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贼作父的我被戴上项圈》 培养性奴,将她们出售给权贵的孤儿院(强制口 “叔叔,求求您,救我……救救我!” 任凭满大街的行人纷纷投来的耻笑目光,乔应桐硬是死死攀在迈巴赫的引擎盖上,双腿随着发动机的轰鸣而剧烈震颤着,却始终不肯撒手。 她很清楚,能在“展售日”到孤儿院来挑选“玩偶”的男人,不是权倾一方的高官,便是腰缠万贯的富商,倘若发动的车子“不慎”碾死一两个待售玩偶,也就随便一笔钱便能打发掉的事。 距离她的18岁生日,已经不到一年时间了…… 她本该趁着最后的机会,孤注一掷地逃出孤儿院这个淫窟。如今,她却沦落到在大街上主动对着男人摇尾乞怜,巴望男人将她买走。 当中缘由,还得从她12岁那年说起。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到了熄灯时间,孤儿院管理员一如既往地,将每个孤女分开锁在一个个狭小房间里。 或许是今日一时疏忽,待周围声息彻底沉寂之后,乔应桐趁着夜色,悄悄从未锁死的房间中溜了出来。 黑漆漆的走廊空无一人,角落那扇虚掩的房门背后,却传出诡异的痛苦呻吟声,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月色中,显得格外渗人。 乔应桐深吸一口气,壮起胆子,蹑手蹑脚地缩在门缝外,眨巴着眼往里窥探…… 殊不知她却窥见,一个大她好几岁的女孩,正被一个粗野的男人死死抓住长发,将其头颅,按在自己解开裤链的双腿之间。 “唔——唔唔唔唔唔唔!!!” 令人揪心的剧烈干呕声,回荡在黝黑的房间里。 随着男人腿间的一阵颤抖,喉咙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声,腥臭的精液混淆着浑浊的口水,从女孩嘴角溢出,淌落在地。 粗野男人见状,非但没有怜香惜玉,反而将她如同小鸡仔般从地上拎了起来: “让你用嘴吸肉棒,吮得软绵无力先不说,舌头舔龟头时也不够灵活!贱玩意儿……在老子胯下也敢偷懒,小心明天就把你卖到妓院去!” “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含!求求了……” 跪在地上的女孩抽噎不止,乔应桐却惊愕发现,女孩的菊穴似乎插着不止一根棒状物,正随着她双腿不自在地扭动,而诡异地颤动着。 男人鼻子哼哼了两声,不顾女孩抽咽着求饶,一把逮住她的臀肉,从她的菊穴中,猛然拽出一串粗长的拉珠。 “啊、啊啊啊啊啊啊——!” 空荡荡的调教室内,回荡着女孩凄厉的惨叫声。 因开肛时间过长,埋在菊穴中的拉珠早已深深嵌入娇嫩的壁肉里,调教官动作又是这般粗野,当中的痛楚,可想而知。 “哼,开了那么多次肛,都没能把屁眼撑开到允许鸡巴插入的宽度,这屁眼可真够紧的。”调教官系着裤头,耻笑道: “我劝你识相点,不然好几轮展售日都没被金主挑走的话,肯定要被孤儿院卖给妓院回本的……你猜猜,你的日后,是每天挨一个金主爸爸的操,比较轻松;还是……每天挨一群男人的操,比较快乐?” 听到“展售日”一词,女孩那不着寸缕的身体,又是猛然一颤。 待调教官大摇大摆地离去,女孩总算注意到了躲在门背后、脸色煞白的乔应桐。 “快逃……!” 循着女孩的声音望去,乔应桐看见了,女孩那遍布全身的蜡油痕迹。 乔应桐不知道的是,在售出之前,孤儿院的每个女孩都会被保留处子之身。毕竟,亲自为买下的“女儿”开苞,可是不少金主“爸爸”的一大爱好。 可是为了让这些女孩提前学会床笫之术,孤儿院居然想出了以蜡油反复灼烫处子之穴,这种惨无人道的方法。那么做只为了刺激媚穴学会紧缩淫肉,好在日后纳入“爸爸”肉棒时,能更好地裹紧“爸爸”肉棒,侍奉“爸爸”抽插舒爽。 此时此刻,厚密的蜡油沾在女孩那红肿不堪的花穴上,凝结成块,令人不寒而栗。 “继续待在这里,成年后只会沦为老男人的性奴,不要跟我一样……你要逃出这里!” 这是女孩在晕倒前,留给乔应桐的最后一句话。 这一场意外,无疑将乔应桐既定的命运,撕开了一个全新的豁口。 尽管孤儿院管理滴水不漏,但经过长年累月地捕捉蛛丝马迹,乔应桐最终解开了大部分谜团: 她身处的这座孤儿院,表面上是当地最大的慈善机构,背地下,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窟,干着为权贵男人培养性奴的勾当: 待收容的孤女们成年后,由专门的调教官强行传授她们床笫技巧,加以时日,调教成满足男人变态性癖好的“完美玩偶”后,高价卖给那些老男人。 不仅如此,孤儿院一直以防治传染病为理由,严格禁止孤儿们日常接触。毕竟,在孤儿院看来,她们不过是未经调教、明码标价的待售品。万一她们过早地知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串通起来合伙逃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即便知悉这一切,乔应桐却黯然发现,逃离孤儿院,比登天还难。 一眨眼快6年过去了,她历经无数次逃跑,却无数次被逮回,打得遍体鳞伤……乔应桐始终没能逃出这里。 小小的孤儿院,在权贵们的势力下,早已在这座城市中布下了天罗地网。 眼下,见乔应桐整个人趴在车头死活不肯撒手,身为司机的老李,烦躁地狂砸喇叭: “喂,有点新意好不好!碰瓷这辆车的女人,一年不下20个!就算邵总没看腻,我都快能演了!” 车后座上的男人并未作声,只是用手撑着脸侧,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车头的乔应桐。 “嘿,别看这小妞还穿着校服,那么小的年纪,却已经骚逼发痒了!这毛都没长齐呢,就学会了纠缠有钱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孤儿院教的!”老李啐了一口,无奈地扭过头,看向邵明屹: “老板,现在怎么办?” “倘若她真是孤儿院里跑出来的‘玩偶’,能考上这所高中,确实有点能耐……” 邵明屹微微一笑,嘴上这么说,看着乔应桐扑向车门,却不为所动地升起车窗玻璃,“你听听,她喊的那几句,有点意思。” 眼见车窗即将关上,乔应桐不顾手指被夹伤的危险,一把按住玻璃,对着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求求叔叔,可不可以假扮一次我的父亲……就一次,求求您了……!” “让爸爸好好检查,奶子发育好了没有。”( 就在大半个小时前。 孤儿院的小表演厅内,身为座上宾的邵明屹,正倚在头等座席中,意兴阑珊地打量着舞台上那些列成一排的年轻女孩们。 此刻的她们,正被调教官以铁链牵在手里。明明是刚刚成年的年纪,那尚未彻底发育的身体,却已被覆上羞耻不堪的情趣内衣,只为讨得金主欢心。 任凭她们再如何的被精致打扮,厚重的脂粉依然没能掩盖她们娇嫩的脖颈上,因长期受项圈束缚,而勒出的一道道或青或紫的血印子。 辉光早已从她们的眼神中消散,在调教官的一声令下,她们依照自身的序号,对着舞台下的男人们,或跪下,或伏低身子,机械般摆好了各式各样淫荡不堪的姿势,再一一自我介绍。 “我……是今天的23号,最擅长的侍奉是……口含肉棒。” 一众男人的目光,如同饥狼般的目光扫向舞台,贪婪地舔舐她暴露的每一寸肌肤。女孩见状,瞳孔中闪过深深的惧意。 然而她依旧熟稔地朝着台下的男人们,张开了自己那鲜红的小口。 调教官紧握手里的假肉棒,毫不留情地贯入她的喉咙深处,尽管女孩乖巧地裹紧了口腔,但娇嫩的腔壁受不住刺激,不断泌出口水,被粗黑的假肉棒搅得发出一阵淫靡的“叽叽咕咕”声。 瞧着女孩那狼狈的模样,台下的老男人们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们相互交头接耳,淫笑声此起彼伏。 看着女孩眼角那重重泪痕,邵明屹更觉得无趣,乏意渐渐袭来,全然没注意到,一双温软的小手,早已悄悄攀上了他的大腿。 “爸爸……您难道真的忍心,将薇薇留在这里,而不是留在爸爸床上,让薇薇用小骚穴来伺候爸爸吗?”伏在邵明屹大腿上的女孩,笑靥如花。 面对眼前男人所自带的压迫感,女孩不仅没有露怯,反而更为主动地用红唇叼起脖颈上的铁链,放入邵明屹手掌之中。 很显然,女孩是受了孤儿院之命,有备而来。 作为整个东亚地区首屈一指的大财团董事会主席,兼首席执行官,邵明屹的商业版图不仅统治了尖端科技领域,更涵盖了无数大型城建项目。其个人作风之强硬,无人不忌惮。 然而,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这名商业巨擘,每年都会给孤儿院拨放巨额赞助金,却在每一次的“展售日”空手而归。 为了能紧抱金主大腿,换取更多资金,孤儿院向来用尽浑身解数。 “爸爸还未回应薇薇,肉根已经那么大了,薇薇好害羞,好期待被爸爸大肉棒开苞的滋味……” 再正人君子,只要被薇薇幽幽地瞥上一眼,腰椎都会一阵酥麻。胸有成竹的薇薇甚至不待邵明屹开口,柔软的身躯已蜷缩在邵明屹的双腿之间。 可当她窸窸窣窣地解开邵明屹的皮带的时候,便被青筋暴起的大手,牢牢掐住了细嫩的脖颈: “你的调教官,难道没有教导过你,在被买下之前,都该保持矜持吗?” 薇薇被掐得不断干咳,瞥见邵明屹眉眼间的愠怒,更是方寸大乱: “邵、邵总……我错……错了……!” 最终,还是远处传来的凄厉哭声,化解了薇薇的困境。 一个刚售出的女孩,便被调教官用铁链牵着,来到她的新“爸爸”跟前。 这名买下她的高官,全然不顾这是大庭广众,迫不及待地扒下了她的透明上衣,肥厚的大手肆意地揉搓那白皙的乳肉: “来,让爸爸好好检查,奶子发育好了没有。” 女孩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高官脸色一黑,一个反手便将女孩按在了沙发上: “哦?还没被爸爸的大鸡巴调教过,果然就学不会乖巧顺从。” 连耻毛都遮掩不住的丁字裤被粗暴扯落,女孩那青涩的花穴被尽收眼底,高官发出骇人的阵阵淫笑,粗硬如铁的肉棒径直贯穿了女孩颤抖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哀嚎声,响彻这座小小的表演厅。 尽管花穴已经蜡油调教,但毕竟是从未经历人事的处子之穴,怎经得住此般辣手摧花?不一会功夫,便淌出了丝丝血迹。 难耐的剧痛令女孩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然而她嘴里喊着的,却是与身体截然相反、早已调教有素的淫言秽语: “好舒服……小穴被爸爸开苞太幸福了……!好爱爸爸的大鸡巴,求求爸爸狠狠操人家的小穴呜唔啊啊啊……!” 面对如此荒诞的闹剧,邵明屹再也待不住了,他朝男助理使了个眼色,便大步扬长而去。 “哎?哎!邵总……!” 眼见煮熟的鸭子今年又要飞了,孤儿院管理员怎肯善罢甘休?拔腿便追了过去,却被男助理拦住去路: “邵总要走了,这是这是明年的赞助款。”男助理熟练地将一张填好的巨额支票,交到了管理员手中。 只是邵明屹没想到,他前脚刚迈出孤儿院,后脚便遇上乔应桐强行碰瓷。 “半天,就借您半天时间!求求您了叔叔,只要您肯来学校帮我这个忙……!” 面对车窗外泣不成声的乔应桐,邵明屹揉了揉生疼的眉心,语气依旧淡漠: “我不曾记得自己有过那么大的女儿。” 瞧着这出闹剧,驾驶座上的老李忍不住嘿嘿地笑了出来,邵明屹两眼一瞪,他立刻缩脖子噤声,转而猛按喇叭: “喂!小丫头,你再不让开的话,腿要被轧断的,到时别说给富豪暖床了,卖去窑子都嫌废啊! “我的腿根本不能帮我逃出这里!”乔应桐急得整个身子趴在轰鸣的引擎盖上,“如今只有叔叔您,可以帮我逃出淫窟了,求求您了叔叔……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走投无路的乔应桐,早已抛弃所有的尊严,将其咬碎了,混着血,往肚里咽。 然而,她收到的,依旧是邵明屹的断然拒绝: “你误会了,我对未成年小女孩不感兴趣。” 当好事的围观者渐渐靠过来,对着这出闹剧指指点点,邵明屹长叹一口气,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然而就在车窗即将重新关闭的刹那,隔着玻璃,邵明屹与车窗外的少女四目相触。 邵明屹愣住了。 他认得这双眼睛。 那不仅仅是顽固的倔意,更是不屈不挠的执念,是身陷绝境之人,所特有的,最后的殊死一搏之势。 沉思片刻,邵明屹缓缓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 乔应桐还没来得及张口,她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猛然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将她掀翻在地。 好啊……又是你这个小刺头!总算追上邵明屹的孤儿院管理员,大老远便瞧见了趴在车窗上的乔应桐,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你个乔应桐……这种日子也敢添乱!又想被打得皮开肉绽是吧!” 眼见重重的巴掌即将落在乔应桐脸上,坚韧有力的大手猛然逮住了管理员的手腕。 “乔应桐……?你父母给你起的名字不错,人如其名。” 放开疼得龇牙咧嘴的管理员,邵明屹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为她戴上了项圈……“我会亲自调教她。” 在邵明屹麾下干活的人都知道,他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决策一旦出口,便驷马难追。 所以当老李看着那碰瓷的小姑娘,在邵明屹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之后,邵明屹居然真就下了车,跟着她折返回到孤儿院,老李懵了。 前前后后,不到10分钟。 果然,这种在商场鏖战多年,城府极深的大商人,心思最难猜! “这、这……” 孤儿院里的其它管理人员,前一秒还因为瞧见了邵明屹的折返,而喜上眉梢;下一秒,当他们看清邵明屹护在怀里的女孩,便笑不出来了。 “邵总!”一个女管理几乎半边身子都贴在邵明屹胳膊上,娇嗲道: “我们院里乖巧听话,深谙床笫之术的玩偶,还多得是,要不再牵一批来让您挑挑?你手里这丫头,还没受过调教,在床上是万万伺候不来您的啊!” 邵明屹的臂弯,明明是那么的温热,可是蜷缩在他怀里的乔应桐,听着女管理那尖细的嗓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乔应桐怯怯地看向邵明屹,生怕捕捉到他眼神中有一丝的犹豫。 