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墨告白(gl H futa)》 第一章(H) 昏暗的房间内震动声响起。 「嗯…姐姐…慢…」 床上赤裸的女人面上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眼罩,眼罩遮住大半的面容,脖子上戴了一个黑色皮质的项圈,双手被领带绑在一起系于床头,脚则是分开被黑色领带系在床尾的两侧。 乌发四散在旁,她白如雪,画面色调诡异凌乱又美丽。 床的左侧有个紫色贵妃椅,身着淡紫丝绸包臀裙的女人斜坐在上面,欣赏这幕香艳的画面。 她起了坏心思,垂眸动动手指将震度又提升了两档,随即放在身侧,等着那女人的反应。 床上的女人感觉到甬道的震度升级到了平常就会高潮的强度,她抓紧了手上的领带。 她可不想美好的性爱才刚开始就结束的太快。 「姐姐…啊…」夹缝中溢出更多汁水浸湿身下的床单。她开始扭动腰肢,试图减缓体内堆积过多的快感。 室内光线阴暗,唯一的光源来自床头柜上的小灯,隐隐约约照出她扭动的身姿。 『黑曼巴。』贵妃椅上女人向后躺,得出对曼妙的女人暱称。 床上的她像黑曼巴一样危险又迷人,诱惑着、低语着邀请她,不过贵妃椅上的女人对眼前的诱惑充耳不闻,她知道游戏该怎么玩才有趣。 软肉层层包覆外来物,氾滥的汁液反覆冲刷她为数不多的理智,触摸和拥抱是黑曼巴在高潮来临前渴望东西。 这为她带来被爱、安全感,儘管她知道支配者不喜欢在性爱时提出要求,但她偏要试一试。 她挣扎着,不让自己溺毙在快感中,尽量保持清醒小心翼翼问出:「姐姐…可以…可以…」话还未完全吐出时,身下的震动就停止了,房间内瞬间鸦雀无声。 贵妃椅上的女人,在听到可以时就重眸按掉手机上的开关。 『该死!』黑曼巴咬着唇。 包臀裙女人侧身从包包翻出香菸和一个作工精细的翻盖式打火机,上面雕刻繁杂花纹与十字架,背面有着圣母玛利雅悲悯的张开怀抱,散发圣洁的光辉。 她将打火机翻盖后在指间转了一圈,大拇指顺势按下打火轮点燃了火焰,将打火机向香菸靠了靠,浅浅的吸了一口。 黑曼巴眼前一片黑,隐隐不安时听到打火机响起的声音,鼻尖传来熟悉的味道让她稍微放心,她在心里庆幸道:『幸好,她没有直接走人。』 香菸燃烧到三分之一,房间内瀰漫纯粹烟草味,隐隐的果香藏在其中,:「思若啊,不要提要求,为什么明知故犯呢?」 贵妃椅上的女人夹着烟翘着脚向后仰吐出一口菸,维吉尼亚草特有的甜味在嘴里慢慢散开,她丢出鱼饵。 性爱游戏的规则不能被打破。 沉思若眼眶稍稍泛红感激般咬住鱼饵:「姐姐,是思若错了,思若很久没有见到姐姐太过开心,脑袋不清楚…所以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等待下文。 衣衫完整的女人一言不发,玩味的盯着菸上的火花,弹了弹全黑的菸支,菸灰掉到地上。 沉思若的眼泪浸湿眼罩,她害怕主导者生气补上一句:「姐姐…姐姐不要生气,要思若做什么都可以的。」抓紧手上的领带,摆动着身体试图起身解释。 她的视线回到沉思若的身上,勾了勾嘴角,语气上挑:「什么…都可以?」 沉思若虽然看不到她的动作,但从语气听出她的存疑,忙不停地应和:「思若会努力做到最好的!」 贵妃椅上的女人起身慢步到床边:「加上我的名字,说你会让我满意的。」她在沉思若脑袋植入臣服。 「墨蔚姐姐,思若会努力让姐姐满意的。」沉思若总是献上自己,渴望博得墨蔚的欢心。 墨蔚满意的笑了笑:「最近有什么行程吗?」 她先确定今天的游戏强度可以到哪里。 沉思若的回归宣传已结束,近期都没有需要在大眾面前露面:「这个礼拜都没有行程,都在休息。」 墨蔚将菸含到嘴里重重的吸了一口,脑袋瞬间清明不少:「张开嘴。」 沉思若看不到,只能将感官集中在听觉和触觉,她把轻轻将嘴巴张开,等待墨蔚的下一步行动。 一股强烈的烟味扑面而来,沉思若有些害怕,她在心里猜测:姐姐是要她抽菸吗? 墨蔚大拇指与中指的夹住菸,把菸头对准她的嘴巴,用食指轻缓的点点菸身,烟灰徐徐落下,正中沉思若的嘴里。 墨蔚一点都不担心烟灰会烫到沉思若的嘴,菸草燃烧完全,吸入顺口,掉落的灰烬与皮肤温度无异。 苦涩味瞬间在舌头蔓延开来,她以为墨蔚顶多是拿菸头烫一下她的胸部,没想到墨蔚将她的嘴巴当成了菸灰缸。 沉思若情绪复杂,开心又噁心。 是应该开心墨蔚给她赎罪的机会?还是生气墨蔚有些令人羞耻的举动? 她不敢出声,尽量调动口舌的肌肉收缩,将苦涩又怪异的烟灰嚥下。 她想,墨蔚应该会喜欢这个行为。 墨蔚的笑容加深,她将掌控权捏死在手里,举着菸俯身亲吻沉思若的脖颈。 亲吻是对沉思若得奖赏,对于吃下烟灰的嘉勉。 每次墨蔚触碰或亲吻她的身体,沉思若都像出经人事一样,害羞且不知所措。 她知道自己刚刚的举动讨好到了墨蔚,将刚刚羞耻又怪异的想法拋之脑后,沉溺在喜悦当中。 墨蔚伸手到她的腋下,在上面轻轻绕了几圈,沉思若怕痒扭动着身子轻笑:「姐姐…好痒。」 墨蔚没有回应,张开手掌顺着她的上臂往上摸再到小臂,细细体会她的肌肤的质感,最后来到她着手腕,解开她被栓在床头的手。 沉思若的双手没了束缚,自然地把手臂放在头的两侧,没有收回身侧,虽不知墨蔚要做什么,但她还是静静等待墨蔚下一步的动作。 墨蔚叼着菸走到床尾将沉思若被领带绑着得双脚松开,并将领带握在手里。 她身体活动受到及膝的包臀裙限制,只好侧身下坐,将双脚同时抬起放到床上,收起身体翻身,转为跪姿,一气呵成动作流畅快速。 沉思若感觉到床铺的凹陷,她知道墨蔚上来了。 墨蔚握住沉思若纤细的脚腕,将双脚向上举然后分开,露出泛着湿气的粉红下体。 沉思若将脸别开,她在思考下一步,墨蔚会将那个还在自己体内的机器,拿出还是推的更深。 害羞的想法让她红了双颊。 墨蔚吸了一口菸缓缓开口:「弯曲膝盖。」沉思若默默照做。 墨蔚确保大腿与小腿已经贴拢,把领带分别缠绕在各自的腿上,确认好松紧度后,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像包装礼物一样。 她把大小腿固定好后,将它们併拢,往上抬使她们与沉思若的腹部贴紧。 墨蔚觉得不满意,又把她们稍稍张开,转了方向竖起在两侧。 这个姿势还是得不到墨蔚的欢心,最后又将抓着沉思若的膝盖让它们张到最开,暴露出私密的地方。 沉思若将手放在脸上,遮挡自己的害臊。 墨蔚夹着菸把沉思若摆弄来摆弄去,最后还是觉得第一个动作最好。 她把沉思若腿上推,缓缓说到:「抱着你的脚。」 沉思若顺从将腿抱紧。 房间虽幽暗,但墨蔚不会错过小径的细绳垂盪。 那是跳蛋的牵引绳,也是沉思若的情慾牵引绳。 恶趣味的想法升起。 第二章(H) 墨蔚深深吸一口菸后,大脑清明不少,把菸掐熄后扔到床底,手一伸,食指轻滑过阴蒂。 沉思若马上化成一摊水,她总是无力抵抗墨蔚的触摸,她将感官集中在身下,好好感受来自墨蔚的抚摸。 墨蔚指尖被蜜液沾湿,她顺着山间溪谷的高低起伏将它描绘了一遍又一遍,如同把玩珍贵的珠宝反覆触摸揉捏。 汁水不断从小径中流出,彰显这曲身体的敏感难耐,这隔靴搔痒勾的沉思若心痒痒,她想要墨蔚进一步做些什么但她不敢说出口,怕刚刚的事情再度重演。 墨蔚知道这软烂的嫩肉、满溢的湿润,是沉思若渴求被抚慰,她很喜欢沉思若被勾起情慾但又羞于说出口,只能通过呻吟婉转的转告。 这会令墨蔚產生破坏欲,她喜欢把人偶抓在手里胡思乱拉,扯成如同雪花一样的小絮,再将小絮慢慢拚凑。 拚完后还要人偶弯腰感谢,感谢她将自身的肉身重塑。 她清楚沉思若不论是在生活还是性爱,都无条件爱着她。 她在游戏之中喜欢掌控的感觉,喜欢在床上佔有对方的所有领地,让对方的眼里满满都是她,好满足她的低秽的癖好。 不过墨蔚要将这种想法暂时移开,她不想人偶太快失去意识,她要慢慢地将沉思若玩坏。 墨蔚已经想好该下一场游戏该怎么玩。 跳蛋在指尖进去两节处,正好是沉思若高潮点的位置,她捲起露在洞穴外面的细绳向外拉。 拉到一半后又停了停,指尖探进软肉中将它推得更里面,反覆几次假装拿不定主意的轻声开口:「应该要拿出来吗?还是要放进去呢?」她心里早有定论。 视线瞟向沉思若试探着对方的反应。 沉思若因为工作的因素,太久没有性行为,身体异常敏感早就氾滥成灾,脑袋沉浮在慾望的海洋之中,无暇顾及墨蔚丢出的陷阱。 沉思若没有回答,她在一片漆黑中体会墨蔚带给她的快感,自顾自的喘气娇吟。 墨蔚重复刚才的动作,她也不在意深思若有没有回答。 墨蔚的视线聚焦在沉思若的眼罩上,试图透过遮住大半张脸的眼罩,窥探沉思若此刻的神情。 房间的光线还是太暗了,她跟本看不清。 『她会是怎样的表情?是害羞的像一颗刚採摘下的樱桃红润又泛着水光?还是皱着眉毛眼神迷离的渴求?』墨蔚心理琢磨着。 她没有答案,只能向前靠,探求真相,手指也进的更深,几乎将跳蛋的前端贴近了沉思若的子宫口。 突然被填满,沉思若不由得胸部上挺,头向后仰惊呼出声:「啊!姐姐!太多…」幽穴内的外来物一下涌进太多,她必须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来润滑。 墨蔚没有管她的惊呼声,她现在只想看沉思若到底是什么表情。 她不断在性爱中判断对方的心理状态,确认对方此刻是不是被她占有。 墨蔚把手抽离她湿润润的花穴,右手沾满汁水随意抹在耻骨上,身子向前双手撑在沉思若的腰侧,爽手摆动着向前爬。 爬到沉思若的正上方便停止,手撑在沉思若脑袋的两侧,包臀裙紧贴在沉思若潮湿的阴部。 沉思若通过床铺的凹陷和声音得知墨蔚现在正处于她的上面,墨蔚那充满掠夺的双眼,正透过眼罩凝视着她。 沉思若又羞红了脸。 她想要将脸别去一旁,但在瞬间,她又想到墨蔚一定把自己的脸会扶正,于是排除这个想法。 她闭上了眼,欺骗自己这样就能躲过墨蔚的目光。 墨蔚好奇她怎么没有避开,这不符合沉思若的作风,她所预想的沉思若应该要将脸移开,躲避她的凝视。 墨蔚抬手揭开深藏在眼罩后面的答案,即便一点光线也可以展现沉思若姣好的脸蛋。 沉思若今日的妆容本就可爱,面颊因为害羞更加通红,显得她的面庞更加俏丽,整个像是刚从红染缸捞出来一样。 沉思若的五官衝击力超墨蔚预想的范围,她好似堕入凡尘的天使。 墨蔚听见了阿斯摩太的低语:『我的信徒啊,不要被祂迷惑了!』墨蔚心里一股莫名的怨气涌起。 沉思若面前赫然出现墨蔚充满攻击性的脸,艳丽的无与伦比,但她敏锐的看见了藏在眼后的一苏杀气。 灼热的视线像隻恶狼紧紧的盯着自己,沉思若有些害怕。 她许久没有见到这副模样的墨蔚,颤了一下,把脸别开找个令自己舒服区域,掩盖自己的无措。 墨蔚把自己想要得到答案这件事遗忘,她要折磨天使,将天使拉下地狱,堕入那万劫不復之境地。 墨蔚将重心放在左手,抬起右手握住沉思若的下巴,将她的头与视线一同转回来,手掌向上,大拇指在沉思若眼下摩擦,停了一下后,转而走向沉思若的嘴唇。 从左到右抹了一下,软嫩的嘴唇回弹就像果冻,墨蔚的注意力放在她的嘴唇上,拨了一下又一下。 沉思若不敢看着墨蔚,她的视线到处游移,但唇上传来的触感太过鲜明,她下面不自主的湿润。 墨蔚收起大拇指,将食指与中指併拢靠在沉思若的唇瓣上,她要挖出天使内心深处的圣洁之心,将那心脏放在烈火上炙烤。 沉思若立刻发觉到她要做什么,乖顺张开嘴等待她的入侵,墨蔚越过牙齿直达她的舌尖,顺着舌苔的走向往下探索。 墨蔚生的高,手指自然也的长,轻而易举到达沉思若的喉根。 喉根一旦被触碰就会想做呕,这是非常自然的身理机制。 沉思若有些反胃,但她必须竭力地忍耐,墨蔚可不喜欢她抗拒。 墨蔚勾勾指尖随意搅动,她想进的更深,好挖出沉思若的心脏。 沉思若只能尽力放松喉咙将注意力放到别处,忽视想要呕吐的感觉,眼神低垂眉头揪到一起,似有似无地瞄着墨蔚。 如同一隻小猫摇尾乞怜,渴求墨蔚疼爱。墨蔚见到她这副予取予求的模样有一丝喜悦。 天使正在一步步的堕落。 沉思若开始发出一些低低的娇吟,请求疼爱,声带波动传到喉根,再传到墨蔚的指尖,轻微震动是新奇的体验。 墨蔚眼神示意沉思若继续。 沉思若也不顾自己是否舒服马上加深音量,墨蔚细细的感觉这种体验,但很快她就觉得无趣。 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挖到对方的心脏,于是将手指抽出。 指尖满是口水,她看都不看的涂在沉思若小巧的胸部上,擦得差不多时,手悬在空中,大拇指按住食指,作势要弹沉思若的乳尖。 食指向前发力,弹在顶峰上的红珠。 传来的痛感令沉思若颤了颤嚶嚀一声,墨蔚瞧她这副可怜兮兮的姿态,不由的起了想要逗弄她的心思,她退回一开始的位置,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低头发现自己的裙子中央顏色深了一大片,上面全部都是沉思若分泌的蜜液。 墨蔚微微抬眸,下三白显露出来:「思若啊,你的水都弄到姐姐的裙子上了。」语带调戏。 沉思若本又红透的脸又加深了几分。 不等沉思若回话,墨蔚又接着到:「没想到思若是一个只喜欢做爱的婊子呢!」语气充满挑逗的意谓。 第三章(H) 沉思若的视线瞟向墨蔚的裙子被浸湿的部分,羞耻感上涌,立即将视线别去,声音扭捏:「不是的…思若…思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想不到如何辩解。 墨蔚勾了勾嘴角,沉思若无措的反应总是令她愉悦,墨蔚喜欢利用这点,无底线的逗弄沉思若。 墨蔚没有接话,下床退去包臀裙随意的扔到地上,上身的丝质衬衫隐隐盖过大腿根部。 