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学院的路人乙(NP)》 室友回学校了 雨水沿着雕花窗玻璃蜿蜒而下,将窗外修剪完美的草坪,远处华丽的钟楼,都氤氲成一片模糊的背景。 圣比亚学院,全世界首屈一指的贵族院校,这里权贵子弟云集,被称为孕育顶尖人才的摇篮。 像殷美善这种穷人能进入圣比亚完全是祖坟冒青烟,走了狗屎运了。 这一切都源于圣比亚每年都会开放一百个特招生名额,招生方式也很特别,并不限制报名人数和成绩,然后在其中随机抽取一百名学生。 当初殷美善抱着重在参与的心态报了名,结果出乎意料,她居然就成了其中之一的幸运儿。 思绪拉回,殷美善坐在阶梯教室靠窗的角落,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廉价的帆布书包边缘,脸上心事重重。 今天是发成绩单的日子,毫无疑问,她又拿到了最差的F评级。 入学两个月,每月一次的月度考核评测都是F,按照校规,第三次拿到F她就可以收拾东西滚蛋了。 脑子一团乱麻,想到家里那个酗酒如命,要把她嫁给老头换彩礼的父亲,心中只剩满满悲凉。 一定不能被退学,到底该怎么办....... “我跟你们说个劲爆消息,宋清荷被沉少甩了,假睫毛都哭成苍蝇腿了。” “真的假的?” “我早上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哼,看宋清荷现在还怎么耀武扬威。” “啧,沉少换女朋友的速度一向都很快,这次更短,才一个月就玩腻了。” “也不知道沉少怎么看上她的,身上一股穷酸味,熏得我头疼。” “谁叫人家长得好看,是这一届票选出的平民校花呢。” 周围压低了的谈笑声传入耳中,搅得殷美善极为烦躁,她暗地里翻了个白眼鄙视他们,又飞快变回正常表情,生怕被人看见。 几个衣着光鲜的男生女生围坐着,面前摊开的不是课本,而是最新一期的时尚杂志,腕间镶钻的手表闪烁得她眼圈发红。 “看什么呢,美善?”旁边一个同为特招生的女孩注意到她的视线,随口问道,语气里没什么恶意,但也绝无亲近。 “没....没什么。” 那女生撇撇嘴,没再理会。 殷美善视线不受控制地瞥了眼自己腕间系着的廉价红绳,垂下头,浓密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里面翻涌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情绪。 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生来就拥有一切,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她拼尽全力也触碰不到的东西?好看的外表,漂亮的衣服,无忧的生活,周围人羡慕追捧的目光....... 却整天就知道讨论一些无聊的八卦,和买了什么新款奢侈品,或者又去哪里玩了。 哪像她,家穷人丑,一无所有,且很快就要像条狗一样被赶出学院。 她恨这些天生就在云端的人,恨他们有钱有势,恨他们高高在上,恨他们从不需要为生存挣扎,恨他们甚至连一个正眼都吝于施舍给她这种透明人。 没错,虽然名字叫殷美善,但她跟美善这两个字压根不沾边,她只会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仇恨所有她讨厌的人。 殷美善攥紧了手指,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老天爷,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我以后再也不叫你爷了,你根本没把我当孙子疼。 就在这时—— “叮,检测到强烈,稳定,持续的欲望波动,符合绑定条件........” “正在绑定宿主灵魂,欲望系统绑定,进度加载中.......绑定成功。” 一连串冰冷且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突兀地在她脑海深处炸开。 殷美善浑身一僵,骇然抬头,四周张望。 雨水淅淅沥沥敲打窗户,同学们低声谈笑或学习,一切如常,似乎没有人听到这诡异的声音。 幻觉? 难道她因为长期内心阴暗扭曲,出现精神问题了? [宿主:殷美善。] [年龄:17。] [当前属性: 美貌:-1(平平无奇的路人乙) 魅力:-1(没有这种东西存在) 体能:2 (跑八百米累成死狗) 智慧:2(适合帮戴夫守家)] [可用属性点:0。] 一个半透明的,泛着幽蓝色微光的属性面板,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脑海里,数据清晰得令人心头发冷。 “谁?是谁在说话?”她在心里惊恐地大喊。 “我是欲望系统,代号556,受到感召而来。只要完成任务,你的一切欲望都能实现。”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欲望系统? 殷美善的心脏砰砰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她平时小说看得多,稍微思索一下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金手指突然降临到她身上,莫非她就是被选中的天选之女?又或是老天爷显灵了? 殷美善呼吸急促,看着面板上那两个刺眼的-1,喉咙干涩。 “完成任务可以提高属性点吗?”她激动地在心里问。 “只要完成任务,即可获得属性点或特殊道具,改造身体,优化基因,实现从内到外的蜕变。” 殷美善心动极了,恨不得马上开始任务。 系统检测到她急不可耐的想法,发布了第一个任务。 “限时任务:七天内榨取一份评分S级优质男性的精液。” “失败惩罚:当众自慰三小时。” 系统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劈在殷美善天灵盖上,难怪叫欲望系统,任务内容居然这么色情,不过她最关心的还是,“S级的评判标准是?” “属性点综合评分9点或以上的即为S级优质男性,宿主周边出现目标人物会自动为您播报提醒。” 自己的综合评分才1.02,想想就知道S级优质男性该有多牛逼,那么牛逼的人会愿意跟她做爱?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嘛! 在这个连空气都标着价格的学校里,她连朋友都没有,更别说异性了,属于那种死教室里估计发臭了才会被人发现的存在。 没错,她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这么一个无人在意的边角料。 “新手大礼包已发放至背包,是否查看。”556适时提醒。 殷美善眼睛一亮,天无绝人之路啊。 或许新手大礼包里有能够帮助她的道具,比如那种吃了能让人发情但事后记忆全无的神奇小药丸? 她心里选了否,这可是关乎她能否完成任务的大事,必须沐浴更衣然后再虔诚拜三拜才能打开。 殷美善想得入神,下课铃响了都没听到,直到教室的人全走完才回过神。 她收拾好东西离开教室,顺着人流走进餐厅。 圣比亚光是餐厅就有大大小小好几十个,她去的自然是独属于特招生的一层餐厅,如往常一般买了一份素菜便当。 她独来独往,都是打包好回宿舍吃。 学院的宿舍是两人间,条件优渥,但她另一个室友,连开学都没来报道。 听说是某家极有权势的大小姐,根本不屑于住校,那床位不过是摆设。 这也正合她意,一个人占据整个空间,自在得多。 走到宿舍门口,她习惯性地掏出钥匙,却发现门虚掩着,开了一条缝。 心猛地一沉,有种不详的预感。 难道她那个室友来学校了? 殷美善瞬间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握紧了帆布包的带子。她屏住呼吸,轻轻将门再推开一些,侧身往里看。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背对着门口,站在穿衣镜前的身影。 那人很高,甚至比大多数男生还要高挑些。身段极好,肩线平直,腰肢纤细,包裹在一条丝绸质地的墨绿色吊带长裙里,裙摆曳地,勾勒出流畅而优美的背部线条。 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着披散下来,几缕搭在光滑裸露的肩头。 听到门口的动静,那人缓缓转过身来。 殷美善的呼吸都停滞了。 那是一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皮肤是冷调的白,像上好的暖玉,眉眼深邃,眼尾微微上挑,涂着浓烈的眼影,睫毛长而卷翘,琥珀色的瞳孔在光线折射下清透明亮,鼻梁高挺唇形饱满,涂着口红,色泽浓稠欲滴。 艳丽,张扬,像一朵在午夜盛放的,带着刺的黑巴克玫瑰,危险又惑人。 殷美善一眼认出了她的身份。 申词意。 这个名字在她心尖滚过,她怎么可能不认识?或者说,她怎么可能不认识“申”这个姓氏所代表的含义? 申氏财团,一个盘踞在帝国经济命脉上的庞然大物,触角伸及金融、科技、地产乃至政治领域,是真正站在金字塔尖,俯瞰众生的存在。 学院里那些所谓的富家子弟,在“申”这个字面前,大多如同萤火之于皓月。 开学初那份流于学生私下流传的,标注了“不能招惹”名单的内部资料上,申词意这个名字高居榜首,旁边只有一句简短的备注:申家大小姐,性情莫测,远离为妙。 她张了张嘴,想打招呼,却发不出声音。 对方那审视的,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目光,让她感觉自己像只卑微的蝼蚁,手足无措,怀里那个装着便当的帆布包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殷美善?”对方开口了,声音是偏中性的,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并不娇柔,有种独特的磁性。 干坏事 “是......是我。”殷美善下意识避开她的视线,喉咙干涩,声音也很小。 申词意面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慢悠悠地,从上到下,将她扫视了一遍。 那目光如炬实质般刮过她洗得领口有些发白还松垮的校服,最后定格在她那张平凡甚至带着点土气的脸上。 空气仿佛凝滞了几秒。 随即,一声极轻,极短的嗤笑从申词意那微微勾起的红唇间溢出。 那笑声意味不明,却比恶毒的千言万语更令人感到羞辱和难堪。 殷美善的脸皮“轰”的一下,如同被火烧着,瞬间变得滚烫通红,耳膜里鼓噪着自己强烈的心跳和那道挥之不去的嗤笑。 她死死地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胸口,紧紧紧压制住身体因为羞耻和愤怒而产生的颤抖,敢怒不敢言。 申词意无趣地收回目光,不再搭理她,跟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笑鸡毛啊,神经病,显着你了是不是。 殷美善最讨厌就是这种特权阶级的天龙人,被嘲笑后心里更恨了,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 她像一尊僵硬的雕塑,在中间里站立了许久,才缓缓走回自己的书桌前。 木质椅子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拿出饭盒开始默默吃午饭,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叮咚,检测到附近出现S级优质男性,申词意。” 系统忽然响起的播报提醒惊得殷美善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入口的饭菜瞬间卡住,噎得她直翻白眼。 费了好大一番劲才缓过气来,她捂着脖子咳个不停。 这副狼狈的模样毫不意外又收获某人一记鄙夷的眼刀。 申家大小姐申词意原来是个男人! 殷美善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胸那么平,怪不得他个头那么高,还以为他是从小吃激素长大的。 呵呵,一个大男人穿女装,还跑来住女寝,心理相当变态啊。 哼,该不会是个死男同,喜欢被男人插屁眼吧,殷美善恶意猜测,脑中开始幻想了申词意被黑人压在身下爆菊花,流了满床黄汤的画面。 她不着痕迹地偷瞟了眼那人旖丽的脸蛋,恶狠狠地磨了磨牙,妈的,一个大男人长那么漂亮干啥,也不去卖屁股,就光搁那馋人。 “喂,去,把我书桌和椅子擦干净。” 申词意见她吃完饭,懒洋洋地吩咐道,语气中带着理所当然和颐指气使,那架势仿佛在说让你干活是你的荣幸。 贱人! 殷美善恨不得立刻跳起来将手里的饭盒暴扣在他脑门上。 她深吸一口气,低下头,掩饰住面上的情绪,唯唯诺诺道。 “.....好。” 她站起身,从自己的杂物柜里拿出一块干净的的抹布,走到洗手池里浸湿,拧干。 然后,在申词意那漫不经心,甚至带着点看好戏意味的注视下,殷美善走到他那张精致昂贵的书桌前,默默地,认真地开始擦拭。 她低眉顺眼,动作细致,仿佛一个逆来顺受的软包子,让干嘛就干嘛。 殷美善埋着头,手里的湿抹布用力擦过光滑的桌面,她动作麻利,显然是做惯了这类活计,每一个缝隙角落都照顾到,没有丝毫敷衍。 申词意抱着手臂,慵懒地倚在门框上。 嗯,动作倒是利索,不像她外表看起来那么蠢。 他轻笑了一声,像羽毛般搔刮着殷美善紧绷的神经。“看来你也不是完全一点用都没有,给我当跟班自然是不够格,不过.......”他顿了顿,“当个保洁,也算物尽其用。” 申词意没有故意讽刺殷美善的意思,单纯实话实说而已。 给他当跟班?她确实不配。 