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版富江疯狂觊觎以后(校园强制)》 1新男友 这周一的升旗仪式,张岚没来。 班主任打了十多个电话都没人接。 楼吟来到她家。 张岚家的防盗门没锁,虚掩着留了道缝。 楼吟推开门的瞬间,一股铁锈味混着甜腻的香气涌出来,像腐烂的玫瑰泡在血水里。 张岚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背对着门口。 她还穿着上周那件粉色卫衣,下摆沾满了暗红色的污渍,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楼吟。”她头也没回,声音轻飘飘的。 楼吟脚边不知踢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半截染血的断腿。 张岚慢慢转过头,脸上沾着些暗红的点。 她手里攥着把砍刀,刀刃上的血珠正顺着锯齿状的边缘往下滴,在地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茶几下面露出只苍白的手,指尖还戴着枚银戒指,楼吟认得那戒指。 上周张岚兴奋地举给她看,说子书修把祖传的戒指摘给她戴了。 “他说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张岚突然笑起来,往旁边挪了挪。 她身后的地毯被泡成了深褐色,几块碎肉陷在绒毛里,像没化干净的冻肉。 “我帮他实现了呀。” 她举起刀,对着空气比划了两下,“这样我们就能永远黏在一起了,像树和藤一样,从皮肤到骨头,全都长在一起。” 张岚突然低头,用没沾血的那只手抚摸着地板上的血迹,眼神温柔得像在抚摸爱人的脸颊。 “你看,他现在不会走了。”她抬起头,嘴角咧开个诡异的弧度,“他变成我的一部分了。” 窗外的风突然撞开没关紧的窗。 窗帘被掀起的瞬间,楼吟看见阳台角落放着个黑色行李箱,拉链没拉严,露出半截染血的白色衬衫。 楼吟思绪突然飘回到一个多月前。 “楼吟,我好像又谈恋爱了。” 张岚把楼吟按在单杠上,胸腔剧烈起伏着。 楼吟盯着她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红印:“这次……该不会又是那种染黄毛的吧?” 上次张岚为了个开鬼火摩托的辍学男生,在教学楼顶吞了半盒安眠药。 张岚突然笑出声:“这次不一样。他叫子书修,住梧桐巷最里头那栋洋楼,你见过的,就是带黑色铁门的那栋。” 楼吟确实有印象。 那栋楼总拉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据说主人是从大城市来的富二代,半年前才搬来。 “听说家在海城,真正的豪门少爷!你是没见过他本人,帅得简直不像真人,皮肤白得像透光,眼睛是那种很深的黑,看你的时候像要把人吸进去……” 楼吟挑眉笑了笑:“真有那么帅?” “等有机会让你见识见识!”张岚得意起来,“他跟那些整天混日子的不一样,说话声音特别低,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弯出个小弧度,昨天他借我笔记,指尖碰到我手背,我到现在还觉得烧得慌……” 接下来的几天,张岚的话题彻底被子书修填满了。 早上进教室会把书包往桌上一甩,神秘兮兮地凑到楼吟耳边说:“昨晚他跟我打电话到凌晨三点,你知道吗?他连呼吸声都特别好听。” 午休时会对着手机傻笑,屏幕壁纸换成了深灰色的天空,说这是子书修拍的,“他说这颜色像他心里的底色,只有我能看懂。” 楼吟起初只当是少女怀春的正常表现,直到上周三的晚自习。 她戳了戳张岚的胳膊,想问她借支红笔,却发现张岚正在笔记本上反复写着“子书修”两个字,笔尖把纸都戳出了小洞。 “你看,”张岚突然抬起头,眼睛亮得吓人,“这两个字是不是特别配?子书修,张岚,连笔画数都差不多。” 楼吟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她看着张岚眼下的青黑,轻声说:“你最近好像没睡好。” “跟他聊天哪睡得着啊,”张岚低下头继续在纸上画着圈,声音里带着种奇异的亢奋,“我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时,能一直跟他待在一起。” 那之后张岚变得越来越不对劲。 她开始频繁地请假,说是子书修约她出去,有时是去学校后面的废弃操场,有时是去郊外的旧教堂。 她的校服外套总是敞着,里面穿的衬衫领口越来越低,锁骨处偶尔会露出淡粉色的印记,被楼吟问起时,她就红着脸笑,说那是子书修不小心碰的。 “吟吟,你知道吗?” 这天午休,张岚突然抓着楼吟的手腕,“我真希望能跟他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吃饭睡觉都不分开。你说,要是能把我们的皮肤缝在一起,是不是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楼吟的后背突然窜起一阵寒意。 她看着张岚的脸,这张从小一起长大的脸上,此刻笑容里带着种近乎狰狞的狂热,嘴角咧开的弧度大得吓人,像是被人用手硬生生扯开的。 “你……”楼吟的声音有点发紧,“是不是太累了?” “不累啊,” 张岚松开她的手,低头抚着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一圈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子书修说我是他的肋骨,就该长在他身上。他还说,等过段时间,就带我去见他家人,说不定毕业就订婚呢。” 周三的早读课。 张岚突然在课堂上哭起来。 语文老师让她出去冷静,她却死死抓着桌脚,哽咽着说子书修半天没回消息,是不是不爱她了。 “我要把他藏起来。” 那天午休时,她趴在楼吟腿上,用美工刀在橡皮上刻着名字,“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这样就没人能看见他了。” 刀刃划过橡皮的声音很刺耳,楼吟看着她狂热的眼神,突然觉得冷。 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来时,张岚正对着手机傻笑,屏幕上是子书修发来的消息。 楼吟收拾书包的动作顿了顿,瞥见她对话框里的最后一句。 子书修:“明天老地方见,给你带了礼物。” “我先走啦,”张岚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脚步轻快地往门口走,“子书修在楼下等我呢。” 楼吟看着汇聚到脚下的血。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见到张岚的新男友。 2不见了 “张岚,我们把他藏起来吧。”楼吟的声音很轻。 张岚没应声,一动不动。 楼吟皱了皱眉,她知道指望不上这个吓傻了的同桌了。 巷子深处堆着几个黑色塑料袋,是收废品的老头暂时存放的。 楼吟蹲下身,指尖刚碰到子书修的胳膊,就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 他的皮肤还带着余温,睫毛上沾着点灰尘,长而卷翘。 眼角一颗猩红色泪痣,隐没在殷红的血迹中若隐若现。 真漂亮啊。 活着的时候,肯定更好看。 楼吟抓起最大的那个塑料袋,把尸块分装。 足足装了七大袋。 行李箱装不下,只能分趟装。 镇子太小了,晚上八点后连便利店都卷闸门紧闭。 楼吟拖着行李箱走在石板路上,却没人探出头来看一眼。 她把第一袋藏在学校后山的废弃防空洞里。 最后一处是镇东头的芦苇荡,晚风把苇叶吹得哗啦响。 楼吟把最后一个袋子塞进深水处的石缝,看着水波漫上来,没过袋口,才转身往回走。 露水打湿了她的裤脚,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往上爬,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回到家时,墙上的挂钟刚好指向十一点。 楼吟脱了鞋径直走进浴室,莲蓬头的热水浇下来,冲掉了指甲缝里的泥垢,却洗不掉鼻尖萦绕的那股淡淡的、像檀香又像血腥的味道。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异常平静。 楼吟每天按时上学,张岚的座位一直空着,班主任问起时,楼吟说她好像得了急性阑尾炎,在家休养。 她每天都会绕远路经过那七个地方,防空洞的入口依旧堆着枯枝,芦苇荡的水面波澜不惊,教学楼顶的水箱盖好端端地盖着。 直到第五天,她去检查图书馆旧书区的通风管道时,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不见了……”她喃喃自语,浑身发冷。 她生怕被人发现,这几天一直留意新闻网络,但一直没什么反常,张岚也一直请假没去学校。 第七天放学。 楼吟抄近路穿过公园时,被一片突然飘落在肩头的银杏叶惊得停下脚步。 “同学。” 一个清亮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点笑意,尾音微微上扬。 楼吟的背瞬间僵住,血液好像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慢慢转过身,看见银杏树下站着个少年。 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夕阳的光在他发梢跳跃,把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睛照得格外亮。 是子书修。 一点没变,甚至比活着的时候还要好看,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却红得像刚吸过血。 “你……”楼吟的嗓子像被砂纸磨过,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腰撞到了冰凉的长椅扶手。 子书修往前走了两步,停在离她半步远的地方。 风把他身上的味道送过来,还是那股淡淡的檀香,混着一点松节油的气息。 “挺冷静啊。” 他笑着说,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楼吟打了个寒颤,“我还以为,你会尖叫呢。” 楼吟盯着他胸口的位置,那里的白衬衫平整无皱,完全没有被利器刺穿的痕迹。 “你……”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死了吗?” 3复活了? 子书修挑了挑眉,伸手替她拂掉肩上的银杏叶,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颈侧。 “死了?” 他低笑起来,声音里带着点奇异的磁性,“在你把我藏起来的时候,我确实死了哦。” 他的手指停在她的锁骨处,轻轻画着圈,“不过,被你藏在那么多地方,还挺有趣的。尤其是芦苇荡,水凉丝丝的,很舒服。” 楼吟的呼吸乱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明明应该害怕的,心脏却跳得像要挣脱束缚。 “你想干什么?”她听见自己问,声音有点抖,却没有推开他的手。 子书修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 “你说呢?”他舔了舔上颚,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把我拆成那样,又藏得那么好……同学,我是不是该小小的,报复一下你?” 楼吟的心脏擂鼓似的跳,后背沁出的冷汗把校服黏在皮肤上,又凉又痒。 她刚转过身,还没迈开步子,额头就撞上了一片温热的胸膛。 “跑什么?”