沉思若眼睛一眨不眨跟随着她动作,直到她离开卧室,去了隔壁的衣帽间。 墨蔚换了件丝绸吊带睡裙,好让自己不受束缚,可沉思若的尺码小一号,衣服有些贴合身型。 离开衣帽间无意间撇到镜中的自己,瞬间她顿了顿,停在原地视线紧盯着镜子前的自己,记忆拉回练习生时的月末评价。 那间充满汗水的房间,大人们坐在镜子前转着铅笔,调儿啷噹的评价:「实力跟脸蛋都很好,但身材嘛…」他顿了顿在脑袋搜寻形容词,拿起手机开口:「我的手机壳都比你有高低起伏。」 墨蔚呆愣在原地眼神涣散,脚板像是被钉在原地迈不出任何一步,漂浮在的脑海深处的记忆像潮水般扑涌而来,松散了她的意识,脑袋中如同有个巨大音响反覆播放那些不堪入耳的支言碎语。 「姐姐?」充满疑问的呼唤从卧室里隐隐传出,叫醒深陷茫然的墨蔚,脚上的钉子被移除,墨蔚捡起掉在地上的精神。 她吐出一口浊气,轻轻地拍了拍心口,试图给自己加油打气,眼神重回前方,将那切拋之脑后,踱步回到卧室,面无表情的走到床头柜前调亮光线。 沉思若双手无措的抱在胸前,颤颤开口:「姐姐生气了吗?思若做错了,思若不应该弄脏姐姐的裙子。」样子可怜极了,好像墨蔚点头的话,下一秒她就会哭出来。 方才她有些害怕,她不知道墨蔚为何离开,以为刚才的行为踩到了墨蔚的线,导致墨蔚的离开。 墨蔚支起一点嘴角,她站在床边徐徐开口:「姐姐没有生气,只是不喜欢身上湿湿的,刚刚那件裙子太紧了换了一件比较舒服的。」 一边说着一边从侧面上床,她瞧了眼沉思若的脸,发现她眼睛红红的好似哭过,不过她没有询问,只是自顾自的搂着沉思若的腰,将她翻身面向床铺。 沉思若带有疑惑的翻身,她觉得这并不是答案。 墨蔚觉得沉思若今天的体温好像比较高,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只顾着手上的动作。 墨蔚移动到床尾把沉思若被绑起的脚摆弄像青蛙开合,好在沉思若的筋骨软,受的起墨蔚玩弄,洞口外一览无遗的好风光,细绳还在那晃晃悠悠,墨蔚没有上手,注意力全在沉思若挺俏的臀上。 沉思若还在思考刚刚墨蔚离开,到底是因为什么。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热辣的痛感瞬间席捲而来,沉思若瞪大眼睛耳朵微红,轻轻的嚶嚀一声,墨蔚像大人责打小孩一般将掌心在她的屁股上。 沉思若屁股如果冻一样弹嫩,随后泛起一张五指印,墨蔚看着右边红印浮起,满足感上升,随即在左边添上一样的记号。 力度不一致导致左边的顏色稍深一分。 天秤失衡,这并不是墨蔚想看到的结果,她又在右边加上一掌。 这次烙下的地方又与第一掌落下的地方不同,顏色深浅不一,扰的墨蔚心烦意乱,她又挥下一掌,导致右边的顏色比左边深。 烦躁心起,她根本不在意手上的疼痛,她只想让两边变成一样,左右交换,一下又一下。 可打着打着,眼睛里的神态渐渐变化,她没有意识到这些行为全部都是在宣洩方才回想起那些不堪往事,练习生承受的种种还盘旋在记忆的深处啃食她的灵魂。 沉思若想要叫出声减少疼痛的感觉,但她紧紧咬着牙不松口,害怕惹恼身后那人。她极力忽视来自臀部上火辣辣的感受,落在屁股上的每一下,都像在旧伤上洒盐。 疼痛不断堆积手死死紧抓床单,屏住呼吸汗珠一颗颗的往外冒。 沉思若猜测这是墨蔚方才确认自己行程的原因,那自己应配合乖乖闭上嘴,任由墨蔚玩弄,或是刚刚自己的确有惹她生气的地方,只是墨蔚没有说出来而已,改用这种方式惩罚。 时间对墨蔚来说就像白驹过隙,但对沉思若就是一日三秋。 沉思若觉得有点晕眩,原本今天结束通告后就有些不适,现在还像小孩一样被打屁股。 脑内啡不够用了。 她的视线有时清楚又朦胧的,她意识到身体快承受不住了。 时间在墨蔚一下又一下拍打的指缝间溜走。 墨蔚呼吸急促,薄汗包裹着她的身体,手上剧烈的痛感,终于另她停手休息,她收敛眼神中的猖狂,眼睛无意瞟至沉思若的臀部。 沉思若的屁股不似一般挨打后红肿,倒像沾满血液般通红。 臀部上的肌肤可比手掌的细腻多了。 墨蔚向前仔细瞧瞧,屁股在维度大上了一圈,肿的不像话,一片深红色,上面一丝一丝的裂缝深浅交错,佈满整面屁股,裂缝中血液一点一点往外冒,还有不易察觉的血液不规则点在上面,应是血液还热时,巴掌打下将它们飞溅到别处,造就现在满是疮痍的版面。 墨蔚惊愕地盯着眼前的一幕,她没有料到自己下手竟然那么重,竟将沉思若打伤了。 这种伤势必定疼痛不堪,她开口试探:「思若啊,思若还好吗?」 没有回应,墨蔚察觉反常,快速移动到床头确认諶思若的状态。 沉思若面色胀红神情平淡,像是安睡过去,乌发被汗水浸溼像是被泡在水里,墨蔚有些心急了,拍了拍她的脸颊企图叫醒她:「沉思若!」声音有些大。 见她没有反应,摇摇她的肩膀又喊一声:「沉思若你有听到吗?」 墨蔚些许急躁,有些想责怪沉思若怎么没有说过安全词。 她探出手覆上沉思若的额头,温度偏高,沉思若正在发烧。 她有点想责怪自己,刚刚察觉沉思若的体温不正常时,怎么不多想几分,她匆匆下床到冰箱找些冰块帮助沉思若降温。 她随意抓过一个马克杯,放到冰块出口处,急切的按按钮。 冰块按照正常的速度落下,可在墨蔚眼里冰块却掉落的异常缓慢。 沉思若还是保持原姿势趴在那里一动也动,墨蔚赶紧将包在塑胶袋内的冰块,敷在她红通的臀上,侧坐在床边,将另外一包冰块靠在沉思若的额头上。 墨蔚在处理好后,呼出一口长气,静静坐在床边,观察着沉思若那张面庞,想着应该是最近沉思若忙着跑行程,没有好好吃饭,抵抗力低下加上自己下手过重,因而导致现在个局面。 墨蔚叹了口气,她并不是有意要伤沉思若,只是瞬间被一些东西吞噬神智。 她为自己着了一个藉口,好让愧疚感不要一质押着她。 墨蔚起身解开缠绕在沉思若腿上的领带,让她的腿放直,捲起领带放到一边。 她还不忘取出还埋在沉思若体内的跳蛋,拉出来时汁液喷涌而出,弄湿了床单,跳蛋裹满淫液大声宣告着沉思若无声的渴望。 墨蔚撇了眼沉思若,欺负她的慾望早已被突发事件一脚踢开,根本无心于未完成情事。 她已经听不到阿斯摩太还在耳边低语。 她倚着墙面思索着到底要不要把沉思若翻回正面。 平躺或许会比较舒服,但屁股的伤该怎么处理?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墨蔚缓步到贵妃椅边,慢慢的坐下,从包里取出一支菸,没有玩转打火机直接了当的点燃香菸,在火光里看着昏睡的黑曼巴,思考应该採取什么样的处理方式。 第四章 沉思若意识从黑暗迷茫中渐渐聚拢,依稀忆起上一秒墨蔚正在抽打她的屁股,疼痛、羞耻交织里面还参杂着幸福,下一秒却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她缓缓睁眼。 床头柜上的圆灯依旧亮着,淡黄的灯光本该令人感觉温暖,在沉思若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象,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没有翻身查看,但敏锐发觉墨蔚已不再这个房间内,额前充满冷意,臀上传来丝丝凉意压制一点肿胀和刺痛,她微微皱眉。 她没有想像屁股上会是怎样的惨状,沉思若总是将墨蔚对她的暴力行为,刻意曲解成爱的表现。 她认为墨蔚若是爱她便会在她的身上留下印记,若是不爱只会留下嫌弃的眼神,不会碰触她、亲吻她,甚至跟她上床。 沉思若对这套理论深信不移,即便这些使她遍体鳞伤。 她的脑袋有些胀又发痛,想是今天有些感冒的缘故,伸手去确认额头前是什么,她拿开了那包早已化成水的冰块。 沉思若撑起身子微微向后扭转腰肢,眼睛尽量往后看,还没瞟到屁股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臀上灼痛马上袭来:「嘶!」 疼痛让沉思若好看的眉眼皱起,稍稍冰凉的感觉仍旧存在臀上。 她放弃去确认伤势,心间充盈着爱意。 『定是姐姐心疼我。』她忽略疼痛,漾起笑容。 窗帘被拉上,她无法靠着窗外的月亮判断时间,现在的沉思若只想知道墨蔚还在她的宿舍吗?或是早已离开了? 一想到这里就有些失落,房间还有残留淡淡的菸草味,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通过这样来加深墨蔚曾经在这里的的事实。 不过这个熟悉的味道好似慢慢浓重,沉思若有些欣喜。她慢慢的支起身躯,尽最大量缩小动作,以此减少屁股的疼痛。 她要去找墨蔚,儘管整个身体不听使唤。 在沉思若晕厥后,墨蔚就像隻无头苍蝇翻找沉思若的宿舍,试图在里面找出药箱,她腹诽到:『她把药箱放去哪里了?』墨蔚越翻越烦躁。 沉思若的宿舍布局跟她的宿舍相差无几,她们俩住在公司安排的宿舍,但两人并不同层。 墨蔚翻箱倒柜都找不出药箱在哪,叹口气走进电梯,电梯里充满晚秋凌晨的凉意,她瑟缩了一顺按下15层,返回自己的宿舍拿药。 拿药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她也记不清自己的药箱放在哪里,花费了许多时间。 她再次进入电梯,对着镜子整理头发时,无意间撇到镜子里反射的监视器,呆板的机器里散发着红光,透露着危险的讯号。 她猜想现在坐在监视萤幕前的人会是谁?是大楼的保安吗?他会把他所看到的一切一字不漏的向上呈报吗? 很快就到11楼,叮的一声把她脑内的疑问敲走,她握紧手里的感冒药,快步离开电梯回到沉思若的宿舍内,她又点燃了一支香菸,将刚刚恼人的问题靠菸草一併烧毁。 叼着香菸拎着感冒药和一瓶水,重返卧室。 路过衣帽间时,墨蔚不自觉地侧过头停下观望。 她羡慕沉思若可以穿上它们走出这栋建筑物,像人们展示这些衣物有多美。 而她所喜爱的衣裙只能出现在这栋建筑物里。 公司绝对不会让墨蔚穿这类服装出现在大眾视野。 墨蔚回想起出道前的一些记忆,公司总代表约她在一间高级私厨餐厅。 服务生满脸笑意正准备的介绍,却被代表板着脸无情打断:「不用了!菜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介绍的。」服务生在原地僵住一瞬,随后又满脸奉承的堆起笑脸鞠了躬默默退下。 「这家的前菜很好吃,后面还有很多道,反正你也吃不胖,快吃吃看。」眼前的女人肥头大耳举着银製汤匙示意她快吃后,又低头继续舀一大匙鱼子酱在扇贝上,吃相难看。 墨蔚放在双腿上的手慢慢抬起,眼神试探地瞧了一眼她初次见的总代表,见她依旧专心吃饭,墨蔚正悄悄拿起汤匙时。 对面的女人吃完前菜又发话了:「墨蔚啊…公司虽然不像大公司这么有钱可以砸钱在练习生身上,也不像小公司需要练习生陪金主应酬,我们也认定你是一个人才,所以才用心栽培你。」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拿起纸巾擦擦嘴。 墨蔚的手又拘谨的放回膝上乖巧的点点头,那女人整理好自己假装婉惜到:「公司之前也捧红过不少艺人,但他们都迷失在名利场失去了本心。」 她摇摇头像是婉惜,盯着墨蔚又继续说到:「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捧你,所以你也要给我们争气,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对吧!」虽说是给出疑问句,但语气坚定,不容其他的答案。 她眼睛直勾勾的盯墨蔚,等待墨蔚的回答。 她的眼神太过狠戾,墨蔚目光闪躲不敢直视眼前的总代表,小小的嗯了一声,对面的女人不在乎她回答的音量,她只想要听到正面回覆。 「我知道你向来不会令人失望。」她装作和蔼的点点头,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人员上新菜撤旧菜。 服务生离开后,那女人又淡淡的说:「刚刚那个前菜味道有些奇怪,怕你吃不习惯所以先撤掉了。」 她停了停,叉起眼前的一块鮭鱼放进嘴里,点点头含糊的说着未完成的话:「墨蔚啊,我们讨论了很久,按照你的综合水平与外貌结合出你的形象。」 她将食物下嚥,脖子上的肥肉堆积如山,完全看不出她刚刚有吞嚥的动作。 「公司给你的人设是在台上必须意气风发充满张力,像个玩世不恭、鄙夷世界,要将所有都掀翻的少年,下台后你必须谦虚恭顺,待人接物都要翩翩有礼。」她根本不需要预想该说什么,一切都是信手捻来。 她抬起眸撇了眼墨蔚,观察她的反应。 墨蔚的眸子垂的更低了,身体紧绷怯怯生生地回答:「是。」 老狐狸眼睛一瞧,看出墨蔚有些难过,但今天这场晚餐只是走个过场,宣判墨蔚之后的道路,那女人根本不在意墨蔚的想法,她只要墨蔚乖乖听话做公司的提线木偶,为公司赚大钱即可。 「我知道你向来很乖,指导的哥哥姐姐们都说你是好孩子,但是娱乐圈水很深,很多人都迷失在里面,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好好保护你,只需要乖乖听我们指示就好。」 她最擅长煤气灯效应。 刚才还慈善和蔼,现在语气转换成无可奈何的样子:「墨蔚啊…公司设计的定位需要乾净帅气一点的造型,私服的方面也需要做调整。」 墨蔚抬眼偷瞧她。 她塞了口蓝鰭鮪鱼:「不用担心我们为帮你准备外出时的服装,如果被拍到你穿的太漂亮或太可爱的话,和你在镜头前的形象不符合,这可不是公司希望的。」 墨蔚想今天回去后该裙子道别了。 语句戛然而止,剩下的片段被墨蔚有意掐段,她不想继续被之前的记忆裹胁。 虽然现在的她万般悔恨,但合约已成千斤锁綑绑着她。 无法逃脱。 