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客塔的秘密工作记录(明日方舟)》 0-0工作说明+黑角的身体检查 由于失去了记忆,刚被从切尔诺贝利救回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整个人都是懵逼与茫然的,在相当一段时间里,我都忍不住反复问自己这么几个问题: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神魔? 然而其实早就有人将这三个问题的答案明确告知于我: “你的身份是罗德岛的博士;你身处罗德岛之上;你的使命是率领罗德岛的干员们对抗源石和天灾并引领罗德岛走上一条通往未来的道路。” 别人给出的答案,未必是真正的答案,何况这些话还出自那个老……那个美丽的冷酷女人——凯尔希之口。 咳咳,现在的我姑且接受了这些设定,并且每天都在努力适应博士这个身份,以及我应负责的那部分工作。至于我该复杂哪一部分的工作,自然是凯尔希交给我什么工作我就做什么,除此之外,阿米娅可露希尔杜宾华法林以及罗德岛上碰到的人随便抛来的什么杂活,我基本也要自愿帮助一下。 凯尔希:“最近恢复得如何?” 我:“记忆吗?根本一丁点都没恢复。” 凯尔希略显不耐烦地皱了下眉:“……除记忆之外。” 我立马撑出个营业性的笑容:“那自然一切都是恢复的极好的!”虽然我那张藏在帽子和面罩下面的脸凯尔希根本就看不见。 “既然这样,那就赶紧捡起你的本职工作吧。”说着,凯尔希将一个文件夹递给了我。 “呃,那么具体指的是什么工作呢?” “干员的部分机密信息登记,这一部分的信息,一直都是由博士你来负责的。” 这个工作内容描述是让我有些迷惑的,干员信息登记这事能机密到哪儿去?况且最机密的那部分信息不一直是由凯尔希你来亲自负责吗?我最近看到的好多干员档案上都标有“仅凯尔希拥有查看权限”…… “这里面有详细的工作内容,你回去看一下就明白了。为了方便罗德岛上的信息管理,我建议博士尽快着手进行这项工作。” “好的好的好的!” 我的办公室同时也是我的卧室,房间还算宽敞,工作区和生活区被分隔开,里侧还有卫浴一体的私人卫生间。我每天的吃喝拉撒基本都可以在这一个房间里解决。 平心而论,这个便利十足的房间,很适合我,我也挺喜欢。 回到办公室,我便将凯尔希给我的那个文件夹打开,里面装着一个储存终端和一沓稍显陈旧凌乱的文件。啊……这些文件都是以前的我登记整理的吗?这也未免……太潦草了些。打开文件夹,发现里面存放着一个已经建好的工作簿,以及一份非常详尽细致的工作内容指示。 啧啧,凯尔希这老……这冰雪美人还是有很贴心的时候嘛,看着这份保姆级的样板工作簿,我简直感动得几欲哭泣。 既然如此,那就干吧,说不定还能趁机回想起什么来。 信息登记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需要我亲自调查的部分比较多,可能比较需要耐心和观察力。不过仔细一看,我忽然觉得这份工作可能意外很适合我。 那么要从哪位干员先开始呢? “Lancet-2,麻烦你请干员黑角过来。” “好的!” Lancet-2是可露希尔临时给我分配的助理,原本她负责每日检测我的身体状况,助理工作其实只是顺便兼任而已。我也正琢磨着应该选用一位正式助理,为Lancet-2减轻些工作量。 虽说她是个医疗机器人,但好歹也是个可可爱爱的女孩子,本舰上的医疗工作本就十分繁重,哪怕她是个机器人,也不该为她增加工作量。 片刻后,一个身材高挑壮硕的面具男站在我的办公桌前。 “博士,你叫我?” “啊,的确。只是进行一些简单却细致的信息登记,需要你配合一下。” “好的,没问题,博士需要我配合什么都可以!” 回到本舰这么多天,黑角也算是很常见到的干员之一,我对他已经比较熟悉,只是他这样的干员,似乎总是很容易被人忽略,仔细想想,我似乎也并不是很了解他。正好借此机会重新认识一下这位干员。或许,凯尔希也有这个意思吧,让我趁此机会好好认识一下罗德岛的每一位干员。 “到里面来。” 黑角立马绕过办公桌,在距离我半米的位置上站好。 “首先,把面具摘了。” “哎?”黑角一愣。 “嗯?不能摘吗?是有什么特别的规矩……” “啊不不……我只是,不太习惯摘下面具而已。” 但信息登记的第一项就是要给干员照证件照那样规格的正面照片来进行存档。 虽然那么说着,黑角还是很痛快地摘下了面罩和护目镜,大体如他所说,习惯了遮住面部的他,忽然之间以真面目示人显得有些局促,脸颊还带着点红晕。 说实话,他的长相居然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倒也没有帅的多惊人,却也不丑,就像那种很容易被人忽略的“邻家型”帅哥。 “好了。”照相不是什么难事,几秒钟就能解决,“把衣服脱掉。” “昂?”黑角再度愣住。 “只是简单的身体检查和信息登记而已,你害羞吗?” “没有没有……”黑角挠挠头,虽然看起来明显有些局促慌乱,但还是很快开始将衣物一件一件地脱掉。 果然,到剩下一件背心和内裤的时候他就自动停下了。 我提醒道:“咳咳,全都脱掉。” 黑角瞬间有些慌张:“哎???这……这两件也要脱掉吗?要脱光吗?那个……博士,身体检查要……要这么细致吗?” 我没多解释,只是点点头。 黑角果然是个非常听话的干员,自我挣扎都没一会儿,很快叹息妥协,将身上仅剩的那两件衣物也给脱掉,光溜溜地站在地上。 罗德岛的建材还是相当不错的,可以做到冬暖夏凉,即便是在乌萨斯的极寒之地,只要在罗德岛之上,就能感受到宛若春日一般的温暖。因此不必担心干员会在进行身体检查时不小心着凉感冒。 其实我在最开始没有对他说明,其实这次检查登记的重点,就是有关干员的性器官。细致掌握这方面的全部数据,当然也是为了全方面了解并把控干员的状态。所以我才说,这份工作非常适合我! 哼哼,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英俊男性的肉体更美好的东西吗?如果有,那就是极品帅哥的肉体! 进行了初步测量后,我将几个数据记下,包括阴部的毛发特征、阴茎和睾丸疲软状态下的尺寸等。 “到检查床上平躺下。” 办公区域本来就有一张检查床,之前都是用于给我检查身体的,现在看来显然是大有用途。 黑角又是二话没说,直接躺在了检查床上。为了确保数据的正确定,我又重新测量了一遍,然后才让黑角翻过身撑在检查床上撅起屁股。他的脸已经红透。 我的心态倒是非常平和,虽然也有那么一点点小激动,也只是因为初次从事这项工作而已。 这里当然是为了观察并记录私密处的状态,除了正常的肛门指检之外,对于患有矿石病的干员,还是额外仔细检查是否有源石结晶扩散。 一番简单而细致的检查后,我又让黑角平躺下。 “啊,对了,倒也不必一定平躺,你可以选一个你觉得舒服的姿势。接下来请你自慰到射精。” “诶?!!!” 不用说了,这一次黑角直接惊呆在原地。 但无论是性功能还是精子成分也都是干员的重要信息,每个干员都必须要进行登记。 黑角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自然的蜷起腿,将手伸向股间。大约是由于紧张,我清晰地看到他的喉结在缓缓滚动,手也有点颤抖。 初次从事本项工作的我也毫无经验可言,而由于我本来就沉默寡言、不善言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疏导他才好,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必紧张,跟着感觉走就好。” 黑角勉强点了下头,可手却只是覆在他的阴处,并没有任何动作,看起来倒像是在遮羞…… 我只好问道:“那个,需要什么辅助吗?” 黑角抬起头看着我:“辅助?” 但即便是仰视角,黑角也根本看不清我这张被遮得很严实的脸,大约只能勉强看到一双眼睛。 “啊,就是……比如照片、视频这一类的精神辅助道具。” 黑角立马摆摆手:“啊,不必了……只是博士这么一直盯着我……” 我当然是要全程盯着的,这不仅是我的个人需要,更是凯尔希明确列在工作内容里的条目。 我将手搭在黑角肩上:“不必害羞,也不必紧张。” “啊,呵呵……”黑角干笑了两下,再低下头,手上终于开始有所动作。 他握住阴茎时,我才能清晰看到,那里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当他开始专注时,便会很容易进入状态。他撸动了一阵,原本疲软的阴茎变为一根粗壮的肉棒,那里的颜色跟他的肤色差不多,跟疲软状态有明显的变化。 “那个,我稍微打断一下,要测量一下尺寸,你稍微忍忍。” 黑角立即暂停了手上的动作,敞开双腿,将阴部完全露出以方便我测量。他红着脸、咬着唇,一副隐忍的样子。 为了保证数据的精确性,测量工具采用的是一种特制的智能游标卡尺,依然带有游标,但却有人工智能来进行测量,以保证效率和精确度。 要测量的数据不仅仅有阴茎完全勃起后的长度而已,龟头的大小、阴茎的粗细、睾丸的大小变化这些也全部都在测量之中。 当冰冷的游标卡尺,触碰到他敏感的皮肤时,明显感觉他的身体抖了一下。 黑角忙说:“啊,对不起,博士……” “没关系。” 我的指尖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他的皮肤,他忍不住将头别开,可那肉棒的反应却相当诚实——只要被我碰到,就会立即抽动一下。 数据测量结束后,我迅速做好纪录工作, 之后我还趁机用特制的棉棒在他的尿道口处擦了两下,这是为了进行前列腺液的采集。 这时,黑角终于可以继续自慰了。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道:“博士……一定要……射精吗?” “当然,不然,你这样也没法出去。” “的确……” “要高潮的时候记得说一声,得把精液收集起来。” 本来这件事应该由我自己来观察把控的,可目前来说,经验还不丰富,为了避免浪费、避免干员白费力气,还是让他帮个忙吧。 黑角撸弄着自己的阴茎,动作无意识间地加快,脸上的红晕更浓,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腰腹也禁不住往上顶,感觉……似乎要差不多了? “唔……要去了、要去了!博士,我、我要去了!” 我赶紧将准备好的收集工具拿起,犹豫了一下下。还是站在了侧面。 可即便黑角看起来完全是在要爆发的“临界状态”,可还是等了大约半分钟,他才终于射出——他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浓稠的浊液从阴茎前端喷射而出,精准的灌入取精杯中,虽说是撒出去一点,但好歹大部分都装在了采集杯里。 第一次的精液收集工作,也算是顺利完成了。 采集的工作完成后,还要将他的精液送去检验科,等到检验结果出来才能完成一位干员的身体检查和信息登记工作。 黑角撑着身体靠在墙上,口中喘着粗气:“哈……哈……博士,可以吗?” “嗯,可以了。”我抽出纸巾递给黑角。 从这个时间、手法以及熟练程度再结合精液的浓度、颜色和状态来看来看,干员黑角平常应该很少从事这项运动。 可真是令人有些意外呢。 看来是工作很专心呐! 那么这第一份信息登记工作就算暂时完成了。 1-1身体检查篇·银灰 当“银灰”的干员档案被拿到我面前时,我惊诧到无以复加,如果凯尔希当时看到了我那精彩的脸色,她那张冰块一样的脸上多少会有点表情。 现在,银灰已经来罗德岛几天了,但对于我来说,依然觉得很难以置信,喀兰贸易的总裁、希瓦艾什家的家主,竟然会为了还一个“人情”呃,或许是两个或者三个人情,而作为一位“干员”加入罗德岛。 不得不承认,在“卡尔事件”后,银灰对罗德岛、对我本人的态度都发生了极大的转变,而他主动示好的行为,无论是对我、对罗德岛还是对岛上的其他人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鼓舞。 即便我对我自己的选择和表现都还算满意,但银灰的反应也实在是有些超出预期,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之前他还据我于千里之外,可如今,已经将我当做“朋友”看待,甚至有点“密友”的感觉;就像是从坚固的冰融化成了温和的水。 因此新干员登记后,要走的最后一个流程,都过了好几天,都还没走,那便是“身体检查”。这只是个简称,全称其实是“干员身体状况及基本机能深入检查和综合评定”,简单来说,就是没那么简单。 不得不承认,在干员“银灰”的相当主动坦诚的示好之下,我感到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瞬间拉进了许多,可面对这样一个惯用商人思维、给人第一印象相当冰冷理智的家伙,即便不用凯尔希提醒,我也会本能地多一份提防和谨慎。 但由于他身份特殊,每次能在本舰上的时间都很有限,为了彰显我这位博士对干员的负责,这最后一步的工作也必须要完成。 因此,银灰来到了我的办公室,这会儿他正四下打量着。 “我承认我的办公室有点乱,稍微将就一下吧。” 我的办公室其实挺宽敞,但由于它承担了包括办公室、休闲室、餐厅、茶室、书屋、游戏室、卧室等多重功能,因此堆放的东西也比较多,尽管我已经尽量保持整洁,但不可避免得,还是显得有些杂乱。 银灰的脸上带着那似笑非笑的神秘表情,淡淡说道:“没有,还好,比我预想中的好。” ……也不知道他预想中我的办公室究竟是什么鬼样子。 “我听说今天是要进行身体检查,可之前不是已经进行过一次身体检查了吗?”银灰问道。 “今天要进行的是更加深入的身体检查,我可以先提醒一下,要脱光衣服,你如果不能接受的话……” “我可以。” 我抬起头,正对上他的视线,发现他的嘴角和眼角似乎勾起了一抹神秘的微笑,他毛茸茸的耳朵似乎还动了下。啧啧,还怪可爱的。 罗德岛本舰里温度适宜,因此他也并没有穿披风和外套,只是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也并没有拿上他的手杖。这当然是因为罗德岛有规定,任何人进入办公室不可以携带武器,谁都不可以,呃……或许老……咳咳,凯尔希例外。毕竟她那“武器”也不是别人能拦得住的,根本没法不让她随身携带。而且其他人当然都不能例外,即便是恩希迪欧斯·希瓦艾什这样尊贵的客人也一样。 何况他现在的身份还是干员,那就更得遵守本舰的所有规则。 但这样的银灰,可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觉得他俊逸优雅,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原本强大冰冷的气场似乎变得柔和温暖了许多。 “那就来里面吧。”我对他说。 他步履从容优雅的走过办公桌,跟我一起来到里面的隔间,这里面有一张床,但并不是我平常使用的卧床,而是专门为干员准备的多功能诊疗床。我按下一个按钮,它就立即调整成了一张看起来非常舒适的沙发椅。 “看来罗德岛对科技的应用还真是已经相当深入,看起来非常便利。”银灰随意地感慨了句,然而他的脸色并没有一丁点的波动。就姑且当做他是在示好吧。 “嗯,可以依照你的喜好来调整,如果你更喜欢床的话也可以调整回去。” “不必,这样就好。” 我还在组织语言,银灰便主动问道:“要我脱光衣服坐在这里吗?” “嗯,是的。”每当我察觉自己的脸色会有明显变化时,都不禁感慨,我这一身行头可真不错。 “好的。”说着,银灰便开始动手脱衣服,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先是动手解开西装的扣子,很快便将西装外套脱下,我也不知怎么想的,就顺手从他手中接过外套,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谢谢。” “不客气。” 极为简短的对话后,他继续脱衣服。西装外套的里面,是一件维多利亚式马甲,马甲的里面还有一件白衬衫。令人不禁感慨,可真不愧是在维多利亚留过学的人,穿衣风格可真是相当维多利亚。尽管繁琐,但实在是不得不承认,这一身维多利亚式西装的确很适合他。 但除了衣服,他身上还有许多配饰,比如领带、领带夹、手表、检测器……剩下的衣物和配饰他也要逐一脱下,但好在我这里用于临时存放物品的架子和托盘还是有的。 只是,这个过程略显漫长。他要将身上的配饰一一取下后,再脱下马甲,然后才是衬衫。 这应该是最后一件上衣了吧,我忍不住在心里说了句。 可银灰却像是瞬间读到了我的脑电波,忽然揶揄道:“博士,我很好奇,你的外套之下究竟是怎样的衣着风格?又穿了多少层衣物?” 我笑笑:“我没有不耐烦,没关系,慢慢来。” 可他又说了句:“我是真的很好奇。” 这时,他将衬衫也脱了下来,很顺手地递给了我。我倒是接过了衬衫,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句:你明明可以自己挂……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他赤裸的上半身,他便俯下身,去脱脚上的马丁靴。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双靴子了,大概是人帅就穿什么都好看吧,就连这双普通的马丁靴也让人感觉别有风度、帅得可以。 他换上了一旁准备好的拖鞋,然后才站起身,准备开始脱裤子。我的视线也跟随他的手一同落在他的腰上,却一不小心被他裤腰带上的镀金卡扣给吸引了,那上面居然有个……鹰头图案,这算是丹增周边吗?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裤子解开,并很快脱下,转眼之间身上就只剩一条四角内裤。他的动作依然没有一点犹豫,从容却利落,很快也将这条内裤脱下,终于完全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 “博士,这样,你满意吗?” 我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中间的位置,那里覆盖着银灰相间的毛发,看起来很柔软,手感不错的样子;下面垂着一条粉色的肉棒,尽管被毛发覆盖了一节,可依然感觉尺寸相当惊人。 我注意到了他询问,但没吭声。 “我现在要测量一下尺寸。” “好的。”他的脸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看起来相当从容淡定。 我戴上了透明的一次性橡胶手套,拿着尺,凑到他身下,开始测量那里的尺寸。需要测量的数据非常细致,包括从根部到尖端的最短长度、根部周长、龟头边缘处周长、尿道口直径、阴囊大小等数个数据。但这些数据并不能一次性测量,有些数据需要二次采集,并且,有些数据也得在他阴茎完全勃起后,才更便于测量。 第一次着手从事这份工作的时候,多少让人有些紧张尴尬,但次数多了之后就也渐渐习惯了,可在面对像银灰这样很特殊的干员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起伏。这尺寸可真惊人啊……真不愧是菲林,就算是菲林,雪豹显然也并不是普通的猫科动物能相比的,每一项数据都很惊人。 而且他肉茎前端还长有明显的尖刺状凸起,这……应该是交配时用来勾住对方身体的倒刺吧……尽管疲软状态下,这些“尖刺”看起来并不算那么明显,甚至也不那么具有攻击性,可看起来依然让人有点浑身发麻。我没忍住,用手指摸了摸,唔,是软的。 回过神来,我有些尴尬地抬起头看向银灰,说了句:“呃,抱歉,就是有点好奇……” 银灰微笑着看着我:“没关系,请随意满足好奇心,我的朋友。” 他这话一说,怎么让人愈发觉得羞耻了呢?不过我也才注意到,他的脸颊有点泛红,原本垂在身后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也翘了起来。 但他紧接着又说道:“那是倒刺,所有男性雪豹的生殖器上都会具备,用于在交配时提高效率。和成功率。” “唔……”这说法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和一点学术研究的习惯,“那么应该会让对方感觉疼痛吧?”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还没有使用过,也没法找人询问体验感受。” 哎?他这意思难道是在说……他还是个处男吗?! “嗯,是的,我的朋友,如你所想。”他微笑看着我,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缓慢地摆动着,像极了一只狡猾的大猫咪。 坏了,我已经不敢再产生什么想法了,感觉这人好像真的能读到我的脑电波。 “来,这边请。” 银灰很快到椅子前:“要我怎么做,我的朋友?” “先转过去,将臀部翘起来。” 听到这个指示,银灰有些愣住,可能着动作对他来说有些羞耻了。 “要么就变成床……” “不必了。是要检查肛门吗?” “嗯,没错。” 虽然罗德岛主要医治矿石病,其他各种病症也是可以进行治疗的。在进行平常的身体检查时,并不会包含这些涉及隐私部位的检查,因此专门由我来负责这项工作。尽管银灰并不是矿石病患者,检查时可以减少“源石结晶扩散状况”这一项,但常规指检依旧是必要项目。 银灰很快将双腿撑在椅子上,扶着椅背,翘起了后臀,大约是为了方便检查,长长的尾巴歪在了一边垂在身体一侧。这姿势,果然谁做都很羞耻,银灰脸颊上的红晕也更明显了些。 我凑到他臀部正面,双手掰开他臀瓣,依旧是先观察状态,可我听到银灰鼻腔里泄出一声轻哼,我立马问道:“是我太用力弄疼你了?” “……没有,请继续。” 我察觉到他原本垂着的尾巴尖明显动了动。 他肝门的状态很不错,看起来很紧致,周围褶皱分布均匀,没有任何异物生长的痕迹,里面看起来也很粉嫩。但接下来的步骤还是得走。但抬起头的时候,我才忽然注意到,他这发型,从后面看起来可真是别具风情,特别是那一缕小辫子,在这个角度看得更加清晰分明,竟然还带着点俏皮的感觉。 “我接下来会将手指插入进行深入检查,别紧张,放松就好。” 我没看到他的表情,但估计他应该有些惊讶,但他还是很快应了声“好”。 我将手指涂抹上润滑油,然后才顶在他的肛门上,很快将他紧致的小穴撑开,将手指送入进去。 我看到他的尾巴瞬间弹了起来,险些抽到我,但很快又垂了下去,只是看起来不怎么安分,像有点不受控制似的。果然菲林的尾巴都是分身是吗?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压制着。 第一次做指检肯定是有些不适的,就像我第一次给人做指检的时候一样,但几次之后便习惯了,甚至能效率极高地发现干员的内痔和源石结晶,凯尔希甚至还说我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虽然我并没有想将天赋点在这方面…… 银灰明显有些不适应,鼻腔里泄出几声忍耐的闷哼,尾巴也不安分地扭来扭曲;当我将手指插入得深一些时,他甚至有些无法忍耐地泄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尾巴扭动得也更妖娆了;当我的手指摸索到内侧一个略微坚硬处时,他难以自持地泄出一声低沉性感的呻吟,尾巴也更频繁、更妖娆的扭动着。 我看到他把头压得很低,显然这个位置很敏感,我当然知道那里是他的前列腺。我的手指在他里面转了几圈,他忽然发出一声有些惊讶的粗重呼吸,他的身体也瞬间紧绷起来,就连尾巴也仿佛僵硬了式的瞬间垂了下去。 我大概意识到了发生什么,忙说道:“啊,如果发现前面有东西流出来了也不要惊讶、不要紧张,那是前列腺液,不是失禁,有前列腺液流出是检查中很正常的现象。” 我明显感觉他松了口气,尾巴尖也摆动了两下。 指检完成,我将手指抽出来,银灰急促的喘息了几下,他的尾巴却并没有立即回到身后,而是依然在身边扭动着,还擦到我几下。我倒是没在意,而是立即脱下右手的手套,又换了一只新手套,然后立即挪到他身旁,拿起一根棉签,拉起他的身体,用棉签在他的龟头前端擦拭一下,采集了前列腺液。 完成了这部分的采集工作,我用湿巾将座椅擦拭了一下,然后才让他重新坐下。 这时银灰不禁感慨了句:“没想到身体检查还真不简单。” “看来你以前没做过这样的检查。” “的确没有。”他明显正在努力平复呼吸,“那么接下来呢?” 我看着他身前那跟半勃起的肉棒,对他说:“能先让你的生殖器完全勃起吗?还得再测量一遍数据。” 其实他的肉棒已经有些抬头,看起来也明显比刚才大了一圈,我不知道他完全勃起究竟会是什么样,但肯定现在还远远不到。 银灰却有些犯了难,好像他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帮助自己勃起。 我干脆先准备好精液采集工具,也正好给他点准备时间。 可当我回来时,银灰还是一脸困惑模样。 “自慰,你应该至少尝试过吧?” “嗯……”他似乎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这个略显悠长的应声究竟算不算是肯定回答。片刻后,他又抬起头看着我:“这是什么测试?” “嗯,身体基本机能测试,放心,你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不必有任何心理压力。” “意思是,让我通过抚摸自己生殖器的方式射精?” “啊……可以这么理解。”我第N次庆幸自己这身行头真是好,“不过你得先让它完全勃起,我得测量一下数据。” 银灰深吸了口气:“我没试过,不过,既然是你的要求,我可以尝试一下。” 不是吧,连这个都没试过??难道他这么多年真的就一直忙于学习和工作?连抚慰自己心灵的经历都没有过?由于过于惊讶,我一时间脑中有些放空,这可真是……令人吃惊,令人意外。 他很快用手指捏住自己的肉棒,可他似乎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愣了几秒后,他抬起头看着我说:“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经验,可以给我一些建议。” “……”我有些无语。 虽然我也很想给建议,可问题是,我没长这东西啊……虽说我已经看过了很多人做这事,可人与人之间状况不同,生理构造也有差别,我怎么知道什么样的方式适合他呢?再说,就算我没有给他说过我的性别,以他的聪明才智,肯定早就已经确定我的性别。 思考了片刻,我还是对他说:“这个因人而异,你只要遵从自己的本能,顺其自然地动就行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喜好和自慰方式,你只要尝试几次,很快就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和手法。” 看着他又陷入沉思,我又开口道:“让自己感觉快乐、舒服,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银灰却叹了口气,苦笑道:“是啊,按理说,的确不是什么难事,可对于我来说,似乎有些奢侈,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什么让自己能感受到快乐、舒服的事了。” 想到银灰的经历,再听他这么说,即便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动容,我也不仅有些同情甚至心疼这个看起来无懈可击、面面俱到的男人。 可按理说,我是不能上手干预身体检查这个环节的。但如果只是在开始之前稍作指点,应该不算违反规定吧? 我拉住他的手,包裹住他的肉棒,上下缓缓撸弄了两下:“像这样……就可以,用手指套弄,攥住撸弄,或者是揉弄龟头部分,应该都能有感觉。” “好的,我会按照你说的,尝试一下。”这时,他的肉棒明显变得更加粗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唔……这样,可以了吗?” “现在要测量的是你最饱满时的状态,所以,还得你自己来判断。” 他略显戏谑地揶揄了句:“最饱满状态?那我可得再加把劲才行。” 这大约是男人的胜负欲?不过他这认真在努力尝试摸索、自慰的样子倒是很有趣,也性感极了:他略微皱着眉头,额角已经渗出汗水,嘴唇好像都在紧绷着,可他却没法紧闭,而是不断泄着粗重的喘息,性感的喉结滚动着,上身的肌肉线条清晰分明,从臂肌到腹肌全部都在发力;至于他的下半身,那可是相当直接的性感色气,他双脚踩在椅子的脚蹬上垫高许多,双腿完全打开,将下身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站在他正面,便可以将他最私密的一切一览无遗,肉棒在他的摸索撸弄下一动一动的,简直色气得出水。 这是平常在他的身上根本不可能看到的模样,我也抓紧这机会仔细观察着。 他花费了几分钟的时间认真摸索,肉棒也在他的手中肉眼可见地“成长”起来。他平常状态的尺寸就已经很夸张,这会儿的尺寸更是夸张,不光肉棒非常壮硕,龟头更是相当圆润饱满还泛着光泽,而那下面的倒刺也更加饱满了,看起来更加骇人,要不是这东西长成了相当友好诱人的粉色,恐怕乍看到这东西的人很难相信是一根长在人身上的生殖器,而是会当成一根狼牙棒。至于根部的两颗阴囊,也已经完全坚挺起来,简直有鸡蛋大小,可真是够夸张的。 我偷偷咽了咽口水,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的尺寸,究竟要怎样的女人身体才能正常“包容”他。这对普通女人来说,如果让他来开启初夜的话,那恐怕上床堪比酷刑吧…… 这时,银灰又开口道:“现在,大约已经可以了。” “好的,稍等,我很快。”这一次省略了仔细观察的环节,我迅速凑到银灰身下测量了几个需要的数据。 “好了,你可以继续了。” 他很快重新握住自己的肉棒,却抬眼看向了我,我脱下手套端起平板迅速进行数据记录,他却没有动作,像是在等着我。直到我将平板放下,他忽然拉起我的手,紧紧握住,另一只手则开始撸弄自己的肉棒。我没有挣扎,没有甩开他的手。 这个第一次尝试,对他来说的确不太容易,他按照我的说法,在自己的肉棒上进行着尝试。可这会儿他的尾巴好像彻底失控了,不断在我身上缠绕着、骚弄着。他在用手撸弄着自己的肉棒,可他的尾巴却像是在撸弄着我。 我看起来时时刻刻穿的好像都是一模一样的兜帽衫,其实是不一样的,后勤部的干员们相当贴心的为我准备了很多套,在不同场合、不同环境都可以维持这副装扮。就比如我现在身上这套,是我在本舰内的“常服”,其实要比外出时穿的兜帽衫轻薄透气许多。 因此,这会儿我被银灰的尾巴弄得很痒。 初次尝试的敏感部位也显得不那么敏感,且他的动作相当生涩,因此显得时间格外持久。其实时间过于持久并不是什么好事,因此正常标准有一个范围,太短太长都不达标。 但好在银灰还是在正常的时间范围内射了出来。已经相当有经验的我,赶在他要射的几秒前备好了收集工具,在他下身瞬间绷紧、向前用力挺、并发出一声粗重嘶哑的闷哼时立即将容器套在银灰的龟头上,成功收集到了他的精液,竟然……几乎装满了收集精液的容器,射精量也和他的尺寸一样惊人。 接下来我便动作娴熟地立即将收集的精液封装好,迅速放入墙边专用的冷柜中。 银灰完全靠在了椅子上,依然在剧烈的喘息着,他的双腿依然大开,看起来色气程度分毫不减,甚至在浑身被汗水浸透的情况下,好像还更色气了些。尽管他这样都该冲个澡了,我当然也可以将自己的浴室给他借用一下,可一番思考之后,我还是拿了条毛巾给他。 银灰忽然握住我的手腕,将脸靠得很近,如果我没有这一身兜帽衫的话,恐怕这儿要发生什么霸道拥吻的浪漫情节,但看着我这一身,即便他真有那冲动,显然也下不去那个嘴。 可我藏在兜帽衫里的眼睛可是将银灰双眼里的火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粗重的呼吸也隔着面罩打在我的脸上,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和体温,手腕上传来的感觉则更加清晰直观,那里也是我和他唯一直接肌肤接触的部位。 “其实你自己也可以适当进行这项运动来环节压力、调节情绪,只要别太频繁、注意卫生就行。”我对他说道。 这算是站在一位医生和一个朋友的立场上给他的一点合理建议吧。 他却斩钉截铁道:“不,在我看到你这张脸之前,我都不会那么做。”说完,他竟胎气我的手腕,伸出舌尖,舔了下我的手背,长长的尾巴绕到我身后,也抚摸了一下我的身体。 可真是一只顽皮狡猾的大猫咪。 这一瞬间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我看着他从赤身裸体迅速恢复到穿戴整齐、西装笔挺的模样,这感觉很奇妙,可我却不知为何愣神了很久。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我开发了他,还是他开发了我。 2-1看脸篇·银灰 在银灰本人登上罗德岛后,我和他进行了几次很深入的交谈,之后,便感觉这个人亲切温和了许多,再也不见从前那副冰冷疏离、高高在上的那副资本家模样。 他对待我的态度积极热情了许多,还经常来主动找我,相较于以前基本都是谈公事,现在倒是大多谈的都不是公事,毕竟,该公事公办的部分已经过去了,至于专业领域方面,经济和商业其实我都不怎么感兴趣,而我要是跟他谈源石研究,聊得太深也不太合适,闲聊反倒更合适些。 拜他所赐,我的国际象棋技艺都明显提高了不少。 尽管下棋是个很不错的消遣,既可以打法空余时间,又可以跟干员促进感情,还能锻炼思维,可要是我一不小心沉溺其中的话,当然会被凯尔希给揪走,她可不会给我留一丁点面子。 而在进行过体检之后,我感觉银灰对我的态度又发生了进一步的改变,甚至连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不过……貌似并不是什么负向转变,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事。 由于身份特殊,即便银灰成了罗德岛的干员,也不会被当做一般干员来使唤,但他还是会积极参加训练,与岛上的其他干员们一同接受战术指导,再一起切磋训练。这也让我得意见识到这位贵公子、大总裁的身手,我也是才知道,原来他本人的身手也是相当不错,简直让人眼前一亮。 大家之所以会对他的身手感到惊讶,自然是因为他身边有个锏这样不能更靠谱的保镖,还有个诺希斯那么体贴靠谱的搭档,同时还有角峰和讯使这样忠心耿耿的家臣,无论遇上什么危急情况,基本都用不着他出手。但考虑到他此前的经历,他拥有这样的身手似乎也很合理。 如今的银灰,也是经历了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艰辛才走到今日,而如今的他,肩上背负的也不再是希瓦艾什家族,而是整个谢拉格的未来。 经过训练场外时,我透过单向玻璃观看了一会儿、稍微欣赏了一下银灰的飒爽英姿,然后便走向了B-007号浴室。 罗德岛上有很多间浴室,每一层干员宿舍旁都有方便好用的大浴室,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具有不通用途的特殊浴室,就连我的卧室里也有一间专门供我使用的小浴室,但我最喜欢的却是这间B-007号浴室,也是个特殊浴室。虽然B-007号浴室也算是小型浴室,却也比我卧室里的那间浴室宽敞了不少。 吸引我的,是这间浴室里的热水池,里面的水是一种很特别的理疗水,几乎成奶白色,据说具有缓解矿石病、疗伤、消炎、缓解压力、助眠、通便……等诸多功效,听说是按照来自炎国的神秘古方调配的。这水究竟有没有这些功效我其实完全不在意,我只是很喜欢它的味道和被它包裹的感觉,配合上热水池里的水疗装置,简直不要太惬意。所以我经常宁可绕远、多走些路,也要来这儿泡一泡。 每次将身体浸入这奶白色的热水中时,都会令人感到无比放松惬意,仿佛大脑都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烦心事都放在了一边,大脑放空,身体也倍感轻松惬意。但要是专心思考,这里也是个不错的去处。 泡澡的时候,我当然不可能还穿着兜帽衫,但算是为了让我继续保持神秘的同时也能偶尔和干员们一起享受泡澡的乐趣,阿米娅竟专程为我准备了泡澡用的兜帽…… “这是几位干员专门为博士细心设计的,逻各斯先生还刻印了咒言,并且还亲自试用过,非常方便好用,博士一定会喜欢的!”阿米娅是这么说的。 啊哈哈……阿米娅和干员们还真是贴心呐…… 但我基本还是会选择在这个浴室没人或者人少的时候来——没错,就是晚餐时间!每次我进来时,这里基本都空无一人,有时候泡的有些久,可能会遇上其他干员进来一起泡。在其他人进来的时候,我偶尔会选择偷懒,将身体和一半的脸都泡在水里,只露出头顶和一双眼睛,偶尔露出鼻子喘气,也不特地去带兜帽,假装是某个新来的羞涩干员。其他人即便不知道我是谁,出于礼貌,当然也不会特地把我从热水池里揪出来,因此即便有人跟我打招呼、问我是谁,我也只是眯眼笑笑,不作回应。这招已经试过了很多次,屡试不爽,根本没有人猜到是我。 因而,这一次听到浴室的门被打开时,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将身体又往下浸泡一些,将半个头都浸入水中,可当我看到进来的人是银灰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特殊浴室不分男女,但在门口都有非常醒目的红蓝标识,女干员占用时,便切换成红色标识,男性干员便不会进入,换个时间再来;而男性干员占用时,便切换成蓝色标识。不只是浴室,罗德岛有不少通用的房间都有这样的标识。 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和每次一样明明切换了红色标识,银灰不可能没看到吧? 眼看着赤身裸体的银灰走到热水池前,我都依然表现得坦然淡定,他彬彬有礼地开口问道:“打扰了,不介意我一起吧?” 一秒钟的愣神后,我立马摇摇头。 于是,我便看着银灰迈开他那白皙的大长腿,跨入到热水池中,很快另一条腿也跟了进来,他在热水池中走动几步,在和我同侧隔了一段距离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我禁不住开始心跳加速,虽说这水几乎不能算是透明的,就算有人把头钻到水下,也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可毕竟他是男人,之前我可是只有过跟女干员们一起泡澡的经历! 但好在他坐下之后便闭着双眼靠在了热水池内壁上,看起来像是单纯来享受热水浴的。虽说他没有矿石病,但考虑到这理疗水的其他功效,自然是谁都可以来体验享受的,并不是只有矿石病干员才能使用。且这里的热水不光一直在循环过滤,每天也会按时更换新水,哪怕是要求得高一点,罗德岛也能满足大部分干员的生活需求。 我感觉身体有点僵了,缓缓动了动身体,稍微改变了姿势,可脚下却猜到一个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哈——还用说吗,那不是旁边那位雪豹的尾巴还会是什么?!虽说我没用力也没踩下去,可显然显得不妥,犹豫了两秒后,我压着嗓子说了句:“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这个声音比我平常习惯性压出来的声音更低了一些,应该也更像男人。 “没关系。”银灰很快说了句,但他并没有睁开眼,也没有往我这边看。 我稍微松了口气,于是又调整了姿势。接下来,浴室里除了水流声和机械运作的轻微声响就再没有其他声音,为了避免露馅、避免节外生枝,我当然不可能主动跟银灰搭话,好在他看起来也没什么要搭话聊天的意愿,我和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泡在热水池里,互不干涉。 但我却禁不住有点担心,这会儿浴室大门外的标识究竟是什么色,会不会有其他人进来;如果再有人进来,恐怕是男是女都不太好…… 好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也没有其他人再进来,也是,我才泡了没一会儿,银灰就来了,其他人这会儿应该都在吃饭呢。我忍不住看了银灰一眼,他这是刚从训练场里出来就来泡澡吗?难道不饿?不该先去吃个饭? 我忍不住侧头观察着银灰,他银灰相间的发丝和毛发上挂着如同露珠一般的水蒸气,一部分的毛发还完全浸在水中,他完全没有理会,这会儿他的额头和脸颊上也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汗珠,让他看起来和平常很不一样, 过了一会儿,旁边忽然传来银灰的声音:“这位朋友,你比我先来,泡的时间似乎是有点久了。” 我立马扭头看去,他没有睁开双眼,我便试图寻找着刚才的感觉,又压着声音说了句:“多谢提醒。” 这一次泡的时间的确是有点久,但还不是我泡的最久的时候,我也不怎么在意。 几分钟后,银灰从水池里站了起来,我禁不住想着,他会不会直接用菲林的方式抖落身上的水珠,但他却没有,而是直接走出了热水池,到热水池外的淋浴头下冲了个澡,然后便离开了浴室。这里面其实还有个炎国样式的汗蒸室,听说谢拉格也有汗蒸浴室,跟这个汗蒸浴室应该很不一样,但银灰并没有体验。 我竖着耳朵等待了几分钟,直到听到关门声后,才从水池里钻了出来,迅速冲了个澡后,用最快速度擦干身子、穿上衣服,然后以“兜帽人”形态从容地离开浴室。 在那之后,我几乎每次来泡澡都能遇上银灰,而且基本整个过程中也只有银灰,我俩依旧是安安静静地各泡各的,虽然泡在一个水池里,距离也不算远,但却互不打扰。这样也挺好。 只是,由于他的尾巴有些长,我几乎每次都会不小心碰到他尾巴几次,起初还显得有些紧张局促,但几次之后,就也不怎么在意了,嘴上依然会道歉,可心里却禁不住想:这尾巴的触感可真不错,可真想光明正大的rua一rua。 但“罗德岛干员银灰”终究只是恩希迪欧斯的其中一个身份而已,相比之下,他的其他身份更加重要,他在罗德岛上能停留的时间也很有限,他很快便离开罗德岛,返回了谢拉格。尽管在谢拉格期间,他也依然带着“罗德岛干员银灰”的身份,和罗德岛派驻在谢拉格的干员们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还提供了许多帮助,有时也会和本舰联系,但见面的机会终究是不多。 因此,当我收到他亲自发来的邀请函时,还是禁不住有些期待。 “欢迎博士和罗德岛干员随时来谢拉格做客。”这句话,几乎是银灰每次见面必说的客套话,可客套话的含义就在于客套和心意,即便双方都清楚可能性不大、机会不多,但心意到了就也足够了。 尽管我经常“因公出差”,可能前往每一处地点的机会依然都弥足珍贵,对我来说,每一次的外出也都是值得珍惜的新鲜经历,不只是我,阿米娅也总会禁不住带着兴奋劲。还时不时地会对我说,想起了从前跟我一同旅行的日子,可惜,我的脑中却找不到什么痕迹。 在感受着每一次面对阿米娅时心底禁不住涌出的那种迷茫、困惑时,我也总会禁不住地觉得内疚,尽管并没有人责怪我的失忆,可我总觉得是我的问题,可也正因此,在我这一次苏醒后,重新认识的每一个人、新制造的每一段回忆,也都让我倍感庆幸,也更加珍惜。 距离上一次前往谢拉格,已经过去了三年的时间,想起那里的雪域景观和特别的民俗风情,还真有些怀念。如今距离上一次的重大变革已经过去了三年的时间,谢拉格在以恩希迪欧斯为代表的新一代谢拉格人的带领之下,已经发生了许多改变,如今究竟变成了什么样,我很好奇,也很期待。 虽然,这一次出行依然是带着任务的,我也不知道又会遭遇什么样的奇遇,但这一次的心情颇为放松。再加上有Sharp随行,危机感更是大大降低。因而,路上其实我偷偷在兜帽里带了耳机,一路都听着音乐。 再度见到银灰时,正如我再度踏上谢拉格的这片土地上的感觉一样,感觉熟悉而怀念,却又和上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也正如我所料一般,果然又遇上了一连串乱七八糟的事,但好在罗德岛和谢拉格以及其他几方势力的“隔空配合”还算顺利,只是当我看到浑身是血的锏时,实在是禁不住被吓了一跳。但好在恩希迪欧斯组织的这场盛大的耶拉冈德落成典礼还是进行了下去,先过来的干员烈夏也没事,并且还……顺利找到了父亲,可真是一场激动人心又收获丰富的旅行。 但这其实还只是这场旅行的开始而已,作为东道主的恩希迪欧斯热情的招待了我们,我们也会在谢拉格多停留几天,除了正式之外,还顺道“公费旅游”一下。最重要的事情其实第一天就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所以,第二天,我找了个借口支开了Sharp,带着满满的私心,决定执行我的个人“计划”——便衣出游。 我脱下了平常的加厚版的兜帽衫,换上了一身普通的棉衣,还带上了厚实的围巾,几乎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虽说这包裹的程度并没有比兜帽衫低多少,但脱下了那身兜帽衫,谁又知道我是谁呢? 虽说在罗德岛上我经常这么干,但离开了罗德岛,想要这么干可不太容易,这次机会难得,我必须要爽……不,稍微放松一下。 换上了这身行头,我怀揣着紧张兴奋的心情偷偷离开了银灰招待我们的住所,顺着小路走上了热闹的街道,现在的我,不过是个普通的游客罢了。不绝于耳的叫卖声、摩肩擦踵的游客、加上谢拉格上午明媚的阳光,明明原本都跟我没什么关系,可我却觉得他们像是一起织成了一张松弛的保护网,将我笼罩在其中,很快驱散了我心中的紧张,让我放松了下来,心情也更加轻松愉悦。 可没过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远远地跃入眼帘,让紧张感再度爬上我的心头——我最先注意到的是那双熟悉又标志的耳朵,然后是旁边的那只鹰,没过一会儿就看到了整张脸,是银灰,锏没在他的身边,但灵知、角峰、讯使都在他身边。 我心里有点打鼓,但脚步没停,很快壮胆一试的想法就占据了绝对上风,于是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我确信银灰并没有见过我的脸,呃,至少是整张脸,如果只是擦肩而过的话……被察觉的概率应该很低吧,而且银灰和灵知还在边走边商量着什么,看起来很专心的样子,察觉我的概率应该会更低。 和他们几个人擦肩而过时,并没有人看向我这边,我瞬间松了口气,也正好我和他们之间一直都隔着路人,本来就应该更加安全。我稍微快走了几步后,便放慢了脚步,开始逛起了路边的摊位,想着亲自挑一些新纪念品给岛上的干员带回去。在我经过一条巷口朝着下一处的摊位走去时,却忽然感觉身形一晃、眼前视野也跟着剧烈一晃,回过神来时,怼在我眼前的,是银灰那张熟悉的脸,他一手按住我的手腕,一手按住我的肩,将我给制在了小巷的墙壁上。 我立马夹着嗓子说道:“这、这不是希瓦艾什老爷吗,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啊?”我必须立即假装我是个普通的女性游客! 银灰半眯着的眸子又敛起了一点,嘴角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低声对我说:“博士,原来你喜欢这种游戏吗?” 我吃了一惊,接着嘴硬:“博、博士?什么博士?我只是个普通的游客……请希瓦艾什老爷不要……” 他轻轻一笑,那张脸反而还压的更近了,和我的脸大约只剩几厘米:“要么,我让丹增去叫Sharp先生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哎哎——别、别!”一阵飞快的思考后,我还是很快选择了缴械投降…… 银灰的脸上露出熟悉的微笑,他很快直起了上身,也放开了按住我的手,再开口,也恢复了平常彬彬有礼的模样:“博士,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一个人出现在这儿?” “……只是单纯想自己出来走走而已。” “这样么?”他端详着我,脸上依然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很快又说道:“虽然我很感激博士对谢拉格治安的信任,不过,为了博士的人身安全考虑,接下来的旅程,还是由我这东道主亲自相伴吧。” “哎?这不好吧?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你还是继续去忙吧……” “博士,即便是再忙,陪你的时间我还是有的,况且,你在这里也呆不了几天,就算是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全程陪同,也耽误不了几天,更不会耽误什么事。” 我是完全没想过让他来陪我,但听他这番话,感觉他自己意愿倒是挺强烈的,不过……我还是禁不住再心里掂量着,如果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的话,会带来怎样的影响。 “还是说,博士不相信我处理事务和进行时间分配的能力?” “那当然不是,只是,考虑到你的身份,这事实在不妥……” 银灰脸上的笑容似是随着叹息溶解了:“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请Sharp先生过来……” “那就麻烦你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还有的选吗? 笑容又瞬间回到了银灰的脸上,他很快说道:“博士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什么都没有你的安全重要,权衡之计,便是由我来陪伴博士。” 我干脆波破罐子破摔地摊手调侃道:“你还不说你就是想陪我呢~” “的确如此。” 我吃惊地瞪大双眼看着他,可他的脸上可没见什么玩笑的痕迹,他也并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特别是看着他那已经染上了些许红晕的耳根,实在是忍不住引人遐想…… 可他的目光却并没有躲闪,还对我伸出了手,我带着点迷惑地将自己带着手套的手伸了过去,他微笑着握住了我的手:“博士想去哪儿?” 既然是跟他一起,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大街上乱逛显然是不行了,他实在是太显眼,就算不用特地通报,Sharp也肯定会很快知道,那我的计划不是全盘泡汤了吗?虽说现在也已经泡汤了一半…… “不如就去爬山吧。”欣赏一下谢拉格纯白的雪山风光、顺便锻炼一下身体也不错。 “好。”银灰很痛快地答应了,然后,便牵着我的手,顺着小巷走向了街道的另一侧,身后熙熙攘攘的人声渐行渐远。 我倒不是第一次被人牵着手,只是我以前牵着的都是阿米娅,虽然隔着厚厚的手套,但这样的体验,依然新鲜而特别。我谈不上紧张,只是……感觉有点微妙也有点奇怪,也不知道银灰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态在牵着我的手。 算是为了打破沉默的尴尬,我很快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银灰轻笑了下,只简简单单地说了两个字:“气味。” “哎?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气味吗?”我怎么没察觉? “每个人身上都有各自独特的气味。” 哦对了!我怎么忘了他是菲林!我的鼻子跟菲林的鼻子怎么可能是一个等级的?可恶,大意了,完全没考虑过这个因素! “不过即便没有气味,我也认得出博士的那双眼睛。” “哎?” 他侧过头:“你的双眸美丽而睿智。” “啊……”我这会儿忽然觉得有点紧张了,该不会……他之前早就已经认出浴室里的我了吧?可是浴室里充斥着理疗水的香气,还一直泡在热水里,再加上温度的影响,每个人身上原本的气味应该会被无限稀释、掩盖,应该没那么容易发现吧?应该…… 他却没再说什么,只是牵着我的手继续顺着僻静少人的小路朝着雪山的方向走着。路上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聊着罗德岛、谢拉格,也聊着我们彼此身上发生的细碎琐事,顺便感叹一下谢拉格的变化,不知不觉间,便到了雪山脚下。在登山前,我们还是在山脚的商店里稍微做了点准备,他还专门为我挑选了一根合适好用的登山杖。出来后,我们便一起开始登山。 我的体质远不如泰拉人,恐怕和任何种族比起来,我都显得过于“柔弱”,如果是银灰自己登山,恐怕很快就能抵达山顶,可为了迁就我,他将速度放的很慢。我一只手被他牵着,一只手拄着登山杖,在雪山上艰难地前行着,虽说他特地挑选了一条难度最低的路,今天的天气还很不错,可对我来说,攀登雪山依旧很不容易。 不光是体能和体质不争气,我的肚子也相当不争气,中午我们只能找个避风的地方稍事休息,顺便吃点东西补充体能。银灰说着不饿,但还是吃了根我从罗德岛带来的能量棒。 但他并没有对味道做出任何评价,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这种甜腻的食物。我倒是挺喜欢的,但也是因为甜腻,每次基本也只能吃一根。 看着我有些发抖,银灰将他的尾巴递了过来:“冷的时候,可以用它来取暖,不介意的话,博士也试试吧。” 我很是意外,但还是立即接受了银灰的好意。一方面是我的确有些冷,一方面是这尾巴的手感实在太好,而且的确很暖和。我都不敢想象在寒冷的冬日夜晚要是能抱着这根尾巴睡觉会有多暖和多惬意。 大约十分钟后,银灰将我从雪地上拉了起来,继续向山上攀爬。过了一阵,天色忽然暗了下来,我还以为是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看了眼时间,发现还远没到今日谢拉格的预计日落时间,这才发现是变了天。 “看样子似乎是要下雪了。”我禁不住扭头看了眼山下,又赶紧将头扭了回来。这里差不多正好是半山腰的位置,除了滚下去和跳下去两种方法之外,我们恐怕是没法在下雪之前赶下山了,这个位置,实在是尴尬。 但银灰的脸色却没什么变化,显然,这种状况在谢拉格应该很正常,恐怕对他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他很快重新拉起我的手说道:“博士,我们稍微快走两步。” 看这意思,他应该是知道有地方可以躲避风雪吧,我立即握紧了登山杖,努力跟上他的脚步。可还没走两步,他忽然扭过头对我说:“博士,要么,我来背你?大约还要再走几百米。” “啊,不用了,我能行!”我赶忙说道。 他脸上却露出个略显戏谑的笑:“好,我们得走快点,那就辛苦一下博士了。小心脚下,别摔着。” 我信誓旦旦地点点头,可果然还没走出多远,就因为步子有些快了、没看到脚下的石头险些摔倒,银灰有力的手将我紧紧拉住,我才只是踉跄了一大步,没有摔倒。但我很快扶着他稳住了身形、用登山杖撑着地,银灰看着我,又叮嘱我要多加小心。 好在接下来的路没有再摔,我被银灰拉着,成功抵达了山腰上一处较为平缓的背风处,走进了才发现,那里是个装了门的山洞。谢拉格还真是处处有惊喜,不过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别说是山洞,就算希瓦艾什家在山里建造了一动隐藏的别墅我都不会太意外,也很合理。 我这么想着,银灰便牵着我的手走进山洞,山洞里的灯被点亮,那灯看起来并不像是电力驱动,也不像是源石驱动,倒像是一种荧光。有时间有机会再仔细研究一下。穿过走廊,拐了个弯,银灰抬手打开面前漆黑的门,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个看起来相当宽敞的房间,倒是称不上别墅,但可要比一般的防空洞、哨站之类的地方条件好得多,不光修缮得很好,还存放着许多应急物资,称不上豪华,但却带着点温馨。 “这地方有些简陋,不过,大概我们今晚不得不在这儿将就一下了。” 我心里有点哭笑不得,这地方哪里简陋了,恐怕要比山下的一些小旅馆看起来更加宽敞舒适呢。 我笑着对他说:“这里挺好的,比罗德岛的许多临时驻点条件好得多。” 我和他走进了房间,银灰将手杖立在衣帽架里,脱下了外套,转身走到房间里侧,很快点燃了房间里的壁炉,看起来是个壁炉,但实际上貌似是用源石驱动的。