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棠枝(1V3)》 1.舔批/小姐今日可要练习房中之术?/傅七 “你说……我这样好不好看?” 少女背对着侍卫打扮的男人,抬手做了个折枝的动作,浅绿色薄纱缓缓滑落到齐肩位置,露出她藕白细嫩的胳膊。 傅七的心头像是被毛茸茸的爪子轻轻抓挠了一把,陡然撺起火苗。 他盯着那片仿佛轻轻一咬就会留下红痕的肌肤,喉头滑动,半天才低头拱手恭敬说道:“好看。小姐如何都好看。” “比起予红楼的花魁如何?” “属下没见过花魁。” “这倒也是。”傅玉棠叹了口气,收了动作转过身来。 这一转身,身前的美景便猝不及防撞进傅七眼里——半透的轻纱根本遮不住傅玉棠肚兜的颜色,明晃晃能看见两处莓果将胸前的布料顶出突兀的小点。 傅七连忙垂下眸子,身下某处欲望却愈发膨胀,变得滚烫。他单膝跪下,等傅玉棠坐到床铺上便将她的脚搭在自己的腿上,替她擦拭足底。 白嫩的小脚像两条活泼的白鱼,被人捉住也不老实,足尖一点一点的,几次不经意擦过傅七紧绷的小腹,让他的呼吸愈发粗重。 这小没心没肺的,是不是从未把他当个男人? 黝黑的眸子里藏着与他身份并不匹配的欲念,被他散落的额发尽数挡住。 傅七几乎要忍不住狠狠撕开那片碍事的布料,在这个不安分的人身上留下大片青紫的痕迹。然后将她肏得再也抬不起这条腿,只能勾在他腹背上乖乖接受他的挺弄,看她还敢不敢这样。 当然,他不能。 他握着白嫩双足的手微有颤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迎合傅玉棠不经意的动作。 “傅七你捏疼我了……”傅玉棠挣了挣。 娇软的抽气声将傅七拉回现实,他眸光收敛了两分,松了劲。 傅玉棠并未察觉他的异样,等他擦干净了便收回腿,拿起一旁刚刚脱在床铺上的衣物披在身上:“要是我能学的快一点,琅昭哥哥是不是就会多喜欢我一点了?” 都说予红楼花魁的纱衣舞让江东无数富家子弟豪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可她从盛夏学到深秋,等能顺畅地将整支曲儿跳下来,也已经不是合适的季节了。 手上突然失了娇嫩肌肤的触感,傅七还没缓过劲来,便听见傅玉棠低落的声音:“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痴心妄想?其实我也知道的,琅昭哥哥就算不喜欢花魁,也可能喜欢旁人家的女子,反正……不会是我。”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样畸形的爱慕,在旁人眼里只会觉得恶心吧。 傅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正色道:“小姐不应自比花魁,有失身份。” 傅玉棠其实并不觉得她比予红楼的花魁就高贵到哪里去,一个没有娘亲的庶女,还不能生育,只是因为出生在傅府,日子才比旁人家好过一点。 当然,这话在傅七面前说是不合适的,能出生在傅府也已经是许多人可望不可及的了。 傅玉棠知道傅七是为她好,也不准备继续在这件事上自怜自艾:“知道啦,先去替我备水。” 傅七应了一声,便直起了身子抬步离开,刚拉开房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十分不经意地询问:“小姐今日可要练习房中之术?” 这样不好吧? 傅玉棠睁大了眼睛,有些羞涩地抿了抿唇,可忆起前几次习练时的畅快,心中又不免有些动摇。 她歪头想了想:“反正备水要些时间……” 傅七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微一颔首,将备水一事交给了院子里的下人,反手将门继续锁上,放下绡帐,重新跪到傅玉棠的床前。 密闭的空间让傅玉棠多了几分安全感。 她朝后仰倒,躺在柔软的寝被上,攥住胸前的衣襟,闭上眼睛深吸了两口气后,稍稍岔开了腿。 傅七见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起身轻轻掀开遮盖在她身前的布料。 此处连稀疏的毛发都没有,白嫩得如同稚子。两瓣蚌肉紧紧合成一道美妙的缝隙,让人不禁想撬开,好好品尝深处鲜嫩的滋味。 傅七的喉结难耐地滑动了一下。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傅玉棠还是会觉得害羞。她虽然看不见自己下面是怎样一番光景,却隐约能察觉男人滞留在她身上热切黏稠的目光。 她小声嘱咐道:“轻、轻一点哦。” 傅七低声应“是”,而后伸出舌头,温柔地顶开阴唇,含住了躲藏其中的可爱茱萸,吮吸了一口。 傅玉棠娇弱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嘤咛出声。她双腿夹住傅七的脖颈,难耐地蹭了蹭,底下渗出欲液便立刻将锦被上的缎面濡湿了。 傅七卖力地含弄整片阴唇,直到涎水为它镀上一层莹润的水光,使两人之间的接触变得湿泞起来。 傅玉棠咬住指节以抑制那些臊人的呻吟,暖玉般的身子颤抖不堪。 温热灵巧的舌尖渐渐滑向腿间那处隐秘的缝隙。 “哈啊……”傅玉棠发出一声娇吟,白嫩的双腿猛地夹紧,腿根颤栗,潮红的脸上全是难耐的神色。 傅七用舌尖勾弄了一会,瞧着差不多了便用拇指分开阴唇,让那处充血硬挺的小花蕾整个暴露人前。 这处早就被玩弄得过分淫荡的软肉远比它的主人坦然大方多了。傅七用舌面来回刮蹭,便惹得傅玉棠喘息阵阵,时不时发出细如幼猫般的呻吟。 “啊……琅昭哥哥……”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傅玉棠颤如枝头的枯叶,盈盈一握的腰肢左右扭动,衣襟因为她的动作大开,肚兜歪斜至一旁,露出了她白皙平坦的腹部。 小腹在一阵紧绷后猛然松弛,傅玉棠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如同濒临溺死的落水者突然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平复了好一会儿,她才睁开迷蒙的眼睛,从床头的锦盒中摸索出一物,递给了傅七。 傅七勾舌将唇边的蜜汁都卷入口中,敛下因为听到其他男人名字时的不悦,才伸手接过那根不算粗大的玉质阳具含进嘴里,用指尖代替他的舌头揉按微微泛肿的阴蒂。 刚刚释放过的身体根本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傅玉棠拼命摇头:“啊……哈啊……琅昭哥哥……玉棠…玉棠不行了……” 嘴上说着不行了,可是指尖只是轻轻触摸又让下面粉嫩的穴口喷出大股的淫水。 真是口是心非。 傅七低头,将捂热了的假阳具抵在傅玉棠湿透的凹陷处。 小穴像是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开门却撞见了陌生的男客,受惊之下猛然关上了房门。过一会儿却又偷偷打开了一点点门缝,好奇地打量站在门外的玉面书生。 未曾想这玉面书生是个登徒子,借着门缝挤身进来不说,又伸手调戏上了她。 “好大……啊……不行不行……太疼了……呜呜……” 明明已经做足了前戏,可那阳具别说是推进,仅是碰到穴口就让傅玉棠疼到不行。 她推阻开傅七的手臂,坐直了身体,眼眶一周都几乎泛了红,看着漂亮又可怜。 傅玉棠用绢帕擦了擦眼泪,声音犹带着哭腔:“今日就到这吧……” 2.自慰/要是真肏进去,怕不是要哭成泪人/ 傅玉棠理了理身上浅黄色的男装,再三确认没有什么疏漏,才掀开帘子往前看去。 她所坐的马车被堵在了临江最后一段街道,她看着外面攒动的人头,白净的小脸上写满了忧虑。 今日这沿江的街道如此热闹,皆是因为傅琅昭宴请江东一众才子佳人,办了一场游船诗会。 傅琅昭未至弱冠,却已是江东所有待字闺中的少女恋慕的对象,原因不外乎他才学兼备,且模样是一等一的好。 他同时是傅家这代里最有希望继承家主之位的人。一来,他是公主嫡子,出身尊贵,二来,他是这一代孩子里最聪明健康的。 江东傅家上承皇恩富可敌国,皆是因为傅老爷开国有功。他一不要官职,二不要兵权,就要了块家乡江东的地皮在上面盖了宅子,当个庸俗商贾。 皇帝怎能不允?不仅如此,还许了妹妹给傅老爷续弦。 大长公主嫁入傅府,第一年无所出,还主动为傅老爷纳了许多美貌妾室。傅老爷一番勤劳耕耘,孩子们便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许是大长公主虽贵为公主,却不嫉不妒,德行感天,嫁入傅府的第二年也有了身孕,生了嫡子傅琅昭。 妻妾和睦,两代人开枝散叶,这傅府便从战后子嗣凋零的没落局面变成今日家大业大的江东傅家。左右聚以天下之财养家,不在乎是否多了几张吃饭的口。 唯有一事,在家族中秘而不宣。 傅家子嗣众多不假,但能继承家业的却没有几个。听说是傅老爷打仗时不小心中了敌军的蛊毒,所以傅家出生的孩子大多在出生时就染上了各种疾病。 轻的身上带了胎记或是残疾,重的痴呆或是早夭。像傅玉棠这样外貌姣好的,原也是作为半个继承人培养的,只待及笄后招个赘婿。 可前些年她娘亲病逝,她在丧礼上哭晕过去,找来医师把脉又诊断出难以生育,自此五房再无人过问。 见人潮没有半点向前挪动的意思,傅玉棠眼瞅就要急哭了。 好容易才有一次被琅昭哥哥邀请的机会,怎么能给他留下不守时的坏印象?傅玉棠越想越难过。 原本是算好了时辰的,不知道是不是习练得太累了,她沐浴的时候竟倚在浴桶里睡着了。 也怪她平日里泡澡总不顾及时辰,被人打断还要生气,所以傅七也不敢贸然喊她。 此时再来追究是谁的过错已经没有意义,先解决眼下的当务之急才重要。 傅玉棠从车厢的窗口往外四处张望,期盼着人潮可以散开一些。突然,她看到不远处的马车上下来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想来也是要去参加诗会的。 她仔细辨认了一下对方马车上的装饰,顿时心安了不少。 贵客未至,主人岂能先行? 傅玉棠指着前方一行人对傅七说道:“我今日是男子装扮,随他们步行过去也不算失礼,你走路不便,到时候直接去下船的地方接我就好。” 如此贴心地“照顾”他的残疾,与她未将他当作男人简直是如出一辙的理所当然。 傅七紧握住手里的缰绳,还没说话,便见傅玉棠欢快跳下马车,挤向人潮涌动的方向。 傅七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静静看着那个娇小的背影与那行人说了什么,成功结伴同行,然后与人群融在一起,他再也望不见。 这人潮在船开前一时半会是不会散了,傅七松开缰绳,起身进了车厢。 他贪婪的嗅着这处空间里傅玉棠残留的气息,还觉不够,又掏出了前襟里藏的绢帕,放在口鼻前大口呼吸。 他缓缓靠向车厢,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从先前硬挺到现在的分身。 那肉棒粗大堪比婴孩小臂,根部布满了可怖的经络,他上下套弄了几下,冠口的马眼便沁出了粘稠的淫液。 他闭上了眼睛,一边回忆着刚刚傅玉棠沐浴的样子,一边撸动手中滚烫的凶物。 无论是倚在木桶边上修长的脖颈,还是被蒸腾热气熏得泛红的脸颊,亦或是睡着了无意识张开的嘴巴,都令他血脉偾张。 傅七痴迷地回想手指插进去搅动的触感,以及拔出时不自觉吮吸他指尖的娇嫩小舌,还有泡在玫瑰花瓣里白皙如瓷的肌肤…… 可惜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不然…… “嗯……”傅七发出低喘,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 那张小嘴明明那么贪吃,只是挑逗了前面的阴蒂,摸都没摸那儿,就噗嗤噗嗤地流水。可让它吃根假阳具,眼眶立刻就红了,要是真的肏进去,怕不是要哭成泪人。 就应该直接捅进去,把它肏开肏透,肏得里面每处软肉都契合肉棒的形状,肏得里面不再是淫水,而是他浓稠的精液。 分身在他手里弹跳了两下,竟然又涨大了一圈。他将绢帕覆盖在分身上,想象着这是傅玉棠私密处细嫩的蚌肉,被他用精液标记成自己的领地。 低垂的眸子里敛着灼人的欲念,哪怕隔着一层帕子也能感觉到前端渗出的欲液多且粘稠。滚烫的凶物几乎要将那块绢帕捅破,男人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吼,粗喘着射在了绢帕上。 傅七靠着车厢,深觉这样下去可不行,疏解了身体的欲望,心头却越发空虚。 他当然知道自己对傅玉棠的想法已经远远脱离一个侍卫对主人的范畴。 他靠在马车平复了一会气息,才将裹着浓精的绣帕塞入随身携带的香囊里,掩盖精液的腥膻。 再出来时街上的人已经不多了,傅七方徐徐驾着马车,赶往游船路线的终点。 3.