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后被情夫逼着离婚》 快,快插进来(微) “嗯啊……好舒服……好爽……嗯嗯啊……” 晦沉沉的天,光线阴朦,笼入房间。 视野里,一张宽软的玫瑰棕色大床,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不休,喘息糜烂之音阵阵升腾。 女人青丝披散,骑在男人身上,一下一下,很是用力,震得那丰盈嫩白的胸脯跟着晃来晃去。 “不行了,真不行了,轻……啊轻点……”男人明显承受不住女人的疯狂索取,声连不成片段地求饶。 女人却并未停下来,也不肯放缓,反而更加用力的往下进。 酸麻之意连成浪,女人还觉不够尽兴,填不满无边的空虚。 “啊……梨姐……我,我不行了……”男人发出破碎的呻吟。 泚的一声,白浊玩意泄出来,物也软了下去。 他气喘吁吁,嘴巴一吸一吹,张着,如同扔在岸边濒死挣扎的鱼。 ……快感堆迭在云间,猛然坠下来,再也攀爬不上去。 数不清这是第几个了,本以为这个能坚持的久点,没想到时间更短。 “真没用,滚!”钟梨烦躁地从男人身上起开,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喘气。 刚经历了淫靡,话音没缓过来,尚飘荡着媚软,但脸色的不愉甚为明显。 男子听说过她脾气,心乱慌飞,战战兢兢地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跪在钟梨小腿边,带着颤音恳求,“梨姐,您别生气,我下次一定做的更好。” 他两只手在钟梨的花阴处胡乱抚摸,企图能缓解她的渴求。 钟梨神情恍恍惚惚,似灵魂飘进了虚无。 见没起到作用,男子吞咽了下口水,面孔变得如同吸了毒,眼里尽显贪婪,“梨姐,我帮您舔舔,肯定会让您舒服的。” 钟梨仍旧未说话,男人抓住机会,低下头,伸舌舔弄,舌头使劲往里挤。 黑魆魆的头颅入了视线,昏暗里捕捉到女人眼神里的一丝抗拒,许是错觉,下一秒,她嘴里便发出淫浪的叫声。 “嗯啊……好舒服……” “往里一点,嗯……用点力……” 天色又暗了些许,房里没开灯,钟梨的唇涂得红艳,显出别样的风情,她又叫得浪荡,男人感到下体猛烈涨起来,立刻将舌头从湿哒哒的穴里抽出来,兴奋地喊道,“梨姐,硬了,我又硬了!” “快,快插进来!” 空虚把钟梨快卷疯了,越是恶心,越是放荡,越是下贱,她就越要怎样。 逼口被舔得开着,男人鼓起的尺寸直接插了进去,钟梨的顺滑软腻,给男人极大的快慰。 但因他过于兴奋,没抽插几下,就再次疲软下去。 男人率先懵了,他自认算是佼佼者,否则也不会被这位出手阔绰又漂亮的女主人看中,哪里想到,在她攻势下,竟这样连山倒地败下阵来。 被这般扫兴,钟梨心烦意乱的,只是这会儿顾不上指责,她逼痒的要成精怪了。 “把我抽屉里的假阳具拿出来,快!”钟梨急声催促。 男子愣了下,反应过来,赶紧打开床边的抽屉,拿出那显眼的假阳具。 尺寸比他大些,但还好,没有很多。 他暗悄悄松了口气,殷勤地给假阳具也套上了安全套,他知道这是钟梨的习惯,递给她时,他带着谄媚的讨好,“梨姐,我来帮你吧?” “不用,我自己来,你走吧。”钟梨现在只想满足欲望,其他一切都不想管。 “梨姐,我技术很好的,让我……” “给我滚!” 男人还想再挣扎,被钟梨冷声打断,他悻悻离去,关门后还骂了一句,“婊子!”。 他以为钟梨听不见,其实钟梨听的清清楚楚,她故意选了不隔音的门,这样,她和别的男人疯狂做爱时,她丈夫就能听到了。 可惜,她丈夫今天不在。 对这种辱骂,她早已不痛不痒,甚至还有种变态的舒服,她拿起假阳具,开始用力捣弄。 “嗯嗯啊嗯……啊啊嗯……” 其实并没太多快感,但放任自己的淫荡在满室里蔓延,流淌一地,她感到一种隐秘的缓解。 也不知多长时间,她手腕酸痛不已,却不肯停下来,希望假阳具能让她冲上高潮,可总到不了点上。 空虚总是如同蚂蚁一样攀爬满身,男人都起不了作用了,何况假阳具。 直到她是一点力气也没了,筋软手麻的,她才停下,把假阳具随手一扔,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停地喘气。 胃里忽然涌起翻江倒海的酸涩,有股想吐的冲动,她半起身,在床边对着垃圾桶要吐,垃圾桶里有很多的套,沾着脏兮兮的液,她反而更吐不出来了。 抓了抓凌乱的头发,钟梨长长呼了口气,浑身光裸着走到窗边,拉开了半合的窗帘。 楼下是一片花坪,点缀的灯亮着,微微弱弱,映出人影。 别墅里寂静幽旷,她和她丈夫都不喜欢人多,雇来的人从不在这里过夜。 每到晚上,钟梨就觉得空冷,于是她找男人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否则,漫漫长夜,她熬不下去。 找来的男人本来她是要他们陪她做一夜的,现在他们一个个离开的越来越早了。 身后忽有轻微的动静。 她转过身,看见她丈夫握着门把手,一副哑然的表情。 她和许盛阳结婚十年了,感情如初,鲜有不和。 看他凝滞的样子,钟梨眼神勾出媚朝他走去,许盛阳慌乱起来,避开她的注视,“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不想穿,怎么着,你硬了?”说着,她的手就往他裤裆处摸去。 再不走别怪我硬上你 许盛阳慌忙握住她纤白的手腕,止住她的动作,他微微皱眉道,“梨梨,你别这样。” 钟梨不由笑了一声。 看着她丈夫的容颜,他好像还是大学那会儿,清隽仪雅,社会的俗气沾染不上他半分,哪像她现在,学生时期的纯真在她身上寻不着一点儿影。 她无趣地松开了手。 刚打算让他别杵在门口,进来和她说话,先听到他温和的嗓音,“我先出去,等你收拾好了我再来找你。” 她从衣柜里随手抓了件白色流苏长披肩,披上后悠闲地坐在床边,翘起的脚直晃悠。 “要么现在说,要么就别说了。”她开口调子慵慵懒懒的,却带着不留余地。 长披肩只能起到点儿作用,饱满的胸部若隐若现,可许盛阳知道她脾气,若是指出来她肯定要大发雷霆,于是他进来了她房间,顺便把灯打开了。 视野瞬间明亮刺目。 “你怎么又把人赶走了?”他语气并无指责的意味,甚至有股宠溺的错觉。 钟梨微滞了下。 她站起来,指间夹起茶几上的香烟,含在红唇上。 点燃后,青白的烟雾丝丝缭绕,飘散在两人中间,有几分暧昧的氛围,可是她清楚地知道,这只是她一个人自我欺骗的错觉。 “抽烟对身体不好,别抽了。”许盛阳劝道。 他向来不赞同她抽烟,第一次看见她抽烟时他大吃一惊,难以想象她的形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劝了她很久,她满口答应了,可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吸上了,反复几次后,许盛阳也就不怎么管了,偶尔说上几句,她总要堵住他话头,这次也不例外。 “身体得不到满足,我只能抽烟压制了。”她恶劣地朝他吐了个烟圈。 他果然偏头躲避,然而她并没有体会到报复的快感。 “梨梨,你最近需求越来越旺盛了。”他没再管她抽烟的事,总算切入了正题。 “你没听说过吗,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钟梨扯了扯身上的披肩,葱白的肌肤几乎全部裸露出来。 “你才三十出头就这么……”许盛阳皱了皱眉,看着钟梨挑逗的眼神,忽然说不下去。 钟梨冷笑了一声,“怎么不继续说了,这么的淫荡不要脸是吗?” 许盛阳好似无奈的叹了口气,“梨梨,你别这么说自己,如果你真的很需要,”顿了顿,他道,“他说……帮你找几个一起上。” 夹着香烟的指尖凝滞了下,空气聚拢起沉默,很快又散开了。 “我考虑考虑。”钟梨道。 炽黄的灯光投出影,鬼影一样,可鬼,是没有影子的。 烟吸了大半,许盛阳还没走,似乎想说些体面的话,好让收场显得自然,但他却迟迟没能说出什么来。 “你还有事吗?”钟梨大发慈悲开了口。 下一句就变得很难听了,“没事就别在我眼前晃悠,否则挑起我的兴致别怪我硬上了你。” 许盛阳忍不住再次蹙眉,劝诫道,“梨梨,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 钟梨弹了弹烟灰,直勾勾的望着他,“可以啊,你操我一顿,我什么都听你的。” 许盛阳神色一僵,欲言又止,他的模样看起来像受了多大的欺负。 钟梨知道自己多卑劣,总抓着他的痛处噎他,可她就是忍不住,她不愿再看到他那跟受了欺负的神情,心烦意乱地道,“不操我就赶紧离开。” 如此态度下,许盛阳终于走开了。 他完全离开后,她掐灭烟头,抑制不住开始咳嗽起来。 咳了好一阵,她去浴室洗澡。 洗澡洗了很长时间,出来时,手机一直在响。 慢唧唧地走到床头柜前,看了眼屏幕,略犹豫了会儿,钟梨才点了接听键,把手机挂到耳边,“什么事?” 那头传来稍显稚嫩的女音,“梨姐,您现在方便吗?是公司上的事。” “我就是个挂名的,没什么工作能力,找我做什么?”钟梨一只手缠着头发丝,捋下,缠上,再捋下,百无聊赖。 “可对方指明了要您出面才能行。”手机另一头的人有些为难的道。 “什么事非要我出面才行?”钟梨继续缠着头发玩,语气敷衍,压根不怎么关心公司的事。 “梨姐,您也知道的,我们公司想请一名当红小生为我们的产品代言,但一直谈不下来,对方影视公司的负责人提出他们上司要和您见面,说是认识您,只要您肯出面,就同意合作。” 说完后,说话的人明显松了口气,她只是个小实习生,被安排跟上司沟通,时间已经晚了,她又没怎么接触过这位被称呼梨姐的人,如今打电话梨姐肯接,又肯听她说完事情原委,她算是很幸运了,不管结果如何,她能有个交代。 钟梨调动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来她认识的人有和影视公司有关的,更想不明白对方有什么意图,不过闲来无事,见见打发时间也好。 “好,你约好时间地点后发我手机上。” 实习生完全没想到如此顺利,克制住兴奋,语气尽量平和的回道,“好的,好的,谢谢梨姐。” 挂断电话后,钟梨确实累了,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钟梨翻看手机,看到消息,地点竟然约在了一所大学校园里。 谈生意约这么个地点,真是前所未闻,不过她本来就不是谈生意的头脑,纯粹无聊才应下来的,既然约好了,那她顺带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且时间定在今天晚上,也是个挺有意思的时间。 玩什么刺激呢 简单收拾一番,钟梨下了楼,她丈夫已坐在楼下,摆好早餐。 似乎是两人默定的习惯,只要他们都在,必然会一起吃早餐,不需要她做什么,许盛阳会亲自为她准备好。 多么温柔体贴,可她宁愿不要。 反倒希望他对她大生一场气,质问她为什么要找其他男人。 每次有这样的想法,曾经发生过的画面便跟着映出影,那场景,刺一般扎进钟梨心口,她暗暗自嘲,那么多次了,怎么还在抱有期待? 她拉开椅子坐下后,唯有钟摆发出细微的声响。 钟梨不开口说话,许盛阳一般也不会主动说什么。 不想显得刻意,撕下一小块面包片嚼完后,喝了口牛奶,钟梨才随意的道,“晚上我有事情出去一趟。” “去哪里,需要我送你吗?”琴键弹奏出低沉温和的嗓音,许盛阳表达出关心。 生活在一起久了,早就清楚规则,钟梨没什么感情波动,“晚上的时光用来送我,该有人生气了,我可承受不起。” 许盛阳瞳眸一缩,她态度平淡,却顿时叫他难堪起来,他艰涩地开口,喉咙里像堵了石头,“如果你需要……” 她知道他要说的,她早就听倦了,在他还没说完时,她平静地打断了他,“你知道我最需要的是什么。” 钟梨继续吃早饭,而他果然也没有再开口。 这是独属于她的胜利,谈不上开心,却至少不会太难过。 吃完后,她上楼睡了个回笼觉,她睡的晚,又在大清早起来,睡眠时间自然要补回来的,何况天气太冷,她不想去上班,反正没人敢记她旷工。 一觉睡到下午,开始为衣着发愁。 她的衣服风格大多偏成熟冷艳,穿到大学场所未免扎眼,去商场买一套合适的,似乎又显得她多重视,她不想对任何事表现得上心。 翻翻找找,终于在衣柜里发现一件浅咖色羊绒大衣,是大学刚毕业后买的,既不会过于浓郁张扬,也不会显得清软稚嫩。 选完满意的衣服,化好妆容,钟梨出门了。 打车到校园门口,下车时,保安大爷正昏昏欲睡,这会儿大学没有实行的严格管理,钟梨轻易就走进去了。 正赶上节假日,又是晚上时分,学校里没什么人可问路,钟梨找不到地点,随性走动。 转着转着,到一条小径,寒风刮过,她拢了拢围巾,正欲往前走,视线不经意抬眸,她猛然一滞,停了下来。 路灯昏黄黯淡,他笔直地站在那里,有那么几分不真实。 其实并非毫无征兆,这学校是他母校,她该联想到的,只是她从没想过,他们经历了那样的事,他还愿意见她。 过了五年,以前的那个少年成熟了许多,在气质上,褪去几分清秀,增了几分疏离淡漠,他身姿颀长,黑色的长风衣在他身上穿着,比男模还男模,从衣服质感来看,想必定然事业有成,完全联想不到他曾经贫穷无措过。 他一步步朝她走近。 避开未免太刻意,她像个凝固了的雕塑,僵硬地站在原地没有动,阴沉的嗓音骤然敲入耳膜。 “很意外吗?” 他一瞬不瞬盯着她面孔,在冬季时分,似要把她灼出洞来。 心口微堵,复杂的情绪漂浮上来,钟梨不敢再看,偏头躲开了男人的注视,视线落在灰败的灌木上,神情有些怔怔的。 时间快要默成永恒,在一片凋零下,她忽然抬头问道,“她怎么样了?” “死了,手术没成功。” 他的回答轻轻淡淡,似轻舟已过万重山,却在钟梨心里激起万千涟漪。 自他离开后,她再没关注过他们的事,她总以为,他们得到了无比美好的结局,到头来,竟是镜花水月吗? “抱歉。”钟梨道。 明知这样的话最没有分量,可却也是唯一能表的心迹。 他或许觉得有点儿可笑,语气透着不大相信,“你跟我道歉?” 钟梨迟疑了一会儿,“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弥补。” 她不想说出这般俗气的话来,然而确实不知该怎么办,如果可以,她宁愿替那个人去死,偏偏这世上有太多求不得的事,叫人没法子改变。 “好啊,跟我上床取悦我,或许我可以考虑原谅你。”他俯在她耳廓,声音低低缓缓。 钟梨往后退了一步,震惊地看向他,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到底她比他年龄大,她很快平复了情绪。 没有质问指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是静静地道,“如果她在,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 “可她死了。”他回她,眼里看不出半分的情绪。 钟梨指尖微紧了下,她竭力显得镇静,“所以你更应该好好活着。” “那么你呢?”他问。 “我?”她没想过他会问她,一时凝塞。 好还是不好,总归还是活着的,大约只要活着,便就算是好的。 她脸上撑出苍凉的笑意,“我活得很好。” “是吗?”他轻笑了一声,眸色骤然生出狠厉,“可你上的男人都满足不了你,只有我们,那么契合,你怎么没想过来找我呢?” 她抬眸,再一次震惊,好几秒后,钟梨拉下脸,冷漠地道,“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他没有因为她的态度冷了就气得转身离去,反而朝她逼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上,“你害怕了?” 钟梨侧过脸,不想和他挨得那么近。 他有一种得意,替她肯定道,“你害怕沦陷在我身上,所以迫不及待推开我。”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她不回应他的话,转身要走。 他堵住她的路,口吻轻嘲,“回去这么早做什么,对着你那个无能的丈夫能做什么呢?” 钟梨刚要开口,冻得冰凉的嘴唇触上温热。 他的吻技比以前精进太多,舌头轻而易举探入她的牙关,在里面纠缠,啃咬。 钟梨在情事上向来是主导者,从没被人强迫过,竟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任由他长驱直入,直到他的手往她衣服里钻,她猛然打了个冷颤,急忙推他。 不想,他却缠得越紧。 一道刺眼的白光骤然射过来,让人眨不开眼,行动跟着被迫放缓。 趁着这当,钟梨才总算推开了他,她愤怒地吼,“卢易星!谁允许你这样做的?” 她气得叫出他名字。 “呵……”卢易星刚发了一个音节,就被严厉的声音掩盖住。 “放假了不回家,在学校玩刺激呢!” 保安大爷正举着电灯,眉头皱得老高。 钟梨错愕了一瞬,破天荒也没想到帮她的是保安大爷。 人到了年纪,还真是啥事都能遇到。 她不想和卢易星纠缠下去,赶紧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保安大爷没拦钟梨,以为是年轻女孩不好意思跑走了,却堵住了想拦钟梨的卢易星,保安大爷担心深更半夜,万一这男的花言巧语哄骗小女生,在校园里发生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被拦住去路,卢易星心情变得烦躁,后悔把地点约在了学校。 保安大爷对着他念叨,“你们这些小情侣啊,不好好读书,一天天就知道瞎搞……” 见钟梨远去,卢易星没兴趣听保安自以为是的教育,于是换了个方向走开了。 直追到校门口时,见钟梨刚坐上出租车,他没再追下去。 望着远去的车辆,卢易星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别以为你能轻易逃掉。” 肉棒弹跳出来(微) 年轻的男人站在床边,全身僵硬。 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也知是自己的选择,然而真到了这一刻,不免生出怨恨,怎么偏偏是他。 世间有许多的不公和苦难,但不是每个人遭受了就会堕落,而他还是走到了令人鄙夷的地步。 他和他女朋友沉晴晚是孤儿院一同长大的,成年后,两人考进了同一所大学,成绩排名又均在前列,他们约定好了一起出国留学。 本该未来一片光明,变故却最会挑时候来。 提交申请的前夕,沉晴晚突然晕倒,他着急忙慌把她送去医院,而后,所有的期冀全部幻灭了……他女朋友查出了重病。 不管他怎么拼命努力,挣得钱远远不够维持高昂的住院费,更不要提做手术了。 怎么就走到这种境地了呢? ……他和钟梨是在酒吧认识的。 为了筹钱,只要有赚钱的机会,他便拼命去做,正是他兼职酒吧服务员时,碰到醉酒闹事的人,他上前处理。 那人酒气熏熏,忽然拿出一沓钱指着他,叫他喝酒。 若放在以往,他压根不屑,此刻他却心头一动,因为他太缺钱了,只是喝酒,便可以有这么多的钱。 念头轻轻的一滑,喧闹迷乱的酒吧仿佛刹那间寂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最后,他伸过手,拿起酒杯,喝了下去。 刺耳的笑声纷纷扎来,醉酒的人扔了钱给他,让他继续喝。 几杯酒下肚后,看热闹的人不满足于只让他喝酒,开始让他脱衣服。 他猛然清醒过来,要远离这里,哪想到醉酒的壮汉根本不让他走,强制性地扒他衣服。 “给钱了你就得脱!”他们口里叫嚣着。 不知道是酒的缘故,还是他产生了幻觉,他觉得他在往悬崖底下不停地坠。 “男人脱光了衣服有什么好看的,我脱给你看啊。” 忽然的,就停了下来。 他看见一个女人,卷发黑裙,醉朦朦的,过来推开了壮汉。 壮汉见了推他的女人,眼前放光,“你脱,好啊,好啊,你快脱!” 女人抬起手,落在她鱼尾长裙的肩带上,轻轻拉着往下滑,看似就要滑落肩头,她一把拉回去了。 让人猝不及防。 摇摇晃晃了两步,勉强站稳了,她一边摇脑袋,一边口中满是嫌弃,“你……太没吸引力了,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醉汉刚要发怒,便冒出来一伙黑衣人把骂骂咧咧的醉汉拉走了。 事情轻易地平息了。 他正要开口向女人表示感谢,一个眉眼清秀的男人走过来,扶着她。 女人明显不大情愿,在男人怀里一点儿都不配合,男人似哄慰又似斥责道,“梨梨,别闹了,跟我回家。” “我不回去,对着你都憋出病来了。”女人从男人怀里退出来,语气嗔怨。 男人眼神一滞。 酒吧本就纸醉金迷的地方,看热闹的人早已又投身于迷离似梦的红尘中,没人注意,更没人会去细想女人话里的含义,在意的只有当事者。 这时,手机在男人裤兜里震动,他对着女人不知说了什么,女人摆摆手,男人才走开去接了电话。 色彩迷炫的灯光交织闪晃,女人好像倏然想起来他似的,目光转向他,“你很缺钱啊?” 他沉默不言,却也不敢走开,怕惹她不高兴。 她忽然离他极近,眼睛清媚灼人,“做我的情人,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酒吧窒闷,可她靠近的那一刻,一缕独特的幽香飘入鼻腔。 等他回神时,只看见她醉歪歪的背影,男人已经回来了,在一旁不停地照应着,两人就这么远去了。 他在酒吧的兼职丢掉了,工资只给了他一半,和那些人讲理是没有用的,打官司他们耗得起,他耗不起。 天色阴灰,攥着可怜巴巴的钱,医院又发来通知,再不交齐住院费,就会采取强制性的手段。 他千求百求,对他颇为赏识的医生勉强给他宽限了三天,最后的期限。 甜品店里,他心不在焉,这份兼职远不可能够医药费,但他也只能有一点儿算一点儿。 “做我的情人,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脑中莫名又出现这句话,所有的血液冷凝了一瞬,他立即清醒过来,再不能乱想了。 “我要一个黑森林提拉米苏。” 似曾相识的声音忽在耳边响起,一抬头,他惊讶住了,竟然是她。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念头又浮出水面。 “一个提拉米苏。” 他迟迟没有动作,她又重复了一遍,他才缓了神,给她包好。 她没提起那晚的事,接过后,自然地转身就走,她快走到门边,不知什么驱使,他开口叫住了她。 她转过头来,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他握了握拳,眼神透露出决绝的意味,“你那天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了什么?”她跟失忆了一样,别说说过的话,似连他这个人也不识得一样。 或许也正常,毕竟只有一面之缘。 然而他还是有几分自暴自弃的成分在里面,平淡的道,“做你的情人。” 他话音落后,她短暂地顿滞了几秒钟,便显出妩媚的神情,瞬间与那天在酒吧里碰到的无异。 “出来谈。”她道。 甜品店店长和另外一名店员有事,此时都不在,可以在这里谈,但他还是给店长发了个消息,才跟她出去了。 他坐在她的车上。 车子没有发动,她坐在司机的位置上,他坐在副驾。 她从储物盒里拿出包香烟,抽出一根,夹在指间点燃,青白的烟雾升腾,好在她开了窗户,不算呛人。 他禁不住好奇,感到不可思议,知道是有女人抽烟的,但他是第一次碰到,何况她看起来不像会抽烟的女人。 被他的目光炯炯注视着,她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好意思,还递过去一根烟,问他,“会抽吗,来一根?” 他摇了摇头,他不抽烟的,他女朋友讨厌闻烟味。 她笑了一声,缥缈的让人捉摸不透 ,“其实我也刚学会,以前深恶痛绝,现在却觉得能解千愁。”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以对。 她轻叹了口气,不知是惋惜还是感慨,“我没想到你这种乖巧勤奋的小伙子,会愿意为钱折腰,你真的想好了?” 心里怦怦打鼓,这样做和卖身有什么区别,但除此之外,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而且,她长得并不差。 他久久不答,她明白了他的意思,轻笑道,“你需要多少?” 手心微热,他轻声道,“二十万,后面看情况要再加。” 她把烟头扔在脚底下踩灭,也不怕着火。 提出条件,他内心忐忑,等着她开口。 她转向了他,朝他靠近,伸出葱白的手指,触着他的喉结,慢慢往下滑,直滑到裤裆处停下,他呼吸几乎窒住,那根粗棍不受控制的,坚硬灼烫,隔着布料顶上她的手掌心。 他的脸羞红。 耳畔听到轻笑声,她贴身靠近他耳边,低语,“好啊,那就要看你值不值了。” 等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决定,他已被她带到了她房间。 他们都洗过了澡,她穿着浴袍坐在床边,他穿着她商场给他买的衣服,正对着她。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她仍旧静静瞧着他,并不催促。 他觉得好煎熬,她如同爱欲女神阿佛洛狄忒一样,散发出艳情的光芒,无形地逼迫着他。 喉结上下滚动,面色赤热,他终于有所行动,脱掉了上衣,胸膛赤裸于空气中。 在她紧热目光下,微抖的他拉开了裤链,褪掉裤子,性器埋在最后一层布料下,难掩鼓胀。 “我本来还害怕你对着我,硬不起来,没想到都涨成这样了呀。”她勾唇,满意地笑了。 被她调笑,原本要脱掉自己内裤的手一顿,脖子和脸都通红,唯独下面又胀大了些。 是她主动要求做这事的,却是他先兴动,若她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不知会怎么想。 白色的浴袍那一块早已被她的淫液给沾湿了,不过是为了多欣赏他受虐的表情,她才一直等着他自己动手。 额头渗出点滴汗水,在这种境地下,他强涌出力量,心想,总归都到这个地步了,窘迫扭捏没有用,要么就转头走,要么就干脆些。 想好了。 唰的一声,硬硕的肉棒弹跳出来,毫无阻挡展现在眼前。 反正操着操着也就舒服了(h) 自从做过很多爱后,对于男人的这玩意,钟梨早已见怪不怪,何况她向来是掌控者,所以练成了波澜不惊的性子。 但她看到他的,不由为之一怔。 光是尺寸,就比得上她见过的大多数,许是没开过荤的缘故,那颜色泛着一点嫩嫩的粉。 光是看,她花穴处已流了好多水,若是享用,必然别有滋味。 她掀掉了浴袍,敞开双腿,露出湿哒哒的阴户。 即便光线阴暗,男人视觉依旧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不曾真正见过女人的全部,虽说是个男人,身处环境难免受到影响,在不经意通过别人他看到过真枪实弹的残碎片段,但他没有细看,更没刻意找来看过。 如今看到她的,这才是真真实实,还是动情的样子,怎能不受震撼。 窄窄的一条细缝,泛着水,他的那么大,真能进去吗? 宽厚的手掌触到温润的软湿,他惊得想要退回去,她却压住他的手不放,教着他,左右在她逼上研磨。 “手指进去。”不满足这轻微的缓解,钟梨命令道。 其实她讨厌前奏,喜欢直接进入正题,反正操着操着也就舒服了,没必要擦擦磨磨,但念着他是初次,她难得耐心教他调。 “另一只手摸这里……嗯啊……”钟梨正扯扯着他空着的手往她胸上摸,口中忍不住发出舒吟的声音。 他五根手指竟一起往里伸,花芯本就痒麻,期待填满,虽说他没有技巧可言,但那种笨拙,震惊,无措,生出另一种刺激。 “先两根手指探进去,四处翻弄翻弄。”稍稍权衡后,她还是教他循规蹈矩来,不然照他手法,怕是尽叫她多受折磨。 想到他的女朋友,浓重的罪恶感向卢易星袭来,他怎么能和除了她以外的人,做这种事? 但面对床榻之事,他呼吸越发的粗重,即便他怎么克制抑制,欲念如同微弱的火苗撩原,起初不惊人,燃着燃着,便浓烈地不可收拾。 退是退不出来了,于是他竭力把钟梨想像成他女朋友的样子,偏偏她和他女友完全不像,她明纤艳媚的脸,在他视线和脑海里,皆挥之不去。 初时他难为情,当穴肉里的软柔紧紧吸裹着他手指,再加上一股混杂的怨恨,他使劲地翻搅,细细的热流涌出,黏湿手指,胯下粗壮的物硬热难忍到了极点。 却是她先发出浪喘的声音,“快操我,快点,快啊。” 抽出手指,透明的液体如同玉丝一样沾连着,他受到启悟似的扶了扶,而后猛进入了嫩红的洞口。 前戏谈不上精彩,他更没有经验,但一来是她的催促浪叫,二来是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慌,三来是误打误撞,年轻男人身上的那股莽劲。 这一进,竟直接进去了大半,若非是他那物长,怕是整根都插进去了。 女友保守,他向来尊重她的想法,不曾逾矩,是以,他从来没体验过女人的滋味。 轻微的疼痛,更多的却是快感,爽感。 忍不住发出轻声的惊呼。 “嗯……好舒服……你动一动啊……”钟梨嗓音软哑,她的叫声掩盖住他的。 他也觉得难受,动了动。 到底是第一次,抽出来快速动了几下后,再次抽出进入时没能进去,毛发与毛发挨蹭了好大一会儿,才终于又找准了穴口,慌忙进去,进去后又害怕完全抽出进不来,动只动一小截,又因不太能掌控,所以不敢太动,缓缓慢慢,得不到要点。 终于给钟梨受不住了。 她躺倒在床上,拉着他,往她身体里压,她的臀擦磨着床单往后退,好让她横倒下去的身体都在床上,她没忘了叫他跟着她一起,她不愿粗热的棍棒离开她。 叫他再动了几下,还是难以纾解。 两具相缠的身体,本是男人在上面,女人在下面,不一会儿,女人抱着男人滚了几圈,变成了女人在上面,男人在下面。 平躺着的姿势,钟梨嫌不够深,便起了点儿身子,变成骑马一样的姿势,自己动了起来,同时没有忘了叫他双手抚摸她浑圆的胸脯。 骑着骑着,他射了。 倒也不算短,在她功夫下,第一次能坚持这么久不错了。 不错归不错,但她没尽兴,她叫他用口。 尚未从射精的余韵中走出来,瞧她指着她阴户,那里还沾着他浓白的液,他快射的时候,她叫他把套子取下来,弄在她小腹上。 精液太多,除了小腹,他弄了不少在她阴毛上,这可以用嘴碰吗? 见他惊讶的表情,钟梨也不想相逼,懒懒的道,“你不肯就算了。” 以为是潜在的威胁,做了会儿建设,他舔了下嘴唇,跪在她腿间,低下头颅舔弄。 她轻轻一颤。 虽然她要人伺候,经常发命令,但那些人是顺从她的,若真有不愿,她其实搞不来强迫那一套,看出他有所抗拒,她已经不要他做了,却不曾想他还是做了。 既然已经发生了,她不想就此停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拒绝享受呢? 只是他不怎么会,她只好耐着心又教他。 小兽一样,湿湿的舌头,肉粉的穴,舔弄之下,流淌出的水泊泊响着。 渐渐,咕咕浓浓之声随着喷出的水花消停下去。 两人躺在床上歇着,没有闭眼,都在喘吁吁地缓冲。 过不多时,情欲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烧灼了,钟梨摸到他硬邦邦的地方,火欲彻底燃起,教他换了姿势,狂风骤雨地再来了几次。 在她教导下,他长进许多,一片淫靡混乱,直至进入梦乡方才罢休…… 操死你!操死你!(h) 醒来时,卢易星恍恍惚惚的,觉得周遭一切如同梦境。 旁边的钟梨也醒了,她穿好了衣服,拢起头发,随意挽了下,整个人散发着慵懒淡冷感,令人完全想不出床上的万般娆荡。 “我要下去吃饭,要不要一起?”见卢易星醒了,钟梨自然地随口问了句。 他坐了起来,零零碎碎的片段如走马灯一样闪过,脑子有些混沌,靠着潜意识维持,他脱口拒绝道,“不用了。” 拒绝完了他忽然清明过来,心里隐约后悔没能顺着她的意,他处于弱者的地位,应当是顺从听话的,一直违背她,万一把她惹恼了,自己付出的一切就全燃为灰烬了。 他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不知怎么就生出这种念头,不安软弱下又伴随着恼恨。 心绪复杂成麻,望向她时却发现她根本不在乎,她轻哦了一声,就继续收拾了,直到她走出房间,她也没管他,对他过分的自由,他甚至怀疑她已经忘记了这个人。 下楼时看见她在吃饭,客厅本身宽敞,又只有她自己坐在长方形的实木餐桌前,显得孤零零的。 要走了,总要和她打声招呼,他正在酝酿情绪当中,视野里,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眉眼温和含蓄。 卢易星认识,正是酒吧那个男人。 他不清楚他们具体关系,但肯定不同寻常。 他是个闯入者,即便不是他主动,但想到他和她在一起激烈的画面,恐惧不安的情绪一下揪在心头,脚步跟着被钉在了楼梯最后一级台阶上。 男人看见了他,露出惊讶的神情。 唯独钟梨最是淡定,毫无负担。 她放下叉子,拿起餐巾纸,不急不缓地擦了擦嘴,站起身,走到卢易星面前,把他拉下最后一级台阶,不然她不够方便,他比她高了一头。 钟梨挽起他的胳膊,对着男人道,“这是我新找的,他以后会经常来,希望你不要打扰我们。” “我怎么不知道?”男人声音清徐,却有片刻难掩的慌张。 钟梨轻笑了一声,“你真没安全感啊,是我自己找的。” 男人并未安下神来,轻皱着眉头,有些犹豫和迟疑,“可是他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不是……” 不等男人说完,钟梨就给打断了,“怎么,只有他找的可以,我找的就不行?” 从她调子听来,有隐隐挑衅的意味。 而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道,“你开心就好。” 正常女人听到这话应当是高兴感动的吧,可当她抓在他胳膊上的力道紧了一下,哪怕转瞬即逝,卢易星还是察觉到她心底蔓延出的悲凉,而且他们口中的‘他’是谁呢?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这样,直到男人离开,她松开了挽着他的手,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尝试问道,“他是?” “我丈夫。”她回。 简短的三个字,轰地一声,在他身上击下一道重雷。 热辣辛刺的滋味哽在喉头,他无论如何都无法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当了第三者。 似乎看出对她来说那了无生趣的道德感正在鞭笞他,钟梨腔调懒散,安慰他,“不用有负罪感,我丈夫不介意,甚至我找的越多,他就越安心,你要是有负担可以立马停止。” “我,我想先回去了。”他喉头蠕动,失了魄一样挤出来这么一句话。 “好。”她淡淡应了一声,没多说其他的。 夜色浓重寒凉,他独自走在路上,心事重重,像个孤魂野鬼。 走了不知多久,白亮的光线照在他身后,缓缓靠近。 一辆车子停在他面前。 车窗摇下来,他有些意外。 是钟梨口中的丈夫。 “很晚了,这里交通不便,也不好打车,梨梨让我开车送你。” 听到她丈夫的话,他有一瞬的僵硬,夜空静谧无声,似乎某种奇怪的心理作祟,他上了车。 一路上沉默无言,她丈夫不主动说话,他也不会说些什么,到了目的地,他说了句谢谢,便结束了这次的见面。 他还是不清楚他们夫妻两人的相处模式。 后来,他开始经常出入她家。 与她丈夫虽然没过多接触,但也会有碰面,她丈夫给他的感觉是温柔体贴,细致周到。 而她…… “深点儿、再深点,嗯嗯啊好舒服……”她在他身下,叫的淫靡不堪。 他想不明白她丈夫那么好,她怎么还能忍不住寂寞,次数频繁地要他作陪,他眸色一暗,胯下用力,再度狠狠插了进去。 他已经不复初时的羞涩无措,在情事一事上,他越来越克制不住,像是安装了永动机,啪啪啪的在她身上撞个不停。 想起来某次,她柔软的媚肉绞着他,在他耳边轻声呵气,“你要操得快点猛点,我才舒服,懂吗?” 听到她的话,埋在她穴里的东西鼓膨胀大了不少,把她撑得满满的。 她发出浪喘的声音,享受之余,调笑他,“你真是闷骚啊,喜欢听这种话。” 那时他还难为情,红了脸,更加不敢大刀阔斧,她便一直催促他,在她一片淫声浪语中,他竟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嘴里不自觉地随着她吐出粗话。 次数多了,不用她再引导他,基本都是他主导完整个流程。 初开始的时候,她嫌他不够狂野,便总是她在上面卖力,要多骚荡有多骚荡,吃他的物吃得几度叫他承受不住,久而久之,他发现,她要得多,可是体力很有限,她累了只会叫他换手段给她尽兴。 他做的越多,接触的越多,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他爱上了和她做这种事。 意识到后,下意识就是抗拒,只是已经踏了进去,再难抽身,他索性彻底地放弃了挣扎,无所顾忌。 从他释放以后,她就很喜欢让他在上面了,他从一开始的服从者变成了支配者,只是她明显不是一个合格的服从者,哪怕是在下面,她嘴里吐出来的话,总是恨不得他把她给插穿,肏烂。 什么‘操死我、好舒服、你肉棒操得我好爽、快用你的肉棒把我的小逼操烂操坏’诸如此类的话…… 他刚听的时候简直羞愤欲死,她不仅自己说,甚至叫他也说,他觉得昂脏低贱,不肯说。 她不勉强,只是笑他难为情的样子,终于有次他忍不住恼了,脱口而出道,“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好,给你吃!都给你吃!” 说完了,他自己都惊讶,实在不想听她笑他,他下面用力插她,上面堵住她的唇,叫她发作不了,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大概就是这样一点点改变,他现在在床上突飞猛涨。 眼下,为了让她泄的更多,他一手揪着她的阴蒂,一手压在她硕大嫩白的酥胸,不断揉搓抓捏,同时他的舌头叨住她另一边的乳尖,用力吸嘬,发出声音。 本就湿透了的小穴又喷出一大股水,非常软滑,好操到不行,他低咒一声,快速抽插,将她带得浑身震颤,肉棒牵着晶莹水润的银丝拉拉扯扯,淫水总在即将随着撤的力道流出来时,又猛地堵了进去。 他插得凶猛,时间又长,终于让钟梨也招架不住。 “够了,啊——停下来!”她忍不住叫停。 他涌起一股激荡的怒火,眼眸猩红的要烧起来,“不是你要我操你的吗!” 钟梨愣了一下,身体控制不住做出反应,夹得更紧,不待她出口,他重重地碾过她洞口深处,从牙缝蹦出的声音凶狠沉郁,“操死你!操死你!” 她被他肏得身体软成一滩水,他故意咬着她细白的耳朵,“骚货,大鸡巴肏的你小逼舒不舒服?” 可她居然什么也没说。 他记得之前不用他问,她就各种什么,“嗯嗯啊啊,你的大肉棒操得我小逼好舒服,把我肏坏吧……” “停——呀啊……停下来!”她不仅不说那些话,还一个劲叫他停下来,哪怕被他操得音节破碎,她都在叫他停。 他当做没听见一样,又疯狂抽插了数百下,无穷的快意涌满所有神经末稍,他把浓白的液浇灌在她阴毛上,腿心上,嘴巴上。 肉体碰撞的声音震荡整个屋子(微h) 而后的好几次,他都跟发了狂一样,不把她干到失禁不罢休。 甚至不进房间就开始了,她刚给他开了大门,他就抱着她猛操猛干,一路把她操到房间。 有次操到客厅,恰好碰见她丈夫,他故意停在那,当着她丈夫的面操她的逼,弄出很大的淫靡水声,把她丈夫慌得狼狈地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夫妻二人分房睡的,他知道。 他冷笑一声,嘲弄她,她有些生气地呵斥他,他眸色暗沉的厉害,她需求旺盛,丈夫却如此无能,她居然还在维护她丈夫的尊严。 想到此,他把她的腿掰开的大张,掐着她的后腰猛做,她强硬地叫他停下来,他用舌头狠狠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扫兴的话。 灯光刺亮,看着他和她的影子交缠,他有些失神,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转念他就怨恨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害的,是她教会了他,她就不能不承受。 粗棒肆意搅弄,翻滚出淫白的浪,无休无止。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对他说,“以后你不用再来了,这张卡里的钱够你女朋友治病了,密码是你生日,你走吧。” 他有点怔怔的,不敢信,仿佛是在做梦,“为什么?” “没为什么,我累了。”她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掩饰不住的疲倦。 他感受到了戏弄,大发脾气,“还能变回以前吗?我背叛了我女朋友,她那么容不得瑕疵的人,叫我怎么面对她,我要怎么说,说我给她治病的钱都是我卖身得来的吗!” 她转过身不去看他,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只听到她的声音,似乎深深压抑着情绪,“我不会说的,只要你不告诉她,你女朋友不会知道的。” 他怒火非但没消,反而升到极点,“不说就能当做没发生过吗?你叫我怎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相比于他的失控,她的态度显得无波无澜,“别这么幼稚,好好对你女朋友。” 幼稚? 在她看来,一切都无所谓,她把他当做泄欲工具,倦了就打发掉,用轻飘飘的039;幼稚039;二字掀过他人生的篇章。 他怒不可遏,揪住她头发,掌住她后脑勺,粗暴的吻她,撕她衣服,一开始她还稍稍挣扎了下,直到他毫不怜惜地插进去,她停止了挣扎,由着他做,甚至发出刻意的浪叫。 这让他更加的恼火,如果她一直挣扎,他或许还会觉得他们这段关系没有那么不堪,可他一操她,她就那么享受,无疑是逼迫他认清事实。 她只是把他当纾解的工具。 尽管他想叫她难受,故意不给她,磨蹭她,可一听到她的浪喘,他便难以克制住。 啪叽啪叽,肉体碰撞的声音震荡整个屋子,结实的床似乎下一刻就要塌下去。 始终没有塌,人却是汗涔涔的,床单上黏合着两人的液体,像被水洗了一样。 她喷了好多回了,连叫得力气也没了,他也射了两次了,一次射在她子宫里,一次射在她嘴巴里,捏着她的喉咙迫使她咽了下去,呛得她直咳嗽。 他是故意的,她从来不准他射里面,更是不准往她嘴里射,他就是要让她知道轻视他是什么后果。 果然,她恼怒地冲着他叫,“卢易星,你疯了不是!你是不是忘了你女朋友了!” 他是不是疯了他也不知道,至于他女朋友,他从来没忘过,否则怎么会和她有上纠缠,但他不想理会她的话,只想发泄欲望。 器物疲软后,他用手指在她逼处往死里扣弄,一滴液也挤不出来时,他喂她喝了好多水,又往她小穴里倒了一瓶润滑液,极度湿滑后,淫靡的画面看的他再次硬了起来,他毫不犹豫再度捅了进去。 他操她操得情不能已,她在床上的风情妖娆被他操得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雾软娇嫣,像只受伤的小鹿。 这场性爱激烈疯狂,却不管做多少时间,用多少姿势,除了感官上的愉悦,永远不会让人心理上得到满足。 最后结束,他带着没能消散的怒气摔门离去,而她躺在床上,心想,终于结束了啊。 他收到了一笔巨款,然后……她不再见他了。 他终于有足够的钱给女朋友做手术了。 手术前,沉晴晚紧张地牵着他的手,“阿星,手术不成功了怎么办?” 他安慰她,“不会的。” 她靠在他肩头,面色苍白,凄美病弱,落下一滴泪水,“答应我,不管结果如何,你要好好的。” 他轻轻吻了下她睫毛,“晚晚,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一定会好的,等晚晚好了,他就不会再想起那个女人了,他一定全心全意对他的晚晚,再也不会和那个女人有牵扯了。 他要带晚晚去海边看日出,带她去山顶看星空,他还要带她坐摩天轮,在最高处亲吻她,他不会再反对她养只小猫,他会陪着她一起照顾。 ……手术并没成功。 还剩一大笔钱,他想把钱还给那个可恶的女人,她却怎么着也不肯再见他。 嫉妒的人群对优秀的人总喜欢有所诋毁,他给女朋友治病的钱来得突然,各种风言风语纷纷朝他卷来。 他出了国。 孤苦它乡,心灰意冷,他沉默地完成学业,除了学习上的交流,几乎不和任何人来往。 如果不是出色的成绩,怕是没人会注意到他。 有位华人富豪的女儿总是缠着他,他对她的态度不咸不淡,他之所以没有那么抗拒,是因为她的长相很像晚晚,他从来不敢承认的是,她的眼睛像极了另外一个人。 他修满学分毕业时,富豪的女儿以命相逼,逼他娶她。 他想,反正这辈子也没什么有趣的了,索性就娶了她,也算救了一条人命。 婚后,他是个温柔合格的丈夫,他妻子并不令人讨厌,凭借妻家的平台,他事业有成,那段日子,是沉晴晚去世后,他过得最甜蜜美满的一段时光。 只是他没想到,不到一年,她出车祸死了,连带着她腹中的胎儿。 