但大约是因为这里平常大部分时候都没什么人,房间里虽说是比外面暖和了不少,但仍是有些冷,估计要壁炉烧一会儿才会将房间暖起来。我也脱下了手套和围脖,解开了厚厚的棉衣,但房间里还没热起来呢,我便依然缩在棉衣里,坐在了沙发上。 银灰在壁炉旁的咖啡桌前坐下,似乎是要书写什么,但他却先抬起头看向了我:“博士,如果觉得冷的话,可以到床上钻进被子里暖一暖。” 这会儿我的视线才落在房间另一侧的床上,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虽然是一张单人床,但看起来还算宽敞,睡两个人应该不成问题,三个人的话,我这体型肯定没问题。 “不必了,没那么冷。”我说道。 银灰很快埋头书写,我便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四处打量着这房间,这房间里的灯似乎和外面山洞里的照明灯一样,都像是荧光,因此不算很亮,倒是壁炉里的火光显得还更亮点。想来想要将电力拉到山上也不太容易,恐怕也没那个必要。 丹增进来后便主动到他的食盒里吃喝起来,显然这地方他很熟悉。 这会儿银灰抬起了头,将写好的纸张撕下,细心地卷了起来,塞进一个小小的信筒中,戴在了丹增的脚下。 “丹增,帮我带给诺希斯,多谢了。”说完,银灰便为丹增开了门,一声鸣叫后,丹增拍拍翅膀,飞了出去。 关上门,银灰转过身对我说道:“这样,大家就不会担心我们了。” 我点点头,心里也放松了许多,这样一来,Sharp和烈夏应该也不会担心了。虽然我这次想一个人出来走走,但也真的不想给干员们制造麻烦。 银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抬起头时,正好对上他的视线,不知怎的,感觉他的目光中,好像带着些欣慰。这样对视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我在看你的脸,博士。” 我这才猛然想起来,这可能是银灰第一次看到我的脸,整张脸。我略显局促地挪开视线,挠了挠脸颊:“啊……没什么特别的……” “你没有再特地遮挡面部,这是不是说明,你已经完全信任我了,博士?” ……其实是不小心给忘了。不过,这种情况下,如果用围巾和衣服来特地遮挡面部才会显得很奇怪吧,毕竟我和银灰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生疏,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 为了掩饰尴尬和局促,我只好佯装坦然地说道:“当然了,你一直都是我最相信的盟友和朋友啊。” “那真是太好了。”说着银灰又忽然起身,又脱下了几层衣服,身上只留一件衬衫。 其实这会儿我的身体也已经有点热了,可如果这个时候也脱衣服的话……感觉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博士,还觉得冷吗?如果冷的话,可以让壁炉烧得更旺一些,不必担心通风和排气系统,这里的安全措施很完善。” “已经不冷了,这样就挺好。” 考虑到他的体质,太热的话恐怕会受不了吧。 银灰又回到我身边坐了下来,将我的双手握在了掌心,动作相当自然。 “果然,手还有些冷。我知道博士是顾虑我才没让我提高室温,你还是那么细心,总是习惯性地为他人考虑。” 这话说的,我都禁不住脸红了:“啊……我那有你说的那么好。” 他却轻声笑了:“真正的好人都是好而不自知的。”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究竟算是好人还是坏人,但心里那些过于复杂的心绪,我从来没打算掏出来烦扰银灰,即便将他当做知心好友,却也不想那么做,他身上的担子已经够多够重了。 我要将手抽出时,他手上却立马用力将我握住,他看着我,四目对视,我禁不住开始揣测他的想法,嗯……但眼下并没有揣测透。 “银灰,谢谢,我已经不冷了。”我眯着眼笑着对他说。 “不冷了,我就不能多握一会儿吗?” “诶?” 他提起嘴角轻笑了下,然后便放开了手,我刚松了口气,他却将手又伸了过来,帮我将厚重的棉衣脱下,还特地挂在了衣帽架上他的外套旁边。 他这次回来,依然在我身边坐下,只是坐的更近了些。 “博士,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哎?这一路上不是已经说了很多吗?”闲事、趣事、乐事,有关我和他的,我们各自的,还有一些夸赞谢拉格的话,都已经说了很多。 如果是正事的话,之前可都已经聊的很透彻了,他看起来似乎也不是那个意思。 银灰稍微叹了口气:“博士,我很想念你。” !!是这个意思吗?一秒钟的愣神后,我也说道:“啊,的确,距离上一次见面有些时候了,我也很想念你。” 他忽然抬起手臂,环住了我的身体,啊,准确地来说,是“拥抱”,其实他的动作不算很突然,甚至还很温柔、很从容,只是对于我来说,这个举动略显“突然”。 “银灰?” “博士……”这一声,很像是叹息。 我有些困惑,也有些犹豫,但还是也抬起手,环抱住了他,就当做是问候吧,嗯。 可怀抱稍微放开时,他的动作却显得有些迟疑,我的脑中还在计算着眼下究竟会有多少种事件的可能性,一阵温热忽然覆上了我的唇——银灰竟然吻了上来!他竟然吻了我!而我完全没来得及躲,脑中的计算了瞬间中止了,这……算是个什么状况? 这一吻结束后,他依然没有放开我,脸也依然靠得很近,他指尖捏着我的下巴,忽然轻声笑了下:“博士,你脸红了。” “嗯?”我眼角抽搐了一下,“……如果换做我这么突然对你的话,你也会脸红吧?” “嗯,当然,我求之不得。” “……”我顿住,“怎么感觉,今天的你,很不一样?” “或许是因为,过度的思念和重逢的喜悦。” 我干笑了下,抬手稍微推了推银灰的胸膛:“就算是这样,这似乎也……不太妥当吧……呵呵……”我没真用力,也没能将他推开一点。 银灰却抬手将我推他的手给握在了手中:“说来也奇怪,明明都已经一起共浴过那么多次了,我们竟然还会因为唇指尖轻微的接触而脸红心跳,博士,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哎?哎?!!你果然……” 银灰露出略显狡黠的一笑:“博士,在你的心中,银灰就那么蠢笨愚钝吗?” “那倒不是,但是我……” “虽然你尽量隐藏,并且也努力改变了声音,可你真的觉得那么寻常的伎俩就能瞒得住我吗?倒不如说,我如果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你,都是令人失望的。” “……”我僵住,“那……你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 “揭穿你吗?”银灰戏谑一笑,“要是我在第一时间就揭穿的话,还会有之后的那些吗?” “……”你倒是怪精明的哈…… 不过既然他在第一次就已经发现是我,竟然还能忍住一句话都不说假装那么长时间,这点倒也令人佩服。 我的反应又将他给逗笑了,他动了动,换了个姿势靠在了沙发里,而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坐在他的身上。 “呃,银灰,你这是……” “我想和博士亲近一些,博士呢?你怎么想?” “我?我倒是没什么想法……” “那,博士要吻我吗?” “诶?” 我看着他,他的提议大胆从容,可脸颊却也已经攀上红云。 “博士以前尝试过吗?” “这……记忆中倒是没有,但我恐怕没法给出什么明确的答案。”说来荒谬,我甚至不知道我究竟几岁。 “那就只记住这一次便好。”他又凑近,再度将唇覆了上来,这一次还试探性地微微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我感受着唇上传来的湿润柔软的触感,犹豫了片刻,似乎是在不知不觉中便为他打开了通道,让他将舌头探入到我口中,并任由他继续尝试、撩拨。 脸颊传来一阵酥痒,毛茸茸的触感提醒我那必定是他的尾巴,稍微睁开眼,我便看到他在用尾巴尖撩弄着我的脸颊。 这种感觉,我并不抗拒,甚至还禁不住期待,心脏在胸膛中鼓噪着,可这一次却并不是紧张着急,而是一种令人愉悦的奇妙感受。可这种感觉究竟算什么呢?是恋爱吗?还是恋爱前的朦胧阶段?我无法确定。 公式数字总是可以清楚计算,但人类的感情从来都没法量化计算,即便是算力最强的计算机,也算不清人类的感情。 即便隔着衬衫,依然能感受到他胸膛上传递而来的炙热。一个吻结束了,又一个吻马上接着开始……他似乎是不打算停下了。渐渐地,我感觉身下有了些许异样的感觉,实现稍微往下一瞥,他的股间果然已经肿胀起来,我的心跳禁不住变得更快。 啊……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就发展成了这样的状况,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是不是该提醒他一下?不然再过一会儿,他就要胀得发疼了吧? 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也还沉溺在热吻中,却忽然拉起我的手,覆在了他股间,似乎是处于本能,开始揉搓起来。 “博士,你愿意帮我吗?”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而炙热,我也不遑多让。 我却略显恶意地说道:“如果我说不愿意呢?” 他的脸上又露出个略显玩味的笑:“我不相信博士会那么狠心,所以,你是想看着我在你面前为你表演吗?”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看看。”尽管脸已经红透,心跳也已经不知道飞到了哪儿,可我依然表现出从容的模样。 他闭上双眼,脸上露出了个投降似的笑容:“可以,博士想看什么都可以,但这一次,先放过我,好吗?” “哎,看你那么可怜,我怎么好意思不帮忙呢?”说着,我便将身体挪到了一边。 银灰轻笑:“那就有劳博士了。”说着,他便低头解开了裤子,并将里面的内裤拉下,肿胀的肉棒瞬间跳了出来,他的胸口和下腹禁不住一阵剧烈欺负,肉棒也剧烈晃动了几下。 我很快凑近,却并没有将他握住。 银灰说道:“博士,在每个思念你的夜晚,它都会不受控制地肿胀起来,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哎?这怎么可能呢?” 银灰叹息道:“说来惭愧,虽然已经得到了博士的言传身受,可我自己尝试的时候,却没什么感觉,也射不出来,更达不到体检时那种被称之为‘高潮’的状态。看来,我在这方面很是愚钝,只能拜托博士再多悉心教授几次了。” 我笑着摇摇头,也不知这究竟是真的,还是他乱编的借口。 我很快握住了他的肉棒,肌肤之间毫无阻隔地直接接触,那是一种很特别的体验,触觉也是人类了解彼此的重要途径之一,只是银灰的肉棒上长着一些菲林科动物独有的倒刺,看起来有些骇人,可摸起来其实触感还不错,不算硬,也不会将手给戳坏,貌似只是看起来有些下人。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敢想这根粗大壮硕还带着倒刺的肉棒插入到身体更加柔弱之处时会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我缓缓撸弄揉搓着银灰的肉棒,动作缓慢而仔细,两只手几乎是抱着那根肉棒,从上到下、从龟头到睾丸都仔仔细细地抚摸了数次;我用指腹抚摸、摩擦着他的尿道口,又特地抚过龟头边缘;我用指尖拨弄着他肉棒上褶皱的皮肤,只是肉棒上的皮肤绷得很紧,每次拨弄都担心他很不会很疼。 银灰起初还睁着双眼看着我,可没过一会儿,他便闭上了双眼靠在沙发上享受起来,起初他的脸色虽然有些红,但还表现得从容得体、游刃有余;没过一会儿,他就禁不住皱起眉头,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滚落,这会儿他禁不住开始咬着唇忍耐;没过一会儿,他便也没法再老老实实地靠在沙发里,身体总是禁不住抽动、扭动,口中也时不时地泄出忍耐失败的喘息和呻吟声…… 他失控的喘息,实在是性感迷人。 他貌似想了很多法子,但这一次没能坚持多久,有些发黄的浊液从龟头前端喷射而出,浓稠和炽烈。看样子,他似乎是真不怎么自己发泄,已经积累了很久。 我差一点就职业病爆发,忍不住想要将给收集起来,但好在还是克制住了。我我这他的肉棒,又撸弄了几下,知道他射精完毕,才用纸巾为他擦去。 “博士……”他急促的喘息着,呼唤着我。 我很快凑到他身边,紧靠着他坐了下来,他便立即身体一歪,将头靠在了我肩上。 “感觉如何?”我问道。 银灰轻笑:“博士,你是习惯这么问了吗?” 我笑笑:“的确,不过,我也的确很在意你的感受。” “感觉很好,博士。”话音落下,他的唇又蹭了蹭我的脸颊。 “所以,这样足够让你满足吗?”我又问道。 银灰立即听出了我的意思,甚至还听出了更多的意思,他抬手抚着我的脸说:“博士,我听罗德岛上的干员说过,你的身体不同于常人,很柔弱,需要格外小心谨慎对待,所以,你觉得,我还能更进一步吗?” 我看了眼他身下那软下去又貌似重新坚挺起来的肉棒,也不禁陷入沉思,虽说我的身体和泰拉人比起来是很“柔弱”,可我也好歹是个身体健康的正常人,只是我的身体能否容纳这根肉棒,实在是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可不过片刻后,他又说道:“不过博士,暂时也不必为这个问题而苦恼,至少,我今天不会进行进一步的尝试。再怎么说,也不该是在这里。博士,只要帮我缓解一下就可以了。但我还有另一个请求。” “嗯?” “今晚请安睡在我的怀中,博士。” 他眼中的欲望清晰可见,我知道他在克制着。今天他说的很多话都令我心头颤动,但唯独这一句,触动最深。 我满足了他,不只一次,也如他所愿地问了他,一次又一次,而最后也依了他,被他抱到那张宽敞的单人床上,偎依在他的怀中睡下。他赤裸着身体,却用尾巴环住了我,理由是,怕我夜里会觉得冷。 或许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有什么变化,依然是盟友,只是如今这“盟友”之上显然多了不止一层含义。 3-1初夜篇·银灰 我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一处性感的喉结,脑子有点没反应过来,我整个人一个激灵,瞬间醒了,但脑子醒了,身子醒的没有那么快,因此只是抬起了头,倒是没有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望着银灰那张安静的睡颜,昨天发生的事这才渐渐在脑中复苏,我也很快明白了眼下的状况。 一瞬间心落回到了肚子里,我也没再乱动,想着让他再多睡一会儿。昨天睡前设下的闹钟还没响呢,时间还早。 藏在山洞里的“洞室”,阳光不会照进来,为了避免醒来之后因为完全的黑暗而慌乱、也避免害得摸黑,银灰只是熄了壁炉,并没有关掉壁灯,反正那些壁灯也不是很亮,也不怎么影响睡眠。 这会儿我也是借着壁灯的光亮才得以看清银灰的脸,这实在是一张很耐看的脸,初见时免不了觉得这张脸冰冷高傲,带着点贵公子身上那种遥不可及的矜贵,以及一种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那或许是他原本自带的贵族气质,还真跟那位开斯特公爵有几分相似,但与他接触的越多越深,便觉得那些感觉越来越少、越来越淡,他很优秀,头脑睿智,也很懂得尊重人。 眼前他这幅一点不加防备的睡颜实在是稀罕的景致,我也禁不住被这特别的景致深深吸引,仔细欣赏端详着,越看越觉得享受,还越看越觉得有趣——他这睡颜,竟然带着点可爱,特别是他那毛茸茸的耳朵忽然颤动的模样,可真是……让人几乎控制不住想要痛痛快快rua上一顿的冲动! 我盯着那对耳朵犹豫了好半天,克制再三,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脑袋旁,我的指尖才碰到他的耳朵,他那好看又可爱的耳朵便又抖了抖…… “原来不是冲着我的脸来的?” 我的视线立马循着声音下移,落在了银灰的脸上,他的声音听起来略显沙哑,比平常轻柔许多。 “哎?你这是……早就醒了?”我说着便要把手收回来,却被银灰抓住了手腕。 “博士,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选择了实话实说:“我只是觉得那对耳朵过分可爱,忍不住想趁着你没醒试试手感。” 银灰轻笑了下:“难道我醒了就不行了?”说着,他便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头上,“随便尝试吧。” 我也没客气,立马在他的头顶和耳朵上来回抚摸了几个来回,我这才发现,不光是他的耳朵,原来他的头发手感也相当不错!可真是意外之喜。 “手感如何?” “很不错。”我笑着说。 这会儿他的尾巴却不安分地从我身后攀到了我的脖子上,尾巴尖上的绒毛在我的脖子和脸颊上一通搔弄,惹得我禁不住连连缩脖子。 “嗯?怎么,只准你摸我,不准我摸你吗?”银灰故作严肃地说道。 “那当然不是,只是很痒啊……哈哈……” 在他尾巴的“攻击”之下,我一不留神就缩进了他怀中。 “博士,这种时候,难道不该给我一个‘早安吻’吗?” “我会不好意思的~”我只是故意这么说说,我的脸上当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痕迹。 银灰却笑着低下头,将温热的唇印在了我的唇上。当我真信了他这只是个简简单单的“早安吻”时,他的舌头探了进来,我并没有抗拒,还在他的撩拨之下尝试着配合。 昨天说好的,今天早点起来继续登山。我俩也不能在床上流连太久,很快便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吃了早餐,又带上了些许水和干粮,便离开了这间“洞室”,从山洞里出来,开始登山。而这会儿,太阳才刚要升起,天才刚蒙蒙亮。 大约是有了昨天的铺垫和适应,今天的山路虽然更难攀登,可我却觉得比昨天顺利许多。太阳完全升起时,我和银灰也成功登上了山顶。山顶的景色,果然很不一样,即便谢拉格各处都有美丽的雪域景致,却似乎也没法与在此处能看到的景致相比,大半的谢拉格尽收眼底,我们看不到任何一个具体的人,只能看到这里的山川、白雪、房屋、人群……一同绘制成了这一幅绝美震撼的雪域绘卷。 唯一的缺点是……这里的风更大了,体感温度更低,且因为海拔增高,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即便是被银灰包裹在怀中,我依然没过一会儿就禁不住瑟瑟发抖。 我和银灰也没在山顶停留太久,很快便开始了下山之行。而这时,银灰掏出了那根从“洞室”里带出来的特制绳索,一头捆住了我的腰,一头系在了他的腰上。 “博士,下山的路会走的快一些,对你来说可能有些惊险刺激,但请务必放心,银灰一定会保证博士万无一失。” 他完全不必说着些,我也相信他。 可这下山之行的开始方式,还是把我给吓了一跳。下山的路选在了另一侧,光是看起来,也能感受到这边的路比我们来时的路要陡峭许多,落差也更加明显,我以为的下山是“走”下山,而实际上的下山却是……滑下山。 银灰将我抱在怀中,稍微用力一跳,我俩便顺着山上的“雪道”滑了下去,速度……简直堪比跳楼! “啊——唔!”我禁不住立马叫出了声,但脑子里又立马反应过来在雪山里不能大吼大叫,就赶忙又捂住了自己嘴巴,强忍着不再叫出来,但实在是睁不开眼睛,只好以一个相当狼狈的姿态被银灰抱着飞速滑下山。 因此,下山的速度倒是快了很多。抵达山脚下时,我整个人都是晕的,根本站不稳。 银灰脸上略带歉意地说道:“抱歉,博士,果然这个下山的方式,还是太刺激了些。我应该再慎重一些……” “不不,你做的没错,咱们就该快点下山,yue……我没事,我就是有点……yue……” ……还好早上吃的东西已经消化得七七八八了。 “为表歉意,还请让我背博士回去。” 我的脑子里还转个不停,双脚也完全是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这种时候,我也没必要逞强,接受银灰的好意便是最好的选择。我便如同一个软绵绵的枕头,被他背在了背上。一阵淡淡的香气沁入鼻息,那是银灰身上的气味,但他身上并没有自带的体香,想来应该是香料或者洗发水的气味,是一种很美妙的香气,令人心神愉悦,我的不适感似乎也被那香气渐渐驱散,本来转个不停的视野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不必沟通,我也明白银灰的用意。虽说我的这次出行并不能算是什么违规违法的行为,本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我的身份毕竟特殊,让其他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自然不太好。所以他便选择了一条别人几乎不可能走的路。 换上了“兜帽人皮肤”后,我又小心翼翼地钻出门来与银灰汇合,看着我这个形态,银灰的脸上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虽然还是这样的博士更加熟悉,可是,我还是更喜欢你不加掩饰的样子。” 其实我也并不是讨厌这身兜帽装,甚至回到兜帽里后,仿佛也瞬间找回了安全感,只是,如果可以不加掩饰,我也不想耗费额外的精力来用作掩饰。 银灰带着我从一条小路重新回到了山脚下,只是这一次的位置,是平常游客最多、最容易上山的那初山脚,那里出现了不少商店,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没有,果然谢拉格为了发展旅游业出了很多力。 还没走近,我便远远地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我最先看到的是Sharp和烈夏,然后便是另一边的灵知、角峰、讯使,就连重伤未愈的锏竟然也在。这场面,可真像极了前来接各自家中熊孩子的操心家长…… 我心里泛起暖意,可更多的却是心虚,虽说不想给大家带来麻烦,但显然还是制造了一些麻烦。 即将靠近时,我一路小跑过去,这一行人的注意力似乎都在雪山那边,完全没注意到我靠近,我凑到Sharp和烈夏身后,将两人给抱住还“哇!”地一声,果然给两个人吓了一跳,只是……这俩人险些就要拔刀了。 “博士,你怎么……”烈夏一脸吃惊地望着我,又禁不住扭过头看了看另一边的雪山。 “我还想问呢,你们怎么在这儿?” “还不是听说昨天你和银灰大哥去爬山了,Sharp大哥嘴上说着‘没问题’,其实担心的不行,这不,一早就过来接你了!” 我只好打着哈哈笑着跟他们说着没事、闲聊着敷衍过去。而另一边的几个人,见到银灰,显然也瞬间松了口气,只是其中不乏两道不那么友善的目光。 灵知叹了口气,推了推眼镜:“……多大的人了,做事这么不稳重。要和博士出去爬山,难道不知道提前跟大家报备一下吗?” 银灰微笑着说:“抱歉,因为是临时起意,便来得及告知大家。锏,你怎么来了,你还需要休养。” 锏一脸无语地叹了口气,灵知推了下眼镜,又说道:“昨天晚上她一听说你在雪山里就差点直接冲出去,但得知和你在一起的人只有博士的时候,她又放弃了。” 锏一脸无语模样:“……我实在是想不出罗德岛的博士对你能有什么威胁。” 哈……那是当然,就算是绑架的话,显然也是银灰绑架我的可能性远远大于我绑架他……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朝着我们走了过来,看样子显然是从不远处的那家酒馆里出来的。 阿克托斯说道:“既然罗德岛的博士没事,那么,罗莎琳就带上你的同事和领导一起吧,走吧,宴会已经准备好了,诸位也都一起来吧。” “什么宴会,我才不去呢。”烈夏拒绝得相当干脆。 “罗莎琳……” 这只高大的棕熊竟然会露出这种可怜巴巴的表情,啧啧,可真是让人觉得可怜又有趣。我笑着拍了拍烈夏的肩:“去吧,当做是一场普通的宴会也好,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原本就是要来一场轻松愉悦的旅行的,放松一点。或者,你就当做替我去也行,我实在是有些累了,只想赶紧回去歇歇,成吗?” “行吧,既然博士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算是替博士代表罗德岛参加吧!”这下烈夏答应得很痛快。 我又拍了拍Sharp的肩:“Sharp,你也去吧,机会难得,好好放松吧。”眼看着他似乎是想要拒绝一下,我凑到他耳边说:“佩儿罗契家可是有许多别处都喝不到的好酒哦!” “……那好吧,就算是……代表罗德岛参加。” 众人很快各自散去,我也很快回到了旅店。原本这旅店的条件就挺不错,我也很满意,可才刚走进酒店大门,便有人将希瓦艾什家的邀请函送到了我的手中——恩希迪欧斯以家主的名义盛情邀请我前往希瓦艾什家做客。 我禁不住笑着摇摇头,这人竟然还玩这一手。 转过身,角峰和讯使竟然都已经在门外等待了。 “博士,我们来接你了,现在出发吗?”讯使热情地对我微笑着。 角峰提议道:“博士,要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吗?老爷说接下来的几日博士都会住在家里。” “……好吧,那我还是先收拾一下吧。” 我当然也知道为什么银灰只邀请了我一人。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只邀请我一个人都算是合情合理,但烈夏即便愿意参加佩儿罗契家的宴会,也不可能接受佩儿罗契家的邀请。如果银灰邀请了烈夏,那便是打了佩儿罗契家的脸;如果邀请了Sharp,烈夏就会一个人被留在这儿,显然都不合适。 这会儿银灰在忙,便只是由管家来接待,我是真的有些疲惫,被带到房间后,倒头就睡。直到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原来是银灰邀请我与他共进晚餐。我跟在管家的身后,走上楼梯、穿过走廊,来到了银灰的房间,他的房间是个很大的套房,自带一间客厅、一间书房以及一个卧室,显然是为了方便生活和工作,并尽可能提高效率,便在自家宅邸中有了这么一间套房。 虽说是比较正式的邀请,可坐在房间里的银灰看起来却颇为随意,他的身上的穿着也显得简单而随意,几乎跟昨天晚上没什么差别。 管家关上门后,银灰便起身朝着我走来。他抬手,直接便开始脱我的兜帽衫:“博士,这儿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我们可以随意自然一些。” 我也并没有抗拒。虽然穿着那身兜帽衫也能用餐,但当然是不穿更加自在随意些。只是我刚刚爬起来,身上的兜帽衫也一直没脱,这会儿发型可能有些凌乱。银灰也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才转身将兜帽衫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 转过身,他牵着我的手,在餐桌边坐下。 “我准备了一些我们这里的特色美食,不知道合不合博士的口味。” 谢拉格的美食,我上一次来的时候就已经尝过了一些,这一次更是尝了不少,不同的是,这一次是银灰准备的,看得出来,他很用心,准备了很多样,每样一点点。这倒是让我不禁想起了上一次来谢拉格做客时的情形,那个时候,银灰还不是“银灰”,还只是恩希迪欧斯·希瓦艾什,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也还是刚从陌生人到合作伙伴而已,他对我也是礼数周全,但自然是跟这一次没法比。 但比起美食,银灰身上的酒气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你这是刚从佩儿罗契家的宴会回来?” “嗯,盛情难却,稍微喝了几杯。酒气很重吗?” “还好。”我笑笑。 “说起来,那位来自乌萨斯的罗德岛女孩还真是有趣,看得出来,博士也在努力帮助她修复家庭关系。” 我笑着说道:“只是稍微动动嘴皮子罢了,至于能不能修复,只能看那位佩儿罗契先生的表现,和烈夏的意愿。我其实不喜欢干涉别人的家事。” “哦,是吗?”银灰端着下巴,目光玩味地望着我。 我也没打算过多掩饰,只是轻笑了下:“不过,对待一些特别的人,自然不太一样。”话虽如此,我还是很快用原本的话题岔开了这个话题,“说起来,如果说到‘谢拉格的第一美男’的话,肯定人人都会立即想到你吧?” “哦?博士也这么想?”他的声音貌似玩味,但显然藏着点轻快和愉悦。 “那是自然,这毫无争议。”但我很快便忍不住笑了出来,“所以,当烈夏跟我提起她的母亲说她的父亲是‘谢拉格第一美男’时,我也是马上就想到了你,要不是因为眼看着种族不对,我恐怕会忍不住直接带着烈夏来当面质问你。” 银灰也禁不住笑了出来,但他很快说道:“我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我当然也确信,但却故意挑起眉毛说了句:“哦,是吗?” 银灰却叹了口气,忽然又拉起了我的手:“博士,但凡你的心中生出半分怀疑,可都是对银灰的伤害和侮辱。” 几秒钟的视线对峙后,我笑着说道:“好了,不开你的玩笑了,我们要是再聊下去,你精心准备的美食可就都要冷了。” 微笑很快回到了他的脸上。 餐后,又是一阵闲聊,眼看着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我便起身道:“我差不多该回房间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银灰侧身坐在沙发上,端着下巴,问我道:“博士,难道你就不想留下来吗?” “嗯?我不是已经留下了吗?” “我说的是这里,我这里。”说着,他便拉起我的手,又将我拉到他怀中。 我故意叹着气摇摇头道:“银灰,你应该更加坦率一些地表达自己的内心,这才更便于沟通。” “我想博士留下来,这样,可以吗?” “嗯,好多了。”我点点头。 他笑着吻了下我的手,抬起头又问道:“要一起泡个澡吗?” 我笑笑:“这样的发展,会不会太快了?” “怎么会?明明我们都已经一起泡过了很多次,这一次不过是换了个地点而已,以及,使用的精油和皂角不太一样。” “嗯……既然你都这么盛情邀请了……哎哎——” 还没等我说完,他便将我抱了起来,穿过客厅,走进他的卧室,又朝着卧室里的浴室走去。果然,他连水都已经备好了,刚进浴室,和他身上一样的清新香气便扑面而来。 将我放下后,他便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立即在我面前开始宽衣解带。比起几年前体检的时候,现在的他,显得更加从容,只是脸上似乎多了些许带着骄傲的引诱意味。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不同于之前的情境,也不同于之前的心境,这会儿我的心跳正在偷偷加速,而他的脸颊也已经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好看吗?”他问我。 “好看。”我微笑着答道。 他脸上的笑容很是从容,可原本垂在身后的尾巴却一阵摆动,头顶的一双耳朵也抖了抖,将他的心绪暴露无遗。 真是个可爱的男人。 “那,我便先进去了。”说着,他便走进了浴缸,将身体浸入水中,很快抬起头问我:“博士,你打算什么时候进来?” 我故作苦恼地托腮道:“嗯……怎么办呢,我可没当着谁的面做过宽衣解带的事,我其实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 银灰轻笑了下:“那我就蒙住双眼不看。” “哦?” “直到你进来,可以吗?” “好,那你可好好蒙上眼睛,不准偷看。” “好。”话音落下,他那粗壮硕大的尾巴便从水中抽出,覆在了他自己的脸上,挡住了他的双眼。 我便一边看着他,一边脱下衣服,动作还是略显笨拙急躁,直到自己一丝不挂,便蹑手蹑脚地进了浴缸,在银灰对面坐了下来,让温热的水将身体给包裹住。 啊……这种感觉真舒服,无论来上多少次都不会腻。 这时,银灰将尾巴挪开,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博士,过来。”他眼中的欲望不加掩饰。 我倒是没觉得害怕、畏惧,只是心禁不住狂跳着,甚至还禁不住有些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可我纹丝未动,还故作从容地说道:“哎~这个距离感不是挺好的,我看你之前也挺喜欢的,不如就一直保持这个距离吧。” 银灰脸上的笑容也依然算是从容,脸颊上的红晕可越来越明显了:“那时是不得不忍耐。” “哦?”我挑起眉毛,“原来你在忍着?” “嗯,一直都在忍着。我的破绽那么明显,博士不可能没注意到。” 哈……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时候每次银灰从水里出来的时候下半身的那根肉棒都并不是自然状态,有的时候只是看起来有点“肿”,有的时候几乎是半勃起,有的时候已经抬起了头,还有少数的时候……都已经翘了起来,几乎已经差不多完全勃起了。总之,表现倒是都很明显,想看不出来都难。但是…… 原来是因为我吗?!我还以为有的时候是泡澡泡的,有的时候是单纯想去厕所呢! 银灰眉尾挑了下:“看博士的表情,怎么似乎很惊讶,难道你就真的没看出来?不,博士的视力是绝对没问题的,难道说你就没想到?” “哈……我以为只是单纯因为泡澡……”虽然暴汗,我还是实话实说了。 银灰貌似是被我给逗笑了:“……怎么泡澡至于会有那种反应?” “……热胀冷缩嘛,哈哈……” 银灰禁不住又笑了出来,但很快便朝着我这边挪了过来,还直接拉起我的手臂,将我给拉入怀中,又靠回到他那边。 “但是现在,没必要再忍耐了,我想博士也不想再看到我那么难受了,不是吗?” 我望着他的双眼,总觉得这句话是一举双关。于是,我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微笑着对他说:“嗯,不用忍耐了。” 他便立即将我紧紧拥入怀中,用热吻封住了我的嘴,言语的交流,用唇舌的交流和身体的触碰来替代,我和他是第一次这样亲密无间,却又感觉彼此是这样熟悉。 我转过身,靠在他怀中,银灰撩起温水,抚着我的肩,他佯装从容,其实我也一样——我刚转过身,便感觉自己的尾椎处被他股间那突出处给顶住,刚开始的触觉还有些柔软,可一转眼的工夫就已经邦邦硬了。 “博士,我可以触碰你吗?”身后的银灰忽然在我耳边低声问,他的动作依然很克制,只是在抚着我的肩,可他的情绪却似是已经从指尖传来。 “嗯?可你现在不就在触碰我吗?”我强压着已经找不到节奏的心跳和紧张的心绪,依然用貌似游刃有余的从容声音说着。 “那么博士是同意我继续触碰你了?” 我笑笑:“我要是不同意,你还能停下来?” “如果你真的不想,那我便停下来。我说了,我绝对不会强迫你。” 我忽然扭过头挑起眉毛故意问道:“那你是希望我主动?” 银灰脸上笑意愈深:“那自然好。” “不过比你触碰我,我倒是觉得,现在你应该更需要被触碰。” 肌肤相亲,他骗不了我,当然也不可能欺骗自己,他的神色和声音也从容依旧:“不急,现在,我更想触碰博士。” 他再一次环住了我,这一次,他的大手落在我腹部,紧接着他的薄唇也贴合了上来,又是一阵柔软温润、缠绵不已的热吻,而他的另一只大手,也在悄然之间在水中游走到我胸前,缓慢而仔细地抚摸揉捏着。我禁不住本能地抬起手,但并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悬起来的手也很快落在了他的手上,但却依然任由他在我的胸前肆意抚摸。 这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我的心绪也更加灼热凌乱,他的大手似乎也与温热的睡融为一体,温柔细腻地爱抚着我的身体,令我渐渐失去理智、心醉神迷…… 顶在我尾椎处的那肉棒也愈发坚挺滚烫,随着他抱着我的手禁不住加到力道收紧,肉棒也愈发用力地盯着我,这会儿连睾丸紧致的触感都相当清晰。 这一吻结束、唇舌分开时,他的呼吸也变得凌乱急促,且灼热务无比。 “感觉如何?”我故作从容甚至略带挑衅地问道。 没想到银灰原本就已经染上了一半红晕的脸这会儿竟彻底烧了起来,他明显不好意思地笑笑,但手上可是完全没停下,也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 “很好,不,简直,美妙至极。” 我笑了出来,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心跳快的要死…… 可这会儿银灰却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赶紧问道。 “我本来还想继续探索,可眼下,却已经忍不住了,博士,不如先帮帮我吧,另一半的探索,留到之后。” 我故意撇嘴笑笑,很快在他怀中侧过身,在水下的手根本不用摸索便握住了他那肿胀滚烫如热铁一般的肉棒。他的肉棒前端有倒刺,看起来很渗人,但其实触感到不至于那么夸张,拿东西终究是肉做的,并不是骨骼,只是撸弄的时候有很明显的尖锐感而已,但我倒是无法确定,我的身体究竟能不能承受。 银灰起初只是双眸满是欲望地望着我,但他这一次已经没法从容,很快便闭上了双眼,任由我自由发挥、随意撸弄,耳朵时不时地抖动着。当我握住他的龟头开始揉搓起来时,他口中瞬间泄出一阵粗重的喘息,我才揉搓没几下,一阵滚烫粘稠的触感便从掌心传来——他射了。 在粗重急促的喘息中,他的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笑意:“谢谢,博士。” “这种情况下,我们之间可以不必这么客气,也不用那么多客套话。” 银灰笑着说:“嗯,博士说的没错。” 但仅仅片刻过后,我便看到一层浓稠缠绵如蜂蜜一般的欲望在他的双眼中涌现,他很快便将我抱出了浴缸,将我放在铺好了浴巾的盥洗台上,亲自为我擦干身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浴室可真是相当宽敞大气,就连盥洗台都这么宽敞,简直可以当床…… “还有浴巾吗?我也来帮你擦。” 银灰很快又拿来一条浴巾放入我手中,我便将那浴巾立即搭在银灰头上,为他擦拭起来。 明明都是一些最普通的日常琐事,可似乎跟着心爱的人一起,一切都跟着变得不同,点滴细碎的日常,也镀上了一层温暖甜蜜的色泽。 他抱着我走进卧室,将我放在了他的大床上,而他则正面靠近,双手握住了我自然蜷起来的膝盖,将我双腿分开。 “博士,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哎……”对于这个请求,我实在是有些无措。他的意思是……要用嘴吗? 但这一次没等我说出什么来,他便已经俯下身:“我知道博士一定会同意的,你也想要,是吗?”他的眸色带着分明的诱惑。 话音刚落,他的嘴角提起一抹略显邪魅得意的笑,随即便将头埋了下去。 “唔!”我的身体瞬间倒了下去,下身传来的快感太快太强,酥酥麻麻如同过电,偏偏这感觉对我来说陌生又突然,却又实在美妙,我禁不住双手按住银灰的头,却也不知是该将他的头抬起来,还是……单纯摸一摸。 他的舌尖撩拨着那最敏感的蜜豆,令我下腹感觉火热滚烫、紧迫不已,我知道他的舌头跟我的也不太一样,如果是我的舌头,舔舐时,只是纯粹的柔软温润,可他的舌头,却带着些粗粝的感觉,每次舔过我私处时,不必用力,也足以令我浑身一阵酥麻,快感之中带着轻微的疼痛,这种感觉……实在是无法形容的美妙,我的大脑也已经变成了一片浆糊,几乎什么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我无意间睁开眼,便立即瞧见了自己身前完全挺立起来的乳头,瞬间羞耻地想要将脸藏起来,可偏偏我无处可藏,只能任由银灰在我的私处肆意舔弄,掀起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不知过了多久,大约也没过多久,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身下一阵巨浪的快感袭来,将我整个人彻底冲得晕头转向,我的状态大概跟刚才的银灰差不多——禁不住剧烈喘息着,感觉身子在一瞬间被无边无际的快感给包裹住,但也仅仅是一瞬间,灼热的快感便渐渐退去,高潮的余韵也渐渐退却,一阵轻微的疲惫感袭来。 回过神来时,银灰已经上了床,他将我抱在怀中,似乎是打算就这么睡了。 “不继续了?”我感觉我根本就是在作死挑衅。 银灰却从容地说道:“今天博士已经很累了,就先到此为止吧。” 我知道,他依然在努力忍耐着,想要尽可能从容、尽可能循序渐进。之后的几天,他也是一点一点地加码,最初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手指,可两根手指跟他的肉棒比起来,也实在是不值一提。 转眼之间,便到了这最后一日,银灰特地腾出一整天的时间来陪我,到集市上和我一起挑选了一些纪念品。晚上也依然照旧,我单独和他共用了晚餐,收拾整理一番,准备明天一早就启程返回罗德岛,晚些时候,依然是和他共浴,最终又来到了床前。 “所以,你还是打算在这一次之内完成所有事?”我抱着肩,故意问道。 “嗯,”银灰变得坦率了许多,“下一次见面,可能又要等很久,这一次还是别留下什么遗憾了,否则,我可能会失眠。” 这时,我注意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瓶东西,那分明就是……我给干员们指检是最长使用的水性润滑液。 “你……特地买的?” 银灰拿起润滑液,耳根瞬间红透:“嗯,我想着润滑一下,应该能让博士更好接受。” 嗯……有道理。 “博士,帮我涂上,好吗?”银灰重新回到我面前,站在床边,将那瓶润滑液地给了我。 我脸颊已经滚烫,很快抬手接过了润滑液,也没打算耽误时间,便立即将那润滑液对着银灰下身已经勃起的肉棒挤了下去。 “啊——唔!”冰凉的触感让银灰禁不住瞬间泄出一阵惊呼。 我禁不住笑笑,故意问道:“很凉吗?” 银灰叹了口气:“……明知故问。” 我很快抬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和着那湿滑的润滑液撸弄了起来,才几下而已,银灰的喘息便无比灼热急促。 他很快按住了我的肩:“好了,博士,到我了。” 也不知算是“报复”还是恶作剧,他又拿起润滑液,挤在了我的私处,我瞬间一个激灵,银灰却按住了我的双腿:“博士,别乱动,。”话音刚落,他便腾出一只手,在我的私处一阵揉搓抚摸,倒也正好将润滑液涂抹开。 不过才一会儿,他的状态显然更急迫了,很快便将那硕大之物顶在了蜜穴口上。 “博士,我这便要进去了,这一次,是认真的。”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之前也这么做过——他将龟头顶在我的蜜穴上,佯装威胁地说着要进去,但都只是吓唬一下我罢了。 而这一次,我的回应也很干脆:“嗯,进来吧。” 他却禁不住又问了句:“博士,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你要是再不快点,我说不定就要改变主意了。” 激将法虽然简陋,但却格外有效。 下一个瞬间,他便绷紧了腰腹,用力向前一顶,我看不清我与他身体结合处,只觉得蜜穴处传来一阵酥麻胀痛的感觉,我知道,他这是才用龟头顶开一点点而已,还没有完全进来呢。片刻后,一阵令人几乎当场晕厥的痛楚,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他硕大的肉棒撑开,但应该是润滑液的作用,他的肉棒接下来进入的过程堪称相当顺利,几乎一不小心就捅到了底。 “唔,银灰……”我禁不住喘息着、呼唤着他。 “博士,”他握住了我的手,“疼吗?我可以继续吗?”他的声音灼热滚烫,但明显在克制着。 “唔……”我努力对他点点头。 “好,那么,还请博士再忍忍。” 他缓缓抽动肉棒,我柔软敏感的身体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肉棒前端的倒刺在摩擦着我的身体,令人意外的是,竟然没有我想的那么疼……我仍是禁不住咬着唇,腾出来的那只手仅仅攥着身下的床单,尽管原本可能产生的痛感被润滑液抵消了不少,可痛感仍然很清晰,但我想,痛感应该很快就会过去…… “嗯……唔……”银灰缓缓地在我身体里抽送着肉棒,伴随着他的动作,鼻息间泄出颇有规律的粗重喘息,那声音,实在是性感极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博士,好些了吗?” 这会儿他的动作已经变得规律,而下身的痛感也明显淡了一些,看来,我的身体已经接受了银灰的肉棒,现在正在适应着…… “嗯嗯,好些了……” “嗯……” 我睁开双眼,便看到他那张熟悉的脸在我的面前规律的晃动着,他垂下的发辫也随着他的动作规律的摆动着,为何这画面如此性感迷人?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中强烈的感觉牵动了身体的触觉,我渐渐感受到了肉体摩擦处有快感袭来,最初只是淡淡的,轻微的酥酥麻麻,渐渐地,变得明显、强烈起来…… 我情不自禁地抬起手,环住银灰的脖颈。 “博士……”伴随着一阵性感的粗喘,他伏下身,吻着我的唇,身下的动作也依然没停。 他规律地抽送着,持续了好一会儿,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肉棒胀满了我的身体,腔道内壁似乎也已经适应了他肉棒上肉刺略显粗粝尖锐的摩擦……所有的感觉,似乎都汇聚成了纯粹的快感,席卷了我的身体,吞没了我的理智。 “啊……博士,我可以,留在里面吗?” “嗯?”我的大脑已经不剩多少思考能力,也有些反应迟钝。 “我可以……将我的痕迹,留在你的身体里吗?” 嗯……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会怎样。我的大脑中存在着很多空白,因此连我自己对自己的了解也已经不剩多少,我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保持着正常的生育能力,也不知道银灰的精液若是射进我的身体里会怎样。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银灰瞬间一脸无奈地笑了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唔!”又是一阵粗重性感的喘息,他大概是快要忍不住了。 似乎依然是因为顾忌我的身体,他并没有抽插得太快,抽出去时,动作也显得很温柔,随即,他不得不撑起身体,双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一阵撸弄似乎是没什么感觉,又拉起了我的手,然后才终于成功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 真想让他自己舔去。但身体的疲累以及精神体力的双重消耗也令我不得不暂时放下调侃和恶作剧的心思,银灰也很快收拾了残局,为我擦拭了身体。最终,依然拥着我入眠。 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我禁不住松了口气,在困意侵扰之下,我还是硬撑着转过身,环住了银灰的腰。 这一次,倒是没什么遗憾了。尽管离开之后,必定会马上期待下一次的见面、立即开始一场令人折磨的思念,但这一次,完全不同了,不必再揣摩、猜测、试探,我和银灰,总算是彻底走进了彼此。 1-2身体检查篇·送葬人 其实送葬人和罗德岛之间建立联系已经有段时间,只是因为他和我本来就各自都各有各的忙碌法,前前后后又赶上了一系列的事件,才会导致一直都没腾出空来让他到我这儿来进行深入体检。但听医疗部的干员说,他似乎比绝大部分干员都注重身体健康,甚至还是经常主动要求进行身体检查的“积极分子”。 这么说来,不尽快把我这儿的流程给他走完,那可是说不过去了。 只是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竟然多了个“圣徒”的称号,制服也换了一身,看起来不光更帅了,档次更高了,气势也更强了。但通过大家对他的反馈来看,这身制服虽然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可总的来说,送葬人给人的感觉却似乎更……“亲切”了一些,他变得话多了,主动提出的问题也更多了,虽然也令大家感到更加困惑了,但愿意说话、主动交流总归是好事。 尽管他依然贯彻着自己的那套独有的行为逻辑,依然经常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行为,但在我看来,他倒是经常直率得可爱。尽管我也经常无法和他顺畅沟通,一个简单的问题也能让彼此陷入困惑和纠结,但对于我个人来说,其实是非常愿意和他接触和交流的。 从思绪中抽离时,送葬人已经出现在办公室、站在我面前了。 “博士,你好。” “嗨,费迪,早啊。” 送葬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吃惊。 我笑着摊手道:“只是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似乎可以换个更加亲切的称呼,你觉得的呢?” “你觉得喜欢就好。” “费迪”这个昵称倒是像在叫一只小佩洛,用在他的身上似乎不那么合适,其实也没有多少人这么称呼他,我也只是不小心听说而已,但却莫名觉得这称呼很可爱。 平心而论,让我在“送葬人”、“圣徒”、“费迪”这几个称呼里选,我还是觉得“费德里科”这个原名更合适,不那么冰冷生硬,又是个好听的名字,这么叫他就挺好。 “博士,我听说你叫我过来是要进行身体检查?” “嗯,其实早该走这个步骤的,只是之前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正好你也很重视身体健康,那还是趁早检查才好。” “嗯。”他点了下头,很快绕过办公桌,走了进来。 “那就先脱衣服吧。”尽管这句话对每一位干员都要说,我也已经说了很多次,可每次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点难为情,但同时也处于好奇而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送葬人愣了下,但很快问道:“要脱光吗?” “嗯,要进行的是比较深入的身体检查。” “好,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便立即动手开始脱衣服。只是这一身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制服,比之前的那身制服繁复一些,配件也多了一些,要全部脱下,看起来就有点费功夫。 他先将身上的配件一一解下,放在我给他准备好的托盘中,又一边脱手套一边说:“抱歉,博士,时间可能要久一点。” “没关系,慢慢来,别着急。” 尽管送葬人常给人一种硬邦邦、冷冰冰、不近人情、不好沟通如同机器人的感觉,但即便是怀疑他是机器人的干员,也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很有性张力,一个穿得如此严实、几乎一丝皮肤都不露的人,还能有如此强大的性张力和吸引力,其实并不多见。岛上也有不少女干员为他着迷,甚至鼓足勇气向他示好、对他表白,但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倒是更令人好奇,能让他心仪的对象,会是个怎样的人,或者说,他究竟会不会对谁动心,产生类似“爱恋”的感觉。 上次回来时,他送了我一朵花,只是一朵普通的小花,没什么特殊含义。尽管如此,却还是让干员们议论纷纷,甚至传出了“送葬人向博士表白”、“送葬人试图向博士求婚”之类离谱的说法。但我寻思应该没有人会真那么想,大家只是被他这异常的行为给搞得有些兴奋而禁不住制造一些夸张离奇的玩笑罢了。 我觉得那朵花也没什么特殊含义,他送我花的行为也不像是人们平时送花表达感情的行为,而更像是送给我一份思考和悲悯,至少我从他当时的目光中读出的情绪是这样的。 安布罗修修道院的事,我听说了,也倍受触动,可这片大地向来如此,我也已经见识过了太多的离别和悲伤,甚至有关生命离去的形式也已经见识到了很多种,似乎我的心也已经渐渐开始麻痹了。想必身为拉特兰执行者的他也已经见识过了很多离别和死亡,特别是,拉特兰对己方公民有多么温情包容,相形之下,对其他人就有多么冷漠无情,他也必定见识过、经历了很多次。 可这一次却不一样,他开始有了不同的思考,我看的很清楚。 他终于脱下了上衣,之前我就很好奇,他会在这身衣服里面穿什么,或者,干脆不穿?没想到他里面居然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很普通,但穿在他身上,嗯……果然比没穿还性感。 似乎是察觉了我的视线,也或者是被我这么一直盯着感觉有些不自在,他要脱裤子的手忽然顿住。 我开口说道:“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先转过去。”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 “博士,你一直在看着我吗?” “啊,那个……”我抬手挠挠自己的兜帽,还没想出什么合适的说法,他却又开口了。 “没关系,我对此没有意见。” “哎?” 可他这么说完后,脱衣服的动作反而好像更果决了似的。他下身果然也没穿更多衣物,裤子里面就只有一条三角内裤,也是黑色的,看起来是很舒适贴身的款式。 之前他说过,制服都是公正所提供的,一模一样的制服准备了七套,别说,还真符合他的性格……但这不禁让人有些好奇…… “你里面的衣服也是公正所提供的吗?” “这些属于我的个人部分,并没有特地挑选过,基本都采用最普遍舒适耐用的款式。” 哦~看来公证所还没有贴心到无微不至的程度。 在罗德岛内,干员们的生活可以被照顾得无微不至,像这种基础类型的衣物,只要有需要,都可以向后勤部申请。 说话间,他已经脱下了上身的背心,露出了白皙光洁、肌肉坚挺、线条清晰的上半身。 我咽口水的动作应该没有很明显,并且也不打算收回我刚才的想法,只是他脱光之后依然很性感,不过,是另一种性感。 他将每一件脱下的都规矩工整地迭好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每次迭放好一件就立即动手脱下一件,动作流畅毫不犹豫,而这时他将身上最后的内裤也脱了下去,毫不犹豫,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我的目光原本自然的跟着他的手走,可这会儿却禁不住落在了他的下半身中间,眼看着他脱内裤时碰到了自己的下体,下体垂坠的性器晃动了几下,可真是……过于色气,那是一种天然的色气。可他本人似乎并没有任何察觉,脸色也没有任何变化。 他将内裤也迭放整齐后,看向了我:“博士,可以开始进行检查了。” “啊,好的,现在就开始。” 我拿起测量器具,在蹲下之前,为了避免误解,先对他说道:“先测量一下尺寸,记录一下数据,不必紧张。” “好的,博士,我并没有紧张。” 看出来了,他的样子的确很自然,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我在他面前蹲下,直面他的下体,他的体毛跟发色一样,是非常柔和的香草冰淇淋色,只是他的体毛并不浓重,只是将下身覆盖了一点点,他的阴茎自然地垂在毛发下面,其实看一眼就能确定,是非常普通正常的尺寸,只是颜色比较浅,看上去有些白,就和他皮肤的颜色差不多。就连下面的两颗睾丸颜色也很浅,乍一看可真像两颗香草冰淇淋球。我每次都想要尽量在测量的时候减少触碰,可总是避免不了会触碰到对方的敏感部位,毕竟这地方原本就是最敏感的,这一环节也难免遇到各种尴尬的意外状况。 然而,其实触碰是不可避免的。哪怕是面对没有矿石病的干员,也要触诊一番已确定看不见或看不清的部位是否存在体表赘生物或者任何不寻常状况。 简单来说,就是至少要完全抚摸一遍。 