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寂寥》 迎 辽阳城外数十里的地界,宽阔的官道上,一个乌压压的车队辚辚行来。这是今上的幺女封容公主的车队,因此看似阵仗不小,实则已是低调的很了。 封容公主虽来得低调,她来辽东这件事,在朝野中却称得上一件大事。素来养尊处优、将到及笄之年的小公主,不在宫中议婚待嫁,忽然自请去辽东这等苦寒边陲之地,而且陛下还准了,朝野不禁纷纷猜测内情。 不少人以为小公主兴许是性情、格局皆异于常人,不愿屈居内帏,年纪轻轻便牵挂国计民生,欲为陛下、为社稷分忧。一时唏嘘不已——倘若这位小殿下是个皇子便好了。今上年事渐高,但膝下始终没有皇子,崩殂之后皇位不定会落到哪位藩王家中。若小殿下是个皇子,便不消有此顾虑了。 然而封容和她父皇,却心知肚明她究竟为何来辽东,她仅仅是不想成亲罢了。 她父皇身有沉疴,全然是出于爱女之心,欲早些把她的终身事定好,她却一意要拂父皇的好意。父女僵持不下之际,她想起幼时最交好的一位堂兄,正镇守重镇辽东,便自请去辽东一段时日,辅弼兄长。辽东那边哪消她一个小姑娘辅弼,不过她父皇奈何她不得,索性允了她的请求,且刻意不定明期限,只待她厌烦辽东之苦之寒,乖乖回京领受赐婚。 封容并未吩咐什么,车队却渐渐停下了,应当是遇见辽东王前来接驾了。 耳边很快传来车门被启开的声响,紧接着,覆在车门前厚重的毡帘被揭开,她先只是望见一点男人的靴尖,如此大胆,来人必是她那位好堂兄无疑了。紧接着,一张俊美如雪玉琢刻而成的面容撞入眸中。 多年未见,这个哥哥似乎愈发好看了,明明是军旅之人,却面如傅粉,眉眼倒很锋利,兼山根高峻,下颌凌厉,整张脸很飒爽。 他应当是在外面等了有一会儿了,但她并不觉得有寒气从他身上袭进来。 原本将她搂在怀中的嬷嬷知趣地松开了她,给辽东王腾地界,她却阻止了他行进来。 “辽东王哥哥。” 已多年未见,她并没有如幼时一般,亲昵地唤他一声“从哥哥”,生疏了些。 “我想出去透透气。” 她道。 连日行路,她在马车里待得太久,加上车里暖炉烧得很旺,嬷嬷又恐她受凉,又是给她将衣衫穿得厚厚的,又是把她搂紧在怀里,她实在是闷得慌了。 男人也便是她的好堂兄,辽东王封从,稍稍愣了一瞬,言了声:“好。” 他从车上退了下去,翻身重新上了马,她则经由嬷嬷扶着,从车里探出身。 见她出来了,他一把将她提到了马上,着她同他面对面跨坐在他身前。他动作太利落,甚至未及她反应过来,她人已经稳稳待在他怀里了。 这便是武人的膂力么? 封从自扈从手中拿过他先前穿在身上的斗篷,将之裹紧在她身上。斗篷毛茸茸的里子还沾着自他身上褪下来的融融暖意,她客气地言了句:“多谢哥哥。” 十四岁的小姑娘,身段纤细柔软,轻飘飘的,仿佛经风儿一吹便会落下去,因此封从一手持着缰绳,另一手揽住了她的腰。 而一声“辽东王哥哥”,察觉小姑娘似因身份变动生出不少疏离感,一面打马前行,他说了些体己话:“倘不是我家世代镇守辽东,我父又早弃世,我必不当如今所负之重任。我亦无兄弟姊妹相扶持,伶仃孑然,如今妹妹来了,正好解我之孤苦。妹妹可千万勿与我见外。” 见他言语直率,她笑笑,“好哥哥,我亦有同感。” 她本就不预同他见外,不然藩镇众多,她为何偏偏来辽东。 冰消雪释,心中一喜,他把她往怀里又紧了紧。 她似乎也怕坠下马去,伸手揪住了哥哥的前襟,犹觉身形难稳,双腿又勾上了他的后腰。身形总算稳了好些,但,哥哥勒紧在腰间硬邦邦的蹀躞带,隔着她厚厚的夹棉下裤,都硌到了她腿根。不过她什么也没讲,反贴紧他几分。 一声男人的低喘忽清晰地溢入耳中,她抬了抬眼,未及看清哥哥的神色,他将罩在她头上的斗篷兜帽往后蹭了蹭,俯首重重亲了亲她发顶。 他也后知后觉她的坐姿很不舒服,不止是于她而言,他也不大好受。倒不是禁不住妹妹弱柳般的身板儿,是一种怪异的感觉渐渐浓烈。 他方才把妹妹提上马时,为何不是着妹妹背抵在他怀里?寻常情况下,同乘一骑该是怎样的?她想要透透气,但天色渐晚,行程不宜耽搁,她不会骑马,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他便将她抱到了自己身前。 为掩饰不适感,他继续同她叙起话来:“妹妹此来要待多久?是数日、数月还是……” 若仅待数日,他近日当好生奉陪。若要待久一些,他平日里事务繁多,便不耗费过多精力奉陪了。 “未定。” “那我便当妹妹要待久些了。” 封从身躯稍微往后撤了撤,然而并无济于事,毕竟她一双小细腿一直勾在他腰上,身体软在他怀里,兰麝般轻微香馨的吐息缠在他颈畔。似乎无论他在内心提醒自己多少回,只把她当初见时四、五岁的女娃娃抱罢了,他胯下那孽畜都越来越精神,跟一杆火铳似的,硬挺挺杵了起来,甚至隔着两人身上的衣衫隐约擦到了她小腹处。 四、五岁的女娃娃可绝对唤不醒那孽畜。 什么人心中净想着胯下那点事?精力无处可泄的闲人。他袭爵之后,每日里军务政务繁多,积压不尽,几乎毫无那等兴致。然而今日,隔着厚厚的冬装,那东西竟不合时宜地对妹妹起了邪念。 他这个人,从来就没闲下来过。他父王严苛。他年岁很小的时候便学业繁重,懂事稍多一点后便被逼着接触辽东的政务和军务。 十岁那年,他父王甚至凭借陛下极盛的信重,说服陛下教他在神机营待过一段时日。也正是在那期间,他击杀刺客,救了陛下一命。 那之后,陛下便极其宠爱他,一度教他待在宫中侍奉左右,给他的赏赐则堪堪赶上皇子的份例——而陛下膝下并没有皇子,只有曾经千盼万盼也没能带着把儿下世的封容妹妹。 彼时他同封容,正如亲兄妹一般,可如今,他胯间那杆假火铳,竟不懂事地、自顾自地对着妹妹上了膛…… 暖 封从心思被杂念杂意烧灼间,封容忽然唤了他一声:“从哥哥……” “嗯?”以为她察觉了什么,他蓦地一惊。 “你腰间的蹀躞带,硌着我的腿了。” 腰带罢了腰带罢了。他顿时放下心去,“对不住妹妹了。行军之人穿惯了劲装,未预料到今日要与妹妹同骑。” 趁势问:“妹妹可要回马车上?” “倒无妨。” “这……” “哥哥不想带我同骑?” “不不不,妹妹别多心。只是想教你好受些罢了。” 他默默叹了口气,又亲了亲她发顶,将压抑藏于吻中。 封从并未直接领封容去府里,而是预先清了辽阳城最大的酒楼的场。他携着她的手,往楼上行去时,问起:“妹妹怎么忽然想来我这儿?” 这回事问得晚了些。封容知他清楚她是为躲避婚事而来他这儿,他如此问自然是想将内情知晓得更细致点,道:“哥哥方才说了,我来了,正好解你之孤苦。我为此而来罢了。众多堂兄弟中,我与你最好,哥哥岂不自知?” 封从还是多少有点自知的。两人虽已经四、五年没见过面了,幼时在宫里一同起居的情谊究竟不是别人能比的。但这得是同她其他堂兄弟比。 她想躲的婚事,是她亲表兄。她表兄虽未曾久居宫中,但同她交情也甚笃,而且不曾同她分离四、五年之久过。想来陛下极其疼爱她,为她择的夫君,必然是极可靠、她也看得上的人物。 思及此,封从顿时觉得她同自己没有那么亲了。表亲虽说在字面上便不如堂亲近,但人家是她亲表兄,他这个堂兄,却远得不能太远了。 他同封容,若是在民间小门小户的人家,成亲都顶多只被人们闲言碎语一阵子,人们会说“这两人的高祖父是兄弟”罢了。 妹妹纵然嘴上说是为了来陪他,他还是少自作多情罢。陛下盛宠、她也把他当亲哥哥待,都是多年前的事了。她亲哥哥的身份非同小可,如今他年岁大了,王位也袭了多年了,陛下再施加过重的宠爱,便会令世人多心了。 近些年,朝野都悄声议论皇位可能会落到哪位藩王那儿,总归不可能同他相关。辽东这边权势虽重,血脉上终归是隔得远了,皇位必定会是容妹妹的亲堂兄弟们的。他也不想要那东西,一个辽东就够他受了,有时候甚至想着剃了头做和尚或蓄了须做牛鼻子去清净。 总之,别自作多情罢。 她那等身份,怎可能会为了陪他而来?她还不想这会儿成亲,想躲远些逍遥一段时日罢了。过些天,她厌烦辽东了、想到就要同她亲上加亲的亲表兄的千般万般好了,便会回京了。 他还当妹妹会待久些,估摸着很快就走了。他这辈子就注定孤零零累死冷死在辽东了,届时也算是为老封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越想越多,就差开口对妹妹说“将来我死了妹妹记着祭奠我”了。 封容眼见他面上的亲热和期待渐渐褪冷,知他不止没轻易信了她,恐怕还多心了,不禁捏紧他的手几分,“哥哥可是嫌我来得晚了?我本该在叔父仙去后便过来陪你的,可彼时我父皇为叔父的事伤神,大病一场,之后身上也一直不大好。我顾着父皇,实在脱不开身。” 陛下身体不好,是举世皆知的。一时间,封从心又松动起来,“陛下自然是最紧要的……” “父皇急着要把我嫁给旁人,我实在舍不得哥哥,才巴巴地过来了。” “好妹妹,我怎会嫌你来得晚?你纵然不来,我们在心上牵挂着彼此也是好的。”他总算是卸下心防,看来他倒没至于太自作多情。而且容儿属实是会说话,她亲表兄是“旁人”,他却是她最舍不得的哥哥。 二人行到了最雅致的房间里。膳食尚未备好,他俩暂且在一张软榻上坐定。她欹到他身侧,微凉的小手蹭在他颈上,“好哥哥,我手有些冷。” 一路上要驭马,他的手也凉,方才携了她一路,只顾着乱想,竟疏忽了这回事,他便忙叫传暖炉子。她却阻止了下去,并将侍从们尽数屏退,说是摆饭时再上来。她的手则由他脖颈往下,探入他衣襟里,“哥哥可愿教我在怀里暖会儿?” “自然是愿的。” 她太不见外,小手很快便探到他胸口处,凉意经肤肉侵到他心口。但他正欢喜得紧,她想怎样便怎样罢,还热情相邀:“妹妹另一只手也进来暖会儿?” 封从解下腰间的蹀躞带,把外袄脱了,方便妹妹的小手在他衣襟里活动。为充足汲取他身体的热,封容双腿分开,臀压在他一条大腿上,两手都没入他胸腹间,鱼儿一般在他的肌体上滑来擦去。 他只觉得她的身体棉絮一般,又轻又软,手真真是“柔荑”,而隔着她的棉裤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两方臀有多圆多嫩。 怪不得先前在马上她腿勾着他后腰时,她叫唤腿硌得慌,想来她双腿也嫩的不得了。 不知不觉间,全身上下本就硬实的肌肉皆愈发绷紧几分,苍冷的面颊渐渐滚烫,说是给她暖手,他整副躯体却是因她变得火热,最要命的是胯下稍稍安生了片时那畜生又高高抬起了头。 “好妹妹,”他握住她一只腕子,“你的手热乎了,且容哥哥……” 他正要说且容他起身去更个衣——实则自然是去教训教训那孽畜使其消停下来,她神色低落:“哥哥,我脚也冷。”言罢,又道:“比手冷多了。” 她和他一个公主一个亲王两堆合在一起乌压压的仪仗间,丝毫不必担心这等于礼不合的事被人看去嚼闲话,她双腿在他腰后环了一路,免不了冻着了。她委屈得紧,他默默决定再忍忍,脱下她的靴袜,握定她足踝,使她一双莹润玉白的小脚丫紧紧贴到他胸腹间。 他“嘶”了一口气,真凉呀,但凉意仅施加于最表层的肌肉,且很快便散去了,他下腹深处的邪火反越烧越旺。 他没想到他会对女人的身体起这般烈的反应。 他分明是个厌世倦世之人,半颗心进在空门里,情窦从未开过也不想开,欲望亦一直低迷。 但这会儿反应再烈也只能忍着,她是把他当好哥哥过来投奔他的,不是送上门来给他欺负的。 非法行淫 “实在是多谢哥哥了。”她恬淡一笑。 “嗯……”他觉得他怕是烧糊涂了,对她的身体起反应也就罢了,这会儿望着她一角勾起一瞬后转而便落下的唇,满脑子是容儿这般丰润的双唇,咬在口中必然分外可口。 物极必反,再忍下去怕会出事,他松开了她的脚,想尽快起身去净房,不期他这一松手,她一只脚滑出他衣襟落到他腰胯间,正踩到那孽根上。 他旋即闷喘一声。 “我……”小姑娘显然受了惊,“我非有意。” 他愣愣的,自责的情绪一时间铺天盖地压满心房,却并不知晓——她确实是有意的。 按理,她该速速将小脚丫伸走,但她并没有,软绵的足底还隔着他下裳,蹭了蹭那滚烫的、生机勃发的东西,“但这里似乎更暖。” 面上一派天真,封容心里却暗暗骂了他一声“冷憨憨”。 也不怕硬出事来!怪不得下马之后,他一直稍稍弯着腰,她还以为是他身形高大,他恐她跟他说话时听不清他的声音,原来是为遮掩那玩意儿。 而他顿时清醒不少,一把握住她足踝,将她脚丫子从那处热源上提了起来。 “宝贝儿,你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 虽说有四、五年没见过面了,他还不至于不了解她了。 她若是遇到什么不解的事,不懂也不会表现出来,而是私下里再自个儿悄悄去查。 她到这个年纪不大可能还完全不知人事、完全不清楚她方才踩到的是什么。 而且,这会儿挂在她脸上天真娇憨的神情,同她那张小狐狸脸实在是格格不入。 她是在以这种形式、同他玩什么游戏么?她总不会果真有意于他、心悦他只想同他睡觉,才过来主动勾他、送上门来给他欺负。 “可那儿的确很暖和。像是……”封容顿了顿,“像是刚点了火的火铳。” 这虎狼之词的意味过于明显,封从将她的小玉脚丫放落到身侧,“宝贝儿别闹,不是小时候了。” 小时候也不能这样玩,小时候更不能这样玩。 “若是做游戏,找别的游戏去。” 那种游戏不好玩、没意思。 不期她神色忽然便冷暗下去,“游戏……是游戏。可,你以为我缘何为你抛下我表哥?你以为我何至于舍不得你?” 言罢,原本含着戏谑笑意的双眸忽然便泛起点点晶亮来,几滴珠泪旋即悬于睫上,又倏地滚落。 想点伤心的事,泪也就滚下来了,比如,倘若父皇明日就死了。 她抬手以指背抹了抹泪,“你既然察觉了且厌恶我这份心思,即刻送我回京好了。” 实在不曾预料到,封从慌乱起来,“容儿别急……你是真?” 况且,慢说他绝不会厌恶她任何地方,若是即刻送她回京,他还能得好?她来当天便走,定是受了什么委屈,或遇着什么极不痛快的事,陛下定会教他好看。 她脸偏向一侧,起身坐得离他远了些,静静垂泪,“假的。” 封从捱近她,重新把她抱到膝上,她虚虚挣扎了几下,无果,便仍侧着脸不正眼看他,与他两厢沉默了一会儿。 他抬手摸上她下颌,轻轻施力,想教她脸偏回些来,“妹妹,你知晓我心眼儿笨,且历来不会对任何事生任何非分之想。你若是对我无意,我不敢对你有一丝一毫心意。我亦不敢亵渎你一分,方才真以为你是要同我做游戏。” 她仍旧冷着脸,他便又捏住了她的手,“好妹妹,你看我一眼,理一理我。你看……” 他拉着她的手虚覆在她口中那“刚点了火的火铳”上,“你看这东西被你撩拨成什么样了……” 她只冷冷地扔过去一句:“不看。” 他低低叹了口气,她不看,这东西也一时半会儿疏解不了,“那……且容我失陪片时。” 他放开她,站起身来,转身要去净房,忽然想到什么,弯着腰嘱咐道:“你千万别回京,我更个衣便过来,再向你赔礼。” 她再次暗暗骂了他一句“冷憨憨”,她至于在他去会儿净房的工夫便回京么?她显然是存心勾他,纵然欲擒故纵,也不至于纵成那样。一时间终于以正眼赏了他,并抬起手,指尖勾住了他腰带。 他登时坐回软榻上,眸光直愣愣望向她。 她浅笑一声,“你拒斥非法行淫么?” 以手出精,是为非法行淫。 “不……”他耿直地回道。 他寡欲,但不是无欲,情欲浮泛起来后,也不会耻于承认,何况妹妹已直率如斯。 她便将眼波流转垂落到他窄腰间,“裤子往下褪。” 他俩究竟是了解对方的,仿佛是心有灵犀,他知晓她要帮他,但这会儿不想看见他那孽根的丑样,只掀衣摆把中裤往下褪了些,露出尚藏在一片薄薄的墨色蓬顶下的根状器具。 她伸手过去,隔着他的亵裤握住了那东西。 她道:“我是初次碰男人这东西,你别嫌弃我。” 他心说她最好是初次碰,况且这种事哪里有嫌弃的道理,她手呀脚呀不拘哪里,只要碰到他那孽根,那东西便足够欢快了。不禁温声软语着同她交了心:“好容儿,我素来觉得这种事是平白寻烦恼,心里从不想有人,除非那人是你。” 她便一手扶着他宽阔结实的肩膀,另一手半环上那话儿,上下撸动起来。 隔着一层亵裤好下手许多,但她动作还是偏轻偏慢,究竟是初次尝试这种事。 不过封从仍然是、已是很受用了,被妹妹“玩弄于股掌”之中,方知天天摸的东西,隔着块绸子摸同直接摸,差异还真大,她摸跟自己摸便更不一样了。只是有一点,小姑娘纤白的指上几枚玉环刮得茎身微微作痛,但又添了几点不一样的爽意,他便没让她摘。 