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 楼吟猛地抬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是子书修。 他的睫毛很长,鼻梁挺直,嘴唇的弧度总是带着点说不清的暧昧。 可现在,这张脸让楼吟胃里一阵翻搅。 她踉跄着后退,想绕开他,肩膀却被另一只手攥住了。 “去哪?” 又是这个声音。 楼吟僵硬地转过头,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子书修正歪着头看她,和刚才抓住她的人长得一模一样,连眼角那颗猩红色的泪痣都分毫不差。 冷汗瞬间浸透了楼吟的后背。 她顾不上捡,手脚并用地想往旁边的灌木丛钻,胳膊却被人从侧面拽住。 “别急啊。” 第三个子书修。 他的手指微凉,捏着她的胳膊,力道不大,却让她动弹不得。 楼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像堵着团棉花。 她飞快地扫视四周,路灯照得到的地方,树影里,长椅旁,甚至假山后面,一个个子书修正慢慢走出来。 他们穿着同样的黑色连帽衫,同样的牛仔裤,连走路时右手插在裤袋里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七个。 不多不少,正好七个。 他们的包围圈越来越小,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楼吟被逼到一棵老槐树下,粗糙的树皮硌着她的后背,带来尖锐的痛感。 她突然想起什么,瞳孔猛地收缩。 黑色的塑料袋被她藏进不同的地方,一共七个。 “你们……”楼吟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牙齿打着颤,“是复活了?” 包围圈停住了。 七个子书修都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一模一样——似笑非笑。 站在正前方的子书修往前一步,弯下腰,凑近她的耳边。 他的呼吸带着薄荷糖的清凉,拂过她的耳廓,却让楼吟像被烫到一样缩了缩脖子。 “是,也不是。”他说。 楼吟没听懂。大脑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嗡嗡作响。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是也不是? 她想追问,嘴唇却像被胶水粘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4初吻 就在这时,公园入口的方向传来脚步声,伴着两个老太太的说笑声。 “……张姐,你家孙子这次期末考得怎么样啊?” “别提了,数学才考了六十多分,气得我晚饭都没吃……” 楼吟的眼睛亮了一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刚要张口呼救,嘴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 “别闹。”捂住她嘴的子书修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可力道却大得吓人。 楼吟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踢打。 但立刻,更多的手按住了她。 有人抓住她的手腕,有人钳住她的脚踝,有人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七个一模一样的人,力气大得惊人,像七道铁箍,把她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楼吟的眼泪涌了上来,从眼角滑落,滴在按住她脸颊的手背上。 “嘘。” 最前面的子书修对着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冲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楼吟感觉自己被腾空抱起。 不是一个人抱,而是几个人一起用力,有人托着她的肩,有人抬着她的腿,动作协调得像是一个人。 他们把她往公园深处的灌木丛里带,那里光线昏暗,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还堆着些废弃的纸箱和塑料瓶,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放开我!放开!”楼吟在喉咙里呜咽着,眼泪模糊了视线。 他们把她扔进草丛深处。 七个子书修围了上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一个子书修按住她乱蹬的双腿说:“她好吵,谁来堵住她的嘴。” “放开……唔!” 话音未落,楼吟的双唇就被其中一个子书修堵住了,她不可思议,杏眼瞪得溜圆。 这可是她的初吻,这么轻易就交出去了? 她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按的更紧,想咬他的唇,却被他狠狠捏住下巴,让她的嘴巴无法闭合。 “呜呜呜……” 她小声呜咽着,小舌头被他吸卷过去,重重吮吸着,大手紧紧摁着她的后脑勺。 楼吟的眼睛还大睁着,瞪着眼前的俊美少年吻得深情缱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什么小情侣。 一个子书修看不过眼,把她的双眼盖住了,冷声命令:“闭上眼睛。” 他的吻技出神入化,带着安抚的意味,让人舒服得像飘在云端,楼吟渐渐放弃了挣扎。 其他的子书修忍不住看得入神,喉结轻滚,略粗的呼吸此起彼伏。 在她左手边的少年见她方才挣扎时,一双胸儿微微摇晃,乳波荡漾如同饱满的水球。 忍不住将她的校服撩上去,露出包裹着两团雪球的白色文胸。 “我看她的胸挺大的。” 说着,一把将文胸扯了下来。 硕圆的乳房就这么跳脱出来,还弹了好几下,两颗粉嫩乳尖乱晃荡,如同枝头乱颤的樱桃。 子书修们见状,纷纷咽了咽唾液,胯下瞬时隆起鼓鼓涨涨的小山丘。 “呜呜呜呜……” 猛然被粗暴扯掉文胸,楼吟大惊失色,又想挣扎,却动弹不得,舌头还被狂热地吮咂着,快被吸麻了,什么音节也发不出,只能小小地呜咽着。 未等她反应过来,一左一右两只大手同时握住她的两边乳房。 5舔乳揉逼(1v7) “操,这也……太漂亮了。” 周围的吞咽声更明显了,此起彼伏的喘息越发粗重。 两团浑圆饱满的乳儿形状极其好看,白得胜雪,顶端的蓓蕾颜色极粉极艳,透着诱人的妩媚,如同熟透的浆果,完全不似少女的青涩。 “想不到在那样肥大的校服下面,是这样火爆的身材。” 一个子书修说着,抓揉她乳房的力度更粗暴,手感好得舍不得松开。 其他子书修都艳羡地看着,恨不得自己上手体验。 楼吟略显惊恐微微哽咽起来,舌头已经被舔麻了,而子书修仍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两团白腻绵软的奶子被一人一手抓着,用力揉搓,毫不怜惜,滑腻的乳儿在他们略带薄茧的大手里弹性十足。 她的肌肤太滑腻,能清晰感觉到他们指尖上的薄茧,在把她从没被别人碰过的胸脯揉圆搓扁,把乳头揉得硬挺胀疼,颜色越发鲜艳。 当他们大力抓揉时,过分饱满滑嫩的乳团儿从指缝漏出来,来回拉扯,如同质地极其软弹的橡泥,两颗鲜红的乳头也从指缝间高高耸立。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两颗蓓蕾就被两张嘴分别含住,两根湿滑软热的舌头同时舔弄她的乳头,熟稔地打着圈儿舔着她的乳晕。 “唔唔……” 她的呜咽逐渐变成了小声又连绵的嘤咛,哼哼唧唧的,有点舒服,又有点抗拒。 但嘴唇还在被一个子书修堵着,她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他们开始吸吮乳头,边吸边舔,大手托着乳球继续揉着,时不时捏几下,手感极好,让顶端的蓓蕾更加突出。 这时。 其他子书修看着也等不及了,在一旁不耐烦说:“喂,该轮到我们了。” 正卖力吸撮着乳儿的子书修说:“你们不会舔其他地方吗?” “其他地方?” 一个子书修闻言,大手隔着校裤握住了楼吟的小逼。 “唔呜!” 敏感的小逼骤然被温热的大掌抓住,接着就开始揉捏起来,少女的反应更加激烈,挣扎也更强烈了。 尽管隔着内裤和校裤两重阻碍,他掌心的温度仍然不可忽视,热乎乎地包裹着她从没被人碰过的小逼。 可她竟可耻地觉得舒适,刺激又尖锐的快感前所未有地袭来,让她既陌生又欲罢不能。 但随着她的挣扎,他们把她箍得更紧,四肢都被他们抓着。 细胳膊细腿儿的,被抓得生疼。 小逼仍在被大力揉搓着,疼痛中夹杂着爽感,内裤的布料时不时陷进花唇里,吐出一股又一股热流,很快就把内裤打湿,变得黏黏腻腻。 而其中两个子书修仍在亵玩着她的乳儿。 两团饱满浑圆的奶子布满密密麻麻的指痕和吻痕,尤其是两颗乳头上全是他们留下的潋滟水泽。 她感觉她的乳儿已经不堪其扰了,被揉弄得又酥又麻,小逼也在被粗暴揉着。 尽管那人还没有脱去她的裤子,但她的小逼已经感受到了侵犯。 她也,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 6扇逼(微h1v7) “滚开!该我了!” 那两个含着她乳头还在疯狂吮吸的子书修,被其他人猛地推开,紧接着另外两个子书修接替上。 看到雪乳上密密麻麻的痕迹,他们嫌弃地擦了擦她软嫩奶头上的水渍,接着张嘴含住高耸的乳峰,把乳头和乳晕一并含入嘴里,泄愤似的啮咬起来。 留下一串串咬痕和牙印,覆盖在密布的指印上。 “呜呜……” 少女吃痛,但已无力挣扎,只是呻吟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伏在她胸前的两个少年,就像两头凶猛狂暴的野兽,粗野地撕咬着猎物,又在把她咬疼之后,安抚似的舔舐。 一下一下舔得轻轻的,又在她逐渐放松下来后,狠狠再咬一口。 如此循环反复,楼吟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疯了。 另外两个舔过乳房的子书修却还不满足,一个把俊脸埋在她的颈窝,舌尖舔咬她的脖子,另一个则轻咬她的耳垂,舌尖顺着耳廓钻入,舔着她的耳道。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吸啧声,灼热的气息不断扑洒在她脖子上,耳朵上和双乳上。 而那个揉着她小逼的子书修也把她的校裤扒了下来,看到她的内裤湿透了,湿淋淋地贴着粉逼,不禁咽了下,喉结剧烈一滚。 修长指尖勾扯住内裤的一角,沿着嫩白的大腿慢慢滑下来,粉嫩水润的小逼随之完全暴露出来。 一时间,所有子书修的视线都不约而同钉在她不停颤动的嫩逼上。 无论是咬脖子的,还是舔耳朵的,吸乳房的,甚至和她湿吻了好久的子书修,全都半蹲下身来看,全都紧盯着她光滑娇嫩的小穴。 实在是……太美了。 尤其是那道颜色深一些的穴缝,随着呼吸微微翕张着,清润的水流淌下来,潜藏着少女的最隐秘之地,让人无比渴望掰开揉弄,探究一二。 啪! 接着是狠狠一巴掌。 粉白的小逼很快显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包裹住整个小逼,延伸到大腿根和下腹。 “湿成这样,还没怎么弄呢!” “嗯呜……” 少女猛地瑟缩了一下,浑身战栗,小逼被扇得剧烈抽搐,尖锐的疼痛伴随着激烈的快感。 小逼似乎承受不住如此强烈又突如其来的刺激,抽搐了一会儿便潮吹了。 一道水柱从小穴喷射出来,但不是尿,而是透明的,清澈的,淅淅沥沥地落了一地。 第一次潮吹,喷了挺多,也挺久的。 少年们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小逼。 “呜……别看……” 被这么多人看着潮吹,少女只觉羞耻难堪,扭动着屁屁想把腿夹住,却被牢牢禁锢住 反而大腿被掰得更大,让他们看得更清楚些,还把她的翘臀高高抬了起来,让美妙的粉穴儿大大方方展示在他们面前。 