尽管感受到了怀中之人的恐慌,邵明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回应乔应桐,而是拢了拢自己的胳膊,将那个小小的身子裹得更紧了。 “我说了,我会亲自调教她,不劳贵院挂心。” 早已料到对方反应的邵明屹,神色平静似水,语气却未给他人留一丝商讨余地。 听到“调教”一词,6年前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再现眼前,乔应桐浑身又是一个哆嗦。 面对眼前这个年龄足以做她父亲的中年男人,乔应桐压根无从猜透对方的心思,今后的命运,早已轮不得她作主。 “可是……!”女管理急了,“我们怎能对重要赞助商,出售质量低劣……” “我向来不喜欢重复同一句话。”邵明屹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 在场每的一个人,都读出了这名商业巨贾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深深的不耐烦之意。 无奈之下,女管理只好遣人拿来卖身契。 就当乔应桐以为自己可以暂时松口气的时候,当着邵明屹的面,她被一拥而上的调教官按在地上,撕碎了身上的所有衣物。 “不要、不要……不要拉扯我的校服……不要啊啊啊——” 当调教官硬生生地将她从邵明屹的怀里拽离,一阵刺耳的布料撕扯声就在庭院中响过,乔应桐珍视万分的校服,就在众人的眼底下,化作了片片雪花。 只有她自己知道,今日所做的一切,仅仅是为了保住这一身校服,保住自己的读书机会。 尽管早已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可奇耻大辱当前,她还是捂着几近走光的身体,抽抽噎噎地哭了。 对于已售出的玩偶而言,校服从此便是她们身上的赘余,她们唯一能穿的,只会是各种不知廉耻的情趣睡衣,将自己鲜嫩的肉体,展示在“爸爸”眼前。 “项圈怎么还没拿过来,动作快点!别让邵总在这等得不耐烦了!” 面对“玩偶”被售出时泪涕交加的凄惨模样,女管理早已司空见惯,对乔应桐不仅没有丝毫的同情,更是嗤之以鼻: 现在就吓哭?那从此以后,可有得你好哭的! “邵总,待会要不您亲自来?”变脸如换面具的女管理回头看向邵明屹,极尽讨好之色。 在孤儿院工作的每一名管理,可都深知着,这些衣冠楚楚的买家们,人前的正直永远只是表象,私底下到底玩得有多花,如何在床上百般变态地折磨“玩偶”,早已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还愣着干什么?快喊爸爸啊!叫啊!” 女管理一个抬脚,鞋尖蹬在乔应桐的小腿肚上,猝不及防的乔应桐便“扑嗤”一声,跪倒在邵明屹跟前。 深秋的寒风,毫无怜悯地拂过她赤裸的肌肤,乔应桐全身不断在颤栗。 女管理的淫威如山压顶,向来倔强的乔应桐内心依旧万般不情愿,迟迟没能张口,对眼前的陌生男人喊出那一声“爸爸”。 见乔应桐毫无配合之意,女管理急红了眼,伸手便揪住她的长发。 “呜啊——!” 头皮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失声惨叫,当白皙的脖颈全然暴露在空气中,乔应桐如同被困的幼兽般,发出绝望的悲嚎。 “够了!”一声沉着的冷喝,邵明屹稳稳地按住了女管理的手腕。 “呜……呜呜……!”乔应桐心头一震,喜出望外的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带着恳求之意,望向身前男人的高大身影,低低唤道: “爸、爸爸……!” 她万分没想到,下一秒,冷硬的皮革项圈,已环上她白皙的脖颈。 她震惊地瞪大双眼,眼睁睁地看着邵明屹接过崭新的项圈,麻利地系在她细嫩的脖颈上。 过紧的皮带无情地勒进她皮肉,很快便碾出一道刺目的血痕。乔应桐痛苦地甩着脑袋,喉间挤出窒息般的干呕声,却连带着项圈上的铃铛,摇晃着阵阵脆响,像在嘲笑她的愚蠢天真。她却只能高高昂着头,任凭酸涩的泪花从眼角滑落。 听见院子里的动静,两侧小楼房中一张张稚嫩的脸从逼仄的小窗户中探出来。尚被蒙在鼓里的她们,对自己的境遇还一无所知,于是纷纷朝乔应桐投去好奇的目光。 像这种“展售日”,孤儿院早已有先见之明地,将幼女们分开关在各自的房间里,此刻又怎会容忍她们继续窥望下去?女管理两眼狠狠一瞪,“啪啪啪”一阵响,两侧的窗户又慌乱关上了。 “谁让你起身的!给我趴在邵总身后,爬着走!” 乔应桐过往可没少给这名女管理惹麻烦,如今,她跪在邵明屹脚前,活脱脱像一只被驯服的幼犬,女管理怎可就此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然而女管理忘了,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既然项圈在我手里,她自己有腿,会跟我走。”邵明屹冷冷打断女管理的发难,他迅速脱下西装外套,裹住蜷缩成团的乔应桐,将她不断发颤的身躯牢牢护住。 “别声张。”邵明屹俯身贴近乔应桐颤抖的耳根,压低声音,“没事了,我们回家。” 当瞥见她膝盖上磨破的血痕,邵明屹更是不带一丝犹豫地,拦腰抱起她,将那小小的身躯紧紧裹在怀中,大步流星地离开孤儿院这片是非之地。 看着邵明屹怀抱着乔应桐离去的背影,一直躲在不远处看戏的其它待售“玩偶”,瞬间炸开了锅: “天啊,就凭她那跟豆芽菜似的干瘪身材,凭什么配得上邵总这样的‘爸爸’啊!” “邵总不仅长得英气,为人还温柔,我也想在床上伺候邵总,而不是那些丑陋油腻的老变态,呜呜呜呜……” 直到一名沉默许久的“玩偶”,呐呐开口道: “可是……邵总年年都来,每次都空手而归。这种隐忍多年的男人,藏在心底的癖好,怕是比任何男人都更扭曲、更变态地折磨玩偶……” “先生,是先让她到客房歇息,还是直接洗净 黑色的迈巴赫从繁华的闹市街区穿梭而过,尽管这里是以高度发达的商业而闻名于世的特大都市,但像迈巴赫这种非一般富人阶层所能享用的座驾,还是引得马路两旁的路人纷纷瞩目眺望。 车上的乔应桐,隔着玻璃看着这一路的繁华街景,恍若隔世。 无论是车内极尽奢华的内饰,还是披在身上的这件剪裁考究西装,任凭她再孤陋寡闻,此时此刻也明白过来: 身旁的“爸爸”,身份大有来头。 只是无论怎么看,这位“爸爸”,也就40岁不到的模样,无论是那张器宇不凡的脸,还是高大挺拔的身姿,在乔应桐看来,与他所拥有的财富和地位,都有着强烈违和感。 她完全没想过,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仅仅是知道她的名字后,甚至没来得及过问前因后果,就将她给买了下来…… “如果……您买下我,仅仅是因为我的名字……” 乔应桐甚至不敢直视身旁男人的脸,突兀地开口了。尽管车内冷气十足,她紧攥的手心却掐出了冷汗: “名字是院长起的……我没有妈妈,3岁那年,是爸爸把我送进孤儿院,从此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一旁的邵明屹并未接话,也丝毫没有解去她项圈的意思,仅仅是手持铁链,微微阖目作养神状,半晌之后,总算开口了: “所以,你要我如何假装你的父亲?” 闹市边陲的江边河畔,藏匿着一个闹中取静的顶级豪宅区,住在这种地方的人,不是手握重权的政府要害官员,就是富豪榜上名字赫赫在列的商业巨擘。 车子迈过一道又一道戒备森严的检查闸,最终缓缓驶入一座花园宅邸之中。 与向来偏好古典奢华的传统豪门不同,这座设计得具有现代艺术感的宅邸,处处透着这位科技界新掌舵的品位。 只是,在夕阳的辉映下,这栋清冷的大宅,竟显得有一丝孤寂渗人。 乔应桐不禁咋舌: 他就……一个人生活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吗? 听见车库门打开的声音,蔡嫂放下手里的活,忙不迭地迎了出来。 向来不喜带外人来家中的主人家,今日居然破天荒地带了女人回来?蔡嫂诧异地打量着乔应桐,不由得愣住了。 “先生……这是?” 只见一丝不挂的乔应桐,身上仅仅裹着主人家的西装,怯怯地跟在主人家身后,脖子上套着一个怪诞的项圈,被主人家牵在手里,垂着头,一言不发。 但毕竟是见多识广的宅邸管事,蔡嫂很快就心神领会过来,主动询问道: “先生,是先让她到客房歇息,还是直接洗净身子,送去您房间?” 送去房间? 乔应桐浑身一个哆嗦,眼泪都要下来了。 就算知道是迟早的事,没想到那么快,就要……! 然而邵明屹打断了蔡嫂的询问,嘱咐道: “这个点,银冈中学的后勤处应该还没下班……你赶紧派人去买套新的女款校服送过来,洗完烘干让她换上,晚饭后让老李送她去学校,她还得上晚修。” “银冈中学?” 这下,不仅蔡嫂,连乔应桐也惊呆了。 这个男人……居然留意到了她校服所属的高中? 那为什么,在她的校服被调教官撕成粉碎时,就在一旁无动于衷地看着;一转头,又命人给她送来新的? 乔应桐已经……越来越猜不透这个男人了。 眼见邵明屹撇下她,独自回到起居室,乔应桐慌乱地追了过去: “邵、邵先生……!” 她还是不习惯管眼前的陌生男人,喊作“爸爸”。 邵明屹回头,仍旧是那张沉稳而略显冷漠的脸: “我晚上还有应酬,蔡嫂会安排你的晚餐,我换身衣服就走。” 今天是归校日,晚修前的教室并没有人,当乔应桐身穿崭新的校服,再一次坐在教室中的时候,恍惚间甚至以为,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她所做的一场噩梦。 本来,作为孤儿院的待售“玩偶”,是没有资格入读高中的。 只是,乔应桐凭借着出类拔萃的才艺表现,考上这所着名高中,被孤儿院破例允许她入读。孤儿院之所以对她放任自由,无非只是因为,富有才艺和学识涵养的“玩偶”,日后更能卖个好价钱罢了。 她原本以为,只要避开他人,低调行事,便能在这里度过她人生中最后的自由时光。 然而在最后这一年,她却莫名得罪了刑艳艳。 “乔~!应~!桐~!” 说曹操曹操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刑艳艳揪住乔应桐的衣领,将她整个人从座位上拎起来: “哼,每次家长会,你家从不来大人,我这回就是要看看,一个野种,去哪变出来个爸爸为你伸张正义?” 见乔应桐死咬着唇不说话,有气无处撒的刑艳艳双手奋力一推,乔应桐便整个人重重撞在教室的门板上。 “老师知道了又怎样?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刑艳艳尖声叫嚣。 “唔——!” 身上被女管理踹出的淤青还未消融,又惨遭刑艳艳的推撞,乔应桐吃痛跪倒在地。 “要治你的是学校,可不是我!”忍无可忍的乔应桐一把爬起身,蓄力反击。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刑艳艳奋力一撞。高她半个头的刑艳艳反应不及,踉跄几步,摔了个四脚朝天。 随着刑艳艳的倒下,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各种课本和水杯被撞落一地,恼羞成怒的刑艳艳一把揪住乔应桐的头发: “就你这小身板,还想跟老娘干架?” 就在乔应桐的脑袋快要被按入垃圾桶时,一只手猛然掰过刑艳艳的胳膊: “住手!” “呵!”刑艳艳看了眼闯入者,根本不把该人放眼里,翻着白眼继续挖苦道: “乔应桐,你以为巴结男生做自己的护花使者,就能护得了你吗?愚蠢,还天真……” 刚转校不到一年,就四处霸凌同学、在校档案处劣迹斑斑的刑艳艳,实际上早已经被父亲警告过了,再生事端,她也吃不了兜着走。所以骂骂咧咧完,见没人搭理她,便悻悻离开了。 “我怎能看着她这样欺负你!”一脸气急败坏的吴彬飞,逮住乔应桐的手腕,拽着她就往教师办公室拖,“走,我带你去告诉老师!” 向来沉默的乔应桐,此刻居然一把甩开了吴彬飞的手: “告老师……你就……天天知道告老师……” 紧咬的牙关咯咯作响,乔应桐终于压抑不住胸口的所有悲愤,朝着自己的唯一的好友,泪流满脸地高声咆哮: “像你这种出生在书香世家,连雨都没淋过的人,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自己救得了我!你压根不会明白像我这样的阴沟老鼠,区区想要把书念完,都要使尽浑身解数,究竟是有多么的痛苦!!!” 他眼睁睁看着好友,被一个中年男人拥在怀中 吴彬飞一脸错愕地看着乔应桐,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他不知道的是,乔应桐畏惧的,从来就不是刑艳艳; 乔应桐真正恐慌的,是她绝对不能让“老师要求带家长来会面”这件事,被孤儿院知道。 屡次的逃跑失败,很快就令她明白过来:这所高中,早已被安插上孤儿院的势力。 向来对“玩偶”实行严格管控的孤儿院,一旦得知她在学校出了乱子,便会不由分说地强制勒令她退学。 只是,这所高中的校风一贯以严治着称,怎会对校园霸凌坐视不理。 当班主任告知她,下周必须带着家长来学校,与校方一同商讨霸凌的赔偿道歉事宜时,乔应桐第一次感到大难临头,她慌了。 到那种节骨眼,流言蜚语很快便会一传十、十传百,最终无论是班里的同学,还是校内其它对孤儿院有所耳闻的人,都会知道:向来品学兼优的她,实际上只不过是即将成为老男人床笫玩物的性奴罢了。 为了避免这种耻辱般的结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孤儿院与班主任接上头。 于是,便有了她在孤儿院门外,强行碰瓷邵明屹那一幕。 一想到明天便是与班主任约定的会面日,乌云再度笼罩在她心中。 这注定是个辗转难眠的夜。 明天,邵明屹真的会来吗?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彻夜未眠的乔应桐胡乱洗漱完毕,还没走到教室,就听见走廊上一大群女生此起彼伏的嗲叫声: “这谁的爸爸,好帅,好羡慕……!” “讨厌……我现在去竞选那位不知名同学的后妈,还来得及吗!” 难不成……!? 看着走廊上被一群女生团团簇拥的邵明屹,乔应桐整个人僵在原地。 今天的邵明屹一改西装革履的严肃装束,换了身质感上乘的毛呢大衣,内搭沉稳的高领羊绒衫,鼻梁还多了副眼镜,不仅成功地掩饰了他身上的锐利锋芒,还让今天的他看起来,多了分博学儒雅。 向来鲜少在公开场合露面的他,当身处校园这种象牙塔之中,不仅没被师生们识破身份,乍一看去,与再也寻常不过的、事业有成的中年父亲,毫无二致。这满满的成熟男人荷尔蒙魅力,全方位碾压了那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男生,难怪惹得女生们纷纷围观。 