「姐姐!」沉思若扶着门框惊喜叫到。 第五章 菸草燃烧到三分之一处。 『若当时没有签下名字,现在的我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她不禁想到。 她没有答案。 落在合约书上的名字,变成荆棘不断鞭策迈出的每一步。 她吐出一口菸吹跑那些往事。 沉思若低着头扶着墙,缓缓走出卧室,一抬头就见到墨蔚叼着菸站在衣帽间前,手上拿着药盒和水,感动瞬间填满胸腔。 『姐姐一定是发现我有点感冒,所以帮我拿感冒药和水,我怎么可以乱猜姐姐的动向,辜负姐姐的关心。』沉思若在心里责怪自己。 沉思若有个习惯,只要附近没有镜头,她会在每瞬间都在观察墨蔚,品尝她散发出来的气场,思考她每句话背后的含意。 她察觉刚才的墨蔚垄罩在悲伤与悔恨当中。 这个场面让她有些揪心,墨蔚怎可露出如此垂败的眼神。 她喊了一声:「姐姐!」 「你怎么醒了?屁股不痛吗?怎么不趴在床上?」墨蔚快速看向声音的出处,带着疑问句慢步到她身前,藏起了眼底的寒意。「有感冒药和抗发炎的凝胶。」她将水跟药盒递给她。 沉思若按下心中的疑问,笑意满盈的收下,将它们揽在怀中:「嗯!谢谢姐姐。」 即使药效还没有作用到身上,她便觉得疼痛已减缓许多。 沉思若端详着药盒,上面的牌子跟她家里储备的牌子并不相同,疑惑开口:「姐姐,这个是从哪里来的?」沉思若睁着大大的眼睛里面充满疑问。 墨蔚见窗帘透出极为薄弱的微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她抓住沉思若的肩膀调换方向:「我宿舍的,赶紧快把药吃掉去…」 墨蔚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沉思若嘶了一声打断,扭转的腰肢牵引着屁股的伤口,撕裂了它,沉思若的五官扭曲起来。 墨蔚查觉到是自己粗鲁弄伤了她,惊的挑眉,扣在沉思若肩上的手忙得一松,怕又弄伤那人。 沉思若似是要摔倒,手一撑门板,又蹣跚的站直。 「对不起,没有注意到…」墨蔚又赶紧扶着沉思若的腰,她的目光向下瞟,见到沉思若的伤口又泛起一丝血丝。 这画面刺痛了墨蔚的眼睛。 沉思若回眸望,身板还没有完全转向墨蔚,眼眶红红的,里面盛满泪水,好似下一秒泪花便会落下,惹人怜爱。 墨蔚见到这副场面整颗心都软了下来,现在的沉思若就像初次见面时那个孩子。 12岁的沉思若初来乍到还未交到朋友,深夜独自在练习室练习,舞蹈是她的弱项,力不从心的感觉让她產生退缩的想法,她悄悄躲在厕所哭泣责备自己。 墨蔚当时正在准备出道,她也在那个楼层练习声乐,她溜进厕所藉机喘口气,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耳朵灵敏的听到最后一个隔间隐隐约约传来抽泣声。 墨蔚想起刚刚出来时,看到墙上的指针走到1的位置,她猜想应该不是公司的职员,许是练习生因为练习不佳而哭泣,她也常常见到其他练习生跑到无人的角落哭泣。 她本想装作无人来过,悄悄离去,不拆穿对方脆弱的一面。 可这哭泣声越听越悲伤,挑起了墨蔚的怜悯心,她想起自己被指导的哥哥姐姐们训斥的画面。 墨蔚拍了拍自己心口,安抚自己。 她先敲门表示一下,试探的开口道:「哭不会让事情变好喔!」 啜泣声戛然而止,无人应答。 墨蔚抓了抓脑袋,她本就太不会安慰别人:「反覆练习才会让事情变好喔。」她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和善。 门内的人带着哽咽轻轻开口:「反覆练习才不会变好,你骗我。」她轻斥。 墨蔚笑了:「反覆练习的确不会变好…」 曾经她也陷过那样的疑问里,她又接着到:「但练习是要你找出容易出错的地方,然后改掉,就会变好喔。」 沉思若徐徐打开门,抬头一看出现一个紫发及肩的女生,她哭的梨花带雨的问道:「你是谁?」 墨蔚低头,眼前的女孩还不及她的肩膀,泪眼矇矓嘴角向下,好不可怜。 「墨蔚,墨蔚的墨,墨蔚的蔚。」 墨蔚的思绪拉回现实,眼前女人噙着泪委屈的嘟着嘴,与8年前倔犟掛着泪的女孩身影交错,烟雾蔓延迷濛了她的视线。 「绷直你的身体。」墨蔚掐掉香烟后,来到沉思若的正面,她蹲下头侧在沉思若大腿旁,手环绕住大小腿:「撑好我的肩膀。」 沉思若惊呼一声,惊于她的动作,也喜于她的动作,她的笑意难藏,双手听话的撑在墨蔚的肩膀。 为了维持她的外型,墨蔚在每周都会固定重训,保持纤瘦又紧实的身躯,而沉思若是纤纤之躯,墨蔚能托起她的身体。 幸好天花板够高,不会撞到沉思若的头。 公主抱与倒扣在肩上都会弯折到沉思若的臀部,好不容易止住血,怎可轻易将她再次撕碎。 把沉思若整个托起来是墨蔚可以想到最好的法子。 沉思若平趴在床上,手环绕头顶把整张脸埋进床铺,喜悦充盈着内心,她有些害羞,刚刚被托起的姿势让她的私密处前端,碰到墨蔚的肩膀。 沉思若勾起的脚向墨蔚撒娇,她想用这样的方式让墨蔚留在自己的身边久一点。 「你好好休息,姐姐先离开了。」墨蔚没有注意到身思若的小心思,望了一眼沉思若的屁股后,便想逃离情绪失控后的遗跡。 沉思若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她在想该用怎样的方式让墨蔚留下。 她听到墨蔚离开的脚步,想要她留下的心越发急切,她的声音有些大:「多留一下好不好?拜託…」 沉思若刚结束所有行程,劳累的行程快压垮她的身体,她希望墨蔚可以在她身边久一点,好滋养她的被工作侵蚀的心灵。 墨蔚迈出步子停在半空,便被沉思若的话语拉住了脚腕。 「姐姐…姐姐…」她知道墨蔚停下了脚步,她用哭泣来继续她的计画。 墨蔚等不出下一句,又见沉思若在哭,她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悄悄坐上床边轻抚她的背,尝试抚平她的哭泣。 沉思若的肌肤细腻光洁如羊脂高玉。 「怎么了?」墨蔚有些无奈。 回答的只有啜泣声。 「因为姐姐弄到你的伤口了?」墨蔚撇了一眼,试探到。 没有回应。 墨蔚想要听到一些回復,于是问出沉思定会回答的问句:「不喜欢姐姐了?」她的语调上扬。 沉思若的头依旧埋在床铺上,情绪有些激动到:「怎么会,姐姐怎么可以怀疑这种事!」她又蹬了一下空气。 用力蹬的后果就是牵扯到屁股的皮肤,沉思若又疼的嘶了一声。 墨蔚勾起唇角,那是来自掌控者的笑意,继续摩挲她的背:「思若很爱姐姐,姐姐当然知道,只是你刚结束活动身体状况不好,姐姐想让思若多休息。」 沉思若的烦躁被抚平了些许,可她依旧想要墨蔚留下来,她暂退一小步:「姐姐陪思若躺一下好不好?」声音抽抽噎噎的。 墨蔚长呼一口气,她不清楚此刻的沉思若怎么这么黏人, 她刚刚在路过客厅时撇了一眼时鐘,上面的时间停在5:30分,再过一个半小时左右阿姨便会来上班。 她不清楚沉思若的睡眠状况,她不知道沉思若会不会在这一个小时之内入睡,她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思绪。 『要是那时没睡在想办法吧…』墨蔚在心里打算盘。 她改变手的落地点,将手覆在沉思若的发丝上,一下又一下像帮小猫顺毛那般。 「那思若吃药后快睡吧,姐姐在这里陪你。」 沉思若终于抬起头对上墨蔚的双眼,泪珠还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真的吗?」 第六章 墨蔚撑起一点笑意:「嗯,真的。」她的手戳了一下沉思若的脸颊。 沉思若笑开了花,她的心里也是如此,她知道哭泣总是能软化墨蔚的心。 她手撑着身体赶紧往右边移了几分,接着抬眸等待墨蔚的动作。 墨蔚接收道沉思若期盼的眼神后,调暗了室内的光线。 她手撑在身后旋转躯干,将双腿一併放到床榻上,动作乾净流畅。 沉思若紧紧盯着墨蔚的一举一动,她要将每一幕每一帧都深深地刻在脑海,织成美好相簿。 墨蔚的背上有训练的痕跡,薄薄的一层肌肉附在框架上,搭配上吊带睡衣。 肌肉线条流畅又不失优雅,这画面令沉思若的下身湿润。 墨蔚乔好位子向后躺,手自然地瘫在身侧,对上沉思若的视线,挑起眉开口:「快点。」她示意沉思若擦药后赶紧睡下。 沉思若眼底满是藏不住的兴奋,兴冲冲到:「思若觉得不痛了,可以不用擦药了,只要姐姐在思若的身边,思若就百毒不侵。」充满真诚的拉开笑容。 那是属于年下独有的告白。 墨蔚笑了笑轻轻说道:「别为了逃避擦药就说肉麻话,不想用的话就睡醒在用。」 她没有帮助沉思若上药。 墨蔚抬起头,举起左手压在脖颈后侧,姿态性感。 沉思若看着眼前一幕,不禁想起拥抱时的感觉,那种被心爱之人拥在怀中时,鼻尖满是对方的味道,充斥于安定里的感受。 她低头悄悄说出心愿:「姐姐可以抱抱我吗?」语毕后眼珠上转偷偷观察墨蔚的神色。 墨蔚望着她赤裸的身躯,臀上通红勾起她的惻隐之心,吸口气,把左手抽出向旁展开:「过来。」 她藏不住脸上的笑意,手肘拖动身体向墨蔚靠近,侧过脸面向墨蔚胸前,轻轻的将头倚在她的上臂。 她不自主地想到,好近!近到都快要听到姐姐的心跳声。 沉思若像小猫一样蹭了蹭墨蔚的手臂,虽然并不柔软舒服,但是给她带来温暖安定的感觉。 左手蠢蠢欲动想环住墨蔚的腰肢,沉思若偷偷瞧一眼墨蔚,见墨蔚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墨蔚望着乾净的的天花板,记忆飘回以前练习生的时期。 她没有意识到,最近她一直回忆过去。 练习生的宿舍的确不好,三坪狭窄的空间塞近两张双层床,墨蔚住在上铺。 每次躺在床上,她都可以清晰的看见裂缝爬满天花板的每一寸。 下雨时墨蔚总睡得不安稳,那个天花板会渗水,那些水顺着裂缝滴到她的脸上,惊醒睡梦中的墨蔚。 只要躺在那张床上,她总是很害怕,害怕破旧天花板会崩裂压下来。 但是糟糕的宿舍却处处充满美好记忆。 那女人面孔又浮了出来,一顰一笑皆是青涩之姿。 与她一起挥洒的汗水,与她一起留下的泪水,与她在练习室的每一天。 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会让对方勾起嘴角,相视一笑。 墨蔚完全沉浸在过去的记忆,直到沉思若的藕臂拥在墨蔚的腰上时才回过神。 她有些讶异沉思若的举动,以前的沉思若不会未经许可,轻易触碰她的身体。 这段感情初起步时,墨蔚便定下诸多规矩,步步落实每项条条框框,只要沉思若越界一步,她就马上退避三舍,再次划清界线。 沉思若在一开始接受不了情人之间需要保持距离,这令她万分不解,但也无法忍受墨蔚冷漠又生气的面容,所以她开始慢慢调适自己的心态,渐渐习惯在做出行动前,获得墨蔚的许可。 到现在都保持着这个习惯,但沉思若今天打破了。 墨蔚刚才思念的馀韵还未退去,心里的空隙被放大,急需填满,于是她扭过身子,右手温柔的搭在沉思若的肩头,将沉思若拥进怀里。 墨蔚清楚埋在心里的那个女人,没有在土壤的催化下化成渣。 她知道她还没有释怀。 她自私的利用沉思若盲目的爱,来弥补心中缺失的部分。 墨蔚对于沉思若所付出的一切,常感愧疚。 明明对方掏空自己的真心,眼里一心一意只有自己,而自己却因为以前种下的心结,忽视了沉思若的真心。 明明想对她更好,明明不想辜负沉思若的一片痴心,为什么化为语言和行动却这么困难呢? 墨蔚没有解答。 现在的沉思若全身心溺在自以为是的爱情里,将手圈的更加用力。 生活中的事一点一滴,匯聚一片深不见底的汪洋,海水波涛汹涌,好不容易有根浮木,沉思若当然会拼命的抓住它。 她会竭力抓住那根名为墨蔚的浮木。 墨蔚一直注意沉思若屁股上的伤痕,她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感到抱歉。 「姐姐…对不起你。」墨蔚满怀亏欠压低声音,哑哑的对沉思若说道。 沉思若本是闭起双眼享受怀抱,听到时瞬间睁大双眼,对上墨蔚的眸子,眼神认真且专注。 她无法推拟墨蔚现在的状态。 两人面对面靠的极近,却没有什么旖旎的氛围。 她不理解一向活泼的沉思若,在面对这句话时,怎么像个当机的人偶:「怎么会是这种表情?」墨蔚看着沉思若的眼睛,神态温柔,淡淡笑到。 「姐姐为什么会突然跟思若道歉呢?」她的鼻音有些重,沉思若歪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墨蔚眼神柔和了下来,像是想起了过往的种种:「好像从以前开始,姐姐就常常忽略思若的想法。」她顿了顿有些不太自然,她不习惯与他人讲述自己的想法。 「所以姐姐以后想多听听思若的想法。」她撇开了目光,吞了一下口水:「如果姐姐以后有让思若不舒服得地方,思若要告诉姐姐喔。」语毕后,她对上沉思若的眼睛。 沉思若有些当机,她还无法马上给出反应。她想身体上的距离靠近了许多,心脏的跳动频率会不会趋向一致。 她读不懂墨蔚的意思,但她不会让墨蔚的话掉到地上。 沉思若笑了,弯弯的眉眼乘载着幸福,手指轻戳墨蔚的左边胸口:「姐姐这里面都是我的话,思若会变成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没有正面回答墨蔚。 墨蔚的瞳孔有些晃动,她不知该如何回復,她搂着沉思若的细腰,向自己收紧。 她有规律的轻拍着沉思若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样。 沉思若往她的怀里鑽了鑽,找一个舒适的位子闔上双眼,高强度的工作的确让她的身体非常疲惫。 墨蔚盯着窗帘,透进来的光比刚才多不少,她依旧没有停下拍背的动作。 