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Np简体版)》 初遇鲛人(强制微h) 鲛人,传闻中的生物。 当他们哭泣时,眼泪为珍珠。他们流血时,血变成玉...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如何交配! 我们的女主--夭容,便是个喜欢鲛人的人,每日每夜天天到海边寻找,想找到鲛人。 “你在哪阿?鲛人!有没有溺在岸上的鲛人!!”夭容在海岸边上到处走。今日又是找鲛人的一天。 鲛人好找吗?不好找。极难寻觅,传闻中的生物怎么可能随便被人找到。夭容已经每日去海滩旁找,至今也没看到鲛人,倒是能看到鱼虾溺在岸上。 她又开始找,结论当然是...找不到阿!那是鲛人又不是鱼虾,怎么可能那么好找。 “唉...果然传闻都是假的吗...”夭容无功而返。 为何她这么执着于找鲛人?那只是因为夭容住的地方位于海边,从小听的便是鲛人的故事...各种关于鲛人的传说,鲛人的特别...而长大后的她听完后便是好奇,鲛人怎么交配?鱼尾要怎么用?鲛人怎么繁衍的? 于是她定了一个梦想,找到鲛人。日日夜夜去海边,寻找鲛人。 夭容一个人走在海滩上,要走回家中。 「咳咳咳咳」的声音像从远方传来,微弱。夭容神经立刻绷紧。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鲛人溺岸了吧?她赶紧往声音来源奔去。 石头后,一截模糊的人影坐在沙地,唯见上半身,腰以下似乎被海水遮住。夭容心跳加速——没看见下半身!这不就是—— “是鲛人吗!?” 她冲上前,一眼望见那张熟悉的脸。 “沉岸?”夭容愣住了,不是鲛人,只是人类... 沉岸-夭容的青梅竹马,邻家哥哥。从小到大沉岸对她如亲妹妹,亲切、温柔。他家负责卖珍珠的,夭容经常好奇这么多珍珠哪里来的?会不会是他们绑架了鲛人让他哭!? 沉岸总是笑笑地说“哪里有什么鲛人?这珍珠都是蚌壳里的。” 夭容看向沉岸“你怎么在这里?”沉岸还在咳嗽,手边有个竹篮,里面都是珍珠。 沉岸身形消瘦,头上、脸上挂着水珠,穿着白色的衣裳,而那衣裳却被海水冲击的湿淋淋,紧贴在身,早就变成透明的,也难怪夭容以为是鲛人。 “咳咳我来采珍珠的,刚下海时,被水呛到了”他被呛的眼角含泪,有种美人柔弱之感,明明是个男的。夭容见到此景,有种莫名遗憾,可惜不是鲛人。 待他咳嗽完,便道“你又在找什么鲛人吗?”夭容找鲛人这事已经是全村皆知了,每日都去找鲛人,每日也都找不到。 “是啊,我还以为你是只大鲛人,这才匆匆忙忙赶过来”可惜了,只是沉岸。沉岸听到他说这句话,也不在意,笑笑道“赶快回家吧,要退潮了。这世上也没有什么鲛人的” “好~”夭容敷衍道,丝毫不在意沉岸说的没有鲛人。她相信,这世上肯定有鲛人。 因为她曾经就救过一只,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他长的很美丽,是个鲛人,躺在岸上一动不动的。 那时夭容还没有还不知何为交配,只是觉得他好美,鱼尾是水蓝色,鳞片被光照射的闪闪发亮,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是海洋的味道。 传闻中鲛人成年才会变性,而鲛人成年的年龄为300岁。所以眼前的鲛人脸是可男可女的,虽然不是长发飘飘,却看起来有种男性的柔美、女性的坚强,让人怀疑他并没有溺岸,只是躺在这休息。 不过他确实是溺岸,因为那鱼尾已经因为缺水而干燥了。小小的夭容看着可怜的鲛人,正义感爆棚,用小腿小手慢慢把他带到海中。 鲛人的尾巴被夭容拖到海里,但他依旧呈现昏迷的样子。 夭容想着如果直接丢到海里,会不会出事啊?就只把尾巴放在海里了。 她看鲛人还在昏迷,想要叫醒他,手刚碰到他的脸时...突然鲛人坐起,眼神带着警戒,快速到达了海里。 夭容看着他警戒的样子,慌忙的往后退挥手“我只是想帮你”可鲛人才不想理他,立刻游走了。 这件遇到鲛人的事,在她心里刻上重大的痕迹,难以忘怀。以至于夭容天天在找鲛人。 如今夭容垂头丧气走在滩上要回家,以为能见到鲛人结果是沉岸,真是泄气...不远处又看到人影,夭容觉得很可笑,是不是又是谁在岸边? 虽然内心这么想,但她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去看了一下,结果...是真的鲛人!?! 鲛人的尾巴跟夭容过去所见一样,水蓝色的。他倒在岸上,尾巴被太阳照射像钻石般发光,长发也在岸上披散开来。 她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就这么看着那头浅蓝色长发的鲛人倒在岸上。她找了这么久...这么好奇的...鲛人,如今真的在她面前。夭容缓慢的走过去,深怕惊吓到那鲛人。 看着那尾巴,夭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摸。 她想摸。想摸那个尾巴,想看到底是用哪里交配。她也确实摸了。鳞片硬梆梆的,还带着海水的湿润。 夭容把整个尾巴都摸了一遍,发现有块特别不同...软软地,摸了摸了,发现那可以拨开。她轻轻拨开,便看见那是个跟人类男性生殖器长的差不多,可却...很大的生殖器。 这时那鲛人...醒了。 “你!”鲛人很愤怒,抓起夭容,直接跑到海里。 夭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直接被带跑了,也不知明明只有鱼尾的鲛人怎么将自己带到海里。身上的衣服被那鲛人撕碎,一件不剩。 夭容惊恐到无法呼吸,身下一痛...是鲛人将肉棒插入自身。她过往并没有体验过真正的性事,毕竟夭容一直好奇鲛人怎么交配,没想到现在就直接被插入了。身下流出血来,很痛很痛,简直痛不欲生,尤其那鲛人肉棒不小,进入体内直接塞满。 而那鲛人却还想继续深入,夭容完全无法接受,原本憋着气,这下直接张嘴喝到数十口水,呛的只接在鲛人那结实的腹肌上踢。 鲛人被踢气了,直接带她身体到岸上,尾巴却还在水里依旧没拔出来。夭容吐了好几口水,感受身下还被塞着。 “出来!快出来!”她控制不住音调,大吼且挣扎,就算好奇怎么交配也不是想交配啊!鲛人却吻了上去,舌头在她口腔舔弄,就像在寻找什么一样。 夭容被吻的无法说话,也不知为什么,那鲛人的口水似春药,让她渐渐身下不痛,也难以反抗,取而代之是种...奇怪的感觉。 吻完后鲛人便离开了她的嘴边。夭容看着本来吻着他的鲛人,浑身跟她一样都被水用湿,但鲛人的长发贴在额上却显得格外妩媚,水滴缓缓落下,突出腹肌的轮廓。 她突然变得极度渴望,淫液流出,将鲛人的肉棒及周围的鳞片用的滑且湿亮。 鲛人摆动了尾部,夭容控制不住“嗯啊...出去...不要”她用尚存的理智想要反驳,却无用,全身软绵绵的无法攻击鲛人。 鱼儿鱼儿水中摇(h) 夭容如今一丝不挂的在沙滩上,与一只鲛人进行交配。鲛人的尾巴在水里,不断地摆动。 虽然不是猛冲式的摆动,可慢慢地动反而让夭容更加有感觉。那粗壮的肉棒在她小穴内抽插,那肉棒青筋凸起的部分滑过内壁,轻轻地、慢慢地,折磨人心。 “嗯...你走开...”她想要赶走鲛人,怎么说第一次给鲛人也太扯了,但她身体却不想离开,反而想要更多。鲛人的鱼尾就这么在水里与她下体结合。 “是你造成的”鲛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磁性,还有点压抑。夭容不懂她造成什么,难道是打开他的生殖器?如果知道会如此的话,她就不会去拨开那片柔软的鳞片了。 鲛人浅色眼眸里带着暗流,不是水,是怒意在疯狂流动。看起来倒像他被侵犯似的。 鲛人缓慢的抽插倒使夭容越来越难耐,开始娇嗔“快一点..嗯啊”听到她的请求,鲛人也不吝啬直接插到底。 “啊!”那肉棒直抵穴口,狠狠进出,再用力点或许就要直接进入了。 水面充斥着啪啪声响,分不清是水声亦或是肉体碰撞声。鲛人开始深入浅出,每次只拔出一点后便用力地再次插入,一次比一次用力。 夭容身下全是沙子,被抵在沙岸上做爱不是件舒服的事。鲛人似乎发现了,但却是将夭容又带到海里。 夭容这次感觉到鲛人要带她到海里,已经提前憋气,双腿盘绕住鲛人的腰肢,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鲛人用一只手环抱住夭容,另一只手则轻拍她的脸。“呼吸”夭容不理会,觉得鲛人想呛死她。结果是鲛人又吻向她的唇,口舌交缠,夭容憋得气都被用了出来,控制不住的呼吸,没想到....真的能呼吸? 鲛人的口水...好像是有魔法般,让她可以呼吸下面的海水又使她情欲高涨。 她与鲛人紧紧相贴,后背的沙子都被海水冲走,鲛人则用他那巨根在操弄。 “啊...那里”敏感的区块被顶到,夭容叫了出来,鲛人开始专攻此处,上下起伏,不带停歇。用双手抓着她的臀部与腿,反复套弄,水蓝色的鱼尾用出层层水波。 夭容不知被弄得泄身多少次,而她下面那小嘴却还是紧紧吸着他,渴望着更多。鲛人也不知耐力多强,到了海里也没有射出,依旧只会猛地摆尾。 若不是因鲛人的口水,夭容或许会被这毫无章法的性事搞到下体剧痛。这就是野兽的交配,只顾着摆弄下体,温柔几乎不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夭容脚已无力圈住鲛人,只能任其摆弄,不断接受那不带停止的抽插。 夭容高潮了许多次,次次高潮却不带停,还是被鲛人抽插,再度高潮。鲛人就是纯粹的野兽,虽然有人类的上半身,下体却只会摆动。 终于,有点不同,鲛人似乎要射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尾巴尖缠绕着夭容的腿,冲动的更加猛烈。最后一下,深深进入到最里面,一股热流涌入。 夭容知道,那是鲛人的精液。但她不知道,一个鲛人究竟能射多少。 那精液猛地将她射的小腹微微隆起,却还未停下,淫液混合着精液慢慢流出,渐渐染白海水。 鲛人将肉棒拔出,小穴却还依依不舍,妄想留下鲛人。肉棒射了剩余的精液在夭容身上,黏腻的、浓稠的。 而鲛人抱着因高潮而无力的夭容到沙岸,放着她后离开了。夭容眯着眼看那离开的鲛人内心充满不解“就这样...?离开了?”就像做爱一样,快速的被拖到海里,射了后便弃置了。 夭容累到不能思考,赤裸地躺在沙岸上睡着了。 鲛人回头望了眼那躺在沙岸上的身影,随后游向海底,拿起那几件湿冷的衣服,放在夭容身上。随后摆起鱼尾,游离了此地。 天边的夕阳照射着鲛人,不是初来时的烈阳,反而是橘色的。海面波光粼粼,而那最特别的光束慢慢地,离开了此。 月亮高挂,夭容起床了。 她全身酸痛,下体也肿胀,鲛人津液带来的性奋感消失无踪。身上的衣服似乎是被夕阳照干了,她用海水清理自身,快速穿上衣裙离去。 “啊啊啊好晚了,再不回去要看不到路了”夭容心想。酸痛的脚跑在路上很疼,但现在她得赶快回家,海边没有灯光,只有夜光照在路上。 殊不知不远处,沉岸默默看着夭容跑远。 隔日。 夭容睡到了下午,她想继续赖床,但却被饿醒了,毕竟昨日缠绵了一天都没吃饭。如今她连下厨的力气都没有,打算往沉岸家去,蹭顿饭。 “有人在吗?”夭容缓缓进入沉岸的家。本打算先和沉岸打声招呼,却见桌上一桌热菜时,理智瞬间败给饥饿。她毫不客气地坐下,夹起筷子,开吃。 夭容狼吞虎咽地吃着桌上的饭菜,饭菜一尝就知道是谁做的--沉岸。 沉岸的厨艺非常好,夭容酷爱吃他做的饭,而沉岸又宠她,经常做给她吃,以至于现在直接吃饭她也不怕沉岸骂她。 吃着吃着身后传来脚步声,夭容猜是沉岸,转头一看,果真是沉岸。 “沉岸!我来蹭吃的”她手上还拿着一只鸡腿,边啃边吃。 沉岸的目光深沉,心思不在她蹭吃上,说了句摸不着头的话”你做了吧?” 夭容不解,她正饿,脑子只有吃“你说什么?”她觉得或许是自己没听清楚。 沉岸抬头望着她”你昨天做了什么,一下午都不见了”他不似以往对待夭容的温柔,反而语气带着凶狠。 夭容被吓到了,手里的鸡腿也没继续吃,连忙辩解”我就只是...在海边找鲛人罢了”总不能说在海边看到鲛人,还被强制做爱吧? 况且她还打算等吃饱后去寻找那只鲛人呢。 沉岸向她走过去,高大的身躯产生巨大的影子,一时夭容的面前全都是沉岸,没有一丝光亮。 糟糕,原来有被看到(舔穴h) 地上传来物体掉落的声响,但夭容并不在意。 察觉情况不对,她默默将鸡腿放了下来,打算敷衍一下话题。 正欲开口,沉岸咬牙切齿地说:“就那么喜欢鲛人吗?” 夭容听见他这么说,还是感觉疑惑,自己每天都去找鲛人了,怎么可能不喜欢?