”,这正是金嬷嬷讨好王府女主人的方法——她受王爷的命令调教女奴,但是也不想得罪了王妃,便禀报了王妃,说在责打之前,先把这屁股用拍子打“熟”,之后再抽上去,效果更佳。 算上金嬷嬷,派给金银坊所有的教导嬷嬷一共八人,此时三十六名女奴已经都被绑住手脚,伏在长凳上光着屁股等待受责。四个金品女奴在最前面,她们身边各坐着两位教导嬷嬷,旁边还有放刑具的矮凳,只听金嬷嬷一生令下:“晨训!金品女奴受验!” 命令一下,便有其中一位嬷嬷先是用双手抚过女奴们的光屁股,检验其是否有新伤,是否影响受训,严重的新伤会被立即记录然后回报金嬷嬷。之后便是用钥匙打开贞操锁,用琉璃棒伸进去检验前后两穴是否有伤,是否浣洗干净,判定合格之后,分别拿起用来开皮子的皮拍子,重重抽打出声,以示验看完成可以开始开皮子。 “金品女奴开皮子。”金嬷嬷命令道。 教养嬷嬷们便开始用皮拍子拍在女奴们的臀肉上,一位嬷嬷只责十记,抽打的间隔时间也极少,女奴们的臀也以最快速度变红。 有的女奴之前就已经受了责罚,原本臀儿就是红肿的,但也不会因此免掉责罚,原本过了一夜消下去的肿又回归原状。屁股已经肿起的女奴们并不敢吭声,在“开皮子”期间不不允准叫出来的。 金嬷嬷见教导嬷嬷已经打完,便道:“金品女奴听训。” 声毕,四位教导嬷嬷们拿起了桦树条,瞄准了女奴们的臀腿交接处,据说在此处责打的效果是最痛的。 “啪!”极锋利的第一鞭抽下,女奴们的臀腿交接处立即就破了皮儿,血珠也立即滚了出来……yυsんυщυЪIz.ⒸΘм(yushuwubiz.com) 第一鞭必须抽破皮儿,这也是鞭 “一!“ 另一个教导嬷嬷报数,看来这第一鞭是都见了血。 如此的严规之下,女奴们活得胆战心惊,每日屁股都是红的,内心里对王妃极为敬畏。因为王爷虽然沉迷声色,对她们打罚随意,但是待王妃总是十分温和,王妃为难找茬儿时,并不会维护她们。 “奴婢谢王妃娘娘教导,奴等卑贱,须时时受娘娘教导,必精心伺候王爷娘娘,以报恩德。” 彩星向金嬷嬷摆摆手,意味着可以对下批女奴进行责罚了。 是的,临江出美女,世人皆知。 齐王只是把规矩改成了“前夜没有伺候过的女奴必须打着二十板子”,还把过夜的地方搬到了一个距离金银坊最近的宫殿,说是要让这打板子的声音代替鸡叫的声音,来唤自己起床。 如此,既疏远了王妃李氏,又让受责的女奴有了盼头儿。 日子一天天过,她没怀身孕,齐王也没有纳新的侧妃或者侍妾,她本以为一切还会如此过下去,直到,太子登基,齐王也被遣回封地临江。 则的规定,如果抽不破皮,便要重新赏这一鞭。 这李氏一开始嫁入齐王府时,也是被所有京城贵族贵女们羡慕不已,她自己觉得运气极好,可以嫁得这样一个俊俏又可能成为太子的夫君。 对银品女奴的责罚并没有开皮子这项,责罚的刑具通常是紫檀木板。受完责罚的金品姑娘依然被绑在木凳上,依次听完银品,铜品和铁品女奴受责结束才可以被松绑,进行这一天的调教。 的确,天高皇帝远,光熙帝懒得管他,只要他不起兵造反就万事大吉。如此,齐王便开始“暴露本性”,广纳美女了。 “十九……二十! 金品女奴谢恩!“ “二……三……” 她想,其实临江也不错,风景秀丽,虽不及京城富丽堂皇,可那又如何,她可以和他天高皇帝远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彩星看着众女奴的惨样儿,内心对这些女奴只懂狐媚之道,很是不屑,她觉得自己正是为王妃娘娘出了气儿。 她想要的,不过是一心人与她两两相伴,共用三餐,过四季。 女奴们发出隐忍的痛呼声,只能看见王妃娘娘身边的侍女彩星趾高气昂的绣花鞋,彩星对她们一向颐指气使,拿着王妃的令箭百般刁难她们。