为了尽可能缩短检查时间提高效率,这个步骤进行中我并没有观察送葬人的脸。 尽管检查的结果和预想中的一样,我还是禁不住松了口气。 “好了,下面要进行指检,趴在检查床上吧。” 这一次我没有事先对检查床进行调整,尽管待会儿他爬上去的时候姿势会比较羞耻,但经过了多次测试,果然还是这姿势最方便检查。 “好的。”送葬人依然没有犹豫,立马上了床,但他很快有些困惑地问道,“趴在检查床上,具体是要使用什么样的姿势?”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肛门指检,你只要保证肛门尽可能露出来、方便我手指插入就行了。”或许是受到了送葬人的影响,我这一次的描述也相当直接,但这原本是一位医生该有的态度才对。 这一次,送葬人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又应了声“好”,然后便上了床,依然是四肢支将身体撑起来的姿势,但他竟然貌似考虑到方便我待会儿的动作,主动将双腿打开了一些。我先瞥了一眼,不小心看见了他那雪白臀瓣掩映之下的后穴,以及垂在他身前摇摇晃晃的肉茎和下面更加明显的两颗“香草冰淇淋球”,不禁暗暗深吸了口气。 呼,这份工作果然很需要定力。 我戴上手套,凑到他身后,在给自己手指涂抹润滑液的时候对他说:“那我现在就要开始了,放松。” 我将润滑液涂抹在他的后穴上,他瞬间一个激灵,扭过头看着我。 “是润滑液。”我对他解释道。 “哦。”他立马将头扭了回去。 我很快将手指顶在他的后穴上,立马感觉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但他似乎马上努力开始放松,我也没再犹豫,很快将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后穴,在润滑液的助力下,几乎没感受到什么阻碍,送葬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疼吗?”我一边转动手指在他身体里面摸索检查着,一边问道。 “不疼。”他立马答道。 但我还是能通过他后穴里面的状态以及臀部肌肉的变化感受到他的紧张和不适应。 正在我的手指触摸到一块较硬的位置并反复揉搓确定那里应该是他的前列腺时,他忽然开口了:“博士,阴茎前端有液体流出来了……” 对于他如此诚实直接的回报,我竟不禁有些赧然。 但我还是马上对他说:“啊,是前列腺液,放心,是正常状况,待会儿还要进行体液采集。” “唔……好的。” 算是出于好奇和试探,我问了句:“能形容一下你的感觉吗?” “现在吗?唔……从肛门到下腹,都有明显的紧张感。” 哎~他真的很诚实很配合。 于是我又用手指反复摸索了几下:“还有其他感受吗?比如,疼吗?或者,舒服吗?” “嗯……我并没有感受到痛感,至于舒服……那是一种很主观的感受……” “那你不妨主观地形容一下?” “唔……”这一次他似乎思考了许久,“抱歉,博士,我无法判断这感受是否属于舒服的范畴。” 送葬人一看就是那种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工作狂,而实际上他也是,似乎他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就再无其他,想来性爱之类的体验也应当是零,而这道题对他来说似乎是有点难了。 我也没再难为他,很快抽出了手指,到他身前采集了前列腺液。 “好,可以起来了。” 他下了床,我对检查床进行了调整,让它变成了一张检查椅。 “坐。” 送葬人立即坐了下来,这时,我忽然注意到他头顶的光圈就在我眼前。嘶,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这光圈呢,实在是禁不住有些好奇。 说实话,当我知道天使们头顶的光圈和身后的翅膀是类似于一种全息的状态并没有实体时,我心里多少有点失望。但眼前的光圈是那么生动,看起来真的很像有实体存在的光圈。且送葬人的光圈很特别,并不是普通的光圈,而是一种黑色的、散发着微弱光亮的圆环,看起来还带天线的,可当真是……赛博朋克感十足,嗯,很酷。 不过是几秒钟的愣神,却足以令送葬人察觉我在盯着他的光圈看。 “博士,你对我的光圈很好奇吗?” “嗯,当然!”我坦然承认,还忍不住问道,“我能碰一下吗?” “博士,它没有实体,你是碰不到的。” “没有实体也并不意味着无法触碰,但我得得到你的允许才能尝试。” “好,那你尽管尝试吧。” 我抬起手,用一根手指触碰了他的光圈,他脸上闪过一丝微弱的惊讶。 “怎么样,有感觉吗?” “有,但是……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真让人好奇,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本舰的拉特兰干员说过,他们并不喜欢被触碰光圈。 所以我也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而已。 但实在是令人好奇,这光圈和光翼没有实体,却依然能带给他们感觉。那究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唔,那现在检查继续吧。那么现在,你需要先让自己勃起,我需要再测量一下尺寸。” “勃起?”送葬人一脸困惑地看着我。 “呃,就是让你的阴茎变硬变大,到完全挺立的饱满状态。” 或许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专业术语,但他肯定体验过勃起。 可他竟还是一脸困惑的模样,又问道:“我该如何让它勃起?” 呃……他是真的完全不“自我奖励”吗?好吧,这似乎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呃,通常来说,可以通过简单的外界刺激,用你的手去抚摸或者上下撸弄……” 他仍带着一脸的困惑,将手伸向了自己股间,手指捏住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摸了摸,又按我说的上下撸弄两下,但那里竟然毫无反应。 他又是一脸困惑地看向我,我整个尬住……那个,我记得他只是共感方面有问题,可不是有感情障碍、无法理解情感或者没有正常情感啊! 这情况我是当真第一次见!但我相信他绝对不是有勃起障碍,只是、只是……可能、大概……不太敏感、不怎么容易唤起而已。 我挠挠头,只好继续努力言语引导:“费迪,你别紧张,你放松,尝试着去调动自己的欲望。” “欲望?” “对,你可以在脑中去试着想想让你激动、兴奋、渴望的人,比如你喜欢的人,或者,干脆想想什么美女、跟你表白的那些女孩之类的……”我感觉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了。 “喜欢的人……”他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又尝试着用手指抚摸自己的阴茎,那里看起来终于大了一点。 我盯着他股间的细小变化,竟然备受鼓舞:“好的!方向应该对了!再仔细想想,去调动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和欲望……” 可这时他却忽然抬起头对我说:“博士,我想应当是我的手法有问题,不如你给我做个示范?” “哎?” 为了避免再这个步骤上卡太久,我也只好听从了他的提议。我又戴上了透明的一次性手套,伏下身,将手伸到他股间,捏住他的阴茎,稍微撸弄了几下…… 没想到那里竟然开始迅速勃起! 我正要拿开手,却被送葬人连带着自己的阴茎一起握住,上下撸弄起来,他似乎是在模仿我刚才的动作,可是我的手还在里面啊! 我抬头看向他的脸,他的脸上竟然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他貌似只是在认真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眼看着握那只被他给紧紧握住的手……我实在是禁不住想,他究竟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不管怎么说,勃起终于还是完成了,我禁不住长出一口气,他也终于放开了我的手。我赶紧凑到他身前给他测量尺寸,顺道也仔细观察了一下他这最隐秘的部位。 肉茎的部分依然呈现出较浅的柔和色泽,有点接近他的毛发颜色,但前端龟头的部分却是一种相当柔和美丽的粉色,整体看起来呈现出一种温润细腻的柔和,与一些不那么明显的尖锐感。而下面的两颗“香草冰淇淋球”也因为勃起而变得相当紧致,紧紧贴合在他的坚实挺拔的肉棒之下,原本的褶皱被展平,看起来就像是……被舔过的、舔得很圆润的“香草冰淇淋球”。 我竟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赶紧对自己吼了句:那只是长得像并不是真正的香草冰淇淋球!也不可能有香草冰淇淋味! 其实我也是从开始做这份工作,才知道原来男人的这里可以长成那么多不同的样式,不光颜色大相径庭,就连形状、造型也成组合出千千万万的差别,可当真是……每个人都是独一份的,这其中大小甚至已经是他们之间最小的差别。不知道这算不算这份工作带来的一点“收益”。 别管这份“收益”有什么用处,但它可是成功激发了我的研究欲望,所以,不管凯尔希怎么评价,我自认对待这份工作的态度是相当认真负责的。 咳咳,客观的来说,岛上有不少下身长得不错的男性干员,不仅仅是尺寸傲人,更重要的是形状完美而好看,简直将男人的私密部位长成了艺术品一般,看第一眼的时候让人色心乍起,第二眼便忍不住被深深吸引,而第三眼的时候就仿佛已经开始抛弃杂念,欣赏这独特部位那独特造型的美感。 这想法有点奇怪,但也算是在这份特殊的工作中,形成的一项个人的私密爱好。 简单来说,他这里长得真的很好看。 “好了,现在你只需要重复刚才的动作,让自己射精就行了。” “好的。”没想到他竟然答应得很痛快,可他才刚将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就又抬头问道:“博士,我不禁有些怀疑,只是重复刚才的动作,真的能射精吗?” 呃……所以他知道射精是什么? 我忍不住问了句:“你以前尝试过自慰吗?” “自慰?”他又是一脸困惑模样。 “就是,像这样,通过撸弄爱抚自己的阴茎来获得快感体验。” “通过撸弄爱抚自己的阴茎来获得快感体验……”他将我的话重复了一遍,很快摇摇头,“我以前从未尝试过,并且对此表示怀疑。” “嗯?” “我并没有通过撸弄自己的阴茎获得快感。” “哎?!”我惊呆了,怎么可能……有人对爱抚没有感觉?!不不,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应该不是对爱抚没有感觉,而是对自己的手没感觉。 “我非常确定,我对自己的手没有感觉,也无法通过自己的手获得快感。” “哎……那个,费迪,你不用这么急着下结论。第一次尝试,身体的感觉难免会有些迟钝,你再给自己一点耐心,仔细去感受、体会……” 他似乎干脆放弃了挣扎,直接说道:“博士,你能帮我一下吗?” “哎?这个……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好。” 这小子竟然还没学会正常步骤就已经学会作弊了? 虽说没有我不能帮忙的规定,但按照程序来讲,只有当干员真的完全无法通过个人手段达到高潮射精,我才能帮忙。而这样的情况通常说明干员的身体存在一定的问题,所以,没到逼不得已的时候,这次还是得他自己来。 他看了看我,不禁叹了口气:“好的,那么请多给我点时间。” “好好,没问题,你别着急,慢慢来。要仔细感受……用你的手去触碰寻找你身上的敏感带,比如,龟头,龟头边缘,尿道口,阴茎根部……这些位置都可以尝试。” “对对,就是这样,循序渐进地来,千万别着急……” “仔细感受,那些让你心跳加速、身体升温、呼吸加快的感觉就是快感。快感不是什么邪恶的负面的东西,不要抗拒它,要接受它、顺应它,用全身去迎接它……” “不必刻意忍耐声音,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不必有所顾忌,有什么感觉可以直接表现出来,不必忍耐。” “你可以循着自己的感受适当加大力道、加快速度,对、对,就是这样!” …… 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在人自慰的时候在旁边当指导,因为心里实在是为他着急,甚至完全忽略了尴尬。眼看着他脸颊泛红、呼吸加速、胸口起伏着,喘息声也越来越强,我甚至忍不住想要在旁边加油……啊,费迪,你可真是太了不起了。 好在他似乎也渐渐上道了,在我不懈努力的言语指挥之下,他的反应越来越明显,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眼看着已经迫近高潮了,我也赶忙拿起了收集装置做好了随时收集精液的准备。 “哈……唔、唔……哈、哈……博士,我……唔……”他勉强睁开紧闭的双眼,有些急迫困惑地看着我。 我赶忙说道:“如果要射了就射出来,不必忍耐。” “唔……啊、啊……唔!” 他再度闭上双眼,在一阵撸弄后,终于是高潮了,我立马将收集装置套在他肉棒前端,将他射出来的精液收集好,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呼,可真不容易。 我手脚麻利的将样本存放好,很快又回到他身边,只见他还紧闭着双眼靠在椅子上,呼吸依然很急促。或许是察觉了我的靠近,他撑开双眼,忽然拉住了我的手,还将头靠在了我的手臂上。 “博士……” “呃、嗯嗯?” “检查,结束了吗?” “嗯,这就是最后一步了,已经结束了。” “我的身体,正常吗?” “这还得等进一步的化验和测试后才能得出结论,大概明后天会有结果,别着急。” “我的身体,一定有问题。” 我忍不住说道:“哎?不会的,你别老是疑神疑鬼,医疗部的干员们给你检查了那么多次,所有结果都显示你非常健康、非常正常。” “我经常会做出一些自己无法理解的举动,博士,我在频频失控。” 我察觉他悄悄脱下了我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握住了我的手。 我多少有些意外和吃惊,但我还是马上安抚他:“没关系的,有的时候人的行为会快过思考的速度,就算你现在不理解,将来慢慢去理解就好了。再说,目前看来,你的‘失控举动’也并没有造成什么负面结果,相反,还大多都是正面结果,所以就更不必为此而苦恼了。” “是吗?谢谢你,博士。” 他握着我的手加大了点力道,一种安心感从他的掌心传来,我不仅为他松了口气。 “啊,对了,刚才高潮的感觉怎么样?” “唔……”他微微皱起眉头,思考了片刻,“不好。” “哎?” “按照博士所说,前面的确产生一些快感,可在高潮前后,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从高处坠落、彻底失去了控制,这感觉不好。” “啊……这个,费迪,你放松点,这只能说明你高潮的反应很激烈,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再说,性爱快感体验原本就是受欲望和感情驱动的行为,有失控的感觉也很正常,甚至可以说,人们常常追求的就是这种激烈地、不受控制的感觉。” 可送葬人还是一脸困惑地看着我:“是吗?令人费解。” “呵呵……”我只好无奈地笑笑,我感觉已经用尽毕生所学来给他解释了…… 现在倒是可以确定,这家伙必定是个百分百的禁欲系,甚至很难想象除了体检这样的强制状况之外,还有什么样的情况能挑起他的欲望、打破他的禁欲感。 可奇怪的是,他的手握了我好半天,一直没放开。我甚至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不小心给忘了,我要是不提醒,他是不是打算就这么一直握着。 “费迪?”握晃了晃那只被他握住的手。 “哦,抱歉,博士。”他立马放开了手,“我为我的失控抱歉。” “啊,不必,这点程度的‘失控’没什么的。” 送葬人常常会因为表现得过于认真严肃而显得有些执拗,甚至偏执,为此常常和其他干员产生沟通障碍,他无法理解别人,别人也无法理解他,但这种严肃的执拗,有的时候倒是显得很可爱,甚至会产生一些令人意外的化学反应。 但我没想到他马上就说了句:“哦,那下次博士能不能动手帮我一次?” ……我是不是该收回刚说完他是百分之百禁欲系的话? 对了,你刚不是说你不喜欢高潮的感觉吗?你也学会骗人了吗?! 1-3身体检查篇·哈洛德 哈洛德·克雷加文,我手中拿着他的档案,读了一遍又一遍,就凭他长达四十一年的战斗经历,也足以让我将这份档案反复“拜读”数遍。 或许在常人看来,对哈洛德的印象是和善友好的,而他的言行举止也的确符合一位“维多利亚贵族绅士”的身份,可在我看来,他可一丁点都不和善,甚至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奸诈和阴险。 只可惜,他的这份档案非常单薄,根本没有透露多少有用信息,甚至没有他喝醉酒的时候和干员们胡侃时透露出来的多。 加入罗德岛,是他个人的请求,并且也以他个人的身份加入,他似乎有意要将自己跟维多利亚官方的任何组织划清界限,甚至有意让人忽视他的特殊身份。 在了解了他在“银心湖事件”之中的表现后,我经过仔细的审视和评估,在和几位干员探讨过后,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但由于他身为维多利亚子爵、一位战斗经验极其丰富且战功赫赫的退伍军人以及与凯斯特公爵之间特殊关系的身份,我不得不对他多几分提防和审慎,特别是,考虑到他在“银心湖事件”中的行为后。 要说我本人对他的态度嘛……尽管我在表面上维持了如同对待其他干员一般的友善平和,但我实在是没法对这个人卸下防备和警惕,我对他个人倒是没什么感情倾向,也称不上讨厌,只是,纯粹的防备和警惕而已,最多不过加上对他某些方面的一点点不爽而已。 特别是当他站在我面前时,由于略显悬殊的身高差距,他看向我的眼神自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睥睨感,但那眼神又并不是冰冷的审视或者高傲的蔑视,也并未带着任何压迫感,而是……一种纯粹的玩味。 岛上这个身高的干员其实也不少,但站在哈洛德面前与他对视时,和与其他高个子干员对视的感觉全然不同,而这种感觉令我尤为不爽。 这让我在面对这只“老狐狸”的时候天然更多了一份警惕,但同时竟也不禁有些期待,类似于一种久违遇上了旗鼓相当的对手的感觉——阴险狡诈得旗鼓相当的感觉。 “早上好啊,博士,听说你要对我进行身体检查?哈哈,不知道是什么特别检查,居然要博士你亲自来,可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呢!” 他脸上带着貌似自然和煦的笑,看起来不带半点阴险,好像也并不掺杂其他感情成分,这也正是他上岛以来大家最常看到的状态。或许是为了消解身高差距带来的居高临下感和他眼神中的睥睨感,他将两只眼睛都眯起来弯成了月牙,令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性格温和、极好相处的老绅士。 我的脸虽然完全隐藏在兜帽之下,可还是回敬了一个旗鼓相当的笑容:“没什么,只是普通的身体检查而已,只是这部分的工作零散而细碎,需要耐心又比较耗时,其他人各有各忙,而我也不过是为大家分摊一点力所能及的工作罢了。” “哦~博士还真是和大家所说的一样亲切呢!” 我很快从办公桌里站了起来,为他指路:“来,这边请。” “好的。”他将手中的拐杖放在了一旁,步履从容地穿过不算宽敞的路,来到办公室里面的检查床前。 “那么,就请先将衣物全部除下吧。” “诶?”哈洛德的眼中明显闪过吃惊之色。 “检查身体当然要先脱衣服,克雷加文先生,身为军人的你,对这样的身体检查应该不陌生吧?” 哈洛德提起嘴角,脸上露出个略显复杂的笑容,抬手脱下了帽子:“博士,你还是叫我哈洛德吧。” “好的,没问题,哈洛德。”尽管他看不到我的脸色,但我自认为我现在呈现给他的状态应该是放松、和善、亲切的。 眼看着他好像不怎么愿意的样子,我还是对他说道:“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不进行今天的检查,不过呢,说到底,全面的身体检查也是为了干员们的身体健康着想,理论上来说,每一位罗德岛干员都要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我们得对每一位干员的身体负责。” 就在刚刚这番话的时间里,哈洛德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几次微妙而有趣的变化,起初他是有些庆幸般地惊喜,似乎马上就想着转身走人,可很快又变为失望且有些为难,最后又变成一副强行掩饰纠结的模样。 原因我大概是知道的,这个年纪不小的男人当然不是怕我看他的身体,更不是因为害羞,只不过是因为他的身体相较于普通人有些“特别”罢了,尽管那对我来说没什么特别的,我也根本不在意,但我看得出来,他很在意。 大约是几秒钟的沉默后,他很快笑着说道:“不过就是个身体检查而已嘛,没什么的。”这话听起来倒像是他的自我安慰。 而话音落下后,他也开始动手脱衣服。 他并非以军人或是贵族身份来到罗德岛,而是完全以个人名义来到本舰。每个来到罗德岛的人,都带着各自的目的,我也很好奇,他来到罗德岛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总不至于是因为喜欢和小孩子玩吧? 尽管他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并没有什么贵族的清高和架子,但他可从始至终都一直保持着他那身贵族的衣着,衣服华丽而精贵,就连配饰都透着一股子价值连城的感觉。 尽管他的动作很慢,但他还是很快便已经是赤裸上身的模样,身为军人的他,虽然已经许久不上前线作战,但他的身材倒是保持的不错,到了这个岁数,既没有发福,也没有干瘪下去,虽然看起来很瘦,但依然保持着一身精壮健硕的肌肉,像是依然留存着身为军人的证明。 然而要着手脱裤子的时候,他的手却显得有些犹豫。 “旁边的床可以随便坐。”我主动开口说道。 他却只是眯起眼对我笑笑,然后便开始动手脱裤子。裤子下面,藏着他最在意的东西——他的义肢。其实他的义肢裸露在外的部分不多,最多不过只有一节脚踝的部分而已,但对于他来说,每一道投向那里的目光,都如同锋利的利刃,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他依然无法适应。 他来到罗德岛已经有一段时间,说起来,我也已经和他有过几次“谈心”的经历,有时是我用酒套路出来的,有时则是他自己貌似闲得无聊拉开话匣子滔滔不绝,尽管我一直对他抱有警惕,但他倒是一直都颇为热情,还主动对我吐露了不少貌似对他而言有些难以启齿的刺痛的过往。其中,便包括了这条腿的故事。 那故事平平无奇,即便说的再仔细,也不过就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士兵在一次战争中丢了一条腿的故事,但那一次的经历带给他的不只是一条腿的损失而已,还带给了他许多思考,有关战争的,生死的,还有维多利亚的。也或许正是从那时开始,他原本身为一位一身荣耀、为国家而战的军人的心态发生了转变。 人在面对一些巨变时,通常都会表现得难以接受,比如,对哈洛德而言,从一个身体健全的军人,到不得不依靠义肢来支撑自己的身体,从健全到残缺,这样的巨变,的确有些难以接受,特别是感受着外界射来的目光时。 但在罗德岛上,可以说什么样的人都有,自然也不乏一些和哈洛德一样需要依靠义肢的残疾人,大家也早就见怪不怪了,因此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对他的身体投去异样的目光,但愿在这里的日子,能让他尽可能舒适一些。 大概这算是我身为一位医者最朴素的心态吧,呃,如果我姑且算是个医者的话。 在哈洛德脱下裤子时,他的下半身完全展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义肢的真正模样,其实他是幸运的,他失去的只是一截腿,而不是一条腿。当然,我并不会用这样的话来“安慰”他。细看之下,倒是觉得这条义肢做工相当不错,不愧是维多利亚军工医疗工艺,看起来是条相当不错的义肢,颇具冰冷的工业与科技之美,甚至可以称之为艺术品。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我的视线,他略显尴尬的笑笑:“博士,难道你还会对我这条义肢感到好奇吗?” “你可以这么想,但也大可不必这么想。不过,人本该就对世间的万事万物保有好奇心,我也一直都是个好奇的人,所以你不必介意。” 他又笑笑。不过有兜帽的遮挡和阻隔,让他没法真正看到我的视线和脸色,这对他来说也算是好事,至少能减轻不少随时留意他人视线和脸色的压力感。 不过,他里面穿的果然是一条四角内裤,嗯,很符合我对军人的猜想。 他脱衣服的动作依然保持着和平常言行一样的作风习惯——动作干净利落、简练迅速,从容中不失优雅,倒也很符合他另一面贵族的身份。 转眼之间,他将身上仅剩的一条四角内裤也已经脱掉,所有的衣物都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迭放整齐,看起来倒是保持着很不错的生活习惯。 而我的目光也自然而然的从上而下打量下来,最后落在了我即将进行测量和检查的中间部位,尽管那里的毛发稍显凌乱,但看起来应当是进行过日常打理的。 哈洛德呼了口气:“呼~好了,博士,接下来要做什么?检查内容具体是什么?” “不必紧张,你只要放松地站在那里就好。”我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测量器具,很快又站在他面前。 可哈洛德瞥了眼那些器具却忍不住又问道:“呃,博士,这些测量器具是……” “简单测量一下尺寸,不用紧张。” “哎?测量什么尺寸?!” 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表情也很夸张,我差点笑出来,但好在是绷住了,只是从容依旧地简单说道:“私密部位的尺寸。”在伏下身之前,我还是说了句:“哦,如果你真的非常不愿意的话,其实也可以不测量。” “呃,呵呵,没、没有……不就是测量个尺寸么,呵呵……大家都要测量的,是吧?” 我看到了他额角明显冒了汗。 “嗯,正常来说,这是每个干员都必须要走的流程。” 更多的安抚和诱导话术当然多的是,但我懒得说了,如果他不愿意,我当然不会强迫他。只是我这会儿没告诉他,在他这儿,会多加一个别人那儿没有的流程。 “那、那就辛苦博士了,哈哈!”他以貌似爽朗的笑声来掩饰自己的内心,要掩饰的是什么呢?大概是不安和心虚吧。 其实他的身材非常高大,我甚至根本不需要蹲下,只需要稍微弯下一点腰就可以顺利进行测量。 测量私处尺寸的工作我已经重复了N多次,现在都已经成了熟练工了,最快只要一分钟就能解决;而抚摸触诊的步骤也可以尽快解决。但在记录完他私处的数据后,我又拿起了另一样工具——那是个带有扫描穿透以及立体建模功能的采样记录仪,名字叫……Holmes-13,是白铁和可露希尔一同改良后的最新一代,但这名字具体是谁取的,我不太清楚,但使用上倒是相当高效便捷。 但我当然不会用这东西来扫描干员的下体,而是,用来扫描哈洛德的那条义肢——这是作为干员身上特殊情况的特殊记录。 哈洛德瞬间吃了一惊,就连耳朵也跟着动了动:“博士,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个人非常善于掩饰内心,甚至就连菲林最敏感、最容易暴露的耳朵和尾巴都能控制得极好,这还是他来到我的办公室后,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耳朵貌似超出他控制自己动了动,可他的尾巴却依然只是老老实实地垂在身后,看起来好像一丁点都没受到影响。 “对你的义肢进行记录,以便日后罗德岛对你进行更好的对应照顾,也方便日后在工作中的细致安排。” 哈洛德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尴尬和复杂:“呃,博士,我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照顾……” “并不是什么特别照顾,只是罗德岛对每一位干员应有的正常照顾而已。这并不是意味着你有什么特别的,不必紧张。” 我这说的倒也不是什么客套话,的确罗德岛对每一位干员都有专门对应的照顾措施,只是平常采取的最多的照顾是针对源石病方面的,而残疾和矿石病,在医生眼里,本质上其实没什么区别,都是需要照料的疾病而已,广义上的“疾病”。 尽管扫描只需要一分钟就结束,可哈洛德脸上的神情依然很复杂,但却看不出喜怒。 我很快收起Holmes-13,又对哈洛德说道:“好了,上检查床吧。” “嗯,那么接下来的检查是……” “指检。” 有过经验的,自然一听就明白,不需要多解释。但我看到这个想来很会掩饰和伪装的老狐狸竟然瞬间脸红了,可这次他却一句话都没多说,而是很迅速地爬上了检查床,以相当标准的姿势撅好了屁股对着我。 他竟然会因为指检而脸红,这点让我意外,我还以为,像他这个年纪的军人早就已经习惯甚至麻木了。 检查时使用的润滑工具,其实也尝试了很多,油性的、水性的都尝试过,但我发现由于干员们的喜好不同,大家对这种东西的接受度也不同,有的干员很讨厌石蜡,有的干员又很讨厌润滑油,有的感觉又很讨厌润滑液……嗯,于是我干脆就各种各样的润滑用品全都准备了,有备无患。 “你是喜欢石蜡还是润滑油?”我问道。 “哎?”他一脸吃惊地扭头看向我。 “我会尽可能体贴并照顾干员们,这也是其中一环。没关系,大胆说出你的喜好。” “呃……随便吧,呵呵……” 我便直接使用了最常用的石蜡。 然而,他的尾巴本能地将他的后门给遮挡的严严实实,嗯,我很理解,这是菲林的本能。 “哈洛德,尾巴。”我只好开口提醒。 “啊,抱歉!”他的尾巴立马甩到了一边,将他的后穴暴露了出来。 戴着手套的手指顶在他肛门上时,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肛门处的括约肌瞬间收紧,尽管这种事很常见,也是再正常不过的身体反应,我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哈洛德,放松点,不然我就得用力,你可能会很疼。” “啊,好的……”他答应的痛快,可他的括约肌可是一丁点都没放松,而他也很快说道:“可这、这要怎么放松啊……” “别紧张,也别想我给你检查的事,做个深呼吸。” “深呼吸,好的……” 在他深呼吸的同时,括约肌也跟着一起进行自然的舒张动作,我便找准机会将手指顶了进去。他瞬间发出一声闷哼,想来应该是有点疼,但我好歹用了不少润滑石蜡,应该不会很疼。 这个也已经成了熟练工种,我两根手指伸进去熟练的转动摸索,也很快得出了结论:“嗯,很好,继续保持。” 我也注意到,我的手指才插进去刚转半圈的时候,他垂在身前的肉茎前面就已经泄出了一些前列腺液,而伴随着检查进行,他那里也几乎一直在泄出,嗯……看来应该是有一阵没有性生活了,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 我并没有提醒他,也不确定他自己有没有察觉,只是在指检结束后,默默擦去了床上的前列腺液,然后再用棉棒在他的龟头上进行了采样。虽然只有非常短暂的接触碰,可他还是明显一激灵。 从检查床上下来后,他明显松了口气,也貌似轻松地问道:“接下来,还有什么检查吗?博士?” 他的行动很灵活,显然他已经将身上的义肢适应得很好,几乎已经跟正常的肢体没什么区别。 我没急着回答他,只是默默将检查床调整成了座椅形态。 “坐。” “哎?这又是要进行什么检查?” “别紧张,先坐。” 哈洛德笑着,可明显带着警惕地看着我,但还是很快坐了下来。 “现在,需要你尽快让自己进入勃起状态,我需要再测量一次数据。” “哎?居、居然还要进行这种检查……” “嗯,之后还要进行精液采样,只是在那之前要先测量一下尺寸。” 哈洛德有些汗颜地干笑着:“非得进行这个检查吗?” “啊,当然,如果你已经没有勃起功能的话,就不必进行这个检查了。如果真是这样你也不用多想,直接跟我说……” 哈洛德有些着急地打断了我:“我做、我做还不成吗……” 他很快坐了下去,但却低着头叽里咕噜地自语了几句,貌似是在自我开解,他很快又做了个深呼吸,然后便用手握住了他股间的肉茎,一边继续做了个深呼吸,一边开始撸弄。 他的动作很娴熟,作为一个有妻女的男人,这才在情理之中。他开始时闭着双眼,大约是为了避免他自己察觉到我的存在而感到尴尬,而我的视线却在有意无意间又落在了他的义肢上。不知为何,他此时的行为,配合上作为背景的义肢,竟让我觉得莫名的色气,我甚至不禁想着,但凡这个男人戳到一点我的XP,我的心情都不可能这么平静,甚至可能会忍不住想入非非,但也幸好他完全不戳我XP,我才能如此冷静淡定地“观赏”着。 当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忘了让我测量数据这个步骤、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打断一下时,他忽然睁开眼、停下了手:“好了,博士,可以测量了。” 我略微有点想笑:“看来你还挺在意自己的尺寸的。” 他眯着眼笑笑:“……毕竟是男人嘛,既然要测量数据,还是尽量保持良好的状态才更妥当一些。” 他的阴茎颜色偏白,反倒是未勃起时,看起来还稍微带着点血色,完全勃起后,看起来反倒更白了,简直像是一根雪白的……鳕鱼香肠,有点诡异。可当着想法从我脑子里窜出来时,我竟然……有点饿了。 尽管这个步骤我也已经非常熟练,但过程中的肌肤接触是必然的,他已经勃起的肉棒明显动了动,似乎还挺敏感。但要测量的也不只有阴茎的尺寸而已,因为睾丸的状态也必然发生改变,因此也要进行测量。 他的尺寸没什么特别的,完全是正常水平,不过……他的两颗睾丸紧绷的状态实在是……太像鱼丸了,我更饿了。但为了面子,我还是得紧绷住自己的胃,可不能在这种时候让它发出声音。 测量中,我无意间注意到他的目光,居高临下的角度,莫名感觉他的视线带着些许压迫感,也不知那种感觉究竟是源于他本能的紧绷和警惕,还是他故意为之。 但是还好,他看不到我的脸,自然也得不到任何反馈。即便貌似是博弈,但其实只是单方面的试探和输出罢了。 不过大部分时候,我并不会在这个步骤中蹲在干员面前,而只是伏下身,这一次的测量通常要比第一次测量多花费一点时间,但我依然会尽量快些,免得让干员等待太久,没了感觉,还得重新开始。这种状况,之前就发生过,特别是年纪小的、经验少的感觉,越是容易出现意外状况。 我起身后,他并没有立即继续,眼看着他好像没有要动的意思,我才忍不住提醒了句:“你可以继续了。” 哈洛德笑笑,貌似是略显无奈地用手重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又做了个深呼吸,才开始继续撸弄起来。 他很快又闭上了双眼,我很快准备好了待会儿要用到的器具,便站在一边继续当个看客。可刚刚明明感觉他的身体挺敏感,他却撸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嗯……这或许是经验丰富的副作用,再加上一些年龄的因素,对自己的手感觉比较淡,比较难射精。 “博士,能别一直盯着我的腿吗?”他的声音忽然飘进我的耳朵里。 “嗯?”我有些纳闷,他是如何确定我一直在盯着他的腿看的? 而他似乎听到了我心中所想,微笑着说道:“我的直觉告诉我的。” 我摊手道:“其实你不必那么敏感。或许你更希望我盯着你的私处看?” 哈洛德笑道:“哈哈,如果你喜欢的话。” 或许对他来说,义肢就是比私处更让他敏感的部位。 看得出来,他的技术很娴熟,或许在离家行军的无数个孤独寂寞的夜晚,他曾数次这样自我安慰,可还是过了好半天,他才终于射出来,我准备了半天的手都已经有些酸了,但好在最后还是成功采集了精液,而且,量还不少。 哈洛德满头大汗地靠在椅子上剧烈的喘息着:“抱歉,博士,时间有点久,毕竟,年纪在这儿摆着,身体早就不敏感了,哈哈……” 我完成了收集工作,摘下了一次性手套,拍了拍他的肩:“不必在意这些,只要你在罗德岛上,我们就一定会照顾好你的身体。” 他的呼吸已经平复了下来,抬起头望着我,耳朵轻微的抖了两下,他似乎是想要直接穿过兜帽,看透我的脸色和神情,但想来不用看他也知道,此刻无论我脸上的微笑貌似多么和善,都必定和他一样,带着警惕和提防。 我不可能对这个人放下心,正如卡斯特公爵也不可能对罗德岛放心。 1-4身体检查篇·讯使 讯使,是来自谢拉格的信使,同时也是那位喀兰贸易总裁、希瓦艾什现任家主恩希迪欧斯·希瓦艾什的贴身护卫,或许可以看做他是喀兰贸易最早派来与罗德岛接触的一批干员,这批干员有两位,另一位是角峰。 我当然知道干员崖心与恩希迪欧斯的关系,而讯使和角峰的到来,也很难让人觉得跟崖心没关系。或许这二位的到来,仅仅是恩希迪欧斯出于对妹妹的关心,顺带着对罗德岛的好奇吧。 尽管我与恩希迪欧斯素未谋面,但我觉得,他应当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冷酷无情、难以接近,至少崖心对他的评价并非如此,而从崖心跟讯使和角峰两位干员之间的关系来看,也很难认为他们兄妹之间感情不好。 若是单说对干员讯使个人的评价,那自然是极好的,为人和善、体贴,办事妥帖高效,无论是谁交给他的工作,他都会尽其所能的尽快做好,且作为一位信使,他的本职工作更是广受好评,经常听从干员们口中听说从他手中接过带着淡淡香气的信件时,美好愉悦的心情。 他是个自带体香的人,从这一点来说,他便天然带着让人喜欢的优点,即便是我与他擦肩而过时,也会因他身上那种淡淡的香气而瞬间感觉心神愉悦。 因而,无论是出于对他的关心还是好奇,我都十分期待对他的身体检查。尽管我知道他的体香从何而来,但依然不妨碍我对他的身体探索充满了好奇。 “早上好,博士!”讯使走进我的办公室,脸上带着那一如既往的开朗笑容。 “早上好。你应该知道今天要进行身体检查吧?” 讯使点头道:“嗯,阿米娅已经跟我说过了。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身体检查,竟然要麻烦博士亲自进行?” 我先是故作严肃的说道:“那自然是十分重要的身体检查!” “哦!”讯使也立马跟着严肃起来,双眼都跟着长大。 我马上又笑着说道:“哈哈,不必紧张,尽管重要,但其实不过是很简单的检查而已。先进来吧。” “嗯,好的。”讯使看起来放松了些,很快走进了房间里侧。 “先脱衣服吧。” “啊,好的。”讯使立马动手开始脱衣服。可当他脱掉白色的外套后,才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道:“那个,博士,要全部脱掉吗?” “嗯,当然。” “哎?要、要裸体检查吗?” “嗯,没错。” 他一脸意外地眨了眨眼睛,脸颊也有点泛红,可他没多说什么,虽然看起来有些害羞和7犹豫,但还是继续脱衣服。 这或许是他第一次进行裸体的身体检查。 出人意料的是,他看起来瘦弱的外表之下,包裹着一身相当紧致结实、线条清晰分明的精壮肌肉,还真不负他另一层贴身护卫的身份。他的身上还遍布许多清晰可见的伤疤,这又是对他护卫身份更加清晰深刻的认证。 随着他身上衣物的减少,他身上散发出的体香也愈发明显,而当他脱下裤子时,明显的香气瞬间迸发出来,尽管不算特别强烈,但是很明显,香气的源头,在他身下。 当讯使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时,他麦色的脸颊明显染上一层红晕,尽管他没法看到我的脸,他还是忍不住将脸别开到一边,不敢看向我,身体虽然站的笔直,可他明显很局促,但他偏偏又主动问了句:“这样,可以了吗,博士?” “嗯,可以了。先站在那里不要动,我简单测量一下尺寸,很快就好。” “哦,好的。” 其实这活我也已经接手了一段时间,但现在还是没能完全习惯,毕竟……我是个女人,可检查的都是男性干员,尽管大部分干员们并不清楚,可我也得适应一下。 我带上一次性手套,拿上游标卡尺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这事,那股香气更加明显,几乎直接扑面而来。其实我一早就知道这香气的源头是他身体里的独特腺体,可我在此之前也没见过伊特拉的身体,因此也不禁好奇,伊特拉男性的腺体,究竟跟我印象中麝的腺体有什么区别。嗯……如今看来,他的腺体显然是长在身体里面的,在身体表面看不出来——原本腺体应该存在与肚脐和下体之间,可他这里并没有腺体,而是光滑平整又结实的小腹,跟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奇怪的是,比起小腹,明显他下体私处的香气更加清晰浓郁,嘶,难道说……他的身体果然跟麝不一样? 讯使看到我在他面前蹲下时,明显吃了一惊,发出一声很轻的惊呼,胸口也明显起伏了一下,而我则不小心被他腿部发达的肌肉给吸引了注意力。他的腿部肌肉明显是全身上下最发达的,明显超过身体其他部位,那里的肌肉不光饱满健壮,线条也非常漂亮,嗯,可真不愧为一位优秀的信使。 至于他两腿之间那个我要测量的部位……总有种跟他本人一样害羞的感觉,比手指粗一些的肉茎藏在浓密的毛发之下只露出一点头来,看起来羞涩中还带着点神秘感。我只好用手拨开毛发,从根部开始测量,视线不小心瞥见讯使的脸,发现他羞涩至极地咬住了唇。 我暗暗催促着自己加快动作,测量完阴茎,睾丸的尺寸也要测量,而且还是两边都要测量,原因是很多人两边的大小其实不一样,为了保证数据记录的精准,必须要这么干。因此我不得不将他阴茎提起来,再测量藏在下面的睾丸。我听到讯使鼻腔里发出几声轻哼,他似乎还很怕被我察觉,一脸羞涩窘迫地皱着眉头。 呼~这一次花费的时间竟然比上次还长……我果然还得适应一阵,果然是不够熟练。 看到我起身,讯使了松了口气。 “好了,上床吧,撑着身体趴着或是侧躺都可以。” “哎?”尽管讯使知道我说的是旁边的检查床,可他还是有些意外地看向我,但他却什么都没问,只是咽了咽口水,很快便上了检查床。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他选择撑着四肢趴在检查床上。 “这样,可以吗?” “嗯,可以,双腿稍微分开一点。” “哦、哦。” “接下来要对你进行指检,不必紧张,放松身体。” “指检?”他小声嘀咕了句,大约是没进行过指检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吧。 我给带着手套的手指涂抹了润滑油后,便顶在了他的后穴上,他瞬间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也一个激灵瞬间绷紧,后穴也跟着收紧,把我的手指完全顶在了外面。 “博、博士?”他扭过头,吃惊又困惑地望着我。 “啊,指检就是要把手指伸到你的身体里面为你进行检查,放心,不会很疼的,不过需要你尽量放松一些,不然可能会疼的。” 讯使一脸难以理解的表情,可他还是很快让自己接受了这说法,没再多问,很快便将头扭了回去,做了两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他的后穴也如同粉嫩的菊瓣一般随着他的呼吸开合收缩着,外面的颜色很深,可里面却相当粉嫩,强烈的反差,看起来有种奇妙的视觉冲击感,竟然还真有点诱人。 不过从这个角度看去,也可以确定他的腺体并没有长在会阴上。 我很快找准时机,趁着他后穴舒张时,将手指顶入,他粉嫩的菊瓣瞬间将我的手指牢牢咬住,并伴随着肛门收缩的动作像是在将我的手指往他身体里面吃。在润滑油的作用下,我的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入了他的后穴,我也顺着他肛门收缩舒张的频率加大力道往里面推,并开始按照指检的步骤和手法在里面开始转动、摸索,并开始询问:“疼吗?” “唔……不、不疼。” 或许不会很疼,但感觉不舒服是必然的。 他里面很光滑,摸上去的手感也跟其他人没什么区别,我也很快就找到了他前列腺的位置,他的反应也很正常。倒是没有摸到什么类似腺体的东西。可伴随着我摸索的动作,感觉他身下散发出的香气更明显了。 这香气不光有提神醒脑的作用,也确实有让人身心愉悦、精神舒爽的功效,除此之外,它还有令人兴奋的作用,特别是……伴随着浓度的提高、剂量的加大,作用也愈发明显,我感觉我的心跳正在加速,精神也变得亢奋。 我是被讯使禁不住发出的呻吟声给拉回了现实,我才意识到,我的手指好像在他后穴里面多摸索一会儿,而他身下也果然泄出了透明而粘稠的前列腺液。我赶紧将手指抽了出来,用棉签擦了擦他的龟头,他明显又被吓了一跳,但好在这个步骤非常短暂,一眨眼就结束了,他也没来得及做出其他反应。 “好了,可以下来了。” “啊,博士,抱歉,我、我弄脏了床……”讯使应该是发现了他滴落在检查床上的前列腺液,一脸紧张又窘迫的模样。 我赶紧将采样瓶存放好,就立马快走几步回来,一边擦去床上的前列腺液,一边对他说道:“啊,你别紧张,这是正常反应!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哎?真、真的吗?” “嗯,放心吧,没事的,是身体的正常反应。” 讯使这才松了口气。 我很快将检查床调整为检查椅,这一次倒也不用我再特地说明,他便主动在检查椅上坐了下来,然后才问道:“博士,接下来,还要进行什么检查?” “嗯,依旧是下半身的检查。你需要先让自己进入勃起状态。” “勃、勃起?”讯使一脸困惑懵懂地看着我,简直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 这下轮到我窘迫了,这个天然淳朴的男孩,貌似完全不知道这方面的事……啊啊,我感觉我简直是在污染他……可明明就只是身体检查而已! 但我很快灵机一动,问道:“啊,对了,你每天早上刚醒的时候,肉棒应该都是硬起来的状态吧?” “啊,嗯、嗯……那是因为……尿憋的。”讯使一脸害羞地挠挠头,视线别到一边。 “呃,可以那么说,不过其实那叫‘晨勃’。” “晨勃?” “啊,对,你现在需要让自己的阴茎像每天早上刚醒的时候一样,硬起来、挺立起来的状态。” “哎?可是我现在没有……” “啊……不是要你憋尿!”我赶忙摆摆手,“其实那是另一种状态,会让你体会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愉悦感,还会心跳加速、体温升高……” 我这会儿后背已经冒了一层汗,感觉很有必要找个更专业的人来给他进行一下细致而深入的科普。 眼看着讯使那好奇又懵懂的目光,我也只好深深叹了口气,尽我所能地用尽可能浅显易懂的语言从头为他解释了一下什么叫“勃起”、“性快感”、“高潮”…… 最后,讯使红着脸,依然有些懵懵懂懂似的点点头,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明白了多少。 我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总之,你现在可以先握住自己的阴茎,尝试着撸弄一下,寻找感觉。” 讯使立马按照我说的做了,用手握住了自己身前那完全没有勃起的软趴趴的阴茎,并开始用生涩的动作撸弄起来。 “对、对,就是这样,从慢到快、从轻到重地循序渐进的尝试。”我也只好在一边继续当场外指导,“你可以尝试着在脑中进行幻想,想想你喜欢的人,不是身边的人也可以,什么电影明星、歌手、名人……什么都可以,总之是让你喜欢的、能让你兴奋愉悦、心跳加速的人……” 讯使点点头,眼神有意无意地往我这边看了两眼,然后又深吸了口气,垂下眼眸,继续撸弄。好在这一次没过一会儿,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肉茎渐渐硬了起来,逐渐在他手中变成了肉棒。 “对对,就是这样,当你感到自己的肉棒已经变到最硬状态的时候,就可以暂停了。” 这时,讯使停下了动作,看向我。 “好,我测量一下尺寸!”我赶忙凑过去测量。 而这会儿一股浓郁的想起直冲鼻息简直瞬间窜过大脑直冲天灵盖!竟让我瞬间有一阵晕眩感,这股香气实在是太浓郁,简直让人要醉了…… 我也忍不住惊呼道:“好香!” “啊……”讯使看了我一眼,就立马害羞地将脸别开。 显然,他自己很清楚这股香味是怎么回事,只是他并不懂得这股香气的意义,或许也是因为他还没有心仪的对象、也没有经历过恋爱,如果有,那么应当会直接激发他的本能。 雄麝分泌香气,原本就是为了吸引雌麝以进行交配的,所以,他身上的香气对女性也应当更具吸引力,尽管我和罗德岛上的所有干员都不一样,但我依旧是女性,自然而然的也会被这股香气吸引,只是可能对于他的同类吸引力会更大,甚至……可能会直接让人发情。 嗯……也难怪每次有人提起香气的话题他都会那么害羞。 只是我没想到,原来他的腺体已经和生殖器合一了?嗯,有趣,很值得研究! 正如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壮身体,他身下之物也如出一辙,平常的状态看起来是一根平平无奇的软肉条,可勃起之后,状态相当饱满坚挺,且尺寸也不小,是原本尺寸的数倍,就连睾丸也涨大了不少,且相当紧致有弹性。 对于处男来说,进入状态和保持状态都并不容易,他们的身体冲动敏感,且容易不稳定,我也尽量让自己测量的速度快一些,以免他忽然脱离状态或者没了感觉。 好在讯使的状态保持的还不错,在我测量完毕后,他的肉棒依然坚挺。 “好了,现在你可以继续了,直到让自己射精为止,我需要收集你的精液。” “哦、哦……”讯使依然很害羞,但他依然很听话,很快又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再度撸弄起来。 他的动作依旧生涩,也难说有什么技巧性,很可能他真的是第一次做这事。他鼻腔里泄出让他意外的声音,那声音令他羞耻不已,他咬住唇,想要忍住不发出声音,可羞耻色气的声音还是会猝不及防地从他鼻腔、牙齿缝隙里泄出来。他只好用手捂住了嘴,依然想要忍住声音,可收效甚微。 且没过一会儿,他发现他也没法继续紧闭嘴唇,他忍不住张口急促地喘息着,额头也渗出汗珠,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身体忽然的变化让他有些慌乱,他也再顾不得害羞,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博士,我、我的身体好烫,里面、里面好胀,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唔……啊啊……博士……” “别紧张,也别怕,顺应身体的感觉,让你身体里的东西出来!”我赶紧拿好收集器具提前做好收集准备。 “啊啊,博士,好紧,好胀,好烫……哈……唔!博士、博士,我感觉……我感觉我的大脑要融化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唔!唔唔!!啊……” 粘稠浓厚的精液从他肉棒前端喷射而出,他的身体瞬间脱力,倒在了椅子里。粘稠的精液也比较好收集,只是他的精液明显泛黄,颜色偏深,想来这应当不只是他“积蓄”已久的结果,或许还有腺体分泌物的缘故。他的精液简直像是高浓度的香精,香气更加浓郁醉人,尽管那香气并不能用甘甜来形容,但却依旧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美妙香气,我倒不至于想要尝一口他的精液,只是忍不住想要多嗅一嗅那气味,这香气,真是美妙醉人! “哈……哈……博士,可以了吗?”讯使一脸疲惫模样,呼吸依然急促,却忍不住问我。 “嗯,可以了,今天的检查就到这儿了,检查结果要等一等才能出来。” 但尽管初潮的疲惫在他的身上格外明显,可他毕竟年轻体壮,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他坐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轻松了不少,可他却没有急着起来穿衣服,反而是有些害羞地挠挠头,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那个,博士。” “嗯?怎么了?” “你……你很喜欢吗?我的香气?” “嗯,很喜欢,这实在是一种很美妙的香气!其实你不必因此而害羞,大家都很喜欢这香气。”我一面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一面顺道开解了他一句。 “是、是吗?”讯使虽然依旧很害羞,但看起来很开心。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只要我想知道,自然也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不管有关干员讯使身体的奥秘,可不止我一个人好奇,医疗部可是有不少干员都对这位自带体香的干员充满好奇,探索欲更是十分旺盛。只是处于对干员的尊重,除了日常必要的体检之外,未经干员同意,医疗部也是不允许对干员擅自进行检查化验的。 正好,这次趁着体检的机会,医疗部的几位资深干员仔细研究了讯使的体液,果然,他的前列腺液和精液中都含有麝香,且精液中的含量远远高于前列腺液。 看来,他的腺体果然已经跟生殖器官“合并”了,那么恐怕干员们口中所谓的“麝香”,应该也跟我认知中的麝香不太一样,怪不得气味也有着微妙的差别。 当我再一次让讯使来办公室告知他身体检查的结果时,他表现得很平淡,想来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十分自信。离开前,他将一样东西放入我的手中。 “这是……” “是、是香囊,是我自己做的,有安神助眠、缓解疲劳的作用。”讯使微笑着对我说,脸上还带着羞涩的红晕。 “哦,竟然是你亲手做的,可真是很贵重的礼物呢!”我拿着那个外表看起来相当朴素简单的香囊,就忍不住嗅了嗅,果然是他身上的香气,“怎么忽然要送我香囊?” “因为……”他害羞地挠挠头,“因为上次博士说……很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啊啊,博士你先忙,我走了!”他竟直接跑掉了。 我有些忍俊不禁,可真是个有趣有容易害羞的人。看着手中的香囊,虽然很轻,却是一份贵重的心意。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这个香囊……是怎么做成的? 1-5身体检查篇·重岳 重岳,身为岁兽代理人中的大哥,大抵是由于曾经见识过岁相的缘故,我本以为他会是个气场强大、相当有压迫感的人,结果却令人意外,他的气场倒是强大,但他为人却相当和善可亲,还挺好相处。 算上重岳,如今的罗德岛上已经聚集了四位岁兽代理人,除去他们特别的身份,相处下来,不难发现,其实他们也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每个人都有着鲜明的个性和自我,也和普通人一样有着七情六欲、喜怒哀乐。要是将他们的能力看作是一种源石技艺的话,便会觉得,他们跟其他干员没什么分别,只是他们的“源石技艺”过于强大了些。 但看着他们聚在一起时的样子,倒也能让人感受到些许“家庭氛围”,尽管那是一种相当奇特的家庭氛围,但在罗德岛上,倒也显得很正常。 说真的,我还真想看看十二岁兽代理人齐聚一堂、阖家团圆的画面,只是……这愿望似乎过于宏大了些,我自己都不敢想那会是什么画面,而且,恐怕他们怎么都不可能齐聚一堂了吧。 可即便已经与四位岁兽代理人有过接触,甚至还各自相处了一段时间,我们对岁兽代理人的能力甚至是他们本身依然知之甚少,他们当然不可能向我们透露太多,而炎国必定也不允许罗德岛对他们了解得过于深入。 因此,给他们进行身体检查的机会,就显得弥足珍贵,深藏于我身体深处的“研究者之魂”似乎也觉醒了,一听说重岳同意进行身体检查,我简直有些迫不及待。