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乱炖(futaABO纯百)》 故事一(futa女大忍无可忍推倒嚣张少妇) “砰!” 出租屋的门被粗暴踢开,发出震耳的巨响。 麦谷猛地一惊,从凳上弹起来,背脊紧绷,像只被惊扰的小兽。 杨晴踩着啪嗒作响的高跟鞋走进来,腰肢扭得风骚,涂得鲜红的嘴唇微翘着冷笑。她身后的小女孩踩着粉色拖鞋,眼睛滴溜溜地在屋里打量,一副什么都知道又不敢说的样子。 “水费、电费、房租,早该交了吧?”杨晴一开口,语气就带着居高临下的轻蔑,鼻子差点翘到天上,“麦谷,你不会真以为我好说话吧?” 麦谷下意识地攥紧衣角。那件紧身T恤裹着她结实的肩膀与臂膀,勾出清晰的肌肉线条。 “杨姐,对不起……”她低下头,声音低哑,“这周工资还没发,我……能不能晚两天?” “晚两天?”杨晴嗤笑,走到她面前,一指戳在她胸口上,“那你先把楼上打扫干净,再把我和小琪的衣服都洗了!” 一旁的小女孩拉了拉妈妈的衣摆,软声软气地说:“妈妈,不要欺负姐姐啦。” “闭嘴。”杨晴斜睨了女儿一眼,恼火地想着这死丫头之前收了麦谷送的几张什么小马宝莉的破卡片,现在胳膊肘都往外拐。 麦谷站得笔直,却还是低声说:“杨姐,我晚上还有兼职,要不明天——” “明天?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干就滚!”杨晴火气更盛,伸手便去推她。 可她哪推得动?麦谷身板扎实,杨晴自己用力过猛,身子一歪扑了出去,反倒崴了脚。 “杨姐,小心!”麦谷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杨晴气得那张浓妆艳抹的脸都歪了,“都怪你!扶我上楼!” 麦谷咬了咬牙,只好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她的手臂绕过那对滚圆的臀部,那团软肉紧贴她腹部,让她心神一荡。 ——死女人,穿这么短的裙子。 她一声不吭地将杨晴抱到二楼沙发上,小琪则乖乖回房写作业去了。 “去拿红花油。”杨晴斜躺着,像女王似的支配一切。 麦谷拿来药油,蹲在她面前,粗糙的指节小心地揉着她肿起的脚踝。 凉凉的药油抹上去,杨晴倒吸一口气,却还强撑着面子:“你手劲也太大了,以前干嘛的你?” “以前搬过砖。” “你不是才高中毕业?” “嗯。”麦谷没再解释。 揉完脚,她又转身开始扫地,动作迅速利落,一点不敷衍。 杨晴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挑刺: “这边没扫干净。” “灰尘都扫到我脸上来了!” “你到底会不会干活啊?” 麦谷忍着,忍着。 “衣服在篮子里,拿去洗。”杨晴终于满意地打了个呵欠。 麦谷拿起衣服刚走到洗衣机边,就又被一声喝住。 “真丝睡裙用手洗,听到了没有?” 她脸色微僵,终究还是应了声“好”,走进了卫生间。 水声响起,泡沫溅起,麦谷蹲在水池边洗着杨晴那条该死的睡裙,薄得几乎透明,还带着蕾丝边。 她强撑着克制,却没办法忽略下身愈发明显的反应——她勃起了。 刚刚抱住杨晴时的柔肉、女人身上的香气,还有现在手里的这件布料,统统化作了燎原的火。 ——得赶紧洗完然后下去自己疏解一下,不然要出事。 “你快点!狗干活都比你快!”杨晴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打断她思绪。 “好了杨姐,我下去了。房租这两天一定给。” 麦谷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呼吸微重,刚迈出一步,就听见杨晴的下一句命令: “不行。你把我脚弄伤,我一个人都没法洗澡。来,帮我洗。” 空气沉了一秒。 “杨姐,你别太过分了。”麦谷声音压着隐忍的怒意。 “哟,还敢顶嘴?”杨晴冷笑,倚着沙发挑眉,“信不信我立刻让你滚出去?” 麦谷的眼神变了。 她没说话,只是走过去,抱起杨晴,推开了浴室的门。 “你真要我帮你洗?” “都崴脚了,快点。”杨晴撇开脸。 热水洒下,水汽氤氲。杨晴半靠在浴缸里,赤裸着身子,唇角带笑,等着看麦谷狼狈的模样。 可麦谷没反应,她洗得很认真,从脖颈、肩膀,到后背、腰线。她的手劲适中,却沉得叫人喘不过气。 杨晴被她的正经样子搞得心里发虚。 “呦,挺熟练啊,你不会这方面也有兼职吧。”她语气发酸。 麦谷头上的青筋暴起,她停下了动作,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杨晴。 “杨姐,你真的很过分。” 那眼神太冷,太锋利。 杨晴心里一咯噔,刚要开口,却注意到麦谷胯下鼓起的可疑凸起。 她猛地瞪大眼—— “你……你下面是——” 麦谷不等她反应,已经将短裤拉下,露出坚挺的肉棒,下一秒,她大掌一捂,堵住了杨晴张开的嘴。 “别叫。”她语气低哑,气息炽热,“你要是把小琪吵来,对你可不好。” 杨晴眼神动摇,惊恐与羞耻齐聚一身,尤其是在看见那根东西直挺挺地对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居然起了反应。 ——她竟有些湿了。 麦谷看穿她的动摇,声音低低的: “杨姐,使唤我这么久,不如……换你来帮我。” 说完,麦谷把她按进了浴缸的水中,掌心贴着她大腿的内侧,眼神一动不动,像猎人锁定猎物。 杨晴终于忍不住,羞耻地夹紧了双腿,喘息打颤: “你敢——” “我不但敢。”麦谷笑了,声音低得像催眠,“你还会求我。” 她不再废话,有力的手指直接掐住花核再加上大力的揉搓。 “啊!”没想到女孩会如此直接,杨晴瞪大了双眼,身子瘫软下来。 酥麻的快感席卷而来,许久没被滋润的小穴开始渗水,喉咙里溢出不像样子的呻吟。 “杨姐,你声音最好小点。”麦谷眼神满是戏谑。 “唔……”杨晴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想要保护最后的体面。 可麦谷变本加厉,猛不丁探入一根中指,动作粗暴直接,毫不怜惜地狠狠抽插起来。 她像是要把所有隐忍和羞辱,一点一点地还回来。 “啊~你滚开!”杨晴低声尖叫,眼角挂着水珠,却不知是水汽还是生理反应的混合。她不敢看那根手指是怎么进出的,体内的抽动已将理智撕扯得七零八落。 “哼,你自己不也很想要吗?看。”麦谷抽出中指,银丝牵连,湿得可笑。 杨晴失神地看着这一切,自从老公去世,她也没再进行过性事。可此刻,她的双腿却在一个陌生女孩的触碰下颤抖成风中落叶。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软下来,嗓音发颤,不像是在责问,更像是——试图寻找一个可以服从的理由。 麦谷贴近她耳边,气息灼热:“你不是一直喜欢命令我吗?不如现在换你,给我趴好。” “我——”杨晴惊恐瞪眼,却已被翻身按住。 乳房贴上冰冷的浴缸瓷面,湿滑的肌肤摩擦出轻微呻吟。她试图挣扎,却被身后的麦谷一手控制住双腕,一手缓缓探索进更深的地方。 “放开我!麦——” “嘘,”麦谷低声,“小琪还在写作业,你是想把她喊过来看你高潮的样子?” 杨晴瞬间僵住。 羞辱与惊悚交织的刺激,让她整个人跌入某种极端的屈辱之中。但这屈辱的深渊,又带着令人上瘾的快感。 她不再挣扎,只闭上眼,咬住嘴唇,任由麦谷的手指翻搅着她那处早已泛滥的深潭。 原来,被逼跪的感觉,是这样……又羞耻,又好舒服。 淫水四溅,啪啪作响。麦谷咬紧后槽牙,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神落在那具沉沦情欲中的身体上。被杨晴呼来喝去、像佣人一样使唤的憋屈,这会总算找回了一点场子。 她看着那女人在自己手下颤抖呻吟,心头那口闷气,总算顺了些。 她俯下身,指节重重掐住杨晴的下巴,迫使她转起头,直视自己。 “你不是嘴巴挺硬吗?”麦谷轻声问,语气却像利刃,“怎么,现在不敢看我了?” 杨晴睫毛轻颤,水珠顺着鬓角滑落,她咬紧牙关,死死抑住自己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喘息。可越忍,越难堪。 麦谷看穿她的逞强,冷笑一声,重新将她翻过身来,双膝大分,那处被揉弄得泛红的地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眼前。 杨晴下意识想并腿,却被麦谷大手一挥,摆出“M”字的状态。 “别——”她刚要挣扎,身子却像被电流窜过,弓起了腰。 “你下面已经在欢迎我了。”麦谷贴近她耳边,声音低哑,“还装什么呢?” 杨晴的呼吸彻底乱了,羞耻像烈火般灼烧着理智。她讨厌被人看穿,尤其是被这个她曾看不起的小女孩看穿——可身体偏偏就这样出卖了她。 “我没有……我才没有……”她声音飘着,脸却红得滴血。 麦谷看着她嘴硬的样子,突然按住她胸前那对饱满的软肉,狠狠揉了下。 “再说谎,我就让你更大声地叫出来。” 说完麦谷一个挺腰,把肉棒送进杨晴的蜜穴。 杨晴咬住嘴唇,却还是被下一秒的撞击逼出一声低喘。 “哈……别……别弄了……”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像是在恳求,又像在诱引。 麦谷的动作停了片刻。 她盯着眼前这个曾趾高气扬的女人,不可否认,杨晴的确是风韵犹存的美少妇。自己当初租房的时候也是有一点色心作祟,可是没想到这女人把她当冤大头,不仅多收她房租,还经常吆喝她干脏活。 不过女人此刻也是得到了该有的惩罚,湿成了一滩水,被她被压在浴缸边上,被动承受着自己的肉棒,少妇颤抖求饶的模样让麦谷心底无比畅快。 但是这还不够,她想让杨晴彻底屈服,向她认错。 于是她抽出肉棒,低头贴在杨晴耳边,轻声说: “别弄了?可是你把我夹那么紧,你自己应该也很想要吧?” 杨晴颤抖着,不敢回头,喉咙哽住。 空气静得能听见水珠滴落的声音。 一秒、两秒。 然后,她极轻极轻地“嗯”了一声,几不可闻。 麦谷唇角一勾,眼神彻底沉了下去。 “那你就求我。” 杨晴的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羞涩与挣扎。她眼神游移,不敢正视麦谷那双不容拒绝的眼睛,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 “我……我要……求你……”声音如风中细语,几乎听不见,却是最直接的承认。 麦谷得意地笑笑,龟头开始在花核摩挲,“要什么呀?杨姐,我有点不懂。” “你!”杨晴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精挑细选的软柿子租客居然如此可怕。 “嗯?”麦谷扬眉,腰身却又只是轻微起伏着,在杨晴的穴口隔靴搔痒。 “我要你的肉棒。”蚀骨的情欲让杨晴苦不堪言,她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索性破罐子破摔,侧头说道。 麦谷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双手掐住杨晴纤细的腰肢,身体如杨晴所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 肉根深入到杨晴的内里,体内囤积的欲望得到排解,麦谷舒服地眯眼。 她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狠,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宣泄在杨晴身体里面,肉棍每次抽出,棍身都粘连着黏腻的淫水。 “啊,好深……”杨晴不敢大声叫,只敢自己捂着嘴低低轻吟。 “真骚啊,杨姐。” 粗大的鸡巴在水润的蜜穴里面进进出出,杨晴久旱逢甘霖,不禁有些痴迷。 “杨姐,你知道吗,你每次穿短裙上楼梯,我都能看见你的屁股缝,可骚了。” “闭嘴!”杨晴又羞又怒,伸手想去捂住麦谷的嘴,却被那人一把擒住。 “斯哈,杨姐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的温柔多了。”麦谷低声笑着,腰身有节奏地律动,还顺势腾出一只手把玩着杨晴的乳尖。 杨晴僵住,心跳莫名加速。 不知何时,麦谷松开桎梏她的双手,全心全意把玩着她饱满且有弹性的大奶,来回肏弄间把淫水都打成了白沫。 “杨姐,我干得你爽不爽?” 见杨晴故意不理她,麦谷坏笑一下,一边去搓女人的阴蒂一边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 “你!”杨晴快要气疯了,自己当初就是因为麦谷好骗,所以故意把自家房子以超出市场价的金额租给她,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 “妈妈,麦谷姐姐?”好死不死,外面突然传来小琪的声音。 “你先别动!”杨晴慌慌张张,刚想答应女儿,却看见麦谷眼里的不怀好意。 “啊!”一记深顶,戳到了她的g点,杨晴颤抖着尖叫一声,把麦谷夹得更紧。 “妈妈,你没事吧?麦谷姐姐呢?”小琪在门那边焦急地询问,下一步就要拧开门把手进来。 “小琪乖,杨姐她没事,我在帮她洗澡呢。你先自己去睡觉。” 门外的把手轻轻扭动了一下,像是孩子踮脚够不到答案的犹疑。麦谷的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带着一丝大人特有的沉稳。 片刻后,小琪的脚步声终于远去。 空气仿佛重新凝固,蒸汽缭绕的浴室内,只有水滴砸落的声音,与浴缸边那颗心跳如擂的悸动。 杨晴蜷着身体,脸颊潮红,她不再挣扎,却也无法掩饰那层几乎把人溺死的羞耻感。 “刚刚小琪在的时候你夹得我好紧,杨姐你是变态吗?”麦谷挑眉,重新开始抽插的动作,肆意玩弄着瘫软的女人。 杨晴恶狠狠地瞪着麦谷,可惜毫无杀伤力。 已是强弩之末,再加上刚刚差点被女儿撞破的刺激,杨晴的呼吸渐渐急促,奇特的暖流穿过她的全身,下身剧烈收缩,一股液体喷洒出来。 与此同时,麦谷也将肉棒送进美艳少妇的最深处,将精液悉数射入。 被抱肏加对镜后入还被拍照了,气得寡妇睡不 “射了就滚!”杨晴唇角红肿,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脸颊两侧,眼尾还带着残留的潮红。明明浑身没劲,但还是恼羞成怒地呵斥麦谷,想自己起身。 “呵呵。”麦谷没理她,眼神里戾气满满。 不祥的预感充斥着杨晴刚高潮完还有点迟钝的脑子。 体内的那根东西重新肿胀起来,自己忽然被麦谷腾空抱起。 失重感让她只能死死环住麦谷,小穴也不住地收缩。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杨晴瞬间慌了,挣扎着想逃,却又怕摔倒,只得维持着这个羞辱味十足的姿势。 两条美腿悬空晃悠着,无处借力。她双臂圈着麦谷的脖子,不是出于亲昵,而是被逼到不得不抱紧,否则就会从高处摔下去。着力点都在杨晴体内的那根粗壮物,媚肉下意识般死死地绞着麦谷。 “杨姐这么会吸?”麦谷咬牙,有力的双手托住那对翘臀,一上一下地挪动,晃动间滚烫将那处填的满满当当。 “闭,闭嘴!”杨晴想挽回点颜面,手却死死地抓着对方肩膀,根本不敢松开。 “我闭嘴你就不吸了?”麦谷贴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挑衅。 “你给我——唔!” 麦谷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杨晴眼前一片空白,大脑瞬间短路。她想推开,可力气早就散了,甚至连心里那点抗拒都软成了一滩水。 这个吻温柔得像是在抚慰,可麦谷的手掌却在杨晴娇臀加力,伴随着身体的律动,那根肿胀的存在每一下都深深扎进杨晴体内,像是烙印,搅乱了她所有的理智与骄傲。杨晴浑身紧绷,忍不住本能地收缩着,却又在心底狠狠咒骂麦谷。 两个人在狭小的浴室内纠缠,麦谷余光又锁定了浴室的镜子。 维持着这个姿势,麦谷一步一步把杨晴带到了那处,每走一步,硬物就往里面挤一分,淫水滴落在瓷砖上。 浴室的镜子因为蒸汽变得模糊不清,可麦谷抬手一抹,露出一片清晰。 “杨姐,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都快被肏透了。”她把少妇放下,换了个后入的姿势,贴在杨晴背后,声音低哑得像炽热水汽。 杨晴咬牙不语,却无法忽视镜中那副画面。 她的脸因情绪而泛红,眼尾湿润,唇瓣红肿,身上的每一寸线条都暴露在冷白灯光下。麦谷站在她身后,两只手恶劣地扳开她的臀瓣,从背后狠狠插入。 镜子里少妇被干得披头散发,美目上翻。双腿勉强维持住站立的姿势,小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麦谷仗着年轻,化身无情的打桩机,囊袋拍打在耻骨上,声音实在羞人。 杨晴已然全身心享受着这场性爱,腰肢主动往后送,迎合着麦谷的顶弄,花穴流出的液体到处都是。 麦谷重重一顶,又射了一回,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杨晴的小穴都合不拢了,留下一个黑色的“o”型。 麦谷目光幽深,又忍不住伸手把自己射在杨晴体内的浊液抠弄出来,又惹得身下的女人娇吟连连。 粉嫩小穴被白浊液体玷污的淫靡模样太过勾人,麦谷又硬了。 她不由分说地抬起杨晴一只美腿,挤了进去。微肿的贝肉贪婪地吮吸着粗硬,爽得麦谷头皮发麻。 “怎么还来……”杨晴也没有力气去反抗,两手只有抓住洗漱台保持平衡的力气。 “还不是因为杨姐你的屄太诱人。”麦谷一边大动,一边咬着杨晴的耳垂说些荤话。 “混,混蛋……”杨晴双眼迷离,还好她柔韧性不错,左腿悬空的状态下,关节轻轻屈曲,骨盆微微向后推开,为那根粗壮而炽热的存在敞开了最深的通道,任由麦谷狂热地驰骋。 两个大奶子被撞得乱晃,下面也不知流了多少水,杨晴小嘴微张,只能哼哼唧唧。 “杨姐要不要吃精液?嗯?”麦谷落井下石,一边激烈地抽送,一边揉搓饱满的乳肉。 “嗯~我要……”酥麻的快感压倒了一切,高高在上的美妇脑子里只剩了性爱,浑身酸软。 “这就给你,杨姐。”麦谷再来了几下高频的抽插,将杨晴送上巅峰后,又猛的抽出,拉着杨晴蹲下,趁着少妇迷迷糊糊的劲精关一松,把白浊喷洒在杨晴脸上,发上还有胸乳处…… “咔嚓。”杨晴反应过来的时候,麦谷已经迅速把手机收起来,一脸玩味。 “不行!”杨晴脸色一变,拍照绝对不可以!刚刚自己那副被射得满身都是精液的狼狈样子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看见,她挣扎着起身去抢麦谷的手机。 “放心,杨姐。我这是一个人看的。”麦谷面色如常。 杨晴不依不饶,要去抢麦谷的手机,奈何对方比自己高一个头,根本不是对手。 麦谷笑笑,却说出威胁性的话语,“杨姐,别白费力气,你再乱动,我这会儿就把你拉出去在小琪面前内射!” “你敢!”杨晴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可女孩今晚的癫狂的确让她有些畏惧,她不再说话,对方却一副拔吊无情的混账样子,没再看她,径直下楼了。 距离那晚已经一周了,杨晴每天晚上都不得安生,失眠,烦躁,身体空落落的,一闭眼脑子里就闪回那晚的细节。 甚至自己都莫名空虚起来。 可麦谷这一周早出晚归,两个人都没怎么见过面,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杨晴本以为麦谷每天晚上会过来继续羞辱她,甚至内心有些期待,可惜事与愿违。原本说好的房租麦谷也还没给她,杨晴一开始出于羞涩也没去要。 可她这是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纵吗?杨晴越想越气,那自己岂不是被那个小毛孩玩了,她可咽不下这口气, 第八天,杨晴终于忍不住了,正好听见楼下开门的声音,她决定自己去找麦谷问个清楚…… 在麦谷门口迟疑了一下,原本气势汹汹的她还是敲了敲门。 “咚、咚、咚。”不轻不重,透着一股不甘心。 里面没动静。 杨晴刚要转身,门却“咔哒”一声开了,一条门缝慢慢拉出一个人影。 麦谷靠在门边,穿着件洗旧的背心,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带着点刚下夜班的倦色。 她只看了杨晴一眼,语气平淡:“这么晚,杨姐你有事吗?” 杨晴被她看得一噎,一口气险些憋死,偏偏嘴上不能输。 “你……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她撇开脸,故作强势,“天天早出晚归的,故意躲我吗?” 麦谷没回答,反倒先让了下身:“进来说。” 她转身进屋,没再回头看她一眼。 杨晴踌躇了一秒,终是抬脚跟了进去。 她这是第一次打量麦谷住的地方,以往她从不用正眼看麦谷,过来也只是颐指气使地发些号令跟收钱。 小小的空间倒是收拾得很整齐,麦谷拉开椅子,自己坐下了,递给杨晴一个信封,淡淡说道,“这几天我在讨薪来着的,不好意思拖了这么久。” “啊,谁这么不要脸,大学生的钱都欠!”杨晴下意识地维护麦谷,反应过来脸却一红。 自己关心这个混蛋干嘛? 她的声音一出口,连自己都愣了一下。 麦谷手指顿了顿,笑了下,声音依旧低沉:“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被人多扣几天工资。” “我——”杨晴一时语塞,张张嘴没吭声,脸却红得更厉害了,像是被人戳穿了什么。 她下意识地把手抱在胸前,抬着下巴试图找回些气势,“你少给我阴阳怪气,我只是……不喜欢有人欠我钱。” 麦谷没再多说,背靠着椅背,胳膊搭着椅扶,显得很随意。 “房租在这,我不欠你什么了。” 杨晴盯着那信封看了两秒,反而更火大了。 她原本是想来兴师问罪的,结果对方就像早料到一样,把一切处理得妥妥当当,像在提前堵她的嘴。 这像话吗? 这算什么?睡完就付钱?是她杨晴好欺负,还是她麦谷拿自己当谁了? “你就这态度?”杨晴冷笑了一声,绕过桌子站到麦谷面前,双臂抱胸,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她,“以为给点房租,老娘就不跟你算账了?” 麦谷仰头看了她一眼,神情没变,嗓音低哑:“我没躲你。” “呵,那你是忙得没空理人了?还是觉得事后不见人比较潇洒?” 她越说声音越冷,脚步一跨,站得更近了点:“你当我是什么?好玩吗?拿来泄火的?” 麦谷低下头,不知是叹气还是无奈地笑了一下:“你要这么想……” “你闭嘴。”杨晴突然伸手拍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屋里瞬间静下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麦谷,眼尾含着怒意,也藏着几分莫名的湿意。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那晚的屈辱,还是这一周的冷落,或者仅仅是为了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以为你吊着我很了不起?”她咬牙, “你要是真有本事,那晚之后就该堂堂正正地站在我面前,有本事你就继续啊。” 麦谷抬起眼,直视她。 “你喜欢那样?” “我呸。”杨晴翻了个白眼,“老娘是想告诉你——你要玩可以,但得是我玩你,不是你玩我。” “搞清楚谁是房东,谁是住户。” 她冷哼一声,眼尾挑着:“你想跟我上床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求我,懂吗?” 麦谷:“……” 麦谷沉默了两秒,像是在认真思考什么。 接着,她缓慢地开口,声音低哑得几乎要滴出水:“怎么求?” “……”杨晴一时语塞,像是被噎住了。 她原以为自己这番话足够气势汹汹,能把这死闷葫芦吓得连连认错,结果对方压根不吃那一套,甚至——顺着她的调调往下接? 她这是在占她的便宜,还是……在顺着她引她继续往下跳? 杨晴一下子分不清楚了,只觉得脸颊发烫,呼吸乱了几拍,却硬撑着把眼神压了下去。 “你、你少给我装死猪。”她咬牙切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没装。”麦谷盯着她,语气仍然不紧不慢,“我确实想知道——该怎么求你,杨姐才愿意再跟我上床。” “你、你闭嘴!”杨晴耳根一热,连忙后退一步,仿佛脚底踩了什么烫的东西。 她心跳快得可怕,眼神却仍逞强地剜了她一眼:“你少在那儿得寸进尺!我告诉你麦谷,你要是真想玩这一套,老娘奉陪到底。” 麦谷没笑,眼神沉下来,只盯着她看。那双眼里没什么情绪,却像钉子一样,一点点把她盯得动弹不得。 半晌,她低声道:“好啊。” “你说了算,杨姐。” 杨晴:“……” 不过杨晴余光瞥到麦谷支起的帐篷,心里顿时得意起来。 哼,嘴上不吭声,身体倒是老实得很。 任你再拽,到头来也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动不动就硬,看老娘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让你爽不过三秒,完了再嘲你早泄,把你脸都给气青。 想到这里她转过身来,目光蓄满了势,唇角轻蔑地一扬。 “裤子别勒太紧,小心给勒废了。”她刻意用轻佻的语气嘲讽,手指还不客气地抓过去,掐了一把。 麦谷还是那副沉默的样子,垂着眼没说话,手却微微一紧,骨节因克制泛白。 杨晴见她不回嘴,更觉得胜券在握,索性蹲了下去,解开麦谷裤子的拉链。 “让我看看,啧啧,也没多大嘛,还这么容易硬。”杨晴刻意贬低麦谷,还抬眸看了女孩一眼,像是在等她炸毛,或者露出一丝窘迫。 可麦谷只是低头看着她,眼神静得出奇,没有愤怒,没有羞耻,反倒像是在——忍。 杨晴气恼地垂眸,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轻启红唇,含住女孩粉红的性器。 “嘶……”上面的人果然有了反应,麦谷呼吸一滞,手指不由自主地扣紧了椅扶,骨节泛白。 杨晴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快意,嘴角还挂着挑衅的笑,偏偏唇齿动作没停,唾液把那根肉棒涮得油光蹭亮。 她以为自己终于扳回一局,要翻身做主人了,一边吮吸一边刻意含糊地嘲讽道:“怎么,不是挺能忍的吗?这就不行了?” 麦谷指节收紧,手背的青筋微微绷起,整个人像极了风暴来临前的死寂。她依旧没说话,眼神却一点点变了。 杨晴左手熟练地握住茎身撸动,还故意用舌尖去勾前端,右手轻揉底下的丸袋。 果不其然,如此猛烈的攻势,没几下杨晴就觉察到那人的僵硬。 “噗嗤噗嗤。” 黏稠的精液全部被射进杨晴嘴里,有一些还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 杨晴抽出一张纸,慢悠悠地把精水吐在上面,像是炫耀战利品般得意地看着麦谷。 “你也不行啊……” 她挑着眉,眼神轻佻得要命,像是终于踩住了麦谷的命门,胜券在握。 麦谷没吭声,只是盯着她看,眼神一寸寸沉下去,像是野兽蓄力前的静默。 下一秒,她站了起来。 杨晴笑容一滞:“你干嘛——” 麦谷俯下身,圈住杨晴,低声贴着她耳边道:“那杨姐你再试试……我到底行不行。” 又被骗着肏了,还签了合同,这辈子栽她手里 不对,奇怪…… 杨晴记得自己好像是过来兴师问罪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场景。 她坐在麦谷身上,裙子被掀到腰际,赤裸的大腿贴着女孩结实的小腹,整个人被钉死在这张木椅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的双手扶着椅子,背脊微微后仰,头发散乱,唇角还残留着银白的痕迹。 而麦谷,就在她身下,后背靠在椅背,脸上还带着那副淡淡的的表情。 杨晴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身体深处还套着那根又硬又胀的东西,每当她稍稍挪动一点,下面就会深一分,让她脸颊发烫、心脏乱跳。她甚至开始怀疑,麦谷是不是故意不动,就等着她自己忍不住。 “你……”她咬紧牙,瞪着麦谷,“你放我下来。” “你自己坐上来的。”麦谷语气淡得像没情绪,“我可没动。” “你——!”明明是这个混蛋刚刚猛的站起来吓了她一跳,又差点摔了,结果顺势被那人揽入怀里。 然后还一气呵成扯开她的底裤,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扶着杨晴顺理成章般坐上了那根肉棒。 杨晴刚想挣扎,那根东西就在她体内摩擦带动,像故意刮过她最敏感的那一处,她整个人狠狠一颤,呜咽从喉咙里泄出来,眼眶一下泛红。 “杨姐,你很想要吧?”麦谷抬起手,贴上她腰窝,慢慢引导着她的身体前后轻轻一晃。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骑着我把我榨干?” “你做梦——唔……哈……别动……” 杨晴眼尾发红,死命忍住腰间的战栗,却没发现自己早已跟着她的节奏晃动起来。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背叛了她一贯的骄傲。 麦谷低声贴在她胸前,舌尖扫过那敏感的软肉。 杨晴浑身颤抖,声音带着浓浓的羞愤与哭腔:“你、你这是强迫!” 麦谷低笑一声,吻上她发红的耳垂:“可你现在,夹得这么紧。” 她在杨晴耳边停顿了几秒,像是等她反驳,偏偏杨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红着眼睛、带着哭腔喘息。 “而且刚刚你还那么努力地舔我。” “你这种早泄的废物有什么好神气的?我只是想证明你根本就不行!” 杨晴声音发颤,眼眶泛红,咬着牙死撑到底。她背脊还弓着,身体深处泛着火热的酥麻感,连呼吸都快乱了,却仍强撑着那份高傲不肯低头。像是一只炸毛的猫,眼角还沾着泪,就要张口咬人。 麦谷却只是望着她,眸色深得吓人,慢斯条理地打开手机的计时,“那杨姐,你要不要再证明一次?五分钟之内能让我再射出来我就服你,我不动你动” “凭什么,我刚刚已经证明过一次了。”杨晴恶狠狠地盯着麦谷。 “因为……”麦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天晚上,我也不止一次让你高潮了呀。” “我呸,那是因为老娘太久没有……”杨晴反倒被激起了好胜心,她咬了咬牙,脸上飞起一抹不服输的红,低头瞥了一眼已经跳动起来的计时数字,像是下了决心。下一秒,她扶住麦谷的肩,猛地一沉身,主动套了下去。 “我可先说好了,谁先到谁是狗!” 湿漉漉的蜜穴主动吞吐着女孩的欲望,光是看着杨晴这副孟浪的骚样,麦谷就舒爽得头皮发麻。 杨晴却像疯了一样,头发凌乱贴在颈边,脸颊泛红,腰胯愈发狠戾,一边上下起伏,一边逼视她,“你赶紧给我射出来。” “杨姐,这么狠,你想玩死我?”麦谷胸膛起伏,故意去咬杨晴的耳垂。 杨晴躲开那人的干扰,全心全意投入到榨精运动里面。 她的动作越发急促,整个人像发了疯一样地起落,指尖扣着麦谷的肩膀,甚至扣出几道红痕。每一下都像是带着怒气撞下去,硬生生地把那根东西怼进自己最深处,仿佛这样就能狠狠羞辱对方、让她低头。 可麦谷的表情却仍旧淡定,哪怕额角出了汗,哪怕那紧致温热的包裹快把她逼疯,她依旧死死撑着不动,像在等杨晴先崩溃。 “啊……你……你倒是叫啊……”杨晴咬牙切齿,眼角带着红晕,连喘气都夹杂着哭腔,“装什么沉稳……你根本就是早——唔嗯!” 她话没说完,麦谷猛地伸手扣住她的后颈,把人拉下去,强行吻住她的唇。 那个吻像是带着隐忍,狠戾又火热。舌尖钻进她口中,不容抗拒地搅弄着她的软舌,把她原本蓄着的嘲讽全数堵回喉咙里。 “杨姐,你是想用嘴巴骂赢我,还是用下面?” 麦谷抬起眼,低哑的嗓音仿佛带着蛊惑,又似不容置疑,“五分钟还剩两分半,要不你喊停,现在还来得及。” “做梦!” 杨晴瞪着她,整张脸红得滴血,偏偏那双眼还是凶狠得像只炸毛的猫,下一秒就再次猛地抬起臀,又狠狠坐了下去。 “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想玩我你还嫩着呢。” 麦谷被她这一记坐得整个人都哼出声,终于露出一点破绽,喉咙低低一动,眼神一滞。 而杨晴立刻察觉到了——她得意了,眼尾勾起点狠光,继续骑着对方疯狂套弄,液体飞溅在椅子甚至地面,连羞耻都被抛到脑后。 椅子被撞得咯吱咯吱响,整间小屋仿佛都成了她的战场。汗水从她脖颈滑落,浸湿了胸前那一片柔嫩,带着淫靡的水声与喘息,混杂成一首彻底失控的交响。 “哈……哈……怎么,不行了?” “快射啊,麦谷,你不是很能忍吗?再忍试试?” 她明明在主动索取,却咬着牙喊得像是在骂人,像是要把那天晚上的丢脸一口气全都找回来。 可惜,她根本不知道—— 她这副红着眼、咬着牙、还死不认输的模样勾得麦谷快疯了,鸡巴涨得生疼。 “操……你真的……是个疯女人……” 麦谷终究忍不住,扣住她的腰,把少妇反压在那张狭窄的桌子上,猛地一顶,那一瞬间,杨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娇叫,整个人被撞得后仰,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颊边。 “啊啊啊——你耍赖!你说五分钟不能动的!” “杨姐,勉强算你赢了,让我帮你高潮行不行?” “滚蛋!!唔嗯……啊……哈啊……你这个混蛋……” 那张桌子是杨晴买的便宜货,根本撑不住人,撞击下吱呀吱呀地响个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塌。她两条腿被迫撑在桌面两侧,裙摆早已卷到腰上,整个人被麦谷压着,腰都软得发抖。 “混蛋……你轻点……唔啊……哈啊……别……别那么深……” 她的声音已经变了,软得几乎不像话,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发颤的哭腔,可她脸上却仍死撑着一副不服气的神情,哪怕眼尾已经被干得发红,哪怕连呼吸都快喘不上来。 “你这是强上我……信不信我报警……”她的话破碎得连自己都没底气。 麦谷咬住她锁骨,舌尖一卷,低笑着,“那你报警之前,能不能先别吸我鸡巴?” “你……唔嗯!!!” 话没说完就被狠狠一顶,那一下直接撞上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杨晴瞬间发出一声像猫叫一样的呜咽,整个人猛地抖了一下,手指死死扣着桌边,指节发白。 “求我。”麦谷扣住她的腰,舌尖舔着她泛红的耳垂,“杨姐,你求我轻点,我就放过你。” “我做梦才求你……哈啊……啊……我才不会……” 她还在嘴硬,身体却早已诚实得要命,蜜穴像发了疯一样一抽一抽地夹紧,一下一下都像在贪婪地吞她的肉棒,把自己送上去。 高潮快来了,她自己知道得清清楚楚,却还咬着牙不认。 “杨姐……”麦谷声音哑哑的,贴在她耳边,像是哄,又像蛊惑,“你快夹断我了……你是不是,其实很喜欢被我操?” “我呸——你、你再说我就……唔啊啊啊——!” 最后一下被顶得太狠,杨晴整个人颤了一下,身体像是被电流劈开,从小腹炸开,一股炙热的快感疯狂涌上来,把她整个人卷进高潮的浪尖。 她尖叫一声,直接瘫软在桌子上,眼角全是水,指尖还在抽搐。 倒计时正好归零。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耻辱却是后知后觉的。 她趴在桌上,气还没喘匀,眼泪就慢慢滚了下来。 她不敢转头看麦谷,只死死咬着牙,连哭都不肯哭出声。 ——可身体太老实,高潮那一下她叫得那么大声,谁都听得出来她被干得多爽。 “杨姐。”麦谷俯下身,轻轻蹭着她耳边开口,“你刚刚,真的夹得特别用力。” “闭嘴。” 杨晴咬着牙,声音发颤,连反驳都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你还说不想要,嗯?” 麦谷故意不拔出来,反而轻轻顶了两下,“你下面还在吸我呢。” “麦谷你这个混蛋……” 杨晴终于忍不住,嗓音带着哭腔发狠,却怎么都狠不下去,身下还泛着酥麻,整个人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像是被肏得散了架。 “好好好,不动了,我不动了。”麦谷立刻顺着她的话,抚摸着她后背,轻声哄着,“杨姐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我看你太美了,一时没忍住。” 她说得又软又低,贴在她耳后蹭了蹭,像只讨好人的狗。 杨晴鼻子一酸,眼角的泪还没干,又被她蹭得一愣一愣,“你闭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我不求你原谅。”麦谷慢慢地,一边抚着她细汗的腰,一边哄,“我给你擦擦,嗯?都红了……” 她低头亲了一下杨晴的肩头,手指轻轻在她大腿根摸了两下,带着一点讨好的意味,语气格外诚恳:“乖,让我看看有没有弄伤你。” 杨晴没说话,仿佛默认。 可她刚放松半分,下一秒却感到身体里面那根还没软下去的东西又慢慢硬了。 “你……你不是说不动了?!” “我没动,是它自己硬的。”麦谷理直气壮地压在她耳边轻笑,“你刚刚夹得太紧,它还没缓过来。” “你……你别碰……呜……哈……你、你又——混蛋!你骗我……” “乖,再来一次。”麦谷在她耳边哄,“这次慢一点,我会小心的,好不好?” “我、我不想要了……”杨晴咬着唇,下身里充斥着黏腻的液体,声音已经带上了一点软哭,手臂却被对方扣住,腰也被她掌控着慢慢提起,一点点带回那个熟悉的角度。 “就最后一次。”麦谷的声音温柔得过分,几乎像在哄情人,“你这么紧,我真的不舍得浪费……” 杨晴泪眼朦胧,刚想骂她“去死”,可下一秒,那根火热又胀硬的肉棒却突然退出她体内,带出一股湿漉漉的淫液,她整个人下意识一颤,一阵空虚没来由地从下腹泛起。 她怔住了,呼吸凌乱,脑子一片混乱。 她明明说了不想要。 可现在,为什么麦谷不动了,她却反而空虚得想哭? “你发什么呆?”麦谷低头亲了亲她的肩窝,语气轻得像是哄孩子,“我先给你擦干净。” 说完,她伸手从桌边拉过几张纸巾,蹲下身,动作极温柔地扒开杨晴红肿的阴唇,小心翼翼地擦拭那一片狼藉,乳白的混合液沾湿了纸巾,麦谷眼神多了几分幽暗。 手指沾着纸巾一遍遍拭过她腿间的蜜肉,动作却越来越缓慢、越来越暧昧,不止一次故意蹭过那敏感的小豆豆。 “别……别摸了……”杨晴咬着唇,声音已经带了点喘,羞愤与酥麻交织在一起,“你、你是故意的……” “我在帮你清干净啊。”麦谷抬头望她,眼里却闪着一丝坏意,“可你这边,好像又湿了。” “不、不是……”杨晴试图闭腿,却被对方轻柔地按住,“你别、唔嗯……别舔……” 她话音刚落,麦谷已经俯下身,舌尖探入她腿间,细致地舔舐那一片被操得发红的软肉。 每一下都极其耐心,极其克制,像是在哄,又像在诱。 杨晴咬着手背,整个人发抖,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你……你混蛋……你这是在羞辱我……” “没有没有,杨姐,我这是心疼。”麦谷含着她的小穴一口闷进去,低声含糊地说,“杨姐,我看你很难受,所以也帮你舔舔。” “我不想要了……你别再弄了……我真的、真的……” 可麦谷不再说话,她只是用舌头一点点勾着,把杨晴彻底舔湿润后,一边起身,一边用指腹撑开她穴口,缓缓将肉棒重新塞了进去。这次没有急躁,没有狠戾,只有温柔耐心地填满。 像哄,又像疼爱。 杨晴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头埋在臂弯里,死命忍着不再出声,可腰却止不住地抖。 “你下面都吸着我,还装不想要……” “我没有……你不要……唔……哈啊……” 又一场低哄与控制交织的交媾,缓慢却更深入,羞耻更强烈,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席卷。 而那张破桌子,又一次在吱呀作响中,成了她们情欲的战场。 事后,杨晴瘫坐在桌边,气喘吁吁,脸上还带着余韵的红晕。 麦谷笑得坏坏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纸条,递给她:“杨姐,不如我们签个‘包月榨精合约’,每天我亲自伺候你,保证让你乐不思蜀。” 杨晴瞪着那纸条,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你开什么玩笑?你还提前准备这破玩意儿?” 麦谷歪着头,一脸无辜,“我那天晚上觉得你挺爽的,所以提前准备了。而且你看嘛,签了这张,以后就不用再嘴硬了。” 她把纸条往桌上一摊,低声念出来:“私人榨精合约:甲方杨晴负责呻吟配合、不得拒绝,乙方麦谷负责全程伺候,让甲方高潮为止。” 杨晴刚平静的脸又腾地烧起来,手一抖差点把纸条扔出去:“你有病吧?!谁要签你这种下流东西!” “你不是刚才才说‘谁先到谁是狗’吗?”麦谷慢条斯理地凑过去,唇角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发烫,“严格来说的话你今天三局两败哦。” “我、我那是……被你阴了!” “那你签嘛。”麦谷把笔塞到她手里,舌头轻舔她的耳垂,“反正你也很想要嘛,也不亏的。” 杨晴被她舔得一哆嗦,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似的僵在原地,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我才不——” 话还没说完,麦谷已经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舌尖贴着她的脖子轻舔一圈,嗓音暧昧得不行:“你不签……那我只能理解成你默认每天让我肏到哭咯?” “你、你混蛋!”杨晴咬着牙骂她,却被她一口咬在耳垂上,酥得腿一软,直接跌坐回椅子上。 “快点嘛,我都签好名字了,就差你了,杨姐。” 桌上那张纸条上,“乙方:麦谷”三个字龙飞凤舞,后面还画了个笑脸,而甲方一栏却空着,等她落笔。 杨晴咬着笔不动,脸绷得紧紧的,耳根却红得快滴血。 麦谷在她身后轻声笑了一下,俯身贴近:“你要不签……我今晚就再来一次,签了,我就给你放一夜假。” “你威胁我?” “是哄你。” 杨晴气得咬牙,却还是艰难地落下笔尖,鬼使神差地在“甲方”后面写下了自己名字。 “签完了。”她恨恨地瞪了麦谷一眼,“你别得寸进尺。” 麦谷笑得贱兮兮的,一把把纸条拿回怀里:“得令,杨姐。以后每天我会准时上门履约。” 杨晴羞得想撞墙,最后把自己脑袋埋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嘟哝一句:“麦谷你真的有病。” 麦谷却笑眯眯地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张纸。 “等等,还有一栏‘补充条款’忘给让你看了。” “……你怎么还整这套?” 麦谷一本正经:“这是合同精神的延展条目,写得非常合理,杨姐请认真阅读哦。” 杨晴将信将疑地拿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五条,她气得差点没把纸揉碎: 《私人榨精合约·补充条款》 甲方每晚须配合乙方“按需使用”,期间不得逃避、拒绝或遮掩反应。 甲方禁止在交媾过程中夹腿/挡嘴/咬衣服,需全程发声,不得压抑呻吟。 每次完事后需主动亲吻乙方,并说一句“谢谢主人让我高潮”。 每周至少主动求操一次,不得少于三次高潮。 禁止撕毁合同或者单方决定合同无效,否则以“被干到哭”为惩罚。 “你、你写这种鬼东西还骗我签?!”杨晴脸红到爆炸,额角都跳起来了。 麦谷笑得欠揍,“你不是老爱嘴硬,签了这个就不用演了。” “你做梦,这个无效!” 麦谷叹口气,突然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那我现在就开始‘惩罚条款’喽……” “你敢?!” “你试试我敢不敢。” 麦谷直接扛着杨晴上了床。 三十分钟后,杨晴羞得快哭了,连最后的“谢谢主人让我高潮”都是脸埋进枕头里咬牙念出来的。 麦谷满意地把纸条收起来,还不忘补上一句:“很好,下次记得声音大一点。” 杨晴:“……你怎么不去死。” 麦谷:“我死了,可没人满足你了。” 杨晴喘着气,眼神涣散,狠狠骂了一句:“滚。” “行,我滚你怀里。”说完麦谷把杨晴搂得紧紧的,她们贴在一起,汗湿的肌肤还在发烫,心跳乱撞如雷鸣。杨晴闭了闭眼,喉咙干涩,却还是伸手回抱住了她。 像是认命。 麦谷还淡淡地加了一句:“杨姐,这合约长期有效,但也有废除方法哦:就是你彻底爱上我。” 杨晴翻了个白眼,懒得看她,语气咬牙切齿:“做梦。” 麦谷没再说什么,只是伸手搂住她,将人安安稳稳抱在怀里。 屋外风声轻拂,合约纸条被压在桌脚,一角微翘,像某种见不得光的秘密被妥帖藏好。 昏黄的灯光下,杨晴闭着眼,眉头轻轻皱着,却没有挣开她的怀抱。 她没说话,也没再推开。 麦谷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我会等你的哦,杨姐……” 故事二:无能且出轨的妻子,撞破奸情后心碎 客厅的灯是冷白色的,照在陈瑶身上,把她整个人对比得愈发透明。 沙发上,林太太端着一盏乌黑的液体,瓷杯上还覆着盖子,药味苦得呛鼻。 “我说了多少遍?再不吃,你这肚子还能要得起来吗?” 她抬手就把药杯放在茶几上,“啪”地一声,药汤溅出来,烫到了陈瑶的手背。 陈瑶抖了一下,不敢吭声,只是低头用袖子擦去,楚楚可怜的Omega无助地望向她名义上的妻子。 可路晨瑄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坐在她母亲旁边,西装革履,长腿交迭,手里把玩着手机,像是在玩消消乐。 “妈……这药太苦了,而且都不知道有没有用,我跟瑄瑄……我们每次都有努力试过,只是每次都……”陈瑶咬着唇,脸颊烧红。 她话还没说完,路晨瑄终于不玩手机了,Alpha抬起头,语气带着刺,“陈瑶,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意思是我不行喽!” 林太太也气笑了:“哈,你还敢诬陷我女儿,我告诉你陈瑶,上次的检查报告可是清清楚楚地写着是你的问题。早知道你连蛋都下不了,我们路家就不该娶你这种女人。 陈瑶本就长得白,可怜的Omega在妻子和婆婆的双重夹击下脸色越发透明,像一张被水打湿的纸巾。 她咬着唇,努力让眼泪别掉下来,可鼻尖一酸,还是控制不住地哽咽出声。 “我真的……没说是瑄瑄的问题……我只是,我也很想要个孩子。”她低着头,一字一句都像是从喉咙里剜出来的,“我该吃的药和对应的检查,我从来没有推过一次……” “少在这儿演苦情戏!”林太太拍案而起,瓷杯狠狠掉在地上,“你要是真想生,就不会连一根毛都生不出来!” 路晨瑄嗤笑一声,“行了妈,别动气了,你早点休息去吧。” 林太太哼了一声,踩着高跟鞋转身回了房,怒气还未消,门“砰”地一声甩上。 客厅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冷白色灯光下,陈瑶微微颤抖的身影。 她还跪坐着,手背那片被药汤烫到的地方已经红了,但她像没感觉似的,缓缓站起身,低头收拾掉地上的药杯和洒出的中药。 路晨瑄已经起身往楼上走,一只手还漫不经心地插在裤袋里,仿佛刚刚那一幕不过是一场无聊的家务事。 “瑄瑄……”陈瑶轻声叫住她。 她停了下脚步,头也没回:“怎么,又要演?” 陈瑶咬着唇,明知道对方不耐烦,还是走上前一步,小声道:“我……我今天到了,是排卵期……” 空气里那股若有若无的椰奶甜香开始慢慢弥漫出来。她的信息素,柔软又甜,像春天里刚化开的糖,微热,带着一种生理性的渴望与屈辱。 她尽量控制释放量,可发情期的本能还是悄然扩散,附着在皮肤和呼吸之间,黏腻又羞耻。 “我今天有擦抑制剂了……但好像没太压得住……”她嗫嚅着,声音轻得像蚊子,“我们等会儿可以……再试一下吗?就一下……” 路晨瑄终于转头看她,眼神像在看什么烦人的宠物。 “你自己不觉得丢脸吗?一发情就死皮赖脸地找我。” 陈瑶猛地抬头,眼里有一瞬的湿意,但她还是低头小声应着:“对不起,可是,你是我的妻子呀……” 她知道她确实是“在求”,在发情期里小心翼翼地求她名义上的Alpha妻子给她“配合一次”,不为快感,只为能怀上一个孩子,好让婆婆闭嘴。 良久的沉默后,路晨瑄叹了口气,像是终于松了口:“快点,我困了。” 她解了衬衫扣子,推门进卧室。 陈瑶悄悄松了口气,轻手轻脚跟了进去,把门关好,又习惯性地把窗帘拉紧,只留床头那盏小夜灯。 她躺上床时,腿还有些软,脸颊泛红,身体因为信息素的升温而发着烫。 她早已经准备好了,提前清洁过,甚至还抹了润滑。 床垫下陷,路晨瑄压了上来,动作依旧草率、生硬,毫无前戏,连她本就寡淡的信息素都没怎么放出来。 陈瑶闭着眼,尽力放松,心里默念“没关系的,只要这次能成功就好”。 可还没等她真正适应下来,身体深处还未得到任何释放,就感到路晨瑄猛地一顿,低低地喘了一声,然后抽身离开。 她怔住,睁开眼,声音微颤:“……你、结束了?” 路晨瑄穿衣的动作很快,扣子一颗颗系好,甚至没看她一眼:“你那个椰奶味道太甜了,每次都呛鼻子,扫兴!” 她边说边戴上手表,冷漠地开门,去了另外一间卧室。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只剩下一股潮湿而甜腻的信息素味仍未散去,在床榻与空气之间盘旋,仿佛羞辱的痕迹还未冷却。 陈瑶静静地躺着,腿还没合上,眼泪顺着鼻翼缓缓滑进发丝。 她的身体还在发热,可她知道,今夜没有人会再碰她了。 她慢慢蜷起身子,把脸埋进枕头里。枕头套上还残留着路晨瑄的雪松味,冷得像冰。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也想不明白,自己小心翼翼守着的婚姻,怎么就成了困住自己的牢笼。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陈瑶望着那道光,忽然想起小时候,妈妈抱着她,说她是陈家的小福星,将来会被人捧在手心里疼。 可现在,她只觉得冷。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冷,比那道月光还要凉。 一周后---- 香榭酒店·顶层宴会厅,水晶灯层层迭迭,明亮得晃眼。 陈瑶被路晨瑄揽着腰带进场,穿着一袭淡金色礼裙,妆容恬淡,显得人越发乖巧。她知道自己今晚是“陪同”,更准确说,是一件被陈列出来的装饰品。 她的高跟鞋不太合脚,每走一步都在磨,但她没有吭声,只是默默跟着。 “今晚是商务酒会,我等会儿要去谈单子。”路晨瑄低声说着,语气像在交代员工,“你就坐在休息区那边,别乱动也不要乱说话。” “……好。”陈瑶轻轻点头。 路晨瑄淡淡扫了陈瑶一眼,就去了谈笑风生的人群那里,把陈瑶晾在一边。 灯光下,陈瑶感受到自己越发像个局外人。西装革履的客人们举杯庆贺,笑声热烈,空气中弥漫着酒香,自己却无所事事。 陈瑶没注意到,不远处,灯光暗影中,两道锐利的视线,悄无声息地锁定了她。 陈瑶实在坐着难受,也没看见路晨瑄,就起了身,出了宴会厅,去酒店花园散散心,反正路晨瑄也不会注意她,回家之前再回宴会厅就好了。 酒店的花园正值晚风微凉,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她缓缓踱步,感受着微风拂过脸庞,却怎么也驱散不了内心的落寞和孤独。 不知不觉,她走入了花园深处,微风带着夜色的凉意,却掩盖不了那从假山后传来的低沉呻吟声…… 陈瑶猛地停下脚步,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眼睛微微睁大,心跳猛然加速。她感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浅促,那声音她非常熟悉,分明是路晨瑄,这一切像是一把钝刀,刺进了她的心底。 她忍着心痛,偷偷瞄过去…… 她看到假山后的光影交迭中,路晨瑄正将一个Omega抵在墙上,那人穿着浅紫色的礼服,头发散乱,腺体上泛着红痕,裙摆凌乱地撩起,而她名义上的妻子——那个每次面对她都冷得像冰窖的Alpha,此刻却满脸潮热,眼神暧昧,俯身去吻另一个人耳后。 “这就湿了?”路晨瑄低声笑,手指挑起那人的下巴,轻佻得令人作呕。 陈瑶站在不远处,像被人从头浇了一桶冰水,全身僵住。 “你小心点,你老婆今天不是也来了吗?”那个Omega故意嗲着嗓子撒娇。 “你提她干什么?”路晨瑄皱眉,去吻她的脖子。 “哼,还不是因为你明明答应我会跟她离婚的。” 路晨瑄将那人搂得更紧,语气却依旧轻佻:“行了宝贝,给我点时间,陈家有些财产还没吞完,到时候我自然会跟她离婚。” Omega轻笑了一声,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陈瑶没听清,只看到路晨瑄捧着那人脸吻了下去,深得像要吞进整张脸,手也不规矩地探进了礼服下摆。 衣料窸窣作响,气味暧昧发酵,空气中混合着信息素的甜腥味,令人作呕。 陈瑶退后一步,泪水盈眶,却又不想面对那两个人,一头离开这里,去了酒水台,久违地点了杯威士忌。 她端起酒杯,一口灌下,喉咙被烧灼般的辛辣刮过,却比不上心里的那团火热得发疼。她像是要靠这点烈酒压下心口翻涌的情绪,不想让自己失控。 一杯又一杯…… 她的视线开始发飘,耳边的喧闹声逐渐模糊成一团嗡鸣,只有自己心跳的声音越发清晰、沉重、狼狈。 有人从她身边经过,投来短暂的惊讶目光,她甚至听到旁人低声议论: “那不是路太太吗?怎么一个人在喝酒?脸都红了……” 陈瑶低下头,像是要把整张脸埋进酒杯里。 她快撑不住了。 婚内根本没有被满足过的身体再加上处在发情期,脆弱的Omega面色潮红,气息凌乱,狼狈至极。 体内的信息素已经彻底失控,那股椰奶味混着酒气,像湿热的蒸汽,从她的皮肤与毛孔中汹涌喷涌,整个酒水台一瞬间被甜得黏腻。 她撑着台子想站起来,却一脚踉跄。 就在她几乎要滑倒的一瞬间—— 两只手一左一右,稳稳扶住了她的腰。 温热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控制感。 她抬起头,醉眼迷蒙中,对上了两双深沉得像墨色的眼。 她们,好像是时家的双胞胎姐妹,因为是路家生意上面的对手,所以陈瑶倒也记得她们的脸。 时砚与时予。 两张极为相似的脸蛊惑着陈瑶的感官,一张冷淡,眉眼疏峻,冷白皮肤像雪,黑色的直发束成利落的低马尾,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像一柄藏锋的刀。 另一张柔和,唇角带笑,眼睛泛着浅光,微卷的长发垂在耳畔,身穿浅金色高开衩礼裙,贴身的剪裁勾勒出Alpha的身体线条,却又柔得像蜜糖陷阱。 她们气味也不同。时砚身上的Alpha信息素带着清冽的冷杉木气息,薄荷般冰冷而克制;时予则是淡淡的香草味,甜得勾人,像柔软的藤蔓缠绕而上,轻柔却难以挣脱。 此刻,这两人居然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像猎人围住了刚掉进陷阱的小兽,二人都比陈瑶高上十几厘米,她几乎要被挟在她们中间,呼吸都变得艰难。 “陈小姐,你还好吧?” 她们不像别人,隐去她本来的姓氏叫她路太太,反而喊她陈小姐。 陈瑶迷迷糊糊地应了声,“还……还好……”声音软得没有力气。 时砚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眼神锋锐如刀,仿佛能把人看穿:“这么晚喝成这样,心里难受?” 时予却笑了,唇角温柔地弯起,像一汪春水轻漾开来,声音低柔:“你妻子呢?”她微微靠近,呼吸若有若无地扫过陈瑶的耳廓,“你发情了,她不应该来照顾你吗?” 陈瑶身体猛地一颤,脑中“妻子”两个字如重锤敲击,羞耻与绝望瞬间破堤而出。 她想推开眼前这对陌生的Alpha,却根本动不了。 她太矮了。 陈瑶身形娇小,只有一米六出头,在这两个各自一米七五以上、身穿黑色高定西装与修身礼裙的女人面前,就像被高墙夹住的小兽。 她试图挣脱二人,却被时砚轻而易举地稳稳托住,像是铁铸的牢笼。 时予俯身,无辜的眼神透着揶揄和诱惑:“发情期可是Omega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需要被理解和照顾的时候。你妻子这个都不会吗?” 陈瑶咬住下唇,眼前发黑,酒精和发情期的双重折磨让她连分辨情绪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别说了……”她喃喃,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逃避。 可她越是软弱,这副样子越引得Alpha本能蠢蠢欲动。 时予忽然伸手,替她拢了拢耳边散落的碎发,指腹顺势拂过她泛红的腺体,动作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语气却温柔得不像话:“好香的椰奶味。” 她站不稳,心跳得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发情而颤抖,还是因为被这两个Alpha一左一右紧紧围住,根本没有退路。 “路晨瑄没有标记你,对吧?”时砚低声问,语气像是在陈述一桩早已确认的事实。 陈瑶没有回答,喉咙哽住,连否认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腺体还在泛红发烫,椰奶味的信息素不断逸散,在空气中拉出一圈圈暧昧又软弱的气息,把她像绳子一样缠住。 话音未落,时砚忽然目光一顿,落在陈瑶攥紧杯子的右手上。 她手背靠近手腕处,有一道不明显的烫伤,已经结痂,看上去像是被开水泼溅。 时砚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拽到眼前,语气冷硬得像铁:“这是怎么回事?” 陈瑶垂下眼,手缩了缩,却没说话。她不记得自己上次被人这么细致看过是什么时候了。 时予也靠过来,轻轻握住她另一只手,指腹摩挲那块伤口,语气依旧是她惯有的温柔低缓,却有种令人无法反抗的压迫:“还是让我们送你去休息一下吧。”时予笑着,却根本不给她选择的余地。 下一秒,陈瑶整个人就被时砚从酒水台边拦腰抱起,毫无预警。 “你、你放我下来……”她慌乱地挣扎了一下,却更像是无力地扭动。 时砚的动作非常干脆,抱着她就往会场外走去。她的身高和臂力形成了绝对压制,像是抱走一只发烧的小猫。 身后的宾客纷纷回头侧目,却没有人上前阻止。 时予则稳稳地跟在旁边,一手挡住陈瑶的侧脸,替她遮住那些好奇和探究的目光,语气轻柔得像哄小孩:“别怕,我们只是带你去清醒一下……” 陈瑶脸色越来越红,酒精与发情的交迭使她的意识一片模糊。 她被带出会场,穿过长廊,进了酒店的高级套房。门“啪”地一声合上,将外面的喧嚣隔绝。 时砚将她放到床上时,她整个人都快瘫了,手指抓着被单,声音细微而发颤:“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故事二:先被吃奶,又被指奸到高潮,小嘴和 陈瑶一开口,就觉得自己有些愚蠢。 发情期的Omega,被两个Alpha带进酒店套房——根本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狩猎。从头到尾,她都是猎物。 “……我、我可以自己回家休息的。”她的声音发虚,腿却软得根本站不起来。 时予一笑,顺手反锁了门,咔哒一声,像是将所有退路都封死。 “回哪里?”她慢悠悠走近,像在逗一只惊弓之鸟,“回去继续求你家那位路总吗?” 陈瑶心一沉。 下一秒,床垫轻轻下陷。 她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被两道身影一左一右逼上床头的角落。 “你们别靠近我……”她低声哽咽,像是强撑着最后一点体面,可那微颤的声音一出口,就像是在撒娇。 时砚没说话,俯身一手撑在床上,将她死死钉在原地。身上的信息素悄然释放出来,冷杉木的味道像刀刃一样贴着她的皮肤划过去。 陈瑶一下子被勾引得喘不过气来,本能地缩起身子,却被身侧另一只手按住腰。 时予坐在她腿边,语气软得像糖:“别动啦,瑶瑶。你现在这样乱扭……小心把自己弄伤哦。”她低头看她,唇角含笑,信息素如丝线般缓慢渗出,是诱人的香草气息,甜得过分,却让人根本逃不掉。 