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上[Futa]》 “极玉心法需日更不辍。”/“什么,去衣?” 太仑山。 峰峦起伏、蜿蜒盘曲的太仑山脉亘古便是所有修士眼中的圣地。 山脉上成片山峰远眺而去绵延不绝、望之不及,仅太仑一山便有拔地通天之势,实为众群山山峰之首。 接近正午,常年白雪皑皑、时令已然踏入冬季的太仑山今日倒是难得的被太阳整个都笼罩住,山间全部陷入暖洋洋的晴空中。 半山腰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女熟稔地向山顶走来。 她半拘着发尚未全部簪起,面上看起来却俨然已过及笄的年龄。 那少女远远看着身形灵动飘逸,使用轻功跳跃之间轻盈地似飞燕穿林,吐息浑然天成让人摸不清呼吸间隔。 这样的修炼状态如若给山外修士看到自当情不自禁叹赞一声好苗子。 迎得近了,倒看清楚少女此身亭亭玉立、面容清朗隽秀。 那双本令人胆寒的丹凤眼中现在盛满了笑意,跟随她的主人走进太仑山顶唯二房屋中的一间,安静地等待着什么。 太仑山脚结界一阵波动,不出片刻权珩似是感应到了什么,拉开屋门跑向斜对面那间大屋,拘谨地敲了敲门。 拉开门的同样是一位白衣女子。 她的面庞甫一出现在屋外,便惹得阳光匆忙洒下为她周身渡层金光。 陷进那层光晕里的白衣女子眉眼间波澜不惊、无悲无喜,好似一位从不会动情的仙人。 “师尊。”权珩恭敬执礼,话语间带着明晃晃的喜意。 今日是她十八岁生辰,下山游历的师尊答应这天回来,她果然不曾食言。 容央轻微颔首,招她进了屋内。 诺大的太仑山被容央圈了起来,山间只此两人居住。山脚处自有一方结界阻隔外界修士扰门,却不过多禁止凡人上山采摘打猎用以维持生计。 当这两人进了小屋后,虽有着阳光普照的太仑此时却莫名显得萧索寂寥。 容央当着权珩的面从储物法器里翻出了一本修炼心法,名为:极玉。 权珩身体特殊,这是她踏遍世间后为她这唯一徒儿寻得的最为合身的顶级功法。 容央还未说什么,权珩立马惊喜地将极玉捧走,迫不及待地翻开一页粗读。她高兴地想师尊果然是为了她的生辰礼物而下山。 “此为外修锻体心法。多为男子修炼,但你身体特殊,也应最为贴合你。” 容央淡淡开口,声音不急不徐,“只是这门心法一旦开始,你须日夜勤耕不辍否则自身功力不进反退。且这心法霸道,修习过后便无更换心法之选,也断无放弃可能。” “若能修下这门心法,你可同时主修剑诀,辅以心法日后进益应事半功倍,修为当一日千里。” 容央声色如流水淙淙,将极玉的好处、坏处全部分析给权珩听,由她决定是否修此心法。 如果权珩放弃,她自会再为她寻得另一本顶级功法。 “师尊,我学。”权珩关上书页,神色严肃认真,目光铮铮地看向容央。 从她记事起她就跟随师尊主修她的定霆剑诀,诚然师尊的心法乃当世绝顶之作,可她修习过后却发现并不适合自己。 而要学习别的心法就要舍弃剑诀学习与之对应的功法,这是权珩断不能丢舍的。如今容央为她找来极玉,只以外修锻体磨炼心志,除外可修习任何功法。 如师尊所说,这是当世最适合她的心法。 “这三天你且休养生息,三日后申时于山巅寻我。” 容央留下嘱咐,这三天她要用定霆吞取一些天雷,为权珩锻体打下基础。 三天后的太仑天空昏黑阴沉,带着灰败色彩,不知何时就会飘下雨来。 权珩早早就伫立于山巅,她望着一袭白衣的仙子从雾气中漫步走来,观之眉眼清冷如远山弦月。 “去衣,盘腿。”容央吩咐着权珩,她将簪于发间的定霆取下恢复原型。 凌冽锋锐的白光雾刃从权珩眼前一闪而过,太仑山巅万年呼啸簌簌不曾停歇的狂风就此被定成霜色颗粒凝滞其中,剑威浩荡茫茫,头顶雷声漫漫。 剑身修长而古朴的定霆铮铮幽鸣于原地悬空而立。 多少修士做梦都想看一眼的无双名剑就这样停留在权珩面前。 什么,去衣? 权珩愣怔在原地,但是听到师命她下意识就遵从着,将下身衣裤脱了个干净放在一旁。 修士不惧寒暑,但是盘腿坐于山巅没有衣物遮掩的权珩已经羞红了脸。她将头低下,眼睛死死盯住地面,生怕与师尊有着片刻对视。 定睛一看,才发现权珩腿间不似女子光溜,而肖男子生了一根庞然巨物,蛰伏蜷缩中已见其狰狞之态,若全然勃起后不知如何恐怖。 雄根通身白皙,其首发育得极好没有包皮遮掩更是显得粉嫩,在主人羞涩之下,已有抬头的架势。 细细观察,昂扬硕大的肉棒与囊袋之后又藏着一条浅浅小缝,原是发育成熟的女子才会有的隐秘沟壑。 容央粗略扫了权珩胯间凶物一眼,然而顶尖大能全都目力惊人,一扫之下权珩腿间巨物形状大小已全然印于容央脑中。 容央稍感惊叹如今它已发育得如此壮硕,却又略嫌丑陋。 定霆威势汹涌,当世无双之剑铺散开的气息将太仑山上阴沉的天色都压了下去,天雷隐隐从定霆中浮现。 “静心、凝神。”容央音色清脆,又不带任何感情,“八十一道雷,九道为一槛。此雷阵专为极玉心法打下基础,你尽可能坚持到最后。” 权珩听命连忙调动起全身修为,将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 世间心法都有入门基础,而高门世家能为心法打下最好的基础便是天材地宝的堆积。 天雷筑基之说只存在于古书中,一为无人能驾驭天雷,二为无法器可收服天雷。 直至容央横空出世。 权珩能遇雷劫筑基,非容央不可,非定霆不为。 来了。 第一道雷横空劈向权珩的阳具,通身雷电之力炸得权珩头皮发怵,一时之间全身麻木得都不知道性器是什么样的感觉。 缓过神来后权珩感觉自己性器瞬间被火烘、被冰萃、被车轮碾轧,她咬着牙运转极玉心法,强行截留自然之力为自己锻体。 雷电迅速在性器间走了一遭,它将所经过的茎身睾丸处全部以精雷淬炼,宛如狠狠撕裂性器的原有肌肉组织后又重新为之缔造新的结构,这给权珩带来的痛楚一遭胜过一遭。 等权珩消化完这道雷,一丝雷电之力自此停留于她的睾丸处。 权珩眼里透着不屈,她仰着头望去洒向天雷的定霆方向。 第二道雷劈下时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它直直灌入进性器之中。 性器这处在极玉功法下自成结界,天雷降下时伤害不到除了肉棒以外的任何地方。 权珩维持着盘腿姿势将天雷像前一道一样截留进自己体内,雷电之力是大自然的宠儿,人历天劫,本就是逆天而行。 权珩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本以为修习师尊的剑诀已经吃到了足够的苦,没想到在天雷之下仍是不堪一击。 ...... 第三十道天雷劈下时,权珩已维持不住盘腿姿势,她单手撑着,双膝跪倒在地,唯一不低下的是她的头颅。 雷电白光不间断地打向权珩胯间性器,她的五官在骤现电光中被衬得极为浓丽,艳绝得似存活于世间的最后一位妖精。 天雷不止带着锻体之力,也是带有天然的亢奋成分。 它落下时带来的电流足以使权珩痛彻心扉,却又像留下了火种一般,支撑着性器屹立不倒,如插天利剑破开天堑。 ...... 第五十六道天雷“唰”地闪过,紧随着第五十五道一起来临,权珩相当于一次性承受住了两道威力。 本来因需要忍受这些极致疼痛而惨白的嘴唇一下被她咬破冒出血珠,血色晕开后唇色绛红湿润,变成了权珩如今脸上最为昳丽的色彩。 远处容央看着正在历劫的权珩,脸上一派从容之色,端的是冷静自持,万事藏心。 她这徒儿根骨卓绝、性情坚拗,既有天赋又肯苦修,是不世出的好苗子,不然她当年也不会动了唯一的那次恻隐之心。 容央对权珩的期许在第六十三道天雷后,七槛天雷打下的心法基础足以使权珩一只脚迈进未来顶尖修士的门槛。 至于更多,容央看得很开,不会强求。 雷劫确为当世最顶级的心法筑基之法,但天雷浩荡幽威,其势如狱如炼,其痛万倍不可言,非心性坚韧不拔者不可平。 权珩如今已年满十八,心法须得从小修炼,于时间上她已经落下同龄人一大步,而极玉功法又得修炼者性器发育成熟后才能入门,七槛天雷已然弥补了这之间的差距。 ...... 第七十二道天雷在一片轰隆隆声里迅速闪下。 它从权珩挺硕的龟头进入,直至窜向囊袋,又接着返至龟头,一道雷电如此反复循环,一路劈里啪啦的火光从肉棒中乍现。 权珩能感受到下身肉棒像是一根烧焦的铁棍,而新的血肉又在不断重组不断破裂,天雷锻造之下那根肉棒远远看去已有如玉暗泽。 雷劫历到最后,权珩的精神体力已然崩到了极限,她现在完全是靠着一股不服输的信念在坚持—— 师尊是这天下第一人,她作为师尊的徒弟,理当越过所有人用最高的修为,站在离师尊最近的地方。 权珩一身白衣已经被雷劈地破烂不堪,其中衣袖还印着四五滴血点,更显狼狈。 第七十二道天雷被权珩所消化,极玉心法一路突破至第三层。 ...... 权珩意识模糊不清,只剩要受完八十一道天雷的执念支撑她跪坐在地,双手无力地摔落身体两侧,脑袋也往下垂着。 天雷以历劫修士失去意识而结束,如今天空中还闪着惊雷,说明权珩还清醒着。 第八十道天雷像一条长线挂坠天空,一头劈在性器上,另一头仍未消散,直直持续了三四秒,所有雷电全部灌入到性器之中,长线才从空中隐去。 权珩被这道天雷劈痛得脑袋极力往后仰起,喉咙间磕磕碰碰地发出呻吟声,整个人气势似这天地间最渺小的一颗蜉蝣,眨眼间便能灰飞烟灭。 权珩自第七十五道天雷起就已逼近极限,不可继续。但不知道权珩存了什么执念,意识迟迟没有消散昏迷,硬生生地挺到了最后几道天雷关卡。 容央指尖微动,她迟疑了。 她看得出来权珩的状态已然不能再承受任何一道天雷,但她若出手阻止,权珩极玉心法一生基础已成定数,而臻近圆满的第八十一道天雷就在下一道。 就在这时,容央对上了一双眼睛,它璀璨而坚定,凤眼因为这接连不断的天雷而变得疲惫不堪,瞳孔里却绽着耀眼光芒。 权珩眼里充满恳求——师尊,不要出手。 ...... 一道天雷劈下的时间顶多在十来秒,八十一道天雷听着多,整个过程也就在一盏茶的功夫。 权珩用最后一点力气撑着身子迎上天雷,在雷光声里被彻底击溃在地,整个人痛得抽搐不止。 八十一道天雷,她全接下了,极玉心法瞬间突破第四层。 权珩倒下前极力扭头转向师尊那侧,嘴角牵强地扯开一抹笑,又迅速昏死过去。 容央走到了权珩身边,既无奈又纵容地轻叹了一口气,弯腰温柔地将她这小徒弟抱走。 “当罚。”/"我的心意,她知道了?"/“恩断义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太仑山腰落差足有上百米的冰瀑自上而下猛然冲刷间,溅落进深潭的水花爆开时气势如虹、声势浩大宛若滚滚天雷,惊得周身树林没有一只飞鸟敢栖息于此。 一道极其细微的白芒剑光于冰瀑前划出,流水厚度接近十米,剑光只能破开一点点便消散不见。 看到此景挥剑的青年倒也不气馁,她以相同姿势一道道地使出剑诀划开冰瀑,直至筋疲力尽。 极玉心法果然不凡。 权珩六年间日夜锻体勤修,配合定霆剑诀,如今虽说她不曾出山与同修们相比试,但师尊玉口断言同龄人修为难出其右。 六年过去,十八岁的权珩如今二十四岁。 之前尚显青涩的五官早已长开,现今她容貌盛极、当称得上如妖间瑰宝—— 本就轮廓分明的脸庞生出一双英气横眉,眉弓骨高下的凤眸深邃而明亮,鼻梁高挺唇峰凛冽,看着不怒自威。 明明权珩五官惊艳绝伦,可真正摄人的倒是她周身那股冷淡疏阔的气势。 因今日提早了些出门练功,权珩便寻思放空自己往荒野小径中走走,她在太仑中生活了二十四年,闭着眼都能从每个旮沓角落回到小屋。 她用师尊赠予的不知春打开杂草,权珩慢悠悠地向着自己选定的小路出发。 这是一条权珩从没走过的碎路,她越往前走便越是雾气弥漫。耳边听到流水潺潺,权珩心下一动,察觉周边似有活泉,说不定还是一汪温热泉眼。 权珩走得快了些,她想如果真的能发现一处温泉就可以为师尊留着,虽说修士一般都会给自己用上清洁术,但师尊素来洁癖,更喜亲自沐浴。 越靠近那边,弥漫开来的雾气都带着潮湿温热感,果然是温泉。 权珩心里一喜,直接将不知春收起,用手扒开最后的杂草探身出去,看清景象后她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 一汪能容纳四五人的泉眼正往外喷吐泉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泉边已然有一位女子正穿着轻薄纱衣站在那里。 微湿的乌发直接披散肩头,月纱衣乃是女子最里面的一件亵衣,此刻被朦胧水汽蒸腾片刻,也带了点湿意贴向身体,勾勒出一丝曼妙曲线。 女子回眸而来,面如冠玉冷似天仙,通身气质清冷出尘如天边姣姣明月,可望而不可及。 扑通。 权珩惊得直接跪倒在地,眼睛往下使劲看着地面不敢抬头再瞄向容央,嘴里慌乱喊道:“师尊。” 容央眉间微蹙,她生了一双桃花眼却从来不笑,衬得其间黑瞳冷得出奇。 她明明在此间设过私界,为何权珩会破界而入,容央探究的眼神落在权珩身上,目光幽幽灭灭。 权珩将身体俯得更弯,整个背部弓身而趴,脑袋埋在双臂之间,俨然极力遮掩着什么。 “抬头。”容央冷冰冰地开口。 权珩咬牙将红着的脸呈在容央面前,她本就长得精致,一抹俏红更让她明艳动人。 她好像听到师尊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冷哼声,赶忙闭着眼睛又跪伏在地:“弟子误闯禁地,还望师尊惩戒罚过。” 容央已经了然权珩身上带着定霆的气息,所以私界认主并不拦着权珩。 她此刻冷哼是因为—— 她能感受到这逆徒胯间变化。 当罚。 容央两指起决,定霆气息附于其上,她挥手间两道森然剑气即刻奔赴权珩胯间。 藏匿于衣物间的勃起性器果然没有瞒过师尊的眼睛。 定霆之势威凛逼人,容央以指代剑,甫之她早已出神入化的修为,如今剑气鞭打在性器之上痛得权珩瞬间冷汗频出。 这指剑气简直将她瞬间拉回到最初渡雷劫之时,可权珩喉间愣是不敢发出一声喊叫,她害怕惹得师尊愈加不快。 甚至她如果此刻脱下衣物查看的话,立马能发现这两道剑气早已化痕深刻于表皮上,其间威力鞭辟入里。 藏匿于性器之中的剑气横冲直撞,所到之处犹如鞭尾落梢,而后又千变万化成无数道鞭痕齐齐打在肉棒之上。 权珩双手紧握成拳暗自苦熬,好不容易才将这苦楚全部消耗殆尽,抬起头时师尊早已消失不见。 屋内容央尚在看书品茗,却突然间心念一转,想起了她的小徒儿权珩。 如今权珩已经将极玉心法修练至第六层,掌握性器能否勃发如同呼吸般简单,今日她却似完全控制不住,只能任由那丑陋性器挺立于胯间。 容央是这天下间顶顶聪明人,不然也不会早早地悟剑成道。她只思考须臾,就能推算出权珩隐藏已久的秘密。 她搁置已经冷下的天山雪,却觉得手里的茶不及心里十分之一的冰冷。 她此生唯一的徒弟权珩。 是她从婴儿时就捡到抱来太仑山一手养大,她教她诗书经论,解她世间困惑,授她剑诀心法,却不是让她生出此等狂悖之念! 容央向来冷情冷性,天性凉薄,却也承认她在权珩身上倾注了此生最多的心血。 恼怒、失望、厌烦......种种负面情绪接踵而来,让容央本平静了多年的心湖再生波动。 自上次那件事发生以后权珩已经五天没有见到师尊了,她本准备第二日就登门郑重道歉,却一时扑了个空。 师尊如果下山定会告诉她于何时归来,必不会如现在一般杳无踪迹。 权珩心急如焚,可她若没有得到师尊允准,绝不能私自下山。她连日来修炼频频出错,完全无法入定。 山脚结界一阵波动,权珩望着正向山巅走来缩地成寸的容央,眨眼间师尊的面容已经清晰出现在权珩眼中。 容央看了一眼站在屋外等候的权珩,自顾自地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师尊。”权珩出声叫住容央。 她发现师尊比往日对她更加疏离,似乎距她于千里之外难以触摸,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可权珩看到容央回来喜悦异常,并没有深思师尊的冰冷从何而来,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容央身后,随她进了师尊的小屋。 容央看着权珩跟她进屋,也没有拒绝,反倒是让她一起坐在桌前,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枚清透白底的暖玉递给权珩。 权珩。白玉右下角雕刻着这两个字,与玉身中央麒麟之间浑然天成宛如一体。 权珩自是欣喜不已,指尖不停摩挲着她的名字,以为师尊特意寻来美玉赠送与她。 她抬头刚要道谢,却发现师尊的神情依旧冷漠,一时道谢之语堵在喉间进出不得。 “此为皇家玉蝶,但凡皇室子弟出生之后皆有一块。那天我捡到你时,你的襁褓中就放着它。”容央神色极冷,吐字也不留情面,似是要与权珩彻底断开关系。 “前尘往事我等修练之人无意纠缠。” “今朝皇帝按照排名你序九,他为你二哥。前几天我前往人间皇室一趟,他已封你为燕王,今日你就下山吧。” 哐当。 玉佩砸落在桌上,发出清脆声。 权珩抬眼满是不可置信,师尊话里的意思是,要赶她走? 她与师尊之间从无分歧,她向来尊她敬她,为何? 权珩去寻容央的眼睛,刚一对上,心神一震。 师尊她...知道了? 叮。 容央轻放茶杯,吐出一口浊气。 权珩心性悟性俱佳,她与她之间从来不必言明,多年来的默契早就让她们是世间最熟悉的彼此。 权珩被容央关在了屋外,她跪在地上俯身苦求。世间之大,若不在师尊身边,她何以为家。 “师尊,徒儿知错。权珩知错!”权珩向着屋内之人重重叩首,请求容央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她了解容央,师尊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更改,但她卑微地向神明乞求着,希望会有那个万一。 她从小在容央身边长大,敬奉容央如若神明,她便是她此间唯一信仰。 当她对信仰萌生了爱意时,她最先产生的情绪是失望,她对自己愤恨至极,生出这样畸形的感情权珩如何对得起一心栽培她教养她的尊者。 