申词意身边的跟班,哪个不是家世显赫,能力出众或者至少极尽谄媚?这殷美善,要钱没钱,要貌没貌,胆子小得像鹌鹑,带出去都嫌丢人。 但落到殷美善耳朵里就是在赤裸裸地侮辱,手上动作蓦然一顿,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申词意没得到回应也不意外,接了个电话就要出门,临走前,他像是想起什么,脚步一顿,头也没回,声音却带着清晰的警告。 “对了,我的东西,不准碰。任何一样。” 确认那脚步声彻底消失,殷美善气呼呼把抹布随手甩飞出去,靠,把她当保洁使了,不,保洁员起码有工资,她纯被白嫖劳动力! “啪!”抹布撞在墙壁上,然后软塌塌地滑落在地。 殷美善越想越气,一个缺德的主意冒了出来。 她猛地扭头,没有丝毫犹豫,几步冲进卫生间,目光落在了申词意的洗漱用品上,精准地找到了他的牙刷。 牙刷外观精致奢华,刷柄是某种质感很好的金属,刷毛柔软。 殷美善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即将实施报复的兴奋和快意。 她一把抓起那支牙刷,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指尖发颤。 然后,她走到马桶边,看着里面清澈的水,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她将牙刷头径直伸进马桶的水里,用力地,反复地搅动,涮洗!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她觉得“清洗”得足够“干净”了,才将湿漉漉的牙刷拎出来,水珠顺着刷毛滴落,落入马桶,悄无声息。 她拿着这支“特殊处理”过的牙刷,走到洗手台前,小心翼翼地将牙刷放回原处,位置,角度,分毫不差,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那支依旧“干净”地立在漱口杯里的牙刷,想象着申词意下次使用时的样子,一股饱含快意的暖流,席卷她的全身。 刚才积压的所有郁闷情绪似乎都随着这个恶劣的举动,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她顿感身心愉悦,甚至感觉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虽然这手段卑劣、上不得台面,甚至有些恶心,但那又怎样,谁让他犯贱。 哼哼,品尝马桶水去吧。 她哼着歌走出卫生间,去衣柜里取了一套干净的校服回来准备洗澡。 真是被那死贱人气昏头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洗完澡,换好衣服,宿舍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呼吸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的沐浴露香精味。 她走到寝室中央,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她并不知道系统具体是什么存在,是神?是魔?还是高等文明的科技?但这不重要。 她面向空无一人的墙壁,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虔诚,双手合十,对着空气深深拜了拜。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请赐予我欧皇的力量吧!”她在心中默念,“开启新手大礼包。” “新手大礼包已开启,奖励发放至背包,请宿主查看。” 她立刻集中精神,打开背包。 一个散发着微光的立体空间呈现在她眼前,里面静静地躺着四样东西,心脏激动得怦怦直跳,逐一查看起来。 [道具:梦魇之牙] 品质:稀有 效果:一次性消耗品。可指定一个目标,使其立马入睡并潜入其睡眠的梦境之中,潜入者在目标梦境中可以为所欲为。持续时间:60分钟。 备注:梦境是潜意识的海洋。 为所欲为?殷美善嘿嘿一笑,这简直太棒了。 [道具:强吸力美逼] 品质:极品 效果:永久试用品。安装后宿主的小逼将变得洁白无瑕光滑无毛,外表娇嫩宛如初生。阴道内部结构优化,产生超强吸附力,令插入者爽得欲仙欲死,再舍不得拔出。 备注:没有男人能拒绝你的逼。 看到这个道具的描述,殷美善小脸红了红,同时对完成任务更有信心了。 [道具:迷迭香水(试用装)] 品质:精良 容量:2ml (约可使用5次) 效果:喷洒后持续留香12小时,可提高异性对使用者的好感度,降低警惕心与排斥感。效果强弱受目标意志力,宿主自身魅力值及环境因素影响,对同性及非异性恋目标效果减半或无效。 备注:气味是无声的勾引。 又是一个好道具! [属性点:1] 效果:可自由添加至任一属性。 居然还有1点自由属性点,殷美善几乎没有犹豫,立刻将这宝贵的1点加在了智慧上。 其他属性先不着急,现在最重要的是得应付下一次到来的月度考核评测。 将强吸力美逼安装好后,殷美善看向其他两件道具。迷迭香水暂时用不上,而且只有五次,必须用在刀刃上。 但是......梦魇之牙。 一个小时的梦境潜入时间! 她的心脏砰砰狂跳,一个大胆的计划瞬间成型,现在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个半小时,时间充裕得很。 申词意.....你不是高高在上吗?不是视我如尘土吗?不是警告我不准碰你的东西吗? 在现实里我奈何不了你,但在梦里.....呵呵。 她爬上自己的床,拉好床帘,制造出一个私密的空间,然后在脑海中锁定那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名字和身影。 “使用道具:梦魇之牙,目标——申词意。” 教训申词意 “指令确认,使用道具:梦魇之牙(一次性)。” “目标锁定:申词意。” “开始构建梦境连接......连接成功。” “梦境潜入倒计时:59:59.......” 一阵轻微的眩晕感袭来 ,殷美善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被抽离,投入了一片光怪陆离的混沌之中。 ... 殷美善觉得自己似乎在一片迷雾中行走,下一秒,梦里的场景发生了改变。 她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极其宽敞,奢华得超乎想象的房间里,房间整体是沉静的灰白色调,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望不到边际的庄园景色。 房间内的家具线条简洁却充满设计感,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在申词意身上闻到过的冷调香气。 这里......就是申词意的卧室?不,应该说是他梦境中的卧室。 可恶的有钱人,一个浴室比她家都要大,殷美善四处转了转,心中忿忿不平,视线转而落在卧室中央。 那张看起来就无比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申词意正躺在那里,似乎陷入了深度的睡眠。 他穿着丝质的蓝色睡袍,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黑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衬得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都柔和了许多。 殷美善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既有潜入他人梦境的紧张,还有一种即将要做坏事的兴奋。 她深吸一口气,朝着那张大床走去。 就在这时,床上的申词意睫毛微动,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凌厉的眸子在光线下,显得有些迷蒙,少了平日的锐利。 但当他看清站在床边的殷美善时,眉头立刻蹙起,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一丝困惑。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面色异常吓人,“谁放你进来的?” 若在现实,被他这样盯着质问,殷美善恐怕早已害怕求放过。 但这里是梦境,是她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殷美善停在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他。 她没有回答,反而目光“痴迷”地落在申词意那张无论男女都堪称绝色的脸上,用一种娇软的,带着点颤抖的嗓音,缓缓道。 “姐姐......你长得好美啊。” 申词意整个人明显僵住了。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那双凌厉的眸子眯了起来,里面翻滚着惊愕,荒谬,以及被冒犯的怒意。 他从小到大,因为容貌和装扮,不是没被人私下议论或误解过,但从未有人敢当面这样挑逗他的神经。 “你叫我什么?”他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危险的气息。 殷美善看着他这种反应,内心涌起一股快意,对,就该这样!撕下他那高高在上的面具!让他也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殷美善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单纯又仰慕的表情。 “姐姐生气也好诱人啊,”她继续说着,声音依旧娇软,“姐姐,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我....我好喜欢你啊.......” 申词意的眉头拧得更紧,他看着眼前这个胆大包天,言行诡异的女人,心中的怒火达到了顶点。 可奇怪的是,对着那双异常痴迷于他美貌眼睛,他预想中的怒火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阻滞了,甚至产生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悸动? 这感觉太诡异了! 他猛地站起身,睡袍下摆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暴喝道:“闭嘴!马上给我滚出去!” 然而,在梦魇之牙的作用下,他的呵斥似乎少了几分现实的威力,反而带着点色厉内荏的味道。 殷美善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尖,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心中的愉悦感几乎要满溢出来。 嘻嘻,一个小时,才刚刚开始呢。 “姐姐你好凶,吓到人家啦。”殷美善无辜道。 申词意脸色阴沉下来,转头就想叫人将这个莫名性情大变的女人丢出去。 然而,他刚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不仅如此,他试图迈步,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力,整个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怎么回事?!申词意心中惊疑不定。 而就在这时,殷美善动了。 她在申词意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伸出双手,用力将他往后一推! “唔!” 申词意毫无反抗之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了身后的大床上。飘逸的长发铺散开来,睡袍因这动作而散乱,滑落了大半,露出了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胸膛和结实有力的腹肌。 殷美善的目光在他裸露的胸膛和腹部扫过,然后夸张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用一种震惊到极点的语气惊呼。 “姐、姐姐.....你......你怎么是个男人!” 她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带着颤抖,但眼底深处,却飞快地掠过一丝计谋得逞的笑意。 申词意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该死的女人用那种“发现惊天秘密”的眼神看着他。 前所未有的羞愤和暴怒几乎要将他吞噬,他试图挣扎,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无力感将他牢牢包裹。 他从未如此狼狈,如此被动过,而始作俑者,竟然是他先前瞧不上眼的软包子。 殷美善欣赏着他眼中翻涌的怒火和屈辱。 “你找死!”他从牙缝里挤出威胁,眼神阴鸷得吓人。 殷美善却仿佛没听到,她脸上的“震惊”迅速转化为一种被欺骗后的“伤心”和“愤怒”。 “你骗我!你竟然骗我!亏我还那么喜欢你,觉得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姐姐!”