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乳(兄妹骨)》 麻烦精巨乳妹妹 陈默觉得他妹妹陈萌是个麻烦,从她进入青春期后尤其如此。 并不是说陈萌性格有多恶劣。 恰恰相反,她过于粘人,眼睛总是湿漉漉的,带着一种小动物般的依赖和懵懂。 麻烦在于她的身体,一种令全家乃至她自己都困惑不已的异常发育。 陈萌刚满十六岁时,身高勉强一米六,骨架纤细,但胸口那对乳丘却硕大得惊人。 沉甸甸地坠着,与她稚嫩的脸庞和瘦弱的身形形成一种令人不安的对比。这还不是最糟的。 她溢乳。 从十五岁开始,薄薄的校服胸口就总是莫名湿透,散发着淡淡的、甜腥的奶香。 家里带她看遍了医生,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激素水平甚至没有显着波动。 医生也只能含糊地归咎于“特发性早熟泌乳”,开些治标不治本的药,效果寥寥。 陈默比陈萌大四岁,和他名字一般的寡言。 他的人生轨迹清晰极了:重点大学,顶尖专业,未来是清晰的科研道路。 他对周遭大多事物缺乏兴趣,包括异性。 朋友们私下议论校花时,他只觉得吵闹。 欲望对他而言陌生得像外星球词汇。 他唯一的“欲望”可能就是解开一道难题后的片刻宁静。 父母常年在国外项目上,照顾妹妹的责任自然而然落在了陈默肩上。 他做得勉强算合格,定时做饭,督促吃药,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但他尽量避免任何不必要的接触,尤其是陈萌开始出现那种“状况”之后。 除了溢乳,陈萌的欲望也强得可怕。 不是对特定的人或事,更像是一种生理性的焦渴,周期性地发作。 她不懂那是什么,只会红着脸,眼神迷蒙地蹭到陈默身边,哼哼唧唧地说“哥哥,难受”、“里面好痒”、“帮帮我”。 陈默起初完全不懂。 直到一次她发作得厉害,哭得喘不上气,扑进他怀里,胡乱抓扯起他。 陈默单薄的睡衣瞬间被她喷涌的乳汁浸透。 她自己的睡衣更是没法看,完美勾勒出她胸前惊人饱满的轮廓。 溢出的奶珠甚至溅到了陈默的手背上。 奶液温热黏腻。 陈默僵住了。 他不是傻子,隐约明白这似乎与性有关。 但他本能地排斥和厌恶。 他冷着脸,想把她推开,却被陈萌死死抱住腰。 “哥……揉揉……求你了……像……像妈妈那样……” 她语无伦次,脸颊烫得吓人,身体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巨大的乳肉隔着布料挤压着他的胸膛,奶腥味混着她身上少女的甜香,形成一种诡异又催情的气味。 陈默感到一阵强烈的烦躁。 他只想她立刻安静下来,别再打扰他看文献。 他粗暴地隔着睡衣握住她一边丰硕的绵乳,手感沉软得超乎想象,稍微用力,指尖就陷进腻白的乳肉里。 他没什么技巧地揉捏了两下,只想尽快敷衍了事。 “嗯啊……” 陈萌却发出一声绵长而甜腻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另一只乳房竟然像失禁般,喷射出几股白色的奶线,溅湿了更大一片衣襟,也溅到了陈默的下巴上。 陈默彻底愣住。 陈萌仿佛找到了窍门,抓着他的手更用力地按在自己胸上,带着他的手笨拙地揉动。 她发出了满足又痛苦的呜咽:“呜……还要…哥哥……另一边也……” 陈默感到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看着妹妹迷乱潮红的脸,看着自己手上、身上黏腻的乳汁,一种巨大的、前所未有的麻烦感淹没了他。 他猛地抽出手,声音冰冷:“自己弄。” 陈萌被推开,茫然又委屈地看着他,眼泪掉得更凶,胸前的奶渍不断扩大。 她不懂哥哥为什么不肯帮她,明明揉一揉就会舒服很多,那种抓心挠肝的痒也会暂时平息。 陈默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重重关上门,反锁。 门外传来妹妹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啜泣和难受的喘息。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试图忽略空气中那股甜腥的奶味和门外细微的动静。 而那天之后,陈默发现,他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扣弄 陈萌似乎认定了哥哥的手是唯一的解药。 她的“发作”越来越频繁,尤其是在夜晚。 陈默常常在深夜被细微的敲门声和带着哭音的“哥哥”吵醒。 他试过不开门,结果陈萌就在门外小声地哭,身体蹭着门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混合着难受的呻吟,奶味隐隐从门缝渗进来。 她能磨上整整一个小时,直到陈默濒临崩溃。 他试过呵斥她,但她只是用那双泪眼汪汪、全然不懂自己为何被凶的眼睛看着他,然后更委屈地哼唧“难受”。 最终妥协的总是陈默。 他黑着脸开门,陈萌就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扑进来,不管不顾地抓起他的手就往自己滚烫的、湿漉漉的胸口按。 “快点……哥哥……揉……” 她急促地喘息,眼神没有焦距,全凭本能驱使。 陈默只能像完成一项令人厌恶的任务一样,机械地揉捏那两团硕大软腻的乳肉。 乳汁很快浸透她的睡裙和他的手心,黏糊糊的,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奶香。 陈萌在他手下颤抖、呻吟,有时甚至会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身体绷紧然后软倒,喷出更多的奶水,弄得到处都是。 陈默全程面无表情,只想尽快结束。 他甚至开始研究如何更高效地解决这个问题,比如什么样的手法能最快让她释放然后滚蛋。 但陈萌显然不满足于此。 单纯的揉奶似乎渐渐不够了。 她开始扭动腰肢,双腿无意识地摩擦,哼哼着:“下面……哥哥……下面也痒……难受……” 她甚至会抓着陈默的手往自己腿间按。 陈默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她的手,脸色难看至极:“陈萌!你适可而止!” 陈萌被吓到,瑟缩了一下,但身体内部的焦渴很快压倒恐惧。 她开始自己用手去抠弄腿心,隔着内裤,发出噗嗤的水声和难耐的呜咽。 眼睛却一直望着陈默,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谴责他的无动于衷。 陈默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烦躁。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全是妹妹动情时散发的、甜腻得过分的体香和奶味。 他最终还是屈服了。 他不想她把地板弄得更脏,也不想听她没完没了的哼唧。 他冷着脸,把她按倒在床上,扯下她湿透的内裤。 手指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探入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泥泞花园。 紧致、湿热,软肉像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手指。 陈萌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腰肢主动迎合着他的手指。 “啊……哥哥…里面……就是那里……” 陈默毫无技巧地抽动手指,只想尽快让她完事。 他甚至懒得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只盯着床头柜的闹钟,计算着时间。 陈萌却很快在他的敷衍了事中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花穴紧紧咬住他的手指,喷涌出大量的爱液,混合着之前溢出的乳汁,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她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胸口微微起伏,奶头还在不自觉渗出乳白的液体。 陈默立刻抽出手指,扯过纸巾胡乱擦了几下,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完了?出去。”他声音依旧冰冷,仿佛刚刚指奸妹妹的人不是他。 陈萌缓过神,慢慢坐起来,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和一丝失落。 她小声说:“谢谢哥哥。” 然后乖乖下床,蹒跚着离开,留下满屋狼藉和浓郁的气味。 收拾完床单的陈默盯着天花板,只觉得精疲力尽,以及一种对明天晚上还会重复这一切的、 烦躁的预知。 爬床被惩罚了 陈萌的索求变本加厉。 手指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她身体里被意外唤醒的、贪婪的性欲。 她在指奸后,依旧用湿漉漉、带着渴求的眼神看着陈默,小手甚至会怯生生地去碰他睡裤下那安静蛰伏的轮廓。 “哥哥……用这个……好不好?” 她词汇贫乏,只能凭本能比划,“进去……里面……想要…… ” 陈默一把拍开她的手,眼神尤为不耐烦:“陈萌,你想都别想。” 那是他最后的底线。 帮忙解决生理问题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他绝不可能把自己也卷入这种令人作呕的混乱之中。 陈萌被哥哥拒绝了,瘪瘪嘴,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哭闹。 她只是默默地、更加频繁地在深夜出现在他门口。 有时陈默故意不开门,她就在门口自己弄。 他能听到她压抑的呻吟,身体蹭着门板的摩擦声,还有那无法抑制的、乳汁喷射时轻微的“滋滋”声和溅落声。 奶味和情动的甜腥味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房间。 这几乎是一种无声的折磨和抗议。 陈默的睡眠质量急剧下降,白天精神不济,甚至开始影响他的学业。 他眼底的冷漠越发浓重,看向陈萌时,几乎带上了恨意。 但他依旧硬着心肠,不肯越过最后一步。 直到某个周末的清晨。 陈默醒来时,感觉身上异常沉重。 他睁开眼,瞳孔骤然收缩。 陈萌不知何时溜进了他的房间,此刻正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她只穿着一件他的T恤,宽大的领口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边雪白硕大的乳球,顶端的嫣红挺立着,微微渗着奶珠。 T恤下摆卷起,露出她光裸的臀部和一丝不挂的腿心。 她正用自己湿漉漉、泥泞不堪的花穴,磨蹭着他晨间自然勃起的欲望。 那粗硬的物体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布料,被她笨拙又急切地蹭弄着,发出细微的水声。 她脸颊潮红,眼神迷蒙,小声地哼哼着:“哥哥……好舒服……好像……要去了……” 陈默的大脑“嗡”的一声,所有理智瞬间绷断。 出于一种领地被侵犯、生活被彻底搅乱的愤怒,他猛地坐起身,一把将陈萌从身上掀翻下去。 陈萌猝不及防,惊叫一声摔在地毯上,疼得眼泪瞬间涌出。 陈默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得吓人:“陈萌!你还要不要脸!” 陈萌被他从未有过的暴怒吓傻了,坐在地上,捂着摔疼的地方,仰着脸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地掉,混合着胸口渗出的乳汁,显得无比狼狈又可怜。 “我……我只是……太难受了……” 她抽噎着,语无伦次,“哥哥……帮帮我……求你……用那个……插进来……炒炒我……里面好空……” 她用了从某些不健康渠道学来的、她自己都未必完全理解的词汇。 “炒炒”这个词像最后一把火,彻底点燃了陈默积压已久的所有烦躁。 他盯着地上那具不断诱惑他,折磨他,甚至于毁掉他平静生活的肉体。 好。不是想要吗? 他今天就彻底“帮”她一次,让她知道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让她以后再也别来烦他! 他一把将陈萌从地上拽起来,粗鲁地扔回床上,然后猛地扯下了自己的睡裤。 没有任何前戏。 甚至比之前用手指还要敷衍和粗暴。 陈默分开陈萌的腿,将自己完全勃起、 却并非因她而硬,只是源于晨间生理反应的欲望,对准那片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花口,狠狠地一撞到底! “呃啊——”陈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绷得紧紧,眼泪疯狂涌出。 太痛了! 尽管她已经足够湿润,但初次被如此庞大异物强行闯入的撕裂感还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陈默也被那极致的紧窒和高温绞得闷哼一声,但他毫不停留。 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他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机械地、毫无感情地抽送。 每一次进出都又重又深,带着惩罚的意味,撞得陈萌的身体不断在床上移位。 “啊!疼……哥哥……慢点……好疼……”陈萌哭喊着,手指死死攥紧了床单,身体因疼痛而剧烈颤抖。 这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不是那种揉捏乳房时的舒服,也不是手指抠弄时的酸麻,而是被撑裂般的剧痛! 陈默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 他闭着眼,不去看她痛苦的表情,不去看她因撞击而剧烈晃动的巨乳和不断溅出的乳汁。 只专注于自己的动作,尽快让她得到“满足”,然后让她滚蛋。 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像台打桩机。 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陈萌最初的剧痛似乎渐渐麻木,一种被填满的、酸胀的感觉开始蔓延,甚至偶尔摩擦到某一点时,会窜起一丝微弱的、陌生的快感。 她的哭喊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 “啊……哥哥……慢……嗯啊……” 陈默察觉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心中更加烦躁。 他更加用力地冲撞,刻意去碾磨那一点。 “唔!”陈萌猛地睁大眼睛,一股强烈的尿意般的快感席卷而来,让她瞬间失声。 陈默感到她内里剧烈的收缩,知道她快要到了。 他加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只想尽快释放自己,结束这一切。 终于,在陈萌一声拔高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尖叫中,陈默将一股灼热的液体狠狠射入她身体深处。 他立刻抽身而出,毫不留恋。 陈萌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大口喘息,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血液、爱液和精液。 胸口依旧在微微渗着奶。 陈默看也没看她,径直走进浴室冲洗。 水流声哗哗作响。 等他出来时,陈萌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眼神稍微聚焦了一些,正呆呆地看着自己红肿不堪的腿心。 看到陈默出来,她瑟缩了一下,小声地、带着哭腔说:“哥哥…疼……” 陈默擦着头发,问:“以后还敢不敢了?” 陈萌低下头,眼泪又掉下来,摇了摇头。 “记住就好。”陈默不再看她。 陈萌慢慢地、艰难地爬下床,捡起地上的T恤套上,一瘸一拐地、安静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那天之后,陈萌确实安分了好几天。 晚上不再来敲门,白天也尽量躲着陈默。 陈默终于获得了久违的清净。 他以为那次粗暴的“教训”终于起了作用。 但他错了。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陈默再次被窸窣的动静惊醒。 他睁开眼,看到陈萌站在他的床边。 月光下,她脸色苍白,眼神里却带着一种固执的、豁出去的渴望。 她看着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令人心惊的颤抖:“哥哥……还是难受……” “你……你再炒炒我好不好?” “这次……轻一点……” 陈默盯着她,忽然感到一种浓浓的无力。 坐上来自己动 陈默觉得自己的神经末梢都在嘶嘶作响,像被文火慢煎。 深夜的寂静被身边细微却执拗的蠕动彻底打破。 他甚至不用睁眼,那甜腻腥臊的奶味已经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腔,宣告着那个麻烦又来了。 他猛地睁开眼,黑暗中,陈萌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里面盛满了懵懂的渴望和难以忍受的焦渴。 她像只偷溜上床的小兽,悄无声息,却又存在感惊人。 见他醒来,她非但没躲,反而又往前蹭了蹭,几乎将沉甸甸、软腻腻的胸乳压到他胳膊上。 单薄睡衣瞬间洇湿一小片,温热的奶渍贴着他的皮肤。 “哥……”她声音带着哭腔,细声细气,却又执拗万分,“里面……又空了……痒……” 陈默头疼起来。 上一次粗暴的“教训”非但没让她知难而退,反而像是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不知餍足的开关。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那股几乎要将他撕裂的烦躁。 但空气中弥漫的、独属于她动情时的甜腥奶味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滚下去。”他声音沙哑满是厌烦。 陈萌被吓得瑟缩了一下,但身体内部那股烧灼般的空虚感很快压倒了恐惧。 她非但没走,反而伸出手去勾他的睡裤边缘,指尖带着烫人的温度。 “求你了……哥哥……炒炒我……” 她词汇贫乏,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从乱七八糟地方学来的词,带着一种天真又淫靡的违和感。 “轻轻的……也行……萌萌听话………” “听话?”陈默几乎要冷笑出声。 他猛地翻身,将她死死压在身下,动作粗暴毫无怜惜。 睡裙被轻易撩起堆在腰间,内裤也被一把扯落。 他甚至懒得做任何前戏,那泥泞不堪、翕张吐露着蜜液的花穴怎么看都渴得不行。 他扶着自己那根半勃的硬物,对准入口,狠狠撞了进去! “呃啊一一!”陈萌疼得瞬间弓起了腰,指甲掐进他手臂的肌肉里,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但陈默对妹妹的痛苦不管不顾。 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令人作呕的例行公事。 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毫无章法地冲撞,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所有被扰清梦的怒火和对这畸形现状的厌恶全都发泄出去。 “疼……哥哥…呜…慢点……” 陈萌起初还在哭求,细弱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 然而,没过多久,那哭求就变了调。 剧烈的摩擦和充实的撞击似乎终于搔到了那处无法忍受的痒处。 她的呻吟开始掺入一丝甜腻的颤音。 “啊……就是那里……哥哥……碰到了……” 她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试图迎合那粗暴的进犯。 巨大的乳肉随着撞击疯狂晃动,奶珠四处飞溅,弄得两人身上床上一片黏腻。 陈默厌恶地别开脸,却避不开那浓郁的奶香和她越来越放浪的呻吟。 “重点……哥哥……再重点……” 陈萌仿佛完全忘记了最初的疼痛,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脚趾紧紧蜷缩起来,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 小嘴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再用力点…哥哥……啊……好舒服……” “闭嘴!”陈默被她不知羞耻的索求激得怒火更盛。 他猛地抬手,狠狠扇在那不断晃荡、汁水横流的硕大的乳肉上。 “啪!”一声脆响,雪白的乳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呀啊!”陈萌发出一声极高亢的、 近乎尖叫的呻吟,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奶线竟从那被扇打的乳尖猛地喷射出来。 与此同时,她下身也猛地涌出大股热液,浇淋在陈默仍在抽送的性器上。 她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陈默感到那紧窒的包裹和突如其来的湿热,闷哼一声,差点就此缴械。 他死死咬住牙,停了下来,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既是气的,也是憋的。 高潮的余韵让陈萌张着嘴喘息,眼神涣散,浑身泛着粉色。 但不过几秒,那空洞的眼神又重新聚焦,汇聚成更深的、无法填满的渴望。 “还要……”她不知死活地又蹭了上来,用还在微微泌奶的胸乳磨蹭他的胸膛,花穴贪婪地吮吸着他尚未软化的欲望。 “哥哥……没够……里面还要……” 陈默看着她这副被填满却仿佛永远喂不饱的淫荡模样,一种极致的烦躁和无力感席卷了他。 他猛地将她从身上掀开,自己翻身躺到一边,声音疲惫而冰冷:“自己动。” 陈萌愣了一下,似乎没明白。 “不是想要吗?”陈默闭上眼,懒得再看她一眼,“自己上来动,弄完滚蛋。 他听到身边窸窣了片刻,然后,一个温热、柔软还带着奶渍和汗水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跨坐了上来。 她笨拙地扶着他的欲望,对准依旧湿滑的入口,缓缓坐了下去。 “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哭音的哼唧,开始生涩地上下起伏。 陈默像具尸体一样躺着,毫无反应,只盼着这噩梦尽快结束。 他能感受到那紧窒湿热的包裹和笨拙的蠕动,听到她逐渐变得急促的喘息和甜腻的呻吟,闻到空气中越发浓重的奶腥和情欲的味道。 这一切都让他恶心。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陈萌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和拔高的呻吟中再次到达顶点,软倒在他身上,温热的奶水和爱液糊了他一身。 她趴在他胸口,细细地喘息,像是暂时得到了满足。 陈默将她推开,起身下床径直走向浴室。 “哥哥……”陈萌瘫在床上,眼神迷蒙地看着他的背影,声音软糯,“明天……还可以吗?” 陈默脚步顿住,没有回头。 冷水冲在身上,他却觉得那股从心底蔓延开的烦躁和寒意,怎么也冲不掉。 他知道,明天夜晚,一切还会重演。 露营 假期来临,结束国外项目的父母回国了。 但显然也无法为陈默带来多大的便利。 每晚依旧要“帮助”妹妹疏解,甚至为了不被父母听见,每次都要死死捂住陈萌的嘴。 有一天,陈父陈母难得兴致高涨,订好了远离城市的森林公园露营行程。 美其名曰“亲近自然。” 陈默对此毫无兴趣,甚至感到一阵生理性的烦躁。 这意味着他不能像在家里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 他不得不二十四小时面对陈萌,以及她那无休无止、随时可能发作的“需求”。 他试图以“需要安静准备学术会议”为由拒绝。 但妈妈一句“小默,你就当陪陪妹妹,放松一下嘛”,爸爸也跟着附和“是啊,萌萌期待好久了”,便轻易堵回了他的所有退路。 陈萌果然兴奋异常,围着他叽叽喳喳,收拾行李时,悄悄往自己包里塞了好几件陈默的衬衫和一件他穿过的睡衣。 越野车驶入层峦迭翠的森林,空气清新,鸟鸣幽深。 父母忙着搭大帐篷。 陈默冷眼旁观,只想找个角落把自己埋起来。 分帐篷时,难题来了。 原本计划父母一个,兄妹各一个单人小帐。 陈萌立刻揪住陈默的衣角,眼圈说红就红,声音带上哭腔:“不要……我一个人怕……有虫子……有奇怪的声音……我要和哥哥一起……” 妈妈为难:“萌萌,你都多大了?” “就不!就不嘛!”陈萌耍起无赖。 摇摇头,那巨大的胸乳就随着动作晃荡,即使穿着宽松的运动服也掩不住那惊人的轮廓。 “哥哥不在旁边我睡不着!会做噩梦!” 爸爸被吵得头疼,又一向对女儿的眼泪没辙。 他看向陈默:“小默,反正帐篷够大,你就委屈一下?让萌萌睡里侧,你睡外侧,看着点她。” 陈默下颌线绷紧,眼神冷得能冻死周围三米内所有蚊虫。 他几乎能预见到接下来每一个夜晚的混乱和不堪。 但他知道,反对无效。 在这个家里,陈萌的眼泪和“需求”永远是最高优先级。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算是默认。 夜晚很快降临。 篝火熄灭,父母回到自己的帐篷,四周陷入真正的、万籁俱寂的黑暗,只有不知名昆虫的唧唧声和远处隐约的溪流声。 陈默刚在防潮垫上躺下,甚至没来得及拉上睡袋拉链,旁边那个鼓囊囊的睡袋就开始窸窸窣窣地蠕动。 “哥……”陈萌的声音像蚊子哼,带着湿漉漉的渴望,从她那边传来,“它……它们涨得好痛……” 陈默闭上眼,装死。 一只温热的小手钻进他的睡袋,准确无误地抓住他的手腕,往她那边拖。 浓郁的、甜腥的奶味已经弥漫开来,比在密闭的房间里更加清晰,混合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形成一种诡异又催情的氛围。 “帮帮我……揉揉……”她哀求着,呼吸变得急促。 陈默猛地抽回手,压低声音,带着极度压抑的怒火:“陈萌!爸妈就在旁边!” “呜……可是难受……” 陈萌开始小声啜泣,身体难耐地扭动,睡袋发出摩擦的声响,“轻轻的……哥哥……就揉揉……求你……” 她知道怎么折磨他。 持续的、细微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折磨。 陈默听着旁边父母帐篷毫无动静,估算着距离和隔音效果。 这薄薄一层帐篷布,什么都挡不住。 但陈萌的哭声有变大的趋势,她甚至开始自己按压胸口,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呜咽。 巨大的烦躁和一种“赶紧弄完让她闭嘴”的迫切感压倒了一切。 陈默咬着牙,猛地翻身过去,隔着睡袋,粗暴地按住她一边剧烈起伏的胸乳,用力揉捏。 “嗯啊……”陈萌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叹息,身体一颤。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那惊人的柔软和沉甸甸的分量,以及迅速扩散开来的湿意。 “快点……另一边也要……”她得寸进尺,引导着他的手。 陈默额角青筋暴起,手下更加用力,只想让她尽快释放然后滚去睡觉。 陈萌在他粗暴的揉捏下很快到达一个小高潮,身体绷紧,睡袋里传来轻微的、 液体喷射的滋滋声和更加浓郁的奶香。 她满足地喘着,暂时安静下来。 陈默立刻收回手,背对她躺下,感觉手心黏腻腻的,全是隔着布料渗过来的奶渍。 他厌恶地在睡袋上擦了擦。 然而,安静了不到十分钟。 那只手又怯生生地探了过来,这次目标明确地往下,去摸他睡裤的边缘。 “下面……”陈萌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空洞的渴望,“哥……里面痒……空……” 陈默一把拍开她的手,有些生气:“你够了!” “炒炒我……”她不管不顾地贴上来,用滚烫的脸颊蹭他的后背,湿热的气息喷在他颈后,“哥哥……就一次……轻轻的……进去就不痒了……” “滚开!”陈默猛地坐起身,动静之大让整个帐篷都晃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旁边父母的帐篷里传来妈妈带着睡意的询问:“小默?怎么了?萌萌又做噩梦了?” 陈默浑身一僵。 陈萌也吓得瞬间噤声,缩进睡袋里,只露出一双在黑暗中闪着水光和渴望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陈默深吸一口气,极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没事,妈。她……她说有蚊子,我拍了一下。” “哦……早点睡吧,明天还要爬山。” 妈妈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帐篷里重新陷入死寂。 终究是进了小树林(野战) 陈默重重躺回去,心脏却因为刚才的惊险和后怕砰砰直跳。 他盯着帐篷顶,只觉得一股邪火无处发泄。 就在他以为终于能消停的时候,陈萌又像条小鱼一样悄无声息地游了过来。 这次她没说话,只是用那双眼睛看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试探地,跨坐到了他的腰腹上。 睡袋的阻隔变得微不足道。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腿间那团沉睡的轮廓,并用自己湿透的、仅隔着薄薄内裤的柔软核心,轻轻地、磨人地蹭着。 陈默猛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发作,就听到帐篷外传来脚步声和爸爸疑惑的嘀咕:“奇怪,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声音,是不是有动物?” 手电筒的光柱扫过他们帐篷的外布。 陈萌吓得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 陈默更是屏住了呼吸,全身肌肉紧绷,感受着身上妹妹滚烫的、微微颤抖的体重和那磨蹭着他要害的湿意。 好在父亲只是绕了一圈,没发现异常,嘟囔着“听错了”回去了。 脚步声远去。 极限的紧张过后,陈默只觉得精疲力。 他推开身上的陈萌,用气声警告:“睡觉,再闹我就把你扔出去。” 陈萌瘪着嘴,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却不敢再发出声音。 她蜷缩回自己的睡袋里,身体因为强忍欲望而细微地颤抖,压抑的、细碎的呜咽像小钩子一样刮着陈默的神经。 他烦躁地翻身,用后背对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默意识模糊即将睡去时,陈萌的声音带着豁出去的哭求:“哥……出去……好不好?” “去树林里……没人听见……” “求你了……哥哥…我好难受……真的要死了……” “外面……黑黑的……没人……炒炒我……” 她一遍遍地哀求,声音绝望又可怜。 陈默捂住耳朵,但那声音无孔不入。 他想起身捂住她的嘴,又怕动静太大再次惊动父母。 最终,那折磨人的呜咽和哀求,混合着空气中越来越浓的、她情动时散发的甜腥奶味,彻底击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与其在这里提心吊胆地被她磨死,不让出去满足她让她闭嘴。 他猛地坐起身,一把拉开睡袋拉链,声音冷得掉冰渣:“穿衣服。” 陈萌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和光芒,手忙脚乱地爬出睡袋。 两人悄无声息地溜出帐篷。 深夜的森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零星几点星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洒下微弱的光斑。 陈默拉着陈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营地远处的密林里走。 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找到一处稍微隐蔽的灌木丛后,陈默几乎是将陈萌按在一棵粗糙的树干上。 “赶紧弄完。”他毫无耐心,甚至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愤怒,扯下自己的裤子,也粗暴地褪下她的。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陈萌哆嗦了一下,但体内燃烧的欲望很快驱散了寒意。 她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送向他。 没有任何前戏,陈默扶着自己冰冷的欲望,抵住那片早已湿滑泥泞的入口,狠狠撞了进去! “呃啊一一!”陈萌猝不及防,疼得尖叫出声,又立刻死死咬住嘴唇,把声音压回喉咙,变成破碎的呜咽。 陈默用力地动起来,动作粗暴,撞得又狠又凶,树干都被撞得簌簌作响。 他只想尽快。 冰冷的性器和火热的紧致形成鲜明对比,剧烈的摩擦带来奇异的痛感和快感。 陈萌很快就被干得神魂颠倒,忘记了最初的疼痛。 她努力迎合着,双腿缠上他的腰,试图让他进得更深。 “啊……好深……撞到了……”她压抑地呻吟着,声音断断续续,混合着撞击的啪啪声和树叶的沙沙声。 就在这时,不远处隐约传来人声和脚步声,还有手电筒的光柱晃过树林。 “……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声音?”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 “好像……是哭声?还有……奇怪的声音……” 一个女声附和道,带着一丝紧张,“这大半夜的……不会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脚步声似乎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来了。 陈默动作猛地一顿,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陈萌正到了紧要关头,突然被打断,难受得扭动腰肢,发出不满的、带着哭腔的哼唧:“哥……不要停…呀……”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幽怨、非人的甜腻和痛苦。 那边的脚步声立刻停住了。 “卧槽、真有声音!”男声明显慌了。 “听起来像、像女鬼在哭……”女声带着哭腔,“快走快走!听说这种荒山野岭最容易……” 手电筒的光柱慌乱地晃了几下,迅速远去,脚步声变得踉跄而急促,很快消失在树林深处。 陈默:…… 陈萌却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的插曲,她只感觉到体内的动作停了,那快要将她送上巅峰的快感骤然中断,空虚和痒意再次卷土重来。 她难耐地扭动腰肢,用湿漉漉的、泌着奶珠的胸乳去蹭陈默冰冷的胸膛,发出更加可怜的乞求:“哥哥……动动……求你………用力……里面好痒……” 陈默看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再低头看看怀里这个被欲望烧得神志不清、还在不停索求的妹妹,一种极其荒谬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鬼? 他扯了扯嘴角。 行。 他猛地托起她的臀,就着这个姿势,更深更重地撞了进去,比之前更加凶狠。 “啊!”陈萌猝不及防,被顶得尖叫出声,声音穿透寂静的森林。 这次,她再也压抑不住。 断断续续的、似哭似喘的、甜腻又痛苦的呻吟和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在漆黑的树林里久久回荡。 远处,似乎传来更远处露营地几声受惊的狗吠。 昨晚上下雨了 露营之旅结束之后,原先准备打道回府的一家人中途改变了主意。 出来都出来了,肯定要玩个够,于是陈父陈母制定了新的游玩行程。 想要早点回家的陈默,在三比一的投票后失去了说不的权利。 白天一家人在外玩了个尽兴,到了半夜才去找家可以歇脚的酒店。 好不容易找到了,结果酒店就剩一间双床房了。 没有办法,只能挤挤。 说是挤挤,其实房间并不小,两张床够躺四个人。 本来决定男生一床女生一床。 结果陈萌又闹了。 “不要…呜呜…要和哥哥一起…爸爸妈妈…呜呜……我要哥哥……” 陈母无奈地看向自己儿子,见他冷冰冰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不耐烦来。 “妈,累一天了,就让她和我一起吧,别再让她闹了。” 陈默的妥协果然顺利解决了问题。 一家人洗漱后纷纷上床睡觉。 深夜,酒店房间的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父母那张床很快传来均匀深沉的呼吸声。 陈默僵硬地躺在床上,背对着身边的陈萌,试图用意志力强行入睡。 他知道这几乎是徒劳。身边不远处那个散发着甜腻奶香和灼热体温的源头,像一颗定时炸弹。 果然,窸窣声响起。 被子被轻轻掀开一角,一个滚烫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他。 两团软腻腻的硕大果实挤压着他的后背,睡衣瞬间感受到潮湿温热的水渍蔓延开来。 “哥哥......”陈萌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和难以忍受的焦渴。 热气喷在他的耳廓:“胸部涨......好难受......要流出来了…哥哥快吃......” 陈默身体绷得像石头,太阳穴突突地跳。他真想把她一脚踹下去。 但他不能。 吵醒父母的后果更麻烦。 而且,他几乎能想象,如果不管她,这蠢货绝对会把酒店的被子床单弄得一塌糊涂,明天根本无法解释那大片奶渍和腥甜味。 麻烦。 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猛地翻身,动作粗暴地将陈萌按进自己怀里,低头精准地含住一颗早已硬挺、汩汩冒奶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唔......”陈萌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呜咽,身体在他怀里猛地一颤。 另一边的乳头像是受到刺激,噗嗤一下喷射出来,溅在陈默的下巴和脖颈上。 温热的、略带腥甜的奶水涌入喉咙,陈默机械地吞咽着,只想尽快清空一边,好换另一边,以减少弄湿床铺的面积。 他像个高效的吸奶器,毫无感情。 一边很快被吸得暂时偃旗息鼓,陈萌却扭动着,把另一边更急切地往他嘴里送。 “这边......哥哥......这边也要……” 陈默烦躁地啧了一声,换到另一边继续工作。 然而,身体的刺激和内心的渴望让陈萌的产奶像是开了闸。 这边还没吸几口,刚才那边又开始渗漏,睡裙胸口迅速湿透大片。 她自己也难受地扭动腰肢,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陈默的腿,哼哼唧唧:“下面......哥哥......好痒呀……” 陈默感到一阵深切的无力感和暴怒。 没完了!根本就没完了! 这样吸下去,到天亮也吸不干,这床就别想睡了。 他咬咬牙,一把将陈萌横抱起来。 陈萌惊得轻呼一声,又立刻死死咬住嘴唇,双手依赖地环住他的脖子。 陈默尽可能轻手轻脚地拉开阳台的玻璃门,抱着她闪身出去,又轻轻合上门。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室内外的视线。 夏夜的阳台带着一丝微凉,远处城市的灯火朦胧。 陈默将陈萌放在冰凉的瓷砖地上,动作没有丝毫温柔。 他一把撩起她的睡裙,褪下她早已湿透的小内裤,甚至懒得完全脱掉自己的裤子,只是解开束缚,释放出那根半软半硬的器物。 “忍着点......”他声音沙哑,带着极度不耐烦,扶着自己,对准那片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微微张合的泥泞,沉腰撞了进去。 “嗯啊一一!”被填满的充实感让陈萌瞬间仰起脖子,一声甜腻的呻吟就要脱口而出。 陈默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声音死死闷在掌心。 他下身开始粗暴地动作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又急又深,带着发泄和尽快完事的焦躁,囊袋拍打在她湿滑的臀肉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啪啪声。 阳台冰冷的瓷砖刺激着陈萌的背部,却更反衬出体内那根硬物的灼热和凶猛。 “呜......呜......”嘴被捂住,陈萌只能发出模糊的鼻音,眼泪生理性地溢出眼角。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无比地迎合着,双腿紧紧缠住哥哥的腰,花穴贪婪地吮吸绞紧。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浑身颤栗,巨大的乳房疯狂晃动,奶水不受控制地四处喷射,在月光下划出莹白的弧线,溅落在瓷砖和她自己以及陈默的身上。 陈默闭着眼,不去看身下这淫靡混乱的景象,只专注于机械的运动和捂住她嘴的任务。 他只希望这令人作呕的“安抚”能快点结束。 就在这时。 “小默?萌萌?”室内突然传来母亲带着睡意的、模糊的呼唤,似乎是翻身时隐约觉得旁边床上没人。 陈默和陈萌的身体瞬间同时僵住。 陈默的动作猛地停住,捂着她嘴的手更用力了。 陈萌也吓得瞪大了眼睛,身下剧烈收缩,差点让陈默当场失控。 妈妈似乎坐了起来,脚步声走向卫生间方向,过了一会儿又走向他们这边。 “这俩孩子跑哪去了......” 妈妈嘀咕着,手似乎搭在了阳台门的窗帘上。 陈默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陈萌在他身下细微地颤抖着,奶头还在微微渗着奶水。 万幸,妈妈没有拉开窗帘,只是隔着窗帘模糊看到外面似乎有人影,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小默?萌萌?在阳台吗?这么晚不睡觉干嘛呢?” 陈默深吸一口气,极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甚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 “妈,萌萌有点热,我陪她出来吹吹风,马上就回去睡。” 他的声音透过玻璃门和窗帘,显得有些闷。 妈妈似乎松了口气:“哦,快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下一个景点呢。别着凉了。” “知道了。”陈默快速应道。 母亲的脚步声逐渐远离,回到了床上。 危机解除。 陈默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 身下的陈萌也因为极致的紧张和持续的刺激,身体猛地绷紧,花穴疯狂痉挛收缩,一股热液汹涌而出,直接到了高潮。 陈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夹得也闷哼一声,精关失守,将一股灼热尽数射入她身体深处。 两人维持着结合的姿势,在阳台上粗重地喘息着,浑身都是汗、奶水和爱液,狼藉不堪。 缓过劲,陈默面无表情地退出,扯过几张阳台椅子上的垫布,胡乱擦了擦自己和陈萌腿间的狼藉,又擦了擦地上明显的奶渍和爱液混合的水痕。 当然不可能完全擦干净。 他拉起软绵绵的陈萌,重新悄无声息地溜回房间,躺回床上。 陈萌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满足后的沉睡,胸口依旧微微起伏,残留的奶珠慢慢渗出。 陈默却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只觉得身心俱疲。 空气中还是一股散不去的甜腥味。 第二天一早。 妈妈最先醒来,拉开阳台门想透透气,却看到瓷砖地面上有一片明显未干的水渍,痕迹略有些奇怪,不像普通的清水。 “咦?”她疑惑地蹲下看了看,又抬头看看晴朗的天空。 “昨晚下雨了吗?这地上怎么湿了这么一片?” 她回头问正在洗漱和收拾的兄妹俩:“小默,萌萌,你们昨晚在阳台,是不是下雨了?” 