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霜传》 第一章沐娴霜 浓厚的血腥味,沐娴霜对此早已麻木。 她赤裸的双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袭薄如蝉翼的白纱勉强蔽体,却更像是为了勾勒出那具早已被世人所熟知、令无数霸主疯狂的绝美胴体。墨发如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脸上大部分的表情,只露出一双空洞而死寂的眼眸。 这双眼睛,曾如秋水含烟,映照出丈夫的爱恋,女儿的笑靥。而现在,它只是一面镜子,一面映不出任何东西,却能吞噬一切光芒的镜子。 她是一件“物品”,一件万众垂涎的战利品。 上一任主人,“万骨魔君”,一个喜欢将人活炼成傀儡的魔道巨擘,至尊境巅峰修为,站在人道领域顶点的强者,就几息之前,连同他的十八座魔宫,数万教众,被一道不知何方而来的神通碾碎成了渣滓。 整个过程,沐娴霜就在旁边看着,她甚至没有眨一下眼睛,魔君临死前那瘆人的哀嚎,对她来说,与殿角风铃的声音没有区别。她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死掉的第几个主人了,对她而言,主人换来换去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是从一个滚烫的枷锁,换成另一个冰冷的刑具。 一个男人的身影凭空显照出来,他穿着一身简单的青色长衫,面容清俊,气息内敛,看上去像个凡间的教书先生,而非一击覆灭万骨魔君的恐怖存在。 他就是沐娴霜的新主人,林易。最近几年四海八荒最为耀眼的存在,曾经是赫赫有名的补天阁的掌门的亲传弟子,补天阁遭遇七尊禁忌生灵围杀时被掌门用传送阵送走,后来强势崛起,重建了补天阁,世人都说,他的实力至少与那些禁忌生灵相当。 沐娴霜缓缓抬起头,那双死寂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打量着林易,像是在评估一件刑具的锋利程度。 林易也在打量她,他的目光很奇特,没有淫邪,没有贪婪,没有征服欲,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沐娴霜只见他手臂轻轻一挥,下一瞬,自己就和他一起出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房间十分宽敞,由四根极高的庭柱撑起,中间放着一张足够睡下四五个人的丝绸大床,墨玉青砖通铺整个房间,在灯光下映出温润的光泽,精美繁复的瓷器和家具点缀其中。房间里没有窗户,采光只靠头顶一个巨大的天窗,即使是这天窗,也镶嵌了一层琉璃板,把所有光线都折射成统一的颜色,让人看不见外面的天空。 “照顾好她。”扔下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林易的身影便消散了。 直到恭敬地应承声传来,沐娴霜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四名侍女。每个侍女都穿着三寸高的高跟鞋,一件简单的长裙,长发简单的束在身后。她们面无表情,动作整齐划一,高跟鞋在墨玉地板上敲除清脆又冰冷的声响。 这画面太过诡异,饶是沐娴霜早已历经风霜也不免在心里生出一阵寒意,若不是能感受到生气,她一定会认为那四名侍女都是没有血肉的傀儡。 两名侍女一左一右,解开了沐娴霜身上薄纱的系带。白纱如云雾般滑落,沐娴霜那具引的天下无数枭雄竞折腰的完美肉体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侍女的目光中。 沐娴霜没有反应,任由两名侍女架起她的手臂,把她带到房间一侧的浴池。 浴池由一整块暖玉雕琢而成,池中盛满了散发着氤氲灵气的热水,水面上飘满不知名的花瓣,散发出奇异的清香。 两名侍女扶着她走进浴池,另外两名侍女也跟着进来。 待沐娴霜坐好,侍女们开始用丝瓜络和香膏擦拭她的身体。侍女们的动作极尽温柔,没有任何羞涩和回避,她们的手指带着丝瓜络一起轻轻划过沐娴霜修长的脖颈、光滑的脊背,从她柔软丰满的酥胸划到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到她双腿之间最私密的所在…… 侍女们一丝不苟,不放过沐娴霜身上任何一个角落,整个过程,她们仿佛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而不是一个人。 清洗结束之后,侍女们把沐娴霜从浴池中扶起,她们一人手持一块大而柔软的云锦,分工明确,迅速擦干了沐娴霜身上的水珠。 随后,沐娴霜又被带到一张梳妆台前坐好,侍女们为她穿上一件崭新的绯红色的薄纱。 纱衣只有一前一后两片纱布,用两条丝带挂在沐娴霜的肩上。 整件纱衣都是极品的流光天蚕丝织成,只有薄薄的一层,挂在沐娴霜身上,前面遮不住乳头的凸起,下面刚好够不到若隐若现的阴部,后面大片镂空,刚好能看见股沟,同时还露着下半边的臀儿。这样一件纱衣挂在身上,只会让沐娴霜整个人显得更有诱惑力。 沐娴霜的脸美到不需要任何妆容就足够惊心动魄,侍女们在她的脸上略施粉黛,让她的气质更加出尘。 侍女们扶着沐娴霜坐到床上,在她全身各处撒上香粉。 一切收拾妥当,一名侍女拿来一个项圈戴在沐娴霜的脖子上,一根金链从项圈前的小孔中穿过,项圈的宽度和厚度都像是特意设计过,带上之后显得沐娴霜的脖颈更加修长挺拔。 随后,侍女们们给沐娴霜带上一个链子只有三寸长的脚镣,又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 所有这些项圈、脚镣、手铐都是由禁灵玉织成的,这种玉石可以压制人体内的灵力流动,对于高手来说作用为零,压制沐娴霜这样修为较低的人却足够好用,戴上这些的沐娴霜,和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凡人无异。 这都无所谓,她本就没有任何想要逃跑的想法,也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的束缚。 看着侍女们肆意摆弄自己的身体,沐娴霜心里已经做好了侍奉林易的准备,她没有任何羞耻和愤怒,因为在一次次的折磨和易主中,她早已经明白,这些情绪只会让自己更痛苦,除此之外别无他用。 然而,侍女们扶着沐娴霜躺到床上,之后就悄无声息的退回房间的四个角落,再次化身为四尊雕塑,随着侍女们的落位,房间的灯也全部熄灭。 沐娴霜很久没有在夜里休息过了,纵使这大床很软,身上盖的被子很舒服,房间的温度也十分怡人,她都没有任何困意。 这个世界大道法则不全,每个纪元的气运只够供养一人成仙。十年之前,仙人陨落,这意味着他身上的气运即将回归天地,成仙路即将再次开启,同时也意味着一场席卷天下的大浩劫就此出现。 一时之间,自封无数岁月的古代天骄,被仙人镇压的抬不起头的禁忌生灵,还有隐居多年的现世大能纷纷出山,整个世界的秩序彻底崩溃,所有势力都被迫卷入一场大逃杀当中,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了你,夺你气运,因为总有人会不择手段的想要在未来的成仙路大战中占得一缕先机。 仙人陨落的那年,沐娴霜二十八岁,她是那不起眼的小宗门的明珠,有爱她的丈夫,有可爱的女儿。 只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宗门覆灭,丈夫被杀,女儿被人掳走,自己也被迫成了别人的性奴。 大约半年的时间,沐娴霜的某一任主人发现了她惊人的恢复能力,就算头天晚上被蹂躏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到不了第二天晚上,沐娴霜就能自己恢复如初。 原来沐娴霜身体里藏着一种生机,这种生机虽然微弱,但是源源不断,并且可以被他人撷取。对一个弱者来说,这无疑是更加残酷的命运。 在玄月宗,她被人硬生生拔掉全部的指甲;在离火神教,她被几十根银针插进乳孔;在大乾王朝,她乳头、阴蒂都被穿孔,被人牵着在皇宫里像狗一样爬了一圈又一圈;在其他地方,每天被迫侍奉十几个男人,全身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都是家常便饭…… 夜很静,沐娴霜的思维开始发散,开始思念自己的女儿,“晓晓,你还活着么,妈妈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你若是活着,命运是否也像妈妈一样悲惨,真要是那样,还不如死了好吧……” 她又想了很多事情,慢慢的,一种彻骨的寒意却在她心中蔓延。 从前的主人,无论是谁,他们的欲望都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滚烫而直接,他们渴望征服沐娴霜的肉体,撕烂她的尊严,在她身上发泄慢慢长生路上积累的暴虐的淫欲。 但是,她不知道林易想从自己什么得到什么,在这里,自己好像不再是淫虐欲望的载体,而只是一件普通的物品,这比任何残暴的侵犯都更让她胆寒。 “管他呢,不想这么多了,说不定明天开始又会像以前一样。”沐娴霜这样安慰自己。 第二章涟漪 沐娴霜终究是一夜未眠,倒不是因为手铐和脚镣带来的不适——这些东西她早就习惯了,甚至已经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而是因为那种前所未有的、被当成一件物品的诡异感,这种感觉像虫子,在她心里啃噬了一整夜。 清晨,侍女们解开她的手铐,引她进入浴池,池水温暖而清洁,和昨天一样飘满不知名的花瓣,还散发着氤氲的灵气。 沐娴霜浸入水中,常年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不由的放松了些,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条件的舒适了。没有冰冷的刑具,没有残忍的铁刷,侍女们仔细而轻巧的清理她的身体,这一切都太过干净温柔,让沐娴霜隐隐感觉有些不真实。 清洗结束之后,侍女们给沐娴霜换上一件新的、同样暴露的纱衣,把她的双手再次反铐到身后。 随后,一名侍女牵起项圈上的金链道:“主人有令,沐姑娘需要活动身体。”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没有侮辱性的拉扯,也没有任何温柔的搀扶。 沐娴霜十分顺从的跟在侍女身后,在宽敞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有脚镣限制步距,她只能迈着细碎的步子。侍女沉默在前,沐娴霜沉默在后,房间里只有高跟鞋敲击地砖的声音和脚镣金链发出的细微的“哗啦”声。 侍女牵着沐娴霜在房间里绕了很多圈,时间就在这诡异的平静中慢慢流逝。 正午时分,沉闷的气氛被打破了,侍女把沐娴霜栓在庭柱上,随后,侍女们脸上傀儡般的表情退去,她们变得慵懒鲜活而妩媚。她们褪去自己的衣衫,相互之间开始爱抚和亲吻,言语也变得甜腻且放荡。 “好姐姐,今天轮到你先来了……” “你看妹妹这儿,已经湿成这样了……” “别光说,让姐姐摸摸看,是不是真的发骚了……” 她们的手指灵巧地在彼此的身体上游走,她们互相抚摸对方的乳房,揉捏着挺立的乳尖,然后手指缓缓向下,探入女孩最隐秘的三角区域,精准地找到最敏感的阴核。 呻吟声和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此刻的她们不是侍女,而是发了情的妖精,正在肆意享受着这场欲望的盛宴。 沐娴霜静静地看着。对她而言,这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怪诞,她见过的荒淫场面远比这更甚,这四名侍女间的嬉戏,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场戏剧。 发觉沐娴霜的注视,侍女们反而更加大胆。 “咯咯……沐姑娘看着咱们呢。”一个侍女舔着嘴唇,一边揉弄同伴的阴蒂,一边朝沐娴霜抛了个媚眼,“你是不是也想要啊?” 其他侍女也跟着附和:“看她那对奶子,那么漂亮,被男人狠狠捏在手里的时候,肯定很舒服吧?” “还有她的小穴,一看就比我们紧,而且还会吸人呢。” 沐娴霜扭过头去,不再看她们,约摸着一个时辰之后,表演结束了,侍女们很快收拾好衣装,神情恢复冰冷,整个房间重归寂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林易从未现身,沐娴霜重复着沐浴、行走、进食,还有观看每天正午准时上演的荒淫戏剧。 在这种极致的规律中,沐娴霜开始开始注意到一些被自己忽略的细节。 比如,每次沐浴后,身体都会格外放松,连带着精神上的疲惫也能缓解几分;比如,侍女喂给她的食物,不仅蕴含灵气,还能安抚神魂。 这太奇怪了,林易让人如此用心的爱护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第七天沐浴的时候,当侍女用丝瓜络划过她大腿内侧,一种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酥麻感觉,从那片皮肤蹿起,瞬间击穿全身,又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沐娴霜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那是什么? 她皱起眉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这具身体早已被痛苦和凌辱打磨得无比迟钝,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类似于“欢愉”的感受?荒谬。 正午,沐娴霜像往常一样默然的看着那四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她已经习惯了这场表演。 就在这时候,一名侍女在同伴的舔舐下到达了高潮,她身体微微抽搐,发出满足的呻吟。 一个荒谬的念头像水底的气泡一样悄然浮上心头:如果那灵巧的舌头舔的是自己的阴蒂,会是什么感觉? “沐姑娘看入迷了呢,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舒服?” 沐娴霜猛地一惊,侍女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她是谁?她是沐娴霜!她的丈夫被杀,女儿下落不明,自己遭遇了这世间最残忍的对待,她怎么可以对这种事情产生兴趣?! 她用力摇了摇头,压下心底的涟漪。 晚上沐浴结束,当侍女用云锦为沐娴霜擦拭后背时,那触电般的感觉再次出现,从尾椎骨的末端而起,让她的小腹都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这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快到让她无法捕捉,只留下一丝转瞬即逝的战栗。 从那天晚上开始,沐娴霜有了一种感觉,这个温暖的囚笼正在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慢慢的,让她变得奇怪。 第三章献媚 第七天的夜,悄然降临。 侍女们如往常一样,给沐娴霜全身撒上一层薄薄的香粉,把她安置在丝绸大床上。 “主人今晚会过来,沐姑娘就坐着等吧。” 说罢,侍女们退回角落的阴影,变回四尊冰冷的雕像。 沐娴霜静静地坐着,脸上无悲无喜,她如墨的长发垂在背后,半遮住自己浑圆挺翘的臀瓣,身上依旧是那件羞人的绯红纱衣,对隐秘部位半遮半掩的同时,让身体其余部分的美好风景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这七天,是她沦为战利品以后过得最“安逸”的七天。没有凌辱,没有折磨,甚至没有一句恶毒的咒骂。除了正午时分那场荒唐的表演,这里的一切都温柔得像一个不真实的梦境。 但沐娴霜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悬得更高。 侮辱是她熟悉的语言,暴力是她习惯的规则。在过往的无数个日夜里,她早已学会了如何在这种规则下生存。疼痛是最好的老师,教会了她如何用最快的速度收起所有尊严,放下所有羞耻,用最卑微的姿态去取悦主人,用最熟练的技巧去献上自己的身体。 因为反抗就会被打断骨头,犹豫就会被撕裂皮肉,不情愿就会被用更残忍的方式贯穿。唯有最及时、最彻底、最淫荡的顺从,才能换来一丝喘息的可能。顺从,甚至主动的献媚,已经不是一种选择,而是扎根在她灵魂深处的、用于规避痛苦的本能反应。 太过“温柔”的对待,会让她更加恐惧以后的狂风骤雨。林易要来采摘自己这颗果实,反而让她“心安”。 片刻之后,空间微微波动,林易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沐娴霜前方不远的地方。 沐娴霜的身体,比她的大脑反应更快。 在那一瞬间,一股源自无数次血腥教训的恐惧,如同寒流般席卷全身,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停滞了一刹,她的大脑里只剩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主人来了! 她必须立刻、马上,展现出自己的顺从与价值,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未知但必定惨烈的惩罚。 沐娴霜几乎是下意识的从床上起身,然后重重跪在地上,膝行着慢慢挪动到林易身前,挺直上身,把自己的乳儿展示出来,同时把头埋低,不敢直视林易的眼睛。 林易微微附身,挑起沐娴霜的下巴,对她审视了片刻。 那是一具足以让世上所有辞藻显得贫瘠的身体。 她的肌肤白得像雪,却又透着一层健康的温润光泽;双肩瘦削,锁骨的线条精致得如同名家雕琢的艺术品;往下是那对饱满得与她纤细身形不符的乳房,呈现完美的水滴形状,顶端的两点嫣红,像樱桃般娇嫩,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采撷,去揉捏,看看是否能挤出香甜的汁液。 平坦紧致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肚脐是精巧可爱的圆形;修长笔直的腿并拢着,三角缝隙间光洁无毛的阴部若隐若现,似是藏着世间最甜美的蜜源,等待着强有力的开拓者去探索、去征服。 