尤其是容央身边只留她一人时,这股失望情绪达到了顶峰。 权珩深知容央清冷独立的性情,能容许权珩留在身边,是容央对她最大的包容与善意。 察觉到她自己的心意时,权珩曾自暴自弃地去山巅开辟一块修炼之地,长达半年之久地不见容央,将自己全身心投入修炼途中,试图更正自己对师尊的感情。 半年后她心法突破第四层出谷,回到小屋看见对面静静品茗看书的容央,柔和的阳光洒在容央精致的脸上,半是阴霾半是光亮。 权珩感到她被光所诱惑。 刻意上锁的心房兀自开裂,容央二字深深扎根,这个秘密到如今已然数十年之久。 这是她的过错,是她生出的狂悖之心。 如今被师尊看破之后,权珩有一瞬间的如释重负,却万万不能承受容央不要她的结果。 “师尊,徒儿深知自己铸成大错。”权珩脸上全是磕头蹭出来的泥土,此时也顾不得体面,“权珩愿改,求师尊,别不要我。” 一丝血迹出现在青草泥土上,权珩额间磕裂了几道口子。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容央冷冽的嗓音从门内传出,“自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权珩颤抖着嘴唇,都不敢再回想一遍容央所说出的话语。 字字如箭,利刃钻心,将权珩的心一瞬间分割得四分五裂,难以拼凑。 冰魄针入体/“燕亲王权珩。”/太仑仙尊 冬季太仑山天色阴得极快,倏忽间降下鹅毛大雪,它们飘飘扬扬地覆盖在正跪容央屋外的权珩身上。 这是第三个时辰。 屋内突然飞出一根冰针,直直刺入权珩囊袋间,此针走势奇特、扎根极深,似有封锁经脉之兆。 冰针进入体内的一瞬间权珩就知道此为何针。 太仑山巅北处有片冰湖,湖心藏有万年寒冰,容央当年将寒冰取出后用定霆天雷相锻才出其十针,取名冰魄针。 师尊跟她说过,此针为至阴至寒之物,轻易不出,若遇至阳至纯之人,且修为与容央不相上下者,才有一克之地。 冰魄针仅出一针便能轻易冻其修士经脉使其痛苦难言,实力大打折扣。 若针针频出在穴位上连成阵,便可将修士修为顷刻间压制成普通人。 权珩修炼的极玉心法为纯阳之物,修为却比容央低得多。 冰魄针扎入睾丸之内,权珩瞬间察觉体内极玉心法自行运转以纯阳之力来抵抗这阴寒之物。 权珩实在没有想到冰魄针是扎向自己的下身命门所在。 睾丸是何等重要脆弱的地方,稍微握紧它用点力气便使人苦不堪言,如今被顶尖法器扎向这里,完全是师尊不留情面决绝到底的做法。 睾丸之内是冰火两重天,更多的是冰深火弱,冰魄针冻结了与睾丸连结的一大片经脉,极玉功法却只能化解一小片地方。 又是一针飞出,刺入权珩左边睾丸间,这第二针入得极透彻,仅剩短短针头留在睾丸外,经脉又封锁了一大片。 权珩痛得都快要维持不住跪姿,她双手努力支撑在地,嘴里依旧在认错:“弟子知错。” 继而又一针稳稳扎入右边睾丸,三针成势,万年寒冰威力不可小觑。 权珩感到自己囊袋里几乎是翻天覆地的疼痛,似有一双大手撕开囊皮伸进去用力搅动,时不时收握大手攥紧,睾丸简直要被捏碎。 第四针刺向左边与上一针成对镜,权珩趴伏在地,脸色惨白额间不停流着冷汗。 她已经开始痛得感觉天旋地转,无法分辨方向。 谁能想到师尊的冰魄针首次出世,是为了逼迫她离开太仑山呢。 权珩心里苦笑不已,却也不放弃地顽固坚持着。 容央似乎失去了跟权珩纠缠的耐心,不再是隔段时间才逼进一针的留情手法,她捏决起针,一共两根针一齐飞了出去。 屋外并没有传来任何痛呼声,若不是容央听到飞针入肉的声音,她还以为冰魄针失了准头。 权珩蜷缩起身体几近颤抖,她狠狠咬着嘴唇不敢泄露一丝呼嚎。 睾丸与她之间被冻伤得已经快要没有联系了,这是她全身最脆弱的位置,无尽的疼痛在睾丸间撕扯着,既尖锐又深刻。 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冰魄针的刺冷在体内游走,权珩的修为几近被压制在了常人水平,她已经能感受到太仑山的寒冷了。 还能忍吗。 容央眸光平静地望向茶面,她喜权珩在修炼一途上性子执拗,却对她将固执放在自己身上而感到厌恶。 到底是自己之前珍而重之的徒弟。 容央心间划过一丝心软,她起诀放下两根针,又将另外两根刺入权珩睾丸之中。 八根冰魄针入体,已然能连针成阵,权珩所有经脉被封锁,修为一压再压,太仑山间漫天飞雪将她整个人妆成了银装素裹的雪人。 身外是大雪铺盖,体内是寒冰游走,权珩被冻得神智错乱,眼前模糊不清。 这时六年前初遇天雷的执着感又出来了。 权珩调整着自身呼吸,浅浅的,进气少出气多。 睾丸里痛不欲生,冰魄针似乎将两颗蛋丸当成了万年寒冰新的盘踞地般,无休无止地散发寒气,冷气森森,蛋丸也冻得接近硬结不复柔软。 够了。容央放下茶杯。她不想再陪权珩闹下去了。 迅速捏决,八根银针一口气全部被容央召了回来。 八针齐齐飞出睾丸,比刺入睾丸间的痛苦更甚,扎根进硬丸之间的银针夯实了它们的根据地,如今召回是从硬土地里生生拔出来。 权珩疼得目眦欲裂,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哀嚎,就此晕死过去。 嘎吱。 门从内打开,权珩心心念念之人在她晕过去后从里走出。 嘶。 权珩捂着脑袋从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坐起。 这是哪里? 权珩呆呆地看向周围,这不是她熟悉的太仑山,她...还是被师尊赶了出来。 燕王府的新主人此刻心情低沉神情阴恻,惹得周身侍女战战兢兢,害怕这位新主子性情可怖,不好服侍。 燕王府内日日大门紧闭,百姓之间传闻他们的燕王殿下面相丑陋从不示人。 ...... “主子,这是今日禁内递出的汤药。” 燕王府管家是曾经权珩母族的旧人,听到燕王还活着以后一家人忠心耿耿前来投奔小主人。 “嗯。”权珩拿过以后二话不说地就喝个干净,她打了个大大的酒嗝,“...让那宫人拿回去复命吧。” 管家看着一年多来日日买醉的燕王殿下,不知她到底藏了什么伤心事,竟如此挣脱不开旧事无法向前。 倒是有一日是清醒着的。 那日晚间王府内抓到一个刺客。他武功高强王府侍卫全都奈何不了,却还是被主子亲自出手捉拿,虽是死士也被主子看出了背后主使人的身份。 主子当下去库房找出一把刀,孤身离开,没过多久又回来接着买醉。 自那以后禁内便每日赐下一碗避子汤药,日日不辍。而管家也从这些举动里猜出了死士主人的身份。 主子倒也喝得痛快,一点多余的想法也没有。 容央辟谷很久了。 她许多年前便一直辟谷,直至捡回权珩后,年幼的权珩不知为何开始学习做饭,于是后来的每日三餐皆由权珩做出。 将权珩逐出山后,容央便又恢复辟谷。 只是人间吃食千千万,尝过以后便会生出贪念。而权珩从不落下任何人间节日,每每做出一桌丰盛筵席,就让容央猜猜今日是何节日。 答对了满桌菜皆是容央的,若答错,也皆是容央的。 容央对节日的印象自此与权珩挂上钩。 她抬头看向一轮满月,今年的中秋又要到了。 中秋过后。 正在屋中小坐、望着漫天大雪独自品茗的容央突然感到山脚结界一阵波动,她神识粗略一扫,发现闯入结界的凡人有数百之多。 容央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鼻尖轻嗅沁脾茶香,等杯中天山雪冷到了最佳品茗时刻,又低头仔细品了一口。 她自始自终也不曾将那些人的举动放在心上。 既然这群人皆为凡人,并无修士带队,那他们自是仗着山脚结界对他们不曾设防而生出贪念,仗着法不责众要向太仑求些什么。 每隔几年就会有这么一批人,容央既不烦恼也不过问,一如往常的冷处理。 “燕王殿下...” “您真要长绝了吗...” 那是极轻微的低喃,带着绝望与最后的不甘,可这字眼还是被容央给捕捉到了。 燕王?权珩? 长绝?她怎么了? 容央微微蹙眉,不敢肯定如今山脚的那些人是为权珩而来,还是为了另外的“燕王”而来。 一位家仆远远看到一位白衣仙子自山顶款款而来,他忙不迭地跑去告诉头领,又由头领汇报给管家。 “太仑仙尊?!”管家跪在容央面前。 这位女子如瀑乌发间仅着一根古朴到看不出材质的簪子,眉如远山渺渺,眼如寒星潭潭,琼鼻薄唇,一张脸虽是艳极无双却也冷得没有任何表情。 她气质不似凡间人,通身没有一丝俗世杂念,观之不敢心生亵渎,让人自惭形秽,端得一派上位者姿态,朗朗如天上仙。 这样容貌年轻又让人敬畏莫名、下意识不敢靠近的存在,不是太仑仙尊又会是谁。 管家向容央深深叩首,“求尊上救救我家主子。” 容央蹙起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她极为冰冷地问道:“你家主上何人?” “大雍朝皇帝亲妹——燕亲王权珩。” 燕王殿下自中秋那日喝过禁内赐下的汤药后便一睡不起,燕王府遍请名医只能诊断出是剧毒,却是什么毒、如何解都说不出来,只说世间罕见。 名医无用,燕王府便去寻天下医药修士,毒性却依旧无解,无人见过识得,倒是修士间指了条明路——太仑山。 谁人不知太仑山。 在那些纷纷扬扬的传言里,太仑已经是这世间不可说的名号,从无修士敢起登上太仑的妄念。 世间凡人远远不知容央的一切。 他们只会从路过凡间的修士口中得知,太仑山上住着一位隐士大能,其实力深不可测已然登峰造极。 岁月流转中,新生代的年轻天才曾不服太仑神山仅被一人圈禁,纷纷集结着打上门去,却在刚踏入太仑结界刹那,都被一阵风送回千里万里外的山门。 新生代的天才与那些站在他们身后暗自授意的掌门们,都忘了她是比这些名门望派的镇山老祖更加古老的存在。 或者在镇山老祖闭关之前,他们就曾告诫过门中小辈,世间之大仅有一人不可惹。 而这样的话语却在亘古时间里,被遗忘了。 “赤莲蛇毒乃春毒之首。”/定霆破毒/为徒弟 燕王府门前萧瑟莫名,府内隐隐传来家仆的哭泣声,整个府间哀戚环绕、阴气沉沉。 燕王寝殿紧闭,廊阁下来来往往的侍女虽家风谨然,但每个人脸上仍带着一股忧愁。 容央从管家找来太仑山的当日便向他取走燕王府牌赶到府内,如今已经坐在权珩面前。 权珩像是睡着了,她的眉眼疏阔恬淡,鼻尖气息悠长,除了唇色惨白外倒也见不出任何异样。 接近两年未见,容央肆意盯着权珩看了片刻。 她发现她的记忆对权珩的眼睛印象最深刻,爱笑地、恼怒地、害羞地、孺慕地,权珩眼睛里总是传着无限色彩,让人看了便觉得生机蓬勃。 可是这双眼睛现在怎么也睁不开了。 容央搭脉细瞧,不出片刻她的神色变得有些讶然,又凝重异常。 下一秒她掀开盖在权珩身上的被子,褪下权珩寝裤,看着堵满淤血已经接近紫黑色的性器,眸光中带着点点痛惜又带着一丝恼怒,少有地动了几分真情绪。 这既是毒,又不是毒,怪不得那些医士诊断不出来。 只有在极北之地才会生长的天山雪莲旁总会出现一伴生兽名为赤莲蛇。 它性热属火为阴火之首,却吞吐雪莲气息与之相辅相修,内丹在至寒与至热间锻造成世间最难寻的纯天然顶级春药原料。 取其内丹千分之一粉末,便能制成万金难求的春药,取其内丹百分之一粉末,便使不举之人恢复如常人。 而权珩服下了一整颗。 若不是她修得极玉功法护体,权珩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服用后即会爆体而亡,而看现在的权珩状态,也离死亡不太遥远了。 刚刚搭脉后容央就发觉权珩自离开太仑山后就不再有一日修炼心法,剑诀也蒙了尘。 而权珩当时受到冰魄针之罚后,自己也只为她医治伤势,并没有为她梳理体内凝固冻结的经脉。 如今近两年之久,她的经脉早已淤塞不堪。如果经脉运转流畅,权珩也依旧修炼心法,今日情况不会如此棘手。 容央当下打横抱起权珩,才惊觉如今权珩竟如此轻瘦,容央不再犹豫地带着权珩前往太仑山清修之地。 权珩衣物都被容央剥了个干净,她身上常年锻炼而出的肌肉锐减,整个人显得弱柳扶风,似乎轻轻一捏就能碎掉。 她被容央放进了那个引起一切争端的泉眼里,热气蒸腾间将她体温带了上来,脸色也红润了一些,使得权珩不再被太仑山的气息冻得畏手畏脚。 容央与她相对而坐,发间定霆已被她取下,恢复成原型。 一排银针铺开,容央从定霆中压缩一道天雷成线逼进银针,又稳稳地拿着银针刺入权珩胯间仍挺立着的紫黑阴茎中。 天雷至纯至阳,可破一切阴毒之物。 一针扎入,雷霆之力窜进阴茎之中将紫黑瘀血引出,清澈的泉眼瞬间染上一滴显眼的黑色毒血。 容央一针一针地将雷霆逼近银针中,又一针针刺入阴茎的各个关键位置,引出丹毒。 等终于将整根阴茎都扎上银针放完毒血的容央抬头看权珩如今脸色时,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眉头紧皱一声不吭。 心头没来由地划过一丝不忍,容央浅叹了口气,挥手将定霆召来缩成簪状给权珩衔住,又伸手抚平权珩眉间。 权珩的阴茎已排完毒血,但她的阴囊之中先是受过冰魄针,现在又是火热丹毒,甚是棘手。 容央屏气凝神,盯准睾丸间的一道经脉连接处便下定一针。 睾丸不比阴茎,乃是权珩身上最脆弱、心法命门之地,针法所带给她的苦楚更比阴茎行针痛苦百倍不止。 就算是昏迷着的权珩也被痛得往后缩起,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开来,这是她为数不多任性的时候。 容央看着这样的权珩怔愣了一下,她似乎从没有看见退缩过的权珩,雷劫也好、冰魄针也罢,权珩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步履坚定、一往无前。 她...现在是疼得受不住了吗。 容央不再坐在权珩对面行针,她伸手一揽,将权珩锁进怀里,左手扒开她的阴茎露出阴囊,右手手臂搁置在权珩大腿上,方看准经脉便下了针。 被容央怀抱锁住的权珩退无可退,只好双腿无力蹬起,喉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一声一声,也是权珩从未发出过的哀鸣。 “权珩。”明明知道权珩现在昏死状态下听不到任何声音,容央还是在权珩耳边轻柔安抚了一声。 它与往日的冰冷声线不同,带着点哄劝味道。 不止权珩一人在苦熬着。 容央自出世成名后再未使出过全力,每每与人对决也会保留几分力气,是以所有人都摸不清容央的真实实力。 现在容央为了将天雷压缩成线逼进银针中,这过程使她的内力早就耗了十之八九,现在她的额间汗液粘腻,脸庞早已沾上了几根碎发。 权珩睾丸间被稳稳地扎入一针又一针,滴滴黑血将泉眼染得变了个色,容央刺入最后一针时,手腕微抖,几近拿不住针。 二十五年前,容央从皇城根脚捡到了权珩,授她知识育她成人,虽然权珩对她存了那样的心思,她也不后悔养大了权珩,给了她一命。 二十五年后,权珩身中世间难以破解的春毒性命垂危,容央全力施救,又给了她一命。 容央与权珩之间,不知是劫难还是缘分。 毒血已经被容央放得差不多了,权珩下身性器的颜色变得健康正常,只剩最后几丝残留在深处的毒血随精液排出就好了。 容央在水下执起权珩的手,将它放置在权珩的性器上,手一松权珩的手便也跟着无力地下垂,了无生气。 一时整个山头僻静无声,容央沉默异常。 泉眼里无休止咕嘟咕嘟的冒水声总算为山头找回了一丝生气。 容央闭了闭眼,吸气吐浊,再睁开双眼时眸内威压深重,眉间积云沉雨,大有翻了这天地的气势。 她沉沉地在权珩耳边长舒一口气。 容央右手第一次搭上了权珩胯间的性器,有些意外它虽是看着丑陋,但摸起来手感却软弹适中、温热异常,柱身肌肤丝滑如同上等绸缎。 而柱间盘起的青筋刮愣在掌心也带着舒适的感觉,容央一时对权珩胯间丑物排斥度下降了几分。 可是该怎么为权珩排出精液,容央却是完全不得要领。她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知识,也从未打算有过这方面的知识。 容央只凭本能地用手搭在权珩性器上下滑动着为她撸动。 权珩的性器在水中泡着,容央右手也在水中套弄,带起的波动水花一层层荡开,提醒着容央正上演着怎样的春色旖旎。 怀里是容央察觉到心思后便立刻放逐下山的徒弟,隔了一年多,容央却亲手握住了弃徒性器,为她做着世间最亲密之事,帮助她排出精液。 容央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却只能咬着牙继续帮权珩撸动性器。若是毒血排不出来,一切算是前功尽弃。 她并不是能完全握住性器,它太过粗大尽显峥嵘,容央光是上下套弄都得折腾许久,终于在一炷香后,权珩在水中泄了精。 容央不知权珩到底憋闷了多久,不然她的精液为何如此之多,粗粗射了十来股在山泉间,惹得泉水里既有黑血又是白精。 大开杀戒/“九千岁” 权珩又是失了忆,她又一次在燕王府的床上醒来。 这次她根本连身体都动不了,在床榻只能积攒好一会力气才能勉强撑起上半身。 管家为她忙前忙后,端着数不尽的天材地宝、名贵药材进出房间让她吃下,一直到一个月后,权珩才恢复了三成力气,能够外出走动。 权珩披着一件金线滚边玄色大氅,站在庭中观雪。 大病一场后,她的眉眼不复锋利,柔和了许多,脸色变得更加白皙,身着玄衣站在白色大雪前,那身姿如竹如柏,面庞如璞玉精雕,看呆了廊下许多侍女家仆的眼。 直至两月后权珩才全然恢复,天材地宝的接连灌溉,将她失去的元气全都补了回来,只留下了一个怕冷的毛病。 这三个月间,从禁内派来的杀手一波接一波,皇帝似乎也知道这是临死反扑,组织死士进攻地凶猛异常。 二十多波死士前赴后继地过来,燕王府内的防护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滴水不漏,有两次死士已经摸到燕王府寝殿内,却被一场无形的雷霆结界绞杀。 感受到熟悉的定霆气息,权珩当场愣在原地。 她把管家召了过来,让他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给她。 