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糖统一绿茶》


 第一章大屁股

    元旦晚会。
    金牛撇撇嘴，“好无聊”。她左右看看，想找个时机溜出去，要么回班级写作业要么回宿舍洗漱，总比现在被迫当猴耍舒服。
    突然金牛摇摆的目光一定，看向了右前侧的一个角落，一个硬挺的屁股。“打起来一定邦邦硬”，她这么想着，起身准备离开礼堂。
    金牛从后门溜出来，听到了身后朋友讲话的声音，好奇地回头，又看到了刚才那个大屁股男和自己的朋友柏杨聊天，两个人感觉十分熟络。
    金牛轻笑了一声，刚准备下楼梯的她又转身向柏杨走去，“柏杨，你回教室吗？”她站在两人面前，快速瞥了一眼柏杨身侧的男生。
    “我先不回了，和我朋友去一趟小超市，要给你带什么吗？”柏杨摇头，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道：“对了，这是我高一同班同学楚汝。”说罢他拍了拍一旁男生的肩膀，金牛才顺着他的动作开始打量一旁的楚汝，他身上穿着一身速干的运动衣服上衣宽松，下衣...紧身。脖子上还有未干的汗珠滚到锁骨处再消失。
    “你好同学，我是楚汝。”听到了对方打招呼的声音金牛打量的目光才从他的身体转向他的脸上，“我是金牛。”金牛笑笑，因为制造氛围，除了礼堂里外面的走廊都没开灯，借着微弱的月光，她才看清楚这个大屁股男的样貌：剑眉，双眼皮大眼睛，高鼻梁，嘴唇有些薄薄的，唔，还可以接受。等等，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金牛内心谴责了一番，又跟两人打了一声招呼，就转身下楼朝教室方向走去。
    教室里没人，回到位置上，金牛呆呆地看着书。“今天是元旦，倒霉学校不放假开什么元旦晚会啊”，心里吐槽着，手中的笔慢慢转动在练习册上写下了他的名字，楚汝。
    “同学你好，我想问一下，”金牛听到有人说话，抬头就看到了名字的主人，楚汝看清了教室里的人，边朝金牛走来边问到，“柏杨的位置在哪里啊？”
    金牛面不改色地指了指左前侧，顺手合上了书。“柏杨人呢？”看着对方在柏杨的桌肚里找着什么，金牛忍不住开口问到。
    “他闹肚子，托我来拿纸。”楚汝明显有些着急了，嘟囔着：“哪呢，这人到底有没有纸啊？”
    “用我的吧。”金牛起身，走到楚汝旁边，递过去一包纸巾，此时楚汝正背对着她，停下了翻找，接过纸巾后道了一声谢谢就匆匆离开。
    一阵轻微的汗臭让金牛皱了皱眉头。“好难闻。”
    剩下的几天金牛都没在见过那个大屁股男生，跟柏杨聊天时也不好意思刻意提起，金牛知道楚汝在体育班，跟她们普通文化班级八竿子打不着，都不在一个楼层，更让谈不上见面了，偶尔在食堂的匆匆一瞥，只能看见他穿上校裤的样子，确实遗憾。
    周末放学后，刚拿到手机的楚汝打开微信就看到了几天前的好友申请——一只小狗头像的人和一句简短的申请：我是楚汝。
    金牛快速同意，可两人也仅限于交换了备注。于是金牛决定主动出击，她给楚汝最新一条朋友圈点了赞，暗自激动的金牛只等楚汝缴械投降乖乖来让自己打屁股了。
    到了周日返校的时候，聊天列表还是很安静...主动过了，遗憾的就不是我了。金牛摇摇头，爸爸妈妈出差了，她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估计是发烧，从家里拿了特效药就打车去学校了。
    到了学校，才刚过平常午饭的时间，金牛就在教室趴桌子睡着了，做了一个小梦，梦里楚汝穿着紧身训练服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金牛没忍住用力拍了一下那个大屁股，“爽！”
    金牛突然睁开眼，就和站在教室门口的楚汝对上了眼，“不是吧，梦中梦。”金牛嘀咕着，感觉眼皮还是沉沉的，朝门口的人勾勾手，看着楚汝乖乖的走近，金牛笑出了声，“还是梦里听话。”
    等到楚汝站在身旁，金牛自然地把一只手搭在他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拽着楚汝的手腕想要起身，结果还没完全站起就倒在楚汝身上，嘴里还说着“要去下一个世界了。”楚汝原本涨红的脸瞬间吓得惨白，被怀中金牛发热的体温和轻微又均匀的呼吸安慰了一下，抱起金牛就往校医务室赶去。

 第二章这只是个梦…吗？

    大概是时间还早校医务室没人，所幸休息室开着，楚汝就先把人放到床上，准备去给校医打个电话，向外走时又被一股力量拽回，一下坐到了床边。回头一看发现是金牛醒了，他正准备开口询问，被金牛打断，“我可以亲亲你吗？”
    没等楚汝回复，金牛把人用力往下拽，也许是没有反应过来，楚汝的脸重重地砸下来，“好痛，你砸到我了。”金牛吃痛松开了手，楚汝大脑完全宕机，人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开始手忙脚乱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用手揉了揉金牛的眉心，刚刚就是自己的鼻子砸到了这里。
    “不原谅，除非你再亲亲我。”看着金牛娇憨的样子，楚汝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想要离开时又被人压住，感觉到身下的人用热热的舌头轻松地撬开了自己的嘴，目标明确找到了自己的舌头，开始与自己纠缠起来，而自己则是轻而易举地投降，金牛又加深了这个吻，炫耀似的发出啧啧的水声，感觉到呼吸困难时又毫不留念地松开了楚汝，在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银丝。
    看着楚汝发红的耳尖，金牛又笑了一下，一只手移到了他的屁股上，另外一只手也不安分，从楚汝的脸颊一路往下滑，自己早就注意到了对方下身鼓起的一团，移到楚汝的腹肌时手又不动了。
    楚汝感觉自己现在听不到任何声音，眼里只有躺在床上的少女，少女白皙的皮肤，发红的脸蛋，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弯弯地笑着，还有嫣红的嘴唇一上一下开合着上面还有刚刚接吻时自己留下的口津。
    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楚汝没有思考，呆愣愣地点了点头，或许是这副样子取悦到了眼前的人，少女笑意更浓，停着的手又接着往下，隔着一层速干的贴身布料抚摸着自己的性器。
    金牛还是觉得现在是第三重梦境，不过她很满意，因为梦里的楚汝和他头像的小狗一样乖。于是金牛加快了手速，在楚汝的配合下脱下了他的训练裤，他们换了位置，金牛起身坐在床上，楚汝半躺着看着金牛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又用拇指轻抚着龟头，麻麻的快感刺激着马眼，流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金牛好像发现了什么，用这股体液润滑着滚烫的柱身,低头凑近，仔细观察楚汝的性器，很长很粗，耻毛堪堪盖住囊袋，阴茎挺立着像最近看的欧美GV里的西装强攻一样。
    楚汝被金牛的目光看的害羞，还没来得及说话，金牛就亲了一下龟头，同时加快了速度撸动，还用手揉搓着两个精囊袋，听着楚汝的低喘更是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
    楚汝哪想过这场面，少女像一只小猫一样半跪在面前，粉嫩的舌头小小的，舔了一下自己的性器，被她玩弄着，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累积到无法承受的程度，自己射了。
    金牛被楚汝射了一脸，温热的触感叫嚣着：“这是真的，你完了，你把一个认识不久的男生玩射喽。”
    金牛呆住了，她无心回应楚汝的道歉，看着对方手忙脚乱的替自己擦脸，穿好裤子，金牛心里正在措辞，想着怎么解释刚才荒唐的举动，突然休息室的门被打开，校医走了进来，打破了渐渐尴尬的气氛，“两位小同学，哪位身体不舒服啊？”
    “他！”金牛正襟危坐，看向楚汝。
    楚汝摇了摇头，“老师，是这位女同学发烧了。”
    “哈哈，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小同学，你脸红的这么厉害，还说别人身体不舒服，怕是烧糊涂了。”校医先用手背试了一下金牛的额头，烫得吓人，转身去医务室拿装备。
    楚汝赶紧起身，扶着金牛躺了下去，这才注意到手机里显示着好几条教练的催促短信，完蛋，来不及解释，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就飞快离去。
    “完了，完了，完了。他会怎么想我？”金牛在床上闭眼假寐，神色痛苦。
    “小同学不要紧张，虽然你现在烧到了38度，学校设备不全，但是你可以请假去医院啊，还能活。”校医笑呵呵的，催促金牛赶紧请假。
    “对啊，请假，就当我没来过，这一切就没发生！”金牛用校医的手机向班主任告假，请了晚上自习和明天白天的课，在校医的加持下异常顺利，回教室麻溜收拾了一下就往医院去。
    晚上晚修刚结束，柏杨就看到了自己的朋友楚汝拎着一袋药站在教室后门，刚想打招呼，楚汝就开口，“金牛同学呢，她身体不舒服，我给她买了药。”楚汝焦急地左右寻找，没有她的身影。
    “难怪呢，她请假了。”柏杨摇摇头，“我给你放位置上？”他没注意到好兄弟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接过药自顾自地塞到金牛抽屉里，“走吧。”