那器具在她手中渐渐胀得越发粗,她本就不能将之握全的小手越发吃力,早渗出汗来,浸过她手底下的布料黏到那孽根上。 她抬起眼来含嗔望了他一眼,原先扶在他肩上的那只手,落下来搭起力来,动作也快些重些了。 “好妹妹。”他捏住她下颌,俯脸亲了亲她清嫩的面颊。 说起来她容貌同他还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眉眼,于“高祖父是兄弟”的两个人而言,属实是巧合。这也是她父皇宠爱他的缘由之一,像是透过他见到了她果真生成一个男孩儿的情形。 非法行淫其二 他的吻随着他的喘息声,渐渐重起来。 怕亲疼妹妹,他张开口舔舐起她来,由她脸颊至耳后,又顺着精致的下颌线舔到她下巴处。 男人的低喘声平息了不少,取而代之是细微的咽水的声音。察觉她身子越发酥软,他又揽紧她薄背几分,脸蹭到她颈间,含住她咽喉,重重嘬吸。 “唔。”她陡然呻吟出声,细嫩的喉管在他舌底滑动片时,“小心些。” 这冷憨憨嘬哪里不好,嘬这等脆弱之处。他便没再嘬那儿,胡乱吮起来,她打量他过会儿便会换别的地方霍霍,便纵着他去了,不期将她喉间吮得湿淋淋一片后,他张口叼住了她喉前极薄嫩的肤肉。 “啊……”她不禁叫出声,想开言斥他却怕咽喉处动静稍大一点,会被他乱了分寸咬破开,便张着口忍下了,两片丰润的樱唇微微打颤,由他咬得她又疼又痒。 齿尖细细厮磨着,总算打够了那嫩生生的方寸之地的牙祭,他又去咬她颈侧。 总算可以宣泄仇恨,她用力在他胯间孽根的肉冠上掐了一把,“你险些要咬死我!”却招致他猛地重重咬了她颈窝一口,“嘶……好痛,宝贝儿轻些……” 本来还很生涩,两人“互相伤害”了一回,忽然都无师自通了,一个勉力着下重手拿捏起哥哥胯间那原本令自己暗道吃力的大东西,另一个扯开点妹妹的衣领,唇齿尽情地在小姑娘纤长的颈间放肆,亦吸嘬亦撕咬。 他出精之际,她已是手酸了,一时耽搁了从他那话儿上抬起来,待那东西乖顺地从她手中滑下去,方怔怔地抬起手来。 封从亵裤里已经满是又浓又黏糊的浆液,他不知何时又袭取了她咽喉处,唇贴在她喉前低低喘息许久。 极致的舒爽并余韵渐渐平复下来,他额抵上怀中小姑娘的,“好妹妹,辛苦你了。” 见封容低下头双手在他中裤上抹了抹,又笑道:“也带累妹妹脏了手了。” 她可不止脏了手了,她心道。纵然隔着他的亵裤,他精水太多,浸透薄薄的绸料黏到了她手上点。但隔着她棉裤,他所未能察觉的是,玉露淋漓,她底裤也湿透了脏了。 封从拉过妹妹的手,唇轻轻贴在她手背上。 她手虚虚缩了缩,“你不嫌你那东西脏?” 他摇了摇头,况且她也没沾到多少,不过她显然是嫌的,急急地在他裤子上抹掉了。不免笑道:“我只指望妹妹别嫌。” 她唇角微勾,往下睨了一眼,“你不嫌难受?” 正这时,侍从在门外通报膳食准备得差不多了,封从便急忙去更衣了,着侍从先摆饭。 见封容软在小榻上持帕子掩着脖颈子,嬷嬷关切问:“殿下何故以帕子掩着颈项?是有什么不舒服么?” 她手慢腾腾往下,将梨白的粉颈坦露了出来。 “啊?!” 见她原本白嫩无暇的喉间迭着点点牙印,颈侧几多红淤,嬷嬷猛地一惊。方才这房里只有她和辽东王,她总不能自己咬到自己的咽喉。 见状,心中有数,她便悄声重新掩好了帕子,教近侍扶她起身也去更衣。 到净房后,侍从将自西洋舶来明亮可鉴人毫发的镜子捧上前,她再次放下帕子,自己瞅了瞅脖颈间是什么情形。 嬷嬷在旁觑她的神色,清冷冷毫无异色,丝毫分辨不出她这会儿是何心绪,是羞涩、恼怒还是如何。又打量了打量她衣裳,很是齐整,只衣领松了些,稍稍放心了些。 “这……您……辽东王……”嬷嬷一时有些语无伦次,伏低在她耳畔,小声袒现疑惑。 她只是言了句:“我自有主张。” “这……” 她不说这么一句话还罢了,说了直接认承下来她同辽东王有什么首尾了。 这还了得,且不说私相授受如何,他们俩是同姓,配婚是大忌,“殿下三思呀,这种事非同小可,何况你们是堂兄妹。” “这我自然知晓。” 嬷嬷正要再劝,她抬手打断了。 她要想做些什么,陛下有时候都难以管束她,嬷嬷便按捺下了,只在内心思索前因后果,却越想越想不通。 殿下虽素来乖巧懂事,端庄自持,毕竟到了春情幽发的年纪,若是悄悄读了些邪书僻传,对男女间你侬我侬乃至和合大定之事,生出些憧憬之心来,也无可厚非,可陛下正想为她定下终身之事。她表兄许濯涟又有哪里不好,比辽东王差得到哪儿去? 她纵然实在不想同许濯涟更进一步,要么同陛下讲明心仪什么样的郎君,要么换个旁人偷情,怎么找这样一个同姓的哥哥。这些年,也没见她多想、多爱这个哥哥,忽然来投奔也就罢了,只当她一时兴起,怎么还这样快便有了首尾。 封容换了下身的衣裳,又用了些疏通化瘀的药膏,等回膳厅时,封从已经在等她了。 她身子骨弱,他们便在软榻上小几旁用饭。 她靠在了封从身前,嬷嬷望她脚边放了脚炉,并盖好一方小毛毯。手炉也在她身旁放好了。 封从笑问:“好妹妹,你这是把我当靠垫了?” 她道:“我不只想把你当靠垫,还想把你当褥子。” 他掐她腰一下,“这是公主该讲的话么?况且,几根腰带都嫌硬,也不怕我这褥子硌得慌。” 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也觉得这不是公主该讲的话,辽东王也不对劲,本以为他要拿哥哥的身份训斥公主一二,可,瞧瞧他说的什么话。 硌、得、慌,是什么东西硌得慌!越发要带坏公主了。不免言了句:“殿下这般靠在辽东王怀中,辽东王用膳恐有不便,你二人不若分开坐吧。” 封从一手揽住妹妹的腰,线条优越的下颌在她发顶蹭了蹭,言了声:“无妨。” 封容素来不喜着人布菜,自己慢腾腾夹着菜肴,这封从是知晓的,若是凭空过来个公主,处处皆讲究从宫里带出来的繁文缛节,他这边必定伺候不好。 厚着脸皮求一下收藏,求,求平台给点曝光度,求求了 酣吻 叙了几句话后,似是想到什么,封容头往哥哥肩头歪了歪,“今夜晚你陪我睡。” “好啊。”他应得爽快,应完方意识到答应的是什么,不过总归,绝不是坏事。她似乎想马上试试把他当褥子了,好快啊。 嬷嬷已是痛心疾首,但没办法,公主敬重自己归敬重,陛下的话她都时有不遵,何况自己一个嬷嬷。她真决定什么事,由不得自己多嘴。她执意要与辽东王偷情,她们这些底下人也唯有倾全力把事情瞒好遮紧。 封从没用多少饭菜,倒是饮了不少酒。 因妹妹不饮,他便教人直接上的酒坛子,独自拍坛畅饮。 而妹妹靠在他身侧,占了他一边臂膀,他只用单手提着酒坛子,仰着头往喉中灌酽酒。 封容疑惑:“从前不记得你喜欢饮酒。” 他道:“袭爵后会饮些了。” 而且发觉自己竟然酒量很好。 再就是,“军中禁酒,今日趁着来迎接妹妹,正好放开了多饮一些。” “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并不遂心。” 他没否认,只是言了句:“妹妹来了我便遂心了。” 妹妹应该很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无需否认。 而且先前在马上,他似乎一早同妹妹坦白了心迹来着,他说的每个字可都是真的,才不是出于客套。 若非迫不得已,他不想当这劳什子辽东王、管这一大摊子事。 若是只需打打西边、北边的蛮人便好了,若是连这都不需便更好了。 当然天底下没有所谓的“万事如意”,他若无此等“迫不得已”,又会有旁的“迫不得已”。 她没忍住笑了笑,先前佯装垂泪时的不快已经彻底消散。 饭毕漱罢口,见他仍自顾自饮着酒,但双眸清明,冷白的面上则只透出一点薄红,看来酒量是真好,一时兴起,双手攀着他肩头,仰着头对他道:“好哥哥,我尝尝你饮的酒。” “嗯?” 他把酒坛放落一旁,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她探出小舌,在他唇上舔了一口。 “唔……”男人的喘息瞬间重了起来,双臂将她后腰往怀中重重一压,原本偏清冷的声线低沉撩人,“哥哥唇上可没几滴酒液,宝贝儿来哥哥口中尝尝?” 兄妹俩你侬我侬初现苗头的工夫,嬷嬷叹着气带着侍从们退下了。 封从垂下脸吮住妹妹的下唇,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扣紧她肩背,强势地将她压紧在怀中,使舌尖往她口中试探,意欲勾出她的小舌。 她便闭了眼,由着小舌被哥哥勾扯到口中,几欲要把她吞下喉一般,裹着她重重吸吮。 酒香气霎时冲到鼻腔,她方知他饮的酒还挺烈挺浓的,但味道不错,香醇厚重。 她推开他,“你这酒太烈了。” 说是嫌酒烈,其实是他吮得太用力,小姑娘初次接吻未预料到此况,有些慌乱。 但他旋即扳着她的颈子将她双唇叼回口中,掐开她唇瓣,大舌闯入她口中肆意掳掠,几乎扫过她软嫩腔壁每一处,吸干她口中每一滴清涎。 揉瘦雪 越吻越燥,封从手不安分起来,不知不觉便覆到妹妹胸前,望那软绵绵的所在捏了下去。 隔着她的袄子捏得不够快意,大掌扣紧她后脑,另一手却悄摸摸自她领口伸了下去,只隔着薄薄的中衣一掌握满妹妹暖呼呼挺翘翘的奶儿。 “嗯啊……” 他手上也不知收着力气,封容疼得从蛮横但又酣然的吻中醒过神来,偏开头躲到他颈窝里,又去推他握在她身前的手。 见她抗拒,他乖觉着暂且把手抽了出去,却反恶人先告状:“妹妹的犬齿险些割破我的舌头。” 不过他话也不假,她口中小虎牙的确尖利的很。 似乎想证实所言,他探出殷红的舌,她指背轻轻推了推他舌尖,又摸到他唇角,拇指指腹蹭入他口中,在他齿尖磨了磨,“你犬齿不也很锋利?” 他微微仰着头,驯顺的小狼崽子一样乖巧地张着口,由着妹妹拿捏着他下颌和唇角,“可划破妹妹了?” 她摇摇头,指腹却被困在了他口中,这冷憨憨裹着她指腹便舔弄起来,她忍着痒意用力抽出手,佯怒轻捶他胸口一下。 他一掌经由她小腹慢腾腾滑到她双乳下沿轻轻拢住,“哥哥就轻轻摸摸好不好?” “不好。”她握住止住他的手,“该要走了。你是东道主,还要我这客人提醒你行程。” “也是。”封从总算反应过来,又思及她方才说今夜晚他陪她睡,该是怎么个睡法?她还会反悔么?她若要反悔,他是纵着,还是不能依呢? 他借口微醺,回府时同她一道乘马车,说是“若神思迷醉一头从马背上栽下去便不好了。要么说军中禁酒,酒后易误事。” 封容却甚是了解他,很快猜到,这小废物怕不是一开始便想跟她一起乘车来着,还急切切掀帘子就进,怪不得她说想出去透透气时他愣了会儿,偏着头问他:“你一个军旅之人,该不会嫌骑马冷吧?” “倒也不,”他唇角勾了勾,“可骑马哪有驾车舒服。好比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 “堂堂辽东王,说出这等话来,不怕被人笑话。” 她指尖点着他鼻尖斥他,心中想的却是,这样一个冷憨憨、小废物,却要独力支撑辽东,实在太可怜了。 想到自己正在骗他,并意图把他推进更深的火坑里去,便觉得他更可怜了。 他手再次不安分起来覆到她身前,也便由着他去了。 “好妹妹。”他一面咬着她后颈,双手拢紧她身前两座乳峰打着圈儿揉弄起来。 她究竟年岁尚小,身体还没长熟,说是乳峰,其实还不过是两枚桃儿,虽已初初翘起,却不过小小、瘦瘦的一方,他一手轻易便握全一只。 “好妹妹,哥哥给你摸大些。摸不大也无妨,你是什么样,哥哥喜欢什么样。” 自己怎么碰都毫无感觉的所在,他隔着袄子摸却弄得她瘙痒入骨,桃绯色渐渐爬上她一贯冷然的双颊,口中轻喘也渐渐急促起来,瘦削的脊背紧紧靠在哥哥的怀里,滚烫无比、渐渐渗出淋漓香汗来。 轻解霞绡 他忽然将她放倒放平在软榻上,他跪到车板上她身前,解开了她的衣襟。“呀……”她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好妹妹,我想看……” “不许看。”她眸中已然潸然,水光融融的,但说出话来还很强势,“在马车上成什么体统?还不够放肆么?该你看时,又岂会亏你一眼?” 妹妹不让,他便乖巧着住了手,发乎情而……虽说早已不止乎礼了——起码解开了她的袄子,隔着更少的布料碰她,触感更清晰些。 他就跪在她身前,双手拢满她怀里两枚软绵的桃儿,同时俯下脸去亲她雪白的脸、颈子和殷红的唇瓣。 行了一路,也便同妹妹这般厮磨了一路。 临下车时,他给她擦着额上、颈间香汗,伏在她耳边低声言语:“晚些时候我再过来,陪妹妹睡觉。” 少年本就偏低偏沙的声线愈发深沉悦耳,勾得人心波动荡。 她并没有反悔。 她这个哥哥,外形俊美至极,皮囊不能更好,声音也好听,体魄更不用说——说他是大楚第一高手或许抬举他了、但也差不离了,虽说不如她表哥聪明,但她的确更喜欢他些。 更不必提,他姓封,这天下,只有姓封的人能接到手中,即便他不是她亲堂兄。 待封容这边安置得差不多,已经一更天,是可以安寝的时辰了,封从巴巴地便过来了。 他来时,妹妹已经洗漱完毕,身上脱得只剩粉艳艳的小裹肚和中裤,正拥着锦被。 目见霞绡遮掩不住之处,她一小截纤白光洁的膀子和背脊,便是一呆。 她朝他辗转一笑,身躯往锦被里缩了缩,正坐在她身旁应当是准备服侍她入睡的嬷嬷,更是直接扶着她躺卧到枕上,将她的躯体尽数隐藏到衾被底下。 他这才回了神。 “哥哥换了寝衣便过来床榻上吧。”她道。 他便去到外间,着近随服侍他更换好寝衣,掀开已经尽数落下只虚虚掩着的床帐,半卧到她身旁。 正想撩开些衾被,好生瞧瞧妹妹,侍女已然将床帐掩得严实,帐内一片昏暗。再然后,帐外的灯烛也尽数熄灭,侍女们步履齐整悄声退到了外间。 罢了,他沉沉吐出一口浊气,瞧不成便瞧不成吧,好歹能摸到妹妹一整晚。 他进到衾被中,将小姑娘软软的躯体抱个满怀,大掌抚在她光裸的背后,轻易便触到一条细细的带子,常年捉刀和握火铳的手上积着厚茧,粗砺的指腹悄悄摸到那根带子中间的结内侧,进而捻上了绳结的一端。 “哥哥……” 她揪着他前襟,轻唤一声。 “好妹妹,等会儿我再给你穿上好不好?” 言罢,只轻轻一扯,两条系在一起的带子分散开来,他又埋头到她颈窝里,唇舌一寸一寸吻到她后颈,寻到她颈后另一个由两条细带连结着的小结,张口把这个结也咬开了。 她的小裹肚顿时松垮在她身前,他将这方小布料揭走放到枕边,留待一会儿重新给她穿好。 馋了好几个时辰,总算直接摸到她的乳儿了,然而尚未抚上几下,他本能地俯脸下去张口叼住了一边。 求收藏。收藏数实在不动会破防,崩溃,删文。 细尝 许是漆黑中感官分外敏锐,又许是这回除了她的衣裳直接品到了她的滋味,他只觉得她胸乳甜得要命,吞吐了几口后又急忙忙去咬另一边。 “好容儿,你真好吃。” “嗯……” 小姑娘一双藕臂已搂紧他后颈、后脑,一条腿勾到他背后。 暗自腹诽,这冷憨憨解她兜儿解得勤快,却不知是否知道脱她中裤。 层层迭迭的帐幔里,锦衾高高隆起。 堂堂辽东王,闷在四四方方的衾被里,细细品尝妹妹的寸寸肤肉。 怀里小小的人,胸乳、肩颈、臂膀、腰背,皆被他吻遍舔遍了,连呼出的声响都水腻腻、同已被他啃吃许久的身子一般,黏黏搭搭的。 他确实是个倦世之人。 一直以为,倘若贪恋肉体间的欢愉,那皮下之枯骨岂不是最赤裸、最合贪恋之物?思及此,一切都索然无味。纵然胯间那孽畜蠢蠢欲动起来,从未想过求诸人,唯自给自足罢了,纵是非法出精又如何。 可若是妹妹到了他身下口下,一切便都不一样了。她的皮肉很可口,而若是她,哪怕枯成一具白骨,他也是肯亲近的。 已经将她细条条的半副身躯吃了个遍,他重新叼回了她的乳尖尖,大掌却是情难自禁抱紧她的臀,甚至时不时揉弄一二。 “好妹妹……” 越发觉着她的中裤也很碍事,他手开始由她腰间不安分地往下试探。 “嗯?” 他身躯忽然往下蹭了蹭,双手握紧她腿根,张口咬住了她腿心。 “啊……” 小姑娘不觉惊叫出声。 他哑着声言了句:“还以为妹妹已经睡着了。” “不曾的……你这样……又那样,我如何睡?” “可,是妹妹教我陪你睡的。” 这冷憨憨显然是打起她中裤的主意了。 她刻意扭捏片时,还是给他脱了中裤,但没教他动她底裤,也没让他多弄她腿心,只给他舔了会儿腿。 他的吻宛如长着小钩子,她身子骨又嫩又敏感,被他舔舔肤肉,她腿心便湿答答的了,就如晚膳前那会儿,她不过是给他摸了会儿、被他亲了会儿头颈……彼时他连她乳儿都没碰到…… 夜渐深,原本视红颜如白骨的人,永不觉疲累似的抱着妹妹的身子亲着咬着,可封容却受不住了,“哥哥……你先松开我。” 