她起先以为她身上的毒素是管家找来名医所解,而她又确实对世间了无生趣才没有追问任何事情。 听到管家去太仑山请动容央,而师尊又带着她前往太仑,复又送回时。 权珩双手握着手炉紧了又紧,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心下顿时怒火滔天对皇帝起了深刻杀意。 从她被驱逐下山后,她心中已起了与容央死生不复相间的心思,若师尊决绝如此,她自当不会让师尊为难。 但是皇帝若要真毒杀她也就罢了,竟然行如此阴私手段,最关键的是——又让师尊为了她费心劳神。 当天夜里,权珩亲去府库取走了上一次相中的横刀。 第二天大朝会上,皇帝迟迟不来。 站在御阶下的辅国重臣们个个面色铁青,想是当晚就收到了风声,来此是为了等一个曾经不会来的人。 而官阶不高、收不到消息的小官吏们见到皇帝不至,又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得一个个跟在辅国大臣们身后苦等。 本该关闭的太极殿门被两侧宦官从外打开,两扇大门之间长身玉立着一个人。 她逆着光,看不出她的模样。 权珩捧着手炉一步步往前走着,她的神色间还沉郁着大病初愈后的苍白,虽是病弱秧子模样,却散着一身铿锵杀气,竟无人敢阻。 她胸前勾着云纹的玄黑宽袖长袍仅袖口处滚着双线金边,同色大氅缀着白色狐裘披围而上,乌发丝束起以玉冠相簪。 这位女子没有穿着与上朝相对应的官袍就来御前行走已是极为失矩,但她此刻周身森气环绕、宛若厉鬼,竟然惹得没有一位臣工敢站出来当场训斥。 她横眉凌厉,目若朗星,一双薄唇紧抿,通身气势摄人心魄又冷如寒霜。 “这位是...”除却前头两排的大臣们,其余人全都交头接耳着。 大朝会上太极殿门大开、皇帝不曾上朝、本该是权力中枢的殿堂却堂而皇之地走进了一个人,这些信息里都藏着风雨飘摇的味道。 “燕王殿下。”最前排的卫崧首先向权珩执了礼。 位极人臣、已为文官之首的丞相第一个踏出一步向燕王交了好。 权珩脑袋也转向丞相那方点了点头,神色依旧如常,笑脸也不曾给出一个。 卫崧退了回去,脸上也无不虞之色。 这位燕王殿下之前被圣上封了底细,简直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卫崧派人躲开圣上的爪牙探查许久,才知道燕王殿下哪是什么凡人,她是一位不世出的修士。 修士。还是一位根骨卓绝的修士。 简直是与他们普通人有着云泥之别,怪不得圣上与燕王如此不对付,日日费尽心机、处心积虑地要弄死她。 可惜了,圣上是输家。 卫崧还曾得到过一个小道消息,听说燕王殿下与太仑山有些关系。 太仑山。 那日得到消息后,卫崧在书房里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 没人不知道太仑山的地位,他连那一位尊号都不敢提起。 虽然不知道燕王与圣上、太仑山那位之间发生过什么,但年过半百、早已见过大风大浪的卫崧却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叮嘱门生不许站队,只于朝堂做个纯臣。而燕王自冒出后就像个隐形人一般,不上朝、不社交、更不出门,他们朝臣也渐渐忘记了燕王这个王爷。 有些小官甚至对燕王本人不以为然,只以为她被皇权圈禁,在府内做了个废人。 风平浪静了两年之久,燕王殿下撩出了爪牙。 一夜之间,皇宫禁内连同大内侍卫与死士全部死光,同时皇帝横死于寝殿,而各府探子皆报出一个消息——燕王殿下一人持横刀出了宫门。 当然,那些已经收到风声的重臣们也没指望这位杀神能给出个善意。 权珩盘着手炉双目微闭,也在等待着什么。 一盏茶后,燕王府管家牵着一位十三岁孩童进了殿门。 “太子殿下!”“参见太子殿下!” 看见太子后所有大臣脸色骤变,齐齐向那边参拜着。大殿之上除了权珩,再无一人挺身。 “皇兄突然暴毙,国不可一日无君,尽快为太子准备登基大典罢。”权珩睁开双眸,目光威压如实质般扫向各位大臣。 她来此是为了让殿上各位大人认她个脸熟,希望他们识相点别让燕王府再生波澜,更不要再为了她的事——牵动师尊。 新皇登基,即位后宣布的第一份诏书不是给先帝上谥号,而是尊称燕王姨母为摄政王。 自此朝野上下皆称燕王为九千岁。 登山/冰鞭之罚/“徒儿自此立誓。”/“好。” 容央将权珩送回王府已经过去三月有余。 以往权珩在太仑山时还不觉得如何,如今太仑山只容央一人居住,她莫名觉得少了点生气。 容央摩挲着茶杯沿,片刻后又将茶杯放下去,少有地走出屋外,站在了权珩屋前,静默须臾后她伸手推开了门。 桌上正中央摆着一把黑鞘黑柄的长剑,是容央同样在权珩十八岁时送出的不知春。 不知春旁放着一盏喝过一半的茶杯,想来是权珩当时听到山脚结界有动静后就立马跑出来迎接她。 屋内一切都是旧模样。权珩被她逐下山时,都来不及收拾东西,什么也没带走。 容央又想起她在燕王府中见到的玄衣权珩。 权珩在太仑从来着白衣,她本以为是权珩不喜其他颜色的衣裳。 玄色很衬她的肤色与脸庞,不知醒着的权珩穿上玄衣又是怎样的色彩。 容央神色幽幽地想着。 结界有动静。 容央还未在权珩屋内待多久便察觉到了。 她本还有些不耐,不喜结界被外人过多的打扰,但在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后,她走回了屋内继续煮茶品茗,将放下的书卷又执了回来。 权珩正一步步向山顶走去,这是她走了二十六年的路,她的归途。 两年未曾动过心法与剑诀,权珩如今身体底子只比普通修士强一些。太仑山气温极低,权珩一个人捧着手炉围着大氅一点点往上走着。 走到半山腰时,突然一道冰冷寒气透过衣物冲向权珩胯间性器,如同玄鞭一样狠狠抽了上来。 这是两年前刚驱逐权珩出山时,容央为了阻止权珩回来特意布置的结界。如果是运转着心法的权珩自然对这结界内的冰鞭感到虽是吃力却也能受住。 如今不再动过心法,权珩又极惧冷,玄鞭带着冷气抽向性器间打得权珩一下跪倒在地,单手抓进泥土里,狠狠攥紧。 接下来的路途几乎每走十来步就会遇上冰鞭,鞭鞭犀利直出不曾留情,权珩额间冷汗俱出,整个人呼吸间微弱地都感受不到吞吐之时化在空中的的白色雪雾。 手炉在登顶的路途中不知何时丢失了,如今顶着冰鞭的权珩步履蹒跚,接近挪动地往前踏出步伐,此时太仑山巅与她之间仅有数步之遥。 权珩心里想着,那个人距她之间也仅剩一步之遥。 她每日靠着醉酒去淡忘,修炼之人酒气无法侵体,她便断了心法、不练剑诀,将这些容央曾赠予她的东西,断绝关系后也单方面地归还给了容央。 感受到太仑气息,权珩才发现在这五百多天里,她是多么深刻地思念着师尊,刻骨铭心、分秒无忘。 她甚至闭上眼就能描摹出容央的身形面貌,那个模样鲜活得似是昨日才见过。 权珩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试图将自己包裹得更严实些。 太仑山既被尊为太仑山脉群山首峰,它的山脚灵气非凡,所孕育出的名贵草药、奇珍异兽不知凡几。 越靠近顶峰冷气自是逼迫人心,这里的严寒之温已有极北之地能生长出冰山雪莲的气候,断非凡间酷寒可比。 权珩穿得再厚实也难避太仑山寒,尤其胯间每隔数步就会被冰鞭扫过,透彻入心的寒冷与疼痛几近将她整个人冻成了冰雕。 下体不用去看就能感受到已经略微红肿破皮,它蜷缩垂在腿间,不管是哪个角度、从何方向都被鞭打责罚过,无一例外。 柱身因体型较大被刮过最多鞭痕,底下的睾丸也无从藏匿连带着被罚过数鞭。 权珩脸色难看至极、发髻凌乱,衣袍间沾雪带泥,不复初登山时的雍贵。 当她终于走到山顶看到小屋的刹那,一道风雪长鞭自远处呼啸而来,直直冲向柱身其首,未曾有包皮保护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挨上了一鞭。 硬生生咽下那几乎要冲破喉间的痛呼,权珩瞬间身体瘫软、脚步踉跄,双膝一软跪在泥土地里,双手撑在胸前用力抠向地面。 本该清透圆润的指甲间全是烂泥,权珩不知从何处借力才能消化这几乎要鞭碎灵魂的一击。 风雪似剑如刃、似毒蛇张开獠牙、又似蟒蛇现出鳞片。 鞭痕碎片般的化为星点鳞片扎透进龟头的每个地方,权珩忍得心口发堵,眼眶全红。 她跪在雪地里,浑身萧瑟衣衫狼狈,似乎她有数不尽的痛苦忧愁已经浓郁到化为实质。 她面色惨白、抬起头时却双目通红,玄衣之上如玉面庞衬托着这一尾红变成了世间最蛊惑人心的色彩。 她双眸里本是未曾遮掩的受尽极致折磨过后的虚弱,却在看清她后爆发出了眩彩的光芒。 这一刻容央的恻隐之心一如当年捡回权珩的那个瞬间。 容央是掐着时辰拉开的门。 权珩性子执拗,认定的事情绝没有退缩的可能性,她既决定登山便绝不半途而废。 于是容央便也在屋内等着她,她能感受到权珩的气息与她越来越接近,不知出于何念头,她拉开了门。 容央与与她有上十步距离跪倒在地的权珩遥遥对视,一眼万年。 那是她在睡梦中描摹了近千万遍的脸。 那双眼眸是她最为熟悉的地方,它虽冷淡,却偶尔会只对权珩一人流露出几分温情,是权珩眷恋的起源。 那个身形,权珩看了二十六年,记了二十六年。 权珩曾以为,她能永远陪伴师尊,师尊也会将她留在身边。 权珩曾想过,待她修炼到与师尊同样深的修为时,是否有机会能将心中爱意倾吐片刻。 直至那一日梦境被打碎。 她说你我断绝师徒关系。 爱意算什么呢。 若是没有眼前人,若是看不到眼前人,若是日日不见眼前人,那她的爱意与世间的一捧土、一颗沙、一粒雪、一阵风,又有何区别呢。 渺小且不重要。 与容央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她有再次能回到师尊身边的机会。 容央注视着那个在漫天雪色之间唯一的浓墨。 她看着她缓缓站起身,大氅随着动作滑落,她已被污泥沾染的面庞却被眸中一抹点漆光芒点亮。 权珩目光定定地、温柔地、似乎又带着点决绝地走向她。 容央猜不出权珩现在是何用意了。 她看着权珩走到她身前,她的身量已经比她高出一点了,致使容央要略微抬头才能与权珩对视上。 可一个呼吸后,容央又需要低头才能看见她的后脑勺。 权珩心中是愧疚的,她身为弟子明明该长久相随侍奉师尊,是她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才让师尊身边空无一人。 权珩心中又是凄痛之极,明明她此生也是第一次爱人,她想用尽天下好颜色去装点爱意。爱上之人的身份却是如此不可为、不可攀,以致她要亲手摧毁爱意。 权珩也是感激的,师尊既知她心意逐她出山,然而当她性命垂危之时容央又不远千里从太仑迢迢奔赴,对她这弃徒也仍爱之重之。 容央看到那人在她面前重重一跪,她的跪姿端正、明明脊梁笔挺却任谁都能看出她的头颅已经低下、傲骨尽折。 权珩此刻心绪纷飞,思念、爱恋、愧疚、感激全部在她的心头萦绕,严肃庄重的声音从她嘴里一字一句地传出。 “徒儿自知铸下弥天大错,不该对师尊怀有那样有悖人伦的感情...” “徒儿立誓自此对师尊仅有尊意敬意,绝不会再生出其他不该有的心思......” 容央听到那个声音变得苦涩难言起来,似乎说一句话要停顿好几次。 “如若违背此誓,权珩此生...此生愿与师尊无论生死、不复相见。” “求师尊...收回成命,容下权珩于太仑山日夜侍奉您。” 容央又看到权珩在她面前重重叩首,常年积雪的冰地也被她的力度磕出了一个小口,权珩仍叩首不起。 她当着容央的面亲手斩断了自己的爱意,却绝不后悔。 “好。”容央听到自己这样说道。 “褪裤。”/自渎龟头责/“伺候此物最敏感之 按人间的季节来说如今已是初夏,可放在太仑山顶,天色苍茫间入目皆是一片雪色,不论何日皆为冬天。 权珩又做回了容央的徒弟四月有余。 重拾心法与剑诀的过程是相当苦涩的,权珩需要重新冲开堵塞淤积的经脉,直到今日她才慢慢恢复了从前的修为。 师尊昨日对她说,她已两年不曾修过心法剑诀,当初赠与极玉一功时她便对权珩说过此法需日夜勤耕不辍,权珩不管不顾地抛下了所有,当罚。 容央说的字字皆是事实无可辩解,权珩一口答应容央自她每日练完功后,来师尊屋内请罚。 “师尊。”权珩基本每天午时前练完功法,做好午膳又清洁沐浴后,未时一刻她出现在容央屋内,向她跪下请罚。 容央仍在看书。 师尊心中沟壑万千,权珩幼时从她那习得的世间道理、之前她向朝堂内颁布的朝野政策甚至到乡间民俗、功法派别容央都无不精通,权珩当觉师尊为世间第一聪明人。 “过来。” 权珩刚刚跪在屋中正门口,与容央座位相对,离圆桌有四五步的距离,她被容央叫到离她座位仅有一步远的地方,侧身跪着。 现在的权珩能看到容央正在看的书是其他门派的隐秘功法,闻到茶中飘来的香味是容央一向喜好的天山雪。 她如果再贪婪一点,仰起头便能看到容央近乎完美的侧脸,乌发白衣肤光胜雪,周身气息似天上月华般茫茫不可触,气度清华自是高不可攀。 “褪裤。”容央音色清脆空灵,动听地宛如泉击幽石,却不带什么温度。 权珩惊得抬头猛盯师尊,容央依旧是一副看书的淡定神情,仿佛刚刚发出命令的不是她一样。 迟疑了一会,权珩开始解开自己腰带,将腰部以下的所有衣物给去除个干干净净。她将衣服放在一旁,又跪下向师尊复命。 权珩现在是一点都不敢看向容央了。 没有衣物遮掩的胯间那处凶物如今硬得发疼,直愣愣地挺在空中,甫一露面便存在感极强,跳在空中气势磅礴狰狞。 容央看也不看它一眼,她紧盯着书本,随即翻过一页,手中捏了个诀,一道金线在空中盘旋着向权珩胯间而去。 金线缠绕间睾丸与柱身之间的通道几乎锁死,现在没有容央的允准,金线不解权珩便射不得精。 容央又动手翻过一页书,嘴里吩咐道:“伺候你此物最敏感之处,我不出声即不得停。” 权珩从没像今天这般震惊彷徨过。 师尊的意思是,让她在师尊面前自渎?! 除却天雷筑基那天,权珩将胯间阳具隐藏得极好,从不让它示与师尊面前,唯恐亵渎了她。 这是这许多年来,师尊第二次要求她褪衣,并且比上次更加难忍的是,让她在她面前自渎。 权珩羞得已经无地自容满地找缝,在心爱之人面前自渎,是比给天捅个窟窿还要难做的事情。 而权珩自生出此物后,为自己自渎次数也只有不到五指之数。 师尊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开弓没有回头箭,师尊的话向来金口玉言。 “是。”权珩应诺。 如今胯下双丸已被师尊降下的金线完全捆死,她也没有后顾之忧,当即低头闭眼向容央这边跪着将腿岔到最大处,挺身顶跨。 如果容央此刻侧头就能看到下方的权珩全然献祭出自己的模样,尤其是她将下身性器完全展露于她的面前。 权珩鼻尖悬着师尊翻书间衣袖带出的冷香味,它们悠悠扬扬,沁得权珩脑袋有些恍惚。 她头次向师尊这样近距离地袒露自己堪称求欢的部位,下身性器在羞涩间涨到了最大。 权珩往下看着地面,浓密睫毛给她的眼睛铺上一层阴影,她细细思索片刻,才最终决定该如何遵行师命。 权珩开始用左手掐住性器柱身最上端、龟头往下的位置,用以待会她自渎之时怕身体过于反应激烈从而手上失了力气,索性直接攥紧靠近龟头最近的地方。 她的右手自是握住了整个龟头,鸡蛋大小的地方硬是没有一丝缝隙能够露出来,掌心间、指缝间全带着龟头独特的软肉质感。 龟头现在没有一滴前液流出,右手抓上去干燥不已,甚至是有些生涩,手掌心握紧龟头根本滑动不开。 这些动作之间没有任何前戏,权珩右手刚碰上龟头,她掌间由于常年握剑锻炼形成的薄茧便给了这最敏感之地致命一击。 龟头上传来的抗拒、苦涩之意惊得权珩全身一缩,她却依旧咬牙没有停手。 师尊既要她伺候自己这秽根最敏感的部位,权珩自会将容央说的每个字百分百地贯彻下去。 她也直接用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的性技巧去“伺候”对她而言整个柱身最敏感的地方。 那柱身顶端软肉一开始并没有任何前液流出,权珩几乎是在抓紧龟肉后就片刻不停地用右手掌心一直生生旋转硬磨着软肉。 掌心来回旋转,掌根厚肉细腻厚重,蹭过去时龟肉接受程度高,不是那么抗拒,生涩中会传来一些若有若无的快感。 而指根多茧,剑茧与龟头软肉相撞,带起的涟漪如同暴雨间打向湖中的水花,溅起密密麻麻的痛楚与难受,这些全部都激得权珩吐不出气来。 早在师尊下达命令,自己决定执行时便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可真当结果来临时,才发现会如此难以接受。 对任何拥有一根这样器官的人来说,这样直冲龟头而来的生磨简直宛如酷刑。 权珩高估了自己身体承受能力,又过于低估这根性器顶端也是性器最敏感的部位能带给她多大的刺激。 她的眼睛在这硬生生的摩擦中熬得通红,上半身几乎维持不住跪姿从而重重往下压着。 她是这整场酷刑的执行人,亲自动手赋予自己最严苛的刑罚,在无法承受的刺激里权珩整个人既癫狂又压抑,两种状态互相矛盾。 除却用掌心刮磨的动作,权珩指尖偶尔做着抓住龟头向上抓提的动作,间而用掌心压住整个龟首旋转性摩擦,力求龟头的每个角度都会得到剑茧的蹂躏。 刚一动手,权珩腰间就软得不行,直接往下塌了下去,没有双手,权珩只得以头抢地来支撑。 她的上半身弓成了虾米状,颤抖地似乎濒临死亡。 手心间练剑的硬茧成了此刻龟头责罚最好的道具,直把权珩摧残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有任何前戏适应的龟头哪里遭受得住此等折磨,而施刑之人又是对自己性器最为了解的权珩。 硬磨之间,权珩根本没有任何舒爽可言,把自己难受得白眼直冒,脑袋频频磕向地面,嘴里却不肯泄露一丝音调。 “师尊不出声即不得停。”/自渎龟头责 原来权珩此物最敏感的地方竟是这里吗。 容央目光盯着书本深思,当初她替权珩解毒时,自为权珩疏解过一回,那时她望着整根凶器束手无策,只能为权珩直来直去地上下套弄。 一时之间倒是全然忽视了最顶端那粉嫩圆润又硕大如伞的龟肉。 