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嫂子吧(娱乐圈高h)》 1.舞台后(揉胸微h) 体育馆内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后台却已是另一番景象。 穿着工作服的人员行色匆匆,对讲机的电流声、设备箱滚轮的摩擦声和各种口音的呼喊声交织成一片紧张而有序的混乱。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干冰和香水混合的独特味道。 陈秋宁穿着最不起眼的黑色T恤,脖子上挂着工作人员证,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低低的,将她那张过分惹眼的脸藏在阴影里。她手里拿着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和一条干净的毛巾,安静地站在通往独立休息室的走廊角落。 终于,在一群助理和安保人员的簇拥下,那个刚刚还在舞台上万众瞩目的身影出现了。 霍优那头漂亮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几缕碎发黏在额角,汗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没入锁骨。他身上的西服也被汗水打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将那副倒三角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每走一步,都能看到紧实的胸肌和腹肌轮廓在薄薄的布料下起伏。 他的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舞台妆,让他看起来既性感又充满攻击性。然而,当他的目光穿过嘈杂的人群,落在角落里那个身影上时,那份疏离和锋利融化了。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阿优,辛苦了,太棒了今晚!妆发太好了,热搜上已经爆了,公司都没有下水军加热。” 经纪人秦姐递上毛巾,语气里满是兴奋。 霍优是公司的摇钱树,老总来了都要给他面子的。 “嗯。”霍优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接过毛巾随意擦了擦脸,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陈秋宁的方向。 “秦姐,媒体那边你先去应付一下,说我换件衣服就过去。小刘,去帮我把车里的运动饮料拿过来,小李去看看外面粉丝多不多,开另一辆车都引走。” 他三言两语便将身边的人支使得干干净净,然后径直朝着陈秋宁的方向走去。 随着他一步步走近,那股混杂着汗水和古龙水的、极具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也随之扑面而来,将陈秋宁牢牢包裹。 霍优没有说话,只是在经过她身边时,用滚烫的手掌握住了她冰凉的手腕,将她拉进了旁边的独立休息室。 “咔哒”一声,门被反锁。 外界的喧嚣被彻底隔绝。 几乎是在门锁落下的瞬间,霍优就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从背后将她整个拥入怀中。他将脸深深地埋进陈秋宁的颈窝,像一只疲惫而兴奋的野兽,贪婪地嗅闻着她身上独属于她的味道。 “宁宁……” 他的声音因为刚结束工作而带着一丝沙哑,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陈秋宁敏感的耳后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我好累……快没电了。” 他像一只大型考拉,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汗湿的胸膛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 陈秋宁: “老公…” 她小声叫他的名字:“你身上都是汗。” 不过她还蛮喜欢的。 “嗯,都是为你流的,”霍优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在台上想着快点结束就能见到你,就忍不住更卖力了。” 他的拥抱收得更紧,坚实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后背。那股灼人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让陈秋宁的脸颊也跟着烧了起来。 “胡说……明明是这里太热了……”她拆他的台,声音不高,几乎被自己的心跳声淹没。 霍优就当没听到。 他那只原本只是环着她腰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宽厚温热的手掌隔着T恤,缓缓向上游移,最终覆在了她柔软的右边乳房上。 “我想你了。” 他的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找到了那颗已经因为紧张而悄然挺立的乳尖,隔着布料,捻动起来。 陈秋宁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股熟悉的、酥麻的电流从被他抚摸的地方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没穿内衣,只贴了乳贴,那层薄薄的棉质T恤根本无法阻挡他指尖的热度和力度。 每一次捻动,都像是直接在撩拨她最敏感的神经。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双腿有些发软,只能靠在他怀里才能站稳,“你明明是想摸我了,色中饿鬼……” “色中饿鬼”霍优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另一只手也开始不甘寂寞,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下,探入了她宽松的工装裤边缘,掌心贴上了她挺翘的臀瓣,肆意揉捏着那里的软肉。 “你穿工装裤不显身材,宝宝。” 陈秋宁知道,他喜欢她穿有女人味一点的,那种微喇裤,短裤,紧身裤。 她说:“我能来给你摸就不错了,你知不知道我明天有课?” “又骗我。明天是周末,上什么课?” “就业指导……” 他笑了:“大学老师都没去学校外面就业过,还来给你们上就业指导,简直误人子弟,不如听我给你指导,我做过几百份工作。” 他手上的动作愈发大胆。 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已经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直接从她T恤的下摆钻了进去,拿开乳贴,滚烫的掌心毫无阻碍地覆上了那片温软。 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 他用指腹摩挲着那细腻的皮肤,感受着掌心下柔软的触感,然后再次用指尖夹住了那颗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乳头,轻轻向外拉扯。 “说话啊,宝宝。”他一边玩弄着,一边用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告诉我,你想我怎么‘指导’你?” 2.还想揉一会(揉胸摸吊微h) “先做一个av拍摄指导吧…”她呻吟起来,“摸摸我的奶子…” “奶子”,他最喜欢那么叫她的胸,现在她也学会了。 霍优哈哈大笑。 “好色情啊,你学坏了,被我带坏的。怎么样?‘奶子’是不是好听多了?一听我就硬了。” 霍优还蛮骄傲,他在她的颈窝蹭来蹭去,像一只湿漉漉的大狗。 他那只大手几乎能将她的一只乳房完全覆盖,五指张开,指根用力,将那丰满的乳肉向上推挤,形成一道诱人的弧度。他的拇指停留在顶端那颗已经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尖上,重重按压下去。 “唔……”陈秋宁的身体猛地一颤,被他按住的地方传来一阵尖锐的快感,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她赶紧咬住下唇,将呻吟吞回喉咙里。这里虽然是独立休息室,可外面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刺激吧?”霍优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反应,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才刚开始呢,别这么快就受不了。” “你少说一点电视剧里的油腻语录…你就说你本人会说的话,比你演的角色有趣多了…” 霍优好委屈:“没天理了,那就是我本人会说的话,你嫌弃我啊?” 说着,他不再满足于隔着T恤的揉捏。那只在她臀瓣上的手松开,转而探到她身前,将她T恤的下摆直接向上掀起,一直推到她的腋下。 另一只乳贴也被他拿开了,她丰满的胸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还好你的奶子不嫌弃我…” 休息室里的冷气让陈秋宁裸露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那对因为兴奋而微微发胀的乳房也随之颤了颤。乳晕是漂亮的粉褐色,顶端的两颗乳头早已精神抖擞地挺立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侵犯。 霍优从背后看着这副美景,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空着的那只手也迫不及待地覆了上来,两只大手一边一个,将那对柔软的雪白团子牢牢握在手中。 “还是这样摸着最舒服。”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开始了新一轮的抚摸。 他的手法很娴熟,揉、捏、挤、按,像是对待最熟悉的面团。那对奶子在他掌中被玩弄成各种形状,时而被挤压得从指缝间溢出,时而又被整个托起,感受那沉甸甸的分量。 两具同样滚烫的身体紧紧相贴,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一阵黏腻而亲密的触感。 他的嘴唇也没闲着,沿着她的脖颈曲线一路向下,湿热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上,留下一个个印记。 “奶子真大,手感真好。”他一边揉着,一边用下流的语言在她耳边吹气,“你看,被我一摸,就变得这么硬了,比你的嘴硬…不过没我的鸡巴硬…” 他流氓气十足地冲她挺了挺胯。 他的拇指和食指再次夹住了那颗可怜的乳尖。他用指腹反复捻动着那颗小小的凸起,感受它在自己指间被拉长、变硬。偶尔,他还会用指甲盖不轻不重地刮搔一下顶端的小孔,每一次都引得陈秋宁发出一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抽气声。 “你冷静点…外面…会有人…”陈秋宁的声音断断续续,理智在提醒她危险,身体却诚实地享受着刺激带来的快感,甚至不受控制地微微挺起胸,好让他玩弄得更方便些。 “这时候让我冷静?比阉了我还残忍,宝宝。”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安抚地抱紧她,在她侧脸上落下一吻:“放心,他们不敢进来。” 他的动作更加放肆了。他像是玩上了瘾,开始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根部,轻轻向外拉扯,在拉到极限时又猛地松开。那对乳尖在他指间被反复拉扯、弹动,很快就变得又红又肿,看起来格外淫靡。 “你看你,都流水了。”霍优突然低笑一声,将一只手从她胸前移开,向下探去。隔着她那条工装裤,他都能感觉到,腿心处已经湿了。 “老公…”她忽然叫他,“你也没有感觉,胸好像被你揉大了一点…” “嗯…是大了,都是老公的功劳。” 霍优喜欢听她撒娇,他低头,看着那对被自己揉得微微泛红的饱满乳房。 而她那只柔软冰凉的手,带着试探,钻进了他那条被汗水浸得温热的西装裤里。