陈瑶整个人像被同时拽进了两道漩涡之间,腿软心乱,唇瓣轻颤,身体已经下意识发起抖来,却连说“不要”的力气都快没了。 被第一次见面的Alpha释放出信息素勾引,还被用昵称喊着,她羞耻极了,死死扯着床单,身体却止不住地抖。 可越是抖,裙子下摆越是往上卷,发情期带来的湿热早已将内裤浸透,两面夹击下,她连信息素都染了丝潮气,带着难以言说的媚味。 “瑶瑶,乖,让我们帮你……”时予的声音像春风一样轻柔,却裹挟着无法抗拒的诱惑,“你的身体再这样压抑下去可不行哦。” 下一秒,覆在她腰侧的那只手缓缓向上,动作既温柔又精准,轻柔地揉上了她身前那一团羞人软肉。 陈瑶整个人一下子绷住了。 “唔……别……!”她瞪大眼,喉咙发紧,声音却软得像是在撒娇。 但身体却背叛了她,胸口起伏得厉害,连呼吸都沾上了点点喘音,像被撩拨到临界,随时会塌。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可她知道,只要对方再靠近一步,她就会彻底溃败。 陈瑶的呼吸愈发急促,脸颊绯红,想推开那只作祟的手,双手却被上方的时砚轻而易举地扣住。 时砚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腕关节,指尖轻轻施力,将她的双手拉高至头顶,力道恰到好处,令陈瑶动弹不得却又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有了姐姐的助力,时予更加肆无忌惮,干脆用双手把玩着那对柔软的胸脯,隔着衣服轻轻掐住肉粒,感受到Omega身体的紧绷,时予声音里带着一丝浅笑,“宝贝,放松一点。” 陈瑶的脸颊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中闪烁着羞涩和无奈,喃喃道:“不……不要……”她扭着身子想要躲避时予的侵犯,却被时砚牢牢扣住的双手限制了动作,她只能徒劳地扭动一下,而这个动作,反倒让怀中的Alpha越发得寸进尺。 指尖隔着布料轻轻揉搓,时不时掐一掐那软团最敏感的尖端,每一下都像有电流窜过神经。陈瑶浑身一抖,连喘息都变了调,像是从嗓子深处漏出的细软呜咽。 越想躲,那对胸脯就越是随着挣扎在指间颤动,被揉得绵软发烫,Omega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隐秘之处缓缓流下,洇湿了内裤,渲染出深色的水渍。 她浑身夹杂着羞涩和悸动,时予温柔的前戏让她浑身都变得软软的,像是要被彻底融化。 更糟糕的是,时砚忽然俯身,含住她圆润的耳垂,轻轻撕咬着。温热的舌尖撩拨着那片软肉,齿尖轻轻咬住边缘,每一下都精准地刺激着她最脆弱的神经。 “别忍了。”她声音低哑,几乎贴着她的皮肤。 陈瑶浑身一震,耳廓那一口让她几乎是本能地轻哼出声,但她又立刻咬住唇将它吞回去。 但那点声音还是被两个Alpha听得一清二楚。 时予轻轻笑了一声,:“瑶瑶,你是不是……其实早就想叫出来了?” 陈瑶羞得整张脸快要滴出血,肩膀微微发颤,喉咙发紧,像被堵了一团火。 她不敢看她们,只能紧闭双眼,像鸵鸟一样试图逃避这被压制、被撩拨、又无处可逃的局面。 可她越是躲,时砚的动作就越从容。左手仍扣着她的手腕,掌心稳如铁铐,丝毫没有给她挣脱的余地。右手则不疾不徐地滑向她肩膀,指尖一挑,扣住了礼服隐蔽的拉链。 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那件昂贵得体的礼服被她一点点褪了下来。 分明是流氓至极的动作,却在她手下变得近乎优雅。 冰冷的空气扑上裸露的皮肤,陈瑶猛地一颤,身体本能地收缩,却又无力躲避。 时予默契十足,动作轻巧地抽走了遮在她胸前的最后一层布料,粉红的乳尖颤了颤,惹得两名Alpha视线一凝。 “瑶瑶,你看,你这里立起来了……”时予故意用惊喜的语气逗Omega。 她的指腹轻柔地滑过那处肉粒,指尖稍一用力,便看到Omega的肩膀控制不住地一抖。 “不要……”陈瑶下意识咬着下唇,眼眶泛红,声音轻到几不可闻,像是快被逼入崩溃边缘。 时砚见她又咬唇,神色微凉,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然后,把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 没有撬开,没有深入,只是极轻地含住了她的下唇,用唇齿将那处被她自己咬得发红的柔肉一寸寸吻平。 这个吻安静极了,甚至没有半点喘息声, “别咬了,”她低声道,嗓音贴在唇间,冷淡中带着克制,“会疼。” 陈瑶怔住,睫毛颤了颤,整个人像被轻柔又冷冽的钳子缓缓封住,一动不动。羞耻、委屈,还有某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情绪,在心口炸开—— 她没有再咬唇了。 陈瑶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薄得几乎透明的内裤,连胸前都一览无遗,而眼前的两位Alpha却衣着完好。 这不公平。 她本能地瑟缩着,却又被愈发升腾的信息素与体内灼热感逼得发懵,脑袋晕晕沉沉,连声音都变得软糯:“你们……能不能也脱了?” 话一出口,她自己倒先愣住了,脸颊“腾”地烧红。 下一秒,她看到时砚眸色一沉,没说一句话,便利落地脱掉外套,又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动作冷静却格外压迫。 时予则微笑着附耳过来,声音像在哄小孩:“那瑶瑶要乖一点哦,我这就脱给你看。” 陈瑶不由自主抬头,视线立刻被两具逐渐显露的Alpha身体吸引。 时砚的衬衫每解开一颗,便显露出紧致而富有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宽阔的肩膀和明晰的马甲线,散发出坚韧与冷峻的气息,女性的硬朗美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而时予则不同,她的身材更柔和纤细,曲线优雅但同样紧致。白皙光滑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锁骨精致,胸部曲线虽不如时砚明显,却别有一番轻盈与诱惑。 两个Alpha,风格迥异,却同样美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陈瑶眨了眨眼,脑中一片混乱,羞涩地缩了缩肩膀,声音有些颤抖:“你们……怎么会……这样……” 时砚却已经俯下身,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淡淡道:“不是你先要求的吗?” 陈瑶已经不敢看她们了,她闭上双眼,睫毛微颤,一副任予任求的乖顺模样。 “瑶瑶乖,把腿分开。”时予的手落在她膝盖内侧,微微一施力,Omega边听话地顺着她的引导,慢慢张开腿。 “哗啦”一声,陈瑶腿间一凉,花蕊完全暴露在两名Alpha炽热的目光下。 微微泛红的娇嫩肌肤在灯光下闪着细腻的光泽,湿润而诱人。那细密的绒毛轻轻颤动,像是在迎接着她们的注视,散发出迷人的馥郁香气。 时砚和时予的视线交织,带着无法掩饰的欲望。 时砚用领带代替了自己的手,捆住Omega的手腕。 紧接着,两人各伸出一根食指,缓缓探入她湿热的嫩穴,交替抠挖,一上一下,带着节奏感。 “啊!啊……不……不要……呜……”她一下仰起头,身体像触电一样弹了一下,声音还没忍住就脱口而出。 湿润的穴道在两指的侵入下战栗地收缩,像是在努力合拢,却又被压住节奏地抠开。 时砚指腹缓慢而有力地打着旋,像在探索她身体最隐秘的软处,每一下都精准压上她的敏感点。 而时予的指尖则更细腻,轻柔地勾着她前壁,用指节轻轻刮过,像是用羽毛扫过神经末梢。 两种节奏夹杂,一深一浅,一冷一柔,陈瑶哪里承受得住,整个人早就软成了一滩水。 “啊啊……别……我、我快、呜……”她语无伦次,睫毛颤抖,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哭腔。 她的腰忍不住往后躲,却立刻被时砚捉回来,冷声道:“躲什么?是你自己叫我们脱的。” “对呀。”时予声音像哄婴儿,笑着贴近她耳边,“瑶瑶你这里夹得这么紧,是在求我们再深入一点?” “我没有……呜呜……求你们了……放过我……” 可她身体却比嘴巴诚实得多,小穴湿得发亮,肉壁一收一吸,竟不争气地开始自己动了起来,似乎在迎合那两根指头的节奏。 “啧。”时砚低头看着她两腿间的淫态,不动声色地加强了力度。 陈瑶眼角泛红,羞耻与快感混杂着攻上脑,她像是濒临崩溃的玻璃娃娃,全身都在发颤,连声音都带着颤音。 “啊……不行了……不可以再进来了……太深了……”她一边哭,一边拱起腰,像要逃却又怕对方停下。 时予轻轻一笑,舔了舔她耳垂:“那你就夹紧一点,乖乖把我们都吃进去。” 说着,指头毫无预兆地更深探了一寸。 陈瑶发出一声窒息的呻吟,整个人彻底陷进失控的泥沼里。 “呜……不要了……”陈瑶哭着,腰还在轻轻抽动,湿意从体内倾泻而出,腿间一片狼藉。 她刚泄出来,一股浓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小穴一缩一缩地抽搐着,像还在回味那一刻的高潮。 可是时砚根本没打算让她喘气。 她低声问:“这就不行了?还没正式开始呢。” 话音刚落,陈瑶便感到体内骤然一紧,像有什么炽热的东西挤进了早已湿润发软的深处。她整个人一震,背脊反弓,腿软得几乎要合拢,却被时砚稳稳扣住。 “太……太深了……”她语无伦次地低叫着,眼角的泪珠一滴滴地滚落下来,溅湿了枕边。那种被塞满的胀痛感夹杂着酥麻,仿佛有火在体内蔓延,让她连理智都被一点点焚尽。 “你看看你,”时砚扣紧她的腰,语气平静却压迫感十足,“明明说不要,偏偏夹得这么紧。” “呜呜……我没有……”陈瑶哭着摇头,声音像是被火燎过般破碎,她的身体却下意识地不肯放开,像怕那点热意被抽走。 羞耻感一点点堆积上来,让她几乎不敢正视自己,连呼吸都断断续续。 时予则凑过来,手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轻声哄着:“别怕,瑶瑶……你已经这么湿了,身体其实很喜欢我们吧?” “不是……呜……我不要了……” 她的抗拒太软,软得像撒娇,更像纵容。两名Alpha当然知道她只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诚实得要命。 她越哭越夹,越夹越红,连喘息声都变成了哽咽与呻吟交织的尾音。 穴口又黏又烫,已经被玩开了,稍一碰就会不住地渗水。陈瑶都能感受到,自己里面的媚肉在主动在吸附着Alpha的性器,根本不想放走。 时砚也被陈瑶夹得忍不住发出几声很有磁性的喘息声,Omega羞意更甚。 时予捕获到Omega的反应,在一旁煽风点火:“瑶瑶再夹一下……你听,姐姐都被你夹得喘不过气了。” “呜……不要说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双腿不敢再动,结果反而让Alpha的腺体被箍得更紧。 时砚的手忽然扣紧她的腰,狠狠往深处一顶,整根送到底。那种彻底被填满的实感让她整个人一震,忍不住弓起腰,“啊啊啊——” 时予笑得温柔又坏,手指掐住她发烫的阴蒂把玩,“瑶瑶,你这里都在抖。” “呜……别说了……不要……”她腿都在抖,充实感却让她颤着发出一声又一声悦耳的娇吟。 而时砚开始彻底撑开了她每一寸最软的地方,双手握住Omega盈盈一握的纤腰,每次都不客气地尽根没入。 “啊啊啊……!太、太满了……不行了——” 她哭着喊,可身体却夹得死死的,一点都不肯松。那种又酸又胀让她有种快要坏掉的感觉,可又想哭着索求更多。 “你怎么越哭越紧。”时砚在她耳边轻笑,抽送间把Omega的防线一点一点击溃,软得像一朵花,任人采撷。 时予早已按捺不住,凑了上来,眼神炽热,指尖轻轻捏起她的下巴。 “瑶瑶,张嘴。” Omega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眼泪沾湿了半边鬓发,整个人却又被时予捧住下巴,轻轻抬了起来。 她下意识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喘气,嘴里就被塞进了什么灼热又坚硬的东西—— “唔……!” 喉咙一震,陈瑶本能地想躲开,却被一只手抵住了后脑勺,温柔却又不容拒绝地引导着她含住。 “乖,含着就好。”时予低声哄她,声音带着点隐忍的气息,像在哄宝宝,“不进去,不动你……你只要舔舔,就好。” 可她哪里受得住。 嘴巴一边被塞着,身下却又被另一只Alpha按住了腰,大开大合地抽插。 “啊啊……不……太、太满了……” 她哭着抬头,嘴里含着东西却吐不清字,眼泪水又开始不受控地滑落。 嫩穴已经泄过一次,又红又肿,Alpha速度明明不快,却每次都能顶到敏感点。 “呜呜……不要……会坏掉的……”她哭得像要断气了,嗓子软得像猫叫,身体却又黏又热,根本合不拢。 前后都被堵着,连喘息都断断续续,身体被两道灼热撑满,羞耻得连心跳都快失控。 “乖,再忍一下。”时予一边哄,一边收腰慢慢退出又重新挺腰将腺体喂进她嘴里,“你要是再这么湿,我可真忍不住了。” 她含着时予的性器娇娇地哭着,“啊啊……我,我不要……太、太满了……”陈瑶话都说不清了,嘴里穴里各塞着一根,泪眼朦胧,双颊绯红。 时予和时砚被她这副模样逼得快疯了。 时予低头看着瑶瑶那张红透的脸,小嘴微张,唇边还沾着自己留下的湿痕,整个人散发着熟透的椰奶甜味。 “瑶瑶……”她嗓音发哑,指尖忍不住轻抚那唇瓣,“你舔一下,好不好?轻轻的……只一下。” “呜……我不……”陈瑶哭着摇头,眼里还挂着水光,睫毛颤得像蝶翼。嘴却还是软软地含着,舌头下意识地轻舔了一下,像在撒娇,又像无助地求饶。 时予身体狠狠一震。 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她声音低得几乎咬着牙,整个人往前微微一倾,喉咙发紧,眼神却黏在陈瑶含着她性器的小嘴上,喘息着哑声求她,“宝贝真棒,再舔一下,好不好……求你……” 那句“求你”一出口,连时砚都微微一愣,像没想到妹妹会这样。 陈瑶怔了一下,羞愤地“呜”出声,却又像被抽走了力气,还是轻轻地舔了一下。 时予险些跪下来。 “瑶瑶。”唤着她的名字,时予整个人几乎绷断,低声喘着:“瑶瑶……你好甜……” 陈瑶被她夸的情迷意乱,嘴里吸吮着时予的肉根,软软地,红着眼又舔了几下。 “斯……哈……”时予柱头紧绷,一下子全部喷洒在陈瑶口腔里。 “咳咳……”陈瑶被咸湿的液体呛得直咳嗽,一些直接被吞了进去,还有一些顺着嘴角流下…… 而那边,时砚看得眼神一暗。 她没说话,也没露出一点情绪,可那只扣在陈瑶腰上的手忽然收紧了几分,下一秒,身后那处被毫无预兆地狠狠撞了一下。 “啊——!”陈瑶整个人弹了一下,娇乳乱晃。 她刚稳住自己,时砚就不紧不慢地再撞了一下,力道却比之前重了太多,反倒像是惩罚。 “呜呜……太快了……不行了……”她只能哀哀地求饶。 时砚像是没听见,又一下一下地把坚硬捣进去,稳、狠、准,每一下都顶得Omega小穴发麻。 “舔爽了?” 她声音冷冷淡淡的,却夹着说不出的压抑情绪。 “你舔得这么乖,是不是都快忘了我?” “呜呜……没有……我没有……”陈瑶被时砚压着肏弄,根本无力反驳。 她腿软得像棉,腰根发麻,舌头也抖着不听话了。 时砚看她嘴角被弄得一片湿,时予的精华还挂在下巴,眼神更沉了,手一松,将她的腰高高抬起一点,变换角度后狠狠一顶。 “啊啊啊——!”陈瑶哭叫出声,害怕摔倒,只能颤着腿死死夹紧时砚的肉棒。 而时砚,则是一边面无表情地肏着她,一边把掌心挥在Omega翻涌的臀浪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呜啊……疼……”她哭得更凶了,屁股被打得一跳一跳,泛着热,却又不知哪来一股酸麻感,顺着脊背蔓延。 时予在旁看得呼吸都乱了,原本在轻轻安抚她的手也停了下来,眼睛几乎贴在她泛红的臀瓣上,低声道:“姐姐你太狠了……她都哭成这样了。” 可她却伸出手,悄悄覆上陈瑶被打红的地方,轻柔地抚了抚,动作温软却不安分:“乖瑶瑶,别哭,我帮你揉揉……” 时砚眯眼,肉棒在蜜穴内又来回撞击了几十次,最后一下猛的挺腰,顶在最深处,把浓稠的欲望射了进去,同时咬住Omega的腺体。 陈瑶的身体骤然绷直,花心剧烈收缩,几乎是同时喷涌出爱液。 跟渣A光速离婚后和双胞胎肏生肏死(肛交预警 时砚尝试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期待中的成结却迟迟未现,反倒是一股淡淡的椰奶香,悄然倒灌进她的腺体。 她的脸色微微一变,眉头紧锁。 “……她的信息素在压制我。”时砚腿一软,只能无奈地从陈瑶体内退出。交合处一片狼藉,白浊与淫液交织,慢慢从穴口溢出,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 突如其来的动作激起陈瑶一阵痉挛,细瘦的腰微微弓起,似乎随时都要断裂般,她喘息急促。 时予凑过来,轻嗅着她腺体,眼中闪烁着惊艳的光芒:“瑶瑶,你的级别真的非常高。” “怪不得路晨瑄没标记你,原来是她没办法。”时砚冷冷地看着陈瑶,心中那股占有欲却在悄然蔓延,愈发强烈。 陈瑶刚从情潮中回神,听见她们交谈着关于她的级别,眨了眨眼,睫毛沾湿泪珠,声音微微颤抖:“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她的信息素等级很高? 可路家的人——一直以来都在贬低她、否认她的价值,说她不堪一击,是没人要的废物。 她曾深信不疑。 “你被她们骗了。”时砚语气轻柔,却透着难掩的疼惜。 “瑶瑶,你先休息,明天我们给你一个真正的答案。”时予抱紧了颤抖的她,轻声安抚累极了的Omega入睡。 翌日,双胞胎带她来到另一家医院—— “陈小姐,您的体质属于极罕见的‘顶级Omega’,并非不孕。您的腺体活跃度远超常规Omega,所以一般Alpha难以匹配。且真正的主导权,在您手中。只有您主动交换信息素,才能完成标记。” 陈瑶愣住,死死攥着那份盖着红章的体检报告,整个人如遭雷击,久久动弹不得。 脑中回响着那些年路晨瑄冷酷的嘲讽: “你的味道我一闻就恶心。” “别缠着我,没人会要你。” “你自己都不能怀孕,还妄想赖我?让路家蒙羞了吗?” 每一句都像锈刀,刺入她心底深处,撕裂她。 她曾哭着求她:“换家医院吧,我可以调理,我真的想要个孩子。” 路晨瑄却冷笑道:“换家医院你就能怀孕?” 她曾低声下气,苦苦讨好,把羞辱当成爱的代价。 如今才明白,原来不是她不行——是她配不上。 也是,像路晨瑄那种虚伪又自大的人,怎么会容许Omega压她一头。 时砚和时予交换眼神,默契地上前,递给她一迭文件。 陈瑶翻开,是路晨瑄多次出轨的证据,清晰罗列时间、地点、开房记录和账单。 更有财务流程图,显示她婚后财产及母亲遗产被悄悄转入路家账户,签字是她的,却从未出过手。 “她到底把我当什么?”她颤抖着喃喃。 晚归路家,门推开,灯火明亮。 路晨瑄慵懒坐在沙发上,手指划过平板屏幕:“去哪了?” 陈瑶冷笑:“去哪了?我还需要跟你汇报?” 路晨瑄不屑抬头:“又在闹什么?” 陈瑶步步逼近,将文件摔在茶几上,唇角噙着前所未有的冷意。 “你骗我不能生育,出轨,挪用财产,伪造签名……你还说我在闹?” 空气凝固。 路晨瑄发怒起身:“你翻我东西?学谁的?” “我不需要学。”陈瑶冷冷道,“你拿走的,我自己取回去。” 随即推过离婚协议:“签字。今天起,你碰不得我的任何东西。” “你疯了?”路晨瑄怒极反笑,“你以为这是谁家” 门猛然开,时砚与时予并肩而入。 “你还知道这叫‘家’?”时砚讥讽,“这房子,是用陈小姐的嫁妆买的,忘了吗?” 怒火中烧的路晨瑄欲扑上前,时砚稳稳擒拿,压制她动弹不得。 时予笑得柔软却带寒意:“不签?法院见。” 文件如利刃拍在茶几,刀刀见血。 陈瑶走近,冷眼扫过,甩出一摞照片——出轨、偷情、买春……毫无隐瞒。 “签字。”她声音冷如寒冰,“否则我让财经频道曝光你的阳痿病历。” 路晨瑄颤声:“你这个贱人为她们跟我撕破脸?” 陈瑶都懒得再理路晨瑄。 下一秒,她猛的抬腿,狠狠踹上路晨瑄裆部。 “啊——!” 路晨瑄惨叫一声,膝盖骤然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紧抱着下身蜷成一团。脸色惨白如纸,冷汗从额角滑落。 客厅骤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时砚与时予对视一眼,都稍显错愕,仿佛没料到陈瑶会真的动手。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轻咳一声,低声咕哝:“……够狠。” “你敢踢我?!你这个疯子——!”路晨瑄的声音几乎撕裂喉咙,痛得近乎昏厥。 “签字。”陈瑶低垂着眼眸,语气却平静得令人心寒,“不签,我现在就把你阳痿早泄的病历交给财经记者,看看你还能怎么装什么商业新锐。” “陈瑶——你真的疯了……你要跟我我撕破脸?”路晨瑄红着眼,声音颤抖,满是绝望。 陈瑶冷笑着俯身,目光如刀,“是你这个废物太过分,我真后悔跟你结婚。” 那一刻,曾经温顺乖巧、讨她欢心的Omega彻底崩塌,眼中再无一丝柔情。 笔尖在离婚协议上颤抖,路晨瑶无力地签下歪斜的名字,仿佛在替自己割喉。 时砚挥了挥手,冷哼一声,毫无怜悯地将她提起。 时予走上前,二人一左一右直接架着她走向门口。 “你们敢动我?!这是我家——”路晨瑄怒吼。 “错了。”时砚嘴角扬起冷冽弧度,“你签字那一刻起,这就不再是你的家。” “你也配提家?”时予语气温柔,却锐利如刃。 “砰——!” 厚重的大门在她身后无情关上,断绝了她的一切。 门内,陈瑶转身走向沙发,轻轻坐下,长睫垂落,唇角微微扬起一抹淡笑。 那不是得意,也不是释然,而是——真正的解脱。 她终于不用再取悦,不必忍耐,不必将尊严粉碎换来别人的施舍。 一个月后,陈瑶与路晨瑄彻底断绝关系。那场长久的婚姻,无论法律还是情感,都已成过去。 属于她的房产、股份、嫁妆悉数归还。更重要的是,那些年被偷走的尊严,一件件被她亲手讨回。 路晨瑄母女因伪造医疗文件、财产欺诈、威胁勒索等多项罪名锒铛入狱,成为普法频道的“常客”。路氏家族一夕间土崩瓦解,昔日高高在上的Alpha如今连律师都请不起。 这段时间双胞胎对她尽心尽力,说不心动是假的,但最近琐事实在太多,一整个月三人关系倒是没再更进一步。 不过今晚难得偷闲,当夜色降临的时候,落地窗外的霓虹点点如繁星,映在宽敞的卧室里。 两名Alpha再也按捺不住,默契地跟着陈瑶进了卧室。 陈瑶穿着一袭淡色丝质睡袍,领口松松垮垮,顺着肩骨滑落半寸,柔软贴合的布料勾勒出她纤细而优雅的曲线。她靠坐在床沿,双腿交迭,眼神却微微闪躲,像是在逃避什么灼人的告白。 “瑶瑶,”时砚的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磁性,“你知道,我们渴望的不只是你的身体,更是你的心。” 时予轻笑,步步靠近,指尖无声地在她肩膀滑落,“瑶瑶,你好像又到发情期了。” 她没说错,距离上次那场疯狂的性事已经一个月了,她的身体已经被刻下了印记,被双胞胎唤醒的渴望,总是在深夜里蠢蠢欲动,尤其在她们靠近时—— 陈瑶垂眸,指尖紧紧拽着睡袍的边角,声音低得近乎无声,“你们太近了……”却也没有实质性的拒绝。 垂眉的Omega主动释放出椰奶信息素。 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Omega恍惚间,已被时砚和时予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她稍微动一下就能感受到前后各有两根灼热的腺体贴着自己。 “瑶瑶,你真的好甜。”时予从后面搂住Omega的纤腰,指尖轻柔地画着圈,带着一丝调皮的挑逗。 前方的时砚则低头贴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又带着不容抗拒的磁性:“今晚,要不要来个正式标记?”她的呼吸灼热,几乎要融化她的意志。 陈瑶刚想开口,背后那只手却更加肆意妄为,开始在她衣摆与肌肤之间若有若无地游移,随即一把扯开,露出那对雪乳。 时砚眸色更深,直接含住暴露在空气中的茱萸,吮吸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湿热包裹感让陈瑶尖叫一声,往后躲却又正中时予下怀,火热的肉根抵在她的臀缝,碍事的睡裙被毫不留情地扯掉,时予直接隔着她的内裤顶弄起来,脆弱的下身很快一片水淋淋。 乳尖则被时砚含住撩拨,吸吮的呻吟配上女人认真的表情格外色情,那里变得越来越硬,Omega本能地挺胸,主动送奶给时砚吃。 真的是前有豺狼后有猛虎。 “呜呜……不要吸了,不要顶了……”陈瑶口是心非,娇躯难耐地扭动。 时予感受着Omega绵软的肉体,眸色暗沉,停止动作去脱自己的裤子,心怀叵测地拿出一瓶润滑油。 Omega感受到她的停滞,欲拒还迎,空虚迫使她嘶哑地低喃:“别……别停……” “这就来喂饱你,别急瑶瑶。”时予笑得灿烂,双手却扳开Omega的臀瓣,挤了一些润滑油涂抹在陈瑶尚未开发的菊穴。 “不行,那,那里不可以……”意识到Alpha在干什么,陈瑶瞳孔放大,无力地拍打着时予的手。 可惜Alpha显然是蓄谋已久,修长的手指开着在后穴口打旋,沾着润滑液开始若有若无地试探,惹得Omega不安地挪动着翘臀,无意间却把时予的手指吸得更紧。 “呜呜……讨厌……” 分神之际,时砚趁虚而入,扶着也业已坚硬的肉根捅进她湿润的前穴,被填满的刺激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出声,双腿夹了夹。 椰奶味的信息素开始大面积蔓延,两名Alpha都红了眼,恨不得立刻将她拆吃入腹。 不过,这里可急不得,时予耐心地抹了把从花穴流出来的淫水,借着湿滑用手指在瑶瑶紧致的菊穴里面开拓。 “啊……”双穴的刺激让Omega浑身战栗,不自觉把时砚死死绞住,勾得Alpha闷哼出声,一巴掌甩在她圆润的嫩乳上。 “别夹这么紧。”时砚好听的低音蛊惑着陈瑶放松,任由Alpha开始在密道里缓缓抽送。 时砚的肉棒在肉穴里撤出又挺入,陈瑶实在招架不住激烈的摩擦感,后面又被时予恶意亵玩着,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发出无力的呜咽,“呜呜,好涨,不要……难受……” 时予眯着眼,观察到Omega后穴的放松,应当是可以了,一手扶起自己早已肿胀的腺体,另一手掰开Omega翕张的菊洞,蘑菇头在洞口转了几圈,等彻底湿润,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唔……啊……” 第一次被干菊穴,不过时予的前戏做的十分到位,所以她并没有什么疼痛感,反倒是异样的快感霎时充斥着她的大脑,这反而使她更加羞耻。 隐秘的地方被Alpha整根没入,她脚趾蜷缩,屁穴不住地吐着骚水,把时予那根肉棒磨得噌亮,紧致感让Alpha舒爽得喟叹,双手也不闲着,一把抓住瑶瑶肥嫩却又饱含弹性的臀瓣揉捏抚弄。 后穴被时予完全开发,大开大合地进出着。 前穴亦是如此,随着每次的插入,Omega小屄里面的褶皱都会被时砚的鸡巴熨平,不断推高着汹涌的浪潮,陈瑶不自觉地抽搐,时不时翻着白眼淫叫。 三具赤裸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娇小的Omega被两名健硕的Alpha夹在中间狠狠疼爱,香艳而又刺激。 心有灵犀的双胞胎几乎是同步着肏弄的节奏,两根粗大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撞击着Omega的双穴,肉茎隔着一层皮肉,互相顶撞着Omega的敏感点,交合处很快又湿又红。 “啊啊啊,要坏掉了……”两处被Alpha如此肏弄,给发情期的Omega带来了带来蚀骨的快感,陈瑶整张脸上只剩了媚意和欲色,身体主动扭动迎合着。 “啪啪啪。” 阴茎将甬道撑到最大,又迅速退出,一前一后,淫水将床单完全浸湿,配合着Omega的娇吟,两名Alpha不知疲惫地重复着周而复始的打桩动作。 “嗯啊……啊……”瑶瑶已经被肏出生理性泪水,液体模糊了她白皙的脸庞,看起来甚是可怜。 椰奶的味道愈发浓郁,身前与身后的女人们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两声低吼,三个人同时释放出来。 “你们射得太满了……难受……” Omega娇娇地抱怨,小穴和后穴里面盛满了时砚跟时予的精液,涨得她直皱眉,小脸苦兮兮的。 “都怪姐姐,姐姐坏。”时予不顾脸黑的时砚,笑嘻嘻把性器拔了出来,全然不顾上面还沾染着色情的银丝。“我帮你打姐姐。” “难受那我帮你扣出来。”时砚咬牙切齿地收回肉根,左手掰开阴唇,右手利索地抠挖,白浊的液体噗呲噗呲流了出来。 陈瑶觉得自己的脸快红透了,却又被两人抓住换了个姿势,晕头转向间她已经骑在了时予身上,那根重新昂扬起来的肉棒直接捣进了泥泞的花穴,混着还没清理干净的精液和淫水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 而尚未合拢的后庭也迅速被时砚霸占,坚硬的根具挤入菊穴,毫不客气地律动着。 “唔……你们坏……”陈瑶无力地倒在时予丰盈的乳波里,颠簸着承受着姐妹俩的进攻。 腺体又被时砚含住,耳边传来女人含糊的声音,“乖,信息素跟我交换。” “啊……”Omega檀口微张,完成了反标记,冷杉木跟椰奶的味道交织,陈瑶顿时感觉后庭里的那根坏东西更加气势汹汹,每一下突进都要把她送上云霄。 下面的时予肆虐着抽插的动作,眼神却委屈巴巴地眨巴着,“瑶瑶偏心,我也要。” 根本招架不了Alpha的卖萌,陈瑶俯身含住时予的颈侧,椰奶味跟香草味交缠在一起。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两人更加卖力,鸡巴轮番上阵,精液淫水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是谁的。 Omega咿呀咿呀地叫着,乳波乱摇,眼波流转,只得胡乱喊出最真实的感受,“啊……要被肏死了……好大……” “噗嗤噗嗤。” 