他继承了她的遗产。 他觉得自己运气真不好,靠近他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可是大部分人都说他命好。 红利滚滚而来,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别人说他命好。 金钱垒起来,把良心埋得深不见底。 他开始有无数的女人,他竭力把那些女人幻想成他初恋女友,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外一张脸,怎么赶都赶不去。 他要羞辱她,把她对他做过的一切加倍偿还在她身上。 这个念头冒了出来就无法再克制…… 终于,碰到了一个机会,他回国了。 想被男人操坏 宽广的会议室里。 参会人员坐在方形长桌两侧,他们手握资料,个个表情严肃,都在思考之中。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女人,身着深灰色西装,散发出优雅的气息,随意绑着的低丸子头添了几分柔和感。 这样的打扮足够低调得体了,可在这一众股东中,因她比较年轻,长相又偏美艳,所以她一出现,仿若于沉闷单调里插进一抹明媚的鲜机,不能不令人注意。 “抱歉,我来迟了。”她开口,听不出有多真诚,可在这种场合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所有人目光朝向她,不单单是为外表,还因为她本身的确能给事情带来转机。 公司一块地皮经营不善,恰好有一家名企看中了这块地皮,想要收购,一部分人想趁这个机会卖掉,但那块地皮很有发展潜力,所以有人持不同意见。 这次股东大会决议的正是此事,现在票刚好平了,就差她一个人没投,最后的决定是什么样就看她的选择了。 她坐了下来,有一搭无一搭地翻看着资料,听着主持人重新开始的开场白,才了解清楚了是个什么事,只见她漾着轻笑,“这么说我这一票很关键喽?” “是的,钟总,我觉得趁这个机会,把这块地皮转售出去能及时止损。”其中一人道。 另外一人也插进来道,“钟小姐,别听他的,我认为这块地皮很有发展潜力,好好规划调整下,比卖出去强得多。” 女人面色看似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扶着额头,敷衍地装不舒服,“我突然头晕的厉害,这件事情改天再说吧。” 说完后,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径直走了,从头到尾,都显得那么的漫不经心。 没了她的抉择,这次会议只好暂时终止,人员逐渐散去。 幽冷清微的光映在男人脸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动鼠标,画面再一次重新播放。 站在一旁的吴白不敢擅自出声,跟着老板好几年了,还是不能摸透老板的心思。 本来这种项目老板不会刻意盯着,只是这个项目迟迟没有谈拢,引起了老板的关注。 听说老板小时候在那待过,所以他不敢马虎,他找全了相关资料给老板,现在老板看那个开会的视频看好几遍了,还没有发表意见。 身为国内知名公司掌管人,他们老板行事低调内敛,如无必要,几乎不公开露面,外界对他的了解知之甚少,但圈内知道他的,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他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而且一旦与他作对,他的手段看似平和实则致命。 男人轻敲了下桌面,吴白意领神会,赶紧凑过来,视频画面正定格在一个女人身上,他听见老板淡漠的嗓音,“想办法拉拢她,让她同意。” 突然被安排了,先是愣了一瞬,好在工作多年,反应能力不是吹的,吴白立即有条不紊地道,“是,高总。” …… 阳光明媚,微风徐徐。 商场的露天场地,不少人在这里或漫步悠行,或水边戏耍,或坐下来喝杯浓郁的热咖啡。 在一株装饰的芭蕉树下,芭蕉叶随风轻曳,钟梨惬意地躺在躺椅上,翻看商业杂志,看的快要睡着了。 她对商业哪感什么兴趣,纯粹是想储备点儿看起来高级的内容,以此应付一些必要的商业场合罢了。 “钟总,您好,请问您方便吗?我找您有些事情。” 昏昏欲睡之时,听见有人似乎在跟她说话,初时还不确定,直到感受到面前的人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她拿开杂志,看向说话的人,那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仔细想了下,她公司没这个人,虽然她去公司去的少,但公司里的人还是有印象的,估计这人是搭讪的。 长得太没意思了。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钟梨轻飘飘地扔出这么句话来,继续翻看杂志。 吴白愣在原地,他看起来像是找对象的吗?而且他有家室的人了。 但老板的指令不能不执行,他压下尴尬,情绪稳定地道,“钟总,您误会了,是这样的,上次关于您参加公司的股东大会,没有做出选择,我是对方收购公司的,这次来是希望您能同意,您可以开条件。” 钟梨眯了眯眼,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说的事,好几个周了,怎么这事还没完啊。 “你是替人办事的吧?”钟梨颇为懒散地开口。 “是,但是钟总您有什么条件都可以和我说。” 钟梨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杂志,“让你老板出面,亲自和我谈。” 几天之后,钟梨在艺术馆看画展。 她文艺细胞几乎为零,大学学的也是理工专业,主要是迟迟没有合适的男人满足她,她整天用些小玩意,越用越空虚,实在是需要找些事情来做。 有人给了许盛阳一张画展票,许盛阳没空去,搁置在那里,恰好给她看见了,她就拿着用了。 虽然不懂画,但是画上色彩的运用,人物的构造,意境的浪漫,倒也给她带来了一些冲击。 正在一幅画前驻足时,清凉沉稳的嗓音流入她耳里,她看向旁边的男人。 他凝视着眼前的画作,面容冷峻沉毅,聚光灯打在画幅上,色彩映照,光线既鲜浓,又有种幽微的黯冷,男人一袭黑衣黑裤,站在那里,身姿挺拔,气场强烈。 男人用一堆专业名词评价完画作后,递给钟梨一张名片。 钟梨轻瞟了一眼,没接。 “这画你想买你买,我不跟你抢。” 男人的气质摆在那,钟梨没把他当成卖画的,但以她随心的性子,也没好到哪去,把他当成买画的了。 男人轻笑了一声,“钟小姐这么快就忘记几天前的事了?” 他话音落了几秒,钟梨若有所悟,“哦,你是那人老板啊?” 她根本不想管公司的事,当时她就随口说的,打发人的借口罢了,怎么老板还真的亲自来了,这年头,当老板的都这么闲吗? “幸会,高夺。”男人收起名片,简冷道出姓名。 钟梨心不在焉的,没记,更没听进去。 她不想谈生意。 眼波流转,她直直望着他,正经的音调缠着若有若无的媚,“我投了有什么好处吗?” 男人被她注视着,面色丝毫不改,淡淡的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看着笔直站立的男人,眉眼之间冷沉不可测,好像外界如何,都不会对他的气场产生一丝波动。 越是这样,钟梨越不屑,她挑起坏心思,朝他贴近了一步,极轻极慢的道,“想被男人操坏,你能帮我吗?” 男人没有往后退,只是微蹙了下眉。 人欲是常情,人们通常不会拿到明面上说,更不会说的如此直白粗俗。 生意场上有商人喜欢玩这些,可也不会像她一样,在这种场合上来就开腔。 他对这种生意交易不感兴趣,对那些用这种手段的人,谈不上多憎恨厌恶,毕竟他是个商人,不可能随便横生枝节,只是在不触碰利益的情况下,能避免他一般都会尽量避免。 对于生意场上的女人,他见的大多是被交易的一方,倒头一次接触提这种要求的。 没好奇心,没兴趣。 对他而言,不管多大的事,他总能沉着应对,所以一个重欲的女人,翻不起他心中的水花。 男人面无波澜,“享受不是只有这一件事。” “那你说还有什么?” 钟梨本来想再贴近他点,好让他不适,偏他那目光深寂,反倒让她觉得被什么扎着,也就只好在言语上想让他接不住了。 男人没有因她的话产生什么情绪波动。 “很多,比如看画、看书、健身……”淡扫了她一眼,他的腔调透着凛冽的距离,“我不喜欢向人灌输人生的道理,尤其是成年人,浪费时间,其他的我就不详细说了,想必钟小姐懂的。” 钟梨沉默不做声,脸色变得不大好看,他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却足够尖锐,让她境地难堪。 “我看你不在状态,等你清醒了再谈。”男人嗓音淡然。 等男人走远后,钟梨心气特别不畅。 最近真不太平,总有人打扰,改天去拜拜佛好了。 会伺候人吗 年轻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肌肉线条分明,偏白的皮肤,失了些男性力量,更多的是阴柔。 “多大了?” “二十。” “会伺候人吗?” “会,都教过的。”年轻男人俯下身,半跪在钟梨双腿间。 她空缺好一段日子了,得不到趁心的纾解,她情绪几近暴躁。 那位知道了,给她花大力气找来个新男人,听说是专门调教过的,尤物中的尤物。 他轻轻拉开她裤子的拉链,往下褪。 蕾丝内裤是有缝的设计,鲜嫩的穴展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他伸出一根手指从上往下轻滑,离开时,手指沾了湿意。 左右两片唇合拢在一起,欲张非张,他把两瓣拨开,里面的粉肉一览无余。 随后他伸出舌头,渐渐靠近,在阴蒂处浅浅舔了一下,钟梨浑身一颤,下面水润润的更莹了。 马上要迎来一场狂烈的疾风暴雨。 他舌头沾着她的液,就这样,抬头望了她一眼,朝着她,舔弄自己的舌头,仿佛在模拟某种浮想联翩的动作。 一股冰冷的寒气猛然侵入钟梨的骨髓,泛着密密麻麻的窒息,她不由得推开了他。 他眼神并无特别之处,不过是逢迎的手段,好让被伺候的人得到更多的乐趣,她见过不少,只是他受过专门训练,那眼神太容易叫人沉迷。 按往常,她该早已忍捺不住,沉沦在淫秽的欲望中,叫他快点大操大干她,享受那根狠狠地抽插她。 可她突然看到了卢易星,从他的身上。 她恍然失了神,她这是怎么了? 明明他和卢易星一点儿不像,不过是卢易星初次给她时,是同样的年岁,怎么就会看出了他的影,而且……她为什么要如此害怕? 淫水未消,在等着人抽送,生理的欲望强烈,大脑皮层却冲下来极浓的厌倦,席满全身。 钟梨觉得好累好累。 “不用了,你走吧。”她的声音裹着无力疲惫感。 年轻男人望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神,“主人不喜欢我吗?” “你不想要自由吗?”提起自由,她自己却是面上静静的,如同被禁锢了灵魂。 年轻的男人眼里闪着困惑,“自由?我只知道我必须取悦主人,主人不要我,可以把我送回去或者转手。” 复杂的心绪缠在心头,理不开,解不清。 她无法去评判,更无法去破局,因为她自己早已分不清好与坏了。 一切显得苍白,钟梨没再多说,她给了他一大笔钱,他想要去哪都可以,不用再伺候她。 年轻男人离开了,房间静下来,似乎听到钟表的滴答声,房里是没有钟的。 不受控制,钟梨想起了她和卢易星的过往,大多是在床上的,鲜艳而又刺激。 不该想的,结束了的男人她从来不念,可卢易星为什么又出现在她面前? 她茫然若失。 此刻的卢易星坐在办公室,正心烦意乱。 一个闹腾的女人拽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娇着嗓音,“易星哥哥,人家的生日你怎么能不来嘛……” 换做其他人对他纠缠,他早让保安给人请出去了,奈何这位家里背景过强,他不好做的太难堪。 在国外时,她就纠缠上他了,他以为回国了她就放弃了,谁能想到,他回来,她也跟着回来了,恰好她有亲人在这,她对他的纠缠还变本加厉了。 “夕桐,我实在抽不开空,那天行程满。”内心反感,表面上却做得客气得体,卢易星早练就了这种本事。 乔夕桐撇了撇嘴,不满的道,“我的生日还没你那些破工作重要吗?” “最近公司在紧要关头,你总不希望我公司破产吧,何况我不工作挣钱拿什么送你礼物?”卢易星耐和着性子,嗓调温柔,若仔细听,反复回味,才能细细察觉出勾在里面的刀丝。 乔夕桐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从小家里宠着,养的娇纵任性,哪里听出什么,只品味着男人做出来的温柔样子,便沦陷的一塌糊涂。 她替他烦恼了一会儿,随即眼睛又亮堂起来,“我生日应该会有很多做生意的人过来,你可以和他们搭搭关系,帮你公司铺路,或者你想请谁,我家里都可以叫他们来的。” 卢易星本要找话再推拒,忽地想到什么,眸色染上阴滋滋的冷,嗓音却缓协低沉,“是吗?” “当然啦!” 一听到他态度有所改变,乔夕桐满心雀跃,完全感受不出来沉在最底下的异常,她娇羞地把脑袋靠在卢易星肩头,他没有推开她,于是她小手顺着他的腰腹悄悄往下爬。 到了明显的分界处,她不敢轻易往下了,红着耳根,低声娇软道,“易星哥哥有什么需要,我都可以满足的。” 卢易星裤裆支起大帐篷,她的模样很像他过世的妻子。 要说他对妻子谈不上多深情,但的确有几缕喜欢的意味,否则也不会和她结婚了。 自妻子死后,他沉溺于浮尘中,几乎快要忘记了妻子的音容。 有个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怀念过去的事物,或许体验会不错。 何况毁坏美丽的东西不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 他失去的太多,凭什么还指望他守住本心,既然她撞上来了,索性就拿她练练手。 这么想着,他便带着她的手到了坚挺之处。 拜佛 本市最有名的寺庙周一人比较少,高夺的姑姑特意挑这个时候把他给骗了来。 其实要说骗,也不大准当。 是姑姑实在看不下去他近些年越发的淡欲,马上素成和尚的样子了。 高夺父母早年离婚,离婚后妈妈出国了,几乎和这边断绝了联系,他爸虽没有再婚,却不是洁身自好,天天一堆桃色新闻。 c 要说作为父亲,高夺的爸爸很难评判好与坏,在物质和资源上,他该给高夺提供的从不吝啬,但对他的个人情感完全不关心,直到老了他瘫痪在床时才开始念叨高夺的婚事。 虽然高夺不属于听话的类型,但明面上对他爸还算尊重,至少会敷衍几句,偶尔做做样子,前几年他爸不在了,高夺彻底接管了生意,自这以后再没人敢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 结果就是,他逐渐心思全扑在生意场上,生意上做的风生水起,为家族再创辉煌,可感情生活却从有趋向于无,以前身边好歹还有女人,现在就连应酬都不找女伴了。 姑姑是个开明的人,也忍不住替他开始着急了,可以不着急结婚,但不能连人类正常欲望都变没了吧,这两年,没见他有过女人。 姑姑有意无意探听他口风,更为头疼了。 好好的没什么白月光,没受过感情的刺激,怎么就会没一丁点成家的想法呢,甚至于女人也不找了,偶尔给出个回答,竟是一句039;索然无味039;。 姑姑都疑心他得了什么病。 这不,终于逮着个机会,赶紧把拉他到寺庙里求姻缘来了。 照姑姑的想法,不能只拜求姻缘的,每个都要拜拜,这样总会碰到一个心软的佛。 当然,全是姑姑自己对着佛像拜的。 高夺当然不肯跪拜,只是出于责任感,不可能把姑姑一人扔在这。 于是姑姑拜一个,他就跟着到哪,需要提一嘴的是,他仅仅限于陪着站立在外头,佛堂里面他是一步不愿踏进去。 冬日尚未过去,天气仍旧冷寒,隐隐透着萧索荒凉意味,男人双手插兜,漫不经心侧靠在身后的古树下,气场独特显赫,冲散了冬日酷厉的严寒。 一幅唯美清隽的画卷。 钟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高夺,眼眸里有几丝不可置信。 高夺目光流转扫视,便也看见了她。 不知姑姑拜到了哪个,他不信佛,却涉猎广泛,多多少少了解些,只是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故而不知是哪个。 见钟梨朝这的身影,他才略略往佛堂瞧了一眼,原来是祈福求安的。 钟梨已定了神,走到高夺面前,径直开口,语音讥诮不留情面,“我说您这么大人物,有必要为了生意上那点小事,亲自对我纠缠不休?” 她对迷信这套无感,不过是睡不着,无聊的很,想起来之前飘过的想法,翻翻覆覆后,便爬起床打算行动。 特别临时做的决定,不太可能有人能这么准确摸到她的行踪,而且正常人谁去关注一个陌生人的行踪? 想来是他派人盯着她,一有机会,他便趁虚而入跟她谈生意,这商人真的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啊。 高夺淡淡瞧了她一眼,不以为意,发出极淡薄的嗓音,“偶遇而已。” 钟梨心里腹诽,又不是在演偶像剧,还偶遇,过三十岁的人谁会信这个啊…… 为了彻底断绝打扰,钟梨故意道,“我就是不投,不给你结果,吊着你。” 语气里的傲娇甚为明显。 高夺心里感到好笑,他对那个项目是关注,但不代表有人可以用来拿捏他,何况向来是别人求着他的,他怎么可能会求人? “你投不投对我没影响,你能承担住损失就好。”他眼眸无波,淡定的令人发指。 恰好姑姑出来,看见两人站在一起,她眉头一喜,刚拜的就有成效了,这寺庙果然灵,真有心软的佛。 “小夺,这是谁啊,快介绍一下。” 听姑姑欣喜的口气,明显是误会了。 钟梨感觉真是撞邪了,到底是怎么把她和眼前的男人扯到一起的? 本来是拜佛求清净的,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要找上她,就让她安静的待在角落,怎么拜佛来求清净反而多了事。 姑姑气质出挑,面容年轻,很难让人生出反感来,因此钟梨即使对高夺不太待见,但对着姑姑,还是态度良好地回她道,“不好意思啊,我和他不认识。” 姑姑愣了下,随即又亲切笑道,“没关系,相逢即是缘,我们认识一下。” 不待钟梨回话,高夺先道,“姑姑,她结婚了。” 一道焦雷向姑姑劈来,铺天盖地的想法涌上来。 他们不认识他知道她结婚了?他们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这姑娘脸皮厚,结婚了也缠着高夺,但这姑娘瞧着不是那种人啊,莫不是高夺暗恋这姑娘吧! ……不会吧?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了:高夺喜欢人妻,又因违背伦理道德,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 这么想着,姑姑看他们的眼神变得古怪了起来。 三人无言。 钟梨觉得这么站着怪尴尬,她礼貌得体的露出笑容,“真是不好意思,可能不太方便认识,没什么事我就先进去了。” 姑姑尴尬地应付着笑了笑,高夺仍旧一张冷淡脸。 钟梨便进去佛堂里面了。 姑姑无心再拜,拉着高夺回去了。 回去路上,姑姑忧心忡忡,又不好直接问高夺证实她的想法,她叹了口气,“希望能灵吧。” 实在不行,人妻也行吧,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在一旁开车的高夺不置可否。 不是他奉行什么单身主义,而是他对结婚生子无感,单身主义者有自己的一番理论和观点,他则游离其之外,他没想过不婚需要什么理由,也没想过成家便能有寄托,他人生的规划都是在事业和自己热爱的东西上,感情不在规划之内,比如玩够了收心,在三十五岁之前必须要成家怎么怎么之类的。 恋情他不是没有尝过,可是尝过后觉得也就那样,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他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东西上,当然,他身体很正常,只是即便有生理欲望也没到了非女人不可解决的地步,他又不是禽兽,所以他不会特意找女人。 有女人主动找上他,碰上不那么反感的他看兴趣接受,不过即便接受,相处一段时间他便觉得没意思了。 尤其这几年,已经没有出现过激起他兴趣的女人了。 除非你不行(微) 乔夕桐生日宴会的前一天,众人忙着布置,唯独不见主角的身影。 没有主角可不行,忙活了一番终于有人发现了。 高夺姑姑给乔夕桐打电话,过了几秒钟,通了。 “夕桐,你在哪呢?” “表姑,你不用管我,生日宴会你看着布置就行。”静了静,乔夕桐那端应道。 姑姑直觉不对劲,皱眉道,“你不会跑到那小子家里去了吧?” 乔夕桐心里一紧,竭力装作镇定,“姑姑,我有重要的事在忙,你不要再给我打了。” 随后电话挂断。 这拙劣的掩饰怎么可能骗得过姑姑,姑姑担心乔夕桐,一来算她长辈,二来和她妈妈关系不错,她妈妈不在她身边,她自然要替她妈妈多看管。 姑姑知道乔夕桐和卢易星的纠缠,她妈妈不赞同,她也不太赞同,虽说她支持女孩子勇敢追求爱,但这也要看值不值得,这孩子要真的在卢易星家,指不定发生什么事。 眼下姑姑忙的不可开交,没空找她,又不放心别的人,只好把找乔夕桐这个任务交给了高夺。 高夺正在工作,接到姑姑的电话,态度淡淡的,不过还是肯管的。 在车子里收到姑姑发来的地址,他稍微看了一眼后,脚踩油门,启动车子,往前驶去。 静谧的一片林子,狭窄道路上,停着一辆黑色名车。 乔夕桐挂了电话,倚着车玻璃,怔怔的郁闷不乐。 那天,气氛铺张,燃烧的正烈,他用手指触到那层膜,一下滞住了,眸色变得暗沉复杂,她满怀欢喜的告诉他,她是第一次。 她以为他会高兴,男人向来不都是喜欢占有女人的初夜嘛,好满足他们的某种情结。 但他没有。 听到后他反而失去了兴趣,不管她怎么引诱,他最终都没对她做什么。 想到这,她心里就很不畅快,他是嫌她没经验,取悦不了他吗? “你怎么知道这次去就可行了呢?” 低沉的话音插入耳里,乔夕桐看着旁边的男人,即使心里连自己也不太能笃定,开口时也还是志在必得的道,“一定可以的,除非你不行。” 那天她看到了卢易星改了请帖上的时间和地点,正是今天。 她今天是去找他的,这次一定要成真,为了把握更充足,她找来了宋九柚。 有了经验,她一定可以成功的,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宋九柚是乔夕桐的高中同学,那会儿两人颇有矛盾,后来两人都出国了,不在同一个地方,没怎么联系过。 这次是乔夕桐回国碰见他,两人话题竟多了起来,他知道她在追卢易星,从没发表过什么态,直到那次她不开心喝醉了酒,把话一股脑的丢给了他,说了她的心事。 亦或是难得起了同情心,他答应了做她的开发者,事后依旧平常,不会纠缠打扰。 此刻,他直勾勾地注视着她,她心尖蓦然紧了紧。 下巴忽被他擒住,两人之前从没什么逾越之举,她下意识往后缩,纤细的背贴在车门上。 下一瞬,炙热的唇渡进口中,痴缠着她的小舌,狠吸吮舔,乔夕桐瞳仁微微放大了几分。 直到碾缠的唇舌发麻,她意识回过笼来,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要贯行到底,绝不可中途而废。 她手搂住他脖子,热烈地回应,他的手也开始钻进她衣服里,覆在柔软上。 车身隐隐有晃动的趋势。 刺激,紧张,忐忑,期待,交织在一起,烧成灼烫的情欲。 车椅放了下来,宋九柚一边亲吻乔夕桐,一边扒她的衣服,渐渐的,只剩轻粉的内裤。 他带着乔夕桐的手往他裤裆里伸,探到鼓囊囊的硬物,乔夕桐的手猛缩了下,他按着她,不叫她退,并叫她拉开他的拉链。 乔夕桐心任怦怦跳了几下,宋九柚贴在她耳边,蛊惑般地道,“别忘了你的目的,这时候要打退堂鼓吗?” 她果然不再犹豫,替他拉开,褪下束缚,粗硬啪一下,打在她湿湿的内裤上。 乍然见到那物,头一次这么直观,她忍不住骇了下,尚未止住,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她喉咙里发出。 他不脱掉她最后那层薄薄的布料,反而扯住一角往旁掀,露出来花核后往里塞,带着他那昂扬挺胀一起,蹭来擦去。 叮铃铃…… 手机不合时宜响起来,是宋九柚的,他拿起来扫了一眼,关机了。 “是谁?”她问,其实她并不关心,只是想说些什么,好让她瞧起来是淡定的。 “不重要。”宋九柚答,顺便把她的手机拿过来,也给关机了,扔在一旁。 身体里的虚痒要把乔夕桐磨坏了,便不在意那些了,她主动抬起屁股,去吃那物。 宋九柚的眸一沉。 她的缝那么小,那么窄,他觉得润得还不够,她竟这般迫不及待了。 他扯掉她的内裤,拿着她的手,扶了扶,对准后往下入,结果最前端刚进去就卡住了,她喊疼,他咬咬牙,汗珠从额头滚落,变成慢慢的入。 即便这样,她仍是忍不住喊叫,一会儿说要,一会儿说不要,分不清楚她的意思。 已经三分之一进去了。 他看着她秀眉轻皱,思考了一会儿后,害怕她反悔,腰猛一沉,全挤了进去。 破碎的呻吟,夹着怅然喟叹。 他对她,蓄谋已久。 天色低低沉沉,车身摇晃了很久。 你想怎么样? 钟梨莫名其妙收到了一封请柬,她是不想去的,后来发现许盛阳也有,便打算赴约了。 虽然他们性生活不和谐,但明面上总是过得去的,作为他的妻子,她不可避免要陪他出席某些场合。 奇怪的是,两人收到的请柬其他都一样,地点和时间却不同。 钟梨来了兴致,确切的说,是她不想让许盛阳畅快,今天下午他本来要去陪别人的,她偏要拉他去赴她请柬上的约。 许盛阳开着车,带她到了地方,是一栋私人别墅。 钟梨下来,挽着许盛阳的手臂,在外人面前,他们永远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眼前偌大的地方,竟不见一人,不说有别的宾客,宴会通常会有专人迎接指导的,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 伴着疑惑,钟梨和许盛阳沿着主道往前走去。 到了室内,昂贵的皮质沙发上坐了个人,他正漫不经心翻阅着一本杂志,侧面勾出的轮廓清淡俊美。 听到动静,他放下杂志,站了起来,眼神直直望着钟梨,至于许盛阳,他则完全不在意。 刹那间,天旋地转的感觉强烈,初时钟梨进来,还不确定坐在沙发上的人是谁,只觉得熟悉,如今他那么清晰地在她眼前,她无法再抱着侥幸的心理,告诉自己是多想了。 手指微微发紧,钟梨缓了缓呼吸,表面维持着镇定,开口,“卢易星,你想做什么?” “想和你做啊。”卢易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钟梨脸色唰地变了,拉着许盛阳就要走,卢易星不慌不忙,“难不成你打算一直逃避吗?” 钟梨脚步顿住,几秒后,她转过来身,面色冷艳,“你想怎么样?” 鱼儿上勾了。 卢易星唇上挑出清浅的弧度,“去我房间里谈。” 钟梨不大愿意,但还是同意了,虽然是不合适的场合,但她依旧认为他并不能对她做什么,迟早要讲清楚,不明不白的纠缠着对谁不好。 她让许盛阳在外头等着她。 跟着卢易星进了房间后,卢易星给她倒了一杯水,眼睛灼灼看着她,“喝水吗?” 她没接,语重心长对他道,“卢易星,我不知道你目的是什么,但你现在前景大好,明智的做法是忘掉我们发生过的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卢易星没有回应,他喝完杯中的水后,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随后,他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钟梨见他不答话,以为他听懂了,转身便走,卢易星也只是看着。 钟梨走到门口时,卢易星忽然迈步,手挡在门背上,关住了门。 钟梨瞧着他。 下一秒,卢易星吻了过来,钟梨显然没预料到他的行为,呆滞地任由他肆意在她唇舌搅弄。 他的手探到她下面,她浑身一抖,反应过来就开始推开他。 不仅没推开他,反倒刺激了他,他的动作变得狂烈。 “许盛阳!许盛阳!”钟梨没办法,只好喊门外许盛阳,想叫他过来帮忙。 许盛阳听见动静,轻轻的敲门询问。 大约是已经忘了许盛阳,这会儿突然出现,着实有几分意料不到,卢易星微微分了神,钟梨趁势脱开了他。 他没有再扑上来。 她给了卢易星一个冷厉气愤的眼神,希望他能好自为之。 她摸到门把手,刚打开了门,忽然,一股强硬的力拉着她,卢易星把她横抱起来,大跨步朝床上走去,随后把她一扔,动作毫不怜惜。 他压上来的那一刻,钟梨终于感受到他有多疯狂,抑制不住自己愤懑的情绪,她大声道,“卢易星,你疯了嘛!你不准这样做!” 卢易星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掐着她的下巴,“时至今日,你以为你能拿什么命令我?” 钟梨闭了闭眼,“卢易星,你真的要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吗?” “万劫不复?我早就万劫不复了,钟梨,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他的语调阴冷,泛着刺骨的寒意。 紧接着,撕拉一声,他径直撕开了钟梨的衣服。 白嫩浑圆的两团暴露出来,他低下头猛撮猛吸,发出水声。 望着眼前的场景,许盛阳不知所措,在他的印象里,钟梨从来是处于强势的那方,那些男人们卑微地向她求饶,从没见过她被强迫。 “你愣着干什么,帮我把他拉开呀!”看见许盛阳呆愣在那里,钟梨忍不住来气。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做这种事吗?”许盛阳呆呆的问。 钟梨恼怒地道,“我不想和他做,你快来帮我!” “到现在了你还想着你那恶心的丈夫。”卢易星抬起头来,望着她,发出冷嘲。 许盛阳过来了,只是他的力气明显不如卢易星,他拉不开。 终究是个碍事的,卢易星起来,朝许盛阳打了几拳,就把他打翻在地。 钟梨拢了拢衣服,还没从床上坐起,就又被卢易星压在身下了。 许盛阳并没被打瘫痪,却不知道怎么阻止,看着他们上演色情片,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钟梨从未生出过如此无力感,她当然喜欢做爱,但这场欢爱她打心底里抗拒,她不愿意再和他有所纠缠。 好似失去了神智,她迷茫不清,像是要飘到海里。 身体上的重量骤然一轻,她初开始没有回过神来,过了会儿,听到人被打倒在地的声音,她睁开了眼,难以置信。 好呀,我试试 “你在干什么!夕桐呢?”男人声色凌厉,背影高大。 高夺过来找乔夕桐。 卢易星和高夺不熟,因乔夕桐的缘故见过几面,他对高夺没什么结交的欲望,而且高夺身上那种上位者的气场,他很不喜欢。 望着眼前的闯入者,卢易星面色阴鸷,他擦了下受伤的唇边,“我不知道,她没来过。” 高夺不语,眼神却足以压迫。 许盛阳也在列,他呆呆望着高夺,表情有几分古怪。 这样的处境实在叫人难以承受,终于许盛阳帮着卢易星说了句话,“确实没见其他人来过。” 依旧是无声的沉默,压迫的气场。 好在手机铃声响了,打破了僵局,是高夺的手机。 姑姑和他说找到乔夕桐了,是她一个男同学带她回来的。 挂下电话后,反倒是许盛阳舒了口气,卢易星依旧一副阴鸷不甘的神色。 高夺视线擦过钟梨,略略顿了一秒就顿开了,一点儿怜悯同情都没有,他这轻描淡写的态度压根让钟梨感激不起来。 不过高夺走出去后,她裹了裹衣服,跟着走了出去,许盛阳见她走了,也跟了上去。 受到侵犯,其实钟梨不太在乎,她对卢易星更多的是失望和心痛,谈不上多生气,但对许盛阳,她是真的很生气……她恼怒于他身为丈夫所表现出的懦弱。 “别跟着我,我现在不想看见你!”钟梨冷淡地丢给了他一句话。 许盛阳似乎在想措辞安慰她,钟梨瞪了他一眼,他选择了闭口,不敢再多说。 钟梨的气一点儿也没消下去。 在高夺启动车子前,她快步追上,敲了敲他的车窗。 玻璃缓缓降落,露出英俊冷清的脸。 “可以载我一程吗?”钟梨道。 高夺眼眸漆黑深暗,犹如深不见底的井。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钟梨口角有几分干涩,她尴尬地解释道,“这里不好打车,你顺路带我到能打车的地方就行。” 看见她说完后,高夺按了下车上按钮,钟梨握住车门把手,试了试,门开了,她上车后,高夺若有似无地看了她一眼,钟梨才意识到她坐在了副驾的位置上,稍微心虚了下,她便心安理得了,一个不重要的人,她想那么多做什么。 “介意我的衣服吗?”高夺忽然开口。 钟梨愣了下,见高夺脱下他的外套递了过来,她低头看了看,虽然挡住了重要部位,但衣服毕竟被撕破了,胸部的饱满过于明显。 她没有犹豫,接了他的衣服过来,穿在身上时,她似乎闻到衣服似乎沾着一股冷冽的清香。 车子驶出,路上,中间高夺开口问了下钟梨的住址,钟梨没多想回了,这一句后两人便再没说话。 过了好久,钟梨才想起来她的包和外衣都落在了许盛阳的车上,她现在身无分文,如果他把她丢到一个离她住很远的地方,那她总不能走着回去。 许久没碰到如此难做的事了,犹豫再三后,她硬着头皮问道,“你能借再我点钱吗?” 高夺没有回她,神情淡漠。 钟梨心想不借就不借,大不了就走着回去。 她闭上眼睛小寐,不知过了多久,高夺开口,“到了。” 居然是到她住的地方了。 钟梨下了车,风呼呼的刮,她拢着穿在她身上的他的外套,说道,“我洗好后还你,你给我个联系方式。” “不要了。”高夺淡漠地回了一句,便开车离开了。 钟梨怎么总感觉他有嫌弃她的意思呢。 回到家洗了澡,换了身舒适的衣服,出来便看到许盛阳坐在客厅,神色怔怔的。 她故意经过他时,他却忽然抱住了她。 这是很温情的一个动作,便是他们关系最好的时候,他也不曾这样主动,钟梨不由得一顿。 “梨梨。”他一向如此叫她,可是从没带过如此深的眷恋和依赖。 酸软的情绪涌了上来,钟梨不自觉柔和了许多,刚要轻声地开口,她意识到自己的柔软,立马改成尖酸的嘲讽,“怎么,你转性了?” 许盛阳依旧抱着她,闷闷道,“那个人喜欢他。” 她一开始并不能明白这句话,体会到背后的深意后,她想起那个男人,忍不住带了些挑逗问,“这么说,他也和你们一样了?” “不,他不是,他完全不是,正因如此,他对他念念不忘。”许盛阳道。 念念不忘?那个男人有这么大的魅力吗,那位可一直把她的丈夫捧在心尖上,钟梨心里暗想道。 许盛阳在她怀里蹭了蹭,低声道,“梨梨,我很害怕。” 钟梨的手抱住他的背,轻声问,“害怕什么?” “我害怕他会变。”许盛阳的声音里带着忐忑不安。 他从没有向她展示过这般脆弱的一面,钟梨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但听许盛阳这么说,她甚至希望会发生,这样她的丈夫是不是就能属于她了? “你能帮我打探下今天那个人吗?”许盛阳道。 钟梨一下顿住,所有的期望幻灭,她有点儿生气的道,“你让我和他?” 许盛阳的眼睛躲避。 “好呀,我试试。”大约是一种赌气的成分在里面,钟梨轻勾着红唇道。 骚货,这就湿了!(微) 黄昏时分,天边晚霞灿烂,丝丝缕缕的风吹拂着。 老旧城区的顶楼上,钟梨站在露台栏杆前,眺望远处。 今日她做了个波浪卷的发型,发丝随风飘拂,她化的妆浓烈,因着长相,不显艳俗,反倒显出一股动人的风媚来。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钟梨知道,是她约的人来了。 她不回头,依旧看着前方,轻淡地开口,“我想好了投票,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高夺简短地道。 钟梨转过身,看到男人冷淡英锐的脸,她不以为然,红唇漾着妩媚的笑,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缓缓道,“我要你……操我。” 男人眼眸犀利,冷笑道,“我没记错,你有丈夫?” “有了丈夫我就不能出来觅欢了吗?”钟梨道。 “我从不招惹有夫之妇。”男人道。 钟梨手指勾住他的领带,朝他耳根缓缓吐气,“那是因为你没遇到我,只要尝过我的味道,你便不会在乎这个了。” 男人呼吸如常,冷声道,“手拿开。” 钟梨没想过这男人如此难以挑逗,在犹豫用什么计策来应对,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没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你执意如此,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的眼神幽暗,自带威严。 钟梨终是松开了。 他扫了她一眼,冷淡离开。 那眼神让钟梨心有余悸,看似平淡,却给人惹不得的感觉。 在高夺那碰了好大一颗钉子,回去后,钟梨把包随手一扔,坐在客厅沙发上,面色不悦。 许盛阳见她这样,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他对我没兴趣,而且我感觉他很不好招惹。”钟梨悒悒不乐地道。 “没关系,那就不要和他打交道了。”许盛阳安慰她。 她太烦许盛阳的柔情蜜意了,所以不愿和他待在一起,一不小心沉浸在虚假的温和里,她会陷进去。 于是她烦躁地回了房间,随手找了本书打发时间,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迷迷糊糊的,见有个人影坐在她床头,视野渐渐清晰,知道是谁后,她心里暗暗叹了一句,真是稀客啊。 既然他来了,她没有委屈自己的道理,她毫不掩饰地欣赏他的容颜。 他也就任由她看。 不得不说,在她见过的男人当中,他是最具吸引力的一张脸,尤其是他的那双桃花眼,含情似墨,简直能勾了人的魂,或许就因如此,她当时禁不住诱惑,犯了错误,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钟梨对温述川,既怨恨又沉沦。 有这样的感觉,自然不止是因为脸,更多的是因为他是她性启蒙的开发者,同样他也和她丈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伸出细白的胳膊,攀上温述川的脖颈,在他脸上吐气如兰,“其实那么多男人,都没你活好,我最念的还是你。” 温述川没有推开她,漆黑的眸盯着她,脸上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却已在两人之间涌起了无数的暗潮。 钟梨的手直接转到了他的裤裆处,隔着名贵的布料,她在他敏感处徘徊了好几圈,他仍旧没有起反应。 “你对女人越来没有兴趣了。”一股委屈的腔调从钟梨嗓音里漫出。 寻常的男人大概就被她所惑了,温述川是何等人,他听出她对他的嘲弄。 他没有发怒,反倒轻笑了一声,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赤果光洁的皮肤暴露在眼前,她什么也没穿,私处泛着湿,双腿大张着,瞧得清清楚楚。 “骚货,这就湿了!”他一巴掌打在她的小逼上,力道拿捏的刚好,媚水立即从细窄的洞口又涌出来些。 “啊……”钟梨忍不住叫出声来。 温述川猛然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不是性器,只是手指,她的缠软就馋得紧紧裹住不放,温述川想要模拟粗棒,插出抽进去再插出都困难,她下面的小嘴吸得真是太紧了,于是他两指在里面分开,扩大在内壁的粗度,同时上下扣挖。 “呀啊……嗯好舒服……”钟梨毫无羞涩,叫的大声。 她以为温述川会再从嘴里吐出粗话,她最是喜欢看着他这张俊脸,做出不符的行为,但他居然另一只空闲的手掏出一张照片来,对她道,“我知道他想找你做什么,答应他。” 看着照片,竟然是昨晚黄昏时见过的那个男人。 钟梨了然所悟,许盛阳果然没说错,温述川对那个男人有着特殊的情意。 “嗯……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有关系?”钟梨呻吟了一声,语调懒散。 “若连这些情报都不知道,我还怎么养活你们?”温述川道。 钟梨笑了笑,道,“你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没了你,我就不能活了,可别忘了,当初若不是有我的那笔钱给你翻身,你这会子指不定被哪个男人骑呢……嗯嗯啊!” 他手指骤然用力,扣弄她敏感处,轻易搅出水来,发出沽滋沽滋的声音。 “我要大鸡巴、快进来操我。”被挑弄的蕊心酸痒,钟梨娇喘着,叫得放肆大胆。 他不给她,手指还抽了出来,只在她密丛边缘处游走,手法灵活,挠的她心痒痒,穴更痒。 她忍不住,掰开双腿,拿穴去蹭他裤裆。 他们的姿势,想要碰到很不方便,钟梨像个贪婪的荡妇,极尽所能去触碰,终于碰到了那粗硬,她嘴里呻吟着,“求你了,操我……” 温述川不似平常,既没有说粗话,也没有掏出来干她,钟梨急了,手想要扒开他的裤子。 他往后退了退,粗硬离开了穴,他从她床头柜里拿出假阳具,径直插了进去。 钟梨惨叫一声,听见他说道,“你如果答应他,我给你找几个极品的男人,叫你欲仙欲死。” 他没有拿阳具的另一只手还在握着高夺的照片。 在徜徉情欲里,钟梨忽升起了恶意的心思,她眉眼间流转着媚意,“你说的我哪有不依你的呢,只不过……我要是能勾上他,你还能给我什么呢?” 温述川顿住了手中动作一瞬,随后抽插动作变得猛烈,他眸色透着股阴劲,喉间溢出的嗓音却沉迷痴叹,“你能勾上他,我就和你做。” 真是变态,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去,没必要再去开口讽刺他,讨个没趣。 想到他和她做,她就觉得痛快,不是她对他有多迷恋,铺在最下层的原因便是——唯有和他做,她的丈夫才会嫉妒,她喜欢看她丈夫失控的样子。 看了一眼照片上的男人,钟梨不由得回荡起男人对她说过的话,她心里轻嗤了一声,这个男人,她玩定了。 “嗯嗯嗯……嗯啊……舒服……”温述川拿假阳具插得她花心直颤,她发出淫荡呻吟。 叫出来舒服多了后,钟梨直盯着温述川,眼波风情流转,“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只要你和我,不许有别的。” 你嫌自己命太长? 男人身着名贵西装,坐在酒吧沙发,举手投足皆透着优雅沉稳。 他面容英俊凌厉,身形挺拔,偏冷的灯光映在身上,有种不可侵犯的距离感,正是如此,才更叫人沉迷。 在高夺对面,是位发福的中年男人李老板,长相大体过得去,但那圆滚滚的肚子,完全可以装个西瓜进去,给人的形象大打折扣。 李老板谄媚笑着,叫陪酒小姐坐过去陪高总。 高夺表情轻淡,他身边的助理吴白默默叹气,知道自己该说拒绝打圆场的话了。 他家高总向来不喜欢这种手段,肯在这种场合谈生意纯粹是心情不大好,以他高效的做事风格,在消遣之余顺便谈个生意,没什么奇怪的。 至于心情为什么不好,吴白就猜不透了。 想好措辞,刚准备开口,见过来的陪酒女直勾勾盯着高夺,目光满是崇拜与希冀,完全没注意脚下。 吴白内心暗叹一口气,老板最是烦这种故作聪明的女人了。 未待他出声提醒,陪酒女一个踉跄,脚步不稳,酒杯里的酒一下洒在……吴白身上。 怎么是他,不是老板啊? 低头看了看,他穿的浅色衣服,痕迹洇湿了一大片,非常明显。 李老板立即发火了,“你怎么搞得,笨手笨脚的,把你们老板找过来!” 毕竟他好不容易请来的这尊大佛,结果发生这样的事情,弄得他很没有面子。 陪酒女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被洒了一身,吴白自然不太高兴,不过都是打工人,他并没有刻意为难陪酒女,但是李老板不依不饶。 好在酒吧经理闻讯赶了过来,先是训斥了陪酒女一番,又态度友好地道了歉,场面话滴水不漏,李老板也不好再闹。 “这位先生,我们有专门更换的房间,房间有备用的干净衣服,您不介意的话先换着。”经理朝吴白开口提议道。 吴白目光望向老板,高夺轻微点头示意,他才放心过去了。 紧接着,有人跑过来在低声在李老板面前说说了些什么,李老板心情郁闷的要死,迫不得已向高夺这尊大佛表示失陪一下。 高夺态度清淡,嗯了一声。 转眼之间,这处就剩下他一人坐着了。 不远处的吧台,钟梨捏着高脚杯,目睹着这一切,眼神渐幽渐长。 消息是温述川打探的,至于这计划嘛,自是她定的了。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错过呢? 抬起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喝下去,润润嗓子后,再添上,随后起身。 