封从犹咬着她腿根:“怎么了?” “我想小解。” 这……人有三急,这就不由他不给妹妹行方便了。 他便从她腿间起了身,将她也扶了起来,正要将值夜的侍从唤进来,她道:“你先给我穿上裹肚。” 有些不情愿,但想着她说过该给他看的不会亏他一眼,便从枕畔摸到她的兜儿,乖乖给她穿好了。 一时间值夜的一众侍女持着灯烛,端着溺具和盥洗用具进来了,两个人走上前去将帐子暂时打起挂在金钩上。 封从便清晰地目见妹妹赤裸在小亵裤下一双纤细笔直的玉腿,可惜这玉上微瑕——是他方才弄出来的密密实实鲜红的牙印和指痕。再去觑她颈间和背后时,自然也没好到哪儿去。 “哥哥抱我。” 她忽然言了一句。 侍溺 “啊?” 封从一怔,疑心自己听错了。 这会儿的所谓“抱她”,自然是……侍奉她小解。 可他巴巴地过来陪她睡觉,这个活儿当然是分内之事。 属于是飞来横福了。 他便捧起她双腿,又把她的小亵裤自滑腻的楚腰间褪下,目光不由一滞。 方才隐约摸到是一回事,这会儿直勾勾目见又是另一回事——她腿心一丝毛发也无,两片白嫩嫩裹着晶亮水液的花瓣羞羞闭着,纯净得如同雪白的玉兰花。 “容儿你这……” 莫非是特意去了毛发,毕竟她这年岁,该往熟了长了,他想。 “我家殿下天然如此。” 封容身边的嬷嬷言了句。 见兄妹俩一张床上厮磨许久还未破了身子,她心里暂且还好受些。 纵然辽东王是极俊美的一个人,在她看来也只是嚼了自己家精心养的白菜的猪崽子。 说猪崽子可能过了点,那便狼崽子吧。 本来狼子俊且冷且猛,岂少肉吃?怎么却惦记起了自家公主这薄薄的小白菜样的身子? 再想到这不全然怪辽东王,是自家殿下勾搭在先,心中便更堵了。 殿下明明挺精的一个人,大喇喇做这种事也不怕影响清誉。 虽说本就无相应品格的人,谈清誉虚伪至极吧。 又虽说有此腹诽,她确实是公主殿下的亲乳母,只是越亲近,越知晓此人是何德行,越知此人德行有亏越为她的前路忧心不已罢了。 封容问了声:“哥哥不喜欢我这样?” 封从垂眸盯紧那两片羞羞阖着小小肉肉的雪白玉兰瓣,目光炽热:“你什么样哥哥都喜欢。” 她浅笑,“我这样,给哥哥生孩子时,正好便宜许多。” 震惊她很寻常地将生子这种比较大的事诉诸于口之余,他本欲脱口而出不消她生孩子,及时想到此言此语易惹她误解、生气,便一时没接上她的话,似腼腆状。 侍女捧着夜壶上前。 之后的情形使辽东王这虽生在皇家,但日子一直过得偏糙的人惊诧、愣怔,仿佛是见了什么难得的世面。 只见这公主用的夜壶形制且不说比上好的酒壶都精致,里头疑似铺了一层香料,扑鼻便是一阵清雅至极的香气,以至于妹妹在他怀里、掌下,淅淅沥沥泄出水液来时,本该出现的腥臊气一丁点都没有出现。 预备给公主清洗私处的水,也是预先加了东西的,大概是兰草的汁子之类的,总之是相似的香气。 嬷嬷将巾子浸湿绞了,要给封容擦拭下面时,封从言道:“我来吧。” 他接过柔软无比的巾帛,轻轻给妹妹擦了擦下面——妹妹那儿比巾布还要软很多,他方才趁她不备隔着她下裤咬了那儿一口、早已多少知晓点来着。 又换了块干燥的巾子给妹妹将湿意拭去之后,嬷嬷彻底褪下卡在她腿间的亵裤给她换了一条。 与此同时,另一盆清水被呈上前,封从净了净手。 这么一通下来,兄妹俩重新躺卧回床榻上后,封从很耿直地对妹妹感叹,观赏并亲自参与侍奉她小解后,他只觉得…… “自感形秽。” 深深地感觉自己很是污浊,而一丁点也不觉得她有丝毫浊意。 湿柔荑 她笑了笑,“皇家缛节罢了。哥哥少与内眷打交道,不熟悉此间此等隐秘罢了。” 他的后院显然是空落落的还一个女人也没有。 辽东这一脉在这方面一直干净得几乎不像话——子嗣越来越单薄,到他这儿更是变本加厉。 熟悉他的人都毫不怀疑,哪天他实在烦了辽东这一摊事会直接带发出家。 不过就算他任性至此,陛下那儿肯定会狠狠拦着。 他虽冷淡变本加厉,但他治军之能勇武之至亦是出于其父其祖之右。 那,他心思活动起来:“既然有这等缛节,哥哥可以,可以……” “嗯?” “哥哥可以用舌头给你洗下面。” 香罗帐中已重归一片漆黑,她愣了愣神,飘着浅绯、微烫的雪颊隐没于黑暗中,“哥哥莫要说笑。” 往她窄窄的颈窝里枕了枕,封从很认真:“不是说笑。”一时间手底下又不安分起来,似要再把她弄得想小解一次。 她握住他往她腿心溜去的手,“哥哥,今夜我已然乏了,我们睡吧。” 舟车劳顿数日,又哄着他同他耳鬓厮磨大半日,她身子骨是真倦了乏了,话语里也能听到几分倦意,不像先前那般,清明平淡中微微藏着狡黠。 他素来乖巧,便没再闹她,只安分地把她裹紧在自己滚烫的怀里。 唯有一点,他求她迁就了他,拉着她的手教她隔着他亵裤握着他胯间那孽畜入的眠。 清早,冬日无阳微阴沉的天色里,轩窗前,软榻上,封容倚在哥哥怀里,腿上搭着一条锦褥,手中捧好小手炉,整个人暖洋洋的。 不过,有身后男人的躯体做热源,本不消额外费力捧个手炉的。 这不,封从往前摸到她一只小手,所触热乎乎的,便将之捧了起来,放落到唇畔。 紧接着,自她指尖起,被某种又软又湿的东西撩拨的、酥酥痒痒的感觉渐渐蔓延开来,一点一点濡湿她每一个指节,又到她掌心、掌根、腕间。 放任着他巨犬一样伸舌舔着她的手,她往他颈侧枕了枕,“哥哥,有一事我要同你说。” 她已经知晓他每旬有四五日会待在城中处置三司事务,其余的日子则待在军中。 他说是,妹妹便安生待在辽王府,他回城时会好生陪着她,其余日子则要委屈妹妹自己寻些趣处了。她要说的便是此事。 “我想去营中陪你几天。” 她是轻描淡写地这么言了句,封从跟侍立在旁的嬷嬷、众侍女都霎时惊诧不已。 封从将刚放入口中的她的手指暂且取了出来,捏帕子给她擦了擦手,“妹妹怎会有这等荒唐的想法?” 军营,那是她能去的地方么?且不说规制不允许,于她而言,规制尚且是虚的,那等地方绝不是她一个身娇肉贵、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公主该待的。 “只待几天罢了,”她仍然很平静,似乎仅仅在说一件很小很寻常的事,“想去那里陪陪哥哥。” “就算去,至多教你只身去,把你藏在我房里。除了我,没有人服侍你,你的侍女们一个也不能跟过去。而我事务繁多,极可能服侍不力。那等日子,你不可能过得下去。” “那我便不过下去。” 携手赴宴 “嗯?”封从一时没想透她的意思。 “你只管遂我的意,且把我带过去、藏在你房里。我何时待不下去了,你便把我送回城,这点事,不难办到吧?” “是不难,可……” “说不准,不,是大概,我只在营中待片刻便想回城了。而我纵然待久一些——哥哥清楚我的性情,我定不会碍着你的事。” 是这样的,以她的性情,若是跟着他去了营房,要么绝不会给他添任何乱子,要么过不惯粗糙日子、转头便教他把她送回来。 封从不免有些意动。 之后她又是窝在他怀里撒娇,又是扬言他不带她去便直接回京,软硬兼施,他便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了,想着她说不准脚一沾营房的地、便巴巴地要他把她送走了,毕竟她小解都要一堆侍女捧着花汁子侍奉着。 待在他房里与他同吃同住同起居,纵然绝不会委屈了她,却仍旧不可能是她能过得惯的日子。 她这是说了一件事,封从也想起一着来,不过他的事就属实是小事了。 他晚间原本有个应酬,她既然来了,他想着便把应酬推掉吧,专心陪她,毕竟如今她在辽东是最大的,陪底下的人能有陪她好? 不说他俩如今你侬我侬小儿女间的关系,若是把她侍奉开心了,她在陛下那儿随意美言几句,他这要什么没有? 当然最想要的——开口跟陛下要她,是不可能的,届时陛下不斩了他便不错了。 “你去就是。”她却随和得很,思忖片刻,又道:“我陪你去,我在那里等你,你散了便来找我。我特意来辽东,除了陪哥哥,也是不想只在宫中、府里闷着了。” 封从自然熨贴、乖觉应下。 北地的城池,气象古朴厚重,不似江南、岭南等地繁盛富庶歌舞升平,却也少不了一些宜风花雪月的场合。毕竟时人盛行于风月场所设局开宴,并以此为风雅之事。 封从晚间的应酬便是在一处秦楼楚馆,不过这处收容的多是一些清倌人,因此他稍加思索后,觉着带妹妹来此地也没什么不可。 封容初起也觉着没什么,还卓有兴味,换上了一身男装,被他携着手,些微错开半步,跟在他身后。 她着一袭群青色的圆领长衫,腰间别着一管白玉笛,端的是斯文俊秀。倘不是封从上位已久,通身的气度竟要被她比下去。 待知晓这里有专给封从预备的房间后,她才意识到事情之不寻常,雪白的面上,神色倏地黯淡下去,问了他一句:“这里为何有专为你预留的房间?” 封从也总算察觉不妙,顿了半晌,方小意言道:“我时有应酬至此,故而如此。” 她顿时撒开了他的手。 他忙又言了句:“仅是应酬而已。” 想执回她的手,她侧身便是一躲,“你便哄我吧,来这等地界,还是时常来,怎可能仅是应酬而已。” 这里豢养的说是清倌儿,然而身不由己,清倌又有几个是真“清”的。 暗飞声 “这,我……” 他正要继续解释,她已然骜倨地背转身,言了句:“你去吧,我就在这房里等你。” 背着手,步伐方阔,仿佛果是个货真价实的官宦人家少年郎,行进了房间里。 她的几个侍女、也都妆模作样换了男装,紧随其后进了房间,利落地便将房门闭紧了。 “我……怎么能放心地去啊?” 封从无奈地言了句,然而再无奈,她一时半会儿也不准为他启开房门,只好先去宴席那边了。 宴席设在楼内一处露台上,席间,忽有一阵清越的笛声清晰地飘来,众人不觉屏息听了半晌,皆赞雅,皆言定是哪位高士所奏,可惜此人今日未临筵席,不知是否是辽东王殿下的幕中之宾。 这露台与封从的房间相去甚近,自房间往下俯望,甚至能望见这里的情形,封从便心知肚明妹妹腰间那管玉笛不仅是充作装饰了。 众人又议论起笛声中似有一段忧意,封从顿时便想到自己身上,妹妹莫非果真以为他出入这种地方、不仅仅是为应酬,心中不觉一紧。 不期众人又赞这笛声里的忧意,似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大忧之意,他又生出些茫然之感来,不知是这里这一众风雅之士错解了妹妹的笛声,还是他自作多情了…… 笛声渐渐止息之后,宴饮如常。 先前那吹笛之人却教侍女推开轩窗,俯视起这场筵席来。 封容清晰地目见,在场的,不论士大夫、将领,还是落座在最上首的封从,每个人怀里皆靠着一个貌美的清倌儿。行止轻佻的,见辽东王兴致缺缺,已悄悄揽着怀中美人玩笑起来。行止端方些的,便只是接一接身边美人递过来的酒菜。 至于封从……他怀里那个自然是容貌最上乘气度最出尘的一个。而他本人,就正襟危坐着,双手规规矩矩放落在身侧。 那清倌儿待在他身体右侧,正挡在他右臂前,隐约想往他怀里靠得更近些,奈何他身姿极其板正、身份又那样贵重,着实不好也不敢轻浮依偎,面上颇有一抹不自然。欲给他递酒,却被他身后的侍从阻止了。 他饮酒时直接用的不常使的左手,但看起来他左臂也甚灵活,显然是经过训练的。 封容转身重新步入里间。 她虽养在深宫,但从许濯涟那儿了解过不少外朝的事,知晓在京城,官场应酬间,这种风气更盛。 她步入书房里,着侍女给她备好丹青用具,长身玉立在桌案前作起画来。 然而一面运着笔,她头也不抬,莫名吩咐下去一句:“去找一块搓板来。” “搓板?” 侍女不解,但她一定要,自然一定得给她呈上一块来,还得是一块崭新的才好。 不然,不知被什么脏水冲洗过的板子,岂不脏了她的足跟? 寻到搓板后,她又教将那搓板放置在桌案前,那儿按理,是要向她行礼时、放置跪垫的地方。 她的侍女们似乎捉摸到点她的用意了,一时有些惊慌,在她跟前最说得上话的一个、名唤岁愿的小姐姐出头问了声:“可是我们几个哪里得罪殿下了?” 跪搓衣板 封容仍是垂首作画,淡淡言了句:“你们是否得罪本宫了,心中一点数也没有么?” 不是她们,那就是别人了。而这别人,只会是辽东王了。 宴席还未散,因无要事相商,封从便早些离开了。 极其懂事地,他先换了一身衣衫,褪下沾染了席间风尘酒气的衣袍,才去见的妹妹。就如小狼要见主人时,恐主人嫌它皮毛与气息脏浊,先在雪地里滚上一滚,以洁净的白雪洗一洗身上。 他进到书房里时,封容犹立在桌案前专心提笔作画儿,婀娜修长的一段脖颈子全数袒现于圆圆的袍领外,曲出一个很美的、很宜俯吻下去的弧度。 “妹妹这是画了多久了,可累了?” 她身上男装也掩不住细条条的身段,双肩又薄又窄,腰身也是,身前身后起伏本就算不得多大的曲线,却是直接被掩了个严实,愈发显得她纤弱至极。整个人仿佛柳枝梅蕊,肌骨又白得如柳间絮、梅上雪,教人又想将她压在身下欺负、摧折,又想将她扣在怀里好生护着,倘若定性不够,见一面便足以因她酥倒。 他往她身旁行去,想看看她画的什么,她忽然开口言了声:“跪下。” “嗯?” 她容色与声音皆冷冷清清,他便顿住了步伐。 只是,跪下是怎么讲?他何至于要跪伏在下? 他朝下望了望,便见到桌案前,本该放跪垫的地方,端端正正放着一块崭新的搓衣板。 合着他不止要跪,还要跪在搓板上。 他毫无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等硬骨的观念,但心中隐隐委屈——他是真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妹妹的事,一时不跪、也止步不前,只僵立在原处。 她视线始终凝滞在画绢上、笔尖端,忽然又说了句:“一朝越是气数将尽,召妓狎妓等靡风越盛。” “还传为风雅美谈。” 她笔尖微微离了素白细腻的画绢,同小狐狸的脸盘子颇像的尖尖的极精致的下颌微微抬起,视线放广了些逡巡起整幅绢布来。 他不觉暗暗一惊。 妹妹可真敢说。她父皇治下,本朝正中兴盛景,“气数将尽”这等话是能随便说的么?再说这话也不吉利。 “商女不论到哪朝哪代都是薄命之人,自是不消知亡国之恨,一个个食君之禄受父之恩的竟也不知么?”她又道。 见她忽然如此正经,心事似不止于他,封从暂且压下心中那点委屈,果真向她跪下了、跪在那块搓衣板上。、 她眼里既容不得沙子,他便先好生顺着她的意吧。 木制板状器具上细密的沟槽很硌膝盖,不过对他一个躯体练得糙健的武人来说,不算什么。 “好妹妹,我知你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言辞恳切低下,“我所有的不是,为了你,皆会一一改掉。” 她却没搭理他,静默下去,将笔暂且搁下,似乎一时沉浸在了对自己画作的满意之中。 见她这样,又的确好奇她画的什么,趁她不察,他悄悄起了身,迈步到桌案前,也去看她的画。 她画的竟是方才宴席间的场景,自然还没画全,但落座于最上首的、他和他身侧那妓子两个人,已经完整、细致地呈现在了画幅上。他左手持着酒杯,右臂则隐没于那妓子身后、不清不楚的。 诸代文人,她最喜欢前朝的萧桂雨。开蒙时,学的字体原不是他的,后来改了,文风、画风也习学之,与之颇类。这幅人物图景,便颇承袭先代大家风范,古意悠悠,神韵极佳。封从身旁那妓子,真个是“眼如秋水鬓如云”,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关于我到底有多喜欢月钧,隔着朝代也要让妹妹也喜欢他。 吻花毁画 然而封从哪有半点赏画之心,抱屈得很,“我明明……” 他分明是清清白白的。 不待他辩解,她对上他的视线,冷肃着一张小脸,通身发散着与容貌不相符的气场,“跪回去!” 他气息微乱,垂着首又跪到了那搓板上。 见他惊诧之余虽已生出几丝气恼来、却还是乖巧地跪了回去,她从桌案后走了出去,立在他身前。 “我不许你再来这种地方,即便是为应酬。” 他猛地抬起头,眼底只剩了柔软,“好妹妹,你如此吩咐,那我便不了。” 一件事,一句话、几个字说起来轻巧,真办到未必轻巧,但既然是她发话,还是斩钉截铁的“她不许”,那无论如何也得办到了。 “记牢了……”她方语罢,忽然被他长臂一揽、臀背倏地落于他掌中,整个人踉跄了一下、继而被带得紧紧贴到他身上,才意识到就这样站到他身前有多轻忽,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呀……” 隔着层层下裳,他脸贴紧她腿间,深嗅一口。 “从哥哥,你……” 她欲往后退,然而被锢得太牢,退无可退,挣扎不能,摆脱不能。 她多数时候从容不迫,或者内心从容但拙劣地表现出慌乱、惊诧、羞涩亦或其他情状来,这会儿则确乎是有些措手不及。 “妹妹的身体,是用花汁子腌就的么……” 他只觉得鼻尖端都是香气。又后知后觉——是,确实是,所谓“皇家缛节”。 她无力地推了推他肩膀,“放开我,好好跪!” 然而他确实是在好好跪——身躯挺得笔直,手上则鼓鼓捣捣,轻易扯落她腰间琐碎的丝绦、环佩、荷包等物,又剥了她的外袍、褪下她下裳,一掌握住她一条拢共没多少肉的小细腿,歪着脸就亲上她大腿内侧,湿润的舌尖一点一点往上游移。 他言了一句:“想同妹妹亲亲嘴。” 转而亲在她腿心那两片羞羞闭在一起雪嫩的玉兰瓣上,薄唇翕动间,将之吻得绽开些微来,将其内藏裹着的莹亮的露蜜吸吮入口。 “啊!” 小公主面上的清冷从容骤然裂开一道口子,吐息也渐渐急促起来,“这如何叫……亲嘴……” 她探手抓紧他背上的衣衫,然而还是撑不了多久,很快便叫:“腰酸……” 在她身下那两瓣嫩唇上恋栈片时,他便乖巧地起了身,抱起她,跨步向前。 她双臂紧紧揽着他后颈,他便只单臂托稳她的臀,显然是别有用心地,另一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尽数挥落,纸笔纷乱落到地上,水墨并各色颜料更是将地面打得狼藉,将她的画也弄污了。 他把她放到桌面上,她偏头望了眼地上, 见到她的画此刻的惨状,不觉勾唇浅笑,他确实也有暗暗蓄着脾气和小心思的一面。 不过这一幅纵然是毁了,再绘一幅无非是手到拈来的事。 分开她双腿,他中指指腹试探着往她穴里进,然而很快便再难往里进了,仿佛被什么拦阻住。猛地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便心虚地将指腹抽了出去。 “嗯……妹妹体内还有……” 还有一层极薄的花障。 饮芳露 “不然呢?” 封容长眉微蹙,反问封从。 也对,不然呢。 她偏头疑惑,“哥哥以为我不是处子?” 这冷憨憨怎么想的,即便她确实不是个乖乖遵循清规戒律的,在摸他之前,她甚至没用手碰过男人那东西,他怎会以为她已不是处子。 “倒也不……” 他只是没好生想过这件事,只知受诱于她那儿之漂亮与可口,忘了那里面大概薄覆着一层膜,也忘了……她未必承受得住他那器物。 他伏到她身上,亲了亲她颈窝,温声询问她:“妹妹想教我,弄破那儿么?” “不然呢?” 封容只又是这三个字。 这冷憨憨还想教别人谁弄破么? 其实他确实有些不想破了她的身子……那层膜本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要被硬生生捅烂,属实凶残,又是还这样小、这样嫩的人。 他偏头吻到她薄窄的下颌处,“只恐害妹妹生疼。” “那哥哥便把我里面弄得湿透再进来。” 她允得大方。早晚要勾他入进来,便早一些无妨。 他点点头,正欲将她放倒在桌面上,她扶住了他肩头,“不要在此处,这桌板太硬了。” 他便重新抱起她,朝卧榻行去。 她拆穿他,“你硬将我搁到桌上,不过是想趁机毁了那幅画罢了。” “怎会……我怎敢毁掉妹妹的心血?情浓之际,一时疏忽罢了。” 她并没有听进去他的狡辩,却本就不预同他过多计较。 “无妨,这事揭过去便罢。” 他方绷紧起来的脊背顿时松快下来,一时感动无比,想着妹妹这样好,无论什么他都听她的,她想在卧榻上就在卧榻上,想在别处就在别处,不许他再来这种地方什么的都无所谓。 他将她放落到锦褥间,着她躺靠在大迎枕上。 “这房间素来为我预备着,妹妹不消担心这些寝具不干净。” 回想起先前又是被甩开手,又是被罚跪搓板,忙继续禀明:“不过我从未在此处留宿过。我酒量尚可,在筵席间从未饮醉过,散席后都是直接回府。” 方才发作了一场,算是打了他一巴掌,这会儿当然要给甜枣,她笑笑,“哥哥如此说,我便放心了。” 他落下半边罗帷,遮掩了几分亮如银雪的灯光,又仍能看清她形骸,褪靴袜上了榻。 她外袍和下裳早被他脱在书房里了,他掀开她里衣下摆,正并拢着的一双玉腿便尽数袒露,白生生、清嫩嫩,?蒙的梨花堆就似的,他忍下吻尝之意,双掌攥过去,使之张开。 “哥哥这就把容儿弄得湿透。” 娇懒的人笑意微微,虽未言语,邀请的意味分明。 他指掌粗砺,下手又不知轻重,便伏下了身去,埋入她双腿间,依旧紧咽咽去吻那张香馥馥的小口,只分了拇指过去,旋着圈极轻地揉摸坟起的小花阜。 不多时,她穴中痒意便丝丝泛起,玉露汩汩流泻而出,每一滴俱被他接了,经由正在浅处不断戳刺、舔舐的他的舌,滑入他口中。 不吝夸奖,饧着双眸,她微微挺腰,将本已与他的唇严丝合缝的穴儿,更紧了往前迎送去。 “好哥哥,很舒服,还可以再重些……” 红未粘 得了她的吩咐,他便更大力地吸吮,待到小花穴已于他口下润透,腻雨如酥,方敢摘了扳指,小心翼翼将食指滑送入其中,轻轻缓缓地戳刺、扩张。 她喘息渐促,粉汗也粘了身,情不自禁去解还完好地裹着玉体的上衫。 今日虽着男装,裹肚仍好生穿着。很快,衣襟散开来,单敞露出绣着垂垂花树的雪色的小兜儿。 封从倏地便欺身而上,隔着兜儿去咬她。 硬硬的凸起来的小乳尖,将薄软的布料顶起之处,恰好有一片轻如翦的嫩红梅瓣,他便专将那儿含入口,细细厮磨。 她忍不住嘤咛一声,穴儿软得更厉害,他趁势又添了指头进去。 泄洪一般,芳露渐渐将她身下锦褥打得湿污,却将他害得干渴。 该能送进去了吧,心中如此思量着,他吞了吞口津,取出胯间已硬如岩峦的器物,在小花穴湿漉漉的洞口吃足露水后,方往里抵送去。 不期事与愿违,原以为桃源洞中水儿丰沛,航船已能顺畅行进,哪知还未完全长熟的粉穴实在窄,他便是半寸也难顶进去。 而她更难受,巨大的痛楚忽然涌上,已被情欲催得迷离的双目骤然睁得大开,泪雨霎时和着冷汗,淋湿莲颊。 强忍着不适,仰着霜白的小脸,她尚且能说出句完整话来:“你怎么忽然便要进来……” “我以为可以了的……”封从心虚道,虽心疼她,却骑虎难下,决定不如硬闯一闯武陵源,不免温声哄她:“妹妹且忍耐一晌,过会儿便又能舒服了。你方才不就很舒爽么?” “不如你来忍这一晌!” 她声息虽弱,话却辛辣,一时间,他无措起来。 他固然也难受,却究竟不能同她将面临的裂体之痛相提并论。 “退出去吧,出去吧。” 他垂眸,望见她不止脸颈,鬓发也已湿透了,一是不忍心,二是她已发下话来、不敢再留连,忍着胀痛,将半点红也未粘上的根茎从她穴儿浅处抽了出去。 若硬撞,未必撞不进去,但,他确实是怂。 比起贪图一时之快,倘若教妹妹不顺心遂意了,将来她要与他一刀两断时,将他过往欺侮种种,告到陛下那儿去,就大事不妙了。 经此一事,封从明白了,妹妹的生肖是虎,但她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身体脆弱得很,不能戳碰重了。同时,庆幸她眼明心亮,记得他原本就踌躇是否要弄破她,并没有同他置气,还因她自己身子骨不争气而对他有愧,当晚痛楚消下去后,仍准他抱她。 翌日,刚回到辽东王府,封容欹在软榻上,刚呷了口热茶,嬷嬷煞有介事过来质问她:“殿下被辽东王破了身子了?” 她素来敬重嬷嬷,知晓彼关心她,默许她身边的小丫头们向彼透露她的行迹。 她言了句教人放心的,“尚未。” 闻言,嬷嬷暂且舒了口气,“尚未就好。” 却一时又絮叨起来,“比及您表兄,许家公子,辽东王只是身份更贵重些。可,于您而言,谁都算不上贵重,您何必……况且,看得出,辽东王应是不及许家公子爱您。” 卧榻温书 封容浅笑一瞬,“我虽说同连哥哥相处更多些,但更喜欢从哥哥的容貌。” 至于封从不及她表哥许连许濯涟爱她,确实,狼狗狗聊以慰藉寂寥之感的依恋,哪比得上寻常男子炽烈的爱呢。 但这件事,她就更不在意了。 她原本也没想许连对她有什么心思。 她父皇欲为二人赐婚时,她还好心地找到他,诚恳地说她知他对她无意、只把她当妹妹待,她一定会劝住阻住她父皇。 不期少年反问她从哪里知晓他对她无意的?她从何处得来的这等误觉? 她一时无话好说,只是发觉事情更加棘手——怪不得她父皇坚定地想把她托付给他。 嬷嬷眉头骤然蹙起,“殿下怎说此等轻浮话?” 她不以为意,“因为殿下正是这等轻浮之人。” 嬷嬷心知她必是有别的考量,不肯说出口罢了,叹口气,但忍不住继续多嘴:“即便您钟意辽东王的容貌,寻一寻与他容貌相似的男子也就罢了,您二人的身份实在……” 她神色冷下来,故作微愠状,“嬷嬷莫再多言了,小心隔墙有耳。我们的话若传到从哥哥耳中,他必不肯再同我好了。” 不肯再同您好岂不是好事?如此想着,然而见她已然生出愠色,嬷嬷当然没敢宣之于口,只得把这回事揭过去,问她可要回帷帐中小憩一会儿。 而待她被侍从扶到内室以后,隔墙那“耳”方吐息重起来,转身离了她的居所。 对于她和嬷嬷方才的交谈,封从没少想,也没多想。 不过,没什么所谓。 他倒不至于不肯再同她好了,她若想同他维持任何形式的亲热,他奉陪即可。只要不惹麻烦上身,就纵着她无妨。 只是他也确实认清了实情——他本人所能吸引她的唯有一副皮囊。 想来,他这人爵位是袭来的,书读的不多,没才气,又不聪明,性情也一般,也就一副皮囊了。而她又绝不会缺皮囊好的男人,她肯定是为了别的考量才过来找他,或是单纯想来辽东玩一段时日,或是确实有一定要选择他的缘由。 人贵自知,弄清了这回事,他心情一时间还挺好的。 估摸着她醒过来后,他重新过去看她,顺带同她一起用午膳。 她进到妹妹卧房中时,她的确已经苏醒,正拥着锦被靠在床头迎枕上,薄如宣的身躯上止覆着一件单衣,手中握着一卷书。想来初醒,意态颇慵懒,心思并不专在书卷上,察觉他来了,便将书卷随手递给侍立在旁的侍女,手自然地落在他掌中。 他仍未脱离惊艳之感,耿直地言了句:“妹妹美得犹如仕女图。” 抛开容貌、姿仪,她整个人的气度,落在他眼里,是一种难得的安闲感、从容状。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戒之诚难,节之为易。 而于她而言,诸种欲皆足以存焉,无须戒亦无需节。 她才十四岁,但确实几乎什么都有了。昨夜么,他又给了她较为禁忌的那种——起码算是浅尝。 思绪暂收,他又抬眼瞅了瞅正将书卷收起来的侍女,“妹妹在卧榻上温书?” 她软软地往他身上靠了靠,“随意消遣罢了。” “你军中有妓否?” 封容确实钟意封从的皮囊,又确实承受不了他。 他也能察觉她浓重的倦意,对于他而言,这是正好,免得真的不小心嫩破红裂,她又后悔。 她明明只把他当男宠都行,明面上却还说对他存有“心思”。 既然存有“心思”,那就更得谨慎些了,虽说确实仅仅是“些”罢了。 譬如这会儿,她主动望他怀里靠,他如何能忍住不回揽。 横竖仅揽一揽、抱一抱而已。 这半日功夫,他有思虑到她莫不是想仿效武曌之流,将他辽东的兵马入了眼,但两人还不能毫无芥蒂地谈心,他当然不好直言直问。 她仅为逃避婚事来投奔他,这个说辞,他一直是不大信的。 他原本只揽着她肩头,大掌很轻易越到她身前,覆到她一枚鸽乳上,喘息也难抑地重促起来,脸遂又靠近她许多,一双薄唇几乎要吻到她唇瓣上,吐息就紧紧缠在她鼻尖唇畔,同她叙话。 他下手历来重,哪怕刻意克制了许多力度,但她丝毫不反感被他拿捏,还不由自主地不动声色着,小身板往前、往他掌中又挺了挺。 两个人耳鬓厮磨之状,任谁看了都不会认为他们对彼此仅是兄妹情谊。 “好妹妹,明日便要去营中了,你仍旧不反悔?” “我若反悔,你随时把我送回来便是了。” “那便教你的人快些为你收拾东西吧,人你只能只身去,但东西可以带多些,免得我有诸多服侍不到位的。” 隔着单衣终究是有隔阂,他指尖挑开碍事的布料,径直摸到她怀里,脸也往她颈窝、极温热、安逸的所在蹭去,难忍之际,指腹便掐上了她乳尖微硬的小肉果。 “唔……”小姑娘低喘一声,玉臂扳上他后颈,“她们在收拾了。从哥哥客气了,哪里是你服侍我,安知不是我去服侍你?” 他低笑一声,吻在她喉间,“自然不会是。” 正当他几近把她压到身下,嬷嬷来催午膳了…… 得亏来催,他乖觉地从她身上起了身。 不过不催也没什么,若他不经意有什么有失分寸之举,容妹妹绝对还会向昨夜那样,必不让他得逞。 封从同妹妹一道乘车去营中。 妹妹问起,他去城外接她那日,十分没有分寸感地,不遣人通报便踏进她马车里,莫不是便打的同她一道乘车的主意。 他不拿她当外人,很爽快地承认了。 她不禁提醒他,“你是个武人。” 他还笑:“正是因此,我没多少在这种事上躲懒的机会,若有,我自然得好生抓住。况且,妹妹身子骨弱,不会骑马,我若是与你同骑至军中,他们要以为我养起娈宠来了,” 封容也浅浅笑了笑。 不过他提及此,她倒是想起询问另一回事来,“你军中有妓否?” 封从已习惯了她的直截了当,并想起来,她虽说并不真正在意他,但还同他亲昵,因此真正在意他是否足够洁身自好、碰他是否会污了她玉体。 他如实回答:“没有。” 她好奇起来,“那你军中的人,若是有那等想法……当如何为?” 他只是笑笑,“或自行解决,或彼此相助,勿教我知晓便好。” 灾厄同担 封容不免觉着好笑,好一个勿教他知晓,也不怕他家士兵憋出事来。 想问他自己如何为,不过想想也知道,这冷憨憨,定然是他口中的前者,自行解决、自给自足那个,并且丝毫不会引以为辱。他在军中时,毫无那等想法也说不准,以他的秉性。 “我在军中时,很少有那等想法。”果然,封从他自己亲口说了出来,“事务太多了。” 旁人可能还觉得精力没处使,他实在是没有这点闲心闲力。 而,“既然妹妹来陪我……” “嗯?”辽东的冬日甚是寒冷,即便是在马车上,暖炉旁,她紧紧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偏头抬眼望了他一眼,想听听他说出什么来。 “那我见到妹妹时,便能开心许多。” 这倒果然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她笑了笑,头歪到他颈部肤肉前,枕住那片温热。 他于是环在她腰间的双臂也紧了紧。 封从教马车直接停在了他的营房前,把封容从车上抱下来后,直接领着她回房,免得她在外面待久了受了寒。 见他急匆匆的,她浅笑着道:“哥哥像是想快些把我藏起来似的。” ——他确实。 然而事与愿违,知晓他今晨要回,他的将官们已经早早等他议事了,见他携着一个小少年的手,不免问是何人。 没听说过辽东谁家的孩子年纪小小便这等俊美若仙、见到他们也气定神闲,容貌同封从还莫名有些像的。 他只是说这孩子比他身份要贵重,他们务必好生担待着。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解谁能比他还贵重,他即使是去京城,都没几个人……于是他们想起,前两日,京城那边来了个贵客,才十几岁的、极贵重的一个人…… 暂且将妹妹安顿在卧房里,见到众将精彩无比、惊且怒且骇的神色,封从安抚他们:“放心,陛下若是知晓此事并怪罪下来,你们身为我的心腹下属,都难逃其咎。” “快些把人送回城去!” 他迎来的是齐刷刷的这么一句。当然,他应得的——所谓安抚,指,他一个人造成的灾厄,大家一同担着。 况且,“殿下难道不是就不该教此事发生么?” 他无奈地摊摊手,小姑娘颇有主意的一个人,他哪拗得过,只能先敷衍过去,“今日晚些时候她便回城。” 许是车马劳顿,午间封从回房探视妹妹时,她已然卧在床榻上睡着了。 她每日似乎有睡不完的觉,无论何时都能入睡,她说她身体如此,同她父皇一样、都很虚弱。 他自然心疼,心疼她,也心疼陛下,沉疴缠身还素日为社稷殚精竭虑。虽说无常的是,他父王竟比陛下还早弃世而去。 用过午饭后,趁她精神还没彻底倦怠下去,他问她是否要去看火铳。 她旋即愣了愣神,扭头嗔他:“青天白日的,谁要看你的火铳。” 他不解她何故是此反应,“不正是青天白日时看么,天昏暗下去了,哪还看得清?要小心走火。” 辽城夜惊 看不清、走火……封容顿时明白了,封从说的是真的火铳。虽说另一种“火铳”,这样讲也讲得通罢…… 她便随他一同去了火器营。 