她一边用夸张的语调说着,一边伸手,粗暴地将那件已经散开的睡袍整个从他身上扒了下来,扔到地上! 瞬间,申词意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冰冷的空气触及皮肤,带来一阵战栗。极致的羞辱和愤怒让他身体微微发抖,那双黑眸死死盯着殷美善。 殷美善的目光落在男人腿间即使沉睡份量也相当可观的巨物,耳根染上薄红,很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随即很快恢复平静。 她俯下身,靠近他,用一种故作生气又带着恶劣戏弄的语气,轻轻说道。 “欺骗别人感情是不对的哦........“姐姐”。” “所以,我要惩罚你。” 她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缓缓滑过申词意因为愤怒而紧绷的锁骨。 申词意浑身一僵,瞳孔骤然收缩,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你敢!” 他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这么全身赤裸,无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被一个他根本看不上眼的底层蝼蚁如此羞辱,眸子里燃着滔天的怒火,几乎要将眼前那个女人烧穿。 “你看我敢不敢?”殷美善歪着头,脸上那种被欺骗的“伤心”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骗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欠教训。” 她的目光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根黑色编织数据线上。 她走过去,将那根数据线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数据线不算粗,但韧性和抽打感应该不错。 申词意的动作,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殷美善!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等我恢复正常,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 “让我怎么样?”殷美善打断他的话,拿着数据线一步步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戏谑。 她扬起手中的数据线,在空中甩了一下,带起“嗖”的一声破空轻响。 申词意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表情跟吞了苍蝇一样。 “骗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殷美善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种执行“正义”般的笑容,“尤其是欺骗我感情的人,必须狠狠惩罚。” 话音未落,她手臂猛地挥下!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数据线精准地抽打在申词意的大腿根部,瞬间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痕。 火辣辣的疼痛感传来,申词意闷哼一声,难以置信地瞪着殷美善。 “这一下,是惩罚你骗我叫你姐姐!”殷美善说着,手臂再次扬起。 “啪!”又是一下,抽在了另一条大腿根部。 “这一下,是惩罚你骗人还理直气壮。” “这一下,是惩罚你......长得这么美竟然是个男人!让我心里极度不平衡!” 她一边抽打,一边数落着“罪名”,每一下都用尽全身力气。数据线落在申词意细腻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交错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微微肿起。 申词意起初还强忍着不出声,只用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但持续的,羞辱性的疼痛不断累积,有时候破空落下数据线还时不时刮擦过他敏感脆弱的龟头,身子忍不住地剧烈战栗起来。 当殷美善最后一鞭子稳准狠地正中他双腿间的马眼上时,他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且极力压抑的惨叫。 看到他这副吃痛的模样,殷美善心中的快意达到了顶峰。 有权有势的申家大少爷,如今只能在她给予的惩罚下颤抖,啧啧,看起来真可怜啊。 她停下动作,微微喘息着,看着床上那具布满交错红痕的身体,以及那张因为疼痛和屈辱而发白,却依旧美得惊为天人的脸。 强奸申家大少爷 单纯的鞭打似乎远远不够解气,殷美善扔掉了手中那根数据线,转而想出了一个更恶劣的主意。 “看起来你似乎很不服啊,啧,还是教训领悟不够深刻,得让你长长记性。” 申词意看到她的逼近,警惕地瞪着她,声音嘶哑,“你还想干什么,滚开!” 殷美善没有理会他的呵斥,在梦里,他不过是砧板上的鱼。 她爬上了床,慢慢地跨坐在男人的腰腹两侧,伸出手,不是打,而是抚摸上他胸前一道新鲜的红痕,指尖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 申词意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划过,一种比疼痛更令人难堪的战栗感窜过全身。 “给老子滚下去!” 这个姿势令申词意反抗得厉害,如困兽般发出怒吼,但梦境的束缚依旧牢固,让他所有的反抗都化为徒劳无用的挣扎,反而落在殷美善眼里更像是欲拒还迎。 她坏笑,“你叫我一声漂亮大美女,说不定我会考虑放过你哦。” “滚!” 申词意气炸了,但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上那双干燥粗糙的小手胡作非为地在他胸膛上四处撩拨点火,带来难以忍受的痒意。 “我申词意发誓,一定会让你为今天的不知死活付出惨痛无比的代价!” 他索性不再徒劳无功,阴恻恻地盯着殷美善,眼神阴鸷相当渗人。 殷美善差点吓尿了,反应过来还在梦境中才稍微稳住心态。 她人抽都抽了,现在再收手也来不及了,不如坏事干到底。 反正要是申词意现实来找她麻烦她就直接装傻,诶嘿,他自己发情了才做春梦,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嗯对,逻辑自洽,合情合理! 殷美善恶向胆边生,她弯低身子,吧唧一下吻上了男人诱人的薄唇,感受到身下人瞬间的僵硬错愕,心中万分得意。 男人试图偏头躲开,却被殷美善扳了回来,她的手也没闲着,开始流连起男人结实的胸肌,手指玩弄着上面那两偏粉的红色乳头,围着画圈打转亵玩。 这是殷美善的初吻,可以说毫无技巧可言,一味笨拙莽撞地撬开他的牙关,纠缠着他试图闪躲的舌,津液交融。 申词意倍感屈辱,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但唇齿间不断传来的、陌生而强烈的刺激,让他逐渐陷入一种混乱的漩涡。 更让他难堪的是,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强行挑起的、违背他意志的生理反应。这比被凌辱更让他破防,这是对他意志力和身体的背叛。 殷美善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这让她更加兴奋,动作也越发大胆,小手猛地握住了那根又硬又热的肉棒套弄起来,手心很快被龟头的冠状沟处的滑腻粘液打湿。 她将手递到男人眼前,阴阳怪气,“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男人闭眼不看,她也不在意,单手环住男人的脖颈用气音在他耳边说着恶意的话。 “被强迫也能流这么多水,真是条淫荡的公狗。” “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嘻嘻,我要强奸你咯。” 殷美善撩起校服裙脱下了内裤,小逼早已在抽打申词意时就湿了,她用手指分开两瓣肥嘟嘟的唇肉,对准硬的快要爆炸的肉棒,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啊....好大.....” 仅仅挤进了一个圆润的龟头殷美善就被卡得动弹不得,她蹲着身子浅浅在申词意身上起伏,试图吃深一点。 申词意龟头被小穴箍得难受,肌肉变得紧绷,要不是没力气他早就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按在身下彻底插穿了。 殷美善也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难受,她性经验为零,第一次就挑战这种高难度姿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贱狗,鸡巴长那么大干什么。”她恼怒地甩了申词意奶子一巴掌,力气不大羞辱性十足。 她看了眼梦境剩余时间,咬咬牙用力坐了下去。 “啊——” 殷美善惨叫一声,身体被破开的疼痛让她瞬间没了支撑的力气,一下将有她手臂粗的肉棒严丝无缝地吃了进去。 申词意也好过不到哪去,肉棒被进到底的那一瞬间,大脑如过电般,恍惚间似乎看到了白光,他粗重地喘息着,再也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 湿滑的崩道水很多却紧得要命,起初被夹得生疼后就是无尽的爽意,内壁的褶皱像是上千小嘴似的吸吮按摩着他的肉棒,强劲的吸力绞得他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申词意额头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先前被抽打的龟头被温热的淫水浸透疼痛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条件反射般不自觉地挺动起下身,追寻那极致的,几乎要把人逼疯的快感。 感受到男人的回应,殷美善觉得疼痛似乎减少了许多,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在花心深处不停剐蹭,小逼被撑满的酸胀感令她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啊哈...好棒.....再快一点......” 她甚至不忘羞辱申词意,“之前装的跟贞洁烈男一样,现在魂都爽飞了吧,下贱。” 没得到回应的殷美善并不生气,无师自通地揉起了小肉核,自顾自享受了十几分钟,然后又嫌他力气太小,撑起身子拿回了主导权。 她像骑玩具马一样在申词意身上来回晃动,大动作地上下起伏套弄抽插,看着他脸泛潮红,闭着眼死死咬着唇爽的颤抖的模样,愈发卖力。 没过多久,殷美善找到了自己花心深处的敏感点,动作更大地扭着小屁股骑着棒子研磨,然而没磨几下,身子突然僵住。 崩道内半软下来的肉棒明摆着告诉她,申词意已经射了。 殷美善眼中满满的不可置信,才半个小时都不到,就这么射了?她才刚来感觉要爽起来呢,扫兴! 鸡巴硬得堪比铁杵,早泄的概率应该不大,难道申词意是处男?她猜测。 “梦境潜入剩余时间:1分零五秒。”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时间快到了。 殷美善也顾不得爽了,她懒得拔出来,就这么欣赏着申词意因为射的快变为羞愤恨不得去死的表情,唇角勾了勾,不客气道。 “没用的东西。” 话音落下的瞬间,时间定格,她的意识如同退潮般抽离。 宿舍床帘内,殷美善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身体还残留着梦境中激烈运动的酥麻感。 她回味着做爱的初体验,小逼紧缩了一下,淫水打湿了内裤。 梦境中那种凌驾于他人之上,肆意发泄掌控一切的感觉,实在令人上瘾。申词意最后那道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的杀人目光,被她无视得彻底。 殷美善心情大好,下床换了条新内裤,收拾完东西挎着包离开了寝室,朝着教学楼走去。 初夏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学院里绿树成荫,穿着统一却因配饰和气质而显出阶级区别的学生们成群结队走过。 殷美善尽量低着头,沿着林荫道边缘行走,避免与任何人发生不必要的接触。 然而,就在她快要走到教学楼时,一阵压抑的哭泣和嚣张的嘲弄声从旁边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径传来。 殷美善脚步一顿,下意识地朝那边瞥了一眼。 只见几个穿着名牌,妆容精致的富家小姐,正围着一个跌坐在地上的女生。 那女生同样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头发凌乱,脸上全是清晰的巴掌印,脸颊高高肿起,校服外套也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里面单薄的衬衫。 被霸凌的女孩是宋清荷,早上同学们无聊八卦里的当事人之一。 