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根早已硬得发烫、青筋贲张的巨物时,霍优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倒抽一口凉气,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的闷哼。 “宁宁…”。 陈秋宁的手不大,与他那狰狞的尺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用指腹和掌心包裹着那滚烫的柱身,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下的脉动。那东西又粗又长,在她手中也显得极具攻击性,前端的龟头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大,马眼处已经溢出了黏腻的透明液体,将她的手指也弄得一片湿滑。 这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冲击,让陈秋宁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能感觉到,这根东西是如何在她的抚慰下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 真的好硬,好大。 “哈…宁宁,轻点…”霍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大胆的服务刺激得浑身发麻。他将头埋得更深,用力地吸吮着陈秋宁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留下一个深色的吻痕。同时,他玩弄着她乳房的双手也加重了力道,指尖毫不留情地掐着那两颗红肿的乳尖。 上下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让陈秋宁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无力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她的手还在卖力地撸动着,用拇指的指腹去打圈按揉那涨大的龟头顶端,感受着那小小的孔洞里不断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操…”霍优被她伺候得爽到了极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种隔靴搔痒的折磨让人难以忍受,他猛地松开她已经被玩弄得通红的乳房,转而握住了那只在自己裤子里的手腕,将她的手抽了出来。 然后,他一个转身,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走向休息室里那张宽大的皮质沙发。 霍优欺身而上,将她的身躯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他的身体压了上来。那根巨物的热度和硬度,抵在了她的小腹上。 “老公等不及了。”他用那双因为情欲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锁住她,“宁宁,把腿再张开点,让我看看,你为我流了多少水。” 他把她的腿分开,和看她主动为他张开腿,是一种不一样的情趣。 3.舔一舔(舔穴微h) 她把腿张开了些,忽然想到了什么:“外面有那么多你的粉丝,你在这里有操嫂子,是不是想把她们气死?” “不会的,她们本来就喜欢她们幻想中的我,而她们幻想中的我永远不会再这里操嫂子的。” 这句话也太理智,太正经了。 “喂…你在这里开讲座呢?没有情趣…”她搂住他的脖子,跟他说悄悄话,“别开讲座了,让我骚给你看看…” 这句混杂着挑衅与媚意的调笑,像是一滴滚油溅入了烈火之中,让霍优眼底的欲望彻底燎原。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眸此刻被情欲染得一片深沉。 “情趣?气死她们?”他笑了起来,笑声沙哑而性感,带着一丝恶劣的玩味,“宝宝,我只想操死你。” 他把她的裤子拽到小腿,宽厚的大手带着薄茧,顺着挺翘的臀线一路向下,最后覆在了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内裤布料上。 “嘶……”陈秋宁被他掌心的薄茧激得倒抽一口凉气,身体不由地向上弓起,却被他用更强的力道牢牢压回沙发里。 那片小小的布料早已失去了遮蔽的作用,湿哒哒地紧贴着她的两道肉缝。 霍优能看到布料之下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是如何肿胀着,中间的缝隙又是如何湿润诱人。 他没有急着脱掉这最后一道屏障,反而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用食指和中指并拢,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按压那颗早已挺立的阴蒂,然后打着圈研磨。 “唔…老公…”陈秋宁的呻吟被压得支离破碎。 坚硬的指节碾过敏感的肉粒,每一次画圈都带起一阵尖锐的、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快感。那块小小的布料是在他的指下被淫水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自己肿胀的阴唇上。 他低下头,张口含住了右边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尖。 湿热的口腔瞬间将那颗殷红的凸起完全包裹,他用舌尖灵巧地舔舐、卷动,牙齿时不时轻咬着乳晕的边缘。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 他按在她腿心的手指加重了力道,研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遭受着侵犯,陈秋宁的理智瞬间被快感的浪潮冲垮。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缠上了霍优的腰,小腹一阵紧缩,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一股热流从腿心涌出,将那片本就湿透的内裤彻底浸染得糜烂不堪。 她已经很湿了。 霍优感受着指下那颗小小肉蒂传来的痉挛和汹涌的热意,抬起头。他看着身下这张因为高潮而绯红一片、泪眼朦胧的脸,心情很好。 “还想看你再骚一点,”他用拇指揩去她眼角的泪水,语气下流,“给不给看?” 他不再折磨那片布料,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用力向下一扯,把她的内裤扔到了一边。 毫无遮蔽的风景彻底展现在他眼前。那两片因为高潮而愈发红肿的阴唇微微张开着,中间的穴口一张一合,不断地向外冒着晶亮的淫水,将沙发上那块深色的皮质都濡湿了一小片。 那里像有一个热乎乎的泉眼一样 他下腹那根巨物又涨大了一圈,在陈秋宁的大腿根上顶了一下。 “真漂亮……”他由衷地赞叹道,然后俯下身,将脸埋进了那片湿乎乎的风景里。 “老公…以后来见你我就不穿内裤了…好不好?” “好,以后都别穿了。”霍优的声音含混不清,他用鼻尖顶开那两片因高潮而红肿湿润的阴唇,像品尝花蜜一般,伸出温热的舌头,找到了那颗微微颤抖的阴蒂。 她呻吟起来:“老公,你舔得我很舒服。” 那是一颗小小的、熟透了的红豆,被肥厚的阴唇半遮半掩着,此刻正因为主人的触摸而敏感地挺立着。 “老公也喜欢你把‘老公’当标点符号。” 霍优笑了,他的舌头很软,带着薄薄的舌苔,他先是试探性地用舌尖在那颗肉粒上轻轻打了个圈。 “嗯啊……”陈秋宁的身体瞬间绷紧,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让她的小腹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 得到这甜美的反馈,霍优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张开嘴,用双唇将那两片柔软的阴唇含住,舌头在那颗小小的阴蒂上用力吮吸和舔舐。 “咕啾、咕啾……” 下流的水声在安静的休息室里被无限放大,传入陈秋宁的耳中,让她羞耻得想要蜷缩起来,身体却诚实地地打开得更彻底。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沙发皮面,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4.Daddy(口交h) 霍优的舌尖快速地画着圈,像小刷子一样上下扫弄,偶尔还会用舌面整个覆盖上去,用力地吮吸。 他的一只手张开,牢牢地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那里因为快感而传来的阵阵痉挛。另一只手则探到她身后,掰着她的一边臀瓣,好让自己能舔得更深。 “老公…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 陈秋宁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断断续续地求饶。她的腰不由地向上挺起,双腿大张着,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敞开给身前的男人。 “喷出来,宁宁,喷在老公嘴里。”霍优抬起头,那张俊朗的脸上沾满了她透明的爱液,显得格外淫靡。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说完,他又埋下头去,伸出两根手指,插入了那个小洞里,一边在里面搅动、抽插,一边用舌头继续刺激着那颗阴蒂。 内外夹击的极致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浪潮。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感。 “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腿心深处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霍优的脸上、嘴里。那股热流带着一丝微咸的腥甜,是他最痴迷的味道。 陈秋宁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着,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霍优则像品尝佳肴的美食家,满足地将她喷出的爱液尽数吞咽下肚,甚至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抬起头,看着身下这具被自己玩弄得一塌糊涂的、美丽的身体。 “宁宁,你喂了我这么多水。”他俯下身,用还沾着她体液的唇,印上了她汗湿的额头,“你渴不渴?” 她听懂了他的暗示,把T恤拉下去,跪到他身边,解开他的皮带,开始给他口交。 霍优长出了一口气,靠在沙发上,微微向后仰着头,喉结因为压抑的喘息而上下滚动。他那条被汗水浸湿的西裤已经被褪到了膝弯,那根阴茎便毫无遮掩地弹跳出来,精神抖擞地直指着天花板。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此刻完全勃起后更是骇人。青筋像虬结的树根一样盘踞在深色的茎体上,顶端的龟头因为过度充血而涨大成紫红色,马眼处不断地向外分泌着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将整个头部都濡湿得亮晶晶的。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郁的、属于雄性的腥膻气息。 陈秋宁跪坐在他腿间的地毯上,这个角度让她不得不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表情。她看到他一只手舒展开来,扶着沙发靠背,双眼微阖,鼻梁高挺,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疲倦让他眉头紧蹙。 