她在等沉思若的呼吸频率趋向平缓。 第七章(H) 「呜…等等,让我适应一下。」平躺的女人蹙起眉头瞇起眼,手覆在身上人的胸前叫停性爱。 即便双腿岔开放松肌肉,三周不经情事导致甬道紧绷,无法一下全盘接受侵入的物体。 她的手臂撑在身下人的肩膀两侧,眼神盛满柔情,即使她身下的那物前端,被吮吸的心痒难耐,她还是压下心头的恶魔,保持身体不动。 她可不想让身下人在性爱中有任何不适的感受。「对不起之白…是我太心急了。」 「谢谢你,皓嫣。」穆之白依着欧皓嫣的肩膀曲线,来到对方有些消瘦的面颊。 穆之白摩挲了一下,欧皓嫣歪头倚着她的手蹭了蹭,如同小狗一般喜欢抚摸。 『怎么会连不舒服都这么摄人心魄呢?』 『是天使吗?』 欧皓嫣俯视眼前的天使,心里暗暗想到。 穆之白在适应的间隙,仔细端详身上人的面庞。 眼前人稍稍变锋利的面庞,眉毛的形状被旁边长出的点点杂毛,打坏原本好看的形状,显得有些野性。 穆之白有些兴奋,渴望多一点的刺激,她的下体泛出汁液。 「你有没有按时吃饭?」她有些心疼地望着眼前人的眸子,指尖从眉头顺着纹理描摹轮廓,欧皓嫣的睫毛挺而翘,搔的她手心有些发痒。 在欧皓嫣尚未回答前穆之白就有了答案。 平时的欧皓嫣可是最在意姿色了,每日定时定点吃胶原补剂,保养品罐罐不落,生怕自己的容貌有一丝丝减损,她断断不会让眉毛肆意生长。 欧皓嫣无奈的叹了口气:「嗯…一天下来除了看诊就是开会,都不能去找你吃饭了。」她嘟起嘴,委屈巴巴的看着穆之白。 不过在下一瞬,她又道:「不过明天签约后,一切就会变得跟从前一样了。」欧皓嫣眉眼弯弯,俯身在穆之白唇边留下一吻。 欧皓嫣察觉到她的下体有分泌出一点爱液,悄悄往下一撇,可视线还未到那处,注意力全都被那件黑色蚕丝内衣勾住目光。 房间光线明亮,胸罩上面的反光亮处也特别明显,一黑一白形成强烈的对比,俘获欧皓嫣的注目礼。 她无法移开目光,那处有万般的吸引力。 穆之白注意到她视线的聚焦,那视线太过炙热,灼伤了她的脸颊,穴道里又不受控的溢出更多蜜液:「你就只会看吗?」她语气娇嗔。 穆之白唤回欧皓嫣早已出走的神智,欧皓嫣抬起眸子:「之白?」 她的眼里充满请求,等待穆之白的通行证。 穆之白别开视线,微微的嗯了一声,发下通行证。 欧皓嫣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腰间下沉,让本就紧小的花穴被迫吞入更多。 穆之白轻轻嚶嚀一声。 她与欧皓嫣的性事磨合许久,前期做爱时,欧皓嫣与她的尺寸根本不符合,稍稍不注意力度,就会将那柔软的甬道开口触撕裂,搅翻美好的性爱。 不过现在好多了,只要甬道够湿滑,她们都可以取得难以言喻的美妙体验。 那肉物被无数的小嘴亲吻、挤压。 欧皓嫣眼神充满柔情,她眼里充满隐忍克制,尽量不让情慾佔据上风,她希望穆之白在性爱里的每一个瞬间,都可以获得来自她提供的爱与高潮。 她的腰部抬起又伏下,将那物塞进又拉出,每一下进入都会碰触到穆之白深藏在宫口前的敏感点。 她控制自己要在固定的时间内完成插进和拉出,规定每一次进入时该插入多深,抽出时应该拉出多少,反覆了将近千遍都是如此。 穆之白破碎婉转的呻吟声,很好的论证欧皓嫣对这副身体的熟悉程度。 也许是长时间没有做爱,积累的慾望被唤醒,也或是欧皓嫣每一下都打在敏感点上,放大了穆之白的慾望。 那些慾望喷涌而出,淹没她的理智。 穆之白的穴道被操弄的又湿又软,眼神也蒙上迷离,嘴巴轻轻张开,从黑暗处幽幽发出喘息声:「皓嫣…」 氾滥的汁水顺着交合处流出,经过后穴的小孔,有一点点浆水悄悄渗到里面,不过多数还是落在床单上,盛开一朵不规则的花。 「嗯?」欧皓嫣马上给出回覆。 她的身子被顶的一晃一晃的,胸部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细白的双臂向上举起,勾住欧皓嫣的脖颈,带着呻吟语调破碎的开口:「嗯…更多…皓嫣。」 欧皓嫣眼睛一亮,她一直等待着这句话。 方才的她忍耐的有些辛苦,穆之白的那处像是有魔力般,吸的欧皓嫣腰眼发麻,不过欧皓嫣还是没有轻易越界。 她微微一笑,轻抚穆之白的脸颊:「不舒服要跟我说喔。」 穆之白没有回答,岔开在两侧的双脚往上环,缠住欧皓嫣的细腰,无声地给予正面回覆。 欧皓嫣的手从穆之白的腋下穿过绕到后背,手掌反扣着她的肩膀,身子下沉拉近彼此的距离,头侧到右边,脸与床铺靠得极近保留一丝喘息的空间。 欧皓嫣一丝不掛,胸部贴上穆之白的胸罩,蚕丝的光滑让她的行动更自如。 欧皓嫣的红梅兴奋地站立了起来,下身的肉物也膨胀不少,做好准备蓄势待发。 穆之白察觉埋在身下的肉物涨大了不少,好不容易适应的尺寸又如然涨大,她根本吃不消,本想叫欧皓嫣退出一些,但又想到欧皓嫣蓬勃的慾望,撇除了这个想法。 欧皓嫣的腰肢虽细,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像永不枯竭的机器,快速且准确的让每一下都亲吻到穆之白的宫口。 穆之白穴道里的粉色软肉,随着欧皓嫣的进出一同被拉出,又被无情的塞回去。 快感不断翻涌堆积,啃食着她们的大脑,神经元细胞不断放电,渴求更多快感。 「啊…皓嫣…哈…好舒服!」她音调颤颤巍巍,声波撞击进欧皓嫣的左边耳膜,爬进耳蜗传到大脑。 欧皓嫣听着她娇柔的呻吟,闭上眼喘息着,尽力忽略想射精的衝动。 她呼出的气体打在穆之白的脖颈上,气流让穆之白有些发痒瞇起眼,歪了歪头想要抑制一点痒意,却贴上欧皓嫣的侧脸。 两人天衣无缝,每一处都贴合,连发丝都纠缠到一起,好似连体婴那般。 穆之白很喜欢这种感觉,温暖的躯体环抱着自己,像被无限的爱簇拥着。 穆之白已到高潮的边缘处:「要…要…高潮了,皓嫣…」她收紧双臂抱稳欧皓嫣,媚肉收紧,迎接高潮的到来。 欧皓嫣的肉物被搅得更紧,扣在穆之白肩上的手指加紧力道,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击打穆之白的宫口。 下身的快感引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脑内神经元细胞如同烟花绚烂炸开。 穆之白泌尿处喷出淫液,将交合处弄得更湿。 欧皓嫣见她以赴云端,但她依旧不停歇身下的动作,她清楚的知道穆之白喜欢这样。 穆之白四肢因为高潮而僵住,无法动弹睁大眼睛,发不出一点声音。 欧皓嫣持续输出动作,让这次高潮的感觉额外持久。 穆之白的大脑在爆炸的那瞬间过后像放慢了动作,烟花绚烂光亮持续,永不落幕。 第八章(H) 水被拍打后让交合的声音变得令人害羞,混合喘气声与娇吟,这个空间里充斥淫靡的味道, 穆之白的眼睛蒙上一层薄雾,身体的肌肉在此刻放松,眼皮也变得有些沉重。 欧皓嫣喘息声加重,皮肤冒出一层薄汗,她感觉自己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她固定背部只有腰部以下猛烈发力,她偏过头用力的吸气,穆之白的发香盘旋于鼻间,她的声音变的沙哑低沉:「之白…之白…」 她呼唤爱人的名字,她想要充斥在穆之白的味道中做爱,同样想要射在穆之白体内,佔有穆之白的深处。 性爱过于美好,好到她在这瞬间似乎忘记了,保险套正隔开她的慾望。 穆之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慾望经爆炸后又有从新燃起的趋势,身体发热泌出一点汗,穴道不断溢出汁水,褶皱的肉像是有生命力,蠕动的飞快,重重辗压再那根肉物上。 那物撞击猛烈本就过分,紧紧抵住宫口的肉根还在不断膨胀,好似要将那头整个塞入子宫内,穆之白根本吃不消。 她觉得她的下体会爆开的。 可穆之白不想破坏久违的性爱时光,她咬咬牙,尽量调动肌肉,让手覆上欧皓嫣光洁的背,下巴向前,扣着欧皓嫣的肩膀:「呜…皓嫣…好喜欢。」她的声音如同细纹。 快感由交合处生出黑洞,吞噬着她们的的骨头与血液。 欧皓嫣的笑意藏不住,她支起身子与穆之白形成90度角,稳定身形停止猛烈的衝撞,手扶在穆之白的腰间。 她歪着头,脸上故意堆满委屈,但语气充满戏弄:「之白说的喜欢,是只喜欢她吧。」她眼神向下,示意埋在穆之白体内的那物:「把她咬这么紧,是不是不爱我了。」 穆之白有些哭笑不得,但她明白这只是欧皓嫣在性爱中的一些小情调,她轻声打趣到:「小气鬼,连自己的醋也要吃吗?」她抚着欧皓嫣岔在她边的腿。 这一套对欧皓嫣很是受用,她的视线下移,喉咙乾涩,她嚥了嚥口水,手覆在胸罩上:「我的确吃醋了,好羡慕它。」右手覆在穆之白的内衣上来回摩娑,时不时故意触碰溢出的软肉。 她眼睛里突然被忌妒裹胁:「可恶的胸罩竟然可以每天都碰到之白的胸部。」她的嘴巴往上一嘟:「之白是我的,我要把你丢掉。」 穆之白挑挑眉有些想笑,她语带嗔怪:「怎么还跟一件物品吃醋。」 这句话勾的欧皓嫣心痒痒,她瘪起嘴巴:「要是每天都可以跟之白腻在一起,我就不会吃醋了。」用了五成力向前挺,想要将她的所有都埋进去。 进了三分之二。 穆之白方才好不容易适应的长度,突然向前衝,撑开了所有褶皱,抚平了所有凹陷,狠狠的底在宫口前,将宫口压的向里凹陷。 不匹配的尺寸又顶得太过深入,就算有汁水润滑,还是让疼痛占大多数。 穆之白皱起眉头弓起腰,太过饱胀的体验另她稍稍失神,呜咽出声:「皓嫣…」不似平常舒服的语调。 欧皓嫣见穆之白反应有些大怕弄伤她,赶紧退出穆之白的体内,连忙开口道:「之白?」身子向前探观察她的神色。 穆之白不想搞砸久违的性爱,她收起不适的神色,微微笑装作淡然:「皓嫣可以去比赛了。」 话题跳转得太快,她不明所以还是先询问她的状况:「之白你还可以吗?」 「皓嫣好可爱,刚刚是骗你啦!」她拉开嘴角眼睛瞇的好似娥眉月,掩掉自己的不适。 欧皓嫣还是有些担忧,她向来知道自己的尺寸与穆之白并不合适,她也尽量让理智站于高地,没有让剩馀的部分都进去。 她俯下身搂住穆之白:「之白会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喔!」 这句话勾起穆之白一些泛黄的回忆。 穆之白回抱:「皓嫣你会永远都爱我吗?」她瞇起眼睛等待回答。 「之白永远可以相信我。」欧皓嫣侧过头。 体温交互传递,诉说爱意。 欧皓嫣搂着她撑起身体,调换两人的位子,她把主动权交给穆之白。 欧皓嫣平躺在床上,穆之白双脚岔开跪在两侧,手指轻轻抚摸贴在欧皓嫣肚子上的肉茎,那物的围度有些恐怖,但整体的顏色白净,前端还是可爱的粉色。 让那物平贴在欧皓嫣的肚子上后,穆之白再坐上去,让自己的肉缝贴在肉茎侧面。 穆之白的手向后弯折,释放出白花花的绵软,将内衣丢到床尾。 欧皓嫣盯着这一幕,理智被慾望反覆折磨,原本就粗壮的肉茎,由不得又胀大了几分。 待穆之白坐定后,手向前伸撑在欧皓嫣的胸部上。腰肢前后滑动,让溢出的汁液全部都佈满肉物。 穆之白摩擦到前端时,蒂头被肉物冠头的突起处狠狠辗过,她嚶嚀一声,穴口收紧又张开,内壁的肌肉将汁液推送出去,洒了一片。 在外面摩擦阴蒂的感觉,不逊于在体内横衝直撞,她不由得叫唤出声渴望更多刺激,可快感的堆叠让她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不受她的控制。 她腰肢摆动的幅度渐慢,身躯缓缓往下倾斜,伏在欧皓嫣的胸前,她开口渴求:「皓嫣…帮帮我。」 欧皓嫣在刚刚并没有获得很大的快感,那物在摩擦中会產生一点舒服的感觉,相互比较下,插入的所带来紧紧被包覆、吞噬的感觉,更得欧皓嫣的心。 但她也清楚阴蒂的刺激比阴道刺激,能更快且更精准的给予快感。 欧皓嫣不会拒绝穆之白的请求,她轻扶穆之白的腰,助穆之白来回摩擦:「之白喜欢这样吗?」她缓缓问到。 穆之白趴在欧皓嫣不算丰满的的胸上,她渐渐放松靠着欧皓嫣出力,获取快感她闭上双眼止不住娇吟:「喜欢…嗯…喜欢。」她连说两次。 一个念头存在于欧皓嫣的脑海,她要让穆之白高潮。 穆之白是欧皓嫣的第一个爱人。 在见到她的第一眼,欧皓嫣就沦陷了,她不清楚自己怎么会突然陷入爱情,但她喜欢这种感觉。 在她这32年里从未对任何一个人心动。 她不是没见过外表、学歷与家世都是上乘的相亲对象。 但是穆之白不一样,她的一切都很吸引欧皓嫣的注目。 即便穆之白什么都不做,只是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都引的欧皓嫣失了心神。 欧皓嫣认定这是命中注定。 穆之白是上帝对她的馈赠。 欧皓嫣勾了勾唇角语气宠溺:「之白这么喜欢吗?」加快手上的动作。 穆之白抓紧了欧皓嫣的肩膀。 阴蒂承受更多挤压,被研磨得更深,呻吟声变得更大,很快的穆之白要迎来高潮,比上次的更加猛烈的高潮。 她大声尖叫身体蜷缩着抽搐,脚趾头也跟着拧起。 蜜液贴着欧皓嫣的肉茎滂沱而出,如同强烈水柱冲刷着欧皓嫣的顶端,给欧皓嫣带来不小的爽意,她放缓了动作,帮助穆之白延长尾韵。 穆之白的神经细胞还是不断放电,肌肉完全绷紧,身躯还在颤抖让。 汁水大部分都顺着欧皓嫣的腰间流到床上,画出穆之白高潮的形状。 欧皓嫣停下动作。 约莫三分鐘后穆之白的痉挛才有所好转,这次的体验让她有些疲倦,她无力张开眼睛,只能一动不动的趴在欧皓嫣身上。 欧皓嫣见她平静下来后,眼神温柔的顺了顺穆之白的发丝,像在抚慰一隻受惊的小猫:「之白累了吗?」 第九章(H) 穆之白的眼皮闔了起来 她抿了抿嘴,不想开口说话,只是小幅度的点点头。 酸疼的感觉正在一点一点啃食她的肌肉。 现在的穆之白只想休息一下,方才的快感太过猛烈。 