在其他部分的身体检查后,最后才轮到我这儿。而这时候重岳已经来罗德岛有一阵了,我和他也已经相处得熟了不少。 重岳对我的态度似乎可算是热情,有时甚至热情过度了。起初,他还每天早上主动来拉我去练晨功,甚至还企图传授我武术、教会我习武,但在某天早上“不小心”发现我的“真神”是个女人后,他就没再来从床上把我给薅起来,只是每次见面时,都会因为我晨功缺席而敲打我。 大哥,我是真的爬不起来…… 重岳走进办公室时,刚好赶上我正在打哈欠,尽管有着兜帽的遮挡,可我的动作非常明显,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笑着摇摇头:“博士,昨晚又熬夜了?” “呃,呵呵……”我只好干笑两声,赶紧岔开话题,“你这是刚从晨功回来?” “这个时间,已经不能说是晨功了。” “啊,也是,哈哈……” 他的声音很柔和,但这话说的还是让我压力倍增。但是好在敲打归敲打,他也并不会像个长辈一样经常责备人,最多也就苦口婆心地劝上两句。 度的把握很关键,在我看来,重岳似乎很擅长把握边界和尺度,或许这正是他入世多年、经常与各色各类人打交道的缘故和结果,要是每次再多说两句,他可就不是“大哥”了,而会不慎成为“老妈子”。 “重岳,你应该知道今天要做什么吧?” “检查身体。”这四个字说的云淡风轻,可紧接着他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们对我们的身体充满了好奇。” “啊,的确,不过你放心,真的只是检查身体而已,并不会做什么其他研究。” 我这话说的明显有些欲盖弥彰了,要说完全没有研究的意图,自然是彻底的谎言,但也的确不会做什么深入的研究,能研究的东西也不过就那么几项:身体构造、身体机能,以及与人类的异同,而且还都仅能是比较片面的研究而已。 可要是我说真的就只是为了确认他的身体状况、为了他的健康考虑而进行身体检查,就实在是太假了点,尽管岁兽代理人并不是神,他们的身体也比常人好得多,虽然也会受伤,但患病的几率却小得多,呃……心理疾病暂且不说。 我摊开双手,很快又补充了句:“就算我们真的想对你们进行什么深入的研究,炎国也不会允许的。” 重岳笑笑:“的确,不过,如果只是研究我们的身体的话,就算是研究的再深,其实也研究不出什么来,特别是我。” 嗯,这边触及了重岳与他的弟弟妹妹们的根本不同之处——眼前的重岳,其实并不是他的真身,而是他自己为自己创造的“人身”,他的真身,也就是身为岁兽代理人之首的朔,被他自己给封印在一柄宝剑之中。 我试着想象了一下,这做法可真是够分裂够极端的,不过,这或许能说明,他其实很想体会到真正作为人的感觉?甚至想要彻底融入人间、变成一个完全的人? 从令和年那儿了解到的信息,似乎也可印证这一点。 而作为一个完全普通的人类的我,对于他,除了本能的好奇之外,还不禁涌出不少感慨,甚至想想要尝试着体会他的心境,不过现阶段来说,显然还差十万八千里。 眼下我还是将对他的那些揣测和猜想放在了一边,开门见山地直接开始探讨他的身体:“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的这副身体,跟常人没什么区别?” 重岳点点头:“嗯,我原本的目的,便是力求接近常人。” 之前的体检报告也显示他的各项身体数据和身体机能都跟常人无异,要是只看那些数据,实在是很难想象他会是一位岁兽代理人,而且还是为首的那位。医疗部的干员们对这结果不禁深感失望,相比他那三位妹妹,他实在是显得太“正常”也太“普通”了。 只是我的视线忍不住落在了他的角和尾巴上,就算忽略那对角,他那条尾巴也足够独特,一看就不是什么寻常物种。 重岳似乎察觉了我的目光,很快又说道:“不过,我向来缺乏想象力,因此这幅身躯也是按照我原来的样子而塑造的,只是在外形上进行了少许改变而已。” 嗯……想来也是,不然为什么还非得带着那么明显的角和尾巴,还有那双特别的手臂,这显然都是他本体的特征。但我依然很好奇,他的本体究竟长什么样。 我很快站起身来:“重岳,到里面来吧。” 重岳面带微笑地朝着我走来,虽说他的身高和身材也都相当“正常”、“普通”,可对我来说,他依然是相当高大健壮的,伴随着他靠近,我不得不抬起视线,他到我面前时,我不得不仰起头。 他这身衣服,我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虽说年和夕都叫他“老头子”,可大部分时候,在重岳的身上,看不到什么“老年人”或“长辈”的特征,他非但很善于接受新事物,学习能力更是超凡卓绝,还很有品味,也有着自己独到的审美。离开玉门后,他便换下了那身官服,衣着风格变得多样起来。现在他身上就穿着一身相当时髦帅气的流行款式衣着,还是当季的新品,论衣品,他恐怕不比这岛上的任何人差。 我看的似乎久了些,重岳忍不住出声调侃:“博士?怎么这个时间就开始发呆了吗?” “啊,没有,就是觉得你这身衣服挺不错,很适合你。” 他笑着说了句“谢谢”。 我还没把正事给忘了,很快对他说道:“先脱衣服吧。” “好。”他很痛快地答应了。 我挠挠头,还是决定先跟他说道:“那个,要全脱掉。” “你的意思是,需要我赤身裸体吗?” “啊,对。”我不仅又一次感叹兜帽遮挡的便利。 “嗯,好。”没想到他的回应相当平淡,脸上也依然带着微笑,好像完全不介意要在我面前赤身裸体这件事。 而他也的确没有片刻的迟疑,很快便将身上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脱下。不过当我发现他裤子里面穿着内裤时,我本能地有点吃惊。重岳又一次敏锐地察觉了我动作和姿态的细微变化,便立即开口问道:“怎么了,博士?你似乎,对我身下的这条内裤感到很惊讶?” 我不得不为他的敏锐感到惊叹,也不得不为我兜帽的便利而情形,不然我实在是无法想象我这会儿的表情变化会有多精彩、多缤纷。 “啊……那个,的确是……有点,还以为……你会更喜欢‘自然’一些呢,哈哈……”我只好一边勉强组织语言,一边干笑掩饰尴尬。 重岳的脸上却依然没有一丝害羞或窘迫,他依然从容地微笑着说:“以前的确是不穿的,后来出现这种衣物时,我便开始尝试,发现穿着它更方便些,特别是习武的时候。” 那倒是,成功避免了身下“鸟儿乱飞”会分散注意力或者不小心夹着、碰着的情况,恐怕方便了不只一点。 他也很快将内裤脱下,他的私处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展现在我面前,其实我都已经习以为常了,现在看到不少干员赤身裸体地时候甚至都可以做到心中毫无波澜,可当我发现他下身的毛发竟然也跟头发一样带着金色的“挑染”时,我实在是有些蚌埠住了——明明只是几撮毛发而已,怎么就是感觉那么性感那么色呢? 但我很快强行将自己的视线给转移到了他的手上,果然,他放好衣服转过头时,就立即察觉了我的视线,又问道:“博士,你对我的手很感兴趣?” 果然!可明明有着兜帽的阻隔,他怎么还能那么清晰敏锐地感知到我视线的落点?这……难道真的只是他感知敏锐、洞察力惊人而已吗?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带透视眼的? “对,当然了!”我赶忙答道。 至于我的这一句,当然也是实话。他们年兽代理人都有着相似而不同的身体特征,比如龙角,虽说都是有些相似的龙角,可眼看着又是各有各的不同,尾巴也是如此;再比如他们的双臂,从手到小臂的部分,都是如同自带纹身彩绘一般,除了奇特好看之外,也自带着浓郁的神秘色彩。 年、夕、令的双手,我都已经仔细探索过了,其实除了颜色和纹样的区别之外就没什么区别了,可当又一双这样的手摆在面前时,依然会激起人本能的好奇。我倒不是完全没接触过重岳的这双手,只是还没有仔细探索过而已。 这时,重岳似玩笑似的说了句:“要摸一摸吗?” “可以吗?”我立马蹬鼻子上脸地问道。 他大方地笑了笑:“当然,这点小事,没什么不可以的。” 于是我立马凑上去,用我这双还没有戴上一次性手套的手端起了重岳的一只手,开始仔细抚摸起来,从指尖开始顺着皮肤上的彩绘纹路,能清晰感受到他皮肤的纹路,那触感和寻常的人手其实没有任何区别,只是颇具视觉冲击力,而且,的确相当漂亮酷炫。它像是纹身和彩绘,却又不是纹身也不是彩绘,倒更像是胎记,不对,或许应该说,它就是皮肤本身。 我仔细地抚摸探索着,从指尖到手臂,重岳就这么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我自己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我捧着他的胳膊跟个神经质似的摸了好半天。 “啊,抱歉,摸得有点久了……” 重岳笑笑:“没关系,看得出来,博士你的确很有探索精神。”末了,他的视线意有所指似的落在了我的手上。 我的这双手,基本一看就能看出来是一双女人的手,所以在对外时,我大部分时候要么是带着手套,要么就双手插兜,尽可能做到完全隐藏自己。 不过对于重岳,我其实从一开始就没刻意隐瞒什么,原因是我并不认为能瞒得住他。但他倒也并不是在方方面面都那么敏锐。 我还是很快想起了正事,赶忙戴上手套、拿起游标卡尺凑到他面前:“那我现在要开始测量了,那个,你不用紧张。” 重岳却笑着说了句:“我不紧张,倒是博士你,也别紧张。” “呃,呵呵……” 刚才最初看向他下身时,我的注意力都被毛发给吸引了,竟然没注意到这最重要的部位,倒是这会儿才注意到,就算是正常状态,他这尺寸也必定是超过正常人的平均水平的,我抬起头偷偷看了他一眼,感觉……他应该没有理由特地将这里塑造得特别粗大吧,那么也就是说,这应该就是他原本的尺寸? 但他阴茎和睾丸的颜色倒是正常的,跟正常人差不多,比肤色略深,我还以为……咳咳,是黑色或者灰色的,甚至也带彩绘纹样,看来是我想多了。 虽说这份工作我已经相当熟悉,可还真被他给说中了,这会儿我真的有些紧张,也说不准究竟是什么原因,或许主要是因为……没法忽略他那条粗壮硕大、美丽酷帅却又颇具危险性的长尾巴吧,如果他条件反射不小心来个甩尾,一下就能直接给我掀翻,甚至直接戳死我都不在话下…… 因此在我要测量睾丸数据、不得不用手捏住他阴茎时,我格外紧张,动作也格外小心。 重岳竟然忍不住说了句:“博士,其实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可怎么感觉,被他这么一提醒,我反而更紧张、更尴尬了,特别是考虑到我这会儿的姿态原本就有些猥琐……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好赶紧测量完毕,便迅速起身。但接下来要进行的检查,让我更紧张了。 “好了,现在上检查床吧,趴着或者侧躺都可以。” “嗯,这是要进行什么检查?” “内个……咳咳,肛门指检,就是把手指……伸入到里面进行检查。”我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说真的,我是真的很想直接跳过这个步骤,可出于对工作的负责也好,出于科学探索的精神也罢,我都只能逼着自己继续下去。 这时,重岳的脸上终于露出明显的吃惊之色,脸颊也有那么一点点点点泛红,但他还是很快说了句“好吧”,然后便动作迅速麻利地上了床,趴了起来,还相当体贴地将他那粗壮的尾巴高高翘起,放在了一边。 我可真是感动极了!既然他都这么配合,我还有什么好紧张扭捏的?我赶紧换好手套,涂好润滑油,凑到他身后,只是忍不住又多看了那尾巴几眼,才终于抬起手,凑到他后穴附近,可就在要将手指插上去的时候,又忍不住淹了眼口水,做了几个深呼吸,反复下了几次决心,才终于将手指顶在他的菊花上……瞬间,我看到他的尾巴根果然本能地动了动,但是好在尾巴并没有甩过来,我瞬间松了口气。 但是我发现,他菊花紧闭得简直就像是一个牢不可破的锁,这哪里是肛门,分明就是“钢门”!我的手指根本插不进去一丁点! “重岳,放松。” “嗯……” 他答应得挺痛快,但根本没放松下来。我想这应该不是因为他害羞,可能是习武之人的本能吧,毕竟这部位的确是人身上最为薄弱的弱点之一,平常都是要尽可能保护的,也不会被人碰,他一时间放松不下来也很正常。 他放松不下来,我只好帮他放松,于是就只好用手指在他的菊花上揉一揉,一边揉一边安抚他、引导他放松,过了一会儿,他的菊花终于是放松了一些,我这才成功将手指插入进去。然而,果然,我的手指才刚一进去,就立马被他给夹住…… “唔!” 没想到,先出声的竟然不是他,而是我。 “博士,怎么了?” “那个,重岳,放松点,疼……” ……我感觉我的手指要被夹断了!可真不愧是武学宗师,就连这最脆弱的菊花都这么有攻击力! “啊,抱歉!”我隐约看见他皱着眉头,似乎也很苦恼的样子,他的后穴一张一翕,看起来的确是在努力放松,我的手指也瞬间好受了些……但我还没开始检查呢。 等他适应了一会儿,我才开始检查,但最开始依然不敢动作太大,只是稍稍转动手指,一边试探着检查,一边继续让他适应,而他的后穴依然有些紧张,动不动就突然收紧,把我的手指给夹住……好在我比较明智,只插进去一根,如果我插进去两根手指的话,估摸着这会儿少说会废一根手指。 我看得出来重岳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质疑我的专业性,依然很配合的让我指检。尽管他还是动不动就突然后穴紧缩,但好歹是让我将指检进行了下去。我实在是不敢伸入两根手指,只好用一根手指指检,大不了慢一点、仔细一点,还是能将检查给好好做完的。 凯尔希也说过,让我做这件事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看中了我手指纤细修长,很适合干这活…… 虽说前列腺就长在肛门里面,每个人的位置都大差不差,但每次进行指检时,依然也只有在摸到前列腺的时候,才能确定前列腺的位置。因而在我摸到重岳的前列腺之前,我也没料到我下一刻摸到的就是前列腺,因此在我看到他的尾巴根和盘踞在一旁的那一团尾巴因我的触碰而瞬间剧烈的扭动了一下时,我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瞬间竖了起来,由于高度紧张,让我差点忽略了重岳发出的一声很是意外的闷哼。 三秒钟的愣神后,我赶忙快速说道:“这里被触碰的时候感觉非常明显是吗?哈哈,不用紧张,那是人体的正常反应,说明你的身体状况非常好、非常健康!” 我紧张极了,眼睛一直盯着他那粗壮的尾巴根,感觉那根粗壮修长的尾巴好像下一秒就要脱离控制直接抡起来把我给撂倒! “是吗?原来是……这样吗?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重岳的口气却认真中带着意外。 “那肯定是因为之前没有人给你做过指检!哈哈、哈哈……” “嗯,的确没有过,博士,你是第一个触碰那里的人。” 我猛烈狂跳的心怎么就猝不及防地偷停了一下呢? “咳咳,很快就结束!”我只好虚咳两下掩饰紧张和尴尬,继续挪动手指将指检进行下去。 我明显感觉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但后穴依然在努力放松。 当我将手指从他的后穴里抽出来时,他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我也跟着松了口气。 “好了,可以起来了。” 他从检查床上下来时,我发现检查床上非常干净,一丁点体液都没有,我忍不住看了眼他身下私处,那里看起来也没什么变化,也干爽依旧,似乎并没有前列腺液流出来。唔……那就只能待会儿再取样了。 将检查床调整为检查椅后,重岳很快坐了下来。为了适应各种不同的干员,检查椅也可以调整成各种形态,比如腰部中空、方便尾巴放置的形态。 “博士,接下来要做什么?”重岳主动问我道。 但接下来的这个步骤,又让我很是头疼。 “额,你有尝试过自慰吗?也有很多其他的说法,比如‘自渎’、‘打手枪’、‘手冲’……” “没有。”重岳很干脆地答道。 完全不让人意外的答案,而我也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相反,是经常,来岛的干员多数竟然都清纯、纯真得不可思议,我甚至都已经习惯了在进行这个步骤前给人先上一堂生理课,但看他回答的这么干脆,至少他应该知道这个说法是什么含义,大概这堂课是省了。 但我却硬着头皮说道:“那个,重岳,先说明一下,我无意冒犯,但你是完全没进行过这方面的尝试,还是说……这方面的功能……” 我自己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下去了,可重岳却相当大度地笑了笑:“的确是没尝试过,至于有没有、能不能,我也不知道。” “那……你愿意试一试吗?” “可以。不过,对于这方面的事,我知之甚少,希望你能指点一二。” 我很意外,但又不是什么意外,看他如此正直的样子,倒也不像是会去特地研究人类“亲密运动”、“深入交流”、“肢体深入接触”方面的知识的样子,虽然我自认我这方面的知识也不算那么丰富,但帮助他完成检查肯定没问题。 “这当然没问题,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好指点的,你只要遵循着本能去做就行了。” 重岳却貌似陷入一阵思考,而后说道:“我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本能。” “诶?” 七情六欲难道不在正常的“本能”之中吗?不过,既然他原本就不是普通人,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也不奇怪。 但既然刚才我触碰他的前列腺他有反应,而且反应还那么大,就足以说明,至少他的的身体机能和反馈机制应该是正常的。 “所以,博士,我该怎么做?” “嗯……尝试着用手对你的下体采取抚摸、撸弄、揉搓等方式,让自己感到舒服、愉悦。” 他还真一脸认真模样的将手伸到自己股间,打开虎口按在自己下体上揉搓了一阵,但没过一会儿便说道:“好像,没什么感觉。” “哎?不会吧……”我忍不住挠挠头,“那个,你尝试着握住它,上下撸弄一会儿,对,就是那样。”我只好尝试着给他进行一些更具体、更细致地指导。 几分钟后,他股间的那坨软肉竟然依然是软肉,完全没有要变成肉棒的意思。我困惑了,嘶……难道真的没有那方面的功能?不会吧…… 重岳却满不在乎地笑笑:“或许我真的没有那方面的功能吧。” 不对,我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重岳也瞬间看出了我的心思:“博士,或者你还有什么其他方法?” 我还在犹豫着,他又开口说道:“或许,你来帮我试试?” 这当然是不合规矩的,但既然他原本就是特殊的,那么采取一些特殊对待也是正常的吧?我只好这么自我安慰着,并默默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凑到他身边,稍微伏下身,握住那阴茎,开始撸弄。 可这次跟刚才他自己尝试时完全不一样,我才没撸弄几下,他的肉棒就明显在我手中变硬变大,一转眼的工夫,就完全昂扬挺立了! 重岳也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下身,仿佛第一次见它这种状态似的,一时间竟惊得说不出话来。 嘶……难道说,他只是对自己的手没有感觉?的确,即便是正常人的身上,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岛上的干员也不止一位有这样的情况。 愣了几秒后,我还是想起了正事,立马进行第二次测量,并迅速记录数据。 眼看着都已经这样了,反正这一次也破了规矩,干脆就进行到底吧。我很快又俯下身,双手握住他肉棒,继续撸弄起来。 肉棒勃起后,和未勃起时,通常会有不少变化,除了大小之外,外观颜色也有些许改变,比如,他的肉棒在勃起之后,茎的部分变得几乎和肤色无异,可龟头的部分却变得相当红润,且龟头顶端的部分肥厚坚实、软润饱满、富有光泽,看起来竟然……有些诱人。而阴茎根部的两颗睾丸也变得相当紧致,仅仅贴合在肉棒根部。 我竟莫名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继续撸弄着。他的肉棒很烫,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也变的灼热而粗重,他的双腿也不自觉间完全打开,鼻息之间无意间泄出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更是相当诱惑撩人。 这会儿我倒也忘了他尾巴的事,只想着应该尽快让他射出来,好完成工作,但撸弄了好一会儿,竟然还是没有前列腺液出来,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我有点麻了,该不会还要给他口吧…… 那可是万万不行的,凯尔希知道还不得直接戳死我,这可是身体检查啊。 思考了一下,我只好换了个手法,尝试着上一些技巧,比如,握住他的龟头,用手心磨蹭,用手指拨弄剐蹭尿道口……还好,技巧使用后,效果显着,他尿道口很快有津液溢出,我也赶紧逮住机会进行采样,然后才继续。可还是在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所知的所有技巧、给他“按摩”了二十多分钟后,他才终于射了出来。 别说我的手,人都已经麻了。 完成了工作,我脱了手套,又回到他身边,这会儿他的喘息已经平复了下来,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恢复的速度相当快。我还是禁不住好奇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嗯?” “有体会到舒服或者不适吗?” 他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嗯……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陌生感觉,让我感觉很是亢奋,至于是舒服还是不适,有些难说,特别是……那种濒临失控的感觉,似乎不能算是什么正面感受。但是在精液从我体内喷射出来的一瞬间,的确是舒服畅爽的。” 我提起来的心终于又落回到了肚子里,第一次感觉复杂可太正常了,很多感觉都是这样,甚至第一次的时候还说不喜欢,可第二次就立马爱上了。人但凡是对陌生的感觉都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 可这时重岳的视线却落在了我的手上,他忽然说:“博士,我可以看看你的手吗?” “嗯?” “我刚刚已经让你仔细研究过我的手,这会儿也让我看看你的手,不过分吧?” 即便只是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再说这本来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请求,我便将自己的手递给了他,他抬起大手将我的手托住,我的手在他灰黑的掌心之中看起来很小,他却像刚才我研究他的手一样,用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手,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的触碰揉捏着,像是在仔细研究我的手。 “真是特别而神奇的手。”最后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几天后,重岳身体检查的结果也出来了,果然是正常到再正常不过,由于医疗部对他的事情格外在意,便极为细致仔细得将数据多研究了几天才给我。 他的身体当然是极为健康的,但我好奇地便是他的体液检查结果,结果是,他的体液貌似是正常的,实际却并不正常。他的精液看起来跟正常男人的精液并无区别,物质成分也大部分都一样,但其中却不包含任何遗传信息,当然,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要是他的精液中包含遗传信息的话,恐怕也不会让罗德岛采集。不然,要是真被人利用了,那还得了?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符合我的猜测。但这也令我对其他岁兽代理人更加好奇,如果有机会接触到其他岁兽代理人的话,对比研究才能得出结论。 可对重岳的观察和研究,也才刚开始而已。即便排除研究和探索的成分,单说他本人的话,大家也都是非常愿意相处的,我也是。 抬起头,重岳刚好从对面走来,他笑着走向我:“博士,今天的晨功,又没看到你。” 我也笑着调侃了句:“自从少了你的亲自督促,我发现我每天早上更难从床上爬起来了。” 1-6身体检查篇·左乐 左乐,大炎司岁台秉烛人,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要是哪天这小子也来罗德岛,那可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还真有了这么一天。只是,我还以为他会取个代号之类的,像惊蛰那样,没想到就这么实名上岛了。 说起来,他和罗德岛还真是远远不浅呢,这主要是因为几位岁兽代理人的缘故,伴随着罗德岛上岁兽代理人的增加,和司岁台的牵扯也不可避免地越来越深,自然免不了接触,而左乐便可视为大炎司岁台的代表。 这小子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严肃冷静的,可细看之下却发现是个莽莽撞撞的冒失鬼、愣头青,让人怀疑他那副严肃的样子完全就是为了适应身份而装出来的。但仔细接触之下,又发现他似乎不是装的,特别是在得知他的年级之后,发现他的确具有远超出他年龄和同龄人的严肃和使命感,只是……他的阅历和见识还远远无法与之匹配罢了,尽管他的阅历和历经其实也远超许多同龄人。 至于他的性格,应该多源于他父亲的影响吧。看得出来,他父亲对他寄予厚望,也给了他莫大的压力,但他并没有因为这份压力而抱怨颓靡,反而还不断在消化吸收着压力,努力变强,以配上的父亲的期望。尽管经常犯错,但好在知错能改,年轻人从来不怕犯错,甚至也不怕一错再错,只怕知错不改、不求上进,而像他这样知错能改又懂得谦虚学习的少年,谁能不喜欢呢? 看得出来,罗德岛上的大家也很喜欢他,无论是切磋还是闲聊,他总是不孤单的,干员们对他的评价也都挺不错,重岳更是很看好这位少年,而他也很乐于跟在这位宗师身边学习,甚至就连作息时间也已经趋近于重岳,我深表佩服。但这当然是好事,跟在重岳身边能学到的不只是武艺,修身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修心。 正是因此,更要好好关怀这位少年的身体,毕竟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好好关照可不行。再加上不少干员对他也寄予厚望,很希望能和他多有接触与深入合作,更是要好好关注他的身体。 礼貌的两声敲门后,得到了我的应声,左乐才开门进入。 “博士,你找我?” “嗯,是身体检查,阿米娅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吧?” “嗯,不过之前不是已经进行过很细致的身体检查了吗?” “的确,但还不够详尽。罗德岛毕竟是一家医药企业,向来十分注重干员们的身体健康,在身体检查方面,自然要做到尽可能细致。这一次检查的项目当然是之前没检查过的。” “哦。”左乐点点头,可他一时间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没检查过的。 “到里面来吧。” 在来到罗德岛最初的时间里,左乐一直穿着他秉烛人的那身官服,但过了一段时间后,似乎是和大家相处的熟络了些,他的状态也放松了些,也或许是为了方便行动,他有事会换上常服。今天他却又穿上了那身官服,只是并没有带刀。 进入我的办公室自然是不允许携带武器的,我办公室外也有很多热心干员帮忙制作的告示和警示牌,甚至……还有一些防护措施,如果他执意携带武器进来的话,恐怕会触发警报,导致某些干员直接窜出来阻拦。 他经过我身边时,我忍不住多看两眼他垂在身后的尾巴。 尽管干员们在进行信息登记的时候会在档案中标明种族,但只会标注大类别,而不会写的太明确,比如,左乐的档案中标注的种族是斐迪亚,与干员森蚺、深靛、蚀清、暮落、玫拉、维荻同属(你们斐迪亚是要求取名字必须要两个字吗??),可显然这些干员们并不都是同一种斐迪亚,而是很多种。 我怀疑我失忆之前是一位生物学家或者博物学家,我对辨识和探究干员们的种族细分非常感兴趣,只是我上一次当着凯尔希的面提出这个猜想的时候,得到了她的黑脸一张。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生物学的兴趣。 耳朵、角和尾巴这些外露特征,通常是用于辨识干员种族的最鲜明特征,左乐没有角,耳朵尖尖的,尾巴上长有鳞片,这些都很符合斐迪亚的种族特征,至于究竟是那种斐迪亚……暂时还没发确定,但考虑到左乐的出身,这让我不禁想起大炎特有的一种斐迪亚——螣蛇,不过我甚至无法确定现实中是否真的存在这种生物。 “博士,你是在盯着我的尾巴看吗?” “呃,很明显吗?” 左乐叹了口气:“很明显。” ……我失忆之前是个尾巴控来着? 我摊手道:“只是觉得你的尾巴很好看,忍不住多看两眼。” “唔……”左乐瞬间露出有点别扭的表情,脸上也微微泛红。 嘿嘿,不愧是小少年啊,就是好糊弄。不过其实我也没糊弄他,我说的可是实话。 “好了,先脱衣服吧。” “嗯?这次身体检查,要先脱衣服吗?”他瞬间变得有些意外也有些警惕。 “嗯,要全裸进行身体检查。” “啊?什么身体检查竟然还要全裸?” 我抱起肩:“只是个身体检查而已,你不用那么紧张。再说,岛上的每一位干员都要进行身体检查。” 我这么一说,他的脸色果然瞬间缓和了一些:“哎……都、都要吗?” 这当然是真的,为了精准确定干员们的身体状况,全裸的身体检查是必须的,每一位干员都如此,只是我负责的是男性干员而已,女性干员另有人负责。且面对没有感染矿石病的干员会省事一些,面对有矿石病的干员,还要仔细记录下来体表源石暴露的细致情况。 左乐的脸色依然有些别扭,他看着我眨了眨眼,憋了一会儿,他忽然问道:“那个,博士,先问你个问题。” “嗯?” “你、你……咳咳,你是男是女?” “哎?”我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只可惜他看不到,“你来罗德岛也有段时间了,听干员们说,你可是好奇心满满,什么都想探究一番,不是已经探知到很多信息了吗?怎么连这么基础的信息还没搞清楚呢?” 左乐瞬间有些不满地说道:“博士,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再说……我只是尽职尽责、尽我所能做我分内之事而已,至于博士的性别……不在这范围内。”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很小,几乎已经快听不见。 我忍不住笑笑:“可既然你想知道,想搞清楚这个问题应该不难吧?” “啊?恕我愚钝,没法从外表和声音判断博士的性别。”左乐破罐子破摔似的说了句。 “嗯?你明明有很多方法,比如在我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 “啊——我才不是那种人!”左乐有点抓狂了,脸颊也变得通红,“哎呀,好了,我知道了,我不问就是了!”然后他便立马开始动手脱衣服。 我忍不住笑,但还是安抚道:“左乐,只是身体检查而已,你真的不必紧张,将我看是医疗部的干员或者医生就可以。” “可你是博士……”他又小声嘀咕了句。 大炎的官服很有特色,穿脱时也略麻烦一点,但他还是很快便赤裸了上身,露出一身线条分明的精壮肌肉,不能说很壮,甚至还显得很瘦,但一看就是相当结实有力的身材。看得出来,他在习武健身方面可是一丁点都不含糊。 在脱裤子的时候,他的手明显犹豫了几秒,可他还是一咬牙,便迅速脱下了裤子,然后又迅速脱掉了内裤,嗯,是一条相当紧致修型的三角内裤。然后他便赤着身体站的笔直,他显然是在努力装出冷静淡定的模样,可他身后的尾巴却摆动了好几下,暴露了他内心的烦躁与紧张。 而我则很快说道:“我要测量一下尺寸,很快就好。” “啊?”他明显发出一声惊呼,又马上闭了嘴,我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也渗出了一层汗。没想到竟然一瞬间紧张成这样。 我很快凑到他身前,蹲下身为他测量尺寸,嗯……其实只要目测便能确定,他的尺寸远小于平均水平,但这不过是平常状态而已,其实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也不代表他的真实尺寸。难道他是觉得自己小才这么紧张吗? 测量中,我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他的私处,他的反应相当大,身体明显抖了一下,鼻腔里也瞬间发出很明显的声音,但我抬起头看他时,他又故意装作无事发生似的别开头不看我。我知道他是害羞了,不过这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少年的身体嘛,再敏感都正常。 我很快起身:“好了,上床吧,趴着或者侧躺都行。” 这一次,左乐没有多问,立马上了检查床,并直挺挺地趴了下去。 我抢忍住笑,对他说:“要是趴着的话,你得把身体撑起来。” “哦。”他又立马动作麻利地撑起了身体。 每个步骤的准备工作我都已经相当熟练,衔接得也越来越好,这份工作我可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他撑起身体后,我便凑到他身后,看了一眼便对他说道:“双腿分开一点,把尾巴调整一下,放到一边。” 但凡是有尾巴的干员,基本都会在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用尾巴遮住关键部位,这可以说是他们保护自己身体的本能,如果不提醒,一般没人会主动将尾巴别开,暴露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 “哦。”左乐又是很痛快地应了声,并立马照做,但快就忍不住扭过头问道:“博士,下面要做的是什么检查?” “指尖。”我特地给了他几秒钟的时间,发现他是一脸困惑的模样,便解释道:“就是把手指插到你身体里面进行检查。” “哈?!!!”左乐瞬间直起了身体,似乎很不能理解这种身体检查。 我叹了口气,干脆用相当快的语速给他详细解释了一番指检的内容、过程和目的,以免他误会,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放心,只是身体检查,可不是在非礼你。” 听到这话,左乐却是一脸的错愕,简直像是做错了什么似的,赶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没做过,所以不知道,嗯,我知道,所以你只要乖乖趴好了别动就成。” 左乐很快趴了回去,却扭过头,还想对我说些什么似的。 “放松一点,只要你别太紧张,就不会太疼。” 他忙说道:“我不是怕疼!” 嗯,这个少年,是真的很有意思。 我很快将手指顶在了他的后穴上,他立马弓起身体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但很快又将身体恢复原状,还清了清嗓子貌似意图掩饰。 但他的菊花闭得很紧,显然是紧张极了。 我用拇指揉着他的菊瓣,一边用言语疏导:“放松,别紧张,尝试着做几个深呼吸,尽量想点其他的,别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这里……” 左乐也的确按照我所说地在做,很快开始深呼吸,而我也在他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抓住他菊瓣舒张的机会将手指顶了进去,他果然又吃了一惊,但马上又继续深呼吸。尽管他的后穴依然很紧,但在润滑油的作用下,我还是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并缓缓开始转动、按揉,等到他后穴稍微放松一些后,我便开始为他进行指检。 果然又是一副年轻健康的身体:后穴里面柔软光滑,没有任何病变,也没有源石,很好,很健康。 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我的手指也经历了不少,甚至有过被源石扎到的经历。尽管我的手很疼,但好在手套质量还不错,只是后穴里面有源石结晶这种情况,实在是很难料到,但似乎又应该料到。虽然当时我的手指很痛,但那位干员的痛苦,实在是难以想象。 在里面探索了一阵,我的手指很快便摸到了他的前列腺,左乐的反应又是相当大,全身都瞬间颤抖了一下,上半身也险些趴下去,尾巴更是剧烈地摆动了几下,好在我早有预判,躲闪及时,不然必定会被他的尾巴给抽到。 但他也很快意识到尾巴失控,他赶忙扭过头看看,发现我没事,便松了口气,但还是赶紧对我说:“博士,对不起,那个,刚才……没抽到你吧?” “没有,但这或许也是我的疏忽,我似乎应该先把你的尾巴给按住?” “唔……”左乐的腮帮鼓了起来,又是一脸复杂的表情,但很快便将头扭了回去。 “怎么,这里很疼吗?”我问道。 “不疼,就是……” “嗯,有什么感觉?” “唔……有种很沉重的感觉,让我的下腹非常紧张,还、还有些酥酥麻麻的,唔,还有种……唔……呃……那个……” “有尿意,是吗?” “……嗯。” “放心,全部都是正常的感觉和正常反应。” 这时,左乐似乎是在低头时注意到了他身下,瞬间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哈……博、博士!我、我好像……” “放心,不是失禁,是前列腺液,在指检的时候流出前列腺液也是正常现象,不用紧张。” “啊……哦。”左乐瞬间松了口气,紧绷起来的身体也放松了下去。可他似乎忍不住盯着自己溢出来的体液看,也不知道是对自己的体液好奇,还是有点怀疑我说的话。 指检完毕,我将手指从他后穴里缓缓抽出,每次到这一步的时候,我都提醒自己要尽量慢一些。因为,之前抽出的太快,出过一点小事故,从那之后,我便提醒自己要多注意一些。 但我并没有立即让他起来,而是用棉签擦了擦他的尿道口,他的身体明显又是瞬间紧绷了起来,还满眼吃惊地盯着我的动作。并且在我拿开棉签后,我发现他阴茎的状态明显发生了一些改变,虽说还不能算勃起,但明显硬了一些,也长大了一些。 “好了,可以起来了。” 他从检查床上下来后,我擦去床上的液体,然后便将检查床调整为检查椅。 “坐。” 左乐立即坐了下来,或许是习惯性的坐姿,他几乎是端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看起来是相当乖巧端正的模样。 “不必坐的那么端正,放松一些,靠在椅背上。” “哦……”他于是便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分开了一些。或许是刚刚脸上的红晕还没退下,或许是他又一次因为害羞而脸红,他白皙的脸颊上挂着红晕,这种时候,他那青涩单纯的少年气可真是完全藏不住。 在积累的许多的经验后,我也掌握了不少在进行这一步检查时的技巧。于是我先问道:“你每天早上会正常晨勃吗?” “晨勃?” 嗯……果然没有人给他教授生理知识是吗?并不让人意外啊…… “就是你每天早上刚醒过来的时候,身下的阴茎是硬而肿胀甚至高高挺立的状态吗?” “唔……”他挠挠头,似乎是在回想,“好像还真是,那、那不是因为……被尿憋的……”最后一句的声音几乎小的听不到,他也害羞地脸颊通红。 “嗯,其实不完全是,那是晨勃,它的出现,也是身体健康的证明。” “哦。”他有些认真地点点头。 “那你有自慰的习惯吗?” “嗯?” “就是用抚摸、揉弄、或者撸弄阴茎以取悦自己的行为,有过吗?” “哎?没有!”这一次他回答得很爽快。 我笑笑:“你不必那么紧张,就算有也没什么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不太频繁就可以。” “唔……”他有些别扭地看了看我。 “现在,你先让你的阴茎勃起吧,就是像晨勃一样,让它挺立起来。” “啊?可、可现在又不是早上,我又没有感觉,要、要怎么做?” 我还是决定先跳过给他上课这一步,直接进行动作指导:“将你的手放在你的私处,无论是抚摸、揉搓、撸弄……什么手法都好,只要你觉得舒服就行。” 左乐却一脸为难又困惑地看着我,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道:“舒服……可是这……没觉得舒服啊?” 教一个纯洁无瑕的少年自慰,这种事可真是邪恶极了……虽说原本自慰也不应该被看做是什么很差、很坏的事,但怎么都应该自己摸索,而不是让我来教授……但只要不是特殊情况或者逼不得已,我就不应该出手帮忙,因此尽管我有点着急,但还是尽量耐心地言语引导。 “你别这么着急下结论,第一次尝试找不到感觉很正常,你要让自己放松,慢慢来,别紧张也别太用力,你可以尝试着闭上双眼,一边抚摸自己一边寻找感觉……” 左乐还是一脸为难的样子,问我道:“就非得这么做吗?” “是啊,得确定你能不能正常勃起、正常射精啊,要是不能的话,说明你的身体出了问题,可得及时治疗。” “唔……好吧。”左乐这才叹了口气,闭上了双眼,按照我所说的,一边在自己的下身进行着尝试,一边寻找感觉。 他稍微噘着嘴,有点不乐意的样子,但没过一会儿,他就不禁皱起眉头;过了一会儿,他便禁不住发出星星点点的呻吟和喘息声,身下的肉棒也果然有了感觉,渐渐开始挺立起来。 眼看着他那肉棒“成长”的程度和幅度,我不仅长大双眼,果然少年的潜力不容小觑,他身下的肉茎以惊人的速度成长到原来的数倍,即便用肉眼测量,显然也已经达到了岛内干员的平均水平,甚至还要偏上。考虑到他的年纪,显然潜力十足。 眼看着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凌乱急促,我还是开口打断了他:“左乐,你不如睁开眼睛看看。” 左乐立马睁开了双眼,当他瞥见自己下身昂扬挺立那肉棒时,竟也不禁被吓了一跳,好像他从来没见过自己身下的肉棒如此壮硕坚挺的模样。 我笑笑,立即趁着他愣神的时候凑过去测量尺寸。可我还没等碰他,他就又被吓了一跳:“博士!” “只是测量尺寸而已。” 左乐却问道:“博士,这尺寸,正常吗?” 我有些忍俊不禁,也不知道他是嫌自己尺寸太大还是太小才这么问。 “正常啊。” “哦……以前,从来没这么肿过,还、还这么硬……” “放心,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说话间,我已经测量好了尺寸,接着问道:“有什么感觉?” 他皱起眉头说道:“唔……不舒服,又胀,又热,心跳又很快,简直……简直快要失控了似的,一点都不舒服。” “第一次觉得异样奇怪都是正常的,要循序渐进地寻找感觉,让身体慢慢适应陌生的快感。” “快感?哪儿有什么快感……” “那你理解的快感是什么?你最喜欢、最享受的快感又是什么?” “唔……”左乐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我脑子里却自动跳出个答案:被人夸奖的时候,特别是被父亲夸奖的时候。不过这答案也太小孩子气了些,他现在比起之前已经成长了不少,应该会有其他答案吧? 可最终他竟没有答案,而是叹息道:“我也不知道。” 我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左乐,你还是太紧绷了,别让自己那么紧绷,其实大部分时候你大可以放松些,特别是闲暇休息的时候,让自己偶尔享受、放松,取悦自己都是正常且应该的。而且,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懂得如何更好休息放松,才更能懂得如何认真负责?” 左乐望着我,又陷入一阵沉思中。 但他好歹也是第一次,我怕注意力岔开的久了,他的状态会维持不住,便很快又对他说:“好了,眼下还是先完成检查吧,你闭上双眼,继续像刚才那样找感觉,知道让自己高潮射精为止。” “嗯……我试试。”左乐深吸了口气,像是接了个任务似的,又继续撸弄起自己的肉棒,动作显得谨慎而小心。 他的掌心遍布习武时留下的茧,按理说,这样的手撸弄肉棒,应该会感觉更强吧? 我正在思考时,左乐的呼吸忽然变得很急促,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纠结,手上的动作似乎也不自觉间加快了许多,他的尾巴更是在椅子后面剧烈的摆动着,看起来相当妖冶、焦灼。以防万一,我赶紧做好了收集准备,果然,没过一会儿,白浊的精液就从他肉棒中喷射而出。量是真的不少,而且很突然。但对于一个连自慰经历都没有过的少年来说,这实在是很正常。 他靠在椅背上,剧烈急促地喘息着。我在完成收集工作后,便回到他身边,拿起纸巾,帮他擦去了溅到手上和小腹上的精液,他看着我,脸上的红晕倒也说不清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害羞,还是都有。 尽管他的表情依然很别扭,还有点想反抗似的,可在我帮他擦完之后,他还是说了句:“谢……谢谢。” 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平复了下来,他却没急着穿衣服,而是忽然问我:“博士,你刚才说,这事是用于取悦自己、让自己舒服的?” “嗯,是啊。” “可哪儿取悦了?哪儿舒服了?”他满脸困惑地问道,还有点生气似的。 我笑笑:“你别那么急着得出结论,或许,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你的想法就会发生改变,或者,你回去之后再仔细体会体会,然后再想想这说法对不对。” 他还是困惑而别扭地看着我。 “要么,你先把衣服穿上。” “啊!”他立马从椅子上窜了起来,甚至没穿拖鞋,飞奔到摆放衣物的架子前,赶忙抓取衣服开始急忙穿衣服。转过身时,他又忍不住问我道:“博士,你告诉我,你到底是男是女。” “嗯……这样吧,你跟我撒个娇,我就告诉你。” 他尾巴一甩,立马转身走人了,只是出门前还忍不住扭过头来看过一眼。 其实这么基础的信息,我并没有刻意对岛内的干员们保密,只是大家都默认我的一切信息都是机密,因此即便有人主动问,他们也不会主动说。至于左乐,尽管他是司岁台的人,这点小事也不是不能告诉他,只是,看他的样子,就忍不住逗逗他。 这少年,实在是有趣的很。 1-7身体检查篇·玛恩纳 玛恩纳·临光,又一位实名上岛的干员。说真的,在我见到第二位“临光”之前,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么多的“临光”,并且还都来了罗德岛,而玛恩纳的到来更是让人意外无比,之前还有人调侃“临光家是不是要直接搬到罗德岛上来了”,没想到这句调侃成真了。 嗯……衰落之下“弱小无助又可怜”的临光家族离开故土寻求罗德岛的庇护,这很合理,而考虑到他们家族的战斗力,岛上的大家对他们的到来自然也是感到十分欣喜并且非常欢迎的,尽管每一次在上战场后,玛恩纳都会表现出一副貌似十分不想战斗、毫无战斗意愿的样子,但只要稍微认真起来,他的实力依然不容小觑。 当我第一眼见到玛恩纳时,便能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强大的气场,再加上他那眼神,以及老是一副好像谁都欠他钱似的表情,让他总是自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对他曾经是个游侠的过往一丁点都不感到意外,倒是对他勤勤恳恳做了数年的社畜的经历表示惊讶万分,可当我得知这些之后,看待这个男人的目光也不禁瞬间发生了变化——他并非被无奈的现状磨平了棱角,只是在以一己之力在尽他所能地维持着那个已经破败不堪、摇摇欲坠的临光家,一边还惦念着兄嫂的下落,一边还要悉心照顾着两个幼小的侄女……如今这位游侠的脸上和身上早就遍布沧桑痕迹。 尽管玛嘉烈和玛莉娅并没有对人吐露过她们的童年和过往,但看得出来,她们姐妹两人都并不是缺爱的孩子,甚至有着被精心呵护过的痕迹,或许玛嘉烈身上那强大的自信和自我以及超强的自我内核也受到了不少这位叔叔的影响。 如今,玛恩纳终于结束了社畜的身份,可他似乎也并没有重新变回游侠的打算,之于他来到罗德岛的真实目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无论是为了两个侄女、兄嫂还是自己都好,但愿他能为自己的人生开启一个崭新的阶段。 只是他总是冷着个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搞得岛上好多干员都不敢靠近他,特别是年纪小、胆子小的干员们,恨不得一见到他就躲着走,像生怕惹到他会被直接砍翻在当场似的,但玛恩纳当然不是那样的人。 据接触过玛恩纳的干员们说,他其实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难相处,在他的身上也几乎看不到什么贵族的架子、骑士的教条,他只是显得不那么愿意与人沟通交流、做多于说而已。 玛恩纳每次停留在本舰上的时间都不怎么长,因此我和他的接触也不算多。医疗部的干员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和他说起身体检查这事,还以为他会当场拒绝,没想到他竟爽快答应了,医疗部干员也将原本准备好的那套“身体是一切的基础和本钱”说辞给咽了回去。似乎他还挺注重身体健康的,不需要其他人来提醒。 近期的工作汇报我很快就看完了,在我将玛恩纳的个人档案又看完一遍后,他也敲门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博士,早上好。” “玛恩纳,早上好。到里面来吧。”我直接起身。 玛恩纳看了我一眼,却说:“看你好像还有文件没有看完,没关系,不必那么着急。” 我忍不住试探着调侃了句:“这不是怕你赶时间么,你每次来本舰的停留时间都不会太长,似乎每一次都来去匆匆。” 他看了看我,只是简单说了句:“我不赶时间。”说完,他还是迈开步子朝着里面走来。 他的脸色是冰冷的,声音却还算温柔,或许这个人的身上还存在着更多的反差。 他经过我身边时,我忍不住盯着他的尾巴多看了两眼,库兰塔的尾巴向来都是又大又长的,且毛发非常浓密、发质还非常坚硬,因此……可以用来做武器。但临光家是不同于其他库兰塔的金色天马,因此他们的毛发看起来也是不同寻常的柔顺丝滑,看起来简直像是闪着金光的绸缎,十分惹眼。 可尽管他们的毛发看起来都像是被天天精心打理的样子,可据玛嘉烈说,她自己并没有精心保养尾巴的习惯,也没看到过玛恩纳有过类似的行为。这么说来,那就是天生的了?啧啧,可真是令很多人羡慕的基因啊…… 玛恩纳在检查床边的空地上站定,转过身看向了我,由于身高原因,他的目光自带着一种居高临下感,仿佛在睥睨着我,但好在罗德岛上这个程度的身高的干员还真不算少,我也不是第一次面对类似的眼神,早就已经练就出一颗庞大的心,习惯了,也不再介意了。 我抬起头仔细端详他的脸时,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他的耳朵上,具体的来说,是他耳朵根部内侧的那一撮白色的绒毛,一瞬间不小心又开了个小差——我不仅想起了抚摸玛嘉烈和玛莉娅耳朵时的感觉,她们耳朵根部内侧的那撮绒毛,手感出乎意料的好。啧啧,一想到看起来这么硬邦邦的男人的身上竟然存在着那么柔软、手感极致好的部位就禁不住想摸摸…… 但我还是迅速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压了下去,很快开口对他说:“先把衣服脱掉吧。” “要裸身检查?”他挑起一边的眉毛问道。 “嗯。” 他竟然没再多问一个字,也没说一句话,立即开始动手脱衣服。首先,自然是脱下他右手上的护手。很难想象,一个社畜竟然还戴着这种骑士护手,或许他是想要将这一一点点的骑士特征保留在自己的身上,时刻提醒自己不忘初心? 护手被小心翼翼地脱下,他那并不常裸露在外的右手展现在我的眼前,其实那只手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常年佩戴护手而遍布老茧而已,但也正是护手的作用,他的那只手上并没有什么其他伤痕,而且,很白。 他察觉了我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在专心脱衣服。即便现在已经不是社畜,可他那身板正笔挺的衣服依旧那样,他一件一件地将上衣脱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大约是不想让人就等,他只是尽量将衣服放的整齐些,并没有特地迭起来。 他很快便赤裸了上身,果然,他麦色的身体上印着一些伤疤,那或许是他游侠时期留下的印记。无论曾经的伤口多么深、多么疼,都必定会痊愈,可即便痊愈了,却依然会在身体上留下难以消除的印记,或许也烙印在他的心中。 他很快低头开始脱裤子,动作也变得更加仔细。所有有尾干员的裤子上基本都有专门为尾巴开出来的口,就像袖口、领口一样,可毕竟尾巴下面就是私密部位,因此为了保证衣服能完全合身,许多干员都不得不只采用定制衣物,以保证裤子能完全贴合自己的尾巴。想来玛恩纳也是如此,毕竟他的尾巴那么大,有一丁点不合身,可不仅会不舒服而已。 他解开了腰带和拉链,很快便转过身去忙碌起来,我很快想到,大约是因为后面也有拉链,尾巴较大的干员裤子不少都有这种设计,且后面通常采用的都是隐蔽拉链以保证便利性和美观度。 于是我开口问道:“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他的回答没有半点犹豫。 他也的确很快便解开了后面的拉链,将裤子脱下。嗯……想来也是,多年来他都是自己一个人,不光要搭理自己的生活起居,还要照顾两个侄女的生活起居,自然是很擅长处理各种日常琐事的。如此说来,我的关心倒是显得有点多余了,我不仅在兜帽下露出个略带自嘲意味的笑。 没想到他裤子里面竟然是一条三角内裤,内裤后面自然也有“尾洞”,且内裤采用了弹性材质,非常贴身,这一点和很多有尾干员一样。只是当我不小心瞥见那条内裤脱下后的形态时……忽然觉得那内裤但看起来可真是……色气极了,简直像什么情趣内裤…… 而当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时,即便他下体有毛发遮掩,即便他下体的毛发和他尾巴的毛发一样都是那么浓密顺滑且惹眼,却依然很难让人不一眼注意到垂在中间的那根肉棒,尽管他还没有勃起,除了“肉棒”之外,或许只有“肉棍”才能形容,那尺寸,着实惊人…… 虽说阴茎长度普遍较长是库兰塔种族的普遍性征,可按照他们的身上的其他特征来说,人形和兽形终究是不一样的。可在此之前,我也的确没给男性库兰塔做过身体检查,他竟然是第一位。尽管他这尺寸其实也不如完全兽形的库兰塔那么夸张,但也足以在长度上“傲视群雄”。 “博士?” 玛恩纳的声音把我给叫醒了,尽管愣神的时间只有几秒钟而已,也足以令我尴尬不已。 “啊……抱歉,稍等。”我赶忙用最快速度去做准备工作,然后凑到他身前。 “怎么,我的下半身,很奇怪吗?”玛恩纳又问道。 “没有没有!”我很快在他身前弯下腰,开始进行测量。 “那是我的下半身有什么足以令博士你吃惊到愣住的东西吗?” “呃……我就是不小心愣了一下……” “嗯?”他倒是没再追问,但心中的疑虑也貌似并没有解除。 我暗中喘了口气,赶紧测量尺寸。中间当然免不了要提起他的阴茎以测量睾丸尺寸这一步,先不说我把它提起来的时候差点戳到自己的脸这事有多尴尬,当我看到他的睾丸全貌时不禁发出的那一点点吃惊的呼吸声明显被他给听到了这件事简直让我尴尬到想要直接钻进地里! “怎么了?”玛恩纳平静地问了句。 “……没什么。” “听医疗部的干员说,今天的体验涉及到包括阳痿、早泄、睾丸炎、前列腺炎、不孕不育等多种疾病的排查工作?” 