绯红纱衣欲擒故纵式的半遮半掩,让沐娴霜整个人都显得更加魅惑。 而她的脸,眉如远山,眼若秋水,琼鼻樱口,组合在一起,本该是仙子般的圣洁。可偏偏,在那双空洞死寂的眼眸深处,偶尔会因为这几天身体的变化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的春意。这份迷茫,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受了惊、闯入猎人陷阱的小白兔,那种无辜、脆弱、又带着一丝懵懂的诱惑,足以瞬间点燃任何男人心中最原始、最暴虐的欲望,让人想用最粗暴的方式撕碎她的纯洁,玷污她的美丽,让她在这张脸上露出痛苦、羞耻、却又沉沦的表情。 林易身上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压,那种被他用眼神一点点剖析的感觉让沐娴霜窒息。好在这个过程并未持续太久,林易绕过沐娴霜,脱掉长袍,只剩一条亵裤,然后坐到床边,张开双腿。 男人两腿间的凸起代替了所有言语,沐娴霜像条训练有素的小狗,跪行着向林易前进,每一次挪动,脚镣都会发出轻微的“叮当”声。 终于到了林易脚下,沐娴霜勉强挤出一丝媚意,双手无法提供帮助,她就用自己的唇齿和舌头慢慢解开林易的亵裤,解放出里面那根狰狞的巨物。 看到男根顶端已经分泌出清亮的液体,沐娴霜没有丝毫犹豫,仰起脸,小心翼翼地、虔诚而卑微的舔舐起来。等到林易的阳具在刺激下充分肿胀,沐娴霜就把它含住。 她的口腔温暖湿滑,舌头在里面灵巧灵地游动,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喉咙深处一缩一放地吮吸,她的技巧如此娴熟,俨然把自己的嘴打造成了最顶级的销魂窟。 这套动作她曾在无数个屈辱的夜晚重复过,每一次的生疏和笨拙,都会引来耳光与咒骂。渐渐地,这具身体便记住了,记住了如何用最快的速度、最有效的献媚,去平息一个男人的怒火,去换取片刻的安宁。 她的眼神是空洞的,她只是在执行一道咒令,她的身体在动,在献媚,但她的心,早已沉入死寂的深海。 然而,这一次没有满足的低吟,没有不耐的催促,也没有粗暴地蹂躏。 林易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他甚至没有低头看她,目光平视着前方,仿佛脚下这个正卑微地侍奉着他的绝色女子,只是一块不会动的石头。 他的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加震耳欲聋,让沐娴霜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她不明白,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吗?还是这位新主人的喜好与众不同?未知的恐惧,比已知的痛苦更折磨人。她不敢停下,只能更加卖力地、近乎绝望地用自己温润的口腔去取悦那根滚烫的肉棒。 沐娴霜的喉咙开始发酸,下颌的关节也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隐隐作痛,但她不敢有丝毫松懈,仍旧卖力地吞吐,舌尖更加灵活地勾勒着阳具的轮廓,喉咙深处更加用力地包裹。 不知过了多久,沐娴霜的口腔都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那根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的巨物猛地一颤,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林易终于有了反应!她连忙放松,为即将到来的爆发做好准备。 很快,一股灼热、浓稠、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液体毫无征兆地射出。腥膻的气味瞬间充斥了她整个鼻腔和口腔,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上来,让她几欲作呕。这是生理的本能反应,但是她脑海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死死的压制住了这股本能。 不能吐! 绝对不能吐出来! 沐娴霜永远不会忘记,有一次,因为自己没忍吐出了精液,那群恶魔把她的舌头和下嘴唇钉在了一起,然后不停地往她胃里灌入更加污秽的液体,那天的经历在她灵魂深处留下了恐怖的烙印。 她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强迫自己将那股让人反胃的液体,一滴不剩吞咽下去。 她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直到确认自己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咽下后,才小心翼翼地松开嘴,然后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仔细地将残留在林易阳具上的液体和自己唇边的点点白浊全都舔舐干净。 做完这一切,她才敢抬起头,用既空洞又带着一丝祈求的眼神望向林易。像是在等待最终的审判,等待着这位沉默的主人,决定她是能够获得片刻的喘息,还是被打入更深层的地狱。 两人眼神交汇,这是他们第一次对视。 在他的眼眸里,沐娴霜看不到任何情欲,看不到愤怒,也看不到满足。那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像是在审视一个有趣但与自己无关的物件。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清冷,像玉石相击。 “谁教你的这些?” 这句问话,如同一柄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沐娴霜用麻木构筑的硬壳,直抵她灵魂最深处的伤疤。 她愣住了。 过去的那些主人,只会命令她“张开腿”,“舔干净”,“叫大声点”。他们从不在乎她从哪里来,又经历过什么。 林易是第一个,问她“谁教你”的人。 这个问题,比任何羞辱都更让她感到无所遁形。 因为它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这一身赖以生存的下贱技巧,在这位新主人的眼中,不过是一道可以被轻易看穿的、可悲的烙印。 第四章欢愉 林易的问题,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划开了沐娴霜包裹在心口的层层疤痕。 无数不堪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狰狞的面孔,那些污秽的言语,那些让她学会这一切的、浸满血与泪的夜晚…… 她的技巧,她的顺从,她赖以苟活的下贱本事,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成了一场拙劣而滑稽的表演。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明白,自己必须表现得“天生如此”,表现得“无师自通”,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完美的、无需调教的玩物。 她低下头,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惹人怜爱的乖巧:“回……回主人……没、没人教……是霜儿……自己……自己摸索的……”。 这是一个谎言,一个卑微到骨子里的用于取悦强者的谎言。 把自己说成一个天生淫荡下贱的婊子,总比承认自己屈服于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暴力调教,要显得不那么可悲。 林易脸上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不是嘲笑,也不是讥讽,而是一种纯粹的愉悦。 “是么,那你倒还挺聪明的。” “起来到床上去。” 林易下达了新的命令,沐娴霜立刻爬上床,收手被反铐着,她用膝盖做支撑,胸和脸紧贴在船上,高高撅起屁股,摆出一副最屈辱也最方便男人进入的姿势。 白皙浑圆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诱人的股沟向下延深,是两个截然不同但引人遐想的穴,菊穴周围的皮肤也跟着泛起一点粉红,蜜穴则是微微张合,渗出的蜜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林易的目光在两处绝美风景处稍微停留,然后淡淡开口:“都过来”。 站在房间四角的侍女们瞬间活了过来,她们步子整齐,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出的声音冰冷而富有韵律,最重分列在林易身后两侧,像是四个帮助林易完成某种仪式的助手。 最私密的部分被围观着,这感觉像是无数蚂蚁在脊背上爬行,沐娴霜的身体不觉紧绷,臀儿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林易的手指像是冰冷的毒蛇,顺着沐娴霜的股沟向下滑动,每一次轻微的剐蹭都好像吐出信子,让沐娴霜更加紧张。 “这两个肉洞,哪一个更熟悉别的男人?”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沐娴霜的心脏,逼迫她把自己被蹂躏和践踏的历史当众宣之于口。 她的睫毛剧烈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嘴唇被咬的快要出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无比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都……都很熟悉……被……被用过很多次了……”。 “很好。”林易声音很平淡,似是得到了一个完全在意料之中的回答,“那从今天起,它们就只需要熟悉我一个。” 话音未落,他便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沐娴霜早已湿透的蜜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 沐娴霜一声短促的、混合着痛苦与惊愕的尖叫。太深了,这一击仿佛要连着她的五脏六腑一起捅穿,她下意识地挣扎,却被林易一只手按住腰肢,动弹不得。 但奇怪的是,想象中撕裂的剧痛并没有持续太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撑满的、带着酸麻的……充实感。 过去的那些男人,永远是野蛮的冲撞和残忍的撕扯。性交对沐娴霜而言,从来都只是酷刑的另一种形式,是她用身体承受痛苦换取生存的交易,她早已习惯了在交合中感受疼痛,习惯了在被贯穿时咬紧牙关。 但林易不一样。 他的动作从容不迫,每一次的抽插,都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撞击都引的一股陌生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从两人结合的最深处炸开,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他像一个最高明的琴师,沐娴霜就是他手下的那张古琴,他知道拨动哪一根弦,能让她发出最摄人心魄的声音,他知道用什么样的力道,能激起她最深处的共鸣。 “呃嗯……”沐娴霜发出一声闷哼,上一次能让她自己也感到快乐的性爱还是在丈夫温暖的怀抱里,那已经是另一个纪元般遥远的事情了。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怎么会?怎么可能?她明明已经麻木,最多也只会感到屈辱,可身体为什么会传来这种让她战栗的欢愉。 她不知道每天沐浴的水被动过手脚,她的身体已经变得比从桥更加敏感。 沐娴霜死死地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来抵抗那股陌生的、汹涌的快感。但是被药液改造过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一股股热流从下腹升起,疯狂侵蚀着她的理智。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迎合,喉咙里发出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的呜咽。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腿间传来的淫靡而响亮的水声,那声音回荡在死寂的房间里,被四名侍女清晰地听入耳中,像一道道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林易的动作猛地一停。他退了出来,在沐娴霜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时,便用手指沾了她穴口流出的淫液,涂抹在了下面那朵紧闭的菊蕾上。 沐娴霜瞬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恐惧地绷紧了身体。因为特殊的体质,对她来说,后庭每一次被侵犯都像初次开苞一样痛苦。 “放松。”林易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不……”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哀求。 但林易没有理会,扶住那根沾满了沐娴霜淫液的滚烫肉棒,对准她的后庭,再一次贯穿到底。 比刚才更加强烈的撕裂感和异物感传来,沐娴霜本能的弓起背。这个地方比前面更紧致、更敏感,每一次深入,都给她带来更猛烈的刺激。 林易还抽出一只手,继续不停刺激沐娴霜敏感的阴核。 两股截然不同的快感前后夹击,让她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啊……啊啊……” 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在四名侍女冰冷的注视下,她的双腿不停痉挛,在一阵阵绝顶的浪潮中,她那早该死寂的身体,竟被身后的男人一次一次送上欢愉的顶峰。 当林易最终在她体内最深处爆发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在极致的肉体欢愉中尖叫着达到了最高潮,大脑一片空白。 沐娴霜瘫软在床上,浑身沾满了混合的液体,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只能无助地张着嘴,大口地喘息,她的身体还在不住地轻颤,回味着那快感的余波。 但她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空洞。 片刻的欢愉什么也不会改变,那不是爱,不是温柔,甚至不是交流。那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更加高明的、让她无法抗拒的侵犯。 它没有治愈她麻木的心,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认识到:在这座囚笼里,她连的身体正面临一场更可怕的失控。 第五章惩戒 林易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他仍旧满脸漠然,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无他完全没有关系。 他转过身,扫视矗立的侍女,他的目光在掠过最左边那名侍女的时候猛然停顿。 那名侍女的身材最为丰腴,紧身的侍女服将她成熟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挺翘的臀部像熟透的水蜜桃。此刻,这具诱人的身体却在本能地战栗。 她的亵裤颜色变深了,丝袜上延伸着几道明显的水痕,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而淫靡的光。 方才林易猛肏沐娴霜的时候,她看湿了。 林易目光落下的瞬间,那名侍女脸上的冰冷面具瞬间崩碎,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恐惧。她没有丝毫狡辩的念头,双膝一软,“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 “主人,”她的声音因恐惧而剧烈颤抖,“奴婢……奴婢心生妄念,玷污了您,奴婢罪该万死!求主人惩罚!” 林易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沐娴霜还瘫软在床上,她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一片茫然。她不明白,不过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为何会引来如此大的恐惧? 那名侍女似乎知道流程,她颤抖着站起身,走到房间中央一根巨大的庭柱前,在距离柱子约一米远的地方停下。她熟练地解下自己那条已经被淫水浸透的亵裤,将它揉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另外两名侍女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一人拿出一副特制的镣铐,将她的双手高高吊起,紧紧地铐在了那冰冷的柱子上。 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将自己的身体最大程度地向前伸展,腰部下塌,臀部最大程度地撅起,形成一个完美而屈辱的角度。 