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猎物(NPH,出轨)》 高中同学 燕城最贵的私立高中,校服贵得离谱,宋清欢却只穿了一年。 那一年,她高三中途插班进来,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因为她妈带她嫁了个富商,才能混这么贵的学校。 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宋清欢永远低着头,校服洗得发白,袖口短了一截,露出细得过分的手腕。 没人跟她同桌,没人跟她说话。 只有林妍可那群人,偶尔经过时会故意拿胯骨撞她的课桌,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全班哄笑。 林妍可那时是校花,裴骁是校草。 两人站在一起,像天生一对。 裴骁十九岁,已经一米八七,肩背宽阔,校服外套永远敞着,露出里面干净的白衬衫。 宋清欢每次抬头,都能看见他站在窗边的背影,冷白皮肤,喉结一滚一滚的,像某种危险的动物在休憩。 那时他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 八年后。 冬至日,晚七点,燕城云杉会所,像一块被擦得发亮的墨玉,嵌在一座旧使馆区的浓荫里。 铜灯从乌木廊檐垂下,光晕被寒风揉碎,落在台阶上像一滩滩化开的金箔。 宋清欢踩着十公分的细缎高跟,鞋尖一点银光,像冰棱刺进夜色。 她来得太早,黑色吊带裙外那件长羊绒大衣还没脱,领口一圈狐毛扫着她下颌,衬得一张脸越发娇小且冷白。 电梯门合拢时,金属壁镜映出她全身,大衣里面吊带裙,高开衩,衩口还特意用金线勾了窄窄一道,腿一动,线便晃,像一尾金鱼在暗水里闪。 她知道自己这副皮囊,今晚得派上用场,班群里有人起哄,可以带家属。 她偏只身前来。 要的就是这种孤身上阵的戏剧感,像把一柄薄刃缓缓推进旧日伤口,再慢慢旋一圈。 包厢名是雪松,多么文雅的名字。 两扇榆木门虚掩,里头灯却全亮。 宋清欢走进去,长桌是整块黑胡桃,纹路像被雷劈过的焦土,上面摆着冷餐与香槟塔。 空调温度打得高,壁炉里居然点真火,松木噼啪炸响,烘得人脸热心慌。 宋清欢把大衣褪到臂弯,露出整片背脊,吊带裙后领挖得极低,脊椎沟一路滑下去,在腰窝处收出一道折。 她挑了左手边靠落地窗的位置,坐下,双腿交迭,左脚尖晃着那根细带,鞋跟黑曜石似的,在火光里一挑一挑。 服务员半跪添热毛巾,她接过,指尖在人家手背上滑过去,声音压得极低。 “主座,先不添茶。” 小姑娘耳根瞬间通红。 她其实不确定裴骁会不会来。 八年前最后一眼,是毕业典礼散场,裴骁立在一棵百年老树下,白衬衫第二颗扣子松着,锁骨下沾了一点阳光。 那天太阳太烈,宋清欢眯眼看他,像看一块她永远融不掉的冰。 此刻她指腹摩挲着杯脚,看着窗外许久。 直至因为她来得早,他们一个个都来的迟,宋清欢已经不动声色喝了两杯酒,酒精在胃里快要烧出一团火,顺着血管一路烧到耳根,让她脸颊泛着极淡的粉。 终于,门最后一次被推开时,全场的声音都忽然低了八度。 裴骁最后一个到。 他穿着一身深灰,西装剪裁锋利,领带松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下一小片冷白皮肤。 男人比八年前更锋利了,眉骨高,眼窝深,鼻梁投下的阴影,让他整张脸显得薄情又危险。 林妍可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声音轻得像猫,她伸手,主动去帮他拉椅子。 “怎么才来?” “刚签完约。”裴骁声音低哑,没看她,径直走到她拉的椅子坐下,刚好跟宋清欢在一条对角线。 包厢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冰块撞杯壁的声响。 裴骁坐下后,目光始终落在手机上,指骨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滑动屏幕,像完全没把这场聚会放在眼里。 林妍可坐回他旁边,身体几乎贴上去,手臂若有若无的蹭他西装袖口,笑得甜腻,“你饿不饿?我给你点了你最喜欢的牛排,要的八分熟。” 宋清欢垂眼,睫毛在脸颊投下阴影。 她抬手,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服务员听见,“添茶。” 宋清欢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点酒后的沙哑,像羽毛扫过耳廓。 她没看裴骁,只用下巴点了点他面前空着的茶杯。 服务员立刻上前,茶壶倾斜,茶水落进杯子里,发出极轻的一声。 “哒。” 裴骁滑动屏幕的手指停住了。 他抬眼。 没想到宋清欢也正看着他。 她长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变了太多,可即便这样,裴骁还是认出了她是宋清欢。 高跟鞋跟抵着他脚踝刮蹭 可能是因为林妍可,喜欢在裴骁耳边讲,“那个宋清欢你知道吧,她还是咱们班混得最差的那个,没有能给她撑面子的男朋友,也没有一份自己的事业,这种女人啊,我永远看不上,就跟她那狐狸精妈一样,用厌了,只能被人抛弃。” 宋清欢,宋清欢,这个名字,总是在裴骁耳边转悠,直至今天见到她,并认出她来。 虽然也是林妍可之前,就给他看过照片,说,“喃,这就是咱们老同学宋清欢,我从她朋友圈看到的,这年头,谁拍照还自拍啊。” 照片里,虽然是自拍,但宋清欢的表情,以及她刻意暴露着锁骨的上衣,都在向裴骁呈现一个女人的高级性感。 一点不艳俗。 她的一颦一笑,还有锁骨处十分诱人的凸起,还有隐隐的乳沟,尤其那截脖颈是真长,真纤细,隐隐可以看到青筋。 就如同现在他对视上她的脸,精致的妆容,眉尾飞扬,眼尾一点细闪,像含着水的光。 唇色是暗红的,衬得皮肤更白。 吊带裙的细肩带勒出一道浅浅的凹痕,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胸口那道浅浅乳沟,在暖灯下像一道蓄意勾人的缝。 她的脖颈那般修长,青色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像在肆意邀请人对着她那块咬下去。 裴骁的视线从宋清欢眼睛滑到锁骨,再滑到那块被灯光照得发亮的乳沟,最后停在她右手手臂处,那臂弯里有一颗痣,十分抓人眼球。 宋清欢没有回避他视线,她就那样注视着他喉结上下一滚。 直至她自愿站起身,冲他和林妍可笑了笑,十分礼貌的跟他们打招呼,“妍可,裴骁,好多年不见。” 她说话时,舌尖轻轻抵了一下上颚,带出一点湿黏的尾音。 裴骁没应声,只把手机扣在桌面,拿起那杯服务员刚添的茶,送到唇边。 茶水滚烫,他却像感觉不到,仰头喝了一大口,喉结在冷白脖颈上反复滚动。 林妍可的声音先响起,带着一点刻意的娇嗔,“清欢,你现在做什么呀?我听人说你好像……还没稳定工作?” 她笑得甜,眼神却毒。 宋清欢没看她,只慢条斯理的转着杯子里的冰块,冰块撞得叮当响。 她抬眼,对上裴骁,声音轻得像叹息,“是啊,没稳定工作,也没结婚,混得可差了。” 她说到结婚两个字时,舌尖在唇内侧轻轻扫了一下,像在回味什么。 裴骁闻言,他手指在茶杯上收紧,也没跟宋清欢打招呼,只盯着她,眼底像有暗潮,一浪一浪涌在瞳孔边缘。 包厢里其他人开始起哄,敬酒,拍照,笑声此起彼伏。 就连林妍可因为裴太太的这个位置,开始受很多人追捧,她慢慢起身离开她的位置,去和她们合照。 而这时,宋清欢则微微前倾了身子,吊带裙的领口,因为这个动作往下坠了一点,开始露出明显的深沟。 她知道裴骁即使喝着口酒,却也仍盯着她,直到她看到他又倒了一杯。 