陈默正在穿鞋,动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旁边刚刚睡醒、眼神懵懂、胸口睡衣依旧有些湿润凸点的陈萌。 他面无表情,收回目光,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天气,真是说下就下......” 妈妈嘟囔着,没再深究,转身去叫丈夫起床。 陈默系好鞋带,站起身,目光再次掠过妹妹那对惊人的丰乳。 啧…… 偷偷做 结束旅行后,日子陷入粘稠的、奶香四溢的循环。 陈默觉得自己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挤奶器兼按摩棒。 唯一的服务对象就是他那个离了他似乎就活不了的妹妹陈萌。 白天,她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 吃饭时要挨着他坐,纤细的小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分地蹭他的裤管,眼神湿漉漉的,带着无声的祈求。 写作业时,她会抱着枕头坐到他书房的地毯上,总是没过多久就开始难耐地扭动,呼吸加重,浓郁的奶香混着她情动的甜腥气息慢慢弥漫开来,干扰着陈默的注意力。 “哥……”她总是用那种带着哭腔的、软糯的声音开头,后面的话不言自明。 陈默通常头也不抬,冷冰冰地回一句:“忍着。” 有时她能忍过去,更多时候是忍不到晚上。 她会蹭过来,不管父母是否就在客厅看电视,就把发烫的小脸埋进他后背,哼哼唧唧地磨他,手也不老实地往他身下探。 “萌萌,别老是缠着哥哥。”妈妈偶尔会说一句,但语气里更多的是对女儿这种过度依赖的无奈,而非察觉了什么异常。 在他们看来,女儿只是格外粘她这个沉默寡言的哥哥罢了。 爸爸更是埋头看报,对此习以为常:“小默,你多让着点妹妹。” 陈默能说什么? 他只能面无表情地抓住陈萌那只作乱的手,用力捏一下,以示警告。 陈萌吃痛,会暂时安分一会儿,但那双眼睛里委屈和渴望几乎要溢出来。 到了晚上,则是固定的“安抚”时间。 陈默已经放弃了抵抗,甚至总结出了一套“高效流程”。 快速揉捏乳房促使她喷奶达到小型高潮,如果她还嚷嚷着下面痒,就加上手指抠弄,通常几分钟内就能解决战斗。 完事后,他会立刻去洗手,用大量香皂搓洗手指,试图去掉那粘腻的奶腥和蜜液混合的味道。 陈萌则瘫软在他的床上,眼神迷离,胸口湿漉漉一片,腿心微微抽搐,好半天才慢吞吞地爬回自己房间。 但陈萌显然不满足于此。 她开始迷恋上哥哥的一切。 陈默发现他晾在阳台的内裤有时会莫名其妙地湿一小块,带着熟悉的甜腥味。 他书桌上的镇尺,床头的圆柱形闹钟,甚至他练字用的粗毛笔杆……都曾在她不在家时,沾染上那种可疑的、亮晶晶的黏液。 有次他出去了一天,回家推开陈萌虚掩的房门,看到她正骑在他昨晚换下来还没洗的睡衣上,身体剧烈地起伏。 嘴里咬着他的内裤防止自己出声,巨大的乳浪晃动,奶汁溅得到处都是。 看到他进来,她非但不惊慌,反而像是被刺激到了,猛地达到高潮,喷出的奶水溅在他的睡衣上。 陈默冷漠地看着,只觉得麻烦又多了。 他得看紧自己的个人物品。 真正让陈默感到一丝异样情绪的,是在家庭影院那天。 周末,父母提议看一部获奖的文艺悲剧片。 黑暗的影音室里,只有屏幕的光闪烁。 陈萌理所当然地挤在陈默身边,抱着他的胳膊。 电影剧情压抑缓慢,哭泣声和悲怆的音乐不断响起。 陈萌看着看着,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她假装被情节感动,把脸埋在陈默肩头啜泣,实际上再用嘴唇隔着薄薄的衬衫吻陈默的肩膀。 然后,她的手悄悄滑进他的掌心,引导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早已发硬、渗奶的胸口上。 陈默想抽回手,她却抓得死紧,呼吸变得急促滚烫。 “哥……”她凑到他耳边,气声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湿意和哀求。 “里面……好空呀……求你了……” 屏幕上是生离死别,父母就在几步之外的沙发上沉浸于悲剧氛围。 陈默侧头,看到妹妹眼中情欲翻涌,与屏幕上的悲情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被电影声掩盖。 他忽然觉得有点荒谬。 也许是长期压抑的烦躁找到了一个诡异的出口,也许是父母近在咫尺却一无所知的状况带来了一种扭曲的刺激,又或者,他只是单纯被烦透了,想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她立刻闭嘴。 他面无表情,甚至没有低头去看。 一只手依旧被她拉着按在奶子上,另一只手则冷静地解开了自己家居裤的绳结,释放出那根半软半硬的器物。 然后,他托着陈萌的腰,让她面对屏幕,跨坐到自己身上。 宽大的睡裙下摆垂落,完美地遮盖了两人衔接的部位。 陈萌发出一声极轻的、满足的喟叹,主动地沉下腰,将那根她渴望已久的硬热一点点吞入体内。 内部被瞬间填满充实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差点叫出声,又死死咬住嘴唇。 陈默没什么动作,只是靠坐在柔软的沙发里,仿佛无事发生。 他甚至还能抬眼看着屏幕,但实际上什么也没看进去。 陈萌却忍不住了。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 极小幅地上下挪动腰臀,试图自己寻找快感。 每一次细微的起伏,都带来内部更深的摩擦和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她爽得头皮发麻,脚趾蜷缩,胸口涨得发痛。 很快,奶水就不受控制地涌出,迅速浸透了她和陈默胸前的衣料。 浓郁的奶香在黑暗中弥漫开来。 “哥……吃奶……” 她难耐地扭动,将湿漉漉的胸口往陈默嘴边送,声音带着哭腔,“涨……呜……” 陈默皱了皱眉。 他不喜欢这味道,但更不喜欢衣服被弄得湿透黏腻,明天还要多洗一件。 而且她这样扭来扭去,动静太大。 为了省事,他低下头,张口含住了近在咫尺的一颗挺立濡湿的奶头。 “嗯……”陈萌猛地一颤,压抑地呻吟一声,腰肢软了下来。 陈默机械地吮吸吞咽,温热的、略带腥甜的奶水涌入喉咙。 他像完成一项任务,只求尽快清空源头,让她安分。 另一只手依旧固定着她的腰,防止她动作太大被发现。 陈萌被上下同时满足,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 她趴在哥哥怀里,身体细微地哆嗦着,小声地、断断续续地啜泣,听起来竟与电影里悲情女主角的哭声隐隐重合。 “这电影太感人了……”妈妈拿着纸巾擦眼泪,回头看了一眼窝在沙发里的兄妹俩。 只见女儿埋在儿子怀里哭得一抖一抖,儿子则低着头,似乎也在默默安慰妹妹,“你看萌萌哭得多伤心。” “是啊,剧情太压抑了。”爸爸叹了口气,完全没察觉异常。 “小默,给你妹妹拿张纸巾。” 陈默动作顿了一下,从旁边抽了张纸巾,塞进陈萌手里。 陈萌正爽得神魂颠倒,下意识地攥紧了纸巾,发出更咽的呜咽声,身下收缩得更紧。 陈默被她夹得闷哼一声,眉头微蹙。 电影还在继续,悲剧达到高潮。 父母完全沉浸在剧情里,为角色的命运唏嘘不已。 陈默看着父母专注的侧影,再感受着怀里妹妹因为极致快感而不断颤抖、泌出更多奶水和蜜液的身体,以及自己正在进行的动作。 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其陌生的情绪,悄然掠过他向来古井无波的心头。 不是欲望,不是烦躁。 似乎是一种近乎黑色幽默的荒谬感。 陈萌终于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了几下,花穴绞紧,温热的爱液涌出。 她脱力地瘫软在他怀里,小声地、满足地抽噎着,胸口依旧微微起伏,渗出残存的奶汁。 陈默平静地退出自己的身体,拉好衣裤。 胸口被她奶水浸湿的地方冰凉一片。 他低头,看着妹妹高潮后迷糊又依赖地蹭着他脖子的蠢样,再抬头看看还在为电影情节伤感的父母。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嘴角。 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依旧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挤奶器 一天晚上,陈萌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爬床。 她抱着一个盒子,乖巧地站在陈默房门口。 “哥哥…”她小声叫着,眼神里带着点新奇的兴奋。 陈默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头也没回:“又干什么?” “我买了个东西。” 陈萌挪进来,把盒子放在他桌上,“挤奶器…我看网上说…这个…这个可以……” 陈默瞥了一眼那粉色的盒子,印着卡通奶牛图案的挤奶器。 他额角跳了跳,随即心底生出更深的荒谬感和烦躁。 “自己弄。”他收回视线,语气毫无波澜。 “可是…自己弄不好……”陈萌扭着手指,睡衣领口已经被渗出的奶水润湿了一小片。 “哥哥…帮帮我……就一次…求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那种让陈默头皮发麻的哭腔和软糯的祈求。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已经弥漫开那股甜腥的奶味。 他知道,如果不答应,今晚别想清净。 “烦死了。”他低骂一句,猛地站起身,夺过她手里的盒子,快速拆开:“弄完立刻滚。” 陈萌眼睛瞬间亮了,忙不迭地点头。 又主动撩起睡衣下摆,露出那对沉甸甸、白腻腻的巨乳。 顶端的嫣红早已硬挺,渗着乳白的珠液,像挂果的枝娅。 陈默面无表情地按照说明书组装好挤奶器。 冰凉的塑料罩杯贴上温热的乳肉时,陈萌轻轻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似舒服似难耐的吸气声。 开关打开,低沉的嗡鸣声响起。 罩杯内产生负压,有力地吮吸拉扯着那肿胀的乳尖。 “嗯啊……” 陈萌身体猛地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抓住桌沿。 巨大的快感从胸口炸开,远比哥哥那带着敷衍的揉捏要强烈和集中得多。 乳汁开始被高效地抽取,汩汩地流入连接的奶瓶里。 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眼神迅速变得迷离,呼吸急促起来。 另一只空着的手,几乎是无意识地、熟练地滑入了自己的睡裤里,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开始急促地抠弄起早已湿透的腿心。 “唔…哥哥……好舒服……”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身体微微扭动,配合着挤奶器的节奏,脸颊泛起潮红。 陈默别开脸,盯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对身边这幅活春宫视而不见。 那嗡鸣声、 乳汁流入瓶子的声音、还有妹妹那压抑又放浪的呻吟,混合在一起,挑战着他的忍耐极限。 他只希望这该死的机器快点完事。 奶瓶里的白色液体逐渐上升,很快就积累了小半瓶。 陈萌那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呻吟声越来越高亢,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小声的尖叫中达到了高潮,身体软软地靠在桌边,细细地喘息。 挤奶器也刚好完成了工作,停了下来。 陈默立刻关掉机器,取下奶瓶。 瓶身还是温热的,里面盛满了乳白色的、散发着浓郁甜腥气的乳汁。 陈萌缓过神,眼神湿漉漉地看着那瓶奶,又看向陈默,带着一丝渴望:“哥哥…你喝掉好不好?很营养的……” 陈默像是被恶心到了,猛地将奶瓶塞回她手里。 “拿走倒掉。” 陈萌抱着那瓶温热的奶,看着哥哥毫不掩饰的厌恶,眼圈一下子红了。 她小声嘟囔:“可是…可是很好喝的啊。” “我再说一遍,拿走倒掉。或者你自己喝掉。” 陈默转过身,重新面对电脑,下逐客令:“现在,立刻,出去。” 陈萌咬着唇,委屈地看了他背影一眼,抱着奶瓶,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第二天早上,陈默坐在餐厅吃早餐。 一碗泡了牛奶的麦片。 父母已经吃完,正在客厅看早间新闻。 他机械地舀起一勺送进嘴里,嚼了两下,动作忽然顿住。 味道……有点不对。 牛奶的醇香里,混入了一丝极其熟悉的、若有若无的甜腥气。 很淡,但对他这个几乎每晚都被这种气味笼罩的人来说,足够清晰。 他猛地抬头,看向厨房方向。 陈萌正探头探脑地看过来,对上他的视线,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缩了回去。 一瞬间,陈默全都明白了。 那瓶奶……她竟然…… 一股怒火猛地窜上头顶,他“啪”地一声把勺子摔在碗里,站起身大步走进厨房。 陈萌正假装在洗杯子,手指都在发抖。 “陈萌,你在我麦片里加了什么?” 陈萌吓得一哆嗦,杯子差点脱手,转过身,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哥哥…我…我没有……” “没有?” 陈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你再说一遍没有?我难道认不出你的味道吗?” 他的眼神太吓人,陈萌瞬间崩溃了,眼泪掉下来:“我…我就是……想让哥哥尝尝…呜…对不起哥哥……” 陈默气得胸口起伏,他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到餐厅,按在那碗还没吃完的麦片前:“吃下去。” 陈萌看着那碗混合了自己乳汁的麦片,脸上闪过一瞬间的茫然。 然后是更深的委屈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全部吃干净。”陈默命令道,声音里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陈萌抽噎着,在他的逼视下,拿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起来。 混合了特殊乳汁的麦片滑过喉咙,她自己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一种奇异的羞耻和快感悄悄滋生。 她吃得越来越慢,眼神逐渐变得水润迷离。 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 她放下勺子,抬起头看着陈默,眼神里怯懦和渴望交织:“哥哥…我吃完了……” 她舔了舔嘴唇,忽然小声地、试探地问:“那哥哥能不能……也给我喝哥哥的…牛奶……” 餐桌上砰砰砰做了 陈萌说完。 轰的一声,陈默感觉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将陈萌从椅子上拽起来,几乎是用拖的,将她拉到自己身前。 空出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身下的束缚。 “不是要喝吗?” 他眼神冷漠得可怕。 “吃吧,看你到底有多喜欢。” 陈萌惊愕地看着那弹跳出来,已然有些勃起的男性象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默按着后脑勺,压了下去。 “唔!” 她闷哼一声,口腔被瞬间填满,那略带咸腥的独特气味充斥了她的感官。 短暂的窒息感过后,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席卷了她。 她没有挣扎,顺从、急切地张大了嘴巴,生涩又努力地吞吐起来,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陈默站在那里,身体紧绷,后槽牙咬得死紧。 他垂眼看着跪在自己腿间、卖力吮吸的妹妹。 看着她腮帮子被撑得鼓起,嘴角甚至来不及吞咽而流下一丝银线。 烦躁和被强行拉入深渊的愤怒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只想对着她发泄。 就在这时,父母的脚步声从客厅传来 “小默,我们出门一趟哦。”妈妈的声音响起。 陈默身体猛地一僵。 陈萌也吓得停止了动作,身体僵硬地伏在他腿间,一动不敢动。 爸爸似乎往餐厅这边看了一眼,只看见陈默背对着他们站在餐桌旁,没看到陈萌。 随口问了句:“萌萌呢?还没起?” 陈默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她? 在喝奶。” 他的话音刚落,能清晰地感觉到腿间的妹妹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这孩子……”妈妈轻笑一声,似乎没觉得任何不对,“那我们先走了。” 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传来。 爸妈走了。 餐厅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只有桌底下,陈萌压抑的喘息声,和她口腔包裹吮吸时发出的暧昧水声。 短暂的停顿后,更汹涌的浪潮席卷而来。 陈默眼底最后一点冷静彻底湮灭。 他猛地将陈萌从桌底拖出来。 陈萌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眼神迷离,唇瓣红肿。 “不是喜欢喝吗?不是想要吗?” 他将她按在冰冷的餐桌上,碗勺被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陈萌惊叫一声,睡衣被轻易撕开,露出那对依旧微微渗着奶水的巨乳,在冰冷的空气刺激下,乳尖瞬间硬挺起来。 没有任何前戏,陈默分开她的腿,就着她的湿滑,将自己狠狠撞了进去。 “啊——”剧烈的充实感让陈萌尖叫出声,手指胡乱地抓挠着光滑的桌面。 陈默俯下身,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一只手粗暴地揉捏拧掐着她那不断晃动的乳肉。 奶水被挤得到处都是,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呻吟和哭叫尽数堵回喉咙里。 “唔唔……”陈萌被迫承受着身上男人近乎狂暴的撞击。 快感混合着轻微的痛楚,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餐桌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移动,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噪音。 她被撞得神魂颠倒,眼神涣散,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身体内部被疯狂搅动,越来越多的爱液涌出,混合着之前溅落的奶水,将桌面弄得一塌糊涂。 陈默看着她这副被彻底占有、意乱情迷的模样,看着她胸前的狼藉和身体的迎合,一种极度扭曲的掌控感和破坏欲主宰了他。 他松开捂着她嘴的手,改为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好喝吗?”他喘着粗气,动作丝毫不停,声音沙哑。 “好…好喝……喜欢哥哥……” 陈萌眼神失焦,断断续续地回答,主动抬起头想去吻他。 “啧……”陈默偏头躲开,动作却更加凶狠,每一次顶撞都直捣花心,囊袋用力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萌被干得语无伦次,只剩下本能的迎合和讨好的呻吟:“呃啊…哥哥……炒我…用力炒萌萌……萌萌是你的…骚货……啊啊啊……” 她的话语激得陈默更凶地撞击。 陈默将她两条腿架到肩上,更深的侵入进去,最终在她剧烈收缩的包裹和哭叫中,将滚烫的液体猛得灌入她的最深处。 激情过后,餐厅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 陈默退出她的身体,看着瘫软在狼藉桌面上,眼神空洞,浑身布满了指印和咬痕、还在微微抽搐的陈萌。 再看看满地狼藉和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腥膻奶香。 他面无表情地拉好裤子,转身走向浴室。 只有陈萌还躺在那里,像一朵被摧残过后,汁液横流的花。 她慢慢蜷缩起来,抱着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小声地、满足地啜泣起来。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明亮得有些刺眼。 睡着的时候也在瑟瑟呢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变得慵懒温和。 空气里弥漫着饭菜余味和一种甜腻的若有似无的奶腥气。 陈默瘫在沙发上,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他刚被陈萌像块牛皮糖一样缠着吃完午饭,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睡觉,把这莫名疲惫的午休时间睡过去。 可陈萌不答应。 她几乎是骑在陈默腿上被抱回客厅的,此刻也不肯下去。 爸妈收拾完碗筷,准备回房午睡前,看到的就是小女儿整个人缩在哥哥怀里,脸埋在哥哥颈窝,小声哼唧着,不安分地扭动。 “小默,你就抱抱妹妹,让妹妹乖点。” 妈妈语气里有些疲惫:“萌萌别闹哥哥了。” 爸爸打了个哈欠:“就这样睡吧,沙发够大。小默,看着点妹妹,让她睡会儿就好了。” 陈默看着父母眼底的倦色,再看看怀里这个仿佛离了他下一秒就能哭到断气的麻烦源头,麻木地接受了这个安排。 父母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主卧门关上的轻响传来。 客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墙上挂钟的秒针滴答,以及陈萌越来越清晰的、带着湿意的呼吸声。 “哥哥…” 她抬起头,眼睛水洗过一样,蒙着一层雾。 她不安地在他腿上蹭了蹭,那软腻腻的胸乳隔着薄薄的夏季衣料,紧紧挤压着陈默的胸膛。 