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她 (1v2 强制 h)》 1嫂子还没操就软了像话吗 京县这场大雪从凌晨下到了深夜。 雪粒裹挟狂风,为整片大地带来银装素裹的寒凉。 与窗外恶劣天气形成反差的不是暖黄的灯光,也不是燥热的暖气。 而是婚床上,女孩完全裸露的身体。 “钟宥……” 轻飘飘却带有哭腔的声音打破沉默。 紧接着被一只手掌捂住。 男人不为所动,低眉俯身,想要亲吻她。 但唇瓣碰到她耳朵那刻,脸颊倏然被打偏过去。 空气有几分沉寂。 钟宥皮肤白,谢净瓷甩的巴掌不轻,还带动了他右耳的坠子,使得那半边脸浮起一道诡异红印。 她匆匆转头,尽量不去看他。 可钟宥到底没那么好惹。 “宝宝知道吧,我喜欢你在床上扇我。” “这会让老公很爽。” 他笑了笑,话语很宠溺。 指尖的力道却透出无处可藏的戾气。 钟宥指肚正压着她的穴口,研磨、探入,探入、研磨,重复令她难耐的动作。 谢净瓷身体紧绷,双手阻止,也只是被他一把握住腕骨。 “自从你去照顾傻子,粗略算算,我们有三个月没做了。” “不扩张会很痛的。” 照顾傻子这四个字,刚说出口就打开了某种阀门。 她快崩溃了:“你知不知道钟裕就在隔壁……” “所以呢。”他面无表情打断,对谢净瓷提起哥哥钟裕,表现出难言的恨意:“昨天傍晚的婚礼,哥犯病了,不是我代哥结婚的吗?” 这番话令她陷进回忆,面色惨白:“不要再说了。” 钟宥看见她的模样,抿唇抽走手指,扯了张纸巾擦拭水泽。 “别忘了,你到底是谁的妻子?” “钟宥,不管我和你曾经有什么关系,我现在都只是大哥的妻——” 剩下的话被女孩吞进去,变成急促喘息。 她瞳孔失焦,手指揪紧床单,完全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狠狠插入。 钟宥只能进去半截。 可她快死了。 太久没做,小穴几乎不能容纳他。 龟头很快就被内壁挤压推出体外。 “疼……” 他无视了她挣扎的动作。 瞳仁被妒火烧得发亮。 肉棒重又压住瓣肉。 “大哥……?哈,你有叫过我哥哥吗。” 钟宥停在那里,居高临下地凝视她。 如同一条随时会释放毒液的蛇。 谢净瓷想逃。 他察觉出动作,挤了多到溢出的润滑,借着水液整根没入。 冰冰凉凉的东西没有麻木神经。 从头到脚被劈开的不适,超越了以往每次。 阴道瞬间撑满。 她被拽着腿拉回来,脖子也被虚虚控着,被迫望向他。 “老公有点儿生气,这可怎么办呢,宝宝。” “不如你也喊我一声,好不好?” 肉棒缓缓地整进整出。 带来阵阵钝痛。 “就叫老公吧。” 钟宥捋起刚到后颈的长短发,从床头柜翻找出她的发圈,自顾自地扎了个马尾。 谢净瓷这才发现,他右脸被耳饰刮破了。 那枚耳坠,是高中毕业她送他的礼物。 如今外表的镀金已然褪色,露出里面的银。 十字架很不安稳。 随着主人撞击的力道摇晃。 明明基督徒不允许发生婚前性行为。 可他成年后什么都做了。 “又走神……傻子睡在隔壁,就令你这么魂牵梦绕?” 谢净瓷不想哭。 更不想喊他老公。 但钟宥太会磋磨。 他了解她身上的每个点。 知道顶哪里她会蜷缩,吻哪里她会发抖。 他退出去亲她的阴蒂。 圆圆的,具有金属质感的,是他的舌钉。 “不要舔……” 硬质的东西抵住蒂珠,磨着那块儿敏感地带。 带来尖锐又直接的快感。 他没有放过她。 就着余韵继续舔咬,戳刺。 谢净瓷的腿大大分开又高高抬起,十指与他相扣,承受着紧密的刺激。 她甚至觉得自己会被吃掉。 连骨头都不剩。 钟宥抬眼,亲了亲她曲起的膝盖。 “舒服吗。” 她不回答。 他的唇顺着膝弯下滑,落在了腿根。 那里被他掐得泛红。 她的眼睛也被磨得通红。 他又问了。 “爽吗。” 这次没等回应。 他就挑起一抹水渍,朝她样着食指。 