 第三章别躲我

    周四。
    “为什么躲我？”楚汝终于在学校的体育器材室里堵到了金牛，本来因为跑步偷懒而被体育老师留下打扫卫生的金牛身体一僵，她没起身，继续擦着器材，“没躲。”
    楚汝走到她身旁，蹲下，“真的吗？你身体怎么样了？”
    金牛将身体转向另一边，“还不错。你呢？”...话一说完，金牛真的很想狠狠奖励自己一个大嘴巴，这破嘴啊。
    “不好。”楚汝声音闷闷的，“我想见你。”用手戳了戳金牛的后背，光听声音就觉得委屈巴巴的。
    金牛赶紧挺直了背，转过身就看见楚汝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她壮着胆子揉了揉楚汝的脑袋毛，嘿嘿，软软的。
    楚汝抓住了她的手，慢慢与金牛十指相扣，不过这一切金牛都没察觉到不对，她已经被楚汝委屈的眼神击败了，美色误人。
    “这不是见到了吗？”金牛嘿嘿一笑准备起身，再蹲下去脚都要麻了。可是楚汝还牵着她，金牛想抽回手，楚汝却拉着她一起站了起来。
    “你，你能亲亲我吗？”楚汝说完就别过头，熟透的耳朵提醒金牛，这不是梦了。
    “这里是学校，楚汝同学。”金牛义正言辞地提醒。
    “医务室也是学校的。”楚汝把人往自己这边拉近了一点，抱住了金牛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金牛的脖子上，痒痒的。
    “有人进来怎么办啊？”金牛也不装了，手摸上楚汝的屁股。
    “没人，我锁门了。”说完，楚汝亲了亲金牛的脸颊，“别摸我的屁股了。”
    金牛并没有想收手的意思，“不要，我亲你，你给我摸摸。”她主动亲了一下楚汝的唇，楚汝趁机用舌头深入唇内，吮吸着金牛的小舌，一下，两下...金牛掐了一下他的屁股，楚汝才停下来。
    “舌头酸了，我讨厌你。”金牛把脸埋进楚汝的胸膛，听见他的心跳，好快。还有他的下身，硬了。
    “你这里难受吗？”金牛摸了一下那团肿胀，好奇地出声。
    “难受。”楚汝将人抱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帮我。”他把裤子脱下，露出性器，牵引着金牛的手让她握住阴茎来回撸动。
    楚汝贴着金牛的脖子亲吻起来，还会咬住一小块肉，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
    “你可以摸摸我，如果你很难受。”金牛把头搭在楚汝的肩膀上，拿着楚汝的手向自己的衣服里探去。男生的手凉凉的，掌心和指腹上都有一层茧，擦过金牛细嫩的皮肤，酥麻酥麻的。
    楚汝第一次觉得金牛是他无法掌握的女生，大手只能抓住一半的乳肉，抓不住的部分反包裹住他的手指，触感绵软，掌心的厚茧摩擦着乳尖，力道逐渐加重，怪异的快感涌上金牛心头，几声嘤咛从嘴里露出，她只好主动吻住楚汝，避免再发出令人羞耻的叫声。
    楚汝偏头，金牛的嘴唇只擦过他的脸颊，他不要亲亲，他要听听。
    金牛感觉越来越热，楚汝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一阵低喘后他射了，射在金牛刚刚擦干净的桌子上...还不忘捏一把金牛胸。金牛整理好衣服时才发现楚汝的“杰作”，把桌上的抹布丢在楚汝的怀里，走了~
    楚汝老老实实地清扫体育室，本来想告诉金牛，自己马上要出去考试了，有一段时间都不能见面，但是一见到她就觉得特别委屈，要把这几天憋在心里的情绪全都展露出来。
    晚自习下课后，金牛一走出教室就看到了楚汝，她感觉楚汝特别像小时候养的小狗，见到自己过来眼睛就有神了，表面上毫无波澜其实身后的尾巴摇的都冒烟了。
    而楚汝现在就是一只大型犬。
    “你在干嘛呢？”金牛走到他旁边，拍了一下楚汝的膀子，呵，真结实。
    “赏月。”楚汝面不改色，朝金牛靠近了一些。
    “真稀奇。”金牛又拍了一下他的大屁股，内心谴责了自己流氓的行为，面上还是十分心安理得。
    “其实我下周要...”楚汝话还没说完，柏杨就朝他们走来，面露疑色，“你们两个干嘛？”
    “晒月光。”金牛虽然行不正，但是坐得端，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神色如常。

 第四章我想见你

    “晒太阳长高，晒月亮长什么啊？”柏杨挠头，完全没注意那两人之间诡异的氛围。
    金牛觉得柏杨是真心发问，也不好意思继续忽悠他，正准备开口解释就听见旁边的楚汝面不改色地回答：“长智商。”
    “真的假的啊，你们两个偷偷摸摸地变聪明，我也要晒。”柏杨快速入队，生怕吃亏。
    金牛无语，和楚汝对视一眼后就相继离开。
    下楼梯时，走在后面的楚汝突然开口，“下周我就要出去备考了。”
    “嗯，已阅。”金牛摆摆手，也没有回头，“祝你成功。”
    想问的话终究是没有问出口，楚汝看着金牛的背影从楼梯转角消失，那种掌握不住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可是，好像更喜欢了一点...
    这一晚过后，二人就没有交集。楚汝离开学校参加考试，金牛认真复习迎接期末考，两条混乱交缠的轨迹渐渐错开，那些亲密的时刻就像蜻蜓点水时泛起的波澜，渐渐地，恢复平静。
    金牛对于感情天生不敏感，甚至在心里对亲密关系会刻意逃避，在面对楚汝的时候自己一直是重欲的，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楚汝，却享受这种若即若离。
    直到寒假开始，金牛都没有见过楚汝，这倒不是刻意而为，在楚汝结束考试后又报名了学校组织的文补班，搬到了另外一个教学楼，他们平常就没有碰面的机会，偶尔金牛也会觉得自己有点想他，有这种危险的想法就赶快写一道数学题，压下这股邪念。
    新年伊始，学校大慈大悲地放了七天的假期，金牛的爸妈和小姨一家早早飞往国外出差，在隔壁市读书的表弟也被赶到金牛家，两家家长愉快的决定把孩子们聚在一起，只不过他们忘记通知这件事情的主角之一，金牛。
    于是表弟莫杰在金牛家门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莫杰对金牛的睡眠深度略有耳闻，干脆坐在行李箱上背单词，时不时敲一下门，打一下电话，妄想通过规律的节奏唤醒表姐沉睡的灵魂。
    果然，没用。
    等到金牛睡到下午六点自然醒时，打开手机看到满屏的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心里一惊，看清楚来电人时长抒了一口气，此时门口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金牛披了一件外套，准备去给表弟开门，几乎是同时对面房子的门也被打开。
    “我敲得是你家门吧？”莫杰抬头对着来给自己开门的表姐问。
    金牛没空回他，因为自己也满头问号，为什么，为什么对门一向和蔼可亲的老夫妇家会是楚汝开门。
    金牛觉得一定是自己没睡醒，决定回去重睡，莫杰拎起行李顺势滑进家中，只留下楚汝还站在房门口，神色复杂。
    莫杰关门前还看了一眼对门的男生，看着他对房门内的背影望眼欲穿，却在和自己对视时又迅速拉下脸，  被盯得发毛的莫杰迅速关上了门。
    金牛刚回到自己床上躺下，就听见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的声音，金牛睁眼一看，是妈妈的电话。
    “妈妈，是我，我醒了，嗯，莫杰已经进来了，下次有这种活动能不能通知一下我。”
    金牛揉了揉眼睛，妈妈在电话里叮嘱了几句就挂了，金牛看到了转账信息，心想莫杰这小子脸还是挺大的，翻身准备睡去。
    又是手机震动的声音，金牛估摸着是爸爸或者小姨打来的，没仔细看就按了接听，
    “喂，是金牛，哎呀我和莫杰又不是小...”金牛语气略带着撒娇的意味，话还没说完，那头就传来了一句，“我是楚汝。”
    金牛犹豫了，准备假装不小心按掉电话，打个哈哈，楚汝又说了一句，“不要挂我的电话可以吗？”
    “我不是那种人。”金牛心虚，一阵沉默，又补了一句，“你吃饭了吗？”
    “我想见你。”两头的声音同时响起，金牛的心好像停了一拍，其实自己问吃了吗，就是有点想见他了。
    “我们去吃饭吧，楼下的沙县小吃，怎么样？”金牛的语气越说越轻，最后就像一只蚊子一样飞走了。可这话好像偏偏飞到了楚汝耳朵里，男生轻笑了一声，“好啊。”
    很快，楚汝就笑不出来了，谁能告诉自己跟在金牛身后这个畏畏缩缩的男生到底是谁？
    金牛带着莫杰一块下楼，在小吃店里看到了楚汝，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身后，才想起忘记介绍这货了。于是金牛一把从身后把莫杰捞出来，拍了拍莫杰的背示意他挺直溜一点，“这是我表弟，莫杰，跟我们一样大。”
    金牛这一系列略显亲昵的动作都在为楚汝的妒忌添砖加瓦，“坐吧。”楚汝起身为金牛拉开椅子，莫杰顺势就坐在了楚汝的身旁，并抬头示意表姐，“坐啊。”
    金牛没差察觉到某人的小情绪，自然地坐到了楚汝对面。

 第五章射在我嘴里

    金牛睡了一天，点了拌面馄饨套餐，莫杰敲  了一天的门，点了两碗鸭腿饭，楚汝在外婆家吃了一天，只点了一小盅汤。
    金牛很快扫荡完了食物，楚汝也放下了汤匙，两人对视一眼就撇下拿着鸭腿满嘴油光的莫杰，一前一后离开了店内。
    出了店门，楚汝就挽上了金牛的臂弯，“我很想你。”
    楚汝语气中的缠绵，让金牛感觉面前突然出现了两个小人，一个小人说：“咱们现在好暧昧，要不嘴一个吧。”另一个小人说：“好啊，好啊，回家亲。”
    于是饭饱思淫欲的金牛拉起楚汝的大手就往家赶，把家门密码发给莫杰后就锁上了大门，金牛让楚汝在自己的房门前就闭上眼睛，把人牵进去后又简单收拾了卧室，“好了，你可以看了。”
    接到指令的楚汝先是睫毛轻颤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一点一点把整个房间的全貌纳入眼中，跟自己想象当中的的一样，很温馨的装潢，除了凌乱的床单，杂乱的书桌，以及化妆品、首饰到处出走的梳妆台，楚汝又把眼睛闭上了，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他把金牛按倒在床上，然后起身，径直向书桌走了过去。
    金牛本来在等楚汝的吻落下呢，坐起来一看，好嘛，楚汝脱下了外套正在收拾自己的战场。于是在金牛的目瞪口呆中楚汝收纳好了书桌、梳妆台，顺便把金牛抱起来理了理床单。
    过去了快半小时，楚阿姨在金牛的强迫下结束了工作，金牛拉着他到房间里的卫生间洗手擦脸。
    楚汝发现卫生间里很干净整洁，好像到了另一个空间，金牛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一下咬住了楚汝的嘴唇，松开后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楚汝也不反抗，任由金牛环住自己的腰，慢慢亲上自己的唇，他双手托着金牛的屁股，将人抱起，仰着头向金牛索吻。
    两人转移出了浴室，楚汝坐在床边，让金牛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头埋进金牛胸前，金牛怜爱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把楚汝的脸从自己的胸上托起，看着他有些微红的眼眶，憋不住笑了。
    楚汝别扭地低下头，金牛又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与之对视，两唇开始交缠，金牛搭在楚汝肩膀上的手臂贴着他发烫发红的皮肤。
    楚汝的手很不安分，从睡衣的下摆中探了进去，在金牛的腰上慢慢摩挲，接着往上解开了少女内衣的后扣，楚汝感受到了少女的胸跳了一下，身下的欲望渐渐抬头，正好抵着金牛的腿心。
    金牛发现楚汝好像很喜欢自己的胸，在睡衣里面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乳肉、乳尖  ，本着气氛都上来了的心态，金牛往后靠了一些，褪下了上衣，内衣半挂在身上，发红的乳头挺立着，楚汝看见了，一口含住了这颗红豆，用舌尖打转、吮吸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安抚着另一只豆子。
    看着楚汝顶着一张发红的帅脸给自己舔胸，金牛的私处开始变得湿热，花心不断往外渗着粘稠的蜜液，一股一股涌出打湿了内裤，金牛咬住下唇，避免发出声音，而下身还在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楚汝的肿胀的性器。
    楚汝感觉周围很热，性器也硬得发疼，他用手摸了摸金牛紧咬的下唇，舔了舔未消散的牙印，怀中的人扯着自己的裤子，  楚汝干脆抓住那不安分的手往阴茎探去，金牛刚触碰到肉柱的时候还缩了缩手，“好烫。”金牛蹭了蹭楚汝的侧脸，在楚汝大手的包裹下上下律动。
    卧室里回荡着楚汝动情的喘息，以及金牛放浪的情话诸如“宝宝你好棒，这里也这么硬，好可爱。”、“你叫的声音真好听，只能让我一个人听。”、“你的龟头流了好多水，要射了吗宝宝？”、“你要射到我嘴里吗？”
    其他的话只能让楚汝更加脸红，只有最后一句话让他点了点头，金牛狡黠一笑，把楚汝推到在床上，拉开他的裤子和内裤，粗壮的阴茎一下子弹出来，正好打在了金牛的嘴唇，金牛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再用嘴巴把整个龟头包裹住。
    楚汝感觉性器进入了一个湿热的狭小空间，他不自觉地把腰往前挺，希望把冷落在外的柱身也送进去，可惜的是就算是抵到了口腔深处也还有大半阴茎在外，金牛只能用手帮他撸动，终于在小楚汝一阵轻颤后，他如愿以偿地射满了金牛的嘴。
    金牛闻到了一小股腥味，要咽下去也不是不行，但她偏偏要把嘴张开，让浓稠的精液混合着自己的口津淌下，流到楚汝尚未完全疲软的巨物上。
    楚汝抬头看着如此色情的一幕，他又硬了。