像一座沉睡的火山,不知何时会爆发。 很英俊,很有魅力。 “你每次露出这种表情,我都想叫你爸爸…” 当然,这个play不是每次都能玩的,比如现在。 此刻的霍优一张嘴就破坏了Daddy的氛围感:“别,我才二十五,没有被你叫老了的义务。” 她被气死了,用虎牙磕他的龟头。 霍优吃痛:“嘶…我不当你爸爸你还不乐意…” 陈秋宁无语了。 她伸出双手,捧住了那根滚烫的巨物。那双纤细白皙的手,环握住根部,用掌心包裹住。阴茎在她手中还在不停地脉动着,像是有自己的生命,每一次跳动都彰显着蓬勃的生命力和惊人的热度。 她俯下头,先是用柔软的嘴唇,在那颗硕大的龟头上轻轻印上一个吻。然后,她伸出舌尖,在那不断冒出清液的马眼上舔了一下。 吃痛后突如其来的湿热刺激,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瞬间绷紧了。 陈秋宁被他这反应逗笑了,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不再犹豫,张开嘴,努力将那颗龟头含了进去。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将那敏感的顶端完全包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的冠状沟正死死地抵着她的上颚,那尺寸几乎要将她的口腔撑满。 她开始服务起来。 舌头卷动着,仔细地舔过龟头上的每一道褶皱,特别是冠状沟那一圈最敏感的地方。 同时,她的脸颊微微向内收缩,制造出不大不小的吸力,吮吸着那颗被她含在口中的头部。 “不过你技术越来越好了…”霍优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睁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腿间,正卖力吞吐着自己性器的女孩。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 “像荔枝味的果冻,好想咬一口。” “不给。” 她说。 陈秋宁的黑色卷发如海藻般散落在肩头,因为低头的动作,几缕发丝垂落下来,扫过他紧绷的小腹,带起一阵微痒。她的小脸被他那根巨物撑得微微鼓起,嘴角因为无法完全闭合而溢出一缕晶亮的津液,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滴落在她胸前的T恤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这副景象实在是太淫靡、太刺激了。 霍优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忍不住伸出手,穿过陈秋宁柔软的发丝,轻轻按住了她的后脑。他没有用力,只是用掌心的温度包裹着她,像是一种无声的鼓励。 陈秋宁感受到了他的动作,服务得更加卖力了。她开始尝试着上下吞吐,但那东西实在是太长了,她只能含进去一大半,喉咙深处传来一阵不适。她微微皱起眉,却并没有停下,而是用一只手继续握住那根无法被吞下的部分,配合着口腔的动作上下撸动。 “咕啾……咕啾……” 湿滑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混合着霍优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唔……” 当那股带着浓重腥膻气息的激流喷射而出时,陈秋宁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被堵住的呜咽。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后脑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按住,不容许她有丝毫的退缩。 霍优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小腹肌肉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根根分明地凸显出来。他仰着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一股又一股精液便随着他身体的每一次痉挛,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她最柔软的喉口。 他们几天没做,他攒的量又多又浓。还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冲击力,几乎要将她的食道都填满。陈秋宁的眼睛因为生理性的刺激而瞬间睁大,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视野变得一片模糊。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只能被迫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代表着极致欢愉的产物。 黏稠的液体滑过喉咙,他的味道,瞬间占领了她所有的感官。还有一些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她被撑得满满的嘴角溢了出来,化作一道暧昧的乳白色痕迹,顺着她光洁的下巴缓缓滑落。 5.嫂子瘾犯了,秀一下 霍优重重地喘息着,按在她后脑的手也随之松开。陈秋宁立刻向后退开,那根刚刚还在她口中进出的阴茎也随之滑出。它在射精后依旧维持着一个可观的尺寸,只是不像之前那般坚硬,此刻正疲软地垂着,顶端的马眼还在向外冒着白浊的余韵,整个龟头都被她的津液和他的精液混合的液体包裹着。 “咳、咳咳……”陈秋宁跪趴在地上,一手撑着地毯,一手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霍优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看着她这副被自己欺负惨了的模样,有些心疼,但更多的却是满足和得意。 他俯下身,用拇指揩去她嘴角的白浊,然后将那根手指伸到自己嘴边,舔了一下。 “好吃吧?我觉得不错,”他的声音因为刚射过精而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带着点事后的慵懒,“有点腥,最近忙得连手活都没功夫搞。” 他一边说着,一边抽过纸巾,帮她擦拭着嘴角和下巴。 陈秋宁咳得小脸通红,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他:“起来!我给你补妆。” 霍优还有一个采访。 她顺手拿起化妆台上的粉刷往他脸上扫,碎碎念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啊?我又要尽女朋友的义务被你摸被你射一嘴,又要顶上化妆师给你补妆…有我这样安分又全能的嫂子你的粉丝就偷着乐吧…” 其实打一个电话他的化妆师就会来, 只不过他的休息室里一股做爱后的味道,实在不太适宜。 大致补一下就差不多了,此男皮相很优越。 霍优站起来,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理查德米勒,时间确实不早了,他还要去应付媒体和后续的工作。 他看着她笑:“其实你喜欢得不得了,别装蒜。” 这时候的他懒洋洋地靠着化妆台,领带半解,衬衫也解开了两个扣子,不像那个衣冠楚楚的明星霍优了,更像那个初中辍学,收保护费的小混混霍优。 一时之间,她分不清楚哪个霍优更有魅力,但她知道,自己真的很喜欢他。 从十六岁开始就喜欢。现在都快六年了。 她装傻,没有直接回应:“咩咩咩。” 她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T恤,重新戴好那顶能遮住大半张脸的鸭舌帽。 走廊里依旧人来人往,但没人注意到这个低着头的“工作人员”。她熟门熟路地绕开人群最密集的主通道,从一个偏僻的侧门走了出去。夜风带着一丝凉意,让她发烫的脸颊舒服了不少。 时间不早了,虽然这次晚会录制不是私人行程,但大部分粉丝也被霍优的另一辆车引走了。 他这次真正会坐的保姆车就停在不远处的VIP停车区,是一辆极其低调的黑色商务车,车窗贴着厚厚的防窥膜。她走过去,司机认识她,主动为她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车内的空间宽敞而舒适,弥漫着一股霍优常用的香水味道。陈秋宁一坐进去,就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一个安全的巢穴里,刚才那份羞耻也消散了不少。她摘下帽子,靠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安静地等待着她的霍优结束工作。 陈秋宁坐在车厢里,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 她嘴巴还有点酸,口腔里还有他精液的味道。 喝水漱口以后,口腔里那股咸涩的腥味已经被矿泉水冲淡,但那种被填满和撑开的记忆,却像是烙印一样刻在喉咙深处,让她的小腹再次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过了一会,她的嫂子瘾犯了。 她独享他,为什么不能让人知道呢? 不过她有分寸,都是用小号秀的,账号不固定,微博和小红书都有,也没什么人关注。 她发了一条小红书: 被他揉得很舒服,他忙完说想我,想我想得忍不住。 配图是晚会的门票,最好的位置。 她点开刚刚发布的那条小红书,看着那张VIP门票的照片。位置是全场最佳的A区1排1号,不对外出售的位置。她没有配上任何过激的文字,只是那句“被他揉得很舒服”,就足以让人心领神会。 这是一种在刀尖上跳舞的快感。 她知道,霍优拥有着十分庞大也十分疯狂的粉丝群体,那些自称为“火焰”的女孩们,会用最高倍的显微镜去审视他身边出现的每一个雌性生物。她们恨不得将他包裹在一个无菌的真空罩里,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她们的神明。 而她,陈秋宁,不仅染指了,还被他用最亲密的方式接触,甚至刚刚才吞下了他的精液。 这种独占的优越感,混合着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巨大风险,形成了一种病态的刺激。每一次成功的“暗秀”,都像是一次完美的犯罪,让她在压抑下获得精神上的高潮。 她刷新了一下页面,评论和点赞依旧是零。这个小号是她新注册的,ID是一串毫无意义的乱码,头像也是系统默认的灰色小人。就像密林里的一粒尘土,悄无声息。 她知道,这或许只是暂时的。毕竟互联网是有记忆的,而粉丝的侦查能力,堪比顶尖情报机构。只要有足够多的“巧合”和“证据”链,她们总能顺着网线,找到她这个隐藏在阴影里的“王后”。 想到这里,她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兴奋得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6.某人罢工了不给摸就不工作(微h) 就在这时,车门被拉开了。一股夹杂着汗水、后台烟雾和古龙水味道的熟悉气息涌了进来。 霍优已经换下了一身西装,穿上了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和运动长裤。他的头发用发胶随意抓了几下,看起来还是蛮人模狗样。脸上的妆容也卸了,露出了清爽俊朗的五官,只是眼底还带着一丝高强度工作后的疲惫。 他一上车,就长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重重靠在椅背上,像一头终于结束捕猎的狮子。 “直接回宁宁那边的公寓,明天我歇半天,杂志拍摄往后推。” 他对前排的经纪人说了一句。 车子平稳启动,汇入了城市的夜色车流中。车厢内的隔板缓缓升起,将后座与前排隔绝成一个私密的空间。 几乎是在隔板升起的瞬间,霍优就迫不及待地伸手,一把将陈秋宁捞进了自己怀里。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像一只寻求安慰的大型犬。声音也带着浓浓的倦意:“终于结束了…累死你老公我了。我他妈还是人吗,简直是驴,我今天凌晨五点的飞机,飞机上换衣服,看剧本,落地就是品牌活动,连轴转到下午六点,从北郊到南郊,踩着点上台当猴给人表演。