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np 强制 校园 骨科)》 1.如果没有推开那扇门 “玉姝。” “能帮我个忙吗?” 温玉姝今天值日,留在班上打扫卫生,距离放学铃打响已经过去了近半个小时,学校里只剩下几个打扫教室的学生。 班长的闯入让她有些意外,一是她以为这个点同班同学都已经离校了,二是她和班长并没有熟到免去姓氏只喊名字,更别谈让她帮忙。 她以为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忙。 蒋慧琳笑着朝温玉姝走来,手上拿着一迭资料,“我今天要和男朋友约会,再不走赶不及了,你能帮我把这个送到学生会会议室吗?这是我们班的学生名单和成绩单。” 说完,蒋慧琳把资料递到温玉姝面前。温玉姝看了眼资料上的字,高二三班学生xx学年度期末成绩单。 蒋慧琳见温玉姝不接,晃了晃手中的资料往她面前塞,边塞边放软语气撒娇道,“拜托啦玉姝,求求你了,好不好?我明天请你吃午饭喝奶茶。” 温玉姝不太会拒绝人,她看着班长真诚地求她,手中不自觉地接过资料。 “学生会开会的地方在哪?” 尽管已经在学校上了一年学,温玉姝对学校却并不熟悉,毕竟除了教室、食堂、厕所和老师办公室,她基本上不去其他地方。 她身体不好,有医院开具的病假条。高一入学到现在,她一次集体活动都没参加,没有上过体育课,一直是在班上自习,就连周一早上的晨会也被批准可以不参加。 蒋慧琳见温玉姝接过资料,像是甩掉了什么包袱,面上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温玉姝只当是蒋慧琳沉溺爱河,想早点和男朋友见面约会。 “就在行政楼七楼,很好找的,记得进去之前敲三下门哦,这是学生会的规矩。” 说完,蒋慧琳朝温玉姝眨了眨眼,转身从前门离开了教室。 温玉姝只在缴学费的时候去过行政楼大厅,还没有去过其他楼层,学生没有教室的电梯卡坐不了电梯,她只能一步步从一楼爬到七楼。 的确如同班长所说,会议室很好找,门上“学生会会议室”几个字相当显眼明目。 温玉姝环顾整个楼层,发现一整层都是学生会的地盘,真夸张,温玉姝感叹一声,这些东西是跟她这种普通学生算是无缘了。 a中是师资力量、升学率顶级的学校,大部分学生出身非富即贵,一半家里从商,一半家里从政,基本上都是不好惹的主。为了彰显自己没有“看不起”平民,甚至是贫民学生,每个班级设立了五个名额给“平民生”,也就是通过自己努力考上来的小镇做题家。 温玉姝就是其中之一,班长蒋慧琳也是平民生。 学校的学生会里,没有平民学生,都是家里有背景的人。 说实话,温玉姝不想跟这些人多接触,她不喜欢这些人。 “咚咚咚”三声敲响,房间内的声音似乎静了一瞬,过了两秒,门从里面拉开一条小缝,一个男生露出半个头看向门外的温玉姝。 温玉姝见门内的人眼神不善,上下打量着她,好似她闯入了别人的领地。 温玉姝解释道,“你好,请问是学生会的同学吗?我是蒋慧琳的同学,我来帮她送我们班的名单以及成绩单。” “蒋慧琳喊你来的,门敲三下,是吗?” “嗯,是的。” 温玉姝在不自觉中落入陷阱。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刚才半个身子躲在后面的男生一只手拽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的门被“嘭”的一声关上,她手上的资料洒落一地。 “你干什么?!”温玉姝毫无征兆地被男生拽进会议室,差点踉跄一下跌到地上,手腕因为大力被留下红痕。 男生站在旁边没有发话,只是眼里带笑,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诡异的气味和奇怪的声音使温玉姝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她惊呆了。 与其说是学生会议室,不如说是夜总会包间,整个环境浸在淫靡的气氛里。几个男生靠在会议桌旁,上半身是校服衬衫,下半身校服裤微皱,生殖器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几个学生跪在一边,有男有女,用舌头舔舐桌边几个男生的阴茎。 地上跪着的人对温玉姝的到来并没有多少兴趣,听到动静也不过是转头看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转头继续舔。 温玉姝要吐了。 坐在中间的男生听到门口的动静,抬眼看向温玉姝,眼底流过一抹惊艳。 温玉姝知道他,学生会会长,高三的单皓,从同班同学嘴里得知,他家好像是红三代。(不是男主) “蒋慧琳喊你来的?你是她同班同学?”单皓的眼神明目张胆地打量着温玉姝,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一件送上门的精美商品。 温玉姝忍着恶心把散落一地的资料捡起,因为手抖,薄薄的几张纸掉落了好几次才抓稳。 “是的。”温玉姝没有抬头,把视线放在地板上,眼睛死死盯着上面的纹路。 “我帮她来送资料,送完我就走了。”温玉姝说完,找了手边最近的一张桌子,把资料放在上面,扭头往门边跑。 单皓轻笑一声,“让你走了吗?” 温玉姝心神不宁,对后面单皓的问句选择充耳不闻,她在碰到门把手之前被刚才拽她进来的人拎到了单皓面前。 温玉姝看见单皓拽起其中一个女生的头把她往自己阴茎上按,套弄几下,仿佛不是在操人的嘴,而是在操一个死物。操弄几下后,单皓扯着女生的头发把她扔到一边。 发自内心的恐惧让温玉姝身体微微发抖,单皓撩起温玉姝额前的碎发,语气温柔,“蒋慧琳说的倒是没错,他们班是有个沧海遗珠,宝贝,你这么漂亮,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呢?” 男生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和单皓对视,意思要她回答自己问的问题。 “我…”因为头发被扯着难受,温玉姝嘴里吐不出完整的话。 单皓见状,示意男生松手,他把温玉姝捞到怀里,“蒋慧琳那小婊子用这么低级的方式就把你骗过来了,宝贝,你好单纯。” 不得不说,单皓长得极好,是客观的帅哥,再加上学生会会长身份的加持,使他在学校里人气极高,连温玉姝这种学校里的边缘人物都知道他。 可是他现在的行为,温玉姝实在是无暇欣赏他的帅气,再怎么迟钝,她现在也意识到自己被蒋慧琳骗了。 “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单皓的确好奇,这么漂亮的宝贝不应该是学校里默默无闻的存在,他怎么以前没发现呢? 这种级别的大美人早应该在军训的时候就声名远扬了,而他今天通过蒋慧琳的“介绍”才知道,现在才能得到她,有些可惜。 温玉姝被单皓卡在怀里,动弹不得,她小声地回答单皓的问题,试图通过装得乖顺而放松对方的警惕,好找机会跑走,“我不参加集体活动。” 单皓微微挑眉,“为什么?” “身体不太好。” 还是个病美人,没有玩过的类型,单皓感觉自己变得兴奋起来。 他玩弄别人,通常是通过对方给自己口交,操胸操腿的方式,他虽然玩的人多,但没有哪一个是进行到最后一步的。眼前这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病美人,让他有了把自己的阴茎狠狠操进她下面那张小嘴的冲动。 “哥。” 坐在会议桌上,身着整齐,和会议室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男生突然开了口。 “能把她送给我先玩吗?就当作是生日礼物了。” 单皓看向桌上的人,眼里微微惊讶,随即笑了一声,大方开口,“还以为你只喜欢看别人玩,也行啊,送给你。” 单皓无所谓和兄弟共享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玩物,他大方的把新到手的玩具推到自己表弟面前,作为他的生日礼物。 表弟是处男,就算给宝贝开了苞,宝贝到时候也不算脏,他不介意和兄弟操同一个女人。 2.撸出来 温玉姝被带到了阮琛自己独居的家,离学校不远,十分钟车程。 一路上他都死死拉着自己的手,温玉姝本就病弱,根本挣脱不开。 眼前的男生她是听过名的,七班的阮琛,在女生中讨论度很高。 “把衣服脱了。”阮琛把她放在沙发上,语气淡淡,像是在讲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她早在来的路程上打开了录音软件,算是给了她一点底气,“今天的所有事情我都当作没看见,请让我回去,可以吗?” 阮琛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但是他装作没看见。 他没有回答温玉姝的话,只是重复了第二遍,“把衣服脱掉。” “不会的话,我可以帮你。” 温玉姝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感觉胃酸又涌上来了,“我完全是被骗过来的,我真的不会说出去一个字的,求求放我走。” 阮琛没有理会她的话,径直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的夏季校服掀起,露出少女的胸罩,速度快到温玉姝来不及尖叫。 阮琛解开温玉姝的胸罩,把乳尖放入口中慢慢地舔咬着,温玉姝第一次受到这么大刺激,身子忍不住往后倒。 “你不要这样。”温玉姝带着哭腔,双手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被对方抓住。 温玉姝的乳房和想象中的一样甜软,阮琛忘情地舔着,睡梦中使自己魂牵梦绕的娇乳就在自己口中,比他想象的更柔软。 舌头离开乳尖时,一层水渍显得乳头亮晶晶的,娇艳欲滴。 阮琛是在上学期末发现这颗沧海遗珠的。 平民学生无法彻底融入班级体,倒也不是其他学生刻意排挤,而是他们眼里根本就没有那几个格格不入的人。普通人无法加入他们的话题,被自然地隔绝开。 他们的爱好是马术、高尔夫、帆船,嘴里的话题是这一季的新包、新衣服、跑车,假期是去南极看企鹅,去北欧看极光。 温玉姝甚至没出过市。 平民学生也没有多团结,有的人跟在富人后面做“狗”,一起排挤其他平民生,有的人因为自卑沉默寡言成为富人寻乐子的玩物。 温玉姝两者都不是,她在学校是来学习的,不是来交朋友的,她没兴趣巴结有钱人。不过她也没有被欺负,倒不是没人想欺负她,只能说他们班人还算有点底线,再怎么样也不会欺负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都不舒服的病号。 尽管如此,温玉姝也逃不过偶尔给别人充当“丫鬟”的命。 六月,上一届高三的毕业典礼,其他两个年级的学生也要参加,和学长学姐们告别,与其说是毕业典礼,更像是贵族的晚宴。 温玉姝没有礼服不方便参加,于是穿着校服在更衣室帮其他女生换裙子整理物品。