既让她伺候她胯间那根凶物最敏感的地方,为何权珩却表现得不如她想象中那般舒适。 容央不得其解。 让权珩舒适飘然,却被她降下的金线锁链相缚,在极度愉快间又无法解脱,只能频频登上那至高峰的前面一点,徘徊不得,才是容央对她最终的惩罚。 容央手边的茶刚刚还滚烫着,本想放凉一些饮下,她却被权珩的动作勾去了心神,直至天山雪全冷了下来,又失去了品尝的最好时机。 权珩的呼吸变得极粗重。 她已经断不似修习之人讲究吐纳之法那般呼吸绵延浑长、轻吸轻吐,呼吸间已然乱了章法。 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天知道她是花了如何多的力气才将声音全部咽下,唯恐一不小心呻吟出来污了师尊耳朵。 权珩对柱身之上的龟肉拼命磨擦剐蹭了许久,用尽她熟知的所有手段。 她万万想不到,当她被师尊要求这样做的时候,这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她清楚知道自己身体竟会对生磨龟肉的痛楚而感到一丝愉悦。 她...竟是有些恋痛的。 在这些极端痛楚里她竟开始生出些快感让尿道口流出淫水来。 前液慢吞吞地从肉棒深处里排出,权珩将就用这头先一点水晕开马眼处,接着用大拇指压着龟头上那隐秘渺小的开口处使劲揉擦。 这时的龟头已经开始慢慢熟悉权珩的刑虐前奏,并且表现出强大的适应力,尿口里的前液噗噗往外直涌,将柱身打得透湿。 权珩又用自己左手往上攥紧龟头将中央的尿道口挤开,右手食指将洞口扒开后,伸进指腹去磨转里面的嫩肉。 性快感讲究循序渐进,慢慢积累直至喷发。 而权珩谨遵容央的话语对待起自己性器来相当粗暴不堪。 她先是直接就对整个龟头猛地进行摩擦输出,压榨快感的手法堪称残忍。 紧接着她又不放过肉棒龟头正中央尿道口这个敏感处,里侧嫩肉相比外侧就像花蕊一般受不得一点点的压力。 柔软指腹对于尿口嫩肉来说都是不轻的刺激,更何况权珩变着法地旋转搔刮。 这是一种相抗力,数不清的快感痛楚一齐在权珩体内奔涌,尤其是在她小腹处窜来窜去。 一方面权珩知道自己不该拥有如此多的愉悦,正如她此时压着性器最顶端的尿口处剐蹭研磨,无所不用其极,身体迟早会在快感中成为强弩之末。 一方面她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容央的命令,用最高超乃至堪称残暴的手法,去调教自己性器的最敏感处,以欺凌出最多的快感来完成命令。 因此权珩下手极重、手段冷酷残忍,没有一个人会是这样的自渎方式,容央也更不会明白正确的自渎该是何样的,她的身边从始至终也只有权珩一人而已。 甚至容央以为这就是权珩最舒适的自渎方式。 毕竟她的眉眼已经从刚刚的痛苦变成了现在的愉悦不是吗。 权珩一步步将自己往悬崖边逼迫着。 她从不让身体里凶猛如卷浪的快感停下,那些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向大脑,覆盖她的所有脑内神经,不停地向着最高点发起冲锋。 她右手的大拇指与中指绕成了圈,正在自己龟头的冠状沟处环绕刮磨着,那也是她的敏感部位之一。 只是时间持续得太久,部位稍微变得有些麻木,已经捕获不到最初能带来的如峰快潮,权珩索性又去用食指去拨动龟头背部棱沟下的系带处。 系带与冠状沟、龟头背部中央缝隙呈三角区域,如果是撸动柱身、濒临射精的刹那摸向这里,绝对会把人瞬间逼向无限浪涌之间,让人狂喷精液。 而如果一直拨动这里,没有人能受得了。 权珩勾着那块地方用弹琴的手法用指尖与指腹相继快速搔刮着,直将自己眼泪都拨得逼了出来。 权珩就是这样,抚慰龟头的动作一旦让她稍感麻木,她便立刻换新的动作,力求让自己每一分都得到最高的愉悦度。 在她心中,师尊永远比她自己更重要。命令也是。 尿道内的汁水现在像泼墨一般往外涌,整个龟头柱身全湿成一片,连权珩本该箍紧龟头下方的左手都被前液润滑得握捏不住。 在这样如瀑的快感冲击下,权珩早该泄了一场又一场。 容央的惩罚目的达到了,权珩已经深深陷入在快感炼狱里无法自拔。更要命的是,这都是她自己给自己带来的。 金线像有生命般在权珩想射出的每一个瞬间束缚得更紧,让权珩一滴精液都漏不出来,又会在权珩稍缓些的片刻放松一二。 真真是让权珩永远都在射精前的那一秒徘徊着,永远无法到岸也无法回头。 权珩全程依旧是不露一分呻吟,她将所有的残忍都给了自己柱身顶端龟头那处,又将所有的忍耐都放在喉间,吞咽下所有声音。 又开始了。容央皱着眉,气息不知不觉间冷下来。 当看到权珩又将自己嘴唇咬开,鲜血淋漓的时候。容央心里浅浅地划过一丝异样感。 她似乎对权珩做出伤害自己身体动作的时候会感到生气,看到权珩中毒的时候是这样,解毒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可是容央不会明白,比起明面上的咬破嘴唇。 权珩对自身性器顶部龟头施加的磨难、对放纵快感在体内肆虐,这些身体内部只有权珩自己了解的地方才更加冷酷百倍。 师尊不出声即不准停。 权珩牢牢地记住这一点,她的柱身已然涨裂到最大,整根柱身青筋虬结盘踞,龟首红艳湿润、鲜血欲滴。 权珩咬牙呲目,左手暗自使力攥住柱身往上挤,右手以接近压扁龟头的力度往下压,一时间龟头所有面全部受到手掌的剐蹭。 这一刹那,冠状沟、马眼与龟首周围所有嫩肉,这所有细微经脉周边全部的神经元区都在权珩右手的摩擦下无处遁形。 权珩肩头急剧颤抖,大腿肌肉弹跳得厉害,小腿直接被这些快感冲击地开始抽筋。 权珩紧逼自己坠入悬崖。 权珩此刻思绪缭杂、意乱情迷,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五官如今被情色沾染地多么艳丽—— 双目线条柔和地含送秋波,她丹凤眼尾处那抹因身体内极端快感的冲撞而不得其法生出的潮红,将她神情勾勒地如国朝牡丹般妖冶。 容央迅速扫了这样的她一眼就飞快移了眸,她又给自己煮了壶新茶。 茶水滚动沸扬、雾气飘然升腾,那些水汽朦胧又婉转地勾绕在两人之间,轻悠悠地将权珩此刻所有的情愫全部递向了容央手边。 如果此刻权珩还是清醒着的,她就会发现容央早就没有翻动过一页书。 “师尊、师尊。”/自渎插入尿道棒/寸止无停 “停。” 时间刚好过了一炷香。 容央声音浩渺,远得像从太仑山脉的对角那处传来,却也简短有力。 权珩对容央的所有都趋之若鹜,当下听到容央出声立刻停下了手中全部动作。 她刚想跪直身,却发现身上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大开双腿跪坐在容央面前,惭愧地低下了头。 容央倒是没有在乎权珩的失礼行为,她端起茶杯饮下一口,将权珩遣了出去。 权珩赶紧收拢已经乱了的衣物执礼告退,在权珩刚准备踏出屋内的那一刻,忽视已久的囊丸金线处也被容央给收了回去。 胯间是睾丸与柱身分离太久、绑缚发麻后剧烈血液循环间的酸软感,似乎一步都走不下去了,权珩咬着牙快步离开这里。 修士底子远非常人可比拟,不然也不会整日苦修无闲暇,权珩更是修士之间的佼佼者,加之顶级心法辅佐,休息了一晚上又恢复成神采奕奕。 第二日权珩以差不离的时辰跑去向容央请罚。 她还是穿着整齐的白色衣衫,对于昨日容央所为,权珩心里直犯嘀咕,翻来覆去想了一整晚,都没得出个结果。 师尊虽未直言,但权珩隐隐能看出容央其实是有些嫌弃自己胯间这物—— 自己以前修炼极玉功法时师尊从来不指点,偶尔间自己犯下错事受过之时也是让自己穿上衣物。 师尊昨日突然一反常态直接让自己褪下衣物,权珩思考到如今依旧云里雾里。 容央轻飘飘扫了权珩一眼,发现她还是穿戴整齐,微不可见地皱了眉,冷声道:“褪衣。” 又脱?权珩彻底不解起来。 一如昨日的跪姿,一如昨日的衣衫摆放,一如昨日已然蓬勃壮硕的阳具。 权珩看见自己眼前漂浮着一根细长圆柱体,猜测是容央要给她的器物,忙双手接过,只是翻来覆去地相看,不知如何使用。 这根圆柱体通身极长,材质看起来倒是跟昨日金线一般出自同源,手感摸起来温润如玉、上下光滑没有棱角,只是整根都是一样的粗细,权珩犯了难。 她抬头觑着容央,想让师尊给个提示。 容央也没让权珩失望,她仍捧着昨日未看完的书悠悠道:“插进去。” 权珩眼睛睁得溜圆,本该威严冷酷的凤眼此刻是与之相悖的迷糊可爱,将狗狗眼展现得极其传神,她根本不知道肉棒还能被这样使用。 容央自是没错过此刻权珩的表情,眼里划过一丝极浅的笑意,她翻着书静静等待着权珩的动作。 权珩动作窸窸窣窣起来,昨日她那般生磨龟肉是执行着师尊命令,今日师尊只说插进去,却也没说是生插进去。 一回生二回熟,权珩今日倒没有像昨天第一次向容央展露性器那般害羞。 她如昨日一般在容央身侧分开腿,双手覆盖其上快速撸动肉棒,上下套弄着,想以最快的速度榨取出一些汁液充当其中的润滑。 等到前液慢慢溢出了马眼,开始散开流向龟头,权珩忙将汁液刮走全数抹在了那根金色圆柱体上,也给圆柱体上了一层润滑。 权珩比着圆柱体长短,发现它竟能将她尺寸还算可怖的肉棒整根都吞吃下去。 她心里暗自腹诽,不知一向清心寡欲的师尊是从哪里找出这样的器具,还知道如何使用。 自然是从那些情色话本里,圆柱体是昨晚容央抱着学习的态度亲自动决捏造而成。 容央手里执着各个门派见到定要出手相争的传世功法,眼角余光倒是一直在瞥着权珩。 她看见她那小徒儿很认真地在执行自己的命令。 已经开始一手攥紧柱身挤开铃口,一手捏着圆柱体中间偏下一点的位置,尝试着将它往自己阳具深处塞去。 操作自是极难的。权珩默默喘息着。 她刚刚已经用食指揉压了一会自己的马眼处,想让自己尿口放松能够自由吞取那根圆柱体,可惜事与愿违。 不仅是因为阳具里的那根通道只是用来排泄液体,它天生就狭窄细小,说是一条隐秘缝隙也不为过。 也是因为权珩第一次这样操作,动作上难免不得要领,一直让圆柱体停留在尿口打转,怎么都插不进去。 “可要为师帮忙?”容央在权珩左右为难之际开了口,话里意思就像帮权珩倒杯水般简单。 权珩全身心都拒绝着,她现在性器上全是从身体内部冒出来的水痕,光看着就秽水横生,哪能让一向洁癖的师尊帮助自己。 而师尊光是坐在一旁,看着她这样自己给自己自渎就已经让权珩羞得脸红。 权珩道:“弟子马上就弄好了。” 既是马上,就是现在。 权珩咬着牙,做起了最后尝试。 她一边左手扶着龟头那处再次用拇指与食指挤开铃口,一边身体努力做出排尿姿势,让那小小的尿口睁得更加大一点。 深吸一口气,权珩稳稳地捏住那条圆柱体往自己尿口挪动,倚着尿口边缘一点点地插下去。 权珩现在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她既是岔腿跪着又在紧盯自己的动作,脸上难免或皱眉、或难受也或愉悦,五官之间灵动飞扬。 看着这样的权珩,容央想,话本里果然说的不错,世间最美,不过女子情动。 权珩感觉现在自己阳具内部尿道既堵又涨,目前她只用那根圆柱体塞进性器三分之一的位置,就已经难受得厉害。 体内尿道何其狭窄堵塞,这还是权珩给自己做了充分润滑的情况下。 她没想到拿捏在手里的圆柱体粗度与真正进入到体内感受到的圆柱体粗度完全是两码事。 生理欲望最难熬,圆柱体刚一进去权珩就感受到尿意袭来,尿道内部想将圆柱体给冲刷出去,她忍着持续不停地想要排泄的欲望,用力将圆柱体继续往下塞着。 好涨... 圆柱体粗度能将整个尿道全部塞满,却又不会过分扩张,基本还维持着权珩原来的尿道大小,这也是权珩能从这根圆柱体上体会出一点愉悦并非全是苦痛的重要原因。 眼看着权珩又要强咬下嘴唇暗自忍耐着,容央两指并起给权珩额头轻弹了一记。 正努力用尿道吞吐着圆柱体的权珩被师尊打了以后都没回过神来,嘴里就被容央塞进定霆簪以作叼衔之物。 乌发失去定霆簪,如瀑长发就这样披散开在容央肩头直达腰间。 面前女子一身素净的雪色宽袖广袍,垂下满头青丝,权珩跪在容央的侧面看着雪与墨将这人面庞衬得如诗如画、玉面朱唇,一时倒看痴了去。 直至容央用一根皓白发带将腰间黑发拢起系上,权珩方才回神。 胯下性器硬疼得越发厉害,权珩这时庆幸还有半根圆柱体塞在体内,若不是它,性器之内的前液恐怕会如喷泉般涌出。 转念之间,权珩想起了另一件事。 师尊是...将定霆给自己叼上了吗。 权珩看着容央在她面前品着香茗、隔几须臾便给书本翻一页,自是一副仙风道骨、清冷淡漠的样子。 一时又想到自己在容央面前正做着用一根圆柱体捅向自己尿道的事情,极其强烈的羞耻心再次去而复返。 这是惩罚。权珩心里默念,她是在受罚。 权珩想着这个,衔起定霆,继续给自己尿道深处做着扩张。 只要能忍住生理性的排尿感,尿道间扩张起来还是比较简单,那圆柱体本就已经到达肉棒二分之一的位置,权珩一鼓作气旋着将它往下慢慢插进,一下又给吞进去了不少。 等到圆柱体进入了权珩性器最底部,权珩自以为已做完了师尊交代的内容,刚想挺身请示师尊。 谁知容央看了一眼圆柱体还在外面剩的长度就道:“继续。” 继续?再继续就... 权珩红着脸难以置信,怪不得这根圆柱体如此细长,原是要到...她的膀胱口去。 她垂了眸子,脸上带着坚定,双手重新回到了龟头处与圆柱体上。 圆柱体顺直无弯曲,若想让它进入膀胱,只能让肉棒内的尿道位置与膀胱位置呈为一条直线。 权珩挺直身子将性器下压,右手旋转着圆柱体一点点插向最后那一点甬道,控制着膀胱口的肌肉从未适应过任何外来物,等到圆柱体刚一接近。 酸胀软涩感轰地爆发在权珩身体内部,她闭起眼睛深深呼吸,咬着定霆将这股凝在身体内部的汹涌感觉消化掉。 复又让自己做出排尿想法松开膀胱口,右手一个用力,直直将圆柱体尾端稳稳插进了膀胱中。 自此,权珩自己用一根长棒将自己肉棒内部从龟头尿道口到膀胱口之间这条通道整体贯穿。 权珩任由它停留进自己体内晦涩敏感之处,哪怕呼吸间内部充斥着山动海摇般的排斥感,她也不动如山地跪着。 此时权珩整根性器不再是惯性地向上翘起,而是往下压着,与权珩小腹间大概保持垂直角度,而那细长圆柱体也完整地被吞纳入权珩的尿道内部,只露出一点点头来。 看来下次得改成弯曲弧度,容央看了此时权珩胯间一眼,就了然该做什么样的改进意见。 从权珩进门直到塞进整根圆柱体,已经过了一盏茶的工夫。 权珩还未向容央禀报,她的整个身体已经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幸亏定霆为上古神兵,不然以权珩如今嘴里咬着的力度,只怕也会将定霆咬碎。 容央端起茶杯,小品一口。 那圆柱体刚到达膀胱口,中间靠近睾丸的那部分就瞬间分散出无数根极为细小的金线,它们的目的地是去往权珩的两个囊袋间。 卵蛋那里有数不清的精索通道,它们分散开来各自前去将每个通道霸占扎根,立志填满所有缝隙,直到没有空置。 睾丸内部结构何其复杂,他们散列着数不清的精液小管与产生精液的精丸腺。 如今这一堵住,权珩感觉她睾丸内所有通道几乎是在同步产精,此间动荡所爆发出的快感根本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承受住的。 权珩蜷缩着身子汗流如注,不出须臾便将整个头发全部打湿。 这些金线最后目的地到底是殊途同归,通道的终点只会是产生精液的精丸腺处,无数根金线一齐涌向那里,积少成多,精丸腺上几乎全是金线缠绕。 这下权珩是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定霆随着她嘴巴失力而掉在地上,她整个人也侧躺在地,一动也不敢动。 每个呼吸间便能抵达一次高潮的感觉除了权珩没有人能体会到,可是圆柱体还深埋体内,她想要射精简直是痴心妄想。 权珩现在吸气呼气之间全是能使自己达到高潮前一秒却永远达不到真正的高峰,她痛苦地被永远困在高潮前一秒。 她熬得很是辛苦,这是一条永远走不到尽头的路,权珩恨不能立马昏死过去,却不断被高潮快感冲击着,求死不能。 ... “师尊。”权珩熬到最后几近失去意识,嘴里下意识地呢喃出了自己最惦念之人。“师尊...” 权珩脑海全是那个人的音容,“师尊...” 她好想她,“师尊...” 就在权珩身边的容央眸子轻颤了颤,刚放在唇边的茶水几乎要溢了出来。 权珩下意识喊出一声一声的“师尊”像只小猫儿的爪子挠在容央的心间。 容央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她从未体会过。 就算她将这根圆柱体递给了权珩,又逼迫权珩打开尿道将它吞噬,如今权珩身上所有的梦魇快感都是她所带来的,权珩依旧是念起了她的名字。 还是一炷香的时间,这次容央叫停后,权珩没有很快的反应过来,迟迟了好一会,才开始动手将肉棒内的圆柱体缓慢拉扯出来。 密布睾丸间的金线丝瞬间消散,权珩扯出的动作比插进去快得多,金线抽离精丸腺的快感层层迭迭、密密麻麻,激得权珩身体摇晃不止,努力稳住心神才让身体定下来,强行让自己止住射精的欲望。 就算她失力过多、几近熬到灯尽油枯,也还是给圆柱体用了个清洁术,双手将它捧还给了容央,她低着头近乎虔诚。 于是她也错过了容央眼里盯她后脑勺时的怔愣出神、不解困惑与极浅淡的温情。 第三日/金丝通向精丸腺/“射吧。” 第三日。 权珩很快来到了容央屋内,她好像已经摸清楚师尊对自己的惩罚规律。 她极快得脱下衣物,方一跪下便岔腿收腰挺跨,将手放于膝上,与她目光平齐的桌面上搁置着昨日让权珩记忆深刻的那根圆柱体。 那种被快感操控全身的感觉,被牢牢钉固在原地动弹不得的感觉,呼吸间全是汹涌潮汐让人宛如身处炼狱的感觉,这些都让权珩感到害怕。 该来的逃不过。 权珩深深吐息着,这次容央没有说一句话,权珩就已经主动开始为下体肉棒内部做润滑与扩张。 今日,定不许自己再叫喊出声。权珩恨恨地想到。 昨天受罚临近最后的那些时间她实在熬不住,于是她只能喊出师尊将它化为执念作为支撑。 如今回想起来那些饱含情愫的低语太过丢脸,又让她深恐师尊厌恶自己。 