现在都十一点了,连轴转19小时。” 陈秋宁觉得他算得好像不大对,但是算了,和他计较没意思,他会认真拿张纸和她算一晚上,所以她只是说:“你日入208w。” 霍优:“哪有208w?就算有也不够给你买包啊。” “所以你得努力工作。” “好的。” 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直接从她T恤的下摆钻了进去,隔着胸罩覆上了那团绵软的软肉。 “让我摸摸,”他嘟囔着,食指找到了那颗小小的乳尖,轻轻揉搓,“充会儿电。再不充电我就累死了,没人给你买包了。” “还摸啊?”陈秋宁脸红了,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臊的,“你还没摸够?我才刚穿上文胸。” 乳贴没了,还好他的车上有她的几件衣服。 不过她还是地靠在他怀里,让他摸个够。 “明天别上那就业指导了,陪我。我真的想你,和你分开这么久我难受,我有分离焦虑。” 她被摸得有点犯晕了:“分离焦虑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我不管,我不管。” 他耍赖,搂着她不撒手。 他的唇舌贴着她颈侧敏感的肌肤,一路温存,留下湿热的吻痕。那只在她衣内作乱的手掌得寸进尺,五指张开,将那只戴着胸罩而更加丰满的乳房整个包裹住,隔着那层蕾丝,用力揉捏挤压。 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他简直想把那团软肉揉进自己的掌骨里,指腹下的每一寸起伏都让他无比着迷。 陈秋宁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这辆车虽然私密性极好,但毕竟是在马路上行驶,前面驾驶室里还有司机和经纪人。这种随时可能被察觉的风险感,让她的身体比在完全安全的环境里更加敏感。 “这里是车上…前面还有人,车震也不是这么震的…” 她的抗议声不大,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车震这么震才好玩。”霍优笑了起来。 他当然不会停下。那只手不再满足于揉捏,而是从胸罩的边缘探进去,直接触碰到了那滑腻的乳肉。 掌心下的皮肤很细腻,有些冰凉的软肉紧紧贴着他的手掌,很软。 指尖与皮肤相触的瞬间,陈秋宁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用指腹在那颗小小的凸起上打着圈——在自己的逗弄下变得越来越硬,像一颗饱满的红豆。 “你就是特别喜欢,”他贴在她耳边,“还记不记得你念高中时就爱跟在我屁股后面?把你爸气个半死。你爸差点就用他的警车把我拉局子里去了。” 说着,他用指尖将那颗硬挺的乳头从胸罩的包裹中揪了出来。那阵尖锐又酥麻的快感,让陈秋宁忍不住弓起了背,喉咙里溢出一声难耐的甜腻呻吟。 她拒不承认:“没有…是你追着我要保护费…” 霍优咬她的脸,另一只空着的手也开始不甘寂寞。他没有去解开她的裤子,而是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直接分开她的腿,大手整个覆盖在了她两腿之间那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工装裤的布料下正传来一阵惊人的热意。他用掌根对着那微微隆起的、最敏感的地方,带着惩戒的意味,慢慢按压、研磨起来。 “唔嗯……”陈秋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差点叫出声来。他的手掌正缓慢而色情地碾过自己肉乎乎的阴唇和阴蒂。那阵羞耻的强烈快感,让她的小穴一阵紧缩,瞬间分泌出更多的黏液。 “是啊,现在你也得给我交‘保护费’。” 霍优的呼吸变更粗壮了,下腹那根刚刚才得到释放的东西,此刻有了抬头的趋势,隔着运动裤,硬邦邦地顶在了她的大腿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掌根的研磨变得更加用力。与此同时,他玩弄着她乳尖的手指也开始用上指甲,来回刮搔着那颗又红又肿的小东西。 上下两处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让陈秋宁的理智摇摇欲坠。 车窗外,城市绚烂的霓虹灯光不时地掠过,光影在霍优英俊的侧脸上明明灭灭,让他看起来英俊又邪恶。 陈秋宁看了他一眼,怦然心动。 她闭上了眼睛。 真的很喜欢。 7.初中肄业生搞起了影视创作(微h) “老公…” 他把手也伸到下面去了,又摸了一会,到地方了。 虽然这里环境安保是最严密的,但是为了防止私生,还是他先下去,她把衣服整理好,又等了一会,才戴好帽子上楼。 临走前,霍优恶劣地隔着裤子顶了顶她的大腿根,然后飞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保姆车上的工作人员也都和她打了招呼,收拾好东西,陆续离开了。 霍优脾气不算好,而且在镜头前从来不装什么君子,什么文质彬彬,德艺双馨的艺术家。除了那张脸,业务能力也算不上出众,但就是火,追星的小姑娘们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经纪人秦姐都怀疑他是不是会下什么蛊,不过她得承认,圈里确实缺他这个调调的。 在她看来,这棵摇钱树还有一个优点就是找了个好女朋友。 漂亮,省事,少言语,能降住他,还是个大学生。 相比起圈子里其他的男艺人,爱“点外卖”的,爱开淫趴的,爱找剧组夫妻的,出去嫖的,脚踩N条船,腿劈成螃蟹的,甚至她手底下前些年还有进了局子的,这方面霍优简直算得上安分守己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一看就是乖乖女的美人怎么受得了他的脾气。 秦姐对陈秋宁印象很好,和她闲聊了几句才走了。 又等了十几分钟,出了车门,风一吹,陈秋宁的脸颊却烧得更厉害了。 他们的住处位于顶层,电梯需要专属的虹膜识别才能启动。厚重的金属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时,陈秋宁靠在冰凉的电梯壁上。 她的小腿还在发颤,腿心处一片黏腻的湿热,那是刚才在车上被他用手掌磨出来的水。胸口那只被他玩弄过的乳房也还在隐隐作痛,乳尖被捻得又红又肿,隔着胸罩和T恤,稍微一点摩擦都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那条帖子依旧无人问津,像一颗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秘密糖果,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有多甜。 唉,要是被人发现就更甜了。 有嫂子瘾是她的错吗?当然不是。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顶层。 门是密码和虹膜双重解锁。随着信息确认,玄关的灯光应声亮起。 这是霍优给她在学校附近买的房子,一梯一户的大平层。骑车到学校用不了十分钟,她现在基本都不怎么回宿舍住了。 里面也是按照她的喜好装修的,特别是主卧和衣帽间。 她走向主卧,推开门,主卧的装修风格与躺在床上的一身黑衣的霍优形成了荒诞的反差。 这是一个完全属于陈秋宁的淡粉色梦境,薄纱床幔、堆满玩偶的床头、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蜜桃味香氛。而现在,这个梦境被一个充满了荷尔蒙气息的雄性生物入侵了。 霍优太累了,估计只是想躺在床上等她,结果枕着胳膊睡着了,连被子也没有盖。 她没有开灯,给他搭好薄毯,顺手拿了一只小熊放在他怀里陪他睡。 借着窗外泄进来的月光,她径直走进了浴室。 睡了一会,霍优醒了,他眨了眨眼,捏捏怀里小熊的耳朵,循着浴室里传来的微弱水声走了过去。 浴室的玻璃门并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缝隙。氤氲的白色水汽从门缝里争先恐后地涌出,带着沐浴露好闻的香气。透过那片模糊的玻璃,可以隐约看到一个曼妙的身体轮廓。 霍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疲惫感消退了些,更多的是原始的燥热。他没有出声,而是像一只悄无声息的猎豹,轻轻地推开了那扇门。 陈秋宁正背对着门口,微微弯着腰,乌黑的长卷发被水完全浸湿,像湿漉漉的海草披散在光洁的背上。 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下,冲刷着她白皙的皮肤。她的身材好得惊人,纤细的腰肢下是挺翘饱满的臀瓣,因为弯腰的动作,臀缝的曲线显得格外深邃诱人。水珠顺着她的背部曲线滑落,最终在圆润的臀尖汇聚,然后滴落。 她似乎正在清洗自己的腿心,双腿微微分开,一只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则探入腿间,姿势充满了无意识的诱惑。 霍优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他掏出手机,对着这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按下了录制键。镜头从那双笔直修长的小腿开始,向上移动,最终定格在那两瓣被水光浸润得亮晶晶的、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浑圆臀肉上。 录了一会,他才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然后脱掉了自己身上的T恤运动裤,赤身裸体地走了进去。 当一具滚烫而坚实的胸膛毫无预兆地从背后贴上来时,陈秋宁吓得惊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啊!” “是我。” 霍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他伸出手臂,从背后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一只手熟练地绕到她身前,握住了那只饱满柔软的乳房。 带着薄茧的指尖拨开了她腿间正在清洗的手。 “在洗这里?”他咬她的耳朵,“洗干净了,才好让老公弄得更脏啊。” 温热的水流还在不断从头顶冲刷下来,将两具紧密相贴的身体都淋得湿透。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声,和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老公…” 陈秋宁拿过手机,对着浴室那面巨大的、被水汽氤氲得朦胧的镜子,调整好角度。镜头里,他高大健硕的身体从背后将她的身躯完全笼罩。 他的脸埋在她湿漉漉的颈窝里,唇舌正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吻痕,而他的手,则放肆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团被水浸润后更显饱满的乳白。 画面构图充满了原始的张力与色情的暗示。 “咔嚓”一声,这一幕被定格。 “好不好看?” 霍优拍了下她的屁股:“你把屁股撅起来更好看。” “不要…羞死了…” 8.坏蛋霍优(h) 他笑着看她,带着直白的期待,不加掩饰。 他眉骨生得漂亮,显得眼眸格外深邃,看人时总是一副深情。此刻,陈秋宁看着他眼睛里自己的倒影,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又羞耻的感受涌上心头。 好吧,她完全招架不了他这一套。过了一会,她涨红了脸,放下手机,双手撑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将那个在浴室顶灯照射下显得格外挺翘的臀部,朝他高高撅起。 为了让他能更方便地进入,她甚至主动伸出手指,掰开了自己那两片阴唇,已经被他玩得很红了。 那张被水流冲刷得格外干净的穴口,此刻正向他敞开着。因为刚刚被手指搅弄过,小嘴正微微张合,不断地向外冒着乳白色的黏液,与从上方流下的清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大腿根慢悠悠滑落。 淫靡又美艳。 霍优的呼吸猛地一滞,只觉得眼前这副景象,比他在万人舞台上看到的任何一片红色海洋都要来得刺激,让他血脉偾张。 