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蛊(兄妹H 1V1)》 壹:水梅与水竹 垣河九曲回转,蜿蜒过大半个礼朝疆土。 在其流经西南山域的外缘,静卧着一座桃岭山,相传山中藏着一片桃花源。 虽不知传说虚实,但位于桃岭山南的小河村确确实实隐秘在一大片绚烂的桃林之中。 村中屋舍沿山而筑,村民勤劳朴实,多以捕鱼和耕作为生。 得益于秀美的环境与得天独厚的地势,小河村的居民世代隐居于此,鲜少迁徙。这方天地庇护着他们躲过了无数战乱烽火,却也让他们与外界愈发隔绝。 水梅和水竹,便是村里唯二的医者。 他们的父母早年因战乱逃至小河村,而后伤势过重早早离世,不得已留下一双孤苦无依的儿女。 村长奶奶心善,见两个孩子可怜,便将他们托付给村头的医女水花,跟随她学习医术。 如今十五年过去,兄妹俩早已习得一身精湛医术。 每月月初的头几天,是水梅固定的采药日子。 这时她总会背着沉甸甸的竹篓深入后山,若归程尚早,便会绕到河边,钓些鲜鱼小虾,给兄妹俩的饭桌添点荤腥。 只是初夏时节,天色总会说变就变。 刚绕过河堤不远,一场雨便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雨丝沁凉,将山林晕染成了一片朦胧的水墨画卷。水梅记起兄长的叮嘱,连忙从竹篓里翻出一顶斗笠戴上,避开渐涨的河水匆匆往家赶。 空旷偏僻的山路,平日里便少有人迹,此刻在雨幕笼罩下更显寂寥。 在路过村头那棵老树时,她的眼角余光却蓦然瞥见树根下蜷缩着一团人影。 这是……? 水梅抹去糊住视线的雨水,定睛细看,确认那绝非村中任何熟识的身影,而是突兀地出现在此地的陌生人。 这些年偶尔也有外人途经小河村,甚至不乏逃难者,水梅对此并不意外,只是握紧了随身带的镰刀,谨慎地靠近,想要看清对方的状况。 “咳……咳咳!”那蜷缩成一团的人影似乎并未察觉到雨雾中有人靠近,躲在角落一边想要避雨,一边却不住发出几声轻咳。 “你还好吗?”见对方似有染疾,心软的水梅连忙开口询问。 “唔……?”披着灰黑破旧外袍的人闻声抬起头,露出一双清澈却带着惊惶的黑色眼瞳。 当看清面前站着一位姑娘后,那人影头一歪,竟登时晕厥过去…… …… 浓重苦涩的草药气息,丝丝缕缕地钻入鼻腔,将焉蝶从一片混沌的昏沉中缓缓拽了出来。 意识一片模糊晦涩,浑身酸疼难当,尤其是高烧后的头颅,仍旧传来阵阵晕眩和钝痛。 不过稍稍睁眼,一只粗糙的瓷碗已轻轻抵在唇边。有人细心地托起她的后颈,助她得以小口咽下温水。 “你醒了?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伴随着温和关怀的女声,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温婉、让人心生好感的面庞。 焉蝶眨眨眼,又继续转动模糊的视线,看见旁边还有一位宽厚高大的汉子正关切地望着自己。 两人的眼神虽带着好奇,却并无恶意。 “我叫水梅,这是我哥水竹,我们都是小河村的人。姑娘你是打哪儿来的?”水梅见她意识逐渐清明,忍不住轻声询问道。 “啊……嗯啊……” 焉蝶闻言连忙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见兄妹二人面露疑惑,她急切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摇了摇头,双手极力比划起来。 “你不会说话?”倒是水梅先反应过来。 焉蝶点头回应。 “那你可会写字?” 焉蝶又点点头,接过水竹递来的纸笔,认认真真写下了两个名字。 “焉蝶……蝶娘。”水梅看着她的字迹和神情,脑中灵光一闪,试探着问道,“你是说你叫焉蝶?然后我们也可以唤你蝶娘?” 焉蝶这次终于扬起了嘴角,衬得稍显憔悴的脸庞变得鲜妍起来。 “我见你流落在此……可还有家人?” “嗯……”蝶娘怔愣一瞬有些欲言又止,眼中涌上了复杂难辨的情绪。 她下意识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将自己裹得更紧,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盛满了不安的黑色眼瞳。 水梅和水竹交换了一个了然又带着深深同情的眼神。 他们只当焉蝶是家中突遭变故,见她不愿多说,于是默契地转移了话题,没敢再多问。 水梅看她年纪不大,便拍着被褥温声带哄:“蝶娘莫怕,你方才淋了雨导致风寒入体,如今我已替你施针退热,也煎了药。你既不能言语,便好生静养,其他的等身子好些再说。” 水竹顿了顿,憨厚老实地补充道,“此处安全,焉蝶姑娘安心便是。” 或许是接连几日都惊惶不定,在感受到两人话语里的善意后,焉蝶自打从山谷逃离起,便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懈了几分。 “唔嗯!” 她点点头,冲两人露出了笑容。仿佛雨后初晴,透着几分难得的暖意。 贰:心念微动 休养整整三日后,小河村的村民们终于见到了被水梅从村口大树下救回来的姑娘。 换下破旧外袍的焉蝶穿上了水梅的旧衣,绾着发髻的她杏眸粉腮,一身嫩绿色的衣衫衬得容貌愈发清丽动人。 像极了那些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 虽说蝶娘一直否认,但通身的气度与举止,分明透着一股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金贵。 不擅长庖厨,也不擅长农务,便是最简单的洒扫整理也做得颇为生疏,除了对医术颇为精通外,其他几乎一无所知,事事免不得需要旁人照料。 好在小河村民风淳朴,众人见她年纪小,又是个说不了话的,心里都存了几分怜惜,于是各家各户都寻着由头送来吃住之物。 虽然米粮和薄被都比不上焉蝶从前在山谷中所用的精致,却是一份份质朴的善意,反倒显得愈发珍贵。 而水梅原想将她安置在自家偏屋,谁知焉蝶一听便连连摆手,怎么也不肯答应,非要一个人居住在南面深处的竹林里。 “你不会做饭,病也没好利索,留在我家不是更好?” 水梅扯着焉蝶的袖口,语气有些着急。 她既担心小姑娘照料不了自己,又怕她独居竹林深处,万一有个闪失,自己和哥哥照应不及。 蝶娘却仍是坚定地摇头,根本不在意水梅嘴里那偏僻的竹屋条件有多么糟糕。 她本就是为了远离那人才逃避至此,自然要躲得越隐蔽越好。 更何况以那人的手段,就算小河村偏远难寻,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不会被他找到。 水梅两兄妹和小河村的村民待她极好,焉蝶本就不愿把他们带入不必要的纠葛之中。 “唉,说不动你。”水梅无奈,将一枚小巧的竹哨塞进蝶娘手心,“要是有什么事,一定吹响这竹哨,我们立刻赶来。” 她又顺势指了指院外正在收拣药材的兄长:“这几日就让哥哥帮你把那竹屋收拾收拾,本就是个荒废的老院子,总得能住人才行。” “嗯!” 焉蝶不再反驳,两人终究是各退一步。 只是当她悄悄抬眼,忍不住望向那高大结实的身影时,恰好与水竹抬起的目光相触。 耳根一热,焉蝶慌忙垂下眼睫。 心口却是莫名跳得厉害。 …… 水竹性子温吞寡言,被水梅嘱托着接下这活计,也只是对焉蝶简单点了点头,并无二话。 不过晌午时分,他便背着工具出现在竹林深处的小屋前。 焉蝶起先还有些拘谨,只敢躲在屋子里悄悄打量。 只见水竹利落地修补屋顶的一个个破洞,又将歪斜的木门重新固定。 他的动作沉稳熟练,每一下都精准到位。 粗布衣衫下隐约可见布满汗水的结实肌理,随着动作起伏,极具利落与张力,让旁观的焉蝶不自觉地将目光全部放在他身上。 那寡言却可靠的模样,无一不符合她心中对长兄一词的诠释,这让蝶娘对水竹又多了些许好感。 “唔嗯。”舀了瓢打好的井水,她鼓足勇气拉住了男人的衣角。 “这是给我的?”水竹微微一愣,放下了手中的木锤。 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对着小姑娘表达友好,只能先擦干净脏污的双手,然后别扭地牵牵嘴角,“焉蝶姑娘不必客气,既然是水梅带回来的客人,我们自然要好好照顾你。” “嗯嗯。” 焉蝶顿时笑得眉眼弯弯,双手比划着谢意,那灵动的神态让水竹也不由柔和了目光。 “初来乍到,你若夜间难以安眠,这个或许有用。”他取出一个素净的香包,递了过来,“这是我和水梅一起配的。” 水竹看着憨厚,心思却颇为细腻。 见她大病初愈,又是出身不凡,想着怕小姑娘独居在这偏远竹林睡不安稳,于是跟水梅两人商量着做好了香包。 焉蝶接过轻嗅,其中除了艾叶、茯神、沉香以外,还混合着百合与夜交藤,这些都是安神助眠的药材。 见水梅兄妹二人待自己极好,她颇为感动地将香包轻轻拢在掌心,而后珍重地收进怀里。 焉蝶本是逃窜时,无意中跟着四处行走的商群来到了桃岭山,在这之前她对此地并无多少了解。 可这几天与水梅两兄妹还有村民相处下来,这些微小的善意,如同溪流,悄然汇聚在心间。 让焉蝶第一次生出了“或许可以留在此地”的念头。 叁:惹涟漪 夏日的风拂过小河村,将山野层层浸染成透亮的绿,掩埋在一片郁郁葱茏之中。 距离焉蝶独居竹屋栖身小河村,已三月有余。 这片曾经陌生的土地,如今已成了她难得的栖身之所。 从最初的彻夜难安,到如今渐渐习惯伴着竹浪声入眠。她不仅学着整理各类药材,精进了医术,还在水梅的教导下,也能够烹制出几道简单的小菜。 虽说滋味寻常,却让焉蝶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踏实。 水梅悉心的关照和水竹沉默的守护,像细密的丝线,悄然将她编织进这片土地的生活图景中。 如果没有每月月中的难捱情事,过去那些混乱不堪的景象,仿佛真的可以就此淡去。 一个日光正好的午后,水竹正在帮忙修缮竹屋檐下的一处绳结,而焉蝶则跟随在一旁认真打下手。 两人经过这三个月的相处相知,让这寡言的青年在她面前,终于不再如最初那般拘谨寡言。 “这样……拉动此处,便可固定。” 水竹低声讲解着,为了让焉蝶看清,他下意识地凑近,接着自她身后伸出双臂,亲手想要示范绳结如何缠绕绑扎。 