又是一轮射精,被灌满的Omega神志不清,张大双腿抽搐着就潮喷了。 来不及休息,Omega又被卷入情欲的漩涡。 她已经分不清是谁在猛干自己的花穴,又是谁坏心眼的掐着她的乳尖和顶入后庭…… 两个女人就这样轮番地交换肏干着瑶瑶,一个刚拔出来另外一个就会立马插进去,仿佛两处骚穴一得空就会出事。 泄身次数太多,小腹也被射得微微隆起, Omega唯有无力地瘫软在她们之间,边听着两人的情话边挨肏。 “瑶瑶,我们永远都是你的……” 故事三:母后,请允许儿臣为你暖身…… 深宫的雪无声飘落,将宫墙笼进一片白茫茫。檐角垂下的铜铃早已冻得沉默,只有风卷着雪,扑簌簌地打在雕花廊柱上,溅起细碎的白沫。 朱红宫门半掩,门钉与鎏金兽首早被冰霜包裹,寒光在雪影间微微闪动。天地间只剩一片素白,连时间都似在这无边的寂静里慢了下来。 御书房的窗格半掩,雕花的楠木窗棂上凝着细霜,透过那一层雾白,可以看见案上青铜炉里氤氲着一缕檀香,与外头的寒意隔着门扉对峙。偶尔有一片雪花被风裹着,穿过窗缝,轻轻落在案边的折扇上,瞬间化成一滴冰凉的水痕,无声消散。 案上摊着半卷《尚书》,旁边镇纸压着刚写了几行的绢纸,墨痕还带着微湿的光泽。程允珞正垂眸捻着笔,指尖悬在“允执厥中”四字上方,忽觉窗纸透进来的光软了些——不是往日天光的暖黄,而是一种清凌凌的白。 她笔尖一顿,抬眼望向窗棂。先见着窗沿凝了层薄白,像谁轻描淡写敷了玉屑,再往外看,那株惯常墨绿的宫松,枝桠间竟坠了蓬松的雪团。风一吹,雪沫簌簌落下,隔着云母纸都仿佛能听见那极轻的响。 “下雪了。”她低低念了一声,握着笔的手指不自觉松了松。方才还沉在“政在养民”的经义里,此刻心思已被那片白色牵走,飘到了长乐宫——她那位神情冷淡而病色浅浅的母后身上。 气温冰冷,母后的寒疾怕是又要犯了。 那寒疾……是多年前为救她落下的。她至今记得,厚雪中那抹绛色身影回头时的眼神——冷得像要将人隔绝在千里之外,却偏偏在最危急的那刻,替她挡下全部杀意,而美人鬓边已有雪化成水,顺着面颊流下。 她轻抿了抿唇。清朗的眉眼间,还留着未褪尽的稚气,鼻梁笔直,唇色浅淡,却在想起那一幕时,眸光微沉。那是一种被雪意与心悸一同浸润的执念——像雪落在掌心,冰凉,却不愿松开。 这书到底是看不下去了。程允珞微微皱眉,起身命侍女给自己披了件裘斗篷,鬓角被风一吹,几缕碎发从发冠里滑落,更显出她凌厉而未褪稚气的英姿。 年轻的侍女忍不住偷瞄了好几眼。 裘毛翻卷着雪色的光,她抬手将它系好,动作利落而压着急切,眼底却燃着一种克制不住的执念。 “退下。”她淡声遣走侍女。御书房重新归于静寂,只余铜炉里檀香的细细缭绕。 她一步步走向殿外,雪花扑面而来,冰凉贴上肌肤,像极了她记忆中那双不容亵渎的冰眸。程允珞不由收紧裘领,目光却越发深邃。她昂首踏进白茫茫的宫道,径直往长乐宫而去。 长乐宫的宫道安静得仿佛不属于尘世,殿檐垂下的鎏金风铃已被雪裹住,只在风里轻轻颤动,发出低沉而悠长的声。朱门前的御阶扫得干净,却也难掩寒意,仿佛每一寸青石都透着冷光。 程允珞踏过宫阶时,靴底的雪声格外清晰。守门的宫人看见她,早已习惯,只是俯首行礼。 殿门一推,暖意夹着一缕沉稳的药香涌来,却并不浓烈,像是刻意压抑着,不让人闻出病意。 沉雪阑斜倚在锦榻上,肩披淡色狐裘,乌发如泼墨,鬓边别着一枝白玉簪。她的美,像深冬积雪覆在寒山之巅——高不可攀,寂静无声,却在阳光折射下泛着冷艳的光。五官生得极致精致,眉峰清峭,仿佛一笔便将人心隔在千里之外;眼形细长而狭,眼尾微微挑起,漆黑的眸子里总带着一层淡淡的寒意,像隔着结了冰的湖水。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唇色淡雅,弧度绝美,却从不轻易展露笑容。 但若是见过她的笑容,此生断不会忘。 她的神情如常——清冷、端凝,眼尾微挑,似乎天生就带着三分审视与疏离。手中捏着半卷书,纤长的指尖透着微凉的苍白。 “你该在御书房读书的。”她的声音清清淡淡,像雪落在檐上,没有温度。 程允珞立在几步之外,望着她裘边垂下的流苏被炉火映得微微晃动,心口却攥得更紧。 “母后,外头下雪了。”她走近一步,裘领上的雪花还未化尽,带着丝丝凉气,“我怕您寒疾犯了。” 沉雪阑抬眸,眼神在她脸上停了瞬。少年清俊的轮廓因寒风而微微泛红,眉眼之间还有未褪尽的稚气,却偏偏透出一股执拗的锋锐。 “本宫的身子,不劳你操心。”沉雪阑收回视线,指尖轻抚着书页边缘,语气依旧淡漠。 可程允珞不动。她低下头,半跪在榻前,将手伸向那只握着书的纤指。冰凉的温度在指尖相触的瞬间涌上心头,她握得更紧了一分——仿佛宁愿自己被冻伤,也不肯放开。 “请母后允许儿臣给您暖身。”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却又带着咬牙的笃定。 沉雪阑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垂眸望着她。外头的雪还在落,寂静无声,而这份冷意与执念,在暖与寒的交错间,愈发浓烈。 她轻轻抽回手,却没有厌烦或拒绝,只是目光深邃地落在程允珞脸上,随即她缓缓转身,坐直身躯,姿态依旧端庄而矜持。 纤细的玉足轻轻抬起,缓缓点在程允珞的脸颊上。那足背如凝脂般光洁,冰凉的触感穿过裘斗篷,直抵她的肌肤,带来一阵微微的刺痛,却又令人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 “本宫的寒意,可不是轻易能被驱散的。”沉雪阑的声音冷冽而淡漠。 程允珞闭眼深吸一口气,脸颊被那雪白玉足轻柔地压着,她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渴望与顺从,像是一只甘愿臣服的小狗,舔舐着冰冷的女王的脚面,只为换来她哪怕一丝的柔情。 “儿臣以前现在和以后都愿意。”她轻声答道,声音里带着恭敬,更带着坚定。 沉雪阑的眼神微微凝住,冰冷外衣下的心绪似乎有了微弱的波动。她轻轻一笑,那笑容冷冽而妩媚,仿佛冰雪消融后露出的晶莹剔透的水珠。 她缓缓收回足尖,指尖轻挑允珞的下颚,将她的视线锁定。那是一种无声的命令,也是无法抗拒的召唤。 程允珞乖顺地抬起头,带着愿意被支配的虔诚,缓缓低头,唇舌轻触那冰凉玉足,含住母后圆润的脚趾,传递着她的热意。 沉雪阑静静地注视着她,眉眼间浮现出一抹难以察觉的满足,指尖带着丝丝冷意,却又不失优雅地滑过程允珞的发丝,犹如冰雪轻抚春水。 “你这小狗,果然懂得如何讨本宫欢心。”她的声音依旧冷冽,却带着淡淡的笑意, 程允珞心跳骤然加速,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甜涩的笑,“这是儿臣的分内事。” 沉雪阑轻哼一声,任由程允珞将自己冰冷的双足变得温暖。 殿中炉火幽幽燃着,每次寒疾发作,她身上那股白玉兰混着雪意的清冽信引气息都会泄露出来,像初冬的寒风从领口钻进皮肤,冻得人骨头发紧。 程允珞吸了口气,贪婪地汲取着沉雪阑的气息。母后的气息总是很平稳,就算每次到达情潮的最高峰,也只会放出来少许。 那股冷香顺着鼻尖直钻心口,她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胸腔里像被冰雪填满,又迫切地想用什么去融化它。 目光却不经意瞥向那人裹着裘斗篷的裆部——鼓鼓囊囊,隐隐透出几分不合时宜的憨态。 她眉梢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戏谑:“我看你也有地方需要取暖。” 程允珞脸颊瞬间染上绯红,忙低头躲开,却又忍不住笑意浮上唇角,“母后,这是因为气温太低,被刺激到了。” 沉雪阑唇角轻扬,冷冽中多了几分俏皮,“少来,你次次都这样。” “那母后可否像上次一样,安慰安慰它?”程允珞起身,大胆上了塌,坐在沉雪阑身侧。 沉雪阑侧眸瞥她一眼,眼神像覆了冰霜的湖水,漆黑深处泛起涟漪。她并未立刻伸手,而是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指尖在玉几上轻敲,似在思量。 “允珞——” 她缓缓唤她的名字,尾音带着极轻的颤,像寒风吹动的风铃,“你倒是学得越来越放肆了。” 程允珞却不躲,反而微微俯身,呼吸落在她颈侧,带着灼热的温度,“儿臣只是……想替母后分担寒意。” 沉雪阑低低一笑,那笑意凉薄得像雪化为水,“可你分担寒意的法子,总是让自己更热。” 她话音未落,指尖已探向自己名义上的女儿鼓胀的地方,却并未施予安抚,只是停在最外层,轻轻一按——既是警告,也是引火。 “嘶……”愉悦而又痛苦,程允珞下意识想弓腰,却被那股白玉兰的冷香死死钉在原地,像冰封的雪水,压住她体内的暖麝味,逼得她气息凌乱。 沉雪阑半垂着眼,指尖轻轻揉压,动作缓慢得像在拨弄一根丝线,“怎么,不舒服?” 她语气是关切的形,却偏生带着居高临下的冷意,像是在看一只乖顺的宠物。 暖麝的气息渐渐溢开来,带着黏腻的热度,试图攀附、渗透,仿佛要将那层寒意一点点融开。 程允珞咬住唇,眼底染着热意,声音低得发哑:“母后……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沉雪阑抬眸,眼中那点涟漪彻底漾开,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她忽然俯身,靠近程允珞的耳侧,冷香和雪意几乎压到她肺里,“那就忍着。” 话音落下,指尖骤然加重了力度,却依旧隔着那层料子,既不给释放,也不让退避。 火与雪在空气中交缠,殿中炉火噼啪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无声的角力伴奏。 程允珞的呼吸一阵一阵,像是被逼到极限的猎物,却又偏偏不想挣脱这陷阱。 就这样紧紧拥抱 凸起的轮廓在女人不紧不慢的逗弄下愈发明显。 程允珞忍住内心的骚动,双手握拳,掌心泛白。 沉雪阑姿态闲散,非常享受对方这副隐忍的表情:长睫轻颤,薄红自耳尖泛起,侵染了整张俊脸。偏生那人保持着一副克制乖巧的样子,柔软得让人心生怜惜。 那开始显现棱角的脸庞不禁让沉雪阑一阵恍惚,脑海里开始浮现悠悠往事,指尖轻挑,无意却极富侵略性,仿佛能拨动每一根神经。 程允珞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颈,喉间那声细不可闻的呜咽,终于溢出唇齿。 即使咬得极紧,却仍被对方捕捉。沉雪阑低下头,呼吸轻擦过她的耳畔,带来一阵战栗。 “自己脱了。”清冷的声音里藏着掩不住的愉悦。 程允珞向来对母后的话百依百顺,指尖落在衣襟上,没有半分犹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动作甚至带着几分讨好意味。 沉雪阑低眸,慢慢俯近,看着那一片白皙在眼前铺开,倒是跟屋外的雪景相得益彰。微微隆起的胸部,两点红梅甚是惹眼,沉雪阑忍不住轻轻撕咬几口。 程允珞的身体微微一颤,手指紧抓床单,心跳乱了方寸。 屋外,雪如羽毛无声飘落。 屋内,空气被热度渐渐封锁。 雍容华贵的女人,眯眼微笑,右手捏着程允珞的命根子,头枕在那人胸口,近得都能看清她女儿鼻尖的绒毛。 绒毛还在发颤,好可爱…… 沉雪阑身躯的重量恰到好处地压在她的胸口,母后很瘦弱,其实没有什么分量,但是程允珞每次被她压在身下,都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她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像在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程允珞下意识地闭眼,却被沉雪阑捏住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那双眼睛近在咫尺,既冷冽又灼热。 “看着我。”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程允珞的眼神闪了闪,睫毛颤得厉害。喉间滚动着未吐出的粗喘,微凉的指尖不自觉地抓住母后的衣袖。 沉雪阑的唇弯得更深,缓缓低头,唇角擦过她的面颊,呼吸拂在皮肤上,带出一阵战栗。她没有立刻吻下去,只是用鼻尖细细摩挲,像品鉴珍贵的瓷器,耐心得让人心慌。 “乖。”她的左手从颈侧滑到锁骨,指腹轻轻按着每一寸肌肤,感受那节奏逐渐失序。 屋外的雪越下越急,白雾模糊了窗棂。 母后的体温依然很低,冰冰凉凉的,像雪水渗进了皮肤,程允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背脊泛起一阵细密的寒意,心口却因为那冰凉触感越跳越快。 “冷吗?”沉雪阑低声问,嗓音里带着关切。 程允珞她没有作声,反而紧紧搂住女人。 “你这孩子……”沉雪阑抿了抿唇,似嗔非嗔地点了点她胸口。 右手却停留在对方挺立许久的肉根上,带着奖励性的轻抚,上下撸弄几番,眼神仍然一直停留在程允珞的面部。 果不其然,那张俏脸瞬时流露出愉悦的样子,呼吸紊乱,薄唇轻启却吐不出声。 沉雪阑缓慢而有节奏地上下抚弄,力度恰到好处,每一次动作由上而下,细细描摹着柱头与茎身。她抬眼看向程允珞,深邃的眼眸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看穿。 程允珞的身体被快感牵引得颤抖,臀部不由自主地顶了上去,渴望着更多的刺激,却又被母后的手稳稳压制。 每一次抽动、每一次呻吟,都是母后精心掌控下的成果,暖麝味的信引疯狂溢出,却没有片刻真正的释放,直到她的神智在快感边缘彻底崩溃。 察觉到程允珞的兴奋,沉雪阑的手指稍微加快节奏,同时唇齿轻触她颈侧,冰冷与炽热交错。 天乾全身每一根神经都被彻底调动,喉间的低吼化作无法抑制的喘息,胸口的悸动如同烈焰燃烧,她整个人完全陷入母后的掌控,欲望与羞赧交织,彻底臣服。 就在要释放的临界点,端口却被主控者摁住。 “嗯……别按那里……想要……”程允珞难耐地扭动着身躯,撒娇般地哼哼唧唧,眼神湿润。 “那你要说什么?”沉雪阑俯视她,冰冷的脸庞此刻却是笑意盈盈,不过手上一点放松的意思都没有。 “母后…儿臣…被您玩得…受不了,求,求您…让我…射出来”。”程允珞全身绷紧,讨好地凑上去,啄了啄母后的脸侧。 “真乖。”左手拍了拍程允珞热乎乎的腮颊,触感很像糯米团子。而右手大拇指终于松开,允许对方颈项微微仰起,抽搐着释放出一股又一股灼热液体。 程允珞刚刚喷发完,全身仍在颤抖,敏感得几乎无法承受。沉雪阑却没有放开,手掌紧裹着她仍然敏感异常的肉茎。 冰凉的掌心与热度交错,让程允珞从颤抖直接陷入一种羞耻又炽热的疯狂:“母后…呜……别掐了……” 小狗在摇尾乞怜了。 沉雪阑的唇贴近她耳边:“怎么,爽得忘了接下来该干嘛吗?” “母后……”程允珞脸颊通红,强忍酸软的下身,捧过女人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清理掉刚刚被自己弄脏的地方。 含着自己手指的小狗表情非常认真,粉润的舌头轻轻裹住指尖,圆溜溜的眼睛却不敢完全抬起来,只敢从眼睫缝里偷偷往上瞟。 眉眼间的羞涩与渴求,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取悦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王。沉雪阑的目光越发深邃,唇角微微上扬,那种被臣服与挑逗的快感让她忍不住顺着小狗的头顶揉了揉。 “可以了。”沉雪阑俯身,轻轻擦拭她的唇角。 程允珞呼吸急促,眼巴巴地望着沉雪阑。而她心心念念的母后则微微挪动身体,修长的双腿轻轻勾住她,将她的头悄悄往下引。 程允珞心头一紧,瞬间明白了意图,她顺从地跪趴到女人腿间,脸颊几乎贴上那冰凉而诱人的肌肤,手指微微颤抖地放在大腿上,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 那处倒是有些温度,又香又热,满是母后的气息,她虔诚地把吻落在湿软的阴唇上,带出“啧啧”的水声。 “嗯……用力……” 温热的触感加上喷洒的呼吸,女人浑身舒畅。她肯定性地按住那人的后脑,情不自禁引着程允珞向更深的地方探索。 得了上方的指令,天乾粗粝的舌刃更加卖力,把嫩屄吮吸得滋滋作响,流淌出来的淫水也全被她悉数入肚。 “允珞……好会舔……”沉雪阑双腿发软,腰肢酸麻,双目失神,故意挺身送的更前。 女人的认可无疑是最好的激励,小狗从上到下,由阴蒂到穴口,来来回回地反复舔舐,时而往里钻,又或是轻轻啃噬红肿的豆核。 腿间孜孜不倦的酥麻服侍让沉雪阑情迷意乱,忍不住轻吟出声,腰肢一挺,把蜜液都灌进程允珞嘴里。 “咕咚。”小狗果然都乖乖咽了下去,整张脸都被喷的水淋淋的,眼神也是一片湿漉漉。 “上来。”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沉雪阑又忍不住揉了揉程允珞的头,下身痒意难耐。 程允珞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母后勾住脖颈捞了上去,坚硬的肉棒也顺势抵在了湿润的洞口。 “嗯……允珞……快点进来……”母后素来冷淡的脸上此刻也带了薄薄的情欲,声音低哑。 “好。”目光停留在那张让她痴迷不已的脸庞,程允珞臀部径直向前推,性器长驱直入,轻轻抽送起来。 房间里只剩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吱呀吱呀”的晃动声。 “嗯……允珞……”沉雪阑死死搂着程允珞,两具赤裸的肉体贴得极紧,水乳交融间身上彻骨的寒意也逐渐褪去一些。 “母后,你里面好紧好热……”浓郁的欲望让程允珞不禁吐露出最真实的感受,红着脸继续着抽插的动作,带出不少淫液,打湿了交合处下面的床褥。 体内的饱胀感让沉雪阑无暇顾及其它,一心一意地感受着小狗那根粗大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每次进入都会抚平里面的褶皱,让她舒爽得头皮发麻。 那张昳丽的脸庞清冷还在,却悄悄泄了点温意,连带着耳尖都漫上一点极淡的粉,快得像雪化时的水渍,稍不留意就会错过。 母后这样,好美…… 盯着那张足以倾国倾城的面孔,而最脆弱的部分又被她紧紧包裹着,程允珞快疯了。 “啊,母后……儿臣想射了……”前后顶弄了几十下,蚀骨的快意让程允珞不住地闷哼。 “嗯……”女人张口咬住她的侧颈,不轻不重地吮吸,接下来的话让她心旌摇曳。 “乖孩子,快射进来。” 背脊不受控制地僵直,腰腹紧绷,肉棒顶在里面射出浓稠又猛烈的精水,随后又从母后的肉穴里滑了出来。 刚刚高潮的小穴根本没法合拢,屄口翕张着吐露出白浆。 “母,母后……”程允珞颤抖着拿了帕子,细细帮她擦拭干净,又抱住她掖紧锦被。 “你倒是愈发乖巧了。”沉雪阑垂眸看着怀中人的神情,眼角漾起浅浅的弧度。 程允珞轻轻应了一声,嗓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她将下巴埋在锦被边缘,悄悄呼吸着母后身上若有若无的冷香。 屋外的雪还在无声地下,仿佛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只剩下这方小小的温床。 沉雪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依偎在如今已比她高出一头的女儿怀里。 夜色深沉,两人的呼吸渐渐合拍,落在雪夜里,久久不散。 故事四:陆语是大笨蛋!大笨蛋的肩膀也挺好 【学生档案1】 姓名|陆语(毛毛躁躁的笨蛋体育生,学渣一枚) 性别|女 年级|高三 分化类型|Alpha 身高|178cm 体重|65kg 外貌特征|扎一个短短的马尾,皮肤小麦色,笑起来傻里傻气但很有感染力,眼睛总是亮亮的。 性格标签|毛毛躁躁、没心眼、容易慌张、嘴硬心软。 讨厌的 |目中无人,盛气凌人以及监督她学习的沉清 喜欢的|向她撒娇,对她温柔,主动亲她的沉清 【学生档案2】 姓名|沉清(六边形全能学霸,努力的天才) 性别|女 年级|高三 分化类型|Omega 身高|165cm 体重|50kg 外貌特征|长直发,常戴细框眼镜,肤色白皙,眉眼清冷,气质端庄;摘眼镜后更显精致漂亮。 性格标签|理智冷静、傲娇敏感、占有欲强、外冷内热。 讨厌的|暂无 喜欢的|看书,学习和陆语 陆语觉得,这应该是她十八年来最丢脸的一天。 今天放学的时候,自己的同桌石柚神神秘秘地塞给自己一本漫画,说现在可流行了,还挤眉弄眼地让她一个人的时候自己好好欣赏。 她还以为是什么热血战斗漫画,放学的时候打开了,结果下一秒,两个赤裸女人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差点闪瞎她的眼。陆语整个人当场僵住,脸一下子烧红,手一抖,书啪嗒掉在地上。 她慌慌张张地弯腰去捡,偏偏这时候,教室的门被人推开。 是沉清。 她的青梅竹马。 自从两人分化成不同的类型,沉清好像就刻意跟她保持距离,对她不咸不淡的。 此刻,对方冷静清亮的视线直接锁定在摊在地面的黄色漫画,沉默而锐利。 空气骤然安静,连教室外的蝉鸣都仿佛远了。 陆语僵在原地,耳根热得烫人,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结结巴巴地辩解:“啊……这不是我的!我、我只是——” 沉清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语气平静却带着责备,“有空看这个,还不如去多学习,数学上次就考了35。” 本来就窘迫的陆语还被她这样教育,脑子一热,冒冒失失地来了一句,“关你什么事啊!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话音刚落,她心口猛地一沉。 这句话好像有点伤人…… 可沉清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里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在默默审视她——让陆语更慌了,甚至有些想躲开。 她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刚想抬头道歉,沉清却已经走了。 陆语怔怔地看着空荡的门口,心头一阵发紧。 晚上,她浑浑噩噩回到家,盯着微信聊天框删删减减,最后还是没把那句“对不起”发出去。 她烦躁地抓了抓短短的马尾,心里闷得发慌。自从沉清分化成Omega,她们就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黏在一起无话不谈。沉清总是冷冷地和她保持距离,却又时不时对她发小脾气或者教育她,让她根本招架不住,所以两人疏远了不少。 可是她又害怕沉清真的不理她。 第二天早上,陆语想了想,还是给沉清带了一份她最喜欢的芋泥面包,死皮赖脸地塞了过去,也不敢看沉清是什么表情,直接一副娇羞的小媳妇模样跑回了最后一排的座位。 同桌石柚八卦地凑过来,一双贼眼贱兮兮地扫描着陆语,浑身散发着八卦的光芒,“你买早饭给沉学霸干嘛?你们两个终于开始正式交往啦?” “什、什么交往!”陆语差点被吓得跳起来,双手胡乱挥摆,慌得连嗓子都破了音,“你、你瞎说什么呢!还有昨天你给的什么破书!” 一想到那本漫画,陆语整张脸红得像被火烧,越想越气,眼睛一瞪,干脆一个手刀夹住石柚的脖子,“害我被沉清误会!” “哎哎哎!饶命饶命——” 石柚被她半抱半锁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跟她打闹起来,惹得整个班都在看她们的热闹。 不过随着早读铃声响起,加上已经是高三,大家倒也自觉地开始了晨读。 陆语是体育生,石柚是美术生,加上两个人本来就不安分,依然有一搭没一搭地斗着嘴。 “我说陆语你干嘛不承认呢?我看沉班长也很喜欢你。”石柚眨巴着眼睛,故意压低声音,话里带着点坏笑。 陆语被说得脸一热,耳根子跟煮虾一样,急得用笔杆子敲她的桌子,“别瞎说!” “我没有,上次你田径训练崴脚,我看见沉学霸往你抽屉里偷偷塞云南白药!” “啊?” 陆语手一抖,差点把笔甩出去,整张脸“腾”地烧起来。 “什、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 石柚双手抱胸,得意洋洋,“她塞完就走了,还环顾四周,生怕被别人看见。啧啧,像贼一样。” “你、你胡编吧!” 陆语急得声音都飘了,脑海里却浮现出自己抽屉里那盒没来由的药。 她当时还以为是体育组老师留下的,根本没多想。 “我发誓!”石柚一本正经地竖起三根手指,“要是骗你,我石柚就——” 她故意顿了顿,坏笑起来,“到时候你们结婚,我就不包红包了!” “去你的!” 陆语羞得差点把书砸她脸上。可心底那点被戳中的悸动,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她偷偷抬眼,沉清就坐在前排,身姿端直,气质冷淡。根本看不出来一丝端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真的有在偷偷关心我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陆语整个人都乱了。 而石柚正幸灾乐祸地瞄着她,笑得一脸狡黠:“承认吧陆语,你跟沉学霸天生一对。” “你们两个,早读课上嘀嘀咕咕说什么呢?站起来!” 不知何时沉清突然到了她们两个人旁边,好看的眉毛蹙在一起。 石柚一愣,反应极快,“噌”地一下站起来,还不忘顺手拉起旁边的陆语。 “报告班长,我们、我们在讨论早读内容!” “啊对对对,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陆语手忙脚乱地打开语文书,开始声情并茂地朗诵。 “今天是英语早读课。” 沉清冷冷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全班“哄——”地笑了起来,连前排背单词的好学生们都忍不住抬头偷瞄陆语和石柚。 陆语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手里的语文书啪嗒一声掉到桌面上,整个人僵硬如石。 “我、我……” 石柚忍到脸都快憋歪了,终于还是趴在桌子上笑出猪叫声:“哈哈哈哈哈,陆语你太有才了!” “你闭嘴!!” 陆语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埋到桌洞里。 沉清看着她,眉眼淡淡,推了推眼镜,声音依旧平静:“下次,记得看清楚课表。” 说完,转身走回位置,重新翻开单词本,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石柚趁机又凑过来,压低声音:“啧啧,你看沉班长多偏心你。换别人早被记名字罚抄了,你看她对你多温柔。” “温柔个鬼!” 陆语气急败坏,却压根没底气。耳尖红透,心彻底乱了…… 早读课剩下的时间陆语全用来胡思乱想了,石柚那些话在她脑海作祟,总是忍不住去想沉清。 不过下节课在林老师宣告完研学旅行的事后,陆语的注意力就成功被转移了。 她本来就没心没肺,加上没几天就可以出去玩了,也算是高三最后的狂欢,她整个人心里既兴奋又紧张,满脑子又开始想着到时候该怎么玩、该怎么玩得够疯,就暂时把沉清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时光飞逝,已到了出发那日的早晨,校门口已经挤满了吵吵闹闹的同学们。 陆语背着自己的包,伸长脖子东张西望,满脑子一边想着要怎么玩得够嗨,一边看着沉清有没有到。 “看啥呢,找班长啊?在那呢!”石柚拍了拍陆语的肩膀,指向校门口。 沉清今天穿了一身常服,简单素净,走路时背脊挺直,格外优雅。陆语眼巴巴地盯了好一会儿,直到被老师喊着上了车,座位原本是按学号排的,沉清在前面靠窗的位置,陆语在后面。 不过坐陆语旁边的同学晕车,沉清作为班长自是尽心尽责,主动跟那个女生换了位置,坐到了陆语旁边。 本来蔫吧着的陆语瞬间来了劲,自从那天塞完面包,两人也没怎么说过话。这会儿人坐到她旁边了,她眼睛总是情不自禁地往沉清身上飘,鼻尖还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 沉清坐在旁边,神情一如既往的冷静端正,偶尔低头帮忙递晕车贴,又或是整理同学的书包,动作干净利落。 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陆语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更厉害。 就在这时,沉清突然抬眼,那双冷润的眼睛就这样跟她对上了。 “咔嚓。” 按快门的声音让陆语整个人一僵,循声望过去,只见石柚正拿着相机,对着她们两个人傻笑。 “呃、你、你又要干嘛!”陆语瞪着石柚。 “帮你们拍照留念啊。”石柚眨眨眼,一脸无辜,眼底满是得意。 沉清却淡淡转头,:“给我看看。” “好勒,班长。”石柚一脸狗腿地奉上相机。 陆语顺势也想凑过去看,却被沉清无情挡住。 沉清看完照片,脸上竟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把相机还给石柚的时候,还交代:“回去发我。” “别给陆语看。”沉清还补了一句,语气带着一丝不可违逆的权威感。 “凭什么不给我看!”陆语气得牙痒痒。 “关你什么事啊!你以为你是我的谁?”沉清淡淡抿唇,似笑非笑。 咦,这句话好生耳熟。陆语挠挠头,这不是自己那天不带脑子说的混账话吗? 完了,她果然还在记仇。 陆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跟沉清再搭几句话,对方却一脸淡然,戴上了耳机,一副拒绝交流的高冷模样。 这副神情维持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陆语急得抓心挠肺却也无计可施。 直到饭菜的香气裹着热气飘过来,她才被那股子鲜香拽回神,她双眼立刻冒光,开始胡吃海塞,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囤粮的小松鼠。 直到胃里有了七分饱,筷子的速度慢下来,她才后知后觉想起要找的人。 