女奴们都恨的她牙痒痒,在晨训时私下里都把挨打的幻想成是彩星,如此也会容易忍耐一些。 可好景不长,赵王被立为太子,齐王的日子便愈发不好过起来。不过对于李氏来说,她并不在乎自己的丈夫是王爷还是皇帝,如果当了皇帝,就无论如何都要充裕后宫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自己即便当了皇后还要和一群女人斗来斗去……麻烦死了! 为了太子之位,当时的两位王爷各个谨小慎微,当时的齐王,也只有她一个正经王妃,侍妾也有一个算计过王爷不得不纳的,也算是被王爷厌弃了。自己的婆婆是老皇帝的白月光贵妃,还是已经过世的,所以这王府里的大小事情基本全由她说了算,如此境遇,也是曾羡煞旁人的。 女奴们拼命忍住第一鞭,其实忍过了第一鞭,之后便容易忍耐了…… -- 临江女儿刑 (王妃为难清儿) 天高皇帝远,光熙帝懒得管他,只要他不起兵造反就万事大吉。如此,齐王便开始“暴露本性”,广纳美女了。 一开始,李氏也不好说什么,因为王爷的确连一个侧妃都没有。几年之前她也侧面问过王爷,要不要自己帮着选一个,当时,齐王只是微笑着摇摇头。 可是,她眼见着如府的女人一个连着一个,而且有的还未及笄! 她心态有些爆炸,和齐王从管理的角度提了一下,大意就是:你弄这么多没名分的女子来,有的还没及笄,让当正妻的我不知道如何给你分门别类地管理这些女人了。 她记得当时,齐王朱钰还是那样温柔地笑笑,温和地对她说:“景乐你身子不好,夫君不会在这些小事上劳烦你,这些女子为夫会交给乳母金嬷嬷管理。且入府的女子皆为女奴,不会有一人越过你去,若有人敢对你不敬的,打罚随你,且安心便是。” 齐王的一番话,让李氏也说不出什么,但是这番听着好听温柔贴心的话,翻译过来其实等于在说: 1.不用你管,有人管了。 2.你永远是家里的唯一的红旗飘飘,不论还有多少面彩旗。 3.你要是看着哪面彩旗气儿不顺,找她们发泄就是。 4.正妻面子给你了,也不用你操心,所以你也给我里子,咱们合作愉快多好。 因此,李氏在一开始也就真没管,也没为难过哪个女奴,只有最开始把金嬷嬷叫过来了一下,只规定了为了王府的名誉着想,还是不要让未及笄的女子入府。 金嬷嬷是当年跟着贵妃的,待她这个王妃也算尊敬,此后也没再有未及笄的女子入府了。 那些女子在王府的身份都是女奴,金嬷嬷还限定了女奴的数量,设立了品级制度和规矩,比如表现不佳的会被定时发卖出府。她本就是宫中的老人儿,对于调教女子的法子了如指掌,便开始调教这三十六个女奴。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了半年,女奴的住处被挂上了一个王爷亲笔写下的匾额,“金银坊”。 对于这个名字的猜测,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根据女奴的四个品级,金银铜铁取的;有人说,是因为收藏美女的地方,便是金屋藏娇; 还有人说,是因为负责这里的金嬷嬷姓金…… 由此,齐王便开始了他纵情声色的道路,一发而不可收拾。每日留宿房中的,必是这些女奴,甚至每次还不止一个。 如此便罢了,就连王爷在书房时,也有女奴用口舌侍候着,有一次她恰好经过时,便看到了金清儿伏在桌案上,露出蜜桃一样的臀儿,自家夫君闲适散漫地半躺在躺椅上,用脚掌一下下地掴着女奴的臀,女奴的臀儿早就被打肿了,书案上就躺着一把檀木板子,女奴只能低声报着数儿,抽泣都要忍着不敢出大声儿。 场面一度尴尬,但她也只能转身便走。 她没有太多失望,似乎对今天的事情也是早有预料, 第二日,她便召见了王爷仅有的四位金品女奴。 “奴金清儿,奴金丝儿,奴金琶儿,奴金可儿给王妃娘娘请安,王妃娘娘福泰安康。”说罢便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亦是奴见了主人主母要行的礼。 李氏见这几个女奴礼数十分周全,没听她开口叫起,便一动不动地跪伏在地。 n 这不脱了衣服看还好,解开衣服后,四女无一不是精挑细选的通体雪白,身材比例极好,一见之下,竟让王妃李氏有些感慨——人生能有几度春,岁月无情催人老。 她有些后悔亲自动手,便没再打下去,按之前她乳母教她的,命令众女奴脱了衣服,她要一一检查。 “是,王妃娘娘。”四名女奴按吩咐,并不敢起身,只是抬起身子,垂着眸,视线不敢和她对视。 “如此便罢了。”李氏也并不是非看不可,她意在对这些女奴羞辱一番,可是效果并未达成,她们已经被调教到不知羞耻的地步。 一计不成,便只得再生一计。命其他女奴下去之后,独留下了清儿。 而且,只要王妃成心为难她,她又怎么躲得掉呢? “礼数倒是周到得很呢,就你一个人回话吧,叫清儿是吗?”李氏就能认出清儿一个,便让她回话。 女奴们纷纷脱了衣,在金银坊时,并没有多少时间允许她们穿衣,王妃叫她们脱了,在她们眼里也并无不妥,神情就像是——接受主人检查的货物一般,自然可以拆开包装验看一番。 “是。”清儿应声,李氏也完全看清了那张脸,若是蒙上了眼睛,只看下半张脸,却是像极了一个人…… 李氏明显是以此做文章,金清儿也明知道王妃就是想用女儿刑惩罚她,无外乎是换个好听的说法罢了,而且这个说法,她并不能拒绝。如果拒绝,那便是不够爱慕王爷,不愿为了王爷变得更丰满的女奴了…… 极限显眼的是女奴们胸前的金色乳钉,这也是属于金品姑娘独有的恩赐,女奴们的胸部都很丰满,虽是不同形状,但是都很美,连李氏也不得不承认。 其他女奴也并不觉得王妃的举动有什么过分,清儿被打也是应该谢罚。 “是,王妃娘娘。回王妃娘娘的话,金嬷嬷教导过众位女奴,见了王妃娘娘,必须极为敬重,奴等亦是不敢待王妃娘娘有丝毫轻慢。” “嗯,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李氏细细打量着清儿,“把头抬起来。” “是,清儿愿意,但凭王妃|医治|。” 清儿的脸上立即显出了红印子,但她的神色自若,只道:“清儿谢王妃娘娘责罚。” “清儿,我识得一位医师,针灸之法极其精妙,亦可令女子的乳房血脉通畅,可有丰胸之效,不知清儿,可愿为了王爷之乐,忍耐这针灸的疼痛呢?” 但唯一的例外,竟是金清儿。她的臀儿虽然极其挺翘饱满,但是乳房却只是玲珑秀气,不盈一握。清儿也感觉到李氏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扫,还盯着那处明显逊于众女的胸脯。 bsp; “直起身子来。” 她似乎心里有气,一时有些冲动,抬手便抽了清儿一巴掌。 李氏自己自然没用过这锁,但她也是知晓这些的,清儿也回答说:“王妃娘娘,此处的钥匙掌控下金嬷嬷手里。” 但是这金清儿,却是众所周知的“最受王爷宠爱”的女奴,否则就因为这个短处,并不能晋为金品。王妃李氏自然是知道这点的,本就存了成心为难的意思,又令众女奴展示下体,却不料,女奴们的下体都已经被牢牢锁住,连后穴也不例外! 自己相比之下,哪里会有这些娇花细腻柔嫩呢? -- 只羡临江不羡仙 金清儿和金丝儿是齐王此次带来赴万寿节的女奴,而她二人这样的女奴,都养在齐王府的“金银坊”之内,除她二人之外,还有三十四名女奴,由人调教好,伺候齐王。 美人如云金银坊,只羡临江不羡仙。 