这让她越发的羞耻,平时她都没看过的地方,被一直看着,奇异的快感却居高不下。 潮吹也还没停止,水流不止。 一个子书修坏心眼地朝她不停抽搐的小穴吹了口气,凉飕飕的,一下子刺激得水流更凶了。 趁着还没喷完水,距离最近的子书修忍不住张嘴含住,截住了那道水柱,把两道花唇和上端的小蜜豆一同暴力吸入嘴里。 7舔穴(1v7) “嗯啊,不要呜……哈啊……” 还在滴水的小逼猝然被吸住,楼吟一时承受不住如此迅猛的快意,近乎灭顶的快感从与少年湿软的薄唇相触的花唇传出,电流般酥麻的痒意传遍四肢百骸。 她不禁扭动着身体,想挣扎,却只是将双腿岔得更开,花唇更紧地贴住他的双唇,渴求着更多的刺激。 另一个看着子书修揶揄道:“嘴上说着不要,小逼却吸得更紧,看不出来你这么骚的嘛!” “呜呜,我才不……呃啊……别舔……别吸啊啊啊……” 楼吟刚想反驳,堵住她小逼的子书修动起了热乎乎的舌尖,灵活而又湿热的舌头如同一条软肉组成的小蛇,钻进她的穴洞里疯狂搅拌,又舔又顶的,在狭窄的入口硬生生顶开一个小洞。 本以为已经够酥爽了,紧接着,是一阵暴风般的吸吮,把里面积攒的甘露都吸了出来。 她的反应也更激烈,身子一抖一抖,小逼里的软肉也一颤一颤的。 刚把里面的淫水都吸出来,她身子一震,又喷了一股热流出来,全都射进了他的嘴里。 两次高潮后,楼吟身体软绵绵的,虚弱地瘫了下去。 其他子书修忙接住她的身子,才不至于躺在草丛里。 而她的双腿大张着,仍然被两个子书修按住,他们紧盯着被她吸住的小穴,大手不自觉抚摸着她的大腿。 摩挲到大腿内侧时,那里的皮肤特别薄和敏感,带起一阵阵的酥痒。 听着嘬吮穴口的咂声,其他子书修也忍不住催促:“喂,该轮到我了。” 但那个子书修还没舔够,仍在卖力舔弄着,舌头一下下舔刮着她敏感的小肉芽,把那处舔得又硬又肿,很明显地凸起来。 一个子书修等不及了,忍不住吻住楼吟哼嗯叽叽的小嘴,舔着她软滑的舌尖,就当是解渴了。 而其余的子书修也不闲着,各舔各的,一个舔脖子,两个舔胸,两个轻咬她的大腿。 一时间,楼吟感觉自己身上哪哪都被无数张嘴唇吻着,像有无数根舌头在舔着,哪里都不空着。 她的双乳被啃啮着,感受到坚硬的牙尖轻刮着嫩红的乳头,两只大手把两团奶球揉得严重变形,却又能瞬间恢复原样。 她的小逼也被含在湿热的嘴里被舔吸着,牙尖轻咬着她的小蜜豆,舌头伸进肉洞里,一下下抽送,发出咕叽咕叽的舔水声。 身上三处敏感点,都被三张嘴同时含着,同时舔舐。 “滚开!到我了!” 在她第三次潮吹后,一个子书修不耐烦地推开蹲在她腿间用嘴巴堵着小穴的分身,水柱随之射出来,射到他们的脸上,头发上。 另一个没舔过她小逼的子书修伸出舌头舔了下脸上被溅到的淫水,清甜可口,舌尖舔了下牙根,急不可耐地扑上去咬住她的小穴猛猛吸。 “嗯啊呜呜……” 小穴乍然被这么一咬一吸,疼得她猛地缩了一下,紧窒的小逼骤然缩紧,瑟缩着夹紧他的舌头,把他给夹疼了。 “不许夹。”他狠狠抽了一下不停喷水的小穴,却让水涌得更急。 8争执 楼吟被他们折腾得浑身发软,整个人想泡在水里。 这时,突然响起拉裤链的脆响。 她像是被电击一样,猛地清醒,却只能弱弱挣扎,“不、不要……” 她不要这么草率就破处啊,何况还是跟七个人。 会疯掉的。 然,子书修们似乎比她先疯掉。 他们因为谁先肏她而吵起架来。 “我先!” “我才该是第一个!” “你们都滚开!” 争吵声越来越响,少年们的脸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 吵着吵着,他们推搡起来,反而把楼吟松开了。 摆脱束缚的楼吟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最开始只是推搡,黑帽衫的袖子被扯得变了形。 很快,不知是谁先挥了拳,沉闷的击打声在寂静的公园里格外清晰。 接着是踹踢声、闷哼声,布料撕裂的声音混在其中。 楼吟看见其中一个子书修被踹倒在地,他仰着头,额角磕在石阶上,渗出血来。 血珠顺着他光洁的额头往下滑,流过挺直的鼻梁,在下巴尖上悬了悬,滴落在领口。 “杀了他!”有人嘶吼着,拳头往地上的人脸上砸。 打着打着就变了味。 楼吟看见一只手揪住了另一个人的头发,狠狠往路灯杆上撞,“咚”的一声闷响,伴随着骨头碎裂似的脆响。 血腥味在冷空气中弥漫开来,混着泥土的腥气,钻进楼吟的鼻子里。 楼吟拎起地上的书包,拔腿就跑。 推开家门时,爷爷正坐在饭桌旁擦听诊器,看见她进来,抬了抬眼皮:“回来了?” 楼吟点点头,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脱鞋的手还在抖。 “饭在锅里温着,”爷爷放下听诊器,站起身,“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在学校写作业了。”楼吟低着头换鞋,声音有点闷。 她不敢看爷爷的眼睛,爷爷是医生,看人的眼神太准了。 “哦。”爷爷没多问,转身往厨房走,“刚去给老王家的小孙子看了看,发烧到三十九度,现在退下去点了。” 楼吟跟着进厨房,看见锅里果然温着饭菜,是她爱吃的番茄炒蛋和米饭。 爷爷的诊所就在隔壁,镇上就他一个医生,谁家有个头疼脑热都找他,半夜被叫醒是常事。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爷爷把碗筷摆好,又去拿了双筷子坐在对面,看着她扒饭。 楼吟往嘴里塞着饭,番茄的酸甜味压不住喉咙里的干涩。 她身上都是淫水的味道,幸好被青草味盖过了一些。 她想起刚才公园里的场景,那些一模一样的脸在打架时扭曲变形,血珠溅在草地上,像散落的红珠子。 “今天作业多吗?”爷爷突然问。 楼吟呛了一下,咳嗽起来:“啊……挺多的,所以才写这么晚。” “嗯。”爷爷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药箱开始整理,“你爸妈今天打电话了,说下个月回来看看你。” “哦。”楼吟扒拉着碗里的饭,没什么情绪。 爸妈在城里打工,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电话里除了问成绩就是说钱的事,她早就习惯了。 9新同学 早读课的铃声刚停,班主任蒋艳走进来,教案往讲台上一放,脸上堆起少见的笑:“今天咱们班转来一位新同学,大家欢迎。” 教室后排瞬间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骚动,楼吟低着头转着笔,心脏却像被一只冷手攥住了。 “进来吧。”蒋艳侧身让开位置。 门口的阳光被截成一段修长的剪影,蓝白相间的校服穿在他身上像量身定做,领口系得一丝不苟,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线条干净利落。 子书修走进来的时候,教室里突然静了半秒,接着是女生们压抑不住的吸气声。 他的头发是自然的黑色,额前碎发垂下来,刚好遮住眉骨,鼻梁高挺,下唇比上唇略厚,站在那里微微垂着眼,像是对周遭的打量毫不在意,又像是把所有人都纳入了视线。 “大家好,我叫子书修。”他的声音比昨晚听起来更清润些,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微哑。 蒋艳愣了两秒才回过神,手里的粉笔差点掉在地上:“啊……子书同学,你就先坐在……” 她扫视了一圈教室,最后目光落在楼吟旁边的空位上,“就坐那里吧,张岚同学最近请假。” 子书修没说话,只是朝蒋艳点了点头,径直朝后排走来。 他走得很稳,楼吟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混着一点阳光晒过的气息,和昨晚巷子里那七个浑身带着血腥味的影子截然不同。 他在空位旁站定,拉开椅子。 楼吟攥着笔的手指更紧了。 “这是张岚的座位。”她头也没抬,声音压得很低,像怕被别人听见。 子书修坐下,他把书包随意地扔在桌肚里,侧过脸看着楼吟,嘴角勾出一点弧度:“她不在,我坐坐怎么了?” 他的呼吸扫过楼吟的耳廓,带着点温热的气息,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周围的目光还黏在他们这边,前排的女生甚至假装回头拿东西,偷偷往这边瞟。 蒋艳已经开始讲课,声音在教室里飘着,楼吟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其他的……” 她顿了顿,还是没忍住,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其他人呢?” 子书修转着手里的笔,笔杆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灵活地转动。 他没立刻回答,直到蒋艳在黑板上写下一个复杂的公式,全班同学的注意力都集中过去时,才偏过头,唇几乎要碰到楼吟的耳朵: “被我杀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眼神却带着点玩味,挑眉的瞬间,额前的碎发滑开,露出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 楼吟的心跳漏了一拍,握着笔的手猛地一颤。 她想起昨晚的巷子,路灯忽明忽灭,七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子书修扭打在一起,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骨头断裂的声音。 原来活下来的是这一个。 “你……”楼吟咬着下唇,想问什么,又觉得问什么都多余。 “怕了?” 子书修看着她发白的脸,笑意更深了些,“昨晚不是看得很起劲吗?” 10我很乖 楼吟猛地抬头瞪他,刚好撞进他的眼睛里。 他的瞳孔是很深的黑色,像浸在水里的墨石,明明是笑着的,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她突然想起昨晚他掐着另一个“子书修”的脖子时,也是这样的眼神,冷静,甚至带着点愉悦。 “我没有。”她别过脸,看向黑板,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白色。 子书修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让楼吟的后颈泛起一阵麻意。 “别紧张,”他重新转起笔,“在学校里,我很乖的。” 第一节课下课铃响的时候,楼吟几乎是立刻就想站起来出去透透气,却被子书修按住了胳膊。 他的手指很凉,按在她的小臂上,力道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干嘛?”她皱眉看他。 “她们要过来了。”子书修朝前排努了努嘴。 果然,几个女生正互相推搡着,朝这边走过来,脸上带着兴奋又害羞的表情。 楼吟立刻坐了回去,假装整理书本。 她可不想成为全班女生的公敌。 “子书同学,你以前在哪上学啊?”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率先走过来,脸颊红红的。 子书修抬起头,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微笑:“以前在海城。” “海城?那可是大城市啊,”另一个女生接口,“那你成绩好不好?” “还行。”他回答得简洁,却没让人觉得冷淡。 女生们叽叽喳喳地问着问题,子书修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目光却时不时地飘向楼吟。 楼吟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像羽毛一样扫过她的侧脸,让她浑身不自在。 “楼吟,你跟子书同学认识吗?”突然有人把问题抛给了她。 楼吟手一抖,差点把笔盒碰掉:“不……不认识。” “是吗?”子书修突然开口,语气带着点戏谑,“可我觉得跟楼吟同学很投缘呢。” 他说着,还朝楼吟眨了眨眼。 