她一边想着,圆柱体一边被权珩稳稳地插了进去。 狭窄的缝隙第二次迎来不属于它的东西,尿道中光滑的内壁被圆柱体摩擦而过,开始自发性地颤栗发抖。 性器内部表现得似是推拒又像接纳,好一个欲拒还迎。 圆柱体甚至被改良过,深入膀胱时权珩也不再需掰压自己的性器,它的尾部自带弧度,符合权珩现有的性器惯性构造。 圆柱体在权珩性器内部将整根尿道撑起,从外表看便是那肉刃背部鼓出了一条直线,一直连到那深不可见的幽处,不知正带给权珩什么样的折磨。 就当权珩准备努力稳住心神迎接圆柱体散开它的发丝缠绕睾丸时,她才发现与昨日不相同的何止是形状。 自从圆柱体完整插入进来后,它忽地整个都在震动。 从肉棒尿口一直到小腹处的膀胱口,整条尿道内壁间所有潜藏的敏感点无一例外全部被这些震动感所激活,惹得权珩久久失语—— 这是一条不曾有人开拓过的私密甬道,它只短暂地允许液体从里面冲刷而过。 震动着的圆柱体长久停留于此,它不仅填满了这条甬道每寸缝隙,更是让爬满尿道壁与之紧密相连的敏感神经每分每秒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就像有条水流反复在这条通道里滚动,既冲不破尿口又返回不了膀胱,水流无形却又快速地刷动着尿道壁,权珩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高潮前夕。 可惜,她不被允许射精。 圆柱体牢牢把持着她的尿口,再加上散发开的那些金线丝在精液索道里如影随形地往里填充霸满地方,阳具根本放不出任何一滴精液。 没有了定霆簪,权珩又猜出师尊不喜自己咬破嘴唇,于是她只能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干脆全凭着自己的毅力熬过去。 权珩与容央相伴二十多载,她悉知师尊道心坚定、从不为世俗凡物所动,所做之事皆会心无旁骛。 她若读书,便定会专心致志。 太仑地势高拔、威严神圣,就连最轻便的脚夫、熟悉山势的猎户也只敢于山脚徘徊,不敢往深处探寻,恐惊天上人。 屋外的太仑山巅常年冬风凛冽、刮面如刀,除却伫立于此的两间小屋外周围没有半分活人迹象。 屋内倒是亮光烛暖、茶气舒幽。容央不着钗饰素面清雅,她只静静坐于桌前,便比太仑更加不可攀、便比仙人更加尊贵不可言。 于是权珩也舍不得打破这一框景。 纵然身内分分秒秒都在挣扎,无法控制的欲望嚣张地想要冲破体内桎梏,此时的权珩也铁了心般以身体为牢笼,将那些疯狂都锁入其中。 时间过了多久? 权珩感知不到外界流长。 比昨日更显恐怖的欲念在体内冲刺徘徊,迟迟不得解,它们干脆在权珩体内搞起了破坏,抓住她体内最晦涩隐秘之地发起攻击。 权珩性器之前有多雄伟,如今就有多落魄。 高昂硕长的柱身里拥有着同样长度的尿道裂缝,圆柱体一寸寸地将其扩张、碾压而过,它到达这条通道最后的巷尾处冲开膀胱口后由膀胱处的括约肌去咬住最后的圆柱体尾巴。 整根柱体如今关联到的全是权珩内部最隐私、敏感处。 如果只是像昨日般静静停留还好说,现下得了改造后开始肆意振动,几乎是将权珩整个人所有心神全部钉在了这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东西上。 更过分的是尿道体内那根圆柱体像昨日般散开的条条丝线也跟着那些精索通道蜿蜒伸展。 它们将权珩两颗脆弱睾丸内所有精道彻底堵死后又张开柔软的曲线将尽头那颗不起眼的精丸腺包裹,如呼吸般韵律震动,一下一下,带着波动上下起伏。 睾丸里的精丸腺是多么隐蔽的地方,它潜藏于权珩体内最深处,生产着这根生殖器官最宝贵的东西。 光是如普通交欢,精液便会在卵蛋碰撞间随着情潮分泌而出,于情浓时喷薄。 如今这两颗精丸腺被圆柱体内的丝线攀爬包裹,时时刻刻的震荡让精丸腺早就突破平日的运作机能几近停摆。 被金线如此取悦的精丸腺早就在跌宕起伏间被操得软烂多汁,让权珩由内而外地产生出自己已经坏掉了的错觉。 权珩甚至连跪姿都维持不住,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尽可能地蜷缩起来,脑袋和双腿相碰,将她难以启齿的欲望都埋在师尊看不见的地方。 看不见权珩神色的容央对权珩这样的处理方式当然不太满意,她声音冷得能与屋外风雪并肩:“跪好。” 听到师尊发话的权珩当然会无条件地顺从着命令,她歪歪扭扭地用发软的手掌将上半身撑起来,努力沉肩开腿将如今受难的阳具送于师尊眼下。 如果忽视掉权珩现在的状态。 她胯间铁棍原本粉嫩的龟首如今绛红湿润、近乎熟透,原本白皙的柱身如今都跟活过来似得在圆柱体进攻下猛然跳动。 射精的欲望被阻隔于体内,肉棒已经充血红褐得无比肿胀,任谁见了都能看出这根肉棒的主人正在受着怎样的凌虐折磨。 权珩不知她因承受不住体内这些疯狂肆虐的快感而痛苦地闭起眼后那浓密乌羽般的睫毛颤得有多厉害—— 一滴泪珠挂在其上簌簌盈盈,像是寒末初春子夜时分盛放的早花,娇柔而又坚韧。 她也不知一双微沉凌厉的凤眼情动以后又是如何妩媚多俏、尽绽魅情。 明明对权珩这张脸庞已经熟悉至极,为何看到她陷入欲念苦楚、久熬而绽放出不同以往的神情时,自己喉间已饮下数杯茶水。 为何权珩此时如此难耐,身体已经恨不得表现得下一秒便以身饲虎,这一刻却仍难启唇间,不再如昨日一般叫哼出惹她心软的”师尊”来。 为何。 容央眼神落在面前功法的墨字上,神思倒飘忽得格外远。 权珩浑身被这些快感缠住,衣物已经透湿,整个人大汗淋漓,鼻尖不停地滚动着汗珠,她苦苦地将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执念都吞进腹中,露不得片刻呻吟。 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容央却反常地没有开口喊停,反而放下书本,目视前方地将权珩唤到了她身边。 一步之遥的距离消散了,权珩如今与师尊几乎是能彼此间听闻到对方的呼吸声。 她站着,容央端坐,挺立的性器横亘于两人之间,无声而狎昵的气氛随着茶香缭绕,悠悠散散地飘进权珩心头撩拨着。 师尊她... 权珩现下无力看清容央的意图,只下意识全身心地将自己捧送给她,索性容央做什么都随她。 权珩身形颀长,站立起来性器便高了桌边少许,倒显得像将整根阳具全部送于容央眼前供她采撷。 容央真的这么做了。 湿漉漉的龟头戳在容央眼下,硕大红艳的龟首中含着一汪小眼,圆柱体仅仅在尿口里冒着一个指节不到的小头,就像远古冰山般不知水下藏着何等恐怖面目。 “额......”权珩全身一颤,双手难以自持地撑在桌沿,以此作为借力点站靠住。 她感受到师尊捏住了那根圆柱体的首端开始慢慢向外拔出,却刚过三分之一时复又将圆柱体送还回去,她勾着那震动着的圆柱体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着。 权珩身子软成了一滩水,龟头前光是被圆柱体抽送出来的前液就随之在桌上滴出了一个小水洼。 突然,圆柱体被容央直接整根全部抽拔而出,果断地如同铿锵出剑。 震动着的圆柱体蓦地被突兀拔出,那广散开缠绕住精丸腺的金丝线瞬间一根根从上面解绑,快速摩擦睾丸里的内部精道后呼啸而过,所有索道同一时间被震颤着搔刮—— 尿道本已习惯了圆柱体的存在,被容央这样甩开,如同失禁的快感疯狂席卷进权珩脑间。 权珩一时激爽得双眼出神,胸腔中爆发出每时每秒都颤着想射精的欲望,可是她的双手却更快一步地往茎身根部紧紧箍住,力道大得像要将阳具从中掐断一样。 其实容央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并没有禁止权珩射精。 但是权珩想到前两日受罚时师尊都将她的睾丸锁了起来,想来师尊是不喜精液的,她便也强行按捺住自己的射精欲望,私心里也不愿让那精液玷污了师尊。 容央怎会看不出权珩箍紧阳具的力道,她抬头看着此刻几乎隐忍到极限却仍以自己为主的权珩,心下便无来由地软了一分。 权珩原本紧掐茎身根部的双手被一股力道拿开,她耳边传来师尊平静的声音:“射吧。” 轰。 权珩心头瞬间刮过阵阵飓风,她胸腔莫名有些发酸,明明是极其普通的两个字,她却听出了一种宽恕。 师尊竟然允许她在她面前射精。 权珩眼眶微微发红,此刻的她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体内聚集起的快感已经到了决堤口,这时师尊的允射对她来说不只是一场惩罚后的奖励,更像是一场祭祀中的祀品得到拯救。 这一刻她感到她被自己的神明所救赎。 她心间划过一丝雀跃、一丝感激,已然硬到极限的阳具往外喷薄出汩汩浓精... 迟迟攀登不上的高峰突然之间骤然达到,这给权珩带去不小的刺激,甚至说是这一瞬间任何情绪感受都与之无可匹敌。 就算是在这样极端的快感下,权珩都下意识地将身子转了个方向,让精液喷射到了数步之外,与师尊之间沾惹不到一丝尘埃。 权珩此刻眼中是晕不开的爱意,它如雷霆如破山如斩流,势不可挡。 她闭起眼睛将这一幕遮掩,深深吸一口气后复又睁眼,神色间恢复起以往的清明之色。 殊不知,她的所有样子与那些想要极力隐藏起来的深刻情愫全然落入了容央眼中。 尽管身体已经筋疲力尽到力竭的程度,权珩还是调动起体内最后的修为将这四周施起清洁术,打扫得一尘不染。 她神色凛然地向容央执礼告退,直至身影消失在屋内,容央才动了一下早已僵硬的手指。 她全都咽下了/“不再嫌弃。”/亵玩肉棒 权珩走后,容央一个人在屋内静坐了许久。 明明屋内已经被数道清洁术里里外外地清扫,洁净得找不出一丝尘埃,可修为高深如容央,也仿佛还是在空气中嗅出一丝略腥膻、淡淡石楠香的气息。 不必闭眼,容央眼前就晃过刚刚权珩情动时的蹙眉、隐忍时的深吸以及胯下那根任谁看过都会惊呼天人的凶物。 权珩她,好似在时间的缝隙里倏忽间就长大了。 容央回想起她捡回权珩后的那段时间。 虽是因为第一次照顾婴幼儿而有些焦头烂额,她不得不离开太仑于人间雇了两三位奶娘亲身照顾权珩。 但等到权珩稍大一点开蒙时,容央就已带着权珩回到太仑。 自此权珩就会自我照顾,不再需要容央操心,而又因为她天赋实在出众,跟随容央学习剑诀或是别的功法皆是一点就开。 所以容央索性让权珩每年独自下山,放任她在世间摸索着万物道理,遇见实在不明白的事物权珩才会让容央拨冗点明。 她乖巧懂事地让容央常常忽视她的年龄,将权珩以成人之间平等相待。 容央想及此静默了一会,修士初入门的基础修炼是极为艰苦的,她惊觉权珩幼年时就似乎从不在她面前叫过苦,她也从来在权珩身上看不出什么苦难痕迹。 所有苦权珩一个人全都咽下了。 容央垂着眸子,时隔多年,甚至直到权珩去而复返,她才发觉当年作为师尊教导指引权珩时,有诸多失职之处。 权珩她... 容央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她极少有回忆的时候,此时心间却像有一股气,想将所有回忆全部复现一般,将关于权珩的片段全部记起。 她是修士,自当顺心而为。 于是她又回想起两年前权珩中毒之际,她听到燕王府管家于太仑山脚报来权珩生死垂危时她的心绪波动—— 心脏猛然停了一瞬,接而重重跳起,她竟然有些失措,就似无法接受权珩于世间消失。 她可以接受不再见到她,却不能接受人世没有她。 权珩,是她这世间唯一在乎之人。 所以容央才刻不容缓地千里奔赴于皇城,当看见静躺着、胸间还有起伏的权珩,容央瞬间有一股失而复得的喜悦萦纡心头。 也是那个时候,容央才察觉权珩于她亘古漫长的生命里,是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太仑常年深僻寂静,容央本也早已习惯,但后来她们师徒彼此相伴多载,没有权珩的山间,更显空谷幽幽。 心思敏锐如容央,从权珩登山请求重新做回她的徒弟后,她就开始正视起自己心间对权珩的情绪变化,所以才会有如今的种种惩罚手段。 既是真的惩罚于权珩两年间不思进取、忘却修炼,也是试探自己对权珩到底持于何种态度,她总归是——不再嫌弃权珩胯间那根凶器了。 这日,权珩一如既往地来到容央屋内请罚。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现在已有四个多月,权珩如今能做到面不改色地向师尊敞开双腿,赤裸裸地将腿间勃起性器彻底暴露在容央眼下。 这段时间,权珩什么样的惩罚都曾受过,这些责罚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加诸于她的下身性器之上。 而她也通过师尊降下的这些惩罚,发觉体内已经停留于第六层已久、几近凝滞的极玉心法竟然开始悄然松动起来,有了突破迹象。 师尊做事,到最后结果从来不会只有一个收益,它往往一箭双雕。 权珩垂眸,世间强者或心渊似海到算无遗策、或实力绝然到无可匹敌。 而她的师尊容央——容貌瑰丽盛极、修为绝世无双、心思又细腻到智多近妖。 这样的一位女人,她与之终日朝夕相处,她到底要如何才能做到不心动呢。 看着在她面前如此坦然敞开性器的权珩,容央也是早早就发现她这徒儿不管修炼极玉心法到如何高深的地步。 只要在她眼前、或许是只要看到她,权珩就从来控制不住胯下那淫根,只能仍由那根狰狞凶器全然勃起。 其中是什么原因,容央与权珩心知肚明。 跪下的权珩上半身挺立,她的目光扫向桌面,却发现上面没有任何法器,或许是她的疑惑太明显,以至于容央不用看都能感知到。 权珩仍跪在那里暗自疑惑,她突然发现师尊不知何时起身离开了位置,接而蹲在了她面前。 她们之间的呼吸近在咫尺,权珩眼前视角全被容央整张昳丽无双的脸庞填满,给她一点时间,她甚至能数清师尊那双桃花眼有多少根乌羽睫毛。 权珩惊得连呼吸都放浅了不少,双手紧张地搭在大腿上抓挠着,害羞的娇嫩粉色从她脸庞一路烧着延伸至耳后颈间,甚至连隐在衣物间的上半身也染着浅粉。 师尊... 权珩心里呼喊,嘴里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容央冰凉的手指不经意间搭上了权珩腿间火热滚烫的肉根。 起先是试探,食指间慢慢滑过顶端的龟头、接着刮过龟肉中央凹陷的马眼处、然后蹭着茎身上饱满涨立的青筋,转而抓实了一般直接握紧柱身——像是一块坚冰被丢进了熔岩中——无论多厚实都将被熔岩吞没。 一冰一火互相交织缠绕着,不出片刻肉棒的火热传递给手掌,将它暖到与肉棒同样的温度。 剔透葱玉般的手指开始试着撸动柱身,能看出它的主人技巧青涩却不像是初次而为。 它甚至开始学起之前权珩初次受罚时对待过自己的“性技巧”——曲起食指指节轻轻搔刮龟头厚肉。 它既敦实又带着弹性,指节刮过的地方陷下去又回弹起来,让容央险些沉迷于此、乐此不疲。 容央满脸认真,一点都看不出她是在亵玩自己徒弟极为隐私的地方。 权珩更是震惊地无以复加。 她的柱身刚被容央手指触碰之时就已经开始激动地狂吐前液,整根肉棒蓬勃壮硕得比之前最为激爽的时候还要肿胀。 心心念念数十年之人此刻正握紧自己的肉根替自己抚慰,这样的冲击力让权珩恍如梦中。 那是权珩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权珩此刻连呼吸声都不敢被容央察觉,她极力忍耐着,可龟头马眼处那流不尽的前液将她暴露得一览无遗。 权珩大腿内侧肌肉止不住地颤栗,连带着肉棒也跟着上下起伏,可柱身被容央捉在手中,甚至师尊已经握捏住了龟头下方,离那敏感冠沟只剩咫尺之遥。 权珩闭起双眼,她能感受出容央撸动肉棒的动作极为笨拙——师尊正一上一下极为标准地套弄着。 可就算如此,她的身体却依旧渴求地甘之如饴,权珩希望时间永远停留于此,她愿意就此溺亡。 她复又睁开双眼,神色清明中带着丝决然。 她第一次违背容央的师命,将身体往后挪动了一步,轻轻将肉棒从师尊手里抽拔而出。 稳定的热源从手中抽离,空落落的感觉不止来源于掌心,更蔓延至心底。 “师尊……”权珩忍得双目通红,她声音夹杂着一丝颤抖,隐隐带着些恳求。 更像是要提醒着什么。 权珩咽下未出声的后半句——只求不要再给予她这样的温柔,她会更加心动。 容央沉默异常,直到权珩将肉棒抽走,容央才惊觉刚刚她都干了些什么。 她静默着给双手施上清洁术,又回到座位执起书本,一如往常般淡定将昨日从话本中学习到的法器变到了权珩面前。 月沙石套子/操沙之刑/限制射精 望着桌面上的器具,权珩悄悄地松了口气。 事情又回到了正轨,刚刚发生的片段似乎不曾存在。 权珩取起面前的器具,经过四个月的苦罚,她如今倒是有了些经验,比如手上的责罚器物她一看便知是专门针对于自己的肉棒尿道。 她的肉棒早在先前被师尊玩弄时就已硬挺到极致,尿道内部也不须做什么润滑,整根肉棒早就跟多汁的甘蔗般水润透滑。 权珩默默扶起肉棒往面前暗箱里塞,却也没想到这里面竟是堵墙似的砂石阻隔着,根本没有这根硕大肉棒容身之处。 她暗自思忖片刻,强硬地一边挺身将茎身往里怼弄,一边手上用力将暗箱往自己这面压,准备硬生生用肉棒往里凿出一个空隙来。 果不其然那面墙开始松动,自动分成了两个部分,外面那些沿着肉棒模样一点点衍变成最适合权珩阳具的砂石套子。 另外一部分淅淅沥沥流进了龟头中央马眼里的那条小缝,形成一根略显粗糙的砂石棒子从尿道口里直直贯入。 权珩越将暗箱往自己这边用力按,尿道中的那根棒子便也入得越深,从容央那个角度望去简直像权珩在用什么东西自己操弄自己尿道般色情。 权珩的肉棒与尿道已非同日而语,四个月不间断地受罚使她如今快感阈值变得极高不说,尿道扩张起来也甚是轻车熟路。 整条尿道虽是与之前一般粗细,并未扩张太过。 可其中尿道壁已被许多奇形怪状的尿道棒所磨合,里侧壁上嫩肉敏感异常,甬道中所有微乎其微的细小血管与经脉似是全部都被激活,只等待着有入侵者进入这里便开始全面爆发。 