宋清欢踩着高跟起身,瞬时拉开离他右侧不远的椅子坐下,她试着去跟一位高中同学交流,长腿却在桌底无声无息的伸过去,高跟鞋跟不偏不倚,抵住裴骁裹着黑袜的脚踝,蓄意刮蹭。 裴骁能感觉脚踝那一块皮肤,既生疼又酥痒,她继续刮蹭好几下,他小腿猛地一抖。 满桌人都在寒暄,根本没人注意桌布下的暗涌。 宋清欢的鞋跟更进一步,隔着西裤往上蹭过他小腿肌肉。 裴骁指尖瞬时在膝上收紧,西裤立马皱出一团,他把那团皱褶缓缓抚平,指甲盖在布料上刮出轻响。 “听说宋小姐在文化基金做兼职?” 对面的男同学递话。 她侧头,眼尾却仍勾着,“混口饭吃,给艺术家们递递画笔。” “那得看递的是什么笔。” 裴骁忽然接了腔,声音极淡,目光却落在她眼尾。 宋清欢舌尖对着上鄂舔一下,才回头看向他,“裴总财大气粗,要换我给您递,递的自然是金笔。” 等到林妍可过来,她才收住脚,又起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林妍可讲笑话到裴骁耳边,给他听,她自顾自的噗嗤笑出声,却没有裴骁应和。 宋清欢就这么注意着裴骁的神情。 直至林妍可看着众人,她举了举杯,“大家走一个?” 众人都很给她面子的举杯。 宋清欢也起身,她面前是一杯茶,浮一层碧梗。 她再看向裴骁,他的杯里是烈酒,琥珀色,在火光里晃。 两人隔着一桌山海,却同时伸手,有暧昧在杯脚相撞。 抚摸一把他的后臀 喝了半杯茶,宋清欢穿上长羊绒大衣,刻意往裴骁右侧那位高中同学边上路过,“我去补妆。” 她声音放稳的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掉进裴骁耳里,接着她踱步离开。 洗手间的灯是冷白,照得人脸像尸。 宋清欢拧开水龙头,水声哗哗,像有人在耳边撕绸,接着她再背过身,手掌反过去,就那样撑在洗手台,直至指节发红。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 裴骁并没有过来,宋清欢终于等的不耐烦,她回过头,关上水龙头,等到再转过来。 男人已经两步逼近,手就那样伸到她颈后,直至攥着她后颈往下拉,逼得她仰着头,连带着身上那圈狐毛整个往下掉,有凉风从洗手间的窗户吹过来,她锁骨瞬间起了一层栗。 “你干什么……”宋清欢声音哑。 “宋清欢。”裴骁念她名字,像确认,又像试探。 下一瞬,看着他喉结又滚,她就那样抬手,渐渐摁下他攥她后颈的手臂,再抬起头来,唇停去距男人耳廓半厘米处,热气故意喷着,像火燎。 她用极轻的声音,只让他听见,“林妍可总和大家说,她老公特别厉害,床上床下都厉害。” 她顿了顿,睫毛颤了颤,声音更低,“裴骁,是你吗?我一直不信。” 裴骁的瞳孔骤然收紧。 宋清欢却捂着嘴笑,“可如果你床上床下都很厉害,裴骁,区区一个林妍可,就满足得了你?” 她话刚落,他抬眼,眸色深得像要滴墨。 “你想说什么?” 宋清欢将背脊贴去身后的瓷砖,沁凉染上大衣,她忽然伸手,指尖勾住裴骁衬衫第二颗扣子,那粒他总喜欢松开的扣子,却在来见她时,刻意扣紧了。 她轻轻一旋,扣子崩开,指甲轻擦过他锁骨。 “我想说……” 她忽然往前踮脚,唇又贴去裴骁耳廓,声音轻得像羽毛,“裴总,您有出轨的意向吗?如果那个人是我。” 这话落,他呼吸骤停。 宋清欢却依旧在笑,她手掌刻意覆到男人后臀,在那里隔着他西裤布料,抚摸了一把。 “想吗?嗯?”她反问,嗓音沙得不行。 直至洗手间外,高跟鞋声由远及近。 林妍可的声音快要穿透走廊,“裴骁?你在洗手间吗?” 宋清欢忽然就被男人抵在洗手台上,有心跳声大得像鼓。 裴骁本以为宋清欢会恐惧,会紧张,却没想她一如既往的淡定自若。 她忽然伸手,就那样用指腹在自己唇上抹了一下,再将它涂去了他唇上。 她刻意将口红留去他嘴角,像一痕血。 宋清欢恣意盯着,感叹一句,“好好看。” “裴总。”她用气音说,“快去吧,您太太找您。” 男人盯着她,眼底风暴翻涌,却终究还是松了手。 门口,林妍可站在光里,目光在两人之间一扫,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宋清欢刻意抚平里面吊带裙,从立在那里的裴骁身边擦肩而过,狐毛扫过他手背,像最后一把火。 等她回到包厢,坐下,端起那杯已凉的茶,无声的笑了笑,一饮而尽。 火还在烧,她知道。 胸腔里一团火 聚会散场,水晶吊灯一盏盏熄灭。 宋清欢立在玄关阴影里,羊绒大衣下摆扫过踝骨,深焦糖色,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 林妍可被几位女同学簇拥着往外送,笑声脆得像铃铛。 宋清欢趁机侧身,鞋跟刻意碾过地毯上那道流苏,踉跄半步,肩膀擦过裴骁胸口。 “抱歉。” 她声音低到只能震动耳膜,指尖却顺着他西装袖口滑进去,名片被折成一指宽,带着她掌心的潮热,贴着他掌纹最深的那道线,爱情线与事业线之间,悄悄生根。 宋清欢已旋身离开,大衣下摆扫过裴骁裤缝,像猫尾掠过,不留痕迹。 酒店旋转门外,夜雨方歇。 宋清欢的专车亮起双闪,车灯在湿黑地面投出两汪水沼。 她弯腰上车,小腿线条在丝袜里绷出微光,车门合拢,隔绝了所有窥视。 裴骁这才低头,掌心那张薄纸被汗意蒸得发软,边缘卷翘。 裴骁看一眼,上面只有,宋清欢,电话,地址。 没有头衔,没有公司,只有私人坐标,邀请他越界。 林妍可踩着细带高跟回来,鞋尖沾了雨珠,她抱着手臂,望向远去的尾灯嗤笑,“打专车回去?打回她那个三十平米的小公寓?衣服倒穿得挺像回事,牌子我都没见过,搞不好是高仿。” 裴骁把名片插进暗袋,指尖在布料上压了压,他没接话,喉结却上下滚了一轮。 地库电梯里,镜面墙映出两人并肩的影子。 林妍可伸手去挽他,裴骁却抬手扣上了西装最下面那颗纽扣,铜质扣面冷光一闪,像给欲望上锁。 “今晚我回公司,项目刚签约,盯一夜。” 他声音平稳,却避开她视线。 林妍可指尖落空,蜷了蜷,最终体贴的嗯了一声。 她知道他这双眼,幽深、冷静。 总能在一堆财报里挑出最锋利的数字,也曾用同样专注的目光看过她。 只是那目光如今越来越像应酬结束后的空杯,只剩冰块相碰的脆响。 车子滑出地库,雨刷在窗前划出半弧。 裴骁把窗降一条缝,冷风灌进来,带着地库尾气。 他坐在后座,尝试扯开西装扣子,宋清欢递名片时的温度仍留在掌心,一路沿小臂,快要烧向他胸口。 他又尝试把第二颗衬衫扣,再系紧,骨节泛白。 十分钟后又啪地弹开,他喉间逸出一声极低的甚至带着狼狈的叹息。 “不去公司。” 裴骁忽然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去这个地址。” 名片被递到前排,司机在后视镜里匆匆一瞥,立刻抿唇,识趣的不再多问。 宋清欢的公寓藏在没什么人烟的北郊,旧街道的路灯斑影落在砖墙,像老电影片头的痕迹。 她进门先踢掉自己的细高跟,赤脚踩在胡桃木地板上,脚背弓起,踝骨凸出。 大衣被挂上门边鹿角钩,内衬缝标一闪,那是巴黎一家只做私订的小屋,没走到牌子,只有手绣编号。 她系上围裙,裸背在吊带裙里若隐若现,肩胛骨随呼吸开合。 厨房里铜壶咕嘟,苹果与橙子的甜酸被热气蒸得黏稠,她舀了一勺,唇贴瓷壁试温,舌尖被烫得微微发麻。 门铃响时,整点的钟声正撞三下。 宋清欢没急着开,先对着走廊镜把发梢梳了下,又沾了点香水拍在颈窝。 暖黄光线下,裴骁立在门外,西装外层被夜露浸出深色水影。 他进门低头换鞋,发现那双男士拖鞋是全新的,深黑麂皮,她好像早算好他的鞋码。 玄关狭窄,两人擦肩时,宋清欢的吊带裙被他的西装纽扣勾住,真丝发出极轻的一声。 “滋啦……” 她没退,反而抬手替他解开那颗肇事纽扣,眼神温柔。 接着她不动声色去厨房倒了杯苹果橙子水出来,“喝一杯,解酒。” 瓷杯递到近前,果香混着热气扑在他下颌,染上细密潮意。 裴骁皱眉,声音低哑,“我没醉。” 宋清欢不语,就着他手里的杯子喝下一小口,唇印留在杯沿,淡红。 她再递回,目光笔直。 裴骁的喉结滚动,虎口卡紧杯壁,指背擦过她的指缝,一沾即离。 他仰头,水线滑过舌面,甜里带酸,蹙了蹙眉。 