社交完喝多的大小姐认不清人看不清路,倒在温玉姝身上吐了她一身,温玉姝只好去隔壁的休息室洗澡。 但她不知道有钱人的特殊癖好,她洗澡的样子被隔壁房间的阮琛看得一清二楚,姣好的身材,如玉一般的肌肤,阮琛欣赏着隔壁的赏赐,看硬了。 无意间的窥视,使得温玉姝成为了阮琛一暑假的春梦对象。 当时他还以为是哪家大小姐,问了一圈都没有这号人,直到如今梦里的人被蒋慧琳骗到他面前。 温玉姝被拉进门后抬起头的一瞬间,阮琛就认出她了。梦里虚幻的身影变成了鲜活的人,他只想立马和她做爱。 他怎么会允许表哥捷足先登? 吻落在温玉姝的肌肤上,从乳尖到下腹,她寒毛竖起,害怕得直颤。 在梦里搅了他一整个夏天的女孩现在就躺在他身下,阮琛兴奋不已。 温玉姝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她只能求他戴套,她没有做过爱,但她知道不隔着那层橡胶膜,她会怀孕,她还要高考,逃出这个地方,怎么能怀孕? 小美人颤颤巍巍,感觉下一秒就要碎掉,声音抖得不成样,“你…你能不能戴避孕套。” 阮琛顿了一下,“我没有避孕套。” 温玉姝稳住语气,和他打商量,“可以去买吗?我付钱,我书包外层有钱。” 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在用现金,阮琛看向她的小书包,刚才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已经洗得发白了。 “你是考进来的?” 富人之间也有阶级区分,阮琛本以为温玉姝属于家里有点小钱因此也会被更富的人欺负的那一类。毕竟她的脸太有欺骗性,谁都不会把她和平民生挂钩,但是其实现实更糟糕,她都不能算平民生,属于贫困生。 要不是他老子会投胎,出生得好,有个大城市的户口,她要是生在农村生在县城,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在这念书。 尽管已经温玉姝努力眨眼,不让眼泪滑落,但泪水还是不自觉地淌下,划过脸颊。 她轻轻应了声。 阮琛沉默几秒,坐起身,用手机下单了避孕套,选择同城配送。 温玉姝见他是能沟通的人,安慰自己忍忍就好了,掉不了几块肉的,她就当做了一场噩梦,明天早上就能忘记。 阮琛拉下裤链,勃起的阴茎弹出,他把温玉姝拉起来,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阴茎上。 “在避孕套送来之前,你帮我撸出来。” 3.任人宰割 阮琛的手包着温玉姝的手,温玉姝的手包着阮琛身下的硬棍。 这是她第一次见,第一次摸男性的生殖器官。 她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阮琛见温玉姝不懂,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 阴茎随着上下套弄而变得更硬,温玉姝尴尬得不知道看哪合适,她眼神四处乱飘,最终把视线落在阮琛脖子上的一点,似是要把他盯穿。 阮琛能感受得到身边女孩的僵硬,他把手松开,温玉姝的手也跟着不知所措地停在了肉棒的中间。 阮琛双臂张开往沙发后面一靠,摆出极为放松的姿势,他看着温玉姝红的滴血的脸颊,开口,“教学时间结束了,该你自己来了。” 他能感觉得到握在柱身上的小手迟疑了一下,阮琛没有催,耐心的等待温玉姝的动作。 停顿的时间,温玉姝想了很多。 阮琛现在没什么防备,沙发离大门并不远,拽起书包拼全力跑到门口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是逃出去了,接下来呢,逃得了一时,阮琛会怎么弄自己? 现在逃出去只能惊心胆颤地熬过这一晚,接下来的日子,自己会和下午那群人一样,以后得跪在富家公子边上为他们口交吗? 在这之前,温玉姝也见过那些人霸凌,欺侮人的手段。 把隔壁二班的“四眼”平民男生的眼镜藏起来放在厕所,“好心”男生带看不见的他去男厕所找,结果被等在男厕所的几个男生暴打一通,把洗拖把的脏水桶扣在他头上,把他打得组织液渗出,从此那个男生就变成“意图猥亵同级男生的死同性恋”。 给隔壁四班的平民女生起名大奶郑,要她在女厕所隔间直播自慰,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媚笑讨好屏幕前的人,用下流的话辱骂自己,从此她的外号就变成了“四班男生的肉便器”。 本以为自己比较幸运,和其他班对比仅仅只是看不起平民的三班,直到今天才知道班长居然也一直承受着性霸凌,而现在蒋慧琳的位置由自己顶替。 是自己明明知道有这种情况发生却选择袖手旁观的错吗?原来不是自己运气好,只是还没轮到。 可是她穷的连一个正常的家都没有,她要拿什么去和这群人抗衡,他们一根手指都能把自己压死。 温玉姝像是定下决心,小手机械地撸动着,以前那么痛苦的日子都忍过来了,现在再忍忍吧,就两年,考上大学就结束了。 温玉姝的纠结尽数落在阮琛眼底,他看着她从计算距离逃出去转换成想通一切只用了十几秒,殊不知这十几秒在温玉姝心里度秒如年。 他不知道为什么温玉姝放弃了挣扎,他不在乎,也没兴趣知道。 “认真点。”阮琛看着心不在焉的温玉姝,提醒道。 阮琛重新握住温玉姝的手,“从底部开始,一直到最顶端,别敷衍了事,使点劲,不要软绵绵的。” 见温玉姝领会到自己的意思,阮琛再次松开手。 如此重复百次,温玉姝的手臂都要酸了,终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阮琛射出来了。 温玉姝不知道男人快射精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因此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手上沾了一堆精液,她下意识地甩开手,溅到了地板上。 “对不起。”她连忙道歉。 阮琛只是撇了眼地板,说了句没事。 门铃按响,温玉姝心里一惊,这么快吗?她马上就要被… 温玉姝手足无措地看着阮琛,两个人现在一个生殖器露在外面,一个满手精液,谁去开门? 阮琛笑了下,“你比我体面,我备注放门口了,你去吧。” 十米不到的距离温玉姝走了五分钟,阮琛知道她是在拖延时间,他也不想催,温玉姝在踏进他家门的那一刻就变成了笼中鸟,飞不出去的。 温玉姝把袋子里的东西递给他时,手在抖,阮琛知道她在害怕。 “别怕,操开了就不会疼。”他嘴上说着安抚的话,语气里却不带任何温度。 温玉姝没有得到任何安慰,她视死如归地躺在沙发上,耳边出现低沉的嗡响,她感觉自己要耳鸣了。 阮琛戴好套,看温玉姝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发自内心地笑了,“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拿了个靠枕垫在温玉姝的腰下,温玉姝颤抖着开口,像是在寻求自我安慰,“会很疼吗?” 阮琛笑着,捏她的脸颊肉,“会,但过一会就不疼了,我会注意的。”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可这没有使身下的女孩放松下来,反而更加紧绷了。 温玉姝的衣服早就被脱下扔到了一边,她觉得自己现在和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区别。 4.颅内高潮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不过阮琛看过太多次“活春宫”,也算是经验丰富。 温玉姝则是连自慰都不曾有过,经验为负。 阮琛喜欢看低贱的人在强者身下臣服,被凌虐,享受弱者被欺侮而获得精神上的快感。他在观看“活春宫”时不过是在看一出与自己无关的戏,看两个白花花的肉体交迭,看上位者欺凌下位者,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消磨时间的余兴节目,他只负责看,从不参与。 因为实在有点恶心。 那些他看过的春宫戏里,下位者永远是谄媚的,虚伪的,善于伪装的,甚至没有一点活人味。哪怕身上的人活再烂,也要夹着嗓子娇喘着被大鸡巴捅得好爽好舒服。 冷眼旁观的人能轻松看出其中的虚假,但沉迷于肉欲的人却早已失了洞察力,被身下人的奉承骗得心花怒放。 阮琛决不允许快感淹没理性的事情发生,在他看来,这种失去理智回归原始的行为实在是蠢得不行。 阮琛亲了亲温玉姝的唇角,“不可以有任何隐瞒,疼了不舒服了直接说出来,不要装,我能看出来。” 温玉姝点点头,等待上刑。 阮琛捏住温玉姝的乳尖,轻轻往上拉,温玉姝觉得实在太羞耻,把头转到了一边,把侧脸留给他。 白软的乳房在阮琛手里被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又滑又嫩,像两个可口奶黄包。 他将乳尖含在嘴里吮吸着,乳头很快变得挺翘,阮琛将舌尖沿着立起的乳头画圈,而后沿着尖端来回扫动。 温玉姝哪受得了这种刺激,除了母亲喂婴儿奶,她还不知道男女做爱的时候也会吸乳头。奇异的感觉冒出,乳尖又痒又爽,甚至想挺胸把乳尖往阮琛里送。 阮琛加快了舌头的速度,同时也没忘记另一只,他用左手指腹按压左乳的乳尖,很快左乳也硬了,可怜的乳尖翘在那,像是在等待阮琛的垂怜。 源源不断的快感汇聚到胸部,温玉姝忍不住喘息出声,身上的男人没有忽略这道微弱的声音,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 牙齿轻咬着乳粒,温玉姝感到自己下半身也变得紧绷,她忍不住微挺腰身。 阮琛轻轻抚摸着身下女孩的腰肢,似是在安抚,轻抚几下后顺着身体来到私处。 他能感受得到身下女孩已经有了感觉,他在小树林探寻到情动的肉蒂,用指腹反复磨来磨去,一股又一股欢愉从肉蒂蔓延至全身,温玉姝忍不住再一次轻喘出声,只是这一次,她迅速抿紧了双唇,不再让喉咙里发出声音。 阮琛停下动作,看向她,“我说了,不可以有任何隐瞒,叫出来。” 见温玉姝绷着脸,不为所动,阮琛加快了手下的速度,蜜液早已流出,他借着温玉姝自己的液体作为润滑,加大力度快速蹂躏着挺立的小肉珠。 温玉姝实在忍受不住快感的冲击,呻吟声从喉咙里钻出来,她眼尾带红,眼里是薄薄的泪水,看了只想让人把她欺负得更狠。 和之前看过的“活春宫”里的装出来浪叫声不一样,温玉姝的娇喘声是生理性的真实反应,这无疑把阮琛刺激得更加兴奋,但他没有和那些人一样失了理性,深邃的眼眸里仍是冷淡,没有一丝情欲的痕迹。 可爱死了,阮琛心想,他现在只想赶紧做完扩张把鸡巴塞到温玉姝身体里。 他扒开花唇,手指探进穴口,未经人事的小穴拒绝外来物的入侵,把手指往外推。 阮琛换了个姿势,专心玩温玉姝的逼,他右手揉着阴蒂,左手给小穴做扩张,耐心地从一指慢慢加到二指。 异物感太重,温玉姝害怕阮琛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乱戳乱捣,她小声开口,“轻…轻一点。” 