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部分阅读 本文由提供下载,更多好书请访问/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溯宇 序·侦探的镇魂日 “灰原,这边走!”急促的声音在狭小的通风管里显得格外沉闷。 “不用了,工藤。他们是来抓我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自己先走吧。”棕发的女孩关心别人的方式还是那么拐弯抹角,她的话语里还透出淡淡的超脱。 “找到了。”通风管的管口被突然打开,长发的男子在乍然到来的光线中笑得好不得意:“再见了,不,永别了,sherry” 〃灰原,你走!〃看到男子掏口袋了,柯南就算大小脑通通罢工也知道接下来的会是什么。他大力推开灰原,嘶哑着低吼,并用自己的身体迎向到来的子弹。 “这可是我最后一次发扬绅士风度了,灰原,你一定要不辜负我地逃掉哦……”柯南感到生命力的飞速流逝,拼尽最后一点力呢喃道。 其实以柯南的身份告别这个世界也不错,小兰最起码还会以为新一仍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吧…… 想到小兰抱怨某个推理狂时那愤愤的表情,柯南在弥留之际微微笑了,连灰原的哭喊都变动听了不少……小兰,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抱怨的口吻里还有骄傲哦。江户川柯南,可是个名侦探哪…… 1.再再一次开始的童年 柯南他经历过很多常人甚至连想都想不到的事。目击过行凶,被歹徒追杀,卷入枪战中,很多次无限接近死亡,但又侥幸逃过,乃至于死亡对他仍是个未知的谜题。 此刻他正在体味着死亡。他能感受到光线的变化,却又不是通过眼睛直接看到的。他的身体若有若无,浑身软绵绵的。 “呵,真新奇,这就是死亡么?难道是我对死亡的好奇太重,以至于意识都没有消散吗?”柯南逐渐放下对死亡的怅惘,重新燃烧起了特属于侦探之魂的求知欲。 “不知道我现在算什么呢?是东方的鬼魂还是西方的幽灵?希望我能遇上柯南·道尔,就算不能签个名,跟他切磋一下也是个乐事吧!”柯南对未来颇为乐观。毕竟身为一个侦探,每天案件里穿来走去的,想要片叶不沾身,不被那些阴晦的思想干扰,乐观是最好的护身符。 柯南慢慢发觉自己的意识一点点更为清醒,他想他是不是快到三途川了呢?但愿不要遇上先前被自己送进监狱的那些人,否则在死后还被人揍的鼻青脸肿就太对不起转生后的父母了。 在柯南逐渐熟悉了身体的感知后,他一点点睁开了眼。刚开始视线有点模糊,好似有几片黑云在眼前飘动,他努力地眨眨眼,随后就像对准了焦距一样世界变得清晰了。这时候他才发现,先前的黑云是几个黑衣的人,他们好像发现他醒了,全都止住了不安走动的脚步。 “咦?我还活着?”柯南暗自纳闷。这时其中一个女人突然扑向他,激动地大喊:“他醒了,他醒了!!”然后她又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样以手掩口,恢复了温良娴淑的样子,只是她的视线一直紧随着柯南。 这时,先前那个一直背手而立的高大男子回身了,——在他回身前,柯南敏锐地发现他的衣服背后印着个乒乓球拍印。恩?结合墙上的乒乓球拍图案,难道这是个乒乓球世家?又或许是国家乒乓球队的粉丝?不对,先前那个女人背后也有乒乓拍印,或许这里是个什么组织,而那个,嗯,很有运动精神的图案是他们的标志? 在进行了马不停蹄的推理后,柯南在大脑里迅速过滤了他所知的组织,所以他也没有发现那个高大男子已来到了他的面前,等他发现时,那个男人已经一把抱起他,郑重地说:“这个孩子,就叫宇智波佐助。” 这个时候,柯南已经无暇顾及那个人在说什么了,他在挣扎中发现四肢绵软无力,更惊悚的是,他现在只有婴儿那么大! 现在,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该死的黑衣组织,不会又拿自己来试药了吧!(事实也差不多)他们到底知不知道先前服过类似药物的人会有抗药性,从而导致实验数据不精确啊!一群不尊重科学的家伙!害的他之前的几年小学白读了,只能祈祷不用去上幼儿园了 在咒骂中,柯南渐渐睡去了。 —————————————————————————————————————————— 未来的几天,柯南仍是处于极度郁闷中,声带貌似还没长全,他无法询问自己的处境;婴儿的精力又十分有限,有时候甚至连睁眼都不行。 更为折磨他的是喂奶!在推推搡搡几次后,他被那个高大男子一拳击中头顶后,才不得不泪眼汪汪地开始喝奶,毕竟这是他目前唯一的口粮,想必小兰会原谅他的吧!不,还是不要告诉她自己看过别的女人的捰体比较好,她的拳头可不比那男人的弱。(那是富岳没出力啦!) 柯南尝试着以诱导固执的毛利小五郎而磨砺出的耐心来学习说话。 美琴也很乐意教他说话,当然第一个词是:妈妈。柯南不以为然,猜想,大概是这个家庭很想再要一个孩子,所以收留了“婴儿”的自己吧! 之所以知道自己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全是因为眼前这个小孩。 这个孩子应该只有五六岁,正处于好动的年龄,但他在家中最常待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婴儿床前。 他逗柯南玩,指着他自己说“哥哥”,然而此外更多的时候是带着温和的表情看着柯南翻来覆去。 唉,老成的孩子。柯南微微感慨,对这个家庭的教育方式表示质疑。小孩子么就是要给他一些拼图之类的益智大脑,顺便培养动手能力。而且看看这惨白的墙,凝重的黑色纹饰,来来往往神色肃穆的大人,孩子不压抑才怪呢! 埋怨这么多,柯南其实就是想说:你们把这个“哥哥”憋得太压抑了,以至于让他觉得一个婴儿都那么好玩。 可怜的“哥哥”,少年老成;可怜的自己,不得不卖弄着天真无邪的表情娱乐“哥哥” —————————————————————————————————————————— 等柯南能掌握说话的技巧后,他迫不及待地问美琴:“妈妈,你是在哪里捡到我的?” 美琴微微一笑,捏捏柯南手感极好的小脸说:“小傻瓜,你当然是我生的啦!” “哦~”柯南甜甜地回答,心里却不由佩服,这个女人说起谎来顺溜自如,表情毫无破绽,难道像自己的母亲那样,她也是个女演员?那他的“父亲”,该不会也碰巧是个推理小说家吧! 柯南往庭院望去,“父亲”正在那里和“哥哥”对打,两人的动作流畅舒展,好不潇洒。 “哦~~~”他摸着圆溜溜的下巴,感慨道:原来父亲是格斗家啊!还有,他真的很怀念身为工藤时瘦削的下巴啊! 作者有话要说:改一个地方 谢谢来看文的各位,看到大家的评论我觉得很愉快撒 2.少年初长成 时间一晃,我们的佐助小朋友已经四岁了。当然,这一晃,晃过了长牙的痛楚,晃过了尿床的尴尬,晃过了柯南无数个日日夜夜无力的咆哮。 在旁敲侧击地询问后,柯南失望地发现这里虽然说着与日语相似的语言,但却浑然是个陌生的世界。所以也就是说,他很可能已经转世了,但因为莫名的原因,他还留有前世的记忆。在原来的世界,有歹徒,找警察,有病人,拨打119,有警察也解决不了的问题,找毛利小五郎身边的柯南。而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求救热线,可能就是忍者了。而且忍者还是为了钱什么都做的人,这简直跟黑社会没什么区别嘛! 不满归不满,为了活下去,柯南还是乖乖地接受了“佐助”这个名字,乖乖地喊美琴“妈妈”,乖乖地被鼬戳额头戳出红印。(笔者“真是幸福啊,我也要被鼬戳额头。”) 没错,佐助的哥哥叫鼬,知识渊博的柯南小朋友,当然知道“鼬”是什么意思黄鼠狼。他不由黑线地想,鼬才是被捡回来的那个吧。 柯南这几年韬光养晦,努力地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无知的小孩。刚开始他玩过了,富岳还以为自己生了一个白痴儿子,差点想把他淹死在南贺川呢。后来认全字了,柯南的本性就开始暴露,于是有了下面的场景: 场景一:一个胖呼呼的小孩连走带滚()地来到柯南面前,殷勤地问:“佐助佐助,你说我老妈把我的压岁钱藏哪里了?” “嗯,你家床后面的那堵墙敲上去声音不对,里面可能有夹层,你去试试看。”柯南想了想说。 “佐助,你太厉害了!”小胖子冒出了星星眼,柯南寒了一下,立刻转身防止眼睛被闪到。 场景二:一个穿短裙的金发小女孩急冲冲来地柯南面前说:“佐助,我爸爸喝醉了,你说该怎么办?” 柯南一边翻着手中的书,一边回答:“你给他倒杯番茄汁,这样能够治酒后头晕,再喂点柚子,还可以消除口气。” “哇,佐助你太帅了!”小女孩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一个猛子扑向柯南,在柯南轻松地避开后,小女孩就叽叽喳喳得更响了。 柯南无奈地揉揉耳朵,心想:如果面无表情就是帅的话,那我们家门口的夜叉石像岂不是帅得惨绝人寡? “唉——”柯南长叹了口气,送走了今天的第10个顾客(性别:女,年龄目测为欧巴桑一枚,对方还硬扯下了柯南半个袖子作纪念)。算起来,他当小孩的时候远比成|人久,可悲啊,他都快忘了身为名侦探时那威风凛凛的说话方式了。在原来世界,他还可以用蝴蝶结变声器过把瘾,现在么…… 柯南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方法。他双手快速结印,嘭的一声,烟雾散尽后,他变成了……毛利小五郎的样子。没办法,他熟稔的成年人就那么几个,而他的轻微强迫症又促使他s一个人,就要做到最完美,那毛利小五郎就是首选了。而如果变作工藤新一的话,到时候说不定要造成交通堵塞,这点自觉他还是有的~ 足尖轻点,柯南跃出了围墙,正好与第11个客人错过。 柯南能控制查克拉已经不早了,因为刚开始他一门心思全扑在如何回原来的世界上,之后又被这个新奇的世界燃起了探索的侦探魂。柯南的志向是博学,在这个世界,对于别人而言,可能力量才是第一;但对于在原来世界叱咤风云的柯南来说,各类知识才是第一,那种将自己的所知活学活用在推理上的快感,是他怎么也忘不了的。所以他如饥似渴地奔走在卷轴与家庭教师之间,汲取这个世界各方面的知识,立志做一个跟前世一样的全才。同时也正因为柯南的“不挑食”,以至于他花在学习忍术上的时间也很平均,所以他的实力虽然比起同龄人有余,但跟族内的天才一比还是差一截。不过,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有鼬在,想必富岳也不会太要求他吧。 柯南自在地漫步在街上,不用担心会有人扑上来蹂躏自己的脸蛋。放纵着自己的好奇,他四处张望,反正这张脸上出现什么表情都情有可原,没有最猥琐只有更猥琐。 这个世界的风土人情真的跟他原来那个世界十分相似,但这里的人民过的是更加不安宁的生活。无政府、无法律的状态让人跟人之间的矛盾难以调和,而这又恰恰为忍者的存在提供了契机。说到忍者,总觉得这是一个很纯粹的职业,单纯为利益而生,为任务而行,不分仁义与道德。柯南不认可这样的生存方式,然而出生在这个世界,就要遵守这个世界的法则。如果到时候自己成为了忍者,他也不得不被外界制约着,遵循着这样的标准生存吧。 柯南一路溜达,最终来到存放族内卷轴的地方。前几次来,他都因为年龄太小而被拒绝了,这次,他来试试这张脸的运气。 “站住!”门口的两个忍者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挡在他面前,问:“你干什么?” “我想进去看看。”柯南尽量和善地说。 “这里面又不是旅游景点,有什么好看的?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可疑,不准进去!” 毛利叔叔,你的人品实在是……我就不说什么了吧。柯南不由抱怨。 推推搡搡间,柯南不慎向后倒去。正当毛利小五郎的颜面即将全部扫地时,一双手适时地接住了他。 柯南抬头,正看到鼬。 “佐助,你又乱跑了。”鼬保持着接住柯南的姿势,语气里有些无奈。 “呵呵,哥哥。”能够坦然叫自己心上人“姐姐”的柯南,叫起哥哥来也十分坦率自然。正好此时查克拉用尽,柯南“嘭”的一声在烟雾中重新变回了可爱的小正太。 他仰起脸,扯出一个可爱无敌的笑容,问道:“哥哥,你怎么认出我的?” “愚蠢的弟弟啊。”鼬答非所问地低语,伸出手指戳向柯南,柯南马上为了以防误伤地闭上眼睛。然而,鼬的手中途一折,狡猾地捏住了柯南小巧的鼻子,直捏得柯南憋得小脸通红,才说:“愚蠢的弟弟啊,你跟我回去我就告诉你。” “啊——”柯南拖长音,恋恋不舍地望向藏书阁,不想离开。 “你去请求父亲大人让你进去,你这么好学,他一定会很感动的。”鼬的话略带讥诮。 对哦,他怎么没想到搬救兵这招?难道他真的像鼬说的那样变愚蠢了?还是变身成毛利小五郎智商真的会降低?对了,他愚蠢的还有一件事。 “哥哥,你到底怎么认出我的?”此刻柯南正趴在鼬的背上,眯起眼,哼着歌,惬意地享受着小孩难得的福利。 〃你确定想知道?”鼬有些欲擒故纵地问,胸腔的振动也让身体相贴的柯南感受到了。 虽然好像有什么预谋,但柯南不相信谁能暗算他,于是他“嗯”了。 “那你先下来。”鼬说。 下来就下来。柯南顺利地着陆,仰头等待鼬的解释。 鼬面对他,弯腰说:“你变身的时候衣服没有改变。” “那又怎么样?”柯南不解,这有乒乓拍的衣服很多人也有啊,而为了能混入藏书阁,他也就没改变衣服。 “你肯定没仔细观察过。”鼬继续不动声色地说,“母亲大人在上面绣了字。” “嗯?”在柯南的疑惑中,鼬转过身,拉平了衣角,而柯南的瞳孔不由收缩了。 在黑色衣服的左下角,用银线勾勒了几个字:宇智波鼬——宇智波美琴出品。 那他的衣服上……天哪,他真不该为了早点看卷轴,没看衣服就急匆匆直接往头上套。难得一次放松警惕就遭到这样的报应,果然侦探的警觉心是受用终生的啊。下次哪怕反穿他也不要这样出来了! 鼬满意地看着柯南如遭雷切的表情,柔声地唤回他的神志:“那我们回家吧,快开饭了。” “啊,哥哥,你不背我了么?”他难得的福利啊…… “你的脚不是又能站稳了吗?那就走回去吧。” 柯南没错过鼬面瘫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恍然了。这果然是预谋啊!!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网上搜了一下,发现日本的求救电话跟中国一样,最广泛的说法是事故的报警电话:110 火灾,急病的救急电话:119 。感觉好神奇…… ———————————————————— 于是加了一段话,改了几个字。感谢大家捧场啦。 3.重操旧业前的战略准备 柯南如鼬所说般要到了藏书阁的通行证,不过交换条件就是要跟随鼬学习忍术。柯南没多想就同意了,忍术本来就在他的进修范围内,这也正中他的下怀。 柯南最渴望的职业还是侦探,然而这里没有,只能退而求其次,成为一名忍者了。忍者很多时候也要从蛛丝马迹中判断出目标的所在,从只言片语中整理出对方的目的,这种一点点去发现所得的快感,正是与侦探相通的地方,正是他所追求的!【握拳】虽然可能要杀人,这与柯南所信仰的不同,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他无法改变外界,所以只能改调整自己的生存方式。他不会放任自己滥杀无辜,但也不会在敌人面前束手就擒。在这里,他的正义,就是保护他的家人,保护他的村子。 ———————————————————————————————————————— 柯南一路来到了藏书处,奉送了看门处的两个忍者一个大大的笑容后,就奔向他可爱的卷轴了。 这个世界的事物与他原来世界的事物有些似是而非的相像,如果不仔细分辨的话,容易闹笑话。家里只有一些比较实用的卷轴,但国情啦、民俗啦这些才是柯南迫切需要的。知晓了这些,才算真正了解这个世界。 ———————————————————————————————————————— “写轮眼?”在研读宇智波家族的卷轴时,柯南发现了这个高频度出现的词。 仔细一读,他才发现,写轮眼简直是杀人放火的最佳伴侣。它可以全面提高一个人的幻术、体术、查克拉控制。特别是那个万花筒写轮眼,一个天照过去,毁尸灭迹,真正做到了绿色环保无公害。只是这里写的语焉不详,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开眼。 说到开眼,他想起来了,之前别人都说“鼬开眼了”,他还以为是“开窍”的木叶土话呢。汗,回去他去请教鼬。 “唔,还有好多卷轴没看呢,可恶,还不能打包带回去。”这时候他就好想念阿笠博士,他肯定能从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弄出照相机来。柯南至今还记得那个伪装成饭盒的电话机,阿笠博士的发明总是那么无厘头【半月眼】 ———————————————————————————————————————— 柯南急匆匆地踩着暮色奔向树林。 “完了!迟到了!”一想到鼬的惩罚,柯南就额头隐隐作痛。总之,一定要想个说辞! “作为一个侦探!不对,作为一个忍者,一定要有广博的知识,一定要有开阔的视野,一定所以,我多看点书是值得原谅的!请判我无罪释放吧!”还要附赠一声绝对会让鼬心软的软绵绵的“尼桑”。嗯,就这样。 然而当柯南到了树林,却没发现任何人。树林里一片寂静,如果再有秋风来打个圈,都可以贴上一个标签:凄凉。 “唉,他走了啊。”也对,自己让他等了太久了。 “你说谁走了?” “哇——”柯南被倒挂金钟的鼬吓到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只见鼬鞋底稳稳的粘在树枝上,整个人呈倒吊的姿态,他似有不满地说:“连我的气息都没有发现么?不应该啊。” 鼬漂亮地落地后,不出乎意料地戳向佐助的额头,道:“太晚了。” “呵呵,我在查写轮眼嘛。”柯南不露声色地转移话题:“哥哥!给我看看写轮眼吧!” “傻弟弟。”鼬好气地看着柯南向往的样子,妥协了。 当他闭上的眼睛再度张开后,绯色成了他眼睛的主导,三个勾玉在他的眼里缓缓转动。 “好神奇!”柯南从未看过这景象,暗暗叹奇。 鼬无奈地摸上柯南的脑袋,对他说:“佐助,这样直视写轮眼是很危险的。” “哥哥你又不会害我。”柯南毫不在意地说着,随后马上把自己的一些疑问连珠炮般地倒向鼬,鼬也一一耐心解答。 “好了,再这样下去就要成为你看卷轴的延续了。我们开始训练吧。”鼬一下子把柯南拉回到现实。 “啊——可是天已经快黑了诶。”柯南调整面部表情,摆出小孩的王牌撒娇模式——撅着嘴,仰着头,语气可怜兮兮。他还有一堆借来的卷轴没看呢,不想等到明天再看啊,“美食”当前,就要尽快享用,不是吗? “是嘛。”鼬浅笑了一下,笑得柯南心惊肉跳,“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写轮眼的实用吧!如果天黑了你就不训练的话,那我给你制造一个旭日东升的幻境怎么样?” “不用了,我们开始吧。”柯南泪。 ———————————————————————————————————————— 第二天,柯南没有去看卷轴,而是来到了树林里。实践出真相,他想找几株昨天卷轴里看到的草药。 “唔——没错,这个是对月草。”柯南与脑中的印象进行了对比,确定了一种草药,兴致勃勃地向下一个进发。 “那,这个呢?”柯南纠结了,举着一株草不知道该与哪一种植物对应。 “那是‘羽色’。”一个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柯南循声望去。 只见那是一个银发的小孩,但脸上挂着的笑容却是常常属于诱拐犯的那种过于虚假的笑。 银发小孩走向柯南,指着那株草说:“你看这里,这是‘羽色’特有的部位。” “恩。”柯南默默地将这些部位记住后,抬头正准备道谢,却被那小孩灼灼的目光吓退了一大步。 “你……干什么?”柯南强作镇定地问。 银发小孩深吸一口气,目光中的温度更加热烈,他浅笑着抚上不敢动弹的柯南的脸,说:“人活着总是有意义的,正如你发现这朵花,正如我发现了你。” “什么东西啊……”柯南无语了,而且这里哪里有花了,有的只有草好不好。 “咦——不起作用吗。”兜接受到了柯南的鄙视光波,嘴角微微抽了抽。明明大蛇丸大人就是这样拐到君麻吕的啊!他哪里做错了吗?【纯洁的孩子。】 “你……没事吧?!”柯南略带同情地看向兜。 那种看到精神病人的视线我能拒绝吗?兜腹诽。他摸摸脑袋,故作宽厚地说:“刚刚我是在排台词,呵呵。” “哦。”柯南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对方的神色,确定无误后放下心来,又询问了几种草药。他这才发现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这个叫兜的孩子,简直就是会移动的植物百科全书啊,真想打包带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是尼桑【封雪】的友情赞助,撒花,谢谢尼桑。也谢谢各位的到来啊,我知道潜水乃好物,肺活量十足,但不冒泡是要缺氧滴!希望有点评,我好知道不足,就酱。 ———————————————————————————— 于是改了一点点,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改了什么 4.异世界的chu女推理秀 自从在树林里捡到了兜这个宝以后,柯南时不时地四处闲逛,幻想着能借他最近比较旺的人缘再捞几本会移动的百科全书,争取早日收集全一整套《十万个为什么》!“卷轴什么的实在太不方便了,还是人工智能来的好啊!”柯南仰望天空,故作无奈地摊手。 只是,最近柯南身后总会跟着一条小尾巴,还是一条银发狐狸眼、中了不知什么剧目的台词毒、不断碎碎念的小尾巴。这个药师兜最近卯足劲地找上他,一见面就是对着柯南大念一些诸如“来当我的左右手吧”“你需要我的力量,而我需要你”之类令人汗毛竖起的台词。念完了还会掏出小本本对台词,然后神经兮兮地问:“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吗?”柯南能有什么感觉啊,他又不是孕妇,还会有妊娠反应!唔,不过听了以后是挺想吐的。 “你这到底什么剧本啊,值得你这么铁杆?”柯南不由打断兜的询问。 兜一把把柯南伸出的手打开,死死抱住本子说:“这可是孤本,不能给你看的!啊,被你打断了,我们再从头来吧。” “停——”柯南终于受不了了,他挑起眉,问道:“该不会是你找不到其他人来试验,而我又恰好对你不反感,所以你就抓着我不放了?” “你真聪明,佐助。”兜合上了写满大蛇丸语录的“台词本”,忽略了柯南话语里的不满,笑盈盈地看向柯南。 柯南扶额,对这个“百科全书”附带的功能接受不能。“算了,”柯南自我安慰道,“阿笠博士的发明不也常常带有副作用么?我要淡定。既然问题已经存在,我要做的就是解决!” “其实,我觉得你现在的搭讪方式有问题。”柯南正色道。 “啊?有问题?”兜大惊失色。搭讪方式不对=不能找到合适的容器=不能帮上大蛇丸大人=以后没有足够的、热腾腾的身体做研究!兜的脑海中警钟长鸣。 “嗯。”柯南也进入了推理模式,自信度狂飙至百分之三百,到了蒙人先蒙过己的真相帝状态。只见他来回踱步,慢条斯理地说:“还记得你初次见到我的时候吗?”没等兜来得及点头,柯南就紧接着说:“那时候,你那些话完全不符合当时的场景,像这样太过突兀的亲近反而容易让人心生戒备,从而远离。” “可是你当时没逃开啊?”兜为自己辩护。 “那是因为我当时被吓呆了,”柯南反驳道,“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那种做法很失败,但我现在还在这里和你说话,你说是为什么?”循循善诱,让对方跟上你的思路;适时提出疑问,引发对方的思考,提高听下去的兴趣。呵呵,这些谈判技巧他还没忘啊。 “对啊 ,为什么呢?”兜一边记录一边顺着柯南的话问。 “那是因为你之前解答了我的疑惑,给我了足够的好感。”柯南说,“这证明,要搭讪,必须了解对方的所需,并且给予对方帮助,然后就能培养感情了。”这可是他在异世界的首场推理秀啊,就贡献给这只迷途的羔羊吧。阿门~ “好像是这样……那我该怎么做呢?”兜乖乖地记笔记,暗忖是不是要开一本《佐助语录》。 等的就是你这句。“我觉得,你可以先搜集一些木叶的人文风情,还有多数忍者的个人档案,然后再推及他国。这样别人询问的话,你就可以第一时间以一个知心哥哥的身份闪亮登场了!”柯南缓缓说着,然后拍拍兜的肩膀,以增加互动。 “好,就这样!”兜点头,敲定了未来的人生轨迹。 “加油!”柯南鼓励地一笑。呵呵,这下噪音问题一下子解决了,而他的百科全书系列又多了一本《人物图鉴》,赚到了~真相永远只有一个!但真相往往是残酷的(摊手)。 自从上一次的交涉后,柯南的耳朵少了不少荼毒。而兜开始潜伏到一些茶馆面铺训练场等地方收集情报,以贯彻落实柯南的方针。只是柯南想不通,为什么兜这么向往勾搭人呢,难道他的童年很缺少关爱吗? 再抬头看看眼前一通责骂的富岳,柯南觉得自己也差不多了。 “……你看看你,每天就知道出去玩,不好好修行,你哥哥都已经是中忍了,而你呢?……” 柯南有些意外,扭头看向一旁被连坐的鼬,又不由地叹气。他这个哥哥从小就没什么玩具,除了好好修行还能有什么娱乐么?唔,逗柯南玩不算。 “我知道了,父亲大人,佐助就交给我吧。”鼬一把按住分神的柯南,让他跟自己一起叩头。 “这样也好。还有别忘了你分内的事。”富岳首肯道。 “是。”鼬低着头回应,脸上的表情晦明不清。 “佐助,要不我们来试试这种练法吧。”鼬勾起嘴角,笑得光彩照人,但于柯南看来只是危险的信号。 “不要啊,哥哥!我是你的亲弟弟啊!”柯南不顾形象地大喊,泪水如水遁般狂飙。也难怪柯南如此不淡定了,他现在呈大字被绑在一棵古木上,而鼬在十米外亮出了寒光闪闪的苦无若干,其中一枚表层居然还闪着紫光,如在和蔼地告诉大家:“我是有毒的哦~” 看到柯南盯着那枚苦无,鼬轻笑:“哦,原来我拿错了啊。” 鼬把苦无一收,柯南才找回了他的呼吸。“这个才对。”这下,新登场的苦无个个都闪着不怀好意的绿光,与柯南此刻的脸色相映成趣。 “一颗纽扣电池能污染600吨水,一个塑料袋要经过数百年才能降解……”柯南心一慌,开始无意识地背诵环保守则,“555,现在我就算想成为动物的口粮、植物的花肥也是奢望了,我还能申请留个全尸么……” “呵呵,那我扔了哦。”鼬随手一抛,几个苦无刷然逼向柯南。柯南一咬牙、一闭眼,只感觉到什么“嗖”地擦过,带走了他几根发丝。 “哥哥,不要玩了吧。”柯南瀑布泪,而他头上的苦无正如酒后的毛利小五郎一样摇摇欲坠。 “可是父亲大人认为只有这样你才能记住修行的重要性呢。”鼬笑得春风化雨,但柯南觉得现在的场景更适合电闪雷鸣。 “再来了哦。”这次,各种苦无如天女散花般向柯南袭来,他只感觉到他的心跳响亮得如同悠远的丧钟,每一秒都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而他的生命也就将在这一秒内终结…… “啊——”柯南猛地坐起,胸口还在不断地起伏。他如同惊弓之鸟地四下张望,却只在黑暗中看到了荧光的电子钟。 柯南深深地吸气,镇定下心神,将刚刚收集到的情报汇聚整合:第一,现在是凌晨,正是多梦的时候;第二,他现在身上毫发未伤;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鼬根本不可能那么柔和地笑! 所以,综上所述,可以推得:刚刚那一切都是一个梦!鼬那个家伙会明媚地笑什么的比黑衣组织的boss是阿笠博士还要惊悚!因此,他还是继续睡吧~ 第二天。 “佐助,今天我没事,你跟我一起去训练吧。”鼬说道。 “嗯。”柯南点头,一副”哥哥的话就是我的风向标“的乖宝宝模样。 鼬有些奇怪柯南难得的听话而不是抱怨不能去看卷轴。他不由猜想,难道佐助是被父亲训斥而受挫了?想到这儿,鼬感觉自己需要履行哥哥神圣的义务安抚一下弟弟,于是他露出了一个微笑。那笑容真是暗香浮动,艳惊四方,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忍者见了空中掉下来~ 但柯南的反应出乎鼬的意料。只见他原地下蹲,抓挠门框,内牛满面。鼬摸摸脸,心想是不是杀伤力太大了。 而我们柯南小朋友内心活动如下:“天哪,我做的难道是传说中的预知梦?灰原,麻烦你行行好,烧点纸钱告诉我阿笠博士是不是幕后boss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像做到了日更啊,真不容易,打字对我来说真的好辛苦。 于是还是谢谢来撒花的各位,有不对的地方请指出,我会改进的~ 大家觉得,这样的兜怎么样?我负责地说,兜走形了……但是我文里的兜设定就是这样的,我假定他是一个科学狂人,然后对着大蛇丸也有着如同歌迷般的崇拜。不过遇上柯南以后么,就难说了。 5.少年,那就特训吧 柯南一路跟着鼬,与散发着和善气息的哥哥尽量保持着安全距离。 最后他们停在了树林里的一块空地上,四周伤痕累累的树木诉说着曾经在这里发生的暴行。 “佐助,你看好了,我先来示范。”鼬还是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手攥几个手里剑,蹲跪,闭目,深深吸气。然后他霍然起身,张眼,身姿如飞燕般在空中轻巧地翻飞,不见他的手怎么动作,就看到手里剑“嗖嗖”地稳稳扎入靶心,其中甚至包括藏在树后的靶子。 “哇——”柯南不由自主地惊叹。鼬的表现无论看几次都让人觉得神奇,那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干脆到位的发力,乃至隐隐散发出的气势都是只有经历过厮杀才能得到的吧。这个哥哥,从头脑到身手都不愧为他工藤新一认可的兄长。 “好了,有什么疑问吗?”鼬和善地问。 “有!”柯南忍住环抱自己取暖的冲动说:“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笑了啊?” 鼬的笑容僵住了。他没想到佐助会反感自己难得的笑容,这于弟控的他而言无疑是一次很大的打击。他感觉内心有什么微微错位,硌得心口有些闷。 而柯南此刻还不知道他的一句话导致了鼬的弟控属性发作,从而下定决心雪藏自己的笑容,并且在外面贴上封条,写上“永不录用”几个字。柯南此刻正在琢磨手里剑。他当然也很想像鼬一样帅气地扔出手里剑啦,只是…… 柯南一边像想不出题目而转笔的小学生一样玩弄着手里剑,一边暗暗苦恼:他上辈子虽然有玩过手枪,但大多数时候,发暗器什么的他都是用脚踢的。他踢过足球,踢过铅筒,踢过倒地不支、圆鼓鼓的罪犯……用脚踢他的准头不用说,但用手……他担心他会下意识地反应成手球而丢不出去的。 “哥哥,一定要用手扔吗?不可以用脚来踢或者接暗器么?”柯南仰头,不抱希望地问。 果然,回答他的是刚刚恢复元气后鼬无情的手指头。 捂着额头的印子,柯南豁出去了,扔就扔吧。手球就手球,当自己是守门员好了! 事实证明,我们的柯南小朋友的准头还是不错的。虽然不能像鼬那样百发百中,但柯南在逐渐领悟了投掷与力度之间的等量换算公式后,他的命中率也节节攀升。 “嗯,不错。”鼬点点头,颇为欣慰。 “不,还差得远呢。”钻研模式全开的柯南又疯魔化了,除非他能练到一边洗澡一边准确命中,否则看这架势,不太可能停下了。 “佐助,投掷练习到这儿就可以了。”鼬过了许久终于打岔,“休息一会儿我们可以开始进行忍术练习了。” “哦!”听到有新东西学,柯南也就爽快地答应了。 (鼬哥哥,你还真清楚你家弟弟的死|岤在哪里……) 澄澈平静的湖泊闪着点点光斑,细看还有各色各样的鱼儿自在地游弋,它们浑然不知自己即将被殃及的命运。 “佐助,你看好了。”鼬非常快速地结印,一张口,一个炽热的火球飞向湖面,蒸腾了湖水,也烤热了柯南的脸。 “……哥哥,你的动作太快了。”柯南竭力想记住这个野外生存很有用的招数,无奈鼬结印的速度堪比他消灭三色丸子的速度。 “哦,我忘了。”鼬略带歉意地看着柯南。 “没事,哥哥。”柯南踮起脚,拍拍鼬的肩表示理解。可怜的哥哥,刚刚大概是下意识地反应成要表现给父亲大人看吧,唉,父亲给他的阴影还真不小。一想到家里凝重的氛围,柯南他又想吐槽了。父亲他说话的方式永远像是在对待下属,这让人怎么亲近得起来?把工作中的状态带入家庭,这是最差劲的做法了!父亲那张棺材脸,说真的,去火葬场迎宾倒是很合适。而鼬那么卖力地修行,说到底也不过是想得到父母的认可,也是一种变相地索求关爱的方式啊!父亲的眼睛在发现敌人行踪时不是很敏锐么,怎么到了家庭问题上就视而不见呢。这个哥哥到现在还没叛逆已经是个奇迹了,不知道到了青春期后会怎么样。保不准会拐一个白眼的嫂子回来呢,让他来算算几率有多大…… “佐助,别分神!”鼬对自己被无视略感不爽,再度使用了“我戳我戳我戳戳戳”的独门秘技,成功唤回了某人游离的神志。 〃哥哥,你再做一遍,我一定好好学!〃柯南握拳作发誓状。啊,这个招数是他以后野外露宿的保障啊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2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2部分阅读 ,集取暖烧烤吓野兽发信号于一体,他能不好好学吗? 而鼬看着斗志满满的弟弟撅着嘴的可爱样,再度祭出了鼓励的一戳,然后在柯南的埋怨中不动声色地柔和了表情。 “火遁·豪火球之术!”一缕小小的青烟从柯南口中飘出。 “火遁·豪火球之术!”半颗火星向柯南打了个招呼。 “火遁·豪火球之术!”一个漂亮的火球擦着水面低空飞过,只不过这是鼬做的示范啦。 …… “佐助,再练下去的话,你今天就吃不了饭了。” “啊?”这才惊觉满嘴是泡的柯南干瞪眼。 尽管有了鼬的友情提示,但柯南对(实用系数很高的)火遁的执念还是占了上风,于是乎这一天他又早起“噔噔噔”地跑向小树林。 只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白衣白袜乃至白眼的少年挡在他面前,并且向他摆出了“邀战”的姿态。 柯南一看到那双白色眼眸就知道自己遇上了什么人。白眼诶,体术的克星,传说中写轮眼的始祖啊。虽然有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说法,但对于尚未开眼的柯南来说,在白眼面前尚且只有挨打的资格。如果是因为他占用了别人的训练场地,那他乖乖地让开就好了,可问题是他一转身,这个少年仍挡在前面。 他只好问:“有事么?” 少年微微昂首,孤傲地说:“我听说你的写轮眼很厉害,能看穿所有幻术(那是柯南靠推理推出幻境不合理的地方),甚至还能看透事物(找到藏在夹层里的压岁钱),我想知道你的写轮眼和我的白眼哪一个更厉害!” 柯南黑线,然后吹响了挂在脖子上的哨子。宁次马上摆出警戒的姿势,提防柯南召唤出什么东西。 结果半分钟后,一个人形召唤兽逐渐逼近——这个召唤兽……是兜。 兜只草草地扫了一眼宁次,就开始如数家珍地说:“日向宁次,出生于名门日向一族,日向日差之子,父亲是族长的弟弟。今年芳龄七岁,目前未婚。” 柯南能够看到日向宁次白眼旁的青筋跳动得很轻快,连忙呵住兜:“我只让你告诉我对方的情报,谁让你搞成相亲会的?” “是你说要连家庭情况也要打听的啊。还说什么这样有利于了解对方的家底人脉,你看!”兜有些不满地出示《佐助语录》的某一页,怀疑他的人品可以,但不能怀疑他搜集情报的职业操守! 柯南扶额,对“百科全书”强大的语言翻译能力表示无奈,他说:“那你的口吻能不能不要向婚介所靠拢?还有,出自原告亲笔写的记录是不能作为证据的!” 那么我来交代一下背景: 兜此时的出现,源于他和柯南的一个君子协议(说是协议,但柯南当然是单纯的受益者)。柯南当时的陈述大致如下: “你搜集情报是好事,但缺少了实际应用的背景。就像背忍者守则,只有在默写后才会发现自己的错误。但你又不能声张,否则别人会戒备你,从而增加你收集情报的难度。所以我就牺牲一下,让你有展示机会,毕竟这个主意是我出的,我会负责考察你的。” 柯南这样说,看上去的确是在为对方考虑,而且也表明了自己帮助的原因,如此就算兜有什么怀疑,也会认为利大于弊的。虽然利用了对方感到有点愧疚,但想到搜集情报也是忍者的必备技能,柯南也就淡然了。“我是在帮助他的同时收获那么一点利益,就像毛利叔叔在获得了优质睡眠并且成名的同时,我也过了那么一点点侦探瘾~”柯南如此对自己说。 而兜则被柯南一脸“我是在对你负责、这就是真相、你再不答应就太对不起我了”的表情所忽悠,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从此,兜就走上了一条被人压榨的不归路……(兜童鞋,你还真是打白工的命) 消化了兜的情报,柯南略略分析后肯定这是一个以自己家族为荣、并且急于展现自我的孩子。一句话,又是一个大家族高压下的产物。如此的话,要劝服他不打的话很难啊。柯南检索着所得情报,把主意打到了未婚上……或许可以提出为他介绍女生转移注意力?可是看他那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明显又是一个不知恋爱为何物的练功达人。唉,如果遇上的是毛利叔叔那种人就好了,更何况对方好像是属于“非我族类不要”的封建型家庭,介绍难度很大。 看来,为了免去皮肉苦,真的只有一条出路了。 柯南缓缓地举手,打断了宁次对兜的“深情凝视”,说:“不是我不想打,只是今天我刚用过大型忍术,查克拉不足,改天可以吗?” “哦,是吗?”白眼状态的宁次扫视了一下柯南,发现对方的查克拉量的确有点稀少,但比起一般人来说仍然不是不足的水平,那如果对方查克拉充足的话……那是多么令人期待的强大对手啊。 宁次解除了白眼发动状态,收回架势,说:“那我过两天再来。” “嗯,好。”柯南沉着地回应,完全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地挑起了宁次的兴趣。 “你刚刚是不是向地里释放查克拉了?我站在你旁边都感到地在震动耶。”兜面带微笑地目送着宁次远去,冷不防地来了这么一句。 “要不然我怎么制造查克拉不足的假象?我还故意让你来分散他的注意力呢。没办法,他那种人是不会趁人之危的。打架我不怕,但弄脏衣服后的美琴妈妈很可怕。”柯南为自己辩护。 “你还真够无耻。”兜有些赞叹地看着柯南,明显地,他从大蛇丸那儿学会了把“无耻”扭曲成“强大”的意思。 柯南摊手,说:“智慧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我还是回家吧,查克拉不够,今天也练习不了了。” 柯南急着回家,其实也有一部分是急于去找自己的哥哥。为了不至于一辈子躲着宁次,他急需提高自己的体术! 然而当他回到家去找鼬时,才发现自己的哥哥已经忙得不见踪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一点点修辞。 柯南的小档案(与本文有点关系的): 所到之处必有案件,罪犯无一不手段高明,而且往往最不让人怀疑的就是凶手!通常罪犯的动机都是情有可原的王子复仇记式。 对毒药刀伤等的认识炉火纯青,摸一摸看一看(好像买菜啊)都不用医检就知道。 能够完整连贯地翻出对方家底生平,以及连对方老婆都不知道的秘辛。 擅长一叶知秋,从一些零星的片段,能够推理出整个事件的真相。 对密室啊破解密码啊什么的特别在行。 对别人的感情敏感(一直在撮合高木和佐藤警官),但对针对自己的感情就很迟钝了(灰原对他的意思步美都看出来了,他还蒙在鼓里)。 几乎是全知全能型的,对推理和足球特别热爱,五音不全,料理无能(参照百度)。而他才高中啊,福尔摩斯一成|人,却也只是精通几门学问,他连地球是绕太阳转的都不知道(参见血字的研究)。柯南总说他崇拜福尔摩斯,我觉得应该倒过来,福尔摩斯崇拜他才对。 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柯南穿帮镜头盘点,偶也来一个~ 柯南冬装夏装都换了n次了,却还是一年级生,说起万年留级生,连大雄都要让位给他。 小五郎每次中麻醉剂,跳了一段奇异的舞蹈后,都能正正好好地坐到座位上,还能摆个沉思者的造型,让偶那个佩服啊。小五郎的睡相真的很好,连呼噜都不打一个,我想就冲这一点,妃大律师就不应该跟小五郎离婚。 而且,小五郎的嘴从来没动过,居然没人发现,大家都选择性失忆了么? 按理说,小五郎的脖子上应该像马蜂窝一样都是针眼,但是到现如今还是没人留意到。 柯南跟少年侦探团、博士、小兰等不仅有免死金牌,而且每次案发都不会被怀疑。不是在场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么,为什么他们就不用被当做嫌犯呢?主角圣光? 嘛,写这么多不是对青山不满,而是觉得这些现象很有趣,也是漫画中的萌点,不吐不快。就算是这些bug也是我们津津乐道的,也正说明我喜欢这部作品吧。希望有生之年看到它完结啊,阿门。【合掌】 听闻最新漫画里,柯南已经远洋到了欧洲大陆,我们还是为那里的人民祈祷吧~ 于是,也许...可能...我伪更了,呵呵【撤退】 6.开眼 柯南坐在南贺川畔,有些失神地望着落日余晖中的河水。水声潺潺,金色的光斑不断闪烁着,跳跃着,璀璨了一河的水。而柯南却在如此美景中感到迷茫,不知道该去哪里打捞自己的心情。 之前他从父亲的口中得知了鼬已经加入了暗部,父亲说的时候,脸上明显有着满意的神色。但是为什么要加入暗部呢?在那里连名字也不能有,死后连尸体都要销毁,尽管身为宇智波族长之子,暗中会有些照顾,但是危险肯定是不会少的。父亲这样将自己的儿子推向火坑,是不是有什么用意呢? 柯南有些不安,但他也不知道在不安些什么。他略带叹息地摸上自己的眼睛。鼬这两天都忙得不见踪影,本来他还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写轮眼呢。 说起来,他的写轮眼也开得很有戏剧性。 那天,他在河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正好一个中忍经过,然后草率地将此事定性为自杀事件。 但柯南发现了疑点,甚至指着疑点说出了连毛利小五郎都会为之侧耳的“诶,你看这里不是很奇怪吗”的启示性语句,但那个中忍还是“任他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地固执己见,气得柯南当场写轮眼打开,rp大爆发地拎着那个家伙,一路云霄飞车般的追踪逃匿的犯人,然后严辞以待地与犯人对质,逼得犯人原形毕露狗急跳墙。接着柯南发扬了功成身退的奉献精神,躲到了中忍的身后,安然享受肉盾的保护。当然,最后此次围捕以中忍的胜利告终。而柯南作为证人和中忍一起去了火影办公室,在接受了火影暴风骤雨的赞扬后,柯南只以一句轻飘飘的“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就此揭过。 当晚,富岳在听闻属下的汇报后,当即立断,再次来到了火影办公室,名义是“为犬子的鲁莽道歉”。接着在如讨价还价的寒暄中,富岳成功地为柯南预定了暗部的位子,“以便他以后将功赎罪”。 然后回到家,美琴给了他一个让他几近窒息的拥抱。美琴摸着她的头说:“果然美琴出品必属精品呐。佐助,你知道吗,你比你哥哥还要早开眼哦!” 柯南听了一愣。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在某件事上超过了他哥哥。之前因为哥哥的优势太明显,而柯南他的关注重心也不在这上面,所以他也就认为鼬是不可超越的。然而,现在突然这个“不可能”出现了一个缺口,柯南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他蓦地很想知道鼬的反应,期待着他惊讶的表情。而这时正好鼬已经接了一个长期任务,离村一段时间。所以闲着无聊,柯南就揣测一下鼬的反应,是喜悦还是失落?未知的东西对于柯南而言,就像盒子里的木鱼饭团,什么味道要吃过才知道,然而在吃之前总是可以期待的。 “宇智波佐助,来跟我较量一下吧!”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横亘进柯南的遐思。 柯南略带无力地看向这个白眼少年。这两天他都是能避就避的,奈何白眼的全方位洞察不是盖的,总是能发现他的所在。 “怎么,你不敢吗?”看到柯南有点松动的表情,宁次嗤笑着追加了一句。 柯南对着宁次露骨的激将无语了。你说你要挑战就挑战呗,那一脸“我肯屈尊跟你打是你的荣幸”是怎么回事?说起来宇智波一族也是名门望族,他又是族长之子,怎么着他们的地位也应该是“门当户对”的水平吧? “好,那就打吧。”柯南起身,拍拍衣裤,微偏头,跩跩地回应。 柯南开眼后这几天也没闲着,py了几份体术恶补。反正写轮眼这东西也不像电脑内存那样还有容量限制,那么他就不客气了,奉着“多多益善”的信条,他四处偷师。而现在,就是需要实战来检验他速成的结果了。 一看柯南拉开架势,宁次也同样的进入了状态,一双白眼如同最精准的仪器扫描过柯南的七经八脉准备伺机而动。 “请吧。”柯南挺身,扬手示意道。 宁次不等柯南说第二遍,快速地笔直冲向柯南,矫健的身姿犹如一道白色的闪电破空而来。柯南也知道直接对上的危害,连忙后仰翻身,几个单手后翻躲开,并且在半空中忙里偷闲,甩出了几个手里剑。 宁次果断地侧身躲过,而柯南在此时打开了写轮眼,观察起了宁次的躲避轨迹。 宁次也不堪被动,几个跳跃就来到柯南面前,一上来就是几掌招呼。柯南不得不投掷出几个手里剑再度逼开宁次。 几个回合下来,柯南拼着挨了几掌才能投出手里剑,而宁次也不讨好,身上几处都被突如其来的暗器擦到。 “果然啊——”柯南微微笑道,神态怡然在握,又是几个手里剑飞掷而出,然后乘宁次躲避的间隙,循着他摸索出的躲避轨迹,第一次用出了豪火球之术,炽热的火球直向宁次身后飞去。 〃想要攻其不备么?”宁次自信地轻笑道,“但是白眼是连身后都能洞察到的。” 然而他的笑容很快就顿住了:有什么击中了他。 “果然,白眼是有死角的。”柯南轻捻起他以火球做幌子而追加射出的苦无,另一只手拍拍宁次的肩,语气友好地说,“这个弱点你要想办法克服啊。” 宁次一把拍开柯南的手,怒火中烧地说:“你看不起我吗?” 柯南先前觉得这毕竟只是比试,而且对方还帮自己检验体术来着,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误伤。所以他射出的苦无是倒转过来的,以圆环部分击中了宁次。 “我要和你重来。”宁次利落地起身,抬头不依不饶地说。 “啊,不要了吧。”柯南突然指着远处说,“看,三代大人!” 宁次不动声色地继续以白眼示人。 “不是,我是说,你看三代大人身边的那个人。”柯南辩解,“我的体术都是跟那个人学的,他很厉害的!” “是吗?”宁次这次被吸引住了,专注地看着远方。 趁此机会,柯南连忙脚底抹油——开溜。 一路横冲直撞慌不择路,柯南一头撞上了某人。 “对不起、对不起。”柯南低头道歉,却在抬头时讶异了,“哥哥?” “愚蠢的弟弟啊。”鼬摇摇头,以一戳取代了问候。 “唔,好痛!”柯南捂着额头,大呼小叫,却没有躲闪。因为他看出了鼬的疲劳,也察觉到了他家哥哥看到他时的那种宽慰。呐,压力大的人需要释放,那他就小小牺牲一下吧。 “那个,哥哥,我开眼了哦!”要服务就要做到位,柯南竭力以小孩的口吻装出骄傲却满不在乎的样子。 “嗯,我在信中知道了,母亲她足足写了三页纸呢。” 柯南偷眼看鼬,发现对方是真的很欣慰,于是他也莫名的心底有些暖暖的。 柯南大步向前踏,回身挡住鼬,脸朝向一边地说:“那,为了庆祝我开眼,我们去吃三色丸子吧!” “好。”鼬点点头,接受了弟弟这一份别扭的关怀。 ——————————————————————————————————————— 番外之火影柯南对穿小剧场 主持人(溯宇):咳咳,各位,如果让你穿越,并且可以选择一个福利,你会选什么? 1柯南:请问,我可以把毛利叔叔捎上吗? 溯宇:诶,为什么? 柯南(大义凌然状):有毛利叔叔在前面吸引别人的注意,也就没人叫会我移动的死神了,这样方便我破案! 溯宇:柯南,在你天真无邪的外表下原来包藏着这么狠的一颗心,连自己岳父都不放过啊——你不觉得以小五郎那种见到美女就腿软的性格,会被女忍者们秒杀吗?不过也是,为了自己出名,你都害死了那么多人。真是的,死神体质就呆在家里别出去嘛,最多害害自己算了。 2.小兰(脸红):我只要跟新一在一起就好了。 溯宇:真是痴情呐,可是这是bl同人,除非你愿意身上多个零件,否则不可能跟他在一起诶。 3.园子:穿越啊,好,我要带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听说那儿空调也没有,我也要带上! 溯宇:你尽管带吧,到时候我让柯南临门一脚你,直接把你发射到火影世界,看你背着那么多东西还能不能喘气~ 4.鼬(双手衬在下巴下):我也不需要什么,只希望有危险的时候,能够召唤作者当肉盾。 溯宇:……算你狠!(泪奔)果然最毒黄鼠狼心! 5.纲手(看着柯南世界的人物列表):我就要她了!(喂喂,这话有歧义啊)我要穿成苦艾酒,永远那么年轻! 溯宇:纲手姬,人家苦艾酒是有男人的,而且那男人还是幕后boss……不过也好,纲手你克夫克弟,克死黑衣组织的老大,就可以大团圆结局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鼬大概是八岁开眼,柯南现在大概六岁,所以柯南的确算早的了。还有,我终于写出了灭族的一点苗头,不容易啊。 嘛,还是谢谢来撒花的大家,有了你们我才有动力,谢谢啦~ —————————————————————————————————————————— 这个番外是答应小悦童鞋写的,请大家当伪更来看,就酱(爬走)。 7.是孩子,就上学去 自从上次与宁次打过以后,留下了一个后遗症,那就是每次柯南上街,都能发现自己与宁次“狭路相逢”。 “宇智波佐助!我们来一决胜负吧!” 每次都是这句。柯南扶额。早知道就不要指给宁次看那个热血眉毛了,这下好了,宁次观察之后连口头禅都同化了。 顺便一提,阿凯在听闻这事后,泪流满面,当即哭喊着“青春”,围着一条浴巾就从澡堂里欢快地冲到卡卡西的住所,在一阵制服与反制服之后,他被冠以“马蚤扰”之名而被打成了天上的星星。之后三代紧急下发召令,将阿凯发配边疆咳,就是给了个远程的任务,打发到别国去扰民了。 虽然每次宁佐两人“宿命的对决”都差不多是卡卡西与阿凯的翻版(一个全力以赴,一个兴趣缺缺),但是因为对战双方都是酷酷的美少年,每次“解逅”都会让上至83岁的老奶奶下至3岁的小女孩留步观看。并且很多女生发誓称,在两人之间看到了“爱的火花”。 而柯南每次在后援团的尖叫声中都有些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地就与宁次开打了。 “你确定你不是在狡辩吗?”鼬一边为柯南上药,一边问,“我怎么觉得,你是想表现给那些女生看呢?” “才不是!”柯南压住心虚,目光游离地回复。“哎呦,哥,轻点~” 鼬下手轻了点,又接着说:“不过那孩子资质真的不错,才这么小就能打柔拳了。” “呵,但我的陷阱也够他受的。”柯南一边哼哼,一边得意地说,“我的目标是——让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三天!” 柯南看着微微抿笑的鼬,心里吐槽:我容易嘛,为了逗你笑,我在玩我以前最不屑的装小孩诶(其实你很乐在其中啊~)。 “对,”鼬继续上药,所到之处皆换来柯南惨叫一片,“然后代价是你躺在床上六天。好了,我要走了。” “啊——”柯南有些失落,“那个,你没忘记吧?” “知道。”鼬例行公事地戳向柯南的额头,感觉疲惫的心被稍稍治愈,“一周后你要入学了,我会尽量赶回来的。” “嗯!”柯南感到满足了,只为鼬眼底那一抹笑意。 没错,柯南马上就要进入忍者学校上学了,当美琴公布了这一消息后,柯南感觉悲催的生活即将开启。 在辗转打听后,柯南得知,将来的“营业执照”——护额,只有忍者学校毕业后才能拿到。言下之意,如果以后不想成为无业游民的话,就乖乖上学去吧! 不过传说中还有一条途径,那就是当各项成绩达到一定指标后,可以申请提前毕业。鼬就是这样早早毕业的。只是,在战后,这条就荒废了。 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他真的要第三次读小学么?还是他该庆幸这里没有幼儿园? 比起消极怠工的柯南,美琴倒是显得格外兴奋。她连夜赶制出一个很符合宇智波风格的黑色肉书屋,上面同样绣着很符合美琴风格的q版佐助头像,图中佐助软扑扑的脸颊红彤彤的,被一只手指戳得有些微凹。 美琴笑着说:“额头是专属鼬的,那脸颊就让妈妈瓜分了。可惜妈妈以前给鼬做的那个肉书屋啊,鼬才背了一天就因‘不明原因’坏了呢。” 是鼬自己弄坏的吧“妈妈,你在哥哥的肉书屋上绣了什么?”柯南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好奇。 美琴笑而不语。 该来的总要来的,一但来了我们就必须要接受。 柯南认命地背上肉书屋,最后一次确认仪容无误后,跟着美琴去学校。至于为什么不是富岳送他去么?想也知道。(富岳:这种小事就不要来烦我!) 一路上,柯南看到了很多被大人牵着的同龄人,其中几个有些面熟,而且她们见了他莫名地脸红了(这些娃就是每次在第一线目击佐宁对决的孩子)。柯南没有回应。他早在坦然接受要上学的事实时,就定下决心,以后要尽量少说话。要他再来装幼稚?想都别想!少说少错,他相信,以后他最多沟通的对象一定是族内的卷轴了。至于教科书么,叠起来挡住老师的视线正好。 美琴的行情好像也不错,一路上有不少人向她点头问好。人流渐渐集中,最后汇聚在忍者学校的大厅里。跟前世的开学典礼差不多,三代出席了这次典礼,慈祥地说了一些什么,结果只有大人在听,孩子们都有些心不在焉。 柯南听了个开头,就大致明白了接下来的内容,于是,他也随大流地开小差。然后,他就被一个金色的脑袋吸引住了。 那怎么看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没有家人陪伴,穿的有些邋遢(衣服一半束在裤子里,一半露在外面,两只袜子一高一低),举止有些无赖(他正在前排的椅子上乱涂乱画),但最奇怪的是他周围人的态度。就连很有修养的几人脸上也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而他周围更是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难道是因为他身上有异臭?也不像啊。 “妈妈,那个是谁?”柯南向美琴求助。 美琴看了一眼鸣人,面色有些复杂,她说:“佐助,总之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你明白吗?” “哦!”柯南乖巧地应承。 美琴这个态度,明显是知道些什么而又不能说,是有人下令不准谈吗?那这个孩子肯定有一定的危险性,但能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又说明他的危险性是可以控制的。嗯,有意思~ 开学典礼过后,就要上课了,柯南向着美琴挥挥手,这才慢慢地跟上老师。 柯南最后一个走进教室,果然发现金发男孩的旁边是空的。他于是“很无奈”地走到金发男孩的旁边,有礼貌地询问:“我可以坐这吗?” 金发男孩明显有些呆滞,似乎很意外有人会靠近他。 “那么我坐下了。”柯南也不指望会有什么回应,于是就自问自答了。 “我叫宇智波佐助,你呢?”柯南在教室里喧哗的掩饰下,自然地打招呼。 “我、我叫漩涡鸣人。”鸣人反应过来,有些张口结舌地回答。 “哦,我不太出家门,对外面不太了解,请多多指教了。”柯南曲折地解释了自己不憎恶他的原因。 “包在我身上!我是将来要当火影的男人!”鸣人乐天地打包票,将心中的不安瞬间抛到脑后。 “嗯,要上课了,专心听讲吧。”柯南微微颔首,将视线放到了刚刚进门的伊鲁卡身上。 “上学什么的果然就是个悲剧。”柯南对简单的课程兴趣缺缺,看了一眼他已经有些按耐不住的同桌,他相信旁边这位更是制造悲剧的能手。 因为柯南之前的那句“专心听讲”,鸣人消停了片刻,但坚持了不到两分钟,他又原形毕露了。 你就不能安分点么?柯南不由在心中咆哮。半节课来,伊鲁卡共计扔出粉笔十来根,而且每根都是碎成好几段同时飞来的!柯南不得不经常换姿势躲避,害得他卷轴都没看多少! 柯南这时候万分后悔坐在这了。本来他早就选定了一块风水宝地啊 他忧郁地望向靠墙的一个体型硕大的学生,原本他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坐在那个男生身后的,那样看起卷轴来该有多么爽感啊! 而现在唉——柯南侧起教科书,截住了伊鲁卡飞来的“暗器”,将教科书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最大。 “鸣人,你没事干就看看这个。”柯南一甩手,兜出品的人物图鉴就到了鸣人手中。 “反正他也看不进课本,不如熟悉熟悉木叶的人也算长点见识。”抱着如此想法的柯南,颇为无奈地看着鸣人亮出他的必胜凶器——颜料,开始涂涂抹抹抹抹涂涂 算了,他也不管了,反正手里还有,能让这家伙消停一会儿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美琴妈妈又出来客串了。嘛,大家可以有奖竞猜一下美琴在鼬的肉书屋上绣了什么。提示:我不是一个很有创意的人,所以不会很奇怪的。猜对了奉送小剧场一个撒。 鸣人真的是个很难驾驭的角色,完全不知道他怎么会那么阳光,所以我很可能会崩坏他,大家要有个心理准备。 8.你是九尾人柱力 柯南双手环胸,双脚交叉地倚靠在学校外墙,对来来往往的人流视而不见。 美琴说过会来接他的,所以他就在这儿等着。只是,到现在还不来是怎么回事?他维持这个动作很累啊!(为了保持帅气的形象,更重要的是挡住他的肉书屋) 不会出事了吧?虽然明知美琴不可能有什么危险,但柯南还是职业惯性地开始设想。私仇?一个家庭主妇会有私仇吗?不见得为了菜谱这种东西结仇吧?等等,也不是不可能,总觉得忍者是不按照常理思考的。情杀?也有几率,不得不说,鼬能长得那么妖孽,都是遗传自美琴,而富岳在外貌上的作用,大概就是中和美琴的基因、让儿子们不要长得那么祸国殃民吧。而如果目的是要挟富岳的话,那敌人海了去了,比如…… 当柯南将美琴受难的可能一一罗列、数量多到足够工藤优作写几本小说时,来接他的人终于出现了。 “哥哥?”居然是鼬。 “嗯。我来接你回家。”鼬的表情有些疲惫,但眼神还是十分柔软。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这是从富岳那儿得来的可靠消息。 “任务比较简单,我就提前回来了。”鼬轻描淡写地说。 “哦~”柯南扬起笑脸,一个熊抱抱住了一身黑衣的鼬。鼬有些无奈地摸摸弟弟不断乱蹭的脑袋。 “那,这个是什么?”柯南扬起右手,手中有着粘稠的血。“不要以为黑衣我就看不到血迹了。”柯南晃着食指继续说,“有血迹的地方色调会跟周围不同,而且衣服也会比较僵硬。什么任务简单到必须要断掉两根胸骨、肌肉组织大面积受损?我也能去做做看吗?” “佐助……”鼬的声音逐渐低沉,目光也突然深邃了起来,漆黑的瞳孔看不出任何感情。 柯南冷汗直冒:完了,他忘记“佐助”是没学过医理的了,鼬不会识破他了吧…… “佐助,我看到你‘宿命的对手’正在以高速向这边靠近,我们要不要现在回家?” “那、那还用说,快走!” “佐助,怎么样,妈妈这个开学礼物惊喜吗?”美琴倚在玄关处,笑眯眯地询问柯南。 “惊喜倒是有,不过妈妈你没有功劳啊。”柯南一边换鞋一边回答,“哥哥那时候开学,收到的礼物不会也是这种类型的吧?不要说是我的出生噢。” “那当然不是,那时候你还在妈妈的肚子里呢。妈妈只是送了几套女式和服给他。” “不、不是吧!?”柯南不得不庆幸自己不在喝水,否则一定毫无风度地呛个半死。 “当然是真的啦。那些衣服妈妈挑了半天呢,但是鼬就是不肯满足妈妈我这个小小心愿。”美琴堪称哀怨地看了几眼面无表情的鼬,又捧着脸继续笑眯眯地半蹲道,“果然小孩子太早学习火遁就是不太好,和服都很贵的呢。” 是啊,果然知识就是力量。柯南暗暗补充上这句。 第二天,鼬说要去火影楼报到,于是柯南就乘着“黄鼠狼”号,一路舒坦地来到学校。 上午先是学习“忍者守则”,也就是所谓的政治思想课,然后就是灌输一些理论知识,关于查克拉的认识之类。这些课都在孩子们和谐的补眠时间中度过,而伊鲁卡也懒得浪费公物(粉笔)了。教材上的东西柯南早在喝奶瓶的时候就偷偷学了,所以他也很欢快地加入分神大军,跟外带的卷轴互动去了。 中午,柯南愉悦地享用着便当,顺便纠正一下鸣人的饮食观(这家伙居然只知道泡面和拉面,连寿司这种国粹都不知道)。 下午是投掷练习,也就是有益身心、活动筋骨的体育课。 在伊鲁卡絮絮叨叨的使用说明后,他们终于能够在太阳西下前动手投掷了。 柯南这时候早就处在神游状态,他随意地往那儿一站,凭着手感信手投出一个又一个手里剑,一边投一边想着最近发生的案件。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丢的手里剑形成了晚饭永久的主题——番茄。 说到番茄,这里是有典故的。就因为他抓周的时候随手抓了这个,美琴就擅自将红色定为柯南的幸运色,将番茄定为柯南的幸运食物。天天吃,月月吃,吃着吃着,柯南也就习惯了番茄在餐桌上的主角地位。嘛,反正番茄美容养颜又强身健体,总比当时抓个女装后果乐观。 “哇,佐助好厉害!”“天才啊!”“不愧是宇智波的人,果然都是天才!”……周围一片哗然。 天才啊,柯南微微躬身,向四周的观众回谢。这个称呼好遥远啊,说起来,自从他来到这里后,他不当天才已经很多年了呢。 “啊——”在那边,某个金发又出状况了。 柯南跟了过去,看到鸣人左手捂着右手,额头直冒冷汗。 “看这样子,是抽筋了。”柯南轻轻地按摩鸣人的手,下着定论,“你不会是手抡了好几圈才扔的吧?” 回答是鸣人因难堪而撇开的脸。 “老师,我送他回家吧。反正他现在这样也上不了课了。”柯南一手握住鸣人的手,一手指着鸣人如木乃伊般绷直的手道。他看了看为难的伊鲁卡,补充说:“老师,你这边还要维持秩序,我陪他就可以了。对不对啊,鸣人?”柯南按摩的手下一紧,鸣人就痛得“啊啊”回应。 “嗯,那就麻烦你了,佐助。”伊鲁卡点点头,目送着柯南他们远去。 “啊,这么好,老师,我也可以请求抽筋吗?”井野捧着小脸,自言自语道。 “可以啊,”伊鲁卡瞬身出现在她身后,脸隐藏在阴暗中说,“我可以让丁次公主抱你哦。” “不、不用麻烦了。”老师,你黑化了啦。 柯南此刻已经顺利地潜入(这词)了鸣人的家,正在出于职业习惯地四下打量。 地上凌乱不堪,脏衣服隐隐散发着臭味,桌上的牛奶经过柯南的鼻子认证,最起码过期了一周。 总之,一句话,此地不适合人类居住。 鸣人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这里有点乱,哈哈。” 何止是有点啊!你哪一天被垃圾山活埋了都没人知道!“鸣人,你最好赶紧找个女儿。”此情此景让柯南将鸣人与小五郎画上了等号,由此又想到了家务能手的小兰。他稍稍沉浸在回忆里,也就没向困惑的鸣人解释。 “来,再试着放松看看,抽筋这种事,时间久一点,自然会好的。” “真的诶!”鸣人松松右手,又不相信地抬高手臂试了试。 “那当然。”柯南淡笑道。他本来就只是想找个借口来他家实地考察一下而已。“等等!” “嗯?”鸣人放下伸过头顶的手,看向突然激动的柯南。 “那个是——”柯南扑倒鸣人,撩起了他的衣服。 “果然,这是个封印。”柯南看着那个封印,陷入沉思。这么大型的封印,近十年来唯一需要的场所只有是…… “怎么了?佐助?很痒诶。” 你是九尾人柱力。 柯南看着那张有些可笑的脸,却怎么也说不出这句话。以前在罪犯面前他引以为傲的理性此刻有些退缩,让他开不了口。他知道这个封印对村子意味着什么,对世界的格局又意味着什么。别人会说这是很伟大的牺牲,但落实到鸣人头上,却是他个人的悲剧。说出来让他知道自己确实有着被嫌弃的理由吗?这对他太残忍了。 “嘛,这是个很厉害的封印,预示着你以后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人。”他拍拍鸣人的肩,最后这样说。这个秘密既然没有人说出来,那他也不能擅自戳穿,所以还是继续善意的谎言下去吧。 “那当然!”鸣人咧嘴笑了,笑容没有一丝阴霾。 “我以后会罩你的。嗯,首先就从改善你的伙食开始。”柯南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差距,发出了收小弟的号召。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这章是我卡文的结果,鸣人果然和我八字不合... ps: 1.为了菜谱而发生的案件原著确实有,不过那是价值连城的菜谱啦。 2.突然觉得鸣人去流星街应该也活得下去,毕竟从小就在垃圾堆长大啊。 3.这一章我好像写得很深沉啊,没办法,此乃造势,因为灭族不远了~灭族不会很happy,文案的那段还得等等撒。 9.月圆之夜·猩红之眼 最近,忍者学校的伊鲁卡觉得他的春天到了,看什么他都觉得赏心悦目,看什么他都觉得有朵朵的桃花作背景,让他不由歌颂: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佐助到来后的校园里~ 当老师,这是一个考验身心素质的高要求职位,而在忍者学校当过老师的忍者,其抗打压能力也许只有刑讯科的能够媲美吧。 刚上学的孩子往往不听管教,追求自由的念头比重型犯还强烈,总是想着法子折腾老师。然而,又该称赞他们不愧为木叶的孩子么,陷阱多样并且时有翻新,你一旦认真了,他又会使出杀手锏——眼泪“炸弹”,让你打也不是哄也不是。常言道,还没有树立价值观的孩子最可怕,伊鲁卡就深受其累。 现在不同了,有了宇智波佐助,一切迎刃而解(咋这么像洗衣粉广告呢)!首先,那些小女生就不会再恶作剧,以免破坏自己的形象。而那些调皮的男孩在针对佐助恶作剧不成反被捉弄后,消停了很多。连鸣人这个捣蛋鬼,居然也开始在上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3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3部分阅读 课记笔记了!(他那是受柯南启发,开始捡一些别人丢弃的杂志来涂鸦……)此外,佐助还不像他的哥哥鼬,他十分的亲民,一旦别人有疑问,他都会操着一口正太音耐心地解答,其描述之详细生动,让当时来听课的校长都恨不得马上下聘书。而得知佐助在暗部早就预定了位子后(详见,校长便承诺他退休后可以来忍者学校工作,双薪!再之后,在佐助“不小心”又展露了他的推理能力后,孩子们都迷上了缠他讲述侦探故事,于是针对老师的恶作剧大幅减少,让“门框上藏着水桶”这样的恶作剧足以载入史册,成为过去。只是稍稍美中不足的是,孩子们太过热衷于推理了,以至于伊鲁卡脸上的疤痕就有了很多种版本的说法:女生们比较偏向于为情人争斗所伤;相较之,男生的说法就比较多样化了,但就是没有人认为他是战争中受伤的!果然他看上去还是太温和了吗?! 不管怎么说,宇智波佐助就是他的福音啊~不知道能不能想个法子让他留级而在学校多待几年呢? 伊鲁卡望着窗外,一脸幸福状。 而我们的柯南这两天有点烦心,以至于他的“每日故事”就随随便便拿了毛利小五郎的几次推理充数。 这些天,族内好像在策划着什么,来来往往好多人。正在这个风口浪尖,一个叫宇智波止水的人死了。本来这也没什么,偏偏鼬有很大的嫌疑,使得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他相信他的哥哥,但苦于没有证据——等他听说这事时,止水的尸体已经按照暗部的规矩处理掉了,而他的遗书在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面前根本不算证据。最后这事不了了之,而柯南也开始察觉到他哥哥身上的变化。 以前鼬只是沉默寡言,但他的气息一向是平和的。而最近,他越来越急躁,甚至向来符合礼仪的他开始向父亲顶撞了。柯南隐隐感觉到鼬周身萦绕的浓重的疲惫感,知道他这个哥哥什么也不会说,柯南也就只是偶尔提出为鼬捶捶背什么的。 只是有一天,鼬突然对柯南说:“佐助,你以后一定要原谅我。” 柯南将神情装成似懂非懂,但他却在心里暗自叹息,有什么要发生了吧。 这一天,月亮高悬于空,明亮的红色使它如同浸染在鲜血里一样不祥。柯南刚刚从藏书阁出来,奔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为何,望着红色的满月,心头渐渐涌上了不安。 是什么让这份不安扩大了? 是寂静。 寂静不只体现在听觉上,还有视觉上。平时的道路上,即使是深夜往往还会有灯光,有低声的交谈,有赶路的行人。但今天,只有一片死寂。那死寂让人怀疑自己的听觉有无,让人从心底惊慌失措。 柯南从慢慢踱步渐渐化成小跑,最后成为迈开大步地奔跑,他的呼吸也在寂静中无限地扩大。 然后,他看到了他的预感化成了现实。 到处都有尸体,相互叠加的尸体,似乎死得很快,很多人还带着生前的表情。鲜血滴滴答答,蜿蜒着流淌,成了寂静空间里唯一的声音。 柯南不由愣在原地。虽然前世接手过凶杀案不是一次两次,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面积的死亡,更何况那里躺着的都是跟他血脉相连的族人!饶是他再镇定自若,也一下子接受不了。 是谁干的……是谁干的!柯南动用着为数不多未被震惊冲垮的脑细胞,艰难地推理着。这么大的手笔,不管是谁,来头都不简单。 只是,这么多族人都倒下了,那他这世的家人……不敢多想,柯南没有多驻足,径直向家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他没有多看那些骇人的尸体,而是将瞬身术发挥到最大。爸爸妈妈都不弱,不管敌人是谁,应该都没问题吧……而且还有哥哥在呢…哥哥…… 柯南一边为自己鼓劲,一边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然后,他呆住了。 父亲横倒在地上,气息全无,而母亲心口插着的刀,正在被缓缓拔出…… “哥哥……”柯南呢喃着凶手的身份,脑子一片空白。 突然一个掠影向他袭来,柯南下意识地格挡,却被对方不以为然地卡住了脖子。 “我愚蠢的弟弟啊,怎么,你看得连反应都变得迟钝了么?”鼬的声音冷冽如刀,“哦,不对,你一直都这么弱。” 柯南的脑袋乱哄哄的,一向高速运转的大脑好似有卡壳的迹象。怎么会是鼬? 他微张着嘴,一任鼬继续说下去: “……这个家太过腐朽了,完全不适合我,我再也呆不下去了……” “……为了测试我的器量,所以我灭了全族……” “……你实在太弱了,我都懒的动手杀你……” 这时柯南刚刚失灵的大脑终于缓和了过来,又忠实地开始运作。他深深吸气,看着鼬说:“哥哥,你知不知道当人心虚的时候,话会特别的多?” 鼬猩红的双眼一瞪,放在柯南脖子上的手卡得更紧了。柯南只注意到鼬的写轮眼与众不同,然后就被吸入了另一个空间。 “这里是万花筒写轮眼·月读的世界,你就好好享受吧。” 万花筒写轮眼?柯南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鼬一刀刀地劈砍,他痛得想要撕心裂肺地呼喊,却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直到失去意识前,他还一直听到鼬的喋喋不休:“佐助,憎恨吧,然后带着恨意活下去!” 柯南在医院里醒来时,已是又一个夜晚。看着窗外的凸月,他估算出自己大概睡了三天。 然后,他仰躺在床上,不得不揭开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试图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纵观全局。 柯南不相信鼬真的会为了那种无聊的理由灭了全族,鼬对和平的向往柯南一直看在眼里。而且联系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仔细回想一下,这件事到处充满着诡异…… 柯南按着不断阵痛的头,强打着精神,试着一点点把事情理顺,但不管怎么想,依然有好多个地方是死结,仍需要证据来核准。 他叹了口气,将手压在眼睛上,挡住了眼角溢出的泪。将理性抛开,他这才彻底感受到了家破人亡的悲哀。哥哥的温柔他从来没在嘴上点破,但他统统都收纳在心里,出于一个名侦探的自信,他相信哥哥有自己的苦衷。只是弑亲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所以在找到一切的真相前,他绝对不会宽恕那个男人! 不管怎么说,鼬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他真的太弱了,弱到无法守护住他所珍重的。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柯南小朋友要开始觉悟了,他开始明白力量在这个世界的绝对重要性。 还有,柯南不会那么快理解鼬,毕竟还要有搜集证据的阶段。不过当柯南找到真相之时,就是鼬的杯具之日了。 嗯,还有关于更新。开学后我会尽量保持周更的,而在开学前,我会努力多更新。so,支持的请继续支持,不要放弃这文哦,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弃坑的!也谢谢撒花的各位,看到你们的评论我很开心^^ ps.这章是ark帮我打的字,鸣谢~ 再ps.止水是佐助上学前去世的,我这里擅自改动了,请大家见谅啦(其实是这个人码完才想起止水兄来)。 —————————————————————————————— 于是扩写了一点。 10.整理遗物与再就业 柯南醒来后,没在病床上多休息两天就火速出院了。一来来探望的人太多,他也没办法好好休息,而且送来的礼物堆得到处都是,害得他每次上厕所都要像横渡大西洋一样;二来伊鲁卡老师来看望过几次,委婉地提出请他早点“出山”,好镇压一下学校里开始活跃的捣蛋分子。所以,为了他个人的幸福,为了顺应公众的民心,醒来的第二天,柯南就搬回了宇智波的家。 柯南谢绝了护士欲言又止的挽留,一意孤行地回到了宇智波一族的所在。即使再荒凉,那里也是他的家。 然而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当他信步在族内的大道上时,还是被那沉甸甸的死气影响到了。目光所及,尽是苍凉。曾经人声鼎沸的街道如今空空落落,踩在上面都能听到足音。 那天相藉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就连血迹也好像已被冲刷干净,那一个血色夜晚发生的一切如真似幻。 “我回来了。”柯南轻声呢喃,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回响,显得格外落寞。富岳的训斥声、美琴的浅笑声都成为了一个逐渐褪色的迷梦。 柯南拍拍脸,抖擞起精神,决定去清点那理论上应该数量庞大的遗物。 然而该说父亲大人清廉么,柯南翻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有价值的东西泛指古董、字画之类财物,而至于家族秘辛什么的,柯南相信木叶上层一定无私地接收了。父亲大人居然连藏私房钱的地方都没有,这真是出乎柯南的意料。还是说,父亲大人他把钱都存在警卫队了?这样父亲大人他是放心了,可苦了柯南啊,他该从哪里要回那笔钱?无凭无据的,而且说不定已经充公,给村子增加创收、给村干部改善生活质量去了。 “咦?这是什么?”柯南心不在焉地凭着直觉行事,结果“一不小心”就发现了一个密室的入口。 还是下次再来吧。柯南装作无意地瞟了几眼暗中隐藏已久的几位监视者,默默记下了这个密室所在。 来到美琴的房间,柯南不出意料地找到了不少针线碎布,还有一些半成品的手工艺品,可以看出这是美琴的兴趣所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美琴的房间也称得上是一间宝库吧。这里珍藏着柯南小时候乃至鼬小时候的或粉嫩或发憨的照片,有“鼬蹒跚学步不慎扑倒”的照片,还有“佐助吃番茄被溅一脸汁水”的照片,每一张无不诉说着“就算现在是天才,也不能掩盖天才曾经都是蠢材”这一令人宽慰的哲理。 柯南捏着照片的手哆哆嗦嗦,好不容易才按捺下火遁的冲动。“这个是遗物啊,这样暴躁不好不好……对了,以后说不定还要靠这个卖钱混日子呢……”柯南发掘出了照片的价值后,才在自我催眠中按下性子,然而看到下一张,柯南刚刚熄灭的火苗又再次重燃了:“这是什么?” 照片上,他正在酣睡,旁边是某个名为鼬的家伙出于不明原因捏住他的脸颊,如同面粉一样揉搓,而肇事者依旧一脸面瘫,只是细微的表情似在诉说:原来婴儿的脸是这样的啊……这张的标题是“好奇的鼬”,备注是:“不愧是我的儿子,做的事都跟我当年一样!^^”下面还有好多类似的照片……柯南出离愤怒了。怪不得当年他睡醒后总是面部肌肉酸酸的,他还以为是婴儿睡太久的后遗症呢。不过柯南最愤恨的就是自己居然没推理出真相,只能说鼬那张脸太有欺骗性了么。 “哼,这张照片就是罪证了!”柯南刚刚哼出这句话,下一秒就想起来照片上的另一主角已经远走高飞,不可能再回来为以前的罪行买单了。 柯南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向房间中央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之后才离去。美琴是这个世界上唯二给他亲人感觉的人,无论如何,他都会给她的死一个说法的。 柯南在鼬的门外踌躇了一下,然后带着有些复杂的心情推门而入。和前面几个房间一样,柯南凭借着训练有素的眼睛发现了有人翻过的痕迹,然而或许还顾及着他这个“唯一幸存者”的心情,翻找的痕迹还不算明显。 柯南大致地逛了几圈,倒是意外地在书架上找到了几本他一直想买的书。然后在床底下,柯南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个方方正正,有一个大开口、并附有许多小口袋的布艺制品,就是我们俗称的——肉书屋。柯南略带激动地、以刮开巨额彩票的心情,将这个明显出自美琴手笔的肉书屋翻到正面,然后——他大彻大悟了。原来,肉书屋上绣着熟睡的鼬,然后一只毛笔在他脸上描摹八字纹……美琴妈妈,膜拜你! 这样揭他短的事物也能留下,如此想来,鼬对亲情应该还是很在乎的。这样推断,鼬为了私人原因(就是器量什么的)灭族的可能性又小了点。 得到了进一步的有利取证,柯南急急地扑向了他的小床。 毕竟他还是个伤患来着,而且精神攻击很难用药医治,还是睡补最有效啊。 当一个高智商近乎全能的天才专攻一件事后会发生什么? 回答是,如果那件事有形体的话,会发现自己被钻研得上至十八代祖宗统统露面,下至未来规划走势全部透彻。 柯南原本将学习对象放在所有方面,包括世界格局、虫鱼鸟兽、风土人情,现在,他将如网般撒出去的精力专攻在修行方面,那种如同大头针似的钻研精神让他的实力扶摇直上。 而在柯南出院的第二天,他就发现自己的写轮眼升级了。两点勾玉映照在镜中,如同摩天轮般缓缓转动。虽然升级的方式令人唏嘘,但于他的训练无疑是有利的。 只是,硬币都有正反面,这个写轮眼好像也有副作用。这里是忍者村,世道也不是很太平,凶杀案是时常有的。早在族灭前,柯南就目击过几次案件。但是在柯南开了两勾玉以后,事态就升级了。虽然说,走到哪儿案件就发生到哪儿这种说法太玄了,但事实就是如此。于是在多次成为凶杀案的一块布景后,柯南有幸享受到了六名暗部成员全时段、多角度的监视服务。很明显,多愁善感的三代大人是担心又有一个有为少年因受到刺激后踏上了人体研究的不归路、从此向大蛇丸方向转型。同时,感受到暗部成员的居无定所后,柯南为暗部的待遇感到不满,从未来的职业规划上勾去了暗部这一项。 在多次探查无果、并证明了柯南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到了错误的地点”后,监视的人也就被陆续撤下了。但传说就是比感冒还要传播得快,所以“移动的死神”在阔别多年后,再度高调回归到了柯南头上,使他成为远近闻风丧胆的名人。 在做客刑讯科多次后,柯南对于他们粗糙的手法再也忍受不了了。地上没有画圈圈出尸体的所在也就算了,居然连凶器上的指纹也不和嫌犯比对,而且对案发现场的保护也做得不到位,只知道依赖忍术去拷问,基本的审讯手段完全是非专业水准,简直是对真相的侮辱! 怀着对自己前世职业的敬意,柯南大胆地向刑讯人员提出了改革的建议,并且自己多次莅临指导。 比如: “你确定么?你刚刚的回忆?”柯南变作小五郎的模样(因为小孩的样子没有威慑力),面对缩在椅子里的嫌犯,手撑着桌子边缘,凭借高大的身躯以营造心理威压,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嫌犯道。 “嗯。”嫌犯忙不迭地点头。 柯南在纸上写了些什么,然后亮给身后的森乃伊比喜看:刚刚他毫不犹豫地就回复了一个需要回想的问题,这说明他刚才说的很可能是一个预先准备好的谎言。值得就细节追问。 …… 又比如: “你看到这个感觉很熟悉吧?没错,这就是你丢弃的凶器!别急着反驳,与死者的伤口比对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了。是啊,你可以说不是你的,但这上面为什么会有你衣服上的纤维呢?这个用忍犬鉴定过,气味跟你的衣服上是一致的。你能解释一下吗?” 在柯南巧妙地解释了自己博学的原因后,他在退休后又多了个去处。从此精神胜利法(从精神上压垮对方)正式登上了木叶的历史舞台,它以步步紧逼、环环相扣的拷问著称,成为了使各国间谍闻风丧胆的木叶一绝。 此外,柯南还被医疗班看好。因为处理尸体不可避免地要挖掘死因,而柯南在这方面的敏锐被医疗班班长慧眼识中。从此,凡是有因昏迷而伤势不明的患者,医疗班都会紧急召集柯南,即使是上课,蜂拥而至的传信鸽有时也像暴雨一样砸向他。而且据很多女性以及部分不愿透露姓名的男性称,当看到柯南可爱又不失帅气的外表后,他们都有不同程度的感受到被治愈了。于是,医疗班里又时常多了一条“倩影”…… 当然,柯南还没忘记他的“主职”。于是,在伊鲁卡满意的视线下,柯南继续兢兢业业地奋斗在安抚小朋友们的保姆岗位上。 而这样多方周旋的收效就是:在几个月后,三代对柯南也放下心来,他周围监视的眼线也因此完全撤除了。如此一来,父亲的密室他终于有机会进去了。 ———————————————————————————————————————— 与此同时,远在某个犄角旮旯的大蛇丸得知柯南的风采后,舔舔唇角狂妄地低语:“宇智波佐助,也是一个全能的天才啊,我期待你的身体哦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肉书屋的图案揭秘了,我说过我很没想象力的。八字纹对于鼬来说,就像肥胖对于爱美的女生来说,应该算是永远的痛吧。 然后柯南两勾玉了,他的死神体质也终于暴露了。写轮眼对忍术什么的有增幅作用,所以咱假定它对体质也能增幅。在下开始yy柯南开万花筒了(虽然在下是写不到的啦)…… 灭族算是个分水岭,过了这里,我会尽量撒jq的,温水煮青蛙,慢慢把柯南君扳弯。啊,柯南啊柯南,为什么你是柯南,为什么你以前喜欢的是女生啊,这叫后妈我(青山乃亲爸,那在下就是后妈咯)很难办啊! ps.这里有几句话是ark帮在下想的,在这儿谢谢你啦,不愧是我的军师啊~ 总之,欢迎来看文以及冒泡的大家,谢谢了~还有,本文说不坑就不坑,我会完整地写完的!【握拳】 最后一句我改了,还有感觉不对的吗?欢迎提出,在下也不喜欢违和感...orz 只是蛇叔再不出现就没多大机会了,我不打算写中忍考试的说。 11.毕业 “再来!”宁次以拳抵住了柯南的苦无,低吼一声,使出了回天。 “宁次,你下过苦功了吧,的确,这样白眼就相当于没有死角了。”柯南赞赏着说,同时招架住来时汹汹的柔拳。他扔掉了苦无,开始结印:“用巧看来是对付不了了,那如果用强呢?你要回天,我便让你回天无力——火遁·凤仙火之术!” 几个火球像凤仙花的果实一样跳跃着飞向宁次,随着柯南查克拉的控制,密密麻麻地撞向宁次的身体。几度摩擦之下,空气渐渐升温,宁次的衣服一点点染上了火苗,随即呈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开来。 飞转的“陀螺”迫于形势,缓缓减速,终于停了下来。 宁次脱下衣服,有条不紊地拍打着灭火,头也不回地说:“宇智波佐助,你又进步了呢。” 完了,柯南暗道不好。宁次每次有点不高兴,就喜欢连名带姓地称呼别人。柯南连忙辩解:“不是的,你也非常强了,所以我才找你对战,不是吗?只不过……” “只不过你更天才是吧。”宁次挑挑眉,有些好笑柯南的紧张。随即他又沉吟到,“……是因为仇恨的力量么?” “不是的!”柯南干脆地反驳,“我只是需要拥有能发现真相的力量。” “真相么……”宁次呢喃着,然后转身,“再来!” “不是吧……难道你要赤膊上阵?”柯南无语,虚指了一下宁次现在的造型。你的粉丝都在树丛里躲着呢,你这么想让她们大饱眼福?柯南暗暗吐槽。 其实说到真相,柯南觉得自己已经很深入了。当初发现的那个密室,柯南以陪基德玩了这么多年而学来的身手打开了它。也许暗部未能发现这儿吧,很多理论上应该算是机密的文件都好好地摆在那儿。从这儿,柯南大致了解到了野心勃勃的宇智波一族如何地想要扩张,采取了哪些步骤。柯南联系当初族内的一些异样举动,悲催地发现他的族人十有八九是想推翻木叶现在的统治。一件事只要看它背后最大的受益者,就能大致知道是谁干的。如此看来,木叶上层灭族的理由是充足了,但灭族的人不对。为什么是鼬呢?这最起码说明两点:一,鼬的实力很强,别人难以消灭,所以他不是同样被抹杀的对象。二,鼬自己的意愿与木叶的利益一致,所以是由他来操刀。这一点从鼬对和平的向往上说得通。另外还有附加的一点,那就是“佐助”还活着。这表明他的性命也是木叶开出的筹码。 虽然还缺乏当事人的坦白,但柯南相信自己的推理。 唉,真相果然总是不让人愉快的。如果一切是真的,那鼬是不可能再回木叶了。 嘛,这些事还可以慢慢来,眼前还有一件当务之急。 柯南理理衣角,向刚刚走进来的团藏微微躬身,然后坐下了。 以柯南的学习速度,藏书阁低层次的卷轴很快不能满足他了,于是他走向了藏书阁不开放的那部分。结果他黑线地发现,书架上很多地方都是空的,所以在一番权量之后,柯南来到了这里——连他族的卷轴都要接收这种事,不像是宅心仁厚、最重要的是才高八斗不屑卷轴的火影大人会干的,那么也就只能是这位了。 柯南有礼地说:“感谢您对我们一族卷轴的保管,但我觉得比起藏起来,不如给我更有价值。”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团藏不耐烦地回答。 “是吗?可是三代大人说应该在您这儿。”柯南继续彬彬有礼。 “什么卷轴?小鬼,是你自己在那儿胡扯的吧!”团藏坚决地否认到底。 “怎么会是我胡扯呢!”柯南终于不镇定了,“那架子上曾经放卷轴的地方很干净,而旁边则是厚厚的灰尘,这就明显说明了一切!”柯南最气的是这点,拿走卷轴也就算了,但都不知道要破坏证据,这是看不起他吗?!好,既然团藏不仁,那也休怪他柯南不义了:“你不把宇智波族的卷轴给我,我就去村头揭发你们挪用公款!” 果然,团藏呼吸急促气极败坏了:“你,你胡说!证据,对,你有什么证据吗?”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当了那么多年侦探,要是连犯人被揭发后的反应都不知道那就白活了。既然之前已经给过嫌犯狡辩及坦白的机会了,现在该出示决定性的证据了。 “你自己看吧!”那是柯南在刑讯部和医疗班旁敲侧击得来的一些数据及证词。柯南淡然地说:“这些我都备份了,所以即使你想销毁手中的这份也没用。” 不愧是高层。柯南轻轻颔首,对团藏只是捏住纸张微微颤抖的手表示敬佩。 柯南此刻已经成竹在胸,他在心里默数到十,果然团藏无力地挥了挥手,说:“你走吧,等会儿我让人送回去。” “嗯。”柯南起身,然后在走到门前时突然转身,说:“对了,请团藏大人不要太过操劳,否则容易秃顶,这可是我的友情提示。啊,不过您好像已经没有头发可以掉了,真幸运。”然后他关上门,满意地听到里面一阵唏哩哗啦。 光阴好似掷出去的苦无,飞速地前行。而我们的柯南终于走出了万年小学生的诅咒,奔向了毕业生的队伍。(撒花祝贺~~~)而与此相对应的是伊鲁卡老师打算以非常手段留下柯南的越来越强烈的决心。 要毕业,自然要有毕业考。于是在一个鹿丸会感慨万分适合睡觉的风和丽日里,柯南迎来了毕业考。考试分为两场,笔试和实践考试。 笔试内容无非是忍者守则、一些理论知识还有一些开放的政治思想题。内容简单,答案多元,连鸣人这种吊车尾也多多少少能写一点儿。考试目的不求刷人,但求人人都过,真正做到“你好我好大家好”。只是这场考试里有个人别人见不得他好,那就是柯南。 柯南正在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对待眼前这份卷子,而他对忍者学校的印象也在不断地刷新。他完全没想到这份卷子难度如此的深,题数是如此的海量,不由激起了他的好胜心。他先火速地扫了一眼,果断地放弃了几道小题,专扑在分值较大的大题上,不假思索地开始答写。 交卷后,柯南长吐了一口气,感觉一直以来运用不足的大脑终于有了转动的机会,浑身舒坦,于是他干脆去找宁次干一架以示庆祝。 然而,此时正在批卷的伊鲁卡正在换过第n个因淡定不能而捏碎的杯子。柯南的这份卷子,他是特别“加料”过的,上至校长下至扫院子的大伯都默认了他的行为。校长大人还“不小心”地把往年晋升特别上忍的压轴卷乃至应征火影的绝密卷拍在他的案头。本来伊鲁卡坚信,批柯南的这份卷子绝对会非常快,因为那一定是张除名字外的空白卷~然而,当他看到那张密密麻麻都是字的考卷,他不得不召集其他老师用做卷者两倍的时间来阅卷。结果他越批越心惊,越批越后悔,后悔他当初为什么出这么难,害得他现在更不想放走佐助了…tt 最后,柯南这份卷子以85分收场(满分100),而理论第一的宝座由春野樱缴获。 第二天发榜,几乎人人都通过了考试,除非是没答卷的孩子,老师除了给五分清洁分也没办法加分了。 柯南看着榜单,习惯性地手托下巴,沉思到:昨天他明明确定他是唯一能及格的啊。除去不可能的因素(别的学生也做出了他那份试卷的答案),那么就是——这里的及格线很低吧。果然呢,不该对这里的教育水平有所期待。柯南想着,拂袖而去。 第二天实践考,也就是分.身的测试。伊鲁卡挂着熊猫眼,哀怨地看了柯南几眼,开始监考。这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伊鲁卡也不能对柯南“特殊照顾”,柯南也就轻松地通过了考试。 在伊鲁卡万念俱灰的时候,他收到了带队老师的通知,顿时,他看到了曙光,因为宇智波佐助的带队上忍赫然是那个新人回绝率百分之百的家伙——旗木卡卡西。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好像很多孩子明天就去学校了,所以我今天更新撒。 开学后我大概就周更了,欢迎大家来捧场。想养肥也没关系,但偶尔出个水让我知道你的存在吧~ 下章预告:佐助(柯南)的初吻要没了。提示词:分班。 ps.本章是ark赞助的,谢谢乃~ 12.分组与初吻之间的辩证关系 柯南对着镜子照了会儿,确保护额稳妥地戴在额上而不会影响行动。 柯南就是不理解这个护额的作用。如果里面有发信器之类的快速定位装置也就算了,偏偏这个铁家伙毫无实际用途,仅仅起到了个醒目的作用,效果还不如导游的大旗子。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总算拿到了这块毕业证书,也就是他今后的营业执照了。从这天起,他就要以忍者自居了。 柯南看着这块沉甸甸的铁牌子,不由想象如果家人还在的话会是什么场景。 美琴妈妈一定会笑着为他整理衣衫,而父亲则又会说些漫无边际的话,至于鼬——会摸摸他的头,遗憾从此以后戳不到额头了吧。 柯南扶上护额,笑得有些落寞。 这一天是分班的日子,柯南到的时候教室里已经吵得人仰马翻。他有礼地向几个认识的人点头,轻巧地穿过“百花丛”,然后意外地看到了鸣人。 “鸣人,你也毕业了?”柯南惊奇地看向鸣人的额头,那里的护额闪亮得犹如某青蛙的白牙。 “佐助,你也不认可我?”鸣人有些悲愤了,他一向纳为知己的佐助居然也怀疑他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在木叶最后的支持者也倒戈了,说明还是完全没有人承认他,说明他这块护额拿了也白拿……佐助平时明明挺欣赏他的艺术(就是涂鸦)的啊,居然这时候跟那些没品的庸人一样! 出于一个艺术家的自尊,鸣人不由痛心疾首地蹲在前排座椅上,以吃人的眼神试图迫使柯南改观。 “不是那样的,鸣人——我只是对木叶教育水平的下限表示惊叹而已。”虽然后半句说得很轻,但鸣人还是听到了。于是他虎瞪柯南,眼中的燃烧的火苗深得宇智波家的风范。 这时,一个走过的人不小心推了鸣人一把,然后杯具发生了—— “诶?”这是还摸不清头脑、很可能马上就要消失在天际的路人君。 “喂喂!”这是在空中以狗刨式泳姿翱翔、但仍然无法抗拒地心引力的鸣人。 “啊——”这是认命地闭上眼睛、然后不由嘀咕“如果是宁次就好了”的众女生。 杯具继续进行时—— “噗!”鸣人亲上了什么,嘴角那软软的触感,那扑鼻的气息让他鼻子痒痒的,所以他不由地忘记了气恼,而是投入地—— “阿嚏!” 鸣人打了个喷嚏,气急败坏地说:“佐助,这是什么?” “猫啊。”柯南站在窗外,扶着树干无辜地说。 “我知道!”鸣人怒火冲天,“但是你既然能用替身术,为什么不换别的?” “我也想啊,最起码你的初吻应该给的是个人吧,但是我的查克拉不够。”柯南满脸真诚。 “喂,你!”鸣人火冒三丈,二话不说冲向了柯南。但从震惊中清醒的女生们一拥而上,分隔开两人,将杯具的发生坚决扼杀在摇篮里。 至于那个路人君么,有几个女生已经把他拉到了一边,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下次在佐宁相处的时候,也不要大意地上去打酱油吧。 柯南最后跟鸣人、春野樱分到了一起。柯南望向那个兴奋的女孩,隐约记得她好像是他的头号粉丝(消息由许久未出场的兜友情提供)。柯南一向的信条是不要小看女人,前有小兰,后有美琴,中间有无数貌似无害纯良的凶杀案女嫌犯,他明白,女人都是强大的生物。所以,他打算和这个女孩和谐相处,如有争吵的苗头,立刻保持距离,坚决不与之发生正面冲突。谁知道对方是不是又是一个怪力女呢,一切小心为上。 在柯南手撑下巴、神游天外的时候,教室里差不多已经没人了。只剩下暗暗模仿柯南动作的小樱以及在杂志上进行新一轮艺术改造的鸣人。 “真是的!老师怎么还不来!”鸣人在给所有杂志美女画上胡须后,再也淡定不下去了。“我来做陷阱好了!” 柯南头也不抬地掏出卷轴来看,反正他是不相信上忍会连这么点陷阱都躲不过。 但不幸的是,柯南对于木叶的期望值只能再一次跌破下限了。 随着一阵不平静的噪音,卡卡西顶着一个色彩斑斓的新发型,完美地诠释了鸣人的艺术。 (在这解释一下,由于经过柯南无心的调.教后,伊鲁卡班的学生要么不设陷阱,一设就必定是连环陷阱) “哈哈!中招啦!”鸣人叉着腰,得意地大笑。 而卡卡西看着这样的鸣人,有些欣慰:鸣人不愧是波风老师的孩子,居然无师自通,能够设计这么复杂的陷阱。波风老师,一定是您在天上保佑着他吧。 然而再看向另外两个无动于衷的人,卡卡西不由地生气了,这么精彩的陷阱,他们居然没有鼓掌?于是他眯起眼,摸着下巴微笑道:“我对你们的第一印象嘛……蛮讨厌的。” 柯南这才从“他就是上忍?不是走串门的快递员?”的震惊中回神,担忧地看向卡卡西说:“老师,讨厌什么的先放一边,你不用先去洗头吗?那个颜料里面有凝固的成分,5分钟后就定型了。” 卡卡西:“……” 在一切整顿好后,卡卡西和柯南他们坐在天台上,准备开始第七班的第一次会晤。 卡卡西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道:“首先自我介绍吧。唔,我先来。我的名字是旗木卡卡西,喜欢的东西和不喜欢的东西……不想告诉你们,将来的梦想嘛……兴趣也是多种多样的……” 小樱不满:“这样我们不是等于只知道一个名字?” 柯南看不下去卡卡西那种“一个秘密能让一个男人更男人”的表情,于是积极地回应:“旗木卡卡西,现年26岁,5岁忍者学校毕业,6岁升上中忍,参加了第三次忍者大战,被称为‘复制忍者’……” “就是这样,”卡卡西用手臂拦住柯南的嘴,在柯南爆料感情生活前,阻止了他如一乐拉面的招待报菜单的口吻,抢白道,“现在该你们了!” 鸣人推推护额,大大咧咧地说:“我叫漩涡鸣人,喜欢的东西是颜料,讨厌的东西是打断我艺术创作的任何东西,兴趣是给最新出版的杂志涂鸦,将来的梦想是当上火影,设计自己在火影岩上的雕像,让所有人都能看到,然后将我的艺术品巡回展出!” 卡卡西汗颜,当火影还不算最终目的啊,果然是波风老师的孩子,与众不同。 小樱也迫不及待地说:“我叫.春野樱,喜欢的东西……倒不如说喜欢的人是……”小樱偷瞥柯南,然后满脸绯红地进入到一个境界,这个境界叫做想入非非。 卡卡西不满,这个女孩说得比他还少,怎么佐助就没有爆料了?性别歧视啊!(柯南:我的宗旨是,不与女士作对……) 然后是柯南。柯南手撑下巴,肯定地说:“我叫宇智波佐助,喜欢的东西这个世界没有(足球),讨厌的东西是太简单的案件,兴趣么,是发掘真相!” 这个孩子是为了刑讯而生的吗?卡卡西不由暗暗吐槽。不过,只要不对他面罩下的真相去发掘,那应该就不会殃及他吧。 说定了第二天的集合时间后,几人也就各回各家了。 然而今天柯南回家的过程可谓是坎坷不平,艰难程度堪比他追踪黑衣组织。 今天的女生们与其说是受了刺激,倒不如说是开窍了。为了保证柯南的初吻不在莫名的情况下丢失,各女纷纷使出浑身解数,主动自我牺牲,想要亲到柯南。以至于柯南不得不以潇洒的身手行落荒而逃之事。 所以说女生最可怕了,青春期的女生更是可怕!性荷尔蒙真是人间利器啊! 在柯南攀在树上细数因荷尔蒙冲动而导致的情杀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柯南不由战栗了一下,回头,松了口气道:“宁次?” “我听说你被人追着索吻?”宁次的神色似笑非笑。 “嗯。”柯南阴下脸,难得的低气压。 “那么你的吻还健在吗?”宁次盯着柯南色泽如常的唇,略带讥诮地问。 “那当然,否则我还用躲起来吗?”柯南一脸的苦大仇深。 而宁次盯了柯南一会儿,却淡笑了:“连初吻都保不住的话,你就不是我永远的对手了。” “哈?”柯南有点不解地仰头,却见一只手迅捷地按住他的后脑勺往前压。柯南躲闪不及,就碰上了近在咫尺的宁次的唇。 那是一个淡淡的吻,甚至只是嘴唇与嘴唇轻轻的相碰。柯南看不到宁次的表情,只能在骤然扩大的心音中感受那有些微凉的柔软。 “啊——”一声惊呼传来,柯南抵不过宁次的蛮力,只能侧目看过去。一头长长的金发在阳光下闪耀,应该是小时候经常缠着他的井野(详见。她好像受到了巨大打击,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地跑远了。看这趋势,柯南有点担心她会不会走错方向。 一只乌鸦扑棱着翅膀高飞,柯南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4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4部分阅读 这才惊醒。 “你早就知道了?”柯南硬是挣脱了束缚,问道。他相信宁次的白眼早就察觉到了那个女孩,但这样一来宁次的举动就更说不通了。 宁次慢悠悠地开口:“你不是很苦恼吗?这样做她们就没有初吻可以抢,你也能陪我打一场了。” 对哦。柯南怪自己笨。怀璧其罪,不如拱手相让,这样也能太平一点。只是,好像哪里不对啊?(你的清白没了,傻瓜...) ——————————————————小剧场———————————————— (注意:这里的佐助乃原装) 佐助:斑,我们来决斗吧!我呆在晓,就是为了找机会实现哥哥的理想,干掉你! 斑:哼【不屑】难道我还会怕你? 佐助不予理睬,直接放大招,边打边跟斑唇舌交锋。 一开始斑不以为然,一直处于上风。但之后他发现佐助的一番话直说得他气血上涌,痛心疾首,顿感他人生的唯一价值就是一死以谢天下。所以,他抽出太刀,自刎。 临终前,他一把抓住佐助,边咳血边问:你……咳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 佐助冷笑,亮出了写轮眼:呵呵,你以为我在木叶忍辱负重那么多年是白混的?我早在第七班的时候就复制了鸣人的口遁! 斑:呕。咽气去找他弟弟了。 于是天下大和,佐助拒绝了鸣人,去鼬的坟头守寡了。 (小剧场与正文无关,如觉抽风,请自带避雷针,在下资金短缺,就不供应撒) 作者有话要说:佐鸣党可以打我了。【抱头】 但不管怎么说,佐鸣的那个吻当初雷倒我了,因此我怎么能让它发生呢。 因此“佐助”的初吻对象是宁次。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只是想打破“初吻定cp”的动漫规律,所以这个吻无关cp,无关cp~ ps.“一个秘密能让一个男人更男人”这句话我改自“一个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出自于《柯南》中黑衣组织里的苦艾酒。 再ps.今天我家的网卡得很销魂,我搞了好久才传到存稿箱,真是杯具啊。 于是祝大家开学愉快~ 另:从今天起我要开始忙开学的事了,很多很杂,然后我就要去学校了。所以我大概还能更个小剧场,接着可能就要有段时间更不了了。那个,鞭策我也没用的哦,我是打算一开学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否则说不定就要被禁网了…所以,以后周更吧【合掌祈求宽恕】 ———————————————————————————————— 于是这是开学前的最后一更了,虽然是伪更嘛,但愿学校不要太忙,也祝大家开学顺利,工作顺心~ t t编编说如果不多更新会掉人气,我怕了,所以有空我就会码字,不要弃坑啊a 13.抢铃铛 “各位,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卡卡西弯着眉眼突然驾到,为柯南他们漫长的等待画上了句号。 “骗人!”鸣人和小樱愤愤不平地伸出食指指向卡卡西。对于这种撒谎起来毫无愧疚感的人,他们需要的是真相帝——“佐助!” “收到。”柯南给了同伴们一个安抚的眼神,绕着卡卡西转了一圈,肯定地说:“老师,你去了慰灵碑对不对?”愉快地看到卡卡西脸上肌肉的细微抽动,柯南继续说:“你鞋上的泥土里有那儿特有的花的花籽,而你身上的朝露还未干,所以你是一大早就去的对不对?” 卡卡西顶着三人鄙视的视线,继续将上忍特有的厚脸皮发扬光大,面不改色地说:“嘛,今天是野外生存练习,你们要从我这里抢走这两个铃铛。”他晃了晃手中的两个铃铛,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眯着眼笑着说:“如果连这点都办不到的话,你们还是早点回家吧~”卡卡西玩笑似地挥挥手,轻松带笑的口吻如在讨论天气,但话语里的气势却让人不寒而栗。虽然不知道这个老师会不会炒饭,但柯南不由肯定他是个炒气氛的高手。你看,三下两下就把气氛炒紧张了,还把鸣人炒得热血澎湃了。 不过只有两个铃铛啊……此刻柯南隐藏在树上,沉思着。这样一来不就是说他们之中肯定会有一个要被淘汰啰?这样的设计真的很阴险啊。不过反正他无所谓,族内的卷轴已经够他活到老学到老了,而至于生计方面,再不济他也可以开个侦探事务所,相信最起码忍者学校的同学一定会来照顾他的生意的。现在他还是来先看看这个老师有什么技能再作打算吧。 鸣人他很激动,鸣人他很愤慨,因为他很可能因这个稻草头的家伙而无法成为火影,从而断送了他宣扬自己艺术的道路!于是柯南汗颜地看到鸣人变出一个又一个颜料桶,随后开始嘿嘿笑着设陷阱,还真难为鸣人随身带了那么多卷轴。 “啊,小樱,你也来了。”柯南看着摸索着挪到他身边的小樱,和颜道:“我们来看看鸣人怎么做吧。” 鸣人使出了他的私房秘技——色诱术。只见卡卡西的神色明显地为之恍惚,于是鸣人一边偷乐着,一边转身往陷阱那儿引路。但在这时,卡卡西神色一正,好像之前的表情只是伪装。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手指插.入鸣人的臀部,于是鸣人很有幸地飞向自己设下的陷阱,享受了全套的漂染洗礼。 而柯南则好心地在一边开起了小灶,为小樱讲解:“老师的做法很聪明,因为那里的确是查克拉的薄弱处。不过这种做法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用,因为忍者通常对背后的警戒心很高……话说回来,这个招式其实还有通气顺肠胃的功效,虽然从外表看不出,但这个老师还是蛮好心的。”只是他本来想学几个上忍的招数来着,现在只看到这么一招,他真的很不想复制下来啊。 “那为什么他不受鸣人的诱惑呢?”小樱疑惑了,她可是亲眼见过伊鲁卡鼻血狂飙至丧失行动力的。 “这个么……”柯南手指在树上轻轻敲打,过了一会儿看着小樱说:“或许他喜欢的是男人?” 小樱恍然大悟地看着柯南,眼神似有指控:佐助,你也没受影响啊,果然你对宁次君是那个意思吗? 柯南回以眼色:这个消息怎么传那么快?我只是看过的美女杀手太多了,明白美女大多都是有毒的道理而已! 正在两人眼神交锋的时候,卡卡西宣布集合了。 “你们可以回去了。”卡卡西神色依旧轻松地说。 “我们通过了?”小樱难以置信。只是跟佐助聊了一会儿天就合格了吗?这个老师难道真的像佐助说的那样“蛮好心的”? “我是说你们可以回学校了。”卡卡西脸上轻浮的笑意退去,沉声道:“现在先休息一会儿,等你们吃好便当,下午再给你们一个机会。不过不准给鸣人吃。”说完卡卡西就瞬身离开了。 在卡卡西走后,柯南看看便当,又看看被绑着的可怜兮兮的鸣人,叹了口气,把自己的便当递向鸣人:“你吃一点吧,下午我也参与行动。” “可是老师不是说……”小樱秉承着好学生的惯性思维,又担心柯南,不安地问。 “没事,我无所谓毕不毕业。”柯南神色依旧淡然,说:“鸣人,张嘴。” “呜呜呜,佐助,你果然是好人!”鸣人毫不大意地给柯南发了好人卡,说:“佐助,我下次给你做个雕塑吧!我被绑在这里,感觉好艺术啊,我也给你做一个这样造型的吧!” 柯南面无表情地用一个番茄堵住鸣人的嘴,说:“这样更艺术。” “呵呵。”佐助生气了呢,不过生气的佐助更帅了!小樱内心呐喊着,嘴上却羞涩地说:“佐助,我的便当分给你吧。”间接接吻的最好良机啊,佐助你一定要吃!小樱内心咆哮着。 “嗯。”柯南点点头,视线扫过鸣人,说:“鸣人,你也别洗了,你现在五颜六色的,正好可以当迷彩服,”柯南看鸣人不解,补充道,“就是隐蔽性很高的衣服。吃完后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抢铃铛吧。” 于是卡卡西在一旁,看到了很和谐的一幕:第七班的孩子们围在一起,各抒己见。 于是他冲出来,摸着鸣人的头,欣慰地说:“你们合格了。” “啊?不要啊,铃铛还没抢呢。”鸣人不乐意了,为他策划的损招三十六计无用武之地喊冤。 “是啊,老师,我们要靠自己的实力抢。”小樱面带绯色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柯南,不愿放过这个亲近的机会。 卡卡西嘴角有点抽搐,这个班的团队精神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莫非他才是多余的?他不死心地问:“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之后怎么分呢?铃铛可只有两个哦。” 鸣人摇头晃脑地抢答道:“佐助说他不稀罕,刑讯处、医疗班和忍者学校排着队要他上班呢。老师,说不定你也要照顾他的生意哦!” 喂喂,他的原话不是这样的吧,不要说得这么挑衅啊笨蛋!柯南肚子里想说的话翻江倒海,但最后他只是绷着脸,什么都没说。这种时候解释就是掩饰,反正老师自己能辨明真相的吧,应该。 “老师,你的儿子就这么希望我出丑吗?而且他刚刚还用那张跟您很像的脸变成女人!老师,你那么丰神俊朗,怎么会是女人呢!”卡卡西心里碎碎念,45°明媚而忧伤地望天。 测试过后,第七班有爱而团结的生活开始了。 这一天,卡卡西怀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信心,在迟到了n小时候后,笑眯眯地向柯南他们打招呼:“哟。” “老师,你迟到了4小时零8分,这是你本月的第14次迟到,而今天是14号。”小樱死死地掐着表咬牙说。鸣人也很生气地抱着胸,视线看向柯南的方向。 于是在万众期待下,柯南出场了。他例行公事地绕了卡卡西一圈,然后胸有成竹地说:“老师,你今天先去了医院,你身上依然留有消毒水的气味;然后遇到了阿斯玛上忍,因为你身上有他的烟灰;再然后你去了慰灵碑,还为了不引起我的怀疑,踩掉了鞋上的泥土,所以鞋上的泥印很不规则……老师,你几乎是绕了村子一圈啊。最后,你脸上的睡痕告诉我,你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我们约定时间后一小时了!”柯南食指直指卡卡西,而鸣人和小樱也同仇敌忾地站到柯南两边瞪视卡卡西。 卡卡西汗颜,心里嘀咕:伊鲁卡,你不是说佐助是那种老师的贤内助的脾性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啊,应该是老师最头疼的类型才对吧。他摸摸后脑勺,打趣地缓解气氛:“那个,佐助,宇智波家是不是有忍犬血统啊?你比我的忍犬洞察力还强呢。”刚说完,他就后悔了,责怪自己不分轻重提起了宇智波,这下要勾起佐助的伤心回忆了。 柯南沉默地低着头,更加印证了卡卡西的猜想。正当卡卡西准备说些什么打破僵局时,柯南突然抬头问道:“因此你是想说,你移植了写轮眼之后,因为眼睛中残留的忍犬血统的关系,所以能够召唤忍犬?这个观点很有创意,但还是不太实际。不对,人的祖先是猿猴,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猿猴和犬类杂交也不是没可能……” 完了。看着佐助眼中闪烁着的那熟悉的光芒,卡卡西扶额,明白佐助又一次迷失在探索真相的道路上。从某些角度来说,佐助比他迷失得更厉害呢。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鸣人真的崩了【望天】在下知道这样就会与艺术二人组重了,但在下还是义无反顾地崩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出鸣人是什么风格,而且这样我写起来很happy... ps.我码字的时候差点把“45°明媚而忧伤地望天”打成“45c明媚而忧伤地望天”,罪过罪过... 还有,大家有没有看出轻微的四卡? 另外,我现在在想入晓以后的内容,因为我不会走剧情,所以不知道写些啥。大家有什么提议吗? —————————————————————————————————— 于是伪更了一下,修改了几个地方,只是扩写和改几个词,内容没什么改动,所以看过的就不用再看了。 在这里谢谢提意见的亲们,当然还有撒花的亲~于是我真的报名了打榜任务,到时候会连更三章or四章吧。看来要操劳了,人生真是orz啊 14.第七班的生活实况 在第七班的生活让柯南恍然有种回到少年侦探团的错觉。这里有喜欢闹腾的同伴,有层出不穷的意外,还有同样心累的他。什么,你说卡卡西不是少年?相信他,有一个像小五郎似的颓废大叔在那儿给你帮倒忙,意外就会呈几何态势上升,还不如听话的侦探团少年们呢。 “啊呀,不小心。”卡卡西看了看刚刚被他踢倒的木桶,里面第七班挖了一个下午的芋头就那么蹦蹦跳跳地滚远了。他搔了搔脸,对三人的怒目而视视而不见,笑着说:“抱歉了,那么就请加油吧。”手一摊,他就跳到树上,翻出《亲热天堂》,跟书亲热了。 柯南看着无动于衷的卡卡西,黑线:老师,你这样的举动,真的很像故意找茬的灰姑娘的后母诶! “可恶——”鸣人低吼了一声,就偃旗息鼓地去捡芋头了。没办法,他之前几次民主的反抗都被惨无人道地镇压了,再不满,接下来就是千年杀伺候了。 柯南拍拍鸣人的肩,安抚道:“鸣人,你其实可以用影分.身术的。” “对哦,佐助,你真聪明!”鸣人叫着,想打一个响指,结果哑火(没出声),他一尴尬,欲盖弥彰地变出了数量庞大的影分.身忙碌了起来。 柯南点点头,斜眼瞄向卡卡西。下忍的生活很简单,就是一些普通的农活,但日积月累,其实也是能提高各项身体素质的。这个老师,刚刚那个举动就是想提醒鸣人用影分.身吧,嘴上却那么不干脆。真是的,口不对心的程度直逼别扭起来的鼬了。 “佐助,我给你擦擦汗。”一旁的小樱见缝插针,拿出手帕殷勤地给柯南擦汗。 “嗯。”柯南闻言马上进入石化状态,乖顺的样子犹如狮子在驯兽师面前。没办法啊,要想不被怪力误伤,他只能损失一点男子汉的面子了。 前几天,他们在一家农舍帮忙,女主人要求他们揉面团。还没等到他们表态,小樱就上前一步,转身面对他们,微笑着说:“这个就交给我吧,大家去一边休息好了。”嘴上说着“大家”,但她的视线却是直直地看向柯南。 接着她走进农舍,又回头微笑道:“大家不要进来哦。千~万不要。”说完,关上了门,留下面面相觑的几人。 然后就是农舍里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并且大地如遭地震般的震动。 片刻后,小樱托着柔软的面团出来了:“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是吧?”她欢快地说着,脑袋靠在了僵硬的柯南身上,“佐助,那我们去喝茶吧~” 全场静默。这一次不用柯南来推理,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怪、怪力!”心直口快的鸣人伸出食指,颤抖地说。 柯南单手扶脸,对即将上演的惨剧谢绝观看。 于是暴力的声音飞满天,其中还夹杂着小樱的怒吼:“鸣人,那个动作只有佐助做起来最帅,不许你模仿!” 视线转回来。 小樱现在替柯南擦着汗,为此刻的近距离接触在内心比了个“v”。啊,这样能跟佐助亲密接触的日子真是太棒了~ 正想着,一缕轻烟向第七班高速移动中。片刻后,烟尘已经来到他们面前。 “宇智波佐助,我们来决一高下吧。” 卡卡西摆摆手,睡眼惺忪地说:“啊啊,抱歉阿凯,我在带队中……不对,不是找我的。”说到后半句,卡卡西已经完全醒了,他打量着宁次,问道:“你是日向家的那个天才?” 宁次睬也未睬卡卡西,只是注视着柯南。 小樱缓缓收回了手帕,撕扯了起来。眼前这个人就是她目前生活美中不足的地方啊。这个传闻与佐助发展到接吻的少年,是她最大的对手! 不过……两个美少年站在一起很养眼啊。小樱内心有个不同的声音发出抗议。 我喜欢佐助,我想跟他在一起。表樱喃喃道。 但两个美少年就是双份的视觉享受啊!里樱热血地挥舞着拳头(所以小樱的人格分裂就是这么来的啊——by飘过的笔者)。 在小樱纠结的时候,柯南已经无奈地向卡卡西告假,跟着宁次离开了。 “开始吧。”宁次到了空地上,就摆开了架势,白衣猎猎,随时准备挟风而进。 “暂停!”柯南比了个停止的手势,诚恳地跟宁次说:“今天不打行吗?我有事要跟你说。” “就是这样,这些是我打探来的消息。”柯南斜倚在树干上,向宁次说出了他最近的劳动所得。 “你说我的父亲是自愿为家族牺牲的?”宁次蹙眉。如果这话是别人说的,他一定嗤之以鼻,但讲述的对象是佐助,推理至今从未败绩的佐助的话,这些话就一定是有根据的。 “结合你们家某些当时在场的目击者无心说的话,以及我去问三代大人时他的一些暗示,应该是这样没错。身为分家,这是他第一次有了选择的自由,而他选择了为保护自己的兄弟和村子牺牲。”虽然欠缺最关键的证物有点遗憾,不过柯南相信,到时候日向族长一定会沉不住气而主动承认的!他一直知道宁次对他父亲那个案子有所介怀,如此的心境虽然能促使宁次将不满怨恨转化成卖命的修行,但从长远来看,对于他的成长无疑是不利的。这样不仅容易造成阴郁的情绪,还会影响身体发育,甚至可能铸造反人类的性格倾向!嘛,既然已经开导了一个剧目中毒的药师兜,那柯南也不介意再为木叶做点贡献。于是为了挽救这个潜在的失足少年,柯南他在医院等地方多留了不少心眼,这才拼凑出当年那件案子的原样。 宁次沉默了。 当年他的确觉得父亲离世得突然,但他未及深想。他不满着宗家的优越,埋怨着命运的残酷,憎恶着自己的弱小,而父亲的死是燃起这些情绪的导火索。