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英美】你们被我一个人包围了（np）》 第1章黑面具的交易（微h） 莉安踹开门的时候，门轴发出一道尖锐的金属撞击声。 那声响在空荡的办公室内回荡，仿佛冷淡的宣告。她不是有意这么粗暴，只是手里没空了。她手里提着的货物袋砰的一声摔在黑面具桌面，几张带血的文件清单散落到他光亮的木地板上。 “老板，”她笑了笑，声音干脆利落，“完美完成。” 黑面具——罗曼西恩尼斯向后靠着真皮椅背，双手交迭放在桌上，手边有一把伯莱塔92FS，看起来很适合随手拿起来枪毙谁。他戴着那张黑色骷髅面具，透过空洞的眼窝注视她。她能感觉到那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像是解剖刀划开皮肤的审视。 他拿起那份沾血的货物单，粗略扫了一眼。血迹还带着温度，说明事情刚结束没多久。 莉安连夜赶回来，连路上的风都没擦干她身上的血味。手臂上干涸着溅射的血迹，但那绝不是她的。 “你倒是挺有效率。”他低声说。那嗓音像在金属面具后滚动的砂砾。 “钱转过去了。”罗曼补了一句，手指敲了敲桌面，等待她的回应。 莉安没动，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扫过那串数字，她的嘴角弯了起来，笑意不深，显得有些狡黠。“多转了一半？”她抬眼看着黑面具，目光带着挑衅，“罗曼，今晚我可没时间。” 黑面具下似乎传来一声轻蔑的笑。“是吗？你会有时间的。” 她把玩着手机，在指间转起来，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空气中有着熟悉的危险氛围，她嗅得出来。这是赤裸裸的邀请，而且他遵守了她的规则。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她清楚的知道“加钱”之后的时间意味着什么。 “开价不错，”莉安语气里带着一点懒洋洋的愉悦。 她走过去，动作不疾不徐，坐上了黑面具的大腿。那一瞬间，椅子轻轻晃了晃，皮面挤压出暧昧的声响。她手臂绕上他的脖子，指尖掠过西装领口，温热的呼吸扑在面具的边缘。 “现在可以有了。”她轻声笑，对之前的说辞改口道：“今天想玩什么？老板。”罗曼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那力道很重，却精准。她的脸被迫微微抬起，视线与那张黑色面具平齐。 “去房间里等我。” 莉安挑眉，没回答，顺势滑下他的腿，转身往内室走去。军靴在地板上发出节奏分明的声响，一下、两下，像是对即将到来的夜晚的倒数。 —————— 大部分情况下，哥谭里会和她打交道的人都分为两类，好雇主和蠢货老板。 虽然莉安答应了西恩尼斯又一次的邀请，但他本人在她心里被划在蠢货老板那一类。粗暴、神经质，带着点老式黑帮做派，其实在神鬼横行的哥谭显得有些可爱。 莉安一直秉承着少和疯子打交道的原则，哥谭那些着名人物里她接触得不算多，更多是在行动的时候远远打个照面。 黑面具算是一个，虽然名声在外，但也还算是可以正常合作的黑帮头子。这段时间莉安没少帮着西恩尼斯集团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多亏了他给钱大方。 —————— 黑面具的私人房间里气氛总是那么压抑，窗外是黑夜里的哥谭，光线被厚重的窗帘阻隔。 房间里只有床头和天花板的暖色灯带，把周围晕出昏暗的橙黄色。地上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脚步声都被吞噬，只剩下空气中隐隐的火药、金属与男士香水混合的气味。 莉安坐在床边，手指翻着手机，屏幕冷光映在她脸上。背心紧贴着身形，肌肉线条清晰干净，肌肉维度不算大，但没有人敢轻视这里藏着的力量，像是随时准备出击的猎兽，却又偏偏裸露出最脆弱的部位。 她的信息栏还在不断闪烁，大部分都是佣兵圈的任务更新，还有几条来自现在在另一个城市的老熟人，她的眼神偶尔扫过这些信息，回复几句。 如果是一个更称心的床伴，她的准备工作也许会更积极一些。但西恩尼斯绝不是，他行事粗暴、直接，最在乎的是占有而不是给彼此制造快感。他习惯把女人按在胯下蹂躏，性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可以折算成账目的享乐和权利延伸。 他可以给莉安开出高价，但她觉得在黑面具眼里她和妓女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能把哥谭新晋的难搞女佣兵拉着腿操，会更特别一点。 莉安喜欢性，享受两个人肉体交缠时的放纵和交换，这种无法自制的瞬间能带来直接的情感宣泄。 而罗曼这种只喜欢压着你当泄欲工具乱操的行为，每一次都像是漫长的消耗战，在不收高价“精神损失费”的情况下她绝不会答应。 黑面具推门进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刚才的西装，扣子一颗颗解开。他站在门口，面具下的目光扫过她裸露的手臂和腿，像在检视自己买来的猎物。 莉安把手机扔到床头，翻身跪坐在床沿上，顺手把弹匣和枪械卸下，和一堆冷冰冰的金属堆放在地毯上，厚重的地毯吸收了声音，只传来几声闷响。 “怎么还没脱完？”罗曼的嗓音沉沉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 莉安扯了扯肩带，露出一截锁骨，笑得带着点敷衍：“等你来脱啊老板，这不是情趣嘛。” 骗你的，懒得脱。 黑面具懒得回答，过来一把握住她的腰。这女人身形小，看着年龄也不大，在床上倒是感觉很不错。 他的动作简单粗暴，不爱铺垫，他喜欢那种直接拥有的快感，就像是踹翻一道门长驱直入。 莉安习惯他了，干脆自己动手。她在他怀里张开大腿，手探进内裤，开始快速搓揉自己的阴蒂。 指腹薄茧的摩擦让那片软肉很快苏醒，男人身上的气息侵略带来了越来越多的湿润。她的喘息很轻，却带着一点刻意的放纵，仿佛是在给黑面具演示：给你看最直白的准备。 莉安抬头喘了一下，伸出三根手指探进湿润的穴口，快速搅动几下感受着肉壁因为期待和厌恶混杂而迅速肿胀起来。收了钱表演一下是一回事，做好扩张也是她的目的。罗曼的阴茎不小，又很喜欢粗暴乱插，她才不想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受伤。 直到内裤底都被水液湿润，才抽出手，黑面具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罗曼连手都没洗，直接一把扯下她的内裤。莉安身体被拖到床中央，膝盖顶着床单，后背一阵发凉。黑面具脱了西装和皮带，裤子只推到大腿根。他的动作很快，像是在处理一件急迫的事务——撸动、硬挺，龟头顶住她穴口，粗重的喘息已经带着急不可耐的躁意。 下一秒，他直接捅了进去。 没有停顿，阴茎破开想要包裹的肉壁探到最里面。饱满的酸胀感击打着莉安的小腹，要是没有刚才她自己的润滑，这一下怕是要出点血。操，莉安暗骂一声。 第2章下等床品（黑面具h） 黑面具按着莉安的后腰，把她的整个上半身死死地压进床垫里。她腰线像一张反张的弓，屁股高高翘起，接受着黑面具的抽插。没有节奏、没有技巧，完全是一种发泄。 每一下都重得像是要惩罚谁，龟头撞击着宫口的感觉带来一阵阵闷痛的酸胀。莉安抱着枕头，指节死死地纠着枕头的绒面，头埋在里面，呼吸急促地浸润进去。 “操，真他妈紧。”罗曼低声咒骂，手指掐进她的大腿根，抓得莉安生疼。 她咬紧嘴唇，努力压制自己因为粗暴而并不痛快的对待升起的反击反射，她不想得到一个在做爱时殴打老板的名号。她的手机在枕头边闪烁着信息，她因为身后罗曼的撞击一下一下凑近屏幕，信息光点晃着她的眼睛。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隐隐的快感和恶心混杂的感觉，小穴的肉壁被粗暴地撑开收缩，敏感的神经被他阴茎上的青筋反复摩擦拉扯。感谢她做之前喝了很多水，在生理刺激下分泌液越来越多，让抽插变得黏滑起来，连接的下体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 看起来罗曼很满意自己把莉安操出了水，在身后轻蔑地笑着。莉安忍住自己想要给他比个中指的冲动，如果没喝那么多水，他只会把她越插越干燥。罗曼当然不知道，他从后压下来，俯身扼住莉安的脖子，力量不是妄图她窒息，像是在宣誓主权。 天啊，收钱上床他也是主权上了。 他喘了几口气，把阴茎全部埋进莉安身体里，然后重重地顶了几下，龟头压在她身体最深处。莉安后腰有些酸软，呼吸一滞，却也没发出他想要的淫荡叫喊。 “叫出来，你不是最会叫吗？”他在她耳边命令、低吼。 莉安用鼻子出气，脸在枕头里闷闷的：“再加把劲啊老板。” 罗曼咬牙，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抽插速度越来越急，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揉碎在床面上，他的手还不老实，另一只手在她胸前乱揉，指尖掐住乳头，毫无章法地搓弄，仿佛是在确认自己能否彻底掌控住她的每一寸皮肤。 乳头很快被他玩得肿胀发麻，胸口贴着床单，每一下撞击都把乳肉摩擦得发热，乳头压在上面酥麻敏感。她不是没被别的男人这样对待过，但罗曼的粗暴和自大总让她觉得无趣。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男人粗重的喘息。黑面具的动作一刻不停，胯骨撞击她大腿根，发出肉体沉闷的啪啪声。 身体被折腾得麻木，内壁逐渐适应了尺寸，却在强烈的摩擦中不可避免地涨潮，渗流的体液被抽插带出来，顺着大腿滑到膝窝，床单上早就湿了一大片。 感受着她无法自制渗出来的水，罗曼满意地摸了一把，抹在她屁股上：“骚得很。”哦天啊，莉安在心里无声咒骂。遇到黑面具这样床品堪称下等的人，她总是很难接受他的调情。 “你喜欢就行，反正钱给够了，你随便用。”她回头喘息着咧嘴一笑。 黑面具似乎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动作猛然加快，几乎要把她活生生顶出床沿。他抓住她的双髋，双手将她死死固定，腰爆发出一阵凶猛的撞击，每一下都像要贯穿她的身体。 莉安只觉得体内被冲撞得发胀发烫，下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她能接受这种强制性的高潮，只是这种被逼出来的高潮远不如自己掌控下的愉悦。她的叫声变得急促而短暂，像是不得不向身体屈服一样，声音混在空气中，带着汗、精液和枪械的味道。 黑面具终于在一次猛烈的贯入后停下，整根阴茎埋在她体内，大口喘息。莉安感到一股热流灌进自己最深处，知道他射了。罗曼喜欢内射，每次都尽量射在最深的地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宣泄他的控制欲。 他抽出时，莉安能感到那根肿胀的肉棒拖着一串混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顺着穴口滑出，在大腿内侧画下一道黏腻的湿痕。她翻身躺倒，喘着气看向天花板，快乐不多，疲惫倒是挺足的。 —————— 莉安休息了一会儿，抽了几张纸胡乱擦着下体和大腿的液体，把沾着罗曼精液的纸扔在他地垫上。懒洋洋坐起来，看着手机的时间和消息，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绰绰有余。 她穿好衣服和装备走进电梯，低头给自己的中间人发了条信息：“下一单接不接？”手机的振动和电梯下降的轰鸣让她把黑面具扔在脑后。 十天，不，半个月内，她不会再接黑面具的任务，床品差床技一般的男人该有点自知之明。 第3章夜色 啪嗒。莉安关掉了花洒，浴室蒸腾着热气，舒缓了皮肤上的紧绷感。 她草草搓洗一遍，抬起一条大腿支在浴室墙面，清洗着精液粘液的混合，她倒是不担心怀孕，在两年前还跟着丧钟训练的时候她就已经植入了避孕棒。 手上搭着毛巾擦拭着潮湿的头发，桌上手机跳出一条条消息。莉安随手把毛巾搭在安全屋的椅背上，拿起手机手机，屏幕的蓝光映照着她的脸，那张年轻甚至有一丝稚气的面孔。 中间人问她：“要接吗？我以为你今晚都在黑面具那。” 莉安勾起一点轻蔑的笑，快速打字：“完事了。”回复得干脆。 中间人也没再废话，只回了一句：“行吧。等我消息。” 莉安顺手把擦了枪油的手枪推上弹匣，拉开枪机检查，动作迅速而连贯，仿佛一种受训后的本能。 安全屋不大，一张床、一套桌椅、一面镜子，剩下的就都是弹药储存。地上零零散散几个弹药箱，抽屉里还有几排备用手雷、匕首军刀和药品。 手机再次震动，新的指令和附件照片传了过来。 “东区港口，B2F有三个橙色货运箱，照片发你了。你得把里面的东西都炸掉。” 莉安打开照片，拉近细看，那是码头地下仓库的货物区，照片光线昏暗，但橙色箱子的编号在一堆货柜里很容易辨认。 “港口？”她皱眉，“最近不是听说那一片蝙蝠们查得很严吗。” “你以为为什么找你。”中间人倒是坦诚，“对面估计是被追查了一条线，被发现里面的东西就糟了，得在蝙蝠们发现之前先炸掉销毁干净。换别人早被抓了。不然也不会找你了。” 莉安无声地嗤笑一声，把需要的弹药和塑胶炸药分门别类地摆好，检查引信和计时器，备用的小型无人机也充好电。 中间人收到莉安发来的装备检查照片，感叹道她一如既往地高效迅速。没人能忘记刚到哥谭的莉安，那是一年前。 看着年纪不大，带着一身的灰尘和伤痕，闯进雇佣兵聚集的酒吧开口就问这里是不是可以接活。 众人一时拿不准这人来头，在哥谭如果随便轻视一个人，那他们早就不能坐在这喝酒了。没人愿意搭理她，中间人却对她感兴趣，给她介绍活干。 那时候谁都不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十八岁的小姑娘，打起架来跟疯子一样。 身手快得离谱，枪法准到变态，什么破烂武器到她手里都能拆装、加装、反杀。直到后来圈子里出事的几个倒霉蛋全是被她一个人收拾的，干净利落，不留后患。 有人私下说她不是普通雇佣兵，说她像是别的战区流出来的死士。 她很快在哥谭地下的圈子里打响了名气，有她在的任务，几乎确定了完美完成，不只是自己的实力强，对于战术安排部署也是顶尖水平。 就算有义警干扰也能顺利脱身，除非遇到蝙蝠侠到场的情况。 莉安效率很高，快的时候一天能干好几单，她要价不低，价格配得上质量。 中间人原本是带着她接活，后来变成跟着她吃介绍费。 她不擅长沟通，全都交给中间人搞定，那时她不怎么和人说话，但有事从来直来直去。 有几次问价钱，开口就一句：“多少？”再多就没了。这一年下来她交流水平大大进步了，让人更好奇她曾经的来历。 而让她声名鹊起的还有她其他方面的八卦消息。莉安一点不避讳性，明明年纪不大，谁顺眼就直接挑明，哪怕在酒吧里、任务后、聚会间隙，她都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勾着男人，问一句“要不要今晚来试试？” 后来慢慢有人传起来，那个新来的小佣兵很会做爱。她柔韧性很好，被操的时候也从不吝啬自己的反应，全情投入，骚得很。 有些雇主听说了这方面的传闻，开出任务后还想占便宜，她根本不避讳，“加钱。”对她来说，这不过是另一种“劳务”。 不是她主动想操的人，操她得付费。而付费雇主她照样挑人，身材不好的不要。 圈子里流言蜚语满天飞，有人说她干脆就是个妓女，靠身体做生意。 她也懒得理，碰到说她闲话的男人，她往往低头看他一眼，咧嘴嘲笑：“打不过我说这些？” 所以今晚她给中间人发消息说和黑面具有事，他一点也不意外。 说到底，哥谭什么人没有。 莉安总是像个陀螺一样，干完活、收费干人、再去干活、干人消遣一下。 “你缺钱？”中间人打趣着问。 莉安头也不抬，正用小刀剔除一颗手雷的保险销，顺口回了句：“不缺啊。” “那你还这么拼命？” 她夹着刀的手一顿，抬头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房间里只有风吹动窗帘的声音。她安静了两秒，最终回复：“还行吧。” ——和她以前的训练比起来，这点消耗根本算不了什么。 比起在荒野和死亡边缘活过的日子，如今的哥谭，都还算安逸了。她不过是接点活，不问目的，拿钱办事。 她收拾好最后一把匕首，把爆破包和手雷装进背包，背起枪袋，身影在镜子里一晃，动作干脆利落。 清点完弹药，安全屋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莉安的身影在夜色中若有若无浮现，像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野兽，潜伏在这座永远不眠的城市阴影里。 第4章港口对峙 夜色把港口包裹得死死的，连海风都带着一丝阴冷。 码头灯光寂寥，只有远处货轮的探照灯偶尔扫过水面。莉安潜入东区港口时，夜正浓，她像影子一样贴着仓库外墙疾行，步伐轻得几乎没有声响。 “真是适合蝙蝠出没的时节。”她把夜视镜压低，顺着码头边缘绕向目标楼层。 整个港口有零星保安巡逻，一排排货柜将人影遮蔽。 莉安动作极快，熟练地切入监控盲区，身体紧贴着墙根向地下货仓前进。 她呼吸极浅，神经绷紧到极致，直觉里总觉得今晚有点不对劲——哥谭越是夜深，越容易遇上些不请自来的麻烦。 抵达目标点时，她的动作干脆利落，把一团塑胶炸药压进货箱缝隙，用胶带包好，引线穿过铁环，她又迅速安装第二枚。