就算被鲛人强制做爱,其实她感觉...也不讨厌,除了身体有点痛外。 没等她回答,沉岸突然说了令她吓到的话:“昨天你和那鲛人做的事,我都看到了。” 夭容心脏像是被人猛地抓住,看到了...?看到多少?在水里怎么被看到的?然而沉岸却没继续说下去,只留夭容一个人紧张。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思考这么久,夭容选择辩解。沉岸突然笑起来,笑得渗人,那长发还遮住他的脸,看起来阴森森的。 “没事,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以后就会在一起了”他说完,夭容没来得及疑惑,直接晕倒了。 沉岸看着晕倒的夭容,继续笑着:“你说啊,你明明下午起床,怎么就能看到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呢?” 他抚上夭容的脸颊:“小夭容阿,怎么能被野生的鲛人骗走呢?那种不能上岸的废物,有什么必要跟他在一起呢?” 她醒来时,已不在沉岸的家中,而是在一个...石牢?四周被层层石壁遮挡,丝毫看不见外面,只有几根蜡烛来维持室内的光亮。 她身上的衣物也被换了,变成薄薄的白色沙衣,穿起来特别舒适,她没有穿过这种衣服。 夭容正打算起来,却四肢无力,只能躺着。这时她也才发现...一点不同,是沉岸...在她身下。 “醒了?以往这种时候都睡得挺香的啊”沉岸抬头,嘴上沾满未知液体,夭容逐渐感受出哪里不对劲了。这里充满淫靡的味道,那未知的液体、身下的沉岸,一切都能说明了。 沉岸正在舔她。 刚开始没有意识时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如今看到了就能感受到了,下体一阵搔痒,她却还是不能动。 沉岸舔了下唇边,继续低头,面前是夭容的小穴。他已经趁她晕倒时清洗过一次她的全身,还将她带来这里。可沉岸觉得还不够,那个地方竟然已经被别人碰到过,他要亲自清洗。像过往每晚一样。 舌头舔过花唇,他不急躁,就围绕着那穴口旁舔,舔的夭容娇喘连连,想挺腰上去,却也无可奈何,她不能动。 沉岸就在那穴口旁绕圈圈,手扶着他的两腿分开,时不时摸摸上面那红通通的阴蒂。阴蒂被舔的又红又硬,他看到了,朝那轻咬一口。“啊!”夭容惊叫了一声,不知是疼的,或是爽的。 被咬了那阴蒂,夭容发觉自己手似乎能动了,尝试努力动起来。这时沉岸却对那阴蒂绕圈圈地舔,手摸着小穴附近,怎么就是不进入,搞得她越来越燥。 沉岸的头发若有似无的扫过她的大腿内侧,痒痒的。他慢慢地舌头微微进入那已经流满淫水的小穴中,只在入口处移动。 夭容受不了了!心理生理都无法忍受,手忽地抬起,将沉岸的头压向自己,而那舌头也跟着更接近自己了。 对她来说,虽然不知道沉岸怎么突然囚禁自己,很尴尬很不知所措,但现在真的不能忍受了! 沉岸被压靠近,眼睛略微长大,惊讶完却浅笑了,想着夭容明明能动了,却不是逃跑,而是让自己更深入她就开心了。 他也乖乖地被她压向自己,开始用舌头仿真性器,抽插了起来。这次速度不慢也不快,夭容很舒服,很快,第一次高潮到达。 高潮过后,她将手离开他的头,夭容全身变回到动不了的状态一般,不过这次是因为高潮的全身瘫软无力。 沉岸知道她高潮非但没停,还加快了力道及速度,他的舌头灵活地,寻找到她敏感的地区,在那舔。 刚高潮的夭容怎么承受的了?她昨日才刚破处,这种刺激的事完全不能接受,很快很快,在沉岸又攻击那处时,二度高潮。 淫水充满沉岸的脸上及嘴里,他照单全收,将夭容的淫液吞了下去。 过往他也是如此,在夭容睡着的夜晚,还没被那鲛人破处的时候,他就会前往夭容的家中,在她熟睡时,舔着她的下体,将淫水吞入口内。 但他从不插入,他想...等夭容真正接受自己时,再来一场夭容清醒的破处之性爱。毕竟,他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 可没想到却被那鲛人捷足先登,明明自己才是跟夭容最熟悉的存在,明明那个地方应该由他来进入,不该是那无名无姓不知哪里来的鲛人。 他生气了,生气自己没保护好她,所以...只要关起来不就好了,谁都不会碰到。 沉岸看着那二次高潮,全身软的似水的夭容,抱起来。 这时夭容浅浅一看,才看到石牢内有个大大的水池,非常的大,也非常的深,见不到底。如果要逃跑,她大概逃到一半先缺氧而死。 况且她可不擅长游泳,虽然自己喜欢鲛人,可是游泳就没有天赋,怎么学也学不会。 沉岸将她抱到水池边,靠在一个石头旁,夭容也没反抗,她没力气反抗。 沉岸走入水中,只见他直接坠了下去,没有浮起来。夭容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沉岸想自杀?可是明明是人,为什么没有浮起来?他又不是从高处跳下去。 刚跳下时波动的水面,渐渐变得平缓,不知沉岸是死了吗? 夭容打算下去救人,虽然她不会游泳,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沉岸死吧?虽然他舔了自己但是她也没多难受啊!还挺享受(?) 平静的水面又黑又暗,夭容站起身打算跳下去救人了,就算不会游,勉强可能救到吧? 忽地,沉岸披散着黑色的长发,从水中挺身而出,那黑发在水中划出了一个弧线,水珠也跟着贱出。 不过...重点是...他身下不是长腿,而是唯美的鱼尾。身上也没有本来穿着的白色衣袍,是赤裸裸的身体。 夭容看的目不转睛,沉岸...是鲛人?他不是人吗?? 爱拖人下水的鲛人(指奸h) 仔细一看,那尾巴整条是白色的,不是小时候,也不是昨日看到的浅蓝,是特别白的鱼尾。 夭容被面前的画面震惊到不行,坐在地上张着嘴说:“你...你是鲛人?”现在的事已经完全改变他过往的认知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沉岸,是鲛人? 她忽然想起,那时去沉岸家蹭饭,听到物体掉落的声响是什么了。 沉岸慢慢游向她,鱼尾在水中摆动,幅度不大但却能见到,明明本是黑暗的水,却因为那白色而变得...发光,就像那鱼尾有光似的。 游到夭容面前的沉岸,牵起她的手,亲亲一吻:“是啊,我是鲛人,你不喜欢吗?”没等夭容回答,他又自己说自己的话:”还是你喜欢蓝色的鱼尾,我也能变得”转瞬,本来白色的鱼尾,一下子变成深蓝色。 她愣愣地看着,鱼尾竟还能变色的? 看夭容没说话,沉岸握住她的手,神色疯狂:“不喜欢蓝色,你要紫色、红色我都能给你变,什么颜色都可以”那鱼尾一下变红又变紫,换来换去,像霓虹灯一样。 夭容往后瑟缩了一下,是被吓得。 沉岸将头抵在她掌心,声音近乎喃喃:“你喜欢鲛人吧?都是我的问题,早知道早点给你看了,为什么还要希望你喜欢的是「我」呢?明明身为「鲛人」的我也是「我」呢...” 沉岸的尾巴已然变回纯白色,水面起了波纹,仔细一看,水面落了许多珍珠。 在夭容的印象中,从未看过沉岸哭泣,他总是笑笑地、温柔地对着她,就连他父母去世时,也没有在她面前哭过。那完美的形象,就在此刻,变成颗颗珍珠。 “为什么...偏偏就被那些野种...拿走了呢,为什么...”此句闭,他的珍珠停止落下,看向夭容,那瞳孔黑如漆夜。夭容感觉这目光,不那么的友善,很锐利,正打算后退时...一下被沉岸拖到水里,反应都来不及。 “鲛人是有爱拖人到水里的性质吗!!”她不禁心想。 令夭容意外,水池中的水并不冰冷,是凉爽的。不像那时被强制拖入大海,全身冰凉刺骨,现在这水温度刚刚好。 虽然水的温度刚刚好,但她还是人,无法在水中呼吸啊! 夭容正要挣扎逃跑,然而那鱼尾紧紧缠绕住她的双腿,不让她离开。上半身被沉岸抱住,下半身被鱼尾缠绕,全身被控制着,不能逃离,更不能动弹。 她努力不让自己所存的空气消失,可无用,被惊吓时抓下来根本没留下什么空气,一下便要没气了。 沉岸的脸靠近她,吻了上去。吻的很缓,仿佛怕不小心就用碎了对方,慢慢撬开她的唇齿,那速度缓的好像她不愿便不再深入,事实却是带着微微侵略性,温柔又不带给她拒绝的进入。 舌头进去,没有那野生鲛人不顾死活的入侵,每一步带着试探,前方是未知的领地,不敢靠近。没什么舔弄与搅动,似乎只是要递给她什么,轻和温柔。 她被那亲吻所惊,同时也猜出他在做什么了。那吻,使本欲要无气的她,在这水里得到新的空气。 亲吻结束的沉岸,撩起自己的长发:“你觉得,我亲你...只是为了让你呼吸吗?”夭容看向沉岸的瞳孔,里面装着的只有她,完完全全地被看在他的眼里。 身体顿时燥热,跟昨日的感觉相同,果然...鲛人的口水不正常,既能让她在水下睁眼、呼吸、说话,还带有...情欲。 一切来得太快,夭容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可这些事...似乎也没让她反感。 夭容浑身难耐,因那个吻,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留下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变成鲛人的?”明明从小陪她长大的沉岸,怎么可能是鲛人? 沉岸看着她,低头笑了:“我从来都不是人,从小便是鲛人。” 他从来就不是人,却不断装人。 夭容很好奇,准备听他说一切,可沉岸并没有继续说,反而解下为她穿着的衣裳。 “那些事,之后再说,现在...你是我的了”夭容全身的衣物被解下,没有被撕碎。她想推开他,但身体却在渴望他,没有力气。 沉岸身下的肉棒明显,不用打开鳞片就能看见了,挺直的、粗长的,抵在她的腿上,但没有进去。夭容极度渴望被他插入,明明觉得不太对,可脑子只剩做爱,没有其他的想法。 他没有将肉棒插入,只将手缓缓摸向她的小穴:“他肯定没有先让你放松吧?真是啊...得先让你放松,不然等等会痛的”明明刚才都舔过了,现在这动作只让夭容难耐不已。 中指先进入,不知为何不用食指,在里面四处按压,往阴道前壁慢慢压着,寻找那敏感的一处。夭容被他中指进入,夹紧了双腿,同时也夹住了他的手,反抗都没有反抗,很自然接受他的进入。 身体被按压到某处,电流从那流淌至全身,夭容不受控制的呻吟一声。沉岸知道了,那就是她的敏感点,微微一笑,无名指也伸了进去,开始不断刺激。 刚才不进入食指的原因出现了,食指与拇指揉搓着阴蒂,本来就已红肿的阴蒂被揉的又红又大,没有过往小巧的样子,阴唇都遮挡不住它了。 中指与无名指则在穴内进攻着,快速的磨蹭,让淫水直流,比水还滑,也让手指的进出变得越来越轻易。 双重的刺激已使夭容脑子空白,这时又有新的刺激。水成细流,冲击穴口及阴蒂,不能言喻的感受,很舒服...想要继续被冲,还想要更多。 在即将高潮之时,一切却都停住了。沉岸抽出手指,手离开小穴,淫液流入水里,水也没再刺激她,让她直感空虚寂寞。 “接下来...才是正戏”沉岸下身的鳞片拨开,不拨开时便已显现,拨开后简直...意外,比昨日的鲛人大,红色的,已蓄势待发,等待进入她。 就算有鲛人津液的加持,也不免使夭容感到害怕,那真的...太大了,进的去吗?昨日被那鲛人进入是忽然的状态,如今要看着那物进入自己,夭容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 她想要逃跑,推了一下沉岸:“等...” 沉岸被推了一下,眼眸深处带着泪光,不给她说完话:“为什么...我也是鲛人...我不能吗?”明明他的身形很大,现在却像幼犬,可怜地望着夭容,不知道的以为夭容欺负了他。 可这场景,分明是沉岸在强迫人,还用亲吻使她性奋难以反抗。 为什么不能?(h) “沉岸,我们不该...”夭容话依旧没说完,沉岸就能预料到接下来她要说什么了,不就是不该如此?本来像小狗一样可怜的他,转瞬即逝,眼神逐渐黯淡。 夭容以为这黯淡的目光是他放弃了,还打算安慰他,边问他有没有解药:“对了,沉岸...”谁料沉岸缓缓抱住她,将她抵到石壁上。 水里没有墙,只有天然生成的石壁,抵在身后有微微的凹凸不平,沉岸不说话,抱着她,夭容看不到他的神色。可她能感受到,他身下那物,贴在她身上。 沉岸说话,声音便在她的耳旁:“既然你不要...那我只好直接索取了”转瞬夭容被沉岸翻身,脸面对石壁,身后则是沉岸。她双手被抓住,鱼尾箝制住双腿,动弹不得。那硬物则在她两腿之间,顶端靠着穴口,还不用进入夭容便感受出来了,沉岸的比那野鲛人大。 “沉岸!你先...!”夭容尝试挣扎一下,可那肉棒缓缓摩擦穴口,她便腿软了。 “放轻松,不会痛的”沉岸抓着她的手腕于石壁,开始摩擦,顶端时不时蹭穴口,像是在玩一样。 夭容被如此玩弄,也无法反抗了,身体只会接受,其实就算反抗也反抗不能,两只手各被抓在身旁,身下又是那长长的鱼尾箝制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大概是感觉差不多了,沉岸开始尝试进入,鱼尾缓慢向后,顶端靠紧穴口,只需要再一股力量,就能进去了。 夭容的小穴也极度渴望着,一张一合,想立刻把他吃进去,明知道那物并不小,却还是渴望,大概是因为鲛人津液的关系吧? 沉岸一下对准穴口,挺身缓慢进入,鱼尾的鳞片贴在夭容腿上,鳞片是冰凉又硬,水则凉爽。他的进入不是被情欲冲上脑的,尽管想要也会慢慢来,虽然是用强制的姿态,但也不会无脑做。 沉岸的鱼尾摆动,蹭着夭容的大腿内侧,白嫩的皮肤都变得红肿了。 说来也奇怪,明明泡在水里这么久了,却也不见皮肤起皱,也不会很难受,鲛人的津液真强。 进入时,沉岸的肉棒在小穴内,因为刚才口交、指奸,里面早已变得潮湿且柔软,每一个穴肉都吸附着他,吞吞吐吐之下,变得更硬了。 夭容死咬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对她来说明明前日还待自己温柔的沉岸,如今与她如此,实在是太尴尬了。可沉岸才不在意,反倒希望她叫出来,他能听见夭容克制的呻吟声,便使用了一个办法。 沉岸吻上夭容,使她咬不了自己的下唇。两人相吻,夭容越感焦躁,如在火焰中发烫。再继续深入,依旧不急不徐,细细感受小穴不断收缩带来刺激,吻着她,让她更加性奋。 已进入三分之二了,再往前,深处不易进入了。沉岸吻向她的脖子,吸吮到变红后又舔弄,夭容被用的浑身酥麻,宛如被电。 “嗯哼...放松点”沉岸的声音就在夭容的耳旁,明晃晃的魅惑,那是深海的海妖,邀人堕入无止尽的海。不过那根本不是夭容不够放松,那是他太大!也不知道鲛人是怎么长的,个个都不平凡。 见里面还是很紧致,沉岸只好先不深入,开始在浅处里面抽插,白尾晃动,水也一同波动。“嗯..啊”夭容不再忍耐,也无法忍耐,直接呻吟出声。 沉岸尾鳍呈透明偏白,勾住她的脚踝,缠缠绵绵,贴的死死的。臀部摆动,肉棒在穴里抽插,鲛人游泳时本就善用腰部,这种抽插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夭容没什么经验,昨日也才第一次,沉岸完全不用她做什么,只要接受就好了,让她面对石壁,自己就在她身后,捕食者抓捕猎物,将她牢牢困在自己与石壁之中。 他浅浅的抽插,不想离开其中,阴差阳错之下便碰到敏感点,只听一声啊!沉岸便知那是什么地方了,开始专攻此处。顶端不断攻击那处,把夭容搞得叫声连连,连他也越来越兴奋,恨不得暴力地对她,可又怕她如同玻璃,轻易破裂,便忍下那兴奋。 抽插到最后,夭容的双腿夹紧,被用的泄身,里面那紧致处也不再无法进入,挺身而入,整个肉棒便都在穴内了。刚高潮完的穴内不停收缩,一下紧一下松,带给沉岸不小的刺激,差点也要败在其中了。 里面收缩不断,穴口开开合合,沉岸不再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抱住那腰肢,速度增进,在水里发出啪啪声响。整根入整根出,对夭容的刺激巨大,刚高潮的小穴还在收缩就被如此对待,双腿发软只能用手轻轻推沉岸,力气不大,只是隔靴搔痒。 变快的速度也是因为他知道夭容能承受了,欲望逐渐不能忍耐,这发情的样貌跟野兽交配一样,想入侵其中,消除那其他鲛人的痕迹,留下自己的爱意于内。 夭容的肤色并不白皙,反而是偏小麦色,并经日夜去找鲛人,怎能不晒黑?如果能不晒黑,那不是妖怪吗?可沉岸就是那妖怪,皮肤白皙透亮,海里的珍珠一样,明明也会日夜去海边,却不曾晒黑。 大概是因为...他是鲛人吧? 如珍珠般的肤色,正好能透漏出他的红。夭容现在看不到,沉岸的脸早就红了,耳朵更是像滴血一样,面前是他喜欢的人,赤裸在他身前,与他行房事,虽然是自己强迫的。 沉岸也只是初尝性事的小鲛人,曾经有听闻交配之事,但如何做却从未尝试,从未想过女子的穴内如此柔韧,摸起来柔软,进去却死死吸着肉棒,多次感觉都快射了。 他剧烈摆尾,一刻也不停,就算被讨厌他也想做,那是他爱的人,都跟别的鲛人做了,为什么不能和自己?看见夭容略带阻挡的手,他也丝毫不理会,依旧在抽插,反而还越来越用力,要顶到最深处,要捅到最里面。 被如此剧烈抽插,夭容感觉就像要被捅穿了,下身那不是性器,像是武器攻击着她,让人娇呻连连,无法停下。 发亮的尾巴(h) 沉岸的精力像用不完,怎么摆都不累。夭容腿软软地垂在水中,他就抓着她的腰猛插。本来极度囚禁式的姿态,渐渐改换,夭容上半身逐渐前倾,姿势为上下颠倒、左右相反的L,双腿悬在水里,没有支点,只有沉岸握住她的腰。 她现在就如同玩具,被沉岸操纵着,除了呻吟发声,然后什么都做不了。 “不要..啊..”或许是已经高潮过,夭容的渴求也没如此之大,有点力气反驳,开始只用一只手扶着石壁,另一只往后推搡着,想快点停下这羞耻的事。何况由于沉岸的白尾带着光线,他们的举动在水中可谓清晰可见,每个地方都能被沉岸好好的看清楚。 夭容的手并不短,某次被人夸手长漂亮,那时夭容觉得很骄傲,便去与沉岸比对看看,没料到沉岸却比自己大,也同样长出很多。 某次,听闻男子的中指自然垂下加上原本顶点的长度便是那的长度,好奇去找沉岸测量,测完...她觉得那太可笑了,绝对是假的,怎么可能这么长?没料到...如今证实了,现在那长的手握住她的腰肢,那儿则在体内抽插。 听着那阻止的声音,看那阻挡的手:“不要?可明明与我链接的如此紧密,怎么说不要呢?你的身体可是很想要的” “沉岸!”这话令她万分羞耻,大吼一声。听到夭容叫着自己的名字,他非但没有减弱力道,下身反倒变得更硬,用力一顶:“再说一次” “啊哈...”没听见回答,沉岸抓住她,再次用力。败于他的动作之下,夭容缓缓开口:“沉...岸...” 沉岸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动作加速,没几下夭容被用的再次高潮,他倒用力摆了几下鱼尾,射入其中。量不少,夭容小腹都变得鼓鼓的。 全身瘫软的夭容被沉岸抱着,他眼神不再带有情欲,倒是满满的依恋,往上游去。游至原本的石牢内,他的鱼尾也变回人腿,轻轻在她的额上一吻。 “我爱你,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夭容” 夭容躺在地上,疲惫不堪,看着沉岸,一切变得太快了,从昨日发生的事到今日,她什么都还没搞清楚,现在也摸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但她倒也没厌恶起他。 虽然还有许多问题,虽然还想思考,可眼皮却支撑不住,睡在此地。 沉岸看着她,眉眼温和,对他来说,现在的夭容就是属于他了,以后他们会在这里生活一辈子,永不分离。 醒来,夭容睁眼,看见沉岸就在身旁,是人形:“醒来了吗?要吃饭吗?”这平常的口吻,倒让夭容怀疑睡前那些事都只是一场梦,一场...春梦?毕竟过往沉岸也会来她的家中,叫她起床、准备饭菜给她。 可细细一看,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也不会是自己不小心睡着沉岸的家中,是那石牢。这次沉岸不在她的身下,而是身旁站着。 “...沉岸?” “嗯是我” 夭容现在有点不知该说什么了,为什么现在沉岸这么正常!感觉就和平时相同,只是来叫自己起床吃饭,一切似乎没有变,可身下的肿胀感却能证明,一切变了,昨日沉岸说自己是鲛人,还和自己做了!做完后她就睡了,明明都被下药睡过一次。 脑子涌入一堆问题,沉岸是鲛人?鲛人尾巴能变色?那是变色龙吗...欧不是变色鲛。她扶着头,一脸烦恼。 “怎么了?头痛吗?”沉岸靠近她,想替她缓解疼痛。然而夭容并不是疼痛,只是事情太多有点烦恼。 她往后退了一下,沉岸见状,本来温和的样子突然变了:“你...不习惯我吗?可我也是鲛人,为什么...”他低头一瞬,夭容本想安慰,但想着不是被逼的那方吗? 他没难过多久,脸上再度挂起笑容:“没关系...反正你永远都会在这,陪着我了” 这话让夭容感觉毛毛的,永远?在这看不到外面的地方?她死也不要,就算沉岸是鲛人,她也不想永远都被困在这石牢内阿! “沉岸...我不想一直待在这里”语气坚定却微弱,弱在怕沉岸突然不高兴了。 “为什么?这里只有我跟你,难道你喜欢那个野鲛人吗?”在他眼里,明明自己承认了身份,为何还不要跟他在一起?夭容不是天天都在找鲛人,那现在他就是,况且本来也是。 见沉岸看起来不太高兴,夭容决定还是先不继续说好了,或许她能自己找到离开的办法。 话题转换,夭容决定问沉岸一些鲛人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鲛人的?”夭容觉得是不是自己没发现,或许自己本来也是鲛人(?) 他微微一笑“不用发现,天生就知道了” 夭容想,原来是天生阿...那看来自己没机会了,还以为自己或许也能是什么天选鲛人,过不久发现的说。 沮丧是沮丧,也没沮丧多久,夭容又有新的好奇了,想看他的尾巴。 “我想看你的鱼尾!”沉岸又笑了,一变,他就坐在水池旁,尾巴则在水池中。身着白色衣裳,倒凸显他的头发乌黑亮丽,那白尾则更是特别,上面有许多鳞片,在水中隐隐发亮,搞得水池看起来都亮晶晶的,很奇特。 她走上前,试着摸了摸,鳞片是硬的,跟那时感受的一样。继续看,尾鳍很薄,长得也很独特。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看到鲛人,但也让她疑惑,怎么沉岸能发光?那野生的鲛人不能?不过夭容也没问,她觉得或许是那时自己没注意,其实鲛人都能发光,不然他们怎么看得清深海? 往上摸,又摸到那片不同的鳞片,这次她没打开,就隔着摸。摸着摸着,那鳞片忽地被打开了,不是夭容用的,是自然开启的。而打开的后所见,就是插入过自己的肉棒,呈现勃起的样子。 “这...打开了..”她抬头,看着沉岸,他笑笑的地看着她,仿佛没什么奇怪的。夭容看他的样子想,原来没什么事啊,还以为那是开启鲛人性奋的地方呢,却见沉岸的手伸过来。 沉岸的手抚上她的脸:“你知道吗...这地方可是鲛人的性开关呢” 她想逃,却没地方给她逃,这里确实,只有他与自己。 被关了,有点享受(擦药微h) 看着夭容略带害怕的样子,沉岸莞尔一笑,摸摸她的脑袋,宠溺地说:“你现在需要休息,我不会做什么的” 夭容松了一口气,却看着肉棒立在那,脸蛋略红,撇过头不去看他。 没转头多久,脸忽被一水柱攻击,她回头看去,也不知沉岸裤子什么时候穿上的,又变回那正常的人类样,任谁也想不到他是鲛人。 “要吃饭吗?”沉岸道。被这么一问,夭容确实饿了起来。那时去蹭饭失败,反倒被下药昏迷,醒来还进行了一场激烈运动,能不饿都难。 只见旁边有石桌、石椅,上面摆满山珍海味,个个色香味全,也不知沉岸从哪用来的。夭容一下子跑过去,开始大吃特吃。沉岸坐在他对面的石椅上,看着她吃,嘴角勾起。 夭容吃的很开心,想着沉岸做的饭菜果然最美味了,却听:“这么无防备,就不怕我又在饭里下药吗?”他笑着,这句话使她被呛到,咳了两下。夭容不知道还该不该吃下去了,里面真的有药吗? 她正准备把筷子放下,却见沉岸徒地别过头,整个人几乎笑到发抖:“没毒,你吃吧...”话甚至说的零零散散,还呜着脸遮挡自己。 ...夭容确定了,沉岸刚刚就是在逗她!! “沉岸!!!”她愤怒的叫他,然而他却还是在笑,笑得乐不可支。 谁也不知道沉岸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或许只是...报复? 吃完饭,沉岸讲述了她现在在哪,一个位于海中的洞穴,出入口便是那深不见底的水池,游出那才能出去。他大方地说着,丝毫不怕夭容趁机逃跑,也是因为夭容想逃也不太可能,她不会游泳,那水池又深,除了鲛人基本没什么生物能进来。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个海中的牢笼,用来困住夭容的。 之后沉岸还说了自己的事,他出生便是鲛人,出生也便能化形人腿。他的父母...准确来说只能是养父母,刚好在海岸边捡到化形出人腿的他,以为是孤儿,便带回家养了。说实在也正巧,沉岸的养父母不能生子,于是他们讲沉岸当成自己的孩子养大。 在海岸边捡到,故名「沉岸」 “那你家中卖的珍珠真的是捡的吗?”