所以他不愿去深思,只是一心一意地恨着宗家,恨着无法改变的命运。而现在佐助给他阴霾的人生开了一个豁口,从那里透进了不一样的光,让他有那么一点相信,他的人生也是可以自己把握的。正如他的父亲那样。 望着天空良久,宁次抬头看向一脸关切的柯南,第一次松开一直以来微蹙的眉,真挚地说:“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的帮忙。为了帮我,你一定付出很多了吧。”这些情报他自己一点都不知情,可想而知佐助要去探索出一点蛛丝马迹有多难,更不用说顺藤摸瓜地找到整个事件的真相了。宁次不知道其中的艰辛有多少,但他肯定,自己欠了佐助一份很大的人情。 这种时候应该要表示感谢吧,或许他该送佐助一些东西当谢礼?宁次歪了一下头,不知道该送什么好。一直以来生活中只充斥着修行修行,对于人情世故,也没有人来教授他,所以宁次对于这方面完全不在行。但他可是日向家的天才诶,宁次绝、对不承认自己会有不会的事。嗯,对了,根据实际情况分析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宁次点头认可自己的所想,静静打量柯南。 佐助他刚刚做完任务,一定已经很疲劳了,所以他的谢礼一定要轻巧点……有了! 宁次倾身上前,原本被他遮住的日光就此正好在他身后闪耀,一瞬间迷炫了柯南的眼。宁次在此时再次贴近柯南,蜻蜓点水般叩开了后者的唇,温柔地吮吸,然后不动声色地离开。 记得上次,族内的一个男子深情看着他的妻子说“老婆,只要吻我一下我就不累了~”,那么他这样做应该也是很恰当吧?宁次点点头,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做法。 柯南于此时一把拉住了宁次,宁次微微有些意外:佐助这次这么主动? 柯南对近在咫尺的宁次低语:“你是不是又想驱除什么女生了?”(见他们初吻的那个情节吧…) 宁次盯着眼前的粉唇半晌,终于放弃了再度一亲芳泽,瞥了不解风情的柯南一眼,说道:“那是我的谢礼。” “啊?日向家是这样答谢别人的吗?”柯南对于不知道的东西求知欲还是那么旺。 宁次也不知情,但日向的天才怎么能有不知道的东西呢?于是他故作高深地点头回道:“没错,不过很少有人会用这种方式表示感谢。”(==的确是很少,用吻当谢礼就你独此一家能不少么) “明白了。”柯南表示理解。这个应该就像日本人鞠躬、毛利人撞鼻子、英国人亲吻那样,不同的人打招呼的方式不同吧。 “嗯。”宁次满意地点头。然后他莹玉色的眼睛直视柯南,说:“那你不回礼吗?” “啊?”柯南突然感觉大脑不够用了,完全不明白怎么会从告知一个真相转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形。他猛然发觉宁次在某些方面很强大,强大到让他甘拜下风……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于是二吻也危险了。话说只要一写宁次我就会失控,这是为什么呢【沉思】人生啊,我还是赶快把鼬哥放上来吧,否则cp要走样了。 还有大家看明白没?小樱的人格分裂是因为在腐与不腐间动摇而产生的~(我总觉得自己有时候表达不清,捂脸) 15.波之国游记 下忍的生活就是那么田园,完全没有打打杀杀的阴影。这很符合柯南的心意,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修行了;也很符合小樱的心意,虽然无法期待有英雄救美的戏码,但破相的几率也大大下降。所以,最后不满的只有鸣人了。 鸣人最近很不开心,不仅因为他在村里能够涂鸦的地方都涂过了,还因为这两天每次他一掏出颜料,就会有一张罚单从天而降,然后一个中忍不由分说地就开始搜身索要罚金,害的他现在吃顿拉面都要用色诱术招徕客人才能抵账。 但愤愤不平的鸣人不知道的是,一切的祸首就是他身边那个看似无害的同伴。柯南在为火影岩的几位火影卸妆n次后(下忍的任务),他踩着飘忽的步子(体力透支了),来到了火影办公室。 “城管?”三代看看手中详实的建议书,微皱着眉问。 柯南点点头,说:“没错,我觉得需要有城管这个职业。一,如此可以提高村里闲置人员的就业率,减少因没有工作而产生的反社会心理;二,这样有利于维持治安,一旦发生意外,可以最快地保障人民的安全;三,撕除小广告、除去恶性涂鸦(柯南说到这儿微微磨了磨牙),有助于提高村子的精神面貌,而且对不文明村民的罚款、向小摊贩征收治安维护费也可以增加村子收入。” 三代松开了蹙紧的眉,看看没有异议的长老团,大笔一挥:“等会儿再仔细商讨一下细则,我先批准了!” 柯南略略点头,脚步轻盈地离开了。而鸣人的禁.欲生活这才开始。 “我不要做d级任务,我要做更高级的任务!”鸣人挥舞着手臂大吼大叫。而三代赶紧护住目光所及的所有易碎物,防止鸣人掀桌。 “这也不是不可以,”三代的话成功地安抚了暴走的鸣人,“其实我这里就有份c级任务,是护送一个人。” “啊?是护送公主吗?还是大名?”鸣人激动地大喊,柯南也抽出了之前斜插进口袋的手表示关注,凝神地听下去。 “你们的任务就是护送这位——”三代大手一挥,一个人影在万众瞩目下走了进来…… “什么嘛,只是一个大叔啊,浪费我的感情。”鸣人嘟哝着走在路上,感觉受到了欺骗。这样的中年颓废大叔完全对不上他的美学,配不上他鸣人大爷的护送啊。要不是为了推广他的艺术,让他的艺术走出国门,他才不稀罕呢。 卡卡西看着不满的鸣人,好气地摇摇头,掏出钱包核对了一下。到了波之国,鸣人绝对会四下搜罗那里的艺术品吧,其他两个肯定不会友情赞助的,到时候出来付钱的只有他了。 唉——卡卡西忧郁地望天。他当然知道要帮鸣人改正涂鸦瘾,旁人就要跟督促戒烟一样态度坚决,但每次凝视着那孩子酷似波风老师的脸,他就下不了狠心拒绝。既然不能委屈那孩子,只能委屈自己的钱包了。卡卡西苦笑地想着。 而小樱一如往常地走在柯南旁边,然后好不容易从甜蜜幻想中清醒的她发现了柯南的不对。“怎么了,佐助?”小樱关切地问,时刻准备着为柯南擦汗/递水/捶肩。 “没什么,可能是错觉吧。”柯南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刚刚他感觉到有人在注视这里,就是案发时嫌犯常有的那种恶意窥视,不过回头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莫非是他第一次出国神经紧张了?不会吧,他又不是鸣人。 正在柯南胡思乱想之际,一道闪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路上一个水坑的波光,但是这样的天,水早就应该蒸发干了,所以毫无疑问,这滩水是人为的。这么明显的破绽,比鸣人的陷阱还没挑战性啊。柯南有些鄙夷,目光越过两个没有察觉的同伴,看向若有所思的卡卡西。既然带队老师也不忍心揭穿窥视者拙劣的伪装,那他也顾及一下伪装者脆弱的心理,当做没看见吧。 所以当铁链绞上卡卡西之时,一旁的小樱和鸣人不出所料地同时捂嘴惊呼,而柯南和卡卡西却在心里默默长舒一口气:真是的,偷窥到这么迟才出手,实在是让他们等太久了(至于大叔?人家还没反应过来呢)。 于是卡卡西就那样被绞碎了,当然柯南透过写轮眼,很清楚地明白那是卡卡西恶趣味的替身术。于是他立刻从有些松懈的状态中抽身,迅速警戒起来,在两人偷袭鸣人得逞前,准确掷出手里剑,将两人的铁链钉在树干上,再趁着偷袭者恍神时直冲向两人,一个空中翻身,狠狠踩上两人的肩膀,潇洒利落地赏一人一记重击。 其中一人见出师不利,果断放开了铁链,飞身奔向大叔所在的方向,而另一人则在想逃脱前被柯南一脚踩上背,并扣住双手。至于刚刚冲过去的那个家伙嘛,柯南只能为他祈祷卡卡西不会用千年杀伺候了。 果然,在柯南制服一个的同时,卡卡西再度出现,瞬身出现在大叔前面,挡住了另一个的进攻。那个蒙面的家伙愤愤地“切”了一声,不堪再度受挫,后退了几步,向柯南这儿飞掷手里剑,妄图借机救出自己的同伴。 柯南手上束缚着一个人,无暇分手,他于是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手中的家伙往地上一按,借助这股下倾力,他倒立旋转着扫飞了那些手里剑。 果然还是用脚踢来得比较自在啊。柯南拍拍手,稍稍沉浸在刚刚那种临门抽射的快感,不枉他出门前换上的特质跑鞋啊。 然后他就站在一旁,看卡卡西推理,以及最后得出的结论:“所以那些忍者都是冲着大叔你来的,你能说说理由吗?” 还不错。柯南略微点头,对卡卡西严密的推理表示欣赏,只是这推理太过死板,语气太过紧逼,很容易激起嫌犯(大叔)的反抗情绪,引发狗急跳墙的悲剧啊。 果然,大叔在说明自己的处境后,又呵呵笑道:“没关系,反正我只有一个孙子会为我哭得死去活来,哦,还有我的女儿会恨木叶一辈子吧。” “……那好吧,我们会护送你的。”比拼厚脸皮这种事,卡卡西自认就算加上面罩的厚度也不是这位大叔的对手,于是他也就认命了。 柯南也是十分淡定,他早就对这支“少年侦探团”惹祸上身的能力有了深刻认识。所以当他看到一位身着睡裤、扛着大刀的大叔存在感十足地出场时,他也不怎么吃惊了。 “你们,保护好委托人,他就交给我来对付。”卡卡西下达指令后,左手托上了护额,在众人的瞩目下,血色的写轮眼重见天日。 “复制忍者卡卡西。”再不斩俯瞰着卡卡西,语气里是棋逢对手的兴奋,“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 的确没想到。卡卡西微微苦笑,瞥了一眼身后神色如常的柯南,暗自感叹。早就听说宇智波的那个遗孤有触发意外的能力,这下倒是完全印证了,他一定要保护好这三个孩子,活着回去讲这个段子啊。 雾起。战酣。 柯南紧挨着大叔,一边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一边视线牢牢锁定着浓雾中交战的两人,用写轮眼py忍术。这两位都是高手级别的,不实况记录点忍术下来对不起如此激烈的打斗啊。没想到出来郊游一次,还能偷师到,这次真的要谢谢鸣人了。 正当再不斩后力不济的时候,一根突如其来的千本将一切终结了。 一个戴面具的忍者向卡卡西他们行礼,然后带走了再不斩的尸体。 “等一下!”柯南回味完刚刚所复制的忍术后,看到此情此景,隐约觉得不妥。然而面具少年好像只卖卡卡西面子,睬也未睬柯南就瞬身离开了。 而卡卡西此时适时的倒下,更是间接为面具少年提供了烟雾弹似的拖延作用。 “那个少年没有对准再不斩的要害,他的目的应该是救再不斩。”卡卡西清醒后,马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强撑着身体,把他的推断说出来。 “哇,好厉害!”鸣人和小樱同时大叫,眼里满满的都是崇拜。 “呵呵,还好啦。”不要表现得那么露骨啊,我会不好意思的。卡卡西在心里悄悄补上一句。 鸣人和小樱不忍打破卡卡西的自得,但他们还是同情地看着自作多情的老师,诚实地说:“老师,我们是在说佐助厉害,他在你醒来之前就说过相同的话了。” 卡卡西视线瞬间切换到了柯南身上,不满啊控诉啊几乎要漫过面罩溢出来了:我连保险都没投过还这么拼死拼活的,怎么出力的是我,出风头的总是这小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开头关于提建议的那段在下写起来有如神助啊,脑子里都是当年背政治留下的隔夜货,果然我是该去学法律的啊。 那个,原著剧情在下能省就省了,以免被人说骗字数哈(其实大家看得出来是在下比较懒的缘故对吧)。 于是,下一章,一个久违的人物要登场了,都猜得到那是谁吧?大家来为他祈祷吧…… 16.重逢在波之国 卡卡西醒来后的第三天,鸣人就溜跑出去采购艺术品了。当然,移动钱包卡卡西也被冠以复健之名拉了去,将三陪进行到底。(陪买陪拎陪解闷) 而柯南走进了一旁的树林,当然,为了以防万一,他在大叔家周围设下了陷阱后才离开。虽然他是大家族的遗孤,但那并不意味着他有着巨额遗产。他每月都领着低保过日子,生活高调不起来,所以要给兜他们带点土特产的话,他也只能自力更生了。 正在他全神贯注地采草药时,一个纤柔的声音叫住了他:“你也是来采草药的?” 鉴于与兜初次相遇所留下的阴影,柯南先挪远了几步才回身。 那是一个打扮家常,相貌清秀的少年,他给人的感觉就如无垢的素莲,纯净透彻。虽然他的笑容如同邻家大姐姐那样可亲,但他的喉结还是告诉了柯南,这是一个少年。真不知道有多少抱有幻想的男生在这个少年身上破灭过啊。 柯南点头,有礼地回应:“是的,采一点作手信。” “哦,那你采那个比较好,对疗伤很有效。你看,我就采了不少。”白提起手中的药草,笑着示意。 “是给再不斩先生的吧。”柯南语出惊人。 白的脸上惊讶一闪而过,瞬间又恢复了微笑:“你知道了?” “嗯。从身形、步态方面还是很容易判断的。”柯南竖起一根手指,认真地分析。 白恍然,略带欣赏地说:“如果你在我们这边就好了,那样再不斩大人的愿望一定能实现。” “愿望?”柯南不解,不过肯定不是合家欢乐天下太平这种和谐的愿望吧。 白回答:“嗯,推翻水影,掌控水之国的愿望。” “那不叫愿望,那叫野心。”柯南一针见血道。看着脸色微变的白,他接着说下去:“而且你确定跟着他能够成功?穿着睡裤招摇过市,说明他私生活紊乱;残杀同学,说明他无仁慈之心;当上叛忍说明他不善交际。这样的人注定是受不到推崇,当不上领袖的。” 白忠心地为再不斩辩护:“不是的,再不斩大人那么打扮是……是因为昨天我把他的衣服都洗掉了!” 柯南缓缓道:“你连说谎都不会啊……”是不是还要再加一条“调教无方”? 白面有羞色,但他还是顽强地继续微笑道:“虽然我很弱小,虽然希望可能很渺茫,但是只要是再不斩大人的愿望,我都会去做。”他整理一下箩筐,看着柯南愧疚但认真地说:“虽然很抱歉,但下次再相遇的话,我们就是敌人了。” “嗯,到时候请不要手下留情呐。”柯南也打趣道。 “谁?”白突然警觉地向一边投出千本,柯南同时戒备地望去。那一个身影,好像是…… “哥哥!”柯南来不及跟白打招呼,急急向刚才离开的人追去。 此时鼬远去的身形稍稍一挫,速度不由慢了下来。 “怎么了,鼬?”一旁的鬼鲛有些担心鼬的身体,不由询问。 “我的身体没事。”鼬明白鬼鲛的担忧,回答道。有事的是他突然慌乱起来的心跳。他怎么也没想到,在他对佐助做过那么过分的事后,居然还能从佐助口里听到一声“哥哥”。像他这种背叛家族的人,根本不配当那个孩子的哥哥。 “哥哥,给我停下!”柯南不敢大呼鼬的名字,他怕还在附近的白知道鼬的身份,所以只是大叫“哥哥”。同时,柯南很气愤,他这个哥哥既然出现了,也不好好打个招呼,真是的,那样也方便他跟哥哥套套口供,把事情的真相弄得更明白一点啊。 “鼬,那是你弟弟?”鬼鲛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身后那个酷小子跟他有血缘关系,但是鼬不是灭族了吗,怎么还会留下活口? 本来他们只是做任务经过这儿,但是在乌鸦侦查到佐助在这里后,鼬不由自主地想近距离看看弟弟。现在佐助跟了上来,鼬知道如果不好好解释一下,鬼鲛肯定会起疑的,而且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自从手刃族人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木叶,再也不可能亲历佐助的成长了。他将背负他的罪,镣铐缠身地前行,直到佐助终结他的生命。但是可能是血脉相连的关系吧,他总是放心不下这唯一的弟弟,所以他经常用伪装成乌鸦的分.身远远观望着佐助,虽然仍然不能为佐助做些什么,但他觉得这样很安心。 但是,那天他看到了什么?!一个白眼的男孩居然在啃佐助的嘴!!!鼬他感受到的震惊排山倒海,将他之前因远观而产生的满足感冲得七零八落。佐助他居然和一个男人接吻了,还是被强吻的!(鼬哥,乃直接说佐助他居然会是个被压的好了……) 比起这个消息,宇智波斑还活着算什么,佩恩或许在策划统治世界算什么!他的世界已经开始崩塌了!一想到佐助可能拉着那个男生跪在父母的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5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5部分阅读 前说“父亲母亲,这是你们的儿媳”,鼬他就想……就想把身旁的鬼鲛推进海里喂鲨鱼!所以,他要借这次机会好好看看自己的弟弟。如果是上次的月读让佐助变得不正常,那他不介意再来一次,看看能不能负负得正。 柯南不知道鼬心中的惊涛骇浪,他只是欣喜于鼬的速度逐渐减慢。而在他加快脚步后,鼬终于转身面向了他。 “愚蠢的弟弟,”鼬踩在树杈上,居高临下,他的语气也同样高高在上,“你以为你现在就能杀了我吗?你太弱了,弱到我完全对你提不起半点兴趣。” 柯南没吱声,他明白鼬这是在向旁边那个鲨鱼脸撇清跟自己的关系。不过鼬的话还是那么令人不爽啊。柯南不由握紧了拳头,瞪向一旁碍事的鬼鲛。 柯南不愧是鼬的弟弟,鼬此时也在埋怨鬼鲛妨碍了自己跟佐助联络感情。 所以,可怜的鬼鲛收到了两份绝对零度的视线,不由后退一步,只差挥挥手说:“我只是出来打酱油的,你们继续,继续哈。” 鼬不假思索地使用了月读,把柯南拖了进去,准备进行“爱的鞭策”。 而柯南进入月读后一点也不惊慌,而是点点头,心想:鼬用月读是为了隔绝别人的偷听吧,想得还真是周到。然后他在鼬还没动手前,说:“哥哥,我知道你不是自己想灭族的,所以你不用对我隐瞒。” 佐助已经知道了?鼬抑制住一瞬间的心悸,微眯下眼睛,缓缓吐出他习以为常的口头禅:“愚蠢的弟弟啊……” “哥哥,愚蠢的是你!”柯南食指一扬,直指向鼬,“你以为你那些言不由衷的话能骗过我吗?我告诉你,真相永远只有一个!”柯南此时已经由被欺骗的不满升级到愤怒了。什么嘛,整天“愚蠢愚蠢”的,他两世加起来也没被人这么小瞧过。鼬这是对他这个名侦探的挑战吗?好,他接受! 鼬突然有种事态不尽在掌控的感觉,不由又加强了语气,说:“你不是都亲眼看到了吗,在那个夜晚……” 柯南不屑地打断道:“眼睛也是会骗人的,见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真是好低级的狡辩啊,哥哥大人! “哦,你还抱着什么幻想吗?”鼬自以为看穿了柯南,说道:“那我再让你看看那个夜晚的情形吧。” 于是环境转化,他们置身于那个红月高悬的夜晚。鼬在街道上手起刀落,殷红的血四处飞溅。他看着呆愣不动的柯南,在欣慰的同时心底又涌升了一些悲凉:佐助,憎恨吧,怀着憎恨变强吧。我不是你的哥哥,我不配当你的哥哥…… 柯南蹲在幻境制造的尸体旁,察看着尸体的状况,良久以后,说道:“哥哥,谢谢你重现案发当时的情形。” 鼬:“……” “哥哥,你看,这个人的死法跟我上次看到的不一样,中刀的位置不同。”柯南指着一个人说。 “那是……”鼬想辩解,柯南截断了他的话头,说:“你想说那是你记错了?哥哥,你是天才呀,又不像我这么‘愚蠢’,怎么会记错呢?”明显的,柯南还在记恨鼬的口头禅。 “所以,这说明那场屠杀并不是你一手完成的。”柯南竖起一根食指,说道:“这是第一个疑点,你的幻境和当时情形不同。第二,我上次虽然看得匆忙,但我还是看清了,那些受害者身上的致命伤分别是由不同武器所伤,手法不一。难道你屠杀时还讲究艺术效果,带着不同的武器厮杀?第三,你灭族的时候难道木叶就没有人察觉?就算你下手的速度比吃三色丸子时还快,也总有人来得及去报信吧?第四,……” “别说了……”鼬不由地阻止柯南,否则他真的怕自己的心脏会承受不了。 “我还没说完呢。”柯南不满自己被打断,还没到嫌犯(鼬)反驳的时间呢,鼬急些什么。 “愚蠢的弟弟啊,放弃你那些自以为是的想法吧!”鼬已经懒得找借口了,不由分说,就开始在月读里对柯南用刑了。 在又一次被这个“一眼万年”(柯南对月读的称呼)的招数放倒时,柯南不禁感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吗?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上文案那幕了,不知诸位看官满意否? 于是鼬有点暴走了,但是谁摊上这么个弟弟都会暴走的吧.^^其实写波之国,在下就是为了让鼬哥出场,然后跟柯南好好地聊一聊~ 嘛,一时兴起,给此章来个对联吧,不太工整,抱歉了(合掌):佐助咄咄逼人,鼬哥节节败退 横批:你就从了他吧 ps.这一章要谢谢ark,是你在我码字忙不过来的时候拉我一把啊【抱】 17.所谓病人的待遇 当柯南睁开眼时,他并不是如晕倒前所推理的那样,第一眼看到的是医院白色的天花板,而是一张近距离放大的狐狸脸。 兜笑眯眯地坐了下来,说:“刚刚你的心率、呼吸都已经趋于平缓,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醒呢。你再不醒,我就要用非常手段叫醒你了。” 柯南一言不发,内心却在开香槟庆祝不用被当成小白鼠做实验。就算是死,他也要倒在追求真相的道路上,绝对不要为了医学的进步而牺牲啊。 “不是电击,”兜也看穿了柯南的想法,安抚道,“也不是人工呼吸,只是一些疼痛疗法刺激一下而已。” 这真的是安抚吗?柯南闻言,惨淡着一张脸说:“刑讯科他们又缺少练手的对象了?” “就算是,那又关我什么事呢?”兜将手慢慢覆上柯南的脸,轻轻摩挲着,贴近柯南细语道:“你这么好的研究对象,我怎么舍得让给那些只懂拆卸不懂组装的家伙呢。” 柯南黑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兜这个家伙,只要一提到医学研究方面,就会狂热得像个末日信徒,让他完全插不上话。所以他也只能撇撇嘴,抬手去拒绝兜的肢体语言。 “嘶——”柯南才抬起手臂,就感觉脑袋如针扎似的疼,他不由倒吸口气。 “啊,刚刚忘记说了,虽然你受的是精神攻击,但鉴于脑部伤势严重,所以四肢也会难以调控,恢复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兜看着病历卡,特别将那个“很”字拖长音。 “‘很长’是多久?”柯南略带不安地问。 “‘很长’就是足够你来试完所有的疗法。”兜尽职尽责地回答,镜片闪过了愉快的光芒。 “唔——”柯南突然觉得头更痛了。 虽然柯南自认从没搞懂过毛利叔叔的大脑回路,但是此时此刻,他万分深刻地理解了毛利叔叔因为妃大律师烧的菜太难吃而与之分居的心情。的确啊,难吃不是罪,但难吃却偏偏拿出来祸害人就是犯罪了,而难吃到让人吐白沫还非得让你夸奖对方更是罪上加罪了。 每一天,兜都会为柯南送来色泽怪异、气味,额,会让柯南奇迹般地穿越到鸣人住所的药。然后柯南得在一票人众目睽睽之下,喝下这碗药,如果他的神色有什么不对,就会有一个小护士劈手夺下那碗药,奔出去,据她说是“改良口味”去了。而等柯南再一次喝上改良后的药,那个味道,真的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奇妙~柯南喝完药后,一度产生了与马克思喝下午茶的奇妙幻境,整个人的思想觉悟一再拔高。但为了不再打扰人家革命先驱,柯南的面瘫指数一路升级,基本上能做到即使刚刚喝下的是蛇胆,他也能古波不惊地说:“味道不错。”只是每次在兜开玩笑地接了一句“那再来一碗?”后,柯南的心跳就会突然地刹车失灵。喂喂,你确定他在这里养病不会从只是一点小病搞成绝症吗?就算住院不要钱,他也不想为了蹭吃蹭喝而成为医院的常住人口啊!那样的话,他总有一天会从宇智波的户口簿上消失的,木叶真的忍心吗?! 不仅如此,柯南常常在上一刻还在津津有味地吃饭,在下一刻就因为兜说漏嘴而得知这顿饭里有多少小昆虫作为药材友情加盟。不管兜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种遭遇使得柯南对与医疗忍者共餐产生莫大的抗拒。他明白了,任何医药背后的真相都是个悲剧啊悲剧! 被医院扣留的日子是多姿多彩的,而来探望的人更是为他的悲惨生活锦上添花。 最初,护士们听说医院最新引进(…)了一名帅哥,于是走错房间的事时有发生。 后来,学校里几个教过他的老师都来看望他,他们善意地没有提及柯南住院的起因,而是述说一些学校里的趣事。只是,聊着聊着话题就走味了。貌似他们都受到了他曾经那个肉书屋的启发(详见,聊了一会儿,就开始揉搓起他的脸来,不道德的几个还会咋咋呼呼地叫着:“哎哟,怎么手感这么好?”柯南悲催地想起了小樱揉过的面团(好吧,详见。每天睡前,他都会照一会儿镜子,确定自己的脸没有像面团那样发酵后才会安心入睡。 当然,早就被他视为同伴的第七班成员也有来看过他。 卡卡西难得的为人师表,将后来发生的事讲述给柯南听:“我们发现晕倒的你以后,就火速与村子联系,正好凯班就在附近,所以他们支援了我们。”柯南小心地点点头(怕牵扯伤口),表示明白。他没有询问白的消息,他很清楚,那个白衣的少年温柔的外表下尽是坚强的信念,不管最终的结局是什么,白都是无怨无悔的吧。 “佐助,吃饭吧。”小樱递上自己做的便当,柯南感激地收下。能够在医院这么不正常的地方吃到正常的饭菜,这简直是天伦之乐啊!小樱做的饭菜虽然味道一般,但在这个忍者即食材杀手的时代,已经实属不易了。话说,既然他回不去原来的世界,而他也慢慢放下了对那个世界的执念,或许他可以考虑一下小樱?(柯南,你怎么可以有这么危险的念头!你叫正在竭力把你性向扳弯的后妈我情何以堪啊!——by不淡定的笔者) 正当柯南对番茄含情脉脉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擅闯了进来:“佐助,你不要动哦,你现在的表情太艺术了,我一定要画下来!嗯,标题就叫做‘宇智波佐助的微笑’好了!” 喂喂,你不要随便盗版“蒙娜丽莎的微笑”啊!柯南黑下脸,挣扎着扑向了鸣人。 “佐助,你的伤还没好,不要乱动啦!等等,我再画几笔就好!”鸣人上蹿下跳,逃开柯南的追捕。 “这是什么?”柯南捏住一张从画夹上掉下来的画纸,抽搐的手犹如秋风中瑟瑟的落叶,又犹如帕金森控制下的受害者。 “嗯?就是你回来时发生的事。”鸣人无师自通地转移着柯南的注意力,同时趁着柯南发怒时继续偷画。 “是吗?”柯南怒极反笑,在一旁当壁画的兜颇为唏嘘柯南那堪比咒印发作时的黑色气场。 夕阳西下,阳光普洒在画纸上,照亮了画中的内容:我们的睡美人佐助无知无觉地倚靠在某白眼少年的怀里,他惨白柔弱的脸庞惹人怜惜,与他被公主抱的姿态相得益彰。 “日向宁次,这次就如你所愿,我要跟你决斗!” “喂喂,佐助,这里是4楼,别从窗口跳下去了!” 而小樱看着那张画,再一次陷入了是继续追求佐助还是撮合佐宁的夹缝中。腐还是不腐,这是个问题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们就让柯南休息一下,不要那么辛苦地追求真相了(柯南斜眼:这真的是休息吗?溯宇:那个,这章,或许还有下章,其实都是你哥哥复出前的缓冲,呵呵,呵呵……) 于是,连更啊,在下连更了!tt如果有什么因为匆忙而出的错误,请提出来,在此谢谢来看文的各位,看到评论在下很happy~ 因为连更,所以存稿告急,所以可能国庆前都要没有更新了,o(n_n)o哈哈~【头昏脑胀地爬走】 ____________ 〖又爬回来〗这年头,物价疯涨,打榜也要涨字数于是,明天应该还有一更,特此通知〖累趴下〗 18.第七班生活的后续报道 因为这一次鼬的愤怒值远胜上次,柯南在医院也就多呆了很久。当他一身轻松地站在医院前(他用的毛巾、被单等被热情似火的病友护士们强行扣留了),回望自己住过的“417”病房,不由庆幸自己还能活着出院。 柯南拍着兜的肩膀,面瘫脸下满是感慨:“兜,我以后再也不会让自己受伤了。” “是吗?”兜含笑回答,“那我们抓紧这一次机会,再多试几种药吧?” 于是,在朝阳中,除了柯南落荒而逃的身影,还有兜难得爽朗的笑声。 即使惨遭横祸,生活还得继续。于是在家调养了几天后,柯南又回到了第七班。 波之国一游好像只是个插曲,柯南他们再一次回到了正轨,又开始做那些安全系数高的家常任务,而柯南也试着在这些任务中磨砺自己。他带着负重爬到山上采药,把滚落的石头假想成敌人的攻击进行躲避,哪怕有些石子小到连蜻蜓也砸不晕他也照躲不误。他帮着农夫赶羊,设计了方案一,还有追补方案三(放忍鸽啄食驱赶法,柯南保证,进圈里的羊每只能因被啄出的肿块变肥一圈,并且从此乖顺得说一不二)。他帮着干农活的农妇带孩子,为了考验自己的持久力,他放出了长时间的幻境,从旋转木马玩到碰碰车,从泰迪熊玩到假面超人,他把他能想到的都重现了一遍,逗得小孩咯咯直笑,连婴儿常犯的“随地施肥”的毛病愣是没犯。柯南还顺手默写了一遍婴幼儿注意事项,以此来考察自己的记忆力(那玩意儿是他上辈子帮亲戚带小孩时学来的)。 “佐助,你真的好懂得带小孩啊。”小樱双手合握,表现得很崇拜。此刻小樱内心支持bg的人格力压支持bl的人格,她的心理活动如下:佐助这么会哄小孩,以后嫁给他一定有福了(脸红)。我一定要把佐助追到手!近水楼台先得月,日向宁次,你就靠边站吧! “嗯,这些都记在一本书上,是哥哥以前为了带我而学的,为了以防有新的弟弟妹妹,我后来也就跟着学了。”柯南撒起谎来,永远是不打腹稿的淡定。 “哦~”鼬原来还有这么纯情的时候啊,卡卡西感觉又挖到了一桩秘辛。然后他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柯南的表情,确定他神色如常后欣慰了:能够坦然地提到鼬,佐助已经将仇恨看开了吗?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孩子。他轻轻拍过柯南的头,说:“结束任务后,你留一下,我给你看点东西。” 在柯南找到锻炼自己的方法时,鸣人也找到了实现自我价值的途径。 “佐助佐助,你看,这样很艺术吧?”这天下午,鸣人在田间忙活了半天,兴奋至极地回头,询问他认定的头号粉丝。 “我想说,你的确很有创意,”柯南扶额叹息说,“但委托我们的那位大婶不会这样想。” “你这个混蛋!……”说曹操曹操到,大婶插着腰出现了,以经典的水壶状喷洒着口水。 嘛,这也难怪了。谁叫鸣人一时兴起,搞什么麦田怪圈呢。想要有人能够欣赏他,最起码得等到这个世界出现飞机后再说吧。 “鸣人,算了吧。”柯南颇为欣慰鸣人认识到女人的可怕之处,拍上对方的肩,说:“鸣人,你还是安分点吧,你看,你的父母生下的你脸上居然会有这么,嗯,风味独特的胡须,你再艺术也艺术不过他们的。”说起来富岳他们也很艺术啊,“造”出来的鼬脸上居然会有八字纹。噗,他又想到了美琴给鼬缝制的那个肉书屋了。 “连你也不理解我。”鸣人撅着嘴,感慨着艺术家的寂寞。 “嘛,话说,你不觉得卡卡西老师的面罩很不艺术吗?”既然打击士气法不行,柯南只能使出注意力转移法,“你不如去试试把他的面罩拉下来,改良一下他的形象?” “嗯……”鸣人手托下巴,打量着四体不勤五官未知的卡卡西,点头道:“没错!”说着一个狼扑扑向卡卡西。 “喂!喂!”被扑者睡意全消,反抗了起来。 柯南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目透怜悯。卡卡西老师,为了任务能够顺利完成,请您在艺术的道路上一路走好~ 于是,在黄昏时,卡卡西才衣衫半露地来到柯南面前,拉着柯南,事不宜迟地说:“走!” 柯南摸着下巴推算:看这状况,鸣人应该伤得不轻吧,可能要付出几根肋骨的代价了。要不是他是九尾,柯南应该已经在买花圈的路上了。 他们离居住区越来越远,来到了柯南小时候跟鼬训练的树林里。穿梭在树丛中,时不时可以看到他们曾经修行时留下的痕迹,柯南不由有种穿越时间海的恍惚感。下一次,一定要说服哥哥!柯南暗自握拳发誓。 “老师,你有事吗?”柯南一路跟着卡卡西,难掩好奇地问。 “佐助,你开写轮眼了吗?”卡卡西首先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柯南点头,他不仅开眼了,而且在上一次月读后,他发现他的眼睛又升级了,成为三勾玉。如果不是被千刀万剐很辛苦,如果不是在月读世界内不能自如地套口供,他还真的很想再来一次,看看能不能直接开万花筒呢。 “好,那你认真看着,我要教你一个s级忍术——雷切。在开眼状态你可以看得更仔细。”卡卡西担心柯南再遇到上次那种孤立无援的事,用了雷切,即使战胜不了对手,那么大噪音,起码能够充当信号弹,方便附近的同伴支援吧。 “好的。”柯南对于多学忍术从来没有异议。 “咳咳,那么我先来讲一下这个忍术的背景。”卡卡西握拳凑近嘴,清了清嗓子说,“雷切是我自创的忍术,之所以叫雷切,是因为……” “是因为曾经切断过雷电的关系,”柯南抢答道,看到卡卡西还要再说什么的神色,柯南又接着说,“因为发出的声音犹如一千只鸟在鸣叫,所以又叫做‘千鸟’。老师,直接说正题吧。”柯南止住卡卡西可能的长篇大论,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卡卡西嘴角抽了抽,再一次感谢他的面罩后心里嘀咕:这年头真是没人权,连让老师吹捧自己几句都会被鄙视…… 这一天,卡卡西班接到了一个难得的c级任务:驱逐山贼。 在集合地点,第七班全员看到了全副武装——从太刀到千本应有尽有——的柯南。 “佐助,我们只是去对付一些普通的山贼,又不会遇到忍者,你用不着这样吧?”鸣人不解。 “相信我,”柯南一边检查全身的武器,一边头也不回地说:“我们第七班绝对有把c级任务做成a级的潜质。” “是吗?”鸣人满脸的怀疑,同时眼红着柯南全身帅气的装备。 事实证明,质疑真相帝都会受到天谴的。 当第七班面对了漫山遍野、如同猴毛一样多的山贼时,除柯南外的人都隐约有了这个觉悟。 “佐助,你的预言还真准啊。”卡卡西很含蓄地表达了“乌鸦嘴”这个含义,随即笑容一收,面色凝重地说,“这么多对手一个个收拾太麻烦了,佐助,就用你那一招吧。” “不是吧,老师,那太残忍了!”鸣人难得地没跟卡卡西抬杠,大惊失色地叫道。 “对敌人宽容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也是无奈之举。而且我们位于山谷处,有利于佐助的那个绝招。”卡卡西说道,一脸神父般的悲悯。 “啊?什么招数啊?”小樱充满困惑,连忙看向有解惑惯性的柯南。而柯南难得地讳莫如深,看了小樱一眼,什么都没说。 “小樱,离得远一点,这个招数是无差别攻击,误伤就不太好了。还有,戴上这个。”卡卡西指挥若定,然后手一扬,抛给了小樱什么。 “啊?”小樱接住后,警惕地看了那东西一眼,随即一头雾水地问:“为什么要用这个?” “快点戴上。佐助,你可以上了,只要跟上次一样就行,注意把握力度,别太猛了。”卡卡西说道。 “果然还是要靠我吗?”柯南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耸肩。然后神色一正,肃杀地上前了几步,轻轻咳了几声,微微启口,在几人捂着耳朵的时候展开了他的绝招——唱歌。 (为了咱们的生命安全,在下就不实况转播了,总之就是地动山摇,又因为是在山谷,所以回音不绝,山贼不同程度地头晕恶心,严重者,甚至可能留下一辈子的心理创伤……) “哈?还想逃?”看到有人踉跄着逃跑,柯南在第七班还未反应过来时,卸下负重,瞄准,潇洒地连连踢射,几道有力的弧线过后,四散的人统统静止,旋即原地倒下。“全中!”柯南意气风发地打了个响指。 这时,终于有所回神的卡卡西拍上柯南的肩,满脸不忍的神色说:“咳,佐助,这个招数还需要完善,以后不能随便动用,知道吗?”卡卡西转身手撑额,心想,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这个招数总是能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是不是该为佐助申报一下生化武器,以后作为木叶的杀手锏推上战场呢?另外,或许他该跟人合资去卖耳塞了,毕竟凭现在这点工资买《亲热天堂珍藏版》还是有点吃紧啊。 而在一边,鸣人心有余悸地向小樱诉说曾经的一次遭遇:“你不知道啊小樱,上次我们一起去泡温泉,然后佐助就开始哼歌了,那个效果啊……反正我觉得火影岩上的石像都难以忍受地开裂了呢。” 小樱听了,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一向全能的柯南居然会有这么强劲的弱点。“不、不愧是佐助啊,弱点都强到可以转化成优势呐。”只是这种优势实在是……或许,还是让日向宁次接收了佐助会比较好?小樱不确定地想。 柯南手插口袋,目视远方,好似在看远处的风景,其实心里在腹诽:“鸣人,不要只说我的事而忘了你自己的杰作好不好。明明当时你的九尾封印松动了,温泉都被你拆了一半,你才最有破坏力吧。……我知道我的歌声是有一点糟糕啦,但谁想得到因为是忍者,声音通过查克拉的加成更有杀伤力啊。” 传言,宇智波佐助此战一役成名,不仅他的“魔音穿耳”让人闻风丧胆,而且他的“临门抽射”也成了传遍五湖四海的绝招。(鸣人满脸委屈:为什么不叫“销魂一脚”呢,多么艺术啊。柯南:……驳回!)总之,“宇智波佐助”这块招牌算是彻底打响了,远在晓组织的鼬表示很欣慰。 另外,音忍村的某人又开始对柯南的身体非分之想了:“呵呵,宇智波佐助,你完全有我们音忍的风范啊,这次去木叶,我一定要得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大功告成,打榜任务结束啦~于是,我要专心学习了,挂科就是悬在在下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总觉得挂科轻而易举,及格怎么那么难呢……嘛,国庆会更新的,在那之前在下的脑子里会暂时只有数学跟物理公式【望天】 在此谢谢来看文的各位,自己写得当然有不足的地方,谢谢大家的包容^^ 忘了最重要的事了。祝大家中秋快乐~ ———————————————————————— 于是又借着更新的旗号改了几个地方,不要怪咱伪更啊。话说,突然发现蛇叔在本文打酱油是打得最地道的……【捂脸退散】 番外 一个不真实的梦 死去的人前往了他们的彼岸,那活着的人呢? ———————————————————————————————————— 灰原至今也不相信那个顶着“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等称号、被苦艾酒赞为“银色子弹”的男孩居然就那么死了,没有传奇色彩地死里逃生、而是像个普通人一样地死了。 直到琴酒假惺惺地说“这是组织最新研究出来的子弹,可以让人无痛死亡,本来是专门为你准备的,这下还真是便宜了这小子”时,灰原仍然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心率骤然加大又急剧减少、瞳孔扩张而无神、浑身弥漫着死气的人会是工藤新一。不是的,不是的!她切慕的那个人,应该总是神采飞扬,眉宇间有着谁也掠不去的自信的。 木然地抱着他,她希望这个不真实的梦能早点醒来,又或者让她也跟着永远沉睡吧。眼前渐渐一片氤氲,是什么淤积在心头散不开,又是什么顺着她的脸颊一滴滴落在手臂上,她不知道,不知道。在一片模糊中,她看到琴酒再度举起了手枪,但是她已然完全不在乎了。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她在意的那些人都已经离开了。天堂的爸爸、妈妈、姐姐……还有新一,你们等等我好吗?我马上就来了。她呢喃着,下意识地牢牢抓紧手中的人。 但是她没有死。赤井秀一一脚踢飞了琴酒,fbi也闻声赶到。琴酒咒骂着跳窗离开,而fbi也很快控制了局面。一切都很完美,除了那个男孩再也回不来了。 工藤新一死了,而她却活下来了。 江户川柯南的葬礼上,来了很多人。有学校里的同学,也有警局里的一干刑警,甚至还有一些政界要人,就连怪盗基德也出现了。一架银翼滑翔而过,一张基德特有的名片落在墓碑上,上面就一个字:殇。 女孩们纷纷争着一睹怪盗的风姿,而中森警官也瞬间忘记了场合,大喝一声,一群人吵吵闹闹地就追了出去。新一,你应该会喜欢这种热闹吧。灰原扯起一点笑容,而在看到那个女孩时沉寂了。 那个女孩,毛利兰,呆呆地站在墓碑前,眼泪就那样涌了出来。“诶?怎么回事?眼泪怎么止不住呢?”她牵强地笑着,泪水却更多地涌了出来。灰原走了上去,默默地递上手帕,然后就被那个如兰般素洁善良的女孩抱住了。兰哭得声嘶力竭,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她,泪水打在她的脖子上,带点灼热。灰原慢慢地抚上少女的背,仰望苍穹。新一,你看到了吗?这个女孩在为你哭泣啊。 回想与他相遇至今的点点滴滴,如果工藤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说一句“孽缘啊”,而她则可以回顶一句“彼此彼此”。 他吃了她的药,然后他又见证了她姐姐的逝去;接着她又吃了与他相同的药,再然后他们一起追踪组织。一切因她而起,又因她而结束,果然是孽缘吗?但那段跟他在一起的生活,却是她最惬意最珍视的。 她跟他一起破案,她笑看他撒娇蛮缠;她跟他共同追踪,她分担他不能说的喜怒哀乐。当她与他并行,他们的影子也是那么的同调,让她有种恍然的幸福。然而,他的视线却从未旁移,一直注视着前面那个少女的身影。他以身救下她,但他的心却从未在她这儿。甚至到他离开,他也只是那样有些疏远地叫她,“灰原”。 新一,你那里还好吗?这个世界还是有那么多阴暗,但我已经试着像你那样转过拐角、去看事物的光明面了。这里还是每天都有案件发生,毛利大叔身边的案件仍然不少,没有你,他倒也应付得不错,时常歪打正着。你说,会不会他之前就已经知道你是谁,只是在装糊涂来考验你这个女婿呢?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想,探索真相这种事,还是交给你来做吧。 小兰还是一直发呆,我也无能为力,你就是她的牢笼,我觉得她可能很久都要走不出来了。但我现在真的把她当做姐姐那样看待,我会好好跟她相处的。 讲到少年侦探团,你是不是感到无力了?元太他们继承了你的衣钵,还在继续探索,我也尽量跟着,只是身边总有fbi,有点不自在。 你知道吗?昨天我又梦到你了。在明媚的日光下,我们都是十八岁。我坐在地上,环住自己的膝盖。而你还是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向我伸出手,微微带笑地说:“怎么了?起来吧。” 在那个梦的最后,在柔和日光的渲染下,你的声音也轻柔了不少。你在我头顶上,看着我,轻轻唤我:“哀。” ———————————————————————————————————— 活着的人驻足在三途川的这头,凝望着乘舟远去的斯人,化成了飞不过沧海的蝴蝶。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的人生太灰暗了,所以写了这章小虐一下……开玩笑的,舍不得虐小哀啊^^ 虽然写的是灰原,但在《柯南》中我支持的是新兰,毕竟那个坚强执着到不惜变成望夫石(喂喂)的少女很让人敬佩。但饶是这样,就更想给我喜欢的小哀一点弥补,而且感觉不交代一下原来世界的状况不行,所以这篇番外就应运而生了(不要说得那么伟大啊)。 在下煽情无能,功力也不够,但是又想试试不同的文风,所以……嘛,下一章就会回归原来的内容了^^ 19.偷袭引发的回忆 柯南此刻仰躺在地上,毫无风度地大口喘气。 他深深地吸气,直到呼吸慢慢喘匀后,侧头看向他刚刚的杰作。先是看向树干上的一排千本,他们围成了最近一个案子里的嫌犯——完全真人比例。然后是地上一个焦黑的大坑,深度宽度都十分可观。这个招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噪音太大,如果在敌人搜索范围内用这招,不就等于告诉别人:目标在这里!如果有什么办法消音就好了,或者索性提升一下噪音,攻破对方的耳膜?嘛,算了,这个招式还是压箱底吧,对于查克拉的消耗太大了。 柯南现在通过自学外加请教前辈,忍术幻术精进了不少。体术通过每日的练习以及与宁次的切磋,也有了长足的进步。他的洞悉能力、判断力都是上辈子带来的,如今他所欠缺的就是实战经验。都是那个不负责任的大哥,离家出走前也不磨砺一下他,只知道说反话、闹别扭,果然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孩啊。柯南想着,微微翘起嘴角,安详地闭上了眼。 啊,拜托了,谁来偷袭他吧!他都毫无防备地躺在地上了,就没有人行行好、偷袭一下他,让他练习一下反应吗? 于是,只见一个一身黑衣的俊秀少年随意地仰躺在草地上,白皙清隽的脸庞因运动染上了诱人的绯色。微风吹过,碧草低伏,掀起高高低低的层层波浪,少年如同安眠般的被绿色的浅波簇拥着,透过树缝渗下的阳光又为此景增添了几分柔和。一切都是那么静好,一切都是那么令人神往。 于是,一只罪恶的手缓缓探向沉睡的少年…… “还真的有人偷袭啊。”少年慵懒地睁开眼,手却精准地扣在对方命脉上,然而片刻后,惊诧了:“啊,是你?” 鼬凝神着弟弟,许久才淡然自若地说:“你终于能察觉到我的气息了。” 柯南明白鼬这是针对他小时候总是被突然出现的哥哥吓到的糗事,然而好汉不记当年糗,所以柯南只是平静地点点头,也没吱声。 于是,场面一度安静了下来。 鼬此刻有些进退两难。他本来只是想远远地看着弟弟,但是发现柯南仰躺下去后,他又想起了以前他们常玩的“捉迷藏”游戏。 佐助是个玩心不大的孩子,鼬从用拨浪鼓逗弟弟玩时就发现了。婴儿床上的弟弟对于他手中的玩具明显一脸鄙夷,但好像为了顾及他这个哥哥,所以总是勉强装出很想玩的样子。鼬觉得那样明明眼角还挂着打哈欠打出的泪珠,却还是故作兴奋的弟弟很好玩,所以有时也会故意去逗柯南。而至于兄弟俩难得都感兴趣的一个游戏,就是“捉迷藏”了,虽然即使是这个游戏他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弟弟爱失踪,这跟母亲爱手工、父亲爱板脸一样是家里一绝。佐助经常泡在藏书阁里,除此之外还时不时地跑到集市上、树林里,美其名曰:“实践出真知。”因为母亲特制的衣服上绣了名字,在人多的地方还会有好心人在天黑后“遣送”佐助回家。但当佐助呆在野外时,如果没有人去找,他很有可能因为忘了时间而误了晚餐。于是,作为家里唯一的正常分子——除了弟控外,鼬每天完成任务回到家,总是有一个d级任务在等着他:捉拿误晚餐的惯犯宇智波佐助回家。然后,他就要先去藏书阁打听佐助当天看了什么书,从而知道佐助大致去哪里实践考察,接着就要一路追踪足迹、询问路人地去找。常常在日挂柳梢的时候,他会找到一脸睡眼惺忪的佐助。而在他祭出“必杀技·宇智波体术奥义”的一戳后,佐助会捂着额头,振振有词地说:“哥哥,我这是在帮你培养推理能力诶,你还戳我!”难得抛开沉稳、有些咋咋呼呼的弟弟让鼬很有再戳下去、一直到天老地荒的冲动。 回忆总是有让人会心一笑的力量,但从回忆中抽身后,现实就会显得更残酷。 鼬看着一脸平静的柯南,有点想念当初那个对自己表情丰富的弟弟,即使很多表情他这个职业间谍一眼就能看出夸张成分来。然而,眼前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纵使有遗憾,他无悔。只是佐助已经怀疑到有村子里的人参与了灭族,不能让他继续探究下去了。 于是,他把自己彩排了很久的台词全盘托出:“你上次说的没错,灭族的不只是我,还有我的几个帮手,有他们在,灭掉木叶也只是弹指间的事。至于为什么留下你,”鼬微微眯起眼,将神伤都掩在眼帘后,“那是因为我想要你的眼睛。你知道万花筒写轮眼吧?” “嗯。”柯南点头,“传说中写轮眼的最高境界。” “没错,我的眼睛就是。”鼬冷漠地说:“但是为了避免万花筒的副作用,我必须夺取一双万花筒写轮眼,所以我才留下了你。” “也就是说,我等价于一只喂饱待宰的猪咯?”柯南不置可否地挑挑眉问道,同时进入伺机寻找破绽的模式。 鼬很不喜欢这个修辞,而且就算要把佐助比作动物,那也是值得逗弄的猫咪,但鼬还是故作高傲地点头。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对于一只待宰的牲畜,它何德何能要你多次冒着风险来看望呢?”柯南狡黠地一笑,说:“哥哥,你共计来过家里7次,对不对?” 鼬不由一惊:“你怎么知道?”完了,他一慌,说漏了嘴,这下要兵败如山倒了。 柯南乘胜追击:“从灭族那天起,我就开始谨慎度日,家中的物品摆放我都很清楚。首先,一次我发现了家中出现的陌生脚印。从鞋底花纹来看,那是男式的。然后从泥点的土质来看,应该不是木叶的。某个从很远地方来到宇智波族居住地的男子,我就基本锁定是你了。然后我有一次故意漏了午饭,接着我就发现桌子上有着木鱼饭团。从那个捏法以及指纹来看,确定无误,就是你了!”柯南右手笔直伸出,食指准确无误地直指向鼬。 鼬面对柯南炯炯的目光,有种大势已去的感觉,不由有点莫名的心虚。以前看佐助帮别人处理案件的时候不觉得,但当他自己处于“嫌犯”这个位置时,面对这样咄咄逼人的佐助还真是蛮可怕的。 “哥哥,眼神往往是最容易出卖一个人的。”直视鼬的眼睛,柯南笑了。 “愚蠢的弟弟啊,我以前说过直视我的眼睛是很危险的吧。”鼬有些出神,轻声呢喃着。 正当气氛僵持时,一个人的声音传来:“佐助,原来你在这里。” 鼬听到他人的声音,如蒙大赦般的断开与柯南的“眉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6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6部分阅读 目传情”,堪称仓皇地逃开了。当然,如果他回头看看那是谁的话,他就不会觉得那个到来的人是他的救星了。 宁次拨开低垂的树枝,从树丛中走出。 “喂——”柯南看着鼬的背影无奈了。这个哥哥几年来别的没长进,逃遁倒是很有进步啊。他只好暂时搁下这一头,转身去看来人:“宁次,怎么了?” 宁次不是多事的人,他看柯南无意对刚刚离去的人多解释,也就当做没看见,向柯南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刚刚有两个女生来找我。”看到柯南满脸“哦~”的揶揄表情,宁次不紧不慢地说:“不是来告白的。她们说要我和她们决斗,还说是为了你。” “啊?”柯南感到莫名其妙。 “她们一个金色头发,一个樱色头发……” “我知道是谁了。”柯南扶额,想不透她们为什么会去找宁次,“那然后呢?” “日向家的骄傲不许我面对挑战退缩。”宁次昂首,轻轻一笑道:“所以,我跟她们较量了一下。” 喂喂,那是女生啊,那是少了截头发就会跟你拼命的女生啊!柯南有些无奈了,问:“那后来呢?” “后来,她们说‘虽然不甘心,但你有保护佐助的实力,所以我们会放手的,但是你绝对不许辜负佐助哦,绝对绝对不许哦!’这样。”宁次说。 “啊?这算什么嘛。”柯南有些不懂了。 “我倒是有点明白了。”宁次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满头雾水的柯南,抿唇微微笑道。 “是吗?那你告诉我吧。” “你不是总说‘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吗?我就不剥夺你探索真相的乐趣了。” “喂喂,喜欢吊人胃口也是日向家的特色吗?”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小樱与井野看着和谐的佐宁两人,泪泣地抱在一块儿:“我们的敌人果然很强大,我们完全不能比嘛!” 小樱握住井野的手,眼神恳切地说:“我们过去的争吵什么的都让他浮云去吧!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为了佐助的幸福……我们现在应该排除万难,支持佐宁!”“(抹泪)好!” (孩子,有决心是好事,不过,你们确定不是宁佐吗……by飘过的笔者) 作者有话要说:  hoho,国庆啦,a,国庆快乐,放假万岁~ 所以鼬哥仍然执迷不悟,所以团聚遥遥无期,所以……我们先来点佐宁,不,宁佐开开胃? 话说本来我想让小樱一直喜欢佐助的,毕竟我感觉腐女只要作者一个就够了,但是大家好像都希望她腐,所以……小樱,请为了人民群众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吧! —————————————————————————————————— 然后说正题,咳咳。编编大人说本文可以入v了,所以这文可能真的要v了?因为编编这两天不在 ,所以我也说不好确切的事情,只是不v的话学校高昂的物价会让在下肉疼死的,但是v的话传说又要三更……【望天】好像都很麻烦啊。 ps.前两天手机流量用完了,上网页会很烧钱,所以在下没有回评,所以我后来在想,要不要开个群呢?如果觉得没问题的话,我这两天就去申请一个。在下的qq应该有这个资格,这样请假也有地方了,当然,催文也有途径了……不过不是很支持催文哦【掩面】 20.中忍考试报名中 “嗯?撞到人也不用道歉吗?臭小鬼!” “呜哇,鸣人老大,快来救我!” …… 好吵啊。佐助揉着眼睛,透过层层树叶向下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色连体服的人粗哑着嗓子在喊着什么,而他手里那个晃来晃去的小不点,好像是……三代的孙子? 于是佐助彻底醒了。看这连体的装扮,如果不是要在身上藏暗器那么就是为了挡风沙了。再结合他跟同伴略带粗糙的皮肤来看,应该是后者。那么他们应该是风之国的人吧。居然敢动三代最疼爱的孙子,一定是出门前没做好情报工作,下次把这事说给兜听,当做反面教材好了。佐助颔首。 看在有个好教材的份上,也罢,在还没被路过的忍者发现前,他就帮帮这个不明事理的外乡人吧。佐助轻轻抛起一块石子,临空抽射,不偏不倚地击中勘九郎的手。 “谁?”树下的人纷纷转向他,勘九郎更是怒不可遏。 “你怎么可以在别人的地方撒野呢?”佐助一边抛接着石子,一边好心规劝道。如果等会儿有忍者经过这里看到,以一个“与村民发生冲突”就可以把这个脸上彩绘的家伙推进刑讯科深造。 “我最讨厌像你这样嚣张的小鬼!”但勘九郎不知情,他认为佐助这是对他的挑衅,所以他扯下傀儡上的绷带,准备趁时间早好好大干一场,让这些小子们记住他的厉害,免得我爱罗出场后他又沦为背景。 “勘九郎,住手。”一个低哑深沉的声音适时响起,而佐助在我爱罗到来的那一瞬间就握住手里剑防备地转身。 我爱罗扫了佐助一眼,那一眼之间杀机绽现,让佐助不由手中一紧。然而我爱罗的视线并没有多逗留,而是看向勘九郎,警告的语气不言而喻:“你只会给村子丢脸……闭嘴,小心我杀了你。” 很好,看来他们能够内部解决。佐助跳下树,来到鸣人他们身前,面对几个外乡人,一尽地主之谊:“这个时候来到木叶,你们是来参加中忍考试的吧?直走就是旅店,往前右转是饮食街,没钱的话原地驻扎好了,这里的树荫也很大。” 我爱罗冰冷的眸子没有波动,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宇智波佐助。” 我爱罗的视线牢牢锁定在佐助身上,嗜血地低语:“你很强,杀了你应该就能证明我的存在吧。” 佐助黑线,但还是回应了:“如果想要在考试前修行的话,前面就有训练场。如果不想移步过去,那么在原地大喊‘木叶的苍蓝野兽在哪里’就可以了。” 目送走了几位远客,佐助推推鸣人说:“鸣人,你可以醒醒了,他们走了。” 鸣人这才如梦初醒,抓着佐助的衣服,激动地说:“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了?”佐助一边拯救自己的衣服一边问。 “那个人的烟熏妆啊!真是太有型了,绝对够格当我的模特!”鸣人手舞足蹈地说。 “我觉得你在艺术的道路上快要误入歧途了……”佐助有些无奈地说,“还有,你对卡卡西老师面罩下的风景探索得差不多可以告一段落了吧?”鸣人的毅力不愧是小强级别的,在被卡卡西pia飞后总能很快地爬起来投入新一轮的奋斗中。以至于现在卡卡西能够手脚并用地在面罩即将剥离之际撕下一块衣服包住脸,那速度堪比川剧变脸。 鸣人嘟嘟嘴说:“但是一乐拉面铺的姐姐也说那个面罩很不艺术啊。” 原来还有后援。佐助嘴角略抽,正色道:“鸣人,你知道吗,在有些偏僻的地方,少女被人看到脸就算失贞,就要嫁给那个人,老师的家族可能也有类似的奇怪民俗吧。”嘛,虽然这是前世的事了。 鸣人惊道:“摘下面罩就失身?” “嗯。”佐助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如同真理般肯定。他这是在为老师分忧,所以善意的谎言应该没问题吧。 “哦~知道了。”鸣人,你那个表情配这句话很没有说服力啊。 下午。桥边。 第七班的三人无聊地或站或蹲,等待那个迟到大王的到来,并且互相打赌,赌这次卡卡西用的是什么借口。 佐助半蹲着,一边漫不着边地遐想,一边无意识地在手上聚集查克拉、再加以压缩,使之形成一个不断旋转的球…… “螺旋丸?”突然到来的卡卡西这次惊讶得连精心策划的借口都没说,看着佐助说:“佐助,你怎么会?” “螺旋丸?”佐助的惊讶程度不下卡卡西,“那个a级忍术?” “你果然听说过。”卡卡西正色。 “我也只是听说过。”那种传说中的忍术他知道个名字就不错了。佐助很意外,他刚刚只是特别想踢足球而已,所以下意识地弄了个球。话说回来,当初他在校队可是灵魂人物哪,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远在异世界的元太光彦等人站在0:4的比分牌前,表示很想念柯南)。 卡卡西虽然意外,但想想佐助连雷切也能学会,那自己摸索到螺旋丸也不算什么奇闻吧。所以他只是赞赏地看了一眼佐助,转身,然后被目光灼灼的鸣人吓到了:“鸣人,怎么了?” “没什么。”鸣人摇摇头,继续目光灼灼。 难道脸上有脏东西吗?卡卡西摸上脸,才想起自己戴着面罩,别人都看不到脸,于是他安心地说:“虽然有些突然,但我已经推荐你们参加中忍选拔考试了。呐,这个是申请书。” “太棒了!卡卡西老师我太喜欢你了!”鸣人雀跃地抱住卡卡西,然后顺手去剥卡卡西的面罩。 “傻瓜。”佐助总结了一句,爱莫能助地无视卡卡西的求救信号,抽出了一张申请书。对于能够锻炼自己的事,他当然不会拒绝。 小樱跟着佐助也拿了一张。 “那么,”卡卡西将鸣人不安分的四肢抓住后,看着大家,微笑道,“第七班,加油吧。” 21.开考前的小插曲 在进行了一番夜间运动后(还有人记得中忍考试前的预选考试吗),卡卡西班的三人聚集在中忍考试报名点前。 看着鸣人露出一脸痴笑的模样,佐助和小樱就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呐呐,着可是我连夜加工赶出来的哦,你们不要客气,一定要收下!”鸣人从口袋里掏出两个东西,炫耀似地晃了晃。 