他无法忍耐,上前一步。那根早已硬得像根烧红铁棍的肉棒,此刻重重抵在了那两片被她亲手分开的柔软臀瓣之间。 “宝宝…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天生的骚货?”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享受着这种停留在插入边缘的折磨。 他握住自己那根前端不断流出清液的肉茎,用那颗硕大狰狞的龟头,在那个圆乎乎的红色小洞口反复磨蹭。坚硬的头部将柔软的嫩肉压出一个个下流的凹陷,每一次研磨,都带出更多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 “嗯啊…老公…你进来…” 陈秋宁被他磨得浑身发软,双腿不住地打颤。他的阴茎硬邦邦的,顶在她湿润的穴口,蹭得她好痒,好痒。 阴道里是无感区,那她为什么会感觉好痒?好想被他插? 只要一想到他会真正地进入她,填满她,她的小穴就一阵阵紧缩,渴望着被真正的充实。 “叫老公什么?说那句,我教过你的…” 他坏笑着,一边继续用龟头打着圈玩弄那颗阴蒂,一边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用牙尖轻轻咬她。 “叫…叫老公的大鸡巴…快点插进我的小骚逼里…” 她在极致的快感与焦渴中,被迫说出这些羞耻的话语。 说完她就后悔,马上找补:“刚刚不是我说的…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故意说的…” 他哈哈大笑:“对啊,都怪坏蛋霍优,不怪我们小宁宁,坏蛋霍优把我们冰清玉洁的小秋宁弄得神志不清,口不择言。” 欺负她的时候,他就成了文豪了,成语是一套套的。 陈秋宁满面通红。 霍优满意了,不玩她了。 他扶着她纤细的腰,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了那张小嘴,腰身重重一顶。 “噗嗤——”一声,像是熟透的果实被剖开。那颗硕大的龟头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瞬间便顶开了湿滑紧致的穴口,长驱直入。 紧接着,整根粗长的茎体也一寸一寸被那张贪婪的小口尽数吞了进去。 “啊……” 被异物强行撑开的饱胀感,让陈秋宁发出了一声短促又满足的呻吟。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从中间劈开了,那东西实在是太粗、太长了,整根没入,她的小腹处还是能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属于他的形状,正沉甸甸地抵在她的子宫口上。 霍优也舒服地喟叹一声,他感觉自己像是插进了一块温热紧致的、会吸吮的暖玉里。甬道内的媚肉层层迭迭,感受到异物入侵后,便争先恐后地缠了上来,用一种痉挛的力度,死死地绞着他那根布满青筋的屌。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享受着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极致快感,并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让她完全承受着自己的体重和欲望。他的双手也没闲着,绕到她身前,一边一个,将那对在水流下不断晃动的丰满乳房笼在手心,揉捏起来。 9.自己演完了一出戏好丢人(h) 她被插得几乎意识朦胧,只知道撅着屁股叫他了。 “老公…霍优…”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忘戴套了…” 霍优没有说话,又向深处顶了顶,龟头碾过她敏感的宫口。 “唔啊!”陈秋宁的身体猛地一弓。小穴深处的软肉被这冷不丁的一下刺激得剧烈收缩,更加用力地绞紧了那根侵入的肉棒。 “我既舍不得你吃药,又想内射,我是不是很坏?很虚伪?”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混杂着水汽,喷洒在她的耳廓上:“你交往了六年的男朋友是混蛋,你会不会后悔?”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歇,那双大手像是长在了她的乳房上,隔着温热的水流,抚摸着那两团丰满的软肉。 乳房在他掌中被挤压成各种形状,从指缝间溢出了淫靡的弧度。 他尤其执着于玩弄那两颗早已被水泡得微微发皱的乳尖。手指将它们夹在指间,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颗乳粒上捻动、刮搔,每一次都引得她身体一阵战栗。 他喜欢摸她的胸,这对肉欲感十足的大奶子让他痴迷不已。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下,冲刷着两人紧密相连的身体。浴室里水声,肉体撞击的黏腻水声,还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 霍优是混蛋吗? 她没有想好,也没有说话,浴室飘着黏糊糊的呻吟和粗喘。 还有清脆的撞击声在浴室里回响,是他的小腹与她的臀瓣碰撞发出的声音。 “好深…” 陈秋宁整个人都软倒在墙壁上,只能靠他从背后圈着的力量才不至于滑倒。 那一下实在是太深、太重了,她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那颗坚硬的龟头顶了一下,整个人要被捅开了。小腹处甚至似乎鼓起了一个属于他阴茎的形状。 霍优反复咀嚼着她此刻的沉默,收紧双臂,把她紧紧拥进怀里。 “你要说你爱我…说‘即使霍优是混蛋,是小流氓,我也爱他’,说——” 他还记得以前她爸爸妈妈骂他的话,记得很清楚。 不安让他全身心投入,感受她身体的每一寸反应——因为这反应是他此刻唯一能握住的、有关于她的真实。 他能看到,自己那根粗大的、青筋贲张的肉棒,即使完全插到底,依旧会有一小截根部露在外面,被她那两片被操干得微微外翻的红肿肉唇紧紧包裹。每一次撞击,那里的媚肉都在翻卷着,吞吐他的巨物。 霍优受不了了。 陈秋宁不理他,不哄他,他会自己哄好自己。 霍优从她放面膜的小格子里拿出一个杜蕾斯——家里的安全套到处都是,都是他放的——刚从她阴道里抽出来的肉棒水淋淋的,很容易就戴上了。 然后他才把阴茎插回她那个温热的甬道里去,脑袋委屈地拱进她的颈窝:“不许不理我,听见没有?你理理我呀?” 陈秋宁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 那人圈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太紧了,胸膛都紧紧贴着她湿滑的后背,他甚至在用自己的胸肌摩擦她的蝴蝶骨。 “放开一点…你勒死我了…我还一句话都没说呢…你一个人把戏都演完了…” 霍优:“哼。谁让你不说话。” 她服了他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内心怎么还住着一个脆弱的小公主啊?你大我四岁,怎么好意思让我天天哄你?” “哼。严格来说是大你三岁。” 不行了,霍优觉得自己确实有点丢人了。他马上转移话题:“你看镜子,公主。” 他一边维持着抱紧她的动作,一边用空着的一只手指了指旁边那面被水汽模糊了的镜子:“你看我们。” 陈秋宁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水汽,她看到了镜中那个淫乱不堪的自己。她的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失神,嘴唇微张,正不断溢出甜腻的呻吟。而她的身后,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正牢牢地掌控着她,一下又一下地,将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深深地钉入她的身体里。 没眼看了。 这副景象,让她羞耻到几乎要昏厥过去,而身体深处,却因为极致的羞耻,涌出了更加汹涌的快感。 他按住她的腰,抓着她的手扶住镜子,继续耸动起来,撞得她的两团柔嫩的乳房一甩一甩。 “你不能不爱我,不能不哄我。” 他掰着她的下颌,像狗一样舔她的脸和嘴巴,伏在她身上霸道地挺腰戳刺,把她插得越来越湿,小腹坠胀,双眼翻白,最后霍优委屈兮兮地补充:“因为我真的很需要。” 10.庸俗的普通男人破防了(h) 霍优还没有忘记刚才那个话题:“刚刚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陈秋宁想了想,没有正面回答:“男人都这样,可以理解…” 霍优:“…我是普通男人吗?” 陈秋宁委婉地说:“很难说不是,你看你的审美…你看你上次买的那条粉裙子…” 她都穿不出去,说是纯欲风都是抬举他了,简直是土骚风。 他还爱把奶子露出来一大半的,陈秋宁都没眼看。 “你明明说你可喜欢那条裙子了…”霍优破防了,“我他妈喜欢你就证明我审美一点问题也没有!” 他被气得都有点软了,阴茎从她湿热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审美有问题的普通男人…你怎么不说我是只猪啊…猪就不识审美,只知交配,我现在就辞职退圈天天和你交配…” 她被逗乐了:“你生气了?” “猪怎么会生气?”他阴阳怪气,“是时候让你见证一下我这个庸俗的普通男人的审美了。” 他从另一个格子里翻出一个紫色的小盒子,在陈秋宁面前晃了晃,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那是一盒他精心挑选的特殊避孕套——表面布满了密集的凸起颗粒,甚至还有螺纹设计。 紫色,最符合我的审美。 他撕开包装,故意在她面前慢慢展开那个布满凸点的套子:看这些小颗粒,等会儿会一个个摩擦你里面最敏感的地方。 陈秋宁被他说得脸红,想要别过头,却被他一把扣住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给半勃的肉棒戴套的全过程。 看清楚了吗?他故意用手指弹了弹套子表面的凸起,这些小东西等会儿都要进到你那里面。每插一次,它们就会刮过你的嫩肉。 他分开她的双腿,用戴着套子的龟头在湿润的穴口轻轻摩擦。 蹭了几下,他硬多了,缓缓进入她。 那些凸起的颗粒刚一接触到敏感的阴唇,陈秋宁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种陌生的刺激感让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 别躲。 霍优按住她的大腿,缓缓推进:感受到了吗?这些小颗粒正在帮我按摩你。 确实,当那根布满凸起的肉棒缓缓没入时,每一个小颗粒都像是一个微型的按摩器,刮擦过紧致的内壁。 那种感觉太过强烈,陈秋宁的身体不自觉地痉挛收缩。 夹得好紧...是不是很刺激?他开始缓慢地抽动,故意让那些颗粒充分地摩擦每一处敏感点,我能感觉到你在发抖。 他一边说话,一边加快了速度。 螺纹和颗粒在快速的抽插中带来的刺激成倍增加,陈秋宁被顶得失神,黏腻的淫水不停地从交合处流出,把霍优粗硬的阴毛都打湿了,没有那么扎人了。 你听,他凑到她耳边,水声比平时还要响。被这些小东西刺激得更湿了吧。 陈秋宁的脸颊紧紧贴着冷冰冰的大理石墙壁,脸颊带着靡艳的绯红,很勾人。 她呜呜咽咽地呻吟:“不要…不要后入了…你抱抱我…霍优…抱抱我…” 她侧过头看他,微微张开嘴巴,露出一点小巧的舌尖。 够骚,够勾人。 霍优把她翻过来,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嘴巴,他们认真舔舐彼此的舌床和牙齿,鼻息交缠,亲了很久。 被他一遍按着腰操一边亲真的很舒服。 她忍不住说:“你要操死我了…明天走不了路了,你太壮了…” 有时候情侣之间也需要夸奖和肯定,她喜欢在床事上夸他,满足他身为男人的本能。 那些凸起的颗粒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反复研磨,每一次抽插都像是一场密集的按摩,让她的理智崩塌。 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普通男人没有像我这么壮的。 她都忍不住笑了:“我没说你是普通男人,你是霍优,是我的。我爱你。” 霍优的呼吸急促起来。 “快,继续说爱我,”霍优咬着她的耳垂,下身的动作愈发凶猛,这些小颗粒都被你的水弄湿了,滑溜溜的,好爽。 