咦她人呢?饭瞬间不香了,她过去问坐在沉清旁边的女同学。 “沉清她……她刚刚看了下手机,脸色突然变得很差,就先出去了……”女同学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担忧。 陆语的心猛地一沉。她太了解沉清了,那人向来冷静自持,能让她脸色大变的,绝不是小事。 她再也没了吃饭的心思,放下筷子就往外跑。 沿着酒店长廊快步行走,陆语在一个隐秘的角落看见了眼圈红红的沉清。 陆语整个人都怔住了。 她从小到大几乎没见过沉清哭。这个人总是冷冷静静的,永远一副全能学霸的模样,好像任何事都能被她轻而易举地处理好。 可现在,沉清就缩在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膝盖抵着胸口。平时总梳得整齐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可陆语还是一眼看见她泛红的眼尾,以及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的手。 “沉清……”陆语下意识开口,声音温柔得发飘。 沉清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眼睛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慌乱像潮水似的漫上来,却又被她硬生生压下去。她飞快地抬手抹了下眼尾,又推了推眼镜,试图用那层玻璃遮住眼底的狼狈,声音却带着没藏好的哑:“你怎么出来了?” “我——”陆语一时语塞,心里慌得不行。她原本想问发生了什么,可一看见沉清那双泛红却倔强的眼睛,话就全卡在喉咙里。 沉清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把手机紧紧扣到胸前,轻声说:“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陆语没动,反而蹲下身,跟沉清平视。她能看清沉清眼下淡淡的青影,能看见她眼镜片上沾着的细小水汽——是刚掉过眼泪吧。她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沉清,“你眼睛都哭红了,还说没事……” 陆语心口揪得慌,手却忍不住伸出去,笨拙地覆在沉清的肩膀上。 指尖触到细腻的布料,隔着单薄的衬衫,甚至能感觉到沉清微微发凉的体温。 “沉清……”她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声音有点发颤,“你要是不想说,就……别说。可我能陪陪你吗?” 沉清肩膀轻轻一抖,却没有推开她。 长廊的灯光落在两人之间,氛围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良久,沉清才开口,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申请X校的结果刚刚下来了。” 陆语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沉清把手机屏幕递过来,上面冷冰冰的开头一眼就能看懂——很遗憾通知您…… 陆语一下子慌了手脚。她不擅长安慰人,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胸口堵得慌。 “那、那是他们眼瞎!你这么厉害,凭什么不要你!”她声音发颤,急得像炸毛的小狮子。 沉清盯着她,眼眶微微泛红。 陆语几乎是本能地说出对沉清的夸赞,格外真诚,“而且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不管什么学校拒绝你,都不影响你就是最棒的!” 空气安静了半秒。 沉清眼底的防线像是被什么轻轻击碎,视线动摇,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陆语整个人慌得不行,手忙脚乱地想替她擦,指腹蹭过沉清的颧骨,却把眼泪抹得更开,反而惹得沉清低声笑了一下,带着哭腔:“你别乱碰我……” “那该怎么办啊?”陆语急得像个失措的小孩子,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告诉我,我做什么才能让你好一点……” “别吵,坐我旁边。”沉清的声音软下来。 陆语乖乖听话,挨着她坐下。她刚调整好姿势,就觉出肩上一沉。 沉清偏过头,把脸颊轻轻贴在了她的肩膀上。 那点重量很轻,却带着热意,瞬间烫得陆语浑身紧绷。她僵了两秒,才慢慢放松脊背,让肩膀更稳地托住对方,手在身侧攥了又攥,最后轻轻揽住沉清的腰。 鼻尖萦绕着沉清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混着她温热的呼吸,洒在自己颈窝里,痒得陆语心跳快得要撞开胸腔。她偷偷弯了弯嘴角,耳尖红得能滴出血,连周围的风都慢了下来,只余下两人交迭的影子,在月光里晃着软乎乎的暖意。 直到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两下,陆语才猛地回神——是查寝的提醒。她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肩膀,称呼又变为了之前的昵称,声音轻得像哄小孩:“清清,很晚了,该回房间了。” 沉清没起身,反而往她怀里又蹭了蹭,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声音瓮声瓮气的,带着点没藏好的委屈:“就不能多陪我会儿?” “可是查寝……”陆语有些为难,指尖却悄悄收紧,把人抱得更紧了点,“明天一早我就来找你,好不好?” 话音刚落,就觉出沉清看过来的眼神——带着点幽怨,像只被冷落的猫,轻轻剜了她一眼。陆语的心跳又漏了一拍,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见沉清已经站起身,掏出手机拨通了班主任的电话。 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平静,逻辑清晰得让陆语咋舌,连撒谎都带着优等生的从容:“林老师,我家里突然有点急事,需要出去一趟。” 顿了顿,她侧头看了眼陆语,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软意,“陆语得陪我一起,我妈妈在楼下等我们,待会儿让她给您回电话。” 挂了电话,陆语还没从这“行云流水”的操作里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沉清:“那我们去哪啊?” 沉清伸手牵住她,拉着陆语就往前走,只留下一句。 “找个地方让你继续陪着我。” 大笨蛋的优点之一是体力好,敞开心扉后就可 两人都满了十八岁,所以另开一间房倒也是顺理成章。 沉清把她的手攥得很紧,指腹甚至摩挲着她的掌心,那点温热侵袭了她的全身。 只是沉清刚刚毫不犹豫的那句“一间大床房”让陆语脑子都快炸开了,一间房一张床,这可不能怪她胡思乱想,难道沉清真的想跟她…… 房门“啪”地关上,外面的走廊喧闹声瞬间被隔绝。 陆语心跳得几乎要跳出胸口,她还没缓过神来,就感受到沉清轻轻把她拉到身前,手掌仍紧握着她的手。 沉清的眼神低垂,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冷静中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柔软。 “我先去洗个澡。”沉清开口,陆语这会儿压根不敢直视她,只是微微点头。 沉清进了浴室,水声淅淅沥沥地漫出来。陆语才回过神来,思绪像失控的藤蔓,开始疯长:沉清这会儿应该已经脱衣服了,但是她们又没有带换的衣服,那等会儿……难道沉清会,会裸着出来,还是只裹条浴巾?然后她们还要挤在一张床上,说不定还会碰到彼此的身体部位…… 啊啊啊…… 越想越乱,陆语感觉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血液“嗡”地往头顶冲。下一秒,鼻腔突然一阵温热,她还没反应过来,两道鲜红的血就顺着鼻尖往下淌。 “卧槽!”陆语吓得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抓过床头柜上的纸巾,胡乱往鼻子上捂,可血还是顺着指缝往外渗。 浴室里的水声顿了顿,很快,门被拉开, 沉清身上裹着条白色浴巾,露出的肩头泛着冷白的光。她看见陆语捂着脸、指缝渗血的模样,声音瞬间慌了:“你怎么了?” 沉清连擦头发的毛巾都没顾上拿,快步从浴室走出来。浴巾松松裹在腰间,走动时露出一小截冷白的腰腹,水珠顺着发梢滴在锁骨上,晕开淡淡的水痕,可陆语这会儿压根没心思看——她正狼狈地捏着纸巾堵鼻子,血却还在往外出,连嘴角都沾了点红。 “仰头,抬手。”沉清的声音比平时急了些,伸手扶住她的后颈,轻轻把她的头往上抬了点,又抓过她的手腕举到头顶。掌心的温度贴着她的皮肤,带着刚洗完澡的湿热,陆语的心跳又开始“咚咚”乱撞。 “怎么突然流鼻血了?”沉清一边抽了张新纸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换着堵在鼻子上的纸团,一边低声问。指尖碰到陆语泛红的鼻尖时,动作轻柔,“是不是房间太干了?” “没、没有……”陆语捂着纸巾,声音含糊不清,像是含了棉花。心里却叫苦不迭: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光是想象沉清不穿衣服的样子就喷血了吧?要是真说出口,估计会被当场打死。 沉清显然不信,眉头皱得更紧,视线认真地在她脸上扫过。 “脸这么红……”她低声喃喃,伸手轻轻试了试陆语额头的温度。指腹带着刚沐浴后的湿热,轻轻贴上那一瞬,陆语差点整个人僵住。 “……不是发烧。”沉清收回手,神情却依旧冷静认真,眼底却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探究。 陆语紧张得心都快跳破,偏偏鼻血还没完全止住,她只能仰着头,眼角余光瞥见沉清正低身蹲在自己面前,浴巾随着动作微微松了些,在胸部勾勒出柔和的弧度后又包裹着纤细却紧致的腰线,带着水汽的发丝垂落,顺着锁骨滑下。 春光乍泄,空气瞬间燥得要命。 陆语喉咙滚了滚,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心里只剩下一个声音在疯狂尖叫:完蛋了!这画面也太犯规了! “……你别乱动。”沉清低声开口,像是察觉到她的慌乱,抬眸看她一眼,那双眼睛因为刚洗完澡而格外清亮,眼尾微微发红。她伸手轻轻托住陆语的下颌,仔细替她擦掉唇角沾上的血迹。 指尖划过唇角的一瞬,像是有电流窜过全身,她僵硬得不敢动,心跳失控地狂乱。 偏偏沉清动作太认真,太靠近了,湿润的发丝偶尔会拂到她的脸颊,带着水汽的清香钻进鼻腔。随着她的动作,浴巾愈发松垮,仿佛一扯就能散开。 这个念头让陆语更加混乱,鼻腔发热。 “咦,怎么流得更多了?” “沉、沉清……”她声音虚飘飘的,像随时要吐露出自己的小秘密。 沉清终于抬眸,与她对视——刚洗完澡的她没戴眼镜,眉眼完全从镜框的束缚里解放出来。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被水汽浸得更软,浅褐色的瞳孔通透得能映出陆语泛红的脸,没了镜片的阻隔,那份直白的注视少了平时的疏离,多了几分让人心尖发颤的柔软。 四周安静得只剩下心跳声。 陆语呼吸急促,忍不住小声嘀咕:“因,因为,你、你靠太近了……” 声音小得几乎要被心跳声淹没。 沉清愣了愣,眸光缓缓压低。她看着陆语涨红到耳尖的脸,鼻尖还挂着点没擦干净的血迹,狼狈却惹眼。 “靠太近?”她轻声重复,尾音拖得微微上扬,带着一点模糊不清的意味。 陆语心头一颤,慌得差点想缩回去,可沉清偏偏没给她退路——她的手仍托着陆语的下颌,温热的指腹就贴在她皮肤上。 “是因为这样……”沉清说着,身子又故意俯近了一点,栀子花的幽香往陆语鼻孔里钻,几乎让两人的呼吸交迭,“所以流鼻血?” 陆语的眼睛瞪大,看着逼近的沉清,强装镇定:“别,别搞!”她急得乱摇头,像只被逮住的小兽,偏偏又被沉清牢牢固定在原地。 沉清没再逗弄她,只是弯了弯唇角,目光深邃而含笑,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却偏偏不点破。 她只是替陆语轻轻把新的纸巾按好,语气淡定:“那你先去洗澡,别乱想” 那句“别乱想”,怎么都像是故意落下的陷阱。 浴室里,陆语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脸颊还泛着红,整个人像被蒸熟了一样。 她猛地拧开花洒,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一遍又一遍冲刷着发烫的身体,试图把那股子燥热压下去。 鼻血总算止住了,可她很快发现新的麻烦——血液像是叛逆般往下涌,硬生生地挤在小腹以下,偏偏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昂扬起来。 “完、完蛋了……”陆语羞愤地咬着唇,双手死命去按,可小陆语却得意洋洋地抬着头,像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 脑海里还适时地自动浮现出沉清湿漉漉的模样:浴巾松垮地挂在身上,水珠顺着锁骨一路滑落,流入双峰的沟壑,而那双清亮的眼睛则一直盯着她…… “别乱想……”沉清刚才那句淡淡的叮嘱,反而变成了恶魔的低语,敦促着陆语要乱想,像是致命的暗示。 “我没乱想!真的没乱想啊啊啊——”陆语自欺欺人地捂着脸,在冷水下低声嘀咕,可耳尖和身子却越发烫,完全骗不过自己。 刚刚在长廊环住沉清的腰肢,手上那真真切切的触感,以及刚刚沉清被浴巾包裹住姣好曲线,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更要命的是,她还得等会儿装作若无其事地从浴室出去,面对还在外面的沉清。 陆语洗了很久,直到浴室里水汽弥漫,才慢吞吞关掉花洒。她深吸一口气,裹上浴袍,捂着发烫的脸在镜子前对自己做心理建设。 “冷静……冷静点,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可当她推开浴室门,看到外头情景的那一瞬,心口还是猛地一紧。 沉清正坐在床边,浴巾已经换成了酒店松软的睡袍,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指尖慢条斯理地擦拭。那副清冷的模样,像极了美好梦境里面的公主。 “洗这么久?”沉清抬眸看她,语气平淡,眼神却带着几分打量。 “啊、啊……因,因为水,水比较冷嘛!”陆语一慌,就开始结巴。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夹着腿赶紧钻入床的另一头,动作僵硬得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沉清目光停在她微红的耳尖上,唇角若有若无地勾了一下。 “你答应陪我的,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陆语在心里抓狂——再近点,我怕自己真的要失控出洋相了! 可她嘴上却只能强撑着,声音放软:“我就在这儿呢,清清。很晚了,咱们睡觉吧。” 话音刚落,沉清忽然伸手,一把掀开了她这边的被子。被子下鼓起的“小帐篷”无所遁形,陆语吓得尖叫一声,双手条件反射地捂向裆部,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活像个被抓包的小偷。 她闭眼等待沉清的“教育”,预想中的责备却没传来,反倒是一句直白到让她头皮发麻的话,轻轻落在耳边: “你这里这么鼓,是因为我吗?” 这句话像道惊雷劈在陆语头顶,她猛地睁开眼,瞳孔里满是慌乱,连呼吸都忘了节奏。指尖还能触到被子下那处滚烫的硬挺,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只想找地缝钻进去。 “这个……呃……”她的声音发颤,耳尖的红已经蔓延到脖颈,连说话时都带着气音,根本藏不住心虚。 沉清却没逼她,只是微微倾身,身上带着刚洗过澡的清冽香气,一点点裹住陆语。她的目光落在陆语紧攥着浴袍、指节泛白的手上,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温度微凉,却让陆语像被电到似的颤了一下。 “怕什么?”沉清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又不会笑你。” 话音刚落,她的手顺着陆语的手背往下滑,指尖擦过浴袍的布料,眼看就要碰到那处被死死捂住的地方。陆语吓得浑身紧绷,往后缩了缩,却被沉清另一只手按住腰腹,牢牢圈在床沿,退无可退。 “清、清清!别……”陆语的声音里带了点哀求,眼眶都红了。她能清晰感觉到沉清掌心的温度透过浴袍渗进来,小腹的燥热又翻涌上来,那处竟又硬了几分,顶得那里发疼。 沉清却停了动作,只是俯身看着她,眼底的清冷早被笑意取代,连眼尾都染了点笑意:“那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 陆语被问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只能看着沉清近在咫尺的脸——她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鼻尖蹭到她的额角,带着点痒意。脑海里又不受控地蹦出长廊里的触感、浴室门口的画面,浑身血脉偾张,连话都说不完整:“对,对!就是……” “就是什么?”沉清不依不饶地追问,指尖轻轻挠了挠她腰腹的软肉,惹得陆语又颤了一下,捂着裆部的手松了些。 趁着这间隙,沉清的手轻轻覆了上去。隔着薄薄的浴袍,她能清晰摸到那处滚烫的硬挺,甚至能感觉到它在掌心下又跳了跳。陆语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像缺氧似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 “你看,”沉清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尖,热气拂得她耳尖发烫,“它都比你诚实。” 陆语再也忍不住,伸手攥住沉清的手腕,却没力气推开,只能带着哭腔求饶:“清清……别闹了……” 沉清没停,只是轻轻揉了揉那处,看着陆语泛红的眼眶,眼底软了些:“没闹。”她俯身吻了吻陆语的眼角,“我只是想知道,你要不要我帮你。” 轻柔的触感让陆语的大脑瞬间宕机,她只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沉清主动亲了眼角,幸福得快晕过去,根本没在意其他的声音。 “陆语?”沉清见她傻笑个不停,不满地轻轻在小陆语头上敲了一下。 “哎呦!”陆语猛地回神,可怜巴巴地抬头。 “真的是个大笨蛋。”沉清咬牙切齿,却偏偏笑意更深。 “什,什么意思?”陆语依然沉浸在沉清主动亲她的甜蜜里面,呆呆地杵在那儿就只会傻笑。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既然某人不自觉,沉清指尖一勾,优雅地解开陆语身上的浴袍。 布料滑落,沉清开始居高临下地检查陆语的身体,由于常年锻炼,通体是均匀的小麦色,胳膊腹部还有大腿那里的肌肉尤为结实,不过最惹眼的还是那处,异常骄傲地坚挺着。 陆语整个人僵硬住,脸红得快冒烟了。 “你不是很喜欢看黄色漫画吗?”沉清凑近些,唇瓣几乎贴到她的耳边,吐息暧昧得要命,“那你知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说着,修长的手指顺着陆语的腹肌缓缓往下滑,每一寸都带着撩拨。指尖在那处炽热的根部轻轻勾了一下,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陆语身体瞬间绷紧。 “清、清清——!都说了那个不是我的,是石柚那个混蛋塞给我的,呜呜……”陆语忍不住低声哀鸣,腰身因为酥麻感轻轻颤抖。 “噢?那学校发的性教育手册你也没看?”沉清眉峰微挑,笑意若有若无。 “唔,什么手册,最讨厌看书了……”陆语不满地哼唧着,声音还带着点撒娇似的气音。 倒也是,符合她一贯的笨蛋学渣人设。 沉清心情大好,唇角弯得更深。她凑过去,像是要帮她补课,在她耳边低语:“那看来又要我教你了……” 就像小时候那样,无论是围棋、钢琴还是朗诵等等,沉清总是一点就通,陆语却总在旁边抓心挠肝。那时候,沉清会微笑着,耐心地替她纠正姿势、指点要领。两个小肉团子肩挨着肩,陆语总是急得红了眼眶,沉清却总能轻声安慰:“别急,我教你。” 可如今,她们早已不是小孩子。 今晚这可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 沉清微微起身,指尖缓缓落在腰间,轻轻一拉,系带松开。松软的睡袍顺着动作缓缓滑落,先是细致白皙的肩头,再往下露出精致的锁骨,衣料随着她动作轻轻垂坠,泄出大好风光。 “清、清清——”。陆语眼瞳骤然缩成圆点,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钉在床上,胸腔里的气息却乱得厉害。 沉清哭笑不得地拍拍她僵硬的四肢,“你眼睛别瞪那么圆,真的好傻。” 陆语才稍微镇定一点,沉清接下来的话又差点让她炸毛。 “陆同学,你看。这里是胸部哦,Alpha跟Omega都有,大小则因人而异。不过要说区别的话,就是怀孕的Omega这里会分泌乳汁哦……” 没想到沉清居然真的开始一本正经地讲起课来,一边还顺势抚弄上陆语贫瘠的乳房。 看来自己真的被当成笨蛋了。陆语整个人快炸开了,耳朵红到发烫,嘴上还在死撑:“这、这个我当然知道啊!” 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沉清小腹微微隆起,怀孕的模样,胸前也因为生理反应而更加饱满,也会流出乳汁……甚至,她还会抱着孩子,低头哺乳。 陆语一想到这儿,整个人都僵硬得像石头。鼻腔一阵发热,险些又要喷血。 “……陆语?”沉清挑了挑眉,看着她一副呆滞到走神的表情,眼底浮出一丝隐秘的笑意。她慢慢俯身在她耳边轻声:“你在想什么,不会……真的代入我在脑补了吧?” “没、没有!”陆语立刻矢口否认,手脚慌乱。 “说谎!”沉清掐了一把陆语的乳尖,整张俏脸上透露着不满。 “清清,我错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折磨我了,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好不好?”陆语带着哭腔,紧张又羞愧。 “你真的是大色狼,不过正题,也行。”沉清眼波流转,挪动腰肢把湿润的穴口对上陆语的蘑菇头浅浅摩挲着,声音格外魅惑,“那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嗯……你说……” “你,有没有幻想过我?” “有,分化的那一晚,我脑海里都是你。”陆语几乎是本能地吐露真心,回答完瞬间感受到沉清那处更加水润滑腻,冠头硬生生挤了进去。 “啊!”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呻吟。 沉清整张脸霎时烧红,初次被贯穿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颤,指尖死死抓紧了陆语的肩头,呼吸瞬间乱了。穴口被撑开的酸胀与被完全填满的沉重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又被那股麻意勾得更深。 “呃啊……太、太满了……”她声音带着哭腔,颈子无意识地后仰,纤细的腰身微微颤抖着。 陆语被她这一幕彻底点燃,呼吸急促得像是狮子般低吼,双手环住沉清纤细的腰,忍不住就想本能地往里深送。 “啪!”她的双手被沉清毫不留情地甩开,美人瞪着她,眼底带着嗔怒,可染上潮红的面颊让怒意全无,反倒更添几分致命的娇媚。 “你别乱动!”她喘着气,声音清冷却逼人,“我还没问完呢!” 陆语整个人僵住,她困在沉清体内的性器被湿热的穴肉层层勒紧,偏生沉清的腰肢又微微扭了扭,像是在故意挑衅。那种被紧紧包裹、却不允许深入的滋味,简直要把她逼疯。 “清清……那你快问,别再折磨我了……”陆语憋得双眼猩红。 沉清垂下眼帘,唇角微弯,纤白的手指点在陆语胸口,“那你说,我是你的谁?”腰肢还故意往下沉了一寸,却刻意贴在最要命的地方。 “我——”陆语被她紧紧夹住,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偏偏又被挑拨得欲火焚身。她心一横,把灵魂都剖开给她看,对沉清的告白全部喷涌而出,“我喜欢你啊!沉清,从小时候到现在一直都喜欢你——所以你是我最喜欢的人!” 话音落下的一瞬,陆语感觉沉清体内的穴肉猛地收紧,将她的肉棒死死锁住。 沉清被陆语的告白击中,脸上却带着一丝克制不住的笑意,眼尾泛红,气息凌乱。她俯身贴在陆语耳边,声音轻颤,却都是满足:“大笨蛋,我等了很久你知道吗?” 她低声呢喃,眼角却泛着湿意,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下一秒,她腰肢忽然一沉,把陆语彻底含了个满。 “呃啊啊!”两人同时失声。 陆语感觉自己像是瞬间被彻底吞没,滚烫的甬道紧紧绞着她,层层迭迭的快感将她淹没。她再也忍不住,双手死死扣住沉清的纤腰,无师自通般低吼着猛然挺身。 “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沉清被撞得眼神涣散,长发散乱地飞舞着,胸前的雪峰剧烈晃动出迷人的乳波。她指尖死死抓着陆语的背,却又被那种深入骨髓的充实感逼得哭腔满溢。 “啊……不行……太、太深了……”沉清的声音颤抖破碎,泪水模糊了眼角。 陆语被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逼到彻底疯狂,眼神赤红,喘息如兽般低吼,干脆转换姿势猛地把沉清压倒在床上,俯身咬住她耳垂,声音嘶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从一开始,你就故意放栀子花的信息素出来……嗯?沉清,你根本就是想勾引我,让我彻底沉沦,对不对?” 她说着,腰身又猛地一顶,把沉清死死贯穿到底。 “啊——!”沉清尖叫着,声线破碎得不像平日那个清冷矜贵的女孩。 她整个人被狠狠顶得往后仰,泪水顺着雪白的脸颊滑落,媚肉被彻底撑开,紧接着却又箍着住陆语,不停颤抖,淫水四溅。 “哼,谁让你这个笨蛋一直不主动……呜呜……”沉清倒没有否认,身体则诚实地收缩着,迎合着陆语的质问。栀子花的信息素完全释放出来,勾得陆语更加痴迷。 陆语也把自己青草味的信息素散发出来,安抚着沉清,而双手死死抱住她的腰,把那人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每一次顶撞,都又狠又准,她把沉清的娇躯压得紧紧弓起,胸前雪峰随着撞击剧烈颤动,两人的乳尖因摩擦而透红。 房间里满是肉体拍击与交织的喘息,暧昧黏腻的水声一点点把理智撕碎。 沉清被操得几乎失声,只能断断续续低喊:“陆语……慢一点……不行了……我、我真的……要被你弄坏了……” “大学霸,你运筹帷幄的时候是不是忘记我这个大笨蛋唯一的优点优点就是体力好啦。”陆语此刻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还得意洋洋地向沉清邀功。 沉清脸颊绯红,整个人被陆语顶弄得浑身都在颤,却嗫嚅着来了一句,“才不是呢,你优点可不止这一个……” “哇,你真的……这样的话我可要更加卖力了喔!”陆语被沉清这一句夸奖搞得士气大增,直接化身电动小马达,无情地驰骋耕耘着。 沉重而有力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床都被震得摇晃不止。沉清被操得声声哀泣,每一下都被顶到最深处,泪眼迷蒙地望着陆语,像是彻底沦陷。 “啊啊啊……你,我都说了慢点!笨蛋!” 她的手却颤抖着主动环住陆语的脖颈,承受着对方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任凭那根肉棒进进出出,捣出细细的白沫。而娇嗔间也逐渐失去了理智:“啊……陆语……我……我要……我还要……” 听着沉清如泣如诉的呻吟,陆语也无法自持,感受到心上人体内的紧致与热度,几乎每一次顶撞都会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经,她的粗喘低吼和沉清的娇吟交织成野性的旋律,她的手紧紧抓住沉清的腰,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里,直到—— “啊啊啊,我要射了,清清!” “唔,我也快到了,陆语……” 两人同时达到了极限,身体的震颤几乎要把床掀翻,湿热交缠的气息像潮水般席卷全身,所有的羞怯、压抑和欲望都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沉清的泪水还未干,脸颊红透,呼吸如同潮水般起伏,而陆语则紧紧环抱着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稳住彼此失控的身体。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快速而杂乱的心跳声,以及彼此混合着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彻底燃烧过的欲望和占有感,两人就这样互相依偎,慢慢恢复平静,却仍余温未散。 