欧皓嫣也没有强求,她仍旧抚摸着穆之白的乌发,左手缓缓地抚上穆之白的背脊,一下又一下的轻拍,好像哄婴儿睡觉一般。 穆之白还在休息,欧皓嫣也没打扰她,只是手向下滑,来到穆之白屁股的位置。细腻的手感让她忍不住在上面绕圆,画了一下又一下,还时不时捏一捏。 欧皓嫣又硬了不少,那物有些疼痛,迫切的想射精。 她还在忍耐,竭力的克制自己。 腹上的那物变得更加滚烫坚硬,穆之白感受到欧皓嫣的慾望。 她一想到欧皓嫣还未获得高潮,便感到抱歉。 她眼睛半开,撑起痠软的上半身,抓着那跟肉茎:「皓嫣…快进来吧。」 她并没有完全休息好,脸蛋浮满旖旎的红晕,身体还晃晃悠悠的,一副随时会晕倒的样子。 欧皓嫣见状,马上扶好她身子:「之白你休息好了吗?」 穆之白双眼迷濛,点了点头,未多说话。 欧皓嫣有些纠结,她是该尊重穆之白,让她休息,还是让心里的恶魔佔据主导权。 她又看了一眼穆之白,穆之白脸色潮红,醉眼迷离,一副撩人姿态。 她还是抵不过自己的慾望。 欧皓嫣拥着穆之白纤细的腰背,缓缓地将她往旁边倒,同时调整穆之白腿部的摆放,让她双脚伸直侧卧。 欧皓嫣也跟着转向,两人面对面侧躺在床舖上。 穆之白伸手轻搂住欧皓嫣的脖颈,拉近两人的距离。 额头紧贴,她的眼睛又闭了起来:「快点…皓嫣。」声音哑哑的,添上曖昧气氛。 穆之白在刚刚那次的强烈高潮就填满她近期的慾望,体力也快见底,性爱在这里截止就刚刚好,可她不想做自私的人,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忽视对面那人的忍耐。 穆之白没有落下那双眼里充斥的隐忍。 就算做不到完美平衡,也要在倾斜的天平上放砝码,尝试达到平衡状态。 欧皓嫣没有跟着穆之白一起闭上眼,她看着那张可人的脸庞渐渐放大,睫毛纤长一闪一闪的,将她的灵魂全数勾走。 她轻轻在穆之白的唇上点了一下,当事人睁开双眼莞尔一笑,欧皓嫣又忍不住向前重复刚刚的动作,只不过她这次没有离开,她吻得很卖力,舌尖交缠,互相追逐。 她的手也开始动作,抓着自己的肉茎,准备进入。 穆之白是双腿是併拢的,欧皓嫣握着那物在三角地带画了一圈又一圈,前端小孔渗出来的液体涂满穆之白的阴部,像是毛笔画出自己的领地。 待她玩够了,才将自己塞入穆之白大腿根部,肉瓣分开覆住进来的物体,配合柔软的大腿紧紧裹住了她的前端,形成类似于阴道的夹缝。 欧皓嫣吸了口气,前端总是比柱体的部分更为敏感。 她塞入三分之一,调整那物的角度,来回摆弄寻找穴口的位置。 穆之白的蒂头被摩擦的有些爽意,甬道又吐出汁液。 欧皓嫣找到稍稍陷进去的地方,那正是洞口处,她施加力气企图塞进去,可那处太窄太小,试了几次都无法进入。 欧皓嫣离开穆之白的唇瓣,扶起穆之白纤细匀称的双腿。 她将肉茎缓缓塞入,每进入一分,她都会观察穆之白的表情,怕引起穆之白的不适。 潮湿、紧緻包裹了她。 进入到三分之二时,已到达穆之白的宫口处,穆之白微微蹙起眉头觉得太过饱胀,不过这个表情转瞬即逝。 欧皓嫣很敏锐的捕捉到这个反应,她迅速停下进入的动作,把穆之白的腿放回原处,保持併拢的姿势。 她想就算不能全部进入穴道内,未进入的部分被肉缝与大腿夹住,几乎也裹起了全部的肉身。 她想她应该撑不了多久就会释放。 欧皓嫣稍稍退出一点后,开始摆动腰肢。 穆之白的阴蒂被往前拉扯,往后推送,狠狠的被肉物辗压蹂躪,就算汁水氾滥成灾,做到很好的润滑,可甬道内的嫩肉也被不适配的那物拖出又塞回。 这令她有些疼痛,她尽力的去忽视,把注意力全部放到那一点,放大蒂头的快感,疼痛与快感交织,令她的大脑有些迷糊:「皓嫣…呜…皓嫣。」她的眼尾稍稍泛泪,嘴角微微下弯。 可怜姿态。 欧皓嫣无力承受她这种表情,本想停下腰肢的摆弄,可整个柱体几乎都被包围住,带来许久未见的快感。 她不想放慢速度:「怎么了,不舒服吗?」她轻轻拨开穆之白面前的碎发。 穆之白摇摇头,喘息声加大:「不是…很舒服…」她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 她不想欧皓嫣停下,她不想欧皓嫣还迟迟不射精。 她想休息了,她想快点结束这场性爱。 穆之白颤抖的手覆上欧皓嫣的胸部,摩挲那座小山峰,大拇指轻轻拨弄顶端的艳红:「皓嫣的身体…啊…好漂亮。」她眼神迷离的看着那处。 酥麻的爽意爬上来,欧皓嫣往后瑟缩了一下,又忍不住挺起胸脯可望更多刺激。 「之白你犯规,呜…之白。」最后的语调婉转,平添娇嗔。 她完全被挑起性欲,她渴望射精。 穆之白被狠狠操弄了许多下,嘴巴张大眼睛向上翻,快感堆积成高高的巨浪,一拍下去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啊…抱…紧我…皓嫣…」 猛烈的快感如风卷残般,吞噬她所剩无几的体力,她没有力气再保持清醒,眼睛一瞇身子一软往后躺,失去意识。 欧皓嫣见状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赶紧搂紧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胸脯紧贴在一起,好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她激动的唤她:「之白!」 她又唤了一次,穆之白根本无法给出反应。 穆之白的意识已无力再战,可她穴里的媚肉却好像自有生命,跳脱出了她的控制,疯狂翻涌紧绞着外来物。 欧皓嫣的理智被穆之白的甬道啃食殆尽,她想疯狂的、毫无节制的做爱,然后将所有滚烫全部灌满那紧小的穴。 可这种事情只能在穆之白不是清醒的状态下达成,欧皓嫣无法再维持从容的状态了。 她退出穆之白的甬道,将紧紧包裹住她的保险套扯开,随意的扔到床下,又赶紧将那物塞回穆之白的体内。 她不由得发出叹息。 没有被束缚,才能感受到世上最好的体验。 她的手紧箍住穆之白的躯体,微微侧头亲吻穆之白的细腻脖颈,亲吻后伸出舌头舔拭,下身疯狂进出,徒留残影。 穆之白刚洗完澡身上只有沐浴乳的味道,但欧皓嫣却尝出了媚药的味道:「之白…之白…之白你好舒服…啊!」她不由地叫唤出声。 「啊…之白…啊…」她瞇起眼享受放肆衝撞的快感,她感觉她快射精了,就要射在她梦寐以求的甬道内。 她可以不用顾虑穆之白的反应,肆意喷洒她的精液。 第十章(H) 欧皓嫣的眼里泛起水雾,指节泛红,猖狂的进出穆之白的体内:「呜…之白…哈…」嘴角一抽一抽的,好似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 媚肉反覆绞弄啃咬,她的腰眼发酸,侧过脸吻上穆之白的脸颊,舌尖鑽出狠狠的舔上一口。 『好甜。』她在心里想到。 她的舌尖顺着脸颊滑到耳廓,细细勾画那些蜿蜒曲折的沟壑。 她试图将舌尖塞入外耳道,她想要填满穆之白的所有洞穴。 可即便舌尖是软肉,也塞不进那处,她只得放弃,改为含住穆之白的耳廓。 她闭上双眼又吸又舔,好似婴儿一般,嘴里发出呻吟。 她的肉茎越胀越大,比一开始做爱时大上一倍。 这是射精的前兆。 她的五官皱在一起十分难耐。 下肢摆幅巨大,床板发出吱呀的声响,穆之白依旧昏睡不醒。 所有的感知都被调到下身,她抓紧穆之白的身子,狠厉的、毫无顾忌的往最深处顶,前端狠狠陷入宫口,要将宫口撑开鑽进那幽小的洞口似的。 她的犬齿叼着穆之白的耳朵,往外轻扯,如同猎豹撕扯猎物。 精关松动,她的声音嚶嚶噎噎,袭来的爽意推动着眼角蓄积的泪水和埋藏在软蛋内的精水。 双管齐发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 「之白!」她放声大叫,下身不停歇地推进又拉出维持射精的快感。 浊白的精液毫不留情肆意涌出,那物反覆衝撞几次后,欧皓嫣的屁股收紧,将那头紧紧抵在宫口的小眼里,狠狠的往那处鑽。 『要是这次可以怀孕就好了!』她闭起眼睛享受馀韵,泪水沾湿床包。 精水来的又快又急。 那物与甬道紧密贴合的毫无缝隙,根本没有多馀的地方接收满溢的精水,穆之白的阴道被迫撑得更开,些许的精水进了那孕育生命的小洞内,剩馀的丝丝点点从穴道旁缓缓溢出。 通常穆之白对于性事的慾望不大,体力也不太好,五六个高潮就可以让她失去意识,或许是今天的工作太累了,导致她这么快就倒下,这么激烈的行为也没将她唤醒。 穆之白的眉眼依旧平静,没有丝毫不适,像平时熟睡的表情。 射精完毕后欧皓嫣张开眼睛,深情地望着她的爱人,轻啄一下她的面庞。 她又趁着穆之白昏厥时,偷偷射在穆之白的体内,这件事情已经发生过好多次了,每次结束后她一定会清理得毫无痕跡,深怕穆之白发现。 她知道穆之白若是发现了,肯定会与她发生衝突。 欧皓嫣非常执着在穆之白体内射精,但在穆之白清醒时,没有一次被允许。 自从遇见穆之白后,欧皓嫣认为这是天赐的因缘,疯狂追求她,迫切的想与她相守馀生。 可穆之白却不这样认为,她无法迈入婚姻,她不确信会有一人毫无保留的给出所有爱。 她平淡的推辞掉了,没有说出任何缘由。 之后欧皓嫣又提出了多次,穆之白有些烦躁,她没有办法确任在年轻时做的决定,年老后不会后悔。 她们爆发出第一次争吵。 最后她们俩不欢而散,过了几天欧皓嫣妥协了,她无法忍受穆之白的冷脸,表示再也不会提结婚的事,但她的心里还是渴望与穆之白有婚姻绑定,把穆之白圈禁在自己的身边。 因此欧皓嫣想要先让穆之白怀孕,再顺理成章地迈向婚姻。 欧皓嫣并不想拔出来,她的慾望还没完全被消除,那物依旧挺立的塞在里面。 欧皓嫣紧紧拥住穆之白,下身开始慢慢摆动。 她更换姿势玩弄穆之白,宣洩掉这几个礼拜所积累的情慾深渊。之后欧皓嫣又来了几次,次次都是喷洒在深处。 穆之白的下腹悄悄胀起股包。 外头一片漆黑,欧皓嫣撇了一眼时鐘,时针已走到2的位置,她们已经做了4个鐘头,或许应该说是欧皓嫣独自做了3个鐘头。 再6小时候欧皓嫣还需到医院开特约厂商的最终会议,整理好残跡后,留给她的休息就不多了,她要抓紧时间。 欧皓嫣调整身姿换到了一开始的姿势。 待欧皓嫣释放出她所有的爱意后,她拉开与穆之白的距离,视线向下,柔夷轻轻覆在穆之白下腹微微鼓起处。 「你们要加油,我和之白的幸福就靠你们了。」她隔着层层阻碍与白浊对话。 欧皓嫣的汗液包覆全身,像是浸在水里一般,丝丝碎发贴在她的额间。她顺手将烫捲的长发缕到一边。 往后退拉出她的肉物,全部退出时交合处浅浅发出「波」的声音,接着就是排山倒海而来的白浊。 画面淫靡。 欧皓嫣本想等它流乾净就待穆之白去浴室洗净,可浊白像是无限增生一样,源源不绝的涌出,她等了片刻耐心已见底。 她直接伸手去轻挖那处,俯身亲吻穆之白的唇瓣,嘴里念念有词:「之白再等等,我很快就带你去整理乾净。」 待抠挖出差不多时,她退至床边,一手勾住穆之白的膝窝,一手托住她的背脊,靠着腰部支楞起来,动作一气呵成。 情事过后整理的事项都由欧皓嫣一手担起,例如整理床单、清洗身体等等,长此以往她的动作乾净俐落。 唯一的难题就是在帮穆之白清理身体上,她总是在这关耗费许多时间。 穆之白躺在注满水的浴缸内,欧皓嫣侧坐在浴缸边上,仔细擦拭穆之白的身体,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碰碎了陶瓷般,与她方才在床上的表现天差地别。 「之白的皮肤怎么会这么白,跟洋娃娃一样。」她摩娑着穆之白的肚子,眼里是藏不住的爱意与痴狂。 每每见到穆之白安静恬淡时的模样,就会让她兴奋不已,让她想要狠狠佔有。 欧皓嫣的那物又微微挺起。她极力忽视渐渐膨大的肉茎。 她没有时间在浪费在性爱上,今日的会议事关重大,她需要清醒的头脑去搞定那些问题。 她必须尽快结束。 午间,阳光倾斜铺洒地板,充盈整个房间。 穆之白睡意朦胧的张开眼睛,意识聚拢后,全身的酸胀感马上袭来,尤其是下身,她蹙起眉瞇起眼睛尽量忽略不适。 她隐隐察觉甬道内有股清凉的感觉,她猜想是欧皓嫣帮她涂抹消肿的药。 每每做爱失去意识后,隔天醒来她心里都会浮起一个疑问:『她有射在里面吗?』 穆之白并不想怀孕,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她开始否定这个猜想,为欧皓嫣编织藉口,试图逃避问题,她安抚自己:『皓嫣她不是这种人,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把浮出的疑问压回水里。 今日穆之白没有诊,最近的工作压地也比较大,她想放松一下自己。 她颤颤蘶蘶支起上身,转身去拿床头柜的手机。 穆之白想起了在她初入学的时候老师曾说:「觉得那些娱乐媒体是最不重要的人,是傻瓜。偶尔有一些多巴胺爆炸,才是舒压中最好的解药。」 她正在犹豫要不要点开社交媒体,她不想看见里面的讯息,可她也好奇里面的讯息。 苦恼许久后她还是点开了,社交媒体按照她的使用频率推断她是新用户,因此推送了许多不一样的影片,短影片里充满着大量的多巴胺,搞笑的影片不计其数。 穆之白笑得合不拢嘴,开始相信了老师的话。 可滑到下一条的的时候,她迟疑了一瞬,呼吸瞬间停止,心脏像是被拧了一下。 穆之白的脸瞬间垮下,立刻关上手机。 她将手机扔到一旁,面无表情地盯着墙面。 『怎么会是她?』 第十一章 穆之白盯着墙面,脑中盘旋着刚刚转瞬即逝的面庞。 平常的穆之白丝毫不关注演艺圈的新闻,手机只观看医学相关的影片与资讯。 她质疑手机怎么会推送这类的影片,明明完全切断一切与她的有关联系。 就算在这几年间听到不少关于她的话题,穆之白也会强迫自己关上耳朵,集中注意力到眼前的事物上。 