杯底见空,他呼出的气顿时裹上果味,胸腔里那团火非但未熄,反而滋一下蹿上了眼睛。 门在背后合上,锁舌弹响,像给两人世界上了发条。 抽皮带 裴骁的西装外套还沾着夜雨的凉,里侧却已被体温蒸出一层潮热。 宋清欢把空杯放到玄关柜上,杯底与大理石相触,叮一声脆响。 她绕到他身后,指尖先落在他肩线,隔着西装布料描摹那道裁剪出的锋利,随后滑向领口。 第一颗纽扣轻易退出扣眼,第二颗却顽固。 那是他在车里系紧又解开、解开又系紧的同一颗。 宋清欢用指甲抵住扣脚,微一使力,线头发出极轻的嘣一声。 她无声的笑,气息喷在他后颈。 整排纽扣随即顺次崩开,衬衣前襟左右分开,接着就那样暴露出胸膛,男人肤色偏深,胸肌轮廓好看,是明显可以看出来锻炼过的,随着呼吸起伏,透出流畅线条。 宋清欢试着用掌心贴上去,指缝恰好卡住他的胸骨中线,故意再往左边一点,能感到心脏在指下跳得急。 再往下,是皮带。 金属扣头冷光一闪。 宋清欢用两根手指挑起扣舌,啪嗒一声,尾端垂落,黑亮皮身在空中晃了半弧,却被裴骁倏然攥住。 他的手掌覆上她手背,虎口卡得死,指节因用力扭曲。 “来我这里是放松的,别这么紧张。” 宋清欢声音低而软,带一点安抚。 话落,她手腕轻巧一旋,从他掌心里滑脱,仿佛鱼挣脱钩。 她绕回到他前面,倚在玄关柜,指尖在台面敲出三声。 “嗒,嗒,嗒……” 节奏几乎与裴骁的心跳重合。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顶灯将宋清欢的影子拉长,投在他脚背,像一条锁链。 裴骁的喉结滚了滚,终究低头,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皮带尾,缓缓抽出。 皮革与裤子摩擦,发出细密簌簌声响。 他把皮带对折,搭在臂弯,动作绅士得让人都觉得荒谬,可额角迸起的青筋,还是出卖了他。 四目相对,空气里绷出一条无形线,两端系在彼此瞳孔。 “你想要什么?” 裴骁嗓音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要钱?” 宋清欢抬眉,眼尾弯了弯,她抱臂,真丝黑色吊带裙随动作滑到肩窝,露出锁骨。 “我不要什么,裴骁。”她顿一顿,舌尖舔过上颚,“只是玩玩。” 她向前一步,鞋尖抵住他的鞋尖,距离近到能闻见他呼吸里残存的橙皮甜。 忽然,她右手直下,掌心覆上他胯间,隔着西裤面料,准确找到那团烧得炽热的轮廓,指腹收拢,揉捏。 像试一颗果实的熟度。 裴骁整个人往后踉跄两步,后腰差点撞上门板,窗外有风吹进来,头上的顶灯跟着晃,光影碎在墙壁上。 “不过玩玩,我也有规矩,我们不发生关系。” 她声音尝试放轻,掌心却一下比一下重,节奏稳得令他都觉得残忍。 “我可以帮你解决生理问题,你需要舒缓的时候都可以到我这里来,但不发生关系。” 她指尖忽然停住,像乐队指挥悬空一瞬,“如果你想发生关系,还请你去找外面愿意的女人。” 裴骁下身被折磨的发紧,他眼底燃着火,哽了哽喉咙,“你是挺会犯规的。” 他每次说话简洁又锋利,像极了他这个人。 宋清欢说,“嗯,我是会犯别人规矩,却也守自己规矩的女人。” 挺大的… 接着宋清欢收回手,腕骨一转,攥着裴骁的裤腰,以一个引诱的动作,就那样拉着他往前走。 灯影下,她吊带裙微微往下掉,锁骨凹陷处盛着一点光,好看极了。 裴骁盯着那处,忽然回忆起,八年前,她穿着一身校服,在操场角落替人抄笔记时,他就见过同样的这点光。 只是那时,她的光像是被一些东西掩盖着,如今,那些东西拂尽,她开始锋芒毕露。 裴骁渐渐失神,宋清欢的手一直扣住他的裤腰,已经不容分说的将他拉向沙发。 他后背重重陷入柔软的皮质沙发,身体尚未稳住,她便跪坐在他双腿之间,膝盖深深陷入地毯,裙摆向上卷起,露出一大截白得晃眼的大腿根。 她的手指灵巧而果断,捏住西裤的金属拉链,缓慢却坚定的向下扯开,有摩擦的细碎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拉链敞开后,女人的手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探入他黑色内裤的边缘。 布料被撑开,掌心毫无阻隔的覆上那根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上。 她的手指包裹住棒身,就那样在他内裤里开始揉弄。 先是缓慢的从根部向上滑动,再用指腹重重碾过龟头的轮廓。 棒身在她手指频繁摩擦中绷紧,隐约透出挺立的形状,龟头表面迅速渗出湿意来。 “挺大的,裴骁。” 宋清欢的声音低柔而直白,像一把小刀划开他的理智,没有任何修饰,只有赤裸的评价。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 裴骁的呼吸骤然一滞。 棒身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在她掌心有技巧的揉弄下迅速充血膨胀,青筋凸起,将内裤撑成一个狰狞的弧度,龟头在布料的包裹下跳动着,几乎要将那层薄薄的阻隔顶破。 小腹处的血液瞬时涌入下身,带来一种难以抑制的胀痛快感,裴骁下意识的握紧沙发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宋清欢没有停下,手掌继续隔着内裤撸动,拇指时而压住冠状沟重重碾磨,时而滑到根部挤压睾丸。 随着布料的粗糙质感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异样的酥痒和快感,每一次滑动都让他大喘一口气。 宋清欢抬起眼,目光直直锁住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好硬,看来林妍可吃得挺好。” 这句话像一根带痒的丝线,缠绕着裴骁的神经,既是挑衅,又是赤裸的羞辱。 裴骁的喉结剧烈滚动,胸腔里涌起一股混杂着隐隐愤怒和欲望的暗流。 他的肉棒在她手中,就那样彻底硬透,龟头在布料下反复撑顶,渴求挣脱内裤的那层束缚。 他猛地抬手,试图攫住宋清欢的手腕,将她的动作强行终止。 掌心已经触到她细瘦的腕骨,指腹感受到她皮肤下细微的脉搏跳动。 然而那一瞬,她的手指忽然收紧,重重一握龟头的顶端,力道刚好卡在他理智的临界点。 裴骁的呼吸骤然一窒,手悬在半空,没有办法落下。 她的掌心已经包裹住他最敏感的部位,缓慢而固执的挤压着,内裤布料紧贴着勃起的棒身每一寸,将他的欲望就那样逼到无法后退的边缘。 房间里只剩布料摩擦的黏腻声响,以及他逐渐失控的喘息。 “嗯……” 宋清欢的目光没有丝毫退让,带着一种笃定,仿佛早已算准了他会在她手中屈服。 喘得好厉害 宋清欢的呼吸还是那般平稳,她缓缓套弄手中龟头,将目光不断锁定在裴骁那张布满享受神色的脸上。 他的胸膛起伏不定,每一次喘息都像是被压抑的火焰,在昏暗的客厅灯光下拉长了那抹影子。 “喘得好厉害。” 宋清欢低声呢喃,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却藏着更深的挑逗。 她的手指还探在他的内裤里,感受着那热腾腾的温度,仿佛是他体内沸腾的欲望,正试图冲破最后的束缚。 她缓缓抽出手,动作故意慢条斯理,让裴骁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追随。 她的指尖沾染了些许龟头的湿润,在空气中留下一丝暧昧的凉意。 接着,她的双手一起移到他的腰间,用劲拉扯他的西裤和内裤一起往下滑。 那深灰色的西裤材质光滑,却在她的触碰下,跟内裤一起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裴骁的身体稍稍僵硬,但没有阻拦,任由宋清欢将两条裤子帮他一同褪下。 