不知怎的,听他说出这些话,竟让我感到羞耻不已……按理说我听到这些话应该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可今天实在是状况频出,这点状况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我还是很快回答道:“嗯,的确,不过一般的干员都没什么问题,你也不用担心。就算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也不用紧张,早排查早发现早治疗,呵呵……” “那是博士已经在我的身上发现什么问题了?” “……没有,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这会儿我也终于完成了测量工作,赶紧站了起来。 “好了,现在,上床吧,趴着或者……还是趴着吧,身体撑起来。” 我撇了眼他的尾巴,考虑到这条尾巴,侧躺的姿势也不便检查,还是趴着好些。 他很快上了检查床,四肢支撑着趴在了上面:“这样吗?” “对,是这样,不过,尾巴,能尽量别开一些吗?尽量露出下体我才好进行检查。” 我站在检查床旁边,正在给戴着手套的手指上涂抹润滑油。可看着他的脸上似乎是浮现出一点困惑,貌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似的,我便提醒道:“将尾巴侧放在身体一侧,不影响检查就行。” 他的尾巴动了动,却还是没有完全侧到一边,像是不知道怎么做这动作似的,他的表情也变得有些纠结,还有些微妙。 虽说库兰塔的尾巴没有菲林那么灵活,控制得也没法那么精确,可稍稍转动尾巴根部、将尾巴放在身体一侧、完全暴露后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难道他是觉得这姿势太羞耻了不想做?总不能是因为尾巴太大太沉控制不好吧? 眼看着他尾巴根部貌似艰难得扭动了好几下,也没能做出那个动作,而我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完了,我便问道:“需要帮忙吗?” 几秒钟的沉默后,空气里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好。” 我很意外,但还是很快凑到他身后,用没有涂润滑油的左手握住他的尾巴根,将他的尾巴给放在了一边,感觉没什么难度,可玛恩纳却侧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脸颊似乎有点红。 我已然按照传统的步骤继续,一边言语安抚疏导,一边将手指顶在他菊花上开始尝试插入:“玛恩纳,身体放松,特别是臀部肌肉和括约肌,要尽量放松,别紧张,否则我的手指没法进去……” 玛恩纳深吸了口气,他的菊花也以较大的幅度跟随着他的呼吸舒张了一下,我便趁着机会将手指给顶了进去。 “唔!”玛恩纳瞬间发出了一声明显有些吃惊的闷哼。 我估摸着应该是因为吃惊,而不是因为疼,我还没用力呢。他仍在缓慢地做着深呼吸,但听声音,他应该是张开了嘴。 我涂满了润滑油的两根手指没费多大力气便插入到他的后穴中,入口虽然也很紧致,但里面是柔软滑嫩的。 我一边尝试着开始转动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摸索着,一边提醒道:“我的手指触碰的位置如果有什么不适感的话一定要立即告诉我,不必害羞……” 玛恩纳又测了下头,我瞥见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这表情可太正常了,相似的表情我都看了无数次,大家第一次做指检时的反应都差不多,我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仔细摸索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果然又是个很健康的后穴,但我的检查还没完,手指也很快落在了他的前列腺上,才摸了两下,玛恩纳的身体便紧绷起来,他也忍不住扭头几次,可都没有开口。 “怎么了,这里感觉不舒服吗?”我主动问道。 似乎是犹豫了几秒后,玛恩纳问道:“博士,你刚说的‘不适感’……酸胀感算吗?” “啊,那是正常感觉,不适感指的是……疼痛、搔痒难耐等负面感受。”说话间,我的手也并没有停下,依然继续着对他前列腺的指检。 “那,尿意算吗?” “嗯?”后面几个字的声音实在是太小,我没听清。 他却用力咽了咽口水,再开口却是:“博士,先停一下,我要去洗手间。” “哦,有尿意是吧?不用担心,尿意也是正常感觉。”只要没摸两下就直接失禁,一般来说应该问题不大。 而这会儿我也注意到他垂在身前的阴茎溢出了前列腺液,虽说他那如同水管子一般的阴茎几乎要触碰到他身下的检查床,可液体滴落在检查床上的声音还是很明显。 但这一次,我在他开口之前便说道:“啊,你现在阴茎里溢出来的液体是前列腺液,并不是尿液,不必担心。” “前、前列腺液?” “嗯。”到了嘴边的问题,我没急着问出来。 他也没再说什么,而是忍着让我做完了指检。我将手指从他后穴里抽出时,他的腰背明显一松,可他的阴茎也因为身体的放松而直接戳在了检查床上,刚好戳到了他刚刚自己身体里流出的那些前列腺液上。 我在拿上采样工具时,也顺手拿了纸巾,在完成采样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动作麻利迅速地帮他擦了擦龟头,顺道也擦去了床上的前列腺液。 我光顾着正事,倒是没留意他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他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谢、谢。” “不客气。可以下来了。” 他瞬间下了床,可能是因为刚才一直低着头,他的脸上看起来有点充血。 我迅速将检查床调整为检查椅:“来,请坐。” 玛恩纳这才意识到检查还没结束,他看了眼检查椅,很快坐了下去,我眼看着他在落座的一瞬间尾巴灵活地穿过了椅子后面的洞,摆在了身后、从椅子上垂落下来,我不仅有些纳闷,这不是控制得挺灵活吗? 我看了看玛恩纳,也在脑中稍微整理了一下脑中的问题,当他看向我时,我开口问道:“你,有过恋爱经历吗?” 玛恩纳瞬间露出一脸困惑的表情,明显是在质疑这个问题跟检查有什么关系。 其实原本我想问的问题是“你有没有性经验”,但又觉得这问题太唐突,便稍微婉转了一下。 可回顾玛恩纳的经历,身边的女人除了嫂子、妹妹就是侄女,其他跟他有过密切往来的女人,压根就没听说过啊,多年来,他似乎一直都在跟一群老爷们儿打交道,身边就没有什么女人,就连卡西米尔那些八卦媒体也从未有过有关玛恩纳的任何花边新闻,难道说,这么多年来,他真的没有过感情经历?该不会到了这个岁数还是个处男吧?! 眼看着玛恩纳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我只好还是直接问道:“你有性经验吗?” 玛恩纳皱着眉头又看了我一眼。 我暗暗叹了口气,只好又问:“你每天早上有正常勃起现象吗?” 这问题一出口,不禁让我有些怀疑他每天早上会是以什么样的睡姿醒来,如果是平躺的话……那被子究竟会是什么形态? 他还是皱着眉头瞅着我,他该不会不知道什么是“晨勃”吧?! 干脆没等他问,我便补充道:“就是阴茎充血肿胀挺立的状态。” 他视线移开,略显潦草地应了声“嗯”。 “呃,那么现在请你让自己的阴茎进入完全勃起状态,以便我进行二次测量。” 玛恩纳又一次用那种困惑的眼神看向我。 该不会他不知道怎么做吧?!他总不可能连自慰的经历都没有过吧?!这绝对不可能吧?!! 可尽管他一脸困惑,却似乎也并没有要请教我的意思,而是带着一脸困惑的模样低下头,盯着他身前那根肉棒。也不知究竟是思考还是纠结了一番之后,他还是用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且握住了前端龟头的部分,开始揉搓起来。 我松了口气,看来是有经验的,至少自慰的经验应该有。 这会儿,身高差的改变,更方便我更仔细地看到他的耳朵,我的视线也忍不住又落在他的耳朵根部那撮纯白的绒毛上,啊,看起来可真柔软,真想摸摸看,手感跟其他三位临光有没有什么区别。如此柔软诱人的绒毛长在玛恩纳这样一位高大壮硕的猛男身上,这样的反差也着实有趣诱人,更让人有探究欲。 但即便这会儿心里的想法再强,我也不可能像揉弄玛嘉烈和玛莉娅那样去揉搓玛恩纳的耳朵,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 而他也从一开始的困惑怀疑的表情逐渐平和下来,表情渐渐恢复成正常的样子。我站在一边等待了一会儿,眼看着他的肉棒逐渐挺立起来。但这种长度肉棒,果然并没有挺立得太高,否则阴茎根部的负担就会太大,显然不妙。可眼看着这么长的肉棒挑起将近三十度,我也不禁目瞪口呆。 我也很快再度凑到他身前测量尺寸。原本就已经将近二十厘米的肉棒,勃起之后又变长了一些,但好在直径并不那么夸张,在正常范围内,硬度也相当可以,可这样反而显得这根肉棒更长了…… 这种时候倒是形象的展现了雄性的这个部位为什么会被称作是“鞭”了。 “好了,现在你需要让自己射精,我会进行精液收集。” 玛恩纳又皱着眉头看向我:“……这身体检查可真是会难为人。” 我立即问道:“难道你是这方面有什么问题?” 玛恩纳叹了口气:“……没有,只是觉得有点麻烦。” “这都是正常步骤,你就当做合理放松吧,再说,取悦自己怎么能算是麻烦事呢?” 玛恩纳看着我,似乎不太认同我的说法,但他也并没有反驳,而是很快又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继续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则按在了他肉棒根部,连带着揉捏着自己的睾丸。看样子他似乎是根部那里更加敏感,而他也渐渐闭上了眼,开始专心揉弄。 而这时我也开始进行计时。时间也是测量的一项,勃起维持的时间、射精准备时间都是必要测量项,但时间当然并不是越长越好,而是太长太短都不好。 可他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变化,也没发出什么声音,直到射精,反应甚至都没有刚才我给他指检的时候大,只是在射精时挺了下腰,胸口也不可避免的剧烈起伏了几下,呼吸也略显急促,但连一分钟都不到,他基本就恢复好了。 嗯……这究竟是撸的比较多,经验比较丰富,还是经验太少没多少感觉? 完成了收集工作,重新回到玛恩纳身边,我却忍不住对他说:“其实你不必老是那么紧绷着,合理的放松和发泄也是维持健康的重要步骤。” 他却问了句:“我哪里不健康吗?” “健康只得不仅仅是身体而已,还有心理和精神的健康,也同样重要。” “……你觉得我心理和精神不健康?” 我笑笑:“嗯,至少是不大健康。” 玛恩纳挪动目光,似乎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可我并不认为这能让我变得更加健康。” 我摊手道:“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恋爱经验。” “嗯?”玛恩纳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你看起来不太像是有过的样子。” “……博士,这些并不属于体检的范畴。” 我抱起肩:“抛开体检,我难道还不能关心一下我的干员吗?” “……这是关心吗?” “当然了。” 玛恩纳不以为然地翻了下眼皮,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也没说太多,只对他说道:“我并不是催你去谈恋爱、找对象,只是,你可以为你自己多着想一些。” “哦,那谢谢。” 其实我真正想对他说的是,即便临光家的家训是“不畏苦暗”,即便我知道玛恩纳一直深深信奉着它,甚至已经将这句家训深深烙印在自己的精神中、骨髓中,却也不必老是仿佛强迫自己处身与苦暗的境地之中,或许他将这视为对自己的磨炼,可磨炼得过了头,就成了自我折磨,况且,他的剑已经足够锋利,也早就已经积蓄了足够的力量。 但我自知与他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近,也不适合对他说出这些话,那么如果日后有机会,而我和他的关系也拉近了一些,我应该会对他说。 1-8身体检查篇·赫德雷 赫德雷,是巴别塔时期就曾和罗德岛建立过联系的萨卡兹之一,曾经一度离开,甚至一度站在了罗德岛的对立面,也曾以非罗德岛干员甚至是敌人的身份与罗德岛并肩而战,如今兜兜转转,竟然又登上了罗德岛,也不知道这究竟算是命运的捉弄,还是奇妙的缘分。 而他也是为数不多曾经接触过那个身为“巴别塔恶灵”的我,那个没有失忆的我,说真的,我还挺想在他们这些“旧人”口中了解一下曾经的自己,可在几次的攀谈后,我禁不住开始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 曾经的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啊…… 失忆之后,脑袋空空的感觉可真让人难受,可更让人觉得难受的是,我并非当真脑袋空空,而是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明明装的满满当当,但却好像一团混沌的浆糊,也像是被一大堆碎的不成样子的碎片给塞满,却拼凑不出原来的形状。 我实在是很想知道我究竟经历了什么,也好在曾经的那些故人再质问我的时候真能说出点什么来,而不是一问一个不吱声…… 由于在于伦蒂尼姆期间的行动,和赫德雷之间的接触也多了不少,从伦蒂尼姆归来后,他看我的眼神明显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体检自然也该提上日程了。他是一位感染者,不用做检查也显而易见,他的感染症状很明显,可他明明很注重身体健康,却不知为对深入检查这件事不怎么上心。 不过,我这里的检查不能跳过,所以,医疗部的干员们也拜托我对他的身体检查多上点心,虽然不能替代深入检查,但至少能对他多点了解、多掌握一些他的身体状况信息也好。 一阵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传来,我按下了开门的按钮,那个高大硕壮的身影便走进了办公室,很快来到我面前。 “博士,上午好。” “早啊,赫德雷,来,进来吧,不用紧张也不用客气,放松点。”我的声音很放松,说话的口气就像对待一位老朋友。这次似乎也没错,我似乎也应该用这样的态度来对他,他和我认识的时间比我和他认识的时间长,不管以前如何,就这段时间和他的接触来说,其实我和他还挺聊得来。 谁不喜欢和头脑灵活、博学睿智、思想深邃的人聊天呢?平心而论,我也的确很喜欢与这位萨卡兹学者交谈,尽管学者、作家这样的身份和他看起来的样子似乎有些割裂,但在萨卡兹这个庞大却特殊的群体中,他这样的人也的确是另类而独特的,想遇到一个这样的人,并不是一件易事。比起我个人,萨卡兹更应该珍惜赫德雷。 “医疗部的干员们应该已经提前跟你打过招呼了吧。今天只是普通的身体检查而已,你也不用有所顾虑。” “嗯,我只是没想到,如今的罗德岛,竟然会让博士你来承担这样的工作。” 我抬起头看向赫德雷,他的目光很柔和,但明显藏这些什么。或许,我跟以前的“我”反差很大吧。 “是吗?哎,毕竟失忆了,曾经做的很多工作或许现在都已经没法胜任了,就只能做些简单的工作咯~而且,关怀干员们的身体健康,这类工作我力所能及,还能加深对干员们的了解,我还挺喜欢的。”我笑着说道。 “是吗。”赫德雷也只是轻轻一笑。 就在我背对着他进行准备工作时,他却忽然说了句:“博士,你真的变了很多。” “是吗……”我貌似轻松随意地笑了笑,可心中的感觉却有些混沌复杂,能对我说出这句话的人实在是不多,而我也不知道这句话对我来说究竟算好还是坏。 准备工作完毕,我又回到他面前,正对着他,半玩笑、半严肃的问了句:“那你觉得哪个我更好一点呢?” “现在的,”他的回答竟毫不犹豫,“对我来说,是这样。但这倒也不是说曾经的那个你不好,只是……距离太过遥远了,而现在的你,让我感觉很近。” 短暂的沉默后,我摊手笑笑:“那不是挺好的嘛,人都是会变的,说不定我也在无形中朝着大家喜欢的方向改变而不自知呢。” 赫德雷的脸上再度流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越是近看,我越是觉得,笑和不笑的赫德雷,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好了,先脱衣服吧。”和这个人聊天实在是很容易忘记时间,我也提醒自己赶紧cue流程,不然还不知道要聊到什么时候,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赶紧把正事做完。 他没有犹豫,立马开始动手。因为进入我的办公室区域便不能携带任何武器装备,因此他并没有携带各种战术装备,也没有穿戴盔甲,只是穿着一身很普通的衣服,且不同于战斗中衣服上经常带着血迹和破洞以及绷带,他现在身上的衣服都是完好的,看起来很是轻便整洁,穿脱倒也方便。刚上岛时,他带着一身的伤浑身各处缠着很多绷带,看起来简直像是半个木乃伊,现在那些绷带也都已经拿去了,他的伤也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将脱下来的衣物放在了一旁的多功能置物架上,赤着身体,站在我面前,我简单扫了一眼,指了指他的脸。 “博士,你是说……这个?” “当然,全面的身体检查是不能有任何覆盖和隐瞒的。” 赫德雷轻轻地笑了一下,将眼罩也摘了下去,其实看起来只像是闭着眼而已,眼皮上烙印着伤疤。但当我得知弄伤他左眼的人是伊内丝时,悬着的心就放下了,还好是伊内丝动手,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哪怕是曼弗雷德,恐怕伤势都会更加严重,他的眼球能不能留存都是个问题。但既然是伊内丝,即便是处于完全敌对的立场,她也必定会控制杀伤的幅度,可以确定她并不会为了复仇或者泄愤而有任何虐杀行为。 所以也可以很容易揣测到赫德雷的心理,这处伤虽然曾经伤势严重,但并不是什么屈辱、难堪的伤疤。他的身体果然比料想中的要白一些,结实的肌肉块覆盖着他大部分的身体,一看就是相当踏实可靠、战斗力很强的模样。只是……他的身体遍布伤疤,很多地方甚至是肉眼可见的新伤迭旧伤,几乎没有几处完好的皮肤。这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身为一位萨卡兹雇佣兵的不易,伤疤的累积大概是伴随着他的整个雇佣兵生涯,而他战斗生涯的开始,甚至可能是要追溯到他记事之初。 “还需要我做什么,博士?” “站好就行了。” 我拿起测量器具,很快凑到他身前弯下了腰。 “博士,这是什么检查?” “你就理解为简单的测量尺寸就好。” 赫德雷并没有很意外,但我稍微瞥了眼他的表情,似乎是有点愣神。 “没想到罗德岛上还有这样的体检项目。” “当然,罗德岛对干员们的关怀可是深入到每个方面、每个细节中的。” 在来体检的前一天晚上,告知干员们今天要来体检的医疗干员都会特别叮嘱一句“要好好清洁身体”,可能还要附上一句“要尽量彻底一点”,所以,来我这儿的每一位干员看起来都是干干净净的,即便许多平常看起来应该不会特地去打理下半身的干员,至少看起来依然是干净整洁的。 赫德雷也如此,只是他下身体毛的状况还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倒不是因为深红的毛发多么特别、多么好看,而是……看起来像是打理过,可能并不是为了美观而进行了养护和修建,但至少因为某种原因定期剃除一部分的剃毛。 有关这件事,有干员跟我解释过,为了行动方便,一些下身剃毛过于旺盛的干员不得不定期进行一些处理。不然……就算是一不小心拉扯到,也怪疼的,倒是剃掉一些更省事。 但就表面观察来说,他下身情况健康正常,看起来这里应该没怎么受过伤,也没有什么疾病症状,也没有矿石病结晶。 “好了,到诊疗床上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赫德雷一听到我的话原本是立即转身要照做的,可听完我的话后,他又不禁愣了愣:“博士,这是要做什么检查?” “指检,之前没做过?” 赫德雷摇摇头。不只是他,大部分的干员在此之前都没有进行过这项检查。我简单解释了两句后,赫德雷也没再多问,很快就上了诊疗床,四肢撑起身体,将臀部朝向我。 给手套涂好润滑液后,我便凑到他身后,先是用手指轻轻按压他的菊部,等他稍微适应,再将手指顶在他后穴上。虽然赫德雷的表现已经可算是相当淡定,可我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和局促——这主要是因为,后穴的本能反应,经验比较少的人是很难控制的,这里的反应通常会很诚实。 但同样令我觉得有点意外的是,他菊部周围的毛发,明显也被剃掉了,而且应该是近期刚刚剃掉的。总不能是因为医疗感觉的一句“清洁身体”而特地剃掉的吧…… 我很快将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后穴,赫德雷鼻腔里泄出一声闷哼,我照例询问道:“疼吗?如果有疼痛感和不适感的话可要立即告诉我。” “唔……不疼,只是……有些不适应。” 算是为了缓和气氛、让他放松,我笑着说道:“放心,大部分人第一次体检都是这样,这是很正常的,反而要是没什么不适感还觉得很稀松平常的话,我才不得不多注意一些呢。” 话虽如此,我自己其实也没有进行过指检……主要是因为,我没有前列腺,也并没有痔疮表现,目前还没有指检的需要,倒是也不清楚被人指检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为了尽可能减轻指检的不适感,我弟一根手指插入后都会在里面多揉按一会儿,一边让干员适应我的手指,一边让自己的手指适应干员的身体。 当我将第二根手指也插入时,赫德雷倒是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胸口仍然在大幅度的起伏着,后穴也剧烈收缩了一阵。我以指腹仔细抚摸按揉着,很好,并没有任何异物感,里面很光滑,这是健康的证明。 可伴随着我的手指继续深入,赫德雷却忍不住开口了:“博士,还、还要往里面深入吗?” “唔……还没到,还得再深入一些。”但话音刚落,指尖就传来了一股略显坚挺的触感,嗯,我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而这时,赫德雷又禁不住泄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就连臀部也似乎是在无意识间动了动,他似乎是想要躲闪,但又本能地克制住。可没过一会儿,他却用带着惊诧的粗重低沉的声音叫了我一声:“博士!” 我看了眼床上,果然是前列腺液溢出了,我立马安抚道:“不用紧张,那是正常现象。” 赫德雷却又问道:“那……不是精液,似乎……也不是尿液,是什么?” “是前列腺液。” 赫德雷的脸上还是带着点吃惊和困惑,他一直盯着自己身前泄出的那摊略显粘稠的体液,但这会儿似乎充满了好奇。我知道他想来是个很有探索欲望的人,但……他该不会是想自己尝尝吧…… “好了,可以下来了。”我抽出手指,赫德雷却禁不住又泄出一阵粗重的喘息。 直到我已经换好了新的一次性手套,他才从诊疗床上下来。 “没想到博士还要做这样的工作,可真是……真是辛苦呢。”赫德雷说道。 “还好,没什么。”闲聊间,我擦拭了一下诊疗床,又将其调整为座椅,“来,坐吧。” 显然赫德雷也知道检查不可能这么快结束,他很快坐在了检查椅上,刚才有些泛红的脸色这会儿又很快恢复如常了,我也趁机稍微看了下他的左眼,看起来还好,就姑且算是……战场和政治残酷的证明吧。 “接下来的检查,需要你先进入勃起状态,让我测量一下数据,然后再想办法射精,就可以了。”我一口气将接下来的实验流程给他说了一遍,考虑到他的接受能力和阅历经验,这点信息应该不成问题。 赫德雷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但他却没有多问,而是低头看向了自己的下身,并很快伸手握住了自己那尚未勃起的阴茎,只是动作略显犹豫。 考虑到他可能产生的顾虑,我很快对他说道:“啊,方式、手法什么的不必在意,过程随意,由你自己决定,检查只是要个数据和结果而已。” 赫德雷似乎稍微松了口气,接下来的动作渐渐流畅自然了起来,他也很快便进入到勃起状态。不必我主动打断,他便主动停了下来,还对我说道:“好了,博士,来测量吧。” 我立马凑到他面前,进行二次测量。一般来说,为了顾及干员们的感受,我会尽可能将对他们敏感部位的触碰减小到最低,特别是对待那些年轻的、明显没什么性经验的干员,但对于赫德雷,我少了些顾虑,动作也显得从容娴熟。倒不是我不在意他的感受,而是潜意识里认定他似乎不需要那么多的顾及。而他似乎也的确不怎么在意我的触碰,被我捏住龟头的时候依然面色如常,捏住睾丸的时候脸色也没多少变化。 我还是按照流程,进行完数据记录后,回到他身边,才对他说道:“好了,你可以继续了。” 赫德雷应了声,便再度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揉搓撸弄起来,看他的手法,明显是有些技巧的,而且还很熟练,呜呼~一看就知道,明显是有经验的。倒不能仅凭一个自慰手法确定他有性经验,但至少可以确定,他自慰的经验必定比较充沛。 这倒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常年流落在外的萨卡兹雇佣兵,经常要与孤独、危险甚至死亡相伴,混乱动荡的严酷生存环境,造就了他们漂泊不定、朝不保夕的生存方式,在这样的日子里,用自己的方式来派遣寂寞、缓解压力也是很必要的。 他也很快闭上了双眼,全身心投入其中。他咬着唇,忍耐着声音,但汗珠很快顺着额头滚落,他的脖颈和锁骨、胸肌和腹肌上也很快遍布汗水,看样子,尽管经验丰富,但想要采集精液也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我也只能耐心地等待在一边,并且还得一直注意观察,随时准备采集。虽然男干员们自慰的样子,各有各的性感迷人法,但看多了,人也渐渐麻了,兴奋的阈值越来越高,面对这种情形时,也自然而然地表现得越来越淡定,兴奋通常也不会持续很久……我一边观察,一边在脑中习惯性的胡思乱想着,渐渐百无聊赖起来,于是,便干脆将视线暂时从他股间挪开,开始从头到脚地仔细打量他的身体。 其实之前我一直对他抱有另一重的好奇:能主动拜托芙蓉帮忙准备营养餐的,究竟是个怎样的狠人、身体究竟又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不然……恐怕味觉稍微正常一点的都不可能做得出这种事吧?就算是为了健康,就能完全牺牲口味吗? 不过之前我和他也稍微进行过饮食方面的交流,他竟然还称赞过雇佣兵时期的W的手艺,emmm……这个人的味觉果然有问题吧? 不过仔细看来,他的身体依然没什么问题,肌肉线条清晰,结实有块,而且在被汗水浸润之后,还显得相当有光泽,看起来可是相当健美壮硕的好身材,简直堪称完美……看他这身体,貌似“营养比口味更重要”这句话的确有了事实上的说服力,可谁愿意信谁信,反正我是做不到……再健康的东西,不好吃那也不能吃! 十几分钟后,他终于有了要高潮的迹象,我赶紧拿好采集器具、摆好姿态、做好准备,可这姿势硬是持续了几分钟,才终于等到他射精——赫德雷剧烈的喘息着,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就看他这瘫软的程度,显然这是一次很成功、很剧烈的高潮。 几分钟后,赫德雷粗重灼热的呼吸已经平复了一些,他忽然对我解释道:“博士,其实我没有刻意拖长时间,只是今天……咳咳,状态有些不好……” 我已经完成了采集工作,脱下了手套,这会儿又回到了他的身边,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不用那么在意,只要每次的时间不太短或者太长就行。” “太长……指的是多长?” “呃,这个嘛……”我挠挠头,还好之前做过功课,倒是没想到这种无意间吸收来的知识还能派上用场,“一般来说,如果一个小时以上还不射的话,那就可能有问题了。” “这样啊……”赫德雷明显松了口气,“我会多注意的。” 嗯,他果然还是很注重健康的。 于是我我继续拍着他的肩说道:“日常进行自慰或者性生活的时候也不用太在意,只要注意性卫生和性行为的方式、以及别太频繁就好,偶尔进行一次,的确可以缓解压力、放松精神。” “……知道了,谢谢。”也不知他从我的话里听出了些什么,这会儿竟有些脸红。 “啊,对了,如果你需要相关的书籍的话……” “……罗德岛上连这种书都有吗?” “呃……目前还没有,要么你根据自己的经验总结一下再写一本书?”我开玩笑道。 赫德雷笑着摇摇头:“我在这方面的知识并不丰富,实在是没法给他人提供什么指导意见。” 我摊手道:“别说是罗德岛,就算是在现今世界范围内,对这个领域的研究也并不多,而岛上也的确有人需要这样的指导,特别是那些年轻的干员们,开设相关课程、进行相关知识教育是很有必要的,可惜,罗德岛依旧人手不足。” 原本我倒还没有考虑得那么周全细致,倒是再看到赫德雷提出开班教学时,才忽然想到,罗德岛上还有一些懵懂的孩子,对这些孩子们的教育,是罗德岛一直以来都要面对的一个问题。给孩子们知识是一方面,知识的全面性又是另一方面。 我当然知道要是真让赫德雷再兼职一门性教育课的老师是相当强人所难的一件事,可万一呢?说不定一不小心就又为罗德岛解决了一个难题。他人的确不错,对待孩子们更是有着超越寻常人的耐心,就连W那样的“劣童”都能搞定,说明他的确很适合给小孩子做老师。 没想到这会儿赫德雷却忽然说道:“我倒是觉得,博士应该能胜任这一工作。” 话音落下,他就笑了出来,我也禁不住笑了笑。 1-9身体检查篇·逻各斯 “博士,我进来了。” 这个熟悉的声音从办公室的门外传来,让我禁不住瞬间一个激灵——我才想起来,今天是给逻各斯体检的日子。 倒不是我害怕给他体检甚至害怕跟他独处,只是因为,一方面他的状况有点特殊,一想到可能要面对的种种状况,我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而另一方面,他也是如今罗德岛上认识我时间最长最久的几个人之一,也是为数不多和我相处时间最长的干员之一,这一点,非常重要。 我在这次苏醒之前经历了一次失忆,因而曾经相处的一切,我都已经不记得了,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起初每次与他相见时,他看着我的眼神中,似是一直隐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悲伤,以及其他种种复杂的情绪,我知道他眼神中那些复杂的情绪必定和那段日子有关,可惜,我的脑中却毫无头绪。 想到这些,我就禁不住有点愧疚。 再加上特蕾西娅的事,我对在那一时期便和我相识的人,不免都会怀有愧疚情绪。 我甚至想不起来特蕾西娅究竟是谁,我和她之间又发生过什么,对她的死亡更是一无所知。但我总觉得这一切一定和我有关。 尽管我和逻各斯之间已经就上述话题单独交谈过数次,可我依然在不停思索着。尽管如今那种悲伤差不多已经完全从他的眼中消失了,那些复杂的情绪也已经明朗了不少,可我总想着……应该为他多做点什么。 其实我知道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冰冷高傲,仿佛高不可攀,他也并不是开在河谷之中的高岭之花,尽管大部分时候看起来很严肃,但只要相处下来,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真实的性格和他过于优越出挑的外表有着强烈的反差。 特别是……从伦蒂尼姆回来后,当他察觉我笑点很低时,就经常一见我就讲冷笑话、玩谐音梗…… 我和逻各斯经常一起笑到令阿米娅汗颜、令凯尔希无语。 一个美丽、强大、优秀又幽默的人,很难不让人喜欢。 回过神来时,逻各斯已经站在办公桌面前了,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手中转动着骨笔。看着我抬起头对上他的实现,他开口了:“博士,你昨晚没睡好?” “呃……”我抬手挠挠我被兜帽盖住的头,正要开口,逻各斯却忽然说道:“博士,对我说谎是没有意义的。” “唔……是有一点。” 逻各斯又接着问道:“我给你的睡帽,你没有使用吗?” 那是他特地刻印了助眠咒文的睡帽,且由于普通材质的布料无法承载他的咒文,那睡帽使用的布料可是和他的制服一样都是从河谷带来的纱织,可是一份贵重且饱含心意的礼物。 我赶忙解释道:“我只是昨天晚上没有使用而已……” 逻各斯很是头疼地叹了口气:“哈……你果然还是更喜欢眼罩吗?好吧,稍微等几天。” “啊……不必那么费心……” “嗯?博士,你要拒绝我吗?”他转动着手中的骨笔。 “哎……”大约算是急中生智,我立马说道:“那个,来我这儿不能带武器,你是知道的。” “你说这个?”他将手中的骨笔转出了花,“这只是一只骨笔而已,并不是什么武器。博士,你这岔开话题的手段太过拙劣了。” “哈……” 也对,而且,他没有骨笔也一样可是释放咒言、使用源石技艺,“武器”这个限制,对他来说的确意义不大。 “总之我的睡眠问题就先放在一边吧,倒是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比约定的时间足足迟了十分钟,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逻各斯的目光瞬间移到了别处,“……抱歉,洗澡的时间久了点。” 我在兜帽下偷笑着,很快起身:“快进来吧。” 逻各斯也暂时收起了骨笔,走到了里面。 “流程你应该很清楚吧,先脱衣服吧。”我对他说。 他站定后,便立即动手先脱去了手套,然后便开始脱身上的制服。我第一次看到他穿着这身制服的时候,就禁不住产生一个想法:明明只是一套普通的制服,为什么穿在他的身上,就感觉那么的不一样?可细看之下,便能发现他这身制服的不同,除了材质和刻印的咒言之外,还有一些可能是遵照他个人意愿增改的小细节,使这身原本应该很普通的制服被穿出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和帅气,也比寻常的制服显得稍微复杂了一点。 因此他脱衣服的时间也比普通干员稍微长了点,眼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减少,我怎么感觉我好像有点罕见地害羞了呢?大约是因为……他的身体看起来简直如同一尊完美的白玉雕塑,光洁而美丽。 他倒是看起来相当淡定,直到浑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他的脸色也没有什么改变。 “怎么了,博士,有什么问题吗?” “我还以为你会抗拒这种身体检查呢。” “并没有,相反,我早就期待着能像这样和博士‘坦诚相待’。” “哦,是吗,那太好了。”我笑笑,很快拿起测量器具靠近了他的身体。可在测量前,我还是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便忽然抬起头说道:“你的身体,很完美呢。” 逻各斯非常短暂地愣了下,很快说道:“多谢夸奖。” “完美到一丝伤痕都没有。” 这时逻各斯才体会到我的意思。 他在之前维多利亚的战争中参与了多场战斗,其中好几次都是主动留下断后,孤身面对强大于自己数倍的劲敌……尽管我非常信赖他,也相信他的实力,却也控制不住为他担心,而他也的确在与食腐者之主孽茨雷战斗到濒临身殒的程度,如果不是女妖们对他的庇护,可真是不敢想究竟会发生什么…… 尽管女妖们的咏唱对他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治疗,可他依旧受了很重的伤,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他的身体怎么能这么“完美”?简直一丝伤痕都找不到。 “所以,究竟是女妖的体质特殊、恢复能力超绝,还是你用咒言掩盖了自己的身体?” 逻各斯又叹了口气:“博士,我不会用咒言做那么无聊的事。” “……”对此我表示异议,他用咒言做的“无聊的事”还少么…… 但他很快又补上一句:“总之博士,不必为我担心,我的体质和恢复能力的确比常人要好上一些。” 我就姑且信他吧。 他也是矿石病感染者,只是他的病症还并未扩散到体表,从外表几乎看不出来,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情况并不严重。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观察、研究和思考,我也发现了,萨卡兹这个种族,的确比其他种族更容易感染矿石病,简直可以说对矿石病具有天然的“亲和力”,因此尽管他们的体质生来就比常人更强,却很难免于矿石病的折磨。倒是没感染矿石病的萨卡兹才相对罕见。 他走进办公室时,我便嗅到了一股怡人的清香;他脱下衣服后,那种香气更明显了些;当我靠近他时,怡人的香气扑面而来——这下我是可以全完确定了,那种香气应该是他使用的沐浴或香皂。 我伏下身,凑到他股间为他测量尺寸,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捏起了他的阴茎,视线也往上看了眼,他几乎没什么反应,表现得依旧淡定。只是他身下的毛发也搭理得很整洁,简直跟他的头发一样。 测量的步骤结束后,我放下测量器具、做好了记录后,便开始触诊。 对待患有矿石病的干员,这一步检查就必须要仔细一些。如果是这个部位有源石结晶,初期干员们自己都未必能及时察觉,尽管这种情况很少,却也并非完全没有。为了以防万一,这个步骤也显得十分重要。 我戴着手套的手指伸到他的下体仔细抚摸着,尽管我知道他应该不会误会,还是解释了句:“我得仔细确认一下是否有源石结晶。” “咳咳,博士,那里,并没有。我每天洗澡的时候都会确认一下。” 哦?原来他自己也会确认吗? 可尽管他这么说,这一步也不能省,我也必须要自己用手指抚摸过他下体的每一处细节,才算是完成了这一步的检查。 完事之后就迅速站了起来:“嗯,很好,果然没有。接下来的检查你也清楚吗?” “听医疗部的干员简单说了一下,似乎检查要深入到我身体里面,医疗部的干员还特地安抚我说不用害怕。” 我笑着说道:“对,不用害怕,不会很疼的。” 逻各斯稍微叹了口气:“所以是真的要进入我的身体?” “当然,医疗部的干员可没骗人。” “那是要从哪里进入我的身体?”他又问。 “肛门。”我相当直白。 逻各斯并没有很惊讶,只是禁不住皱起眉头:“嗯?我很好奇,博士要从我的肛门进入到我身体的哪一部分,又要进行怎样的检查。” “马上就会知道的。上床吧,趴着或者侧躺都行。” 逻各斯正要上床,却又扭过头问了句:“博士更喜欢使用什么样的姿势?” “问我嘛,自然是趴着撅起臀部更方便些。” 他于是便撑起身体趴在了诊疗床上。 “双腿分开些。哦,对了,我这里有油性水性润滑液,还有石蜡,你想用哪一种?” 他分开双腿,扭过头看了我一眼:“……随便。” 大部分干员似乎都是这个回答,这也正常,毕竟大部分干员对润滑液并没有研究,自然也不了解自己会更适合、更喜欢哪一种。 考虑到清洁问题,我一般使用水性润滑液比较多,为了尽量减轻干员们的不适感,我也通常都是将润滑液充分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而不是挤到他们的后穴里。 由于没有尾巴,他的后身整个看起来相当光洁圆润,曲线也相当柔美曼妙。 我站在诊疗床旁边,双手分开他的臀,他的臀也相当白皙光滑,尽管他明显有些紧张的绷着臀,但手感依旧很是柔软、富有弹性。当我沾满润滑液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后穴时,他还是瞬间缩了下身体,口中也发出一声有些意外的惊呼。 我看向他,发现他耳根有些泛红。 还没等我开口发问,他就先说道:“……只是有点凉而已。” 我笑笑:“放心,很快就会适应的。”我很快将手指抵在了他的后穴上,以内熟练的指法按揉着,“臀部放松,不必紧张……” 大约一分钟的按摩后,我便尝试着用手指顶开他的后穴,他的身体像是在本能地抗拒着,但他似乎又在努力地配合着我,因此我的手指刚顶开他的后穴,便被他的菊瓣给紧紧夹住,但马上又较大幅度地张开,里面的粉嫩也很明显的展露出来,像是要主动将我的手指吃入。我便顺势将手指往里送,在润滑液的辅助下,原本的滞涩干被极大程度上减轻,我的手指也很容易被他的后穴吃入,但很快又被他收紧的后穴给夹住,但他的后穴又是很快张开,只是由于它原本非常紧致,因此尽管看起来舒张的幅度很大,但后穴里面的腔道依然非常紧致……这样的过程,循环往复了很多次。总之,我的手指还算比较顺利地插入到他的后穴中,并开始试探着旋转、抽插。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些,脸颊也已经攀上了红晕,他的眼神带着困惑和错愕,我知道他必定尽可能忍耐了声音,便对他说道:“逻各斯,不必逼迫自己忍耐,检查中发出些声音也是正常的,而且,我也可以通过声音来判断你的状态,如果你有什么不适感,即便你自己不说,我也能通过声音察觉。” 倒不是期待着他发出什么声音才说着些,这也是必要的说明而已,但他的身体似乎稍微放松了些,呼吸中也渐渐带上了点呻吟。 我很快将第二根手指插入,后穴再度被扩张开,这一次他鼻腔里泄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的腰身也禁不住往下沉了沉,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了几下。 “逻各斯,如果感觉疼痛或者不适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一边将两根手指往他身体里送入,一边对他说着。 “不适……还好……”他似乎是自语着,但很快又对我说:“不过,博士,怎么忽然……那么生疏了?” 称呼名字是罗德岛上最常见的称呼方式,不过之前和逻各斯的一次单独会面中,他许我称呼他为“尼尔”。罗德岛上大约没有第二个人这么称呼他。 “只是因为在工作而已,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依然可以叫你‘尼尔’。”我一边继续往他的后穴里送入手指,一边说着,“怎么样,疼吗?不适感很强吗?” 似乎是沉吟了片刻,他才开口道:“……不适感,那要看如何定义了。唔……这种感觉,应当算是不适的,但……还在可接受范围内……没关系,并没有疼痛,只是……有些不适应而已。” 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缓慢地旋转、按揉,一边让他继续适应着我的手指,一边仔细地进行着指尖。指尖指腹传来的触感都是熟悉的光滑感,很好,没有病变症状,也没有矿石结晶。我的手指继续一边按揉一边深入,在指腹重新传动朝上按揉时,他的口中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呼:“啊!” “怎么了,尼尔?” “唔……没事,只是……感觉下腹紧张,膀胱有些发胀,这……是正常的感觉吗?” “如果没有觉得疼只是胀的话,那就是正常的。是不是有想要如厕的紧张感?” “……嗯。” “嗯,是正常反应。”这里果然就是他的前列腺,触感很清晰。 原本垂在他身下的肉茎也跟着“紧张”起来,显然胀大了些,也有了些形状,但还没有完全勃起,前列腺液也很快溢出,滴落在诊疗床上。 “啊!”逻各斯发出一声满是意外的轻微惊呼,甚至还有点惊恐似的。 没等他问,我便赶紧说道:“是前列腺液溢出了,依然是正常反应,尼尔,不必紧张。” “前、前列腺液?” “嗯。看来,你似乎并没有研究过生理学?” “……我只研究感兴趣和有用的科目。” 医学和生物学本就不是他的专精领域,尽管他常常给人博学睿智的印象,但他当然不是无所不知的,而他擅长的领域是历史、语言和音乐,能在这些领域上有他这样的造诣,已经是许多人望尘莫及的。他倒是也没必要特地腾出精力去研究并不相关甚至堪称冷门的“生理学”。 就算是放眼整个泰拉,涉足这一领域的专家学者也不多。 我也算不上生理学的专家学者,但好歹还掌握了些知识,目前来说,也还算够用。只是想要精进的话,似乎也不太容易。 我右手还在他的后穴里继续按揉,左手拿起了刚才事先准备好的采样棉签,在他那看起来水盈盈的龟头前端擦了擦,又将棉签插入到采样液中,动作行云流水,非常顺利。这样,这一步骤的工作就完成了一半。 为了提高工作效率,我也是做出了些努力的。 我按揉了几分钟,他的前列腺溢出并不是很多,只有几滴而已。指检已经差不多了,我便缓缓将手指抽了出来,逻各斯明显松了口气,臀部也瞬间放松了下来。 “尼尔,可以下来了。” 我将采样的后续工作完成并将采样试管放好再转过身来时,我发现诊疗床上滴落的那几滴透明的液体已经不见了,不用说,肯定是逻各斯自己擦去的。我看向他,他的眼神却立马躲开,脸颊也还带着些红晕。 我笑笑,很快将诊疗床调整为座椅,对他说:“坐。” 逻各斯很快坐下。由于诊疗椅的造型问题,只要坐下,就会自然分开双腿,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他股间,发现他半勃起的肉棒垂落在了两腿之间的椅子上,他双手搭在扶手上,这画面明明很普通,可竟让人猛然间觉得很色气,色气冲天。 我很快说道:“尼尔,接下来,我需要你配合一下,你需要先让自己进入勃起状态,我需要二次测量数据;然后你再想办法让自己射精,我需要采集你的精液。” 逻各斯一脸困惑的看着我,他还没开口,我的脑中几乎已经自动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勃起”、“射精”、“精液”这些词汇,对他来说,大概率是完全的陌生词汇。 我倒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场面了,不过仍是有点意外。看来,虽然他和Mechanist、Scout这些普通男性干员也并不只聊一些严肃话题,也经常扯些不严肃的话题,但显然是应该没有涉猎过这方面的内容。这倒也正常,一方面是其他人也未必有相关的知识,而另一方面,他其实还很年轻…… 于是我只能花费几分钟的时间,向他一一解释这些词汇,并让他明白我需要让他做的究竟是什么事。尽管他脸上的困惑减轻了些,可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依然没有真正理解我所描绘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对他又有什么意义。 而我其实一边说,也一边开始冒汗,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个疑问:我现在跟他解释的是他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的陌生理论,算是为他开启了一扇崭新的大门,我自认这道门原本就该对所有人正常开放,也不认为逻各斯了解这些会是什么坏事,可是想到深爱着逻各斯的河谷女妖们,我就禁不住产生一个念头——如果她们知道了,该不会认为我教坏了逻各斯吧?? 这个疑问又禁不住牵扯出我对女妖的一百个疑问:说到底,女妖这个种群究竟是如何繁衍生息的?她们有正常的性生活吗?她们是如何教养逻各斯这种极为稀少的男性女妖的…… 听我说完,逻各斯禁不住叹了口气:“……虽然并不是很理解,但我会照做的。”他很快将手伸到自己股间,用那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肉棒,并尝试着上下动了动,被他手指捏住的那部分皮肤也跟着被牵扯着动了动。“像这样吗?” “嗯,对,不过这只是其中的一种方法而已,你可以遵循着自己的感受来调整姿势和动作、寻找适合自己、让自己感觉舒服愉悦的自慰方式。” “自慰……”逻各斯重复着我的话语,似乎是在通过自己的感受来理解这个词汇,“这种陌生的感觉,就是自慰应当追求的感觉吗?” “唔……你不妨形容一下你的感受。” 他的手指依然捏着自己的肉棒略显缓慢地上下撸弄着,一番感受和思考后,他说道:“……心跳正在不受控制地加速,体温也在上升,我股间的‘男性之证’正在肿胀、变硬,已经是平常的一倍多了,唔……这里,似乎在渴望着触碰,更强烈、更快速的触碰……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欣快感、兴奋感,这种感觉明明很陌生,我确信我是第一次感受,可我却被它吸引着,无法自拔,唔……” 逻各斯是充满好奇的,一旦某样陌生的事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引发了他的好奇以及某种情绪他便会自行探索下去。 他的肉棒已经挺立了起来,但不只是肉棒,肉棒之下的阴囊也跟着紧绷起来,变得圆润紧致;上身的两颗粉嫩的乳头也已经翘挺起来,呈现着一副鲜嫩欲滴的模样。 “嗯……这里,”他的手指触碰着自己的龟头,触碰到了尿道口,“啊!”他的指尖被自己身体里溢出的津液沾染、浸润,拇指又拨弄着龟头的边缘,“还有这里……唔!哈……还有……嗯……”他的喉结滚动着。 “尼尔,抱歉打断,暂停一下好吗?” “唔……”逻各斯立马停了下来,可他的手却显得有些不舍地缓缓从肉棒上拿了下来。 “放心,很快。”我赶紧俯下身进行测量,可当我带着手套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肉棒时,他的肉棒明显颤抖了下,他鼻腔里也瞬间泄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我的心跳也一瞬间跟着加快了许多,但为了尽量减少打断的时间,我还是专注在手上,很快完成了测量工作。 “好了,尼尔,可以继续了。” 做完数据记录,我便立马做出了收集精液的准备。 逻各斯的手很快重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且这一次,他用了两只手,另一只手落在根部,依然是充满好奇的试探性抚摸,从股沟,到肉棒根部,又落在了绷紧的睾丸上……他握住肉棒的手包裹着自己的龟头,用略显稚嫩、没什么技术性可言的动作抚过尿道口、龟头、系带、茎部…… 但第一次的尝试往往是冲动且不可控的,他这第一次的自慰摸索也并没有进行很久,他还在充满好奇地抚摸着自己的私处、尝试着试探出一个又一个的敏感处,却在毫无准备之下猝不及防地射精了,白浊的精液从尿道口喷射而出,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但好在我还是及时抓准了时机,将绝大部分的精液收集了起来,一小部分落在了他自己的睾丸和手上。 逻各斯似乎是因为这陌生的身体反应愣了几秒,回过神来,才将身体完全靠在椅背上,剧烈的喘息起来,几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流下来。 我完成了工作,回到他身边后,拿出一张纸巾为他擦了擦额头。 “博士,这……究竟是什么感觉?”逻各斯的喘息还没有平复,他便有些急切地开口问道。 “应该是高潮的感觉。” “高潮……就是如同失控一般的空白吗?” “唔……应该并不是真正的空白吧?在那片空白之后,应当还有些什么。” “我知道,那是人的一种本能。” 我笑着:“不愧是你,果然并不需要我解释太多。” “可失控的感觉,很危险。博士,‘高潮’真的是什么正面感受吗?” 我耸耸肩:“许多初次尝试都充斥着危险和未知,但也不必那么急着下结论,在你尝试第二次、第三次之后,说不定就会明白了,而最初的感受,可能会发生很大的转变,甚至逆转。” 逻各斯望着我,几秒钟后,他才开口道:“博士,你确定这件事对我没有坏处?” 我赶忙说道:“正常来说,是没有坏处的,还能起到放松和怡情的作用。但凡是好坏都要有个度,切忌不可太频繁,也不能为了寻求刺激而无所顾忌。” 逻各斯长舒了口气:“我会仔细考虑的。” 我笑着说道:“尼尔,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学术问题,你也不必那么严肃。” “那博士也会经常自慰吗?也体验过这种令人愉悦到仿佛失控一般的高潮吗?”他抬起头问道。 “呃……”这问题还真把我给稳住了,照实回答的话,当然就是简单干脆的“否”,但要是真的这么说了,又好像我在忽悠他似的。不过比起实践,我的确更加专精于理论…… 他很快抱起肩,抬手轻轻抬起自己的下巴:“我会通过自己的实验和研究来寻求答案。在我得出答案后,一定会再来找博士探讨的。” 我干笑了两下,一时间也不知道这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只是……但愿河谷的女妖们不会来找我算账。 2-2看脸篇·逻各斯 (从源石内部出来后) 时间似乎并没有流逝多少,可对我们来说,这段时间仿佛度秒如年。 尽管早就已经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可在经历了接连数场几乎全部都要拼上性命的鏖战之后,大家都不可避免地陷入了疲惫,一时间甚至无暇享受胜利的喜悦,何况我们也还并没有迎来真正的胜利。在明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更加强大的对手的前提下,我们似乎也并没有喜悦的资本,唯有庆幸活下来的不易。 逻各斯坐在安全屋外,尽管他说只是出去透透气,但想来,应该是想要帮大家放哨,让大家得以度过一个安眠的夜晚。 可他明明是伴随我们一路走来最辛苦的那个,如果不是他以一夫当关之姿一次又一次地断后,我们根本无法抵达这里。 在紧要之时,我不得不竭力阻断感情,甚至隔绝身为人的正常感情和共情能力,只为了尽量保证理性和清醒,可是现在,我却不能了。紧绷着的神经只要稍有松弛,感情就会顺着精神的缝隙涌入头脑与心间;稍微放松一些,感情便会如洪水一般决堤,而此前被阻断隔绝的那些感情,也会加倍奔涌而来。 我望着逻各斯孤独而可靠的背影,心中复杂的情绪翻腾着。 我知道在关键时刻,对他这样的一位精英干员的担忧,简直可视为对他的不信任甚至是侮辱,可那是身为博士和“巴别塔恶灵”的我,而作为一个有感情的人,我没法不担心我的干员,何况我当时已经感受到,他一度性命垂危,甚至几乎失去了生命的迹象,即便我并非他的族人,听不到生命即将逝去时,为他们送行的骨哨声响。 但后来阿米娅还是忍不住将当时听到的骨哨声响的事告诉了我,她后怕不已,也以为我们已经失去了逻各斯,足以印证我当时的感知。只是为了稳住场面,也不让我担心,阿米娅才没有在当时立即对我说出,但事后提起这些时,她一度哽咽。 这个可爱、可靠又可怜的孩子,为了大家,为了罗德岛,也为了我,她承受了太多,即便我也能感受到她当时承受的巨大压力,但却无法共情她的所有痛苦,更遑论分享甚至为她分担。 我花费的几个小时的时间陪伴、安抚阿米娅,但还没有和逻各斯单独说上一句话,而现在,正是我该去他身边的时候。 我悄无声息地来到逻各斯身边,逻各斯并不意外,只是看了我一眼。 “我可以和你坐一会儿吗?”我开口,低声问道。 “可以。”他的回答很干脆。 我在他身边坐下,伦蒂尼姆的晚风拂过,空气中似乎还裹挟着吹不散的血腥气。 “阿米娅已经睡了吗?”逻各斯问道。 “嗯,大家都已经睡下了。” “那就好。” “逻各斯,你也应该去休息。” “暂时还不需要。”他的回答依旧干脆,片刻后,他却忽然扭过头看向我:“倒是你,博士,你应该去好好休息。” “我想陪你一会儿。” “我不需要陪伴。” “那如果我说是我需要呢?” “那……那好吧。”他的声音第一次有了卡顿,只是夜色有些晦暗,我看不清他的脸色。 片刻后,我又开口问道:“逻各斯,你的身体,还好吗?” “我没事,博士,请不必为我担心。” 