夭容不自觉问出这个问题,她太好奇了,她从小就没捡到过珍珠。 沉岸单手搂住她:“当然不是”夭容被这动作惊到,以为他又要做,低着头,什么话也不敢问了,毕竟她现在是被关着,过去的沉岸对她好,不一定现在的沉岸也会。 沉岸的手缓缓下移,拂过她的背部,像是在弹琴般摸过琴键,夭容全身绷紧,不知他的下一步是什么。 霎那之间,他被沉岸抱起,放到床上。 “连续两天那样...那里肯定肿了,我来帮你上药”沉岸的手指撩开她的裙摆,下面没有衣物,直接地呈现在他面前。夭容瞬时脸红心跳,试着合上双腿,确被掰开。 “上药,别动” 沉岸从小罐子内取出药膏,白色的药膏在他的手指上,倒不使他看起来黑,反而锦上添花,更加美艳。先抹一点在花瓣上,打圈着徐徐涂着,没有刻意的挑逗,不过在认真的上药而已。红肿的花瓣被涂的发亮,他又取了一点药膏。 “嗯...啊”夭容不自觉发出声响,明明只是在上药,但这上药却让她深感不凡。 手指进入穴内,白色的药膏被体温溶解成透明,黏糊糊的抹在其中,缓慢又细致,不带一丝情欲,夭容却被用的淫液横生,与药膏混合竟也有些分不清了。沉岸并没有抽插,更没有去触摸她的敏感点,他只是在擦药。 往深处擦药,小穴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沉岸边擦边说:“放松”一切都是那么的正经,隐隐又有不正经。 沉岸做事都很温柔,以往如此,现在也是。 夭容也是乖乖地放松下来,她不知道沉岸现在为什么这么做,如果想做为何不直接开始?他如果想要,她是没法反抗的,体力差距过大。 沉岸不语,只是继续擦药,抹过每个红肿的地方,没有做其他事。擦完后便抽出手指,独留夭容一人感到性奋,什么也没做... 本该庆幸,可夭容只觉空虚,希望他做点什么,又希望他什么都不做,想法各位矛盾。 沉岸看出她的想法,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哄小孩一样:”别想了,你现在要先休息”夭容的脸直接红的跟苹果一样,没料到沉岸会看出来,还直接说了。现下此地虽只有他们二人,可还是会令人羞耻的。 转身,沉岸不知从哪拿来一本话本,递给夭容:“没事做的话看看话本吧”她翻看着,本来没什么心情看,可这本话本刚好是说鲛人的故事,让她立刻入迷了,等她看到了一个段落,也不知何时沉岸离开了。 对夭容来说,现在的处境很奇特,她见到了从小想要见的鲛人,而那鲛人又刚好是自己最熟的人,沉岸。 她走到水池旁,看了看,水清澈,却不见底,跟沉岸所说的一样。要逃吗?不太可能,逃不出去;还是跟沉岸求?他应该不会同意。夭容选择先顺其自然了,毕竟怎么看也离开不了了。 过了几日,这些日子沉岸没有怎么碰她,除了基本的上药外,每日就是离开几时,带点吃的玩的给她。夭容有点困惑,如果出入口只有水池,食物到底怎么带进来的?问了沉岸,他则说:“秘密” 这几日的时光,夭容细想,或许待在这里也不错?吃的玩的都有,况且此生一直想找的鲛人则是沉岸。她不被困在这时,每天也只是去海边找鲛人,然后吃饭去沉岸家吃。逃出去她现在能做什么?好像...没什么事可做了,一生追求的目标已然找到,那现在她还有什么目标可言? 沉岸对她很好很好,跟以往一样,她越来越沉浸于此,若要给这种心境取个名字,或许是,被困之人不挣扎,反倒沉迷那牢笼里唯一的温柔。 因为那牢笼,特别的温馨,且舒适,一切都有了,还要求什么? 可过了不久,她才想起,这牢笼从来都不普通。 小金毛我们go!(h) 大海中,夭容常去的海岸旁。 有一只鲛人,正在疑惑地望着沙岸,他在想,平时经常来大喊:“你在哪阿?鲛人!有没有溺在岸上的鲛人!!”的那少女,今日怎么不见了? 他到处游,左游右游,太阳悬挂在高空,海水清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可那个熟悉的身影依旧不在。 明明过往她每日都来,他也每日偷偷观察着她,可为什么...她现在不在了? 他已经——很久没见她了。 此时,不远处海底洞穴内的夭容。 她一人在榻上,看着话本,身旁没有沉岸。 这日子她过得倒也舒适,每日看看话本、吃吃饭、摸摸鱼...啊不,是鲛人沉岸。除了刚被关进来的那次以外,沉岸一直没有再碰她。 她活得怡然自得,话本堆积如山,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日子轻飘飘地过。都快不知道她是被关,还是被当祖宗供着了。 至于话本的内容... 鲛人天生丽质,貌若天仙,成年需300年日,未成年的鲛人雌雄不分。生于海中,居于海内,不喜人,泪成珠,血成玉,擅织布,歌声如同鬼魅。与鲛人相吻,可于水内呼吸...及发情。切记,不可触碰那不凡之鳞,若打开,鲛人及发情。 有些是以前就知道的,有些则是最近体验到的。 夭容看着正专注时,身后传来了声响。她合上正在看的话本,转头望去,声响在那堆沉岸带的东西里。 起身往那处走,渐渐靠近,能看到物品震动,好像里头有什么东西的样子。忽听,那堆物品互相撞击,整齐摆放的话本被用的坍塌,有什么从里面出来了? 是...一只狗。不小只,金色的毛,长长的,个头高大,耳朵垂着,头上盖了块白布。可谓是...十分可爱啊!!! 金毛色的狗,眼睛被白布盖住,摇头晃脑的,看起来想摆脱头上的白布。 “难不成是沉岸带来陪我的...”夭容喃喃自语,伸手揭开金毛头上的白布。被揭下白布的金毛,视野顿时清明,睁着大眼望向夭容。 “你是沉岸带来的吗?”夭容身体前倾,摸着狗脑袋问牠。金毛不怕人,反倒喜爱被摸头,蹭着她的手,汪地叫了一声。 “是吗?沉岸带你来陪我的啊”语气夹了起来,将金毛的汪当作回答,自顾自地说。不过想也不用想,在这的任何生物,除了被沉岸带进来,还有什么其他可能? 倒也没想到,沉岸竟然带了只狗来陪她。 金毛摆着大尾,将物品一个接一个用倒了,像推多米诺骨牌。其中,一颗小球滚了出来,夭容捡起,金毛目不转睛地盯那小球。 “想要吗?”夭容晃晃手中的小球,金毛的瞳孔随之移动,突地一丢,球飞了。“去捡吧!”她一说完,二话不说金毛便跑去捡球了。尾巴高高举起,飞也似地跑向球,毛因跑步带起的风,紧紧贴在身上。 趁小狗去追球,她回头望了那堆物品,倒有许多新玩意,狗的饲料、玩具,都被刚才金毛晃尾时带来的动作用倒了,夭容也不在意,回来让沉岸收拾就好了。 看着看着,后面传来狗奔跑声,转头,金毛用那飞也似的速度冲刺过来... 他们两个一同落入了水池。 一时震惊,夭容都没感不对,在水中自在呼吸。水花溅起,金毛埋在她的怀中,蹭来蹭去。夭容碰到了金毛,牠的毛柔顺又直,摸起来舒舒服服。被这么蹭着,她笑眯了眼,抚摸小狗。 那尾巴则在夭容两腿之间,晃来晃去,不过...却不是柔顺的毛质,硬梆梆又冰凉凉的,很奇怪。 她张眼一看,金毛色的小狗不在,身上是...乌黑的长发,洁白的肌肤。夭容此时有点搞不清状态,金毛?小狗?都去哪? “醒了?”沉岸轻咬她的乳尖,手揉着她的胸部。夭容的手摆在他乌黑的发上,摸着跟梦中金毛的感觉完全一样。身下那本该是狗尾的位置,此时是沉岸的鱼尾。 夭容这时才明白,她刚刚是在做梦,根本没有狗! 明白做梦的夭容还有许多的问题,为什么自己在水里!为什么衣服都没了! 她双眸睁着,整个人惊慌失措,身在水中却如欲火焚身般,燥热不止。沉岸自从那次不都没碰她吗?怎么现在她既被拖到水里,又被他解下全身衣物。若不是这感受如此真实,夭容此时都要怀疑她还在梦中了。 沉岸看她慌张的样子,开始舔弄她的乳尖,一边说:“你的身体好了不少呢,也该继续了。” 水流过她的全身,仔细看胸口已是斑痕点点,到处都是淡淡地红。沉岸的舌头在她胸上描绘,顺着乳尖,画个圈圈、绕个圆,灵活应用。 搞不清楚状况的夭容,本该反抗的,却感到...无上的舒适,心想:“反正都做过一次了?”这几日的囚禁日常,也终是默默改变了她,让她越来越沉浸于此。 右胸被沉岸细细舔弄,显得左胸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沉岸也注意到了这点,手往那抚摸。胸的大小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恰恰好让他的手整个捧住,肆意揉捏,在他手上那就像水球,软乎乎地。 不过胸却不是水球,摸起来虽软,但有着弹性,不能用任何物品来形容的感受,除了亲自摸过,无人可知。 双腿间的鱼尾缓缓缠绕,像是水鬼一样把她绕的死死地,想一同坠入这无尽的水池,共同沉溺在快乐时光。 沉岸的行为总是和她紧密联系,不分离的贴合。 夭容摸着那秀发,跟梦中金毛的触感类似,却没有那快乐的心态,现在每个动作反而更给此时增加淫靡。乳尖被吸吮,不是很用力地吸,只不过是缓解嘴馋一样,吸吮着。 这个样子像极了给孩童哺乳,沉岸轻柔地吸着,另一只手则玩弄那没被吸的胸,温和的嗓音响起:“你说...能吸出什么吗?” 答案是,不可能吸出任何物,夭容又没有奶水,就算沉岸吸上了几天几夜,也不会有任何液体从其中流出。 反倒...夭容的下体流出了许多水,明明吸着胸,身下却流水,实在是...弄巧成拙?不不...他明明都知道的,他只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变成画布了(h) 左胸的乳尖被食指挑弄,丝丝痒意袭来,顶端变得硬挺,像个小豆子。时不时还戳着中间的小孔,给夭容一阵一阵的刺激。 右胸则被他聚成一团,捧在手中舔,舔的差不多时,在胸上吸了一口,留下大大的红痕,杏红色的。本就斑痕累累的胸口,倒多了一个明显的印子。 全程夭容都没反抗,手放在沉岸的头发上。 毕竟比起胸部的刺激,对夭容来说更难受的是两腿之间那条鱼尾。沉岸的鳞片不断刮蹭到她,她试着后退,反倒鱼尾更靠近自己,刮蹭的更用力,有一丁点疼痛感,却也因为那点疼痛,感到更加刺激。刺激到阴蒂还不必被摸,就和乳尖一样硬了。 沉岸终于离开右胸,离开时发丝微微扫过。 改靠近左胸,原本玩弄乳尖的手停了下来,他的头贴近,夭容心直跳着,沉岸笑了一下:“你的心跳的真快啊”他仿佛在说什么平常不过的话语,没有一点羞耻感。也是,他根本不会羞耻,心跳快的可是夭容。 沉岸说完话后便没了动作,头贴在上面,闭眼,细细听着夭容的心跳声,甚至连尾巴都不缠她的腿了。扑通、扑通,快速且大力的跳动。 刚才被舔被吸甚至被鳞片刮蹭,夭容都能忍受,但现在这样,沉岸听着心跳,让她羞耻不已,本抚摸沉岸头发的双手,抬起就想推开他。 当她要推开时,手被定固住,在水中无法动弹,推也不能,退亦也不能。 “沉...沉岸...”她轻叫他的名字。散着白光的鱼尾,能让夭容清晰看见,他的发丝飘逸在水里,四散开,不断的飞舞,而那秀发的主人,却没有动作。 夭容心跳的更快了,在这沉默的环境中,她依稀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十分羞愤。她又再叫了一次他的名,这次,沉岸动了。他缓慢抬头,嗓音温和:“怎么了?等不急了?” “才!...呃嗯”下意识地反驳,沉岸咬了一下那胸,使话语堵在口中,无法继续诉说。 那一口用了些许力道,留下的印子颜色更深,还有牙印在上。疼吗?疼就是正确的,用这疼痛使身体的感受刻骨铭心。 “可惜了,还不能给你”他没有理会夭容才刚所说的话语,又继续道:“美味的事物...得慢慢品尝呢”话落,舌头舔过,留下牙印的位置。 双乳是小麦色,乳晕为褐色,而牙印是红色。昭着在上,如同那牙印的色泽,强烈占有她,分明已经关住她,却还要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刻上专属的印章。 独一无二、无与伦比的,印章。 夭容手上的束缚解开,没有力气再推动他,滑落至他的肩上,支撑着自身。沉岸也空出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不让她掉落到深海。 细细品尝,用舌描绘尖端,时不时嘬取,搭配手揉搓。缓慢向上,舌头舔过锁骨,同时又留下了印记。再往上,脖颈处,也被刻下印记。 终于,平视着她。 夭容此刻浑身滚烫,面前的沉岸却是一副运筹帷幄,什么也不怕的神色。可脸红不骗人,他很明显地,害羞了。 是啊,害羞了。都第二次了,还是会害羞。不管说话多么自然,再怎么魅惑,骨子里还是纯纯地,爱她的人。 或许是不想这副样子一直看着,沉岸吻上去,不是浅吻,是深深地交缠激吻,发丝也交缠在一起了,长尾在下,没有缠她的腿,只是在水里,长长地落下,闪耀四周。两副身躯就在水中,赤裸又洁白,白色的鱼尾搭配粉白的肌肤。 