温热粘稠的乳汁已经洇湿了她自己的浅色T恤,并且迅速渗透过来,染湿陈默的胸口。 一片湿凉黏腻的触感,伴随着甜腥味,蛮横地入侵他的感官。 陈默皱紧眉头,想把她推开:“下去睡觉。” “呜…不要……”陈萌立刻抱紧他的脖子,眼泪说来就来,吧嗒吧嗒往下掉,混着乳汁,糊在他皮肤上。 “抱着睡……哥哥…要抱抱…“ 她又开始用那种陈默最烦的哭腔哼哼。 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午后,足以像锉刀一样磨刮他的神经。 陈默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胸口的湿濡范围在扩大,奶腥味越来越重。 他知道,如果不处理好,这个午休谁都别想睡。 无力感将他最后一点挣扎淹没了。 他认命般地猛地扯过沙发上迭放的薄绒毯,盖在两人身上。 毯子很薄,开了空调的初夏盖着刚好。 他解开自己的家居裤,也把陈萌的短裤连同内裤一起扒拉到膝弯。 陈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主动地抬起臀,摸索着,将他那根半勃的物件,纳入了自己早已渴求不已的深处。 “嗯啊…” 被填满的刹那,她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喟叹,像终于找到了巢穴的幼兽,整个人瞬间软了下来。 陈萌用湿漉漉的脸颊贴回陈默的颈窝,贪婪地嗅着他身上冷淡的气息。 陈默毫无感觉。 只有被紧窒湿热的软肉包裹的不适,和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的麻木。 他甚至懒得动,就着这个姿势,手臂紧紧圈着陈萌的腰,防止她滑下去,然后闭上了眼睛。 “睡。”他吐出一个字,像是命令她,也像是给自己下的指令。 困意汹涌袭来。 但陈萌显然不满足于只是被填满。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细微地扭动腰肢,试图自己寻找快感,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陈默被她搅得睡意溃散。 他掐了她腰侧一把,带着警告:“再动就把你扔下去。” 陈萌吃痛,委屈地扁扁嘴,但似乎真的怕被推开,勉强安分下来。 然而身体内部的焦渴和胸前的胀痛却无法缓解。 又过了一会儿,她小声啜泣起来:“哥哥…胸好胀…含着…” 陈默不理她,假装已经睡着。 陈萌就自己摸索着,抓起他一只搭在她身侧的手,费力地往自己胸口塞。 手心触碰到一片湿滑黏腻和惊人的绵软饱满,奶珠不断从顶端的红蕊渗出,沾湿他的手指。 陈默猛地想抽回手,却被她死死按住。 “求你了哥哥……含着睡……” 她哭得可怜兮兮,气息吹拂在他耳廓:“含着…就不闹了…真的…萌萌乖…”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听起来居然有几分破碎的可怜。 陈默和她僵持着。 胸前的乳汁还在不断渗出,毯子下的空气越来越湿热,甜腥味浓得化不开。 他太困了,困到所有的情绪都变得迟钝,只剩下想要沉睡的本能。 或许含着她乳头,她就能消停了,他们就能睡觉了。 这个念头让他极其不耐烦地侧过头,拨开她胸前的早被奶水浸透、冰凉黏腻的宽大T恤,含住了那挺立发硬的顶端。 浓郁的奶腥味瞬间充斥口腔。 陈萌身体一颤,发出一声极轻的、舒爽的叹息,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她心满意足地搂紧哥哥的脖子,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他的腰,将彼此连接得更紧密。 然后她乖巧地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 陈默机械地吸着口中不断渗乳的湿嫩,困倦排山倒海般袭来。 他甚至来不及品味这举动有多荒谬,意识就迅速沉入了没有梦境的睡眠。 他甚至没注意到,在自己彻底睡熟后,那无意识的吮吸动作并未停止。 陈萌在睡梦中,身体依旧本能地收缩吞吐着,花穴泌出更多的蜜液,温暖地包裹着他们相连的部分。 下午三点。 陈父陈母午睡醒来,走进客厅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沙发上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紧紧相拥,盖着同一条薄毯。 哥哥陈默侧着脸,头埋在小女儿陈萌的胸口,睡得正沉。 陈萌也睡得香甜,手臂依赖地环着哥哥的脖子,脸颊红扑扑的,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满足的笑。 “瞧这兄妹俩,感情真好。” 妈妈忍不住压低声音笑了,语气里带着欣慰。 “总算都睡着了,萌萌也没闹。” 爸爸也点点头:“小默虽然不爱说话,到底是疼妹妹的,这样也好,萌萌乖点。” 他们轻手轻脚地走去厨房准备茶水,完全没有察觉那条薄毯之下淫靡悖乱的景象。 毯子底下,陈萌的T恤卷到胸口,一只雪白硕大的乳丘裸露着,顶端正被熟睡的哥哥无意识地含在口中,偶尔还有极轻微的吞咽动作。 乳汁细细地流淌,弄湿了陈默的下巴和胸膛。 而更下方,他们的下身依旧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陈萌的花穴因为长时间的含吮和睡眠中的放松,依旧湿滑温热,无意识地包裹吮吸着哥哥那在睡梦中微微勃起、甚至开始本能渗出些许前液的性器。 睡梦中,陈默的腰胯无意识地向前顶动了一下,引得陈萌在梦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 更多的爱液随之涌出,濡湿了相接处和身下的沙发面料。 温泉边上也做了哈哈 暑假悄然流逝,就快要返工复学了。 除寒暑假外几乎都在国外的陈父陈母总想着弥补缺失的亲情,又听朋友说,有个私汤度假村的温泉很不错。 想都没想就把兄妹两个带过去了。 预订的私汤度假村环境清幽,每个房间都配有独立的露天或半露天温泉池。 在分配房间时,陈萌眼泪汪汪:“我要和哥哥一起泡……” 妈妈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她看向陈默:“小默,你看…要不你就带着萌萌吧?” 她的语气平淡得仿佛让已成年的儿子和发育异常的女儿共浴并不是什么需要特别避讳的事情。 漫长岁月里,陈萌各种匪夷所思的状况让她对此都麻木了。 爸爸在一旁点头附和:“是啊小默,辛苦你了,我们就在隔壁,有事叫我们。” 他们似乎完全没考虑过男女之防。 陈默脸色冰寒。 他厌恶这种理所当然的指派,更厌恶即将到来的麻烦。 但他没说什么,点了下头。 他选择效率最高的解决方式——顺从。 “哥哥最好了!” 陈萌破涕为笑,脸颊红扑扑地抱了一下陈默。 陈默面无表情地拎起自己的行李包,率先走向他们的房间。 陈萌像只欢快的小狗,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后。 他们房间的温泉池设在半露天的木制平台上,周围有竹篱略作遮挡,氤氲的热气弥漫开来。 “下水后老实待着,不准乱动,不准把胸部泡进水里。” 陈默冷声命令,自己率先脱掉浴袍,踏入温度适宜的泉水中,靠在池边,闭上眼,试图汲取片刻的宁静。 陈萌笨拙地脱掉浴袍,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肤和那对过于硕大、与纤细身材极不相称的乳球暴露在湿润的空气里。 她小心翼翼地学着哥哥的样子滑入水中,紧紧挨着他坐下,果然听话地让胸部以上露出水面。 起初几分钟是罕见的平静,只有水流声和远处隐约的风声。 陈默几乎要放松下来。 然而,这份平静脆弱得不堪一击。 陈萌的视线像黏在了陈默身上。 她印象中的哥哥并不爱出门,也不爱锻炼,但是体力却很好。 水汽朦胧中,陈萌看见陈默的上身肌理分明,水珠顺着他的胸膛和薄肌滑落。 他闭着眼,喉结微动,侧脸很冷,却莫名吸引着她。 一种熟悉、火烧火燎的空虚感和痒意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 速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 “哥哥…”陈萌的声音瞬间带上了哭腔。 “难受…又来了…好涨…好痒…” 陈默睁开眼,看到妹妹脸颊绯红,眼神湿漉漉地充满了难以忍受的渴求。 而被湿热的水汽蒸得粉红的巨大乳球以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乳汁。 乳白色的液体甚至开始顺着饱满的弧线往下滴落,眼看就要融入温泉水中。 陈默猛地伸手,将她一把拽到身前,将那不断泌出奶汁的硕大乳球托出水面。 为了避免弄脏温泉,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头含住了那不断溢出乳汁的嫣红顶端,用力吸吮起来。 “嗯啊……” 陈萌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抱住了陈默的头,手指插入他微湿的发间。 大量的奶水被吸出,吞咽,暂时避免了污染水源。 陈默机械地吮吸着,温热的、带着特殊甜腥气的奶水涌入喉咙,他的身体几乎条件反射地发生了变化。 陈萌体内的欲望也被这一点接触彻底点燃了。 她的一只手无意识地在水下摸索,很快碰到了陈默腿间在这种情境下因生理反应而微微抬头的欲望。 “哥哥……”她眼神迷离,声音甜腻得发颤,小手笨拙却坚定地握住了那逐渐硬热的物体。 “萌萌也想要…下面……下面全湿了…炒炒我…哥哥在温泉里炒炒我……” 陈默身体一僵,吸吮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想推开她,但看到她那副不得到满足绝不罢休、随时可能再次喷奶把温泉弄脏的样子,只好满足她。 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乳白的奶渍。 他盯着陈萌那张布满红潮,写满渴望的漂亮脸蛋,眼神冰冷得吓人。 “温泉里不行。”他从牙缝里硬挤出几个字。 享受温泉的计划泡汤了。 他现在只想尽快把这个发情的麻烦精解决掉,然后也许还能获得片刻安宁。 他将陈萌从温泉里抱了出来。 也顾不上擦干,直接将她放在池边铺着的厚浴巾上。 温泉水暖和,但空气微凉,陈萌冷得哆嗦了一下,乳尖却硬得更加明显。 长期交合从未有过前戏,陈默欺身而上,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早已被她摸得硬烫的欲望抵了上去。 腰身一沉,猛地闯入了那片湿润的柔软紧致中。 “呜……”陈萌疼得仰起脖子,脚趾蜷缩。 快感飞速盖住了痛苦,她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缠上陈默,“哥哥动…快动……” 陈默满脑子只想速战速决。 他绷着脸,开始快速地冲撞,只想尽快把她送上高潮,然后结束这一切。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半露天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混合着水波的晃动声和陈萌越来越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 “嗯啊……哥哥好棒……再重点……” 她忘情地呻吟着,巨大的乳房随着撞击疯狂晃动,奶水因为激烈的动作而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溅在陈默的胸膛、脸颊和身下的浴巾上。 陈默的动作越发凶狠,只想让她闭嘴。 然而,事情的发展偏离了他的计划。 也许是温泉的热度催化了情动,也许是环境带来的隐秘刺激,陈萌的反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内部的紧缩和吸吮也格外有力。 陈默发现自己竟然被这具他无比厌弃的身体绞得有些失控。 原本只想敷衍了事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变得持久。 他在她身上发泄着积压已久的烦躁和他无法理解,被强行挑起的生理冲动。 时间流逝,他越发沉迷其中了。 就在这时,木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击声和一个女声:“您好,客房服务,为您赠送果盘和饮品。” 身上的陈萌吓得猛地一缩,内部极致的紧缩让陈默闷哼一声,动作瞬间停滞。 他呼吸粗重,身下的陈萌睁着迷蒙又惊慌的眼睛看着他。 短暂的死寂。 陈默眼神一暗,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他就着这个紧密连接的姿势,用浴巾将两人关键部位草草盖住,然后扬声道:“进来,放门口桌上就行。” 服务员推开门,一眼就看到池边纠缠的两人。 虽然大部分身体被浴巾遮盖,但陈默赤裸的上身、陈萌裸露的肩膀和手臂、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以及那明显不对劲的晃动…… 一切都不言而喻。 服务员脸瞬间红了,慌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快步走到室内的小桌旁放下果盘,结结巴巴地说:“请、请慢用。” 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退了出去,细心地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瞬间,陈默像是被这插曲刺激到了,掀开浴巾,动作比之前更加疯狂地动了起来。 “啊…哥哥…被看到了…呜…” 陈萌又羞又怕,却被更强烈的快感席卷,叫声变得破碎而高昂。 门外的服务员脸红心跳地快步离开。 到工作间,忍不住对同事小声嘀咕:“天哪,现在的小情侣真会玩,在私汤那边就……” “啧啧,不过长得都挺好看的,尤其是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好可爱啊。” 同事笑着打趣:“人家情趣嘛,正常。” 考上大学就炒炒 暑假悄然流逝。 陈父陈母再次启程前往国外的项目,家中重新只剩下兄妹俩。 门关上的瞬间,陈萌几乎是肉眼可见地松弛下来。 她立刻贴到了陈默身上,脸颊在他胳膊上满足地蹭了蹭,深吸一口气,对他身上的气息尤为痴迷。 “哥哥,终于又只有我们了。”她声音里带着喜悦,仰起脸,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里面满是依赖和渴望。 陈默面无表情地抽回手臂,忽略了她话语和眼神中隐含的意味。 对他而言,父母的离开只是更方便他处理妹妹带来的麻烦。 他转身走向书房,试图抓住自己曾最熟悉的秩序感。 陈萌跟在他身后,迈着步子亦步亦趋地像条小尾巴。 她想要的二人世界并未持续太久,开学了。 即将高中毕业的陈萌的文化课成绩一塌糊涂。 经过权衡,父母在越洋电话里拍板,为她选择了艺考这条路。 具体是美术、音乐还是舞蹈,他们似乎并未深思,只模糊地觉得“总有一样能行”。 最终也不知道依据什么,仓促定下了表演方向。 陈萌的生活变得忙碌起来。 她要补文化课,还要辗转于各个表演培训班之间,练习形体和台词。 同时,陈默也进入了硕士研究的关键阶段,日常全被大量的数学推导、数值模拟和论文填满。 白天,陈萌早早出门上学,晚上再精打采地回来。 她被堆积的功课和练习挤压得几乎没了个人时间。 但她还会在深夜敲响陈默的房门,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哥哥……难受……” 但陈默通常只是隔着门板,用毫无波澜的声音回应:“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 或者干脆不予理会。 他需要专注,他的研究现在进行到关键期,不容被打扰。 陈萌被拒绝后,在门外小声啜泣片刻就走了,毕竟她太累了。 日益繁重的学业和培训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精力,也削弱了她纠缠的力气。 她只能红着眼圈,咬着嘴唇,慢慢地挪回自己房间,自己解决身体的空虚和痒意。 胸部和花穴的胀痒感在手指笨拙的抠弄下得到暂时的缓解,乳汁很快浸湿了睡衣和床单,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甜腥气味。 她看了眼镜中胸口湿漉漉的自己,委屈地扁扁嘴,却也只能尽快清理,然后逼着自己背那些拗口的台词和知识点。 陈默对此乐见其成。 他坐在书桌前,对着屏幕上复杂的模型,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宁静。 妹妹身体的异常和那些隐秘的需求,暂时被隔绝在了他理性世界的外围。 他偶尔在看到她对着课本发呆,或者在深夜听到门后传来的细碎呜咽。 想:看来她还能憋住。 陈默明白麻烦只是被延迟了,并未消失。 但他此刻无暇他顾,他的方程和模拟需要他全部的注意力。 … 房门终究挡不住陈萌。 一天夜晚,她带着一身浓郁的奶香和情动的甜腻气息溜进他的房间。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台灯的光线下闪着光亮。 “哥哥炒…呜呜……” 她试图往他怀里钻,小手熟练地往下探。 陈默正被一组复杂的数据模型搅得心烦意乱,感受到她的触碰,猛地合上电脑。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声音带着极力压抑的烦躁:“我没空。” “呜…哥哥炒炒…好难受……” 陈萌的眼泪说掉就掉,胸前的睡衣迅速也随之洇开深色水渍。 陈默看着她那张只会索取的脸,一个念头猛地闪过。 他需要清净,需要不被打断工作的时间。 他需要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麻烦,即使是暂时地。 他松开她的手,目光落在她那张从小到大就被夸漂亮的脸上,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诱惑:“想让我操你?” 陈萌用力点头,眼神瞬间亮起渴望。 “可以。” 陈默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考上我在读的学校。你不是想学表演?考进去。到时候…” 他顿了顿,看着她骤然屏住呼吸的样子,一字一句地说:”你想怎么挨操,我就怎么操你。” 话语粗俗直白,与他平日冰冷的形象截然不同。 瞬间点燃了陈萌眼底所有的火光。 她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腿心甚至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薄薄的睡裤。 “真…真的吗? 哥哥?”她声音发颤,带着不敢置信的狂喜。 “我说话算数。”陈默重新打开电脑,不再看她。 “现在给我出去,别来烦我,考不上的话,以后就自己解决。” 那天之后,陈萌像是彻底变了个人。 天天都在忙着学习,学习劲头甚至把所有老师都吓一跳。 而且她不再深夜敲响陈默的房门。 偶尔欲望强烈到无法控制时,她会把自己锁在浴室或房间。 咬着唇,用手指或各种自己私藏的带着哥哥气息的物件粗暴地解决。 她脑中反复回响着哥哥的承诺。 “考上之后,让哥哥炒炒…可以随便怎么挨炒……” 这成了支撑她度过每一个难熬夜晚的唯一信念。 陈默乐得清静,几乎将全部精力投入了学业。 只是在深夜从实验室回家,经过陈萌紧闭的房门时,能隐约闻到门缝里渗出的奶腥味。 他会微微蹙眉,随即加快脚步离开。 放榜那天,陈萌以专业课第一、文化课也远超分数线的惊人成绩,真的拿到了那所顶尖学府表演系的录取通知书。 她几乎是冲进陈默的书房,将那张薄薄的纸拍在他桌上。 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顶端的布料迅速被溢出的奶水润湿。 她脸颊潮红,眼神亮得吓人,声音也因为极度兴奋颤抖:“哥哥…我考上了…快…快炒炒我……” 陈默从文献中抬起头,目光扫过通知书,又落回她脸上,没有意外,也没有丝毫喜悦。 他只是平静地关掉电脑,缓慢地解开上衣扣子。 想要哥哥后入炒 陈默才脱下上衣,陈萌就迫不及待地扑进了他的怀里,用被乳汁浸湿的巨乳蹭他的胸口。 “先把衣服脱了。”陈默推开她,声音有些低哑。 陈萌手忙脚乱地扯掉自己的衣裙,露出那具雪白丰腴、异常诱人的胴体。 巨大的乳球沉甸甸地坠着,顶端的嫣红早已硬挺翘立,不断渗出乳白的珠液,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淌。 腿心那片神秘花园粉嫩湿润,微微张合,吐露着晶莹的蜜液,散发出浓郁的、催情的气味。 陈默解开自己的皮带,褪下长裤和内裤,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难得勃起,青筋盘虬。 “想要怎么挨操?” 陈默说着,紧紧盯着他那根东西咽口水的陈萌思考了好一会才做了决定:“要从后面被哥哥炒。” “转过去,趴好。”他冷声吩咐。 陈萌顺从地转身,双手扶着门板,高高撅起滚圆白皙的臀瓣,将那泥泞不堪、 微微颤抖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没有任何前戏,陈默扶着自己的硬挺,对准那翕张吐露着爱液的入口,腰身一沉。 狠狠地、完全地撞了进去。 “噗嗤”一声,伴随着陈萌拔高的、 不知是痛苦还是极度满足的尖叫。 “啊!哥哥!” 太深了!太满了! 粗壮的异物瞬间撑开了所有褶皱,直抵花心最深处,带来一种近乎撕裂的饱胀感。 陈萌眼前发黑,脚趾死死蜷缩,指甲抠刮着门板。 陈默没有丝毫停顿,立刻开始了疯狂地抽送。 他紧紧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每一次进出都用了全力。 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她白嫩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格外刺耳。 “嗯啊!哥哥…炒得好深…撞到了…呜…” 陈萌的哭喊声很快变了调,剧烈的摩擦带来灭顶的快感。 她主动向后迎合着他的撞击,雪白的巨乳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而疯狂摇摆。 奶汁像失控的小喷泉,四处飞溅,溅在门板上,地毯上还有她自己的腿根上。 浓郁的奶香、汗味、还有交合处散发出的独特膻味充斥了整个空间。 