故事四番外篇一:记得戴套 这里的时间线就是两个人已经高中毕业,考上了同一个城市的大学然后开开心心地出去玩(做)。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啦……” 陆语收拾得正起劲,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把防晒喷雾、洗漱用品、衣服等等一股脑塞进箱子,蹲在地上死命压箱子拉拉链。 “搞定!”她得意洋洋地拍拍手。 正这时,房门“咯吱”一声开了,她妈妈探头进来,手里还拎着个小袋子,神神秘秘的。 “妈?你干嘛偷偷摸摸的。”陆语狐疑地看过去。 “闭嘴。”陆妈一本正经地坐在床边,把小袋子往她手里一塞,“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别光顾着傻乐。” 陆语低头一看,差点把袋子扔出去:“我靠!妈!这是什么!” “避孕套啊。”陆妈理直气壮,“你少装蒜,你以为你那些小心思瞒得过谁?自从那次研学旅行之后,你就开始整天傻乐,嘴里老念叨清清。明天还要跟她一起出去旅游,妈妈都是过来人,你以为我不懂吗?” 陆语臊得慌,捂着袋子哀嚎:“妈你别说了!我要社死了!” “社死你个头。”陆妈叉腰,“人家清清宝贝多优秀,多招人喜欢,居然看得上你——看来我们家祖坟冒青烟了!你要是胆敢欺负人家姑娘,惹得清清不高兴,回头我先打断你的腿!” “……你是不是我亲妈啊?”陆语欲哭无泪。 “废话,亲妈才得提醒你。”陆妈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语气却软了,“小语啊,妈不是笑你,你喜欢沉清这事,其实我和你母亲早知道了。你看她的眼神就跟个哈巴狗似的,自从她分化之后,我们都看出来你们生分了不少,不过现在终于破镜重圆,所以一定要好好珍惜对方。” 陆语:“……” 不是,什么哈巴狗,什么破镜重圆。老妈你这词汇合适吗?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 陆妈无视自家女儿无语的表情,大力拍了拍她的肩,半是感慨半是威胁:“这次你俩出去玩,你可别光顾着吃喝玩乐。记住啊,别欺负人家清清,保护好她才行,知道不?” “知道了知道了!”陆语嗡声嗡气地应着,耳朵却烧得通红。 等陆妈关上门走了,她想了想,还是想方设法把那个小袋子塞进了已经爆满的行李箱里面。 第二天,两人一路舟车劳顿到了目的地的酒店。 这个地方是沉清选的,一面落地窗几乎占满整面墙,几棵枝繁叶茂的香樟就立在窗下,深绿的叶片随微风轻晃,树影落在地面,连带着整个空间都漫着清寂的草木气息。 沉清整理着自己的行李,动作干脆利索,每件衣物都迭放整齐,收拾得井井有条,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搞定了。她抬眼看向陆语,神情淡定,仿佛对眼前的混乱毫不惊讶。 陆语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拉开箱子,箱子被她塞得满满当当,费劲吧啦地扯开后,衣服、洗漱用品甚至零食都像小瀑布般滑落出来。 她手忙脚乱地去抓,又不小心把陆妈给她的小袋子碰翻,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几盒颜色各异的避孕套就这样滚了出来,整齐地摊在地毯上。 空气瞬间安静。 陆语:“……” 沉清:“……” 两人对视三秒。 “这、这个——”陆语脸色噌地红到耳尖,慌忙伸手去捡。 结果沉清动作更快,已经夺过其中一盒,淡声开口:“呦,凸点螺纹魔法颗粒,这么迫不及待?” 陆语丢脸得差点当场去世,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我没、我不是、我妈——都怪!!!” 沉清挑了挑眉,眼神意味深长:“陆阿姨塞给你的?” “……对。”陆语蔫巴下去。她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塞行李箱里面去,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沉清饶有兴致地盯着那几盒东西看了半晌,似是在阅读一本很好玩的书,然后轻轻一笑,把那些盒子放回去,慢条斯理地开口:“阿姨还真是细心。知道你目的不纯,连这都替你准备好了。” “……”陆语差点跪下,抓着行李箱的边缘,脸红得像要烧起来:“清清,我发誓!我绝对没想乱来!我就是……是我妈非要塞给我的啦!” 沉清动作优雅地顺了顺头发,:“我没说你想乱来呀。” 可是她又突然走近一步,凑到陆语耳边呵气如兰,:“既然带来了……不用,岂不是挺浪费的。” 陆语“轰”地炸毛,整个人躁动起来,信息素都控制不住地泄了一点,满脑子都是沉清那句“不用岂不是挺浪费的。” 而沉清已经若无其事地走去挂衣服,仿佛刚才只是随口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 偏偏她栀子花的信息素也开始若有若无地飘出来,勾得陆语心头发痒,蠢蠢欲动。 她捏着那几盒避孕套,整个人呆立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自从那次研学旅行后,她们就没怎么做过,一是沉清时刻要学习,还要抽空监督她。 二是陆语也要好好训练准备自己的课业。 算起来两个人上一次做已经是很久之前了,不过现在高考也结束了,沉清自然是考上了TOP1,而她也是努力考上了跟清清一个城市的体育大学。 所以现在……好像真的可以不用再克制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陆语就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她深吸一口气,趁沉清刚挂好衬衫转身的瞬间,快步上前,手臂一伸撑在衣柜门上,一个壁咚将人圈在了自己和衣柜之间。 鼻尖几乎要碰到沉清的额头,她努力绷着表情,声音却还是有点发飘:“的确,浪费了也不好……” 沉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逗笑,抬头望着陆语,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就这么想跟我做?” 陆语刚想用力点头,就听见沉清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唇:“不过……我们身上都沾了汗味,难闻死了。这样不太舒服吧?” 陆语愣了愣,下意识地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袖口,果然有淡淡的汗味,脸瞬间又红了。刚想收回手,手腕却被沉清轻轻攥住。 沉清的指尖凉凉的,眼神里满是笑意,声音软下来:“不如……我们先一起洗个澡?” 陆语一边被沉清拉着推进浴室,一边窃喜。 水汽弥漫开来,空气里带着淡淡的香味和她们两人的信息素。 沉清动作利落地脱下衣物,露出湿漉漉的肩头和锁骨,带着光泽的肌肤被水汽映得更柔软。 陆语还在咽着口水,沉清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那两团柔软毫无阻碍地贴上了她的背,带来一阵又痒又酥的触感。 “小语,我真的好开心。我们还可以在一个城市。”沉清低低呢喃,气息温热地拂过陆语的颈侧。 她也把身子往后仰去迎合沉清的拥抱,肌肤贴合间任由水柱冲刷去二人身上的疲惫。 接下来的仿佛水到渠成,她们跌进柔软的床垫,拥吻在一起,气息交融。 只是…… 陆语瞥见床边散落的几盒避孕套,五彩的包装闪着微光,仿佛在调皮地挑逗她。她还是厚着脸皮去征求沉清的意见。 “唔,清清,你说我们该用哪一款呢?” 沉清低头,选出一盒,“我看这个就挺不错。” 陆语定睛一看,包装上醒目的“凸点螺纹魔法颗粒”让她鼻尖都染了层薄红。她慌得手都有些抖:“这、这个……会不会……太那个了?” 不过在沉清的注视下她还是笨拙地拆开包装。细小的“嘶啦”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别紧张嘛,”沉清轻声哄着陆语,唇角上扬,“只是必要的安全措施。” 陆语呼吸一滞,心头那股羞意更甚,指尖不小心蹭过自己滚烫的硬挺,她咬紧牙关,却还是忍不住轻喘了一声。 沉清静静望着,脸颊泛红,眼尾氤氲水意。她忽然将手掌覆在陆语的手背上,声音低哑:“让我来。” 那纤白的指尖替她接过带着凸点纹理的乳胶套,从顶端缓缓捏住空气,再一点点往下卷。每一下都像故意放慢了速度,湿润的触感摩擦过陆语滚烫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碎的电流。 陆语几乎要忍不住弓腰,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清清……你、你别这样……” 沉清不理她,专心致志地进行着手中的工作。 薄膜终于完全裹紧,纤手屡屡刮过柱体上的青筋,肉棒被刺激得异常敏感。陆语几乎要被逼疯,整个人都在发抖。沉清却依旧慢条斯理,指尖在最敏感的顶端轻轻一捏,才放开她。 “好了。”她完全躺下,唇瓣轻启,气息暧昧得勾魂,“现在……可以正式开始了。” 沉清仰躺在床上,墨色长发披散在枕头上,肩头雪白得晃眼,眼尾泛着潮红,红唇轻启,肌肤泛着晶莹的光芒,一对琼乳随呼吸上下起伏。望向她的目光里隐约带着几分羞怯,却更多是明晃晃的邀请。 陆语喉结上下滚动,把手掌撑在沉清腰侧,她缓缓俯身,将粗硬的分身顶端贴上穴口,两人同时颤了一下。 虽被一层薄膜阻隔,但摩擦力却被加强,凸点与螺纹磨蹭在湿润的花蕾上,每一毫米都像火苗燎过。 “嗯……!”沉清指尖扣紧床单,腰肢微微一颤,下意识收缩。 陆语几乎咬碎后槽牙,低声哑着气安抚:“清清,放松……让我进去,好不好?” 沉清呼吸凌乱,轻轻点头。 下一秒,陆语腰身用力,肉柱缓缓挤入缝隙。湿热的甬道被一点点撑开,避孕套上的凸点纹理摩擦着内壁,让每一寸褶皱都被撩拨到。 沉清猛地仰起头,声音破碎:“啊……好、好满……”双腿不自觉勾紧陆语的蜂腰。 她正期待着陆语下一步的动作,没想到等到的却是陆语忽然僵硬的身体和异常窘迫的神情。 她怔了怔,而体内那根东西的“萎靡不振”让她恍然大悟。 从小到大,都被奉为高冷校花的沉清顿时没绷住,笑得花枝乱颤,纤腰乱抖,眼泪都笑出来了:“哈哈……陆语,你……你居然……”哪里还有矜冷的样。 “别笑我别笑我!”陆语急得满脸通红,耳尖烧得滴血,慌乱解释,“都说了别故意捏我那里!再加上这个套套很奇怪!而、而且还有,太久没做了……我紧张!” 沉清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她整个人仿佛都在颤抖。笑声又勾得穴肉不断收缩,把陆语箍得更紧,偏偏这股颤动比任何挑逗都要致命。 绵软的腺体在甬道中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清清!你、你别笑了!也别夹了!还有你可不能告诉其他人,好丢脸的。”陆语急得要疯,满脸羞恼,声音里却带着委屈。 沉清终于慢慢收了声,抬起眼时,眸中依旧泛着笑意,却已柔和下来。她伸手捧住陆语的脸,抚平她因为委屈而蹙在一起的眉峰,又轻轻吻了她的额角:“傻瓜,没事的,你先把这个扔了……” 陆语缓过神,拔出性器褪下已经被射得满满当当的第一个套。 “没事,至少数量过关了。”沉清捂嘴偷笑,安慰道。 言外之意就是质量没达标。 陆语脸一黑,斗志被彻底激发,她咬着下唇,抬眼瞪向沉清,“哼,这次肯定不会那么快了。” 沉清挑眉,拿过蓝色的那盒:“那正好用这个。” 盒子上醒目的字映入眼帘——超薄延时,精准掌控。 沉清这人真的,蔫坏! 陆语的手微微一抖,被沉清调戏得无地自容,可偏偏下面那根东西非常吃这套,已经重新硬挺起来,涨得她发疼。 她一边戴上小雨伞,一边迫不及待地深入沉清早已湿润的蜜穴。胯下微微用力,每次撞击都又凶又猛,急于证明自己并非性无能。 挺翘的肉茎在沉清腿心不停地抽插,穴肉紧紧跟随着肉棒,抽出时被干得外翻,进入时则牢牢吸附。 “嗯……啊……笨蛋……别、别这么用力……你慢一点……”沉清被顶得纤腰战栗,指尖死死攥着床单,眼尾氤氲的水雾让她整个人都娇艳欲滴。 可陆语哪里肯放松,腰身一次比一次狠,粗硬的肉棒在湿热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带着赌气的狠劲,偏生还带着点得意的笑。 “就不就不!我今天非要证明我自己!”她喘着气,俯下身在沉清的耳边哑声低吼,“除非你开口……求我。” 说完陆语还揉上沉清那对雪白酥胸,指尖反复挑逗玩弄着凸起,一副混世小淫魔的做派。 沉清的呼吸更加急促,整个人愈发风情动人,眼底却透出笑意与宠溺,唇角勾起一抹弯弯的弧度,嘴上却故意挑衅:“就不求你这个笨蛋……” 话音未落,下一记猛撞直直捣进花心,沉清猛地仰头,喉咙溢出一声尖细破碎的呻吟:“啊——!” 甬道被完全贯满,内壁一阵阵收缩,沉清被顶得浑身发抖,纤长的腿情不自禁勾紧陆语的腰,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床垫里。 滚烫的精液瞬间汹涌而出,尽数喷涌进那层薄薄的套膜里。透明的膜内瞬间被白浊撑胀,鼓鼓囊囊,仿佛要撑破。 陆语沾沾自喜,仍旧不忘低声邀功:“让你笑我,快说服不服?”可就在她正沉浸在这份满足里时,腰间忽然一紧。 沉清的双腿死死勾住她,不等陆语反应过来,沉清已翻身而上,整个人骑坐在她腰间,姿态妖娆又凌厉。 “清清?”陆语瞪大眼,还带着意犹未尽的喘息,满脸迷茫。 沉清居高临下,雪乳在胸前轻颤,眼尾泛红却笑意潋滟。她轻轻摇动腰肢,套子里鼓胀的白浊随着动作被来回挤压,发出淫靡的水声。 “刚刚那么得意,现在就不动了?”她声音低柔,却透着狡黠,“小语,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陆语脸颊瞬间爆红,想抬腰,却被沉清双手压住肩膀,根本动弹不得。 下一秒,沉清腰肢一沉,将那还未彻底软下的柱体整个吞没。 “啊……!”陆语惊叫出声,瞳孔震颤。 沉清稳稳地坐在陆语身上,腰肢上下起伏,每一下都精准又恶意地磨到最深处。花穴被撑得鼓鼓囊囊,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挤压,发出“噗啧噗啧”的淫靡声。 “清……清清……太、太深了……”陆语被榨得眼泪都快出来,手掌乱抓,想推开她的腰,却被沉清牢牢按住。 沉清微微弯腰,墨发垂落在陆语胸口,水雾氤氲的眸子里闪烁着笑意。她在极致的风情中偏偏还带着几分冷静的调子:“小语,你刚才不是挺得意的吗?还让我开口求你。” “现在怎么反过来了,是你在求我呢,而且我都没让你求我。” “没、没有……呜——!”陆语刚要否认,下一记重重的坐下把她的声音彻底顶散,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沉清唇角上扬,指尖顺着她满是汗水的胸膛一路下滑,直到抵住那条紧绷的腹肌。她轻轻一掐,腰肢猛地一扭,整根肉棒瞬间被甬道夹得死死的。 陆语早就被榨得七荤八素,腰肢发软,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不行了……清清,饶了我,好不好……要溢出来了!”陆语几乎哭出来,声音嘶哑破碎。 随着沉清的持续律动,那层套被灌得满满当当,白浊翻涌,甚至从根部溢出,顺着两人连接处滴落到床单。 “哇,小语,你射这么多啊……”沉清俯下身,气息暧昧地吹在她耳边,单手扶住滚烫的根部,利落地褪下那片狼藉的第二枚避孕套,纤指随意一捏,唇角勾出一抹坏笑:“你已经不行了吗?” 她的语调轻巧得像随口的揶揄,可落在陆语耳朵里,却是赤裸裸的挑衅。 果然,激将法对笨蛋最奏效。 陆语耳尖通红,气得直喘,猛地翻身把沉清压回柔软的床垫,手臂撑在她耳侧,眼神里燃着火。她大言不惭地咬牙放着狠话:“我行到可以用光所以的套套!” 沉清忍俊不禁,只是一双玉腿把陆语勾得更紧…… 夜晚还很长。 以下为回家后的小彩蛋。 场景1:沉清家 陆语一路把沉清送到家门口,天色已晚,院子里静悄悄的。 “妈妈她们好像还没回来。”沉清低声说,手却不动声色地牵紧了陆语的指尖。 两人推门进屋,客厅里空空荡荡,只有一盏昏黄的灯。陆语心头一松,脸却红了:“那……我就陪你等她们回来?” 沉清眸光一转,轻轻“嗯”了一声。她把陆语拉到沙发边,彼此肩膀挨在一起,空气里只剩下呼吸声。 没过多久,陆语忍不住俯下身,鼻尖蹭过沉清的发丝,声音软得要命:“清清……” 沉清抬眼,唇角含笑:“傻子。”话音未落,她就主动吻了上去。 湿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细碎的唇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放大。陆语整个人都被这股甜意晃得晕晕乎乎,恨不得把人紧紧抱进怀里。 正亲得投入,院子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我们回来了——” 沉妈和沉母提着手袋走进来,显然也是刚约会完,正好撞见沙发上一对紧紧相拥的身影。 空气瞬间凝固。 “哟。”沉母挑眉,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语调,“还真是让我们抓了个现行啊。” 沉妈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啧啧,看来小语比我们想的还主动嘛。” “我、我不是——”陆语整张脸烧得通红,像被当场戳破的小偷,急急忙忙从沙发上跳起来,话都说不清。 沉清倒是气定神闲,伸手抚了抚被吻得微乱的发丝,眼尾还有点红,偏偏还一副无辜模样:“妈,你们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两位妈妈笑得像看戏一样。 陆语实在撑不住,结结巴巴丢下一句“阿姨们好!阿姨们再见!下次再来好好拜访你们!”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撒腿飞快跑出去了。 身后的大门“砰”一声关上,客厅里只余下三个人。 “这孩子——”沉妈失笑着摇摇头,“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毛毛躁躁的。” “可清清看起来挺高兴的嘛。”沉母眯起眼调侃。 沉清没否认,只是低头翻开旁边的书,唇角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沉妈被陆语那副滑稽样子逗笑,坐到女儿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跟小语出去玩应该很开心吧。” 沉清推了推母亲的手,微微撇嘴,却没否认。 沉母端着茶笑眯眯地补刀:“小语那孩子啊,一看就是被你拿捏得死死的。咱清清果然随我,聪明又会挑人。” “谁随你啊。”沉妈嗔了她一眼,随即又伸手轻轻捏了捏沉清的耳垂,眼神柔和得能滴出水来,“不过话说回来,妈是真放心。小语虽然毛躁点,可她心眼不坏,对你是真好。” 沉清被两人夹在中间,耳朵越来越红,只得装作认真翻书掩饰:“妈,你们别说了。” 可她弯起的唇角,怎么都藏不住。 场景2:陆语家 陆语一路折腾,终于回到自己家,整个人像被掏空一样,行李箱就这么随手一丢扔在客厅,自己则一头闷进卧室的床上倒头大睡,连衣服都没换,睡得跟头小猪一样。 “小语!说多少次了回来要先把东西收好!”陆妈一脸怒意,刚想去揪醒陆语。 “好啦好啦,女儿也累了。”陆母出来充当和事佬,结果被陆妈当了出气筒,狠狠拧住耳朵。 “哎呦,琴琴你干嘛。”陆母委屈地瘪嘴,跟陆语一个死出。 “那你说这客厅被弄得乱七八糟的。”陆妈叉着腰,正气凛然。 陆母只好乖乖低头,帮着把行李箱拉开收拾。原本满得要炸开的东西此刻稀稀拉拉,零食吃得差不多,衣服乱七八糟,最显眼的却是角落里空空如也的几个避孕套盒子。 “……” 两位妈妈对视了一眼。 陆母先是愣住,接着咳了一声,压低声音:“……这孩子,该不会真的全部用光了吧?” 另一位妈妈脸颊腾地一下红了,伸手把那几只空盒子拿出来,眼不见为净地扔进垃圾桶:“我还以为她笨,结果在这方面还挺会折腾的。不过看来她跟清清感情挺好。” 陆母抿唇忍笑,假装叹气:“怪不得回来累成这样,合着是给榨干了,年轻就是不一样啊,这个样子怕不是要赶上她妈妈我了。” 话音未落,耳朵“啪”地被人弹了一下。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再说你年轻的时候哪有这么猛。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我还不知道吗?”陆妈翻了个白眼。 “哎呀琴琴,你好过分哦。”陆母笑嘻嘻地凑过去,趁机在她耳边轻轻咬了一口,热气暧昧,“要不我现在证明给你看?” “去去去!少贫嘴了,女儿就在隔壁呢!前几天还不够吗……”陆妈脸上飞红,抬手就想推开。 结果陆母忽然伸手一揽,直接把人横抱起来,肩膀一扛,往主卧走。 “哎!你干嘛!” “干嘛?当然是让你回忆一下往昔的岁月。” “你放我下来!死样子!” 主卧的门“砰”地关上了。屋里响起一阵混乱的笑闹声,伴随着低低的喘息。 隔壁房间,陆语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抽了抽鼻子。 “……嗯?好吵啊……清清我帮你捂耳朵……” 但下一秒就又呼噜呼噜睡了过去。 故事四番外二:沈老师的性爱课堂??结果被学 “清清,有你的快递。” 陆语满头大汗地把几个快递搬进来。沉清正坐在书桌前看书,连眼皮都没抬:“自己拆一下,都是买给你的。” “啊?给我的?”陆语先是一脸懵,随即开始乐呵呵地拆第一个快递的包装,掏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她用两根手指提起来,眉头皱紧:“这是什么?一坨黑线?清清,你是想要我织围巾给你吗?我现在就去学!” 沉清终于抬眼,眼尾微挑,语气慢悠悠的:“你今天的确要学点东西,不过不是织围巾。” “啊?什么意思?”陆语还满脸疑惑,她举起那团皱巴巴的“黑线”,看起来确实没形状。她还认真地分析,“这材质太差了,线头都露出来了,无良商家!我去帮你退货!” 沉清嘴角上扬,合上书,缓缓起身。 下一秒,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拽,黑色“线团”瞬间散开,蕾丝吊带、镂空绑带、薄纱裙角一层层铺开,展露出真正的样貌。 陆语当场石化:“???” 她整张脸爆红,差点原地爆炸,抱着那团蕾丝手足无措:“清、清清!你,你买这种东西干嘛!!” 沉清没理陆语,直接解开纽扣,衣物一件件落地,露出如瓷般光滑的肌肤。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她又缓缓套上那件内衣,半遮半掩地包裹着身形,镂空绑带顺着身体弯曲,勾勒出完美的腰臀线条。 陆语全程目不转睛,呼吸急促。沉清刚一换好,她就恨不得扑倒眼前的美人。 只可惜沉清冷飕飕地横了她一眼,却偏偏勾得她心口发烫。 “急什么?”沉清低低开口,声音带着点慵懒,她慢慢转身,让细细的绑带在腰间收紧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薄纱裙角随动作轻轻晃荡,半遮半掩。 陆语声音沙哑,整个人像只饿急了的小兽,眼神死死黏在她身上,却又不敢贸然扑上去,:“清清,你、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沉清没理她,只是走到桌边,把剩下的两个快递拆开,露出一本书和一件黑白相间的衣服。 她随手一甩,把那两样东西塞进陆语怀里。 陆语低头一看,两眼一黑。 书的名字是《做爱姿势大全》,衣服则是一件开裆女仆装。 “!!!” 她手足无措地捧着东西,耳尖红得要滴血:“清、清清,你到底想搞什么啊!这、这太羞耻了吧!” 沉清慢悠悠靠到沙发边坐下,双腿交迭,蕾丝吊带半隐半现。:“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准备教一教某个只会那几招、却自以为很厉害的小笨蛋。” “谁啊?”陆语一脸茫然,眼睛睁得大大的,无辜得要命。 沉清险些被她蠢笑,忍不住轻嗤一声,赏了陆语一个白眼,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还能有谁?当然是你。” 陆语愣了愣,脸一下烧红,急得像只炸毛的小猫,嘴里还不服气地嘀咕:“明明你每次都喊得很大声的。” 沉清眼尾一挑,靠近她耳边,声线低柔得几乎要滴出蜜来:“那是因为我在配合你。” 这一句挑衅差点把陆语气死,她抱着那本《做爱姿势大全》半天憋不出话,只能干瞪着沉清,最后结结巴巴道:“那、那你教我好了!我学就是了!” 沉清莞尔一笑,“那你先换上衣服。” 陆语吞了口唾沫,手抖得几乎拿不稳女仆装。她红着脸低声嘟囔:“可这、这也太……太露了吧……” 说归说,她还是听话地套上了那件黑白相间的开裆女仆装,材质轻薄柔软,蕾丝镶边一圈一圈堆迭,胸口的布料少得可怜,两片薄纱勉强罩住乳尖,随着呼吸起伏,隐隐透出粉嫩的痕迹。裙摆只有巴掌长,一动便轻轻掀起,连大腿根都无法完全遮住。 最要命的是下身——白色蕾丝围边只在腰际和大腿处勾勒出几道带子,中央却空空荡荡,露出肿胀挺立的性器,在冷空气里微微颤抖,羞耻到极点。 陆语整个人烧得通红,下意识想用手遮掩,却越遮越明显,显得更像是在故意展示。 沉清抬眸看她,目光幽深,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嗯,挺合适你的。” “你别笑我,清清……”陆语窘迫得耳朵尖都红了,小心翼翼地拽着那点可怜的裙摆,想遮又遮不住,反而衬得那处凸起更加显眼。 沉清却偏偏没放过她,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翻开书页,轻轻一掀。她垂着眼睫,声音像羽毛般扫过陆语的耳膜:“那就从这里开始学吧。” 陆语忍不住探头一看,书页上的彩色插画格外艳丽——画中的Omega跪趴在柔软的床上,双膝分开到最大限度,细腰弯成诱人的弧度,整个人白皙的臀瓣被高高抬起,线条圆润饱满,张开的双腿间能清晰看到那处湿润而娇嫩的细节。 Alpha则从背后紧紧压着她,双手握在她的腰间,腰胯狠狠顶撞,插画上甚至用暧昧的笔触刻意画出体液交缠的痕迹,让人一眼就联想到水声与喘息。 旁边的文字更是赤裸: 【后入体位】 适合深度抽插,可最大限度刺激G点。Omega需跪趴或俯身,臀部高翘,双腿张开。Alpha从后方进入,可掌控节奏与力度。此姿势能带来强烈的充实感,同时令Omega羞耻感倍增,欲望与快感更容易被激发。 下方还有一小行特别标注: 【部分Omega会喜欢Alpha轻拍臀部、捏腰、拉发等动作,可加强刺激与控制感。】 陆语整张脸“轰”地烧红,眼睛直直黏在那行小字上,耳根都红透了。 她吞了口唾沫,再抬头—— 心口狠狠一震。 沉清竟不知何时已经跪趴到了沙发上。 纤细的手肘撑着靠垫,腰线弯出优美的弧度,臀部微微翘起,正好和插画上的动作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书上的只是画,而眼前的沉清,肌肤细腻雪白,曲线圆润饱满,每一寸都是活生生真实存在的,鲜活欲滴。 薄纱与绑带点缀的情趣内衣在她身上半遮半掩,恰到好处地凸显出腰臀的紧致与诱惑。镂空的布料几乎没能遮住什么,那处最私密的位置,随着她臀部的抬起,若隐若现地暴露在陆语眼前,湿润的痕迹清晰得让人方寸大乱。 沉清回眸,眼神半冷半媚,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愣着干嘛?你刚刚不还说要学的嘛。” 陆语盯着身下那一片圆润的雪臀,脑中一片空白,呼吸重得像要失控。冲动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抬手“啪”地一下,落在沉清的臀瓣上。 清脆的声响在空气里炸开。 “!!!” 沉清整个人僵了一下,猛地回头,眼尾泛红,瞪着她,唇齿间溢出一声气恼的颤音:“陆——语——” 那眼神本是想呵斥她,可陆语却敏锐地观察到,随着自己的那一掌,沉清的穴口竟然渗出了更多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清清……”陆语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带着兴奋与宠溺,“你是不是喜欢我打你屁股。” 她又抬手。“啪!”轻轻打了一下对方浑圆的翘臀。 “我才没有……”沉清咬唇,眼神羞恼交加,可身体却诚实地一软,整个人直接瘫趴在沙发上,气息凌乱。 陆语忍不住压上娇躯,扳开臀瓣,腰胯顶住那处湿热,拨开薄薄的布料从后面狠狠贯穿进去,两人贴近的时候顺势一拍,:“清清,你说谎,你这里明明都流了好多水……” 沉清咬唇,身体因为陆语赤裸的虎狼之词微微颤抖,玉臀随着节奏微微摆动。她娇嗔又羞怯地低声嘀咕,“混,混蛋,不理你了……” 纤腰却被陆语一只手环住,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掐着她的乳尖作祟。动作分明调皮得有些过分,却让人意乱情迷。陆语一边玩弄,一边傻里傻气地低声撒娇:“老婆大人,我错了,我错了……” 沉清脸颊飞红,气恼中又带着一丝无可奈何。她被陆语稳稳压住,每一次都被侵入到最深处,惹得她低低地喘息,“混蛋,你别乱叫。” 陆语根本听不进去,只觉得沉清此刻既诱人又可爱,温热湿润的触感吞吃着自己肉棒的每一寸神经,让她浑身颤抖。每一次前冲,都能感受到沉清的身体微微扭动,腰肢跟着节奏摇晃,臀部则微微回弹,像是在主动配合自己。 陆语的动作开始或轻或重,还腾出一只手来跟随着抽插的节奏轻拍沉清的屁股,烙下红色的印记,得意地邀功,“沉老师,你说我学得怎么样?” 