林易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根黑色的鞭子。 沐娴霜的心猛地一缩,她认得那种由妖兽的筋皮编制而成的马鞭,那鞭子上面密布着细小而坚硬的倒刺,一鞭子就能撕开皮肉,给人带来极致的痛苦。 “咻——” 林易的手腕轻描淡写地一抖,马鞭在空中划出残影。 “啪!” 第一鞭,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抽在了侍女那丰腴的臀峰上! 一道狰狞的血痕浮现,侍女全身都僵直了,镣铐被拽的哗啦作响,被亵裤堵住的嘴里发出阵阵呜咽。 但她立刻咬紧牙关,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的字:“一,谢主人赏罚”。 “啪!” 第二鞭精准的落在另一边的臀峰上,与第一鞭形成完美的对称。 “二,谢主人赏罚。”侍女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但她仍旧在竭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 “啪!”第三鞭! …… 林易的每一次挥鞭都无比精准,不带丝毫情绪。而那名侍女,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全身颤抖着一字一顿地报着数,感谢来自主人的“恩赐”。 极致的痛苦中,侍女全身的衣衫被冷汗浸湿,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两腿不觉得抽搐。 沐娴霜被迫全程看着。 她看到那片雪白的肌肤如何在一鞭鞭的抽打下,从最初的红肿,到皮开肉绽,再到血肉模糊。 空气中,开始弥漫开一股血腥味,混杂着侍女因恐惧和痛苦而分泌出的汗水的咸湿气味。这味道,让沐娴霜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那侍女的报数声,也从最初的颤抖,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十……七……谢……主人……” “啪!” “赏罚……” 有时候,一句话会被一记突如其来的鞭打截断,但她必须在剧痛的间隙将剩下的话补完,这是规则。 那凄厉的鞭声,那不断绽开的血痕,那压抑的呜咽,那一句一句的“谢主人赏罚”……这一切,都像是一把把生锈的钥匙,打开了沐娴霜记忆深处最黑暗、最血腥的房间。 不好的回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想起了自己被赤身裸体地吊在刑架上,主人们拿着烧红的刻着“贱奴”二字的烙铁,烫在她的乳房和臀瓣上。 她想起了自己被按在刑凳上,指甲被铁钳一片一片地连根拔起时,那种深入骨髓的让她疯狂尖叫却又无人理会的绝望。 她想起自己也像眼前这个侍女一样,在每一次鞭打之后,被迫对那些施暴的禽兽说“谢谢”时的那种,足以将灵魂都碾碎的屈辱…… 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此刻,那早已结痂的伤口被重新撕开,露出它从未愈合的本来面目。 第四十九鞭落下时,侍女的臀已经血肉模糊,没有一点完好的地方。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全靠意志在支撑。 “四十九,谢主人赏罚。” 林易举起了最后一鞭。他向前走了一步,鞭梢对准侍女的臀缝。 “啪——!” 这一鞭,带着终结一切的力道,狠狠地抽在了侍女最敏感的所在! “呃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冲出,侍女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然后便彻底失去了力气,头一歪,当场晕厥过去。 林易随手扔掉马鞭,看都没再看她一眼。另外两名侍女立刻上前,解开她的镣铐,将她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了下去。 整个房间再次恢复死寂。 沐娴霜心中寒意越发浓烈,她明白,这场血腥的惩罚是演给自己看的。 林易此人既不温柔也不仁慈,在他面前必须保持绝对的服从。 在这座囚笼里,任何一丝一毫不该有的欲望都将被无情地碾碎。 第六章希望与沉沦 第二天,那名被惩罚的侍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一模一样、冰冷而陌生的新面孔。 而剩下的三名侍女,以及那名新来的,她们脚下的鞋子都变了。 鞋跟变得更高,至少有五寸,鞋身也明显小了一号,将她们的脚挤压成一个痛苦而怪异的形状。但她们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人偶般的表情,仿佛脚下么折磨不存在一般。 一人犯错,全体受罚。这是林易为这座囚笼立下的第二条规则。 沐娴霜的待遇也变了。侍女们不再用金链牵着她行走。她被允许在这个宽敞的房间里自由活动。当然,这种自由是被三寸长的脚镣所限制的。 又一个周的时间,在死寂和规律中流逝。 林易没有再出现。 沐娴霜每天依旧泡着那无色无味的药浴。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更加深刻的改变。在药力的滋养下,她的身子越发敏感。 她开始频繁地体验到那种突如其来的酥麻快感。 有时是纱衣的下摆划过她的大腿内侧,有时是丝绸被褥轻轻摩擦她的臀瓣。一股细微却清晰的酥麻感便会从接触点窜起,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小腹一阵紧缩,呼吸都为之一滞。 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像一场短暂的幻觉。 沐娴霜依旧将这一切归咎于这个地方的古怪,她那颗被痛苦填满的心,根本无暇去深究身体上这些微不足道的“异常”。 第十五天的夜晚。 林易再次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房间。 沐娴霜正要翻身下床跪地献媚的时候,林易开口了,声音平淡,却让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你是不是有一个女儿?” 沐娴霜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戒备。女儿晓晓,是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也是最痛苦的禁地。在过去的十年里,每个主人曾用她女儿的下落来挑逗她,羞辱她,逼她做出更下贱的姿态。 她以为这又是一场新的更恶毒的戏码。 林易没有看她,只是负手而立,望着天窗外的虚空,缓缓说道:“我能观人气象,你的气象瑰丽万千,世所罕见。方才我人海中看到一缕和你同根同源的瑰丽气象。虽然遥远,我没法确定具体位置,但可以确定……” 他顿了顿,转过头,目光落在沐娴霜那张因紧张而毫无血色的脸上。 “她还活着。” 这四个字如同九天惊雷,在沐娴霜的脑海中轰然炸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都失去声音。 活着……晓晓……还活着…… 这不是挑逗,不是羞辱。林易的语气,是一种陈述,一种不容置疑的上位者的断言。十年来,她第一次,听到了关于女儿的真正有用的消息! 那颗早已被折磨得麻木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狠狠地砸开了一道裂缝。名为希望的岩浆从裂缝中喷涌出来。 “呃啊……”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哽咽,眼泪再也无法抑制,一颗一颗滚落。 沐娴霜朝着林易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她这一生,从未像此刻这般,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发自肺腑的感激。 她没办法报答他,她一无所有,唯一拥有的,就只剩下这具下贱的身体。 林易走到她面前,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沐娴霜顺从地抬起头,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脸庞上,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死寂。一丝复杂的情绪在眼底深处流淌,那是感激,是敬畏,还有一丝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期盼。 “主人。”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看来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林易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 他没有再多言,靠躺在床头上。沐娴霜立刻心领神会,她膝行上前,来到林易的两腿之间,用那双曾令星辰失色的眸子望着他,然后主动张开了樱桃般的小嘴。 她为林易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口交。 她的动作娴熟得令人心疼,舌头灵巧地包裹住那根硕大的肉棒,时而轻柔舔舐,时而深入喉咙进行吮吸。她甚至会用脸颊轻轻摩擦,用眼神去观察主人的反应,以便随时调整自己的服务。 这些技巧,是她在过往无数个日夜的血与泪中摸索出来的求生本能。只有取悦了主人,她才能少受一些折磨。 但今天,有些不一样了。 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腥膻味,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当那粗大的男根撞击她的喉咙深处时,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升起,窜上大脑。她发现自己竟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津液,这让她的侍奉变得更加顺滑,也让林易发出了满足的低哼。 这声低哼像是一剂催化剂,让沐娴霜的动作愈发卖力。她不是在完成任务,而是真的在取悦他。为了那一句“你女儿还活着”,她愿意付出一切。 林易感受着她口中的温热与顺从,大手抚上了她的头顶,手指穿过她如瀑的黑发。他知道,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希望是最好的腐蚀剂,足以瓦解最坚固的心墙。 当他感觉自己即将射精时,他退了出来。沐娴霜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液。 “趴着。”林易命令道。 沐娴霜不敢有丝毫违逆,双手撑着床面,将丰腴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暴露出那片隐秘的桃源。绯红的纱衣被这个动作拉扯,仅仅挂在胸前,身后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林易欣赏着这具完美的肉体。她的皮肤因为药浴变得更加敏感,轻轻的触碰都能激起一片粉色的涟漪。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伸出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划过尾椎,最终停留在那幽深的花谷入口。 “嗯……”沐娴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轻颤,一股热流从小穴涌出,将那片秘境打湿。 “你的身体比你的心更诚实。”林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恶魔的低语。他分开那两片肥美的花瓣,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已经悄然挺立的阴蒂,轻轻捻动。 “啊!”前所未有的快感如闪电般击中了沐娴霜全身,她从未想过这里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强烈的欢愉。她的双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只能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 她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告诉她这是肮脏的,是下贱的。可她的身体却在欢呼,在乞求着更多的抚慰。 就在她快要被这陌生的快感逼疯时,林易终于挺身而入。那粗壮的肉棒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她湿滑的甬道,狠狠地顶在了她最敏感的宫口。 “唔……好深”沐娴霜的呻吟变成了呜咽,身体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 林易开始了律动。他不像过去那些主人一样只顾着自己发泄,用粗暴的撞击来彰显自己的权威。他的每一次抽送都像经过精密计算,不轻不重,不快不慢,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 痛苦的回忆在脑海中翻腾,玄月宗拔掉指甲的剧痛,离火神教银针穿乳的刺骨,大乾王朝被当成狗一样牵着爬行的屈辱……这些记忆曾是她抵抗快感的盔甲,让她在肉体的欢愉面前保持灵魂的麻木。 然而这一次,盔甲出现了裂痕。 女儿还活着的消息,像一道阳光,穿透了她心中的无尽黑夜。这具早已残破的身体,似乎重新找到了存在的意义——只要能取悦主人,只要能换来更多关于女儿的消息,哪怕是让她在这张床上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她也心甘情愿。 当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她的盔甲彻底崩碎了。 快感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的神智。她不再抗拒,不再压抑,而是主动地迎合着林易的动作,扭动着腰肢,收缩着阴道,试图去讨好那根带给她无尽欢愉的肉棒。 “主人……啊……霜儿……霜儿好舒服……”她开始用最下贱的语言呻吟着,这些话她曾经被迫说过无数遍,但每一次都充满了屈辱。而这一次,话语中却带着一丝发自内心的沉沦。 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攻势下,在希望的诱饵面前,她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迎接这能让她短暂忘记痛苦的欢愉。 林易看着身下已然意乱情迷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他要的不是沐娴霜的身体,而是她体内足矣改写世界命运的力量。 以前那些蠢货根本看不透这力量,只会从沐娴霜身体里攫取一点可怜的生机。但林易的先天黄金圣瞳能看穿这股力量的本质。 为了解放这股力量,他要亲手把她调教成一个离不开男人肉棒,发自内心认为自己就是个性奴的玩物。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林易抽身而出。沐娴霜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漂亮的脸蛋上泛着高潮后满足的红晕,眼神迷离,空洞的眸子里,终于映出了一丝活人的光彩。 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身体还在回味着方才那蚀骨销魂的快感。十年了,这是丈夫死后,她第一次主动地,快乐地,享受了一次性爱。 这种感觉让她恐惧,也让她……着迷。 林易没有离开,而是走到角落,对其中一名侍女说道:“去把她清洗干净。” “是,主人。”侍女躬身领命,走到床边,像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地扶起沐娴霜,带她走向浴池。 沐娴霜麻木地任由侍女摆布,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她知道自己正在滑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可一想到女儿可能还活在世上的某个角落,她就找不到任何回头的理由。 或许……就这样沉沦下去,也挺好。至少,不会再那么痛苦了。 她第一次,为自己的命运,找到了一个可以接受的解释——为了女儿,她可以忍受一切,包括享受屈辱。 第七章决堤 那一夜的沉沦之后,林易又消失了。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林易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他身后跟着一个老妪。那老妪穿着一身破旧的灰色长袍,脸上布满了如干涸河床般的皱纹,一双眼睛浑浊得看不见任何光彩,仿佛两个空洞的漩涡。 她是梦巫,一个能潜入他人梦境,篡改记忆,植入心魔的诡异存在。 “开始吧。”林易道。 梦巫怪笑一声,伸出她干枯得如同鸡爪般的手,食指轻轻点在沐娴霜的眉心。一股阴冷、粘稠的力量瞬间侵入了她的识海,熟睡中的沐娴霜皱了皱眉头。 那晚,她做了第一个梦。 一个无比真实,又无比荒唐的春梦。 梦里,她不再是沐娴霜,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她赤身裸体地置身于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殿,周围是无数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她没有丝毫羞耻,反而主动张开双腿,用最淫荡的语言,渴求着他们的侵犯。 “来啊……都来干我啊……把我这个万人骑的臭婊子干烂……” 梦里的沐娴霜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腻入骨的呻吟,她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每一次的揉捏和贯穿都能带来让她飘飘欲仙的极致快感。她像一艘在欲海中漂泊的孤舟,被反复送上高潮的顶峰。 第二天醒来时,沐娴霜浑身是汗,身下蜜穴也湿了。 她坐起身,脸上露出深深的厌恶与困惑。她将这个荒诞的梦归咎于自己被压抑太久,心神失常所致的幻象。毕竟,她经历过太多肮脏事,潜意识被污染也不足为奇。 她没把这个梦当回事。 然而,从那晚开始,同样的梦夜夜降临。 梦境的内容一次比一次露骨,一次比一次下流。梦里的她,也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不知廉耻。那些她想想都羞于启齿的淫秽言语,却被梦里的自己用最妩媚的声调自然而然地喊出来。 白天的沐娴霜,依旧是那个空洞麻木的囚徒。 夜晚的她却在梦境中变成了一个的离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了的骚货。 这种强烈的割裂感,让她开始感到恐惧。思虑之下,梦里那些羞耻的画面和污秽的言语在白天也不时浮现在她脑海中。 做春梦开始的第五个夜晚,林易再次来到她的房间。 这一次,他没有给她任何献媚的机会,直接将她按倒在床上,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因为连日梦境的刺激,也因为药浴的效果已达顶峰,沐娴霜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林易的每一次撞击,都好像直接撞在了她的灵魂之上,带给她战栗的快感。 她的意识在这种极致的快乐中慢慢模糊。 现实与梦境的边界,开始消融。 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彻底压倒了理智。一句她只在梦里对自己喊过的话,不受控制地带着哭腔与极致的媚意,从她唇边逸出: “嗯啊~!主人再深一点……把霜儿的骚逼……干成您的形状”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林易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那灭顶的快感戛然而止,冰冷的现实如一盆冰水,将沐娴霜从头浇到脚。她猛地清醒过来,瞬间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她活活烧死的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林易缓缓地从她体内退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玩味儿的惊讶。 “哦?”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这又是跟谁学的?难不成……也是你自己悟出来的?” 轰! 这句问话,像一道天雷劈在沐娴霜的天灵盖上! 他记得!他还记得自己当初那个可笑的谎言! 他什么都知道! 沐娴霜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已麻木,尊严早已被碾碎,再没有什么能让她感到羞耻了。 可是,她错了。 林易这个恶魔,他总有办法。他不用鞭子,不用银针,只用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能将她那点可怜的、自以为早已荡然无存的羞耻心,从最深的角落里挖出来,残忍的放在阳光下炙烤。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林易,身体因为极致的羞愤而剧烈地颤抖着。 沐娴霜的反应如同最上等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林易眼中那份冰冷的兴致。他笑了,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终于踏入陷阱时的笑容。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重整心防的机会,再次俯下身,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姿态狠狠占有了她。 “不……不要……”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哀求,在林易眼中更像是欲擒故纵。 林易不是单纯地发泄,他是最精准最残忍的乐师,他的每一次挺进,每一次研磨,都拨弄着她体内那根早已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欲望之弦。 他精准地捕捉着她每一次即将攀上顶峰的战栗,却在她登顶的前一刻巧妙地变换节奏,让她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欲求不满,然后再用另一波更加凶猛的攻势将她推向猛烈更陌生的高潮。 “啊……啊啊……” 沐娴霜的理智,在这场被精心操控的永无止境的欢愉酷刑中,被一点点地焚烧成灰。 羞耻的堤坝彻底崩溃了。 她的身体成了最诚实的叛徒,它不再有任何抗拒,而是完全地、本能地打开,去迎合,去渴求,去吞噬那根带给她无尽欢愉的肉棒。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放声浪叫。 那声音,不再是过去那种压抑的痛苦的闷哼,而是高亢甜腻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尖叫。那声音,与她梦境中那个下贱的自己,别无二致。 “主人……啊……霜儿……霜儿要死了……被主人操死了……” “好舒服……霜儿的骚逼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 梦里那些淫话自然而然地从她口中倾泻而出,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任由潜意识里那些被梦巫种下的种子疯狂地开花结果。 她的浪叫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回荡在四根冰冷的庭柱之间,也清晰地落入了那四名侍女的耳中。 终于,在一阵让她眼前发黑、几乎要彻底失去意识的、持续了许久的剧烈痉挛中,林易将她送上了高潮的顶峰。 一切归于平静。 林易抽身而出,像往常一样,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冷漠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沐娴霜瘫软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她的身体还在不住地轻颤,回味着那绝顶高潮的余韵。 但她的神智在欢愉的退潮后一点点地回笼。 她想起了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想起了自己是如何主动地扭动腰肢去迎合,想起了自己那不知廉耻的叫床声…… “呜……” 她哭了。 这一次,不是因为痛苦,不是因为感动,也不是因为屈辱。 而是因为……自我厌恶。 她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地埋进被褥里,任由泪水浸湿床单。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怎么可以……这么淫荡?” 第八章浮游见青天 泪水止不住的流,却浇不灭身体里那份可耻的余温。 沐娴霜哭的不是被侵犯的屈辱,她哭的是那个在极致的欢愉中彻底迷失本心,浪叫着说出那些肮脏言语的陌生的自己。 麻木,是她这十年来赖以生存的铠甲。无论身体遭受怎样的折磨,这层厚厚的铠甲都能保护她的心,让她把自己的精神与这具被当成玩物的肉体剥离开来。她可以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躯壳,真正的沐娴霜已经死了,死的时候她还是丈夫的妻子,晓晓的母亲,宗门里人人敬仰的师姐。 可就在刚才,这层铠甲被击碎了。 击碎它的,不是痛苦,不是暴力,而是快乐。一种她无法抗拒,甚至在某一瞬间沉溺其中的,罪恶的快乐。 当侍女们上前为她清理时,沐娴霜的身体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抗拒。她瑟缩着,想要躲避那沾着温水的丝巾。因为她惊恐地发现,当丝巾擦过她那依旧敏感的大腿时,一股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快感余韵,竟再次袭来,让她的小腹一阵痉挛。 她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贪婪地渴求着那种能让它战栗的刺激。 侍女们面无表情地完成了清理工作,退回了角落。房间重归死寂,但这死寂对沐娴霜而言却变成了最可怕的审判庭。 黑暗中,沐娴霜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林易那充满力量的撞击,自己那不知廉耻的扭腰迎合,以及那一声声高亢柔媚的浪叫…… 她试图用回想和丈夫在一起时候的种种美好,回想晓晓被掳走时撕心裂肺的哭喊,用来对抗这些画面。 可这一次,那些记忆竟显得苍白。它们无法再像过去那样,轻易地压制住身体最原始的骚动。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悄然钻进了她的心底: “那种感觉……真的……那么不可原谅吗?” 不! 她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得浑身冰冷。她立刻在心中痛骂自己下贱,无耻,是个无可救药的淫妇。她用最恶毒的词汇来鞭笞自己的灵魂,试图将那颗刚刚萌芽的毒草连根拔起。 然而一切都是无用功。 沐娴霜又想起了丈夫,丈夫的爱是温柔的,是珍重的,如同涓涓细流,温暖而绵长。那种快乐,是灵魂的共鸣和肉体的刺激益彰,是圣洁的。 而林易带给她的,是截然不同的东西。那是纯粹的、野蛮的、不含任何情感的肉体风暴。那种快乐,是罪恶的,是堕落的,却也是摧枯拉朽让人无法抗拒的。 沐娴霜开始害怕。 但她害怕的,不再是痛苦和折磨。 她害怕下次林易到来的时候,那不争气的身体会再次背叛自己的意志;更害怕的自己的心会在那罪恶的快乐中彻底沉沦下去。 快乐是一株妖艳带毒的花,在沐娴霜灵魂的废墟里悄然绽放。 沐娴霜知道它有毒,知道它会彻底毁灭自己的一切,可是她却无法抑制地不停回味那致命的芬芳。 那份摧毁她意志的快乐,让她产生了第一丝无法言说的眷恋。 …… 自从那夜之后,沐娴霜的精神状态迅速衰落下去。 白日里她变得更加沉默,时常会对着一个地方发呆。 被改造得过分敏感的身体,像一个无时无刻不在运作的刑具。 一阵微风,一点摩擦,甚至回忆起某个片段,都能让沐娴霜的身体产生骚动,让她在清醒中备受煎熬。 夜晚对沐娴霜来说更是地狱。 那些荒唐露骨的春梦如跗骨之蛆,夜夜侵扰。梦境变得越来越真实,林易那张清俊而冷漠的脸在梦里出现。 在梦里,沐娴霜会主动向林易索取,用尽各种淫荡的姿态去取悦他,引得他对自己猛猛操干,让自己沉溺在那永无止境的欲海狂潮中。 每一次从梦中惊醒,沐娴霜都会发现自己身下早已湿透一片。那种梦境与现实交织的错乱感,那种对自己身体的厌恶,像两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她的精神,让她日渐憔悴。 在沐娴霜濒临崩溃的时候,林易再次来到房间。 “出去走走。”他的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侍女们为沐娴霜换上了一套华美的长裙,当布料接触到身体时,她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当她跟在林易身后走出那扇厚重的石门时,阳光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沐娴霜好久没有像个人一样走在阳光下了。但这种“正常”的感觉,很快就变成了一场不为人知的酷刑。才走了不到百步,她就感觉不对劲了。 那套端庄的衣裙,成了最可怕的折磨工具。随着她的行走,衣物的褶皱与肌肤不断发生着细微的摩擦。 若是从前,这种感觉会被她完全忽略。可现在,她那被药浴改造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却将每一次摩擦都放大了百倍。 一下又一下,如同羽毛刮擦,又如同触电般酥麻的感觉,从衣物与肌肤接触的每一个点源源不断地传来。 尤其是在大腿根部、腰侧、以及胸前这些最敏感的所在,那感觉更是强烈。 沐娴霜不得不放慢脚步,试图让自己的动作幅度变小一些,以减少摩擦,但没有任何作用,只要她在走动,那“电击”就不会停止。 一股燥热,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小腹升起。她的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死死地咬住下唇,才忍住没发出可耻的轻吟。 林易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 “没……没事,主人。只是……许久未见阳光,有些不适。”沐娴霜低下头,不敢让他看到自己那双已经蒙上水汽的眼眸。 林易没再追问,他周身清光一闪,就带着沐娴霜开始在云海上漫步。 沐娴霜第一次得以窥见真正的仙家圣地是何模样。 入目所及,是无数座仙山琼阁,瑞气千条,霞光万道,氤氲的仙气缭绕其间,让每一座建筑都仿佛不染凡尘。云间有仙鹤引颈长鸣,声彻九霄;林中有灵鹿踏光而行,步步生莲。那浓郁到近乎化为实质的天地灵气,顺着她的呼吸沁入肺腑,让她枯竭的经脉都感到了一丝久违的舒畅,修为竟有了精进的错觉。 这般远超想象的仙境,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煎熬。然而,最让她震惊的,是这片仙境中的人。 更让沐娴霜震惊的是下面的人。 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随意靠在玉阶上,可他身上随意散发出的气息,赫然是通玄境! 几名正在清扫庭院的弟子,举手投足间灵力鼓荡,竟也全都是通玄! 轰! 沐娴霜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然后捏得粉碎。 她丈夫的父亲,她原宗门的宗主,终其一生都没触及到的灵魄境,在这里连一个杂役都不如。 林易沉默地引领着沐娴霜,向云端深处的内门禁地走去。 内门弟子,清一色的合道境!他们身上的气息,任何一道放在外界,都足以开宗立派,成为一方巨擘。 那些气息沉稳如山,负责传功授法的长老,以及一些气息锋利如绝世神兵的真传弟子,竟全都是……至尊境! 沐娴霜的呼吸几乎停滞,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冻结。 至尊!那是与万骨魔君一般,站在人道领域顶点境界!那个带给她无尽噩梦的魔道巨擘,在补天阁里竟然只能做个普通长老或者真传弟子。 沐娴霜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撕裂捣毁,连渣滓都不剩。 她现在走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自己曾经那个小世界的碎片上。 当他们最终行至一座巍峨主殿前时,数道若有若无,却让她神魂都为之冻结、战栗的气息,自殿宇深处弥漫开来。那已然是超越了“人”的界限,带着俯瞰众生的仙韵神威! 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林易,能在一片废墟之上,一手重建起如此恐怖的势力,他自己又站在何等无法想象的高度? 从前的沐娴霜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不过是井中蛙观天上月,如今才是一粒浮游得见青天。 这世间最残酷的真理,早已写在了她心口的每一寸伤疤里,只是直到今日,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才真正读懂。 对弱者来说,回忆、爱和希望都是最没用的东西。 过往的残酷命运,根本不是来自强者的倾轧,而是自己身为弱者的原罪。 屠她宗门的人、刹她丈夫的人、夺她女儿的人,其实都很弱小,只不过她的宗门、她的丈夫、她这个母亲,更加弱小。 第九章双修 没有给沐娴霜过多思考的世间,林易周身清光跃动,下一瞬间就带着沐娴霜出现在大殿最高处的阁楼上,任何人站在这里都会有一种足以俯瞰群生的错觉。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女儿是否还活着吗?”林易声音想起,语气依旧极端平静,“今天我让你亲眼看看。” 林易那双独特的金色瞳牟亮起,他伸出一指点在沐娴霜眉心处,一种玄之又玄的力量进入到她体内。 “凝神,去看。” 沐娴霜收敛心神,下一刻,她眼前的世界轰然改变! 现实的景象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由无数光点组成的璀璨星河。每一个光点,都代表着一个生命。有的黯淡如尘埃,有的明亮如烛火,有的则炽烈如骄阳。 “这就是……气象?”沐娴霜被眼前这壮丽玄奇的景象深深震撼。 “去感受,与你同源的那一缕气息。”林易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沐娴霜立刻照做,在这片光的海洋中搜寻。 很快,她就有了感应! 在遥远得无法想象的远方,在那亿万光点之中,有一个光点,虽然微弱,却散发着与她如出一辙的、瑰丽万千的光彩。 