陈默喘着粗气,动作愈发凶狠,每一次都像要把她钉穿。 “好舒服……啊啊……哥哥炒死萌萌了…好爽……” 陈萌语无伦次地哭叫着,花穴剧烈地收缩吮吸,爱液汩汩涌出,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弄湿了大腿和地毯。 陈默换了个姿势,将她翻过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迷乱潮红的表情,看到她因快感而失神的双眼。 “看着我哥哥…呜呜…这样抱…抱着炒我……”陈萌软绵绵地要求,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陈默将她抱起来,抵在门板上,就着紧密连接的姿势,借着重力更深地往下杵! 每一次下沉都像是要将她彻底贯穿。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陈默每一次向上顶弄,都结结实实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唔嗯!”陈萌被顶得花枝乱颤,双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发出破碎的呜咽。 “哥哥……要坏了…呜…炒死我了…啊啊啊…!” 她身体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从花穴深处涌出。 混合着先前喷溅的爱液,淋淋漓漓地洒下,甚至有一部分失禁的尿液,彻底弄湿了陈默的下腹和两人紧贴的腿根。 陈默被她内部极致的绞紧和突如其来的湿热刺激得低吼一声,动作愈发凶狠。 乳白色的奶水因为挤压,成股地喷射出来,淋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上。 陈默在她的呜咽声中扣紧她的腰狠狠将暖流送入最深处。 禁欲多日使这股精喷射得极长。 陈萌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被弄瞳孔涣散,乳头一翘,奶水也喷了一股到了陈默的脸上。 陈默空不出手擦脸,喘着粗气又抬着陈萌地腰狠狠往上操干几下。 像是报复。 “啊啊…”陈萌被颠得勾紧了哥哥的脖子,伸出舌头细细舔着他脸上的乳汁。 可惜身下颠得厉害,软舌从陈默的脸颊到陈默的鼻梁、眼皮,还有眉心,都留下了乳色水渍。 “哥哥…好好吃…哥哥……” 陈萌看着陈默那双隐隐透出一丝失控的眼睛,想要用舌尖舔他的眼球,特别是黑色的瞳仁。 可是陈默偏开了头,在射精结束后的高潮余韵里问她:“还想怎么挨操?” 陈萌露出迷茫的神情,明明已经想过无数次被哥哥炒的情景…… 可能是每一种都想和哥哥试试。 陈默见她不说话,把她抱回床上,分开她早已酸软的腿,将那肿胀不堪、暴露在外的阴蒂纳入掌控。 他用粗硬、带着黏糊液体的茎身前端,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而用力地摩擦、碾压那粒敏感至极的肉珠。 “呀啊一一哥哥…呜…那里…太…太刺激了……呜啊!” 陈萌瞬间弹动起来,腰肢弓起,脚趾死死蜷缩,花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喷涌出大股大股的蜜液,溅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达到了一个极其猛烈的高潮,眼神涣散,只剩下身体无意识地剧烈颤抖和失禁般的潮吹。 然而陈默并没有停下。 他再次进入那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小穴,开始了更加猛烈的冲刺。 “啪啪啪一一!”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得如同雨点。 陈萌的臀肉被他撞得泛红,那处娇嫩的花瓣也被摩擦得肿胀起来,合不拢地流淌着混合的汁液。 她起初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细弱地呻吟,很快就被这持续的撞击再次拖入情欲中。 “哥……慢点…呜……里面……要被撞烂了……” 她哭喊着,语无伦次,身体却诚实地紧紧吸附着他,花穴贪婪地吮吸绞紧,仿佛要将他彻底吞没。 “还要……炒我…哥哥……炒烂萌萌…” 陈默看着她,感觉眼睛被她的表情和她腻白的肤色糊得发酸。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感受着那紧窒湿热的包裹和妹妹近乎癫狂的迎合。 她胸前的巨乳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小,奶水从最初的喷射变为无力地流淌,仿佛真的要被榨干、喷瘪下去。 “想要夹哥哥…用胸部夹……” 陈萌在高潮的间隙,迷迷糊糊地要求:“哥哥…萌萌想夹着哥哥…呜呜…” 陈默低头,看到她那对晃眼的巨乳。 陈默抽出身,将那根沾满爱液、依旧硬烫的欲望塞进她深邃的乳沟。 陈萌立刻用双手挤压着自己那对绵软硕大的乳肉,紧紧包裹住他,上下滑动。 视觉的冲击和乳肉极致的柔软触感,让陈默闷哼一声,速度更快。 奶水被挤压出来,润滑着进出,甜腥味扑鼻。 陈萌甚至低下头,试图去舔舐那在乳沟中进出的紫红色顶端。 粗壮的巨物摩擦着娇嫩的乳肉,视觉和触感的双重刺激让陈萌达到了高潮,她尖叫着,身下爱液喷涌,胸前奶水也溅射得更凶。 巨乳夹出一股精水后,他又再次凶猛地进入那片湿滑泥泞、不断痉挛收缩的蜜穴,开始了新的冲刺。 “啪啪啪啪一一!” 肉体撞击的声音密集得如同暴雨砸落。 陈萌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喘息和呜咽,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晃动,臀瓣早已被拍打得一片通红。 腿心那处更是红肿不堪,可怜地被巨物撑开,微微流淌着混合的浊液。 陈默低吼着,将一股又一股灼热浓稠的精液,持续地射入她身体最深处。 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陈默射了一次,稍作停顿,那具身体又缠了上来。 于是又是一轮新的征伐。 后入,侧入,抱坐…… 当一切终于暂时平息时,陈默抽身而出,浓稠的白浊混合着透明的爱液,从陈萌那被干得合不拢的嫣红穴口汩汩流出,瞬间染湿了床单一片。 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装满了他的东西,竟有了几分怀胎般的圆润。 陈萌瘫软在狼藉的床上,眼神空洞,浑身布满了汗水、奶渍、精斑和爱液。 胸口那对巨乳似乎小了一圈,软塌塌地摊着,只有顶端还在无意识地渗出稀薄的奶珠。 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腿心还在细微地抽搐。 陈默也精疲力尽地倒在一边,有些烦躁,烦躁自己失控了。 本来没想操她这么久…… 过了好一会儿,陈萌才缓过一点气。 她像条无骨的蛇,蠕动着爬过来,伏在陈默腿间。 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已经半软、沾满各种液体、散发着浓烈气味的物件,用舌尖细细地舔舐。 陈默没等她多舔就马上将她推到一边,制止她的动作。 “哥……” 被阻止了的陈萌也不恼,她声音沙哑得厉害,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亲亲……亲亲我……” 陈默看着妹妹那副带着极致满足和依赖的模样,他有些疲惫。 但是妥协地俯下身,印上她那红肿的唇瓣。 陈萌立刻热情地回应,小舌急切地探入他口中,纠缠着他的舌头。 在他本清爽的口腔留下奶腥和情欲的味道。 陈默下意识地咬了她一下的舌尖,不想让她太纠缠。 可陈萌却不怕痛,反而更用力地缠上来,吮吸着他的舌头,发出细微的嘤咛。 陈默闭上眼,放弃了抵抗,任由她索取。 这个吻漫长而湿漉,直到陈萌身体又开始细微地扭动,磨蹭着他,花穴似乎又泌出新的蜜液。 “……哥哥……” 她分开唇,气喘吁吁,眼神再次漫上水光,“把那个放进去…放到萌萌里面……” 陈默掐着她的腰,声音疲惫:“已经没了,一点也没。” 陈萌却不依,主动跨坐到他身上,扶着那根似乎因为她的纠缠而又微微抬头的东西。 二话不说就往自己依旧湿滑的穴口里塞。 “堵着就好了…想要把哥哥的东西全部留在身体里面……” 她哼唧着,俯下身用依旧在渗奶的胸乳去蹭他的脸,“哥哥……亲亲……” 陈默任由她动作,身上感受她笨拙的吻。 身下感受着那内部的湿热和紧窒。 过了好一会,他只觉得累了,伸手揽着陈萌的腰把她按在怀里,沉声道:“睡觉。” 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陈萌感受着他怀抱的温度,心底无穷无尽的渴望好似被填满了不少。 她夹紧陈默的腰防止爱液流出,又凑近陈默的脸。 陈萌看着自己哥哥,伸着舌头细细地勾吻着他的唇瓣。 爸妈不回家 爸妈在越洋电话里表达了没能及时回来的歉意和遗憾。 陈萌握着手机,骑在陈默身上,身体随着缓慢的起伏微微颤抖。 她极力压抑着呼吸,但还是阻止不了细微喘息让她的声音变得黏腻。 “没关系…啊…妈妈…工作要紧……嗯…我和哥哥……很好呀……” 陈默躺在下面,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身下的动作刻意放得更轻更缓,避免床垫发出任何可疑的声响。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上陈萌的颤抖和紧致。 “唔…知道了…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陈萌的声音开始有点发飘,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 她感觉到体内的硬物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 她赶紧掐断了话头:“妈妈…我…我这边有点事呢……先挂了!” 不等那边回应,她立刻按掉电话,将手机扔到一旁。 几乎是同时,她整个人软塌下来,伏在陈默胸口,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喟叹:“哈啊……哥哥…继续…快动……” 陈默抬手,看着屏幕上“通话结束”的字样消失,锁屏。 然后,他扣住身上妹妹的腰肢,毫无预兆地开始了一轮凶狠的顶撞。 “呃啊!”陈萌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撞得惊叫出声,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 “小点声……”陈默的声音依旧冰冷,动作却愈发激烈,每一次都深深捣入花心,像是要把刚才被迫压抑的烦躁全都发泄出来。 陈萌立刻咬住了下唇,将甜腻的呻吟死死闷在喉咙里,只剩下细碎的呜咽。 她主动迎合着哥哥的侵占,眼神迷离。 胸口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在骑乘式的颠动下剧烈晃动着,顶端不断渗出乳白的珠液,蹭在陈默的睡衣上,让他整个人都染上了散不掉的奶味。 陈萌心里还因为成功瞒过妈妈而涌起一股扭曲的兴奋。 嘻嘻~妈妈不知道哦~ 萌萌和哥哥紧紧地连在一起哦~ 夹杂着身体被哥哥彻底填满、掌控的快感。 她很快就在陈默粗暴的对待中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收缩。 “哥哥!唔!” 陈默在她极致紧缩的包裹中闷哼一声,也随之释放。 短暂的寂静后,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喘息。 陈萌瘫软在陈默身上,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脖颈,小声地、满足地哼唧:“哥哥太好了…爸爸妈妈不回来了…只有我们……” 陈默没有回应,只是抬手抹去溅到下巴上的一滴奶渍。 陈萌闷闷甜甜的声音从颈侧传来:“哥哥亲我。” 陈默呼出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终还是低头贴住了那两瓣软肉上。 他能感受到一条甜得发腻的小舌迫不及待地舔湿他的唇,又急忙忙从唇缝挤进他的口腔。 她把自己的整个嘴巴都染上了她的奶腥味。 陈默皱着眉,却并不阻止她缠自己的舌头,舔自己的牙齿。 不让她这样做,她又该闹了。 陈默这样想,就更不抗拒这个吻。 而陈萌明显感受到了哥哥的妥协,更用力地贴近了哥哥的身体,缠哥哥冰凉凉的舌头。 … 爸妈的确是被工作拖住了回国的进程,但是他们请的照顾他们过这个暑假的保姆却来了。 陈萌不情不愿地看着那位打扰自己和哥哥二人世界的阿姨。 在陈默的出声提醒下,才碾着唇瓣挤出问候:“赵姨姨好。” 给妹妹解决溢乳很正常啊 家里多了个外人似乎并没有对兄妹俩的相处造成什么影响。 虽然陈默总会看到赵姨对他和陈萌的相处模式欲言又止。 陈默有时候也会思考,是不是他太早就给妹妹处理这种难以启齿的“麻烦”了。 所以一些在他看来很正常的行为,放在真正正常的人眼里,是极为奇怪的。 一天下午。 赵姨端着切好的果盘,敲了敲陈默的房门。 里面隐约有动静,但没人应声。 想着远在国外的太太嘱咐要多给两个孩子补充维生素,她便试探着拧开了门把手。 门开了一条缝。 景象却让她瞬间僵在原地,手里的果盘也差点脱手。 陈默背对着门,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而那个已经成年、身材发育得极好的女孩陈萌,正赤条条地跨坐在他腿上,面对面地紧抱着她的亲哥哥。 陈萌的头埋在陈默的颈窝,发出细微的、像是啜泣又像是满足的呜咽声。 陈默的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另一只手正捧着她那硕大得惊人的雪白乳肉…… 透过他的侧脸,赵姨能清晰地看到他的喉结在滑动,正在吞咽着什么。 陈萌另一只没有被掌控的乳房,正对着门口的方向。 乳白色的汁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浸湿了陈默的上衣,也弄脏了地板。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令人头晕的奶香。 赵姨倒抽一口冷气,猛地后退一步! 手一抖,果盘上的玻璃碗终于还是没拿稳,“哐当”一声脆响,摔在地上,水果滚了一地。 屋内的两人被惊动。 陈默几乎是瞬间就将陈萌按进自己怀里,用身体挡住了大部分春光,猛地回头看来。 他的眼神依旧是那片冰冷的漠然,但眉头紧紧锁起,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一丝或许是被人窥见丑事的阴郁。 陈萌则发出一声受惊的短叫,下意识地更紧地抱住哥哥,湿漉漉的眼睛从陈默肩头怯生生地望过来,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潮和迷惘。 “对、对不起!小默萌萌....姨不是故意的!” 赵姨脸涨得通红,语无伦次,慌忙蹲下去收拾狼藉,手指都在发抖。 她不敢再看,心脏怦怦直跳,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副冲击性极强的画面。 这…这…谁家正常兄妹会这样?!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当晚,她辗转反侧,最后还是憋不住,看着时差,给国外的陈母打电话。 她支支吾吾地开了口:“陈太太…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陈母那儿还是白天,工作中的她正对着平板电脑处理邮件:“嗯?赵姨你说。” “就是…今天下午,我去给俩孩子送水果,看…看到萌萌那孩子她…没穿衣服…坐在小默腿上…小默好像在吃她…” “吃她…” 张姨说得磕磕巴巴,脸热得厉害。 陈母那边并未出现赵姨预想中的震惊或愤怒,反而是一种了然的疲惫。 她叹了口气,打断张姨的话:“哦,你说那个啊。萌萌那孩子身体发育不正常,奶水太多了,胀得她难受得很,有时候是会找小默帮帮忙。” “小默那孩子性子冷,但对妹妹是没话说的。” 她语气平淡,甚至带着一丝对儿子“懂事”的欣慰。 赵姨愣住了,结结巴巴地想强调:“可是…可是他们……那样……是不是有点太!?” 陈母似乎觉得她大惊小怪。 “能有什么问题?兄妹俩感情好罢了。要不是小默帮着,萌萌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行了赵姨,我知道你是好心,没事的话,你早点休息吧。” 赵姨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她听着太太理所当然、甚至觉得儿子受了委屈的语气,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挂断电话。 之后的日子,她心里就像扎了根刺。 她尽量避开陈默的房间,但那个家的隔音并不算太好。 尤其是深夜,万籁俱寂时,隔壁房间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总是无法忽视。 女孩娇媚又可怜的哀求,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像是受不住又像是渴望更多。 “哥哥……用力…呜…” “嗯啊…出来了……” “轻点哥哥…呜…咬……咬到了……” 还有那种细微的、吮吸的啧啧水声,以及女孩达到某种极点时拔高的、又立刻被什么堵住的呜咽。 这些声音混合在一起,钻进赵姨的耳朵里,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胃里一阵阵翻腾。 这根本不是陈太太轻描淡写的“帮帮忙”,这分明是…… 她试图告诉自己不要多想,拿了人家的工资做好本分就行。 但那种画面和声音带来的强烈不适感和道德上的膈应。 让她每次看到陈默和陈萌,都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恶心和恐惧。 终于,在又一次深夜被隔壁的动静搅得无法入眠后,赵姨做出了决定。 她向女主人提出了辞职,理由是老家里有急事。 陈母有些惊讶,但也没多挽留,结算了工资,还多给她发了一个红包。 赵姨收了红包后,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陈萌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马上从陈默背后环住了他的腰,用脸颊蹭他的后背,兴奋道:“哥哥,又只有我们了。” 陈默大概能猜出她离开的原因。 可是,他依旧觉得自己和陈萌没有太多超过平常兄妹的相处界限。 陈萌闷闷的声音从后背传来:“下面又空了……炒炒我…哥哥……” 但她是妹妹,唉(砰砰砰) 终于到了陈萌大学报道的日子。 陈父陈母特意从国外项目赶了回来,一家人驱车前往那所顶尖学府。 校门口熙熙攘攘,满是新生与家长。 车停稳,陈萌拉着陈默的手迫不及待地跳下车。 父母还想跟着进去帮忙办理手续,却被陈萌拦住。 “不用啦爸爸妈妈!” 她晃着陈默的胳膊,语气带着点被宠惯的娇气:“有哥哥陪我就好了!你们先回去吧!” 陈父陈母对视一眼,脸上是了然的无奈。 他们早已习惯女儿对儿子超乎寻常的依赖。 加之陈萌身体情况特殊需要走读,后续也确实需要哥哥陈默负责接送照顾,便也没再坚持。 “好吧好吧,那听萌萌的,小默,你照顾好妹妹。”妈妈叮嘱道。 陈默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 父母的车刚离开,陈萌就几乎整个人贴在了陈默身上。 她抱着他的手臂,胸口那两团丰硕不时蹭上一蹭。 熟悉的甜腥奶味也随着她的动作萦绕在陈默的鼻尖。 陈默试图抽出手臂,却被她抱得更紧。 “哥哥,快点呀,我们先去找班主任签字!” 陈萌仰着脸,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兴奋,仿佛不是来上学,而是进行一场只有她和哥哥的冒险。 走读的手续开学前就已联系妥当,班主任大致了解陈萌需要特殊照顾,表示了理解。 此刻见面,主要是补签一些文件,以及让陈默这个实际监护人再确认一下。 班主任看着气质冷冽的陈默,以及黏着他几乎寸步不离的陈萌。 笑着打趣:“陈萌同学和你哥哥感情真好,刚才我还以为是男朋友来送呢。” 陈萌没说话,只是把陈默的胳膊抱得更紧了些,脸颊红透了,耳朵尖也爬上一抹艳色。 陈默神色不变,只是礼貌地开口:“今天麻烦您了老师。” 签完字,班主任又带他们去临时宿舍认认门,见见本该是陈萌舍友的三位女生。 女生们看到陈默和陈萌这对兄妹,眼睛一下就亮起来了。 其中一个性格开朗的忍不住笑道:“萌萌,你哥哥好帅啊!不过你们长得不太像诶,刚看你们进来,我们还以为是你男朋友送你呢!” “是啊,你们感情真好,不像我和我哥。”另一个女生附和道。 陈萌看着更羞了,脸红红的靠在陈默身侧。 陈默则担任一个好哥哥的角色,替妹妹和同学打招呼。 简单地寒暄几句,陈默就带着陈萌去逛学校了。 虽然他本科的校区和陈萌不同,但他也来过这个校区参加过不少活动。 陈萌整个人都是兴奋的,感觉自己终于进入了哥哥的世界。 她从小就觉得哥哥比自己聪明太多了,是想也不敢想自己还能和哥哥读上同一个大学。 回家路上,陈萌异常安静,只是时不时偷偷看陈默几眼,眼神里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晚上,父母早早休息。 陈默在书房处理课题组研究的收尾工作,房门被轻轻推开。 陈萌洗了澡,穿着睡裙,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 她没像往常那样直接扑过来,而是站在门口,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哥哥……”她声音很轻。 陈默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看向她。 “明天要军训,还不睡?”他问,语气是一贯的平淡。 陈萌磨蹭着走进来,走到他书桌旁,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沿。 “哥哥……”她又叫了一声,抬起眼,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点试探和紧张。 “今天……今天好多人…都以为你是我男朋友呢……” 她说时,刻意顿了顿,仔细观察着陈默的表情,见他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试探道:“你……你怎么想呀哥哥?” 陈默看着她,是陈萌最熟悉的面无表情。 他不太理解陈萌为什么会特意来问这个。 “没怎么想。” 他收回看向陈萌的目光,重新看向屏幕,手指敲了下键盘。 “被误会解释清楚就行。” 他的反应太平静,太理所当然。 仿佛那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激不起他内心丝毫涟漪。 陈萌看着他冷淡的侧脸,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最终,她失落的低下头,轻轻“哦”了一声。 胸口有些发胀,睡裙布料很快晕开一小片深色湿痕,书房里多了股浓郁的奶香。 她不说话了,就傻站在一旁,失魂落魄地像是受了巨大打击。 陈默一时也无法专注,问:“还有事吗?” 说着就看向陈萌。 她咬着粉嫩饱满的下唇,眼睛里闪着晶莹,像一只被欺负的家养宠物。 很乖,所以被欺负也只是流眼泪,不会吵不会闹。 但陈默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乖的表现。 良久,他叹了口气。 把电脑推到一边,挪了挪椅子,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妥协道:“一次,做完就回去睡觉。” 陈萌眼睛一亮,瞬间阴霾全消。 她猛得点了几下头,比陈默手速快得多。 她直接扯下了自己的小内裤,坐上陈默的大腿后,抓住他的手就把那根东西放出来了。 迫不及待地抬腰吞吃巨物,身体完全契合后,她趴在他身上发出满足的喘息。 在身下痒意的驱使下,她自己扭着腰吃着哥哥的阴茎,又扯下自己的睡裙露出巨乳。 “哥哥…哥哥你喜欢我吗?喜欢萌萌吗?” 她边说,边用奶香浓郁的巨乳蹭他的胸口。 陈默第一次回答不了一个问题。 在陈萌发育前,她还是个普通且正常的妹妹时,他应该是有哥哥对妹妹的喜欢。 但是她发育之后呢?并且出现了这种问题,还拉着他给她解决呢? 陈默想不通,所以他反问:“你喜欢我吗?哪种喜欢?” 陈默掐着她的腰,缓慢地抽送性器,试图尽快送她高潮。 陈萌的花穴被抽磨得水流不止,巨乳也一阵阵溢出汁水喷在陈默身上。 但是她首次在性爱里如此的清醒和紧张,她勾住陈默的脖子,盯着哥哥让她深深着迷的脸。 “喜欢,我喜欢哥哥。” 她的脸红得像是被太阳暴晒过,红彤彤的,汗津津的。 从记事起,她就喜欢哥哥,想要无时无刻地跟在哥哥身后,哥哥是全世界最棒,最好的哥哥。 陈默却好像不被这样的她打动,语气奇异地沾了点残忍:“哪种喜欢?不正常的那种?” 她刚刚还红着的脸有些褪色,但是在她开口后,就红得没救了完蛋了。 “我…我不知道…我喜欢哥哥亲我抱我炒我……喜欢哥哥把萌萌炒得很舒服……我最喜欢哥哥了……” 陈默不说话了,沉默了。 他扇了她的巨乳一巴掌,然后把她丢上床。 陈萌在他身下娇喘,都不想顾忌楼下的爸爸妈妈。 陈默也明白了一件事。 他妹妹不正常,他妹妹要一辈子赖着他,不找男朋友不结婚那种,把他当男朋友老公那种。 好麻烦。 但她是妹妹。 禁欲不了一点 陈默接到电话时,正在实验室记录一组关键数据。 他看到来电显示是妹妹陈萌,本想按掉,但还是划开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陈萌气若游丝的声音:“哥哥…我肚子好疼…下面……下面好像流血了……” 陈默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他看了一眼屏幕上半成的数据,对着电话那头道:“你现在在哪里?” “在…在军训休息的医务室这边……” “等我过去。” 他挂了电话,跟导师简短说明天情况,便匆匆离开了实验室。 开车赶往陈萌学校的路上,他眉头始终锁着,昨晚最后一次帮她解决时,她确实哭得比平时厉害些,扭动得也更凶。 赶到学校医务室,陈萌正蜷在临时病床上。 漂亮的小脸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校医初步判断可能是急腹症,让他赶快把陈萌带去医院看看。 陈默先给她的辅导员请假,再开车带她去了最近的三甲医院。 挂号,急诊,医生询问病情时,陈萌支支吾吾地说小腹痛。 医生就给她安排了彩超和B超检查。 等待结果时,陈萌靠在陈默身上,细微地发抖,不知道是疼还是怕。 陈默也就让她靠着,又拿手帕给她擦冷汗。 陈萌正疼呢,看到陈默隐隐有些担忧的神情,又有点想笑。 当然,疼得笑不出来。 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看着报告单,表情有些严肃:“黄体破裂,伴有盆腔少量积液。” 他抬眼看向面前这对相貌出众的年轻男女,目光在陈默冷峻的脸上停留一瞬,问:“有性生活吗?” 陈萌的脸瞬间红透,手指绞着衣角,脑袋几乎埋到胸口,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眼神怯生生地瞟向旁边的陈默。 陈默抿紧了嘴唇,脑子里快速闪过昨晚有些失控的力道,嗯了一声。 医生没再多问,转向陈萌:“情况不算特别严重,可以先保守治疗。” 她在单子上写了几个字,继续道:“我给你开些药吃,你这几天卧床休息,不要剧烈运动,定期来复查,如果出血加重或者腹痛加剧,马上来医院。” 陈萌小声应着:“知道了。” 陈默拿了药,带着脚步虚浮的陈萌回家。 … 免了军训,陈萌开始了居家卧床休息的日子。 最初两天,腹部的隐痛和医生的警告让她安分了不少。 但身体的需求不会因为生病而消失。 她感觉乳肉沉甸甸地发胀,像有两团火在烧,奶水不受控制地渗出,很快就能浸湿胸衣和睡衣。 陈默把她的餐食送来时,她的两团雪白没有被任何布料遮盖,完整地展露在他眼前。 “怎么不穿衣服?”他皱着眉,想给她把被子拉上。 可是陈萌抓着他的手按在胸口,脸颊潮红:“哥哥…揉一揉好不好…好胀……” 陈默平静地抽回手,说:“不行,你忘了自己怎么进医院的?” “可是……”陈萌的眼泪掉下来,“揉一揉没事的…就揉一揉嘛哥哥……” “不行。”陈默拒绝得飞快。 他知道,只要他揉了,她后面就会让他吸,让他操。 所以他留下一句“吃完叫我”就带上门离开了。 陈萌见他走了,饭也不想吃,就蒙在被子里偷偷哭。 实在是难受,她用手指笨拙地按压乳房,奶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她怕弄脏床单被哥哥骂,又来不及抽纸巾,心急之下伸出舌头舔走溢出的乳汁。 定期复查的结果很好,B超显示盆腔积液吸收,黄体破裂处愈合。 医生告知可以逐渐恢复正常活动,不过还需多加注意。 一回家,陈萌就迫不及待地去拉陈默的手。 “哥哥,我好了,炒炒我……” 陈默抽回手,觉得她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吃药期间不行,再过几天。” 陈萌瘪着嘴,委屈极了。 陈默本意是想少些麻烦,先等陈萌恢复好了再像往常那样给她解决生理需求。 可是陈萌的身体好像就是故意和他作对。 近半个月的禁欲和持续的泌乳,让陈萌的胸部涨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乳房硬得像两块石头,轻轻一碰就钻心地疼。 睡衣换了一件又一件,房间里整天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甜腥奶味。 她坐立难安,走路都不得不微微佝偻着背,减轻坠痛。 对着镜子,她看到自己胸口皮肤被撑得发亮,青筋都隐约可见。 她这次怎么也不能乖巧下去了,她哭着打开陈默的房门,贴上他的后背:“哥哥…我胸疼…呜呜……奶子要破掉了……” 妹妹的奶用来解渴是极好的 “把衣服换了。”陈默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他拿起了车钥匙,把陈萌带去医院。 来了这么多趟医院,两人轻车熟路地挂号,候诊。 医生检查了陈萌的情况,又看了看之前的病历。 “特发性泌乳过盛,乳腺管有轻微淤堵,加上停药后激素波动,所以会这么痛。” 她笔下唰唰开着单子:“没什么大问题,但需要给乳腺管疏通一下。” 医生突然抬头看向陈默:“你是男朋友对吧?你给人家姑娘吸吸,按按摩,再督促她吃点药。” 陈默已经没有解释的欲望了,他点了点头。 最后他一只手拎着袋药,另一只牵着个泪眼汪汪的妹妹回了家。 陈萌亦步亦趋地跟着陈默,胸口的疼痛让她不敢有大动作,但那种熟悉的空虚和痒意又开始随着疼痛蔓延。 她还没准备好怎么开口,陈默就给她接好水让她吃药。 而她才把药吃进肚子里,陈默钻回房间了。 她马上找了过去。 “哥哥……” 她蹭到书桌边,看着重新打开电脑的陈默,声音又软又颤:“医生说了,要你给我吸……” 陈默敲键盘的手指停住,说:“你先自己揉,等我忙完。” 可陈萌等不了一点,疼痛和欲望几乎让她站不稳,只能倚在他桌旁。 “呜…好疼…哥哥…你吸吸…揉揉……” 陈默深吸一口气。 结果空气里全是她身上的奶味。 他想起医生的话,又看了看她疼得发白的脸。 心里觉得好麻烦,明明他的任务很重,她却可以有这么多事来打扰他。 他伸出胳膊一把拉过陈萌,把她按坐在自己腿上,背靠着他的胸膛。 这个姿势让她巨大的乳丘显然非常突兀,沉沉的压在他环住她的手臂上。 陈默没什么表情地褪下她的裙子和内衣,露出那对涨得发紫的硕乳。 他低下头,含住一侧的顶端,用力吮吸。 “嗯!” 陈萌疼得仰起脖子,下意识用手指揪住陈默的衬衣,把他衣服揪得皱巴巴。 很快,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着奶水被吸出的滋滋声,极大地缓解了乳胀。 陈默像是完成任务般吞咽着奶水,又按照医生说的,揉按着另一侧绵软的乳肉,力道谈不上温柔。 但效率高,奶水一股股从乳尖喷出。 他空出的手也没闲着,重新摸向鼠标,眼睛盯着屏幕,继续处理工作。 边工作边给陈萌吸奶水。 他甚至发现,这样似乎还提高了他的工作效率。 他不用中途起身去倒水了,毕竟他妹妹喷出的奶量用来解渴绰绰有余。 陈萌瘫软在他怀里,最初的剧痛过去后,剩下的全是灭顶的快感。 哥哥的舌头和手指搔刮着她的痒处,比她自己弄要舒服多了。 不过她身体深处的空虚感也被放大了,腿心迅速变得濡湿不已。 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娇喘声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哈…哥哥…吸得好舒服哦…好爽…呜…再用力点……嗯……” “哥哥…我…我下面也痒了……” 她并拢双腿摩擦,湿润的私处蹭着陈默的大腿:“哥哥…炒炒萌萌……” “别吵。” 陈默头也不抬,揉奶子的力道加重了些,带着警告的意味:“再吵就出去。” 陈萌立刻噤声,委屈地扁着嘴流泪。 胸口的舒爽和下面的空虚形成鲜明对比,折磨得她发疯。 可她看着哥哥专注的侧脸,不敢出声哀求。 所以她悄悄地将一只小手探入了自己的内裤。 指尖触碰到早已湿滑不堪的蕊心,轻轻一刮,就带来一阵剧烈的颤抖。 她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叫出声,手指开始急切地抠弄小穴,模拟着被进入的感觉,臀部微微悬空,在哥哥腿上极小幅地蹭动。 细微的水声和布料摩擦声,混合着她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呜咽,营造了一种诡异的氛围。 陈默很快察觉到了腿上的湿意和怀里妹妹不正常的紧绷和颤抖。 他目光扫过屏幕右下角,一个程序还在运行计算,需要几分钟。 他眉头紧锁,嘴里的吮吸和手上的揉捏更快更用力。 陈萌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道吸得浑身发软,奶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又被炙热的大舌卷着迅速吞下。 下面的自慰也到了临界点,快感堆积得迅猛。 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极细的尖叫,身体猛地反弓起来。 被手指好阵插弄的花穴剧烈痉挛,一股热液猛地喷涌而出,不仅浸透了自己的裙子,连陈默的裤子上也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余韵中,她脱力地向后倒在哥哥怀里,胸口剧烈起伏,奶头依旧被他叼在嘴里吮吸,流出残存的乳汁自然而然地进入他口中。 恰在这时,陈默电脑上的程序运行完毕。 他松开被吸得乳晕肿大的乳头,扯过纸巾擦了擦妹妹的奶子和自己的下巴,再将她从腿上推下去。 “差不多了,你去洗洗澡换身衣服。”他看都没看陈萌,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屏幕上的结果数据。 陈萌站也站不住,身体微微抽搐地软倒在地毯上。 她看着哥哥的侧影,高潮后的空虚感和被丢开的委屈瞬间涌上,小声地抽泣起来。 陈默被她的哭声扰得心烦。 他转头看向地上衣衫不整,浑身沾满奶渍,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 而他自己,裤裆处也被她刚才的潮吹弄得湿透,冰凉地贴在皮肤上。 最糟糕的是,刚刚陈萌那具身体的摩擦和湿濡,竟然让他起了一丝极其陌生的生理反应。 勃起的阴茎支起一个高帐篷,陈萌眼尖,一下就注意到了。 她哭声稍歇,眼睛里闪过一丝怯生生的好奇,甚至还有一丝期待。 她扒开了自己的大腿,微微露出泥泞的花穴。 禁欲多日使那处恢复粉嫩和窄小,却依旧水多的不行,一直流,把地毯都打湿了。 “哥哥……” 她声音沙哑,带着哭后的软糯:你…你想要萌萌对不对?” 她进一步分开自己两条白皙细长的美腿,还用手指撑开湿粉逼肉,给他看喷吐淫液的饥渴小孔。 “你想要萌萌的这里对吗?是不是想插进来炒炒……” 她眼中的欲望炙热的都要化为活火了。 陈默皱着眉,眼睛却一刻没有从妹妹的小穴移开。 他将陈萌从地上拽起,将她翻转过去,压倒在还开着文档的电脑桌前。 冰冷的桌面激得陈萌一颤。 陈默还记得上次的教训,伸出手指在她的穴口处搅了两下。 很湿,省得做润滑了,他扯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勃起的器物,对准那片微微张合的花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呜!”萌猝不及防,被撞得尖叫出声,手指胡乱地抓着冰凉的桌面。 陈默一手死死压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眼睛扫视着屏幕上最后几行数据。 确认无误后,才送腰动了起来。 他撞得没以前凶,但是很实很满,撞得陈萌的身体不断在桌面上滑动,乳房压在电脑冰冷的屏幕上,往上面喷了股奶水。 “唔…哥哥慢点……” 陈萌很快就适应了哥哥的速度,主动迎合,塌下腰肢,让那根粗硬的物体进入得更深。 “哼啊…哥哥好棒哦……” 她的呻吟变得甜腻而浪荡:“好深……炒死萌萌了……啊啊……” 任务做完了,但他抽送的动作没有停下的意思。 喝醉的哥哥是妹妹的玩物 即使被妹妹纠缠,也依旧坚持完成任务的陈默,努力是有明显成效的。 他们实验室的数据模型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导师兴奋地打来电话,定了晚上的庆功宴。 陈默挂掉电话时,正在学校门口接陈萌。 就他妹妹的自理能力,把她一个人放回家绝对不行。 “导师,庆功宴我能带个人吗?”他拨回去,解释道:“我妹妹。” 导师心情正好,爽快答应了。 餐厅包厢差不多坐满了。 陈默的师兄师姐们看到跟在陈默身后乖巧漂亮的陈萌,眼前一亮。 “陈默,这真是你妹妹?和你一点都不像,这么可爱嘛!”一个师姐笑着招呼陈萌坐下。 “妹妹成年了吧?果汁酒能喝吗?度数很低的。” 陈默师兄热情地递过来一杯颜色漂亮的预调酒。 陈萌下意识地看向陈默,眼神带着点无措。 陈默伸手挡开,声音没什么起伏:“她不能喝,都别给她喝酒。” 说完,他接过那杯酒自己喝了。 “哟,陈默你小子还是个护妹狂魔啊!” 见惯陈默冷脸的众人起哄起来,带着点调侃。 紧接着,又有几个人轮流来找理由敬“妹妹”,酒最后全进了陈默的肚子。 陈萌安静地坐在哥哥身边,注意到师兄师姐们看着哥哥喝酒时,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期待和幸灾乐祸的表情。 坐她旁边的师姐凑过来,笑眯眯地说:“萌萌,你等着看吧,你哥喝醉了可好玩了!平时冷得像个人机,醉了就懵懵的,上次他抱着瓶酒背流体力学公式没给我们乐死!” 陈萌眼睛瞬间睁大了,难以置信地看向身边面无表情喝酒的哥哥。 心里像被小羽毛挠了一下,有些期待哥哥喝醉的样子。 她开始紧紧盯着陈默,等待他出现变化。 然而,几轮酒下来,陈默除了眼尾微微泛红,依旧坐得端正,甚至还能冷静地反驳他师兄关于某个参数的争论。 他抬眼,扫了一圈明显有些失望的众人,淡淡开口:“我知道你们在等什么,不过要让你们失望了。” 上次醉酒被拍出糗视频后,他就稍微练了点酒量。 众人发出一片懊恼的嘘声,不死心地还想再灌,但陈默已经起身,拿出手机叫了代驾。 “差不多了,明天还有组会,我带我妹先去了。” 回去的车上,陈萌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 没能看到哥哥可爱的样子…… 到了家口,代驾走了。 陈默牵着陈萌的手回家。 他的脚步很稳,比平时更慢,但这点异常陈萌并无察觉。 直到进了家门,玄关的灯啪地打开。 陈默没有立刻换鞋,而是站在原地,拉着陈萌的手没放。 他转过头,看着她,冷白的脸上那点红晕在灯光下更明显了。 “妹妹抱。” 他突然就说了那么一句,声音比平时低沉。 陈萌愣住了,心脏砰砰直跳。 她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环住眼前陈默的腰。 陈默立刻收紧了手臂,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 他的怀抱带着酒气和他惯有的冷冽。 “哥哥?”陈萌仰起脸,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 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此刻像蒙了一层水汽,专注地看着她。 一个大胆的念头冒出来。 她小声地、带着诱哄的语气问:“哥哥,你喜欢我吗?” 陈默眨了下眼,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点头:“嗯。” “最喜欢我吗?”陈萌乘胜追击,心跳得飞快。 “嗯。”他回答得毫不犹豫,声音闷闷的。 陈萌脸颊瞬间爆红,巨大的喜悦和甜蜜几乎把她淹没。 她还想听更多:“那……哥哥爱我吗?是不是最爱我?” “爱。” 陈默重复着,手臂收得更紧,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最爱麻烦精。” 妹妹是个天天追在他屁股后面要抱的笨蛋,黏得烦人。 即使是醉话,即使是带着麻烦精的后缀,也足够让陈萌晕头转向了。 她兴奋得指尖都在发麻,还想再引导他说更多甜蜜的话。 “哥哥,再说一遍嘛,说你最爱萌萌了,说我是你的小宝贝……” 她絮絮叨叨地在他耳边磨着,享受着这前所未有,哥哥直白表达爱意的时刻。 陈默被她念得烦了,低下头,往她脸颊上印了一下。 “别吵…爸爸妈妈很快就回来了。” 陈萌本来被他主动的吻惊喜的头昏脑涨,听到他说爸爸妈妈快回来了,才觉得不对劲。 “哥哥,爸爸妈妈在国外工作,不会回来的。” 醉了的陈默眨了眨眼睛,嗯了一声又继续道:“萌萌不怕,有哥哥在。” 陈萌认识到哥哥醉酒的威力了,这些甜蜜的话他平时绝对不会说。 她轻轻地戳了一下陈默的泛红的脸颊。 问:“哥哥,你几岁啦?” 陈默想也不想回答:“七岁。” 陈萌想通了,原来现在她在哥哥眼里才三岁,所以哥哥会说爱自己喜欢自己。 她小时候就是要哥哥这样哄她。 不过她记性太差了,已经忘光光了。 只记得爸爸妈妈老是不在家,她胆子小,连烧热水的水壶都害怕,天天缩在哥哥怀里,扒着哥哥不放。 陈萌想到这里心里出蜜一样甜得不行,紧紧抱住陈默,把头埋在他胸口。 她被揉了揉头发:“要乖乖的,不能想爸爸妈妈然后哭。” 陈萌希望时间停在这一刻。 她想也不想就抱住了陈默,说:“我不想爸爸妈妈,我想要哥哥亲亲。” 陈默不懂,但陈默亲了。 又是亲了一下脸颊,陈萌满脸通红,抑制不住地磨蹭腿根,蹭出一股子水。 捏捏胸部,奶水也溢出来了。 但是此时,某种期待胜过性欲。 她甜声道:“哥哥亲嘴…” 然后带着酒气的唇瓣贴上了她。 她怕陈默轻描淡写这个吻,迫不及待地勾住他脖子缠上去,撬开他的唇缝就把舌头往里面挤。 陈默明显无法反应她的这个行为,只是乖巧地承受她的舌吻。 陈萌吻他,把自己亲得腿软,眼神迷离。 结束后,她猛地想起什么,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把镜头对准自己和哥哥。 “哥哥!再说一次!说你喜欢我!我要录下来!”她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 陈默配合道:“喜欢萌萌。” 陈萌看着手机里的不过几秒的小视频,傻笑了几声,心满意足。 她收起手机,重新用力抱住哥哥的腰,把发烫的脸埋进他带着酒气的胸膛。 “哥哥,我们回房间好不好?萌萌想要炒炒了……”她小声说。 陈默“嗯”了一声,依旧抱着她没动。 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松开她,牵起她的手,步伐比平时略显迟缓,却目标明确地走向卧室。 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纠缠在一起。 妹妹下面的嘴好贪吃 陈默和陈萌进房间时,脑袋里还晕乎乎的。 他眼里自己只有七岁,妹妹三岁,得照顾好她。 可陈萌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扯自己的连衣裙,细白的肩头露出来,胸口那片湿漉漉的深色迅速扩大。 “哥哥,脱衣服。”她伸手去解他的扣子指尖烫得吓人。 陈默皱着眉抓住她的手:“不行。” 他看着她潮红的脸,想起自己要给妹妹洗澡:“是要洗澡吗?哥哥帮你洗。” 陈萌用力摇头,呼吸又急又热。 她转过身,翘起浑圆的臀,手指着自己湿透的腿心,声音带着哭腔:“要哥哥炒炒……把鸡鸡插到这里……尿尿的地方……” 陈默觉得奇怪,摇头:“不能插那里。” 陈萌急得不行,凑过去吻他。 嘴唇相贴,她舌头顶开他齿缝,胡乱地舔。 甜腥的奶味和她动情的气味混在一起,陈默被她亲得懵了,没推开。 陈萌却自己受不了了,手指急急插进泥泞的小穴,用力抠弄,发出噗嗤水声。 乳房剧烈起伏,奶水喷射出来,溅在地板和她的腿上。 她仰着脖子呻吟,身体抖着到了高潮。 高潮后,她好像想到了让哥哥就范的办法,忽然软软地靠进陈默怀里,声音黏糊糊的:“哥哥,萌萌想喝奶了。” 