她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瓶红酒,朝男人妖娆地走去。 走到男人面前,她故作惊讶,“吆,这么巧,在这遇见了,真是有缘啊。” 高夺抬眼,轻瞧了她一眼,无波无澜。 钟梨微微一笑,显出无限风情妩媚,她举起酒杯道,“来,我敬您一杯,为我先前的举止轻浮道歉。” 说罢,一饮而尽,而高夺依旧无动于衷。 见状,钟梨放下她的酒杯,转而拿起他的酒杯,递在他面前,口中揶揄道,“好歹我们也打过交道,你总不会因为我那几句话耿耿于怀,过不去了吧?” 她说这样的话不是没法反驳,不过她和他之间没有多大的爱恨纠葛,两人又不够熟悉,男人要是反驳了会显得气量很小。 果不其然,他接过了酒杯,面色也稍有缓和。 看着他喝下去,液体滑过他凌厉的喉结,钟梨唇角挑起一抹笑容。 她在他酒里下了微量的药,就算他警惕性高,她的方法他还是防不胜防,他喝的是他自己的酒,却不知道,她指甲盖里藏了微末的药粉,在拿起他酒杯时,她已经放进去了。 特效药,药效快,不过还没到立竿见影的地步。 想了想,钟梨坐在了他身边夸赞他,“真是好酒量呀。” 喝一杯能有什么好酒量,纯粹没话找话。 高夺微皱了下眉,“你这是打算纠缠我?” 钟梨向他贴近,艳丽的红唇一张一合,“不是纠缠,是……睡。” 瞧着他渐渐变了的脸色,钟梨内心生出一股愉悦来,真喜欢看这种身在高位的人情绪不稳。 她太过界了,高夺刚要发火,眼前一片眩晕,他立马警觉地意识到不对劲,厉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钟梨柔若无骨似的攀附在他身上,神情极是无辜,“高总,您怎么了,头晕啊,是不是喝多了?刚才人家还夸你酒量好呢。” 高夺看着她轻懒妩媚的眼睛,晃了晃神,意志力顷刻回笼,张口想要说威胁的话,奈何起了药劲,他强撑着说不出话来,最后晕倒在钟梨的身上。 钟梨悠悠叹了口气,故作天真,“酒量真差,那好吧,我带你找个地方休息。” 她自己当然是搬不动他的,找来许盛阳帮她一起。 许盛阳开着车,她和高夺坐在后座。 车子没开多久,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瞧着显示,应该男人助理给他打过来的,钟梨不慌不忙滑了接听键。 “高总,您在哪啊,我出来没见你,问酒吧里的人说您和一个女人走了。”电话那头,传来吴白略微焦急的声音。 瞟了眼靠在她肩头熟睡的男人,钟梨懒懒散散地回道,“是啊,他是和我走了。” 吴白有点儿懵,“……请问您是哪位?” “男人和女人,你说我是哪位呢?”钟梨的嗓音缠出丝丝缕缕的暧昧,直叫人酥了骨头。 那端沉默了几秒,还没有接受自己老板突然有艳遇了,而且这个女人还还……那样的风格。 “你们高总在洗澡,你忙你的吧,等他好了我会告诉他你来过电话的。”钟梨没多大耐心,讲完就挂掉了。 没多久,车子到了地方,即便许盛阳帮着她,他们还是花了好大功夫才把高夺放到床上。 把许盛阳撵出去后,钟梨从衣柜里找了条围巾,把男人的手绑了起来。 她不是想同他玩花样,只是想着以后玩花样,顺便拿这男人练练手。 绑好之后,她把他黑色的短发揉乱,又解开他衬衫前两颗扣子,感觉差不多了,很是满意看着自己营造出来的事后的样子。 随后突然呆住了,之前见过几面,她都没细细看过,如今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发现他长得非常有性吸引力。 欣赏了好一会儿后,她拿出手机,拍两人躺在一起暧昧的样子,她每张都要找角度,所以每次拍都要看着手机里的相机调整。 正在拍的这张是她一只手滑进他胸口处,脸紧紧贴着他,因为她摸到他胸膛发现好舒服,好紧致结实,就忍不住想用这个姿势多拍几张,拍着拍着,她就顿住了。 ……从手机里,她看到男人睁开的眼。 按说他不该这么早醒过来,只是钟梨没做过这样的事,她怕过头了闹出事情,不敢多下,再加上高夺精力旺盛,所以才会醒这么早。 “醒了呀?”见他醒了,钟梨没有多大惊慌,反正他已经被她绑上了,她继续摆姿势,找角度。 男人冷幽幽地开口,“你嫌自己命太长?” 钟梨本想说,你都在我手里了,你还能怎么办,脑子却突然出现了更好的主意。 她收起手机,调了调情绪,眼圈挤出似滴似泣的委屈,“我知道,我这样说你肯定不信,成年男女不该有那么多的冲动和强烈的爱意,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那次你救了我,我便时时刻刻想着你,怎么也忘不掉,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也知道你不好惹,但我忍不住我对你的喜欢,所以我就想……若能和你有片刻的亲近,哪怕叫我灰飞烟灭,也是好的。” “你以为我会信?”他轻嗤一声,夹杂着浓浓的嘲讽。 钟梨摆出一副真心被践踏的样子,泫然欲泣地道,“没关系的,我已经和你亲近过了,现在你怎么对我都行。” 本来她也就打算拍几张亲密照,并不真的想和他发生关系,现在目的达到了,随便他怎么对她,她才不在乎。 一阵天旋地覆,身上忽然传来重量,钟梨动弹不得。 我们离婚 她把手机放在床头柜后,正在给他解绑,解了一半,他突然自己挣开,翻身压住了她。 那双眸子直直盯着她,深如潭水。 浓浓的一股压迫感。 一般人大概心都要慌了,也就钟梨面对这种情况,还有心情调侃道,“你不会这么快就硬了,想要操我吧?” 看着男人面无波澜的表情,竟然没有惹怒他,钟梨心里很不爽。 手腕骤然一紧,两只手被迫并到一块,男人用围巾绑住了她,不知是怎么个系法,结结实实,挣脱不开。 钟梨索性不挣了,眼含戏谑道,“原来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情意,我最喜欢SM了,你喜欢我天天给你玩。” 男人俯身朝她靠近,鼻尖几乎要相碰,钟梨内心刚升起不屑,男人啊,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下一秒,清凉冰冷的嗓音便在她耳边响起,“你要是再纠缠我,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牢狱之灾的滋味。” 猝不及防的转变,让钟梨僵住了笑容。 犹未从情绪中转换出,他已经从她身上起来,拿起她的手机,把两人的照片删了个干干净净。 随后把手机扔到床头柜,慢条斯理地扣好扣子,抬脚离开。 望着男人高大修长的背影,钟梨忽然开口,声音凄楚酸涩,“如果我是自由身,你会不会改变主意?” 高夺身形略微顿住,不过眨眼间,已毫无留恋地走了。 卧室一片寂静,孤凉之意升了上来,钟梨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唯独眼眸渐深。 没多久,许盛阳进来了。 高夺出去时,不可避免碰到他,但高夺什么都没说,只淡淡掠过他一眼,可那眼神让他浑身颤起凉意,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想进来看一眼。 一进来看到钟梨被绑,他吃了一惊,“怎么了?” 钟梨看着许盛阳,没什么好表情,伸出被绑的手,不客气地道,“帮我解开。” 许盛阳当然乖乖听她的话,只是那个男人不知什么系法,难解的很,解了半天才解开。 瞧着她不高兴的样子,许盛阳小心问道,“你……没到手吗?” “不明显吗?”钟梨甩了甩酸痛的手腕,冷哼了一声。 “那怎么办?”许盛阳的声音充满担忧不安。 钟梨看了一眼许盛阳,眼底浮现出笑意,“我已经想到另一个好主意了。” “什么?” “我们离婚。”钟梨道。 许盛阳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他从来没想过钟梨会提出离婚,他不敢想如果他们离婚了会怎么样。 假象一旦被戳穿以后,就只剩下恶意的难堪,浓浓的不安笼罩每一根神经,他一时手无举措,紧紧抓住她的手。 钟梨没想到他那么大的反应,她可以自欺欺人地理解为这是他对她的不舍,可她太清楚这背后的底色,何况每次欺骗自己之后,唯余针扎的刺痛。 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他有多痛苦,她就有多悲凉可笑,她蓦地止住,不想那股心绪再蔓延。 她开口解释道,“你放心,自然是假的,这只是接近他的一种手段而已。” 听到她这话,许盛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忍不住又问,“你这是什么主意?” “这个你就别管了,我有我自己的打算。”钟梨道,“不过我要做到让那个男人相信我们离婚的真实性,这点问题应该难不倒温述川吧?” “好,我去和他说。”许盛阳应声道。 “另外,你让温述川查一下他工作的地址。”在许盛阳去之前,钟梨吩咐道。 温述川的办事效率很高,没几天,许盛阳就给了钟梨造的假离婚证。 拿到时,钟梨险些以为是真的,神思恍惚,直到许盛阳喊了她名字两遍,她才恢复如常。 老实说,对那个男人钟梨并不太喜欢,一靠近他,她就感到莫名危险的气息,如果不是因为温述川和许盛阳,她绝对避免和那男人的交集。 偏偏,她心里存着卑鄙的想法,抹灭不掉,她要是能和高夺发生关系,那她就可以离间温述川和许盛阳之间的感情。 她承认她是个疯子,她不好过,她也不叫他们好过。 所以,那个男人,无论如何,她睡定了,她一定要拿下他。 攥着假的离婚证,她心里激出决心,光是一张离婚证可还不够…… 连续冲了三天的冷水澡,她成功的病体缠身。 顶着滚烫的额头,她拿着离婚证,站在高夺工作的楼下,找了个他必经的地方等他出来。 天气冷寒,刺骨的风刮在脸上,钟梨几乎要晕过去,她硬生生撑着,终于遇见那个男人出来。 拖着沉重的病体,强迫自己清醒,她抓住机会,凑在高夺身边,举着假离婚证,用殷切讨好的语气道,“我离婚了,你看,这是离婚证。” 说完,止不住地咳嗽。 高夺神情一怔,沉默着没说话,旁边的助理吴白搞不清什么状况,也不敢出声。 “你又不信我,你可以去查的。”钟梨咳嗽之余,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即便下意识挡住了,吴白还是下意识往后远离了一步。 钟梨鼻音浓重,解释道,“对不起,我太在乎你说的话了,想着尽快把事情办好,没照顾好身体,所以就病了。” “你为了我把婚离了?”高夺终于开口,语气透着不可置信。 “你还是不肯相信我,觉得我是骗你的,不是你说的你不招惹有夫之妇嘛,现在我和我的丈夫离婚了,我不求什么,只想和你欢爱一场,一次就好,我死而无憾了。”说着,没控制住,竟然涌出几滴泪来,显得凄楚动人。 钟梨真心觉得自己有做演员的天赋,为了能拿下一个男人,把自己逼出来这么个柔弱小白花的形象。 三十多岁了,扮演这样的角色连她自己都看不下去,她觉得太违和,急忙擦掉眼泪,竭力想要显得镇定自若。 却不知道,慌张倔强的样子,落在男人眼中,平添了受虐感。 要说,高夺自然没意识到这些,根本没感觉被影响,他认为他的理智在思考着,许是觉得她看着勉强顺眼,若她真的离婚了,打发打发时间也是可以的。 “手机给我。”高夺道。 啊?钟梨懵了一瞬,迷迷糊糊顺着他的话把她手机解锁后递给他。 男人低垂着眼眸,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在手机屏幕上,手腕上银灰色的腕表露出,气质清俊疏冷。 半分钟后,他把手机递给她,淡淡地道。“病好了联系我,好好养身体。” 等钟梨反应过来,他已经迈着长腿上了车。 黑色的古斯特扬长而去,然而看着手机里的号码,钟梨心想,这应该是成功了吧? 一阵劲烈的寒风刮过,本就病着的钟梨猛然支撑不住,打了个冷颤,倒在地上。 好在尚有意识,晕过去之前,她联系了许盛阳,让他过来接她。 不管怎样,她的确是得养好身体,否则有心也无力。 病来如山倒,她这一病,就病了两个多周,病着是真的没力气,精神又差,素着好一段时间的她也只能是再素着。 期间,她没有联系过高夺,高夺也没主动联系过她。 病完全好了后,钟梨试着给高夺打电话,快一分钟过去了,一直没人接,钟梨正打算挂掉,突然有人接了。 在哪做(微) “怎么了?” 清凉磁性的男音敲击着耳膜,不是熟悉的开场白,显然,他知道她是谁。 犹豫了几秒,钟梨开口,“我病好了。” “嗯,晚上七点,过来找我,地点会发你手机。”男人嗓音淡淡。 “哦。”钟梨呆滞地应了声。 正在想要不要找点儿话题,他已经挂了。 不多时,手机震动声传来,看了下手机里躺着的消息,知道是男女之间释放出来的信号,但是她躺久了,浑身上下都泡着懒,在床上躺尸了半小时,才不情不愿起来了。 女人一旦开始收拾就不可抑制,本来只想简单收拾下,结果从里到外换了衣服,又觉得衣服都换了,那就顺便洗个澡洗个头吧,头发洗了那就再做个造型吧,妆容也得化好,化得比较淡,她病刚好,实在提不起来心思塑造浓艳的妆容。 花了大半天才收拾好,出门之前她和许盛阳说了声。 到达地点时不早不晚,两人同时到的,谁也没等谁。 他们约在了一家餐厅吃饭,点餐,用饭,两人没太多言语,钟梨并不觉尴尬,反正就是走个形式。 吃完饭之后,钟梨本来想付钱的,毕竟以前都是她包养男人,和许盛阳吃饭时,她也不想花他的钱,一般是分着付。 和高夺一起吃,他坚持要他来付,钟梨对这些原本也不太看重,便由他了。 饭吃完了,随之面临一个问题——去哪做? 熟男熟女没那么多纯情,更不像小说里非等爱的死去活来了再身心交付,对于现在的钟梨来说,做爱不是什么神圣的事,只是图个爽罢了,哪里图什么感情。 “去我家?”钟梨率先提议道。 “你和你前夫的家?”高夺漫不经心的道,“你已经搬出来了吗?” 钟梨一噎,回道,“嗯,离婚离得太急,暂时还没搬出来。” “去酒店。”高夺言简意赅,否定了她的提议。 钟梨一听就蹙着眉头,她没有洁癖,可她讨厌酒店里做爱,没来由的,就是不喜欢。 “我不去酒店。”钟梨拒绝,看着他英俊的脸,提出折中的方法,“要不去你家?” 男人丝毫没有犹豫,冷硬地拒绝,“不行,我对你还没足够的了解。” “你带了不就了解了嘛。”钟梨有些不满。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去酒店。”高夺语气缓和,却处处透着强势。 钟梨哪是被压制的人,她一下就恼了,“我不去!” “我们可以结束了。” 听到高夺的话,钟梨一口闷气堵在胸口,就因为在哪里做闹掰了实在功亏一篑,但让她妥协去酒店是绝对不可能的。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钟梨努力平缓情绪,“我有一个地方,干净,环境好,没人打扰。”见男人仍旧要起身,她咬着牙道,“您先看看再说好吗?” 大约四十分钟后,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一栋老式小区,两人上了楼。 好久没来了,钟梨翻了半天才找到钥匙,打开了门。 小区外面整体比较有年代感,但这处房子里面的布置确如钟梨所说的干净舒适。 “我大学实习的时候租了这,后来有钱了就买下了,当做怀念偶尔会来,有请人定时打扫,你看看这里怎么样?”钟梨几乎是压着闷气,好脾气的道。 看着高夺还在打量的眼神,钟梨忍不住补充道,“我没带男人来过这。” 高夺这才‘嗯’了一声,顺手关上了门。 一大把年纪了,还死要面子,钟梨内心忍不住吐槽。 总算敲定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该有的措施可要做好,刚才在包里就翻到避孕套了,她拿出来,递给他,“戴上。” 高夺看着她的动作,低低的笑道,“还没开始,你就让我戴。” “谁知道你会不会秒射。”钟梨有点不太高兴。 以前总有些男的控制不住往她里面射,害她不得不吃紧急避孕药,她找那些男人只是为了满足一时的欲望,真要弄出来个孩子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高夺沉默了一阵,看着她的眼神意味不明,低声道,“就一个?” 钟梨还以为她刚才说了那话,他身为男人的尊严被挑战,他在想怎么证明他的时间长呢,谁知道是在次数上啊,她忍不住调笑他,“一个还不够啊?” “不够,再拿一个。”高夺语气淡然。 “没多的了。”钟梨如实回道。 她欲望再强烈,也不可能不分场合,又怎么可能随身携带一堆,她也说了她没带过男人来过这里,这房间里自然也没有。 而且,要不是不想前功尽弃,她真不愿意带他来这,就好像……她实在不愿承认这么幼稚的想法,就好像是……自己的秘密基地被人霸占了一块。 高夺拿过了她手中的套,搁在沙发旁的桌子上,随后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似是找人送东西。 他挂掉电话以后,钟梨盘算了一番,抬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红唇微张,“我想先在沙发上。” 看到他眼神里微妙的变化,知道他蛮喜欢她的这种情趣,她顺手推舟大着胆子推他,他果然顺着她,倒在沙发上。 她跨坐在他腿上,扯着他的领带,“先说好,我要在上面……” 还不待她说完,男人打断了她,挑眉道,“凭什么?” 她头发海藻般地铺散开,眼神妩媚,像个勾人魂魄的女妖精,“这么多年,在床上我一直都是主导者,从来没有男人发挥过的余地。” 他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忽地笑了,“巧了,我也是,不过得改一个字,把男换成女。” “恭喜你,要体验人生第一次了。”女人朝他耳边吹气。 “不做了。”男人淡淡道。 钟梨那股作劲一下被打会原形,脸蛋气鼓鼓的,纠结了好大一会儿,她退让道,“好,你要在上面也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 “要求?” “我说什么时候停你才能停,万一我还没叫停你就软了,那你就要……”钟梨想了想,一副得意的小表情,“任我摆弄。” “万一我没做够你就说停呢?” “不可能,这么多年了,我先喊停的次数寥寥可数。” “如果在你喊停时我还没做够,我不会停。”男人道。 “那当然好了。” 她是个不能满足的主,能有人做到在她喊停时还硬着,她有什么不乐意的,她就喜欢被操。 唇上传来炙热的气息,高夺贴唇吻住了她,钟梨不太习惯上来就接吻的,失神地任由他主导,转眼间,他已将她压在身下,撬开了她的牙关,在舌腔里灵活搅弄。 这男人的吻技是真好,钟梨也不甘示弱,热烈地回应,男人却退了出来,亲吻她的下巴,一路延转到莹白的脖子,胸口。 亲吻她的同时,他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扯下来,扔到地上,钟梨也去解他的衣服,奈何他一直压制着她,她除了把男人的衣服弄皱了些,一件也没扒下来。 等她浑身赤裸,什么遮挡也没有,而身上的男人连西装扣子都没解开一颗,钟梨较上了劲,她一定要让这个男人失控。 别叫了() “啊,好痒啊,快操我啊……” 细细碎碎的呻吟,婉转撩拨,钟梨最是会叫床了。 她观察着高夺的表情,见他英俊冷毅的脸没什么变化,想要再叫,对上他的注视,那双眸色深沉锐利,她一时哑了。 花丛忽然酥麻骚痒,湿意泛滥,他的手不知何时在她那处研磨打转。 沉睡了许久的细胞被唤醒,极度需要滋润,男人的动作太轻微了,远远不能满足她的需求,然而她也感受到了,男人的轻微之中是有技巧的,他是故意的。 虽然惯来都是男人伺候她,用不着她去取悦男人,但她不是不懂男人,这男人的口味,分明是喜欢清纯娇媚类的,他想要的不就是女人害羞不已,却又被他操控的欲罢不能,细弱蚊蝇地求着他操她。 一根手指插进去,时而缓缓慢慢,时而用力,把钟梨折磨的要死掉了。 “啊……别用手指,直接用你的大鸡……唔唔……巴操……唔啊”钟梨眼泪差点飙出来。 她荤话没说完,他原本在摸她胸的那只手挪到她嘴边,堵住了她的嘴,而另一只插在她下面洞里的,两根手指狠狠捣进去。 “别叫,我不喜欢听女人说这种话。”高夺神色清明,完全不像沉浸在情欲当中。 钟梨内心是气的,为了能继续下去,生生忍住,眼尾晕出嫣然的红,瞧着他时委屈巴巴的,高夺这才松开捂住她的手。 “我不想要前戏,我想要你的……能……能直接……”钟梨咬着唇,故意装作说不出口,受虐的表情演绎的恰到好处。 这招果然对他很有用,他放缓了语气,柔声道,“好,既然你喜欢,那就直接来。” 高夺也不是个伺候人的主,只不过碰见合胃口的,才会前戏做的比较足。 他解开皮带,掏出来时,钟梨心尖一抖,难得见这么大的。 看到钟梨的反应,高夺满意的笑了,下一秒,笑容便凝固住了。 钟梨摸着他的,娇音浪荡,“好大,我好喜欢啊,你快点,快点啊。” 拿着他的,就要往她里面怼,瞧着他平静的脸色抽搐了下,钟梨心情很是愉悦,总算是找回了领导权。 他的那根不听她控制,于是她轻轻捏了一下,随后自己的手腕骤然一股酸痛,高夺怎么可能容忍她玩他的命根子,他毫不费力制止住钟梨的手,把沙发上的抱枕垫在女人屁股下,花穴高高隆起,一副在邀男人进来的姿态。 高夺看着她的私处,眉眼深沉。 花口红艳粉嫩,一缩一缩吐着水,晶莹莹的水打湿了耻毛,直流到腿心。 被人看着,她一点儿也不知羞,反而抬起屁股,想要去蹭他的粗硬。 他猛然俯身压了下来,像是大山笼罩,腰一沉,没入进去。 “啊好舒服……深一点啊……”许久没有做过,猛然的刺激让钟梨舒爽不已,她已无心去计较什么了,只想狠狠被操。 下面敏感,刚见了性器,就紧紧夹着不肯松开,馋的生怕是跑了一样,穴里溢出更多的水来,滑腻腻的。 “我说了让你别叫。”高夺脸色阴沉,不悦的意味很是明显。 他抽插了起来,又快又重。 钟梨怎么可能听他的不叫,男人要揉乳,摸小逼,不能时时刻刻堵住她的嘴,因此但凡得空,她就叫的大声又放肆。 男人除了口头上让她不准叫,没对她说过一句粗话,而且自始至终,他的上衣和长裤都在身上。 倘若被压在身下的不是她,抽插力度又如此明显,钟梨绝对看不出这个男人是在做爱。 灭顶感一重又一重,啪啪的肉体撞击,男人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钟梨的叫声中便掺杂着姿势描述,不堪入耳。 在这种时候,男人想要在言语上压制女人,那就只有比她更荤了,高夺不是不会说,可长年严肃贯了,修养又摆在那,他不喜欢性事往粗俗下流的方向走。 “别叫了!”高夺声色冷厉。 钟梨反骨地想要继续叫,刚张口,她怔住了。 因为男人……射了。 一阵诡异的沉默,瞧着男人也怔住的表情,显然他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射了。 从进去到结束,大概有五分钟。 五分钟算不得短了,好歹以现在数据论,算不上病。 但对于经久沙场的人来说,三十分钟都要拿出来被笑话的,就别说这五分钟了。 他确实空白了太长时间了,即便天赋异禀学习能力又强,也需要调整下的,本来想慢慢磨,哪想到钟梨又叫又嚷的,花穴还敏感到不行,他自信地认为能控制住,结果就这样失防了。 男人大概是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钟梨轻易推开了他,语气讥诮嘲讽。 “怪不得非要做前戏呢,原来后戏不行,全靠前戏撑呀。” “早知道你如此不禁用,我也犯不着为你做这么大的牺牲。” “我想要你快点,又不是这种快嘛,人家一点儿都没享受。” 她不了解高夺是个什么样的人,一想到他那么强势地主导她,她就来气,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当然不遗余力的讽刺质疑他的能力。 高夺眼神阴沉,冷意凝结成冰,周遭的气压带起一股寒意。 迎着这样的眼神,钟梨忍不住有点怕了,转念又想有什么好怕的,不甘示弱直视着他,眉眼里皆是挑衅。 门铃响了,高夺把用过的安全套扔到垃圾桶里,提上裤子,起身去开门,没有注意到钟梨的脸红了一瞬……他不知道,她看着他提裤子的动作,不争气地觉得诱人。 钟梨意识到自己对他的迷恋后,气得不行,等他回来,手里拿着安全套,她立刻调整出好整以暇的姿态。 “呀,你叫人又送来好几个呀,”见高夺不说话,一直冷然的表情,她继续调侃,“哦,原来你是次数多时间少啊,让我看看几个,一,二,三,四,五,六……加起来……” 她故意时不时的停顿,以达到更好的讽刺效果,“嗯……半个小时,你好浪费呀,之前我上的男人用一个就能半小时了,你六个才……啊!” 身体蓦然腾空,他将她横抱起来,一言不发,往卧室里走。 这幅样子实在太吓人了,他不会要杀了她吧,钟梨没出息地被他吓到了,为了保持气势,她提高自己的声量喊,“你要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主卧在哪很明显,钟梨的心蓦地悬了起来,高夺伸出一只手,没拧开,钟梨才想到她把主卧锁了的,心又放下来。 高夺抱着她,转而往次卧走。 次卧没锁,门漏着一条缝,他直接踹开了,入目便是一张铺得整齐的床。 男人二话不说,把她扔到床上,开始解他的领带。 钟梨明白过来,原来他是要继续。 她骂上瘾了,知道他是要证明男人的尊严,她偏不肯顺他的意,反而开启了新一轮的嘲讽,“怎么,在床上你就比较久了,一次是变成了六分钟吗?” “你怎么不说话呢,你的小弟弟哑巴了,你也哑……唔唔嗯…”余下的话含混不清,钟梨震惊地望着男人。 他竟然,他竟然…… SM/快操烂我的小逼吧() 钟梨从来没想过,会被人这样对待。 他竟然解下领带,缠住她的嘴! 想起来她双手是自由的,她急忙伸手要去解开,他比她反应更快,一只手轻易束缚住她双手,一只手不急不缓地去解皮带。 钟梨唯有眼睛可以用,她愤愤不平瞪着他,表示她的抗议。 于事无补。 眼睁睁看着他抽出皮带,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利落地绑了起来。 男人绑法特别,她试着挣了挣,完全挣脱不开,越挣越牢固,钟梨气炸了。 没人敢这样对她,言语攻击才能让她疏解,可是又被他勒住了嘴,不管她说什么,最终都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声音,调子颤软勾人。 “唔呀尼布嗯唔……”努力想要说清,不知道他到底怎么系的,她真的没法说清楚话。 在床上的无力感让她浑身刺痒,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她像个小羔羊一样,任人宰割,叫她怎么能不生气,好久好久没有这么生气了,气的眼泪想要掉下来,又不愿这么丢人,坚持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她一定要冷静。 光线昏暗,次卧是借着客厅里的光的,男人起身去开次卧的灯。 钟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见男人起身了,她趁着这空挡,费力挣脱绑着她的束缚。 刺眼的光亮忽然照了进来,钟梨下意识闭上眼睛再睁开。 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在钟梨身上。 客厅的灯年头久,非常暗了,看的并不真切,而次卧的灯光线明亮,将人照得非常清楚。 她皮肤白腻光滑,泛着莹莹的粉,胸部饱满晃眼,腰肢纤细,长相既有成熟女人的妩媚,又隐隐含着娇嫩的清纯韵味。 那双眼睛清澈明亮,眼角泪汪汪的,呆滞地望着他,极易勾起男人的残暴欲望。 高夺勾唇笑了,他好多年没碰到这么对味的了。 看到他的笑意,钟梨脸红得直冒热气,恨不得把整个人蜷缩起来,随即意识到自己居然羞红了脸,立刻恼羞成怒,她钟梨怎么能是这么个姿态,她是主导者,应该是男人害羞地求着她,绝对不能是她在男人面前不好意思。 然而白灼的光令她硬气不起来,因为她喜欢在昏黄暗淡的色调下,就算青天白日也要拉着窗帘,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强硬是纸气球,针一戳,就破了。 为了能表现出气势来,她想要把灯关了,奈何刚才挣扎了半天,什么也没解开,依旧不能说清楚话,她又偏要说,效果就是含含混混,娇吟细碎,不知道的以为勾男人魂呢。 高夺抬起她的下巴,笑容玩味,“你不是喜欢SM吗?那我陪你好好玩。” 高夺不是个恶劣的人,可是钟梨的样子实在叫人忍不住,想要调戏她。 SM…… 钟梨下意识的抗拒,她玩倒是玩过,可都是她玩男人,而且没玩过大的,看着高夺那样子,他真不知道他会怎么玩,她……她有点害怕。 屁股往后退,摇了摇头。 一想她不能认怂,瞬间生出无限的勇气,点了点头。 不对,这不是顺了他嘛,她赶紧又摇了摇头。 也不对!这落在男人眼中,会被当成欲拒还迎的啊。 怎么着都不是,理智全无的钟梨,冷静了一秒钟,拿脑袋撞他胸膛。 高夺其实就吓吓她,他从来不玩SM那套的,属实没有想到,她的反应有趣极了。 撞得根本就不疼,倒是她没找好角度,两团白软上的红豆擦着他小腹,高夺享受了一会儿后,胸膛重重一顶,把钟梨顶躺在床上。 他在她身侧,显出凌厉的强势,慢条斯理地开始解扣子,上半身胸膛渐渐露出来。 钟梨咽了咽唾沫,看呆了,她曾经睡过的男模身材都没他好。 宽阔强壮的肩膀,腰腹精窄紧实,人鱼线蜿蜒没入胯下,隔着布料,可以看到昂扬挺立,蠢蠢欲动。 意识到自己在垂涎男色,钟梨赶紧打住了,因为在床上没能如她的意,她就不盼人好,转而愤恨起来了。 他凭什么身材好成这样! 谁叫他又硬了! 甚至于非常想打嘴炮,骂他弱鸡。 “若吁……”结果竭力发出来的声音像是在赞美。 他欺身而上,左手握住她的柔软,右手滑到三角地带。 肉核被他手指捏住,反复揉搓,淫水从里面流淌出,泛滥不绝。 不是说了她不喜欢前戏,他还做! 这个时候她多想刺他几句啊,比如‘你手指活真好,是因为硬不了吗’,再比如‘你可不可以快点,慢的我都要睡着了’。 她是可以发出来声音,但她能说清吗,她不能。 气得她咬牙切齿,偏偏咬又不能咬,抓又不能抓,腿也蹬不到,身体又被他弄得极致愉悦,极端的刺激。 高夺根本不知道此刻的钟梨在心里把他剁成了什么样,只是感叹,这女人的水是真多,流不完似的,前戏似乎都不用怎么做,做了一会儿就够了。 他停下来,去脱他的裤子。 眼瞧着他就要操她了,如果她没有被他绑着,嘴也可以动弹,她双腿一定要大大的张开,大喊大叫让他操死她,要多淫贱有多淫贱,然而眼下主动权全在他手里,她一点儿不想叫他顺心,于是她紧紧并拢双腿,叫他受阻。 钟梨怎么会知道,这可刚好合了高夺的胃口,落在他眼里,是标准的欲拒还迎了,他兴致更加的好,身下又硬大了几分。 他强势破开她的双腿,跪在她双腿之间,一手扶着性器,一手扶着她的腰,直直插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钟梨叫了一声。 他好大,一下子就顶得特别深。 怎么会这样?她最喜欢说深一点了,再深再深啊,可是就算她嘴没被绑着,她也说不出让他再深点的话,他快顶到她宫口了。 男人性器优越,她是特别欢喜的,但是必须要臣服于她,绝不能操纵她。 横竖不是不能动弹,她压着欲望,可着劲身子乱晃,双腿开开合合夹他的腰,哪怕是助长了他入的更深,她也要这样做,因为这样看起来是她的腿在操他的腰,她才是主导者。 高夺没想到她这么不安分,但也不见他着急,他不费吹灰之力抓起她的两条腿,搭在他肩膀上,固定住,限制了钟梨的动作。 这个角度…… 她能看到那根是怎样进进出出,而且他的速度太快,辨不清形状,这种姿势不是没有过,但情景不一样,她没法在言语上讨便宜。 她在床上不该是这样的。 他强势有力,把她操得很舒服,想要沉迷于情欲,嘴被绑着,不能好好叫。 “嗯嗯啊啊……” 绑着的缘故,她发出的叫声不显淫荡,显得被凌虐意味很弄,像个柔软的小动物,可怜坏了,尽招男人的恶趣味。 发觉出自己弄巧成拙,钟梨彻底无计可施了,那双眸子向来冷艳高傲,此刻褪去所有伪装的底色,显出楚楚可怜。 高夺受用极了,身下凶猛,面色却是一派的淡定,“我可以给你解开,但你不准再乱叫了。” 钟梨眼色迷蒙,点了点头,高夺这才给她解开,然而解开她喘了喘气。 只片刻的和谐宁静后,她破口大骂,“你操的我真舒服啊,你的大鸡巴我好喜欢,快操烂我的小逼吧!” 等她一气儿泄完,发现男人动作停了下来……但东西没有出去? 他细细地审视着她,一言不发,像是要把她看透似的。 钟梨毫不示弱,直直迎着他的目光,眼里斗劲满满。 僵了几秒钟后,高夺忽然笑了,有商有量地道,“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露骨?” 他是掺杂着微末的调笑,然而调笑的意味在钟梨这里放大了无数倍,听见他说的,她立刻呛他道,“我就爱这样!” 不见得男人被惹怒,反而笑意更浓,他的面容在她眼前放大,钟梨大脑白了一瞬,舌头便被入侵了。 他含着她甜软的舌头,丝丝吮吸,吻得极有技巧,钟梨不甘落后,小巧的舌头翘起来,不是迎合他,是想要把他的舌头压在她的下面,她好不容易做到了,高夺又给她压下去。 几次回合之后,见抵不过高夺,钟梨咬了下去,她没用力,因为听说过‘咬舌自尽’,她怕她把人给咬没了。 效果就是因为太轻,像是在调情一样,痒痒的,另有一番趣味。 高夺没有停下来,还吻得更用力了。 再顾不得什么,钟梨狠狠用力,咬了下去。 淡淡的铁锈味萦绕在唇舌间,高夺终于褪了出来,大拇指腹擦了擦唇角,看了眼沾的血迹,又眼眸极深地看着她。 居然有女人敢在床上咬他,以往哪个不是承着他的,他心中蒸腾出起强烈的征服欲。 擦了一下嘴角,高夺薄唇噙着笑,“你还真喜欢玩SM,那我们好好玩玩。” 后入() 他捡起刚才扔在床边的领带。 钟梨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她下意识想要用手捂住嘴巴,不让他得逞,可刚才他只给她解开她嘴上的了,他的皮带还绑着她的手。 她只能别过脸去,反应却不及他快,冰凉的领带触到温热的嘴唇。 “你别……唔唔……”后面的‘绑’字半个音节还没发出,他已经打好结,再度绑住了她的嘴。 高夺眼里蓄着笑,注视着钟梨受欺负了的神情,非但没放缓动作,反而胯下猛一用力,干得女人腰肢都拱曲起来。 干了一会儿后,他换了个姿势,捞起她的一条腿,搭在他胳膊上,方便操弄,她的小穴吸的太紧,似乎是不舍得肉棒出来。 啪啪啪的脆响震荡在空气中,高夺居然扇她的屁股,扇完了按着她的屁股往他大阴茎压。 受不住这刺激,哗一下,花穴里泄出水来。 插在里面,湿热润滑,感觉爽到了尾椎骨,他重重地抽插,不给她留一点儿歇气的机会。 每回性器拔出去一点儿,交合处黏连的银丝带着牵出,随着他的再次顶送又送入,连连合合。 那物过大,穴口撑得往外翻涌,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花心刺穿到大脑。 一片迷欲中的钟梨看着高夺,和他身下的动作截然不同,他面相英冷,单看根本就看不出他在做人类最原始的性事。 钟梨讨厌只有她一个人情欲沉沦,可她没办法去计较,每当她冲破束缚,想要保持理智时,他那根粗壮的东西便把她顶撞得头晕目眩。 卧室里,啪啪啪的声音格外刺耳,他抽插了数百下,姿势没怎么大换,可是钟梨小腹升起的涨意越发明显。 她好像快要……尿了。 不行,就算是尿,也该是她操着男人,放出粗俗的话来,然后淫荡地尿在男人身上,绝不该是她被男人压在身下,退无可退地被男人逼尿。 好在做的过程中,男人嫌有些姿势不便,把绑着她的手给解开了,让她搭在他的后背。 意识到自己快要尿了,她去推男人的胸膛,她以为她能推得动,再不济也能给他推得滑出去,谁知道现实和想象天差地别,他就跟扎在她身上一样。 她真的不想尿,只好发出声音希望他能明白。 因为着急,呜呜咽咽之声如诉如泣,落在男人耳中,如同美妙的钢琴乐飞扬,那物竟然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不少,隐隐的有了射意。 薄薄的汗从高夺额头渗出。 生意场上,不可避免有人谈论色情,各种粗俗下流话他听得不少,尽是些恶趣味的东西,骨子里的高傲让他向来不屑,没有想到,此刻听着一个女人的叫声,他脑子竟忍不住蹦出那些龌龊话来。 这个女人太容易叫男人失防了,要说男人的定力没几个抵得上他,然而在她身上,他都很难控制自己。 插女人带来的兴奋快感不是没有过,只是从来没如此浓烈过。 如果不是已经经历过一次,他这会儿肯定要狼狈地在她身上一泻千里了。 他咬咬牙,往她敏感的花核处一下下顶撞,他能感受到她的潮液露出一点点小芽,往阴茎上冒,身为男人,生来的刚强坚毅势必是要将它释放出来的。 白白的烟花忽在钟梨脑袋上炸开,细细水流在私处涓涓流淌,灌溉在粗硕的肉棒上,凄惨受虐的叫声含混堵在女人嘴里,男人发出一声喟叹,眼神终于不似先前清明。 在她喷潮以后,他也不再支撑,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在沽滋沽滋的水声中交代了。 他撤出来,没了阻挡,液体哗哗倾泄而出,她那双嫩白的胸脯一起一伏,晃眼得厉害。 高夺把安全套扔到垃圾桶里,再拿一个先戴上,随后俯在女人身上,含着一粒奶头大力吮吸,另外的一粒也不放过,用他的大掌揉捏。 小逼喷水后带来的余韵悠长,钟梨处于失神中,没有思想占据,她已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了。 在她没有歇过来劲时,高夺把她翻过来,成为跪爬的姿势,一只手掌托着她纤细的腰,固定住她,一只手扶着硕大的性器,从后面进去。 操开的逼洞离开粗棒才那么会儿,就已经合上了,龟头卡在阴唇,他顺着湿滑刚想往下贯穿,身下的女人不配合地往前动,害得好不容易进去一点儿的那根差点滑出去。 他索性两手捞着她的腰,将她屁股的重量再度往他性器上按,这回非常用力,粗长的一根直接全部进去了。 肏了这么长时间,小穴包裹的感觉还是很奇妙,甬道一次次收缩扩张,夹着大肉棒不放。 啪啪啪,结实的小腹打在屁股上,水声晃动,男人强有力的撞击,每次入得极深,囊袋打在阴蒂上,好像也要进去一样。 回过神来的钟梨快要疯了…… 她最讨厌从后面了。 都是男人在发力,女人像牲口一样,她从来不准男人用这个姿势肏她的。 可恨的是,肏她的同时,他密密麻麻吻着她的后背,给这场性事添了温情。 他居然敢这样对她,就算他把她肏的再舒服,再沉迷,她也不能容忍未经她允许就后入的姿势。 奈何她发不出反抗的话语,嗯嗯啊啊的语调除了助长男人的兴趣,起不到半分作用。 她挣扎着想往前跑,男人的手跟铜墙铁壁一样,撼动不了。 往前跑,跑不了,往后就更深了。 他撞得那么狠,那么用力,每次她都要弹出去,快要撞到床头了,他又拽着她往后,避免她磕碰到头。 这个还不是钟梨最气的,最气的是她不仅没办法让男人失态,在口头上,她还讨不到半分便宜。 以往觉得怎么做爱都不够,现在每一分都拉得格外都漫长。 她不想让他爽到,可是小逼流好多水,就连生理性的泪花也控制不住涌出来,滑落到床上,洇湿了床单。 已经后入了,他的手不单一地停留在一个地方,时不时地要抓在她酥软的胸上,每次撞的胸脯剧烈颤动,他揽上时,一粒红豆就会在他掌心蹭,一粒在他胳膊上摩擦,处处刺激着她。 他把她操得高潮了两回,喷潮了一回,才总算是放过她,疲倦的不知尽头。 等到结束后,高夺释放了她的嘴巴,看着她那嫣红的唇,他下意识想亲上一口,刚靠近,她就用力推了他一把,气冲冲地道,“谁让你从后面的!” 他没有防备,在床上一个趔趄,差点仰倒过去,还好他反应敏捷,用双手支撑住了。 这一出真叫他意外。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遇见钟梨后,往后的意外还有很多。 现在男人盯着女人,她头发已经凌乱,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珠,脸色绯红,摆出冷傲的样子,眼眸在不易察觉下,有几丝努力压下去的小委屈。 这幅画面哪里能起到震慑的样子,高夺眼底浮起暗色的玩味。 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反应慢,钟梨拔高声调,“我不准你从后面,你听到没有!” “为什么?”高夺似笑非笑。 服从不就好了,他还问她为什么,钟梨没好气地道,“能操到不就行了,你摆那么多姿势给谁看!” “根据科学研究调查,换姿势有利于带来刺激,延长快感时间。”他一本正经地道。 一口气卡在了钟梨嗓子眼,堵得她说不上来,平顺了好一会儿,她竭力维持着平稳的语气,但咬牙切齿的意味掩盖不住,“前面那么多种姿势,你就非要从后面?” 他淡淡‘嗯’了一声回应。 他情绪稳得,钟梨一下破防了,“和我做就要听我的,我不让你从后面,你就不能从后面!” “我们做都做了,你还在意姿势?”高夺嗓音低沉,眼睛往她身上从上到下打量。 这不是流氓的作风嘛,偏偏他长相严肃冷俊,倒是容易叫被看的人无地自容。 钟梨气急败坏,拿着枕头挡赤裸的身子,又想在男人面前怎么能表现出害羞,于是枕头顺手向他扔了去,“你管我呢,你听不懂人话嘛,我说了和我做就得听我的!” 高夺稳稳接住,眼眸里现出星星点点笑意,“前脚说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后脚就因为床上没让你主导就恼羞成怒了?” “谁恼羞成怒了!”钟梨死不承认,“如果你做的好,女人爽到了,哪会跟男人闹别扭,刚才你让我感觉就只有五分钟,叫我心情怎么能好得了?” 五分钟?怎么可能会是五分钟,五十分钟都有了好不好,她就是故意戳他的痛处。 “看来我没让你爽到。”男人语调平淡至极,蛰伏在深处的危险却往骨头缝里钻。 钟梨一点儿也不怕,她壮足了底气,“对,你这个弱鸡,我瞎了眼看上你了,耕三年的地还不够我吃一天。” 他以为他不让她说粗秽的话,她就刺激不到他了吗,但凡他有所经验,就能知道她什么意思,她专挑男人要强的地方横跳。 高夺眸色暗浓,深不见底,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忽地,他笑了。 再来一次() 很难分辨出他的情绪,但没感觉戳到男人痛处,钟梨很是扫兴。 正欲收拾起身,她的脸色煞一下变了。 看到高夺手里握着领带,身为女人的直觉她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 他明显是要再来一次,叫她心服口服,钟梨不明白,他怎么还能有精力的。 不对,他倒不一定能再来,可能是装出样子恐吓她,他没有能力做,倒确实是有能力绑住她的嘴。 她是真的不想再被堵住嘴了,他朝她靠近,领带快要压下来时,钟梨避不开,含着二十万分的不甘,妥协道,“我不叫了,你别绑,你别绑!” 他果然有所犹豫。 “我要是叫了,你就抽出来手捂着我的嘴,这不是更好吗?”钟梨娇媚诱惑地望着他,见他在思考状,她下了一剂猛药,“这样的姿势对你来说不会很难吧?” 男人扔掉领带,钳着她的腰,亲吻落在她的脖子,锁骨,胸部。 钟梨不习惯这般的亲密,躲避显得她太纯情了,迎合又觉得心里别扭,于是冷着个脸,高夺看了她一眼,亲吻碾转到她唇上。 舌与舌交缠,夹杂出暧昧的丝液,钟梨实在维持不住她的冷脸子,马上她都要沉迷在他的吻中了,她真的很想叫他别亲了,但说出来很没有面子,她死活不肯说。 等高夺不满足于亲吻后,离开她去拿东西时,钟梨还以为结束了,躺下想要睡觉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被高夺拉了起来。 手指触到滚烫粗硬的东西,一瞬间,困意全飞,他居然拿着她的手摸他的…… 不管钟梨怎么不配合,最后高夺还是拿着她的手给他戴上了安全套。 他不会真丧心病狂到要把这些套全用完吧,先别说用不用的坏他的肾,她的肾万一被用坏了怎么办? 想到的办法不是求着他,跟他商量,而是说露骨的话好叫他赶紧射出来。 她早就忘记了她刚才答应的,何况她一开始也没打算做到。 高夺对她没多大指望,因为他有了经验,不会被她轻易叫出来了。 在她说出露骨的话时,高夺有时候掌心会堵着她的嘴,听她发出来软咽的声音,有时身下猛然蓄力顶撞,击碎她的淫靡之音。 中间她说的太过分,他索性带着她到了客厅,这个过程中,不管她口中吐出什么狂言,他们交合处都是没有分开的。 到了客厅,才知道他的意图,他灌了她一大杯水,插在她身上的棍棒抽出来一点点,硬是让她的手摸着露出的一截,在她耳边低语,“喝了水是不是很想喷?既然你如此喜欢它,那你就顺着它流出来。” 算不上直白顶尖的下流话,却叫钟梨一激,身下流出一大股水来。 他的嗓音富有磁性,暗哑性感,又有种高不可攀的距离感,正是这样,具有的攻击力才更强,大概类似光听到就叫人想自慰的程度。