每一枚炸药都分布得精准，爆炸后绝对没有回收余地。 她后背陡然一凉。 经验告诉她危险逼近，莉安猛地侧身，几乎和一道蓝光擦肩而过。呼啸的卡里棍带着电流，一下击飞了她身侧的武器袋，里面的起爆器也咔哒一声滚到地上。 莉安眯起眼，反手抽出匕首，半蹲迎敌。来人身形敏捷，黑色夜行衣勾勒出修长的线条，胸口那个蓝色V形标志在黑暗中晃眼。 是夜翼。 两人瞬间交锋，卡里棍和匕首划拉出火花，空气中带着金属和火药的味道。 莉安心里却闪过一丝警觉：不对，这里不会只有夜翼一个人。 “果然——”她刚转念，耳边便是一声脆响。 一颗子弹擦着她左臂飞过，“砰”地打在墙上，碎石四溅。 她下意识翻身后退，借着仓库的阴影隐入掩体。熟悉的弹道，熟悉的气息——红头罩。 莉安微微喘息，笑声压低：“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和义警一起行动，红头罩？” 昏暗里，红头罩把枪口指向地面，仿佛刚才那一枪只是打个招呼，耸耸肩：“我只是路过，莉安。” “谁信？”莉安狞笑，双手翻腕，刀锋反光。 她冲上去，迎着夜翼和红头罩的夹击。 夜翼翻身落地，卡里棍从左到右连挥，逼得她节节后退。 莉安步伐极快，抓住夜翼一个破绽，反手一刀削过去，却被他用棍柄巧妙格开。 另一边红头罩没有用枪，双手持短剑提防，像是随时准备上前近战。 莉安懒得和他们废话，刀尖一转，逼得红头罩侧身闪避，还是在他手臂上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 “嘿，你在区别对待！”红头罩叫出声。 莉安语气冷静：“如果你是义警的话我也会考虑留手。” 红头罩：“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胸口有个红色的蝙蝠。” 莉安啧了一声，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倒胃口。” 夜翼没给她反应机会，卡里棍精准敲在她手腕，几乎把匕首震落。莉安咬牙，手腕一麻，迅速收回，往后一滑，警惕地盯着前方两人。 “女士，也许你可以放下那个武器包。”夜翼微笑劝道，声音温和，却步步紧逼，态度不容置疑。 两人已经形成包夹，把她和装备之间隔开，显然清楚她想拿回起爆器。 仓库外面灯光幽暗，偶有货轮汽笛声从远方传来，空气仿佛凝固。 夜翼今晚就是来抓“销毁证据”的人，这条违禁品运输线查到一半，只等找到动手的人就能顺藤摸瓜。 只是没想到莉安的动作如此迅速，等监控捕捉到她，她已经完成了炸弹安装。 莉安看了眼时间，嘴角勾起一点狡黠的笑，“很抱歉，我收了钱的。” 话音刚落，她匕首一挥，狠狠撞上夜翼的卡里棍，刀锋和电流棍擦出一串火星。 与此同时，红头罩侧身想截住她，却被她抬脚踹开。 两人的配合虽好，但面对莉安的敏捷，依旧难以一击得手。 但莉安没再恋战。 她抓住他们闪避间的空隙，直接抛下武器袋，猫腰贴着地面疾冲而出，冲破两人的封锁线。 她身形一矮，从夜翼和红头罩之间一穿而过，黑影掠过港口边缘，像一阵风般消失在阴影里。 起爆器不过是障眼法。 她只是装模作样吸引他们注意，真正的计时器早已启动。 现在再去拆弹已经来不及了。 此刻她已经离开爆炸核心，夜色下的身影几乎不可见。 “友情提醒——要爆炸了。”莉安头也不回，冲出仓库门口时甩下这句话。 夜翼和红头罩脸色一变，瞬间明白过来，互相看一眼同时向相反方向疾退。几乎在他们刚跃出仓库掩体的下一秒，三只橙色货运箱所在的位置蓦然炸裂！ 轰—— 爆炸声将夜色撕成两半，连带着地面一圈箱体和钢架都被冲击波震塌，碎片和烟尘像海浪一样铺开。 火光映红夜空，警报声和爆炸后的尖啸在码头炸开，余震震得远处的货轮都晃了一晃。 烟尘中，夜翼和红头罩勉强撤离，衣服上沾了灰和焦黑的火星。 他们喘息着从废墟边爬出来，所幸没受伤，只能在烟尘里朝刚才莉安消失的方向骂了一句。 但整个现场，早就再找不到莉安的影子。 第5章称心的床伴（双面人h） “听说你把东区港口炸了？”哈维登特慢条斯理地抽送，身体笼罩着莉安。 头顶的炽光灯投射打在他的肩膀和胸膛上，遮蔽出一层紧绷的阴影，一半俊朗一半狰狞的脸晃荡在明暗之间。 他的左手平贴在她的小腹上，随着进出时的起伏，一路摩挲着她的皮肤。 莉安皮肤并不细腻，还有着无数愈合的伤疤，肋下斜穿过左腹横着一条骇人的疤痕。 毫无疑问是一个士兵的身体。 偏向小麦色的皮肤渗出一层细密的汗，随着哈维一次次的撞击摇摆而凝聚、滑落。 她的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脚跟勾住他腰窝，像是怕他抽身离开，又像在逼迫他更深入。 眼角有些湿润，嘴唇被咬得发红。 仿佛没听清他说什么一样，含糊地“嗯？嗯”应付了两声。 和他紧紧相连的身体却敏锐地捕捉着每一次撞击，穴肉被阴茎拉扯着磨蹭，泛出糜艳的红，沾着水光迎接他每一次的撞击。 哈维察觉到她的敷衍，不悦地眯起那一只还有眼皮的眼，猝不及防狠狠一顶，整根阴茎埋到最深处，龟头猛地撞击着最里面的肉壁，囊袋拍打着她穴口的嫩肉。 莉安“啊”地一声低叫，脊背下意识拱起，手指收紧，指甲划过他背部。 “没在听我说话？”他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和质问，仿佛在法庭上逼迫对手自招。 莉安呵呵笑了两声，脸颊有些泛红，喘息间带着狡辩：“哪有。” 她手指抓住哈维摩挲她小腹的手背，把他引到自己的胸口。 那里的皮肤被揉捏得越发敏感，她主动按压他的手掌，让他更用力地抓住自己的乳肉。 哈维的指腹沿着她乳晕的轮廓缓缓游移，掌心的温度把她搓得发烫。 他语气带着笑意，还有点威胁：“你现在学会说谎了，莉安？” 莉安懒洋洋搭在他手上的手指不松开，反而顺着他粗糙的指节揉搓，像在鼓励他继续。 “你认识我才多久。”她扬起下巴，眼神里含着笑意。 —————— 哈维不会忘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他雇佣她押送一批武器，莉安的表现比他预期还要干脆利落。 结算的时候，她钻进他隐蔽在现场的汽车后座，一只手伸到他面前：“尾款。” 他递给她装有尾款的信封，她却不走，歪头问：“老板，你想接吻吗？” 哈维手里还滚着那枚铜色的硬币，错版硬币的两面在翻飞间交替闪烁。 他的两半脸孔在昏暗车灯下交错，神色莫测。 关于莉安的传闻他听过不少，哥谭黑帮喜欢用恶毒的词形容她的“风流”——婊子，妓女，给钱就能上。 他和习惯了放纵下半身的黑帮不一样，他干这行不是为了酗酒招妓敛财，哥谭给予他荣耀，也夺走了他的一切。 现在他用硬币给自己和所有人进行审判。 看着莉安年轻稚嫩带有锋利气质的脸。 双面那一半说：上她啊。 哈维这一半说：她只是个刚成年的女孩。?哈维登特静静盯着她，没说话，只是把硬币抛起、落下，指尖捏着等待翻看结果。 莉安根本不等他的结果，直接俯身压上来，毫不犹豫地咬住他受伤后只剩一半的嘴唇，舌尖探进去。 哈维低低笑了一声：“我可没有付你多余的部分。” 莉安一边拉开裤链，一边搂住他脖子，语气轻松：“不需要。”她只是单纯地想要他。 他们的第一次，就在车里草草开始。 衣服只扒开一半，裤子拉到膝盖，莉安伏在他怀里，肉穴湿得很快，快到让他笑了一下。 她匆忙地坐上他的阴茎，用水淋淋的肉蹭着他半勃的欲望。 温热潮湿的甬道夹裹着新鲜的肉欲，热浪在车里翻腾。 她似乎不在乎他们只是刚认识，合作了一次的雇佣关系，亲昵地环抱住他的脖颈，热气扑面而来。 哈维双手握着她的屁股，一边一瓣，肉不算多，很紧。她一下一下起落，吞吃着他的阴茎。 “唔….哈啊….”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得到的快感，那叫声几乎从双面残破的耳朵穿透进来。 哈维那时就意识到，这个女孩的耿直几乎带着点孩子气，却又危险得像一把随时能刺穿人心的刀。 从那天起，他对莉安的注意力便不自觉地分成了两半——一半警惕，一半着迷。 他开始在每次任务结束时，多给她一点钱，哪怕什么都不说，莉安总能心领神会。 渐渐地，两人私下的交集越来越多，他对她有兴趣，他能察觉到，莉安也如此，时间变得黏腻绵长。 莉安挺满意哈维的。 她觉得哈维与哥谭地下世界的其他男人不太一样——他身上有着某种压抑与克制，像是失控前的刀刃，暴虐和优雅混杂，令她无比受用。 她调查过他的过去，知道他三年前还是哥谭着名的重案检察长，而现在却混迹在这帮疯子和罪犯之间，成为其中最危险的那一类。 他的原则是游移的，全都仰赖那枚硬币。中间人感叹过他的命运，说了一些关于信念的话题，莉安听不懂，更懒得听。 她只是觉得他很有趣，而且是她在哥谭睡的人里能够正常交谈的罕见物种。 还喜欢他的矛盾，那种发自心里的粗暴和时而残存的那点克制。 就像现在。 哈维身体沉沉压住她，一边用掌心揉捏她乳房，把那点殷红的乳头掐得微微肿胀，然后恶意向外拉扯；一边有条不紊地抽插她的穴，水润润的，每一下都顶在最敏感的地方。 莉安仰着头，喘息一声比一声高，指甲死死抓住他肩膀。 “哈啊…啊…好爽…” 汗水从她的额头滑下，内里早已因为他的耐心折磨变得紧致而潮湿，每一寸都在催促着更快更狠的撞击。 好想要，好想被操烂，怎么会这么舒服。 “再快点……”她声音带着哀求和诱哄，混合着难耐的喘息。 哈维轻笑着，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声：“这么想要？” 他忽然抓住她大腿根，粗暴地向两边拉开，将她完全摊开在自己身下，阴茎带着更猛的力道埋进去。 阴茎和穴肉交接的地方打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开始有飞溅的水液随着抽出的动作溅在他的下腹、阴毛，最后滑落在莉安自己的身上，顺着臀缝不断洇湿床单。 她的腿从他的腰侧挪到肩上，膝窝勾着他的肌肉，大腿随着他一次次抽插不断折返。 “啊！….嗯嗯…哈…好快…” 后背被撞得向上拱起，整个人仿佛被狠狠顶在床单上，身体每一处敏感都被他的动作揉搓得几乎麻痹。 还未下落完全，又被顶着向上挪动一寸。 哈维低头注视着她，脸上一半光明一半阴影，眼里是难以言说的欲望。 每一下抽插都是带着掠夺与耐心的混合，他用力将她按在自己身下，像是审讯时的专注，把她每一声呻吟、每一次颤抖都收入掌控之中，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破绽。 莉安的腿勾得更紧，身体被撞得在床单上来回蹭动。 洇湿的部分从一团变成几团，然后连成一片。 “唔啊….呃….啊…感觉要到了…”她喘息急促，汗水沿着脖颈流下，胸口起伏剧烈，双手揽着哈维的脖子，整个人都快被他的撞击顶到失控。 两个红肿挺立的乳头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划出淫荡的弧线，他压下来，咬住了弹跳的红点，舌尖向上提拉。 “哈维——”她喘息着唤他的名字，声音几乎发颤。 他在她奶子上低低地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每一下都点在那片粗糙褶皱的敏感区。 莉安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一阵阵被顶到破碎的呻吟和哭腔，好像身体被他彻底占有。 在她又一次攀上高潮，大腿控制不住抽搐一下，穴肉疯了一样绞紧阴茎时，哈维终于深深抵住花心，腰腹猛地一绷，一下一下、灌进最深处。 莉安在他的臂弯里颤抖着，余韵未散，既疲惫又满足。 哈维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呼吸和她交织在一起，莉安咧嘴笑着，仰头亲了一下着他几乎露出骨头的那一半下颌。 “好爽啊，下次还有的话联系我。”莉安倒在床单上满足地笑。 哈维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她的乳头，阴茎还在搅打着挤满精液的肉穴。 “再问一次——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莉安往后滑了一下，把穴从他的阴茎下解放出来，双腿交迭着翻身侧躺，抓起手机看讯息。 “你猜啊。” 第6章窒息（微h掐乳） 莉安刚让哈维的阴茎从自己湿淋淋的小穴里滑出，没顾得上那股混着淫液精液的热流从体内慢慢滑落、粘稠地顺着大腿根淌到床单上，就背对着他懒洋洋地侧躺下，随手拿起手机翻看新消息。她完全不在意暴露的身体，双腿还自然张开着，臀瓣间残留着刚被操过的红肿和黏腻。 肩胛骨随着她手指划过手机屏幕的动作微微起伏，劲瘦的腰肢成为侧面起伏曲线的沟壑，屁股上留着微红的手印。 哈维俯身从背后贴上来，带着一身薄汗和带点热气的皮肤。他的手毫不避讳地从她腰窝伸上去，摸着她整个阴阜，掌心沾着他们刚刚性交后残留的黏液，一把糊在她的乳房上。 那对并不算丰盈的奶子被他捏在掌心，揉搓、挤压，随着他手指的用力和松开而轻微变形，指缝间溢出滑嫩的乳肉，下垂的弧度和乳头肿胀的颜色暴露了刚才被粗暴玩弄的痕迹。 哈维手上没一点轻柔，时不时指腹用力搓着乳头，掐得更肿、更红，偶尔像发泄一样狠狠抓一把整团乳肉，让莉安倒吸一口气，身体下意识地靠后往他怀里蹭，嘴里却还闷哼着。 “嗯…嗯……” 但眼睛还没离开手机屏幕，刷着任务信息，像是在床上被揉捏成这副样子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的胸口因为哈维的动作一阵阵起伏，乳头涨得发麻，连喘息都混进了一点腻味的喘叫，但莉安却像不屑再看一样啪地关掉了手机，手一挥扔到床头，翻身钻进哈维怀里，手指又抓着他的手，让他继续揉她的奶。 “黑面具又找我。”她闷声埋在他胸口抱怨，额头抵着他右侧灼伤的疤痕，两人皮肤带着细密的汗水黏腻在一起，“我不想去。” 哈维闻言笑了，声音沙哑：“他又怎么惹你了？” 莉安享受着他的手抓揉自己，乳头被他来回拧得火辣辣，酥麻感一路窜进小腹，话说得一点都不避讳：“鸡巴大技术差，最近都不想跟他做了。他这次一晚的保镖任务开了个高价，等着操我呢。” 哈维听了哭笑不得，捏着她乳头的手故意又用力了一点。 食指和中指像是夹着烟蒂一样夹着她的乳头，拇指带着薄茧往指节中间露出来的奶头狠狠蹭上去，莉安吃痛地啊了一声。他更加大力地左右摇搓，莉安反倒更兴奋地往他身上蹭，腿缠得更紧，像条被操爽的野猫。 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需求和欲望。 在哈维这个炮友面前，她说话永远直接，甚至带点坏笑。 当初第一次做爱，他抱着莉安在车座里颠腾，两人呼吸有些急促。他问她为什么主动找上来，她一边绞着他的阴茎，一边抬头舔他下巴，呼吸湿漉漉地喷在他皮肤上：“听说你以前是检察长，我挺好奇你做爱是什么风格。” 她亲吻一下他左侧脸因毁容而裸露的骨头，再低头含住他的喉结，声音还带着那种无辜的放荡：“不行吗？” 哈维心想，有什么不行的？鸡巴都插进逼里了还能退出来不做吗？ 他喜欢莉安这种坦率又混不吝的劲头，像是被战场和丛林养大的野兽，敏锐、天真，又绝不扭捏；她对欲望从不掩饰，对生存有自己一套简单直接的方式，遇事总是最有效率、最省废话。 从那时起，他就喜欢把注意力投在她身上一部分。莉安像习惯听命令的士兵，对复杂的关系和人情世故没有耐心，只有最直接的好恶。 他猜测，这可能是她在自己还不够强大的年纪，吃过太多被人掌控的苦，所以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她永远把主动权攥在手里——但偏偏，她选择和他厮混在一起，就是完全的自愿。 哈维登特不否认自己的掌控欲，但莉安对待他和对待黑面具的态度可谓两极。 她最开始坦言对他感兴趣是因为听说他之前是哥谭的检察长，有着长达十数年的光鲜日子，哪怕现在和黑帮们混在一起，他身上也有着其他帮派成员从未拥有过的东西。 他也成了莉安窥探“正常”世界的窗口，她喜欢跟他聊些自己搞不懂的“普通人”问题——关于人际关系、关于哥谭除了他的那些疯子、关于她看不懂的社会问题。 她是战场的锋利武器和战术专家，但对于这些更日常的，她几乎没接触过这些，听他讲的时候就像猫一样眨着眼睛，满脸新奇。 哈维的双面人格在她面前从没隐藏过：有时候温和耐心，有时候则彻底释放对她的掌控欲，尤其在床上，更是喜欢死死按着她，哪怕她反抗也乐在其中。 莉安其实并不怕被压制，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想，她随时能反败为主——双面人的暴力对她来说更像是一种游戏和默契，她知道双面打不过她。 莉安见识过他失控发病的样子。 那次他发来消息说：“见一面。”她没多问，直接来了——像往常一样。然而当她走进他的住所，穿过那些低声耳语的手下，推开那道厚重的门时，迎面却是压抑的沉默。 哈维半边脸陷在暗影里，坐在那张皮革沙发上动也不动。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她为什么而来，像是要被某种无形的哀恸撕碎。 他一半痛苦清醒的灵魂正被绝望缓缓吞噬，而另一半癫狂暴戾的意志也因找不到出口而蜷缩成团。 莉安站在门边看了几秒，缓缓走上前。她没有任何犹豫，因为她不擅长安慰，也不会说那些“你还好吗”“你没事吧”之类的话。她在战争和训练中长大，不懂治愈，只懂得如何控制。 她直接坐上了他的大腿，像掏出匕首那样果断，俯下身亲吻他。他没有回应，双眼投向虚无，额头渗出汗水。于是她伸出双手，扼住了他的咽喉，拇指压进颈侧动脉。