唯有躲在人群最后方的刑艳艳,当看见邵明屹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在骚乱之中,还是邵明屹主动走向呆若木鸡的乔应桐,打破了局面。 邵明屹弯低腰,大手轻轻抚摸乔应桐的头,看似在关心女儿,实则乔应桐耳旁轻声提醒: “你太僵硬了……想好要做的事,就得竭尽全力。” 这般模样,像极了一个正在温和训诫女儿的父亲。 “邵……!”当邵明屹将自己环入臂弯,乔应桐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话一脱口,她便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冷汗直冒的她以为自己拙劣的演技,即将搞砸这出得来不易的父女戏的时候,班主任及时出现了。 “乔应桐的爸爸!” 班主任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来: “每次家长会,都见不到您家大人来参加,乔应桐这孩子可真是……!” 乔应桐脑子一阵发懵…… 是她的幻觉么?为什么今天连班主任的声音,都格外的明媚娇柔? “桐桐的妈,很早就不在了……”邵明屹语气中夹杂着明显的伤感,“都怪平日我工作太忙,只能劳烦老师,替我多照顾我家孩子,拜托了老师!” 乔应桐看着身旁的邵明屹,犹如五雷轰顶: 完全来不及串通的情况下,这男人就那么轻车熟路地自导自演起来了,一片信口开河…… 这就是老男人的演技吗!!! 在简单的寒暄后,班主任便领着她和邵明屹,往教师办公室走去。 然而,象牙塔再百般美好,始终不是固若金汤。 这一路上,尽管两人依旧被那一声声的艳羡所环绕,但当中已逐渐夹杂着刺耳的窃窃私语: “……这个男人,真的不是邵明屹?” “嘿,我可从没听说过邵总有女儿,所以啊,你说……他怀里搂的这朵小白莲,究竟是他邵明屹的小情人呢?还是……?嘿嘿嘿……” 终究,还是有人识破了邵明屹的身份。 这般刺耳的话,就是说给乔应桐听的。 乔应桐不自觉地往邵明屹胸口缩,恨不得将两只耳朵都埋入他怀里。 “别怕。” 邵明屹如同昨日那般,再一次地,拢紧了她微微颤抖的肩。 乔应桐心头一颤。 邵明屹的胸口如同昨日般温热,他沉稳的声音中,尽是她从未在任何同龄人身上见识过、仅属于成年男人所独有的坚定。 “如今我就在这里,没人动得了你。” 交头接耳的人群背后,除了刑艳艳,还有一个人的神色极为不自在。 这个人就是吴彬飞。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乔应桐出身孤儿院的人,且为她保守秘密至今,吴彬飞虽然对她今后的人生境遇并不知情,但此刻也满心疑惑: 她不是孤儿吗? 吴彬飞紧紧盯着邵明屹拢在乔应桐肩上的那只手: 那么,这个男人是……?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知己好友,被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拥在怀中,吴彬飞的心脏再次猛然抽痛了一下。 全是情妇的会所,衣着裸露的她,不过是父亲 由于这次霸凌事件并不是群体作案,所以班主任在与邵明屹作了简单沟通后,这场会面,很快便结束了。 还没将邵明屹送出校门,乔应桐便双膝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没想到临场演戏……居然是那么累人的事! “现在还不是你能松懈的时候……”邵明屹挑了挑眉,借着将眼镜收回大衣口袋的间隙,弯腰搀扶住她,压低音量道,“你的班主任,还在后面跟着。” 乔应桐回过头,懵了。 在以前,无论是身份背景有多厉害的家长前来学校,班主任向来是不会送到校门口的,今天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反常举动…… 只有邵明屹心明如镜,这名中年女教师的目光,始终都停驻在他身上。像这般看着异性的眼神,邵明屹在各种工作和应酬场合,可谓遇见太多了…… 邵明屹想了想,换了副面孔,主动将乔应桐拥入怀中: “还在生爸爸的气?爸爸要走了,现在能先跟爸爸好好道个别吗?” 一边说着,一边佯装慈父般,抚摸着乔应桐那头黑发。 ……什么!? 清爽的淡香气息瞬间充斥乔应桐的鼻腔,乔应桐却双眼一阵发黑…… 无父无母的她,每每看着校门外那些扑在父母怀里撒娇,与父母亲昵地告别的女同学,只有暗暗羡嫉的份。 难……难不成? 乔应桐心跳剧烈加速,脸涨红成猪肝色。 再怎么说,邵明屹都只不过是她的金主啊! “爸、爸爸……”乔应桐的舌头疯狂打结,双手搂住邵明屹的脖颈,硬着头皮,踮起了脚尖…… 眼见乔应桐僵硬如一具紧锁他喉的僵尸,邵明屹叹了口气,主动将吻落在她额头上: “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我周末再来接你放学。” 这个吻,如同一记重雷劈在她额头上,将她全身烧焦,彻底无法动弹…… 目睹了这一幕的班主任,先是露出诧异的神色,紧接着俨然化身后妈,快步上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好啦,明知道爸爸工作忙,怎还跟小女孩一样任性呢?就别耽误爸爸时间了!” 被班主任推搡着折返的乔应桐,回过头,愣愣地看着那辆路虎扬尘驶去,这才反应过来:今天的邵明屹,是亲自驱车前来的。这城府颇深的老男人,为了配合她演这出戏,居然武装得滴水不漏…… 眨眼间一周便过去了,除了刑艳艳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来上学以外,一切都称得上是波澜不惊。 无论是邵明屹对她的态度,还是身份的转变,这一切都是她始料未及的。 回想起那一天,面对流言蜚语时,邵明屹将她圈在怀里的触感;以及临别之时,邵明屹落在她额头上的那个吻……那么多天过去,却依然犹如昨日重现,久久萦绕在她的心间。 乔应桐惊觉,她从未如此殷切地期盼过周末放学的日子。 在过去,这是她每周最深恶痛绝的时刻,但如今,一切都不同了。 历经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她已暗下决心,当两人再见之时,她必须在邵明屹面前,做出点改变。 今天的放学时间,校门口一如既往地被各种接送的车堵得水泄不通,小跑着离开校门的乔应桐,很快便从一众轿车中寻到了那辆路虎。 强抑狂蹦的心跳,乔应桐猛地一把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爸爸……!” 然而对上的,却是老李的脸。 “邵总他临时来不了,所以他让我来接你去他那,他等你很久了。”看着一脸窘迫的乔应桐几近落荒而逃,老李硬憋着笑,指了指座位上的纸袋子: “在到那里之前,邵总嘱咐过,你不能穿着校服去,更换的衣服他已经遣人给你准备好了。” 乔应桐不明所以,只得打开纸袋。 当她看清那条裙子的时候,她心中对邵明屹全部感激之情,以及那份莫名的悸动,顷刻间,灰飞烟灭,化为一文不值的残渣…… 因为,袋子里装的,是一条性感的低胸吊带裙。 换好裙子的乔应桐,站在那穷奢极侈的私人会所门前,连推门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尽管身上的这条裙子,是她的尺码,却令她如同偷走妈妈衣服的小女孩那般:过于性感暴露的设计不仅仅与她的青涩纯美极不相称,身上那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肤,让身材本就削瘦的她,看起来就像是风中摇曳的破败纸鸢。 她紧捂四处漏风的身体,透过落地玻璃窗,打量着会所内那些依偎在老男人们怀里,极尽谄媚之能事的情妇们。自己这身打扮,与她们毫无二致,强烈的羞辱感瞬间击碎了她的心脏。 邵明屹就以这种方式,狠狠地碾碎了她心中那份少女独有的憧憬与幻梦,唯一剩下的,只有黯然。 向来聪敏的她怎会看不出来,邵明屹是在以这种方式,来警醒她: 你跟那些人一样,只不过是个“玩偶”罢了。 最终还是站在门口的侍应先看见了她,然而只是简单地查阅了一下她的证件,便放她进去了。 乔应桐心底暗自冷笑,果然……在金钱与权力能够轻易颠倒黑白的世界里,所谓法律,只是一张虚无缥缈的废纸罢了,哪怕是亵玩未成年女孩,对于这些人而言,也只不过是习以为常之事。 然还没走进包厢,另一名不速之客,已率先与乔应桐打了个照面。 多日未见,眼前的刑艳艳打扮得比她还要低俗下流,此刻就站在包厢门外,面对乔应桐瞠目咋舌的脸,却一脸的心知肚明,丝毫没有一丝不自在。 她身旁的肥胖男人,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大腿: “还不赶紧进去!给我好好巴结邵总,再坏老子好事,老子绝对操烂你那口贱逼!” "老子今天就得用鸡巴,好好教育你这屁眼发骚 “哎哟!” 刑艳艳吃痛地哀叫一声,却不敢躲开肥胖男人的手。 透过那高开叉的裙子,乔应桐这才发现,刑艳艳的大腿上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看上去,都是平日被掐出来的。 “去就去嘛,爸爸不要生人家气了……”刑艳艳小声嘀咕。 顺着门缝望入,包厢里的男人,果然是邵明屹。 刑艳艳就这样推门而入,当着乔应桐一脸震惊的目光,紧贴着邵明屹依偎而坐,不仅挽起邵明屹的手,更是将那对犹抱琵琶半遮面、与年龄毫不相称的豪乳,紧紧贴在邵明屹的胳膊上: “邵总~~~你要早说乔应桐是您的人,我哪敢招惹她嘛!更何况,咱俩还是同一个孤儿院出身的姐妹呢……” 邵明屹瞥了刑艳艳一眼,面对美人的投怀送抱,依旧无动于衷,他时不时地看腕表,殊不知乔应桐早已在门外,透过门缝目睹了这一切,她整个人愣在原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刑艳艳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比乔应桐年长近两岁的刑艳艳,尽管在孤儿院严格的管控下,之前从未与乔应桐有过交集,但她确实是去年被卖到一名高官手中的“玩偶”。高官利用自己的权势,强行将她安排进这所高中,本意只是让不学无术、言行粗鄙的她,草草混个文凭了事。 没想到,她却在学校惹出了这种乱子…… 打从得知她惹毛的人是邵明屹,高官一怒之下,强行给她办了退学,将她逮到这里,亲自给邵明屹赔礼道歉。 “邵总~~我爸爸他……” 眼见邵明屹无动于衷,邢艳艳急了,全然不顾这里是公众场合,贸然抓起邵明屹的手,意图埋入自己雪白的马里亚纳海沟……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推门而入的侍应,坏了刑艳艳的好事。 “邵总,您好,自从上次大驾光临之后,您便再也没来过了。” 像刑艳艳这种举止轻佻的老男人玩物,侍应早已司空见惯,连头也没抬,毕恭毕敬地给邵明屹空去的玻璃杯里,斟满了酒。 顺着侍应离去的脚步声,这回邵明屹总算注意到了,乔应桐正站在包厢门外,脸色一片惨白。 “哎、哎!邵总!” 尽管刑艳艳瞬间化身章鱼,百般纠缠在邵明屹身上,依然没能阻止邵明屹径直走向乔应桐,一把将乔应桐圈入怀中: “怎来得这么晚?” “邵、邵总……”被强行拢在怀里的乔应桐,手都不知该往哪放,只得结结巴巴道。 打从上车到现在,一波接一波的震惊见闻轮番轰炸着她,当纷杂的情绪如同潮水般袭来,她的脑袋便彻底宕机了。 “不就一周时间没见,我果然回去该好好管教你……‘邵总’是你该叫的吗?” 邵明屹先是面露不悦之色,当瞥见乔应桐那身春光乍泄的性感礼裙,更是眉头紧锁。 他只不过是临时吩咐助理,去给乔应桐弄身别的衣服,免得她身着校服来这种场合,必然会被有心之人,当作正在角色扮演的妓女看待。 没想到,造成了助理天大的误会,给她弄了一身更离谱的…… 尾随乔应桐而入的,还有刑艳艳的高官“爸爸”,也就是刚刚在门外,怒斥了刑艳艳的肥胖男人。 肥胖男人两眼一瞪,刑艳艳立即连滚带爬地缩回到肥胖男人膝前,伏在他大腿上,战战兢兢地说道: “爸爸,我……我……” “除了发骚,屁忙都帮不上!废物!” 肥胖男人油腻腻的大手,对着刑艳艳那双大奶子就是狠狠一掐,刑艳艳吃痛地哀嚎一声,便躲到沙发后面去了。 下一秒,肥胖男人瞬间换了一副嘴脸,向邵明屹投去了谄媚讨好的眼神: “邵总,您看……之后的城北开发的融资计划,这个工程是不是……” 关于城北的开发,一直是当地的重大规划项目,只要能与邵明屹谈拢,拿到大财团的融资,对于这位高官而言,提升了自己的政绩不说,还能中分一大杯羹,中饱私囊。 “陈司长,这里不是谈生意的地方。”邵明屹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丝笑意。 正当陈司长一脸喜出望外之时,邵明屹把话说了下去: “你改日再与我的助理约谈,先前你们出示的计划书,不仅仅错漏百出,关键细节钻的全是法律空子……恕邵某直言,我们集团向来不会因为政府牵线,就做血本无归的风险生意。” 陈司长作为当地的高官,先前已与邵明屹有过多次交锋,深知此人极其难对付,一旦决定之事,便毫无回旋的余地。听着邵明屹那不容辩解的冷峻语气,他便知自己的横财美梦,已成泡影。 在窘迫交加之下,这名肥胖的中年男人,竟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刑艳艳的脸上: “不知廉耻的婊子!我不就转身走开一会,就敢背着我勾引邵总!” 刑艳艳捂着火辣生疼的脸,脑子嗡嗡作响,当听见陈司长的一顿臭骂,更是一头雾水: “爸爸!明明是您让人家……” 陈司长再也坐不住了,赶在猪脑瓜子的刑艳艳让他彻底下不来台之前,一把撕开她的高开叉裙摆,粗鲁地拨下她的丁字裤: “老子今天就得用鸡巴,好好教育你这屁眼发骚的淫贱东西,谁才是你的亲爸爸!” 重重的巴掌落在她布满淤青的浑圆屁股上,刑艳艳一声哀嚎。 不顾她的阻挡,陈司长已经解开皮带,掏出胀得发紫的肉棒,将浑圆的龟头碾在她的菊穴上。 “爸、爸爸!不要在这里……!啊……!” 未经任何润滑,男人的肉棒便粗狠地撬开了少女本就微微肿胀的菊穴,捣入深处。 “害怕就对了……直到你成为我心中最完美的 一时之间,刑艳艳的求饶声,卵蛋撞在阴户上的“啪啪”声,交织在一块,响彻这间奢靡的包厢。 被按在沙发上,强行抬高屁股的刑艳艳,在肉棒的肆意冲撞下,明明疼得眼泪直飞,嘴巴却仍不依不挠: “呜呜呜呜……乔应桐!你他妈不就跟我是一路货色,生来只能被男人操玩的贱骨头,你以为装成清纯处女,邵明屹就不会对你动手吗?啊、啊!啊啊啊啊——” “屁眼挨着操还敢叨叨些别的是吧?