直到这般亲密的姿势让两人身形皆是一顿—— 因为水竹的胸膛几乎就要贴上焉蝶的后背。 他能闻到怀中人发间淡淡的药草香,而焉蝶则被身后传来的,属于男性的温热体温与气息所完全笼罩。 “失、失礼了。” 水竹猛然一惊,率先回过神,接着急退两步拉开了身位。 见蝶娘有些懵然地转头望来,他立刻欲盖弥彰地移开了视线,耳后不知不觉通红了一片。 “哥,你还没教完呢,躲什么呀?” 坐在石桌旁分拣药材的水梅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看着两人直愣愣的模样,忍不住抿嘴轻笑,忙不迭地揶揄道。 字里行间虽说水竹,却是对着焉蝶的方向,明晃晃的意有所指。 “唔。” 焉蝶没反应过来本不觉得奇怪,可被水梅这么一打趣,脸颊反倒燥热了起来,害羞地连忙比划着想要解释。 见小姑娘被逗弄得不好意思,水梅一面冲水竹眨眨眼,一面偷笑了半天才适时止住话头:“好好好,我不闹你们了。” 她这大哥憨厚寡言,向来木讷得不像话,难得见他对哪个姑娘这般上心。 这样的特殊对待让水梅心思不由活络起来。 而水竹自然不懂妹妹的所思所想,他只是怕焉蝶羞恼,连忙找了个借口,想要拉着水梅匆匆离开竹屋小院。 直到两人走远都仍能听到水梅好奇的追问声。 待院中重归寂静,另一边的焉蝶则握着那枚安神香包独坐于窗前,心绪莫名有些难平。 先前相靠时的片刻心悸,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骤然激起了千层浪。 或许是心中多了那初生的异样念头,体内隐隐约约的燥热竟变得愈发沸腾,不过几息便席卷全身。 “唔……”心口猛地狂跳起来,让焉蝶下意识捏紧手中的香包,呼吸骤然急促。 混合着渐重的喘息,那张清丽的脸颊染上不正常的潮红,目光也逐渐涣散。 更为惊异的是,手腕的肌肤忽而显印出点点蓝色蝴蝶花纹,如同即将振翅般,透露着诡异生机。 随着无法抑制的浑身滚烫,那妖冶又美艳的蝶纹自手腕蜿蜒而上,顷刻间布满了半截小臂。 大小不一的蓝色蝶印逐渐绽放在肌肤上,衬得肤色细腻,透着某种震撼人心的怪诞美感。 像是在警示她的逾越。 前些时日好不容易被压制下去的蛊毒,竟在此刻,再次发作了。 肆:透骨生淫毒(微h) 圆月高升,竹影晃动。 位于村庄偏远的竹林里异样地传来压抑的哭喘声,在寂静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此刻蜷缩在床榻上的焉蝶咬着嘴唇,拼命抑制住溢到唇边的娇吟。 她单薄的身躯止不住地发抖。 全身忽而炽热难耐又忽而平缓沉静,这般冷热交替、欲海沉浮的折磨,将残存的理智来回撕扯揉碎。 “呜嗯……” 抬眼看了眼窗外高悬的明月,蝶娘试图压下体内钻心的蛊毒情潮。 可即便强撑着服下安神降火的药丸,那点微薄的药力,如同杯水车薪,根本无法平息骨髓深处蔓延开来的、密密麻麻的瘙痒感。 “嗯啊……呜……”再也无法平静的焉蝶掀开层层迭迭的裙衫,用两根手指胡乱地分开柔软的花唇,而后径直插入水润黏腻的花穴。 不过浅浅推进半截,她便哭喘着到了顶。 只是自渎的快感根本无法疏解阵阵起伏的浪潮,甚至衬得体内愈发空虚,愈发急切地渴求着能被那根熟悉的粗壮肉物狠狠插入、贯穿、涨满。 蝶娘一面不得章法地随意揉弄穴口花蒂,一面夹着双腿用力来回摩擦。 逃离山谷的这段时日,她始终用药物控制着自己体内的蛊虫。 谁料一次次的压制,蛊毒竟愈发强烈,不断迭加着未尽的快感,直至此刻迸发到巅峰。 那人她体内种下的蝶蛊无药可解,唯有主动与他相融,才能换来一阵安宁。 想起那张面容,焉蝶口中不住呢喃着熟悉的名字,指腹擦过穴内敏感点,带来陌生的快感。 好难受…… 想要被爱抚,想要被填满。 可越是得不到,便越是痛苦。 蝶娘一双挺立的浑圆乳肉俏生生地肿胀起暧昧的弧度,被她毫不留情地隔着布料握在掌心里又揉又掐。 可是无论如何粗鲁的对待,始终无法达到所需求的那个极限。 焉蝶呜咽着浑身发抖,澄澈的杏眸像是含了层氤氲的水雾,已然是被折磨得难受无比。 她体内的蛊毒因那人而躁动,骨血因那人而灼热。 仿佛一种诅咒,将彼此绑定束缚,再无分离。 “呜嗯……嗯……啊……” 口中发出短促的颤音,蝶娘绷紧了身子,双腿不自觉地踢蹬抽搐,脸颊通红一片,眼角有因为不能忍受这份情欲而溢出的泪珠。 雪白的手指裹着汁水在粉艳艳的穴内来回戳刺,甚至因为顶磨不到敏感点,忍不住又多加了一根,但是远远不够。 乳尖摩擦着布料又痒又肿,内里最深处的花心也哆嗦着喷出水液,随着手指的拨动渐渐打湿了腿心,挺立的花核被搓揉得发疼,已然狼狈不堪、一片泥泞。 却根本无法尽兴。 不像那人的手掌一般,修长、宽大,不过轻轻一捏,便能将整双乳肉完全包裹在掌心,然后配合着身下沉实强悍的肏弄,给予她激昂刺激的快感…… 猛然回神的焉蝶摇摇脑袋,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不合时宜的旖念。 如果就这般放弃…… 指尖深深陷进掌心的香包里,焉蝶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怀中,那枚贴身携带的精致挂件,是最后的退路。 若是现在妥协地摔碎挂件,藏在其中的秘药确实能暂缓这蚀骨的情潮,却也必将她的行踪彻底暴露在那人面前 那么自己为了逃离所做的一切,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在这小河村的安宁时光,都将彻底沦为泡影。 或许是想到近段时日所发生的一切,焉蝶强撑着放下了手中的物件。 意识在一波波冲击中摇摇欲坠,却坚持着那点微薄的念头,极力想要熬过这一轮的蛊毒发作。 可情潮却不肯放过她。 “唔……” 夜色昏暗,浓重的雾气不知何时笼罩了整片竹林。 身着粉衫的清丽少女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床榻上,浑身香汗淋漓,蹭着双腿不住喘泣。 焉蝶不知道自己忍受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忍受多久。 在仅存的意识濒临崩溃之前,一声极轻极脆的铃音穿透浓雾,忽然传入耳中。 “叮——” 伴随着这道声响,蝶娘瞳孔猛然紧缩,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这个声音…… 伍:如是再相逢(加更) 细细碎碎的铃铛声由远及近,在寂静的竹林间荡开涟漪,影影绰绰间愈发清晰。 “叮铃——叮——” 焉蝶听得心头一紧,强撑着整理好揉乱的裙摆,极为不安地望向未关拢的门口。 是……他吗……? 顺着她的视线,在昏暗的竹林深处、朦胧雾气中,忽然钻出数只翩然飞舞的蝴蝶。 而后纷纷扬扬落在狭小的竹屋内。 蝶翼在窗外月色的晕染下,仿佛泛着妖异的光泽,美得令人窒息。 “蝶娘,好久不见。” 仿佛要印证焉蝶那道可怕的猜想,熟悉的温柔嗓音倏然在雾中响起。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在竹影间若隐若现。 月华如水,为他镀上一层氤氲的清辉。 只一眼,便让焉蝶瞬间怔神。 果然是他! 除了他,再不会有人甘愿以身饲蛊,只为豢养出这些能千里追踪的引媒。 焉蝶咬紧了嘴唇,看着那道人影愈发惊惶。 身着宽松白衫的俊美男子赤足而立,脚踝上的银环缀着几颗小铃铛,每一步都踏出清泠的铃音。 墨色长发的发尾束扎着一条浅色绸缎,正随风飘动。 当他低头侧身时,半敞的衣袍间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和肌肤上那片同样鲜艳妖冶的蓝色蝴蝶印记。 “唔!”焉蝶努力想要压抑住体内躁动呼应的子蛊。 她万万没想到,即便逃到这般偏远之地,终究还是因蛊毒发作,被他依靠引媒循迹而来。 “蝶娘这次当真是不乖,害得我好找。” 男人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掌虚握着一柄白玉扇,说话时嗓音轻缓带笑,清润好看的眉眼低垂,恍如天宫谪仙。 “唔……”焉蝶看得有些愣神,但对上他含笑的眸子,才倏然惊醒,立刻恼羞成怒地瞪了回去。 虽知被他找到便能解毒,可这也意味着此前所有的挣扎与逃离尽数付诸东流。 一时间倒也说不清心底到底是在庆幸还是失望。 “毒发忍着多难受,蝶娘为何不早些来找哥哥.... “哥哥”二字甫一入耳,焉蝶便猛地扭过头去,双手捂住耳朵,姿态间满是抗拒。 即便此刻淫毒蚀骨,她已被折磨得狼狈不堪,却仍死死咬唇忍耐,不肯低头求人。 雪抚微微一愣,随即又被她的动作逗乐,喉间止不住溢出低低的轻笑。 真是个傻姑娘。 越是抵抗,这毒性越是猛烈,最后哪次不是求着自己将她操弄得不像话。 更何况无论蝶娘逃到天涯海角,他总能找到她。 这并非追逐,而是从骨血里便注定无法分离的共生。 “除了哥哥,又有谁能帮你呢?”雪抚摇着白玉扇,带着隐隐约约的细碎铃响缓缓踏上竹阶,步入小屋。 明知榻上的焉蝶抗拒他的触碰,可见着自幼捧在手心呵护的妹妹这般可怜模样,他又如何能真的置之不理。 焉蝶难受得浑身发抖,四肢绵软无力,逃不过也避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坐在自己面前。 察觉胞妹浑身紧绷的戒备与抗拒后,雪抚动作一顿,从怀里无奈地掏出绢帕,接着弯腰细细擦去蝶娘的额头鬓角的汗水,举手投足间满是耐心温柔。 如同两人从未生分那般亲密。 微微垂眼细瞧她那哭得泪光盈盈的姿态,眼尾甚至因为欲毒被迫染上几分薄红,当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雪抚隽秀温柔的眉眼未变,只是眼底愈发暗色难辨。 收回绢帕,他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指,将蝶娘眼角的泪珠轻轻拭去,语气仍旧是一贯的宠溺:“躲了这么久,可曾有想过为夫?” 蝶娘澄澈的一双眼眸早已满是水雾,波光潋滟间,动人至极。 “……”听见这话,她只是紧抿着唇,扭头不想再看他。 “真伤人。”雪抚无奈轻笑,似乎是早已习惯了焉蝶的口是心非。 两人十余年的朝夕相处,蝶娘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让日日夜夜陪伴在侧的他皆了然于心。 “呜嗯。” 焉蝶拼命推搡面前的人,即便淫毒已经折磨得浑身瘙痒发热,可她还是不肯轻易认输,执着地想要凭借意志力摆脱情潮。 “就让哥哥帮你,嗯?” 雪抚轻笑,全然不将她这点挣扎放在心上。 缓缓俯身贴近,在她挣扎逃离之前扣着脑袋吻住那不断张合的唇瓣,然后狠狠吮吸,辗转加深了这个吻,直至愈发激烈难耐。 “呜啊……哼……”焉蝶无处躲避,只能用指尖揪紧男人的衣衫,身体却逐渐瘫软。 子蛊在感应到母蛊的存在后愈发躁动,让焉蝶不过被亲了几下便立刻有些失神,不自觉开始主动回应起来。 “把嘴张开。” 涎水顺着下巴打湿了胸口,听从兄长话的蝶娘愣愣启唇,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按住后颈吻得更用力。 那柔软的舌头强势地搅动她的口腔,伴随着熟练地吸裹挑拨,在交织缠绵中让焉蝶几乎快要不能呼吸。 抗拒的动作也愈发微弱。 “呜……”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意识模糊不清的焉蝶被雪抚压倒在了床榻上。 此刻她的面前是兄长的胸膛,整个人被他禁锢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呼吸愈发混乱。 随着两人的拥吻相靠,雪抚的手掌顺势探入裙衫下,接着从腰侧往上一寸寸摩挲。 直至将浑圆小巧的乳肉完全包裹在掌心,不过随意轻蹭几下翘挺的乳尖,便立刻痒得让人难受。 陆:破念|用兄长鸡吧来回磨穴(微H) 接连不断的情潮摧毁了理智,放大了那些无法忍耐的欲望。 随着男子指尖的游走拨动,蝶娘身上的衣裙被拉扯得凌乱不堪,胸前束衫的缎带也松松垂落,滑露出大片肌肤。 一双嫣红的乳尖顺势裸露在雪抚眼前,随着喘息摇晃轻颤,着实惹人注目。 “呜……” 焉蝶拼命想要拉回仅剩的一丝理智,嘴角却在不断流出透明的津液,脸也红得厉害。 被多亲几下后整个人很快泛着欲态的淡粉色,分外晃眼。 “我们蝶娘……真是骚浪得不像话。” 雪抚那双清润好看的眼眸带着危险的暗色,微微敛眉,抓着怀中人就低头又一次狠狠吻了上去。 只是这次不再只是简单的拥吻。 他一边含住那半截软嫩的香舌猛力吸嘬,一边握着挺翘的绵软乳肉,让其在掌心里被揉成各式形状。 “唔……呜啊……” 红彤彤的乳尖早已在指腹中变得肿胀不堪,或是在指缝间被重重夹捏,或是搓捻着向外拉扯。 不过几下动作,焉蝶便立刻绷着身子不断呜咽求饶,身下也泛滥得厉害。 衣衫被褪到膝盖,敞分开的大腿间早已湿透一片,粉艳艳的花穴更是直接露在雪抚面前,颤抖着不住翕合。 只是用手中的白玉扇温柔摩擦起那处发颤的穴缝,那处便迫不及待地淌下滴滴答答的淫水。 “蝶娘,想要夫君帮你吗?”雪抚咬住焉蝶薄嫩的耳垂,声音愈发暗哑。 低语时故意慢慢捻动凸起的花蒂,垂眼看她经受不住玩弄的可怜反应。 “呜…..嗯啊……啊……”焉蝶先是摇头,而后又流着涎水呜呜哀泣。 蛊毒发作后的一切抵抗都只是徒劳。 自下腹而起的灼热与瘙痒,无时无刻不在鞭笞她的意识和心神。 “傻姑娘。” 见胞妹花心里汩汩流淌而出的黏腻水液,已经彻底打湿了自己腿下的布料,男人胯下的那团肉物愈发肿胀硬挺。 扇面重重擦过敏感花蒂,在焉蝶一个腿软向下坐时,光裸的花穴终于隔着布料触碰到了渴求许久的肉棒。 “啊……唔……” 柔软敏感的穴缝被粗糙的布料磨得有些发疼,却是湿得更加厉害。 蝶娘舌尖轻吐,红着眼眶颤巍巍抬起腰,明明想要逃离,可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开始摇晃臀肉,竟是在努力去贴合身下沉甸甸的棒身。 胸脯因为快感而急剧起伏晃动,带动着腰臀款款摆动。 伴随着细碎的呜咽声,湿哒哒的嫩穴努力来回摩蹭肉棒,就连脆弱的花蒂都要刻意蹭个遍,身下很快浸透出了暧昧的水渍。 诚实得不像话。 “呜……呜啊……” 先前还满脸抗拒的蝶娘如今挂着眼泪,一面勾着雪抚的肩颈,一面在他胯间不由自主地前后摩擦湿透的骚穴。 雪抚见她已然是被迷惑了心神,俯身舌尖舔舐着焉蝶的泪珠,故意在她耳边再次发问:“蝶娘想不想让哥哥帮你?” 若不是两人现在的模样,那语气倒像是个待胞妹极好的兄长。 可谁又能知道,自从她逃离山谷起,雪抚便几近失控。 那些纷纷乱乱的思念催生出了无尽的欲望。而他也并非为解救她于情毒而来,只是要来确认,这蛊毒是否在她体内刻满了自己的印记。 这次焉蝶终于不再抗拒,转而用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将脸颊埋进雪抚的怀里。 如同断了线般的泪珠不停的落下,极尽依恋的姿态。 “哈啊……哈啊……嗯……” 白嫩绵软的屁股不断磨动身下鼓鼓囊囊的隆起,即使穴口被磨了个遍,但娇嫩的花穴深处仍然痒得难受。 花心在不停蠕动,已然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抚慰与抵弄。 不过几息,焉蝶便与先前理智清醒的模样判若两人。 由于蛊毒发作得厉害,彻底失去自我的她更是主动弓身,把乳儿翘得更高,将绵软乳肉径直送到雪抚手中。 “……又开始勾引哥哥了。”雪抚轻笑,一面乐于助人地揉着妹妹的乳肉,一面温温柔柔地亲她脸颊,“蝶娘若是想要,那就自己动手。” 焉蝶之前苦苦抵抗许久,早已被淫毒刺激得浑身燥热难抑,如今被挑拨几下更是毫无理智。 得到许可后,她立刻急切地解开男人长裤,眼看那根失了束缚的肉棒迅速弹跳出来,不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与雪抚清俊出尘的外表不同,虽然身形看似清瘦,可他自幼习武,结实劲瘦的腰身下是一根青筋浮凸的深红色阳具。 此刻正粗壮挺立在蝶娘面前,配合着硕大的圆端,无端的狰狞而昂扬。 柒:破妄|被哥哥操得上下流水(高H) “来,慢慢坐下去。” 雪抚扶着她的肩膀,手掌轻握住面前人那段纤细的腰肢。 嗓音温和低哑,循循善诱。 “哈啊……”焉蝶脸颊绯红,呜咽着在兄长的引导下,对准下方硬硕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沉身坐入。 水液被挤出,两瓣湿漉漉的花唇也被撑开到极限,细窄的穴缝被迫包裹住阳具,而后在肏弄中狠狠变形。 过分强势的扩张感,让蝶娘不受控制地喘哭着躲避。 但还没等她起身,下一瞬便被牢牢控制住臀肉,让颤抖得不行的花心被迫缓缓落下接受侵入。 “呜——”蝶娘脸颊通红,眼角也溢出了泪花。 不过刚吞入半截,瘙痒许久的小穴便立刻紧吸住圆头,再浅浅摩擦内壁褶肉几下,尖锐的快感迅速迸发到极致。 焉蝶呜咽着仰头弓腰,缓过半天才开始流着口水咿咿呀呀地下意识晃腰摆臀。 “呜嗯……哈啊……嗯啊……” 每次下意识地小幅度摆腰,都在不停调整着角度,让沾满了水液的圆硕伞端在她穴内来回磨转,抚慰瘙痒许久的敏感点。 红肿的花蒂在男人手指刻意揉弄中不断轻颤,快慰得蝶娘绷着小腹,不住蜷缩起脚趾。 一面是可怜兮兮地啜泣,一面却将穴内属于兄长的粗大鸡巴紧紧吸吮个不停。 而这样的动作让雪抚被这番浅尝辄止的套弄惹得低喘不止。 呵,又只顾自己不管哥哥……”舔咬着焉蝶小巧的耳垂,男人好听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与难以言说的喑哑。 掐按住胞妹柔软的腰肢,先抬起大腿将人抱起,再往下尽根按入。 不同于焉蝶先前的浅浅动作,青筋狰狞的粗壮肉棒硬生生从穴口一路插抵到脆弱的宫壁。 在汁水喷溅中径直撞到了底。 敏感的湿润内壁被浮凸的青筋重重擦磨,花心被顶端来回戳弄。 肌肤紧密相贴摩擦的快感让两人都愈发情动。 远远望去,只见纤细人影正被一双手臂托抱,桎梏着在上下颠簸的动作中不住吞吐身下湿漉漉的粗长肉柱。 无处可逃,无所顾忌。 “……呜呜……嗯啊……啊啊....…”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焉蝶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很快便在这般深入操弄中哀声啜泣,眼眸水汽氤氲。 紧致的敏感穴肉被迫死死吮吸住巨大伞端,随着一下一下沉身撞击,清脆的拍打声混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竹林里毫不掩饰。 夜色已深,浓雾更重。 可木屋里的床榻却仍是伴随着哀哀切切的声响,摇晃个不停。 借着皎洁的月色,隐约可见床榻上交迭的人影。那结实有力的劲瘦腰肢沉身耸动,将怀里的纤巧身躯撞得不住颠簸,耻骨处流出的丰沛水液很快浸透了床榻。 随着两人抵死缠绵,淫靡声乱,彼此汗湿的肌肤上,那蓝色的蝴蝶印记愈发鲜艳。 “……呜……嗯、嗯啊....”蝶娘十个白嫩的脚趾难耐地绷直又收缩,因为接连不断的快感,整个人发出无意义的喘息呻吟。 又是快慰又是难受。 而雪抚抱着怀中人低低喘气,束好的如墨般长发因为激烈的动作披散开来,通身情欲难抑。 明明是谪仙出尘的清俊模样,此刻却因为快感变得艳色迤逦。 兄妹两人血脉相连,魂肉交织。 彼此紧密容纳的性器和缠绵的肉体,竟让这幕禁断画面多了几分难以形容的和谐。 那根裹满了黏腻水液的粗壮肉棒就这么一次次凶狠地没入细窄穴缝,让那暴凸的青筋脉络撑开娇嫩敏感的肉壁,接着顺势撑到最深。 每一次动作都能强悍地深刻到底,尖锐得可怕。 过分强硬的尺寸涨得蝶娘下腹是又麻又酸,甚至能看到肚皮上顶起的突兀痕迹,刺激得她满脸泪痕,吐着舌头失了神。 “呜嗯……哈啊……啊……” 随着蝶娘的腰肢被紧紧掐握住,不断甩动的两团乳肉也满布青青紫紫的痕迹。 雪抚一面啧啧吸吮着那小巧的软乳,一面故意用牙齿磨动肿胀的乳珠,直到听见蝶娘哼哼唧唧的尖细哭声。 她那副被狠狠操透的可怜模样让雪抚眉眼愈发晦暗。 