果然,人鱼就是海中的魅魔阿。 这画面不是情欲的相吻,是种神圣的融合,像座神像,位在寂静的水池里。 离开唇瓣,沉岸的头靠近夭容,靠近...贴近,到达那耳畔,用唇抿上,温热的触感传来,不久后便放开。 “我爱你”没有多余的词汇,简明扼要的三个字,三个字包含了很多,爱的理由、爱的原因、爱的一切,全部汇整下来只剩下,我爱你。 这份爱是日久生情、情不自禁的喜欢上,陪伴自己许多年月的人。她喜欢鲛人?刚好,他就是,是她喜欢的鲛人。 听到那句告白的夭容,耳朵既酥麻又羞红,她不知自己心中所想,爱吗?只是很自然,接受沉岸给的一切,因为习惯了,习惯从小到大沉岸为自己做的许多事。爱否?不知。沉岸也不用什么答案,反正现在她是他的,离开不了了。 此刻夭容只注意着自身的上半身,被沉岸用的全是红痕、牙印,他就是个艺术家,她是画布,被他绘画出各种样貌,使用深红、淡红、粉,当作颜料。 没注意到的是,身下那只静默的画笔,早已紧绷,蠢蠢欲动。它在等待,等待在她小麦色的画布上,落下第一笔白。 画笔靠近,鱼尾挺身,趁画布没注意,一下就进入了。正巧,她的穴内早就柔软,是被鳞片蹭的又湿又软,还是被他的津液用的性奋? 夭容轻叫,许多天没有被如此进入了,之前刚尝性事,便被连续两天的进入,身体完全受不住。现在休养了几天,再被进入,一切又敏感了起来。里面不用多说,要多软有多软,要多韧有多韧,说不清道不明,总而言之很舒服。 那画笔,开始选找作画的地点,轻进轻出,好像...变更大了,不知颜料是否也增加了? 靠下入,不太满意这,又出去;靠上入,不确定是否合适,再往前,鱼尾也跟着靠近,鳞片刮过,腿被蹭红,可她没有感受,此时这画布在专注地感受画笔,无法注意其他地方如何了。 沉岸这艺术家,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因为用了画笔便忽视其他地方,舌头舔她的耳畔,绕进去,又跑出来,配合画笔的动作,同频率进出。 夭容不擅长性事,都已第三次了,却还是被动,可没有关系,沉岸永远会带领她,就算她一辈子被动也没事的。 画笔终于找到最合适的作画位置,开始专注地进出,身下啪啪作响,而画家微微喘气,就在她耳旁,她能明确感到,水波荡漾。 鱼尾不甘示弱,努力的挺弄,不用快,只要准确地找到位置就好了。 阿嘶锁骨(h) 夭容睁眼,低头一望,眼前能见到他的锁骨,随着他的动作,深深浅浅。她脑子里有个想法,或许将弹珠放进那去,都不会掉出来呢。 锁骨啊锁骨...若在那骨上凿一孔,穿上一枚锁环,是不是就能将一个人永远锁住? 看着那深邃的线条,夭容心中一紧,咬一口下去,顺那曲线,用力下嘴。不知为何,越咬越想用力,下嘴的力道更大,鲜血溢出。夭容死死地咬着,沉岸也并未推开她,任她处置。倒也是没想到,不是画家给画布上色,而是作品反过来给他上色了。 “嘶...”他轻叹,是疼的吗?可为何听着却有点享受呢?他轻抚她的背,哄着她:”别生气,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她好关起来她? 不过她并非是因为生气咬的,不...可能有那么一丁点愤怒的情绪存在,但更多的只是,心情使然,看那锁骨的弧线,理所当然地咬了下去。 夭容停下啃咬,看了眼那伤口,血从其中流出,没有散在水中,反而...鲜血渐渐凝聚,成了血玉。回想起梦里所写的,血成玉,以为是传说,没想到是真的,难怪从未看沉岸受伤。 伸手,想拿取那玉,仔细观察。将触碰之时,全身颤抖,刚停下的作画又开始,比刚才更深入的进入。 她张开嘴,满嘴的血腥味,心中却莫名平静下来。 微微抬头,看着沉岸的脖子。被如此直视,他吞了口唾沫,喉结滚动,只能用一词形容--「性感?。 夭容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与他对比简直天差地别,她忽觉难堪,侧目不看他,回头想再拿取那血玉。她回头,指尖才刚碰上那血玉,眼前骤然一黑。 不是她闭上了眼,而是被遮住了。 一双温热的手掌,复上她的眼。水中流光已不见,连带着那本该闪烁光芒的鱼尾也看不见。 “有我在,你怎么还在看别的呢?”沉岸的语气不愤怒,磁性满满,靠在她耳旁。她想拿下他的手,沉岸的鱼尾倒开始剧烈晃动,不给她力气拿下。被如此剧烈抽插,夭容无可控制的身体向后,要倒了下去,掉至那深水之中。 沉岸一只手覆盖她的眼,另一只则环住她的腰,鱼尾摆动,深入再深入。血玉则在旁,缓缓沉落到底部,逐渐到那黑暗深处。 她在他怀中颤抖,分不清是寒还是热,是怒还是欲。她开口,想呻吟,却只觉唇间一片湿热。沉岸又吻了上去,他似乎以为她没气了,想再给她气。他的舌头搅动,鱼尾剧烈摆动,似要将她包入海水与自身之中。 顶弄至宫口,全身战栗,轻轻一动...”啊!”夭容微叫,肉棒撞击宫口,没进去其中,但还是带来隐隐酸痛感。 他腰部向后退了一下,离开宫口处,夭容松口气,宫口不再被抵住,疼痛感离去,只听一声闷哼。 “嗯哼...”沉岸摆动鱼尾,挺直身躯,速战速决,撞击宫口,力度之大只能说,不愧是鲛人,用腰部摆尾游泳,对于腰的使用可谓是与生俱来的强大,凭沉岸这种不是生活在水下的鲛人,都能使用非比凡人男子的力量。 力道沉稳,却又狠准,将她无从抵抗,只能紧抓着他的手臂,那力道让她几乎要忘了自己还能呼吸。不过可惜了,终究没到其中,只是死死撞在宫口上,使夭容疼痛,又有种奇异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双目依旧被沉岸遮住,眉毛在那手掌下动来动去,搔痒着他的掌心,细细扫过每个掌痕。尽管她刚刚被用的惊叫、呻吟出声,他也没放下那手。 什么也看不到,令夭容有种不安感,本来就在重水之下,看见时都有些害怕,看不见则尤盛害怕。刚开始被遮眼倒没什么奇怪的感觉,现在越遮越久,四周一静一动清晰可感,可什么也看不到,终是不知沉岸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总之...目前可知,他好像想突破那宫口,深入她体内。未知的领域总是激发着人类的探索欲...虽然说他不是人类就是了。 经过多次的往后、前进,鱼尾不知摆动了多久,夭容更不知漏了多少淫液在水中,叫了多少次,也算终究突破那困难,到达内里,与她有着最密切,负距离的幽渊。 夭容的腰好像她的名字一样,腰(夭)融(容)化掉了,没那沉岸的手,她一定会掉到水底,融在这水之中。 说着也怪,谁家取名叫夭?不如叫芺。夭是希望孩子夭折吗?不知道。 看不见的夭容被破开了第二个洞,在那一瞬,从上到下,震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吟叫,极勾魂,让沉岸进入的下身又胀大了点。 穴内每处都在吸吮他的肉棒,争先恐后想要他在里面用上他的颜料,刻下属于他所有物的痕迹。宫口也早在肉棒不断磨蹭抽插,下降贴他,令他后续进入到其内,想要快点拿到他赐予的一切。 倒也好奇,鲛人能否与人类生子?生出来又算什么?卵生或胎生?那些都不是现在他们所想的,他们现在只是普通地,追随欲望行动的野兽。 “停下!停下!!”忍耐了许久,夭容也是感受到,沉岸到达了一个更深的地方,让她疼、舒服、渴望、害怕,她被遮着眼都没拿下他的手,只会叫停,可小穴还是不断的动,想吸出他什么。 沉岸没回话,还在动,也不知是她感觉错误还是怎么了,她说完停下之时,里面只用力,没减轻。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个任沉岸宰割的物品,有种想到最初被那野鲛人对待一样的感觉,水中啪啪声不停,现在还加上一个女子逐渐微弱的呼喊声,变成娇嗔。 水中起了许多气泡,好似梦幻仙境,有银白鱼尾照亮,美不胜收,但夭容还是看不到。 在她眼神涣散,头发乱飘,手没力抓着沉岸手臂时。也未曾知晓沉岸怎么有那么多体力,他大力一撞,撞到底,开始深入浅出,在里面不断重复撞那壁。 两人因动作在水中不停抖动,身边的水波荡漾万分之大,也在某次进入,他抵在最深处,射进其内,不停。 还是想走 现在,沉岸鱼尾在水里,半身坐于水池边,夭容则躺在他鱼尾上,头发被沉岸用毛巾擦拭着。她似乎很累,侧躺不动,双眼闭着,就这么任意沉岸擦她的头发。 发丝湿重,在水里泡了这么久,怎么擦都难以擦干。他不在意,从发根至发尾,一遍遍擦拭,一下又一下,似乎能抚平心中的焦躁,柔顺所有。 如果是过往,夭容或许会笑着道:“谢啦,沉岸”感谢他替她擦干头发,可现在...他们相顾无言。 夭容本是双闭的眼,微微睁开看那鱼尾,沉岸已不是沉岸,内心涌出许多想法,愤怒?喜爱?排斥?想法太多,已不知是什么。 平静下来一想,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仔细思考,那时自己的想法,会不会也是因为他才这样的?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整个世界只有毛巾擦拭头发的声响。 直到后面,夭容忍不了了,终于开口:“沉岸...”她语气是弱的,刚刚在水下实在太累了,现在都难以发声了。 “嗯?”声音柔和,跟过往似乎没什么不同的,但又隐隐地和过往有许多相异处。 “你...何时放我?”她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前几日一直不敢说,想着得过且过,可一直一来,她看沉岸,完全没有想把她放离这里,也渐渐有点...担忧。而刚刚发生的事,将她拉回现实,她还想回去,她还想看其他的鲛人,还有...很多很多。 他动作不停,语气同样温柔:”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什么都有了不是吗?”仔细发觉,似乎手上的力道大了些许。 “可是...村里的村民发现我不见不会紧张吗?”她越说越没调,连自己也不认同这种理由了。“我已经处理好一切了,他们不会紧张的。”沉岸还是一样,温柔的语气说出的话...深思有点恐怖。 “就算那样...我也想出去啊”一说完这句话,沉岸手上的动作停止,毛巾依旧拿着,可头发早已从上面落下。 他沉默,好像在思考,想些什么。 沉岸开口:“你知道吗...”声音轻轻地,明明离她有点距离,夭容却感觉,那声音就在她耳畔。 “这些日子,你吃我给的东西,住在我所准备的,甚至刚才还和我...”后面的话不用细说,点到为止,夭容脸颊却热了起来。 “我以为...你终于接受了我,果然...我比不上那个野鲛人吗?”他整个话语是卑微,夭容看不到沉岸的表情,却能感觉他此刻的悲伤。 夭容慌张起来:“不是...不是那个鲛人,我只是想出去”确实也并没有太多那鲛人的关系,或许有一点点想要再见,可更主要还是她想出去。 “可这里...明明什么我都给你了,为什么你还要出去?外面有什么好的吗?如果你又被别的鲛人...那样对待怎么办?”沉岸语气全然还是不信,他似乎只觉得,夭容就是为了那野鲛人离开他的。 夭容无言,确实自己只是在海边走走就能发生这种事,实在...好像不能说什么了。 可她终究想要离开,她好像好久好久,没看到外面了。被关着时间宛若静止不动,分不清昼夜也不知道时间,时不时问沉岸,也才知,不过才过了几日而已,她却感觉过了几周了。 她不知要如何开口了,洞穴内充满安静。最后,沉岸擦干头发,叹了口气:“你累了,先休息吧。” 沉岸变回人腿,在旁边整理洞穴内的物品,而夭容,静静地坐着,看着沉岸。她睡不着,她才刚起床不久。 他们两人,无言相对。 日子又过了许多天,他们似乎还是这般,不知道说什么。 不远处,依旧还是过往夭容常去的海岸旁。 那名鲛人,渐渐发现,少女真的不见了,找不到她。他打算...上岸看看。 可是鲛人又没有人腿...怎么上岸? 他靠近沙岸,在一块石头后面,拿起一个瓶子。瓶子内装着紫色的液体,他一口喝下,味道...很糟糕,使他忍不住干呕。可他不能吐出来,吐出来就没机会了,现在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喉咙似乎被灼伤般疼痛,舌头却尝着恶心至极,那好像吃起来有种...死鱼味,恶心与疼痛在喉中搅拌,他还是没吐出来了。 他不能喝水,也不能喝水,如果药效被减弱,就没法有人腿了,只能任由那恶心的味道,在他体内。 这东西他研究了很久,数十年?还是百年?他忘记了,他到处寻找如何让鲛人长出人腿,至今也才终于研究出这瓶,或许能成功的药物。 