那光芒,像一根无形的丝线,跨越了无尽的时空,与她的灵魂紧紧相连。 那是晓晓!是她的晓晓! 她真的还活着! 这一刻的亲眼所见,比林易任何的言语都更具冲击力。那股源自血脉的共鸣,让她再无一丝一毫的怀疑。巨大的喜悦与酸楚瞬间淹没了她,泪水无声地滑落。 仅仅是这短暂的观测,就让沐娴霜大受震撼。她开始好奇,林易眼中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他能看到这世间所有生命的脉络,能洞悉万物的本源,那他……究竟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自己这点微末的道行,这具残破的身体,在他眼中,恐怕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吧? 那他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 当她从那种玄奥的状态中退出时,看向林易的眼神带上了深深的不解。 沐娴霜脑袋里的一根弦突然绷紧。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荡与身体里那依旧在作祟的燥热,朝着林易,缓缓地、郑重地跪了下去。 “主人。”沐娴霜的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恳切,“霜儿此生,别无他求,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再见女儿一面。” 她抬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决绝的、可以献出一切的火焰。 “求主人帮我。只要您能帮我找回女儿……无论您想要什么,无论您想对霜儿做什么,霜儿……都无条件地配合。” 沐娴霜很清楚,像林易这般通天彻地的人物,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在她这只蝼蚁身上浪费时间。他一定有不得不从自己这里拿走的东西,而那东西,很可能就和自己那独特而瑰丽的气象有关。 与其被动地被掠夺,不如主动地献上,以换取自己此生唯一的愿望。 林易低头看着沐娴霜,看着她眼中那份决绝与恳求。他那双古井无波的金色眼眸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异样的波动。那波动很复杂,似有怜悯,似有追忆,又似有一丝无奈。 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一声极轻的叹息。 “说了你也不懂。”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对沐娴霜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沐娴霜的心沉了下去,但她没有放弃。她知道,这是唯一的希望。她再次叩首,用一种近乎卑微的语气说道:“主人,霜儿知道自己愚钝,不配理解您的境界。但霜儿也知道,自己这身气象,对您或许有用。可霜儿修为低微,这身气象便如无根之萍,难以壮大。求主人赐下一部修炼法门,让霜儿能更好地……为您效劳。” 她顿了顿,补充道:“凭霜儿这点天赋,就算再练几百年,也绝不会对您产生任何威胁。” 林易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思量。最终,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回去吧。” 两人徒步返回那座囚笼。这一次,林易没有再中途停下,那段来时还算能忍受的路,此刻对沐娴霜而言变成了一场漫长而甜蜜的酷刑。 她的身体早已在刚才的刺激下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如今,随着每一步的行走,那套“凡衣”带来的摩擦,都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根稻草。 酥麻的感觉不再是转瞬即逝的静电,而是变成了持续不断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腿心深处早已泥泞不堪,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那羞耻的液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 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中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汽,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她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将所有的呻吟都吞回肚子里,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力,踉踉跄跄地跟在林易身后。 当终于回到那个熟悉的房间时,沐娴霜几乎是虚脱般地瘫倒在地。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已经被那无形的欲火给浸透了。 林易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情动难耐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随手一挥,一本古朴的玉册便出现在了沐娴霜的面前。 玉册上,龙飞凤舞地刻着五个大字——《玄黄造化诀》。 沐娴霜心中一喜,挣扎着拿起玉册,神识探入其中。然而,只看了几行,她的脸便“刷”的一下,红得比刚才更甚。 这哪里是什么正经的修炼法门,这分明是一部以自身为炉鼎的双修功法! 功法的内容,极尽淫靡之能事。开篇第一式,名为“口衔元阳,逆转乾坤”,后面还配有详细的图解和灵力运转法门。那图上的女子,正以一种极其羞耻屈辱的姿态,为男子进行口舌之欢。但与寻常的侍奉不同,女子的周身经脉被清晰地标示出来,一缕缕阳气正从男子的巨物,通过她的口腔,被吸入体内,再与她自身的阴气交融循环…… 这是把最下流的淫秽之事,用最高深的天地至理包装了起来! “你天资本就平庸,又错过了最佳的修炼时机。若不用此法,此生难入通玄。”林易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像一把锤子,敲碎了她最后一丝幻想。 通玄境…… 在补天阁惊鸿一瞥,连杂役弟子都拥有的境界,竟然是她此生都无法企及的奢望? 沐娴霜拿着那本玉册,只觉得它烫手无比。她的心中天人交战,羞耻与渴望在激烈地碰撞。 但最终,对女儿的思念,压倒了一切。 为了得到足够的力量,她愿意付出一切。 沐娴霜抬起头,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眸中,带着豁出去一切的决然。她红着脸,按照功法图解上的姿势跪在林易面前。 她生涩却又无比认真地,开始观想内心,默默运转起那“口衔元阳”的诡异心法。 她强迫自己忽略那令人血脉偾张的羞耻感,将全部心神沉入丹田。 按照玉册所述,一丝丝微弱的灵力被从灵脉中调动起来,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沿着一条她从未注意过的、极为隐秘的经络,缓缓向上,最终汇聚在她的口腔和喉咙深处。 这股灵力带来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仿佛她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每一个味蕾,都被唤醒了,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和敏感。 这还只是第一步……准备鼎炉。 沐娴霜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那张因羞耻和灵力运转而艳若桃红的脸上,带着一种朝圣般的虔诚。 然后,在林易那双深不见底、平静如星辰的眼眸注视下,她张开了那涂着嫣红唇脂的樱唇…… 一时间,房间内原本冰冷死寂的气氛,被一股奇异的波动所取代。这不是情欲的波动,而是一种类似于大道共鸣的频率。 沐娴霜微微前倾,以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将那早已勃起到极致的、散发着恐怖阳气的肉棒一点点含入自己的口腔。 轰——! 当她的唇瓣第一次包裹住那滚烫的器物时,她感受到了一种与过往截然不同的东西。 不再是屈辱的、被迫的吞咽,也不是为了规避痛苦而进行的机械的谄媚。 这一次,随着《玄黄造化诀》的流转,一场真正的风暴在她的体内轰然引爆。 一股股精纯到仿佛是天地初开时第一缕阳气的霸道无匹的力量,从那林易肉棒的马眼,透过她敏感到极致的舌苔、她的上颚、她的喉咙,以一种近乎灌顶的姿态,凶猛而又直接地渡入了她的体内。 过去林易在她体内爆发时,留下的只是污秽的精液。而现在,他身上散逸出的,却是未经炼化的最本源的大道元阳。 这股力量瞬间冲入她体内那早已干涸枯竭甚至多处断裂的灵脉。 所过之处,那些残破的脉络被瞬间修复、拓宽,那些沉积多年的杂质被冲刷成虚无,她感觉自己正在经历一场舒爽到灵魂出窍的脱胎换骨! 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欢呼,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贪婪地吸收着这泼天的造化! 与此同时,功法也在自行引导着沐娴霜体内那点微不足道的、如萤火般的阴柔之气。这些阴气被那股霸道的阳气一激,立刻像是百川归海般,不受控制地被抽取、凝练,然后顺着口腔这个唯一的通道,反哺给林易,形成了一个完美无缺的阴阳循环。 在这个过程中,沐娴霜的神识得以短暂地窥探到林易体内那浩瀚如宇宙星海的力量,那磅礴的如渊似狱的灵力储备,那烙印在其中的她完全无法理解的大道法则,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只是这片星海边一颗卑微的、被光芒照耀到的尘埃,林易一点点的“恩泽”就足以让她蜕变。 在这种奇异的能量交融和灵肉共振中,一种比以往任何一次肉体高潮都更加强烈、更加深入灵魂的战栗传遍了沐娴霜的四肢百骸。 她的修为在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暴涨! 肉体上的快感与修为突破的快感迭加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足以摧毁任何意志的洪流。 沐娴霜的大脑,再次一片空白,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感官被放大了千倍万倍,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巨根一次次浅浅地撞击着她的喉咙,每一次撞击,都有更多的元阳之力被“顶”入她的体内,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昏厥的痉挛。 唯一的念头,在沐娴霜破碎的意识中沉浮闪耀,如同混沌中诞生的第一缕光:原来世上竟有如此令人沉沦的力量,这力量无关情爱,无关尊严,它就是道之本身,而此刻,她正在用最下贱最卑微的方式含着“道”,吻着“道”,吞咽着“道”。 第十章被操晕了 在沐娴霜过去的认知里,天底下最屈辱最恶心的事情,莫过于被迫将男人的阳具塞进自己的嘴里。 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侵犯,更是对她作为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尊严最彻底的践踏。每一次,她都像是在吞咽着荆棘,靠着极致的麻木才能勉强完成。 所以,当她按照功法图解,主动张开樱唇时,她的内心依旧充满了本能的抗拒与厌恶。 那滚烫而粗大的阳具,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侵入了她温软的口腔。她僵硬地、笨拙地尝试着包裹住它,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但是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当沐娴霜口腔的内壁按照心法路线,与那阳具进行有意识地贴合时,无数暖流从接触点涌入,顺着她的舌根,流遍她的四肢百骸! “嗯……” 沐娴霜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异的轻吟。 那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被滋养、被填满的、源自生命本源的舒适与渴望!她全身的灵脉如同久旱的禾苗,在这股至阳之气的浇灌下发出欢愉的呻吟,每一缕气息都在舒展在壮大。 过去那种恶心与屈辱的感觉,在这股神奇的力量面前,瞬间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眼前的这根肉棒不再是羞辱她的刑具,而是让她变强的“灵丹妙药”,是滋养她生命本源的“生命之泉”! 这个认知上的颠覆,瞬间摧毁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沐娴霜忘情了。 她不再是受压迫的奴隶,而是变成了一个虔诚的、主动索取的求道者。她的动作不再僵硬,而是变得无比灵巧与自然。她那双世所罕见的美妙柔荑,此刻轻轻地扶住了那根“玉柱”,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沐娴霜的舌头变得前所未有的灵活,她不再是单纯地舔舐林易的男根,而是在心法的引导下,像一条游龙,精准地缠绕点拨着那些最能激发出至阳之气的脉络。她的双唇时而紧裹,时而微张,与舌头配合得天衣无缝,制造出最能激发对方欲望的吸吮感。 她的喉咙,更是在功法的运转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气旋。每一次深喉的吞咽,都不再是屈辱的承受,而是主动地贪婪地将那股精纯的阳气,连带着那浓稠的液体,一同吸入腹中,化为壮大自身的养料。 “嗬……” 一直如神明般古井无波的林易,喉咙里第一次,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欢愉的粗重喘息。 他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他能感觉到,沐娴霜的每一次吮吸,每一次吞咽,都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刺激。那是一种连他的道心都为之战栗的、阴阳交融的极致体验。他那浩瀚如海的至阳之力,找到了一个最完美的宣泄口与共鸣点,那种舒畅的感觉,是他漫长的生命中从未体验过的。 听到林易的喘息,沐娴霜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也更加卖力。她甚至抬起那双早已蒙上水汽的媚眼,痴迷地看着林易那张因动情而微微涨红的俊脸,口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和林易那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 对沐娴霜来说,这不再是单纯的口交。 这是一场以自身为鼎炉,以欲望为火焰的神圣而又堕落的修炼。 在一阵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中,林易终于达到了顶峰。滚烫的精液,伴随着远胜之前的精纯至阳之气,尽数喷射进了沐娴霜的口腔深处。 那浓郁的生命气息,让她全身都为之沸腾。 “含住,咽下去。” 林易的声音带着一丝情动后的沙哑,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沐娴霜没有丝毫犹豫。她紧守着口腔,任由那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液体填满每一个角落。她能感觉到,那不仅仅是精液,更是林易气息的精华所在。她闭上眼睛,全力运转《玄黄造化诀》,贪婪地吸收着其中蕴含的力量。 直到那股力量被她吸收殆尽,她才抬起修长的脖颈,喉头滚动,将那剩余的浊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沐娴霜抬起头,用一种讨好的眼神看着林易,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痕迹,看起来像一条等主人夸奖的小狗。 林易看着她这副乖巧而淫靡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躺倒在了那张宽大的丝绸床上。 沐娴霜立刻心领神会。 她爬上床,看着林易那依旧昂扬挺立的巨物,心中最后的一丝羞耻,被“修炼变强”这个强大的借口彻底遮盖过去。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不是淫乱,这是修炼,这是在为了找回女儿所做的必要的努力,她这是在求道! 有了这个完美的借口,沐娴霜一下子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她按照功法中另一式的图解,分开自己丰腴的大腿,手扶着那根滚烫的肉棒,以一种虔诚而放浪的姿态自己坐了下去。 “嗯啊……” 当那熟悉的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传来时,她发出的不再是痛苦的闷哼,而是一声发自肺腑的满足的叹息。 沐娴霜开始主动、生涩却又卖力地上下起伏,扭动腰肢。她学着梦境中那个淫荡的自己,用最紧致的内壁去夹紧,用最敏感的软肉去摩擦。