陈默转身要去拿牛奶,却被她拉住手往自己裤裆摸。 “哥哥这里……也可以喷奶给萌萌喝。”她揉着他那团软肉,急切地说。 “不可能。”陈默想抽手。 陈萌抓着他的手指按在自己还在翕张、 湿淋淋的穴口,沾了满手亮晶晶的爱液。 “你看,哥哥也会的……萌萌想吃哥哥的牛奶……” 她开始撒娇,眼泪汪汪地蹭他。 陈默被她磨得没办法,只好脱下裤子。 那根东西垂着,没什么精神。 陈萌立刻握住,小手又揉又搓,低头就含住了顶端,用力吮吸。 陈默身体一僵,陌生的快感从尾椎窜上来。 他被吸得硬了起来,粗长的一根被她吞进嘴里,湿热紧窒。 她舔得啧啧有声,小舌绕着打转。 陈默喘着气,忍不住按住她的头,腰眼微微发颤。 没过多久,他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射进她喉咙。 陈萌张开嘴给他看,舌尖上挂着白浊:“哥哥看,哥哥的牛奶……” 陈默怔住了,那里真的能出奶?而且刚才好舒服。 他没来得及细想,陈萌已经迫不及待地跨坐上来,扶着他再次勃起的性器,对准湿滑的穴口猛地坐下。 “哈……”她满足地长吟,内部被完全撑开。 陈默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自己的东西埋在她身体里,觉得奇怪,想推开她: “不能这样……” “下面也要喝哥哥的奶……” 陈萌扭着腰,开始上下套弄,乳尖喷出的奶水甩在他胸口。 “萌萌好饿……要哥哥喂饱…” 醉酒的陈默逻辑自洽了一一妹妹饿,要奶。 他犹豫着,陈萌已经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沉甸甸的乳丘上:“哥哥也喝萌萌的奶…交换……” 陈默被迫低下头,含住一颗湿淋淋的乳头。 奶水涌进嘴里,甜腥味弥漫。 他机械地吞咽,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只硕乳,心里模糊地想:妹妹的胸怎么肿得这么大,还会喷奶? 但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那紧窒湿热的穴肉包裹吸吮着他,他忍不住开始挺腰,向上顶撞。 “啊!哥哥鸡鸡好硬……插到子宫了……要给萌萌喂奶了…好舒服……” 陈萌浪叫起来,主动起伏迎合,“萌萌生下来就是给哥哥干的……哥哥的鸡鸡只能给我吃……” 陈默听不懂,只本能地越操越深。 囊袋拍打着她湿透的臀肉,汁水四溅。 他喘着粗气,感觉小腹发紧:“好像要出来了。” 陈萌立刻死死抱住他,花穴绞紧,贪婪地吞吸:“哥哥都射进来…全部喂给萌萌呀……” 陈默闷声猛猛射精,一股股灌满她深处。 她同时达到高潮,身体剧烈痉挛,奶水喷了他满脸满身。 结束后,陈默想退出,陈萌却夹紧腿不让他走,小穴还在吸吮:“还要……哥哥继续喂我……” 陈默看着怀里贪得无厌的妹妹,轻轻叹了口气:“不多了,喂不了你几次。” “萌萌不管,哥哥的都要给萌萌!” 她扭着腰,让那根半软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慢慢重新胀大。 陈默被她磨得又开始动腰,低头舔吃她胸前的奶水。 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精液和爱液混着奶水,弄得一片狼藉。 他抱紧她,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无奈地低语:“妹妹下面的嘴巴比上面的馋好多。” 陈萌心满意足地搂着他脖子,在又一次被填满的撞击中含糊呻吟:“因为…因为最喜欢哥哥了……” 我的妹妹,我的我的我的 醉酒那夜过去,陈默醒来时头痛欲裂。 他看着蜷缩在身边、睡颜恬静的陈萌,又想到昨晚的自己的失态,有些恼火。 而他又找不到理由发泄这股火气,于是到了床上,就极力地折腾起陈萌。 只是每次在陈萌因过激的快感而颤抖时,他总会下意识地缓下力道。 毕竟他还记得她进医院的教训。 而陈萌却对此浑然不觉,甚至十分沉醉其中,只觉得哥哥越来越厉害了,快把她炒坏了。 她还变得格外痴迷接吻。 只要一有机会,就踮着脚凑上来,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陈默,软声哀求:“哥哥,亲亲。” 就算被推开也不气馁,黏人的可以。 一直要到陈默不耐烦地在她唇上碰一下,她才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唇。 陈萌这种痴女的表现,总会让陈默忽略一个事实。 陈萌长得很漂亮,漂亮得在异性里尤为受欢迎。 他和陈萌虽然是亲兄妹,但陈萌的长相明显更加精致。 现在陈萌大学了,正是没理由被阻拦恋爱的时候,所以也招惹来了成群的追求者。 陈默对此有些烦躁。 因为就连他实验室的师兄师弟,都会在闲聊的时候提起陈萌,问她有没有男朋友等等。 更让陈默心烦的是,陈萌最近总会拿着手机问他:“哥哥,又有男生想约我出去玩,我要怎么拒绝呀?” 陈默就回一句:“不用理。” 不过他开始思考一个可能性,如果陈萌有了男朋友呢? 一个正常的,社会意义上的男友。 是不是她那些无法自控的生理需求,就会转移到另一个男人身上? 他是不是就能解脱了? 尽管,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冷笑,告诉他以陈萌这种异常的状态,她主动去找男朋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次跨学科的学术交流茶会,导师把陈默带去了。 陈默对这种无效社交的场合素来厌恶,只想找个角落待到结束。 然而,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中学时期的朋友连烁。 连烁家境优渥,长相俊朗,为人处世更是无可挑剔,是堪称完美的一个人。 连烁也看见了他,笑着走过来,熟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陈!?好久不见!真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你了!” 两人简单聊了聊近况,连烁依旧如他记忆般,是个不错的人。 茶会临近结束时,连烁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带着点玩笑和试探,开口:“对了老陈,你那个妹妹是叫萌萌吧?她现在有男朋友了吗?” 他顿了顿:“中学那次去你家拿资料,就见过她一次,当时就觉得她又乖又可爱。” “说实话,羡慕死你了,有这么个可爱的妹妹。” “能给个机会认识一下吗?我保证,就交个朋友。” 陈默看着连烁。 他看起来是个正常人。 他几乎是立刻回想到当时朦胧的想法。 或许,连烁可以。 他听到自己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回答:“她没男朋友,我可以帮你问问她。” 那天回家,陈默对蜷在沙发上,裙子半褪露出一对巨乳的陈萌说:“过几天,带你见个朋友。” 抱着胸的陈萌从电视屏幕上移开视线,懵懵的眼睛望过来:“谁呀?” “连烁,我中学同学,你应该有点印象。”陈默补充道:“人还不错。” 陈萌歪着头想了想,似乎从模糊的记忆里扒拉出某个模糊的影子,点了点头:“哦……好。” 毕竟是哥哥要带她去见的人,应该是不错的。 见面安排在家附近的餐厅。 连烁显然精心准备过,看上去非常俊美。 而他看到陈萌的瞬间,眼中闪过惊艳。 “萌萌,好久不见,你比小时候更漂亮了。” 连烁的笑容温和,谁见了都会心生好感。 陈萌被夸了,也有点不意思地小声说了句“谢谢连烁哥哥”。 整顿饭,连栎都表现得无可挑剔。 他细心地将菜单上陈萌可能喜欢的菜色指出来,帮她倒水,布菜,交谈时也全是一些她感兴趣的话题。 陈萌起初有些拘谨和莫名的怪异感,但看到哥哥只是面无表情地吃着东西,似乎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也慢慢放松下来。 当连烁压低声音,说起陈默高中时的糗事时,陈萌眼睛亮晶晶地凑近过去,着急地追问细节。 而在陈默的角度看去,那两人头几乎靠在一起。 陈萌柔软的发丝几次快要蹭到连烁的脸颊。 她听着连烁耳语,笑得眼睛弯弯,饱满的唇瓣开合间,距离近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贴上对方的耳朵。 而连烁侧头倾听的样子,充满了某种暧昧。 陈默握着筷子的手指收紧。 他应该觉得轻松,陈萌看起来和连烁相处愉快,或许真的可能和他发展恋爱关系。 但一种陌生又尖锐的情绪扎着他的神经。 席间,陈萌不小心碰倒了手边的果汁,深色的液体瞬间洒在连烁裤子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陈萌慌忙抽出纸巾要给他擦。 连烁则忙接了她手上的纸巾,语气温和听不出怒气:“萌萌没事的,我自己来就好。” 但他耳根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这个小插曲之后,陈萌似乎觉得过意不去,和连栎的交谈更多了些。 最后两人互相加了联系方式。 回家的路上,陈萌心情似乎不错,还在回味刚才的谈话。 “哥哥,你这个朋友懂得好多哦,而且一点架子都没有。” 她扯了扯陈默的衣袖,甜声着:“哥哥真的很会交朋友。” 陈默没有说话,只是目视前方。 陈萌语气里的那点欣赏和愉快,让他心里莫名有火。 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和别的男人靠得那么近…… 回到家,陈默径直走向书房。 但陈萌像往常一样跟了进来,带着一身甜腥的奶香,从后面抱住他,身体柔软地贴上来。 声音黏腻地磨蹭着他的后背:“哥哥……炒炒我……下面又痒了…哥哥炒…” 若是平时,陈默或许会勉强选择满足她以求清净。 但今天,他掰开她的手,语气冰冷:“你完全可以自己找个男朋友解决这种问题,你不是觉得连烁不错吗?” 陈萌愣住了,眼睛瞬间蒙上一层水汽:“哥哥……你……你说什么?” 她用力摇头,眼泪说掉就掉:“我不要别人!我只要哥哥!其他男人都不行的!哥哥……是不是萌萌哪里做错了?你生气了……” 看着她哭泣的样子,陈默心里更加烦乱,还觉得有些荒谬。 他紧抿着唇,不肯开口。 陈萌见他沉默,口不择言地哭喊道:“哥哥最坏了!我……我还不如……还不如随便找个人算了!反正有那么多男人说……” 她哭得说不下去,转身就要走。 就在她手指碰到门把的瞬间,陈默猛地将她拽了回来。 陈默攥着她的手腕:“不准去。” 他盯着她泪眼朦胧的脸,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不准去找外面的人。” 陈萌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住。 她仰着头,呆呆地看着哥哥,过了好几秒,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她好像明白哥哥今晚为什么这么奇怪了。 而不等她开口,陈默说话了:“我现在就可以操你,操死你。” 陈萌再麻烦也是我一个人的麻烦。 把爆炒妹妹当做惩罚的哥 陈默将陈萌拽进房间,反手锁上门。 他的动作带着罕见的急躁,直接将陈萌压在了墙上,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陈萌被吻得喘不过气,却兴奋得浑身发抖,双手急切地扯着哥哥的衣服。 陈默快速将她剥得一丝不挂,自己只解开了裤链,释放出那根早已勃起、青筋盘虬的粗长性器。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面对面压了上去,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向她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润。 他的手指沾着滑腻的爱液,在穴口细细刮弄,然后缓缓探入一根手指。 紧致湿热的软肉立刻吸附上来,陈萌难耐地扭动腰肢,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哥哥不要弄了…直接进来…快…快点萌萌想要……” 陈默却难得地坚持扩张,又加入一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体内缓慢抽送,感受着那处惊人的紧致和湿热。 陈萌被他磨得几乎崩溃,花穴剧烈收缩,泌出更多蜜液,沾湿了他的手指和床单。 “哥哥……求你了……插进来……萌萌下面好空……要哥哥…” 她语无伦次的哀求终于战胜了陈默的理智。 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粗硬硕大的头,对准那片张吐露着爱液的嫣红穴口,腰身猛地一沉,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陈萌发出一声凄厉又满足的尖叫,身体瞬间绷紧,脚趾死死蜷缩。 粗壮的异物瞬间撑开了所有褶皱,直抵花心最深处,带来一种近乎撕裂的饱胀感,却奇异地搔到了那处无法忍受的痒。 陈默被她内部极致的紧室和高温绞得闷哼一声,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立刻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凶猛的抽送。 每一次都又重又深,拍打在她白嫩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 “啊!哥哥……好深…撞到了……呜……” 陈萌的哭喊声很快变了调,剧烈的摩擦带来灭顶的快感。 她雪白的巨乳随着撞击疯狂地晃动,划出令人眩目的乳浪。 奶汁四处飞溅,溅在两人紧贴的胸膛、腹部和床单上。 陈默俯下身,含住她一颗剧烈晃动,泌出乳白色汁液的嫣红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大量的奶水涌入喉咙。 他一边吞咽着妹妹的乳汁,一边毫不停歇地操干着那片湿滑紧致的蜜穴。 上下同时被激烈侵犯的快感让陈萌很快达到了高潮。 “呀啊一一哥哥……去了萌萌要去了……” 她身体猛地反弓起来,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爱液猛地喷涌而出,浇淋在陈默仍在抽送的性器上。 陈默被她高潮时极致的绞紧吸得头皮发麻,差点就此缴械。 他死死咬住牙,趁着她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更加凶狠地撞击起来,次次都重重碾过那一点。 “呜啊……不要了…哥哥慢点……太舒服了…要爽死了……” 陈萌被这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干得神志不清,巨大的乳球晃动着,奶水一股股地喷射出来,混合着高潮涌出的爱液,把两人身体弄得一塌糊涂。 陈默这次沉默地可以,闷声把妹妹操得眼神涣散,只会淫叫:“哥哥好棒…哥哥把萌萌下面…炒烂了……萌萌是哥哥的……” 陈默看着她,心里醋意翻腾。 他在她连续不断的潮吹和绞紧中,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灌入她身体最深处。 灼热的冲击让陈萌再次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颤抖,更多的爱液混合着他的精液从两人交合处涌出。 陈默缓缓抽出性器,带出大量白浊。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沾满精液和爱液的粗硬茎身转而抵住她那颗肿胀的阴蒂,开始用力地摩擦碾压。 “呀啊…哥哥……那里........” 陈萌的身体被刺激地弹动起来。 她为了看清两人交合处淫靡的景象,主动用手掰开自己沾满奶渍的巨乳,低头看着哥哥那根湿漉的粗大阴茎如何凌虐她最敏感的小肉珠。 “呜…哥哥…干萌萌的豆豆…好羞…”她眼泪直流,一只手还按在自己被精液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被哥哥喂得好饱…好开心……“ 陈默被她这幅模样刺激得动作更快更重。 陈萌在他的手下高潮迭起,爱液像失禁般不断涌出,溅湿了大片床单。 她看着哥哥那根依旧硬挺的狰狞性器,哭着哀求:“求求哥哥…射进来填满萌萌……” 陈默再次扶着自己硬烫的欲望,对准那口依旧饥渴张合的小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每一次都深深捣入最深处,撞到紧涩的顶端,还要重顶。 “啊啊啊一一顶到了!要被哥哥顶穿了……” 陈萌被干得翻起白眼,舌头也吐了出来。 陈默在她体内最深处再次射精,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冲击着娇嫩的宫口。 高潮过后,陈默缓了缓,将软成一滩烂泥的陈萌抱了起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依旧硬挺的性器上,就着紧密连接的姿势,在房间里缓缓走动。 陈萌巨大的乳球紧紧挤压着陈默的胸膛,奶水濡湿了两人紧贴的皮肤。 她无力地趴在哥哥肩头,细碎地呻吟着,却仍不忘伸出小舌,舔吻着哥哥的脸颊和脖颈。 “哥哥…萌萌只给哥哥炒…最喜欢哥哥了……” 她扭动了一下腰肢,感受着体内那充盈的饱胀感。 “哥哥把萌萌下面…填得满满的…好幸福……” 陈默抱着怀里这具全然属于他的身体,感受着那内部依旧在贪婪地吮吸着他。 他掰过陈萌泪湿的脸蛋,凑过去准备亲她一下。 陈萌在他嘴唇贴上的瞬间就把嘴巴张开迎接他的舌头。 她太粘人了,陈默咬了她的舌尖。 陈萌也不生气,继续缠着他舌吻。 做饭的小情侣 陈默彻底认栽了。 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或许从很久以前就被妹妹牢牢绑住,一辈子无法挣脱。 而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完全接受了她的存在。 两人开始了一种形似情侣的生活模式。 陈萌理所当然地霸占了他一半的床和绝大部分的怀抱。 她还非常热衷于购置各种情侣物件。 同款的马克杯,颜色一深一浅的牙刷,甚至还有印着幼稚卡通图案的睡衣。 她特别喜欢搂着他的脖子,黏糊糊地叫唤:“男朋友~” 或者在他专注于工作时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脊背:“哥哥是萌萌是老公噢~” 陈默起初还会觉得怪异,但在她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最终只会从喉间挤出一个“嗯”。 后来,这声“嗯”也变得自然起来,甚至在她要求“说爱我”时,他也能在被她缠得烦不胜烦后,面无表情地吐出“爱”字。 不过最显眼的还得是他们无名指上那对铂金对戒,这是陈默准备的情人节礼物。 陈萌兴奋极了,先给自己戴上,然后抓过哥哥的手,又为他套上。 陈默看着手指上多出的金属圈,没有摘下来。 新年时,父母从国外回来了。 他们很快就察觉到兄妹俩的关系好得有些超乎寻常。 晚上一家人坐在客厅看电视,陈萌独自坐在长沙发的一端。 陈默从自己房间出来后,视线扫过,没有任何犹豫,非常自然地走到她身边坐下,然后伸手,极其熟稔地将妹妹揽进自己怀里。 陈萌也顺势依偎过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玩着他戴着戒指的手指。 陈母看到亲密的两个孩子,打趣道:“小默,萌萌,哎呀,关系现在这么好了啊,你们两个小家伙。” 陈萌看着妈妈,放下了哥哥的手转而环住哥哥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印了一个吻。 声音也有些娇气:“不是呀妈妈,我和哥哥关系一直都很好!” 陈母看着女儿这种幼稚的宣誓主权的行为,心里还欣慰着,抓着丈夫的胳膊笑着不停:“好好好,你们关系最好了。” 陈默低头看了眼怀里喜悦和得意全写在脸上的妹妹,还是什么也没说。 他的表情依旧没什么温度,平静地看向电视屏幕,但那搂抱的姿态却透着异常的亲昵。 除此之外,陈父陈母发现洁癖的儿子甚至会喝女儿喝过的饮料,有时也把自己的给女儿喝。 比如,有次他们喝同一款饮料,陈萌把自己那杯喝完了,眼巴巴地看着陈默手边那杯。 陈默什么都没说,直接把自己的杯子推了过去。 妈妈注意到这个细节,有些惊讶于小默的洁癖似乎对妹妹无效了。 更让她暗自诧异的是。 有天早上她起得早,恰好看见女儿揉着眼睛,身上套着件明显属于儿子的宽大T恤,光着两条白生生的腿,打着哈欠从儿子的房间里走出来。 陈母把这件事好丈夫说了,两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感。 这相处模式,似乎太过亲密了些,早已超越了普通兄妹的界限。 但转念一想,孩子们从小感情就好,小默虽然冷淡,但对妹妹的照顾确实无微不至。 现在萌萌依赖哥哥,哥哥也愿意纵容,可不就是好事,总比兄妹不和强。 看着陈萌脸上日益增多的笑容,和陈默虽然依旧沉默却明显少了些尖锐冷漠的气息。 他们那点疑虑又被“兄妹情深”的解释压了下去。 新年假期结束后,陈父陈母放下心来,再次安心地启程前往国外投入工作。 家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傍晚,负责做饭的阿姨请了假,陈默本想带陈萌出去吃,结果被她缠了几个小时,凌晨了,她又说自己肚子饿。 所以最后是陈默下厨。 陈默系着围裙在开放式厨房处理食材,准备晚餐。 陈萌悄无声息地溜进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然后,她开始了小动作。 等陈默察觉不对转过身,就看到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流理台旁,只有身上挂着条沾着些许水渍的深色围裙。 巨大的乳丘几乎要将围裙撑开,顶端在粗糙布料上摩擦,迅速洇开深色湿痕。 “哥哥,下面也想要……” 她眼神湿润,脸颊红扑扑的。 在陈默是注视下,她扶着冰凉的流理台边缘,对着他微微撅起了雪白的臀。 陈默握着菜刀的手紧了紧,视线扫过她光裸的脊背,柔弱的腰肢和那处湿得滴水的穴。 他放下刀,洗净手,便走了过去。 没有多余的话,他扶着自己早已习惯性勃起的欲望,从后面抵住那片湿滑,沉腰贯入。 “嗯啊.....”陈萌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喘,身体向前倾,双手撑住台面。 陈默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腰,缓慢地深入,另一只手重新拿起了刀,继续切着砧板上的西红柿。 