这松雪并不衬你 “公子一行可也是要去诗会的?”傅玉棠快步跟上晋王世子一行,出声询问。 她的脸颊因为急促浮上浅浅的粉,发问时气息也稍有凌乱,却不会让人觉得粗鄙。 高大侍卫在傅玉棠近身前就抬手将她挡在五步之遥的地方,傅玉棠站在原地,等着晋王世子闻声回头。 赵肃衡的确是停了脚步,斜睨了一眼这个唐突的搭话人——她模样秀美,眼尾的红痣衬得她本就精致的五官更加秾丽。 赵肃衡看着她的装束,仔细辨识了一会,勾唇笑道:“这位……公子……?也是要去游船诗会?” “……是呢。”傅玉棠虽有耳闻晋王世子有龙阳之好,可思索片刻,还是决定认下了男儿身份,拱手行礼,“起了个大早却赶了个晚集,本想找人同行躲避哥哥责骂,却不料冲撞了公子。” “你兄长是?” “傅家琅昭。” 赵肃衡往她身后望去,确是傅家的马车不错,这才邀她同行:“那便一起同行,也多个人说话。” 傅玉棠回以感激的微笑,跟上了赵肃衡的步子。 “既是傅家公子,出门怎么连个小厮随从都不带?” “我家侍卫腿上有疾,想着这段要步行过去,他腿脚多有不便,就不让他随同了。” “你倒心善。可傅家如此家业,怎么不给你多配几个好随从?”赵肃衡挑眉。 傅玉棠应答中多了几分真心:“自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总是深厚些。我也不是热闹的性子,平日都呆在家里,出门有他一个伺候就足够了。” 话虽这么说,可哪有大家族子嗣受此待遇?只怕是她出身低微,不被重视待见。 赵肃衡用余光上下打量了傅玉棠一番,她脸上初见时的潮红已褪,恢复成她原本白皙的肤色,嘴唇倒是依旧红润可人。 他刻意提问:“琅昭兄怎么未曾跟我提过,他有个这么乖巧懂事的弟弟。” “……玉棠才疏学浅,上不了台面,哥哥不提也是应该的。”傅玉棠腼腆抿嘴,心中却不免忐忑,果真一个谎得无数谎来圆。 这落在赵肃衡眼里便多少染了些故作坚强的味道,傅琅昭多么心高气傲一人,不出色的旁支他根本不会多看一眼,又怎会邀请她参与诗会? 两人一路交谈甚欢,不多时便到了江边。 依旧是人挤人的场面,赵肃衡这方的侍卫人高马大,只身走到人群中,为他们开出一条道来。 “琅昭哥哥——”傅玉棠看到了背手立在岸边的熟悉身影,甜甜一笑,高声唤道。 傅琅昭转身,冷淡的眸子扫向两人,视线一点没有在傅玉棠身上停留,仿若根本就没看到她似的。 傅玉棠刚扬起的嘴角又悄悄落下,也落在一旁赵肃衡的眼里。 一如他所料,傅琅昭并不在意她。 傅琅昭上前两步,躬身行礼:“见过世子。” “公子是世子殿下……?”傅玉棠闻言,一双杏眼睁得圆圆的,像受惊的小鹿。 “你不知道?”赵肃衡挑了挑眉,他不大相信,不过不妨碍他继续听傅玉棠的说法。 面对他的质疑,傅玉棠期期艾艾地解释道:“刚刚玉棠观公子谈吐,知道公子必然身份不凡。可玉棠平日鲜少出门,对江东世家子弟并不熟悉,也怕贸然询问惹公子不快,却没想到公子竟是世子殿下。” 赵肃衡微笑,静静望着她。 傅玉棠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现在想来刚刚言谈间多有放肆,玉棠眼界浅薄,实在该死。” 说罢,顺势就要跪下。 按理,犯的不是什么大错,人家哥哥今天还是东道主,但凡给点面子就应该阻止她下跪。可赵肃衡依旧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并不说话。 傅玉棠只能寄希望于傅琅昭能出言说几句缓和气氛的话。 他确实是开口了,却连多余一点眼神都没有给到跪着的人。 “世子请。”傅琅昭侧过身,为赵肃衡让开上船的路。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真到面对的时候又是另一种心酸,傅玉棠吸了吸鼻子,真心实意地委屈起来。 赵肃衡应了一声,经过傅玉棠的时候含笑说了一句:“这松雪并不衬你。” 傅玉棠猛然抬头,霎时间脸上一会白一会红。 她出门前特意沐浴了一番,还是没有把味道清掉吗?而且连世子都能闻出来,那琅昭哥哥肯定也早就闻到了。 松雪,取松上冬雪冷冽之意。 整个江东这香只供给傅家,准确地来说,是只供给傅家嫡公子傅琅昭。 近来又有传闻说是予红楼的花魁也用此香作自己的帐中香,且是傅家某位郎君特意赠予,好伴她夜晚安眠。 傅琅昭并未出面澄清。 不过像这样的桃色传言,哪怕傅府声明并无此事,人们依旧会往自己喜欢的方向去想。 名门望族的未来掌权人倾心卖艺不卖身的风尘美人,这件事已经在江东沸沸扬扬地传了好一阵子。 傅玉棠其实不大相信。 一是在她心里,琅昭哥哥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喜欢一个人也应该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 再者,这花魁不是说卖艺不卖身嘛,那怎么一个个还能把她床榻上熏的什么香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可不信归不信,傅玉棠还是让傅七去库房偷来了松雪香,晚间熏在床上,以满足她心底那点卑劣的幻想。 闻着这香入睡就像是被傅琅昭拥在怀里入眠,傅玉棠像是上了瘾一样无法自拔,一身湿黏地从春梦中醒来已是常事。 只是她没料到自己已经特意在出门前沐浴,却依旧被人闻出来了,像是将她潜藏心底的秘密公之于众,太过难堪。 琅昭哥哥应该……更讨厌她了吧…… “琅昭哥哥……”傅玉棠低低呢喃了一声,眼里盛出泪花。 应是我见犹怜的梨花带雨,可所见者没有丝毫触动。 傅琅昭径直转身,踏上了游船的甲板,赵肃衡紧跟其后,仿若看到了什么好戏一般,脸上挂着不明所以的笑意。 周围看热闹的人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看见那道浅黄色的身影在大船收了艞板后仍然跪在地上,渐渐响起窸窣的讨论声。 走前没有人允傅玉棠起来,她只得继续跪着,她听着那些越发不堪的猜测,一句反驳辩驳的话都不想说。 周遭的议论早晚会随着大船的离去而散开,至多某次茶余饭后被人提起,再次成为笑谈。 而那艘满载华彩辉煌和欢声笑语的大船,慢慢在她的视线里变成遥不可及的小点,像极了那个浓墨重彩出现在她生命里,却最终抓不住握不着的人。 4.傅玉棠喜不喜欢他,与他何干 诗会前的小闹剧并多少没有人在意,自然也没影响参会人的雅兴。 才子佳人们言笑晏晏,酣畅淋漓地饮酒,用各种华美的辞藻赞颂两岸的风景、热闹的筵席与高座上的两人。 “你又不喜欢这种场合,为何还要举办?”赵肃衡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询问一旁神色淡漠的傅琅昭。 傅琅昭没有回答。 “哦,不会是为了予红楼的美人吧?” 傅琅昭抬手倒了一杯酒:“看来傅家的酒酿得太好,世子才吃了几杯就开始说胡话了。” 赵肃衡听出话里的讽刺,不甚在意:“傅大公子可找到造谣之人了?” “多谢世子提醒。” “我就随口说说,你就信了?她可是喊你琅昭哥哥呢?”赵肃衡唇角微勾,刻意抑着声音,学着傅玉棠的腔调喊出那四个字。 傅琅昭仿若看见了什么恶心的事物,眉头几乎皱成了川字:“本就怀疑。” 赵肃衡挑眉,凑近了几分,压低声音问道:“该不会你这次宴请的人都是你的怀疑对象吧?” “世子光明磊落,断然做不出这样空口污人清白的事情。”傅琅昭微微侧身,拉开了距离,双手持盏,朝着赵肃衡十分标准地敬了敬。 这既是说他不会造“松雪美人”的谣,也是说他不会无故构陷傅玉棠。 “不愧是傅家,戴的帽子也比旁人家的高一些。”赵肃衡散漫地挥了挥手,“那就为了本世子的光明磊落,把人交给我来审吧。” “随意。”傅琅昭看着江面,淡淡饮尽杯中辛辣的酒液。 傅七等在江边,右臂撑在曲起的膝盖上,手中松垮地握着缰绳。垂首时额前的头发被夜风吹得散乱,也将他的面容遮挡了大半,给他染了些许颓废的味道。 直到那艘满载灯光和欢笑的船驶近了码头,傅七才像是恢复了意识,伸手随意理了理乱发,往船上张望。 傅琅昭作为宴会主人站在船头,白衣胜雪,哪怕在夜间也明亮灿烂得宛若谪仙,让人无法忽视。 傅七来回扫视了三四遍,确认傅玉棠没有在他周围后悄然松了口气,可算没在大庭广众之下热脸贴冷屁股,也算还知道要点脸面。 先行下船的自然是最尊贵的客人。傅琅昭陪同晋王世子下船,待世子上了马车,他恭敬相送后便立在一旁,等着船上的客人散尽。 也不知道傅玉棠受了什么挫折,竟然舍得离傅琅昭这么远。傅七瞥了傅琅昭一眼,原本转好的心情又渐渐沉重下来。 难道是等最后下来,等没什么人了好再跟傅琅昭多说两句话?傅七这样想着。 可随着下船的人越来越多,傅七的心情转成了另一种担忧。直到最后一位客人下来,身后再无身影,傅七才发觉事情不对。 “傅家小姐呢?怎么没下来?”傅七匆忙上前,拦住了最后一人,语气急切。 突然被又瘸又疯的男人拦住,这人被吓得酒都醒了大半,下意识回答了傅七的问题:“傅家小姐?今天是傅家做东,只见公子,没见小姐啊。” 傅七这才想起今日傅玉棠是男装打扮:“那傅公子呢?可曾见到?” “傅公子……傅公子他不就在那儿吗?”男人一脸纳闷,指向正往马车走去的傅琅昭。 “另一个,今天穿着黄衣裳,长相清秀,大概这么高,见过吗?”傅七双手并用,大致比划了一下。 “没、没听闻有另一位傅、傅公子啊……”这个被拦住的人看着傅七骤变的脸色,答话都开始磕巴。 好好的人怎么会丢了?他亲手将傅玉棠送来江边,又停了一会才走。就算傅玉棠没赶上诗会也该回来找他,不可能没有缘由不知所踪。对傅玉棠来说,今天绝不会有什么事比参加傅琅昭举办的诗会重要。 傅七直接冲到了傅琅昭的面前,速度之快让人几乎觉查不出来他腿上的残疾。 他拦住傅琅昭的同时也被傅家护卫的剑抵住了脖颈,但他丝毫没有退避,只是沉声问道:“公子可见到我家小姐?五房的,名叫玉棠。” 两人现下只差一个身位,夜色昏暗,模糊了部分细节,莫名让人觉得两人眉宇间有几分相似,可再细看,就又觉得刚刚只是恍惚中的错觉。 毕竟一个如同天上的云雀,一个如同河底的烂泥。 傅琅昭无暇搭理,转身便要离开。 傅七立刻伸手拉他,拽住一片衣袖的同时两把钢刀划开了手臂,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又问了一遍:“傅公子可见到我家小姐?五房的,名叫玉棠。” 傅琅昭面露不快,他父亲是开国功臣,他也并非只知读圣贤书的文弱公子。只见他猛地抬腿,膝盖用力顶在傅七的腹部。 “唔……”傅七强忍着,没有发出痛呼。 傅琅昭挥袖挡开了傅七因为疼痛而微微放松的手,侍卫们立刻上前,挡在了傅琅昭身前,将傅七制住。 傅琅昭抬手扫了扫衣袖,看到边缘处沾了一枚血点,脸上立刻涌上厌恶和嫌弃。 “公子究竟见没见到?!”傅七忍着疼痛,对着傅琅昭的背影再次高声问道。 傅琅昭置若罔闻,他褪去了外衣,甩给了一旁的下人:“丢掉。” “她那样在意你,你就这样待她?”傅七难忍怒火,拼命挣扎,脖子因为用力而浮出青筋。 这话倒令傅琅昭顿住了脚步,回头睨了傅七一眼:“那又如何,傅府上下百号人于我并无差别,都不过随手一拿随手一放的物件,脏污有人清扫,损坏有人换新,有什么值得我看重的?” 傅七听言他这番话,反倒冷静了下来:“有时候我也觉得她好笑,您这样纤尘不染的人,她怎么敢奢望得到您的喜欢?” 傅琅昭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嗤。 傅玉棠喜不喜欢他,与他何干?她的喜欢于他而言只是华美衣袍上的一点脏污,是看到就无法忽视的不洁,厌恶到必须丢掉。 傅琅昭转身,宽大的衣袖翩翩扬起,他冲傅七张开双臂,示意他出招攻来:“那你不如想想办法,让她喜欢你。” ———— 江边夜晚风冷,地上刺骨的寒凉让傅玉棠已经渐渐感觉不到腿上针扎般的疼痛。 她不知道这地方有没有晋王世子的眼线,就算没人盯着,她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罚此地,要是她贸然离开,往轻了说是不敬,往重了说便是忤逆。 傅玉棠吸了吸鼻子,又是豆大一颗眼泪砸了下来,与她先前干涸的泪痕重迭在一起,将原先秾丽的小脸变得狼狈不堪。 突然,一个粗糙的麻布袋子从天而降,盖在她的头上,将她的视线完全遮挡。 “什么人?!”原本愣住的傅玉棠在感受到有两个人扯着她的胳膊站起来后开始拼命挣扎,“我是傅家的公子!你们放开我,要多少银子我都能给!” 她不敢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害怕歹人闻言会有其他不轨的图谋。 江东一带,谁敢动傅家? 就哪怕不知她所言真假,动作间也该迟疑才是。可是这帮人并无回应,若不是不信的话,那应当就不是求财这么简单了。 从他们只给她套了头套却并未堵上她的嘴来看,他们大约是笃定了她呼救也无人敢管。 想到这里,傅玉棠便息了声。 