玩具就该有玩具的觉悟,都送回孤儿院重新调教那么多次了,还学不乖!”怒不可遏的陈司长,将她的臀肉用力一掰,粗硬的肉棒便狠狠地整根没入在少女娇嫩的肠道之中。 随着刑艳艳一声尖锐的惨叫,又是无数个巴掌,啪啪作响地,狠狠扇在她的臀肉上。 皮开肉绽的痛楚下,她的双腿正不断颤抖,那宛若破布般肿胀不堪的菊穴,随着肉棒的反复抽插,发出阵阵不堪入耳的肠液搅动声。 “我倒是要看看……你跟邵明屹的过家家游戏,还能玩多久!你给我等着……我今天遭的凌辱,就是你逃不掉的日后……爸爸不要,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 在刑艳艳往返交迭的咒骂声与哭嚎声中,乔应桐脸色早已煞白。 尽管刑艳艳往日在学校里跋扈作恶,但终究也只是个比自己年长两岁的少女罢了,然而就在自己面前,被她的“爸爸”无情蹂躏着身子,毫无尊严地,成为老男人的泄欲工具。 这样的一幕,似曾相识。与年幼时的自己,在孤儿院不慎窥见的,其它女孩被强制调教的场景,简直如出一辙。 邵明屹很快便捕捉到了乔应桐眼睛里的恐惧,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你怕了?” 乔应桐浑身一颤,她甚至能感受到,邵明屹拢着她的那道臂弯,似乎在变得强硬,化作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的身体彻底禁锢在自己怀里。 “没、没有……爸爸。”乔应桐别过脸,不敢正视邵明屹所投来的目光。 性子向来倔强的她,都这种时候了,还在本能地逞强。 她万分没想到,邵明屹一改往日的沉稳,一手扳过她的下巴,另一只大手,则稳稳地固住了她的后脑勺,逼迫身为“女儿”的她,只能看着自己: “没有的话,那就看着爸爸,把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当嗅见“爸爸”鼻息中那略带酒精气味的微醺气息,她已经明白,无论是酒精,还是这个充满情欲气味的包厢,早已令眼前这个沉稳持重的男人,渐渐被荷尔蒙所掌控。 “爸爸……我……”泪光在乔应桐眼眶里打转。 她努力地捕捉着邵明屹眼神中的转变,但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她多么的期盼着邵明屹亲口告诉她:刑艳艳所说的绝不会成真,彼此之间,仅仅是养父女,仅此而已…… “与其说,你害怕的是我……倒不如说,你害怕的是,自己终有天要成年。” 邵明屹早已摸透她的心思,一如既往的平静声音,此刻落入她耳里,却化作她胸口的一记闷雷。 她怎可能不害怕,一旦成年,自己必然被…… 她羞涩的脸一片绯红,但更多的,还是惶恐和苦涩。 “害怕就对了……带你离开孤儿院的那天,我说过,到了那天,我会亲自调教你,直到令你成为我心中最完美的模样……” 邵明屹扣过她的后枕骨,逼迫她的唇瓣逐渐向自己贴近。 落在她瞳孔中的“爸爸”,已然换成了一副她完全未看过的陌生模样,不仅有着身为父亲的威严;更多的,还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也就不到一周时间,两人在校园那形似真正父女的亲密无间,造就了她无数的憧憬与幻梦,当回想起来,果然……一切都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痴人说梦罢了。 乔应桐将苦涩的眼泪吞入腹中,黯然闭上了眼睛。 就在两人的唇瓣即将相触之时,还是刑艳艳的一声惨叫,化解了所有。 随着滚烫的精液迸发在泥泞的菊穴深处,刑艳艳发出一声凄厉的悲嚎,因高潮而失禁的滚滚热泉,正沿着她的大腿根湍湍流下。下一秒,她晕了过去,再也不能动弹了。 “啧,真是不耐操,过几天就送妓院去吧,反正三个穴都已经玩腻了。”陈司长轻蔑地扭头看了眼,那摊在排泄液中,已失去知觉的刑艳艳,若无其事地扣上了腰带。 他朝门外招招手,应声而入的适应,便将刑艳艳如同废弃道具般,直接抬出去了。 就在刑艳艳被抬走前,乔应桐看着她那被撕成破布的礼裙,衣不蔽体的赤裸肌肤下,遍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以及,看到了她双腿间,肉穴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一片红肿…… 乔应桐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 假如不是自己尚未成年,眼下在这包厢中,自己是不是就会像刑艳艳那样,被邵明屹强行要了身子? 哪怕死死捂着嘴,乔应桐仍不可遏制地发出了连连干呕声。 这总算是令邵明屹的酒劲,清醒了大半。 “所以,你知道我喜好什么吗?……那就坐上 回去的这一路,两人在车上相顾无言。 是老李载的他俩,沉闷的空气中,邵明屹凝视着窗外,修长的手指则不自觉地机械叩击着车沿,发出令人胆颤的阵阵声响。 老李通过后视镜瞧着这一幕,心里明白,每次当原定计划被打乱,自家老板就会因为烦躁,而在无意识间做出这般举动,老李自是更不敢吱声了。 事情发展成这样,是邵明屹始料未及的。 那天邵明屹身处校园之中,第一眼便认出了刑艳艳的身份,早与刑艳艳早已有一面之缘的他,笃定刑艳艳那位“爸爸”,也就是陈司长,必然会借机前来邀约他私下会面,试图缓和关系。 至于他为什么会将乔应桐一并接来会所,本意只是想好好地给她上一课: 当身上的软肋被人拿捏在手时,退避三舍只会进一步令自己处于险境之中,除去就地反击外,还有一种更高明的做法……那就是,同样揪出对方的软肋,牢牢掌控在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而,从未担任过父亲一职的邵明屹,忘了最简单的事:哪怕乔应桐在他面前表现得多么聪慧果敢,她依然只不过是个孩子啊! 他的处事之道,是大人的思维世界,仅属于尔虞我诈的商业战场,对于一个未成年小女孩而言,若要悟其深意,未免太操之过急了一点。 他的一番计谋,没想到弄巧成拙,导向了最坏的结果。 邵明屹越想越是懊恼,这一路上他都没有与乔应桐再说话,回到宅邸后,更是直接回到了书房,打开电脑,接着完成手头上的工作。 直到开门声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愈发向他靠近,他抬起头,乔应桐正怯怯地站在他面前。 那身不得体的长裙,此刻还套在乔应桐身上,随着她不断渗出的涔涔冷汗,丝滑的布料黏附在她肌肤上,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性感。 邵明屹见状,语气中明显带着不悦: “蔡嫂早就为你备了睡衣,就在你房间里,怎么还穿着这身?” 话音刚落,乔应桐在邵明屹的注视下,轻轻捻起搭在肩头的细带,指尖一勾…… 眼见裙子即将滑落,在春光乍泄的前一秒,邵明屹眼疾手快地攥住了衣领,怒目圆睁,语气冰得令人不寒而栗: “这是在做什么?” 就在他满脸的震怒中,衣衫不整的乔应桐,不带一丝犹豫,跨坐在他大腿上: “爸爸……” 乔应桐还是第一次,以狐媚之姿,来讨好一个男人。 “今天,您对刑艳艳那位‘爸爸’所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我知道您向来不做赔本买卖,既然您已经来学校帮了我,我便该立即向您支付酬劳……” 邵明屹一愣,太阳穴一阵猛烈抽痛。 想要教会她的,她没领悟;不想让她过早开悟之事,反而无师自通了。 究竟该夸她心思细腻,天赋异禀;还是该训斥她,未了解事件全貌就贸然作出判断? 身为中年男人的他,从未面对过少女这种特有的敏感多疑,此时此刻,满腔尽是恼意。 其实也难怪乔应桐如此恐慌,先是目睹陈司长扬言,要将玩腻了的刑艳艳卖给妓院;紧接着,回去的路上又目睹着全程黑脸的邵明屹,向来聪慧的她,怎可能不将这两件事联想在一起。 只是她不知道,邵明屹在这一路上,生的并不是她的气,而是自己的气。 “我愿意现在就被您调教成任何您希望的模样,只要爸爸喜好,我都会尽力去满足!只求求爸爸,不要赶我走,不要把我卖到妓院……好不好?” 攀着父亲肩膀的双手,正在微微发颤;乔应桐眼眶渐红,生怕一个抬头,眼泪便落了下来…… 压根不敢直视邵明屹的目光的她,压根没有看见,在她说这话之时,邵明屹的神色,早已从严峻冰冷,转为了怒不可遏。 “所以,你知道我喜好什么吗? 邵明屹狠狠地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乔应桐顿时目露痛苦神色。 “爸、爸爸……!” 乔应桐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盛怒的邵明屹,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她,脸色煞白,唇舌不住地哆嗦。 “既然你如此不珍视自己……”邵明屹伸手,凶狠地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牢牢地锁在自己大腿上: “那就坐上来,自己动。” 天赋异禀的调教坯子,“短暂的初体验,就在 邵明屹的手死死扣着她腰,丝毫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她越是挣扎,大腿越是被怒然昂首的庞然大物硌得难受…… 显然,这一次,邵明屹是来真的。 他不再带有丝毫的掩饰,而是将自己身为男人的欲望,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乔应桐面前。 明明还是处子之身,却必须在这种地方,主动以秘穴,套弄男人的肉根!? 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乔应桐,脸颊瞬间烫得跟火烧一般,喉舌却不断打颤。 “我、我……!” 紧握女儿下颌的手,缓缓下移,邵明屹便触碰到了她削瘦的锁骨。顿时,乔应桐一个寒颤,身子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刚刚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那么快就害怕了?”邵明屹微微眯着眼,打量着她脖颈上那一圈浅浅的红痕。 一周前,项圈导致的勒痕,如今还隐隐可见,当温热的指尖撩过那道浅浅的淤痕,乔应先是发出细碎的一声呜咽,紧接着,脸颊浮现羞媚的绯红…… “唔……!” “哦?”邵明屹面露诧异之色,“如此短暂的初体验,就能在你身体深处留下记忆了吗?” 这般天赋异禀的坯子,哪怕在专业调教“玩偶”的孤儿院中,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是权贵们趋之若骛的珍品。 邵明屹刻意压下了嘴角的弧度,指尖从原本的摩挲,变为富有节奏的揉捻打转,如同挑逗般,不断撩拨她砰砰直跳的脉搏。 “唔……呜……呜呜……!” 果不然,乔应桐当即凌乱地喘息起来,她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只本能地推搡邵明屹紧握她脖颈的手。她越想逃,邵明屹扣在她腰肢的手便越紧,她早已成砧板上的鱼肉。 (不要……不要……我害怕……我好害怕……!) 她早已无从听清邵明屹在说什么了,从未与男人如此肌肤亲近的她,再微小的挑逗,都能让这副情窦初开的身体濒临失控,当滚烫的血液直冲上大脑,前所未有的酥麻感正在从她的腰椎,发散至全身,随着太阳穴阵阵眩晕,乔应桐身子歪向一旁,栽了下去…… 就在这个节骨眼,眼见女儿即将摔个倒栽葱,邵明屹微微一笑,大手一捞便将她稳稳抱起,放在宽大的书桌上。 “爸爸……?”两眼昏花的乔应桐,此刻连声音都在颤抖,忐忑不安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劫后余生的她,早已彻底看不透这个男人了。 “然而,你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面露笑意的邵明屹,话锋一转,“我曾对你说过,我对未成年不感兴趣。”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口唇发白、却硬生生地死咬着唇,一声不吭的小女孩。 这脾性,似曾相识…… 久违的思絮再度映上心头,邵明屹胸口闪过一阵感慨。 “我对想得到的东西,向来很有耐心,待你能承受男女性事的那天,我便会亲手回收我的酬劳,将你的一切,慢慢调教成我喜欢的模样,仅为我所掌控……” 邵明屹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颅,便彻底放开了她。 乔应桐先是一愣,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眼泪唰唰便下来了。 “爸爸,我……我……!呜呜呜呜……” 看着女儿从桌上一跃而下,飞扑入自己怀中,哭得鼻涕眼泪横飞的狼狈模样,邵明屹这次没能压下嘴角的弧度,只得用双指叩了一下她的脑门: “以后不准妄自揣摩为父心意!” “疼疼疼……爸爸怎么这样!呜呜呜……”乔应桐捂着脑门一阵哀嚎,似乎已经忘了,此时的自己,还衣衫不整地坐在父亲的怀里。 “那现在,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邵明屹总算收住笑容,从抽屉里掏出一沓成绩单,回到了一贯的严肃: “在此之前,我也该盯紧你的功课了。” 门外突然响过一阵糕点滚落在地的声音。 来到书房门外的蔡嫂,看见房门虚掩着,心里一阵纳闷,她只是简单地敲了两下门,便直接走入书房之中: “先生,厨房做了点心,要端进来吗?” 下一秒,她惊得差点就把手里装满点心的陶瓷碟子,给砸在地上…… 主人家上周带回来的小姑娘,正骑在主人家身上,抽抽噎噎地哭着; 至于主人家,手里甩着一沓厚厚的成绩单,面对箍在怀中的少女,眉眼间尽是愠怒…… 面对此景,蔡嫂不由得脑补了一出曲折迷离的戏码: 不用问,肯定是小姑娘考试考砸了,于是挨了主人家的狠狠操弄,以示惩戒…… 想象力过于丰富的蔡嫂瞧着乔应桐那满脸的泪痕,心底更是唏嘘不已,主人家这下手未免太毒辣了点!她禁不住开始心疼这个尚未成年的小姑娘了。 面对神色复杂的蔡嫂,邵明屹倒毫不避忌: “你先给她拿套睡衣让她换上,让厨房再做一份点心端到餐厅,让她吃。” “那先生您呢?”蔡嫂追问。 “我冲个澡。” 