女生们发出一阵暧昧的低笑,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刚转来没几天,全校女生都为他痴迷。 “听说了吗?昨天食堂因为他打起来了。”身后传来两个女生的窃窃私语,“三班的林薇薇把五班的许琪推撞在消毒柜上,头都磕破了,现在还在医院缝针呢。” 楼吟笔尖顿了顿,笔记本上“子书修观察日志”几个字旁边,已经密密麻麻记了半页。 她抬眼时,正好看见子书修醒了,慢吞吞地直起身,指尖随意地揉了揉额角。 窗外立刻响起一阵压抑的抽气声,有个女生手里的笔记本“啪嗒”掉在地上,他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楼吟敲了敲子书修的桌沿。 他正转着笔玩,闻言侧过头,黑眸里像盛着揉碎的夜色,带着点没睡醒的慵懒: “有事?” “昨天食堂的事。”楼吟翻开笔记本,声音平静,“有人因为你进了医院,你就不愧疚?”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几个偷偷看戏的女生屏住了呼吸。 子书修却笑了,嘴角勾起个漫不经心的弧度,手指还在转着那支黑色水笔:“她们自己要打,关我什么事?” 11观察对象 “可她们是为了你。” 楼吟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那片平静无波的黑里找出点什么,哪怕是一丝慌乱或者歉意。 “为了我?”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挑眉看向她,“我让她们打了?还是我承诺了谁打赢就跟谁怎么样?” 笔在他指尖转得飞快,“楼同学,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个道理你不懂?” 楼吟没说话,低头在笔记本上写下一行字:道德感极其低下。 子书修的目光落在她写字的手上,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握着一支简单的黑色水笔。 他忽然觉得有点意思,身体前倾了些,手肘撑在桌面上:“你每天写这些,是想当侦探?” “只是观察。” 楼吟合上书,抬眼时正好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眼睛近看更亮,像有细碎的星光落在里面,“看着她们为你打得头破血流,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得意?” 子书修嗤笑一声,重新懒洋洋地趴回桌上,侧脸贴着冰凉的桌面,声音有点闷,“这种小事有什么好得意的。” 他的语气太自然了,自然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楼吟忽然想起上周,有个女生为了给他送早餐,在楼梯口被挤得崴了脚,当时他就站在不远处,手里捏着另一个女生送的牛奶,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女生被同学扶走。 “你好像见惯了这种事。”楼吟轻声说。 子书修没否认,只是侧过脸,目光落在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上,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 “以前也遇到过。” “所以你就觉得理所当然?” “不然呢?” 他转过头看她,眼神里带着点困惑,好像她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难道要我每次都冲上去劝架?还是要我跟每个因为我受伤的人道歉?” 他顿了顿,忽然笑了,“那样的话,她们会不会觉得我对她们有意思,闹得更厉害?” 楼吟被他问得一噎,竟找不到反驳的话。 她确实见过有女生因为他多看了一眼别的女生,就背地里扯头发撕作业本,那些闹剧像一场永不停歇的荒诞剧,而他始终是那个置身事外的观众。 “你很擅长挑拨她们之间的关系。”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子书修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我可没挑拨谁。” “你不用挑拨。”楼吟看着他,“你只要对A笑一下,对B多说一句话,她们自己就会打起来。” 她顿了顿,低头翻开笔记本,又添了一行字:善于利用自身优势挑拨女生关系。 这次子书修没反驳,只是看着她写字的侧脸。 灯光从头顶落下来,在她脸颊边缘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的睫毛很长,垂下来的时候像两把小扇子。 他忽然伸出手,指尖快要碰到她的笔记本时,楼吟猛地合上书。 “你干什么?”她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没什么。” 他收回手,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语气带着点玩味,“只是觉得,你比她们有意思多了。” 但楼吟只是定定看着他。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在撩她。 几乎是本能的,有目的性的。 许琪凑过来:“你又在看子书修啦?楼吟,你该不会也对他有意思吧?” “只是观察对象。”楼吟翻开数学练习册,神情平静。 12变质 渐渐的,女生们对子书修的痴迷逐渐变质了。 楼吟笔尖顿在习题册上,眼角的余光又瞥见窗外那几个女生。 “……手指肯定要最先藏起来,不容易坏,还能天天戴在身上。” “头发也行啊,剪一绺封进玻璃瓶,摆在课桌里多好。” “你们俗不俗?要我说,眼睛才是最好的,他看人的时候,那点光……” 楼吟听得后背发毛。 这已经是第三周了,自从子书修转来这所学校,周围的女生就像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窍。 起初只是偷偷递情书,后来变成课间围在他座位旁不肯走,直到上周,林薇薇和许琪在食堂打架,原因是林薇薇说“子书修今天看我的时间比看你久了两秒”。 而现在,她们开始商量怎么“拆”了他。 “喂。”楼吟用胳膊肘撞了撞子书修的胳膊。 他转笔的动作没停,只是偏过头,眼神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懒意。 “你没听见外面?”楼吟压低声音。 子书修“嗯”了一声,笔终于停了,他指尖搭在太阳穴上,姿态放松得像只晒够了太阳的猫。 “听见了,她们在说周末去买什么样的盒子。” “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楼吟简直想把习题册拍在他脸上。 子书修眨了眨眼,睫毛像蝶翅扇了扇:“反应?什么反应?” “她们想分尸你啊!”楼吟几乎要咬碎后槽牙,“林薇薇和许琪刚才说要……” “哦。”子书修应了一声,像是听到“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淡,他忽然笑了笑,嘴角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分热情,又带着点勾人的意味,“她们好像很喜欢我。” “这不是喜欢!”楼吟压低声音,“是病态!是想把你切成一块一块的!” 她话刚说完,后排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两个女生正为了谁能“先保管子书修用过的草稿纸”吵了起来,其中一个猛地推了另一个,那人撞在桌角上,疼得眼圈发红,却死死盯着子书修的方向,含着泪说:“我只要一小片,真的只要一小片……” 楼吟突然想起张岚,也是这样,变得越来越病态。 “她们变成这样,是不是你引导的?”楼吟盯着子书修的眼睛,试图从那片清澈的光里找出一点恶意。 子书修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是啊。”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承认“今天吃了米饭”。 楼吟倒吸一口凉气:“你很想被分尸吗?” “没有啊。”他无辜地摊开手,掌心白净,指尖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就是这双手,昨天帮前排女生捡笔时,让对方当场尖叫着说“愿意把这只手供奉起来”。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无所谓啊。”子书修转了转手腕,校服袖口滑下来,露出一小截皓白的手腕,“她们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楼吟被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噎得说不出话。 “你知不知道张岚被你害得……” “蟑螂?”子书修突然歪过头,眼里闪过一丝困惑,“谁啊?怎么叫这个名字?” 楼吟愣住了。 台灯的光刚好照在他脸上,他的表情是纯粹的茫然,不像装的。 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猛地想起自己之前记在笔记本上的话——那些被“处理”掉的分身,从来不会记得死前的事。 原来张岚杀死的那个“子书修”,早就成了他不记得的过去。 楼吟默默翻开笔记本,在“分身无记忆”那条后面画了个加重的波浪线。 13打个赌 “你就没想过反抗吗?”楼吟突然问,“被她们围堵的时候,被她们……” 她没说下去,只是盯着他手里的巧克力,“你不会推开她们吗?” “不知道啊。”子书修剥开巧克力,塞进嘴里,“我又没被分尸过。” 楼吟看着他咀嚼的动作,突然明白了。 不是他不反抗,是他根本没把这些当回事。 他和女生们多说一句话,多看一眼,甚至只是无意间的一个动作,都会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们心里漾开越来越大的涟漪,直到最后变成滔天巨浪。 他就像一块浸了蜜的毒药,自己浑然不觉,却让靠近的人疯魔。 “你能不能……别再对她们笑了?”楼吟斟酌着开口,“也别接她们的东西,别跟她们说话。” 子书修挑眉,巧克力的甜味还残留在他嘴角:“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楼吟深吸一口气,教室里的空气好像突然变稠了,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敲鼓一样,“你可以把目标转向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窗外的风突然停了。 香樟树叶不再沙沙作响,那几个女生不知何时已经散去,只有路灯的光透过玻璃斜斜切进来,刚好落在子书修的眼睛里。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这次的笑和平时不一样,带了点探究,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他身体微微前倾,白炽灯的光顺着他的动作移过来,照亮了楼吟泛红的耳垂。 “转向你?”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羽毛扫过心尖,“怎么转?” 楼吟攥着笔的手突然松了,指尖有点麻。 她看着子书修近在咫尺的脸,突然觉得,也许把这只“毒药”圈在自己身边,总比看着他被别人拆成碎片要好。 至少,她不会想要他的手指,也不会觊觎他的眼睛。 楼吟把笔放下,“你可以对我提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的。” 