我知道他在与孽茨雷的战斗中受了很重的伤,这事几乎不用想也知道,幸而女妖们祝祷和咒言加持过的PhonoR-0及时赶到,才及时挽救了逻各斯的性命,但是……她真的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治愈逻各斯身体受到的全部损伤吗?而且在那之后,我们又经历了数场鏖战……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还是对他说:“逻各斯,我知道当时的我们几乎别无选择,可是,担心是本能……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希望我们能一起想办法面对,而不再是留你一个人独自面对那样强大的敌人。” 逻各斯垂着眼眸,向来难以看出什么神情的俊秀面庞上也难得流露出些许复杂之色,片刻后,他也缓缓开口了:“孽茨雷是我目前为止面对的最为强大的敌人,但或许并不是将来要面对的最强大的那个,我知道我无法击溃他,即便竭尽全力,也只能勉强拖延他的脚步而已,我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即便当时我真的死在战场之上,我也不会后悔,只是……会感到些许遗憾,我还没有陪着大家走到最后,还没有看到我们一直以来追求的理想得以实现。” 他的声音顿了顿,我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心头也仿佛被压上了一块无法估量重量的巨石,而巨石之下又遍布荆棘…… 还没等我挣扎着开口,逻各斯便再度开口了:“不过下一次,我会选择相信博士。” 心头的那块巨石被移开了,我松了口气:“谢谢你,逻各斯。” “博士,想必将阿米娅哄睡花费了不少力气吧?”沉重的话题过去了,似乎换了个轻松的话题。 “还好,特蕾西娅留下的影子现在会一直陪伴在阿米娅的身边,在需要哄阿米娅入睡时,更是帮了不少忙,她会哼唱令阿米娅安心的摇篮曲和童谣,可比我厉害多了。” “是吗?那可真是帮了不少忙呢。”逻各斯侧过身望着我,“博士,你需要哄睡吗?” “哎?”面对着有些突然的转折,我禁不住愣了下,但很快便带着戏谑地说了句,“看来女妖还有专门用于安睡的咒言?” “当然。”可他却忽然托起我的手,略显意外地感叹道:“博士的手,很温暖。” “倒是你的手,有些凉。” 我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可他却忽然低下头,我瞬间感觉一个温润而特别的触感落在我的手背上——他吻了我的手背。然后,他抬起头,望着我的双眼对我说:“博士,晚安,睡个好觉。” 瞬间,我便感觉我的眼皮沉到抬不起来了,视野中逻各斯的那张脸也迅速变得模糊。但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我似乎说了句“你是嫌我话多吗?”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好像看到逻各斯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我想我大约是倒在了逻各斯的肩上,或者怀里,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以怎样的一个姿态,或许应该没有太过失态。 事情总算是暂告一段落,尽管这片大地的争斗和灾难依旧不会停歇,更大的危机也在酝酿着,但好歹我们终于有了片刻喘息和休整的机会。 尽管这一次也未必能彻底终结萨卡兹们的流浪,但至少暂时又为他们争取了一个重建家园的机会。 原本的“巴别塔”初创团队中,就有着为数不少的萨卡兹,时至今日,罗德岛上的萨卡兹干员比例更是不小,不论他们是否视那些萨卡兹为同伴,但眼看着他们重新回到了卡兹戴尔,大家也都跟着安心了许多。 凯尔希说我的制服还不够完善,于是将之前的兜帽衫全部都收走,又进行了一番改良。据说改良后的制服,加强了防御功能。 这天,逻各斯来到了我的办公室,他的手中拿着一件制服,看起来和我身上穿着的这件是同款。 “博士,这时经过我再度改良后的制服,里面使用了河谷特质的纱织,我将整件衣服内外都附着了许多咒言,在实用性、舒适度和防御性上,一定比凯尔希医生的设计更上一层楼,博士,不如试一下吧。” 原本这种事并不需要他来费心,可既然他都已经制作好了,我又怎么好意思枉费他的一片心意? 我立马从他手中接过制服,可尽管这里是办公室,在这儿直接脱衣服换衣服,似乎不大合适。我干脆拉起了逻各斯的手,拉着他回到了房间。 我正要脱衣服,逻各斯忽然说:“咳咳,博士,要么我先回避一下。” “不必了。”我说道。 反正只是一件外套而已,我里面又不是没穿衣服。再说,我的脸应该不算什么机密,特别是对逻各斯这样的“精英干员”,而且,以他的能力,只要他好奇,他应该有无数种方式看到我的脸。而他自然也早就已经见过了我的脸,应该也早就不好奇了。 我脱下了兜帽衫,里面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T恤。我甩了甩头,对着逻各斯笑笑:“我都已经习惯了长时间穿着制服,忽然之间脱掉,简直像是卸下装甲似的。” 逻各斯望着我,却并没有说话。他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睛……似乎张开得比平常稍微大了一点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很快将他带来的那件制服穿上,内衬似乎完全是河谷的纱织,那是一种极为独特的触感,柔软舒适,轻薄透气,还真不是岛内的材料能比的。 “嗯,还真不错!很舒服!逻各斯,真是让你费心啦,这件制服果然比凯尔希带来新改良后的还要舒服很多,可真棒!那我就收下啦,谢谢你!” 逻各斯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但他却很快说道:“嗯,好的,不过博士,你还是先脱下来吧。” “嗯?怎么了?” “我忽然想到还有一处设计不足,需要再改良一下,改好之后再带回来给你。” “唔……”尽管我觉得现在这身制服就已经完美到无可挑剔,但既然逻各斯这么说,我还是决定尊重他,于是又立马将身上的制服脱了下来。 我正要拿起原本的制服穿上,逻各斯却忽然拉住了我的手腕:“博士,我们,能坐下说会儿话吗?” 也不知道他忽然之间有什么事要说,我还是立马答应:“当然可以。” 我和逻各斯坐在了沙发上,他却忽然抬起手,抚了抚我的头发。 想来应该是刚才穿脱兜帽衫时把头发给弄乱了。 我略微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但还是很快问道:“唔,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 逻各斯将身体靠在了沙发靠背上,相当直率地说了句:“没什么事,我其实只是想和博士坐一会儿而已。”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小心忘了,他的手还一直握着我的手腕呢。 我笑笑,很快问道:“逻各斯,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好,博士,不必为我担心。” “我的意思是,之前的伤,都已经痊愈了吗?” “嗯,请放心,我的自愈能力很强,罗德岛医疗部的干员们也很靠谱。” 我点点头:“那就好。” 如果可以,真想给他再做个全身检查,但也只是想想。医疗部的干员们,应该比我靠谱。 尽管罗德岛的精英干员们各个都已经身经百战,什么场面都见识过,可伦蒂尼姆这一战终究是不同的。 而这一战,给我们所有人也都带来了许多变化,甚至说是一次彻底的“洗礼”和“重造”都不为过。 尽管大战已经结束,可我们每个人依旧忍不住在意识中重新回到当时的战场上,反省、反思、思考,都只是为了在下一次大战来临之时,能找到更好的应对之法。 我知道,可能不只有一个人像我这样,只要回想起伦蒂尼姆,就禁不住在心底泛起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感。这感觉其实并不好受,每次都禁不住让人一身冷汗,可好处是,能让人更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我看着逻各斯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道:“逻各斯,是有什么心事吗?” 逻各斯忽然叹了口气,握着我手腕的手指也动了动:“我的确……有些话想对博士说。” 我没有催促,等着他开口。 他将身体靠在椅背上,视线似是无意识地落在面前,缓缓开口道:“在意识即将溃散之际,我的脑中闪过很多想法和片段,可最让我在意的,其实并不是我们未完成的路,因为我知道,即便我真的殒命在此,也不过是像之前的其他同伴一样,大家还是一样会继续下去,继续走完我们没有走完的路,而这段路有没有我,区别都不大。” 我的胸口像是瞬间压上了一块巨石,想要反驳他,但还是给忍住了,并没有打断他。 “最让我在意的,其实是隐藏在心底的一份异样的情愫,和从没有开口诉说过的心意。” 哦~果然感情依然是人心中最强有力的牵绊,那么究竟是对谁的呢? 逻各斯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那份情愫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彻底发生了质变,我无法确定,即便是在那一刻,也并没有变得彻底清晰,甚至在那之后,我也还曾有过怀疑和困惑,可是现在,我终于可以完全确定。”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始终没有打断。 可这时,逻各斯握着我手腕的手忽然向下挪动,手指交叉,与我十指紧扣。 “博士,我想要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不只是以罗德岛精英干员的身份,也不只是以女妖之主的身份,还有……爱人的身份。” 他开口依旧是往日的风格,言语听起来带着一种理性的冷酷之感,可偏偏这一次,貌似冷酷的声音之中,却包裹着滚烫的情感。 “嗯……嗯?!!!!”我吃惊地瞪大了双眼望着逻各斯,心跳瞬间狂飙到几乎飞起。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逻各斯一直以来都非常擅长掩饰内心的情绪,即便是说出这样的话,他脸颊上也只是泛起几乎微不可察的红晕,他抬起眸子对上我的视线,那目光甚至带着点戏谑。 “怎么,讶异于我的直率吗?” 的、的确是够直率了,可是……究竟是怎么进展到这一步的? 逻各斯马上问道:“博士,你是不喜欢这样简单直率的表达吗?或者,我可以采用更加委婉优雅的方式,采用更加唯美华丽的修辞……” 我赶紧摇摇头:“不不不这样挺好的!我就喜欢简单直率的表达方式!” 逻各斯微笑道:“那就好。” 真是个迷人的微笑。 “可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逻各斯忽然脱下了手套,抬手捧起了我的脸:“博士,这个问题,实在是很难回答,即便是我,也无法完全看透自己的内心。但我能感受到那种情绪在牵动着我的心,刚开始,像是由一条细细的丝线牵引着,那时还只能牵动一点微弱的情绪;渐渐变成了几根,我开始在意博士;后来,我的心已经彻底被那丝线缠绕起来,几乎已经快要没有缝隙了。” 一时间,我有些哑口无言。 “博士,我知道你是特殊的,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对于我们来说,你简直就像是一个来自异世界的来客,因为你给人的感觉太过陌生,因此,起初,我对你只有警惕和好奇。可或许是当我看到你为了研究矿石病而彻夜难眠时,或许是当我看到你用源石来伤害自己的身体时……我已经没法再像最初那样对你冷眼观察。” 可是他口中所说的这些,我自己竟然都感到陌生,甚至无法确定是不是我做过的事——我知道,他所说的都是在我第二次醒来之前的那五年中发生的事。我知道我们曾经相处过,可能有好几年的光阴,可有关那段日子的一切,我的脑中依然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踪迹。 只是由于在此前大战中特蕾西娅的“杰作”,让我猝不及防地知道了当初特蕾西娅的“真凶”竟然是我……尽管当时在场的几人后来都已经明白了特蕾西娅的用意,似乎也并没有对我再抱有恨意,可我自己依然觉得有些愧疚和难过。 我知道我身上背负着难以想象的重担,那或许也是我当初逼不得已才做出的抉择,可如果可以,是否还有更好的选择?只是如今再思考这些也没有意义。 因此,我有些无力也有些心虚地垂下视线,不再与他对视。 “博士,一个人的一生,总要做出许多决定,其中或许也难免会有很多令人自责、懊恼甚至后悔的决定,但曾经的决定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今后的一切。为了不让自己再度踏入曾经的泥潭,我们才不得不让自己不断变得更加谨慎且勇敢。博士,你说,是吗?” 我知道,他正是在了解了一切之后,才最终做出了今天的选择。 于是,我重新抬起了视线,端起笑容,对他点头:“嗯!” “博士,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今后的一切,我们会一起面对。” 我被他牵住的手,禁不住收紧。 对言语的运用,我远不及他,此时此刻,似乎所有的言语也都变得苍白。 逻各斯忽然直起身体,也抬手揽过我的后颈,将我拥入怀中。 “博士,我会让自己变强,不再让你为我担心。”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忍不住想要对他说:你真的已经很强了。 但我知道,他的这份心意和决心,是无法阻止的。变强,也并不是为了我一个人。 我抬手,也环抱住了他。 怀抱分开之时,他忽然吻了我的唇,温柔的一吻,如蜻蜓点水一般,仅片刻的停留,他便将身体靠回到沙发上,脸颊上的红晕变得明显了些。 我从吃惊中缓过神来,笑着问道:“女妖的吻,也附带有什么特殊的咒言吗?唔,比如,被女妖吻过的人就必须终身相许、永不背叛之类的?” 逻各斯笑笑:“如果有的话呢?” “嗯……”我故意叹了口气,“那我就只好……主动去跟菈玛莲坦白,顺便问问她,河谷的婚礼是什么样,之后再按照河谷的仪式来迎娶你这位女妖之主;然后在央求她让你永远留在罗德岛上。” 逻各斯笑了出来,脸颊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可他却马上说道:“但女妖的吻,也只是普通的吻而已,并没有什么咒言。感情也不该依赖任何外力,更不该由咒言来束缚,而应该是由彼此的心意牵引和印证。” 说话间,他拉起我的手,覆在了他的心口。掌心之下,是他猛烈的心跳。这一刻,他的滚烫灼热的心意也仿佛在我的掌心中具象化了。 这一点,我不能再认同。 唯有发自内心的情感才是最真实的,而只有遵循着内心最真实感受的,才能被称之为“真情”。 尽管人的感情总是会受到外界各种各样的因素影响、激发,可一份真情不该受到什么强制力的约束,甚至是逼迫,否则,感情便不纯粹了。 令我深感意外的,不只是逻各斯这有些突然的表白,我更好奇,我的心意,他又是如何知晓的?如果在此之前他对我的心意全然不知,也没有任何把握,他又怎么会忽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尽管他脸上带着点羞涩,可分明就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我故意问道:“逻各斯,你是如何确定我的心意的?难道就不怕被我拒绝吗?” 逻各斯的脸上露出微笑:“重要的是我必须要将自己的心意对博士说出来,被拒绝也无所谓。至于博士的心意……”他笑笑,“我早有察觉,只是希望自己没有会错意。” 这倒是不让人意外,他的观察力向来十分敏锐,我也隐约察觉到,他似乎在感情上也十分敏感,只是十分善于掩饰和隐藏。如今倒是彻底确定了,他是个心细如发、敏锐又敏感的人。 尽管有些破坏气氛,我还是说道:“你说女妖的吻只是普通的吻,可上一次我被你吻过之后,就直接昏睡过去了。” 逻各斯笑了出来:“抱歉,以后我不会再在吻上附加咒言。如果需要哄你入睡,我会采用其他方式。” 我点点头,又说道:“唔……那么如果我现在触碰你的耳羽呢?” 逻各斯微笑道:“没关系,想摸就摸吧,我已经将沉睡咒言对博士解除了。” 似乎是为了防止大家对他的耳羽过于好奇,也可能是不喜欢被人触碰耳羽,逻各斯在他的耳羽上附加了“不可触碰”的禁忌咒言,只要轻轻一碰,就可以立马陷入婴儿般的睡眠。 我抬起手,试探着触碰他的耳羽,在指尖触碰到他耳羽的一瞬,他的耳羽即刻抖动了一下,看起来,它似乎很敏感。我将手指完全落在他的耳羽上,第一次这样抚摸。 “手感如何,博士?” 我笑着说:“果然是很特别的触感。” 但我知道他大概不怎么喜欢被人触碰耳羽,因此也并未留恋太久。我的手顺着他的耳羽向下,就像他刚才对我做的那样,我捧起了他的脸。他白皙如雪的面庞上,点缀着些许羞涩的粉红,他红色的双眸并未躲闪。 他抬起手,将我的手覆在其中。 我凑近,也将一个回敬的吻印在了他的唇边。 或许接下来的日子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但从此之后,我们之间便多了一重身份,那是一重名为“恋人”的纽带。 这天,我一如往常来到B-007号浴室,泡药浴,但才刚坐在池子里没一会儿,逻各斯便也走进了浴室。 “博士,尽管你的房间里就有浴室,你却对这间浴室情有独钟。” 我笑着说:“这里比较宽敞,泡着也比较舒服。逻各斯,快过来。” 逻各斯微笑着摇摇头,很快也走进了浴池,在我身边坐下。和往常一样,稍微留出了一点距离。 这不是我第一次和他一起泡澡,但以“恋人”的身份这么大大方方地一起泡澡,倒是第一次。 感觉果然很不一样,明显没有了之前的拘谨和刻意的小心,我们两人明显都放松了许多。 我故意往他身边挪了挪,几乎和他紧紧相挨,逻各斯淡定如常。 算是抱着点捉弄他的心思,我故意抬手,抚摸着他的胳膊。 “博士,你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 “嗯,当然了。” “嗯,这很好。” 我握住了他的手,他似乎也很受用。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我很快又开始抚摸他的大腿。刚开始,他没什么表态,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开口了:“博士,你似乎在故意捉弄我。” “嗯?哪有的事。”我嘴上说着,手可没停。 “……博士,停下吧。”他嘴上这么说,却并没有制止我。 我故意带着一脸的坏笑,手在水下来回抚摸他的大腿,啧啧,调戏自己的男人,可真是有趣极了。 没过一会儿,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停止!” 不只是我的手,我整个人都瞬间定住,一动也不能动。 “喂喂,逻各斯,对待恋人也要使用咒言吗?” “这里是公共场所,需要注意分寸。” “别找借口!现在这儿就咱们俩,再说,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逻各斯侧头瞥了我一眼:“你还打算做什么过分的事?” 哼,我要做的事可多了去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唔,你先解除咒言!这个姿势很难受的!” 逻各斯叹了口气,伸手将我的身体摆正,却并没有解除咒言。 “逻各斯,你不可以这么对待恋人!” 逻各斯在水下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我的确还不太懂得该如何对待恋人,但我知道,你不过是想对我恶作剧而已。” 既然已经被戳穿了,我干脆理直气壮道:“不行吗?” 逻各斯侧头望着我,忽然说了句:“博士,我有的时候实在是禁不住怀疑,是否你的心理年龄,其实并不如我。” “哈?”要真说年龄的话……这可能是一段究极、史诗级、宇宙无敌级的“忘年恋”吧? 但我自己究竟多大我也并不清楚。 “如果你再对我恶作剧,我下一次使用的咒言可不会这么简单。” 说完,他就解开了咒言。 哼,我倒要看看你还要对我使用什么咒言! 这一次,我直接将手伸向了他大腿内侧,但目标也只是他的大腿。 逻各斯却瞬间绷直了身体:“……博士。” “嗯?” 他在水下的手似乎是要来捉我的手,我立马抬手躲闪,可手背却在无意间触碰到一个硬物…… 以我丰富的检查身体的经验来说,这绝对不可能是别的东西…… 逻各斯脸颊染上了一层绯红,他侧目看着我:“……博士,你该对我负责。”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个……我、我其实也没有料到……” “你明明从最开始触碰我的时候就该料到我会有什么反应。” “啊?不、不可能,从一开始……太夸张了,我只是抚摸了你的手臂……” “那从抚摸大腿的时候开始呢?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叹了口气,干脆将手伸向他下身,直接握住了那里凸起挺立的部分,逻各斯的身体再度绷直。 “你不是让我对你负责吗?这样负责可以吗?” “……”逻各斯面无表情,也说不清他这会儿在想什么。 但我还是提醒道:“唔,不过,在公共浴池里射精的话,可是极不道德的行为……” “……我会忍住的。” 调戏归调戏,但这终究是公开场合,不能太过分。 因此,这会儿主动发起调戏的我,竟也觉得有些羞耻…… 逻各斯的身体很敏感,从一开始被我握住的时候,就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手中的肉棒是硬邦邦的一根,我生怕他一不小心把持不住,只好尽量放慢动作,也不敢用力,更是特地避开了一些常见的敏感点,如龟头系带、马眼、阴茎根部…… 过了一会儿,逻各斯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加快了速度,也用了些力道,撸弄着他的肉棒。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也在剧烈起伏着。 我犹豫着要不要再提醒他一次,他却忽然放开了手,“哗”的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坚挺的肉棒也随着他的动作跃出水面,几乎就在我面前抖动了几下,抖落了许多水滴。 可他没再等一刻,立马离开了水池,迅速凑到淋雨下,将身体背了过去,打开了淋雨,让水流从他的头顶落下。 而这时,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又一位干员走了进来,正巧,竟然是Mechanist。 “嗨,博士,你好啊。” “嗨,Mechanist。”我对他微笑。 对于这些“老骨干”来说,我的脸他们早就已经很熟悉。 “呦,逻各斯,你也在。你在那儿做什么呢?” 逻各斯完全没理会Mechanist。 Mechanist也没再多问,很快进了浴池,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这时,逻各斯忽然回过头,往这边看了一眼,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片刻后,他转过身,好在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可他竟直接朝着这边走来,不由分说地直接将水池里的Mechanist给捞了起来。 “唔?干什么?我才刚泡没两分钟呢!” “上次的谜题,你想出来了吗?” “还没有呢,你再等等!” “不等了,我又想到了一个新的,赶紧。” “哎哎——至于这么急吗?” 他就这么不由分说地将Mechanist从池子里给拖了出去,又扭过头对我说了句:“博士,你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别泡太久。” “嗯,我知道了。”我对他微笑着。 果然,我们的日子在相交之外的那部分其实都没有什么变化,唯有相交的这一部分,发生了些许变化,但这样就好。 逻各斯不只是罗德岛精英干员之一,更是核心骨干之一,岛内的许多基础运行机制他都有参与设计,比如在干员训练计划方面、干员考核方面,他都有深度参与。而他也本就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其实一直都很乐于助人,因此他一直以来都很忙碌。 尽管有了这份关系之后,他每天会特地抽出一点时间至少来看我一次,但其实每天相处的时间也并不充裕,甚至经常只是见一面而已。 这天下午,他好不容易又抽出时间来我的办公室,尽管只有十几分钟的相处时间,我还是将他拉到了我的卧室里,让他坐在了沙发上。我主动脱掉了外套,和他面对面地稍微坐一会儿。 显然,这样的时光也让逻各斯颇为受用,即便他不说,我也能感受到。 每次我脱下外套,他的目光总是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不愿挪开。 我吻了他的嘴角,对他说:“今天,我要做一件事,就算是对上一次恶作剧的小小补偿好了。” “上一次的恶作剧?” “嗯,你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哦,浴室里的那件事吗?”他几乎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可以当做是恋人之间的小情趣,不过,既然博士认为是恶作剧的话……我很期待博士的补偿。” 我笑笑,手落在了他的大腿上,稍微抚摸了两下,故意眯着眼问道:“逻各斯,我记得我和你说过,适当自慰有利于身心健康、身体放松,你应该还记得吧?” “嗯,博士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那,你自己有尝试过吗?” 逻各斯叹了口气:“我不需要这样的方式来放松身心,而且,我认为,这件事还是更适合两个人相处时进行。” 我眯着眼笑着,手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哦~也就是说,你更希望让我来做这件事?” “的确如此。”他的回答相当直接干脆。 “好吧。”我很快将手伸向他的股间,正要握住,却被逻各斯制止。 我有些意外地挑起眉毛:“嗯?怎么,不想让我碰你吗?” 逻各斯道:“当然不是,只是,隔着衣服进行这种事,体液会浸透衣物,在衣物上留下痕迹,博士,还是脱掉吧。” 我笑笑,也不知他究竟是真的在意这种事,还是想要来得直接一些。 我换了个姿势,蹲在他身前,解开他的裤子,将他下身的欲望释放出来,起初,那里是绵软的,可我才刚碰他没两下,那里很快便挺立起来。 我抬起头,对逻各斯笑笑,很快便凑上前,可正要将他的肉棒含住,他却忽然拦住了我。 我抬起头,他满眼吃惊:“博士——” “嗯?怎么,不想让我嘴吗?” 这时,逻各斯的脸颊瞬间变红:“不,那里……是排泄器官,并不适合用嘴……” 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逻各斯的语言组织能力很罕见地受到了挑战。 我却没多解释什么,很快便将他的肉棒含住。 我听到逻各斯的呼吸瞬间凝滞。 其实我在这件事上也没什么经验,也难说有什么技巧,不过都是跟着感觉自己摸索罢了。不过,舌头的触感以及它能带来的快感,应该是手没法比的。 耳边逻各斯的呼吸声也很快变得急促。 我的嘴巴,几乎只能含住他的龟头,而口腔中的龟头,似乎还变大了一些,才没一会儿,就让我的唇舌感觉有些辛苦,那里似乎还在跳动着。 我尝试着用舌尖舔舐他的马眼,以给他更强烈的快感,可才刚舔了一下,逻各斯忽然紧紧抓住我的双肩,将我快速按在了床边。 “博士,唔——” 原本被我含住的龟头,也被他给抽了出去。 他将我压在床边,急促地喘息着。 “怎么了,逻各斯?”我抬手为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哈……我不想,不想将我的精液,射在博士的口腔中。” “好,那你乖乖坐好。” 逻各斯却直接转身,坐在了床边的地板上,喘息依然灼热而急促,手还紧紧抓着我的手。 他的肉棒还在身前挺立着,看起来绷得很紧,完全是即将爆发的临界状态,灼热和焦躁几乎肉眼可见。 我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快速撸弄了几下,他也终于发泄了出来。 “博士……” 我还没来得及询问他的感受,便被他以吻封住了口,这个吻,格外灼热缠绵。 直到被他终端上传来的提示音给打扰。 是Mechanist在催促着他尽快去训练场。 我抽出几张纸巾,先为他擦拭了额头和脸颊上的汗水,又为他擦拭了下身。 可这会儿他刚射过精的肉棒还没有完全疲软下去,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为他穿好裤子,逻各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用从容淡定的动作将半疲软的肉棒塞入内裤中,很快提上了裤子。 “博士,我该走了。”他将我拉了起来,吻了下我额头。 我忍不住问了句:“唔,那个,不疼吗?” 逻各斯轻笑:“不会,博士,不必因为这点小事为我担心。” “那,这份‘补偿’,你还满意吗?” “当然,喜出望外。” 我迅速穿上外套,将逻各斯送出了办公室。 正好,PhonoR-0从我办公室前经过,她立马注意到了刚走出办公室的逻各斯。 “哦,哀珐尼尔,既然如此,便让让我为你进行一次全身扫描吧,只是基础的健康扫描,正好博士也在,她可以帮助监督你,以免你再度逃走。” 逻各斯叹了口气,只好站在原地任凭PhonoR-0用光束为他扫描。 我笑着说:“这可是来自河谷的关怀,那是充满了爱意的光线,哀梵,不如就好好享受吧。” 似乎是“哀梵”这个称呼,让逻各斯的表情瞬间发生了些许变化。 除了河谷的女妖们,很少有人会这样称呼他。我也知道这个称呼可能会让他瞬间联想到河谷的家人们,因此平时也从不这么叫他,只有在开玩笑的时候才会偶尔尝试一下。 而他,每次都会微微皱起眉头,露出有些别扭的表情。 这时,PhonoR-0的快速扫描也已经结束了:“扫描完毕,哀珐尼尔的基础生理体征基本正常,只是心跳过快,体温过高。哀珐尼尔,你是发烧了吗?” 我侧头看向逻各斯,而他竟然已经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消失了。 我看向PhonoR-0,有些心虚地笑笑:“哈哈,那个……逻各斯没发烧,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好,请女妖们不必担心。” 3-2初夜篇·逻各斯 我自认为我其实对外表现没什么变化,只是在这一次回到罗德岛之后,因为某些原因,变得比以前热情了一些。 这份热情倒不是专门针对某个人的,而是尽量对每一个人。 大约是有一种认识了一部分原来的自己、并和自己重新认识又和解后,想要重新认识大家、并让大家更加了解现在的自己的心情。 所以,我现在每天见到干员们都会热情主动地打招呼,其中当然也包括逻各斯。 恋爱是很私密的事,因此只要是在公开场合,我和逻各斯之间都会表现得尽可能克制,哪怕是在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也不会表现出多少亲密举动。 咳咳,最多只是我偶尔撩骚几句。 哦,对了,还有B-007号浴室里的时候例外。 我自认我的表现一直都很正常,没有任何“超规格”表现。 可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最近逻各斯表现得有些冷淡。 难道这么快就到“冷却期”了吗? 最近几天,逻各斯很忙,尽管依然每天都会至少来我办公室里看我一眼,但基本也只是说几句话而已。 可真是有些头疼。 这天,我跟着阿米娅一起巡视本舰,经过一个训练室时,刚好遇见了逻各斯他们几位精英干员,我立马朝着他们摆手打招呼,热情一如既往。 Mechanist、Pith他们几个也立马摆手回应,但逻各斯,只是看了我一眼,很快便挪开了视线。 唔,我多少有些失落。 傍晚,逻各斯依然来了一趟我的办公室,但却是和Misery一起来的,只是普通的工作进度汇报而已,并且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有其他人在场,我自然也没有和逻各斯单独说话的机会。 嗯,我承认我有点郁闷了。 不过好歹也有个好消息,他们最近在忙的是为新加入的干员制定一份更加合适且行之有效的测试计划,今天终于完成了,也就是说,明天逻各斯应该会有时间。 “那今晚就早点休息吧,睡个好觉。”我用这句话送他们离开。 第二天,我难得起了个早,出去转了一圈,却并没有遇到逻各斯。 “博士,你在这儿啊,在忙吗?”阿米娅歪着头望着我。 我很快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头顶:“没有,是有什么事吗?” “嗯,有点事需要博士帮忙。” 转眼之间,又是忙碌的一天,直到傍晚才回到办公室。 我前脚才刚走进办公室,还没等将身体丢给椅子,后脚办公室的门就被再度打开,走进来的人,让我原本几乎要合上的眼皮瞬间撑开。 是逻各斯。 我的心跳似乎瞬间飙升到了一百八,但我还是深吸了口气,将有些激动的心情给压制住,开口貌似从容地问了句:“今天有时间了?” 逻各斯的视线落在我们之间的办公桌上,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嗯,抱歉,博士,我最近……有些忙。” 我叹了口气,绕过办公桌,拉起他的手,径直走向房间。 私密的话,还是应该在私密的空间里说。 关上门,我开口先叹了口气:“逻各斯,我发现,你最近……似乎对我有些冷淡,你是在故意冷落我吗?还是说,已经到了‘冷淡期’?” “冷淡期?”逻各斯看着我,两眼之中写满了吃惊。 “嗯,所以是真到‘冷淡期’了?” 逻各斯似是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博士,我最近或许对你的确有些冷淡,我也承认我的确会在某些时候表现出了貌似故意在回避甚至躲着博士的行为,但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冷淡期’。” 他倒是一如既往地坦诚,但通常仅限于我主动询问的时候。一些事,如果我不问,他或许就不会说。 但我一直都很喜欢他的这份“限定性”坦诚,尽管是“限定性”的,这份感情,也需要坦诚。 “那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逻各斯抬起眼眸看着我,却又很快挪开,又无声地叹了口气。 我才想起来我还没脱掉外套。 “抱歉,是我忘记了。”我立马抬手解开外套。 在我将外套脱下,还没来得及放在一边时,忽然之间视野一晃,我被逻各斯拉入怀中,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我。 “逻各斯?” 他的胸膛紧紧贴在我的背上,尽管隔着几层衣服,我依然能感受到他猛烈的心跳。 “博士……”他掠过我耳畔的呼吸竟然也异常灼热。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的怀抱太紧,让我没法扭过头看他的脸。 “……貌似冰冷的表象是因为维持一份即将崩溃的克制。” “嗯?” “就像出现了裂纹的冰面,如果在很远的地方,或许根本看不到裂纹的存在,但貌似厚重的冰面之下,可能是已经翻涌而起的岩浆。” 嗯……自从确定关系开始,在我们私下里相处时,他不怎么经常使用繁复华丽的修辞。那么忽然之间使用了这种风格的修辞,原因究竟是…… 他猛烈的心跳撞得我思绪也有些凌乱,一时间有些想不出个究竟。 “博士,我对我的控制力一直很有自信,我也自认没有过多少‘失控’的体验。” “哦?在喝酒的时候也是吗?”我自认在拆台上小有一手。 “……醉酒并不算失控。而且,我也已经有所克制,很久没有过醉宿了。” “哦,那不错,保持住。” 反正下一次有什么节庆的时候,他还是会一样和关系要好的精英干员们一起喝得酩酊大醉。 “可是博士……”他的怀抱忽然收紧,头也几乎埋在我的颈窝里,灼热的呼吸擦着我耳畔,“我最近经常体会到某种濒临失控和崩溃的感觉。” “嗯?是测试进展得不顺利吗?”这次的新人测试设计有那么难吗?可是不是已经完成了吗?这种工作对他来说……应该不至于出现这种状况吧? 逻各斯重重叹了口气。 “博士,是因为你。” “嗯?” “我不明白,我们离得明明很近,明明每天都可以见面,可为什么我会如此思念博士?我的心每天都被这份思念拉扯着,每个夜晚都被思念折磨着,让我无法入睡……” “哎?” 可是他的耳羽之上不是有助眠的咒言吗?只要用耳羽遮蔽双眼,他自己也能立马进入婴儿般的睡眠,十分便捷高效。 他……竟然也会失眠? 重点不是这个,我当然知道! “所以你对我冷淡的原因是……” “是因为我太贪婪,是因为我欲求不满。” “嗯???” “每当博士靠近时,我都能提前察觉到,所以我的目光会不自觉地看向博士,可只要看到博士,无数的思念和渴望便会从我的心底爬出,让我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博士,想要拥抱、亲吻博士……” 我目瞪口呆。 任我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他那看似冰冷的眼神、冷淡的反应之下,隐藏的竟然是…… 逻各斯,实在是太善于隐藏自己。 哪怕直到这会儿,他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是冷静沉着的,几乎和平常没什么分别,可偏偏他的呼吸是如此灼热,心跳更是快速而猛烈。 “对不起,博士,我太贪婪了。” “啊,你……不对,这……我……那个……”我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 “博士,感受到了吗?我那灼热的欲望,已然无法克制。” 他所说的应该是…… 我的确是感受到身后被一个硬物顶着,但如果他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 “博士,我的身体太过饥渴,我想要被你触碰,想要被你一直触碰、抚摸,玩弄……可是我不能放任这份欲望无端无度地蔓延下去,所以我只能克制……” 我终于忍不住挣脱了逻各斯的怀抱,转过身,双手捧起了他的脸。 “我明白你的意思,逻各斯!可是你没必要这样克制自己!过度的克制只会变成伤害!” 逻各斯将视线别开:“可是博士,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丑陋的一面……” “逻各斯,如果你真的愿意相信我,愿意将你的一切都托付给我,就不该有这种担忧。你不愿意相信我吗?” 逻各斯满眼吃惊地望着我,斩钉截铁地否定道:“当然不是!可如果这样下去,我怕我会伤害博士……博士,你不知道我的失控会变得有多么恐怖。” 他有些沮丧地垂下了头。 “那你不妨说说看。”我双手抚着他的脸。 “我明知道感情不该被外力左右,可我却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我甚至发了疯一般地想用咒言将博士永远束缚在我身边,甚至想用咒言将我们的生命线相连,甚至……有了许多此前被我自己鄙夷唾弃的可怕想法。” 这些事听起来的确有些可怕,可我望着逻各斯,却感受不到一丝恐惧,只觉得怜爱又心疼。 “至于博士刚才所说的‘冷淡期’,”逻各斯抬起头望着我,“哪有什么‘冷淡期’,对我来说,这份感情只会在日复一日的迭加中走向‘灼热期’‘沸腾期’,却永远都不可能冷却。可我却担心博士会对我产生‘冷淡期’。” 我禁不住笑了出来,尽管是带着酸涩的苦笑,心中却也泛着甜意:“以前我怎么从来不知道,绝顶聪明的逻各斯,竟然也会有这样犯傻的时候?” 逻各斯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无奈中带着苦涩的笑:“以前我也曾听河谷的姐妹们说过,‘爱恋会让人变成傻瓜’一类的话。我本来还嗤之以鼻,认为会被感情左右的人才会是傻瓜,直到自己也堕入其中时,才发现自己曾经的愚钝和傲慢是多么可笑。” “明明这份感情持续的时间还不算很长,却也足以让我充分感受到那份独属于爱恋的甘甜和苦涩,可我却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我对博士的这份情感,任何语言和修辞都显得如此苍白浅显,无法描述它的真挚与厚重……” “逻各斯,我能感受到。”说话间,我将一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博士……”他明显呼吸一滞。 紧接着,如细雨一般的吻一个接着一个地落在我的唇边。 “博士,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丑陋不堪的一面……”他一边吻着我一边说。 “逻各斯,难道你没听过吗?在彼此相爱之人的眼中,爱人本就不存在丑陋不堪的一面,他哪一面都是好的。无论是什么样的你,都是我喜欢的你。” “博士……” 他一手环住我的腰,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吻也变得愈发炙热。 “宽衣!”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一句咒言,睁开眼时,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自动离开了他的身体,他很快变成全身赤裸的模样,下身的硬物,已经昂扬挺立,涨得有些发紫。 我正要伸手触碰时,他却忽然拉住了我的手。 “博士,可以让我先洗个澡吗?” 我抬起头,对他微笑:“好啊,不如一起吧。”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的喜悦,他忽然抬手,将我横抱而起。 尽管他之前也借用过我的洗手间,但被我“邀请”进入浴室,这还是第一次。 可不是我不想,这不是因为……最近他一直在躲着我么。不然怕是早就已经……享受到鸳鸯浴了。 逻各斯将我放下,转身打开了浴缸的放水开关,为浴缸蓄水,哗哗的水流声,似乎瞬间让暧昧的气息充斥了整个空间。 调整好水温后,逻各斯便起身看向我。 我抱着肩,开口问道:“刚才的那个咒言,也要对我用一次吗?” “不,尽管咒言的使用能极大程度上提高效率,但是某些时候,效率并不是最重要的。” 难得一次,我觉得逻各斯说话在故意绕圈子。 我戏谑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要享受亲自动手的过程?” 逻各斯的目光有些愕然,脸颊也泛起微红,但回答依旧可算得上坦诚:“唔……我想试一试。” “那还在等什么呢?” 明明此刻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是他,按理来说,望着他的裸体的我本应该是更加害羞的那个,可偏偏此刻的我相当从容,倒是逻各斯,难得表现得出了些许拘谨和羞涩。 他站在我面前,抬手握住了我的双肩。 “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同。”我对他说。 尽管在此之前我已经有过很多次和他一起泡澡的经历,但毕竟一直以来都用不透明的水遮掩着身体,因此,理应是我们第一次这样彻底地“坦诚相对”——他的身体我已经看过了很多次,但我的身体,他倒是还没有看过。 这似乎也可算是他过于克制的结果。 我知道,出身于女妖河谷的逻各斯,从出生起,便生活在一个“女人的世界”,他也曾说过,小的时候,他经常和姐妹们一起沐浴玩耍,因此他对女人的身体应当并不陌生,甚至可能很熟悉。 那么我的身体,对他来说应该也没什么特别的。 逻各斯沉默着开始为我宽衣解带,我看着他一颗一颗地为我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的衣服放在一边,然后是裤子…… 他很快抬手为我解开内衣,转眼之间,我的上身与他赤裸相对。 逻各斯的视线落在我的身前,我发现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 “博士……”他双手握着我的手臂,“博士,我,可以触碰你的身体吗?” 我的脸颊也已经有些发烫,我微笑着对他点头:“嗯,当然。” 他缓缓靠近,将面颊贴合在我的胸口,片刻后,轻如蝉翼的吻落在我的胸前。 他的触碰,是如此克制。 我捧起他的脸,对他说:“逻各斯,你不必再克制自己。” 逻各斯重新站定,吻了吻我的额头和脸颊:“博士,请允许我克制,我不想让一切失序,一切应该循序渐进。” 唔……想来习惯已久的克制,一时间想要彻底放开的确很难。我当然还是选择了尊重他,以尊重为前提,适度引导。 “还有一件。”说着,逻各斯蹲了下来,为我除下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 我留意到他的视线在我的下身停留了片刻,似乎抬手想要触碰,但却又一次选择了克制。 “水好了!”我有些迫不及待,先进入浴缸坐了下来。 逻各斯也很快迈入浴缸,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相对而坐,倒是方便我用脚调戏他。但是这一次,我不想这么干。 我在浴缸里起身,主动凑到他面前,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博士……唔……” 我捧起他的脸,吻着他的唇。 逻各斯的手很快覆在我的腰背上,我们的身体渐渐贴合,他下身的硬物再度抵在我身前,只是这一次和往常都不一样,是如此紧密地贴合,我感受的也是如此真切。 他的欲望是如此坚挺而灼热。 但我并没有立即安抚他,还是打算再让他忍耐一会儿。 我拉起他的双手,覆在我的胸前,让他触碰感受我的身体。 “感觉如何?” 他脸颊微红,目光灼热:“很软。” 我故意眯起双眸问道:“哎,就只有很软而已吗?” 他双手打开,自双肋握住我的身体,仅有拇指触碰着我的胸。在这种时候,我才会意识到,他的手很大。 紧接着,他将脸稍微埋入我胸前。 “是蜜糖般甘甜温馨的柔软,却也带着禁果般诱惑甘美的香馨,让我欲罢不能,理智变得薄如纸张,一触即溃。” 我禁不住笑了出来,我的本意倒也不是非得让他使用什么华美的言语和美妙的修辞。 数个细腻柔软的吻落在我胸前。 他依然在克制着,我能愈发清晰地感受到这份克制。 “逻各斯……”我再度抬手捧起他的脸,将我的唇主动送上,但这一次,却吻得格外深。 我主动将我的舌头探入他口中,撩拨搅弄着他的唇舌口腔。他起初有些木讷,似是也有些惊愕,但很快便回应着我,与我唇舌交缠。 他在这方面的天赋也不言自明,他并不是不会不懂,其实也根本不需要引导,只是需要我逐一打开他克制的开关。 或许在第一道开关打开的时候,他对这些事就已经无师自通了,只是他并没有选择放任,也没有选择顺应,而是选择了克制。 他私下里并没有进行过任何探索,他也曾与我坦白过,并不是因为不感兴趣,而是不想一个人探索,也有少许担心失控的考量。 但当如此克制的他,如此“禁欲”的他,沾染上情欲之色时,是如此诱人,也是如此动人。 我能感受到我们两人的小腹之间被他灼热的欲望挤入,他在渴望着触碰和发泄,我却故意问道:“逻各斯,你想要吗?” 他拉起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未等说话,便将吻印在我的掌心。 “想,我一直都想要。”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方式呢?” “博士喜欢的方式。” “那,如果我不给你呢?” 逻各斯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脸色看起来也很淡,似乎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可他扶着我后腰的手却在无意识间上下抚摸着,掌心的温度,仿佛在诉说着他的难耐。 “那我就继续忍耐,忍耐到博士愿意给我为止。” 此时此刻,哪怕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恐怕内心也会变成灼热的岩浆。 我忍不住俯下身,再度拥吻他,这一次的吻,更加灼热缠绵。 逻各斯拥抱着我,双手抚摸着我的背,身下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号。 他本来就已经忍耐了许久,也已经眼看着勃起了好半天,如果再让他继续忍耐下去,可真是有点太不人道了。 这一吻结束,我便将手伸入到水中,握住了他的肉棒,这根肉棒比我料想中的还要坚挺灼热。 我用掌心磨蹭着他龟头的部分,他口中很快泄出难耐的呻吟。 “唔……博士,这样不行……啊、啊……” 他的敏感处,早就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 “不行,博士,这样下去我很快就会……啊啊……” 我吻了吻他的脸颊,手上的动作继续着:“没关系,发泄出来吧,不必忍耐。” “可是……会弄脏……” “这里是我的浴缸,我的浴室,我的地盘,不必再有所顾忌。” 他似乎稍微松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了一些,可很快就再度绷紧,瞬间发泄了出来。 透明的水中忽然注入一股白浊,看起来格外明显。逻各斯红着脸,有些尴尬地将头别到一边。 我也有些无措地笑笑,倒是也没想过要如何处理这种状况。 但很快,逻各斯忽然抬手挥动手指,开口说道:“移除。” 包裹着浊液的水竟从浴缸中浮起,并很快以一个泡泡的形态脱离浴缸,飞了出去,“啪叽”一声落在浴室的地面上,流走了。 我笑了出来:“咒言还真好用。” 逻各斯横着眼说道:“以前倒是没想过把咒言用在这种地方。不过,咒言可以应用在任何可用之处,用途无关大小。” 我笑着点点头:“嗯,有道理。” 这时,逻各斯忽然说:“博士,我们能快点吗?” 我有些忍俊不禁,他果然有些着急了。 也是,洗澡不过是为了进入正题而进行的事先准备,不该在这个环节上占用太多时间。 这好歹也是我们之间的初次深入尝试,我也没打算在浴室里进入正题。 “那不如现在就出去吧。” 我话音落下,逻各斯便将我抱起。 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后,他又抱着我走出浴室,来到了床上。 他将身体撑在我身上,看起来像是伏在我身上,其实并没有压着我。 他忽然问道:“博士,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难道你不想吗?” “我怎么可能不想?只是,如果在此之前并没有进行过任何类似的尝试,我无法确定接下来的行为是否会对博士的身体造成伤害。” “放心吧,不会。” 我们的身体,的确有不少差异,但其实也没有那么大的差异。至少我可以完全确定,他的体液不会对我造成任何伤害。性行为……正常的性行为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逻各斯望着我的双眼,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似乎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说了一句:“好,我会小心的。” 可他很快又抬起头问我:“那么,博士想用什么样的方式……” “你喜欢的方式就好。” “我?可是我没有经验,我怕会……” “我也没有,”我笑笑,“至少我的记忆中没有,所以,在这件事上,我也没法给出什么有效指点,恐怕只能一起探索了。” 逻各斯对我微笑:“嗯,好,那么,我们就一起探索。” 他很快又将头埋入我胸前,一阵轻柔的亲吻后,他又抬起头:“博士,你是你说的,按照我喜欢的方式来?” “嗯。”我点点头。 他忽然提起嘴角,左手的手指插入到我的手指之间,与我十指紧扣:“既然如此,那我接下来会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探索,但如果博士感到不适的话,也要立即告诉我。” 这台词怎么有些熟悉?怎么这么像我给干员们做身体检查的时候会说的话?哎~他该不会是和我学的吧?哼哼~ 尽管他脸上那笑容看起来像是个坏笑,但说出的言语却依旧体贴而温柔。我微笑着点点头,也握紧了他的手。 他的唇留恋在我的胸前,轻柔地试探亲吻着。 我原本柔软的乳头,也不知在何时早已勃起挺立,这会儿的硬度,大概跟他勃起时,阴茎的硬度相差无几。 这会儿,他的视线忽然落在了我其中一颗乳头上,似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似的:“博士的乳头居然挺立着。” ……他肯定早就注意到了。 我顿觉脸颊有些发烫,禁不住将脸扭开,但又好奇他的反应,忍不住偷看。 我的反应似乎让他很受用,他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我的乳头,我咬着唇,忍着声音。 可这时逻各斯却说:“博士,不要忍耐,这里只有我和你,不必有所顾忌,发出声音吧,我想听。” 好嘛,现在我终于可以完全确定了:“你你你故意模仿我!” 逻各斯微微一笑:“哪有?还是说,博士自己承认了,当时在给我检查身体的时候,早就对我别有用心?” “才没有呢!我当时可是在认真工作,对待每一位干员都是严谨认真的工作态度,才没有其他心思呢!” “哎~这样吗?那还真是……让人有点失望呢。我还以为,博士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对我……” 他的话竟然说得我感觉有点内疚,觉得似乎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可还没等我开口,他便将我的乳头含入口中。 ……我瞬间咬住了唇,也说不出话了。 可他却游刃有余地时而吮吸时而用舌尖撩拨着我的乳头,让我酥痒难耐,却也……体会到了一种从未体会到的舒适感,而他分明故意双眼一直看着我的反应,还断断续续地说着: “唔……既然如此,也没关系……唔……说明先心动的人,是我……唔唔……并非坏事,唔……那么为了……唔……让博士更爱我,我只好加倍努力。” 我其实很想对他说:逻各斯你已经魅力四射、令人神魂颠倒了完全没必要再努力,可看得出来,这会儿他的唇舌手指都在“努力”! 而他也用行动证明了,他在这方面果然也无师自通!分明没有人传授过经验,也没有任何指点,他却足以用唇舌和手指令我欲仙欲死…… 哎,等等,谁说他一定是“无师自通”的? 这会儿逻各斯撑起身体,似乎是终于打算放过我的胸,向下进行了。 我赶紧趁机问道:“逻各斯,你在河谷的时候,是不是有人给你上过课?” “嗯?什么课?” “就是……性爱方面的……” 逻各斯笑笑,却摇摇头:“姐妹们不会传授我这种知识,博士,不要胡思乱想。河谷的一切都很纯洁,我在从河谷出来之前,也只是个纯洁的男孩而已。” 我愣住,忍不住调侃道:“那个,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是被我污染了的不纯洁的逻各斯?” 逻各斯貌似认真地说道:“那要看如何定义‘纯洁’了。如果纯真被夺走便视为失去‘纯洁’的话,那么我的‘纯洁’的确是被博士夺走了。可换个角度来看,我的一切都属于博士,我的所有‘纯洁’也都给了博士,那么对于博士来说,我又怎会不‘纯洁’呢?” 不愧是逻各斯,可真是个释义的天才。 但如果拉玛莲问起这方面的事,我还真没想好要怎么和她解释…… 算了,真被问到头上再说吧。再说,我又不是在和逻各斯偷情,我们这是正当关系,只是……不便公开而已,我又不可能不对逻各斯负责。只是一想到拉玛莲的样子……总是禁不住有点心虚。 