阮琛能看到温玉姝的小脸因为过于紧张而微微皱起,他放慢手中的速度,缓慢地在穴里抽插。 做前戏、扩张用了将近三十分钟,这在下午那群人那是绝无可能的。要不就是自己扩张,要不就是敷衍了事地弄几下,然后生硬地操进去。 阮琛可不想搞什么强奸,虽然他现在的行为和强奸也别无二致,只是比他们温柔了点而已。 手指刮过内壁的一点,温玉姝不自觉地挺起腰,再次呻吟出声,快感从身下冲到头顶,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阮琛自然也发现了身下人的异常,他知道那是摸到她的g点了,他把指腹顶到g点上慢速摩擦按压,激得温玉姝身下吐出更多蜜液。 慢慢磨比快速抽插更折磨人,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海浪一层层淹没温玉姝的身体。 “不,不行了。”温玉姝不禁抬起腿乱动,她想夹紧双腿,可是中间有阮琛的阻挡。 阮琛不再慢慢磨着她的敏感点,而是模拟性交的姿势用手指在她的穴里快速抽插,蜜液涌出一股又一股,顺着身体流到身下的沙发。 高速抽插百下,温玉姝达到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春水淌了阮琛一手,温玉姝大喘着气,感受着高超的余韵。 温玉姝从紧张、慌乱和不安慢慢变成被浑身快感包裹,身上所有的细节都被阮琛看在眼里,她的一切情绪波动与起伏都是因为自己,阮琛感到了莫大的成就感,在温玉姝在被他的手指插到高潮的同时,阮琛也在颅内高潮了。 5.第一次 润滑和扩张均已到位,阮琛身下的阴茎也忍不了了,龟头贴到穴口边上,准备享用正餐。 这比手指粗大的可不是一点半点,温玉姝偷偷瞄了一眼,不禁害怕地一抖。 龟头插进穴口,果不其然,尽管已经做了长时间的扩张,仍然卡在门口进不去。 阮琛俯下身,摸温玉姝的头发,“别紧张,放松下来。” 温玉姝调整许久才稳住呼吸,阮琛能感受得到卡在龟头周围的穴口没那么紧了,他抓住时机,径直往里送,温玉姝的小穴被捅开了。 褶皱不知是在排斥进来的异物,还是在疯狂吸吮着,阮琛感觉自己的肉棍上被千万个小吸盘所包裹着,爽得不行。 他突然有点理解那些人为什么会失去理智了。 自慰的确能纾解欲望,但是远远比不了被真正肉穴所包裹的此刻。 阮琛缓了一下,而后开始抽插,不知是不是刚才的扩张做得太充分,穴里满是湿润,进进出出地非常顺利。 他按着本能深入着,一下一下时快时慢地撞着最深处,温玉姝身子敏感,被折磨得不行,忍不住往后缩,想跑。 阮琛按住她的肩膀,和她对视,温玉姝咬紧嘴唇,不让一丝呻吟声冒出来。 “怎么又不听话了?”阮琛对温玉姝的行为表达了不满。 温玉姝置若罔闻,依旧闭着嘴。穴里又酸又胀,她还要憋着不说话,耗费了她大量力气。 阮琛见这样撬不开她的嘴,下身猛得一顶,温玉姝忍不住轻声尖叫。 温玉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小小的反抗惹得他不高兴了,操弄变得更深更重,每一下都带着情绪,还没消化完上一波快感就迅速被新的快感所淹没,慢慢迭加,直到无法再忍受。 温玉姝开口求饶,声音又软又娇,“啊…慢点…慢一点…不行了…想…”。声音被撞碎,说不出完整的话。 双腿试图蹬开身上的人,被阮琛一把抓着,“想什么?” 温玉姝呜呜地哭着,过了好半天才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整,“想…想尿尿…” 阮琛轻笑一声,“那就尿出来。” 温玉姝疯狂摇头,尿床是小孩子才会有的事情,她怎么能干出这么丢人的事。 阮琛听到这话反而操得更狠了,颇有要把温玉姝操尿的决心。 温玉姝艰难得挤出几个字,“去…去浴室。” 阮琛知道她害羞,肯定不会在这里尿出来,依着她的意把她一把抱起,他托着温玉姝的上半身,两人身下依旧紧密相连。 温玉姝整个重心靠在阮琛身上,死死得搂着他的肩膀,阮琛走一步托着温玉姝操一下,走到浴室里的时候,温玉姝已经被磨得忍不住了。 “放我下来我自己去。”温玉姝求着阮琛。 阮琛抱着温玉姝站到浴缸里,不为所动,“就在这尿。” “不行,不行,这怎么尿。” 阮琛又往里操了一下,“等会水一冲不就没了,做完了我们直接洗澡。” 温玉姝见阮琛根本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只能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辅导,在她做心理建设的同时,阮琛也没停下,她的双腿大张,卡在阮琛的双臂上,小腹颤动着,液体随着身体的抖动大量喷出。 阮琛抱着她不断调整角度,多次顶到g点,温玉姝快要昏过去了,浑身发软,终于憋不住,尿了出来,她紧紧地抱住阮琛,双颊羞耻得快滴出血来。 第一次就把身下的女孩操尿了,这种满足感刺激着阮琛的感官。 内壁因为害羞阵阵紧缩,绞得他欲缴械投降,他扶着温玉姝的屁股抽送了最后几下,精液尽数射在了橡胶小袋里。 他把温玉姝放下,拿花洒冲干净两人身上的体液,温玉姝羞涩地缩在一边,阮琛见状,把人拉到怀里。 “我帮你洗?” 温玉姝连忙摇头,“不…不,我自己来。” 阮琛又逗了她一会,心想第一次不能把人逼得太紧,在她头发上亲了一口,留她一人在浴室自己洗澡。 阮琛对彼此的第一次非常满意,他坐在沙发上自慰,心里回味刚才的一切。 纾解完,阮琛瞥见放在一旁的书包,他洗干净手,打开书包。 他倒不是有意偷窥隐私,他只是觉得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看自己想看的是理所当然的。 温玉姝不上相,身份证上的照片拍得不好,阮琛继续往下看,3月27日出生,比自己小,家庭住址…说实话,阮琛都没听过这个地方,但是他知道那个区是市里最穷的区域。 高二三班温玉姝…一层三个班,阮琛在六班,怪不得之前同楼层也没见过温玉姝。 阮琛看完就把东西收了回去,正好温玉姝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 “我送你回去。”阮琛已经穿戴整齐,人模狗样的。 “不用了,我骑车回去。” 阮琛以为是她怕家里人发现,“我把你送到小区门口。” 温玉姝考虑了一会点了点头,她也不想矫情,“那麻烦你把我送到徐家桥47号吧。” 阮琛回想了一下身份证上的住址,似乎的确是这个,他喊了司机到楼下。 温玉姝其实早不住那里了,但是没办法,她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住址。 6.谈条件 “小畜生,傍上大款了?今天回来是向我们耀武扬威的?” 房间里一堆空瓶子,温荣又喝多了,一身酒气,看着进门的温玉姝,“咯咯”得笑着。 “别以为老子不识货,从宾利上下来,你去卖了?你们学校的?还是哪里认识的?” 温荣继续喝着酒,满脸猥琐地打量着早已亭亭玉立的亲女儿。 “你给我闭嘴!”温玉姝大声骂了一句,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她的房间早已经被温荣和他带回来的各种女人堆满杂物,酒瓶子,吃完的塑料盒,各种垃圾,甚至还有用完的避孕套和各种情趣用品,整个房间臭不可闻,她忍着恶心戴着手套收拾完垃圾,倒头就睡。 五点半温玉姝就醒了,她蹑手蹑脚地出去,坐公交去上学。 这里离学校远,温玉姝换乘两次到学校门口已经快七点了,她匆匆在路边买了一个鸡蛋灌饼带到教室,倒不是因为上课铃快打响了,只是因为昨天太累了,沾床就睡,温玉姝根本来不及写作业。 同样到班的还有另一个女生。 温玉姝站到她旁边,声音微颤,“为什么。” 蒋慧琳闻言抬头,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温玉姝,面带微笑,“看样子你已经跟他们做过了,感觉怎么样,他们不会亏待你的。” “你为什么不告老师,不报警?” 蒋慧琳像是听见了什么玩笑话,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好像不是不知道之前被霸凌的学生告老师后是什么下场,别不自量力。” “所以为什么是我。” 蒋慧琳看了看她那张惹人厌的小脸,“只是轮到你了而已。” 温玉姝自知多说无用,她回到自己的座位补作业,边写边掉眼泪,滴滴泪水沾满了书本,她咬住舌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一上午的课,温玉姝都魂不守舍的,听不进去的时候就掐自己的大腿,掐自己的腰,迫使自己集中思想,没关系的,还有高考能改命,自己一定要把握住机会,逃出去。 温玉姝总是坐在食堂的角落,背对所有人。 一个铁盘在她对面落下,温玉姝抬头看了一眼,一个不认识的男生,她以为是拼桌的,便也没有在意。 “你是阮琛的新玩具?” 男生开口。 温玉姝听到这句话,浑身紧绷,就连嘴里的饭菜都忘了咽下去。 见温玉姝不理他,男生也不尴尬,他继续自顾自地开口,“我想看看你哪里吸引他了,吃完饭跟我走。” 温玉姝算有一点心理准备,她预想到了自己即将过上今天被这个男人操,明天被那个男人操的日子,但没想到这么快。 尽管希望渺茫,但她还是决定再挣扎一下,“他没有跟我提别人要带我走的事情。” 男生吃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什么意思,你要征求他的意见?” 温玉姝倒没有觉得自己已经是阮琛的人了,但是比起被多个男人上,还是保持只跟一个男人上床好一些。 “是的。”温玉姝没有抬头,筷子插在菜里不动。 男生沉默了一会,似是在笑,“你说的也是,借玩具需要经过主人意见。” 对面的人拿起餐盘离开了,最角落的桌边又只剩温玉姝一个人。 “易泽霖中午来找你了?” 温玉姝上完厕所,被突然出现的阮琛拉到空教室,她大概能猜到易泽霖应该就是中午那个男生,点点头。 “为什么不跟他走?”阮琛歪着脑袋,轻抚温玉姝的脸颊。 温玉姝垂眸,眼睛盯着地面,“你没有跟我说这个事情。” 阮琛笑了,“我是你什么人需要征求我意见?” 温玉姝沉默了,久久不说话。阮琛卡住她的下巴,使得两人对视。 阮琛的眼睛很好看,因为祖父是欧洲人的缘故,他的眼睛带有浅浅的绿色。 温玉姝答不上来,她只能说我不知道。 阮琛也没回答自己抛出的问题,“我们约下时间吧。” “一三五去我家,周末看情况,我通知你。” 温玉姝小心翼翼地开口,“能提几个要求吗?” “你说。” “现在刚开学,可能还有时间,但是时间往后的话我可能没那么多时间了,尤其是考试周,我会分心。” 温玉姝见阮琛神色未变,继续说道。 “在学校的时候不可以找我,晚上不能太晚回家,不能好几个人,如果周末没有写完作业,也不可以找我出来,不能露天。” 温玉姝把能想到的全加上了,她一直盯着阮琛的脸色,见他没有反应才敢不断加要求。 “说完了?”阮琛见她不再说话,开口道。 温玉姝在脑中搜寻她还能想到的东西,“不能打我,不能拍照片视频,不能弄对身体有伤害的。” “就这些?” 温玉姝也实在想不到什么别的了,她点点头。 “你怎么这么可爱…”阮琛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在摸宠物狗。 “好,我知道了。” 7.骗 阮琛似乎是把温玉姝的话听进去了,周三周四都没来找她,给温玉姝一种回到以前普通日子的错觉。 不找她的时候她都回现在的房子住,一间二十多平米的老破小,离学校三十分钟车程。 温玉姝每天的生活两点一线,学校和出租屋,偶尔会去外面兼职打工,但由于是未成年,她只能做最简单的工作,比如捡瓶子这种不需要学历和工作经验的工作。 温玉姝真的算是穷得连叮当响都响不出来的那种了,现在的书包还是小时候妈妈买的,一直背到现在,早已经洗得泛白。 脚上的鞋也是,一年四季只有这么一双,底都快穿通了。 幸好自己争气,考上了免学费还设立了奖学金的a中,否则她现在还要愁学费的问题。 温玉姝坐在顶楼,思考自己要不要和阮琛提钱的事情。 她反抗不了那些人,但总不能被他们白白欺负,总要从中拿一些补偿,那些人手指缝里流出来的钱都够她花一辈子了。 但是自己要是问他要钱和做鸡有什么区别?妈妈说过,没钱可以,但是不能没有尊严。但是如果连钱都没有,那不就是免费的鸡,更可笑了? 温玉姝思想斗争了半个小时才跟自己妥协,算了,不纠结了,就算干体力活补贴家用了。 温玉姝死死咬着嘴唇,泪水越抹越多,直到下午的预备铃打响她才顶着哭红的双眼回班上课。 ————— 阮琛站在校门口提着蛋糕和奶茶等温玉姝,任谁看都是等对象的男朋友。他这毫不掩饰的样子,引得其他人频频侧目,议论纷纷。 温玉姝并非自作多情之人,远远看到阮琛这样,她猜测不会是等自己的,于是她直接绕道出校门。 谁成想阮琛却提着东西大步朝她走来,“为什么装看不见?” 他抓起温玉姝的手就往司机那边走,也不管是否会被旁边人看到,拉开门直接把温玉姝塞进后座。 “抱歉…”温玉姝下意识地道歉,尽管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阮琛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温玉姝犹豫了半天才接下。 “为什么看见我绕道走?” “我以为你是在等别人。” “等谁呢?” 宾利的后座明明有两个宽敞的座位,阮琛却非要把温玉姝抱到自己腿上。 他抱着温玉姝,亲她的唇角,亲她的脸颊,双手游走在她的腰间,“你觉得我是在等谁?” 中间没有挡板,温玉姝羞耻地头皮发麻,她用气声焦急地跟阮琛说,“有人,不要在有人的地方。” “你别把他当人就行了。” 司机听到这话并没有什么反应,继续专心致志地开车。 温玉姝听到这话,心下一沉,自己在阮琛心里应该也不属于人的范畴吧。 她低着头不看他,“我以为你在等你…女朋友。” 阮琛让温玉姝靠在自己身上,他看着温玉姝的眼睛,认真道,“我没有女朋友,我只有你。” 这话说得暧昧不清,温玉姝倒没觉得这是阮琛意思说自己是他女朋友,不过她转念一想,是不是阮琛找到女朋友了就不会再来找她了? 希望他早日脱单,温玉姝如此想着。 阮琛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是不是易泽霖那天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温玉姝摇摇头,过了一会又点了点头,“他说我是…你的玩具。” 阮琛轻笑一声,“易泽霖这人就那样,你别把他的话放心上。” ————— 温玉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轻信这种富家少爷的话。 他们蒙眼做到一半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很快,那人就开口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是那天中午去找她的易泽霖。 “我喜欢她的胸。”易泽霖坐到一边,如此说道。 “别跟我抢。”阮琛抓着温玉姝的腰继续操干着,没有因为易泽霖的到来感到尴尬。 易泽霖并不理会阮琛的话,“你今天吃过了吗?你吃过的话就算了,我不想碰到你的口水,恶心。” 阮琛嗤笑一声,“没吃,倒是便宜你了。” 阮琛能感觉到身下人的情绪变化,温玉姝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阮琛摸了摸她的腰,“放松。” 温玉姝声音发抖,两只乳因为跟着颤动,看上去可口诱人,“你说好的,没有好几个人,只有你一个。” 黏人专一的小宠物跟自己控诉抱怨自己把她送给其他人,阮琛不免也心软了几分,不过那点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他俯身在温玉姝脸上亲了一口当作安抚,“自己人,他没跟别人做过。” 易泽霖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不免出声制止,“你快点射出来行不行,我还要玩。” 阮琛皱着眉头,语气及其不耐烦,“等不及就出去,别在这里吵。” 易泽霖翻了个白眼,去阳台抽电子烟,他看着胯下高高翘起的鸡巴,不免操了一声。阮琛真他*有本事,能找到这样一颗被蒙尘的明珠,只唯一可惜的自己不是她第一个男人。 自己对她的兴趣应该能保持到毕业,易泽霖想。 8.两千九百三 阮琛做了很久的事后安抚,他从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有耐心,被不熟的人打招呼都嫌烦的阮琛哄温玉姝哄了快二十分钟,或许这就是美人的特权。 阮琛跟温玉姝再三保证易泽霖身上干净,不带任何病,也不会玩任何缺胳膊少腿的花样。 温玉姝沉默良久,终于答应,“那你可以给我一点…”她实在是不想说报酬这类词,“给我点补贴吗?” 阮琛笑了,原来是要钱,“要多少?” 温玉姝大概算了一下家里每月的花销,中饭和晚饭都可以在学校吃,早饭在学校附近的早餐铺吃,周末吃好一点,吃工地盒饭或者自己做,五六十块一天,那么一周的伙食费大概就在一百七十块左右。 自己要换一双新鞋子,新鞋子买双好一点的,这样能穿久一些,还要给小煜买点新衣服新鞋子… 她精打细算着,偷偷在自己原本的消费预期上又加了一点钱。 “请问这个月给我两千九百三十块,可以吗?” 温玉姝并不觉得这些富家少爷会对自己抱有很长的兴趣,只报了一个月的生活开销。 “什么?”阮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身边那些包养人的,每个月最小的单位都是几万起步,最夸张的还有送跑车送房子的,结果温玉姝有零有整的要两千九百三十块,这个数字怕是还没s市最低的月薪高。 “为什么要这个数字?”阮琛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个数字有什么含义。 温玉姝支支吾吾的没说出来,阮琛见状也没兴趣再多问,“好,我现在转给你。” 阮琛都记不得上一次给人转四位数的转账是什么时候了,感觉他心情好的时候给人赏钱都不止这个数。 易泽霖在阳台待了将近半个小时,房间里的人没半点结束的意思,他不耐烦地回房间,却看见两人在那里卿卿我我的,一看就是做完好久了,“做完了为什么不喊我?” 他直奔主题,来到温玉姝身边,温玉姝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下意识地捂着胸部向后躲。 易泽霖正想吃那双漂亮的乳,只听见阮琛在一旁带着笑意说道,“喂,你没机会了,那边改时间提前了。” 易泽霖“啧”了一声,“那我尽量快一点。” “差不多得了,下次吃能怎样?我要送她回家的。” “你把她带过去不行吗?” “他们说今天不带伴。” “带了又能怎样?” 阮琛微微皱眉,“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几个人什么样,那么多男的,你觉得带她去合适吗?” 如果把温玉姝带过去,那群没有道德感的玩咖肯定是要对她开恶劣黄色玩笑的。阮琛不想看见自己的小宠物被他看不惯的人调戏占便宜,哪怕只是嘴上占便宜也不行。 易泽霖听到这话以为是阮琛觉得带温玉姝去上不了台面,“那就当是我带过去的,我给她在旁边开一间。” 阮琛听到这话,莫名不爽,“你什么意思?” 温玉姝跟一个物件一样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排着,而作为当事人的自己只能当个局外人看着他们决定自己今晚的命运。 她实在是忍不住开口,打断持不同意见的两个人,“我们要去什么地方?九点前把我送回家可以吗?不会有…第三个人了吧?” 阮琛看向身上不着寸缕,仍缩在角落里的温玉姝,没回答她的问题,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全新的连衣裙递给她,“把这个穿上。” 裙子是按照她的尺寸买的,贴合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优雅的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肩膀和锁骨微微露出,像是白玉雕琢而成,散发出晶莹的光泽。衣领处点缀着细小的蕾丝花边,平添了一丝少女的柔美。 温玉姝单穿校服就已经很惊艳了,更别说穿上版型好的大牌连衣裙。 男人不乏都有些爱炫耀的心理,阮琛也不例外,在温玉姝穿好裙子的一瞬间他就改变了主意。 真想给那群审美又俗又土的人看看温玉姝有多漂亮。 易泽霖看着温玉姝,有些男疾男户阮琛先他一步认识温玉姝把她拐上床。 “九点之前会送你回去的。”阮琛如此承诺道。 “不能在公共场合,不能多人,不能做太过分的事情。”温玉姝怕阮琛出尔反尔,再次强调自己的底线。 “不会,九点之前送你回家。”阮琛又重复了一遍。 易泽霖站在一边抱着臂,眯眼看了看阮琛,这是对所有人都没耐心的阮琛? ————— 易泽霖自己骑机车过去,阮琛则是跟放学回来时一样把温玉姝抱在腿上坐在后座。 阮琛给温玉姝打预防针,“一会过去你跟在我身后就行了,他们说的话做的事你不要往心里去,知道吗?” 温玉姝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这个年纪的男生最喜欢聊的就是那些事,她也无意中听见过班上男同学聊天的内容,对阮琛提到的东西也算有点心理准备。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这群富家少爷的放荡程度,这间包厢里的尺度比她那天在学生会里看到的大多了。 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交迭在一起,看得她想吐。 9.多吃点 阮琛没想到这群人居然在开淫趴。 他嫌恶地看着里面疯狂交配的人,回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里面的人玩得忘我,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门口的两人,阮琛黑着脸关上门,拉着温玉姝先去吃饭的地方坐等着。 “我不会干这种事的。”虽然阮琛也不知道自己这样下意识地跟温玉姝解释是出于什么原因,但他不想让温玉姝觉得自己和那群人是一类人。 温玉姝还在震惊中没有缓过劲来,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太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从来没见过那么令人作呕的画面,就算是动物也没有像他们那样乱交的。 阮琛把温玉姝的手握在掌心里轻轻捏了捏,像是给她一剂定心丸。 “我操。”易泽霖的声音从两人背后传来,“他们有说今天要玩这个?” 易泽霖推开门,一股风随他涌入室内,带着刚刚骑行过的热意。他的头发略微凌乱,额前还挂着些许汗珠,不知是一路疾驰留下的痕迹,还是被隔壁那群人惊出来的。 他把头盔放在一边,去包厢自带的卫生间洗了把脸。 “没说。”阮琛抱着温玉姝,努力把刚才看到的画面从脑子里摘出去。 说实话,阮琛和易泽霖内心是很看不起这几个人的,然而他们不得不因为家里的缘故和这些人维持一些表面上的关系。 这种所谓“友谊”背后,是家长们早已编织好的利益纽带,无法逃脱,也不容逃脱。 “不是,今天主角不是他们都敢这么搞,以后过生日成人礼不会直接飞(飞叶子)起来吧。” 易泽霖坐到阮琛边上,用手背随意擦了擦脸颊,几缕湿发贴在额头透着些许慵懒,带着漫不经心的性感。 “难说,周显春大儿子已经开天窗了(颈动脉注射吸毒)。”阮琛的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你哥呢?” “他应该不搞这些东西。” 另一道男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我操,我还以为看错了。” 门再一次被打开,一个男人毫不在意地露着鸟走进这个包厢,鸟上还挂着没擦净的白浊,温玉姝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便转过脸,她实在是不想看到如此不堪入目的东西。 露鸟男一脸惊奇地走到阮琛身边,“虽说我觉得肯定有人不遵守不给带伴的规矩,但我没想到那人是你啊阮琛,哪里包的?” 他上下打量着缩在阮琛怀里的温玉姝,他刚才看到温玉姝的脸了,是很漂亮的小美人。 阮琛摸了摸温玉姝的背,斜眼看着露鸟男,“不是你们那种。” “不来一起玩吗?”露鸟男抽了张纸,随意地擦了擦刚用完的鸟。 嫌恶的情绪如同电流般掠过易泽霖的脸,他的鼻翼微微皱起,仿佛嗅到了某种恶臭气味,易泽霖转过头,不看那人。 “不。”阮琛回答地简短,像是不想和他多啰嗦。 阮琛愈发觉得带温玉姝来是一个相当错误的决定,他把怀里的温玉姝调了一个姿势,手臂穿过她的膝窝和背部,温玉姝身体一轻,被他抱了起来。 “她不跟我们一起吃,别吓到她。” 尽管露鸟男对温玉姝抱有极大的兴趣,奈何他现在这个样子,追出去也不太合适。 几人平常玩的都是那种成熟型的骚浪熟女,而温玉姝清纯得仿佛一阵轻柔的风,澄澈动人,他的心里翻涌着一种久违的悸动。 露鸟男啧了一声,略有些不屑,“啧,护成这样。” ————— 这里离市区很远,公共交通极少,温玉姝想要回家需要折腾将近两个小时。 徐家桥那一带都是老小区,住的基本上都是老头老太,这些人每逢周五都会在小区门口的公园聚餐大牌打麻将下棋跳广场舞,如果温玉姝这个时间点被阮琛送回去,那她被男人包养的事情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前就会传遍整个小区。 所以温玉姝选择乖乖地待在了隔壁,锁上门,坐在桌边老老实实写作业,等阮琛结束饭局送她回去,她再转公交回自己家。 “姐,我晚些回来,工地里还有事情。” 温玉姝看着邹煜借着工地工友的手机发来的消息,回了一句好的,注意安全。 “你在干什么?” 易泽霖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温玉姝没想到锁了门也挡不住这两人,她慌乱地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不让他看。 易泽霖注意到了温玉姝的动作,但他只是轻飘飘看了一眼温玉姝的手机,并没有说什么。 他自作主张地拿起温玉姝的作业本端详,随便翻了几页,“你在三班啊,怪不得以前没见过你。” “你要干什么?”温玉姝可不觉得这人是来给自己检查作业的。 易泽霖合上本子,“吃我的正餐。” 这间的布局和旁边那间差不多,除了聚餐的圆桌,还有休息用的沙发。 易泽霖学着阮琛那样,公主抱起温玉姝,在抱起的一瞬间,他的脚步微微一顿,脸上掠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讶。她比他想象中还要轻,仿佛抱起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阵风,甚至让他怀疑自己是否用力过猛。 “你怎么这么轻?多吃一点。” 温玉姝苦笑,易泽霖随口一句话,将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距离暴露得一清二楚,简直何不食肉糜。 温玉姝和弟弟一年的伙食费可能还没有少爷们聚餐一顿的消费高,而他居然好意思叫自己多吃一点。 “没钱吃。”温玉姝实话实说。 易泽霖不敢相信二十一世纪了居然还会有人吃不起饭,可他见温玉姝这也不像撒谎的样子,终究靠着残存的良心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10.打包 温玉姝的裙子被拉到了跨部,露出她因为营养不良而偏瘦的身躯。 温玉姝吃不起饭并没有引起易泽霖多少怜惜,毕竟她吃不起饭也不是自己造成的,他专心致志地吃他心心念念的乳。 不知轻重的处男跟狗一样咬着温玉姝的乳房又亲又啃,蹭了一层口水。温玉姝忍不住推他的头,“好痛,你不要咬我。” 易泽霖又狠狠吸了一口才舍得放开温玉姝娇嫩的乳房。 易泽霖不知道自己的共享小宠物居然是如此的娇气,可是他的不满又在看到温玉姝的脸时消散了大半,他难得有点好脾气,“那应该怎么做?” “就…”温玉姝也说不上来到底该怎么做,“反正就是轻一点,你这样咬的话我会很痛的。”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别扭,上个礼拜还对性事一窍不通的单纯小女孩这会竟然在指导别人怎么吃自己的胸。她羞赧地把头转开,闭上眼,眼睫毛发颤。 易泽霖看出她的不自在,他强迫性地卡住温玉姝的下巴,让她看自己,“你不是都和阮琛玩过了吗,现在还害羞什么?什么意思,我长得很丑?” 温玉姝听到这话,吓了一跳,她可不想被这些大少爷误会自己对他们百般嫌弃,这些人的脾气阴晴不定,要是因此克扣她的劳动所得该怎么办才好。 “不是的,不是的,只是有点点冷。”温玉姝找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借口。 易泽霖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衣不蔽体的温玉姝,虽说现在仍是九月,还是夏天的尾巴,但是温玉姝这样几近赤裸地躺在吹着冷风的空调房里的确也不太合适。 “娇气。” 易泽霖把温度从22度调高至26度,然后拿了条毯子盖在温玉姝身上。 “现在可以了吗?” 温玉姝见现在这样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只好虚虚嗯了一声。 易泽霖帮她把毯子裹好,然后跟过家家一样把她抱到腿上,温玉姝不知道他又在弄哪出,不禁微微抬起头看他。 少女的眼睛圆润清澈,仿佛盛满了初春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她懵懵地看向少年,眼睫轻轻颤动,就像林间的小鹿在风中不安地摆动耳朵,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防备,却又抑制不住本能的亲近。 ——然而一切都是易泽霖脑子里的臆想,事实上温玉姝只是看了他两眼便收回了目光。 易泽霖欲盖弥彰地撇过头,把眼神放在另一边。 眼神是挪开了,但他的手还是不安分地探进了毯子里,双手揉捏手感极好的胸部。 “你和阮琛怎么认识的?” 指尖剐蹭在小红豆上,温玉姝被生理反应激得浑身发软,她忍不住向后倒在易泽霖身上,“巧合,意外。” 易泽霖不信,“哪里有这么巧的巧合?你实话实说。”说完,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轻扯着温玉姝的乳尖,将其拉长。 温玉姝死咬着嘴唇不让声音流出来,喘了几口气才开口,“我被骗去了学生会办公室,然后被他带走了。” “学生会办公室…”易泽霖回忆了一下学生会办公室里常发生的事情,以前阮琛也带着他去看过一次,但是他实在是对这些活春宫没什么兴趣,看了一会便走了。 “那群死人东西天天在那瞎搞,也不知道阮琛喜欢个什么劲,我是没有看人做爱的癖好,你说他是不是有绿帽癖?” 温玉姝乳尖挺立,下身也因为上半身被人挑逗流出了水,她对自己这种生理性的反应感到羞耻,紧张地自己往后缩,结果不小心蹭到了易泽霖的阴茎,她能感觉到身后有一个东西瞬间变大变硬了。 温玉姝立刻老实坐好,“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易泽霖自己的身体,自然是比温玉姝更早发现自己下半身的硬挺,他抓住温玉姝的腰,“你是故意的吧?” 温玉姝立刻道歉,“不是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易泽霖的手从温玉姝的胸部离开,往下探去,意外地摸到了一滩水液。 他嗤笑一声,将手指放到水源处,从后面咬了咬温玉姝的耳垂,“这么骚?” 温玉姝被他咬得浑身发颤,一股电流从耳垂发散到四肢,她想要辩解些什么,却觉得自己怎么说都是百口莫辩。 她干脆装死不说话,不理会易泽霖。 易泽霖也不说话,只是一心一意地用手玩温玉姝的逼,只看过没有实践过的处男并不知道哪里是阴蒂,哪里是阴道,只能凭着感觉胡乱捣弄着。 然而这胡乱的捣弄对于温玉姝来说却是意外地受用,快感一层一层堆积,更多蜜水从穴口里吐出来。 “你想要什么?”易泽霖突然开口。 温玉姝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今天的报酬。” 温玉姝想了想,“你们今天的饭菜有剩余的吗,吃不完的方便打包给我吗?” 易泽霖沉默了,他对穷人一概不关心,因为他从来不觉得穷人的苦难是自己造成的,他根本没必要去关心,但他现在真的相当好奇,也很想知道温玉姝家里到底困难成什么样了? 心里涌上一股没由来的烦躁,他把温玉姝放好在沙发上,“知道了,等我。”