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轻轻咬上她的耳廓,“现在少流点,不然等会炸开不够绚烂。” 温热清冽的气息扑在钟梨水润酡红的脸上。 炸开?什么炸开?怎么炸开? 她瞪大了眼睛,怎么着都想不到,他能以这样的方式反将她一军。 就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把她撞得水汁飞溅,即使她使出洪荒之力控制,憋着不让水出来,可最后还是如他所说,真的炸开了。 她终于没说过硬话了,可也很有骨气地没说过一句软话。 淅淅嗒嗒的水顺着腿心直流,他抱着她,进了卧室,路上滴得到处都是,到了床上,他压着她又做了大半个小时,浓白的精液射了一大股,他才放过她。 这次结束后,钟梨彻底不喊了,想喊也没力气喊了,她浑身骨头都快散了架。 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盯着天花板发呆。 结果做完了,男人还不叫她安静,他戳着她红挺的乳尖,音调调侃,“怎么不吱声了,被我操服了?” 她一把拍开他的手,侧转过身,不理他。 一转过去,她的眼泪珠子就挂在眼里,欲滴未滴,可怜兮兮的。 男人揽住她的腰,疲软的性器抵在她屁股上,腔调危险,“说话,不然你是想再来一次。” 如果不说话,一会儿可能真的惹男人硬起来,要是再来一次,嘴上可以不服输,但她身体是真的会承受不住。 静了足足一分钟,就在男人想把她翻过来对着他,她声音终于响起,“我累了。” 简短的三个字,有几丝累到的沙哑,几丝压抑的委屈,打在人心尖上,忍不住叫人浮出心疼的情绪。 高夺放缓了语气,“你身上黏黏腻腻的,不去洗洗吗,难不成要我给你洗?” 他不是个伺候女人的性子,但他这次过分了点,如果她要他给她洗,那么偶尔破一次例,勉强可以接受。 听到高夺的话,钟梨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就觉得胸腔堵塞,气不顺,累得是真不想去洗,可不洗又浑身难受,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旁边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简直是带着天大的怨气,掀开被子洗澡去了。 本来就特别累,洗澡是硬撑着洗的,洗完她再没力气跟男人去争辩了,躺到床上立刻秒睡。 高夺本没打算过夜,可是此刻也挺累,而且没有想走的心思,这里没他换洗的衣服,他拨了个电话,找人送来了衣服。 看了看熟睡的钟梨,他亲了下她柔软的脸颊,也去洗漱了。 收拾完好,钟梨依旧睡的很熟,她不像醒着的时候那般倔强,现在安安静静的样子,极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他唇角无意识牵起弧度,亲了亲她的额头,随后也睡下了。 …… 第二天,养成生物钟习惯的钟梨早早醒来。 刚睁眼,就看到站在窗边的男人,身形高大,背影颀长,昨晚记忆霎那间涌入脑海。 默默瞪着他,心里不甘浓郁异常。 特别轻微的动静,男人感受到,转过了身,他单手插在裤袋,盯着她,淡淡道,“我允许你做我女人,不过有条件。” 什么?他还有条件了?她倒要听听是什么条件。 他眉眼淡薄,嗓音有条不紊,“一,不要在我工作期间打扰我;二,和我在一起期间,不准有别的男人,暧昧也不行;三,在床上要听我的话。” 钟梨默了默,看着他,“前两条可以,第三条不可以,在床上要听我的。” 高夺静了一瞬,脸上露出轻微的笑意,“第三条好像由不得你,昨天晚上你还不是任由我摆布,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没有什么作恶的表情,语调平淡冷静,完全不像是在说着调戏女人的话,害得钟梨本来想大发脾气,看他那么稳定,自己也不好失了涵养。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道,“恋爱人人平等,我们公平决断,谁赢了在床上听谁的。” “怎么决断?”高夺似笑非笑。 “再做一次,你不准绑我,谁先求饶谁就输。”钟梨道。 她心里早想好了,等会儿他再操她,她就骂他‘畜生、发情怪’,过过嘴瘾。 毕竟昨天晚上好几次,今天早上再来,这个强度绝对严重超标。 “可以,”说完这话,他没有如她所预料的过来操她,只是抬手看了手腕上的银色腕表,沉吟道,“等到下周吧,我这周时间排满了,待会我要去上班。” “现在就来!”钟梨反惯了,下意识对着来,说完之后感觉没面子,这样显得她多迫不及待似的。 趁着高夺还没回应,她换了种话术,专门抓着他的错处,说道,“你同意我做你的女人,结果你忙得连操我的时间都没有吗?” 高夺没有多余的辩解,客观冷静地陈述道,“现在来对你不公平,等你休息好了再来,免得你说我占男人的优势欺负你。” 浑身上下酸的厉害,终究理智盖过了冲动,钟梨没有反驳,她暗暗的想,等她歇息够了,她一定能赢他的,这次都是因为他绑着她,不然她气势上就能压他半截。 等她赢了,看她怎么磋磨他。 这会儿钟梨对高夺缺乏足够的了解,即使吃了昨夜的教训,仍旧盲目自信,不觉得自己在床上的实力有问题。 在床事比输赢的事敲定了,她有足够的把握能赢,到时候把男人踩在脚下,真是能爽翻啊,只不过距离发生还差好几天,她不能及时享受。 现在她就想能抓男人错处,于是她故意问道,“那我以后想要你操我,你也这么忙?” 高夺漆黑的眸看了她一会儿,开口道,“会给你留时间。” 他操过你了? 回到家中,经过客厅,看到许盛阳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往常钟梨大概会刺上他几句刷存在感,今天她实在没精力,正准备无视他,许盛阳朝她开口了。 “你成功了?”他瞧着她,眼睛里有惊讶,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害怕。 钟梨脚步顿住,心中忽然五味杂陈起来,良久,她冷嘲笑道,“我彻夜未归,做为丈夫,你不关心我有没有出事,就只挂念着温述川的白月光会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 钟梨这话挑的有些直白,许盛阳手指收紧,握了握上衣下摆,嗫嚅苍白地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每回都这样,钟梨觉得又累又倦,她不再执着于跟他无谓的争闹,简明概要地给出答案,“他的那位白月光和你不一样,但是不是和温述川一样我可就不知道了。” 本来是叫他放下心来的,结果因着后面那句,许盛阳神情谈不上舒缓。 有那么一瞬意外。 她发誓,她真不是故意叫他不痛快,她只是对高夺在床上对她做的耿耿于怀,存心抹黑他,倒是没想到给许盛阳种了根刺,不过她可没那么好心,会向他说清楚事情原委。 他呆坐在沙发上半晌不吭声,两人之间到此也没什么好说了,钟梨回了房。 洗完澡,睡了个美美的回笼觉,醒过来后,感觉颇为无聊,钟梨起身,打算换衣服出去散心。 走到衣柜面前,正在选衣服,门口响起细微的动静,她回头一看,温述川推门进来了。 滞了几秒钟,钟梨反应过来,他答应过她,她成功了他就和她做。 他迈着长腿朝她走近,把衣柜门一拉,紧紧贴着她,一手撑在她身后,一手往她下面探去,触到私密处,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耳边,“他操过你了?” 他得到消息是真快,看来许盛阳和他联系频繁,心头仍旧不舒服,但现在她并没有报复许盛阳的心思,甚至希望温述川不守诺言,不肯碰她。 按理说她不该这样的,即使和他为数不多,他带给她的体验都挺出挑的,她没必要排斥,可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有股抗拒的力量盘旋在她心口。 回想到高夺操她的情景,她不大自然地‘嗯’了一声。 温述川早已知道,可还是忍不住反复确认,直到听她亲自承认,他的兴奋中才有了踏实感。 眸色变得晦深,他手指骤然用力,按压在她的阴蒂上,声音带着低缓的喟叹,“那么这里被他进去过。” 不知道是他的刺激还是昨晚的场景突然浮现,甬道里渗出湿意,钟梨神经一紧,闭上眼睛,或许她真是天生的荡妇,男人摸一摸就流淫水了。 温述川缓缓蹲了下来,将她的睡裤连带内裤褪至大腿根,骚浪淫粉的穴露出来,昨晚做过的缘故,肉缝微微往外卷,可以想象到操她的人操得有多厉害。 冰凉的鼻尖蹭到软肉,钟梨猛颤了下,睁开眼睛,他在闻她的小穴! 头皮发麻,尤其是看到温述川轻轻吸了口气,面色迷恋,似在通过她享受另一个人的气味。 他嗅了有一会儿,突然俯身亲下来,要吃她的小穴。 脑海中莫名响起一个声音,钟梨再也忍不住,慌忙躲开了,他的触碰落了空。 钟梨急匆匆整理好衣服,竭力保持镇静的道,“他要我和他在一起期间,保持忠诚。” 温述川滞了几秒钟,表情变得正色,甚至有着亵渎了神圣的自责,“他说的对,得听他的,不然他知道了会生气的。” 钟梨从来没见过温述川如此卑微的姿态,不禁有几分失神,脑子里飘飘忽忽,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述川站了起来,对她轻声温柔的道,“继续保持和他在一起,别惹他不开心。” 从他的眼里,她读出了无尽的病态来。 毛骨悚然的冰凉爬上脊背,在她心目中,温述川一向是操控别人的,哪里这样将一个人奉若神明过。 她和高夺在一起,他也不能得到什么,难不成仅仅是他觉得这样,那个人便会离他近一些了? 那么她呢? 她多半也不会拒绝他的要求,因为她知道,她在温述川心中地位高了,许盛阳就会不舒服,他不舒服,她就会得到一种畸形的满足。 想来他们全都有病。 她突然有点可怜高夺了,目前来看,唯有他算正常,却卷入了他们三人的是非中。 可怜的情绪维持不到一个小时,在外跑步的钟梨想到她和高夺的约定——谁赢了在床上听谁的。 胜负欲燃起,怒火也跟着噌噌噌冒了上来,他在床上居然敢那样对她,下次她一定要赢,然后她会好好的折磨他,叫他哭着喊着跪着向她求饶。 情绪到这了,看到路边绿化的花草,差点给人掀了,后来想想在家发疯就算了,在外还是不要这么没有公德心了,可怜的花草这才免于灭顶之灾。 反思复盘了下和高夺做爱时,为什么自己没能在床上占主导地位,她得出结论:一是他绑了她;二是她的欲望不够旺盛;三是她缺乏锻炼,体力不足。 上次已经说好了不会再绑她,第一条解决了,没问题,第二条第三条就是这段时间她需要提高的。 为了下次能在床上赢,钟梨经常往健身房跑,再多男人靠近她,她都不理,然而锻炼实在是一件太辛苦的事情,她去了几天彻底不去了。 心里安慰自己,如果欲望足够强烈,人的潜能就会被激发,到时就会生出无限的体力来,所以她必须要把自己的欲望提到顶尖。 之前经常为自己过多的欲望感到苦闷,现在却只嫌不够,就应该到看见个公蚊子都想做的地步。 为了让自己欲望达到顶峰,钟梨每天都看性爱视频,但她忍着不找男人,也绝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实在忍不了就泡个冷水澡。 她觉着把欲望都积攒着,到时候就可以放大招了,为了把欲望积攒住,所以这段期间生的欲望她都不能释放,要留在她体内。 最能让她坚持的是,她不联系高夺,高夺也不联系她,想必他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越是不把她当回事,她越是要给他重重一击。 她的斗志直到卢易星给她发来了消息,约她见面。 ps:我梨姐为了赢真是拼了,不过这方法真可取吗?下次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告别 经历过那次冲突,钟梨以为她不会再见卢易星了。 现在他突然联系她,本来她想当做视而不见,甚至打算把他拉黑,可他发了长长的一段话,让她没办法冷处理。 他发的那段话,包括他们的往事,他的心理历程等等,最后归根结底是要给她一个交代,也好好的做个告别。 如果她不去的话,估计他们彼此心里都扎着刺,难以释怀。 然而毕竟对上次的事心有余悸,她不太想自己一个人去。 嫁给许盛阳后,她的朋友早就一个个失去联系了,有事她都是找许盛阳陪的,但想到那回许盛阳的态度,她就心烦不已,一点儿不想叫他。 想来想去只有高夺了。 转念纠结起来,她和他没认识多久,要他陪她见前情人,会不会太冒昧? 犹豫了半天,终究拨出电话,响了快一分钟,没人接,正要挂掉,通了。 手机里传来鼠标滚动的声音,他似乎在忙工作。 “是我,钟梨。”她咳了一声,率先开口。 高夺极淡的嗯了声,就没了下文。 真是冷冰一样的性子,多说几个字会死吗? 吐槽归吐槽,终归是她求人家,踟蹰了一会儿,钟梨不大有底气的开口询问,“……你这周六有空吗?” “什么事?” “我要见一个男性朋友,想要你陪我一起。” 电话那端停顿了片刻,“好。” 简短的一个字,这是同意了。 目的达到了,钟梨该是轻松的,可她感觉他态度太过冷淡,她心里头莫名掺杂着几缕不悦。 “要是耽误你的事就算了,你不用这么勉强。”没有控制住,她不禁回了他一句,语气酸楚。 话落钟梨就后悔了,他答应都答应了,她在乎那么多做什么,万一给他惹恼了,她上哪再找个人? 心里上下不定的时候,她感到电话另一端似有轻微的笑意,随后磁性温淡的嗓音落入耳中。 “不耽误,待会把地址发我,我那天去接你。” …… 周六,天气放晴,阳光大好。 钟梨从家门口走出,到了车前,她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 车子没有立即启动,一道锐利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因为不熟悉这辆车,钟梨系安全带系了好一会儿,所以并没有察觉出。 高夺看了她将近十秒钟,等她系好了,男人已收回了目光。 骨节分明的手指扶在方向盘上,“这不是你和你前夫的家吗,房子分给你了?” 正对着后视镜检查妆容的钟梨一怔,几乎差点要忘记她现在的身份了。 ‘前夫’两个字眼扎耳又讽刺,隐秘的角落被牵动,衍生出许多不快来。 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眼里毫无情绪,她看着窗外,声线寥落淡然,“没分给我,我们还住在一起。” 高夺眉心拧起,声音透着冷沉,“你什么意思?” 意识到他不知内情,以他的视角来看,她这样的行为确实不妥当,钟梨悄悄瞧向他,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她有些心虚的解释道,“不在一个房间,我们离得太急,财产没分割好,住一起是为了方便处理。” 他神色略略缓和,但皱起的眉头仍未压下去,“这么久还没处理好?” “好多手续要走。”她道。 “别忘了答应过我的话,”男人视线盯着前方,嗓音薄冷,“不管处理好没处理好,从今天开始,不准和他住在一起。” 这处处透着男朋友身份的口吻…… 钟梨原本思绪全被打乱,一下子急了,“那我住哪?” “上次你带我去的地方不可以住?”高夺挑眉,看了钟梨一眼,见她立即撇过头,不看他,一副赌气的样子。 心底莫名浮起一缕愉悦,但完全看不出他内心的情绪,他专注的看着前方,面色平稳,“你要是不想住那,我可以给你另找房子。” 听到这话,钟梨皱了下眉头,“我住我原来的地方。” 两人不再说话,车上很安静。 过了十来分钟,钟梨忽然感到不对,怎么她就应了他的要求呢? 他给了她两种选择让她选,可是她为什么非要在他的选择里做答案,她竟然轻而易举就被他给绕进去了。 哼,她才不会听他的,她表面是答应了,他又不可能时时刻刻待在身边,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恶狠狠的瞪了高夺一眼,以示她的小胜利,可惜男人在开车,完全无视了她。 到了地方,高夺把车停好,陪钟梨过去。 远远望见卢易星的背影,钟梨顿住,轻声对高夺道,“你就别过去了吧,有些话你在不方便说,等我好了再过来找你。” 虽然只见过几面,但因上回的事高夺加深了对卢易星的印象,因此,高夺也认出了那是卢易星,他淡声开口询问,“你和他什么关系?他看起来比你小。” “上床的关系。”钟梨不经思考,一贯的说话难听。 话落后见高夺隐隐生气的征兆。 怎么说也是她求他陪她过来的,何况他看起来道德感没有多高,但最基本的底线应该还是有的,她作为一个欺骗者,实在不该还要他在她面前卑微。 刚才她态度的确过分了,她有点儿不情愿去缓解局面,可愧疚感升上来,只好暂时抛开面子,她拉着他的衣袖,把语气放软了好几分,“所以我不是叫你来嘛,就是想处理好前情史,叫你放心。” 高夺低眸,盯着女人攥着他衣袖的地方,眉毛微皱,但并没有推开她。 几秒后,他视线移到女人清艳的脸上,“该断干净的断干净。” 俨然有股命令的意味,冷硬又强势。 钟梨发号施令惯了,鲜有人敢用这种口吻对她说话,她当即想给他甩脸子,又想到他在是非观上并没错,她只能生生忍下这口气了。 卢易星约的地点在公园。 他正站在柳树下,现在不是旺季,路过的行人稀少,出现麻烦的概率应该也跟着变低的,结果就在钟梨和高夺说话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有个小女生缠上了卢易星。 钟梨松开高夺,理了理衣服,朝卢易星走了过去。 你断干净了没有? 轻而易举帮卢易星解决了麻烦。 高夺最终还是尊重了她的意见,没有掺和。 只余钟梨和卢易星面对面站着,都说不出是何种情绪。 这大概是几年前分别以后,他们第一次心平气和面对彼此。 “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卢易星道。 两人走了一小段路,在梧桐树下的长椅坐下了。 日光下,树叶沙沙,斑驳的树影晃动,时不时映在脸庞。 沉默持续了许久。 卢易星将一直攥着的手机忽然递给了她,“这是晴晚给我留的视频,你先看看吧。” 钟梨微楞,还是接了过来。 视频里,背景是和煦的海浪,风轻轻吹拂,钟晴晚穿着洁白的婚纱,她神情坚强乐观,让人忽略了因病痛折磨而憔悴的面容。 “小星星,是不是很惊喜呀?” “这婚纱是我亲手设计的,我穿上好不好看,你喜不喜欢?” “你有没有偷偷打开看吧?我相信你,你肯定不会的,因为你那么的好,所以现在你看到时,一定是经历了很糟糕的事吧?” “你伸出手,我先抱抱你,这样你是不是就好受点了?” 视频里的女孩伸出手,仿佛在通过屏幕拥抱自己最爱的人,即便永远不可能触碰到了。 看到这,钟梨已经有点儿崩不住了,她抬头,将泪意逼回,继续往下看下去。 “我知道失去我你很难过,可是人生的路那么长,不要为了我就放弃对生活的希望,如果碰到了不好的事情,我希望我的星星做的决定不要违背本心,因为……我爱你。 女孩的眼里盈盈闪着泪光,却依旧无比坚强有力量。 “从我认识你,你就很有正义感很有责任感,我好害怕,你会变,变得陌生得连我也不认识了,答应我,不要变成你曾经最厌恶的样子,好不好?” “我相信你一定不会的,因为我的阿星一直都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对了,阿星,从前我总说你是我的星星,现在我要变成星星了,如果晚上你抬头看到了星星,那就是我来看你了,你肯定要说,要是你想看我了,该怎么办,你看……”女孩捡起星星状的贝壳,“这就是我,我把我放在里面了,想我了你就看看,可要是你有了喜欢的人了,就不要再看了,不然我会生气的,因为我的星星独一无二,不会同时想着两个人。” 女孩对镜头,一直看着看着,海浪在身后拍打,她轻声道,“再见了,阿星。” 视频结束了。 钟梨的心仿佛又被扯了个口子。 之前她曾经偷偷看过钟晴晚,在病中,那个女孩子依旧那么美好,没见过的时候她很麻木,可当她见了以后,她突然无比厌恶自己,知道卢易星的处境,却还是维持着不正当的关系。 她疲了,倦了,所以结束了和卢易星的关系。 她不去关注卢易星和她女朋友的消息,自欺欺人的想着他们没有因为她受到影响,听到他女朋友去世的消息,已经足够在她心上划上伤口。 如今看了这段视频,又是重重一击。 如果她没有拿卢易星当做欲望的发泄,会不会女孩就不会死,卢易星是不是也不会变? 因为她做了罪恶的事,所以老天要惩罚她,叫她饱受折磨和谴责。 卢易星看出她的痛苦,缓缓开了口,“其实我回来是打算报复你的,我过得不好,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归于你,那天设计了你,却没有成功,在我打算另寻他法时,遭到乔夕桐,也就是我的一个追求者,家里的警告,我处处受限,可就这样放弃我很不甘心,我心情不好,去了我和晴晚小时候的孤儿院,新院长叫住了我,我并不认识她,她说老院长生病之前经常念叨我,后来神志不清,经常抱着个录像带,口中念叨着晴晚嘱咐过她,要亲手交给我,后来老院长不在了,新院长就一直替她保管着,希望能有机会亲自给我。” 说到这,卢易星已经有了哽咽之声。 “我才知道,原来晴晚去世后,她以为我肯定会去我们小时候在的孤儿院,所以她把她录的视频给了院长,还嘱咐院长告诉我,这个视频不能随便打开,要到我觉得碰到难以抉择的事才能打开。” “可我没去过,那天我是她去世后第一次去,如果我不去,我就永远不知道她给我留了一段视频,我怎么能差一点就抹去了我们的一切呢,我差一点就彻彻底底失去了她。” 即便知道后,好多次抑制不住情绪,当次数多了,他以为已经可以很好的面对了,可原来再度提起,还是会深深的自责,懊悔,心痛。 钟梨无法去安慰他,她也深陷其中,除了静静的听他讲述这一切,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 过了很久,卢易星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道,“我不能辜负晴晚对我的期望,所以打算开启新的生活,往后可能和你就没见面机会了,所以特意约你出来,除了告别以外,是想和你说,之前的事,不管谁对谁错,当做过去吧,我们都不要互相折磨,也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钟梨静静的,表情有些木然,过了会儿,她像是才回过神来,轻轻笑了笑,她道,“祝你一切都好,新生活美满幸福。” “你有没有想过也重新开始呢?”卢易星忽然问她。 她没有回答,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也希望你一切都好,趁早离开你丈夫吧。”卢易星道。 钟梨指甲扣着掌心,依旧沉默。 见她这样,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起身,“我订了下午的飞机,要走了,再见。” “再见。”她冲他笑笑。 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消失不见。 钟梨没有动弹,坐在长椅上,愣愣的的发呆。 他要开启新的生活了,那么她呢? 她可以有新的生活吗? 原本晴朗的天气此时变得阴沉沉的,眼前一片晦暗凄凉,细密的风吹动地上落叶,沙沙作响。 她陷入了茫然,无边无尽…… “你断干净了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大的人影笼住了她,冷厉呵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钟梨反应迟缓,抬头去看,男人俊沉冷毅的脸映在她眸中,不真实又真实,恍然的以为是错觉。 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站起来的时候因为坐的太久,头晕目眩,眼看就要摔着,男人扶住了她。 她倒在了他的怀里。 淡冽好闻的清香落入鼻中,男人的衣服大概用上等香料特意熏过,他的胸膛宽厚结实,这一刻,是真真实实。 钟梨缓了过来,从他怀里退出。 “我想走走,你先回去吧。” 不太想现在面对他,她只想一个人待着。 高夺没有动,直直盯着她,面露不悦,“你有恋童癖?对一个比你小的男人念念不忘。” 恋童癖? 这三个字在钟梨的脑海反反复复,敲了一遍又一遍,她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疲倦麻木的心思瞬间烟消云散。 她怒瞪着他,“他就比我小几岁,怎么就恋童了?照你这样,我现在和你这个老男人在一起,是有恋老癖了?” 老男人?恋老癖? 这陌生的词汇挂在高夺身上,别说是听着了,光是看着,就格格不入。 口口声声说要为了得到他不惜牺牲一切,结果现在对他就这态度? 高夺懒得和她计较,瞧着女人怒气冲冲的模样,他道,“你不能好好说话?” 他嗓音平淡,可就是给人一种凶巴巴的感觉。 钟梨不满的道,“是你先不好好说话的。” “那有必要我说一句,你顶十句?” 一口闷气堵在嗓子眼,他还好意思怪她,要不是他不顺着她,她会跟他对着怼吗? 重重坐在长椅上,她气闷的道,“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行,那我就站在这看着你,看你能为那个男人伤怀多久。” 他眸色幽深,赤裸裸盯着钟梨,实在很难让人忽视。 僵持了一会儿,钟梨起身,装作无事发生的道,“我饿了,要吃饭。” 去餐厅的路上,高夺开着车,沉默不发,安静的氛围让钟梨觉得不适。 “我不信,你身为成功人士,颜值智商都在线,诱惑力可不一般,就没有断不干净的?”钟梨开口。 “有过一两个纠缠的,给过她们警告后,就没人再敢了。”高夺淡淡的道。 “你放心,若有一天我们关系断了,我肯定不会纠缠你。” “你能做到最好,做不到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毕竟你当初找上我的手段并不光明。” 钟梨,“……” 跟他聊天真没意思。 在餐厅,两个人点了很多的菜。 吃的差不多时,钟梨瞧见隔壁桌上来一道甜点,她眼巴巴的望着,招来服务员问那是什么,也给她来一份。 高夺目光钉在钟梨身上,看她一副馋鬼模样,认识有被刷新到,刚才是谁点了那么多,结果自己吃不动了,就诬陷他浪费粮食,然后现在她又有胃吃甜点了? 但是她要吃,他也不能不让她吃。 他没说什么,只是有点儿不满他目光都在她身上,她为了个吃的,竟然一点儿察觉没有。 两人是面对面的位置,高夺看着钟梨的时候,在她方向位置的人,有可能会误以为高夺在看他们。 服务员是出来兼职打工的小女生。 一二十岁的小伙子,帅是帅,可是缺乏成熟稳重的魅力,四十五多岁的那都是长一辈的了,三十多岁的普遍啤酒肚加油稀的头发标配。 小女生没见过高夺这般成熟英俊的,单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便散发出男性的魅力。 小女生端着甜点,脑子虚飘飘的,以为他在看着她,心花怒放。 钟梨一直盯着服务员手中的甜点,甜点摇摇晃晃,她突然发现了不对,看看高夺,再看看服务员,她无语了。 要撩就撩,她不在乎,但她还没出局,能不能别挡着她的面撩啊? 正打算敲桌子提醒高夺,跟他说一下,她对他的基本要求。 手刚碰到桌面,她面色倏然变了。 小女生大概太过沉浸,放甜点的时候手中忽然不稳,原本诱人可口的甜点毫无征兆打翻,沾在了钟梨头发和衣服上。 “这就是你们餐厅人员的服务水准?” 未待钟梨做反应,高夺冷言开口,淬着刺骨的冰意。 不切实际的幻想戛然而止,服务员吓得连连道歉。 钟梨没空原谅,也没空指责,她心情极度不美妙的去了洗手间清洗,没去管高夺怎么处理。 等她回来时,那个服务员已经不见了,经理亲自出面给她道歉,态度好的就差跪下了。 刚经历过一场别离,她实在生不出得理不饶人的心思,没有对餐厅的人过多计较。 当然,对于高夺,那就除外了。 甜品没吃成,高夺要再给她点一个,她不要,把她形象都毁了,她哪还吃得下去。 “要不是因为你招蜂引蝶,我好端端的会招这无妄之灾?”到底心中不痛快,她埋怨起高夺来。 “我招蜂引蝶 ?”高夺嗤笑一声,她这一天,准备要给他扣多少帽子? “你在那盯着人家小姑娘看,人小姑娘单纯不知世事险恶,可不就被你迷得五迷三道,才会出错。”钟梨振振有词。 对着钟梨,高夺险些有翻白眼的冲动,“我什么时候看她了?我分明是在看你。” 细细回想起那个场景,思绪没有加滤镜,好像他说的没错,他是在看她,只是因为角度等问题,误以为他是在看别人。 撇了撇唇,钟梨没再说话,直到她住处,也没开过口。 男人在她拿钥匙开门时去接了个电话。 “备用钥匙给我一把。” 钟梨刚准备进屋,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以他们现在的的关系,他的诉求好像是正当的,但钟梨就是不太想给。 磨蹭了半晌,掏出钥匙,正要递到男人手里,她突然收了回去,举在他眼前,轻悠悠吐出两个字,“求我。” 看着她摆出一副高冷的样子,却根本按捺不住背后的得意,高夺气极反笑。 灼热深邃的眼神盯了她三秒钟,她非但没有退却,还将下巴扬得更高。 呵。 男人喉骨溢出轻蔑的笑,一股巨大的力量朝钟梨压了过来,钟梨被困在男人的胸膛和门框之间。 高夺轻易就抢住了钟梨手里的钥匙,他放任钟梨挣扎了一小会儿,每次在她觉得能抵得过他的力道时候,他就施加了力,掐灭她的希望。 好几次之后,作恶的心理得到了满足,不再跟她浪费时间,直接抢过放兜里。 一系列的操作把钟梨气得够呛,咬牙切齿地控诉道,“你抢劫!” “你可以报警。”高夺心平气和,调子不急不缓,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钟梨脸蛋闷闷的,开始后悔染上了这个男人,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让她吃瘪,然后每次还要弄得她没有半分打回去的力气。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闷气,他难得生出几分软意。 低下头,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脸颊上,低淡的道,“我有点儿急事要处理,正好你也要洗个澡换下衣服,等我处理完了就过来。” 或许是起到了些安抚作用,钟梨没有再绷着脸。 啊……再深一点……() “都别动!” 一声厉喝,犹如一道惊雷,震乱了正在沉迷于欲色的男男女女。 各色各异的赤裸肉体,多人交缠,轮流交换,夹具众多。 有些胆小的,或者做的正激烈,见到执法人员,恶浊的黏液一下喷涌而出,溅的哪都是,有的甚至是直接吓尿了。 画面太过淫靡不堪,便是有经验的执法人员,看到如此场景仍旧不由得皱眉。 本来接到线报,发现这处有嫌疑人踪迹,他们是来抓人的,并不是特意打击聚众淫乱,结果冲进来还有意外收获。 “全都拷起来!”为首的警察厉声发话。 那些人一个个如丧家之犬,在枪口对着下,老老实实穿上衣服,被拷住,全进了局子。 人员众多,其中一个长相白净阴柔的男人犹为显眼,因为很少见到这样的,一般这种都是在大佬身边养着的,不太可能混在这群人当中。 警方这一查,结果真牵出了一个庞大的隐秘组织。 ………… 趁着高夺回去,钟梨去了她的主卧。 收拾一番后,觉得清爽了不少,心想着待会儿要做的事情,她走出卧室门,把主卧锁了。 不放心是不是锁得严实,拧门把手试了好几次,确认打不开,她才安心,一转身,恰好看见高夺站在玄关处,眸色灼沉盯着她。 也不知怎地,心突突直慌,她吓得把钥匙藏在背后,紧紧握住。 “这房间有什么秘密,你护成这样?”高夺面色平稳,眉眼淡淡。 他朝她走了过来,意思明显不过,要进去。 钟梨心虚了下,抿着唇道,“堆了很多杂物,不好进。” 他眸色深沉看了她一眼,好在他没过多探究,只是他不说话,维持着沉默的气氛,等她主动开口。 ……该那个了。 很奇怪,积攒了许久,此刻不能说没有欲望,但并不强烈,可有可无,如果说不做,她不会感到饥渴,也不会感到失望。 “你等我酝酿一下。”钟梨道。 原本没什么表情的男人反应过来她话里含意,眼角不自觉浮起微末笑意。 他嗓音染着几分磁性的沙哑,“这种事情,女人需要酝酿,男人可不需要。” 滚烫的气息忽然朝钟梨压了下来,男人的吻强势绵延,她被迫贴在卧室门上,才能勉强站稳。 主卧钥匙从手中滑落到地面,发出哗啦一声,钟梨清醒过来,用手去推他,显然推不动。 愠怒骤然升上来。 她没有酝酿好,他就这样宣誓男人的主权,显得她有多弱势。 他的吻落到她脖颈,蜿蜒至胸前,她有了说话的空隙,便立马找他的不痛快,“你脏死了,去洗澡!” 脏? 高夺微怔,动作停了下来,自他记事起,他向来是体面的,别说脏这个字了,就是和脏沾边的,也联系不到他身上。 好好的,他怎么就落了个脏的罪名? 钟梨闻到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知道他大概是个爱干净的人,自知理亏,却还是理直气壮的道,“我洗得香喷喷的,你臭烘烘的就要上我,凭什么?” 她刚洗的澡,他不可能是刚洗的,但凡是个人,身上总沾点灰尘吧,他沾的肯定比她多,她一点儿没错,钟梨这样想着,气势十足。 高夺心下微沉,他早上刚洗的澡,根本算不上脏,可被钟梨这样一说,他下意识闻了闻自己身上,没闻出来难闻的味道,却还是对自己生了介意,觉得他是有必要去洗洗。 “我没有洗漱用品,你这里有吗?” 钟梨见他愿意听她的,瞬间心情好很多,自然愿意给他提供帮助,殷勤地给他找拖鞋、找浴巾。 当然了,都是她的,她还是存了那么几分坏心思。 高夺却没在乎合不合适,乖乖的接过去洗澡了。 钟梨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半躺着,脑子里正在想待会儿他出来怎么给他个下马威,她可没忘记她要在床上赢他。 努力了这么久,怎么能白费? 过了不到十五分钟,高夺洗完澡出来,腰上裹了条浴巾,赤裸裸的胸膛展现出来,结实有力量,肌肉健实,再看一次还是觉得身材好。 他走到钟梨面前,正要欺身而上,钟梨一把扯掉他的浴巾,粗长的物弹跳出来。 她穿着睡衣,而他赤身裸体,她很是满意,勾眼瞧着他,“先在沙发上做一回,我等不及了。” 高夺没有任何的不自在,眼神晦暗难明。 见他面上没有起伏,钟梨哪能甘心,她握住了他的粗硬,娇声喘叫,“啊,大肉棒,我好喜欢。” “大肉棒直接操小逼,把小逼操坏操烂好不好?” “快一些啊,小逼好痒。” 丝丝入骨的喘息,淫荡的话语,钟梨叫着,叫得自己小逼湿漉漉的,男人一语不发,仿佛那根没有硬一样。 钟梨把睡裙掀开,露出水润的逼来,故意去往他性器里送,“你再不插,我可就拿着它插了。” 到底他站着,她坐着,他又不主动,实在不好进去,钟梨暗暗咬牙,继续说荤话。 “快进来,小逼好骚,受不了啊,流了好多水,想被大肉棒操。” “啊,大肉棒……快操死我的小逼好不好?” “……骚逼好痒,……要大鸡巴……操” 说得词汇量告急,停顿时长明显逐渐增多,男人终于开口了,“你翻来覆去就只会这些词吗?” 得到回应,也不管是什么样的,只要有回应她就能生出斗志,她挑衅的道,“当然不止,我还有很多,我就是喜欢粗俗暴力的。” “好,你喜欢,那你说个够,我听着。”高夺说着,解开钟梨头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洗澡时,钟梨将头发挽成简单的法式低盘发,婉约优雅,如今一解,青丝披散,显出勾喉的娇媚来。 性器抵在她逼口上,没有进去,就在外头研磨。 钟梨做出张口的动作,却没了言语。 刚才说了很多,着实在口头上翻不出花样了,尤其经他波澜不惊的那一句,现在她再去重复那些粗鄙的话,都感觉是刻意为之,虽然原本用意也是刻意为之,可这两个刻意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 他磨得她很难受。 陷到了死胡同里,钟梨气结,“我不说了!” 一秒、两秒。 “啊嗯……”不受控制的呻吟从钟梨嘴里发出,她脸色水媚。 高夺居然直接插进去了,完全不顾阻力。 “嗯,说的很好听。”高夺一边在她身上动,一边夸她。 她说什么了,哪里好听了? 钟梨都不明白,短短几秒钟,她是怎样失防的,本来他从浴室出来,是她先压制他一头,后面就应该一直是她牵着他鼻子走,现在…… 他身形高大,笼罩在她身上,长着张俊美英毅的脸,身下却是凶猛,一下下的撞,次次把她撞得腰肢拱曲。 要不是她身子敏感,小逼润出很多水来,他的冲撞说不定会弄疼她。 是她自己不要前戏的,拿不了这个借口呛他。 囊袋拍打在肉缝上,啪啪啪的,响亮的刺耳,性器粗大,顶进去了自然是不浅的。 有点……深了,过分的深。 钟梨看着高夺脸上没有寻常男人情欲沾染的样子,唯独细细分辨,额角一滴微薄的汗珠才彰显出些许的端倪。 不满男人在情事上过于沉稳,她故意叫道,“啊……再深一点……” 身子分明不能承受,喉咙里偏要刻意勾出淫媚的调子。 高夺面上缓缓露出细微的愉悦。 为了给她冲击,前戏确实过少了,他还是有点儿顾及的,撞击着她,动作是猛烈,但远远留有余地,在他的床史上,这已经能算上温柔了。 然而仅仅使出一半的力气,他都能叫她堪堪的承受不住,她还敢要求他更深? 这逞强的劲,勾起了高夺玩味的心思。 他把她的腿分得更开,阳物深深一顶,龟头顶到了宫口,钟梨纤腰拱起。 等他开始对着那个地方撞起来的时候,钟梨脸色不受控制地变得绯红。 成波的酥麻攀升至顶,随着肉棒的后退下降一点儿,他再度撞进,酥麻跟着再升到顶,反反复复。 这种感觉实在有点儿可怕,她忍不住脱口而出叫他停下。 “还要再深吗?”高夺稍微缓了些,欣赏着她的表情,兴趣很是浓郁。 每走一步操十下() 按着钟梨的性子,她开口就要说再深,奈何他顶得太深了,到了把她顶崩溃的边缘,再顶深点,她觉得她要掉下悬崖了。 不甘心屈服,她也不肯说不要。 酸尖的委屈无端溢出来,凭什么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她准备了那么多天,结果轻而易举被男人逼到了有苦说不出的地步。 这才几分钟呀,她甚至感到在他撞击下,她快要泄了。 终于想起来了他们头一回,他在这个沙发上只有五分钟,其实她并不爱拿这个刺人,可他把她逼到不能做主的境地,不做点儿什么她就憋屈。 几乎是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忍住没发出破碎的呻吟,看着他俊美的轮廓,她眉眼挑衅的道,“你就只有五分钟,我才不在乎深不深的。” 果然,她说出口,他身子僵了一下。 可算受到影响了,钟梨心情大好。 然而这僵硬维持的短暂,下一瞬,他唇角掀起几分弧度,嗓音暗哑,“你这么喜欢提五分钟,那么我就让你好好记住五分钟。” 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钟梨压根不屑他的话。 猝不及防,心脏猛然一跳。 他顶到一处凸起,泛着晶莹的穴虚虚痒痒,洞口想把粗硬的物什排出去,甬道又紧紧吸附着。 钟梨实在叫不出粗话来了,她要叫了,怕是先受不住控制的是她。 他想要叫她失守的意图明显,要是平常,她根本不在乎,甚至会故意骚媚,然而这会儿不比平常,她肯定不能轻易失了防线,让男人看了笑话。 钟梨的手紧紧抓着沙发垫,抵抗着硬挺,结果他一直撞击敏感点,换方位换角度的撞,弄得她根本受不住,穴里一大股水液快要喷出来。 这个时候,高夺停了抽插,并没有出去,只是从她身上起来了点,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手机,然后在她身上狠狠撞击,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同时手指操作了几下手机,扔回了桌子上。 钟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他再度俯身压下,灼人的呼吸洒在她脸上。 “五分钟,开始记时了。” 钟梨面色一下慌了,她好像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了。 既然已经没法避免了,那就干脆破罐子破摔,她小腹用力,屁股上抬,想快点儿把淫液流出来,可是他偏不让。 那根粗棒在她洞口小幅度的抽插,柱身轻轻退出来一点,液体有了空间,顺着阴茎流,但那根不撤完全,粗粗的堵着不让水出来,往里捣的时候又把水逼进去。 硬物把小穴撑的满满的,连接之处几乎没有缝细,那大股水液只有极少数溢出来,但随着时间流逝,积少成多,两人的阴毛都被打湿,她的大腿根湿哒哒的。 等到溢出来不少后,男人突然调整了下角度,他的柱身后端拍打在她的阴蒂上,龟头戳着里面的软肉那处,这样的姿势没法太快,却有一种多重折磨的感觉。 哪怕极力隐忍,还是没法胜得过生理反应,在如此逼人的姿势下,一层层烟花在头脑中绽放,原来的水液还没流完,新的一股水液喷涌而出,止不住的浑身痉挛。 意识像是完全被抽散了,身体的极致愉悦还在一重接着一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却不止是结合处发出来的,还是手机里发出来的。 这个时候,高夺才抽出来,眸色暗沉的厉害,盯着红嫩的穴,穴里液体倾泻而出,淫水哗哗的流,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关不住。 足足半分钟,钟梨意识才稍稍回了笼,高夺把她抱在他腿上,唇贴在她耳边,低哑轻声地开口,“记住你高潮的时间和声音了吗?” 钟梨早就以为自己不知羞耻为何物了,她怎么着也不想到这个男人什么荤话都没说,居然让她生出了强烈的羞耻心,她真的再也不会提五分钟了。 这种手段他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骂他变态,好像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指责他不要脸,可是她的水流了那么多。 “呀啊……” 洞口里忽然填满了东西,钟梨忍不住发出呻吟。 为什么每次进去他都不给她准备? “你是舒服了,我可还没有。”他含着她的耳垂,细细啃咬,语气偏偏又正经的不行,“你要是心里不平衡,这次从我进去开始到结束,可以嘲笑我时间短。” 钟梨真是有股闷气撒不出,她哪里敢笑,笑他不就是在笑自己嘛,他把她弄得也不知道喷了多少次,他再不射那不是有问题嘛。 她坐在他身上,脊背贴着他的胸膛,这样的后入姿势钟梨勉强还能接受,让她受不了的是他两手抓在她的乳上,用力揉捏,而且每次他顶撞的幅度都不小,胸乳就会禁不住在他大掌里晃动,她嘴里也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几度逼得她想开口求饶。 好在他动了几十下后射了,让钟梨舒了口气。 她不知道,刚才在刺激她时高夺他并非毫无反应,他前列腺早也痒了,只是他太能忍了,不把钟梨操到崩溃他是不会允许自己先于她交代的。 他再一次压着她要开始的时候,钟梨想到了让他求饶认输的事,于是暂时先放下了胸中那股憋闷。 她挡住他紧实的胸膛,嗓音掐出缠缠软软的调子,“不要在沙发上了,我们回房好不好呀?” 她如此说,高夺没什么好拒绝的。 他站起来,正要把她从沙发上横抱起来,她攀上他的脖子,双腿挂在他背后,眼带媚色看着他,“你这样抱,然后一路把我操到床上好不好?” 高夺没有说话,黑眸沉沉如墨。 钟梨眼里勾出些小得意,继续发挥淫荡,“每走一步操十下,边操边吸我的胸……你做到了我就求你呀。” 高夺低低的笑了,“听起来很新鲜,我要做不到呢?” “做不到……”她在他的胸膛轻轻画着圈,调子轻缓柔媚,“那你就要听我玩弄喽。” 高夺就着抱她的姿势,倒了杯水递给钟梨,“你渴吗?” 上次的经历映入脑海,他强灌给她喝水,然后把她操得头晕眼花,下面的水炸开,淅淅嗒嗒流了一地。 钟梨忽然有些后悔了自己的决定,万一再给他操成那样怎么办,但转念一想,他每次操她操得都不轻,不都该习惯了嘛,她有什么好在意的,何况确实口干舌燥。 不过还是防着,她接过,喝了小半杯,给了高夺。 以为他会直接放回去,没想到他对着她喝过的杯口,咕咚咕咚喝完了剩下的。 他们亲都亲过了,做也做过了,一起喝杯水而已,根本算不上多亲密的事,但钟梨莫名有点儿不自在。 妩媚的脸上泛起酡红,欲中带纯。 高夺大概也没想到,大尺度的做爱她没有不好意思,一起喝个水倒勾出来了。 他放下杯子,双手托了托她的臀,硕大的肉棒对着湿润的逼口,研研磨磨,缓慢的一点点往里进。 钟梨想起来她原本的意图,斗志又点了起来。 这种姿势是个特别耗体力的活,他不仅要边操边走,还要支撑住她的重量。 “呀嗯……一…二啊……三……哈啊……四嗯……” 他完全进去开始动起来时,钟梨故意数次数,她是单纯想一二三的数,可那东西太大了,害她忍不住在她数时,伴着嗯呀哈啊的,索性她就故意掺着数。 