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又如何,九个癫公为她疯狂》 1、骚狗,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H) “我好像湿了,张嘴。” Ethan看到女人裙下的风光,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赤裸地呈现于他眼前,距离他的下巴仅咫尺之遥。 前天才被自己狠操的嫩穴还微微红肿,可曾被操开的花穴口已然紧紧闭合,如今只挂着几滴亮晶晶的水珠。 男人如海域的蓝眸冷沉了下来,他咽了咽口水,都不用女人催促,就见猎心喜,想要舔上去,“再坐上来点。” 舒心忧屁股又前挪了点,直接对准了男人的嘴唇缓缓凑近。 男人张开唇,之前被他蹂躏得又红又肿的小逼,就这么吃进嘴里。 当带着温度的唇碰触到她的小逼时,她立即感到一股酥麻和痒意袭来。 身心的快感如小伏特的电流窜过,让她双腿发软,膝盖止不住地发颤。 先前攥着裙摆的手一松,柔软的布料便顺势滑落,恰好覆在男人的眼睛上。 她指尖转而扣住他蓬松柔软的卷发,细碎的嘤咛从唇间溢出。 “嗯……” Ethan听到女人的娇喘,张开唇从两片小花瓣的外缘舔过,舌尖落在那颗被包裹于中心的粉色小豆豆上。 舌尖挑逗那颗豆豆数次,再微一偏头,把两片花瓣都吸进嘴里,用牙齿磨着一根毛发都没有的软肉。 他品尝着女人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入口的瞬间,他觉得那淫水好似带着阵阵幽香,让他十分上瘾,想要弄出更多的水。 他吸咬的力道渐渐收紧,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腿心。 舒心忧承受不住这种刺激,松开抓着床屏的手,拿起了那条被她放在床头、曾抽过她的鞭子。 微微侧身,手腕翻转,反手一鞭便抽在男人身上。 “噼啪!” 那天生白皮的胸肌原本健美无瑕,此刻却带着明显被摧残过的红痕,鞭子落下时,肌理瞬间绷紧,鞭痕异常醒目。 “嗯啊,骚狗,你再咬我试试,你以前不是很会舔嘛,给我舔!”她娇喘着呵斥。 咬着她软肉的男人动作一滞,似是没想到舒心忧居然会用鞭子打他。 但很快,他就适应她情绪失控的状态,吐出嘴里两片软肉,用嘴巴温柔地吸着,一圈圈绕着舔,不时停下嘬一口,仿佛是想在小逼上种一个红色的草莓印记。 折磨了一阵两片软肉,他的舌头又在小逼的缝隙中探了一会,寻摸到了中间的桃花源,确定流水的逼口位置后,就伸长舌尖急忙侵略进去,勾着蜜穴流出的晶荧露珠,卷入口中吸食干净。 “好甜啊,小公主的淫水都是甜的,我舔得你爽嘛?”他半张脸都埋在女人的裙下,发出的声音都是含糊不清的。 感叹着女人的小逼真的神奇,明明前天才被他操得合不拢还冒出了淫水。 可才隔一天,就窄紧得连他舌头都难以顶开,只能一点点挤进去。 好在,几次试探后,他的舌头终于插进去了。 他更卖力地服侍,直至逼穴软肉变得松弛。 “嗯……啊好舒服,胡子小心点,别扎我。” 舒心忧被他的嘴上功夫弄得舒服又难耐,指尖插入他的头发死死摁着他的脑袋,浑身卸力地坐在他的脸上,享受着被他舌头插入小逼的感觉。 唯一不爽就是他下巴的胡茬,在他左右摆头时会刮蹭到她的大腿内侧,使得跪在他肩膀的膝盖会忍不住夹紧他的头,想禁锢住他,不让他动。 不知不觉间,她逐渐开始享受着这个被服务的过程,在情欲里越陷越深。 被舌头插的感受,和直接做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舒心忧仰着脖颈,眼睛微闭,嘴唇时而张开时而被牙齿咬着,微弱地喘息呻吟不绝于耳。 “啊,骚狗,别舌头进去,嗯……不可以了。” Ethan虽看不到她的神态表情,但听着头顶女人的娇喘声,不难想象女人现在的表情该有多魅惑。 骚狗么?他现在舔她的样子,还真像呢。 一想到女人此刻的淫靡神态,他渐渐也有难以把持之感,恨不得插进女人小逼里的不是自己的舌头,而是他那立起来的坚硬鸡巴。 他想把鸡巴操进去,因为鸡巴和他的舌头相比,能进去得更深,让她叫得更大声,更骚。 他满脑袋都是那天舒心忧被操得扭着淫荡屁股的画面,以及想让他操进去更深的淫媚样子。 他口得认真,迫不及待地期待着把人伺候爽了,就可以轮到他的鸡巴爽。 “嗯……嗯……啊……我,我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嗯……啊……” 舒心忧的声音逐渐高亢,红霞遍布她的脸颊,毕竟坐脸羞辱男人的居高临下感,是很刺激的。 她舒服地呻吟,在某一个瞬间,小逼突然夹住了里面的舌头,在一阵痉挛后,小量的淫水喷出,宣泄进男人的嘴里。 男人没想到,不过十来分钟,女人就高潮了,他没有丝毫准备,嘴里就积了不少的淫水,有的沿着他的嘴角流下去,他下意识吞咽,却又差一点被呛到。 “咳咳……” 舒心忧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扶着床架,另一条腿抽回,虚脱地靠坐在床头,嘴里还啊哈不停地小幅度喘息。 Ethan从呛咳缓过来后,枕在枕头的脑袋偏着仰起,蓝色的眼眸期待地看着躺在身旁的女人。 “Aurora我好硬,坐我鸡巴上好不好?我能让你更爽。” 舒心忧从情欲中缓过来,目光落在男人的下身。 只见男人那堪比她手腕粗的性器从安睡裤里探出,压在他的腹肌上,大概胃部下方一点的位置不知何时开始,已经积累了一滩黏液。 她这才注意到男人的性器居然如此大,有多长呢? 就夸张到已经完全挡住肚脐,要不是有松紧带压着一半,恐怕都要高高竖立了。 “咦,都硬成这样了嘛。” 舒心忧身子前倾,伸手捏了捏那又硬又大的鸡巴。 她的两指刚触碰,男人的龟头就溢出透明的液体,他喉头滚动,舒服地喘息着,“呃嗯……坐上去好不好,好硬,好想操进小公主的骚逼里。” 舒心忧听他学到个词,就没完没了地用,嫌恶地白了他一眼,又忽然好奇他的性器有多大,目测有20厘米以上了吧? 她凑近过去,跨在男人的身上,用手抓住那根鸡巴,想用手去量一下那惊人的尺寸。 Ethan看出她的意图,对自己的尺度非常自信,同时有几分得意,“是不是想知道我有多大,那要不要拿尺子量一量,看看你的骚逼能吃下多大的东西。” 舒心忧皱了皱眉,握住的手指用力收紧,虽然不能完全包住,但也足够捏疼他。 “啊……嘶……” 可他的声音还没落,舒心忧就捡起来了床上的鞭子,照着他才被关照过一鞭的胸膛又来了一道红印子。 也不是故意的,但是就偏偏这么巧,刚好在他的奶上打出了一个红色的“×”。 女人喘息未定,举着鞭子横眉冷竖的气势,并没有几分恫吓的效果。 “???骚狗,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还有你是谁?想我坐哪里。” 男人没有一点难以启齿的羞辱,或自尊心受到打击,他此刻脸上全是激昂澎湃。 他眼神火热地凝视着跪在他胯骨两边的女人,十分主动地配合,“小公主,坐骚狗的鸡巴上好不好?我能让你喘得更骚。” 舒心忧本打算用鞭子抽他的手,猛地僵停在半空,迟迟没落下去。 不是,他真的没有羞耻心吗?她还想说最好嘴硬一点,她要用鞭子抽他个爽呢。 没借口继续鞭打他的舒心忧只好不舍地将鞭子放下,抽了几张湿巾包住他的龟头,将他溢出的粘液细细擦干净。 扔掉湿巾,手伸进安睡裤里,虚虚握着,抵在她的小穴口,主动去套弄的一幕,看得男人本就硬挺的鸡巴,又不自主的又肿胀了几分。 舒心忧握着那根少说二十几厘米的圆柱体,对着自己裙下的小穴,一直在大腿根磨蹭。 她眸光潋滟,娇声地引诱,“想让我这样坐?” 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好几次都擦着那小逼口了,却迟迟没能操进去,就不禁焦急地想让她快些。 “呃……呃哦……是,小公主快坐下去。” 他毫无廉耻地直白请求,还以为取悦女人了,就能让他如愿的。 2、让小公主当我的精液玩偶(H) 谁知,舒心忧恍然地点点头,却迟迟没有坐下去。 只是箭在弦上,他憋得实在辛苦,按耐不住顶起胯部,想自己把鸡巴挺入那处缝隙。 可是第一次尝试失败了,只擦着小豆豆滑过,第二次倒是对准穴口差点插进去了,她又把屁股往后一撅,再次遗憾错过。 女人一笑,拇指按了按顶部的马眼后,又用两根手指不停地捻动圆滑的龟头。 随后嫌弃地翻了个身坐到一边,嘴里鄙夷,“狗鸡巴脏死了,你想得美。” 她居然停了?差点就能操进去的软肉,就这么失之交臂了。 失落的Ethan慌不择言地求她,“不脏,已经擦干净的了,求求小公主了,好想操进你的身体里。” 坐在一旁的舒心忧伸脚踩在安睡裤上,戏谑地问他,“骗子,你不是说想尿么?怎么不尿了?” 白里透着粉的脚丫碰到他的胯下,虽然是隔着安睡裤,但男人瞬间有种触电的感觉,下体抽搐了一下,随即马眼又有液体渗出。 他满脸带着激动的通红看向舒心忧,“嗯……额……我可以忍,小公主让我操一下,下次再用脚好不好。” 哈?〞舒心忧黛眉微皱,面露诧异,脑子转了一个弯后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来了几分兴趣。 “可以忍?那射精能忍嘛?”舒心忧用脚撩开安睡裤的边缘,整个脚踩在男人的粗长的鸡巴上,一手捏着他那只有红豆大小的奶头上,又拉又扯的。 男人能感到自己的鸡巴正被白嫩的脚踩着,轻轻辗动。 和女人温热又紧迫的小穴所带来的感觉不一样,和手指撸动的感觉也不同。 柔软的脚底板踩在棒身上,脚掌纹路清晰的脚后跟贴着敏感的龟头,哪怕比不上插进女人穴里爽,但也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算是饮鸩止渴吧。 何况这样玩弄他的舒心忧浑身有一种妩媚又高贵的风情,足够刺激他的大脑分泌荷尔蒙了。 他的目光落在女人鞭痕仍未消退的奶子上,想象着此刻被她踩着的鸡巴,要是能换成被她骚逼夹着,或者被她的奶子夹着该多好。 当脑中幻想出这种情景后,他的鸡巴就敏感得不行,“嗯……啊……呃,骚狗想操小公主,把鸡巴操进小骚逼,再把尿射给你,让高贵的小公主肚子鼓鼓地装满骚狗的精液和尿。” 她不悦地伸手,指尖用力掐他的奶。 奈何她的手太小,男人的胸肌又硬得像块铁板,任她怎么攥都捏不出半分形状。 她索性赌气似的抬手,啪啪往那硬邦邦的胸膛扇了几巴掌,连带着踩他的脚,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你才骚,贱狗,骚狗,公狗。” 她原以为这几句称呼足以惹恼他,定会招来几分不悦与逆反。 没曾想,男人不仅半分愠色未露,反倒顺着她的话头,喘叫着坦然承认了。 “骚狗想操小公主,把小公主弄满身精液,让小公主当我的精液玩偶。” 男人张嘴喘息,脑子里意淫,下身在情动时无意识扭动的臀部,用自己的性器去摩擦她的脚,就像是主动地在操她的脚。 Ethan无暇顾及其他,闭着眼,回忆自己曾经操进女人身体时的画面,混乱的脑子全是女人被他操得吐舌头的淫靡模样。 平日里对性事向来不热络的他,在此刻,却将所有冷淡抛到了九霄云外,连那份说停便能收住的自制力,也彻底崩盘。 一分钟后,马眼处有白色液体如决堤般涌出,幸好女人这时正好脚弓踩在龟头,源源不断的精液和尿液射到女人的脚心,一部分被安睡裤吸收,一部分溅到女人的小腿和他的腹部。 总之,浓浓的精液和尿液,顷刻间就把被褥和两人都弄得一片狼藉。 舒心忧觉察自己的脚心先是被湿热的液体喷射到,然后就是水珠溅到小腿,她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小腿,惊觉发生了什么,她抽回挂着男人粘稠精液的小腿。 破防地暴起骂男人,“草,死变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个变态,骚狗,贱狗,你居然尿床。” 这才几分钟,男人竟然射了,狗男人平时不是都是要半小时以上的吗? 要是知道他几分钟就射了,她一定不用脚碰他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腿!恶心死了。” 舒心忧崩溃了,气极的她颤抖着手,再次捡起床上的鞭子,朝着男人的大腿与小腹狠狠抽去。 力道失了准头,好几下都落在他的鸡巴上,清脆的鞭响里,男人疼得频频倒吸冷气,眉头拧成了一团。 “噼啪……” “啪啪……” “骚狗!下贱的贱狗!” 女人挥鞭子的力道可比他打的时候,力道要重得多了。 可当Ethan看到女人在他面前如此情绪外泄,还有她白嫩的腿上沾着自己白浊精液。 他心里又全是变态的亢奋和满足,被她鞭挞的疼,似乎都被大脑神经带来的愉悦感所抵消了。 他嘴角微扬,兴致昂扬地挑衅她,“Aurora没吃饭么?继续。” 第一次射到憋不住尿出来,虽然他也觉得难堪,但看到舒心忧更加崩溃的表现时。 他已经彻底摆烂,抛却所有羞耻心,性感的双唇扬起一丝懒散而邪魅的笑容。 舒心忧坐着不好使力,加之还有会打着自己的顾虑,于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扬起鞭子。 对着男人的胸膛就不留情地挥动,“骚狗,贱狗,死变态,贱死了。” 她一边骂一边打,因为站起身,本挂在腰间的裙子完全滑落在脚踝上,让她同样带着鞭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Ethan能清楚地闻到,滑落的睡裙上带着女人清新的体香味,看着胸脯起伏,正发怒的舒心忧,他眼中绽放着抖擞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贝一般。 “好喜欢这样的小公主,真可爱。”他毫不吝啬地夸奖。 舒心忧也不去数一共抽多少鞭子,她只瞧见男人的胸膛上已经红痕交错遍布,额头也疼出冷汗。 只是,他的嘴角却始终挂着笑,看向她的目光,像是恶狼寻到美味般的激动。 舒心忧无语地瞥他一眼,停下发酸的手,用脚踩在他的下巴,责问道:“贱狗,是不是爽死你了?” 男人出人意料地张嘴含住她圆润的脚趾,用牙轻轻咬了一下,才笑着道:“是哦,我已经能想象到你全身都被我射满精液,该会是多美了。” 啊啊啊啊啊啊!恶心死了!她都产生疑虑了,究竟是在惩罚狗男人还是在奖励他啊? 她受不了,这男人变态得超乎她的想象。 3、是春梦。 亚航航班从法国巴黎飞往A市的飞机上,呼唤铃响起。 舒心忧一个激灵,从诡异又离奇的春梦中惊醒,被自己梦中大胆的行径,整得脸颊红扑扑的。 好在,在她醒来后,梦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剩零碎的片段。 舒心忧暗道一句,是不是最近色情电影看多了,她一个性生活都没有过的女孩子,居然会做这种羞耻的春梦,真是离谱。 舒心忧拍了拍发烫的脸颊,试图让自己甩掉脑中的色情画面。 …… 这是巴黎飞A市的头等舱,头等舱里乘客现在只有7人,两对外国夫妇,大明星李慧雪和经纪人已经睡着,还有一个用着WiFi连接笔记本,指尖在键盘上敲打的男人。 