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易泽霖走了没半分钟,另一个男人推门而入,温玉姝下意识地将毯子拉上,可惜手忙脚乱间,毯子一滑落在了地上,她只能先用手捂住关键部位。 皮肤较薄使得她身上的痕迹无法在短时间内消散干净,温玉姝的裸体和被易泽霖玩过的痕迹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了男人的视线里。 男人没有半点进错房门看到陌生女孩裸体的窘迫,而是理所当然地将温玉姝白皙的裸体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温玉姝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没由来地感到一阵神思紊乱,心里发慌。 男人薄唇轻扬,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弧度,笑意含在嘴角,却不曾完全流露,让人捉摸不透其中的深意,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 他微微偏头,额前一缕发丝垂下,在灯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他的笑声低沉而磁性,宛如一只羽毛拂过耳畔,让人心中忍不住微微一颤。 “阮琛和易泽霖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11.下次不会了 陆清尧今天的接风宴是那几个虽然他看不起但因为家里的原因不太好抚他们面子的人弄的,作为主角的他姗姗来迟,心里没有一点迟到的愧疚。 温玉姝总觉得她在哪见过眼前这个人,可惜过往的画面如同烟雾一般,在脑海里闪了一瞬便消散开了。 她把裙子往上拉,盖住前胸,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狼狈。 陆清尧蹲在沙发边,抓住温玉姝的手腕。 “滚开!” 温玉姝抄起沙发上的枕头往陆清尧头上砸去,陆清尧侧头躲开,手上的力度加大。 “你想干什么?!阮琛跟我说好只有两个人的!” 陆清尧不说话,只是低声笑着,“只是看你被不知轻重的人玩成这样,好心扶你起来而已。” 说完,他绅士地扶起温玉姝,后者并不领情,看着装模作样的人,跳下沙发拿起书包跑到门口。 简直惺惺作态,要是真的来帮自己的,早不出现晚不出现,怎么偏偏在这个时间点出现? “你和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温玉姝一手摸在门把上,方便自己随时跑出去。 陆清尧歪头看着站在门口浑身警备的温玉姝,并没有上前,“是朋友,对了,我们要做同班同学了,希望能和你做同桌,玉姝。” 只有老师、长辈以及关系好的人会这样喊自己的名,在温玉姝心里,免去姓氏是亲密的人的特权,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这么喊自己,温玉姝只觉得浑身恶心。 “离我远点。”不知道为什么,温玉姝和这个人待在一起有一种没由来的心慌,她丢下这句话推开门就走。 陆清尧看着白色的裙角,唇角笑意渐浓。 温玉姝走了没两步,被人从后面抓住手腕,“去哪里?” 阮琛拽住温玉姝,把她带到一边。 温玉姝猛地甩开阮琛的手,硬生生给了他一巴掌,这巴掌来得猝不及防,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温玉姝看着阮琛脸上的红印,这才后怕地往后躲。 温玉姝走也不是,不走更不是,她的手还停在半空中,掌心微微发麻,似乎能感受到刚才落在阮琛脸上那一瞬间的力道。 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那清脆的响声,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温玉姝咽了咽口水,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她的目光四下游移,努力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但额角细微的冷汗早已出卖了她。 阮琛像是被打愣了,到现在还没有说话,温玉姝决定先发制人。 “不是说只有两个人吗?为什么又来了一个人?” 阮少爷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被人甩巴掌,他的目光倏地冷了下来,冰冷如覆上了一层薄霜,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和隐隐的怒意。 他慢慢转回头,眸光直直地锁住温玉姝,那压抑的怒火像是暴风雨前的沉寂,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 然而温玉姝眼圈泛着红,像是随时要落下泪来,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倔强地瞪着他,里面盛满了委屈和愤怒,“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现在又变成三个人,你到底还要骗我几次?” 阮琛沉默数秒,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心中的怒气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阮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移开目光,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紧绷的嘴角微微松动了一瞬。 “以后不会带你来这种地方了。” 他冷着一张脸,把易泽霖打包的饭菜放到她手上,“你要的东西,我送你到楼下。” ————— 温玉姝被另一个司机丢到徐家桥后又坐了半个小时的车才回家,她实在是不想让阮琛他们知道自己的真实住址。 打着手电穿越几个小巷子,温玉姝终于回到了家。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二十几平的小出租房,说不上宽敞,甚至有些局促。一个单人沙发倚着墙角,布料已经微微泛旧,但上面铺着一条柔软的小毯子,显得格外温馨。 墙面刷着白漆,虽然有些地方掉了皮,却被主人贴上了几张泛黄的合照和手绘的小卡片。窗台不大,却被布置得井井有条,几盆绿植生机勃勃,是邻居奶奶送自己的,一束干花立在旧瓶子里,白天的阳光洒进来,会给整个房间染上了暖洋洋的色调。 小厨房和卧室连着,灶台边挂着几件简朴却干净的厨具,墙上用粘钩挂着主人最爱的围裙。床不大,但铺着暖黄色的床单,上面还放着几个松软的抱枕。 地方虽然小,但角落里藏着精心布置的细节,浴室门口的小地垫,衣架上整齐挂着的衣服,甚至连鞋柜旁边的小拖鞋,都给人一种踏实和温馨的感觉。房间虽老,却有一种独特的烟火气,每一处都透露着主人的用心,像一个小小的避风港,拥抱着每一个归来的日子。 这是温玉姝和弟弟小小的家。 她换好衣服,把那些她连名字都说不出来的菜放进微波炉,边写作业边等弟弟回家。 12.弟弟 屋里一片安静,只有桌旁那盏昏黄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桌面上。温玉姝坐在桌边,似乎是被困倦侵袭,低头趴在桌上,早早就睡着了。她浑身写满了疲惫,发丝散乱地搭在肩上,那幅熟悉的模样让邹煜的心情愈加沉重。 他轻轻脱下鞋子,小心翼翼地将沉重的工具袋放在地上,生怕一声响声吵醒她。看着她那熟睡的模样,他的眼眶有些湿润,自己是个没用的废物,挣不了大钱,不能让姐姐过上好日子。 温玉姝在睡梦中感觉到身上被盖了一层毯子。 “小煜?” 温玉姝迷迷糊糊地直起身,等的时间太久,她趴在桌边睡着了。 她揉了揉眼睛,帮邹煜把外套挂到衣架上,“洗完澡快来吃饭吧,今天我朋友给了我一点她家吃剩下的饭菜。” 热好的饭菜已经凉了,温玉姝只好趁着邹煜去洗澡的时间重新热了一遍,她把桌子收拾干净,把作业放到另一张小桌子上,书桌变成了饭桌。 工地上的尘土和闷了一天的汗味顺着水流冲进了下水道,邹煜换上家里的睡衣,和温玉姝坐在一起吃晚饭。 他埋着头吃了一会,见温玉姝那没有动作,把筷子放下,右手在空中比划出一个问号。 温玉姝指了指自己,又做了个吃饭的动作,“我吃过了。” “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温玉姝放大声音,“姐姐买彩票中奖啦,明天我们去买新衣服吧!” 说完,她打开手机余额给邹煜看,微信里面多了将近三千块钱。 邹煜扯下一张桌边的便签,歪歪扭扭写下两个字,“彩票?” 温玉姝摇摇头,一边大声说话一边比划,“是我们学校的奖学金啦,哎呀你不要管了,明天我们去大市场买衣服和鞋子吧。” 邹煜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温玉姝,点了点头,终是没说什么。 弟弟在吃饭,温玉姝在旁边静静看书,然而等她听到椅子剐蹭地面,再一次抬头的时候,却发现打包盒里还剩着一堆肉。 邹煜指了指温玉姝,又指了指桌上的饭菜,意思我吃好了,你多吃点肉。 温玉姝见状,眉头一皱,忍不住开口,“为什么不吃肉?”她的声音里透着责备,却又掺杂着说不出的酸楚。 邹煜把肉推到温玉姝面前,手却被温玉姝拍开,“我已经吃过了,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天天干那么多体力活,不多吃点怎么行?难道你想进医院吗?” 一向听话的弟弟今天格外反常,像是心里有事。 “姐姐也是长身体的时候。” 温玉姝看了一眼便签上的字,把手中的书合上放到一边,“你今天怎么回事?” 邹煜却不回应了,好半天才在纸上写下今天反常的事实,“涛子的姐姐生病去世了。” 看到字的温玉姝微怔几秒,“袁涛的姐姐?” 袁涛是邹煜的工友,和他姐姐住在另一条巷子里,家庭条件和温玉姝家差不多。袁涛和邹煜差不了几岁,算是同龄人,平时在工地也算有个关照。 温玉姝去工地给邹煜送饭的时候见过袁涛的姐姐,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 “所以我很害怕。”邹煜又添了一句。 虽然没有深交,但当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突然消失时,仍会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空虚感。 “什么时候办葬礼?” 邹煜摇摇头,穷人哪有钱安葬?只能先低价火化,然后把骨灰寄存到社区。 温玉姝长叹一口气,算了算钱,把自己新鞋子的钱给扣了,“我们家先出一百吧。” 