乔应桐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她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那般,紧紧拽着身上的裙子,将乏善可陈的身体捂得严严实实的,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爸爸,对不起……呜呜呜呜……” “行了,跟蔡嫂下去,我一会就来。”邵明屹的语气轻描淡写,他用眼神示意蔡嫂将乔应桐带走,至于他自己,则径直回到主卧。 浴室中的邵明屹,总算得以卸下所有的伪装,紧绷的神经得到了一丝喘息机会,当他解开裤带,怒昂的肉刃早已涨得生疼。 身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很清楚,就在刚刚,他离理智分崩瓦解,只有一线之隔…… 他揉了揉生疼的眉心,便将淋浴顶喷的冷水开关,一拧到底。 要知道,此刻已是深秋的夜晚。 邵明屹做事果然雷厉风行,不待下周一,他便遣人将乔应桐遗留在学校宿舍和以及孤儿院中的所有课本及日用品,一并送到了宅邸中。 这对临时拼凑的父女,往后朝夕相处的日子,总算是拉开了帷幕。 然而只是第二个晚上,就翻车了…… 这天蔡嫂临时有事,请假出门去了。夜幕降临不久,楼下便传来急促的门铃声。乔应桐满心以为是蔡嫂回来了,连监控都没看一眼,径直打开了大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 “……嗯?”女人扫了一眼乔应桐,自顾自地撩拨头发: “都说邵总油盐不进,原来是好的这一口?这么干瘪的豆芽菜,他也啃得下嘴?” 听着主卧传来阵阵呻吟,她鼻腔泛酸,然而… “你什么意思!” 就算嘴巴再能逞强,瞧着对方那令人血脉偾张的丰腴身段,乔应桐先是瞠目结舌,随后又低下头,审视自己那乏善可陈的身体…… 不看还好,仅需一眼,强烈的挫败感便瞬间涌上脑门,乔应桐像打了霜的茄子,迅速地萎靡下去。 “哼?”女人一脸轻蔑地推开她,连高跟鞋都不脱,“噔噔噔”地朝着屋子深处走去。 此时此刻主卧正隐隐传出淋浴声,眼见这女人已快步上了楼梯,乔应桐心底大喊不妙,深知自己已闯下弥天大祸的她,拔腿便追上去,一把逮住女人的手: “你给我停下……!快停下!爸爸他……啊啊啊啊……” 气急败坏的她连扯带拽,却硬是没能拖住这个连腿都比自己长的女人。 “爸爸?” 女人脚步猛地一个急刹车,她一转身,乔应桐便直挺挺地撞在那半裸在外的酥软胸脯之中。 “你叫邵总……爸爸?” 女人用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乔应桐,思索片刻,一脸的恍然大悟: “哦——我懂了!你就是邵总从‘那种地方’,带回来的‘女儿’吧?” “我不是、我……!” 最难堪的身份被陌生人当面揭穿,如同一记重锤完全击中她的要害。乔应桐就像被点了穴般傻愣在原地,张了半天的嘴,却硬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啧,看来‘那种地方’也就徒有其名嘛,像你这种品级的货色,他们也拿得出手卖给邵总……”看着乔应桐那副颓了的模样,女人眯起那双细长的狐眼,更为轻蔑地放声娇笑: “男人嘛,也就图处女个新鲜劲,你最好现在就开始祈祷,等你爸爸拿了你的处女血之后啊,能对你腻味得慢~一~点~” 失了魂的乔应桐,就这般杵在原地,目送着那女人走进邵明屹的房间。 主卧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不一会,里面就传出女人嬉笑打闹的声音。 “讨厌……邵总好坏!不要这样嘛嘻嘻嘻~~~” 乔应桐脑子一阵发懵。 再怎么说,父亲也只不过是个生理正常的中年男人,接受女人主动的投怀送抱,本就是无可厚非之事。 可是,女人那放纵的媚笑声,如同魔音灌耳般一直缠绕她两只耳朵,如同嗡嗡的苍蝇般挥之不去。 乔应桐的脚步愈发虚浮,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房间的,当她浑浑噩噩地钻进被窝,将自己蜷缩成团时,主卧传来的呻吟声,更为荒淫响亮了: “唔呜……好哥哥……再大力一点啊啊……!” “哥哥的肉棒好大……操得人家小穴快坏掉了啊啊啊啊……” “爸爸……” 当难以名状的复杂心情涌上心头,乔应桐不自觉地捂紧了耳朵,鼻腔阵阵泛酸。 没错,自己既没有傲人的身材,也没有侍床之术,什么都给不了邵明屹的她,在失去处子之身后,又会沦落为何等处境……? 乔应桐将脑袋,深深地埋入双膝之中。 急促的敲门声如同一道惊雷,炸开在这漆黑的房间之中。 “是谁!?” 眼角的泪花还来不及抹去,乔应桐窸窸窣窣地爬起身,一脸忐忑地打开房门…… “啊啊!?” 门口杵着一个高大的黑影,刺眼的走廊灯光令她无法分辨对方外貌,黑影的身体中倏然伸出一根粗壮的触手,迅猛地卷住了她的手臂。 惊恐失措之下,乔应桐往后一个趔趄,失去了重心……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又是在做什么?” “啪!”的一声,整个房间的灯光都亮了,一阵金星疯狂跳跃,乔应桐将眼泪都揉出来了,才勉强看清,抓住她手臂,阻止她摔下去的,是一脸不满的邵明屹。 “爸爸……!?”乔应桐一声惊呼,却捂住了嘴,笑得比哭还难看。 不远处,女人的呻吟声还在持续着。 那么,主卧里的人,是……? 瞧着那乔应桐那一脸的凌乱,邵明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自顾自走进她房间,将一沓旧练习册甩在她书桌上: “你填的升学志愿,你班主任上次已经给我了,你认为就凭你现在的成绩,能考上国立设计学院?” 椅子上的邵明屹翘起二郎腿,面色铁青。 很显然,他对乔应桐的成绩,非常不满意。 国立设计学院,作为在业界内稳坐头几把交椅的艺术类院校,毕业于此的大师级设计师可谓不胜枚举。毫无疑问,这里是每一个艺术生所向往的目标。然而,严苛至极的文化课录取分,决定了这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即便如乔应桐这般,在顶尖高中成绩出色的佼佼者,要想考取国立大学设计院,依然有一定距离。 “爸爸……根本就不懂……!” 面对父亲的训斥,乔应桐别过头,纵然死咬着牙关,依然没能阻止唇角颤动。 这预料之外的反应,令邵明屹又是一愣: 她怎么又哭了?自己有那么凶吗? “像我这种出身的人,能进入现在的高中,本来就已经是奇迹了……” 乔应桐的声音在哽咽,断断续续了好几次,才总算艰难地把话给说完: “如果爸爸您没有买下我,没有配合我演戏,待我成年的那天,就会被孤儿院调教为‘玩偶’,出售到其它男人手里……所以,无论我的志愿填的是什么,只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既然实现不了,我为何不能……填个最向往的呢?” 眼见乔应桐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邵明屹陷入一阵沉默,他很想训斥她,却不知当如何开口。 但不管怎样,对于一个小女孩而言,在这样的境遇里,她能改变的事情,确实太有限了。 邵明屹顿了顿,神色平静地问道: “你还记得在学校时,我跟你说的那句话么?” “我是让你看题目,不是看我!”……怎么两 抽噎许久,乔应桐总算收住了眼泪: “您说……想好要做的事,就得竭尽全力……” “孺子可教。” 温厚的大手轻轻地抚摸自己头颅,乔应桐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个既严肃又苛责的男人,眉眼间竟也可以这般柔和? “心中的目标也是一样的,任何时候,都值得为此而奋不顾身。”邵明屹将另一张椅子拉到书桌前: “你的练习册我都检查过了,从今晚开始,我会亲自辅导你功课。” “我——不——要——!” 乔应桐猛然起身,嗓音提高了八度,拉长声调,毫不留情面地拒绝了他。 邵明屹万分没想到,当年以近乎完美的GPA,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的他,屈尊降贵给区区高中生辅导功课,本已是高射炮打蚊子,居然遭到自家女儿的一口回绝? “上诉驳回,维持原判。” 下一秒,乔应桐便被那只大手,给重重按回椅子上。 乔应桐欲哭无泪……让这位冷脸鬼父给她讲解题目,她还不如听阎王念自己的判书! 然而,讲题时的邵明屹,比任何的老师都要有耐心: “所以,函数g(x)在区间(0,e)上是单调递减的,在(e,a)上是单调递增的,而在(a,+∞)上又变回单调递减……” 乔应桐还不知道,邵明屹此前已经花了好几个晚上的时间,把教材和练习册细细翻阅了一遍,就为了从今往后的每一晚,都能给她讲解题目。 不远处的主卧,女人放荡的叫床声仍在断续起伏,在这般撩人情欲的环境下,邵明屹居然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心不乱,专心致志地讲解着数学题……果然,未到不惑之年,便能在事业上达到这般伟绩的,没有一个是寻常人。 当嗅见近在咫尺的父亲,身上那阵沐浴过后的松木香氛,乔应桐忍不住利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邵明屹: 父亲清爽的发丝间,还挂着未干的露珠;挺拔的身材仅仅裹着一件暗色睡袍,束带随意地系在腰间,领口因此敞开着,只需稍稍侧目,便能窥见他那轮廓分明的紧实胸膛…… “呜呜不要了……小穴吃不下了啊啊啊……” 陷入沉寂的主卧,呻吟声倏忽响起,正在魂游的乔应桐猛然回过神来,神色一颤,便对上了邵明屹严肃的目光。 “我是让你看题目,不是看我。” 两人四目相接之际,面对着双颊泛红的少女,邵明屹脸色一沉,毫不留情地举起手中的圆珠笔,敲了一下她的鼻尖。 “哇啊!” “所以……所以……6m+1lt;8m……” 不知不觉间,时钟已经走到深夜。 面对邵明屹的课堂提问,含糊其辞的乔应桐,突然脑子一歪,趴倒在练习册上,发出呼呼鼾声。 邵明屹这才看了眼书桌上的摆钟,他轻叹了一口气,将那具困倦的身体,轻抱在怀中,朝床边走去。 尽管邵明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缓,可这细小的颠簸感,还是将半睡状态的乔应桐惊醒过来。 上一秒明明还在讲题,怎么两眼一黑,爸爸便抱着自己往床的方向过去了!? 吓得魂飞魄散的她,危难当头却还要故意装睡,眼泪都快下来了: 这种时候该怎么办?是继续装睡,还是跳起来一脚蹬他脸上?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 “呜呜呜……不要,不要啊……!” 此时的隔壁主卧,女人的声音已从原本的甜美呻吟,转为了阵阵低哭。 本就大难临头,这等不堪的求饶哭泣声,瞬间击溃了乔应桐最后的冷静。 看着怀里的人儿明明早已惊醒,却缩在他怀里故意装睡,还要不停地颤抖……邵明屹满脸写着无奈: “脑瓜子又在胡乱揣摩什么?安心睡觉。” 正准备把女儿放入床中的邵明屹一把掀开被窝,傻眼了: 本来就不大的一张单人床,被各色各样的小玩意给塞得满满的,哪怕只是想要躺平,都变得极其困难。 “多大个人了,还抱着玩具睡觉。”邵明屹的神色莫名掺着一丝复杂,他胡乱抓起那堆小玩意,要将其挪到别处。 可没想到,乔应桐瞬间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抓住了邵明屹的手: “不可以!!!” 声音之响亮,几乎令四面墙壁都在震动。 邵明屹先是露出诧异的神色,刚想开口,却又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这个深夜的房间,被令人窒息的寂静环绕其中。 许久之后,乔应桐嗫嚅着唇,总算打破了僵局: “您知道的,我爸爸他……在我3岁那年,把我送到孤儿院,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邵明屹并未接话,而是打量着这满床的小玩意:从口琴、积木,再到国际象棋、绘画板、显微镜……涵盖了方方面面,应有尽有,尽管做工精细,但大多数早已陈旧泛黄。 “我一次次地逃出孤儿院,又一次次地被逮回来,我以为我会死在地窖里,但我想起了父亲他每年寄过来的生日礼物,我不断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在惦记着我……!” 关进地窖? 邵明屹本就不自在的神色,更为僵硬了。 乔应桐并没有留意到邵明屹眼神中的异样,她喉咙不断哽咽,随后更是用身体死死地护住床上每一件小玩具,那惊恐的模样,就如同生怕下一秒,它们就在邵明屹的注视下不翼而飞。 “每天盼着来年礼物,就是那时的我,活下去唯一的动力!它们不仅陪着我熬过我最艰难的时光,更是给我创造了无数灵感,若没有了它们,我可能……压根就不会对设计感兴趣,更不可能考入现在的学校!” 邵明屹似乎没有在听乔应桐说话,沉默许久后,淡淡开口道: “你恨他吗?” 她的18岁生日,终究还是来了,父亲送的生日 “恨!恨透了。”乔应桐眼眶里流转着泪花,“但是,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我的生日,他依然惦记着我!所以我相信,爸爸他……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没能来把我接走……” 当着邵明屹震惊的目光,乔应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求求您了!不要拿走它们……没有它们,我根本就睡不着……!” 当邵明屹叹了口气,仔细掖好被角,看着被窝中的人儿正搂着一堆玩具,鼻翼微微翕动,发出细微的鼾声,这才关上灯,轻手轻脚地离开。 可当他快要迈出房门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呜呜呜……爸爸不要走……” 邵明屹一愣,折返到床头,用手抚去她额发间细密的汗珠,这才发现,她居然在讲梦话? “我不要待在地窖里……呜呜呜……” 心脏从刚刚起就一直闷痛着,几经挣扎的邵明屹,最终,如同下了很大决心般,一并躺入被窝,连睡袍都不解,将被梦魇纠缠的少女拥入怀中,不断轻抚她那冷汗淋漓的背。 令人安心的温暖,很快便驱散了不堪回首的记忆,梦呓也就渐渐平息下来,乔应桐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对临时拼凑的父女,就这么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和衣而睡,直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饥肠辘辘的乔应桐刚走到餐厅,就看见工人们正在麻利地将主卧的床具地毯一一拆卸搬走,不由得大惊失色: “爸爸呢!?” “先生一大早便启程去工作了,他没跟你说吗?”