明明毫无自保能力,却妄想离开自己,当真是天真单纯。 只是无论逃得再远,终究会被他抓到。 因为他们诞生于同处,世间不会有旁人再像他们这般骨血相融、亲密无间。 唯独彼此相依为命。 “先前还故意跟哥哥置气,嗯?”温声垂眸间,雪抚拨弄起胞妹那脆弱的花蒂,欣赏着穴肉被来回抽撞得红肿不堪的淫态。 紧致的甬道艰难紧裹着粗壮肉棒,两片娇嫩的花唇被撑得仿佛要涨裂开,看着分外无助。 从交合处汩汩溢出的甜腻水液黏黏糊糊地挂在腿根处,不时还被肏得四处飞溅。 “现在倒是会乖乖含着哥哥的鸡吧,吃得这么津津有味。” 将蝶娘的双腿紧紧圈在腰间,伴随着阵阵强悍地沉腰顶撞,让她根本无法抵抗。 挺翘的双臀被猛撞得啪啪作响,每一次都把身下的粗长肉棒吞得多吐得少,不停晃出暧昧的浪波。 “呜呜.……啊……”焉蝶扭着腰身被操得颠簸个不停,神智恍惚,只能下意识垂着脑袋埋在兄长颈边细声带泣。 自出生起她便养在雪抚身边,由他照料着一手带大。 因为出生时体弱,加上后来因意外导致口不能言,雪抚待焉蝶便愈发温柔细致得紧,几乎是全心全意倾注于一身。 只是在情事上,唯独不肯怜她半分。 雪抚既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兄长、母亲、师父与情夫。 她的所有感情与欲望,都只能由他一人来承应。 ‘‘怎么这么喜欢哭?’’见蝶娘缩在自己颈侧哭得可怜又可爱,雪抚好笑地亲着她的脸颊和耳垂,缓着嗓音轻哄。 一肏就流水,当真娇气得不像话。 抱着人坐到竹屋旁的石桌前,他故意将焉蝶翻了个面,抵按在微凉的桌面上。 明明白日里曾在这里与水梅兄妹两笑闹,此时的焉蝶却趴在石桌上翘着屁股,吃着肉棒满脸潮红。 男人一面欣赏妹妹那湿漉漉的穴儿含着自己阳具的淫态,一面曲起修长如玉的手指,抚摸起肿胀的花珠,不时重重揉弄。 “唔!......嗯!” 捌:破悟|湿软嫩逼主动套弄(高H) 带有薄茧的指腹将花珠来回拨弄。 焉蝶哆嗦着虚软了双腿,配合着花珠和穴肉被夹击的双重冲击,整个人掉着眼泪不能说话,只能将细软腰肢扭得越发激烈。 “啪——啪——啪——” 偏僻的竹林里此刻正不断传来清脆的拍打声,混合着丰沛的捣水声,扰碎了往日的寂静。 远远望去,只能看到衣衫堆迭在腰间,上半身赤裸的小姑娘正泪眼婆娑地坐在白衣男子怀里,脚尖悬空,双腿摇晃。 她一面撑伏在石桌上,一面蹙眉哭喘,满脸的难耐。 身后是男子结实有力的身躯,腰侧被宽大的手掌掌控固定,一双被吸咬得青青紫紫的小巧乳儿上下抖动,摇出了白皙的乳浪。 那泥泞不堪的腿心处,正艰难裹吮着一根深红色的狰狞巨物,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溢出丰沛的淫水。 极尽的淫乱不堪。 这般强烈的反差感让焉蝶咿咿呜呜地上下流水。 “呜嗯——!”纤细的腰身下塌,反翘起浑圆的臀肉,在长身玉立的白衣男子腰胯间激烈地抽搐。 因为后入的姿势,竟让整根粗壮硬挺的肉棒被蝶娘轻易坐到了最深,硕圆的龟头直直肏入宫口,转着圈地磨动花心,刺激得她瞬间抵达峰顶。 “嗯啊……哈啊……呜呜……” 突如其来的高潮又快又急,惹得焉蝶紧绷的腰身扭到极限,不断喷溅出细股水柱,浑身痉挛发颤。 那双泪水盈盈的杏眼中早已涣散迷离,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头脑也一片空白,再也不能思考更多。 直至情潮结束,仰倒在雪抚怀里,缓和半晌都回不了神。 “蝶娘又去了?可是哥哥还没有泄。”见蝶娘软着腰,嘴角流着津液彻底失了神,雪抚只能轻笑着无奈叹气,像是在怪自己对她溺爱过甚:“再不努力一点,今晚可都歇息不了。” 他的嗓音温柔,但其中却是暗藏着几分危险的深意。 对于焉蝶私逃万冥谷一事,他还没有跟她好好算账,更不可能让妹妹轻易讨了好。 雪抚垂眼带笑,看着怀中人那白软的双臀不住向上翘挺着,见她想要逃离胯下过分粗长的肉具,于是立刻温柔地将人往自己胯上按送,要那胀满的水穴被入得更深。 就连脆弱的胞宫口都被顶端故意磨了个遍。 “呜……” 疲惫不堪的焉蝶被顶回了残存的意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兄长那清浅的笑意之下,是毫不掩饰的警告。 如同那看似无波的静水,实则包含着危险难测的暗流。 无力抗拒也无处可逃,蝶娘只能先顺从地一边扭臀,一边强撑着用湿透的嫩逼,开始主动夹吮磨动体内哥哥的粗硬鸡巴。 高潮过后的小穴本就敏感得不行,硬挺粗长的鸡吧泡在了黏糊的淫液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碎响。 被这样浅浅地胡乱摩擦,只能让那些堵不住的汁液顺着棒身流得满地都是。 “嗯啊……哈啊……呜……嗯啊……咿呀……啊啊……” 焉蝶哀哀抽泣,浑身颤抖得厉害。 谁能想到小姑娘粉艳艳的淌水花穴此刻正前后套弄着自己亲兄长的肉棒,一边努力地来回摆臀,一边毫不知耻地上下摇晃着臀肉,又夹又吸个没完。 “蝶娘小逼里的淫水,多得都要把哥哥的肉棒泡肿了。”见她动情得这般厉害,那些床笫间的低俗话语,带着几分难辨的笑意,自清俊出尘的男子口中轻启。 温柔兄长一边说着荤话一边操穴的古怪反差感,次次都让焉蝶听得又羞又湿,身下忍不住夹得更紧。 被肏得软烂的花心也听话地抽搐着喷涌出水液,浇淋在强硬的圆头上,而后又从腿根处溢出。 她整个人如今彻底陷入了恍惚之中,已然分不清是蛊毒还是情欲引发的快感。 每一次抬臀再后坐,穴内脆弱的敏感点都能被兄长极为熟练地全部撞击磨蹭个遍,让蝶娘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除了淫水外,身下甚至被迫喷溅出股股尿液,连带着小腹都在疯狂抽搐。 口水、泪水、汗水、淫水、尿水齐齐交织流淌。 “呜啊……哈啊……” 焉蝶此刻全身都湿了个遍,毫无理智地倒在雪抚怀里殷殷抽泣。 “魂都被哥哥操飞了呢。”见蝶娘彻底没了力气,雪抚无奈地掐过她的下巴,笑着亲了上去,堵住那些破碎沉闷的哀哭声。 可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放缓,甚至愈发激烈刺激。 “啪!啪!啪!啪!啪!啪!” 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整片竹林,毫不遮掩,肆无忌惮。 随着两人完全交融,那些翩飞的蝴蝶开始围绕在两人身边。有几只甚至大胆地停留在女子香汗淋漓的肩头和乳尖,衬得她肤色莹白。 “看来,它们也在想你。”雪抚松开了焉蝶的下巴,轻啄着她湿濡的唇瓣意有所指道。 拥有母蛊的雪抚用自己的血饲养了引媒,而引媒又会被她体内的子蛊吸引,并且随着两人的结合,自体液中诞生更多的蝴蝶。 找不到蝶娘踪迹时,将自己弄得浑身是血的雪抚会亲吻安抚这些躁动不安的引媒,让它们不必心急。 毕竟妹妹最后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妹妹只能留在自己身边。 雪抚微微垂眸,欣赏着蝶娘这副被迫努力吞吃自己粗壮肉棒的诱人情态,轻轻含住那早已红透的耳垂,吮吻个不停。 甚至在她掉着眼泪吐舌张口时,故意将两根修长如玉的手指深探入她的口腔,搅动柔软的舌头,勾着来回拨弄。 让焉蝶皱着一张小脸,无法控制地吮吸着兄长的手指,涎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从前两人在山谷里的那些时日,他也是这般玩弄着幼妹,将人按在怀里在各处肏得上下喷水,满脸的痴态淫相。 “呵……蝶娘把哥哥咬得好紧。” 雪抚呼吸急促地轻喘,被焉蝶不自觉的紧夹吸吮弄得喉结滚动,上挑的眼尾泛红,无尽的欲望再难已抑制。 托起胞妹高高翘起的下身持续深捣,故意把那娇嫩嫩的粉穴强势操开,只看得见硕长深红的鸡巴在那狼狈泥泞的腿心间来回进出。 指尖更是故意扭弹乳尖,来回拨弄,带来阵阵激烈的刺激。 “啊——” 这突兀的、过分强烈的快感让蝶娘被折腾得意识不清,空白的头脑里只剩快感和情欲。 她只能紧紧抓着面前的石桌,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恍惚之中无法自拔。 眼见焉蝶即将再次攀上高潮巅峰,雪抚忽而掐住那段纤细的腰身,接着桎梏着怀中人,故意让粗长的阳具狠狠凿开穴心深处的宫口,插到了最深。 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毫无顾忌地捅进娇嫩的子宫壁,快感多到可怕。 “嗯啊——唔——!”忍受不住宫交的焉蝶呜呜咽咽地低头哭吟,一边挺腰吸气一边挣扎,却终究抵不过身后的钳制,甚至在被入到最深时,下意识呢喃他的名字无声求救。 明明在她身体里肆意肏弄的兄长是自己最想逃离的牢笼。 可她还是会在遇到无法控制、想要逃离的情况下,不自觉地想要依赖于他。 这种不自觉已经在十多年的相处中变成了深刻于心的习惯。 仿佛折磨的、挽救的、思念的、厌恶的,都是哥哥。 “噗嗤——” 直到被迫承应顶撞百来次,在蝶娘吐着舌头失去意识之前,那积攒数月的大股浓精终于激烈地射入子宫深处,满满当当很快撑满了整个花穴。 焉蝶立刻翻着白眼被送上了高潮,刺激得再也喊不出声。 小死一般踢蹬着双腿,子宫被迫咕嘟咕嘟泡在温热的白浊浓精里,浑身不停抽搐。 得到母蛊体液滋润的子蛊迅速让焉蝶瘙痒难耐的下腹不再燥热,但整个人却愈发虚软。 蝶娘无法说话,也无法思考。 整个人只能感知到身下饱胀的异物和强烈的快感,此时此刻,唯有身后的人在带她攀上情欲的巅峰。 骨肉交织,无间亲密。 血缘既是桎梏,也是斩不断的宿命红线。 他们只有彼此。 玖:揉珠(微H) 伴随着嘹亮的鸡鸣声,天光大亮。 坐落在山林里的小河村村民又开始了平常的一天。 然而,当日头渐渐攀高却迟迟不见焉蝶的身影时,正在村口院坝晾晒药材的水梅拭了拭额角的汗珠,心中隐隐升起几分不安。 “蝶娘今日怎么还没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焉蝶年纪虽小,却素来勤勉能干,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水梅深知她并非是个贪睡偷懒之人。 