如今的权珩身体早已习惯将痛感转化为快感,并学会了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不会很快地到达高潮,肉棒耐受性相较之前提高了不少。 这些身体素质的提升,都成了极玉心法第七层的敲门砖。 权珩极力将尿道放松下来,迎接着这次初初到访的客人。 可这干涸的砂石棒外表极为吸水,刚一碰到尿道里那些前液就将之吸收了个干干净净,转眼变得干燥。 它虽不及普通砂石般粗糙磨砺,却也像极细的月沙般让权珩难以承受。 尿道壁上所有嫩肉被月沙周而复始地磨蹭搔刮,这些月沙散开时柔软、凝结到一起表面总会带些细微凸起,不似圆滑,被它插入后所激发的快感让权珩有些承受不住。 而插到最后,尿道棒尾端也只悬于肉棒根部,肉棒顶端龟首抵在了一个全是硬物的地方,感受起来像是和尿道月沙棒一般相同的材质。 权珩了解容央,师尊这次既是惩罚她的尿道,便不会只让尿道棒停留在如此浅显的地方。 没有选择了。 权珩下定决心咬牙继续挺身直入,她用龟头往里一点点剐蹭着,试图让肉棒顶端——也是这根肉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硬生生地在砂石里开凿空间。 不论柱首马眼里冒出多少前液都被那些贪婪的月沙疯狂吞噬着。 原本前液汁水便是覆盖龟头的那层润透水膜——相当于一层保护膜,它让冲击权珩的那些快感全部软着陆下来,并不会发起强硬冲锋,起码让权珩生不出晦涩感。 如今这层水膜被毁,露出真实的龟头在月沙里一点点磨蹭,权珩仿佛又回到自己第一次给自己龟头责用手中剑茧硬剐它的时候。 这些沙砾细密柔软、体量极轻,权珩龟肉与它们硬磨剐蹭之间,龟头红肉既酸软又胀痛,好些时候权珩浑身软得失了力气不得不停歇片刻才能接着开凿。 成果也是显着的,那些细沙都被龟头挤着压着往尿道里钻,而新钻入的沙砾也得和之前已经被前液打湿过的沙砾相融合,新旧交融间,这根尿道棒慢慢地到达了目的地——权珩紧密敏感的膀胱口。 这下除却体内已经深埋进膀胱口的尿道棒,连龟头都被嵌入了一个堪称完美的细沙空地—— 整个龟头都被沙砾所包裹,从冠状沟到最顶端连着尿道棒的圆形弧口,都像是量身定制的一个龟头套般贴合。 “何时将月沙全部打湿,此罚何时结束。”容央适时在旁开了口,她出声后,便为惩罚起始。 一瞬间暗箱里的所有细沙同一时间震动了起来。 果然师尊的惩罚不会如此简单。 权珩双手狠狠按住暗箱往自己这边带,如果只凭她自己与龟头套子相配合继而抽插那根尿道棒,虽也能获得快感,但要完成惩罚的时间必定会是师尊规定的数倍。 现在师尊让这些沙砾同时震动,所带给权珩的快感呈倍数上增,现下权珩只用顾着自己压抑住射精欲望快速产生前液,而不用思考快感的产生方式。 权珩一点点地将肉棒从这根量身定做的月沙套中抽出来,她想将手中器具当个活塞,让自己在打桩过程中能迸发出更多前液。 只是她那顶部龟头硕大饱满不似常物,硬是如同伞盖般直愣愣地撑在那,将底下的柱身都笼罩住。 这下龟头要从小了一圈已经开凿好的柱身月沙通道里退出来,几乎龟头每一面都剐蹭着月沙,与沙砾凹凸不平的横截面挤压着,这带给权珩的刺激快感简直是翻倍增加。 更不要说龟头背部本身就是权珩除却尿道外最为敏感的地方,饱满圆润的背部更是在狭小空间里被摊成了饼状,权珩被动着收缩尿道。 这一收缩不要紧,强烈震动着的月沙尿道棒将柱身里侧尿道嫩肉神经元区全部激活,持续压榨着权珩快速泵出一滩滩前液出来滋润着月沙。 权珩退出来的过程中,与龟头相连膨胀开来的冠状沟犹如猫儿性器官上的倒刺般,整个环沟都倒刮着月沙,这下被强制翻开来的冠沟最内侧的地方都死死贴紧月沙。 权珩在这些如同山崩海啸涌来的快感里颤抖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而想要射精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了。 光是那根堵着整根尿道通道直达终点处膀胱口的月沙棒就已经彻底将所有精液锁死在睾丸里,让权珩无法挤出哪怕一滴来。 又是把控得刚刚好的极端快感。 器具内的月沙们激活着权珩肉棒上的每一个敏感点,让柱身几乎片刻不停地在同一时间受到无数快感冲刷,也让权珩无限次地冲向高潮,却永远无法到达。 这对极玉心法来说是最为快速冲击第七层的方式,可是对权珩来说这是她每日必须要承担的责罚,是只属于她一人的无间地狱。 月沙基数实在太过庞大,就她目前打湿得数量来看一炷香内根本完成不了她的惩罚。 权珩双手紧扣暗盒器具,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开始快速抽插起来,腰眼间净是浓郁得无法化开的酸涩,可权珩依旧不管不顾。 她似乎铁了心般把自己身体当成了摆设,成为了快感容器,硬生生将意识剥离开来,强硬地使身体去完成容央所部署的一切惩罚。 责罚完毕/宗室来人/“即皇帝位” “叮……” 透明无声的水波纹从山脚往山顶一层层晕开,极迅速地传到容央与权珩耳中。 是结界。权珩心里了然。 师徒二人全当结界声如无物,只待容央察觉权珩完成惩罚时,将将好地喊了停。 这时的权珩浑身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般透湿,不客气地说,她连将肉棒从器具里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毫无形象地仰躺在地,胯间连着一个黑色暗盒,腿间肌肉线条分明,细细望去还能看见那些肌肉纹理正在不停抖动着。 明明修士身体素质与神志远超常人,脑内灵台清明不可撼动,可偏偏容央就是有各种办法逼得权珩每天接受惩罚后只能徒留一丝神志,压榨得她日日耗空内力。 若非如此,权珩也不会在短短半年内就有突破极玉心法第七层的征兆,换做寻常修士,可能上十年也难以企及。 容央早已习惯了每日惩罚后如同一滩烂泥的权珩。 休息了几息,权珩不得不勉力撑着自己身体将肉棒从器具中抽出来,又用刚刚才积攒下来的内力为室内施了清洁术。 最后她将体内仅剩的一点内力凝成了一丝金线,将它降落在胯间牢牢绑缚住肉棒根部与睾丸,这已经成为了她与师尊心照不宣的事情。 自从上次师尊允她释放一次过后,后面的四个月她也只会在容央应允时射出。于是她也识相地在每次结束后主动绑缚自己淫根,给自己牢牢锁精。 容央每日惩罚都是让权珩无限逼近高潮中却又不得解脱,权珩说想射精都是虚妄,这四个月来她的肉棒敏感到就算刮阵风来都能挺立,可偏偏有极玉心法为她压抑着。 而她执行起容央的命令来更是丝毫不打折扣。 瞧着权珩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容央才搁置下书本,朱唇轻启:“皇室。” 皇室? 师尊的意思是,于太仑山脚扰乱结界之人,是为皇室? 权珩极为费力地调转几乎凝滞的大脑思考着。 早在她决定重登太仑之时,她就已经遣散了王府中人,为他们各自都找到了归处,就连那忠心耿耿的管家,都被她送去了南方富庶之地养老余生。 这时皇室登门,必然是冲她而来,为何? 权珩不解地望向容央,她知道师尊必定知晓。 容央自不负权珩信任,当即给了答案:“即位。” 即位?谁?当时不是太子登基了吗?权珩想着。 容央再没吐露半字,她又执起书本开始看了起来,端得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权珩从山腰处远远看着山脚这群人数接近上千的皇室队伍面色咻地变得铁青无比,浑身气势凌厉宛如阎王在世。 太仑本为修界圣山,那些修士尚且心存敬畏不敢接近太仑结界百尺之内,这偌大的太仑何曾被凡间世人如此惊扰过。 权珩不带温度的眼睛从那些皇室宗亲面上一一扫过,心下一个个数着,看样子只要名列皇室玉蝶之上的宗室如今都到齐了。 下令驻扎于太仑山脚的权如升心中惴惴不安,太仑神山之名从他出生至他现今成为宗室最为年长者的这么些年里,威名传得愈来愈烈。 但是他做此举,有非做不可的目的。但愿,那位真是从太仑而来。 或许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愿,更是感念他于七十高龄还做一场跋涉千里之举时,为他如了愿。 就算再久处高位保养得体,可普通人的身体机能只会越来越退化,权如升双眼混浊地看向远处踏着轻功而来的模糊身影,暗暗祈求来者是他等的那位。 那些人看着一身白衣落拓潇洒的权珩,眼中不由得闪过惊艳,他们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不敢相信这就是一年前曾在京都大开杀戒的燕王殿下。 他们记忆中的燕王殿下只喜好穿着玄衣,周遭气势阴鸷冷冽,眉头紧皱面色不虞之时便会有人人头落地。 而眼前之人虽面色依旧,却穿着与玄色完全相对的白衣,像极了话本中仙风道骨的仙子本人,让人瞧了便觉她是名门正派之后,不敢起一丝懈怠之心。 “咳咳,老臣参见千岁大人。”权如升率领着身后重臣,缓缓从周边侍卫让出的通道中走来,微微颤颤地向着权珩躬身俯首以礼相待。 被年纪如此大的老人行礼权珩也未觉得有丝毫不妥之处,毕竟刚刚她险些动了杀他的心思。 卫崧双手搀扶着权如升,嘴里宽慰到:“权老亲王,我们已经见到千岁了,我让人扶您去幄帐中歇息会吧。这一个月咱们在野外风餐露宿,您这身体我真是担惊受怕极了。” 权如升涨红着脸一边拼命低声咳嗽一边用手拍拍卫崧,示意他不要擅作主张,别忘了他们此行目的。 权珩冷眼看着为首这两人在她面前表演,当即转身就走,她觉得她作出亲自现身见一面这个举动当真糊涂。 “千……岁、千岁……大……人……”权如升一看权珩没有理他们的意思,忙出声叫住权珩,他急得一口气呛在喉咙管上下不得,只能一边咳嗽一边大声呼喊。 权珩被权如升恭请着坐在了这奢华幄帐首位上,她眉眼间聚了一股戾气。 她刚刚已经言明只给他们一炷香的时间,如果他们没有特别重大的事情而无端集结这么大一批队伍于太仑山脚,权珩非得杀十来个王亲贵族祭祭太仑山不可。 “先皇走了。”卫崧比权如升更了解这位燕王脾性,见她稳坐首位后当即向她丢下这个惊天消息。 先皇?是她死去的二哥吗?权珩眉头紧锁,继续听着卫崧说下去。期间她悄然动了下身体,缓解从腰间涌上来的强烈酸胀不适感。 在卫崧的叙述里,权珩才了解这位先皇竟是她之前立起来的太子外甥,死因也很荒唐,马上风。 权珩分了点心回想了下她这太子外甥也才将将十五岁,心里觉得皇室愈发可笑了起来,面上却不显。 “宗室里以权老亲王为首之人想您即皇帝位登基……,我们内阁也无异议。”说到最后,卫崧朝着权珩恭然执礼。 权珩听到最后不发一语,只掀起眼睑看了卫崧一眼,其中幽深之意未明将卫崧看得背后冷汗津津。 这帮人瞧着她是修士,又从太仑山里出来,必是打定了主意想借她与背后师尊之势为王朝续上百年基业,真是一副好算盘、精算盘。 权珩心中冷笑连连,面上愈发密布寒霜,她拍着木椅起身,惊得下面一众王亲宗室齐齐起立,无一人敢继续坐着。 “千岁莫走……咳咳……咳咳!”权如升刚要阻拦肺腑又是一阵地动山摇般的咳嗽。 权如升只好眼神示意卫崧,让他将下面的宗室小辈与大臣们全部遣散出去,只留他与卫崧二人在此,显然有更大的秘密要说。 权珩甫一站立,衣服布料摩挲着内部挺拔肉棒龟头之处,为她带来簌簌快感。 她今日本就因龟头顶弄月沙而有些磨损,却又不得不忍着不适感露面解决此事,耐心显然告罄。 “若您能即位登基,并为我大雍觅得下一任储君,我们愿将大雍镇国之宝奉送与您。”权如升顺了口气,缓缓说道,“它是块雷石。” 话音刚落,权珩便眼如鹰隼般盯住权如升,确认他说的真实性。 雷石。 这天下除却容央一人以外,世间再无人拥有雷系灵根,也再无容器能够接纳天雷。 是以容央能位列修士第一人,除却她的逆天灵根以外,也全凭她无法借助外力而只能一点一滴修炼上去异常牢固的修为。 如果有了雷石,它能给师尊带来多大的益处权珩想想便心跳如擂鼓。 “去吧。”/塞入定霆之力/只身入太仑 权珩站定在师尊面前,顾不得自己需要遮掩的情愫,眸子贪恋地将容央整个人描了又描。 面对这样具有侵略性又火热的眼神,容央无法做到视而不见,她悄然在心中叹了口气,悠悠开口道:“去吧。” 噗通。 权珩又在容央面前重重一跪,又深深叩首。 明明早在皇室踏访太仑山时,师尊就已经推演出后续结果,她仍是静待自己给出的答案,权珩无法不为这样的师尊动容。 “过来,褪裤。”权珩又听到容央这样开口命令道。 顾不得多想些什么,权珩分外珍惜此刻与师尊还相处着的时光,她直接利落地将衣裤剥了个干净。 刚刚才经历过刑罚,颜色已憋闷成绛红色的肉棒就这样突兀跳在了二人眼前,硬挺硕大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更是无法缩回包皮内。 一副昂扬肉具明明拥有十足的傲人本钱,却偏偏被主人以内力金线绑缚根部与睾丸,硬是逼得它无法吐露任何汁液,徒留快感。 权珩还在愣神间,就感到下身肉具被一双柔荑巧手握住。 它紧紧握住龟头,兀自挤开尿口处,稳稳地将一根通身圆润温凉的玉质长棒塞进其中。 长棒从铃口旋转摩擦着直通到底,直直深捅到底部睾丸处才不再继续往下深入,权珩紧张得双手紧贴大腿外侧抠挠,却也不敢阻挠师尊的任何动作。 直至师尊双手离开肉棒之后权珩才觉心中落寞,想要师尊为她抚慰更多,又暗自狠骂自己不知廉耻,竟还想着后续。 容央施施然为双手使了清洁术,仿佛刚刚摸向权珩胯间性器之人不是自己般。 “师……啊!”权珩刚想开口问师尊为何如此,却在说出第一个音节后就被胯下无休止的震动感给抢断了。 深藏于肉棒之内的震动不似之前受罚时的微弱,它存在感极强,甫一开始便催得权珩下身猛烈生产精液往外排精。 眼见睾丸里无法泵出精华来,一阵猛过一阵的电流滋滋在尿道间流窜。 强势而不容忽视的电流卡在权珩快感的极限值不要命地给予着,它刚一出手就让权珩差点想缴械投降,连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 “师……师……尊……”权珩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迸着字眼,她双手撑在面前桌沿边,一双玉手指节 根根用力,额间青筋冒出,显然忍得极为辛苦。 容央当然知晓权珩为何不似之前受罚时能忍—— 她亲手塞进肉具之内的玉质长棒电流借用的是她本命之剑定霆中的天雷之力。 天雷可破世间一切阴私宵小之毒,自然威力霸道无比。 而这份防护罩所给权珩带来的甜蜜的负担自然也比从前更多些。 容央正襟危坐,面前与茶具书本几近几尺之隔的肉棒正不止不休地摇晃着,尿道棒大小极为契合权珩肉具内那条狭窄通道,连前液都被完美堵在里面。 容央视线望向龟头发觉它更是表面干燥樱红,除却龟头中央马眼那里微微冒出头的长棒圆端,便无人知晓此刻权珩正遭受着什么。 “此为定霆之力,你在人间所呆之日体内之物分秒不可取。”容央眼睛落于那马眼处,看着晃荡不休的龟头冷声命令道。 依旧是不轻不重的语调,清清冷冷的嗓音,可权珩脑海中反复回想着师尊刚刚亲手握住她的性器为她插入长棒这分外出格的一幕,一时间她体内快感四窜无法自抑。 “是,徒儿……遵命。”权珩深吸口气,强忍着体内疯狂流窜的电流,忍住强烈无比的射精欲望,答应着。 转而权珩想到了什么,她羞红了脸,双手不自觉地在桌面上乱扣,眼神飘着远处喃喃问道:“师尊,徒儿……日后排泄……” “待你排泄欲望强烈时,它将变为中空,不会阻碍你。”容央似是等着权珩问上这句般早早候着,就为了看看徒儿那羞红的脸色。 眼看那白净的一张面皮转眼间飞粉上霞,容央目光静静从面前的龟头处缓缓上移,盯住权珩面容仔仔细细看了须臾。 权珩本是颇为硬朗的眉眼已经不自觉地温软下来,鼻尖翕动似是受了极大苦楚,唇齿间半咬半含,却连句轻哼也不曾发出。 昔日的青涩少女已经出落成这雪山中最妖冶的一朵花,她扑扑簌簌情色勾人。 容央她自是有些不舍的。 这几个月来她日日磋磨体罚权珩,她还没分清对权珩那些偶尔冒起的没由头的欺虐念头是出自于权珩的徒弟身份,还是权珩这个人的时候,如今又要分别。 但容央不得不承认,对于权珩每次受罚时的反应,容央是喜欢的。 正如此时权珩站在她身侧正竭尽全力地想维持身形,而她的肉棒——权珩最敏感的性器官——却仍旧被体内不曾停歇下的无序电流肆意欺压凌虐。 让权珩苦苦煎熬着,容央在看不见的空间里卡住权珩所有命脉,她一点点地收紧丝线,在权珩濒死之时又颇显慈悲地让她呼吸片刻,周而复始,容央喜欢甚至沉迷于这种感觉。 就像容央明明可以将定霆之力附属到任何物体甚至是不知春上,可容央偏偏将它插入权珩的肉棒之中。 容央突然变得霸道起来,她隐隐地想用这种方式,让权珩片刻不停地、分秒无忘地记着她。 权珩在人前尚能装得走路四平八稳令人看不出什么踪迹来,然而刚离开宗室与大臣们的视线进了龙撵以后便整个人马上脱力般栽进软塌中,半天挪不动身子。 呼吸之间权珩全身发麻,血液似冲锋士兵般突突往四肢百骸里涌动,里衣全部被汗浸得透湿。 她好不容易翻过身来,一点点挪动身体让自己坐卧在龙榻上,可马车总有颠簸起伏的时候,每每车轮碾过一颗小石子,权珩就能感到体内电流更加密集地往外冒出。 她将脑袋沉重地靠向车厢,往日以她这般修为,山林之间自是来去自如,如今她被一根长棒遏制住,连最基本的坐卧行走都做得如此困难。 可她心中仍难掩甜蜜—— 从前无论是她或是师尊亲自下山,容央都从未赠予她什么或流露出什么情绪,权珩感知师尊的情绪波动比登天还难。 现在师尊亲手将附带定霆本源的法器赠予她,让她寸步不离地携带在身。 法器虽是放置在那样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可权珩还是自顾自露出了一个颇为傻气的笑容。 权珩闭上眼,依稀仍记得师尊触碰它时的指温,指尖划过龟头时她全身的颤栗。 