江东一带的名门望族明面上不可能与傅家坏了关系,背地里嫉恨的却不少,拿无权无势的庶子当个撒气的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在众人眼里,她今日在众目睽睽下得罪了宣王世子,傅家断不可能为了他和这些家族撕破脸。 果然,越是低贱的人就越会被踩进泥里。傅玉棠稍觉怅然。 但她来不及继续感慨什么,就被提着领子扔上了一辆马车,摇摇晃晃行了许久才悠悠停下。 下了车又被推搡着走了好一段路,像是进到了某处地下,空气中满是令人不适的、潮湿的土腥味。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停在身前,被麻布头套遮挡住视线的傅玉棠只能茫然地抬头。 “就没有什么话想问?”男人出声问道。 傅玉棠听出了声音的主人,俯身规整行礼:“世子想让玉棠知道的,自会告知。” 5.破处/是我身子淫荡,与琅昭哥哥无关/赵 “我平素不喜欢蠢人。”赵肃衡坐在一把精雕的红木太师椅上,手中不紧不慢地把玩着刚得来的玉柄折扇,一脸的玩味,“但我更不喜欢不蠢装蠢的聪明人。” 傅玉棠抿了抿唇,以她这些年在傅府的经历来说,很多时候低头认错比执意辩解更好,她维持着跪趴行礼的姿势:“玉棠知错,望世子大人有大量。” 对方久久没有应答,傅玉棠看不见,只能听到照明火把燃烧木头产生爆裂的噼啪声。 就在她抱有一丝侥幸地想,赵肃衡说不定已经离开了的时候,却听到折扇被一把合拢的声音。 男人站了起来,闲庭信步般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问:“傅公子光知道错有什么用?合该想想怎么弥补?” “世子想要玉棠如何弥补?” 赵肃衡用扇柄揭开傅玉棠的头套,突如其来的光线让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感到不适,傅玉棠下意识地想要闭眼躲闪,却被冰凉的扇柄抵住下巴,被迫仰起纤细漂亮的脖颈,不准后退。 赵肃衡又凑近几分:“你如此聪慧,不如猜猜,我喜欢什么?” 离得太近,甚至能感到他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说话间嘴唇几乎相触。 这不是正常社交的距离,傅玉棠不敢抬眼去看赵肃衡的表情,下意识屏住呼吸,睫毛微颤:“玉棠眼界短浅,不敢妄议世子的喜好。” “哦?你故意找我搭话时,当真不知道我的喜好?” 这话说的太明白。 她不可能当着世子面将坊间传闻他爱好南风一事说出来,即使是真的也不行。昏暗的火光打在傅玉棠惨白的小脸上,在她身后投下一片阴影。 她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行大礼,借机躲开了赵肃衡的桎梏:“玉棠隐瞒女子身份,妄图欺骗世子求取便利,罪该万死。” 赵肃衡瞧着她俯身从衣襟里露出的小片肌肤,眸里陡然升起一团化不开的浓雾。 “哦?你竟然是女子?”他学着傅玉棠在岸边的样子,一边假惺惺地装作吃惊,一边眼神示意身旁的高大侍卫上前。 侍卫从善如流地走到傅玉棠身后,反剪擎住傅玉棠的两条胳膊,令傅玉棠不得不挺起腰背,直面身前的男人。 赵肃衡俯身用扇柄挑开她男装上襟的系带,将衣襟剥至两旁。可里面露出的并非女儿家的肚兜,而是紧裹缠绕住胸部的布条。 傅玉棠羞愧地别开脸,赵肃衡则好整以暇地将扇柄插进她双乳间的缝隙,将布条向外勾了勾,看了一眼后轻佻评价:“啧……这么小的奶子,根本看不出来是男是女啊……” 傅玉棠知道赵肃衡在故意折辱她,胳膊也疼得像是要被捏断了,可豆大的眼泪在眼眶中来回打转,她却仍然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赵大,你说这男人与女人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赵大读懂了赵肃衡的意思,将傅玉棠整个人翻过身来,向下趴着横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他掀开傅玉棠的衣摆,直接从底裤裆部撕了一道大口,露出了她的私处,才停了动作。 赵肃衡眯着眼往少女会阴处看去。 她的下面一根毛发也无,火光映照下还透着细嫩的粉色,十分诱人。就是陡然被晾在空中,深处的小口还紧紧闭着,看不真切。 傅玉棠双手攥成了拳头,拼命咬住食指指节,才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那样私密的地方,本是琅昭哥哥才能看的…… “殿下既已验明……可否放玉棠回傅府?”她嗓音哽咽,“待玉棠回去,定备厚礼向晋王府赔罪。” 她试图提醒赵肃衡留意两家的名声,可赵肃衡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几时说验完了?”赵肃衡嗤笑一声,“诗会上我还问了傅琅昭……” 听到熟悉的名字,傅玉棠怔愣了一瞬。 “……为何如此不待见你这个弟弟?” 赵肃衡说“弟弟”二字时,特意将手中那柄翠色玉扇打横,不轻不重地敲打在她的腿心,发出清脆又暧昧的拍击声。 娇嫩的私处早已习惯傅七的侍弄,比羞耻心更先被挑起的,是酥麻的痒意。 傅玉棠下意识夹住双腿,却还是没能拦住脊背的颤栗,那只素来不争气的小穴也在双目睽睽中收缩了一下,吐出一口清透的欲液。 “呵……”赵肃衡轻谑道,“你琅昭哥哥可知道,你光是听到他的名字,就能淫荡成这幅样子?” 道破她身上松雪香味的也是赵肃衡,这个男人仿佛一柄熟知她所有伪装的利刃,总能准确划开她的遮羞布,将她那些隐秘不堪的想法公之于众。 傅玉棠声音艰涩:“是我身子淫荡,与琅昭哥哥无关。” 赵肃衡不置可否,只是将折扇举起,对着火光端详顶端潋滟的水渍:“你就不想听听,傅琅昭是怎么回答的吗?” 见傅玉棠不语,赵肃衡继续道:“他说你只是个不能生育的庶女,让我随意。” 傅玉棠依旧沉默。 赵肃衡能看出她是女子不奇怪。她母亲逝世后,虽没有人为她张罗婚嫁之事,但府内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少,若晋王世子刻意打听,未必不能知晓。 可或许,只是她打心底里不愿相信这种话是傅琅昭说的。 “你、验验傅公子说的可是真的。”赵肃衡冲赵大扬了扬下巴。 赵大有些犹豫,这毕竟事关女子清白,他也不是医师,又如何能判断? 赵肃衡不悦道:“愣着做什么?” 赵大低低应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按在傅玉棠的腿心,强硬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傅玉棠只觉得周体生寒,再也顾不得其他,立刻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不!不要!” 赵大人如其名,人高马大,手掌也比旁人生的宽大,平日做着侍卫的工作,手上满是刀口和厚茧,磨得傅玉棠细嫩的私处有些生疼。 他伸出中指触碰了一下缝隙里的小口,对比刚刚擎住她的力道来说,已经算极轻了,却依旧让傅玉棠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她惊慌失措地想往前躲,却被那人用大掌抓着小腿,一下子拽了回来。 见傅玉棠还有意挣扎,赵大便直接用手压在她的腰上,不允许她再挪动。 粗糙的手指抵着花穴入口缓缓插了进去。 这处小口一直被傅七娇生惯养着,平日里最唐突也不过是舔的重了些,连舌头都没舍得伸进去过,哪曾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 傅玉棠疼得呼吸一滞,她的腰身被禁锢着,挣脱不动,只能用手大力捶打男人的腰腹大腿,却未撼其分毫。 赵大的手指刚入了一个指节,莫名触及到一处薄薄的膜状物,并不做他想,直接将其捅破,继续深入。 “啊啊——!不要!好疼——”傅玉棠直接惊叫出声,脸上满是泪水。 仿若被人用刀剑从下体劈开,进入得越深,傅玉棠便越无力气挣扎,只能哭喘着去咬侍从的腿肉,直至被这根手指贯穿到底。 那小穴紧致异常,每深入一分就能感受到新的一处疆域被开拓,让人忍不住去想如果用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呜呜呜……傅七……我好痛……”傅玉棠已经疼得神智不清,只下意识呼唤那个最熟悉的名字。 赵大听到傅玉棠的喃喃,这才从指尖传来的美妙触感中回神。 他按耐住躁动不安的心将手指从穴里拔了出来,却看到手指上一丝一丝缠着鲜红的血。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松开了傅玉棠,低头回报道:“禀世子,里面稚窄非常,恐确实难孕。” 6.那便把我当成傅琅昭吧 傅七坐在傅府侧门旁的石阶上,凌乱的发衬得他面色更加苍白。他身上深深浅浅地布着一些伤口,流出的鲜血几乎将麻制的衣料浸成黑色。 他冷目看完了手中的纸条,稍显烦闷地揉作一团,丢进一旁照明的灯笼里。 纸条被灯火迅速点燃,只余下一缕青烟。 深夜的长街空无一人,可这寂静却被一阵狂乱的马蹄声碾碎。 傅七察觉异常,忍着伤口的疼痛,快步走到傅府大门前。他循声望去,只见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疾驶而来。 “驾——”马鞭在静夜抽出刺耳的爆响,丝毫不掩饰其横行无忌的嚣张气焰。 行至傅府门前,马车车门骤开,往外粗暴地抛出一个身影。傅七看清是什么,立刻不顾一切飞扑上前接住。 重量狠狠砸进他怀中,胸前的伤口再度崩裂,剧痛让他喉头一甜,鲜血从唇角溢出。 他无暇顾及自己,只低头察看怀中昏迷的傅玉棠的情况,要不是他眼疾手快,这一摔恐有性命之危。 傅七本就一身的伤,接下傅玉棠无形中加重了伤势,顿时连抱着她都已勉强,无力再追踪马车的主人。 他步步蹒跚地将傅玉棠抱回房里,小心查看她的情况。 平日里精致漂亮的小脸满是泪痕,眼睛不用睁开都知道应该哭肿了。她身上为这次诗会特意定制的男装下摆皱皱巴巴的,里裤半掉不掉地坠在腿弯,上面还有星点血迹。 傅七的眸子暗了暗,让傅玉棠趴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即使在昏迷中,傅玉棠仍是无意识地痛吟了两声,可见疼得多厉害。 傅七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指尖发颤。 他看到了他最不愿看到的一幕。 那处娇嫩到他都不舍多碰一下的花穴被人侵犯了,虽然只是微微红肿,没有明显撕裂的伤口,但是穴口残留的血丝表明傅玉棠不再是完璧之身。 是,从她红着脸告诉他她喜欢傅琅昭的时候,从她问他给傅琅昭的生辰礼该送些什么的时候,从她听闻傅琅昭与花魁暧昧便向他请教花魁平日学什么的时候…… 他知道的啊,傅玉棠的心从未有一刻属于他,他也不该对她有僭越身份的想法。可相伴时间久了,哪怕养个猫儿狗儿也会有感情,何况是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 他也曾见过她被人悉心呵护,捧在手心的样子,所以才不敢想她怎么忍受得了被人肆意折辱再随手丢弃在地上。 如果不是因为要参加傅琅昭的诗会,她现在应当熏着松雪香,好好安寝在榻上。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傅琅昭…… 傅七死死盯着傅玉棠眼角未干的泪水,双目通红。 既然不被人在乎,为什么非要去撞个头破血流,甚至于粉身碎骨? 傅七知道自己应该去找到那个胆敢这样欺负傅玉棠的人,杀了他。却还是无法抑制地想,如果他之前狠狠心要了她,是不是便不会是这样。 可他心软了。 然后他们就都变得一无所有。 ———— 傅七去小厨房接了点热水,准备替傅玉棠擦拭身体。可他的手刚伸进盆里,手上的鲜血便将帕子染红了。 无奈他只能先去庭院脱了全部的衣衫,在井口旁用凉水大致冲了一下,将湿发一股脑拢在脑后。 他随手拿还算干净的里衣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然后把所有沾了血迹的衣服打包在一起,等晚点处理。 他进屋给还渗血的伤口撒了点药,大概包扎了一下,才回到傅玉棠厢房。 傅玉棠在床上蜷成小小的一团,似被噩梦魇住,身子不住发抖,秀气的眉头紧紧锁着。 傅七眸色冰冷,先替她先擦干净脸上斑驳的泪痕,才揭开她胸前的衣襟。裹胸的布条是有松懈,倒也没有凌乱的痕迹。 傅七的表情这才稍稍好看了一点。 他上手去解,可这不比外衣,人躺着的时候很难脱下。最后布条没解掉,他手上的水渍倒是在傅玉棠胸前晕开大片,粉嫩的乳尖被磨蹭得挺立起来,若隐若现。 傅七错开目光,扶着傅玉棠的肩膀,让她坐靠在自己胸前。 