这话出口,子书修才慢悠悠转过头。 视线从她微敞的校服领口滑到收紧的袖口,最后落在她握着笔的手上。 想起她宽松的校服下,是玲珑有致的身材。 那晚上揉她胸的手感,他至今仍记忆清晰。 “过分的标准是什么?”他笑了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很淡,泪痣跟着动了动,“比如……”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语气轻得像叹息:“我要睡你呢?” 楼吟握着笔的手指顿了顿,笔杆在掌心硌出浅痕。 她没躲开他的视线,过了两秒才点头:“也可以。” 教室里突然静得可怕。 子书修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节奏忽快忽慢,像在敲什么密码。 他忽然倾身向前,校服上的皂角味混着点说不清的冷香飘过来。 子书修指尖蹭过眼下的泪痣,动作带着点莫名的暧昧,“但我赌你以后也肯定会想杀了我,把我分尸。你和她们,没有任何区别。” 他的语气太笃定,好像已经预见了结局。 楼吟却摇了摇头,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长长的线:“我不会。” “哦?”子书修挑眉,“敢不敢打个赌?” “赌什么?”楼吟反问,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校服袖口。 “玩个大的。” 子书修往后靠回椅背,双手枕在脑后,校服被扯得更松,露出清晰的锁骨线条,“就赌你的命怎么样?如果有一天你把我杀了,你也要给我陪葬。” 楼吟沉默了几秒,教室里的灯光又闪了闪,把他脸上的泪痣照得格外清晰。 她看着那点猩红,像是看到滴在雪地里的血,突然觉得有点晃眼。 “好。”她听见自己说。 子书修像是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快,挑了挑眉:“你可想好了?我被杀以后还能分裂,碎成多少块都能再长回来。” 他顿了顿,眼神忽然变得很深,“但你要是死了,可就真的死了。” 楼吟又点了点头,这次的声音更轻,却很清晰:“好。” “行。”子书修应得干脆,“放学以后等我。” 楼吟抬头看他,他比她高出一个头,站在课桌旁时,影子把她整个人都罩住了。 “你答应了?”她问,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 “嗯。”子书修低头看她,嘴角噙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毕竟你比她们更有趣。” 14楼梯间 放学后。 楼吟按照约定好的,没有先回家,其他人走后,只身来到楼顶。 刚走到楼梯间,她就被一把抵在墙上,薄凉的唇瓣擦过她的脸颊,紧接着嘴唇就被含住了。 青桔气息铺天盖地覆盖住她,混合着腐烂的草木味。 子书修一手撑在她头顶的墙壁,另一手从校服下摆探进去,顶开文胸揉捏她的乳儿,薄唇含住她的唇瓣,舌尖滑进她的口中,舔弄了一会儿她的小舌头,再舔刮了几下上颚。 上颚那里敏感得不得了,才舔了一下,酥酥痒痒的感觉猛地传来,她的身子就软了,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改为抓着他的衣襟。 再被舔几下,她双腿软得贴着墙壁往下滑,整个人像融化了。 子书修长腿抵在她腿间,将她整个身子支撑起来,膝盖顶到了她脆弱敏感的花心,引起她一阵颤栗和嘤咛。 他注意到了,一边用交缠的舌头轻吮她小巧的舌尖,一边故意用膝盖碾磨着湿软的小逼,时不时用力顶几下,激起她更激烈的哼吟。 逼口被挤弄得吐出了好多清液,被研磨得发出黏腻的水声。 她不由自主用双腿夹紧他的大腿,整个身子几乎坐在他的腿上,抓着他衣襟的手也改为勾住他的脖颈。 子书修撑在墙上的大手往下摸索到她不堪一握的细腰,按着她的后腰往他身上带,让她被迫弓起腰,小穴和他的大腿贴得更紧,几乎触到了他胯下蛰伏的巨物。 硬邦邦的,烫呼呼的。 环着她腰的大手继续往下滑,探入校裤,狠狠揉搓着她浑圆挺翘的蜜桃臀。 “唔……” 楼吟意识逐渐沉沦,唇舌和他交缠着,舌尖勾缠间发出吸咂声,一双酥软的娇乳被他的大手肆意揉搓,小穴儿也被他的膝盖挤压顶弄。 身上三处敏感点都被疯狂玩弄着,让她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带来的快感。 他的唇舌柔软,膝盖和那处却坚硬如铁。 身体后面被抵在冰冷的墙壁,前面却被少年炙热的身体欺压着,肌肤紧密相贴,铜墙铁壁一般。 楼吟真切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 在她快呼吸不上来时,子书修微微松开她的唇,暧昧的银线黏连在两人的唇瓣之间。 她的舌头已经被舔麻了,可还是有舒适的余韵,小口但急剧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 而那两团娇嫩欲滴的乳儿还在他的大手里被蹂躏着,上下起伏着被肆意揉弄。 “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嗯?” 子书修附在她耳边低语,嗓音带着些微沙哑,极致的蛊惑。 “不……嗯啊……” 楼吟刚想否认,他膝盖忽地顶起她的翘臀,大手将她湿黏黏的小逼用力摁向他的胯下,那团高高耸起的硬物就这么直挺挺抵在她的逼口。 “难道你就不想要吗?” 子书修继续诱引她,硬胀的巨物在她娇嫩多汁的小逼上重重碾过去,她湿软的小逼敏感地感受到那硬物身上的勃动。 一跳一跳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弹冲而出…… 15磨逼(微) “嗯……不要……” 楼吟刚想挣扎,却被子书修的大手按住,掐着她的腰狠狠摁下,让她湿哒哒的小逼隔着重重布料,毫无保留地紧紧贴着那高耸的大鼓包。 两人的裤子都没脱掉,但她柔嫩的逼口仍然能感受到蘑菇伞状的顶端,硬挺又灼热,挤了一点点进去,让内裤的布料都深深陷进蚌肉里。 两人的性器隔着几层布料相接,急不可耐渴望冲破阻碍,无遮无拦地紧紧相连在一起,紧密融为一体。 感受到温暖的包裹感后,少年的喘息更深了些,性器上密布的血管几乎沸腾,微微挺动腰胯往前一顶,顶端又挤了一点点进去,更多的布料陷进去。 “呜呜,不要了,出去……” 楼吟小小地呜咽两声,脆生生的小逼被碾压得难受,布料硌着蚌肉不停摩擦,却又有种紧窒的快感。 他却不听,反而恶劣地动了动,磨蹭了几下,就这几下,她便止不住喷水了。 一听到喷涌而出的水声,少年紧绷的弦瞬间断了,急切又不容置疑地一把脱下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下来,露出汁水丰沛的小逼。 潮吹还没结束,她的粉逼仍在喷水,澄澈干净的小水柱又细又长,仿佛源源不断。 而他只是修长指尖勾扯下校裤头,勃胀粗硕的性器便冲破束缚弹跳而出,高高地往上昂立着。 一冲出来,便狠狠拍打在她嫩生生的小逼上。 “啊!” 楼吟惊叫一声,小逼如同被掌掴一般火辣辣的,只不过他的性器更硬更粗长,更像是烧红的铁棍重重敲打着她的嫩逼。 还极其富有弹性,打完一下,又弹回来打了好几下,打得不停喷水的小逼水花四溅。 但每次敲打都激颤着生出酥麻的快感,小逼还没喷完水,就又一次高潮了。 “呜呜,别打了……” 从没想过她的小逼会被一根肉棒敲打到高潮,楼吟羞耻到想逃离,却被子书修狠狠按回去。 小逼赤裸裸地紧贴着肉茎,茎身有部分陷进蚌肉里,将两瓣花唇分开了些。 硕大的囊袋紧紧挤压着肉洞,恨不得挤进洞里去。 她微一低头,便能看见那根胀到发红发紫的肉棒紧紧抵着逼口,顶端的龟头却是粉粉的,马眼孔渗出不少黏液,泛着诱人的水泽。 她忍不住被骇人的尺寸给惊呆了,比婴儿胳膊还要粗一圈,让她不禁怀疑自己青涩的小逼能否容得下他。 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滑去,粗硬的茎身在逼口上滑动着,摩擦出阵阵令她酥软的快感。 而他的性器仍在兴奋地弹动着,一下一下顶着她湿热的逼口,似在叫嚣着要冲刺进去。 “想要吗?” 子书修嗓音略显粗哑,更添性感,粗胀的性器在她夹紧的腿间来回抽插着,被紧裹的舒适稍稍减缓了胀痛感,却只是隔靴挠痒,怎么也不过瘾。 “呜,不……” 楼吟还保存着一丝理智,尽管她的小逼也随着肉茎的滑动迎合着他,弓着腰双腿夹紧,还随意抽插的动作来回摇晃。 然,就在来回摩擦的过程中,龟头无意间陷进去了一半,激得她惊吟一声,后退着想往外推,却退无可退。 16突变 子书修大手掐着她的细腰,另一手托起她的大腿,让性器埋得更深些,又把大半个龟头挤进去。 但这个姿势不好进去。 紧窄湿滑的逼口被迫撑大到极致,疼得她感觉要撑裂了,顶端还没碰到处女膜,她便疼得求饶。 “呜呜好疼……不要了……求求你呜呜呜……” 少女娇弱地抽抽噎噎。 “别怕。”他的声音很低,像揉碎的月光,却没什么温度,“说了会对你好。” 楼吟的睫毛颤了颤,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上来。 不是委屈,也不是害怕,更像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像踩在薄冰上,明知脚下就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却怎么也收不回脚。 “疼……”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手抵在他胸口轻轻推了推。 子书修的动作顿住了。 他抬眼看向她,眼底沉沉的,像积了雨的夜空。 楼吟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滴在他手背上,冰凉的一点。 他忽然烦躁地皱了皱眉,松开手退开半步,喉结滚动了一下:“麻烦。” 楼吟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 她听见他窸窸窣窣地整理衣服,然后一只温热的手轻轻覆上她的头发,动作算不上温柔,却意外地让人安心。 “好了,”他的声音缓和了些,带着点不耐烦的纵容,“衣服。” 他替她把敞开的文胸带子系好,指尖偶尔碰到她脖颈,引得她一阵战栗。 校服外套被重新拉好,拉链从下往上缓缓拉到顶,隔绝了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明天放学,还在这里等我。”他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楼吟点点头,不敢看他。 子书修转身就走,黑色的书包带子在背后晃了晃,很快消失在楼梯拐角。 她靠着墙壁站了很久,直到腿都麻了,才慢慢下楼。 晚风从走廊窗户灌进来,吹得她领口发凉,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像留着灼烧的印记。 和子书修交往后,学校里的风言风语确实少了。 以前走到哪里都能听见女生窃窃私语“子书修好帅”,课桌里总会莫名其妙出现情书和巧克力,甚至有胆大的女生敢在走廊里拦住他递情书。 但自从他变得冷淡疏离后,却再也没人敢靠近他。 他确实做到了当初的承诺——和所有女生保持距离,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直到张岚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 那天早读课刚结束,走廊里还闹哄哄的,张岚背着书包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睛却亮得惊人。 她的目光扫过教室,最终定格在楼吟旁边的座位上。 子书修正趴在桌上睡觉,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柔软的黑发上,侧脸的线条干净又利落。 “修!” 张岚突然尖叫一声,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她扔下书包就冲了过去,像疯了一样扑向子书修,“修!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她的手还没碰到子书修,就被他猛地推开。 子书修抬起头,睡眼惺忪,眉头皱得很紧,眼神里满是不耐:“你谁啊?” 张岚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她眨了眨眼,似乎没听清:“你……你说什么?” 17变心 “我说,你是谁。”子书修坐直身体,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被弄皱的校服袖口,语气懒洋洋的,“认错人了吧?” “认错人?” 张岚的声音陡然拔高,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我怎么可能认错你!子书修,你看着我!我是张岚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她伸手想去拉他的胳膊,却被他嫌恶地避开。 子书修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上一个子书修做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上一个……子书修?”张岚喃喃地重复着,眼神变得涣散,像是突然失去了焦点。 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撞在旁边的课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周围的同学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纷纷转过头来看热闹。 楼吟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担心张岚又会想把子书修杀了分尸。 她下意识地站起来,想去拉张岚:“张岚,你冷静点。” “冷静?”张岚突然猛地转过头,眼睛死死地盯着楼吟,像淬了毒的刀子。 她突然冲过来,一把抓住楼吟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是你!一定是你!楼吟,是你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了!你让他假装不认识我,是不是?”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楼吟疼得皱起眉,想掰开她的手。 “解释什么?”张岚突然尖叫起来,另一只手猛地揪住楼吟的头发,使劲往旁边拽,“你这个小偷!你抢走了我的修!还骗我说他不记得我了!我杀了你!” 她的拳头狠狠砸向楼吟的后背,楼吟疼得闷哼一声,连忙弯腰躲开。 就在这时,子书修突然起身,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他一把揪住张岚的后领,将她猛地往后一拽,然后反手将她按在课桌上。 “唔!” 张岚的脸撞在冰冷的桌面,发出一声闷响,但她还在拼命挣扎,双腿乱踢,哭喊着:“修!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变心了!你这个负心汉!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忘了我!” 子书修的手按在她背上,力道大得惊人,他低头看着张岚,眼神冷得像冰:“吵死了。” 楼吟站在旁边,后背还在隐隐作痛,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 她看着被按在桌上哭喊的张岚,看着子书修冰冷的侧脸,突然觉得楼梯间的那股霉味又缠上了自己,带着潮湿的寒意,一点点钻进骨头缝里。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子书修的发梢镀上一层金边,可他的眼睛里,却像是永远照不进光的深潭。 为了让张岚冷静下来,楼吟只好说:“你误会了,我和子书修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暂时做了会儿同桌而已。” “真的吗?” “你说真的?”张岚又问了一遍,声音压得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尖锐,“你和子书修,真的就只是同桌?” “真的。”楼吟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张岚的视线扫过子书修,那目光像是带着钩子,刮得人皮肤发紧。 她忽然笑了,嘴角往上翘的弧度却有点僵硬:“那正好,我要跟他做同桌。楼吟,你搬吧。” 18我搬 哗啦—— 课桌椅摩擦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 楼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子书修已经站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快,把桌上的练习册、笔袋一股脑塞进书包,拉链拉得又快又猛,发出“刺啦”一声。 他个子高,站起来时带起一阵风,掠过楼吟脸颊,带着点淡淡的腐朽的草木气息。 “不用。”他说,声音比平时冷了好几度,“我搬。” 班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剩下几个收拾东西的同学都停下来看。 子书修抱着书包往最后一排走,那里是个单独的空位,靠着墙。 他把书包往桌上一放,椅子腿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楼吟看着他的侧脸,他下颌线绷得很紧,耳尖却有点红。 似乎有点不开心。 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张岚已经拽住了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你看他干嘛?走了,收拾东西啊。” 楼吟的书包带还没拎起来,就听见最后一排传来动静。 子书修趴在桌上,胳膊肘顶着桌面,把脸埋进臂弯里,看不清表情。 夕阳从裂纹窗照进来,给他周身镀了层金红色的边,却显得格外孤单。 张岚显然没在意这些,她兴冲冲地把自己的东西搬到子书修原来的座位,刚放下笔袋,就看见子书修背着书包往外走。 她立刻追上去:“子书修!等等我啊!” 楼吟也跟着站起来,看见子书修的脚步没停,甚至加快了些。 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口,张岚站在原地,脸上的兴奋像被戳破的气球,一点点瘪下去。 “他居然不理我。”张岚转回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却突然又挽住楼吟的胳膊,力道松了些,“吟吟,我们一起回家吧。” 楼吟的指尖顿了顿。 想起昨天子书修说的放学后去天台。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楼吟挣了挣胳膊,却被张岚拽得更紧。 “能有什么事?”张岚皱着眉,语气突然变得尖锐,“该不会是去找子书修吧?你刚才还说你们没什么的。” 楼吟看着她眼里的偏执,那点想辩解的念头突然卡住了。 她只好点点头:“那走吧。” 走出教学楼时,晚风卷着点凉意扑过来。 楼吟的校服外套没拉拉链,被风吹得往后鼓。 刚走到校门口的梧桐树下,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楼吟下意识地想掏,张岚已经凑了过来,眼睛瞪得圆圆的:“谁啊?” “没什么。”楼吟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刚碰到手机壳,就听见张岚“啧”了一声。 她慌忙按了锁屏键,屏幕暗下去的瞬间,好像看见子书修发来的消息末尾有个感叹号。 “有什么不能看的?”张岚的声音冷下来,手往自己口袋里摸,“是子书修吧?你们果然在偷偷联系。” 楼吟还没来得及辩解,就看见张岚把手机举到她面前。 屏幕上是微信好友列表,搜索框里输着“子书修”,下面却跳出一行灰色的字:“用户不存在或已被删除”。 19 “你看!”张岚的声音突然拔高,引得路过的几个学生回头看,“他把我删了!他怎么能这样?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她的眼眶红得厉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小片水痕。 楼吟看着她颤抖的肩膀,想起刚才子书修攥紧笔杆的手,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别这样,”她伸手拍了拍张岚的后背,“天涯何处无芳草,总会遇到更好的。” “更好的?”张岚猛地抬起头,眼泪糊在脸上,表情却有点狰狞,“哪里有?谁能比他更好?!” 她越说越激动,抓着楼吟胳膊的手又开始用力。 楼吟觉得骨头疼,想抽回手,却被她死死按住。 就在这时,张岚的声音突然降了下去,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股湿漉漉的寒意。 “你知道吗?”她凑近楼吟耳边,呼吸喷在耳廓上,凉得像蛇信子,“我最近一直在做噩梦。” 晚风突然停了,连蝉鸣都歇了。 楼吟看见张岚的瞳孔缩得很小,里面映着自己的影子,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我梦见我杀了子书修。”张岚的声音发颤,却带着种诡异的兴奋,“我在他的矿泉水里加了毒药,无色无味的那种。他喝下去的时候,还朝我笑了笑,酒窝特别明显。” 她的手指突然抓住楼吟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然后他就倒下去了,脸白得像纸。我把他拖到卫生间,用美工刀……” 她顿了顿,喉结上下动了动,“一刀一刀割开,血溅在瓷砖上,红得像学校花坛里的月季。” “骨头特别难砍断,我就用了砍刀……” 楼吟的指尖冰凉,像刚摸到了冰水里的石头。 她看见张岚的眼睛亮得吓人,像是在描述一件极其得意的事。 “那个梦太真了,”张岚突然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兴奋瞬间变成恐惧,“我醒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把砍刀。我以为我真的杀了他,吓得差点把刀吞下去!” 她突然笑起来,笑声尖尖的,在安静的街道上荡开:“还好不是真的!你说是不是很吓人?” 楼吟站在原地,看着张岚脸上交织的恐惧和兴奋,突然说不出话。 手机还在口袋里震动,一次又一次,眼前浮现出子书修在天台等得不耐烦的样子。 “吟吟,你怎么不说话?”张岚又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楼吟的脸颊,“你说,子书修会不会真的被人杀了?” 楼吟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见远处的教学楼顶层,天台的门好像没关严,露出条漆黑的缝,像只正在凝视着她们的眼睛。 回到家。 楼吟刚掏出钥匙,手腕就被一股力道攥住。 后背撞在防盗门内侧的瞬间,铁锈味混着对方身上清冽的冷香涌过来。 “怎么不去找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眼底情绪。 