他的双腿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那代表着男性力量的性器直挺挺的矗立,跳动着,诉说着他内心的极致渴望。 宋清欢的膝盖还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她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接着,她从旁边的茶几上,伸手取来一瓶精油。 那瓶子在灯光下反射出油亮的金色光芒,仿佛是她早已准备好的道具,体现着一种专业的亲密服务。 她拧开瓶盖,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混合着房间里原本的暧昧气息,让氛围更加浓稠。 “用精油还是用我的口水?” 宋清欢问。 她声音柔软,眼睛直直盯着裴骁的脸庞,捕捉他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直至他的瞳孔微微放大,眼里欲望如潮水般涌来,却又夹杂着犹豫。 没等裴骁开口,宋清欢已经俯下身,嘴唇微微张开,一缕晶莹的口水,就那么准确的滴落在他那敏感的龟头上。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皮肤滑落,带来一种湿润的刺激。 她用手掌包裹住,缓缓揉动了两下,每一次摩擦都精准而有力,指尖划过他棍身上凸起的青筋脉络。 像是故意在撩拨他的底线。 裴骁的小腹瞬间紧绷,肌肉如弓弦般拉紧,一股酥痒从下腹直冲脑门。 他呼吸开始变得更重,胸腔仿佛要炸开。 但就在那小腹的欲望即将失控的边缘,他骤然攥住宋清欢的手腕,力道坚定且粗暴,将她的手拉开。 那一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冲突,是渴望与克制的反复。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等到迅速拉起内裤和西裤,那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像是一种仓促的逃避。 接着,裴骁转过身,走向玄关,拿起搁在玄关柜上的皮带。 那黑色的皮带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光泽,隐喻着男人的自我约束和秩序。 他将它系上,动作干脆利落,每一个扣眼的扣入,都像是对刚才失控边缘的挽回。 回头看向还跪坐在地上的宋清欢,她的裙摆凌乱的散开,头发微微散乱,脸上却没有一丝慌乱。 只有一种对他平静的注视。 “你是专门提供色情服务的?”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讽刺和失望,话语如刀锋般划过空气,刺向宋清欢的心底。 她这里的一切,男士拖鞋、精油,都像是一套完备的服务道具,让裴骁感到一种被设计的屈辱。 宋清欢缓缓从地上站起,她的双腿有些发软,但姿态依旧优雅。 她直视着裴骁的眼睛,那双眸子如深潭般平静,没有辩解,也没有愤怒。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仿佛在用沉默回应他的质疑。 裴骁的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欲望的余温还未消退。 他穿好所有的衣服,转过身,推开门,脚步声在走廊回荡。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宋清欢依旧没有说话。 门砰的一声自动关上,宋清欢站在原地片刻,耳边回荡着那回音,仿佛是裴骁对她的决绝宣判。 她浅浅吸一口气,走向卫生间,水龙头哗哗作响,热水冲刷着她的双手,指尖的精油渐渐冲净。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脸平静如水。 等擦干手,她从抽屉里取出女士香烟,那细长的烟身在她的指间显得格外纤细。 宋清欢赤脚走去阳台,推开那里的窗户,坐在宽大的窗台上,夜风拂面,带着城市的凉意。 点燃香烟,她缓缓吸一口,烟雾在昏暗光线下缭绕,模糊了她的轮廓。 内裤里黏腻的感觉 与此同时,裴骁站在门外狭窄的走廊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他的心跳还未平复,胸膛起伏不定。 内裤里黏腻的感觉如影随形,那是宋清欢刚才吐下的口水,还未擦拭干净,温热的液体浸染着他的皮肤,带来一种耻辱般的刺激。 他的龟头敏感的跳动了几下,每一次脉动,都像是对刚才欲望的回响,却又在克制的边缘挣扎,无法彻底软下去。 深灰色的西裤包裹着他的下身,布料紧绷,表征着他的理性防线,却被这残留的湿润持续侵蚀着,让他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气息,那股混合着精油的薰衣草香,让裴骁脑海中闪回她刚刚跪坐他双腿间的身影。 那双眼睛里的挑逗,如猎手般狡黠。 他渐渐低头,不经意间瞥见地上的外卖订单单据,那张皱巴巴的纸片躺在走廊的瓷砖上,上面清晰记录着宋清欢购买的男士拖鞋和精油。 时间显示,是她刚回来的时候,应该在路上点的。 原来不是她公寓里常备的道具。 这发现如一道闪电,击中裴骁的思绪,让他愣在原地。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放今晚的一切,他当然知道,这是一场由她精心编排的狩猎。 她想当猎手,想让他自愿成为她的猎物,诱他一步步深入,再任由她掌控节奏。 从名片开始,不是联系方式,是一封邀请函。 没有公司、没有职位,等于告诉裴骁,她与他之间,不谈生意,只谈犯罪。 地址是终点,也是入口。 她让他找过来,等于把选择的假象留给他,把控制的实质留给她自己。 而裴骁想到他一路上系扣子、解扣子,其实不是在调节,而是在试着拆自己的防线。 他跟林妍可说,项目需要他这双眼睛盯着,真正需要盯的,却是他自己下腹那把火。 火里倒映的是宋清欢的脸。 最狠的是,宋清欢给他开门的那一幕,新拖鞋早就买好,解酒茶早就煮好,连他会喝一口的动作,估计都是她彩排过的。 她让他以为,他随时可以走,却用一杯苹果橙子水告诉他,既然来了,就别想干干净净的走。 裴骁脑海中浮现林妍可那句“装什么呢”,像旁白,像判词。 林妍可,以为宋清欢在装面子,其实宋清欢从头到尾只装了一件事,不在意。 正因为不在意,才能每一步都算得这么精准。 才能连解酒都做成前戏,才能让裴骁自己把婚姻、项目、体面,一样一样脱下,留在她公寓门口。 裴骁想,故事发展到这儿,真正的剧情才刚开始吧。 她留下的地址,从来就不是公寓,是漩涡。 宋清欢将最后一口烟雾吐出,门外响起敲门声,“哐,哐。” 她没有急着起身,而是将烟蒂在烟灰缸里用力掐灭,她看着那火星的余光,短暂闪烁后,归于黑暗。 再等着窗台上的夜风吹散残留的烟味。 又是,“哐,哐……”两声。 那声音终于变得沉闷而急促,一直打破着房间的寂静。 宋清欢这才起身,她缓缓走向洗手间,含了一口清凉的漱口水,在口中漱荡几下,吐出时带着一丝薄荷的凉意。 接着,她对镜又调整了一下凌乱的裙摆,让那丝质布料紧贴着她的肌肤。 随后宋清欢再走向门边,手掌按上门把手的那一刻,犹豫了半秒,打开。 门刚拉开一条缝隙,裴骁的身影就如风暴般涌入,他的嘴唇猛地覆上她的。 那吻来得迅猛而霸道,他的舌尖强势探入,带着一股压抑已久的欲望,卷走她口中新生的薄荷味。 宋清欢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推开,任由他将她抵在门框上亲。 他的双手紧扣她的腰肢,那力道如铁钳般坚定,暗示着刚才离去的理性,现在已被欲望吞噬。 他的西装外套还散发着夜风的凉意,布料下的胸膛却炙热如火,冲突的诉说着他内心的无比胶着。 