按呼唤铃的正是那个埋头工作的男人,他看起来温和有礼却给人难接近的感觉。 她看了眼身边犯困的同事林昕,站起身双手放于腹部抬头朝按铃位置走去,躬身向躺在头等舱沙发的男人,微笑着温柔询问:“先生您好,请问需要什么?” 此时已经合上笔记本的柳宿风闭眼抬手用食指拇指揉捏着眉间。 “麻烦给我一杯水。” 当舒心忧双手把水递上,柳宿风这才抬眸顺着水杯往手的主人看去,不知怎的,看清那张带着如沐春风的笑脸后,竟让他有一丝晃神。 柳宿风盯着她那张带着淡淡潮红的脸,还以为她是害羞,或者对自己有意思。 凝视良久,不由自主地开口,“你……” 双手拿着水杯的舒心忧见他迟迟不接反而审视她,微微蹙眉开口打断。“先生您要的水。” 柳宿风接过水杯,仰头喝了一口,喉结微动,而后目光追随着已经走开的舒心忧。 飞机终于平稳落地,头等舱的其他人陆续走完,有些纠结的柳宿风停在舒心忧面前,净身高186的他低头凝视着167还穿着5CM高跟鞋的她。 舒心忧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一袭出自名家手工剪裁的修身西装将堪比模特的完美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薄唇轻抿、棱角分明的脸透露着别样的温和亲切,身上淡淡的香水也让人很有好感。 若不是与之不符的低垂长睫下,那双深邃幽暗的眼神中透露出了挣扎。 那么‘温文尔雅’这一词汇仿佛就是为了他而量身定制,不过这点违和,丝毫不影响他与生俱来的贵公子气质。 “先生您有事么?” 柳宿风冷冷开口,与他谦谦君子气质不同,那是一种清冽而疏离的语气。“你要多少钱?” “什么?”舒心忧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多少钱?是要还是有?这是要干嘛?总不能是从国外回来没现金想换钱吧? 柳宿风看出了她的疑惑,继续道:“你一晚多少钱?”说完盯着面前的女人。 舒心忧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微红而后转青,抬头瞪向面无表情的某人,敛去了笑容,深呼一口气。 “先生抱歉,飞机已经落地请赶快下机,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祝您旅途愉快!” 一个75度弯腰后走向林昕,留下有些愕然的柳宿风,眼眸微闭凝视她走开的方向。 “什么?你说那个人问你多少一晚?”林昕声音明显提高了8度,目光也朝那边望去。 “对啊,我来头等舱不过两个月多遇到了十多个问号码问联系的,各种借机会揩油摸手的都有,不过直接说多少一晚,竟然直白骚扰的他还是第一个。”越说舒心忧越发气恼。 林昕起初的同仇敌忾却在瞅见男人的长相过后,当即转变成吃瓜的亢奋。 认识舒心忧这么久她一直都没有男朋友,经常国内外跑,身为半个同事加闺蜜还是多担心她恋爱大事的。 “咳咳,虽然他说话难听,但我看这男的还挺有钱,皮囊也不错,反正你又没男朋友,发生点故事也是可以的啊,财色兼收。” 舒心忧看着林昕揶揄打趣的脸,无语望天后,小小地白了一眼笑得明媚的林昕。 “你胡说什么呢,这简直恶俗好不好,有钱又咋了,那我还有存款几十万呢,谁缺那点啊,再说他这搭讪都不算,摆明就是性骚扰。” 舒心忧越想越气愤觉得被羞辱了,语调也故意提高了些,一脸气恼的她知道身后始终有道目光跟随着,忍不住回头瞪了眼柳宿风。 看着前方女人气成小河豚的脸颊,柳宿风嘴角一勾含笑着朝她点了点头,才转身走入廊桥…… 考了A类执照后,工作了一年多普通舱才到头等舱当乘务员的舒心忧已经有两个月多没长休过了。 以前在国内航班只要每天飞4-6班次,上三天就休两天,而飞国际航班则比国内累得多,时常要倒时差,一周都回不了两次家是常态。 关键的是飞国际线每次都在机舱十几小时,在这种封闭的空间久了容易压抑,所以空中工作才需要定时做心理检查吧。 前两个月她忙着考试,最多就休48小时,因而这次她能有5天的小长假已经十分满足了。 结束航班工作,拉着箱子出机场的舒心忧正在等车,张望时,不经意间瞥见刚刚在飞机上羞辱过她的柳宿风,在几个西装革履像公司职员的人跟随下上了一辆黑色宾利。 舒心忧朝着车的方向毫不犹豫地竖起了中指,这一动作却让黑玻璃那头的柳宿风在目光随意一扫车窗外时,恰好收入眼底。 回到家,舒心忧洗了澡,躺上床准备刷会手机就睡。 ——“根据‘谓我心忧’着作的《越鸟思归》网络小说于日前宣布筹备中,女主已定李慧雪,这部超级IP网络小说不知能否改编成功成为热播大剧呢?来和小编跟随镜头看看观众对此本小说改编电视剧有什么看法。” …… 舒心忧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播报有些错愕,这不是自己的小说么?要影视化?她怎么不知道? 「谓我心忧」也是自己的笔名没错啊。 虽然自己名字是父亲取自诗经陈风的‘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可是她还是更喜欢另一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因此笔名就随便取了这个。 写那本小说初衷其实是源于她的一份执念,并没有想到后来会受到那么多人喜欢,这是她预料之外的收获。 疑惑中手机震动,舒心忧看向发光的手机屏幕,来电显示是‘蓓蓓’,她指尖划过屏幕接听。 “喂,心忧你回来了,我有事和你说,你在家么?” 对面的声音有些雀跃,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急于分享。 “嗯,我在家,你过来吧。” “好,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舒心忧想起了小说的事,用手机输入‘越鸟思归’随后跳出了几十多篇新闻通稿——又一力作小说改编成电视剧,女主人选有李慧雪、方菡…… ——星影传媒斥百万买下小说改编版权。 ——越鸟思归曝光幕后制作,卡司强大收视率能否超越xx传? 舒心忧看完一篇又一篇新闻通稿,确定这说的就是自己的那本小说要被改编,可是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知情? 这本小说对她很重要,就连一年前小说未完结时,出版商要买断小说版权她都不肯,为的就是怕这个故事被乱改,所以前期是她掏钱出版印刷卖给铁粉们。 后期小说纸质书销量极好,出版商联系她又多印了几十万册,她也根据出版社和文学网站的签约以及发表别的文章,稿费赚了100多万。 再之后她忙着复习英语、空乘考试和飞航班,小说从日更变成了月更,追更的粉丝更是说会一直等下去,只要不是坑,多久都没关系。 因为她喜欢手写手稿,在飞机上空闲下来时候手写也比用平板方便,所以有些手写存稿未来得及输入电脑上传的,她就交给蓓蓓去打理,交涉出版商什么的也是蓓蓓去做。 难道.......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舒心忧起身踩着棉拖去开门,站在门口的是满脸兴奋的杨思蓓,手里还拿着一个泛黄色的文件袋,朝她晃了晃。 杨思蓓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走向客厅,屁股刚在沙发坐下,就忍不住分享,“心忧,告诉你个好消息。” “你的小说版权和改编权我给你卖了300万,你查下账户钱到了没有。” 她很是激动,小说版权这件事这几天终于敲定下来了,不禁想着等会要和舒心忧去吃点什么庆祝。 4、版权被卖 “你说什么?” 舒心忧震惊得无以复加,这是她很信任很要好的闺蜜,以为她能理解她,至少卖版权时要和她沟通过再签约。 当初这些交给杨思蓓打理,明确嘱托过这是她的精神支柱她很在乎,就拜托她多上心了,也说过版权不想卖,就算她写的这篇小说没有人欣赏,她也会写下去。 或许对别人来说不过是万字小说,一个虚拟故事,可是于她——不是! “我不管他们,这本小说什么我都不会卖,他们敢拍我就告他们侵权,着作权是我的,你只是代理不能全权处置,合同不算数的。”她语气坚定看向愣住的杨思蓓。 “告他们?不行不行的,心忧,你告不到他们的,那是有一整个法务部的影视公司,你怎么去告?这只是一本小说,你听我的随他们拍,你的小说走向和结局想怎么设定在网上慢慢连载就是了,就当书剧分离。” 杨思蓓连忙起身走到舒心忧身边拉起手,语重心长中带着恳求的语气。 杨思蓓也是第一次见舒心忧这么坚决的态度和强硬的语气,也意识到自己这次的擅作主张,闯了祸。 其实杨思蓓说的是实话,舒心忧只是一个月薪过万的小资,加上了稿费,可随意支配的存款金额也不过百万,要告一个实力财力俱全的影视公司,赢面压根不大。 最重要的是……300万稿费签约前对方给了她50万的中介费和分红,她已经把钱拿去帮她爸还债了,如果舒心忧要坚持告,她私自拿取印章签约这事,可能会让她坐牢的。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心忧对不起,当时星影一直在催我签约,说他们公司这一批要影视化的小说购买名额没几个了,我打了你两天电话想问你意见,你都在国外没有接通,所以我才拿你的印章,后来签约后,我就想着当面给你一个惊喜,所以电话里才没有说,给拖到了今天。” “你就听我一次吧,星影传媒是影业公司的翘楚不会把你的小说拍毁的,我敢保证。” 杨思蓓另一只手竖起三根手指以示发誓保证,她知道舒心忧对小说的看重,当时也是询问确认了很多细节,觉得对方公司影视化得准备工作不错,才同意的。 “心忧……” 听完前因后果,舒心忧默了默。 这事说起来确实自己也有责任,再者杨思蓓也是好意,几百万的影视版权费已经很高了,一般的小说都没理由不答应,怪她一早没有再三交代多少钱都不卖。 杨思蓓看到舒心忧在沉默思考,以为她是默许了正有些松口气,不料舒心忧再开口却态度坚决。 “蓓蓓你先回去吧,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你,我到时候自己去处理吧。”说着抽离了被抓着的手,情绪低落地走进房里,没注意到杨思蓓神情的异常也无心顾及其它。 她很累,身心俱疲!脑子要转不动了,等睡醒有精神再处理吧。 回到房间,听见杨思蓓离开的关门声后闭眼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了好久好久,醒来的时候又一次猩红了双眼,又一次为了自己的梦而哭,枕头已经被空调风干,没了湿润只剩若隐若现的泪痕证明曾有泪水停留过。 睡了一天舒心忧起身刷牙洗脸,神情恍惚地打开冰箱取出两个月前买的牛奶和饼干将就着吃了。 她实在没什么胃口吃个微饱就走到沙发,看到昨天蓓蓓遗忘的文件袋,扯着线打开拿出里面厚厚的一本纸以及签约合同,居中的位置印有6个大字——“越鸟思归剧本”。 翻阅着被删改得有些面目全非的故事梗概,舒心忧恼得抬手一甩把剧本丢进垃圾桶,深呼吸了几次让自己冷静,才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网查询着关于版权的问题,遗憾的是关于类似的情况几乎没有…… 好不容易查到一篇说是作者错卖版权的,说的是只要赔偿毁约金就好,看到这个她瞬间重燃斗志。 赔偿金没事,她就算把所有积蓄拿出来,不要稿费都好,她赔....... 看了两张活期储蓄卡的总共余额417万,她的信心又足了一些,估摸着应该能要回版权了。 循着文件上签署的某个名字,查了一下星影传媒的执行总裁法人之类等等。 网上对应身份的是一个叫项丞左的,30岁,在上学时开始创业,在互联网还没有如今那么发达的时候就开始设计网页之类和社交网。 之后更是一手创办现今三大视频网站之一的繁星视频,而后被星影传媒高薪挖去,合并入股了繁星视频,典型的平民励志逆袭成CEO的现实版。 据说他做事滴水不漏雷厉风行,合作过的无不满意称赞连连。 而同公司的前员工爆料说他为人重利,把人分为有利和无利俩类,说他生意上狡猾,瞅准的项目从不失手,说他拥有不输明星的外形。 她往下划了划,他出席的场合不多,高清照片寥寥无几,但确实在一众高管中外形出挑。 看网上的评论舒心忧扶额感叹,世上竟然有如此唯利是图不做作的“心机uncle”。 对,他那履历可不就是典型的心机boy么?不过老了点那就uncle吧。 唯利是图好啊,大不了赔偿点违约金就是,才签约没多久,毁约对他来说没损失,那应该同意的几率很大。 想到就做,她打算即刻动身去星影传媒。 在空姐的行业中是要化淡妆的,讲究的是适当的妆容是对他人的尊重和礼仪,故而匆匆化个淡妆,换了身水蓝色A字连衣裙。 背起包包正要出门,又想起垃圾桶里的剧本,只好无奈地折返,捞起剧本往星影而去。 现在是下午4.17分,坐在出租车上看着堵车的高架,舒心忧坐如针毡,怕赶到星影传媒人却下班了,她不停地看着窗外,祈祷能来得及。 十多分钟过去堵得水泄不通的车流让她更是着急不安,如果这里可以下车走路她都恨不得开门下去了…… 好在,又再等了十多分钟后,车子终于驶下高架。 舒心忧站在星影大厦的楼下,思考着等会儿应该怎么说、找谁说? 她是脑子一热就过来的,完全忘了现在见哪个公司高管不都是提前要预约的,要不别人哪来那么多时间是人都见。 舒心忧懊恼地一拍脑袋,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 今天周五,如果见不到人,估计就要拖延到周一了,算了,避免夜长梦多,还是进去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人,万一她运气不错呢。 5、项丞左 那人坐在沙发中,被灯光的光线勾勒出棱角分明的古铜色侧脸,剑眉之下一双锐利的眸子如冬日寒星,周身散发出的冷冽气场给人带来十足的压迫感,让人在他面前都不免气势减弱。 这将沉稳内敛几种成熟男人该有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的人,就是她想要找的项丞左。 确认目标,舒心忧深呼了几口空气给自己加油打气…… 走过去站在项丞左面前,语气平淡态度不卑不亢。“您好,项总裁。” 坐在沙发左右两侧的其他4人饶有兴趣地中止了刚刚的谈话,都想看着项丞左是怎么拒绝不识时务的女人。 要知道他们可是早就有所耳闻,都听说过项丞左是出了名的视无利益可取的女人如空气,多少美艳不可方物的明星女人搭讪,只要无利于他看都不看一眼。 所以这个穿着算普通,并不是名媛淑女的女人是来搭讪他的么?其他四人笑看着不语,静待事情发展。 项丞左薄唇紧抿冷眸一瞥,犹如无数冷箭朝自己射来,舒心忧还是第一次对上这样蕴藏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似乎能把人看透的冷冽目光。 她定了定神,将前来的缘由娓娓道来。 “项总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您最近购买了影视版权的小说作者,不久之前,我的代理人把我着作的小说版权和改编权卖给了您,但这事我毫不知情,我本人没有打算卖改编权版权,所以我希望您能体谅,给您造成困扰很抱歉,这卡里是400万,300万是您买我小说版权的钱,100万是我赔付您的违约钱,还有这是您的剧本。” 到底是市面见的太少,不善谈判的她,也不想多费口舌去争执什么,她明白对方有一整个律师团队维护利益,如果自己的赔偿条件不能打动对方,那多说无益,甚至可能都不会听她讲下去。 是以上来就把自己底牌全部扔出,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大让步,就全看对方能否接受了。 如果对方不满足于此,不能和解,那她就只能诉之法律了。 双手把剧本和一张银行卡递向项丞左,可项丞左并没有接过,只是双眸微闭盯着站在他前面的女人,眼神越加冰寒有着浓浓的审视。 被人从上至下地打量,她感觉就连周遭的空气都仿佛一下冷了10摄氏度。 男人的眸子不为人见地暗了一下,却没有半分吃惊,也没有明显的恼怒意外。 幸好她当空乘临时反应还是可以的,心理承受能力也还好,便把卡和剧本放在了沙发旁边的茶几上。 镇定自若强装没有丝毫怯场,直勾勾地回望着项丞左等他的回答。 项丞左目光转向茶几上的剧本和银行卡,让人猜不出在想什么。 “你说……你要毁约,拿回版权?”男人一开口,声音很轻却不乏含着怒气的威严。 “是的。” “呵……”这个局面仿佛他早就预料,冷笑一声。 拿起桌上的银行卡假意翻看。“400万?你想毁约?” “不是毁约,只是版权卖的时候我不知情,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她微微摇头,对他阐述内情。 “是么?据我所知合同可是有你印章和签名的。” 舒心忧急忙解释道:“那是我朋友,没有经过我同意私自签的不是我。” 他轻蔑一笑,“你朋友?先不说我买版权给了300万你,接洽费给了50万你朋友,就说这剧本我公司已经投入了1亿资金启动搭建大棚、洽谈明星和通告宣传,下月17号就开拍你觉得仅仅400万就够毁约金了?” 愠怒又平静的语气把舒心忧惊喝住了,看着项丞左的眼她心里蓦然漫上一股说不上的情绪,这种情绪在刚才看到他第一眼时就有了,可那时候还比较浅显,现在的感受却格外地深刻。 因为这人的目光是那么地压制人,和他对视都需要借用勇气,这种感觉来自灵魂深处,有那么一瞬给她一种情景再现的错觉。 舒心忧也没想到这剧居然有这么速度的进展,才短短一周多就会投资那么多做那么多准备工作了,心里顿时有些愧疚,但是愧疚远没有自己的不甘来得浓烈。 她心中暗下决定,实在不行就把那笔钱取出来,打官司到底。 那是爸妈空难时候的赔偿,奶奶留给她当嫁妆,虽然不多也还剩有两百多万,嫁妆她用不到所以把钱存了定期在银行,她原是打算一二十年都不动的。 就连每个月定时捐助给父母生前应诺过要资助的贫困大学生,也是走的她活期储蓄卡。 念头一起,又犹豫,这毕竟是爸妈的抚恤金,怎么可以用来为自己的愚蠢买单。 实在不行,她还有一笔定期存款,是打算之后去留学的,也有几十万。 不过想来还是远远不够的。 “不管您答应与否,这版权我是不卖的,如若您不同意那就只好法庭见。”舒心忧声调也加大了几分,输人不输阵,用声调来掩饰自己势弱。 项丞左薄唇微微上扬,似乎在嘲讽着面前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 “哦?那你就去告,合同是你朋友经手的,就算你侥幸赢了,那就看着你朋友被你送进监狱吧。” 说完手一抛把剧本和银行卡丢在地板。 项丞左的一句话彻底让舒心忧败下阵来,如果要告的话蓓蓓会被她送进监狱的…… 怎么办…… 她虽然气恼蓓蓓未经她同意就擅自做主,但到底也是有为了她着想的因素在,这300万的版权费可并不低,很多比这本有名的小说可都没卖出这个价。 如果这本小说对她来说没这么重要,得知这个价格卖出,她肯定是会兴高采烈地和蓓蓓庆祝的。 何况,自从她亲人都相继去世后,经常陪着她的人就是蓓蓓。 她怎么可能亲手把蓓蓓送进去。 舒心忧慌了,强装的气势败下阵来,雾气浮上眼眸,刚刚还是个威风凛凛战士的她现在盔甲已经被击得粉碎,她脆弱得仿佛是等待花匠修剪的花骨朵,除了引颈受戮,毫无招架之力。 是啊,到底是商场上的老手,她怎么可能说得过他。 这一幕看在坐在两侧的人眼里,有庄际,他还是嘴角挂着笑只当是在看一场好戏。 一边是柳宿风,看她黯然伤神的模样略微晃神。 舒心忧紧咬着下唇失神地下蹲,膝盖一上一下腰挺直,捡起被项丞左丢在地板上的银行卡和剧本,脑子里疯狂在想还有什么可以谈判的。 只是下意识地去下蹲,没想过这个空姐训练服务乘客的下蹲姿势,她做起来有多撩人。 如羊脂玉般娇嫩白皙的美腿修长,抿着的粉唇和楚楚动人的失落神态我见犹怜,下蹲后平领的衣裙把诱人弧度展现。 落在柳宿风眼里,腾空而生一簇烫人的火焰在他眸底摇曳,下腹竟燃起火热。 他不自然地赶紧喝了一口酒,因喝得急,有些呛到。 也就是柳宿风的这一声轻咳,把项丞左和庄际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柳宿风受到目光的投来,佯装镇定,又喝了一口酒,这下看向他的两人都明了,男人嘛……特别是庄际这个在圈子里见惯男女心思、项丞左这个目光如炬的男人,一个念头在两人脑海悄然而生。 舒心忧把东西捡起来站好,既然如此她决定退一步争取一下别的,她不可能会送蓓蓓进监狱,可是她也不想这故事按照她所拿到的剧本那般被毁,思量之下她做出折中诉求。 “那么,我可以参与改编创作么?” “……”没有想象中立马驳回的强硬拒绝,在人声鼎沸的酒会,这一片小天地安静了好几秒。 “你只是小说作者,电视剧的编剧和小说创作不同,你没有经验。” 项丞左正考虑着他那个想法,听舒心忧服软退步,口气也软了几分,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她也听出了他的语气变化,抓到一线希望的她越加卖力争取,“我可以的,我想试试,你可以安排一个编剧和我一同创作修改,也不需要你额外再支付什么费用。” 这时候项丞左站起身。“这个晚点再谈。” 以为他是同意有商量,舒心忧一扫阴霾,悬着的心也略微放下,雀跃地道:“好,我等你酒会结束再细谈。” 6、妹控公冶析 目送项丞左离开后,庄际也从沙发起身准备朝她走过去,不巧,舒心忧的手机响了,她伸手从包包拿出手机,看清来电人是谁后,径直走到人少处接听。 “喂,林昕,怎么了。” 电话另一边的林昕急切得语调带着颤音。“啊啊啊啊啊啊,心忧姐,你终于接了,我给你发了十多条短信你没回,打电话你才接。” “不好意思啊,刚刚在处理些事情,信息我没注意看,就没能及时回你。” “心忧姐,江湖救急,你一定要救我。” “怎么了?你说。” “你现在在哪?方便吗?我去找你,我哥突然杀回来了,到家发现我今天休假没有飞航班,就满世界打电话发信息找我,我跟他说我和你在一起, 他就问我现在在哪,要过来接我,为了不穿帮,我现在去找你,再告诉他我在哪,如果他比我早到你就说我上厕所去了,我的小命捏你手里了,心忧姐你一定要帮我呀。” “额,可是我这里……”舒心忧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圈身边。 “怎么了?不方便么?那我怎么办啊呜呜呜……”林昕急得已经带着哭腔了。 闲聊时,舒心忧听过无数次林昕说关于他哥哥的事,印象总结就是,各种把她当小孩圈养什么不准和男性接触,什么不准夜不归宿不准喝酒…… 标准的护妹狂魔一枚。 虽然这里是酒会可能会不太方便,不过等下林昕来了自己出大厦路口陪她一起等着她哥就好,应该没事,不会让她哥多想吧? 那个护妹狂魔应该接了他妹妹就走,用不了多久,想来她也能赶在酒会结束前和项丞左谈好。 “我在星影大厦这里。” “嗯嗯,我先给我哥发地址,你记住哦,我没到的话,就麻烦你给我救场,我把这手机关机免得我哥打过来。” “好。” 就在林昕电话挂断3分钟后,紧接着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 舒心忧看了下无显示备注的号码还是选择接通。“喂,你好。” “你是舒心忧?”一道低哑魅惑的陌生声音从手机喇叭传入耳畔。 “嗯,我是,请问你是?” “你和谁在一起?”舒心忧有些发懵,这人谁啊,她们认识么?打来就问是谁和谁在一起,怕不是有病吧。 刚想挂电话,突然又想到这该不会是林昕的哥哥吧? 犹豫间又是一声更加严厉的追问,像是地心引力一样让人没有违背力,“我问你和谁在一起。” “和林昕?”她试探着说道。 “在哪。”对方又问。 “星影大厦。”舒心忧话音刚落,对面已经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然而不到15分钟,那个电话又响了。“我到了,你们在哪?” “哦好,你稍等这就出来。” 她一惊,诧异不已地挂断,似是怎么也没想到对方能这么速度。 可是林昕还没到怎么办?她赶紧拨打了另一个号码。 “林昕你哥到了怎么办?”对面的林昕也显然没想到他哥会到那么快。 “心忧姐,麻烦你帮我拖住我哥,就说我去厕所了。” “可是他好像在大厦门口,你等下过来怎么办?不是撞到了?” “啊啊啊!我要疯了,云,你开快点……心忧姐麻烦你把我哥带到角落一点的地方,我偷偷走过去,拜托拜托。”林昕催促着开车的男子,想尽快到达。 “那好,我现在出去应付你哥,你快点,我电话不挂免得等下我说错什么,你能知道绕。” 把手机音量键调小后,舒心忧走出去,在路过接待时不忘和接待说了一声以防等下又进不去…… 出了大厦门口,看到安保亭旁边的马路上停了一辆保时捷911,在路灯下很是显眼。 一个高大男子靠在引擎盖上,目测身高190以上,深蓝色西装打着小花纹领带,硬朗的绅士装扮。 不似项丞左的压抑气场让人敬畏,他是轩昂得逼人眼球让人不敢与之对视,生怕只需一眼就会沉溺在他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碧色眼眸里不能自己,他周身发出一种掌权的从容之势,如果分类两人的话,项丞左像摄人恶魔,眼前的男人像西方神话中的高傲天使。 公冶析握着手机,面上不悦,侧目望向舒心忧走出来的方位。 舒心忧微微低头像赶赴刑场一般,要多慢走多慢地走到公冶析面前,“那个……你是林昕的哥哥?” “林昕呢?”他没有客套,直入主题。 看来没错了。 面前这个男人估摸有193的身高,既有隐约的东方人面孔,让轮廓线条显得柔和,也有西方人的眼眸颜色和身型,看起来高大健壮。 皮肤是多少人羡之不及的特有冷白皮,有点卷曲的褐色中短发往后扎着,两缕垂在鬓角增添了肆意。 一眼辨别为混血儿的人,说话却是十足的东方口音。 “她……她肚子不太舒服,酒会乱吃了点东西在厕所。”舒心忧说得极为心虚,她不擅长说谎话,稍微了解她的人都看出不对劲,特别是在这个男人面前真的说谎能力指数降为负数。 不过还好这个人才认识她,而且他本身给人就很有压力感,或许在他眼里自己也就是紧张罢了。 舒心忧猜想的没错,在公冶析的眼里,对眼前的女人定位第一感觉就是不止紧张还胆小。 “你们来这里干嘛?这不是在举办酒会么,你带她来这里?”那责备的眼神冷飕飕地飞过来,把舒心忧看得浑身不自在。 舒心忧条件反射,差点想怼他,酒会怎么了?不说林昕不在,况且酒会又不是夜总会,不至于小题大做吧。 本来不想解释的,可是怕林昕哥哥误会什么,毕竟娱乐圈水很深这句话她懂的,他把妹妹护得那么严实,万一误以为两人是来追星当女伴的话,林昕可就惨了。 舒心忧便吞了吞口水跟他解释。 “我是来谈小说版权的事,有些事没谈妥,正好林昕过来找我就让她陪我一起了,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她手举起那本随身带着的剧本,增加说服力。 说话半真半假不容易出错。 公冶析点点头不再说话。 两人相顾无言,沉默着站了将近10分钟。 7、把她送到隔壁酒店 这10分钟的死寂格外漫长,公冶析的一个掏手机动作都让舒心忧看得心惊肉跳,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对,蚂蚁还能来回踱步抒发,她却只能浑身僵硬着还要装作泰然自若。 终于,就在公冶析握着手机准备拨打给林昕电话时,一束转左方向车灯亮起在路口。 然后打扮得很甜美的林昕下车,位置正好是公冶析的左后方。 估计是听到刹车声,公冶析刚下意识想回头看看,那微微转头的动作,险些让舒心忧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在这意外突发的0.01秒里,她来不及多想,脑子一热做出了应对,干脆往前一倒,想扑公冶析身上好让他分心。 好让林昕能随机应变,从后方换个位置出现。 哪想到,公冶析反应更加敏捷,身形一闪躲开了…… 躲开了? 这直接让舒心忧扑了个空,穿着高跟鞋的脚就这么一崴,直接摔坐在地。 看着跌坐在马路牙子上的狼狈女人,公冶析脸上的嫌弃之意明显。 以为舒心忧那平地摔和其他女人一样,是在勾引他的手段,又是千篇一律的假摔倒想投怀送抱。 他哪想到,假摔是真投怀送抱是假,也没想过在他的低气压面前,容易让人把智商遗忘到爪哇国,她才一时情急用了这么个愚蠢的刻意手法。 更是怎么也不会猜到,在日后的午夜梦回里多少次想起这一刻的所作所为,醒来都恨不得抽烂自己的脸,此时庆幸速度快的这一闪,居然把老婆都闪没了。 看到眼前那个长身玉立的男人,没有丝毫要扶自己起来的意思,舒心忧便也不寄予希望,自己以手掌撑地爬了起来,才一站稳就发现脚踝传来钻心的疼,连带着连尾椎骨都在疼。 她真的站不住了,身形晃晃悠悠地朝他求助,“那个.……能不能麻烦你扶我到绿化带那坐一下,我好像崴到脚了。” 见人依旧不为所动,她咬住下唇,干脆自己一瘸一拐地往右边的绿化带走过去。 见舒心忧的脚步踉跄,似乎真的是扭到了,公冶析才纡尊降贵地把手机丢入车里,上前几个跨步,扶着真的站不住又差一点儿要再摔的舒心忧。 就在此时,林昕已经猫着身从大厦门口的位置假装刚出来,远远看着被自己哥哥搀扶的舒心忧。 噗地甜甜一笑,扬声高喊一声,“哥。” 公冶析顺着声线回头,急忙放开了扶着舒心忧的手,像川剧变脸似的对林昕换上一脸宠溺的温和。 已经站在花坛旁边的舒心忧顿时也松了口气,挨着花坛坐下。 “心忧姐你怎么了?”看出了舒心忧貌似有哪里不舒服,林昕关心地询问道。 “没事,不小心扭了一下。”她笑着摇摇头,示意没什么大碍。 “啊?严不严重?” 她刚想上前仔细观看,公冶析便开口喊她,“林昕,回家。” 刚刚还是一脸冷若冰霜的人,如今换上柔情的神色,堪称变脸大师。 公冶析说着就拉起林昕的手,欲转身离开。 “那……那心忧姐怎么办?心忧姐扭到了,哥要不我们送心忧姐去医院吧。” 公冶析刚刚还温柔的脸,在侧头看向舒心忧时不由寒了几分。 