他父王曾经把他塞进神机营去过,因此他打理起辽东军中的火器营来游刃有余。 见他难得精气神高涨,她一面听他讲解着他的军火,从他背后抱紧他的腰,半张小狐狸脸陷进他身上大氅的大黑毛领里,微微笑着,心中对他道:好哥哥,早晚教神机营也是你的。 一天下来,封从只觉得容妹妹真好养——吃得少且不挑吃的,军中的膳食即便绝不会屈了他,但哪是她吃得惯的,她竟然丝毫都没有挑剔。 她素来吃的不多,但都是珍馐美味,而且正餐之外,嬷嬷时常精心给她准备上好的小点心,她仍然是只用一点点,剩下的除开赏下去的,大多便宜了他。 嬷嬷无意间提起、话里的意思是,以前这些东西时常便宜她表哥。封从暗暗思忖,许濯涟能时常出入她宫禁,亲近至此,她竟然拒绝同他成亲,她心里绝对存着什么不小的事。 辽东、冬日、军中,这意味着不可能每日都能够沐浴。 封容便捱到封从晚间回房时,教他弄了些热水,仅擦了擦身上,毕竟她来,又不是来烦着他的。 怕她受冷,他全程帮着她,帮她擦好半边身子后便快些把她的衣衫披回去。 携着她回到卧榻上时,她正寻思,她身体各处他其实都看过了,而他的“火铳”,她真的还一眼也没有见过。 但许是白日里他带她看过太多杆火铳了,他毫无拉着她看他身上那杆的心情,对她道:“好妹妹,我们早些歇下罢,明晨点卯时,你必定睡不安稳。” 她心知他是自个儿累,但没选择拆穿他。 深夜,她不安稳的心绪,却自睡梦中翻涌出来。 身上覆着厚厚的兽皮毯,身旁封从身体烫得比任何暖炉都好用,但她心口莫名冷,一种悲凉之感莫名强烈。 大概是他治军太严谨、以至于这里的夜太静了,静到她平素由内而外的慵闲,不足以再掩盖闷在深心里的事。 “哥哥,从哥哥……”她迷迷糊糊着把封从唤醒,“我是听到了狼嚎声么?” “这周遭确实有狼,”听得他道,“明日给妹妹打一只?” 她这会儿实在是不清醒,意识到他说的什么,她第一反应居然是他怎么猎杀自己的同类。 她很快彻底醒过神来,又唤了已将她揽紧在怀的人一声,“哥哥。” “怎么了?” “没什么。”她脸贴在他胸口处,轻声道,“我本来忽而心痛于母后早逝、父皇沉疴,我亦躯体孱弱,欲同你倾诉一二,寻些宽慰,却想起你、双亲都已然没有了。” 他抚了抚她发顶,“妹妹不需顾虑我,我,我已经习惯了。” 对没有双亲扶持这件事已习以为常。 她没再多说什么,贴紧他,双腿与他的绞紧。 她或许真的算不上心悦他,但她在他怀里待着真的很舒服。 他道:“睡罢。” 她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昨夜跟今夜,他都没让她握着他那东西睡。 窝他怀里时,她手都闲得无处安放了,是以,他没开口,但她的手主动溜了下去。 一只憨头狼 “唔……妹妹……” 命根子毫无征兆地被攫住,封从不由闷哼一声。 “我想握着它睡。” 封容说。 那东西很烫,体量也十分可观,正好暖手。 他尽力平复了些许吐息中的燥意,“你若是欢喜,便随意。” 然而哪是那样轻易便能平复的,“那……妹妹给我亲会儿。” 亲亲她,得些她口中甘甜的津液,好消消燥意。 于是乎,小姑娘双手探在他寝袍底下、握紧他胯下那话儿,他则捧满她双颊,吮吸她的唇舌。 她又何尝不觉得他可口,他越乖越任人予取予求、随意将命根子交给她抚玩,她越觉得他可口,遂也去回应他,去接纳他的津液。 兄妹俩在彼此的吻中入了眠。 清晨,封从把不知何时伏到自己胸口、手也撒开了他那东西、但一边嫩腿却紧紧贴着那炽物的小姑娘轻轻放落到卧榻上,轻手轻脚地更衣洗漱,准备去点卯。 而封容睡梦中还以为有个小手炉放置在自己腿侧,那小手炉不翼而飞了,她也醒过来了,恰好对上封从回眼望她的视线。 “好妹妹,你继续睡罢,安心窝在床榻上便好。” 她也是这样打算的,然而,果然如他昨夜所言,到了点卯时,她必定睡不安稳。 各种声响,她怎么就睡得安稳了。 到封从喊她起身用饭时,她还没重新入睡,抱着半边枕头半昏半醒着。 封从则后知后觉:咦,妹妹怎么还在,怎么还没嚷着要回城?昨夜心绪倒是有些不寻常,但这会儿,显然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 她坐在塌沿,被他帮着穿衣裳时,还主动提起了昨夜的事,“多谢从哥哥。我昨夜那等失态,险些在你怀里哭出来,你却担待了我一夜。” 失态?封从越来越觉得这小姑娘可怕。 她十四岁,想到自己身世的悲凉之处,软弱片时,这叫失态? 险些在他怀里哭出来?她该在他怀里哭上一夜,然而都那样了她还想着笼络他、利用他,摸他胯下那浊物摸了一夜。 但他当然不能被她察觉他在想什么,“好妹妹,你在我这儿如何都不叫失态。” 她笑笑,冷憨憨还挺会说话的。 她鬓发太浓密,便没扎发,仅束成马尾,身上男装穿戴整齐、厚实。 封从去处置军务时,她便带一队伶俐的小兵,在营房里四处晃悠,遇见将官们便开朗谦逊地见礼,把人一吓一个准——辽东王殿下不是说,公主殿下昨日便回城了么! 又思及她昨夜必然是歇在封从房里,不免疑惑,即便是封从房里……有两间卧房么?连两方寝榻也没有吧。 但没人把封从想的龌龊,在他的下属们眼里,他可是他啊,一只憨头狼罢了,哪有什么花花肠子。况且他们俩是兄妹,他不可能对妹妹、还是陛下最宝贝的一个公主下手。 封容并没有在营房中待多久,封从再回城,她便再没有去过了。 即便他把她护的很好,她的身体并吃不消。 冬日,况且是辽东的冬,她每晚都需要在热汤中沐浴,药浴也得时常安排着。 心随雪化 她去这几天,最有趣的事,大概是知晓了原来封从的友人们唤他憨头狼,但是她和他们交换了唤法。她觉得“憨头狼”很贴合他,孤冷、懒散,之所以为头狼,完全是老辽东王逼迫的结果,同时也提醒他们:“他是你们的头狼。”他们这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这岂不是意味着,喊封从“憨头狼”的时候,把他们自己也喊进去了。 至于封从,他在别人眼里什么样,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在妹妹眼里憨,那就更说得通了,小狐狸一样的人,看他可不得是个憨憨。 对这点私交中、口头上的事,他自始至终没说什么,很小的事罢了。 而公主仍然没有被辽东王破身,嬷嬷惊讶又不惊讶,但确乎日渐对辽东王改观。他倘若不是那方面不行,便是实在有君子之行,实在有定力,把殿下托付给这样的人,似乎也不差。 封容这样一个文气充沛的人,显然对三司的事务更感兴趣,封从便随她干预。她也不干预,如她自己所言,是好学。他便觉得,她可能真是在京城里太闷得慌了,来辽东、他纵着她,真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冬渐深,某个傍晚,冒着大雪,封从急匆匆打马回了城中府邸,却被告知公主殿下并不在卧房中,而是在高台上赏雪,忙去寻她。 她如今男装几乎是日常穿着,仅一时兴起设宴施予辽东的贵妇贵女们讨她欢心的机会时,穿过寥寥几次女装。 此时,浓长的乌发编成一根麻花辫拖在脑后,仿佛是个番邦少年,身上是一袭色调幽浅的紫袄,又飒爽,又俊雅之至。 见她身上也就一件长袄,大氅、斗篷都未着,金色的衣带下腰身细得仿佛随时会被西风吹断,他忙踏步近前,解下身上大氅,将她裹在里面带进怀里,含着点嗔意反问她,“妹妹能在雪中久站么?还穿得这样少!” 她的身体若是出了什么事,陛下轻易饶不了他。而以她的身子骨,若在雪中露台上再多待片刻,恐怕要发起高热来。 她便往高伸出细条条的双臂,踮起脚搂住他后颈,“抱我回房~” “嗯。”封从,素来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心随着落到肩头的雪,一同化了。 他便隔着大氅,单臂拖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护紧她的背,面对面把她抱了起来。她伏在他宽阔的肩头,双腿勾紧他后腰。 思及她的手露在外面,他寻思要不要换个抱姿,把她整个人都笼在大氅里才好,“妹妹手冷么?” 她甩了甩长长的马蹄袖,“衣袖很长。” 她喜欢这样像小婴儿一样被他抱着,这样她的视野更高,看到的风景也更好。 虽然小婴儿腿短短的,只需要乖巧待在大人怀里,她还得费点力气勾住他的腰,但跟更好的风景比起来,这是值得的。 她说:“辽东的山峦很美。等开了春,或是入了夏,哥哥也带我去辽河边上看看?” “好啊。” 多亏了他,如今饮马辽河已经成了一件很寻常的事,不然辽河边上,要时刻小心蛮人的侵袭。 守岁 晚些时候,兄妹俩一同用饭时,封容言及:“同哥哥分离的日子里,偌大一座王府,形同孤馆。夜里我入眠时,只觉得枕席生凉。” 侍女们虽会以暖炉为她熏好绣被,究竟不如他能供她靠上一整夜,不及他好用。 他知晓,她只是把他当不会走水的火炉用罢了,但依然宠溺,“那我便尽可能多在城中待着。” 膳桌上有一道菜是辽东名菜小猪盖被。 侍女把面片做成的被子底下、已经被炖熟的小猪的肉,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呈给封容。 倘若不是她身体差、对肉类不好克化,这种繁琐的礼节自然也会有。 她认为这种缛节可有可无,不过,对于她而言,比起用繁杂的虚礼彰显身份——这正好省得弄的手边、唇畔油乎乎的,还得额外清洗。 而由于天太冷,她父皇没教她回京,着她在辽东过年、过冬,免得路途遥远,她在途中受了寒,害了病。嬷嬷一时没看住她、教她溜到高台上看雪去了,正是由于嬷嬷去备办要送到陛下那儿的年礼了。她人回不去,孝心当然得随着问安的书信和丰厚的年礼回去。 往年除夕夜,封从都是去看望值守的将士,相当于也值守一夜。今年她打发他照旧去,但晚些时候他便赶回府陪她守岁。 到二更、人定时分,她便熬不住了。嬷嬷说,她原本就不该守岁,陛下从没让她守过岁,年年都打发她照常去歇息。 她枕在封从膝盖上,抓紧小被子,实在倦得要睁不开眼了,还乖滑地言道:“我不去床榻上,待在从哥哥腿上,便还是在守岁。” 言罢,才阖眼入了眠。 封从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问正坐在一旁为封容缝小衣的嬷嬷:“往年,在陛下跟前,她这样过么?” “常有的事,”嬷嬷笑道,“不过近几年,陛下即使在除夕夜,也仍在处置政务,有时会顾不上公主殿下,时常着殿下回宫歇息。” “陛下真是位宵衣旰食的勤政明君。” 封从不免慨叹。也怪不得妹妹又聪明又懂事。像他这个人,除夕夜去看望值守的将士,仅仅是实在无事可做罢了。 封容再醒过来,已经在卧榻上、封从怀里了,并且是新年的清晨了。 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望见他胯下高高隆起的部分,和他安静的睡容,她一时沉入思绪中。 她怎么还没看过他那话儿?明明是在很多个清早都极其有存在感的东西。 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很早、很快,她甚至来不及多抓那东西一会儿,他就离开床榻了。 这回,趁他睡得比往常沉些,她撩开了他的寝袍。 他寝袍底下,只有一条亵裤,忍住少看那双笔直又雄健的长腿几眼,她双手探进他裤头底下,开始把那点薄薄的布料往下拉。 她力气小,动作也轻缓,慢慢地,与他身上冷白的肌肤冲突强烈的、一丛扎眼的乌色从雪白的裤头底下露了出来。 她呼吸滞了滞,这厮胯下那物什,同他这个人,恐怕不大相符。 火铳 正待快些把他的亵裤拉下,他忽然醒了过来,握住她一只手,止住了她的动作,半睁着眼,闷声笑着道:“妹妹已经醒了?想来是昨夜在我腿上‘守岁’,已歇得够足了。” 她只是说:“放开我。” 察觉她在做什么,他彻底醒了神,将已被她撩到腰间的寝袍下摆放下,煞有介事地半坐起身。 她抓着他的手臂,倚到他身侧,瞅了瞅他腰胯的位置,抬眼盯紧他的双眼,耿直地说:“我想看看你那话儿。” 她亲口说出了的事,他还能拒绝么? 出乎她意料的,他只是笑了笑,锋利的双眸眯起一个狭长、漂亮的弧度,“看那丑物做什么?” 她蹙了蹙眉,有自己说自己的阳物丑的么? “你自己都觉着它丑,想必它真的很丑。” “是啊,”他的笑容仅仅浅了些,并没有褪去,“妹妹别看了。” 言罢,便兀自要离开床榻。 她却揪住他衣袖,眉头微锁。 激将法,对他果真一点用都没有,他只会诚恳地认可你对他的一切贬斥。 但他越这样,她越想不教他遂意。他怕她被他的东西丑到,她还就一定要被丑上一回了。 “我就要看。” “真的很丑,恐污了妹妹的眼睛。” “那也要看。” 她实在想看,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说,“倘若妹妹看过之后,嫌弃那东西太丑,不肯再同我亲近了呢?” 她一直冷肃着的小脸,忽然便冰消雪散,勾唇笑了笑,“那便是你该得的。” 床帐里太昏暗,她还让他把外层的帘子打起来。 是以,他有些狼狈地弯着腰去撩帘子,而后靠坐回床榻上,解开衣带,将寝袍褪落到臂弯里,她便转去抓着他上臂的肌肉,仍倚在他身侧。 真白啊,她心道,这是军旅之人该有的肌肤状态么?可通体贲张的肌肉又佐证了是。 她便又抽出一只小手,熨贴地摸起他的腿。 他拉下亵裤,使那处彻底曝现出来。 然而她一时半会儿还光顾着逡巡眼底下似乎一眼望不到头的一双大长腿,逡巡每一寸优越的线条。 他穿着衣衫的时候,因他时常着劲装,利落的衣摆下,她便好奇那样长的一双男人的腿,究竟是什么形貌,竟到今日、这会儿,才得以看清。 倘若方才床帐没落着,她撩开他衣摆后,就不会再动他亵裤了。 “妹妹?”他只好把她的视线喊回来。 她方慢慢把小脸偏过来,目见了他胯间、掌中那高高擎起的一柱。 她勾唇笑起来,“确实像。” “嗯?” “像火铳。” 还是杆随时要走火似的通体赤红、“前膛”则分外粗长的,连顶端的弹孔都对得上…… 因此,“也是真丑。” 即便他的手掩住了一部分,也稍稍遮了遮底下密实又粗硬的毛发。 “啊?” 即便早料到她是如此反应,他心绪还是不免低落下去——正因为早料到了。 不过么,她并没有嫌弃到不再亲近他的地步,还摩挲着他的腿,对他言了句:“以后还想时常枕在哥哥腿上。” “好。”他心绪倏地又明快起来。 (可怜的从崽,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沐浴 他重新将亵裤往上提时,裤头竟卡在了似乎比刚袒现出来时还粗了些的“前膛”处,伸手去压也压不下去,他索性放任着,将寝袍拉回肩上,下摆拢好,起身下了床榻,微微弯着腰,有些窘迫地道:“我先起了,晚些来见妹妹。” 她却是笑得恬然,“好啊。” 怪不得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那样快。 而,看过他那话儿了,对她,他身上没什么还需要藏着掖着的了,她便开始让他陪她入浴了,虽说沐浴时他的双腿和腹肌都会沉没于碍眼的水波下,只能摸摸——打着正经的帮他搓洗身上的名头。 水汽氤氲的浴池里,封容伏在封从肩头,举着一卷书册自顾自地阅览,双膝跪压在他大腿上。 他湿润的大掌抚在她背上,给她搓洗。 也没什么好搓洗的,毕竟是每日泡在热汤中的人。 而她跪在他腿上,身体倾在他身上,一双软嫩嫩的鸽乳压在他胸口——她一丁点也不知晓他实则有多煎熬。 她那两截玉管一样的小细腿之间,他胯下那孽畜正高高探着头,饥渴地往她腿心那水腻腻的小地方张望着。 俩人这般姿态,他只消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下摁,能入她一个瓷实,然而真这么干了,她恐怕得去半条小命。 或许是大半条。上回试着入进去时,就由于要去半条命似的、她过于抵触,才作罢了的。 这会儿,以这个姿势,她便更受不了了。因此他只能忍着。 叵耐那孽畜越来越渴,不安分地晃动起来,还蹭到了她的腿。 察觉异样,她撇下手中书册,扶着他的肩,往下瞅了瞅,隔着清澈的水波,目见点那骇人的大东西丢脸的形貌,惊讶地问他:“怎么……怎么跟个活物似的?” 