谢净瓷还想再扇。 直接被攥住手翻了个身。 狠狠摔在羽绒被上。 闷哼被枕头堵住。 喘气声儿也传不出来。 他们之间,他的嗓音是唯一清晰的那个。 “宝宝,你好多水。” 被坦荡指出流水的事,谢净瓷头皮发麻。羞愧、耻辱和负罪感将她团团围住,小穴却在这种高压下彻底湿透。 黏腻的银丝粘连着龟头。 似乎在叫嚣着插入。 后入的姿势不好进,比从正面要痛得多。 钟宥压着棒身,好几次快顶进去时,都滑到一边,撞在薄薄的瓣上。 穴口有点过分湿润了。 谢净瓷自己也知道这个事实,因此十分沉默。 她默默地掉眼泪,埋进被子里,即使氧气稀薄也不敢出来。 钟宥挤开软肉插到底端,满满当当的涨,逼得她抬头,不停大口呼吸,发出类似呜咽的喘。 身体要被撑破。 仿佛被死死钉在十字架之上。 “钟宥……别动,你先别动。” 钟宥果真没动。 她不敢完全信任他,期期抓住他的手指,音调委屈得变形:“钟宥……” 他弯腰吻住女孩的耳朵。 没忍住舔了舔:“你该叫我什么。” 谢净瓷咬牙,嘴唇毫无血色。 小穴的抽痛和心脏的酸涩同频共振,老公两个字始终无法宣之于口。 她注定不能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宝宝,说话。” “弟弟……” 窗外,枝桠上的积雪砸进泥土地。 簌簌雪声衬得室内成了绝缘空间。 谢净瓷从来没有过这么难熬的时候,也从来没觉得身后人这么安静,安静如死物。 他的温度迅速冷却。 外面的雪好像下到了里面。 走廊窸窸窣窣,隐约有电梯声。 钟家在京县的宅子有五层,二楼是钟妈妈和爸爸的生活区域,三楼是钟裕的,四楼归钟宥。 管家和值班阿姨有时会从一楼到五楼巡视、打扫。 她紧张地趴起来,腰肢前倾,“啵”声尤为明显。 腿根的液体滴湿床单,她努力离开危险区域,钟宥却淡淡开了口: “原来,嫂子喜欢跪着被弟弟操。” 这次,男人再无怜惜。 话音刚落,掐住她的腰,将自己挺送进面前被插过的湿穴。 肉棒抽插的速度疾风暴雨。与现在激烈的操干相比,刚刚不过是小打小闹。 “嫂子,我还没操你就软了,这像话吗。” 他不喊宝宝,如她所愿喊了嫂子。 她却耻辱得受不了。 “钟宥……” 他食指与中指插进她口中,夹住她舌尖,体贴道:“你一说话,老公就生气,嘴巴还是留着舔老公吧,嗯?” 谢净瓷浑身打颤。 被他前所未有的、冒犯的话语刺激狠了。 相连处操出许多白沫,脆弱的肌肤被囊袋撞红,透着艳丽靡色。 女孩的臀微微翘起,脊背弓着,承受不了地趴下去。 隐秘的呻吟被她咽进喉咙,整张脸憋得酡红。 这里是钟裕的三楼。 所有人都知道,大少爷钟裕如今只有五岁小孩的智力和观念,她和钟裕的新婚夜什么都不会发生。 但事实是,今晚,她在和弟弟做爱。 电梯停下,门外的轻响更近。 谢净瓷可以确定那是扫地机的动静。 她堵住了自己的声音,也想堵住他的。 钟宥对她突然转身的动作,胡乱伸过来的手有几秒混沌,直到她颤颤巍巍想盖住他的唇、直到清扫来到他们门口—— 他了然微笑:“你害怕?” “嗯,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求你别喘了……” 她的请求给钟宥指了条明路。 “说起来,以前你很喜欢被老公按在门上后入。” 惊恐不安的神情浮现在谢净瓷脸上。 而钟宥面容温柔,亲昵地将呆滞的她抱起。 染成金色的发丝散乱垂下,很像西方世界里的炽天使。 谁又知道,天使会将人类压在门口做爱,逼她发出暧昧的尖叫。 谢净瓷之前才高潮两次。 这次又被他用舌钉亲舔的招数弄湿了。 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撞向木门,恍惚间,她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能听见这场偷情。 