这般想着,水梅心头忧虑更甚。 她立刻擦干净双手,匆匆回家包了几张刚烙好的烧饼,又盛了碗酸梅汤,快步朝村外那片僻静的竹林赶去。 日光透亮,穿过摇曳的竹枝,投下斑驳的光影,竹林里一片静谧。 水梅沿着小路走了许久,才终于望见那座掩在深处的荒废木屋。 与此同时,一阵奇异的细微声响也传入她耳中,除了蝶娘的哭声,竟还隐约夹杂着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蝶娘?!”唯恐她遭遇不测,水梅心头一紧,急急忙忙地冲进小院。 她的惊呼声瞬间打破了屋内的动静。 待水梅猛地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眼前的景象却让她骤然僵立原地,半晌未能回神。 床榻之上的焉蝶独自拥着薄被,长长的眼睫湿润,脸颊泛着异样的红晕,整个人显得格外无力,此刻正软软依偎在身旁一位男子的怀中。 两人姿态亲密无间,一看便知关系匪浅。 “你是……?” 水梅满脸戒备地盯着坐在旁边拿着瓷碗,状似要哄人喝水的雪抚,目光透着几分怀疑与警惕。 “嗯?”那男子抬眼看来,声音温润如玉,“我是蝶娘的夫君,姑娘叫我雪抚便是。” “啊?!”闻言后的水梅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来回看着面前眉目如画的温柔男子,和他怀里神色靡艳的焉蝶。 从未想到年纪轻轻的蝶娘竟然有这样的夫君。 雪抚垂眸看了怀里人一眼,轻轻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间无奈地轻叹道:“蝶娘前些时日同我怄气,便悄悄躲到此处,想必给姑娘添了不少麻烦。” “啊……没事没事,我和哥哥一点不麻烦,更何况蝶娘会医术,帮了我们很多忙呢。” 水梅回过神来,连忙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 她本来还觉得蝶娘性格好,长得又好看,正适合当自己的小嫂子,但没想到人家早有婚配,且这位夫君竟是如此风姿卓绝。 两人这般依偎着,当真是璧人一对,般配极了。 唉,看来自己那傻哥哥没戏了。 “哥哥?原来姑娘还有位哥哥吗?”雪抚似有几分讶异,随即唇角微扬,勾起一抹浅笑。 只是这笑意背后的深意,恐怕只有他怀中的焉蝶才真正明白。 “我叫水梅,我哥哥叫水竹,我们都是这镇上的医者。” 水梅不疑有他,竹筒倒豆子般将他们兄妹二人的情况说了个清楚。 “真好,有哥哥也算有依靠呢。”一直耐心倾听的雪抚将目光转向僵着身体的焉蝶,轻轻摩挲着少女的手掌,眉目含笑地低声反问道:“你说对吗,蝶娘?” “唔。”焉蝶心中又是尴尬又是惊惧,唯恐被水梅看出端倪,便勉强抬了个笑容,点头算是应和。 寻常人家的兄妹,就该如水梅与水竹那般相互依靠、彼此扶持,何曾像她与雪抚这般纠缠不清? 焉蝶心中郁结,闷闷不乐地试图将被兄长紧握的手掌抽回。 然而,就在她指尖微动之际,那只隔着薄被,在她胸口作乱的手指骤然收紧力道,捏住了肿胀的乳珠。 这突如其来的侵袭惊得蝶娘浑身一颤,喉间险些溢出一声短促的喘息。 而后猛地咬住下唇,不敢乱动。 雪抚仿佛对胞妹的惊颤毫无所觉,他抬眸看向水梅,唇边笑意温雅依旧:“这些日子,真是多亏了你们兄妹二人替我好好照顾她。” 平和的嗓音唯独在吐出“兄妹”二字时,刻意放缓了语调。 与此同时,停留在她胸口的手指仿佛为了呼应这字眼,带有薄茧的指腹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又重重地按揉了一下。 “客气客气,公子和蝶娘可曾用过餐食?我带了烙饼和酸梅汤,不嫌弃的话就尝尝吧。” 见水梅如此热情招呼,焉蝶连忙轻拉着兄长的衣角,雪抚立即心领神会地颔首浅笑,温声道:“姑娘有心了。” 他从容地单手接过盛着食物的竹篮。 “水梅姑娘不妨稍坐片刻。“将竹篮放在床边,男人目光转向怀中人,语气轻柔却不容置喙,“待我喂蝶娘用些餐食,稍后便一同登门,拜访你兄长和村中其他关照过蝶娘的邻里,以表谢意。” 水梅闻言立刻笑着点头。 然而,一想到自家那个情窦初开、对蝶娘颇有好感的傻哥哥水竹,她坐在一旁的小凳上,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了。 唉,真没想到年纪轻轻的蝶娘已是有夫之人,该怎么安慰哥哥呢…… 不对不对,或许还是应该答应村口李娘子的邀约,帮她给水竹牵线…… 水梅陷入了沉思。 她倒是完全没注意到旁边二人那亲昵又奇怪的动作。 甚至带着几分异样的淫靡。 等到好不容易熬到一餐完毕,焉蝶几乎是立刻脱力般软倒在雪抚怀里。 她的脸颊绯红,眼底眉梢皆染着被逼出的湿润潮意,气息急促而不匀,胸脯在薄被下剧烈起伏。 “来吧,我们一起去谢谢人家。” 见妹妹已是绷到了极限,雪抚念念不舍地收回了那只在她衣衫下作崇已久的手,声音低沉而餍足。 拾:苦香 临近晌午,盛夏炽热的阳光轻洒在晃动的竹林间,投下斑驳叶影。 走在小路上的三人静默无话。 焉蝶整个人被兄长揽抱在怀里,脚步带有几分异样的虚浮与别扭,耳垂和脸颊通红一片。 先前被哥哥灌了满满一肚子浓精,此刻她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身下流出的那些淫靡痕迹,于是咬着嘴唇努力想要夹紧双腿,根本无心多想旁事。 而雪抚则是揽着胞妹柔软的腰肢,嗅着她身上熟悉的甜香,眉眼温和带笑地享受怀中人依赖的姿态。 指节不着痕迹地在她腰间轻轻摩挲。 走在两人前头的水梅浑然不觉个中异样,只在苦恼着待会该如何向兄长介绍蝶娘这位突然出现的夫君。 三人一时间心思各异。 待她们行至小河村院坝时,等候许久的水竹正将晾晒的药材小心翼翼地收进竹篓。 “哥,我们来了。” 看见妹妹的水竹先是点头回应,而后下意识地望向自己心心念念的那道人影。 只是视线尚未落到焉蝶身上,便被她身侧陌生的俊隽男子吸引了目光,一时忍不住蹙紧眉头,开口疑惑道∶“你是……?” “你别紧张,这位雪公子是蝶娘的夫君。” 水梅连忙接过话头。 “夫君?”水竹喉头一哽,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愕然,竟有些失态地质问出声。 水梅就知道自己那直愣愣的哥哥会是这般反应,赶忙冲他解释,“蝶娘是偷跑出来的,公子这次过来是接她回家呢。” 雪抚对照顾妹妹三月有余的水梅与水竹并无恶意。被质问也只当他们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份,于是温温柔柔地颔首道:“是,蝶娘这段时日有劳你们了。” 他喜焉蝶所喜,厌焉蝶所厌。 早前提出带她走时,妹妹那不舍的模样让他对这个地方和这里的人生出了几分宽容,也顺势改变了想法。 既然蝶娘如此执着地想要留下来,对此地多有眷恋,倒还不如遂了她的愿。 于是雪抚不再强求着将焉蝶囚回万冥谷,而是决定在此地多住一段时日,再从小河村沿着酒江镇的方向,一路西行回玄冥山。 他考虑着两人接下来的路程,却没注意到水竹听到自己的那番话后,黯然神伤的表情。 “呀,你的手!” 另一边,瞥见血渍的水梅突然惊呼出声。 竟是水竹紧紧握着的竹篓上竟有道竹刺,不慎划破了手指。 “没事,小伤而已。”水竹闻声这才反应过来,忙将受伤的手指蜷进掌心,神色却愈发黯淡。 原来……她已有归宿。 这段时日的朦胧好感,那些未曾言说的悸动,在此刻都成了如此不合时宜的存在。 他忍不住再看一眼焉蝶,对上两人亲昵无比的姿态时,心口愈发难受。 “唔?!” 蝶娘见水竹突然受伤,立刻也急急地想要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取出药膏,来让他赶紧止血。 只是这番动作,让水竹的眼中反而更加不是滋味。 他没有接焉蝶递来的药膏。 见哥哥半晌没有回应,水梅也不好当着蝶娘夫君的面直言,一时竟无人打破这微妙的沉寂。 最后还是雪抚将焉蝶手里的药膏重新递了过来,温声开口:“这伤口不大,你用着每日两次,小心碰水。” “看这时辰不早,我们便不叨扰了。” 温热的指尖轻柔地抚过蝶娘的发丝,见她有些神情低落,似乎被水竹的反应完全吸引了注意,雪抚还只当妹妹是在关心伤势。 “等等……”见二人要走,水梅急忙唤住他们,“你们两人住那竹屋实在不方便,不如留在这里吃个便饭再动身吧,就当尝尝我的手艺。” 哥哥因为蝶娘如此失态,她也不好说出其中实情,只能迂回地表达歉意。 水梅热情地挽留着,在看到身旁有些失魂落魄的哥哥时,忍不住抬手悄悄戳了他两下。 “啊?对……我去备饭。”水竹恍然回神,甚至不敢再看焉蝶一眼,拿过药膏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哥哥就是这么实心眼的性子,哈哈。” 水梅连忙笑着打圆场,生怕让蝶娘这位如仙君般好看的夫君看出端倪。 而雪抚将水竹的黯然与尽收眼底,随即似有察觉地扫过怀里,见焉蝶不自觉追随而去的那道目光,不过思索一瞬,眸色骤然阴沉。 原来有所眷恋的不是地方…… 而是人吗? “二位盛情,却之不恭。” 他依然在笑,唇角弯起的弧度温柔得令人窒息。 …… 水梅与水竹住在村里南面。小院青竹围篱,虽简朴却处处透着用心。 两侧空旷的林地还被兄妹两人栽种着各式各样的药草与果树。微风拂过,淡淡的草木清香弥漫。 “你们先歇息,我去后厨帮哥哥备菜。” 水梅在院中树荫下支了张木桌,又添置了一套茶具,临行前朝蝶娘晃了晃手中的竹哨∶“有事用竹哨唤我们就好。” 待水梅的身影消失后,雪抚便径直揽着焉蝶坐在树荫下的竹凳上。 见她神色担忧,他一边拨弄着妹妹耳边的碎发,一边主动挑起了话头:“所以这段时间,你一直同这对兄妹来往。” 焉蝶并未注意到身边人那晦暗的目光。 她的心思却仍系在屋里的水梅两兄妹身上。 于是下一瞬,雪抚的指尖轻轻抬起焉蝶的下颌,迫使她不得不抬眼看向自己,语气温柔得令人心悸:“不过为何从未向他们提及半分关于我的事?