他突然调整角度,让那些凸起恰好能刮过她体内那个最敏感的点。陈秋宁瞬间弓起了腰,手指死死掐着他的肩膀,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青。 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混合着两人急促的喘息,形成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节奏。 水汽在玻璃上凝结成水珠,顺着墙面缓缓滑落。 操,你夹得我快要射了。他的声音变得断续,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陈秋宁的胸口,这个套子...让你变得更紧了... “啊…啊…” 陈秋宁已经在强烈的刺激下达到了高潮,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软软地瘫在他怀里。但霍优还没有停下,依然保持着稳定的节奏继续冲撞。 再等等,他喘息着说,我想让你再爽一次。 他伸手揉捏着她敏感的乳尖,配合着下身的动作。那些颗粒在她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内壁上摩擦,带来的刺激几乎让她想要逃开。 别跑,他按住她的腰,乖,再忍一下...我快射了… 终于,在又一波强烈的冲撞后,他低吼一声,紧紧抱住陈秋宁颤抖着释放了出来。隔着那层薄薄的套子,她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热度。 两人都喘着粗气,紧紧相拥着等待余韵过去。 霍优忽然想起那条粉裙子。 “那条裙子,就是为了让你把这对大奶子露出来给我看的。” 他的手捏住她的乳房,力道大得像是要把软肉捏成他喜欢的形状:“你穿上它,在我面前晃,我看见就高兴,然后我把它撕烂,把你按在床上操。这有什么问题?” 他的理论蛮不讲理,却又带着一种野性的、独属于霍优的逻辑。 陈秋宁软倒在他怀里:“没有问题,是我审美有问题。” 霍优心满意足,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等我们出去度假,你就穿那条裙子陪我。” 陈秋宁:? 11.都当嫂子了为什么不秀啊? 从水汽氤氲的浴室,到主卧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他把她抱回到床上。 柔软的床垫因为两人的重量而深深陷了下去,将他们温柔地包裹。 “霍优…”她气喘吁吁,伸手拿过床头柜上他的手表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跳过了午夜十二点,“睡了,睡了。” “嗯,睡。” 他嘴上应着,那双大手却像长了独立的雷达系统,熟练地笼住她胸前那对晃悠悠的乳房,那里因为刚刚的情事还有些红肿,不过很软,很绵。他揉捏起来。 陈秋宁早已习惯了他这种“手口不一”的无赖行径,把被子裹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火。然后俯下身,柔软的胸脯压在他坚实的胸肌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砰砰,砰砰。 忽然,一个坏心眼的想法冒了出来。她拿起自己的手机,对准身下这个刚刚还像头凶猛野兽、此刻却因为被她趴在身上而露出满足表情的男人,调整好角度,按下摄像键。 她帮他营业,发了一条微博:“晚安。” 配图是她拍的那张,拍得很不错,霍优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颗毛茸茸的头,像只很乖的大狗。 营业完,她站在床上蹦了蹦,把一只无辜的星黛露玩偶蹦飞了。 霍优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长臂一伸,把玩偶捡回来了。 她咯咯笑,钻进被窝里抱住他:“我是全世界最好的嫂子,还时不时帮你营业呢,高不高兴?” “你又发了什么?” 她时不时帮他营业,粉丝手里的一些女友视角出圈神图都是她拍的,简直都省了一个出图助理了。 没等她回答,他说:“算了,随你吧,别手滑乱点赞就行。” 霍优摸着她的胸睡了,第二天,两个人醒来,已经九点钟了。 今天是周末,她知道他参加完昨天那个晚会,最近就是在挑剧本进组,再加上一些零碎工作,不算忙。 她睁开眼,上手揉他的脸,两只手往中间挤,把他的嘴巴挤成一个嘟起来的形状:“小霍,早上好。” “小霍在。” 霍优其实还没完全醒透,只是遵循着本能,在睡梦中捕捉到了她的声音和气息回应她。 他把被子一卷,将刚刚翻过身的陈秋宁又重新捞了回来,把她圈在自己温热的怀里。 他埋进她柔软的颈窝,鼻尖蹭着她细腻的皮肤。此刻他的呼吸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一下一下,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 “再睡会儿…” 嘴上说着要睡,他的手却比他的意识先一步“醒”了过来。 那只原本只是环着她腰的大手,此刻带着一丝睡梦中的理所当然,从她丝质睡裙的下摆钻了进去。掌心下的肌肤光滑细腻,带着一夜好眠后的温热。他的手掌向上攀援,覆盖在了她一边柔软饱满的乳房上。 终于找到自己最熟悉、最舒适的枕头了,他满足地出了口气,五指微微收拢,也不乱动,只是放在上面。 陈秋宁被他这套行云流水的“无意识骚扰”弄得哭笑不得。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能清晰地看到空气中飞舞的微尘。 这个流氓,在半梦半醒之间都不忘对她上下其手。 “喂,霍优,”她笑着推了推他那颗脑袋,“天亮了,起床了。” “唔…” 他抬起头,睁开了一双还带着惺忪睡意的眼睛,还带着点迷蒙,看起来呆呆的。 比平时好欺负,陈秋宁想。 “别想欺负我。” 他简直像有读心术一样。 话音未落,他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嘴唇。这个吻有清晨特有的温柔和缠绵,霍优有两瓣很柔软的嘴唇,他描摹着她的唇形,舌尖时不时地探出来,像羽毛一样,舔舐着她的唇缝。 而那只一直停留在她乳房上的手,也配合着这个吻的节奏,开始抚摸。 乳头陷进乳晕,陷下去,弹起来。 又被他摸了一会才起床。 她已经被他摸得小腿发软了:“你天天摸,我的胸都是红的,还有点肿。” “那正好,再让我揉大一点,像我这种庸俗的普通男人就喜欢大奶子。” 看来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跟这句话是过不去了。 她轻轻地翻了个白眼,走了。 看着她穿着丝质睡裙的背影,那纤细的腰肢下是挺翘饱满的臀部曲线,随着走动而微微摇曳,像一截俏生生的莲,霍优一阵心痒痒,他自暴自弃地想,他好像真的是个庸俗的普通男人。 助理早就备好了早餐,七点半就送来了,微波炉里“叮”一下就能吃。中式的粥品点心和西式的煎蛋培根,照顾了两个人的口味,香气四溢。 早餐是霍优最丰盛的一餐,接下来的两餐他都要轻脂低碳饮食保持身材,然后看着她的饭流口水。 陈秋宁坐下来,捏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甜美的汁水在口腔中爆开。她看着对面那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随口说:“你好,能不能穿一件衣服?” “不能。” 霍优的回答干脆利落。他拿起一片吐司,咬了一大口:“专门秀给你看的,外面有多少人花钱想看我还不乐意呢,你倒好。呵呵。” 她说:“你有种把下半身也脱了。” 霍优真有种,他从善如流,麻利把自己的睡裤脱了,然后从餐桌对面坐到了陈秋宁身边,和她挤一起。 现在他是光着屁股遛鸟了。 两腿中间挂着的那个东西晃悠着,简直辣眼睛。 陈秋宁叹了口气。 他看了一眼手机:“这几天我哪也不去,就挑本子。接下来一周,我都是你的。” 陈秋宁听到这话,终于能忽略他光溜溜的大腿了。她知道,对于混到这个级别的流量来说,“几天假”是很奢侈的一件事。这意味着他推掉了无数的商务活动、采访和通告,只为了能和她安安静静地待几天。 她正想说些什么,却见霍优忽然放下了手中的吐司,身体前倾,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好奇表情。 “小宝贝,”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你昨晚是不是用我手机干什么了?” 12.收留心碎粉丝 前担塌房了,小鱼发誓这辈子绝不再掉进追星坑。 可架不住命运爱开玩笑。 某天深夜,她在抖音刷到了一个舞台切片——粤语歌《初恋》,唱功说不上多惊艳,但那粤语的调调,苏得得要命,像钩子似的勾人。这个明星应该是粤语区长大的。 小鱼鬼使神差点进那个评论区—— “路遇霍狗说粤语强如怪物拼尽全力无法战胜”;“不是霍狗”;“并非全力”;“顺手的事”;“老师你别做梦女了行吗,我跪下来求求你别做梦女了,结果发现跪下来就能给老公咬了更爱做梦女了”;“不是你们粉丝都这么抽象的吗”。 然后开始考古这个男演员。 他的名字叫霍优。 这一挖,让她有点摔坑里去了。此男业务能力一般,演戏都带着一股野路子的生涩,不够精致,莫名带劲,更像没打磨过的石头,玉敛其间,浑身都是棱角。 就是怪带劲的,让她也想加入他粉丝的抽象文案了。 这样的男演员很容易出头,反正绝不是糊糊才对。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沦陷。但理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她打开豆瓣,搜索关于霍优的小组和讨论,想看看这个人有什么黑料,有什么雷点,好让自己及时止损。 结果一查,心里反而更痒了——不用花钱打榜,不用买专辑周边,不用熬夜发泡泡。尤其是粉运也不错,运营出了成熟的粉圈,最妙的是粉丝里女友粉占大多数,把嬷嬷和cp粉打得缩在墙角,忙的时候做数据,闲的时候外撕固粉,输少赢多,来回固粉,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 简直是红人粉天堂。 小鱼喜滋滋地收拾收拾准备入坑了,脑子里已经开始规划追星日程表, 然后——她看到了他微博上昨晚的营业。 一次足以摧毁所有美好幻想的营业。 照片里,他裹着被子,侧脸靠在被压得微微凹陷的枕头上,轮廓很俊,睫毛垂着,看起来很乖。 凭她多年追韩娱的经验,眼睛早已经进化成了显微镜。 她直觉地感觉到不对劲。 有!嫂!子! 天!呐! 而且还是兴风作浪的嫂子那种类型的。 韩娱爱豆要是有了嫂子也得偷偷摸摸,内娱的嫂子就这么明目张胆敢发男演员的侧颜床照吗? 小鱼的事业粉瘾大爆发。 她开始深耕此男饭圈。 不过还好,这个粉圈比较成熟,不带明星大名撕嫂子,也不直接上广场开麦,只是在很核心的私密粉圈里交流。 还是因为她凭着多年的饭圈经验,顺着豆瓣的蛛丝马迹,摸进了粉丝的私人小组。 粉丝已经扒疯了: 【真的恋爱了?】 【1.拍摄角度:绝对的女友视角,拍摄者应该是坐或跪在床上拍的。2.枕头:调亮画面会发现这个枕套和被套是真丝的,不是酒店标配,而且他妈的还是粉色的,把粉丝当傻子吗?生怕粉丝不知道?我把他所有物料都盘包浆了,如果这张是女朋友拍的,那以前那些不都是女朋友拍的?恶心,这种人也配有粉丝?】 【不对,我纠正一下前面那个人说的拍照姿势,拍照的人应该是坐在他身上拍的,以霍狗的臭脾气能让助理坐在他身上给他拍吗?呵呵,就是嫂子,昨晚出了体育馆就在女朋友家过夜了。】 【是助理拍的,他有一个很没边界感的助理,男的,短头发的】 【呵呵,别洗了,花的钱都给嫂子买包了,还洗呢?大粉为了海景房洗就算了,散粉还洗呢?】 【脱粉了】 【求求了哥,那个舞台那么成功,多了好多新入坑在考古看剧的,固粉关键期,还快要播剧了,能不能别搞这些有的没的?就算是助理拍的也麻烦注意下影响,这种照片太容易引人遐想了,对你没好处。专心搞事业行不行?】 【算了,恋爱吧,总比约嫩模好】 【这么爱秀的嫂子,说不定连嫩模都不如】 还有一些视奸的对家粉也在论坛开嘲了: 【狗丝有福了,爱秀的嫂子,破碎的粉丝,不作为的他】 【狗丝以后在论坛还抬得起头吗?人家第一句”你哥哥有嫂子”,第二句”你在这里控评冲锋陷阵哥哥搂着嫂子甜甜蜜蜜”不就把你打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中不中的把礼炮都放起来】 【有了嫂子就不许拉花吹苏感了哦】 【其实霍狗也没什么实绩啊,云合年榜前几的有几部?