但钟宥仍不满足: “喷出来,或者听老公的话,你总得选一个是不是?” —————————————— 钟宥:打舌钉只为舔老婆。 很爱服务一男的。 下章还是弟的肉。 2除了我还想要谁操你呢 “你疯了吗钟宥.....” “我难道正常过吗。” 谢净瓷双手抵靠门板,掌心光滑的触感令她抓不住任何东西,她还想继续骂钟宥的。 可他顶弄得太深,一张开嘴,话音全变成奇怪的声音流出来。 昏暗空间内,她被钟宥压在墙上一下一下的进入。 隔壁,新婚丈夫正在酣睡。 耳边,情人的耳语如同地狱来音。 他越顶越深,把她撞得浑身热汗,脊背弯曲。 “我已经允许你嫁给那傻子了,可宝宝还是不长记性,老公说过不能让他碰的对不对? “你第一次接吻是和我,第一次做爱是和我,所有的一切都由我参与......” “除了我,还想要谁操你呢?” 她向来承受不住钟宥的床上手段,也承受不来钟宥在床上的话。 但她总喜欢反驳他。 “我不是你的玩具。” “玩具?” 对。 玩具。 谢净瓷红着眼:“我不是你的性玩具。” “性玩具......”钟宥一字一顿复述,嗓子被怨气磨得异样、粗砺:“你觉得,你是这么觉得的?” “我说错了吗?你有尊重过我吗......为什么要在大哥隔壁这样,为什么要把我拉到这里,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 她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可怜无助,吐出的话却是披上天真无辜外壳的刀子。 钟宥像一块能拉着人坠到地狱的沼泽,布满潮湿腐烂的气息: “大哥......你现在叫的倒是很亲密......这又不是你背着我嫁给我哥的时候了?” “你说我把你当玩具......你说你是性玩具......” “好,老公还从来没有玩过你,今天就好好跟宝宝玩怎么样?” 钟宥的神情有点不像人了。 像鬼。 “钟宥......你冷静点。” “逼疯我再让我冷静,这就是你掌控我的方式?” 她皱眉:“我没有要掌控——” 他冷冷张嘴,仿佛融进室外的暴雪中:“骗子。” “谢净瓷,你知道你说谎的时候心会跳的很快吗。” 一时间,这里只能听见心跳声。 她的心跳和他的心跳交织,也许他跳的更快,也许她跳的更快。 但都不重要了。 钟宥彻底被她激怒了。 “你好像从来都没帮老公口过,现在舔舔老公,嗯?” 高中毕业那年,他们就确定了关系,也初尝了情爱。 大学、硕士,再到回国,相爱的六年里,她一直都是享受他伺候的那个人。 钟宥的服务意识很高,她其实很喜欢。 只是,他的性欲也很高.......根本没看出哪里像虔诚的基督教徒。 18岁的暑假,拿到本科offer后,她因为知道他是基督徒,才敢和他去旅游。 她送了他象征信仰的十字架耳钉做成年礼物。 他戴上十字架压着她做了一整晚。 后来,爬山的行程,是他背着她走完的。 ...... 谢净瓷没转身。 钟宥点向她唇角的位置,微哂:“不是说是我的玩具吗,玩具就这样伺候主人?” 六年间,都是他给她口。 她没有给男人口交的经验,也不想做。 和跪下来脱掉他的裤子,把他的鸡吧含进嘴巴吮吸舔弄相比,谢净瓷突然发现后入没那么不好忍受。 至少,后入看不见他的脸,也不用吃他的精液。 “如果你是我的。” “我一定会把你全身都射满精液,包括小逼。” 他没有再说玩具两个字。 省略了这个不对等的宾语。 可他说了令她血液流速飙增的垃圾话。 “每次你像这样被我后入,整个人被操得缩在我怀里,屁股翘着吞下鸡吧,我就好想射在里面。” “明明逼都肿了,却还是湿的不行,紧紧夹着我,要我操你。” “明明都那么骚了,我说一句骚宝宝你仍然会哭......” “如果我叫你骚货,你又会怎么样呢?” “会很委屈吧,宝宝。” 