 第六章很好吃

    金牛只想逗逗他，转身就去抽了纸巾给小楚汝擦干净。她走路的时候两个浑圆的奶子上下抖动，本来觉得有点不自在但是无意间感受楚汝的目光，金牛想，“光让这小子爽了，不行，我也要。”
    于是她拿着纸巾走到床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楚汝的阴茎，不管马眼上流的体液浸湿了纸巾，把睡裤和纸巾一起丢到一旁。
    金牛起身跨坐在楚汝身上，内裤早已被打湿，勾勒出隐秘的形状，紧紧贴着楚汝的腹肌，一只手伸到屁股蛋后面继续玩弄着楚汝的性器。
    楚汝双手托着金牛的腰，往身侧一翻，两人交换了位置，楚汝俯身吻了下去，一很浅的亲吻，一点一点往下移，脖子、锁骨、胸脯、小腹，然后来到了金牛的私处。
    金牛的视线跟着楚汝的动作下移，她看到楚汝先用手指勾勒着外阴的形状，温热的鼻息打在私处，接着楚汝更加靠近，隔着打湿的内裤亲了一下。
    楚汝脱掉了金牛湿漉漉的内裤，和自己的衣服、金牛的睡衣、浸湿的纸巾混作一团。
    金牛感受到楚汝在细细观察自己的外阴和阴唇，感到很羞耻的金牛夹了一下楚汝的头，“别看了，痒。”
    楚汝把夹紧的腿重新往上抬，“放好，不舒服的话，可以搭在我的肩上。”说完又拍了一下金牛的屁股。
    金牛渐渐放松，任由楚汝的脑袋在自己两腿之间起伏，舔舐着阴唇，用指腹搓揉着阴蒂。
    楚汝好像在找什么，终于在靠下的地方找到了一直渗着淫水的穴口，楚汝对着粉嫩的穴口吸了一口。
    “脏啊。”金牛别过头，再看下去自己又要发大水了。
    “不会，你的，很好吃。”楚汝鼻子上也沾上了水渍，好像真的在吃着什么珍馐。
    楚汝继续玩弄着金牛的阴蒂，他找到了金牛的敏感点，一下两下…一轻一重地揉搓着，他很喜欢听金牛情难自抑的时候发出的叫声，感受着金牛大腿的轻颤。
    楚汝又用手指探入了金牛细小的甬道，慢慢地滑入，挤开她穴内的软肉，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快速抽动着。
    金牛体会到了一种新奇的感觉，明明只是楚汝的手指插了进来，体内稍稍升起一股满足又马上被一种渴望更多的欲望淹没。
    在楚汝的上下发力的带动之下金牛感觉体内有股暖流要泻出，脚趾也不自觉的蜷缩，
    “停，快停，我要，我要…”金牛又夹了一下楚汝的的脑袋，楚汝不但没停反而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啊嗯…我哈…尿了？”金牛喘着气，揉了揉楚汝的脑袋。
    “没有。”楚汝终于停下动作，抬头对上金牛迷离的目光，脸上还有一大片水迹，“你高潮了。”
    金牛看到几个水滴顺着楚汝的下巴滚动到喉结，一路流到楚汝的胸肌。
    金牛抬手揪了一下楚汝的通红挺立的乳头，“怎么了？”楚汝吃痛。
    “啾咪”金牛也起身，找了楚汝脸上干净的一块亲了一口。
    金牛指挥楚汝把自己抱进浴室的小浴缸里，用花洒简单清洗着自己黏腻的身体。
    可惜，浴缸太小了洗不了鸳鸯浴，金牛心里吐槽，让楚汝去衣柜中找一套新的四件套换上。
    楚汝换好床单后又翻找出了一套新的内衣和睡裙，把金牛从浴缸中捞起，用毛巾一点一点擦干净金牛身体上的水渍。
    金牛看着仔细整理自己的楚汝，平白无故生出一股子人夫感，越看越有。
    “楚汝，你是不是喜欢我啊？”金牛小心翼翼地开口。
    楚汝正在帮金牛穿内裤，自己特意找的一套小猫的内衣，张牙舞爪的，很像它的主人。
    “是啊，我喜欢你。”楚汝很自然地接上，又弹了弹金牛的屁股蛋，“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
    “啊？真的假的？”金牛诧异，穿好衣服就抱住了楚汝，“回答我。”
    楚汝把她抱回房间，除了发红的耳朵，其余一言不发。
    楚汝不确定金牛的心意，她可能对自己有好感，但那只是生理上的，楚汝想把自己完全融入她的心里，想抱着她，把以前、现在、未来的心意通通说给她听。
    可是楚汝知道，金牛是自由的风筝，自己从小的时候就在一直追逐着，越汹涌的爱意就像越剧烈的风，不会把她拉近，只会把她推的更远。
    “以后再说。”楚汝捏了捏她的脸，他把人放到床上，穿好袜子拖鞋，拉着金牛走出房间。
    两人牵着手走到客厅，看到窝在沙发上看蜡笔小新的莫杰。
    “你们？”莫杰盯着两人的手，迟疑了一会，“早恋啊？”

 第七章新年快乐

    “你管呢，”金牛瞪了莫杰一眼“不许说出去。”
    “不告诉别人也行，今晚除夕，给我发个红包呗老姐。”莫杰笑得谄媚，对着两人苍蝇搓手，“姐姐~”
    “死啊，等等转给你。”金牛白了一眼莫杰，牵着楚汝准备往门口走，可楚汝却一屁股坐在莫杰旁边，一副要留下来一起看蜡笔小新的样子。
    “我不走，我跟外婆外公说了，在外面跨年。”楚汝看着疑惑的金牛摇摇头。
    金牛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她们三个人排排坐看春晚。
    “唉，你别说，今年春晚还挺好看的。”金牛靠着楚汝，盯着电视越看越入迷，楚汝点头附和。就这样从小品到舞蹈，从相声到合唱，三人硬是看完了全场。
    在倒计时开始时楚汝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力量越来越重，转头看见金牛已经睡着了，他拢了拢金牛的外套，抱起金牛就往卧室走去。
    “三、二、一，新年快乐！
    零点的钟声刚过，莫杰的手机就收到了金牛的定时转账，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子娘家人的责任感。
    看到轻手轻脚从表姐卧室出来的楚汝，忍不住开口：“你！最好对我姐好一点哦～”…本来准备警告他的莫杰看到了楚汝一身腱子肉以及一脸严肃又软了下来。
    大年初一，金牛一睁眼就拿起手机给爸爸妈妈电子拜年，边洗漱边在微信拜访了一圈亲戚后，看到楚汝发的消息—“新年快乐，我回家了，开学见。”
    刚打开房门的莫杰，就看到什么东西快速从眼前掠过，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谈恋爱就是有活力。”
    楚汝拎着行李站在电梯口，听到开门的声音，还没看清，就被金牛扑了个满怀，“唔。”楚汝吃痛，腰上的环着的手臂被收紧，怀中传来闷闷的声音:“开学见。”
    “搞毛啊，你们不是还有三四天就开学了么？”默默路过准备去买早餐的莫杰被两人堵在了电梯口，忍不住为自己发声。
    电梯到了，看这两人还难舍难分，莫杰先进了电梯，“喂，你们到底进不进来？”
    楚汝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搂着金牛准备把她送回家，“你先下去吧，记得给你姐带份早餐。”
    莫杰：“...”
    金牛打开房门，把人带进了卧室，抱着楚汝又亲又啃，金牛仰着头太累，推着楚汝坐到了床上，骑着楚汝就是亲。
    楚汝的上嘴唇被咬着，大手扶着金牛的腰，手从腰窝沿着棘突往上滑，不安分的手来到了金牛的胸前，隔着睡衣揉捏着两团柔软，可是他好像不满足，手从睡裙的下摆探去，解开了内衣扣子，他感受到手中的柔软大了一圈。
    楚汝用舌头按住了金牛乱窜的舌头，吮吸着，搅动着，金牛觉得舌根发酸，口水都好像要被吸干了，想要脱离这个吻，楚汝不松，金牛就揪了他的乳头，楚汝被迫松开她。
    楚汝把睡裙推到金牛胸上，对着两个白嫩的奶子上下其嘴，一口含住了一边的乳尖，舌头灵巧的拨弄，点触。
    金牛看着胸前的脑袋，觉得楚汝就像小宝宝一样，动手揉了揉楚汝的头，楚汝用牙齿轻磨了乳头，金牛觉得又痒又痛，“别咬了，等一下穿内衣会疼。”
    软软的声音唤醒了楚汝的理智，舔干净金牛胸上的水渍，托起她的屁股往浴室走去，“抱歉，我帮你擦干净。”
    楚汝用湿巾擦拭着自己亲吻过的地方，掠过胸前和锁骨上暧昧的红痕，金牛看着楚汝顶着一张帅脸，认真细致地擦着自己的奶子，满目皆是情欲，而脸上的表情却是冷静和克制，金牛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硬了。
    她对着楚汝的额头啄了一口，“你好乖，好可爱。”
    “那你会，想我吗？”楚汝感觉到她的挑逗，不敢问喜欢，开玩笑似的问了一句。
    “我舍不得你，楚汝，我有一点喜欢你。”金牛用手把楚汝的下巴抬起，强迫两人视线相交。
    楚汝把人抱回床边，金牛站在床上，楚汝站在床下，抱着金牛的腰，头贴着金牛的锁骨，金牛能感受到楚汝激烈震荡的胸腔。
    “一点就够了。”楚汝静静抱着金牛，慢慢开口，“我也喜欢你。”
    谁也都没在说话，只是感受着对方。
    “有人吗？出来吃早饭了，白日宣淫不提倡啊。”莫杰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第八章往事（1）