殷美善见过她几面,对这个同样出身底层却似乎更受命运优待的女孩,心情有些复杂。有同为特招生的微妙共鸣,但更多的,是一种凭什么她长得那么好看,受人欢迎的嫉妒。 前段时间她跟沉家少爷沉之序谈了恋爱,打得火热,惹得不少人议论,恋情闹的沸沸扬扬。 而现在,宋清荷被玩弄之后无情抛弃了,失去庇护,沉之序的爱慕者们,迫不及待地出来清理“垃圾”。 “哭什么哭?就凭你这副穷酸样,也配勾引沉少?” “以为有张还能看的脸就了不起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不过是沉少无聊时逗着玩的宠物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平民校花?呵,笑死人了,特招生里选出来的野鸡,也配叫校花?” “下等人就该有点下等人的自觉,滚回你的贫民窟去!” 几个富家女你一言我一语,神情鄙夷言辞刻薄,其中一个更是上前一步,粗暴地抢过宋清荷紧紧抱在怀里的旧书包,猛地将里面的书本、笔袋等杂物全都倒了出来,散落一地。 宋清荷无助地蜷缩着,低声啜泣,肩膀剧烈颤抖,却不敢反抗。 殷美善冷眼旁观着这一幕。 宋清荷的遭遇,并没有引起她多少同情。某种程度上,她甚至觉得宋清荷活该。 没有任何力量,妄想攀附不属于自己阶层的人,就要有被反噬的觉悟。 她原本打算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不惹麻烦。 这种霸凌戏码在圣比亚学院并不罕见,她自身难保,没有多余的善心去管闲事。 而就在视线随意地落到某一处时,殷美善的心脏下意识地微颤了一下。 她看见了八卦里的另一位男主角。 ——沉之序。 被拖进男厕所 “检测到附近的S级优质男性,沉之序。” 系统提示音随之而来。 不远处的橡树下倚靠着一个男人。 那人身形修长挺拔,双手插在裤袋里,姿态散漫闲适。 他微微侧着头,似乎正在欣赏远处的风景,对几步之外发生的霸凌场面根本不在意,仿佛那只是一场与他无关的、无聊的闹剧。 在殷美善收集的有效信息里,沉家主要掌控着帝国的能源、重工和军火贸易,是真正手握实权,根基深厚的老钱家族。 而与申词意那种美得具有攻击性的瑰丽不同,沉之序的长相俊美中带着痞气,短发利落,眉峰锐利,鼻梁高挺,眼神像蛰伏的豹子,锐利而具有侵略性。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混不吝的、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气场。 他行事张扬霸道,打架斗殴更是家常便饭,偏偏家世摆在那里,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霸凌还在继续,但殷美善更多的是在观察沉之序。 那个男人神情淡漠,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是背景板,对因他而起的霸凌事件熟视无睹,这种极致的冷漠,比直接的残忍更令人心寒。 就在这时,沉之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漫不经心地扫了过来,恰好与殷美善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那一瞬间,殷美善心头一跳浑身冰凉,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沉之序的眼神充满了直白的、不加掩饰的侵略性,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或者思考着如何打发无聊的时间。 他似乎对这边的哭闹和欺凌感到有些无聊,打了个哈欠,略显烦躁地揉了揉后颈,然后从裤袋里摸出烟盒,熟练地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低头点燃。 氤氲的烟雾模糊了他有些凌厉的眉眼,却更添了几分痞坏的野性。 他自始至终,没有给宋清荷一个眼神。 沉之序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两秒,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然后,他像是失去了兴趣,懒洋洋地吐出个烟圈,重新将视线投向虚无的空气,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随意扫过路边的石子。 殷美善早就习以为常。 申词意,沉之序....... 这些站在云端的人,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再也无法用这种漠然的眼神看待她。 她最后看了一眼哭得几乎要晕过去的宋清荷,以及那几个不依不饶的富家女,不再停留,加快脚步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 下午是选修的珠宝鉴赏课。 为了加学分,殷美善选了这个据说比较容易通过的课程。 授课的是一位老教授,语调平缓,讲述着各种宝石的产地、切割和历史文化。周围的同学大多心不在焉,或低声交谈,或摆弄着手机。 殷美善坐在教室后排的角落,她看着投影屏幕上那些闪烁着璀璨光芒的钻石、红宝石、祖母绿........每一件都价值连城,是财力的象征。 她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耳垂和脖颈,那里没有任何装饰,只有长期营养不良带来的些许苍白。 下课铃响,教授宣布下课前,提醒了一句,“下周三的实践课地点改在学院古堡的宴会厅,大家不要走错了。” 古堡宴会厅? 殷美善收拾书本的动作微微一顿。 圣比亚学院中心那座拥有数百年历史的古堡,通常是举办重大庆典和社交舞会的地方,平时很少对学生开放。 她正想着,前面几个打扮时髦的富家女已经兴奋地低声议论起来。 “听到了吗?古堡宴会厅!是为了下周末的舞会做准备吧?” “肯定是!我老早就收到小道消息了。” “我爸爸已经帮我订好了Vacrl家的高定礼服,到时候一定要惊艳全场!” “我的是Chiew家的新款,还配了整套的钻石首饰........” “好期待啊!不知道能不能邀请到沉少当舞伴.......” “做梦吧你,沉少那种级别,眼光高着呢。” 舞会?在古堡? 殷美善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圣比亚学院虽然名义上对所有学生开放,但这种大型的,带有强烈社交性质的舞会,向来是权贵阶级展示身份,拓展人脉的舞台。 她们这些特招生,在这种场合里,就像是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格格不入,通常只会沦为背景板,或是被排挤打压的对象。 学院里一直有种心照不宣的规则——特招生最好识相点,不要出现在这种不该出现的场合,免得自取其辱。 对于特招生来说,这种活动简直是公开处刑的噩梦。 她瞬间想起了刚开学时,那场笼罩在特招生群体头顶,至今未曾散去的阴云,迎新晚会。 那场晚会,名义上是欢迎新生,实则是由某个顶层家族的少爷主导的一场针对特招新生的狩猎游戏。 规则残酷而直接。 特招生们充当老鼠在规定区域内躲藏,而贵族学生们则是猫,可以结队也能单独行动,在三十分钟内,猫抓到哪只老鼠,那么那只老鼠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就将成为那只猫的所有物,必须无条件服从命令。 根本不是什么游戏,那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将特权与暴力美名化的狩猎。 其中一个被抓住的女生,当晚就被那个抓到她的小团体拖走,被人轮流强奸凌辱,甚至还逼她下跪喝尿,还拍下了不堪入目的视频,公然上传到了校园网。 那个女生崩溃了,她试图反抗,收集证据曝光在网上,希望能引起外界的关注。但所有的帖子、视频都在几分钟内被神秘力量清除得干干净净,如同从未存在过。 后来,她迎来的不是正义,而是更加疯狂和恐怖的霸凌与威胁,经常被人拖到角落里肆意欺负,没有人敢对她伸出援手。 最终,在某个寂静的深夜,那个女生从学院最高的顶楼上一跃而下,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 事情闹得很大,但在校方强大的公关能力和家族势力的联手压制下,最后只以“该生因学业压力过大,心理崩溃导致意外”草草收场,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从那以后,特招生们对这些所谓的集体活动都是避之不及。这次,殷美善当然也不会参加。 她默默走出教室,将身后那些关于礼服和舞会的兴奋讨论隔绝开来。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射进来,却无法驱散她心底泛起的寒意。 这个学院,光鲜亮丽的表象下,藏着太多吃人的陷阱。她必须更加小心,更加警惕。 下午的最后一节是高等数学,沉闷的公式和定理让不少学生昏昏欲睡,殷美善却听得格外认真。 智慧属性点增加后,她发现自己脑子好像变灵活了一点,以前觉得枯燥难熬的数学课也是能听懂一些题目了。 下课铃响,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收拾好书本。连续上了三节课,她感觉有些内急,便挎着包走向教学楼这一层的卫生间。 女卫生间里没什么人,她迅速解决完,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指间,大脑精神了不少。 然而,就在她关上水龙头,抽出纸巾擦手的瞬间。 隔间外的走廊光线一暗,一道高挑的身影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逼近。 殷美善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是谁,一只骨节分明,力量极大的手就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所有的尖叫都堵了回去。 另一只手则牢牢箍住了她的腰,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提离了地面,粗暴地拖拽着向后。 “唔——!” 强烈的惊恐瞬间笼罩了殷美善,她拼命挣扎,双脚乱蹬,帆布包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但对方的力量大得惊人,她的反抗如同螳臂当车。视线天旋地转,她只来得及瞥见一抹黑长的发丝和一闪而过的,带着冷冽怒意的眸子。 是申词意! 他来找她麻烦了! “砰!” 隔间的门被狠狠撞开又关上,落锁的声音清脆而冰冷。 殷美善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掼在冰凉的瓷砖隔板上,后背撞得生疼,眼前一阵发黑。嘴上的手终于松开,她立刻大口喘息,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向眼前的人。 申词意就站在她面前,几乎与她鼻尖相抵。他依旧穿着那身墨绿色的吊带长裙,外面随意披了件外套,长发有些凌乱,几缕垂落在颊边。 那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上布满了寒霜,眼睛里写满了怀疑和探究。 “申,申同学......你........你这是做什么?这里是男,男厕所.......” 殷美善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发抖,将正常人莫名受到惊吓,不知所措的形象表演得淋漓尽致。 申词意俯视着她,目光如同手术刀,一寸寸地刮过她的脸,似乎想从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里找出破绽。 “今天中午,我午睡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磁性,完全不同于他平时刻意维持的女声。 殷美善脸上依旧是茫然和恐惧:“梦.......梦?” “一个很......特别的梦。”申词意的指尖轻轻抬起,捏住殷美善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他对视,“在梦里,你出现了。” 开苞 “梦见我?”殷美善适时地露出更加迷惑的表情,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委屈。 “申同学....你做了什么梦,我、我怎么会知道啊,又怎么会出现在你梦里,是不是......是不是你最近太累了?”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无辜又害怕,甚至逼出了几点生理性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申词意死死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眼前的女人,和他梦里那个该死的女人性情品格行事作风截然不同,完全就是两个极极端。 要不是查过殷美善的背景资料,申词意差点怀疑自己被下蛊了。