傅玉棠在梦魇中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那些长着长长触手的怪物缠住了她的脖颈和腰际,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避免不了将要被它拖进水里的命运。 好在入水的一刹那,她惊醒了,浑身衣物早已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黏在身上。 入眼是熟悉的床帘,熟悉的香味,熟悉的……琅昭哥哥…… 是梦吗?傅玉棠用掌心贴合在男人的脸颊上,满怀眷恋,极轻极轻地用拇指摩挲对方的眉骨。 可是身体被烈火灼烧的感觉那么真实,那么清晰。嫩红的穴口一翕一张,想被什么东西贯穿,占有。 她伸出舌头,仔细舔舐对方因为缺水而起皮发皱的唇面,一点一点将它润湿。 傅七顿住了替她擦拭的动作,先是惊诧,反应过来之后情不自禁按住她的后脑,闭眼加深了这个吻,压着她倒向了床榻。 口舌间的纠缠宛如一团杂乱的绒线,即使是最最心灵手巧的绣女也难以厘清。 傅七在傅玉棠几乎要喘不上气的前一刻松开了他。 傅玉棠埋在他胸前吸着鼻子,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落,洇湿了身下的布料:“琅昭哥哥……玉棠好热……” 傅七还没来得及消退的笑意凝固在了嘴角:“你唤我什么……?” 傅玉棠在他胸口蹭了蹭,将脸颊贴在他裸露的冰凉肌肤上降温,又软软地喊了声:“琅昭哥哥……” 傅七紧攥的拳头握了又握,最后松开。 干涸的嘴唇皴裂,溢出鲜红的鲜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整个唇面都覆上一层艳色,替原本冷傲的面庞增添了一分诡谲的俊美。 他一把扯掉了傅玉棠的外衫,翻身压在傅玉棠身上,强硬地吻在她的颈间:“那便把我当成傅琅昭吧。” 7.初夜/什么好像要破开了/傅七 傅玉棠皮肤细嫩,轻轻吸吮便是大片的红痕,衬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宛若雪中初绽的朵朵红梅。 傅玉棠紧紧闭着眼睛,明明是怕极了,脸上却撑着害羞的微笑:“玉棠怕疼……琅昭哥哥记得温柔些啊……” 她在他面前一点疼一点苦都吃不了,对着傅琅昭却还能勉强自己笑出来。傅七的动作顿了顿,而后发狠地咬在傅玉棠细嫩的锁骨处。 纤细的身子因为疼痛轻轻抽动了一下,唇间也溢出小声的痛呼。 “知道疼了?这就是傅琅昭给的,还喜欢吗?”傅七在傅玉棠耳边说道,声音低冷。 一滴清泪划过眼尾的红痣,又沿着耳根轻轻砸在锦被上,晕开一团墨色。傅玉棠神色勉强,抿了抿唇:“琅昭哥哥给的,我都喜欢。” 傅七直起腰背,蛮力撕开了傅玉棠胸前的布条,刚刚包扎的地方因为他的动作再次崩裂,鲜血沿着他紧实的肌肉缓缓滑下。 而他却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任凭那些红色落在傅玉棠的胸前腹部,甚至是她的两股之间。 他分开傅玉棠的双腿,将狰狞可怖的巨物抵在了那处紧热的地方。 “等、等等……” 未经人事的小口不知情色为何物,先前总怀着春意向往,周围轻轻抚慰便一派天真地吐露汁水。现下吃了苦头,心有余悸,即使有药物催化,也不再配合开口。 可傅七再没了之前的温柔和克制,抬着傅玉棠的大腿,沉腰发力。 可龟头刚撑开外面的阴唇便受到了抗拒的推阻,傅玉棠不自觉想合拢双腿,却被傅七按压着腿弯,推至胸前,迫不得已地裸露出私处全貌。 粉嫩的穴口由外阴唇依次张开,露出里面鲜艳的颜色,如同缓缓绽开的花苞,美得夺人心魄。 傅七再次将前端抵在了蜜道口,轻轻晃了晃,将冠口溢出淫液均匀地涂抹在了每一片花瓣上,惹得傅玉棠的腿心发颤。 与粗糙的手指不同,滚烫的肉棒熨贴在软肉上,如同爱人在耳边轻诉情话,从脊骨攀升丝丝酥麻,让她不由自主软了身子。 但这都只是温柔的表象。 当硕大的龟头开始进发,一切抚慰都失去了意义,傅玉棠的感知被撕裂的疼痛完全占据,她呜咽了一声,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指节。 稚窄的小穴哪是为了这种庞然大物而生? 傅玉棠扭着身子想往后撤离,却被傅七双手把着腰侧,坚定不移地一寸寸地捅开,穴口处的软肉被粗大的茎身撑得几近透明。 撕裂的疼痛让傅玉棠的双腿胡乱地在空中踢踹,有时碰到傅七的伤口,他也只是闷吭一声,动作未停。 到后面傅玉棠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不停地小口吸气,呼吸起伏间还能感受到茎身上缠绕的青筋在她体内搏动。 直到被这整根巨物完全贯穿,抵在深处进无可进时,傅七才给了傅玉棠喘息的空隙,俯下身子轻吻她胸前的蓓蕾。 傅玉棠的乳房并不大,在掌心揉捏挺立也只不过一笼酥肉包的大小,可因肌肤细嫩,手感却极好。傅七一边揉搓,一边含吮另一侧的乳头,像是要用舌尖捅开一道缝隙。 敏感的乳尖被人含在嘴里极尽挑逗,一阵麻痒从胸前窜过,傅玉棠颤了颤身子,发出了一声细如幼猫的呻吟。 她下一秒就后悔了。 埋身在小穴里的肉棒听到她的声音,跳了一下,像是又涨大了几分,硬挺的前端顶在深处的软肉上,将她整个腹腔戳得酸软不堪。 “呜呜……轻、轻点……哥哥……”傅玉棠捂着肚子,悬在半空中的腿收拢了一些,大腿白嫩的软肉只能蹭在傅七腹部侧面的肌肉上,乖巧得像是讨好。 傅七低哼了一声,勾手扶住傅玉棠的右腿,让他乖乖圈着自己的腰不要乱动,然后更深、更过分地侵犯她窄嫩的宫口。 傅玉棠的双手无助地在半空中抓取,却只是在傅七背后留下几道不太明显的抓痕:“呜呜……什么……呜……什么好像要破开了……” “是宫口啊……”傅七轻轻按在她的小腹,低声回答,“把玉棠的这里用精水灌满,说不定就能怀孕了。” 他拉过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继续蛊惑道:“玉棠想要哥哥的孩子吗?” 漂亮的瞳孔瑟缩了一下,不敢与她身上的男人的眼睛对视。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的小声嗫嚅道:“玉棠可以生吗?” 赵肃衡的话她虽然不愿相信,但就像袖袋里的破洞,旁人看不出来,她却总是担心哪天会不小心丢了珍爱的宝贝。 她从喜欢傅琅昭那天起,就没想过要有一个结果。可如果傅琅昭不介意她有他的孩子,是不是就代表他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她呢? 傅玉棠的问题只换来了男人无声的抽插。 反复鞭挞嫩穴的阴茎粗长得可怕,每每戳在子宫深处都让傅玉棠有种要干呕的感觉。他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只像一条在她身上发泄情绪和性欲的公狗。 傅玉棠的脑子混混沌沌的,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觉察不出来。 她将问题归结于对方可能误会了她的问题。 她忍着疼,在抽插间隙艰难地询问:“玉棠的意思是……如、如果……玉棠可以生育的话……可以生哥哥的孩子吗……?” 见傅琅昭没有回答,傅玉棠怕是这一问太过僭越,又小心翼翼道:“生下来…可以放在五房……玉棠不会影响…琅昭…琅昭哥哥清誉的……” 傅玉棠不知道她是不是哪句话说错了,身上人突然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 她再也说不出来话,只能捂着肚子上的凸起小口小口地吸气。有时候舌尖露了出来,被傅七含住狠狠吮吸,又麻又疼,哭得她鼻尖和眼尾都是红的。 傅七静静看着傅玉棠在她身下哭喘着高潮,眼眸却像是被霜雪覆盖,冷得彻骨。 傅玉棠被翻来覆去地肏,里面从一开始的疼痛变成了难以言喻的欢愉,身体里蒸腾的热气打湿了她的额发,鼻尖上也沁出了几颗晶莹剔透的汗水,被男人用舌尖舔舐干净。 傅玉棠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 臀间满是黏腻的白浊,分不清是精水还是欲液,又或者是两者的融在了一起。她的腿根被染得泥泞不堪,一片狼藉。 体内烈火灼烧的感觉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子宫被精液灌满的满足感和深深的疲倦。 傅玉棠失神地望着床幔中央的香薰笼,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它一晃一晃的,她的身体也一晃一晃的,不知何时能休止。 8.小穴上药/直接用手指好了/傅七 这夜过后,傅玉棠连着两日没起得来床。 她知道与傅琅昭发生的一切只是梦境,因为她能清晰地回忆起地牢里阴暗潮湿的土腥味,却对自己如何回的傅府没有半点印象。 傅七没有问她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她也没有问傅七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略过了那一晚,仿佛一切照旧。 只是经此一难,傅玉棠也不再幻想如何让傅琅昭喜欢她了。 傅琅昭自幼爱白,脏了一点便要从头到脚换成新的,功课纸上写了一个错字,便要整张揉废,重新写过。 若是知道她被世子的侍卫侵犯了,只会嫌脏吧。 漂亮的水眸瞬时黯淡了两分。 真到了这般地步,傅玉棠发觉自己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 可能她本来也觉得让傅琅昭喜欢她是一件难以企及的事,所以打心底里就没有寄予太多期望,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将原本捏在指尖搓捻的松雪香放回了香盒,推得远了一些,稍觉怅然。 待琅昭哥哥继承了家主之位,所有旁支都要分府出去。到时候她就在傅府附近买座养老的小院子,说不定偶尔还能看到他。如果傅七还愿意跟她,她就帮他好好相门亲事;如果傅七想另谋前程,她就将给他娶媳妇的银子留给他傍身。 这样一想,好像日子也不错。 温热的掌心仅隔着一层清透布料,覆在她后腰上酸疼的地方。 傅七只敢轻轻地揉按,生怕一个用力,便会不小心将她纤细的腰肢折断了。 傅玉棠舒服得眯上了眼睛,时不时轻哼两声,白嫩的小腿一翘一翘的,像狸奴打盹时晃动的尾巴,勾得人心痒痒。 傅玉棠趴在床上,自然看不到身后人越发阴鸷的眼神。傅七不动声色地用拇指沿着她尾脊最敏感的地方打转,将她摸得花枝乱颤。 “好酸啊傅七……嗯啊……”脸颊上的酡红将傅玉棠本就明艳的五官衬得更加秾丽,她难耐地在枕头上蹭了蹭。 许是因为那个荒诞淫靡的梦,傅玉棠没有对性事本身产生厌恶。只是她未曾想到,这具不能生育的身体被破瓜之后竟会变得如此敏感。 不过,她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梦到琅昭哥哥要她生个孩子? 蚀骨的疼痒让她无暇细想,穴肉不自觉收缩了一下,被体内的异物顶得更加酸麻,傅玉棠呼吸一滞,轻声唤道:“傅七……” 嗓音软绵绵的,像是那天高潮过后的呻吟,被唤到名字之人有一刻的恍惚,但又很快掩饰下来,起身跪在旁边:“小姐。” “是不是该换药啦?”傅玉棠侧翻了个身,冲他张开双腿,露出中间又红又肿的花穴和塞在其中的玉柱,粉白相衬,煞是好看。 傅七的喉头艰难地滑动了一下,声音干涩:“时辰是差不多了。” 傅七知道他那天晚上在傅玉棠身上抒发的兽欲其实是对自己无能的迁怒,他也设想过她第二天醒来会如何崩溃地赶走他,却没料到她根本不记得。 她如往常一样,睡醒后第一件事便是喊他的名字,声音仍是那股理直气壮的依赖。 他看着她惺忪的睡眼,陡然生出一股混杂着庆幸的荒诞。 就好比那艘他在雨夜亲手毁掉的木船,此刻却好好托载着他们两人远行,风平浪静,天朗气清。 他以为能舍弃的,却原来根本丢不起。 所以他害怕了。 傅七捏住玉柱的根部,将它缓缓地从花穴中抽出。 玉柱被淫水浸润了好几个时辰,又暖又滑,傅七“稍不注意”,它便缩回穴里,顶在深处敏感脆弱的软肉上,惹得傅玉棠猛地震颤了一下。 “嗯啊……你……小心些啊……” “小姐恕罪。”傅七嘴上说着讨饶的话,面上却没有半点愧色。 他将玉柱取了出来,用清水锦帕清理干净,重新覆上药膏,准备塞回红肿的小穴里。 药膏清凉,甫一触到阴唇边缘,就让傅玉棠打了个激灵,小腿一抻,踹到了傅七的腰腹上。 傅七皱了皱眉,忍下伤口绷开的疼痛,脸色白了两分。 “你不舒服吗?”傅玉棠瞧见了,有些纳闷,这么多年,她从未见傅七告过病,“那我自己来吧。” 说罢朝傅七伸出了手,想要接过他手中的玉柱。 “无妨。”傅七并不愿交予可以明着插入那处小穴的机会。 傅玉棠叹了口气:“你刚刚连玉柱都快拿不住了,不舒服就不要硬撑,我又不会怪你。” 