    20年前，泉城的夏末处处闷热，A大的校园内人群熙熙攘攘，正值九月份开学报道季，作为学生会副主席的楚瑜不得不在报到登记现场忙前忙后。
    “好热啊。”楚瑜用手扇风，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学生和家长，心头突然涌上青春又遗憾的感觉，想起自己一年前来报道的时候，因为父母都去外地参加学术研讨会了，只能自己傻愣愣地拖着行李箱，还被无良学长推销坑了钱。
    想到这里，楚瑜手作拳锤了一下桌子。
    “您好，是在这里报道吗？”
    一个男声将楚瑜的思绪拉回，楚瑜抬头，眼前的男生个子高高的，留着短寸，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鼻梁挺拔，眼窝深邃，纤薄红润的嘴唇轻抿着。
    楚瑜和他对视一眼，发现男生瞳色浅蓝，以为他是国际留学生来错了报到处，便开口提醒，“你好同学，留学生报道在北校区。”
    那人不解，把录取通知书放到桌面上，“我叫林嘉，建筑设计系。”
    楚瑜感觉有个人轻轻的碎了，“哈哈，好的，我帮你登记林同学。”
    说着她收集了林嘉的基本信息，跟身旁的志愿者打招呼带林嘉去宿舍。
    林嘉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看着楚瑜埋头整理文件，一旁带路的学长注意到了林嘉的目光所向，拍了拍他的肩，“好看吧，我们学生会副主席楚瑜学姐，你想多看可以加入学生会的。”
    林嘉收回目光，点了点头，“她很厉害，工作能力很强。”
    “厉害啊，这都看出来了，楚瑜确实能力很强，我跟你说...”志愿者学长应该是楚瑜的事业粉，滔滔不绝地向林嘉介绍楚瑜一路打怪升级，名扬学生会的事迹。
    “谢谢学长，我到了。”林嘉在宿舍楼下，一路上他已经把楚瑜大一所有的荣誉都过了一遍，他觉得自己强的可怕。
    志愿者学长走之前和林嘉互换了手机号码，承诺提前通知林嘉学生会纳新时间。
    就这样林嘉顺利递交了纸质申请单，在第二轮纳新面试现场，林嘉又见到了楚瑜。
    楚瑜是来顶替临时开会去的舍友，她翻动着手中的申请表，“下一个同学。”
    “副主席好，我是林嘉。”
    楚瑜抬头，然后就瞪大了眼睛，看着林嘉西装革履，散在额头的碎发都被往后一梳，配上那张洋人脸，像极了上世纪的西方贵族。
    林嘉被楚瑜打量得不好意思，红了双耳，“那个，通知栏上写面试最好穿的正式一点。”
    楚瑜听了林嘉的话，低头憋笑，整理好情绪，“咳咳，林嘉同学，感谢你对本次面试的重视。可以分享一下你为什么要加入宣传部吗？”
    “因为…”
    林嘉口齿伶俐，条理清晰，分享完原因后还呈上一份纸质分析单，虽然楚瑜极力推脱但还是在林嘉期盼的眼神中看完了。
    晚上回到宿舍，楚瑜举着那份分析单出神，混血，188，建筑设计，喜欢运动…楚瑜越想越脸红，不是，这哥为什么要把这些写到分析单里啊？
    “小鱼，你脸好红啊，很热吗，那我开电扇了。”
    “好，这鬼天气确实热哈。”楚瑜顺手将分析单做扇子，扇了扇风。
    这时，被临时拉去开会的舍友陈晨刚进门，“哎，我回来了，小鱼，听说今天有个外国西装帅哥去面试！？”
    “是啊，可惜了，你没来。”楚瑜猛地点头，“他叫林嘉，建筑设计系的，我已经把他招入你的麾下了。”
    “啊？真的假的，谢谢小鱼，以后干活都有力气了。”陈晨一把抱住楚瑜，突然义正言辞道：“副主席大人，您不考虑一下吗，大二啦，臣欲推举此帅哥。”
    楚瑜从熊抱中挣脱出来，“我绝对不会因为美色而出卖自己的灵魂的！”
    …两个月后，女生宿舍楼下，陈晨和几个舍友终于堵到了每日早出晚归，行踪不明的楚瑜，只不过是从林嘉的怀抱中堵到的。
    “楚！瑜！”
    楚瑜虎躯一震，打发走了林嘉后，在舍友们的注目礼中走上了楼梯。
    路上是死一般的沉默，回到宿舍后还是诡异的安静，楚瑜心一横，“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什么事，这叫什么事？小鱼，速速招来。”陈晨率先开口，摇晃着楚瑜的肩膀。
    楚瑜被摇的有点晕，按住陈晨的手，“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学生会纳新后我就…他就…”
    长话短说，就是林嘉循循善诱，楚瑜不慎落入陷阱，一不小心同意了对方的恋爱申请。

 第九章往事（2）

    楚瑜和林嘉恋爱的事被舍友们发现后，林嘉主动请缨在楚瑜几人最爱吃的菜馆摆了一桌子菜，半成功的打入内部，林嘉对楚瑜的体贴和照顾都落在几人眼里，加上一张帅脸，绝杀了。
    这场校园恋爱就这样甜蜜地迎来了楚瑜的毕业典礼，毕业那天林嘉再一次遇见了那天的志愿者学长。
    学长老远看到了林嘉帮楚瑜整理学士服，默默传出一股怨气，林嘉一转身就看到了学长幽怨的眼神，林嘉主动上前拍了拍学长的肩膀，“学长，今天很帅。”
    学长别过头，小声开口，“你也是兄弟。”
    毕业当晚，和舍友喝的醉醺醺的楚瑜在KTV门口拨通了林嘉的号码，“喂，林嘉，你怎么还没来接我呀？”
    林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楚瑜，毕业快乐。”
    楚瑜回头，看见林嘉抱着一束鲜花，另一只手捧着一个丝绒硬盒，“抱歉，来的路上路过花店，很漂亮，像你一样。”
    楚瑜看着林嘉娇羞的模样，酒都醒了一半，紧张的喉咙发干，“然后呢？这是我的毕业礼物吗？”
    林嘉打开盒子，是一条钻石项链，在路灯下熠熠生辉，折射出独有的光芒，“毕业快乐。”
    楚瑜又惊又喜，主动撩开头发方便林嘉扣上项链，林嘉戴好项链后吻了吻楚瑜的后颈，楚瑜被温热的气息刺激的一抖。
    也许是花田月下，也许是酒精上头，楚瑜一头钻进林嘉怀里，“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林嘉收紧了环在楚瑜腰间的手臂，“小鱼对我真好。”
    楚瑜拉着林嘉的耳朵，让他把头低下，轻松攀上林嘉的肩，“我们做吧。”
    林嘉早早修完了学分，参加学校的创业项目，在校外还有一套平层，楚瑜常常感叹林少爷资本过硬、手腕过人。
    林嘉听完也不恼，捏着楚瑜的耳垂，“小鱼不知道，我其他地方也过硬。”
    楚瑜不是第一次来，轻车路熟打开房门，把林嘉推进玄关，刚锁好门就落入了一个怀抱，林嘉从身后换住楚瑜，靠在她的肩膀上，“这次不会停下来了。”
    两人一路吻到卧室，楚瑜借着酒意把人扑倒床上，坐在林嘉身上，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
    幽幽的月光透过窗帘照射在林嘉脸上，他紧紧盯着一丝不挂的楚瑜，大手慢慢攀上女人的细腰、双峰，一个翻转把人压在身下，开始解开衬衣上的扣子。
    楚瑜的手也不老实，扯着他的皮带，林嘉轻笑，俯身亲了下来，一边亲一边引导楚瑜的手探向自己的性器。
    房内的温度急剧上升，暧昧的喘息回荡在耳边，脸红心跳的律动向楚瑜证实了林嘉某些地方确实过人。
    这一夜过后两人的关系好像是买了加速包，见家长-求婚-订婚。
    林嘉是很注重仪式感的人，虽然楚瑜早已知道他所有的计划，但还是乖乖配合林嘉的惊喜。
    不出意的话两人将在明年五月完婚，可是，搅局的来了。
    林嘉父母的公司在海外遭到莫名攻击，影响国内生产和国际布局，加上集团内股东落井下石，林氏真正来到了一个分岔口。
    “别担心，”林嘉吻了吻楚瑜的额头，“媒体就会夸大宣传。”
    在订婚后不久，楚瑜就发现自己怀孕了，两人在秋天迎接着新生命的到来，林嘉就静静抱着楚瑜，渐渐红了眼眶，看着林嘉呼之欲出的眼泪，楚瑜豪迈把人搂进怀里，说着要对他负责的话。
    楚瑜窝在林嘉怀里，“你别安慰我了，你不是晚上的飞机去M国吗？”
    “还早。”林嘉从身后拿出一部新手机，塞到楚瑜手中，“国外的客户送来的新玩意，我们是情侣款。”
    “智能手机，我在杂志上看到过。”楚瑜一下被吸引了注意，鼓弄起手机，把马上就要出差的未婚夫抛在脑后，“你放心去吧，我和宝宝在家等你。”
    敷衍完林嘉，楚瑜就起身往卧室走去，林嘉扶额苦笑，提着行李下楼，候机时打电话嘱咐了保姆几句，听到提醒登机广播，挂断电话准备前往大洋彼岸。
    飞机落地，林嘉见到了前来接机的负责人，委婉拒绝了负责人提议休整一天的建议，三个小时后就召开了股东会议，雷霆的手段弥补了资历的欠缺，刚开始还怨声载道的老外，一场会议下来对林嘉团队啧啧赞叹。
    林嘉和团队用了三周的时间化解了这场危机，也利用这个事件成功在集团内站稳脚跟，收拢了部分股权和信任。
    回国的前一天，林嘉在商场内挑选着礼物，就在他刷卡签名的时候，商场内传来了枪声、尖叫、以及敲击玻璃的声音，这是林嘉昏迷前最后的意识。