反而更刺激他了,不是吗? 他真的每走一步操十下,每次钟梨都从一数到十,然而他走了不到十步,也就是操得不到一百下,钟梨彻底闭嘴了,死死咬着唇,怎么也不肯喊了。 本意是要刺激他,看他狼狈失态,结果倒是她先受刺激,从嘴里喝下去的水特别想从另外的地方出来,她再叫,怕是某个地方就会跟泄了的洪一样。 “怎么不数了,不怕我偷工减料?” 低低沉沉的声音钻在钟梨耳里,她叫的时候,高夺没制止,任由她叫,她停了后,他倒是开口了。 钟梨羞愤欲死,宁愿他说粗话,偏偏他从来不说,总这样风轻云淡,仿佛在谈论其他正当话题。 说真的,要不是处在这个场景下,单听他那句话,哪个能听出来他意有所指啊。 难不成她就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吗? 还没想到主意对付她,他又做了一件事,让钟梨头皮发麻。 他不仅没有偷工减料,甚至过于精工大做。 走到了次卧的门,他没有直接推开进去,而是把她压在门上,死命地顶撞,有了门的支撑,他干的更为用力,根本就不止十下。 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干得直到她吹潮,他才满意。 真是给钟梨气坏了。 她缓了缓后,立即就咬上他的肩膀,听到他嘶了一声,钟梨才解了点儿气,她来了劲,不松开,继续咬。 本来在她吹潮的时候,他拔出去了,想让她歇会儿,谁知道但凡她有点儿精气神,她就不肯让他安生。 看她咬得差不多了,高夺突然狠狠一顶,顶得她娇嫩的身子跟着往上,小嘴没法落在他的肩膀上,自然是松开了口。 钟梨好不容易解掉的气双倍堵回来了,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 他这个死王八蛋,非要用这样的方式叫她松口,这不是在挑衅她嘛。 她不配合了,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就是想把它那根滑出去。 奈何他的大手紧紧压着她腰身,免得她被顶飞出去,同时也让她花穴死死贴着他的性器,不分离。 一路把她顶到了床上。 高夺没提求他的事情,可是看她的眼神就是。 钟梨哪里会想到他不仅做到了,还让她吃了那么多次的哑巴亏。 她才不求呢,打死也不求,她就不求,不求怎么了,他有本事把她操死在床上啊,操死她也不会求的。 狗才顺着他的心。 大概骂人骂到一定程度,被骂的人会有所感知,高夺感到女人心里好像在骂她,不禁觉得好笑。 行,头一次见到这么会耍赖的女人,他会在床上让她好好长记性的。 高夺把钟梨推到床上,整个人像大山一样压下去。 嫌我嘴硬那你别亲啊 激烈的情事结束以后,男人穿戴整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扣着扣子。 一副禁欲的模样。 做爱的过程两人谁都没求谁,论理打成了平手,钟梨却不乐意。 没能压他一头,对她来说就是不行。 忽略酸痛的身体,钟梨掐着欲求不满又带点嗔怪的声音,“我每天每夜都要七八个壮汉,就你那点儿,塞牙缝都不够。” 扣着纽扣的手指一顿,高夺算是明白了,只要他不服软,做不到曲意逢迎她,这个女人就不会消停。 可惜,她这样做,反倒完完全全的把他的征服欲挑了出来。 他转过身,对着她,将扣好的扣子慢慢解开,唇角噙着笑,“行,那我们再来八次?” 看着他的动作,钟梨心里直发怵,嘴上还故作不屑,“我看你再来八下都费劲,还八次,切。” “你嘴非要这么硬?” 高夺快被这个女人整笑了,他们也做过好几回了,她对自己几斤几两真不清楚嘛,都被操成那样了还非要挑起男人的自尊,真不怕把人惹恼了操坏她吗? 他可以再来,八次不见得,但把她操得没有力气给他找不快还是可以的,然而他理智尚在,没必要为了这点儿幼稚的争论,做出对双方身体都不好的事情。 以后有的是机会整治。 见她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正犹豫要不要安抚安抚她,她突然下巴一扬,“嫌我嘴硬那你别亲啊。” 这是刚才被他话头堵住了,不开心,想了好久现在终于想出来了反击的话,觉得找回面子了? 高夺眉眼含笑,轻易回道,“亲着又不硬,我凭什么不亲?” 他说完,果见她脸上生出了薄怒。 钟梨直直瞪着高夺,直到视线落在她在他脸上抓出的痕迹,总算想起来她给他挖的坑了。 他把她操得快失去神智时,她手指故意挠他的脸,想着他有头有脸的人物,脸被抓伤了,出去见人都不好见,他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好不好。 想到这心里才舒坦多了。 “我承认你在体力上胜过我,这是你身为男人的优势,如果胜不过我那才叫丢人,可是你控制不了女人在你身上作乱,你看你的脸被我抓成什么样,你说说我们算谁赢呢?”钟梨挑眉。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他是不太会让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但因着她那性子,他做的时候为了教训她,的确过分凶狠了,所以在他辛勤劳作时,便纵了她在他身上发泄。 后来发现她在他脸上作乱,莫名的失神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时已留下了痕迹,她没多大力道,那点儿痕迹几天就消了,他也就没怎么在意。 谁知道现在她拿这说事,他还真的不好反驳。 “好,算你赢了。”高夺顺着她道。 钟梨这才满意了,躺下去窝在被子里,准备睡个美美的觉了。 高夺见她得到答案不和他争了,也就做势离开。 他其实并不是个小气的人,然而走了几步,他停下脚步,轻飘飘的道,“你在床上不听话也挺好的,毕竟男人都享受征服女人的快感。” 听了这话,钟梨哪能自甘示弱,她从床上乍然坐起来,冷哼一声,“那我以后就在床上听话,叫你享受不了。” 说完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缝上,嘴比脑子快,光顾着反驳,没在意逻辑,绕来绕去怎么成了她听他的了? “拭目以待。”高夺道。 如此泰然自若的态度,钟梨不能忍,起身拿起枕头朝他扔,扔了一个没扔到,又拿一个扔。 “砰”地一声响。 这次不仅没扔出去,扬起枕头时,自己的手倒是重重碰到了床头。 高夺叹气,正常都要走掉了的,她来这么一出,他不得不转身回去看她。 走到床前,拿起她的手看了看,还好没有大碍,只是漂亮的手指红了一片。 见他因为关心她去而复返,她不但没生出感动,反而得寸进尺,趁机拿枕头敲了他一下。 做完坏事后,钟梨赶紧装作无事发生,她靠枕头坐着,伸出受了伤害的手,倒反天罡地颐指气使,“给我抹药。” 高夺轻笑一声,“我从不为女人做这些,都是女人服务我。” “我赢了,你要在床上听我的话。” “现在不是在床上。” “只要我在床上说的话,你都得听。” 好好好,遇上一个霸道不讲理的女人。 高夺轻吸了口气,“你再和我犟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钟梨见他这么不给她面子,气结了几秒钟,愤愤地把手伸回去,身子滑到被子里,背对着他,娇娇怨怨道,“不抹就不抹,无情无义的男人。” 卧室里寂静了几秒钟,男人妥协了,“药箱在哪?” “不抹了,反正都好了。”钟梨声音明显含着置气的成分。 “不行。” 这到底是谁听谁的? 她忍不住再次坐了起来,撇撇嘴,批评他,“这又不是我常住的地方,哪来的药箱,你诚心服务我,不会出去给我买?” 他转身走了。 愣了好几秒钟,钟梨才反应过来,他就这样走了? 莫名其妙。 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管他是不是生气呢,气死他最好,明明赢的是她,他却非弄得她一点儿胜利的快感都没有,他活该被她气到。 十几分钟后。 躺在床上的钟梨快要睡着了,有人把她被子给掀开了。 她什么也没穿,刚要发怒,看到手里拿着药的高夺,钟梨讶然,难以置信,“你真出去买了?” “当然不是,是找人买了送过来的。”高夺神情专注,低头拆药的包装。 不管怎么说,七拐八算的,他也算朝她低头了,于是钟梨高傲地伸出纤纤玉指,闭着眼睛,慵懒地等着他抹药。 清凉的药膏触在肌肤上,带着男人指尖粗粝的温度,钟梨整个人弹开了。 “你抹哪?!” 他不给她手指抹,往她私密处抹,他要做什么! 高夺表情轻淡,“有点肿了。” 钟梨下意识瞧了瞧,穴口因他操得太用力,尚微微翻卷着,露出红艳的穴肉,男人的两根手指撑在阴唇两侧,轻轻涂抹。 脸上一阵烧红。 她自己也玩过很多次花穴,细细观察过,不该不好意思的,现在她却特别想给她的小花园找遮挡。 她一抬头,对上了高夺灼热的视线,钟梨一下恼了,“根本就没有,你故意的!” “有,是你不会判断。”高夺面相正经。 钟梨手指紧紧攥着被子,憋了一会儿,强势的道,“你无法无天!说好了听我的。” 无法无天,这词用在他身上是真大,用在她自己身上还差不多。 “好,那不抹了。”他嘴上这么说着,他的手却并未停止,抹好了才松开,可是停留的时间太短了,叫钟梨不好找茬。 她拉过被子,盖着脸,不理他了。 高夺把药膏放在床头柜边,拿起纸巾擦干净手。 女人依旧侧对着他,没发出任何动静。 心底莫名生起一阵柔软,他揉了揉她露在外的秀发,声色温柔,“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钟梨不喜欢别人摸她头发,尤其想到他手刚碰了哪处,就更烦躁了,但实在是没精力计较了,她往里挪了挪。 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没多久,她睡了过去。 问话 最近的日子颇为无聊。 高夺忙于工作,钟梨也不会主动找他,偶尔他会发消息,也只有简单的交流。 她懒得向温述川汇报她和高夺的情况,许盛阳过来问她,她会敷衍地答上几句,至于许盛阳怎么转述,温述川提什么要求,她通通不管。 今日,许盛阳出门了,她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听见门铃响声,她仍旧瘫着,家里请来的阿姨给开了门。 见是几个穿着制服面色严肃的人,阿姨心底有些慌,害怕有所闪失,就乖乖的配合警察,给他们引路,走到了钟梨面前。 其中一位警官开口道,“您好,是钟梨女士吗?” 钟梨眯了眯眼,从躺椅上坐起来,前几天是有个电话打过来,说是警局的,问她有没有空去警局一趟,她当诈骗电话给挂掉了。 “是。”钟梨慢悠悠的回。 “您现在是否有空去警察局走一趟,配合我们的调查,这是我们的证件。”警官道。 钟梨对警察没什么好感,但闲着无聊,所以就跟他们走了。 阿姨见状,赶紧给许盛阳拨了个电话。 …… 警局传讯室里。 “我们在调查案件,发现你与一起案件有关联,接下来我们会问您一些问题,请你如实回答。” 问讯开始,两位警官坐在钟梨对面,一位拿着材料,一位在旁边做笔录。 “你认识阿松吗?” 极其陌生的名字,钟梨想了想,“不认识。” 警察拿出照片给她看。 那张脸过于白净阴柔,钟梨脑海里闪了闪, 有了印象,“是他啊,我确实认识,只是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曾经向我自荐枕席,我不满意,就没联系了。” “据我们调查,你是已婚人士,为什么阿松要向你自荐枕席,他又是如何找到你的?” “男人爱玩,女人就不能爱玩了吗?再说我又不像男人一样出去嫖,我找的所有男的都是自愿的,顶多算包养,怎么,我这样犯法了吗?” 听到这种行为,其中一位警察忍不住皱紧眉头,但仍维持着警察的素养,继续道,“那请你说说阿松是怎么和你扯上联系的。” “记性不好,我忘了。”钟梨神情松散。 “这里是警局,请你严肃对待,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面对着明显严厉的警官,钟梨满不在乎,“我记性不好你们也觉得我有罪,那你们把我抓起来好了。” “阿松已经向我们交代了,所以你也不必有所隐瞒,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好好想想。” “想不出来。”钟梨完全无所畏惧。 一阵长久的沉默,警察大概没想到钟梨心理素质这么强,面对警方问讯,完全无所谓,甚至看着有种把她抓起来再好不过的想法。 两位警官眼神交流了下,出去商量。 回来后,警官开口道,“据阿松交代,自他有记忆起,就被人训练怎么……取悦达官显贵,他说他们有很多人,如果有做不好的就会被送到其他地方,再没消息,那些训练好的到了年龄,大部分都是在特定的场合供人消遣,不允许随意带走,只有极少数会被带着面具的人挑选走,送到的地方就是他们要伺候的主子,如果主子厌倦了可以转手给其他人或者送回去。我们警方还不能验证他的话,但如果确有其事,我们绝不会容忍这样的邪恶势力存在!” 透露部分警情是打过报告的,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钟梨开口交代她知道的线索。 警方继续道,“阿松说他二十岁那天,被人高价买走,蒙着眼睛送到了你那里,而你没碰他,放他走了,他本来是想回去他从小训练的地方的,但是想到你说的自由,他想知道那是什么,所以没有回去,在外面待了一段时间后,自由没有找到,反而又到了靠出卖身体存活的地步。” “在这里,我们有几个问题,第一,他为什么会到你那里,是你买下的他还是你认识的人,第二,为什么你没有碰他,第三,你是否还知道其他内情?身为守法公民,相信你应该也不希望看到更多受害人,所以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警方。” 顿了会儿,钟梨慢悠悠开了口,“第一,我那天在家里睡觉,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了,至于他怎么来的,我的确不知道,第二,我不碰他是因为突然没了兴趣,第三,不要再问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突然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家里,你不觉得可疑?”警方抓住关键点。 钟梨漫不经心,“不会啊,我只会想着能不能伺候好我。” 警察皱皱眉,耐着性子继续问道,“你先前说,你爱玩,怎么突然就没兴趣了呢?” “这也要说理由?我突然自责背着我老公偷人了,行不行?”钟梨已经开始烦了。 再问似乎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了,只是个问讯,在她身上也没查出来和犯罪相关的实证,不能一直扣着人不放,警方只好先结束这次问话。 出了警局后,钟梨看到许盛阳在等她。 浑身像被疲倦包裹住,生不出计较的心思,她选择上了他的车。 开着车,路上,许盛阳关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了?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倒是你该提醒你那位,别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连累到我。” “他怎么了?”许盛阳语气里能听出着急心慌。 钟梨不咸不淡地道,“你不记得上次他给我找了个人,我嫌他没趣给打发了,事后你也没跟我说什么,谁知道那人一堆问题。” 车子向前开,许盛阳迟疑地开口,“梨梨,那个人是不能随便放走的,事后我跟他求情,他说他会摆平,才没波及到你。” 听到这话,喉咙里一噎,沉默了一会儿,钟梨冷声讥笑道,“为了讨好我,真是够下血本啊。” 许盛阳面色僵直,无从开口。 即使不看他,也能感觉到他的不自在,钟梨继续讽刺,“许盛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你觉得你愧疚于我,所以在我放走那人后,你不敢和我提,怕我借题发挥,怎么,吃了不少苦头才没让温述川找我的事吧?结果事情并没解决,哼,温述川真是越来越废物了。” “梨梨,你别这么说他,这件事发生了,他也不好做,警方可能也会盯上他,你没乱说什么吧?” “警方盯上?”钟梨大概知道温述川做的有些不干净的生意,但从来没想过会能有多严重。 许盛阳知道的内情自然比她多,他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 车里气压很低。 钟梨闭了闭眼,“许盛阳,除了贩毒,我没兴趣管他做什么,但最好别扯上我,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下次会不会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 “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这次确实是意外。”许盛阳看了钟梨一眼,有点儿犹豫,“梨梨,我……” 停了好一会儿,他仍旧没能说出来。 早已厌倦了双方互相折磨,钟梨主动开口道,“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你的秘密。” 我不要 周日大清早,天色清凉,薄雾尚未消散,睡梦中的钟梨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迷迷糊糊从床头柜摸到手机,闭着眼睛滑了接听键,放在耳边。 “你在哪?”那端,男音响起,隐隐压抑着紧绷的声线。 困得意识不清的钟梨喉咙里发出声音,“谁啊?” 浓浓的懒倦睡意,不用猜测就知道还没起床。 电话另一端没有回应,散发出低沉的气压,然而显然没对钟梨造成影响,手机渐渐从手中滑落,几乎又要睡了过去。 “钟梨。” 终于,两个字平淡地溢出来,却无端有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趋势。 刚开始钟梨毫无感觉,像是一点点蔓延,又像是突然到来似的,钟梨猛地坐起来,看着手机屏幕的显示,结结巴巴地道,“高……高夺?” “你睡哪了?”高夺眸色微深。 钟梨一头雾水,“在我家啊。” “我在你家,你不在。”高夺平静地叙述。 “我……”钟梨一下卡住了,讶然无话可说。 “你在哪个家?”这会儿,可以感觉到高夺声音沉了好几度。 钟梨心底蓦地一虚,只是向来要面子,想到居然被他质问的弱了底气,嘴上硬撑,表现的毫无愧疚,“和许盛阳一起的家。” 啪一声,电话挂断了。 愣了下,这个态度,钟梨莫名其妙,原本确实有丝愧疚,现在忍不住烦躁,“大早上发什么神经?” 手机扔到一边,蒙头继续睡。 ……他是不是生气了? 以他视角,她是不该还和“前夫”住在一起,何况他还特意向她提出过要求。 算了算了,他根本是不重要的人,要不是因为许盛阳他们,她才不会和他有交集呢,在意他的想法做什么? 大不了就断了,每次和他上床身体上是爽了,但精神上一点儿不愉快,断了正好。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钟梨起来了。 收拾好了,坐在梳妆台前,钟梨想要去她那个房子看看,却迟迟下不了决心,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什么心理。 手机震动,震得她心一颤,看到名字,她大脑没有思考,迫不及待地就接了。 意识到接的速度太快了,还不待她生出懊恼的心思,打来电话的人冷飘飘扔出两个字。 “下楼。” 钟梨刚要开口,那头已经掐断了。 她盯着手机,又好气又好笑,又心虚又疑惑,又高冷又没底,凭靠预感支配,她起身跑去窗户前往楼下看,瞳孔睁大。 高夺为什么直接到这了? 不对,她什么时候认得他的车了?明明她没有刻意记过。 跑到镜子前,检查自己的妆容,感觉眉毛画的太浓了,粉没有抹均匀,口红颜色涂得不搭配。 从一堆化妆品里翻翻找找,修补妆容。 转念一想,她在做什么啊,这不是显得她很在意嘛,放下化妆笔,放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拿起来,修修补补。 终于觉得妆容差不多了,又感觉衣服不太搭。 刚打算去衣柜里拿衣服换,一转身直直碰上男人的目光。 高夺一步步朝她走来,好在钟梨心理素质还算强硬,她深呼吸一口气,“你怎么找来的?” 想到了他曾经送她回来过,知道她这个地址也不足为奇,她便改口道,“你来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房间在哪的?” 不如不说。 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怎么回事? 还好许盛阳今天不在家,这种感觉得以减弱了些。 “你收拾好了没有?”高夺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英俊的脸庞情绪极淡。 “好了。”钟梨应了声。 高夺看了看她,迈着长腿走了,他没说什么,钟梨也不懂她为什么会跟着他走。 到了楼下他停车的地方,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冷声道,“上车。” 犹豫了几秒,钟梨还是坐了上去。 她坐好以后,他绕过车头,坐在驾驶座,启动车子。 行驶了一段距离后,速度似乎有点儿不正常的快,钟梨忐忑不安,不明白他要去哪,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莫名生不出勇气开口询问。 直到猛一刹车,车子停了下来。 其实算不得猛刹,她坐过他开的车好几回,每次都很平稳,这次却和平常不一样,在他停下来时,她身体微微向前倾了下。 “为什么没搬出来?”高夺冷声开口。 手指一紧,她根本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想要硬气点,可是自知理亏,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他看向她,声调又冷了好几个度。 脑子里忽然想到主意,钟梨脱口而出,“我习惯了住大别墅。” 对方静默了好一会儿,车里可以感受既轻微又沉重的呼吸声。 “那你搬过来和我住。” 清凉的嗓音沁入耳里,反应了好几回,钟梨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她依旧不可思议,表情震惊,缓缓地看向高夺。 感受到她的注视,他侧头对上她的目光,盯着她清丽明媚的脸,忽然俯身朝她靠近,轻声道,“这样也方便,不是吗?” 暧昧的不知所措。 钟梨心头一跳。 这好像真的是男女交往关系,而不是随便玩玩了。 努力平复下来紊乱的心情后,她拒绝道,“我不要。” 语气里依旧不可避免带了几分慌乱。 男人眼睛眯了起来,眼睛里夹杂着微末的讥诮,“不要?” “你工作了就把我晾在一边,想满足生理欲望了才找我,你把我当犁地的牲口,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凭什么我要配合你?”钟梨口角干涩,说了一大串话维持她的镇定。 听着她这有模有样的控诉,高夺皱了皱眉,“我什么时候这样了?” “自从开始后,每次你找我不都是来干我的?” “水到渠成你非说成刻意,你真不想的话,为什么拒绝?再说了我这次有吗?”高夺道。 “我不提出来,说不定待会你就把我压在身下了。” 高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你脑子里能想点干净的东西吗?” 被噎了一下,钟梨脸蛋鼓鼓的,“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想你了,来见你。” 树叶随风拂动,有几片扫过车窗。 突然变得很安静。 如此朴素的情话,却叫钟梨讶然了。 高夺没想到她吃这一套,刚才不是刻意,自然而然说出来的,没想到能对她产生效果。 他朝她靠近,扣住她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蛮横地攻略城池。 一吻结束后,钟梨脸上染上了薄薄的怒意,想要发做,又说不清生气的点在哪里,只能擦了擦嘴唇,以示不快。 从表情来看,高夺完全不受影响,他冷静地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钟梨其实不在意,但这一下就给了她发泄口,“你还说你没有对我冷淡?你说走就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考虑我的想法,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当初我就不该在你身上浪费精力。” “我一个堂弟在国外读书,和人打架了,对方势力复杂,执意不肯和解,我叔叔又生病了,所以我得过去一趟才行,这次是特殊情况,我不会经常去外地的,更不会每次找你只为了做。”高夺道。 如此详细的解释,即便不是出于本心对他有多高的要求,可此刻,确实有被安抚到,钟梨没有明显的表现,但若仔细观察,还是可以看出,她确实情绪好很多。 “但是……”他突然转折,“因为要分别一段时间,所以我想在走之前见你一面,没想到亲自到你家不仅没能顺利见到你,结果还发现了你没做到答应我的事。” “我又不是故意的。”没有理,钟梨苍白的为自己辩解。 “行,这次我不怪你,过两周我就回来了,等我回来,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这段日子你就暂时先委屈一下,住在你那个小房子里,嗯?” 深黑寂静的眸盯着她,弄得钟梨有点心烦意乱,她胡乱应道,“知道了。” 车窗外,雨声淅沥,打湿了玻璃。 过来接我 警察再一次找上钟梨时,她依旧满不在乎,直到一位姓冯的警官出现。 他年纪大概四十出头,面相透着亲和力,制服的加成,给人安心沉稳的力量。 “不知道你还认不认得我?” 钟梨目光落向他,眸光有了微微波动,掩埋于深层的记忆扑浪而来,伤口处扯了道缝。 冯警官学过心理学,通过钟梨的表情,知道她有所触动,他用熟悉的口吻,打算进一步卸下她心防,“我知道因为你姐夫的事情,你对我们警方不信任,但那……” 话未说完,钟梨打断了他,眼里忽然淬着阴冷的恨意,“他不是我姐夫,他是个人渣,如果他没死,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我理解你情绪激动,但当年办案件包庇他的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处罚,蛀虫毕竟是少数,请你相信我们警方始终是秉持着正义奉献的精神,绝不会容忍姑息任何黑暗势力存在,”冯警官话语严正有力,顺势引导道,“所以如果你知道关于阿松更多的消息,希望你能说出来”。 “好啊。”钟梨面色冷静,气压却散发着刺骨的冷嘲,“那你让我姐姐,我爸爸,我妈妈他们来和说,你能让他们来,我大概就能记起来关于你说的什么阿松的信息了。” 冯警官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放不下,他与她不算相熟,因为她姐姐的关系,他才会对她印象比较深刻。 作为警察,要时刻控制情绪,可如今物非人非,他不免也有几分伤感,安慰劝解道,“你要看开点,你家人肯定希望你能好好的生活。” 好好的生活啊…… 钟梨眼神呆滞,沉默不言,冯警官没有再持续下去。 安抚了几句后结束了这次问话。 临走的时候,他递给她一张名片,“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随时联系我。” 钟梨走了后,实习的小林警官不禁好奇,问冯警官道,“师傅,您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呢?” 冯警官向他传授些经验道,“小林,做事不能太急于求成,刚开了个口子,贸然一刀切下去,很可能会全盘崩散,要给他们时间,我们适实的给以引导,才能逐渐深挖出关键信息。” “哦,”小林若有所悟,随即又好奇起来。“那师傅您是认识她吗,为什么知道她家里的事?” “之前办案子遇到过,她是受害者家属。” 小林吃了一惊,“可她看着完全不像是受害者家属的表现。” 冯警官没有回答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 自上次警局回来后,钟梨一直心情悒悒,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床上,手机更是没空理,在一次下楼把手机落在客厅桌子上后便没管过。 手机屏幕亮起时,许盛阳刚好经过,无意看到弹出来的消息。 【我明天下午三点到机场,你过来接我。】 出于一种微妙的心理,许盛阳打电话给温述川说了这事,温述川听了后,让许盛阳帮着回复,他却因为担心钟梨生气,迟迟不敢,最后还是温述川亲自过来了。 温述川在手机上打了【好】,发过去。 温述川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可给钟梨发消息的这个联系人对他来说非同一般,于是忍不住翻了翻前面的聊天记录。 都是些简单的对话,没有暧昧,甚至有几分机械式的交流。 即便是这样,看着那些文字,想象着那人的样子,他依旧有几分痴迷的不可自拔。 今天已经晚了,许盛阳没有去打扰钟梨,第二天上午去告诉她的,她没有表态,许盛阳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不敢多说,只是心里七上八下的。 眼看快到时间了,钟梨还躺在床上,许盛阳心中没有主意,碰到温述川过来问,便如实告诉了他。 温述川沉默了下,敛眉道,“我上楼去叫她。” 许盛阳不想多生是非,劝了句,“要不发消息给他说,梨梨不舒服了去不了吧?” 温述川脚步顿住,浅棕色的眼眸略显幽深,“不行,已经答应好了,不去他会失望,何况他现在在飞机上,怎么收到我们发的消息?” 说罢,长腿迈着步子向楼上走去。 到了钟梨的卧室,不像许盛阳一样会敲门,他直接拧开门把手进去了。 细微的动静响起,被子里鼓起的一团直接盖住头,对他视若无睹。 窗帘是拉着的,屋里吊灯没开,只开了床头一盏小台灯,光线晦暗,温述川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形投下一片阴影,“高夺让你去接他。” 静了一小会儿,沉闷的声音传出,“我不去。” 能听出来明显的郁郁不乐。 “为什么不去?”温述川皱眉,一副质问的口吻。 钟梨忍不住掀被坐了起来,直勾勾看着他,冷声讽刺道,“温述川,我说你也真是搞笑,你自己不去争取,非要让我一个女人讨好他,这样做,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她从不在他面前针锋相对,可以说甚至在他面前,她总表现得有种对他深深迷恋的感觉,所以他对她,没什么好发脾气的。 可刚才,鲜明的话语深深刺痛着他神经,他脸色变得阴沉,隐隐有发怒的征兆。 钟梨却压根不带怕的,看着他的眼神更是赤裸裸的不屑和嘲讽。 就在这时,许盛阳进来了,拉了拉温述川的衣袖,小声道,“阿川,你先出去吧,我来劝她。” 温述川站立在原地,没有动。 许盛阳试着拉他,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好言好语,才把他劝出去。 温述川远离了后,许盛阳回到钟梨面前,哄慰道,“梨梨,你去接他吧,不然阿川该生气了。” “他生气就生气,反正我又不在乎。”钟梨始终没什么好脸色。 “梨梨,算我求你了,不然我会很难做的。”许盛阳语气近乎哀求。 光线晦暗不明,钟梨直直望着他,“为了帮他讨好他喜欢的人如此低声下气,你就不会伤心吗?” 许盛阳眼神暗了暗,“只要他开心,我无所谓。” 原本还算控制情绪的钟梨一下失控了,忍不住拔高声音,“那我呢?我不开心呢?” 语气凌厉激动,如果深入探究,却可以听出细细的哽咽之声。 “你想要怎么寻我出气都可以。”许盛阳轻轻的道,他眼睫长密,在脸上投下羽扇般的阴影,轮廓清浅淡美。 一把隐形的锋利匕首一直对着心口,此刻忽然猛扎进来,刺痛之意尖锐分明。 钟梨闭眼又睁开,话语缥缈的捉摸不透,“我想要的,你永远都给不了我。” 屋内一片安静沉默,呼吸声落地可闻。 “你还不出去?”不知过了多久,钟梨开了口,表情冷艳。 “梨梨……” 许盛阳想要再劝解,钟梨不耐烦打断了他,“我出门总得换身衣服,还是说你站在这里是想看我换衣服?” “你同意了?”他眸子里闪现惊喜。 钟梨已经习惯了疼痛,淡淡嗯了一声。 得到明确的回复后,许盛阳连声道谢才退了出去。 许久不曾出门的钟梨抱着万分不情愿的心情,收拾好去了机场。 搬家 身为接机人,钟梨可以说得上是非常不合格。 此刻,她带着墨镜,悠闲地坐在车里,闭眼小寐。 隔着不远的距离,高夺西装革履,拉着行李箱,面部无甚表情,他给钟梨打过电话,结果她告诉他,她不在出站口,让他一个人走到她停车的地方。 他哪里遭受过这种待遇,好在他是沉稳镇定的性子,最后看在她能来的份上,大度地没有同她计较。 走到车前,他敲了敲车玻璃,玻璃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秾媚清艳的脸。 “把行李放后备箱,赶紧上来。”说话的人有几分不耐。 停车场光线昏淡,男人的眸子漆黑,如暗夜的海,落在钟梨身上。 即便钟梨没去看男人,也能感受到男人强烈的目光。 她莫名不悦起来。 她知道自己态度太过敷衍了,可她本来就是被推着来的,难不成现在还要为了讨他好感,做出曲意逢迎的姿态吗? 那不该是男人对她做的吗,怎么到了这个男人身上就得不一样了呢? 他从来不知道巴结讨好她,当然,他也没有巴结讨好她的理由,反倒是她,用不光彩的手段骗了他,正因如此,才总是惹她心烦。 以往她能随心所欲,任由自己处在无穷无尽的畸形当中,可现在面对这个男人,她却不能用以往那种方式对待,每一回和他相处,她心底多年来建立起的防护,都有一种摇摇欲坠之势。 她不安、不适、抗拒,甚至……害怕。 男人的目光终是移开了,他听从了钟梨的话,默默提着行李箱放到车后面,然后绕过车尾,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他一上车,属于男人清冽的气息笼罩车厢,空间显得拥挤起来。 钟梨沉默不言。 红色的玛莎拉蒂缓缓启动,往前驶去。 车上的男人坐姿悠闲性感,视着前方,薄唇缓缓启动,“去酒店?” 话虽这么问,但询问的意思极淡。 “我不去酒店。”钟梨闷闷不乐。 去酒店会做什么,不言而喻,他未必是站在他的角度,反倒有可能是以为她迫不及待,好心地替她着想。 然而钟梨这次真的没有如饥似渴,而且就算她迫不及待,也不愿意选择酒店,她讨厌在这个地点做。 “那到我家。”男人居然主动的提议。 想了想,他顺便补充道,“正好你就住下了,你的东西我找人帮你搬过来。” 钟梨神经蓦然绷紧,“我不去。” “去你家?”他再度同她商量。 钟梨有点儿烦了,脱口而出,“你的行李箱我家放不下。” 高夺本来好端端的表情维持着,听到这话,直接给气笑了,“你家比你的车还小?” 钟梨暗自咬了咬牙,“我说放不下就放不下!” 她自知理亏,但就是不想承认她的无理,索性破罐破摔,无理到底了。 “那你带我去哪?”高夺不禁好奇。 钟梨得意的冷笑一声,“找一个荒僻无人的地方,把你丢在路上。” 见她这幅故作凶恶的样子,高夺唇角挑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就因为两周没陪着你,你对我这么大怨言?” 他在自作多情什么,她哪里有这么黏人,然而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话语可以漂亮的回击他。 憋了半天,钟梨道,“你别说话了,影响我开车。” 高夺,“……” 久久半天高夺都沉默寡言,他不是不能说,也不是不能回击,只是觉得在这种事情上回击过于匪夷所思。 她的脑回路……嗯……只能用特别了。 车子一路行驶,车外风景匆匆,两人不再说话,中途高夺接了好几个电话。 最终,钟梨开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停了下来。 “到地方了,你自己进去休息吧,我不陪你。”她神色懒恹,整个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消极。 高夺漆黑的目光看着她,片刻后,淡淡道,“好,你回去收拾下东西,我明天接你搬到我家。” 钟梨没说话,表情静默。 等到高夺推开车门,她像蓦然回过神来一样,脸上有了疑惑、惊慌、生气。 她为什么要搬到他家呀?他怎么能说得如此自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在她短短消化信息的几秒钟,高夺已经拉着行李箱,长腿迈着步子向酒店门口走去,背影颀长遥远。 钟梨慌忙解开安全带,也不知犯了什么冲,低头解了半天才解开,等她一抬头,高夺已踏入了酒店。 跑过去再去追,追不追得上另说,单是跑这一个动作已经很拉份了,她放弃去追他,拿起手机,打算给他发消息。 一开始,情绪激动,哗哗哗打了一大堆字,打着打着觉得不合适,又换了一种说辞,又觉得不够满意,来回几次后,不想再纠结,干脆就这样,刚要点击发送,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幼稚。 仅仅是他的一句话,就弄得她兵荒马乱,因为没法当面和他说清,就打算同他长篇大论理论一番,她为什么要做这种幼稚到家的事? 打好的字于是通通删掉,手机随手一扔,系好安全带,打算回去。 心里郁闷,道不清说不明的复杂情绪萦绕盘旋着,她便没有回和许盛阳住的地方,回了她买下的小房子。 …… 第二天,天色阴沉,下着蒙蒙细雨。 钟梨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正在看电视。 门口响起钥匙转动的声响。 钟梨下意识移去目光,门被打开,视线里,男人穿着黑色修身长风衣,面容英俊冷沉,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伞柄,不经意间,便散发出清俊成熟的诱惑。 他神色自若,走到玄关处,放好雨伞,随后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欣赏完了钟梨才开始有了思考空间,她一思考就不痛快,心里想着迟早有一天,她要把在他手里的备用钥匙偷回来,完全忘了那本来就是她的东西。 男人打量了下房间,没有任何行李,目光便落在她身上,“不是说好了,要搬到我家吗?” 他一开口,钟梨心里更加烦躁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她扭过头,不去看他,下巴搁在抱枕上,表面是在专注地看电视,实则是一副我不去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 面对她这种总是不讲理的行为,高夺早已司空见惯,何况他本身就不是情绪大起大落的人。 他走到了她面前,缓悠悠地在靠着她坐下,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眸始终在她身上巡视,仿佛无言的审判。 太容易让人浑身不自在。 钟梨想挪得离他远点,但总觉得此举会弱了自己的气势,所以她像老僧入定一样不动。 两人的腿就这么隔着布料紧紧贴着,他没有任何刻意的动作,钟梨只能一直忍耐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忍什么。 持续了不知多久,钟梨实在受不住了,但同时她也想通了,于是她眼神轻蔑,一脸不屑。 不就是以为他能把她操到改变主意,他是操得厉害,她有所领教,可小小的做爱,绝不至于就让她改了主意,这点儿自信她还是有的。 虽然她是个喜欢做爱的女人,但在这当口,她才不会主动提,她倒要看看,他那副禁欲清冷的样子,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去下洗手间。”高夺自若地开了口,丝毫看不出异样。 对于他破坏暗流涌动的氛围,钟梨很是无语,“我又不能帮你上,你想去就去呗。” 客厅里播着电视节目。 可惜完全不能转移钟梨注意力。 不知道出于什么诡异的心理,高夺一进洗手间,她就忍不住屏息凝气,竖着耳朵听里面传来的动静。 哗啦淙淙,持续不断地传来,分不清是洗手的声音还是…… 把门撞开() “钟梨,过来一下。”洗手间里的人忽然喊道。 明明看不到,钟梨却像被人抓了包,一瞬的慌乱后,她立刻端正了身姿,咳了几声后,若无其事地道,“什么事?” “马桶坏了。” 短短四个字,落入耳中,钟梨迟疑了下后,没能控制住,怎么好端端的,一直没事,一到他用就坏了,他对马桶做了什么啊? 钟梨烦躁地关了电视,走进洗手间,要去看看怎么回事。 刚进来,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被男人按在门上。 “想我了没?”他嗓音过了电一般,低低哑哑,痒在人心尖上。 陌生怪异又刺激的感觉,挑动每一根神经,脚心似都微微发麻。 嗒嗒嗒,心脏跳动的剧烈,不容忽视,钟梨忽然反应过来,努力掩盖住微红的脸色,冷着脸吼道,“你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用这种烂俗的招数?……真恶心!” 想想觉得不够有震慑力,隔了会儿又加上了后面的话。 “恶心?”高夺唇畔挑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他一只手按在门上,使钟梨没法逃避,另一只手缓缓下移,扯掉她的阔腿裤。 粗粝的手指钻入内裤,在掩映住的黑色丛林中一寸寸寻摸,到了花缝,已有点点湿润之意,顺着那条细缝,两根手指一起撑了进去。 甬道受了两周的冷落,见了指物,便迫不及待地包裹吸附住,黏液随之溢出。 指棒风卷云残又似伴着温情搅弄,热流汩汩不断涌出,花心颤动。 高夺手指抽离出来,穴里一阵虚痒,女人夹紧腿心,脸色迷离红润。 从一片泥泞中伸出,放到她眼前,他手指沾着亮白莹润的银丝,鲜明刺目。 “那你瞧瞧,这是什么?”男人嗓音暗哑低沉,英俊的脸色看不出任何调戏的意味,却叫人难以忍耐。 钟梨开始生气她这幅敏感的身体了,以前都是她弄得叫男人欲仙欲死,疯狂求饶,眼前这个男人刚上了点儿简单不过的手段,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经历过前几次,她实在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欲求不满,而且他的目的明显不过,不就是要她服从他的决定,搬过去嘛,她才不会叫他得逞。 “你想操我出去操行不行,这里脏死了。”钟梨皱着眉头,嫌弃的不得了,左右都是一场操,她可不要在这里。 而且她也希望快一点儿让他看到,即便他狠狠地操她,大操特操,她也不会松口。 高夺带着她,丝滑地从洗手间转出来,换了门的另外一面压住她。 选哪个地点,除却他性致特别浓时必须要依他,其他时候他当然是可以随她的。 不过高夺看出来了,她嘴上整天挂着淫言淫语,实际挑剔的要死,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他的视线忽落到她唇上,嫣红软润的唇,看着便很娇嫩,忍不住想品尝,他毫不迟疑,俯下头,在她唇边流连不已。 钟梨不太适应这种亲密的接吻,她有微微退却的趋势,脊背贴着门,无法退。 在她大脑一片混乱不堪时,高夺不容分说撬开她牙关,舌头在她口腔里卷动。 一股清凉的薄荷味袭来,钟梨无法生出厌倦来,在他攻势下,她逐渐配合着他,却不抵他的速度,他的吻逐渐游移到胸前的饱满。 他一边亲一边扒着她的衣服,动作不停,不一会儿,他就把她贴身衣物一一褪去,狠狠拽掉挂在她腿腕的内裤时,腿高高被抬起,她意识到她的领土完全被侵占了。 粗胀灼硬的物体不断磨着花穴,对于性事,她向来挣扎不过。 闭上眼睛,她喉咙里发出喟息,“啊……快进来。” 