她一直没太关注那东西,只觉得他的身体很有一种压迫性十足的帅,极其贴合他的脸和气度。 “咳,本就是活物。”他有些尴尬地道。 她不是男人,不晓得那东西,它有时候有它自个儿的主意,即使主子是他、长在他身上。 “那你……疼么?”她确实不熟悉那东西,但看它在水底下都胀大得要命,想也知道,他绝不好受。 疼啊。疼得要炸开一般,除非快些纾解。 但他只是硬着头皮道:“还好。妹妹无需担心我。” 她笑了笑:“你什么都无需我担心。” 言罢,她坐到他腿上,双手探到了水底下,第一回没有隔着任何东西、直接环在了他胯间那孽畜周身。 之前由于被丑到,她根本没碰这东西,真的仅仅是看了两眼而已。 没了布料阻隔,小姑娘柔嫩的掌心被他的阳物周身的筋络刮得生疼,但她觉得新奇,耐着性子上下撸动起来,帮他纾解。 “好妹妹。”他喉头滚了滚,抚着她的背,捏着她下颌使她对着他抬起脸来,俯首亲了亲她双唇。 然而同以往不一样,这回两人赤诚相见,他真是痛得狠了,实在难受,抓到她臀瓣,猛地便把她抱高,使她胸口的小包子正贴上他双唇。 “呀……” 身躯忽而不受自己的控制,被他钳制地紧紧的,她少不得轻呼一声。 画山 而被抱高了好多,她手拼命往下够,也只能堪堪抓到他胯间孽根的头, 她便用指尖去摩挲那肉冠,去挑逗他的“弹孔”。 她不能给他摸了也不要紧。他一手抱紧她,将她小小嫩嫩的乳肉含个满口,又咬又吸着,另一手亲自握住那孽根迅速撸动起来。 她指尖又老是不安分地逗弄龟头顶端的马眼,是以不多时,他便释放了出来,手顿时松了力气,将她放落回自己腿上,孽根抵着她小腹,射了许久,白浊的流体状的种子们污了她的肌肤,也污了原本清透见底的池水。 她感觉到他身体在动,肺腔起伏地尤其剧烈。 一手扶着他的腿,她另一手再度摸上他那话儿,握着安抚起来。 却惊地他很快将气息平复下来,拉开她的小手,“好妹妹,我知你是为我好,但别摸了,别再把这孽畜摸硬了。” 她笑笑,心想他可真容易满足。 “我已然没事了,有劳妹妹了。” “无妨。” 就这样,公主殿下跟辽东王一起入了一回浴,两枚玲珑漂亮的乳儿添了许多牙印和红肿处,臀上多了殷红的指印,但腿心那处最嫩的地方还好好的。 嬷嬷也是无奈,她家殿下什么时候真破了身子,她也就不惦记着这回事了,随兄妹俩怎么厮混去了。 只要公主殿下的身子不被弄伤就好。 以辽东王的性情,他必然知晓分寸。 可惜辽东王太知晓分寸,再之后的很多回,兄妹俩无论同眠、同浴,公主殿下的身子仍然一直是完璧无损的。 过了漫长的冬,辽东的天舒适了许多,除了时常去三司的各处串腾,封容去民间的时候也多了起来,总归是不喜欢在王府里闷着。 而,只要她人安危无事、身体无虞,想做什么都行,去欺男霸女、横行霸世都行,辽东的兵力充足,她的护卫也都是最骁勇的,无论是她父皇早先拨给她护着她来辽东的,还是封从另外特意给她安排的。当然她必然不会干什么恶劣的事,倒是时常切身体察民情,一段时日下来,深受辽东军民的尊崇。 又到了封从回城的日子,她总算好生待在了府里一回。 不过封从见到的,仍然不是双鬟小袄娇俏可人的妹妹,而是鬓发皆编在身后、一袭罗袍玉树当风的“弟弟”。 今日她着的是草绿色的袍子,色泽远远望去如水汀烟草一般,甚合目下之春景春意。 她立在轩窗侧的书案前,执笔作画,听闻侍女通报他来了,便搁下了笔,丝毫未恋栈于纸上。 他行过去,“好妹妹,给我抱会儿。” 他便占了她身后的座椅,把她揽到怀里,着她坐在腿上,“妹妹画的什么?” 她笑道:“一些辽东的山峦。充作给我父皇的寿礼,也好教他知晓,我并没白来辽东一遭。” 这画的确气势不一般,妹妹不愧是习学的萧桂雨的画风。 而也确实,“陛下的寿诞要到了。” 再就是,“想来妹妹要回京为陛下祝寿,可还要我安排些人一并护送你回去?” 回京 她心中不觉生出些微妙的不悦之感来,“我回京城之后,可能便再来不了辽东了。还可能,这就被我父皇嫁出去。” 当然事实上不会,只要她还不想,她父皇便不会真逼她成亲,倒是可能已经预先写好了遗诏,若是他猝然驾崩,着许濯涟与她成婚。 “妹妹是不想回京?还是说,仅仅不想被陛下嫁出去?我亦为你焦心,可惜我人微言轻,对这两件事皆无能为力。” 她顿时想从他怀里起来了,揪着他肩上的衣衫想起身,却被他将腰身搂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墨紫色的衣料衬得他越发面如雪玉,也衬得小姑娘难得绷紧的指节越发阴冷。 他不解地唤她一声:“妹妹?” 她捏紧他肩头的衣料,抬起下颌,冷声问他:“你觉着你人微言轻?” 纵然人微言轻,便连争取一二也不为么? “同你和陛下相比,是的。” 他道,还纳闷儿,妹妹怎么好像有些生气。他不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么? “你同我和我父皇相比,也不算人微言轻。” 什么事都切忌过了头,倨傲得过了头惹人嫌不可取,妄自菲薄亦然。也就是上天宠眷他,不然他这般姿态,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 “妹妹是想……”封从垂眸思索片时,“妹妹是想教我挽留你?” 倘若不是被他桎梏得紧紧的,她已经扬长而去了,什么话都是能宣之于口的么?即便心照不宣。 “或是……我陪你回京?” 她偏开脸,面上微愠,“你并不真有此意,也就罢了。我回京后,便再不来辽东了。” “好妹妹,我倒是想陪你去京城,可我无诏岂能进京?” “得来这一纸诏书,很难么?” 他这才如梦初醒般,“妹妹说的是,即便我在陛下那儿说不上话,还有你的美言。” 何况他不是个说不上话的,不然她为何来他这儿。 她面上的霜雪总算渐渐消融起来。见状,他稍稍松了口气——他倒也不是全然不擅长察言观色。 “妹妹,这画上怎么只有山,并未见几笔水呢?”他将谈话往画作上引回去。 画作确实,乌压压的全是山峦,气势之盛,似乎要倾出画幅外。 她仍然有些愠意,“我没见过辽河,画不了水。” 言罢,素手忽然揪紧他前襟,“为我父皇祝完寿,带我去看辽河。” “自然。”他笑言。 京城的夏比辽东要热得多,封容她父皇不免后悔教她回京了,她却是道:“孩儿连父皇生辰都不回来,成什么人了?” 她父皇笑道:“那你教从儿陪你回来,是想给父皇祝完寿,仍去辽东?” 她并不掩饰,“孩儿还未览尽辽东的景。” “那京城周遭的景你便览尽了么?容儿,你若是肯留在京城,父皇不会再逼你成婚,并准许连儿带你去京城周遭的府县游赏。” 她只是道:“孩儿更喜欢辽东。” 她父皇不疑有他,侍立在旁的嬷嬷却是清楚,她明言更喜欢辽东,实则是说,比起她表哥许濯涟,她更喜欢辽东王。 但皇上,只以为她和辽东王之间是兄妹情谊,“罢了,便累从儿再照顾你一些时日。” 勇敢鸭鸭 不过说到封从,封容她父皇想起点有趣的,问她:“听闻从儿房里有人了,还是你的侍女?” 她也勾唇笑笑,这是她为了教封从断绝歪风邪气,着他胡诌出来的罢了,还放出似“捕风捉影”的消息,是她身边的侍女。 她继续胡编,“外人乱传罢了。是个清倌儿,他借我的名头挡着罢了。” 她父皇笑笑,“别真把自个儿的侍女便宜了他。” 然而怕她万一当真,很快改了口,“为父说笑的。从儿身边,确实该有人陪陪,若他果真对你的哪个侍女有意,你勿要吝惜。短了你的,父皇再为你寻更伶俐的就是了。” “父皇放心,”她乖顺地道,“我很喜欢他。我不会对他吝惜什么。” 一旁的嬷嬷暗暗腹诽,可真是不吝惜,把她自个儿都便宜给人辽东王了。 明明一路车马劳顿,封容反而彻夜未眠,靠在床头,守着孤灯,握着书卷,视线却有些空旷冷落。 嬷嬷和侍女们苦口劝她:“殿下,早些歇息罢,你的身子熬不住。” 她摇摇头。 “您再不歇下,奴婢便去向陛下通报了。” “不许。” 于是,翌日她睡了一整天。 到第叁日才去辽王府。 她向她父皇请求去辽王府居住,这是于礼不合的,但她父皇念及她都在辽东待过许久了,还同封从住在一处、兄妹间联络着感情,也没什么,便允了。 她确实有些后知后觉——为何早当初不就找一个侍女去勾引封从、罢了呢,一时有些后悔,不过很快便想通了:不是她亲自去,真不一定勾得动。 封从看上去任她予取予求的,实则,定力强得很。 她也不想自视过高,但除了身体不够丰腴,她所具有的一切,几乎是天底下女子所能有的最好的,也与他投契。再就是,他看起来,本就更喜欢她这样的纤细的女体。 但她还是不怀好意笑问他:“你猜我父皇说什么了?” 他握着她的手,单膝跪在她身前的脚踏上,浅笑着问她:“陛下讲了什么?” “我父皇说,你身边该有人陪着,若你对我哪个侍女有意,我勿要吝惜。”她缓缓道,笑意加深几分,又道:“所以,你对我哪个侍女有意呢?亦或是,哪几个?我每一个都不会吝惜。” 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回头扫视了侍立在旁的她的众侍女一眼,见她们通通垂低着头、脖颈子恨不能扎进地砖里,说她一句:“看你把她们吓的。” 她还嘴硬,“哪有。” 岁愿等人不觉悄悄抹汗,公主殿下、什么玩笑都是能开的么……倘若兄妹俩仅仅是兄妹俩,她们中或许还有人敢大着胆子、对辽东王生出些妄想,但她的人,谁哪还敢打一点点主意啊。 一直到第四日,恰逢上休沐日,她才见了许濯涟,在辽王府的石舫里。 辽王府的石舫,形制比宫里的要小一些,但同样是皇家之外所不可僭越的。 许濯涟到时,她正当着轩窗外、波光粼粼的碧湖作画。 画绢上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肥美勇敢的绿头鸭子,野鸭周遭,另有几尾肥大的锦鲤藏于清波之下。她似乎对这幅画很满意,已将笔搁下,正自欣自赏。 一旁的侍女也恭维着画上的小鸭子很是惹人怜爱,心中则暗暗腹诽:水鸟里,鸳鸯等岂不比野鸭子宜入画多了? 舫见 xt51 0.co m 许濯涟见封容,素来是不见礼的,两个人是真正的两小无猜,这回仍旧没有见礼,见她身着异装,凝眉问了一句:“容儿缘何穿成这样?” 鬓发并未梳成闺中小女孩儿家的双髻,而是扎成辫子拖在身后,身上也是男装的长衫。 她转过身,回到桌案前,四平八稳地在圈椅上坐好,笑道:“当这里是辽东罢了。” 她待在封从府里,确实比在宫里都自在。 在她父皇跟前得做个乖巧的女儿,但封从就太随和、脾气太好了,他既不会管任何多余的事,也会无限度纵容她。 侍女颇有眼色地,也给许濯涟看了坐,他的心绪一时间愈加复杂。 她自桌案上执起一柄明月形的团扇,轻轻摇着,随意问:“在兵部的差事如何?” 身上是男装,手中却仍旧捏着脂粉气重的团扇,少年的飒爽与少女的娇俏兼具。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yuzhaiwu.x yz 如此,见她还如小时候那样跳脱、鬼点子多,哪怕是很细微的小点子,他眸光垂了垂,聚在她身上。 “尚可。”他道。 十七八岁的探花郎,目下正在兵部领差事。 他当初选兵部,她还颇为诧异,没见他多想去兵部来着。 不过这,只是寒暄罢了。 寒暄完毕,宛如长辈“关切”晚辈, 她直接问他:“婚事定了么?” 许濯涟心绪陡地阴郁下去,“那要看你何时能想通了。” 想通什么?自然是想通了同他成婚。 她指腹顺着团扇的边沿轻轻划着,笑了笑,“我有什么想不通的。” “我便再告诉你一回。年幼时,父皇教你做我的伴读,我问他,为何不是教某个姐姐或妹妹陪我读书,他道,你人聪颖,你陪我能教我许多东西。从那会儿起,我便只把你当本该处在你的位置上的、姐姐妹妹待。我此生毫无与你成婚的想法。” 明知她会讲相似的话,他心口还是止不住地作疼,更别提见他并无改变念头之意,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哥哥地,她又是直言:“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咱们意见相左,你便离去吧。这本也是人家辽东王的地界,我不好多留你。” 也不想留,以至这场相见连半刻钟都还没持续。 也是他咎由自取罢了,原本只当是应付皇家,半情不愿地随父亲进宫,给一个小公主而非皇子做了伴读——虽说陛下根本没有皇子,却不料见到这个妹妹后,便念她同念别的任何人都不一样了。 身体纤纤弱弱,但小小年纪便确实称得上龙章凤姿、又灵气充溢,学过的东西没有他多,但所有东西,永远是只消给她讲一遍,甚至不消讲完,她便领悟透了。 十年来“哥哥”亲亲热热地叫着,但是该对他冷若冰霜的时候,一点也不含混。 不想同他成亲,连定亲也不想,便扭头去了辽东这等苦寒之地,回了之后,本以为离别许久,两人能温和着说上几句话先,她先惦记着、他还有没有惦记着她这回事,见他还惦记着她,登时便冷下去。 这样的一个人,他执意要念着,可不是咎由自取? 他站起身,冷着面容,对她行了一礼,“如此,臣告退。” 舫吻 见状,封容神色倏地又柔和下来,“毋需多礼,你若是能想通,时刻是我的好哥哥。” 哥哥呵……许濯涟心内冷笑一声,不 是姐、姐、妹、妹么!她不是把他当姐姐妹妹待么? 罢了,以他对她的熟知,她越是如此,越是不该对她施加任何意味的逼迫。 正如她越表现地乖巧驯顺,她实则是掌控心越强的那个人。 他方离去,封容吩咐侍女,“去问一下从哥哥,晚膳用鸭子可好。” “嗳。”岁愿应下,然而很快是一声疑惑的“诶”。 所以她画人家小鸭子,是想吃了人家? 当然,晚膳用的鸭子是圈养的专供人吃的鸭子,并不是在水中自由自在、并跃然于她笔下的小鸭子。 天太燥热,封容懒怠挪地儿,教就在石舫摆饭,封从自然是过来就她。 而他显然更受不了这个天,武人本就血气方刚,他又经年在辽东待着,已经许久没遭过这种罪了,没不顾体面地打赤膊属实是克制了。 显现出来是,他话变得更加少,兄妹闲谈间,她问什么,他答什么。 至于向她,除了问了陛下的安,便没再问什么了。 她的侍女们看似乖觉地侍立在旁,其实都竖耳听着,等着辽东王问公主方才见她表哥的事,好奇辽东王会不会因此吃味儿。 然而他只字未提这回事,只字未提,似乎丝毫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并且不止不怎么用饭菜了,他连酒都不饮了,说是饮完酒身上便更燥了,只想坐在窗边凉榻上吹吹湖风。 究竟是心疼哥哥,封容教侍女冰镇了些酒,他才稍稍用了几盏,但也仅仅几盏罢了。 他在辽东时常一盏接一坛、仿佛永远不会醉似地闷酒,现在看来,他酒量极好,但并不嗜酒。 他越这样清清淡淡厌世少欲的,她越喜欢他。 用罢饭,漱完口,她便跨坐到他身前,窝在了他怀里。 热归热,他并不想推开她,还执起了小几上的团扇为她打起扇来。 她唇角的笑意便愈加浓了,又如在辽东时做过很多次的那样,自己饮不了酒,受不了那点辛辣感,便去他口中浅浅尝上一点。 说来,他也不挑酒,虽说呈给他的,也差不了。 今日为他备的是很合时令的荷花酒,他又用的不多,是以她将小舌送到他口中后,已品不到一丝一毫辛辣的气息了,只尝到些微菡萏的清香。 他被迫放下了扇子,抱紧她,双手抚摩起她纤薄的背脊。 她离开他的唇舌,往下亲去,揪紧他的衣襟,张口含住他的喉结。 “唔……” 她舔那小地方一口不要紧,这小地方似乎暗藏着什么乾坤,甫被她的小舌缠上,他下腹便猛得涌起一股热流,激得他胯下某只孽畜越发精神几分。 然而他另有别的顾忌,忍耐着温声软语道:“好容儿,哥哥今日出了许多汗,还没冲凉。” 他说话间,他喉间那他眼中的小地方,但在她眼中是大且硬的东西,便在她口中、擦着她软软的舌尖轻轻动弹,她只囫囵吐出两个字,“无妨。” 忘了写这篇时精神状态如何了,现在发现如果改一改设定,妹妹就是恶女,就是坏女人。问题不大,文案末那段话就出自一个恶女角色之口,还有可能更有名的那句:“人生,易如反掌。” 润滑 封容双臂落下去,抱紧哥哥的腰。 扯开他的领口,亲了亲他锁骨,她笑了笑,“我很喜欢你。” 她这样讲,他便回应:“好妹妹,我也很喜欢你。” 她偏头瞥见被他放置在一旁的团扇,忽然问他:“哥哥可知这团扇还叫什么?” “什么?” 他不是个博学之人,何况是女子爱用的物件,他自然所知不多。 她道:“合欢扇。” 