宋清欢的呼吸,被带着稍稍急促,她喘着气,声音中夹杂着颤音,“你不是说,我这里是提供色情服务的?” 话语出口时,她的唇瓣还贴着他的,湿润而柔软,每一个字都像是故意在撩拨裴骁的底线。 边说着,她的手已经滑上裴骁的背部,指尖顺着他脊梁骨的曲线缓缓往下抚摸,那动作温柔却带着征服的意味。 不动声色间,她的手臂环绕,轻轻拉扯他的西装外套。 那深灰西装本该暗喻着他的自制,却在她的触碰下轻易滑落,直至掉在地上发出闷响。 射出来 裴骁的呼吸更重了,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回应,紧按宋清欢的后背,将她拉得更近。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弥漫着两人交织的热息,夜色从窗外渗入,拉长他们的影子。 宋清欢的手指已经在裴骁的西装外套掉落至地上的瞬间,便毫不迟疑的移向他的腰际,她动作迅捷而果断,指尖勾住西裤的金属拉链,缓缓向下拉开,发出细微的声音,在寂静的玄关处回荡,“嗤啦……” 等拉链完全敞开后,宋清欢没有费力将裤子褪下,而是直接探入裴骁的内裤的边缘,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握住了他早已因先前的挑逗而充血的肉棒。 她的手指灵活,将那根粗硬的棒身从内裤的束缚中掏出,暴露在空气里。 龟头前端还残留着先前她吐下的口水,湿润而黏腻,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棒身上有青筋盘结,鼓动着渴求释放。 裴骁的身体更加本能的向前倾覆,将宋清欢牢牢抵在门框上。 迫于她撸动的节奏,最终不得不放弃搂抱的姿态,双掌重重撑去了她两侧耳畔,将她就那样禁锢在只容她一人的狭窄空间里。 裴骁的手臂肌肉紧绷,肩线已经绷成一抹锋利的弧度,仿佛被逼至绝境,不得不以这种压迫性的姿势维持最后的体面。 门框冰冷的木质表面,就那样贴着宋清欢的后背,和裴骁掌心传来的炙热形成对比,空气中弥漫着两人频繁交织的呼吸,以及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 宋清欢的目光始终锁在裴骁的脸上,她迎合着他的唇瓣,细细品尝着他的味道,再逐渐低垂眼眸,去注视着手中那根被她完全掌控的棒身,随后微微松开嘴唇,往下一吐,一口温热的唾液落在自己的掌心。 晶莹的液体在她的指缝间缓缓淌下,她将手掌合拢,沿着他的棒身开始上下滑动,将湿滑的口水,均匀涂抹至龟头。 她的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先是用拇指和食指圈住龟头的冠状沟,轻轻挤压那敏感的边缘,然后整只手掌包裹住整个棒身,从根部向上撸至顶端。 每一次上滑,她的手心都紧贴着龟头的棱边,拇指有意无意的碾过他马眼,将湿滑的水液抹开。 每一次下压,则用力挤住根部的筋脉,仿佛要将他睾丸积蓄的欲望彻底榨取。 裴骁的生理反应几乎是即时的。 他的肉棒在她的掌中剧烈跳动,龟头因润滑的刺激而迅速胀大,表面湿亮的黏膜,反射着微弱的光芒,每一次撸动都让棒身上的青筋更加凸显,像脉搏般的鼓动清晰可感。 他昂起头颅,后颈的肌肉绷紧成流畅的线条,喉间持续发出一连串无法抑制的喘息。 裴骁的呼吸变得粗重而凌乱,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胸腔的轻颤,张开的薄唇,不间断的对宋清欢溢出低沉的闷哼。 “唔……嗯……” 他站立的双腿不自觉的绷直,小腹的肌肉阵阵收缩,仿佛在抗拒那股从脊椎直冲脑门的快感,却又无法逃脱她手掌的掌控。 龟头在她的反复撸弄折磨下,与她的口水不断混合,发出轻微的湿滑摩擦声,那声音在安静的玄关空间里格外刺耳。 宋清欢的撸动逐渐加快,她的手法不再是单纯的上下滑动,而是特意加入了旋转和挤压的技巧。 她的掌心紧贴着男人棒身侧面,拇指与四指合力箍紧龟头下方最敏感的那一圈,每一次向上撸到顶端时,她的手指便会短暂停留,用指腹重重碾压马眼,将那黏腻的口水抹回他冠状沟,再猛地向下拉拽,直至握着根部将囊蛋一并攥紧。 这种节奏让裴骁的喘息愈发失控,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一层汗,撑在门框上的手臂微微颤抖,掌心在木面上逐渐留下潮湿的印痕。 快感如潮水般层层迭加,每一次撸动都逼迫裴骁将欲望推向临界点,却又被她确切的掌控,强行吊在释放的边缘。 他的肉棒在她的手中胀得更加粗硬,龟头呈深红色,表面湿滑而滚烫,每一次禁不住的跳动,都像是对她掌控的臣服。 宋清欢注视着裴骁的反应,眼底含着满足。 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通过一次次紧握和滑动,将他彻底控在她的掌心。 直至他快要在她的手上彻底败下阵来。 宋清欢都还没有用骚话跟他交锋,她握着手心那根跳动不止的鸡巴,听着他被快感冲刷的粗喘呼吸。 “射出来,裴骁,对我射出来,嗯?” 玩弄到缴械 宋清欢的话语像一根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在裴骁紧绷的神经上。 “射出来。” 女人的声音低柔,却又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命令的蛊惑。 她纤细的手掌一直包裹着他的鸡巴,指尖如藤蔓般缠绕而上,每一次滑动都准确的吸附着他最敏感的冠状沟。 那种紧致而湿滑的触感,仿佛无数细小的吸盘在肉棍表面游走,层层挤压,逼迫着每一寸海绵体膨胀到极限。 裴骁昂起头,喉结剧烈滚动,试图从这股汹涌的快感中挣脱。 他双手死死摁在门框上,指节因用力泛白,粗重的喘息在玄关处就那样回荡。 门板冰冷的木纹硌着他的掌心,却无法冷却他下身那根暴涨的肉棒。 裴骁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他开始回想那些枯燥的会议文件,计算无关紧要的财务数字,甚至默念早已结束的商业条款。 但宋清欢的手掌仿佛拥有独立的意志,每一次上下撸动都带着一种魔鬼般的节奏。 先是缓慢而深长的包裹,从根部直抵龟头,然后在冠状沟处反复研磨,指腹确切的碾压着那道敏感的棱边。 他不想就这样臣服,不想在第一次的交锋中,被她轻易玩弄到缴械。 裴骁素来以持久自傲,即便是独自手淫,也往往需要近半个小时的反复刺激,方能勉强释放。 可现在,他这具身体,却早早背叛了他的意志。 女人的手指时而轻柔如丝,时而紧握如钳,每一次向上提拉,都会用指腹重重按压他的马眼,将那被他强行抑制住的精液,再勾引到尿道处,不断帮他舒缓那种将近窒息的堵胀感。 精液已经堵在狭窄的通道中反复冲撞,龟头胀得深红发亮,青筋在棍身表面暴突跳动,仿佛随时会决堤。 越是试图抵抗,那股射精的冲动,就越发汹涌,不可遏制。 裴骁的呼吸变得凌乱、急促,小腹不由自主的收紧,睾丸时不时在她的掌心下沉下坠,就要溢出来的液体,已经被套弄到沸腾的边缘。 裴骁紧闭双眼,拳头从门框上滑落,攥成铁块,指甲嵌入掌心,他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股即将爆发的浪潮。 可宋清欢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确切、残忍。 就在他勉强睁开眼睛的瞬间,她的手指滑过他饱满的龟头,沾满黏腻的前列腺液,指尖毫不留情的摁压在马眼上,连续碾了好几下。 那几下仿佛点燃了导火索,尿道内积压的精液再也无法抑制,猛然喷涌而出。 裴骁没有控制住,他射了。 射得迅猛而毫无保留。 