“ “……” 焉蝶有些紧张,像是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般别过了他的视线。 “嗯?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他温声追问,嗓音依旧平和,可眼底已是暗流涌动。 对于幼年经历背叛与屠杀的雪抚而言,蝶娘是父母生命的延续,是他在世上唯一仅存的亲人。 他亲自参与了妹妹人生每一个瞬间,唯独这缺失的三个月。 尤其是在察觉到焉蝶在这些时日里,似乎隐隐萌生了不该有的情愫时,“即将失去”妹妹的念头如同毒窟尸海里的蛊虫,啃噬着他的心口与理智。 水竹的反应明显是不知道蝶娘已有婚配。 而蝶娘的隐瞒,则代表背叛。 “唔嗯,嗯。”见兄长神色愈发晦暗阴冷,握着自己腰侧的手掌也骤然收紧,焉蝶慌乱不安地开始比划解释。 她并非是故意隐瞒,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们。 难道要告诉水梅两兄妹自己躲藏起来,想要逃避的那人,既是与她拜堂成亲的夫君,也是自幼陪伴在旁的亲兄长? 何等悖逆人伦的罪孽。 “是不知道怎么讲,”雪抚凝视她的眼眸,忽然轻笑一声,指尖轻抚过她轻颤的睫羽,“还是因为你在意某人……不愿意讲。” 心底那朦胧不清的念头突然被哥哥一语道破的恐惧感,让靠在他怀里的身体倏然紧绷。 “你与水竹,这三个月以来,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呢?”他的声音愈发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压迫感。 “全部都告诉哥哥,好吗。” 【番外】欲说还静(百收加更) *以下内容不涉及故事主要剧情,只做随笔补充。 –梳发– 当雪抚第一次为焉蝶梳发时,不过十几岁的少年握着青丝和银梳几乎是无从下手。 动作生涩地好不容易完成,只见妹妹的发髻东倒西歪,惹得小姑娘拉着他的手指委屈得泪眼汪汪。 雪抚无奈叹气,只得对着年幼的胞妹耐心地又哄又抱,好一番承诺这才止住了她的眼泪。 族中少男留发也不过过肩,图个行事方便。 但雪抚自那时起却蓄起了一头墨色长发。 起初,是为了能在自己发间反复练习那些女儿家的髻式与编法,完成与焉蝶的那句承诺。 后来,这长发便成了专属于妹妹的玩物。 任由蝶娘咯咯笑着伏在他身后,将那柔软的发丝编成各种各样歪歪斜斜的细辫,再插满从山间摘来的花。 东一朵西一朵,沾着露珠看着倒颇有意趣。 即便族中长老后来对此偶有微词,少年只温声低语道:“无碍,由她去罢。” 于雪抚而言,纵容妹妹这些趣好更为重要。 他早已习以为常。 – –小雨– 雷声渐隐,细细密密的雨丝打湿了林间叶,将整片偏僻的竹林包裹在模糊的水雾中。 或许是春夏更迭之际,空气中还透着清冽的冷。 可竹屋内滚烫的呼吸却愈发炽热。 伴随着愈发难耐的哭声和喘息,蜷缩的人影不断绷着双腿,将身下的被褥蹭得一片皱乱。 “唔……” 焉蝶仿佛陷入梦魇。 她承应着梦境中那人的挑弄,腰肢款摆,呼吸湿热混乱。 脸颊似乎被温热的掌心轻轻摩挲,朦胧不清的视线里只瞥见一截敞开的浅白衣袍和劲瘦有力的腰腹。 起伏、满涨、晕眩。 在起起伏伏的浪潮里被来回推送,直到意识空白前,焉蝶都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只觉得那人的气息如此温暖与安心。 可当他们真的紧密相拥时,耳畔的雨声忽然变得真切,其间似乎还混杂着一声低沉的、难以辨明的叹息。 下一刻,她看到了那双含笑的好看眉眼。 而后焉蝶倏然惊醒。 她满头薄汗的低喘着望向窗外,只见昏暗的天地间仍然是连绵的小雨。 心口慌乱难静。 雨也仍未停歇。 – 拾壹:捻恶|指奸操肿小逼(微H) “……” 令人窒息的漫长寂静里,焉蝶只能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三个月来,自己与水竹水梅一同修葺竹屋、采药晒药,虽不曾言明什么,但水竹那看似憨厚实则心细的照应,让焉蝶不自觉心念微动。 如同落入湖面的涟漪,漾起一瞬的心慌意乱。 可现在兄长步步紧逼的询问,让焉蝶那份尚未生根发芽的情愫,在恐惧中迅速凋零。 雪抚凝视着妹妹因为心慌意乱,不自觉闪躲的眼睫,忽然低笑出声:“……不要再有下次了。” 念及焉蝶年岁尚小,难免会贪恋外界的新奇,雪抚并未将水竹当做必须解决的威胁。 他只是想要她知道,就算跑远了,这颗心也不能为别人所动。 “唔……”焉蝶不自觉攥紧了雪抚的袖角,心头闷闷地有些难受。 她不知道该如何逃脱这紧紧束缚着自己的无形禁锢。 “你答应过我。”见水梅和水竹都在后院忙碌,雪抚干脆将焉蝶整个人困在自己的怀抱之间,而后俯身蒙住她的双眼,在耳边温声絮语道:“蝶娘只有哥哥就够了。” 雪抚不想看见焉蝶那双澄澈的眼瞳里全是旁人的身影,尤其是发现她心有所牵后,这份在意愈发让他失控。 蛊惑人心的温柔外表下,那些潜藏的恶意与欲望几乎难以克制。 “乖,给哥哥看看小逼湿成什么样了。” 身着白衣的男子容貌清俊无双,面上对着蝶娘温声带哄,可那些话语却极尽低俗不堪。 焉蝶被掌心捂着双眼,既看不见也不敢弄出声响让院里的人听见,越是压抑,其他感官反而越发灵敏。 耳畔停留的呼吸温热而危险,她能感受到兄长另一只手正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后颈,温热的唇舌流连在颈项间。 激起一片战栗。 “唔……嗯……” 小心翼翼地拉起裙摆,蝶娘忍受着脖颈处细细密密的痒意,不得不将整个光裸的下半身暴露在兄长面前。 纤细的腰肢如今印满了指痕,下腹微涨,腿心更是被昨晚强势的抵弄肏得软烂不堪。 粉艳艳的两瓣花唇可怜兮兮地翻开来,露出肿胀变大的花珠,合不拢的变形穴缝还包裹着黏黏糊糊的白浊,和先前操出的淫水碎沫。 已是被肏弄得一塌糊涂。 见到这样的景象,雪抚温润的眉眼低垂,唇角反而带起了几分笑意,“好可怜,穴儿都肿了。” 他叹着气再次弯腰俯身,在蝶娘摇头抗拒时,用两根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摩擦起湿淋淋的小穴。 “嗯啊……哈啊……” 宽大的掌心紧紧贴合下半身,长指先是撑开了微微颤抖的贝肉,然后不容抗拒地在敏感湿濡的内侧唇肉上来回摩擦揉弄,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 不过十几下后顺着细窄的穴缝抵入半个指节,便立刻感受到内里满满涨涨的粘稠水液。 全都是他射到自己亲妹逼里的浓精。 焉蝶双腿在拨动中哆嗦得不像话,几乎快要站不稳,只能依靠在雪抚怀里,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自己把腰挺起来。” 带着薄茧的指腹探入后重重摩擦过内壁,撑得狭窄甬道酸慰无比,让蝶娘立刻捂着嘴下意识挺腰绷紧下腹。 “唔……嗯啊……哈啊……呜……”她胡乱地无意识呻吟着,嘴角不断流出透明的津液。 那些浸泡许久的精液交织着噗嗤噗嗤的淫水,被手指不断轻易勾出,滴滴答答流得到处都是。 噗嗤流淌的淫液也被拉扯出淫靡的丝缕水线,连接着粉嫩的穴肉和手掌。 甬道因为快感激烈的收缩,蠕动着想要将手指吸吮不停,却反倒被揉按住敏感点,越发酸痒难耐。 拨动、碾磨、抠插。 雪抚甚至多伸出一根手指按在蝶娘敏感的花蒂上激烈挑逗,将花蒂揉捻得又酸又爽,连带着细软的身子也跟着前后晃动起来,焉蝶浑身都在发颤。 “呜呜……嗯啊……唔嗯……” 湿漉漉的花蒂被不断抚弄的快感从身下贯穿至全身,好像所有的意识都停留在敏感的软肉上,唯独纯粹的肉欲与快感。 蝶娘紧紧捂着嘴巴,像小嘴一样的湿软嫩逼努力嘬吸着手指,被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的意识早已在阵阵又快又强势的拨弄揉按中变得渐渐模糊。 “哥,你别叹气了。” “把那边的汤碗给我。” “哎呀,好像还要多炒一会才能熟。” 不远处的的后厨隐约还能听见水梅与水竹的交谈声。 这种偷情般的禁忌感让蝶娘不多时便扭着腰,坐在兄长的手上挺腰喷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液。 指间的花蒂也颤抖得可怜。 那些堵在宫腔里的乳白色精液径直顺着手掌和腿根流泻而出。 直到反复几次让整个小穴吐干净浓精,穴口挂着晶莹的水珠不住战栗,雪抚这才啵的一声缓缓抽出手指。 “怎么这么馋?”眼见抽离时还带出了些恋恋不舍紧紧吸合的媚肉,他那专注的目光愈发晦暗:“哥哥的手指还没吃够嘛。” 雪抚的气息在焉蝶颈边留下若有似无的触感。 他看着怀中人战栗失神的模样,伴随着含笑的低语声,竟无可奈何地将湿濡的指节再次重重推入。 拾贰:捻玉|坐兄长脸上被舔穴(H) 院落之内是热闹的锅碗瓢盆碰撞声,院落之外却是压抑的哭声与喘息。 “来,自己把腿张开。”雪抚尚未餍足地将焉蝶抱到大树后,弯腰吻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痕。 眉眼低垂间,落在怀中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又耐心。 “唔……?”蝶娘喘着气泪眼朦胧地仰头看来,那懵懂又含着情欲的模样像是揉碎了一池潋滟水色,看着愈发勾人心神。 他忍不住低低轻笑起来:“让哥哥帮你再舒服一些,嗯?”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蝶娘身下湿得厉害。 往日历历在目的回忆让她不自觉渴望更多,于是挺着腰主动撑扶着粗糙的树干,颤颤巍巍地继续提着裙摆分开双腿,开始在阵阵起伏的情欲之中向兄长求助。 明知不可为,却仍是无法轻易改变对他的习惯与依赖。 接着雪抚弯腰钻入了她的双腿之下。 宽松的裙摆和粗壮的树干遮挡住了两人交迭的情形,既让院里的人无法真切辨别,也让蝶娘看不见裙下雪抚的动作。 可越是看不见,反倒越让脑海中的画面更显旖旎香艳。 