 第十章往事（3）

    应该说，林嘉是幸运的，子弹没有打到要害，万幸中的不幸是，林嘉受伤倒下时后脑撞上了钝物。
    几分钟后警察就赶来控制了现场，林嘉被紧急送往就近的医院治疗，第一时间得知事故的林父林母封锁了消息，只是通知股东们，林嘉决定在国外学习一段时间。
    两天后二人才来到M国，看到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却任昏迷不醒的儿子，二老叹息，决定先瞒着儿媳楚瑜，电话告知亲家林嘉的情况，并请求楚父楚母帮忙隐瞒实情。
    可是他们都忘了楚瑜的那部智能手机，一个星期后楚瑜在林嘉助理的陪同下来到了M国。
    医生告诉楚瑜，林嘉身体状况每天都在好转，可意识却处于混沌，可以每天跟他说话达到一种外部的刺激。
    楚瑜看着病床上消瘦的林嘉，刚开始楚瑜只能握着他的手，偷偷啜泣。
    后来楚瑜每天都帮林嘉擦脸，报备每日做了什么事情，有多想林嘉。
    等到楚瑜月份大了，她开始坐在床边，拿着林嘉皮包骨的手抚摸肚子，然后嫌弃的放下，实在是太硌人了。
    终于在楚瑜怀孕六个月的某一天，在楚瑜自言自语的时候，听到了林嘉发出来简单的音节回应。
    林嘉很争气，他在听到楚瑜问自己每日看着他又白又丑的脸，生下来的宝宝会不会变丑的时候，努力发出声音表示不会。
    林嘉醒了，他睁开了眼睛，看到围在床前的医生以及一旁挺着肚子的楚瑜。
    在一系列的检查下来，林嘉开始了康复训练治疗，几个月的昏迷让他的部分肌肉萎缩无力，他只能坐在轮椅上陪楚瑜散步。
    楚瑜怀孕七个月时意外磕到了肚子，在摇摇欲坠中楚瑜感觉自己下身在留水，羊水破了。
    早产儿楚汝出生了，虚弱的妈，生病的爸，瘦弱的他。
    为了楚汝的健康着想，夫妇俩决定在M国多待一年。
    一年后，A市国际机场，林嘉恢复了往日的雷厉风行，一手牵着娇娇妻子，一手抱着瘦弱儿子。
    楚瑜带着老公儿子回到了爸妈家，林嘉按响门铃，开门的是一个女人，抱着孩子的女人。
    “你就是楚教授陈教授的女儿吧”女人看着楚瑜的脸，开口打破了尴尬，怀中的小孩对着楚汝咿呀咿呀地挥手，“他们把全家福贴手机背面了，经常看到他们打电话。”
    楚瑜点点头，“那我爸妈？”
    “他们住对面。”女人轻笑，“早上看他们出门了，你们来的时候没有通电话吗？”她摇晃着孩子，防止女儿抓到楚汝。
    楚瑜不好意思说是自己想要给爸妈一个惊喜，只能假装逗弄楚汝。
    女人侧身邀请他们进来等，两人也不推辞，穿上鞋套，走出玄关后着实被客厅富丽堂皇的装修闪到了。
    女人嘿嘿一笑，“这是我和女儿的秘密基地，我和老公吵架了，我带着女儿住在这。”
    林嘉和楚瑜并排坐下，林嘉把楚汝放下，客厅里铺满了地毯，很适合小孩子爬来爬去。
    小金牛爬到了楚汝身旁，好奇地盯着他，然后，一口咬在了楚汝的屁股上。
    因为是早产儿的关系，楚汝本来就比同龄的孩子小一圈，金牛这结实的一口基本上咬掉了楚汝半条命。
    女人抱着留口水的女儿一脸歉意，站在门口，“抱歉啊，我女儿太调皮了。”
    林嘉怀中的楚汝还在嗷嗷大哭，“金夫人，您还是快点回去吧。小金总恨不得在企业官网上都投上你的消息。”林嘉轻拍着儿子的背，慢悠悠地开口。
    “你认识我？”女人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我一直和小金总有业务往来。”林嘉点头，恰好看到楚父楚母拎着大包小包的菜赶回来，“他知道错了。”林嘉和楚瑜上前帮忙，身后传来，“碰”的一声，女人关上了房门。
    夫妻二人因为筹备婚礼事宜，把儿子寄养在了退休的楚父楚母家。
    听说对门的女人还是没有回去，小金总虽然找上了门，但是也没有搬回去，二人好像是因为女儿的名字有了分歧，最后都是小金总妥协，金牛就金牛吧，能搂着老婆睡就好。

 第十一章午休

    五月的A市像一个大蒸笼，天空向下撒着细雨，地面向上透着热气，对金牛来说，五月的唯一好处就是听《五月天》更应景。
    “马上要高考了，紧张吗？”柏杨撞了撞金牛的胳膊，刚入口一半的糖醋小排被撞掉，金牛深吸一口气。
    “给我的小排道歉。”金牛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蹦出口。
    “那不是楚汝吗？”柏杨装作没听见，朝旁边的打菜窗口望去。
    “我原谅你了，”金牛马上把头低下，“别叫他过来。”
    柏杨对自己的好兄弟和自己的好同学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皱眉看着低头猛吃的金牛，“你讨厌他吗？其实他人很好的，柏杨优选啊。”
    金牛很想说自己没有讨厌楚汝，甚至一看到他就流水，只是两人在校内模糊的关系、亲密的行为、尴尬的交流使金牛被迫放弃穿着衣服面对面。
    “我吃饱了。”金牛起身，她最后还是没有告诉柏杨为什么，而选择与楚汝擦肩去教室自习。
    窗外又下起了雨，教室的氛围沉闷，黑板上倒计时的电子屏刺眼。
    金牛解出一道错题，耳边是同学背书的私语，“好啦，同学抬头，”金牛闻声抬眸，只见班长拿着一台数码相机录像，“小金同学，你高考结束以后想干嘛啊？”
    金牛几乎是脱口而出，“谈恋爱。”
    “真的假的，你跟谁谈啊？”柏杨闻声而动，只得到了金牛的白眼，不甘心的他越想越困惑，等到晚上放学遇到了楚汝，跟他提起了这件事。
    “你说，她怎么突然想谈恋爱了，要不然我给她介绍一个吧。”摸不着头脑的柏杨决定支持金牛的想法。
    “我怎么样？”沉默一路的楚汝终于开口了。
    “你要给她介绍男朋友吗？也对，你认识的人多，不过还是高考完再推吧。”柏杨一脸欣慰，拍了拍楚汝的肩。
    “我是说，我做她男朋友。”楚汝幽幽开口，拂开了柏杨的手。
    “你？楚汝，我感觉她有点不太喜欢你。”柏杨一脸歉意，“她可能对你有什么误会吧。”
    楚汝没再接话，“她有点不太喜欢你”这句话一直缠绕在楚汝心头，甚至还有回音。
    在第二天午休，楚汝终于在教室里见到了金牛。
    “柏杨说你吃完饭都回教室自习。”楚汝看到金牛进来，碰的一声从柏杨的位置站起来。
    金牛点点头，“你有什么事吗？”
    楚汝没说话，牵着金牛的手往外走，“我们去哪里？”金牛也不反抗，乖乖让人牵着走。
    “午休。”
    楚汝带人来到体育室的设备存放区，一个大储物柜后有一个单人床垫紧挨着墙。
    “我训练完不想上晚自习的时候就会在这里睡觉。”楚汝坐在垫子上，“你放心我都是洗完澡才来睡的，干净的。”生怕金牛嫌弃，楚汝干脆躺在垫子上自证。
    金牛一屁股坐在楚汝身旁，原本一人有余的空间变得拥挤，金牛的手慢慢找到了楚汝的手，抓住。“等高考完，你要跟我谈恋爱吗？”
    楚汝像是接到了什么指令，一个挺身坐起，“是可以出去约会的那种吗？”
    “是男女朋友的那种。”金牛侧身，看着楚汝的眼睛，看他的嘴唇微颤，看他的脸颊泛红，金牛忍不住吻上去，伸出一只手盖住楚汝的眼睛，两人越吻越深，好像一只点水的蜻蜓飞入水中漩涡。
    感到缺氧的金牛推开楚汝，“哈，所以，你同意吗？”
    “我，我愿意的。”楚汝羞得脸红，心里的烦闷烟消云散，看见金牛躺着休息，楚汝顺势倒下窝在金牛怀里，脑袋顶着金牛的下巴，“你以后能别躲着我了吗？柏杨都说你讨厌我。”
    “笨蛋，他乱说的，你别听柏杨的，等高考完我们跟他说清楚。”金牛拍了拍楚汝的背以示安慰，说完金牛就闭上了眼睛，“半个小时后叫我。”
    楚汝靠在金牛的怀中，难以抑制胸腔内的跳动，感受着金牛逐渐平稳的呼吸，聆听着她的心跳，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金牛总是帮自己出头，还收自己做小弟，以后的楚汝总是追逐着金牛，乐此不疲。
    从这以后，金牛和楚汝心照不宣的来这午休，而在其他时间又专心复习不去打扰彼此。
    “高考加油！”站在校门口的班主任对着来往考生送上祝福。
    金牛对着老班点点头，走进了学校的大门，金牛很幸运，考场被分在自己学校，省去了路上颠簸的时间。
    金牛抬头正好看见叼着包子的楚汝，楚汝对她挥挥手，小跑到金牛身边，楚汝努力吞咽着梅菜包子，喝一口水送下最后一口包子，“高考加油！金牛同学。”