沉清被撞得浑身发颤,穴肉死死套着肉棒进进出出,交合处滴下的淫液已经洇湿了沙发垫,只能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小声说道,“今天这次姑且算你聪明……” “啪!”她的手掌狠狠落在沉清圆润的臀瓣上,清脆的拍打声让她更加心痒难耐。 陆语这次的动作故意加了力度,显然是不满意沉清的回复。 “啊!”沉清抑制不住地惊呼,一阵无法控制的快感顺着她体内迸发而出。只听“噗嗤”一声,湿热的液体顺着股间喷涌而出,伴随着她失控的娇吟和扭动,整个人被完全的快感淹没。 陆语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她的手还悬在半空,脸颊涨得通红,傻傻地盯着沉清喷出的弧线,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兴奋:“老婆大人……你、你刚刚喷出来了?!这、这也太厉害了吧!” 沉清的脸红得像烧开的水,身体前倾,气恼中带着羞怯,低声娇嗔否认:“才不是……你,你太过分了……我才不要被你这样……啊——!” 陆语完全被眼前的画面迷住,手掌忍不住又落在沉清臀瓣上,腰胯耸动,继续着狂风暴雨般的深入。 “啊——不要……啊……停……”沉清身体湿润得仿佛随时要被顶成一摊水,她扭动着试图躲开,却又被陆语牢牢压住,无法逃脱。 今天看来是真的失算了,她本来只想稍微敲打一下这个笨蛋的,却没料到自己会被压得动弹不得,整个人被肏得白里透红,娇喘连连,让她几乎忘了自己的初衷。 陆语手掌再次下坠,扇在沉清光滑的臀瓣上,声音清脆而有力。酥麻感让媚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箍紧,身后还传来那人得意又傻兮兮的笑声:“沉老师,你的身体很诚实哦。” 陆语坚硬的肉棒带着她的骚水,一下又一下地凿弄着,铆足了劲般往里面插,似乎永远都不知道疲惫。小穴已经有些红肿,两片花唇也被戳得外翻,一片殷红。 沉清罕见地有些慌了,带了哭腔,声音软了下来,“小语,我明天还要早八,你快点好不好……” 陆语听见沉清沙哑的嗓音,心口一阵揪紧,她紧握住沉清纤腰,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低声安慰:“好、好……老婆大人,我这就快点……” 她深吸一口气,贴紧沉清的背脊,顺着她微微弯起的腰线顶了最后一下,龟头抵着宫口喷射出大量的汁液。 沉清整个身子都在痉挛发抖,花穴还在死死绞着陆语的性器。 陆语咬牙拔出深埋在对方体内的肉根,撑出一个合不拢的黑洞,白浊倾泻而出,惹得两人同时失控粗喘。 陆语轻轻环住她的腰,把她贴得更紧,低声在耳边撒娇:“清清,我今天应该应该让你爽够了吧……” 沉清微微抬头,整个人红意未散,拧住那人腰上的嫩肉泄愤,“哼,你等着,下次有你受的。” 陆语愣了一下,疼得额头冒汗,连连求饶:“哎呦,疼疼疼,我错了清清……”手却又忍不住,不老实地往对方胸上摸去。 “啪。” 陆语脸上瞬间多了个红手印,人也被轻轻踹下了沙发…… 故事四番外三:车震口交骑乘?船震 “嗡嗡嗡。”手机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没怎么停过,沉清无奈地扶额。 不过也没办法,今天是她生日,恰好又是周六,那个笨蛋早上一睁眼就殷勤地忙前忙后,看来是很期待难得的二人时光,毕竟自己前段时间工作太忙,两个人聚少离多,那个笨蛋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可惜实验室那边的一通电话打碎了陆语的美梦。 “抱歉,小语。这个项目很重要,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晚上下班我再陪你。”沉清匆匆披上风衣,亲了一下气鼓鼓的某人就走了。 所以陆语一直在微信上轰炸她。 “清清,生日快乐!(n个表情包)” “老婆大人,不要忘记晚上的约会哦。” “那家餐厅很难订位的,呜呜呜,我提前三个月就在准备了。” “清清宝贝,一定一定要记得哦。” “到时候我去接你,老婆大人。” 沉清看着屏幕上蹦个不停的消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简短回了个“好”。 陆语秒回:“清清最好了!” 沉清笑笑,实验室里面不允许带手机,所以她回了消息后就一心一意地投入工作去了,争取早点下班。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一弄就是大几个小时,等到沉清回过神来,按了按疲惫的眉心,出了实验室才发现已经九点了。 沉清心头一紧,猛地抓起桌上的手机,屏幕上满是陆语发来的未读消息。 “清清,快下班了吗?” “餐厅那边催了,怎么办?” “清清,你那边忙完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带点吃的?” “老婆大人,没关系,我等你”。 地下车库,灯光昏黄。 陆语窝在驾驶座,双手死死攥着方向盘。副驾上摆着精心订好的鲜花,此刻却已经有点蔫吧。 她从六点等到九点,给沉清发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一开始,她还自我安慰:“清清肯定在忙,应该等会儿就出来了。” 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她盯着方向盘发呆,眉尾下垂,眼眶发酸,透着落寞感。 车门忽然“哐”地一声被拉开。 沉清气息凌乱地坐进来,白大褂都没换下,额角还带着细汗。她抬头一眼,就撞上陆语泛红的眼睛。 那一瞬间,沉清胸口狠狠一揪。 “小语,对不起。”她伸手握住陆语泛白的手指,声音低柔,“实验卡住了,我……手机也不能带进去。” 陆语撅着嘴,别扭地躲开沉清的目光,:“没事清清,我懂的。” “没生气吗?”沉清想去拍拍她鼓鼓的脸颊,却被对方有意躲开。 陆语用手挡住脸,瓮声瓮气地说:“不生气。” 沉清侧过身来,强硬扳开陆语的手,吻上对方因为生闷气而撅起的双唇,低声哑笑:“骗人,明明就生气了。” 话音一落,她忽然扯开安全带,灵活地钻进陆语腿间蹲下。 空间本就狭小,这下两人贴得更紧,几乎都可以听见对方的失序的心跳声。 “清、清清?!”陆语瞪大双眼,整个人僵住。 “哗啦。”裤链被强制拉开,紧随其后回应她的,是沉清滚烫湿热的唇舌。 “唔——!”舒畅感逼得陆语猛地仰头,后脑勺抵在座椅上,呼吸瞬间紊乱。 两人的信息素爆发开来,栀子花味勾得青草味蠢蠢欲动。 车厢狭窄,啧啧的吞咽声和水声响得刺耳,充斥着整个空间。 沉清唇角带着凉意,灵活湿热的小舌顽皮的扫过前端,随后又会把柱体含得更深,舔得陆语腰眼发麻,声音断断续续:“不,不行,清清,别舔那里……” 沉清忽略她微乎其微的抗拒,等到陆语被舔得神智涣散,她才慢慢悠悠抬起头,唇角泛着晶莹,眼尾泛红,笑意冷艳。 “现在才是真的不生气了吧。” “清清……”陆语羞得抿嘴不语,刚刚那点小脾气早已烟消云散,脸上泛起娇俏的红晕。 沉清看着陆语这副忸怩的憨样,脸颊漾开浅浅的梨涡,纤手不动声色地扶住肉棒,再次用口腔包裹住陆语完全肿硬的性器,优雅地上下吮吸着。 陆语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处被沉清肆意挑逗,尤其是柔软的小舌掠过自己柱身上面的青筋时,她浑身都快要融化了。 更要命是她现在才发现沉清连制服都没脱,鼻尖的无框眼镜更增添了几分禁忌的滋味,女人蹲在她前面为她口交的淫靡模样让她忍不住低低哼出声,“清清,快松口,我要射了。” 她想推开沉清,不想那人反而含得更深,还摁住了她的手。 陆语小腹发热,噗嗤噗嗤地在沉清嘴里灌入大量的浓精。 “咕哝。”随后吞咽的声音格外刺耳。 意识到沉清干了什么后,红晕从陆语脸颊蔓延至脖颈,透着慌乱和羞赧。“清清,你……” 温热的液体被毫无保留地吞咽下去,沉清甚至故意张开嘴,露出干净的口腔,眼尾泛红,:“小语,你看,我全都喝光了。” 就因为这一句话,陆语刚软下去的肉棒立刻重新昂扬起来。 沉清也一气呵成地起身,又拨开自己的底裤,跨坐上去。 湿意早已蔓延开,沉清几乎是一坐上去就完全吞吃到底。 “啊!” 陆语被突如其来的紧致吸得一抖,双手死死抓着沉清的腰,眼睛慌乱地打量着四周,虽说地下车库这里很昏暗,但是肯定还是会有人的。 “别、别在这里!清清,车库会有人,我们回家弄吧……” “有人怎么了?”沉清俯身咬她耳垂,“这样才刺激。” 她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坐下,每一次起落都重得惊心,陆语被撞得眼前晕乎乎的,眼角翻出泪花。 “清清,太快了!”她压低声音,想去制止沉清。 沉清却偏要欺负她,臀部前后狠狠摆动,还把两团柔软送到陆语面前摩挲。 “唔……”双重夹击下陆语爽到不行,也说不出更多的言语,两人的动作带着车身都在微微震动。 就在这时,车库另一侧,传来了几道清晰的脚步声,还有沉清同事们低声的谈笑。 “听说沉教授的老婆是那个跑步运动员。” “对对对,可帅了!腿长腰细的,我见过一次,简直跟杂志上的一样。” “啊,好可惜。我都没见过真人,沉教授藏得可严实了。” 笑声渐近。 “咦?这不是沉教授的车吗?” 陆语整个人瞬间僵硬,脸红得要爆炸,慌得差点哭出来,急急推着沉清:“停下!清清,有人来了!” 可沉清反而上下起伏得更厉害,声音带笑,“有什么关系,正好她们想看看你呢。” “清清!”陆语咬牙切齿,无奈之下只能死死搂住沉清,用嘴堵住那人,禁锢住她的动作,但阴茎反而因此被箍得更紧,淫液一股一股地往下流,陆语强忍呻吟,紧张地屏住呼吸。 而沉清被她圈在怀里,黑色的眸子愈发深邃。 汽车里面的淫靡画面被一层玻璃隔开,随时都有可能暴露。 同事们的脚步声停在车旁,似乎在好奇打量。 “沉教授好像不在呢,好可惜。” “喂喂喂,别八卦了,走走走。” 声音渐渐远去。 车厢里,沉清缓缓抬头,唇角湿润泛光,笑得更加开心。 “小语好色,刚刚有人的时候变得更硬了,插得我好舒服” 陆语已经羞耻到极点,:“清清,别说了……” “小语,很喜欢被人看着对不对?”脖颈被沉清环住,对方主动抬腰挤压着陆语快到极限的鸡巴。 “没、没有……我不是……” 陆语连连否认,声音颤抖得厉害,可下身却被紧紧咬住,早已泄过一次的性器偏偏又硬得发疼,羞耻和快感交织,逼得她眼角泛泪。 沉清唇角微勾,猛地一沉腰,把陆语整根吞得死死不放,湿热的甬道狠狠绞紧,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啊!不、不行了……清清……我真的要、要出来了——” 陆语被肏得全身痉挛,双手死死抱着沉清纤腰。 “小语,射给我。” 沉清啄了啄陆语红润的脸颊,给她下达最后的命令:“全部射在我里面。” “呜!” 陆语浑身猛地一震,腰眼一麻,炽热的精液被彻底逼出来,一股股全都射进沉清深处,被甬道死死收紧,没有一滴能逃掉。 沉清被顶得轻轻战栗,却仍是不松,反而继续缓缓摇动腰肢,把她刚泄出的敏感之处再次碾压。 “清、清清……别、别动了……对了,我给你买的生日礼物你还没看呢!” 陆语哀求着沉清,妄想转移走她的注意力。 不想沉清露出一抹绚烂的笑容,穴肉把陆语夹得更紧,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生日礼物,我已经收到了。” 翌日,沉清彻底得了空,两人便共同去了个新型的露营基地。 这里风景清绝,服务周到,蓝天白云、草地湖泊应有尽有。身心彻底放松下来后,两人早已忍不住,在帐篷里缠绵翻云覆雨了好几个回合,直到现在气息都还未平稳。 帐篷里弥漫着暧昧与潮热的气息,睡袋皱作一团,空气里满是彼此的信息素。沉清仰靠着,雪白的肌肤覆着一层薄汗,眼尾泛红却依旧带着几分冷意。陆语趴在她身上,像条大狗似的死死搂着不放,呼吸急促,眼神又笨又痴。 “闷死了。”沉清嫌热,抬手推开她,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语气清淡,“出去走走。” “遵命,老婆大人!”陆语立刻屁颠跟上,完全没自觉那副痴汉模样。 傍晚的湖畔风景如画,草地葱茏,微风带着凉意拂过,也无法冲散空气里暧昧的信息素气息。两人正值发情期,即便只是十指相扣的触碰,也能点燃体内躁动的欲望。 不远处,码头停着几艘小木船。陆语眼睛一亮,忍不住晃了晃沉清的手:“清清,我们去划船吧!我划得超稳的!” 沉清瞥了她一眼,唇角微勾,没拒绝,径直走上了船。 只是划着划着,沉清便察觉陆语心思不纯。她半眯眼睛,凉凉开口:“小语好色,故意往没人的地方划。” “哪、哪有!”陆语立刻心虚,耳尖迅速泛红,嘴上急急否认,可双手攥着桨的动作越来越乱,一双眼睛不住地乱瞟。 船悠悠晃到湖心,四周空无一人。空气里的信息素浓烈起来,栀子花与青草香交缠在一起。 沉清端坐着,眉眼冷艳,被夕阳镀上一层柔光,潮红与薄汗衬得她愈发惑人。陆语喉咙发紧,眼底的炽热再也掩盖不了。 “清清……”她哑声低唤,下一瞬猛地扑过去,将人压在船板上。 沉清瞪她:“小语!你还真的——” 话音未落,她就被陆语扒去衣服扛起双腿,直接架在肩上。船身顿时剧烈摇晃,湖水扑打船舷,荡开层层涟漪。 Omega雪白的肌肤覆着薄汗,在夕阳映照下泛着光泽,沉清冷艳的眉眼此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别乱来!”沉清呵斥的话并无作用,陆语急急顶入,低声的吸气声从她喉咙里迸出。 那处今日已经做过好几回,还残留着陆语的白浊和自己情动流出的淫液,所以倒也顺畅。 “老婆你里面怎么还这么紧……”陆语这会儿化身发情的野兽,眼睛通红,死死抱着她的腿打桩,撞击一次比一次狠。 狭窄的船身随着每一下重击剧烈颠簸,水面荡起层层涟漪,晚风带来的凉意扑在汗湿的肌肤上,却更让体内的灼热感愈发明显。 沉清指尖死死抓住船沿,关节泛白,娇躯随撞击颤抖,胸前摇出荡漾的乳波,声音被顶得破碎:“啊,小语……慢一点……” 情潮逼得陆语只想狠狠填满身下的Omega,她臀部猛烈地耸动着,喉咙里发出低低呜咽:“不行……我要你……我好想要清清……” 船身的摇晃让两人贴得不能再贴,每一次交媾都将对方的性器逼入深处,淫液流得到处都是。 沉清冷艳的面容此刻被羞耻和酥爽感染得柔和了许多,指尖不自觉在陆语肩背上掐出几道红痕,腰肢却被逼得一次次弓起。 “呜……小语……你慢点,船会翻的……”她咬唇低喃,声音颤抖,只需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粗大的肉根在自己的蜜穴里面兴风作浪,羞耻感让她的心跳飞快。 “没事……翻了也要肏个够。”陆语喉咙里发出低哼,整个脑子只剩下滚烫的欲望,享受着极致的包裹感,一下又一下地挺腰送胯,插干着湿漉漉的肉穴。 最后一下的时候她猛地将沉清的双腿大大分开,喘息着顶进最深处。 滚烫的液体灌进体内,被紧致甬道牢牢收下,沉清全身一震,娇躯随船震得上下颤抖。 船身微微摇晃,牵出一圈圈细碎的涟漪,又逐渐恢复平静,只剩两人紧紧相拥的躯体。 故事四ooc番外之刚出新手村就遇上了满级魅魔 这个会有点ooc,沉清化身女王S的说,陆语在这个故事里面算是futa,所以玩的是陆语的双穴,以及还有触手play,所以接受不了的可以跳过哦。 星渝大陆,自古以来就是魅魔的天下。 那位万人之上的女魔王——沉清,传说她只需一个微笑便能令万千人类失去理智,甘愿沦为裙下囚。 而她的魔力也是深不见底,据说那些面容丑陋的反抗者会默默销声匿迹,而好看的则会成为她寝宫里的禁脔。 随着岁月的流逝,基本上已经无人再敢挑战她的权威。 但是,难免会有些一腔热血,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这片魔域如今早已是诸多勇者的禁地,今日却有了不速之客。 沉清斜倚在镶满宝石的王座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扶手。察觉到异动,她抬手一挥,水晶球立刻浮现出画面。 水晶球里的景象让她轻轻挑眉。 只见一名身着简陋皮甲的少女正咬牙切齿地举起木剑,对着她命令部下精心栽培的灵药“咔嚓咔嚓”一顿猛砍,嘴里还嘟囔着,“这定是那群魅魔化作的妖物!看我陆语斩了你们!” 那剑不但砍不动,反倒被灵药的枝叶弹得直颤,少女气急败坏,一脚踹上去,又吃了根茎几鞭子,甚是滑稽。 沉清眯起眼,那些灵药可是她亲自下令培育,价值连城,被这傻乎乎的小勇者当杂草小妖乱砍一通,可笑之余心里自然有些不悦。 她轻哼一声,缓缓收回视线,声线冷艳慵懒,低声吩咐手下:“把这个蠢货给我活捉过来。” 被押上来的少女还在死命地挣扎。 “放开我!你们这些魅魔!别以为我怕你们!我、我迟早会把你们一剑斩了!” 她手里的木剑早就被夺走,此刻只能气鼓鼓地蠕动着,像只炸毛的小兽。 旁边的几个侍卫看她这副呆样,笑得合不拢嘴,故意把那柄破旧的木剑抛来抛去玩了起来,还一边嘲讽她,:“哈哈哈,就凭你这蹩脚的功夫吗?” 陆语气得脸颊通红:“还给我!那是我的剑!” 沉清正倚坐在王座之上,冷眼旁观这一闹剧。修长的腿优雅交迭,眉眼冷艳,气息慵懒,自带着一股压迫感。 她这副姿态自然是吸引了陆语的目光,只见她直勾勾瞪着沉清,被她的美貌震惊了一分钟后脸色爆红,随即又恍然大悟般地大声叫嚷起来,“你就是那个大魅魔沉清,传说中的大淫魔,我今天就要为民除害!” 沉清的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一下,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极度不爽的征兆。 不过陆语可没有这份自觉,她居然靠蛮力挣脱了绳索,猛地夺过木剑冲向了沉清。 “快拦住她!”卫士们惊呼,却已来不及。少女连滚带爬,电光火石间竟已经挥舞着木剑冲到了王座脚下。 沉清眼睛都没抬,只是懒懒打了个响指,翠绿的藤蔓立刻窜出,将陆语捆得结结实实。 “不,不好!这是……你这个大淫魔居然想对我实行触手play吗?我,我是不会屈服的!” 陆语怒目圆睁,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沉清的表情彻底黑下来,咬字冷冽:“谁告诉你我是大淫魔的。” “大家都这么说!还说你会专门挑好看的人出来玩弄,可坏了。看来我今天是凶多吉少了!”陆语瞪着她,气得浑身都在不安分地扭动,“哼,不过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休想得到我的心!” 沉清沉默半晌,胸口起伏,无语地看着陆语,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人怕不是有病 沉清原本真的有点恼了,可当她再细看那团小小的身影被藤蔓吊得东倒西歪,再佐之那张略有姿色的小脸,并且那张聒噪的嘴巴还一刻不停地嚷嚷着“不会屈服”,倒是有趣,沉清玩心大起,眸子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顶级魅魔缓缓从王座上起身,修长的身形笼罩而下,居高临下地俯视陆语。 “你倒是牙尖嘴利。”她轻声道,指尖勾了勾,藤蔓随之收紧,将少女整个人往上提了半寸。 陆语猝不及防,猛地仰头,对上那双冷若寒星的眸子,心口猛然一窒。可她偏偏倔强得很,涨红着脸喊:“你、你休想用美色迷惑我!” 沉清低低一笑,眼尾挑起,笑意里带着危险的意味:“有趣……我若真要迷惑你,你早就没命了。” 说罢,她指腹轻轻抬起陆语的下巴,仿佛随手玩弄猎物一般。藤蔓缓缓在她身上游移,像是在提醒少女,她现在不过是对方手中待宰的羔羊。 沉清的声音却越发低沉暧昧:“小东西,我倒想看看,你这张嘴能嘴硬到几时。” 她又挥挥手命令旁边的侍卫全部退下。 “你,你想干什么?”陆语被迫抬着头,眼神慌乱,却硬要装出镇定。 沉清居高临下盯着她,修长的指尖指着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既然你说我是大淫魔,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魅魔,到底是怎么玩弄猎物的。” 下一瞬,沉清打了个响指,又几条藤蔓从地面疯长而出,将陆语的手脚高高吊起,双腿被迫大大分开。 “不要!你放开我!”陆语慌得直扭,脸上却更红了。 沉清俯身,冰凉的唇贴近她的耳廓,笑声冷艳:“怕了?你下面不会已经湿透了吧,小勇者。” 陆语被吊在半空,手脚被藤蔓死死缠住,双腿被迫张开到羞耻的角度,还被沉清用言语羞辱,整个人无地自容。 作祟的藤条又猛地剥开她的护甲,抽出嫩芽含住她的乳尖就开始吮吸。 “嗯,不要,好奇怪……”陆语无助地摇着头,整个人泛起潮红。 沉清注视着陆语凝练的身体线条,眼底窜出一抹欲火,没想到这个笨蛋身材居然挺好的。 而陆语的下身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挺立的肉棒因羞耻而颤抖昂扬着,穴口也早已濡湿。 “别、别这样!”她慌乱挣扎,可触手状的物体偏偏收得更紧,勒得她腰身纤细,胸脯的凸起愈发明显,一起一伏间娇喘声都止不住。 沉清不理她,指尖轻勾,几根藤蔓立刻缠上那根胀红的肉棒,滑腻地绕紧、搓弄,前端溢出透明液珠;与此同时,她又使着一根粗壮的藤条狠狠抵住她湿润的穴口,缓缓挤入。 “啊!不要插进来!”陆语尖叫出声,腰肢被迫弓起,泪水在眼眶打转,哪里还有刚刚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猖狂样子。 藤蔓冷冰冰地探入她湿润的穴口,细细摩擦着嫩肉,每一下都逼出啧啧的水声。 “唔……啊……不要……!” “呵……嘴上说不要,下边却夹得这么紧。”沉清慵懒地欣赏着猎物的狼狈,弯了弯唇角。 两处最私密的地方同时被玩弄,藤蔓在穴中来回抽插,炽热的肉棒则被紧紧缠裹,龟头也被嫩芽照顾到,上下剐蹭。 “唔啊——!不行、不行……!”陆语哭着摇头,娇躯战栗,却只能任由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整个人如同汪洋里的一叶孤舟。 沉清轻笑,眼神勾人:“小勇者,你方才不还大放厥词要斩了我吗?怎么才这点,就哭着要射了? “我、我才没有要射……”陆语死撑,声音发颤。 沉清轻哼一声,又打了个响指。 另外的一根藤蔓吐着清液,在陆语的后穴口旋了几圈后狠狠挤入。 “啊啊啊!”异物的侵入感使陆语浑身一震,生理性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破碎,“那里不可以,太、太多了!停下!” 沉清笑容冷艳,俯身贴近她,舌尖轻舔过她泛泪的眼角:“停下?你下面夹得这么紧,是在说谎吧?” 藤蔓疯狂进出,前后两个湿滑的腔道被反复撑满,淫液流得地面到处都是。陆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腰肢被迫弓起,一次次被送到顶点。 “啊——不行了!要、要去了……!” 随着最后一声尖叫,陆语彻底崩溃,肉棒颤抖着射出温热的液体,而肉穴那里也抽搐着喷出一道透明的弧线。 陆语虚脱地垂下头,满身狼藉,声音软得像猫咪:“坏……坏淫魔……” 沉清挑起她的下巴,整个人散发着魅惑,:“还叫我淫魔?从现在开始,你得叫我主人。” 藤蔓把陆语吊在半空,明明双腿被强行分开到极致,身体被摆成屈辱至极的姿势。但菜鸟勇者却低着头,咬牙不肯说出“主人”二字,反倒恶狠狠地回绝,“我才不要!” 沉清的眼神微微眯起,低声冷笑:“哼……嘴上说着不要,不过你的身体倒乖得很。” 她轻轻一挥手,藤蔓又开始一收一拉,陆语那根因为屈辱与刺激而重新高高挺立的肉棒,被藤蔓缠得紧紧的,湿滑的藤条还不时卷着龟头来回打转。 “啊!不、不要碰那里!”陆语哭喊着,眼眶泛红,可偏偏身体诚实得发抖,红肿的前端不停吐出透明的液体。 沉清回到王座上,居高临下地支颐,看着陆语,嘴角挑起冷笑:“勇者?呵……你这副模样,倒像是随便碰一下就要射出来的小性奴。” “我、我才不是什么小……”陆语死撑着,脸涨得通红,后面的两个字却始终说不出口。 沉清伸手轻勾,藤蔓收得更紧,将她的肉棒死死勒住,上下套弄着,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啊啊!不要……!不行——”陆语哆嗦着差点崩溃,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与此同时,另外两根粗藤又开始狠狠顶入她湿热的穴口,抽插的频率越来越急。 三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索取,陆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腰肢拱起,快感失控地袭来。 “唔啊——又,又要射了——!” “射吧,小勇者。”沉清的声音低沉而蛊惑,“每一滴都是献给主人的贡品。” “你才不是我的主人……不要……呜啊啊啊——!” 话音未落,陆语彻底崩溃,肉棒被藤蔓死死挤压着喷射出浓烈的精液,穴口也被藤蔓顶到深处,瞬间高潮。 沉清满意地轻笑:“高潮的样子真不错。” 陆语瘫软着吊在空中,哭得像只小兽,嗓音破碎:“坏……坏魅魔……欺负人……” 沉清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冷艳又勾人:“才两轮就哭成这样?而且还不改称呼?” 陆语浑身都还在颤,根本没有力气回答沉清,不过她的肉棒却依旧硬挺得发烫,前端滴滴答答地吐露着白浊液体。 沉清俯身,修长的指尖在那根敏感的肉棒上轻轻一划,抹开湿润的液珠,笑意冷冽又带着戏谑:“我看你自己才是一只小淫狗,一直很想被主人这样玩吧。” “才、才没有!”陆语红着脸,急得想扭开,却被藤蔓死死吊着,根本动不了。 “既然这么有精神,那就自己来吧。”沉清拍拍手,藤蔓立刻松开陆语的双手,却牢牢分开她的双腿,把那根矗立的肉棒衬得愈加突出。 陆语呆了一下,脸更红了:“你什、什么意思……” 沉清挑眉:“自己撸出来。并且要一边喊‘主人’,一边射出来。” “我、我才不会做这种事!” 陆语话音刚落,藤蔓便从背后高高扬起,狠狠一抽,抽在她白皙的屁股上,火辣的痛让陆语哭叫出声,疼痛后竟然还有一丝舒爽的酥麻感。 “啊——!呜呜,不要打我……” “快点。”沉清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陆语浑身一抖,眼泪汪汪,颤抖着伸手握住自己胀大的肉棒,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主、主人……呜呜……我……要……” “很好,继续。”沉清靠坐在王座上,双腿优雅交迭,冷艳的目光越来越兴奋,牢牢盯着她的动作。 陆语哭哭啼啼地套弄着,肉棒因为紧张与羞耻反而愈发肿胀,几下之后就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啊……不行了……主、主人……我要射了……” 沉清弯唇冷笑:“求我。” 陆语摇头,沉清毫不留情地又是一鞭,还变出几根嫩芽堵住小菜鸟的发泄口。 “主、主人!求您……让我射出来……呜啊啊啊——!”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之下,陆语只能抛弃羞耻心,断断续续地求着沉清。 “这才乖,小淫狗。”沉清挥手去除了阻碍。 下一瞬,白浊喷涌而出,溅得陆语自己满手满身,狼狈至极。 “很好。”沉清俯视着满身狼狈、哭得红肿的小勇者,声音低哑,“你会越来越听话的。” 陆语喘着气,眼泪汪汪,身体却在隐隐发抖,肉棒依旧没有彻底软下去…… 沉清倒是很满意,她俯下身来,修长白皙的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冷笑:“你一开始不是叫得很欢么?嗯?结果你自己这根贱鸡巴对着我硬成这样?射了好几次了都软不下去。” “我、我……”陆语被看得心跳如擂鼓,耳尖红得滴血,手足无措。 沉清直接扯断藤蔓,把人推翻在地,自己骑了上去。她一把握住陆语炽热的肉棒,微微摩挲,笑意带着危险:“你不是很想打倒我么?那就用你这根不听话的东西,狠狠肏我吧。” “什、什么?!”陆语瞪圆了眼,整个人僵住。 “还愣着做什么?”沉清冷冷一哼,腰肢一沉,竟直接将那根火热吞没到底。 “啊啊——!”陆语猛地仰头,声音破碎,眼泪瞬间冲出来。紧致湿热的包裹感让她几乎疯掉,腰眼一阵电流似的麻酥。 “不行,太紧了……” “闭嘴。”沉清狠狠压下一句,腰肢开始自己律动,夹得她差点当场射出来。 “呜、呜啊啊——!别这样……主人……”陆语哭得凄惨,双手却被沉清扣在头顶,无法推开,只能任由肉棒被迫一次次被沉清深深吞吃。 “硬成这样。”沉清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魅,“看清楚了,你的贱鸡巴在求我肏它呢……” “啊啊啊——!呜呜……别说了……我要不行了!”陆语彻底崩溃,腰被迫一下一下顶上去,根本停不下来。 “顶得更深点。”沉清娇躯颤抖,眼尾泛红,冷艳的脸此刻被欲望染上朦胧色泽。她狠狠夹紧,逼得陆语完全失控。 “主、主人!我……要射了!呜啊啊啊——!” 热流灌入深处的一瞬,沉清低低笑出声,抬手锁住她的腰,逼迫着陆语继续冲撞:“谁允许你停下来的?继续肏到我满意为止。” 陆语哭得泣不成声,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肉棒依旧一遍遍没入,她像头被逼着劳动的牲口,在羞耻与快感中沉沦。 不知射了多少轮后,陆语已经哭到嗓子沙哑,她的双腿被藤蔓固定张开,整个人像祭品一样呈大字形被沉清绑在一张石台上,她被迫维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接受着沉清一轮又一轮的侵犯, 沉清坐在她身上,冷艳的脸上染着一丝潮红,纤腰起落,肉体一次次吞没那根早已涨红的肉棒。 “主、主人……别了……我已经、已经射了好多次……呜呜呜——!”陆语的声音带着哭腔,腰眼抽搐,整个人被折磨得像要融化。 “安静。”沉清修长的指尖勾过她泛泪的眼角,嗓音又魅又狠,“谁允许你停下来了?