她的力道非常精准——不会让他立刻失去意识，但足以逼迫他的大脑拼命调动所有神经线条，让沉沦中的意识被痛苦硬生生撕回来。 她望着他，眼神冷静得像是在拆解一颗炸弹。等到他开始剧烈挣扎、睫毛颤动、脖颈肌肉紧绷，她才缓缓松手。 哈维剧烈咳嗽着，从濒死的边缘挣脱出来，红着眼睛看着她。那一刻，他双重的人格像被一记钉锤砸回了同一个身体，混乱的意识重新聚焦。他看着她，像是看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存在。 他骂了一句：“操他妈的。”然后猛地扯过她的后颈，狠狠地吻了下去，唇齿交缠，像在确认自己还活着，也像是要从她口中咬回自己的理智。 莉安没有拒绝，她的手指撑住他脖颈后方湿热的皮肤，回应得很深、很久。她放任哈维的舌头进入她口腔掠夺她的呼吸，也去撕咬他的嘴唇。 舌尖扫着他破损唇瓣已经愈合了的断面，有些恶劣地感受着他被毁掉的皮肉。 没有温情，没有救赎，确认他已经回神了，莉安伸手去拉他的皮带扣。哈维登特任她急躁地释放他的阴茎，摸着她的后颈。 双面说：不要放她走。哈维说：留下她。 此刻，莉安又窝进哈维怀里，奶子被他捏得发烫，腿间残留着刚刚被他操射进去的精液。一条腿勾起来踩他的膝盖，乳头被玩弄带来的酥麻快感直达下腹，穴口自动收缩着，细细密密渗出爱液。 “哈维，我要洗澡。你要不要再操我一回？”她说得轻快，伸手去试探他的阴茎有没有勃起。 哈维嘴角一抽，手还掐着她乳头，阴茎被她抚摸着又缓缓挺起。 “今晚别想走了。”他低声威胁。 莉安咧嘴一笑，主动翻身压在他身上，把他的肉棒握在手里，热热地蹭进自己湿漉漉的小穴。 “嗯…嗯…”她扭着腰，把自己整个送上去，叫声又高又热，“今晚我让你操够——你快动呀。” 淫靡的气息、汗水、体液、被揉肿的乳头和不断渗流水液的肉穴，房间里越来越热。 第7章手活服务（布鲁斯韦恩h女撸男） 跟黑面具做完，莉安总是利落到令人心烦。她裤腿一提、枪一挂，甩门就走，带着那股还没散尽的腥热气息一路狂奔回安全屋。 冲澡——她从来不泡澡，这是她出师后接触别人才知道的一种生活习惯，她嫌碍事，顶多开热水，三两下把自己身上和身体里的黏液洗个干净，利落地奔赴下一个战场，或者下一次消遣。 但跟哈维不一样。她做完可以在他这儿洗个澡，甚至还会光溜溜地晃出来，让他看，她故意的。 哈维坐在床上抽烟，眯着眼看着她。 莉安身上刚被玩得发红的印痕居然已经淡了大半，乳头恢复成一副平平无奇的样子，好像刚才在床上被狠狠揉捏、啃咬、被鸡巴操得哭着求饶的不是她。 哈维忍不住轻笑一声，嘴角抬起一点弧度。这女人身体的恢复力强得离谱，难怪每次结束后她能跟没事人一样出门做任务。 他们刚刚还在床上翻滚，汗水、精液、淫液混在一起，小穴被肏得一塌糊涂。 可她一落地，洗完澡，像没事人一样。 哈维不知多少次打量她的身形，少女一般的骨架，但是是战士的肉体。她享受性爱，又挥舞着武器，有时放荡的姿态会让哈维忘掉她的年龄，一旦捏住她的手臂腿骨、掐住她的腰和乳，不需要太多辨别就能知道： 这不是女人，是个女孩。 莉安毫不避讳他的目光，完全赤裸着，胸脯高高翘起，她的乳晕和乳头偏向深色，不是娇嫩的粉。 膝盖压在床沿带着身体前倾，她手一伸抽走哈维指间的烟，叼着吸了一口，烟雾一入口皱起眉头：“这个味儿不好。”声音带着点哑，混杂着刚刚的余韵。她又把烟递回去。 哈维看着她的样子，心里被什么抓挠了一下。这女人，有时候真的像个小孩儿，下一秒又能让人想把她扔床上再狠狠操一回。 莉安随手拿起床边衣服，一件一件套上，内裤刚好套到膝盖，又懒懒地往下褪了点，光屁股在床边走动，低头寻地上急着找操时被自己乱扔的装备。 她拿起匕首插在大腿的系带里，握柄紧贴还红着的皮肤，再拉好内裤和战术服，整个过程无比自然，不带一丝害羞。最后用力扯上运动背心，头发往后拨，胡乱地抓着皮筋扎起来，把手机和弹夹塞进裤兜。 她快步走向门口，然后啪地一声把门甩上，扬长而去。 —————— 莉安回绝了黑面具第二天的保镖任务。 钱是给得多，可最近她实在不想再见那个人了。她早就厌了那种粗暴、毫无情趣的性交，她就算是拿钱上床也是为了享乐，而不是为了生存委曲求全。 她是荤素不忌没错，至少要让她有点想法才愿意被上。真给人做保镖再附赠点加时业务，宁可去给韦恩阔佬干——至少人家钱多事少，而且技术一流。 莉安跟布鲁斯韦恩睡过一次，记忆犹新，很难忘记。 那是一年前，她刚在哥谭落脚的时候。彼时的莉安刚从丧钟身边离开，算是“出师”，却还是一副和世界格格不入的傻样子。 从前一直在与世隔绝的训练所，跟了丧钟以后接触到更多的人，但也一直在实战训练，她始终没能独立面对这个真实世界。 她半年没固定地儿住，在战乱地区漂泊，学会了与人打交道，也听说了哥谭的威名。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那是个好去处，混乱意味着机遇。 到了哥谭，她一身行头生猛得像流浪的野犬。谁知道没几天，凭着几个高难度的订单，她就直接干成地下圈子的红人，黑帮和中间人都疯了一样往她手机里塞任务。 可有一单不一样。 布鲁斯·韦恩——哥谭的宝贝和金字招牌，开了极高的价格请她去当一晚酒会保镖。价格高得离谱，莉安自然以为对方想包夜。她不明白其中门道，只觉得价高事少，稳稳地答应了。 酒会那晚，她在暗处把枪带好，警觉地看着四周。她盘踞在高处阴影里，能够扫视整个现场。她对名流的社交没有兴趣，倒不如说她不明白社交和酒会的意义。这些都是她后来和双面人厮混时缠着哈维问的问题。 似乎应证了布鲁斯韦恩的担忧，果然有恐怖分子冲进来，准备趁乱劫持有钱人。莉安像弹出的刀片一样，出手麻利，三两下制服了那帮人。 这种不会制定完备计划就贸然开干的愣头青，基本上控制了一个就都失去了战意。莉安刻意没下死手，把他们一捆丢在角落，自己拍了拍手又隐蔽起来。 她知道，这场合杀人不合适，出来混以后这点社会经验她还是学到了的。 等一切收场，莉安送着有点醉意的韦恩回酒店。那男人姿态放松，西装散乱、领带也歪着，蓝色眸子水润润的，看不清神色。 莉安一点不含糊，刚进门脱了外套就问：“你喝醉了还能做吗？钱我不会退，做不了我帮你撸一发算了。” 韦恩闻言怔住，看着她那副干脆的样子，一时不知说什么：“你在干什么？” 莉安理所当然地把衣服扔到地上，身形挺拔，肌肉线条紧绷：“你给这么多钱，不就是要睡我吗？” 她眯起眼盯着韦恩，语气里甚至带着点警惕——像只警觉的猫、绕着陷阱踱步：“如果不做，给这么多干什么？” 韦恩揉揉太阳穴，似乎拿她没办法，淡笑道：“刚才喝多了，忘了。”说完还倒像是释然一样，没有阻拦她的动作。 莉安没有再废话。她主动走过去坐在他大腿上，解裤子，拽下来一看，阴茎还软着。她表情没变，大不了帮这醉鬼撸出来就交差，富豪嘛，体力也不见得多好。 手指没着急撸，而是先用掌心轻轻揉搓他整个阴茎和阴囊，把还没反应的一团缓缓捏热，来回搓揉。 她手心是热的，指肚不断轻柔地滑过他肉棒的根部，用掌心的温度把他裹起来，每一下都带着微微的湿气。 再从龟头顶端往下搓到根部，顺着海绵体的质感一点点推揉。韦恩没说话，只是呼吸渐重，阴茎在莉安手里一点点变硬，先是根部鼓起，接着整个柱身渐渐胀大，皮肤下血管浮起。 看着他的醉态，莉安手指轻轻弹了下龟头，软肉微微跳了一下，皮肤被揉得更胀红。 她手腕一转，食指和中指并拢绕着顶端搓揉，一边用另一个手掌揉着囊袋，手心托住那团，每一下都搓得他下腹微微颤动。 韦恩终于闷哼了一声，声音低得像警告，不知道为什么莉安察觉出一丝隐蔽的压迫感。 她笑出声，整只手都包住他那根逐渐硬挺的肉棒，用一点湿润的口水润滑掌心，手背蹭着龟头，每一下都把包皮轻轻拉下，让敏感的肉头暴露出来。 再转手轻轻抠着马眼的位置，把透明的液体搓开，手指反复摩擦他最敏感的地方。 那根东西彻底硬了，血管根根爆起，皮肤从软塌变得紧绷，手感滚烫，胀得莉安几乎握不住。她动作加快，五指包裹着整个阴茎往上撸到顶端，轻轻一扭，龟头上的液体混着她的口水每一下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指甲轻轻刮过冠状沟，让那根肉棒在手里彻底硬到极限。韦恩也不知是醉了还是干嘛，阴茎硬成这样，下腹有些轻微颤动，却像没感受到一样呼吸沉稳。 看来这富豪不仅有钱，身体资本也很雄厚。韦恩的阴茎很笔挺，其实莉安的阴道更适合前端翘起一点的形状，这种粗度的造型进去的话，估计会拉扯着她的内壁变成他的形状。 不好好做扩张会不舒服，这太大了。莉安一边继续撸动他的肉棒，一边伸手探进自己的下体搅动，自顾自地喘起来。她很熟悉自己，很快就泛滥出水液。 差不多了，莉安在他身上蹭了蹭，龟头抵着湿漉漉的小穴口，微微内陷。韦恩忽然出声提醒：“戴套。” 莉安愣了一下，主动提出要戴套的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可是她不会怀孕，不怕内射，难不成他有性病？ “你有病吗？”莉安前后摆着胯，让他的龟头戳过阴唇，来回滑动，“我也没有病，而且我有避孕棒，不会怀孕的，你射进来吧？直接进来行不行。” 韦恩挑眉笑了一下，但还是伸手抓过床头的避孕套，撕开包装，给自己套上。莉安懒得管，可能是富豪担心不小心闹出人命来抢遗产吧，谁在乎呢。 她扶着韦恩肩膀慢慢坐下去，龟头一挤进小穴她就低叫一声，身下水声清脆。阴茎又直又粗，塞进来胀得她穴口鼓鼓囊囊，像是要把她那点紧致全部撑开一样。 莉安先适应了两下，捏着他的手臂支撑自己，小穴夹着鸡巴一点点往下送，往上收腰反复地吞吃，让阴茎慢慢破开自己的肉壁，每一下都带着浅浅的呻吟。 不等全部吃进去，她喘着气蹭了两下，皱眉抱怨：“老板，你太粗了。”但还是自己扭着腰，一下一下用力起落，把鸡巴完全吞进体内，内壁被一遍遍撑满。 韦恩像是根本不着急，甚至还半靠在床头慢慢喘气，看着她的动作，手掌控住她的腰，轻轻摩挲。 莉安有点恼了，直接抓他手按在自己阴蒂上，要他也加入进来：“这里，摸我一下。” 第8章小看你了（布鲁斯韦恩h阴蒂高潮） 第8章 莉安因为战斗需要，修剪了下面的毛发。 但她不讨厌男人的体毛，在交缠摇摆的动作间，胯部撞上她的整个阴阜，阴毛总能挠着阴蒂的肉粒。卷曲的毛发搔刮阴蒂的感觉很好，酥酥麻麻，她每一下送胯迎合的动作都能带来另一层复杂微妙的快感。 特别是在遇到很没有服务精神的男人时，这会成为莉安忍受他的理由之一，并没有在攻击黑面具的意思，他也不过是其中之一。能考虑女人的体验的，还是不多。 但韦恩没有阴毛。莉安不懂为什么，难道有钱人觉得修剪体毛会更体面吗。 那时候她还没有和黑面具搞在一起，她查过他的资料，这位韦恩老板曾经的同学虽然也是大款做派，却很喜欢把女人往他胯下送，莉安顶着他的阴毛给他做口活的时候，是他最兴奋的时候。 她骑在韦恩身上，下体被哥谭宝贝的阴茎塞得满满的，“老板，你真的好大呀，嗯……胀胀的。”驯服着男人身体的少女撑着他的大腿，上半身舒展地撑开，后仰着摇晃起来。许久没有吃过这种尺寸的家伙，饶是她也有些难耐自己的喘息和敏感。 想要其他的刺激来分散穴道的快感，她有些想质问他为什么没有毛了，想蹭蹭阴蒂也没处使。 “哈……老板……嗯……嗯……”阴茎的柱身不可撼动地随着前后进出的动势拉扯莉安的内壁，神经和血管都被滚烫的热度慢慢灼烧着，一路从湿淋淋的下体延伸到脊背，她忍不住发颤一下。 可恶的韦恩就这么看着她试图打败自己的阴茎，结果被肉棒打得直流水，倒也不是没有反应，阴茎的跳动和下腹时不时的紧绷让莉安知道他没有走神。 他没有到处乱摸，反倒让莉安不开心了。虽然自己是收了钱，但做起来这么吃力的话她绝不想只有自己这么狼狈。她本来后仰着撑着他的大腿、用斜下的方向前后送胯吞吐他的肉棒，现在不了，双手攀上他的肩，用垂直的方向稳稳坐下去。伸手拉过他宽大的手，直往自己下面送，“老板，你摸我一下，下面。” 韦恩对着她耿直的动作扯出一个近乎无奈而玩味地笑，拇指和食指夹捏着阴蒂，往外扯了一下，又安抚般搓动。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他神情懒散，手上动作不含糊，不急着强硬地让她高潮，他知道是穴道里面的刺激太过，让莉安想要其他的绵长快感。女孩，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在干什么呢现在。她似乎有这种魔力，她想和你做爱，你不会忍心拒绝她，只能承认自己那份确实存在着的欲望。 他游走在那颗水润的肉粒上，轻轻地在阴蒂周围画着圈。没着急按住中间的正餐，在边缘一圈圈试探着揉、捻，调动起她敏感的神经，偶尔不经意掠过顶头，又快速挪开。 莉安已经叫了起来，“你快点呀，唔……嗯……”，内壁又兴奋了一点，裹挟着阴茎，随着垂直起伏的动作吸起来。 没理她的催促，韦恩有自己的节奏。阴蒂在他半遮半掩的刺激下发硬，充血肿胀起来。肉核自己顶开那层保护的包皮，送到他手下。他这才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上去，两指并拢上下按动。 遇到高手了。电击一样的过分刺激感从阴蒂炸开，扩散到四肢，一时间她手脚都在发软。 他知道怎么玩女人，他知道等待包皮不再能保护充血挺立的阴蒂后，那颗红肿的肉粒只能任他宰割。完了呀，今晚不会轻松了，莉安闭着眼用嘴巴出气，里面吮吸着几乎在她负荷范围外的巨大阴茎，外面的阴蒂已经是他的玩物了，遇到了会做爱的对手。 布鲁斯韦恩食指中指夹着阴蒂，捏取搓揉，莉安下体的水声越来越大，她仍然在扶着他的肩上下吞吃，不想认输。 体内快感阵阵袭来，乳头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因为强烈的性刺激立起来，倒显得有些可怜了。他的手不止一种花样，勾着阴蒂一下一下，没有一直停在上面，一会儿拉扯着给予她刺痛，一会死死地往里摁，像是要塞回她的身体里，一会儿拇指发力、快速左右碾压。 肉粒中间的神经被拉扯着左右晃动，像两个大锤敲打着莉安的下体，砸出无数水花。 感觉太强烈了，体内的水闸都有些松懈，顺着起落的动作噗噗得溢出来，房间里已经飘起体液淫靡的味道。本来是想让他帮帮忙缓解一下过分强烈的快感，可恶的韦恩现在让她大脑变得晕乎乎了，啊啊叫着，扶着肩头、大腿发力上下起落。 屁股的肉啪哒啪哒撞着胯部肌肉，向上拔起，莉安上半身都不由自主地向前帖蹭他的胸膛，他的衬衣没脱，她肿胀的乳头每一次磨到布料都很舒爽。 突然，韦恩指甲轻轻在阴蒂顶端勾了一下，像细针扎进她的神经。莉安浑身一激灵，膝盖猛地往上收，似乎想要带着小穴逃跑。韦恩却伸手扶在她的背上，带着她重重下压，一屁股坐在阴茎上。 她的臀肉结实地压着他的阴囊，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一直积攒的负荷快感不顾她的意志爆发出来，从阴蒂传到花心，再一路窜上心口和脊背。 莉安在颤抖。 肉壁发疯了一样地收缩，完全没了控制，大腿打着胡乱的摆，一声叫喊压在喉头，下一秒，韦恩高速用掌根碾磨阴蒂。死了，要死了，唔。好像是在丧钟手下受训那段时间一样无助，莉安无法自控地从阴道里飞溅出大股清亮的水花，随着韦恩手上没有停下的动作，一下、一下，成股地激射在他的腹部，积攒在两人链接的下体，然后哗哗顺着皮肤滑到床单上，马上就沾湿一片。 “啊！呃啊……哦……哈……哈”说不出话了，莉安哀哀叫着。她本能地躲着捅进高潮阴道的肉棒，想要抬起屁股离开，韦恩的手却控着她再一次坐下，倒显得像她不知廉耻、淫乱得发了疯地快速起坐，幅度很大，特别骚。 翻红的穴口在她抬起屁股时露出大量淫液，下一秒坐下去，水从交合肉体的间隙挤压着高速飞出，噗噗响。 眼泪出来了，好舒服。莉安承认自己小看他了，向前倒在他肩头，鼻尖抵着锁骨顾不上呼吸的节奏，像死过一回一样喘着粗气。韦恩呢，可恶的韦恩开始自己动起来了，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的时候，双手掐着她的腰，帮她上下抽动，很“好心”。他顶起胯部，朝着下落的骚穴撞上去，撞开层层包裹捅到花心里。 莉安下面像是漏水了，像个小花洒，水声击打飞落的声响在空旷的套间里很是淫荡。 “老板……嗯……等一下呀，好快……呀，啊啊……” “唔……嗯……” “不要顶那里呀！嗯，嗯，哈啊……” 好奇怪啊，喝醉的男人能把她操成这样吗？是她退步了？不可能，丧钟训练她时间可不短，出师前长达半年的性训练可是天天压着她操的，把她从处女操成可以榨精的厉害角色，成为一个全方位都接近无懈可击的战士。 难道韦恩和斯莱德威尔逊一样厉害吗？ 又来了，高潮又来了，带着前置的潮喷，莉安挨不住了，腰胯挣脱开他的钳制猛地抬起来，屁股就悬在他挺立的阴茎上方，半蹲着喷出大量淫液，温热的清液一股一股从穴肉里射出来，第一下极强，打在他的腹肌上，然后慢慢递减，最后都兜头浇在龟头上，搞得他肉棒忍不住弹了一下。 不坐了，不想坐了。莉安前扑抱着韦恩的脖子，往前落下来，穴口贴在他的下腹，屁股压着阴茎，不想再被插进去了。那滚烫的肉棒搁在她臀缝，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布鲁斯还能感受她因为高潮而抽搐痉挛的穴肉像吸盘一样，在下腹肌肉上刺激着他。 莉安趴在他肩上哭哼，和她的作战风格不同，意外地有些软。他伸手揽住莉安的腰背，肌肉紧实但是单薄，骨架不大，对于战士来说有些不可思议，应该是因为特殊原因发育晚了。他高价聘请她本是为了观察她的战斗方式和作战思路，作为一个刚到哥谭的佣兵，她行动异常迅速，在对她不熟悉的情况下很难和她交手。 布鲁斯选择了阳谋，给她一个无法拒绝的高价。也成功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这个佣兵很年轻，并非无药可救，她没有下手杀掉那些人，不然她会遇到从天而降的蝙蝠侠和失踪的雇主韦恩。 但他也把自己套了进来，女孩那套不相信天降馅饼的脑回路，让他为了打消她的怀疑，顺势做了。 