第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中激射而出,直接喷溅在宋清欢包裹着鸡巴的手掌上,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指缝溢出,溅落在她那件黑色吊带裙上。 吊带裙的真丝面料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精液的水痕迅速在布料上晕开,形成一片淫靡的污渍。 后续的喷射更加肆无忌惮,第二股,第三股,接连迸发,不仅覆盖了宋清欢的手背,甚至飞溅到她的手腕和手臂上。 整个过程不足十分钟,他便在她的掌中直接崩溃,射得淋漓尽致,精液往上喷洒,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臊气息。 裴骁甚至没有触碰过宋清欢的身体。 他还没有将手探入那件吊带裙下,还没有揉捏她饱满的乳房,更没有将她压在身下抽插。 可就是这样,仅凭宋清欢一只手的挑逗,他便失控到这种地步。 肉棒在射精后的余韵中抽搐不止,龟头每一次跳动都挤出残余的精液,贴着她裙摆滴落。 射完精后,裴骁的胸膛剧烈起伏,额角渗出细密汗珠,目光复杂的落在宋清欢身上。 她那只手此刻仍旧包裹着疲软却依旧胀疼的肉棒,指尖沾满他的精液,在龟头的余温中轻轻摩挲,仿佛在嘲弄他的溃败。 裴骁一直以来欲望深重,却极少这样轻易释放。 平日里他独自纾解,往往需要漫长的撸动,方能勉强达到射精。 可这一次,他竟如此迅速的败下阵来。 内心的解释很快浮现,裴骁想,应该是他这几个月,刻意回避和林妍可的亲密接触。 那段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夫妻间的肉体交合只剩机械的例行公事,早已无法激起他的丝毫欲望。 他厌弃外面的女人,认为她们沾染了太多肮脏的痕迹,所以从未在外寻求发泄。 直到宋清欢的出现。 她从一开始就划清了界限,她有她的规矩,不愿发生关系。 这份明确而冷峻的矜持,让裴骁确信,她是干净的。 在那份对她的好感,还未彻底占据他的心智之前,他也不愿跨越最后的界线。 他告诉自己,这仅仅是一场纯粹的刺激,一次在自己欲望边缘的试探。 可现在,射精后的空虚和满足交织在一起,让他隐约察觉到某种危险的苗头。 有些东西一旦开始,便会像毒药般悄然渗入血脉,难以自拔。 过来 裴骁靠着门板,喘息渐渐平复,却无法忽略下身那根刚刚宣泄过的肉棒,在宋清欢的掌中又开始微微复苏的悸动。 裴骁试着转移注意力,视线落去她身上。 女人那件黑色吊带裙本就薄透,此刻下身那一部分,已经被他的精液浸染得狼藉不堪,大片透明的浊液,在丝质面料上晕开斑驳的污迹。 这些斑点仿佛无声的烙印一般,昭示着裴骁方才在她的掌中彻底失控的耻辱。 他低了低头,喉间滚动,刚要开口,宋清欢却先一步打破沉默。 她跟着他的视线,审视着自己裙身上的污渍,声音平静,“裴总可以赔我一件衣服吗?” 宋清欢抬起手腕,沾满精液的指缝间还残留着黏滑的液体,吊带裙的肩带因这动作微微滑落,露出更多雪白的肩头,“射了好多喔。” 裴骁眉心紧蹙,一股复杂的情绪在胸中翻涌,失控后的狼狈,和被她直白言语钉住的羞耻。 他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的接过她递来的纸巾,动作略显僵硬的将仍在抽搐的鸡巴擦拭干净。 湿热的肉棒上布满黏液,龟头敏感的颤动着,裴骁将它塞回内裤,提起西裤,布料摩擦过半勃的棍身,带来一丝余韵般的胀痛。 他迅速从口袋中取出手机,声音低沉而简短,“卡号。” 宋清欢没有一丝客套,清晰报出卡号。 几秒钟,他的手机提示转账成功,一笔足以购买多件吊带裙的巨款,划入宋清欢的账户。 她瞥了一眼自己手机屏幕,唇角微微上扬,“够我买好几身了,谢谢裴总。” 她当着他的面,拿起一迭纸巾,一根一根的擦拭着自己的手,动作缓慢而从容,指尖将每一丝残留的他的精液,都仔细抹去,直至双手干燥。 接着,她慢条斯理的将两人方才用过的纸团,一一丢进垃圾篓。 那些浸透的纸团堆迭在桶底,像是一场裴骁溃败的证据,无声的见证着他的臣服。 随后,宋清欢走向洗手间,在门边打开水龙头,流水正冲刷着她的双手。 洗净后,她转过身,目光平静的落在裴骁身上,“有什么想吃的吗?看你晚上没吃什么,我可以给你做。” 裴骁没有应允。 他抓起散落在玄关处的外套,喉中挤出两个字,“不用。” 裴骁脚步略显仓促,他转身欲走,仿佛急于逃离这个充斥着自己失控痕迹的房间。 宋清欢没有挽留,只是倚在门框上,吊带裙上的污渍在灯光下愈发刺目,“那下次约。” 裴骁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像是落荒而逃。 宋清欢站在原地,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唇边缓缓绽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笑并非得意,而是带着一丝洞悉的从容。 她知道,这场短暂的溃败已在裴骁的意志中留下了裂痕,而她身上这件被精液玷污的吊带裙,便是这裂痕最直白的见证。 无论他如何匆忙逃离,下一次的交锋,已是无法回避的宿命。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打断了宋清欢的思绪。 她迈步过去茶几,拿起手机,看了眼备注,声音轻柔的应了一声,“喂。”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清冷如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过来。” 短暂的沉默后,隐约传来他吸吮雪茄的低沉声响,烟草燃烧的窸窣声在听筒中清晰可闻。 他再次开口,语调未变,却仿佛裹挟着那缕缭绕的烟雾,“嗯?” 宋清欢还是一样的没有立即回应。 她停顿了几秒,这短暂的沉默并非犹豫,而是带着一种微妙的从容,仿佛在故意让他那道命令在空气中悬停,让对方感受到她并非毫无保留的顺从。 片刻后,她才浅浅吐出一个字,“好。” 挂断电话,宋清欢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开始褪下那件被精液玷污的黑色吊带裙。 污渍斑驳的丝质布料从肩头滑落,她随手将它丢进衣篮,任由那些黏腻的痕迹,在昏暗中诉说先前的激情。 随后,她换上一套截然不同的衣物。 一件柔软的米色高领羊绒毛衣,搭配一条宽松的黑色长裤,包裹住她姣好的身形。 这身装扮舒适而相对保守,与先前那件暴露的吊带裙及大衣形成鲜明对比,没有一丝挑逗的痕迹,仿佛刻意抹去了身体作为欲望载体的所有暗示。 宋清欢坐在梳妆台前,卸去脸上的妆容。 粉底、眼影、唇膏逐一被棉片擦拭干净,直至露出一张毫无修饰的素颜。 灯光下,她的皮肤呈现出自然的奶白,眉眼间少了脂粉的点缀,却多了一份未经雕琢的纯粹。 别揉了,揉硬了 宋清欢让专车司机把车停在林荫尽头,再独自沿着一条被藤蔓半掩的私家车道,走了最后三百米。 手机信号在这里只剩一格,像被故意掐断了般。 别墅在薄雾里显形,灰白墙面,深色玻璃,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像一座沉默的堡垒。 宋清欢站在门口,铁门的指纹锁却自己滴的一声解开,仿佛它早就知道她会来。 一楼空得过分,连回声都嫌吵。 没有保姆,没有佣人,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呼吸的声音。 宋清欢换上门口备好的米色羊毛拖鞋,鞋底厚得几乎听不见脚步,她按下电梯,三楼。 电梯上升时,四面都是黑色的镜面玻璃,把她困在无数个自己的倒影里。 等到电梯门滑开,她浅浅吸了口气,刚迈出去,三楼另有一扇门,也是黑色铁质的,暗藏指纹。 