小勇者,肉体上都征服不了我,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要砍了我?” 说罢,她猛地一沉腰,整根都被吞进,肉壁裹得性器死死的。 “啊啊啊啊——!”陆语头一歪,几乎哭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热流一股股涌进沉清身体深处。 “呵。”沉清低低一笑,丝毫不放过,夹得更紧,逼迫那根依旧硬得发烫的肉棒继续挺立。她故意一边转着腰,一边冷声挑衅:“看,你明明还硬着。说什么不行了,不过是找借口。” “不、不是的!呜呜……它自己……自己不听话!”陆语哭得梨花带雨,泪水沾湿鬓角,双手想推拒,却被死死捆在头顶,只能任由沉清随心所欲地索取。 “那就怪你这根贱东西。”沉清冷笑,猛地加快速度,水声混合着拍击声在空间里回荡。 陆语彻底崩溃,声音一波高过一波:“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了!我真的会坏掉的!” 可沉清完全不理会,腰肢一次次落下,把小勇者榨得死去活来。 “主、主人!我又要、要射了!呜呜呜——又要出来了!” 沉清眼尾泛红,喘息急促,却依旧压着她:“射吧,尽管射,把你所有的都射给我。你今天要是没被我榨干,就别想活着出去。” “啊啊啊啊——!”随着最后一次深顶,陆语身体剧烈抽搐,哭着将又一股热流灌入魅魔体内。 可沉清根本没停下,她的腰眼还在不停起落,死死夹着那根逐渐被掏空的东西:“还硬着呢,继续。” “不要了!呜呜呜……真的没有了……”陆语哭得浑身发抖,眼角全是泪,汗水顺着颈窝滴落。 “嗯?”沉清轻笑,指尖勾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扭。 “啊啊啊啊!呜呜——!”剧烈的快感再次刺激,陆语明明哭着说不行了,却又被逼着硬了起来,肉棒在沉清体内颤抖抽搐。 沉清笑得妖媚:“你看,我没说错吧,你就是只小淫狗。” …… 到最后,陆语彻底被榨软,精液流得满身都是,眼神涣散,呜咽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本能地在沉清体内轻轻抽动,沦为空洞的性爱机器。 沉清优雅地拢了拢散乱的发丝,慢条斯理地起身,满意地俯视着瘫在石台上的小勇者,低声笑道:“嗯,终于安静了。” 此刻已是深夜,石台上一片湿漉漉的淫靡液体,陆语还在软绵绵地趴着,浑身颤抖,精液淫液顺着腰肢流下,眼神涣散。 沉清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语气慵懒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小勇者,还不够哦。” 陆语抬头,眼里满是泪光与混乱,声音哽咽:“我……我已经……已经给你射了好多次了……” “哼,不够。”沉清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纤长的手指在她雪白肌肤上轻轻滑过,停在腹部的位置。随着指尖一点点划过,淡淡的光纹在肌肤上浮现——这是淫纹刻印,专属于她的符号,只要陆语存在,这纹路就会永久散发她的味道,让陆语无法逃脱她的掌控。 “这……这是什么……”陆语僵住,抬头看沉清,只见那双冷艳而深邃的眼睛中满是掌控与占有欲。 “从此刻开始,你就是我的专属性奴。以后天天都要被我肏。”沉清低声道,手指沿着她腰眼下滑,又顺着腿弯刻下第二道纹路。每一道刻印都带着魔力,让陆语全身酥软无力,只能本能地屈服。 “呜……我……”陆语娇喘着,身体被灼热的欲望和羞耻完全占据,浑身颤抖,却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泪水混着汗珠滑落,却只能顺从地迎合。 那道淫纹闪着幽幽光泽,仿佛永远不会暗淡。 故事三前篇:分化之夜 “皇后娘娘,不好了!” “何事?”沉雪阑心中一紧,来人是纸鸢。她的心腹,亦是宫中目前唯二知道程允珞存在的人。 平日里都是她在贴身侍奉那人的,此刻贸然前来必有要事。 果不其然,纸鸢满脸的焦急。“小主子她今日夜里分化成了天乾,可一直发烧到现在,嘴里还……” 素日的冷静不复存在,沉雪阑急忙起身,“嘴里怎么了?” 纸鸢低着头,声音发颤:“嘴里还一直在念娘娘您的名讳。” 沉雪阑脚步一滞,指尖微颤,却很快收回情绪,眸色转瞬间恢复冷冽。 她步伐极快,几乎是疾行向偏殿而去,广袖下的手却依旧紧攥不放,连掌心都渗出微凉的汗。 榻上的人身子滚烫,整张脸纠在一起,眉心沁汗,唇瓣因高烧而嫣红,低声呢喃着,“母后,母后……雪阑……” 沉雪阑一手探上她的额头,触到那惊心动魄的烫意,心弦骤紧。 下一瞬,程允珞忽然猛地攀住她,将自己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别……别走……”她的声音颤抖破碎,唇齿间溢出的气息甜腻,带着强烈的天乾气息,暖麝香直扑心肺。 “允珞,松手!”沉雪阑被呛得微微蹙眉,正欲推开,却觉怀中人滚烫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不断摩擦着自己,仿佛烈火燎原,一寸寸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程允珞的手指颤抖,却开始拼命解着自己的衣襟,将沉雪阑搂得更紧,泪眼婆娑:“母后,不要抛下我……” 沉雪阑一怔,望向那人被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的脸庞,心还是软了下来。 她闭上双眸,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纸鸢,去门口守着。谁也不能放进来……” 少数天乾分化后会有高烧不退的症状,治疗的法子无非是与坤泽交合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思忖间意识模糊的程允珞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信引的味道,暖麝香猛地窜入沉雪阑的鼻腔,坤泽身子一软,冰冷的眸子暖了几分。 几乎是刹那间,程允珞似是觉查到了坤泽的动摇,扑上来压倒了她。 “允珞,你实在是太过放肆……”沉雪阑低低训斥,双颊却飞起两抹红霞。 可身上人哪管得了这么多,只知道莽撞地在她母后的娇躯上蹭来蹭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体内翻腾的热烈情欲。 衣裳一件件褪去,未经人事的粉红物什就这么颤悠悠地暴露在空气中略微晃动,前端渗出几滴晶莹透明的汁液。 目睹一切的沉雪阑竟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久违地起了羞意,那是跟女帝大婚之夜都未曾有过的悸动。 更不妙的是,程允珞的唇颤抖着在她颈侧蹭动,带着泣声:“母后……允珞……想要……想要您……” 冰冷与炽热、羞怯与渴求交织在一起,沉雪阑的理智几乎崩溃。她压下心中的情动,那些从小背诵的礼法让女人忍不住低声轻唤:“允珞……不可以……” 可天乾滚烫的身体已经缠上了她,自己的双腿也在不自觉地夹住她,描摹着对方精瘦的线条。 刚刚分化的天乾对性事一窍不通,急色却不得章法,只会抱着自己胡乱磨蹭,两对柔软的胸脯碰在一起,而那根硬物则是在自己下身一顿乱戳。 可即使这样,沉雪阑都觉得自己沉睡已久的情欲濒临苏醒。 恍惚中耸立的乳峰之间多了个毛茸茸的脑袋,慢吞吞地细嗅轻蹭。 “儿臣想吃母后的奶……”程允珞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沉雪阑一震,俏颜倏地飞红,指尖死死攥着锦被,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羞耻、愤怒与慌乱在她心中翻涌,可怀中那娇小的身子却温热得像火炉,滚烫柔软地黏着她,让人根本无从推拒。 “允珞……你胡闹……”她的声音发颤,本想呵斥,可话语却弱得像叹息。 程允珞哪里还听得进去,哭泣似地拱在她胸前,带着稚嫩却急切的渴望,不断摩挲着那早被点燃的敏感之处。 沉雪阑心中一阵复杂。罢了,这孩子从小失去亲生母亲,此刻又这么无助地依恋着自己,怎么拒绝得了? 她轻轻低下头,指尖顺着肩轻抚,压下心头的悸动,尽量保持理智:“允珞……乖,慢慢来……” 程允珞却仿佛听懂了,挑开亵衣后直接埋在她胸前,大力地吮着,越吸越急切,唇齿间溢出湿濡的声响。那细小的舌头时而搅弄,时而用力一吸,仿佛真要把乳汁吸出来似的。 沉雪阑被磨得呼吸凌乱,胸口起伏得厉害,身体被迫顺着她的节奏一阵阵颤抖,而腿缝间也涌出一股湿滑。 “允珞……够了……别再吸了……” 话音未落,怀里的人忽然动作一顿,像是被欲火催得彻底失控。 她松开唇齿,抬眸望了沉雪阑一眼,下一瞬,那灼热坚硬的性器已经顶在了皇后的下腹。 “母后……”她声音颤抖破碎,带着哭腔与央求,“允珞……想进去……不然好难受……求您……” 沉雪阑瞳孔一缩,呼吸瞬间停滞。那滚烫的触感隔着薄衣磨蹭,尖锐又火热,逼得她浑身都僵住了。 馥郁的暖麝香把她弄得昏昏沉沉,而炽热的前端不断磨蹭着最羞耻的部位,时不时触碰到花蕊,湿意很快染湿了衣襟,黏腻暧昧。 “允珞……不可以……”沉雪阑声音颤抖,双手抵在她的肩上,指尖却因失力而一点点滑落。 程允珞像是听不见似的,哭得眼尾通红,带着呜咽一下一下顶撞,整个人烧得发抖,声音破碎:“母后……好难受……求您……救救我……允珞不要别人……只要母后……” 那一声声哀求,叫得沉雪阑心尖发颤,理智的堤坝寸寸龟裂。 她闭上眼,喘息急促,纤细的双腿却在不知不觉间微微张开,像是默认般给了那人可乘之机。 “母后……”程允珞怔怔望着她,乌眸中湿意氤氲,下一瞬便带着哭腔用力一顶。 “啊!” 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冲击全身,沉雪阑身子猛地一僵,指甲深深掐进锦被里,泪意险些涌出。 滚烫的性器贯穿许久不曾被滋润的小穴,紧致灼热的粗大起初几乎要将她撑碎,可习惯了程允珞的形状后,花径居然开始主动吸附着那根肉棒。 “允珞……”她颤声轻呼,羞耻与屈辱交织,明明想斥责,却只能化为破碎的呻吟。 程允珞却像得到了救赎,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颈侧,生怕她反悔似的,抽插的动作急切又狼狈:“母后……我进去了……不要丢下我……我只要您……” 沉雪阑被钉在榻上,身子一阵阵颤抖,羞耻得无地自容,可体内却被那根火热的性器填塞得满满当当,竟升起前所未有的战栗快感。 “孽障……”她泣声低斥,却双臂还是下意识地环住了程允珞的背脊,像是在纵容。 偏殿之中,烛火摇曳,压抑的呻吟与哭泣交缠,成了一场不该存在的荒唐与放纵。 火热的性器在坤泽最柔软的体内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却带着天乾初分化的疯狂本能。 “啊!慢些……允珞!”沉雪阑被撞得娇躯颤抖,乳波荡漾,声音里带着哭腔,白皙的指尖死死掐在锦被上,却还是被迫一点点迎合那乱来的节奏。 “母后……母后……”程允珞眼尾嫣红,唇瓣紧贴她的锁骨,含泣呜咽,腰却不知廉耻地越顶越急,似要把积压的欲望全都泄在她体内。 “逆女……你这是大逆不道……啊!”沉雪阑泪水滚落,声声责骂,却被下一次冲撞打断成破碎的娇吟。羞耻与快感像双重毒药,逼得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绽放出两点红梅。 程允珞哪里还听得进去,只会一次次深深撞入花穴,满脸都是乞怜:“不要骂我……母后……我心里只有您……我会好好对您……呜……” 沉雪阑被她压在榻上,雪白的双腿在激烈的冲撞下不自觉蜷起夹住那人的腰身,仿佛在主动配合。 “够了……不许再……啊……!”沉雪阑极力压抑着喉间的呻吟,却被体内的快感背叛,银丝顺着交合处不断溢出,湿意暧昧。 “噗嗤噗嗤。”每一次贯入都让她越陷越深。 香汗浸湿了美人双腮,沉雪阑声音颤抖:“孽障……你这是要……逼死本宫……” 程允珞将她抱得更紧,仿佛怕她消失,热烈的冲撞一瞬也不停:“不会的……母后……我不许你死……” 程允珞的动作越来越急促,胯下完全被性欲驱使,肉棍大力进出,水声渐大,几乎要把沉雪阑整个肏坏。 “啊……不要……不行了……!”沉雪阑双腿被分得更开,哭腔几乎淹没在压抑的呻吟里,身子被一次次顶得后仰。 肉体的拍击声响个不停,而那根孽障东西在自己体内胀大发硬,愈发逼仄。 意识到程允珞想做什么,沉雪阑瞳孔骤然放大,浑身一震,双手用力推搡,却像是推在磐石上,虚弱得毫无作用。 “住手,允珞!”她的声音带着难得的慌乱。 可是尝到甜头的天乾根本不肯退步,像是被天性支配一般,胯下狠狠一顶,整根肉棒尽数嵌入她温软的蜜穴。 “啊!” 大量炙热的精华涌入,灌得沉雪阑全身一僵,指尖死死攥着衣袖,几乎渗血。 与此同时,她才猛然用尽力气推开怀中人。 程允珞泄身下的性器还在轻颤,上面被淫液磨得噌亮,湿热的精华顺着交合处溢出,沿着她白皙的大腿滑落,画面淫靡至极。 “母后……”听见性器抽离时带出暧昧的水声,程允珞一瞬清醒过来,低头望见自己方才的亵渎,面色惨白如纸。 “啪!” 耳光干脆利落,程允珞的脸都被打得侧向一边。。 沉雪阑呼吸急促,却迅速拢紧衣物,眸色如冰:“你可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程允珞浑身一震,泪水簌簌坠落,赤裸着身体扑通跪下,额头死死磕在地砖上:“允珞知罪……请母后责罚……只是,请母后不要不理我……” 那哭音带着卑微与哀求,似锥子冰冷地刺入沉雪阑心口。 皇后胸口剧烈起伏,眼底翻涌着复杂情绪,却强硬压下,冷冷转身,广袖一拂,语气森冷: “自今日起,待在地下室。未经本宫命令,不得踏出一步!” 言罢,她背影决绝,步伐冷冽。 可指尖,却依旧残留着那股灼热的颤抖。 故事三:夺权之夜 她记忆中的雪,总是那么冷冽无情。 每当下雪,视线里只会剩下白茫茫的天地,将万物覆盖。 她的痛苦,便始于那场雪。 “我不要进宫。”少女倔强地仰头,泪水已盈眶。 她年方十五,却已经出落得端庄秀丽,眉眼间满是无助。 “你一个坤泽,仰仗沉家能坐上皇后之位,已是天大的万幸!”兄长的手扬起,下一秒,带着冷风的巴掌便扬了起来。她本能地闭眼偏头,预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未到。 “哼,要不是明日你就得入宫,怕坏了吉兆,我今日非得替父母好好教训你一下。”男人的声音阴恻恻的,她只觉得胸口发紧。 她的父母站在门口,冷冰冰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进了宫,给我好好服侍女帝。”最后一句话落下,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之中。 她孤零零地跌坐在窗前,透过格子看着雪无声飘落,无声又漫长…… 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她,和那无边无际,寒意侵骨的雪。 宫门一闭,身不由己。 她独自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一身正红宫装的自己。衣料是上好云锦,绣着缠枝莲纹,衬得肌肤胜雪,可镜中双眸却暗淡许多。 指尖轻触镜沿冰凉花纹,脑海浮现临走前兄长的话。 可毕竟年少,少女不禁在心里期许着:女帝,会是怎样的模样?与沉家族人一般,只知权谋?还是会好好宠爱她。 可惜,美梦破碎得太快。 程礼滢,生性骄纵,那双眸子处处透露着残忍无情。 大婚之夜,那人全无怜惜,粗鲁的动作后只留下一句,“你一个坤泽这般冷冰冰,似块石头,有何乐趣?” 入宫第三日,她在御花园撞见程礼滢鞭挞宫女取乐,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响,听得她浑身发颤。 她下意识上前阻拦,却被程礼滢狠狠推开,踉跄着撞在廊柱上。“皇后既心疼下人,”女帝的声音带着嘲弄,眼神像淬了冰,“不如,你来替她受这几鞭?” 不知从何时起,再看见这样的场景,她的惊慌慢慢淡了,胸口的刺痛也渐渐麻木。 女帝的昏庸荒唐,满堂皆晓。沉家的野心日益膨胀,兄长父母多次授意她,无论用何种方法都要怀上龙胎,字里行间满是算计。 可她打心里憎恶程礼滢,厌恶这一切。 自新婚之夜后,她便不曾与程礼滢同床共枕过。 程礼滢嫌她无趣,不会讨好天乾,便去别处日日笙歌,寻花问柳。 入宫的第二个冬天,沉家终于按捺不住,给她寄来一封信:连讨好天乾都不会吗?只需要张开腿的事你都做不到,沉家养你有何用? 每一个字都让她无比恶心,那一刻,她心中萌生一个念头——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穿上最轻薄的素衣,披上一件狐裘,独自走向御花园深处的小湖。湖面已结厚冰,风卷着雪粒打湿她的发簪与衣角。 脚步一点点踏上冰面,手指在袖中攥紧,指甲几乎刺破掌心——她想,若是跳下去,就能结束一切,不必再受沉家与程礼滢的摆布。 可就在此时,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与女子低哼,她转身,看到一名黑衣男子正将一个满身是血的宫女拖向荒僻的小道。 她本不想多事,可宫女隆起的孕肚实在刺眼,她冲上前去,“放过她们,我会给你应有报酬的两倍。” 男子却只是冷笑一声,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交易:“呵呵,已经晚了……” 沉雪阑心一紧,那名宫女瞧着已是气若游丝。 男子眯起眼睛,目光贪婪地落在她的簪子上,声音冰冷而残酷:“不过算你走运,我也不愿意蒙上杀害幼婴的罪名。这贱人快临盆了,钱我照收,这小东西你就收下。” 说罢他掏出匕首,利刃在风雪中闪着寒光,熟练而冷血地划开宫女的肚子,把那团沾满血水的婴儿直接抛进沉雪阑怀里。 沉雪阑心脏猛地一收,也不顾血污,双臂本能地收紧,几乎是用整个人去护住那团尚在啼哭的小生命。 她低头看着雪花落在婴儿的小脸上融化,第一次觉得,冰冷的雪也有了温度。 “皇后娘娘果然宅心仁厚,不想让女帝知道的话,三天后准备好三千两,我会来取。” 男子的目光阴冷而贪婪,扫过她胸口与簪子。沉雪阑只觉得浑身一阵发寒,却紧紧搂着怀中的孩子,像搂住自己残存的一丝温暖。这不禁让她死死攥紧了袖摆,声音发颤却不肯退让:“钱我会给,但你若敢泄露半个字……” “娘娘放心,我只爱财,不爱惹麻烦。”男子掂了掂手中的匕首,转身消失在风雪深处,只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很快被落雪覆盖。 后来她才知道,那名宫女原是程礼滢一时兴起宠幸了几夜,发现怀孕后便嫌丢人,下了诛杀令。 她给孩子取名程允珞,悄悄将她养在自己的偏殿。那一刻起她在心中暗自发誓,不能再让程礼滢这样残害无辜。 于是,她开始佯装顺从,利用宫中情报讨好沉家,表面平静如水,暗中布下自己的棋局,只是等待着一个好时机。 而允珞也渐渐长大,万幸的是,她一点也不像程礼滢,那双天真的双眸第一次让沉雪阑尝到希望的味道,可她不得不劝说着自己,这个孩子是她棋局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不可沉溺。 但每次看着她熟睡的小脸,胸口那团冰冷的雾气还是会悄悄驱散了些许。 她自己都未曾察觉,自从有了允珞,雪天都没有那么冰冷讨厌了。 她总在深夜对着允珞的睡颜发呆,指尖划过孩子柔软的发丝,可每当允珞攥着她的衣角喊“娘亲”,她又会猛地收回手,板起脸来训她要叫自己母后——她怕自己再困在这份温暖里,忘了自己的处境。 从咿呀学语,蹒跚学步到学习诗书礼乐,已是十年光阴。 然而,那名刺客时不时向沉雪阑索取金银。他自然知道,程礼滢原本也是打算除掉自己以绝后患,索性卖给皇后一个人情,既能苟活于世,又能不断敛财。 可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贪欲愈发无度。沉雪阑手中可动用的钱财有限,最近几次都未能如他的意。 程允珞十岁的某一夜,雪飘得比往常更大,起初还是细碎的雪粒,打着旋儿落在窗棂上,没过半柱香,便成了鹅毛般的雪片,成团成团地砸下来 沉雪阑心神不宁,放心不下,踱步到了偏殿,却看见了那抹黑影手中森意凛然的匕首,以及怀里的允珞, 她义无反顾地冒着寒意冲上前去,没有丝毫退缩,居然奋力将簪子刺进了男人咽喉,鲜血与雪花交织飞溅。男人发出一声惊呆的低吼,整个人僵住,脚步踉跄后退。 终于,男人倒下,眼里没了生机。沉雪阑跪在白茫茫的空上,抱着允珞,任由冰冷的雪花落在肩上,她的手仍死死环住孩子…… 思绪回笼,沉雪阑望向窗外,雪再次纷纷扬扬地落下。 “允珞,过了今日后,你会怎么看我呢?”她心中暗自喃喃。 收敛神色,她缓缓转身,步向地牢。 “吱呀——”沉重的门扇在手中缓缓开启。 被关了整整三个月的程允珞,本就苍白的面容愈发憔悴。然而,当她看见沉雪阑的身影时,眼中竟瞬间亮了起来,如久旱逢甘霖般清亮而热切。 “今日之事,不容有失。”沉雪阑不敢直视那双虔诚而信任的眼睛,只得故作冷淡,留下一句便转身开门,心中却涌起难以言说的酸楚与不安。 行至宫门,风雪呼啸。沉雪阑抬头看向程礼????高踞权位的殿宇,眼中闪过冷冽光芒。 她静静听着里面的厮杀与辱骂哭喊,可允珞居然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来不及感受手指传来的温热,她轻轻挣开。 就在里面的闹剧快要收场时,她带着允珞推门而入。 殿内哗然,被押着程礼滢和沉家众人目瞪口呆,她缓缓公布允珞的身份,随即向暗处的人马递去眼色。 伏兵应声而出,押下程礼滢与沉氏众人,她终于成了宫中真正的主宰。 是夜,雪仍在窗外悄无声息地飘落,她的寒疾隐隐发作起来,沉雪阑遣退了所有宫人,火炉的微光映照着她疲惫的身影,她深吸一口气,心神却久久不能平复。 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程允珞闯了进来,雪花在她发梢上融化成细小水珠。小脸因奔跑而微微泛红,眼中却闪着从未有过的坚定与炽热。 “陛下这是干什么?如今你已是要继承大统的人,这样成何体统!”沉雪阑眼眶一热,却还是冷声呵斥。 生硬的“陛下”二字如利刃一般划开两人之间的空气。 这一声,叫得允珞身子一震。她向来听话乖巧,却在此刻骤然红了眼眶。她几乎是带着恼意与委屈,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死死抱住沉雪阑的腰,声音颤抖却执拗: “我不要什么体统!我只要你——我,我怕母后您的寒疾又犯了……” 沉雪阑被她抱得一时僵住,手指在袖中攥紧,想推开,却在触到那颤抖的力道时,心头骤然一酸。 “陛下不可胡闹!”她故意让声音更冷,可尾音里微微的颤抖却出卖了自己。 程允珞抬起那双哭得通红却倔强的眼睛,声线已嘶哑,却一字一句咬着吐出: “母后,不要推开我……我愿意当你的棋子。” 沉雪阑心头猛然一震,连呼吸都滞了半拍。 “只要能陪在你身边——”程允珞的声音颤抖,眼泪却倔强地滑落,“哪怕当你的狗我都愿意!” 这一句像重锤砸在沉雪阑心口,所有刻意筑起的冷漠与距离,在这一刻轰然坍塌。 她伸出手,本是想推开,却在触到那滚烫的泪水时再也用不上力。 “允珞……”她终于哽咽出声,眼底所有坚冰彻底溃散。 程允珞见她不再挣扎,整个人扑入怀中,死死抱住她的腰,颤声:“母后,别推我走……让我留下,好吗?” 沉雪阑喉头一紧,心口翻涌酸涩。她抬起手,原是想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指尖刚触到那温热的肌肤,程允珞却猛地抬头,忽然覆上了她的唇。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绵长甜蜜的吻,沉雪阑先是怔住,呼吸急促,似要推开。可那股热切的力道、唇齿间颤抖的呼唤,最终还是让她闭上眼,回吻下去,身躯深处的寒意都被驱散不少。 两人上次虽未互相标记,但身体记忆未曾消散。肌肤的碰触、唇间的温度像潮水般冲击神经,让沉雪阑的理智迅速模糊。允珞紧贴过来的身体、炽热的气息与轻微颤抖,都让她晕乎乎,几乎分不清这是心动,还是肉欲的呼唤。 每一次触碰都撩动着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沉雪阑几乎忘记了寒疾与身份,只剩下滚烫的悸动和不愿自拔的吸引…… 回过神来,两人已经滚倒在榻上坦诚相对,空气里满是暖麝香,自已白玉兰味的信引也情不自禁地泄了少许。 沉雪阑脸上布满红云,仍想装作冷漠:“你再这样,我可要罚你抄书了。” “那就请母后尽情责罚我……”程允珞脸上映着透亮的粉,把早已蠢蠢欲动的身体更紧紧地贴上沉雪阑。 她扶着肿胀不堪的腺体,逡巡几圈,耐心地等待密缝完全湿滑后,方才缓缓挤入。 “啊!你放肆……”沉雪阑下身一酥,被填满的快慰几乎就要夺去她的清醒。 程允珞有了上次的经验,深浅交替地送着孽根,又时不时亲吻着母后微张的红唇,吞下对方细碎的呻吟与嗔骂。 可沉雪阑不知自己的呵斥声在那人耳中,俨然成了欲罢不能的颤音。 沉雪阑暗啐这人为何才破了荤,这次就如此熟练,而且为何感觉每骂她一句,那根混账东西就更硬一分…… 她羞于启齿,只是轻咬下唇,忿忿冷瞪了程允珞一眼。 程允珞完全会错了自己母后的意,一脸深情地对视回去,胯下却加大力度,将阴茎送得更深,恨不得埋入最里面。 “唔,嗯……允珞,你慢些……”肉棒捣到了源头那,沉雪阑被顶得又酸又麻,穴儿抑制不住地淋出大滩的汁水,浇在那根硬物上。 “母后,母后……”程允珞低低地呼唤,暖麝香的信引味完全泄露出来,身体完全屈服于欲望的引诱,缓急交替,耸动连连。 视线牢牢锁住随着节奏晃动的沉雪阑身子上,她好喜欢这样的母后,发髻微散,肤如凝脂,摸起来细腻光滑,而冰冷的眸子动了情后,微微湿润,能把人魂都勾了去。 抽插间把母后的威仪化作颤动的心绪,程允珞一刻都不想停,甚至生出淫秽的念头:好想灌满母后,让她肚子里都是自己的精液。 但是不行,上次射在里面母后那么动怒,不能再惹她生气了。 程允珞狠咬着银牙,几十个回合后,忍到极致才猛地抽身。火热的性器自她母后体内退出,带出一丝暧昧的黏腻。 “唔——”沉雪阑下身蓦地空落,忍不住低低溢出声,眼尾红透,连自己都觉羞耻。她气息凌乱,指尖攥紧锦被,气恼却又被撩得无处躲藏:“程允珞,你要做就做,休要折辱我……” 程允珞急急俯下身去,掌心覆在她腿间,指腹贴心地揉捏着充血的花核陪着不是。 “母后,不是的……我快忍不住了,怕射在里面惹您生气。” 指尖代替了肉棒,在湿润的花穴间更加灵巧地探入、摩挲,带着难以自制的颤意。 “呀!”沉雪阑情难自禁地弓起身子,把骚水一股一股喷在自己女儿手上,心跳急促。 而少女欲火未退,把自己的母后送上高峰后又把自己胯间的粗硬抵在花瓣上来回摩擦,像是把最后的克制一点点燃烧殆尽。 沉雪阑又羞又恼,偏生每一下都似火焰窜过脊背,逼得她发出欲求不满的嘤咛。 “程允珞……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母后,那这样……可以吗?”程允珞抵着她的腿根,炽热的欲望在唇瓣间上下碾磨,前进时则会碾磨到肿胀的圆核,她的喘息急促到几乎发颤。 “……”沉雪阑被磨得全身发软,雪白的脚趾蜷紧,眼角溢泪,明明气恼,却又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母后……我快到了,再忍忍……” 程允珞的声音低哑到失真,带着几近失控的渴望。 沉雪阑羞得心口发颤,抬手想推开她,却被紧紧扣住腰肢,整个人牢牢陷在怀中。 “允珞,你别……” 话音未落,又被她指尖轻轻一搓,瞬间溢出的快意令她声线破碎。 “母后,允珞真的忍不住了……”她抵着花瓣不断研磨,额头抵在她锁骨处,气息炙热,“但我不敢在里面……怕惹您不高兴。” 那根烫人的硬物摩擦得愈发急切,湿意很快将两人相连,暧昧不堪。 沉雪阑被吊在欲海边缘,既要斥骂却又找不到力气,眼底氤氲出水光。 “唔……允珞……”她咬紧牙关,尾音却软得不成样子。 少女几乎崩溃,抱紧她的双腿,整个身子颤得厉害,眼里却满是虔诚与依恋。 “母后,我……快要……” 她猛地一顿,整个人绷直,热意汹涌到极点,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炽热的精液一股股溅出,尽数落在沉雪阑胸脯雪白的曲线上,甚至溢到她娇艳的唇边。 沉雪阑浑身一震,羞怒得几乎要抬手打上去,唇角却被那滚烫的痕迹烫得一颤。 “程允珞!”她气得咬牙,眼里却水汽迷蒙,冷艳的脸庞又是怒又是媚。 少女怔了怔,随即慌乱地俯下身,像条小狗一样急切地舔舐,生怕弄脏她半分。 “对不起……母后……允珞不是故意的……” 她一边舔一边呢喃,唇舌轻轻扫过她的胸脯、锁骨,带着卑微的讨好,手指小心翼翼拂过她的唇角,连溅落在那里的淫靡痕迹也一一含入口中。 沉雪阑浑身发软,气息凌乱,被她这般小心服侍着,难堪得几乎想闭眼,可偏偏又被这份执念与热烈挑得心口发颤。 她小声啐道,:“下作。” 程允珞却像得了嘉奖般,更加卖力地舔净最后一丝痕迹,眼神炽热得几乎要融化。 程允珞小心清理掉最后一滴,舌尖掠过她的唇瓣时,沉雪阑猛地一颤,呼吸彻底乱了。 “够了!”她终于拍打了程允珞一下,嗓音却因颤抖而软得不成样子。 可程允珞眼里只有痴恋,唇舌顺势向下,轻轻舔过她胸脯的曲线,带着战战兢兢的炽热。 “母后……允珞只是想,让您干净。” 每一次吮舔都带着湿热气息,乳尖被含住嘬弄的湿热感逼得沉雪阑咬紧牙关,脸颊绯红,指尖不知是要推开,还是在她发间攥得更紧。 “你……”她气息破碎,尾音带颤,“你真要无法无天了吗?” 程允珞抬起头,唇角还带着点湿意,眼神却专注得像在朝拜:“允珞只想要母后……。” 她的舌尖再一次轻轻划过她的锁骨,带着极致的克制与贪恋,连呼吸都颤抖。 沉雪阑只觉胸口仿佛被火点燃,面红耳赤,却又被那一声声“母后”叫得心底发软,呼吸渐渐失了节奏。 窗外,雪落得慢了,只剩下静谧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