现在说是转战电影咖了,一番票房几亿了?】 【霍优还没有实绩,内娱的挂件赘婿还有几个有实绩?霍优的播剧集均还保持上限6600下限2900的实绩哦,一个下限是多少人的一辈子】 【明年大男主剧扑街教做人,扑了就老实了】 【只播过3部主角戏,两部一番,还吹上了】 【额额额,别急,还是回去看看嫂子是不是又秀恩爱了吧】 【生粉的心碎时刻:和对家吵架,对家飞来一句——你家哥哥有嫂子】 【算了吧,有嫂子比有老公好啊,至少还是直的】 【霍优女友粉不少啊,之前我粉的那个都是嬷嬷,遍地嬷嬷,嬷嬷含泪装女友粉吹苏感,背地里偷偷给哥哥找老公,女友粉是工作,嬷嬷是生活,哈哈笑死人】 【其实最牛的还是能把霍狗这种嘲称消化成增加苏感的一环,他家团队牛的,这事肯定不了了之】 除了对家粉,还有以前合作过的花妈,乐子人,心碎的cp粉、rps粉,混战成了一团。 几个娱乐小组的日活被顶得飞起,全凭嫂子的一张图。 小鱼看得津津有味——比韩娱撕逼发鬼图有意思。 她松了口气。 不过这口气也没什么好松的啊?都有嫂子了,她还是收拾收拾趁陷得不深赶紧跑路吧。 13.啊,喜不喜欢公司的大现偶? 陈秋宁昨晚营业的那条微博炸了。 她接过来他的手机,屏幕上是他的微博私信页面,卡得动也动不了,那代表着消息提醒的小红点数据停留在一个在疯狂的数字。 她试着刷新了一次,又卡住了,只能直接重启。 再次登进去,私信的画风太难看了——大量粉丝在质疑照片的拍摄者,有人在问他什么时候谈的恋爱,还有人直接问他准备什么时候退圈,亲自给他送花圈。 陈秋宁:…… 再看一眼豆瓣,说得更难听。 “霍狗真被骂成狗了…” 她小声说。 他微信消息也爆了,大部分都是一些不熟的又想舔他的来凑热闹。 有一个名字是AAA极乐夜宴张发财的给他发消息:哇,霍老师,我就知道上次那个穿粉吊带的是你的女朋友,身材真好,下次带来我们这玩啊,我们开一个黑桃A。 还有几个合作过的明星问他怎么那么厉害谈恋爱一直没被拍到,让他传授一下秘诀,拉个小群探讨一下。 什么鬼东西。 这个圈子里的人精神状态堪忧。怪不得霍优也有点癫癫的,每天和这些人接触,能正常得了吗? 霍优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两杯温水,倒是气定神闲,还有心情逗她:“你猜我准备怎么办?” 总不能是直接公开吧。 她愣愣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呆瓜一个。 霍优笑,伸手捏她的脸蛋,不光捏,还扯了扯:“你捅的篓子,你先说你准备怎么办吧。” 陈秋宁没什么好办法,她总不能去他的超话排字本人不是嫂子吧。 她诚恳道:“我准备先把床单被罩换了,再不用粉色的了,还容易脏。” “哈哈。” 霍优笑得不行了,他凑近她,食指点她的鼻子:“我就问你,你还想不想登我微博营业?还想不想要演出第一排的VIP票?还想不想听我说圈里的八卦?” “这还用问啊?”她闷闷不乐,“可是现在舆论闹成这样,说是助理拍的没人信的。” “我肯定有办法摆平,但你答应我,我们出去度假的时候,你必须穿那条粉裙子,就是你嫌土的那条。” 她面露难色:“喂,维护你的粉丝也是维护你自己的事业和商业价值啊,怎么好像成了我的事情了…” 不过她越说越心虚,因为这确实是因她而起的风波,她看着他揶揄的表情,松口了:“好吧好吧,卖身契签给你了,我都答应。你准备怎么办?” 霍优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拿起手机,划拉着屏幕看了一会。他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反常。 这让陈秋宁更紧张了。 霍优? 她试探性地推了推他。 下周有个杂志拍摄,他终于开口,语气轻描淡写,本来定的主题是寂静的边界,西装革履那种。 然后呢? 我准备让他们改方案,他抬起头看她,眼神里有一丝狡黠,就按昨晚那张照片的风格拍——慵懒风,粉色真丝床品。 陈秋宁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把这张照片洗成杂志预热? 聪明。他点点她的鼻子,然后让主编今天就发微博,说在筹备一组突破性的男性时尚大片。再让粉运发,就说昨晚那张是试拍花絮,当惊喜发出去的…不…我亲自发,这种微博霍狗亲自发最合适… 可是……陈秋宁咬着嘴唇,那个方案不是已经定好了吗?临时改会不会…… 会。霍优打断她,会很麻烦,会得罪杂志那边,会增加预算,还得动用一些人情。 他说得轻巧,但陈秋宁能听出背后的分量。 那你为什么还要—— 因为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他的语气认真起来,其他方案要么是冷处理等热度过去,但那会让粉丝一直怀疑,以后你就别想过嫂子瘾了;要么是直接否认,说是助理拍的,但就像你说的,以现在粉丝扒出来的信息,根本没人信。 只有这个办法,既能圆过去,又能把伤害降到最低。虽然…… 陈秋宁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娱乐圈是个名利场,还是个每日流水异常庞大的名利场,太赚钱了,什么人都想分一杯羹,那些弯弯绕绕尤其多。 霍优说:杂志那边要想办法,搞时尚的都矫情得要死,觉得自己出淤泥而不染,和我们这些演员不是一个层次的,他缓缓说道,另外,我得把下部戏的采访独家给他——那本来是留给另一个更重要的资源置换的。 粉丝那边好说话,他继续说,麻烦的是公司那边,我还得给秦姐解释,给老板说明情况。 陈秋宁听着,心里却越来越不好受。 她知道他说的解释清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要低头,要把姿态放得很低。而霍优这个人,她太了解了,他可以对她撒娇耍赖,但在外人面前向来傲气得很。 不过更让人难以接受的还在后面,和经纪人沟通以后,公司那边给了他一个方案,杂志那边老板动人脉去谈,他那边不用露面,自然也不用欠人情,条件是他直接接一个现偶本子,和杂志联动,这样趁现在这个舆论也就把那个IP炒起来了,未播先热。 现在现言想爆太难了,十部里有九部是扑的,还有一部是血扑,公司版权部正好前几年买了这么个IP一直没拍,老板就觉得这次机会正好,正好蹭热度。 霍优看了一眼就开始骂人了:那个破本子就是让我带新人的,三无班底,我十八年前都不接这种了。” 陈秋宁郁闷了,这一阵子的嫂子瘾已经被治好了。 14.吵架了【百收加更】 霍优现在已经更偏向接电影了,用他的流量带糊花,粉丝会骂得更脏,不过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和公司还有三年的合约,而且这次确实是她这边做得不妥当,导致霍优在公司面前说话矮了一头。 “算了,气死我来谁如意。” 他把那几页传真过来的剧本扔在茶几上,纸张散落开来,像一地飘落的雪花。 “黑粉如意。” 陈秋宁默默接上。 “那就不行。” 他的语气放松了些,把剧本捡起来,又大致翻了一遍,叹了口气:“老板算有良心了,不然直接让我和那个糊花捆一起,把那个杂志改成CP向的,我的粉丝都得疯,妈的,我又给豆瓣贡献日活了,也没人给我打钱啊。” 他明显是在开玩笑来缓和气氛,想让她好受一点,可陈秋宁没有笑。她挪了过去,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但此刻那个节奏里也藏着一丝疲惫。 对不起,她闷闷地说,都是我不好。 嗯,是你不好,霍优立刻接话,顺势搂住她,所以你得补偿我。 怎么补偿? 穿那条粉裙子只是开胃菜,”他用空着的那只手煞有介事地掰着手指,“第二,以后我进组,你必须全程陪同,随叫随到,担任我的专属生活助理。第三,我想吃什么你就得立刻去做,外卖不算。第四——” 第四你想得美,陈秋宁终于笑了,她说,不过我都答应了。兴风作浪的嫂子不是白当的呀,我得把你伺候舒坦了。 她那张俏生生的脸蛋飘着一抹薄红,烟视媚行,眼角眉梢衔着无限的柔情,几乎要把他看化了。 如果那帮孙子知道我老婆长这样,他们也会觉得我命好。 他贱兮兮地想,心里的那点烦躁被暂时抚平了 直到看见陈秋宁那不容错辨的愧疚神情,他脸上的玩笑神色渐渐褪去,捧起她的脸—— “刚刚是开玩笑的,宁宁,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怪你。我是你男朋友,你想发一张男朋友的照片,这天经地义,有什么错?我们是男女朋友,正当关系,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没必要藏着掖着,好像见了光就会死。” 陈秋宁懵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因为从这个角度来看,他好像也没说错。 “可是你的粉丝会闹啊,和你同期竞争的男明星趁机买黑通稿踩你,撕你的资源,都有说你是玩咖、夜店咖的了…” “那也是流量,只要有人把眼神投给我,我就有钱赚,有什么好担心的?”霍优的语气一如往常的平淡,“黑红也是红,这话虽然难听,但就是这么个道理。”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有几个演员愿意自己黑红啊?连网红都不愿意。 陈秋宁知道他当然不是真的不在乎,他现在只是习惯了而已。 几年前他刚冒头,同期生打压他,疯狂下黑水踩他,他几乎连喘气都是错的,是在浪费氧气。 那段时间他虽然还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但陈秋宁知道他不好受,不然他不会在每晚缠着她做爱,结束后就躺在床头抽烟,然后把她抱在怀里摸她的胸,仿佛只有确认这份柔软的触感,才能让他找到一丝安宁。 他就是从那时起,对她的胸有了近乎病态的癖好。 “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不想让人骂你。我知道你这一路上走来有多不容易,以后我再也不过嫂子瘾了,我会做最安分守己的嫂子,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没有必要。”他一口回绝,“我进圈累死累活,图什么?就是不想让你想大部分女人一样耗在柴米油盐里,耗在公婆孩子的琐碎里,熬着熬着,连心气都熬没了。我想给你自由,让你活得像你自己。也想让你父母看看,跟着我,你不会吃亏。如果我连让你发张照片的自由也没有了,那这些年拼的还有什么意义?我成什么了?你成什么了?” 以前她上高中时,他们偷偷在她家后的巷子里拉手,他甚至敢在晚自习后翻墙进她的学校,只为了在操场那棵大榕树下亲她一口。 那时候他觉得全世界都在自己脚下。 可现在呢? 他们住在一起,却连同时下车走进小区的门都不行,必须一前一后,隔着安全时间,安全距离,装成两个陌生人。 日子真是越过越回去了。 陈秋宁有点着急了:“这不是你窝囊不窝囊的问题,情况不一样,你的身份也不一样了…” “我他妈有什么身份啊?”霍优冷笑,“酒桌上对着投资商赔笑脸喝酒喝到胃出血的身份,还是被狗仔追车追到出车祸,被私生追到床底下翻我垃圾桶的身份?”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带着压抑许久的疲惫。 陈秋宁的眼眶瞬间红了。 干嘛凶她啊?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了,自己的臭脾气会让他说出更多无法挽回的话。 霍优去另一个房间了。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空气中还残留着他那未消散的怨气。陈秋宁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她也没有去追着哄他的打算,她没错,是他恋爱脑犯了,红了几年红得满脑子都是粉红泡泡,忘了他以前父亲酗酒把他按在地上打,母亲丢下他不管,最后初中早早辍学的时候有多难。 没关系,男人有他自己的想法,可是有些东西是永恒的。 她打开灯,看着那面爱马仕墙——从黑色的Birkin到粉色的Kelly,整整齐齐一大排,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还有她的口红收纳盒,亚克力的,里面装了上百支各种色号。 每一支都是她的宝贝,比男人靠谱多了。还有隔壁那个房间,住着她收藏的玩偶。星黛露、玲娜贝儿、达菲熊……它们多乖啊,永远不会跟她吵架,永远不会冲她发火。 对,她自言自语,还是它们好。 可她越看这些东西,脑子里冒出来的却全是霍优的脸。 那张欠揍的脸。 她想起他陪她买包时的表情——斜眼看着她,捏她的脸:唉,真的养不起了。然后转身就去刷卡。 她想起他被她涂口红试色,涂了满嘴,还不要脸地凑过来:亲一个,让我尝尝这个色号甜不甜。 