傅七只是恭敬道:“没有主子关心下属的道理。” 傅玉棠被他怼得失言,可刚刚被玉柱捅到深处的感觉太奇怪了,她也不想再来一次。 她左右瞧了瞧傅七的手指,忽略粗糙的指腹,十分修长好看,并不像那个人那样恐怖,也没有玉柱那么长。 如果是傅七,应该不会弄疼她吧? “唔……那就不要用玉柱,直接用手指好了。” 9.指奸高潮/淫水打湿了他的整个掌心/傅七 傅七稍感意外,面上却没有太多显露。 他低头在中指上涂了厚厚一层药膏,仔细盖在那些干粗活时留下的茧子上,才屏着呼吸探向那道窄嫩的缝隙。 相近的体温让小穴不再像刚刚那样抗拒,可刚含进去一节就又扑哧哧地发抖,拼命收缩推阻着他手指的侵入。 娇气。 明明只要想,就连肉棒都能乖乖吃下的。 傅七垂着眸子,拇指在傅玉棠说出不字之前按在了她敏感的阴蒂上。 暖白如玉的身体立刻颤了一下,发出了幼猫般细微的呻吟,葱白的手指紧攥住身下床铺的布料,蔓延出一片令人遐想的褶皱。 傅玉棠轻轻咬住嘴唇,呼吸凌乱。 手指将小穴的嫩肉一点一点推开,药膏渐渐融化,底下粗糙的茧子便露了出来,磨砺在细嫩的软肉上,带来如同折磨的快感。 圆白的脚趾蜷缩又松开,傅玉棠几次想要张口让傅七停下,却神使鬼差地,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好长……嗯啊……再深一点……唔!顶到了! 傅玉棠本就圆润的眼睛一瞬睁得大大的,顿时更圆了,像只懵懂的小兽,衬得底下的泪痣也多了几分可爱。 傅七知道傅玉棠喜欢,便特意又多关照了那处几次。他用指腹沿着那团软肉来回打转,花穴便可耻地流出大股欲液。 傅七低头,伸出舌头含住了她身前的阴蒂,用舌尖挑逗起来。 快感令傅玉棠在床铺上胡乱地蹭着,无助地张着嘴巴,粉嫩的小舌探出一点尖端,眼前浮现出一层朦胧的水光,将睫毛也染得湿漉漉的。 “嗯啊……重一点……” 是前面吮得重一点,还是里面插得重一点? 傅七有自己的决断。 穴肉猛地绞紧了手指,显然无法承受这样密集刺激的快感。傅玉棠整个身子抖如筛糠,腿根近乎抽搐一般痉挛,仰着头无声地啜泣。 白皙歆长的脖颈因为用力而紧绷着,细密的汗水为锁骨镀上一层莹润的光泽,将它衬得更加精致,让人不禁想在上面吮吸出一颗又一颗红印。 当然,现在还不行。 傅七敛下眸中疯狂的欲念,舌尖抵着口中蒂结,狠狠吮吸了一口。 傅玉棠的身子猛地晃了一下,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泻出的淫水打湿了傅七的整个掌心。 与以往浅尝即止的快感不同,插入产生的快感更为持久,也更加刺激。傅玉棠还是第一次在清醒时体验到这样美妙的感觉,大脑晕乎乎地发懵,一片空白。 傅七低头舔了一口掌心上的汁水,才慢悠悠地抽出手指,请示道:“小姐,药涂好了。” 傅玉棠艰难地翻了个身,将枕头抱在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 本就将将及臀的纱衣在她来回动作下掀开大半,露出了半个滚圆的屁股以及上面紫红的条状伤痕。 傅玉棠对着铜镜粗粗看过,不知道是用鞭子还是藤条抽的。 但其实她若是能看得仔细一些,便会发现它们大多有粗有细,并不均匀,比起用条状物件抽出的伤痕,更接近男人用力捏出的指痕。 傅七上前,用打湿的锦帕替她将腿间的湿腻擦拭干净。 傅玉棠懒洋洋地由着他清理:“今儿什么日子了?” 傅七将帕子收进衣服前襟:“八月十四了。” 那就是明天。 傅老爷这些年基本只待在先帝赐的朝宁阁,周围铁桶一般守着一群穿着甲衣的护卫,不问家事,也不准人探问,只有除夕晚宴才会与各房一起用饭。 今年他却一反常态,早早表示中秋佳节要大办一场,让所有妻妾带着儿女出席,说是要在暮年好好享受一把天伦之乐。 与此同时,傅府的商单里划去了几味高价难求的珍贵药材。 大家心照不宣地明白过来,傅老爷这是身体不大好了,想在他们中间筛选继承人。于是不少人摩拳擦掌,准备在中秋晚宴上争个高下,好得到老爷子的青睐。就算挣不到继承人之位,分房时能多分些家产也是好的。 当然,这些与傅玉棠是无关的,五房凋零,这样的场合,她只求不出错便是。 她困得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给各房的礼品点心都准备好了吗?” “已备妥,明早就遣人送去。” 傅玉棠点点头,蹭了蹭被子,安心睡下。 10.难不成是秀色可餐 虽只是家宴,但傅家人口众多,齐聚一堂也是热闹非凡。 宴席设在湖边的翠水榭,摆了十好几桌,旁边还搭了戏台,专门唱傅老爷子当年随先帝征战的事迹。 园子里空旷的地方放满了应景的花灯,照明的同时又多了几分意趣,几房玩得好的小孩聚在底下叽叽喳喳地嬉闹,倒真有几分其乐融融。 年年都是这样。 傅玉棠忍着耳边侄儿们尖锐的叫声,微笑着给她的姨母们请安行礼。 一旁有个刚过门的嫂嫂并不认得她,二房的林姨娘便介绍道:“她是老爷纳的五姨娘所出,想当年老爷对她也是宠爱有加,可惜了,红颜薄命。” 林姨娘是大长公主为傅老爷纳的妾,是所有妻妾里第一个为傅老爷诞下儿子的,儿子又是第一个诞下孙子的,一直以此为傲。 她说着可惜,言语中却听不出多少同情,倒是颇有几分奚落,最后还小声补了句:“你不知道,她身子残疾不能生育,她娘又……总之是嫁是娶都没个人操心,也怪可怜的。” 傅玉棠脸色白了几分,面上却不得不维持着恬静得体的微笑。 不知是谁问了一嘴:“瑞安琅昭他们应该下学了吧?” 另有人应和:“今日和里学的夫子打过招呼,早该下学了,估计先回去换了身衣服,这会儿差不多该到了。” 琅昭哥哥要过来了? 傅玉棠顿时不想再听她们讲那些家长里短的琐事,找了个理由离开,回到末尾的席位上落座,让傅七为她斟了一杯酒。 酒液入喉,身子暖了些,傅玉棠才觉得好受了点。 那天之后她再没点过松雪香,晚上总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今早起床梳洗的时候眼睛下面挂着大大的一圈黛色,拿妆粉压了两层才敢出门。 “晋王世子到——” 傅玉棠捏着酒盏的手一抖,她低头用手帕将湿了的桌案擦干净,才迟迟抬眸看去。 赵肃衡是随傅琅昭一起到的,他模样生的俊俏,今日又穿了一身张扬的红,在人群里十分惹眼。 只见他向主座上的矜贵妇人行了一礼:“父王受命离开江东办事,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中秋节切勿忘了来拜访姑姑您。这不我一个人在家过节也寂寞,便想着来姑姑这蹭个饭,不知姑姑欢不欢迎?” 若不是傅玉棠亲身经历,单看外貌,任谁都只会觉得晋王世子是个风趣大方、易于亲近的矜贵少年,哪里想得到他在背地里能做出那种事。 主座上眉眼淡漠的贵妇,便是皇帝的亲妹妹,王朝的长公主。她对红衣少年轻轻颔首,看不出亲人相见的喜悦。 一旁三房的芳姨娘倒是热情:“世子这说的哪里的话,怎可能不欢迎呢?还请落座。” 抬手便要将他往三房的席位引:“我家小女温顺敦厚,仰慕世子已久……” 傅玉棠恨不能将自己隐于柱子后面,生怕这个喜欢秋后算账的假面狐狸因为什么再波及到她。 只那一晚,她已经怕了。 赵肃衡不动声色地撤开一步,躲过芳姨娘向他伸出的手:“我平素喜静,不爱热闹……” 他环视四周,刚好看到躲在最后极力想将自己藏起来的傅玉棠,笑了笑:“后边人少,我瞧着很好。既是家宴,我就自便了。” 他径直走到傅玉棠身旁的席位坐下,拿起她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众人交换目光,神色各异。 傅玉棠知道,他们之中肯定有人听闻了她在江边被赵肃衡为难的事情,现下他又特意坐她旁边,大概心里有了无数猜想。 这种时候她合该奉承两句,解开误会,可她的身体在赵肃衡靠近后便不自觉僵硬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傅七接过一旁婢女备用的餐具,隔在了两人中间,替赵肃衡布置碗筷。 傅玉棠稍稍松了口气,站起来让开位置,勉强笑了笑:“世子喜静,玉棠吃相不佳,恐叨扰世子。” 赵肃衡并不在乎傅玉棠用什么拙劣的理由离开,反正他也只是拿她当个挡箭牌,用过就罢了,倒是面前这个瘸腿奴仆有些意思。 虽然做着奴仆的活计,低着头颅,可脊背却挺得笔直。这并不是甘于人下的姿态,所以十分违和。 “无人作陪不是待客之道。”大长公主淡淡看了傅琅昭一眼。 傅琅昭双手作揖行礼,而后转身走到席末,在赵肃衡的右手边席位上坐下。 明明是最末等的席位,对应着傅府最不被看中的人,现下却坐着尊贵的客人和最有希望的继承人。 “各位也入座吧,待会老爷到了便可开席了。” 傅玉棠装作看不见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探究目光,低着头在傅琅昭的右手边坐下,心惊胆战的同时又有一丝窃喜和心酸。 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坐在离琅昭哥哥这么近的地方,以后可能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傅玉棠用余光偷偷打量傅琅昭的侧脸,比起小时候,他现在的五官更加深刻分明,特别是那片与大长公主十分相像的薄唇,贵气中透着冷俊。 不过相比而言,傅玉棠可能还是更喜欢他小时候的样子,虽也不爱同人说话,但并不像此刻从内到外都透露着生人勿近。 或许是来自右侧的眼神过分炙热,令人厌烦,傅琅昭端起酒杯,皱着眉头,轻抿了一口。 赵肃衡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权当看戏,这可比一旁戏台子上唱的君臣情深有意思多了。 当戏文唱到最后一折将军凯旋时,傅老爷才姗姗来迟。 与众人想象中的不同,傅老爷精神矍铄,不怒自威,气度根本不输戏台上演出的少年将军,即使坐在比自己小十岁的妻子旁边,仍旧十分相配。 待他落座,各色珍馐美馔便流水般呈了上来。 傅玉棠吃着傅七为她片的水晶猪肘,在偷窥傅琅昭的间隙也偶尔会分神看一眼他其他的兄弟姐妹们在席间争奇斗艳。 你会作诗,我就会弹曲,你会打拳,我就会舞剑,虽大多只能看到背影,却也觉得精彩绝伦眼花缭乱。 傅玉棠看见傅琅昭站了起来,有些意外:“琅昭哥哥不必与他们比较,自降身份……” 傅琅昭像是没有听到,整了整衣衫。 赵肃衡笑道:“傅府真是人才辈出,我瞧着比宫中的宴会还有趣,怎么不看了?” “饱了。”傅琅昭声音冷淡。 “哦?我瞧你这也没吃几口呀……”赵肃衡的目光从傅琅昭身上缓缓移到傅玉棠身上,笑意更浓,“难不成是……秀色可餐?” 11.摸/不就是给他摸的意思?/赵肃衡 傅玉棠立刻感到脸上一片火辣辣的,不是因为听进了赵肃衡的玩笑话,而是因为她误会了傅琅昭。 是了,琅昭哥哥怎么可能像她一样,真的把这群跳梁小丑看在眼里,她这样想他才是实实在在侮辱了他。 傅玉棠试图用喝酒掩饰尴尬,却不料喝得太急反而被呛着,用手帕捂着嘴巴,低头剧烈咳嗽起来。 她余光看到那双绣着云纹的白靴毫不留情地转了方向,离开了与他格格不入的末等席位,有些低落。 琅昭哥哥一定也觉得这里很没有意思吧。 坐在这儿,什么都只能看到个背影,连父亲的脸都很难看清,特别是…旁边还有一个她这样讨厌的人。 他只是为了陪贵客才会在这里短暂地停留,终究会回到他该坐的位置上去的。 傅玉棠有些难过地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赵肃衡在傅琅昭离席后,伸了个懒腰,侧身躺了下来。他用胳膊垫着后脑,枕在傅玉棠的腿上。 这意料之外的举动让傅玉棠打了个激灵,像是受惊的兔子。 可她又没那个胆子将赵肃衡从她身上推下去,只能找了个理由提醒:“世子,您这样…怕是于礼不合。” 赵肃衡毫不在意:“这儿又没人看得到。” 傅玉棠回头,却没有看到傅七,顿感孤立无援,只能在心中祈求傅琅昭能够早些回来。 “喂我。”赵肃衡扬了扬下巴,示意她桌上的酒杯。 可那是…她用过的。 傅玉棠猜不透赵肃衡的用意,可他压在她腿上,她也没有办法起身去拿新的酒盏,只能颤巍巍将就她用过的杯子,新倒了杯酒,递到赵肃衡的唇边。 赵肃衡抬手接过,低头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地问:“你很喜欢傅琅昭?” 傅玉棠眼神躲闪,不明白晋王世子为何酷爱戳人心事,她绝无可能在外人面前污了傅琅昭的名誉,更何况,她都已经下定决心放弃了。 她摇头否认:“兄妹间的手足之情,似乎被世子言重了。” “手足之情?”赵肃衡像是想到了什么,勾唇嗤笑了一声,不知是信还是没信,“那,傅小姐今日穿裹胸了吗?” “世子!”傅玉棠腾地红了脸,喊出声才后知后觉自己声音有些太大了,连忙左右瞧了瞧。好在前头不知哪房的妹妹在表演歌舞,身后不远又是戏台,演奏声恰好盖住了她的音量。 确认没有人看过来,傅玉棠松了口气。 她刚要低头与赵肃衡争辩,却被胸前宽大温热的触感哑了嗓。 