楼吟能看到他喉结滚动,手指还陷在自己小臂内侧,留下半圈泛红的印子,“忘了我们的约定?” 20补偿 “等等!” 她挣扎着想推开他,指尖触到他校服衬衫下的体温,烫得像要烧起来,“万一我爷爷在家……” “他去给李奶奶看风湿了。”子书修嗤笑一声,腾出只手按住她抵在他胸口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动脉,那里正跳得飞快,“短时间内回不来。” 楼吟这才松了口气,后背抵着的门板凉丝丝的,总算压下些心慌:“张岚今天非要跟我一起回来……” 子书修沉默了几秒,忽然低低地笑起来,气息扫过她耳廓:“所以你就把我撇下了?” 楼吟的声音发紧,“我只是担心她会再一次陷入疯狂,然后把你……” 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分尸两个字太刺耳。 “分尸?” 子书修重复这两个字,指尖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停在她校服纽扣上,轻轻转着,“原来把上一个分身分尸的人,是她啊。” 楼吟猛地抬头看他。 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片阴影,看起来竟有几分无辜。 “你好像知道自己的身世,”她的声音有点抖,“但你不记得上一个分身的事,对不对?” “不知道啊。”他说得轻描淡写,拇指已经解开了她最上面那颗纽扣,指腹蹭过她颈侧的皮肤,带起一串战栗,“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到底知道多少?”楼吟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掌心的汗蹭在他手背上。 “不清楚。” 子书修含糊地应着,另一只手已经钻进她校服下摆,指尖贴着她后腰的皮肤往上爬,裹住那团浑圆滑腻。 他的手总是很凉,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触到哪里,哪里就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别……” 楼吟的呼吸乱了,“等等,我爷爷回来怎么办?” “我能听到脚步声。” 子书修咬住她耳垂,声音黏糊糊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舌尖扫过她耳骨时,楼吟的腿瞬间软了半截。 他说话时,手已经解开了她第二颗纽扣,指尖划过她锁骨凹陷处,那里还留着昨天他咬出来的淡红印记。 楼吟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像被丢进缺氧的玻璃罐,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才能站稳。 “我不管,” 子书修吻着她的颈侧,一路往下,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粉嫩娇艳的乳尖儿,听到她被咬疼的吸气声,伸出舌尖舔舐,“你放我鸽子,从放学等到六点半,整整一个小时。” 他顿了顿,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了口,“应该补偿我。” 楼吟想说什么,却被他吻住了嘴唇。 他的吻带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像藤蔓缠上老树,非要勒到骨血里才罢休。 她能感觉到子书修的手在解她的校服拉链,金属头划过布料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楼吟的手垂了下来,抵在他胸口的力道渐渐松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轻轻的,像猫爪在挠。 楼吟闭上眼,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撞在门板上,和窗外的风声混在一起,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21分了 张岚攥着刚买的牛奶,在走廊拐角堵住子书修。 “子书修,”她声音发紧,指尖捏皱了牛奶盒,“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 周围有同学放慢脚步,窃窃私语里,子书修转过身。 他目光像浸在冰水里的玻璃:“让开。” “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张岚的声音突然拔高,走廊里的喧闹声瞬间静了。 “谁跟你谈恋爱了?”子书修的声音冷得像刚从冰柜里捞出来,“张岚,你能不能别这么烦?” 周围响起倒抽气的声音。 张岚觉得眼睛突然发烫,像是有人往里面撒了把辣椒面。 “你说什么?”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像被风吹得快要散架的纸鸢。 子书修皱起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说,分了。听不懂人话?” “分了?”张岚重复着这两个字,突然笑出声,眼泪却跟着滚了下来,“子书修,你耍我玩呢?” 她没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把美工刀从笔袋里摸了出来。 当刀尖抵住手腕皮肤时,周围的抽气声变成了短促的惊呼。 “你敢走试试!”张岚的手在抖,刀刃压出一道浅浅的白痕,“子书修,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 “别闹了。” 子书修的眉头皱得更紧,眼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张岚,你能不能成熟点?” “我就不成熟!”她哭喊着,手腕猛地往回收,却被一只手攥住了。 是楼吟。 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手指纤细,力气却大得惊人,攥着她手腕的力度让她骨头发疼。 张岚挣扎着,美工刀在两人之间晃悠。 “放开我!”她尖叫着,另一只手去掰楼吟的手指,“这是我和子书修的事,关你什么事!” 楼吟没说话,只是手腕一翻,张岚只觉得胳膊被拧得发麻,美工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弹了两下滚到子书修脚边。 他弯腰捡起来,把刀刃折回去。 “老师来了!”有人喊了一声。 蒋艳踩着高跟鞋冲过来,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 她先是看见掉在地上的美工刀,又看见张岚通红的眼睛和楼吟攥着她胳膊的手,脸色瞬间沉得像要下雨:“都跟我到办公室去!” 办公室。 蒋艳把教案往桌上一拍,指着张岚的手:“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为了个男生拿美工刀威胁人?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的?” 张岚抽噎着,眼泪掉在磨得发白的牛仔裤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子:“我……我没错……” “还说!”蒋艳提高了音量,“现在就给我回家冷静几天!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 “我不!”张岚突然扑过去想抓子书修的胳膊,却被蒋艳拦住。 蒋艳掏出手机拨号时,张岚的哭声突然低了下去。 她知道爸妈来的话,肯定会把她拖回家的。 果然,十分钟后,办公室门被推开,妈妈红着眼睛跑进来,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子书修……”张岚回头时,正看见子书修抬起头。 他的目光很淡,像蒙上了一层薄雾,落在她脸上时没什么波澜,又很快移开。 张岚被拖出办公室时,听见蒋艳在后面叹气:“子书修,还有楼吟,你们俩也是。现在是高三关键期,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早恋,耽误了学习谁负责?” 没人说话。 昏黄的灯光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子书修的影子和楼吟的影子挨在一起,像被胶水粘住了似的。 22条件 自从上次张岚以自杀威胁子书修后,不久就转学了。 楼吟和子书修过了一段安稳日子,只不过老师蒋艳为了防止他们早恋,没让他们坐一起,还叮嘱楼吟她学习好,不能耽误学习。 楼吟点点头,毕竟她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但她没想到的是,这第一很快就被子书修抢走了。 第一次月考,他就考了年级第一,成绩还接近满分。 放学后的天台风有点大,卷着楼下香樟树的叶子打了个旋,落在楼吟脚边。 她踢开那片枯叶,抬头看站在面前的子书修,眉头还拧着没松开。 刚发的月考排名单还攥在手里,边角被捏得发皱。 年级第一那栏印着“子书修”叁个字,后面跟着一串几乎要溢出来的分数,比她高出整整二十分。 楼吟盯着那串数字看了两节课,越看越觉得离谱。 “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她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点散。 子书修今天穿了件黑色连帽衫,帽子没戴,露出额前碎发。 他比楼吟高出一个头还多,站在天台边缘往下看时,侧脸线条利落得像被刀削过。 听见她的话,他转过身,嘴角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没记忆,不代表是文盲。”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楼吟往前走了两步,仰头看他,“这些知识点,公式,古诗文……你总不能凭空就知道吧?” 子书修没回答,反而朝她逼近一步。 天台空间不大,他一靠近,楼吟就下意识往后退,后背很快抵上了冰凉的墙壁。 瓷砖的寒意透过薄薄的校服渗进来,她打了个哆嗦,刚想往旁边躲,子书修的膝盖已经轻轻抵住了她的腿弯。 他的动作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楼吟瞬间不敢动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腐朽草木味,混着阳光晒过的味道,和他这人冷冰冰的样子一点都不符。 “那你觉得,我该考多少分才合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笑意,“像个真正的转校生那样,卡在及格线边缘?” “至少……”楼吟抿了抿唇,有点委屈,“至少不该抢我的第一。”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要融进风里。 子书修看着她微微鼓起的脸颊,眼尾的弧度柔和了些:“为什么这么在意第一?” “因为生活费啊。” 楼吟吸了吸鼻子,语气有点急,“我爸妈说了,只要我每次都考第一,每个月就多给五百块生活费。我想买新出的那本物理竞赛题,还要交画室的材料费……” 她絮絮叨叨地数着,没注意到子书修的目光落在她颤动的睫毛上,停留了很久。 等她说完,天台安静了几秒,他忽然笑出声:“所以,你是来求我让着你?” 楼吟被戳中心事,脸颊有点发烫,却还是梗着脖子点头:“嗯。