高夺不急不缓,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你要不要搬到我那呢?” 她就知道,他会这样,哪怕身下哗哗哗的流水,她也是不可能屈服的。 “你先进来,把我操舒服了再说。” 高夺眯着眼睛,看着她沉醉的表情,沉吟道,“好。” 水液充足,他沉腰整根顶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舒叹。 伴随着浅出深进,高夺气息有了轻微的凌乱,他低喘着道,“舒服吗?” “嗯……舒服。”钟梨仰着脖子,被插得腰肢拱起。 “那你是同意搬进来了。”高夺狠狠顶了下,加剧感官摩擦。 “呀哈……”钟梨嘴上呻吟着,下面紧紧绞着硬物,眼里却是迷离中透着清明,她笑了笑,红唇嫣然,“不搬。” 高夺眼眸里浮现出点点笑意,轻声道,“钟梨,你这样耍我,我会生气的。” 钟梨压着喘息,“谁耍你了,我从来没答应过要搬进你家。” “从来没答应过?”高夺挑眉,低低笑着,随后好脾气的道,“那你现在答应。” 照理,后面应该再加句威胁的话,但他就是什么都不说,可效果比说出来还要强。 当然,那是对于其他人,钟梨可不吃这招,她笑得更加璀璨妩媚,“我偏不呢,有本事你就把我操死好了。” 高夺拍了拍她的脸蛋,“不要总说这种气话,你会吃亏的。” 钟梨一脸不屑,故意讽刺道,“你装什么深情好男人呢,不就是没那个能力嘛,不会操就赶紧滚……啊!你疯了!” 他深深撞进她宫口,就那一下,差点儿把钟梨撞翻,倘若不是他扯着她贴住他身体,她真的要飞出去了。 “钟梨,”他叫她的名字,咬在齿间,眼神阴沉,涌出狼的凶狠,“不想死就少说点话儿。” 她好像真的惹怒了他,从来没见过他猛厉成这样过,面对暴露出这样一面的他,钟梨不由得有几分心悸。 他托着她的臀大步走动,穴肉与皮肉翻滚搅弄,种种刺激,钟梨总感觉他有种不管不顾的架势,她害怕她会掉下去,只好紧紧攥着他肩膀上的衣服。 直到他将她顶到主卧的门上,他又是一种做法。 他几乎是将她架在门上,全身朝她一起撞,她胸前的柔软被他的胸膛撞得快要变形,硬棒和穴肉的结合也是不甘示弱,啪啪啪的声音斥耳明显。 钟梨有点儿慌乱,“你想怎么样?” “把门撞开。”他腔调淡然,和他身下狠厉的动作截然不同。 “什么?”钟梨瞪大了眸子。 他自己撞门都废劲,这样的姿势,他居然想借助顶着她把门撞开,先不管撞不撞得开,就他这个劲顶着,把她给撞出毛病来该怎么办? 这个死混蛋! 还是心疼她自己,她闭着眼睛,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我告诉你钥匙在哪。” 高夺懒懒嗯了一声。 钟梨咬牙,“就在茶几下面。” 他不再把她贴在门上,抱着她,走向茶几,这个过程始终没分开,然后……他缓缓蹲下了。 并且……依旧没分开。 拍视频() 如此不雅观的姿势,钟梨一时招架不住,哪有人蹲着操的啊,真没想到他披了张俊美的皮,做起事来毫不知耻。 他果然不以为耻,口吻淡淡道,“拿出来。” “你这样,我怎么拿啊?”钟梨头皮发麻,他那硌人的东西先从她那拿出来行不行! 高夺面上气定神闲,盯着她,“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钟梨挣扎了几下,没有挣扎开就算了,还弄得她差点高潮。 她认命的去拿钥匙,去拿钥匙的姿势很不便利,视线也是,她伸着一只胳膊去拿,眼见快要摸到了,男人猝不及防狠狠动了起来,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响。 钟梨瞪了他一眼,他存心的! 男人专注地撞着她,完全忽略她眼神的攻击性,钟梨气不能言,只能再次试着拿钥匙。 身体摇摇晃晃,颤抖如花瓣凋谢,再一次,钟梨碰到了钥匙,结果还没拿紧,他便使劲顶她,弄得她手上泄了力,钥匙滑落出去。 有那么一瞬,钟梨真想跟他同归于尽,可是现实情况是她连抽离都做不到。 这个姿势,她真的是想骂死他,但是她清楚地认清了局势,知道说再多都是白费口舌,只能努力地去拿钥匙。 多次的尝试后,她终于拿到了,钟梨怀疑纯粹是高夺腿蹲麻了,才没有为难她,让她拿到的。 不知道他的腿麻不麻,反正她的腿是真累,她喘着气,有种解放,“我拿到了。” 他终于站起来,硬物依旧戳在湿润的穴里,随之上升,这种触感难以言喻,虽然站起来就那么一瞬间,可是那种感觉延伸出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好像有一种他们性器紧密贴合,不肯分开,最后溺死在汪洋大海里,惊悚又浪漫。 钟梨当然不可能说出来,更不可能要求他用这样的姿势再来几次,她脑子没出问题。 高夺抱着她走到主卧门前,把她放下来,终于是分开了。 性器放里面太久,抽出来后,那嫣红水润的洞口呈现小小的圆形,如同一枚一元硬币。 阴唇慢慢收拢,没了异物的侵入,钟梨如释重负后,又莫名觉得不舍,贪恋回味那样的激烈。 “打开。”男人冰冷的声音忽在她头顶响起。 钟梨愣了愣,立刻道,“我不!” 他要她打开主卧的门,想都不要想,她才不要一个陌生男人闯入她喜欢的卧室。 “你不想用钥匙,那我换其他的。”背后的男人语调扬起,透露着浓浓的危险。 想到他那架势,钟梨咬着牙,内心纠结挣扎了好大一番,拿着手中的钥匙去开门。 她没有多想,觉得他大概就是好奇,毕竟她之前那么护着,确实容易令人探究,给他看一眼好了,省得他不择手段对她胡来。 空气里有丝丝凉意,钟梨没穿衣服,感到冷意,动作不由缓慢,猛然之间,她天灵盖一震。 钥匙还没有插到锁眼里,他的破玩意却再度插到她穴里。 “你干什么啊!”钟梨恼怒气愤不已,他真的有病吧,哪里有人这种做法的。 啪啪啪不绝于耳的声音回应了钟梨。 后入的姿势,再加上穴里余韵未尽,他又有着非凡的本领,他插得很顺利。 另外一个插却异常不顺利。 钟梨越急越慌,钥匙几度都没对准锁眼,正当她努力忽略交合的快感,屏息凝气找位置时,高夺狠狠一顶弄,插得她整个人都往前拱去,她的额头也差点儿撞门上。 “你要死啊!”钟梨快气昏了。 他就不能从她身体里出来干这些事吗?! 高夺结实强壮的腰垮有力的挺动着,大掌揉捏着她的两团白软,他的呼吸却并没乱多少,“快点儿开,别磨磨唧唧的。” 钟梨听到更没好气,她不想快点儿嘛,他要是不插她,她早打开了。 尖锐酸麻的感觉不断翻腾上涌,钟梨耗了很大力气才把钥匙插进去,钥匙在锁眼里需要转动,她的手一拧,贴在她脊背后的男人便故意转动那根,在她里面用力搅弄捣杵,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汁水源源不断地顺着腿根流,淌在地上一大片。 主卧的门终于被打开了,与此同时,钟梨惊呼一声,男人掐住她的腰,猛然冲刺,在他还没射出来时,她已经忍不住泄了,液体如同瀑布倾泄而出。 高夺闷哼一声,套里差点裹不住他射的精液,他失神片刻方恢复了清明。 他把门推开,房里布置映入眼帘。 她向来打扮的成熟妩媚,所以和她有关的一切也联想不到稚嫩青涩,可出乎意料,她的房间,非常少女,粉蓝色调为主,可爱精巧的装饰点缀着,灵动富有鲜机。 想来这是她十几岁住的房间,维持至今。 从她的房间,可以鲜明地感受到她反差的一面,高夺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笑弧。 他目光如炬,打量着她过往留下的痕迹,钟梨不想叫他看,但没有他高,挡不住,所以举起脚尖,抬起双手在他眼前,挡住他的视线,不准他再看了。 高夺却顺势抓住她的手,强横地把她推到了柔软的床上。 他身量高,站在床边,困住了她的去路,钟梨秀眉一蹙,还未开口便见他优雅地解扣子脱衣服。 这架势明显是要再来一场。 提起这个钟梨就特别不满,每回做的时候,在前面他都不脱光,直到把她干的头晕眼花,他才会脱光再凭兴趣继续施展,弄得她根本没有力气去仔细看他的身体。 他在床上从不表现得粗鄙,钟梨就经常刺激他,尤其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她故意说些直白的话膈应他。 这回不同以往,她不要在她的床上做这样的事。 看着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可他结实紧致的胸膛很快露了大半,钟梨心噗通噗通直跳,她没敢再发呆,双手拽住他的胳膊,阻止他,“不准脱!不准脱!” 高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在她不停努力扒拉的情况下,依旧毫不费力地脱掉了所有的衣服。 正要再次开始,见着她因阻挡无效,眼眶里竟蓄出愤懑的泪水,不甘被人看到脆弱,竭力隐忍着,一副受虐又不服输的表情,他不禁觉得心疼又好笑,同时心里生出一股隐秘的愉悦。 “那你搬我家吗?”高夺挑起她的下巴,瞳眸里满是强者的志在必得。 钟梨水润敛光的双眸瞪大,为什么他总能威胁到她,她还偏偏毫无还手之力,内心做了极强的挣扎,她仍旧不甘愿,但她拗过来劲,明白形势所逼下,一味的反抗只会适得其反。 “我愿意。”钟梨冷着脸,眼里水光更甚,只是倔强的不肯流下来,哪怕妥协只是权宜之计,事后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再次反悔,她没什么损失,可是到底叫她说了一句退让的话,她仍旧百般不甘愿。 高夺淡淡睨了她一眼,随后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攀满青筋的巨物顶着小逼磨蹭。 他抱着她,步子迈的很大,顶弄的幅度也跟着加大,但凡顶端滑出去一点儿,他都会立马纠正,钟梨每次都摸不清他的套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到了客厅,钟梨以为他要在客厅做,心情放松了下来,还好没有在她的床上,可是没多时,他抱着她又进了她的卧室,把她放下。 然后……啪一声,狠狠合上了门。 钟梨发现他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手机,在她脑海里汇聚思想时,高夺已经不顾她的注视,把手机立在了卧室里的桌子上。 钟梨立刻明白过来,不可思议地道,“你要拍视频?” 她怎么着也想不到,高夺表面上端庄沉稳,背地里竟是这种变态,原来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 高夺走在她面前,淡淡地‘嗯’了声后,道,“我怕你又反悔,我录下来当证据。” 突然戳中了她的心思,连带着对于拍视频的讨厌,钟梨气急败坏道,“你凭什么不信任我,你拍视频,你真恶心不要脸!” 高夺挑眉笑了笑,“你不是说你喜欢重口味的吗?怎么,视频这种小儿科就让你承受不住了?” 钟梨脸色浮起一抹微红,她很快就压下去,如同一条强弩之末,她逞强道,“当然不是了,只是要拍也是我来拍!” “谁拍都一样,开始了。”高夺道。 天天被操() 高夺已经懒得同她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了,他大掌盖住她的私处,将她扯到了嵌着全身镜的衣柜前。 镜里,清晰地映照出嫩白淫美的肉体。 钟梨青丝披散,垂下来的发缕扫着饱满圆润的胸乳,高夺伸出右掌,轻轻地替她拨到后面。 两人都盯着镜子,钟梨的视线不由得随着他,渐渐往下,一直盖在她小穴上的左掌五指开始缓缓分散,粉嫩的穴缝露了出来。 他手指灵活,掰开她的两片阴唇往外翻,私处掰弄出水滴的形状,黏腻的水液一股一股渗了出来,打湿阴毛,打湿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那根沾了水的食指恶意地轻挠她的阴蒂。 激得钟梨不敢再看,连忙往后退,他就在她身后,她纤细的后腰突然抵到了灼烫的硬物,她吓得又往前躲,他却箍住她,把她紧紧靠在他的身上,肆意享受她的香甜柔软。 他大掌揉搓着她的乳尖,同时把她提起来一点儿,方便操弄,硬物落在了她臀缝间,慢慢的磨着,磨着磨着,龟头挤进了阴道口,仅仅是前端一小截,便撑得菲薄的穴快要透明。 钟梨莫名心慌羞耻,却又无法逃离,她终于认命了,微弱颤声道,“我答应搬你家,不骗你。” 这句话不掺任何假,身处这般境地,她根本没了争斗的心思,只想如了他的意,好让他快些结束百般磨人的手段。 “真的吗?”他凌冽温热的气息落在她颈间。 “真的,你快些出去啊~”钟梨又急又恼。 穴里阵阵的空虚,换做她能掌控的男人,她早就会不掩饰欲望,甚至放大欲望,口吐秽语地命令着进来了,但是对于高夺,她完全没办法把这套用到他身上,他太有力量和精力了,就算她再淫荡不堪,她可不想死在床上。 暗悄悄的小动作一直没停下来过,钟梨的手抓着高夺的胳膊,做势往后推,几经尝试发现根本撼动不了男人分毫,她转而用指甲划他,力道不敢用多,怕真的惹恼了他,连累自己受害。 “唔……” 高夺扳过她的脸,火热的唇侵覆上来,卷着口腔,激起层层颤栗,钟梨有些不适应这种浓情密意的吻,她完全是被他带着,忘记了思考。 等到她被吻的头晕眼花时,他完全进入了她,她一时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又被他堵住,咽进他清冽浓厚的气息中。 他离开她的唇,钟梨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头脑一片空白,然而身体感官却变得异常敏感。 他一下一下的撞击,极富节奏,撞得淫水不泛滥,却从未止息过,无疑是另一种煎熬。 偏偏他那张张英俊冷清的脸叫人看着不可侵犯,钟梨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开口故意叫他重些了。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头发,逐渐流连到锁骨处,不停的啃咬。 钟梨实在觉得折磨,咬唇道,“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你能不能别再亲了?” 他轻轻舔了下她的唇,哑声道,“你要是反悔了怎么办呢?” “我愿意搬到你家,要是反悔便叫我……”钟梨看了看镜中,两人贴合的是如此紧密,她无端存了一种负气的心思,声调拔高道,“天天被你操。” 高夺不太满意这个回答,沉思片刻后,道,“换一个。” “叫我不得好死。” 他皱眉道,“太晦气不行。” “永远没有男人。” “不行。”他眉头皱得更紧。 一再被否定,钟梨生气了,什么都不肯说了。 瞧着她镜里楚楚倔强的模样,高夺退让了,说,“还是第一个吧。” 他就是故意在耍她是不是! 说来说去又叫她回归到第一版,他凭什么呀,她赌上了气,抵死都不打算听从他,甚至连叫都不肯叫了,为此,她死死咬着唇,不准自己出差错。 见她迟迟不出声,甚至于极力隐忍动情之态,高夺心生不满,狠狠顶撞了下,“叫你再说一次呢。” 钟梨紧紧抿着唇,打定主意不开口。 “你说不说?”高夺眯着眼,嗓音变得危险冷洌。 然而越是如此,钟梨越是拗劲,她有一种就算你把我弄死,我也不会如你意的架势。 高夺手段向来雷霆强硬,并不会因她如此便放过她,他非要她说出来不可。 “啊!”身体骤然腾空,钟梨毫无防备,惊呼出声。 他把她的双腿大张,抬起来,架在他强有力的胳膊上,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是抱着小孩子……把尿。 钟梨清艳脸颊上浮出层层媚红,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她几乎未曾有过,几度忍了忍,才坚持住没有出声。 高夺身下发力,朝着敏感点撞去,钟梨喉咙里将要冲出声音,她太不想在他面前叫,抬着屁股要躲开,但他哪容她躲,他死死禁锢住,拇指深按在她粉白的大腿上,叫她避无可避。 肚子里的暴涨感如同滚滚巨雷劈破云层,啊声从喉咙里溢出,又立马止住了,钟梨把唇角咬出了鲜血,她自己也不知道在争什么。 他忽然放下她的一条腿,单掌钳住了她的脸颊,迫使张开嘴。 “呀啊啊啊啊……” 听到她叫出来的声音,高夺满意了不少,胯下猛动,加快速度,啪啪啪的声音在卧室中异常清晰,突然,一声酸锐的尖叫,汩汩秘液喷射出来。 像打碎了银瓶,里面的浆液乍破迸涌,无可控制。 弄花了金属镶嵌的镜面。 钟梨浑身痉挛颤抖,神志久久不能恢复,高夺一点儿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掐着她的下巴,嗓音低缓磁哑,“快点说,说了我们就不做了。” 言外之意,她要不肯说,后果比现在更严重。 在床事上,她向来喜欢沉溺于其中的快乐,却又不喜欢过于极致的快乐。 不管他知不知道她的这种想法,他现在的的确确拿捏住了她,钟梨唇角紧绷,让她屈服她又不甘愿,可也不知该怎么办。 僵持着,高夺轻笑了一声,“你真要尝尝我到底有多少体力吗?” 他没有催促,只是那根粗硬往里捣了捣。 为了结束,钟梨忍着十二万分的不甘愤懑,咬唇道,“我要是反悔,就叫我天天被你……” 声音弱不可闻,终究带着反骨,最关键的的一个字没说。 即使用了这种小聪明式的把戏,她仍旧觉得吃了大亏,烦躁地催他道,“说完了,你可以出来了吧?” “被什么,说清楚。”他含着她的耳廓,细细啃咬。 刺激得钟梨脚趾头都蜷缩了下,她没想到他会如此计较,火气冒了上来,“你怎么这么烦人!” 高夺眼眸深暗,盯着镜子里的她,徐徐开口,“我有的是耐心跟你耗。” 镜面模糊不清,但他那双眼眸灼热幽深,侵入骨髓,不容忽视。 钟梨气得破罐破摔,“被你操,操烂、操坏,行了吧,满意了吧!”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总说这种话吗?”他声调扬起,处处透出危险的味道,随后似是心软了,放缓语气道,“但看在你如此诚恳的份上,暂且饶过你。” “那你还不出来?”钟梨腮帮子鼓鼓的。 高夺笑了笑,“你不是说你先喊停的次数寥寥可数吗?” 这话一下就精准踩到钟梨的尾巴,她炸毛般的道,“我没喊停!你做吧,做死你!” “你一句软话都不会说吗?”高夺笑意更浓。 钟梨被他折磨得恼怒不已,气急败坏吼道,“操个小逼你事怎么这么多?” 吼完之后,气氛忽然变得凝默。 窗外似乎是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绵绵如丝。 她好像把高夺惹生气了,但随后又心安理得,她为什么要在乎他的情绪,把他惹恼了她应该开心才对。 他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她控制不住,心里正慌乱忐忑,他突然把她抱了起来,扔到床上。 钟梨最是心爱她的这张床了,她每次都要把自己洗得香香的才躺在上面,现在她身上沾得淫液到处都是,他就直接把她扔床上,把她床单都弄脏了。 于是她当即抛下那微弱的愧疚,柳眉横竖,“你干什么,我还没洗澡呢。” 他倾身覆了上来,手撑在她两侧,亲吻她柔软的胸部,含混着道,“干你,干完了再洗。” 钟梨以为都结束了,她没想过他会再来,而且没见他说过粗话,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不是你说的,天天要被我操吗?” “你……”钟梨无从反驳,想了半天,只憋出来两个字,“无赖!” “我哪里无赖了?”他龟头径直抵上她的逼口,肆意研磨,轻嗤道,“这样就是无赖了吗?” 他就不能顺着她嘛,非要逼她承认她骂的不对,因此钟梨就更加不想叫他玷污了她的床。 她不管不顾的扭动着,死活不配合,乱蹬乱踢,“这是我的床,你不准在这!” 男女力量差异犹为悬殊。 他轻易制止了她,并冷声威胁道,“你再动我就把你绑起来了。” 钟梨不想的,眼泪却忍不住无声掉落,怎么止都止不住,楚楚可怜坏了。 高夺不知是不是心疼了,但绝对是没哄过人,他吻去她的泪水,特别僵硬的温柔开口,“好了,公平起见,听你的。” 虽然语气生硬,但好像起到了效果,她看起来没那么可怜了,可没过多久,钟梨就恨不得把他咬死他。 她以为他不做了,所以放下心来,不再觉得受了气,哪里想到,他话里是另一种含义。 蕊心酸痒空虚,小穴里热流汹涌,他不停的用粗硬的肉棒蹭来蹭去,甚至只进去一点点,缓缓的抽动,挑起成片的酸麻。 钟梨身子敏感,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撩拨,她希望他能深一点儿,不,很深很深,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怀念他的猛烈了。 偏偏他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非要逼着她主动求他。 钟梨最后被逼的没有办法,她抬起屁股去追逐,想用自己的方法叫她舒服,他不肯,她弄进去一点儿,他就拔出去一点儿,性器不会分离,就是不深入,力道控制的极其完美。 无穷无尽的虚痒蛰伏、攀爬、噬咬,钟梨要疯掉了,她再也忍受不住,咬牙道,“我要。” “要什么?” “要你操我。” “在哪里操?” “在、在我床上。” “用什么操?” “用j……”钟梨不知怎地,说不出来。 他倒是没有刻意逼迫她,却更加的磨人了,他竟拿她的手摸着露出的那一长截,问道,“是这个吗?” 钟梨缩不了手,只能应下道,“是。” 终于合他心意了,他狠狠发力,又粗又硬的东西邦邦地钉了进去。 “嗯啊……好……”钟梨想说好深,又不愿意在他面前露出软态来,便转声道,“好舒服啊。” 高夺眸色暗沉,没有回话,有的只是肉体拍击相撞的声音。 到了后面,钟梨快要累死了,而他英姿勃发不减,钟梨真的怀疑他是正常的人类吗,哪来这么多的精力? 大半夜的缠绵悱恻,伴着雨声潺潺。 一起住 钟梨醒来时,高夺不在她身边。 她从前没有早上醒来看向枕边人的习惯,因为一般做完之后,她是不留人的。 可昨夜太累了,她根本没心思思考那么多,她隐约记得结束后,他非要搂着她睡,她挣扎了几下,后来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迷迷糊竟睡着了。 这会儿醒来了,便忍不往旁边看。 空荡荡的,没有人。 她先是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察觉到这种微妙的情绪后,立刻又变了脸色,他算她的什么人,凭什么堂而皇之来占领她的领地? 哼,还好他不在她身边,否则她才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醒了?” 清冽低沉的男音忽落入耳中。 她下意识顺着声源,往另一侧看去,他倚靠在窗边,修长的双腿随意交迭,俊美得晦暗朦胧。 她有片刻的失神。 没等她回答,他拉开窗帘,外头明媚的日光骤然洒了进来,经历过一夜大雨冲刷,早上的空气新鲜清凉,处处充满着生活气息。 他向她走来,到了床边,高大冷峻的身影几乎是完全笼罩着她。 钟梨头脑短暂的空白,直到他把手中拿着的手机递给她,淡声道,“看一下。” 钟梨不明所以,但还是接了过来。 屏幕内容乍然映入眼帘,钟梨脸色肉眼可见的绯红,她忍不住去观察高夺神情,只见他无波无澜,仿佛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当视频里的女人受到刺激,喘息声倏然变大,钟梨心骤然跳动,视线急忙移到手机上。 看到画面,猛一刺激,她慌乱不已,想把声音调小,结果因为对他手机型号不熟悉,反而调大了声音。 在这明媚的日光里,男女交织传出来的紊乱迷离之音显得异常刺耳,钟梨几度把手机甩出去。 好在没失去反应能力,在一顿手忙脚乱的操作后,她成功的调成了静音。 羞耻感随之平复,同时注意力终于被视频里的画面吸引住了。 客观来说,拍得还蛮好看的,甚至有些类似艺术片。 光线似乎被处理过,幽微朦胧,形成的光影打在人类原始欲望的交缠上,但并没有直接暴露重要的点,而是呈现出若隐若现似露不露的感觉,仿佛一根羽毛轻轻的,缓缓的,挠在人心尖上。 钟梨不明白,昨晚高夺只是把手机架在那里,怎么拍出来的效果如此之好,甚至都有特写。 那特写没有大尺度,只是力量的刻画,可是足够叫人脸红心跳,隐隐生出期待。 她偷偷发给自己,再把转发记录删了,然后把他手机里的删了,嗯,她可以看,他不能看! 看着她一系列的行为,高夺始终没有阻止,在她完成所有操作,心满意足长舒一口气后,正打算找他秋后算账时,他淡淡的开口道,“这是剪辑后的版本,原始版本我存起来了。” 钟梨不可思议地盯着他,足足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你怎么这么变态!” 他一派的风轻云淡,“我没有拍视频的癖好,你放心,原始版本也没有露点,我留着只是为了防止你再次出尔反尔。”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钟梨情不自禁吼道。 即便其实自己并不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但因着昨日到了最后她确实没有了耍他的念头,结果他还要弄个视频对付她,让她很不爽。 “我没有不信任你,只是规避风险。”高夺冷静的陈述道。 钟梨瞬间哑口无言,发作不是,不发作也不是,闷气了半天后,她把他的手机往床上重重一摔,以此发泄怨气。 高夺没说什么,神情一如既往的英冷,他默默拿回手机,收在西裤的裤兜里。 钟梨心理更加不平衡了,不禁冷声刺道,“你怎么不放你裤裆里呢。” 话一出口,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高夺淡淡撇了她一眼,深冷的眸暗不见底。 瞧得钟梨心虚,她闭紧了嘴巴,目光不经意地悄悄挪开,避免他的注视。 几秒后,男人清凉的嗓音响起,“你乖乖听话,等你搬到我家,我会把所有视频都删掉的。” 钟梨小声嘟囔了一句,“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没想到高夺听到了,回答道,“我没必要骗你,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何况我真的想了,随时可以再录。” 随时再录? 钟梨扭过头来,一脸难以理解地盯着高夺,这么长时间相处,他是觉得在这种事上她会无条件服从他吗? 就不怕她跟他翻脸? 钟梨不知道,他的意思并不是特指他们两个人,他金钱地位摆在那,要是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一堆求着上赶着捧着给他的,资源能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真的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去骗她,他只不过是不喜欢说一堆无关痛痒的话,哪里想到钟梨默认他所说的私密视频只属于他们两人了。 所以这会儿高夺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感受,他淡声开口道,“给你一天收拾时间,明天我来接你。” 简练扼要的作风让钟梨再一次不满,但是相冲之下,钟梨没有发脾气,她反倒回归到了冷静的思考当中。 ……她要搬过去和高夺一起住了。 这并不是小决定。 一开始她是怎么都没想过真的会和他一起住,所以从不为意。 昨夜妥协答应时也没多想,就是好像在那种情景下,她觉得可以搬过去和他一起住,没什么需要顾虑的。 可是直到现在,她才有了真真切切的现实感。 搬过去意味着他会更深入她的生活,这是她从来没有料到的事。 真的搬过去要怎么一起生活呢? 对于不可控,对于未知,人总是恐惧的。 她心里一团乱麻,解不开,只能暂时先放置了,等她意识回笼,发现高夺已经离开了。 说不清什么心理,似乎有一种怏怏的落寞,他走了也不跟她打一声招呼,什么态度啊,就这样还想住一起。 抱着郁闷不快又带着些许微妙的心情,钟梨回了和许盛阳的住处。 疼吗 她同许盛阳说了她要搬走,和高夺一起住。 不出意外,这件事温述川很快也知道了,没想到他非常支持,甚至对她大加夸赞,好像她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一样,许盛阳向来都是听温述川的,相当于两人都支持。 烦躁郁闷的心情直线上升。 还以为他们会反对,或者至少帮着她,比如批判高夺什么的,结果全然没有,显得好像她太扭捏造作了,一起住有什么大不了呢,她非要内心千转百回的。 事情已难以反悔,怏怏不乐了好大一会儿后,她不情不愿地去收拾东西。 肯定不可能在那住一辈子,可也说不准会住多久,万一真的有一段日子,总要有些熟悉的物件陪伴吧,于是钟梨便什么都想带着,东西越来越多,导致她收拾着收拾着开始烦了。 一想到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她更加不能平静了。 收拾了一半,越想越抵不过心中那口气,终于她撂下挑子,给高夺打电话。 一连打了好几个才接通。 “你过来!帮我一起收拾东西。”钟梨劈头盖脸就是骂。 高夺本正在开会,见她打电话过来,怕她有重要的事,便提前结束了会议,结果手机刚挂在耳边,未待开口,就迎来钟梨气势汹汹的怨诉。 他沉默了一秒,道,“我找人过去给你帮忙。” “找人帮?那你干脆以后连上床都找别人帮好了!”这会儿钟梨正是心烦气躁的时候,必须要好好的哄着才有效,高夺没捋顺毛,换来的当然就是她无差别的攻击了。 高夺眉头轻皱,语气仍是心平气和地道,“我在忙。” 钟梨怒火刚要延续,突然从他的话中发现了转机,她态度一百八十个大转弯,掐着半依恋半懂事的嗓子道,“我没你不行,那等你不忙了,我再搬过去。” 高夺面色微微有所波动,“我下班了去帮你。” “好,我等你。”钟梨见好就收。 挂了电话,钟梨毫不犹豫,把已收拾好的东西全部弄乱,没有收拾的也顺手弄得再乱些。 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突然想到他不喜欢她在这里,她不在乎他想法,可是今天好不容易说动了他一回,不能给他发作的借口。 她喊来了许盛阳,把东西收拾好后运到了她的小窝,到了小窝后,就让许盛阳赶紧走,许盛阳不解,便问了一句,“梨梨,你要做什么?” “我这么做当然有我的目的。”钟梨懒得和他说她的心思。 许盛阳习惯了她对他的态度,所以并不见怪,他依旧贴心的嘱咐道,“你搬过去有什么不便的就和我说。” 钟梨心不在焉,没应声。 许盛阳再度犹豫开口,“梨梨,你……,你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了,你快走吧。”钟梨不耐烦的催促。 等许盛阳一走,她又把东西弄乱了,堆积的满地都是。 踢了几脚之后,漫天的筋疲力尽向钟梨卷来,她突然陷入了茫茫然。 天空逐渐染成青灰色,窗外树叶沙沙作响。 咔嚓一声,钟梨站在阳台,点燃了烟支,打火机随手一扔,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烟丝袅袅,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思绪。 钟梨许久没抽烟了,好像就是在遇见高夺以后,她就几乎不抽烟了,每天想的都是怎么跟他斗,都快忘了她是个又坏又淫荡的女人。 眼里一滴水珠流出,在尚未滑过脸颊时,她擦掉了,随后一阵猛烈的咳嗽袭来,钟梨若无其事,稍稍止住咳嗽,便把烟继续往嘴里送。 “谁让你吸烟的?” 烟没有递到嘴里,被人抢了过去,同时钟梨听见了高夺阴恻恻的声音。 她转过身。 窗外幽微的光线落在她脸上,清艳,冷媚。 看着高夺,她忽轻嗤了声,平静的开口道,“你管我。” “以后不准抽烟。”高夺把烟扔在地上,黑色的名贵皮鞋毫不留情地踩灭烟身。 “你说不准就不准啊?”她口吻轻嘲,又带着淡淡的平静。 高夺眸色似暗不见底的海,水面上卷着漩涡,似乎要把人吸进去,他就这样盯着她,幽声道,“告诉我你抽烟的理由。” 钟梨并未有所波动,只是盈盈双眸似没有焦距,她缓缓的道,“没有理由。” 高夺视线更深,“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抽烟,我就把你送到戒毒所。” 听到戒毒所三个字,钟梨瞳眸一点点儿放大,直到消化了这个信息,她忍不住跳脚道,“我又不是吸毒,你凭什么!” “我不喜欢女人抽烟。”高夺语气轻淡。 “你们男人能抽,我们女人就不能抽了吗!你以为你这样很有魅力吗?”钟梨越说越激动,“我告诉你,我不吃你这一套,你离我远点,我不要看见你。” 光说还不够,她直接动手推他,真的太烦人了,他每一次都要挑乱她的心绪,弄得她堵得慌。 高夺钳住了她的手腕,轻笑道,“你叫我过来帮你收拾东西,怎么我来了你又要赶我走呢?” “不用你帮忙了,我不搬了,你放开我!”钟梨一时负气,脱口而出,说完她就后悔了,视频还在他那呢,她不想再看一遍,更不想再拍一遍。 见他逐渐冷下来的脸色,知道她的反反复复惹他不快了,她僵硬地放软了语气,“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以后不这样了,你快放开我,我还要收拾东西呢。” 他没动,跟堵墙一样,钟梨试着抽手,根本甩不开。 她只好再次退让,“我也听你的,不抽烟了行了吗?” 结果他还是没有松开,他抓的很疼啊,钟梨一边挣扎一边生了恼意,“你还想干什么啊,你放开我!” 高夺幽幽开了口,“疼吗?” 攥着她的手腕力道加紧,钟梨更气了,“知道疼你还不放开!” “我要听你亲口说疼。”高夺脸色冷沉。 听着他的要求,钟梨无语,“你有病啊!” 高夺好像铁定了心,他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无声地看着她。 钟梨最是不吃硬,不去逼她,就算不疼她可能还会故意调情说疼,现在逼着叫她说疼,她就不愿意说。 气氛陷入死局。 钟梨明明说一个‘疼’字就可以化解了,但是她就是觉得凭什么,她已经够低声下气了,凭什么还要她一再的往后退,她偏不! 一道白光惊闪,滚滚巨雷轰鸣,狂风呼啸,瓢泼大雨从天而降,来的突然又急势。 窗户半开着,雨柱钻入,打湿了身体,钟梨穿的单薄,牙齿都在打冷颤,她还是不肯说。 到底高夺不忍心,他叹了口气,所有强势的情绪都被她给磨没了,他松开她,去关上了窗户。 钟梨站在原地,闷闷不乐,她也不知道在闷个什么劲。 高夺见状,走过去把她抱回了卧室,看着比客厅还要堆积如山的脚下,他也没多说什么,难得的温声哄道,“你先去洗个澡,我帮你收拾。” 钟梨还真是个吃软的主,他一放软态度,她就完全不气了,甚至因为把东西弄得太乱生出有几分心虚愧疚来,她轻声道,“等我洗好了,我和你一起收拾。” 高夺都做好了她再要朝他发脾气的准备,没想到她这么好哄,不禁笑了笑,“行,你快去洗澡吧,别感冒了。” 你和他们不一样 夜色深暗,浓密的雨声已止,周遭宁静安谧。 折腾到凌晨两三点,东西才收拾的差不多,钟梨和高夺两人双双累的瘫在一张床上。 “上次大搬家还是在毕业的时候呢。”钟梨发出感慨,她用胳膊捣了捣高夺,“哎,你呢?” 高夺想了想,道,“出国留学回来的时候吧,但没有这么累。” “你谈过几个啊,国外不都是很开放的吗?会不会好几个一起啊?”钟离突然好奇心燃起。 “你介意?”高夺道。 “不介意,你敞开了说。”钟梨心里此刻只有对八卦的渴望。 高夺眼皮悠悠,即便他精力旺盛,但也不是铁打的,他忍着困意回道,“我之前有一任也是这么说的,我如实说完她就和我分手了。” “跟我说你还有这个顾虑啊,我也不少啊。”提到自己,钟梨情绪低落了下来,她静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开口道,“你不讨厌我吗?” “为什么这样问?”高夺道。 “你不觉得我是个淫荡粗俗的女人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贬低你自己?”高夺拧了下眉,不太满意她说自己不好。 钟梨心口一紧,她没想过高夺的态度这样,望着头上的天花板,她像是陷入了某种忧伤悲凉,“我和很多个男人发生过关系,都只是为了满足我的肉体之欲,根本没有感情。” 高夺眯了眯眼,语气危险,“对我你也是?” 对钟梨来说,他的重点完全跑偏了,她让他做评价,没让他做比较啊。 内心表面在嗔怨,深处倒是不由得顺着他的话去想了想,酸腻的情绪顷刻从心底涌出,密密麻麻灌满了胸腔。 钟梨慌乱不安。 她立即止住思绪,抿了抿唇,压住心虚,选了个聪明的回答,“你和他们不一样。” 高夺没听出她话里存在的歧义,或许是累了,也或许是自信于她对他的喜欢。 他侧了侧身,手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钟梨,我不在乎过去和分开后,我只要求和我在一起期间,必须要干净忠诚,目前来看,你做的还算合格。” 低低痒痒的鼻息洒在钟梨肌肤上,她脸蛋直冒热气,曲曲折折的心思盘旋打转,她在想要说些什么好,哪想聊着聊着,高夺已经睡着了,他睡着之前还半游离地说等醒了他就会叫人把收拾好的东西搬过去。 怕影响他睡眠,钟梨侧身把床边的小台灯关了。 视野完全陷入黑暗,耳边听着均匀的呼吸声,她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们今天没有做爱就睡在了一张床上,想到未来一段日子无论是否发生关系,都要与他同枕共眠,这样的经历她还从未有过。 又想到今天收拾东西时,她本来想带的东西比较多,后来有些纠结,想着不会长住,还是不带这么多过去了,可是高夺在一旁鼓舞她都带着,在她纠结状时,干脆利落地直接帮她整理打包,她也不好再放回去。 当时没多想,现在综合一想,怎么有种……嫁过去的感觉? 一道惊雷劈在心上,他跟她什么关系啊,怎么就亲密成这样了? ………………要不不搬了? 她看了看高夺,浓烈的记忆扑面而来,他带给她的感受深深刻进骨子里。他肯定不会同意的,尤其是他还攥着她的把柄,他可真有先见之明啊。 钟梨生气了,莫名的,情绪起伏。 在这个时候,看似睡着的他朝她靠近了些,紧紧搂住她的腰。 钟梨深深呼吸两口气,用力拿开他的手,没有挪开,他直接把她整个人搂在了怀里,还模糊不清地道,“别乱动。” 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钟梨有想过把他闹醒,几度想要行动,都没能下得去手,毕竟他今天帮她收拾到那么晚,她再闹事未免太过分了。 只好默默憋着气。 憋不住,转念动了其他坏心思。 不就是搬到他家嘛,搬他家就搬他家,看她不磨死他。 怎么给他找不痛快呢? 脑海里渐渐形成清晰的主意,钟梨越想越是开心激动,终于想好了怎么报复高夺,于是对于搬过去这事她就变得迫不及待了。 悄悄试着挪了下他的手,还是没有挪开,遂放弃,她轻哼了一声,心想他等着吧,暂且让他得意一会儿,苦日子在后头呢。 过了没多久,眼皮昏昏沉沉,抵不住困意,钟梨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几缕熹微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映射进房来,洒下点点碎金色。 宽阔柔软的大床上。 “钟梨,钟梨,醒醒。” 耳边不断有人呼唤,一声比一声不耐。 钟梨似乎有所意识,翻了个身,眼睛完全睁不开,嘴里发出模糊的尾音来,“你干什么啊?” “起来了。”高夺坐在她旁边,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肩膀。 “我好困。”钟梨喃喃道。 高夺丝毫不为所动,“搬过去再睡。” “几点了?” “七点零六分。”他精确地报时。 “好早。”钟梨不满的嘟囔了一句,蒙着被子继续睡。 “要搬家,不早了,快点起来。”高夺腔调已透着严厉。 他做事精简高效,不喜欢一拖再拖,对待钟梨,他已经是难得的好脾气了。 包容总有个限度,他的强硬只是不显山露水,不代表没有,一直不拿他的话当一回事,后果其实很难想象,和他接触的人深谙这个道理,所以这些年没有人敢轻易惹他,更不敢忤逆他。 然而……这一切对钟梨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她像是感受不到这危险的气氛,要说刚才还迷迷糊糊象征性地应他几句,现在直接完全没了动静。 “起来。”高夺眯起眼睛,言简意赅重复了一遍。 钟梨还是不理他,确切的说她又完全睡过去了。 高夺呼吸微沉,下一秒,他把她的被子掀开了。 纤细白皙的肩膀裸露在视线里,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是穿着睡裙的,布料很是单薄,似漏未漏,更有一种禁秘感蛊惑着。 眸色暗了暗,高夺依旧表现得冷静,“赶紧起来。” 钟梨不情不愿地打开了眼睛,意识却没清醒,她状态模糊迷离,看着眼前英俊朦胧的面孔,她伸手搂了过去,喃喃的撒娇,“我好困,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嘛。” 高夺喉结一滞,难得的失神了,柔软的唇畔忽然落在他脸上,他更是呆了。 钟梨从未展现出这样的一面。 随后,娇软慵懒的嗓音落入耳中,“你先帮我把东西搬过去,等我起了再去你那,好不好嘛。” 抑制住滚动的喉结,他瞧着她,神色眉眼间皆是温柔,“好,你起了给我打电话,我接你过去。” “嗯……知道了。”钟梨乖巧地点了点头。 ps:呜呜,感觉自己写的太烂了,快写不下去了,脑子里想的还挺好玩的,怎么被我写的这么无聊呢 出卖色相? 彻底醒过来时,脑子里飘着似真实又遥远的片段。 钟梨分不清是不是做梦,起来后发现昨夜收拾的东西不见了,才怀疑,不是做梦吗?是真的?在真实的情况,她朝他撒娇了? 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仍疑心是做梦,可昨夜收拾好的东西确实没有了,模糊的记忆中也好像是有搬家的动静。 事实倾向明显,然而她实在不愿承认她娇软的一面,硬是笃定成做梦,并且还是个坏梦。 过了一会儿,她接到高夺的电话,他说他太忙,派人接她过去,语气里隐隐有谦疚,钟梨觉得莫名其妙,他不来接正好,她一点儿不想看见他,他有必要表现得这么体贴? 要不是为了她的计划,她高低得回击他几句,现下不到时候,她暂时先屈就下好了。 温风和煦地应了他,挂掉电话后,她慢悠悠地收拾打扮。 吴白开着车过来接钟梨时,吃了一惊,他认出是之前老板吩咐他说服的对象。 透过后视镜,他悄悄打量了下,闭眼轻寐的女人长相美艳,清丽冷然,透出不可侵犯的距离感,完全不像是要攀权附贵的庸俗女人。 吴白神思起伏。 想起那时他没有说服成功,忐忐不安,向老板汇报后,老板竟丝毫没有责怪,甚至亲自出马,摆平了事情,他一方面庆幸逃过一劫,一方面敬佩老板的办事能力。 可现在看来……他不禁有一种大胆的猜测。 ——不会是老板出卖色相了吧? 打住打住,怎么可能,以老板的身份和地位,别人出卖色相还差不多。 主要是他没见过老板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所以才会多想。 身为一名合格的助理,即便他再好奇,也一直强忍着没有开口去探究内幕。 快到地方时,钟梨醒了。 她从包里拿出镜子补妆,抿了抿唇,仿若不经意,她慵慵慵懒的道,“你们老板一般什么时候上班?” 清稠的女音落入耳中,吴白微愣了下,答道,“一般是七点左右,有事情会例外,比如……今天就来晚了。” 说完后,吴白忍不住小声补充了句,“不止今天来晚了,昨天还提前下班了。 钟梨没有言语,安安静静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吴白摸不清她的性子,也不再多说,把她顺利送到地方,和老板汇报后便回去做事了。 * 别墅很大,西式的风格,细节处处彰显着高雅考究。 钟梨在管家指引下,进了高夺的房间,她一进去,便感到属于他的气息,无形却浓烈,蓦然间烫了一下,她慌忙退出来。 随即又自作镇定,觉得自己不该反应那么大。 再次进去,她才发现房间里摆放的有一些她的东西,稍微一想,想起来高夺给她打电话时说过简单帮她收拾了下。 当时随口敷衍,没怎么在意,如今身处其中密切感受着,多多少少有种陌生酸软的情绪蔓延。 愣了几秒钟,她急忙摇了摇头,驱散心头怪腻,眉眼间恢复了淡然,“我其他东西他放哪了?” 管家站在门口,恭敬的答道,“在储物间放着,我们不敢随便动,您看要我们帮忙收拾吗?” “不用了,我自己收拾。”钟梨走出来,几步之后,她又回来,朝管家礼貌一笑,“麻烦您再带下路。” 这是高夺的家,太大了,哪里是哪里,她还不知道。 