他…他他…他竟然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 傅玉棠有些后悔今日怎么偏偏穿了交领的齐腰襦,给了赵肃衡可乘之机。她浑身绷得僵硬,却不敢再发出声音引人侧目,只能死死咬着嘴唇。 赵肃衡一边揉着酥胸,一边用余光偷偷瞟着傅玉棠的表情。巴掌大的小脸泫然若泣,眼下的一点泪痣更是惑人心智,实在漂亮。 没忍住,他捏了捏她的乳头。 “唔嗯……!”撑在桌案上的手臂不住颤抖,本就娇小的身子现下快佝偻成了虾米。 “世子……”傅玉棠攥住了赵肃衡的衣袖,噙着泪水的眸子里面写满了哀求。 “是你不说,我才自己摸的。”赵肃衡将手抽了出来,声音无奈地像是他才是那个没有办法的那个人。 男人的手甫一抽离,傅玉棠就慌忙将松垮的衣襟合拢,重打系带,整理领口。 赵肃衡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好笑:“放心,你奶子那么小,没有人看得出来被人捏肿了。” 傅玉棠又羞又恼,却还是只能压低了嗓音质问:“世子究竟想做什么?” 赵肃衡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下面还疼吗?” 傅玉棠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可看见刚刚那只作恶的手又要往她腿间探,不由慌张起来:“不疼了不疼了……” 她以为回答了赵肃衡就不会继续,却没想到对方还是一下覆在了她敏感脆弱的私处:“你怎么……哈啊…” 都说不疼了,那不就是给他摸的意思吗? 赵肃衡回忆着那日在地牢看到的粉嫩阴阜,指尖来回摩挲勾勒驼峰的形状。 是这吧? 他往中间凹陷处探了探,果然,耳边立刻传来少女细碎压抑的呜咽,连他枕着的那条腿也开始颤抖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会被人发现,傅玉棠的身体好像变得更加敏感了,即使这抚摸隔着亵裤和外裙,即使赵肃衡的揉按毫无章法,她的阴蒂还是被刺激得充血挺立,让人能清晰地感知到它的形状。 更好玩弄了。 赵肃衡十分满意傅玉棠的反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傅玉棠用衣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克制快到唇边的呻吟。 明明身体和心理都是抗拒的,可她亵裤的裆部还是彻底濡湿了,赵肃衡手上的每下动作,都连带着布料与肌肤黏腻的摩擦,清澈地响在她的耳边。 傅玉棠甚至怀疑周围人说不定早已听到了,只是碍于他是晋王世子才没有出言阻止,任由她在家宴上被外男玩弄得濒临高潮。 赵肃衡已经不满于只是在外面揉按,正欲解开傅玉棠腰间的系带,伸进里面继续亵玩,却被一个压抑着怒气的男声阻止。 “小姐,老爷唤您去朝宁阁。” 听到熟悉的声音,傅玉棠像是溺水者找到了浮木,还没来得及擦拭被快感刺激出的泪水,便立刻回了头。 待看清后方站着的人时,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傅七目光不善地盯着赵肃衡,可他并不是一个人。 站在他旁边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回席的傅琅昭。 12.风回小院庭芜绿 傅玉棠不知道傅琅昭已经在那站了多久,也不敢想他看见了多少。 她慌忙站起身来,整理被赵肃衡弄乱的衣摆。 赵肃衡本来将头倚在她腿上,这下一时不备差,点摔在地上,撑起上半身抬眼看傅玉棠的时候目光阴测,有些狼狈。 两边人的表情都不算太好,傅玉棠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该先和谁解释,只想赶紧逃离此处。 她匆匆将视线转向傅七,虽庆幸于有理由脱困,却也十分疑惑:“父亲喊我?” “是。”傅七回答的时候眼睛依旧是直勾勾地盯着赵肃衡,像一只捍卫领地的孤狼,下一秒就要扑上前,咬断对方的脖颈。 傅玉棠有些害怕傅七冲动行事。赵肃衡毕竟是晋王世子,寻常人与他抗争无异于以卵击石。 她伸手扯了扯傅七的衣袖,低声道:“那我们快走吧,别让父亲久等。” 傅七低头看了一眼傅玉棠,隐下眉宇间的怒火,冷冷看了赵肃衡一眼,同她一起离席。 赵肃衡看着两人的背影,手中把玩着白玉酒杯,心中想的却是刚刚碰到的滑软肌肤。 可那人就像个瓷娃娃一样碰不得,指尖只是隔着布料戳了戳,还没真做什么就抖得不成样子,要是真操进去还了得? 他想起那天傅玉棠被侍卫压在怀里,被手指捅破处子膜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 真是娇气。 底下长着那样淫荡的一张嘴,早晚都是要给男人肏的,才被插进了一根手指,有什么好哭的? 要不是被人打断…… 赵肃衡坐直身体,懒懒地给自己斟了杯酒:“你妹妹身边的那个瘸子有点意思。” 傅琅昭没有应声,也没有坐下。 赵肃衡知道他是介意他的位置被他躺过,但才懒得理他的洁癖,自顾自继续说道:“诗会结束,予红楼确实传了一封书信到傅府,所以送你妹妹回府前,我特意给她喂了予红楼的催情药。” “这催情药除了吃予红楼特制的解药,便只能通过交合才能疏解,你猜,你妹妹最后选了哪种?” “世子说够了?”傅琅昭冷冷打断他。 赵肃衡抬头看他,挑了挑眉:“你不好奇?” “与我无关。”傅琅昭落下此言,径直转身离开,回到前排落座。 赵肃衡毫不在意地笑笑,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地想:或许有人并不是单相思呢?不过那个人连别人用过的东西都不愿染指,更何况是人? 赵肃衡笑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丢到旁边的戏台上:“你们今日唱得不错!爷重重有赏!” 他耐心有限。 傅老爷今晚特意见了傅玉棠,这傅府的戏怕是没那么快散场。 赵肃衡将白玉酒杯放在桌案上,起身离开,没有再看那些戏子们在他身后纷纷上台抢夺金子的丑态。 ———— 傅玉棠站在穿着甲衣的护卫面前,再三确认衣服看不出异样,深吸了一口气,才鼓起勇气迈进朝宁阁的门槛。 这是她第一次进到朝宁阁里面。 从外面看,这座陛下赐的楼阁依水而建,雕栏画柱,富丽堂皇。 可进到里面却发觉窗棂排布不太合理,哪怕中秋布置的花灯将整个傅府照得亮如白昼,楼阁里的光线依旧十分昏暗,各处角落都燃着大量的火烛照明。 傅玉棠越往里走,越觉得像进到了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笼,让身处其中的人无时无刻不感到窒息压抑。 傅玉棠停在那个威严的背影五步远的地方,抬手行礼:“父亲。” 傅介转过身,眯着眼睛,仔细辨识了一会这个他不太熟络的女儿:“你生母是?” “江南柳氏。”傅玉棠顿了顿,又补充道,“闺名是芜绿,‘风回小院庭芜绿,柳眼春相续’的芜绿。” 她这样直呼长辈的名字有违礼法,可她忍不住一遍遍重申,像是在替那个已经香消玉殒的女人求证些什么。 她从蒙学识字起便觉得她阿娘的名字很好听,可嫁了人,旁人就只会喊她柳姨娘,再然后,就只是灵牌上的江南柳氏。 她懵懂无知时曾问过阿娘:“后悔吗?” 她记得她想了想:“能嫁给喜欢的人并不后悔,可有了你之后还是有一点点后悔的,因为没办法和你一起去看江南的水乡。”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像是盛着潋滟的水光:“阿棠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啊,很美的。” 她的阿娘会轻轻柔柔地将她搂在怀里,给她讲江南的风光,唱婉转的小曲。可在别人眼里,却是一个长相美艳心机深重的狐媚女子,连骤然病故也仿佛是罪有应得。 “她走了好些年了吧。” 他果然不记得了,如果现在再问阿娘一次后不后悔,不知道是否会变成其他答案。 傅玉棠垂着眼眸:“嗯……五年了。” 傅介又仔细辨认了一会,肯定道:“你眼睛像她。” 傅玉棠愣了愣,回过神时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勉强挤出一个笑:“他们都这么说。” 傅介在身后的架子上翻找了一会,拿出一枚锦盒,递给傅玉棠:“她之前托我去江南时带些莲子回来,没来得及给她……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开花。” 傅玉棠小心翼翼地接过,珍重地捧在怀里。 傅介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随口问道:“你身旁那个侍卫叫什么名字?” 傅玉棠稍有疑惑,却还是如实回答:“傅七。” “他多大了?” “二十……四五?”当时就是因为他比她大了七岁,才给他起名叫傅七,不过他从未提及过自己具体的生辰,只能大概估计。 傅老爷这么一问,傅玉棠也隐约回忆起傅七刚被阿娘带回来的模样。 可太久远了,她只记得那时候傅七已经是个初长成的少年。却不知为何一身是伤,还被人打断了腿,她喂他吃了好一阵子的汤药。 傅介点点头:“你问问他,想不想来我身边做事。” 13.反正与他无关 大长公主看到傅琅昭将赵肃衡一个人冷落在席末并不意外,好在赵肃衡过了一会也便离开了,席末并不会有多少人会在意。 她低声吩咐傅琅昭,在傅老爷回来之前不要再四处走动。 一旁的林姨娘抱怨道:“也不知道老爷怎么出去了这么久?瑞安这拳练了不少时日呢,老爷只看了一眼。” 立刻有人呛声道:“你就得了吧,瑾轩舞剑老爷可是一眼没看。” 芳姨娘生的是女儿,不在意傅老爷多看了谁多看了几眼,却也有她自己的愁事。 她逢人便小声询问:“他们说世子刚刚枕在傅玉棠腿上了,是真是假啊?” 听到确认的答复后咂了咂舌:“果然,不能生又如何,还不是和她娘一样,是个狐媚子祸害。” 傅琅昭听在耳里,漠然饮酒。 刚刚席上,他察觉到傅七悄然离开,想去看看这个鬼魅一般的侍卫又要做什么。那天他虽然放过了他,却不代表他真的宽恕了他的冒犯。 可他刚走出门廊,便听到身后传来少女细碎的声音。 他并没有太多犹豫,转身就要回去,却因一句问话顿住了脚步。 赵肃衡问她:“你很喜欢傅琅昭?” 他想,如果傅玉棠回答是,他就勉为其难帮她解个围。她总归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纵然他十分厌恶这样背德的喜欢,他身为兄长,也不会任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不喜欢的外人欺凌。 可她回答的是——“手足之情”。 好一个手足之情! 傅琅昭听到时不禁想笑。 他就知道,她之前那些佯装的喜欢不过是她谋取未来的手段,和周围这些各怀心思的人没什么不同。 只是她长得更好看,也装得更好看。 既是手足,他怎好阻拦妹妹去攀晋王府的高枝?她不能生育,能成为晋王世子的妾室是她最好不过的归宿。 傅琅昭紧紧握着空落的酒杯,力气大到仿佛要将这白玉做的杯子捏碎。 所以他没有说话,只冷眼旁观傅玉棠如同予红楼的妓子小倌一样受赵肃衡折辱。无论是喂他吃酒,还是被他当众用手玩弄,他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同情。 又何须他同情?反正有的是人上赶着为她鞍前马后。 傅琅昭极力压下心头的烦闷,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后方空置的席位上。 不多时,傅老爷施施然回来了,面向众人自罚了一杯,朗声道:“诸位尽兴。” 而后坐下,像是真的乐享天伦,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的一众儿女们奉上表演,却到宴席结束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今日不该公布继承人的人选吗? 宴席散场时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不清楚傅老爷意欲何为,纷纷将视线投向了主座上的大长公主和傅琅昭,却也什么都看不出。 傅琅昭自然是不意外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看着在傅七搀扶下离席的傅玉棠,眸色深沉。 好一个主仆情深。 他现如今回味赵肃衡暗示的意思,又回想起傅玉棠被人拿捏着脆弱之处的时候,不仅不知反抗,还从脖颈到耳垂都泛着诱人的粉,只觉可笑。 做作。 既然已经与其他男人尝过鱼水之欢,还装出一副清纯羞涩的样子与谁看?就笃定了谁吃她这套? 反正与他无关。 