下次月考,你把第一让给我好不好?” 子书修挑眉,视线从她泛红的耳垂滑到被风吹乱的发丝上:“好啊。” 楼吟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亮的星星:“真的?” “真的。”他往前凑了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不过,有条件。” 23天台舔穴(微h) 楼吟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她能感觉到他的嘴唇离自己的耳朵很近,说话时的热气让她颈后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什、什么条件?”她的声音有点发颤,不敢看他的眼睛。 子书修的手从她后腰滑下,冷白指尖勾住她的内裤,轻轻一扯,便连同校裤一同褪下。 大片瓷白的肌肤裸露出来,腿纤细且长,校服下摆遮不住春光乍泄,粉嫩嫩的小逼感受到一串凉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唔……” 楼吟下意识伸手想去扯滑落的裤子,却看见子书修缓缓半蹲下去,强行掰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手摁住她的后腿和臀尖,让她嫩生生的小逼张得更大,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眼前。 楼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滑向他,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脖子,背靠着墙壁,脚尖抵着他的后背。 小逼不小心撞到他高挺的鼻梁,微微撞开两瓣肥嫩的花唇,往艳红的小嫩豆上狠狠一碾,带起一串酥麻麻的快感,让她浑身激颤,止不住发软。 这时一只飞鸟掠过,扑棱扑棱的抖翅声惊得楼吟浑身一震,小逼吐出一股暖流。 她抬头,看清这是学校天台,虽然有栏杆阻隔视线,但难保远处不会有人看见。 “不……不要在这里……嗯啊……” 她微微挣扎,双腿扭动着,却被子书修张开双唇,咬住了那颗极其敏感的小嫩芽,激得她一声娇哼,身体抖动的频率更大了。 双手忍不住想抓住点什么,不经意抓住他的短发,又黑又硬的扎手。 “可是你都湿了。” 子书修嗓音喑哑懒散,说话和呼吸时吐出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小逼上,热热的,痒痒的。 楼吟感觉到他灵巧的舌尖一下下舔弄着小嫩芽,粗粝的舌苔摩挲着娇嫩的花蒂,舔得逐渐充血红肿,把它含入嘴里吮吸着。 小身板承受不住激烈的极致快感,很快便被舔得潮喷了。 淅淅沥沥的淫水喷涌而出,使他的嘬吮声更明显了。 舔够了花蒂,他的舌头往下探索,舔到两瓣花唇,滑入粉红色的肉缝。 仅仅往那条微微闭合的肉缝来回舔弄几下,她便全身酥软得不成样子,轻咬着下唇哼哼唧唧的,娇得不得了。 见她这副舒适的模样,子书修舔得更起劲儿了,对着汁水丰沛的逼口猛猛吸,吸出不少甘甜的汁水,大口大口咽下去。 楼吟听到一阵阵的吞咽声,耳根子烧了起来,泛着诱人的潮红。 舌头挑开花唇挤了进去,破开层层迭迭的褶皱,舌尖感受到紧窒的包裹感,却仍强有力地开拓着,扩张着,肆无忌惮地舔刮着里面的肉壁。 他的舌头虽然很软很热,却很有韧劲,灵活地舔弄着小穴里的软肉,舌头上密布微小凸起,舔的时候带来颗粒感,每舔一下便引起她一阵娇吟。 舒服得让人腿软,小逼源源不断喷水,如同一口清澈干净的泉眼。 当他的舌头开始模仿性交,在逼口里飞速来回抽插,快感更是密密匝匝地聚拢过来,没一会儿又潮喷了。 紧接着他薄唇紧紧堵住穴口,又是一阵阵重吮猛吸。 在他高超的口交技术下,楼吟接连高潮了好多次,到后来已经数不清了。 只记得后来,子书修仔细地把她的小穴和大腿根的水渍舔干净,再给她穿好衣服,她已经浑身虚软,只能由他搀扶下楼。 24登堂入室 楼吟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就看见爷爷拎着个褪色的帆布包站在玄关,眉头拧成个疙瘩。 “你姐突然病了,”爷爷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张,“我去城里照应几天,你爸妈那边也暂时回不来。” 楼吟点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书包带。 从她记事起,爸妈每次说要回来,姐姐总会发生意外状况。 她早习惯了。 “自己在家锁好门,别给陌生人开门。”爷爷又叮嘱了句,转身带上门。 屋里霎时静得落针可闻。 楼吟刚转身要进厨房,就看见子书修斜倚在门框上,白衬衫的袖子卷到小臂,露出一截清瘦却结实的手腕。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弯成好看的弧度,眼神里却总飘着点漫不经心的野气。 “老爷子走了?”他直起身,步子轻得像猫,“那我是不是能光明正大登堂入室了?” 楼吟正拧开煤气灶,蓝色的火苗“噗”地窜起来,映得她脸颊发烫。 “你想在我家乱来?”她故意把锅铲敲得叮当响。 子书修从背后贴上来,下巴搁在她肩窝,呼吸扫过颈侧,带着点冷冽的薄荷味。 “不可以吗?”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游,指尖擦过内衣带时,楼吟猛地一颤。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些片段。 他覆在她身上时,衬衫领口滑开的锁骨线条,还有那双攥着她衣服时暴起青筋的手。 她咬着唇往旁边躲了躲,声音细得像蚊子哼:“不能在这里……” “那去我家?”子书修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后背传过来,“我家床比你这软多了。” 楼吟赶紧往锅里倒菜,刺啦一声响,油烟腾地冒起来。 “你有家人吗?”她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不清楚。”他的声音淡了点,手却没挪开,指尖勾着她的衣角打转。 “那梧桐巷的房子……”楼吟记得那栋爬满爬山虎的老房子,总是关着窗,门口的石狮子眼睛被人用红漆涂得瘆人。 子书修的手指突然顿住。 “以前住过个老奶奶,”他说得轻描淡写,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她收养了上上个分身,后来把他杀了,自己也被吓死了。” 油锅的滋滋声突然变得刺耳。 楼吟把炒好的菜盛进盘子,没回头:“饭做多了,你要不要吃?” 子书修没客气,拉开椅子坐下,带起的风里混着点泥土的腥气。 他夹了口青菜,眉梢挑了挑:“手艺不错。” 接下来的几天,子书修像长在了她家。 他不知从哪翻出个行李箱,里面装着几套和他身上风格相似的白衬衫,还有件黑得发沉的风衣。 白天他总待在客厅,要么对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要么就趁她写作业时凑过来,手指顺着她的脊椎一节节往下滑。 “别闹……”楼吟攥着笔的手在发抖,草稿纸上的字歪歪扭扭。 他偏不听,嘴唇贴着她的耳垂,呼吸烫得吓人:“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夜里最是难熬。 他总赖在她床上不肯走,冰凉的脚会悄悄伸进她的被窝,碰到她小腿时,楼吟会像被烫到似的往墙根缩。 他的手很不安分,从后颈摸到腰线,滑入隐秘之处力道越来越重,直到她带着哭腔求饶:“别……求求你……” 他就会停下来,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哑得厉害:“怕什么?” 楼吟说不出话,只能感觉到他胸腔的起伏,还有那双在黑暗里亮得惊人的眼睛。 25另一个分身 这天。 楼吟去给隔壁镇的赵大爷送药,他是爷爷病人,正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在巷子里听到一阵骚动。 “站住!狗娘养的,居然跟我老婆偷情,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像雨点砸在青石板上。 楼吟下意识往墙边缩,眼角余光里撞进一个狂奔的身影,白T恤被风掀起来,露出半截劲瘦的腰。 少年冲过来时喊了声“让开”,声音里带着喘,还有种说不出的野气。 就是这张脸。 楼吟的呼吸猛地顿住,像被人掐住了喉咙。 眉眼是熟悉的形状,睫毛长到在眼睑投下浅影,连眼角那颗猩红的痣都分毫不差。 可眼神不对,那里面没有平时的懒洋洋,只有烦躁和……一种她从没见过的狠劲。 “子书修?”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抓住了他的胳膊。 布料下的肌肉绷得像块石头,和他平时冰冰凉凉的手感完全不同。 少年猛地甩胳膊,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 他回头瞥了她一眼,眉头皱得死紧,眼神里的嫌恶像针一样扎过来:“神经病,让开。” 话音刚落,人已经蹿出去老远,拐进另一条巷子不见了。 楼吟僵在原地,手指还残留着他胳膊上的温度,可那句“让开”像冰锥,顺着血液冻进心脏。 后面追来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冲过去,啤酒肚随着跑动上下颠,跑过楼吟身边时还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抓奸啊?” 她没心思管这些,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眼神。 子书修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他连重话都很少说,最多是懒洋洋地拖长调子抱怨“楼吟你好烦”。 还有那身衣服,不是他常穿的蓝白校服,是件洗得发皱的白T恤,领口松松垮垮的。 楼吟慢吞吞地往家走,书包带子勒得肩膀生疼。 她想起上周六在图书馆,子书修趴在她旁边睡觉,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头发上,金闪闪的,她偷偷数过他的睫毛,数到第十八根时被他抓住手。 他闭着眼睛笑,声音闷闷的:“再数收费。” 那时候他说:“楼吟,我以后不跟别人瞎混了。” 楼吟踢飞脚边的小石子,石子滚了几圈,停在一棵老槐树下。 她突然觉得有点冷,明明是夏天,后背却沁出了一层冷汗。 家门口的灯亮着,暖黄色的光从窗户里淌出来,在地上铺了块长方形的光斑。 楼吟刚走到巷口,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蓝白校服,背着单肩包,正拿着个塑料瓢给门口的发财树浇水。 子书修浇得懒洋洋的,水流顺着叶片滑下来,打湿了他的裤脚。 他侧对着她,夕阳的光在他侧脸描了层金边,睫毛垂着,神情是她看了无数遍的散漫。 楼吟站在原地,喉咙有点发紧。 “回来了。”子书修先开了口,转过头时,嘴角还带着点笑。 他的声音温温的,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和刚才巷子里那个少年判若两人。 楼吟盯着他的眼睛,那双总是带着点倦意的桃花眼,此刻正映着她的影子。 “子书修,”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除了你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分身?” 作者的话: 新的分身是出来搞事情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