傍晚,空气里透着几分冷意,一辆黑色名车驶进别墅,雕花大门缓缓打开,橘黄色的灯光铺展在路两侧,静谧柔和。 高夺停好车,迈着长腿走进客厅,佣人迎了上来。 “她吃过饭了吗?”他淡然出声询问。 佣人如实回道,“吃过了,但吃的不多。” 高夺敛眉,淡淡吩咐道,“以后按她的口味做饭。” 佣人低眉应是。 高夺径直上楼,不再多言。 家里突然多了个女主人,没有人多问,没有人好奇,更没有人谈论,他们仍旧有条不紊地按要求做事,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能在这里做事的原因。 钟梨正坐在梳妆镜前卸妆,忽听见门口动静,视线微微望去,见到来人,又继续对着镜子卸妆。 高夺走到她面前,腔调低沉的开口,“还习惯吗?” 钟梨自若地摘掉耳环,轻懒的笑道,“刚搬过来,总要适应几天的。” 他站在她背后,盯着她镜里的容颜,眸色渐深,过了一会儿,他淡声道,“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和我说。” 钟梨想了想,开口道,“目前一切都好,不过我看你家房间挺多的,我想我们作息不一样,不如我搬到其他房间好了。” 她卸完妆,本打算去洗脸,但她说完话后,并没有等到他开口回应,她便侧身看向他,只见他深邃寂寂的目光盯着自己。 与他对视了好几秒,钟梨看不出他的情绪,更感觉到他很莫名其妙,不禁嗔怨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视频还没删。”他薄唇启动,终于开口,语气平静。 钟梨看向他的眼神蓦然变了。 她眸中写满了不可思议,又含了几分小小的委屈,花了好几秒才接受事实,胸口一阵堵塞,她咬咬唇,到底强忍着压了下去。 站起来去浴室洗漱,她没有再提分房间住的事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钟梨已经睡下了,高夺忙完后躺在她身侧。 他并不是个闹腾的人,可忆起她那清丽倔强的双眸,刺痒的情绪袭在心头,终是没能忍住,他对她又亲又摸,故意把她吵醒了。 以为她会大发脾气,却没想到,她睁开眼睛,楚楚地望着他,声调柔软,“今天收拾东西好累啊,明晚可以吗?我都随你。” 这两天搬家他耗了不少精力,毕竟不是铁打的,他今晚也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是想耳鬓厮磨,好缓解他莫名积攒的不快。 本来他都做好了她跟他呛的准备,没想到她很乖顺,意想不到之余,反倒生了出别的心思。 不过他尚有自控力,念着她的身体,他放开了在她胸前的手,没有再进行其他行为。 钟梨看他顺着她,眉眼欣喜,搂着他的腰,窝在他怀里,闭眼安心睡觉。 高夺心头柔软,由着她抱着,可是又有点儿生疑,她突然变得如此听话,他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倒不是他有什么受虐的心理,也不是他喜新厌旧,就是她转变太大,他一时没有习惯过来。 不过如果她能一直这样,那也不错,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很快也进入了睡眠。 ps:为什么我每次想要快点写到h,结果每次都进入的这么慢! 奸夫美妇() 次日清晨, 高夺不是自然醒过来的,他是被疼醒的。 他睁开眼睛,刺激的一幕骤然映入眼帘,他那根直挺挺的立着,像粗大的柱子一样,被钟梨隔着布料握在手心。 她在肆意玩弄。 见他醒了,她跨坐在他身上,柔软无骨的双手一起握住粗硬,托着,从下往上捧动,时不时的对着吹上几口气,轻轻的,痒痒的。 早上正是欲火旺盛的时候,铃口很快溢出鲜白的液,沾湿内裤。 她眼睛含着艳丽的媚,自始至终都在看着他,于勾引挑逗中又带了几分挑衅。 “掏出来。”他命令道,嗓音暗哑的厉害。 她没有直接接触,一直都隔着内裤布料,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撩拨怎能满足欲望。 听到他的话,她停了下来,面上表现得体贴眷恋,“你该上班了,我不该打扰你的,我只是太喜欢了,没有忍住,都怪我不好,你快起来上班吧。” 如果高夺没有看见她松开后在背后嫌弃地甩了甩手,他大概也就信了她的话。 他暗笑了声,心情复杂无奈。 他就说她平常都是夹枪带棒的,怎么昨晚会转性了,原来是在这等着他,为了卸下他心防,辛辛苦苦演上许久,就是打算给他来这么一出。 瞧着他那挺立立的可观,再瞧瞧钟梨状似无辜的眼神,他眸带笑意,“你有没有想过我是老板,可以不按时上班?” 话音落后,只见钟梨维持的笑意微微僵住,她还真没想过这件事。 特意打听了他上班的时间,为的就是挑起他的欲望,又让得不到满足。 为此,她绞了多大的心机,她快困死了,还是强撑着困意起来勾他。 绝对不能让这次机会落空,她脑子一转,道,“你不上班,小心公司破产。” 高夺被她逗笑了,“如果我一天不上班,公司就破产了,那我这么多年白干了。” 钟梨不愿意就这样落入下风,还在想方法,这时候,高夺的手机响了,她立马开心了,殷勤地把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他,就喜欢他忙,越忙越好。 高夺漆黑深邃的眸直盯着钟梨,过了几秒,才接过电话,是秘书打电话过来,有个外国客户提前到了。 他波澜不惊的道,“推了,我要陪我女朋友,晚点过去。” 电话挂断后,钟梨立刻出声反驳,“谁是你女朋友了?” “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高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钟梨嘴比脑子快的道,“狗男女。” 说完了就发现她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于是她立马改口道,“奸夫淫妇。” 这还是不对。 她又改口,“奸夫美妇。” 找到一个满意的词,她心情甚是愉悦,丝毫不顾忌他变得难堪的脸色。 “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定义我们的关系。”高夺音调染上危险的声色。 反正他马上要上班了,她就不对他说好话,“你耳朵聋呀,我说我们是奸夫美妇,奸夫美妇,你听清楚了没有?” 她故意重复,口齿甚是清晰。 他轻轻的笑了,“非这么倔是吧?” 钟梨一点儿没感到自己倔,她扬起下巴,红唇上翘,态度很明显,她就是不会改口的。 “我的花该浇水了。”高夺忽然说了句牛马不相及的话。 钟梨对潜在的危险完全没察觉,她继续保持她的态度,跟他较劲。 高夺起身,下床去穿衣服。 钟梨暗悄悄松了口气,她就知道,像他这种一天进账数不清的人,是不可能为了女色不顾生意的。 快困死了,他走了,她美美地躺下了,觉不能不补。 意识模糊,将将要陷入深度睡眠的钟梨浑身一凉,睁开眼睛,看到高夺穿的人模狗样,而自己身上的被子给他掀开了。 她还未出声,一股强劲的力道把她拉到床沿,他动作凶猛,拽掉她的内裤,粉嫩的穴猝不及防露在视野中。 高夺架住她的一只腿,搭在他腰上,另一只腿则自然垂在床侧。 逼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伸出两根手指,灵活的一起插了进去,刺激得花心一痒,顷刻间分泌出湿润的淫液来。 “啊……”钟梨呻吟出声,她毫无防备,颇有些恼怒,“高夺,你不上班了啊!” 高夺手指抠挖着小穴,英俊的脸上倒是毫无淫欲之色。 他开口,嗓音低沉淡哑,“别说我是老板了,就算我是员工,你把我惹出这么大的火,你觉得我会轻易算了?” 钟梨怎么知道他会这样计较,现在玩火焚身了,她不肯认输,骂道,“你不上进!” 高夺低低笑了一声,他拔出手指,把沾着的粘液往她白皙的大腿根上一抹后,利索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粗长硬硕的性器狰狞着露了出来,龟头抵上阴唇往里挤。 内壁异常敏感,异物一侵入,软肉紧紧吸咬住,一大波水激荡涌出,顺着湿滑,高夺往里顶了下,哑声笑道,“是啊,我比较喜欢往下进,而且你不也很喜欢,嗯?” 钟梨双颊绯红得要滴血,她听不得他说这种话,半天才无力的回击道,“你不要脸!” 因在情色中,喉咙里发出的腔调娇喘缠软,不像是在指责,倒像是在调情。 她大概自己也发现了,对于这种无力,不甘又倔强,眼眶水意潋滟,蓄在眸里,欲落不落。 高夺最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埋在她体内的粗胀又硬大了好几分,撑得菲薄的穴口透明,他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一掌托着她的屁股,一掌抚摸着她的脊背。 这样的姿势,那根入得更深了,小逼泄出的水顺着阴茎直流,打湿他的西裤。 钟梨猛的缩紧了阴道,忍着不准自己再流,她有点儿急了,“你想怎么样?” 她理解不了他不在床上,非把她抱起来,用这样累人的姿势,而且刚才不做,非要穿好了衣服,衣冠楚楚地再来对她做禽兽的事情。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高夺没回她,他抱着她走了起来,粗大的肉柱在小穴里面翻搅滚弄,扯出淫腻的水丝。 钟梨纤细的腰肢拱起,闭了闭眼,想着自己也不算吃亏,好歹过了嘴瘾,他要操就随他操去吧。 他不就是要刺激她,反正她被刺激得多了,只要她不表现得在乎就是最大的胜利,何况这累人的姿势,累的是他。 这么一想,她心里舒坦多了,她放肆地呻吟出声,要叫他早点儿射出来,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万,她也还是要做,就求个对方能被攻击到。 钟梨以为他就是房间里走上几圈,没有想到,他径直打开了房门,走出去。 她气势顷刻间分崩瓦解,再也不能维持淡定,语气惊慌的道,“高夺!你做什么啊,会被人看见的!” “你怕什么?”高夺全不在意,反而还更凶猛地加深了冲撞,顶得她双腿发颤。 钟梨小声的道,“万一碰上请来的帮工怎么办?” “那又怎么样,他们不敢看,也不敢说出去。”他含着她的耳垂,细细亲磨。 看他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钟梨心头火起,“那我也不要这样。” 她不想被人看到,他当然不听她的,一路上弄出砰砰啪啪的声音,生怕别人发现不了,钟梨才不会轻易屈服,她不配合他,在他怀里使劲扑腾,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高夺情绪稳定,踏步在楼梯的台阶,钟梨一下慌的不得了,她紧紧攥着他的衬衫,完全不敢再扑腾了,万一一个不稳,掉下去了多丢人。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高夺唇角掀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故意晃了晃她,果然见她惊恐不已,“高夺,高夺,要掉下去了,啊……别顶了。” 高夺笑道,“没关系,咱们两个摔下去,就一起就医院。” 谁要陪他一起死啊,他作死能不能别拉上她?她眼含怨楚,控诉道,“你不累吗?” “还真的有点累,那我们歇一歇。” 楼梯转角处,他停下来,把她放了下来,钟梨松了口气,庆幸她终于摆脱了她的折磨。 脊背忽然一凉,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按在墙上,含住她殷红的乳尖,大口吮吸。 ps:我说我的个梨姐啊,怎么又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放心,梨姐永不言弃,下次还会继续的~~ 别把我的花浇死了() 他一只大掌捧着嫩白的奶子,供他享用,一只大掌从平坦的小腹往下滑,覆上阴蒂,指腹拨开鲜嫩湿润的花唇,重重压在阴核上,揉弄勾扯。 她敏感得浑身颤栗,喉咙溢出细碎的呻咛。 “嗯呀……啊……”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却从未有这般灭顶的快意,实在羞于这种敏感,她推拒着他,在一片迷欲中,羞恼的道,“你不准!” 他低低笑了一声,竟然真的听她的了,手指抽出来时,因着小穴的吸力,发出‘波’的一声。 听着这声音,小逼一绞,又渗出水意。 清凉的空气袭过,带着凉意灌入逼口,不仅没有缓解那股虚痒,反而从脚心到头皮都泛起麻意,渴望着被填满。 他这个人不是好使唤的,刚才那么强硬叫他停,现在又变卦叫他继续,那她也太没有面子了。 哼,她回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才不需要他呢。 她抬直身子,刚要上楼,下一秒,腰肢滚烫,他大掌托起了她,带着她往楼下走去。 钟梨来不及反应,等缓过来神,已经不敢闹了,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会滚下去,更怕碰到人。 到了一楼的地面,钟梨便再也不能忍受了,她在他怀里乱动,嗔恼的喊道,“高夺,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你放我下来!” 高夺不理会她,抱着她继续往外走。 出了客厅的门,抬眼便是碧蓝的天空,光线变得刺亮,钟梨从头到尾全是光裸着的,一种青天白日的羞耻感油然而生,拼命的想躲,又无处可躲。 她奋力挣扎,除了加剧感官的摩擦,再起不到半点作用,钟梨又急又恼,“你发什么神经?高夺,你大早上的脑子受刺激了?” 高夺抱着她,到了花园,总算是停下了。 她白嫩的脚尖落在他黑色皮鞋面上,明知没有穿鞋,起不到什么威力,她还是气不过,抬起左脚狠踩了下,结果重心不稳,身子一倾,差点跌入花丛中。 还是他扶住了她,她才幸免于难,她并没有生出感激的心,要不是他发神经,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还没有来得及瞪他,他把她转过去,一掌掐着她的腰肢,一掌释放出来粗犷的性器,顶着她的屁股缝,一点点往里挤。 花园里春花烂漫,微风轻轻拂过,花香扑鼻,静谧美好。 人与人,是淫靡的画面,大自然是清新浪漫的画卷,两者交互,构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既有一种勃勃燃烧的不堪,又有一种隐隐蛰伏的欲望。 “我不在这!” 即便现在为止没碰到任何人,她脸皮也不算薄,可是在此交合,她还是做不到高夺那么淡定,现在的她恨不得钻入地缝,再不见任何人,任何东西。 高夺性致正特别的好,他哪里可能听她的,何况已经入了大半,总不能因她随便一句话就拔出来,偃旗息鼓,就此做罢。 这不是他的风格。 噗嗤一声,捣弄得淫水乱涌,他破开柔嫩的花瓣,大肉柱完全插进去。 “我要回……啊啊啊……哈……” 异物的侵入,掀起诡异的电流,钟梨脖颈后仰,意识一缕缕地飘离。 他提跨猛干,次次捣入伸出,干得她呻吟连连,酥水绵绵。 “舒服吗?”他声线低沉动听,于无形中却透着一抹狠郁。 浓烈的男人气息钻入钟梨毛孔,她小穴花枝乱颤,蜜液汩汩流出,控制不住。 他的一只手逐渐游移,找到那粒充血的阴蒂,又揉又掐,加重刺激。 “呀啊……我想……哈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话语凝成浪叫,酸麻的快感冲破云层,铺天盖地倾泻而出,钟梨只觉一片眼花缭乱。 细细的水柱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汁水飞溅到鲜艳的玫瑰上,与露水汇合,艳丽妖治。 高夺揉弄着她的敏感点,故意延长她吹潮的时间。 在她神思恍惚,意识快要飘到云端时,他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在她耳边坏坏的说,“我请的园丁师一会儿就过来,你少喷点,别把我的花浇死了。” 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她脸色腾一下,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实在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的所作所为,她也终于明白过来,他的那句,039;我的花该浇水了'是什么意思。 刚才的场景历历在目,一想到……,钟梨花穴处又是一股水涌出来。 借着情液的湿滑黏腻,他往里深捣,进进出出,交合出泛起了白色沫沫,噗呲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们是什么关系?”他轻声问道,似诱哄,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迫威胁。 钟梨明白过来他的用意,她咬了咬唇,小声不甘的道,“男女朋友。” “大声一点儿,我听不清楚。” 他一掌扇在她胸前的软绵上,殷红的乳尖周围红了一片,细细微微的疼上,却蔓延出阵阵爽感。 钟梨真是没碰见过这样的人,她像受欺负了的小猫一样,调子委屈又倔强,“你别太过分。” 她越这样说,他越过分,双乳被他的大手摸来摸去,小穴被他性器狠插狠捣,他弄得她身体的灵魂好像都要给震出去了。 交手几回,她清楚地知道他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发自心底不愿满足他,可他手段总是层出不穷,变着法子刷新她的认知,叫她承受不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气呼呼的大声道,“男女朋友!” “怎么不是奸夫美妇了?”高夺轻声笑着,没有适可而止,属于男人的劣根性故意逗弄她。 钟梨在气头上,没听出来,她只当他有病,再次气呼呼却只能压着气的道,“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嘛!” 他大掌从她皙白饱满的嫩乳上移到唇边,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他低低的笑道,“怎么每次总到这个时候,你才有自知之明呢?” 那只手还沾着水,他就在她唇上抹。 “脏死了呀。”钟梨皱起秀眉,抓住他的手腕要甩开。 在她无用的努力下,高夺修长的手指探进她口中,搅弄了几下,不给钟梨发火的机会,他很快退了出来,随着她的力道撤开了,让钟梨以为她做的是有用功。 做完了这些,他调侃道,“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 钟梨擦了擦嘴,回击道,“你自己的屎,你不嫌弃?” 她是真会类比,高夺有些哭笑不得,“钟梨,注意点儿素质。” 钟梨恼羞成怒,“究竟是谁没素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行这般苟且之事!” 她一激动,不伦不类地把古人那一套搬出来套用,说得好像她没有参与一样。 “这是我的私人区域,只要不杀人犯法,我想怎样就怎样。”高夺也不恼,只是重重插了她一下,话音里沾着邪气。 “你不是说你的园丁师快来了,你要叫人看见我们在这演活春宫?”钟梨脸蛋气鼓鼓的。 他随口说的,她还真记心上了,难得见她这么可爱的样子,他重重顶了一下。 粗硕的性器在她体内叫嚣,钟梨不禁怒骂道,“你是不是有病,还不出来!” 高夺确实也要忍不住了,在她喷潮时,他就几乎被她绞射,不过是想多磨会儿她,才死死控制住没出来。 她甬道紧紧裹着他的肉棒,他把她折迭成他喜欢的姿势,咬牙加快了冲刺。 喉头滚动,他短促低吟一声,扶着性器射在她光裸的脊背上,白浊一路蜿蜒,流在她屁股上。 “高夺,你怎么这样!”钟梨转过头,怒瞪着他。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恶意的行为。 ……倒也不能说恶意吧,只是他一直是规规矩矩射在套里的,从来不会这样,拿出来射在她身上。 高夺拍了拍她的脸颊,好笑的道,“这样你都受不住,以后就不要把淫荡老挂在嘴边了。” 钟梨无从反驳,她想要硬气,但总不能口不择言叫他使劲射,用力射,射死射坏她吧,因为她知道,她说了,他真的会做,而且能做到。 她不言语,漂亮妩媚的脸蛋一扭,独自生闷气。 高夺把她横抱了起来,她本来要不安分地抗拒他,转念一想,不如留着这个精力,养精蓄锐,下次赢回来。 再说他抱她是浪费体力的活,权当对他的惩罚了。 他抱着她,一路平稳,钟梨闭上眼睛心安理得的享受,直到上楼梯,她猛的惊醒。 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他把她放低了点,直挺挺的一根抵着她后腰。 淅淅嗒嗒,流的楼梯上都是() 她蹙了蹙眉,出声提醒他,“你放我下来,楼梯太抖了,我自己走。” 他步子停了下来,松开了穿过她大腿的手,搭在她腋下的手并未离开,她双脚落在台阶,上半身还在他怀里。 钟梨正要完全起开,后背一仰,贴在了他强有力的胸膛上。 “高夺……啊!” 她刚叫了声他的名字,猝不及防受了刺激,叫了出来,他手指伸进了她黏湿的花穴,做弄起来。 “我已经按你的意愿说了,你怎么还要做?”钟梨怨怨不平,然而情欲磋磨下,语音又有一种别样的婉转。 高夺一边弄,一边哑声道,“你说了是男女朋友,我们总要做些男女朋友做的事。” “你……”钟梨气得说不出话。 “你求求我,我就放过你。”高夺在她耳边,一字一句。 他不说还好,他说了,钟梨气性上来,绷紧了嘴巴,抵死不肯服软,甚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以此败坏他的兴趣。 高夺心底好笑,她这脾气也不知怎么养成的,本以为他能趁势逼着她说些他想听的话,结果弄巧成拙,把她倔劲全激出来了。 他估摸着在花园时她服了一回软,她心里面已百般不是滋味了,若再让她退让,怕是比登天还难。 万一真给她逼急了,她指不定做出些什么,大概率是他不喜欢到达的局面,他就此作罢,不再逼她说了。 口头上虽然放过她,身体上嘛,可不会这么轻易饶过她。 他拔出手指,换了肉棒插进去,前端顺着扩张的甬道挤进去一点点,小穴立刻敏感得夹紧了,他继续往里进。 这是在楼梯上,钟梨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由着他肆意竖行,她已经在克制的降低反应了,但他过于粗大,撑得她两片阴唇往外翻,柱身筋络鲜明,强硬地刮蹭粉软的洞壁。 “嗯啊……” 她受不住叫了两声,而后赶紧止住了,女人在情事沉默,无疑对男人是一种隐形的攻击。 高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钟梨那点儿小心思,他不挑明,只一味的往里顶撞。 啪啪啪的声音,好像要把楼梯木板震断一样,钟梨终于承受不住,白光乍开,热流倾泄而出。 这个时候,他突然抬步上了台阶,挺立的肉棒顶着蕊心直压。 壁肉受了惊,想要闭拢,结果蠕动吸附得厉害,高夺嘶了一声,眉头皱紧,提了下她肥白的屁股,继续往上迈。 每迈一步,那热烫的粗物在里面的感觉如此清晰,大有一种要撑炸开的趋势,等到快要麻木适应的时候,他又放慢了步子,去碰小肉核。 酸锐爽麻的快感持续不下,刺激从未停止过,在这明亮的白天里,时间显得格外长,荒淫快要漫成永恒。 淅淅嗒嗒,流的楼梯上都是。 钟梨苦不堪言,在这楼梯上,她还是不敢任性妄为,拿命去赌,他一直在狠狠地撞她,把她撞得摇摇晃晃。 她一手攥着他肩膀,一手抓着楼梯扶手,也总没有安全感,更别提再分出精力乱动乱挣,万一真掉下去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却也爽不堪言,快慰遍布每根神经,上下的摇晃撞击,灵魂都好似飘出了身体。 无论她如何忍耐,始终消不灭蓬勃涌动的情欲。 她索性放弃了,任由自己沉沦享受。 但他总不叫她如意,到了关键点,他不给她,故意磨她,钟梨是个倔脾气的人,他三番五次的这样对她,她倔气一下到了顶峰,忍死也不求他。 到她忍得久了,快熄灭欲望时,高夺就狠狠给她一下,开始新一轮的压榨,弄得她欲生欲死。 淫水哗哗,一路颠簸,到了房间,他终于放开了她,并顺势全释放出来。 虽没有弄到她里面去,可那黏腻白浊沾得她腿心、小腹都是,他甚至还拿着她的手,把他的东西涂抹均匀,有时候抬得往上,竟弄到了她胸前。 钟梨实在气不过,对着他手臂咬了一口,她用了力气,等她解气松开后,他手臂上出现了一圈沁着血的牙印。 高夺默默无声的看着她,平静得能灼人的视线,令人避无可避。 不管到底谁对谁错,在他这样的注视下,钟梨不免心里发虚,但叫她道歉,她又拉不下面子,于是在心虚之上,她凭空长出来一股强大的理直气壮。 咬他一口怎么了,只准她下面咬,嘴上不能吗?再说她又不是狗,咬他一下他又不会死。 只要她不在乎,就影响不到她。 他离她近在咫尺,钟梨生出很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往后退,她后面是床,退了一步她便跌坐在床上。 她伸脚想踢他,他一掌握住,眼神骤然凌厉,把她捞起来,贴在他怀中,低头含住她的唇,慢条斯理的啃咬,极尽色情。 亲得她又晕目眩时,他将舌不容抗拒地喂进她口中 ,深入她口腔每一寸角落。 这个吻,完全是他在掌控,一点儿不给钟梨发挥的余地。 他松开时,钟梨唇舌发麻,双腿都软得站不稳,她没喘过来气,他按住她的肩头,把她转过去。 大掌朝她脊背一压,使她趴在床侧,撅起屁股对着他,非常好操的姿势。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提起粗硬的性器,戳刺进了那泛着水光的肉缝。 钟梨被烫得身体一抖,她神经真的要绷断了,他抱着她上上下下,移动着折腾了那么久,她光想想都觉得累,他身为践行者,该更累才是吧。 现在还不肯歇,要再来一回? 就没见过这样的,他就不是个正常人。 “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你要生气换别的方式行不行,不然你这样纵欲,迟早有天肾会坏掉的。”她难得心平气和,好心劝他,不全为自己,也是真心为他考虑。 “正好,这样不正随你的意?”他挺腰进去了大半。 “我哪有?”她不平的反对,平常她是没对他说过几句好话,但她从来没有恶毒到诅咒他不孕不育的地步啊。 想了想,她放软了些声音同他解释,“今天我们做好几回了,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身体。” “几回而已,完全不够,你说呢?”他嗓音玩味,直直全插了进去,有规律的动起来。 钟梨闭眼,知道逃不开了,尤其像他这样的,他都全插进去了,还能指望她会听他的拔出来? 她强咬着唇,做最后一丝挣扎,“我不要后入。”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他凝眉思索了一会儿,笑道,“那先后入一回,等会儿再正面来十回。” 听到这话,钟梨怀疑自己被他插出幻觉来了,“你说什么?” “我说过的话,不喜欢重复第二遍,你既然听不清楚那就乖乖听我的。”他提起她的小屁股,重重按在粗长的阴茎上,一副大干特干的趋势。 “高夺,你疯了吧。”钟梨瞳眸震惊,他真的要再来那么多回? 本以为经过前面那么久,再一次就到达极限了,他竟然那么自信的说再来个几回? 他是真不怕弄坏了身体啊。 他不怕,她怕,何况她就是死也不能是被男人干死这个死法啊。 她扒着床单往前爬,想脱离他的掌控,却没有爬得动。 行动不到半秒钟,他轻易把她拽回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搁在他腰上,一边用力操干一边低哑的开口。 “你不是说你每天每夜七八个壮汉,现在就我一个了,我不努点力怎么满足你?” 钟梨无语,她什么时候说的,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各退一步海阔天空,我都已经让你操了,你就不能顺着我不后入吗?”她腔调带了丝细细的委屈,无意勾起男人的怜惜,却叫男人蓦地心软了。 高夺本来就是逗她的,他哪能真来那么多回,就算他能做到,他也会担心她能不能承受得住,他可不喜欢血腥暴力的画面。 从后面插了几十下,他拔出来,转过她身体,与她面对面,重新插进去。 钟梨不由看向结合处,心跳如鼓。 他的脸英俊俊美,那物也虽比一般男人的好看,但是很粗大,青筋脉络狰狞的性器一点点往她逼口里挤。 看着整根没入的过程,她不自在起来,早知道还不如让他后入了,现在看到的多了,除了感官的愉悦,又加剧了心理的刺激拉扯。 她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不想去清晰地看到他是怎么操她的。 他不允许,掐着她的下巴,强硬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钟梨被迫眼睛睁开,对上他的视线,他深邃漆黑的目光,像暗不见底的黑洞,要将人吸进去。 小逼给他沁出一大股湿汪的水来,润得阴处毛发更加凌乱不堪。 她眼角嫣红,唇畔丰润,双眸盈盈望着他,神情有几分慌乱羞涩。 他埋在她体里的东西胀得更凶了,他再也忍受不住,如同一匹凶狠的狼,拼命的挺胯猛力撞击,捣弄出噗叽噗叽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啊……” 他发了狠劲,钟梨哪里能承受得住,无助的呻吟,破碎了一般,浪潮一击一击拍打过来,小船摇晃颠簸个不停。 “你……技术……不好……哈啊……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呀……” 你看看,她是真不长教训,她受不住了不肯好好求饶,非要攻击个对方一两句才舒坦。 但凡她态度好点,高夺还有可能好心放过她,至少不会弄得激烈到比战场都可怕。 现下她诋毁他的能力,他又怎么可能说算就算了,他咬紧压根,腰跨像装了马达,粗长的性器在里面翻绞狠弄。 直打得沫水乱飞,床单湿得说是泡在水里也不为过。 他结束的时候,钟梨感觉她完全溺毙了,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挺立的乳尖一耸一伏,殷红诱人,他低头含住,捧着奶子吮吸,吃得滋滋有味,乳水都给他吃得溢出来,他悉数咽了下去。 钟梨哪还有力气同他计较,由着他随心所欲。 他射完了,吃够了,抱着她去了浴室,帮她洗黏腻不堪的身体,钟梨身子软得一塌糊涂,连拒绝都没法拒绝,再加上他保证了不会再做,她也就无谓,随着他去了。 不过虽是没再做,却也是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 碎碎念:单机真的好痛苦,不过在po单机何尝不算一种幸运呢,糊是最好的保护色,嗯,坚持写下去,至少我曾经呈现过这个故事,默默给自己鼓气加油。 老板的事少议论 两人清洗干净,都睡了一觉。 下午一两点时分,高夺醒过来,掀开被子下了床。 听见动静,钟梨迷糊地睁开了眼睛,她看见他在穿衣服,矜贵的西装衬得他身影挺拔修长。 她轻声问道,“你要去上班了?” 他嗯了一声,声音低沉悦耳。 钟梨躺了一会儿后,强行赶跑困意,从床上坐了起来,试探性的低声道,“我想陪你一起去。” “可以。”他淡淡的回。 他竟然这么爽快的同意了? 带一个女人去他办公的地方,不怕被人诟病吗? 略加思索,她便明白了,他不想做恶人,所以表面顺从,实则在等她受不了,主动开口退却,以此减轻他道德上的负担。 对付其他的女人或许有用,对她可没用,她不吃这套,她偏要让他暴露本性,揭穿他的真面目。 她起床收拾,故意磨蹭了半晌,他倒是挺有耐心,就站在一旁等着,面容英俊地盯着她,也不催促。 钟梨感觉挺没意思,便没再耽误时间。 上车后,她时时刻刻在等着他有所行动,等车开到了地方,他仍旧镇定自若,丝毫不见异常。 钟梨心想他忍耐力可真好,到现在还能沉得住气,这种事就看谁先忍不住,她坚决不能输。 下了车,她挽着他的手,笑容优雅,同他一起走向公司门口。 到了要跨进去那一步,钟梨咬了咬牙,这人怎么还不开口,思量间,他们已经进入了公司。 一进大厅,前台目光震惊碎裂,她看见了什么? 不止是她,在大厅出入的人也看见了,个个惊讶不已,好在都很有素养,面上若无其事,目光则时不时趁机偷喵。 钟梨一着急,捂脸想要往回走,高夺居然不嫌丢人,紧紧拉住了她,她甩不开,转身把脸埋在他胸膛里。 高夺心中暗笑,她非要跟着来的,现在却不好意思起来。 他有了女朋友,从来没有过刻意避开人的心思,再说他又不是什么流量小生,她也不是当红女星,谈个恋情还需要遮遮掩掩的。 但她这个样子嘛……嗯,他很受用。 唇畔挑起淡淡愉悦的笑意,他大方地把她搂在怀里,带她上了电梯。 消息很快传开,一众员工惊掉了下巴,老板无事到了下午才来就算了,还带了一个女人,带了女人就算了,看样子还对她呵护的不行。 可惜女人躲得太快,他们只偷拍到了背影照,没拍到两人一起的正脸照。 老板向来严肃,就算有女友也不会带到公司来,记得之前老板有过一任女友,跑来公司找老板撒娇,打断了老板与客户的约谈,老板毫不留情地叫保安把那女人拉出去,从此他们再也没听说过那个女人的消息。 大家向来不敢轻易讨论老板的八卦,可这回实在太稀奇了,有不少人忍不住跑去向吴白打探消息。 吴白面无表情道,“老板的事少议论。” 众人悻悻作罢。 然而天知道,他内心有多恨不得跳起来加入他们的阵营! 他知道的内情比这多多了,可惜……作为老板的助理,必须要秉持职业操守,不能随意泄露老板的私生活。 只能捂紧自己的嘴,暗暗祈祷老板能多公开秀恩爱了。 而这会儿,身为掀起风波的当事人之一,钟梨正在闷闷不乐呢。 进办公室以后,她立刻从高夺怀里退出来,又羞又恼,低着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她怎么会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居然不在乎公开展示他们的关系。 倒是她,不愿给人知道,只能躲着,像个小女生一样躲在他怀里。 她钟梨何曾这般姿态过,往常那些男人个个讨好她,捧她为尊,她根本就无需应对摆在明面的场景。 可现在大庭广众下,她再不堪也必须要收敛些,弄得她好像个金丝雀一样。 都怪高夺。 虽然这样怨,但她也清楚地知道,她的责怪很是没有道理,他地位摆在那里,总不可能叫他对她卑颜奴膝,以此来让她心里舒坦吧。 而且他要真的被她折辱了,她又会生出来另外一种不舒服。 耳边忽传来沉稳清冽的嗓音,她抬起头,看着他俊毅的脸庞,薄唇翕动,对她一一嘱咐着,事事周到。 一个集英俊、成熟、富有魅力于一身的男人,对你体贴温柔,这叫人怎么去发脾气? 心中百般别扭,她压根没法找由头挑事,最后只能乖乖的应了一声。 高夺这才放心,走过去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工作。 他办公室很大,装潢简约轻奢,布局颇有讲究,就算是不懂行的人,也能感受到设计师为此设计花费的心思。 不过钟梨无心欣赏,她对办公室可没什么爱好,而且她并不是很想和高夺待在一起,要不是现在溜回去实在太丢人了,她才不会和他待在一起。 左右无事,她转了一圈,在书架面前停下,从一堆满当当的专业书籍里抽出一本能看的推理小说,随后坐在沙发上,翻看起来。 高夺一旦工作起来,便是全然投入的状态,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透过玻璃转暗。 他稍微地缓了缓神,想起来钟梨在他办公室,视线搜寻,看到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眉头微皱,他站起身,迈着修长笔直的长腿走了过去,到她面前,他看她蜷成了一团,眉皱得更紧。 轻俯下身,伸手揽住她的腰,要将她抱起,她一下醒了过来,下意识扭动身体,碰到他的手。 钟梨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茫然无措。 “怎么在这睡了,不是和你说有休息室,累了可以去里面休息吗?”他开口,低哑的声音透着几分沉意。 钟梨拖着刚睡醒的倦意,喃喃回道,“我不小心睡着了。” 高夺的手抓紧了她的腰,淡淡道,“在这里睡不舒服,我抱你去里面睡。” 她推开了他,从沙发上坐起来,“没事,我不困了,你什么时候下班?” 高夺没有想到她会推他,一出神才会被她推开,手指间尚残留着她的余温,他看了她一眼,她既说了不睡了,他也不好再抱起她。 收回手,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看着她,淡声问道,“还要一会儿,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不用了,我等你好了和你一起。” 她声音低低,犹如羽毛轻拂在他心尖。 他心尖泛软,“嗯,你要是等得不耐烦了和我说。” 他回去工作,钟梨继续看书,她始终没有催促一句。 等他处理完紧急的事情,已经八点多了,他抬手看了下腕表,本来想再做些其他事情,但想到钟梨在等她,便关了电脑。 “你想出去吃还是回家吃?” 钟梨看推理小说正到精彩处,听到高夺的声音,她吓了一跳。 眼睛一转,她道,“回家吃。” “好,你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准备下。”高夺拿起手机,正要拨出号码。 钟梨放下书本,走到他面前,抓住了他要拨电话的手,娇嗔着对他道,“你让他们把食材准备好就回去吧,我来给你做,我想……享受我们两人单独的时光嘛。” “你给我做?”高夺反手捏住她的手腕,唇齿间极具有侵略性,“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好了?” 她嘟了嘟嘴,“瞧你说的,我们是男女朋友,我当然要对你好呀。” 高夺唇边掀起意味深长的笑意,低哑着嗓音道,“看来没有给我的花白浇水。” 钟梨脸刷一下红了,她万万想不到他拿白天的事调侃她。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全身的血液都忍不住上涌,他还要拿出来反复对她鞭尸。 “你……”钟梨羞恼,“你不准再说了。” “不准再说什么?” “你明知故问,你再这样我……”找了半天,钟梨跺脚威胁道,“我就不给你做饭了。” 高夺轻轻笑了笑,“好好好,听你的,如此难得的机会,我可不能错过了。” 他知道她性子,真给她逼急了,她指不定能做出什么叫人意外的事,所以他还是不给自己找麻烦了。 见他不提了,钟梨才满意,两人收拾好,他开车带她回了家。 做饭 到家之后,静悄悄的,灯亮着。 钟梨总觉得,这么大的房子,就算有一堆人伺候着,一个人住也未免太空旷了,他真不会觉得寂寞无趣吗? 她想不明白,他好端端的,怎么还到了这把年纪还不娶妻,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内心腹诽,面上还是笑盈盈的。 到了厨房,她利落地挽起头发,袖子一卷开始忙活了。 高夺想要帮她,被她赶了出去,她笑盈盈的打发他道,“你等着我给你个惊喜嘛,你和我一起做就没意思了。” 这招对高夺的确很有用,他果然乖乖去客厅等她。 他走后,钟梨脸上不再挂着假笑的笑容,她脸蛋闷闷的,盯着厨房里的食材,跟盯敌人似的拿了起来。 厨房里滋滋油声响起,食材下锅,饭菜的清香渐渐散发出来。 半个多小时候后,简单的两菜一汤被她端在餐桌上,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你快尝尝。”她推到他面前,满脸期待,像极了第一次给男朋友做饭,特别希望男朋友会喜欢的样子。 高夺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他迟疑地拿起筷子,夹起盘子里的菜往嘴里送。 面容瞬间卡滞,震惊地望向钟梨,可看着她羞涩期待的样子完全不像装的。 他吞咽下去,再尝了尝另一道,又是凝滞,最后拿起汤勺喝汤,彻底无语住了。 “好吃吗?”钟梨眼睛亮晶晶的,瞧起来人畜无害极了。 然而有那么一瞬间眼尾处闪过狡黠得意。 她自己做的饭她知道。 不能说她不会做,只能说,她完全不是诚心给他做。 饭菜表面上外观正常,内里嘛,一道菜什么调料也没放,一道菜放了一包糖,一碗汤放了半碗盐。 若不是辣椒和醋放得太多容易被看出来,她怎么着也要各来一份。 高夺多聪明的一个人,何况和她接触也不短的时间了,他一下明白过来钟梨是故意捉弄他。 晦沉如海的眼眸盯着她,想要她露出原形,却看着她演戏越来越上瘾,他轻轻哑哑地笑了,“你尝尝就知道了。” 话落,他扯过钟梨,迫使她坐在他腿上,大手如同钳子一样紧紧圈住了她的腰身。 不待钟梨躲避,他夹起一块肉递到自己嘴边,微低下头,碰上钟梨的唇畔。 强硬撬开,唇舌交互,舔咬。 钟梨瞪大了眸子,拼命的推拒他,舌头也抵着他往外,他却不容她抗拒,亲吻得更狠,在她嘴里嚼着那块肉硬是往里喂。 等到逼迫她完全咽下去,他才若无其事地松开。 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 钟梨眼角红红的,她用力擦了擦嘴,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气得瞪向高夺,“你怎么能这么恶心!” 高夺英俊的眉眼含笑,不慌不忙的开口,“你不是问我好不好吃,你刚才亲自尝过了,你来评价。” 要说这事先前钟梨确实不占理,但高夺给她来了那么一遭,她哪管占不占理,尤其看到他一脸游刃有余的样子,恼意更是丛生不已。 她气恼不平的指责他,“我辛辛苦苦给你做的,就算再不好吃,你也得吃完。” 高夺还真没碰到过敢对他这么蛮横不讲理的女人,他轻蔑地笑了笑,“我不吃你又能怎么样?” 钟梨心口一噎,她好像也没办法怎么样,说她再也不给他做了,他也不稀罕这个,没有威胁到他的。 “你浪费粮食!”说不过他,她便存心找茬,乱给他扣帽子。 高夺,“……” 他看着她清魅的面容,忽地扣住她手腕,笑的意味不明,“好,那不浪费。” 钟梨眼睁睁看着他喝了口汤,唇齿朝她渡下来,他在她嘴巴里肆意横行,咸的汤汁被他迫得渡进喉腔后,他舌头不退出去,吞着她的舌,犹如品尝美味,四下翻搅,吮吸出甜甜的口水。 这种恶心的行为,一次就够了,正常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他还能有第二次? 他亲到钟梨的嘴巴都肿了,才恋恋不舍退出来。 钟梨真是气坏了,气的胸口起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挑起她的下巴,慢慢摩挲,“究竟是谁浪费粮食?就算再不会做饭的人,也不至于一点儿常识都没有,你自己负气浪费粮食,非要怪到我头上来?” 他不好言好语讨好她也就罢了,还要逼迫她低头,承认她的错误,钟梨只觉漫腔的酸涩。 她怒气冲冲推开他,从他身上起来上了楼。 高夺没有拦她,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渐深。 * 过不多时,他上楼,站在卧室门口,一眼瞧见钟梨在收拾行李。 “你干什么呢?”他皱眉问道。 “你不是嫌我没道德没素质,浪费粮食,要赶我走吗?”说着,她还给自己委屈上了,泪珠子蓄在了眼眶,要掉不掉的。 高夺深深叹气。 这个女人是多能扭曲事实,和他拌了几句嘴, 她把他形象抹黑成这个样子。 他不说话,就站在门口,悠悠看着她。 在他注视下,她啪一声,合上行李箱,气势汹汹,拉着行李箱,走到他面前。 他堵在门口,没有挪开。 “你让开。”钟梨不满地看着他。 高夺眼神轻掠过她手中行李箱,随后视线定在她脸上,淡淡道,“把东西放回去,下楼吃饭。” 钟梨冷笑一声,就他情绪最稳定是吧,她不跟他待在一起还不行嘛,她推着行李箱硬是往前冲,奈何他身材高大,胸膛结实得跟巨石似的。 她只能放弃强冲,咬了咬唇,腔调委屈又倔强地开口,“你让开。” 眼圈还染着薄薄的红。 高夺眸色暗了暗,他起开了一点点。 她毫不犹豫,顺势就走,步子还没迈出去,他把她行李箱从她手中夺过,往旁边一推,而后拉住她,搂住她的腰,神情冷峻,带她往楼下走。 