只不过在主动进攻她脆弱阴蒂的时候变了味，直到莉安带着点泪花倒在他怀里，布鲁斯才又终于想起这个女孩刚成年没多久。不过他要就此停下来吗，感受着她穴肉的收缩，暂时不了。 韦恩把莉安放倒在床上，莉安看着他手里撸动的阴茎，倒是自己乖乖张开了大腿，双手抱着腿根，把刚才被肏得软烂的穴露出来，一层淫液在灯光下闪着细密的水光，等待肉棒下一轮的挞伐。 他对着穴口，龟头再一次破开温热的壁肉，剐蹭着每一寸神经，缓缓进入更深的地方，直到抵住花心。莉安放开了手，双腿自然地搭在他腰侧。 他没有脱衣服，他不难受吗，在韦恩压下来的时候莉安想着要伸手扯他的衣服，却被他一手抓住双手拉高，拘束在头顶。 他扯了一个枕头来垫在莉安腰下面，托着她的一条大腿开始有节奏地操弄起来。 第9章潮热（布鲁斯韦恩h） 腰下面垫了枕头，莉安整个胯部都被抬高，摆在了最合适抽插的高度。 韦恩款腰进出她紧致的甬道，随着身体的摇晃，莉安小腿摩擦他的衬衣两侧。好胀，穴道里敏感的内壁包裹滚烫肉棒，酸涩充实的鼓胀感敲击着小腹。 两人维持着很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似乎很适合他们这样陌生的关系。 床垫很软，莉安倒是很少在这么舒服柔软的地方做爱，韦恩阴茎捅进来的速度不快，力道却不小，囊袋拍打着会阴。 动作带着床垫激起波浪，莉安徜徉在上面，整个人随他的抽插而一起摇晃，“嗯……嗯……”，她仰躺看向天花板的吊灯，自己身躯不由自主的摆动，灯光残影在晃荡间漏进她视角里，模糊一片。 韦恩没有压低上半身，站在床边抓住她的大腿往里面操。莉安的反应尽收眼里，汗水随着摆幅一点一点滑落，她没再执着于脱掉韦恩的衣服，布鲁斯也就放开了她的双手。 两只无处可去的手落在自己的乳房上，少女的体态并不丰腴，摊平的时候乳肉也软软地铺开，她抓握着软肉，自娱自乐地刺激敏感的一点。 另一只手咬在唇齿间，那是她焦虑的无意识动作，韦恩极强的身体资本和高超性技超过了她预期，事态不受自己掌握的感觉升腾起一点迷雾一样的焦灼。 布鲁斯就着这个姿势顶弄，托起她一条大腿拉开，莉安整个阴穴不再藏匿，他向前顶撞，胯骨敲上她大腿根。 他用腰部款摆着使力，阴茎有节奏地进进出出，卡着莉安呼吸的间隙整根推进，在她闷哼出来的时候退出一半，交替着带动她不住喘息。 他吃死了莉安，温柔地用对待敌人的研判力来操她，有必要吗，他在心里叹息，就当布鲁斯韦恩也有放纵情色恶意的时候，他确实想看这个杀伐果断的女孩在床上流出不同的神色，不再胜券在握，不再自以为成熟经验丰富。 看见骄傲的猫，把她摸到炸毛也是人之常情。 下体得到了丰富到过分的刺激，莉安闭眼哼哼着摇晃迎合，他的阴茎在每一次进出的时候都带着水液滑出。腰肢被撞击带着回缩摇晃，垫着的枕头太柔软，没有固定的支点，每每被顶得往上蹭都会自己滑落下来，正好啪地一下迎着插进来的肉棒。 “呃啊……”这一下太重，莉安叫出来，来到一个小高潮，痉挛着回绞着作乱的阴茎，脖颈也不自禁地瑟缩片刻。韦恩好像笑了一下，顺手换了一个姿势，推着她的背、侧躺在床上。 他也不再自己站着，从后面贴上来，手臂抬着她左腿的膝弯拉开她的下胯，侧开着，从后面顶进去。 这个姿势两个人贴得更近，莉安头低埋，伸手向后摸着他的手臂，因为他腰侧的发力、小臂肌群紧绷着勾勒出明晰的线条，她摇晃的恍惚间感受着肌肉的维度，这阔佬应该很喜欢锻炼，这肌肉比起那些士兵也毫不逊色。 他火热的鼻息喷在耳后，莉安脖子泛红，被抬高的腿不住晃动，脚趾因为肉穴的快感紧绷着。韦恩进入的角度很阴险，他的阴茎本就笔挺粗大，直挺挺从后面插进来时顶得莉安小腹都凸显出形状。 他本是有耐心地慢慢抽插，渐渐又出了一些水，穴道里顺滑得不行，他也顺势加快了速度。“嗯嗯……哦……”莉安晕乎乎地叫喊着。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腰腹发力，每一下都更深更重。她被撞得下腹一阵阵收缩，快感得不到缓释地积攒着，堆迭起来。 下体水声越来越响，肉壁一抽一抽地夹着，几乎把阴茎往更深处吸进去。 韦恩突然停下，让阴茎退出来，只插进去一半，然后短促有力地连续抽送数下，龟头在最敏感的G点上反复撞击蹂躏。 莉安触电一样，“啊、啊……”地低叫，指甲扣紧，死死抓着床单和他的袖子，被抬起的腿挣扎着想要收回来，却被他的手臂死死卡住。 听着她意乱情迷的胡叫，他笑了一下。“舒服吗？”莉安迷糊地点着头，全身都要烧起来了，他很会做爱，他知道这个姿势会刺激她最难以忍受的位置，不过是刚认识做了一会儿，他已经摸清了她身体的破绽。 死阔佬，肯定是天天和女人做爱才会这么熟练吧，莉安在心里无意识地编排身后抽插着自己小穴的男人。她下体现在敏感无比，每一下抽插都带着火燎过的灼热，腰已经不听使唤了，下意识的迎合着他的每一下撞击。 体液越流越多，顺着侧开的阴户从交合的缝隙流下来打湿床单，整个下体都变得滑腻不堪。 布鲁斯臂弯夹着她的膝窝，伸手向前寻着她的阴蒂，两指捻住肿胀的肉核，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揉搓起来。 莉安呻吟带着隐隐的哭腔，快感正在渐渐吞噬她的自控力，阴蒂上不留情的碾压和里面的顶撞混合起来，“呀……慢点呀……老板、不要揉了，不行了……” 韦恩没有加快节奏，也没有放过红肿的阴蒂。他每一下都更深，顶到最深处的花心，再撤出来，龟头顶端和宫口微妙粘连一下，几乎顶到莉安气管，喘不过气。 穴口失控了，快感盘旋着逼迫海绵体分泌大量液体，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一下一下被抽送出来，湿得发粘。 她的腿也发软了，乳肉侧向软软地垂着，顶弄间红肿的乳头磨蹭床单，胸口一起一伏，汗水划过缩骨和胸脯，面色潮红，喘息混着哽咽。 “嗯……嗯……好、好胀……”莉安声音有些细碎，想扭腰躲开欢愉的折磨，又想向后贴近迎来更灭顶的摧毁，难耐，难熬，好舒服。 高潮就这么来了，因为顶弄得舒缓，高潮变得绵长窒息。高潮时因为肉壁的收缩，反而没什么喷溅的淫水，她颤抖着闭眼缓过这口气，浑身颤抖，腰肢控制不住地前后摆动，“啵”地一声，阴茎都滑脱出来。 韦恩放下她的这条腿，让她在高潮中沉溺，喘出急促的气息。 莉安侧回来躺在床上，挺过了痉挛的双腿向两侧开着，韦恩坐起身立在她逼穴前，拇指按了一下阴蒂，莉安闷哼一声，带着高潮的余韵颤抖一下，双腿合上不让他作乱。 “好厉害啊老板，我被你操得好舒服。”莉安在来到哥谭之前的半年里没什么好的炮友，行走在战乱地区还有一些荒野地带，优质的男人没几个。有时她在村庄的破屋里和皮肤黝黑的男人做得热火朝天，有时在昏暗的船舱骑在水手身上随着大海摇晃，很少有人能把她操透。 哥谭真是好地方呀。 第10章失控（布鲁斯韦恩h失禁喷尿） 看着莉安眨巴着眼睛说这种话，布鲁斯失笑，花花公子眨着水润迷人的眼眸，“你今年多大了”。 莉安刚满十八岁没多久，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因为在少年兵训诫所里所有人的生日都是一月一日，方便管理。她也许是成年了，如果生日不是年初，那也可能十七。 “十七？十八？大概吧。”莉安随口回答。 韦恩挑眉，问：”你的意思是，你可能是未成年。” 莉安犯了难，这该怎么回答呢，老板是什么意思。她之前睡的那些男人，看她经验技巧都很丰富，再听说她不满十八岁，都掐住按住她又操一次，所以她懂得了男人们对这种事情会感到兴奋。 如果他不是这个意思呢，难道是在暗示她最好说自己已经成年了，别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勾住韦恩的脖子，在他脸上吹气：“看你怎么想咯，老板，我都听你的。” 韦恩揽住她的腰，把她翻了个面，按着趴跪在床面上，腰肢下塌，屁股朝着他撅起来。 他握着还硬挺狰狞的阴茎戳着泛红的穴口，不经意随口一问：“你说的训诫所是什么。你在军队呆过？“ 莉安头低埋着看不到韦恩的神情，“差不多吧，都是抓进去的，跟不上训练没饭吃，就死了。我活了下来遇到了导师，后来出来单干了。” 韦恩听着她的回答，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肉棒摩擦她的阴唇。 “导师？” 莉安点点头，嗯了一声，多的不想说。布鲁斯知道现在不适合多打探，确认她穴道内还有很多水，这才把阴茎顶到穴口。龟头缓缓推进，像是让她每一寸神经都感受被侵犯的快感，莉安下意识夹紧大腿，呼吸一滞。 韦恩拉着她的大腿分开、握着后腰把她拉向自己，腰腹发力，整根肉棒缓慢地挤进她的逼穴。停在最深处，前端微微陷进宫口，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快慰的喘息。 那种异物感、被完全撑满的充盈再次袭来，莉安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手指抓着床单，闷哼。 肉壁被迫张开，像被钉住一样，每一寸都磨擦着阴茎的热度、青筋，完全没有动，却更难耐，阴道最深处被顶得发胀。后入的姿势加深了膀胱的存在感，莉安有些不妙的预感。 做之前她喝了不少水，这可以让抽插间带出更多水液，很色情，她觉得阔佬应该喜欢看这个。 那时她没有意识到这个男人性技了得，鸡巴又大得不行，体验和她被丧钟按着操那会儿差不多，根本不需要喝水促进潮喷，而是要警惕别脱水。 她没有时间去排尿，料想韦恩也不会放她半路下床，先忍着吧。 布鲁斯抽送着在她下体里进进出出，莉安不是羞涩紧张放不开的人，她很乐意在做爱的时候对床伴敞开全部的反应，所以她因为要憋尿忍住潮喷时被他察觉到了。 他笑了一下，手掌握着她的屁股，退出一截，再狠狠顶上前，停一秒又退出来，缓重抽插穿插着浅浅的快速顶弄，打乱了莉安可以忍受的节奏。 她刚开始还可以稳住，随着韦恩逐渐加码的操弄，莉安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越来越肿胀，每次肉棒抽插都能清楚听见湿哒哒的水声，快感和违背了想法的水液分泌让她欲罢不能。 她头埋进双臂之间，屁股向后摇摆迎合，发出一串串夹杂着喘息呜咽的浪叫，“哈啊……老板……啊……呀、啊……”，下体咕啾咕啾吃着肉棒，大脑都被蒸熟了。布鲁斯呼吸还稳，只是握住屁股的手劲逐渐收大，把她整个人拽向后面，同时用自己的腹肌和腰力前顶，龟头死死压在花心深处，摩擦得内壁发烫。 莉安小腹悬垂，爱液不断分泌加重了膀胱的负担，一阵阵发涨。 “哈……你……”莉安声音开始发颤。布鲁斯一只手顺着她的臀缝向上滑动，指腹划过她的每一节脊柱，掠过的地方莉安都颤抖着不住地下压，上半身几乎要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抬起迎接他阴茎的一次次侵犯。 这是战士的脊骨，骄傲的狮子前几天才踢了蝙蝠侠重重的一脚，现在却淫荡放浪地趴在布鲁斯韦恩胯下摇屁股挨操。 莉安哼哼着，她原以为这种后入的奸淫刺激还能承受，可快感迭加太快，韦恩太会操人了，根本忍不了，她的身体突然像有一道闸门被撞开，阴道一阵阵深层的预备抽搐，她觉得自己要炸开了。 韦恩可恶的鸡巴戳住G点不放，流连着这一块褶皱的软肉，莉安腰也开始发软，腿根抽搐得厉害，她感觉膀胱像是要爆裂，快感像浪潮一样冲击下腹，奔涌而来。 她努力想夹腿却做不到，韦恩每一下撞击都把她的腿分得越来越开，他的大腿死死卡住她的大腿，阴茎顶在最敏感的位置连续抽插，把快感、尿意搅成一团。她伸出一只手还想往后推开他，结果力气被抽干，还被抓着两条手臂向后拉拽，上半身也被手臂带着拉起来，乳头在空气中挺立。 每一次被顶弄，整个人都向前送去，小腹前顶着，又被拽着手臂拉回来，屁股撞向他的胯骨，下体被狠狠入侵。这个姿势绷住了她的下腹，压迫着膀胱，就要超过负载了。 “哈……哈……别、别顶了……会尿出来的……唔……憋不了了……” 她没有在丧钟以外的人身下喷尿过，不是说她会羞耻，喷尿和潮喷也差不了太多。可是这代表着自控力的不足，潮喷是她放纵享受，也乐意让别人看的，撒尿却不是。 丧钟喜欢看她倔强地妄图憋住，却被他操翻后抖着腿哭着尿出来的样子，她后来也算是习惯了这个阴险的导师的恶趣味。但韦恩是陌生人，是她上床之前小瞧过的人，本想给这醉鬼撸一发就走人，结果要变成在他下面失禁了。 如果他鸡巴没那么大，不会这样；如果他技巧没那么强，不会这样；如果他体力没那么好，换了好几个姿势操到现在没射，不会这样。 千错万错都是韦恩的错。好难接受，好可恶的韦恩。 布鲁斯感受着她失控的前兆，加速了抽插，送她上几近晕厥的情潮，狠狠一顶，龟头死死压住宫口，同时手指拧住肿胀的阴蒂。 啊。 就是这一瞬，莉安再也撑不住，整个人从骨盆到腿根一阵激烈的痉挛，膀胱一松，耻辱和高潮的界限瞬间崩溃。 她上半身倒下伏在床上，在布鲁斯身下失控地大叫，高潮激烈到几乎让她翻起白眼，透明的液体混着潮水般的尿液突然猛烈地喷出。 水声在房间里炸响，直接打湿了布鲁斯衬衣的下摆，顺着她的穴口和大腿根溅到床上，连床沿都流下来一片。 莉安脑袋一片空白，脸上泪水、汗水、口水糊成一团，身体激烈颤抖着，穴肉还抽搐着收缩咬紧肉棒，双腿抖得跪不住。她根本收不住尿道的肌肉，快感带着失控的极度羞耻冲破极限。阴蒂一阵阵跳动，阴道夹紧肉棒，每一下都要把体液尿液一起挤出来。 失禁长得不可思议，“啊——啊、啊——嗯……哈，哈……”,随着每一声放荡的叫喊，一股一股的高速水流从阴道里击打着阴茎再喷射出来，不是成片喷涌的潮水，而是带着尿骚味的水柱。尿道肌肉也被灼烫得几乎抽搐，床单湿到膝盖都要打滑。 在她失控的抽搐中，哥谭欢迎着她的到来。 布鲁斯微微错愕地看着她下体喷射出的水流，却没有停下动作。他停在她体内，缓缓抽出、再送入，每一下都带着黏滑的水声和余韵。感受着莉安在身下不受控制地抽搐，他眼中多了一丝意外和隐秘的笑意。 他就着一阵阵的热液，抵在深处隔着套射了精，然后抬着腰撤出来。没有了肉棒的支撑，莉安倒在床上，趴着颤抖，屁股还在流水，尿液和淫水涌出，灼烫着她自己的皮肤，和她细微的抽泣混合在一起。好久没有这样的体验了，在离开丧钟以后再也没有这样失控过。 莉安终于崩溃，像只被掏空的小兽瘫在床单上，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眼神充斥着情色带来的欢愉涣散，眼泪混着潮意、挫败和羞恼。 可恶的韦恩笑了，压下身子捞起她的后颈，在她抖着腿喷尿的时刻和她交换了今天第一个吻。 带着强势的力道掠夺，充满情欲和射精后的生理满足，莉安仰头回应着，哭泣也被他一并带走，呼吸交融在一起。 直到她下体不再失控地流水，只一味收缩抽搐，韦恩才放开她。房间里像是还有刚才水声溅射的回响，带着尿液的腥臊闷热着空气。“你哭了？”韦恩失笑，莉安扭过头用手背狠狠搓了两下眼角。 不想再见到他，暂时。 莉安缓过气，坐起来找烟抽，刚点燃就看见韦恩微微皱眉。行吧，花钱的人最大。她又按灭烟头，草草擦了两下阴阜和大腿的液体，抓起一旁的衣服给自己套上。韦恩还穿着那件沾了她尿液的衬衣，这人真不嫌累，到最后都不脱衣服。 莉安随口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声音还有些沙哑。转头看不见韦恩若有所思的神情。 距离那天过了快一年，她依然能想起这些情景。但也算是帮莉安打开了在别人面前喷尿的心结，不然也不会放任哈维一次次故意玩她的尿孔，最后抖着屁股尿在他手里。 她记住了布鲁斯韦恩，那种失控的感觉也许赶得上丧钟给她带来的感受了。 可是斯莱德是最顶尖的佣兵，身体素质和头脑开发都是人类的巅峰水平，韦恩不是富家公子吗，为什么能拿来和经历了身体改造的丧钟进行对比，莉安确实想不通。 想起自己的导师，倒是有一阵子没见过了。不知道他最近是否路过哥谭，莉安摩挲着腹部那一道长长的狰狞疤痕，拿起手机给熟悉的加密号码发信息。 第11章如果是你 离开哈维的据点，对于一年前的回忆和冲澡后的水热气息一起消散在巷尾冷风里。她靠在剥落出墙灰的角落，手指摩挲着腹部那一道长疤。这是她的“出师礼”，是丧钟留给她的最醒目的纪念。指尖划过疤痕不规则的突起，记忆里那段铁血冰冷的训诫和压倒撕裂的疼痛几乎仍未消散。 莉安倚靠在阴影里，掏出手机解锁滑开，手机的光亮在黑夜里照亮她半边脸。直直打开了熟悉的加密频道，不假思索输入那一串秘密代码，敲下一句直白的问话： 【哥谭最近有点意思，你什么时候路过？】 消息发出后对面毫无动静。莉安盯了半分钟，嘴角扯了扯、翻了个白眼：老东西，真死了也不会告诉她。她嘴里低声咒骂，动作干脆地收起手机塞进口袋然后拎起装备包转身融入夜色。 她没什么太大情绪波动，也没想太多——这太常见了。丧钟就这种人，是那种几个月不见不联系，再次出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男人。莉安脱离他的管辖范围并非是决裂，而是靠自己拼死争取来的独立。她不愿一直跟在他身边成为一个继承者的角色，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她有预感。她尊敬自己的导师，但是在另外一些方面，对于丧钟她也有自己的看法。 独立不是孤立，莉安清楚知道在哥谭有很多丧钟的眼线，一直在向他报告关于她的信息。她从没能真正脱离自己的导师，莉安知道这很难做到，因为对方是斯莱德威尔逊，不是任何一个其他的普通佣兵，而是最好的那一个，也是最危险、最阴狠的那一个。 没有丧钟的消息，日子也还得继续。哥谭总有做不完的工作，中间人照常发来任务信息：护送企鹅人的一批军火到西郊，价高，风险也高。企鹅人最近被蝙蝠侠盯上了，为了不被抓到把柄扔进黑门监狱，他在偷偷转移自己的非法武器库存，假装冰山餐厅是一个完全无害的商业项目——如果有人信的话。 