刀刃与砧板接触发出规律的声响,混合着肉体细微的碰撞声和身下妹妹甜腻的呻吟。 陈默切着蔬菜操着妹妹,久违的荒谬感涌上心头。 所以他操得更凶了。 平静正常的生活都因为身下这个用穴肉紧紧咬着她的妹妹远去了。 陈萌被撞的汁水从被填满的腿心不断淌下,弄湿了她光裸的腿根,也沾了些在陈默的裤子上。 陈默一边处理食材,一边满足着身下这具身体的渴求。 直到陈萌在他接连的深顶中颤抖着到达高潮,软软地趴倒在台面上,他才退出。 他扯过厨房纸巾随意擦了擦彼此,将她抱到一旁的高脚凳上坐好。 “等着。”他声音依旧平淡,转身打开炉火,开始炒菜。 陈萌瘫软在椅子上,眼神迷离地看着哥哥的侧影,腿心还在微微抽搐。 她转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黏糊糊地催着陈默快点。 陈默知道,她不是急着吃饭,而是急着被操。 工作了,但是妹妹依旧黏人 几年后,陈默提前完成了硕博连读的学业,成绩斐然。 这结果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每天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应付妹妹无休无止的欲望,但这却并未阻碍他在学术道路上的成功。 他还未毕业,一份来自国内顶尖的重点实验室的录用通知就送到了他手上。 陈萌的大学生涯对比下则显得有些磕磕绊绊,但也拿到了毕业证书。 她过于出众的容貌和身材吸引了众多模特公司和演艺经纪公司的目光,签约邀请几乎不断。 然而,在陈萌初步了解了娱乐圈背后的复杂规则后,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所有长期合约。 她其实只想待在哥哥身边。 反正家里经济条件优渥,她也无需为生计发愁。 最终她随心所欲地做了业余平面模特和网络主播。 兴致来了就开播一会儿,而她的时间和精力大多用来缠陈默。 陈默正式入职实验室后,父母也结束了常年的国外项目,调回国内工作。 意识到一家人终于要真正同住一个屋檐下,陈默几乎是在父母回国安顿好的第一时间,就带着陈萌搬了出去,在公司附近购置了一套高档公寓。 新公寓宽敞明亮,装修是陈默偏好的冷色调,而且家里没什么多余的东西,看着很干净。 但陈萌很快便用她的东西把这里占满了。 她的首饰,裙子,化妆品到处都是。 陈默有时都在想要不要换个更大的房子。 对于兄妹俩的单独居住,陈父陈母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孩子们都长大了。 儿子工作忙,女儿又格外依赖哥哥,搬出去住或许更方便,便也没有过多阻拦,只惯例性地叮嘱陈默照顾好妹妹。 搬入新家的第一个晚上,陈萌兴奋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转圈。 然后她扑到正在检查家具摆放的陈默背上,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哥哥,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她的气息温热地拂过他的耳廓,带着浓郁的奶香:“可以随便炒炒萌萌,不用怕被爸爸妈妈听见了。” 陈默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反手将她从背上捞下来,按在刚拆封的沙发上。 陈默的实验室工作强度很大,往往一扎进去就是十几个小时。 但他发现,这种高强度、需要绝对专注的环境,成了他隔绝妹妹干扰的屏障。 实验室可以带来他需要的安静,在这里,他只需要面对数据和模型。 不过,有时正在关键节点,手机会恼人地震动起来。 接通后,视频里往往是陈萌潮红的脸颊和湿漉漉的眼睛,背景是他们卧室的床。 她哼哼唧唧,语无伦次:“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里面好空……想被哥哥炒……” 陈默还在想自己的数据,有些敷衍:“在忙,自己解决。” 陈萌嘟着嘴,眼泪要掉不掉,“自己弄不舒服…想要哥哥……” “那也得等我下班再说。” 陈默忍住叹气的冲动,通常直接挂断,将手机调成静音,重新投入工作。 只是心底被勾起的烦躁,需要花费比平时更多的时间才能压下去。 如果他回家稍晚,开门时总能看到一个身影蜷在玄关的阴影里。 陈萌会像等待主人回家的小动物,听到钥匙声就立刻扑过来,不管不顾地缠上他,用身体磨蹭他,带着哭腔抱怨:“哥哥好慢…呜呜……萌萌等了好久……” 她身上浓郁的甜腥奶味,会瞬间冲散陈默从外面带回来的属于实验室的冷清气息。 他常常是连西装都来不及脱,就被她急不可耐地按在门上、墙上、或是直接推倒在玄关的地毯上。 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脱下裤子,湿透了的小穴饥渴地吃进他的阴茎,总要他射一道才放他进屋。 “一次。”陈默有时会试图讲条件。 “做完让我去洗澡休息。” 陈萌总是忙不迭地点头,但她到达一次高潮后,又会食言。 软绵绵地缠上来,可怜地望着他:“再一次嘛……最后一次…求你了哥哥…” 陈默看着她那副被欲望蒸得迷糊又执拗的样子,他通常会继续,去满足她。 陈萌的模特工作和直播极其随性。 拍照看心情,直播更是全凭兴趣,有时一个月也不见得露一次面。 她的社交账号下,粉丝们哀嚎遍野求她上号。 她却毫不在意,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琢磨如何给陈默准备便当,或是穿着性感睡衣在公寓里晃荡,等待哥哥下班。 就因为她很多时间待在家里,而哥哥总是要出门。 加上她刷多了对象出轨的狗血短剧,对陈默的占有欲也在与日俱增。 有一次,陈默因为实验瓶颈在实验室熬了通宵。 第二天早上回家时,带着满身实验室的消毒水味。 陈萌像往常一样扑上来,在嗅到他身上的气味后,动作顿住了。 她仰起脸,有些不满:“哥哥的气味和平时不一样。” 陈默愣了一下,没明白。 陈萌却已经踮起脚,像只确认领地的小兽,在他颈间、胸口仔细地嗅闻。 确定没有陌生的香水味或女性气息,只有消毒水和属于他自己的冷淡体息后,她才稍稍放松。 但她依旧嘟着嘴:“不喜欢……只有萌萌的味道才可以。” 所以她开始更频繁地在陈默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她会把自己的睡衣混在陈默的洗衣篮里,要求一起洗,让他的衣服也染上她的味道。 甚至,她会趁陈默睡着时,偷偷在他手腕上套上她的发绳。 陈默对此有所察觉,但没阻止。 除了那次陈萌把他工作要换上的衣服弄得全是她的乳汁。 他生了好大的气,把妹妹的奶子都掐肿了,小逼也干烂了。 才让她稍微收敛。 哥哥用相机拍下被炒的妹妹 相机是前阵子实验室项目要求买的。 后来项目方向突变,这昂贵的玩意还没捂热就瞬间失业,被陈默随手塞进了书柜的角落吃灰。 某个周末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得屋内明亮又温馨。 因为陈萌在午睡,陈默也无事可烦,目光扫过书柜,瞥见了那个黑色相机包。 鬼使神差地,他拿出来,充上电,开机。 镜头伸缩,发出轻微的机械声。 他漫无目的地在家里拍着。 空荡的客厅,窗台上的绿植,书架凌乱的书脊镜头摇摇晃晃,最后定格在沙发角落。 陈萌蜷在那里,像是睡着了。 脑袋歪着,饱满粉嫩的唇无意识地微张,均匀呼吸。 她穿着宽松的棉质家居服,但胸前那一片深色的水渍正在缓慢地扩大蔓延。 在睡梦中,那对不听话的硕乳依旧在泌出乳白的汁液。 很快,乳汁浸透布料,勾勒出惊人饱满的轮廓。 陈默透过取景框看着这一幕,微微皱眉。 他不明白妹妹的乳汁为什么可以坚持不懈地流淌。 即使他注意了她的饮食,还时常带她去医院检查吃药。 “咔嚓。 轻微的快门声。 陈萌睫毛颤了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视线还没完全聚焦,先看到了哥哥举着的黑色相机。 她愣了愣,随即,一种小动物般的兴奋漫上那双总是含着水汽的眼睛。 “哥哥……” 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天然的黏糊,手脚并用地从沙发上爬起来,瞬间就缠到了陈默身上。 浓郁的奶香扑面而来。 “你在拍萌萌吗?拍萌萌好不好?给萌萌拍……” 她仰着脸,眼神里是全然的信任和对任何能引起哥哥注意的事物的渴望。 陈默的指尖触及她温热且湿漉的衣襟,动作顿住了。 “嗯。”他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算是答应。 陈萌立刻欢喜起来,像得到奖励的小狗,笨拙地摆弄姿势,试图让自己在镜头里好看点。 陈默举着相机,平静地看着她。 然后,他伸出手,不是给她调整姿势,而是直接探向她胸前的纽扣。 指尖微凉,碰到她温热的皮肤。 陈萌轻轻一颤,没躲,反而下意识地挺了挺胸,方便他的动作。 纽扣被一颗颗解开,布料向两边滑落。 那对沉甸甸,白得晃眼,因为饱胀奶水而显得格外丰硕滚圆的乳球彻底弹跳出来。 雪乳顶端嫣红挺立,还挂着晶莹的奶珠,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哥哥为什么要解我的扣子呀…” 她声音更软了,带着被触碰后的本能颤音。 陈默没说话,镜头对准那对巨乳。 他伸出两根手指,有些粗暴地捏住一颗乳首,用力一挤。 “呀!”陈萌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猛地一抖,一股奶线瞬间喷射出来,溅在镜头玻璃上,也溅到陈默的手上。 黏腻,温热,甜腥。 陈默看着取景框里那被局部放大、遭受粗暴对待却更加硬挺,不断泌出白色汁液的乳尖。 手指握住雪白揉了揉,感受着指尖下皮肤的细滑和内部惊人的绵软弹性。 他听到了妹妹抑制不住的甜腻呻吟。 “咔嚓。” “咔嚓。” 他连续按下快门。 记录这淫靡又独属于他的景象。 “哥哥…痒…”陈萌眼神迷蒙起来,身体开始扭动,双腿无意识地互相磨蹭。 “下面…下面也拍……萌萌那里…也给哥哥拍……” 她似乎完全理解了这是一种新型游戏,一种能同时满足哥和自己的游戏。 陈默的镜头下移。 掠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家居裤的边缘。 他勾住松紧带,一把扯下。 隐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以及冰冷的镜头前。 粉嫩,饱满,早已泥泞不堪。 透明的爱液正顺着微微张合的花瓣缝隙缓缓淌下,沾湿了腿根。 陈萌主动分开了双腿,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完全献祭给镜头和哥哥的视线。 陈默的呼吸似乎滞了一瞬。 他调整焦距,给了那汁水淋漓、微微翕张的穴口一个特写。 他甚至用相机冰凉的金属边缘,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那颗暴露在外的阴蒂。 “哥…”萌猛地弹动了一下,蜜穴剧烈收缩,涌出一股爱液。 就在这时,陈默感到自己裤裆里那根东西硬了起来,是纯粹的生理反应。 他放下相机,解开自己的裤子。 那根粗硬的性器弹跳出来,尺寸尤为可观。 “坐上来。” 他对陈萌道。 陈萌急不可耐地爬过来,手忙脚乱地扶住他那根硬烫,对准自己湿滑的入口,沉腰坐下去。 “嗯唔…好粗哦……”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满足极了。 陈默重新举起相机,镜头对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他开始动腰,由慢到快,每一次抽送都又深又狠,囊袋用力拍打在她湿淋淋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相机镜头记录着这一切:粗壮的茎身从被蹂躏得艳红的穴口里进进出出,带出更多黏白的爱液和飞沫;她那处被撑得满满当当可怜又淫靡地吞吐着他。 “啊!炒得好深…拍到了嘛哥哥…萌萌被哥哥…炒……” 陈萌被顶得语无伦次,双手抓着沙发靠背,巨乳晃动起来,奶汁四处飞溅。 “咔嚓。” “咔嚓。” 陈默一边操干,一边变换角度拍摄交合的特写。 他甚至在她快要高潮,穴肉疯狂痉挛绞紧他时,猛地抽出。 随即将镜头对准那瞬间失去填充,一时无法合拢,微微张开颤抖着吐出蜜液的嫣红穴口,拍下它最饥渴的一瞬。 “不要拔出去…呜呜…哥哥……”陈萌哭喊着。 陈默再次狠狠撞进去,这次顶得更深。 他把她翻过来,让她趴着,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也更方便他拍摄她臀瓣被打得泛红,以及两人连接处的景象。 他不知疲倦地操干,相机也没停下。 拍她被撞得晃出乳波的巨乳,拍她迷离流泪的侧脸。 没一会,陈默意识到自己是第一次主动对妹妹的身体有了兴趣。 最后他把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在她体内最深处爆发,把精液灌满窄小的甬道。 几乎是同时,相机发出“嘀”的一声轻响。 没电了。 屏幕黑了下去。 世界瞬间安静了不少,只剩下陈萌细碎的呜咽和剧烈喘息。 陈默拔出自己,看着妹妹浑身都是他的痕迹。 他放下相机,把人抱进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当做安抚。 在陈萌缠着他索吻时,他在想,等会儿给相机充上电,得第一时间把里面那些的照片删干净。 当然,后来也没有删。 看着小电影就那样啪啪啪了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陈默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高频的呻吟和肉体撞击声从昂贵的音响里流淌出来,充斥了整个房间。 画面上是毫无遮掩的交媾特写,女优夸张地扭动叫喊,男优则绷着肌肉奋力撞在女优身上。 这是他朋友紧急发来的“重要资料”,后缀还标了“急”,陈默以为是某个项目的演示视频或数据可视化,直接点开全屏播放。 结果却是这么一出。 陈默看着,眉头都没动一下。 他觉得有点吵,也有点浪费时间。 那些扭曲的肢体,刻意摆出的角度和表情,在他眼里和一段故障的代码或者一张画坏了的解剖图没什么区别。 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对着这种东西血脉偾张,甚至需要靠这个来激发欲望。 他的身体似乎缺些东西。 他的欲望。 如果那能称之为欲望的话。 而那个开关,几乎完全掌握在他那个麻烦的妹妹手里。 只有当她黏上来,用那对奶子蹭他,用那散发着甜腥气味的小穴磨他,他才会因为条件反射而硬起来。 他正思考着其中的怪异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陈萌探进头来,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身上只穿着一件他的衬衫,下摆刚遮过腿根,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细腿。 她是来像往常一样,哼哼唧唧地求他“炒炒”的,却被电脑里传出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她看向屏幕,看到里面光溜溜纠缠的男女,听到女人高亢到有些假的叫声,嘴巴立刻不高兴地撅了起来。 她走进来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湿润水汽和淡淡的甜奶香。 “哥哥……”她蹭到电脑椅旁边,湿漉漉的眼睛看看屏幕,又看看陈默,有些不开心:“你看这个干什么呀?” “没什么。” 他回了一句,目光还停留在屏幕上。 陈萌更委屈了。 她伸手去拉陈默的胳膊,用柔软的胸乳故意挤压他的手臂,衬衫瞬间被渗出的少许奶水洇湿一小片。 “你不要看……”她声音带着撒娇和抱怨的鼻音。 “你用萌萌就好了呀!哥哥喜欢的话,我可以也那样的!” 陈默被她蹭得有点心烦,终于侧过头看她。 电脑里女优正被摆成一个极其屈折的姿势,发出嘶哑的叫声。 陈默看着陈萌那张漂亮却写满情欲渴望的脸,脑中出现一了个想法。 他好像没怎么仔细观察过陈萌的身体。 她的身体和这些片子里的人的身体有什么不同? 为什么只有她的身体能触发自己的生理反应,而这些精心拍摄出的画面不行? 他伸出手抓住了陈萌的手腕,声音没什么起伏:“转过去。” 陈萌愣了一下,乖乖地转过身,背对他。 陈默看着她的后背。 衬衫很薄,湿了水有些透明,紧紧贴在她背上,勾勒出纤细的脊柱沟和不堪一握的腰线。 下摆之下,臀肉却意外地饱满挺翘。 这比例确实有点夸张。 他撩起她的衬衫下摆。 陈萌配合地微微颤抖着,没有反抗。 衬衫被推到腰际,彻底露出下半身。 她的皮肤很白,在屏幕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 臀形浑圆,腿心处两片饱满粉嫩的阴唇微微闭合着,中间那道细缝已经有些潮湿的水光。 “再转过来。”陈默沉声道。 陈萌慢慢转回身,脸颊红透了,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陈默的目光落在她胸前。 那件衬衫根本兜不住她那对过于丰硕的果实,纽扣之间被撑开缝隙,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和深邃的沟壑,顶端的凸起也清晰可见。 他伸手,解开了那几颗勉强的纽扣。 衬衫向两边滑落,那对巨乳彻底弹跳出来,顶端两粒小巧的嫣红乳珠也看着挺翘可爱。 她胸部地尺寸大得惊人,形状也浑圆饱满,像两颗熟透汁水充盈的硕果。 乳晕也是淡淡的粉色,此刻正因为兴奋而紧缩着。 对比屏幕里的身体画面,陈萌的这对奶子显得非常不真实,像漫画里才会出现的夸张造物。 陈萌被哥哥专注的审视目光看得浑身发烫,身体里的空虚和痒意也呈指数级攀升。 她忍不住并拢双腿磨蹭起来,哀求:“哥哥看够了嘛……萌萌难受……下面空.....炒炒……” 她说着,模仿起屏幕里女优的叫声,生涩地发出了一声:“嗯啊…哥哥……” 这声学来的,带着点笨拙模仿的呻吟,莫名其妙击中了陈默某个麻木的神经末梢。 刚刚还平静的身体,竟然因为这一声猛地绷紧了一瞬。 他想试试。 试试如果按照影片里的方式来操她,她会怎么样。 他将陈萌拉过来,按倒在电脑桌旁的地毯上,这个位置正好对着屏幕的方向。 “看着,她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陈萌仰望着哥哥的眼睛,又惊又喜,忙不迭地点头。 屏幕上,男优正将女优的双腿扛在肩上,猛烈地冲刺。 陈默学着样子,分开陈萌纤细的双腿,将它们压向她胸口。 这个姿势让她粉嫩湿润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吮吸的嫩肉。 他就着这个姿势,将自己早已半硬的欲望抵了上去,然后,模仿着屏幕里的节奏撞了进去。 陈萌猝不及防,被深入的角度和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得尖叫出声。 但声音却不再是痛呼,反而带上了颤抖的尾音,像极了屏幕里的声音,却又更真实、更嫩,掺杂着她特有的甜腻。 陈默被这声音和内部剧烈的收缩夹得腰眼一麻。 他抬头看了一眼屏幕,里面的男优换了个角度。 他也跟着换,将陈萌翻过去,让她趴跪着,从后面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每一次都结结实实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陈萌的呻吟瞬间变了调,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叫:“啊!哥哥……那里碰到了…呜啊…炒到了……” 她雪白的巨乳随着撞击疯狂地前后晃动,奶汁喷射出来,溅落在深色的地毯和她自己的手臂上。 陈默看着屏幕,又看着身下这个反应远比影片里女优更激烈,汁水横流的妹妹,一种荒谬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甚至开始刻意模仿影片里男优的动作,加重力道,变换速度。 “继续叫。”他的声音哑得陈萌更痒了。 “啊!哥哥!好厉害!炒死萌萌了!啊啊啊一一” 陈萌几乎是立刻响应,叫声又骚又媚,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欢愉。 身体也主动地向后迎合他的撞击,贪婪地吞吃着动作粗暴的阴茎。 屏幕里又换了个姿势,女优被抱起来面对面坐着。 陈默立刻将软成一滩泥的陈萌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就着这个连接的姿势走到墙边,将她压在墙壁上,借着重力更深地往下撞。 “唔!”陈萌被顶得花枝乱颤,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头向后仰去,露出脆弱的脖颈,胸前的巨乳挤压着他的胸膛,奶水濡湿了两人紧贴的皮肤。 她迷离的眼睛瞥见屏幕里的女优。 “哥哥不要…不要看她……”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要求,扭动着腰肢试图吸引回哥哥全部的注意力。 “看我……只看萌萌…呜啊…哥哥看我…呜呜…” 她一边说,一边主动收缩着花穴,绞紧他,甚至学着屏幕里某个镜头,伸出小舌舔吻他的喉结,生涩地诱惑:“哥哥你只能炒萌萌……” 陈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嫉妒弄得一愣。 身体比脑子先反应过来,猛地加重了顶弄的力道,几乎将陈萌完全钉死在墙上。 “你一个人够麻烦了。”他哑声着,脑中想到自己结束一天的工作后,还要被她榨得腰酸的日子。 他低头,咬住她一边剧烈晃动的乳尖,用力吮吸。 陈萌很快被双重刺激送上高潮,敏感的花穴疯狂咬紧,爱液和奶水也同时喷涌而出。 陈默在这独属于陈萌的气味、声音和触感中,释放出来。 电脑里的影片还在循环播放着。 但陈默的眼里,只剩下怀里这个眼神失焦,爽得身体微微抽搐的妹妹。 他的性欲,恐怕真的被这个异常发育,还只会对他发骚的妹妹,彻底地绑架了。 而陈萌缓过气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出发软的手,摸索着够到鼠标,费力地点掉了那个还在聒噪的播放窗口。 屏幕暗了下去。 她满意地、疲惫地窝进哥哥怀里,蹭了蹭。 “我的…哥哥是萌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