他正欲客套两句夸这名字好听,她又问他:“你想何时与我交欢呢?” “嗯?” 今日这一整日,除了热得慌,他处理了些辽东那边来请示的事务,打发了不少京城这边的应酬,其间还被通报公主殿下在石舫处传见兵部员外郎许濯涟。 “公主殿下想见谁便见谁,不消向本王请示、通报”,他彼时是这样回的。 他的事情又不少,妹妹又不是外人,无关紧要、同他不相干的事还向他请示,就是在添乱了——又不是要见他。 他唯独没有想过的是,何时要与她交欢。 今日之前,没有想过。倘若她这会儿不问起,明日、明日的明日,应当也不会想。 可,何时? 再怎么也不能此地、此时罢。 小则,她别被湖风吹病了,天又还大亮着。大则,这是在帝京、陛下眼皮子底下,且临近陛下寿辰,万一传出去一点点风声…… 她遣人送上来一个精致的小银壶,启开壶盖,“这是合欢液。润滑用的。” 润滑。 他刚反应过来她口中这俩字,是给哪儿用的,她将壶中液体呼啦啦浇在了他胯间,就隔着衣衫。 夏日炎炎,他难得穿一回浅色的衣衫,浅雪青色的衣料上顿时出现极其明显的一处洇迹,还是在特殊的、极其容易引起误会的部位。 太顽皮了! 而这顽皮的小家伙,还轻轻转了转眼珠子,一脸纯真无邪地对上他颇为无奈的神色。 他把衣服脱了就是了。 一应侍从们早知趣地退下,湖对岸也是已经清了场的。辽东王府又本就人少、没眼色的人更是没有。 他原本只是解开衣襟,把裤子往下褪了褪。她一如既往地不待见他胯间那孽畜,而稀罕他各处肌体,小手扒拉着往下褪他肩头的衣衫,他遂她意便脱了。 还是不顾体面地打赤膊了。 没那么待见是一回事,她执回那银壶,这回是直接往他身体上浇滑溜溜的液体了。 半是出于她自己的趣味,好些液体淋在他腹肌上,顺着硬实的肌块间的间隙,往下涓涓流去。 他惊讶地摸了摸腰腹间沾染上液体的地方,“这东西还挺凉。” 似乎是已经开始喜欢了。 他能不喜欢么?她笑了笑,抚弄起他那孽根来,使液体充分润湿那东西。 “为何我每次见到这东西,它都是高高擎起的?它本就长这样么?” 她问,明知不是,暗暗臊他罢了。 他无奈道:“还不是怪你。” “它长在你身上,怎么就怪我了?” “那你今日别用。” “我……” 话音未落,一小阵天旋地转,她由他怀里平躺到凉榻上,一双小细腿被他攥到掌中。 吞纳 揭了她的中裤并亵裤,他仍然没放下她的腿,仍把这玉笋一样的两条并在一起攥紧、举高,另一手却伸到她臀下,拍打了她两下。 “从哥哥你……” “你方才太顽皮了,总得意思意思罚两下。” 她嘴硬:“我才没。” “那你方才把那劳什子合欢液淋在我衣服上,是手抖了不成?那壶口那样细,手抖可倾不成那样。” 似乎是记着方才被他在嘴皮子上占了便宜的仇,她道:“什么叫那劳什子合欢液,你若是不喜欢,便别用了。” “我不用,你又要哭着赶我了。” 像上回、冬日里,在辽东时那样。 她也不觉得丢脸:“女子的躯体很脆弱。” 她的躯体更尤其脆弱一些。 她生在这副躯壳里,自然受这个壳子约束。 他把她的腿放下来,分开些,指腹蘸取了滑润的液体,往她腿间嫩呼呼的小洞——毋宁说是小缝周遭涂抹许多,并挤入其间,往里面倾倒了些许。 “有些凉……” “很快便不凉了。” 将她的双腿搭到肩头,捏紧她臀胯,他最后问她一句:“好妹妹,你今日当真要我入进来?” “那你别进来了。” 她只是随口一说,他却果真要撒开她、离去,她罕见地慌了点神,腿乱动起来,似乎想怎么勾住他点,却只是在他胸肌上乱蹭,“嗳,我说笑的罢了……” 他捏了捏她小腿,“那妹妹可别在陛下那儿告我的状。” 憨头狼,她笑着暗骂他一声,不,是怂头狼了。可他若是真怂,便压根儿从来不敢碰她了。 “来吧。” 又是一个很无邪很恬静的笑容,教人无法想象她所谓“来”是床笫间的这个字。 藉着滑液的滋润,他轻易使胯间那孽畜撑开她腿心的小缝,抵送进去,她只是哼哼一声,并没喊疼,他便势如破竹般,一径破开她穴里浅处那层薄薄的处子膜,入到深处。 她确实不似上回在辽东时那般,痛得难以忍受。 这回与其说痛,毋宁说是一种模棱两可的难受感,是下腹那条幽细的小径被硬生生撑满的鼓胀感,她猜测,她的小腹大抵已经被他那孽畜插得鼓起来、鼓出那孽畜顶端上翘的形状了罢。然而他却不知足,还在往她穴里深处垦着。 “好哥哥……哥哥……”她连忙阻止他,“别往深入了,我,吞不下你了……” “嗯……”他应下,心里却微微失落,不深啊,根本还有好一截没进去。不过容妹妹还未满十五岁,年纪小,穴也幼嫩,她能吃到这等地步也不容易了,即便借了外物的助力。 他便把她双腿自肩头放落到腰两侧虚虚缠上,握着她的腰,缓缓在她穴里抽送起来。 分明地感受着哥哥那大东西又肉又硬地,一下下戳满穴儿,她尝到了爽意,一呼一吸匀称起来,渐渐领悟到阴阳相合原来确是很美的一种境地。 “舒服……就这样,从儿就这样,勿快也勿慢。”她熨贴地吩咐着。 “嗯?”情欲间,他未察她头一回没大没小直呼了他的名,只是有些无奈,他压根儿还没怎么使力,她却教他就这样,那他若是但凡用上叁两分力气,她这小身板儿岂不是要散架?可她又嫩弱又贪玩儿,他只能奉陪。 而若她知晓他在床笫间也能这般漫不经心,定要指着他将“小废物”骂出口来。 入戏 “唔啊……”被入尚没多少下,穴里小嘴还贪着他那根硬梆梆且盘错着根根刮人的肉筋的物什,她抬起已经浸满粉汗的脸儿,看了一眼他,望着这憨憨冷冽如水又锋利如冰棱的面容、和肌肉贲张的躯体,丢了…… 看他一眼,身子丢了…… 身体深处的小壶里汩汩的热液倾出来,将两人交合处的合欢液冲了个干干净净。 他被烫得总算精神几分,不想这小小的人儿,却蕴着能耐,能发这样大的水。 然而惊叹归惊叹,见她这便舒坦了,他便暂且从她身体里抽了出去,放她躺好在榻上,赏起这小狐狸不可多得的气喘吁吁的容样来。 她的衣摆落了下来,掩住了她的腿,他这才想起,他只脱了她的裤子,她还齐整着番邦少年的发式,和中原少年的衣衫,除了身子极软面孔极美,根本没几分小姑娘的样子。 而他就这样,破了她的身,且仍旧裸裎着跪坐在她身前,不免无奈地摇摇头,将中衣披挂回肩上。 “瞧你,跟个番邦小娃娃似的,就这副德行,还勾着我入你……” “可你不还是入了……”似乎是喘够了,她笑道,忽而想到什么,“番邦小娃娃?” “怎么了?” “你是辽东王,而我是番邦小娃娃。” 玩儿心忽地大起,她顾不得小肚子里尚未消却的撑痛之意,翻到了脚踏上,很不体面地摔了个五体投地。 他忙去握她的腰,想把她抱回凉榻上。她却躲开他的手,往前爬去,“别碰我,中原的坏王爷!放我下船!” “嗯?” 辽东王,番邦小娃娃,放她下船。 封从意识到,这小姑娘这是公主的龙凤姿仪摆久了,想教他陪她演一出刁钻古怪的话本子了。 至于想逃下船的戏码,这石舫便妙在此处,确实是个船舫,但又稳,扎扎实实的石基,嵌在湖岸边,怎么折腾都不怕翻了。 也罢,正好他那孽畜还远没吃饱,借机重些个插她几下也好。 “小娃娃,若非你撞过来,本王岂会把你扣下?” 入戏很快,他一把揪住她的小辫子,另一手绕到她颈前去扣紧她下颌,迫使她仰起头,对上他俯低的视线。 这憨憨纵然是在玩闹时,眼里也波澜不惊的、没什么光芒——她心道。 不过他皮囊委实够好,爱有没有罢。 她也浸入戏中,伸手去掰他的手。他刻意撒开她,放她抓着软榻前的织毯,继续往前爬去,在她以为她有机会逃脱之际,捏住她辫子尾端,弄得她前进不能痛呼出声:“哎呀!” “撒开我,中原的坏王爷!” 她甚至学出了些番邦人蹩脚的口音,捂着后发叫嚷。 “本王岂是什么中原的坏王爷,本王本就是辽东之主。你生在辽东,便该为本王的奴。” 他浅笑一声,往前伏到她身上,撩起她衣摆,便将阳具直接捅入她穴里。 这回虽则也未尽根而入,但他在分寸的把控上欠了些,竟一时把胯下的人捅没声了,但他并没察觉,将她的小辫子拨到她身前,忍不住就去咬她后颈、吻她咽喉。 他的吐息忽地迫近,她神识才回得快了些,“放了我……” 【这几天没啥空,应该不太可能会把撷春色填完。等有时间了,还想搞撷春色的if线,和填了月钧和小澍的坑。画小饼.jpg】 用 他双掌分别扣到她两瓣臀儿上,抚摩着,“你混到本王身边,可是为探查我军中机密?快说,你知晓了什么、又要何时去禀报?” 小腹深处顶满他那孽畜,双臀又被他欺辱着,她下体痒得似要登极乐,眸子一睁一阖间,豆大的泪珠便滴出来落到织毯上。 “我才不是来……探查什么,我只是,只是来贩马的……贩马,我来做生意而已!” “贩马贩到本王府里?你的马又在何处,怎一匹也未见?不如你来做本王的小马罢?” “我小小的一个人如何做得!” 猛然间,她被他重重顶了几下,他那粗硕的孽畜翘着首似乎要将她薄薄的小肚皮戳破,泪珠子顿时串成了线,“你欺负人!” 似乎编不出什么话来了,他缠着她的颈子,探出舌,由她脸颊起,一粒一粒卷她的小珍珠吃,直到卷到她唇畔,双唇堵了她的唇,入到她口中勾扯她的小舌。 她哭仅仅是舒爽罢了,这会儿被他闯到口中,便巴巴地回应起他来,全然抛开还在戏中、该抵触他的一切触碰这回事。 指掌扣紧她脖颈并下颌,与她深深缠吻,仍旧骑在她臀后,挺着腰胯往前顶她、驱驾她,他实则仍旧随意把控着分寸、逗弄她罢了,她穴心却已然酥痒不已,加之四体已久撑乏力,一时软弱她又去了…… 他这边还饮她口中甜津饮得未尽兴,那孽畜也还兴致盎然着,她整个人往前趴伏了下去,使他口下忽地空空如也,穴儿则又狠狠“咬”了他一个不知所措——不过仍旧没足以把他咬泄身就是了。 浸在了更丰沛的爱液里,他只是又大了点、硬了点。 一时不知该说容妹妹是弱还是强,去得也忒快了,可正是如此,水儿才够多呀,足够吞下他、往更深了吞纳他。 封容很不顾体面地趴在绒毯上,喘微微的,窄瘦的胸腔起起伏伏间,平复着身体里方倾下的滔天巨浪。 然而很快,身后的男人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并把她抱起抱到身前,使她转伏到他心口。 “从哥哥……” 贴着在他光裸在外的、仍旧冷冷白但很热的肌肤上,她唤了他一声。声音碎碎的,气息嘤嘤的,而且一身粉汗,额上、颈间的汗液与他身上的浸到一处去。 随手捉到先前被他脱下委落到一旁的里衣,他给她擦了擦汗,唯恐她吹了风、发起热来。又解了各处衣带,将她前襟也拉开,把她放落回软榻上,边给她擦拭着身体各处的汗水,问她:“妹妹还想动么?” 不是很想。 但,见虚虚隐在他中衣松散的下摆下,那犹支棱得高挺的大东西,她稍稍于心不忍,“你可以再入进来会儿。” 知她之意,他俯脸亲了亲她颈侧,一小方还光洁细腻、未被他的咬痕和吸迹玷污了的所在,“那便谢妹妹,还肯借我用一用。” 在他看来,她先前也算不上动了,但还是询问一下她。 她心道这憨憨好生客气。不过他一直如此就是了。 敢不敢 为示殷切示邀约之意,她双腿缠到他腰后,然而很快便被他稍稍上了几分的腰力震得散开,无奈何只能曲起在身两侧、岔得大开,为他的出出入入行些方便。 而纵然是仅借他用一用而已,她还是又被他插泄了好几回,带着些盼的心理,搂紧他后颈,才终于等到他第一回将精水倾在她穴里,黏腻腻的液体顿时填满她的穴,混淆了她体内稀薄的阴液,一种难受、排斥但又极度满足的矛盾的心绪随之填满心房。 察觉她喘息间带着点细弱哭腔,他才意识到他把她抱起抱太高、插太深了,把她放下,抽身疾退了出去,大股白浊的精水裹着她的阴液涌出了她的穴,腻满她腿根,臀间,并身下的席褥。 她轻轻喊了他一声,“从哥哥。” 他凑近她的脸,但她只能微微抬起手,只捉到一缕他的发丝,对他笑笑,“你的‘火铳’不错。” “可它的药室,还很满。” 他语调清清凉凉的,但是她能听到里面的灼烫之意,忙疲惫笑道:“我再受不住你了。” 倘若同他多做几回,恐怕明日便会阴虚、肾火灼灼烧将起来了。 他便只又亲了她一会儿。她在疲惫中,在他抱着她吻她乳间的时候,在他怀里睡昏了过去。 但并没完全睡熟,她隐约有印象,她睡过去后,他抱着她亲了有一会儿,才停歇了。 再然后,他穿好中衣,将侍儿们传进来,暖昏的灯烛下,往热水里绞了巾子给她擦拭身体。 他首先去擦的便是她腿根还黏糊着的精水,抹过去那厚重的一层之后,是已经稀薄了、干涸了的刺目的处子血斑。 等了许久的事总算发生,嬷嬷的心绪都麻木了,说不上多忧虑了,但自然也绝不能说喜,不过确乎看封从越来越顺眼,觉着他人看着冷,倒很热心、细心,许是对上了该殷勤的人——虽说在辽东时便知晓这一点了。 想来,冷心性的人未必不体贴、善良,况且是受过教化的人。 越想越觉着他们为何是堂兄妹,若他们只是相处和睦、彼此扶持的堂兄妹,也没什么不好。 又或者,这两人,怎竟知晓对彼此好、却将圣贤发乎情止乎礼的教诲抛之脑后。 翌日醒来时,封容发觉还睡在石舫上,门窗毕好,铜炉中燃着驱虫安神的香料,些微的水波声隐约入耳。 翻腾了下身子骨,她伏到了封从胸膛处。 未消褪殆尽的睡意下,他微笑着往上拉了拉她背后的薄衾。 她双眸又纯净又温和,一脸沉静地问他:“从哥哥,我记着昨日,我们燕尔时,你说你是辽东的主子?” 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一僵,他诧异:“我说过这等话么?妹妹记岔了罢。” “是我听岔了么?” 他便断定,“想来是妹妹听岔了。” 她浅浅笑了笑,“你说这种话也无妨。” 不过思及另一件事,他要更在意些,柔柔抚着她的后脑:“我昨日弄在了妹妹……” “这也无妨,你知道我的身体。”她笑道,“不过,我倒是想知晓,若是你果真令我有孕,你敢不敢向我父皇认承?” 冰酪 iyuzhaiwu.xy z 封从道:“虽不敢,但自然是万死也要认承的。” “这分明是敢。” “不敢呀。” 她笑意深了些许:“冷憨憨。” 天光大亮,他早去前院处置事务去了,她趴伏在软榻上,瞅着正给她打扇的岁盼轻笑,岁盼笑问她:“殿下呆笑什么?” 她道:“你名字不错。” “不是您给起得么?”岁盼低伏到她耳畔,同她小声咬起耳朵来,“殿下莫不是觉着奴婢名字中这个‘盼’字好,欣喜盼来了辽东王?虽是您主动去的辽东,可哪知道辽东王会如此合意。” “确实合意,”她笑着认承下来,“唯有一点,他太小废物了。” 岁盼顿时听不懂了,“辽东王殿下……” 那叁个冒犯的字眼却是没说出口。 一旁正给她捏腰锤腿的岁愿等人不免吃起飞醋来,她们也想同公主殿下咬耳朵,殿下虽确实有些与年纪不符甚至与身份不符的威压——是公主但究竟只是个年幼的小公主,但也确实可爱。 又过了一日,她似乎歇过来了,午后同封从一道用罢午膳,问明他没什么闲杂事宜,便问嬷嬷讨要冰酪吃。 嬷嬷哪肯轻易给,“殿下可不能吃多了凉的。” 他却是欣喜起来:“妹妹一定是为我要的。” “殿下果真是为辽东王要的?” 她但笑不答,引着他先去了内室。 嬷嬷便吩咐了下去,不多时,便有侍儿将雪堆一样的冰点捧上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wenxue 7.c om 将侍儿屏退后,他正欲持匙,她却止了他的动作,以指尖挑了一点送到他唇边。他自然不会拒,探舌裹入口中。 她笑了笑,又往他下颌上抹了点。冷腻的冰泥沾在肌肤上并不好受,他不解:“妹妹?” 她扳着他后脖子,探身贴近他,张口将他下颌上的那点冰甜舔去了。接着又是他颈项上,一双樱唇锁紧他咽喉。 他明白了她的用意,“妹妹若是想亲亲我,亲便是……” “可我就想这样亲。” “那何时可以用冰酪?” 她只是对他道:“衣裳脱了。” “妹妹……” 她拉扯开他前襟,往他胸口便抹了几点冰酪,绵密的冰泥很快被他的体温融化了大半,甜腻的汁液顺着他胸口的沟壑往深滴淌下去,这回他口气中微愠,但并不真愠,“妹妹。” 一面任由她剥解衣服,他多少提醒道:“嬷嬷说你不能吃多了凉的。” “吃不多的。” 她跨坐在他身前,已经剥开他半边膀子,见要剥另半边有些困难,便垂头摸索到他腰间,扣起他的腰带。 替她解开他腰带的暗扣,他复劝:“那你可千万少吃些,我也难受……” 她便遂意地笑了笑。 很快,由于他的配合,他身上一丝一缕都不再有,而她还衣冠楚楚,番邦少年的长辫子拖在脑后,辫尾考究地配着宝饰,身上葱绿的圆领袍也一丝不苟着,领口都没多开半寸,哪怕是为消暑——满当当的冰鉴近在床榻旁,倒也热不到哪儿去。 以指往他胸口涂着冰酪泥,她问:“你是不是瘦了些?” 