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抚上了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早已勃起的乳头,嘴里发出甜腻入骨的呻吟。 “主人…舒服吗…霜儿的骚穴…是不是…最会伺候人的…” 她表现得越来越放荡,整个人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场以修炼为名的性事中。她甚至开始渴望,渴望林易能快一点,再快一点,让她再次品尝到那种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极致快感。 然而,沐娴霜越是想让林易快点射精,林易就越是金枪不倒。他那具经过千锤百炼的身体,其耐力远超她的想象。 沐娴霜的体力,在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的顶峰后,渐渐耗尽了。她的动作越来越慢,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最终,她浑身脱力,软软地趴在了林易的身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林易显然还没有尽兴。 他一把将沐娴霜从身上抓起,让她跪趴在床上,用一个毫无任何情感交流的、纯粹的侵犯姿势,从她身后,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 “不…主人…霜儿…不行了…” 沐娴霜哭泣的哀求林易放过自己。 但林易早就看穿了她这一出欲擒故纵的戏码,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不带任何技巧的猛操。 这一次,不只有阴阳交融的舒适,不只有灵脉被滋养的快感,更多的是最原始、最野蛮、最纯粹的肉体交合。 沐娴霜的大脑,在这永无止境挞伐中彻底放弃了一切思考。她在极致的欢愉与疲惫之间被反复拉扯,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 她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多少次。当林易终于在她体内最深处释放出第二股滚烫的精元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原来,“修炼”,也是会死人的…… 第十一章极致的羞辱 沐娴霜是在一阵酸痛中醒来的。 昨夜的疯狂,让她的身体像是被重组了一遍,每一寸肌肉,每一处关节,都叫嚣着疲惫。但与这股疲惫一同苏醒的,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她下意识地内视己身,一下子整个人都呆住了。 沐娴霜那沉寂十年早已黯淡无光的灵力洞天已经重新点燃,而且不再是过去那孤零零的一个。在第一个洞天的周围,还有七个全新的洞天呈众星捧月之势,每个洞天都散发着璀璨的灵光! 八洞天,只差一步,她就能达到洞天境的顶峰! 沐娴霜觉得荒谬又讽刺。她想起了自己当年,开脉的时候还算顺利,但是用数年的时间才开辟出自己的第一个洞天。 可现在,她只是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承欢一夜,修为的增长便远超从前苦修。 自己当年苦求大道,如今看来竟然不如在男人身下张开双腿来得快捷。 此等颠覆认知的事实,比任何酷刑都更让人感到绝望。它从根源上否定了沐娴霜过去所有的努力与坚持,让她清晰地认识到,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所谓的尊严与道心,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文不值。 一上午的时间,沐娴霜多次尝试调息,但是做不到,她心绪太乱,没法平静下来。 正午时分,那场每日固定的靡艳表演准时上演。 侍女们像往常一样褪去衣衫,开始相互爱抚。 沐娴霜已经对此见怪不怪,只是漠然地看着。 然而,今天的表演,多了一个新的道具。 一名侍女,从怀中取出了一块巴掌大小、通体温润的留影石。随着她将灵力注入其中,一道光幕凭空投射在了房间的墙壁上。 光幕亮起的瞬间,沐娴霜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光幕上播放的正是她昨夜和林易双修时候的情景! 画面里的沐娴霜媚眼如丝,脸颊潮红,正主动地骑在林易的身上,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嘴里还不断地说着淫词艳语。 接着画面一转,变成了沐娴霜脱力之后,被林易抓着,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承受着林易胯下巨龙的猛烈撞击…… 不只是画面极具视觉冲击力,连当时的声音也分毫不差的被记录下来。 “咯咯咯…姐姐们快看,主人昨晚可真是威猛呢。” 拿出留影石的侍女娇笑着,她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裙底,一边看着光幕上沐娴霜被操得死去活来的模样,一边快速地揉搓着自己的阴蒂。 “是啊,你看沐姑娘那主动的样子,真是天生的贱骨头呢。光是看着,我的水都要流干了。” “多学着点,以后我们若是有机会伺候主人,也要像沐姑娘一样淫荡才行” 侍女们的话,一刀一刀凌迟着沐娴霜的神经。 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侍女,用自己最屈辱最私密的录像当作助兴的工具,一个个自慰达到了高潮。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她灵魂都焚烧殆尽的羞耻感席卷开来。 这简直比当众挨操还要屈辱! 当众挨操,说破了天沐娴霜她只是一个被动的承受者。可现在,她那淫荡不堪主动索取的模样,居然成了别人放纵自慰的“教材”! 现在的沐娴霜不再仅仅是林易的玩物。她成了这座囚笼里所有人的春宫图。 沐娴霜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她想尖叫,想逃离这个地方。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地一帧一帧地看着自己被公开处刑。 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都不要再出来。 然而,可沐娴霜惊恐地发现,当这羞耻感达到极致时,自己体内的欲望也随之高涨。 看着光幕上自己那淫乱的模样,看着侍女们因自己而淫水横流,她的身体居然违背她的意志开始发情。 沐娴霜的小腹再次升起一股熟悉的无法抑制的燥热,她被精心调教过的身体可耻地湿了。 她心里暗骂自己下贱,可这份恨意,却像柴薪,让那欲火烧得更旺。 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沐娴霜无法给自己任何形式的疏解,只能任由那股性骚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找不到任何出口。 身体的欲望扭曲成了另一种更强烈的更具体的期待,她开始期待林易的到来,期待他用那根能带给自己力量与快感的肉棒,来填满自己空虚的身体,把自己狠狠的贯穿,来平息这股让她备受煎熬的烈火。 “修炼”的借口,此刻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与诱人。 当晚,林易如她所愿地来了。 这一次沐娴霜再没有任何生涩,不等林易开口,她便主动地迎了上去,用自己刚刚学会的最能撩拨他的方式,为他进行口舌之欢。 沐娴霜的主动,换来了更猛烈的回报。 当她和林易再次结合时,一切都变得不同了。不再是一方主导,一方承受。他们的身体,仿佛找到了某种天生的默契,每一次的挺进,每一次的收缩,每一次的呼吸,都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他们就像是配合了千百遍的舞伴,在这张大床上,跳起了最原始最疯狂的交媾之舞。 《玄黄造化诀》在他们之间自发地高速运转。阴阳二气不再是简单的交流,而是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循环。 沐娴霜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飞速攀升,而林易身上那股浩瀚如海的气息,也变得更加深邃。 他们,将这门功法,共同推演到了第二层。 “缔呀~啊——!” 在一阵几乎要撕裂灵魂的极致快感中,沐娴霜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疯狂的浪潮退去,她瘫软在林易的怀里,浑身香汗淋漓,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这是她有生以来,在性事中,感受的最纯粹的快乐。 可当她抬起头,看向林易时,却在他那张依旧俊美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无比复杂的神情。 那不是满足,也不是征服。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交织着怜悯、悲哀以及一种更加冰冷和坚定的决绝。 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沐娴霜无法理解。 她以为林易只是在享受自己的身体,从自己的身体里掠夺他需要的东西。 她不知道的是,当《玄黄造化诀》进入第二层时,建立的不仅仅是身体的连接,更是灵魂层面的浅度的神识交融。 林易的修为比沐娴霜高了太多,就在刚才那场疯狂的性爱中,随着两人灵与肉的每一次碰撞,林易看到了沐娴霜所有的记忆。 他看到了那个对沐娴霜许下一生一世承诺的名叫林景云的男子。 他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奶声奶气地喊着“娘亲”扑进沐娴霜的怀里。 他看到了宗门被血洗的那个夜晚,林景云为了保护她被魔火烧成灰烬。 他也看到了,在大乾王朝的皇宫里,她被人用铁链穿着乳环和阴蒂,像狗一样在冰冷的地板上爬行…… 一切的快乐、委屈、绝望,都在林易心里走过一边。 沐娴霜愣神的时候,林易把她推开,迅速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这些,算得了什么?” “呵,真是差劲…” 第十二章上瘾 那一夜过后,林易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房间里和沐娴霜双修,或者说享受沐娴霜的侍奉。 时间在夜复一夜的颠鸾倒凤中失去了意义。这个房间成了一座孤岛,没有白昼黑夜,只有他和她。 林易的到来成了唯一的计时方式。 林易没来时,沐娴霜是囚笼里孤独的囚徒,在羞耻与对力量的渴望中备受煎熬。林易到来以后,她则是他胯下最好色的妖精,在肉体的极致交融中攀登着快感的高峰。 那《玄黄造化诀》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每一次双修,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暴涨。 终于,在一个疯狂的夜晚,当林易再一次将滚烫的精液射沐娴霜身体最深处时,她体内的八个洞天轰然共鸣,在瞬息之间合而为一,里面孕育出一个散发着璀璨琉璃华光的小人,那便是沐娴霜的灵魄! 灵魄境,成了! 沐娴霜的突破水到渠成,如丝般顺滑,没有感受到任何瓶颈。那道曾让她公公抱憾终身的桎梏,被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轻易地冲破了。 林易的肉棒还在体内轻轻跳动,沐娴霜趴在床上,感受着体内那比以往强大了数倍的力量,心中却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喜悦,只有无尽的悲凉与自嘲。 在一个强者胯下承欢几夜,就能够跨过无数修士一辈子都无法逾越的天堑,所谓的苦修是否只是一种骗局? 沐娴霜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的心正在朝着一个不可逆的方向加速堕落。 她变得越来越淫荡了。 她开始期待夜晚的降临,她会主动地摆出各种耻辱的姿势,说出那些让自己脸红心跳的淫言秽语,只为了看到林易那张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动情的模样。 看到那双能看破世间一切因果的金色圣瞳燃起异样的火焰,看到他的自制力在自己的引诱下寸寸崩塌,会让她产生一种病态的满足感。仿佛在这场完全不对等的权力游戏中,她用自己最卑微的武器,赢得了一场微不足道的胜利。 她开始下意识地去研究《玄黄造化诀》里那些更加羞耻、更加匪夷所思的双修法门。她会在林易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准确地夹紧最能让他舒服的所在。她甚至学会了在被操的时候,用恰到好处的呻吟来激发他最原始的兽性。 沐娴霜惊觉自己有些享受这种状态。享受那种将一个神明般的男人,用自己的身体,拉入欲望深渊的成就感。 而比这更可怕的,是她对林易产生的那种病态的依恋。 这种依恋,源自于林易对她身体的绝对掌控,源自于林易赐予她的力量,也源自于他偶尔流露出的那一点点“温情”。 林易在她面前,确实不再像最初那般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模样。 沐娴霜有了一种感觉,林易不再把她当成实现未知目的的工具。 双修过后,林易不再是立刻抽身离去。他会允许沐娴霜像一只温顺的猫儿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枕着他坚实的臂膀,静静地休息片刻。 有时,他修长的手指会无意识地滑过她的脊背,那轻柔的触感,总让她误以为是一种爱抚。 对于沐娴霜而言,这是她十年来,第一次重新感受到“怀抱”的温度,回味起那种名为“安宁”的感觉。 这种温度和感觉,是致命的毒药。 她会把脸颊贴在他还残留着汗水的胸膛上,听着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身上那种强者的独特气息。 这种气息像山巅的孤松,清冷又霸道,让她沉迷,让她在恍惚间,几乎要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在这片刻的温存里,沐娴霜会感觉自己不再是奴隶,不再是玩物,而是一个被他庇护的女人。 沐娴霜知道自己病了,知道自己正在滑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是,当一个在冰天雪地里挣扎了十年的人,突然遇到了唯一的火源时,她又怎会去思考,这火焰是否会将她烧死呢? 她只会像飞蛾一样,奋不顾身地扑上去。 十年来,沐娴霜早已习惯了被当做一个玩具和泄欲的器皿来对待。玄月宗的银针,离火神教的烙印,大乾王朝的铁链……她的身体,是一张写满了血泪与屈辱的地图。那些主人,用最直接的痛苦来碾碎她的意志,让她在无尽的折磨中学会顺从。 但林易不同。 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将沐娴霜从肉体上的地狱中“拯救”出来的人。 林易没有用鞭子抽打她,没有用酷刑折磨她。 相反,他用氤氲的药浴修复她陈年的旧伤,用温柔的手段唤醒她身体的知觉。他给予她的,不是伤痕,而是快乐。 沐娴霜并不愚蠢。她无比清晰地知道,这只是另一种更高级、更隐蔽的控制手段。林易在引导她,引导她进行一场“清醒的堕落”。 林易在用快乐编织一个牢笼,让身陷囹圄的她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的灵魂。他不是在征服她的身体,他是在腐蚀她的意志,让她成为欲望的奴隶。 可那又如何呢? 现实是如此的残酷而直白:苦修十年,她一无所获;承欢一夜,她突破境界。 过去,性爱对她而言是和痛苦、羞辱划等号的。而现在,林易让她重新体验到了当时和丈夫做爱时候的感觉。 不,林易给予她的是更加狂野更加纯粹的肉体极乐。每一次双修,都是一场美妙盛宴。 沐娴霜对林易的依恋是一种复杂的共生。 她感激他终结了她十年来的肉体噩梦,哪怕这份终结是为了开启另一场精神上的沉沦,但身体不再痛苦,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同时,林易是她力量的唯一源泉,是她找到女儿的唯一希望。每一次修为的精进,都在加深这份依赖,让她无法离开也不愿离开。 最重要的,沐娴霜对那种极致的性爱快感上瘾了。她的身体变得贪得无厌,已经无法再忍受没有他填充的空虚。那个被“修炼”的借口所掩盖的,是她心底最真实的、对欲望的渴望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对沐娴霜而言,与其在过去那种痛苦的地狱里挣扎,不如在这个由快乐构筑的新地狱里,心甘情愿地沉沦下去。 至少自己是快乐的,至少现在,灵魄境的力量已经在自己的身体里稳定下来了。 第十三章承诺 黄昏时分,林易出现在房间,他站在大床的边缘,沐娴霜立马起身,手脚并用爬行到林易身前。 “主人,你来了…” 沐娴霜抬头看着林易,眼里带着丝丝媚意。 “嗯,开始吧。” 林易说罢,沐娴霜就开始松解他的亵裤,里面的肉棒还没完全挺起。 经过这段时间的双修,有些事情早已心照不宣了。 沐娴霜左手拖着肉棒根部,再用右手轻轻扶住,先用舌头轻轻舔舐龟头,刺激着肉棒完全勃起,然后再整个含住吮吸开始吮吸。 进行口侍的时候,沐娴霜偶尔能感觉到林易的身体轻微颤动,她知道那是他舒服的信号,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更加放肆的吞吐阳具,给予林易更强的刺激。 沐娴霜的舌头灵巧地在冠状沟处打圈,脸颊被阳具撑得鼓起,津液顺着嘴角滑落,显得淫靡不堪。 “嗯…” 林易发出了一声闷哼,伸手一只手探像沐娴霜的头顶,想要摁住沐娴霜的头来操控她给自己口交的节奏。 