他看着鱼尾,一直看,看了很久都没什么动静原本充满光亮的眼眸,渐渐黯淡。大概...失败了,和以往一样吧... 当他要游离,放弃一切时,身下忽地一痛,成型了,鱼尾...要变成人腿了。很痛,痛到极致,跟那恶心感一样难受,他忍耐,人腿终于出来,发色...也跟着变为,正常人的黑色。 上岸。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穿上,快速简单的练习走路,就直直往村里走。 他不能慢,药性有限,得快点,他得去问,那少女到底...去哪了? 是感冒了?生病了?还是...她放弃了。 最后的想法他想都不敢想,如果她放弃了,那自己要怎么办...他又不能上岸,未来...要如何。 终于,走到村里,他随意寻找了一名,偶尔能见到靠近那少女的人,询问。 “请问...夭容在哪里?”语调自然,平静谦虚。 那人看着他,在那人的眼里,面前...一名身材高挑,长相俊美清秀的人,正在和他对话。简直是...大帅哥啊! 村民认为,或许是夭容的...朋友?回答那问题:”夭容阿...沉岸说她最近在跟他一起,也不知道两人去哪了...真怪啊,说来帅哥啊,你有没有对象,我家那女孩儿啊...”话没说完,鲛人就打断他了。 “谢谢,那我先走了”完全没有想听完他的话,就离开了。 村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默默说了句:“真是个...怪人,那夭容怎么会认识这么奇怪的人啊”明明那个有礼貌,却又有礼貌的打断他的话语。 鲛人听得到,可他不在意,现在只在想...夭容到底...去哪里了。 他表情阴暗,完全没有刚刚彬彬有礼的样子,越走越快,越来越急,他知道,药效要结束了。 我又不是你养的狗! 吵架这种事,就是这么自然的发生了,甚至不知道算不算吵架。 一个人生气的不理对方,一个人还是依旧温柔。 夭容气沉岸将自己关在此处,不给她出去,虽说要吃的有吃的;要玩的有玩的,过的也是逍遥。可就是很生气!自顾自地说着为她好;自顾自地做许多事,可笑。 她从未说她需要这些。 她不用这些,也能过得好。像每日寻找鲛人的生活,重复但对她来说也是好玩的,偶时能看见海边有新奇的贝壳,或者找到什么物品等,都比被困住好玩。 那是她的自由。 什么都有的日子,刚开始必然快乐,可过久了却只剩下无趣、厌烦。 这次的吵架,就是她单方面对沉岸的控诉,她要出去,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外面的太阳了,也没再看过那片海了。 夭容试图用冷漠来让沉岸放走自己,什么都不再与沉岸说,自己做自己的事,就算被他问要吃什么也不理会。做自己的事,把自己关在角落,看书、睡觉、坐着、发呆,甚至望着那水池,也比面对他的温柔来得轻松。就算这么做了,沉岸还是每日对她说话、问她要吃什么。 沉岸的温柔让夭容所做的一切就像...打在棉花上,对他不痛不痒,只是虚弱的反抗。她愤怒自己无力,只能用这种方式反抗,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反抗。 不吃不喝?那种方式纯粹只会饿死自己,如果要逃,也得有力气,她不笨,没必要让自己受苦。 打沉岸?她没有武力,又不会游泳,就算能打赢沉岸,又该如何离开?跳水自尽?况且...能打赢的话,她还是不会打他的。 沉岸对夭容来说,是自己重要的人,宛若亲生哥哥的家人,对她做了许多事,她无法...去对他动粗。她不恨沉岸,只是不能接受被这么爱着。 日子就这般度过,过的很久很久,久到夭容怀疑...这一辈子说不定只能在这洞穴内,活到死了。 唯一不同也只有,这段时间的冷漠,让沉岸没碰她了。这碰不是身体的触碰是...其他的碰。 她想得很多计划,没一个能用,问题都是在水池,她离不开。若能回到过去,她铁定学习怎么游泳了,至少给自己一点机会。 一切无法重来,她和沉岸的裂痕也无法重补了,先前兄妹的关系,也变样了。 某日夭容又在蹲看水池,沉岸则是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她看着看着就想到海边了,海边的水面不像这样,阴沉压抑。海面是波光粼粼的,光照下来会被水折射,有时候折射到眼睛,亮的人睁不开眼。 「大海无边,孕育许多的生命」这是夭容从小经常听到的话,村里的长辈都这么说,她也对大海有诸多好奇,想探究大海。但现在只能看这小小的池水。 越回忆越愤怒,为什么沉岸就这么关自己!她有什么资格管她自己! 夭容站起身,看着池面大骂:“沉岸!!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关我!快放我出去!!!”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又不是你养的狗!” “你给的那些东西我一点都不稀罕!你以为我很感激吗?我根本不需要!我也不用你!我自己就能活的好好的!” 她骂了很久,把脑子里所有的愤怒都甩出去,直到最后累了,整个人跌坐在地,缓缓地说了句:“我是真的很想离开这里……哪怕是死掉,我都比现在快乐...” 说完话,死水般的湖面,起了阴影,仿佛有什么要上来了。夭容有点害怕,缓缓后退,结果就是...里面是沉岸。 夭容脸上登时,发白...。说坏话的场面被撞到,实在称不上光荣,刚骂的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害怕,沉岸会不会生气?他生气会对自己做什么? 闭眼,夭容不想看,闭眼就好,想也不想。 又是过了很久,她睁眼只见到...沉岸没什么的样子,脸色还是一般的温和。看上去是没听到她所说的,夭容也不知道他是真没听到还是假没听到,至少现在没什么事就好了。 嗯,没事就好。 变回人形的沉岸走进她,伸出手轻轻复上她的头:“夭容,再过几日,我们就成亲吧。” 她呆住了,全身僵硬,脑海中只有那句话:「夭容,再过几日,我们就成亲吧?」他说什么?成亲?和他? “就...就算我刚刚说你那些,你你你也没必要这样报复我吧!?”她话也无法说清,结结巴巴的,整个人半倒在地,只觉这是沉岸的报复。 可那是报复吗?...沉岸不认为。 他说话就如同说今晚吃什么一样,没什么起伏,也没有骗人的意味:“我没有骗你,再过几日就成亲吧,夭容”紧接着,他的脸逐渐靠近,在她头顶的那只手,滑到她脑后,要吻上去。 夭容下意识想往后,她脑后的那只手,箝制住她,尽管没用多少力。她知道自己该跑,却没法跑,脑内风暴般的思考,要怎么办? 眼瞅着沉岸已经靠近,她...跟他吻在一起,没有反抗,没有咬他,两人唇舌交缠。 她放弃了?接受这一切?几日的反抗就这样结束了?不知。她就像普通的女子,一个成亲的言论,就结束一生吗? 或许吧...女子一生不就是为了找人嫁了。 他们闭眼交缠,沉岸知道,她不对劲。不过又如何,她只能在这里了,也没地方可以给她去了,他不在意,至少现在,他爱的她,愿意陪自己。 只要她不离开这里,一切都能变的,她终究会喜欢他的。 他愿意为她献上所有,只要她要,他什么都能做。 吻闭,两人四目相对,她轻微喘气,不太擅长接吻,她刚才完全闭着气,一点也无法呼吸。这次也是无言相对,什么都没有说。 夭容的手抚上他的衣襟,才刚穿上的衣服,在她颤抖的手下,被揭下。浑身颤抖,她是小白兔,害怕着面前的大灰狼。 衣物褪在地,他上身寸丝不挂,能看见身上那咬痕,结痂已退,只剩下疤痕。她静静地看那处,手指滑过,能感觉到凸起。 “会痛吗?”她问,柔声细语,如关心夫君的娘子。好笑的是,那伤是她咬的,又还是她关心他。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套弄h) “你留下的痕迹,对我来说都是重要的。”沉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留下这句话。 这么说便是...会痛了。 指尖还触碰那处,已不知是否该放下了。微微摸索,便能感受到他的颤抖,丝毫没有忍耐的抖动。她看了许久,思考该如何消除那伤口,无论怎么想,也终究无法消除。 低头,夭容轻轻吻上,也不知是为何,也许是想减轻那疼痛吧? 原本摸索伤口的手指逐步下移,顺着他身上的轮廓,仔细描绘,胸膛...腰肢...更下去,每一次的下滑都令沉岸微颤,不是疼痛,是舒服。指尖靠近他的下身,沉岸没有阻止,任凭夭容的动作。 他腰间束带系得极好,夭容用手指去勾,也没勾动。她不断尝试,那束带依旧完好如初,在这气氛下,多了种考验般,像是在给她时间,如果解开了这,那一切便无法悔改了。 沉岸静静地看着,不推开,也没做什么。 寻找束带的连接点,这次她不止用一只手,很快,那再怎么结实的结,一下就解开了。腰带落下,身下随之脱离,又在某处顿住,在等待,她亲手剥落。 动作轻柔,双手拉起那界线,很快解开,一切的封锁。烛光摇曳,影子随之飘动,像是在水中一样。而那处,不需任何前戏,就矗立着。 她不敢看他,只看他的身下,在琢磨要如何继续。却不知,沉岸的脸色早已...红透了。 伸手过去,握住欲根,没怎么控制力道,听得上方传来闷哼,慌忙地松手,这才知,不能用力。再度触摸,这次控制住了力道,用手包围。 她想,幸好自己的手不小啊...能感触到,青筋的跳动,每条筋络都在输血过来。上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沉岸看着夭容,他渴望更多,想自己主动,又想看他怎么做。 开始动作,握着欲根,摸索尖端,划了圈,跟他用自己乳尖一样,划着圈圈。有液体缓缓从尖端慢慢流出,那不是从内爆发的热流,不过是些欲露,染湿指尖。 取下一点,捻在指尖,轻嗅,无味清新。这动作夭容自己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在沉岸眼里截然不同,这一切是她主动的,不是他强迫的。是故,夭容再次摸上欲根时,比刚才的胀大,也流出更多的欲露了。 不熟悉一切的动作,一味在顶端划圈,到处细摸,感受筋络跳动,徒撩拨而不成火。她也能发觉到,变得更坚挺,只停留在硬,剩下的又不知如何了。 “这样...对吗?”夭容试探性的询问,她真的不知道了,要如何做。 沉岸不是个善良的人...应该说鲛人,他不回答,也不教导,注视她,看她动作,让她自己学习。从另一个角度说,不是他不想教,而是他舍不得教。一旦动作,就等同打断这段主动,一旦动手,便收回她此刻的渴望,一切又变往常。而他,想看她,自己渴望到底。 没得到回答,夭容不得不自行摸索,回忆过去曾听过的、看过的,她试着用手包裹住,一只手深感不足,又加上另一只,两手套弄。 鼓胀的物体在手中,欲露不断涌出,润滑她的双手,愈发顺畅,直到后续,已掌握诀窍。 不断的动作下,她看,只是看着,身下也开始...流出液体,想要有什么进去。是她变得淫荡吗?不,夭容觉得一定是刚才与他相吻导致的。不受控,饥渴难耐,自行夹紧双腿,这悉数被沉岸看见。 喘气声此起彼伏,热气交缠。奇怪了?这可是在海底的洞穴,正常来讲是凉爽的,谁知现在好比旱地之沙,炽热...还是炽热。浑身只穿薄薄一件衣裳的夭容,都想解下了。 持续动作,汗从她的额间滑落,一只手伸来,抬头,望向那人...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眼底涟漪闪动,藏着无尽情意,额上贴着发,面容红润,似刚出水的荷花,美丽...不妖,超脱世俗。果真鲛人天生丽质,貌若天仙,像女又像男。 样貌浑然天成,没有一丝外来侵扰,虽然那句词是形容文采,可夭容总觉得,形容样貌...也是那般,睹目难忘。 沉岸呼吸同样是热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身上,肤白透亮,仅有伤口处,给那洁白染上一抹不同。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额上,轻轻拭去那汗滴,也只是拭去。到底也是因为,在她拭去汗滴不久后,夭容便又低下了头。她才看不久,脸颊就开始发烫,只想继续刚才自己的事。 可当人越不想去想什么,脑子便越会开始想那件事。 看那欲根,就想到她以往,即是这物进入,留下浊液。想到那些时候,沉岸压着她喘息的身影;想到她被翻转、撑开、接纳那个他;想到自己湿透的身体下,是被他用的一次又一次地泄出。这些回忆被她压在最深处,如今却又慢慢浮上来。她甚至不知道,那时是夜还是晨。 