她可以感受到兄长宽大有力的掌心正顺着大腿向上一路摩挲,延伸到臀肉,然后揉捏、包裹,以轻柔的动作限制住了自己想要逃离挣扎的退路。 整个下半身都在他的控制之中。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湿润的花穴间,刺激得蝶娘下意识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尚未平息的喘息声变得再次难耐起来。 “……嗯——唔嗯!” 下一刻,那湿润的嫩逼被温热的口腔整个包裹吮吸,让蝶娘带有哭泣的气音瞬间变得尖锐激烈。 一边是害怕被屋里的人走出来看到,一边又是被哥哥吮吸小穴的快感,两种情绪交织,让焉蝶抽噎着不住蜷缩,却在身下强烈的快感中变得愈发神智不清。 “哈啊……嗯……嗯啊……” 哼哼唧唧的细碎呻吟混合着身下的异样声响,在本该安静温馨的宅院里回荡四散。 害怕与快慰重迭,惹得水声缠绵不绝。 不同于手指的插弄揉按,被哥哥温柔地舔弄嫩穴的情潮异常鲜明突兀,让蝶娘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好似被不断抛入云端,快感多到无法忍耐。 穴肉在磨动的唇齿间颤动不已,小腹也跟着酸麻,纤细腰身随着动作扭得愈发激烈。 身下透明的晶莹水液如同泄了般滴滴答答喷洒出来,很快打湿了雪抚的下巴。 “蝶娘的小逼流了好多水,哥哥都要喝不够了。” 雪抚轻笑着从妹妹身下抬头,唇瓣湿润,清隽的眉眼微挑,故意用舌头分开两瓣蚌肉,看那粉嫩肿胀的花蒂在自己面前颤抖着高潮,而后慢条斯理地含进了嘴里。 先是舌尖打着转地轻轻拨弄,再对准重重一吸。 焉蝶登时瞳孔失焦,不住地挺腰哭喘,几乎无法自抑。 “嗯啊……呜……哈啊……哈……”感受到牙齿开始轻轻啃磨起发酸的柔软花蒂后,断断续续的呻吟变得愈发急促可怜。 发软无力的双腿带着蝶娘忍不住往下多坐了几分,竟将整个小穴都压在了兄长脸上。 那柔韧的长舌顺势钻入穴缝,开始啧啧舔吸,将蠕动着的湿软褶肉不断来回剐蹭,快感层层迭迭多得一塌糊涂。 直到敏感的内壁控制不住地痉挛着,裹吸住柔软的舌尖,却反被强势地快速拨弄,伴随着快到可怕的速度,可怜兮兮的嫩逼竟又一次喷出大股淫水。 而后被等待在下方的雪抚尽数吞咽。 “唔……咕……”焉蝶就这么分开腿坐在哥哥脸上哭喘个不停。 湿软的小穴夹着四处勾舔的长舌吮吸个不停,臀肉也止不住地扭动。 吮吸、舔舐、抽插,再重复…… 接连不断的动作刺激得蝶娘整个人涎水乱流,眼神迷离,根本分不清自己如今身在何处。 等到极具冲击力的快感来临时,她的身体突然紧绷反弓,呜呜咽咽地勾着脚趾抓扶着树干,脸上满是泪水与口水。 已然被肏弄得完全失了神,软得不像话。 湿淋淋的嫩逼紧压在雪抚嘴里来回磨动,浑身抽搐着汁水四溅,接着生生达到了极限…… …… 当焉蝶再次回神时,她的发髻已重新梳理整齐,衣袂妥帖,正依靠着哥哥的臂弯坐在屋内木桌前。 若不是双腿间残留的酸胀感仍然隐隐作祟,蝶娘还只当刚才树下荒唐迷乱的一切只是一场幻梦。 “让你们久等了。”水梅放下手中的两盘清炒时蔬,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吃得清淡,蝶娘和雪公子你们多担待。” 话虽如此,但桌上精心摆放的各类佳肴却看得出来主人家的用心。 “二位费心了。”雪抚执箸为有些恍然的焉蝶布菜,含笑的嗓音里还带着未散的低哑,却依旧是一派世家公子的温润如玉,“这些时日,多亏你们照料蝶娘。” “早先说过的不必客气。不过你与蝶娘都是哪里的人,我似乎从未听你们提及过。” 水梅无意冒犯,只是实在好奇两人的身世。 终归看着不似寻常百姓。 雪抚执壶斟茶,在水雾氤氲中眉目如画:我们来自武岳白城山。他抬手将茶杯微微吹凉后才推到妹妹面前,蝶娘与我青梅竹马,如今家中还打理着几处茶庄。 他说得自然坦荡,却无一字真言。 拾叁:捻相|桌下努力含住哥哥鸡巴(H) *以下内容涉及女口男情节 “白城山?”但水梅闻言后并未起疑,反而多了几分了然,思索着点头感叹道:“原来如此,我就说蝶娘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白城山坐落在垣河东南方,那里以清香甘润的烟雨茶叶闻名,商贾云集,是礼朝出了名的茶城。 雪抚但笑不语,算是默认这番话。 目光移转间,他瞥见焉蝶唇角的汤渍,于是俯身用素帕为妹妹细细擦拭,那专注的神情与轻柔的动作让一边的水梅看得有些艳羡:“哎呀,你们夫妻二人关系真好。” 执手不离,情缘双成。 只可惜水竹有缘无分了。 “多年养成的习惯罢了。” 雪抚轻笑,桌下的手掌不着痕迹地探入焉蝶裙摆,指尖在湿润的腿心间轻揉,面上却仍是温润如玉的模样,“水竹兄还未忙完么?” 明明是讥笑的神情,可眉眼低垂间,反而柔和了那眸底的冷意,听在水梅耳里便成了关切。 “啊……肯定是哥哥还在收拾,我去帮她。” 水梅反应极快,找了个借口就匆匆离去。 心头却是在苦恼,只盼傻哥哥能快些收好无望的怅然情丝,别再为这场客宴途生烦恼。 待她好不容易拉着平复了心绪的水竹走回房间时,却只看见雪抚一人,四周并无焉蝶的踪影。 “咦?蝶娘去哪里了?”水梅下意识开口询问。 话音未落,不知从何处散发出阵阵馥郁甜腻的香气愈发浓烈,让门口还在疑惑的两人神思骤然变得恍惚起来。 明明还能模模糊糊看见眼前的景象,可再也无法思索,也觉察不到半分异常。 不过瞬息,水梅与水竹恢复了平常模样。虽然仍在桌前安静坐下进食,可涣散空洞的瞳孔让他们看着颇为古怪。 “不必担心,蝶娘先休息去了。”雪抚温柔地随口回应道,只是那好看的眉眼微微垂敛,正噙着几分笑意看向桌下—— 而他口中本该休息的焉蝶,此刻含着眼泪被迫埋在雪抚身前。 一根布满青筋的粗长阳具,正跳动着轻拍她的脸颊,不言而喻的动作让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难耐的情欲。 那张清丽的脸蛋不得已染上了绯红的潮晕,从眼睛到脸颊都被面前狰狞粗巨的肉棒蹭弄个遍,硕大的龟头甚至故意摩擦起蝶娘紧抿的湿润唇瓣。 这番极致的对比衬得画面愈发香艳。 “张嘴。”雪抚见她似有不愿,虽然面上仍旧带笑,可垂眼看过来时的目光却愈发晦暗沉寂。 没有多余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掌掐住蝶娘小巧的下巴,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口腔,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撬开了她的嘴唇:“自己舔。” 温和喑哑的嗓音环绕在她耳边,变成了命令。 焉蝶挣脱不开束缚,只能含着眼泪,下意识用柔软舌尖轻舔过狰狞的龟头,而后沿着柱身青筋向下慢慢滑动,一面不住嘬吸,一面发出暧昧的声响。 她被教导过无数次。 往日在山谷时,她也曾伏在兄长腿间,一边由他授课辨识草药,一边学习如何吞吐鸡巴。 “唔……咕……” 粗壮结实的肉柱被蝶娘打着圈地啧啧舔弄,不知不觉间,湿润的眼眸渐渐发散失焦,低头摆弄的动作也愈发激烈。 她的脸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衣衫凌乱,口中那根粗长的阳物已经把她的小嘴撑大到了极点,肌肤也被情欲染上暧昧的粉晕。 “唔……唔呃……咕啾……”嘬吸吞吐的淫靡声响,混合着水声,在焉蝶唇间不断轻启。 圆润的巨大伞端碾压过软舌探入更深,粉嫩的唇瓣被拉扯得不见形状,撑得腮颊反复被迫鼓起。 狭窄的喉咙被粗长的肉棒撑满到不留缝隙,嘴巴已然乖巧地被操成了肉棒的形状。 因为担心桌上的水梅两兄妹发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蝶娘甚至只能细声细气地撑扶着哥哥的双腿,努力地在桌下来回套弄。 可就算强撑着吞到嗓眼,也不过只吃了三分之二。 偶然一个不慎磨到喉咙,焉蝶忍不住捂嘴轻咳出声:“咳咳……唔咳!” 从嘴角溢出的透明涎水很快打湿了她的下巴和胸脯,让不堪的画面更显淫乱。 但对面的两人则是根本没注意桌下的动静,神色依旧如常。 明明近在咫尺,却毫无察觉。 这便是“忘魂”。 焉蝶幼时便在山谷中,被雪抚教导着如何与各种毒虫毒物相伴,自然不会受这种调制出的瘴毒所影响。 可水梅与水竹不过是寻常人家,只是吸入几息,整个人便已彻底沉溺于恍惚之中,五感与神智尽失。 即便桌下传来激烈的咳喘和嘬吸的暧昧水声,也根本不曾注意到异样。 “不是教过很多次了吗,把舌头伸出来。”见身下人狼狈地自己把自己呛到,雪抚叹着气扶住蝶娘小巧的下巴,掌控着她上下吞吐的动作。 深刻、绵长、有力的每一次抽插,都撞得焉蝶身子不断晃动。 他根本不在意水梅两兄妹,即便当着两人的面,也毫不顾忌地用手掌扣住妹妹不停摇晃的小脑袋,在桌下用肉棒径直操到她脆弱的喉咙深处。 “唔……咕……” 焉蝶的下颌早已酸疼麻木,口中的整根鸡巴却硬挺粗长得可怕,因此吞吐变得极为艰难。 不过来回吸吮片刻,长长的眼睫上便立刻挂着晶莹的泪珠。 被迫顶到喉咙最深处的压迫感更是让她不断想要作呕,嘴里那些无法吞咽的津液则沿着肉棒滴滴答答流到了地上。 “哭得好可怜。”轻轻揉着蝶娘柔软的发顶,雪抚低头看向她,如画般清浅好看的眉眼藏着几分颓艳欲色,“却是个喜欢吃自己哥哥鸡巴的。” 声线暗哑温柔,轻得像是叹息。 同样都是兄妹,却见焉蝶藏在桌下,吐着舌儿怯怯含着自己亲兄长的肉棒,被他肏得满脸泪痕,口水直流。 极尽荒唐与淫乱。 “唔啧……咕……唔啧……哈啊……” 蝶娘鼻息间都是雪抚身上好闻的草木味和隐隐约约的香气,裙下湿黏得厉害,意识也愈发恍惚。 她的脑袋在他手掌下不断摆动,咕啾咕啾地把粗大肉棒来回套弄,舌头被迫挤压摩擦青筋,本就微弱的呼吸更是乱得不行。 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声也逐渐变大,在房间里渐渐清晰。 “好像有什么声音?” 当听见桌面上的水竹愣愣地突然提出疑问时,焉蝶骤缩瞳孔,害怕地瞬间回了神,一边慌忙推拒,一边摇晃着脑袋想要抬头。 “呵,应是屋外的风声罢了。”