看着乔应桐那满脸的慌张,蔡嫂更是不解,“你们昨晚不是睡在一块么?天刚亮的时候,我见先生穿着睡袍,从你房间出来。” 睡……在……一……块……? 双膝一软,乔应桐跪在地上,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就差仰天长啸: 昨晚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难道自己已经与爸爸……?自己已经不是……!? 乔应桐惊慌失措地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摸: 不对啊!为什么,什么感觉都没有?明明自己小时候亲眼所见的,不是这样的啊! 乔应桐那一脸崩溃的模样实在过于滑稽,连向来冷静持重的蔡嫂,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 “傻孩子!我们女子的初夜,那可是痛苦之事,怎可能在睡梦中一晃而过呢?” 看得出来,主人家确实很珍惜这个小姑娘,至今都没有碰过她,不然也不至于她至今连最基本的男女情事常识,都完全不懂…… 蔡嫂摇摇头,把厨房刚做好的早餐,挪到她面前。 “那些家具怎么了?为什么要把主卧拆了?”乔应桐仍旧一脸的不相信。 蔡嫂作为主管宅邸日常运作的佣人,乔应桐不问还好,瞧着她那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一瞬间,蔡嫂杀人的心思都来了……深吸好几口气,勉强保持住了微笑: “是底下的合作商最近捅了篓子,于是买通了住宅区的安保,想要派手下的女郎偷偷潜进来,试图用女色拉拢先生,没想到,居然还真的被那女郎入了屋……” 乔应桐这才想起了昨晚的事,身为罪魁祸首,她羞臊得就差躲到桌子底下去了,幸好蔡嫂只是摊了摊手,平静地继续说道: “最近总部的会议室正好在装修,大晚上的,先生让老李把工人们全都接到家里来,大伙还以为工程出啥事了呢,没想到居然是……” “难道说,爸爸他……!?”乔应桐一声惊呼,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先生说,这是让女郎回去后,好跟合作商有个交差;至于床具,先生向来反感有女人躺他的床,所以全都扔了换新的;先生还说……” 完犊子! 果然要被算账了! “还……说什么?”乔应桐喉舌在发颤,声音小如蚊子。 “先生说,除了我们这些佣人外,这个家就只有他跟你,让你下、次、不、要、再给外人开门了!”蔡嫂用指尖弹了一下乔应桐的脑门。 “哎哟!” 清晨的大马路上,除去打扫街区的环卫工人,只有忙碌一夜的小贩正在收摊,那辆迈巴赫驶过清冷的街道,显得格外的扎眼。 已换上一身正装的邵明屹,时不时地看腕表: 又到周一了,希望蔡嫂没忘记叫她起床…… “邵总,您今天真早啊!”驾驶座上的老李殷勤地问好,却禁不住打了个呵欠。 “你现在便通知办公室后勤,把我的咖啡煮上,越浓越好。” 尽管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但隐藏在眼镜背后的,是邵明屹深深的黑眼圈。 大半年时间一眨眼便过去了,当乔应桐收到国立设计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时,除去打开信封那一刹那,因惊喜而洒落的泪水外,剩余的,只有深深的虚脱感和解放感。 昔日学霸为了给区区高中生补习功课,真就推掉了绝大部分的夜间应酬,以至于每一个晚上,环绕在乔应桐耳侧的,全是邵明屹如同紧箍咒般的讲题声。 邵阎王对课业的紧抓程度堪比地狱,对于乔应桐而言,这大半年时间的每一夜,简直比夺了她身子,强行让她侍奉床笫,过得还要惨绝人寰…… 这场父慈女孝、鸡飞狗跳的闹剧,当中唯一感到高兴的人,可能只有蔡嫂。 “这些年,先生在晚上不是忙着应酬,就是留在公司彻夜工作,那么大的屋子一到晚上,就只有我们零星几个佣人,别提有多渗人了!你来了之后,这座宅邸总算勉强像个家了!” 无视乔应桐那一脸的崩溃,蔡嫂如同老妈子般,满意地点点头。 可是,顺利通过入学考试,顺利拿到梦寐以求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也就意味着…… 她的18岁生日,很快就要到来了。 最近的邵明屹忙得几乎不见人影,打从给乔应桐补习的那天起,积攒下来的工作便一直堆到现在,如今忙得无暇脱身的他,甚至连乔应桐的生日礼物,都要委托蔡嫂交到她手里。 奢华无比的礼物盒静静地放在桌子上,乔应桐忐忑不安地解开外包装,一眼便看见了…… 躺在红丝绒布面上的,是一根系着颗铃铛,且做工精湛的新项圈。 那辆熟悉的迈巴赫,早已停在校门口……“你 知道会有这一天,可当真的来临之时,心底还是一阵黯然。 不管是毅然将她从孤儿院手里买下来,改变了她声名狼藉地被迫辍学的命运;还是亲手将她推入着名学府,邵明屹的种种付出,绝非施恩不望报的无私奉献。 身为商人,讲究的是缔结契约,是公平原则下的利益互换。 她已明了,如今即将成年的自己,已经……再也逃不掉了。 面对沉默而一言不发的乔应桐,一旁的蔡嫂满脸都是担忧,小心地打量着她。 “乔小姐……?” 经过这大半年的相处,蔡嫂愈发地欣赏这个聪慧机敏,性子又带着股倔意的小姑娘,当知道她的出身后,更是扼腕叹息。 若是寻常人家,像乔应桐这般出落得干净清婉的姑娘,理应早已在校园中有了与自己年龄相仿的恋人,沉湎在青涩而美好的恋情中,而不是被主人家豢养在宅邸内,成为主人家未来的床笫玩物。 “这是我跟爸爸的约定,该来的,终归是要面对的……”乔应桐背过身悄悄抹去眼泪,转身对着蔡嫂硬挤出一丝微笑: “在生日之前……蔡嫂,你能安排司机,送我回一趟孤儿院么?” 一年未归,孤儿院的一切如旧,后院深处依旧传出铁链拖拽声和哭泣求饶的哀嚎声,两侧楼房上,依旧是那一张张懵懂无知的脸。 哪怕再不情愿回到这个是非之地,她也必须在这个节骨眼回来,因为她深知,往年这个时候,生父寄来的生日礼物已经送到了。 一个灰扑扑的包裹,正落寞地躺在杂物间的角落里。 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裹,里面居然是一条包装严密完好、纤尘不染的白色表演裙。 为什么……怎么会……!? 乔应桐心头一颤,难以置信地拿起底部的小卡片。 『感激上天,让我的小公主终于长大成人。这是为父给你的最后一份生日礼物,往后的人生,要靠你自己走。 ——乔仕』 卡片上的字愈发模糊,眼泪早已浸润乔应桐的眼眶。 她压根无从得知,十多年来未曾露面的父亲,是以何种渠道得知,她在即将到来的毕业礼上登台表演的? 她恨透了这个名叫乔仕的男人,她恨透了他在自己3岁那年的不告而别,恨透他惺惺作态的生日礼物,恨透了他直到最终,都没能来接自己回家。 乔应桐悲从中来,若是他已得知,自己的女儿即将失身给买下她的金主,此时此刻,内心是否会有一丝悔恨? 但不管如何,乔应桐最终仍是穿着这条白色表演裙,登上了表演台。 因为是为毕业生践行的特别晚会,所以并未对表演者规定着装,身着白色表演裙的乔应桐在舞台上回旋着早已烂熟于心的舞步,身姿却带着一丝苍凉与哀悼,如同一朵即将凋零的白色焰火。 全程她都魂不守舍,目光始终沿着台下的茫茫人海,搜寻着一个身影。 既然生父对她的日常行踪了如指掌,指不准此时此刻,就藏在欢呼鼓掌的师生之中?这一切只为了给她制造意外惊喜,并且会在最后的关头出现,拦住她去路,阻止她被接回邵明屹的宅邸…… 对这个十余年从未露面的男人,乔应桐还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希望,她甚至黯然发现,只要他现身,哪怕只有轻描淡写的一句解释,甚至是敷衍般的道歉,她都会原谅这个人。 乔应桐的祈望,果然奏效了。 随着谢幕的掌声响起,乔应桐回到了后台,真的出现了一个男性的高大身影,在众人议论纷纷中,迎上前,拦住她的去路。 遮掩在男人脸庞中的黑影,正在被光亮一点点抹去……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却是吴彬飞。 “桐桐,我一直都记得,今天就是你的18岁生日,祝你生日快乐。”吴彬飞捧着花束的手在颤抖,可是他深知,一旦迈出这个校门,往后余生,彼此间可能连再见的机会都渺茫了。 尽管之前的事让他内心疑虑重重,但眼下,已经是他最后的告白机会了。 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吴彬飞缓缓单膝下跪。 “如果你还记得我那天跟你说过的话,你就不该当众让我难堪。”乔应桐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绕过他径直离开。 “不许走……乔应桐,你怎么可以把身子交给那种人,任凭那种人……玷污你!” 吴彬飞仓惶爬起身,一把逮住了乔应桐的胳膊,从紧咬的牙关中,艰难挤出这句话。 “我会保护你的,只要你……现在就把手给我!” 看来,吴彬飞全猜到了…… 乔应桐深吸一口气,淡漠地回过头,灼眼的灯光让吴彬飞无从辨别她的神色。 “可是,他与你不同,他是我爸爸。” 后台的围栏外,就是校门口的大马路,乔应桐看着那辆熟悉的迈巴赫,早已停在那,喃喃道: “爸爸他……已经派人来接我回去了。” 【作者有话说】 12点的钟声刚敲响,面对王子的表白,灰姑娘撒腿就跑。 你以为她害怕的是魔法失效吗? 她真正惶恐的是……无论是小老鼠拉载的南瓜车,亦或是脚上的水晶鞋,全都是……魔王赐予的 |?ω?`) 初夜已临,沐浴后的她,赤身裸体站在镜前, 待老李把乔应桐接回宅邸,蔡嫂已经在浴室内对着浴缸放热水。 褪去所有衣物的乔应桐,在蔡嫂的搀扶下,赤裸的酮体浸入温热的浴缸中,她一把抓住了蔡嫂的手: “蔡嫂……别走!” 任凭她平日再如何地装出沉着冷静的模样,这种节骨眼依然原形毕露了。毕竟,她还只不过是个今日才刚成年的少女。 乔应桐的手在颤抖,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你不要走,我好怕……我还是好怕……!” 蔡嫂轻叹一声,转身拿来了浴花: “这女人啊,都难逃这一遭,你待会就顺着先生一点,你越是慌张,越是抗拒他,待会身子就越是疼得遭罪……要不,我帮你搓个背?好支开一会先生?” 蔡嫂刚让乔应桐背过身去,身着浴袍的邵明屹,已推开了浴室的门。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乔应桐瞬间如同惊弓之鸟那般,紧紧缩在浴缸角落。 “先生……”眼见于此,蔡嫂满心的不忍,“要不今晚还是算了吧,乔小姐这哭得我揪心啊,倘若您强行跟她行房……” “蔡嫂,你是我的宅邸管事,不是古时的陪嫁嬷嬷……”邵明屹神色很是冷漠,语气间不容一丝置喙,“你去把一会要用的东西,都备在我床前。” “爸爸……” 当蔡嫂把门关上后,乔应桐怯怯地唤了他一声。 邵明屹并未应答,而是当着她的面,解开了浴袍的腰带,一并浸入浴缸之中。随着温水的徐徐溢出,大量的水雾升腾而起,将这对父女笼罩在雾气缭绕的浴缸里,裸裎相见。 说起来,两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将近一年,眼下居然还是乔应桐第一次面对父亲赤裸的身体。 向来自律的邵明屹,无论是能将她身子彻底包裹的宽阔肩膀,还是那轮廓分明的结实双臂,亦或是线条性感的紧致腰腹,都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力量感,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荷尔蒙气息。 直到窥见了他双腿之间,那早已怒昂的庞然大物…… 乔应桐神色一颤,羞红了脸的她,慌乱地把头别了过去。 却被邵明屹捏住了唇角: “怕也没用,桐桐,看着爸爸。” 左避右闪依然没能逃脱那只大手的摆布,无奈之下,乔应桐只得直面父亲的目光,眼眶里满盈着委屈的泪花: “我没有一天不怕您……不仅怕考砸了,您就要把我扫地出门;还怕您哪天烦腻了我,就把我扔到妓院……” 邵明屹并未回答,而是用指尖摩挲着她微颤的唇舌。 她还是如同最初见面时那般瘦小,惹人欲将她拥入怀中怜爱一番,却又恐一个不慎,便会将她破坏。 乔应桐并未察觉到父亲眼里的炽热,她垂着头,喃喃道: “但是,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您给我的,所以、所以……!” 未待邵明屹反应过来,那双瘦小的手臂,已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乔应桐将自己温热的唇,贴在了父亲的唇上。 她的吻是那么的笨拙,每每被胡茬刮过下颌,总是会悄悄地蹙眉头,却仍然捧着邵明屹的脸,如同幼猫般,舔舐着他的唇。 这样的乔应桐,彻底融化了邵明屹埋藏在眼底深处,全部的温柔…… 她总是那样,不论是当初不顾一切地冲到他车前,还是此刻,骨子那份的倔强分毫未减,总能唤起他心中所有的心驰神往。 “爸爸来教你,真正属于大人的吻……” 邵明屹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撬开她的唇,强横地掠夺着她温润的口腔。 “唔唔唔唔唔唔唔——!” 随着雾气散去,一丝不挂的乔应桐,已被父亲抱到了巨大的落地镜前。 她凝视着镜中那赤身裸体的自己,任由父亲从自己身后,温柔地环住自己的身子,用手里的浴巾,耐心地擦拭着沾在自己裸露肌肤上的水珠。 邵明屹的的动作很是轻柔,如同在擦拭一件私藏已久的珍宝。 只是,当指尖不慎触碰到她乳头时,她还是猛然哆嗦了一下。 “爸爸的手……呜、唔……!” 当浴巾落在地上,父亲的大手,便缓缓地游离在她的锁骨与腰腹之间,盈握住她青涩的乳房,怜爱地揉捻在掌心中。 随着鼻腔所呼出的气息愈发急湍,此时的乔应桐,已然有点站不稳了,当身体久违地再一次被父亲的手点燃,她的腰肢也变得酥软无力起来,倒在父亲怀里,不知所措地搂着父亲的脖颈。 “呜呜为什么……爸爸的手……比我的身体还烫,让人好难受……”少女迷茫地嘤咛着。 就是现在。 邵明屹拿起了早已备在一旁的新项圈。 此刻项圈如同一条柔软的灵蛇,再一次借助这个男人的手,缠绕上她娇嫩的脖颈,将她的身体束于其中。乔应桐便毫无反抗之力地,落入这个男人手里。 