 第十二章约会

    高考完的第一天，早晨五点半，睡眼惺忪的金牛站在阳台，吹着凉风，她知道自己被生物钟打败了。
    金牛拿起手机给楚汝发信息，约他九点出门，几分钟楚汝就回复了一个好，约莫十分钟后楚汝发来微信，“我在你家门口，给你带了早餐。”
    金牛很高兴自己刚洗漱好，一头扎进楚汝怀里，“谢谢男朋友给我带的早餐。”
    这声男朋友实在是让人暗爽，楚汝吻了吻金牛的额头，“去吃饭。”
    金牛快速扫荡完早饭后就去房间化妆，以害羞为由把楚汝关在门外，楚汝也没闲着，收拾完餐桌又找到了吸尘器，清理完客厅后又跑到阳台浇浇花，欣赏完清晨的天空，楚汝很满足，转身向客厅走去。
    金牛戴上珍珠耳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抿抿嘴，穿着一身白色吊带收腰连衣裙，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腰身，发现身后拉链太低了，她打开门，正好对上从阳台进来的楚汝。
    “楚汝，帮我拉一下拉链，我够不到。”
    金牛转身撩起头发，细白的脖颈和半开的裙子刺激着楚汝的神经，楚汝一手扶着金牛的腰，慢慢把拉链往上推，从身后抱住金牛，轻嗅着她的气息，“好漂亮，女朋友。”
    金牛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她拍拍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起开，我们还要去打戒指呢。”
    楚汝听到今天的行程后眼前一亮，迅速松开金牛，“走吧宝宝。”
    金牛看着恢复大狗形态的楚汝，忍不住笑了笑，揉揉楚汝的头发，牵着他出门了。
    打戒指的体验馆就在小区附近的巷子里，两人牵着手聊着天，一会就到了地方。
    应该是早上的缘故，店里的人不多，换好围裙后金牛拉着楚汝坐下，从包里拿出一台小相机递给楚汝，“帮我拍照，咱俩留念一下。”
    楚汝乖乖拿着相机，对着正在选款式的金牛按下快门，金牛验收照片后表示满意，打戒指时又让楚汝抓拍几张，拍完照把后续工程大方让给摄影师，转头仔细观察着店里的陈设。
    金牛惊喜地发现店里还有拍立得服务，买了两张底片，带人去正在敲字的楚汝身旁，拉着楚汝合照，举着照片正欣赏着，发现楚汝已经把戒指拿去抛光了，乖巧地走到楚汝身旁，举起照片，“我们还挺配的。”
    “给我一张。”楚汝擦好手，伸出摊开的手掌。
    金牛配合的把相片放上去，正好戒指完工了，金牛拿着银戒，套上楚汝左手中指，故作严肃，“楚先生，你愿意嫁给我吗？”
    楚汝的眼神从被金牛托着的手转移到她的脸上，那是自己无比喜欢的笑容，“我愿意。”
    这句半玩笑的话得到了一个认真的回答，金牛感到双颊发热，金牛松开了握着的手，低头看着脚尖，“还不行，还没到年龄呢。”
    楚汝也不着急，又牵起金牛的手为她戴上戒指，“慢慢来。”
    出店门时，金牛决定去看电影，结果还没到暑期档，电影院也没什么可看的片子，金牛在商场逛了一圈后决定带人回家用投影仪看，楚汝拿着一束白洋桔梗、提着两杯奶茶以及一个小蛋糕跟着金牛回家。
    高考前的一个月，金牛的父母就把这套房子留给了金牛备考，夫妻二人搬回了阔别多年的老宅。
    金牛放心大胆地把人带回家约会，一进门就拉着楚汝到了书房，这里就想一个小影院，整面白墙充当幕布，投影音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看恐怖片。”金牛连接蓝牙投影，窝进楚汝怀中。
    “动画片。”楚汝靠在金牛肩头，“我晚上会睡不着。”
    二人有了意见分歧，最后一致决定看蜡笔小新2006剧场版“森巴入侵计划”。
    两人也没有认真看下去，电影放到一半金牛就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攀上了楚汝的肩，嘴怎么亲上楚汝的脸，人怎么坐到了楚汝的身上。
    楚汝硬了，金牛能清晰感受到那里的温度，恰好顶着金牛的小腹。
    “楚汝，帮我把拉链拉开。”金牛松开楚汝的唇，拉出一条银丝。
    楚汝的手从金牛屁股上向上滑，摸到了拉链头，帮金牛将连衣裙半褪，露出雪白的双乳，乳晕被胸贴遮住，楚汝顺手将裸色的胸贴揭下丢向茶几。
    看着一双美胸颤抖，楚汝揉动着白皙的乳肉，时不时舔着挺立的乳头，色情的画面不断刺激着金牛的感官。

 第十三章初次体验

    楚汝托着金牛的屁股将人抱起，金牛双腿盘住楚汝精瘦的腰肢，在楚汝的锁骨上留下一处牙印，“楚汝，我们做吧。”
    楚汝把怀中的人向上举起，仰着头，借助投影仪的光看清了金牛染红的双颊，“好。”
    楚汝抱着金牛回到卧室，心甘情愿地被压在女友身下，金牛上下其手，很快把楚汝脱个精光，金牛忍耐着下身传来的空虚，夹着流水的私处，起身去拿安全套。
    楚汝看看到金牛叼着一个套跨坐在自己身上，撕开包装，金牛拿着安全套抵着汩汩泌水的龟头，顺着柱身向下推动，直到耻毛，小手接着往下滑，揉了揉楚汝的囊袋。
    “不要。”楚汝拉开那双手，可是他不知道，仅仅是金牛简单的揉搓就让自己面色潮红，双眸含水。
    金牛感觉下体流了一大股水，她抬起屁股，用阴唇摩擦着龟头处，左右打圈，确认避孕套足够润滑后，“噗搔”一声，慢慢向内推进，硕大的龟头挤开了湿润的穴口，捅进又热又紧的穴中，撑开紧致的穴壁，完成了首次的形状确认。
    初次做爱的痛感袭来，被插入的金牛疼的俯下身，急切的吻上楚汝，眼泪打在楚汝脸上，金牛迫切需要依靠亲吻抚摸来缓解疼痛。
    楚汝抱紧怀中的人，翻身将金牛压在身下，抽出一小段性器，感受到钳住自己的双腿不断收紧，楚汝揉弄着金牛的胸部，擦去金牛眼角的泪水，深深吻住金牛，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向对方索取着甜蜜的口津。
    爱抚和亲吻使金牛逐渐放松，痛感慢慢消散，陌生的快感包裹着金牛的内心，甚至翘起屁股主动迎合着楚汝的抽插。
    “唔，啊啊…楚汝嗯…”随着楚汝动作幅度加快，金牛也放开了声音，满脑袋都是被楚汝插的好爽，金牛找到楚汝的手，十指相扣，“我喜欢你，楚汝。”
    打桩到失神的楚汝顿了一下，“我也是。”他边说边将金牛的双腿折迭，发狠的冲撞，汗珠顺着额头流向脸颊，淌过喉结锁骨，最后奔向楚汝梆硬的胸肌。
    金牛一把拽下楚汝，两人的唇交缠在一起，身下的配合也没有停下来，又来了百下后楚汝颤抖着射了出来。
    金牛在高潮迭起时也喷出了美妙的潮吹，在床单的凹陷处汇聚了一个小水坑。
    “你也射了，宝宝。”楚汝亲昵的蹭蹭金牛，又亲了亲金牛的眼角。
    “黏，洗澡。”金牛累的不行，任由楚汝将自己横抱起走向浴室，在浴室里执拗不过楚汝，被按在洗手台上又做了一次。
    事后楚汝将浊白的精液从金牛的小穴内扣出，用温水清洗干净私处，扶着坐在洗手台上的金牛，把她的头发吹干才把人送到另一个卧室床上休息。
    楚汝忙不迭地整理金牛的卧室，换下的床单被套送入洗衣机，完成后续清扫的楚汝又冲了个澡，发现另一边床上的女孩已经睡着，楚汝轻手轻脚地上床，慢慢靠近金牛，感受到身侧凹陷的金牛主动翻身滚进楚汝怀中，未着寸缕的两人紧紧相拥。
    金牛再次睁眼后整个房间一片昏暗，一旁的人不见了，身体感到饥饿，楚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帮自己穿好了衣服，客厅里传来声响，金牛起身向外走去。
    厨房飘来香味，闻香识饭的金牛馋了，从身后抱住忙碌的厨师楚汝，“真好啊，大厨。”
    “洗手吃饭吧，我这边马上就好。”楚汝处理着炒菜收尾，拍拍腰间做怪的手，金牛接到指令，洗干净了手就帮忙乘饭端菜，话梅小排、黑椒土豆牛肉粒、蚝油生菜，金牛看着爱吃的菜，心里不想被楚汝的厨艺轻易俘获，嘴角留下不争气的眼泪。
    “真的很好吃。”解决完最后一块小排的金牛竖起大拇指，“给你的厨艺点了。”
    “你喜欢就好。”楚汝早就吃完了，放下碗筷默默给金牛夹菜，对于投喂金牛这件事特别得心应手。

 第十四章志愿

    晚饭过后，金牛的思绪一直停留在楚汝收拾碗筷时的一问，  电影里的男女主正在接吻，她却盯着屏幕出神，连楚汝的指尖划过锁骨都没能引起她的注意。
    “你对我不感兴趣了吗？”楚汝从金牛的双乳上离开，声音里带着委屈，默默窝进金牛的怀中，头发蹭得金牛下巴发痒。
    “没有！我在想志愿的事。”  金牛大力揉搓着楚汝的头发，安抚着怀中的人，“你想去哪个学校呢？”金牛托起他的脸强迫与自己对视，拇指摩挲着楚汝发红的眼尾。
    “你要丢下我了吗？”楚汝垂下眼。
    “笨啊，我是想拿你的志愿做参考”金牛捏住楚汝两颊的肉向外扯，听他发出呜咽的声音，她的膝盖抵在楚汝的腿间，“难道你大学不想见到我吗？”
    “想。”这个音节消失在金牛的脖颈，楚汝的唇舌沿着她起伏的曲线一路向下，在锁骨处留下几道吻痕，探至湿漉的小穴，送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插，耳边是金牛难以忍耐溢出的喘息。楚汝慢慢把手指伸出来，拉扯出几道水丝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在金牛眼前将手指舔净，喉结滚动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好吃。”
    金牛哪受得了这种考验？一个挺身和楚汝交换位置，用湿黏的阴唇抵着粗硬的阴茎，上下摩擦。
    金牛能感到楚汝的身体兴奋地轻颤，两人交合处传来令人战栗的触感，金牛俯身舔舐他咬着的嘴唇，将穴口对准龟头，顺利地一滑到底，将楚汝的双腿往上折向胸前，扶着他的膝盖扭动腰肢。
    楚汝情难自抑，发出阵阵缠绵的呻吟，他想伸手抓住金牛两胸前抖动的乳肉。被金牛拦住，伸出小舌绕着楚汝的手指打圈吮吸。
    金牛压着楚汝猛撞的几十下后，终于力竭选择趴在楚汝身上，使劲捏了一下他的屁股，“自己动。”
    接到了命令的楚汝像上了发条似的，双臂禁锢着金牛的腰，发狠地向上顶，一下两下三下…将金牛的喘息撞碎。他腾出一只手来整理金牛散乱的头发，轻嗅着发间的气味，“我可以射吗？”楚汝坏心眼地对着金牛敏感的耳朵吹气说道。
    金牛感觉身体发软，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从下身传出一股暖流浇在了楚汝刚刚拔出的性器上，浇透了身下的床单，“宝宝也射了。”楚汝将还在失神的金牛打横抱起，亲了亲她潮红的脸颊，径直走向浴室，在灯光下他们的影子融为一体。
    金牛沉沉睡去前听到了一句“海河大学”，也没有力气多问。第二天醒来，楚汝买了早餐，也没见身影，只有手机上闪烁着几条动态的消息提示，
    解锁屏幕，楚汝的消息一条条跳出来：
    “宝宝家里有急事”
    “这几天不能陪你了”
    “早餐在桌上，报志愿那天给我打电话?  ????”
    金牛看完手机一丢，浑身酸痛，早餐就让它凉着吧，现在只想就这样躺着到下午再起来吃。
    往后几天金牛都是睡到下午起床觅食，回复楚汝的消息，吃着外卖，算着出成绩报志愿的日子。她明显能感觉到对方好像越来越忙，楚汝的回复间隔越来越长，金牛盯着对话框里自己未发送的草稿发呆，他们之间那根曾经绷紧的线，正在悄无声息地松弛下来。
    金牛特意在报志愿的前一晚给楚汝发信息，问他前几个志愿的大学，想着就算不会录取到同一所学校，在一个城市总归是好的。
    楚汝发来了一张志愿填报截图，每所院校所在城市都被细心地标注出来，金牛把图片放大又缩小，突然发现这些城市恰好环绕着海河大学，里面也有不少自己的心仪院校。
    “宝宝我填完啦，要是不喜欢这几个大学，可以参考一下这几个城市(o^^o)”
    金牛填完志愿，看到手机屏幕闪烁，是楚汝传来的消息：
    “宝宝我有时间了，今天下午可以来你家吗？”
    “如果你拒绝也没关系”
    “就是我今天多买了一些菜…”后面还跟着个超市小票照片。
    金牛她望着对话框里自己回复的那只飞奔的猫咪表情包，突然听见玄关传来门铃声。
    下午四点，门铃响了，金牛从沙发上弹起，透过猫眼看到楚汝提着鼓鼓的环保袋站在门前。可当她打开门，塑料袋窸窣声后露出的，还有妈妈？！此刻楚汝购物袋里探出的芹菜叶正随着他僵住的动作轻轻摇晃。