莉安做了完整的转运规划，列了几个备用方案给企鹅人过目，很快开始动手。企鹅人就连睡觉都觉得被尖耳朵的影子盯上，他想早点结束这一切。如果说哥谭的佣兵谁有自信能从蝙蝠侠手里保护他的货物，他选择把钱打给莉安，起码算是有点可能成功。 “别搞砸。”企鹅人警告她，莉安笑嘻嘻收走定金信封，“老板，这得看蝙蝠心情。” 夜里十点，港口的夜风吹进莉安的袖口，一阵铁锈味钻进来，还有些海浪的咸腥。她提防着周围，小队的成员穿过堆满货柜的地块，把东西一箱箱送上货车。莉安带着耳机监听，扫着手里的雷达表，确认没有多余的信号，随即抬手示意：“走。” 行动像以往一样顺利，装货、验箱、转移、卸货，小队的行动干净利落。准备离开的时候，背后却突然响起破空的嗡鸣。 蝙蝠索甩动的瞬间，空气都几乎被割裂。莉安已经熟悉这种危险的警告了。 她几乎没有思考，身体就先动起来。小队不需要她多交代，已经开着车跑了，留下她一个人面对蝙蝠侠，因为任何一个留在现场的人都只会变成累赘。莉安单膝着地拔出后腰的枪对准声音的来源，漆黑的披风影子一样滑下，面对莉安射在身前地面的警告子弹视若无睹，迅速接近。 莉安本也不打算真对蝙蝠侠开枪，对义警动手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她清楚知道一旦下手伤了一个，剩余的人就会像蝗虫一样源源不断找上门，再者她和义警们没有仇怨，只不过她的职业恰好是他们的管治范围，不得不对上。莉安从不做对任务目标以外的对象花心思的事，她是拿钱做事的佣兵，不是热衷屠杀袭击的疯子。 而且丧钟在知道她前往哥谭后提过醒，非必要别招惹蝙蝠。 子弹出膛，在地面打出火星，被对方轻易闪开。她骂了一声，收回手枪一跃而起，掏出短刀迎面格挡他的铁拳。金属撞击声在哥谭的夜晚格外刺耳，擦出的火光短暂照亮两人的脸，照亮蝙蝠侠面具下紧绷的下巴。莉安并不以力气见长，瞬间的对手后顺着力道连退几步，地面的水坑飞溅。 她知道自己不是蝙蝠侠的对手，能和丧钟势均力敌的人能是什么善茬。 他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警惕她的动作。莉安咧嘴，喘息间笑得有些挑衅：“又是你，哥谭真小。”蝙蝠侠没有理会言语中的刺探，披风一角在风中抖荡、轻轻一摆，嗓音低沉：“收手，莉安。” “不如我们各退一步，”莉安开玩笑，“你让我先去把尾款结了，这批货你想做什么我就管不着了。”刀锋在掌心一转，借着昏暗的路灯闪了一下。 蝙蝠侠不再开口，扑上来的动作比风还快。莉安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被他压到集装箱边。纠缠几秒、拳脚搏斗之间，趁他抓力稍松，莉安猛地用肘击顶上他胸口的盔甲，手肘的刺刀在金属上留下一道明显的划痕，然后侧身滑滚出三米外，起身落地姿势平稳干脆。 真硬啊，不知道是什么材料，莉安肘间的刺刀用料精良，却还是很难破开蝙蝠侠的防御。没必要硬碰硬，看来企鹅人这批货早就被盯上了，就算是她来也无济于事，他自求多福吧。莉安抬手扔出一枚烟雾弹，身影隐藏在浓烟之中。 等烟雾散去，空地上只剩下翻倒的货箱和一地散乱的脚印。蝙蝠侠检查了里面的货物，只是一些餐厅拆下来的普通建材，他追查的武器已经被转移了，又是莉安擅长的障眼法和误导。他站在原地，目光深深地扫过那片空无一人的黑暗。 ———— 但很快，莉安又笑不出来了。 真想告诉企鹅人，也许倒霉的不是你，是我。 莉安惆怅地闪避着蝙蝠侠的攻击，黑暗骑士的铁拳砸在集装箱上，给铁皮留下一个骇人的凹痕。她忍不住咋舌，今天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看场子任务，她没料到蝙蝠侠会到场。最近被他追得狠了，莉安心中也有几分憋闷。她是不想向他们出手，但她从小生长在充满着暴力和血腥的封闭训练所，这代表着她反击的本能永远会占据上风，更别说她远没到能按捺住情绪的年龄。 尊敬的企鹅人，我亲爱的老板，呃，前前老板。如果你看到这里，我将以我的佣兵名誉担保，如果上一次你没有雇佣我，也许你的货就不会出事了。莉安在心里敲打着给科波特的信，语气倒是毫无忏悔。毕竟这样看来，被盯上的人似乎是她。 刀锋在黑夜里拉出一道金属冷光，机油和锈蚀的气息一并涌上来，莉安压低身位顶上他的臂铠，匕首精巧地顺着金属的缝隙划向包裹他身体的布料。老天啊，这人全身都是高科技，可真难对付。 刀尖转向，以极其刁钻的角度拉破了凯夫拉纤维的战袍。蝙蝠侠甩开她的刀刃，两人都退后几步，警惕对方。 别小瞧她。不能小瞧她。 从莉安在地下世界崭露头角开始，蝙蝠就在注视着她。强大的力量，精准冷酷的战术，似有若无的底线，还有一些令人熟悉的影子。若她是个单纯的罪犯，一个嗜血的佣兵，他早就无所顾忌地进攻，打断她的骨头吊起来，问出她的来历和目的，然后踹出哥谭、或者踹进黑门监狱。 但那一晚他披着布鲁斯韦恩的脸与她接触，改变了原有的一切。他发现她还是个孩子，哪怕肉体已经成年，哪怕实力已经是顶尖，她仍然像一个从未有人教过她该如何行动的孩子。她会在舒服的时候伸手抓着他的腰，摇着屁股哭叫；在无法掌握的失控瞬间，她会难堪地哭泣，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他在那一晚探听到她故事的一角，考虑到她几乎是一个没有任何身分来源的世界黑户，以及他当时是她的老板，她透露的那些只言片语可信度很高。 少年兵训诫所。她说出来，似乎笃信着这一切和他无关。因为阔佬韦恩不会关心这些，他应该更担心怎样操这个女孩，所以说给他听也无妨。可惜哥谭的黑暗骑士也在场，藏在布鲁斯的躯壳里偷听这一切，给莉安的档案又加了一笔。 那是她无法选择的出身，是记事起就铺好的道路。蝙蝠侠捏起拳头，缓缓松开。那一刻他感到一种隐形的重担压在他身上，就像他看见每一个在哥谭受害的孩子，每一个被逼着走投无路的少年犯。他会告诉他们，要相信哥谭的明天，相信这个城市永远都有为了正义而奔波的人们。 那是一样的情感，他有这个义务去告诉她，你永远不必让别人来选择你的道路，你并非无可救药。 只是韦恩不能说这些，只能沉默地抓着她的腰，一下下将这个佣兵钉在床单上。 黑暗骑士紧追着雇佣兵的步伐，一次次搏斗逼问她。天哪，当蝙蝠侠问她，你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些，莉安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大概。 这是莉安自己也没有想过的问题，她有些恼羞成怒了。就像是她精心练习了刺杀术，教官却考教了别的内容，而她这一顿没饭可吃。真不妙，真令人讨厌。然后呢，你又想知道什么？你想得到什么答案，你追着一个正在杀人的佣兵，追问她的目的，真是何其可笑。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驱赶她走到今天的就是她手中的刀，不然她早就死了。蝙蝠侠没有放弃对她的追击，甚至让她迁怒到了红罗宾头上。 这有些卑鄙，因为他显然比起他义警更容易得手，他的体术没那么极致。但莉安也吃到了教训，一枚闪着电流的蝙蝠镖打在她手臂，她顶着电击继续攻击，成功获得一枚焦黑的蝙蝠印记。虽然及时甩掉蝙蝠镖放弃进攻的话就不会被伤得这么重，但莉安已经气急了。红罗宾显然也不是善茬，其他方面的辅助弥补了他体术的不足，义警都不好对付。莉安黑着脸撤退。 简直是羞辱，手臂上的焦痕保留着蝙蝠的样式，让她在酒吧获得一片嘘声和嘲笑。佣兵们捞起衣服，给她展示他们身上的蝙蝠“印记”。老天，哥谭人脑子是不是有病，不管是义警还是这些讨生活的疯子。 那段时间莉安惆怅地窝在双面人的据点，抱怨着那些黑漆漆的家伙真是不给人留活路。 为什么是哈维，可以这么说，她要是想和谁说说话，似乎只有这一个选择。在他不那么绝望暴怒的时候，简直是最佳的倾听者和解答者。 莉安此前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他不会急着拉开她的衣服躺在床上，也不会对她的发问嘲笑冷讽，很少对她不耐烦；同时他现在也是恶棍们的一员，杀过人，莉安也更习惯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对话，多陌生的词。不是质问、审讯、反思、听令、命令，而是言之有物的谈话。所以她对于双面人总是有更多耐心，哈维对她来说，并不和其他黑帮们一个地位，要更特殊一些。 莉安一次次试探地抖出她对这个世界的疑惑，也得到一次次解答。哈维，哈维，你真厉害。她总是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脖子亲两口，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不愧是DA，哦，前DA，亲爱的双面人先生。 “你不打算对他们出手，对吗。”哈维看起来很平静，双面似乎在休息。硬币在指尖旋转，两半面容在窗外的日光下显得迷幻混沌。 她知道蝙蝠侠曾是哈维登特的搭档，他应该会更了解那个人。“如果他再逼我，我不确定我是否能忍住。我真不懂，他问我那些问题做什么。”她有实力重创那些跟在黑漆漆身边的义警们，只要她想，她可以罗列许多计划，抓住落单的鸟，宣泄自己的愤怒。 可是那之后呢，这一切的意义呢。她并不能从这样单纯的泄愤行为里得到任何满足。她也下意识忽略其实义警们比她想象中更谨慎团结，并不容易得手。 哈维抛起硬币，金属在空中翻飞，落在掌心。他看了一眼，把那枚硬币盖在两人之间的桌面上。 “你理解不了吗，他就是那样的人。试图拯救你，拉你一把，告诉你还有其他路可以走，告诉你，你可以变得更，‘好’。”哈维低声说着，仿佛也在陷入一段回忆，“这个城市有这样的人，还不赖不是吗。” 莉安咬着指甲，看着桌上他推到她面前的硬币。 是正面。 莉安眯起眼睛：“你在帮他说话。是硬币让你这么干的吗。”哈维笑起来，莉安不懂这个笑的含义。 “不，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他拉起莉安的下巴，困惑着走在人生迷途上的幼狮那么让人怜爱，道路尽毁的男人咬住她的嘴唇，似乎想从亲吻里读出她的答案、她的选择。 亲爱的，可爱的莉安，如果是你，你该如何去面对呢，面对那令人羞愧恼怒的善意 第12章选择 这是一个哲学思辨问题。莉安一本正经地抱着哈维，说着这话。 就像是双面人自己的道路，小丑的癫狂，谜语人的执念，莉安从来都看不懂。她喜欢非黑即白的思考方式，你是谁不重要，你是否是她要杀的人很重要。从前她的刀对准所有人，跟了丧钟，她的刀对准斯莱德让她杀的人，而现在，她的刀对准钱让她做掉的目标。 不该如此吗，因为她是佣兵啊。她一直都不需要思考其他的，学习战斗技巧、武器、战术，是她生存的全部意义，不然你让她怎样在那样的环境里活下来。这一切背后的意义在小小的莉安心里从不存在，她甚至思考不到那一层。直到她走出这一切，独自在世界各处漂泊半年，她见到了从未见过的事物，也遇到了很多不对她抱有敌意和杀心的人。 那时她才意识到原来这个世界并不是一直都需要她握着刀保护自己，才意识到还有很多她不懂的东西。而那一刻距离现在也不到两年。 她把这些模棱两可很难理解的东西统称为哲学思辨问题，这也是她在流浪时学会的词。你们所渴求的事物，试图证明的事物，都是这样的问题，而她不懂也不想懂。 她这么对他说，令哈维几乎失笑。 现在她又遇到这个问题了，甚至不是对别人的迷思，而是自己身处的漩涡。 她呼吸不稳地让哈维追寻自己的舌头，坏脸不在的时候哈维总是更温柔耐心，几乎可以一窥检察长曾经的风度。只是从坏脸裸露的牙齿缝隙流下的唾液昭示着残酷的现在。莉安倒是很喜欢看这个，她爱坏笑给他倒一杯香槟，看他仰头喝下，然后半数酒液都从烧毁的那侧脸颊流走。 她不同情伤疤的惨痛，甚至还有心思拿来玩乐。双面多数情况下都会把她压在桌面上，让她的尿孔也流出香槟色的液体，直到哭叫出声。 “所以呢，我一定要选吗。”莉安摸着他脸上好坏面容模糊的分界线，摩挲着那些突起凹下的疤痕。 这对她来说不是一个单选题，她不考就行了。躲着走还不行吗。哈维笑出声，掐住她下巴的手力气逐渐加重，“看到了吗，哈维。她就是这样狡猾。”双面睡醒了。 那一天莉安已经抛出了自己的选择，不选。蝙蝠发癫她管不着。那段时间莉安蛰伏起来，做一些不惹眼的小任务，总归她也不缺钱。她跑到酒吧和男人厮混，拒接那些看起来会有蝙蝠味道的活，直到黑面具又开出一个她很难拒绝的价格，才再一次溜出混乱的温柔乡。 蝙蝠找上门的频率降低了很多，毕竟这个城市有太多时刻威胁市民生命安全的疯子，他们比莉安棘手多了。那时红头罩找到她，给她开了一笔工资，帮着做点黑帮清理工作。 考虑到他似乎在跟黑面具作对，吞并他的地盘，而那段时间正好对黑面具粗暴行为颇为不爽的莉安欣然接受。 阴险的红头罩，真可恶。从未意识到他和义警关系匪浅的莉安对他透了不少底，因为他在床上表现得有些纯情生涩，成功取悦到了莉安。 直到上次在港口看见他和夜翼一起行动，莉安才惊觉自己是不是被骗了。红头罩竟然和义警们关系这么近，她把自己一些来历告诉了红头罩，现在看来，就是告诉了蝙蝠侠。天啊。现在好了，他知道了她究竟来自哪个角落，她跟的导师又是谁，如果丧钟因此被找麻烦，她简直要无地自容了。 带着一些焦躁，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情绪，莉安第一次动手破开他的纤维装甲。她学过，一切的战斗技巧她都学过，她知道怎么划破凯夫拉纤维的防御，她在警告蝙蝠侠别再靠近，手里的刀并非无害，它很危险。 别试着对她说那些带着希望和怜悯的话，求你。 子弹打在墙壁上溅出火花，顶着一瞬闪光冲上前，蝙蝠侠拉过披风挡住子弹，迈进几步逼近。莉安躲避、反击、翻滚。动手啊，蝙蝠，对她挥拳，这样她就可以忽略那种微妙的情绪狠狠踹他一脚。 一定是哈维的错，是他说的那些话，对曾经搭档的辩驳的错。她本可以不在意的。 “我们需要谈谈。” “不，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挡了我赚钱的路，现在我要攻击你了，就这样。” 就这样。 两人短暂对峙，谁也没讨到好处。蝙蝠侠试图打落她的武器，争取一个谈话的机会。莉安干脆把枪扔了，空出手来近身搏击。如果不是正在做任务，她有的是时间陪他玩，但现在不是时候。再打下去容易引来警察，莉安抓住空挡踹翻了挡在他前面的废料桶，趁着四溅的化学烟雾几个跳跃翻上二楼。 那一刻，隔着烟雾、她看见蝙蝠侠仰头看着她，眼神里有一点说不明的意味。 该死的，真不知道她怎么从白色的眼罩里看出情绪的，她大概也疯了。 ———— 暂时摆脱了蝙蝠的追击，莉安心情并不妙。货物被蝙蝠侠截获并破坏，钱也打了水漂。回到安全屋，她掏出手机给中间人发消息：【被截胡了。不可抗力，不退定金。】 【什么不可抗力？你让我怎么交代。】 【蝙蝠问题。】 几秒后，对面回了一个冷脸表情。莉安翻了个白眼，把手机丢到沙发上。“操，真是什么都不顺心。”她抽出一支烟叼上，点燃，又在吸第一口之前停下。火光照在她脸上，忽明忽暗。那种高压下的空虚急躁感再一次袭来，她索性抓起外套，推门离开。 夜里十一点，佣兵酒吧一如既往地热闹。烟雾、酒精、电子乐搅打在一起，调酒师摇晃着杯子倾倒出混乱的迷梦。莉安穿过舞池和人群，直奔吧台。她没在意舞动的人们和震耳欲聋的音乐，把两张钞票拍在台面上：“来杯烈的。” 酒保认得她，没多话，收走了钞票。莉安低头看着屏幕，中间人再一次回复：【应付过去了。但没有下次。】 【下次你去和蝙蝠侠打，好吗？】莉安冷笑一声，敲下抱怨和威胁。 【莉安，拜托。别这样。】 杯子被调酒师推过来，冰块在酒液中旋转，棱角敲击玻璃杯壁发出的声响比音乐更清脆。莉安低头抿了一口，喉咙被灼烧得生疼。她皱了皱眉，又喝了一口。烟和酒，其实是丧钟喜欢的排遣方式，虽然后来又多了一个，那就是压着她做爱。她学着导师的样子，却从未体验过他得到的满足和舒缓。短暂的感官刺激后又是空虚。 她靠在吧台边，半眯着眼睛环视周围。佣兵们在角落里谈生意，姑娘们在舞池里跳舞，几个男人在卡座大笑，桌上摊着散乱的筹码和枪。混乱，这才是她熟悉的地方。 没多久一个男人走近。身形高大，夹克上有淡淡的火药味。他端起杯子朝莉安笑了一下。莉安懒懒地抬手，和他隔着空气碰杯。男人端着杯子伸手靠过来，和她结结实实碰了一下。玻璃轻响，指尖不经意间接触一瞬。 真有意思。莉安低头露出一个玩味的笑，等待他开口。 “今晚任务不顺？”男人问。 莉安挑眉：“你们这都听说了？这才多久。” “安东今晚发了很大脾气。”他意有所指。 低头抿了一口，莉安冷笑，骂道：“叫他去死。有本事把丧钟叫来，不然谁能保住他的货。” “蝙蝠侠？” “还能是谁。” 都在不言中，两个收钱干活的人举起碰杯。男人没再追问，只陪她一杯接一杯。酒精把血管都熏软了，她脸颊开始泛红，眼神终于也松散了些。 “亲爱的，”她歪头叫着他，语气有些粘腻，“要不要去聊聊人生？” 他看着她笑，明明都不知道他叫什么，真不愧是莉安。她没再等回答，顺势勾住他的衣领。两人呼吸靠得很近，吐息之间有酒精的微醺：“还是去我那，安静点。”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低笑，伸手搂住她的腰。莉安身体前倾，靠在他身上。灯光晃动，她的影子和他的身影交织在一起。 哥谭的夜晚仍然喧嚣，酒吧门被推开的一瞬，外头的冷风裹着灰尘卷上来，吹散一些微醺的醉意。 第13章久违（丧钟h） 莉安的这个安全屋隐蔽在寻常公寓楼里，狭窄、凌乱，像是仓促搬家还没来得及收拾。 地板上摊着几件防弹背心，拆开的弹夹散乱地堆放在桌面。灯光不太明亮，开关啪嗒一声，又闪烁几下，维持着一个让人眼睛不太舒服的亮度。 