购买东西也直奔目标,结帐后马上走人,就算见到那人的人形看板,也只是装作无视立刻离去绝不留恋。 可方才手机里的是她私底下的开怀大笑。 是发自内心的真实笑容,和那些广告的假笑天差地别。 穆之白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她这么开心的时候了。 影片中的那人笑得灿烂,穿过手机亲手开啟她上锁的记忆阁楼。 八年前的记忆早已积灰,但一播放仍旧清晰明亮。 穆之白这几年所堆砌起来的堡垒,全都败在手机里的那个笑容上。 穆之白不由得想到:『她怎么瘦了这么多。』 『她的五官也锐利了许多。』 『是没有好好吃饭吗?』 『她现在开心吗?』 『她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吧。』 『她有…她有谈恋爱了吗?』 她思绪完全围绕在「墨蔚」这个名字上。 直到一通电话将她拉回现实。 是欧皓嫣的来电,她深呼吸平復一下心情,尽量不要让那人影响自己的情绪。 姆指拨开接听键,撒娇的声音从听筒传出:「之白~起来了吗?」 穆之白语气生硬,带着一些沙哑:「嗯,刚起。」 她不自觉搓一下鼻尖,觉得自己的语调有些尷尬,随即补上一句:「皓嫣要回来了吗?」 欧皓嫣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准备上车回家:「嗯~刚刚签完合约,现在要回家了。」语调上扬,可以看出她很开心:「之白想要煮的还是买的?」 穆之白清清喉咙:「都可以,看你。」她没有太多心力去想要选择哪一个。 欧皓嫣察觉她的反应有些冷淡,猜想她许是刚睡醒有些起床气,便直接给出答案:「最近太忙了,都吃外面的不健康,想吃点家常菜,我等等先去一趟超市。」 她顿了顿:「之白可以先帮我把米泡一下吗?」 穆之白眨了眨眼睛:「当然可以,我等你,皓嫣。」 欧皓嫣满足的笑出声,她很喜欢穆之白叫她的名字,收起裙子侧身坐进驾驶位:「那之白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去。」 穆之白轻轻嗯了一声。 欧皓嫣马上接到:「爱你,掰掰。」她掛掉电话,驱车前往超市。 她迫不及待见到穆之白,与她分享今日的事。 穆之白在电话掛断后,脑中思绪万千,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敢开啟手机,害怕再次见到那人的笑顏。 两种声音在脑内展开激烈的辩论。 『看一眼就好,只是一眼就好』 『看完后再重拾自己的生活就好。』 『看完后更难过该怎么办?』 『只有一眼,只有一眼而已』 『确认她仍旧开心地走下去就好。』 穆之白终究逃不开心中的好奇心,决定再看一眼。 她缓缓地举起手机,解锁了它。 是一个饭拍的影像,墨蔚笑起来眼睛瞇成一条线,向镜头招手,像是遇到许久不见的好友。 『她笑的还是这么耀眼…』 『镜头背后的是谁?粉丝?还是朋友?』穆之白不由得在心里猜测。 之后就是一些唱歌跳舞的影片,祝贺墨蔚出道八周年。 『已经八年了啊!时间过得真快…』她感叹道。 八年前,同一个练习室的两人, 青涩的面庞、野心勃勃的眼神,都是对于出道的渴望。 紧握的双手许下愿望,相互扶持,相互勉励。 可公司上层丢下的讯息撕开两人的美好幻想。 八年后,只有墨蔚一人成为万眾追捧的明星,穆之白则成为私立医院的实习医生。 她们早已分道扬鑣,就算共住一个城市。 也是天各一方再无相见的可能。 穆之白看完后马上点选不喜欢这个影片,退出APP介面,她希望再也不要推送这类影片,搅乱她平静的生活。 随即离开床舖,洗漱打扮自己,穆之白不会让一个短影片打乱她的情绪。 她忘了,老师教过她:越是想深深藏起的事情,等爆发出来时破坏力也会更大。 穆之白坐在梳妆台前支起笑脸,希望用外在改变内在状态。 她仔细观察自己的脸,结果发现眼尾浅浅的细纹。 指尖缓缓抚上这层纹路。 八年的时光在她的脸上刻下印记。 她开始寻找桌上的瓶瓶罐罐,涂抹上的眼霜。 她不愿失去年轻姣好的脸蛋。 待她整理好自己,她下楼米泡好。 她坐在沙发上等待欧皓嫣,傻傻地盯着漆黑的电视。 大脑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明明刻意将那些思续推回阁楼,却被隐藏的丝线拉回脑海正中间。 穆之白有些烦躁,弯下腰把脸埋进手掌中间,试图唤回理智。 『完了,早知道就不看了。』她埋怨自己。 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久到她的脖子有些发酸。 门锁发出滴滴声。 「之白,我回来了。」未见人先闻其声。 穆之白抓回理智,她马上支起身体,转身迎接欧皓嫣。 欧皓嫣大包小包的进入客厅,将东西全部放到桌上。 穆之白尽量神色如常的来到欧皓嫣身边。 她踮起脚尖,轻轻的再欧皓嫣的脸颊上留下一吻。 欧皓嫣的喜悦藏不住,搂住穆之白的腰肢:「之白,我们终于把所有事情定下来了!」 她抱紧穆之白晃了晃,像小狗咬着自己喜欢的玩具晃来晃去。 穆之白的脸贴在欧皓嫣的胸前:「真的吗?太好了。」语气淡淡的。 欧皓嫣拉开与她的距离:「我肚子饿了,先吃饭,等等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又抱了一下穆之白,转身拎起袋子到厨房处理餐食。 穆之白站在原地,看着欧皓嫣忙进忙出的身影。 她回想当初为什么会接受欧皓嫣的告白,是因为真的爱欧皓嫣这个人吗? 还是因为她可以毫不吝嗇地给出爱? 还是因为可以亲吻欧皓嫣的嘴巴? 欧皓嫣身着白色落肩衬衫,搭配水蓝色西装窄裙,发丝束在脑后,整个人充满知性与沉稳的气息,有股令人沉静的安心感。 这是穆之白喜欢的感觉。 她拎起围裙迈动步子到欧皓嫣身后,帮欧皓嫣系上围裙:「皓嫣的衬衫这么漂亮,弄脏可就不好了。」 穆之白来到欧皓嫣的身侧,看着水槽里的食材,正欲挽起袖子时。 欧皓嫣出声了:「之白去客厅坐着吧。」她放下菜刀,手肘轻轻点了下穆之白的手臂。 三菜一汤很快端上桌,她们面对面坐下用餐,欧皓嫣不忘先帮穆之白夹菜。 欧皓嫣端起碗,笑吟吟的开口:「医院这次签约一间特约公司,以后他们的员工需要就医,会优先来我们医院,而且他们的公司跟一般產业不一样,会让我们医院的公关形象大大提升。」 穆之白点点头,吃了一口菜。 欧皓嫣将饭菜送进口中嚼了嚼继续说道:「之白要猜一猜,是哪一间公司吗?」 穆之白装作苦恼:「嗯…皓嫣可以给点提示吗?」 「是做娱乐產业的,跟之白也有一点关係。」欧皓嫣一脸期待地等待穆之白的答案。 穆之白夹肉的手顿了顿,肉块摔回盘子里,她很快反应过来,迅速捞回那块肉放进嘴里。 她悄悄撇了一眼欧皓嫣,欧皓嫣依旧期待她答案,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小失误。 她的大脑正在飞快运转:『不会吧…不会是EL吧…不会是的!』 她又想到,她刚刚的意思只是指我做过练习生这件事吧,这座城市娱乐公司这么多,也有可能是别间公司。 她告诉自己要放松一点。 她随便拋出一家以前听过的公司:「不会是YF公司吧?」 穆之白希望这是正确答案。 第十二章 YF公司是在穆之白成练习生之前就存在的公司,他们也曾向穆之白递过名片。 穆之白的右脚不自觉得抖起来。 她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这个行为了。 她迫切的需要答案。 现在穆之白非常需要欧皓嫣点头恭喜她猜对了。 「是EL喔,之白猜错了。」欧皓嫣一脸灿笑的看着穆之白,她知道穆之白之前在EL做过练习生这件事。 穆之白抖动的右脚定格在原地,嘴里的肉瞬间便是去了她原本的味道,脑中的思绪瞬间飘散。 『怎么会这样?』 『所以刚刚看到她是上天的预警吗?』 『我以后会在医院见到她吗?』 『见到后装不认识可以躲过吗?』 『这个招数会有用吗?』 『如果没有用第一句该说什么?』 这些思绪仅仅是一瞬。 穆之白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对唱歌跳舞的热爱,并向父母提出想当艺人的这个想法,但她的双亲是专业的投资人,有着对女儿的期望,她们并不想让女儿从事艺人这个职业。 可她们只有穆之白这一个女儿,架不住她的百般请求,自然是无条件溺爱。 她在16岁时进入EL公司当2年的练习生,之后出道未成,花一年的时间考上国外的医学系,其中少不了穆之白父母的支持。 可穆之白也很争气,凭藉着自己的努力顺利毕业,在国外待了两年的见习医生后,便来到伊佈医院应聘。 穆之白抓回理智努力装作泰然:「是吗?以后我会看到他们家的艺人在医院走动吗?」语气生硬的不像话。 欧皓嫣看出了她的不自然,随即开口:「之白不用担心啦,她们家的艺人不会进来医院,有需要的时候家医科的医生会先去会诊的。」 她往前移靠近穆之白,查看她的神色,其实她有些害怕穆之白会不喜欢这件已板上钉钉的企划案。 欧皓嫣回想第二次的约会,有聊到关于练习生的话题。 她们坐在海边的沙滩上,看着斜掛的夕阳,海风吹来狭带着一丝凉意。 欧皓嫣双手撑在背后,偏头看着穆之白问:「那之白现在有认识的艺人朋友吗?」 穆之白早在聊到练习生的这个话题时,就猜测到欧皓嫣会问这个问题。 她撇了眼脑海中上锁的记忆阁楼。 她望着一望无际的地平线,抱着双腿平平淡淡的道:「没有。」 欧皓嫣顺了顺头发,掩饰些尷尬,她没料到穆之白给出这么简洁的答案。 当时她们正处在互相探索的阶段,她也怕话掉在地上,连忙笑笑开口:「哈哈,很像之白的风格呢!」 欧皓嫣是第一次谈恋爱,在脑中细细思索该怎么接话,突然间想起医院附近烤肉店,他们的啤酒人形立牌是EL公司的艺人。 「那之白跟墨蔚在练习生的时候熟吗?」 穆之白呼吸一滞,像是被噎住,随即整理好自己让自己保持平静:「不熟,她是唱歌部门的,我是跳舞部门的,训练的地方不一样,见到面的机会也不多,所以跟她不是很熟。」她搓了搓鼻子,深吸一口气。 她吐出一大串话。 「这样啊~原来练习生也会分专业练习。」欧皓嫣点点头一副了解样,她移动屁股缓缓的向之白靠近,想继续探讨。 穆之白突然开口:「其实跟她的关係不好。」她故意丢出这一句话。 她不希望欧皓嫣再次提到墨蔚这个名字,因此先下手为强,让欧皓嫣认为她不喜欢墨蔚。 欧皓嫣也是个聪明人,马上关上这个话匣子,寻找新话题。 这是个有些褪色的回忆,到此戛然而止。 欧皓嫣有些埋怨自己,被外婆的奖励蒙上双眼,没看到这段记忆。 当初早记起穆之白不喜欢的话,她就会尽量阻止事态发展的方向。 可这件案子是她的表姊主事,自己只是在旁辅助,况且契约已定下已无转圜馀地。 她看出穆之白的不自然,她放下筷子:「之白是在担心墨蔚吗?」 穆之白心乱如麻,被这句话挑起起了她敏感的神经。 她盯着欧皓嫣关切的眼神,扯起嘴角,她正在努力的拼凑词汇,最后给出两字:「没有,我不会介意这种事的。」 欧皓嫣看出她的尷尬,有些犹豫要不要开口:「其实…外婆知道你曾经在EL里当过练习生,也知道你想要走身心科医师的方向,所以当初这个提案刚有雏形时,她就有意要你去担任他们艺人的心理諮询师一职。」 她瞧了瞧穆之白不算太好的神色,随即补上:「如果这会让之白不舒服的话,我可以请其他医师顶上。」欧皓嫣一脸真诚,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力气让穆之白不烦忧。 『我吗?是我吗?怎么会是我呢?』 『这是她外婆指定的,推辞不掉的吧…』 『我该怎么办呢?』 『又会见到那张脸吗?她还会提起陈旧往事吗?』 这些思绪都像烟花一样曇花一现,短暂却快速击打穆之白即将崩溃的理智。 穆之白实在不知道现在哪种回復算是正确。 是要推辞吗?还是无畏的承接下这个职位? 她想起老师的一段话:一段感情会走向终点时,代表她与你不是同路人。也许在这段过程或结尾时,会有些令你不愉快的事发生,但你不需为此埋怨她或困住自己,因为她是你的老师,你也是她的老师,你们教会了彼此一些事,让双方都会学习该怎么在下一段关係中做得更好,所以感谢她曾经存在过你的生命里就好。 『我现在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她已经成为过客了,我应该祝福她找到属于她的剧本。』 她逼迫自己这么想,穆之白将这段话烙印在自己的心口,烫平那些躁动不安的思绪。 可她忽略的上锁的记忆阁楼支撑的木板有些裂痕。 穆之白深吸了一口气,找到了一些似乎是正确的答案:「皓嫣,以前跟她的事情都过去了,她也有了自己的生活。而我有你,你不用为我担心。」 她总算笑得不这么难看。 欧皓嫣稍稍放心,咧开笑脸。 她很喜欢『而我有你』这句话。 她虽然无法确认穆之白的真实想法,但她相信穆之白不会随意答应自己做不到的事。 欧皓嫣想转换气氛:「之白,猜猜企划落地后我们获得什么奖励?」她歪起头,像讨主人摸头的小狗。 穆之白不希望欧皓嫣一直对这件事有所顾虑,尽力让自己表现的正常。淡淡的笑酒窝浅浅,剥了一隻虾到欧皓嫣嘴边:「我们?」 欧皓嫣咬住虾子,瞇着眼点点头含糊地说到:「嗯嗯,我们。」 穆之白没预料到欧皓嫣的外婆也会给她奖励,她示意欧皓嫣继续说下去。 欧皓嫣嚥下食物,一本正经地说:「外婆让我们休一个礼拜,从明天开始。」她拉起笑容,用兴奋的语气说到:「一个礼拜欸,比过年休的假都还多」 她瞬间变成小狗,摇着尾巴满脸期待。 「还有…外婆说,在那里待一年后,只要当4年住院医师就可以了!」 