穷人的死,像一片枯叶飘落进深秋的湖面,连涟漪都不会激起。小巷深处的那扇锈迹斑斑的破铁门关上后,仿佛再也没有人记得这个名字。他们的存在本就微弱,像晨雾一样,太阳一出便无声蒸散。 ————— 温玉姝和邹煜虽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姓氏却不相同。 邹煜不和温荣姓的原因很简单,邹煜是天生的残障人士,又聋又哑,在温荣心里,这种儿子跟废物又有什么区别?他根本不想认这个残疾儿子,所以邹煜和妈妈姓。 二人彻底下定决心搬出来的那天,温荣喝多了在家里拿着菜刀乱砍,家里的桌子椅子全是刀痕,他狠踹着温玉姝的房门,小木门不堪一击,不一会就被踹开了。 在菜刀落下的那一瞬间,邹煜挡到了温玉姝身前,生生挨下醉鬼的一刀,他左肩上的疤就是那天帮温玉姝挡刀留下的。 邹煜现在主要是在工地打工供温玉姝念书,以及赚钱补贴两人的房租水电和各种日常开支。 温荣对姐弟俩的“独立”没有任何想法,他巴不得两个扫把星有多远滚多远去,正好他也不想管他们两个,毕竟,吃喝嫖赌才是他的人生。 13.同桌 来得早的永远只有蒋慧琳和温玉姝两个人。 蒋慧琳抱着臂,一脸玩味地看着进班的温玉姝,语气酸溜溜的,“恭喜啊,抱上阮琛这条大腿了,说来,你也要感谢我吧,没有我这个中间人牵线搭桥,你能和阮琛认识吗?你是不是该给我点好处费?阮琛包你多少钱,十万块,还是二十万?还是更多?” 同为底层人民,也同为被上流阶级玩弄的受害者,温玉姝不想跟蒋慧琳吵,“请你让开,谢谢。” 阮琛和温玉姝的事情早已经在圈里小范围传开了,向来对感情淡漠的阮琛居然会跟普通男友似的接女孩放学,听到这事的人无一不感到意外。 蒋慧琳自讨没趣,朝温玉姝翻了个白眼,“那你可要小心一点了,不知道那些喜欢阮琛的姐姐妹妹们会对你做什么,自己注意吧。” “和我没关系。”温玉姝丢下这句话便走去了自己的座位,她巴不得阮琛赶紧找个女朋友,那样的话,或许他就不会再来烦自己了。 周末两天,几个人都没联系她,温玉姝自然也把陆清尧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她向来不会把不关心的人的话放在心上。 一直到两节课后班主任进班,身后跟了个令人浑身发寒的人,温玉姝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班主任敲了敲讲台,“我们班来了一位转学生,跟大家自我介绍一下吧。” 陆清尧穿着学校的制服,白色的衬衫干净整洁,领口的纽扣被一丝不苟地扣好。深蓝色的外套紧贴在他身上,剪裁合身,肩线笔挺,宛如量体裁衣般与他的身形融为一体。 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大家好,我是陆清尧。” 陆清尧的眼神扫过人群,把视线落点放在温玉姝身上,朝她笑了笑。 九月的夏天,温玉姝还是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总觉得那笑容背后藏着些许冷意,仿佛只是他精心编织的一张面具,掩饰着深不可测的阴霾。 整个教室里唯有温玉姝身边有空位,陆清尧和自己周五说的那样坐到了温玉姝身边。 虽然陆清尧目前还没有什么动作,但是根据蛇鼠一窝的道理,跟阮琛易泽霖玩到一起去的能是什么好人? 阮琛和易泽霖跟自己不是一个班的,这让她平时还有大口喘息正常上课的机会,如果陆清尧和那两人一样对她抱有那种想法,那么他全天跟监视器一样坐在自己身边,干出什么事情来都是轻而易举,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温玉姝简直想都不敢想。 陆清尧落座的时候,温玉姝皱起眉,轻轻挪了挪身子,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她伸手调整了桌面上的书本,眼神不自觉地避开他,肩膀微微往旁边挪去,试图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空间。 温玉姝的动作虽小,却极为明显。她的身体稍微一侧,明显将自己与陆清尧的距离拉得更远,好像只要距离再近一点,她就会感到无比的不舒服。 陆清尧见状只是轻笑一声。 “你那一巴掌直接把阮琛扇懵了。” 陆清尧对温玉姝的排斥视而不见,他贴到她耳朵边说话,语气里尽是藏不住的笑意。 温玉姝听到这话,再次提着椅子往墙那边挪了点,恨不得整个人缩进墙里,她和这种人实在是无话可说。 见陆清尧还想死皮赖脸地往自己身边靠,温玉姝忍不住拿起课本在他面前挥了挥,为了不让其他同学发现这里的端倪,她只能用气声警告,“你再过来我就呼你了!” 温玉姝坐在角落里,平时上课的时候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她。陆清尧侧着头跟她说话,俨然一对耳语的小情侣。 他抓住温玉姝瘦弱的手腕,微微加大了点力度,稍一用力,温玉姝手中的课本就掉了下来,陆清尧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嘲讽她无用的反抗,“你对阮琛和易泽霖好像不是这个态度吧,听话一点好吗?” 温玉姝心里泛上一股委屈,她一直在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跟弟弟一起努力生活,为什么老天还要这样对她? 温玉姝不明白,他们几个人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了,要说漂亮,在他们那些圈子里漂亮的女孩多了去了,是因为自己好拿捏吗? 好像就是这样,温玉姝恍然大悟,自己没有背景没有靠山,就是一个没钱没权的底层老百姓,像她这种人不要太好控制。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不仅仅是因为被人玩弄的屈辱,更是对清晰意识到自己完全无法反抗的无力感。 陆清尧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锁定在她的脸上。他的目光里没有任何怜悯,只有深沉的满足。她的苦楚在他心底激起的,不是同情,而是切中了他心中某个深藏的渴望。 温玉姝的泪水像是陆清尧心底某个欲望的引子,挑起了他异样的兴奋。他的眼睛在她身上游移,细细品味她每一次呼吸的急促,每一次眼泪滑落的瞬间,仿佛她的脆弱在此刻成为了他某种私密的享受。 “留到床上哭。” 14.巴掌 温玉姝现在算是彻底理解蒋慧琳的做法了,她也想赶紧找一只替罪羊来顶替自己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温玉姝潜意识里觉得陆清尧要比那两人恐怖得多。 一上午,温玉姝都坐立难安,因为一直提防着身边人,她连课都没听进去多少。 不过陆清尧什么都没干,害得温玉姝白白浪费了一早上时间。 四节课后是吃中饭午休的时间,温玉姝赶在下课铃打响之前把笔和书本收拾好放妥,下课铃打响第一个音时她就踩着点转身往外冲。 然而陆清尧像是预判到了她的预判,他伸出一只脚,双手一带,温玉姝直直摔在了他的腿上。 “跑什么?学校的饭那么难吃,我们出去吃。” 温玉姝能感受到前面同学投来的视线,她在学校当透明人惯了,根本不习惯现在这般“高调”地被凝视,再者她和阮琛的事情已经传开了,现在又和陆清尧在这不清不楚的,再传出去人家会怎么看她?她不觉得自己有无视流言蜚语的本事,要是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小煜那里… 温玉姝紧张地呼吸不畅,浑身发抖,她坐在陆清尧腿上,根本不敢回头看其他同学。陆清尧见她这样,轻轻摸她的后背以作安抚。 等到脚步声逐渐散去,教室安静下来,温玉姝才像是恢复神智一般有所反应。 “啪”一声甩在陆清尧脸上,清脆有力。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清尧的脸被打得微微偏向一侧,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一道红痕。他没有躲,也没有还手,只是定定地坐在那里,唇角却勾起一抹古怪的笑。 见温玉姝还想扇来第二个巴掌,陆清尧笑着问她,“刚才那一巴掌算我送你的,确定还要继续吗?激怒我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我会在你身上全部找回来的,你想清楚。” “那你打回来,我无所谓。” 温玉姝没忍住又给了他几巴掌。 自己都被强上了,被打又算什么,后果她暂时不想去想,此时此刻,她只想发泄自己的怒气。 “你最好不要后悔哦。”陆清尧玩着温玉姝的头发,看似游刃有余,毫不在意。 ————— 陆清尧本来想先带温玉姝去吃饭的,但是她这样不听话,他只能改变日程,先带她去酒店。 “阮琛口中的你明明是很听话的,可你在我这怎么这么不乖呢,你对我很有意见吗?告诉我原因,好不好?” 温玉姝像小马一样趴在床上,小穴被陆清尧插得发出咕咕的水声,然而每每要高潮时,陆清尧又会抽出手指转而扇她的臀尖,好似每每被抛上天空时,又瞬间从高空极速坠下。 到底是才破处没多久,温玉姝的身体根本不适应这种程度的刺激。 “刚才你给了我三个巴掌,一比十,自己数到三十。” 陆清尧就是如此睚眦必报的人。 温玉姝死死咬着嘴唇,羞耻地想一头栽死。 陆清尧见她事到如今还在强撑,手指揪着阴蒂狠狠捏了一下,温玉姝浑身发软,整个人往下倒。 温玉姝侧头向后看去,眼尾发红,“你直接扇回来,我不会躲开的。” 陆清尧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四目相对,“我不会扇你脸的温玉姝,我只会扇你的屁股,你的奶子,你的小逼。” 温玉姝的双手被绑在了窗边,上半身下俯,双腿分开站着,虽然现在没有刚才跪趴的姿势那么羞耻,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陆清尧左手托着她的小腹,以免她站不稳摔跤。 “自己数。” 第一个巴掌迅速落下,温玉姝的臀尖瞬间泛起了一抹红,温玉姝能感觉得到陆清尧是收着力打的,更多像是在警告她惩罚开始了,你给我安分点。 温玉姝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要用力把所有情绪压回去,但眼眶中的泪水终究不受控制,一滴接一滴滑落。因为姿势的缘故,眼泪直直没入地毯,瞬间就没了踪迹。 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随着压抑的情绪剧烈起伏,仿佛有一股情感堵在气管深处,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 做了好久思想工作,温玉姝终于发出一声颤抖的音节,“一”。 