门却自己开了。 迎面是一整面落地窗,窗外是被山林吞没的风景,窗内只亮着一盏暖黄落地灯,像潮水扑在人身上,稳稳的罩住那个男人。 他就那样背对她站着,黑衬衫袖口卷到肘弯,勃艮第的酒液在细颈水晶杯里晃了又晃。 他没回头,却在玻璃倒影里捕捉到宋清欢每一个动作,包放在玄关柜、赤脚从拖鞋上下来,再踩在地暖上,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他瞬时将手里那杯酒仰头饮尽,喉结滚动。 宋清欢慢慢走近,涂了红色指甲油的玉足,踩在他影子的脖颈上,再伸手从后面抽走他的空杯,指尖故意擦过他的脉搏。 等到玻璃杯磕在旁边的高脚凳上,发出一声短促的脆响。 沉厅南忽然转身,左手已扣住她后颈,右手粗暴的探进她毛衣下摆。 没有任何预兆。 他掌心滚烫,直接覆上她左乳,用力到几乎要把那团柔软捏碎。 “嗯……” 宋清欢被他大掌掐得倒抽气,脚尖差点踮起。 “没穿内衣?” 沉厅南嗓音低哑,带着酒气,手下却更用力,指节陷进她乳肉,像要狠狠捏出指印那般。 羊绒毛衣被他粗鲁的掀到锁骨上方,直至露出整片雪白肌肤。 宋清欢肩膀本能的缩,却被他掐她后颈的那只手,一路沿着腰线摸下来,再牢牢锁着后腰。 宋清欢被迫仰起头,颈线绷得十分漂亮,像被拉满的弓。 沉厅南低头,鼻尖贴上女人颈窝,深深吸了一口。 那味道很淡,像是雨后茉莉混着一点她自己的体味。 他喉结滚动,忽然张口,牙齿狠狠碾过宋清欢颈侧最敏感的那一小片肌肤,留下一圈潮湿的齿痕。 “沉厅南……疼……” 宋清欢声音发颤,却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软。 沉厅南置若罔闻,手掌重新覆上去,这一次不再粗暴,而是慢条斯理的揉她。 他拇指和食指准确的夹住那粒早已挺立的乳尖,像捻一颗熟透的樱桃,来回碾压,时轻时重。 电流般的酥麻瞬间窜遍全身,宋清欢腿根一软,几乎站不住。 “别揉了……”她喘得破碎,“揉硬了……” 沉厅南sang?zi贴在宋清欢耳廓里震动,“不是早就硬了?” 他忽然弯腰,舌尖卷住那粒被他揉得通红的乳尖,重重一吮。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顶端,舌尖绕着圈,牙齿再轻轻一刮。 宋清欢骤然仰头,长发从肩头滑落,像一匹黑色缎子铺在背后。 自慰,空虚 宋清欢双手抓住男人衬衣下摆,指节泛白,却不是推拒,而是更用力的攥紧。 小腹深处一阵阵抽搐,已经有湿意顺着腿根开始蔓延。 宋清欢夹紧双腿,裤子的布料在腿间摩擦,发出极轻的窸窣声,像某种哀求一样。 沉厅南却在这时停了。 他直起身,舌尖慢条斯理的舔过自己下唇,把唇瓣残留的她的味道,一并卷进口中。 接着,他再低头,朝她另一侧完好无损的乳尖轻轻吐了一口气,热气激得她又是一抖。 随后,他做了一件更要命的事。 沉厅南松开手,把宋清欢的毛衣重新拉下来,细软的羊绒就那样重新贴回皮肤,贴在被口水浸得亮湿的挺立乳尖上。 像对她的羞辱。 有绒毛不断摩擦过敏感顶端,宋清欢几乎要哭出来。 沉厅南退后半步,重新拿起那只高脚凳上的酒杯,顺手又倒了一杯,再仰头把它一饮而尽。 酒液沿着他喉结滚动,落地灯的光在他侧脸投下一道锋利的阴影。 接着,他看着宋清欢,眼神平静,动作却不平静。 他抬手已经把衬衫扣子解到最下面一颗,黑色布料大肆敞开,露出胸腹紧实的线条。 沉厅南越过宋清欢的身子,迈步走进那间半通透的浴室,磨砂玻璃后,水声哗啦落下,却故意没关死门。 灯光从门缝漏出来,像一道暧昧的裂缝,把客厅和浴室切割成两个世界,又偷偷连通。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圈,现如今落在了米色真皮沙发上。 宋清欢走过去,整个人陷进沙发,羊绒毛衣早被推到锁骨以上,长裤也被她褪到脚踝,只剩一条浅粉色的蕾丝内裤,挂在左脚踝上晃。 她双腿大敞,一处膝盖抵着沙发靠背,脚心绷得死紧。 手指已经湿透,她用两根并着,正沿着那条早已泛滥的缝来回滑弄,再钻进自己穴洞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与浴室的水声重迭。 磨砂玻璃后,沉厅南的轮廓模糊却清晰可辨。 他单手撑着墙,另一只手握着自己胯间那根青筋暴起的性器,缓慢而用力的撸动。 “嗯……想你……” 宋清欢的声音,从近处的客厅传来,又软又湿,像被情欲泡烂了般。 玻璃后,沉厅南嗓音低得发哑,“想我什么?” 宋清欢今天格外骚。 她脑海里一直充斥着,裴骁那根东西在她手里硬生生撸出来的画面。 过来的路上,她小穴就一直空虚得发痒,此刻被沉厅南这样揉过奶子后,更是从未有过的彻底失控。 她喘着气,将手指已经在穴里插得更深,虎口整个贴上去,娇俏的掌根不断贴着凸硬起的阴蒂碾揉,脚趾根根翘起来。 “想……想和你做……” 那扇玻璃后,沉厅南喉结骤然滚动,撸动的速度愈发加快,掌心与棒身摩擦发出啪啪的闷响,像某种隐忍一样。 “你在自慰?” 他声音冷,却带着钩子,“空虚了?” “嗯……对……”宋清欢哭腔都出来了,手指抽插得更快,有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淌,把沙发皮都浸出一小滩深色水渍。 她忽然问,“你最近,跟她做过吗?” 操吗? 沉厅南动作顿了一瞬,水声盖住了他粗重的呼吸。 半晌,他低声说,“没有。” 宋清欢知道沉厅南性欲有多重。 那次他休息,一整天把自己束缚在浴室里,撸了整整六次。 她就躺在外面沙发上,陪着他,嗓子呻吟到嘶哑,第二天吃了三盒润喉糖。 “怎么呢?” 她喘着,手指却没停,阴唇被自己刻意掐得通红,肿起来发着亮。 沉厅南声音沙哑,“本来想做,后来软了。” 宋清欢心里忽然一刺,有点细又密的疼,可小穴却更湿了。 她咬着唇,声音发颤,“那你要不要,试试我?” 玻璃后的人明显僵了一下。 沉厅南皱了皱眉,声音发沉,“你不是不愿意发生关系?” 宋清欢喉咙含紧,手指却故意抽插得更响,故意想让水声透过玻璃传过去。 她仰起脖子,乳尖在毛衣下硬得生疼,声音像蜜一样往他心里钻,“如果是你,我觉得我可以破一次例。” 玻璃后,沉厅南的呼吸隐隐乱了。 他手上的动作加快,掌心几乎要把那根东西攥断,青筋在小臂上跳动。 “你逼很软吗?” 他哑着嗓子问,“很肥美吗?我喜欢又软又肥美的,像顶级鲍鱼那样,掐一下就出水。” 宋清欢被他这句话激得浑身发抖,脑海里瞬间闪回那几次被他玩弄过的画面。 餐厅里,他西装革履,坐在她旁边,手指若无其事的伸进她裙底,只捏她两片阴唇,不碰穴口,也不碰阴蒂,就那么慢条斯理的掐、揉、拉扯。 她当时握着汤勺,额头冒汗,腿根抖得几乎要把桌子都顶翻,偏偏他吃菜吃得优雅,筷子都没停。 此刻,她声音发颤,“我觉得我的很肥美,你不是摸过吗?你不喜欢?” 沉厅南的呼吸,这下彻底乱了。 玻璃上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他低哼一声,“喜欢。” 宋清欢并不知道,沉厅南有一次做梦,都梦到他自己掐着宋清欢那两片肥唇,把鸡巴撑挤进去,最后操到她哭。 宋清欢被他两个字,激得小腹一阵痉挛,手指猛地插到最深处,穴内壁一阵阵收缩,有淫水开始顺着指缝往下滴,滴到沙发上。 她将头昂起,哭着笑,“那你还撸什么……出来操我啊……” 玻璃后的人影忽然不动了。 水声停了。 几秒后,浴室门被拉开。 沉厅南走出来,衬衫全敞,胸腹肌上沾着水珠,性器硬得翘起,顶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亮得刺眼。 他没穿裤子,胯骨线条锋利,像一把出鞘的刀。 沉厅南站在沙发前,低头看她,宋清欢双腿大开,手指还插在自己体内,阴唇红肿得几乎合不拢,淫水把大腿根都染得晶莹剔透。 他喉结滚动,声音哑得像是久旱的土地渴望甘霖那般,“腿分开,让我看清楚。” 