看着手里一团抽象派十足的木头,佐助艰难地推理:“这个木雕,刻的是你?”能让真相帝都吃不准,鸣人,你成功了。 “哈哈,果然我刻得很像啊。”鸣人抹了抹鼻子,大大咧咧地说。 “那是因为你还算好,没忘记刻上自己标志性的胡须。”佐助一针见血。 鸣人瞬间泄了气,随即又恢复元气道:“你看看背面,有我鸣人大爷的亲笔字,等我当上火影了,这可就是无价之宝啦。” 两人无语照做,结果看到同样抽象的几个字。 小樱看了一会儿,抬头询问:“鸣人,这是什么?”她这只是出于礼貌的询问而已,鸣人你可以不用回答的,真的。她的预感让她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些字的含义啊,就让这些成为永久的谜团吧,拜托了! 可惜鸣人听不到小樱的心声,或者说他有一种把批评转化成赞扬的超能力,所以他兴致勃勃地说:“上面刻的是‘信鸣人,得永生’哦!你们不用激动哈,收下就可以了。” 我现在只有往这个木雕上套花圈的冲动!小樱握紧拳,心里咆哮。而且就算要信奉谁,我也应该是拜佐助这个真相帝的吧! 佐助则拍拍鸣人的肩,说:“鸣人,你当上火影的话,会制造不少就业岗位的吧。”火影的字迹需要大量的忍者来破译,就业率一定会上去的。 于是两个木雕在两人的一挥手之下,魂归垃圾桶。而鸣人也在不满中被两人夹着推进了报名点。 上了楼,他们挤过各色考生后,来到了嘈杂声的发源地。 两个貌不惊人语惊人的考生挡在门口,其中一个一脚踹开某个上前的浓眉,语带讥讽地说:“嗯,就你们这水平还想参加中忍考试?听好了,我这是为了你们好,中忍考试是真正的难关。中忍已经是队长的级别了,像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 他的几句话让在场的考生一阵肃穆,随即又不甘地握紧拳,马蚤动了起来。 看着眼前摩拳擦掌的众人,他侧头,用与刚才的气势截然不同的口吻,得意地跟同伴轻声说:“怎么样,出云?我表现得很不错吧?” “嗯嗯,”另一人不断看表,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焦虑地说,“我只希望在宇智波佐助到来前,能够有人拆穿我们布下的幻境啊,否则被他指着鼻尖说‘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并且还列出证据一二三来,是个人都会疯的。” 子铁闻言不住点头,满脸的戚戚然。 “但是我已经到这儿了。”一个清冽如泉、但让两人听后从尾骨一直寒到全身的声音蓦地响起。两人尴尬地分开凑在一起的脑袋,出云笑容僵硬地打了个招呼,子铁则妄图以对待小李的态度对待佐助,当然,他的声音如果没那丝颤音的话会更像那么回事:“小子,就你也想过去?” 佐助面瘫着脸,回忆了一下,似有所悟地说:“根据这两张脸以及打扮的风格,你们应该是……” “不用说下去了!”子铁之前的气焰瞬间瘪了,他慌张地堵住佐助的嘴。开玩笑,被这群下忍知道是两个上忍干挡道这种强盗行径,那他们的脸,咳咳,是木叶的颜面往哪儿搁?而且以真相帝一向的说话惯性,他肯定会把两人连名字带个人资料一起说出来,那他们不要被之前他们挑衅过的考生找茬了?他们是不怕下忍啦,但那不意味着他们不怕下忍的父母给他们穿小鞋啊! 出云以几年来当城管开罚单练就的惊人速度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塞进佐助的怀里,语速极快地说:“这是‘死亡森林’的地图,你会用得着的。那么,就请当做没见过我们吧。” 佐助看着那张纸,悠悠地说:“等等……” “没错,”子铁一边掐着瞬身术的印,一边插嘴道,“不用想我们,因为我们绝对不会想念你的。” “等等……”佐助再度想说些什么,结果两人已经不见踪迹了。 喂!佐助有些无力。为了锻炼自己,‘死亡森林’里他去过很多次,他还对那里的生物做过研究(从战斗能力到食用价值),更何况这张地图他也参与了绘制,难道就不能换点别的吗?如果是团藏贪污的证据什么的他会很乐意地接收的! 正在佐助不满地腹议时,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你是春野樱,对吧?” 循声望去,入眼的是:浓眉、大眼、青蛙装。这个装扮……跟某个酷爱向朝阳奔跑的热血青蛙如出一辙啊。莫非,是阿凯跟卡卡西打赌谁先有孩子,所以他想办法搞了一个私生子?那还真是同情那个不幸遭殃的女性啊……不过,眼前需要同情的是热血眉毛的队友吧。 佐助抬眼,向宁次、天天表示同情。 天天抬头,佯装寻找天空中飞过的不明飞行物;宁次英气地挑眉,神色好似在说:你以为我没想过办法?如果跟李“切磋”一下能治好他的热血,我是肯定不会吝啬的。 佐助黑线:宁次,你变暴力了。 而此时风暴中心的小樱强压着卡卡西迟到6小时前的那种不祥预感,点点头说:“没错。” “请跟我交往吧!我会至死保护你的!!”李竖起拇指、满眼爱心地咆哮式告白。 “不要——!”小樱无力地扶墙,摇着头失声大叫。老天,你不能因为她总是掺和在佐宁之间就降下来这么一道天雷给她吧?!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已经开始改了,这还不行吗?! 看着小樱的受打击状,李有点失望,但他又再接再厉地问:“真的不行吗?” 小樱这才强自镇定地抬头,颤颤巍巍地看向李,瞬间视线被灼伤般移开,又看向宁次。 话说,这个浓眉是宁次的队友吧?如果她牺牲一下,说不定宁次就可以和佐助多一点接触了……不对,为什么她非得牺牲啊。果然还是应该——“我坚决拒绝!” 没错,她不会在佐宁大业完成前谈恋爱的,嗯,就是这样!她要守护佐助的感情,看着佐宁开花结果!小樱坚定地握拳。 李在告白未遂的情况下,将矛头指向佐助,只是他还没张口,就被宁次干脆利落地放倒拖走。宁次淡定的话语里浑然没有愧疚:“虽然也很想让那家伙疼痛治疗一下你那与众不同的大脑,但鉴于考试是以三人一组的形式进行,所以你暂时给我歇歇吧。佐助,等会儿见。” “嗯,回见。”佐助叹了口气,默默为宁次同情一把。比起那个浓眉,鸣人的审美还算不错的吧。 感叹完后,他也顺着人流走上楼梯,向第一考场进发。当然,身后紧紧跟着的,是被自己的奉献精神(为了佐宁事业,不成功,便独身)感动到的小樱,还有仍在迷茫一个人要用多少眉笔才能达到那种浓粗眉毛的鸣人。 22.有惊无险的初试 一走进门,就有一个金色的影子向佐助扑来,佐助本能地想避开,但为了不让扑来的对象摔倒,不得已,他硬生生接下了井野的重压。井野搂住佐助的脖子,欢快地说:“佐助,好久不见~”看着小樱一个劲地使眼色,井野才想起她们达成共识的“佐宁大业”,于是她带着点不情愿地问:“佐助,你的宁次君呢?” “我的?”佐助皱皱眉,敏感地抓住那个不和谐(还是说异常和谐?)的词,反问。 “额,那么,宁次君的佐助,宁次呢?”井野换了种问法。 佐助眉头皱得更紧了。虽然讲不清为什么,但他觉得他应该更加不喜欢这种说法。 “嗨,你们也来参加这麻烦的考试了啊。”一个懒懒的、拖长的声音加入了进来。 “鹿丸,好久不见。”佐助对着那个扎着冲天辫的少年露出从他面瘫化后难得一见的无奈笑容。这个少年,虽然一脸的没干劲,但智商绝对是一等一的高。平时虽然大隐隐于市,但关键时刻冷静的寥寥几句总是能一针见血。只是……只是这家伙也太没干劲了!有时候,佐助想找个人一起推理案件,鹿丸总是能找出一堆言之有理的借口推辞,好几次还拉着佐助去下将棋,总是弄的佐助打瞌睡。鹿丸,知道你高智商,但不要跟基德一样,都去把高智商用在摆脱佐助上啊!没错,虽然佐助几乎什么都会,但并不是说他会的他都喜欢。佐助他喜欢的是推理、足球、拆穿哥哥的谎言这一类让人兴奋的事情,而至于将棋……鹿丸,你的心理年龄其实比佐助这个两世为人的人还要老态龙钟吧? 跟着鹿丸而来的还有一个体积宽大到让人侧目的少年,秋道丁次。佐助也热心地与之打招呼。想当初,要不是为了探索鸣人身上的谜团,他是一定会坐到丁次身后的。有丁次作掩护,看外带的卷轴被发现的风险大大降低啊,所以鹿丸果然是睿智,早早发现了丁次这个宝。 接着,这一届的新人陆陆续续地聚到了一起,开始聊起了最近的生活概况。而鹿丸则被井野提到了一旁。 井野撅着嘴,有些不高兴:“我正在问候佐助呢,你插什么嘴?” 鹿丸向旁边叹了口气,满脸的“女人真麻烦啊”,说道:“你不是要撮合佐助和日向宁次吗?佐助明显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你这样贸然地问,会引起佐助的反感吧。” “那该怎么做呢?”一旁的小樱摇着鹿丸问。 “女人真是麻烦。”鹿丸在摇晃中又叹了口气。不过想到将佐宁凑在一起后,井野或许也能更投入地完成本班的任务,他也不得不接下这份麻烦的委托。 “喏,你可以这样……” 井野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鹿丸真不愧是她的军师、佐宁大业的总工程师啊! 所以说,高智商很可怕,像鹿丸这种看似无害的高智商最可怕了…… 而在一旁,佐助对于眼前的场景很无语。 某个医学狂人离开了阴森的尸房、告别了钟爱的药草,来到朗朗乾坤之下,面带亲切微笑地为新人解惑,这怎么看都有诱拐的嫌疑啊。但无奈兜现在的段数高了,伪装的笑容倒是也十分贴切,佐助也就顺水推舟地看兜跟鸣人他们搭讪。在鸣人问过我爱罗的情况后,兜让大家抬头看向第一考场的考生,解说起这些前辈的实力以及中忍考试的难度。 小樱听了也不免有些为未卜的未来担忧。看到为那些奇形怪状的考生而双肩耸动的鸣人,小樱有种找到同伴的宽慰。她伸出手,准备拍拍鸣人的肩跟他共勉一下,此时,鸣人突然伸出食指,直指向面前奇奇怪怪的众考生,语带兴奋地说:“哈哈,这下本大爷的新作《八百妖魔鬼怪》有着落了!” 一干人静默。 小樱额爆青筋,忍无可忍地捏起拳,落实在场众人的想法,一拳打飞鸣人。而佐助继续面瘫着脸,只是不动声色地远离第七班的所在。 “给我安静!你们这群混蛋!” 随着一声厉喝,第一场考试的主考官带着一身浓重的黑色,裹挟着不容忽视的气势出场了。 “哦,是伊比喜啊,这下应该轻松了。”佐助一边想着,一边走向座位。森乃伊比喜是他在刑讯科的前辈,这位前辈对于刑讯有着非比寻常的爱好,传说每个在他手下干过的人都从此吃斋念佛,告别荤腥,倒是造就了不少瘦身男女。不过中忍考试毕竟只是考试,刑讯什么的是用不到了,这样的话,面临他们的应该是心理拷问吧。心理拷打对于经历过月读的佐助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而且还是没有挑战性的白米白水。 按照座位表坐下后,佐助跟伊比喜的目光短暂相接。伊比喜摆出了一个“你小子别得意”的笑容后,又森然地低着嗓子说:“第一场,笔试。” 哐。晴天霹雳。在伊比喜讲解规则讲到三人之中一个零分统统失格时,小樱和佐助不约而同地看向鸣人。对于习惯将到手的纸当做画卷的鸣人来说,能不能把自己的名字写得让旁人看懂都是个未解之谜,这场考试,佐助和小樱都没关系,但加上一个鸣人……佐助感觉他们已经搭上了通往失格的回程车。伊比喜,算你狠!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鸣人经常出人意料的表现了。当然,他也不会让批卷者好过的。 佐助浅笑了一下,开始唰唰唰地答题,力图以多样繁复的解答绕晕考官。然后他还嫌不过瘾,开始在试卷背面引申开来,牵扯到哥德巴赫猜想等世界难题……这,有点过了吧,而且你让那些正在偷抄你答案的考生们情何以堪啊。 在挥洒自如地做完试卷后,佐助觉得解气了,于是他就搁下笔,四下观望起来。姑且不说尚未公布的第十题,这前九题明显是在考验考生们窃取情报的能力,如此一来,从这场考试他也能收获不少他人的资料呢。 于是他看到了宁次动用了白眼,暗暗感叹原来宁次也是个理论无能;于是他看到了天天手指灵活地操控着镜子偷窥,不由认定了她有当钢琴师的资质;于是他看到了一只昆虫在志乃的试卷上旋绕,一边叹奇一边遗憾这种能力复制不了;于是他看到了一只沙子聚成的眼球停留在他的试卷上方……于是,他无语了。他的答案都比正常答案多写了5、6种做法,那个叫我爱罗的家伙确定要抄吗?为了不会良心不安,佐助试图挥开那只眼球,岂料沙子毫不留情地迷住他的眼睛,冷血程度一如那个背葫芦的少年。因此,佐助也不多事,静默地看着那个少年笔不停耕地写着,他真的很想慰问一句:你的手不酸吗?不过在发现有人居然在抄鸣人的答案——即主考官的涂鸦时,佐助就彻底把我爱罗抛在脑后了:那个抄袭者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吗?! 在过了囧囧有神的45分钟后,伊比喜抛出了进退两难的第十题:留下还是离开? 看着逐渐马蚤动不安的考生,佐助算是明白了这场考试的意义。伊比喜果然还是伊比喜,不会因为已经有了那么变态的九道题而放弃自己最爱的心理拷问。这下,佐助淡定了。鸣人的词典里有的只是别人难以理解的乱码,绝对没有“退缩”这个词,所以第一场,他们过定了。 在强大的心理威压下,陆陆续续有人离开了考场,而桌椅相碰的声音与空落落的试场则反过来刺激着留下的考生,但佐助的眼神依旧清明。他掐着时间,心想:鸣人差不多该忍不住了吧。 果然,片刻后,鸣人拍着桌子,大叫着站了起来:“我才不怕你呢!我是一定要成为火影的男人!”然后命令卡卡西老师当众摘下面罩! 看着伊比喜露出“这小子真有魄力”的欣赏表情,佐助就黑线地知道伊比喜把鸣人想得太崇高了。伊比喜,看来你的心理揣摩还得重修啊。 23.第二试场的考官大乱入 虽然佐助知道鸣人那句话的潜台词,但不意味着别人也知道。真相帝之所以称之为“帝”,就在于其稀少。所以不明真相的群众在鸣人的一吼之下,原本动摇的心纷纷归位,既有感于鸣人的坚如磐石,又愤愤于自己居然不如一个脸上胡须都没剃干净的家伙(可见形象问题是个多么重要的问题啊)。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齐聚在鸣人身上。 而鸣人对此的感想是:咦,我明明没有用色诱术啊,怎么大家的目光都像是要吃了我?难道我的艺术气质已经由内而外、肉眼都能看到了吗? 而佐助这个明眼人则在一旁暗暗握拳。仅仅一场考试下来,就收获了这么多敌人,鸣人,你还想你的艺术品以后有买家,就给我安分点,少得罪人! 完了。佐助扶额。自己的思维都被鸣人带过去了。不过,的确是因为鸣人的关系,第一场考试看来会有很多人通过,而且貌似都是些对他们这些新人有敌意的家伙。 佐助他侧头,目光对上似有察觉到真相的鹿丸,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人难得同时叹了口气:唉,真是麻烦死了。 过了漫长而不安的15分钟后,主考官有动静了。 “在场的所有人,我宣布——”伊比喜一反之前的铁面,趋向于亲和的表情震惊到一大批考生,他说:“合格!” “诶?——”下面正准备接受难题的众人不由都错愕地张大了嘴,丧失了语言功能。伊比喜似乎很享受这种场面,骇人地笑着,并且笑容的幅度一点点增大。然后,他开始为大家讲解起这场考试的意义所在,当然,是他理解中的意义。 佐助偷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我爱罗,为他同情了一把:这个世界就是那样,有些人总是误打误撞,偏偏困难还会绕着他走开,就如鸣人;有些人却要抄那么多答案,结果还被告知都是白答,就如我爱罗。(你忘记你也是白答了吗,佐助君) 没有相同的经历,自然难有相同的感触。除非亲眼目睹忍者这个职业的残酷面,否则他们目前的眼界也不过止步于这场考试。因此,听了伊比喜的解释,众考生虽然有点感悟,却不由为那白白回答的九道题纳闷,叫嚣着讨个说法。 不过他们撒娇的对象错了。他们对上的可是伊比喜,不知安慰为何物、让他露个笑脸绝对会把小孩吓哭的伊比喜。伊比喜森然地一笑,摘下了帽子,将头对向了众考生。 瞬间,面对那个如同布满陨石坑的脑袋,众人抽气。而沐浴在注目礼之下的伊比喜则满意地一笑。 然而,伊比喜的个人发型秀没能进行多久,一个黑色的不明物就破窗而入,抢走了所有风头。 随着黑布的展开,一个穿着前卫的女忍者大手一挥,精力旺盛地说:“我是下一场考试的主考官——御手洗红豆,下面,跟着我向第二考场进发!!” 喂,考官,不要这么突然地出现啊,他们刚刚经受了心理折磨,内心还很脆弱,你这么猝不及防的会让人吓出病的!而且在别人心有余悸的时候,你还这么热血澎湃,这是很不厚道的啊。还有,你那个透明的网格衫其实等于什么都没穿嘛,这样奔放真的可以吗? 那堪比某苍蓝野兽的豪迈终于攻破了众考生已经饱受摧残的心理防线,因此,考生们只顾着为木叶独特的风土人情抽搐,红豆自然也尴尬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佐助瞥了一眼教室里某个开始热血沸腾的浓眉,心想:红豆上忍,其实李是阿凯跟你的爱情结晶对吧?!三代大人到底在想什么啊,主考官一个两个都这样不正常,别人会以为木叶是变态之乡的!不能因为木叶没有汤之国的温泉、土之国的绝壁那样的旅游胜地,就随便开发特色啊! 不不,淡定,三代大人不是那么欠思考的人,他应该是想借这次考试威慑邻国吧,嗯,肯定是这样。 等佐助自我开解结束,红豆已经讲解并恐吓(恐吓占90%以上)完毕了。于是他总算松了口气,一边思索明天要带些什么,一边向出口走去。只是跟鸣人会合后,因鸣人的一句话,他的心又再度提起。 鸣人手枕在脑后,状似兴奋地说:“今天见识到好多艺术形式啊,真是有收获的一天!” 鸣人,你到底收获了什么啊?! 第二天,众人集中在第44演习场,在远处传来的野兽嘶鸣声中感受着猛烈跳动的脉搏。几个比较正常的考生不由开始哀叹:看来又是要玩心跳的一天了。至于比较不正常的几位嘛,那就各有千秋了。 像鸣人,就如注视着维纳斯一样,用眼神膜拜着我爱罗——的妆容;而我爱罗,则将视线的绣球抛向了佐助;至于伪装起来的大蛇丸,正在望梅止渴般的描摹着佐助的身体;而佐助呢,在司空见惯地瞥了一眼死亡森林后,他倒是对这次的主考官感兴趣了。 红豆在满意于众人的不安反应的同时,正在一边品味红豆沙,一边吃着红豆味的丸子。佐助不由思忖:莫非主考官的父母知道孩子会喜欢红豆,所以起了这样的名字?那还真是有前瞻性啊。这样说来,那“鸣人”的含义是“一鸣惊人”吗? 联想到鸣人诸如色诱术之类的划时代发明,佐助就有些胃疼,鸣人的双亲,为了世界的安康,鸣人他还是永远沉寂比较好吧。 不过话说回来,佐助将那些恐怖的想法抛开,望着主考官,陷入了沉思:一般来说,女孩子不是会为了保持身材而放弃甜食的吗?因此像鼬对丸子的那种偏爱(想到鼬,佐助微微磨了磨牙),基本上不会发生在有理性的女性身上。喜欢吃甜食,参照鼬这个相伴n年的活生生的案例,应该是为了排遣心中的苦闷。再结合考官那个活泼过度的性格,根据物极必反的真理,可以大胆假设她是曾经有过什么心理障碍,然后单身太久造成的。由此可以推得:红豆曾经被人始乱终弃过吧?(bgo,答对了,而且始乱终弃她的对象正在觊觎你哦) 佐助回神的时候,正好是鸣人挑衅考官,然后红豆出手威慑的场面。 当红豆闪现在毫无招架之力的鸣人身后、微笑着出语相讽时,一个阴影也如影随形地覆上红豆娇小的身躯。那个人无视红豆条件反射下的袭击,用长长的舌头将红豆之前扔掉的苦无奉上。 红豆微笑着,眼神凛冽:“谢谢你特地帮我拿回来。但是不要充满杀气地站在我的身后,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佐助近距离地观察到那人长得不可思议的舌头,不由暗自叹奇。这是什么品种的人?难道是蛇与人的后代,简称人妖吗?唔,话说,这种稀有的研究对象,兜会比较感兴趣吧。果然,当他侧目时,他发现兜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个奇怪的人,估计正在思考从哪里下刀吧(兜那是看到偶像,心情激荡了啦)。 不过佐助毕竟不是人体收藏家,他只是微微感慨一下,就果断地来到红豆身前,拉着呆愣的鸣人离开。他一边走一边回头警告:“鸣人,如果仅仅是涂鸦也就算了,但是如果你要向刚才的那人看齐,搞点行为艺术什么的,哼,那么,小心我‘魔音穿耳’你。”经过两场考试考官的洗礼,他算是明白了,没错,有时候适当的威胁也是必须的!真是的,他早该领悟到这点才对。 “咦?‘行为艺术’?那是什么?”回过神来的鸣人茫然地问。 “那个就是……”看着强烈求解的鸣人那真挚的眼神,佐助有种自掘坟墓的预感。 24.身体保卫战 发给考生同意书后,红豆大咧咧地笑着说:“这场考试也许会有人死掉,所以要先得到你们的同意,不然就要我负责了,啊哈哈~那么来说明第二场考试的规则,简单地说,就是对生存极限的挑战。我先来说明一下第44演习场的地形……” 又是野外生存训练?记得之前抢铃铛也是以这个名义,难道木叶很缺粮食吗?(是啊,自从你来到这里之后,自从你的死神体质干掉那么多劳动力之后)不过也算明白了为什么之前出云会给他死亡森林的地图了。 佐助看着手中的同意书,有些不满意地皱眉:这份契约书连保单也没有,只有义务没有权利,简直就是霸王条款嘛。如果在原来世界,他完全可以聘请妃大律师告考官的。不过再霸王条款也没办法,这里也没有消协,没地方投诉啊。无奈地,佐助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哨子吹响,各个下忍就如离弦之箭般射进森林,在警戒与探查并存的状态下,准备面对来自各方的挑战。 ——本来他们也该这样的。 佐助看着丛林的深处,叹了口气。 鸣人突然说有几支颜料丢了,然后就不顾两人阻拦,坚持跑回去找。 佐助跟小樱一起百无聊赖地靠着树干等了很久,才听到树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那个洪亮的嗓音:“我回来了。” 佐助抬头只看了一眼,就又有叹气的冲动:为什么大家都不好好学习变身术呢,这样明显的破绽他都没兴趣揭破啊。 小樱作为佐助的头号拥簇者,第一时间接受到了佐助的无力信号,于是她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主动请缨:“佐助,你就在一边休息吧,交给我好了。” 她起身,面向那个冒牌鸣人,义正言辞地说道:“你不是鸣人对吧?证据一,鸣人的小包分明绑在右腿上,你的呢?二,鸣人的脸刚刚被考官划伤,你说说看你的脸怎么回事?还有最重要的三,鸣人怎么可能那么正常地打招呼啊!不要吓人好吧?”然后她回头,向佐助邀功:“对吧,佐助?” “嗯。”佐助点点头,基本上是没问题,只是鸣人愈合能力那么强,第二条可能不成立吧。 仿冒者瞬间露出了原形,狰狞道:“哼哼,被看出来了?那给你们一个机会,说,卷轴在哪里?” (冒牌货啊,你连佐助大boss手下的护卫都打不过,你还装什么小强啊) 佐助上前,藐视着对方,对于这种妄图不劳而获的人表示不屑,他说:“这种事当然应该自己推理了。比如,像这样。”说着,他飞快地结印:“火遁·凤仙火之术!” 几个火球跳跃着前进,风助火势,仿冒者立刻被团团围住。见无法立即灭火,他一边卖力躲闪,一手下意识地探入怀中,而一根钢丝就顺着他的手一起探入,然后牵扯出一个卷轴来。 哈,正好是地之书。将那个卷轴收入怀中,佐助看着仿冒者说:“当躲不开的危险到来,你肯定会不由自主地去触摸卷轴,以确保它的完好,这样就等同于宣告了卷轴的所在。” “这样啊……”仿冒者点头,然后清醒般地摇头,“不对,把卷轴还给我!” 回答他的是飞掷而出、钉在他脚前几寸的苦无。 “你确定?”佐助右手伸进工具包,斜睨着仿冒者,黑色的身影隐隐透出一种气势。 “算、算了。”仿冒者冒着冷汗,转身跳进了丛林。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7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7部分阅读 果然啊,佐助缓缓拔出那枚苦无,心想:跟考官们现学现卖的威胁果然很好用啊。 他们找了片刻,终于找到了鸣人。 鸣人被手脚绑住,正在地上扭动。怕他透不过气,小樱帮他揭下了嘴上的胶布。 鸣人大喘着气,说道:“刚、刚才有人图谋不轨,没有本大爷的帮忙,你们没事吧?” 小樱黑线了一下,咧咧嘴说:“果然,这才是鸣人呐。” 而佐助则认真地单手托下巴,说:“小樱,为什么我觉得鸣人还是被胶布贴着比较可爱呢?是错觉吗?” 不,你说的当然永远都是真相啊。小樱暗暗附和。 他们在森林里走了一会儿,佐助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招招手说:“鸣人,小樱,你们靠过来。” “嗯?”鸣人茫然地看着佐助,然后又看向小樱。 “我刚刚推理出卡卡西老师一直看的那本《亲热天堂》写什么了。”佐助一脸正色。 “诶诶?”鸣人感兴趣地凑上去,小樱也一脸好奇。 “嗯。”佐助淡定地用手围住两人,然后从工具包里掏出一把手里剑,猝不及防地甩了出去。 在两人的不解下,一个身影从手里剑飞入的树丛中走了出来。佐助看着那个偷窥者,一边暗暗惊奇居然是那个人妖,一边面上镇定地说:“你从刚刚开始就在偷窥吧?本来我说那句话就是打算分散你的注意力,没想到你的气息都乱了呢。你认识那本书的作者吗?” 大蛇丸舔着指尖,神色貌似有些追忆:“认识又怎么样,不认识又怎么样?”然后他的神色又恢复了一贯的邪佞微笑。他颇具气势地拿出一个地之书卷轴,说:“你们一定很想要我的卷轴吧。”然后他张开嘴,将那个卷轴吞了下去,狰狞地说:“那就拼上性命来夺吧!” 佐助和小樱静默(鸣人反应永远慢半拍)。佐助看着那个人说:“你刚刚才找上我们对吧?其实,我们已经集齐卷轴了,不需要你的。”又是一个情报工作没做好的,这年头不够格的忍者还真是随地走啊。 “啊哈?”大蛇丸的气势一泻千里。是谁,居然在我之前就瞄上我的目标的,让我知道我一定拿他当我下一个身体替补!(蛇叔,你已经愤怒得连对方皮相都不管了吗) 既然如此,那么就用他的魅力解决吧。大蛇丸再度扬起他标志性的笑容,问道:“你是不是宇智波家的那个遗孤?” 佐助恍然,这个家伙原来是冲着他衣服上的乒乓板来的啊,他谨慎地略略点头,说:“没错。” 于是大蛇丸几步来到佐助面前,浑然不顾因警惕而绷紧身体的后者,单手抚上佐助的脸说:“我听说过你,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一个少年天才,‘魔音穿耳’、‘临门抽射’两种绝学的创造者,你很了不起……但是这样还不够,”大蛇丸突然脸色一变,沉声道:“不够你杀了那个男人!” 杀了那个男人?喂喂,他可从来没有要杀人的念头,诽谤也要有依据啊!佐助嘴角抽了抽,完全不知道这个人在自导自演些什么。这个人的话这么有戏剧性,或许他跟兜一样,都是某出戏的爱好者?但为什么都要找上他啊,难道他长得很像试验田吗?好吧,对于心理有障碍的人,要发挥十二万分的耐心。 于是佐助看着大蛇丸,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缓,说:“请问一下,你是谁呢?” 大蛇丸哼哼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脸上一圈,回答:“大蛇丸。” “你就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佐助很惊讶。传说中三忍都因不同原因离开了村子,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一个。然后没等大蛇丸得意呢,佐助就继续说:“那三忍的卫生习惯都这么不好吗?” 大蛇丸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问:“你刚刚说什么?”他刚刚听错了吧,怎么会有人这么跟他说话呢? 佐助怜悯地看着大蛇丸:“您不知道我们身边都是病菌,而用舌头舔食会增加感染的可能性吗?而且,喜欢用舌头清洁面部,这是动物的习惯……”难道您连作为人的自尊都放弃了吗?佐助这半句没说,但领悟力过人的大蛇丸还是听出来了。 大蛇丸张扬的笑容差点走形,但他对佐助更欣赏了:这个孩子果然很强,从很多方面来说都是呢,这样的身体更让他想占有了啊。 大蛇丸缓缓用舌头舔过唇,将“垂涎欲滴”用肢体语言表达出来。他说:“你难道不想杀掉那个男人吗?那个给你带来深重灾难的男人。” 给他带来深重灾难的男人?琴酒?不对,那是穿越前的,那么,大蛇丸说的难道是——“宇智波鼬?”佐助顺着大蛇丸的思路说。 大蛇丸于是肢体语言更丰富了:“如果你要杀了那个男人,就来我这儿吧,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力量。” 这位前辈是不是有妄想症啊?他都没表态呢,就在那儿自说自话,果然木叶的前辈都不太正常。佐助于是快刀斩乱麻地说:“我不想杀他。”没错,他只想找到那个别扭的哥哥,然后告诉他,隐瞒真相是很辛苦的,特别对象是他,所以还是坦白从宽吧。 “不要否认了,口是心非可不好。”大蛇丸故作友好地摩挲佐助的脸说:“木叶已经快不能满足你了吧?那种假仁假义的教育无法给你真挚的力量。跟我走吧,我才是你真正需要的。”然后把你的身体献给我~ 喂喂,拜托听听别人的话啊,这样跟强买强卖死皮赖脸的推销员有什么不同?而且听大蛇丸的话,貌似除了妄想症,他还有反社会倾向?佐助叹息,这位前辈的心理疾病看来已经病入膏肓了,没办法,让他来开导一下吧。 因此有了以下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以下内容请视作一个心理导师和一个人贩子以各自的职业思维进行的对话) “前辈,你住的地方是不是很阴暗?”看大蛇丸的肤色应该长期照不到阳光,可能是经常呆在阴暗的地方,从而导致性格的扭曲吧。 哦哦,这孩子的态度松动了啊,都已经在考虑以后的住宿问题了。果然我的魅力不减当年啊,我得给他满意的答复。大蛇丸想着,回答:“大多数是呆在室内,但是如果想要在外面修行也可以,外面的环境很不错的~” 果然很抑郁啊,外面的环境不错还喜欢呆在室内。唔,这是不是因为没什么人陪呢?佐助又问:“前辈,冒昧地问一句,你是孤儿吗?” 哦?这次是来考验我有没有受过家庭的熏陶,知不知道怎么带小孩吗?“虽然父母早逝,但我现在收留了很多孩子,我很‘关爱’(重音)他们哦。” 难道因为缺乏家庭关爱,所以就将魔爪伸向孩子寻找归属感?天哪,三忍之一有恋童癖,有没有比这更可怕的真相了?佐助强按下震惊,继续问:“那,你怎么跟他们相处的?” 终于问到训练方式了?“我给他们烙上烙印后,让他们对战,有时我亲自教育他们。咒印就是这个样子的~”大蛇丸比划了一下。 佐助这下面瘫脸再也维持不住了:三忍不仅喜欢s(向来思想和谐的佐助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个词),还喜欢在别人身上留下如同项圈一样的印记,而且还是那么奇怪的三个逗号的图案! “那么,佐助,你打算跟我走吗?”说了这么多优惠政策,总该有所心动吧。 啊?是想邀请我去他家继续做心理疏导吗?佐助想着,有些犹豫:“我现在没有时间,以后一定登门拜访。” 到手了~大蛇丸露出合作愉快的表情,说:“好,音隐村永远向你敞开~” 于是佐助以为自己成功开导了一位身患妄想症+反社会人格+恋童癖的前辈,而大蛇丸则以为自己成功拐到了一具优质身体,所以,两人不约而同地满意了。 “那我在音隐村等待你的到来哦,我可爱的小朋友。”大蛇丸伏在佐助颈项处,舔着他的脖子,突然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 一种眩晕感向佐助袭来。不是吧,连心理导师都要烙印?嘶,不过还真的有点痛呐。佐助微微呲着牙,将大蛇丸这种行为理解为出自强烈希望别人记住自己的一种偏执。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离别礼物还真是独一无二。佐助摸过脖子处的一摊口水,一头黑线,目送着大蛇丸的远去。 25.被咬之后 四肢绵软无力,眼前一片混沌。刚刚感知到这些时,佐助以为自己又不明不白地搭上了死亡的单程车。但作为一个过来人,他从脖子处隐隐的阵痛分析出,他应该还没死,他多灾多难的此生还未结束。 不过这样也好,佐助庆幸地舒了口气。如果再一次带着记忆转世,谁知道他会不会越变越小啊?假如下一次是转世在一个胚胎上……他怀疑自己会不会用脐带上吊。 不想这些了,还是先来了解一下现在的状况吧。 这样想着,佐助把注意力放到了当前。他现在悬空在一个漩涡上方,时间和空间在这里都显得没有意义。他没有确切的五感,那么他的身体目前应该是在昏迷中,只有他的意识尚且清醒、徘徊在这里。而这种情形的起因应该是……稍稍倒带了一下记忆,佐助回想起在失去意识前看到的那排锐利的尖牙,还有那个患多重心理疾病的前辈。所以说,他是被咬得痛晕过去了?不是吧,这也太逊了。而且话说回来,他还没把脖子上那么不雅观的一滩口水擦掉呢! 佐助挣扎着想要动一动,但面前的世界开始氤氲,然后一瞬间,场景突然变化了,眼前出现的画面让他一时忘记了呼吸。 那是那个素心如兰的女子,那个他还没来得及告别就离去的女子,那个他希望能够永远欢笑的女子。 她的五官依然是他刚到这里后天天描摹的样子,只是她的表情是他所不熟悉的——她正抱着他的尸体哭泣。泪水恣肆,她就如同一枝淋满雨水的兰,清丽而哀婉。 已经不再是新一的佐助看着那个画面,第一个念头是:这个幻境走形得也太厉害了吧?不仅小兰头上的那个角(顶起的一簇头发)没了,而且身高体重(你怎么看出体重来的?)也与实际不符。佐助即使做梦也依然如同一架精密的仪器,很少会做失真的梦,那么,这肯定是那个前辈施展的幻境吧。 佐助虽然挑着刺,但不可否认,他的心底还是涌升起一股暖流。尽管这个幻境与鼬的水平比起来完全不够看,但也应该是前辈的一片好意吧?没想到还能以这种方式回顾前世,这真要感谢那位前辈呢。(蛇叔不需要你感谢,他只要你的身体…而且,咒印是让人回忆自己最无助的时候,从而激起人向咒印索要力量的欲望,佐助,你想岔了啦) 佐助还没能多看几眼略微走形的兰(不要总惦记这个啊喂),幻境就开始变化了。看着眼前的某人,佐助略略眯起眼。 “我愚蠢的弟弟啊……”对面的人同样眯起眼,口吻淡漠。 “连在幻境中也还是这句。”意识形态的佐助捏紧拳,道:“虽然这个幻影还是有点失真,不过仍然要谢谢前辈,给我这么一个机会,好让我模拟面对鼬的情形。”想到这儿,他就愉悦地根据对方的一言一行,开始设想反驳的话。 (佐助啊,如果咒印有知,它真的会崩溃的…) 这边厢,佐助淡定地与幻境模拟对抗,外面却乱做一锅粥。 “怎么办,怎么办,佐助醒不过来了!”鸣人咋咋呼呼地叫喊。 “鸣人,你别乌鸦嘴!”井野生气地瞪着鸣人,说:“你再吵我就让鹿丸用……用那个忍术让你动不了!” 嘿,大材小用也不是这样的吧?而且不出意料的话,井野,你又忘记我的忍术叫什么了吧?鹿丸撇撇嘴抬头望天,表明了非暴力不合作的立场。 “呵呵,我只是想试试佐助那个‘魔音穿耳’的功力嘛,说不定他就会被吵醒呢?”鸣人挠着后脑勺,为自己找借口。 “对,他喊着‘真相永远只有一个’醒过来,再亲自示范一下,那我们也不用走出这片森林了。”宁次冷然的声音里带着几丝讥讽。 没错,现在这里聚集了卡卡西班,阿斯玛班和凯班。在佐助倒下后不久,井野他们就发现了卡卡西班,然后在鹿丸的点拨下,井野他们又历尽千辛万苦找来了凯班。 “患难见真情,那种在困难中相互扶持培养出的感情会特别深厚吧。”鹿丸当时撑着下巴,如是懒懒地说。 “总之,佐助应该是被那个怪人咬了之后才昏迷的。”小樱擦去佐助脖子上大蛇丸的馈赠——口水,同时还不忘举起手帕给宁次看,表明自己不是在故意揩油。“那个人看上去很像蛇,说不定是有灵性的通灵兽之类的,谁知道怎么处理蛇的咬伤吗?”小樱焦虑地问。 “以毒攻毒?”天天手指点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说。 “我去找毒蛇!”行动派的鸣人风风火火地起身。 “好,我也去,我以青春发誓,一定会比你找的多,否则我就绕着森林倒立走!”李什么时候都不忘记青春一下。 小樱直接无视了他们,看向智囊袋鹿丸。后者摇摇头,表明不知道,然后侧身把宁次让出来。 鹿丸虽然大致知道怎么处理蛇毒,但他自认跟佐助不太熟,而跟佐助更熟稔的某人还没发表见解,他也不好多说什么,特别是当他还要促进对方跟佐助关系的时候。既然宁次看起来很有把握,那么就把这救人施恩的机会让给对方好了。 宁次看着佐助白皙的脖颈上那黑色的印记,他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背对着众人蹲□,在佐助耳边低语:“你再不醒来,我就跟上次一样抱你了。”(详见17章,还有,看来跟着主考官们学会“威胁”这一招的,不只是佐助啊)于是,在万众瞩目下,过了片刻,我们的睡美人手指动了动,看得出他是以很大的毅力才取得了身体的控制权。然后他睁开眼,凝神着宁次,苍白的唇颤了颤,构成了无声的两个字:“你敢。” 宁次无视佐助的杀人视线,扭头看向众人:“这不就醒了?” 如果大蛇丸在这里,他一定会很欣赏佐助的狠劲儿。不过在场的各位都没有大蛇丸那么超凡脱俗的品味,因此,几人在对佐助苏醒表示欣喜后,就是在啧啧称奇佐宁二人的心有灵犀了。 其实佐助本来还在幻境中跟鼬磨砺嘴皮子来着,但就在他正要将幻境里的鼬逼得节节败退时,他听到了宁次的那句话,差点脚下一滑。 拜托,这次是国际性考试,如果再被那样抱了,岂不是要丢脸丢到国外?这样一来,即使是那个不负责任的大哥听说了弟弟如此不争气的一面后,估计也会直接杀回来,继续未完成的灭族惨案吧?那个“一眼万年”可是很疼的啊! 因此,佐助在这样的想法驱使下,咬着牙硬是醒了过来。 鸣人在佐助醒来的第一刻,就用大嗓门宣告了自己的存在:“哇哇,宁次的那个算是王子的吻吗?” 小樱难得认同地点头。宁次只是吻了佐助一下(因为角度问题,众人没看到宁次做了什么,所以真相也就不为人知了),佐助就醒了,简直像童话一样~而且,那个两人紧靠的画面真的很有冲击力啊! 小樱和井野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低下头,拭去即将喷出的鼻血。接着小樱看向佐助。如果佐助肯点头承认,那她就算功德圆满了。 而宁次在几双眼睛的打量中泰然自若地抱臂站着。本来他用白眼就看出佐助各项生命指标都正常,就算他不干什么也会很快醒的,他说那句话也只不过想刺激一下,加快佐助的清醒进程。但既然别人要误解成全是他的功劳,他也没必要非得解释对吧? 佐助有些黑线,心想鸣人你是不是想让我再晕过去,然后他说:“宁次只是在我耳边说话而已,怎么又上升到吻的高度了?” “真的没亲到吗?”鸣人不相信地喃喃,在视线对上写轮眼后连忙改口:“呵呵,佐助,你知道的,艺术就是夸张,夸张啦。” 就在场面冷下来的时候,一个人拨开层层的灌木走来,惊奇地说:“咦,你们都在这儿啊。” 几人警戒着对方,等到他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兜。 “啊,前辈,你好啊!”大概因为对方是几年的中考失利者,鸣人对兜有种亲切感,热情洋溢地打着招呼。而旁边几人也因为“万年落榜生=构不成威胁”这个等式而放松警惕。当然,兜亲和的笑容也为他赢得不少分。 “哎呀,这个是……”兜看到佐助脖子上的三个逗号,眸光一沉,探手去摸,却在中途被另一只手拦截。 宁次挑眉看着兜,眼底里的不信任毫不遮掩。 “嘛嘛,我可不是坏人,我跟佐助可是熟人。”兜举起双手以示清白,“而且我们也见过面吧,当时芳龄七岁、未婚,目前依然未婚的日向君。” “未婚”这两个字为什么听起来那么不爽啊?小樱握拳。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个“未婚”变成“已婚”! “哦?”兜就在小樱身旁,听到了她发誓般的低语,感兴趣地打量着一副骑士模样的宁次,带笑地摸着下巴。写轮眼+白眼,所谓的买一送一吗?这次大蛇丸大人真的赚了呢。 在佐助的解围下,兜得以检查佐助的身体。他端详了一会儿,说:“我可以给你一些止痛药,能够缓解一下疼痛,不过千万不要过度使用查克拉哦。”然后他就留下药,识趣地离开了,边走边有些唏嘘。本来还想试着说服大蛇丸大人放过佐助,毕竟对于兜而言,佐助活着的价值更大——他的《佐助语录》还不够厚呢。但大蛇丸大人已经在佐助身上留下了咒印,那他也没办法。不过看目前的情况,说不定还能附加一个白眼,到时候佐助就不一定要被当成容器了吧。 而这边,小樱正纠集着几人在拉帮结派。 “你们不觉得那个‘未婚’听起来很不爽吗?”小樱磨着牙,不管别人的反应,自顾自的说下去,“反正我是觉得很不爽!”井野也是一脸同仇敌忾。 看着小樱磨牙的样子,有着野兽本能的鸣人自动远离。 “所以你们这是想拉所有人下水?”鹿丸一脸的嫌麻烦,“结婚什么的,谈这个还太早了吧。” “结婚的话,应该会有很多吃的吧?”丁次掏薯片的手一顿,眼前一亮。 丁次,你还真是……鹿丸扶额:“是啊,如果东窗事发的话,的确会有很多千‘鸟’,螺旋‘丸’给你吃。”(请把“鸟”与“丸”重音读,你会发现这多像两个很有意境的菜名啊) 看到鹿丸兴趣缺缺的样子,井野凑上去说:“鹿丸,如果你帮我们的话,佐助以后就不会缠着你讨论案件了哦。”(喂,井野,你作弊,不带这么利诱的) 鹿丸闻言,身子一震,然后微微低头沉思。当再度抬头时,他眼中的惰意一扫而空,完全是面对将棋高手时的表情(大家请参照不二同学睁眼时那风云开阖的场景)。为了能一劳永逸,拼了! “哦哦,燃烧吧,青春!!不过,我们聚在一起只有这五天,时间够吗?”小李也看出了门道,他明白撮合了佐宁的话,小樱或许就会感激他,然后或许就会……以身相许?只是,他追小樱这么卖力都不见什么成效,短短几天能成功吗? “五天?”鹿丸单手斜托下巴,浅笑,“五天可以做很多事了。” 26.考场内外 在考生们进行殊死搏斗的时候,还有一群人也是同样的心神不宁,那就是他们的带队老师。 阿斯玛一脸的怡然,但旁边烟缸里密如繁星的烟头泄露了他的焦虑。同为老师,红能够体谅他的心情,所以她只是同情地看了一眼被打得稀巴烂的自动灭火装置,好脾气地摇了摇头。室内的气氛难得的严肃紧张,而某个经常煞风景的苍蓝野兽的缺席,为延续这种气氛做出了杰出贡献。 “阿斯玛,别抽烟了。”卡卡西笑得眉眼弯弯,从阿斯玛看到红,意味深长地说:“注意胎教。” 额,忘记了,说起煞风景,某个蒙面男也是当仁不让。 “咳咳——”阿斯玛被一口烟呛到,一张脸不知是因为咳嗽还是别的原因,有些泛红:“卡卡西,你别胡说!” “就是。”红一边帮阿斯玛拍着背,一边附和。这位的脸色毫无疑问已经红到对得起她的名字了。 “哦,都一副老夫老妻的模式了,还说没有啊。”卡卡西转移紧张的方式就是揶揄别人,阿斯玛他们不幸撞在枪口上。 “卡卡西!”红毕竟还年轻,讲到私生活,三下两下就有恼羞的趋势:“这种时候还开这种玩笑,你难道不担心自己的学生吗?” 气氛瞬间回落。 在红有些无措的时候,卡卡西笑着说:“他们是我的弟子,不需要担心。”没错,只要鸣人不再艺术感迸发、佐助不再好奇心发作、小樱,只要肯把视线从佐助身上挪开专心赶路,第七班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卡卡西越想越不确定地揣测着。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忍者是无常的,卡卡西,你是注定要失望的。 木叶三组下忍目前一起行动,名义上是为了照顾受伤的佐助,实际上,一个宗旨为“促进佐宁”的联盟正在悄悄进行。 “首先,我想问,谁知道什么情况下两个人最容易产生感情?”鹿丸此时恢复了慵懒的模样,蹲在地上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提问。 “这个我知道。”好学生小樱抢答道:“当两个人在狂风暴雨下来到海边,此时老天一定作美,会有海浪将他们冲走来到一个山洞里,然后烤火取暖坦诚相见(脸红);或者两人同时坠崖,下面必定会有一个如诗如画的山谷,供他们培养感情……以上内容,均来自于念琉大人写的当红名著《恋爱宝典》。”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小樱可是下过苦功的。 众人一时有些愕然,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讲究。至于小李,他已经在策划今后的求婚地点乃至蜜月场所了。 “女人果然就是麻烦。”鹿丸再度动用自己的名言,神色稍稍有些认真:“刚刚小樱其实说得差不多了,只是那种麻烦的书太罗嗦,几句话的事搞那么复杂。总之,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要让两人在困境中培养感情。跟我们这些弱者不同,”鹿丸毫不在乎地给自己贴上弱者的标签,天天捂住想要反驳的小李的嘴,继续听鹿丸的演讲,“他们是那种实力超凡的人,普通人入不了他们的眼,因此看到鹤立鸡群的对方很容易就察觉到彼此是同类。那种惺惺相惜,会不由让自己被对方吸引吧。而且,你们忘了他们都是用瞳术的吗?这点能增加他们的同感。当他们在实战中并肩而战,白眼和写轮眼相互合作,那是多么搭配啊~然后,等他们互相依赖上对方的时候,”鹿丸看着听得入神的众人,运筹帷幄地笑着说:“那就是你们收获的时候了。” “哇——”在场的人一律低呼,然后一脸佩服地开始重新评估鹿丸。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呢?”小李斗志昂扬地问。 “这个嘛,”鹿丸摸着下巴说,“只要尽情地闯祸,让他们陷入困境就好了。” “这个交给鸣人吧,他绝对在行。”小樱力挺灾难制造机的鸣人,后者也是一脸义不容辞:“为了能看到佐助更加艺术的表情,包我身上了!” “我们拾柴回来了,你们讨论好作战计划了没?”一个清越的声音传来,一黑一白的两人从树丛中出现,浑然不知围绕他们展开的阴谋。 “啊啊,讨论好了。”几人回头应了声,然后互相比了个“ok”的手势:作战开始! 以前佐助就经常认为鸣人与小五郎有很多相似处,比如邋遢,比如异乎寻常的厚脸皮,而现在他不得不满头黑线地再加上一条共同点:招惹麻烦的本事。毛利叔叔吸引案件的能力常常让警官们胃疼,然而虽然杀人案件很恐怖,但好歹不是冲自己来的。鸣人就不同,仅仅不小心踩到几个埋伏也就算了,那种一脚一个陷阱的“天赋异禀”算是什么回事?而且为什么鸣人中了陷阱后总是往他这里引啊?! “轰——”正想着,前面又是一片冲天烟雾,某个明黄|色的身影在烟雾中大叫着闪躲,光看到就让人有暴力的冲动。 “鸣人,又是你!”佐助算是彻底了解了目暮警官看到小五郎时,那种恨不得把对方打包起来、甩几圈投掷到月球的心情。目暮警官,你辛苦了!你总是带着帽子,其实是为了遮住被摧残得日渐“地中海”的头发对吧? “鸣人,你还是不要打头阵了。”要不是卡卡西考试前叮嘱他多给鸣人一点实战机会,他才不会放任鸣人在前面走那么久呢。“侦察这种事,交给宁次比较好吧。”佐助转向宁次,恳切地说:“宁次,拜托了。” “好。”宁次果断地点头,带着几分嘲讽带着几分宽慰(?)地说:“没想到你的队友比我的还极品。” “啊啊,有戏了,有戏了!”看着两人的互动,其他人无不击掌庆祝,紧锣密鼓地准备下一项活动。 然而……“乐极生悲”是不灭的真理啊。 “什么?”小樱难得地在佐助面前失了礼仪,就差揪着他的衣领:“你说你的写轮眼用不了了?” “嗯。”佐助被小樱的气势吓得后退两步,然后又不由为她的同伴情谊所感动。小樱还真是个好女孩呢,佐助暗暗想。 小樱浑然不知自己被发了好人卡,或许她即使知道也顾不上了,她焦急地问:“怎么会用不了呢?” “我觉得,应该是因为这个。”佐助点了点脖子,那儿三点勾玉呈现让人不安的黑色。果然是因为那个前辈卫生习惯不太好,所以注入体内的唾液引发感染了吧。佐助有些无奈。 “可恶的人妖!”小樱握拳愤愤地低声咒骂,“害的我的计划泡汤了!” 因为鹿丸说中心塔那儿埋伏的人会很多,相对的也就有不少窃取卷轴的机会,所以佐助他们也都同意前去的方案。本来按照鹿丸的剧本,面对越来越多的敌人,佐助和宁次会一起运用瞳术,那种互相扶持的状态会让他们变得更默契,但现在……“混蛋,我咒你被人煲成蛇羹!” (大蛇丸打了个喷嚏看向丛林深处:哦,才离开一会儿就想念我了吗,我亲爱的容器?) “小樱,没事吧?”看到小樱发呆,佐助关切地问。 “没事。”小樱牵强地笑了笑,说:“佐助,既然这样,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然后小樱向其他人使了个眼色,紧急召唤联盟的成员。 当聚在一旁的树丛中后,小樱急切地问:“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马上就要到中心塔了啊。” 井野蓦地举手,眼睛亮亮地说:“我有个主意。” 鹿丸预知般的扭头,肯定接下来的话会污染他的耳朵。果然,井野继续激昂地说:“我可以牺牲一下,用身心转换术上宁次的身体,”她目光炯炯,“然后,攻下佐助!” 小樱闻言,黑化地一笑,活动了一下关节,扑上去勒住井野的脖子:“什么牺牲啊,你果然还是想独占佐助吧?你要牺牲,我现在就成全你!”说着威胁似的加大手劲。 “他们感情真好。”看着远处吵吵嚷嚷的肌肉,佐助有些感慨,也有些失落。一直以来他都很受人欢迎,现在周围空荡荡的,还真不是滋味呢。 “嗯,是啊。”宁次附和着,将一块烤好的肉递给佐助。连小李居然都超过12小时没来缠着他切磋,的确让人不习惯。如此想着的两人,不由产生“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共鸣。 于是,在无知无觉中,小樱他们已经达成了让宁佐两人惺惺相惜的目的。 此时,在人潮涌动的木叶之外,在一个宁静的小村落里,两个身披红云袍、头戴斗笠、气势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男子在这里歇脚。 鬼鲛摘下斗笠坐下,肆意地舒展四肢,冲着对面的男子说:“鼬,马上就到木叶了吧。” 鼬轻微地点头,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鬼鲛大大咧咧地继续说:“鼬,你这次到木叶是来夺回‘失地’的吧?” 鼬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斜眼看向鬼鲛。 因为毕竟是拍档,要瞒着鬼鲛暗中监视佐助很不容易。所以,在一次被鬼鲛撞见乌鸦分身来报信的场景时,鼬也大方地承认了自己的行为。反正比起佐助,要找一个合适的说法应付鬼鲛不算难。只是,那次鬼鲛正好看到佐助跟某白眼狼在互动…… 不管怎么说,没必要把自己的目的明着讲开。于是鼬只是清冷地说:“鬼鲛,我们是来收服九尾的。” 鬼鲛不以为然地应了声:“嗨嗨。”然后顺便给弟弟一点“爱的教育”对吧? 反正这次他学乖了,绝对不会在兄弟俩沟通感情的时候掺一脚。鬼鲛一边想一边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然后没诚意地开始为鼬的弟弟祈祷。 27.开“卷”有益 卡卡西几人在休息室里你来我往地斗嘴,状似没心没肺,但当有人进来报告发现考生的尸体时,场面立刻会一阵肃穆;等到确定不是自己的弟子后,互相奚落的戏码又时有上演。关心还要装作不在意,忍者老师就是这样别扭的存在啊。 就在这时,第二场的主考官突然踹门进来,她身后晃晃悠悠、宣告半残废的木门让在场的几人面面相觑。 红豆杀气凛然地笔直走向卡卡西,室内的人纷纷识相地避让,阿斯玛则不仗义地揣测起卡卡西是不是对红豆做了什么。 “啊,红豆,我事先声明,佐助的那张地图不是我给的,是子铁他们。”卡卡西微微后靠,挥挥手笑眯地说着,无视身旁子铁眼中的怒焰。 “卡卡西,是关于大蛇丸的事。”红豆没有理会他的话,一脸严肃。卡卡西闻言,不正经的笑容从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也是同样认真的表情。 红豆带着卡卡西往外走,突然顿住脚步回头问:“话说回来,地图是怎么回事?”她威胁般的一笑,卡卡西和子铁都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死亡森林里。小溪边。 佐助抚上自己的脖子,水中的倒影也做了相同的动作。白皙的脖子上印着三点勾玉,如同煤灰落在雪地上,要多突兀有多突兀,也难怪鸣人叫着“不艺术”、扑上来想要进行大改造。当然,佐助明智地谢绝了,他可不想今后学着卡卡西用面罩遮遮掩掩的。而且虽然丑了点,但这说不定是回访那个前辈的验证码呢,还是听之任之吧。 “没想到你居然会被人咬住脖子,真不像我永远的对手呢。”宁次抱胸而立的画面闯入了佐助的倒影。宁次瞥了一眼咒印,白眼似有发动的迹象,说:“而且还留下这么难看的印记,哼,简直就像被上了狗牌一样。” 佐助抬眼,无奈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当时事发突然,他又离我那么近,如果是你也躲不开吧。”而且他身后就是被大蛇丸的行为艺术震住的鸣人,让他往哪儿退啊。 “假如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口才有影级的水准吧?我就不信在那之前你没有用言语动摇他。”宁次一直都认为佐助的口舌是他最厉害的武器,没有之一。嗯,虽然接吻的时候笨拙了点…… “那也要对方是在正常人的范畴内啊。”佐助觉得自己很无辜。这年头逛个公园都会被人一棍打晕,做个心理疏导还会被反咬一口,看来不管在哪个时空,真善美都是一样的可遇不可求呐。 宁次还想说什么,突然警觉地扬头,抄起佐助闪到了一边。待到他们立定,佐助刚刚坐的的地方已经一滩水打湿了。 “佐助、宁次,下来一起捉鱼啦!”鸣人手作喇叭状大吼。 “你就是这样对待伤患的?”佐助掸去头发上的几滴水,第一千零一次感叹这个世界淡薄的人权意识。 然后他看向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冷颜问:“宁次,你可以告诉我这算什么吗?”佐助虚指了一下两人现在的姿势。 “啊,抱歉。惯性。”宁次环抱着佐助,煞有介事地点头,仿佛真是这么回事。 喂,惯性?你是怎么被惯出这种习性的啊!!佐助无语问青天。 佐助对下水捕鱼兴趣为零,所以他只是快准狠地射出千本钉住鱼儿,同时恍然:白选择千本当武器也是因为在野外生存方便吧?毕竟像再不斩那种穿着睡裤乱晃的家伙肯定没什么钱,即使有钱上饭店估计也会被一句“衣冠不整者不得入内”挡在门外吧。 “这些应该够了吧?”鸣人望着水桶里满满的鱼(水桶来自鸣人友情赞助的颜料桶),口水蓄势待发。 “这些估计还不够丁次开胃的。”佐助淡定地泼冷水。其实他也蛮好奇丁次怎么能吃下超过自身体积的食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胃连着宇宙”?嘛,暂且只能用“忍者是不能用常识来判断的”解释吧。 “那怎么办?”鸣人一脸哀怨。 “你只要跟小李说‘我跟你比试捉鱼’,鱼就会滚滚来了。”佐助竖起一根食指说道,然后看向宁次:“不介意我们利用你的队友吧?” 宁次微勾嘴角,说:“随意。其实,我很欢迎有人能消耗他过剩的青春。” 有了“发誓在一刻钟内捕住三桶鱼否则就剃掉浓眉”的小李忘情奉献,寻找食材的几人很快完成了任务。 只是,谁来主厨呢? 几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致看向万能的佐助。佐助连连摆手。虽然烧菜说到底也就是一门化学,但它远没化学实验精密却又充满了变数……好吧,说白了,他就是不会。同理,鹿丸表示高智商真的不能当饭吃。 “我来吧。”居然是宁次。“父亲去世后有学过做菜。”他说着,然后开始对食材做起简单的处理。因为有白眼,处理鱼肉都不会弄破内脏,刀起刀落,干净利落如行云流水。 “哇——”面对虽然简单却香扑鼻的料理,几人惊叹。小樱更是觉得自己撮合佐宁是多么具有前瞻性以及奉献精神。至于佐助,他在认真反省不下馆子时自己吃的到底算什么…… “那是我的!”“别跟我抢!”鸣人和小李为进食进行着小规模的战争,但在丁次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 “让开让开让开!!”丁次凭借身体的优势撞开两人,眼中冒火地左右开弓,一手一条鱼往嘴里塞,很快晚餐就告急了。“丁次,别噎着了,喝点水。”鹿丸处变不惊地递上水瓶,那镇定自若的神情瞬间迎来众人的注目礼。 “唔。”丁次喝了一口,正要继续攻城略地时,突然往后一仰,倒下了。 鹿丸对着不知所措的众人平静地笑笑,说:“我在水里加了催眠的药草。没事的,我们吃吧,他饿一两顿没关系,反正阿斯玛说过了这场考试就请烤肉。” 所以你就打算牺牲阿斯玛的钱包对吧?众人静默。 总之,第二场考试的最大收获就是:珍爱生命,从远离鹿丸开始(这真的不是戒烟广告啊真的)。 测试的最后一天。 三组人马终于过五关斩六将得到各自所要的卷轴,来到中心塔前。他们互相点点头,然后警惕地走了进去。 迎宾什么的就别想了,大厅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墙上一幅字画看起来有点研究价值。 佐助扫了几眼字画,大概明白了其中的玄机。他跟鹿丸交换了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8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8部分阅读 一下眼神,然后说:“把卷轴都打开吧。” 鸣人他们没有犹豫——这么多高智商在这里,除了服从指挥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于是三组人马同时揭开卷轴,等到卷轴完全展开时,一缕轻烟从天地卷轴的中央腾起。 佐助一眯眼,道:“扔!” 几人闻言,果断地抛出卷轴。天地卷轴交织在一起纷飞落下,其后果就是: 一阵烟雾过后,一堆谜样生物挤作一团地出现在众目睽睽下。 “咦,我坐在什么上面了?” “喂,楼上的挪一挪,我的腰快被你坐断了!” “啊啊,卡兹,你的腿在踢哪儿?!” ……一片混乱。 “老师,好久不见。” 伊鲁卡抬头,看到一个俯下的身影。即使有几百个日日夜夜没见面,伊鲁卡也认得出这是他心心念念(误)的佐助。伊鲁卡僵硬地打了个招呼,看着帅气依旧的佐助,再对比自己此时的姿态,老师的尊严何在?伊鲁卡来回磨着牙,终于忍不住对身上两个中忍咆哮了:“你们两个,给我马上从我身上下去!!” 伊鲁卡衣冠整齐地站在考生们面前,故作严肃地咳了一声。然而即使他选择性地失忆了,几个无良考生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伊鲁卡额爆青筋。