身后很快落下第二个巴掌,温玉姝下意识地屈腿,被陆清尧眼疾手快地扶稳。 “摔下去加十个,继续数。” “二…” 嘴唇张和,音节从喉咙深处的震颤中吐出,温玉姝真的要崩溃了,撅着屁股被男人打实在是太具有羞辱意味,士可杀不可辱,她宁愿被陆清尧按在床上狠操一遍。 “二十五…” “还有最后五个,玉姝。” 温玉姝听他这样喊自己,恶心地想吐,她忍着恶心和屈辱挨完了最后五个巴掌。力度的确不重,毕竟陆清尧更多的是想磨她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的棱角, “温玉姝,你真可爱。” 三十个巴掌结束,陆清尧解开束缚,将温玉姝抱在怀里亲,吻她的眼尾、眉角,亲吻她的脆弱。温玉姝浑身无力,只能乖乖任由陆清尧亲自己,看他顶着一张俊朗的脸,做恶心的事。 泪眼朦胧中,陆清尧的眉眼和记忆里工地上那个残虐的人影重合。 温玉姝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陆清尧了。 15.养你 陆清尧“教训”完温玉姝,让人把原先预定好的菜送到了房间里,看着仍旧躺在床上装死的温玉姝,他半跪到床边,“是想要我再来一次?” 听到这话,温玉姝努力撑起好似被车碾过的疲惫身子,向他证明自己有能力起来,不要碰她。 看着温玉姝自欺欺人的样子,陆清尧轻叹一口气,把她抱去浴室洗澡,期间没少在她身上揩油。 “瘦成这样,平时是不好好吃饭吗?”陆清尧揪了揪温玉姝身上可怜巴巴的肉,与其说是肉,不如说是骨头缝里钻出来的贫瘠。 温玉姝撇着脸不肯说话,这话真是似曾相识,易泽霖也让自己多吃一点,这些高贵的上等人怕是不会相信自己和弟弟一个月的饭钱还没有他们家宠物一个月的伙食费多。 陆清尧见她不理会自己,手放到温玉姝下面,“不说话我们就在浴缸里继续。” 不得不说,这种威胁的确对温玉姝“很受用”,她转过头,瞪着陆清尧问他是不是有病,试图将泼天的怒火以此泼向他,可惜,她自以为的警告落在陆清尧眼里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他懒散地依靠在浴缸边,悠闲地看着温玉姝明明害怕却还装作凶狠的“威慑”,嘴角噙着一丝未褪尽的笑意。 这瘦弱身子里迸发出的微弱反抗,在他的世界里,连回声都激不起分毫。 温玉姝还是在无声的对视中败下了,“根本没有钱吃饭。” “你做的饭很好吃啊。” 陆清尧没头没尾地接了一句,温玉姝不知道他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是在说什么。 “什么意思?” 陆清尧摇了摇头,没回答这个问题,继续像给小狗洗澡一样往温玉姝身上冲水,“不说了宝宝,以后每天中午我带你出去吃饭。”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换一顿高级饭店的午餐需要用身体来换,温玉姝宁愿不要,况且学校又不是没有提供午饭,她才不想成天中午和这个神经病待在一起,“我不要。” “那要看你表现,如果你乖一点,我就不碰你。” “凭你心情行事?” “可以这么说。” 温玉姝本想说这不公平,话出口之前又觉得说了也是白搭,到时候只会陷入鬼打墙一样的轮回,她抗议,陆清尧不同意,她生气,陆清尧无所谓,就这样无限循环。 “你要是不想出校门,我就让他们把饭菜送到学校里,你就在教室里面吃,当然,你要是想去食堂也可以,这个都随你。” 温玉姝过了一会才开口,“那我吃不完的能带回家吗?” “吃不完就扔掉,你是想当晚饭?中午的饭放到晚上那还能吃吗,你要是想吃我晚上带你去吃新的,学校又没有晚自习,我们出去吃。” 温玉姝可不想一天中一半的时间都见到这个人,她想都没想,迅速否决,“不用了,我晚上的饭自己会解决,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真的不用了,谢谢你。” 陆清尧摸了摸温玉姝的头,算了,现阶段还是不能把人逼太紧,他把手再一次放到温玉姝下面,“用这里谢我就行。” 两人在浴缸里又折腾了半小时才出来,温玉姝这会是彻底没有力气了,陆清尧给她吹好头发后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喂她吃饭。 温玉姝不想让陆清尧喂自己,伸手去抓陆清尧手上的筷子,手却被陆清尧一把握住,“不要不听话,我刚说什么的?” 一顿饭吃得温玉姝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饭菜的确是好吃的,但是她从来没吃过这么让人难受的一顿饭,陆清尧自己不吃,把她当成宠物小狗喂食。 “我来养你吧,玉姝,我在学校外面有房子,你搬过来住好不好。”陆清尧的鼻尖蹭在温玉姝的脸颊上。 “我不要。” 温玉姝推开他的脸,她又不是傻子,这跟掉进狼窝有什么区别?家便是一个人的领地,她手无缚鸡之力,进去等于找死。 “不要就不要吧,好了,不逗你了。” 迟早要跟他回家,也不必急这一时。 两人赶在下午第一堂课之前从后门回到班级,班上的人对于温玉姝的事情几乎不关心,只有蒋慧琳满脸嘲讽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温玉姝清楚蒋慧琳也是受害人,但是她无法不对蒋慧琳拉自己“入伙”的事情感到恼火,她冷冷地瞪了蒋慧琳一眼。 “你和她关系很差?” 陆清尧突然凑到温玉姝旁边,把她吓一跳。 温玉姝没承认也没否认,“还行,一般。” 陆清尧记忆很好,看了眼蒋慧琳便猜到了大概,他在那群富家公子的淫乱视频里看到过她,想到阮琛跟自己说过找到温玉姝是因为一个意外,那么这个蒋慧琳大概率就是促成这份意外的人。 16.正式接风宴(1) 陆清尧转来的第一个半天就这么难熬,温玉姝不敢想象今后自己的处境会有多糟糕。 而且,他给自己的既视感跟半年前她在弟弟搬砖的工地上见到的那个人实在是太像了,回想起那天看到的场景,温玉姝不禁起了一身冷汗。 半年前的一个周末,邻居大婶卤了一盘牛肉送给温玉姝,下午,她带着卤牛肉和自己给弟弟做的加餐送到工地。 温玉姝去得比休息时间早一些,于是打算先在公共休息区等邹煜,可是距离她上一次去工地已经隔了一段时间,而公共休息区也不是固定的,已经换了位置,因此她走着走着便迷了路。 一声巨响从右前方传来,工地本就危险,容易出事,这种响声多半意味着建筑材料掉落,虽然戴着安全帽,但是建筑钢材若是砸到人头上一个小小的安全帽可防不了多少危险,温玉姝下意识地转身跑开。 “啊———!” 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温玉姝猛地回头,没多想便朝着尖叫声那里跑过去,边跑边问,“你没事吧”。 然而,发出尖叫的人并不是被建筑材料砸到了身子,而是被人打了。 打人者的拳头重重砸在工人的脸上,他的牙齿应声碎裂,血花四溅,双腿下意识地乱蹬,他躺在地上,像一只翻不过身的王八,“求您…求求您饶了我吧!是我嘴贱,是我该死!”说完,地上的工人朝着自己的脸颊狠狠抽上几个巴掌。 然而打人者并没有理会工人的求饶,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拳都像是压着愤怒与恨意,直接击中人最脆弱的地方。 温玉姝捂着嘴巴,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打人者看上去相当年轻,最多就是个青少年,但是从他出拳的速度和工人的受伤程度来看,这远远超过高中生所拥有的水平。 温玉姝庆幸自己刚才的声音不是很大,没有惊动打人者,邹煜有跟自己说过工地存在霸凌事件,温玉姝心情复杂地站在原地,最后还是纠结着跑开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这个见义勇为等于自己倒霉的年代,明哲保身才是最安全的生存之道。 可是良心那关终究没能跨过去,温玉姝还是跟保安大叔汇报了这件事,不过她只说听到了一声巨响,打人的事情她没有提。 满手是血的陆清尧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温玉姝那清瘦的背影。 “在想什么?” 陆清尧右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盯着温玉姝看,像是要把她脑子里想的事情看穿。 温玉姝被陆清尧突然的开口打断回忆,连忙否认,“跟你没关系。” 陆清尧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温玉姝心里一阵发毛,若他真的是工地那个人,那么他接近自己是来杀人灭口的吗?不过这种顶富家庭的孩子,应该不会在意自己干坏事被底层蝼蚁抓包的吧。 “晚上有空吗?” “没有。” 温玉姝回答地干脆,不过她清楚陆清尧询问她的意见只不过是走个形式。 “可以去参加我的接风宴吗?” “前两天不是办过了吗?不可以。” 陆清尧耐心解释,“上一次是父母那一辈的人安排的,那些人都不是我朋友。” 温玉姝管他跟谁做朋友,“不去。” “那二十万能赏让玉姝个脸吗?” 温玉姝沉默了。 二十万是两千九百三的六十八倍左右,也就是说她要“伺候”阮琛六十八个月,近六年的时间才能攒下来二十万。 而二十万对于他们这种穷苦家庭来说是一笔无法想象的巨款,二十万能给小煜买进口的耳蜗,买完后还能覆盖他们两人几年的花销。 不得不说,温玉姝动心了。 “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陪我就好,如果你不想露脸,在休息室里一个人待着就好。” 这几个人在温玉姝心里实在是没什么信用,“那你必须写下来,签字画押。” 陆清尧笑了,撕下作业本最后一页,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下承诺书,然后掏出手机,相当大方地给温玉姝转了二十万过去。 陆清尧晃了晃手机上的转账页面,笑着说,“我不会骗你的。” 若说上一次接风宴是应付维持父母那一辈关系的“商务局”,那么今天晚上的接风宴便是他们小圈子里的“友人局”。 接风宴的地点在陆家一处别墅,和刻板印象中的有钱人派对差不多,门口豪车如云,大门内气氛火热。 泳池边是穿着清凉的男男女女,只能说没有上次那么淫乱,但给人的感觉也没好到哪里去。 温玉姝对于这种纸醉金迷的糜烂环境依旧感到不适应,陆清尧没有多为难她,而是搂着她从后门进入别墅,把她送到了二楼的客卧。 “看,我没有骗你对不对?你想吃什么?” “暂时没有胃口。” “好,那你想吃的时候告诉我,我让人送上来给你,好不好?” 温玉姝对于他这种哄小孩似的语气感到一阵恶心,她点了点头没再理他,默默坐在书桌前打开了作业。 “等我回来。”陆清尧在温玉姝侧脸快速亲了一口,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转身走了。 温玉姝崩溃地拿出湿巾,在脸上擦了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