就在这个时候,沐娴霜的一只手却是鬼使神差的握住了林易的手,然后和他十指相扣,见林易没有拒绝,沐娴霜另一只手也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两个人的双手第一次以最亲密的形式握在一起,竟是在这种情况。 这个动作让沐娴霜浑身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兴奋涌上心头。 她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深喉,吮吸,舔舐,无所不用其极。 沐娴霜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也开始雀跃升腾,与他身上散发出的阳刚之气产生一种奇妙的共鸣。 就在沐娴霜以为林易会这样在她口中释放时,他却突然将她从身前拉了起来。 沐娴霜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只见林易的眼神深邃如海,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下一刻,她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拦腰抱起,然后重重地摔在床上。 没等她有所反应,林易高大的身躯已经覆了上来。他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最私密的所在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那片幽谷,早已泥泞不堪,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水光。 “主人…” 沐娴霜似是有些受惊,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林易死死抵住。 林易没有说话,只是扶着他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男根,对准了那湿滑的入口。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顶端在那娇嫩的穴口处缓缓研磨,每一次画圈,都让沐娴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发出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呻吟。 这种情欲的折磨让沐娴霜倍感煎熬。 “主人…求你…进来…”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声音带着哭腔。 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林易沉腰,伴随着一声黏腻的“噗嗤”声,肉棒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 “啊——!” 极致的充实感让沐娴霜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填满了。 一股磅礴而精纯的能量,顺着两人交合之处,凶猛地涌入她的体内,冲刷过她的四肢百骸。 “运功。” 林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将她从失神中唤醒。 沐娴霜不敢怠慢,立刻引导着这股外来的能量在自己的经脉中游走。 林易的动作也随之开始,他没有怜惜,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直捣花心,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 床榻开始剧烈地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沐娴霜那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了一曲堕落的乐章。 在快感与力量的双重冲击下,沐娴霜时而清醒,时而迷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林易每一次的撞击,在肉体交合的同时也会完成一次能量的灌输。他那霸道的阳之气,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洗涤着她的经脉,淬炼着她的灵魄。而她体内的阴元,也在这种剧烈的交合中被不断激发、提纯,然后反馈给林易一部分。 一个完美的循环在两人之间形成。 他给予她力量,她滋养他肉身。 “太…太深了…主人…” 沐娴霜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双臂紧紧地搂住林易的脖子,指甲在他坚实的后背上划出一道道白痕。 她的身体已经被操弄成了最淫荡的状态,穴肉被磨得又红又肿,却还在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带给她无上快乐的肉棒,渴望着更深更猛烈的撞击。 林易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动作陡然加快,如狂风暴雨般,每一次都似乎要将她的魂儿都给操出来。 沐娴霜再也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在欲望的海洋中起起伏伏。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那个琉璃小人,在这次双修中变得愈发凝实,光芒璀璨,一股远超从前的力量正在她的体内酝酿成型。 不知过了多久,林易发出一声低吼,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庞大精纯的滚烫浊液,尽数喷洒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 沐娴霜也在同时达到了巅峰,眼前白光一闪,彻底失去了意识。那股精纯的元阳之力,如同点燃火药的引信,瞬间引爆了她体内积蓄的所有能量! 轰! 一股强大的灵力威压从她体内爆发出来,仅仅数夜的双修,她便再次突破。 当沐娴霜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正蜷缩在林易的怀里。 而林易,正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复杂眼神,静静地看着她。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平复下来的呼吸声。就在这份静谧中,林易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了。 “沐娴霜。” 他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驱散了沐娴霜所有的迷离与困倦。 她抬起头,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你曾说,只要我帮你找到女儿,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林易死盯着她,“这个承诺,现在还算数吗?” 沐娴霜的心猛地一跳,她立刻从他怀里坐直了身体,神情无比郑重:“当然算数!” 林易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他追问道:“如果,我需要你去做的事情,就是要你去死呢?” 这个问题像一把刀子,刺破了温存的假象。 然而沐娴霜的脸上,却没有出现任何犹豫或恐惧,她只是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凄然的微笑。 “死?”她轻声重复着这个词,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早已死过一次,再死一次又有何妨?” 沐娴霜看着林易,眼神清澈,坦然道:“这些年,无论受到怎样的对待我都死不了,我心里绝望,找回晓晓是我唯一的希望和愿望,如果可以实现这个愿望,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林易静静地看着沐娴霜,没有说话。 那独特的金色瞳牟里情绪翻涌,复杂难明。 许久,他才点了点头:“很好。” 他伸手,将沐娴霜重新揽入怀中,手指轻轻地抚过她光滑的脊背。这个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轻柔。 “我不会让你死的,但是,总有些事情比赴死更难。” 林易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沐娴霜的心上,她感到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希望,”林易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声音低沉而清晰,“当那一天真的到来时,你能记起今晚的承诺,不要反悔。” “霜儿…绝不反悔。” “呵,但愿吧。” 第十四章非常之法 得了沐娴霜一句算得上誓言的话,林易眼底勉强有了些波动。 他松开怀中的沐娴霜,缓缓起身。随着他意念一动,房间的地面上凭空出现了一座由各种宝药堆积而成的小山。 霞光四射的仙芝,流淌着金色液体的树根,包裹着雷光的果实,散发着刺骨寒气的冰莲…… 每一株,每一件,都散发着浓郁的药香,其中蕴含的天地造化让周遭空气都变得粘稠。 沐娴霜只认出了其中寥寥数种,全部是至少六品以上的宝药! 这种等级的宝药,其药力对通玄境的修士都大有裨益。而她不过刚刚踏入灵魄境不久,别说使用,就是离得近了,都感觉周身经脉被逸散出的药力撑得隐隐作痛。 “主人,这是…”沐娴霜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的天赋,太弱了。”林易的评价十分直白,“按部就班地双修速度太慢,事急不可以不从权,非常时期当用非常之法。” 话音落下,他手臂轻轻一挥,那座宝药小山便尽数飞起,尽数没入浴池之中。 “嗤啦——” 池水瞬间沸腾。 无数宝药在池水中迅速消融,原本无色透明的池水,逐渐化为一片粘稠的如同融化了的黄金般的璀璨液体。恐怖的能量在池水中翻涌,整个房间的温度都急剧升高。 这池子水可不似那改造她身体的药浴一般温柔。 以沐娴霜的修为,若是踏入这池水里,唯一的下场就是爆体而亡。 “进去。”林易命令道。 沐娴霜看着那池如同岩浆般的“药海”,心脏狂跳。但她没有丝毫犹豫,只是看了林易一眼,便咬着牙赤裸着双足,一步一步地走向浴池。 这是她承诺的一部分。 当她将白皙的脚踝探入池水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灼痛感传遍全身,沐娴霜全身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她的肌肤、灵脉、五脏六腑都在被这股强行灌入身体的能量撕裂。 “呃啊!”她痛呼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 皮肤像是要被灼穿,经脉像是要被撑爆,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这股狂暴的药力给煮熟。 沐娴霜痛苦之际,林易也进入池子,他把沐娴霜的整个身子搂进怀中,胸膛紧贴着她的乳儿,一条手臂紧紧锁着她的腰肢,让她无法动弹。 另一只手,则强硬地分开她因痛苦而紧闭的双腿。 “忍住。” 冰冷的两个字落在耳边,随即,一根比池水更加灼热的坚硬巨物,便带蛮横的贯穿了她紧绷的身体。 “唔!” 被插入的瞬间,沐娴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但奇异的是,随着林易肉棒的深入,一股精纯至极的阳刚之气也随之涌入。 这股力量仿佛一道缰绳,瞬间勒住了那些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狂暴药力。 林易没有给沐娴霜任何喘息的机会,在温热而粘稠的金色池水中,他抱着她,开始了颠鸾倒凤。 沐娴霜能感受到,林易的每一次的撞击,都势沉力猛,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腰肢撞断。 但这看似粗暴的动作,却蕴含着一种奇妙的韵律。 每一次深入,林易体内的阳气都会霸道地冲刷过她的全身,将一部分狂暴的药力强行压制炼化,然后打入她灵脉深处;每一次退出,又会带走她体内的杂质与死气。 林易不像是在交欢,更像是一位手持神锤的铁匠,而沐娴霜,就是那块被投入熔炉里等待淬炼的凡铁。 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在为她脆弱的身体打入一道救命的封印,让她不至于被那恐怖的药力撑爆。每一次的交合,都是在引导着那股能量,淬炼着她的肉身与灵魄。 池水因为两人的动作而剧烈晃荡,金色的波涛不断拍打着池壁,溅起暧昧而糜烂的水花。 沐娴霜的痛苦在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快感。 这快感,源自于药力对她身体的重新缔造,也源自于林易每一次都直捣身体深处的撞击。 快感不再是一波波的浪潮,而是一片永不退潮的汪洋大海,将她彻底淹没。 沐娴霜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控制,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在林易的怀中疯狂地扭动、痉挛、颤抖。双臂本能地勾住他的脖颈,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肌肉里,仿佛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浮木。 高潮,不再是短暂的巅峰,而是一种持续不断的状态。 “啊…不…停下…主人…啊啊…” 沐娴霜的求饶断断续续,很快就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与哭泣。理智被彻底冲垮,羞耻心早已荡然无存。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张开嘴,用最原始的喊叫来回应这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快乐。 她的眼前只有一片片炸开的白光,耳边只有自己那已经完全变调的哭泣与呻吟,以及粘稠的金色池水被两人身体搅动时发出的淫靡声响。 沐娴霜不知道这场水中的双修持续了多久。时间在这此刻失去了意义,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面前男人永不停歇的律动,以及那将她彻底吞噬的无边无际的快感海洋。 她一次次攀上快乐的巅峰,又立马被再次狠狠贯穿,如此循环往复,她的意识被碾磨得越来越稀薄,直至彻底化为虚无。 药力被不断吸收,药液的金黄色逐渐褪去,直至化成一池清水时。 此时的沐娴霜早已失去意识,浑身布满了暧昧的红痕,腿心处被开发的娇嫩花蕊,还在微微抽搐,回味着快感的余韵。 林易终于停下了动作,他低头看了看怀中已经昏死过去的美人,缓缓地将自己的阳具从她体内抽出,带出了一缕浑浊,然后抱着沐娴霜离开浴池。 第十五章邪修 沐娴霜是在林易的怀中醒来的。 意识回归的瞬间,她并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之中。 沐娴霜身体酸软,好像从里到外都被拆开重组过一样,但是在所有异样的深处,却涌动着一股澎湃而凝实的力量。 她内视己身,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自己的修为已经稳固在了灵魄境中期,体内灵魄色彩更加璀璨,形态更加凝实,已经隐隐触摸到了灵魄境后期。 更让沐娴霜震惊的是,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原本纤细的灵脉竟然被拓宽了一倍有余,这意味着天赋的跃迁,她修行的速度和上限都将远超从前。 一场宝药灵液中的双修结束,竟是脱胎换骨! 沐娴霜靠在林易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均匀而有力的心跳,心中百感交集。回想起方才在药液里双修时那种摧毁理智席卷灵魂的快感,蜜穴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微微湿润起来。 被这个男人占有和操弄的感觉,似乎有那么点…美妙。 出卖自己的身体居然可以获得如此强大的力量,又能爽,又能提升修为…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让她莫名战栗了一下。 这是邪修吧? 正道修士,靠的是悟性,是心境,是水磨工夫,是对大道的上下求索。 而她呢,她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承欢,靠的是浪叫,靠的是在一个男人身下张开双腿,承受那能将她送上天的快乐。 沐娴霜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传说中合欢宗和欢喜神教里面那些靠采补为生的魔女邪修。 而且她竟一点也不觉得反感,反而有些入迷,好似自己得了上天眷顾一样。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头顶传来了林易那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 “感觉如何?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的话如同恶鬼低语,夹带着致命的诱惑。 若是以前,沐娴霜或许还会在心里挣扎由于片刻。 