雪抚闻声立刻若有似无地低笑一声,掌心却仍稳稳扣按着妹妹的后颈。 让焉蝶的挣扎都化作徒劳。 见对面的两人神思隐有清明的痕迹,指尖不过轻捻,无色无味的“忘魂”立刻随风散开。 任谁也想不到,这位看似温柔清俊的公子,竟是江湖中那行踪神秘,以蛊毒之术闻名的万冥谷谷主。 于是下一瞬,水竹与水梅陷入到了更深的幻觉之中,浑然无知。 三人对坐的画面依旧平和。 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番外】此劫难躲(两百收加更) *以下内容不涉及故事主要剧情,只做随笔补充。 –情丝– 在焉蝶年少的认知里,这座与世隔绝的万冥山和哥哥温暖的怀抱,便是她小小世界的全部。 可自从她参加了隆重的及笄礼后,不知为何,雪抚已有半日都对自己故意避而不见。 蝶娘起初还下意识缠着哥哥,想要他帮自己编发或是陪自己午歇,可对上雪抚忽然淡漠疏离的神情,吓得小姑娘愣在原地半晌都回不过神。 如同那晚冬未化的雪,冷得彻骨。 等到夜深后,蝶娘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床榻上,晶莹的泪珠不知不觉浸湿了枕面。 待雪抚忙完谷中事务休息时,看到的就是一个突然钻进房间的人影,直直扑进自己怀里,攥着他的衣襟浑身发颤。 “……怎么了?” 被蝶娘紧抱住的窄瘦腰身紧绷了一瞬,而后又放松开来,伸手反揽住了她。 “唔……呜……”焉蝶抽噎着哭得很伤心,整个人倚靠在他的胸口无助又可怜,带着全然的依赖与委屈,让雪抚好不容易建立的冷漠外壳寸寸瓦解。 “别哭了……” 雪抚顿了顿,终究俯身轻柔地擦过她通红的眼眶。 再多的未尽话语变成了轻叹,而后淹没在心口密密麻麻的爱意之中,“是哥哥不对,吓着你了?” 所有理智与坚持不过半日便随着她的眼泪消失不见。 竟如此脆弱无力。 “唔。” 焉蝶抬起湿漉漉的泪眼点点头,她看不清哥哥复杂的神情,也不明白他的眼神为何温柔又悲伤,甚至夹杂着自己读不懂的情丝。 但所有的疑惑,都被轻吻在自己额头上的一个吻尽数淹没。 “乖,”牵着妹妹的手与她十指轻扣间,雪抚的声音里还带着熟悉的无奈宠溺。“哥哥不会再推开你了。” 烛火摇曳,将兄妹两人相拥的身影照得轻晃不定。 而焉蝶在听到承诺后终于破涕为笑,把脸重新埋回了温暖安心的怀抱之中,如同归巢的幼鸟,在他身边很快困得闭上了眼。 只是她不曾发觉,在兄长凝视着自己的视线中,那温柔好看的外表之下,是比夜色更深的无边爱潮。 无关兄妹,更似情人。 – –无药– 昏暗的月夜里四下静谧。 唯独烛火未歇的房间里仍然传来细碎的声响,夹杂着隐隐约约的麝腥气味。 “呵……” 清俊男子低首喘息着,用柔软的粉色亵衣紧紧包裹着胯下肿胀的肉具,修长如玉的手指衬得阳物狰狞可怕,却在一味的摩擦自渎中,迟迟无法发泄。 隽秀如画的面容在烛火下明暗不定,墨发蜿蜒,眼尾轻挑泛红,与焉蝶眼中那一贯熟悉的温柔模样不同,此时的雪抚或许更像是为情欲所困的囚徒。 而那解开囚笼的钥匙,则是他亲手养育长大的亲妹妹。 随着年岁更迭,总是哭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如今已经抽条成了身段玲珑的少女。 而自己则在与妹妹每一次夜晚相拥而眠、每一次亲手替她梳洗着装时,每一次看她皱脸哭泣时,感受到了无言的痛苦与痛苦。 那是由欲望引发的凌迟。 还带着蝶娘身上温热气息的亵衣被雪抚拧绑在肉柱上,疼痛夹杂着欢愉,让他无声沉沦,却无法缓解隐忍许久的渴求。 远远不够。 想要插进去让妹妹那张可爱的脸蛋哭得更加可怜,让精心呵护的细软身躯颤抖着被迫达到高潮,想要让她……跟自己一同堕入无边境狱。 雪抚低喘着轻念熟悉的名字,喉结不住滚动,心口的蝶蛊渗着血气,带来剜心的苦楚。 理智在告诫他不可以如此悖逆纲常,不可逾越界限。可那些汹涌的情感早已脱离掌控,让他痛不欲生。 多么不堪,多么卑劣。 她是妹妹,是由自己呵护着一手带大的亲人。 可本该真挚的亲情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不知何时变质发酵。 他本该像所有寻常兄长那样,在蝶娘及笄后任其自由。但雪抚无法接受失去她,更无法容忍她的世界里出现另一个和自己同样重要的存在。 “哥哥终归是要放开妹妹的手……” 书里的话刺痛着他的神经,温润出尘的外表下是再也克制不住的晦暗而汹涌的欲望。 哥哥永远都是哥哥。 ——但若是以另一种身份,陪她一生呢? 这个罔顾人伦的念头如同野火燎原,瞬间吞噬了他最后的挣扎。 雪抚轻笑着,脑海中满是妹妹躺在怀里脸红失神的狼狈模样,亵衣包裹的肉物在长久不断地重重摩擦下,终于弹跳着到了更深的极限。 情之何起,己不渡难。 既然证明了这份扭曲的爱意无法消磨,那不如任由蔓延成长。 就算后面恨他也无妨。 他们自出生起,便注定了生生世世纠缠到死。 – 拾肆:捻音|插着哥哥肉棒吃饭(高H) “咳、唔!” 当焉蝶在桌下啵的一声终于吐出卡在嘴里许久的肉柱时,粘腻的涎水不断被牵扯成丝丝缕缕的银线,滴滴答答流出了嘴角。 整个人因为兄长持续的挑拨,愈发为情欲所动。 “唔……” 流窜全身的阵阵酥麻感让她不自觉地并拢双膝,腿根在裙裾下难耐地相互摩擦,蚀骨的欲潮翻涌不停,催促着她放弃仅存的神智。 这样的动作却被雪抚尽收眼底,他轻柔地好生擦净蝶娘的嘴唇与下巴,如同爱怜般地无声低语道:“来。” 焉蝶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样的景象之下被哥哥蛊惑。 但她仍是忍着羞耻和微妙的惶然,对上雪抚那带着笑意的目光,咬着嘴唇轻轻捏碎了自己掌心里的那枚药丸。 待蝶娘从桌下钻出时,水梅与水竹已经伏在桌前,各自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中。 自幼与蛊虫为伴的焉蝶,对药草颇有了解,也极为擅长兄长相授的夜族毒术,因此身上同样藏有许多各类毒药。 只是这一路逃来,她遇到的善意远多于恶意,于是极少出手伤人。 却未曾料到亲自使毒,竟是在这样不堪的场景下满足私欲。 “只是用了迷神而已,你对他们倒果真关心。” 雪抚意味不明地轻笑,嗓音和缓。 “迷神”与“忘魂”不同,越是瞬间致人眩晕毒性越强,但焉蝶选用的“迷神”却是她所拥有的毒药中时效最短的配方。 这其中微妙的差别,已然道尽了她对水梅两兄妹的不忍与怜惜。 但是这样的不忍,却让雪抚有了更加恣意妄为的地方。 “迷神毒浅,蝶娘别吵醒主人家了。”虽然他笑容温和清浅,可双手却是毫不留情的揽着焉蝶的腰肢,将人拉到自己怀中。 那双修长骨感的大手一只按在她后腰限制着起身范围,另一只则将雪白乳肉完全包裹在掌中。指尖捏着硬挺通红的乳尖来回拉扯,软绵的乳肉被迫从他的指缝里挤出来,将蝶娘很快揉得喘息不止。 本就黏腻的腿根溢出了更多的水痕。 “唔嗯!” 见那淫液多得一塌糊涂,雪抚顺势抬起焉蝶的大腿,让盘旋着青筋的粗壮肉棒轻蹭着赤裸的两瓣湿肉,圆润顶端在淫液的润滑下毫无阻碍地没入小穴,接着狠狠撑开窄径后深入猛顶,撞击到最深的娇软花心。 直至那根粗壮鸡巴将花心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水梅两兄妹现在若是意识清醒,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见焉蝶正被她所谓清俊温柔的夫君正狠狠操干着水润紧致的嫩逼。 “嗯啊……唔…………”身后是闭眼昏睡的水梅两兄妹,身下是兄长沉实的肏弄,焉蝶根本不敢随意出声哭喘,但是因为过分紧张害怕,穴肉反倒吸吮得更紧,带来更加强烈的情欲。 而雪抚不过双手掐住妹妹纤细腰肢,将她轻轻扶起又按下,颤栗着的悬空花穴便立刻将臀下粗壮的巨大肉棒坐入到最深,汁水四溅。 “噗嗤——噗嗤——咕叽——” 挺翘的臀肉上下摇晃,被撑到极限小穴噗嗤噗嗤地发着声,在他面前敞露着吞吃青筋肉物。这般从上到下的姿势,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粉嫩狭小的花穴如何一寸寸嘬吸吮含进自己肉棒。 当真是极具冲击力的淫乱姿态。 “蝶娘好乖。“明明模样俊美温柔,眉目似画,偏生床笫上对待焉蝶又百般折磨淫靡。 他慢条斯理的话语还带着勾人的笑意,一边故意放缓了动作,一边拿起瓷勺舀起一口饭菜,轻触到蝶娘微颤的唇瓣,“自己张嘴。” 雪抚执勺的手势优雅如执笔,但是抵开的唇舌的力道温柔却不容抗拒,竟是生生要她边挨肏边吃饭。 配合着身下速度颇为缓慢的每一下肏弄,那力道极深的贯穿甚至让平坦小腹每一次都撑起突兀弧度,浮现出捣弄撞击的清晰形状。 叫人不自觉想象焉蝶到底是被兄长操到何种可怕的深度。 着实香艳得可怕。 这般深入浅出的挺动让快感愈发强烈,蝶娘的每声抽泣中不自觉都带上了哭腔。 因为无法躲避,她只得努力咽下嘴里的饭菜,等到最后吃不下去便伏倒在兄长耳边啜泣求饶,“啊……呜……” 雪抚看她勾着自己的手指连连摇头,只能叹着气放下手中的勺子,细细亲吻蝶娘汗湿的脖颈,俯身在焉蝶耳边温柔地哑声道,“怎么,上面已经被哥哥喂饱了吗?” 他环抱着妹妹的动作是如此温柔可靠。 可谁能知道二人紧连缠绵的下半身处,他那根狰狞的粗壮肉棒如今正狠狠插在亲妹的娇嫩花穴中,不见半分犹豫地上下抽撞不停。 甚至可以看到粗涨的棒身把花穴完全撑开推挤,每次插进去都尽根到底,只有硕大的囊袋留在穴口,把湿漉漉的花唇拍得响个不停,可怜兮兮地泛红一片。 水液噗嗤流淌,呻吟声、喘息声混合着两人身下木椅摇晃的咯吱声。 在这屋内来回交织回荡。 “嗯啊……唔……”焉蝶本想抬臀起身,可是力气太过微弱,不仅没让小穴吐出鸡巴半分,更像是在主动吞吃哥哥粗长硬挺的肉棒一般淫乱。 花穴里的淫水,更是泛滥一般不停往下流。 她此刻只感觉自己像置身在半空中,如同除了快感以外什么都无知无觉,蝶娘自然听不清雪抚所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方。 “但是,下面的嘴巴好像还没被哥哥喂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