逻各斯分开我的双腿,并抬了起来,他很快将头埋入我股间。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他的吻就已经落在我的私处,亲吻和撩拨似乎是同时到来,他的舌尖撩拨着我下身的唇瓣和敏感的蜜豆,蜜穴也自然没有被放过,不过片刻,我便不禁一阵战栗,口中也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 “逻各斯……” “博士,怎么了,这就高潮了吗?” “……”我自己也无法确定。 “博士的下身,居然藏着这样的一片隐秘之所,我以前从不知道,这里居然这样美丽动人,博士,你自己是否曾看过,这里是如此粉嫩柔软?” “……”我当然没看过! 我不知道这会儿我的表情有多么羞涩窘迫,但逻各斯眼中的笑意却愈发浓重甜蜜了。 “博士,它真美。” “……不必用语言形容了!”我忍不住咬着唇说了句。 “好,那么我便用行动来探索。” 又是一番唇舌舔弄和吮吸,我感觉脑子变成了一锅浆糊,感官时而清晰时而混乱,似乎也感受到几次失神和濒临失控的感觉。逻各斯的左手一直紧紧握着我,右手则开始探索我的身体。 起初是试探性地触碰和抚摸,但很快便从穴口进入到我的身体中。一根手指插入进来时,我只觉得有点酥痒,很快,两根手指插入进来,他的动作小心翼翼,我的身体也很快接纳了他。他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身下缓缓抽插着。 但他的动作却忽然停住,我忍不住看向他。 “博士,我在思考,究竟是该伸入第三根手指,还是……让我的肉棒直接与博士的身体结合。” “你在犹豫纠结什么?”我问道。 “博士的身体看起来是如此柔弱,这个入口看起来又是这么狭窄,我担心……它无法顺利接纳我的性器。” “那就慢一点好了。” 逻各斯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变成了近乎接近引诱的喜悦,他开口问我:“博士,你想要吗?” 我故意说道:“要是我说不想要,你会在这儿停住吗?” 他勾起嘴角:“停不下来了。” 说话间,他挺起身体,不知再度勃起多久的肉棒也瞬间顶了上来,他灼热的龟头盯着我的穴口,但他并没有立即挺入。 他很快低下头,扶着他的肉棒,在我的身下磨蹭着。 “博士,想要吗?”他又问道。 “不想!”这一次,我故意斩钉截铁地说道。 逻各斯故意往下看了一眼:“哦?可是博士的身体,似乎并不是这么说的。博士小穴流出的爱液,滋润了我的肉棒,它似乎很希望我进去呢。” 我咬着唇没说话,他居然真的没有进去,而是又磨蹭了一阵。 “博士,想要吗?”他又一次问道。 “不想!”我马上又说道。 “可是我想。而且,博士,你应该很清楚,谎言无法欺骗我,因为你的真心,我已了然。” 话音落下,我便感觉下身有一个圆润的硬物挤入进来,身体似乎被稍稍撑开,但那种感觉……似乎不算疼痛。 这全赖逻各斯足够小心耐心。 已经进来了吗? 逻各斯像是读出了我的心声:“才将龟头部分送入而已。感觉还好吗?” “唔……” “那我就继续了,如果感觉疼痛或者不适的话,可一定要告诉我。” “……”我总觉得他在莫名针对我,针对曾经的体检。 他紧绷着下腹,缓缓将肉棒送入我的身体。大约是前戏足够充分,他的动作也足够缓慢,我的身体接纳他的过程还算顺利,几乎没有感受到什么疼痛。 我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身体似乎已经和我的下体紧紧贴合了,那么应该是已经整根插入进来了吧? “博士,还好吗?” “唔……还好。”这一次,我配合了他。 “那么,我就继续了。”他深吸了口气,缓缓将肉棒往外抽出,这个过程也很慢,但他并未整根抽出,而是将龟头的部分依然留在我的身体里,然后,一口气挺进到底。 “啊——”我忍不住泄出了声音。 逻各斯的动作立即停住:“博士,很疼吗?” “唔……不、不疼……” 逻各斯原本绷紧的脸瞬间松弛了下来,嘴角勾起:“哦?不疼的话,那就是……舒服了?” “……”我有些说不清。 身体里的感觉,有些难以形容,那是一种黏腻湿滑的充实感,说是快感,却也不那么真切,却又很逼近临近高潮前的失控感。 逻各斯再度动了起来,动作依然很慢,但变得连贯了一些。 “博士,感觉如何?” “唔……” 我难以形容我的感受,但身体深处的快感似乎在渐渐积累着,不知不觉,就渐渐逼近高潮,但却又不足以高潮。 “博士现在的感觉,是不是跟我当时被博士插入时很像?” “恐怕……不太一样吧?” “嗯?也是,毕竟我的肉棒能感受到插入博士身体的包裹感带来的快感,但博士的手指无法感受到这种感觉,即便有快感,也不可能如这般充分。而我的后穴里……只有一处能感觉到快感,但博士的身体里,应该并非如此。博士,舒服吗?” “……”我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形容。 逻各斯叹了口气:“无法形容吗?真遗憾,可是,我很舒服,我却不知道如何将我体会到的这份快感也传递给博士。但是博士,你现在的样子,很美。” “……”我侧过头,想要将脸埋进枕头里。 “博士,我要加速了……我已经无法忍耐,可以就这样……发泄吗?” “唔……”我咬着唇,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但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分明几近失控。 “博士,我的精液,可以留在你的身体里吗?” 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我并没有检验过我的生育能力是否正常,如果正常的话……万一搞出人命,那么即将孕育的,会是女妖吗?河谷的女妖们,会怎样呢…… “博士,博士……”逻各斯与我十指紧扣,在我的身体里发起冲刺。我分明看到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淌而下,他白皙的身体也不知在何时已经被汗水浸透。 “啊!” 伴随着逻各斯的声音,下身的充实感瞬间消失,我感觉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因为剧烈的肌肉收缩而抖动着、抽搐着,但仅仅是片刻便平复下来,可我的呼吸却依然灼热而急促。 “博士……”逻各斯伏在我的身上,呼吸也是一样的灼热。 “抱歉,弄脏了……你的身体。”他的手指在我的身前抚摸着,却让我感受到一阵奇怪的黏腻感。 我这才发现,原来他没有射在我的身体里,而是射在了我的腹部。 他稍微恢复了一些后,他便撑起身体,抽出纸巾,为我擦去了他留在我身上的精液。 可他很快翻了个身,将我抱住。 “博士,感觉如何?” 我叹了口气:“我的语言组织能力可远不如你……” 他笑着吻了吻我的唇:“只要最简单直白的言语就足以传达感受,比如,我很快乐,很舒服。” 我也环抱住他的身体:“可是,如果我不想说的话呢?” “那么我就只好认为,博士没说不舒服,那就是很舒服了。” 我笑着,紧紧抱住了他。 可这时,我感觉那个熟悉的“顶撞感”又充斥在我们两人下腹之间。这个姿势不太方便看,我干脆伸手摸了摸。 我禁不住有些惊讶:“逻各斯,你……” “是的,博士,我又勃起了。” 我有些吃惊地和他对视着,精力这么旺盛吗? “博士,你说让我别再克制。” “啊,那个,的确是我说的,但是……也不好太过分吧?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很好,博士,这一点,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的确,他的一切指标都是正常的,男性生理功能方面。体检是我亲自做的,体检报告我也都亲自看过,他的身体怎样,我的确很清楚。 “博士,再来两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哎??” 说话间,他忽然将我抱住,翻了个身,我回过神来,人已经骑在了逻各斯身上。 他扶着我的腰,将我的身体抬起,身下的肉棒也很快再度顶在了我的小穴上。经过了前面的扩张和适应,这一次,我的小穴很容易地接纳了他,他的肉棒很顺利地插入进来。 肉棒整根插入,我坐在逻各斯的下腹上。尽管这会儿我是上位者的姿态,可偏偏我却觉得更加羞耻。 逻各斯动了动,问我道:“博士,这样会插得更深吗?” “唔……好像是……更深了一些。” “那很好。”逻各斯微笑着,双眼之中忽然跃动着惊喜而愉悦的光,“这个姿势,能更方便地欣赏博士的胸,真美,真好。” “……”我忍不住将脸别开。 看就看吧,别说出来行不行! 他却直接抬起双手,揉捏着我的胸。 “博士,要试试支配我吗?” 他的意思是让我试试主动吧。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尝试着动了动,可才抬起后臀,就瞬间沉了下去。 逻各斯笑笑:“现在还做不到吗?” 哈……果然,在没多少经验的情况下,想要主动也不是那么容易呢。 我还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动…… 动作幅度太大,肉棒会滑落下去;动作幅度太小又没什么感觉;动作角度不对,会弄伤他……而且,刚刚才抬起一点,下身就传来一阵酥痒难耐的感觉,让人无法自控。 “那么这一次,还是我主动吧。” “哎?”我有些意外,这个姿势,明明是我在上面,他还能主动吗? 逻各斯很快双手扶着我的腰,然后,像个电动马达一样,在我身下剧烈地抽插起来…… 如果没有他扶着,我肯定很快就会栽倒在他身上。可这会儿的他看起来却是游刃有余的模样,脸上也分明写着享受。 我们两人身体结合处,很快就变得湿漉漉、黏糊糊。 逻各斯的脸颊上染着好看而诱人的红,他却忽然如醉了一般地笑了出来:“博士的胸,随着我的动作,在摇晃着,真是一般独特而且别致的美景。” “唔……”我忍不住想要抬手捂住胸,可他却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也加大了力道,让我根本没法抬起双手。 哈……他果然还是有点腹黑啊。 他忘我地在我身下抽插着,却忽然问了句:“哈……博士,我要去了,可以吗?” 我近乎失神,但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找回了些神志,我咬了咬唇,吼了句:“不可以!” 逻各斯睁大双眼望着我,又笑了出来:“博士,真坏心眼啊……” “唔……你还好意思说我?” “唔!”逻各斯忽然将肉棒从我身下抽出,白色的浊液飞溅而出,落在了他自己下腹和胸口,险些飞溅到我的脸上,还有他自己的脸上。 逻各斯急促地喘息着:“博士,抱歉,没能忍住,你来惩罚我吧。” 看着顶着一张高潮脸耍赖的样子,我真是无可奈何。 “惩罚,好啊,那就,到此为止吧。” 这也不算什么惩罚吧?明明都已经做了两次。 逻各斯却忽然坐了起来:“不行,这个惩罚不可以。” “哈?” “博士,至少再来一次才够。看博士的样子,再来一次应该完全没问题吧?” “等等,你……” “这一次用什么姿势?” “那个,逻各斯……” “侧面进入,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逻各斯!” “博士,我进来了。” “唔……” “啊,精液弄到博士身上了,没关系,待会儿再洗一次澡好了。” “……” 让你不要太克制但也没让你毫无节制啊! “唔,博士的胸,好软,好舒服,这样摸着博士的胸,在博士的身体里抽插,真是美妙至极的愉悦体验。博士,你也能体会到吧?”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也忍不住问道:“你的体力,真的那么好吗?” “嗯,博士,我似乎是被你小看了。” “我才没有小看你!” “那么博士,你觉得,我在罗德岛内部诸多赛事中取得第一靠的是什么呢?除了智谋之外,体力原本也是重要的因素之一。” 我禁不住想起了之前在伦蒂尼姆之中的数场大战,哈……是的,只有我一个人在挂机,大家都在努力坚持奋战,而逻各斯正是付出最多的那个。但凡他体力差一点,在孽茨雷一战之后,恐怕就站不起来了吧? 那个时候倒是完全没想过他在床上的战斗力也会如此惊人,且持久…… “唔……我似乎已经领略到交合欢好的真谛了,博士,我觉得这样很舒服,我们干脆就一直这样下去,不要停下了,好吗?” “嗨?!” “我开玩笑的。”他笑着吻了我的肩,“不过,我是真的不想出去了。” “哈……”我叹了口气。 “而且,我也感觉博士的身体,也很想和我一直结合,不想让我出去。我的判断有错吗?” “……”我还能说什么呢? 但是,的确很舒服…… 难得一次,就干脆让他好好尽兴吧。 “唔,博士,待会儿在浴室里再做两次怎么样?” “逻各斯!” “我在博士的身体里呢。” “不可以,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唔,博士……” 他忽然扳过我的头,将舌头强行侵入,手也在我的身前不断揉捏着。身下的双腿更是缠着我,肉棒也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身体的律动,是如此和谐愉悦;肉体的紧密结合,又是如此甜蜜欢愉。 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分明在引诱我! 惩罚……惩罚,我现在开始想! 只是伴随着他身下越来越快的抽插,我的身体仿佛要融化在他怀中,思考能力也所剩无几…… 算了,惩罚还是留在之后吧…… 1-10身体检查篇·棘刺 “博士,我进来了。” 还没等我吭声,办公室的门就开了,嗯,我的确没锁门,不过干员棘刺和其他人比起来,的确是有一份我行我素的“直率”。 这会儿我并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而是坐在沙发上看报告,棘刺进屋之后直奔办公桌,当他察觉办公桌里没人时,才转身环视了一圈,发现我后,便朝着茶几前走来。 我上下打量着棘刺,虽然知道他的身上经常带着一些“惊喜”,但每次看到他的样子,还是禁不住会多看两眼,啊……这当然不是因为他长得帅,而是……他总是会用他的外表来直接告诉大家,他是个很“不拘小节”的人。 来我这儿体检,通常都至少会提前一天告诉干员们,好让大家做好准备,可棘刺的衣服看起来却有些凌乱,一条裤腿也卷起来了,有一种仿佛刚从被窝里爬出来发现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于是飞速套上衣服便直接冲过来的美。 嗯……不过至少他今天的发型和脸色都是正常的,目前看起来也没带着什么外伤,就这点来说,棘刺似乎还挺给我面子的。 我将手中的报告合上,先放在了茶几上,起身道:“去里面吧。” 棘刺直到我的意思,但还是跟在我身后走进办公室里侧。简单做好准备后,我便对他说:“脱衣服吧。” 棘刺平常话就不怎么多,这会儿也是二话没说,立即先脱掉了手套,然后便开始脱衣服。今天他没穿外套,衣着更加简单轻便,脱起来倒也很快,而我也不小心发现……他没穿内裤。哦,原来是“无内裤派”吗?嗯,或许只是单纯来得及没穿,甚至就算是不小心忘了穿也有可能。 棘刺的身材并不算非常高大强壮,但只要稍微了解过,就会知道,他的身材还算比较精壮,虽然略显瘦削,但可一点都不瘦弱,特别是他那把奇特的大剑,以及他的“至高之术”,如果没有一副足够强健精壮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撑,更发挥不出力量。而当他脱掉衣服之后,才能看到他身上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几乎可说是相当漂亮优雅。这样的肉体,能让人感受到身体肌肉线条之美,同事也能感受到力量,但又并不会感受到什么威胁。 啊,当然,这是跟岛上许多肌肉块更加结实强壮的干员们相较之后得出的结论。 之于棘刺的肤色,并不能用“黝黑”来描述,而是一种棕褐色,有些接近巧克力色,对我来说是一种相当有食欲的颜色……我竟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说来神奇,棘刺的实验室里经常发生爆炸事故,令可露希尔和凯尔希都头疼不已,劝说、训斥、警告了他很多次,但貌似并没有什么作用,棘刺自己也经常因为实验事故而发型凌乱,甚至干脆顶着爆炸头,不过,他的身上看起来竟然没什么伤疤。或许这正是源于阿戈尔特殊的体质吧,阿戈尔们的恢复能力似乎普遍比其他种族更强。 至于他的下半身,倒是和其他干员有些区别,其中一个比较明显的区别便是,体毛较少,几乎只有一点点,就像覆在阴部上的一点装饰。而他的私处,尽管还没开始测量,也肉眼可见尺寸较小,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而且阿戈尔人具有很多不同于其他种族的特质,似乎身体的弹性也普遍较好。不过这似乎也可作为“无内裤派”的先天便利条件,如果这里尺寸较大的话,不穿内裤恐怕会很不舒服,会甩来甩去…… 但“出人意料”的是,他的性器外形和构造看起来居然很正常、很普通。 我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听说有一些阿戈尔人的身体构造异乎寻常,甚至十分奇特。 “博士,需要我做什么?”棘刺开口问了句。 “现在什么都不用做,站着就行,我很快就好。” 我凑到他面前,俯下身,开始测量。棘刺有些困惑地低下头,在我的手触碰到他的下体时,他明显皱了下眉头,正好对上我的目光,我便问道:“怎么,弄疼你了吗?” 我当然没怎么用力,只是用指尖轻轻捏住而已。 “没有,就是,这里很少有人碰。” 哈……这我当然知道。 我对他笑笑:“放心,只是体检而已,现在只是在测量客观数据。” “这数据有什么用?” “呃……”我脑中盘旋着几十个各式各样的解释话语,可最终掏出来的却是一句:“起到一个记录的作用。” 棘刺“哦”了一声,没再追问。可我却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你很在意吗?” “什么?” “被人触碰这里,或者被记录数据?” “那倒是没有。只是……”他抬手挠挠脖子,眼神也飞去了一遍,“感觉有点不习惯。” 我笑了笑,安抚道:“这很正常。不过,出于对你的负责,在记录之外,还是要仔细检查一下。” 棘刺没有感染矿石病,尽管如此,还是至少要抚摸一遍,才能完成检查。 “检查什么?”棘刺又直愣愣地问道。 我略作思考,给出了个一个最为简单的回答:“唔,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情况。” 否则,要是引出什么其他他不了解的名词,恐怕回去牵引出更多的问题,我还得一一和他解释。好在他这里毛发很少,皮肤的触感很直接,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情况很快就能发现,因此给他检查的过程也非常简单迅速。 记录完毕后,我很快对棘刺说:“上床吧,趴着或者侧躺都可以。” 棘刺又是“哦”了一声,然后一眨眼的工夫,便侧躺在了诊疗床上。 我刚习惯性地拿起水性润滑液,忽然想起之前凯尔希提醒过我,如果是给阿戈尔干员做检查,最好使用油性润滑液,虽然不知道缘由,但幸好还是想起来,我便放下了这瓶水性的,拿起了另一瓶不怎么常用的油性润滑液。 水性润滑液比较方便,每次检查结束的时候,基本也干了,如果没干,简单擦拭一下就行,油性润滑液清理起来则要稍微麻烦一些。 我将戴着一次性手套的食指和中指涂满了油性润滑液,便凑到棘刺身后,稍微挪了挪他的大腿,让他摆出一个较为方便的姿势,然后便将手指抵在了棘刺的后穴上,棘刺的身体瞬间一紧。 “博士?”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指检,简单来说,就是要将手指伸入到你的肛门里面进行检查。” 棘刺好半天没吭声,也不知是没理解我的话,还是因为震撼或困惑而说不出话来。 我用指腹在他的后穴上稍微用力地按揉疏导着,他的括约肌果然本能地收紧,几乎一点缝隙都没有。我不是第一次面对这场面了,可还是禁不住有点想笑。 “棘刺,放松,别夹着,不然我的手指没法进去,也没法给你检查啊。” “嗯……” 这个姿势,我记不大清棘刺的脸,但隐约看到他的耳根似乎有些泛红。只是由于他的肤色较深,肌肤被染成红色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明显,嘶……那这是不识别说明,他的耳朵其实已经红透了? 我已经按揉了十几下,可棘刺的菊瓣还是紧紧夹着,不让我进去,我只好继续用言语疏导:“棘刺,放松,如果你不知道怎么放松的话,就做几个深呼吸,努力别将注意力放在后穴上,想点其他的事情来分散一下注意力,比如,你的实验……” 这一次的疏导似乎终于起到了作用,我持续按揉了几下后,他的括约肌终于舒张了两下,我也趁机将手指往里面松了送。当我将一根手指送入一节时,棘刺鼻息间明显泄出一声略显吃惊的闷哼,听起来似乎也有点难受。 指检时的种种难受感觉几乎是无法避免的,除非……已经习惯了后穴被插入的感觉,因此我除了动作尽量温柔小心之外,也就只能言语安抚。 “指检时轻微的异物感和不适感是很正常的,但如果有什么特别强烈的不适感或者痛感的话,你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嗯,我知道了。” 但一根手指还没完全插入,我便感觉手指传来的触感有些滞涩,于是便立即抽出了手指,又加了些润滑液。正好趁着他括约肌舒张时,我立即将手指又顶了上去,这一次一根手指还算顺利地插入,可他还是禁不住又发出一声闷哼,臀部的肌肉也明显紧绷起来。我旋转着将手指缓缓送入,油性润滑油的润滑程度更高,我的中指也很快送入到棘刺的后穴中,稍微抚摸按揉了一会儿、让他稍微适应一下后,我便将中指又抽出,这一次,改为将两根手指一起插入。 “啊……” 这一次,我才刚插入一节手指,棘刺便发出一声明显的叫声。 我马上问:“很疼吗?” “唔……不、不是很疼。”棘刺的回答显得有些犹豫。 无论是不适还是意外,发出叫声都是很正常的,我甚至也遇到过乱叫的情况……所以,这点小场面还是很寻常的,我也没当回事,继续将手指往里面送。 润滑液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原本干燥的皮肤之间的摩擦,需要克服的,是后穴原本的紧致程度,以及后穴附近肌肉的收缩力,简单来说,就是他可能会不经意间收紧后穴夹住我的手指。这种事几乎是无法避免的,我在将手指送入的过程中,也被棘刺夹了几次,但好在他臀部肌肉的收缩力比较正常,并不是特别用力,我的手指也还受得住。为了尽可能降低疼痛,我便顺着他后穴的舒张和收缩,走走停停,稍微花了点时间才将两根手指插入到理想位置,然后便是按部就班地按摩、抚摸……完成正常的检查。 棘刺并不是感染者,因此为他检查时,我不需要特地留意矿石病变情况,因此只要将手指完全插入后,接下来的检查步骤便能顺利轻松许多。 只是棘刺的身体几乎一直紧绷着,臀部、腹部以及手臂紧紧绷起来的肌肉非常明显,还时不时的泄出些许呻吟和喘息,这都是检查中的正常情况,我也已经习惯了,因此并没有“打扰”。在这种时候,还是尽量少说些话比较好,只要说话就容易陷入尴尬。 尴尬的倒不是我,我的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手上,而是干员们。 我的手指很快触碰到了棘刺的前列腺,他又一次发出明显的惊呼声,而接下来,在我的按揉之下,他也几乎无法控制地发出压低的呻吟。他明显是在极力忍耐的,光听着声音不看脸也知道他在咬着唇,可还是忍不住声音。看来,他的前列腺很敏感,嗯,是好事。 不过直到检查结束,他垂在大腿根部的阴茎也并没有前列腺液溢出,也并没有勃起的意思。这些也都是正常状况。既然如此,前列腺液的采集工作便只能再等一会儿了。 我抽出手指后,棘刺的口中又一次泄出明显地惊呼和喘息,这一次我也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用医用湿巾为他仔细擦拭了一下后穴,不过也只是“表面清洁”而已,至于“内部清洁”…… “如果你觉得后穴里面不舒服、有黏腻感的话,回去之后可以用沐浴乳、香皂之类的清洁物品简单自行清洗一下。” “唔……”棘刺发出了个声音,但我没法确定这个声音算是答应还是……感叹或者呻吟。 “好了,棘刺,可以起来了。” 棘刺很快起身下了床,我也立即脱下手套,将诊疗床调整成了座椅,转过身抬起头,再看向棘刺的脸时,我才发现这会儿他的脸色明显泛红,嘶……红到了这个程度,他的脸颊是不是已经滚烫了? 但我这里的检查倒是没包含干员的体温…… 我很快让棘刺坐下,并对他进行了下一步检查的说明:“接下来呢,我需要你配合我一下,先让自己勃起,我需要测量一下数据之后,你再继续下去,努力让自己射精,我会趁机采集前列腺液和精液。” 听起来是有好几个步骤,但对棘刺来说,理解这样的流程没什么难度,只是……他似乎也对其中的几个关键词表现出了困惑。 嗯……果然罗德岛上的干员们大多思想纯洁,虽说可能没怎么接触过生理教育,但大概率也能说明他们应该没遇到什么相关的“负面事件”,这是好事。 倒也不用他发问,我又花费了点时间,给他解释了一下那其中的几个关键词,棘刺听后,对我点点头,很快便低下头,往向自己股间,并很快伸出手,捏住了那根垂在身前的肉茎。 第一次尝试,或许是因为不得要领,导致身体没什么反应、反应迟钝的情况,遇到这种状况,我当然还是以言语引导为主,实在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你可以在脑中试着想一些令你兴奋的事,试试想想你喜欢的人和事……” 棘刺没什么回应,只是低着头,尝试着撸弄自己的阴茎。 我站在一旁,安静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他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的身体,果然很有弹性——他的肉棒很快便肿胀坚挺成了相当正常的模样,尺寸一看就很正常,只是和他的“初始尺寸”相比,这根肉棒的“成长幅度”略显夸张。就连原本略显松垮的阴囊,这会儿也变得相当紧致,简直像两颗浑圆的巧克力球渐渐合并成了一个偌大的巧克力团。我禁不住又咽了咽口水。 不过,这会儿我心中的一个奇妙的猜想倒是被打破了:我刚才就想着,棘刺的肉棒,会不会在勃起之后改变形态,比如……真变成“棘刺模式”之类的。然而并没有,他的肉棒看起来也只是一根普通的肉棒而已,形状、大小都很正常,只是颜色和他的肤色差不多,像是一根……巧克力棒。 棘刺仍是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捏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只是撸弄得幅度不得不越来越大。他又撸弄了几下后,似乎是略有迟疑,但还是抬起头看向我,我二话没说,立即伏下身为他再度测量尺寸。 “好了,棘刺,继续吧。” 转身记录好了数据,我也顺便将接下来要用到的采集工具放在了手边的托盘里。 这会儿棘刺将身体完全靠在了椅子里,前额的发丝已经有点凌乱,但他完全没理会,依然低头盯着自己的肉棒,并尝试着变换手法、寻找感觉。似乎是因为专注于寻找感觉,他有些无暇顾及自己的声音,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哼唧和呻吟声时不时地泄出,渐渐变得明显,呻吟声也渐渐有了节奏并规律起来。他身前的乳头无人触碰,却也翘挺地挺立着。尽管他靠在椅子上,却将身体绷得很直,因此挺立在胸前的两颗乳头也显得很明显,细看之下,甚至感觉乳头和乳晕都染上了些许红色。 很快,汗水溢出,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就遍布了他全身,让他棕褐色的肌肤上像是镀上了一层光泽,让他的样子看起来诱惑而性感。 我的视线禁不住上下观察着,却也一直在留意着最关键的部位,眼看着他肉棒前端也有了水润的光泽,我还是等待了一会儿,直到那水润的光泽几乎在他手心的作用下几乎涂满整根肉棒,我才拿起采集棉签,在他肉棒前端擦了擦。 棘刺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动作也顿住。 我立即解释道:“现在是采集前列腺液,刚才跟你说过,只是刚才你一直没有前列腺液溢出,所以就这会儿采集了。抱歉打扰你了。” “唔……没关系。” “继续吧。” 棘刺重新握住自己的肉棒,这一次,他原本从容的动作很快加快了速度,没过一会儿便高潮了,在一阵又娇又软又难以自持的娇喘呻吟中,浓稠的白浊从他肉棒前端喷射而出。 还好我的手脚够麻利,很快便将前列腺采样处理好,又立马拿起了精液采集器具,转过身就刚好赶上了他高潮射精,我便一个跨步凑到他身前,动作精准地将他的精液给收集了起来,虽说不可避免地有所遗漏,但还好采集的部分已经足够。 棘刺靠在椅子上,禁不住喘息了好一会儿,呼吸才渐渐平复。 “棘刺,有什么感觉吗?” “现在的感觉吗?” “嗯,还有刚才的感觉,不妨形容一下?” “刚才?阴茎前端射出精液的瞬间,身体里像是感受到了一种爆炸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强烈,却难以形容。” 嗯……他果然很喜欢爆炸是吗? “那种感觉对你来说如何?你觉得愉快吗?享受吗?”我接着问道。 “唔……本来是一种十分危险的失控感,令我有些无所适从,可是在‘爆炸’之后,倒是有一种十分畅快的释放感。身体从紧张的状态解除后,感觉轻松了不少。” 我笑笑:“算是一次有趣而特别的实验?” 棘刺的双眼似是睁大了一些,有些怔怔地望着我,很快露出一抹浅浅地笑意:“还真如博士所说,的确是一次有趣而特别的实验。” “如果你觉得这种行为能令你感到愉悦放松的话,平常也可以在私下里进行尝试,不过要切记,不能太频繁。” 棘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几滴汗珠也随着他的发丝和眉梢滴落。 我原本打算拿纸巾帮他擦汗,可上下扫了两遍后,便拿起了毛巾,可迟疑了两秒后,我还是放下了毛巾。 “棘刺,里面有浴室,你去里面冲个澡吧。” 我的卧室就在办公室里面,和办公室区域有一门之隔。算是为了方便我的生活和工作、尽可能提高效率,卧室里不只有卧室而已,还有一个浴室和洗手间,不能说很宽敞,但供我使用是完全足够了。 “可那是博士专用的浴室吧?” 话虽这么说,但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它在我的卧室里而已,其他人一般不会特地跑过来借用。但当然也并没有其他人不可以使用的规矩。 我对棘刺说:“没关系,可以使用。快去吧。” 棘刺很快起身,我带着他来到通往卧室的门前,其实门没有锁,但还是由我为他打开了门,并将他带到浴室前。 棘刺走进浴室后,很快便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去外面将棘刺的衣服去了过来,放在了浴室门正对着的床边。棘刺很快便走出了浴室,可他的身上竟然遍布水珠。 我有点哭笑不得:“你怎么没擦身体?” “博士的浴巾,我不好随便用吧……”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头也别到一边,脸颊挂着些许红晕。 我倒是没想到平常看起来那么不拘小节的一个人竟然还会在意这些。 我笑笑,对他说:“没关系,用吧。” “那……”他看了我一眼,“好吧。” 于是,他又转身走回了浴室,几分钟后,再出来时,身上的水算是差不多被擦干了,只是……头发明显还是有些湿漉漉的。这会儿我也才注意到,他竟然没解开扎着的发辫就这么直接冲澡了吗?哈……这人真的是…… 眼看着他已经开始穿衣服,稍作纠结后,我还是选择了提醒:“那个,棘刺,你的头发没擦干,待会儿回去再擦擦或者吹吹。” “嗯,知道了。”一眨眼的工夫,衣服已经穿好了。 这一次,他倒是把衣服给穿好了,衣服没有穿反,衣领和裤脚都很正常,着实不易。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感觉对他的了解的确是增多了一些,可心中的疑惑和好奇却未减反增了。 阿戈尔和伊比利亚一样神秘,尽管遥远,我却莫名又觉得有几分亲切和熟悉。 1-11身体检查篇·乌尔比安 罗德岛位于阿戈尔的联络站,可能是现阶段罗德岛在各地建立的联络站中最豪华、最完善的一座,占地面积也相当可观。虽说当初设计这座联络站的时候,我也稍微掺和了一下,可当我真正来到这座联络站的时候,依然被吓了一跳。看得出来,阿戈尔对与罗德岛的合作,的确很有诚意。 他们还特地在这座联络站中专门为我设计了个专用的办公室,当然,也担负了和我原来的那个办公室相近的职能,除了一点点我个人的要求之外,其他的都是凯尔希负责进行沟通的。因而对于阿戈尔干员们的特殊身体检查,也在这件办公室中进行。 其他干员的身体检查早就已经完毕,如今只剩下了乌尔比安。由于一些特殊原因和乌尔比安自己的个性问题,想要逮到他都不太容易,想要逮到他并让他乖乖进行身体检查更是个难题。但这一次,他是主动来的,倒是让人很意外。不排除是不是又有谁和他进行了多番的沟通与劝道。 就我个人而言,我一直觉得每一位深海猎人的身体状况都值得严密关注,而他,作为最初的深海猎人,则是最值得关注的那一位。 “看来,你已经适应了这里。” “哇!” 和往常一样,乌尔比安的出现悄无声息,声音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我身后,把我给吓了一跳。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我倒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这里可是我专属的办公室,不是说这里的安保系统是最高级别的吗?!他怎么还是能做到来去自如跟幽灵似的? 好在兜帽衫遮去了我被惊吓时的狼狈模样,我立马整理了一下思绪和状态,从容地对乌尔比安说:“你来的正好,说明是可以进行这阶段的身体检查了是吗?” “嗯,也姑且算表达我个人对这次合作的诚意。” “到这边来吧。” 阿戈尔的科技发展水平冠绝泰拉,我办公室中的设备配备也是相当完善齐全,我需要进行的准备工作也更少了,就算不全依靠“小帮手”,这房间里的设备也足够智能。 “脱衣服吧。”我对乌尔比安说。 为了这个简单的步骤,我准备了几十套应对方案和不同的说辞,可没想到,乌尔比安竟然什么都没说,先将帽子脱下挂在了一旁的衣帽架上,紧接着是外套,然后便继续将身上的其他衣物也一件一件地脱下。他的衣着看起来简单,但其实还是添加了不少战术装备,因此脱衣服还是耗费了一些时间。 原本他一直沉默不语,红色的眸子一直盯着我,直到即将脱下上衣时,他忽然问了句:“博士,你非得这么一直看着我吗?” 这个问题还真让我思考了一下,在对每一位干员进行体检的这个环节中,我都会一直看着干员,这似乎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但我想了想,似乎可算是必要的。 然而我开口还是反问乌尔比安:“你很介意被我一直看着吗?” “……没有,只是不习惯。” 我莫名有点忍俊不禁,但还是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看着他脱下面罩,又脱下衣服和裤子,直到和其他所有来体检的干员一样,毫无保留和掩饰的站在我的面前。 或许这样的时刻对乌尔比安来说,非常稀罕,因此他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严肃拘谨,不过,仔细看他的眼神,倒是没觉得比平常在其他地方“偶遇”他时更加警惕、严肃。 可尽管我之前听医疗部的干员们说过他的身上伤痕累累、曾经负伤的痕迹简直多到可怕,可当我亲眼看到他的身体时,还是不禁皱起了眉头。遍布伤痕的身体我不是第一次见,但像他这样的身体,倒是不多见。其中不少伤痕明显并不是在战斗中留下的,而是……实验的痕迹。 为了阿戈尔的“深海猎人”计划,他不惜以身犯险、“以身试毒”,让自己成为第一个深海猎人,不惜将自己当做实验品,一次又一次地进行实验。尽管实验算是成功了,可依然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许多无法磨灭的痕迹,或许,还有一些不可逆的损伤。 这个男人,为了深海猎人,为了阿戈尔,为了泰拉的生灵们实在是付出了太多。 几秒钟的沉默对峙,让乌尔比安先开了口:“怎么了,博士,被我的身体吓到了吗?” “嗯,的确。” “我以为这对你来说早就已经稀松平常。” “我的确已经见过了各种各样的身体,像你这样伤痕累累的也见过不少,但你,依然是特别的。”我上前两步到他面前,也不必等他开口询问,我便主动解答道:“特别就特别在,你看起来特别能折腾自己。” 他那如刀刻一般的嘴角稍微翘起了一点点,为他那张冰冷严肃的脸上增添了一点戏谑意味。 可当我伏下身,凑到他身下时,我不仅呆住:啊,这构造,果然很奇特啊! 刚刚没凑近时,我只是稍微看了一眼,没看到他下半身应有的明显男性特征我还想着……有可能是被毛发盖住或者位置比较靠下,疲软的状态看起来可能不是很明显,可其实他下半身的毛发不怎么浓密,看起来只是浅浅的一层,且细看之下我更加困惑了——这里竟然很光滑,看起来什么都没有! 哈?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博士,你在看什么?” 我抬起头,正对上乌尔比安皱着眉头、很是困惑的目光。 好吧,我承认我这姿势也不太雅观,很容易引起误解。 可我还是禁不住相当直接地问道:“你的生殖器呢?” “哦,原来你是要看这个?” “呃,不是我要不要看的问题,而是为了给你体检。” “在里面。” “里、里面?” 我满心困惑地又凑近了点,才发现他被毛发覆盖着的阴阜下方原本该长着生殖器、而现在却看起来如同光头的个部位,中间的位置似乎有一条裂缝,如果从下面看应当很明显,但在这个角度看,实在是不怎么明显。 “你的意思是,你的生殖器被包裹在里面?” “嗯,怎么,需要让它出来?” “呃……是的,因为,要给你检查身体。” 乌尔比安皱着眉头,看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不情愿,于是我试探着问了句:“很麻烦吗?还是很困难?” 乌尔比安叹了口气:“……倒也没有,只是,不交配的时候,基本不会让它出来。” 我的心情稍微有点凌乱,“交配”这个词……貌似是不怎么常用,尽管它是对于一个行为的的客观描述,但听起来似乎总觉得有点太生硬、太功利化。难道阿戈尔人没有除了交配之外的性生活吗?之前倒也没跟阿戈尔人探讨过这方面的问题。 眼看着他要将手伸到身下,我立马小跑两步将检查床迅速调整成了椅子:“不如到这边来坐吧。” 乌尔比安瞥了眼椅子,似乎是掂量了一下,显然还是坐在椅子上调整更加方面,于是他还是很快坐了下来,双腿自然分开,果然在这个时候,他下身的那条裂缝看起来明显了很多,也能看到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但看起来也更像是个很自然的器官。 我带着满心的好奇看着乌尔比安的下半身,只见他将手伸到身下,伸入到那条缝隙中,担当快速地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是一套相当正常的男性生殖器,只是他的动作看起来相当粗暴,原本包裹在外面的那层皮肤,似乎直接原地变作了睾丸的一部分。 神奇,真的很神奇! 可我还是禁不住问了句:“那个,每次需要使用的时候,都要这样掏出来吗?” 乌尔比安叹了口气:“勃起的时候它自然就出来了,不需要手掏。” 残存在脑海中的一些知识似乎被唤醒了,让我想起不少动物为了保护生殖器官都会有类似的构造,而鲸……很多都是这样,所以平常外表看起来很光滑,看不到生殖器,只有在需要使用的时候才会伸出来。只是我从没想过这种构造会在人的身上出现,但仔细想想,似乎这样的构造还挺合理。就是不知道放在里面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挤、觉得不舒服…… 但这样的构造不仅更利于保护身体上这个极为脆弱且重要的器官,也的确更便于战斗,少了一些顾忌。 我禁不住感叹一句:“嗯,这么说来,阿戈尔人对生殖器官的天然保护系统还真不错。” 乌尔比安只是平静地看着我,脸上和目光里都看不出什么情绪。片刻后,他开口说了句:“博士,你现在可以检查了。” “好的。”我又凑了上去。 只是换成了坐姿,我便要凑到他两腿中间,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更加猥琐,也更容易引起误解,所以……一般这个初步检查的步骤,都是采用站姿,而非坐姿。 在阿戈尔,数据的采集和记录可以完全依靠“小帮手”,扫描一下,一秒钟完成。至于平常的触诊这个必要步骤,我还真禁不住犹豫了一下。 他的下身没有多少毛发覆盖,长什么样几乎一目了然,看起来也完全没有任何异常、病变痕迹,似乎……不需要特地用手抚摸来确定。 我短暂的迟疑也引起了乌尔比安的注意:“博士,怎么了?” “呃……”我有些犹豫地挠挠头。 “博士对我较为特殊的身体构造还有什么疑问?还是说,我这样的身体构造给检查带来了什么困扰?” “倒不是困扰,只是……看起来似乎不需要‘触诊’这个步骤了……” 我犹豫纠结的原因是,如果不走这个步骤,会不会显得好像对他不那么负责似的。 可这却似乎反而引起了乌尔比安的兴趣:“哦?博士平常给干员们检查身体都要‘触诊’吗?” “是啊,为了检查是否有体表矿石结晶和其他赘生物、病变特征等等,一般来说,触诊都是必要步骤。可是你这……” “既然是必要步骤,博士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好吧……”反正这个步骤也并没有多麻烦。 对待乌尔比安这样融合了海嗣血肉的干员,需要格外注意的就是他的身体各个部位是否有海嗣化的特征,特别是一些平常不容易被人察觉的隐蔽的角落。 还好,触感和视觉一样,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任何海嗣化的特征和迹象。不过细看之下,再加上亲手触碰,我还是发现了一些他的生殖器和其他男性干员的不同之处,长度来说,的确是比其他人的平均尺寸更长,形状也稍微奇特一点,像是一根长成了生殖器形状的舌头,且从根部到顶端也基本呈现锥状,龟头的部分较小,手感上……也的确更加光滑,可能是从身体里面掏出来的缘故,自带着些许透明的粘液……和陆地上的干员们的确算是存在着明显的差异和不同。 再抬起头时,才发现乌尔比安正皱着眉头看着我。 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稍微解释两句的时候,他开口问道:“博士,你对每个干员都这样吗?” “你说身体检查吗?那当然了,对待每个干员都必须要认真仔细,我也都是这么做的。” 没想到乌尔比安叹了口气说道:“……那你的工作也是挺不容易的。” 嗯……我就姑且当做是个客套吧,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和他继续讨论下去,而是很快按下了调整座椅状态的按钮,将椅子又调整成了床。由于阿戈尔的科技更加先进,这台检查床的变化也更加顺滑快速。乌尔比安就那么待在椅子上不必下来,他能感受到身下椅子的变化,但他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更不会有跌落下来的风险。 可露希尔和工程部的干员们对阿戈尔的技术更是如饥似渴,现在也在学习中,相比很快这样的技术会在泰拉扩散开吧。如果大家都能享受到这样便利实用的科技,那是多好的事。 “下面要进行下一项检查,你趴着或者侧躺都可以。” 思考了片刻,乌尔比安还是撑起身体趴在了检查床上,还扭过头问了我一句:“这样吗?” “嗯,挺好,这样就行。” 乌尔比安张开双腿撑在检查床上,他的生殖器并没有被收起,阴茎和睾丸都明显垂在身下,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他觉得不舒服。 我也并没有提醒,只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涂好润滑液,将手指凑到了他的后穴跟前,开始了试探性的抚摸、按揉,并先和他进行一番说明:“接下来要为你进行指检,简单来说就是要将手指插入到你的肛门里面去进行更加细致深入的检查,需要你尽可能将身体放松来配合。” 乌尔比安只是低着头,没说什么。他那条银色的发辫垂在脑后,不知为何,看着那条发辫,我有种很特别的感觉,仿佛是……嗯……“像他这么强大的男人竟然也会有这样一条略显俏皮的小辫子”,或许可算是一种反差萌吧。 我的食指很快抵在他的肛门上,他似乎是深吸了口气,菊瓣也跟着他的呼吸张开,我便顺势将手指往里一顶,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很容易便将一节手指插入,但接下来的进入却比我料想的顺利很多,我的手指能感受到来自他后穴肌肉的挤压和阻力,但却并没有受到太强的阻力,很快便将一根手指插入到底。稍加适应后,我很快抽出手指,又换做两根手指插入,果然这一次也并没有受到明显的阻碍,很快便将两根手指插入,然后便开始旋转、按揉、触碰……为他仔细检查后穴。 或许是我已经习惯了在将手指插入后便将注意力集中在指检上,因此没怎么注意到他身体其他部分的变化和反应,直到我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前列腺时,一声明显的粗重喘息,让我不得不注意。 而这个时候我也才发现,他垂在身下的肉茎明显长大了一些,似乎……已经差不多是“肉棒”形态了,而乌尔比安的脖子和耳根也明显泛红。我从后侧面瞥见他的侧脸,明显是在咬牙忍耐的模样,我这才意识到,刚才好像一不小心省略了一点步骤…… “那个,乌尔比安,要是觉得疼或者明显不舒服的话,你可以告诉我。”虽然这时候才说这话已经有点晚了,但好再也不算太晚。 主要是因为进入的过程实在是很顺利、顺滑,在他身上感受到的抗拒和排斥并不强烈,之前他也没发出什么声音,我还以为他没有什么不适感呢……但让他这样一位以惯于忍耐甚至还经常折磨自己着称的深海猎人露出这样的表情,似乎可以说明,应该非常疼或者非常不舒服吧? “……没有,博士,你继续。”没想到乌尔比安竟这么说,且这一句也明显是咬着牙说的。 我试探性地动了动手指,乌尔比安的下腹明显剧烈的抽了一下,我便马上又说道:“乌尔比安,如果很不舒服的话你可一定要直接告诉我,没关系的,我的手感受不到你的感觉,你的感觉只有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我才能知道……” “……没有不舒服,我只想你的检查尽快结束。” “哦,那好吧,我尽快。” 可以理解,毕竟指检的感觉,对大部分人来说是比较陌生且不适的,特别是被触摸、按揉前列腺的时候。 他后穴里面非常光滑温热,没有任何病变迹象,这是好事,指检本来也可以尽快结束。可偏偏他前列腺的触感有点奇怪,那里的手感明显有些硬,比正常的手感更硬一些。 我心中狐疑,也只好再多按揉一会儿,检查得更仔细些。 而这会儿乌尔比安鼻腔里泄出的隐忍声忽然变得很明显,显然是要忍不住的感觉,而他下腹挺起和收缩的频率也更加频繁,幅度也更大,喘息的声音也随之变得更加明显,而垂在身下的肉棒也变得更大更硬,且明显有水珠从前端滴落。他的喘息和身体反应都相当明显,让我禁不住有点愣住。 可真是没看出来,他冰冷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副这样火热敏感的身体? 我还没按揉几下,乌尔比安竟忽然猛地弓起身体、一阵无比粗重的喘息,后穴也猛地收紧——垂在身前的肉棒泄出一大滩白浊! 显然,他高潮射精了,且射精量还有点惊人。 而空气似乎也在此刻凝滞了,过了一会儿,乌尔比安剧烈地喘息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下腹和剧烈的收缩着,后穴也随之剧烈收缩着,紧紧夹着我的手指,而这会儿我指检源于他前列腺的触感也跟着变得软了些、松弛了些。 我恍然大悟,哦,原来这是憋得太久了导致的! 可即便他已经射精,勃起的肉棒竟然也并没有完全疲软下去,看起来竟然还维持着半勃起的状态。 又按揉了几下反复确认完毕之后,我很快抽出了手指,略带着玩笑地对乌尔比安说了句:“猎人先生,就算是再专注于正经事业,也要注意个人健康啊,精神和身体太过紧绷也都是会产生副作用的,也得适当放松一下才好。” 话音落下,我用手中的棉棒擦了擦他的龟头,采集了前列腺液。 乌尔比安脸上的红晕相当明显,似乎是完全没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并且……深以为耻,他很快闭着眼、咬着牙说了句:“……检查结束了吧?我会收拾的。” 我很快又拿着一沓纸巾回到他身边:“不必了,你也不必为此而感到羞耻,这都是正常反应。”一边说,我一边擦去了检查床上那一大滩的精液。只是比平常多用了几张纸,但倒也没什么不好收拾的。 可乌尔比安却瞪大了双眼,脸上的红晕也更深了。 “别着急,检查还没结束呢。坐吧。” “……还有什么检查?” “先是要测量你阴茎完全勃起状态的数据,然后还要收集你的精液。” “……勃起,刚刚不是已经勃起过了?还有精液,刚刚你怎么不收集?”他这话的口气说的还算轻,但似乎稍微带着点埋怨的意思。 我摊手道:“刚刚的状态没法确定你是不是完全勃起,而刚刚的精液也都已经射在了检查床上,虽然很抱歉,但那样的样本是没法用于检查的,会严重影响检查成果,得直接射到采集器皿中才行。不用紧张,你就当再放松一次就成。” 说话间,我又将检查床调整成了座椅。原本趴在床上的乌尔比安,也顺势变成了趴在椅背上的姿势,看起来竟有些乖巧。 乌尔比安叹了口气,很快转过身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双腿也自然地打开。而他的阴茎也似乎完全疲软了下去,恢复到了最初的形态,其中的一部分似乎还收缩了一些,那道裂缝又有了些形状。 “好了,现在你需要让自己进入完全勃起的状态,该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来指导吧?” 乌尔比安看了我一眼,忽然说道:“我倒是想听听博士的指导。” 我严重怀疑他是一时兴起故意这么说的,因此我也略显戏谑地说道:“二队长,你可是男人,按理说,你应该比我了解、擅长得多。” “可你是博士,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和看法。以及,你还是称呼我的名字吧。” “我的建议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给予身体敏感处适当的刺激,让你的身体进入兴奋状态’而已,至于具体的做法,因人而异,怎么能让自己舒服就怎么来咯,无论是撸也好,揉也罢,这都得看你自己。” 乌尔比安看了看我,没再说什么,尽管看起来有些犹豫,他还是将手伸到股间,握住了他那又归于柔软状态的阴茎,开始撸弄起来。他的手法看起来有些生疏,看起来也没有多少技巧,就那么撸弄了几分钟,阴茎依然没有多少勃起的迹象。 看来似乎是经验不多,也不怎么做这事。但从他刚才被指检时的状态来看,还存在着一个可能性——他的前列腺比阴茎敏感,但这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倒不如将原因归为刚射过精后的疲软状态还没有恢复。 但耐心等待了几分钟后,他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反应,我不禁皱起眉头,嘶……这下可让人有点头疼了。 而这时乌尔比安也忽然开口问道:“博士,如果我一直没办法勃起的话,接下来的检查是不是就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嗯……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不过如果确定存在功能性障碍的话,也可以尝试使用药物……” “……我没有功能性障碍,博士你应该很清楚。”乌尔比安打断了我。 “嗯,我知道,所以……” “但我的确没做过这事,说明我自己的手没法让我的身体兴奋起来。” “啊这……” 没等我提供什么其他备用方案,乌尔比安倒是自己已经先想到了方案:“博士,不如你来帮忙吧,否则,检查恐怕没有办法顺利进行下去。” 按理说,这不合规矩,但这的确是最省时省力且可能比较快捷高效的办法,而且,考虑到我也不只一次对干员“伸出援手”,再多一次倒也没什么。 “好吧。”我叹了口气,很快凑到乌尔比安侧身,俯下身,用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疲软状态下,他这里似乎比其他人的阴茎更加柔软,那触感甚至有点诡异,但几下的撸弄后,柔软的肉茎便再我的手中渐渐变硬,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坚挺起来。 “现在,可以了吗?”我问道。 乌尔比安看着自己的下身,有些严肃地皱着眉头:“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但或许吧,它应该不会再变得更大了。” 我看着他看着自己下身的样子,怎么感觉他好像对自己下身的这个器官有些陌生似的…… 我略显无奈地笑笑,很快说道:“小帮手,测量并记录乌尔比安阴茎勃起的数据。” “现在开始测量,测量完毕,已记录。” “好,多谢。”转过头来,我又对乌尔比安说,“现在你需要让自己射精……” 乌尔比安抱起了肩,略显无语地叹了口气:“博士,我刚才对自己的手没有感觉,你觉得现在就能有感觉了吗?帮忙就帮到底吧。” 他的口气算是比较平常甚至有点柔软的,可他那严肃的脸色总给人一种不是请求而是命令的感觉。 “……”我满心无语,有点后悔没趁着他刚才前列腺高潮的时候及时采集精液。 但检查只有我一个人在做,我没法做到一边给干员指检,一边又及时收集未必一定会有的前列腺高潮射出的精液。且出于对干员的负责,我也不可能去收集已经射在检查床上的精液。 我只好将采集精液的器具放在手边,继续为他撸弄揉搓肉棒,直到他高潮。 起初,乌尔比安只是一脸冷静的盯着我和我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皮肤也变得灼热起来,他壮硕的胸口也开始起伏,线条分明的腹部也开始收缩起伏着……他粗重的喘息听得人禁不住跟着紧张起来,可哪怕红晕已经攀上他的脸颊,他的脸色依旧是严肃而冰冷的,只是那红色的眸子似乎是在闪烁着光芒,如果不是在他身上感受不到杀气,我应该会本能地离他远一点。 还好我对这份工作已经相当熟练,赶在他射精的前一刻做好了准备,在他射精时,立即将他的精液收集了起来。可尽管不久前才刚射过一次,他这一次的射精量依然相当惊人,几乎一瞬间就将采集瓶给灌满了,剩下的精液依然在喷射,尽管他立即动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试图中止射精,但当然没什么用处,精液依然溢出到我和他的手上,滴落在他的股间和腹部,搞得他下半身有些狼藉。 存放好样本后,我才又凑到他身边,抽出纸巾递给他,本想让他自行处理,岂料他竟直接开口说了句“谢谢”,我略显无语,但心里默念了句“帮人帮到底”,便只好又俯下身,为他擦拭了腹部、大腿、阴部各处溅到的精液。 我抬起头时,又正对上乌尔比安那双红色的眸子,他忽然有些感慨的说了句:“博士,以往我习惯了你的背影,但是回过神来时,我发现我也已经习惯了你的正面,尽管你和我都对彼此保持着警惕和提防。” 我脱下了一次性手套,摊手道:“但我们已经是可以彼此信赖的合作伙伴关系了,也早已经信任了彼此,不是吗?” 乌尔比安垂下眼眸,叹息道:“但愿吧。”他很快又抬起了眸子,目光似乎穿过了兜帽的遮掩,直接对上了我的双眼,“我相信你,博士,所以,希望你能尽快想起来。” 