 第十五章从前

    “妈妈你也来了哈哈。”金牛打开门，熟练地接过妈妈穆兰的行李箱和包包，侧身让路。
    “倒是我来的不巧了，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穆兰探究的眼神在女儿和楚汝之间流转，示意男生也进，“别楞着了，我也饿了。”穆兰走在前面，金牛和楚汝两只小鸭子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这个男生叫什么名字？”穆兰接过女儿递过来的水，视线仍不断飘向厨房。
    “楚辞的楚，水女汝。”金牛乖乖坐在妈妈旁边，小心地捏着穆兰的肩，又补了一句，“就是对门奶奶的外孙。”
    “行啊，”穆兰突然笑出声，“我闺女，把楚瑜的儿子挖过来做饭，你们小时候玩的可好了，你不记得了，你第一次见人家就对着人家屁股一口，”穆兰还没说完就拍着金牛大腿笑起来，擦了擦眼角的蹦出来的泪，“那一口咬的啊，他以后一见你就哭，哈哈哈哈哈...”
    “妈妈，我和他小时候就见过？”金牛忍着痛，按住妈妈的手，“我怎么不记得了？”
    厨房里，楚汝刚备完菜，感到自己被人从身后环住，力量渐渐收紧，“你为什么不说呢？”金牛双手往上捏捏他的乳尖，“你还救了我，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楚汝默不作声，金牛只好绕到前去，看到他死咬着下唇，眼里还蓄着泪，“都怪我当时太冲动了，没能保护好你，让你被带走，吓得什么都忘了。”楚汝说完低下头，任泪水滴落，落在女孩的手臂上，滚烫如同当年的记忆。
    原来金牛和楚汝自从那一咬后就结缘，从幼儿园到小学，两个孩子的成长轨迹始终交织，金牛身体好，长得比较快，个头较楚汝高出一个头，楚汝外婆和穆兰经常一块去接孩子，老人总开玩笑般拜托金牛在学校里照顾楚汝，小金牛体验到当姐姐的乐趣：只能我欺负楚汝，别的小朋友可不行。
    在六年级的尾声，一个周五，两个孩子打扫完教室卫生后结伴回家，小楚汝接到金姐的命令，买完糯米麻糍回头一看，金牛被几个凶悍的陌生男人拉扯着往一旁的面包车上去。
    此时天色渐黑，他们一个人捂住金牛的嘴巴扯着她上车，另一个人在帮忙钳制住手脚。楚汝扔下手里的东西上前阻拦，被在旁边掩护的人一把甩飞，偏偏这条路上没什么行人，车辆也很少，只有刚好骑着摩托车路过的糍粑小贩，他见此情景察觉危险，半蹲下来报了警。
    面包车刚开走没一会，警车也来了，着急的小贩手脚并用地描述刚刚的情形，却忘了记住车牌号，只记得车型是白色面包车，幸好小楚汝记住了完整的车牌。在公安各部门联合追捕下这伙绑匪没出城就被拦住，那伙人被扭送进警察局。
    而解救下的金牛身上有几处明显的淤青，看见警察后就昏了过去，醒来后对以前的事情忘了大半，只记得爸爸妈妈，医生说是受到严重惊吓后身体做出的自我保护，身上没有其他外伤和被侵犯的痕迹。
    绑匪只是受人雇佣，而雇主没有留下能查明身份的信息，绑匪伏法后，幕后黑手的调查渐渐不了了之。
    金爸和穆兰感到后怕，带着出院的金牛回到爷爷奶奶家，把学校也转回去，自此后每天上下学除了父母接送还有额外的安保人员，一直到金牛上了高中，才结束了保护。
    金牛擦去楚汝眼角的泪，想开口安慰，被穆兰打断，“谁懂我磕的的青梅竹马？”
    穆兰和金牛不打扰楚汝做菜，楚汝完成后，端菜上桌，金牛在一旁报菜名，穆兰看着两个孩子甚是欣慰，拿出手机拍照发朋友圈：[图片]（三菜一汤）[图片]（三人的合照），配文：又幸福了。

 第十六章外宿

    穆兰吃饭的时候，手机的提示音就没停过。
    金牛停下筷子，“妈，要不你回一下呢，我感觉我爸马上就要杀过来了。”
    “不回。”穆兰神色如常继续夹菜，“再说了，该着急的是你。”
    金牛欲哭无泪，视线转向楚汝，后者只是轻轻摇头，在听到自己妈妈楚瑜在那条朋友圈底下评论了三个问号之后，他知道自己要解释的更多了。
    餐后，楚汝收拾好，洗完碗筷，跟穆兰道别，“阿姨，我先回家了。”
    金牛连忙起身要送他出门，穆兰拦下女儿，“再怎么说人家有家在对门，你去送还多走两步。”
    金牛摇晃着手中的垃圾袋，“我出门倒垃圾，而且我爸跟我说了，他马上就到。”
    送走俩孩子之后，穆兰气鼓鼓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一会如何措辞，这边门口的密码锁就响了。
    “有什么忘带了吗？”穆兰走到玄关口，没看到女儿，却看到眼眶泛红的老公。穆兰扭头就往回走，金爸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也不敢伸手触碰老婆，只能规规矩矩地站在沙发前。
    穆兰靠在沙发上，手臂交叉，上下打量前来认错的老公。
    “你确定外公外婆不在家？”金牛紧紧贴着门口的猫眼，确认爸爸进门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在家，学校组织到外省学习了，你别担心，他们很好的。”楚汝从身后抱住女朋友，头轻轻靠在金牛肩上，温热的呼吸拂过金牛的颈侧，弄得金牛痒痒的。
    “我当然知道了，”金牛耸耸肩，“我不知道的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金牛转身投入楚汝的怀抱，指尖轻点他的胸膛。
    “我来过，”楚汝和金牛额头相贴，“初二的时候，但你完全不认识我了。”金牛感觉到放在腰间的手臂在收紧，“我妈妈说你被保护起来了，让我先不要去打扰你，怕你想起不好的记忆，我想等我们再长大一点，我可以保护你的时候再告诉你。”
    “幸好我对你见色起意。”金牛憋住眼泪，“原来我小时候就喜欢你这款。”
    “是一见钟情。”楚汝亲了亲金牛的额头，“你什么时候回去？姐姐。”
    金牛一听到这声“姐姐”嘴角就压不住了，“我应该回不去了，我爸来之前给我转账了，叫我出去住，嘿嘿。”她挑起楚汝的下巴，“再叫声姐姐听听。”
    楚汝堵住金牛还欲调戏的话语，灵巧的舌头不断来回试探，金牛感到喘不上气，对着楚汝的胸肌就是一抓，楚汝吃痛松嘴，又贴上金牛的脖颈又咬又亲。
    “你属狗的？”金牛一巴掌拍上楚汝的脸，楚汝抓住这只手，在手心舔了一口，“你的狗。”
    金牛被楚汝打横抱起，回了自己的房间，“这里本来是杂物间，但是外婆给我收拾出来了。”
    楚汝把金牛放在床上，把上衣利落一脱，随手一甩，正准备俯身去亲金牛，身下的人发出一声惊呼：“哇塞，刚刚那个动作好帅，宝宝能不能在做一遍？”
    楚汝捏捏鼻子，忍俊不禁，乖乖下床去把衣服捡回来，“这有啥的，再给你表演一个。”穿好衣服后，楚汝把前面衣服往后掀，衣服把两臂卡住，将大胸窄要勾勒的更加明显。楚汝如愿以偿亲住了金牛上下张合的嘴唇，沿着曼妙的曲线点过少女娇嫩的肌肤，尝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点绯红。
    “脏...”金牛感受到楚汝舌头在自己的阴蒂挑动，紧紧抓住了他的头发，试图阻止楚汝进一步深入。
    “宝宝那么干净，”楚汝讲话的热气喷在金牛的敏感地带，“让我尝尝。”舌头接着往下，刚好迎上金牛的一波潮涌。舌头钻入柔软的甬道，目的性极强的楚汝轻松找到了第一个敏感点，一下、两下、三下...
    “停，不要，不要了。”快感一阵一阵入侵大脑，金牛有一种失禁的错觉，又觉得内里更加空虚，发痒。她近乎哀求：“进来...快点。”
    楚汝感受到金牛的穴内开始收紧，送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插，“它也想你了，”另一只手快速揉搓着湿滑的豆子，“姐姐太紧了，我帮你放松一下。”
    快感一直累积，金牛正欲喷发，坏心眼的楚汝一个挺身完全插入其中，热热的潮水结结实实的包裹着肉柱，每一次进出之间都会带出汁水，汁水到处喷溅，滋到楚汝的脸上，水珠顺着鼻梁嘴唇喉结顺着轮廓向下滑，楚汝伸出舌头将蜜液带入口中品尝。
    色，好色。金牛就这么想着，想跟楚汝把知道的姿势尝试个遍，金牛将腿折迭抱在胸前，方便楚汝的性器长驱直入。后来金牛真的拿不出力气迎合，索性装睡，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在移动，再睁眼发现自己坐在温暖的浴缸中，楚汝跪在外边给自己清洗身体，她放心睡去。