齐王朱钰因为封地在临江,又被称为临江王。这一句话来形容齐王的荒淫,和对他收集了众多临江美人的恨。 清儿和丝儿是金银坊里的“金品姑娘”,能比一般女奴多得一些体面,目前金品姑娘,还仅有四位,此次王爷出行,仅带了她们二人。 这两个随行的位置,也是她二人争来的。 王爷把金品银品总共十名女奴一并叫过来,说了自己要两位扮作侍女,随行入京。 女奴们入府已经两年多,大多没什么机会出府,为了这个位置,自然是要争一争的。 不仅因为想出门见见外面,还因为王爷的宠爱,是王府里唯一的道理。尽管清儿是金品的姑娘,但是一旦惹怒王爷,贬为铁品,之后被淘汰发卖的例子都不是没有过。 “本王此次赴宴,需要的乃是桌下伺候的能耐,从今日起,你们十人每日两人到本王的书房伺候,伺候得最得力的,便可以随本王入京。” 清儿自然是想去的,她喜欢王爷,所以想离他近一点儿。她知道,王爷也是有些在意她的,因为她,是王爷目前为止回护过的,唯一一个女奴。 轮到她去书房伺候的那日,她有些紧张,之前的一夜也没睡好。王爷见她到了,便基本没理同来的另一个银品女奴,直接叫她过来口侍。 王爷每次命她口侍的时候,都会在用丝巾蒙住她的眼睛,她小心地记住了这个习惯,这次也自己把丝巾拿出来递给王爷,王爷笑着抚摸着她的头,蒙住她的眼睛,然后把她的头放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被剥夺的视力并不影响清儿的发挥,口侍甚至是深喉都是成为金品姑娘的必要素质,并且要到一柱香的时间方可。 也许是错觉,她觉得 王爷表面可以待王妃如此温和客气,两人也曾鹣鲽情深,如若王爷连王妃都是可以毒杀的,那她这等女奴,又怎么敢多求一丝怜悯呢? 可一个奴,是不可以太聪明的,如果太过聪明了,便一定要把知道的事情,装作不知道才能活得更久一点。 “期……容……”他喘息着,呢喃着,清儿只听清了这两个字。 金银坊里的女奴们,没有不爱慕王爷的,清儿得知的多了些之后,便生生把自己曾经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亲手掐碎,看着那些因为王妃离世而胡乱肖想的人,觉得她们可笑又可悲。 直到夜宴当天,她才知道,期容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名字,也知道了为何主子每次都要蒙上自己的眼睛伺候…… 她有些胆战心惊,也有些兔死狐悲。 她只记得王爷在舒爽之时,叫出了这个她完全不知道的名字。那既不是王妃的名字,也不是金银坊里任何一个女奴。 王爷一如既往地来势凶猛,她的嘴角不断留下液体,用嫩舌,不断讨好着王爷的性器。 比如她后来发觉,原来王妃李氏并不是被王爷气死的,而是,被王爷毒死的……或者说,王爷可能是可以不让王妃怀上他的孩子的。 原来,这便是王爷待他与众不同的理由了,他把她当作是她的,替代物。所以,他才会在先王妃想用女儿刑(用一根根银针扎进乳房)折磨她时,为她找来医师,顺带真的用针灸让她的双乳丰盈起来。 当时,她还不知道王爷为何会对她这样好——不是是因她的容貌,她的努力或者是她并未显露出来的,比别的奴多的一点聪明。 金品姑娘测试口侍时间之时,是王爷亲自考验,一上来便是直接操近喉底,时间刚刚好到一柱香,险些通不过测试。 王爷在cao她喉咙的时候,更用心用力一些,因为嬷嬷用假阳物调教模拟的时候,她的成绩明明比丝儿的更好。 不过是因为,她除了眼睛之外,肖似皇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