但现在,她已经亲身体会过这种“邪道”带来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她抬起头,脸颊上还残留着动情时的红晕,那双水光旖旎的桃花眼中,展露出最原始的毫不掩饰的渴望,声音带着被狠狠折腾过后留下的一丝沙哑和媚意: “好。” 林易看着沐娴霜主动索求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直接翻身将她压下,重新苏醒的肉棒青筋盘虬顶端昂扬,抵在她腿心处的泥泞之地。 他十分恶趣味的用龟头在她最敏感的嫩肉上反复碾磨,每一次画圈,都让沐娴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嘤咛。 “主人…快…进来…”嘴上说着,她主动扭动腰肢,试图将那渴望已久的巨物吞入体内。 听到她的哀求,林易沉腰,那根狰狞的肉棒便撕开重重湿滑的软肉,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噗嗤”声,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 新一轮的野蛮冲撞瞬间开始。 “嗯啊~” 沐娴霜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没有任何羞涩,这一次她不再被动承受,而是和林易打起对攻。 她像被激发了淫性的妖精,修长笔直的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双手楼主他的脖颈,运转玄黄造化诀。 林易每一次抽插,沐娴霜都会加紧腿根,把他锁的更深,用尽自己全部的技巧去迎合、绞紧、吮吸肉棒,试图在这场疯狂的性爱里面榨取更多的快感和力量。 房间里,两人身体接触的“啪啪”声和沐娴霜越发失控的浪叫交织在一起。 面对如此主动的沐娴霜,林易的攻势更加迅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似是要把身下的美人儿彻底捣碎。 又一次插入,他的动作更大些,把肉棒狠狠的顶进了沐娴霜的子宫口。 “啊!那里不要…主人…啊~” 沐娴霜感觉自己要身体里那根肉棒钉到床板上了,那肉棒每一次深入都能引起游走全身的酥麻,让她眼前发黑,忍不住的抽搐痉挛。 林易抓了一把她的臀儿,命令道:“狠狠的叫出来,让我听听你到底有多快活。” “啊…主人…好舒服…” “霜儿要被操烂了。” “给我…给我…啊~” 在她的言语刺激下,林易的动作变得更快更猛。 沐娴霜被干的脱力,原本环在林易脖颈上的双臂砸到床上,玉手无助的抓挠着床单,身体的快感达到顶峰,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很快,沐娴霜又被肏的失神了。 她在极致的欢愉中,把心里最后一点挣扎和那所有的正道彻底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十六章荡妇 床上很乱。 两人汗水和两人交合时流出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床单被浸湿了一大片。 沐娴霜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叫的很大声,腿一直在抖,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只剩本能的迎合。 双修结束的时候,她已经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里还残留这林易射在里面的东西。 她缠在林易的身上,任由他摆弄。 她的眼神涣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遍布抓痕,脸上还残留着潮红,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妩媚。 林易身上的气味和自己的体香交织在一起,这种独特的气息让沐娴霜感到安心,还有点兴奋。 她变了,她自己知道。 最开始和林易双修的时候,沐娴霜是抱着修炼变强找回女儿的念头不假,但后来,那个理被她当成了自己的遮羞布。 现在,这块遮羞布也被扯的稀碎。 她就是想要,就是渴望。 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垦了,没法再忍受干涸。 从这天起,她彻底放下了所有矜持。 她变得越来越淫浪,那一部《玄黄造化诀》被她研究的越来越透彻。 沐娴霜不再被动地等待林易的临幸,而是会主动地用尽浑身解数去引诱挑逗他。 她会跪在林易的身前,用秋水般的眼眸仰望着他,然后主动地张开樱唇,把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吞进嘴里,用自己的舌头和喉咙去逗弄它,将每一次吮吸,每一次深喉,都乐在其中。 她会主动地吞下他所有的精元,然后用舌尖仔细地舔舐干净。 她会主动骑到林易身上,自己摇,自己晃,嘴里不停说着下流的话,让林易更用力的干自己,有时候蜜穴带来的快感腻味了,还会求林易贯穿后庭,追求完全不同的感觉。 沐娴霜变得索求无度,她尝试功法里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从林易身上榨取更多的力量,体验更极致的快感。 她的叫床声变得愈发放浪入骨,充满了最原始的毫不掩饰的雌性渴求。 “啊…主人…干死我…” “那里…哈啊…骚穴不行啦…” 一日,在又一场昏天黑地的双修过后,林易半靠在床头,看着怀中这具几乎快要化成水的娇躯,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 “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换个和你境界差不多的男人过来,怕是不出三日,就要被你榨成人干,精尽人亡了。” 沐娴霜眼波流转,媚态横生,玉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声音娇媚道:“霜儿可是在努力变强呢。” 林易听完忍不住低笑出声,他捏住沐娴霜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自欺欺人,说什么为了变强,其实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了。” 荡妇二字让沐娴霜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脸上的媚意瞬间褪去了一些,眼神也沉了下去。她没有恼怒,也没有觉得羞耻,只有一点被戳破伪装的狼狈。 她静静看着林易,过了几息,忽然笑了。 “是啊。”她承认了,“可不就是主人你一手把我变成这样的吗?” 她的声音不大,但十分清晰。 “你把我我的身体变得敏感,你操控我做那些下流到极点的春梦,还让她们用留影石录下我被操弄时候的样子,用来羞辱我。” 一边说着,沐娴霜伸手摸了摸林易的脸,动作很慢很轻。 “你处心积虑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么?” 沐娴霜的嘴角勾起一抹凄美的弧度,她凑到林易耳边:“现在我每天都求着你来操我,不用你再费心思调教我了。” 她死死盯着林易的眼睛,面对那双金色眼眸带来的压迫感也丝毫不怵,一字一顿道:“我放弃挣扎,不是正合你心意么?” “哦,真是有趣,这么说来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奖励你一下?” 说罢,林易又压住沐娴霜,她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又抵在了自己两腿中间的地方…… “荡妇”这个词,对沐娴霜彻底失去了伤害性。 它不再是标签和羞辱,而是客观事实。就像她的名字叫沐娴霜,她是一个女人一样,不会再在她心里激起任何波澜。 纠结于此,毫无意义,唯有变强,方是真理。 性爱不仅仅是性爱,更是最高效的修炼法门。每一次呻吟、迎合,每一次被贯穿到失神,体内的灵力都会增长,灵魄都会变得更加璀璨。 快乐成了修为进步的刻度尺,她越放浪,从性爱中获得快感越强,得到的好处就越大。 沐娴霜的生活陷入一种疯狂的节奏。 白天,她在药液里和林易双修,任由狂暴的药力冲刷她的身体;晚上,她在床上和林易双修,在极致的快乐中把白天积蓄的药力全部炼化。房间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汗水和爱液相混合的淫靡气味。 如此日复一日,周而复始,沐娴霜的修为以一种堪称恐怖的速度飙升。 她轻而易举就到了灵魄境后期,直至灵魄境巅峰。 她能够感受到,自己体内原本模糊的灵魄,现在已经凝成了一个和自己一般无二的小人,散发出绚烂耀眼的辉光。 名为“通玄”的大门就要前方,无数修士被其阻挡,终其一生都无法窥探门后的风景。 然而,对于沐娴霜来说,这道门,只需要一次更猛烈、更彻底的高潮就能撞开。 更奇妙的是,她体内那股与生俱来的强大生命力,在这种近乎疯狂的提升中,展现出了它真正的价值。每一次狂暴的药力冲刷,每一次双修对身体的压榨,都会很快被完美地修复。 对她来说,根本不存在“拔苗助长”,恰好相反,每一次摧残和修复都让她的道基变得更加稳固。 这天夜里,当林易的巨物再一次填满她空虚的身体时,沐娴霜清晰地感觉到了那层突破的壁垒。 “主人…”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双手紧紧地搂住林易的脖子,双腿死死地缠在他的腰上。 “再…再快一点……” “用力…把霜儿…捅穿…” 她不是为了取悦林易,也不是单纯地渴求快感。她在主导,她在索取,她在利用这场性事,去冲击她渴望的境界! 林易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回应了她。 他那根粗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力度,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啊啊啊——!” 沐娴霜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都被这股蛮横的的快感吞噬。 在林易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射入她子宫深处的那一刻,沐娴霜又达到了高潮。 然而这还不够,那层屏障还在。 沐娴霜瘫软在床上,林易缓缓拔出自己的阳具。 “想破关么?” “嗯…” “好,那我帮你。” 林易指尖流转,掐出一个法决,分出一黑一白两道分身。 第十七章破关,通玄 林易的黑白分身都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只不过黑色的那个全身都是淡墨色,只能从光影明暗的对比里看出他周身的轮廓,白色的那个则是用线条简单的勾勒几笔,其他部分都是大片的留白。 化出这两道分身以后,林易又唤出一颗春药,塞进沐娴霜嘴里。 没过多长时间,沐娴霜就感觉自己的下体和乳房开始发痒,一股欲火凭空产生,从两个部位蔓延致全身。 她忍不住地夹紧双腿,又想用手去摩挲自己的阴蒂和乳头。 这时林易压倒沐娴霜身上,把她的的双手扣在头顶,命令道:“忍住,必须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沐娴霜嗯了一声,但身体瘙痒难耐,她还是忍不住在床上来回扭动,双腿变换各种姿势试图抚慰越发感觉空虚的蜜穴。 如此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沐娴霜全身香汗淋漓,她感觉自己马上就到达临界点了,她真想不顾一切的挣脱林易的束缚,好好揉捏一番自己的阴蒂和乳头。 就在沐娴霜被情欲折磨的快要发疯的时候,林易本体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身上,然后用他粗长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入她的蜜穴,舒服的她大叫一声。 紧接着,沐娴霜又感觉自己后庭一紧,那个墨色林易的肉棒猛地插进她的菊穴,后穴被扩张的感觉让她全身都颤了一下,酥麻的电流过遍全身。 这两个林易一点也不温柔,他们用力抽插,在沐娴霜身体里面横冲直撞,才插了几下就把龟头顶到了沐娴霜的子宫口。 过度的刺激让沐娴霜连连惨叫,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两个肉棒在一前一后的捣动,肉棒冲撞子宫口的猛烈刺激配合着下体和乳房的瘙痒带来别样的快感。 随着林易卖力的进攻,沐娴霜下体和乳房的瘙痒都大大减退,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快乐,开始主动迎合正在前后夹击她的两根肉棒。 她尽力扭动自己的腰肢,把自己的大腿最大程度的张开,嘴里忍不住的发出浪叫:“用力…林易…干死我吧。” 感受到沐娴霜配合,两个林易相视一笑,他们的手和嘴也不闲着,在她身上又抓又咬。 林易本体抓住沐娴霜的乳房,把她整个上身都拖起来,两指使劲揉捏她的乳头。 “嗯~!” 双乳的瘙痒也得到缓解,沐娴霜浑身发软,忍不住浪叫出声。 真时候沐娴霜又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住,那个纸白色的林易站在她前面:“吞进去。” 她十分顺从的分开自己美丽的嘴唇,把那根泛着白色的硕大肉棒一口吞下,一进一出的吞吐着,那根肉棒每一次都把沐娴霜顶的两眼泛白。 墨色的林易双手抓住沐娴霜的两个臀瓣,奋力的揉捏,同时阴茎发力,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这感觉让沐娴霜全身紧绷挺直,她的头向后仰,这让前面纸色林易的肉棒又在她喉咙里深入了一小段。 嘴巴被阳具堵着,沐娴霜只能发出一声一声的哼鸣,三根肉棒每一次都一插到底,刺激的沐娴霜不停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她美丽的乳儿随着身体快速前后晃动,臀儿随着撞击泛起阵阵涟漪。 三穴齐通的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纸色的林易率先在沐娴霜嘴里射精。 沐娴霜吞下全部的阳元,心里观想玄黄造化诀的法门,尽力炼化林易留在她身体里的全部力量。 那个墨色的林易双手挽主沐娴霜的两个腿窝,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林易的本体也站起来抽插。 沐娴霜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身体里的两个肉棒上面,墨色林易不向上用力,让沐娴霜整个身子向上飞,两根肉棒从她的穴里露出来大半,然后她随着重力落下,重重的砸在两个肉棒上面。 他一连这样扔了十几次,巨大的刺激之下,沐娴霜的嗓子都快喊哑了,她连声求饶:“不要、不要…主人…我不行了,饶命啊!” 墨色林易最后一次扔的高度最高,沐娴霜落下后直接被两根肉棒贯穿了子宫和后穴末端,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下体喷出混合着淫液和尿液的水柱,就这么潮吹了。 沐娴霜浑身颤抖着,两个林易继续以这个好似把尿一样的姿势在她的前后两穴里面大力抽插,她跟随着林易的节奏,时而轻哼,时而大声的浪叫。 …… 终于,沐娴霜的两穴同时接受了林易的阳元。 她已经累得脱力了,林易散去分身,把她抱回床上,扶她坐起身子。 “还没结束呢,坚持住。” 沐娴霜还有些迷迷瞪瞪,林易摆弄她的身子调整成一个打坐的姿势,随后一手握着她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摁在她的胸口,开始帮助她炼化自己遗留的磅礴力量。 随着林易运功,沐娴霜渐渐恢复清醒,她开始配合林易,两人左手十指相扣,右手互相摁在对方胸口。 林易留在沐娴霜体内的力量,在她身体里游走了一遍之后开始溢出体外,化作两道气旋,环绕着他们的身躯缓缓流转。然而,在这纯粹的灵??气之中却掺杂着一些破碎的符文。 “与天地大道沟通。” 沐娴霜收敛了所有外放的心神,将全部的意念沉浸在对周遭世界的感知之中。 她引导着体内的灵力,小心翼翼地向那些符文探去,尝试与这片天地间最本源的法则建立一丝微弱的联系。 在她的感知中,整个世界都褪去了物质的外壳,显露出其内在的规律与脉络。灵气的运转不再是无序的能量波动,而是遵循着某种玄奥轨迹的精密轮回。她彻底沉浸在这种心流状态之中,物我两忘。 随着她与天地大道的沟通愈发深入,环绕在她周身的灵力气旋也开始以惊人的速度疯狂旋转,规模不断扩大,气旋的中心,灵气已经被压缩到了极致,呈现出近乎液态的粘稠质感,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恐怖威压。 当那气旋的压缩达到了临界点时,只听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巨响,整个气旋轰然炸开。 然而,这并非毁灭性的爆炸,而是无与伦比的升华。那庞大的灵气被分解成亿万道璀璨夺目的流光,每一道流光都蕴含着一丝纯粹的道韵,尽数没入沐娴霜的体内。她体内那层无形桎梏,在这股磅礴而精纯的力量冲击下,被彻底粉碎。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之感充斥着沐娴霜的四肢百骸,她缓缓睁开双眼,一抹深邃的精光自眼底一闪而过。此刻,在她眼中,整个世界已然不同。她抬起纤纤玉指,在虚空中随意地轻轻一点。 一丝玄奥道韵在她指尖萦绕、跳动,随即幻化成一枚枚复杂而凌乱的符文,这些符文在空中短暂地停留了片刻,才缓缓消散在天地之间。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这也意味着她已经初步窥见了天地大道的一角,从此能够真切地感知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引动这世间最本源的法则之力。 通玄境,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