宋清欢抖着把膝盖往两边掰得更开,手指抽出来,带出一条银丝,啪地断在大腿根。 沉厅南盯着那处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眼底烧着火,声音低得可怕。 “把精液舔干净,咽下去。” 他带着命令的口吻,宋清欢心跳忽然加速。 她抬头注视着客厅昏黄的灯光,还有落地窗外那深不见底的夜。 “真的不操吗?沉厅南,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她说着,湿漉漉的腿间,已经彻底朝他敞开,像一朵被暴雨打烂的花,正等着他的采撷。 看着我,咽下去 沉厅南看宋清欢的眼神一点一点地挪,慢得很。 像用一把没开刃的旧刀子在刮她的脸,刮得人心里发毛。 宋清欢正仰躺在真皮沙发里,头发散得像一滩被浸透的墨。 直至他瞬时跨上沙发,膝盖压在她耳侧,那根在浴室里刚射过一次的性器挺在她眼前,半硬的翘着,龟头泛着湿亮的光,顶端残余的精液正拉出细丝,随着他胯部压下来,缓缓垂落。 宋清欢下意识想偏头,却被他双掌死死摁住沙发扶手,整个人被困在他胯下投出的阴影里。 等到龟头抵上她下唇,带着精液腥臊味,直接就那么顶开她紧闭的齿关。 温热的、黏腻的液体瞬间漫过舌根,填满她整个口腔,腥臊里混着淡淡的雪松味,那是沉厅南独有的味道。 宋清欢睫毛猛地颤了一下,喉咙里溢出挣扎的呜咽声,却被他更深的推进堵了回去。 “睁眼。” 他嗓子哑得厉害,那声音粗的,像是从胸口里磨出来的砂纸,“看着我。” 宋清欢被迫抬眼。 此时由智能调控打开的头顶那扇水晶吊灯,在沉厅南背后亮得过分,将他的轮廓已经镀上一层冷白的光,像一尊俯视她的神。 男人眼底压着未散尽的情欲,瞳孔深处却冷静得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能扼住她的喉咙。 宋清欢眼角被逼出一点生理性泪水,顺着鬓角滑进发丝。 有口水混着精液从唇角溢出,在下巴拉出透明的细丝。 沉厅南再低头看了眼,喉结滚动,忽然抽出一只手,用拇指蹭过她下唇那滩混浊的液体,慢条斯理的又塞回她嘴里,指腹压着她舌根,逼她把每一滴都卷进喉咙。 “咽下去。” 他命令下得短促,但那语气却沉得很,根本由不得她拒绝。 宋清欢的喉咙紧了一下,舌头在口腔里无措的蜷缩,最终还是顺从的吞咽。 黏稠的液体顺着食道缓缓下滑,激得她胸口都发痒,像往下身添了一把火。 吞咽的动作牵动唇瓣,发出极轻的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沉厅南盯着宋清欢脆弱的那截喉管,看那团小小的喉骨一点点往下滑,他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沉厅南又缓慢的抽送了几次,龟头每次顶到她喉咙深处,都带出更多口水,顺着她下巴滴到锁骨,在凹陷处积成水洼。 沙发真皮已经被水渍浸得发亮,像某种淫靡的标记。 宋清欢的呼吸越来越乱,手指无意识的抠进沙发缝里,指节泛白。 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早已湿透,那湿意被空气一吹,凉得让她发抖,却没有并拢双腿。 她享受着张开双腿,被他挺插喉咙的爽意。 终于,沉厅南低低喘了一声,把那根被口水和残余精液裹得晶亮的性器从她嘴里抽出。 离唇的瞬间,一条黏稠的细丝还连在龟头和她下唇之间,被他用纸巾毫不温柔的抹断。 宋清欢的嘴唇红肿得厉害,舌尖抵着上颚,口腔内壁全是他的味道。 腥甜,滚烫,霸道,像被他烙了印般。 沉厅南捏着宋清欢的下巴,拇指在她红肿的下唇上用力按了按,随后才松开手,从茶几又抽来几张纸巾,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擦拭。 他动作优雅得像在擦拭一把刚见过血的刀。 擦到最后,他把那团沾满精液和口水的纸巾随手扔进垃圾桶,金属桶盖咚的一声合上,像给这场性事终于画上了休止符。 “去漱口吧。” 羞耻的硬得发涨 沉厅南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淡漠,甚至带着一点餍足后的慵懒。 宋清欢撑着沙发坐起来,膝盖发软,几乎站不稳。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被口水浸透的毛衣,乳头因为在冷空气逐渐暴露着,羞耻的硬得发涨。 她没说话,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液体,赤脚轻盈着往浴室走。 身后,沉厅南靠回沙发,点了一支烟。 火光在黑暗中一明一灭,映出他眼底尚未熄灭的暗火。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宋清欢背抵着冰冷的瓷砖,终于忍不住弯下腰,指尖死死掐住洗手台边缘,腿间一阵收缩痉挛,湿意瞬间漫出小穴,随着她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去,指奸几下,有淫水肆意顺着大腿内侧无声的淌下来。 她咬着自己的手腕,才没让自己呻吟出声。 而客厅里,沉厅南吐出一口烟,眯眼看着浴室那扇紧闭的门,舌尖抵着上颚,像在回味什么。 烟灰落在地毯上,就那样烫出一个小小的黑色的洞。 沉厅南把烟头摁进水晶烟灰缸,火星呲的一声熄灭。 他起身,穿鞋踩过地毯,走到落地窗前,拎起桌上的醒酒器,又打开一瓶,深红的酒液沿着瓶壁滑进杯子。 宋清欢从浴室出来时,嘴唇还泛着不自然的红,身上的毛衣已经换成一件宽松的男式衬衫,下摆盖到大腿根,走动时若隐若现。 她没穿内衣,胸前两点在布料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宋清欢走到沉厅南身侧,熟门熟路的拿起那只被他允许用的骨瓷杯,低头倒酒,酒液没过杯底时,她的手微微发抖,溅出一滴,沿着杯壁缓缓滚下。 沉厅南抬手按了墙边的开关,客厅瞬间沉入黑暗,远处整座城市的灯火,就那样铺在了脚下。 两人并肩站着,肩并不碰,却仿佛也能感觉到彼此皮肤的热度。 沉厅南侧头,目光掠过宋清欢衬衫下摆露出的腿根,她的腿型标致,十分纤细笔直。 宋清欢握着酒杯,酒液在杯中晃动,就那样陪他一起沉默。 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在黑暗里交缠,一下一下,缓慢而危险。 宋清欢想起,半年前,自己进入这栋别墅的过程,像是一场为她精心设计的入场仪式。 每一个细节都在暗示她即将面对的是一个掌控欲极强、习惯主导局面的男人。 这栋别墅的隐秘,高私密性,都是对主人性格的映射。 她知道,沉厅南显然是一个极度注重边界、控制、隐私的人。 而三楼的别有洞天,则像是他为自己打造的独立王国,外界无法窥视,只有被允许的人才能进入。 宋清欢思绪飘忽着,沉厅南的思绪也在飘忽。 他想起,宋清欢的一个动作特别有意思,她总是喜欢踱步过来,主动取下他手里的酒杯。 这不是一个被动进入这里的人会做的事。 她虽然像是羊入虎口,但举止间却总是带着一种熟稔与从容。 甚至有一种她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他要什么的意味,但她丝毫不怕。 还有,沉厅南感觉,宋清欢每次都不是在被动接受他的安排,而是在用她自己的节奏回应这场他习惯性的狩猎。 每次看似她是进入了他这里,其实都是在跟他对峙。 就比如,现在两个人之间,没有一句对话,但气氛已经拉满,像是一场心理博弈。 终于,她开口,“你若真的看好裴氏的技术前景,意在让厅南资本获取裴氏董事会席位并推动其上市,这件事我想,或许我可以帮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