在他的设想中,他应该华丽地出现在考生面前,让他们目睹老师威风的一面,说不定佐助就会因此对老师这个职业刮目相看,弃武从文投身教育事业呢。 自从没有佐助降伏学校里的那些小魔头,伊鲁卡的每一天都是血泪史啊。当初火影大人口胡,说什么忍者学校生活轻松自在,还可以发展发展什么师生恋(三代说这话时还故作年轻地眨眨眼),他当时一脑热,就答应了。现在想想真后悔,他如今每天饱受折磨,精神上受的刑不比暗部少,离慷慨就义大概只有几个脚尖的距离了。而且虽然学校里萝莉很多,但萝莉总会长大,长大后的女忍者哪个愿意跟一个知道自己童年糗事的男人恋爱?打了几年光棍,他也不求啥了,只希望早日把接力棒转交,另谋一个轻松的活。 千算万算,谁想得到佐助他们居然和另两组一起行动,而且还把卷轴交叠在一起啊?不愧是意外性第一的佐助,做什么都让人无法预料呢。只可惜他的诱拐计划啊,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了。 伊鲁卡瞪了几眼另外两个被召唤的中忍,垂头丧气地履行自己的职责——讲解墙上那幅字画的含义。至于其他的两个中忍?他们叼着千本,特别大爷地表示自己不是忍者老师不懂讲授,既然有人代劳那么也乐得自在。 “总之,就是这样,进去吧!”伊鲁卡扬扬手,一脸“欢送”的表情。今天已经够丢脸了,他只想赶快去居酒屋喝两杯浇浇愁。 “伊鲁卡老师,别忘了请我吃拉面啊!”鸣人一边走,一边回头恋恋不舍地大吼。 “知道了,知道了。”伊鲁卡摆摆手。对于雪上加霜什么的,他已经很坦然了。 “拉面?”丁次的耳朵动了动,打量着伊鲁卡。 伊鲁卡,丁次已经打算在吃穷阿斯玛之后赖上你这个饭票了,你好自为之好走不送吧! 28.预 考试时间还未结束,因此木叶九小强得以四处看看,顺便跟另外三小强会合。 “能看到你们真是太好了!”牙难得的没有嚣张,而是拍着鸣人的肩,由衷地表达自己喜悦。志乃和雏田都没说话,一个是在玩深沉,还有一个是因为太害羞,但毫无疑问,两者也都松了口气。 “怎么了?”井野好奇地问。 牙小心翼翼地四下打量,然后压低声音说:“我们到的时候有一组砂隐早就到了,他们中的那个红头发我们见过,他简直杀人不眨眼……”他心有余悸地说着,然后看着前方顿住了话头,怀中的赤丸又开始瑟瑟发抖。 众人望去,看到话题的主角正在注视这边。 我爱罗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从木叶众人身上划过,在宁次身上停了下,然后径直对上佐助的眼,嗜血地一笑。这个笑容的含义佐助看得很明确:你让我白白抄了那么多字,准备好受死吧!(详见 佐助寒了寒,看向鸣人。鸣人,你怎么这个时候艺术细胞不爆发了?拜托,帮我分散那家伙的注意力啊。 宁次冷扫了一眼我爱罗,侧身为佐助分担了一部分杀人视线。 看到有人袒护佐助,我爱罗冷漠的眼神开始狂躁,抬脚走向木叶这边。 正在气氛一触即发时,砂隐的带队上忍突然出现并截住了我爱罗,他向我爱罗摇摇头,这才平息了一场风波。 佐助舒了口气,鸣人却在这时后知后觉地苏醒了艺术细胞:“哇,没想到他们的带队上忍打扮得也很有味儿啊!” 佐助挑挑眉,说道:“哦?看上那个大叔了?你终于打算放弃卡卡西了吗。”卡卡西知道了一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吧。 “不会,卡卡西老师永远是我的首席模特,我不会放弃改造他的!”鸣人捏拳目光灼烈地发誓,然后又痴迷地看向砂隐那边:“啊啊,还有那个女孩的网格袜,尤其是那个我爱罗的烟熏妆!砂隐都是这么艺术吗?(你还没见过更艺术的蝎呢,人家可是鼻祖级的。——by笔者)兜学长说过,他们是来自风之国对吧?嗷,我以后一定要去朝拜!” 所以风之国其实是艺术之都吗?佐助扶额。而且你是不是把旁边的那个脸绘男彻底无视了?虽然他也没记住那个男孩的名字…… 带队上忍们陆陆续续地来了,某个闪耀到不行的青蛙男出现后,宁次他们也只好按捺着掉头离开的冲动,走过去打招呼。 “宁次走了啊……”鸣人有些失落地自语。 “怎么,舍不得?”佐助一边向宁次挥手并致以最高级别的默哀,一边回问鸣人。 “嗯,那肯定咯。”鸣人说得理所当然,“谁叫有宁次在的时候,佐助你就会很有‘风韵’啊。” “‘风韵’这个词可以这么用吗?”佐助汗颜,以后谁再说鸣人没文化,他就跟谁急!突然,佐助想到了什么,祭出鼬曾经展露过的微笑,问鸣人:“话说,鸣人,你是不是跟小樱达成了什么共识?”他的队友虽然本来就不太正常,但最近好像有团结起来的趋势,而且貌似针对的对象就是他。 “啊啊,那个,”鸣人顾左右而言他,然后指着前方说:“看,火影大人诶!” 三代不愧是四代的老师,胳膊肘向里拐,在鸣人最尴尬的时候,挟着一众考官闪亮登场,宣布第二场考试正式结束。 不管三代多么德高望重,在影级人物中多么特立独行(好色),他仍然还是个老头,因此也免不了老人的特点:喜欢说教。在近十分钟的唠叨后,才听到他说:“下面交给月光疾风来介绍。” 月光疾风顶着很容易让鸣人一见倾心的“烟熏妆”(黑眼圈),咳了几声才开始讲解:“因为通过第二场的人太多了,所以在第三场考试前要有一次预考。考试马上就进行……” 考生哗然。他们才考完第二场,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现在却被告知居然还有考试?瞬间,一股无名火窜上考生们的心头。场内的考生马蚤动了起来,抱怨声不绝于耳。 看着不满的考生,佐助不由佩服起三代来。三代大人不仅把宣布这个消息的不讨好的角色拱手让给别人,还很明智地选择月光疾风来公布。看看月光前辈那看似弱不禁风的身板,正常人就算心中再有怒火,也不会去为难吧?不但远离了风暴中心还将马蚤动的程度降到最低,火影就是不一般的圆滑呐。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谢谢三代大人。佐助苦笑着看到他的名字出现在显示屏上。要不是三代大人漫长的碎碎念,他也争取不到这么久的休息时间呢。 又是一个蒙面的。佐助打量着交手对方,觉得这个世界蒙面或许也是种时尚。唉,只是蒙面总让他联想到电视剧里的小偷啊。唔,他没有诋毁卡卡西的意思。 因为大蛇丸的“馈赠”,他不能用写轮眼,也不能大规模地调动查克拉,与此同时对方能力不明,轻举妄动是很愚蠢的。 佐助估量着敌我形势,决定观察一阵再说。 相比佐助的谨慎,对方就豪放多了,大言不惭地说着“准备好败在我手下吧!”然后就舒展着手臂扑向佐助。但他的动作相较宁次而言真的算是慢镜头,佐助微微一晃就闪开了。 蒙面男就此擦过佐助,但他不顾身体的平衡,仍然探手去触碰佐助。佐助见机对准蒙面男没立稳的脚横扫,蒙面男瞬间扑倒,但他的手仍然不死心地前伸,终于擦过佐助的身体。一刹那,佐助感觉到体内查克拉的流逝,连忙后跃着避开。 这个家伙的能力原来是吸收查克拉啊,佐助了然。如此一来,近身攻击就相当于给对方送礼了。但在忍具告急和忍术基本被封的现在,远距离攻击几乎不可能。看来只好反其道行之,近身用体术拼速度。 这样一想,佐助向看台上的凯表示敬意,要不是当初py了凯几份体术,今天这战会很艰难呢,嗯,下次就帮凯的私生子追追小樱回报他好了。佐助思绪一收,打起精神施展出体术对抗。 感受到明显加快的战斗节奏,蒙面男更加卖力地想要抓住佐助,因此全场只见他伸长手臂作“揩油状”。宁次皱着眉,郑重地考虑要不要用这个家伙当沙袋,或者天天练忍具时还缺一个靶子? “哦?你这个动作是在模仿僵尸吗?”佐助调侃的声音从蒙面男左边发出,蒙面男恼怒地向左挥拳,而佐助早就闪开。蒙面男不顾一切地去掏苦无,想要靠见血来排遣心中的怨愤。佐助趁着蒙面男情绪失控来到对方身后,一连三个肘击把蒙面男打趴下,然后在对方欲爬起来之前用苦无抵上对方的脖子。看着不安分的对方,佐助友情提示道:“抱歉呐,这个苦无侧面有点锈了呢,如果你一挣扎擦破皮破伤风可就麻烦了。”蒙面男闻言,也就乖乖束手就擒。 见尘埃落定,月光疾风宣布:“咳咳,宇智波佐助获胜。” 场边的卡卡西松了口气,摘下了为了以防万一的耳塞。波风老师在上,还好佐助没使用“魔音穿耳”,否则在这样易产生回音的大厅里,估计所有人都要被撂倒了。嘛,虽然那样一来大蛇丸也很可能会激动得主动现身。 卡卡西起身,走向下场的佐助。 一间密不透风到很容易让佐助想到密室案件的房间里。 “佐助,把衣服脱了。”卡卡西一边在地上画法印,一边向佐助下令。 “嗯?”佐助不明白卡卡西的用意。 “你被一个叫大蛇丸的人咬了对吧?”卡卡西严肃地说。 “诶?”佐助很意外卡卡西这么快就知道,难道自己身上被装了窃听器?如果是真的,那还真是名侦探的耻辱啊。 “是大蛇丸亲自告诉红豆的。”卡卡西知道佐助又陷入到奇怪的漩涡中,于是解释了一番。 佐助“哦”了一声,料想卡卡西是打算为自己消毒吧,于是大方地开始脱衣服。不过,那个前辈找到一个心理导师有那么高兴吗,还非得找一个人分享一下心情?真是难以理解。 卡卡西看着佐助脖子上戳下订单,以后再来提货~”的咒印吧?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真是过分呐。他轻声道:“佐助,可能有点痛,忍一忍。”说完,他就发动了封邪忍术。 “啊——”佐助忍不住大叫。卡卡西,这只叫“有点痛”,那什么是非常痛?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戴着面罩不知道风沙大啊! 那黑色的印记,手指紧了紧。这就是那个寓意着“先盖个 29.离开 因为佐助被施术后再度被迫陷入昏迷状态,所以他也没能听见大蛇丸在他昏睡后发布的“所有权宣言”,以及卡卡西与之对峙的、感人肺腑的“誓死捍卫宣言”,否则真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啊。 等到佐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比赛的情况,一问才得知自己睡了三天,比赛都已经从新闻变成旧闻了。霎时,他的心在滴血。他到底错过了多少可以py的忍术,那些可都是他去追鼬的资本哪! 佐助遗憾地回家,却没想到家里还有个惊喜在等着他。 “哥哥?”佐助倚在门上,揉了揉眼确定这不是别人施的幻术。这个离家出走死不悔改的哥哥会主动回来?天,这、这已经不是惊喜的级别了,应该算是惊吓了。 鼬抿抿唇,一言不发,转身打算从窗户离开。如果快点走的话,佐助说不定会当是自己眼花吧。鼬抱着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 一个苦无飞掷而出,钉在鼬身前。佐助带着薄怒说:“哥哥,这里是你的家,你还想去哪儿?”好了,现在可以确定这不是幻术,因为如此别扭、看到自家弟弟掉头就走的兄长估计天上地下也就独此一家了。 鼬此刻很尴尬,虽然面上装得很蔑视,但明显已经底气不足。上次他还一口否认自己关心佐助,这次证据在前,自己怎么都不会被放过吧,自掘坟墓这种事他还真是越做越顺手。 本来鼬只是做任务时“顺便”来看看佐助的生活状况,为了避免鬼鲛发出大动静,他只身前来。他在村口听说佐助进了医院,所以也就没有刻意在家中隐藏气息,这下好了,连个合适的借口都找不到,更何况借口在佐助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天,下次他一定要准备好十套方案再来看佐助! 同是天涯面瘫人,佐助自然能识别同类的表情。他看着鼬的表情经过一个从意外到局促再到听天由命的微妙过程,突然心情大好。他背过身去整理衣服,不让鼬看到自己情不自禁的笑容。 佐助拉过手边的一件外套,调整了一下表情,说:“哥哥,你来的正好,接着。”然后他把衣服塞进正在搜罗借口的鼬,自顾自地整理衣物。 “你在干什么。”鼬终于放弃无谓的挣扎,嗓音低沉地说。 “我在收拾行李,”佐助头也不回地说,“准备跟你一起离开。” “什么?”鼬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他退化的应该是视力,而不是听力,对吧? “我说,我要跟你一起离开。”佐助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鼬,一字一顿地说。 “你终于被日向家的那小子打傻了?”鼬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 “我是要做你现在正在做的事。”佐助看着明显神色一变的鼬,笑着说:“你的那点事,我通过一些旁敲侧击加上自己的推断大致猜出来了,而且也在火影大人那里得到证实。”他说着说着,语气有些激动了:“哥哥,你很傻诶,你以为瞒着我我就永远不知道了吗?我告诉你,真相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早晚会发现的那个。而且上次相逢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的气息不太稳,你的身体很糟糕了对不对?不许条件反射地否认,我可以给你举出10条以上的证据,讲到天黑都没关系。” 鼬语塞,只好避重就轻地问:“那三代就这样答应放你离开了?” “嗯,只要表明了立场就行。知道了当年的一切后,我也觉得你做的比较有利于和平。”虽然当时如果由佐助来游说,说不定就能和平解决,但话说回来,凭他当时那个小身板,估计也不会有人听他的话,果然小孩子都是弱势群体啊。佐助叹了口气,继续说:“总之,火影大人说,中忍考试大家都比较忙,监视村里的忍者会减少,我可以伺机偷偷溜走,不过之后放出的借口就是我被你虏走了。本来我还打算四处去找你,你这下来得正好。喂,我说,这次可不许把我当包袱一样甩掉!你的身体状况已经很遭了吧?还总是说那种违心的话,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加重身体负荷,给我增加工作量啊!”佐助说着说着有些无奈,他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口不对心的兄长啊?别人都说哥哥是生来保护弟弟的,为什么他这个弟弟这么窝囊?难道他是生来帮哥哥收拾烂摊子的吗? 鼬有些好笑地看着一脸“你敢丢下我你就死定了”的佐助,心情莫名地有些释然。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坚持很可笑。他一直想着帮佐助做些什么,却忘了佐助也有选择不接受的权利。 他将手抚上佐助有些不听话的头发,那种踏实感让他心头涌上一股久违的温暖:“佐助,我们走吧。” “嗯。”佐助眯起眼,满意地笑。 (咳,大家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木叶居然就这么放走佐助了?那么旁白君我来揭秘一下木叶放走佐助的深层原因哦,那就是:其实木叶是受不了近期频发的案件导致的人口负增长,除了上过镜的几个,其他路人的人生安全都受到严重威胁,唉,只能说佐助有诱人犯罪的潜质啊。综上,所以木叶上层同意让佐助去祸害晓组织,说不定能不动一刀一剑就收拾掉晓呢。 因此,我要说的是:木叶上层你们太有眼光了,比目暮警官什么的更能看透佐助的实质啊!) 毕竟不是去旅游,没什么好准备的,佐助很快就打包好行李可以出发了。佐助倒是轻松自在,但鼬还是不太习惯这么突然就化干戈为玉帛,因此只是默默地按佐助的指示收拾东西,稍稍碰到佐助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僵硬。 “哥,”佐助突然想起了什么唤了鼬一声,而鼬听到那个本该遥远的称谓,捏着行李的手不由一颤。 佐助有些无奈,说道:“哥,你能不能不要我一碰你或者叫你,你就像过电一样?一惊一乍容易神经衰弱,老了有很大几率患上老年痴呆,不想让我到时候服侍你,现在就给我马上适应!”说着,佐助二话不说伸手握住鼬的手臂。啧,虽然不想这么形容,但鼬的反应真的就像炸毛的猫,浑身一震,汗毛倒竖。 “哥,坚持一下,来,试着调节呼吸。对,深呼吸,吐气,放松——”佐助以舒缓的语调诱导着鼬,“很好,十秒过去了。”佐助放开手,摇摇手指说:“你看,只要稍加练习,你还是能克服‘佐助恐惧症’的。” 鼬一言不发地盯着佐助,直盯到佐助不自在了才缓缓说:“你说过我一直说违心的话,所以增加了心脏负荷。” “嗯,没错。”佐助肯定了这份出自他之手的诊断。 鼬于是继续面无表情地说:“但刚刚给我心脏增加负荷的人,好像是你。” 佐助语塞了,撇着嘴微瞪眼道:“我那是为了帮你啊,适当的刺激有利于锻炼心脏的。” 鼬看着这样一如以前虽然思想成熟、但行为还是偶有稚气的佐助笑了。佐助还是佐助啊,是他弟弟这一点永远都没变。鼬的心头仿佛有镣铐被解开,长久绷紧的神经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放松。然后他伸出食指点向佐助,在看到护额的时候眉头一皱,化指为掌,抚上佐助的头。他若有斟酌地说:“佐助,如果要去晓的话,以后就不要带护额了,太引人注目。” 佐助黑线:“是为了方便你戳额头吧。”真是的,动机都这么明显了,还找什么借口嘛。话说木叶的这些前辈都有些抽风:先不说那个大蛇丸每个动作都是囧死人不偿命的必杀技,就说卡卡西的杀手锏是“千年杀”,而鼬的必杀技算是这个“千年戳”吧?想到以后的日子,佐助就有些额头疼,他忽然察觉到护额的可贵啊,果然失去才会知道珍惜么?tt 佐助要求鼬讲述晓组织的概况,鼬也就将不需要保密的那些一并告知。佐助了解到,“晓”是一个由s级叛忍构成的组织,成员共有10名。晓的目标听上去很大,但其实也很空洞——统治世界。 佐助扶额,是不是反派都这么没新意?统治世界?假面超人里的怪兽都早就演烂了。而且如果是在电视剧里,统治世界是要被人群起而攻之的,有着这么危险的念头,这个人基本上放着不管也会离死不远吧?真是的,统治世界了又能干什么?还不是照样要吃五谷杂粮,而且还要为维护统治操心劳力,其实不如说是被世界统治了呢。 这件事先放一边,佐助问鼬:“你说晓的成员都是两人一组,那你的搭档呢?是上次的那个鲨鱼脸吗?” “是干柿鬼鲛。”鼬纠正道。 “哦,鬼鲛前辈。”佐助点头。鼬的回答纠正了他起的绰号,可见那个鲨鱼脸一定不待见别人起绰号,而且更深入地分析一下,那个鲨鱼脸很可能脾气暴躁,他得小心了。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哥,”佐助疑惑地说,“如果你们是两人一组,那我该怎么办?” “你当然跟着我。”鼬说得理所当然。 “那理由呢?这种双人制度是为了互相监督互相协助,应该是不允许突然加个人进来的吧?” “没错,晓是不许拖家带口的。”鼬露出了那种令佐助毛骨悚然的、高深莫测的笑,说道:“所以,你在晓的身份是我的私有物。” 32 30.顺利进入晓 据鼬说,他和鬼鲛约在村外的一个集市上碰头,于是两人就带着一点点行李上路了。 一路上,鼬难得多话地给佐助灌输私有物该有的行为规范、道德操守(…),总之听得佐助一头黑线。他甩甩头,妄图把黑线甩光。他是希望鼬能够自如地跟他相处啦,但是这转变也来得太快了吧?小别胜新婚,呸,打错比方了,他乡遇故知也不是这样热情啊。 “佐助,你就呆在这里,我去找他。”鼬让佐助呆在一家茶铺,自己去找鬼鲛。 佐助凭着在哪儿都吃得开的帅气脸庞续了三杯后,一个咋咋咧咧的声音在他几步外响起:“哦,这不是鼬的弟弟吗?” 然后另一个明显沉稳的声音回道:“鬼鲛,佐助以后就跟我一起行动了。” “啊?”回答的声音明显充满不解,但也识相地没有追问。 佐助抬头,果然看到两个黑底红云袍的人。鼬看着他,眼神柔和;而鲨鱼脸的表情……原谅他无法与鱼类沟通吧,他实在看不出那是什么表情,或许是好奇? 不管怎么说,打个招呼总没错。于是他点点头说:“哥哥,鬼鲛前辈。” 鼬没说什么,摸摸佐助的头算是回答。 不过这个举动落在鬼鲛眼里就十分震撼了。虽然知道鼬对这个弟弟好像很在乎,但没想到会让鼬这么亲近。在他看来,鼬除了护额上那一道划痕,就是一个最本分的忍者,喜怒不形于色。好几次了,鼬明明已经用眼过度,但一直到他倒下前,鬼鲛都发现不了一点端倪。看来,鼬对这个小鬼的重视程度不是能用一个两个“非常”足以形容的啊。 于是鬼鲛感兴趣了,而他表达感兴趣的方式就是威猛地向上扛了扛鲛肌,粗哑着嗓子问:“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佐助微微向鼬走了半步才说:“宇智波佐助。”眼前这个鲨鱼脸刚刚见到他就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武器,可见绝对是一个好战分子。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保持打不过能逃的安全距离为妙,顺便离鼬这座大靠山近一点。 “很好,”鬼鲛咧嘴,露出一个可能迷死鲨鱼但让佐助心下一骇的笑容说:“佐助,我们来打一场!” 果、果然好斗!佐助暗暗下着定论,一声不吭,回头看向鼬。私有物法则第二条:避免与人发生正面冲突。第三条:如有人强迫你违背第二条,求助拥有者。 鼬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说:“鬼鲛,我们差不多应该要回去了,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他刚才找到鬼鲛后,听鬼鲛说已经与木叶的人交过手,那么他们明面上“抓捕九尾”的任务也算做过,现在既然佐助也跟来了,他们最好见好就收,在木叶派来追兵前离开。 “但是鼬,你的弟弟一定不弱吧,让我打个痛快!”鬼鲛迫不及待地说。 鼬不容置疑地说:“你想打架的话,我来吧。”弟弟还是自己教育来得好。 “不用了,鼬,你的身体还不太好吧?”鬼鲛气势一弱。 “没事,我们上路吧。”鼬说着戴上了斗笠。铃声漫起,那双令人畏惧的眼睛因而被遮掩。 私有物第四条:不要离开拥有者三米以上,要保持方便检查的距离。所以佐助亦步亦趋地跟在鼬身后随时待命,等待被检查——也就是被整理衣领、戳戳额头。 当然还有第五条、第六条、第七条,佐助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鼬在报复他之前的行为。哼,黄鼠狼真是小心眼! 于是,每当鼬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比了一个数字后,佐助就得毫无怨言地完成指令。当佐助默然地履行第五条、吃下鼬为他点的番茄全宴时,鬼鲛终于开窍了:“怪不得觉得这个画面这么眼熟呢,鼬,你用的这是训练忍犬的方法吗?” 佐助抬头,剜了鬼鲛一眼刀,然后没等鼬出声就自觉地埋头继续兢兢业业地吃着。他也很无奈啊,但为了让鼬保持好心情,所以,他忍,不过不要以为他不会反攻了! 这次行程可以说算是佐助的试炼之行,在鼬有意的袖手旁观下,佐助得以将自己所学的忍术融会贯通。 “火遁·龙火之术!”吸气、结印、喷火,一系列动作佐助做得一气呵成。原先在木叶,运用这些大型忍术得格外谨慎,如果一不当心破坏了花花草草,来去无影的城管就会留下一张巨额罚单然后翩然而去,只余下你毫无风度地干瞪眼。所以难得没有顾虑,佐助不愿放弃任何训练自己的机会,积极地用忍术体术配合谋略为鼬他们开路,将晓的高调发扬光大。 “哟,鼬的弟弟果然很强啊。”鬼鲛习惯性地托了托鲛肌说:“不过这样滥用查克拉没关系吗?”鼬也是认同地看向佐助。 佐助一边在树林中翻找着什么,一边随口回答:“没关系,我有很精准地控制查克拉,不会浪费一点。而且,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佐助在树丛中停下,身手矫健地抓住什么,举起给两人看:“这可是十分珍贵的药材呢。” 映入鼬眼帘的是——一条雪青的长蛇,还有佐助掩饰后仍不由露出的得逞表情。佐助看着鼬,正气凛然地说:“哥,蛇胆明目,我这就给你煮吧。”不出意料地,佐助在鼬的脸上捕获到了一闪而过的逃避。 身为忍者,自然是不会为了这么一点苦胆退缩,只是对于嗜甜的鼬来说肯定很难下咽就是了。呵呵,荒郊野外,这里可没有三色丸子卖。哥哥,都是你把我留在木叶,我在兜那儿受的苦(见17章),你也别想逃! 于是,兄弟俩一边赶路,一边为弥补之前的那段空白期礼尚往来地“温存”着,再加上一个同样嘴上没拉链的鬼鲛,三人一路有声有色地到了晓的所在地。 而远处的大蛇丸则斜托着腮啧啧称赞:不愧是宇智波佐助啊,我派出的蛇分身居然一个都没回来,不愧是我最佳的容器呢,呵呵~ 绵绵的雨。压抑的气氛。荒凉。这是雨之国给佐助的第一印象。佐助掀起斗笠(他目前是啃老族,斗笠自然是鼬买的),凝视着水汽弥漫中的村落,不由暗自推算有多少孩子会因这种氛围走上问题儿童的道路。 “就是这里。”鼬指引着佐助进入一个山洞。佐助捏了捏拳,振奋精神。这里面都是s级叛忍,他得小心了。 不过出乎佐助的意外,比起洞外的沉闷,洞内倒是一派生机。有擦拭傀儡的,有聊天斗嘴的,有点数钱财的,还有自言自语的,看他们随意惬然的姿态,果然都是那种对自身实力十分自信的人吧。 佐助跟着鬼鲛和鼬,走向那个数钱的蒙面人。 “角都,接着!”鬼鲛从怀中取出一捆卷轴,抛向蒙面人。后者从身体里放出无数黑线,如同对待情人一样温柔地揽过卷轴。角都手按卷轴,一堆钱山就在烟雾中出现了。 “不错,这次的收入比上次的多。”角都赞赏了一句,同时一向只看得进钱的眼睛看向佐助:“那这个是什么?也是这次任务的战利品吗?” “不是,”鬼鲛明显觉得这个消息很有趣,所以抢先说,“他是鼬的弟弟。” 瞬间,数道打探的目光齐齐聚焦在佐助身上。 “鼬,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橘色头发、圈圈眼的沉闷男子面向鼬,索要一个带外人进基地的理由。 看这睥睨天下的气势,这高高在上的语气,想必是这里的老大,哥哥先前警告过的佩恩吧。佐助暗自推理。而那个蚊香眼就是轮回眼吗?呵,轮回眼里是一个个句号,写轮眼里是一个两个逗号,六道仙人还真是恶趣味呢。 鼬冷颜道:“他是我这次经过木叶时缠上来的,放心,他的实力对我们有用。” 佩恩没有接受这个理由,说:“那你怎么保证他不是j细呢?他跟来的目的是向你复仇吧?”明显地,佩恩在招徕成员前做过不少功课。 这次不待鼬回答,一个愤愤的声音就抢先回答了:“晓的消息原来这么闭塞吗?难道你不知道灭我们宇智波一族的真正凶手是木叶的那些上层,而鼬只是一个替罪羊吗?”以少年最常用的讥讽口吻丢下这个重磅炸弹后,佐助拳头紧握,冷哼了一声,带着浓浓仇恨意味地说:“哥哥他是被推出来顶罪的,真正的刽子手是那些岸貌道然、满口仁义的伪君子!你说这样知道真相的我怎么能再在木叶装作一无所知地呆下去?我现在只想跟唯一的亲人在一起,就让我加入晓吧!” ext,看着神色一点点凝重的众人,佐助在内心比了个“v”。幸好他前世有个演员母亲,也幸好他跟赤井秀一这个优秀间谍有打过交道,他这个“被满腔仇恨蒙蔽双眼的少年”形象应该塑造得很成功吧? 在众人愣神的时候,鼬也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一直都知道佐助擅长演戏,但这次是佐助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发挥演技吧。这样怨毒的眼神,这样负面阴暗的情绪,真的是那个时而睿智时而天真的弟弟吗? 即使知道是演技,鼬也不由颤抖了一下。如果佐助知道真相后真的是这样……鼬不敢想象。 “老大,你就收了鼬的弟弟吧?人家大老远来投奔亲戚也很不容易啊!”一个听上去有口无心的声音突兀地打破沉默。 佩恩看了漩涡面具一眼,说道:“那就加入吧,不过关于分组……” “佐助跟我在一起。”鼬抢先道,“请把他当做我的武器——地位就相当于蝎的傀儡吧。” “我的傀儡可不用吃饭。”蝎坚决捍卫自己的艺术。 “我的弟弟也不用维修。”鼬淡然地回敬。 “只要是鼬出钱养那小子,那就没问题。”出人意料的,居然是角都为佐助开脱。角都打量着佐助,阴寒地一笑:“看上去他与钱很有缘哪。” 你是相面的吗?还有,为什么我会跟傀儡地位一致啊!!这是没什么人在意的佐助的心声。 作者有话要说: *赤井秀一:是《名侦探柯南》人物之一。fbi探员,之前在黑衣组织当间谍,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在组织里结识了小哀的姐姐,并与其相恋。 各位看官,剧情从这里要开始出轨了,原著党以及心脏不坚韧者可以打道回府了阿门~ 33 31.晓的生活现状 “啊啊,有了新加入的成员呢!阿飞就要成为前辈了,哈哈!”阿飞又是拍手又是叫好,“后辈,来,前辈带你参观基地,我们出发咯!”阿飞拉着佐助就要走。佐助一时无语,怎么又是一个抽风的前辈啊,不会也是木叶出产的吧?(蛇叔,你可以安心地冬眠了,你给佐助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啊) 佩恩淡淡地看了一眼佐助,说:“他不是我们的成员,他只是鼬的‘私有物’而已。” 佐助额头暴起了几个“#”字。喂,不用一再强调吧,虽然被贴上了“物”的标签,但他还是有听觉的好不好? “我自己来就好。”鼬冷冷地从阿飞手中夺回佐助的控制权,语气不悦。佐助好奇地看向鼬,难以置信鼬会这么直白地对一个人流露出不满,难道这个阿飞跟鼬有过节吗?佐助不由思忖。 “佐助,我们走了。”鼬唤了一声,拉着佐助离开了。 穿行过曲曲折折的回廊,直到足够远后,鼬才开口说:“佐助,以后离阿飞远一点。”宇智波斑目的不明,说不准会对佐助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那个面具男?”佐助不解,一个预备成员怎么会让鼬这么紧张? 鼬不想多作解释,那位祖宗的情绪喜怒无常,佐助还是无知点好。于是,他简明扼要地说:“反正,离他远点。” 又是保密政策!佐助不由有些恼了,这个哥哥怎么这么喜欢独自扛大梁?佐助强行止住脚步,威胁道:“哥哥,你不说他是谁,我现在就去跟他说明我来晓的原因,反正我相信我绝对能根据他的反应知道他是谁!”当然,因此造成被杀的后果也几乎是百分百了。 鼬不得不有所退让,心里暗自怀念以前那个单纯好欺负的弟弟(那是人家以前装天真装的太成功了)。他语焉不详地说:“他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晓真正的幕后掌权者就是他。” 哦,卧底探来的情报吗?不过总觉得好像还有隐情。佐助沉吟着,侧眼看了看鼬。算了,这个哥哥能透露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大突破了,逼得太紧对鼬身体不好,慢慢来吧。 佐助自信地朝鼬一笑,笑容中“来日方长”的意味让鼬感到深深的不妙。 鼬在一间房间前停了下来,佐助明白他们的目的地到了。他长舒了口气:长途跋涉那么久,终于有地方歇脚了。他实在是困,哪怕里面只有地板他也认了,总之一定要好好补一觉!佐助打着哈欠推门进去,却在进门后止住了脚步。 这间房间没有他想的那么落魄,该有的家具倒是一应俱全,只是,这里明显有人住过的痕迹啊。 “这是我的房间。”随后进来的鼬进行说明。 佐助瞪向鼬,寻求一个解释。难道因为是“物”,所以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吗?别告诉他他得像货真价实的武器一样睡抽屉啊,他真的会抓狂的! “你跟我睡一间,你睡床,我睡地板。”鼬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虽然佩恩认可了佐助,弟弟的人生安全也因此有了一重保障,但晓的成员是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如果绝哪天梦游,把佐助当肥料吸收了——听说小孩的血肉还特别美容,那他找谁赔个弟弟? 佐助对于原因没有细究,只是对另一件事很不满:“哥哥,你身体不好,怎么还睡地板?”分开睡他没意见,毕竟忍者的警惕性都很高,万一鼬一觉醒来一个条件反射,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但是他明明已经跟鼬讲了很多次,鼬怎么仍然没有珍惜身体的意识啊?佐助感觉很挫败,但更多的是愤怒。 鼬微眯眼,没有辩解,只说了三个字:“第一条……” 佐助则回了五个字,虽然字多,但杀伤力更强劲:“我去找阿飞……” 于是鼬无条件投降了。 “哥哥,你坐下,我给你按摩。”佐助把鼬按在床上,伸手在鼬脸上轻轻按压着。看那个游走的轮廓,广大中小学生应该很熟悉,没错,那就是——眼保健操。不要小看眼保健操啊,它是根据推拿、经络理论设计的,可以达到消除睫状肌紧张或痉挛的目的(摘自百度)。鼬之所以视力衰退,主要就是因为用眼过度,跟近视的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9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9部分阅读 因不是异曲同工吗?而且佐助在按压的时候动用了查克拉,深层地舒缓鼬的视神经。只是如果他有白眼就好了,那样可以更精准地按在|岤道上。虽然治标不治本,但能多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当然,如果能拖到鼬寿终正寝那就万事大吉了。 感受着佐助轻柔的动作,体会着光影在眼睑上的交织,鼬在这种静谧安详的氛围中一点点放松神经。好久,好久都没这么轻松呢……自从他灭族以后,每天都是紧绷着神经度日……上一次他坐在这儿,还在忧心忡忡地担心佐助在木叶的生活,特别是看到那个“白眼狼”对佐助做的事以后…… 登时,鼬睁开眼睛。好吧,他就是个劳碌命,得不到半日闲。不顾佐助的责备,鼬径直看向佐助的眼,正色地问:“佐助,你有喜欢的人吗?”最好回答没有,否则……鼬紧了紧手指,月读进入待机状态。 “干嘛突然问这个?”佐助感到莫名其妙,难道鼬终于决定给他来一场迟到的青春期启蒙教育? 在鼬坚持的目光下,佐助渐渐搁下手,目光看向远处的虚空:“当然有的啊……”好久没想到小兰了,一想到她,身体左边某个部分还是会隐隐作痛。然后他收回目光,有些苦笑意味地说:“只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小兰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她可是一个好女孩啊。况且有那么一个不让人省心的老爸,她也没什么时间多愁善感吧? “是吗……”鼬的目光渐渐深邃,笑容冰冷,慢慢说着这两个字,一如在咀嚼敌人的尸骨。果然最可怕的猜想被证实了,自己的弟弟果然喜欢那个“白眼狼”,而且看佐助那哀怨的眼神,好像他们已经做过什么不得了的事呢。还好佐助没有丧失理智,知道日向那些老顽固是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否则……他不介意再背负一个灭族杀名。不过佐助看起来觉悟还不够啊,或许他应该让佐助用身体记住这次教训?(佐助啊,鼬的问题正确答案只有一个,恭喜你,答错了~所以,接下来的都是你自找的啊) 哥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佐助只是眼前一晃,就再一次来到“月读”这个老地方。他刚抬头,就看到鼬寒着脸抽出一把太刀。 不是吧……佐助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有些虚脱了。 虽然他极力要求鼬放轻松,虽然搞破坏的确能释放压力,但喜欢拿自己的弟弟开刀,这是什么损人不利己的嗜好?相比之下,大蛇丸好像更可爱一点呢,毕竟他只有一口牙,但月读里不止一把刀…… 佐助醒来的时候,他睡在床上,而鼬已经不见踪影。 联想到以前被“一眼万年”后的结果,佐助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镜子,边找边心中恍然:鼬原来是想通过“月读”这个外挂帮他的写轮眼升级啊,这种精神……还真是可歌可泣。佐助不由吐槽。 镜中的三勾玉还是三勾玉,经过月读后没有发生任何化学飞跃。或许他已经产生抗体了?佐助有些不甘心地看了一会儿,放下镜子。 “轰——”一阵地动山摇,这久违的剧烈晃动让他有种重回日本的感觉。一瞬间,他反射性地想要钻到床底下,但他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个震感与地震有些地方不同。地震应该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但现在这个震动……感觉上怎么像是原子弹?难道有民间的恐怖组织来偷袭?哦,错了,他现在正在世界上最大的恐怖组织里,就算有人来偷袭,一定对方才是正义之师。 佐助打开门来到走廊上,左右两边的住户明显都习以为常,没有谁拉开门出来看看。佐助一路循声走去,终于摸索到山洞口,谨慎地探出头。 阳光下,一个少年乘在白色的大鸟上自由翱翔,他的金发是比阳光更耀眼的存在,他做的事也很耀眼——投掷炸弹。 “接下来是c2。喝!”一条飞龙蜿蜒着向佐助俯冲而来,随着那声“喝”,夺目的光华从巨龙体内渗出,光华越来越盛,越来越耀眼,它的身体到达爆裂的边界,然后它——哑炮了。 迪达拉差点从空中掉下来,他引以为傲的c2怎么会? “呼。”佐助舒了口气,庆幸从死神手里夺回一条命。呵,如今这条命可是别人的所有物,他自己都没有权利剥夺哪~(好、好哀怨的口气) “你做了什么?”迪达拉不相信自己的艺术会出错,所以将矛头直指佐助。 “我倒想问你你想做什么。”佐助反讥。这个金色头发的家伙昨天他见过,他也是晓的人。按理说他们现在应该是一丘之貉,但刚刚那条巨龙却明显没有表达出该有的同胞情谊。 迪达拉自得地说:“你不是黄鼠狼的弟弟吗,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水平跟他比起来怎么样……” 后面的话佐助没在意,他只是克制着浑身的颤抖,耳边不断萦绕着迪达拉的第一句话。他、他居然把那三个字说出来了……勇士啊!!“黄鼠狼”这三个字与八字纹并列鼬的禁语之首,一旦有谁说出来,一律上黑名单,包你一生小鞋、板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你还得庆幸里面没有绿帽子;最后奉送地狱终身游一趟,美好的月读在人生的尽头呼唤你! 咳,好吧,有点夸张了,但佐助以前就嘟哝了一声“黄鼠狼”,结果额头被戳得差点从此变成月球表面…… “不对,你不要想扯开话题,说,你为什么能制止我的c2?”迪达拉这才想起了正题。 看着对方不依不饶的样子,佐助也就坦率地承认了:“刚刚是我阻止那条巨龙的爆炸。不管形状怎么变化,爆炸真正开始的地方只有一部分,其他地方起的就是引线和加强效果的作用,毕竟要让这一整条龙都起爆,查克拉肯定会后力不济。所以,虽然可能制造起来很复杂,但想阻止爆炸只要把引爆的关键部分捣毁就可以了。五行中雷克土,所以我刚刚是用雷刃从下而上切断了那个部分。”佐助晃着食指,颇为自信地解说着。虽然这里的炸弹貌似跟原来世界发动的条件不同,比如刚刚那个就好像是声控的(迪达拉的那声“喝”),但要解除的方法还是大同小异。就像定时炸弹有那么多眼花缭乱的线,但要制止只要剪断中枢的那一根就可以了。作为一个拆弹专家,这一点程度难不倒他。 佐助的话语里没有一丝迟疑,表情上没有一点怯懦,纯粹的黑色眼眸里沉淀着的除了自信还是自信。这样的佐助,让迪达拉有些恍惚: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个人眼中的光芒好像比鼬的写轮眼更臻于艺术呢?(小迪啊,这就是真相帝的光辉啊) 不对,不对,我的艺术才是最完美的,嗯!迪达拉摇摇头,气愤自己刚才一瞬间的折服。决定了,他要从现在开始,连着黄鼠狼的那份,讨厌宇智波佐助! 作者有话要说:  私有物法则第一条(兼总则):完全服从拥有者的命令。鼬哥,你终于意识到自己远离佐助是多么错误的选择了吧?没事没事,亡羊补牢犹未晚矣,慢慢调.教你家弟弟吧~ 关于炸弹什么的,在下胡诌的,表当真哈。 ———————————————————— 呼,打榜任务就到这里了。这几章本来都是手稿,本打算勾勾画画后晚一点再发的,结果被这次打榜一起炸出来了,人参啊~筒子们,这次更得太猛了,在下打算潜水一段时间,于是大家凉拌吧,哈哈,哈哈…… 34 32.晓的观察日记 “没错,爆炸才是艺术,嗯,我才不会动摇呢!”迪达拉握紧拳,再一次坚定信念。 “等等,你说‘艺术’?”听到了一个敏感词,佐助仔细打量起迪达拉。这金发,这小身板大嗓门,跟鸣人真的好像。 “怎么,想领略本大爷的艺术吗?”迪达拉昂起头,一脸“你求我啊”的表情。 “可是脸上没有胡须啊……”佐助没在意迪达拉说什么,仗着自己的体术好,捏着迪达拉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自言自语。 “你干什么啊,捏坏艺术家的脸你打算用什么赔?”迪达拉硬是夺回了脸的控制权,揉着脸一脸不爽地看向佐助。 “你姓什么?”佐助觉得很有必要问一问。四代的风流债……或许是要挟木叶的很好的把柄呢。 “我没有姓,我从小就是孤儿。”迪达拉不耐烦地挥手,说:“你到底看不看我的艺术?” 呵,虽然这个人与鸣人有没有血缘关系尚且不明,但他们的性格还真是半斤八两。或许目空一切外加执迷不悟是艺术家的通病? 迪达拉仍然想强行推销自己的炸弹,但佐助自从遇上鸣人后,就感觉什么艺术都再也入不了眼了,鸣人他已经超越人类审美整整几个世纪了吧…… 佐助瞥了对方一眼,状似无意地说:“角都前辈快起床了吧。” 迪达拉脸色一变,但仍然嘴硬:“那、那又关我什么事?没错,嗯!” “哦~原来你这么早起床不是为了躲开角都前辈的索赔啊?”佐助事不关己地耸耸肩,转身说:“那我去告诉他这里的场地需要维修,你应该不会拦我吧?” “喂,等等!”迪达拉急了。除了宇智波鼬,他最讨厌的就是角都,动不动就揪着钱的问题不放,特别是对他。如果角都也有那该死的写轮眼,瞳仁里的图案一定是“$”,嗯! “我就知道。”佐助停住脚步,侧身回头,轻松地笑了,“像你刚刚那个‘嗯’的口头禅其实是因为不确信自己说的话,从而给自己施加的心理暗示,所以我一听就知道你根本不想吵醒角都前辈。再奉送一句忠告,早上被吵醒的话我哥哥脾气会不太好,如果被他召唤鬼鲛半夜对你‘鬼压床’,那也是你自找的。”佐助随意地挥挥手,回去补回笼觉了。 果然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闪耀得讨厌!迪达拉愤愤地向佐助的背影比了个投炸弹的动作。 晓的成员经常外出,同时呆在基地的时候很少。尽管这样,佐助还是凭着细微的观察搜集到了不少情报。 首先是那个叫角都的男人。早在还没到达雨之国,佐助就向鼬打听是谁掌握财政大权。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掌管着钱财基本上也算半个boss,而且能让几个s级叛忍服服帖帖地交钱,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佐助目前做的还不错,角都看到他时还是挺和善的,虽然那眼神跟在看自家的小金库没什么区别。说到这一点,还得谢谢迪达拉作反面典型呢。 为了提高鼬的生活质量,佐助冥想了半天,列举了一系列防震隔音的建筑材料,然后向角都提出采购计划。接着他运用建筑上的力学原理,凭借在一个地震频发的岛国跌打滚爬十余年的经验,指挥施工,加固了基地。角都很轻快地打着算盘计算省下来的维修费,然后一弹手指飞给佐助一张打折卡,承诺以后如果佐助断肢了,可以以最低折扣获得续肢。这倒是意外的收获。佐助曾亲眼目睹角都用体内放出的黑线为另一个成员接上身体,连接后的身体不会有排斥,除了留下黑色的线会比较像弗兰肯一点,伤好后的身体性能甚至比先前的更好。 至于被缝缝补补的那位常客——飞段,佐助已经完全没想法了。角都动手术时从来不下麻药,所以飞段每次被打补丁时都会嗷嗷乱叫。第一次,佐助表示深切的同情;第二次,佐助表示亲切的慰问。然而居然还有第三次、第四次……尽管角都已经将价格抬到标准价的十倍以上,飞段还是乐此不疲。长此以往,佐助管理“同情”的那根神经已经麻痹了,甚至在迪达拉大叫着“活该”时,佐助还能不冷不热地指点一下哪几个|岤道是麻|岤、哪几个是笑|岤。因为,面对一个受虐狂,产生“同情”这种情绪完全是糟蹋! 飞段最喜欢的娱乐节目就是用刀刺自己,然后如同嗑药了一样傻笑。每到这时佐助就忍不住黑线:悬梁刺股是可以提神啦,但这位也太刻苦了吧,就不怕失血过多身亡吗?后来佐助才得知,飞段的体质很特别,就算身体被分成碎片也不会死。本来佐助还觉得奇怪,飞段除了唠叨基本上没什么特殊能力,完全不知道佩恩把他留下来干什么,当然,如果佩恩是想回味母亲的唠叨那就当他什么都没说。当知道飞段的特殊体质后佐助沉默了:难道这种被恶心的生活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吗?佩恩,你到底有多么喜欢自虐啊。 鬼鲛是早就认识的,他的好斗也是佐助当初推理出的。只是鬼鲛对佐助貌似特别在意,隔三岔五就来挑战一下,只是基本上都被鼬化解了。对于鼬对鬼鲛强大的控制力佐助啧啧称奇:他是不是out了,什么时候生物链进化到黄鼠狼能克制鲨鱼? 绝,又一个神出鬼没的家伙,长得很像芦荟,经常从地里破土而出,长得一半黑一半白,呵,不知道鸣人看到如此对称的人会作何感想。佐助曾经好奇地想问绝是不是能进行光合作用,但鼬对他提出这个科研项目以亮出写轮眼作为回复,所以他至今还没问过。 小南,组织里唯一的女性,恬静安宁,永远站在佩恩身边几步远,在佩恩做出每个决定后第一个出来拥护。但她和那些盲目崇拜的村民不同,佐助观察后就明白了,小南对佩恩怀有的应该是爱慕之情,而且还不是简单地喜欢对方的外表或实力,而是喜欢到可以接受对方的一切,无论是抱负还是性格,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唉,但在晓里都是些情商智商严重失衡的家伙,佩恩可能看得到小南内在的利用价值,却无法看到她那颗已经捧出的心。 对于蝎,佐助本来是没有任何兴趣的,充其量只是当做一个脾气古怪的蒙面大叔。这年头,蒙面不算什么,不蒙面才稀罕呢。但当蝎从藏身的傀儡中出来后,佐助就再也无法纯粹地把他当做路人了。每次经过蝎,佐助都忍不住回头,用写轮眼充当x光透视一下蝎的构造。飞段的恢复能力很奇特,但联想到自然界中蚯蚓、章鱼也有类似的能力时,也就没什么好惊讶了。越是低等的生物恢复力越强,这也很好地解释了飞段的单细胞低智商。但是蝎就不同了,他全身都是傀儡,只有心脏是血肉之躯,他到底怎么只靠心脏来维持生命的?先不说心脏怎么保存、怎么与傀儡身体相连的问题,单单就说蝎没有大脑是怎么保持比飞段还要高的思维能力的?跟蝎一比,角都的多心脏和绝的植物构造算什么啊,完全黯然失色了嘛。 佐助考量了很久,终于在这一天忍不住了,蹲□问正在检修绯流琥的蝎:“前辈,你的头能借我研究一下吗?” 蝎掉头看向佐助,语气恶劣:“小鬼,你是欺负我额头没办法爆青筋抗议是吧?既然是别人的武器就要少说话多干事,找你的鼬去!” 说完,绯流琥的尾巴就横扫过来,佐助估计好角度正准备闪开时,突然被一股外力推倒,还未等他来得及挣扎,一个什么东西压上了他的背。 “啊啊,佐助后辈小心,阿飞来救你啦!!”阿飞大惊小怪的声音在佐助的耳边响起,震得他的耳膜一阵儿疼。 “阿飞……我快断气了……”佐助艰难地呻吟,每说一个字肺腑中的空气就少了点。天,这个阿飞怎么这么重?身上窝藏了角都的金块吗? “啊咧,后辈,你怎么坐在地上了?”阿飞摸着后脑勺,后知后觉地问。 “我也想知道……”佐助还在跟自己的肺活量作斗争。 “啊,佐助后辈不行了呢?呜呜,阿飞去找鼬前辈给你做人工呼吸,等着哦!”说完,他终于站起来,佐助还没松一口气,阿飞又带着雷霆万钧之力跌坐回来,佐助眼前一花,吃痛地抽了口气。阿飞却仍然不紧不慢地自言自语:“啊呀,鞋带散了呢,这样不好不好~”等鞋带系完他才火急火燎地跑开,这时候佐助已经差不多到冥王那儿报道了。哦,不行,如果他随随便便就把命弄没了,鼬肯定会生气的,说不定都不会给自己供奉番茄呢! 为了番茄,佐助勉强地爬起来,才抬头就发现佩恩黑着一张脸看向这边。佐助一看地上遗留的黑棍,恍然。他说阿飞怎么那么重,原来在身上绑了钢管啊,看样子这棍子还是佩恩的。只是阿飞要这些干什么?练钢管舞吗? 总之晓里没有一个是正常人,佐助下着定论。不知道是因为不正常才能变强,还是因为强人都不太正常?反正,这里最不正常的是佩恩,收了这么一堆稀奇古怪的人:有会器官移植的(蝎),有外科能手的(角都),还有表演欲旺盛的(飞段)。其实,如果把组织定性为科研机构,再申请个把专利,那样躺着都能赚钱,何必四处为人打工?就是不知道佩恩在想什么,偏偏要去搞恐怖主义,一开始就站在人民的对立面,这样可是没好果子吃的。 不过他也没什么时间悠闲地感慨人生了,还是自己的家务事要紧。佐助叹了口气,抬眼,用写轮眼洞察及判断太刀的飞行轨迹,再拉扯着钢丝来操纵太刀飞行。 “太慢。”鼬冷颜地吐出这两个字,单手挥舞着苦无,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攻击。 “今天就先这样吧。”佐助还没发动下一轮进攻,鼬就按下了休止符。 “呼——”佐助撑着膝盖弯下腰,长长地舒了口气。汗水沿着脸颊争先恐后地扑向地面,他的衣服也早就被汗湿透,紧紧黏在身上。而看鼬,不仅没出什么汗,甚至他的一只手自始至终都收在晓袍里没伸出来。真是的,他们的实力是差距很大,但这不屑也表现得太明显了吧?佐助这样想着,却是在低垂的黑发后勾起嘴角:鼬这样做,是为了激起他变强的信念吧?呵,果然别扭的这一点怎么都不会变呢。 “鼬,已经不打了吗?”鬼鲛在一旁看得却是意犹未尽,扛起鲛肌打算上阵:“那么鼬,让我玩一会儿吧!” 鼬捋了捋额前的发丝,让眼睛更清晰地露出来:“你说什么?” “额……”鬼鲛这才有了危机感,吞吞吐吐地说不上话来。 写轮眼的红光一现即收,但也足以让鬼鲛心惊。鼬冷冷地说;“你觉得你玩得起吗?” “玩不起……”鬼鲛气势弱弱地说。 鼬正打算继续立威,一只手拉住他的胳膊就往前拖。佐助头也不回地说:“哥,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没必要的时候不要用写轮眼。吓唬他根本不需要开眼,我也能打赢他;嗯,或者你对他笑一个就可以了,绝对杀伤力十足。”他刚刚是怕弄伤鼬所以才不敢出全力,对付鬼鲛这种一根筋的,设计个连环陷阱就搞定了。 于是被誉为“拥有尾兽程度查克拉”的鬼鲛完完全全被一大一小宇智波鄙视了,成功地沦为他们表现兄弟情的背景。 鬼鲛泪目:迪达拉,我现在报名参加“讨厌宇智波佐助”协会还来得及吗?(你问鼬呢?他有那个胆明着讨厌鼬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算是佐助对晓众成员的初印象吧,相信对于已经见怪不怪的他而言,晓仍然是个神奇的地方。 ps.晓里我最感兴趣的就是蝎,完全想不透他的运作原理啊~(掩面,在下的理科生本质暴露了) 于是,光棍节快乐,a~没有情侣我们也可以互相取暖,嗯! ———————————————————————— 当kid穿越 当基德穿越到火影,世界会有什么变化呢? 佐助这一日正在对着皎洁的月亮想着“烹饪黄鼠狼的一百零一种方法”(就是在研究怎么“吃”的问题~),突然一架滑翔翼从月亮中穿越而来。没错,这样高调出场的就是基德。至于基德来干什么,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来追夫啦~看着激动莫名的基德,佐助眯了眯眼,觉得免费劳动力上门了。 佐助:你爱我吗? 基德(深情):爱!当然爱!青山连载了十年我对你的爱还是跟最初一样,就算再连载十年(这是可能的哦,传说青山打算写到死,然后死后留给助手继续画==),我对你的爱也永恒不变! 佐助:很好,那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就帮我把鼬脸上的八字纹偷了吧。 基德(嘴角抽搐):……这办不到,但我可以帮你采撷(采撷?偷的学名吗==)这个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佐助:宝藏?好啊,那就团藏那一胳膊的写轮眼好了。 基德:…… 佐助:这都办不到?算了,那你帮我干一件事,我就让你光棍节不孤独~ 于是…… 卡卡西:少年,饶了我吧,你到底跟我的面罩有什么仇? 基德:我家新一说因为你面罩的关系,你的人气都快盖过他了,这是不行的!而且根据晓袍脱必死的规律,脱面罩说不定也有相同功效,所以,安息吧! 面罩突然变成鸽子,卡卡西瞬间rp值骤降,被伺机而动的鸣人顺利压倒,然后……光棍节不用芥末了啊,卡卡西~ 事实证明,基德穿越到火影=佐助得到一个强力外挂啊。 ps.最后基德被派送到晓表演魔术,佐助当然是跟鼬哥花前月下啦~ 35 33.“餐具”多发地 晓是个很松散的组织,只要你完成任务,别的随你干什么。因此晓的成员大多数时候都在外面游荡,至于哪个国家一朝被毁,哪个山坡神秘塌方都只有当事人清楚,晓一律不过问你的“丰功伟绩”。只是到了节日,基地里就会多几分人气,毕竟孑然一身走在热闹的大街上,除了徒然地杀死欢聚的普通人,身为叛忍,与他们为邻的只有寂寞。与其在外面看那些刺眼的合家欢乐,还不如回基地跟某个对不上眼的家伙斗嘴。因此晓做的唯一一件好事,或许就是给这些离经背道的人一个可回的家吧。 这天是新年,还没到饭点,晓的成员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 蝎照例在角落里跟傀儡二人世界,迪达拉识趣地跑到对角线处试验炸弹:炸坏旦那的傀儡,后果可不是赔上一打两打骨头那么简单,嗯。 角都还是老样子,守在他的钱堆旁点数今年的进账,然后第一百零一次地向佩恩觐见,要求把迪达拉这个败家子从晓除名,至于替补嘛,“宇智波佐助不错”,角都如是说,无视阿飞举得高高的手。 绝埋在地里,只露出叶尖在外面,好像是在冬眠。阿飞大叫着“看着阿飞我哦”,然后挥舞着一把团扇,跳起了扇子舞,时而还用扇子掩住口鼻以下,眨着唯一露在面具外面的眼睛,做贵妇娇羞状。众人很明智地把眼睛看向别处,只有佩恩不敢拂逆幕后boss的面子,以超乎常人的勇气关注着阿飞的表演。 至于飞段,他又在上演每天的保留节目——自残。他躺在一个画着符号的圆圈中,用长刀一下下刺进自己的身体,鲜血随着他将刀拔出喷溅开来。他嘴上大叫着“好痛啊!”,脸上却写满“好爽啊~”。秉承着“好爽我就多爽点”的精神,他又一次将刀插进体内。 鼬沉默片刻,然后说:“飞段,我们吃饭时不需要有人助兴。”如果是以前他也不会去管这些人,但是现在佐助在这儿,他不得不为弟弟的胃口着想,毕竟佐助还在生长期,体格还有发展的空间,无论如何,最起码要比那个日向家的小子高!(鼬哥,你终于有危机意识了啊,深怕你家佐助是小受吧) 阿飞闻言停了下来,可怜兮兮地说:“那阿飞呢?” 鼬果断地说:“最好也不要。”这个更伤眼! 鬼鲛更是无所顾忌,不客气地说:“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于是阿飞蹲到墙角种蘑菇去了。 飞段这时候才从新一波的快感中回神,抽空回答鼬:“这、这才不是表演,我这是向邪神大人献祭!” 蝎冷哼:“那你的邪神大人还真可怜,一到饭点就被逼着倒胃口。” 飞段血流得太多,话也说不利索,却还在断断续续地维护自己的信仰:“仪式什么的是很麻烦,但、但没办法,不可以不尊重邪神大人!” 这个人对信仰还真是虔诚。佐助腹诽,如果皈依的是佛教基督教什么的,说不定有机会成为圣女贞德二代呢。 佩恩颇具老大的气势,无视属下抽风的能力也是炉火纯青,不管自娱自乐的飞段,在桌前做起一年的总结报告,回望过去,展望未来。角都趁机狐假虎威一把,提出了下一年的挣钱目标,全然不顾那几个s级叛忍开始撩袖子的动作。 “怎么还没上菜?”报告会终于告一段落,鬼鲛手指戳着餐桌,十分不耐烦。角都拉出备忘录,准备辞退这一个厨师。时间就是金钱,浪费他的时间就相当于浪费他的金钱,那个厨师大概嫌活得不耐烦了,就让他成全他吧。 佩恩发话了,脸上仍然看不出任何感情波动:“小南不见了,应该已经去催厨房了。”老大一开口,谁与争锋?众人也就没说什么,只有继续等。 果然过了一会儿,小南端着几盆菜,同时纸遁了几个小鸟托着餐盘过来了。 小南放下餐盘,一向毫无变化的语调里带了丝莫名的期待:“这是我亲自做的。厨房里还有,你们慢吃。”说着转身回厨房里拿。 一瞬间鸡飞蛋打。 所有人几乎同一时间面部改色,手里拿的东西更是纷纷上演自由落体。 小南的料理,在他们曾经天真无邪(误)的时候他们曾经误食过,那个杀伤力,他们公认就算是蝎的百人操也要自愧不如,当然蝎是怎么也不会承认的。 众人也顾不上什么叛忍的腔调,纷纷起座离席。 角都冷冷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敢浪费粮食,下月任务翻倍。”角都兄,如果无视被你捏断的筷子,你还是很有魄力的。 其他人脚步更快了,阿飞更是走得不见人影:钱是很重要,但也要留着命花啊。 一瞬间,人去楼空,餐桌旁只有蝎屹立不倒,巍然不动。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傀儡,不需要进食呢。哦,不对,他不是一个人! “佐助!”鼬难得没有风度地惊呼。 “嗯?”佐助抬起头,嘴里还在咀嚼着。看鼬没有说下去的趋势,他于是边吃边问:“这个味道还真不怎么样。唔,莫非这是针对我的抗毒训练?” 鼬不知道该哭还是笑,他说:“味道不怎么样你还吃……” “的确是不太好。”佐助在饭前刚刚训练过,肚子正饿着,所以他又多吃了几口,边吃边啧啧称奇鼬那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变青的脸色,“不过跟我在医疗班吃的一比,还是可以下咽的。” 我居然把弟弟丢在那种非人类呆的地方!!鼬气闷,揪着领口,深深地自责。 至于其他人,则开始重新评估佐助,就连本来已经跑远、这时候又去而复返的阿飞也对佐助刮目相看:他这个后人也不是完全不如鼬嘛,最起码还有个铁胃不是? 就在这时,小南回来了,众人才如梦初醒地遁走。 “佩恩,吃吃看,这是我特制的。”向来御姐的小南看向佩恩时带着羞涩,话语里是说不出的期盼,融解不完的深情。 “嗯……。”即使再不解风情,佩恩也不忍心扫了童年玩伴的兴,僵硬地吃了起来。 