14.迷奸蹭穴/他今晚不止想这样/傅七 傅玉棠回到宴席上,一切好像都在她离席的这段时间重回正轨,赵肃衡已经离开,傅琅昭也回到了他本该坐的位置上。 她怔怔地看着锦盒里的那袋莲子,独自饮酒,怅然若失的模样与周围的热闹喧嚣格格不入。 宴席结束的时候她已经醉到有些站不起来了,全靠着傅七搀扶才不至于失态。离席前余光瞥到旁边空闲的位置和桌子上的那盏白玉酒杯,心跳莫名一滞。 大概是因为喝醉了吧,傅玉棠这样想。 这一晚上她经历了太多事情,单拎出来任意一件都需要她消化好一阵子。 她不清楚父亲怎么突然看中了她的侍卫,不过站在傅七的角度考虑,能去父亲身边做事,前途肯定比跟着她这个庶女光明。 傅玉棠将锦盒放进床头的暗格里,坐在床榻边,看傅七为她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傅七低头做事的时候,额前的碎发会挡住了他大半个脸颊,只露出没有刮干净胡茬的下巴,看着会有些不修边幅。 但她知道,傅七其实长得并不丑,如果好好打理一番,甚至可以算得上俊朗。特别是鼻梁和眼睛,在某些角度看还会非常像傅琅昭。 傅玉棠明明先前也想过傅七另谋前程,可这一天真到来了,她还是会舍不得。 人在太求而不得的时候,总是希望留个念想。 “小姐,水备好了。” 傅玉棠没有反应,傅七抬头,发现她正盯着他发呆,又喊了一遍:“小姐?” 傅玉棠这才回神:“啊?” “水备好了,小姐可以更衣了。” “……哦哦。”傅玉棠抬起胳膊让傅七替她脱掉身上的衣裙,暖玉一般的身子从翠色衣裳里剥离出来,像褪去外衣的莲子,白净可爱。 傅玉棠先用足尖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下,水温刚好,便整个人都浸进热腾腾的水里,过一会再探出来的时候,小脸已经被热水蒸腾成俏丽的粉,煞是好看。 傅玉棠趴在浴桶边,将下巴搭在胳膊上,舒服得眯上了眼睛。 之前身上的痕迹在这段时间药膏的修复下变得浅淡,恢复了原本的白嫩,有几片花瓣粘在她的肌肤上面,留下了颜色,像一枚枚重新刻下的深重吻痕。 傅七半垂着眸子,视线随着傅玉棠肩膀上的一颗水珠缓缓滑过她的脊骨,最终停留在水下隐秘的某处,愈发幽深。 傅玉棠并没有察觉,只是踌躇着开口:“傅七,父亲让我问你,想不想去他那边做事?” 傅七闻言立刻眉头一皱:“不想。” 心中的大石头虽然落地,却让傅玉棠又多了几分好奇:“能去父亲身边做事是很多人望尘莫及的机会呢,你为何不愿意?” 傅七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小姐不想让属下服侍了吗?” 傅玉棠开口打趣道:“那倒没有,只是你这个年纪也该考虑成家了吧?跟着我没出息,以后找不着媳妇可怎么办?” 傅七借着往浴桶添水的间隙,点燃了一支松雪香:“属下愿意一直守着小姐。” 傅玉棠听到只是笑笑,并不当真。亲子也好,夫妻也好,手足也好,这些血肉相连的亲密关系都未必能长久相伴,更何况只是主仆呢? 但还是开心的:“你明日帮我去周围街坊打听打听,有无人家出售宅院,最好带个池塘。” “是。”傅七稍有疑惑,却也没太在意,于他而言,眼前的事情更为重要。 傅玉棠像觅食的小动物那样吸了吸鼻子,鼻尖立刻被清冽的香味充盈,身心都得到了放松。困倦的感觉汹涌袭来,很快,呼吸开始变得平缓悠长。 傅七将傅玉棠从浴桶里抱了出来,小心仔细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平放至床榻上。 不知是因为沐浴还是醉酒,精致的小脸上浮着两朵娇俏的红云。微微隆起的胸脯会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乳尖则一颤一颤的,一侧是嫩生生的粉,一侧却是鲜艳的红。 傅七盯着那侧鲜红,本就深郁的眸光更加冰冷。 不难想象,傅玉棠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经历了什么。 剩下的地方,他也都要一一检视。 傅七屈膝插进了傅玉棠双腿之间,用手托着她的膝弯,将它们分至两边,露出了女儿家的私密处。 可怜的阴蒂现在都还肿着,连带着周边都泛着异样的红,像在哭诉它的委屈。 除此之外,倒没有其他痕迹了。 傅七俯身,将双手撑在傅玉棠身体两侧,低头含住了她左侧的乳头,嫉恨地用牙齿研磨。 傅玉棠吃痛嘤咛了一声,却没有醒来。 事实上,傅七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松雪香被他多加了一味助眠的香料,会让傅玉棠睡得十分香甜。几乎每个熏香的夜晚,他都会轻柔缓慢地亲吻舔舐傅玉棠身上的所有地方,从额头到嘴唇,从腿根到足尖。 但今晚他不想这样,或者说,不止想这样。 傅七发觉傅玉棠完全不记得那晚,也是有想过回到之前相处的样子的。可她大概没有意识到她昨天让傅七用手指为她上药意味着什么。 这是一种允许,更是一种邀请。 傅七娴熟地将手指插进湿润的肉穴,指尖揉按在甬道上敏感的地方。睡梦中的人随着手指断断续续的抽插发出软糯的气音,微微张开了嘴巴。 傅七眸色一暗,随即又加了一根手指,立刻能明显地感觉到小穴变得稚窄起来。 真难以置信,这样窄小的地方当初是怎样吞下他的性器的? 回忆起在她身体里被嫩肉紧紧包裹的美妙感受,傅七伏在傅玉棠的耳边,含着她的耳垂,低喘了一声。 紫红的阴茎完全勃起的时候堪比婴孩小臂,十分地粗长,茎身的青筋随着他升腾的欲望搏动,更是可怖。顶端马眼怒张着流出腥臊的液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在白嫩的臀间,留下色情淫靡的湿痕。 肏进去,把她肏醒,让她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一下一下干烂干坏,好好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成家,怎么娶妻生子的。 疯狂的想法在傅七的脑海中闪过,让他不禁加快了手上抽插的动作。 初尝过情欲滋味的小穴热情又贪欢,每每抽出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媚肉在追逐紧绞他的指节。 “唔嗯……”俏丽的小脸被情欲浸染,愈发红润好看,粉嫩的嘴唇轻颤着吐出低低的呻吟,小舌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像诱人深入的陷阱。 傅七低头含住傅玉棠的唇瓣,将她口中的蜜津一扫而空,往里面又加了一根手指。 没有药物的催化就扩张到这种程度,还是太勉强了,傅玉棠蹙起了眉头,表情痛苦。 傅七抽出了手指,看着傅玉棠颤抖如蝶翼的睫毛,耳边全是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忐忑兴奋的心情锣鼓喧天。 醒了吗?如果在她睁眼的瞬间换成肉棒插进去,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可对方最终还是没有在他期待的目光中醒来,她口中含糊不清地嗫嚅了一声什么,像是谁的名字。 傅七喉头滚动,倾身将粗大炙烫的男根挤进那片柔软的蚌肉,最终理智占了上风,没有插入穴里,只是用它们包裹住他的茎身,蹭了蹭。 他用手轻轻扶住傅玉棠的胯骨,开始挺动腰身。 粉嫩的肉唇被肉茎上的青筋蹭成艳丽的红色,缝隙里面全部湿淋淋的,每次掠过穴口都能听到清晰又暧昧的水声。 “嗯啊……”傅七一下没控制住力道,狠狠撞在前面充血挺立的阴蒂上。 这处被赵肃衡亵玩了一个晚上,根本受不了更多的刺激。 只听少女口中发出一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的低吟,臀间喷出一股汁水,为狰狞的茎身裹上一层莹润的水光。 指间射精/她不过是酒后无德了些/傅七 傅七松开了扶着傅玉棠的手,捋了捋汗湿的额发,露出底下欲念深重的深色眼瞳,呼吸粗重。 他屈起食指,用关节刮蹭了一点两人交合处的体液,抬到唇边,伸出舌头一一舔净。 鼻尖被少女独有的馨香充盈,令他体内沸腾叫嚣的欲望更加灼烈,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引燃。 傅七直起上半身,褪去碍事的衣物,露出底下还未愈合的伤口和昂扬挺立的丑陋性器。顶端龟头已经肿胀到泛紫的程度,远比用来扩张的手指并拢在一起还要粗大。 他拉起傅玉棠的双手,覆盖握住自己的分身,带着它们上下撸动。 他的手比起她的要宽大许多,粗糙的厚茧和陈旧难看的伤口更显得被包裹的小手白皙娇弱。透明黏腻的欲液从她的指缝中溢出,将整双柔荑都玷污上情色的味道。 比起在抽插间隙听到她口中念着其他男人的名字,这样反倒更满足他肮脏的欲望。 傅七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下身配合着向前挺弄。傅玉棠娇嫩的掌心被他茎身上的青筋磨得泛了红,渐渐也变得灼烫起来。 “呜……”可能是手心被磨得实在有些疼,傅玉棠口中发出不适的嘤咛,手指挣了挣,刚好触到了敏感的冠口。 傅七的背脊顿时一寸寸紧绷,肌肉的线条变得异常清晰,他的喉间发出一声低沉如野兽的喟叹,拉着她的手用力朝下撸动,用囊袋抵着她的指根射精。 滂沱黏稠的白浊淅淅沥沥地淋在傅玉棠的胸口和小腹上,有些射得远一些的,甚至落在了她嫣红的唇边。 傅七俯身,想要伸手替她拭去,却见她无意识地用舌头舔了舔,立刻被精液腥檀的味道冲得皱了皱鼻子。 懵懂无知,却总能不经意间做出如此色气的事情。 该死。 他真的要疯了。 傅七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狠厉地吻住睡梦中人的唇舌。 傅玉棠这次梦见自己坠落在一张巨大的蛛网上,手足被蛛网上的黏液粘住,越挣扎,反而越将自己束缚得牢固,到最后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缺氧昏迷前,她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刺破了蛛网,咬了她的乳尖一口。 最初有些疼,过了一会却变成了酥酥麻麻的痒,身体轻飘飘的,像是四肢被毒素融化成了液体,再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所有感官都杂糅到了一起,让她头晕目眩。 逃不掉……她要被吃掉了…… “不要!”傅玉棠终于挣扎醒来,趴在床边大口喘息。 外面天色还没亮,估计是她又在沐浴的时候睡着了。 她伸手捏了捏梦里被蜘蛛咬了的左乳,万幸只是微微肿痛,她难得大胆地在心里啐骂晋王世子太不是个东西,缓缓坐起身子。 寝衣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可能是她梦魇的时候出了不少盗汗。 傅玉棠有些怄气,自打遇到赵肃衡,她天天都在做噩梦,对门外喊道:“傅七……” 没有人答复。 好渴…… 付玉菡抿了抿干涩的唇,嘴巴里残留着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酒气。 屋里没有点灯,她摸索着站了起来。没走两步,一个柱状物什从她腿心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小姐?”傅七闻声开了门,眉眼有惺忪睡意,看样子是刚刚被她吵醒。 目光落在傅玉棠身上,便皱着眉头将她抱回床上,替她擦干净足底:“怎么不穿鞋?” 傅玉棠心中有些委屈,想说喊他没应,低头却看见傅七发梢是湿的,大概是在外面守夜沾上的露水,又不太好意思:“有些口渴,一时着急。” 傅七立刻替她端了热茶来,转身收拾地上的狼藉。 傅玉棠乖巧地小口喝着,借门口洒进的月光看到平日用来敷药的玉柱躺在一片水渍里,碎成了三段。 喝了热水,麻痹的知觉渐渐回笼,傅玉棠迟钝地察觉到自己私处传来奇怪的湿泞和肿痛,也意识到那片水渍来源何处,顿时红了脸:“昨天就已经大好了,以后晚上不用敷药了。” 傅七原本蹲在地上,闻言突然抬头看她,目光是她从未见过的幽深:“小姐昨夜要玉柱,不是为了敷药。” …… “你是说……我醉酒后用玉柱……自渎?”一双杏眼睁得圆圆的,在烛光映照下,像两颗淬火的琉璃珠,清澈纯粹。 那两个字太过难堪,光是说出来都让傅玉棠有些耳热。 傅七十分恭敬地低下头,心里却在想,这样漂亮的眼睛就该在床上被肏哭,带着眼下的泪痣都是哭红了,才叫好看。 傅玉棠显然有些难以置信,可下体的不适告诉她,这绝不可能只是简单含着玉柱造成的,她都不敢想象自己当时是怎样一副淫浪姿态。 傅七不会对她说谎,只怕还顾及了她的脸面,说的有所保留。 