事实上,谢净瓷现在不委屈。 她只是有点受不了他慢慢的磨逼。 小穴被他浅入浅出的举动弄得很痒,他偏不插到里面给她快活。 穴口即使红的不像样,也咬着肉棒不放。 钟宥箍着她,让她去听地毯上的吱吱水声。 “老公操几下就湿成小溪了......还说什么离开我。” 他按着她的小腹,指尖缓缓上滑,抚摸乳晕。 在她痒的受不了时,又五指收拢,握住她,像握住心脏。 对待心脏,他绝不会这样揉弄。 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拿乱七八糟的话作弄她。 “好想舔宝宝的奶尖啊。” 两个乳头立了起来。 乳肉挤出指缝,男人的指骨在上面压出指痕。 她像是白花花的面团,被摆成他喜欢的姿势操,继而玩得满身泥泞。 谢净瓷足够隐忍,呼吸压得小心翼翼。 肉棒进出的黏腻声却掩盖不了。 男人次次撞到底,顶到最里面再拔出,连带着阴唇都会被插进去一点儿。 与在床上趴着不同,站立的姿势没有依靠,她腿软之后完全是他在支撑她。 钟宥捞起怀中滑下去的人,严丝合缝地将她抵在门与他之前,抬起她湿滑的左腿,挺腰。 大开大合的抽插声响更剧烈。 这间客房,本来用的也不是多么隔音的好门。 阿姨大概发现异常。 打扫声停在门口。 门把转动的瞬间。 她心脏猛地跃动,身体直打哆嗦。 不知是感官的刺激太舒服,还是面前的危险太恐怖。 这个节骨眼儿上,钟宥竟不收敛。 轻轻地喘了一声。 门把倏然回旋。 外面的人似乎停滞了几瞬。 “少爷?” 试探的女声传进室内。谢净瓷如同迎面受到掌掴,脸上的热汗冷掉了。 她想藏进衣柜、藏进浴缸、藏进床底,藏进什么里面都好。 可钟宥他真的疯了。 他把她死死按在门上,怼着穴口,将挣扎中滑出的棒身插进去一半。 慢悠悠的,根本没禁忌:“我在做爱。姨明天再来打扫吧。” “下次调整好时间行吗,总是这样我都没心情带女人回来了。” 阿姨没问他怎么会出现在三楼客房。 慌忙离去,脚步很快:“抱歉,二少爷......” 周遭重归安静。 钟宥搂紧吓傻的女孩。 做完恶作剧,他语调尤为甜腻:“门是反锁的。” “当然,门也可以不反锁。谁让宝宝太棒了呢,刚才居然把老公的裤子都喷湿了。老公当然要奖励你。” 后背,耳朵,锁骨.......所有他垂头就能碰到的地方,全被温柔吻过。 谢净瓷在躲。 钟宥缠摸了摸她抗拒的眼睛,直接捏住她的下巴,长驱直入。 他西装革履,今日刚去钟氏任职,操她那会儿只抽掉了裤带。 他越得体,越衬得她不堪。 地板上的衣物昭示着淫乱。 她的内裤躺在床角,能看见布料上干涸的可疑液体。 她的睡衣睡裤,已经撕变形了。 吻得太紧太密。 谢净瓷有些窒息,忽然咳嗽起来。 “怎么,老公弄疼你了?” 她的脖子就在他掌下。 她不喜欢被掐着喉咙亲。 然而目光落到他有一大团暗色的西装裤上,谢净瓷失声了。 她难以启齿,嘴巴被胶带粘住似的,半晌才发出话音:“.......你去洗澡。” 钟宥挑眉,顶着一种以前又不是没喷过的眼神。 谢净瓷没他那么冷静。 蹲下捡衣服和内衣,胡乱套上就要走。 “现在才晚上11点多,你这样出去,不怕那傻子要起夜吗。” 她脚步顿住,局促看他,瞳孔里没有信任的成分。 钟宥单手撑门,将湿发挂到耳后,“我早就说过了,你可以因为愧疚嫁他,但你只能是我的妻子。” “同床共寝才是夫妻。” 教堂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谢净瓷好久好久,才分辨出钟宥的唇形: ——每晚,都要去四楼,他的房间做爱。 3傻子哥 雪积了一天一夜。 施工队终于开始处理了。 铲雪车的动静打破青江路以往的安宁。 清晨噪音很大。 谢净瓷渐渐苏醒。 她胡乱抓手机看时间,指尖却摸到一个柔软的东西。 “老婆。” 男性清亮的声线暗含雀跃。 如果说,她原本还有几分困倦,那么在听见熟悉的语调后,困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钟裕......” “嗯。”他点头回应,捞起她的手指,合在脸上丈量,“昨晚,老婆,不见了。” “现在,我想抱老婆,可以?” 他说话慢吞吞的,容易停滞。 医生说是脑部刺激产生的后遗症。 谢净瓷捏紧垂在被子里的手,想要编出理由给他,对上男人懵懂认真的表情,竟然说不出一句谎话。 钟宥和钟裕虽是双胞胎,但性格大相径庭,外表也不太相似。 即便他们顶着同一张脸,可那张脸在钟宥那儿肆意张扬,在钟裕这儿就乖得惹人怜爱。 他黑漆漆的眼珠映着她。 单腿跪坐在床边,想靠近,又老老实实地等着发号施令。 她不说话,他便垂下头,像一只大大的小黑狗。 “我......” 如果被钟宥知道,她真的会被他绑起来做到哭。 可是...... 谢净瓷盖住自己的脸,闷闷的:“抱吧,随便你。” 随便这种模棱两可,听起来不情不愿的词语,没有让钟裕不高兴。 相反,他特别开心。 他长手长脚,将她圈进胸膛,灼热的体温源源不断输送,谢净瓷酸痛疲软的四肢都舒服了。 昨天高潮太多次,被操太多次,回来的时候逼是肿的,现在都还是湿的。 钟宥全程戴套。 她也清洗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下面依旧不清爽。 被钟裕烘烤着,谢净瓷迟钝想起自己要看时间的事儿。 她探身去拿,牵扯到昨天撞在门板上的肩膀,痛得摔回钟裕怀里。 他以为自己抱疼了她,捏着高领打底衫的领口就要查看。 谢净瓷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背徳感异常的强烈,衣服下面有多淫靡荒唐,只有她知道。 “嗯?” “没、没事,不小心扭到了。” “那,我不抱了,老婆。” “你抱。” 钟裕定定看她。 盯得她莫名害怕。 “老婆。” “怎么了?” “天气好干,嘴巴破皮,我,帮忙,舔舔。” 谢净瓷还在消化他的意思。 眼前倏然投下阴影。 湿润温软的舌尖,春风过境,舔过她被钟宥咬烂的唇角。 “动物世界,老虎,也这样,舔老虎。” 他细细的舔着,缓缓的说着。 谢净瓷触电般推他。 五根手指也被他握住一点点的舔,一根根的亲。 “钟裕......” 她又惊又慌,“你都学了什么......” 哥意犹未尽舔唇,对她的抽离很可惜。 “老婆不是老虎。” 谢净瓷想说你也不是老虎。 但她的心脏无法平静。 “下次不要......这样。” “为什么。” “我不舒服。” 钟裕似懂非懂地说:好。 目光却黏在她水光潋滟的唇瓣间。 咽了咽喉咙。 房间里没拉窗帘。 光是暗的。 他的手臂微微发烫。 把她裹在里面。 谢净瓷并紧双腿,羞恼低头。 她被傻子舔湿了。 4把老婆舔烧了 钟裕食指戳着她的脸蛋,描摹眼尾、鼻尖,自然而然滑到唇部。 “老婆,你热热的。” 男人说什么都很真诚。 分明没有挑逗意味。 传进她耳朵,又很暧昧。 “现在几点了。” 她只好问这种不相关的东西转移话题。 “7点。” 七点,还有一个小时吃早饭。 “我们得洗漱了,钟裕。” 他的手被制止,抿抿嘴巴:“小裕,洗干净,老婆,还没有。” “我想......” “你不想。” 钟裕再次被制止,眼睛睁的大大的。 谢净瓷狼狈偏头,干巴巴的找补:“你想做什么,做就好了。” “真的,吗。” “真的。” 一个傻子而已,能对她做什么? 她开灯下床,推开主卧的浴室门,先放水洗了被钟裕舔过的手指。 湿软滚烫的触感历历在目,镜子里的她,脸色红成夏季晒伤的程度。 穴口被撑开的记忆,也还残留着体感。 以至于,下体像吞了什么,存在幻想的痛。 