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他心中的怀疑动摇了,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这个唯唯诺诺,胆小如鼠的软包子,怎么可能有那种胆量和诡异的能力对他做那种事? 看着殷美善这副抖成筛糠,吓得快要晕过去的样子,申词意眼底的杀意稍微褪去了一些,但那股无名火仍然没有降下来。 就算不是她搞的鬼,那个该死的梦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察觉男人态度的细微变化,殷美善心下松了一口气,以为蒙混过关,心中稍定,继续扮演着老实人的角色,小声啜泣。 “申同学......你、你让一下,放我出去好不好,我,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 申词意冷笑一声,松开了她的下巴。 想起那个小逼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校服裙上。 十分好奇殷美善的小逼到底像不像梦到的那般紧致,叫人欲罢不能。 至于殷美善的意愿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他猛地伸手,抓住了女孩校服裙的腰侧。 “刺啦一一!” 布料撕裂的刺耳声音在狭小的隔间里响起,裙子被粗暴地扯下,连同底裤一起,被扔到冲水箱上。 殷美善短促地惊叫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住裸露的私处,却被申词意轻易地攥住手腕,反扣在身后。 她害怕极了,难道申词意也要把她脱光了打一顿? 呜呜呜,老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做人果然不能太嚣张。 “闭嘴!”申词意低斥,目光带着一种挑剔的,侮辱性的审视。 这女人长得不怎么样,胸也不够大,瘦得没什么看头,唯一的优点就是皮肤如同牛奶般雪白细腻,两条长腿又白又直。 殷美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反抗。 而当他的视线落在她腿间那光洁无毛,如同初生婴儿般的粉嫩私处时,神色几不可查地一窒,呼吸粗重起来。 他抓住殷美善的一条腿,强行将她的腿搭在了旁边冰冷的马桶盖上,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暴露在他眼前。 和梦中不同,眼前这真实的,毫无遮掩的小嫩逼,带着更直接,更原始的冲击力。 他喉结滚动了下,感觉有股热流猛地窜向下腹,鸡巴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硬得发疼。这种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让他烦躁,同时也升起股强烈的想要狠狠插进去搅弄的破坏欲。 “别.....不要看.....求你了申同学。”殷美善怯懦地小声恳求。 “骚逼长那么肥不就是为了给男人看的吗?” “不是这样的,你乱说.....不骚的,呜呜....” 申词意嗤笑一声,一把拽住了点缀在花穴上方的小肉核,殷美善发出尖叫,遍布万千神经的敏感部位仅仅是触碰的快感就让她无法忍受,更何况被人这么用力掐着搓动揉弄。 “别掐了......阴蒂会被掐烂的.......啊啊啊啊——不要.....好酸好麻.......” “贱逼都开始流水了还说不骚,不诚实的小荡妇。”申词意动作愈发用力,快得能看见残影,活像要把那粒小肉核给拧下来,殷美善被玩得又哭又叫,腿根不住颤抖,淫水流了他一手。 “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来围观你这个骚货有多骚。” 殷美善死死咬着嘴唇,眼泪扑簌簌落下,阴蒂过电般的快感几乎将她逼疯。 “啊嗯啊啊.......别玩了.......啊哈啊....要死了....” 被玩弄得抽搐的小逼痉挛紧缩,一股透明的淫液从花穴里射了出来,全部喷到了申词意的裙子上。 “管不住贱逼是吧,骚货。” 申词意脸色难看,鸡巴却兴奋地弹了弹,他三两下脱下外套裙子,露出直挺挺热腾腾的大鸡巴 “申同学....你,你是男人!” 殷美善适时露出震惊不已的神色,申词意冷笑道,“不是男人怎么操烂你的小骚逼。” 他掰开了肥嫩的蚌肉,直勾勾地盯着中间那个一缩一缩,还没他小指粗的肉洞,撸了撸鸡巴,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粗暴地顶了进去,全根没入。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殷美善感觉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虾米样弓起,身子不住乱扭想把肉棒挤出去。 殷红的鲜血顺着肉棒流了出去,申词意见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还是第一次。 “操,别他妈扭了。” 申词意被夹得难受,这口骚逼比梦中的还紧,逼肉层层迭迭嘬着他的肉棒,再扭他都快被绞射了。殷美善不敢动了,小声呜呜咽咽地求饶。 “轻点.....好痛好痛呜呜呜......求求你动作轻点。” “你在教我操逼?” 申词意面色不虞,想到梦中受的奇耻大辱,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更何况殷美善也算不上璞玉。 顶多是路边一块灰扑扑的石头,只是恰好长了口很会伺候男人的小逼。 在花穴中埋了好一会,肉棒才停止射意,申词意手臂勾起殷美善那条踩在马桶盖上的腿,浅浅抽插几下适应便就着淫水开始疯狂挺腰大开大合地蛮力冲撞。 “啊——不要......停下啊啊啊哦.....救命...救命好快......受不了啊啊....” 殷美善再也无法站立,往前倒去挂在申词意身上,双手无意识环住男人的脖颈,被操的咿咿呀呀淫叫。 她感觉小穴又麻又胀,肉棒捣得又凶又猛,子宫都要被插变形了,男人死死按住她的腰肢,整个人就这么被串在粗长的肉棍上。 “要坏了.......子宫要被插坏了.......” 申词意喘着粗气,头皮爽得发麻,殷美善的小逼又热又紧,随便插两下就会喷出淫水浇灌在他龟头上,逼肉抽搐乱绞,差点又把他吸出来。 简直就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爽不爽嗯?被大鸡巴操的爽不爽。” 申词意更加用力摆腰挺胯,重重直捣花心,每次要夹射了就停下来缓一会,两人结合处的淫液被捣成白沫,两瓣唇肉乖巧地裹着他的鸡巴,肉体拍打声啪啪作响。 现实的破处比梦境里还要疼十倍,殷美善初次性爱哪受得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吐着小舌头无助地挂在男人身上挨操。 最初的剧痛过后,一种陌生的,被强行开发的强烈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殷美善的神经,眼神发虚地望着门板,任由身体在暴风雨中飘摇。 隔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少女压抑的鸣咽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申词意陡然以一种超乎寻常的速度开始疯狂冲刺,体内那根凶恶的肉棍随之抖了抖,殷美善感觉到了什么,抓住机会缩紧逼肉狠狠一夹。 “嘶.....” 申词意猛猛顶胯了几下,精液尽数释放在殷美善子宫深处。 处男的精液又浓又多,申词意足足两分钟才射了个干净,浓稠的精液烫得殷美善花心深处又爽又麻,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 他抽身而出,慢条斯理地穿好自己的衣物,眉眼中尽是发泄后的餍足。 殷美善像被玩坏破布娃娃一样瘫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大张,私处一片狼藉,红肿不堪,混合着血丝与白浊的液体正从还没合拢的肉洞里缓缓流出。 她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眼神有些涣散,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这副淫贱的模样倒是比平常看着顺眼一点。 申词意瞥了她一眼,目光在她狼藉的下身停留了一瞬,肉棒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他伸手,从她身上校服外套口袋里摸出手机,强行抬起她的脸,用面容解锁。 他快速操作了几下,加上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然后直接转了笔数额不小的钱过去。 “记得去买避孕药。”他丢下这句话,脸色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殷美善声音沙哑,带着哭过的鼻音,弱弱地说:“......我的裙子被你扯坏了,这样出不去....” 申词意皱了皱眉,似乎觉得麻烦,但还是说道:“等着,我会叫人给你送衣服过来。” 要不是觉得殷美善的逼很好操,他才懒得管她死活。 说完,申词意不再看她,打开隔间门,径直走了出去。 新道具 冰冷的隔间里,只剩下殷美善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情欲气息。她缓缓抬起手,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条新添加的联系人和那笔刺眼5w的转账。 瞬间感觉逼不疼了。 操一次给5w块钱,还有这种好事。 对她而言,这无疑是一笔巨款。足以让她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再辛苦打工,能让她买些像样的衣服鞋子,能让她不用再顿顿去吃餐厅最便宜的饭菜。 就在她盯着那串数字,嘿嘿傻乐之际,脑海中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如期而至。 “恭喜宿主首次榨取优质精液任务完成,情欲商城已开启。” “任务奖励发放中........” “获得:自由属性点 x 2。” “获得:商城积分100。” “获得:稀有限定道具——深海人鱼变身套装(30天体验版)。” “效果:源自深海幻梦的绮丽造物。穿戴后可在完美化身为美人鱼形态,获得极致的水下行动力与美貌加成。注意:过期后套装将无法穿戴。” 备注:天真单纯的小美人鱼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获得:永久性传说道具——“四季轮回控制器。” 效果:有限范围内精确调节自身或指定目标人物身边的季节环境和天气情况。例如,春:万物复苏,生机勃发,夏:阳光炽热,生命繁盛,秋:硕果累累,草木凋零,冬:天寒地冻,万物蛰伏。 属性点!稀有和传说级道具!还是永久性的能掌握四季轮回的道具! 殷美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2点属性点已经让她惊喜,而后面两样道具,更是超出了她的想象!人鱼套装?这简直是童话照进现实,虽说是体验版,但用在关键时刻,绝对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而那个四季轮回控制器不仅是永久的,还能针对个人目标使用。 她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申词意,可以在那个拔吊无情的贱人穿着华丽裙子的时候,突然给他下一场局部暴雨,把他淋成落汤鸡。 一想到那个场景,殷美善就有些兴奋。 她毫不犹豫将那2点属性再次加在了智慧上,系统音再次响起。 “任务发布:七天内榨取六份评分S级优质男性的精液。” “失败惩罚:校园裸奔一天。” 时间紧任务重,失败还面临社死,殷美善脑海中第一个想到了沉之序。 沉之序换女友如换衣服,说明他性经验极其丰富,技术肯定比申词意那个技术烂得要死,没什么经验只知道蛮干的处男强多了。 为了自己的小逼少遭点罪,她决定双管齐下,两个目标都不放过。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背包空间里,那件刚刚获得的,闪烁着唯美珍珠光泽的深海人鱼套装上,一个大胆而精妙的计划雏形,迅速在她心中勾勒出来。 切换人鱼形态,既能完成任务,又能最大限度地保证自身安全,不至于暴露身份被沉之序的脑残粉找麻烦。 完美! 理清了思路,她长舒口气。 送衣服的人没一会就到了,殷美善换上新校服一瘸一拐地回到宿舍。 走进卫生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将一天的疲惫和脏污都冲刷干净。 都怪申词意,整整操了她两个小时,害得她都不敢去餐厅买饭,生怕别扭的走姿引来异样的目光。殷美善躺在床上,饿得难受。 算了,睡着就不饿了。 或许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她一闭眼就沉沉睡了过去,睡得格外香甜。 次日。 早上有节体育课,是殷美善最喜欢的课程。 圣比亚学院的体育场设施豪华得令人咂舌,击剑馆、室内泳池、各类球场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独立的马术场和高尔夫练习场。 殷美善依旧独来独往。