呼——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复又睁开眼,目光如炬。 按照目前这样的状况—— 权珩整个脑袋都被无穷尽的快感充斥着,那细密而澎湃的电流统治着她全身每一个隐秘的角落。 她无法做任何事情。 得冲击极玉心法第七层了,师尊定是为这法器之力设下一槛,只有自己突破第七层心法后,体内电流之力才会被抑制。 太仑山间大雪覆面,落下的积雪松松软软,放眼望去整个太仑从远及近能瞧见的只有一些脚印,它零散地通往山腰小路,脚印尽头处停立着一位白衣乌发的女子。 她神色间极为冷淡,仿佛世间什么事都无法牵动她的情绪。细细打量,才发现她容貌之盛将这雪景都隐隐盖了过去。 她静静伫立着,目光似乎在追随山脚处被众星拱月围着的另一位女子,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位女子所有动作,直至那位女子的衣角全然隐进龙撵里,视线才悄然移开。 一口热气极浅极淡地喷薄于空中,又被太仑极端酷寒凝成了雪粒。 容央转身迈步,不曾动用修为地只身步入了太仑。 这雪色茫茫,又只剩下她一人。 宗室选秀/久别重逢/“阿珩。” “李公公,本王现在就要你就告诉我等陛下何时回来……!” “对、对!你把我们这些宗室晾在这等了整整一下午。你总说陛下马上回来,现如今怕是随意寻个由头唬我们吧!” “是呀!李贵你把我们都拦在这崇和殿外,打发我们在这破亭子里坐了一下午,连侧殿都不让我们进,真是岂有此理!” “必须给个说法!” “对,给个说法!” “……” “哎,我说各位老王爷,借我李贵一万个胆子,咱也不敢糊弄各位爷呀!” “陛下速来喜洁爱静,李总管哭着求着,陛下才让这崇和殿伺候的宫人留下十位,这是大家众所周知的事情。咱家没办法让您们进殿呀!” 李贵连连弓着身子低眉顺眼地呼号,生怕面前这些宗室一个脾气上来把他皮都给扒了。 他心里暗暗叫苦连天,李总管只打发他来劝说各位宗室王爷出宫去,可没想这些宗室老王爷们齐聚在此,是为这种事儿啊! 这些宗室们还给他扣个大锅说是他李贵留着他们在殿外等,之前他那些苦口婆心的劝说都让狗肚子吃了! 下次他就算去御马苑喂马、御花园里养鱼,他都不来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李贵抬起头,小心翼翼瞅着跟在这几位老王爷后头的二十来位妙龄青年们,这心就像泡进薄荷油里那般凉。 如今这大雍朝头顶的那片天—— 当今陛下即位半年,就将政务处理得得心应手,驭下手段出神入化。 李贵跟在陛下身边看着她将内廷宫闱、臣下派别一一理顺,时而以雷霆手段镇压、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时而润物细无声般灌输理念,稳稳当当地进行权力更迭。 李贵历经三朝,头次觉得有些人就是天生当帝王的材料。 这些宗室老王爷们也是看出当今陛下既能将政事处理妥帖,又从来对事不对人般将所有人赏罚分明,之前那些本该熄了的心思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们竟把陛下直言拒绝过的选秀才人们直接带进宫中了! 可但凡雷霆手腕、心渊似海的帝王,哪位能是愿意听从别人的性子。 依照李贵对陛下的观察来看,这些宗室们回去后肯定有一大堆子麻烦要找上门来了。 唉,那都是以后了,如今他李贵要是在陛下回来之前不能把这些宗室们给送走,陛下第一个回来怪罪的,绝对是他李贵! 唉哟我的李总管,我的亲哥呀,弟弟到底是哪里得罪您了,打发我来处理这污糟子事! 眼看着日头愈加西落,本该早早回崇和殿的帝王却连个影子都见不着,再晚就迟了出宫时辰的宗室们怨声载道地带着那些年轻小辈们挪出了宫殿。 听着外头这些闹剧,崇和殿内却芬香四溢。 幽幽的天山雪香飘荡过整个寝殿,浩渺烟雾绕着那些稳重古朴的木质长柱玩着捉迷藏。 极品檀桌上摆着一方玉质棋盘,白子晶莹剔透、黑子深邃如墨,明明是两人对弈焦灼局势,却单一只玉手扣着棋子互相厮杀,棋面硬是无法分出胜负来。 纤手主人不疾不徐地端起天山雪且嗅且品,全然不将这方天地的所有事物放在眼里,心思仍浸在棋局中。 “李全,那些老头走了?” 殿外远远传来了一声沉稳而不失清脆的女音。 “回陛下,王爷们已全部出宫。” 听声音是位年纪四十上下的男子,音色尖细却也干净利落,不为难听。 为首那人脚步轻缓平稳、迈步无声,而后面那位脚步急促、呼吸紊乱,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显然心中有些焦灼。 那位女子走近主殿走廊,随口向旁边人吩咐着,“嗯,传朕口谕——将那些宗室家中出仕子弟全部革职,拘着他们所有人不许外出,不必为他们留着面子。” “让他们好好反省反省……” “今日逢上大朝各地传来政事颇多,朕留着内阁处理事务到这个时辰,那些吃干饭的倒还有闲心思为朕选起秀了——” 女子言之恨恨,叹着自己最近实在忙得焦头烂额,无暇收拾那些人,又话锋突然一转,好奇问起李全宗室们带了些什么人进来。 “陛下,那带进来的才人可多了去了……” “刚刚李贵过来回报,王爷们带的美人们那叫一个环肥燕瘦、婀娜倾城,男子们也各个眉清目秀、端方如玉。” “他们摸不清陛下喜欢的类型,索性女子男子各个风格类型全都带进来给陛下看个清楚,才人们聚集在一块儿真真叫风情万种……” 李全听到陛下难得对人有些好奇,赶忙抓住机会将这些人为陛下介绍地清清楚楚。 他们这位陛下自即位登基以来过得真是比苦行僧还不如。 甫一御极就遣散前朝后宫不说,陛下又下令不再选进新的宫女,接而废除宫刑,清裁了无数宫人。 如今这整个皇宫能留下的宫女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清扫之人也都换成了没有去处的太监们。 李全都纳闷这诺大的皇宫什么时候改成清修道场了。 “风情万种……”权珩默念着这几个字,心里想到了什么般失笑起来,却又马上敛起笑意重新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威严模样。 那突如其来的笑容倒是让李全看得失了神。 随后两人不再讨论什么,直直走进崇和殿内。 啪。 李全赶忙上前为权珩推开殿门。 却见从来空荡荡的正厅现在有一女子侧着她们肃然危坐,李全惊得瞳孔一缩,吓得使出全身力气高喊抓刺客! “来——!!!”李全第一个字还没喊全就被身后陛下直直踹了一脚,整个人往前摔了个大马趴。 “噤声!” 权珩语气变得十分冷酷,她脸上对着那位女子露出前所未有的失神模样,下一秒就吩咐他道:“出去。” “是、是是。”李全利索爬起来,躬身退出去,还为陛下与那陌生女子掩上了门。 我这臭嘴! 李全心里后悔极了。 他从没看过陛下有这样情绪化的一面—— 陛下看清那陌生女子刹那眼中就爆发出无比光亮的色彩,惊喜、思念、甚至……还有李全以为自己会错意的爱恋…… 已经退出崇和殿的李全陡然吓出一身冷汗,爱恋?难道,陛下如此守身如玉的原因竟是因为她? 李全开始细细回想他刚刚进入殿门后所发生的一切—— 推开殿门,发现有刺客、不对,刺客疑为陛下心上人,接而被陛下赶出寝殿。 李全又开始回想那女子模样,心里叹息,他只对那女子侧脸一瞥而过,可那女子单坐在那周身气场便如一座巍峨壮阔的雪山般清极静极,连周围空气都被净化变得澄澈透净。 而雪山神圣从不允任何人攀登,她的存在仅化为世间一个图腾供所有人瞻望敬仰,如此仙风道骨之人一看便不为凡世中人。 陛下她……怕是无望无求了。 总而言之,那女子对陛下而言绝对是旧识,并且是顶顶重要的人,而不是他口中的刺客! 这样重要的见面李全差点全破坏掉了,幸而被陛下阻止,他复又打起精神打发所有宫人远离崇和殿,连他自己都在阶下站岗,并不谨守殿门。 味道是一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官,它比任何东西都来得隽永。 它是一种潜藏的习惯,隐秘而又深入骨髓。 权珩闻到面前这人独有的冷香,呼啸而来的思念狂奔将她淹没,眼眶无可制止地发红。 尽管每旬都会向师尊寄予一封平安家书,可容央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时,权珩双唇紧抿心跳如擂,她想发出声音喉间却渴得厉害。 棋子不知何时归于棋篓。 侧坐的女子将身子正了过来,继而显现那张权珩熟悉至极、刻入心扉的如玉面庞。 一双淡漠世间一切的黑眸里如今清晰盛着权珩的倒影,它颇有温度,带着一丝不可找寻的思念。 容央朱唇轻启:“阿珩。” "师尊!"/饮满茶/御马苑/尿不出 “师尊!” 权珩见四下无人,含泪哽咽又激动地叫了一声。 她做梦都没想过容央会下山,她第一反应就是师尊为她而来。 可权珩又变得有些迟疑,师尊是专门为她下山的吗?或许师尊下山另有目的,可能来宫中看她一眼权珩便心满意足。 容央确实是突然下山。 不仅是权珩,其实就连她也在潜移默化中习惯了权珩的陪伴,没有小徒弟在身侧叽喳,容央从万年积雪的太仑中感受到无边寂寥。 心随意动,容央心里还摸不清自己对权珩的感情,整个人却已经不惊动任何人地出现在了权珩寝殿中。 想到权珩下朝后推开寝殿门惊讶地发现她在这里,容央脑海里已经跳出权珩惊喜开心时那尤为明亮的眼睛,便少有的也开始期待着。 只是…… 下朝后的权珩并未如期回到寝殿,反而殿外发出吵嚷杂声,容央细细听去,才发现是权家宗室为皇帝选后而来。 他们叫嚷着、商讨着,言之凿凿先先帝二十有七时便有子嗣数位有余,而当今陛下却连后宫都不曾开纳。 他们为了皇朝为了祖宗基业,不管是皇后还是皇夫,势必要为陛下马上选取出来。 容央形容不出来她听到这些话时的滋味,她有些生气、有些不解,更多的是恼怒,权珩作为她的徒弟,连这种事都要别人来插手管了吗。 是啊,权珩是她弟子,那弟子婚姻大事她作为师尊必是要亲力亲为,也参与其中为权珩挑出最好最合适的人选。 只是,权珩愿意吗? 容央她自己……也愿意吗? 那些纷杂缭乱的思绪,从容央看到权珩的第一眼就抛诸脑后。 她清减了。 也许是为了方便,权珩用金冠束起了长发,本在太仑将养得还算温润的面庞此刻褪去最后一点丰腴,权珩下颌线条收得越发紧俏锐利。 与此同时,那双容央记忆中的温和无害的眼睛变得深邃威严,其中似有雷霆万钧、时刻蕴着一场风暴。 容央目光下移,发现权珩量身裁制的龙袍穿在身上竟箍得腰身仿佛不堪一握,衣衫之下能隐约窥见肩胛与脊背的模样。 权珩就那样背光而站,尽管消瘦却永远身姿笔挺透着峋峋傲骨,气势比之从前更甚。 看清容央后,权珩浑身帝王气势瞬间如积雪消融,眼中盛着显而易见的惊喜光芒。 先前还如浸淫权术已久深谙帝王术的青年天子早已卸下深沉面具,一如当年太仑山上小徒般扭扭捏捏坐与容央身侧,手脚不自然地拘束着。 权珩嘴巴开开合合,却一个音节都没能发出来。 师尊修为独步天下,整个皇宫内的动静如要察觉必定一耳不错,那——先前宗室们闹的一摊子糊涂事与…… 她和李全之前讨论的那些对话,师尊应该听全了吧? 可……权珩眼睛极轻微地瞟向容央,师尊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依旧平静淡然。 那应该是不在意吧。 权珩心中轻轻松了口气,又发现自己有丝别扭,往里挖掘内心,她似乎心里暗暗希望师尊是能有情绪波动的。 殊不知权珩这些小动作全被容央看进眼里,她古井无波的眼眸更加幽深几分。 容央起手为权珩斟茶,杯中随着皓腕悬落绽着滚滚清香,权珩想也不想地抬起茶杯就吞,真真是牛饮水。 容央撩起眼睑扫了权珩一眼,复又抬腕倒茶,就这样一人倒一人吞,等权珩回过神来,才发现她已接近喝空三壶茶。 权珩忙搁下茶杯,表示自己已经喝饱了。 容央心下估着权珩的饮水量,从容地为权珩又斟下一杯,动作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显然是让权珩继续喝茶的意思。 权珩只得接着饮茶,直到容央手中那储物法器里的天山雪全部倒尽,才堪堪停手。 见权珩将茶水数度饮下,容央才从袖中拿起一本棋谱看了起来,将权珩给忽视了个彻底。 眼见师尊打算晾着自己,权珩想了想起身将之前尚未批完的奏折全抱了过来,准备在师尊身边处理政务。 她嗅着熟悉到骨子里的冷香,权珩心湖完全静了下来,只要待在容央身边,任何事都变得渺小。 日头愈发西坠,余晖撒进宫殿中,徒增几丝萧索。 权珩脸色也变得越发难看,她逐渐坐立不安起来,最后干脆置下朱笔对着师尊小声告辞后起身去往恭桶处。 茶水本就利于排泄,更何况她饮茶如饮水,喝空了师尊天山雪存量。 她能忍到现在才去解决生理欲望实属她忍耐力颇高。 权珩解开衣带,一根硕如婴儿小臂粗的肉棒突兀从里弹出,不见丝毫萎靡之象。 本该是浅嫩色的肉棒似乎憋闷得厉害,柱身变成不该有的棕色不说,表面也青筋怒张虬结一团。 细细瞧,这根肉柱背部更是膨起一截,好似人为地将整根肉棒增粗了一大圈。 循着踪迹望去,才发现这根肉棒顶端开合之处被一根金色长柱塞得满满当当,连马眼也被撑得浑圆,很难相信这根长柱所到位置是怎样一副触目惊心的景象。 权珩倒是习以为常,极玉心法冲破第七层后,她将肉棒中定霆之力携带的电流压制地几近于无,那些电流很难再为权珩惹出什么麻烦。 而被师尊亲手塞入的长柱更多地被权珩当做与师尊亲密相依的一种慰藉。 权珩调整着姿势蓄势待发,不知怎么,以往随意泄出的水流现在一滴也尿不出来。 权珩仔细感受一番,发现本该打开排泄通道的金色长柱还是实心如磐石。 又站立等待了片刻,权珩确认金柱排泄通道不会打开后,只得将肉棒重新塞回裤中。 她思索着如今师尊在这,这肉棒中的金柱与师尊息息相关,难道是师尊施了术法不允她排泄? 可师尊从不在意这些事情,权珩有些自嘲地想到,这真是师尊所为吗,权珩无法确定。 权珩等走回容央面前还没开口,就听师尊先对她说了话:“阿珩,我们出去走走。” “好……”权珩从不会拒绝师尊什么,她答应的速度甚至比脑子反应得还要快。 权珩仔细想了想沉吟道:“师尊,不如我们去御花园逛逛。如今入了秋,御花园那些沉了一年的红枫秋杏倒是都簌簌盛开了。” “御花园?”容央接了话头,她将棋谱收入袖中,接而抬起眸子拍板道,“去马场吧。” 跑马场地所费颇大,现下后宫全无,整个西北角都被权珩下令扩改成御马苑,只是院子大了,离这权力中枢就显得颇远。 权珩刚想让殿外的李全传龙撵来,就被容央叫停:“我们走着去。” 放在之前别说马场,就算陪着师尊走去太仑权珩都没有二话,可现下…… 权珩之前为了不显裤中勃起肉棒往前顶起的模样,时常将肉棒向上绑缚在小腹处,而今小腹被那些茶水撑起一个半弧,宛如带着一个满当晃悠的水球。 腰间玉带往里捆绑着肉棒与小腹,静坐还好,走起路来内有腹中水球来回起伏,外有肉棒往里挤压,这些都时刻拨弹着权珩接近极限的忍耐红线。 可权珩无法拒绝容央的任何话语,她闭眼只挣扎一瞬,就马上放弃传龙撵的想法,带着师尊往马场慢慢走去。 御马苑上上下下早就接收到陛下要带一位女子来跑马的消息。 这是很暧昧的信号,不曾沾染任何颜色的陛下破天荒地亲身作陪,这位女子的重要性在宫人心中无限拔升。 尤其是当他们亲眼见过仙姿玉貌的太仑仙尊后。 他们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不敢惊扰容央,生怕容央化身仙子遥遥远去。 紧接着他们又看到了石破天惊的一幕—— 不苟言笑的帝王屈尊降贵地为这位仙子做了小厮长随,那位仙子更是胆大到让陛下牵马,接而翻身上了陛下最心爱的乌云踏雪。 再然后,他们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整个跑马场内天子下令不留一人,只余陛下与那位女子。 憋尿驰骋/共乘一骑/山崩海啸 乌云踏雪从极北之地苍茫辽阔的草原峻岭中来,相传它这一脉只有赫赫凶名的匈奴王庭大可汗才能驾驭,其嘶声如擂鼓,奔蹄似雷霆。 它们本就是战场与荒野自然所选择的产物,身体里流淌着悍勇无畏的传承血脉,仅此一匹便价逾万金。 除却权珩外,乌云踏雪不让任何人靠近,如今容央稳坐其上倒显得她才像是这马儿名副其实的主人。 容央居高临下地看着权珩,出声将准备另骑一匹的权珩叫住:“过来。” 权珩傻愣愣呆在原地,转头不可置信地望向师尊,是她听错了? 可修士耳聪目明,权珩怎么回想都觉得师尊说出口的就是那两个字调,那师尊的意思是——愿与她同乘一匹? 权珩望见师尊眼睛里充满肯定,当即快步走回去,腾地一下翻身上马。 乌云踏雪虽是北方战马,比寻常马匹体型更加高大雄壮,但马背上也才堪堪容纳下这两个人。 权珩身姿笔挺稍显僵硬地坐在师尊身后,马鞍空间有限师尊几乎是紧贴着她,权珩仔细地控制吐息,心下激动不已。 从前师尊教她骑马时她们俩都从未这样亲密无间过,那时候不过就是师尊寻来小马牵引着她教学罢了。 容央身量稍低于权珩,此时颅顶最高处轻扫权珩眉梢,她们稍错着身,任谁从她们背影来看都觉似对俏壁。 权珩抬起胳膊小心翼翼地穿过师尊腰身轻揽着缰绳,还没开口说话便眉头一皱暗道不好。 糟糕。 之前喝下那些茶水时权珩腹中便已有便意可她因为不能排泄而强忍着,而后她陪着师尊一路步行至马场,小腹中的水球随着步伐跌宕起伏,惹得权珩不得不多消耗些心力控制着。 现今她因能与师尊共骑乌云踏雪而喜出望外地过了头,忽略了自身困境。 这下师尊与她紧紧相贴,容央后腰处挤压着她腹前,再加上原本就有硬挺肉棒硬生生往空隙里凹陷着。 权珩感到自身小腹被这双重压力逼得形成了凹型。 嘶—— 权珩极小声地在师尊耳旁抽气,不想让容央发现她此刻的难堪窘迫,可抽气声刚发出来她身前的容央眼中便闪过一丝极浅淡的笑意。 容央垂下眸子,看着权珩细长指节因为那快要接近极限的生理欲望而不自知地掐泛白,她没法做到视而不见。 