穆之白有些吃惊,没料到欧皓嫣的外婆给非参与定案的她给出这么大奖励。 她很快的猜到外婆是想让自己充当这段契约稳固剂,黏牢这座桥梁。 她庆幸刚刚没有推辞掉,要不然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欧皓嫣的外婆。 片刻后,她又想到欧皓嫣只说她们与她一人的奖励,没有提到欧外婆对欧皓嫣的奖励。 穆之白问到:「那皓嫣呢?外婆给皓嫣的奖励是什么?」 欧皓嫣垂下了眼,那眼眸子里对着饭菜隐隐露出对猎物的狠戾:「也没什么…就给了一些钱…」 她想到她跟外婆两人在办公室的对话,还有外婆给她的东西。 她对碗里的饭菜轻轻笑。 穆之白看出欧皓嫣不愿再透漏,便声音哑哑的说道:「先帮我谢谢外婆,看看这几天她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拜访她一下。」 第十三章 夏晨见墨蔚独自一人低着头,坐在练习室的地板。 他悄悄走到墨蔚的身前,在她的面前谈了一个响指:「嘿,你还是没有跟她说吗?」一脸八卦的问到。 墨蔚抬头瞧了来人一眼,随即低下头不理会,对他的行为感到有些厌烦:「谁?」语气有点糟糕。 夏晨撇了门口一眼,确定无人时快速蹲下,轻推她的肩一下,痞里痞气的开口:「装什么傻?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她听出他的所暗指的意思。 墨蔚的头依旧没抬,只是眼珠子向上转,有些狠厉的盯着夏晨,像是猎豹的眼神。 她压低声音:「不能小声点吗?」 夏晨睨了一下练习室里的监视器,一闪一闪的红光透着危险的气息,他也跟着压低声音:「怎么样,要出去聊吗?」他站起身向墨蔚递出手。 墨蔚瞧了一眼,随即握住了她的手,顺的他的拉力站起身来。 画面闪烁,瞬间来到天台。 春天的晚上有一丝凉意,墨蔚将手伸进裤子的口袋,与他一起倚在凭栏。 「你想好怎么跟她说了吗?」他率先丢出问题。 这栋楼层并不高,墨蔚望着路上稀疏的行人,她叹了一口气,把头往外探,上身虚掛在栏杆上:「没有…」声音闷闷的。 夏晨一巴掌拍到她的背上,他希望可以拍醒她的脑袋:「喂,你懂不懂啊,如果你提早知道的话,就要赶快先跟她说啊!」。 「我不是没想好说辞吗?」墨蔚仍旧掛在栏杆上。 他翻了一个白眼:「欸,你有办法跟我讲,你没有办法跟她讲?不然要等代表宣布的时候才让她知道吗?」 夏晨有些心急,抓着栏杆,将身体往外探,扭头语重心长地道:「你这样的话会让她很伤心的。」 墨蔚抬起头,望着街道,行人早已离开,徒留空虚。 她退回了栏杆之内,蹲下身抱紧膝盖,身体蜷缩在一处:「我…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夏晨瘪了一下嘴,将头撇至一侧,他有些无语,自顾自的喃喃:「明明在同一间宿舍,却找不到机会,这个藉口鬼才信。」 墨蔚抱得更紧了,将头埋进膝盖间,活像隻被人遗弃在路边的小猫自艾自怜:「我该怎么跟她说?之白她也很想要出道啊!」 梦境倏然而止,墨蔚猛的睁开眼睛,心脏被提到喉咙处,堵着她的嗓子眼,让她不能呼吸。 她忙得坐起,反覆转头确认自己身在何处,确定是在自己的房间后,才稍稍安下心神。 她将手放在心口,试图止住猛烈跳动的心脏。 『怎么是这个梦境?』她在心里问自己,尝试深呼吸,让自己清醒一点。 只是剎那,那女人的面庞又出现在脑海中。 墨蔚回想当初的细枝末节,『财务、计划有变、只有你…』 她摇摇头,不愿再回顾方才酸涩的梦境。 这件事早已被墨蔚淡忘,或者可以说是被她有意遗忘。 许是她最近一直回想过去,潜意识持续接收此类讯息,所以将以往的事化成一个梦境,拖回墨蔚面前。 窗帘缝隙间透出一丝丝光亮,为房间带来为数不多的照明,墨蔚蹙起眉心里暗道:『怎么没有关好。』 她拿起手机确认一下现在的时间,刺眼的蓝光让她眼睛不舒服。 她从沉思若那里回来后,只睡了三个鐘头。 墨蔚保持身体的放松,尝试回到睡眠的状态,可大脑却像开了高速模式不停运转,思绪就像层出不息的云朵不间段冒出。 时间随着她的呼吸悄悄溜走,她促起眉头又检视了时间。 她对于自己非常失望。 墨蔚将手覆盖到面上,拍了几下后,眼睛矇在指缝之间。 她驼着背脊下了床,顶着凌乱的头发洗漱。 墨蔚随意捧起水就往脸上泼,不顾垂下的发丝会不会因此而沾湿。 冰凉的水让她打了一个颤抖,也让她暂时忘记那些令人烦躁的事。 她抬起她的头颅,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墨蔚想,她已经有多久没有自细看过镜中的自己了?有多久没有过任过自己的外貌是否如旧? 消瘦的脸颊,那黑眼圈如同难缠的鬼魅,掛在她的下眼瞼,拼命扩大祂的领地。 还有那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 这些都清晰的倒映在镜中。 她看着自己那双失去光彩的双眼陷入了沉思。 是从什么时候水龙头流出来的水开始变的冰凉?是从什么时候睡觉需盖上厚重的棉被?是从什么时候经纪人不会在凌晨叫醒她? 墨蔚低下头,弯曲她的脊背。 手扶着额头撑在檯面。 沉思若被门外轻微的碰撞声惊醒。 睁开眼的瞬间,视线便马上去找寻墨蔚的身影。 双手撑起将背部抬起,臀部的皮肤被挤压,刺痛了神经。 沉思若嘶了一声,她转动头去探寻。 疼痛不会帮助她看见墨蔚的身影,房间里只见墨蔚躺过的那个位置有轻微的皱褶。 心脏在那一瞬间下坠。 她即便知道结果,还是会期待。 沉思若撇了撇嘴,眉眼低垂,又趴了回去。 被惊醒的本就已让她烦躁,墨蔚离开的事实让她更加鬱闷。 她闭起眼想要回到睡眠的状态,感冒所引起同晕脑胀的感觉与臀部的刺痛,让她尝试了许久还是以失败告终。 她微微支起上半身,缓慢移动到床头柜边。 她探出手去拉开第二个柜子,一阵摸索后,抓出一支用掉三分之二药膏。 她看不懂药膏包装上的那些字眼,但她知道这个效果比市面上能买到的好了太多。 她随意涂抹了一些在臀部上,薄荷的清凉带去了一些烦躁。 沉思若把它丢回原本的位置,又趴下了。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用力将杂七杂八的思绪推出脑海。 她只想获得一段舒心的休息。 可在她正要陷入睡眠时,手机却响了。 沉思若不想理会那则通知,她依旧闭着眼继续休息。 可那手机在她快要进入睡眠时又响了一声。 再次被搅醒时,脾气总是特别大。 她一把抓起,要查看是谁扰她清梦。 手机的光线刺进她的眼睛,她瞇了瞇眼后定睛一看,竟是墨蔚传来的讯息。 沉思若一下就拋开了睏意,她点开讯息去确认。 「中午要不要来我这里吃饭?」 「有想要吃的吗?」 沉思若欣喜过望,她马上传出讯息:「好啊!姐姐准备什么我就吃什么!」 还有一个猫咪闪着双眼的贴图。 年下永远赤诚着一颗心。 她期待着墨蔚的回覆。 墨蔚仰躺在床上,房间的黑暗让她看不清天花板的高度。 她的思绪要不自觉地飘到以前。 直到沉思若的讯息传来,暂时拉回她的神智。 她的视线稍稍聚拢,心里头好像些空落落的。 她没有马上回復,只是自顾自的回想刚刚与夏晨的那通电话。 「没收入、赚不了钱、离开、搬家」等等的词汇出现。 以前的墨蔚忧虑天花板会不会掉下来,现在的墨蔚忧虑她还能在这里住多久。 第十四章 无力感充斥着墨蔚的身体。 她放松所有肌肉,让自己陷入那床包里。 她鼻头有些发酸,轻叹了一声。 右脚的膝盖与左脚的脚腕,在晚秋的天气中隐隐作痛。 她想,撒一地的泪与汗,换来一身的伤痛。 耗费青春确换来的名气,可以为了掩盖那些财阀的脏事,而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这究竟是正确的选择吗? 她又叹了一口气,眼皮如有千斤重,轻轻的闔上眼后,那些悔恨从她的眼角溢出。 她一把扯过被子,掩在脸上。 遮住她悲伤的面容,却掩不住泣声。 墨蔚无力改变,只能被动承受。 另一边的沉思若迟迟等不到答案,她捧着手机,睁睁的看着手机,神情有些落寞。 墨蔚常常传了一两句话后便消失。 沉思若不清楚该怎么做,她是应该不间段的传讯息,确认墨蔚的状况吗? 还是像个乖宝宝一样,安静的等待墨蔚的讯息? 沉思若没有思绪。 她心里有点怪异的感觉。 她想要抓住墨蔚,却感觉墨蔚像空气一样抓不住。 这令她的不安感加重,她会不断向空中挥舞手臂,要将那碰不到的人抓到自己的身边。 沉思若奋力的克制这种想法。 她想,她必须装的乖巧,像隻小猫,这样才能博得对方的抚摸。 沉思若长出一口气,关掉了手机,迷茫的看着黑暗。 她需要做一些事情,引起墨蔚的注目。 墨蔚在床上躺了许久,她在哭泣中沉入睡眠的海洋,又在突然浮上水面清醒过来。 反覆如此,时间就这样悄悄地流逝掉。 直到门铃被按响。 沉思若不知道门锁的密码,她只能按门铃。 她也没有传讯息给墨蔚。 在墨蔚没有在通讯姐面打破寂静时,沉思若不会轻举妄动。 在铃声响起的第一秒墨蔚就张开双眼。 被打翻的睡眠总是令人烦躁。 那眼布满红血丝,模样有些狰狞又有点哀悽。 她的脑袋有些胀,处于一个浑浑噩噩的状态。 墨蔚推开被子,挣扎着起身,要看看是搅了她清梦。 沉思若在门前站了好一会儿,迟迟等不到墨蔚开门,这不似墨蔚的作风。 她看一一眼手机的时间,11:27。 她有些心急,不自觉的猜想墨蔚现在在哪里。 『姐姐怎么没有来开门?』 『姐姐是去外面买东西吗?』 『怎么不叫外送?』 『她忘记了…跟我有约吗?」 疑问在心里肆意发芽,沉思若的头越来越低。 好像路边流浪的小猫在等人收留,一开始正姿笔挺,但是长时间的无人伸手,让牠越等越没信心,身姿也越来越蜷缩。 沉思若颤颤地抬起手,又按下一次门铃。 墨蔚扶着墙摇摇晃晃的走着,发丝垂在她的眼前,低血糖让她晕呼呼的。 门铃又再度响起。 墨蔚突然想起夏晨说的话,又想起以前的一些经歷,她撇了一眼门,猜想门外的那人是谁。 瞬间又想到现在是在公司的宿舍里,她稍稍放宽了心。 她慢慢移动到猫眼处,往外窥探,好似小偷心虚地确认。 只见那人的头顶。 墨蔚不知道对方的身分,她调整了角度。 见那人的着装方式好似眼熟。 又见那人慢慢抬起头,咬着下唇看向没有动静的门。 力气好似又跑回了身体,墨蔚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摆出一副尽在掌控的样子。 喀搭一下,门开了。 在沉思若的眼里,那门瞬间换成了墨蔚,光彩在剎那又充盈了沉思若的眼睛。 下垂的嘴角顿时上扬,她高兴地唤到:「姐姐!」 却又发现墨蔚眼球上的血丝痕跡明显,眼角也红红的,好似哭过的样子。 及便墨蔚摆出高傲的姿态,沉思若也通过模样及空气的味道,感知到了爱人的情绪。 墨蔚的悲伤藉着空气传染给沉思若,沉思若用力跳动的心脏又好像被人握住,她同感了一些墨蔚那些不道明的痛苦,她有些不知所措:「姐姐?」她在确认爱人的状况。 思绪与今日凌晨墨蔚在衣帽间的身影相连,沉思若想要上前触摸墨蔚。 墨蔚见沉思若的手即将碰触到自己,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嘴巴就已经开口打断了对方:「这么早就来了啊?」声音乾哑又低沉。 沉思若的手停在空中,她抿了抿唇,察觉到墨蔚不想要肢体接触的意图,她怯怯的收回自己的手,低下头囁嚅到:「已经11点半了…」 墨蔚转头去看墙上的时鐘,她轻吐出一口气。有些责怪自几没有注意到时间,又想起自己还没准备食物。 见沉思若那般可怜的模样,她的心又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或许是今天夏晨的通知让墨蔚的心比平时更柔软一些,必较难以忍受心里想要去照顾对方的感觉。 「进来吧…」墨蔚向前迈出门槛,掌心握住沉思若的细腕。 沉思若低着头嘴角微勾,正欲随着墨蔚进屋时,屁股的皮肤因拉扯而传来刺痛,限制住了她的步伐的维度,本能完整跨过的门槛,却在抬脚时无法越过门槛。 脚尖被绊了一下,打乱她的重心。 身子不受控的往前扑,沉思若惊呼一声,本能地向前抓住墨蔚的肩膀。 墨蔚闻声马上回头查看,另一隻手赶紧扶在沉思若的腰肢上。 沉思若摔进墨蔚的胸前。 两人靠得很近,进到沉思若都可以听见墨蔚的心跳声。 墨蔚身上独有的味道混着菸草鑽进沉思若的鼻尖,沉思若不由得想抱得更紧一些。 怀抱的内啡肽压制住了屁股的能痛。 墨蔚接住沉思若后,有种奇异的感受涌上心间,似是将心上的如千斤重的石头,稍稍推开一点。 墨蔚愣住了一下,感受那怪异的体验,那感觉仅仅存在于一秒,却被墨蔚放大好多倍来感受。 那感觉消逝后,紧绷的感觉又压回心间,墨蔚自觉的拥紧沉思若,想找回那种放松感。 可那种感觉仅存于第一秒,不管后续抱的再紧,那感觉都没有再出来。 被拥紧的那一瞬,沉思若张大了双眼,眼里充满着不可置信,她没想到方才抗拒她触摸的那人,会在现在将她拥的这般紧。 她不由得猜想是不是墨蔚担忧她会跌倒,而做出的过激反应。 沉思若埋在墨蔚的脖颈间,笑意加深。 她只需要她的姐姐加关注她。 第十五章 墨蔚找不到那种感觉后,便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我忘记点餐了…你要不要去冰箱先拿一点东西吃?」她错开沉思若的身子关上门,随即转身去寻手机。 徒留深思若站在玄关。 墨蔚摊在沙发上,手指有气无力的翻着店家。 沉思若看着宿舍的样子,有些不知如何反应。 视线先是落在桌上散落的瓶瓶罐罐,沙发上乱丢的衣服,厨房的碗盘姿势怪异的磊在洗碗槽。 