 第十七章醉酒

    金牛在楚汝温热的怀抱里醒来，轻轻挪开缠在腰间的手臂，翻身滚到床边摸过手机——屏幕亮起，11点整。金爸一早发的消息还停在对话框顶：“我和你妈先回去了，有空带楚家那小子回家吃顿饭。”
    “看什么呢？”不着寸缕的楚汝贴了上来，唇瓣轻蹭过她的耳垂，湿润的触感惹得人发痒。金牛挣开他的禁锢，把手机往床上一丢，起身时抬眼示意他自己看。
    楚汝嘴角弯弯点亮屏幕，看清内容后，笑意瞬间垮了下来，抬眼望向女友的眼神满是求助。金牛刚扣好内衣扣，故意装作没瞧见他那委屈的模样，转身时肩膀忍不住轻轻颤抖，憋笑憋得厉害。
    “丑婿总要见公婆嘛。”金牛坐下麻利地套上裤子，转身伸手搓了搓楚汝的下巴，又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起床啦！下午还要回学校拿毕业证，忘了？”
    趁着楚汝收拾的间隙，金牛回了对门自己家。屋里收拾得一尘不染，连客卧的床单都换了套干净的，金牛后知后觉，满心懊悔地钻进浴室洗了个头。楚汝收拾完发来个眨眼猫猫头的表情，没多久就敲门进来，乖乖领命帮宝宝吹头发。
    金牛站在浴室镜前描眉，楚汝举着吹风机站在一旁，目光落在镜中少女的脸上——那脸红了白，白了粉，粉了亮，尤其是她唇上亮晶晶的水光，看得他渐渐失了神。直到金牛举起手机自拍，他才不自觉俯身，在那柔软的唇上印下一个轻吻。
    金牛猛地回神，伸手撑开两人的距离，望着面前面红耳赤的楚汝——尤其是他唇上沾了自己的唇蜜，闪着细碎的光，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调转手机镜头对准两人，拍下楚汝眼底迷离的模样，把照片怼到他眼前：“你病啦，宝宝。”指尖还捏了捏他熟透的耳垂，烫得惊人。楚汝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机械地点点头，自觉退到一边收好吹风机，靠着冰凉的瓷砖给自己降温。
    收拾妥当后，金牛勾着楚汝的小指走出浴室，发梢还飘着淡淡的栀子香。她上身是黑白竖条纹的无袖衫，领口系着一只垂带蝴蝶结，下身配一条黑色短裙，白色薄袜恰好停在小腿中段，脚上蹬着一双锃亮的小皮鞋，哒哒哒跑到楚汝面前转了个圈，得意地展示自己的出门穿搭。
    “很美。”楚汝牵起她的手，两人并肩晃悠着走到学校门口。离学校办公室上班还有些时间，便索性钻进校门口的小炒馆，边吃边等，没成想遇上了同样来觅食的柏杨。
    “巧遇啊，两位~”柏杨自然地在对面落座，瞥见两人交握的手，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我可是媒人。”脸上立刻漾起骄傲的神色。
    金牛和楚汝相视一笑，楚汝给柏杨添了碗饭，又加了道他爱吃的炒菜，举起自己的碗跟他碰了碰：“是是是，感谢大哥，情谊都在饭里了。”
    领完毕业证，三人回到高三的教室拍照留念。空荡荡的教室从有到无，准备迎来新的故事。金牛轻轻关上门，转身看见柏杨红着眼眶靠在楚汝肩头，拉着他辨认教室门口智能屏幕上的班级合影，转身就走，不打扰他们温存的时间。
    离校时恰巧遇上班长，他说老班通知今晚在学校附近的酒楼请客，希望有空的同学都能来聚聚。柏杨和金牛立刻应声说一定到，班长瞥了眼金牛身旁紧紧扣着手指的楚汝，补充道：“可以带家属哦。”
    楚汝的眼睛瞬间亮了，激动地望着这位素不相识的亲班长，对方只是挑了挑眉，留下一个不必言谢的潇洒背影。
    晚上的聚餐不算隆重，却格外轻松愉快。每桌都摆着果汁和啤酒，还有大胆的同学从家里带了红酒，非要拉着老师碰一杯。这瓶红酒轮流转了一圈，最后稳稳倒在了楚汝的杯里。彼时金牛和柏杨刚从老师那桌敬完果汁回来，就见楚汝撑着脑袋假寐，眼睫轻颤，桌上的红酒杯只剩浅浅一层酒底。
    金牛皱了皱眉，和柏杨一人一边挨着楚汝坐下，轮番喂了他好几杯水。眼看饭局接近尾声，柏杨先扶着楚汝去洗手间，金牛跟老班、班长打了招呼，拎起三人的东西跟了上去。
    间隙里金牛叫来了自家司机，三人在酒楼门口汇合。楚汝的酒意消了些，却还是在车上紧紧靠着金牛，嘴里叽里咕噜地念着，翻来覆去都是“喜欢”“爱你”的碎语，听得柏杨牙酸得不行，金牛则举着手机录像，把这几分钟的表白原封不动发给了当事人。
    柏杨先下了车，临走前还提议让楚汝去自己家过夜，说自己有的是力气照顾醉鬼。金牛还没来得及回应，楚汝先摇起了头，含糊不清地念叨：“不要，我回家，回家……”
    到了小区停车场，楚汝拒绝了司机的帮忙，非要逞强展示自己能走直线到电梯间。金牛尴尬地跟司机解释两人是对门邻居，发了个红包感谢他今晚加班。
    把楚汝带回自己家时，他虽神志不清，却开启了“一键跟随”模式，金牛走到哪他跟到哪。本想先卸妆洗漱的金牛无奈叹气，只好动手将他扒得精光，轻轻放进早已放好温水的浴缸里，自己则站在一旁卸妆，目光始终没离开过他。

 第十八章单机模式 po18art.com

    金牛渐渐发现，楚汝在半醉半醒的时候会进入单机模式，简单来说此男只能听懂一个字的指令。金牛洗漱完后，准备把浴缸中泡发白的楚汝捞出来，看他神情空茫，她俯身轻声道：“起来。”耻汝毫无反应，金牛扯着楚汝的胳膊，试图将他拽起，“你给我起来！”楚汝恍若未闻，眨眨眼睛，眼神一如池水般散着水光。
    拖拽几次无果后，金牛急了，甩了楚汝一耳光，“起！”
    楚汝像是接到了某种指令，“刷”地一下站起，半边脸上还带着巴掌印，水花四溅，神情却依旧温顺，金牛忙不迭地给这个裸男裹上浴巾，金牛发出一声疑惑，“走？”楚汝乖乖跨出浴缸，湿漉漉的脚印在地毯上排成一行，牵着手顺拐走出浴室，金牛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她把人推上床，扯着他发红的脸颊肉，“睡。”
    感觉到身下的楚汝实在可爱，忍不住在他的唇上一触及离。此刻楚汝的眼神中不止醉意，还有一种无意识的依恋。
    等金牛简单冲完澡出来发现这个醉鬼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望着浴室的方向发呆，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立刻坐直了身体，像等待奖励的大金毛。楚汝身上的浴巾微微敞开，性器微微抬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金牛把头发撩到耳后，起了坏心眼，她坐在床上靠着枕头，脱下睡裙敞开腿，向楚汝招招手，“舔。”
    楚汝慢慢爬过来，阳具不断充血抬头，他低头埋进金牛的腿间，湿热的气息一浅一重地喷在蕾丝的布料上，楚汝含住这块布料，伸出舌头在上面打圈随着呼吸逐渐加重。
    楚汝褪去金牛已经湿透的内裤，舌尖轻点着挺立的阴蒂来回甩动着，手指慢慢摸进不断开合泌水的穴内，手指配合着舌头的活动，有力地抽插着，感受着身体的颤抖。
    金牛的敏感处不停地被逗弄着，可她却没办法叫停，只能挺着腰往前送，一只脚翘在楚汝的肩膀上，另一只脚抵在胸前，自己都要爽飞了还不忘照顾他的奶头。夜色渐沉，房间里只剩下呼吸交织和啧啧的水声。
    快感累积到临界点，金牛下意识夹紧双腿，“停、停下，我要，要去了，要去了啊…”身下的男人没有停止抽动，金牛抓紧大腿间的脑袋毛，喷了楚汝一脸淫水。
    回过神来的金牛抽了几张纸巾，半跪着给楚汝擦去脸上的水渍，捏着他的鼻子左右看看，慢慢亲上嘴巴，伸出舌头描绘着楚汝的唇形，最后搅入口腔，找到楚汝的上颚舌尖轻轻划过，感受他的颤抖。楚汝忽然伸手，轻轻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金牛感到他的目光清亮几分，像是从梦境中短暂醒来，他轻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金牛没有回应，楚汝伸手向后解开金牛的内衣，将人抱在怀中，低头埋进柔软的乳肉中，叼起一颗奶头吮吸起来，好似真的能吸出乳汁，另一只手扶着细腰将人慢慢放倒，楚汝俯身压上，挺立的性器状似无意地摩擦着润滑的阴唇，蹭的人心痒。
    “快给我。”感到腿心水越流越多，金牛狠抓了一下楚汝的背脊，坏心眼的男人停下了动作，“嗯？给你什么呀宝宝？”楚汝扶着沾满淫水的肉柱对准穴口，“说啊，宝宝，给你什么啊？”然后一个挺身直入，马上抽动起来，撞碎了金牛的话，只变成一个个模糊的音节和动人的喘声。楚汝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指尖掠过金牛发丝，两人之间的距离被一点一点抹平，呼吸交织成一种不安的节奏。
    金牛用指尖描绘着楚汝的眉眼，双手交叉放在他的后颈，急切想吻上嘴唇希望将羞耻的声音藏起来，楚汝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低头垂在金牛耳边：“宝宝喘的很好听，而且你越叫，我越硬啊。”  还没说完就按住金牛的小腹“是在这吧？”
    说完惩罚性地调转体位，掐住金牛的腰往上顶了百来下，感觉到甬道的软肉开始收紧，包裹住肉棒的穴肉越来越烫，在射精之前赶紧拔出体外，剩下的欲望用金牛的手纾解，又来了十几下后往上一喷射满了金牛的小腹，甚至星星点点地溅到了金牛的胸尖。
    金牛力竭，直接趴在楚汝的身上，咬了一口锁骨，愤愤不平，“擦干净了，去客房睡。”请记住网址不迷路18jinse.com
    楚汝的酒醒完了，将金牛移到还算干净的床边，去浴室拿来了湿毛巾细细擦拭着身体，金牛感到身上传来的清凉，睡意渐浓。
    他一把抱起金牛，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又勾起一阵欲火，将人转移到客房的床上，仔细地给人穿上干净的内衣睡裙后，匆匆回到浴室用凉水泄了了火才回到房内，空调送来的冷风带着一丝潮气，楚汝靠在金牛的怀里，终于沉入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