她不知不觉间就喜欢上欺负这样的权珩,看着权珩明明忍耐到了极限却依旧容忍她的样子,容央心里划过一缕异样的满足感。 权珩执起缰绳慢慢驱着乌云踏雪,马儿走动的步伐连小跑都算不上,顶多算是散步。 一根火热坚硬的长棍牢牢顶在自己后腰处,容央早已知晓这是什么,却仍旧不做声地向后依靠着,占据着权珩胸前最后一片空间。 “抓紧。” 她挥开权珩,自己揽起缰绳,肃声让权珩紧抓马鞍仔细着不要落马,便狠夹马腹让乌云踏雪跑动了起来。 权珩下令扩建的这片场地远远望不到头,跑起马来畅快无比,往日权珩不顺心时便会来此跑上数圈,今日却头次后悔起当初的命令。 乌云踏雪接到容央指令后四蹄飞驰,重型战马击落的马蹄声使得大地浮土飞扬,轰隆耳鸣,自然也使马背上的容央权珩两人紧收腰腹随着马浪而动。 权珩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目光炯炯盯向前方,马鞍就像被嵌在手心里似得收紧成拳。 她强忍着的排泄欲望从乌云踏雪开始踏蹄时就已然溃不成军——马蹄踏向地面震感四裂、那些琐碎的震感又层层传递到权珩小腹处,一场场海啸被迫在膀胱中上演。 已然充盈的膀胱随着尿液在腹腔中晃向四周,似一颗没有依托的水球沉重而危悬。 危急尿意无情吞没着权珩所有感官,排泄替代充斥着她脑袋中的所有念头,那些液体化身冲锋士兵般在膀胱中发起攻击。 每每马蹄落下随之而来的便是更猛烈的撞击,那些震动细密频发,似一柄柄细小木锤敲打权珩膀胱,闷闷鼓声便从膀胱传来。 鼓声沉闷厚重,尿液夯实地贴着那层细薄坚韧的膀胱内壁舞动,化身成精准的刑具逼迫着权珩。 液体无形来回在膀胱中打突,颤栗尿意时时挑拨着权珩最后那根忍耐线,憋得权珩简直要发疯。 她心中无声呐喊着,手中抓紧马鞍眼睛失焦地盯着前方乌云踏雪的飞扬鬃毛,将这当做自己唯一的锚点支撑。 权珩骑乘乌云踏雪双脚跨坐于马背之上,身下是剧烈奔跑的骏马宝驹,权珩的整个盆底区域,从会阴到小腹深处都已经僵硬如铁板。 本呈半弧形鼓出肚皮的水球又被师尊与肉棒强行压迫回体内,权珩死死绷紧着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不敢有片刻放松。 无人知道她是如何拼尽所有力气去阻止身体里的地震。 权珩忍得实在辛苦,她背脊僵硬突兀,玄色龙袍衣领口也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她感念着幸而肉棒深处已被实心长柱堵了个严实,要不然怕是得在师尊面前失禁当场。 权珩越来越大的抽气声自然瞒不过容央。 御马苑里训马物件一应俱全,高高低低的跳杆障碍架随处可见,容央此刻专盯着那些足有半人高、极富难度的马桩领着乌云踏雪疾驰飞过。 乌云踏雪前蹄起跳—— 权珩迟滞停留在空中,容央与她两个一起半身后仰,容央全身重量全部压迫在她身上。 权珩腹中膀胱水球兀得翻滚开来,尿液在里晃荡不休,将整个膀胱嫩壁全部滚了个来回,不停挑逗着权珩最脆弱敏感的那根神经。 呃啊——权珩生生忍住了即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额角冷汗不停渗出汇聚成珠地直直落下。 接而乌云踏雪后腿越过马桩重重垂落—— 摇晃的膀胱停顿一息后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向下坠落,权珩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小腹中的猛烈回弹。 那些灼热洪流随着震荡突破了封锁线向肉棒尿道中汇聚,却被肉棒里的长柱阻挡在外只能生生停留在膀胱里不得出路。 尿液恨恨地越聚越多,势必要在这柔软的内壁中冲出一个形状。 “啊……” 权珩随着乌云踏雪的跳跃喉间冲出一个单音节,接而又咽下所有叫喊,只把马鞍抓得更加用力。 就算轻柔绵软如龙袍面料,它们每每摩擦着权珩肌肤划过,都带动她无声颤栗,似乎提醒着她如今正上演着怎样的刑罚。 权珩要被这如影随形的尿意逼疯了,她第一次知道排泄欲望竟然能凌驾于射精欲望之上,这最基础而被人忽视的生理欲望竟能逼得她全身自发性地颤抖。 权珩分不清乌云踏雪是何时停下的,她意识回笼之际只发现她与容央已经开始信马由缰了。 权珩挣扎着下马,聚起失焦视线仰头盯着还在马背上的师尊,向她伸出了手邀她下马。 容央是估摸着权珩生理极限后才停马,她端坐着自上而下地看着权珩。 日头渐渐隐落进云中,最后一丝夕阳余晖偏爱权珩般洒在她的面庞上。 权珩的发髻额角早被汗珠打得稍显湿润,嘴角下压似乎逸出一丝痛楚,可看向容央的瞬间面容变得温润谦和,带着无尽包容与宠溺。 权珩迎着光已如盛开的玫瑰般长得招展肆意,世间无人可比拟、可避其锋芒,尤其是,这样的权珩满心满眼里都是她,只盛着她一人倒影。 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黏在了容央身上,就这样深深望进了容央内心深处。 揉弄水球/膀胱极限/彻底失控 “走吧。” 容央搭着权珩纤手利落地翻身下马。 她衣袂翻飞间将刚刚身体微微出汗而蒸腾的香味散了出来,这又让权珩一阵意乱情迷。 就在权珩还以为要和师尊一起走回崇和殿的时候,容央站定原地,权珩见势也没迈步。 “唤龙撵来吧。” 容央语气冷淡,可听在权珩耳里犹如天籁。 李全带着龙撵早早候在御马苑外,听得权珩召唤立马将龙撵带了进来。 接下来,他就觑着那朝堂中铁血强势的帝王仰头将那位女子小心搀扶上去,待那位女子坐稳后陛下才跟着踏上。 龙撵象征着王朝的至高皇权,代表着帝王的独占性与天命所归。 李全与所有宫人亲眼目睹陛下为了一位女子低头,又送她登上代表着无限权力的龙撵,一时间所有人噤若寒蝉,都吓得统一低头装作看不见这场皇室秘辛。 龙撵队伍静得只听见宫人们轻碎密集的脚步声,宽大的御座之上两位女子共乘还剩不少富足空间。 宫人们低头静默行走本就看不到陛下,现有辇座四周御纱薄胧,只能剪出少许陛下身影轮廓。 偶尔清风吹徐掀起御座一角,陛下玄色龙袍于光影中显现。 此刻权珩正双眼失神对着虚空怔怔而望,她半坐半卧,一只手搭着辇座扶手,削葱指节按在龙头上根根用力到咯咯作响。 似乎她的苦楚依旧消散不尽,她生生将指头抠进龙头,拼死攥住。权珩另一只手向后撑着坐垫用来支撑自己全身重量,不让自己发生丁点声音。 以李全对权珩的关切程度,他此时必定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机灵地竖着耳朵,不放过龙撵内最轻微的动静,让自己能随时响应陛下需求。 而让权珩此刻痛苦至极的罪魁祸首——容央手正搭在权珩腹间轻柔摩挲,权珩腰腹肌肉本就极富弹性,现在水球将肚皮撑了起来,它似绷紧的鼓面般手感让容央爱不释手。 她时而顺时针抚过时而逆时针轻刮,极偶尔地对着膀胱往下按压一二,容央每每做出这个动作权珩都会不由自主地全身抖动颤栗,激得权珩无声嘶气不止。 可偏偏权珩又极为主动地将柔软水球送予容央手上供她揉捏。 在这场对权珩膀胱的极限测试中,权珩竟慢慢对尿意产生不一样的欲望,身体深处升腾起一些隐秘而不自知的快感。 龙撵速度比步行要快许多,崇和殿已然出现在容央与权珩的视野之内。 权珩挥退李全与崇和殿所有宫人后,偌大的崇和殿内只剩容央与权珩两人。 容央带着权珩来到侧殿恭房,看到权珩自觉利索将自身衣物全部去除,浑身赤裸出现在容央面前的权珩,先前的不愉心情总算好转了一点。 “师尊……” 权珩眉头紧蹙,脸上带着因憋尿太久而产生的急迫与难堪,话语里向师尊充满央求。 她万万没想到如今她连排泄都需要得到师尊的应允。 褪去衣物遮掩的权珩小腹挺成了圆弧形,如果说之前她尚有一丝游离在外的空隙还能让膀胱能够呼吸,那么现在肚子里那些尿液就完全累积到了膀胱容量极限。 权珩什么都不必做,尿液在膀胱堆积而成产生的尿意便使权珩时时打着尿颤,继而惹得她胯间那挺硕无比的巨根抖落不停。 容央对权珩的恳求充耳不闻,她眸子紧盯着那如秋风落叶瑟瑟打旋的肉棒,墨瞳中带着一丝阔别已久的重逢感。 太仑仙尊清冷如清风明月,她仿佛就是太仑雪山本身,遥不可及又神圣无比。 容央面庞神性隽永,周身弥漫着亘古孤寂,世间人永远只能凝视她的背影而无法追随她的脚步。 她让人觉得她好似永远不会堕入尘世。 容央在权珩注视中慢慢动了。 她青葱白玉般的手指明明不染尘埃,可为权珩做此等淫艳之事时也像沾染了凡尘间的情色,愿与权珩共沉沦。 明明权珩肉棒下方就是恭房,只需要容央准许——也就是师尊将那肉棒尿道中的金色长柱拔掉,权珩便能畅快排泄。 权珩看着师尊平时执剑之手缓缓伸向她的肉棒顶端,接而两根指腹捏到了龟头隐秘开口处的那个金色长柱顶端,师尊正在渐渐将它向外拔。 这是允准释放的信号。 权珩屏住呼吸,全身不敢有任何动作。 这根金色长柱停留在权珩肉棒中半年之久,权珩早已视它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可权珩此时如此迫切地祈求它离开。 权珩所有感官全部被钉在了那根金色长柱上,她无法控制将感官收回。她感受到金色长柱正在一点点从自己肉棒最深处抽离。 一寸……两寸…… 金色长柱迟缓地往外划过每寸尿道肉壁。 肉棒尿道是膀胱内液体冲刷而过的最后一条路,如今被尿意紧逼立于悬崖边缘的权珩全身心都在这条路上。 光是这金色长柱往外抽离少许,权珩眼前都被体内那猛烈尿意冲得一阵发黑。 明明尿液还没有往外泄出,可金色长柱的离开已经先行激活了权珩排泄神经。 尿液争先恐后地从膀胱中逃脱出来,紧紧跟随着金色长柱的尾端,只等着那长柱离开尿道后便化身洪流一泻千里。 权珩全神贯注地等待着。 呵。 权珩双耳发蒙,仿佛从极远之地听到了师尊的一声轻哼。 它意味不明,好似带着些嘲讽与权珩摸不清的意趣。 眼看已经到了龟头的金色长柱尾端一下被容央无情逆推贯穿到底,整根金色长柱突破了尿道深处停留在了权珩体内膀胱口处! “啊——!” 权珩全身颤抖起来,尤其是胯间那根肉棒抽搐不止,可肉棒下秒就被师尊施了术法强行固定在原地,做不到一丝挪动。 所有尿液被实心金柱逆向直直插回原处,本就灼人的尿意这下直接沸腾起来,几近烫得权珩理智全无。 容央捏着那根已经踩在权珩脆弱神经上的长柱开始抽动起来。 容央轻轻抽插着那根她亲自送进去的尿道塞,务求每一次长柱尾端都攻陷到最里侧的膀胱入口,用坚硬的金色尾端似攻城木般撞击上去。 “师尊……师尊——” 权珩呜咽地沙哑出声,被尿意逼急的热泪从眼尾滚落,烧得她眼睛发红。 肉棒中带来的不止是焦灼尿意,更是尿道壁被摩擦后产生的逼人快感,敏感尿道成了情色温床,那些混着尿意的快感将权珩敏感神经无情剖开来无声地凌迟着。 权珩脑子已经变得混沌不清,整个人成了向四周飘散的烟雾,凝而不实,肉棒之中汇聚的快感一层高过一层活生生将她淹没。 肉棒连同膀胱这所有敏感地带不停地被容央反复插弄,却又不允权珩泄出。 权珩无数次地体会着高潮无限逼近又向下不断回落,她第一次生出如此无能为力的感觉,她对自己的身体彻底失控。 “陛下,你想射精还是排泄?”/失禁 权珩眸光湿润,嘴巴不自觉地微张着,她的眼角眉梢随着师尊进出动作而飞扬,喉间断断续续传来实在强忍不住时的吟哦婉转音调。 她徒儿这根肉棒生得极好,形状粗大昂扬不说,柱身却带着冷色白皙肌肤。 顶端龟头情动之时也完全挣开包皮裸露在外,而其首颜色粉嫩无比,完全看不出肉棒本身的狰狞巨态。 肉棒生来便是进攻器官,它却被容央百般约束,尿道本身只是排泄通道,却又被容央当成了小穴操弄,容央一手将这些全部颠覆。 容央闭眼将内心涌起的纷杂心绪压下,她不吭一声地开始加快对肉棒尿道的抽插速度,这一举动直接将权珩打入快感地狱里无法自拔。 这也是容央第一次上手对权珩做出整个刑罚之举,之前那些完全属于浅尝辄止。 容央想,她或许很早之前就想对权珩这样做了。 她看着权珩神情因自己动作而变动——她加快长柱抽插速度时便能将权珩逼得无声落泪,放缓抽插速度时她这徒弟面上又变得楚楚动人。 权珩每个表情都能勾得容央为她动容。 权珩变成了一盏容器,她体内承接着师尊给予的所有快感,可她是如此甘之如饴。 容央动作大开大合,她将金色长柱抽出接近一整根,仅让尾端能稍稍堵住马眼处复而一次将长柱贯入,穿透整个尿道似离弦之箭般将权珩整个肉棒钉在原地。 容央周而复始般往来无数回合,她能从金柱表面察觉它们对尿道摩擦而过时所产生的震颤,以及她逆推金柱时那些尿液回退着奔涌进膀胱里的溃逃。 执掌这根小小金色长柱对于容央而言太过轻描淡写,她执起金柱变化着角度不停撞击进权珩的膀胱口,使权珩膀胱括约肌那处再无抵抗能力,只能任由尿液随意出入。 这处穴儿被容央操弄得松软透顶,溢不出的汁液全化作润滑作用附在尿道肉壁上做了帮凶,确保容央进出之时畅通无阻。 肚子里是将膀胱撑得浑圆却没有出口无路可去的尿液,尿道也被师尊当作小穴时刻逆着抽插。 尿意变本加厉地化作异样快感,它与尿穴内被摩擦升温后的快感一起卷起百丈海浪向着权珩压顶而去。 权珩偶尔憋不住极限快感扑顶时,喉间便会无意识地溢出许多单音节,嗓音有时高亢尖细有时沙哑沉闷,它们都化作情欲挑逗着师尊。 直到权珩彻底受不住时,她终于稳不住身形失态了—— 她无力地将脑袋往前靠与师尊肩头,右手颤颤巍巍地搭上了师尊正在抽插的柔荑,权珩现在只能依靠师尊的力量使自己站立着。 容央耳边闪过权珩极速喷吐而出的气息,白皙手背上复又搭着权珩火热颤抖的手,就算淡漠如她,也有了一瞬间的失神,她似乎被权珩所诱惑。 做完这些举动的权珩仍然没有发出制止声音,她安静地任由师尊玩弄,绝口不提求饶字眼。 容央深深望了权珩一眼,向来似浸透寒潭中的墨玉瞳孔中清晰映着权珩倒影。 她低头在权珩耳边轻吐出气,依旧冷淡如玉泉叮咚的嗓音里不自知地带了点撩人尾意。 “陛下,你想射精还是……排泄?” 权珩瞬间屏住呼吸,心跳轰隆作响让所有放空意识立刻回笼,肉棒就算插着金色长柱也前所未有得粗涨开来,射精欲望一时间到达顶峰。 师尊她,叫了她陛下? 权珩哆哆嗦嗦,她被师尊的这声陛下一下子推进赶赴高潮的极限边缘里,却因为尿道中的金色长柱无法得到任何解脱。 师尊喊了她以后,好像……在问她的选择? 射精……还是排泄? 权珩脑袋迷糊不清地思考着,情潮不停在她的身上聚拢,权珩被师尊那句陛下叫得尿眼儿里停不住地出着汁水,她被师尊所蛊惑。 “师……师尊……啊……” 权珩磕磕绊绊地开口说话。 就算师尊给她选择的期间师尊也依旧不停地将金色长柱插到最底,甚至因为这是即将结束的尾声,容央进攻那处穴眼更加猛烈,变着法儿得将膀胱口那块软肉戳弄得形状多变。 “师尊……呜……” 权珩这回嗓音带上了哭腔。 若不是因为她常年修习极玉心法体质异于常人,师尊这番无止境的快感责罚对任何人来说都要晕死好几回了。 “嗯。” 容央沉静答到,声音里不见任何她被权珩撩拨到的痕迹。 “徒儿……徒……啊……想……排泄……嗯……” 权珩之前极力忍着让自己不要开口说话,就是因为一旦开口她便会发出靡靡呻吟,她不喜这样让师尊听到任何脏污淫靡。 在权珩心里师尊如天上月江中影,是世间一切不可得之物的美好化身,也许这如皎皎明月般清冷孤高的瑶池仙子,本就不该屈尊下到俗世中来。 “排泄……?” 容央重复了一遍权珩的选择,尾音上扬带了丝困惑。 自权珩半年前被容央放入尿道塞下山之后这根可怜肉棒便再没有得到过任何纾解。 起初还未突破极玉心法第七层时权珩日夜受到尿道中定霆之力的电流折磨,这几乎让权珩时刻保持在射精欲望巅峰降下不来。 后而虽是突破极玉第七层,可肉棒中仍存储了太多的快感,让权珩每每晨勃之时化作附骨之疽逼迫权珩瞬间到达高潮边缘。 如此半年往复,以权珩目前肉眼可见的状态,容央以为权珩会选择射精。 “是……” 权珩说出一字后便深深呼吸压下想脱口而出的吟叫,她运气继续说道:“徒……徒儿想排泄。” “师尊……师尊……可否……出去……等我……” 金柱折磨着尿道内每一寸敏感神经,强加而来的快感海啸一重一重将权珩往云端推去。这让权珩每开口说一个字都困难无比,她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 呵。 脑袋搭于容央肩头的权珩这次听得异常清晰,师尊轻笑了一声。 可这笑声并非愉悦,它似嘲似讽,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异样感。 下一瞬权珩无法再思考——容央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道将深埋尿道内部直抵膀胱的金柱抽了出来。 埋进肉棒半年之久的尿道塞早已成了权珩身体的一部分,它被抽离以后,金柱尾部如流星划过,权珩体内那些积压已久的快感被火星子溅起成片刻燎原之势。 权珩呼吸一窒,她脑海中万千烟火忽而腾空炸起,绚烂多彩后眼前又是一片白雾茫茫,接而她跌进渴求已久的云端中无法自拔。 等权珩回过神来,恭房周围的古朴地板上早已遍布白精,它们一股一股地零星散落。 龟头中央马眼处还在受不住那莫大刺激一缩一合间,却已有一滴一滴的水声从翕张的铃口落下,慢慢地滴答声衍变成淅淅沥沥的水流。 原来是权珩膀胱深处的尿液趁着权珩被高潮冲刷肌肉麻痹时抓紧机会发起冲锋,叫嚣着从失守括约肌内冲出,继而顺着尿道直直激射。 她……失禁了?在师尊面前? 权珩原本脑袋懵懵,想到这件事后全身机灵一颤,整个人在容央面前瞬间红成了一只煮熟大虾。 容央侧目,看她那徒儿耳垂与压在肩头的面皮最为明显地粉嫩无比,一时心头失笑。 强忍住一览权珩此时表情的念头,容央起手为这崇和偏殿施了好几道清洁术法。 腥膻的石楠花香逐渐消散、浓精褪去,所有的旖旎痕迹都被抹了个干净。 除却身处大殿中的容央与权珩外,再无人知晓这庄严肃穆的寝殿中上演过怎样的拂晓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