她不喜欢任何需要团体协作的体育项目,那只会让她贫瘠的社交圈暴露无遗。 通常,她都会以身体不适为由,拿到自由活动的许可,然后找个僻静的角落待着,或者像现在这样,在偌大的校园里漫无目的地闲逛。 她刻意避开了人群聚集的主运动区,拐进了靠近旧校舍的一片小林荫道。这里相对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就在她经过一栋看起来已经废弃、门窗破旧的器材室时,一阵细微的、压抑的啜泣声和某种东西刮擦门板的声音传入耳中。 殷美善脚步一顿,警惕地看向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声音是从里面传来的。 她本不想多管闲事,正欲快步离开,门内却传来了一个带着哭腔的、有些熟悉的声音。 “外面....外面有人吗?求求你....帮帮我.......” 是宋清荷的声音。 殷美善眉头微蹙,透过门板的缝隙朝里望去。 只见昏暗的器材室内,宋清荷蜷缩在角落,原本清纯可人的脸蛋此刻布满污渍和干涸的彩色颜料,头发凌乱地黏在脸上。 她身上的校服更是惨不忍睹,被红红绿绿的颜料泼得看不出原色,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姣好曲线的轮廓。最显眼的是,铁门内侧被一根粗大的铁链和一把崭新的挂锁从外面牢牢锁住了。 “同学救救我.....我听到脚步声了!” 宋清荷似乎察觉到了外面有人,急切地扑到门缝边,声音带着绝望的哀求,“求求你,帮我把锁打开好不好?看在.....看在我们都是特招生的份上....她们把我锁在这里就走了......”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泪水,看起来我见犹怜。 特招生的份上? 这身份在圣比亚学院是最不值钱的,甚至是原罪。互相帮助?别天真了,不互相践踏就已经是仁慈。 昨天宋清荷的遭遇就是最好的例子,想当圣母只会引火烧身。 她不想惹麻烦。打开锁?万一被那些霸凌宋清荷的人发现,下一个被锁在里面的恐怕就是她自己。 “我还有事,你找别人吧。”殷美善压低声音回了一句,毫不犹豫地转身,加快脚步离开。 “你别走!求你了!帮帮我!”宋清荷在后面拍打着门板,哭声变得更加凄厉和绝望。 殷美善仿佛没有听见,头也不回,身影迅速消失在林荫道的拐角。 器材室内,宋清荷拍门的手无力地滑落。她透过门缝,死死盯着殷美善消失的方向,眼中的泪水瞬间被一种极致的恨意和怨毒所取代。 那眼神,冰冷刺骨,与之前楚楚可怜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明明可以帮我,却见死不救.... 好,很好!我记住你了! 而已经走远的殷美善,只是轻轻呼出一口气,将刚才那微不足道的插曲抛诸脑后。 她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如何利用道具多多榨取精液上了。 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不值得她浪费心神。 刚走出那个地方,回到相对热闹的校园主干道,另一番景象却让她愣住了。 几个穿着不同年级校服的男生,似乎早已等候在此,一见到她,立刻围了上来,脸上带着或腼腆或讨好的笑容。 “你好,是殷美善同学吧!请、请等一下!” “这个.......麻烦你转交给申词意学姐!” “还有我的!这是一点心意,拜托了!” “这是我写的信,请务必送到!” 眨眼间,她的怀里就被塞满了各种包装精美的礼物盒,价格昂贵的巧克力零食,以及厚厚一沓贴着爱心贴纸的情书。 殷美善低头看着怀里这堆东西,又抬头看看那几个满脸期待望着她的男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受人瞩目和欢迎。 这一切都是因为申词意。 家世显赫的申词意高不可攀,行踪神龙不见摆尾,而自己,作为他名义上的室友,自然成了传递爱慕的最佳桥梁。 “知道了。”她淡淡地应了一声,抱着那堆沉甸甸的“心意”,在男生们感激的目光中离去。 这些东西,她自然会好好转交。 被男人喜欢追求,正好恶心一下申词意。 至于申词意会不会看,会不会吃,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不过以殷美善对他的了解,申词意估计看都懒得看一眼,说不定这堆东西最后还会便宜了自己。 太好了,可以省钱了。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来一看,是申词意发来的信息。 “来B栋教学楼天台,速度。” 他甚至没有问她在哪里,仿佛笃定她随时有空,并且得像奴隶一样听从他的召唤。 殷美善看着这条颐指气使的信息,捏紧了手机。 她将怀里那堆东西塞进书包,转身朝着B栋教学楼走去。 B栋是艺术楼,平时人就不多,天台更是很少有人上去。殷美善推开沉重的防火门,踏上空旷的天台。 午间的风带着一丝燥热,吹拂着她的发丝。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倚靠在天台栏杆边的身影。 今天申词意没有穿裙子。 他一身中性休闲打扮,指尖夹着支烟,正慵懒地吞云吐雾,烟雾缭绕中,那双眸子望着远方。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颓靡和蛊惑人心的美感。 强迫口交 真的很养眼。 即使殷美善讨厌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无论以何种资态出现,都拥有着令人移不开视线的资本。 逼哥,就她一位观众,凹个屁的造型,殷美善腹诽。 听到脚步声,申词意缓缓转过身。 殷美善停下脚步,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有些戒备地看着他:“申同学...你找有什么事.....” 申词意没有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将烟蒂摁灭在栏杆上,迈开长腿,一步步朝她走来。 随着他的靠近,那股微苦的佛手柑香气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强势地侵占了殷美善周围的空气,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在殷美善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目光扫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起的唇,最后定格在她害怕不安的小脸。 下一秒,在殷美善诧异的目光中,申词意竟然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下拉链,释放出高高翘起的性器。 他单手压住殷美善的肩膀,将她按跪在粗糙的地面,小脸与性器近距离接触。 “嘴张开。”他命令道。 “我.....我不会。”殷美善满眼惊恐,这回不是装的,是真不想给他口。 申词意不耐烦地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粗暴地塞进她被强行捏开粉唇。 “好好含住了,敢咬你试试。” 殷美善生理性抗拒男人的性器,才吃进去不到三分之一,光是含着就已经感到呼吸困难,摇着头想吐出来。 申词意脸色阴沉了几分,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固定,粗长的性器往前顶又塞进去了一截。 殷美善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眼角泛泪,嘴角都快被撑裂,性器几乎插到底了,浓厚的雄性气息充斥鼻腔,差点没忍住吐了出来。 虽然申词意的性器很干净没什么味道,可是一想到这是用来排尿的器官还是让殷美善感到无比恶心。 气得想一口给它咬断。 含住鸡巴的小嘴湿软紧热,口腔内的软肉按摩着柱身盘络的青筋,虽然感觉比不上下面的小逼,倒也算个新奇体验。 申词意舒爽地挺动鸡巴快速在殷美善小嘴里进进出出,将她当成飞机杯肆意发泄,享受着无尽的快感。 “口水真多,跟你下面的小逼一样欠操。” 殷美善被插得直翻白眼,肉棒在柔嫩的口腔里挺弄抽插,每一记深顶都狠狠撞在喉咙眼,顶得她反胃想吐,几欲窒息。 口腔粘膜被不停来回刮擦得火辣辣疼,无情的肉棒肆意进出,支离破碎的呜呜声断断续续溢出,津液横流,恍若正在遭受酷刑。 这场凌虐持续将近一个小时,申词意看她实在要受不住了才拔了出来,接着道。 “用舌头舔。” 彻底呼吸到新鲜空气,殷美善大口大口贪婪喘息,强忍着恶心伸出舌头舔在龟头上,像吃冰淇淋一样舔弄。 申词意舒服地眯起眼,指导着她如何给男人口交。 殷美善依照指示,一边手抓着肉棒套弄,一边用舌头围着顶端的小孔舔弄打转,时不时吸一吸渗出咸液的小孔,爽得申词意就着她的侍弄浅浅抽插起来。 努力吞吐了半天,终于有了射精的迹象,她更卖力地吮吸肉棒,刺激得申词意精关失守,一股脑射在了她嘴里。 腥咸在味蕾扩散,殷美善艰难干呕,本能想吐出来,却被申词意捏住了下巴,威胁道,“咽下去。” 殷美善含着眼泪,憋屈地把精液咽了下去。 “任务进度+1,宿主再接再厉。” 她这才知道,射嘴里的精液也算完成任务,心底那份怨恨淡了些。 申词意用纸巾擦干净性器收回裤子,整理好恢复好原样,看都没看跪坐在地上的殷美善一眼,径直走了。 用完就扔是吧,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殷美善瞪着他离去的背影,眼里隐隐有火花跳动。 整治贱男 拜申词意所赐,殷美善嘴巴疼了两天,第一天只能吃点流食饱腹。 申词意的床位一直空着,殷美善就没看见他在寝室睡过,之前加了料的牙刷压根没派上用场。 呵呵,以为这样我就整治不了你了吗。 某天夜里,殷美善睡前使用了四季轮回控制器,指定目标为申词意。 “祝你好运哦。”她吹了个口哨倒头就睡。 ... 睡梦中的申词意无意识地蹙了蹙眉。 他感觉自己仿佛从一个舒适的春日,一步步走入了一个闷热潮湿的桑拿房。空气开始变得粘稠,呼吸间带着不同寻常的热意。 他不安地翻了个身,细腻的丝质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丝令人不快的潮热感。他下意识地踢开了身上轻薄的羽绒被。 然而,热度并未散去,反而变本加厉。 那不是普通的炎热,而是一种无处不在的,湿漉漉的闷热。空气像是变成了温热的胶水,紧紧贴附在每一寸皮肤上。 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放在蒸笼里的蟹,正在被缓慢持续地加热。 空调坏了?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床头的空调遥控器。 可当他睁开眼,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他惊讶地发现空调出风口的银色叶片还在正常摆动,甚至能听到机器运转的低鸣。 申词意猛地坐起身。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额头上、脖颈上瞬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那头长发,此刻不再是柔顺的装饰,而是变成了厚重的吸满了潮热空气的毯子,紧紧包裹着头颈,让他喘不过气。 汗水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出,后背的睡衣很快被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又湿又黏,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地粘在光洁的额头上。 他抬手探了探空调出风口,只能感受到一丝丝凉意。 房间里的温度,高得极不正常。 难以置信地用手扇风,但扇动的空气也是热的,毫无用处。 “怎么回事?!”他有些烦躁地低吼,声音因喉咙的干渴而沙哑。 跌跌撞撞地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本该冰凉的实木地板,此刻却带着一股温吞的热意,他冲到窗边打开窗,凉风吹进来很快被室内温度同化。 开窗跟没开没有任何区别。 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在衣服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他感觉肺部像是在吸入热水蒸气,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白皙的皮肤因为高温和汗水变得通红发痒。 他冲进浴室用冷水一遍遍冲澡,却仍然驱散不了身体的热意。 申词意热得近乎崩溃,平时理智的大脑一片混乱。 他终于忍受不住,开始粗暴地撕扯身上那件已经湿透变得沉重无比的睡衣。 扣子崩落,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因炎热而泛着粉红色的肌肤。此时他恨不得把自己那头碍事的长发也一并剪掉。 申词意生气的同时又觉得哪哪都不对劲,最后折腾累了生无可恋的在浴缸里泡了一整夜,冷水被他泡成了温泉。 天光大亮。 四季轮回控制器的作用随着晨光到来结束,令人窒息的闷热如同它来时一样诡异地瞬间消失了。 差点气死 卧室里残留的热气和湿度还在,但至少空气不再像滚烫的胶水一样粘稠,呼吸重新变得顺畅。 