傅七认真仔细地将地面清理妥当,确保傅玉棠不会因为光脚下床被玉石碎屑伤着,才回话:“小姐受到老爷重视,晚宴上难得喝得尽兴,一时来了兴致也正常。” 傅玉棠也在心中宽慰自己,对,是正常的,她的大嫂二嫂在她这个年纪连侄儿都生了。她不过是酒后无德了些,大不了以后少沾酒水,应该就不妨事了……吧? 这后半夜翻来覆去都没有睡着,傅玉棠看见破晓的日光照进窗框,叹了口气,喊傅七帮她洗漱。 作话单独发好麻烦,以后就放正文下面啦。 妹宝以为的睡眼惺忪的男人实际上刚冲完凉水澡。 优秀侍卫守则第一条:必须拥有可以蒙骗主人的出色演技。 16.予红楼 用过早饭,傅七出门替傅玉棠打听宅院之事,她一个人闲着无聊,想着锦盒里的那袋莲子,准备去藏书阁寻寻关于园艺花卉的书籍。 傅玉棠将令牌递给藏书阁登记的书童,没有让他帮忙,而是自己一排一排寻觅起来。 傅家藏书丰富,除却一些不外传的孤本,什么品类都能在这里寻到。 傅玉棠闻着久远记忆里熟悉的油墨香,指尖轻轻拂过那些或老旧或崭新的书脊,渐生感慨。 服丧期满后,她已经许久没有来过这里。 好在这里与她记忆中几乎没什么变化,她很快就找到了想要的书,离开时看到一旁收录了几册志怪杂谈,心中一动。 那时她还在傅府里学读书,八九岁的年纪,最爱看这种故事话本,但她素来胆小,什么狐妖报恩,百鬼夜行,她看一则就能做好几晚噩梦。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害怕的呢? 傅玉棠掀开书页,每则吓人的故事旁都有人用蝇头小字做了提示注解,说着常理逻辑能解释的通的原因。 她曾经确实害怕死亡,害怕鬼神。 可那天看到阿娘面容恬静地躺在棺中,和睡着了一样,她就一点都不害怕了。她甚至开始真心地盼望这世上真的有鬼,这样她就可以与阿娘再相见。 她渐渐长大,也渐渐明白,这世上多的是比鬼神更可怕的东西——例如,流言。 人多的地方没有秘密。 傅玉棠并不知道自己昨天被傅老爷单独召见一事已经在傅府传得人尽皆知,等她听到他们议论的时候只来得及将自己藏在书架后。 “父亲真要把五房那个许给世子做妾了?她不是不能生养吗?” “不能生养又如何?你又不是没看见,宴席上世子只坐在她旁边。而且我听闻世子有龙阳之好,可能他就是喜欢这种不下蛋的哈哈哈。” 傅玉棠紧紧攥着手中的书,将书页捏得卷了边。 “竟有此事?我瞧见今儿世子又派人给傅琅昭递了帖子。之前我就觉得奇怪,大长公主与晋王府也不亲近,怎么他们倒是交好,现在想想,说不定另有隐情。” “不能吧?傅琅昭前段时间不是跟予红楼的花魁相好?” “世子也爱在予红楼设宴,你怎知那不是他们为了私会放出的障眼法?” “不论真假,你们看见昨晚傅琅昭离席前的表情没有,倒真像怨妇吃醋。太好笑了,这么些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此话一出,几人哈哈大笑。 傅玉棠咬着嘴唇,泪水从她脸颊滑过,跌落在纸面的落款上,将注解小字晕成一团浓墨。 她有些难过,不是为了自己。 她早已适应那些刻薄的言论,只是从没想过琅昭哥哥也会被人在背地里编排和嘲讽。而她连站出来为他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也不怪琅昭哥哥看不上她的喜欢,懦弱又没用。 傅玉棠等他们找完想要的书,全部离开之后,才站了起来。 脚是麻的,眼睛是酸的,傅玉棠将拿的书递给书童登记,揉着眼睛离开了藏书阁。 刚出门,傅玉棠就被人拦下:“巧了巧了,刚从小姐院里出来,还以为交不了差,没成想迎上了。” 那人穿着仆从的服饰,布料却不差,只是声音尖细得有些奇怪。 傅玉棠并不认识他,一脸茫然。 他双手奉上一张请柬,傅玉棠低头看到上面龙飞凤舞的“赵”字,才意识到他是赵肃衡的内侍。 傅玉棠下意识想找理由推脱,可想起前面那些人的话,又犹豫了。 她不知道琅昭哥哥是否清楚赵肃衡的癖好和为人,但去了宴席,她至少有机会向他解释一下。 这样想着,傅玉棠接过了请柬,随内侍坐上了马车。到了地方她才发现,赵肃衡宴请他们的地方就在那些人刚刚谈论时提及的予红楼。 予红楼与寻常的青楼不同。 寻花问柳毕竟不太是件能上得了台面的事,故而青楼大多还是建在街尾暗巷。为了保护贵客隐私,内里厢房套厢房,复杂程度堪比迷阵八卦。 可予红楼不仅大大咧咧地开在最繁华的街道,一楼正中是表演的台子,两旁观赏席之间没有墙体隔断,只挂着珍珠帘幕划分走道区域,用幔帐阻隔视线。 身处其中的人瞧什么都是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趣,可实际只有一纱之隔,连声音都遮挡不住。 傅玉棠被带到二楼坐下,还没来得及询问赵肃衡在哪,楼下便有丝竹管乐的声音响起,连带吹来一阵袭人的香气。 这个曲子是…… 傅玉棠闻声看去,只见一个女子施施然踩着乐点入场,她身着九重纱衣,光足而立,身姿轻盈,戴着面纱也难掩其绝色。 每一次曲调变换,她都会脱掉一层纱衣,曼妙的身姿便透过纱衣一点一点显露出来,越是若隐若现,越是勾人心痒。 剩最后一件了,傅玉棠紧张又期待地盯着舞台上的那个身影,只见她缓缓抬臂做了折枝的收尾动作,松垮的纱衣从她肩头滑落,半露酥胸,不是直白粗俗的情色,而是欲语还羞的诱惑。 傅玉棠不由赞叹,才发觉自己刚刚竟不禁屏住了呼吸。 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可不会让人觉得媚俗,怪不得予红楼花魁的纱衣舞客座千金难求。 傅玉棠抬手比划了一下之前自己跳的折枝,有了对比,才晓得自己之前的东施效颦有多差劲,顿时有些脸红。 “你学过?” 熟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傅玉棠吓得一抖,连忙转过身行礼:“世子。” 赵肃衡坐下后冲傅玉棠扬了扬下巴:“跳给我看看。” “有珠玉在前,怎敢班门弄斧。” “不想跳就算了,尽说一些劳什子的废话。”赵肃衡表情有些不悦,但此处不便发作,愠声道,“坐下。” 挨了骂,傅玉棠却安心了一些,她一脸忐忑地坐到赵肃衡旁边的席位上,还是不敢离他太近。 隔着一臂多的距离,又侧着身子,她才怯懦开口:“听闻世子今日还宴请了琅昭哥哥?” 赵肃衡瞥了她一眼,勾唇笑道:“若你是想问他现在在哪,不如等会花魁来了问她,肯定比我清楚。” 我写的剧情是不是真的很烂啊T^T 17.谁告诉你我同傅琅昭交好 所以琅昭哥哥跟花魁的传言是真的?傅玉棠面色已然白了两分,但在赵肃衡面前不敢显露太多情绪,只能强行压下。 没过一会,她闻到了她熟悉的淡雅香味。 是……琅昭哥哥过来了。 傅玉棠能感受到胸口慌乱的心跳,可付琂昭没有来他们这间,而是落座在隔壁。 隔着一层幔帐,她能隐约看到他身旁还有一人,看衣着身形,大概就是跳完舞的花魁了。 “哟,今儿可算借着傅公子的光,请到花魁娘子陪酒了。”赵肃衡开口便是揶揄。 花魁笑了笑,先敬了一杯:“世子说笑了,能给世子和傅公子作陪,是绫烟的荣幸。” 温和的女声轻柔又大方,听着就让人心情愉悦,傅玉棠低头看着手中被攥成一团的衣角,越发觉得自惭形愧。 “傅大公子怎么不说话,有美人作陪就没工夫理会旁人了?” 傅琅昭微微蹙了眉头:“这就是世子说的正事?” “别着急嘛,我昨天离席得早,戏文没听完,好奇最后一折唱的什么。”赵肃衡边说边看向傅玉棠,“不会是……狸猫换太子吧?” “世子爱听戏文,何不将戏班子请去家里唱?”傅琅昭淡淡饮酒。 “这不已经请了。” 傅玉棠正一脸懵懂地听着两人打哑谜,突然被拉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不由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 “噔” 傅玉棠闻声抬头,看见傅琅昭的身影放下了酒杯。有那么一瞬,她觉得他在看着自己,而这层薄纱似乎会被他的目光穿透。 赵肃衡笑得更加开心了,他将手伸进了傅玉棠的衣襟里,肆意地揉搓起她的乳肉:“玉棠说说,傅老爷和你都说了些什么?” 傅玉棠浑身颤抖,根本无暇思考赵肃衡问的是什么,她双手推阻着男人的胳膊,却半分都撼动不了,急得快要哭了出来:“世、世子……别……嗯!” 她并不想在外人面前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尤其是,傅琅昭也在。 她不敢去想琅昭哥哥撞见昨天和今天的场面会在心里怎么想她。 傅玉棠下意识咬住了唇,却还是止不住地溢出破碎的呻吟,挣扎无用,最终她收回了手,转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可当她收回手的时候,赵肃衡却不再用力捏她的乳头了,她终于能平稳地喘口气。 赵肃衡低头,在傅玉棠的耳边轻声说道:“现在总可以说了吧?我这个人好奇心甚,可耐心不足。” 傅玉棠立刻期期艾艾地回复,声音犹带着微弱的哭腔:“父亲喊我……只是将我生母的遗物交于我……并未说别的。” “遗物?” “一袋江南的莲子……”傅玉棠见赵肃衡若有所思,又补充道,“就是普通的莲子。” 她抬眼去看隔壁,发觉只剩花魁一人的身影,傅琅昭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虽然当着琅昭哥哥面被世子玩弄十分羞耻,但有熟人在场,世子总不至于做得太过火,可现下只剩了她一个。 傅玉棠开始惶恐不安,那日在地牢的恐惧又渐渐笼上心头。 她越想解释清楚,便越紧张,话又多又乱:“玉棠知道世子与琅昭哥哥交好,之前做的事情多有冒犯,是玉棠不对。玉棠不能生育,从未想过嫁为人妇,世子自不必担忧被讹上。 “父亲……父亲大概是碰巧遇上了我的侍卫,随口问了句,不然可能都想不起还有我这么一个女儿。” “这样。”赵肃衡挑了挑眉,不知信了没有。 傅玉棠连连点头,想要起身离开:“既然话已说明,玉棠就先行告退了。” 赵肃衡轻呵了一声,仍是将她牢牢箍在怀里,隔着布料揉捏她的臀肉:“我准你离开了?” “世子……”漂亮的眼睛渐渐被一层惊慌覆盖,“玉棠说的句句属实。” “不,你从一开始就错了。”赵肃衡缓缓拉开傅玉棠的衣襟系带,讽笑了一声,“谁告诉你我同傅琅昭交好?” “你不知道吗?整个傅府,我最不希望成为继承人的,便是他。” 赵肃衡的话远在傅玉棠的认知以外,她一下愣住,甚至忘记了挣扎。 “若我不是世子,凭你对傅琅昭的了解,他会接我的请柬吗?” 傅玉棠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赵肃衡不疾不徐地继续说道:“公主下降,独揽皇商,傅家说到底还是要靠皇家恩泽。可天高皇帝远,你说,傅老爷在江东得听谁的?” 傅玉棠的瞳孔骤缩了一下。 “所以,我只是对你表现出一丁点的兴趣,你爹就急急忙忙将你喊去朝宁阁了啊……”赵肃衡用指尖轻轻弹了弹傅玉棠的下巴,让她回神,“你说,若我向傅老爷表明我希望其他人成为继承人……” 傅玉棠垂着眼眸,轻轻握住了赵肃衡的指尖:“世子既然问我,就说明还有的商量。” “不装蠢了?” 傅玉棠摇了摇头:“玉棠还是不知道世子究竟想要什么。” 赵肃衡将下巴搭在傅玉棠的肩膀上,动作狎昵。 “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爬我的床吗?”赵肃衡的声音很近,近得傅玉棠甚至能感觉到他吐字时的气流。 傅玉棠摇了摇头,漂亮的瞳仁里写满了畏惧,看着可怜兮兮的,像无助又弱小的幼兽。 赵肃衡不得不承认,傅玉棠处处都长成了他喜欢的样子,若不是他已经再叁确认,还真以为她也是谁特意安排来的。 他用手指轻轻划过傅玉棠纤细的脖颈,感受她因为惊慌而剧烈跳动的脉搏,循循善诱:“我的孩子会继承晋王府的爵位,可我并不希望什么女人都能怀上我的种。” “我不收女人,他们就送来各式各样的男人,着实让我有些苦恼。” “所以啊……”男人手指向下,缓缓掠过傅玉棠的乳房,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转,“你这样的,刚刚好。” 傅玉棠呼吸急促,嘴唇颤了颤:“玉棠能同世子换到什么……?” 赵肃衡垂眸盯着她耳垂透出的那层薄粉,笑了笑:“那当然是换我对傅琅昭网开一面。说实话,傅家谁来当继承人于我不过是听话的狗和不听话的狗的区别。可傅琅昭若是当不了傅家继承人,他就是江东最大的笑话了。” “我想想戏文会怎么编?”赵肃衡像是认真思索了一会,问道,“天之骄子赠美人帐中香,舍家主之位沉醉温柔乡,不知道花魁娘子平日里喜不喜欢看这样的话本?” 傅玉棠这才意识到花魁还在隔壁,她被赵肃衡玩弄的丑态全都被她看到了。 她无暇拾起已经破碎不堪的羞耻心,便听到花魁轻轻柔柔地开口:“世子或有不知,绫烟在踏进予红楼的第一天嬷嬷就同我说了两句话。” “一是永远不要爱上自己的客人。” “二是永远不要相信男人会为你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