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被身为自己父亲的男人,牵在手里,这一次,她已不再反抗,羞涩难耐的眉眼之间,全是对父亲的顺从。 既然早已决定好要将自己的身体,当成是他的酬劳,那么,除了温顺地依附着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退路了。 冰凉的铁链划过敏感的乳头,乔应桐还是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 “从今往后,你便是爸爸的,且只能属于爸爸……” 澎湃的占有欲早已点燃了邵明屹全身的血液,邵明屹将手里的铁链攥紧,一把抱起羞涩且惶恐不安的女儿,大步朝主卧走去。 “我会让你身体习惯被我进入的滋味,这是身 当看见铺在大床正中央的那块白缎,乔应桐还是慌了。 此物本只是在古时的洞房花烛夜,用于检验女子是否贞洁之物。但如今,亲自夺取“女儿”的处子之身,收藏“女儿”的落红印记,早以成为权贵圈中,悄悄流行的个人收藏嗜好。 没想到,爸爸他…… 此时的乔应桐才明白,这个向来严肃持重,看似不近女色的男人,实际上是内心的道德感,让他坚持到了今天。他一直在等,在等着她成年,在等着将她,从少女,变成自己的女人。 如今,他已经卸下最后的一层伪装,要将女儿彻底占据,变成他的独属。 知道自己即将在这张床上,被父亲开了身子,羞臊难耐的乔应桐,把脸深深地埋在父亲的脖颈之间。 “爸爸……我、我怕……!” 可是躲避已毫无意义,邵明屹轻轻啜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如同手捧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床榻中。 当身子触碰到柔软的席梦思,乔应桐便彻底慌了神,她颤抖着紧紧搂住邵明屹的脖子,身体却僵硬如磐石。 因幼年不慎目睹他人被调教,这副身子直到如今,依然对男女情事怀着深深的恐惧,任凭邵明屹如何的轻柔爱抚,愣是不愿为了他而开启。 邵明屹叹了口气,从床头取来一个精致的玻璃小罐子。 当滑腻冰凉的膏体经由邵明屹的手指,揉捻在她紧紧闭拢的花穴入口之间时,乔应桐忍不住颤抖着惊呼一声,几欲逃跑。 早有所料的邵明屹稳稳地一把抓住她的腿,将她控制在床上。 “别乱动,润滑剂能让你待会被插入时,好受一点。”尽管邵明屹的语气极其温柔,他的指尖却不断深入探索少女颤抖的花穴,直至抵在那层薄如蝉翼的血膜上。 这般轻微的压迫感,仍旧令乔应桐不住地挣扎: “疼……爸爸……不要再看了……!不要……!呜呜呜……” 她深深惶恐的,不仅仅是父亲的手指,还有父亲投在她花穴中的那道炽热目光。 双腿尽张的她,当那沾满了润滑剂的花穴,彻底展露在邵明屹眼前,就如同一颗已然发育完毕、珠圆肉润的果实,在等待着父亲的采撷。 原本的她天真地以为,男女情事仅需以秘穴纳入男人的肉根,没曾想过,自己最私密之处,竟也可以成为父亲的抚玩观摩之物…… “我不仅会让你习惯被我看遍身体的每一处;我还会让你的身体,习惯被我进入的滋味……” 话音刚落,粗硬滚烫的肉刃,已抵在少女仅仅绽开一道细缝的花苞之中。 “爸爸!不要……!”当感受到滚烫的巨物正欲侵入自己身体,乔应桐声音急促一颤,差点失声惊叫。 但已经来不及了,借着滑腻的润滑剂,她封存了18年的处子之穴,那层薄薄的肉膜正在被父亲的肉根一点点撕裂,凿开,破坏殆尽…… 鲜红的处子之血,一滴一滴地,淌落在冰凉的白缎上,化作一副带着丝悲怆意味的红梅图。 “呜呜呜……疼,我好疼……!爸爸,不要……!好疼!呜呜呜呜……” 尽管邵明屹用臂弯深深地环抱着她,试图以自己的体温来驱散她的惊恐,但女子的开穴之苦,自古以来都是不可言喻的难忍之痛。很快,少女被淋漓的冷汗浸湿了全身肌肤,因疼痛而不断甩摆的脸蛋,更是将项圈上的铃铛摇晃得不断叮铃作响。 看着女儿眼角的泪,邵明屹却未作更多犹豫,而是轻缓地开始腰腹部的抽送,由轻至重,由浅至深。 因为他深知,此刻若是停下动作,只会让尚未彻底打开的处子之穴,面临再度闭合的可能,到了下一次交合,她将再遭受一次完全一样的开穴之痛。 很快,粗长的肉根完全没入温软二脆弱穴道的最深处,女儿的身体,已被自己彻底掌控。 “呜呜……呜呜呜呜……” 偌大的主卧间,回荡的是乔应桐时而凄怆,时而低鸣的哭泣声。 撕裂般的剧痛令她的小腹抽搐不已,但乔应桐仍旧乖巧地紧紧搂住邵明屹的脖颈,她越是想屏住哭声,越是哭得身子颤动。 大颗大颗的泪珠快速浸湿了枕头,邵明屹以指尖怜悯地抚去她眼角的泪,将她所落的泪花,送入她的唇舌之间: “如果疼痛,能让你的身体记住爸爸肉棒的滋味,那也不错。” “呜呜呜……爸爸……” “怎么了?” 面对这般我见犹怜的眼神,邵明屹终究于心不忍,稍稍缓下动作。 “每个男人……都喜欢做这样的事吗?”乔应桐哽咽着问道。 面对这显得略微有些煞风景的提问,邵明屹先是一愣,随后附低身子,吻去她眼角的泪: “不仅仅是因为雄性的本能,更重要的是,想要在对方身体里,烙下自己的印记,以此证明,这是自己的所有物……” 当哭声渐缓,看着女儿死咬着唇,将疼痛硬生生咽回去的模样,深感宽慰的邵明屹,面露怜惜之色,以指尖揉抚女儿娇嫩的粉唇: “……这就是,身为你的父亲,以及,身为一个男人……的全部占有欲。” 话音刚落,滚烫的肉棒,再一次深深地送入女儿身体的最深处。 “呜啊啊啊啊啊——!” “从现在起,你必须学会自己泌出淫液,让爸 清晨,乔应桐在浑身痛楚中醒来。 身后,是邵明屹温热的胸怀;腰腹之间,是极富安全感的臂弯;这张床上,满满的,都是爸爸身上的气息…… 乔应桐突然想起了大半年前,被扔出去的那张床。 可是如今,自己就躺在父亲的床上,与父亲…… 花穴在昨夜被肉刃扩张的酸涨痛楚感,刹那间,再度涌上心头,乔应桐羞红到了耳根。 就在此时,一股异样的暖流,从花穴深处,隐隐溢出。 “嗯呜……!”乔应桐身子一颤。 她窸窸窣窣地转身,回搂住这个男人的腰。 那牢牢扣在脖颈的项圈,随着她的转身,而微微颤动;被牵引的铁链,发出了细碎而沉闷的声音,搅醒了睡梦中的邵明屹。 “……怎么了?”邵明屹微微睁开眼,轻抚她凌乱的后枕发。 此刻的邵明屹,声音既沉厚且沙哑,比起平日更性感撩人了。 尽管灼热的撕裂感依然在双腿之间徘徊,乔应桐却发现,自己居然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排斥与父亲做爱的感觉? 邵明屹的怀抱,很是温暖,令人沉沦。 “是爸爸……的精液。”乔应桐羞红了脸,将脑袋深深地埋进父亲的怀里,并不敢看他。 然而她不知道,一切只是噩梦的开始。 邵明屹低头,看着那缩在自己怀里低声呢喃的女儿,他是多么的希望就这般与她温存到下一个天明,但脑子已然清醒过来的他,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眼下,可不是温存的时候。 当父亲的手径直攀向自己小腹,前一秒还依偎在父亲怀里的乔应桐,心脏一搐,转身就想逃。 可是来不及了,她已经被俯身压上的邵明屹,牢牢地控制在身下。 “爸爸……!”乔应桐又惊又怕,手死死地挡在红肿生疼的花穴外。 “听话桐桐,手拿开。”尽管声调温和,邵明屹的语气却带着强制命令的意味。 “爸爸不要……呜呜呜……”乔应桐的声音在啜泣,经过一夜翻腾,身子疼得几近要碎掉,怎能承受得住他的再次索要? “昨夜才破的身子,就已经要开始不听话了吗?”邵明屹收紧了手里的铁链,“把腿张开,搭爸爸肩上,否则……爸爸就要自己动手了。” 随着锁链的逐渐收束,乔应桐面露苦色,“唔!呜呜呜呜……”轻微的窒息感下,她双手死死擒着颈中项圈,作垂死挣扎。 奈何在父亲面前,一切抵抗皆如蚍蜉撼树,最终只得颤抖着张开双腿,将肿胀生疼的花穴,再次暴露在父亲眼皮子底下。 当邵明屹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花穴之中的时候,乔应桐的后脊明显地颤栗了一下,羞涩泛红的脸颊,因痛楚而紧紧拧在一起。 “爸爸,不要再看了好不好……呜呜呜……” 只见泛红的花穴,早已被稠白的精液沾染得污浊一片,随着邵明屹探入的双指微微撑开,女儿发出了几声吃痛的低唤,更多的精液从颤缩不已的花穴中潺潺溢出,于是他便轻而易举地,看见了处子之膜被撕碎的痕迹。 这本是女儿从此仅属于他一人的证明,然而邵明屹在此刻皱起双眉: 尽管处女膜已撕裂,却仍有部分保留完好,像这种极具韧性的处女膜,并不是什么好事。 有极少数女子因为在初夜时,处女膜未完全撕裂,随后很快便出现了愈合迹象,以至于之后的若干次房事中,被插入时依旧产生了初夜般的痛楚,深受其苦。 没办法了…… 邵明屹轻叹一口气。 尽管明知道这样很残忍,他依旧毫不犹豫地,一把抱起乔应桐,将其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要……!爸爸不要……呜呜呜……!” 当感受到那本已蛰伏的巨龙再一次地昂首,饱胀滚烫的龙头稳稳地抵在自己花穴入口,做好了侵入之势,乔应桐已然知道要发生什么,抓着邵明屹的手,噎噎咽咽地求饶。 初经人事的花穴,此刻一片的红肿泥泞,惹人心疼,眼下却要再遭受一次受肉棒扩张之苦,可想而知,这将会是一场比昨夜更刻骨铭心的钻心之痛。 然而,邵明屹怎会放过她。 当无情的肉刃再次一点点撬开少女那尚未愈合的花穴,没入带有血丝的媚肉之间,乔应桐疼得眼泪直飞,后脊不断发颤的她,把手伸向了伸手装满润滑剂的小罐子。 “既然身子已破,以后都不能再用润滑剂了。”邵明屹一把抓住女儿的手,轻轻一推,“咣铛”一声,润滑剂便滚到了床下。 “从现在起,你得学会用自己的媚穴分泌淫液,滋养肉棒,帮助肉棒更顺滑地插入自己身体。”邵明屹的语气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爸爸……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乔应桐双手攀在父亲肩上,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父亲肩上,却只能任由父亲捧着自己的臀肉,一点点地,往肉刃按了下去。 “对,就是这样,用身体深处,去感受爸爸的温度……”当紧致的裹覆感,令他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邵明屹不禁气息微颤……没曾想到,女儿那瘦小的身体,竟是这般的惑人心魄,几乎令他无法招架。 “不行的爸爸,真的好烫,小穴受不住……这样要受不住的……!”乔应桐的哭声愈发凄凉起来。 “没事的桐桐,来,深呼吸,放松身体……让爸爸的肉棒,在穴里插入得更深。”邵明屹如同一个安抚女儿入睡的溺爱父亲,一边轻拍她冰冷僵硬的后背,一边在她耳旁温柔地低语着。 然而,紧实有力的下腹部,却不断加重往花穴深处挺入的力道。 “呜呜呜……可是疼,真的太疼了……!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娇小的身子不断在父亲控制下,上下剧晃着,钻心的剧痛再次袭来,乔应桐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尽是乔应桐凄厉的哭声。 “既然已成为爸爸的女人,必然是要学会适应爸爸的肉棒的。”看着因为痛不堪忍,而将粉唇咬出片片血丝的乔应桐,邵明屹很是心疼,但没有办法……他俯低头颅,轻轻吻去女儿眼角的泪花。 最终,在乔应桐不断的颤抖中,邵明屹再一次地,在女儿的身体最深处,灌满了自己的精浆。 看着床上那蜷缩成团,早已哭成泪人的女儿,邵明屹俯身,如落珠般的吻,缓缓落在女儿那赤裸而光滑的脊背上: “从今往后的每晚,我都会调教你的身体,让你在无数日交合后,身体仅会为爸爸一人情欲而动……从今往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仅听命于爸爸一人……” 班主任幻想中的性感睡衣,此刻就套在乔应桐 蔡嫂看着那满满一桌再度变凉的早餐,一阵犯愁。 昨夜从主卧传出的哭声,断断续续地延绵到了后半夜,让人很是揪心。没想到,这一大早,哭声又骤然响起…… 她昨晚只是想提醒主人家,不要顾己失彼,万一小姑娘以后见了他就畏得想逃,那便难办了……然而看起来,主人家并未完全听进去。 就在蔡嫂叹了一口气的时候,主卧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此刻的邵明屹已重新换上一身笔挺的正装,怀中抱着的,正是满脸泪痕的乔应桐。 乔应桐脖颈上的项圈已经卸去,缩在父亲臂弯中的她,连鞋子都没有,身上穿着的,还是邵明屹的白衬衫。 邵明屹小心翼翼地怀抱着她下楼,只不过,光是把她放在餐椅上,就足以让乔应桐疼得眨出泪花。满脸心酸的乔应桐把脑袋别了过去,死死咬着牙关,不让眼泪被父亲看见。 看着一旁满脸写着担忧的蔡嫂,邵明屹无奈地苦笑,轻轻抚摸着乔应桐的脑瓜: “出了点意料之外的状况,她疼得厉害,确实为难了她,你让厨房再给她做些她爱吃的,我要去工作了。” 看着邵明屹眉眼间的宠溺,蔡嫂不禁唏嘘,哪怕是在这座宅邸工作了无数年的她,也是第一次发现,向来严肃而不近人情的主人家,竟也会流露这般温和的神情。 “先生,您真的不一起吃早饭吗?”半晌之后,蔡嫂总算反应过来,惊掉得下巴都合不上了: 这人……行床笫之欢大半宿,居然早餐不吃便接着工作,实乃铁打之躯。 “来不及了,下一个方案今天就要敲定。”邵明屹匆匆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余光却瞥见了,桌上那个昨夜就准备好的蛋糕。 眼见女儿满脸写着委屈,邵明屹用略带歉意的语气,笑着说道: “差点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生日快乐,我的桐桐。” 然而,乔应桐却硬是不愿看父亲一眼。 吃了女儿的冷脸,邵明屹依然弯下腰,拨开她的额发,亲吻她的眉间: “我今晚尽量回来陪你吃晚饭,到时再听爸爸解释,好吗?” 没有了升学压力后,纵然在白天,邵明屹对乔应桐是那么的百般温柔,但与入夜后的他,在床上的行径宛若恶魔,强烈的反差让邵明屹的性情看起来无比割裂。 但无论如何,这一切都是他最初便与乔应桐所约定的酬劳。 魔鬼床畔,怎能容忍所控之物,有一丝的忤逆?在随后的日子里,对于乔应桐而言,每一个深夜,那张熟悉的大床,都是她的无尽炼狱…… 究竟,还要再被强行打开身体多少次,被爸爸那滚烫而粗硬的肉棒,贯入最深处多少次,攀爬在床上哭嚎多少次,才能彻底适应身体被占据、被灌满精浆的苦楚? 这般煎熬的日子,还要再过多久,她才能让爸爸彻底满意? 乔应桐心底一阵黯然。 直到暑期快结束的那天,这座宅邸,迎来了她意想不到的客人。 