稍微动一下,就会磨到肿大的阴唇,得忍住才能装作无事发生。 “老婆。” 钟裕站在门口,女孩挤牙膏的手微抖:“怎么了。” “小裕想,刷老婆。” 遣词造句很怪,但在这个情境下可以听懂。 谢净瓷的电动牙刷被他握住,他手掌压着陶瓷台面,上半身前倾,以一种喂婴儿进食的姿势,帮她刷牙齿。 “张嘴。” 简单的指令,也让她极速升温。 钟裕动作不快,也不熟练,刷头捅进去撞到口腔,就需要她张大嘴巴。 白色泡沫溢出来,滴答着面盆。 钟裕打开水龙头冲洗,用指腹抹掉她下巴尖的沫子。 谢净瓷紧绷至极,在他接好水送到嘴边时,咕咚咽掉牙膏。 他们都停顿了几秒。 钟裕抵着唇缝就插入食指,摸到她的舌头,带出一点点泡沫。 “你。怎么这样。” 他尾调是扬的,无数把小钩子都在那困惑里,勾得女孩耳垂滴血。 玻璃镜中,她仿佛酒醉,他的脸白白净净,全身上下没有哪里像她这样。 “傻子,老婆。” 小傻子骂她是傻子。 “唔......”浅浅的哼声从她嘴里跑出来。 谢净瓷全身发软。 傻子哥含住小小的耳垂,舔她。 舌尖此刻比她的耳朵要凉,所以就更刺激了。 “钟裕......” 她想用严厉的态度训斥,可是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耳朵是谢净瓷的敏感点。 或者说,是钟宥玩出来的敏感点。 钟宥喜欢咬着她的耳朵操她。 她就像巴普洛夫的狗,被舔耳朵,欲望也会燃起来。 钟裕的行为触发了她和钟宥的机制。 她希望关掉所有感官来防御。 她不希望拥有被钟宥操出性瘾的错觉。 温温凉凉的舔弄戛然而止。 谢净瓷骤然从欲海抽离。 她眼珠潮湿,泛着恼意熏出来的莹光。 “好了,这下,降温了。” 男人摸摸她额头,又摸摸她被舔的耳朵。 “凉,老婆。” 他面上的担忧,让她的火憋回肚子里,放了个哑炮。 谢净瓷吸气再吸气:“以后......不要给我降温。” “老婆,烧,怎么办?” “是你舔的啊。” “我把......你,舔烧了?” 谢净瓷后悔自己跟他讲道理。 傻子根本什么都不懂,只会说寓意不明的话。 “我要吃饭,我不准你再帮我刷牙,不准你再帮我这样那样。” 她以为,她已经很凶很坏了。 可傻子把她搂得更紧了。 “对不起。老婆。” “小裕裤子,湿。等等小裕吃饭。” 他说他裤子弄湿了,要换个衣服。 钟裕松手,后退半步。 谢净瓷却在镜中看到,他手臂向前伸了伸。 突如其来的快感至下而上。 男人修长的指骨,曲起,隔着布料刮过沟壑,差点捅进里面的小穴。 “老婆,是你。” 是你,弄脏了小裕的裤子。 这是他的言下之意。 5餐桌下磨逼 挂钟时针转到数字八,钟裕和谢净瓷一前一后从楼上下来了。 钟家的隐形规定是提前二十分钟落座,他们迟到了。 钟家父母认定钟裕没办法交流,眼神直接略过他,对着谢净瓷。 “昨晚阿裕安稳吗。” 他们问钟裕的情况。 似乎在关心钟裕。 但,却当着钟裕的面儿,问另一个人,他安不安稳。 谢净瓷垂眸,“他很好。” 微不可闻的嗤笑突兀地掠过餐桌。 钟父停下,话锋指向始作俑者:“谁教的你吃饭玩手机。” “抱歉,手机实在太好玩了。” 钟宥最后点了几下,懒散地将手机反扣。 与此同时,谢净瓷裙子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他食指压着刀背切煎蛋,刮出滋滋啦啦的尖响。 蛋没熟透,黄色液体倾泻而出。 钟父全程注意着,看到那颜色,斥责随之落到钟宥的发色: “把你这头黄毛染掉,别顶着鬼样子去公司。” “耳坠,舌钉,能拔的全拔掉。” 钟宥没接茬。 钟宥他妈跟上他爸。 “好好的,往舌头里打什么钉子?” “十几岁不懂事也就算了,现在是要帮爸爸打理公司的。” 公司,是钟裕先去的。 他出事后钟宥就顶上了。 “我黄不黄毛跟上班有零个关系。