两人刚关上门就像被压抑着的灰烬重又接触空气，热烈地缠在一起。 男人迫不及待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抓揉一边的奶。莉安反手去扯他的上衣，嘴唇贴上他的下巴，亲吻里都是酒气和湿润的呼吸。 她手掌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摸到手臂，在已经变浅的弹孔伤痕上停留。 “9毫米，射程五六米，”她随口推测，“你当时在跑动，不然会更圆一点。” 男人捏住她的乳头，轻笑：“名不虚传。看来你的传闻不是夸口。” 莉安咬住他的下唇：“我是很厉害。”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她拉开男人的腰带，伸手进去揉捏阴茎。大小一般，但形状不错，应付今晚够了。他的手也拉下了莉安的内裤，拇指按住阴蒂，两指并起塞进穴口抠挖。 湿漉漉的氛围让人忍不住长呼一口气，刺耳的铃声却打断这一刻。 男人搂着莉安，手指还在作乱，低下头要去亲吻。她却伸手抵着他的胸膛轻轻推开，皱着眉，弯腰从掉落在地上的裤子里捡起手机。 这不是普通铃声，莉安不可能错过他的消息。 屏幕亮着一行字： 【开窗，小鬼。】 莉安捂住因为酒精而微微胀痛的前额，伸手给男人裤链又拉上了。 他一脸错愕：“不做了？” “债主来了，”她拍拍他的脸，“改天再约你。”把明显不爽的男人送出门，莉安抱着手臂走到窗边，身形高大的影子透过沿着路灯的照射打进她屋内的地板。 他就站在那里，半张橙色和一半黑的面罩在霓虹下泛着冷光，整个人几乎融入黑暗，令人不寒而栗。莉安没有把裤子拉上，光裸下半身把窗户拉开，语气不善：“还要我请你进来吗。” 看着踩住窗框翻进来的人，她低声打着招呼： “丧钟。” 他走近，“半年没见，连我叫什么都忘了”，伸手捏住莉安的后颈，沿着脊椎骨下滑，停在她屁股上颇为色情地揉捏一把。 他第一眼就注意到，这姑娘又长大了一点。腰线收得更紧，肩颈更为舒展，锋利而灵巧。 她翻了个白眼：“威尔逊上尉现在连公寓的窗户都破不开，还要发信息让我来，你要是老了就早点退休别干了。”丧钟摘下身后的宝剑、武士刀和钛杖，随手扔在她的沙发上：“上尉？你怎么知道的。” 莉安冷冷扔出两个字： “谷歌。” 她那时确实不知道他是谁，这没办法，她生长的环境注定了她对很多事都一知半解。她只知道冬青在生气的时候会怒骂他，叫他【斯莱德威尔逊】，而诨号是丧钟。 等她离开了他们两个，直到知道了民用互联网和搜索引擎，才知道斯莱德是什么人——或者说，曾经是什么人。 备受赞誉的军官？个人安全顾问？老天，这都是谁啊。 半年前那次会面太匆忙，他似乎是来哥谭找他女儿的，他们匆匆见了一面，她也来不及拿他的过去打趣。 “挑这个时候来，是存心恶心我吗。”莉安没穿裤子，阴阜还湿漉漉的。丧钟扫了一眼，笑声从胸膛震出：“我以为你更快办完，怎么，还没开始吗。“ 莉安：“滚。” 丧钟摘下面罩，夜色把他脸颊的线条照得刀削般冷硬，岁月从不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的胡须和头发一样雪白，半长的头发随着面罩的摩擦滑落。 他指尖勾上莉安下巴，直接吻下去，动作粗暴又熟稔，仿佛拿捏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莉安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气息交融。 丧钟坐在她床沿，一条腿自然分开，像是给予猎物主动权，也像是在诱捕。莉安跨坐在他腿上，身形被衬托得更纤细。她吻着他嘴唇，伸手摸他的胡须：“你的胡子还是这么扎人。”她有些嫌弃。 丧钟捧住她的脸，指腹滑过她的颧骨：“每次用胡子蹭你下面，你不是叫的很欢？” 莉安推开他的脸，否认：“快两年前的事了，我不记得了。”她摸着丧钟的胸膛，发现他换掉了那套钛制服。 【很高兴你能注意到这一点，莉安。】 这不是斯莱德的声音，是冬青——丧钟几乎唯一的朋友，曾经莉安就跟在他们俩身边受训。 莉安睁大眼睛：“温特格林？你在吗？” 丧钟扣住她的腰，往前一拉贴近自己：“对，比利一直在这偷听，现在他要听着我操你了。” 莉安伸手要去摸他的通讯器，看看冬青是不是在和他联络。 【我是威廉·伦道夫·温特格林（冬青），女王陛下的特种空军22号A中队，已经退休了，当然。但现在更准确地来说，我是一个人工智能副本。】声音顿了顿，带着熟悉的冷幽默，【专利申请中。】 “是伊什伍德做的，圣像制服携带的人工智能助手，但是他给了冬青的声音。” 丧钟很满意看到她一脸懵的样子，训练她的时候冬青基本都在，所以他很少穿这一套制服。 又被他耍了，莉安脸色很不好，她不喜欢这种被当作孩子的感受。“你是不是真的老了，喜欢耍这种把戏了。” 丧钟揽住她，让她的小腹贴上自己的腹肌：“小鬼，我再老都能操死你。”莉安搭上他的肩，冷笑：“呸，你真敢说。” 她弯腰贴着他的胸口，指尖解开他的战术腰带，动作熟练得像是在拆解枪械。皮带金属扣滑落的声音在房间里异常响亮。 “你来哥谭干什么？”莉安问。丧钟的手已经沿着她的脊背滑下去，掌心摸着她皮肤下微微凸起的骨头：“你不是说想我了？” 真冤枉，莉安黑着脸：“什么时候的事，你真不要脸。”丧钟笑了起来，脸上几乎没有褶子，明明已经是五六十的年龄，看起来却像是三十五。 “听说你在哥谭玩得很野，跟谁学的？”莉安上身的衬衣被解开，丧钟咬上许久未见的小巧乳头，唇舌厮磨。她仰着头呼着气，算起来，也真是有快两年没有和这个男人做过了，只消这一下，肉体的原始记忆似乎就在苏醒。 莉安闭着眼感受他在胸口的舔舐，嗯嗯叫着：“你管得着吗。” 她确实变了，成长了。比起之前跟在他们身边时的谨慎和青涩，现在的莉安多了几分游刃有余的松弛和玩心。 丧钟不动声色地打量她，她身上属于自己的那些烙印并未消失，但自己一个人在哥谭混的这些时日，也沾染上了新的气息——带点冷淡的洒脱、带刺的话语、不再小心翼翼担心被谁丢下。他很喜欢这个样子，比起曾经跟在自己身边那个沉默敬仰他的小个子，现在的莉安像是从他雕刻的模板里自由生长。 当时听从了冬青的劝告，在她要离开时没有杀了她或者强留，也许是正确的选择。这一点，斯莱德承认，冬青比他更懂得怎么和青少年相处。 她在更广阔的世界能学会更多，也更加像一个鲜活的人，而不是沉默的兵器。他喜欢观察她学会新技巧的样子，也喜欢看她努力在本能和规则之间左右腾挪。这姑娘总是像块海绵，不管是在少年兵训诫所挣扎求生，还是后来被他带出来跟着在世界各地训练实战，她能把每一份压迫和危险变成新的武器。 她的顺从、倔强和成长也同样不断淬炼，变得更锋利，更加引人注目。 这同样吸引着斯莱德。 直到在冬青自己出任务的那段时间，他的道德罗盘和刹车片暂时缺席。 他告诉莉安，你还有训练要做，想学吗？莉安点头，被他按在床上，那一年莉安15岁。 而现在，莉安躺在床上，对着丧钟张开大腿，本就未着寸缕的下体微微开合，像是在呼吸。她熟练很多，太多。动作干脆，带着点催促和邀请：“你还愣着干什么。” 丧钟脱掉制服，紧实健壮的躯体蕴含恐怖的力量，像雄狮在踱步，紧咬猎物。 因为他的自愈因子，身上几乎毫无疤痕，露出来的独眼鹰一般锐利，冰蓝色的眸子投下注视，莉安久违地忍不住缩了一下穴道。 他坐在床边，目光掠过莉安裸露的小腹和柔韧的大腿，他的手指还没碰到她的阴阜，她就已经在下意识分泌液体了。 那种少年时害怕撕裂伤形成的对他的条件反射。丧钟忍不住轻笑，像是轻哼，也是叹息。 他太熟悉这具身体。每一寸皮肤，每一缕神经，每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和忍耐，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调教过无数次的战利品。 他让莉安从只会开着腿流泪承受入侵的处女，变成能够加紧肉壁绞射男人的狠角色。哪怕他因此又受到冬青的愤怒和辱骂，他不在意，他从不在意这些。 年龄？身份？他是斯莱德威尔逊，不是别人。 而冬青，他的好伙计，同样没能推开莉安的拥抱。 丧钟指尖分开她的阴唇，露出她下体的每一寸敏感结构，食指和中指灵巧粗粝地并进、按压、旋转，在阴蒂上找准她最容易失守的角度。动作并不轻柔，甚至带着故意的粗鲁，每一下、每一点都精准地卡在她招架不住的位置。 哪怕已经近两年没再上过她，她的反应还是那么熟悉，这就是他的莉安。 莉安仰着头，脸颊因为呼吸急促有些泛红，喘息之间都咬牙切齿。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身体在放松和绷紧之间被迫循环着累计快感，小腹呼吸着收紧，努力忍住又被他的手指带着走形。 丧钟手指探进湿热的穴道，指腹摩擦穴肉，勾弄、抽插，熟练地用最快的速度唤起莉安的快感。 她的大腿情不自禁地越开越大，屁股无意识摩擦着床单。 “嗯嗯……哈……啊……斯莱德……”，最终在他恶劣地快速抽插下，腰胯高高抬起，腹肌紧绷，深处的水液被狠狠勾出来，哗啦地淌在他掌心。 丧钟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挑眉看着自己手指上挂着的水珠，有漫不经心摸了把她潮湿到有些发烫的下体，啪地一下拍在她的阴阜上。这一掌不算很重，更多是占有和嘲笑意味，但莉安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地又颤出一小股水花。 她永远都忍不了斯莱德的任何挑逗，太作弊了，她完全就是他开发的。 “真不赖，甜心。”他压低声音，带着胜利般的愉悦和调侃，“看来你没有忘掉过去的日子。”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 说完，他俯身压上来，一只手将她左腿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撑在她的小腹上，阴茎对准穴口一寸寸推进。 “唔……啊……” 莉安因为曾经营养不良，发育很迟缓，一直保持着小体型。对于少年杀手来说这是利好，但是在做爱时，吞吃这些怪物一样的阴茎就显得很吃力了。 丧钟的手压在阴茎进入的上方，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熟悉的形状，一点点顶开湿热的肉壁，硬生生挤入最深处，鼓胀的垂坠感击打着后腰和腹部，他甚至还想再进一点，把一小截仍在外面的肉棍也捅进去。 “不要……好满……唔……”莉安阻止他蛮横的进入，丧钟轻缓着抽出，又再一次进入，慢得像是在给许久不见的小穴打招呼。 “哈……混蛋……你就不能快点吗？”莉安仰着头，声音带着一丝焦躁。 今天本就因为蝙蝠侠而心烦意乱，燥到去酒吧随便拉个男人泻火，现在却被曾经的老师压在床上玩弄折磨。 “你急什么，小鬼。”丧钟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让她无法躲避后缩，然后在最深处开始缓慢有力地抽送，每一下都深入、沉重，打桩一样把她的身体钉死在床上。 他的动作一向如此，从不允许她有片刻偏移，除非被他允许、被亲手逼到极限的失控。 他抬着莉安一条腿，小腹上的手上移，捏了一把她挺立的奶尖，扼住了她的脖子。拇指抵在下颌骨，既是控制也是鼓励。莉安从不在他手下认输，脊背弓起，抬起屁股迎合他的撞击，胸口的乳头随着身体而晃动，汗水从颈侧滑落，交接的肉体一下下拍打出闷响。 粘腻，混乱，喘息撞击交融。 她喜欢这种时刻，从以前开始就如此。 那时斯莱德是她威严狠厉的老师，但每当他压着她做爱，做着性爱训练时，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件武器，一个学徒。她想不明白这种感受，她觉得在自己下体里进进出出的时候，斯莱德不像平日里那样可怕。 距离好像变近，给她一种永远不会把她丢回去，扔到训诫所的幻觉。 虽然后来，她离开了斯莱德和冬青，自己走进这个世界，不再受到他们的管教和保护。 她在战乱的东南亚遇到了另一个张扬的犯罪斗士，穿着银白的战袍装甲。他对于莉安告诉他的过往有别的见解：“那是诱奸，莉安。两年前？你还是未成年吧。”莉安赤裸地躺在他怀里，不解：“所以那是错的吗？我现在同样未成年，按照你的标准。可你和我还是做了。” 他哈哈大笑：“不一样，莉安，这不一样。”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直到她跟着那人的建议来到哥谭，遇到更多形形色色的人，和无数人体验不同的性。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她不觉得斯莱德做的是错的，更何况在她看来这个人一向随心所欲。现在的莉安早已不是那个时候满脑子只有军队戒令的人形武器，她懂得很多观念，从前不知道的观念。 她仍认为那个时候他们必然会发展成这样。 因为他想上她。 所以迟早的事，就是那么简单。 “你还挺怀念我吧。”丧钟贴着她的脸，语气带笑，却在下一秒狠狠一顶，把她的喘息和呜咽全部撞碎在喉咙里。 莉安闷哼一声，下体又是一阵强烈地收缩，喷出一大股体液，空气又湿润几分。她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亲吻，因为自己脖颈被大手掌住，唾液几乎难以吞咽。 莉安亲吻他的胡须，低低应了一声：“嗯，有点想你，想你和冬青。” 也许斯莱德对她最大的错判就是，莉安是一个不会被情感困扰的人。 她其实和斯莱德很像，不会懂得怎么表达，但现在她改变了，在斯莱德错过的日子里。 第14章回落（丧钟h） 丧钟有一瞬间顿住，扼住她脖颈的手没有收回，脉搏隔着皮肉在掌心鼓动。不是说谎，也不是挑衅。 长大了。 两人分别的岁月似乎突然就变长，两年对于斯莱德来说不过是几个任务的时间，对于莉安来说却是认知的成长，性格的改变。 她变得不一样了。她竟然会亲吻着诉说想念，比斯莱德预期的成长还要快。她已经学会什么是感情，什么是思念。甚至比丧钟自己所能表达的还要更多，考虑到他是一个家庭亲子问题很严重的男人。好像又被冬青说中了，莉安不止于此，不该止于此。 比利，你真该自己来看看这女孩。 斯莱德用力按住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死死固定在肉棒上，抽插速度逐渐加快。每一下都顶在她花心肿胀的最深处，把莉安折腾得快感和疼痛混杂在一起。腿根发麻，阴蒂因为性刺激肿起来，露在外面，被撞击的挤压折磨得胀红。 莉安现在的身形和那时候太不同，距离第一次上她也过了快四年，不再缺少口粮，终于成长起来的身体与过去那个小个子判若两人。她在失控和享受之间游走，不像曾经被压着操到哭出来，甚至都不敢大声。 “啊……斯莱德……”她的喘息被硬生生撞出来，安全屋里只有两个人急促的呼吸、撞击的闷响还有淫靡的水声。丧钟的目光始终盯着莉安，嘴角压着一点笑意，手上和阴茎的力道越来越不留情。他喜欢这样的对手——纵情哭泣，挺胯喷水，可以输得彻底，但从不服软。 莉安在他的压制下逐渐失控，那种高潮的临界感一点点袭来，每一次都在提醒她：无论她又睡了多少人，这个男人永远知道怎样在她的身体上让她彻底溃败，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亲手建立的。 阴蒂难耐的跳动，连着小腹隐隐下坠的快感一起冲击着后脑。啊，好想高潮，在他身下放肆扭动，宣泄这一刻无法忍受的愉悦。满溢而出的刺激成了折磨，斯莱德却不愿意加快速度。 他压着她，不急着快速抽动用机械性的摩擦把她带到顶峰，只是维持着拉扯她神经的缓慢嵌合。 他甚至不用看她的表情，只靠触觉就能判断她的神经信号——龟头摩擦到阴道的某一处时突然的收紧，那是她自己都没法控制的本能；在另一段完全吻合他阴茎形状的穴道，她会因为窒息的快感而呼吸混乱；而只要往上顶那一片敏感的粗糙区域，他就能轻松让她抖着腿大叫。 就像以前一样，完全没变。他太熟悉。 手指摸着紧贴阴茎的那一片蜜肉，水液沾湿满手，肉棒向里推进时这片软肉也被带着陷进去，抽出时又被牵着拉出来。莉安闷哼一声，喘着粗气。她被迫仰着头，呼吸断断续续。斯莱德右手贴着她的脉搏，跳得太快了。 于是他开始动。 没有给予她解脱、狠狠捣弄，而是异常折磨人的精准。 抓着她的腰，连贯地、迅猛地十几下撞击，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砸回曾经的训练垫上。莉安呼吸失序，手指勾着床单、指节发白，肩背紧绷着承受快感，几乎要弓起来。她被他顶得不断上滑，又被他扯着大腿根拉回来，狠狠套在鸡巴上。无处可逃。 莉安几乎被操得要呜咽起来、穴肉已经收缩着准备好高潮— 丧钟忽然慢下来。 啪，啪。一下。一下。 捅进去，却不立刻撤出来，而是挺腰再往里顶，阴茎带着她的屁股几乎离开床面，两瓣臀肉贴着他的胯骨往上提。每推进极限的一寸，莉安的内壁都会像活物一样颤抖。阴茎上的青筋狰狞得吓人，抽送时剐蹭着穴肉的每一寸神经，迫使她分泌出更多的潮水，流溢得床单湿了一片。 整根埋入，又全部撤离，莉安的呼吸也被一起带走，比快速的抽插还要熬人。她被这种节奏弄得胃部一阵阵抽搐，几乎干呕——不是恶心，是生理性的反应，敏感的神经逼迫身体作出的回应。 “呃……哈……快一点……”她咬着牙，却说不出完整的请求。 丧钟当然不会加快送她高潮，他只是换了一种折磨她的方式。 抽出时几乎贴着她的内壁刮出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水液。顶进去又是龟头磨蹭着感受每一处构造。高潮的临界感堆积压在胸口，无法呼吸，无法释放。 “讨厌这个吧？”斯莱德问，语气轻松得像问候天气。 莉安眼前一阵发白，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可怜呜咽。斯莱德为避免她窒息，不再扣着她的咽喉，撑在她耳边。她抓着他的前臂，指甲死死掐着他的皮肤，却撼动不了分毫。被抽插的动作带着晃荡的双腿开始乱抖，那种酸涩的感觉几乎摧毁她的忍耐力。 丧钟按着她的腰操弄，又一次把她推到坠落的悬崖，莉安腰肢弓起，发软发麻，呼吸凌乱得要断气。 他又突然停住。 龟头卡在宫口研磨，靠着那一点摩擦和压力把她拉扯在快感的极限上。 “操……你他妈——”莉安的泪水几乎从眼角滑落，骂不出完整的话了。斯莱德倒显得很满意，真不错，现在都会骂人了，“你以前被操狠了只会哭，莉安”，那是并不温情的回忆。等到她的快感回落，接着又加速，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击溃。 压着她的腿，用臀部发力，以一种几乎是野兽般的力量撞击进去。整张床发出吱呀的抗议，莉安的身体被他撞出去、拉回来、再推出去，下体的水声大得离谱，像是捅破了阀门。 “啊——！哈……哈、呃……”手背捂着眼睛，眼角的腺体在分泌着热液。穴肉紧得要把他的阴茎绞死，水喷得一波比一波厉害，从交合的肉体缝隙涌上来，回落在阴阜上，积攒了一片，顺着腰侧流到身后的床单，背部一片舒润。 斯莱德勾起恶劣的笑意，拇指捏住她的下颌，让她抬头看着他。 “莉安。” 声音低沉，却比任何时候都具有压迫力。 “怎么流口水了？” 莉安意识一片朦胧，真有一丝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嘴边溢出来，被他用拇指擦掉。她想转开头，却被他的手箍住。 这一刻她特别像过去的自己—— 被压在训练垫上，拉入他的欲望里，盯着头顶训练室昏暗的灯，身上伏着一个怪物一样的高大男人，她的老师，她的监管者。巨大的阴茎在下体进进出出，带出血丝和水液，“呼吸，不要憋死自己”，她颤抖着呼着气，疼痛和陌生的酥麻击打着她。她学习着如何使用身体，如何去控制欲望，如何被他一次次推向死亡边缘，又被拉回来。 那时她甚至不会呻吟，不知道叫喊，全都憋着，过于紧小的穴道死死绞住他的生殖器，却被不容置疑地破开，进出。 老师压下身子，伸手抹掉她因为陌生的感触而流下的口水，莉安紧张地说着对不起。老师笑起来，他的笑一直都带着肃杀的气息，没人能在丧钟的笑声里感到自在和安全。他说，你要放松一点，你得先学会享受。 然后他低头亲吻着莉安，卷走她分泌过多的唾液。 斯莱德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 “看来一年多没操你，你还是没学会适应我的东西。” 下一秒，他又猛地撞了进去。 把她彻底从回忆里拉出来，也把她重新带回属于他们两人的地狱。 第15章厌恶的熟悉感（丧钟h高潮延迟&失禁） 那是无情的挞伐，阴险的折磨。阔别两年的交合注定不会变成无聊的例行公事，更何况莉安从未在丧钟胯下安稳度过哪怕一次。训练、泄欲，他们的夜晚从那一天开始就充斥着泪水和汗液，伴随着莉安长大。 莉安仰着头，呼吸像是被掐住一样断续。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知道自己要遭殃。可身体还是过度敏感，收缩着感受每一次抽插，却永远差一步。 “呃……斯莱德……别、哈……别这样……” 她声音因为迟迟不来的释放而发颤，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一样时不时抽动。 斯莱德手掌按压在她的小腹上，几乎可以感受到皮肉之下她宫缩带来的颤抖。水液被摩擦的性快感堆迭得越来越多，下体在撞击中不断喷溅着水花。穴口的皮肉因为他阴茎的粗度绷得很紧，即使已经不会像以前一样撕裂，却也同样不好受。 潮吹比高潮来得更容易，大量淫液被鸡巴堵在小穴里，只有抽出来时才能可怜地排出。他后退一半，就着汹涌的体液又往里捅，搅出淫靡的水声。 他节奏掌控得很好，一旦莉安妄图借着他操弄的快感攀上高潮，他就立刻慢下来，看着她大腿快速颤抖，肉穴里飞溅出一小股水花，内壁却仍然还在收缩吃着肉棒。 没有高潮，还没有。莉安大口呼着气，小腹绷得快要抽筋。 待她临界的快感稍落下，又是新的一轮顶弄。 莉安在他身下被撞得不断上下晃动，和前几年不一样，没有时刻在荒地里啃干粮，她长了不少肉，乳房微微鼓胀，远不算丰腴，但比之前的平板更有料。随着晃动的动作那两团软肉也甩摆着，两颗乳头因为惯性荡出相反的节奏。 斯莱德抓了一把，赞叹她长大了，那语气听着不像夸奖，而是恶劣的调情。 乳头比起那时候大了一些，当年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是小指甲盖大小的小粒，现在胀起来大了足足一圈。“没少被吸奶吧，”斯莱德狠狠一下顶进去，撞到内里，肉壁挤压发出咕啾的水声，“奶头都被吸大了。” 平日握着枪支和刀剑的手摸上去，掐住乳头旋转、扭拧。莉安啊呀叫了两声，腰肢猛抬，却被斯莱德用鸡巴撞回床上。 真是熟悉又讨厌的感觉，莉安和斯莱德做爱时总是感到缺乏安全感，任何反应都被他掌握掌控，在不被允许之前，她甚至无法自己高潮。 偏偏他又有着极强的脑力和实操能力，最顶尖的战术专家把自己的能力用在操女人上，真是卑鄙无耻。 莉安双眼蒙着泪，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一年前她和韦恩睡的那一次，那是她在哥谭有过的体验里最接近斯莱德的一个。 “莉安，别分心。”他死死压着她的小腹，腹肌带动胯部，再一次快速顶进来，龟头摩擦过所有敏感点，直让她后脑勺一阵酥麻。太过契合的形状几乎让阴道套在肉棒上，没有缝隙，每一寸神经都被灼烫的皮肉炙烤。 阴茎在下体不断进出，腰背蹭着水润的床单不由自主摇晃，莉安侧过头看向身上的男人。 失去眼球的右眼盖着白色眼罩，另一侧锐利的水蓝色眼睛盯紧她的每一刻反应。明明挺久未见，他却和记忆里没什么两样，不曾改变。总是不苟言笑，动作残暴却不粗鲁，冷峻肃杀的气息即使在床上也并未消减。 丧钟面罩下的脸看起来一直不怎么开心，其实莉安觉得他笑起来更吓人。那意味着有人要倒霉。 她不知道丧钟和其他女人做爱时都是怎样的喜好。和她在一起时，这人总爱看她失去控制到崩溃的样子。 她当年悟出这一点时已经为时已晚，每次都被他操到哭着瘫软下来。因为她最擅长忍耐，也不想让导师失望，她觉得自己一定能挺过生理性刺激的折磨，却不知道这人其实更喜欢看她浪叫着求饶。 可惜当年莉安还不懂什么叫情趣，她只是不想认输，所以输得更惨。 斯莱德忽然改变角度，往前狠狠一顶，却在她高潮前撤出，她的穴口像被挤压的水阀一样再次喷射。 “啊啊——！啊……呃……” 这一股又猛又快，水流直直飞起又落下，打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淋湿一切。水花划过的弧线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光，格外淫靡可怜。 胸膛起伏到快要断气，手指抓着他的手臂想要借力。阴道一抽、一抽，想从体内某个地方找到一个释放的契机，想抓住要命的高潮。 就在内壁收缩到极致，快要痉挛，斯莱德故意抽出来。 阴道里空空如也。 撕裂般的欲望压迫着她，断崖的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和以前一样，该死的。 该死的。 他太喜欢这样折磨她了。 她发出近乎示弱的渴求：“别……别这样……我、我想……斯莱德……” 毫无逻辑的话语，这只是身体不满的哭诉。 斯莱德低低笑了一声，干脆残忍，透着教官的耐心和猎人的冷静。他抬起她的下巴，检视这个女孩的每一寸： “哭了？” 他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鞭子抽在莉安脊背。 她眼角已经挂着泪，嘴唇湿得发亮，喘息已经撕裂成碎片，不自知的性感抓挠在斯莱德胸口。 “你真是……”斯莱德舔了舔牙齿，俯身贴上她的耳侧，“一点没变。” ———— 她已经分不清时间和空间，眼前只剩下一片混乱的雪白噪点。 肉体像是被拆解重组，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失去了归属。斯莱德终于收起极端的耐心，腰腹发力、和野兽捕猎一样，以一种久违的野蛮和凶狠，疯狂地在她的下体冲撞。 他抽插的动作快到让人喘不过气，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捅穿她的身体，龟头每每沉重地顶在花心深处，阴茎根部带动囊袋啪啪拍击着穴口，挤出粘腻的水声。莉安的哭腔夹裹着短促尖叫和破碎的喘息，双手无力地抓扯床单，背部颤抖着仰起，呼吸被一次次撞断。 就在高潮终于积压到最极端的瞬间，斯莱德五指扣紧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残忍地夹住她的阴蒂。 用拇指大力搓揉，几乎掐爆的力道，把那颗充血到极致的肉粒碾压得几近炸裂，疼痛的快感如惊雷传遍全身。 莉安彻底溃败，淫靡的叫喊变成尖利的哭泣，颤抖从脊背传递到腿根、疯狂抽搐，搭在斯莱德肩上的小腿大幅摆动，脚尖绷得死紧。 这一刻的释放像是无数次被推迟的潮水堆迭，一次次抽离海岸的潮水汇聚成恐怖的海啸，冲垮了莉安的神智，过于猛烈，过于长久，让她再也顾不上自己是何种神态。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拱起，腰胯高高离开床面，下体失禁般喷射出一股又一股高压的液柱，带着明晰的水声沿着抛物线飞溅出去。 打在斯莱德的胸膛、滑落至腹股沟，继而顺着两人贴合的皮肤流到床单、地板，昏暗拥挤的房间里潮气蒸腾不止。 好像在他的胯下，莉安很少有体面结束的时候。那时她甚至不知道别人做爱是怎样的，她以为就是这样，每次都要大哭着尿在老师身上才能结束，很丢脸。做爱竟然是这么累的事。 直到她主动拥抱了冬青，退役的军官给了她几次温和的体验，她才明白并非如此。 腰腹和阴道每一次抽搐，肌肉都会挤压出一股水柱。莉安屁股和小腹猛地收紧，痉挛地抬高，喷出一次。脱力倒回来，下一秒又是一下痉挛，再一次抬高屁股，下体又有一股液柱飞出。 一下，一下。 彻底失守了。 斯莱德盯着她潮红的脸和不断喷溅水液的身体，嘴角勾起满意而残忍的笑。 他没等她水柱彻底收敛，直接伸出手去，以一种残酷的速度迅速揉搓、拍打她仍在痉挛的尿孔，每一下都把未喷完的液体搅得炸开，飞溅出四散的水花。 液体被搅打得像色情喷泉，溅射到他的手臂、莉安的大腿、床沿边上。 淫乱、毫不遮掩，房间里都是哭叫、流淌和喘息的声音。 莉安的高潮还在延续，小腹猛烈收缩抽搐，每一次宫缩都带出一小股喷射。她哭喘着，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 等她终于喘不过气，大脑因为过度呼吸而缺氧，整个人才瘫软下来。 一阵不受控制的热流从尿孔溢出，她双眼失神，就这样夹着斯莱德的鸡巴平静地尿了出来。带着腥臊气味的热流失去了自尊心的束缚，一股股涌出，顺着还插在她逼里的阴茎滑向丧钟的大腿。 因为大腿还搭在他肩上，整个腰腹都有些上扬，积起的过多尿液顺着她的腹肌流向起伏的胸脯。 斯莱德撤出来，啵地一声，她颤抖一下。 莉安全都顾不着了，大脑晕乎乎地，眼睛盯着虚无的一片，身体规律地微微痉挛。大张的双腿让肉穴毫无防备地敞开在斯莱德胯下，下体肿胀泛红，还有股股缓流的尿液溢出。 感受着她几乎抛下自控力和自尊的溃败，阴茎因为兴奋隐隐胀大。 但崩溃从来不是结束。 斯莱德笑着看她一片狼藉的身体：“你还是改不了像狗一样爱撒尿。” 他俯下身，扛在肩上的腿被压下来。扶着龟头磨蹭两下滚熟的穴口，再度插入。肉壁因为刚才的高潮折磨极度敏感，水液尿液冲走了润滑的液体，肉棒进入的摩擦几乎是令人发狂的阻塞和轻微疼痛，他却故意缓慢深入，每一寸都是碾压折辱。 莉安像是快晕过去，下体一收一收，无力反抗。 他抚过莉安脸上混着的口水泪水，抽送沉沉有力，每一下都在提醒她：“还没完。” 她的喉咙又开始发出低低的呜咽，快感被强行重燃。两人都明白，跟他做爱——或者说，被他操——一次崩溃永不会是结束。 第16章恶劣的欲望（丧钟h射尿） 斯莱德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粗重的呼吸喷吐在耳后，男人的体重和温度压得她大脑发胀。莉安被他正面压下，床垫微微塌陷一角，床单在两人身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温润的水液蔓延到腰下和大腿根部，每一次肉体碰撞都让体液在身下荡开。 阴茎反复从她水淋淋的穴口抽插进出，把积攒的淫水搅出，肉壁操得软烂。屁股、大腿、腰腹全都是湿滑的液体。 他粗壮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把她上半身牢牢固定在怀里，手掌卡在她后脑，让她的完全贴在胸膛。莉安昏昏沉沉地抵着他的胸口，听到低沉的心跳响彻耳畔。她挪动着头转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被汗湿的发丝粘腻在脸颊和斯莱德胸前的皮肤。 有时她搞不懂这个人在想什么，他需要她被操得呻吟的时候也能起身拔刀杀掉敌人，但也喜欢看她迷糊之间丢掉平日的防备，窝在他怀里，放松肌肉，只感受他带来的快感。 斯莱德阴茎硬挺得厉害，顶着粘腻滑进湿热的逼穴。莉安本就有些脱力，在她刻意的放纵下腿软的不成样子，他抓着她的大腿根，把她整个人卷在身下，整个胯都被他强行拽着前后晃动，鸡巴在腿心出入。 “夹紧点。” 莉安嗯嗯轻呼，抵赖着不动作，这人刚才操得她太狠了，本来就敏感的不行，再收紧就要死了。 斯莱德一只手还按着她的后颈，女孩脸被按在身前，看着乖，却比以前脾气大。现在敢不听他的话了。如果是小莉安，听到这句的下一秒就会努力收缩内壁，让他的鸡巴直接把她干死。 于是另一只手摸到她的下腹，揉着她刚被拍打得发麻的尿口。莉安颤抖着尖叫一声，头却被按着动弹不得。肉孔被搓开，和阴蒂不同，尿口传来一阵尖锐刺痛的刺激感，疼痛和快感交织，肉壁被失控的括约肌带着发疯一样压缩着体内的阴茎。 “混蛋……啊啊……贱人……啊！呃、哈……哈……”莉安咬牙切齿地哭诉。 斯莱德满意地松开手：“不新鲜，说点不知道的。” 莉安只能认命夹紧他的鸡巴。她的大腿根被攥得死紧，无法躲闪。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屁股狠狠砸在他的胯骨，湿滑的肉棒抽插间带出一串串淫荡的水声。每抽送一次，身下那滩水就被压得四处溅开。 她能听见床垫嘎吱声和自己被操得啪啪作响的水声、撞击声混在一起，骚的可怕。 她双手抓着床单，指间拧出水，每次想撑起来，却只能跟着他猛烈的冲撞前后摇摆。顶入湿漉漉的穴，用力把胯骨压死在床垫，抽出，腰腹不自觉随着力道抽离而颤抖。她没法反抗，也不去抵抗，早没力气了。只能被他带着，随着他的抽插晃来晃去。 双腿软得快夹不住，被他掰开架在紧实的腰侧，每一下都能感受到腰腹肌肉的紧绷，皮肤摩擦间粘腻着热烫的汗和淫水。 她大脑被熨烫得发昏，下体像被烙铁灼烧，快感和臣服的羞辱感让她脸颊泛红，呼吸都快跟不上猛烈的抽插。 “没偷懒吧，小鬼。”斯莱德拍了一把她的屁股，臀浪手感比以前好很多。莉安猛地缩了一下，肉穴吃着鸡巴告诉他自己还没死。 头发被汗水黏在脸颊和脖子上，每次斯莱德低头，用力吻咬在她耳后和锁骨。他的胡须蹭得莉安发痒，她伸手环抱着他的脖颈，伸手虚虚纠扯他半长的银白发丝。 “别扯。”闻言，莉安故意拉了一把他的头发，发泄自己的不满。斯莱德低声笑，隔着胸膛震出来。两人之间粘腻着汗，她鼻息之间都是他的汗味和金属血腥气，像是战场归来的味道。 她快要晕过去了，感觉要飘起来。她控制不了身体的节奏，被斯莱德的腰力带着，死死地、规律又粗暴地摇晃。 年长的佣兵胸膛结实、滚烫，荷尔蒙的危险气息混在皮肤的味道里，是野兽在压制猎物。莉安乳房轻贴在他胸前，每当重重顶入，就被带着往前一晃，乳肉随着惯性在身前弹起，软软地被甩得上下抖动。 乳头肿起，暗色的两粒一下一下拍在他的肌肤上，每一次都是瞬间的触电，一触即离，留下一道细小的热气。 他看着她乳尖一下一下蹭在自己身上，眼眸带着揶揄，低头含笑咬住她的嘴唇，腰下更狠，重重压下来。她只觉得胸口一沉，那两团本就不算大的乳肉直接被他胸膛压瘪了，一点缝隙都没有，像是被夹成一层软软的缓冲垫，被结实的肌肉毫不留情碾压。 那点可怜的乳肉都被他胸肌推得扁扁的，滚烫的汗珠从斯莱德脖子滑下，在她的乳头上带着热气褪去的丝丝凉意。 身体一动，乳房就在挤压下乱晃，皮肤紧贴皮肤，每一下都滑得粘腻，几乎被揉进身体里。她喘息不止，奶头被摩擦得发胀发麻，明明被压得变形，次次撞击都让软肉在两人之间乱颤。 斯莱德故意把她扣得更紧，她的乳头和乳晕被夹在他结实的胸肌和自己的骨头之间，不留一丝空隙地反复蹭、反复揉，瘙痒无比。她受不了挣扎一下，推着他的肩，把自己的奶子解救出来。 几下摩擦蹭得乳头肿得不行，他伸手掐了一把，拇指狠狠摁压，把挺立的肉粒按进乳晕里，凹陷下去。手指移开，奶肉弹动着顶着乳头跳回来。 下半身同样没有空隙，每次被撞到最深处，莉安都不受控制地一抖，腿根全是汗水和淫液，顺着肌肉线条下滑，浑身都沾满他的气味。整个人持续上下晃荡，腰腹被顶得上拱，五脏六腑都被撞散。 斯莱德贴在她颈侧，唇齿咬着她的耳垂，呼吸喷进耳道让她不住瑟缩：“怎么又放松了，被操傻了？再夹紧点。” 