乔应桐的高中班主任,昔日向来打扮朴素。不仅对女学生们梳妆打扮的行为嗤之以鼻,更是曾厉声训斥女学生们“都是媚男之术…… 然而,就在这一天,她化了个淡妆。 按照学校规定,每个毕业生都必须在升学录取后,需返校填写个人的升学记录。 暑假一眨眼便过,乔应桐却完全未现身于学校,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夜夜被按在床上百般蹂躏,如今白天哪怕想要出个门,也有心无力了。 但这对班主任而言,却是上天在助她一臂之力,实乃千载难逢的良机…… 从那次简单的家长会面后,身为乔应桐班主任的她,却一直对邵明屹念念不忘。 单身、正值壮年、一表人才,尽管带着个拖油瓶女儿,随后她才得知,对方竟是跨国集团的董事长! 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比这更理想的丈夫人选吗! 一心想成为乔应桐后妈的班主任,不待与邵明屹约定的时间,便早早启程前往邵明屹的宅邸。 顺利通过外围的层层安检后,班主任却故意不走正门,而是悄悄地从车库旁的小门,溜进了宅邸的后花园…… 眼下正是午后,若是能与那位因工作繁忙,而寂寞多年的单身人父,在这清冷无人的花园里,假意来一场只有两人的重新邂逅,岂不美哉? 班主任鬼鬼祟祟地躲在小树丛后,不断左顾右盼……果然,泳池边上,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此刻的邵明屹刚游完泳,正闲逸地躺在躺椅上,微微阖目,享受着难得的休息日。 半裸的他在阳光的抚照下,那本就健硕的身材,肌肉线条被映衬得更为分明,令他看上去,丝毫不像是即将步入不惑之年的中年男人;加之这张得天独厚的脸,这样的邵明屹,哪怕跟年轻小生比起来,依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明屹……不要这样……嗯啊啊……) 当这个令她浮想联翩的中年男人,毫无防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班主任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自己身着性感奢华的真丝睡袍,与邵明屹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场景了。 就在班主任怀端一颗小鹿乱撞的心,蹑手蹑脚地欲图靠近时,一抹小小的人影却先她一步,走到邵明屹面前。 邵明屹先是缓缓半张开眼,随后熟稔地握住了那抹倩影的手。 这一幕,让身在远处的班主任紧蹙眉头。 因为……她幻想中的那身性感真丝睡衣,此刻,正穿在乔应桐身上。 在教育界工作多年的她,面对乔应桐这身性感露肉的睡衣,早已勃然大怒: 都说儿大避母,女大避父,再怎么说,乔应桐如今也是个成年人了,就算跟爸爸关系再亲密,怎可在父亲面前,穿得如同荡妇一般,何况还是鳏夫孤女! 班主任大步迈出小树丛,今天,她就要行后妈之责,当着邵明屹的面,好生训斥乔应桐一番! 然而她还没走到乔应桐面前,乔应桐便在她眼前褪去了身上的睡衣,一丝不挂地坐到了邵明屹身上…… 【作者有话说】 邵总,下次还敢张口就胡扯么? “身子已被爸爸抚摸多次,如今让爸爸欣赏乳 随着肩带的滑落,在春光乍泄的一瞬间,乔应桐紧紧环抱住胸,诱惑的绯红色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 邵明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 两人之间早已肌肤之亲无数次,已成他掌中物的女儿,当再次面对自己的直视时,却依旧如同处子般羞涩。 正是这样的她,更令邵明屹从心底感到有趣,想将她牢牢攥在手中。 “桐桐,手拿开。” 乔应桐心头一紧。 她深知,父亲的语气越是平静,命令意味也就越强。 “爸爸,可不可以……不要……”连直视父亲目光都不敢的她,双唇嗫嚅许久,总算小心翼翼地挤出这句话。 “身子已被爸爸抚摸那么多次了……眼下,让爸爸欣赏乳房,依然难为情么?” 嘴里说着的,是虎狼之词,大手却温和地摸着女儿的头颅。 “我只是想起……”深深的委屈,从乔应桐神色间满溢而出,“看过的古文中有提及,女子的身体,本应只能被丈夫欣赏,而我却……” 邵明屹愣住了。 明明人已落入他手中,却仍妄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嫁予他人,女儿的天真让邵明屹发自内心地感到可爱,但他并不做声色,而是浅笑道: “在你有朝一日嫁予他人之前,身为你的父亲,依旧对你的身体拥有绝对掌控权。”邵明屹眯着眼,“所以,现在……听话,把背挺直,自己将乳房送爸爸嘴里。” 乔应桐一惊,可是父亲已迅速掐住她双腕,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逼迫她将那对鲜嫩且青涩的乳房,袒露无疑地呈现在自己眼中。 “爸爸……!”在父亲的钳制下,乔应桐被迫挺直了背脊,手腕的酸痛令她不住地扭动着身子,当微凉的风轻轻地抚弄她裸露的乳房,顿时将她细嫩的肌肤,激起片片寒颤,“这里可是户外花园,万一有人溜进来……呜!” 邵明屹并没有松开她,而是细细打量着,那遍布女儿乳房的斑驳吻痕,色泽或深或浅,如同绽放在雪峰之间的片片虞美人,既鬼魅妖娆,又触目惊心。 邵明屹眼神中,流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满意之色。 他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宣告着对女儿肉体的占有权。 “就算有人溜进来……”邵明屹余光撇向不远处的小树从,嘴角勾起玩味笑意,“那就让窥视者看着,经过爸爸的一遍遍调教后……你的乳房是如何经由爸爸的手,像这样……轻轻的……慢慢的挑逗……便会……”邵明屹的指尖,沿着锁骨,缓缓滑过女儿细腻的乳肉,娇嫩而敏感的乳头,便被他轻轻揉捻在手中。 “唔……!嗯唔……爸爸……”父亲的手令她身体急促一颤,脸上泛起一层情欲的粉,就连气息,也变得凌乱起来。 “……不管是你的乳头,还是你身体深处,便会变得像这样,渴望着爸爸更进一步的爱抚……” 果然,不到片刻功夫,被邵明屹盈握在手中的娇嫩乳肉,泛着一层淫靡的湿汗,原本柔软的乳头也随之迅速充血膨胀起来,变成魅人心魄的玫粉色。 “爸爸不要再捏我乳头了……!”无论再经历多少次,当乳头被父亲玩弄至膨胀,情欲所带来的肿痛不适,依旧令她不住地呜噎,“呜呜……不要靠那么近地看……!好难为情……爸爸究竟在找什么嘛……痛……呜呜呜呜……” 面对女儿的推搡,邵明屹先是微微一笑,便俯低头颅,将那颗浑圆熟透的浆果,以唇齿吸吮入口。 “啊——!” 诡异的酸痛热麻从她膨出的乳尖,快速扩散至整个背脊,乔应桐舌头都在打结了。 “不要吸我乳头……!好烫好难受……啊——!我错了……不要再咬了……痛……!呜呜呜呜……” 她越想要负隅顽抗,腰椎却越是变得酥软无力起来,最终只得气喘吁吁搂着父亲的肩,如同求饶的幼猫般,可怜兮兮地对父亲哀鸣着。 “那么美丽的乳头,在学会分泌乳汁之前,仅仅用来吸吮,实在可惜。”邵明屹用牙尖轻轻啃咬着女儿不断颤抖的乳头,此时,已经肿胀成了惹人心怜的酱红色,“我已经命人去定制……” 他的话还没说完,不远处,传来一声石破天惊的惨叫,其嘹亮程度,足以将这对父女间淫靡的气氛,一扫而尽。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亲眼目睹这灭绝人伦的一幕,班主任的脸色,先从一片惨白,变成了酱菜般的绿。 此地万万不宜久留,毕竟对方可是掌控一方经济命脉的集团首脑!万一…… 生怕自己因为目睹了不该看的,而惨遭杀人灭口的班主任,屏着狂乱的呼吸,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后退…… 下一秒,她的后背撞在一个原本不存在的障碍物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班主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于是,便有了上述那一幕。 “老师……?您好。” 面对魂飞魄散班主任,神情淡定的蔡嫂,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 “不知道老师您提前过来,有失远迎,先生之前特意嘱咐了佣人们,要好生接待老师您……老师,这边请?” “不……不会是真的……不……” “你的功课还没完成,告诉爸爸,被爸爸填满 经受不住这接连的刺激,早已灵魂早窍的班主任压根听不清蔡嫂在说什么,她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当蔡嫂满脸狐疑地摇晃她的肩,她便变得像海底的紫菜那般,身躯阵阵随风晃荡。 “其它佣人早就为老师您准备好休憩室和餐点了,就等您过去了,老师。”耐心渐失的蔡嫂,一边压低声音,一边推搡着班主任进入屋内,迅速拉上了靠近花园的窗帘。 那一声惨叫,令乔应桐瞬间化作惊弓之鸟,从邵明屹的身上弹了起来: “是什么人!?” 为什么,这个声音,她觉得……有那么点耳熟? “别慌,急着想当你后妈的人,向来多的是,哪怕是你班主任。”邵明屹一脸不以为然,轻捏乔应桐的鼻尖。 “你说什……!?” 可是下一秒,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便被邵明屹一把抱起身子,放入自己双腿之间: “在爸爸身上,也敢分心去想无足轻重的人,看来还是调教得不够严厉。” “爸爸……!”乔应桐一声惊呼,随即被邵明屹以唇稳稳地封住了声音。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邵明屹的大手,牢牢地将这具瘦小的身躯,禁锢在自己掌控之中: “眼下,你唯一要考虑的事,是如何用身体,来讨好爸爸……” “坐上来,自己动。” 乔应桐上一次听见这命令,还是大半年前。 那一次,完全是因为她的妄自鲁莽,而彻底激怒了邵明屹。邵明屹在不得已之下,对她实施了恐吓。 但今时不同往日,乔应桐从父亲眼神中看出…… 这一次,他并没有在开玩笑。 “……爸爸!”乔应桐瞬间窘迫得无所适从。 尽管历经无数个水乳交融的夜晚,这具身体,早已沾上了父亲的气息,但此前的每一次,几乎都是乔应桐蜷缩在父亲怀抱里,被迫接受父亲肉棒的侵入,以及精液的浇灌。眼下,却要以自己的花穴,主动吞入父亲的肉棒…… “这种事情……怎、怎么可以……!” 面对女儿的抗拒,邵明屹并不着急,大手缓缓攀向她小腹,径直探入她的双腿之间: “事到如今……桐桐,还想着欺瞒爸爸吗?” 早已对女儿的花穴熟稔于心的邵明屹,只需要像这样,用指关节来回碾砺那道潮热的秘缝,再捻起潮红的花瓣,利用双指轻轻一个揉弄…… “呜嗯嗯、嗯啊、啊……” 温热的淫水便会在一阵“咕噜~咕噜~”的淫荡声音中,从她深处的媚肉中团团溢出,彻底沾湿花瓣。难堪至极的乔应桐还想挣扎,已然来不及了。当邵明屹的双指,深深探入她滚烫的媚肉,再从花瓣丛中剥离的时候,上面已沾满了黏滑又湿腻的淫液。 “看……”邵明屹面露低笑,“我女儿的身体,可比我女儿这张嘴,要乖巧多了。” 不顾乔应桐的连连求饶,邵明屹强行掰过她的下颌,将沾有她自己淫液的手指,送入了她的舌中。 “这就是,你身体渴望爸爸的证据。”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 这还是她第一次尝到自己春水的滋味,充满情欲的甜腻腥气,令乔应桐羞臊得几近落荒而逃。然而早有所料的父亲,双手牢牢抵钳住她的臀肉,不让她挣脱。 “身子已成这样的你,还想要抗拒爸爸吗,嗯?” 当如同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紧紧抵住了她的花穴入口,身体记忆中那酸胀难耐的扩张感,瞬间化作恐惧的浪潮,再一次涌上乔应桐心头。乔应桐面露惊恐之色,唇角微微抽动: “太大了……求求爸爸,不要在这种地方,我真的做不到呜呜呜……” “乖乖听话……坐下去。” 周围的空气被邵明屹的威慑感所笼罩,乔应桐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你再任性……”邵明屹微微眯眼,“爸爸可要拿项圈过来了。” 听见“项圈”一词,乔应桐浑身都在发颤。 “不、爸爸!我不要项圈……不要……!呜呜呜……”她已不愿再回想起,那一夜接着一夜,被项圈狠狠勒住脖子,无法遏制的阵阵干呕滋味…… 威逼之下,乔应桐一边凝噎,一边缓缓降下身体的重心,任由粗硬的肉棒,缓缓没入自己花穴之中…… “啊、啊……!呜啊啊……好涨!好难受……!要受不住的呜呜呜呜呜……” 看着怀里的女儿不断地倒抽凉气,邵明屹如同当初安抚她入睡般,一边轻轻拍打着她阵阵颤抖的脊背,一边挽起她被泪花沾湿的发丝: “桐桐很聪明……对,就是这样,慢慢抬起臀,再坐下去……来,一口一口地,深呼吸……夹紧爸爸的肉棒……” “太撑了……不行的!真的做不到的!受不了了呜啊啊啊——”难以忍受的扩张感,令乔应桐啜泣着推搡父亲的手臂,迟迟未能听命。 “受不了也要受,桐桐的身体……是属于爸爸的。”邵明屹钳紧了女儿的腰,冷不丁的,重重往下一按。 “呜啊啊啊啊啊啊!!!” 瞬间,深处的媚肉被彻底撑开,滚滚淫水“噗滋”一声,如同热泉般溢出,甚至流淌到了邵明屹的肉棒根部。 女儿身体深处的媚肉在阵阵颤缩,不断啜吸着自己的肉棒,这般极致的包裹感令邵明屹很是享受。 “很好。”他轻轻抚摸女儿的脸庞,“那么现在,告诉爸爸,被爸爸的肉棒填满了小穴,是什么感觉。” “好可怕……!不要……不要顶那里!爸爸不要……” 乔应桐根本没听清父亲在说什么,无法遏制的颤栗电击感,正随着肉棒的一次次贯穿入底,在身体深处猛烈炸开,她的哭声愈发凄凉。 “是吗?看来桐桐还是不习惯被爸爸调教宫口。” 邵明屹将涨得通红的肉棒,从泥泞的花穴中,缓缓地拔了出来。 身体总算得以逃脱酸楚难忍的入侵感,乔应桐收住了泪,正当她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 肉棒再一次地,狠狠地撞入最脆弱敏感的花蕊。 “你的功课还没完成,接着说下去。”邵明屹语气平静地提问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偌大的庭院,回荡着乔应桐凄厉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