空调吹出的22度冷风此刻感觉像冰泉一样凉爽,吹在汗湿的皮肤上,激起一阵寒颤。 但申词意的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 巨大的温差,残留的粘腻汗渍,被撕扯得凌乱的睡衣让他胸腔里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喷发。 他甚至顾不上整理仪容,猛地冲到床头,狠狠按下了呼叫铃。 几分钟后,穿着一丝不苟,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老管家匆匆赶到门外,恭敬地敲了敲门。“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进来!”申词意的声音因为燥热和愤怒而异常沙哑。 老管家推门而入,然后,他那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难以掩饰的惊愕。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未散尽的类似桑拿房的热气。 向来最注重形象的少爷,正站在房间中央,样子堪称狼狈。 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几缕发丝因为汗水黏在额前,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丝质睡衣被扯得歪斜,扣子崩落了好几颗,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 睡衣后背和胸口处深色的汗渍清晰可见,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红晕,眼神里是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 “少.....少爷?您这是......”管家一时语塞,不明所以。 “你还敢问我!”申词意几乎是咆哮出来,手指颤抖地指向还在正常送风的空调出风口,“这该死的空调坏了!坏了整整一晚!你是想热死我吗!” 他气得在原地踱步,湿滑的赤脚踩在地板上,留下模糊的脚印。 “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嗯?申家花那么多钱养着你们,连个空调都维护不好?让我在这么高的温度里睡了一夜!” 管家迅速收敛了惊讶,恢复了专业素养,但他心里充满了巨大的疑惑。 他微微躬身:“少爷息怒。我立刻检查。” 快步走到空调控制器前,液晶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设定温度22℃,室内温度24℃ ,运行模式制冷,中风。 他侧耳倾听,机器运转平稳,出风口的风冰冷而强劲。 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少爷,”管家转过身,语气小心但肯定,“空调系统经过检查,运行完全正常。设定22度,目前室温24度......” “正常?”申词意简直要气疯了,他冲过去,一把抓住管家的手臂,将他拉到房间中央。 “你感觉不到吗?残留的热气!这湿度!我这一身的汗!你告诉我正常?难道是我昨晚在梦游跑去蒸桑拿了吗!” 他指着自己湿透的头发和睡衣,证据确凿。 管家感受到房间确实比走廊温热潮湿,再看申词意这一身大汗,这绝不是正常睡眠会出现的状态。 可是......空调数据显示一切正常,这如何解释? “少爷,数据确实显示正常。或许......是您做了噩梦?有时强烈的梦境会导致......” “闭嘴!”申词意粗暴地打断他,怒火中烧。 他烦躁地抓了一把湿漉漉的长发,黏腻的触感让他更加恶心反胃。 “给我换房间!立刻!马上!” 他几乎是咬着牙下令,“还有,叫人把这破空调给我拆了!彻底检查!如果查不出问题,你们全都给我滚蛋!” “是,少爷,我立刻去办。”管家不敢再多言,躬身退了出去,心里却埋下了深深的疑虑。 这件事太不寻常了。 美人鱼的捕猎 恶整了贱男的殷美善心情大好,平日围绕她周身的阴郁气息消散了小部分。 特别是听到确切消息说申词意今天是带着黑眼圈来的学校,整个上午表情也是臭的要死,她偷摸笑出了声,深藏功与名。 七天的任务时间已经过去一半,时间紧迫,殷美善决定今晚就行动。 周五放学铃声一响,殷美善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慢悠悠地收拾东西,而是第一个冲出了教室,她没有回宿舍,径直离开了学校。 她早就计划好了。 这些天她假扮成沉之序的脑残粉,用那种带着卑微憧憬的语气,向几个知道内情又因为她平凡的外表而放松警惕的“好心人”打探到了沉之序位于海湾区的一处私人住址。 那些人大概觉得她这样的长相,连靠近沉之序百米内都会被保镖丢出去,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便带着几分施舍和炫耀的心态告诉了她。 根据收集到的信息,沉之序心情烦闷或者需要独处时,经常会去别墅附近那片不对公众开放的私人海域。 这就是她的机会,得去碰碰运气。 她先是去廉价宾馆开了个标间,洗了个澡,然后拿出那瓶迷迭香水,在自己身上喷了一下。 接着,她背包空间取出了那套深海人鱼套装。 意念一动,那件闪烁着珍珠光泽,如同将整片深海织就的华丽蓝色渐变鱼尾裙便覆盖了她全身,鱼尾部分轻薄如蝉翼却又异常柔韧,完美贴合她的腿部线条,一直延伸到脚踝,仿佛她天生就长着这样一条梦幻的鱼尾。 配套物件的还有一串莹润的珍珠额饰和一对小巧的如同珊瑚枝桠的耳夹。 穿戴完毕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轻盈柔韧,对周围的水汽也感知敏锐了许多。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模样大变的自己。 “效果不错。”她满意地勾了勾唇。 那片私人海域安保森严不准外人进入,但殷美善早有准备。 她打开情欲商城花费10积分购买了传送小蝴蝶。这个道具便宜又好用,不到两秒钟,殷美善就从原地消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海滩区域。 她选择了一处靠近深水区,被几块巨大礁石环绕的隐蔽角落,将身体浸入微凉的海水中,只露出肩膀以上,耐心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海风吹拂,带着咸腥的气息。她泡在海水里,感受着鱼尾在水中自然摆动带来的奇异舒适感,内心却焦灼不已。 已经等了快四个小时,天都黑透了,沉之序还会来吗? 好在她今天运气不错,就在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屏住呼吸,透过礁石的缝隙悄悄望去。 只见沉之序高大的身影果然出现在了沙滩上。他双手插在裤袋里,眉头微蹙,似乎心情不佳,独自一人沿着海岸线漫步,并没有下水夜泳的意思。 不能再等了! 殷美善深吸一口气,决定主动出击。她故意用鱼尾轻轻拍打了一下水面,发出“哗啦”一声清晰的在寂静的夜色海滩上格外突兀的声响。 传说中的美人鱼 同时,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半个身子倚在礁石上,月光和远处的巡视灯恰好勾勒出她优美的侧影和那在水中若隐若现的闪烁着微光的梦幻鱼尾。 沉之序的脚步倏然停住。 他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声音来源的方向,精准地投向了殷美善藏身的礁石区。 他眯起眼睛,朝着礁石的方向,一步步走了过来。 殷美善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她努力维持着姣好的姿态,感受着迷迭香水的气息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散,等待着猎物踏入她精心编织的陷阱。 成败,在此一举。 “谁躲在那?滚出来!”沉之序的声音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礁石后一片寂静,只有海浪轻轻拍打岩石的细微声响。 沉之序眉头皱得更紧,耐心告罄。他迈开长腿,几步就跨到了那几块巨大的礁石后面,语气森冷:“我数到三,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 后面的话,在他看清礁石后景象的瞬间,戛然而止。 他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那双总是带着戾气和玩世不恭的漆黑眼眸,此刻被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种被极致美丽冲击的恍惚所取代。 月光、星光,以及远处的灯火,交织成一片朦胧的光纱,轻柔地笼罩在礁石环绕的那片浅水区。 那里,倚着礁石,半浸在海水中,是一个......只存在童话和传说中的生物。 那是一个少女,或者说,一条美人鱼。 她有着一头如同海藻般浓密泛着光泽的粉蓝色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光洁的肩头和背后,几缕发丝黏在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颊旁。 她的脸庞精致得不像凡人,五官仿佛由造物主精心雕琢,找不到一丝瑕疵。 最令人窒息的是她那双眼睛——是比最纯净的海洋还要深邃动人心魄的蔚蓝色。 此刻正带着受惊小鹿般的怯意和一丝不谙世事的天真,惶恐地望着他,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水珠,随着她轻微的颤抖而闪烁。 视线向下,是一条在水中微微摆动的美得令人心颤的鱼尾。 鱼尾的主体是渐变的海蓝色,鳞片在光线下闪烁着细碎如同蓝宝石般的光芒,越往尾鳍处颜色越浅,最终过渡到一种娇嫩如同樱花初绽的粉红色,尾巴尖儿更是透明如纱,在水中舒展,宛如一件艺术品。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沉之序绝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如此梦幻瑰丽的生物。 这简直超越了他所有的认知,冲击着他固有的世界观。 原本满心的烦躁和戾气,在看到这条美人鱼后奇异地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奇和探究。 他看到女孩因为他的出现和刚才粗暴的呵斥而微微瑟缩,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里水光潋滟,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沉之序几乎是下意识地放轻了声音,语气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和,生怕吓跑这个看起来脆弱又美丽的小人鱼。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小心翼翼蹲下身,尽量与女孩平视,目光惊奇地打量着那条在水中轻轻摆动的梦幻鱼尾,“你从哪里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骗回家 殷美善怯生生地看着他,仿佛在确认他是否有恶意。 她微微歪着头,粉蓝色的长发滑落肩头,用一种空灵悦耳带着奇异韵律的嗓音,小心翼翼地回答,词汇似乎有些生涩。 “我不知道,”她眨了眨蔚蓝的眼睛,里面是全然的懵懂和无措,“我....我是偷偷跑出来玩的。” 沉之序心念一动,顺着她的话问:“偷偷跑出来?从哪里跑出来?” “从深海里,”殷美善扮演着不谙世事的美人鱼,将自己早已编造好的来历,毫无防备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语气透露出来,“大家都说人类世界很好玩,但又说“人”很危险,我太好奇了,就瞒着大家偷偷溜出来了......” 她说着,还轻轻摆了摆那条粉蓝色的漂亮鱼尾,溅起一小片晶莹的水花,动作带着一种纯然的娇憨。 沉之序看着她这副没有丝毫警惕心,天真单纯的模样。 一个阴暗的念头迅速在他心中膨胀。 沉之序露出了一个极具欺骗性的温和笑容,放低了声音,带着诱哄意味:“人类世界确实很有趣,有很多海里没有的东西。你看,你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安全,要不要.....跟我回家?我家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等玩够了我再把你安全送回来。” 殷美善睁大了那双纯净的蓝眼睛,似乎被他的提议所吸引,心动但又有些犹豫:“去你家?可是......我没有腿,不能上岸......” 真好骗啊。 “没关系。”沉之序笑容加深,脱下自己的外套,动作轻柔地裹住殷美善湿漉漉的上身,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从水中横抱起来。 入手是意料之外的轻盈和一种冰凉滑腻的触感,那条华丽的鱼尾自然地垂落,在月光下流淌着细碎的光泽。 “我抱你去。” 