莉安喘得厉害，腿根缠着他的腰，嘴里呜咽地喊着含混不清的话，断断续续呻吟。他抬起她一条腿，趁她没回神，阴茎又狠狠顶了进来。撞得她一阵闷哼。小腹被他的胯骨撞得发麻，几近破裂的酸胀感拉扯着子宫。 时间被拉长，只剩下抽插和水声。莉安只能感觉到自己被操得摇来摇去，乳肉甩得根部发疼，屁股的皮肤被撞到发红。鸡巴烫得穴肉软烂，每次撞击、身下的水声比呻吟还响，淫液一股股从穴口流出来，打湿了斯莱德阴毛，扭结着剐蹭她撑出包皮的红肿阴蒂。 不想在意所有事，只有性爱充斥着大脑。年少时每次被他压着操都想着要好好表现自己学到的东西，强撑着和他较劲。现在她学会了单纯去享受，早就摸透了当初“训练”只是个幌子，想操她才是真的。 在丧钟面前放下戒备是很愚蠢的事，但她愿意去这么做。 意识变得迷糊，下体还在被他的阴茎进进出出捣弄。她有点分不清现在是第几次高潮，穴肉漏水了一样，说不清是被逼着不能高潮难受，还是现在被操到不停绝顶更难受。 很快又是一次酥麻的抽搐，穴肉收紧又松开，连绵的失控让她几乎溺水，仰头呜咽，脖子拉出一条湿润的曲线。 斯莱德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潮湿的发丝缠在指间，扯头发抓着她的后脑，用力拉进两人的距离。他在她耳边呼吸滚烫：“再来一次。” 上瘾了，捕猎住逃走一次的年幼狮子，玩味地试探她现在的极限。 “再来。”每一次都不是最后一次。 床下的水痕边缘被窗户漏进来的风吹干，又被新一轮的水液覆盖。每当莉安以为可以歇一口气，他便变换体位，把她翻来覆去操到发晕。 避免脱水，他抓起床边的水杯，慢声命令她张嘴。莉安仿佛回到在他身边训练时，听话地张开，被他抬着下巴一口一口喂下。喝得急了，被他顶一下肉穴，喉咙呛了一口，剧烈咳嗽。冷水从嘴角流下，眼泪再一次逼出来，被他随手抹去，掐住脖颈撕咬唇瓣。 他单臂穿过他背后，一把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莉安软着被托在他身前，手臂无力地圈着他的脖子。斯莱德一手扶着背，一手捏住她的屁股，让莉安整个人悬空又失重。 他腰腹猛地上顶，撞进肉穴里，她被鸡巴硬生生抬起。莉安忍不住叫出来，下体的水顺着大腿流下，上身失力瘫倒在他身上，脸颊蹭着斯莱德的肩窝。 他稍作停顿，又扣住她腋下整个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前臂交迭支撑。 斯莱德手掌按着她的后脑，逼她脸颊贴在湿润的床上，又拉着她的腰往胯下阴茎拉，套上来撞。每一次抽送都夹杂着水声四溅。 莉安腿根抖动着高潮，他扯着她的头发拉起来，头皮的疼痛混着下体让人发疯的胀满快感，她哭着骂他：“疯子……你他妈……” 回答她的只有下体打桩一样的迅猛抽插，屁股被撞出一层层迭在一起的肉浪。 又一把把她拉起来，下半身挪出床沿，几乎悬空。 刚往下掉，就直接坐在了他的阴茎上，莉安几乎要干呕出来，小腹紧绷着下坠绞痛。手肘支在身后的床沿，核心都失去了力量，体重都压在下体包裹的鸡巴上，被贯穿、被撕裂。顶上去，身体被抛出，落下又狠狠砸在他的胯骨上，阴茎贯到最深处，几乎把宫口顶开。 莉安实在脱力了，才被放回床面上，被吹得冰凉的水液贴在背后，她呼呵着挪动。斯莱德双手扣住她的脚踝，让她仰面大开，操到软烂发红、几乎外翻的逼穴呼扇颤动。他两手拉住她的腿高举，胯部都被扯着抬高，阴茎居高临下插进为他痉挛的穴道。下体的水被一下下狠狠挤出来，快速抵在最深处抽插数十次，再快速拔出来，一股高速的液柱也随着一起飞出，然后又被堵回去。 淫荡的水液顺着他的根部和她的肛沟一路流淌。每一次插到底，腹肌都把她撞得小腹抽痛。快感已经快要变成折磨，她像个泄欲的玩具一样满足着他的欲望。 完全无力反抗。放任他操死自己。 快两年没再经历这样痛苦的性爱，她却有些痴迷地怀念了。只是身边没有了冬青的安抚和宽慰，斯莱德的可恶显得毫无节制。 那时候，每当她被这样操到快失去意识，冬青总是会拍拍她的背，提醒斯莱德注意。虽然这人很可能冷笑一声撞得更快更狠。她忍不住伸手摸着他的脸，哭着喊他，温特格林，温特格林，我受不了了。他脸上褶皱更加明显，岁月留下的苍老痕迹诚实地刻在他身上。然后他们亲吻，身下斯莱德的阴茎还在进出，她环抱着冬青汲取安慰。 夹在两个人滚烫的中间，纤瘦的肉体显得那么无助，粗大的阴茎在小腹皮肉下浮现，十分可怖。 她已经要分不清现实和回忆，刚才猛烈的高潮几乎把意识冲散。下体仍然在抽搐，身体抖动着，已经无力再夹紧，窄小的阴道包裹着过大的肉棒，吞吞吐吐。 “跟狗一样在我身上撒尿，”他抬手拨开她脸颊边的发丝，声音混着笑意，阴险地调侃，“喜欢吗？” 莉安转过头不想理他，斯莱德指尖按压着她已经肿起来的外阴，扯着她的阴唇，来回碾磨刚刚被他操透的地方。阴茎抽送的速度放缓，感受她深处的跳动。 内壁突然收紧，斯莱德低声咒骂，大力顶起来，几乎是抽打她的下体。在莉安的高声大叫里，他腰一沉，整根埋到底，精液一股一股灌进最深处，一边射、一边缓重抽送，握着根部撸动，不留任何一滴。 交合处翻出白沫，阴道抽搐着把精液卷到更深处。 可他没有抽出来，肉棒还抵在宫口，射完以后稍微有些放软的阴茎带着余温跳动。莉安察觉到什么，挣扎着想从他胯下离开，可是腿还被他抓着，要从丧钟手下挣脱开难如登天。 斯莱德沉沉笑了，莉安最害怕他在做爱的时候笑，这总是意味着有人要倒霉。 倒霉的人就只有她。 紧接着，一股更加炽热、几乎是滚烫的热流猛地射进去。 不是精液，是尿液。 他直接尿在她的阴道里。 烫人的尿水冲刷着她的内壁，和精液混在一起，又被他的阴茎牢牢堵住。 莉安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双手捶打他的肩颈和手臂，哭叫大喊： “我操你妈——你这疯子……出去啊……啊、啊……滚出去……” 斯莱德愉悦地笑起来，他说，我妈早就死了。 莉安的小腹都被撑得鼓鼓的，包裹着尿、精，还有罪魁祸首的鸡巴。他恶劣残忍地拍打她鼓胀的小腹，液体在体内荡开，几乎撑破内壁，搅得她腰都直不起来，惨叫出声。 他低头看着，满意地抓着她的乳头，看着她崩溃颤抖：“骚成这样？” 莉安痉挛得几乎晕过去，身体抽搐着被迫攀上最后的绝顶。她的穴壁因为生理紧缩，更加包不住那些液体。终于哭出声。 她很少哭，在训诫所里生存的那些年也只有任务失败、没饭吃的晚上抱着刀抹去泪花。在遇到斯莱德以后，却总是在床上哭出来。 他慢慢抽离，撤出来。阴茎上全都是晶亮的水痕，附着在青筋上，更加明显。 她的下体再也收不住，噗嗤一声，全都喷出来—— 滚烫的尿液、浑浊的精液、她自己的水，一起冲击着早就再也吸收不了水液的床单，打湿一大片，从床边滴落，啪哒啪哒的水声回响在屋子里，混进淫靡的氛围中。 莉安瘫在床上，腰和腿还在一阵阵颤抖，喘息里带着哭腔，全身都是水痕。下体抽搐到凌乱，喷出的液体混着她的体温，还残留着斯莱德粗暴的气息和味道。 彻底被操烂、被填满、被晃荡到破碎。 斯莱德俯身看着她，手掌还在她酸涩坠痛的小腹上揉了一把，指腹抠着尿孔：“再尿一次。”然后狠狠拍打整个阴阜。 “快点。” 莉安被操回那个学徒的回忆里，无条件听从导师的命令。双腿浪荡地朝两边分开，斯莱德手指分开她的阴唇，莉安轻轻挪动一下屁股，腰胯往上抬，放开自己的控制，带着热气和气味的淡黄色清液从尿孔流出，落下来，声音响亮。 屋子里弥漫着异样的气息，情潮和排泄物的味道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一如四年前开始的那一天，一如两年前的最后一次。 ———— 床边的水迹还未干，房间里全是极端放纵后的温度气味。莉安瘫靠在斯莱德胸口，头发湿透，呼吸都变得细软。她已经下意识调节气息、恢复体力。 从前，在她慢慢适应导师的训练、不再因为下体撕裂而疼痛不已之后，每次做完都只有很短的时间休息，就要继续握着刀对练。 斯莱德不曾对她手软，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此刻放松，未来的危险就多了一分。 斯莱德手搭在她腰上，掌心发热。“还行，”他语气淡淡，“没退步。” 莉安白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坐起身来，体位压迫着被撑得过分的下体，忍不住皱眉。 他完全不理会她的拒绝，长臂一伸，手掌又扣上她的腰。抓着她臀线上方的软肉，拖回自己怀里。莉安试着挣扎一下，肩膀动了动，却完全没能从他手下逃开。懒得再跟他计较，莉安随他去了。 她伸手从床边摸过烟盒，抽出两支，一根塞进他嘴角，动作自然得像呼吸。 另一根夹在自己唇间。打火机擦出火花，跃起的火苗晕出橙色暗光，照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遍布蹂躏痕迹的皮肤浮出细腻的光。 莉安俯身，将火头贴近他的烟，让那一点红光从她指尖传到他嘴角。距离很近，她的呼吸落在他唇间。引燃另一根，斯莱德吸了一口，然后呼出烟气，扑在莉安脸上。她懒得骂他，重新靠上他的肩膀。 斯莱德顺势收紧手臂，让她上半身靠过来，陷进他怀里。她脊背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平稳呼吸的起伏。 真是个怪物，把她操个半死，现在居然跟没事人一样。 灯光下，两人的烟头明灭，呼吸同步交织。 斯莱德指尖轻弹，抖掉烟灰，玩味地开口：“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莉安长长吐出一口烟，没有回答，呼吸带着放松后的慵懒和魇足。 第17章她应该离开（微h） 上一次见面是在半年前，那匆匆一面两人甚至都没有说上几句话。他来找女儿，她在执行任务。然后他就离开了哥谭，不知去向。 这一次再见，因为两年没搞在一起，最后都有些放纵。 莉安没有抽完这一根，按灭在床边烟灰缸里。极端的性爱过后因为蝙蝠侠的逼近产生的烦躁也好了很多。她窝回斯莱德怀里，侧过头伸手拨弄他的头发。银白色的半长发丝垂在耳后，汗水打湿成条缕。 在那次分离之后，她和冬青联系不少，退伍的英国军官很关心她的近况，她也老实报备自己的行踪。第一个月，她行走在战乱的中东，几乎每隔一两天就给冬青发一条讯息。不是执行任务中的报告，她第一次主动向人汇报自己的行踪。 【换了一个临时落脚点。】 【今天接一个单子。】 冬青看得出来，她有了分享的欲望。这个老军官每条都回，寥寥几个字，却都是真正的关心。让她保持警惕，注意补给。现在没有人给她后场支援，她必须靠自己。 斯莱德呢？ 屁都不放一个。 她知道自己发给冬青的消息他一定能看见，但从未有过任何表示。当然，她那时候也不想主动找他。 那一剑贯穿腹部的疼痛她每晚翻身都能感受到。 她几乎死了。 在那一瞬间她第一次意识到：斯莱德真的会杀了她。被他带出训诫所以后，几年相处让她有了他不会伤害自己的错觉。 她把濒死的疼痛、擅自信任的后悔、恐惧全都归到斯莱德头上，哪怕她明明知道那是她自己求来的离开的代价。 生气？谈不上。她自己都不明白这种情绪是什么。 但她对斯莱德有了一点怨气。冰冷的，硬邦邦的，在心头闷痛的感情。就好像曾经的教官揍了他的狗一顿，那条狗会在心里记一辈子。而自己就像是那条狗一样。 于是她给冬青发十条讯息，也不愿意给斯莱德发一条。 冬青那段时间也罕见地不给他们打圆场。 斯莱德性格很糟糕，冬青时常充当他和别人之间的缓冲区，特别是他的家人、他的孩子。他会给斯莱德的女儿罗斯解释，你爸爸就是这样，他爱你，毫无疑问，但是他不可能正常表达出来。 他也会给莉安解释，你老师骂你白痴，是在担心你因为不够好的决策而送命，如果不认可你，他不会带你走，还指导你到现在。 然而他发现莉安不需要这些解读，她不明白骂她白痴有什么不妥，因为她太弱，还不够好，这是应该的。而且他们没有因此惩罚她，克扣口粮或者体罚，这已经很好了。 冬青终于意识到这个女孩到底欠缺什么。比起人，她更像个武器。 于是他开始不吝啬自己的关心和肯定，赞赏她的每一次进步，让她感受到更多正面的情绪，哪怕她还不懂这些情感。 以往他和斯莱德的关系一直都是搭档，朋友。一个负责干脏活，一个负责阻止前者干得太脏。两个战场出身的老男人凑在一起把世界当成球踢。 但那一次他真的对斯莱德动了气。 因为斯莱德竟然在莉安还没长大之前就把界线踩碎了。 这人不是没有类似的前科。为了从内部瓦解少年泰坦，他利用了地神，让她潜入。哪怕他拒绝了这个十六岁女孩的做爱请求，他仍用亲吻和情感操控她。 冬青严厉地警告他：“斯莱德，即便是在我们的生意中，也有一道界线——你越线了。” 斯莱德置若罔闻：“……这该死的孩子。我需要她，比利，在我找到别的什么方法摧毁少年泰坦之前，还有一会儿。之后我会甩了她。” 当时好歹是为了给他的大儿子格兰特报仇，而且也没有做到无法回头的地步。 其实冬青一直不喜欢斯莱德那套“把人塑造成武器”的方式，这曾让他家庭和团队都四分五裂。 但他一直相信，在反抗军之后、谭雅的事情之后——至少—— 斯莱德不会对那个孩子下手。 她十三岁被他们发现并带走，莉安是一个可塑之才。即使斯莱德从不说，冬青清楚知道他喜欢她的天赋和个性，把她当成继承者来培养。 他认为斯莱德在经历这么多以后，即使仍然不会和青少年好好相处，事情也不会再朝着糟糕的方向发展。 结果他错了。 他短暂离开去做其他任务。回来时，却发现斯莱德脱掉了莉安的裤子，按在训练垫上操。 他们竟然在做爱。 看她虽然流着泪但是并不算生涩的动作，冬青明白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几乎和斯莱德大打出手。一拳直打在他脸上。莉安才十五岁，你他妈在干什么。 冬青知道所谓训练都是借口，斯莱德对她的兴趣竟然到了这种越线的程度。斯莱德没有还手，但明显不会听从冬青的劝告。 “你他妈还不戴套，还内射。你给她吃药了吗？你想让她现在怀孕？” 在这些方面他从未对斯莱德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待，十几年前营救莉莉安沃斯，他发现了一个有着银色头发的十岁女孩，那时才知道那是斯莱德和莉莉安的孩子。可那时这人还没有和阿德琳离婚。 “你都做了什么，斯莱德。” 所以后来斯莱德睡了他自己儿子乔瑟夫的未婚妻——哪怕这个女人为阿曼达沃勒工作——冬青得知的时候也没有太过意外。 他现在仍然想这么问他。 你他妈的，都做了什么。 斯莱德咬着烟解释，他已经带莉安去埋了避孕棒，最少管三年。冬青头疼地坐在一边，不是这方面的问题，斯莱德。 但他也知道其实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任何。 莉安什么都不懂，她当然知道什么是做爱，但她完全不明白冬青发火的原因。 她没有所谓的廉耻心，也不知道害羞。而斯莱德又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们做爱完全不会避开冬青。 执行任务的路上，三人在夜色下扎营。越野车停在篝火边，冬青朝火堆里添木头，莉安走到斯莱德旁边，一言不发地脱掉衣服，训练的时间到了。 斯莱德搂抱着女孩，两指在她的下体里抠挖、抽插，莉安双腿不由自主张得更开，嘴里已经哼着难耐的声音，但不知道这应不应该，所以咬着下唇憋住呻吟。 斯莱德抽插得越来越快，两腿之间有液体飞出，莉安忍不住了，叫出来。 “啊……老师、唔……不行了……” 他直接把她抱起来，骑在早就硬挺的阴茎上。窄小的穴道难以吃下这么粗大的肉棒，莉安死死皱着眉头，抓着斯莱德的肩痛呼。还好她早就习惯了疼痛，主动抬着屁股上上下下，自己寻找快感。 斯莱德搓揉她阴蒂的时候，冬青在一边终于忍无可忍，狗屁训练，畜生。他起身绕到车另一边去擦枪油。 背后那对师徒动静越来越大，莉安高潮了好几次，已经哭出声，斯莱德却都没有停下的迹象。冬青敲了敲车身的铁皮：“行了。你要弄死她吗。” 回答他的不是斯莱德，而是莉安。 “我可以的……温特格林，我没那么弱。”下一秒她就被压着顶到稚嫩的最深处，高叫出声。 冬青脸都黑了。 等到终于结束，莉安腿有些打摆。她给自己拉上裤子，找到冬青。 “温特格林，你不开心？为什么。”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明白就算说了这女孩也不会懂。 她腿根还有斯莱德的精液，却完全没有抵触。最后他拍拍女孩的脑袋，没有多说。 莉安犹豫着思索片刻，“我只和老师做过，不知道和别人做是什么感觉，我的经验太少了”，她抬头看着这个比斯莱德更年长的人。 “你可以也来训练我吗？拜托了，温特格林。” 冬青头疼地让她先去休息，这件事以后再谈。 莉安身上总有一种魔力，你很难真正拒绝她的请求。他只能这样给自己辩解，既然一切已经发生了，给这孩子几次温和的体验也不算坏事。 斯莱德和冬青对莉安都有感觉，他无法否认。认可，喜爱，有时候界线会变得模糊。莉安不是斯莱德的孩子，也不是谭雅那样的英雄女孩，她比他们任何一个都更像他。 没有规则，没有归属，也不需要被拯救。 这意味着斯莱德会给她更多，也会毁掉更多。 冬青其实害怕那条路。 所以他把莉安推走：“去看看别的世界……不要让斯莱德替你决定你该承受什么。” 因为他们都知道，只要莉安继续待在斯莱德身边，她会变成阿德琳、变成莉莉安——被迫成为他新一个孩子的母亲，可她比斯莱德的小女儿罗斯都要年轻太多。 这不是她该拥有的命运，也不是她会接受的命运。 莉安一向很听冬青的话，而且在他们身边训练了四年，对很多事她已经有了模糊的感知。她也想要去看看他们以外的世界。 所以她举起了刀，对准自己的老师，寻求一个机会和认可。哪怕她知道斯莱德的原则就是—— 他会杀掉所有对他举起武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