这摊子谁爱接谁接,我又不是没有自己的事儿。” “你的事?天瓷的资金是你吃饭吃出来的?” “你从你老子兜里拿了多少钱?” 钟宥自己开了个影视公司,名字叫天瓷,谢净瓷的瓷。 谢净瓷学的是导演,本科二年级那年被同校毕业的前辈找去拍了部文艺片。 片子在欧洲拿奖,她小小的出名了一下。 来年,他们分别从各自的学校结束学业,钟宥给了她天瓷。 天瓷,天赐,小瓷是主的恩赐、上天赐给他的礼物——钟宥当时是这么讲的。 彼时她不过21,刚品尝过演戏的新奇,对行业满怀憧憬。 男友的惊喜冲得她热泪盈眶,在圣诞夜晚,被他哄得什么姿势都试了。 她以为她可以做前辈的女主角。 一起写剧本,一起讨论故事,拍很多好看的片子。 所有想象,被两场床戏击成碎片。 文艺片免不了爱情,情欲的呈现也是导演传达思想的方式。 她瞒着他去拍前辈的新电影,共生绞杀的兄妹情愫,她感兴趣的施虐与救赎。 第一场戏,妹妹主动,主动撕开哥哥的伪善,拉着哥一起变腐烂。 他们拍的很顺利。 第二场戏,坏掉的哥对继妹实施虐待般的性报复。 谢净瓷预想过,她会害怕,会紧张。 但她没料到,钟宥会出现在片场。她被哥哥男主掐着脖子的现场。 底片被他抽走,插在电脑上看完。 钟宥拨了个电话,场地的摄影、灯光、美术、音响,后勤全被清了,更遑论导演和男主。 哥哥妹妹禁忌之恋的摇篮。 成为钟宥释放恶的温床。 他按着她的小腹做得她失禁,根据剧本情节,绑住她的脚和手腕,逼她喊哥哥,逼她求哥哥操。 按摩棒,跳蛋,她数不清他用了多少种道具。 到后面她只能哭着叫哥哥,叫完哥哥叫老公,叫完老公再乖乖去吻他,讨好他。 脸上,胸上......就连手指缝里都是精液。 钟宥恶劣的让她乳交,把那些腥涩的白灼射给她。 他对主的恩赐,对他最疼最爱的小瓷,选择把她操到昏迷作惩戒。 天瓷自那后规模日益扩张,她则被他带着又去读了两年书。 对于天瓷,谢净瓷只有股份,唯一的了解途径是公司年报和论坛饭圈拉踩。 钟宥始终不在她面前提这个让他后悔的“礼物”。 是以,钟父提及天瓷,她心脏快要蹦出喉咙。 “好了问林,净瓷和阿裕还站着呢。” 钟宥妈妈适时递台阶,钟问林不再管儿子,让他们坐下。 严格来说,这是钟裕失忆后第一次跟家人用早餐。 他之前住在私人病房。 钟裕不适应嘈杂环境,脸色黯沉,谢净瓷怕他像婚礼上那样晕倒,不动声色把手移到桌下,拍了拍他的膝盖。 他毫无预兆地攫住她,指尖牢牢纠缠。 为了掩盖,她一边用左手端起杯子喝牛奶,一边施力挣脱。 钟裕挠了两下她的手心,谢净瓷登时不动了。 女孩捏紧小勺,埋头扒拉碗里的燕麦粥。 没发现对面,钟宥切牛排的动作停下来。 金属制品猛地落地,生硬刺耳。 男人弯腰捡起银色刀子,不轻不重地摔在碟子上。 谢净瓷喉咙发紧,还没抽走手,脚踝就被男人夹进自己双腿之间。 钟宥漫不经心地戳着盘中牛肉。 抬脚挑开长裙,皮鞋沿着她小腿的弧线蹭。 动作慢到极致,反而多了故意的意味。 谢净瓷差点出声,捂住嘴装咳嗽。 她边咳边抖,吓坏了钟宥妈:“快喝口水。” “老婆?”钟裕轻拍她背部,端过杯子递到她唇边。 谢净瓷嘴巴刚抵住玻璃,冰凉冷硬的东西也压住她大腿缝。 在洗手间被钟裕弄得湿哒哒的内裤。 此刻被他弟弟钟宥,隔着布料,用皮鞋鞋尖威胁。 她不敢让钟裕帮忙,自己接过杯子。 但钟宥笃定了要对她做些什么来平复心情。 他单手托脸,笑容干净得过分,似乎只是在关怀嫂子闹出的乌龙。 “嫂嫂可要小心点啊。” 桌下的他,却没有一点儿温柔和情面。 油亮的皮鞋玩着她的逼。 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力度狠劲。 6失控 餐桌上的长辈不是不知道他们过去的感情。 钟宥喊嫂嫂的刹那,俩人睨了他一眼。 