可是碍于自己妹妹所说,自己妹妹的要求几乎不曾拒绝,他面上多了犹豫。 被盯着的舒心忧急忙摆手,“不不不,不用了,没什么大事,我自己坐一会缓过来就好,等会儿还要谈下合同的事。” 她左手指着右手的剧本示意。 算她识相……公冶析心里想道。 “既然她都说不用了,那我们走吧,我车是两人座的,也坐不下。” “心忧姐,你真的没事么?”林昕还是不放心,再次确认。 谁知道是不是刚刚自己没来的时候,舒心忧被自己哥哥恐吓了,毕竟从小到大她交的小伙伴只要是见过自己哥哥,之后都会和她慢慢疏远。 “我没事,你赶紧回家吧。”舒心忧笑着摇头,示意自己真的没事让她放心。 林昕担心地看着舒心忧,却见她笑着颔首回应,似乎没多大事才放下心来。 “哦~那好吧!那我们改天再吃饭,有事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哈。” “走吧,哥回家!”林昕挽上哥哥的手,公冶析则笑得极其柔和地揉揉她的发,而后离去。 郁闷了,明明假摔的,现在真的扭到脚了,欲哭无泪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地作死。 她做了一个完美的诠释。 她坐在原地休息了好一会,待到没有刚刚的钻心之疼,才起身又一次走进大厦。 她表面看起来还是那么从容自若,只那皱着的眉头出卖了被强忍着的疼痛。 此刻项丞左在台上致词,说的什么舒心忧听不懂也没兴趣,便走向一个角落的沙发。 因脚上还是疼痛的,看着桌上的酒,便索性拿起来喝了,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貌似度数也不高,干脆整杯下肚。 酒入喉后,脚踝的疼痛也被转移了些,恰好男侍者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问她还需要么,她便又拿起了一杯喝下。 听着没完没了的致辞演讲,她频频抬手看手表上的时间,心算着结束的时间还要多久。 时间一秒秒过去,她倚靠在沙发上,疼痛貌似没什么感觉了,不过头不知怎么好像越来越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酒会快要结束了吧,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一个身影朝她走来…… 她晃了晃头,看着一个身影变成两个……脸形模糊。 酒会已经结束,人流慢慢散去,项丞左送客走时看着已经醉倒了的舒心忧,眼里闪过什么便对身边的保镖道:“把她送到隔壁酒店2808房。” 8、初夜(H) 2808房是柳宿风今天下榻的,那家酒店的股份则有项丞左的手笔。 “烈夙……”漆黑一片的酒店豪华套房里,一个柔糯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散,她酒意退了一丝,可意识还是模糊。 梦里。 舒心忧又再次梦到了那个人,那个一笑江山失色,温文尔雅对着她笑、搂着她说“我好想你”的男子。 约摸过了半小时。 “滴”随着密码输入声门开锁又关上,进门的柳宿风把西装外套一脱,左手扯了扯领带,随后踏入浴室,热水冲散了柳宿风整个人先前的郁闷。 刚刚酒会结束他四下找寻着某个女人的身影,他想试试是不是…… 可是找了好久也没见那个柔弱却倔强的女子,甚至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好带着郁闷回了酒店,想着改天再去找项丞左问问。 从浴室穿着浴袍出来,柳宿风才注意到床上被子里好像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女人? 柳宿风应酬谈生意时经常有些合作人,往他床上送人。 他强忍厌烦,正想叫人把那女人送走,转头时听见一声挽留,“宿,别走……” 那柔糯带着恳求的声音,让柳宿风身影一顿,径直向声音来源处走去,却看到美眸紧闭着躺在床上,身线玲珑有致,眉头轻蹙更衬得楚楚可怜的舒心忧。 柳宿风抿着的嘴角上扬,思忖着这女人是自己送上门还是谁送来的? 好奇间,柳宿风弯下身,用指腹勾勒着她的五官,最后停留在红唇上轻点。 突然舒心忧朱唇微张,像是不甘他的骚扰,想用牙齿去咬那只作恶的手。 带着酒气的浅浅呼吸打在他的手上,撩拨着刺激着他脑中所剩无多的理智,喉头一滚,再顾不得其他。 他覆身上床,抽出手指从下巴锁骨来到双峰,指尖才一触碰到双峰,腹部一热,某处正在觉醒。 而梦里的舒心忧又再一次梦到‘裂夙’要走,急忙搂紧着他不让他走,不想梦里的一搂现实也抱住了柳宿风。 “不要走好不好。” 被搂着的柳宿风一惊,感受着温香软玉在怀,傲人的双峰紧贴着他的健美胸膛,他的全身兴奋因子都在叫嚣着。 “好,我不走。”男人的嗓音暗哑,压抑着浓浓的欲望。 舒心忧听到心安的话这才松开了手,柳宿风的手在拉开两人距离时,借势覆上了那浑圆的酥胸。 女人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香,酥胸手感极好,一掌难握,下腹的感觉越加浓烈,发干的唇在锁骨落下,越来越往下,却被衣服挡住了风光。 柳宿风双手摸索了好久才把舒心忧的衣物褪光。 他目光痴迷地打量她的身体,眼前这个身无一物的女人,浑身白皙,锁骨被自己吮起点点草莓。 高耸的双峰那两点嫣然粉嫩,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下是一小簇小草丛,修长无一点疤痕的腿曲卷在柔软的大床间。 面对这样的美人在怀,他若是还坐得住,他要改叫柳下惠而不是柳宿风了。 柳宿风低头咬上了那粉色朱果,一手握着舒心忧的酥胸,轻轻揉搓。 从没被如此触碰过的舒心忧,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嗯……” 不由自主地拱起了身子,这一声娇媚嘤咛,对现在的柳宿风来说犹如一剂催情剂。 同时,听到她给出回应,柳宿风很开心。 玩够了酥胸,大掌划过肌肤来到被草丛隐藏的小穴,刚触碰到腿心,舒心忧便夹紧了双腿,把柳宿风的手困住。 他无奈只好又啃咬起她的乳头,灵活的舌头舔弄着粉色朱果…… 感觉到手指间已经慢慢湿润,再也忍不住了,把浴袍一扯,露出自己身下充血硬起的庞然大物,拉开舒心忧的双腿,将龟头抵在湿润的穴口摩擦。 床上的舒心忧一阵阵战栗,蜜液流得更多。 他以为她有过其他男人,并且,如今小穴还湿润着,想来应该是能顺利地接纳他的。 柳宿风把腰一沉,本想一杆到底,可龟头只进去了部分,他就察觉到了阻碍。 他先是诧异,又是惊喜。 “啊……”从没有被入侵过的领地,贸然被人闯入,不适应感让她产生一种被撕裂的错觉。 舒心忧因痛感而从迷糊转醒。 看着半睁开的水眸,媚眼如丝,迷离中更是惑人。 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疼爱她。 知道她是第一次,本想再做些前戏缓缓的柳宿风,当即失了理智。 面对这样的美色,还是初次的他险些射出来了,哪还能有什么忍耐的定力。 他的欲望都叫嚣着要炸了般,干脆一咬牙,沉身撞破那层阻碍,全根捅尽。 舒心忧登时被痛得飙出了泪花。“啊,痛……” 意识不清醒的她茫然地睁眼,压根没意识到痛的原因是正在被侵犯,也不知道正是因为没有反抗和吵闹,男人就以为她是愿意的。 看着半睁的水眸,迷离中更是惑人,勾得他脑子里,名为冷静的弦彻底断了…… 他咬着后牙,抽动了几下。 被紧致的壁肉包裹着,他额角青筋猛跳,肉棒在女人穴里狠狠一颤,差点就要射出来,瞬间不敢再妄动了。 “乖乖,忍忍。” 他低头吻去眼泪,肉棒埋在小穴一动不敢,一是怕她会受不了,二是她真的太紧了,让他有动弹不得的错觉。 柳宿风转移目标,用舌头舔着舒心忧的耳根。 “嗯……嗯……”见她闪头躲避,便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好一阵舔弄撩拨。 待察觉她的花穴稍微适应他肉棒的存在了,才开始缓缓律动。 肉棒在水穴里前后摩擦,舒心忧一开始破碎的哀叫,也渐渐成了呻吟。 “啊……嗯……” 身下的呻吟让柳宿风心情格外好,律动了三十多分钟就不再忍耐,精关一松,一股股积攒多年的精水,如数释放在花穴内。 多年来的欲望第一次被抒发出来,最后射出的这几秒让柳宿风身体极度舒爽,还没拔出的肉物又开始再度充血。 他意犹未尽地想再做一次。 但瞥见身子微微抽搐的女人,想再来品味一次的念头,还是压了下去。 她是第一次受不住连续做,最重要是,她好像没有醒着。 算了,就先放过她,明天醒了再吃。 这样想着,他把肉棒从她紧致的穴里退了出来。 翻身下床,抱起不知道是酒醉未醒还是被自己折腾晕厥的舒心忧,去浴室洗漱。 清洗时,还恶趣味地把里面自己的子孙挖了出来。 天知道,他有多想用身下剑拔弩张的巨物,取代在扣挖的手指。 听着女人一声声无意识的本能娇喘,柳宿风三两下用蓬蓬头冲净。 将两人身上的水珠囫囵擦干,就把舒心忧抱回床上,拉开她的腿搭在自己腿上,侧身一顶把立起许久的肉棒,又埋了进去。 层层迭迭的媚肉挤压着他闯入的肉棒,他刚想抽动,可看着眼尾还带着泪意、红唇轻咬的女人,终是心软了。 食髓知味过后,他按了按太阳穴处暴起的青筋,怜惜地让她枕在自己胸膛,强忍着要闭眼睡觉。 9、乖你放松点,夹得我好紧(H) 清晨5点,舒心忧的生物钟起了作用,她无意识地偏头,却因为脖子的僵硬难受而痛呼出声。 〝嗯……嘶~〞 大脑启动开机键的那一刻,她浑身不适的信号接连传来。 头好晕,身体好累,关键是趴着睡的脖子好酸痛…… 想伸手揉揉可能已经落枕的脖子,却在手抬起的瞬间,忽然捕捉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她是趴着睡的,可怎么似乎听到了心跳声,还有她家的大软床怎么变得这么硬邦邦了? 怎么回事? 她登时睡意去了大半,借着那盏台灯的光亮,入目便是坚硬如铁的胸膛,抬眸往上瞧,是皱着眉头却不失儒雅的脸。 是他?那个飞机上遇见的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不待她深究,她又发现一个更让人难以忽视的情况。 这巧克力般块状的触感,似乎是不着寸缕? 她茫然地低头再往下一看,当即被震惊到瞳孔放大。 她的隐私部位好像正咬着这个男人的分身,穴里鼓鼓胀胀的。 舒心忧猛地想要起身,谁知才动弹一下,腿心就牵扯出了酸痛感,她抑制不住呼痛。“啊……疼” 这闷哼,惊醒了苦熬到三点多才迷糊睡过去的柳宿风。 他甫一睁眼,便看到双手撑着床艰难起身的舒心忧,正跨坐在自己的肉物上,丰满双乳无遮蔽地落入视野。 舒心忧似有所感某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胸上,撑着床的手立马撤回想捂着胸,可是没有支撑的身体,就这么重重倒回柳宿风的胸膛。 柳宿风看着“投怀送抱”的美人很是满意。 “既然宝贝醒了,那我们就继续没完成的事吧。”说着一个翻身,重新将女人压在身下。 “啊,你……你是谁?这是哪?为什么我们会……” 柳宿风盯着惊恐万状的舒心忧,幽幽扬唇,附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截住她众多疑问。 “乖乖,很明显不是吗?我是你的男人,我现在……想要干你。” 一句从未设想过的话,让舒心忧先是脸颊臊得通红,片刻又转换成面色铁青的惊恐。 “你神经病,放开我,放开我。” 她张牙舞爪地,双手不再捂胸,开始挣扎着,用手推搡、抓挠身上的男人。 奈何力气太小,反抗半天,男人仍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 柳宿风一直微笑着抱紧她,任凭舒心忧如何推打,都由着她出气发泄。 待她动作逐渐迟钝了,他身上也已经留下一道道冒着血珠的指甲痕了,才伸手一把抓住挥舞着的手压在头顶。 “你赶紧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舒心忧愣怔一瞬,扯开嗓子吼着,试图让他有所忌惮。 “昨晚是我鲁莽了,抱歉,你抓也抓了、挠也挠了、打也打了,先别气了,不如我们谈谈?” 男人的薄唇凑到她耳边,呼吸轻扫耳根,耳边的瘙痒让她重拾理智,扭头挣扎起来,惶恐地求饶。 “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有钱,我给你钱,你放过我。” 他用另一只手竖起食指,压在舒心忧唇上,止住她的叫声。 “乖乖,冷静点,我会负责的,别叫了,你声音这么好听,我还是更喜欢你娇喘。” 见压着自己唇的手指主人一脸淡定,她错愕惊住了,他……一个强奸犯,他怎么做到这么刑却这么淡定的? 看她止住了叫声,他也就放开了抓住的手,转而揉着椒乳上的朱果。 舒心忧还在错愕中,红点一碰便挺立,柳宿风很是满意,薄唇凑到她耳边呼吸轻扫耳根,“乖乖,你的小奶头硬了。” 她哽咽道:“你放开我,我有钱,你想要什么可以提!” 在抗拒的同时,舒心忧小穴一缩一缩的,花穴内的媚肉蠕动,臀部拱起想把嵌在自己小穴里的巨物排斥出去。 她丝毫不知,这行径反倒起了反作用。 柳宿风的男根被紧嫩的穴肉咬紧,爽得快疯了,肉棒在她穴内一跳一跳的。 “我要你。” 柳宿风舔着她的耳际,一字一字说着。 听着这三个字,舒心忧又开始走神…… 随之,她不由得失神一刹,奇怪,这个男人…… 自己好像不排斥他,他碰自己耳根,甚至手还在自己胸上作乱,自己都不排斥,没有反胃想吐,奇怪。 这个思绪一起,竟然忘了反抗。 看她安静下来,柳宿风眼中清明殆尽,再也把持不住。 柳宿风则后腰一退,再重重一顶碰到了她的花心,把她从思绪中拉回,“啊,好痛,轻点……求你。” “好,这个答应你。”见她换了要求,他心情格外好,语气柔和了几分。 舒心忧咬着嘴唇,柳宿风两手同时出动揉着椒乳,弄成各种形状。 “乖乖,你胸好美,我想吃。” 他说着便身体力行,嘴在胸上、周围来回吻啜,留下数不清的草莓。 舒心忧第一次清醒时被这么对待,羞愤中身体的生理反应又不受控制地觉得舒适。 “嗯,不……不要,好痒……” 女人的娇柔娇喘,他听着极其顺耳,柳宿风吻得更加卖力,放过快要破皮的乳头换到另一边。 被细密地吻着乳头,从没和男性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舒心忧,哪经得起这种撩拨。 男人粗大的肉棒插在小穴中,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顾着吃她的奶。 她小穴渐渐湿润起来,腿心黏腻的感觉很难受,不知如何纾解的她,凭本能地双腿扭动着。 察觉到女人的反应后,柳宿风停了下来,“乖乖,是不是难受了?” 他抱着舒心忧,臀部开始发力,耸动起来,小穴口缝隙被塞得满当。 “嗯……乖你放松点,小穴夹得我好紧。” 女人被诱惑着,鬼使神差地张开了些腿,让柳宿风抽插得容易些。 “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有规律地插几十下后,舒心忧开始抽泣,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让她忍不住叫出淫乱的声音。 “不行了,我不要了,啊……啊嗯……” 她已经到了高潮,小穴吸缩着柳宿风的肉棒,身体开始微微抽搐颤抖,而柳宿风被高潮后的小穴夹得差点缴械。 销魂蚀骨的快感催动本能,他喘着粗气律动越加频繁深入,这一切犹如在沙漠里干渴濒临死亡的人,忽然看到了绿洲。 有种灵魂得到救赎的感觉。 他除了一味地遵循本能,再无其他想法。 终于抽插一百多下后,柳宿风浊白的精液射在她子宫里,滴滴不落。 当日出的橘色光芒穿透窗帘的缝隙,撒入室内时。 柳宿风看着不知是被她操晕,还是疲惫得晕过去的女人。 缓缓伸出手指,以指腹为笔,落在她红扑扑的脸上,沿着眉骨轻轻描摹。 随后,才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做完这些,他才闭上眼,打算补个惬意的回笼觉。 10、你没事吧? 清晨时分再一次的餍足后,柳宿风搂着晕过去的人儿小憩了一会。 7点刚过,手机震动吵醒了他,也引起了怀中女人的眉头轻皱,他有些不悦地接通电话。“什么事。” “额……柳总,有一份文件现在要您签了传真到美国总部。”周录有些意外,好像以前这个时间柳宿风都会醒了啊,清早脾气都挺好的呀。 “嗯,知道了,你在哪。” “在您下榻的酒店一楼。”这个酒店为了安全性,坐电梯都要房卡开启,所以周录只好在一楼等着。 “嗯!”柳宿风挂了电话,侧头深深嗅了一口她的发香,轻柔地在额间落下一吻,随后不舍地松开,起身穿好衣物开门离去。 尽管关门声已经尽可能地小声了,舒心忧还是在男人走后的关门声中苏醒。 身体的疼痛提醒着她,原来一切不是梦,看着这个被阳光宣泄的陌生房间已经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 遇到那个男人的记忆如同潮水袭来。 有意识的、依稀听到的……一幕幕零星的画面,断断续续地串联起来。 都无不在表明着,她在稀里糊涂中就和一个只见过两面,甚至连姓名都不知的人发生了关系。 只是无论她怎么拼命回忆,都想不起是怎么和那个男人走进这个房间的。 究竟是她无意识状态被带来的,还是她醉酒后做的糊涂事? 舒心忧情绪瞬间崩溃,双手捂脸哭了许久。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柳宿风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看过文件之后签上名字交给周录,倏地,他想起什么。 昨晚事发突然,他并没有做措施。 他懊恼自己怎么那么冲动,当时情欲上脑,他没有多想,可现在一想她清晨时的抗拒和眼泪,她的种种表现,似乎都在印证,她是被人送给自己的,并不是自愿的。 所以,她应该是要吃药的吧? 周录见柳宿风沉浸在思绪中,以为是他在想工作的事便没有打扰,拿起文件躬身而走。 待他回过神打算让周录去买药时,哪还有周录身影…… 他出了酒店大堂,步入酒店地下车库驱车上街,只是这会儿才7点多,药店怎么会开门这么早。 柳宿风只好跟着导航寻找24小时营业的药店。 另一边,舒心忧哭过之后,看着充斥着那个男人气息的房间,恼怒和羞愤恐惧席卷而来,她泪眼婆娑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裙子急忙套上身。 身上的酸痛让她站不住脚,索性就放弃高跟鞋,换了酒店的一次性拖鞋。 路过客厅的镜子时,看到胸前裸露的肌肤上,平领连衣裙遮不住的地方满满都是红色印记。 她要是这样出门,任谁都能看出她昨晚的激烈程度。 才止住不久的眼泪又差点失控。 本想找浴巾浴袍蔽体的,却恰好看到柳宿风昨晚回来时脱下的西装外套。 想着这又不是三亚,夏天披浴袍从五星酒店走出的瞩目性,她忍着怒气将西装外套披在身上,走出这个让她不愿回想的地方…… 舒心忧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的,也不知道身处在哪个街道,一双白皙的脚趿拉着一次性棉拖走在柏油路上。 她无目的地走了很久很久,连拖鞋都破了,脚被碎石沙砾割伤都无知无觉。 路上驾车路过的人偶尔侧目、结伴同行的人隐晦或直白的目光投射、还有灌入她耳朵的评头论足。 都让舒心忧觉得难堪,更是低着头抓紧了披在身上的外套,被注视带来的强烈焦虑不安感,和出汗发抖的不适反应,让她敏感又多疑地害怕他人的目光。 羞于抬头四顾的她也就没注意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辆阿斯顿马丁不紧不慢地跟着她开。 直到舒心忧察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跟随潜意识走到了熟悉路段的派出所…… 她在路口呆立良久,抬起的脚伸出又缩回。 她应该勇敢去报警的啊,可是为什么会迟疑,为什么会不敢? 那个男人叫什么她不知道,被一个陌生人侵犯,她怎么还那么懦弱?是怕什么,是怕那个男的身份有能力逍遥法外还是怕事出之后其他人会指指点点。 她回想了一路,仍旧回忆不起昨晚是怎么到那个房间的,但是可以明确的是,早上不是她自愿的…… 好乱,脑子好乱。 原本是要去公司上班的庄际在等红绿灯时看到那个身影,头发微乱,眼角猩红,披着柳宿风昨晚穿的那件西装外套,正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他居然也开开停停,尾随一路。 看着她停在派出所面前挣扎半天,最后环抱着胳膊的无措、眼泪无声滑落。 “这个女人,不会是昨晚被柳宿风睡了现在来报警吧?”庄际又一个想法在脑海浮现,如果他帮柳宿风摆平,那么柳宿风可就欠他一个人情了。 舒心忧在警局门口旁站了许久,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直到有一个男警员注意到她,主动走过来问:“请问是遇到什么事需要报警么?” 听到说话声是男声,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被击溃,她慌忙地摇头,连连后退。“不不不用,没有。” 然后逃脱一般往对面马路跑去,躲进街角,消失在警员眼中,可能真的是她懦弱,她没有勇气,正如受过伤害的大多人一样,出于害怕外界声音的缘故,事发后的第一时间都是不敢报警或逃避提及。 蹲在角落里的舒心忧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把头埋得更低,下巴搭在手臂上,只见一双褐色男士皮鞋出现在她面前。 来人俯下身,“你没事吧?” 舒心忧抬起头,看见的是昨晚带她入场的那个人。 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摇摇头,强装镇定地扶着墙站起身。 可能是因为蹲久了也哭得太久,头眩晕得厉害的她才站起身,就一头栽倒在庄际怀里。 再醒来已经是月白风清。 “哎哟,小姐你醒了啊。”睁眼所见,是一个面目慈善的阿姨坐在床边守着她。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舒心忧用手抚着额头回忆。 “你再躺躺我去告诉大少爷。” 11、你敢打我? 阿姨走出去后舒心忧打量着处身的房间。 头顶是一盏巴卡拉水晶吊灯、细雕精致的橱柜、木质的观景窗望去是漆黑星盛的夜空,房间空间划分和位置布局体现欧式的浪漫严谨的格调,也说明了主人是个注重生活品质的。 “醒了?”熟悉的声音拉回了望向窗外正沉思的舒心忧。 “你?” “我怎么会在这里。”居然是昨天晚上见过的那个庄总。 庄际好心地替她回忆,“在路边捡到了晕倒的你,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只好带回来了。” 是了,早上她要报警却没有勇气,狼狈逃跑开后在街角遇到了他,最后的记忆点停留在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谢谢!” “睡了这么久饿了吧?吴姨去把吃的端来。”庄际对着站在他身后的阿姨吩咐。 “谢谢……” “你还好吧?”庄际拉过木椅随意地坐下,看着靠在床上的舒心忧关怀道。 “我没事,谢谢。”她敛下眼眸,又道了一声谢。 “你今晚已经说了3次谢谢了,随手之劳,不用这么感激。” “……” “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舒心忧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可是脚一碰到地板刺痛从脚掌传来,她条件反射性地抬起脚,却一个站不稳整个人晃晃悠悠的,庄际急忙打横抱起,将她重新放回床上。 “你脚被割伤,先躺着吧,刚处理包扎完不适走动,再说天已经黑了,女孩子这样回家很危险。”他好心地叮嘱着女人。 “那打扰你了,今天应该耽误你上班了,我回头请你吃饭或者你支付宝多少我支付你的损失。”庄际的温柔和这么多次帮她让社交简单的她有些少女心的萌动,脸微微一红。 “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吴姨端来饭菜放下后退出去,舒心忧在庄际的注视下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 她放下碗,庄际看看还剩大半碗的粥忍不住问:“不吃了么?” 她应该从昨晚到现在都没进食吧? “不用了,谢谢你……” 庄际调笑道:“你还说谢谢我都快以为你只会这俩字了。” “……”虽然她从事的是服务行业,但是到底没有在生活中和哪个异性有更多的交际,除了客气道歉致谢外也就不太适应和他怎么相处。 见她默然不语,他突然提出,“需要去洗个澡么?” “嗯……” “注意脚。”刚要下床走去洗澡的舒心忧被庄际一把抱起。 “啊!”又是腾空,她小小惊呼一声。 接二连三的亲密举动,她生理上却说不上抗拒,只是特别不好意思。 “我……我能自己走的,你放我下去吧。”她开口让他把自己放下,始终觉得这样亲密接触太过界,和异性还是该保持些距离感。 可男人的脚步很快,十来步就把她抱进了浴室。 到浴室放下后,还贴心地帮忙关了浴室门,才折回去把房里的饭菜端了下楼。 热水的雾气弥漫整个浴室,舒心忧不顾脚上的伤,倒了小半瓶的沐浴油往身上狠狠搓洗,想把身上的痕迹洗去,直到手都酸了才停下。 她躺在浴缸中逐渐冷静下来。 虽然现在都一口一个平等,可是事实却是不管政治还是平时工作,总是男性高层阵营为大多数。 再加上女性被伤害之后总是被取笑指点多过同情,更甚者会说如果不是自己不检点、如果不是衣着不得体怎么会让人惦记上的可笑说法。 遑论所谓的受害者有罪论,让女生权益被侵害后往往都选择沉默等方式,殊不知,这样的行为反而是“纵容”了犯罪,容忍了恶人…… 自己好像不应该那么懦弱。 对,自己不能,自己应该勇敢地站出来,让犯罪的人得到惩罚,管别人怎么说,让自己释怀才是对得起自己。 想通了的舒心忧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浴室。 “这是?”踏出浴室门就看到庄际倚靠在墙边,嘴边挂着浅笑,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风流不羁,他食指中指夹着一张纸递向舒心忧。 “替柳宿风给的。” “嗯?柳宿风是谁?”疑惑着接过他手中的纸张,一看是一张支票,数额——100万? “你都不知道名字就想去报警?昨晚和你在一起的那个。” 啧啧,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柳宿风对女人有悸动,结果别人连名字都不知他的。 好歹柳宿风接手家族的公司同时还创立了一个关于影视的公司,业务涉及广告和电影宣发营销等等,形成一个完整产业链,各项的业务都是业内的风向标,多少影视和广告商都求着合作,资源整合可谓行业翘楚。 可没想到在女人缘这项他有点失败啊,不过也对,一个女人而已,用过就丢了。 殊不知,他在取笑涉及旅游娱乐几大行业的柳氏大公子,居然这么不为人知的时候,哪里知道如果不是支票上有他龙飞凤舞的名字,眼前的女人压根也不知他叫啥。 更不知道他是国内走在时尚前沿,极受明星名媛喜爱的高端品牌服装公司——VY的首席设计师Irving、同时担任董事一职的花少庄际。 她把手中的支票递还回去。“谢谢你告诉我他的名字。” “嫌少?那150万如何?”庄际并未接过,只是皱眉看着面前把支票递还的女人。 “说吧你要多少钱?200万够不够。”他倚靠着,双手抱臂,看着女人强行假装平静无波的脸,在说话的语气中也夹带着轻蔑。 不敢置信刚刚还那么温柔体贴的人竟然也是如此市侩之人,有钱人以为钱能摆平一切么?她瞬间对眼前这个男人好感直掉。 见舒心忧直视着他沉默不语,以为她是狮子大开口。 对于贪得无厌的人,庄际的耐心也即将告罄,语气中带上警告,“那就300,劝你见好就收,不要太过了。” “不需要,我没那么贵。”舒心忧把支票撕碎了,塞他手里转身欲走,却被庄际一把拉住手腕。 “你去哪?” “报!警!”她正眸迎上,脸上毫无惧色。 “呵.……别不识抬举,你别忘了你刚洗过澡。”庄际松开手,笑得肆意。 这时舒心忧才想起证据已经被自己冲刷了,过了这么久酒店可能已经打扫了,取证也难…… 所以他刚刚让她去洗澡是故意的? 脑筋一转想通了事因,扬手一巴掌打在庄际脸上。“人渣!” 庄际从小到大第一次被扇耳光,要知道他小时候再惹事,让他奶奶生气也只会打得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可从没打过脸。 这个女人居然敢打他脸? 刚刚还笑着的脸登时阴沉下来,嗜血的眼中满是破坏和残暴。 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感受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疼,长腿一步步逼近床边,如同猛兽看到猎物。 扯住舒心忧手腕往床上一推,俯身用手捏着她的脸颊,语气阴森。“你敢打我?” 手指用力得似乎要捏碎她的脸颊。 舒心忧痛得又是扬起一个耳光,准备再扇的时候却被庄际一把抓住。 12、老子处男肉棒都被你浪穴夹得要射了(H) 嘴角总挂着的隐隐笑意早已不复,牙根摩擦,迎上舒心忧那瞪着他、盛满恨意的杏眼。 庄际微微侧过头,下颌线收紧,颈骨发出沉闷的“咔咔”声,随即扯下领带,动作利落地把她两只手捆住绑在床头。 “想报警,那我给你添点证据。” 大掌一扯,把衣物拉链扯坏衣带滑落肩头,露出昨天被柳宿风啃咬得遍布红痕的胸口。 “啧,这身子都被男人玩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给脸不要脸?呵,那我让你看看什么是人渣。” 庄际掏出裤兜的手机不知给谁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出去,然后就调成摄影模式,安置在桌上直对着床上的舒心忧。 趁他摆弄手机的空隙,舒心忧积极自救,踮起脚尖撑在床上身子往上移动,用嘴咬开绑在床头的领带死结。 她惊恐着艰难起身往门跑去,却被眼疾手快的庄际抓回,狠狠地推倒回床上,重新系牢,又捏着她的下巴把床边的毛巾塞她嘴里。 男人不知轻重的动作,令白皙的脸蛋立即出现红印,但这并没能引起男人的怜惜。 “想跑?” 他推高了文胸,手指在舒心忧嫣红的乳头用力揉搓,昨天才经过人事的身体被这么粗暴对待,舒心忧瞬间痛得逼出眼泪。 “这就哭了,别急呀,等会有你哭的,我给你下单了一堆玩具和按摩棒,保准让你玩个尽兴。” 舒心忧脑袋嗡一声,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咬着毛巾的嘴,只能吐出含糊的骂声:“你个变……态,唔个没根的东西,神……经……病,唔不是人。” 看到她气得胸膛上下起伏,那对奶子颤巍巍的。 庄际忍不住眯了眯眼,瞳孔一点一点收缩,瞳色加深,喉结上下滑动着。 听罢,嘴角挂上冷嘲,“小爷有没有根你很想知道?怎么,嫌弃按摩棒,期待我肏你?好啊,那小爷成全你。” 舒心忧痛得眼泪夺眶而出,挣扎间惊恐地看着他。 薄唇吻上了脸颊上的眼泪,舒心忧左右摆头想躲避,庄际索性放弃。 一口白牙游走到暴露在空气中的肩头,张口就咬,直到腥甜的血腥味在他口腔散开才微微松口。 空着的左手把她的衣物俩三下除去,同时以防女人叫唤得大声,又把毛巾塞紧了一些,让她想用腹语骂他都难办到…… “啧啧,这就哭了,别急等会有得你哭的。” 赤身裸体的舒心忧只有双腿没有被束缚,想要踢他,却被庄际一个欺身压得死死。 那因常年拿笔而磨出茧的中指,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的私密处,猛地顶进去那温软又干涩的小穴里。 身体猝不及防地被异物进入,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喊叫。 埋在她肩头的脸抬起,嘴角挂着血腥,笑容魅惑嗜血。 “真紧,手指都捅不开,你别说,我突然还真对你这浪穴感兴趣了,准备好挨肏了嘛?” 庄际解开皮带,露出了昂首的庞大巨物,意识不到、也不打算做什么前戏。 用腿强分开她的双腿,手指从花穴里抽出,双手扒开粉红色的微肿软肉,露出那道缝隙,将巨物一插到底。 “啊……”男人动作鲁莽,被堵住嘴的舒心忧忍不住呜咽。 “呃……哼……”庄际低喘,紧得他肉棒发痛,像是被用力挤压。 刚想抽出来缓一缓,可是没有润滑的紧致小穴,把他的肉棒卡在穴里丝毫动不了。 庄际被勒到呼痛,还差点被夹射。 气恼的他,一巴掌打在舒心忧臀上。 “放松点,你要勒死我么。” 身体在干涩时就被强行填满的痛感和屈辱,逼得舒心忧瞬间清泪两行顺着脸颊滑落。 看到她抽泣的模样,他身体的欲望叫嚣得更加凶猛。 庄际昂着脖颈,露出不断滚咽的喉结。 真爽,原来操女人穴是这种感受。 他粗暴地把正不断挣扎、要踢他的两条腿,拉到最大,呈现出一个M字。 可这举动依旧没有丝毫减弱被勒咬的紧致。 庄际只能停止抽动的念头,埋头含住泛着微汗的乳尖,手指来到两人结合出撩拨着红肿花瓣。 手法并不高明地不时地捻动着小豆豆,胜在那支握笔的手很是灵活,知道哪里更能让女人动情后,就不断地用指腹揉搓。 昨天才经历情事的舒心忧,哪里经得起他的撩拨。 不一会,蜜穴就已经开始分泌粘滑的蜜液。“唔……嗯……” 被堵住嘴的舒心忧乏力地哼叫。 庄际察觉身下的女人已然动情发浪,便开始缓慢抽插,顺手拿掉她口中的毛巾。 “唔……不要,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嘴巴得到解放的她哽咽到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酝在眼中的泪簌簌落下,恐慌又屈辱地含下恨意和怒火,卑微地讨饶。 男人看着这个试图用道歉来改变结果的女人,肉棒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挺进,将嘴角的血迹舔食入腹,才捏着她的下巴好笑道:“早干嘛去了?小爷肉棒都肏你浪穴里了,你觉得还能停下么?你想怎么停下?快点把精液射给你然后停下吗?” 见他抽插的频率缓慢了下来,她便以为有机会能说动他,忙妥协哀求他,想及时止损。“求你了,我知道错了……” 同时挪动屁股想要逃避他的动作,可是粗硬的分身早就像牢牢镶嵌进那吐着水的小穴一般,随着她屁股的挪移,反倒让男人更加舒爽。 庄际用食指和拇指捏着她的脸颊,笑女人的天真。 “还真是天真,不过,我都肏进来了,老子的处男肉棒都给你这个浪穴夹得要射了,你觉得我可能半途而废不把你肏烂吗? “或许你可以卖力点,用你的浪穴夹紧,求我赶紧射给你,这样浪穴少受点罪。” 13、觊觎我的肉棒,这么想我肏你(H) “王八蛋,禽兽,畜生,我一定会把你送进局子的。” 眼看男人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她立马收了之前的卑微讨饶的态度。 身子也努力往前倾去,要张嘴去咬男人那掐着她下巴的手。 尝试几番,都够不着后,只得不断地放狠话。 “狗东西……烂黄瓜,你迟早不举……被化学阉割……” 庄际嗤笑,笑她前一秒还怀揣希望,求正在侵犯她的男人停下,下一秒在得知无果后又火速换了一副面孔。 噙着戏谑的眼眸掠过窈窕的娇躯,嘲讽道:“要不要我把片段提供给你拿去警局当证据?让人看看你口中迟早不举的我,是怎么干的你?” “再说你这摇着臀、挺着奶子求干的样子,可看不出是我在强迫你。” “呵……你想报警对吗?那你信不信我反手就把你送进去,就说你恬不知耻,露着浪穴性骚扰我,事后打算玩仙人跳勒索我?” 舒心忧面色一白,尽管男人的话是在羞辱她,但她也意识到作出的逃避举措不妥,立即不再继续,恨恨瞪他。 “你……”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我什么?我大不大?干的你不爽?看来你还是想要我用力点把你干穿。”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每一下好像都捣进了深处。 “不……不……要了,快停下。”她下面真的好痛,声音都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只剩咽呜。 在舒心忧一声声带着抽泣的抗拒下,小穴却开始湿润,男人更是来劲了,松开了禁锢她下巴的手。 “小浪货,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流着淫水,都快把我淹了,就这么浪?刚出浴室就摆出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是在勾引我肏你吧?” 庄际将她分布着密集红印子的奶子,拢到一起,扇了一巴掌后,嫌弃道:“还污蔑小爷烂黄瓜?也不看看你都被男人肏得浑身没一块好肉了。” “小爷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偏便宜你个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的浪穴,小爷还觉得吃亏呢。” 羞耻的话,让女人的生理反应来得更加凶猛。 “唔,我没有,你不要脸……王八蛋……人渣。” “没有什么?没有发浪勾引我吗?那这是什么?我尝尝。” 庄际把其中一只手摸向她的私处,指腹刮了刮花瓣上的水珠,举到她面前时满指湿腻。 在她悲愤羞耻的注视下,他轻启薄唇,舔过手指,既风情万种又淫靡至极。 “好甜!是底下这张嘴馋男人肏你,才流的口水吧。” 舒心忧羞愤地侧过头,眼眸已经染上情欲,被泪水沾湿的长睫毛颤抖着,脸颊潮红分外诱惑。 她知道身体的生理反应避无可避了,也就不做无谓挣扎。 “呵……既然浪穴这么馋我肉棒了,那我就开始了。” 两人身体交融,巨大的棒子开始试着摩擦蠕动柔韧的花穴,当感觉到进退不再艰难后。 咬牙压抑着的庄际,开始凶狠地顶撞,一下一下那么用力那么深入。 媚肉犹如千百张小嘴,吸附着青筋缭绕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是最亲密无缝的贴合。 “啊……混蛋,我不不不要了……轻点……” 耻骨上传来巨大的冲撞感,让舒心忧再次不受控制地左右摇着臀部,想缓解他的撞击力度。 “浪屁股别扭了,都快夹射了。” 这动作在庄际眼里成了她放荡的迎合,哪里还能忍得住、还能顾暇的了其它,只能像一个毛头小子一般,没有任何技巧地在她身上驰骋,蛮横地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她又湿又热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他把持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腰部也快速地耸动,接连数下都顶进花心的最敏感处。 “小浪货,还咬这么紧,是想要我的精液么?干穿你,啊……小浪货我射给你好不好。” “不要……呜呜……不要射进去。”被操弄得难以思考,只剩呻吟的舒心忧仅靠着警觉反抗。 “小浪货放心,就算射了还能满足你。” 下身卖力地插捣,嘴唇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说着,他的声音性感低哑。 “不……会怀孕的。”舒心忧娇躯颤抖,最后一丝理智让她呢喃着拒绝。 “不想怀?是怕怀了就不能挨肏了?那我偏就干到你怀孕,小浪货我要射了……” 精关失守,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 感觉到花穴内肉棒的灼热喷射和跳动,舒心忧紧张得花穴媚肉收紧。 庄际被她小穴缠绞的力道所爽到。 他有种肉棒几乎快被绞断的错觉,又痛又爽。 青筋凸起的手拥紧了她,恨不得把她揉进体内。 舒心忧渐渐痉挛起来,脚趾蜷缩着,两人同时攀升到巅峰。 她浑身战栗抽搐,浑身绵软、无力瘫倒床上。 一轮发泄后,男人意犹未尽地从女人体内抽出仍旧昂翘的肉棒。 庄际身体虽然极度舒爽,可是心理上却不觉,甚至有点受挫。 草,他向来厌憎那些人的庸俗与浅薄,嫌恶他们脑子里装满裤裆里那点腌臜的事,低俗得令人作呕。 是以,这二十多年里,他孤影自持,洁身自爱,一直觉得没人能配得上他。 结果,今天他竟然肏了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的浪货,甚至还有点爽到食髓知味。 他也沦为了性欲的奴隶! 草! 他烦躁地眯了眯眼。 翻身下床,光着下体拧开房门走了出去。 高潮后抽搐着的舒心忧理智一点点回笼,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把自己绑在床头的领带,无奈男人打的是死结,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没法扯松。 她只好准备故技重施,弓起上半身,往上移动,打算用嘴咬开。 就在她即将成功时。 庄际提着一个小箱子推门进来。 浑身赤裸的她瞬间惊愣住,惊恐地望着庄际。 他戏谑的眼眸,饶有兴致地打量她。 36C的傲人上围非但没有因为平躺着就四散,反而因为受地心引力的影响,形状凸显得双峰更加圆润丰满。 粉红色的乳尖上香汗衬得格外诱人,似在期待着君来采撷,柔软平坦的小蛮腰毫无赘肉。 但更让人痴迷还得是那床单之上,纤细光滑两腿之间,吐露着自己浊白精液的花丛。 看到这里,庄际瞳色一暗,喉结上下滑动着。 嘴角的戏谑更深,“还有力气想逃跑?看来我喂得不够饱吧。” 迈开长腿一步步逼近床边,如同猛兽看到猎物。 “我是很想再喂你,不过……我现在更有兴趣的是……调教你。” 舒心忧瞪大了双眼,不明所以。 直到庄际放下箱子打开后,慢悠悠地从中拿出一个硅树脂制成的粉色圆柱体,捏在手中翻看展示。 她才明白他是何意。 庄际扫了眼说明书,就丢到一旁,好心给她介绍,“不认识这个?那我给你介绍,双马达驱动,双重强烈震感,插入你的浪穴会让你享受到双倍强劲动力。” 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按摩棒,她脑袋轰了一声,一时忘了反应,几秒后红潮未褪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男人很满意得到的反应,接着又拿出了两个,一个形状像糖葫芦颗粒状的、一个像电砖旋转的假阳具。 “这个呢螺纹按摩棒,功能是插进你的小浪穴里旋转抽送就会让你到达高潮;这个叫滚珠按摩棒,插进就滚珠就会滑动按摩你的花壁抚平褶皱。” 庄际放浪直白地介绍着,舒心忧吃惊之余,也臊得无地自容。 “原本是打算给你通通用上一遍的,才给你买了这么多款式。” “谁知道你这么浪,连等送达的时间都等不起,就忍不住发浪,觊觎我的肉棒,勾引我肏你。”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 “来,说说,最喜欢哪个?不说话?你的小浪穴太紧了用这个松一松,虽说没有我的尺寸大,但是也足够满足你了。” 放下手中的两个,他又拿起另一个紫褐色的仿真阳具,只见上面纹路清晰,和真人的那玩意相差无几。 舒心忧侧头,半张脸埋到床单中,庄际一边介绍,目光一边在观察着她,不漏掉她时而羞耻得涨红了脸、时而煞白的每一个神态。 看她不肯回答,庄际一只手大力揉捻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往消过毒的假阳具上套避孕套。 那么淫乱的画面,他动作却是那么从容不迫,甚至带着美感。 放过被欺辱的乳房后,他的手一路向下,放肆地用手指往草丛探去。 “王八蛋,变态!”舒心忧从齿缝中憋出这几个字。 “呵呵,张开腿,让我看看你这小浪穴把我射的精液流出来了多少,我要堵回去。” 随着男人的话,舒心忧强忍着夹杂屈辱的兴奋,费力地并拢酸痛的双腿。 只是刚合上的双腿,却在下一秒,就被他强硬地拨开、摆弄。 修长的腿被折迭成h形,吐露着自己精液和女人淫水的红肿花穴,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他眼前。 14、又菜又浪,活该被小爷肏晕(H) 男人如黑墨般的凤眸变得深邃幽暗,带着薄茧的手指,撩开泥泞得满是淫液白沫的两片花瓣,露出里面微微红肿充血的穴口。 