沉思若又往后瞟,阳台上的衣服,好似被遗忘几天,皱皱巴巴的纹路爬在上面。 整体来说就是一片狼藉。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菸蒂都在菸灰缸里,还有地板上没有太多的杂物会将人绊倒。 沉思若还记得五个月又三天前不是这样的,那时的一切井然有序、规规矩矩。 她想,阿姨没有过来整理吗? 她又看向沙发上的墨蔚,见她那身紫色的丝绸连衣裙如旧,裙摆刚好没过大腿根部。 沉思若上下滚动的一下。 她正在思考该如何向墨蔚提起她的疑问。 沉思若向前迈了一小步,张了张口却欲言又止。 她知道墨蔚现在的心情很糟糕,可能做错一点小事都可能引起她的反弹。 可她还是想要关心她的爱人,想知晓墨蔚此刻的状态,好做相对应的措施。 她站在原地,怯怯的开口到:「姐姐…」试着引起墨蔚的注意。 墨蔚按下送出后,抬眼看着沉思若,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看着对方,好奇她怎么站在玄关不落座。 墨蔚见她不回应后,又低下头继续看着手机。 沉思若咬了咬下唇:「姐姐…阿姨呢?」她幽幽地看着墨蔚,尽量把话说得婉转一点。 墨蔚闻言立刻将目光放到沉思若的身上,又看看四周的环境。 当被控制者质疑控制者时,控制者会变得难堪、羞愧,进而引发怒火。 即便对方是出于好意的关心,在墨蔚的眼中便是羞辱。 愤怒又让墨蔚想起夏晨的通知。 墨蔚的眼里被愤恨裹胁,眉宇间满是冰冷。 用力吞下要爆发出来的愤怒,晃悠悠的支起身体,踱步到冰箱前,拿出一罐只剩1/3的红酒。 虎口掐着瓶口,将软木塞扔进水槽,囫圇灌了两三口红酒,有一丝从嘴角溢出,在她蜡白的脸上,留下一条红色的痕跡。 红色的液体顺着食道流进胃里,与胃酸结合后,击打着她的胃壁。 沉思若盯着墨蔚的一举一动,她嗅着空气嚐到了恐怖的味道。 脑袋的意识与以前的记忆连接,她不自觉到抽一口气,面色开始泛起一点红,下身泛起湿润。 墨蔚深吸了一口气。 那红色的液体,带给她一丝力气,也伴随着疼痛。 她抿紧嘴忍受。 墨蔚冷着脸拖着步子来到沉思若的面前,将带有酒气的气息吐在沉思若的面上。 扑面而来的酒味让沉思若瞇了瞇眼,那酒味又带了点墨蔚独特的味道。 她的一吸一吐之间,皆是墨蔚的味道。 许是酒气醉人,沉思若睁眼后,面色潮红。 「怎样?脏乱到你都不想进来了吗?」墨蔚眼神冷淡又裹挟着狠厉。 彷彿下一秒沉思若错了一个字,墨蔚便会将她推出家门。 「不是的!」沉思若赶紧否认,她不想墨蔚错怪她的意思。 沉思若伸手想去触摸对方,以表自己的真心。 墨蔚盯着沉思若的双眼,训数抬手别开沉思若的碰触。 沉思若的嘴角向下,下巴抖了抖,眼睛在瞬间便蒙上了一层水雾。 被爱人误解,令她委屈。 「不是的…」她依旧辩解着:「思若…思若…只是想关心姐姐。」 墨蔚握着瓶口的手紧了紧,挑了挑眉,语气不善地说到:「是吗?」 她盯着沉思若有血色的唇瓣。 她好奇,究竟是沉思若的唇红,还是酒的红较红。 当沉思若正欲开口时,墨蔚便把左手扣在沉思若的后颈,右手直接将瓶口对着沉思若的嘴里,讲那袋有酸味的九网沉思若的食道灌。 动作有些粗暴,玻璃与沉思若的牙齿发出碰撞声。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沉思若吓一跳,想要往后躲,却无处可逃。 只得扶着墨蔚的手腕,想要制止却不想推开。 墨蔚忘记了沉思若的身上还有她留下的伤口, 墨蔚只想发洩她的愤怒。 她无力向上抗争,只能将不满诸加在下位者身上。 沉思若的喉头上下滚动多次,眼里的薄雾加深,尽力将嘴里的液体吞下,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咽下,都赶不上那液体增生的速度。 多馀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浸湿米白碎花裙的领口。 墨蔚看着她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心里的火焰好似消减了一点。 带酒瓶空了后,墨蔚才让瓶口离开沉思若的嘴里。 沉思若喘着粗气,瞧了一眼墨蔚。 她希望她的乖顺能让墨蔚减消一点火气。 墨蔚仍旧瞪着沉思若,不过眼里的冷咧有稍稍减退。 沉思若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抚着心口,酒精下肚的燃烧敢马上袭来。 墨蔚没有注意沉思若的行为,走到鞋柜前,将酒瓶放在鞋柜上,转头抱胸看着沉思若。 她在看着,看着沉思若会进入她的地盘,还是夺门而出,逃离这个不堪的地方。 她又变回以前那个墨蔚了。 像草原里兇险的捕食者,隐藏身姿她后面,等沉思若表现出有血腥气的动作时,墨蔚就会顺着气味将她一口吞掉。 那视线慢慢包围沉思若,垄罩她的身体。 危险的气息让她有些兴奋。 她头低低的慢慢挪动脚步往后转,尽量不去牵扯到臀部的伤口。 视线刚好落在墨蔚的双腿上,沉思若悄无声息地咽了咽口水。 在墨蔚没有允许前,擅自扯住墨蔚的裙角摇了摇,不等墨蔚做出反应便开口:「姐姐不要生气好不好…不管姐姐这里变成怎样…思若都很喜欢…」她刻意加重鼻音,营造出一副可怜模样。 那裙摆本就堪堪遮过大腿根,被沉思若一扯一摇,便露出一些私密部位。 沉思若将一切尽收眼底,渴望看到更多,却也怕墨蔚发现她的坏心思,低着头眼睛悄悄向上转,观察墨蔚。 却又在瞬间触上墨蔚带有恼意的眉眼,赶紧将头垂得更低。 墨蔚只注意沉思若是否放低姿态,做出臣服的样子,根本没发现沉思若的小心思。 她不动声色,要看更加臣服的姿态。 沉思若没有等到回覆,又怯怯地说道:「姐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鼻音更重了,好似下一秒眼泪便会落下。 她又扯一扯墨蔚的裙角,悄悄把视线往上移。 墨蔚的吊带裙堪堪遮住胸乳的上缘,被沉思若轻轻一拉,胸前上侧轻微鼓起的地方稍稍露了出来。 这一切又被沉思若尽收眼底。 她又扯了扯,丘陵的上半部份落入了沉思若的眼眶。 沉思若不希望墨蔚察觉她的坏心思,她赶紧将眼里蓄满泪水,抬头对上墨蔚的视线,泪眼汪汪的接着说:「继续喜欢思若好不好?」 墨蔚见她的眼泪,心里的怒火好似又被浇熄一点,只不过面上还是板着一张脸。 沉思若想起昨日墨蔚的指令,稍微愣了愣,下身又涌出蜜液。 「思若会让姐姐满意的…」语句的结尾,她又低下了头,似是羞红了脸。 墨蔚闻言轻哼一声,她只需要沉思若乖乖地做到臣服这一点。 她向前一步,弯下头,嘴唇移到沉思若的耳边:「说到就要做到。」 刻意压低的声音,震动着沉思若的耳膜,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尾椎骨攀沿至大脑。 第十六章(H) 彼岸花的味道开始从墨蔚鹅身上冒出。 她一把抓住沉思若的肩膀,将她往门上抵。 沉思若的背脊与门板撞击,迸发出声响,衝撞的力度过大,她肺部的空气全部被推出,臀部的伤口被挤压。 疼痛与窒息,让沉思若的五官挤在一起。 墨蔚瞟到沉思若的颈部,拇指停在女性不太突出的喉结上,后面四指扣住沉思若的后颈,环住像白瓷般细白又碎弱的脖颈,不让她肆意移动。 墨蔚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大拇指施力往下按。 她的心脏在跳动着,为破坏这件事用力的跳动着。 越是喜欢的东西,越是要弄坏。 沉思若的气管被舌骨压制住,能进出的氧气越发稀薄。 沉思若的面色有些胀红。 大脑渴望更多氧气来维持生理运转,她竭力抑制住想推开墨蔚的生理本能。 她清楚墨蔚喜欢看她快窒息后松开手,她像一条扑腾的鱼极力呼吸的样子。 她可不想打翻墨蔚的支配欲。 她又湿了,她希望墨蔚可以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痕跡。 沉思若的眼尾堆积着的泪水,溼漉漉地望着墨蔚,嘴唇轻轻颤抖。 血液回流受阻加上神经系统使血管扩张,沉思若的脸变的更红,她的眼前也出现了星星点点的闪光与黑影。 墨蔚瞧了一眼沉思若的面庞,对这副乖顺的样子很是喜欢。 「思若想要松开吗?」她将两人的距离缩短到一公分,眼里满是不屑与鄙夷。 沉思若的神智迷失在墨蔚漆黑的瞳孔里,她伸出手握住墨蔚的手腕,好慰藉自己的不满足。 她需要氧气,同时也需要墨蔚的触摸。 她为墨蔚的暴力找寻藉口,后将藉口吞吃入腹,在心里深根发芽,让伤害化为名为爱的果实,保护沉思若渴求爱的心。 小时候的创伤造就这套保护机制,把暴力与爱画上等号。 沉思若张开嘴,试图说出隻字片语,可喉咙被抑制住无法说出话语,出来的都只是一些拟声词,无法表达她的意思。 沉思若点点头又摇摇头,泪水溢出沾湿她的面颊。 每每见到沉思若炫然欲泣的样子,墨蔚心里总有两股力量在推扯,一方总想安慰沉思若止住她的泪水,另一方想要更狠地欺负她。 双方都试图拉下彼此,独自佔据墨蔚大脑的顶端。 不想见沉思若哭,又想见她哭。一边心疼她的泪珠,一边又希望她落下更多泪珠。 矛盾又糟糕的思想。 墨蔚不懂她的动作,只是盯着那颗泪,手上的力气顿时卸下大半。 氧气顺着呼吸道流向肺部,维持住快缺氧的大脑。 沉思若的身体不自主地颤了几下。 氧气供给到大脑后,沉思若瞬间清醒一些,她发现墨蔚的手松开了一些,握在墨蔚手腕的手紧了紧。 她不希望墨蔚松开手。 愣在原地的墨蔚,在被沉思若抓紧手腕的那瞬间,神智又跑回来了。 墨蔚吸了一口气,甩开沉思若的手,又扣住了沉思若的肩膀,将她转身按向门板。 动作迅速,沉思若模糊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左脸就已经贴在门上,胸前抵着板面,将她好看的胸型压的不成样。 冰凉的铸铝门激的她微微后退,墨蔚以为是她想要反抗,把沉思若压的更紧了。 沉思若的呼吸原本渐渐趋近正常,被墨蔚这么一弄,喘气声又加重了。 她的下腹出现痒意,甬道溢出黏液。 黏液慢慢扩散到大腿内侧,沉思若夹紧膝盖。 墨蔚一手抵着沉思若的肩头,一手探进沉思若的裙摆,准备脱下她的内裤时,却扑了个空,指尖在屁股处沾到一点黏糊。 墨蔚睨了一眼沉思若,她没想到沉思若没有穿内裤。 『是因为擦药所以才不穿内裤吗?』墨蔚猜测,她把手撑在沉思若的骨盆上。 她要回忆到昨日自己下的重手,墨蔚有些内疚。 可她刻意忽略心理的不捨,她要揪着这件事情,来增添性爱中的桥段。 「思若过来的时候,下面会不会凉凉的?」她顿了一下,似是要给沉思若一些辩驳的机会。 可她不待对方回答又接着道:「如果别人发现思若没有穿内裤,该怎么办?」墨蔚身体向前逼近,拨开沉思若的发丝,嘴唇靠在沉思若的耳廓,用非常细的声音说到。 其实墨蔚也知道,沉思若只需搭电梯上楼即可,就算途中有旁人一同搭乘电梯,顶多只是相互点头,根本不会发生被偷看的可能性。 调戏意味的声波震着沉思若的耳蜗传进大脑,沉思若很是喜欢。 她红着耳尖,用喘息声回答墨蔚。 墨蔚又问到:「还是说思若是故意要给别人看的?」 沉思若闻言正想反驳,来表明自己的心,却被墨蔚抢先说到。 「看来是姐姐的错呢!昨天没有让思若高潮,所以思若故意不穿内裤…」她停了一下:「故意要引诱别人,来满足思若的欲望?」她最后的语调挑起,加重了责怪的意味。 沉思若脑中有一股预感墨蔚会狠狠的侵犯她,这个念头一出现,她的下腹部不由的颤慄,穴口不断吐出浆液。 沉思若的嘴唇张开,她需要更多氧气。 墨蔚感受到她的渴望,右手也开始了动作,有意避开受伤的臀部,指尖顺着屁股缝下滑,路过后庭来到疯狂涌出汁液的花园前。 中指停在潮湿的花园入口。 墨蔚稍稍后退,装作惊讶到:「思若怎么会这么湿?」 「是不是被姐姐说中了,是昨天姐姐没有好好填饱思若,所以思若要光着屁股去给别人操弄?」墨蔚又靠进了一些。 沉思若摇摇头秀发四散开来,尽量缩紧身体,缩的越小越能依进墨蔚的怀抱中,同时也在悄悄压下身体,让墨蔚进来。 墨蔚怎么会没察觉沉思若的小心思,她手也慢慢下沉:「摇头是什么意思?思若摇头是指昨天真的不满足,觉得姐姐没有能力餵饱思若?」她在挖坑,等待沉思若神智不清时摔进去。 沉思若虽然很想直接了当的进入性爱,但她需要保持脑袋清醒,要不然随时可能误触墨蔚的陷阱,随即就被弃在一旁。 她没有回答,只是停止下坐的身躯,半瞇着眼张着小嘴,不断呢喃着姐姐。 神色诱人至极,像一隻发情的小猫,等着被主人侵犯。 不回答才是正确解答,墨蔚向来喜欢沉思若乖顺的模样。 墨蔚不再去执着这个问题。 她看着沉思若红透了的耳尖,指尖滑进去一节。 泥泞又绵软的触感让墨蔚满意。 在中指进来时,靠在门板上的沉思若笑了,她很开心墨蔚不继续提内裤那件事,可以好好操弄她。 可指尖很快地退出了,蜻蜓点水似的,快速出现又快速离开。 沉思若的嘴角又下垂了。 指尖再一次浅进快出。 她的嘴角上了又下,沉思若轻轻蹙起眉,面前冰冷的门板帮助她理清思绪。 这是墨蔚轻轻的挑逗,测试她是否乖顺。 被墨蔚画在界线内,她又涌出了好多,痒意也越发深刻。 沉思若倚着墙把膝盖併起,靠磨蹭减缓一点痒意,她当然不会满足于此,屁股后翘神态迷离:「姐姐…嗯…姐姐…」 不回答总是正确的,撒娇总是有用的。 有溪水的润滑,裙子下的手沿着高山低谷来回描摹,偏偏略过前端的突起。 这勾的沉思若越发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