殷美善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将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掩饰住嘴角那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 沉之序抱着怀中这具柔软轻盈的身体,感受着缕缕甜香钻入鼻尖。 看着女孩漂亮夺目的侧脸和那条无力垂落象征着非人身份的美丽鱼尾,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暗暗滋生。 他捡到宝了。 一条只属于他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美人鱼。 一路上,冰凉滑腻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外套传递到他的手臂和胸膛,那梦幻般的粉蓝色长发蹭着他的下颌,还有那股始终萦绕不散的甜香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 怀中女孩乖巧地依偎着,偶尔抬起那双纯净得不可思议的蓝眼睛打量四周,纤细的手臂无意识地环着他的脖子。 她身上只裹着他的外套,下半身那条漂亮鱼尾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鳞片摩擦着他紧绷的腿部肌肉。 不过短短一段路,沉之序便感觉到自己下面硬了,一股原始的冲动在体内喧嚣,几乎要压过理智。 但他看着那张不谙世事的小脸,那双澄澈的蓝眼睛里盛着好奇和懵懂,没有丝毫成年人该有的情欲色彩。 他强行压下沸腾的欲望,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脚步加快,急切地将她抱回了自己位于别墅顶层的卧室。 没有开大灯,只打开了柔和的壁灯。卧室里有一个巨大的由整块黑色大理石砌成的圆形浴缸,正对着落地窗,窗外是浩瀚的海景。 他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女孩放进已经放了一半温水的浴缸中。水立刻漫过她漂亮的鱼尾,她似乎很舒适,轻轻摆动了一下尾巴尖儿,发出满足的喟叹。 谈恋爱 “我去给你拿吃的,在这里乖乖等我,别乱跑,好吗?” 沉之序半蹲在浴缸边,声音有些沙哑,伸手轻轻拂开她脸颊边的湿发。 殷美善乖巧地点点头,蔚蓝的眼睛信赖地望着他:“那你要快点回来哦。” 那眼神纯粹得让沉之序下腹一紧,某处的燥热更加难耐,快步离开走进了相连的浴室。 反锁上门,他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急促地喘息着,他低咒一声,再也忍不住,伸手解开了皮带。 大约二十分钟后,沉之序重新回到卧室,换了一身干净的居家服,头发微湿,身上带着清爽的沐浴露气息,眼神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未完全褪去的餍足和某种更深的被点燃的欲火。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满了各种进口的、包装精美的零食和糖果,色彩缤纷,看起来就十分诱人。 浴缸里的小人鱼正百无聊赖地玩着水,看到他进来,眼睛立刻亮了,目光被他手中的托盘吸引。 沉之序走到浴缸边坐下,将托盘放在一旁,拿起一颗裹着金箔的巧克力,剥开,递到她唇边:“尝尝看,喜不喜欢?” 殷美善好奇地张嘴含住,顿时,甜美的滋味在口腔化开,她幸福地眯起了那双蓝眼睛,尾巴也欢快地拍打了一下水面,溅起小小的水花。 她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喜和雀跃,“甜甜的,脆脆的!” 见她喜欢,沉之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又递给她一块夹心饼干,看着她像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小口小口珍惜地吃着,心中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好吃吗?”他挑了挑眉,诱骗道,“和我谈恋爱的话,这些好吃的,你每天都能吃到,想吃多少吃多少。” 他本是带着几分逗弄,想看看这单纯的小人鱼会有什么反应。 没想到殷美善毫不犹豫用力地点了点头,亮晶晶地看着他,脆生生地回答:“好呀!” 沉之序愣住了。 他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干脆,甚至没有一丝犹豫或羞涩。 这反应不太对劲。 他微微蹙眉,试探问:“你知道谈恋爱是什么意思吗?” 殷美善歪了歪头,粉蓝色的长发滑落肩头,似乎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绽开一个灿烂纯净的笑容,肯定道。 “知道呀!谈恋爱,就是两个人一起抓很多很多漂亮的水母,捡最闪亮的贝壳,飘在海面看星星,还有......一起吃好吃的!” 她掰着纤细的手指,数着心目中谈恋爱该做的事情,每说一件,眼睛就更亮一分,仿佛那便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 沉之序:“.........” 他看着眼前单纯懵懂如同一张白纸的小人鱼,心中一时五味杂陈,有点好笑,有点荒谬。 她根本不懂人类复杂的情感,她所理解的恋爱,不过是孩童般的玩耍。 但这也意味着,她完全属于他,由他涂抹,由他调教,由他......彻底占有。 这个认知让沉之序的血液隐隐沸腾。 炖肉前奏 “嗯,你说得对。谈恋爱就是一起做好玩的事,吃好吃的东西。” “所以,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我可听话啦。”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意味。 沉之序看着她这副乖巧可爱的模样,心头微动,忍不住倾身向前,在女孩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触感微凉,带着海水淡淡的咸味和细腻的柔滑。 “宝宝真乖。”他低笑,手指眷恋地抚过她细腻的肌肤。 这个称呼带着人类情侣间常见亲昵,但显然不是眼前这条小人鱼所能理解的范畴。 殷美善微微偏了偏头,粉蓝色的长发随着动作晃动,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她眨了眨眼睛,认真纠正道。 “我不叫宝宝哦。”语气纯真执拗。 沉之序挑眉,饶有兴致地问:“哦?那宝宝叫什么名字?” 他这才想起还不知道小人鱼叫什么名字。 “善善。”她回答,“大家都叫我善善。” 善善。 沉之序轻声重复,舌尖卷过这两个音节,觉得意外地贴合她这副善良无害的模样,从善如流改口,“善善宝宝。” 殷美善似乎对这个新称呼还算接受,眨了眨眼睛,没再反驳,注意力很快又被托盘里剩下的零食吸引,小口小口地继续品尝起来。 沉之序就坐在浴缸边,耐心地看着她吃,偶尔喂她一口水,目光却越来越深,越来越暗。 等她终于吃饱,满足地眯起眼睛,尾巴尖儿惬意地在水中轻轻摆动时,沉之序才缓缓开口。 “善善宝宝,吃饱了吗?” “嗯!饱啦!”殷美善拍了拍自己平坦的小腹,笑容灿烂。 “那....我们来做点谈恋爱该做的事情,好不好?” 沉之序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她娇嫩的脸颊,动作温柔,眼神灼热得惊人。 殷美善不疑有他,好奇问:“做什么呀,你要带我去抓水母吗?” 沉明辰被她的脑回路逗笑,拇指轻轻摩挲着她饱满水润的红唇,感受着柔软微凉的触感,嗓音暗哑,“是比抓水母更有意思的事情。比如,这样。” 话音未落,他低下头,精准地捕捉到了她微张的还带着糖果甜香的唇瓣。 殷美善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吓了一跳,身体微微僵硬,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沉之序没有深入,只是轻柔地含住她的唇,耐心地缓慢地吮吻,用舌尖轻轻描绘她可爱的唇形,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甜腻的浆果。 殷美善起初有些不知所措,被动地承受着。但渐渐地,在他极具技巧引导下,她似乎体会到有意思的感觉,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甚至会生涩地试探性地回应他。 一吻结束。 沉之序嗓音更哑,透着浓烈的欲望,问,“感觉怎么样?” 殷美善喘息着,眼眸蒙着一层水汽,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自己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唇瓣,像是在回味,然后仰起脸,用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喜语气说道。 “吃嘴巴好有趣哦,甜甜的!” 这句话,配上她此刻纯洁又带着不自觉媚态的神情,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沉之序极力压抑的欲望。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着虚假的温柔,诱哄道,“这不算什么,还有更有趣的事情,宝宝想不想试试?” 殷美善似乎完全被他引导,沉浸在新奇事物,亮晶晶眸子充满期待。 “想!我们快开始做更有趣的事情吧!”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我要回家 沉之序不再犹豫,将她从浴缸中捞了出来。 水珠从她华丽的鱼尾上滚落,他将殷美善放在卧室中央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拿来干燥柔软的浴巾轻轻擦拭她身上的水迹。 殷美善乖巧地任他摆布,只是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偶尔因为毛巾摩擦到敏感的鳞片而轻轻扭动一下。 房间内光线昏暗,只有壁灯散发出暧昧朦胧的光晕。 沉之序目光近乎贪婪地流连小人鱼被轻薄纱衣覆盖的上半身,那里早已被水浸透,紧紧贴服美妙春光外泄,两粒小粉果若隐若现。 小人鱼湿漉漉地眨了眨眼,似乎在询问男人怎么还不开始。 这勾人不自知的小模样,别说男人,就是圣人也忍不住。 他俯身上去,双手撑在小人鱼身体两侧,再次攫住她的唇,这个吻比刚才更加深入,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钻进那层湿透的纱衣,覆上了胸前的柔软。 触感比他想象的饱满柔软,沉之序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力度逐渐加重,感受着青涩的小果在他掌心逐渐挺立变硬。 “嗯....” 殷美善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似乎有些不适,身体微微扭动,鱼尾在床上不安地拍打了两下。 “宝宝别乱动,听话。” 沉之序喘息着在小人鱼耳边低语,炙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 身子在亲吻和抚摸中软成一滩水,不住地往男人怀里拱,却不知是羊入虎口,被男人叼住小粉果含在嘴里舔吸啃咬,吃得津津有味。 殷美善被玩得脸蛋潮红,张着小口呼吸。沉之序爱怜地亲亲她的眼睛,柔声问,“宝宝的生殖腔在哪,可以告诉老公吗。” 殷美善尾巴尖动了动,害羞道,“腰下面......” “乖宝宝。” 沉之序轻笑,暧昧地摸上光滑的鱼尾,手掌从尾部向上而去,停在腰部以下的位置徘徊着。 这里的鳞片跟其他的鳞片相比更加柔软顺滑,摸了没一会,小人鱼身子一颤,鳞片微微开合,露出手指大小的粉色孔洞。 “别....别看......”殷美善有些难为情,好似不理解人类为什么一直盯着她排泄的地方看。 “宝宝的小逼很漂亮,老公喜欢看。” 沉之序嘴上夸着,手指却残忍地插进那个诱人的小洞,抠挖搅动着里面的嫩肉,动作不断加重。 “宝宝里面咬得好紧,抽都抽不出来。” “好疼.....”殷美善疼得尾巴蜷缩了起来,眼眶蓄满泪花,可怜兮兮。 “不舒服...啊!疼啊.....” “宝宝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沉之序假惺惺哄着,又加入一根手指挤进去抽动扩张。 “不要了....拿出去,塞不下了,一点都不好玩,大骗子呜呜呜,骗鱼......” 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小人鱼挣扎的厉害,沉之序按住不断挣扎的鱼尾,对她的哭叫充耳不闻,手腕飞速抖动,蹂躏着湿润的花腔。 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才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沉甸甸的粗长。 小人鱼以为终于结束了,缩进床角抱着尾巴掉眼泪,委屈巴巴。 “骗鱼的坏人,呜呜,再也不要和你玩了,我要回家。” 沉之序脸色阴沉下来,不复之前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