我能感受到我记忆之中与深海深深的关联,可我也不禁叹息:“说真的,我也想,我也能感受到那些记忆碎片仍存在于我脑海深处,可它们就像是飘零在茫茫大海中的零散碎片,想要将它们一一找到并重新拼合起来,并不容易。” “如果能做些什么给你提供些许帮助,我将十分愿意。”这大约是我从乌尔比安口中听过的最真挚、温柔的言语,只可惜,我已然没法给他任何回应。 可算是为了不让场面变得太僵,我略开玩笑地说道:“那太好了,如果将来我想到什么点子,你可得立即出现并积极配合。” 他的嘴角似乎再一次提起一个微不可查的细小弧度,他说道:“在你需要的时候,我会出现在你的身后。” 1-12身体检查篇·炎客 “博士,我进来了。” 还没等我吭声,炎客就自己开门进来了。那条瘦高颀长的身影一眨眼的工夫便戳在了我办公桌前,我抬起头,正好对上炎客那不屑中好像还带着点杀意的眼神。 “哼,不错,你还活着。” “……”我兜帽下的脸上带着微笑,尽管炎客看不见,但大约能从我的眼神里感受到我的友善,但愿…… 我就姑且当做这算是友好的问候吧。 我很快站起身对他说:“到里面来吧。” 尽管炎客最初对待我的态度并不友善,甚至充满了敌意,身上还总是带着明晃晃的杀气,但平心而论,其实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心中并没有恐惧,尽管我知道他对我的杀意是切实存在的,他可能是真的想杀了我,而那股杀意的来源,可能是他与曾经那个我的交集,也就是失忆之前的那个我。 嗯……也不知“巴别塔的恶灵”对他做了什么。 尽管他归顺罗德岛可能纯属被迫之举,但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和相处后,大家也渐渐放下了对他的敌意,只是由于他待人接物时习惯性的冷酷态度和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大家还是都带着点警惕和提防。 而凯尔希也在一次次的评估后,才放心让他与我单独接触。 炎客对待我的态度依然相当尖锐,但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情绪十分复杂,并不是纯粹的敌意或憎恶,或许想要杀了我是真的,只是,那种情绪也并不那么强烈。但他不想让我指挥他倒也是真的…… “凯尔希医生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今天让你来这儿是要做个简单的体检。” “嗯。”他只应了声。 “那就先把衣服脱掉吧。” 炎客看了我一眼,然后便抬起手,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他黑色的指甲,无论看多少次,依然会觉得很显眼。嗯……的确很独、很别致,似乎也很符合他的个性。 之前我还真找了个机会随口问了他一句“美甲在哪儿弄的”,结果他只是瞪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便走了。那可能不是美甲,是萨卡兹天生的吧…… 他上身的衣服很简单,不过是一件很拽很酷的夹克衫,再加上一条紧身露肩上衣,可他脱衣服的动作却显得很慢,而且他在脱衣服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我,像是在提防着我、生怕我趁着他脱衣服的时候偷袭他似的。 哈……我哪有那种本事,再说,我和他又无冤无仇的。 看着他那眼神,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句:“那个,我不会偷袭你,也不会以任何方式伤害你,所以,不用那么提防我。” 炎客却勾起嘴角冷哼一声道:“哼,我知道。”这时,他也终于脱完了上身的衣服,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怎么,不喜欢我这眼神吗?” 我笑笑:“那倒不是,只是觉得你一直瞪着眼睛应该挺累的。” 我的视线落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身为萨卡兹雇佣兵,即便他看起来很瘦,却依然拥有一副好身材、一身精壮紧实、线条分明的肌肉,同样也留下了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疤,那正是他身为雇佣兵的“履历徽章”。我的视线又很快落在他左侧的肩上,那里有一片溢出体表的源石结晶,从左肩的后侧一直延伸到他的脸颊上,看起来……实在是有些触目惊心,那也正是他源石病十分严重、情况十分不妙的痕迹。 我禁不住皱起眉头说了句:“你的状况实在是不容乐观啊,不过也不是没救,一定要积极接受治疗才行。” 没想到炎客依然提着嘴角说了句:“没想到你现在倒是会关心人。” 我只好对他微笑。也不知道我以前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他很快俯下身脱下了那条紧致贴身的皮裤,他的下半身也迅速一览无余——原来他是个无内裤派。所以……这就是他裤子上那条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绑带的作用?其实是用来固定他身上自带的那套天然妈生“枪弹”的? 他很快重新站好,我也做好了准备,凑到他身前。身高190的他,站在我面前,实在是显得很高,这也使得他只要看向我,那眼神里就带着点睥睨和鄙视的感觉似的,还自带着些许身高带来的压迫感。我深吸了口气,努力无视所有其他因素,立即准备着手为他检查身体并进行数据记录。 倒是也正因为他这样的身高,我凑到他股间都不用蹲下,倒是方便了。他下身的体毛看起来不是很多,但十分细密,那些体毛仅仅贴合在他的阴阜下方、私处根部,看起来很短,都没法将他的私处给覆盖住。 我没忍住,问了句:“你平常会经常修剪体毛吗?” 炎客先是皱起眉头,用仿佛看傻子似的目光瞥了我一眼,紧接着便翻了个白眼说道:“……谁没事闲的会做那种事?!” 我微笑着说道:“你不用那么激动,有些毛发比较旺盛的人,为了方便,经常修剪私处毛发也是很正常的。再说,同样都是毛发,头发可以经常打理,阴毛怎么就不能经常打理了?别带有这种偏见。” “……总之我没做过。”他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了句。 我点点头:“哦,那么这个状态就是天生的咯?” “……啊。”炎客不太情愿地答了句。 怪不得呢,要不是拥有这样的先天条件,想要做“无内裤派”就也没那么方便。阴毛这种东西,平常长在那儿不会感觉怎样,但要是不小心夹到或者拉扯到,其实也是很疼的。而作为雇佣兵来说,必定会影响到行动。 而尽管炎客的身高相当高挑,但好在他的生殖器尺寸并没有很夸张、很惊人,而是正常尺寸。虽说这会儿我的姿势显得有些猥琐,但处于对干员负责人的态度,我还是在测量完尺寸后,提起他的阴茎和睾丸,将他的私处仔细抚摸检查了一遍。 而这会儿炎客也禁不住开口了:“博士,我那里怎么了,至于要摸得这么仔细吗?” “嗯,当然了,不然就不必特地让你来我这儿了。为了对干员们负责,这一步必须要尽可能仔细。再说,你又是矿石病患者,更要仔细一些。”我得让他知道,我这是在给他检查身体、确认是否有源石结晶,而不是在做什么猥琐的事、占他的便宜…… “……”炎客貌似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嗯,还好,这里没有源石结晶。”我直起了身体,也后退了两步,“好了,现在上床吧。” “上床?”炎客眯着眼睛盯着我。 “呃唔……那张床,检查床。”我有些汗颜地说道。 炎客似乎又翻了个白眼,但他倒是没说什么,直接上了床,然后平躺在了上面。 我盯着那他除了源石结晶和伤疤之外看起来相当完美的身体一眼,还是强忍着尴尬说了句:“那个,你得趴在床上,我要为你检查的是肛门。” “哈?肛、肛门?”炎客大吃一惊脸色也发生了些许变化,并立马坐了起来,他看起来一脸费解,似乎费解了片刻,忍不住了才问道:“博士,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检查这种部位吗?” “就是正常的身体检查啊,医疗部的干员没和你说吗?” “……没。” 就他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场,岛上很多干员都很惧怕他,何况他还带着个“前整合运动分子”的身份,要是医疗部的干员因为怕他而不敢多说一句,那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总之就是正常的身体检查,需要你配合一下。” 炎客叹了口气,还是撑着身体翻转了过去,撑起了后臀。倒是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他的脚指甲也是黑色的,嗯……果然应该是天生的。 只是他刚转过身,他身后那条如同鞭子一样的尾巴就抡了起来,差一点就戳到了我,还好被我给及时抬手挡住,并捏在手中。炎客顿时扭过头,一脸不爽地盯着我,我赶忙先开口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的尾巴差点戳到我,我这是自卫!” 炎客冷哼一声,将尾巴从我的手中抽了出去,垂在了身体一侧。 嗯,看来他对尾巴的控制也相当灵活。 他的尾巴摸起来是相当坚硬的质地,看起来和他头上的独角有些相似,也不知道那里是否有敏感的触觉神经。按理说,那样坚硬的质地,应该不会有特别敏感的触觉神经,但看他刚才的反应,似乎又非常灵敏……嗯,恐怕这件事只能以后有机会再仔细探究了。 我们对萨卡兹的了解,终究还是太少了。且萨卡兹族群内部也是种群繁多、种类繁盛,每一个种族、每一只萨卡兹都有必要仔细探究了解。 我很快拿起润滑液,涂抹在了一次性手套上,本来想直接挤在炎客的身上,但考虑这东西冰凉的质地,他可能会被吓一跳,到时候尾巴要是突然甩过来……嗯,我可未必每一次都防得住。 尽管萨卡兹雇佣兵的身体必定比他人强壮,但这个部位毕竟还是很脆弱,因此在将手指插入之前,我依然会在外面先按摩一下他的肛周,作为疏导。 而这会儿炎客又扭过头皱着眉头问道:“什么东西那么凉,还滑腻腻的?你往我的身上涂抹了什么东西?” “是润滑液,为了方便我将手指插入,作润滑用的,否则,你会很疼,我的手指也不好插入。” “插、插入?你要把手指插进来?” “对,我接下来会将手指插入到你的肛门里,为你进行指检,只要你配合,应该不会很疼。对了,控制好你的尾巴。”我干脆一次跟他说清楚。 炎客似乎不大高兴,但他没说什么。 我也已经给他的肛周按摩了两分钟,比给其他干员按摩的时间更长了点,这当然……是为了保险。但同样出于保险起见,我还是先试探着将食指顶在了他的肛门中间,只是将手指尖刚将他的菊瓣顶开一半,他的尾巴就瞬间甩了起来,或许是处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或许是条件反射,总之,是朝着我过来了。好在我这一次早有准备,才又一次稳稳地将他的尾巴接在了手中。 这会儿,炎客的脖子有些红了,红到了耳根。他有些烦躁的扭过头,又一次瞬间从我的手中抽出,这一次,他像是有些赌气似的将尾巴握在了手中。 嗯,看起来这应该是个比较稳妥的办法。 我这也才放心将手指顶入他的肛门,并将手指整根插入了进去。在润滑液的作用下,这一步还算顺利。我看到炎客的尾巴根动了动,但他好歹是将自己的尾巴给握住了,没再甩过来。我将手指插入后,也开始旋转、摸索着让他适应,片刻后,又将第二根手指插入,又是一阵旋转和缓慢的抽插后,才开始正式的检查。 好在这过程中炎客一直仅仅攥着他的尾巴,否则,我怀疑那尾巴会像个鞭子似的,不停朝着我抽打过来。但好在他的臀部的肌肉和括约肌并没有夹得很紧,指检也还算顺利。 尽管他体表源石结晶的情况已经比较严重,但好在并没有蔓延到这里,他后穴里面的腔道依然是柔软光滑的,没有任何病变症状,之于前列腺,触感也是正常的,反应也是正常的,也没有任何病症,很健康。 我的手指最初在他的后穴里面按揉时,我感觉他的下腹紧绷着,明显在忍耐着,只是时不时的做个深呼吸,在努力调整自己的身体状态;当我放入两根手指的时候,他明显泄出一声闷哼,耳根有些红了,但依然在忍耐着;在我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前列腺时,我明显感觉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他口中也吐出几声粗重的喘息,但他还是忍了下去,攥着他自己的那只手几乎已经青筋暴起……看来,忍耐得有些艰难。 当我将手指从他的后穴里抽出时,他的身体又是一震,下腹还剧烈地收缩了几下,我看了眼床,检查床上是干净的,但他垂在身下的肉棒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几乎完全勃起了,且前端看起来亮晶晶的,应当是有前列腺液溢出了。 我赶紧抓紧机会,换了副一次性手套,并拿着采集棉签在他的龟头前端擦了擦,炎客被吓了一跳,瞪大双眼看向身下,但采样一瞬间就结束了,他的目光便又挪到我的身上,我简单解释了句:“只是正常的采样而已。啊,对了,这个液体是前列腺液。” “前列腺……液?”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困惑,仿佛对这个器官十分陌生似的。 一般的干员对自己身体不了解都很正常,更何况是来自动荡不安的卡兹戴尔的萨卡兹呢? 很多人想要获得普通的教育都很困难,何况是生理教育这种在很多地方压根得不到重视的学科知识。 我也只好再简单解释道:“就是你后穴里摸起来略微有点硬的那个部位,是男人身上非常重要的一个器官,每次触碰的时候,感觉应该都非常明显。” 炎客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拇指的指腹在揉搓着他自己的尾巴。 “可以下来了。”我提醒道。 炎客立马下了检查床:“结束了吗?” “还没呢,别急。”我将检查床调整成检查椅,又对炎客说:“来,坐下吧。” 炎客略显不耐烦地问道:“还有什么检查?” 我微笑着说:“总之都是身体检查。” 炎客还是很快坐了下来,尽管这椅子已经为他进行了一些高度调整,但他的两条长腿放在椅子前的踏板上还是显得有些太长,他坐在椅子上,竟有种在蹲着的错觉。 他禁不住低头瞥了眼自己身前摇摇晃晃的那根肉棒,又立马将视线别开,耳根瞬间泛起了红晕,显得有些不自在。 我略作思考后问道:“炎客,你觉得你阴茎现在的状态,是完全勃起吗?” 炎客皱着眉头问道:“问这个做什么?” “我需要再测量一下尺寸,你完全勃起后的尺寸。” “……还没呢。” “那你就让他进入完全勃起的状态吧,我好测量。” 炎客看了看我,又是一脸不自在的样子,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将手伸到股间,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开始揉搓套弄起来。 嚯~果然是有经验的,我暗道。 两分钟后,炎客说道:“……好了。” 我立马凑到他身前,对他的性器进行二次数据测量。 “好了,你现在可以继续自慰,直到高潮射精,我会收集你的精液。” 炎客又是叹了口气,又瞥了我一眼后,再度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又揉搓撸弄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他忽然开口问我道:“你就非得一直盯着我吗?” 我戏谑地问道:“怎么,你会害羞吗?” “……我只是不习惯被人盯着!” “哦~”我立马试探着问道,“那么你平常做这件事的时候都是在什么地方?果然很频繁吗?” “……你问这些做什么?”他皱着眉头,这会儿红晕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脸上,令他这张冰冷的面庞看起来和平常很不一样,不仅多了几分柔和,还显得羞涩而性感。 “其实倒也没什么,只是想进行一些适当的提醒。自慰这件事,的确可以规律地进行,无论是用于派遣压力、缓解疲劳,还是纯粹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都可以偶尔来一次。但这事不能太频繁,要注意频率和……” 这时炎客忽然打断道:“你现在对干员的关心和体贴还真是细致入微。” 我笑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炎客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的确是在夸你。”他的声音竟然都柔和了一些,令我怀疑是不是错觉。 炎客撸弄着自己的肉棒,鼻腔里时不时地泄出他灼热粗重的气息;他的胸口规律的起伏着,透明的汗水顺着他脸颊滚落,落在他的胸肌上,又继续往下,浸润了他的身体,弄湿了他的胸膛。他的肉棒也在他的手中灼灼地挺立着,因为他手上的动作而摇摇晃晃,龟头前端时不时地有体液提出,让他的原本就颇为硕大突出的龟头看起来有些晶莹剔透。 眼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变得急促,我赶忙做好收集准备,而炎客也闭上了双眼,将身体完全贴合在椅子上,似乎在全身心地享受着自慰的快感。明明眼看着即将高潮,可他还是撸弄了几分钟,才终于射了出来。 最终我还是没能做到在他射精的瞬间就立马凑上去收集,但好在动作还算比较麻利,也比较及时,依然收集了大部分的精液,检查应该是已经足够了。 这时,炎客也睁开了双眼,他剧烈地喘息着,壮硕的胸肌不断地上下起伏着,可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着我。 “好了,今天的检查到这儿就结束了,结果会……”我一边说话,一边将纸巾递给他。 “善后处理”这种事,还是让他自己来吧,我估计他也不会想让我来做这种事的。 “博士,”他却忽然打断了我,“你真的变了很多。”他嘴上这么说着,可目光却明显带着试探和玩味,“不过,我还是很好奇,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我笑笑:“当然你眼前的这个就是真正的我。” “是么?”他提起一边嘴角笑了笑,“那可真是值得期待呢。” 1-13身体检查篇·折光 “您好,博士,我可以进来吗?” “嗯,进来吧。” 干员折光说话的方式总是那么彬彬有礼,因此即便是当面交谈过,岛上的许多干员也很难将他与那个声名狼藉、令莱塔尼亚的贵族们闻风丧胆的宝石大盗联系起来。 尽管折光从不刻意对岛上的干员们隐瞒自己的身份,甚至不吝对所有人进行“自我揭秘”展示自己的作案手法,可对一些干员来说,无论是作为宝石大盗折光,还是作为宝石鉴定师海因茨,他依然很神秘。 只是在我面前,干员折光已经没有多少秘密,除了通过此前干员们提交的调查报告中获悉的了解之外,他本人对我也相当坦诚,几乎知无不言,哪怕是他不愿对人提起的二十多年前的那桩往事,他也在某次闲聊时,对我和盘托出了——父母的离世,大约是他心底最深最沉重的伤痛,也是他生命中抹不去、绕不开的坎,更是一段无法磨灭也无法忘却的仇恨。而如今,大仇得报,想来他应该也能轻松不少,他给自己设下那道枷锁应当也已经解除了。 这或许才是他宁可将自己弄成重伤也要获取罗德岛庇护的真实原因。 如果干员不愿意自己吐露心声,我从不会逼迫,也不会违背他们的意愿私下里暗中探究,但如果干员们愿意主动袒露心声,我也十分愿意当个倾听者。只是每当我听完他们的故事后,总是无法避免地与干员们共情,或是为他们心疼,或是为他们难过,大约看他们的眼神也会悄然中发生改变。尽管凯尔希曾一再提醒我不该如此,可我终究是没法完全控制情绪的自然流露。 像海因茨这样的人,不过是无数个因矿石带来的灾难而遭殃的无辜者之一,是这片大地上最常见的受害者。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学会了鉴定宝石的技能,并赖以为生。曾经给他父母带来灾难的宝石,竟成了他赖以生存的手段,这何尝不是命运的一种嘲弄呢? 只是矿石病的扩散本就给他的眼睛造成了日渐严重的损伤,鉴定宝石的工作又让他不得不与矿石长期为伴,更是加重了他的病情与视力的损伤,但好在他是个很愿意积极配合治疗的干员,比起那些不愿意积极配合治疗的干员倒是省心不少,现在看起来状态也不错,比刚上岛的时候气色明显好转了很多。 平常他总是佩戴着单片眼镜,最初我还以为那只是个装饰,可当我得知折光眼睛的状况时,禁不住为这样的想法感到有些冒犯。但他今天并没有佩戴单片眼镜,也没穿外套,尽管身上依然穿着笔挺的马甲和衬衫,但看起来略显闲适随意却不失优雅得体。 “博士,您好。”他对我微笑着。 “到里面来吧。”我对他说。 他穿过办公桌边的通道,来到办公室里侧,我对他解释道:“本来这次检查应该早点进行的,只是因为最近比较忙才拖到现在。” “无妨,我倒是没想到,如此忙碌的博士竟然还要亲自为干员们进行身体检查。” “当然了,这是必要的,‘罗德岛会为每一位干员提供全身心的照料’这可不是一句空话。先把衣服脱掉吧。” “好的。”折光微笑着应答着,然后便动手开始脱衣服。 莱塔尼亚的服装风格显得比较繁复,但不可否认的是,的确优雅得体且具有一定的观赏性。折光并非贵族,但或许是因为长期与贵族打交道,在耳濡目染之下,再加上与贵族打交道的需求,令他的言行举止也具有一些贵族风气,举手投足间都尽显从容优雅。尽管看起来脱衣服的速度是慢了点,我倒是并不介意。 他的衣服上原本有许多坠饰和装备,但今天并没有携带,因此已经显得简约了许多,想来是专门为身体检查而提前做出的准备。他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均折迭整齐地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而他的身体也渐渐呈现在我的眼前。 尽管我原本就料到他身为大盗的他,应该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瘦弱,但看到他的身体时,还是有点惊讶——尽管依然很瘦,但他的身体跟瘦弱却一丁点都不沾边,还近乎呈现出完美的倒叁角,身上肌肉的线条也很分明。果然,这才是身为一位身手敏捷的宝石大盗应有的身材,这才是重重衣着服饰掩饰之下他的真身。 他的皮肤非常白皙,因此右侧额头和右手手腕处的那些源石结晶看起来相当明显,甚至有些刺眼,但好在初步看来,他的体表结晶也只有这些,还不算很严重。 而这时,折光忽然开口说:“博士,检查身体的第一步难道是先仔细观察我身体的每一处细节吗?” 我微笑着说:“你可以这么想,我也的确需要先通过肉眼观察来确定你的体表源石结晶状况。” “原来是这样,那的确很有必要仔细观察呢。”他微笑着说,“没关系,博士,尽情观看吧。只是一想到要被博士仔细观看身体,实在是让人禁不住有些兴奋呢。” 尽管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依然只是带着彬彬有礼的微笑,只是这番言语还是有些奇怪,我也只好笑笑,赶紧办正事。 我很快凑到他身前,开始为他测量下半身关键器官的尺寸,可他下身的体毛却实在是有些吸睛——那里的毛发浓密而顺滑,还闪烁着耀眼的金光,简直……跟他的头发差不多,看起来可真是……质量相当好的毛发。 或许是我停顿的两秒引起了折光的注意,他低头问道:“博士,有什么问题吗?” 我抬起头问道:“你经常悉心打理这里的毛发?” 折光却被我问的一愣,脸颊也瞬间泛起一层红晕:“啊……没有的事,博士,只有上好的宝石才值得悉心打磨,而我的下身……并不值得什么精心对待,我也没有做那种事的闲心。” “我只是觉得你这里的毛发异乎寻常地柔顺好看。”我简单解释道,“不过,还是希望你不要那么想,你可以将大部分的时间都花费在宝石上,但抽出一点时间来精心对待自己,也从来都不是什么‘闲事’,每个人都值得被悉心对待,细心对待自己更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 折光赤红的眸子望着我,片刻后,他若有所思地挪开了视线。 不过话说回来,干员们花费时间打理角的、打理尾巴的、打理羽毛的……打理身体各处的都有,但是特地花费时间专门搭理阴毛的,倒是还没听说过……但我说的倒也不是场面话,是真心话,就算专门花费时间搭理私处也是很正常的,同样都是爱惜自己的身体,搭理阴毛和搭理头发、尾巴又有什么区别?只是这里平常不会展示给人看罢了。 拜他这柔顺浓密的毛发所致,他的下身也是一副被保护的很好的样子,疲软状态的阴茎被遮盖在毛发之下,看起来好像很小似的,但其实是正常的尺寸,只是浓密的毛发给测量尺寸稍微带来一点麻烦和难度,但好在还不至于搞不定。只是,在摸索他的睾丸以及通过触诊确定体表源石结晶状况时,竟有种在鸟窝里掏鸟蛋的感觉……这感觉实在是有点猥琐,折光似乎也有些纳闷地低头瞅着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只好强行让自己专注,继续埋头摸索。 还好,没有任何尖锐的异物感,可以确定没有矿石结晶。 “好了,到检查床上趴下吧。”好不容易完成了测量数据这一步,我站起来,禁不住用手腕擦了擦额头。 折光看着我,面颊微红地说道:“抱歉,博士,看来,我的身体似乎给你带来了些许困扰。” 我赶忙摆手道:“啊,没有没有!没有的事,只是我经验还不够丰富而已……” 折光似乎略微有些愕然,但他还是很快露出微笑:“博士,你真是个温柔的人。” “啊,呵呵……”被他说的怪不好意思的。 他很快上了检查床,四肢支撑着身体趴在床上,扭过头问道:“博士,是要我这样吗?” “啊,差不多,双腿再分开一点。” “嗯,好的。” 虽说绝大部分干员在检查身体的时候都比较配合,但像折光这样彬彬有礼且言语上也十分配合的干员,会让人压力小一点。 我将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上涂抹了充分的润滑液,凑到折光身后,正要触碰他的肛门时,忽然想起还没做说明,便在动手前对他说道:“接下来我要为你进行指检,简单来说,就是要将手指插入到你的肛门中为你进行比较细致的检查,需要你尽量放松一些。” “唔,好的,我知道了。请博士放心,我会尽全力配合。” 他的口气有种公事公办的味道,但其实这事倒也不必那么严肃,但对此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言语疏导:“好的,你可以先做两个深呼吸,将整个臀部放松,接下来你会感受到一些凉意,但不必担心,只是润滑液而已……” 我很快将手指抵在了他的肛门上,或许是言语疏导起了作用,他除了肛门周围的肌肉稍微缩了一下之外,竟然几乎没什么反应。这应该,是好事吧?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先用拇指抵在他肛周按揉了一阵,然后才用食指顶住他的后穴,并往里面顶,用手指撬开了他的后穴。这时,我听到他稍微有点粗重的呼吸,但只是两下,便又恢复正常。看起来,他的适应能力似乎还挺强的,眼看着我将食指整根插入,他也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既然如此,我似乎可以将进程加快一些。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可一根手指插入后,我还是进行了一定的疏导性的抽插和按揉,然后才将第二根手指顶上来,折光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于是我对他说道:“现在要插入第二根手指了。” “嗯,好的……” 我能感觉到他在努力将自己的臀部肌肉放松下来,我也给了他些许时间,感觉他的确放松下来,才将第二根手指也插入进来,手指才刚插入一截,我感觉到折光缓缓呼出一口略显沉重的气息,我放缓了速度,渐渐将手指完全插入,折光的呼吸也在我放缓的动作中渐渐恢复正常。 接下来便是正常走流程,先是旋转、按揉、抽插疏导,然后便开始仔细为他进行指检。很好,又是这种光滑柔软的熟悉触感,说明他的身体也没有任何病变,是熟悉的安心感。 但让我稍微有点意外的是,在为折光指检的整个过程中,他也只是呼出几口略显粗重灼热的呼吸而起,似乎就没什么明显的反应了,简直不像是第一次做指检。 出于谨慎和好奇,我还是问道:“折光,你以前做过指检吗?” “唔……这样的检查吗?从来没有,这是……第一次。” “嗯……那你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吗?疼痛、酸胀、麻木、难受一类的不适感,有吗?” “唔……”折光似乎陷入了思考。 而这会儿,我正在以指腹按揉着他的前列腺。初次体验这种感觉时,有些干员可能会有些难以形容这种陌生的感觉,因此我也会尽量耐心一些,多按揉一会儿,让干员仔细感受一番,再给出答案或是身体反应。 两分钟后,折光低声说:“……似乎不算有什么不适感。” “唔,那就好。” 指检到这儿基本也可以结束了,我很快将手指抽出,顺道低头观察了一下,发现他的身前竟然也没有多大的反应,阴茎只是稍微有一点勃起,前端也只有一点液体溢出,都没有滴落到检查床上。 不过尽管只有这么一点的前列腺液溢出,也足以满足检查需要的采集量。我迅速将手伸到他身下,用面前擦拭了他的龟头,将采集到的体液收集起来。但在我手中的面前擦拭他的龟头时,因为阴茎勃起的程度不够,龟头部分也显得很软,擦拭了一下居然没能完全蘸取到体液,我只好又擦拭了几下。搞得折光先是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赶紧绷紧身体、挺起腰来配合我。 嗯……这不由得让我陷入思考,不过这充其量也只能说明他对前列腺刺激反应可能并不是很敏感,但只要没有病症特征和病理反应就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具体他究竟有没有问题,还得看接下来的下一项检查,以及前体液的检查结果。 “好了,折光,可以下来了。” 折光撑起身体很快从检查床上下来,这时我才发现,他的额头渗出了一层汗珠。正好我刚脱下一次性手套,立即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擦擦汗吧。” 折光似乎也舒了口气,从我手中接过纸巾说了句:“谢谢。” 略作思考,我还是问道:“折光,刚才的检查,有什么感觉吗?” 折光用纸巾擦拭着额头,被我这么一问,禁不住露出有些为难的神色,皱着眉头陷入思考,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道:“唔……是一种……十分陌生的感觉,很难以形容,似乎不能称之为‘不悦’的感受,但我也不确定那是否能称之为‘快感’。” 看来还是有感觉的嘛,我接着问道:“那感觉很强烈吗?还是很淡?” 折光深吸了口气:“唔……很强烈。” “哎?可我看你的反应好像不怎么激烈……” “我只是一直在忍耐着。” 到这儿,我禁不住有点汗颜:“哎?你没必要忍耐……” “哦?是吗?我以为我应该在博士面前尽量保持得体。” 我干忙摆摆手道:“在我面前不必在意那些,再说,这儿也没有别人,不必拘谨,我希望每一位干员在这儿都能尽情释放自我、展现最真实的自己。” 折光薄唇微微张开,似乎是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很快说道:“好吧,我会尽量的。” 我迅速将检查床调整成座椅,对折光道:“好了,来,坐吧。” 折光很快坐了下来,将双脚放在椅子的踏板上时,会自然而然的将双腿分开,而这时我发现他之前还处半疲软状态的阴茎,倒是挺立了起来。 人和人的身体构造差不多,可在细微之处还是会有很多差别。一些干员的阴茎在勃起前后不仅会发生形状和大小的明显改变,呈现出来的颜色也会有所改变。而折光则是另一部分人,他的阴茎在疲软时便是和他的皮肤一样白皙的模样,而勃起之后颜色竟然也没有任何改变依然通体白皙。 大约是察觉到了我视线的落点,折光稍稍别开微红的脸颊,开口说道:“没想到会在检查身体的时候被博士观察得这么仔细,我实在是禁不住有些兴奋,抱歉……” 莫名的,我感觉额头渗出一层汗珠,但还是赶紧说道:“啊……没关系的,不用为了这种事抱歉,再说……这、这也挺好的,看起来更容易进入勃起状态,也更方便测量了。” 这时折光有些意外地看向我:“还要再一次测量吗?” “啊,是的,要确定不同状态下的精确数据。” 折光脸颊上的红晕依旧未退,却垂下了眼眸:“我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被以如此精细的方式对待。” 听着他这番话,我的心情十分复杂,禁不住心疼这个为了复仇而多年蛰伏的独行者,更是禁不住为他多年的经历感到无比复杂痛处,同时心底还透着一股莫名的隐隐灼烧感。为了完成复仇,他似乎也已经将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忽略了,甚至宁愿将自己的姿态降低得卑微到尘埃里,甚至逼着自己与自己讨厌的宝石长期为伴……但他显然并不是个没有自尊的人,更不是一个愿意真心对贵族卑躬屈膝、趋炎附势的人,他或许一度连他最珍视的东西都忘却了,甚至忘却了自我。 一个从事精细工作的人、多年来尽心尽力服侍他人的人,却从未被别人悉心对待过,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无力和悲哀呢?可这也正是这片大地上绝大部分普通人的人生。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赶紧将那些复杂的心绪、翻涌着的情绪全部都收拾起来,放在一边,凑到折光面前对他说:“放心吧,从今往后,你会一直得到精心的照顾和对待。尽管我不能保证对每一位干员无微不至,但我会尽力的。” “博士……”折光抬起头,他的胸口清晰分明地鼓噪了几下,而下身的肉棒也更加昂扬挺立了。 “所以,你……觉得你现在是完全勃起状态吗?”我只好强忍着尴尬开口问道。 折光低头看了眼自己下身的肉棒:“博士,你是说这里?” “嗯,是啊。” “如果你想向我确定它的形状和大小是否还会有所改变……恕我直言,博士,我无法确定。在此之前,我也从未仔细注意过我身体的这一部分有什么奇异的变化,它会变成这样,今天也是头一次。” “哎……?……!”我从疑惑变成惊呆,虽说岛上没有性经验的干员不能说并不常见,也可以说是遍地都是,可每当我遇到几乎毫无性知识、也从未注意过自己身体会发生这样变化的干员时,还是会禁不住大为吃惊。 哈……看来该大力普及的不只有基础教育而已啊,性知识也亟待普及,罗德岛的教育问题可真是任重而道远呐…… 我盯着那肉棒思考了一分钟,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立即开始测量,大不了一会儿要是变得更大就再测量一次。 “好了,现在只需要你通过自慰来让自己达到高潮并射精,我会采集你的精液,完成这一步,今天的体检就结束了。” “唔……那么我该怎么做?”折光目光中带着明显的困惑。 “嗯……”我陷入了思考,感觉按照折光的年龄和阅历来说,应该只是因为没有经验而显得懵懂而已,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很容易理解,恐怕无师自通也不是什么难事。 因此思考一番之后,我对折光说道:“你需要仔细体会你身体深处的感受,是不是感觉身体里面很热、很焦灼?” 折光垂下眼眸,似乎正在按照我说的,仔细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并很快点点头:“的确……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焦躁和灼热,这、这究竟是什么感觉?我从未体会过,就像……就像宝石被打磨时迸发出大的火花和璀璨光芒,我、我这究竟是……” “你可以理解为那是你的欲望,同时也是你的生理需求,你需要满足自己,将那股灼热从你的下半身发泄出来。你不妨尝试着遵循本能,我想应该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折光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的手也渐渐伸到身下,修长的手指试探着触碰着他的肉棒,先是根部,又是顶端,他以稚嫩到有些拙劣的动作捏了捏自己的龟头,口中泄出轻微的喘息,呼吸却瞬间变得灼热急促了起来。紧接着,他的指尖又从龟头上划下,划过那肉茎,直抵根部,他以拇指和食指捏住阴茎根部,将睾丸半握在掌心,稍微揉弄了两下,喉结也跟着滚动了一下,便禁不住再度吐出灼热的喘息。 “哈……博士……” 我接着说道:“不必觉得羞耻,也不必忍耐和遮掩,循着本能去做便好,现在,你只需要满足你自己,将那股灼热焦躁的欲望释放出来,从你手中的肉棒前端释放出来。” “要我……像打磨宝石一样去打磨我的身体吗?” 我禁不住又有点汗颜,赶紧说道:“啊……你可以这么想,但其实这事没有那么严肃,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就行。” “那么博士,你能一直看着我吗?” 尽管这话明显带着点其他的意思,但为了让他尽快完成这件事,我还是立即说道:“当然,我会一直看着你。” “好的……”折光提起了嘴角,手上也开始动了起来。 开始时,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稚嫩,动作的幅度很小,速度也很慢,但循着本能的指引,他的动作幅度渐渐有所改变,速度也变快,手法也渐渐变得娴熟起来。他也果然不再忍耐,他薄唇微张,任由灼热的气息和色气的声音不断从他口中流淌而出,尽管那不能说是什么美妙的曲调,却带着旖旎的诱惑,拉扯着人的神经和心神。他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欲望驱动,情难自禁地在座位上小幅度地扭动着,原本乖巧地盘在他耳侧的那对漆黑的弯折的黑角仿佛也在妖娆地扭动着。而他的双眼其实一直都张开着,即便看起来闭上了双眼,实际却依然留着一条缝隙,那双赤红的眸子仿佛红宝石一般闪耀着妖冶的光彩、迷人的色泽,他一直在望着我。 他这模样,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 而我则不知已经是第多少次感谢兜帽的遮掩,即便我也不知道这会儿我的脸色究竟是什么样、又露出了怎样的表情,总之是禁不住有些呆住了。 “啊、啊……博士,好像,好像要出来了,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啊啊——嗯!” 好在我反应迅速而及时,立马一个箭步凑到他身前,用精液采集装置将他肉棒前端喷射而出的白浊液体收集了起来,还好还好,没有损失多少。 折光急促的喘息着,目光却盯着被我收集起来的那些白色浊液:“这、这就是我身体里那……灼热焦躁的……欲望吗?是、是白色的?” “对,是白色的。” “可是那气味……似乎并不美妙。” 这……我就没法评价了,只好客观地说道:“这不过是人体液正常的味道而已,倒也不是人力能改变的。” 除非……通过什么魔法?但倒是还没见谁那么做过,似乎也没那个必要。 我将样本存放好,很快又回到折光身边,脱下一次手套,我抽出纸巾,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他却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腕:“博士,请你今后,也要一直看着我,好吗?” “嗯,好。”我的回答并没有迟疑。 折光的嘴角泛起了笑意:“好的,博士,那么我今后,一定会为你带来更精彩的表现,无论你想看什么。” 1-14身体检查篇·贾维 “嘿,博士,我进来了!” 我抬起头时,那个很扎眼的红色身影已经走了进来。 “唔……我果然还是觉得你这里需要好好改造一下啊……博士,你就放心交给我吧,小爷我保证给你会个大——惊喜!嘿嘿!” 我赶紧对他说:“啊……不必了,你什么都别做就是给我的最大惊喜了,赶紧进来吧。” 贾维耸耸肩,一脸败兴的模样,垫着步子走了进来,还嘀咕着:“博士啊,你这里果然还是太无聊了,一点有趣的东西都没有。” “谁说的,这不是有个最有趣的东西吗?”我戏谑地看着贾维。 贾维一脸好奇地瞅着我,好像在期待这我掏出什么新奇玩意似的,但在十几秒的对时候,他终于还是反应了过来,顿时变成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博士你是在说我啊?”他提起嘴角,看起来还挺得意的,“这对我来说,可是不错的褒奖呢,不过我又不能一直留在你这儿,哎~还是说博士想让我一直留在这儿?” “你可饶了我吧。” “哎,博士,我有几个改造方案,就从你这张无趣至极的办公桌开始,你先听听……” “哎哎,打住,让你过来是要给你检查身体,可不是让你来给我改造办公室,赶紧脱衣服!” “哎,好吧好吧,那就改天再说。”一边说,他一边开始动手脱衣服,“不过,小爷我的身体可是健康的很,没什么检查身体的必要,还用得特地让博士来检查吗?” “我关心你还不成吗?” “哦,呵呵,那成吧。”贾维脸上的表情,简直已经吧“我开心极了”写在了脸上。 和每位干员沟通,都有最佳方式。而用对待正常干员的沟通方式和贾维是没法顺畅沟通的,不过和贾维接触了一段时间后,我也算是成功掌握了正确的和他沟通的方式。他这个人倒是没什么复杂之处,甚至在多数时候都显得……简单得有点过头了。 其实他来罗德岛已经有段时间,之所以现在才来我这儿走检查身体这个步骤,是因为前几天一直在给工程部帮忙。虽说这人有些时候看起来很不靠谱还很莽撞,但在机修技术这方面,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甚至在整个叙拉古都是赫赫有名的修车工。他对机修的热爱和执着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专注起来可能废寝忘食。好在这人身边还有奥斯塔和布洛卡,不然,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都要怀疑这个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亲眼看着贾维将身上那身连体工装脱下,我感觉有点意外,我一直都以为这样的连体工装穿脱起来会很麻烦,但看他的操作,感觉还挺简单快捷的——几乎是一眨眼地工夫,他就将外面的连体工装脱了下来,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至于里面……上身倒是不出意料,是一件很适合工作的紧身上衣,而下身……竟然什么都没有! “嘿咻!” 又是一眨眼的工夫,上衣也已经脱掉,贾维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依然以平常那副口气说道:“好了,博士,要对我做点什么,随便来吧!” “……”我差点喷出来,脑袋上已经暴汗如雨了,“呃,只是检查身体而已,别说什么奇怪的话。” “唔?可我听有人说让博士检查身体还挺可怕的。” “……谁说的,他们瞎说。”倒是不能排除一些干员可能的确觉得这样的身体检查有些“可怕”,毕竟指检的确并不是每个干员都能轻易接受的。 “哦,不过就算是博士要对我做什么奇怪的是也没关系,尽管来吧!我不怕,嘻嘻!”他笑得两眼弯弯,还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却无语到几乎要当场石化,一时间不只是该欣慰还是尴尬。 不过他这一身健壮的、线条清晰分明的肌肉倒是并不让人意外,虽说他的外表看起来也挺瘦,但作为一个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工人,拥有这样的身材完全在意料之中。虽然他的体表也有一些源石结晶分布,但好在原本结晶程度就不高,来到岛上之后也迅速得到了有效控制,现在看起来情况比较稳定,体表源石结晶也没有增加的迹象,暂时看来还算让人安心。 但我还没靠近他时,便已经察觉到他身上的香味,那是后勤部干员最近为大家准备的沐浴香波的气味。我靠近他时,香气也更加明显。这跟他平常给人的印象很不一样。 我俯下身,一边仔细查看他的下身,一边随口问道:“你洗了澡?” “嗯,毕竟不能带着一身机油来见博士嘛,嘻嘻,我还特地让奥斯塔和布洛卡仔细帮忙检查了,嘿嘿,怎么样,博士,小爷我这状态你还满意吗?” “嗯,挺好的,保持住。” 保持良好的卫生习惯,也是帮助控制病情的重要手段之一,当然不能忽视。也正因此,罗德岛对所有干员的生活卫生情况也都十分注重,即便上到之前有什么不良的卫生习惯,在上岛之后也会帮他们改正。 看得出来,他的确是洗得很仔细,就连下体也满是香气,但看着他体毛的状态,应该是平常并没有搭理下半身的习惯,这也正常,绝大部分的干员都没有这习惯。 就在我拨弄他的体毛通过触摸来反复确认时,他忽然笑了出来:“嘿嘿,博士,好痒啊……”他身后火红的大尾巴也在摆来摆去。 “这是必要的检查步骤,你忍一下。” 对待患有矿石病的干员,必须要仔细检查。这样私密的部位,平常的身体检查很难照顾到,即便是身体扫描也不能保证完全没有疏漏,为了保证没有错漏,必须要人工仔细检查。 而期间,贾维笑基本就没停过,火红的尾巴也一直甩来甩去。 “啊哈哈……不要不要,博士,那里真的很痒啊……哈哈哈……嗯,啊……唔、唔,博士,那里……不要摸……唔哈哈……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啊,唔……哈哈哈……” “……”检查了那么多位干员,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有这样的反应,我也是真的很纳闷,真的有那么痒吗? 还好,没有源石结晶。 接下来,自然就是测量尺寸。其实不测量肉眼也看得出,他疲软状态的尺寸显得比较小,但这也不算什么问题,我还听一些尺寸较小的干员说过,平常状态小反而是好事,感觉很轻松。至于勃起后的另一个状态……那可就说不定了。倒是没听谁说过希望勃起后也能小一点的。 不过就贾维来说……或许他可能也不怎么在意什么尺寸问题吧。相比之下,他可能比较在意扳手的尺寸。 “好了,趴到那张床上去。” 我刚直起身,原本站在眼前的贾维就不见了——他“嗖”地一下跳到了检查床上,身手倒是相当敏捷,动作也相当矫健。 “博士,是这样吗?”他趴在床上,还对我摇了两下尾巴。 那一瞬间,我很难不把他幻视成一只……狗狗。 “啊……身体舒展一些,双腿分开一些。” “唔,这样吗?” “嗯,差不多了,趴好别动。” “噢。”这一次他还挺听话,按照我的指示摆好了姿势,火红的尾巴也顺到了身体一侧垂下。 我一边给手套涂抹润滑,一边按照程序对他先做说明:“贾维,接下来我要给你进行指检,简单来说就是把手指插入到你的肛门里为你检查身体……” “肛门?”贾维的脸趴在床上,看向我的眼神明显带着困惑。 我深吸了口气:“……就是屁眼。” “哦。” 但还没等我再开口,他忽然大惊道:“什么?!博士要把手指插到我的屁眼里?!!” 我赶紧说道:“对,不过你放心,不是对你做什么不得了的事,只是常规检查而已,你不用紧张!我手套上涂了润滑液,也不会很疼的,但会有点凉!” “哦、哦……那,博士你可得温柔一点,我的屁眼,可从来没有被人插过……”不知为何,这人竟莫名其妙地一脸委屈样,这番话也是带着一股奇怪的意味…… “……”我很是无力吐槽,很快凑到了他身后。看着他那根粗壮蓬松的尾巴,我还是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对了,贾维,一定要控制好你的尾巴,防止它突然失控来抽我。” 面对贾维,我还是决定把话说的尽量直白一些。 “嗨,放心吧,博士,不会的!”即便他这么说,我也没法完全放心。 而事实也很快证明,我是对的。在我将手搭在他的臀上时,他的尾巴稍微抖了一下;在我将涂满润滑液的手指抵在他的后穴上时,他的尾巴瞬间朝着我甩了过来,还好我早有准备,躲闪及时! “贾维,说好了控制好你的尾巴呢?” 贾维扭过头,一脸歉疚而纠结地看着我:“啊……博士,抱歉,因为从没有人碰过我那儿,感觉……有些奇怪……” “你忍忍,时间不会太长的,注意放松,别夹着屁股,放松!” “哦、哦……”贾维犹豫着把头扭了回去,尾巴也又垂到了一边。 我按照正常的步骤开始在按揉他的肛周,他的尾巴根明显又抽搐了几下,但好在都忍住了,我也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还是能做到的。眼看着我的按揉不会再引起他尾巴根抽搐,我才稍微用力,用手指将他后穴顶开,顺利将一节手指送入进去。他的尾巴又动了动,但好歹是没有甩过来。 这下倒是多了个判断他状态的方法。 贾维似乎在咬着牙忍耐着,但还是会泄出些许喘息和呻吟,我将手指继续缓缓插入,还是对他说道:“贾维,不必非得忍着声音。”只要别嚎叫得太过分就成,我只希望他能控制住尾巴而已。 “没、没关系,博士,你尽管来吧,尽管将手指……插进来,唔……” “……”这话好像说的没问题,但听着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好在一根手指总算是顺利插入了,在我用手指按揉他里面时,他忍耐后被压制的声音也泄得更明显,尾巴根也动了几次。尽管我觉得到这儿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但还是开口问道:“感觉怎样,很疼吗?” “唔……倒不是……很疼,就是……唔……好奇怪……感觉,好奇怪……啊……”他最后不小心泄出的这一声听起来相当性感色气。 不得不承认,我很意外,在这之前从来没想过贾维竟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而在我低头时,也不小心察觉,他原本垂在身下那根有些小的阴茎,这会儿已经明显长大了些,但看状态,应该还没有完全勃起。 “我要插入第二根手指了。” “啊?还、还要插第二根吗?”贾维发出惊呼,这会儿他的喘息已经有些粗重。 “嗯,为了精确仔细地进行检查,要插入两根手指才行。放心吧,不会很疼的。” “唔……倒不是疼……啊、啊……博士!唔……” 第二根手指也缓缓插入,而贾维口中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他似乎已经放弃忍耐了。 随着我手指在他身体里的按揉以及指检的正式开始,他渐渐挺起了腰,尾巴也以一个奇异的弧度压着,口中发出的声音更是愈发性感,而他的肉棒似乎依然还没有达到完全勃起的程度,却比疲软的状态已经成长了一倍还多,前端已经流淌出了些许前列腺液,滴落在床上。 还好,里面的触感没有任何不正常之处。只是在我按揉他的前列腺时,他似乎很容易便泄出了精液,口中也不受控制地泄出色气难耐的浪叫声。这倒也没什么,只能说明……这个处男的身体相当敏感。但他这状态似乎也不能称作“高潮”,或许称作“假高潮”比较合适。 “哈……这、这是什么啊?”贾维正在处于“假高潮”后的喘息中,他一低头,便注意到了检查床上的那摊混合着些许白浊的爱液,不禁大惊失色。 “都是你身体里流出来的体液,放心,是正常现象。” “哦,不、不是尿床?” “放心,不是。” 这个家伙,有的时候蠢得升天,有的时候倒也傻的可爱。 我很快抽出了手指,并迅速用棉签对他的阴茎前端进行了擦拭采样,存放好样本后,又回来迅速将床上的体液擦去,才让他从床上下来。 贾维扶着床站在地上,身后的尾巴抖了抖,而身前那条显得壮硕了许多的肉茎垂在身前,前端还渗着“露珠”,这模样,可真是色气难当。 我很快将检查床调整为座椅,贾维立马坐了上去:“博士,我、我这里怎么肿了啊?”他这会儿似乎才注意到他的下体,立马皱着眉头问我。 “嗯?这是正常勃起啊,难道它以前没‘肿’过?” “当然没有!” “……你再说一次?难道你每天早上刚起来的时候它不是‘肿’的?” “哎?这……”贾维一脸懵懂地挠挠头,“我没注意过……” 我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有这种反应的干员贾维也不是头一个,一些粗心的男性干员,似乎的确不会特别注意,再加上每天起来基本都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就直接走进了厕所,就更不会注意自己的晨勃状态。 “好了,现在需要你做点什么,让你的这里完全变成坚挺的肉棒形态,知道怎么做吗?” 贾维立马摇摇头。 “用你的手,握住它,尝试着揉搓、撸弄,总之,寻找你自己觉得舒服、有感觉的方式去刺激它。” “哦、哦……”好在贾维还挺听我的话,很快便按照我说的去尝试。他先是双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那样子有点好笑,他尝试着上下撸弄肉棒的姿态也显得相当笨拙,但他的身体相当敏感,几乎每一下的刺激都会领他的身体有明显的反馈,因此没过一会儿他似乎就找到了感觉,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尝试着自慰。尽管他的动作依然显得稚嫩而笨拙,但好在他已经自己动了起来,似乎不需要我的指导了。 但眼看着他已经明显要沉溺进去的样子,我还是赶紧出声询问道:“贾维,贾维,怎么样?你的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吗?” “啊、啊?啊……对、已经,完全硬起来了。”他立马睁开眼,停了下来。 我心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赶紧凑上去进行二次数据测量,果然,从初始状态到这个状态,“成长率”相当高。他现在这个状态下的尺寸,可一丁点都不小。测量好数据,我马上对他说:“好了,你可以继续了。” “继续?” “嗯,就像刚才那样,直到高潮,将你肉棒里面积蓄的情绪和东西射出来为止。” “噢……”贾维点点头,很快又重新握住自己的肉棒,只是这一次用的是一只手,而另一只手则开始尝试着抚摸肉棒根处和睾丸。看来,他学的还挺快的。 贾维很快将身体完全靠在椅背上,汗水顺着他的额头迅速流淌而下,身上各处也开始渗出汗珠,仿佛为他精壮的肌肉镀上了一层光泽。他微张着嘴,任由色气的呻吟和喘息不断从他的口中泄出,他一双火红的耳朵也时不时的抖动着,垂在椅子后的尾巴不停扭动着,似乎是无意识的,只是任由欲望的恣意驱使。简直让人难以相信这是平常那个仿佛只有一根筋的“纯直男”贾维。 但大体是因为没经验,他的身体很是青涩稚嫩,似乎是一不小心碰到了最敏感处,他便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但好在我一直都在准备着,尽管没能完全收集,但也算是收集到了大约一半的精液,这个量已经足够了。 贾维睁开眼,喘着粗气望着我:“博士,我……我怎么感觉这么累啊?” “这是高潮后的正常感觉。” “哦、是、这样吗?可是我明明没做什么,却怎么感觉好像……好像比一口气修了一辆车还累?” 这其中的复杂的人体机制,一时间倒也很难和他说得清,我也只跟他简单说道:“高潮就是这样的,欲望的发泄也想来很耗费体力和精力。除了疲惫之外呢?还有什么其他感觉吗?” “唔……”贾维稍稍皱起眉头陷入思考,耳朵也抖了抖,“感觉……很紧,很胀,还……还好像有些舒服。特别是里面的东西射出来的时候,感觉……好爽啊,嘿嘿,博士,那、那究竟是……” “那就是高潮的快感。”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补充道:“高潮的确会给人带来非一般的快感,让人很享受,你当然也可以享受它带给你的快感和愉悦,以此来放松,但一定要注意,不能太频繁,更不能沉迷其中。” “喔……”贾维有些懵懂地点点头。“好吧,我记住了,博士说的话,我会好好记着的。”他眯着双眼笑了起来。 尽管他平常很让人不省心,但偶尔表现出的这幅乖巧模样,倒也的确相当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