都这脸色了还能继续吃下去,果然做大事的人敢担当啊。佐助有幸近距离地观察到晓的老大变脸的画面,暗暗叹奇:迪达拉对艺术的嗅觉还没鸣人敏锐呢,眼前这画面要是拍下来,绝对能炒到天价。 这时候佩恩已经背着小南,拿过桌上一瓶胃药,吞了半瓶下去。 看着如此情形,一个计划在佐助的心中酝酿。 鼬最近胃很疼,当然不是因为吃了小南的料理,他还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可以为了卧底报废掉这条性命。他只是一想到佐助的所作所为,胃就情不自禁地疼了起来。他开始认真地质问自己,佐助真的需要自己严密的保护吗?他明明比自己还要强大啊! 自从上一次小南毁灭性的掌勺后,佐助就开始主动跟小南搭讪。在爱情面前,即使再成熟稳重的御姐也会表现得像个小女生。利用这一点,佐助借着为鼬煎药的名义,在厨房跟小南搭上了话,话题从日常的问候逐渐过渡到他们各自烧的东西,然后佐助会看似不经意地说“上次看到佩恩前辈好像很喜欢那个菜啊”、“你说这个菜加这个调料会不会好吃呢”,接着他毫不意外地看到小南流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于是,厨房中出现了佐助跟小南相谈甚欢的诡异场面,偶尔他们还会一起做菜,交流心得。 女子明蓝的头发使厨房里如同出现了晴空,少年挺秀的身姿构成了一道夺目的风景线,但他们做出来的东西……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厨房成了交流感情的圣地,也成了晓成员的禁地。迪达拉每次经过厨房都想投个c3:这里面正在诞生的东西简直是对艺术的侮辱! 呵,当两个食材杀手呆在一起,人生怎一个“餐具”了得? “佩恩,你吃。”小南说得好像很随意,但脸颊的绯红出卖了她的心思。 “嗯,吃吧吃吧,这是小南姐做了一下午的呢。”佐助应声附和,浅笑浮现在他掩住嘴的手后面。 佩恩如临大敌地看着面前一盘抽象的物体,无处下筷。 “其实味道不错。”佐助夹了一筷,细嚼慢咽地吞了下去。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很享受。 佩恩有些质疑地看了佐助一眼,还是下筷了。唉,佩恩,你还是不知人心险恶啊,如果你看过《白雪公主》就会知道,毒苹果一定是公主咬的那一半。 “恶——”佩恩捂着嘴,狠狠地瞪了佐助一眼。要不是斑罩着这小子,他的坟头都该长草了! 小南误把佩恩的表情理解为感动到无法言表,心底一阵欣慰。她看向自己的同盟——佐助,用眼神表示她会再接再厉的。 佐助回以鼓励的眼神。 加油啊,小南姐,你再加把劲,说不定不用我跟鼬想办法,晓的首领就会死于天灾人祸呢~ 看着佐助若无其事地吃下小南的菜,迪达拉脑中那根与宇智波作对的神经开始发作了。他很不服气,怎么可以事事都是宇智波出头呢?他绝对不服输,嗯! 迪达拉抄起筷子,大口吞咽着说:“哼,你敢吃我也敢,嗯。” 诶,这是怎么回事?佐助看着拼命扒拉着饭的迪达拉,心中有些犹豫:或许我该告诉他我因为事先点了麻|岤,所以尝不出味道吗?增加无辜的受害者可不是我的初愿啊。 为了防止佐助再祸害众人的胃(主要是佩恩自己的),英明无比的晓老大允许佐助跟鼬他们一起出任务,以减少他在组织里呆的时间。对于这个结果,佐助自然乐见其成,他正发愁不能随时监督鼬呢。 他们这次的出行是去雷之国做一个赏金任务,而且听说那儿有猛兽出没,顺便去探探是不是尾兽。 房间里,鼬在一边整理行李,佐助则是麻利地脱下便服,换上了便于活动的衣服。 “诶,佐助,你脖子那儿的那个印记是什么?”倚在门边无所事事的鬼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佐助瞄了一眼鼬,老实地回答:“是个叫大蛇丸的人留下的。”鼬的脸色只是阴沉了一下,没有质疑,看来他通过什么渠道已经知道了吧。 鬼鲛饶有兴趣地从佐助看到鼬:“哦,要去打蛇吗?正好,冬令进补开春打虎。”说着,他活动了一下关节,满脸迫不及待。 “现在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鼬手中的动作不停,但语气已经充满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伪更……所以放张图补偿一下吧,“新一争夺大作战”!女孩们被冷落了啊。 36 34.公费出差 山间的羊肠小道上,三个人不紧不慢地赶路。在耸立的山脉间回荡着轰隆的雷鸣声,这一特征说明他们已经进入了雷之国。 鬼鲛看了看微微蹙眉的鼬,觉得自己有义务帮搭档分忧,于是他大声地叫住前面的人,说:“佐助,你就不能变回来吗?” “为什么?”被点到名的人回头,那张小五郎的大叔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强烈的矛盾让一向神经很粗的鬼鲛也体验了一把“小鹿乱撞”,当然,是被吓的。 “我这是为你好。”佐助摊摊手继续装无辜,顶着这张大叔脸的他欠揍指数直线飙升,“你长得这么凶神恶煞,带着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别人会以为你是人贩子的。” “佐助,”鬼鲛扛了扛鲛肌,令人胆寒地沉声道,“你找削吗?” 鼬一言不发地看他们对话,直到鬼鲛放出威胁后他才对佐助说:“佐助,变回来。”对着这张大叔脸,他有心想戳额头也会在中途被恶心到。 “嗯?可是我觉得很好啊。”佐助天真无邪地说着,心里则在比v字。呵,他看鼬的脸就知道鼬在想什么,还好他及时地变身了。其实侵犯大叔的肖像权他也很纠结,但为了保护额头不受侵犯,他才出此下策。鼬,你就庆幸我没变成阿笠博士吧,否则对着装嫩的博士可就不是胃部不适那么简单了。 终于踏上了云隐村的土地,佐助看着来来去去、带着云隐护额的忍者,不禁想到了因为云隐而命运多舛的宁次。宁次他的父亲就是被云隐用卑鄙的手段带走,他的尸骨应该还在这个国度吧。不知道宁次如果来到这个国度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呢。 “佐助,跟上。”鼬回头,唤了一声。 “嗯!” 佐助执意让鼬和鬼鲛在一家客栈休息,他自己出去打探情报。 佐助先把自己变成六七岁小孩的摸样,再去询问路人。大人通常对小孩没有多少警戒心,特别是老人和女人,母性一泛滥,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都说了出来,当然,他的脸免不了要被吃点豆腐,但这样的牺牲在高额回报前不算什么。 把情报消化一下,加上一点推理,就能得到更深层的情报。于是过了半天,佐助就满意而归。 “我回来了,我还给你买了丸子哦,哥哥。”遵循着“忍者就要从窗口出入”的定则,佐助带着大包小包从窗户爬进房间。 “佐助,过来。”鼬招手。 “诶?”佐助疑惑地走了过去。 鼬点上佐助光洁的额,轻轻笑道:“欢迎回来。” 虽然佐助在他身边这么久,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能拥有这样的幸福,只有切切实实地触碰到佐助,他才敢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不是在做一个美好而忧伤的梦。 佐助捂着额头,懊悔自己刚刚怎么会解除变身术再回来,这下子,额头晚节不保了吧。不过……他抬眼,看着鼬清浅的微笑,不由回以笑容。只要鼬能够保持愉悦的心情,牺牲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呢。 壁花鬼鲛在一边捂着被兄弟温情闪到的眼,感慨他那颗孤家寡人的心又被无情地践踏了。 “……这个大名喜欢搜罗年轻貌美的女子,而下周正好是他‘选秀’的日子,眼前最省力的办法就是混入那些女子之中再伺机动手。”又是一个荒滛无度的人。佐助面露厌恶地说着。 鼬沉默了一会儿,转向鬼鲛,墨黑幽深的眼眸盯得鬼鲛有些不安。然后,他才缓缓说:“鬼鲛,你去。” “为什么是我?”鬼鲛抗议,“那个小鬼明明变身术用得也很熟练啊。” 佐助打了个响指,说:“问得好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0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0部分阅读 。我猜鼬之所以选你,就是因为如果是你去,到时候就算被识破变身术,你的贞操也不会有危险。” “喂!”鬼鲛不满地抱怨,转头看鼬,等着他说句公道话。 鼬沉默着。 喂,鼬,不要这个时候玩“此时无声胜有声”啊,你说句话啊! 佐助摇头:鬼鲛,你就算告到珍稀动物保护组织也没用,现在可是鼬说了算。 “鬼鲛,加油吧。”佐助向鬼鲛摆摆手,鼬在他身边没说话。 “哼,我才不用那么麻烦,直接杀进去再杀出来,多痛快。” “鬼鲛,少杀点平民。”佐助沉下脸,“死太多人会搞得人心惶惶,我们还要找人询问尾兽的事。”这个世界的人观念与他不同,所以他也没办法要求他们不杀人,但他只要力所能及,还是希望血腥能少一点。 鼬明白佐助的所想,安慰地抚上他的头,看向鬼鲛。 “知道了知道了。”鬼鲛大大咧咧地应了声,转身离开。 “现在暂时没什么事了,佐助,你也休息一会儿吧。”送走鬼鲛,鼬斜倚在床上微微阖眼。 “怎么会没事?”佐助拉起鼬就往门外走,“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呢。” 是要找尾兽吗?佐助什么时候对晓的任务这么积极了?鼬一边思索一边被动地跟着佐助。 “你觉得尾兽会在这里?”鼬指了指那块“天上人间温泉乡”的牌子,站在门口问佐助。 “不是尾兽,”佐助保持拉着鼬胳膊的姿势,解释道,“听说这里有一眼很有效的药泉,说不定对调理你的身体有帮助,我们去试试,聊胜于无嘛。” 鼬闻言也就没说什么,顺从地跟随佐助进去。 看着佐助熟门熟路地跟老板说明自己的要求,再看佐助自如地从封印卷轴中拿出香皂、毛巾等等,鼬不由地问:“佐助,你到底对这件事策划了多久?” 佐助回头说:“其实,从角都委派任务的时候我就有意留心这附近的任务了。哥,你先淋浴,等会儿我们一起进温泉。”担心鼬不适应这样人多的场合,佐助冲鼬安抚性地一笑,笑容澄澈。 鼬点点头,拿过毛巾转身。这里的温度还真高,否则他怎么会觉得脸突然一热呢? “哥,这里!” 鼬进温泉的时候佐助已经在池中占了一席之地,扬着手招呼鼬。 “哥,坐下。”佐助把鼬按下,为了压过水声,他贴在鼬的耳边说:“哥,我要帮你按摩了哦,不准乱动。”说着,他把湿漉漉的手搁在鼬肩上,开始按压。鼬颤了一下,然后放松身体任由佐助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佐助的手一点点滑过他的脖颈,他的手臂,他的脊背,虽然看不到,但想象得到那动作有多轻柔,弟弟的表情有多专注。佐助的手在他身上驰骋游走,每一个到位的动作都让鼬感到很舒服,但同时又让他油然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鼬舒服得眯起眼,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朦朦胧胧中他听到佐助在自言自语:“好了,下面是眼睛。”呵,佐助倒是精力充沛嘛。鼬浅浅地挽起嘴角。 水流在身边倏忽变向,小小的浪花冲撞在他的身上。佐助从他的背后绕到前面,看到鼬似睡非睡的样子,有些好笑地凑上去:“伺候得舒服吧,哥?下面我要按摩眼睛了,感到痛就要说出来。” 佐助靠的好近啊。鼬有一丝混沌的脑子里这样想着,却舍不得挪开身体。能跟弟弟这样接近,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他再也不想从佐助身边逃开,他累了。那些独自一人守在空房间里期盼弟弟以更强大的姿态来到他面前——只为了终结他的生命而来的日子,他不想再经历了。 按摩完眼睛后,佐助又开始征服他的头顶,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隙间轻柔地来回抚压。 鼬睁开眼,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佐助。在迷蒙的蒸汽中,佐助如鸦羽般的黑发湿漉漉地紧贴在脸上,愈发衬得肌肤胜雪,灼热的温度让佐助的脸颊染上红晕,碎银般的水珠顺着他清秀的脸部曲线滑落,红唇也看上去很诱人……鼬眸色沉了沉,将某个白眼狼染指过这一片芳泽的画面从脑中清除。 不知不觉地,鼬看着看着,感觉身体里有种东西变化了。原来万花筒的后遗症不仅是视力的退化,而且还会扰乱神经系统吗?否则为什么他会觉得这样的佐助很魅惑? 思维有了转变,身体的每一次碰触也就变得难熬。正好这时候佐助的脚不经意地蹭过鼬的,那感觉,就像过电! 鼬猛的站了起来,哑着声音说:“我们走吧。” “诶?”佐助偏了下头,以为鼬是担心钱的问题,说:“没事的,哥,反正这次是公费出差,回去可以报销。” 不是公费不公费的问题!鼬对上佐助真挚关切的眼神,忍住掩面的冲动说:“我觉得差不多该出去了。” “不要走啊。”佐助抱住鼬的腰,有些不满。好不容易找到的药泉,才泡了这么一会儿,怎么会有效果? 鼬这下真的单手掩面了:佐助,你难道就不能看看周围吗?你没看到那几个老伯揶揄的神色吗?你没看到那个路过的工作人员“原来是这种关系”的表情吗?你没注意到树林里某人赤裸裸的窥视吗?!! 树林中,某个白发的大叔正蹲在巨型的蛤蟆上,用望远镜津津有味地偷窥着温泉中的活色生香。他早在多年前就放弃在一堆不堪入目的臭男人中取材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见到如此极品!只是那个男人怎么看上去……有点像宇智波鼬啊?哈哈,怎么可能,宇智波鼬怎么可能这样秀色可餐地依偎在别人怀里,他肯定是看错了,看错了。美色当前,还是大饱眼福比较重要,不去想那些天方夜谭了。 于是自来也一边观摩,一边第一万零一次地感叹自己没有白眼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那可是比高倍望远镜看得更清楚的偷窥装备啊。 鬼鲛完成任务的同时,佐助他们也打听到最近这里出没的是一只巨型蛤蟆。尾兽应该不会是蛤蟆形态的吧?而且从它留下的踪迹来看,查克拉量也绝对不是尾兽级的。佐助思索,估计只是一只吃了农药基因变异的蛤蟆而已。嘛,既然不是尾兽,那就打道回府吧。 佐助拉着不知道又在闹什么别扭的鼬,跟鬼鲛一起上路。 与此同时,在村子的另一头,一个白眼的少年站在一培黄土前,长久伫立。这个地方他找了半天才找到,只因为这个小小的坟墓连个铭牌都没有。然而无论这里有多简陋,这里躺着他至亲的家人这一点是不会变。 “父亲,我来看您了。请保佑我找到那个人吧,如果能再见到他,下次我就带他来见您。”他静静抚上那培土,轻声说。 “宁次,任务ok,我们可以回木叶了!”小李在远处一无所知地比着大拇指大喊。 宁次看了父亲最后一眼,向同伴们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一章没有肉,不对,这一章有肉但是纯洁的肉体,没有第八个字母,所以小红锁不要找上我啊!!——好了,祈祷完毕。于是鼬哥动了凡心,不对,鼬哥又不是七仙女,不能用凡心来形容……【纠结】 宁次,你终于接过蛇叔的大旗,彻底沦为路人党了啊… 37 35.是金子总会发光 鼬将之前的心悸都归功于温泉,没错,都是那些水汽惹的祸,害的他一时神志不清。然而就算再自欺欺人,但不可否认,鼬还是察觉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对于佐助,心底的某些感情早就发生了微妙的转变,这种转变让他难以应对,因此他变得稍许有些沉默。相较之下,鬼鲛倒是活跃得让人想到夏天里拍不死的苍蝇。 “佐助,我们来打一场!”或许因为没有在雷之国大开杀戒的关系,所以急需发泄战斗欲望,鬼鲛屡屡找上佐助。 又是这句话。佐助扶额,他跟这句话有不解之缘吗?本来以为摆脱了宁次的魔爪,没想到又入了这个鲨鱼的狩猎范围。想要打架斗殴,立正左转去木叶吧,双份的浓眉白牙在那儿等着你! 佐助原本认为鬼鲛只是想发泄而已,但在与之交手几次后佐助感觉有些不对,于是这一天他趁鼬不在,拦住鬼鲛问:“你是在试探我?” 没错,鬼鲛每次进攻看似野蛮,但其实未下狠劲,反倒是像在测试他的各项能力——查克拉量,敏捷度,反应力,结印速度。 “被看出来啦。”鬼鲛托了托鲛肌,满不在乎地说,“我是在考察你,看到底值不值得把鼬托付给你。” “托付?”佐助怀疑自己听错了。鬼鲛,你为什么一副女方家长的腔调,更重要的是,你是鼬的家长吗? 鬼鲛点头。他跟鼬搭档已经很久了,第一次看到鼬这么在乎一个人,在乎到非君不娶的地步。眼看鼬就要吊死在这棵树上,出于搭档多年的情谊,他怎么也要帮鼬把把关。至于对方是男生,而且还是鼬的弟弟?拜托,叛忍还会在乎这么点小事吗?或者说,这才是叛忍的格调!鬼鲛继续说:“没事的,我们那儿的新娘课程就是这样,由对方家长鉴定女孩的武力值。” 新娘课程不是应该考些插花什么的吗?当然,因为水之国比较混乱,所以对女孩要求比较高这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他是新娘?就算要假设,他也是新郎的角色好不好?不对,他在想什么啊,争这个有什么意义,不如想想怎么教导小南烹饪鲨鱼吧。佐助磨牙。 “总之,考察合格,鼬就交给你了。”鬼鲛挥挥手,大步流星地离开。 佐助愣了一下,抄起手边的一个杯具一脚踢过去。你要打,今天就奉陪到底! 随着佐助参与任务的次数增多,众人渐渐发现佐助的价值。什么翻译啊,旅游指南啊,情报搜集啊,在佐助身上都得到了最完美的结合,真正实现了“佐助在手,万事无忧”。除了厨艺令人崩溃点,佐助还真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之必备啊。 “你父母当时怎么没有‘量产’啊,再多来几个你弟弟这样的孩子,我都可以安心地去炒房了。”角都开着不是玩笑的玩笑。 鼬对此表示沉默。佐助这样的孩子,绝对是世间仅有的绝版吧。 而对此唯一有怨言的大概就是绝了。绝最近觉得自己的饭碗有点吃紧,因为角都看向他的眼神里总是充满控诉,控诉的内容很明确:你这个吃白饭的情报人员,还不如别人的一个拖油瓶!的确,绝每次都得亲临现场耳闻目睹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佐助则能通过一点点线索就还原事实真相,有时候甚至不用去实地考察,就可以做到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鉴于佐助的便利多用,晓里常常出现以下场景: “鼬,你弟弟我带走了!”飞段拉着佐助离开,只为了让佐助教他更刺激的自虐手段。 “鼬,你的语言翻译机借我了。”蝎夹着佐助二话不说就走。 佐助被夹在蝎的胳膊下,嘴角有些抽搐:为什么有种我是阿笠博士发明的多功能机器的感觉?他们倒还记得征询鼬的意见,怎么就没人问我呢? “因为你是鼬的所有物。”蝎突然开口。 诶诶,他刚刚什么都没说吧?蝎,你有读心术吗? 不过说归说,佐助还是跟着这些叛忍出任务,他想或多或少阻挠一下他们大肆杀人。鼬知道佐助的所想,也就没吭声,但佐助明白,鼬的沉默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 只是,佐助撑额,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他怎么忘记“朽木不可雕”这个真理了?希望这群野蛮人突然开化,他果然是变傻了吗? 佐助坐在基地里的一角,独自沉思:像他们这种把道德良知都抛开的人,对于各种说教自然是百毒不侵,反过来还会对规劝的人嗤之以鼻。看来寻常的劝诫不能对他们产生什么影响,那么他得另辟蹊径了。 他几步走到角都面前,敲了敲桌子,让角都从账本中抬眼看他。 “什么事,小鬼头?”角都一脸的不耐烦,他最讨厌别人打断他跟钱的约会了。 “角都,他们随便杀人,你不管吗?”佐助单手撑在桌上,侧头斜看角都,俯下的阴影罩在角都头上,隐隐的气势让人难以忽略。 “怎么,宇智波的二少不忍心?”角都语气里满满的讥讽,准备让佐助知难而退,不要打扰他跟钱的亲热。 “我是无所谓,”佐助偏头耸肩,得心应手地扮演没心没肺的叛逆少年,“但是他们无缘无故地杀人,会增加身体维修费(蝎瞪了过来)和服装缝补费(总是自虐到衣服日更的飞段翻了个白眼)吧?” 角都数钱的手指一顿。 佐助再接再厉:“还有,每一个死去的人都有可能是晓未来的雇主,这样不管不顾地杀了真的好吗?” 角都目露沉思。 “你不觉得,杀了平民也没多大意思吗?而且越是弱的人越需要忍者,就像大名总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一样,杀了他们难道不是断了自己的财路吗?” 角都顿悟般的右手敲左手手心。见此情形,晓的几个好斗分子再也无法纯粹旁观了,开始马蚤动起来:不准杀人?怎么不说不让他们洗澡呢,反正不杀人他们一样会浑身发痒。 佐助不慌不忙地补充:“如果想要练手的话去找那些恶霸好了。一来能称霸一方一定实力不俗;二来,老大不是要统治世界吗?这样做,可是有助于树立正面形象。”他就知道这些人以杀人为业,那他也只有这样委婉地为平民争取点太平日子了。 这下,连佩恩也睁开之前假寐的眼,重重叠叠的圈圈盯着佐助,好像在思索他的话。 “一折贵宾卡,拿着。”角都放下优惠卡,连之前点数的钱都来不及收就匆匆忙忙奔向佩恩,共商大事。 “哇,佐助好厉害,比前辈我更有前辈的风范呢!”阿飞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绕着佐助夸张地转圈。 听到阿飞出声,佩恩动作几不可见地一颤。看来他意识到组织真正的老大还没表态,他说什么都是空谈。 “诶诶,佐助怎么变成两个了?”阿飞绕得脚步不稳,语气充满困惑,“阿飞眼前好多圈圈啊,怎么回事?呵呵,难道阿飞也有轮回眼吗?”还没说完,他就双手一摆毫无征兆地倒向佐助。喂喂,阿飞,这种林黛玉式的投怀送抱真的跟你很不搭! 佩恩眼明手快地捞住阿飞,及时地保住了佐助“完璧之躯”。见状,鼬这才解除鲜红的写轮眼,几步上前拉着佐助快步离开。佩恩的眼睛不愧有那么多道圈圈啊,就是有眼力见儿,如果阿飞真的扑倒佐助,洞|岤铁定崩塌,他们就等着睡露天吧。 角都也放松地舒了口气——被阿飞压一下肯定重伤,到时候算不算工伤、要不要赔偿就难说了。 佐助回头看到佩恩跟阿飞离开,点点头:看来大小boss要开研讨会了啊,但愿能开出个圆满的结果,就让他拭目以待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鼬哥就像那些被人【哔——】完第二天清醒的良家妇女一样,决定选择性失忆。 再于是,其实鬼鲛给自己的定位是鼬的爸爸桑,在下也有点被他的想法雷到了【揉眉心】 38 36.跟青玉搭档 虽然不知道那天两大boss会谈的具体内容,但从结果来看,佐助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晓开始偏向于承接剿灭不良势力的任务,佩恩偶尔也状似不经意地要求成员克制一点。这个结局虽然不能令佐助完全满意,但也算小有进步了。于是尽管被佩恩多摊派了很多任务,佐助也心甘情愿地跟着成员满世界跑,毕竟有他提供准确的情报,这些家伙也就不至于因为找不到任务目标,一怒之下“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这一天他是作为青玉的“临时装备”出动的。他收紧了绑腿,调整了护腕,检查了忍具包——里面还有鼬赞助的高级忍具若干,并且受教了鼬的临别赠言“遇到危险首先想到保全自己,反正肉盾有两个,不用跟他们客气”。当然,他没有忘了尽到私有物的义务,接受了鼬祝福的一戳。 “嗨,蝎。”到了集合的地点,佐助意料之中地看到蝎已经等在那儿。蝎貌似很讨厌等人呢。 蝎不耐烦地抬头:“太慢。” “迪达拉还没到呢。”佐助毫无压力地说。蝎,你去跟卡卡西搭档一回,就知道什么是生命不能承受之慢了。 蝎正在保养他心爱的绯流琥,不经意地一抬头却发现佐助正在兴味盎然地盯着他。蝎的额头不由暴起了青筋。对,没错,为了与时俱进,为了让功能跟上需求,蝎将身体升级了,不仅防御力更强,而且增加了不少新的性能,补充了不少表情,其中光是“愤怒”就多达十几种,“爆青筋”就是其中深受蝎偏爱的一款。 “小鬼……”蝎森森地说了一句,希望佐助就此识相。 “前辈,我只有几个问题。”佐助如同浑然不知杀气为何物地纯洁一笑,倒是让见惯凶神恶煞的蝎一下子无法招架,“蝎,你将自己做成傀儡,但是留下心脏作为查克拉集中的地方对吧?” “嗯。”蝎皱了皱眉,还是点头了。他的身体构造在几次战斗中就能被人解密,所以也没有否认的必要。 “诶,那你真的觉得自己不会死吗?心脏毕竟还是世俗中的东西,总有一天会老化的,这样你还算是永恒吗?” “你想死一次吗,小鬼?”蝎黑下脸,启动了新增的二号愤怒表情。 “不想。”佐助见好就收,识趣地闭嘴。果然,只要一涉及艺术家的宗旨,就很容易踩到地雷。不过,他也算确认了蝎的弱点吧(心脏)。 “旦那,我来了!诶,为什么这个小子也在这儿?”姗姗来迟的迪达拉指着佐助不满地瞪圆眼睛。 “我昨天就说过了吧,他会跟我们同行。别告诉我你忘了。”蝎瞥了一眼迪达拉,不屑地把头偏向一边:“切,果然不是永恒的东西就是差劲。” “我才不想成为你那些永恒的傀儡呢,嗯。”迪达拉同样不屑。 艺术,还真是万恶之源。佐助在一边虔诚地祈祷:卡卡西,你把鸣人拴紧点啊,千万别让我们遇到他! 就算迪达拉再怎么不情愿,他也不得不承认,佐助给他们的出行提供了很大程度上的便利。 “这是什么?”迪达拉不甘不愿地接过佐助给他的东西。 “蓑衣。看这个天色,很快就要下雨了。” “那这个是什么?” “挡风镜。看这一带的植被,我们很快就要进入沙尘多发地带了。” “这又是干什么?”虽然不乐意,但鉴于佐助之前百发百中的预言,迪达拉还是跟着佐助做了一样的动作。 “眼睛进沙子了。”佐助放下手中的筷子,揉着眼睛回答。 迪达拉揉眼睛的动作顿住,磨着牙说:“你果然是在玩我对吧?看不起我的艺术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耍我!” “谁耍你了?”佐助也放下手,看着跟自己一路作对的迪达拉,露出无奈的表情。 “迪达拉,多吃点骨头补补钙,脾气就不会那么暴躁了。”佐助好心地提议,并且身体力行,将碗里的排骨夹给迪达拉。 “你才暴躁,你全家都暴躁!”迪达拉瞪着眼炸毛了,整张脸都气得鼓鼓的。 “解释就是掩饰。”蝎在一边不紧不慢地擦着傀儡,事不关己地说。 “你看。”佐助无辜地摊手,然后及时地跳开,避开了密集而来的炸弹。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敏感?哦,看来他的成长历程不仅缺钙,而且还很缺爱呐。 佐助摸着地上的车辙,拉过几根被碾过的青草,回头肯定地说:“我们应该往左边走。” “右边!”佐助刚说完,迪达拉就义无反顾地唱反调。 佐助叹气。看来这个家伙已经准备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地跟他抬杠中,他是不是该为这种精神感动一下?奇怪,他明明与鸣人这个艺术家相处得很好啊。 “是吧,旦那?”迪达拉充满希望地看向蝎。 蝎睬也没睬迪达拉,径直往左走。迪达拉在他身后暴跳如雷:“喂,旦那,给点面子啊!” 蝎止住脚步,回头倨傲地说:“哼,面子?没有的东西你让我怎么给?” 说着不管赌气的迪达拉,带着佐助往前走。 “不用管他吗?”佐助回头,看到迪达拉愣了一下,就气鼓鼓地往相反方向走。 “不管他,反正地球是圆的,总会碰上的。”蝎依旧我行我素,“更何况,行李都在我这儿,他的黏土我也顺手拿走了。”说着,蝎冷酷地勾起嘴角。 所以说,“蝎”不愧是最毒的生物呢。佐助颤了颤,表示想念虽然腹黑但很温柔的黄鼠狼。 这次的目标很棘手。目标人物是个善于隐藏的家伙,从来没有在公众面前暴露过自己的真面目。不知道对方是谁也就很难找出破绽,佐助他们在城里转了两天还是毫无进展。看着越来越不耐烦的蝎,佐助有些担忧。 然而谁能料到,这么快他就要为自己担忧了。拂开低垂的树枝,佐助叹了口气。他就在想迪达拉怎么可能会好心地来道歉,而且还邀请他上飞鸟到空中侦察。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迪达拉居然会在半空中把他推下来,而且正好掉进目标人物的府宅中,这要他怎么办啊。 “哈哈,旦那,你看,他不知所措了吧?这就是看不起我的报应,嗯。”百米以上的上空,迪达拉在巨鸟的背上笑得几乎背过气。 蝎不为所动,冷冷地说:“我希望你想好了怎么向鼬交差。” 迪达拉大笑的表情突然僵硬了。 几天后,一只大鸟降落在府宅里,旁边是来来往往不安的人群。 “迪达拉,这是你的新艺术?”佐助好奇地看着迪达拉的脸。 迪达拉侧过脸哼了一声,却因为不小心扯到脸上的伤口,龇牙咧嘴。 “活该。”蝎投井下石,然后指着躁动的人群,问佐助:“小鬼,这是怎么了?” “哦,这个啊,”佐助一边往大鸟身上爬一边说,“是我们的目标人物被他的亲信杀了。谢谢。”佐助对拉了他一把的迪达拉笑了笑。 “我才不是要帮你呢,只是你太慢了,嗯。”迪达拉眼睛瞟向一边喃喃,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对佐助冷嘲热讽:“所以说,目标才跟你在一起生活了一周就蹊跷地死了,你还真是灾星啊,宇智波佐助。” 佐助对这种怪力乱神的言论不予理睬,倒是一旁的蝎停下手里的活,有所明悟地单手抚下巴:“这么说来,好像的确是跟佐助有关。”然后他斜眼看着迪达拉,用重新认识他的眼光打量着,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童言无忌总是一语道破天机’吗。” “旦那,你说谁童言?”迪达拉手按着身下的大鸟,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同归于尽的势头。 “谁承认就是谁。”蝎也不是会谦让的性格,与迪达拉针锋相对。 迪达拉愤怒地脱下晓袍,露出里面黑色的忍者服,把手伸进衣服的口袋,掏出黏土准备攻击。 喂,别打起来啊,忍具包里就算再齐全也不包括降落伞啊!佐助原地趴下,抓住开始颠簸的大鸟,心情无比纠结。 “看我的杰作,c3!” “我不是故意的。”佐助举起双手表示无辜,在蝎毫无表情的注视下冷汗津津。 刚刚忍无可忍的佐助在迪达拉说“喝”之前,用体术敲击迪达拉的软肋,迪达拉被佐助背后偷袭得逞,倒地不支,而迪达拉制造的大鸟也开始摇摇欲坠。 佐助牵强地对蝎笑了笑。他开飞机可是有一手,驾驭一只失控的大鸟应该……也不在话下吧?还是说,为了安全起见,他应该考虑一下临走前鼬的忠告,拿迪达拉充当紧急迫降时的肉垫? 因为“坠机”的时候没有保护要害,等到回到基地,迪达拉已经差不多高位截瘫了。角都代表佩恩探望了他,对他表达了深切的同情和诚挚的慰问,但同时也表示,因为没有案发现场时的照片,无法断定迪达拉是否为工伤,所以迪达拉很遗憾地得不到赔偿。 不过经迪达拉这么一启发,晓的各位顿悟了。之前因为他们自己也杀了不少人,所以没注意,但留心一下就会发现,佐助只要跟目标人物接触个几天,目标就会被仇家以高智商的手段解决。对于这个重大发现,晓的各位倒是感兴趣多于害怕,以至于鼬出借佐助的频率日渐增加。 预知帝角都不慌不忙地打着算盘,说:“我早就说过了,他和钱很有缘。”然后他转头向鼬提议:“怎么样,鼬,要不要跟我合伙,建立一个租借你弟弟的市场?” 而鼬的回复则是把角都递出的合约用火遁送往极乐世界。 飞段则在盯着佐助半天后,拍着手恍然了:“我明白了!”他摇着佐助的肩膀,激动地说;“其实你就是邪神大人对吧?” “啊哈?”佐助被动地晃着脑袋,有些接受不过来。不是他跟不上时代,而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远在千里之外的卡卡西看着慰灵碑,目露神伤:“三代大人,你当初把佐助派往晓到底是出于怎样的考虑呢,难道就不怕佐助被他们利用吗?” 鸣人突然从草丛里蹿出来,勾住卡卡西的脖子开始扯面罩。卡卡西一边奋力反抗一边了然:“我明白了,三代大人,你是为了给我减负对吧?” 慰灵碑前丛生的杂草左右摇摆,就像三代笑而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就把小迪写傲娇了,其实他在原著里还是满冷静的一个人,当然是不谈到艺术的时候。 于是,佐助的死神体质暴露了。他从《柯南》里“会移动的死神”终于进化到了“邪神”。在下已经完全不知道这文到底是向青山致敬呢,还是向他吐槽呢…orz不过按柯南那个每周几人的速度,几个木叶村都已经灭完了吧。 至于鼬哥,在下想让他沉寂个两章,先把我要展现的剧情表达出来,所以希望看jq的孩子可能要失望了,不过比起宁次,这点损失应该不算什么哈【抱头】。而且,在下真的对攻受开始迷茫了,咱向往佐鼬的那颗心最近萌动得好厉害啊orz关于这个问题,还是借用麻仓叶的口头禅: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39 37.邪神大人很忙碌 “邪神大人,早安!” 一个#字蹦上了佐助的额头。 “邪神大人,需要我抱着您刷牙吗?你的身高好像不足以临幸洗脸台诶。” ##。“火遁·豪火球之术!”临幸?你是不是跟鸣人一样,词汇库的来源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杂志啊? “邪神大人,这是您今天的恩赐吗?啊,那就再多来点吧!” 角都看着他们摇了摇头,在桌前竖起了“今日出诊,诊金双倍”的牌子。 啊,美好的一天,从暴力开始。 为什么这个人像是忠犬般寸步不离,为什么这个人的眼神如此炽热如此有质感,为什么这个人会像信徒般膜拜他碰过的每样东西——包括鼬,为什么他就不会厌倦呢?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邪神大人~” 佐助扶额,心中满溢的郁闷快要决堤了。最后一个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聒噪的家伙死不掉! “祸害。”一定是祸害,所以才会遗千年。 “嗯?邪神大人要祸害谁,属下马上帮您去办!”飞段只是莫名了一秒钟,马上又被体内的狂热因子激得斗志昂扬。他亮亮的眼睛直盯着佐助,仿佛只要佐助一下令,他就会蹬着后腿果断地奔向猎物……错了,这话形容得真的好像家犬了。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叫我?”佐助沉着脸说。 “?”飞段的表情充满了鸣人式的迷茫和困惑,“可是你就是邪神大人啊。” “……我是觉得我需要低调,没必要让普通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吧。”对付bt,只能让自己的思路跟上对方,然后加以诱导——只要自己注意不被同化就行。 “那,难道叫‘天神’?‘主人’?‘主公’?”飞段快速地给了几个选项。 天神?亏他想得出,谁敢跟佩恩抢“神”的头衔?除非不想活了。而且,这几个称呼哪里低调了,就没有接受度更高的称谓吗? “我说,这是必选题吗?”话刚出口,看着一脸确定的飞段,佐助就觉得自己问得很多余。 “其实我觉得还是‘邪神大人’更好……”飞段小声地碎碎念。 “‘主公’,谢谢。”他不要那个称呼,他不要当邪教头子! “那,佐助主公,鼬主母叫你过去一趟。”飞段乐呵呵地改口。 “你,刚刚称呼鼬什么?”他真的需要扩音器,最近一直听到奇怪的声音哈。 “跟‘主公’最亲的难道不是‘主母’吗?”飞段满脸天真的困惑。 佐助扶额:“你还是用最初的那个称谓吧。”飞段,你赢了。为了鼬的身心健康,他还是自我牺牲一下吧,反正“会移动的死神”也不是没被人叫过,就当重温一下好了。 “邪神大人,不要改来改去啊,属下会记不住的。”飞段挠挠后脑勺,带着点困扰地把一切都推到佐助身上。 ……鸣人,你快来,这里有人在冒充你装无辜!混蛋,这家伙怎么可以装无知装得这么像! 佐助,你忽略了一种属性,叫做天然呆…… 角都本着“鼬是组织的,那么鼬的东西也是组织的,既然都是组织的,那么不用白不用”的原则,毫无愧意地给佐助摊派大量任务。 “你真是好福气啊,有这么一个生财工具。”面对前来兴师问罪的鼬,角都难得地笑着调侃。 “……嗯。”拥有这样一个弟弟,他是何其幸运,但绝对不是因为佐助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利益,而是源于那份对自己不放手的执着。在他背弃所有的一切时,世界也相当于背弃了他,但只有他唯一的弟弟执着地没有放弃他。只要佐助在自己身边,他就会觉得安心,他才会确信自己没有在那个月圆之夜死去。佐助,就是他活下去的动力。鼬沉默着,心绪万千。 “嗯,所以要好好珍惜啊。”角都笑得更灿烂,因为他看到青玉已经夹着佐助顺利走出洞口,奔赴任务地点了。这次应该又会有一大笔进账,对吧,宇智波家的小招财猫? 这边厢,一切准备就绪。 “接着,迪达拉。”蝎操纵着绯流琥,把佐助甩上天。 “好嘞,旦那,看我的空投,嗯!”迪达拉干劲十足。 嘁,又不是原子弹,还空投呢。而且你们以为自己是假面超人吗,出招还要搞那么大动静,是想借机打响知名度吗?佐助双手环胸,生着闷气,任由他们胡来。 飞段在地上不满地嚷嚷:“喂喂,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粗暴?不可以不尊重邪神大人!真是的,一帮没有信仰的家伙。”飞段一边唧唧歪歪,一边在下面摊开手准备接佐助。 “哦,谢谢。”佐助落下时蹬踏了一脚飞段的背,借着反作用力缓冲了一下,安全着陆。 “没、没什么,能帮上邪神大人,是我的荣幸。”被佐助那一脚踢翻在地的飞段举起手挥了挥,倒是毫无怨言。 因为晓毫不遮掩的高调,外界很快就开始盛传,在某个神秘组织有一个终极武器,这个武器有着神秘的力量,能够引发人内心的邪恶,所到之处无不见血,丈夫可以谋害妻子,朋友可以互相厮杀。这个冷酷无情的终极武器,有个同样深不可测的名字——毛利小五郎。 …… 对此,佐助表示远目。 毕竟他随同任务的时候,总不能以真身本色出场吧,他还想功成身退后跟鼬过宁静的生活呢。反正毛利叔叔也不在这里,借用一下外貌和名字又没什么的。佐助很心安理得地侵犯着小五郎的肖像权。 前世是柯南的佐助同学,你果然还是在记恨小五郎欺负你的那些“事迹”吧?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小五郎也穿过来会怎么样?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虽然忙得不可开支,但作为“秘密武器”,佐助倒是不用担心自己的人生安全,但他仍然很不满意。他来晓,主要是为了调养鼬的身体,但看目前这情况,他哪有工夫照料鼬? “佩恩,我跟鼬要告假一段时间。”佐助拍着佩恩的桌子,那双曾被迪达拉奉为“艺术”的幽黑眼睛直直地与佩恩对视,将他强烈的意愿展露无遗。 佩恩平静淡漠地问:“为什么?” “鼬的身体已经有些颓势,但组织还是给他很艰巨的任务,我想他需要一段时间休养,而我得陪着他。”佐助的声音平直无起伏,但说话的内容带着点讥讽,反而让那平直显得像是一种无形的控诉。 佩恩微微错开视线:“呆在晓不可以吗?” 移开目光了?看来佩恩还是有点良知残存的啊,好兆头。“你觉得晓这样的环境,是个合格的疗养院吗?” 佩恩沉默。 “佐助大人,听说你要走了?”飞段的表情很受伤,好像被主人抛弃的宠物一样。 “……我会回来的。”佐助边拍飞段的肩,边纳闷,这种罪恶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哦哦!”飞段打起来精神,兴奋地看着佐助:“那么,邪神大人,请接收我最高级别的敬意吧!”说完,他怀着比以往更热忱的激|情进行自虐。 飞段,今天的晚饭是由小南来做,你就不用为大家的节食做额外的贡献了。 看着眼前胜过好莱坞大片的血腥场面,佐助艰难地开口:“飞段,我不吃荤。”就算以前吃荤,为了你,我也可以改信佛教! 飞段停止了动作看向佐助,等待下文。 “所以,不必用血来献祭。”佐助讳莫如深地点头。这两天,他把鼬的深沉学了十足十,都是因为这个邪教狂热分子! “哦,受教了。”飞段明白地点点头,收起镰刀。原来邪神大人不吃荤啊,那么下次就拿绝供奉好了。 “阿飞,阿飞,在吗?我是来向你来辞行的。”佐助在阿飞门外叫了几声,却发现门没锁。于是他直接推门进去。 阿飞不在里面,同时门没锁这个现象让佐助感觉很不妙。佐助是想通过观察阿飞的房间来判断他的身份,然而门没锁说明这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不过没关系,阿飞认为无关紧要的东西,说不定就可以成为他推理的线索。 首先从家具摆放的格局来看,这里倒是安排得落落大方,虽然看似凌乱,但不能掩盖其中的某种井然有序。阿飞应该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吧。 再看墙上,撇开那一排很伤眼的漩涡面具,这里悬挂的不少字画都很有价值。不过仔细辨认一下这些字画的笔法、内容,好像不少都是几十年前的啊。而且回想一下阿飞平时说话的语法,倒是跟资料上木叶百年前很像,他难道也是长生不老的吗? 咦,那是什么?佐助在床下搜索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箱子。他小心地打开,然后在看清的那瞬间眯起眼:这个是…… 作者有话要说:晓的招财猫佐助: 佐助发现的那东西以后会公布的,现在不用费脑筋去想哈。 话说我本来打算把飞段写成忠犬的,让大家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忠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1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1部分阅读 犬(因为之前有人说佐助忠犬了==),但是写着写着,飞段也成为了一个让佐助无力的存在【扶额】。佐助,我对不起你,呜呜。 然后在下发现,我笔下的银毛都忠犬化了,卡卡西(对四代,没错,是四代而不是鸣人!虽然早晚鸣人是要子承父业的……),兜(对蛇叔),飞段(对佐助)orz 最后,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在下不得不分神去做,所以更新就要过一段时间吧,最起码这周肯定没了…… 40 38.疗养之旅(上) 小南面无表情地告知鼬,组织特准他带薪休假,到业务繁忙的时候再联系他。真是的,组织正在发展期间,居然还有人擅离职守,难怪佩恩最近精神不振,看来她得给佩恩加餐慰问一下才行。 刚刚做完任务回来的鼬对于自己被停职感到很意外,但当知道这是佐助的功劳后,他也就没说什么,点点头走了。他当然明白这是佐助关心自己,但是身为一个兄长,却受弟弟暗中照顾,而且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一切,这让他隐隐有些恼火。佐助,身为私有物的本分看来有些忘了啊。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兄之惰,果然弟弟不教育是不行的。 鬼鲛看到阴沉着脸的鼬匆匆而过,抬手抵额做远目状:“生命不止,调教不息啊,鼬。”一回来就直奔佐助所在的卧房,鼬果然很疼爱自己的弟弟。 “哇,前辈说得真好,阿飞写下来送给鼬前辈吧~”专职火上添油的阿飞崇拜地看向鬼鲛,然后蹦跳着离开了。迪达拉则嘿嘿笑着研制新的炸弹,以便在兄弟离开时燃放庆祝。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嗯! 角都适时地让手下兜售瓜子等围观必备,再度感叹佐助带起的经济效益。鼬,你真的不打算出让你家弟弟么?价格好商量啊。 不得不说,佐助为晓的夜生活增添了很多情趣, “邪神大人不愧是邪神,一下子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现在大家都不围观我的表演了呢,看来我还得更加努力才行!”这是盲目崇拜、随便热血的飞段。 蝎则在抚下巴沉思。鼬把自己的武器管教得很听话,他需不需要去现场观摩一下,学学怎么让傀儡更乖巧? “哥,理东西,我们准备出发。”佐助抬头看清推门的是谁,就又埋头收拾。 鼬虚了虚眼睛,抬手按下佐助正在收拾衣物的手,说:“佐助,你是不是反客为主了?还记得这间房间里谁说了算吗?” 佐助抬头,神色从容,好像早就意料到鼬的阻拦:“哥,你是在生气我事先没有通知你对吧?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知道如果告诉你,你肯定不愿意休假,因为你把自己的使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听到这里,鼬不由感到舒心——佐助对自己还是很了解的啊。 佐助看着鼬,语锋一转:“但是,哥,你想过我吗?你还记得我为什么来晓吗?或许你觉得透支身体无所谓,甚至死了也没关系,但是,我呢?”佐助深深地看向鼬,“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啊。”佐助的神色没有怨怼,却说着让鼬心下一紧的话。 鼬心中震荡得很厉害,手指的明显颤抖表现出他的不平静。是的,佐助绝口不提曾经的那个家,因为他明白这是他们和平相处的底线,但他自己怎么可以以为一切都能当做没发生呢?他怎么可以以为,如果他死了佐助也会解脱呢?佐助的家人只有他了,这不都是他造成的吗? 看到突然表情变得脆弱的哥哥,佐助有些不忍地抱住鼬,叹息地拍拍对方的背,安抚性地用脑袋蹭蹭,无声地告诉他:没事的,毕竟我现在还在这里。 佐助也不想揭鼬的伤口,但是没办法,鼬就是把责任看得太重了,以至于不顾性命地为木叶卖命。对上抱着无所谓生死的鼬,他也只能反过来利用鼬的责任心,让他意识到对弟弟的责任,然后,好好活下去。 笨蛋哥哥,活着才能谈别的啊。佐助拍拍环抱着自己的鼬,目视前方:“笨蛋哥哥,我不介意你哭出来哦。”哭出来才好呢,流泪可是有排毒的功效。 鼬顿了一下,撑着佐助起身,不悦地说:“谁要哭?”而且,“哥哥”前面的那个前缀是什么?貌似那是他的御用词汇来着吧。 除了你还有谁?佐助默了一下,了然地说:“其实你是太久没哭,所以泪腺干涸了吧。”说太久没哭还是抬举他了,佐助怀疑鼬真的有哭过吗。 鼬:“……”无情的“千年戳”抵上了佐助的额头。 “喂……”佐助躲闪不及,只好乖乖受刑。唔,他怎么忘了恼羞成怒是鼬被说穿后的特权啊。 门外的蝎抱着傀儡离开,颇为不屑。哼,他看走眼了,鼬哪里会管教“武器”,分明是被自己的“武器”吃得死死的嘛。 这时,鼬调整好情绪,正色道:“不管怎么样,佐助,你擅自做决定是不明智的,等会儿记得把‘法则’抄一遍加深印象。” 佐助无声,目带鄙视。鼬,你现在才想到标榜哥哥的威严会不会晚了点? 兄弟俩离开的那天,晓举行了盛大的践行会。当然,真正欢天喜地、乃至于放炸弹庆祝的只有迪达拉,其他人大都打着践行的名义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小南看出佩恩无声的挽留,所以亲自下厨,试着用食物诱惑——该食物佩恩曾含蓄地称赞很有“创造性”,结果当然是把兄弟俩推得更远。 角都倒是很淡然,没有对招财猫私自跟黄鼠狼跑路流露不满,甚至还发给他们一大笔旅游经费。当然,角都是有自己的如意算盘的:他早就派人跟在佐助后面一路收尸,相信这次收获一定颇丰。晓的工资虽然不低,但偶尔的外快也没必要拒绝吧。 飞段拉着他的邪神大人,絮絮叨叨:“邪神大人,我会大力发展邪神教的会员的,您就放心地去吧!” 佐助无力:就是因为你这样说,我才放心不下! 而在这边,阿飞将自己写好的字递给鼬,抹着泪说:“前辈要走了啊,真是舍不得,这个就送给前辈留念吧,你可以挂在墙上当家训哦!” 鼬看着字,对阿飞难得地和善了表情。 “我们先去哪里?”鼬问佐助。这次出行,全程由佐助策划,鼬只要负责吃喝嫖赌……咳,后两项有害健康,pass。 “我们再去一次雷之国的药泉怎么样?”佐助对于那里仍然念念不忘。 “不要。”鼬一手抚上曾经失控的心跳,一口回绝。 佐助奇怪鼬的坚定:莫非鼬是在害羞?如果是真的,那么下次是不是该单独包个包间?虽然原因不明,但他知道鼬一旦决定什么就很难改变,所以暂时不去那儿吧。反正温泉也不会跑了,把那里作为压轴好了,说不定到时候鼬突然就改变主意了呢。 不过这样就难办了。佐助看着地图,下颌抵在屈起的左手食指上,有些为难。他本来还打算去雷之国跟温泉乡的老板套套近乎,问问那儿的药草来源呢。突然,他灵光一闪:不是有一个钟灵神秀、药草丰富的地方是他知道的吗? “佐助,我们这是去哪里?”鼬帮佐助擦去额角的汗,问。 “我们要去的地方你应该也不陌生,那可是个很有纪念意义的地方。”佐助向鼬施展笑容,然后回头继续摇桨。 鼬预警般地抓紧鬼鲛给他的急救包——里面有胃药等与佐助同行的必备物资若干——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到佐助的笑会一阵心悸呢? “你说的就是这里?”鼬打量着再熟悉不过的树林,回想起那让他无力的一幕幕,不由感叹鬼鲛的先见之明。 “嗯,是不是有点熟悉?”佐助指着树林的某一处,说:“我们就是在这儿重逢的。” 何止熟悉,简直刻骨铭心。鼬沉默。就是从这一次交锋后,他开始意识到佐助的强大,而他也正是从那时起,失去了在佐助面前的绝对优势。 “诶,这个伤痕看它的新旧,应该是上次留下的吧。”佐助指着树干的一处说。 鼬面不改色地说:“哦,那个是鬼鲛磨牙留下的。”没错,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绝对不是他羞恼之下抓出来的! 真的吗?佐助怀疑,这个痕迹很像是指甲划出来的啊,上面擦到的指甲油也很像是鼬的。不过佐助很明智地没有点破这个疑点。故地重游是很不错,但悲剧再现还是免了。反正肯定不是第一次了,鬼鲛你就尽情地帮鼬背黑锅吧。 “请问,你是木叶的那个哥哥吗?”一个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声音响起,话语里是惴惴不安的惊喜。 两人望去,看到一个背着箩筐,头戴条纹遮阳帽的少年。他比佐助稍矮一点,面容干净,声音还没到变声期,如同山泉般清冽。 “你是……达兹纳大叔的孙子?”佐助通过那顶帽子认出来了。 “嗯。”少年很高兴地用力点头。没有了曾经的阴郁,自然的笑容让人看了说不出的舒心。“那个,鸣人也来了吗?”少年好像好不容易鼓足了劲,憋红了脸问。 佐助看了看同行的鼬,摇摇头:“他有事在忙。”鸣人估计正在木叶忙着跟卡卡西(的面罩)打得火热吧。 “这样啊……”少年的神色带着明显的失落,佐助不由暗暗猜测鸣人是不是买颜料欠了少年巨款没还。 少年这时候又重新振作起来:“那可以请你去看看我们建成的‘鸣人大桥’吗?上面还有鸣人的题词,但可能因为是木叶的字吧,我们没有人看得懂,大哥哥你可以去翻译一下吗?” “不了。”这事就算找专门破译密码的暗部也没用,不,即使是鸣人亲自驾到估计也没用。而且如果破译出的内容是什么“信鸣人得永生”,或者是色诱术的心法口诀……那还不如永远成为未解之谜呢。 “那要不要去看看建桥的档案馆?”少年仍然不放过佐助,想借机打听下鸣人的近况,“那里有你的画像哦,不去看看吗?” 佐助正要离开的脚步顿住,不祥感油然而生:“不会是鸣人画的吧?” “嗯,”少年利落地回答,“说起来那个白眼哥哥怎么没来?村里的姐姐总说那画面很唯美呢。” 佐助的脸瞬间比乌鸦还黑,他沉声道:“我去看看。” “真的?”少年一喜。 “嗯。”怎么可以不去?他得去把那些画烧成灰啊。 “哥,你就在这等一下吧,我马上回来。”为了鼬的身体着想,还是不要让他看那么刺激性的东西吧,如果被刺激得月读失控就更不好了。嗯嗯,没错。佐助为自己的体贴点头。 鼬颔首,目送佐助杀气腾腾地离开。然后他退到一边的树林里,放出一个乌鸦分身。 他是不会做什么过激的事,但鬼鲛会“不小心”经过那个档案馆。鲨鱼上岸应该算是自然灾害,跟他们可没有关系对吧?鼬的眸色一暗。 不过伊那里忘记说的就是:鸣人的画已经装订成册,成了如同毛泽东语录般的精神读物,发放给每个村民,爽快的村民还会赠给路人。日向和宇智波的和谐童话,已经从这个小村落慢慢走向了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小花絮: 临行前。 鬼鲛:要跟佐助同行?鼬,这种超s级的任务你也敢接啊。 鼬:(沉默)。 保姆鬼鲛碎碎念:那我帮你好好准备吧。胃药肯定是必须的了。 鼬:嗯。 鬼鲛:还有醒脑丸。 鼬:嗯。 鬼鲛:最重要的——速效救心丸。 鼬:嗯。 鬼鲛:算了,真的有需要,到时候让佐助人工呼吸你吧。 鼬:……嗯。 鬼鲛:痛经保颗粒。 鼬:(阴沉)天照!(药瓶成了一堆灰) 鬼鲛:咳咳,刚才是拿错了。啊,还有这个!必需品啊,鼬,你绝对得带上! 鼬:(黑化)我可以把你天照吗? 友情提示:最后一个就是服务周到的酒店会在客房提供的【哔——】。是什么乃们知道吧? 本章斑可谓用心险恶,送给鼬那么一个横幅……斑,你怎么可以因为没攻下自己的弟弟,就带坏我们的清纯佳人鼬呢! 还有伊那里……果然见过鸣人的傲娇,最后都会被感化成|人妻啊。当然,咱们的佐助除外~ 于是被高数轰炸过的在下回来了,那个惨烈就不去说了……在这先谢谢f君的长评【蹭蹭】人生的第一次啊,呜呜,在下无以言表了【抹泪】还有点事要忙(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体育课考核项目里有自编舞蹈啊!)这次更完大概还得过几天,在下会尽量的撒。谢谢没有放弃这文的各位,群抱一个~(这不是揩油哦!) 41 39.疗养之旅(中) 鼬开始不明白这趟旅行的意义了。原本说是为他治疗眼睛的疗养之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有理由相信,这是佐助为他量身定做的忏悔之旅。 佐助每到一处,就会先说说这里的历史,再讲解一番此地的风土人情,在鼬意味正浓的时候,一个转弯,就开始畅谈以前来这里做任务的经历。很多次险象环生让鼬听得心惊,更让鼬觉得无力的是,在几次意外中,鼬听出了有晓成员掺和的迹象。一想到佐助多次与那些s级的家伙擦肩而过,鼬就后悔当初离村的时候,没有把佐助一起打进包袱带走。木叶不仅没有好好关注他的身心健康——任由日向家的小子马蚤扰他,甚至连他的安全都不能保障,真不该放任佐助一个人在木叶生存(其实吧,很多意外都是鸣人的主角气场吸引来的,当然佐助的死神体质也有功劳)。鼬深深为自己当初的错误决断感到愧疚,更是坚定了把佐助就近看着的决心。 其实佐助没有那么多心机,他只是纯粹觉得鼬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状态,难得卸下他身上的重担,不如趁此机会多让他与人沟通。前世不少身患绝症的病者在旅行中病情得到减缓,也都是仰赖于迷人的风景与放松的心态。而且佐助也想借机跟鼬套套话,诱导鼬说出近几年的生活经历,也好对他一直以来的生活概况有个了解。 “哥,你不觉得我说了那么多,你应该有所表示吗?”佐助停下之前的话题,语带不满。鼬只是听着他述说,偶尔点个头,让他有种唱独角戏的感觉。 鼬沉默地瞥了一眼佐助,将水递给后者。潜台词是:这样就算有所表示了吧?你先喝点水,等会儿进行下半场。 佐助眼刀飞了过去,鼬依然不动声色地看着佐助,眼神堪称无辜:我尽过兄长的义务,你可以继续讲了。 佐助落败地叹气:“哥,你就没什么关于自己的事要讲吗?” 鼬真的无法开口,静默地看着佐助。难道要他说,他这些年唯一持续在做的事,就是苦苦思念自己的弟弟吗?这样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而且,他也怕说出来被佐助扭曲成其他含义。对于佐助强大的思维,他已经领教得够多了。 “莫非是在专注于驯兽?”佐助看着鼬的脸,试图破译出点什么。可恶,鼬的表情实在没有破绽,他也只能靠假想猜测鼬近年来的动向了。于是,一只对鼬忠心耿耿、扬言要把鼬托付给他的鲨鱼从他的脑海中浮出水面。 果然就算不说什么,佐助也会想歪啊。鼬轻叹,终于开口:“他又不是我的私有物,我管他干什么。”然后他并指点向佐助的额头,在佐助闭眼的瞬间,声音终于带上一丝笑意:“而且,你这是跟一头鲨鱼争宠吗?” 佐助看着鼬惑人的笑容,一时有些恍惚,然后不由怪自己多事:鼬这不是满开朗的么,这几年没有他肯定照样过得很好,他操什么心啊,哼。 风之国的边界,一对璧人引起了无数人的驻足。 “哥,你的衣服被风吹歪了,小心点。”佐助踮起脚,专注地帮鼬拉好衣领。 “没关系,我不会被这么点风沙刮倒的。”话虽这么说,鼬还是体贴地微屈膝,让佐助够得着。 佐助仍然是一丝不苟地专注于手上的动作,神情不比拆弹时松懈:“我是说小心点,别把晓袍弄坏了。” 鼬倏地站直,一边掸开佐助的手,一边告诫自己,佐助就是为了气他而存在的,没必要较真。不过……他还不如一件衣服重要吗?! “不是的,哥。”佐助焦急地为自己洗白,“只是我发现晓袍好像有很强的防御性能。上次迪达拉脱了晓袍跟蝎吵架,后果……你也看到了吧?高位截瘫啊那是!还有上次,上上次……总之,我觉得有理由怀疑晓袍里加了隐身材料,或者这祥云的花纹有什么玄机,所以你还是好好穿着尽量别脱下吧。” “脱下就会防御力降低?”鼬不信地扬眉,“这么说,我最虚弱的时候就是洗澡的时候了?” “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啊……”没有顾及鼬话语里的讥讽,佐助托着下巴,开始认真地思考鼬的话。 “愚蠢的弟弟啊。”鼬摇摇头。虽然好笑,但佐助的一心为他还是让他感动了一下。他解开晓袍的搭扣,一扬手,将晓袍披到佐助身上,而他自己则是一身黑色劲装,修身的衣服勾勒出他挺秀的身姿。 一时间,四处传来了可疑的吸口水声。 “笨蛋哥哥!”佐助急了,他都说了自己的推理,鼬怎么还轻举妄动啊?他单手扣住鼬的手腕,想制住鼬,谁知道鼬纤细的臂腕居然那么有力,轻轻一抖就震开了,更是反手抓住佐助的手腕。 鼬笑笑说:“你不是说晓袍防御力很强么,这样的话,你才是更需要它的人吧。”