他似乎也这么觉得,“许是被这天热的。” 冰酪其二 她却严谨,又问:“近来可称过你自己?” “妹妹别闹。” 她勾唇笑笑,“我关心你肌体可有消减,怎么就是闹了?” “说得跟称小猪小羊似的。” “并不然,”她道,“你该是小狗小狼。” “妹妹。” 又是佯装愠怒。 于是,她顽皮的笑意仅更浓了罢了。 这种玩法,顽皮归顽皮,他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归难受,被她滚烫的小舌将肤肉上那层浅浅的冰泥舔去时,他也酥痒舒爽至极,肌肉密实素来紧绷的身体似乎要化得同那冰酪一样酥麻。 而,由于她意欲舔遍他身体的每一处,原本很大一碗很奢侈的冰酪,很快就被他的体温熔化得差不多了,到她舔到他腹肌上时,已经几乎全成了淡牛乳——可真是吃不多凉的,吃了一肚子被稀释的牛乳还差不多。 待她擎住那孽根,虽说往那东西上抹冰酪时,他便极其惊诧,这会儿他仍然不大敢相信她要给他含这东西。不过同她相处许久,她似乎确实能欣然干出这种事来,只要她清楚、或者知晓了原来可以这样玩。 她已经转为趴跪在他身侧,甫缠了那孽根柱壁一小口,便听到细微的一声:“嗯……” 声响自他鼻腔出,软且湿润地一塌糊涂。 原本只打算,对这处也仅舔舔罢了,一时冲动,将那孽根的肉冠吞了大半。 舒爽地低喘着,他扣紧她后脑,将她的脸又往下压了压,“妹妹……” 顿时满口清甜,一面往深容纳着他,一面以小舌裹紧他…… 这边厢,她帮他含着那孽根浊物,他腿上熔化了的冰酪尚且没动,并且渐渐趋于重新凝成一层薄薄的糖霜,门外传来通传的声音:“殿下,陛下传召您和辽东王入宫。” 惊惶之下,他将她往下压得狠了些,那孽根的肉冠堵满她窄细的喉管,并割出几许腥甜来。她扶着他的腿,抬起脸来,将他的东西驱出口,“知晓了,退下吧。” 侍儿退下之后,她抬起眼,朝他张了张口,“看得见血么?” “看不见。好妹妹,是我有失分寸了……” 她未嗔怒,反笑了笑,“无妨。若不是我要做这一回饿鬼,你也不至于有失分寸。” 进食从来是止进一点点,即使是饮淡牛乳,她也是头一回饮这么多。 他道:“好妹妹,陛下既传召你我入宫,我们便早些起身吧。” 她却恋栈于他腿上清甜的液体,“通传得并不急,想来并无要事。” “陛下的事岂不皆是要事?” 稍稍惊诧于他口齿之伶俐,笑道:“从哥哥说得是。” 不过,她以实行表示,她并不欲遽然止了这场情事。舒爽的是他,他便没再煞风景地多言。 事毕,他便从速去冲了个凉,衣冠也齐整后,发觉她也已经打点好了。 她近身数个侍女围着她,又是给她拆辫子、解衣裳,又是为她重新梳妆、穿戴宫装的,倒也完毕得很快。于是兄妹携手入宫。 果不其然,重重迭迭的翠盖金伞在御花园内打起,她父皇只是召他们一同赏荷罢了。 当被问及缘何来迟,她道:“从哥哥在校场演武来着,冲了个凉才去更衣,故而来迟。” 辜负 她嗓音有些哑,说话间喉间还隐隐有些灼痛感,为免她父皇察出端倪,她便坐得离她父皇和封从远了些,偶尔呷一口清茗润喉,糕点之类的食物,一点点也吃不下了。 似乎是到了很是关心小辈人婚事的年纪,兼已知晓他“房里有人了”这件事,她父皇提起封从的婚事来,问他是否有意取正室夫人了,可心悦什么样的姑娘。 封从偏头看了看正恬静地坐在一旁、似乎在专心望着水波荷丛的封容。 见状,见他瞧向她,她父皇笑道:“容儿年纪尚小,且着实是个不令人省心的。从儿你身为哥哥,可要做个表率,对终身事有些算计。” 可惜要大为辜负陛下的期望,他不止对终身大事没有算计,做不了妹妹的表率,而且还不及她,处处被她勾着走。 封容笑着插话:“以从哥哥这等人物品貌,何患无妻。” 旁人说此话时,他权当玩笑,耳旁风似的倏地便过去了,她毫无顾忌地这样打趣他,却令他心口莫名发热。 回王府的马车上,扣着她的后脑和前颈,他吻得她很深。 颈项被他牢牢扣在一双大掌中,她觉得分外身不由己,好容易从他舌下溜开,取得个喘气的工夫,她佯装不解:“哥哥怎么忽然动情?” “哪里是忽然,”他诉起苦来,“从你在我身上吃冰酪时。” 她却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改日换哥哥在我身上吃可好?” 这事,要他自己提,是难以提出口的,但她这样一说,心意难免蠢蠢欲动,正欲含蓄也压不住欢喜地应下,她兀自又道:“可不能,我身上一定会黏糊糊的,很难受。” 他顿时气馁,“那你还在哥哥身上吃,也不管哥哥是否难受。” 换了犬齿撕咬在她唇瓣上,手则落到她臀间,扣着堪堪半熟的两团往他胯间压。另分了一只手,扯松她身前的抹胸,探了进去——她身上总算不是各种男装的襟袍了。 而隔着两人的中裤,腿心贴紧他胯间后,她才发觉,他属实是忍得过了,倘若放任不管他,她很怕他压根儿下不去车。 【思考一下要不要写这个车震】 抛 封从只是有感而发,半认真半玩笑地言了这么一句:“妹妹时而有小姑娘家家的可爱、灵动,时而又莫名老气横秋的。” 他妹妹却给出了答案:“因为我同这世上我最在乎的人,都显见地寿数不久。” 她所最在乎的人,当然是陛下。 他不免劝慰:“好妹妹,寿数这种事,轻易看不出来的。” 毕竟他父王便是大好的例证…… 她捏了捏他的手:“多谢从哥哥。” 万寿节过后,封从也就没什么理由留在京城了, 何况他把守的是辽东这等重镇。然而令他有失所措的是,封容忽然便不同他一道回辽东了。 倒不是舍不得她,虽说确实有些舍不得她,但更多的是事情来得之出乎预想:“妹妹可还没看过辽河。” 她平静但决绝:“不看了。” “那……”心中不可避免地开始发涩,他问:“妹妹再不来辽东了么?” “我不去辽东,你便不来京师么?” “我不是很喜欢京师。” “冰鉴不够解暑么?” “不止是夏日暑热。” “那你便是不喜欢我所在的地方了。” “当然不……” “此番相别,”她道,似乎已做好决定,不再有回转心意的余地,“便以书信往来罢。” 她此言,自然是不想同他断干净,然而他以为再见无期、她这是不想再同他好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留妹妹。” 她心里存着失落,一时没留意他的话,不然转而便能察觉他话中不对之处。 强留,她意欲留在京师,何来他“强留”她一说。 而她不再同他一道回辽东,他便一路打马疾驰,不多天便回到了辽阳城中。 虽说他爱躲懒,但打马确实比乘车要快许多,只是一路颠簸,苦了胯间那命根子,隐隐作痛。 他轻轻叹口气,倘若妹妹在,必定肯疼疼他,给他摸一摸,甚或吹一吹、含一含,帮他消解消解难受感。 不过再相见时,说不准他们再无亲近的可能了。 说起来他拢共也没吃过她几回,屈指可数,屈半掌可数。 为今之计,唯有自己帮自己纾解一二。 他从来不觉得自渎是什么丢脸的事,好比僧侣动念,纵使自渎污浊,岂不比果真破戒要强许多——他自己捏造的歪理罢了。 他同僧侣没什么可比的,不过是僧侣受戒律约束,而他不受约束。 倘不是妹妹招惹他,他也不动念,甚至因事务缠身连自渎都想不起来。妹妹既然惹了他,又抛开他,他仅仅失落一些天罢了。之后,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他先在辽阳城中暂歇几日。侍从将一个包裹呈上来,他才意识到忘了些什么。这是妹妹所赠,说是教他到了辽东后再拆开。他竟把这回事忘了,忙拆开来,里面只躺着一只布老虎。 这小玩偶做工、用料都是顶精致的,然而已经半旧,上面还隐约有同她身上的气息极像的香气。她的生肖又是虎。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把奶娃娃时期的小玩具转赠给他、教他抱着入眠? 【我写这篇的时候好像确实在看87版红楼梦,所以一直哥哥妹妹的,有点羞耻。】 梦中巫峡(人外哈哈哈 lashuwu.com 云雾嵯峨,夜穹之下,一片广袤不知垠的枯草地,少女雪白纤美的躯体赤裸着陷于其间,一团墨黑却忽而覆到其上,乍污了原本极美的图景。 野兽粗硬的黑毛厮磨在少女嫩生生的玉肌上,一双前足压在一对鸽乳上,长长的兽舌将涎液污在她颈间颌上。 然而她并不排斥,还使玉臂勾紧这大犬毛茸茸的后颈。 不知为何,这明明是一匹黑狼,她却坚信这是封从——她似乎一直不太把他当人,尤其是意识不大清晰时,譬如先前同他宿在辽东军中时,半醒间听他言说为她猎一只狼时、满心里迷糊着他为何要猎杀他自己的同类。 至于这会儿,她心中犯疑的是,怎么是匹黑的,他肤肉白成那样,该是匹白的才对。不过思及他沉静时气度肃杀,又觉着合该是大黑狼。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uwan gko ngjian.co m 他忽跳到她身侧,大舌很快将女孩子细条条的躯体舔了一个遍,意犹未尽间,嗅见她紧闭的玉腿间幽香沁脾,不觉逗留在那儿,直将小姑娘舔得气喘微微,将双腿对他张开来,他便好将大舌往下探,探到幽香的源泉,便饥渴地裹饮起来。 他乖乖地依顺着如洪的欲望,然而一声不嚎,口下少女的喘息却越来越重越来越甜腻,还扭动着早已酥软不堪的躯体,翻了个身转为趴伏的姿态,他并不管,舌头紧紧追寻着她腿心那处淌着香甜的水液的小洞。 “呜啊……” 在大犬软刀子一般专割取情欲的利舌的攻势下,小姑娘弓起背,曲起腿,翘起臀,使那小洞对他露得大开。甚是满意,他试图将舌伸到小洞中,却笨拙地怎么也挤不进去,浮躁之下,才终于嚎了两声。 “乖乖,你进食时舌头也这样笨么?” 她还奚落一句。不过他之进食,以利齿撕咬猎物为重,舌头没那么灵活,确实是说得过去的。 舌头不好用,他走到她身后,趴伏到她背上。 “哎呀!”她惊叫一声,纤弱的躯体被压垮回枯草地上,这大犬怎么整个地压上来了,她可承受不住。 然而很快,他使前足将她的腰身捞起,一双后足则在她身侧叉得大开来,使隐藏在暖烘厚实的皮毛间的火铳敞露出来,贴到她双腿之间。尾巴随后臀摆起,弹药早已上膛,那火烫又硬挺的东西便在她腿心胡乱戳起来,直戳得她心惊肉跳,一口一个“乖乖”地安抚起来,却没安抚动,反勾得他更卖力地去找地方,终于找对时,将整根兽火铳一鼓作气插满她幼嫩的穴儿。 一口气终于顺过来,意识回转来时,腹中如遭火燎,灼痛且充实到撑涨。背上的大犬意兴正酣地插凿着她的穴,前足由她腰间扣回双乳上压揉着,口涎滴答着大舌在她后颈和后背上流连…… 荒唐,太荒唐了。她心里不断漂浮着这样一丝想法,梦中却不知荒唐从何来,直到酣梦忽醒,软绵舒适的床榻空空荡荡只她一人,无任何封从的踪迹可寻。 她腿心却湿答一片。 雨迹云踪,不分情浓,柳浅梅深鬓影松。 赐婚 “嘶……” 荒唐,太荒唐了。 服侍封容梳妆时,嬷嬷好心提议道:“殿下若是思念辽东王,不如复请去辽东。你待在宫里,也见不了陛下几面。” 她却道:“谈不上思念他。” 仅仅是做了有关他的梦而已,梦里他还是……她心中他真实的模样。 这小废物回辽东该有一月之久了罢,竟还一封书信都无,他懒怠再挂念她了,她又怎会思念他? “殿下!”岁盼忽面带喜色、匆忙过来通传,“辽东王的书信到了!” “快呈上来我看!” 陛下病势骤恶。 嬷嬷不禁颇是自责,前不久她还提议公主殿下去辽东。 封容反劝慰她:“您不必自责。您是为我着想罢了,而我一直令您不省心。” 嬷嬷殷切言语:“奴婢受陛下和殿下恩眷,这颗心,本当是为殿下长的。” 封容恬淡笑笑,同嬷嬷你来我往说了些感谢、亲热的话后,继续去紫宸殿那边侍疾了。 无论是该到哪些嫔妃侍疾的日子,她都会同到她父皇病榻前侍奉。 同她交好的一位后妃怜她年纪小、身子也弱,劝她好歹偶尔歇息几天,她只是诚心向人家道谢。 很快,辽东王被召至京中。 分别虽还算不上久,但见到封容时,封从一时间有很多想同她讲的话,然而显然,都不当讲。 由她谈起的第一件事是: “我父皇昨日同我说,他属意你为新君。但你血脉隔得远了些。” 他登时便懵了,本想先开口向妹妹问问陛下的病情,甚或她的近况,她张口便是这样大的一件事,而且是他所不能接受的:“我?这如何使得?” 她并不预暂且安抚他一二,继续道:“若父皇为你我赐婚,你只可跪伏在地,不要有任何旁的动静。” 他不免更加惊诧:“赐婚?我和妹妹?” 她嘱咐:“你记住了。” “我……”他只是人懒懒的,不是傻,很快就想通了两件事的关联。更清楚她的用意是,绝不能教她父皇知晓他们俩的事。且,他非投机取巧偷奸耍滑之人,若是她不愿,要他再也不碰她都行,何况仅仅是拒接这桩本就非出自陛下实意的赐婚。 “我记住了。可……可为何是我?” “不是你,你想是谁?”她反问他,“我的那几个亲堂兄,慢说没一个及得上你的,你可也为我想一想?若是旁人得了位子,你我之事如何容得?且,恐怕不止是容不得你我之事,我要傍身何人,全然不能自主。” “妹妹说的是,可……” 知他犹豫之处,她笑笑,对着他冷嘲兼热讽,“你若拒斥那位子,当初为何敢碰我?你不知晓碰我的代价很大么?” 知晓啊!不然也便不会一直有意克制着、不想教她身子骨有一丝伤损了。可惜定力还是低了,教她破了身子。 “你再想想罢。”她探身向前,带些怜意地轻轻摸了摸他的脸——这还是两人别后重逢第一点触碰,“只不过不论你想与不想,我父皇已属意于你。” 接着便离开了,留他一人在空荡荡的殿宇里沉思。 【“剧情”推得快且突兀,但我一直这样。低产,小白,短小。】 【快要把《撷春色》最后那一点点填掉了,因为我幡然醒悟:键盘闲置着浪费钱】 二十五月(一) 他岂会只是拒斥呢?甚至于拒斥居少,旁的顾虑居多。 他更加担心若他果真不堪当重任,反而是真正害了他自身连带妹妹。 可,以妹妹的性情,想来也虑及了这一处,并且并不真正顾虑此,而是早做好决定,并和他一同承担起这决定的任何后果的决定。 就如先前兄妹闲谈间,她问他若是他将她腹中搞出事来、他敢不敢向她父皇认承,不敢但敢,此时,他不想接这位子,但也得接,好不辜负了她,横竖有她陪他一起扛。即便她一早就是为了为此事算计他,才去的辽东和佯装对他有意。 封容在她父皇驾崩以后,哀毁之度合于礼,没有任何伤心过度的表现,但数月以来,素衣没褪下身去过。 是以,原本艳软香娇的小姑娘,气度越发冷,整个人大多时候都成了冷冷清清的。 这日,一同用过午膳后,由侍女服侍着在卧榻上躺下,她便赶封从回紫宸殿去,自要歇息。他还想多待一会儿,“我再陪妹妹一会儿。” “我精神倦怠得很,不时便会睡下,不消你陪。”她道,复想起什么来,“你去处置朝政罢,奏疏可批阅尽了?” 提及此,封从不觉默然,便由着她的侍女将纱帐落下,他隔着帐子待到她入眠后,方离去。妹妹如今又要掌管宫务,又要帮他参谋朝务,还要时常为陛下抄经祈福,这些天因着思念陛下、身上还受了凉,着实是受累了。 他是这样一个人,性子闷,也确实闷得住,但偶然间又不想一直闷着,想寻些消遣,特别是这会儿,一想到要批阅密密麻麻又聒又噪的奏疏、就算是一直看入眠后的妹妹都好。可妹妹醒来后见他不务正业,必然会责备他,他只好离开,独自悄悄去了神机营。 他到日暮时分方回紫宸殿,见满宫寂然,行到御书房后,方知不妙。 封容正端坐在御案前,一袭雪色斜襟罗袍,背上披着件同样是雪色的外衫,满头乌发如在辽东时那般梳成番邦少年的样式,编成一根长及腰下的辫子拢在脑后,清冷萧疏,见他来了,抬眸望向他,面上一毫神色都无,口中一语不发。 “妹妹……” 他软着声调换了一声,她却仍旧一语不发,垂下眼,将桌案上最后一本奏疏推到一旁。 “好妹妹,我知错了。”他行到她身旁,直着腰杆便跪下了,“我一定以政务为重。” 她并没有发作,反言了句:“无妨。” “积着的奏疏已经批阅完了,午后新送过来的一些,一并批过了。”她往下朝他伸过手去,“倒是你,慌什么,这样子若是传出去成何体统。” 他便暗暗松了口气,捏着她的手起了身,占了她的位子,将她抱到膝前,略略翻了翻妹妹的成果,御笔朱批皆仿得他的字迹,赞叹之余,不免问:“妹妹觉得这字迹,大学士们分辨得出来并非出自我手么?” “自然分辨得出来。” “啊?”他顿时一惊。 不好意思让父皇光速去世(捂脸)控制篇幅控制篇幅。 希望明天开始我能元气满满,好好做人。告别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