身下又是搔痒感,用腿摩擦,妄想缓解,也只是徒劳。 难受的也不止她一个,他也是。喘息着,期待她下一步动作,想交合在一起,想立马自己动作,可还是舍不得,舍不得终于主动的她,在此停止。 明明身为鲛人的野性,在教唆他动起来,然而当了这么久的人、装了这么久的人...他心里的欲望,叫他还想看,想看那从小到大,他喜欢的她,主动地,对他。 沉岸那么聪明的人,明明也知道一切异常,可是...他不想深思,反正怎么说,她离不开这个洞穴的,一定的。 夭容感触到,有什么快要涌出,他的喘息频率更快,她也知道了,是时候了,他和她,都不用忍耐了。 回归最原始的--野性。 她空出一只手,解开自身下方的遮挡。上身依旧完好,看起来没变化,腿间倒是泛滥成灾,分明仅仅替他动作,自己就这样。那...进去会如何? 水在烛光照耀下,幽暗又美,万物在这洞穴中,都带上了情欲,迷人万分,但那最迷人之物,属实是...面前的他。 眼中都是水,反射许多光,有珍珠欲落,又没落。 任谁看了...也只会感叹一声:美。无法用其他言语形容,美便是美。 那沉岸则是,美中之美。 沉岸...沉岸...要沉在这岸上了。 一直失败啊啊啊(h) 他右侧肩上有伤,夭容只好用一只手,扶于左侧的肩上。 缓慢靠近,她的身已在他上,跪于上方,单手握住他的物,动作生疏,努力尝试。过度的紧张以至于她只能用口呼吸,嘴巴张开一丁点,尽力吸取这空间内的氧气。 沉岸双手撑在地,看似是被强迫的,身下欲望却极其高涨。 凌乱的四周,昏暗环境,一切都在说,他们正在做什么。手握住欲根,双腿跪于他之上,下身对准,进去... 失败。 过于湿润,倒置从旁滑出,还因刚才的动作,跌了一下,沉岸急忙扶住她的腰,以防跌下。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致使夭容惊吓,本来昏沉沉的脑子,什么都清醒起来。 他没说话,可她不免撇开头,不敢看他。自己坐上去,想要装成什么都会,没想到闹了个笑话,不仅没进去,还差点跌倒。 心跳加快,宛若在上课打瞌睡的学生,突然被老师点到名一般,困意顿然消失,世界一下清明。 刚才做的多自然,现在就有多困难。夭容头不去看他,只看着他的肩,再度握住那欲望。有些焦急,想立刻进去,弄巧成拙,滑出第二次。 烦躁羞赧涌上心头,保持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随意对准,不顾死活的坐下去。 却成功了。 一股充实感猛然袭来,预料之外,紧闭双目、蹙眉,用力过猛造成的酥麻感瞬间涌上,难受的想起身。沉岸那也不好受,里面的紧致是完全没有预备,多日没碰的穴内紧紧将他包围,一动一动的内里将他吞食。 他的手轻轻搭在夭容的腰上,她身着他给的衣物,上身衣冠楚楚,下身空无一物,上身的衣物正好遮挡下身,看上去是拾掇有方,而他却一丝不挂地在她下方。 夭容眼还未睁,右手往后想找支撑,没摸到沉岸的双腿,只摸到又滑又硬之物,疑惑,睁眼往后看,愣了一下...是鱼尾。 也不知何时变得,明明刚才都是人腿,怎么一下就改变了? 夭容看向沉岸,见他双颊绯红,手遮脸地样子,不禁问出口:“这是...怎么回事?”她虽然知道沉岸是鲛人,但不知为何忽地变回了鱼尾,难不成是受伤的关系? 沉岸听到她的问题,缓慢放下手,视线瞥在旁:“这...”吞吞吐吐,脸色更加红透,夭容则用担忧的眼眸看他,连身下之感都变得无足轻重。 他说话迟疑了许久,夭容忍不住想询问时,沉岸深吸口气,快速却清楚说:“鲛人...情绪兴奋便会如此” 周遭寂静无声,沉岸头低的更低,不敢看她的表情。一声轻笑打破沉默,他眼睛往上望,夭容的手没放在他肩上,她笑得灿烂,浑然天成的微笑,很久没出现在她脸上了。 笑完夭容也没说什么,手放在沉岸腹部,支撑自己身躯,渐渐动起身。不论是人腿还是鱼尾,都是沉岸。她不觉得有哪里不同,面前的人,永远是他。 没多做准备的穴内,有水,不多。不管怎么动都很紧致,像是死也不想放他离开,纠缠在一起,又进退两难。夭容慢慢移动,缓慢抽离,力道都在手上,压着他的腹部。 腹肌,看起来多么结实,实则不出力时都为软的。不过现在沉岸为硬的,要接受夭容手放在上的支持,还有欲望,腹肌紧绷着。全身极细微颤抖,也幸好现在夭容在动,才没发觉。 夭容的动作慢条斯理、谨小慎微,过于仔细的行为,对她来说不会太刺激,缓缓的很舒适,要动哪自己选择,不会被用力地对待。次次抽插之下,感觉堆迭而上,濒临极点,在某次深入后,迎来高潮。 高潮后的穴内,吸吐沉岸的欲望,手捉住她的腰身,转被动为主动。 沉岸无法忍耐,她的一切小心,只是蜗行牛步,让他徒步行走在火堆上,全身炽热难耐,每当有那么些微渴望,她就走了。 方今之时,里面的吞吐卖力,沉岸无可再忍,无须再忍,将她扣向自己,两者本只小小联系,他一用力,深入在一起。 “等...等一下”夭容瞪大双眼,看向沉岸。他无法忍耐,听不进去任何言语,在夭容想起身抽离,又再度拉下,贴合紧密无缝。 忍耐许久的力气用在此事上,没有放一点水,给夭容带来不小的刺激,嘴里只能吐出呻吟声,想反抗力气也不够。 沉岸直起身子,靠近她耳旁:“过几日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了,我...忍不住了,夭容”他的脑海此时都是刚才夭容的样貌,在他身上摆动,胸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用嘴呼吸时不小心泄漏出的娇喘声,无法控制的在耳边缭绕,每个动作都是诱惑。 即便夭容没有刻意,可她做的一切就是诱惑沉岸。 下身上挺,尾鳍拍打地面,发出阵阵声响,仍旧比不过他们。他力道足够,下身也极力摆动,身为鲛人的天生优势在每一刻都表现的淋漓尽致,拿捏力道,深深挺入花心。 夭容的手推搡他的胸,想离开,身后却有手紧紧抱住他,手与腰合作出色,累都不喊一句,就让坐他身上的人瘫软如水。 缺点就只有,现在不是在水里,他没法更好的使力,但想要让夭容瘫软,不管陆地还是水里,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毕竟...一个女子,能比的上成年男性的力道吗?还是控制极久的变态。变态到找个地方,囚禁住喜欢的一切,不将她放开。 脸埋在她的颈窝,没有下口,闻闻便罢了,他可没有办法,让喜爱之物留下一丝伤口,他要她好好的,像宝石被捧在手上。 何况不久后就要结婚了,妻子身上有伤,实在不好,他们要维持最完美的一面,在一起。 想的越多更用力,庆幸她的下身经由刚刚的泄身,再怎么用力也不怕太干燥让她受伤,柔嫩异常又吸得很紧,他来来回回的进出,每每挺入深处,还得待几下后,才离开,快速捅入,深怕离开那一般。 “嗯...啊啊...沉岸”她妄想用话语让他轻点,但每句话都加上魅惑的感觉,轻扫他心口,力道反而用的更足了。 谎言或许比现实好(h) 他激烈地与她云雨,恍若世界只剩他们二人。 夭容被沉岸紧紧拥住,靠在他的肩上,看着那水池,水面平静、安稳。汗珠从额角滑落,气息浓烈,一时间难以分清,谁才是不理智的那人。 “再...一下就好了。”沉岸安抚她,音色克制且沙哑,身体与她紧缩。夭容逐渐习惯,反抗声渐弱,像是知道了就算反抗,也未必有用。 那再一下,也不知道多少下了。 双手握住她的臀部,上下套弄,起起伏伏,宛若坐在翘翘板,来回晃动,不断失去重心,撞进他怀里。身姿被举起,再次滑落,结实地回到原点。 耳边响起细碎的念叨,一直在说:“我爱你...我爱你...”反复数次,是说给她听的吗?还是他认为的她呢? 眼神涣散,那平静的水面,在她眼里也逐渐起了波浪,晃晃悠悠,分不清是谁在晃荡了。 过了许久,看向水面,依旧还在波动,怀疑是自己眼花了,闭眼片刻,还在波动。夭容不动声色地看,波纹不停,是风吗?洞穴内又何处有风?或者是其他的鲛人? 波动逐渐变大,好似有什么要从中涌出,夭容渐感紧张,双腿不由自主夹紧,沉岸轻声闷哼,不晓得她是如何,以为是报复自己,动作变得更大。 夭容不知为何沉岸力道为何变大,只能死死抓住他的背,防止自己从这翘翘板上跌下,他的背后因此被抓的出痕,却一声不吭。那鱼尾的鳞片,时不时蹭到她身上,坚硬无比,身后泛起红痕,难受。 一阵一阵波纹从中心散开,中央好像有黑影?她看不清,眯起眼,想观察。屏气凝神的看,能看出些什么,好像看到什么...耳边一酥,是他的唇粘贴,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只觉浑身发软。 说什么不重要,这不过是沉岸小小的报复,他感觉到她心神飘走,便故意拉她回来。 刚才的专心,不过是风里的叶,好不容易长起来,一到时间,全都落下。谁知道,再长出来,又待何时。 她一边喘气一边看,那中央黑影显露,总感觉下一瞬,会有什么人影出现,浑身紧张,身心想绷紧,又无法。想提醒沉岸那处有异,口中吐出的字只剩嗯啊...,连一句完整的词语也说不出来。 内心更为慌忙,左右晃动,想赶快挣脱,如果是什么其他鲛人那可不得了了,万一被看见...她这模样、这声音,她的下辈子可完蛋了啊啊啊!! 完全嫁不出去阿!!!...欸不对,现在这副德性,好像也不太能嫁出去就是了。 夭容剧烈挣脱,在害怕担忧至极的心态下,力气突增,成功推开沉岸。沉岸一愣,被她推开身子,还未反应,两人便在此刻互看。 夭容也没多做停留,即刻要起身而走,起身,连接处都还没分开,站还没站稳,一个力气让她往后跌去,眼前是洞穴的顶,失重感短暂一瞬。 躺在地面,头不痛,有沉岸的手支撑,现在算是...被沉岸压住了。他看她,她看他,他眼里带火,她眼里惊恐。 “你想去哪里呢?”不温不火,再怎么温柔的人也是有点生气的,她分心这么久,还想离开?欲火都是她挑起的,怎么着也得自己灭了再走。 沉岸靠近她,掌心撑着地面,整个人如高山压下来,呼吸灼热地洒在她脸上,身旁被他的长发包围,黑影沉沉,还能听见,那鳞片碰到地板的声响。 「啪、啪、啪」的鱼尾,是死亡的倒数,要宣判她的罪名,行使他的权力。“我...水面中...中央有东西...”断续的言论,暴露无疑的害怕,她手指水面。 沉岸看向她指的方向,水面只是飘着...一条布,细长细长的,像是哪里脱落的衣物。夭容也没想到,她担心的一切...只是布?尴尬至极...仔细一想,这种地方能有什么人... “我以为...那里有人阿...哈哈”夭容尴尬的说话,想赶快跳脱这样的场景。 沉岸的目光还没从那布条移开,停留许久,像在思考什么,抬手一挥,空中起了个半圆形弧线水流,那布条借由那水流,飘至他手中。 夭容愣了一会儿,他刚刚...是操控了水?鲛人还能控水...太扯了... 沉岸轻而易举将她上身抬起,用布条将她身后的手,绑在一起。他审视自己所完成的艺术品,虽说没解开她上身衣物,但这样...也不错。 “嗯...真好看”语调淡淡地,尾音微微一扬,现在情景反转,换成夭容落入...虎口。 她不会害怕...那布条是绑了她,松松垮垮,一挣就能开,是害怕她挣扎会留下红痕吗?没想到现在沉岸还是这样温柔,好像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脚被沉岸的鱼尾轻轻压住,刚才的连接处也没分离,正好继续动作。双手支撑在她身旁两侧,整个力道向前一冲,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往后退,撞击深处,直接开始。 他不再吝啬力道,腰部发力,手抚摩刚才鳞片蹭她的位置,指尖轻揉,替她缓解疼痛的同时,又给她一波新的快感。 “呜啊...沉岸...”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一滴泪痕,破碎之美,他的唇舌清扫:“别哭。”不是命令,是微小的安抚,没用,怎么可能有用。 沉岸能找到她的渴望,深入了解她的一切,她不会游泳又喜欢鲛人;她带着心机靠近又被自己掌控。他们将永远在一起,小孩什么的,都不需要,只要两个人。 他就是她最完美的伴侣,是鲛人,还是最爱她的人。 她喘着气,微微仰头看着他,眼中那点惶恐渐渐被炽热盖过。 “你生气啦?”她声音有些哑,却含着笑。“我分心是错了……那我现在,全心全意只看你,好不好?”少女的调皮,在此刻淋漓尽致,为了求他的原谅。 她故意扭了扭身子,笨拙的诱惑,没有成熟的性感,只剩俏皮可爱。不可争的事实却是,的确受用,沉岸的身心被如此勾动,速度更快。 或许就差那么一点...就会射入了。 这些可能都是谎言,谎言又如何,如果谎言的世界这么美好,那为什么要到现实,活在这充满谎言的洞穴...