鼬本来不会相信有那么神奇的事,但正因为那是佐助的推理,他愿意无条件地付出信任。既然佐助表示过关怀,身为兄长,他也不能落后。 佐助又气又恼,却苦于动弹不得。可恶,他跟宁次练了那么久体术,可不是为了今天落于下风啊! 宁次……佐助微眯眼,有了主意。 “哥,你放不放手?”佐助压沉嗓音,下了最后通牒,低沉的口吻透着危险的预兆。 鼬莫名地感觉脖子有点寒,但还是没有放手。 “真的不放吗?”佐助伏上鼬的肩窝,在鼬耳朵旁吹着气。瞬间地,敏感的那里就晕上了绯色。两人的脸紧贴,鼬的气息迎面而来,空气中三色丸子的糯甜似隐似现。 宁次到底是怎样才能面不改色地做这个动作啊?在鼬看不到的地方,佐助的耳根也有点红。果然厚脸皮也是门学问呢。 四周咽口水的声音也此起彼伏地呼应着。 鼬手指一颤,晓袍就被佐助顺利夺取主动权。佐助压下方才的面红耳赤,若无其事地说:“哥,治疗师的话你要乖乖听才行。” “你……”鼬指着佐助,一时不知道该先指控什么。或许现在马上出发去木叶,灭了那个带坏佐助的罪魁祸首还来得及?鼬深吸了口气,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佐助,你刚刚那个动作,如果对别人做那就是调戏。”鼬本来想用说教的口吻,但话语里的颤音让效果大打折扣。 对你做就不是了?佐助不满地呢喃,然后换来鼬的“千年戳”。 “走了。”鼬扬了扬施加了幻术、毫无破绽的通行证,带着佐助走进砂隐村的大门,宣告他们的公演结束。 等到两人走远,出来打酱油的大婶大妈们才如梦初醒,兴奋地叽叽喳喳交流情报。看门的守卫捏了捏自己身上的二两肉,对比一下鼬,遗憾地摇摇头:想要脱衣秀也是要资本的啊。回头再看看长得抽象的同伴,更是叹气:相比之下,同伴长得也不过关。我还是安分地守大门吧,咱天生就是没有当大众偶像的命啊。 这时,一个洪亮的大嗓门响起了:“咦,这里怎么了?一点也不艺术的看门大叔,你能说说吗?” 砂隐的特色是傀儡部队,而傀儡的特色又以上面抹的毒药为甚。配置毒药的药草跟解药的配法是佐助想了解的,熟知了这些风之国特产的药草的药性,说不定就能找出缓解鼬病情的方法。 于是佐助很不厚道地打晕了一个药铺的学徒,伪装成他在药铺学习。 佐助白天潜心学习,有空就研制明目的药剂,晚上就是他一天的放松时间——近距离观赏鼬不沉静的时候可不太多啊。 “哥,吃药。”佐助端着一只外表干净的药锅,笑眯眯地来到鼬面前。 鼬撇开脸,不忍心询问这是在糟蹋了几个锅的基础上才成功的试验品。没错,这一碗还有可能是试验品。 “哥,吃吧。”佐助和善地说着,但写轮眼已经毫不客气地启动。为了防止鼬用幻术作弊,他的视线一刻也不能移开。 鼬面无表情地一翻手,一只乌鸦出现在他手心。他轻巧地撬开乌鸦的嘴,准备用它试药。 “哥!”佐助制止了鼬的举动,从他的手里放生了那个可怜的乌鸦,“不要浪费药材。放心,药不会有毒性的,最多只是口味怪一点。” 我担心的就是那个口味!谁知道你跟小南混久了,对食材会有什么异想天开的处理方法!鼬很想自暴自弃地吼一回:邪神大人,你就饶了我吧!但他最终只是看着佐助,用眼神无声地抗议。 如果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那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佐助做得相当成功。 跟佐助无畏无惧的眼神对峙了半分钟,鼬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他就是拗不过佐助的执着啊。 不过,在那之前…… 鼬向窗外掷出一连串手里剑,窗外的树丛中传来吃痛的声音。 “对你的主子说,不要再派人来了。”鼬冷声道。 树丛一阵窸窸窣窣,然后重归寂静。 鼬回头,认命地吞下已经送到嘴边的药,然后愤愤地捏着佐助手感很好的脸,缅怀一下木叶同样软扑扑的丸子。 角都看着手下的来信,有些遗憾地说:“我派去沿途收尸的人被发现了啊,这下可要损失一大笔钱。不过还好,”他捏着属下送来的照片眯起眼,“这张照片应该销量会不错吧——毕竟鼬吃瘪的样子难得一见呢。” 作者有话要说:  哟,兄弟俩互攻得很愉快啊~……orz人生,就是攻受莫辨啊tt 话说他们是不是进展太快了啊,老夫老妻的感觉好浓重,或许应该把进度拉慢一点?不管了,为了让他们早点修成正果,那啥,酸就酸点吧。下章甜蜜继续,周末放映o(n_n)o~ 42 42、40.疗养之旅(下) 佐助走到他们暂居的小屋前,正要打开门,突然发现了什么,蹲□抚过门槛。他看着那里,如猫般大而圆的眼睛弯成半月状,手指慢慢收缩,最终握成拳。 “佐助,你回来了。”鼬正屈起一条腿斜倚在床上歇息,听到动静,他睁开眼浅笑着看向佐助。 “嗯。”佐助倒是没有被鼬春风化雨的笑容蛊惑,而是微寒着脸说:“哥,你今天出去过了对吧?” 鼬收起笑容,带着几分谴责看向佐助。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的意思很明确:无凭无据的,你怎么可以怀疑哥哥呢? 那略带痛心的表情真是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但佐助是谁啊,嫌犯所有或嗔怒或无辜的反应都无法动摇他丝毫,而当对象是哥哥时,他揭示真相的意念只有更强烈。当然,这绝对不是他打击报复鼬曾经的口头禅。“从门槛上沙尘的走向可以看出你出去过。虽然这里穿行过的风也会扬起尘土,但跟打开门时带起的沙尘轨迹还是有区别的。”佐助晃着手指说。 鼬心虚地移开视线。他都小心地没有留下脚印,居然还是功亏一篑,佐助还真是……果然忍者就是应该走窗户啊。 佐助手托下巴,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地说:“窗框上我抹了胶水,如果你想出去,手扶到窗框时一定会被黏住的吧。”看着听了以后脸色转阴的鼬,他扬起胜利的笑容。 佐助,习惯享受揭穿哥哥的乐趣可不好。鼬只能撇开脸,不去看得意的佐助,说:“我只是觉得太闷了,所以出去散步而已。” “哦~散个步会散到甜品摊吗?”佐助看似惊奇地问。 鼬的眉心一跳:不是吧,连这都知道?他都销毁证据了啊。 “那边那个花盆里的灰色粉末,生前其实是穿丸子的竹签吧?”不知何时发动写轮眼的佐助,分析过粉末的成分后,直勾勾地逼视鼬,怒极反笑:“很好,哥,长进了,知道用火遁了啊。你怎么没想到用天照呢,那样就连灰都不会留下了。” 佐助,你的表情好可怕。鼬暗自抖了抖,努力捍卫哥哥最后一点尊严:“佐助,不要把写轮眼用在这种小事上。”鼬哥,你倒是忘了自己经常用写轮眼调教弟弟啊。哦,也对,调教不是小事。 “吃药!”佐助没有理睬鼬的垂死挣扎,从一旁托起一碗药,毫不怜香惜玉地硬把药灌进鼬的嘴。 咳,好苦!果然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医师。 在强势的佐助面前,身为哥哥的最后一丝尊严也被溺死在药汤里。 佐助帮鼬擦去洒出来的药汁,这才松了表情:“哥,我不是不知道药很苦,但吃太多甜食蛀牙了怎么办?你能想象面对胡吃海塞的鬼鲛,而你无法动牙的那种痛苦吗?哼,别指望我到时候会口对口喂你。”佐助气势十足地抱胸,看着哑口无言的鼬,好似在说:怎么样,还有什么要为自己辩护的吗? 鼬叹了口气,终于全面投降了。带着点叹息,他开玩笑:“佐助,你这么明察秋毫,没有女孩会想嫁给你的。” “大概……是吧。”佐助在床上自在地坐下,望了望天然后看着鼬笑道:“如果一辈子都带着你这个拖油瓶的话。” 鼬心下一宽,揉了揉佐助的脑袋。 一辈子啊。 “佐助,确定要走吗?”鼬询问匆匆忙忙打包袱的佐助。不是他留恋这里——这里的甜食完全让他没有逗留的欲望,而是他好奇佐助居然也会有这么惊慌的时候。 “嗯,木叶派人来了。”佐助忙中看到鼬闻言紧绷的神情,解释道:“不是来找我们的。”他磨磨牙,继续说:“是来押送某个人柱力回村的。” 话说,鸣人自从中忍考试中见到我爱罗后,那是一发不可收拾。他对我爱罗的烟熏妆是一见倾心,再见倾倒,三见对方就是倾国倾城了。在砂隐一行人班师回朝后,鸣人更是发誓,他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来风之国取经……你以为你是唐三藏吗? 也不知道那个凶神恶煞的我爱罗是怎么了,居然对鸣人采取了放任自流的态度,使得鸣人更是如鱼得水地把风之国搞得鸡飞狗跳。前一段时间,他还在打听城门口那对艺术感十足的路人是谁,让佐助提心吊胆了好久。 但比起只躲避一个鸣人不同,这回木叶可是派了一支出使团,说是为了建立友好关系而来。而实际上的目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有鸣人不知。听说卡卡西是带队,随行的还有一个画水墨画的忍者,派出这么一支艺术考察团,火影的用意可见一斑。但佐助没时间为卡卡西被牺牲的命运掬一把泪,就得尽快策划着离开。鼬毕竟还顶着叛忍的身份,到时候一旦遇到就是一场恶战。 他们在花季来到花之国,花儿很美,但那儿的少女也如夏花般奔放,这一点让他们很困扰。看着热情洋溢的少女们,佐助甚至有些想念鬼鲛——如果随身携带着鬼鲛,一定能起到赶人开道的作用吧。 “前面两个少年,我家还有七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要不要见上一面?放心,她们保准能生~哦呵呵,如果要问为什么啊,那还用说,她们像我嘛!”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婆婆以惊人的腿脚工夫冲了过来。 受到她的刺激,又有几个老婆婆围堵过来。看她们的架势,好像会直接把佐助他们甩进洞房告别单身,就连春药都省了。由此可见,找女婿也是个不容轻视的体力活,更何况优质候选人数量有限,先到都未必先得啊。 “喂喂喂……哥,快跑!”佐助看着滚滚而来的烟尘局促地倒退几步,然后拉着鼬的手头也不回地开跑。 鼬被动地迈开脚步,垂下眼帘看向相握的手。 两人出了花之国,这才不紧不慢地赶路。在某个繁荣的街头,他们还看到了飞段。只是这个“看到”是单方面的行为,佐助他们早在见到那个大背头的第一眼,就条件反射地闪到一边。 飞段正在推广邪神教,咋咋咧咧的嗓门是他推销的利器。为了增加轰动效应,飞段还搞了一张巨幅海报,引得路过的女性流连忘返——那海报上赫然是工藤新一的脸。 佐助扶脸。他走之前早就料到飞段会有这么一招,所以他千叮万嘱外加武力威吓,不准飞段用宇智波佐助的肖像宣传。但他千算万算,漏算了他曾在任务中用工藤新一的脸伪装过。飞段倒是蛮机灵,知道用毛利叔叔那张脸铁定销路惨淡,所以用新一的面容拉人气。只是,难道说,他还是免不了要跟“会移动的死神”扯上边吗? 在那边,飞段还在乐此不疲地跟女生热乎:“想要加入邪神教吗?入教就赠送教主限量版签名照,更有机会与教主零距离接触~” “哇——”闻言,围观的女子更多了。 “嗯,不过不要太靠近邪神大人,”飞段有些困扰地挠头补充,“教主夫人他很会吃醋啊。” “他?”注意到那个“ta”的性别,众女更是燃起了围观的意愿。 佐助捏拳。飞段,你确定没有背叛邪神教么?你骗谁啊,你那个经济头脑,绝对是改投了拜金教对吧?! 在千里之外,股东角都数着钱,欣慰没有白给飞段授课。 当两人一路周游到水之国时,天气已经转凉了。水之国的药草很丰富,于是佐助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制药浴。 “哥,可以进去了。”佐助试了试水温,指着浴池向鼬下令。 鼬揉了揉佐助的脑袋,有些不满。开始对哥哥发号施令了?反了啊你,佐助。 佐助揉着脑袋,刚才的张扬气焰荡然无存。但他还是揪着鼬的衣服,坚持地说:“哥,下水。” 鼬用眼神暗示佐助:多余的人可以出去了。 佐助显然觉得他在这里天经地义,被赶出去才是天理不容:“我不在这里,谁来观察疗效啊。”说着,动手扯开鼬的衣服。 鼬闻言,果断地拍开佐助的手。他拉紧衣领,目光深沉如铁,视死如归。 “不要逼我用火遁烧了你的衣服。”佐助昂首。同时他欣慰地发现,他将“威胁”这一招用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鼬这时候才开口,许久未说话,声音有些低沉:“你说过,晓袍物理防御是很高的。”话虽这么说,但他已经开始估量从这里到门口的距离了。 “是吗……”佐助的声音渐弱,猝不及防地将池中的水泼向鼬。于是,黄鼠狼变成了落汤鸡。 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沉重而冰冷。无奈地,在佐助明晃晃的笑容中,鼬认命地下了浴池。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颗心又得提起来。 “佐助,你在干什么?”一只手搭上了鼬的肩,引起鼬不由自主的颤栗。 “帮你按压。”佐助举起手,示意自己的无辜立场。 “佐助,不要随随便便靠近别人。”鼬抬手揉眉心,感觉心好累。 “安啦,我不会在别人洗澡的时候靠近的——我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而已。”佐助笑笑,就周到地开始服务。 佐助,你可以把话说得更让人误解一点吗?鼬慢慢往下沉,有种想把自己淹死的冲动。 不过,如果以为这就是结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鼬哥。 鼬躺上床,揉着太阳|岤,试图将佐助触碰自己时,那种奇特的感觉从脑海中驱除。但当他一侧身,对上一双乌黑的眼睛时,除了意外地低呼一声,他就是在心底哀叹今晚是睡不着了。 “佐助,怎么了?”鼬轻声问。 “还不是怕你冷。”佐助理所应当地说着,然后霸道地单手圈住鼬,将身体紧靠上后者。水之国的秋冬很冷,而人体是最温暖也是最便携的取暖器。 “不用……”鼬还没说完“不用了”,佐助的手脚就缠上了他的,热量在两人之间传递。佐助点头认同:“嗯,没错,不用跟自己的弟弟客气。” 或许是因为正值年少体旺的关系,佐助的身体很暖和,远比鼬暖和。融融的暖意从两人接触的地方,蔓延到鼬身上,一点点扩散又逐渐消融,但很快会有新的热量补充上来。佐助近在咫尺的鼻息,沐浴后淡淡的清香,源源不断的暖意慢慢浸染了鼬,然后一步步向他向来平稳的心挺进。渐渐的,鼬的心跳开始变得慌乱。 鼬身子一僵,刻意忽略了身体里莫名的躁动,低哑着说:“佐助,你最近没搞什么古怪的科研吧?”比如测试成年男子的自制力有多大? 佐助仰头看着鼬。他的眼睛漆黑纯粹,看过去里面写满了——“不解”。 对于这样的佐助,鼬能责怪什么呢。他只能挫败地说:“睡吧。”然后为佐助盖严了被子。 佐助最近有些忧心忡忡。 为了鼬的健康,他经常帮鼬药浴按摩、暖暖被窝,鼬刚开始都会配合,但每次到中途鼬总会扶额表现出无力的症状,而当他额贴额帮鼬测体温时,鼬的病情就会加重。 佐助很担心。虽然每次与鼬近距离地接触,他也会有些不习惯,但那是太接近别人的正常反应,属于正常范畴。而鼬那么严重的状况,实在是难以理解。 或许,是时候该去造访一下五代火影?佐助看着地图上几乎游遍的国度,点着上面的火之国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一辈子”的承诺,对于佐助而言,算是告白了吧xd。 这趟路程其实还有一个别名,就是“鸣人风流债发现之旅”:伊那里,我爱罗(在下每次写手稿,都会把“爱”写成“受”--我受罗,啧),卡卡西……鸣人,你就自由地np吧,谁叫你是原著的主角,而在下又觉得愧对你呢。 ps.小悦,你想看的同床共枕在下写了哦~^^ 再ps.呼吁肉的各位,淡定点,灵与肉的结合很重要啊,如果鼬哥贸然突进,佐助跑去找宁次哭诉怎么办,投入宁次的怀抱怎么办,被宁次趁虚而入怎么办?【摊手】所以,循序渐进是关键~(突然觉得那样好像也很美好,汗) 43 43、41.衣锦还乡 “这不是错觉!”纲手捶了一拳桌子,桌子震了震,静音连忙拿文件压稳颤抖的桌子。她谴责地看着纲手:“火影大人,找借口推脱工作是不对的。” “静音,你!”纲手气得说不出话。怎么就没有人相信我的直觉呢?她负气地环胸。 今天,鸣人没有来要求有难度的任务,长老团的老顽固们没有惯例地吹毛求疵,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在赌坊赢了一大笔钱,而且越是想脱手越是赢得多。一下子积攒了这么多幸运,强烈的有种好事快到头的感觉啊。纲手很不安,但她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算了,不去想了,只要九尾还好好地呆在鸣人肚子里,不可能会有什么比九尾袭村更危险的事吧。纲手自我安慰。 此时,郊外有两人在对峙。 佐助端着一张面瘫脸,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生硬的语气隐隐有着暴走前的征兆:“哥,我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2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2部分阅读 们这次是要潜回木叶,所以暂时忘记晓的高调吧。” 鼬的神情如往常般高深莫测,他敛着下颌,淡定地说:“我没有高调。” “那这是什么?”佐助指着沿途丢弃的一堆穿丸子的竹签,激动得难以自持,“你是在给木叶的忍者留下追踪的记号吗?” 鼬神色不解地问:“不是你说难得回一趟木叶,特许我开戒么?” 佐助单手插腰,气势更为咄咄逼人:“就算我允许你吃甜食,也不是这种吃法啊。看你的势头,是不是还想多分出几个分身来,帮你解忧啊?——不准说‘是’!‘原来如此’也不行!”看着鼬脸上细微的恍然大悟的表情,佐助彻底暴走。这个哥哥,遇到喜欢的东西时,那种执着还真是让人火大。 鼬无奈地叹气。佐助,你是不会理解一个禁欲太久的甜食爱好者,到达甜食圣地的那种心情的。而且,你最近做的那些事,让哥哥我很需要途径发泄啊。憋着容易内伤,这可是当初你说的。 “佐助,”相比弟弟的激动,鼬显得很冷静,“你吼得太响了。” 佐助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哑口无言。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鼬,愤懑地拉上兜帽隐到树荫中。 身为叛忍中的,鼬隐匿的能力想当然鲜有敌手。佐助的潜行是鼬亲手教的,自然也是出类拔萃。于是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火影楼,悄无声息地放倒几个暗部后,隐藏在火影办公室的天花板上。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金发的女人在低头批阅文件,时不时还大力拍在桌上,抱怨些什么。仔细去听,话题离不开“混蛋,怎么这么多文件要看”、“这个议题也太为难人了吧,难道要我掷骰子决定吗”、“静音,放我出去吧,否则我主动让位给鸣人咯!这不是威胁”等等。 鼬有些微妙地看着这个女人,暗自猜测“不会真的是那位大人吧……”。而佐助倒是不受干扰地打量着这个女人。 女性。丰满。蛮力。最重要的是坐在火影的位子上。特征核对无误,这应该就是那个被称为“纲手姬”的五代火影吧。 佐助按了按鼬的手,示意鼬留在这里,由他下去交涉,然后他纵身一跃,跳下了横梁。 “你是谁?”感受到有人入侵的气息,纲手迅捷地抬头,戒备地打量着眼前纯黑的少年。 “宇智波佐助。”佐助坦然地任由纲手打量几秒,然后在桌上按照一定的节奏,用指节敲打桌面。这是他在木叶时,为暗部改良过的摩斯密码,应该足以验明真身吧。 纲手听着那意为“宇智波佐助”的暗号,表情变得放松不少,豪爽地笑着:“啊,你就是伊鲁卡和鸣人整天念个不停、日向家的小子三天两头来暗示我去找的宇智波佐助?”纲手大力地拍着佐助的肩,让佐助觉得自己往地里陷了几公分,“让这么多人惦记,小子,你行的啊。” 佐助为肩上那泰山压顶的重量龇了龇牙,勉强地回以微笑。他怎么不知道他的影响那么大?就算鸣人和宁次还记挂着他的剩余价值,伊鲁卡又算怎么回事? “言归正传,”纲手神色一正,“你现在不是应该在晓吗,怎么会回到木叶?还有,横梁上的那位,来到木叶有何贵干?”本来梁上有两个暗部,现在想必已经被处理了。但宇智波佐助从上面下来后,上面还有一个人的气息,那么这肯定是他的同伴了。 “那是我的兄长——宇智波鼬。”佐助轻描淡写地点出鼬的身份,然后盯着纲手。果不其然,纲手的神色为之一震。作为火影,不可能不知道宇智波灭族的真相。 “那你们这次前来……”心念百转,无数种可怕的可能跃上心头,纲手谨慎地问。 “是来求医的。”佐助微笑。 “啊?”佐助轻快的回答让纲手的慎重一下子显得滑稽。本来她还准备迎接“晓要袭击木叶”之类的坏消息,来印证她今天的预感呢。谁料回答居然这么和谐,让她一下子接受不能。 纲手定了定心神,试探地问:“那么,求医的是你还是……你哥哥?”纲手看看眼前又看看上面,思索着如果是佐助来求医,或许可以让那个相思成疾的弟子来医治。如果成功促成这份姻缘,既可以把佐助的心绑在木叶,又可以缓解小樱的相思之苦,最重要的是可以把她从小樱越来越成气候的铁拳中解放出来,呵呵,真是一举三得~不过她有点搞不懂小樱,明明最想带回佐助的是她,但力推宁次去带回佐助的也是她,难道小樱不想亲自追回佐助吗?现在的小姑娘,心思真是难猜。 “是鼬。”佐助看了看上面,鼬心领神会,唰然而落。 就是这个纤瘦的少年,肩负着层层重压吗?纲手有些唏嘘,但医生的本能很快让她进入了状态。“现在能开始检查吗?”看到鼬不做声,纲手问向监护人佐助。 “嗯。”跟鼬视线相接后,佐助点头。 “写轮眼使用过度,查克拉经常透支,再加上长时间风餐露宿,再这样下去,就算是六道仙人也得躺进坟墓里。”纲手不客气地用文件砸上鼬的脑袋,而佐助则完全采取袖手旁观的态度,事实上,要不是他打不过鼬,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那,我还能活多久?”鼬有些紧张地问。本来他对人生是过一天算一天,但现在有佐助不离不弃,他还不想那么早死。最起码,为了佐助活下去。 纲手抱着文件,斜看向鼬,突然轻笑了:“你前段时间有调养过吧?看得出,身体经过一些珍贵药草的滋润,有好转的趋势。”看着鼬放心下来的表情,她再度拍上鼬的头,说:“现在放心还太早。只是好转而已,一旦作息不规律,身体马上就对你还以颜色。真是的,年轻人,要好好爱惜身体!” 就算样子再少女,但这个语气还是出卖了她。佐助很想问候一句“您老贵庚”,但他识相地没有问。年龄是女人永远的禁语,妃英理曾经给工藤新一上过这一课——用她那深不可测的料理。他眼前更关心鼬:“那您有什么办法吗?” “我先帮你开几张单子,照着上面抓药吧。”纲手拉过一张纸,笔抵着下巴想了想,写了起来,“不过上面有几种药引比较难找,可能会比较棘手。” “那不是问题。”佐助志在必得。 当事人鼬黑了脸。难道就不能直接做手术吗?想到曾经用来当药引的蛇啊,穿山甲啊,黄鼠狼啊,鼬就一阵胃疼。但愿清单上的那些药材的确难找,最好都是稀有的、濒危的,不,还是已经灭绝了的来得好。他宁可躺在手术台上被庸医支离破碎,也不想喝下那些佐助出品、传说做工精良的药。 “药暂时就这样。”纲手整理好手中的清单,看向两人:“如果可以,最好还是再做一个详细的检查,我也可以看看还有什么是我能够做的。不过,准备器械需要一点时间……” “我们可以在木叶多留几天,顺便把搜集到的情报汇总一下交给您。”佐助很快地接话,还抛出了诱惑性的交换条件。“只是,我还有一个请求。” “?”纲手疑惑,鼬同样不解。 “我希望能进入一下木叶的资料库,去找找医学方面的书。”佐助恳切道。 这样的要求无可厚非,反正机密文件也有人把守,不如顺水人情。于是纲手首肯了。 佐助翻着沉厚的典籍,用上写轮眼,看得飞快。鼬对于医学了解得不多,因此也就随手在旁边的书架上抽了本书看看。突然,一阵风刮过,两个跟来监视的暗部回头看了看,然后继续盯着他们。 “佐助,你放影分身干什么?”鼬若无其事地接近佐助,手指在佐助背上写出自己的疑问。 佐助拿书的左手没动,右手则在书上比划着:“我很好奇迪达拉跟鸣人的血缘关系,所以让分身去机密档案室查了。” 看着为挖掘真相不择手段的弟弟,鼬叹了口气,摸摸佐助的脑袋,以示兄控偏袒到底的支持,然后继续去钻研那本他越看越专注的书——《训练忍犬36计》。 作者有话要说: 纲手,你还是不知道你的预感有多准啊……这可是死神回归啊~ 嘿嘿,终于回木叶啦,撒花~下一章周六上映,第七班等人即将登场,在下也觉得,是时候给鸣卡一个交代了xd 在下会卖力地码字的,不过寝室断网了==,可能回评有点困难,请原谅啦》《 答应给小陌童鞋看的鬼鼬图=w=。小陌,请慢慢享用~ 44 44、42.那些熟悉的人 两天后,鼬就被秘密推进了手术室,佐助在门口目送鼬进去,然后放心地转身离开。反正兜只要不在,佐助就相信木叶的医疗班没有担心的必要。 没错,根据佐助打听到的消息,兜叛出木叶,追随那个叫大蛇丸的人而去。这一点虽然来得突然,但佐助不怎么意外:兜果然还是对奇形怪状的生物很有好感啊,这次都不惜跟着对方跑回老窝呢。要不是这样,佐助还真想让鼬尝尝在兜主持下木叶医院的特色料理,绝对荡气回肠。 好不容易回到木叶,佐助打算四下逛逛。第一站,自然是宇智波的聚居地。 尽管离开很久,但这里的格局仍然如他离开前那样,如同等待主人归来的忠犬——绝对比飞段省心的忠犬。 佐助先去墓园探望父母。 对不起了,父亲,母亲,我没办法给你们报仇。佐助把额头贴在墓碑上,宏伟气派的墓碑,却有着如此冰冷的触感。 然后他扬起脸,向墓碑微笑:父亲,虽然你已经没办法看到,但我正如你希望的那样,有变强大。妈妈,我有偷拍鼬的生活照哦,你的收藏又能增加了。关于这方面,迪达拉倒是资助我不少,原来他装电子眼,一部分也是为了捕获鼬出糗的一刻,我也是跟他合作后才知道。话说,你当初要给鼬出写真集的梦想,角都快帮你实现了,虽然只在雨之国发行,但销量看上去会不错啊,但愿能让人们忘记鸣人那些流传到世面上的画吧,这一点,请务必保佑我啊。 佐助合掌,始终噙着微笑。 第二天,佐助又去忍者学校探班。在树上,他隐约看到正在往头上抹生发剂的伊鲁卡,不由肃然起敬:为了教育事业,伊鲁卡不仅捐献了大把的时间,同样也投入了大把的头发啊,真是劳模风范。不过毕竟鸣人不在校,伊鲁卡的压力还不算大,不知道另一位命运与鸣人纠缠不休的人民教师有没有也操劳得脱发呢? 佐助自如地在树上穿梭,施施然地来到慰灵碑前。不过,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没有看到那个蒙面的带队上忍兼鸣人的艺术源泉。这个,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佐助抬头看了看早上八九点的太阳,确认那个明黄|色的发光物不是幻觉后,震惊了:卡卡西这时候不在慰灵碑前,还会去哪儿?别告诉他,卡卡西真的去带队了吧?! 事实证明,忍者就是用来打破常规的。当看到卡卡西和现在的第七班呆在一起时,佐助下意识地去扶并不存在的眼镜,以免自己大跌眼镜。 不过看得出,卡卡西对于目前的处境也不满意,具体表现在他褪尽慵懒、尽显锐利的眼神,在面罩下紧抿的嘴唇线条,以及因隐隐暴动的查克拉而拂动的发丝。而唯一能视卡卡西的杀气为无物的,有且仅有这位了:“老师,这个表情太艺术了,不要动哦,再保持10分钟就画完了哈。” “鸣人,不要对老师不敬。”一个义正词严的女声为卡卡西主持公道,“不过,这么有气势的老师的确很少见啊,嗯,如果脖子再仰点就有佐助的四分之一帅了。”小樱说到后来,已经尽显被鸣人和佐助熏陶过的本色。卡卡西,作为一个志在塑造学生健全人生观的人民教师而言,你真的很失败啊。 卡卡西黑线:小樱,你真的是在为我主持公道吗?算了算了,公道自在人心。他苍白地自我安慰。 卡卡西之所以任由鸣人他们户外围观写生,其实是有渊源的,归根结底都是五代火影的威逼利诱搞的鬼。 在鸣人私自跑到砂隐村后的第七天,她传召了卡卡西,先是追忆英年早逝的四代火影,然后感叹鸣人跟四代有多么相像,最后,她拍着卡卡西的肩,一脸沉重地说:“鸣人就交给你了,能不能保护好波风誓死守卫的村子也看你了。” 被扣上这样的高帽,卡卡西还能说什么?他不得不接下出使风之国的任务,在“照顾漩涡鸣人”的长期任务上画押。看着拿着那张字条笑得都看得到皱纹的纲手,卡卡西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签的好像是卖身契。 然后,他在同僚“恭喜你与漩涡鸣人喜结连理啊”的戏言中,无精打采地踏上通往风之国的大路。随行的还有佐井,一个不可多得的水墨画天才。纲手的目的很明确,她是想告诉鸣人:我们村子要模特有模特(卡卡西),要艺术家有艺术家(佐井),外国的月亮没比较圆,还是支持国产吧! 后来的收服工作很顺利,卡卡西都没怎么推销自己,鸣人就流露出想回木叶的意愿。只是鸣人占着天时地利人和(有我爱罗为他撑腰),提出了要画卡卡西真面目的交换条件。 卡卡西搔搔脸,觉得为了完成任务这不算什么,也就答应了。本来他戴面罩也不是有人强迫,只是他觉得蒙面好像是家族的传统,所以就延续了——因为他的父亲也蒙面。后来戴得久了,也就习惯性地把它当做第二层皮肤。但现在既然是鸣人提出的条件,那他顺从一下倒也没什么。 于是,他在一间空房间摘下面罩,听凭灵感迸发的鸣人挥毫泼墨。 “老师,以后你就当我的专职模特吧。”鸣人的眼睛因兴奋而亮亮的。 卡卡西彼时已经昏昏欲睡,看着那双跟波风老师的一样明澈的眼睛,卡卡西稀里糊涂地就点了点头。 “老师,既然答应了,就不可以在别人面前摘下面罩哦,我的艺术必须是独一无二的!”鸣人笑得好像偷腥的猫。 卡卡西懵懵懂懂地嗯了一声。不就是只在你面前摘面罩么,反正只要不是需要宽衣解带的人体艺术,那就随便你啦。 回到现在。 卡卡西见视线恐吓法无效,索性为了节省体力,又恢复了一贯懒懒的摸样。 见此情形,鸣人中断了艺术创作,很不满地说:“老师,都说了不要随便换造型了。我爱罗就很好,一旦瞪着我,就可以瞪视一整天。” 切,整天我爱罗我爱罗的,你干脆让他嫁过来好了,还有一个一尾当嫁妆呢。卡卡西不悦,他都看在波风老师的面上签了卖身契,这小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佐井看看卡卡西,转头竖起一根食指说:“其实卡卡西上忍这个表情很不错,如果在画的上方制造强一点的光效,再柔化了面部线条,就会有一种阳光暖人的感觉。对吧,鸣人?”佐井弯着眉眼,很纯良地笑着。 “没、没错,嗯,我就是这样想的。”鸣人环胸,煞有介事地点头。 小樱在一旁有点鄙夷:人家佐井是学院派的,他说什么你都会说好吧,鸣人!唉,不知道今天宁次有没有顺利拦截到师傅呢,有些担心啊。小樱坐在草地上,双手向后撑地,仰头看着蓝天白云。 自从纲手上台后,经常有人要求她派人去找佐助,某个白衣少年更是如背后灵般的时常闪现。虽然不如伊鲁卡来得频繁持久、声泪俱下,但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出其不意地出现,还是对心脏蛮有挑战性的。纲手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跟踪了,但她不知道,其实宁次之所以每次都能顺利地堵截她,都是因为她的好徒弟出卖了她的行踪。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默默奉献的女人,小樱立志要做宁次背后的那个女人,把佐助追回来! 佐井微笑着说:“老师既然提供了新造型,我们可不能浪费老师的苦心,对吧,鸣人?再来两个小时没问题吧?” “没问题!”有九尾供能的某人依然元气十足。 喂喂,有完没完啊。卡卡西睁着死鱼眼,感觉快要溺死在温柔的阳光里。他无神的眼睛扫过正在艺术研讨的佐鸣,掠过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樱,没有焦点地看向远方。突然,他的瞳孔收缩了。 那个站在树杈上,向他挥手的莫非是佐助?卡卡西一阵眩晕。会移动的死神回村了,难道就没人鸣警钟吗?! 佐助还在毫无知觉地向他打招呼,卡卡西却没有回应的力气。 我错了,波风老师,我不应该没去慰灵碑看您的,报应来得真快啊。卡卡西深深地掩面。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鸣卡成了~ 下一章宁少就要出来了,而且还会有一点点(比划头发丝的厚度)鼬宁对手戏,咳,大家可以小小地期待一下o(n_n)o~当然,不期待也可以,因为谁胜谁负各位真相帝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吧…… 45 45、43.瞳术交流会 “老师,你不要乱动啊。”鸣人不满地嘟哝。因为第七班除了卡卡西,其他人都是背对着佐助藏身的树丛,所以他们也就没看到佐助。 “老师,老师?”鸣人见卡卡西只是呆愣地看着他身后,有点困惑,于是也转头向后看。 “喂,鸣人!”卡卡西先前因为鸣人的要求,外衣半褪,想要瞬身行动不便,而且他离鸣人有段距离,绝对跟不上鸣人转头的速度。况且即使他跟过去了,又怎么解释呢? 鸣人转头的动作,在卡卡西看来,有如电影里男女主人公在茫茫人海中重逢的慢镜头,而自己就像怎么也阻止不了的小三……佐助,你一定要藏好了啊!卡卡西祈祷。 鸣人的视线刚落定,还没来得及张望,就有一片白色倏忽地挡住他的视野。 “宁次?”小樱叫出声。 宁次双手环胸,玉身长立,神情静漠地站在鸣人身前。几人看到他,也就将本打算放远的视线拉回,锁定在他身上。 卡卡西悄悄抹了一把汗,笑着说:“宁次,有事吗?” 宁次看着卡卡西,露出一个短暂的讥讽笑容,好像在笑卡卡西的狼狈,然后又恢复原来的神色,说:“卡卡西上忍,你是不是也看到那里拉面打折的横幅?”他指了指偏离佐助所在的远方。 “拉面?”鸣人精神一振,然后楚楚可怜地看向卡卡西。 鸣人,你只有在需要花钱的时候,才想到自己是弱势群体啊。卡卡西腹议,但好不容易宁次给了他一个台阶,他总得顺势下:“嗯,是啊。” “凯老师在那儿等你,他说要和你比赛吃拉面。”宁次事不关己地说着,无形中把自己在这里的原因讲清了。 “老师,那我们去吧!”鸣人可怜的神色瞬间切换到义愤填膺,“目前你们的比分是……77:75,”鸣人看着小樱不知从哪儿拿出的记分牌,说,“你再输下去我们很丢脸诶。” 你只是纯粹想去蹭拉面吧。卡卡西嘴角抽了抽,对上两双亮晶晶的眼睛。佐井看着同伴愣了一下,也自学成才地加入装可怜的行列。卡卡西叹了口气,无力地说:“那我们出发吧。” “欧也!”鸣人振臂欢呼,“老师,放心,有我在你不会输的!” 这样的保证让为师很心酸啊。卡卡西摸着不厚的荷包,暗暗啜泪。 目送卡卡西一行人走远,宁次手插口袋,转身走进树林。 他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扳直了身板,昂着头,看着树上的一处:“你还不打算出来吗?”笃定的口吻,不移的视线,尽管没有开眼,但宁次依然胸有成竹。 “就是,回来也不先通知声,老师的心脏很脆弱的。”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也从树丛中传出,卡卡西从其中走了出来。 佐助在宁次注视的那根树枝上现身了,扶着树干,看着静静等待他说些什么的宁次,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因为要防止鸣人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三代有告诉卡卡西佐助离村的原因。看到佐助此时无措的样子,卡卡西以为他是有什么机密不能说,所以善意地帮他分担视线:“宁次,你刚刚说的是你临时想到的借口对吧?其实凯压根不在那儿吧?” “反正到时候他们只顾着吃拉面,聚在那儿的原因反而不重要。”宁次没有一点被揭穿的慌乱。 “你对别人的荷包下手可真狠。”卡卡西为钱包默哀了一把。 “忍者就要能够充分利用身边的一切。对吧,卡卡西上忍?”宁次毫无愧疚之色,依旧傲然。 反正在你眼里,除了佐助,其他人都跟忍具是一个档次的对吧?卡卡西嘀咕着,看两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识相地说:“那我走了,你们两个慢慢叙旧吧。”卡卡西结了个印,就变成一团烟雾散去了。原来这只是个影分身,正主已经在拉面铺哀悼他英年早逝的荷包了。 “好了,”宁次垂了一下眼帘,然后径直看向佐助,冷冷地牵起嘴角,“接下来,就是你了。” 被宁次直直地盯着,佐助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呵呵。”佐助干笑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初他不辞而别,宁次肯定很生气吧。 看着宁次单手插腰,气势凛然地挑着眉,以及“你有什么要解释”的神色,佐助强烈地感觉无论如何,先得换一个安全的话题。 “那个,我不在的期间你都是跟李对打吧?”佐助也挺关心自己走后,跟宁次对练的后继者的问题。如果可以,他很想给那个人送一大捆绷带。 宁次的神色似笑非笑:“作为一个沙袋,毫无疑问他很敬业;但作为对手,明显还不够。”宁次顿了一下,目光变得锋锐,“而这都是因为某个人擅离职守的关系。” 大、大事不妙。佐助捏了捏满手的冷汗,哀号这个话题一点也不安全。 宁次却没打算放过佐助:“既然当初可以毫不留恋地离开,事到如今,你还回来干什么呢?”宁次虽然站在平地上,语气里却透着居高临下的质问意味。 “……我是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佐助突然急中生智道。 “哦?”宁次露出“看你能有什么借口”的表情。 “是这样的,”佐助镇定一下心神,努力地组织语言,“你应该有追过女生吧?”想到宁次曾经对他那一系列技术纯熟的吻啊、抱啊,佐助将回答默认为“yes”,“那你应该知道怎么让一个人听自己的话吧?”说到这里,佐助已经不仅仅是简单地找借口了,而是真真切切地求教。鼬对他的治疗经常有所抵触,他想找到解决的办法啊。 看到佐助认真的表情,宁次不由产生一个猜想:“你难道就是因为你说的某个人,所以离村的?” “嗯。”佐助利落地点头。 宁次看着佐助,沉默不语。这个迟钝的家伙居然会为了某个人离村,足以说明他喜欢对方远远胜过真相什么的吧。 “你很在意他?”宁次又问。 “啊。”佐助点头。 在宁次看来,佐助这无疑是在宣告对那个人的爱意了。宁次微微蹙眉:佐助会有喜欢的人,这一点他完全没想到。事已至此,那他该怎么做呢?祝福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永结同心?这种事他做不来。他斜睨着佐助,心想要不要先打晕佐助再拖走,别的以后再说——这一套多亏小李,他做的已经很熟练了。 正在佐助屏息以待、宁次犹疑不决的当口,一阵轻风拂过,两个感知敏锐的人同时看向到场的第三人。 “哥?”佐助又惊又喜。手术已经结束了吗? “嗯,用查克拉催生了眼部死去的细胞,我的眼睛好多了。”鼬温柔地看向佐助,然后犀利的目光直逼宁次,红色的写轮眼跃跃欲试:“你们这是?” 宁次看着鼬揽着佐助的那只手,青筋也慢慢从眼周蔓延:白眼! 额,这紧绷的气氛算什么状况?佐助不安地来回看。哥,不能眼睛刚治疗过就马上实验疗效!还有宁次,虽然知道你看到强者就会想与之一战,但瞳术交流会以后再开好不好?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宁次无视鼬,旁若无人地问佐助。 “啊,嗯。”佐助愣了一下,明白宁次在问什么后,点点头。然后他转头拉拉鼬恳切地说:“哥……”术后就乱用眼,会降低效果的啊。 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偏袒外人啊?鼬微眯眼,误解了佐助的良苦用心,看向正在释放冷空气的宁次:“我不管你是谁,但是请你明确,佐助是我的私有物,仅仅是我的。请不要对他有非分之想。”鼬抛下私有物宣言,然后拦腰抱起佐助,杀气腾腾地离开了。 鼬一连跑出十几里,佐助挣扎着想下来,但被鼬狠狠地一瞪后就再也不敢动弹了。 直到跑到郊外,鼬才放下佐助。 “哥……”佐助惴惴不安地唤了一声。鼬的脸色好可怕,莫非他看到鸣人画的那些东西了? “那个……”佐助还没想清楚怎么辩解,鼬的指头就无情地戳上他的额头。 果然被人垂涎自己的东西,这感觉很不爽啊。鼬神色冷冽。 “疼、疼,疼……”佐助闭着眼,连连叫唤。 “疼是吗?”鼬的声音冰凉如夜泉,佐助还没来得及细想,一个柔柔的东西就触上了他刚刚被戳的地方。 看着鼬在自己身上的投影逐渐远去,佐助的大脑当机了。 “怎么样,疼得好点了吧?”鼬的唇扬起优美的弧度,看着呆愣的佐助,满意地一笑。很好,这样就没法想别人了吧。大蛇丸还是有一点可取的——认定什么就应该留下自己的记号。 佐助如梦如幻地抬手捂住被吻过的额头,绯色慢慢爬上脸。鼬,才跟宁次见面不到五分钟,你就py了他的厚颜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宁次不是正太了,气势也是水涨船高啊【抹口水(ˉ﹃ˉ)】但是鼬哥被刺激后的气场,却是更强烈【掩面】 这个应该算是有进展吧?吻上了诶~ 46 46、44.有争议的新任务 兄弟俩刚出木叶不久,就收到佩恩的传呼。于是佐助跟鼬买好雨具,踏上了回雨之国的路。 一路相安无事,只是鼬一本正经地强调重申私有物法则,把佐助搞得很无语。而且修订后的法则里,还明令禁止与某白眼狼接触,方圆一里内看到白眼生物,就必须远离。一旦违反法则,鼬就会严苛地执行刑罚(刑罚请自行脑补)。 想到路上的这几天,佐助捂着额头,一向俊酷的脸不自然地微红。 一进到山洞,他们受到热烈的欢迎。有飞段和阿飞的飞扑,鬼鲛的打哈哈,迪达拉的炸弹也不甘寂寞。 迪达拉不满地跟蝎抱怨:“我才把他们欢送走,怎么又回来了?果然是欢送的力度不够大吗,……”蝎蛮横地塞了一勺小南的料理到迪达拉的嘴里,迪达拉最后“嗯”的尾音淹没在翻白眼的无声中,蝎的世界总算清净了。 阿飞扑了个空,委屈地看着伏在佐助身上的飞段,小声地碎碎念:“阿飞也想给后辈来个火一般的慰问啊,呜呜。”他这种“求安慰,求虎摸”的语气驱散了所有人,只有佩恩认命地拉开自家boss,不让他继续丢人现眼。幸好没有人知道他是自己boss,佩恩心有戚戚然地庆幸,如果所有成员都知道晓是在为这个抽风的家伙打工,集体罢工示威游行估计就在所难免了吧,到时候斑甩手不管,还得由他武力镇压。 角都赶紧在鼬酝酿完天照前,扯走正在邪神大人的肩上汇报思想工作的飞段。飞段,你汇报就汇报吧,还真会挑地方,怎么就没想到坐在佐助的大腿上?那样可以死得更快。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角都手下毫不含糊。像飞段这样可回收利用的同伴很难找,被鼬毁了就太可惜了。 正好佩恩示意,兄弟俩就上前领取新任务。 “哥,我也要去!” 佐助看着不让他跟随的鼬,充分表露出被丢下的怨气。凭什么他不能去,鬼鲛就能去? 鬼鲛耸耸肩,表明自己也身不由己。佐助,放心,在鼬心中没有谁的地位能跟你比,我也只是鼬干不法勾当时便携的工具箱而已,如果可以,我也想把戒指褪下来跟你换啊。 “这个任务很简单,佐助,你没必要跟去。”鼬的语气和善,但还是拒绝了。 “监督你不滥用写轮眼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我找兜有事啊。”佐助着急。 鼬眯眼:“那就更不要想去了。”才跟日向那小子分别不到几天,你就移情别恋了?这“辞旧迎新”得也太有效率了吧? 原来,佩恩听说大蛇丸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所以委派朱南前去取回晓之空戒,手段不限,过程不拘,充分保有成员自由发挥的余地。 接到这个任务,正中鼬下怀,他早就想把那条觊觎佐助身体的蛇处以极刑了。既然佩恩说手段不限,鼬就打算真情大放送一回,最起码全套月读洗礼是少不了了。这样的场面,当然佐助不去会好一点。但他没料到的是,佐助想要一探蛇窟也有他的用意。 “飞段,帮我掩护一下!”见和谈无果,佐助出其不意地往门外硬闯。 “好嘞,邪神大人,包在我身上!”飞段挥着镰刀,干劲十足地应声。 而这边更是管教有方了,鼬只用一个眼神,鬼鲛就乖乖出动。 于是那边是史上最为壮观的神兽与忠犬(?)之间的对决,这边是兄弟俩的对峙。 “哥,你不让我跟去,我就去跟阿飞说明我来晓的目的哦。”佐助使出以前屡战屡胜的绝招。 但这一次,鼬很镇定地浅笑:“你不会去的。你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中,因为为了我,你是不会死的。”虽然不像佐助那样明察秋毫,但相处久了,鼬对佐助也有了不少了解,比如对真相的追求,又比如对自己的执着。 佐助语塞,硬是哼了一声:“哥,你现在可以阻拦我,但你走后呢,不怕我跑了吗?怎么,打算现在就把我绑起来吗?”佐助单手插腰,因愤愤脸色气红。绑起来也没用,当年跟着基德,他也学了不少逃生术。 “你只需要好好睡一觉……”鼬看着佐助,声音变得平缓而有煽动性,黑色的眼睛不知何时充盈着红色,魅惑而妖异,那仿佛是一个吞噬光线的黑洞,看着它,你无法把视线移开。 佐助的意识有些涣散,但他果断地抓住最后一丝清醒,掏出一把苦无扎进大腿。 “嘶——”疼痛袭来,佐助倒抽口气,但神志也终于恢复清明。 “佐助,你在干吗?”鼬解除了写轮眼,撕了一角衣服,紧锁着眉为佐助包扎。 “还不都是你逼的。居然对我用写轮眼……哼,”佐助低哼,傲然昂头,“你以为自虐只是飞段的特权吗?” 鼬叹气。怎么对别人百试不爽的招数放在佐助身上就无效呢?刚刚那招可是有放倒迪达拉的前科啊。 不管怎么说,能抵御自己的幻术,佐助最起码比迪达拉能干,应该不至于再被大蛇丸得手吧。而且,如果逼得太紧,弟弟不堪重压跟某人私奔就不好了。鼬的眸色变沉。 “那么你就跟着一起去吧。” 听了鼬的话,佐助暗暗得胜般地偷笑,果然鼬舍不得自己受伤啊。但等他高兴完,却发现鼬已经俯身圈住他的身体,拦腰抱起。 “喂,你在干什么啊?放我下来!”佐助拼命地扑腾,想重回大地的怀抱。 “我带你去上药。”看着自己怀里如同小猫般张牙舞爪的佐助,鼬阴测测地笑了笑:“你以为这样抱着你只是日向那小子的特权吗?” 佐助挣扎的手脚顿住了,鼬冰寒的笑容让他如浴冰河。鼬他不会看过鸣人画的那些玩意儿吧?鸣人,你不仅侵犯了我的肖像权,还危害了我的生存权啊!(佐助,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谁叫你以前不好好捍卫贞操,现在就尽情体味一下鼬哥的怒焰吧~) 而在那边,飞段还在忘乎所以地与鬼鲛交战,边打边大叫:“邪神大人,怎么办,他的皮太厚,我的镰刀划不开啊!——咦,大人?”飞段回头,才发现兄弟二人不见其踪。 鬼鲛不计前嫌,拍拍飞段的肩,老成地说:“人家兄弟俩沟通感情,你就不要去打扰了。” “诶?”飞段头上爬满了问号。 朱南组合携附属品启程的这一天,晓按照惯例……没有人来送行。出任务是经常的事,如果每次出行都大设饯别宴,角都早就甩手不干了。 于是,在一个晓成员各干各的清晨,佐助认认真真地帮鼬整理好晓袍后准备出发。 这时,佐助感觉有人拉自己的衣服,低头一看,原来是很少跟他说话的绝。 白绝阴柔地说:“你们能把大蛇丸的尸体给我吗?”黑绝沉声道:“我要吸收了他!” 佐助黑线。我们没说要杀他吧,谁规定杀了他才能得到戒指的?找花肥就去找花农,不要找上我们啊。 飞段也被启发似地说:“邪神大人,把他的尸体给我吧,我要用他献祭!”对上佐助不满的神色,他才摸摸脑袋说:“我开玩笑的啦,我知道大人你吃素的。不过,真的不想偶尔开次荤吗?”飞段满脸殷切地凑上去。 佐助拍拍飞段的头,像在安抚不安分的宠物。飞段他一直遵守教规——不杀人已经很久了,也算难为他了。尽管这样,还是得继续难为下去。 角都数着钱,头也不抬地说:“把他的皮留给我吧,正好蛇皮可以做优质钱包。” 路过的小南闻言,也饶有兴趣地围过来:不知道蛇肉能不能成为好的食材,佩恩会喜欢吗? “后辈!”阿飞高高地扬着手,看到神色不豫的鼬,连忙补充,“……和前辈,阿飞想要蛇眼可以吗?传说明目啊~”然后他看向一旁的佩恩,貌似有借花献佛的意思。佩恩侧目:这么奇怪的药材……阿飞,你打算跟小南合作了吗? 明目的东西我们就不会自己用么?鼬不屑。他还是很不喜欢宇智波斑的自来熟。 总之,佐助还没出发,大蛇丸的每一寸每一厘都被预订一空了。 佐助被动地记下每个人的需求,然后看向没怎么发表言论的迪达拉。 看到佐助“你要什么,索性帮你顺便带来好了”的眼神,迪达拉撇撇嘴,想不到大蛇丸身上还有什么可取的,于是恶声恶气地说:“你只要把你留在那儿就是对我而言最好的……”消息了,嗯。 “一定要平安回来。”蝎拍着佐助,满脸淡定。 迪达拉暴走了:“旦那,你一定要和我唱反调吗,嗯!” “你那空空如也的脑袋居然能想这么多,真是让我惊奇。”蝎的嘴跟他的名字一样毒。 “让他们吵吧。”鼬拉过佐助,穿过蝎迪大战的枪林弹雨,上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鬼鲛,你杯具的三明治人生又开始了,在下同情你(抹泪)于是下一章是造访蛇窟,不过大蛇丸主要是打酱油的,关键是兜童鞋…… 下面是小剧场时间~(拉开帷幕) 小剧场之鼬宁大比拼 溯宇:两位,我来考考你们对佐助的了解程度,奖品是红眼睛兔子一只,咳咳,附送调教工具~ 佐助摇着笼子的手一顿,黑线了:奖品?开什么玩笑,卡卡西说清理这个笼子是今天的任务所以我才进来的啊。 溯宇:哎呀,真相什么的不重要不重要。下面,开始提问!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3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3部分阅读 佐助最爱的食物是? 鼬&宁:番茄! 溯宇:就知道这道题只能算赛前热身。我们再来再来。 2佐助几岁时不再尿床了? 鼬倨傲地抬了抬下巴:一岁零六个月。 佐助黑下脸。小樱记者在一旁刷刷地做笔录。 3佐助的初吻给谁了? 宁次淡然:我。ps,二吻也是。鼬捏拳。 佐助阴郁。 …… 佐助的脸已经堪比锅底,但惨无人道的“剖析佐助私生活”还在继续。 溯宇:最后,附加题,五十分哦。谁能说出佐助昨天一天的行程? 宁次胜券在握:他6点起床,打了三个哈欠然后去刷牙洗脸,刷牙的时候左手杯具右手洗具。然后烧早饭,烧了五分钟,花了半小时来清理。……看卷轴到晚上十点换睡衣睡觉。顺便一提,睡衣是番茄图案的。 溯宇举起宁次的手:毫无疑问,胜者是宁次了!对于鼬,我们只好说抱歉了……诶,鼬呢? 鼬在笼中抱起佐助说:你没说只有赢了才能带走奖品吧?佐助我带走了! 场外观众的基德站了起来:喂,那句“xx宝石我带走了”应该是我的专利才对吧?你这是剽窃!编导呢?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能跟那个白眼的家伙合伙偷宝石倒是很有前途啊。 友情提示:小剧场与正文无关,本文不是基宁~ 47 47、45.探蛇窟 这不是第一次三人行,但却是最让鬼鲛觉得诡异的一次。 “天冷了,多穿点。”然后是脱衣服的动作。 “你敢脱一个试试?”声音暗含威胁,但声音的主人手上却在轻柔地整理对方的衣襟。 或者是: “哥,吃药。”诱哄的语气。 撇头。 “真是的,非要我喂你吗?”然后是汤匙叩开牙关的声音,伴随的还有鼬略带温情的神色。 鬼鲛想暴走。 为什么他们两个能够旁若无人地秀恩爱,还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上演?鬼鲛很想问候一句:你们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进展得这么快?给我一点接受的缓冲时间啊!拜托,唤醒一下你们的公德心吧,都引起交通堵塞了。晓出公费,不是为了让你们度蜜月的!还有,无视我也有个限度啊,这么狰狞的脸瞪着你们,你们难道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坐在田之国边境的一个小茶铺里,鬼鲛阴沉着脸,盯视着卿卿我我的兄弟二人,极力试图唤回点存在感。 “妈妈,那两个人戴着一样的戒指诶,难道男的跟男的也能结婚吗?”一个稚嫩的童音在一旁响起。 女孩的母亲视线横扫过鬼鲛和鼬无名指上的戒指,嘟囔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然后拍着小女孩,告诫说:“小梓,你一定要乖,不乖的话就会跟那个大哥哥一样,被卖给那样可怕的大叔当童养媳。” 鬼鲛恶狠狠地瞪过去,吓得小女孩抱住她母亲的大腿。 你从哪里看出我跟鼬是一对的?没看到他们那种让空气都发甜的亲密程度吗? 历时几天,他们终于来到了音隐村。这里阴森幽暗,除了没有连绵的雨,其他跟雨之国没多大区别。难怪那个木叶前辈会有心疾。佐助思忖。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呢?”佐助看向鬼鼬。他已经尽了自己的义务,找到这个大蛇丸藏身的山洞,接下来该做什么还是由朱南决定。 “那还用说吗?直接打进去呗!”鬼鲛大大咧咧地说着,但视线却转向鼬。 只见鼬微微点头,鬼鲛就如放出笼的斗兽般冲进去。 “喂!”佐助阻拦不及,只能看向鼬,“这样也太野蛮了吧。” “打草才能惊蛇。”鼬冷冽道,“这个山洞的构造我们不清楚,只有弄出点动静,才能让藏在里面的蛇露出尾巴。” “但像鬼鲛这么蛮力,山洞会塌的吧?”佐助指着三下两下就把大门削烂的鬼鲛说。 鼬顿了顿,说:“没事,鬼鲛能逃出来。” 那大蛇丸呢?你就不管他的生死了吗?佐助汗颜,只得认命地追上去。兜可不能出事啊,他找他还有事呢! “咳咳咳……” 进入山洞,首先听到的就是一连串咳嗽声。佐助蹙眉:听这浑浊的声音,这个人离上黄泉路不远了。 “宇智波佐助……”声音的主人显得很激动,“你终于来找我了吗?” 看着眼前几乎不成|人形的大蛇丸,佐助动了动嘴,有些愧疚。他当初答应要来登门拜访,结果拖了这么久才来,还是另有目的。不过大蛇丸杀了三代这件事,还是让他很不齿,所以他的愧疚也被压到最低。但是从人道关怀层面上来说,精神患者杀人又构不成犯罪……佐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纠结了。 鼬打断了佐助的沉思,嗓音低沉地说:“大蛇丸,看别人的东西时,眼神不要太放肆了。” 这时,大蛇丸才把火热的视线从佐助身上移开,看向随后进来的鼬,但这一看非同小可,他一时惊疑交加,想不透本应你死我活的兄弟怎么会同时出现。 兜却是早在鼬进来时就关注他了。一瞄到鼬那双瑰丽的写轮眼,他果断地转头,心底仍在啧啧称奇:不愧是佐助,继白眼之后又为我们拐到一具不错的身体。但是这个人的实力太强,我们没有胜算啊。 “果然还是日向君比较好。”兜的喃喃自语落入了鼬的耳朵。 “鬼鲛,你去对付那个小子,记得别留手。”鼬给鬼鲛下令。 “好嘞!”鬼鲛扛着鲛肌,眼中闪烁着大战在即的兴奋光芒。 “喂,别杀了他们!”看着不顾他的意愿、已经开始混战的几人,佐助焦虑地大喊。 “鼬的弟弟放心,我们不会有事,你先去找戒指吧!”鬼鲛一边交战,一边还忙里偷闲地回头安抚佐助。 正因为你叫我放心,所以我才担心啊!“千万要手下留情,我还有事要问!”佐助徒然地喊着,然后只得认命地去找戒指。看来在找到戒指前,他们都不会收手了。 大蛇丸的手下有些已经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虽然人数众多,但他们在佐助面前还是不够看。 佐助双手挺直后伸,倾身飞速从一干炮灰中掠过,写轮眼红色的光芒一扫而过。部分人被直接撂倒,还有部分人因中了幻术而反身截击自己的同伴。佐助在人群中穿梭,灵活地躲开不时倒下的躯体。 按动物的本能,宝物之类应该藏在最深的地下吧。佐助一路往下,沿途放倒看守无数,最后来到一座形似宝库的地方。 虽然大门上的锁一环扣一环,叠罗汉似的,但对于跟基德学了不少开锁技能的佐助而言,这只是小case。 进了门,佐助阖眼,头一偏,轻松地避过了因开门而启动的机关。 “老套。上个世纪的东西了还拿出来防贼。”佐助自得地笑笑,然后动手开始搜索。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佐助在宝物堆里尽心尽力地寻找着。 “咦,这个是……”佐助举起搜罗出的一本小黄书,举过头顶眯着眼,似在鉴定真伪。 小黄书的封面上赫然写着:亲热天堂。在它的下面,还有厚厚一摞它的亲戚。 终究是抵不过好奇,佐助打开了这本风靡木叶人品前辈的书——最起码卡卡西和大蛇丸都为之倾倒。 “青春必读,讲述一个爱蒙面的别扭小孩与其老师之间的动人爱情故事……啊哈,爱情故事?这有什么好看的?”佐助有些莫名地翻了几页,然后把它抛到一边。 “算了,不去研究了,大概大蛇丸只是读着消遣,总不可能他跟书的作者有什么不能言说的秘密吧?”佐助笑着嘲解,却不知道他已经无限接近真相。 “终于找到了!”佐助捏紧那个戒指,匆匆忙忙地鉴定一下真伪,就冲了出去。 大蛇丸,兜,你们最起码得留口气等我来喊停啊! 等到佐助赶到时,大蛇丸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守在他身前的兜也已经惨不忍睹。 佐助用力地皱了下眉,利落地发动一个水遁为兜挡下攻击。 “我有话跟他说,戒指你先拿着。”看鬼鲛一脸不置可否,佐助索性把戒指往无名指上一套:“算了,我先戴着吧,这样就不会掉了。”然后他用眼神逼退鬼鲛,朝面露不快的鼬安抚地笑笑,然后靠近兜。 兜本能地后退,但佐助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就停下,蹲□,歉意地平视兜:“抱歉,兜,他们把你打得……”佐助瞥了一眼朱南,歉意更加深厚,“那么惨。”兜也算是他的童年玩伴,这次一见面就操戈相向,真是对不起他给自己当活词典那么多年。 兜忍着脸上的伤痛,问:“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说话时牵动脸上的伤,他痛楚地抽气。 佐助心虚地看着兜脸上的乌青,说:“唔,不管你信不信,我们只是来取回晓之空戒的。” “拿个戒指却要大打出手?”兜明显很不爽,任谁被人无缘无故地踢馆兼毁容,都会不爽。 “那是他们没轻没重。”