她想起他抱着她的玩偶,举起来看:这个兔子长得没我帅,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它? 烦死了…… 陈秋宁一屁股坐在地毯上。 满脑子都是那只坏狗。 任性,爱咬人,爱汪汪叫,狗言狗语每一句能听的,还要主人哄。 在她脖子上、锁骨上乱啃,搞得她夏天都不敢穿吊带,张口闭口老婆、宝贝,肉麻得她想打人。 最讨厌的是,他每次洗完澡都要往她身上扑,湿淋淋的脑袋在她怀里蹭,甩得她衣服都湿了,还一脸无辜地笑。 怪不得都叫他霍狗! 早点丢出去算了! 谁爱要谁要! 15.疯狗咬人了,一章吵完架(微h) 陈秋宁不想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了—— 她的情绪为霍优的一言一语牵动,霍优是吊在她面前的那根胡萝卜,她追着胡萝卜跑。 像只蠢驴,从十六岁开始就是蠢驴了。 她换了衣服,背了只新买的珑骧包,电竞房门依旧紧闭,她转身出门了。 今天下午还有两点的就业指导课,本来是准备直接翘了陪他的,现在陈秋宁觉得自己更应该去上课。 今天是周末,学校的主干道上人很少,她在教学楼边的小亭子里看书,学校里的小猫咪喵喵叫,时不时跳上跳下要猫条吃,她摸了一会猫,稍微平静了一些。 她需要做一些事情来证明自己不是蠢驴,至少不是一厢情愿的蠢驴,比如摸猫,比如看书,再比如…大过嫂子瘾… 终于到上课时间了。 临近毕业,就业指导课是必修,但来上课的人并不多,大部分都翘课了——这个老师好说话,事也少。 小教室里稀稀拉拉坐着二三十个人,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她到得早,帮舍友占了位置。一搬出去住,她和舍友们的关系反而融洽了不少。距离产生美,偶尔在课堂上见个面,大家反而多了几分客气和亲近。 人和人之间的相处说起来真是幽默。 占好位置,舍友就来了。她把用来占座的包收回来,林之雨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她的新包吸引了。 “哇,秋宁,你这个包是珑骧的新款吧?好好看!这个颜色好夏天啊。” 另一个叫解舒璇的舍友也凑过来看,她是宿舍里最识货的,平时也爱研究这些。她仔细看了两眼,说:“这个尺寸,还是限定色,国内专柜得几千了吧?” 陈秋宁心情一般,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平淡地吐出三个字。 “是假的。” 两个人都愣住了。她们没想到陈秋宁会承认得这么坦然。在她们的印象里,陈秋宁话少,骨子里是个很骄傲的人,用假货这种事,似乎跟她沾不上边。 陈秋宁却像是没看到她们的惊讶,自顾自地拿出课本。她懒得解释。 在别人眼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个几千的包,已经超出了“普通”的范畴。用一句“是假的”,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揣测。 大家都不是蠢人,既然她不想谈,她们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包。 林之雨趁着还没打铃,转移了话题:对了陈秋宁,你男神昨天在热搜榜一待了一晚上,微博都炸锅了。 她们不知道霍优和她是情侣,只以为她是他的粉丝。毕竟她有很多他的周边,只要是有霍优的演出、电影、电视剧和综艺,她都次次不落。 陈秋宁点点头,随口回应:看到了。 你怎么看?林之雨八卦地凑过来,他是不是真的谈恋爱了? 不知道。 我觉得八成是真的。 解舒璇也加入讨论:虽然他发微博说是拍杂志的花絮,但时间线对不上啊。豆瓣上都扒出来了,那个摄影师三天前还在国外呢。 所以就是洗地咯,林之雨叹了口气,不过也正常啦,他那么帅那么火,据说娱乐圈里发生关系特别容易,基本拉个手看对眼就能上床了。他不会是炮王吧? 陈秋宁的手指攥紧了笔。 别啊,解舒璇说,我对他有角色滤镜的,他演的那个角色真的好有感觉……而且他有一米八八吧,身高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官方不是说一米八五吗? 实际肯定更高啦,解舒璇说,男演员身高过了某条线就要往矮报的……不过这不重要。你说他女朋友会是什么样的?明星?白富美?模特?网红? 肯定不是素人吧。林之雨笃定地说。 也是哦,解舒璇若有所思,素人的话,能给他带来什么?人脉?资源?还是背景?什么都没有,他图什么? 图爱情?林之雨笑了,拜托,你信吗,你信吗?我不信,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老实。 不过话说回来,解舒璇忽然压低声音,如果真的是素人,那这个女的也太作了吧?明知道他是明星,还发这种容易引起误会的照片,这不是故意给他添麻烦吗? 对啊,林之雨附和,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很小心,绝对不会让他为难。毕竟他赚钱也不容易,粉丝就是他的衣食父母,哪能这么不顾后果? 所以说嘛,爱秀的女人最讨厌了,解舒璇说,自己过瘾了,让男朋友去收拾烂摊子。这种女的就是自私。 这件事搞得这么大,说不定霍优会分手…然后发单身声明…秋宁…他单身了你还会不会继续粉他? 她没说话,老师进来了。 终于上课了。 这一节课她精神都不太好,课堂上,老师在讲就业形势、简历制作、面试技巧,陈秋宁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盯着窗外的石楠树,脑子里乱糟糟的。 他们就是很不配。 他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她是个普通学生。 她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穿他的,托他的福,她买几万几十万的包,戴几百万上千万的情侣手表。 偏偏她还捅了个篓子,要他摆平。 以前,霍优打架收保护费的时候喜欢她是因为她漂亮,现在围在他身边的漂亮妞太多了,他还喜欢她什么呢? 她需要他还像以前一样喜欢她,偏爱她的证明,真的需要—— 这也是她每次犯嫂子瘾的原因:替他营业,帮他评论翻牌,用同款手机壳,情侣手表… 就是这些吗,当然还有,她知道霍优没有安全感,所以她故意不哄他,故意直接走了,故意来这里上课。 他受不了的,他肯定会来找她,用他特有的方式表达不满,表达对她的在乎。 这正是她需要的。 她变坏了,不知道跟谁学的。 下了课她还在想,想到满脑子昏昏沉沉的,都没看到路边停的那辆黑色的G63。 霍优被气死,她是真看不见还是装看不见?他总不能拉下车窗喊她的名字吧? 他索性直接猛打方向盘,别住她的路。 林之雨差点被这辆霸道的庞然大物蹭上:哇,这越野怎么回事啊?开大奔了不起?看不见有人要走吗?学校里的车真是越来越狂了。 解舒璇跟着一起吐槽:呵呵,咱们学校修厕所安空调的钱都用来修路了,好让关系户的豪车横冲直撞…校长走两步,金币都兜不住了,掉了一路。 林之雨笑起来,陈秋宁如梦初醒,那是霍优私人的车,她们误会了。 他怎么开进来的? 她让舍友先走,舍友回头看,看见她拉开那辆G63的车门,上了车。 陈秋宁一上车就被里面的烟味熏吐了。 里面简直烟雾缭绕,不知道抽了多少根,中控台的烟灰缸上满满一缸烟屁股。 她连打开车窗透透气都不敢,怕被人拍到,这个节骨眼,被拍到一点都很麻烦。 简直要被呛死了。 陈秋宁说:你抽这么多,不要命了?前几天你不是戒烟戒得好好的吗? 霍优手里还夹着一根烟,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夹着烟放在嘴边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团烟雾。他的侧脸在烟雾中显得有些模糊,看不清表情。 他踩了一脚油门,直奔操场那边的停车场。 等车停了,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烟,摁熄在烟灰缸里。 他看着她,面色阴沉:你为什么来上课? 我不去上课我在家里看你脸色吗… 不等她说完,他打断她:我没让你走,你就哪也不准去。 陈秋宁都被气笑了,她故意说: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 他把她上课时戴着没摘的眼镜一把扯下来,随手扔下中控台。 然后他倾身过去,一手扣住陈秋宁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从副驾驶座上捞了起来,直接按在了自己腿上。 “啊……”陈秋宁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只能本能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疯狗咬人了?放开我! 她用力推他。 霍优却像是没听见。 他的手掌在她纤细的腰上用力捏了一把,然后顺着卫衣的下摆就探了进去。 温热的手掌直接贴上她腰侧的肌肤,那里的皮肤细腻光滑,被他掌心的热度一烫,陈秋宁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他的吻紧接着就落了下来。 这不是像往常一样的吻,而是带着强烈掠夺意味的啃噬。他的嘴唇用力地碾磨着她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勾住她的舌头纠缠、吸吮。 他的气息混合着烟草的苦涩味道瞬间充斥了她所有的感官。 “唔……嗯……” 陈秋宁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她的手紧紧抓着他肩上的大衣,指节都泛了白。 车窗玻璃上因为两人的呼吸而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将外界彻底隔绝,这个狭小的空间变成一个只属于欲望和情感的茧。 他的手掌从她的腰侧一路往上,覆在她胸前那团乳肉上。隔着内衣,他用力地揉捏起来。 她的奶子在他掌中被揉捏着,那颗小小的乳尖挺立着,像一颗熟透的樱桃。 我就是疯狗,你第一天知道?装什么?你不就喜欢我这样?我第一次上你的时候你也说不要,结果呢,被我插得水淌了一床。 霍优松开她的唇,给她一秒喘息的时间。陈秋宁大口喘着气,嘴唇已经被吻得红肿,上面沾着晶亮的水渍。 …我射完你抱着我的脖子,跟我说039;霍优哥哥,我要给你生孩子,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039;,那时你才十六岁。我他妈怎么没录下来啊,才让你有机会出尔反尔。 他对她又咬又舔,让她尝到了他嘴巴里烟草的苦涩味道。 他说:我就应该录下来,用大喇叭对着你爸的警局放,让他知道他女儿有多骚,多浪。根本不是我骚扰他女儿,是他女儿追着我跑。 他说的话颠三倒四,没有什么逻辑,想到哪句说哪句。 一会说她欺负他,一会说再也不喜欢她了。 陈秋宁反而被逗乐了,他这样的反应就是她需要的——不止她一个人是蠢驴。 她故意问他:我怎么出尔反尔了? 这只笨狗的脑回路会很有趣。 霍优盯着她,瞳孔深得像要把她吸进去。他伸手,拇指按在她下唇上,用指腹摁了摁那片柔软湿润的肉。 那你为什么说跑就跑?我他妈像只狗一样窝在房子看你的照片,看你的视频,等你来抱我亲我和我和好。结果呢,你来这跟没事人一样上课? 他的手往下,钻进运动裤的松紧腰带里。 陈秋宁惊呼一声,猛地夹紧双腿,但她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让这个动作毫无意义。 霍优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往下探,越过内裤边缘,直接摸到那片温热湿润的缝隙,然后两指夹住她的阴蒂,用力捏了一下。 啊… 这么湿了。你看,你明明喜欢我喜欢得要死。为什么因为我一句气话就跑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些委屈,指尖在阴唇上摩挲,能感觉到那里的皮肤滑腻腻的,已经分泌出黏糊糊的液体。 陈秋宁的脸烧起来。她咬着嘴唇,眼眶里蓄满了水汽。 情欲、羞耻、还有无法抑制的对他的爱恋混在一起,让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当然是因为她喜欢他。 正因为喜欢,才不会一直做正确的事情,才会闯祸,使小性子,惹对方生气。 他不也是这样对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