瞬间黏滑的淫液打湿了他的手。 拿过戴着避孕套的假阳具,对着穴口一举插入,堵住了汋汋往外流的淫液。 可是棒子才进一半就卡住了,他不得已只能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用濡湿的中指及食指按压、揉捏或转圈摩擦阴蒂。 用着不同的力道,寻找着、测试着女人的最敏感点。 “不要,呜呜……”舒心忧难耐欲泣,花穴深处的极度空虚、花穴口的满撑,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交集着。 她只觉得全身如火烧般,灼热无比,被男人玩弄的那处瘙痒难忍。 左右摇摆着臀部,想避开男人作恶的手,以及这疯狂的空虚感。 可是终究一切都是徒劳,来回地躲闪,只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空虚难耐。 舒心忧只好带着哭腔服软求饶。“不要了……求你……” 庄际好整以暇,挑眉道:“求我?求我干你么?” 他非但没停下亵玩她花穴的手,反而继续撩拨她的敏感点。 与平淡语气不符的是身下剑拔弩张的巨物,勃起得越发骇人。 “拿出去好不好。” 舒心忧哽咽,语气一软再软,那娇滴滴的声调,换成任何一个男人听见,估计都会忍不住心软动容。 可惜她面对的是庄际,他向来在乎他自己的感受。 “拿出去了你的小浪穴会空虚哦。”男人说得格外无辜。 舒心忧面色潮红,眼神渐渐迷离,咬着的唇,掩不住发出的吟哦声。 庄际恶劣地把按摩棒又往里推了推。 “这么不乖,按摩棒都能干得你这么舒服?” 模仿着他抽插的动作,握着假阳具在女人花穴里快速进出,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研磨她着花壁的每一处。 “啊……啊……”突然地深入,戳中了舒心忧的g点,她再也抑制不住生理反应,身子颤栗,似乎随时都到达高潮。 庄际在舒心忧快要达到高潮前,故意抽出按摩棒。 花穴内突然空虚,逼得她的理智出离,“呜呜呜给我……好难受……” “给你什么?要按摩棒还是肉棒?” “都可以,给我,呜呜呜……”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占据所有想法的她,现在只想要被狠狠填满。 “只能选一个哦。” “按按……摩棒……”体内的空虚得不到满足,她无助地夹紧了双腿,摩擦着腿心,娇啼婉转。 “……浪货,按摩棒能满足你?” 女人不再理智的松口求饶,让庄际兴致盎然,十分有成就感。 “唔……好难受求你了。” “求我什么?是不是求我干穿你的浪穴?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虽然他身下肿胀的肉棒,已经在提醒着他,疯狂叫嚣的欲望急需发泄。 可庄际依旧蹙着眉头,强行捺住体内翻涌的暗火。 似乎是一定要看到舒心忧求饶,绽放出他预设的淫靡求干场景,这场煎熬才算圆满,他才肯如她所愿。 “是……求你……干我!”迷离的眼神中水雾朦胧,是那么我见犹怜,那么想让人狠狠疼爱。 如愿听到她求自己干她的话,庄际心满意足地咧嘴。 “那我就用肉棒干穿你的浪穴。” 他扛起一只腿缠在自己腰上,大手搂着细腰,把腰一沉,不费吹灰之力地挺进花穴。 极力隐忍着、早就期待着发泄的肉棒,在插进花穴的那刻,他紧皱的眉头得以舒展,欲望得以解放。 喉咙发出了一声性感火热地低吼。 天知道他刚刚忍隐得多辛苦,幸好,女人不知是敏感还是少经情事,才一会儿就被情欲所左右,向他求饶了。 不然,恐怕再多磨蹭几分钟,他就得先弃械投降了。 这女人不似寻常的性感尤物那么火热浪荡,也不似清白小菜一样扭捏羞涩,她是清纯中带着让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淫媚,性感中带着清丽,一切都那么恰到刚好。 “啊……好大,不行了。” 女人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被他干得凸起了一块,庄际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又夹我,被按摩棒干了这么久浪穴还这么紧,我干穿你。” “呜呜呜不要了……”被他的肉棒撑开宫口,火热烫着花心。 舒心忧难受得仰头,低低呻吟哭泣。 “不要了?刚刚还求着我操,现在满足就不要了?我操好爽,骚穴好会吸,被几个男人干过?” 庄际不知道花穴是被他火热的龟头烫得收缩,才绞紧得犹如章鱼的吸盘。 只当女人是本性放浪,不知被多少男人调教过,才练习出来的这种吸附本能。 “说,被几个男人干过你的浪穴。”扣着细腰的手掌收紧,不断地耸动腰部,发泄着最原始最野性的欲望。 想到这个地方还有其他男人进出过享受过,他心头很不是滋味。 “呜呜……”舒心忧的小腿紧紧地勾着他的腰,把两人距离拉得亲密无间。 庄际开始疯狂抽动,强劲的腰力快似马达,另一手抓着她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 腰被扣着、小穴被顶弄、着胸被侵犯着,浑身不受自己掌控的舒心忧往后仰退,身体呈现了一个半圆的弧度。 抽干了几百下后,庄际喘息加重、律动更快更加深入,每每都顶入花心,戳着女人的最娇软之处。 又是几十下重捣后,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同时处于高潮中的舒心忧,被这液体烫整个人都痉挛了,花穴猛跳猛缩。 “你里面好热。”发泄完的庄际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磁性。 在温热的体内休憩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有些疲软的巨根。 走到桌边拿起录像的手机,点了暂停保存。 才又折返回去解开绑住手腕的领带。 看着那双白嫩却被勒红的手,他有点心软。 抱起经历几场性爱、已经瘫软得毫无反抗能力的舒心忧,走进浴室,替她清洗。 冲洗完后,又把仍无气力,正怨恨地瞪着自己的女人,抱回床上。 “你看你,小穴都被干肿了,我来给你上药。”他的语气带着责备,仿佛女人身上的伤痕并非出自他一般。 庄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瓶药膏,在舒心忧红肿充血的小穴花瓣上来回涂抹。 私密处被男人如此仔细地抚摸,羞耻心上涌,她咬着唇、头侧过去不敢再看。 不多时,那只来回涂抹药物的手,开始有意地触碰那颗豆豆,时不时轻弹一下。 引得舒心忧身子止不住地颤抖,想要反抗,奈何几番折腾下来,已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甚至刚刚才清洗过的小穴,居然又逐渐分泌淫液。 庄际玩弄着变得潮湿的小穴,还不满地责备道:“小浪货,我上的药都被你的淫液冲淡了,不许再流水了。” “王八蛋!”舒心忧转过头咬牙切齿地咒骂。 庄际假装没听见,继续挖了一大勺药膏。 可他越抹,水流得越欢,药膏擦上去没一会,就被冲释都不起作用了。 “小浪货,淫水好多,止都止不住,既然如此,那我们换个方式上药吧。” 说完解下浴袍,露出了半小时前才发泄完,如今又高昂如铁的肉棒。 单手握着,丝条慢理地把药膏往一柱擎天的肉棒上涂抹。 舒心忧瞥见他的动作,惊惧得吞了吞口水…… 他是种马么?怎么这么快就又硬了,而且刚刚那么大的物体,居然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下面一定坏了吧。 庄际目光扫过舒心忧,对她吃惊的表情很受用。 涂完药,摁着马眼处正冒水珠的肉棒,在已经湿淋淋的花瓣蹭滑。 磨得那可怜的花穴缝隙一张一吸、似期待着被光顾。 “啊……嗯……”好羞耻,这个男人一碰自己私处,她就会忍不住地发出这淫荡的声音。 女人悦动的叫床声,激起他的性欲,他也没耐心玩下去了,挺腰一顶,深深埋进洪水泛滥的小穴。 庄际仰头爽叫:“小浪货,被干了三次,浪穴还是这么紧,放松点,夹断了,以后就喂不了你的浪穴了。” “啊……好爽,真是晦气,这么会夹的浪穴,居然先被柳宿风肏了,不过没关系,这个浪穴现在被我干着。” 肉棒在艳红的小穴中进出,拉扯着透明的液体飞溅在床单上,连接处的两种色差显得那么淫糜。 “扑哧扑哧” 水声和肉体相撞、拍动的声音,像一曲暴力疯狂的重金属音乐。 舒心忧张口就想骂。 “王……啊……八蛋……” 可是体内的涨满感是那么地明显,感官让她对在自己身上驰娉的男人恨不起来,甚至还想要他的疼爱、想被他填满。 庄际单手一拍雪白的臀肉,埋在女人的凶器往上重重一顶,直插子宫里面,“你不乖哦,小穴吃着我的肉棒,上面的嘴还要骂我。” “啊……啊……不行了,好深……”撞击到子宫的深度,让她有种子宫快要被顶穿的错觉,每顶进一次她叫一声。 “对,叫再大声点……这么深爽不爽?呃……嘶……好爽,你个妖精,小浪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而生的。” 他爱死她的淫叫,那么娇媚那么惑人,让人不忍破坏只想听取更多。 “嗯……嗯……啊……不……不是!”破碎的吟哦渐渐难以压抑,变得频繁,体内传来一浪胜过一浪的快感。 “不是?那你浪穴还咬得我那么紧?我倒要看是你嘴硬还是我肉棒硬。” “我,啊……啊……我没有……” 男人沉重的身躯上下起伏,挺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有力,深度直插子宫,平坦的腹部也一下一下凸起,好不可怜。 “还撒谎,不诚实要受惩罚的哦?快说你喜欢被我干,想要被我插。”他捏着她的脸颊,逼她回答。 淫语传入舒心忧耳中,她心弦崩溃,顶撞的刺激感深入骨髓,震颤如电流般穿过身体,直达心脏。 “不……不行了……要去了……”舒心忧头一偏,趁机咬上他的虎口。 庄际吃痛,猛地抽回手后,肉棒肏得更狠了。 高强度的刺激下,她高潮了……脑袋的弓弦绷断,她晕了过去。 “呵……这就晕了?又菜又浪,活该被小爷肏晕,下次敢自己满足就晕,我非得让你尝尝后果。” 凝着上一秒还在大口呼吸,下一秒就因脑袋缺氧而晕过去的舒心忧,把她的双腿拉成M字,狠狠抽干几百下才把滚烫的精液发泄出来。 戾气发泄后,庄际意犹未尽地翻身下床。 甩了甩手腕,摩挲着终究还是被舒心忧咬到的虎口,“啧,死女人气性真大。” 15、姑且当被狗咬了 第二天中午——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鸟鸣声声,躲在树叶后控诉着阳光的毒辣。 半山别墅内的一间房间里却很安静,阳光只是透过黄色的布艺窗帘照亮着一切陈设。 一个蹙着眉头却不掩清丽脱俗的女生穿着丝质白色睡裙躺在床上,床边是拿着文件翻动的帅气男人。 男人察觉到昏睡中的女人眼皮眨动。 “醒了?” 舒心忧张开眼就看到那放大的脸,瞳孔一缩急忙往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上床头,避无可避。 她压下恐惧和愤恨,咬牙妥协,“你还想要怎样,我不告了可以没?放我走。” 看着被吓得肢体僵硬的舒心忧,庄际也有点愧疚油然而生。 “好了,我不碰你了,也给你上药了,别怕,肩膀还疼吗?” 他往舒心忧躲避的方向前倾一点,想要安抚,却惹得女人脖子缩得更是僵硬,他无奈地站起身离床1米远,证明自己所言是真的。 舒心忧见他隔开了距离才松了口气。 “我不告了,真的不告,你放我走。” 她再三声明表达,认了这个亏,在对方的地盘,她应该识时务一点顺从,免得又激怒他,让他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她看过那么多悬疑推理小说和影视剧跟今日说法,自然知道有多少凶杀案是激情杀人。 男人一笑,很是满意她做出的明智选择,赞许地点头,“嗯,等下我送你回去。” “你真的放我走?”她以为听错,又小心翼翼地询问。 “呵……怎么?舍不得我?”他噗地一笑,俊脸突然凑近,眉眼间都是调戏,两人距离只有5厘米不到。 “你不怕我走了之后就反悔,把你送进去?”舒心忧心跳加速极力控制着,尽量让呼吸平稳,试探地问,想知道他有什么后招。 如果没什么让她觉得是大威胁的,她安全逃离就去报警。 舒心忧在心底暗暗谋划着。 庄际好笑地把手插入裤兜,拿出手机指尖点了几下播放视频,手拿着放在舒心忧眼前,看着手机里的视频舒心忧又羞又恼。 刚想伸手抢过播放视频的手机,庄际快速一闪锁屏放回兜里。 “我有能力让它出现在各种网站,还不会让警察查到是经我手的,所以……我相信你不会做蠢事的吧?” 舒心忧无言,只是抿着嘴怒视风华依旧的男人,他所言不差,以他的财力绝对可以做到把这视频散布出去还能把他自己也塑造成受害者。 “不过呢,作为补偿,我给你拿到了你小说的编剧权。”庄际把刚刚翻动的文件递给她。 后者将信将疑地接过文件翻看,的确是份签约文件。 复而抬眸凝视着面前的男人,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想…… 这份合约是算她的补偿的么? 不,这两天的经历是她的耻辱,而小说是她最神圣不可侵犯的事,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就算是他没有把这份文件递到她面前,她也会想办法会尽力地去争取到这一纸合约。 庄际垂眸看着心里的挣扎全都体现在表情上的舒心忧,开口道:“饿了么?睡了这么久,吃点东西我再送你回去吧。” “不必。”舒心忧冷冷开口拒绝,掀开被子下床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睡裙。 “衣服你帮我换的?” “不然你还想要别的人看你身体?” 始终挂着戏笑的庄际话一说出口,舒心忧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她问的什么问题,难不成还以为他会像电视剧里的男主一样绅士,为避免男女授受不亲而让女保姆帮换上么? 这想法搁她身上未免太可笑了点。 舒心忧急忙转移话题,“我衣服我包包呢?” “衣服撕烂了就丢了,你的包在那。” 庄际单手插在裤兜,帅气地向床头的柜子扬扬下巴,帅气得过分的脸和时尚的穿着打扮,让舒心忧无法把他和昨天那个发疯一样的男人串联起来。 本来就没多大问题,只是被碎石头割破水泡的脚经过上药还休息了一天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被包扎的半赤脚踩在瓷砖地板上,清凉舒爽的感觉从脚下传来,平静了刚刚的心绪。 “我送你回去吧,这边打不到车的。” “不用,我可以叫滴滴。” 拿起包包路过庄际面前没有多看一眼,手搭在门把上时略微顿了下,侧身回头,目光对上追随着自己的男人。 “我希望我不报警的同时你也能妥善处理你手机的视频,还有我希望下次见到时我们止于点头,不然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话说完,没有再看男人是何反应也没兴趣看,就拧开房门走下楼梯,走出别墅。 这个女人……从来还只有他庄际威胁人。 舒心忧头也不回逃离了别墅大门,翻开包包拿出手机,瞬间无语望天。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啊,手机居然没电了,这下滴滴都叫不到只能到路边去拦车了。 可是这里是哪,路线的指示牌在哪,她都不认识怎么走出这别墅区啊。 算了边走边看吧,看看能不能好运遇上别墅区保安用来巡逻的小车车送她一程。 只缠着绷带的脚刚踏出别墅不远,踩在被正午阳光暴晒的柏油路上时,脚如同被灼烧了一般,看了看自己半光着的脚叹了口气,她真是急着逃离,连双拖鞋都没来得及“顺走”。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她踮着脚尖小跑到两旁的绿化树下。 坐在车上的庄际看着这一幕被逗笑。 一个穿着白色睡裙光脚的女人,踮着脚尖以手放在额头挡着刺眼的阳光小跑着,本应该是那么滑稽狼狈的一幕,他竟会觉得有点小女生的可爱? 打着方向盘向舒心忧的路线开去,开到她身侧时按下车窗。“上车,我送你回去。” 庄际万花丛中过,向来对女人绅士,没有眼色纠缠不清的除外,所以无论是出于自己的绅士风度还是怜香惜玉。 都不会看一个女人在这郊区别墅自己打车回去,还穿得这么清凉…… 身旁突然出现一辆车让舒心忧吓了一跳。 他怎么跟来了? 吃惊过后,她决定无视,仍然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甚至加快了步伐。 见女人仍自顾自地往前走,庄际下车把舒心忧打横抱起。 “这边不是出去的路,这个时间也打不到车的。” 被迫离开地面的舒心忧一惊而后被男人的温柔声线安抚。 “……”原来走错了,还真是标准的路痴,算了,没必要做无所谓的倔强,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家。 见怀里的女人没有挣扎,庄际心情愉悦把她放在副驾驶,又帮扣好安全带。 动作绅士而细心,和昨天那个突然爆发的男人大相径庭简直判若两人,舒心忧内心小小地猜想,这人怕不会是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 “你家在哪?”不知道副驾驶上的女人正把自己定位到人格分裂的精神病,庄际对她刚刚的顺从很是赞扬,识趣的女人他很欣赏。 “润景.止泊苑” 接下来车内是死一般的沉寂,庄际决定开口打破尴尬。 “我一直以为写小说的要么就是人生阅历丰富的作家,要么想法天马行空、坐电脑面前写网文的宅女宅男,没想到还有你这样有趣的美女。” 不管哪个年龄层次的女人都喜欢听夸喜欢被人赞扬,一般来说以这个话题来开始是最好不过,可惜他碰壁了。 其实舒心忧无疑也是被夸了会脸红的那种,但前提是被诚心诚意地夸而不是搭讪揶揄的口吻。 舒心忧果断选择不做理会,看向车窗外不断倒退变小的风景。 见自己被无视,庄际有些不甘继续问:“你除了写小说还有做什么工作么?” 若换成平时的舒心忧出于礼貌,肯定会回答,再不然也是微笑点头或摇头,但……面前的男人让她觉得实在聒噪。 以为是女人正在神游没听到他说话,决定换个话题试试,“项丞左让你这两天有空去找他谈谈改编的事。” 果不其然女人有反应了,虽只是一个“哦”字,但好歹是回应了。 看来自己还真是被无视得彻底。 这是她欲擒故纵还是他魅力下降了? 庄际下意识地往车内的镜子看了眼,觉得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啊…… 舒心忧对他仿佛有深仇大恨一般,吝啬着那一字一句。 一路上庄际也只好悻悻沉默。 “可以停车了,谢谢!”车到了小区门口不远处舒心忧开口叫停。 “不用我送你上去么?” “不用。”她毫不犹豫地拒绝,解开安全带下车朝小区迈去,庄际看着她进了小区里才启动车绝尘而去。 回到家给手机充了会电,开机看到有几个未接来电,分别是林昕和蓓蓓的。 一一回了信息后又叫了外卖,找出药箱把已经脏的绷带拆了下来,重新消毒伤口贴上几个创可贴。 一切处理完,舒心忧目光落在拿回来的文件,嘴角一抹苦笑。 对于这两天的事不是她心大忘性也大,而是不看淡又能怎么样。 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她也看过形形色色的人,知道自己在当今这个社会所处的位置,对有钱有势的人一切抗争不过以卵击石,还容易让自己被反噬,弄得社会关系崩塌。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再者……她对爱情从来没有动过念头,这辈子也没有想过会和谁有未来,她一直规划的未来都是一个人。 就姑且当被狗咬了吧。 16、你不是不知道我情况 再一次来到星影大厦,前台接待还是那个小姑娘。 “你好……” 似乎是记起她来过,鄙夷地睨视一眼,不耐烦道:“你怎么又来了,不好意思,没有预约我们项总是不会见的。” “我想你误会了,这次是你们项总让我来谈合约的事。”舒心忧语气平淡。 “叫什么?预约的几点……” 前台在给项丞左的秘书打过电话后,尴尬地看了眼舒心忧,脸上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歉意。 “不好意思啊,上次是因为把你错认成一个经常来的人了,因为找我们项总的人实在有点多……那什么,请稍等一下,项总开完会你就可以上去了。” “……”无言于前台的变脸速度,和欲盖弥彰的解释。 不过也是,在如今社会谁没有个两面三派见人下菜的时候。 舒心忧没有多做为难也没有大度说没关系,她点点头,静静地走到一旁坐下等着。 看着偶尔出现的一两个明星,还有一些记者和搬动器材进出的人,舒心忧有些感慨。 她觉得其实不管在哪上班、能接触到什么人都好,都没有什么区别,大多人的一生不是用来享受的而是用来生活的,读书时候为了考试,工作时候为了工资,中年后为了子女儿孙…… 弹指挥间,一生也就这么过了,许多人到老,生活也是平淡的,有人会觉得平淡就是幸福,可是也有这样的一种人,不甘于平淡但是又不得不平淡,所以在对待自己可以踩低的人身上发泄自己的不满情绪,也就见怪不怪了。 她甚至觉得这种人有点可悲,因为自己的不顺,就极力在自己的权利内让他人也不好过,可明明他人和自己又没有利益冲突,何必呢? 一个小时后,舒心忧坐在项丞左办公室的沙发上,坐在她身边的还有一个40多岁的女人。 “这位是越鸟的作者舒心忧,这位是影视界有名的编剧陈琳,以后两位会合作一起创作越鸟的剧本。”坐在主位沙发的项丞左向两人介绍道。 舒心忧朝身边的女人伸出手。 “你好,我是舒心忧。” 中年女人回握,对她客气道:“你好,陈琳,原来越鸟的作者是个美女,久仰。” “您过奖了……”她颇为腼腆地笑笑。 其实没几个人知道越鸟的作者是她,因为她对名利什么的不看重,只觉得社交麻烦,所以很多事情都是交给蓓蓓出面的。 她写过不少短篇,唯独越鸟是第一本长篇,写这本小说纯属为了记录一下困扰了她多年梦境的故事,而不是特意塑造编写的剧情,越鸟这本小说于她而言,是有所不同的。 出版书的时候,出版社还劝说来个签售会,舒心忧拒绝了抛头露面,而是在1000多本书上签了自己的笔名和寄语,作为首推亲签纪念版。 更是特地开通了微博用来抽奖,虽说到如今也只有七万多个粉丝,但都是她的铁杆书迷。 她在微博更新的都是随笔、报更、美食其它风景,从来没有她的正脸照片。 故而,网上关于她的照片和真实名字都没有,甚至有读者看她变动的IP和感慨的随笔,还误以为她是个养尊处优到处游玩的富家太太,总之各种揣测都有。 严格来说,这似乎是她少有的几次被人以作者的身份夸赞,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寒暄完,项丞左直入主题。 “下个月17号也就是还有32天电视剧就要开机,所以我希望你们两位尽快把剧本写出来。” “32天?”舒心忧和陈琳一同开口,这会不会太短了些,虽然不是新的创作只是修改增减,但是也太急促了些。 “有问题?”项丞左睨眸反问。 两人迫于他的气场纷纷摇头。 “那你们两个磨合商讨关于改编的具体事项吧。” 他说完起身离开沙发走回办公桌。 看这意思是要送客。 舒心忧也很有眼力劲,和陈琳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了具体时间地方进行详谈,随后便各自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舒心忧在思索着,看来不得不请长假了。 仅一个月的时间,要把剧本全部改出来不是一般的难,何况自己还有工作,国内外来回地飞,压根没有多少时间让她修改剧本,也只能请假了。 夕阳染红了天空的傍晚,舒心忧走在车水马龙的街头,难得地心里平静下来。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迷失街’。 “迷失街”其实是距离她们高中不远的一条商业街,各种美食夜店牌子衣服店应有尽有,光玩就能玩一天不知归途,久而久之,被学校的老师送外号‘迷失街’。 读高中时,她和杨思蓓还有黎艾莉经常来这边。 因为父母的缘故,她念的是国际学校。 她们三人相识在初中,几个女生经常一转就是大半天,街头街尾都有她们来过的印记。 可惜,好景不长,蓓蓓她母亲在她高中时生病去世、父亲又嗜赌,家里支付不了她出国念书的费用,只得转而参加了国内的高考,考上了一本的她又因免学费和奖学金,上了一所三流大学。 黎艾莉和她则按照原本的规划,都出国念大学。 后来,命运的悲歌朝她吹响,她的爸妈在空难中不幸离世。 此前,她爸妈曾答应她,等他们空闲下来,就在她放假时陪她周游世界。 她一直惦记这份承诺,就想着能离爸妈近一些,也想实现这个未完成的计划,于是放弃了进修自己最爱的专业,大学甚至没再多念一年拿学位,就回国投身空乘工作了。 在工作了一年、也趁职务之便去了许多地方后,又因为想留学念,她决定考雅思,完成当年自己学业上的遗憾。 在她分身乏术时,蓓蓓主动提出帮她处理小说的事…… 包包里的手机震动响起,把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喂,蓓蓓。” “你在哪里?这两天你去哪了,我敲门你不开,打电话关机。” 电话那头的蓓蓓是真的担心舒心忧,怕她是不是做什么傻事。 对于小说的事她很后悔,懊恼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别人不知道,难道她这个朋友还不知道小说对舒心忧的重要性么,怎能脑子发昏竟也不商量一下就签约。 “我没事,现在在迷失街这边准备吃饭,你要过来么,我们常来的那家店。” 其实她也没有怪蓓蓓了。 从项丞左说蓓蓓拿了50万,她就大概猜到,钱的去处了。 事出有因,只怪杨思蓓有那样一个父亲吧。 她很少朋友,而蓓蓓除了这件事上犯糊涂,其它时间对她很是照顾,也很替她考虑,会管着她不让她做这个做那个,反正是可能会有危险的项目都不会同意。 有好几次,她被骚扰跟踪都是蓓蓓打跑的别人,在这一层上,只比她大一岁的蓓蓓一直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着她 可谓是扮演了她缺失的姐妹亲情的角色,所以她真的很感激蓓蓓。 她现在唯一生气的点是需要钱为什么不问她借,甚至没有和她提过一句,而是先选择卖她的小说版权。 “好,我马上过去。”听舒心忧语气似乎没什么事,杨思蓓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杨思蓓瞥见桌面摆着的都是她爱吃的饭菜,再看着对着她微笑的舒心忧,内心的愧疚更甚。 “心忧,对不起……我……” “没事,坐吧。”杨思蓓风尘仆仆,眼下乌青一片的样子,想来这两天过得也不好。 杨思蓓坐下喝了一口果汁,“心忧版权的事真的对不起,我……我爸又欠了赌债我没有办法,当时急需这笔钱,我也就没考虑那么多,对不起。” 果然! “没事了,我和星影的人谈过了,我会当编剧所以小说不会被乱改的。”舒心忧叉起蛋糕送进嘴里。 “这样吗?那就好,那50万我会还你的,我这是最后一次帮我爸还赌债了,所以我答应了艾莉去美国帮她打打下手什么的。” “你要去美国?”咽下蛋糕的舒心忧,拿着小叉子的手一滞。 “嗯,在这里我爸总想着我会帮他还债,所以现在越来越过分了,我想我离开了他会约制一点吧,而且我还要还你的50万,换个地方也好。” “那钱是你的洽谈费不用还,是你应得的。” 舒心忧对钱并不看重,因为她现在工资也足够自己开支 她穿用也不是刻意追求品牌,只是出国时看到一些比较欣赏的二线服装设计,或者黑五、节日打折才会买些奢侈品。 为了工作方便,除了看时间的手表,首饰什么的她从来不戴,耳朵脖上都是光秃秃的。 何况,她看重的是她们之间的感情,她爱情没有,最后一个亲人一年前也去世了,她只有朋友了。 杨思蓓笑着摇摇头,“钱我是一定要还的,去美国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我放不下的是你,空有一手好厨艺却总是不会照顾好自己,一到放假我不去找你,你就天天叫外卖打发。” “这不是自己住做饭多了吃不完还浪费,加上做饭多麻烦,好不容易休假,我不如把时间留出来睡觉嘛。” 杨思蓓的话让舒心忧想起以前的日子,每当她宅家里,蓓蓓就买好菜跑来让她下厨,然后陪着她写小说打游戏…… 那段日子是她亲人相继离开后,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 “你啊……还是找一个男朋友吧。” “你不是不知道我情况。” 她苦笑着,然后话锋一转甜甜笑道:“我啊,觉得还是等你走了立马再找个取代你的朋友,再也不要想起狠心离开的你,要实际点。” 杨思蓓心疼地看着笑着揶揄她的舒心忧,她认识的舒心忧似乎很坚强,选择的职业也是看起来很开朗外向的那一行。 可是也只有交好的她们才知道她社交圈有多窄,她又有多宅。 她一到放假就是锁在家里写稿子,还有看书打游戏,偶尔出去吃个美食写写心得拍拍风景。 谁能想到,和她们在一起事事有回应的她,却从不会主动搭讪谁,上班的她衣着精致、工作细致态度温和,跟下班就散漫懒得打理自己、交际冷寡的她是两个人。 她的性子倔强骄傲,加之她的人生经历,无一不让人心疼。 看出杨思蓓又在为她担忧而胡思乱想一大堆了,舒心忧把正滋滋作响的牛排推到了她前面。 “吃吧,再不吃肉就要老了。” 那天晚上她们谈了好多,从认识开始细数、到初中的趣事、还有彼此记忆中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