又如何。 只要和夭容在一起,沉岸...什么都可以的。 掉下去了 一夜风云过后,倒是像前两次一样,被沉岸清理身躯。 夭容软糯糯地瘫在地上,挥了挥手,让沉岸靠近她:“我想吃以前村子那的桃花粥。” “我做给你吃。”沉岸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 “不行...我就想吃村子哪家的!那家好吃。” 沉岸挑眉,语气带着无奈:“你是想我给你做,还是想我去把那人抓过来做?”听起来像句玩笑话,可现在的沉岸,夭容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玩笑。 相顾无言,他看她,她看他。过没多久,叹气声传来:“好,我去帮你买。” 离开前,他看了夭容许久,可能在想什么,摇了摇头,觉得不可能。 “你自己好好在这里。” 扑通,落入水中,鱼尾快速游动,带起阵阵波纹,转瞬,什么也不见了。洞穴回归沉寂,只剩夭容一人。直到波纹消逝,直到烛光暗淡,夭容起身。 看那水池,确定沉岸离开,速度立马加快,完全不见刚才无力的样貌。拿起绳子,一端绑身上,一端绑在石头上,重量要沉。 她要逃。 靠近水池,依旧深不见底。这个计划不是凭空出现,而是思绪已久。 她在想,靠石头的重量让自己沉入水底,再想办法让沉岸离开。那为什么要做?假装同意?只是因为,只有接吻,才能在水底呼吸,她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准备的速度越快。为什么要做?毕竟接吻会引起欲望,做完才能消除,她无法再忍受欲望时逃跑。 这计划,从哪里看都是粗糙的、糟糕的,夭容脑子本就非聪明,这是她想到,最有可能的方法。 跳下去! 视线黑暗,什么也没有,靠着旁边的岩石,努力攀爬,控制下降的速度。越往下,越危险,什么也没有。 深处。 全黑的水底,不知道有多沉,更不知她能呼吸多久。 夭容死死抓着岩壁,下去,攀爬,石头的重量得以让她不浮起。睁眼没有任何用途,干脆闭眼,黑暗包裹住,感知增加。水压过大,胸口发闷,耳膜炸裂,她觉得自己会死在这。 下去多久?她浑身已经没有感知,水底的冰凉渗透全身,时不时的落空,早已令人疲惫。 她还在爬,内心只靠着那一点点的「自由」之努力。 一直生活在洞穴,就算不死,内心也会难受到死。一点光也没有的生活,憋闷。说实在,鲛人的吻倒让她支持这么久,还没死掉。 她吐一口气,水里产生了泡泡,往上飘。与她所去的方向,截然相反。 未知的鲛人,在水里游荡,他困扰,那人去了哪? 身为鲛人,不能一直维持人形。他的药水已全用完,努力找了许久,一点线索也没有。 没有办法,无能寻找,总像多年前,那次一样... 沉岸位在店铺旁,等待老板做那桃花粥, 一切他也都知道,夭容像是要做什么坏事,否则才不会这般讨好自己。 那又如何...又如何... 人是离不开那水池的。 粥还没好,桃花香气在小铺里缓缓飘散。 他在想,成亲时,他要给她最好的一切,完美的婚礼。 锣鼓喧天,吉时到,新娘来。 走下花轿,红盖头遮住脸,看不清她的表情。裙摆曳地,金丝绣于裙,上头绣的是锦鲤,不为凤,被光反射的熠熠生辉。 他也身着红衣,披红在身,乌纱帽,样貌清秀俊逸,眼神却沉静得仿若深海。 锦鲤跃龙门,万鱼朝贺。桃花落下,撒在路上,她一步一步走向他。 万籁俱寂,眼中只剩一人,也只有一人。 年少时欣喜之人,如今能成亲,是蓄谋已久的事。 嘴角不经意勾起,连沉岸自己也不知道。明明能否有这种仪式,都不确定。 卖桃花粥的老板看着他这副模样,笑了笑:“小伙子,看你这样子,是要买给妻子的吧?” 沉岸微微一愣,不说话,轻笑点头。 “真好啊...倒让我回想起跟妻子那时阿。”老板慢慢搅匀锅里的粥,感慨过往,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粥终于好,他笑着走离那,白天蓝云,未来是光明的。 水底,她难受至极。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脑海只有这词,向下爬着。 这地方真的有底?真的能离开吗?还是说其实离开的位置在中央,这只是个深海峡谷? 她好累,手上热腾腾的,好像是抓岩石用出血来了,没力了。 「跳下去吧...不想再爬了?」内心唯一的想法,催促她,跳吧、跳吧。 沉岸能不能来,早知道不让他去买桃花粥,找个近点的地方不好吗?他能不能快点回来,她撑不住了。 又一次,脚底踩在岩石,岩石剥落,滑下,她也向后倒了。其实她是能再抓紧岩石的,她选择放弃了。 滑落下去,渐渐地,无人知晓的死去,也挺好的。 黑暗从四面八方而来,往下去,她看不到的地方,手脚鲜血淋漓,在水中变成一条线,细细的,她的生命线。 不挣扎,不抗拒,身体时不时被岩石擦到,好痛。 她觉得自己能死,闭眼很久很久,结果还活着,还有空气。脑子忍不住想,这该死的呼吸到底还要支撑多久? 心里烦躁感上来,气急上头,骂了很多。骂完后,内心确实舒坦不少,迎上来的感觉,又成了绝望。 沉岸,何时才要回来。 会发现吧?会找吧? 还是他也不要我了。 人生的回马灯走过,想到小时候吃桃花粥的时候。桃花的香气扑鼻,粥入口极化,一碗再一碗,吃呀吃呀。脸被轻轻一擦,转头,是沉岸擦的。他背光站着,看起来却不黑,光照的他好漂亮,像神仙。 她小小一只坐在石凳上,两只脚晃啊晃的,嘴角沾了米粒。 「别吃太快?」沉岸将她的碗重新端稳,声音又淡又柔。 能听见父母说什么:“沉岸怎么这么温柔阿,以后是不是要娶我家夭容为妻呢?” 听得那句话,他脸蛋红红的, 笑着说怎么可能,我配不上,各种寒暄的话语。 她没在听,她只专注那碗粥,说起来,那时沉岸就喜欢他了吧? 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掩藏的,喜欢。大木头的她,什么都没在注意。也是理所当然的,死在这。 撞到石头,晕过去。更黑了。 果然,做事情还要有点,准备吧... 她又能准备什么呢? 恍恍惚惚中,好像看到那天的鲛人,有着蓝色的长发,真美。 又来一只鲛人! 刺...眼睛好刺...。 睁眼,眼前是大颗的太阳悬挂在高空。夭容伸手阻挡阳光,太刺眼了。一只手摸了摸身旁,是沙子,她怎么躺在沙子上? 呆愣片刻,手撑地起身,一动,头剧痛起来。 “疼...嘶...”夭容摸了摸头,后脑鼓起一块,看来是撞到什么过。她没有印象。 坐起来,眼前是大海,海水的味道铺面而来,浪拍在沙上,沙沙作响。夭容望那海洋,思索片刻。 自己这是——逃出来了?站起身,不顾身上的疼痛,左右看,沙滩...不是家那边的。这里是哪?头痛的要命,她又坐下,打算厘清思绪。 那时正逃跑,她决定放弃跳下去,然后啊,然后就没意识了。难不成...她是被冲刷过来的?不不不这也太扯了吧?但除此之外,要如何解释现在的情况? 咕噜咕噜,肚子叫。 夭容放弃思考,打算先找食物吃。这里空空的,像一座孤岛,没有人生活的气息,格外奇怪。再度起身,正要往里面走,寻找食物时,她看见沙滩上鱼,还不只一只!!!四只!!排排躺!什么鬼?谁家鱼会乖乖躺在沙滩上? 夭容困惑,是有人吗?看那四条鱼,她走过去,打算先吃了,如果真是别人的,回头再补偿就好。 走进,抱着那四条鱼回来,随便找了树枝,简单生个火,烤鱼吃。 咬下去,这鱼简直...味如仙馐,新鲜的口感,感觉自己吃的不是鱼,是什么神仙的食物。吃完四条,齿颊留香,肚子虽然饱了,可嘴却还想再多吃点。等遇到钓这鱼的主人,一定要请教怎么钓的! 吃饱后,现实又在面前摆着,她现在怎么办?自己本来只是个想了解鲛人怎么交配的,结果没想到真遇到鲛人,遇到就算了,自己上手碰一下,被捉去交配,结束后回家,又被沉岸看到,青梅竹马、邻家哥哥变成鲛人,还被囚禁什么的... 夭容手撑头,大叹一口气,感叹世事无常、万事难料啊~ 有一说一,经过这几次就能对比出,鲛人是比较特别吗?一次就结束,跟曾经看过的话本倒完全不同。不过两个鲛人的都很长,不细比感觉两个差不多,但其实沉岸的比较长,跟沉岸也会...舒服点,节奏有秩,那鲛人的只是纯发泄,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夭容细想些许,好像最后和沉岸交配的那次,倒没有强烈的欲望... “总感觉自己变成什么...与鲛人交配大师。” 自言自语碎碎念许多,背后传来极轻的水花声,像是什么物体从水中探出来的声响。 她以为是鱼的主人来了,回头一望。 雪白的头发、洁白的肌肤、白晃晃...大鱼尾! 四目相对,夭容内心在想,又是一个鲛人!这什么生活啊这! “你...吃饱了吗?”轻柔的声音,仿佛置身于云端,软绵绵的,第一次听见男子的声音,能这么柔软。 说到一半,手上还捧出几条鱼。“如果还没吃饱...我这里还有。”全是活泼乱跳的鱼儿,各个标肥体壮,还有几只从他怀里跳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夭容厘清思绪,问出口的是名字。沉默一会儿,他开口说了什么。“...洛言?”她听到的便是这词,他点了点头示意。准备鱼给她,还问她吃饱没,看样子...。“是你带我来这里的?” “是...”他默默抱住鱼,瞧着像犯错的孩子,唯唯诺诺的回答。也许是夭容太像审问了吧? “你...为什么救我。”不会是话本的情节,要她以身相许,被抓来当伴侣吧? 被问这问题的洛言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把怀里那几条鱼放下,还不忘把跳得太凶的那条按住。 他花了几秒,才开口:“不想...看你死在水底...”洛言的白发被阳光照得熠熠生辉,头发长度到脖子那,不是其他鲛人的及腰长发,看得出来,是有打理过的。 “为什么?”夭容刻意柔和语气,毕竟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洛言沉默了,什么都不说,直低头。 “你...不会想强制让我当你伴侣吧?”她决定说出关键问题。洛言赶忙抬头,挥舞双手:”怎...怎么可能!那绝对没有的,我、我只是看到你快没气了,就……就拉你上来,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看那柔弱的样子,还有那赤裸的上身...啊不是单纯的说词,夭容选择相信洛言,反正他的名字听起来也很像诺言,应该值得信任。 洛言轻轻地将鱼往她那推,想给她吃,夭容拿了过来:“这里是哪?” “一座小岛。” “你能带...”我回去吗?话说到一半,她便停止,回去?回去以前住的地方吗?那不就会再被沉岸抓到,那可不能。 洛言就愣愣地看她,想等她说话。“咳、咳对了,这里有什么地方能住吗?” “那边林子里有个小木屋。”话说到一半顿住,又再开口:“以前有人住过,不过后来就没了。” “你可以去看看。”夭容道了句谢,就转头抱鱼要走去林子。走到一半停下,回头看过去:“你不上岸吗?”洛言像是被问住,反应过来连忙说:“我是鲛人,没有腿...” 她愣住,没腿?那...沉岸是? 洛言看她傻傻站着,突然想起什么,快速游到海底又上来,手上是小盒子。“这个,是药膏。你可以涂在身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才发觉,自己简直...遍体鳞伤啊,脚上手上都有瘀青,这么一看,脑袋后又开始疼。 拿上东西就快马加鞭的去林子内,天也要黑了。 她确实找到小木屋,进去开门,里面超惨啊。整个都是灰尘,看起来旧到不行,鲛人的以前到底是多久以前?啊?太久了吧?这少说也有几百年吧?夭容看到扫把,简单扫个区块,让自己能好好休息。 坐在床上,拿药膏,开始涂抹手臂脚踝膝盖,浑身都是瘀青,一定是掉下去时造成的,超痛...。算了,总归来说一句话,至少没死。 不仅如此,运气也是太强,还能再遇到鲛人。夭容感觉自己上半生寻找的鲛人这时都一鼓作气而来似的,连沉岸都能是鲛人,现在也没有什么意外。就不知道,未来还有没有可能,再遇到第一次所见的那只野鲛人。 这么说来那个洛言长的白白嫩嫩的,跟其他那两人完全不同,说话也比自己温柔,好老实的一个鲛人。 就不知道身下...啊不是。夭容晃晃脑袋,她在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想什么!况且现在也不知道他也没有什么私心。这没晃没什么事,一晃脑后又开始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