看到原本靠在断垣上的鼬站直了想说什么,佐助向鼬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继续跟兜说:“不过,其实即使没有我们,他的身体也支持不了多久吧?”佐助指了指大蛇丸。 兜的眼睛暗了暗,不语。 “嗯,其实我有一个办法。”佐助顿了顿,说。 兜猛地抬头,目光灼灼。 “你应该知道人体都是由细胞组成的吧?那你知道每个细胞都蕴含着名为基因的遗传物质,用一个细胞就可以复制出一个整体吗?”看着兜兴味渐浓的表情,佐助微笑:“我这次来就是想跟你探讨这件事。我知道一点理论,但具体的实验我觉得还是你会比较熟悉。如果你能研究成功,就可以从他现在这具身体上提取出细胞,培育成完好的个体,也就不用去找新的躯体了。”大蛇丸现在的身体跟佐助上次看到的明显不同,他推测大蛇丸可以将精神转移到新的身体上,而一具身体用不了多久。 然后,兜就热络地跟佐助讨论关于克隆的话题。 “鼬,让他们这样一直谈下去没关系吗?”鬼鲛不解。 鼬摇摇头,示意没关系。他已经有些明白佐助的用意了。 “嗯,就是这样。”佐助大致把自己知道的东西讲了讲,看着志在必得的兜,也在心底舒口气:运用克隆技术,鼬的眼睛应该有治愈的希望吧。然后他本着感激的心情,好意地对兜建议:“兜,你光是治疗他的身体还不够,还应当治疗他的心。” “心?”兜歪了歪头,一副谦虚好学的模样。 “嗯。”像这种有心理阴影的人,很需要从心病入手医治。“用爱。” “爱?”就是他平时对心爱的试验品的那种态度吧。兜从善如流地点头:“我会好好‘爱’大蛇丸大人的。” 带着戒指,三人上路了。 在田之国的边境,他们又遇上了之前的那对母女。 “妈妈,为什么这次他们三个戴着一样的戒指呢?”小女孩忘了之前鬼鲛的威胁,依旧好奇心旺盛。 真是的,居然玩3p,这让我怎么跟孩子解释啊!母亲瞪了三人一眼,气冲冲地带着孩子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看了开头鬼鲛的独白乃们明白了吧,在旁人眼里兄弟俩是如胶似漆啊,所以应该算是很有进展了对吧对吧?虽然他们还没做过宁次13岁就对佐助做的事 补充一点,晓成员每人配备一枚戒指,而只有鬼鲛与鼬是戒指双双戴在无名指上。戒指戴无名指是什么意思都知道吧,咳。 关于小黄书的内容,那只是猜测,猜测~ 于是兜被佐助启发,“开窍”了。蛇叔,鉴于你重伤,你就好好享受兜的“关爱”吧,在下远目去。 下一章是严肃紧张(?)的推理时间,咳,尽管不想承认,但可能会有点惊悚,请务必自带心脏起搏仪,在下不提供人工呼吸,谢谢配合o(n_n)o~~ 最后,在下想说:看到居然真的有童鞋支持基宁,在下内牛满面…… 48 48、46.真相之真相 在他们到达雨之国的外围时,一个火红的不明物远远向他们扑来。 “后——辈——!”阿飞如考拉般挂在佐助身上,满脸的如愿以偿。 “前辈,动怒可以,但别动粗啊~”阿飞头一缩,正躲过鼬向他削去的利刃。 “阿飞,别忘了正事。”一个略带不悦的声音从几人的戒指中传出。 “是,老大!”阿飞松开手,立正道。 “你们拿到戒指了吗?”佩恩转而问鼬他们。 “到手了。”鼬淡漠地说。 “很好。把戒指给阿飞,以后就由他代替大蛇丸,然后就回基地吧。阿飞,也不要给前辈添麻烦。”叮嘱完后,戒指就再无动静。 “后辈……”阿飞伸出一只手,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有所期待地眨啊眨。 “嗯?”佐助不明白自己欠他什么。 “手信……”阿飞暗示。 额,貌似当初他为了脱身,的确答应过要带手信回来的。佐助汗了一把,面上却是若无其事:“哦,我们本来已经打包了,但是突然来了一只黄鼠狼叼走了。” 鬼鲛沉默:佐助,你只能想到这种水准的理由吗? “原来是这样啊……”阿飞语露遗憾。 居然还有人会相信?鬼鲛抽了抽嘴角。鼬则自始至终置身事外。 在跟阿飞并行一段路后,佐助不经意地侧头问:“话说,阿飞,你不是连夜赶来的吧?” “嗯?后辈这是在关心前辈吗?前辈我心里好澎湃啊。”阿飞抹抹并不存在的泪,健气地说:“放心,前辈我有好好休息哦。” “哦。”佐助点点头。这一路上也没有风沙,所以,阿飞刚刚躲过鼬的攻击时,眼中那转瞬即逝的红色不是由于什么外在因素对吧? 佐助抬头看着阴霾的天空,却微微笑了。 很好,线索凑齐。 到达基地后,几人正要各回各家,佐助却破天荒地叫住阿飞:“阿飞,我可以去你的房间参观吗?” 阿飞愣了一下,鼬也停下脚步。 阿飞很快就回过神,嬉笑着说:“好呀,后辈,想要近距离考察前辈的修行环境吗?那就跟我来吧!”阿飞拍了下胸,转身带路。 “佐助……”鼬觉得佐助有些贸然,担心地一手搭上他的肩。 “哥,如果担心,你也可以跟来。”佐助笑笑,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看着这样的佐助,鼬也感觉自己的不安有些多余,但还是跟了过去。 “后辈,这就是我的房间哦!”阿飞打开门,退到一边,自豪地邀请佐助他们进屋。 鼬戒备地靠在门上,随时准备见机行事。比起鼬的紧张,佐助倒显得无拘无束。他随意地坐在阿飞床上,四处张望,好像很好奇的样子。然后他指着墙上的一排面具,笑着说:“阿飞,你总是戴着面具啊,是见不得人吗?唔,莫非你遇到过火灾,然后毁容了?”佐助有些同情地看向阿飞。 “不、不是啦,”阿飞摸着后脑勺傻笑说,“晓里有那么多有品味的前辈,所以阿飞也想试着提升一下格调,嘿嘿。” “是吗,原来不是怕别人认出来啊……”佐助似笑非笑地低语,然后看向阿飞:“阿飞,我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随便问,只要前辈知道,就一定会满足后辈小小的好奇心的。”阿飞昂首道。 “嗯。”不过我的好奇心可不太小。佐助这样想着,撑着床身体前倾,笑容在垂下的头发后意味深长,“阿飞,晓里的成员都是s级吧?那么,你有什么‘功绩’,能被批准成为晓的候补成员呢?” 阿飞没料到会被这样问,摸着后脑勺,嘿嘿笑了笑,说:“这个,这个嘛……” “你不说?”佐助扬眉,微笑的弧度更大了,“那我就替你说吧。因为你曾经教唆宇智波一族谋反,试图推翻千手一族在木叶的统治,对不对?”看着逐渐变得沉默的阿飞,佐助终于笑着揭露那个尘封已久的名字:“宇智波斑。” “你怎么知道的。”阿飞的声音一瞬间变得与之前截然不同,深沉睿智又带着一股毫不遮掩的霸气。 佐助果然还是知道了吗?如是想着,鼬调整姿态,换了一个攻守兼备的姿势。 佐助倒是没怎么防备,继续说:“首先,我根据鼬的态度,看出你很让他忌惮。让他忌惮的人有很多,但让他忌惮又憎恶的人可不多。其次,我上次偶然进到你房里,通过你的收藏,发现你对木叶数十年前的字画很了解,再联系你平时的说话习惯、语法构词,可以推理你出生于木叶元年左右。其三,就是你之前眼中一闪而过的红色,那个是写轮眼没错吧?” “很不错的推理。”斑拍着手,带着点赏识说。他自信鼬不会透露自己的信息,那么他的身份是佐助自己推理出的应该没错。 斑信手摘下了面具,第一次在佐助面前露出真颜。他自在地甩了甩头发,墨色的长发张扬恣肆,不老的容颜英气非凡。他看着佐助笑道:“虽然实力不如鼬,但你的智商还是有点宇智波的风范。” “谢谢。”面对自己的祖宗,佐助表现得不卑不亢。 “我还有一个疑问,曾曾曾……祖父。”听到这个称谓,斑面部的一根青筋不自在地抽了一下。而佐助歪歪头,好像真的只是一个虚心求教的后辈,“你其实才是晓的幕后领导者对吧?你这么大费周章地成立一个组织,收集尾兽的情报,到底是为什么呢?” 斑邪佞地一笑,好像很喜欢这个问题。他野心勃勃地说:“你知道十尾吗?十尾是所有尾兽的合体,本体被六道仙人封印在月亮中。我的计划是集齐尾兽,合成十尾,然后自己成为十尾人柱力,到时候再将永恒写轮眼投射到月亮上,控制地上的所有生灵。我称它为‘月之眼计划’!”斑说着自己的宏愿,情到深处,激动地一脚踩在凳子上。 佐助了然地点点头,有些感慨:哦,明白了,原来这个世界的探月第一人是我的祖宗啊。 斑转向佐助,继续说:“你知道鼬的苦衷,那你一定也恨着木叶吧?来,加入我们,跟我一起毁灭这个假仁假义的世界吧!”斑摆出邀请的姿态。 鼬的手指紧了紧,看向佐助。他不是怕佐助答应,而是担心如果佐助果断地拒绝,会让斑怒下杀手。 佐助朝斑摇摇头。妄想统治世界绝对是自杀性行为,这一点看过假面超人的小朋友都知道,他的祖宗还真是没常识。他说:“抱歉,我没兴趣。虽然木叶赶尽杀绝的手段我不喜欢,但那也可能是当时最好的办法了。既定的结局无法改变,但可以抓住的东西我不会放弃。”佐助看着鼬展露笑靥,鼬绷紧的神经为之一松。突然,佐助话锋一转:“不过,我好奇的是,你想要的真的是统治世界吗?” “什么意思?”斑皱起了眉。 看到佐助脸上浮现出在发表惊人言论前的经典表情,鼬隐隐感觉有人要遭殃了。不过对手是斑,佐助的口遁会有用吗? “换句话说,假如你真的统治世界了,下一步是什么你有想过吗?你有没有扪心自问一下,比起统治世界,你难道就没有更深的渴望吗?”佐助循循善诱道。 斑不语。或者说,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达成理想后该干什么。 佐助晃着手指说:“你可能不清楚,但我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斑下意识地反驳。 鼬看得清清楚楚,斑已经被佐助牵着走了。 “证据就是这个。”佐助把一个箱子从床下拉出来,这正是他上次发现的那个。 “叫我来有什么事?”突然,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佩恩?”看着来人,斑有些意外。 佐助笑着说:“他是我让影分身找来的——证人。” “那么你现在要开庭审判吗,我的小后辈?”斑插着腰,显然觉得很可笑。 佐助没理斑的嘲讽,自顾自地说:“本来在我眼前有很多线索,只是我没联系起来,但在看到这个箱子后,我顿悟了,原来是这样。” 佐助打开那个箱子,斑罕见地有些不安。 “那里面的是……”一个惊讶的声音响起,失去了一贯的镇定。 佐助看着佩恩,说:“没错,这就是每次你吃过小南的料理后,会定时出现在餐桌上的——胃药。” 闻言,佩恩沉默地看着斑,斑的神色如信号灯般的开始变化。 佐助继续说:“然后我想起了很多细节。为什么每次小南做好饭阿飞都会消失,原来是回来拿胃药;为什么阿飞身上会有佩恩的黑棍,原来是为了阻止佩恩那种伤害身体的修行;甚至这次开玩笑地要我带蛇眼回来,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想要医治佩恩的用眼过度吧?” “斑大人……”佩恩看向斑,神色复杂。斑哼了一声,别过有些泛红的脸看向刚刚摘下的面具。果然不该摘了面具,许久没暴露在空气中,脸好敏感啊。斑扇着风,暗自嘀咕。 作为唯一不相干的目击证人,鼬不知道是不是该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幕。宇智波斑波澜壮阔的一生,最后在自家的洗碗池里翻了船……呵。 佐助仍然不依不饶:“真相永远只有一个:阿飞,或者说宇智波斑,其实你喜欢佩恩对吧?” 如果鬼鲛在这里,他肯定一口茶喷出来,但在场的几人都是闷马蚤型,于是他们默默地承受着这个重磅炸弹。鼬憋得有些内伤。佐助,你果然是人间利器,无人幸免啊。 斑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胡说!”斑,你现在这个表现,鼬肯定能在你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嗯,没错,这就是宇智波的特产,恼羞成怒。 “我也希望我在胡说。”佐助摊着手,无可奈何地摇头。当你拥有一双发现真相的眼睛,你难免也会发现jq。他的祖宗在性取向上那么前卫他也难以置信,但没办法……“‘除去不可能的,剩下的不管多离奇,都是真相’。”祭出福尔摩斯的名言后,佐助咬着牙说,“而且,你还总往我身上蹭,想以此来刺激佩恩对吧?” 看着正要反驳的斑,佐助狠狠地瞪道:“你敢给我反驳一个试试?你知不知道佩恩因此给我多加了多少任务?” 斑本来正喃喃自语着“我不是有意的”,闻言猛地看向佩恩。 佩恩下意识地扭头。 很好,矛头转向佩恩了,今天一个都逃不掉。 “佩恩他对你也是一样的心情。”面对斑求证的目光,佐助笑得轻松,“否则,以轮回眼的实力,他完全可以不听命于你。而且你难道没发现,你每次跟谁靠得近一点,佩恩都会不爽吗?他的醋劲很大的。”最后这话佐助是看着天花板说的。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对小南……”斑急切地说着,他的神色应该算喜上眉梢。 “不是的……”佩恩连忙辩解。 两人同时一愣,然后头偏向两边。不错,不打自招了。 佐助胜利地微笑,鼬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这个进展也太……初代火影如果知道他的死对头就这样被驳倒,不知道会不会从坟里跳出来。 斑咳了一声,脸上的火烧云才退去:“不管怎么说,我的野心是不变的。” “统治世界,然后成为人民的公仆吗?”佐助淡然地问,“如果你只是想挥霍地度过一生,那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就算你在外面多么叱咤风云,你愿意回到一个空荡荡、了无生气的家吗?你敢说,你在晓就没找到一种归属感吗?” 看到斑和佩恩沉默不语,佐助知道他们在思索,于是走到鼬身旁,拉起鼬的手,笑笑说:“我们该走了。” “这就完了?”鼬好像在梦中,没有一点真实感。那么多人前赴后继试图阻止的s级叛忍,这么三言两语就说动了? “不要小看我说的道理。”佐助竖着手指说:“家和万事兴,如果有美满的家庭,就不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怨恨、报复社会什么的,说到底还是缺爱。”他推着鼬轻松地说:“我们走啦,给他们空间好好沟通一下。” “佐助。” 佐助回头,看到斑一手搭在佩恩肩上叫他,“作为回报,我也给你一个忠告。” “?”佐助偏头,打算先听听是什么再决定采纳与否。 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鼬,突然恢复了阿飞的语调对佐助说:“后辈,你也早点明白过来吧。啦啦啦~” “啊?”佐助看向鼬,鼬沉默不语,只是揉了揉佐助的脑袋,带着他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月之眼计划有参考百度。 年末君,这就是我说的斑的杯具……被后辈拆穿。 这个与斑的对峙很柯南式吧?前面的推理很有正剧风呢。【自得】 其实我一直很萌斑佩(读音是般配呢)当初看烟花大人的文时,我很支持斑和长门,但最后……【怨念看烟花大人】我觉得,佩恩的轮回眼应该不比斑弱,但却还对斑毕恭毕敬。斑摆明了是在利用佩恩吧,但佩恩却依旧无怨无悔。所以,有jq! 好吧,说了这么多,估计还是中了某些人的雷点。不过,在下最后还是想辩护一句,此乃崩坏文,一切皆有可能,而且有提供线索,应该……还好吧?【打定主意要推卸责任了】 斑摆平了,接下来就是和谐生活啦。不过……连更到这里暂时告一段落,不过不过,在下保证很快就会更的,各位请先把手里的烂番茄放一放哈~【抱头】 49 49、47.尘埃落定后的波澜 深夜,一弯钩月悬在窗外,房里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突然,呼吸声加快了,最后随着一声大口的喘息,一个人从床上猛地坐起。 鼬难得的慌乱,眼睛失去焦距般的惶恐,直到摸到柔软的被子后,他才慢慢平静下来。单手抚上额,带着几丝庆幸,他轻笑:还好,还好只是个梦。 又是那个以前经常做到的梦。绯月,被鲜血浸染的街道,瞳孔放大的父母,以及瑟缩在角落里、然后尖叫着“恶魔”逃开的佐助。想到这里,鼬不由颤了一下。这个梦是他内心最大的恐惧,当初灭族后每天每天地困扰他。梦中的佐助让他深深的悲伤,所以在第一次重逢时,他才会完全接受不了比自己还淡定的佐助……鼬终于有些自然地笑了,探手去触摸佐助,但他的笑容在伸出手后僵住了。 佐助不在床上!鼬不由心慌了。他急急地披上一件衣服,拉开门准备去找佐助。 “哥,脚下留情。”在鼬匆忙的脚步正要踏出去时,一个熟到不能再熟的声音慵懒响起。 佐助坐在台阶上,侧身看向鼬,半开玩笑地说:“哥,难道没我暖被窝就睡不着了吗?”看到鼬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佐助伸出手在鼬眼前挥了挥:“还没清醒?不会是梦游吧?”佐助捋着下巴沉思。 鼬单手抵额,如释重负地苦笑:“佐助,你还真是……”鼬算是明白了,如果哪一天他死了,不是天灾不是战乱更不是迪达拉不长眼的炸弹,绝对是因为被佐助吓得心脏病突发猝死的。 “说你是笨蛋哥哥,你还真笨,衣服都没穿好就出门了。”佐助抱怨了一句,自觉地帮鼬拉好衣领,细心地扣上衣扣。 佐助垂着眼帘,轻颤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细腻白净的皮肤显得有些女气,偏着头的剪影在月色的轻笼下不可思议地让人移不开视线。鼬温柔地看着他,嘴角上扬。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喜欢佐助为自己而专注的表情。 感受到鼬的视线,佐助抬头,说:“看着我干吗?我可是全副武装才出门的,不像某些人。”佐助拉了拉自己厚实的外套示意。 鼬侧目,他算是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沉默专注的佐助了——佐助一开口,就能把所有风情杀的片甲不留。 “哥,你到底起床干什么?”佐助看着鼬,猫般圆润的眼睛流转过思索的光芒。 鼬本能地回避:“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佐助半眯眼拖长音问,将鼬过快的反应、旁移的视线尽收眼底。给了鼬几秒坦白从宽的机会,他说:“该不是做噩梦了吧?” 七秒。比上次又进步了,而且刷新了历史记录。鼬置身事外地为佐助的推理掐表,没有试图为自己澄清:连斑这个欺诈的祖宗也拜倒在佐助的利牙下,败绩累累的他很有自知之明。他根本就没指望能瞒住佐助,只是纯粹想拖延自己窘迫的时间而已。 “你是怎么知道的?”鼬不耻下问,以便下次改进撒谎的技术。 “不要试图在我身上磨砺间谍的能力。”佐助看出了鼬的用意,善意地告诫,然后给出一个意外的答案:“我猜的。因为我刚刚也做了一个噩梦。” 原来是自己不打自招了啊。鼬撑额深刻自我检讨,却被佐助一把揪住衣领,被拉得不由俯□。 佐助牢牢盯着鼬的眼睛,使得鼬的眼里能完好地映出自己,然后语带责备地说:“感到不安就直说啊,你不说永远没人知道。”收到鼬的视线后,他自觉地加了一句:“当然我是例外。” 鼬笑笑,摸摸佐助的脑袋不语。有这么一个例外他知足了。 对于鼬释然的笑,佐助有些不知如何接口,他不自在地撇头,扯开话题:“你刚刚做了什么噩梦,不会是被蛀虫围攻吧?” 无视佐助调侃中的好奇,鼬只是敷衍:“别问了。”然后拉起佐助,推着正要追问的弟弟进屋:“孩子,半夜了,现在可不是推理节目的时间,睡觉去吧~” 佐助和鼬之所以能安宁地定居在这儿,都是得益于晓的安分。自从佐助揭穿斑后,晓就甚少再搞一些引人注目的大动作,兄弟两人也就从任务中解放了。两人在火影天花乱坠的表彰信兼新的委命书到来前,就连夜收拾东西来到了这个宁静的小村落。 鼬在叛逃期间有想过,如果自己是一个普通人会有怎样的生活,但他从没料到会有梦想成真的一天,而且居然还有佐助在畔。不过话说回来,有佐助的生活貌似不能算是普通? 鼬是那种随遇而安的人,但佐助的体质与性格却注定他不会隐于人海。于是鼬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发现,村里不时有离奇案件发生,时常有人来请求佐助寻找配偶的婚外恋对象,就连村里的孩子也普遍迷上了揭穿大人“善意的谎言”,少年侦探团已经成了附近最大的民间组织,甚至飞段还来询问要不要让它成为邪神教的附属…… 一天被佐助硬性地披上晓袍时,鼬还在沉思:“佐助,要不还是你穿吧,说不定能帮你驱驱邪。” 佐助翻了个白眼,手上加大了力度。 此时。村外。 一个白衣胜雪的中年男人行走在田野间,目不斜视的走姿显示出他良好的家庭背景。 两个小孩看着他,然后头埋在一起叽叽喳喳。不知他们在讨论什么话题,只见他们激动得起了争执。 白衣男子经过他们,顿了顿,还是转身走向他们。他从一个纸袋中掏出一个饭团,给较小的那个孩子:“这个给你,但……”尽管他尽力缓和语气,但他的话里还是欠缺有求于人的口吻。 谁料那个看上去不足四岁的孩子却环抱胸,警戒地后退说:“你有什么目的?我知道了,是不是想拐带我?” 白衣男子的手顿住了。那是遇到色狼的姿势吧,这个孩子是不是自卫过当了? “笨!”旁边大一点的孩子敲了先前的那个,呵斥:“你也不看看,对方明显是一个有经济实力的大叔诶,怎么会贪图你这二两肉。这时候就要从性别看了,喏,他是雄性,所以真相只有一个:他一定是看上你的妈妈,所以来讨好你!” “哦哦,有道理!好棒的推理!”较小的孩子闪着星星眼拍手叫好。 白衣男子收回被冷落的饭团,满意地抿嘴:很好,看来他要找的人的确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跟鼬哥的对话】 溯宇(暗示):鼬哥,人生开始和谐了,你就没想过要扑倒小佐吗? 鼬(摇头):下不了手啊。 溯宇:不用怕,用酒灌醉他,让他主动扑你! 鼬(默):他喝了以后会唱歌的。 溯宇(咳嗽):咳,那就做得狠一点,喂【哔——】药! 鼬(瞥):他看一眼就能分辨吧。 溯宇:……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直接来强的! 鼬(远目):弟控是不会让弟弟哭的。 溯宇(泪奔):这样的好哥哥让在下还能说什么?哪里能订购赶快告诉在下吧! 在下也s一回真相帝,猜猜大家看到这一章首先是什么感受——“太少了!”对不对?那个,稍安勿躁小心火烛(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因为太少了,所以明天还会有一章,大概会在下午出现,等在下放学后再更撒~o(n_n)o~然后,在此在下要对催文党说:你们赢了……orz 不得不说,这一章有点文艺,因为在下现在正笼罩在要结文的淡淡忧愁中(汗),努力了好几天,还是没办法欢快起来,咱是罪人tt作为茶几上最大的杯具,求抚摸~(泪目阿飞状)嘛,不过明天的一章还是蛮欢快的,因为有晓的戏份撒。 50 50、48.群聚的新年(上) 佐助转着笔,思索着要不要将鼬的药剂减少用量。鼬的眼睛经过一系列手术已经大大改善,通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再加上佐助牺牲额头奉献体温(暖被窝)的服侍,鼬的身体也有明显好转。佐助实在看不下去鼬每次吃药时就义般的悲壮气势,所以还是减量吧。 佐助刚划拉掉几种成分,就听到有人在敲门,他抬头看向来人。 “工藤佐助在吗?”一个白衣的男子敲了敲敞开的门,礼节周到地问,视线却从一开始就锁定在佐助身上。 “嗯,我就是。需要帮忙吗?”佐助问。 村里的人经常会求助他,同时也有慕名而来的远方人,这个男子看来就是。至于工藤佐助,这只是起名无能的佐助信手起的化名而已,但总有种宇智波佐助嫁给了工藤新一的微妙感…… “听说你的推理很厉害,我想委托你找一个人。”白衣男子上下打量着佐助,久久才扯起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道。 这里还真的演变成侦探事务所了。佐助腹诽,然后问:“那么请问你找谁?” 男子静默地看着佐助几秒,他的黑色眼眸让佐助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然后才缓缓说:“宇智波佐助。” 诶诶?佐助心下一惊,居然有人来找自己,他没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吧?事实上,他只完成过几次d级任务,一次c级任务,至于后来在晓接的那些高级任务,他都是作为私有物出动的。试想,一个手里剑即使参与了影级之间的斗争,能说是它完成了s级任务吗?就算它人工智能、例无虚发也不行!所以佐助的履历表上比鸣人还不如,最起码后者已经是中忍了。这么低调的他,为什么会被人找呢? “你找他有什么事?”佐助不由问,然后为了掩饰自己的用意,又加了一句,“了解你的动机有利于我帮助你。” “这个么,”男子敲了敲桌子,朝佐助笑了笑,“因为他欠了我一点东西。”男子神色从容,没有一点来到陌生地方的拘束。他的用词考究,带着点世家大族的孤傲。 这样的特征,很容易让佐助想到一个人。不会昨天晚上做的是预知梦吧?那个被某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4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4部分阅读 白衣少年公主抱的恶梦……他抱着几分侥幸启动写轮眼,看破幻术的瞬间他产生了立马打包袱走人的冲动。 “嗯,就是我。”解除了修行良久的幻术,宁次露出了真容,他甩了一下长发,发丝飞扬,高傲的神色依旧:“我答应过父亲大人要带你去见他,总觉得不能食言。而且,”他点着自己的唇,嘴角上扬,“你还欠我一个回礼。” 佐助心下一咯噔,瞥向里房。万幸,鼬还没醒,不过很难保证这份幸运能持续多久。 宁次倒没有咄咄逼人,他说:“我这次只是路过顺便来看看,马上就得离开。不过下次可能还会来叨扰,你可以从现在开始期待了。”宁次微笑地欠了欠身,拂门出去。 佐助瘫软在桌上。 宁次走后,一个带着一丝困意的声音从里屋传来:“佐助,刚刚外面的是谁?” 只见鼬穿着一身松垮垮的睡衣走出来,袒露的脖子上散落着几点红印。 “没有谁,你听错了。”佐助有些生硬地笑着,扯开话题,“哥,你今天起得很晚啊。”幸好如此,否则这个木屋肯定难保了。 “还不是你。”鼬看着无知无觉的罪魁祸首露出一丝无奈,“睡觉就睡吧,还总是睡到我身上,你的睡姿有待提高。”佐助的睡姿真的不敢恭维,每天压得他身上都是红印。 “佐助,我再问一遍,刚刚是谁?”鼬的声音突然冷冽如刀。鼬看到宁次留下的饭团,原本还有些迷蒙的大脑瞬间清醒,锋锐的眼神第一时刻找上佐助。 撒谎的话抄私有物法则一百遍吗?佐助看懂了鼬的意思,只得坦白:“宁次……” “哦,”出乎佐助意料,鼬没有责问他,而是神色冷漠地说:“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斑此时把玩着佩恩的头发,敛着眼,心情很好地哼着小调。不知道佐助收到我的礼物了吗?呵呵,让祖宗出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过了几天,鼬寄了一套东西给佩恩。到了月末,鼬当月的奖金涨了,还收到了佩恩的表扬信。而当佐助问他寄的是什么时,他就顾左右而言他了。 “佐助,我们去雷之国吧。”一天,鼬突然对佐助说。斑已经答应不再泄露他们的行踪,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去那个小子最有芥蒂的国家吧。 “嗯?好啊。”佐助答得欢快。鼬果然还是难忘那里的温泉吧。 时值新年,他们此刻正在晓的基地里,各个成员也聚集于此。不过新年与否,都不会影响兄弟俩每天必经的互动。 “张嘴。”佐助不容否决地把药匙递到鼬嘴边。 鼬无声抗议。 “不喝是吧?”佐助浅笑地垂着眼帘,搁下碗,正在鼬揣测他莫非已经放弃时,他突然结印喝道:“水遁·水龙弹之术!”碗中的褐色液体如蛟龙抬头,在空中蜿蜒了几下飞向鼬。 “谢谢提醒。”鼬单手结印,吐出火球直冲药液。 一瞬间,晓基地里水来火往。 一旁的鬼鲛托着腮,饶有兴趣地看着因一碗药发生的大规模冲突,感慨了一下叛忍的威力,然后还火上添油地喊:“佐助,我教你的那个!” “水遁·水鲛弹之术!”佐助很领情。 看着火与水的冲撞,鬼鲛一脸悠然自得,完全没有劝架的自觉:嘛,打是亲骂是爱,这对兄弟就是虐恋情更深。 “月读!” 啊咧,连调教圣物都祭出来了?这下没有他什么事了,不如去找飞段喝酒吧。鬼鲛盘算着,乐悠悠地转身离去。 迪达拉将电子眼调焦后对准兄弟俩:他们兄弟厮杀得好,我一定会抓拍到他们窘迫的时刻,嗯! 蝎背对着迪达拉,不紧不慢地用彩带装点着三代风影的傀儡,说:“迪达拉,偷窥别人夫妻的私生活是很龌龊的。” 迪达拉咧咧嘴,哼了一声:“切,旦那,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偷窥?你才是龌龊的大叔,嗯!” 话音刚落,三代风影裹挟着彩带瞬间扑倒了迪达拉。 很久没切人了,飞段手痒得很,于是他窝在厨房找些菜瓜切切,清脆爽朗的声音让他不由舒坦得一阵战栗。“啊,番茄的鲜红汁水真是美丽~”他把番茄五马分尸后,拿着番茄的尸体,兴冲冲地跑去孝敬邪神大人。 飞段走后,小南接管了厨房,面不改色地把飞段切得大小不一的食材丢进锅里。 佩恩跟角都的研讨会告一段落后,转身走向中场休息的兄弟。看着大步流星的佩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佐助总觉得佩恩变得比以前更有气势。 “我跟斑商量过了,”除了斑,佩恩跟谁都是这么一脸的疏离淡漠,“我决定先放一下原来的计划,看看这个世界是否会自己变好。不过为了让雨忍村能继续立足列强,晓必须有新的定位。希望你们能给点建议。” “话说,斑呢?”佐助左右张望,然后问佩恩。其实他更想问佩恩鼬送他的是什么东西。 佩恩的表情终于带上了一丝笑意。这时,一个声音也适时地响起:“我来晚了。” 斑从走廊进入大厅,一边缓步走一边不忘瞪向鼬。 “看什么,boss就是应该最后到场。”斑单手插腰,为自己的姗姗来迟辩解。 “好了,言归正传吧。”佩恩背在身后的手握住斑的手,斑挣扎了一下,不豫的脸色有了些缓和。对于如此的公然亲热,在场的人该咳嗽的咳嗽,该望天的望天。 佐助尽管心里憋着笑,但还是顾及着斑薄薄的脸皮,顺着佩恩的话将话题绕了回去:“你们要怎样类型的工作呢?或许,服务业?” 晓能胜任的服务业,往崇高说就是人民公仆,往正式说就是男公关,往通俗说就是牛郎……斑当下黑了脸,要不是佩恩拉着他,他都想直接清理门户了。佩恩很淡定地指着笑容狰狞的鬼鲛和飞段说:“你准备让他们来接客吗?” 额,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人兽恋还是太前卫了。佐助冷汗了一下,单手托上下巴说:“咳,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让我再想想。” “总之,如果要我改行干慈善事业什么的,我拒绝。哼,我最讨厌劝人向善了。”斑双手随意地枕在脑后,语气是阿飞式的无赖。 “你最多只能当反面教材吧。”鼬针锋相对。他还是不能轻易原谅斑之前总是对佐助动手动脚。 “嘛,搞科研应该不错,不过那样就跟兜是对头了。对了,干拆迁不是也很有前途吗,”在斑反嘴前,佐助插嘴,“对吧,宇智波的曾曾曾……辈的老祖宗?”宇智波的兄弟护短是烙印在骨子里的,兄弟搭配,事半功倍,干活不累。 斑语塞,神伤了:你们欺负我弟弟死得早。 佩恩安慰性地握紧斑的手,目光好似在说:放心,我不会嫌你老的。斑嘴角不由狠狠抽了抽。然后佩恩抬头,重复了一遍:“拆迁?” “嗯。”佐助点头,摇指向迪达拉说:“爆破专家”,又指向鬼鲛:“人形推土机”,最后指向佩恩,他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铁面包工头。 佩恩低头沉思,小南这时候端着盘子走过来,冷着一张脸地说:“先吃饭再讨论吧。”然后特地把厚厚一碟黑色的疑似致癌物搁在斑面前,露出一个清丽的笑容说:“这是特别招待你的。”霎时,好像有一股寒风扫过。 看来小南意识到了什么啊。佐助看着斑,完全不打算解救祖宗于水火中。 这时,有谁拉了拉他的衣袖。他侧头,看到鼬维持着拉衣袖的动作,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定,片刻后他说:“佐助,我还是吃药吧。” “哦,可以。”佐助深沉点头,灌了满满一海碗给鼬,端起营业性微笑:“加量不加价。” 鬼鲛对鼬的怨念有所感应地回头,看到这一幕也森森地笑了:果然是虐恋情深啊。 作者有话要说:  晓真是和谐啊【捧茶】 很有新年的气氛呢,这图~ 其实放宁次出来只是为了符合这章的标题而已【远目】,当然也有点为了引出佩斑,发现在下迷上了恶搞这对了。【掩面】至于宁次的下落,或许就是基德了orz,在下在正文结束后想办法搞个小剧场把他们凑一块儿吧,都是被新一伤过的人,他们应该很有共同语言,咳。 各位,平安夜快乐咯o(n_n)o~ 51 51、49.群聚的新年(下) 正在餐桌上方一片愁云惨淡时,突然从洞外传来喧哗声,少顷,一个金色的脑袋从门外探入,然后大咧咧地走进来:“佐助,你果然在这里啊。” “鸣人?”佐助惊讶到说不出话。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鸣人,你走太快了。”一个散漫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迎着佐助讶异的视线,卡卡西轻松地笑笑,瞟过桌上一堆碳烤物,意味深长地说:“哟,佐助,看来你过得很滋润啊。” 一问之下,佐助他们知道第七班是作为木叶跟晓和谈的先锋队过来的,除了他俩,小樱和井野也来了。至于井野为什么会来,她是这样掩饰,不不,解释的:“佐井他身体不舒服,我就顶替他来了。”看她那高兴样儿,谁都明白佐井的不舒服跟她脱不了关系吧。 “佐~助~,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啊!”井野扑了上去,很显然,她最终只能扑了个空。 本来还在切黄瓜的飞段此刻竖着镰刀,条件反射地挡在佐助身前,歪歪头,问:“是刺客吗?”他身上的围裙还没拿掉。 佐助此时已被迫后退一步,这一步是鼬拉的。 “呵呵,没事没事。”井野这样说着,跟小樱交换了一下眼色,奔到洞外蹲在角落交流情报。 “有两个人站了出来呢,到底谁才是佐助的真命天子呢?”井野捧腮说。 小樱神色严肃地回答:“我们再看看吧,小心为上。”本来她以为佐助已经喜欢上宁次了,但是宁次上次来找佐助还是没能把佐助带回去,而且听卡卡西老师说,佐助是为了一个人而来这里卧底。听到这个惊天爆料后,她才翻山越岭,只为看看是谁把佐助拐跑的。 多了两位女生,众人的晚饭有着落了,几位也就心情大好地享受起节日来。 “鸣人,放下人质!”卡卡西紧张兮兮地盯着鸣人手里的东西。 鸣人晃了晃手中的小黄书,无赖地说:“老师,你先保证不会只顾着书不睬我。” 卡卡西只有妥协:“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这么一番割地赔款,他的命根子才回到手。正在他蹭着小黄书嘘寒问暖时,鸣人双手环在脑后说:“老师,你那么紧张干吗?好色仙人说不打算写这书了,以后说不定要把续写的工作交给我呢。” “为什么?”卡卡西一惊。他的童年回忆啊…… “貌似是因为他迷上了兄弟题材。”鸣人摊手。 而在洞外,有人正在放烟火。 迪达拉现场制作烟花,佐助则配合地用火遁点燃。烟火接二连三地放上天,各种图案竞相绽放,在天空这块无垠的黑板上尽情涂鸦。 有涂鸦的地方就有鸣人。鸣人看着头顶上的烟花,摸着下巴,脸上罕见地露出思索的表情:“那个图案好像一乐的新招牌啊。” “不可能!”迪达拉嚼黏土的嘴一停,腮帮鼓鼓地瞪向鸣人。 “这么说来,那个花样也很像蝎前辈的傀儡诶,”斑指着天空,又阿飞上身了,“莫非前辈的艺术是抄袭来的?”他掩着嘴说。 迪达拉磨牙,黏土从嘴角掉了一点出来,爆出了一点火星。 “所以说‘c’是‘py’的意思吧,”忽略了迪达拉的威胁,佐助惯性地开始推理,“‘c3’就是‘山寨三号’的含义?” “我说你们……”迪达拉捏拳。 “刚刚那个好漂亮!”“是啊是啊!”不远处传来小孩的欢呼。 “你看,还是有人欣赏我的艺术的,嗯。”迪达拉甩头发,自豪地挺胸。 “刚才那个点烟花的火焰好漂亮,现在怎么不喷了?”刚刚的声音疑惑了。佐助往旁边挪了挪,表明他不是故意抢风头的。 “……”迪达拉暴走了,“别拦我,我要自爆!” “新年里许这种愿望真有创意啊,迪达拉,够艺术。”鸣人由衷地赞叹。 饭点的时候,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爱罗……”鸣人激动得不能自已。 我爱罗看了鸣人几秒后,看向在场的晓众:“我也是来签订互惠条约的。” “迪达拉大哥,这就是我说的很艺术的我爱罗!”鸣人才不管那么多,向迪达拉挥手道。还没过多久,鸣人已经跟迪达拉称兄道弟了,佐助再次怀疑起他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艺术?”迪达拉几步走了上去,目光上下打量着我爱罗,然后插着腰痞痞地说:“给大爷我爆炸一个看看。” 我爱罗疏离的绿眸凝视着迪达拉,估量着是不是该用沙子帮这个大嘴巴的家伙洗洗嘴。 卡卡西憋笑着扭头:调戏不应该是“给大爷我笑一个看看”吗?晓的人真有趣。 这时,不远处的飞段大叫:“该死,这瓶塞怎么这么紧?谁来帮帮忙啊!” “是悬赏吗?”角都就坐在飞段身旁,仍然非常淡定地等待飞段开口求助。鬼鲛比较够义气,已经把鲛肌从背上拿下来了,见这架势,飞段连忙跳开:谁都明白鬼鲛削完后哪还会有酒喝。 我爱罗偏头,视线越过迪达拉,说:“我记得宇智波佐助的腕力很好。”明显地,他还记恨着佐助中忍时连累他的事(笔试的时候)。 “不愧是邪神大人啊。”只要是佐助的功绩,飞段都会无差别地赞美,“邪神大人!邪神大人!!”他大喊几声,接着四下张望:“邪神大人呢?” 佐助站在树下,回望山洞里的喧嚣,轻轻笑了笑,然后回头看向斜倚在树上的鼬:“怎么样,这里的空气比里面好点吧。” “嗯。”鼬垂着眼帘,斜靠在树干上,惬意地舒展双腿。目光凝视着佐助,鼬突然有了新发现:“佐助,你是不是长高了?”他比划了一下彼此,说。 “嗯,是啊。”佐助昂首,“现在的我就算背你也没问题。”几度风雨几度春,再一次长到一米七他容易吗。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鼬摸摸佐助的脑袋,浅笑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佐助顶着鼬的抚摸没躲开,而是看着鼬,神色逐渐变得凝重:“哥,真的不用帮你正名吗?” 在晓沉寂以后,各国的领导人监控了一段时间,也就对其放松了监察力度。这次卡卡西他们的到访很能说明这一点。如此一来,鼬的使命差不多也完成了。以火影一脉相承的悲悯,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五代很可能心一软,就帮鼬洗脱罪名。 鼬了然弟弟的关心,只是缓缓摇头。怎么正名?说宇智波反动,而他只是大义灭亲吗?还是给宇智波留个好名声吧,至于他…… “佐助,能叫一声我的名字吗?” “鼬?”佐助不明白鼬的用意。 “肯定点。” “鼬。”少年的嗓音清悦动听,那几个短短的音节从他口中念出,漂浮在空气中,落定在鼬心里。 鼬心下一暖。就是这样,只要佐助记得他,别人的眼光有什么好在乎呢?“不用再执着真相了,佐助,有你在就够了。”鼬浅笑,不动如山。 看着这样的鼬,佐助心下一阵说不出的柔软。但他还是有些打抱不平,在他看来,揭示真相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应该想,如果你揭露了真相,我们就不可能这么悠哉地坐在这里。”鼬突然轻快地说。 “嗯,这倒也是。”闻言,佐助深以为然地点头,不过还是有点遗憾,“我其实蛮想看你被推上暗部部长的。” “哦?”那个他13岁就玩过了,还没逗佐助有趣。 “嗯。”佐助很向往地用力点头,“看你身为一个公众人物,到时候怎么在公共场合大吃甜食。”佐助想想就觉得好笑。 鼬也陪着笑,然后自若地说:“我可以说,我是在为甜品店代言。” 还真有这个可能!说不定还有厂家主动勾搭鼬呢。嗯,绝对不能让他回村,绝对不能让他抛头露面!佐助决定坚决捍卫哥哥老年后的“口福”。 此时,不远处的树丛里有两个鬼祟的人影。 “虽然对不起宁次,但我觉得他们真的很配啊。”井野为眼前适合的两人感动得握拳,“对吧,小樱?”得不到回应,她转头疑惑道:“小樱?” 而在不远处,一道粉色的身影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撞向两人。 “哎呀,对不起,手滑了。”小樱举着手,无辜地说。她做了分班时那个酱油男干的事,但和那个男生不同的是,小樱是面带笑容地说这句话。 佐助被推以后,双手及时撑在树干上,还好没摔在鼬身上,但不幸的是他的唇已经扣上了鼬的,唇齿相磨,两人都瞪大了眼睛。 小樱,如果你意外身亡了——比如被宁次害死,你的名字一定能上慰灵碑!如果没有,我会帮你刻上去!井野热血沸腾。 唇齿间流转的,是花瓣的柔软,是丸子的清甜。 佐助最先回过神,看着鼬错愕的表情,没有反感没有回避,莫名的,他轻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樱,大家会永远铭记你的,安息吧~【祈祷】 看到佐助这个笑,各位看官明白了吧?佐二少开窍了啊,鼬哥的春天要来了啊!!(激动地踩在板凳上……咳咳,等会儿坐板凳的童鞋请见谅) 下一章最终回了撒,还是老时间9点发吧,这样贪睡的孩子一起床就能看到更新了o(n_n)o~ 52 52、50.宇智波佐助的逆袭 “哥,你还好吧?”佐助起身,在鼬眼前晃了晃手。 “啊。嗯。”鼬还是有些怔怔的,他虽然有想过吻是什么感觉,但从来没想过会是这么……佐助回神得很快啊,果然有经验就是不一样么。鼬泄愤般地戳向佐助的额头,佐助理解鼬此刻的需要,配合地俯身,任由鼬“家暴”,心下却一片豁然。 佐助拉着有些别扭的鼬往山洞走。小樱正要跟上,井野突然从树丛跳出来,兴奋地抱着她转圈。面对童年好友抓得生疼的真情流露,小樱也只是笑笑,右手温柔地抚上井野的金色长发,而不像面对鸣人时那样祭出铁拳。 回到山洞,山洞里的家伙已经醉得东倒西歪——当然,蝎是例外。他正淡定自若地牵引着傀儡,以一种“我是艺术家我正在做很崇高的艺术创作”的高傲姿态,让傀儡用彩带把迪达拉打扮得花团锦簇。 佐助汗颜,拉着鼬远离这一块,以免被殃及鱼池。艺术家真是不可理喻的群体。 斑貌似被小南折腾得很惨,一脸菜色地伏在餐桌上。斑不是不能拒绝,但是凭小南在佩恩心中的分量,他也不得不掂量掂量。小南是如同佩恩娘家般的存在,打几个比方:如果斑和佩恩成婚,小南就会是伴娘;如果斑和佩恩洞房花烛,第二天斑还得向小南敬茶;如果斑和佩恩闹别扭,小南就会是佩恩倾吐的闺蜜……所以讨好势在必行,所以未来每天洗胃的人生也板上钉钉……想到这儿,斑有些想一睡不醒了,而他头顶正有一个阴影笼罩而下。 看到佩恩从后环住斑,佐助秉承着非礼勿视的君子准则别过头,但是除了这遍地的狼藉他还能看哪儿呢?答案很明确:鼬。 鼬也喝过一点酒,这还是佐助之前硬灌下的,说是喝点酒能驱寒。不常喝酒的鼬反应很明显:向来白得缺少血色的脸此刻染上绯红,平素古波不惊的眼睛也变得潋滟不可方物。 鼬原来这么好看啊。佐助单手撑着头,以重新认识的目光打量着鼬。总是说真相真相的,但却连身边的真相都一直错过吗?真不应该啊。佐助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埋怨自己。不过还好,现在正视还来得及,他们交织的未来还长着呢。如此想着,佐助又有些欣然,想喝点什么庆祝一下。他刚摸到一旁的酒瓶,手就被一只大手坚决地按住了。 片刻前还有些微醺的鼬此刻清醒无比:“不准喝。” “我都成年了,哥,未成年保护法对我已经无效了。”佐助翻了个白眼。而且还是第二次成年。 “如果你的酒品不是那么令人发指,我当然会允许你喝。”鼬没有妥协的念头。 佐助的表情终于有些悻悻:“不就是会唱歌嘛……” 那已经是最严重的后果了好不好?鼬的神色坚决如铁,佐助也毫不示弱地回瞪。 正在兄弟俩僵持不下时,远处的钟声悠悠扬扬地传来,他们还没恍过神,外面人群的喧闹突然扩大了数十倍。 新年的钟声敲响,新的一年到了。人们都在钟声中许下期盼已久的心愿,而他们还没来得及构想新一年的愿望。兄弟俩面面相觑,然后缓和了表情,相视一笑。佐助握住了鼬的手,鼬轻而坚定地回握。 还要许什么愿呢?他们的幸福已经在这里了啊。 兄弟二人回到定居的村子里,谁料第二天角都却派人送来了礼物。 莫非因为他们最近没去接任务,所以里面是巨额违约账单?当佐助忐忑不安地打开信封后,才发现里面写的是角都愿意继续与邪神教合作云云。佐助抹了把汗,看向附言:这张照片就送给你们了,略表我的一点心意。 佐助看了一眼那照片,差点没拿稳。角都到底什么时候偷拍的啊? 照片上俨然是他在风之国为鼬强制披上晓袍的那次,画上的他正气势凌人地欺近鼬,伏在鼬的颈窝呵气。 鼬居然脸红了啊。看着照片,如同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佐助心情莫名的大好。当看向照片的边缘,他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刚刚只顾着看照片的内容没注意,现在看照片的装裱,怎么总觉得这照片有点……结婚照的意味?这么恶趣味,不会是那个不甘寂寞的老祖宗在背后驱使的吧?这么一张有纪念意义的照片让鼬看到就不好了,还是藏起来吧。 兜的来信让佐助比较欣慰。兜在信上说,他在用“爱”唤醒大蛇丸后,一直有好好照顾他的大蛇丸大人,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现在大蛇丸明白了他的心意,已经向他敞开心扉(原话是:兜,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而畅销读物《亲热天堂》也迎来了大结局,听说卡卡西为此还抱着慰灵碑痛哭了三天,之后理所当然的感冒了,卧病在床的他被鸣人贴身马蚤扰了整整三天零二夜。那书的结局是昔日的蒙面小孩后来成了一名带有忧郁气质的人民教师,被他老师阳光般朝气的孩子逐渐感化,最后两人喜结连理。这个结局……为什么他感觉熟悉得触目惊心?佐助莫名地寒了一下,果断地把这事抛在脑后。侦探的直觉告诉他,这事的真相不去追究比较好。 鼬有些昏昏沉沉,但却无法真正入睡,而这都是因为他脑后的某双手。 佐助信誓旦旦地说梳头有助于活血,所以每天都会帮他梳头。轻柔的手按在头顶,细密的梳子从发间滑过,活血什么的他是不知道,但催眠的功效倒是立竿见影。 佐助每次提出梳头时都兴味盎然,是不是因为小时候没怎么玩过玩具,所以现在童心未泯地找上他了?鼬迷迷糊糊地想。 算了,他小时候也有玩过佐助,回报一下也没什么。这种情况,是不是叫做以身相许?唔,好像不是他要表达的意思…… 鼬昏昏欲睡的大脑低速运转,在大脑几近休眠的状态中,他听到佐助在头顶上说:“听说斑最近不太好过。” “嗯。”鼬实在困,只能勉强回以一个单音。 “小南给他做了一整桌料理,好像有一百道菜吧,传说他吃胃药太多,现在已经快产生抗药性了。”佐助继续八卦。 “嗯。”鼬在考虑要不要就这样睡着算了。 “佩恩肯定也很惨。”佐助接着说,“所以我蛮庆幸的,有个力挺自己的青梅竹马真好,必要的时候还能推自己一把。” “嗯……嗯?”鼬惊醒,睡意全消,转头看向佐助。青梅竹马是指那个叫春野樱的女孩吗?那他说的“推你一把”指的是…… 佐助正视鼬的眼睛,回以微笑:“当年跟宁次的那个吻让我困惑了一段日子,但跟你的那次却让我明白了不少。”鼬的眼睛倏地睁大,佐助的微笑也在他的瞳孔中放大。 能看出斑跟佩恩遮遮掩掩的感情,却无法发现自己的真心,嗯,值得检讨。 佐助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俯身凑向鼬,将他的检讨烙印在鼬的唇上。 此刻,冬天不再寒冷。 <f> 番外:一次小小的剧烈运动 夜深了,是时候该做些夜间运动了。如是想着,鼬跨坐在佐助身上,却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 相比一脸为难的鼬,佐助单手枕在脑后,倒显得悠然自得:“哥,怎么了?” 居然那么镇定!鼬有些恼了:听说那个很疼,他还不是怕弄痛佐助啊。“既然你都不在意,那我也不客气了。”凑近佐助,轻吐出这句话后,鼬就开始行动了。 鼬扯开佐助松垮的睡袍,大片白皙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那一片美好的白甚至比月色更皎洁。当此美景,鼬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膜拜。他用额头轻触佐助的额头,然后虔诚地一路从眉心吻过鼻梁,在诱人的红唇稍事停留后,又再度一路向下,向下,直到……鼬停了下来。尽管月色不是很明朗,尽管鼬的表情变化很细微,但佐助还是破译出了鼬层层掩饰下的真情:尴尬。 果然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呢。也对,富岳不像会在这方面言传身教的样子,而在叛逃后,鼬更没有机会接触这类知识。看来这人生的第一课,还是得他来上啊。佐助一脸的意料之中,扶上鼬的肩说:“哥,真相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哥哥你不行啊。” “什……”鼬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佐助猝不及防地推倒在床,反身压在他身上。鼬还试图挣扎一下,抬头却看到佐助漆黑圆亮的眼睛,片刻之前的不情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以前他对佐助做的那些事他永远也弥补不完,就让一次又何妨呢?于是鼬的挣扎变成了妥协:“下手轻一点。” 这不是在刑讯。佐助黑线了一下,倒也没嘲讽,因为他看出了鼬的紧张,手下鼬细细的脉搏跳动得剧烈。他轻声安慰:“放心,兜有借书给我,我有仔细研究过。” 药师兜?那个把大蛇丸折腾得快脱皮的家伙?鼬的心沉了一下,说:“佐助,你真的不用安慰我。”越安慰越惊悚。 哦?心理建设这么快就好了?不愧是我哥啊。佐助讶异了一下,然后合掌虔诚地说:“我开始了。”那神情,活像饭前的那句“我开动了”。 佐助温热的唇贴上鼬的,舌头在鼬的唇瓣上试探地轻舔。等到鼬微微张开嘴,舌头就乘虚而入。当碰到静躺在内的同类时,它就盛情邀请它与之共舞。鼬的味道,混合着清冷的气息和丸子残留的清香,是如此熟悉的味道。有些感慨,佐助更为专注。天才就是天才,虽然刚开始双方都略显生疏,但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机理,两人全情投入后,一瞬间只有翻搅的水声以及低喘声。 温度在两人之间灼升,很快衣服就成了阻碍,佐助了然,伸手挑开鼬的腰带,剥离他的上衣,虽然有些迫不及待,但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破解机关一样,轻巧而精准。 等到扯开鼬的裤子后,鼬的身体明显一僵。佐助安抚地吻上他的额角,鼬也就缓缓放松开来。如果是佐助,他可以承受他的一切……鼬任由佐助胡作非为,甚至他还主动承担起帮佐助脱衣服的任务。对方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散发着令人神迷的诱惑,两人手下的动作不由加快。很快,两人就坦诚相见了。 鼬的皮肤上有一个又一个浅浅的伤痕,这都是他忍辱负重被岁月留下的见证。佐助轻轻抚过那一处处痕迹,动作轻柔得似乎一声浅浅的叹息,所到之处带起鼬一阵战栗。“佐助……”鼬轻声唤着,绯色不知何时攀上了脸。 这样的鼬可是第一次见到啊。佐助笑了笑,低头吻上鼬的身体,呼吸着特属于自己兄长的气息。比手指更温热的唇带给鼬的刺激是不可比拟的,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敏感的身体染上一层薄红。而佐助此刻正好吻到某处,鼬本来有些酥软的身体猛地绷紧:“佐助!”鼬瞪向佐助,但已经沙哑的嗓音和潋着波光的眼睛没有多少威胁可言。 “这是必要的步骤。”佐助有些无辜地回望鼬。 “……事先要打个招呼。”鼬单手抚上脸,暗暗责怪自己对佐助的轻易退让。 “哦,”佐助看出了鼬的软化,笑容更为张扬,“那现在算是打过招呼了吧?”然后他伸手握住鼬的炙热,自学成才地上下套弄起来。鼬不由惊呼了一声,从未有过的快乐冲上大脑,让他无法思考。突然身体一阵颤抖,有什么释放了出来,他的手脚也因此变得软绵绵的。 “哥,伺候得舒服吧?”佐助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鼬听得含含糊糊的。他微微皱了皱眉:这话是不是在哪里听过?哦,温泉旅行那次。莫非那次就是预演吗?(鼬哥,该打,居然把佐助想得那么不纯洁) 佐助突然欺身上来,擒住了鼬的唇。这个吻绵长而激烈,鼬很快就因呼吸不足而有些气喘,他看向佐助,佐助只回以四个字:“这是麻醉。” 鼬正在疑惑,突然瞳孔因疼痛而放大:有、有什么插进了他的下身!鼬疼痛难忍地摆动身体,想让那个异物出去,但却因此让它在体内擦过了更多地方,疼痛加剧,他不由紧咬住下唇。 “放松点,否则会很痛的。”佐助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明显他也在强忍着什么。鼬试着去习惯那个异物,终于缓缓平静了下来。 见状,佐助适时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鼬的身体猛地一弹,眼睛因痛苦而微红,然后在佐助细密的吻下才乖乖松弛。 直到第三根手指也插入后,鼬的额头已有一层薄汗。佐助怜惜地吻住鼬,将鼬痛楚的哽咽悉数吞下。佐助的手指在鼬体内小心地前进拓宽,擦过某处时,鼬不由搂紧了佐助,呼吸变得剧烈,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但就在此时,下身的异物突然撤去,失落蒙上了他的全身。他不满地扭动身体,像在呼唤什么。很快,他的呼唤有了回应。 某个灼热的硬物抵上了鼬的下身,还没等他明白那是什么时,那个灼热突然硬闯进他的身体。鼬硬生生地抽了口气,痛得几近失去知觉。 佐助也不好受,他的分身被鼬紧紧夹住,进退不得。果然太急躁冒进了吗,但是这时候谁还能忍住了啊?欲望呼啸着要前进,但他明白那样鼬一定不好受,所以他强力克制住自己,对鼬循循善诱:“哥,放松,放松……”他原本清亮的嗓音此刻早已暗沉,摩挲在鼬的耳边,弱化了鼬的痛楚。 鼬咬了咬牙,试图坦然接受那个异物的入侵。幸好佐助睿智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分散注意力,鼬渐渐敞开了身体。 得寸进尺是弟弟的专权。佐助见鼬放松了,立刻长驱直入。鼬还没来得及惊呼,佐助已经灵巧地冲到深处。他的分身在鼬体内一次次试探、挑逗,成功地让鼬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佐助的腰。 “所以是那里吗……”佐助低语,再度狠狠擦过那里,鼬如触电般扬起脖颈,痛并浓浓的满足让他不由浅浅呻吟,然后随着佐助的律动,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 佐助也变得难以自持,他扶着鼬细窄的腰身,抽出自己的身体,再狠狠插入。鼬呜咽了一声,极致的快感冲撞上大脑,他不由摇摆起腰,以便佐助更方便地攻城略地。佐助不负所托,一次次擦过鼬的敏感点,鼬满足地呻吟。透过迷蒙的汗水,看到佐助被兴奋点亮的脸,鼬心下一动,抬身主动吻上了佐助。正好佐助此刻释放了,灼热的液体四散喷洒在内壁,使得鼬一个激灵,原本只是浅浅的吻,就此演变成激烈的交缠…… “你太用力了。”激|情过后,鼬只觉得腰肢酸痛到无以复加。 佐助侧身搂着鼬,沉默了片刻,在鼬的头顶说:“我那是在帮你做运动啊。” 狡辩吧你!鼬瞪了一眼佐助,蒙过被子。 “还有一个真相你要听吗?”佐助拉下被子,吻上了生闷气的鼬,“那就是我爱你,我的笨蛋哥哥。” ↓ 作者有话说:抱歉,进入“正题”那么慢;抱歉,其实在下是故意的……难写没办法啊【摊手】 写好了这章在下首先给某同学过目(她是个资深耽美专家),她说“写得不错啊”,在下正窃喜呢,她说“嗯,很详细”,在下当场泪奔了,咱要的不是这个答案啊…… 嘛,你们看,在下给过鼬哥机会了,但他有心理障碍,不想弄疼佐助,所以可惜咯。于是,这一次到底是佐助小攻地位的奠定还是只是一次小受的反攻呢,就留给大家遐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井野跟小樱也成了,虽然比较含蓄,嘿嘿。 感觉自己像在写纯情少女漫画or校园小说,居然到最后才吻上,真是的……佐助明白自己的心意后,进步可是非常快啊,所以这一章可能偏佐鼬,在下无偿提供胶水,帮助复合鼬佐党碎了一地的心o(n_n)o~ 于是,终于终于终于……完结了!【内牛】在下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了,总之谢谢一直以来支持的各位,谢谢你们~【群抱】还要感谢一个特殊的群体——催文党,没有你们,在下还不知道现在在干嘛呢,虽然被鞭策很痛,但谢谢你们一直的支持^^ 未来和年末酱,在下就在此一起祝你们生日快乐了~ 本来想放在百度空间的,但没想到那儿居然比jj还河蟹还速度,一眨眼就没了……于是放在邮箱里吧,邮箱里的是什么,大家都懂的,咳咳【脸红】先说好,cj者慎入(我说的是你哦,仔仔),鼬佐党慎入,在下已经打过招呼了,所以看完不许扔奇怪的东西过来啊!【掩面】 ———————————————————————————————— 接下来可能会有修文、加更(主要是小剧场、番外)之类的,每次修改在下都会在文案上告知的o(n_n)o~全文已经完结了,对番外没兴趣的孩子可以退订了。番外估计不会那么快,最近要好好学习,所以预计会在寒假吧~【飞吻】预祝大家过个好年啦~ 今天接下来都是修文,各位无视就行撒。——12.26 本文由提供下载,更多好书请访问/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