钟梨被这转变弄得猝不及防,她愣了一会儿,怒火蹭蹭蹭往上涨,使劲掰他放在她身上的胳膊。 怎么也掰不动,甚至被他圈的更紧了,她急得大叫,“高夺,你放开我!”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报警,说你绑架我!” 高夺根本不理会她,到了一楼后,把她往在椅子上一按,丢出两个字,“吃饭。” 钟梨本来站起来就想走,看到餐桌上原本的饭菜已经被撤去,放了两碗葱香点缀的面条,上面铺着荷包蛋,溢出清香诱人的味道。 她上午被他折腾了一上午,下午醒来没胃口也没吃什么东西,晚上给他做饭,又和他闹了一场。 这一天下来耗费力气不少,补充的能量远远不够,闻着挂面飘来的食物气息,她感到肚子空空,饥饿异常。 算了,吃完饭再走也不迟,她同他置气,不至于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她捧起碗,喝了口汤,再拿筷子吃了口面,不由衷心赞叹道,“你家厨子手艺不错啊。” 简简单单的面居然煮得比外面卖的都香。 高夺坐在她对面,抬头道,“我做的。” 钟梨不信,切了一声,“你装什么贤惠呢?在我这里,会做饭的男人可没有加分项。” 他淡淡撇她一眼,“上午挨操没挨够?” 钟梨心有余悸,闭口不言,低头默默扒饭。 “怎么不说话了?” 她闭嘴了,他还不依不饶,钟梨脑袋转了转,阴阳怪气道,“食不言寝不语,你有没有文化?” 他没有文化?他一个名校毕业的人没有文化? 高夺深深无语,没同她一般计较。 想起上学的往事,他难得生出几分回忆之意,“你知道为什么我厨艺那么好吗?” 钟梨摇了摇头。 他缓缓开口,“之前自己一个人在国外读书时,吃不惯国外的饭,便自己学着做了,一开始什么都不会,还差点被烫伤了,不过久而久之,厨艺便练出来了。” 钟梨读书的时候父母一直在身边,即便读大学,离父母也没多远,她特别的依赖家里人,一直不会做饭,直到后来…… 总之她是有段时间自己住,学会了独立,学会了做饭,那时候觉得好孤独无助,可是她强撑着不准自己倒下去。 想到他异国他乡,各种不适应,虽然和她经历并不相似,可忍不住代入了她曾经的日子。 心中泛起丝丝心疼,她却非要嘴硬的道,“谁愿意听你那点破事?” “别吃了。” 他忽然变了脸色,起身走到她身边,抢过她筷子扔到桌上。 钟梨没了伤春悲秋的心思,对他的行为非常不满,“你干什么,我还没吃饱呢。” “我做的,不许你吃了。”他严词厉色。 钟梨跟他抢筷子抢不过,又被他呵斥,气得憋闷。 谁稀罕他做的东西了,一点儿也不好吃! 她不跟他抢了,转身要走,高夺又把她拉了回来,缓了语气,“算了,回来,继续吃吧。” 钟梨脾气上来了,闷闷道,“我不吃了。” “你再不赶紧吃,面要坨了。”他好声气地哄她。 “我说了我不吃了。”钟梨气上来了,哪这么容易哄。 “你吃不吃?”高夺声调变得严厉,他修养好,但脾气不见得有多好。 “我不……” 钟梨余下的话被堵住,他这个混蛋,居然又强喂她。 她真的是快气死了,眼泪再也受不住,汹涌而出,他一一吻去,也不嫌恶心。 他亲着亲着就变了性质,手不安分的伸进她衣服里,是钟梨哭的实在太凶了,他才停下。 “好吃吗?”他声音低哑,轻轻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水,表面看似温柔,实则暗含的全是霸道和逼迫。 钟梨从没在人面前哭成这样过,自觉丢脸,想从他怀中起开,又知道抵不过他力气,便放弃挣扎,独自伤心委屈。 她不肯答他的话,低头不言。 “说话。”高夺掐着她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她脸往一边扭,不想看他,他硬是掰过她的脸,让她必须看着他。 “钟梨,说话。”尾音拉长,透出浓烈的危险气息。 钟梨在他手上吃过太多次亏,知道她再犟下去,结果可能更糟糕。 “饭好吃,你不好吃。”她终于开口,但她就非要刺高夺一句,不刺心里不舒服。 高夺眸色掀起暗绸的墨,钟梨心飞快跳了一下,顾不得其他,赶紧改口,“你也好吃,行了吧。” 她这个样子,歪打正着取悦了高夺。 薄唇挑起淡淡的弧度,他嗓音暧昧,“那待会儿我们上楼了你吃吃看,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你吃个饱。” 钟梨不想听懂的,但她不是十八岁的无知少女,当即就听懂了。 他开起腔来拐着弯,语气正经,却勾的人浮想联翩,对钟梨来说,比直白的冲击力不知大了多少。 “你不要脸!”钟梨忍不住骂她。 他居然厚脸皮的回道,“我已经有一张脸了,为什么还要再要?” 钟梨在他怀里,掐了他一下,“你能不能正经点。” 他不嫌疼似的,笑意更深,“我本来就是个很正经的人,要不是你三番五次的跟我闹腾,我也不至于对你使手段。” “你要嫌我烦那就别要我了啊。”钟梨扬起下巴,嘟着嘴。 他在她耳边,低低哑哑的道,“我喜欢。” 钟梨心尖砰砰直跳,没有再和他闹。 最后当然她也没能走成,吃饱喝足后,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原本的意图,开始打瞌睡,匆匆洗了澡便睡下了。 办公室激情 第二天早上醒来,高夺叫她起来,陪他上班。 钟梨虽然醒了,可是她就想赖床,她不起,而且并不情愿陪他上班。 高夺见她懒懒的样子,问道,“你待在家里做什么?” 钟梨翻了翻身子,整个人懒极了,“什么都不做。” 高夺凝声道,“有意思?” 反正比和你待在一起有意思。 钟梨在心里默默回答,要不是害怕他跟昨天一样再逮着她欺压一上午,她早就说出来了。 她闭上眼睛,装作没听到他的话。 高夺直接拽掉她被子,给她穿衣服,钟梨痛苦万分,最后无精打采地被他拖起来陪他上班。 早知道就不该为了看他窘迫的样子,非起头说要陪他上班了。 现在好了,他享受上了。 连续几天,他跟上瘾了一样,每天上班都非要拉着她。 她要是借口有事,比如逛街啦,看展啦,练瑜伽了,他就也陪着她一起,就算他抽不开时间,他也要她活动完后立即过来陪他。 反正是不能分开的状态。 钟梨索性放弃挣扎,每天生无可恋脸陪他上班,陪他下班。 她在他办公室,不是睡觉就是发呆,就算看本书,也是看着看着就累了。 这天,她搬了个椅子,坐在窗前看风景。 外头细雨沥沥,隔着玻璃,视野里的高楼建筑、绿地湖水,似铺上一层薄雾,朦胧微幽。 在这雨意里,竟也染上了那么几分意境。 高夺不经意间抬眸,看见钟梨正盯着窗外出神,侧颜清美恬静,他一时怔住,只顾着专心致志地打量她,无心再工作。 她脸上偶尔不自觉便露出几分可爱的小神情,高夺收在眼里,唇角微微上扬,不由起身走了过去。 走到她面前,她仍未发觉,他双手撑在她椅子两侧,俯身靠近,“你怎么这么乖?” 温热微痒的气息拂在耳边,钟梨抬头看了看他,奇怪的道,“不是你说不要在你工作的时候打扰你吗?” 高夺愣了下,他还一直以为她只知道挑他刺,没想到对他说过的话,她还记得,并且还真有认真的在实施。 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嗓音玩味,“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雨中意境全被他打扰了。 钟梨挥开他的手,没好气的道,“你是不是受虐狂啊,非要我和你杠上几句你心里才舒坦?” 他伸回手,唇畔朝她脖子凑近,低声笑道,“没有,只不过你这么安静,一时不习惯。”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钟梨微微觉得别扭。 她朝旁挪了挪,与他隔开了些距离,不耐的道,“那你想要我怎么样,像个泼妇一样,对你大吵大闹?” “你这模样……”他嗓音徐徐,带着低醇的诱惑,“真可爱。” 可爱? 钟梨觉得非常有失面子,她怎么能是和可爱挂钩的呢,她该是美艳凌厉的,和可爱才不沾边。 正自不悦,温软的唇落在她脸颊,高夺飞快的亲了她一口。 她不习惯这般亲密的小动作,擦了擦脸颊,颇有几分气恼,“我不陪你了,我要回去。” 说着便要站起身,作势要走,高夺按住了她肩膀,好笑道,“你怎么说生气就生气?” 他话音含着淡淡调侃,钟梨只觉脸上更加挂不住,却又无计可施。 毕竟和他相处有一段时日了,她知道,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虽未使多大力气,但她若要强行离开,他势必不会如她所愿,甚至有可能因为她的反抗,到头来成了她不占理。 这么一想,她心中甚不是滋味,可面上坚决不肯露软,硬是撑出一副没受影响的样子。 然而表现出来的效果并不是多好,高夺瞧着她,总感觉她好像受了他的欺负一样。 他心头微软,语气温和道,“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就在这陪着我行吗?” 钟梨本来就不想陪他,是他非拉着她过来,眼下还惹恼了她,她脑海中打的当然是惹他不悦的主意,可是一想到他的行事作风,便统统给否定掉了。 脸微微一扭,她没有开口。 高夺心中暗笑,知道她不情愿,可也是不会走的了。 她没有明着同他闹情绪,不知怎地,他居然有种微微的失落感,不过他向来稳重,不好因此再闹她,他赶走纷扰的念头,回去继续工作。 平常工作,他进入状态很快,而且总是全神贯注,难以分心。 结果这次,坐到椅子上后,对着电脑,他怎么也投入不了工作之中。 一想到钟梨刚才的神情样貌,他心口便痒痒的,尤其靠近她时,清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此刻摸不着闻不到,反而勾心噬骨,更加的想念,甚至升起了阴暗浓重的占有心思。 一秒,两秒……不到十秒,他抬头,视线钉在钟梨身上,越看越是沉迷。 他如此灼烫的目光,钟梨自然感受到了,她努力忽略他的注视,然而那股难以言说的不自在仍旧在蔓延。 “你能不能好好工作?”她终于忍受不住,半转过身,一双眼睛嗔怒地看着他。 乍然与她四目相对,高夺失神了一瞬,随即唇角牵起笑意,“不差这一时半会。” 他连遮掩都不肯遮掩了,明摆着他就是要看她。 钟梨懒得同他争辩,她站起身,打算去洗手间避会儿,结果一时没注意,自己被自己绊了一脚,膝盖磕在地上。 关心是真的,晦暗的心思也是真的。 高夺毫不犹豫,急忙走过来,伸手要把她拉起来,想看看她有没有伤到。 钟梨甩开他的手,有点儿生气的道,“你走开,不用你帮忙。” 高夺见她一再躲避他的亲近,心下浮起不悦,但也不想一味逼迫,否则就她甩的那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推动他。 他站在她身边,静静看着她。 她今天穿了件款式简单的淡紫衣裙,衬得肤色清透,黑色长发半扎着,显出温婉妩媚的气质。 这已经足够撩拨。 偏偏她又掀开裙子,堆在大腿上侧。 瓷白的腿暴露在视野中,雪滑柔嫩,曲线玲珑,若是摸上一摸…… 高夺喉结滚了滚。 钟梨只顾检查自己磕碰到的地方,完全没意识到那道危险的目光。 她看了看膝盖,不算受伤,只是有一点点微红,她还是揉了揉,安慰心理上的疼痛。 过了一小会儿,她觉得没什么了,放下裙摆,站起来要走,她刚转身就撞上高夺结实有力的胸膛。 撞上了人,她也没打算跟他道歉,退开后,迈步直接就要走。 默默欣赏的美景突然被掩盖,刺的心里痒意更甚,她撞上来时,身上清幽香气入鼻,他反应扩张到极致。 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 钟梨哪里料到他在办公室突然兽性大发,伸手要推拒,又觉得怎么自己怎么能如此扭捏,可是她真的不喜欢在办公室上演激情戏码。 见她跑神,高夺亲的更为猛烈,唇舌在她口中肆无忌惮地搅弄,发出啧啧水声。 他带着攻势,一边激烈的亲吻,一边逼她往后逼。 脊背贴到了冰凉的玻璃,钟梨一惊,吓得伸手用力推他,他捉住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继续亲吻。 男人的气息滚烫浓厚,浑身充满力量,不容抗拒,钟梨只能被迫承受。 直到把她亲的快要没有透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她,转瞬从下巴碾磨,啃咬她细白的脖子。 得了空挡,钟梨羞恼的道,“高夺,不准在这里!” 高夺贴着她的脖颈,嗓音是裹了沙的低哑暧昧,“你不是很喜欢刺激,在这里不好吗?” 办公室play(微) 钟梨扭头往下望了眼,脑袋一阵眩晕,膝盖更是发软,她赶紧回头,不敢再看了。 雨还下着,虽说不大,却也轻轻击打着玻璃,仿佛在不停提醒,他们正在做什么。 念头一出,钟梨觉得背上犹如沸火滚烧。 奈何高夺紧紧压着她,她根本没法避开,还害得她明知是饮鸩止渴,可在如此紧密难捱的空间里,她只能死死地搂住他,以此获取能抓得住的安全感。 高夺抬着她屁股,故意晃了晃,吓得钟梨头埋在他怀里。 他在她耳边低笑道,“这不是豆腐渣工程,不会掉下去的,别害怕。” 钟梨反应过来,仰脸愤愤看着他,重点是这个吗? 掉不掉下去的另说,他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公然在办公室激吻,就不怕给人看见了吗? “那我也不要在这里。”她气闷的道。 “好。”高夺笑了笑,抱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如此听从她的意见,钟梨一时疑惑,直到屁股隔着裙料贴到实木桌面上,她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瞧着他。 只见他眸色玩味,性感的薄唇便压了下来。 她说的不在这里是不在办公室,不是办公室里换个地点啊,而且,从他的眼神中,他想要的好像不止是亲吻…… 他,他不会是想…… 在她失神之际,他已撬开她的唇舌,仔仔细细地品尝,不肯放过她嘴里任何一处地方,这架势,恨不得要把她整个人吞吃入腹似的。 一只大手也悄然间探进了她胸口,按在她软白的胸乳上大力揉弄。 钟梨毫无反击之力,双手撑在桌面上,除了承受的份,别无他法。 他的动作过于激烈,热吻中,办公桌上的文件纷纷拂落。 隐秘羞耻的刺激油然而生,钟梨小腹和甬道一热,一抹热流沾湿内裤。 他好像发现了似的,粗粝的手指逐渐穿过她大腿根,扯着她内裤一侧往逼里挤。 异样的感觉刺入尿口,大脑一片发麻,钟梨眼尾不自知地晕出水光,“我,我要去洗手间。” 要说她刚才去洗手间只是不想同他待在一个空间,可这会儿,则是真的有了尿意。 她猜大概就是给他一折腾,尿意提前上来了,并非是她轻易就会被弄泄,然而即便如此,她仍旧羞恼难当……因为他难以掌控,也因为她的反应总是不听她控制。 高夺轻咬着她耳根,极低的询问,“做什么?” 做什么还用问! 钟梨嗔恼地瞪了他一眼。 他笑了笑,声色低哑诱人,“你想做的事情不一定非得在洗手间,你要不要试试别的法子?” 别的法子是什么,不言而喻。 钟梨真的不是很想懂他话里的含意,但她就是能立刻听懂。 要说面对粗白的秽语,她还可以毫不羞耻地应对,甚至比男人都能说。 可这种隐晦的性话,则根本找不到攻击的点,毕竟换一种场合就可以不是床上那点儿事。 尤其是因为不够直白,则更容易令人浮想联翩,脑子里装的越多,想到的画面也就越多。 这个时候,受过文明教育的人,既会羞耻的抗拒,但同时又会生出微妙的期待感。 不行,她必须要赶紧摆脱这种困境。 “我不……啊嗯……”凌厉的话语尚未说完,她便被撞得堵住话头,发出破碎的呻吟。 他不知何时竖起的大肉棒隔着西裤重重打上逼口,阴蒂也被他手指猛一揪扯,加剧刺激。 “我说让你换一种方式出来,嗯?”他语调明明是缓和的,但就是透出不容抗拒的强迫意味。 尤其是那声尾音,噬骨的缠绵中夹杂着危险诱惑,稍一分心,便会陷了进去。 钟梨颐指气使惯了,当然不愿意轻易顺从他。 “如果我不答应呢?”她清丽的眸子看着高夺,满是倔强。 “可以。”他淡淡的道。 钟梨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他竟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但他确实没再顶着她,还退开了些。 行吧,算他识相,她坐直身体,扶着桌面,打算起开,脚尖还未碰到地面,她浑身一僵。 “啊……你……” 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她就知道! 他居然趁她没有防备,直接扒掉她内裤随手扔到地上。 更过分的,他三指一起强硬地插进她的小穴,根本不管她是不是能容纳。 办公室里,光线明暗,她的小逼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视野里,粉嫩的穴肉泛着水色,一吸一合的在吮着男人的手指,淫靡不堪。 严肃正式的场合,他行这等事情,就一点不感到羞耻吗?他脸皮怎么能这么厚的? 钟梨脸蛋发烫,强自支撑,发出来的却是颤音,“你在……嗯……做什么,你不是……说了……可以吗?” “我做我的,你可以不尿。”他英俊的脸上神色如常,如果忽略他手上的动作,都能以为他是在谈什么正经的生意。 “你这样……嗯呀……我怎么……” 他手指在小穴里面抠挖翻搅,时不时恶意戳进敏感点,弄得钟梨根本难以连贯地说出话来。 “小点声,我这隔音效果不怎么好。”高夺眸色微沉。 他骗她的,他这隔音效果怎么可能不好,但钟梨哪有精力想那么多,她咬唇,克制住自己要冲破喉咙的呻吟。 高夺嘴上让她小声点,手指却模拟着肉棒的动作,大力抽插,阴唇被搅弄的往外翻卷。 “嗯嗯……啊啊啊呀……” 钟梨不想叫出来的,可根本控制不住,她腰肢仰起,靠他另一只大掌撑住她才没躺倒在桌面上。 小穴在他指插下,酸痒空虚,分泌出阵阵黏液,忽然,小腹一股坠胀之感,凶猛的潮水汹涌而来。 水流从下面喷射出来,足足持续了半分钟,喷得高夺手掌,西裤全都湿了,甚至有些溅到文件上,画面糜烂,又冲斥着一种暴力的刺激。 钟梨完全失神了,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吹潮还是尿了。 高夺眸色骤然掀起狠厉的光,残虐的欲望升腾,他鲜少如此情绪外露。 他不过是想手指做点前戏,肉棒插的时候好直接插进去,没想到女人如此敏感,他的手指直接就把她干吹潮了。 再也忍受不住,他急切地抽掉皮带,把她的手绑了起来,钟梨一下回过来神,惊恐地望着他。 她尝试着挣扎,却挣扎不开,眼睁睁看他脱掉内裤,硕大充血的粗棒啪一下弹跳出来,打在她腿心上。 再这样下去,真刀实枪是必不可少的了,钟梨再怎么淫荡,也要脸皮,她不想在办公室做爱啊。 她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别,别在这,高夺。” 一出声,快要哭出来的小猫调子。 钟梨看到男人眸底翻滚的欲望,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她又气又恼,可暂时只能先屈服。 “只要你不在这,等回去了我……”她咬了咬牙,一副赴死的神情,“我服务你。” “服务?”他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的道,“哦,怎么服务?” 钟梨压着心中漫出的委屈酸涩,声音微弱可怜的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他晦暗浓稠的眼神盯着她,最后,视线缓缓落在她水润饱满的唇上。 服务前的情趣(微) “真的怎样都可以?”他嗓音缓缓,偏又暗哑的厉害。 浪潮似无声翻涌。 昏淡的光线下,男人的五官轮廓更显英俊刚毅。 他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可是从眼神到气息无不冲斥着说不出的浓重欲望。 周围空气都紧紧绷着。 钟梨不想被他影响,下穴却不争气,随着他话音溢出一缕滑腻的黏液来。 她强压下身体反应,表现出一副顺从模样,含羞带怯地轻轻点头。 “如果你没能让我舒服呢?” 男人挑了挑眉,呼吸喷洒在钟梨肌肤上,带起一层细细的颤栗。 “你就忍这么一会儿,待会我保证会把你伺候的很舒服的。”钟梨咬了咬唇,音调温转婉媚,直撩到人骨子里去。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吃这套,的确有刻意表演的成分在,可是她不知道,换个人未必能有这效果。 见高夺眸光浮动,她趁势扭了扭手,娇软着嗓音道,“你先把我松开好不好?” 他居然又绑她,还拿皮带绑,领带都比这强,至少没那么硬,要不是形势不利,她真想一巴掌打过去。 可惜现在没有办法,只能软软的磨他。 高夺果然很是受用,抵着她的欲望蓬勃胀大了一圈。 念着后面的福利,他给她解了绑,自己也迅速的整理好衣着。 两人收拾了一下后,高夺开车带着钟梨回去。 路上,他看起来表情沉稳,并无异常,可是车速不知比平常快了多少,中间还差点闯了两个红灯。 钟梨内心暗暗吐槽,有这么着急吗?他弄得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 等到了别墅,车子刚停好,他就解开安全带,一路把她抱到了卧室。 反正出力的不是她,钟梨懒得计较这些。 到了卧室,他把她放下来,她尚未站稳,他用力一推,把她抵在门板上,性感的薄唇压了下来,卷进口腔,肆无忌惮地扫过每个角落。 宽厚有力的大掌更是没闲着,在亲吻过程中把钟梨的衣服都快扒完了。 钟梨真没想到他能急色成这样,平常虽说他很能做,但绝不至于泛滥的发情。 男人呼吸急促,犹如笼子里的一头凶兽被释放了出来。 在他攻势下,她完全丧失了主导权,勉强才能应着他。 两团白软的奶子原本好好被胸衣包裹着,他给扯的一边露了出来。 唇舌交缠的时候,他大掌用力揉搓揪掐着,等他亲够了她柔软的唇,他游移到她饱满的胸脯前,含住樱红的乳尖开始吸吮,牙尖时不时刮蹭过软肉,激起阵阵的酥麻。 他吃的津津有味,钟梨却有些招架不住,“嗯……不是说了我服务你吗?” 听到这话,高夺留恋地舔了舔奶头后,抬起头望着钟梨。 情欲熏染,她脸蛋弥漫着迷离的水色,嘴唇亦是嫣红微肿。 脑子翻滚过某些内容,他喉结滚动,唇角噙着玩味的笑,“你说得对,张开嘴巴。” 钟梨害羞的低下头,微弱的道,“先洗澡。” 她真是爱干净啊,要洗干净了才肯给他特殊服务,他本人自然也是很注意清洁的,故而她这样提,他没理由不答应。 但到底忍了太久,心痒难耐。 “一起洗。”他搂过她纤细的腰肢,抱着她往浴室里走。 想起来上次一起洗的画面,钟梨便恨不得剜掉那段记忆。 她那时没有力气,闭眼任他伺候着清洗,洗其他部位还算正常,到了私密处就全变味了。 他掰开她的小逼,用他的手指给里面清洗,越洗从里面渗出的水越多,然后……总之是她非常不愿意想起来的记忆。 现在还没开始做,他要和她一起洗,那岂不是在浴室就会开始了? 快被他带到浴室,钟梨止住脚步不走,嗔怪道,“你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哦?”高夺盯着怀里的女人,颇为好奇。 钟梨眼波流转,双眸酥媚,在他胸口处画着圈,“在床上做有趣的事,准备前的工作总要保留点神秘感,这样才有意思嘛,而且等的过程中会变得期待,到时候岂不更加有情趣了,你说是不是呢?” 都是情场老手了,高夺无需琢磨,便领会到她的意思,要说她实在太会拿捏,点的气氛暧昧灼人,他哪里舍得破坏。 往下看了看自己鼓起的裤裆,默默叹了口气,除了再忍会儿他还有什么法子呢。 “行,你先去洗,我等你。”男人音里全是纵容,连眉眼间不自觉地染着宠溺。 钟梨在他怀里蹭了蹭,以示安抚,随后才去了浴室。 望着她的背影,高夺无奈笑道,“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啊。” 他在外面等着,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小时。 看了看手上佩戴的银色腕表,高夺抬脚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钟梨,你洗好了没有?” 钟梨没有回,唯有水声哒哒。 高夺凝了凝眉,“再给你十分钟,没洗好的话我直接进来了。” 浴室里,钟梨略微慌张,不大高兴,不过清洗的速度还是加快了。 她也不是故意拖延,脑袋里在想事,洗的时间便长了,结果就听到他过来问她。 对于他问的话,她确实是懒得回,可哪里想到他居然威胁她,明明答应了她还要给她定时限,半点亏都不肯让自己吃。 钟梨怕他真的会进来,不太敢卡点,过了七八分钟,她裹着浴巾出来了。 高夺瞧着她那熟悉的倔模样,心情很是愉悦,“去床上等着我。” “哦,你快点。”钟梨应了一句。 五分钟后,钟梨水乳还没涂好,高夺出来了。 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她说让他快点出其实是出于小报复心理,并不是真的想让他快点,他催了她,所以她故意说让他快点,想着他要是慢了,她好得理不饶人。 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啊。 “你洗干净了没有?”钟梨忍不住怀疑。 高夺轻声在她耳边笑了笑,“洗的很干净,你要是真不放心的话,等会可以用嘴巴好好验验。” 说完,他目光盯着她的唇,意味深长。 钟梨手中精华瓶重重一摔,脸上泛起羞恼之色,“你就这么喜欢……” 她气的说不下去。 “喜欢什么?”高夺修长的手指伸出,若有似无地擦上她香软的唇瓣。 见她一副不肯说的样子,他俯身靠近她,矜贵俊美的皮囊贴在她耳蜗,哑声诱惑道,“我想听你说出来。” 钟梨心口仿佛闪过细细的电流,她慌乱躲避,和他保持距离,“你不是不让我说?” “我不让你说什么了?” “你还要不要我服务你了?”钟梨有点气鼓鼓的道。 她不想跟他扯来扯去,当然事实是她扯不过他,她换了话题。 高夺低笑道,“当然要,你想怎么开始?” 怎么说也要先享受到她的服务再说。 钟梨拉着他的手,看起来气消了,笑的又甜又欲,“我们躺到床上去,让我来好好服务你。” 正式服务() 白色浴巾缓缓落在地下。 男人平躺在床上,身材健壮匀称,肌肉结实,充满着攻击的野性力量,性张力十足。 女人骑在他腰跨上,青丝如瀑,凌乱地散落在胸前,眼神勾魂摄魄,状若吸尽男人精血的魅惑女妖。 细软的腰肢弯动,她渐渐贴近男人的脸,清淡好闻的香气袭来,醉入骨头缝里。 男人呼吸变得沉重急促,昂然挺立的肉柱也硬得发疼,他没有动作,无言地看着趴在女人,眸光深暗。 女人勾起红唇,笑得妖治艳丽,她贴上男人温热的唇,蜻蜓点水般相碰,随之游移到喉结,顺着胸膛一路往下,过程极为缓慢磨人,高夺数次生出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终究还是忍下了。 由他来自然是畅快无比,立即能得到满足,但却少了情欲厮磨的乐趣,太过泛然无味,远没有她带来的那种蠢蠢欲动,唤起蛰伏在心底最深处的兽,撩拨人心。 小巧的舌尖舔刷在紧实的腹肌上,刺激非常,他铃口溢出一缕白浊的液。 她还嫌不够,火上浇油,抬起头来,含欲含媚偏又无辜地望着他,仿佛在用眼神无声问他做的好不好。 这一刻,他觉得全身血管都要爆裂开了。 好在她没有让他等太久,终于到了那昂扬肿胀快要不堪忍受的硬物上。 钟梨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的性器,不是没有见过,却从未有过如此冲击力。 紫红色的肉棒因为充血显得异常狰狞可怖,布在上面的青筋暴涨,仿佛随时会冲破皮肉,化成青鞭,辟入嘴里鞭笞。 卵蛋鼓囊囊的,一大坨,和他英俊的脸相比,简直是丑陋到了极点。 她因离得太近了,燥热腥淡的鸡巴气息扑在脸上,没那么难闻,却挑起了某些隐秘角落的波动,酸麻诡异。 喉咙微微一紧,她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坚定地靠了上去,嫣红的唇将要含住龟头。 接着会是柱身,或许还能全部容纳,抵得深些,堵在嘴里,猛捅狂捣。 仅是这样的铺设,身体便被推上了一层至高巅峰,若是真的践行了,那该是何等快意。 快了,快了,就快了。 突然…… “呸,狗都不舔的丑玩意!” 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到来。 随之而来的,竟然是她对着他坚硬的肉棒呸了一口,当然没有吐唾沫,更没有唾沫星子飞溅出来,她是纯干呸,主打一个报复。 然而这一转变实实在在猝不及防,高夺难得的陷入了石化状态。 任他怎么想,也没想到她能给他来如此出人意料的一击。 不得不说,他真是会给她039;惊喜039;啊。 所以先前他究竟在对她期待些什么,他怎么就以为他降服了她,她会真心实意的服务他呢? 他在石化,钟梨则大为不同,她积攒多时的闷气这会儿一散而出,正是说不出的舒坦。 对着这个男人层出不穷的手段,她总是毫无办法,最后被他压一头,表面她没多想,内地里别提她有多在意了。 早在办公室他磋磨她时,她便新仇旧恨加一起恨得牙痒痒了,所以她想了个计策,先顺势而为屈从他,就是为了在此时出其不意,反将他一军,现在让她非常成功地掰回了局势,她怎么能心情不好? 高夺看着她,见她高傲地扬起下巴,可谓是美人得志,睥睨天下的称心。 他思绪已然回笼,忍不住笑了。 也分不清被气笑了还是逗笑了,“你知不知道,我从不轻易让女人口。” 钟梨顺口就冷嘲的接,“怎么,你都是让男人口啊?” 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都要口嗨过瘾,完全不考虑后果。 他坐起身来,往钟梨身边靠了靠,笑道,“我又没有强迫你,你不愿意做就不做,我难不成还会拿着塞你嘴里吗,你攻击我还不够,怎么还要攻击它呢?” 说话的同时,视线同情地拂过自己的命根子。 “它活该!”钟梨毫不示弱,眼睛仍旧趾高气扬的,快要飞到天上去。 “它没做错事情,遭到这样的冷待,它会委屈的。”高夺音色低沉动听,不过语气竟染上了微妙的可怜意味。 钟梨面上维持着自若,心里却禁不住一动,担心他真的有什么事了,她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 见那丑东西还是勃然挺立着,所有担忧歉疚顷刻杳然无踪,心安理得和斗意跟着升上来,她脸蛋气鼓鼓的,“它委屈什么了,委屈也没见它软下去。” 高夺对她的战斗欲真心钦佩,可他完全不讨厌,反倒是被戳到了某个点,极大的愉悦了他。 他贴在她耳边,哑声道,“真软了你后半辈子都要赔给我了。” 温热轻痒的呼吸洒在耳畔,钟梨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她撇了撇嘴,不大情愿的道,“谁要赔给你后半辈子。” 男人听到她的话,莫名代入了后半辈子没有她的场景,多少有点儿不是滋味。 不过他没再纠结这一话题,毕竟往后还长着,他总能得到他想要的,眼下他身下的巨物很是需要纾解。 他顶了顶,朝女人眼前摆,轻声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你把它惹的这么委屈,给它哄好。” 钟梨一点儿不搭理他。 于是他放软语气,低声诱惑,“钟梨,你哄哄它?” 他根本没等钟梨回应,扯着钟梨的手就往他硬邦邦的地方摸。 钟梨避之不及,掌心蓦然像是被火烫着了一般,她努力要抽回自己的手,抽不回。 他甚至开始带着她,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的撸。 钟梨慌乱不已,她强自制定,呛声道,“我不哄!你这破玩意,谁爱哄谁哄。” 他顿了顿,低下头,像是在对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说话,“先下去吧,你小嫂嫂不肯哄,我也没办法。” 钟梨惊了几秒后,羞恼的瞪着他,“高夺,你在乱说什么!” 什么嫂嫂,还小嫂嫂,什么逻辑啊,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而且他真的不想为难她,倒是松开她的手啊,手里握着他的那破玩意,真的是硌手死了。 她是真的生气了,死活不愿意跟着他的动作,他手上必须要用很大的力把她手腕捏的生疼才能继续下去。 高夺叹了叹气,到底松开了她的手,只见他对‘它’似惋惜又似安慰,“既然她不肯哄我们,那我们哄她好了。” 钟梨一开始没听明白,后来身为女人的直觉,猛然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没有多余的撩拨,直接用手掰开她的阴唇,骚粉的小穴一览无余,淫水很快从洞口流出,又像怕流完似的,穴口敏感的张缩着。 闭合的幅度不大,因为每次要合起来,他便把两瓣撑的很是分开。 黑色的头颅骤然埋在她双腿之间,钟梨惊得想要躲避,却被他死死箍住。 舌尖抵在逼口,又酸又痒的。 他要开始吃她的小逼了。 各种体位吃小逼() 不知为何,她很是难为情。 她不想要他这样做,或许更确切些来说,不是不想,是害怕。 害怕界限一旦被打破,便再也放不下,割舍不掉。 “唔啊啊……” 不及钟梨多想,男人的舌尖攻入敌营深处,她受不住刺激,喉咙发出细碎的呻吟。 不同于一般的吃逼,他吃起逼来横冲直撞,啧啧水声在卧室里回响。 灵巧的舌头钻入花缝,顺着小穴的形状,来来回回舔弄,碰到敏感点,他便揪住不放,狂咬狂吸。 小穴酸麻虚痒的厉害,一大股淫水涌出,肉壁想要兜住,却被舌头撑开,连带着打湿稀疏的阴毛。 过了会,他开始用舌头在逼口剧烈的抽插起来,卷过每处褶皱,像是要完全吞进嘴里,大快朵颐。 很快湿漉漉的舌头把小逼也弄的湿漉漉的,抗拒中夹杂着舒爽快意。 钟梨蜷缩着想往后退,他哪里会准许,甚至因为她的躲避,他把她的腿大大分开,方便吃弄。 “停下来……啊呀……” 他翻了个身,忽然换了个姿势把她举起来,摆好体位后,钟梨几乎是坐在了他脸上,而且她的朝向是对着他高高涨立的大鸡巴。 此时要是一个不小心,可能那根巨物就要含在嘴里了。 这种方式还是太过色情淫靡,钟梨实在无法接受,可是更磨人的在后头,他似乎不满足一个体位吃小逼,试了好多角度,每个角度都力争把小逼吃高潮了才会换。 几度轮换后…… 云层倏然炸裂开,一片一片的水浪喷薄而出,溅湿床单,也溅湿了男人的下颚和胸膛。 他抬起头来,直勾勾盯着因快意冲刷而失神的女人。 湿润的唇角缓缓挑起一抹笑容,平常沉肃英冷的男人这时看起来竟然恶劣极了。 偏偏这张脸又有种勾人的邪魅,叫钟梨一时恼恨不起来。 他视线移到吹潮后的小穴,那里挂着水珠,蚌肉似的,一张一合,刺艳而鲜红。 欣赏的眼都热了,结果钟梨反应过来,急忙拉过被子,盖住全身,脸也捂住了。 这是不好意思了?她还有这种时候? 他强行把她被子拉开,语气颇为怨诉,“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你是爽透了,我可是快要忍坏了。” “我又没让你……啊……高夺!” 钟梨话没说完,高夺早就难以忍耐了,借着尚未消散的润滑,大鸡巴对着小穴一插到底。 一开始还算从和风细雨,没过几分钟,就变成了狂风暴浪,好像要把刚才没能得到的全部弥补回来。 粗硬的肉棒撑的穴口透明菲薄,每次抽插卵蛋像大石头一样重重碾过唇缝,总感觉他打算也插进去。 力道过重,大鸡巴每次抽出时都带起汁水飞溅,柱身被浸润得油光锃亮。 ……浪意积聚成峰,钟梨爽是爽的,可根本消不住他这样大操大干。 她知道命令他,他不肯听的,那她就不叫,绝不能叫他赢了局面。 然而实在难以抑制,她恨恨地咬紧牙关,无言地瞪着他。 哪里晓得弄巧成拙,这个样子根本毫无威慑力,反倒激起了男人逗弄的心思。 “你嫌它丑,怎么还那么喜欢用呢?”他边深顶边调笑道,“狗都不舔的丑玩意你就这么喜欢用吗?” 回旋镖猝不及防扎在自己身上了,钟梨涨红了脸,“……谁喜欢用了!” “不喜欢用每次哗哗地流水?”男人气定神闲,说起骚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钟梨脸色更加潮红,随即便板起面容,嗔责道,“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 “我说的是事实。” 似乎为了证明,他发了狠,如同巨型打桩机,朝着某个凸起处不停的撞击。 肉体连接处泛着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叫声。 “嗯啊……”女人承受不住,好似被抛进了连绵不尽的海浪中,飘飘荡荡,魂无所依。 肉体拍击的巨大声响,混杂着女人破碎淫媚的呻吟,交织出销魂的乐谱。 “你听现在是不是很响?”他稍稍放缓了些。 “你……”钟梨勉强得到喘气的机会,当即想要对他放狠话,但是脑子给他撞得一片空白,失灵了,无论如何想不出来。 最后她恼羞成怒,“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高夺,“……” 这种情形,她让他走?别说他没射出来了,她自己也还没有爽够吧。 嘶…… 高夺眉毛皱了下,他停下思索的空挡,也不知道触动了她那根心弦,上面的嘴在赶人,下面的嘴却突然咬得如此紧。 这女人真是叫他又爱又无奈啊,眼眸浮起星星点点的笑意,“钟梨,你怎么这么幼稚?” 他敢说她幼稚,这可是踩到钟梨尾巴了,她身体极力扭动,铁定了心要把肉棒给扭出去。 在抽插和扭动双重夹击下,小穴皮肉翻滚,淫水四溅。 即便是难以忍受的强度,可钟梨较起劲来不管不顾,哪怕会磨得自己再度吹潮,她也要把他给扭出去。 这要换做其他人,她倒有可能成功,面对高夺,获胜则完全是不可能。 这种事,他是不可能半途而废的,她越是扭动,他压制的越是厉害。 最后钟梨弄得浑身上下没力气了,终于也发现了自己不管多努力都毫无成效,甚至还让他更为享受了。 她这样的扭,小逼全方位地绞着粗大的肉根,他能不享受吗? 想想就觉得委屈不平,又没办法可以平复,她红着眼睛,“你滚出去,我跟狗做都不跟你做。” 话落之后,他停了,空气忽然变得静默,戛然而止。 过了一秒钟,也可能是过了一个世纪。 “钟梨,你真是不长教训啊。”他轻轻的喟叹道。 “啊啊啊啊……”钟梨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男人前一秒是温柔的叹息,下一秒便是猛烈的攻击,每次都插得深到底,龟头次次撞入宫口。 她才知道他有多较真,然而话已经放出去了,她实在是执性的很,不肯改口讨好他。 他凶猛如狼的撞击,钟梨又怕又恼,她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漂亮的秀眉都在颤动,艰难的承受着。 男人气息微喘,拉长语调逼问道,“你跟谁做,嗯?” 钟梨扭过脸,咬唇沉默。 “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他强制性地把她的脸掰过来对着他,眼睛眯起,心思恶劣的不加掩饰。 “我就不说!”钟梨眼泪打转,从前根本没有人敢这么逼她,现在给他逼得,她哪哪都吃亏。 见平常张牙舞爪的女人此时竟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不仅没有半分的心软,反而更加恶劣了。 “虽然我在床上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但偶尔开拓开拓也是很不错的,你说是吗?” 这分明是在赤裸裸的威胁逼迫,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强人所难的男人。 他大掌移到她柔软的胸前,揪了揪那粒红豆,随后,啪的一声,力道不重不轻,扇在她白嫩的奶子上,顷刻间,浮现红印。 钟梨心口猛地收紧,他是真的会说到做到。 “你,你欺负女人。”她无能为力,最终说了这么一句话,企图能通过良心的谴责让他改变心意。 他看着女人脸蛋因情欲沾染,酡红娇媚,小心思却不消停,仍旧垂死挣扎,笑了,“我可以不欺负的,就看你的表现了。”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不争气的流下来,她泪珠盈盈,打湿睫毛,可怜坏了。 他极尽温柔的替她擦去眼泪,“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你要是执意不肯说我喜欢听的,就别怪我手段残忍了。” 他等着她开口求软,她只是抽泣,眼泪越流越多,他擦也擦不尽,他终于失去了耐心。 身下开启了新一轮的顶撞,他故意什么技巧也没用,全靠着粗大,胡乱蛮撞。 钟梨哪里能招架得住。 酥麻快慰一浪冲过一浪,将要击垮堤坝,她濒临崩溃的边缘,“我说……啊……我说,你别……” “快说。”不等她拖时间,他狠狠又是一个深顶,口中不耐烦的催促。 “跟你做。”她的腔调满是委屈,“跟你做,只跟你做。” “我听不明白,说得再具体些。”他语调逼人,噗嗤噗嗤的狠撞着她。 她已经退让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你别欺人太甚。”钟梨泪眼模糊,溢出的哭腔娇而不自知。 “我理解力差,怎么到你口里就成了我欺负人呢?”男人嗓音低哑黯淡,有种被冤枉了的感觉。 大概欲浪铺卷下,意识不清,钟梨信了,略略愧疚,她别扭的解释道,“我说具体了会很粗俗露骨,你说过你不喜欢我说那样的话。” “你主动说和被我逼着说是两回事,现在可以说。”他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缓悠悠的道。 钟梨突然清醒明白过来,一下子就恼了,“你变态!你衣冠禽兽!你不是人!” 她骂他,他也不生气,反倒笑意更浓了。 他贴近她,低低的在她耳边道,“这就受不住了,我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 “我……”钟梨不甘示弱,却又无可反驳。 她不说话,水盈盈的双眸眼盯着他,似怨楚,似责怪,又似依赖,似求怜。 “说一句我喜欢听的就这么难吗?”他放软了语气,嗓音如温柔的夜色流淌,叫人听了直迷糊。 看着她有所动摇,他开始低声诱哄,“就说一句,说完我们就不做了。” 钟梨神情变得柔缓,认真考虑了后,她声音小雨点似的道,“那我说了,你就出去。” 高夺淡淡嗯了一声。 好久都没说了,钟梨酝酿了好大一会儿,嫣润的嘴巴才缓缓撬开,“好喜欢……喜欢你的大……大鸡巴……操……操小,小逼。” 男人听了,眼睛里露出星星点点的笑意,随即便把女人压的更深更狠了。 看他这架势,完全不像要出去的样子。 她突然有点儿慌了,忙提醒他道,“说完了,你赶紧出去啊。” 她不说还好,她说了后男人更加肆无忌惮,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到他精瘦有力的腰上,下半身的巨物往前戳了戳。 这样的姿势,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根粗大的肉柱是怎样插在小逼里的。 要说刚才那眼神还有所收敛,现在则是明晃晃的告诉她是不会出去了,甚至要大干一场。 钟梨眸子写满了不可思议,“你骗我,你怎么能骗我呢?” 高夺抬起她的下巴,轻笑了声,“在床上相信男人的话不如相信天上会下钞票,这个道理你不该早就明白吗,怎么还傻成这样?” 言语和动作都如此的轻挑。 钟梨看着他,内心说不出的复杂,虽说她经常给他使绊子,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他行事向来沉稳可靠,和油腔滑调一点儿也不沾染。 她总觉得他是特殊的,从没想到他在床上也和其他男人一样,说话不算话。 而且,他说她傻,他敢说她傻,她是想要抗争的,可此时一分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他索取压榨。 他在她身上动了起来,像是打桩机一样,要把她凿穿。 他全方位的撞击,哪里也不肯放过。 每次他撞的时候,钟梨总觉得她全身要散架了,她死活也不愿示弱,所以就只能承受着。 一股强烈的委屈从心底生出,可她又固执地认为委屈是负面讨人厌的东西,不愿意和委屈挂上钩。 她强忍着没有哭,却衍生出比哭了都招人疼的效果。 高夺看了,心里不免生出柔情来,但男人是天生的掠夺者,柔情归柔情,实际哪里会舍得从她身上出去。 他加快了在她身上抽插,想着让她获取快感来补偿她。 男人的心思啊…… 暗夜黑沉,卧室里起起伏伏,无休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