母亲秦声没说话,钟问林擦了擦嘴:“你这顿饭是不是吃的太久了。” “不是吧爸,您现在连见儿子吃早餐都不顺眼吗。” 他边说着,腿上动作仍在继续。 力道由重变轻,反而令谢净瓷很痒。 硬质的尖头左右滑动,对本就处于脆弱敏感期的阴蒂进行挑逗。 她捏勺子的大拇指用力过度,指甲面儿泛白。 好不容易忍下痒意。 他骤然换了方向,上下磨。 女孩的额头憋出细汗,脸蛋微红。 好在开暖气本就闷,才没叫她的反应被关注。 穴口先前出了很多水。 钟宥太会磨,她感觉自己控制不住地动情。 濡湿的东西被他抹到腿根处。 拿皮鞋用力抵了一下。 即使他没看她,他们的视线没有交接,她也能品出这动作的含义。 他知道她湿了。 在新婚丈夫和公婆的眼前湿了。 谢净瓷实在不愿意惯着钟宥,她想直接站起,直接找借口走掉。 可他左腿死死勾着她,但凡动一下都会引起注意。 男人的膝盖旁若无人地卡在膝弯那儿,皮鞋甚至挑开半边布料,没有阻碍地磨弄。 硬东西移到穴口,细细研磨。 小穴翕动着,似要把它吞进去。 离开内裤的接触让无声变得有声。 花瓣被拨弄的轻微动静、水液被挤出的咕叽咕叽,藏进刀叉分割早餐的响声里。 随时被抓包的危机感、紧张感,和绵密快感一同侵袭而来。 谢净瓷夹住他作乱的腿,反客为主,缠上钟宥。 她在讨好他。 脚踝蹭着他的脚踝,求他别这样,求他停止折磨。 钟裕的回应,是扣了三下桌子。 ——做,不,做。 谢净瓷会意,隔着男人的裤管蹭了他。 婚后的第一顿早饭,她就被他拿捏了。 一场餐点吃了快一个小时,结束后,她待公婆离开,哄完钟裕休息,躲开工人去四楼。 雪堵住了到市里的路。 钟家父子原计划路通好就去公司,但今天去不了了。 钟宥没跟他爹待在书房,而是待在自己的房间。 灰色厚实的窗帘,遮住室外雪光。 他只点了盏冷白的台灯。 那双皮鞋被他拿上来,看见女孩,一把扔到她面前。 “嫂子知道吗,我都不用抹油了。” 左右两双鞋对比明显。 谢净瓷快被他轻挑的语气弄哭了。 钟宥大咧咧地敞着腿,坐在沙发里朝她勾手。 像在唤家里的小狗。 “刚刚是怎么勾引我的,现在就怎么继续。” “我没有勾引你......” 女孩开口就哽咽着。 钟宥眼眸发暗,不仅不心疼,还更顽劣几分。 “脚都放到男人鸡吧上了,还说没勾引。” “谢净瓷,你就是喜欢装无辜。” 她忍不住,眼泪像雨,全部砸到地毯上。 “把内裤脱了。” “不是想被操吗,自己动啊。” 7爬上来自己坐鸡吧 他脾气发得古怪。 餐桌下勾引人的明明是他。 谢净瓷不过在自保。 “骚货。” 内裤被女孩脱到一半,银丝拉得长长的。 “什么时候湿的。” 她把那块布全部脱下来,却逃不了他的问题。 下面是钟裕舔她耳朵时弄湿的。 她半真半假地答:“早上起来就是湿的......” “昨晚没操够你?” 钟宥的话让她眼眶更热,但这对他还远远不足。 茶几旁,男人胯部的西裤料子被顶出涨大的弧度。 他硬了。 “过来。” 谢净瓷愣愣的。 后悔自己太听话,被他威逼利诱就巴巴地上前,走进他腿间的危险区。 皮带系得严严实实。 他让她去解。 她摸不到门路,不小心划过突起,激得钟宥抓起她脑袋:“故意的?” 女孩相当委屈:“不是......” 钟宥盯了她半晌,松开手,她被惯性带着,整个人趴到他胯下。 这样的姿势。 好像她在跪着舔他,跪着讨好他。 布料肉眼可见鼓起了一点。 束缚着鸡吧。 她头昏脑涨,颤颤巍巍地尝试第二次解皮带。 在失败很多次后。误打误撞捏住金属扣,拧开西裤的外腰扣跟内扣。 纽扣冰凉,指尖却发颤,发热。 细微的响动,像打火石。点燃存在于密闭空间里的火花。 头顶有被注视的感觉。 他呼出一口气。 挠着她的下巴,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谢净瓷觉得自己发烧了。 唇干舌燥,眼睛热得生疼。 裤腰褪下的瞬间,鸡吧重重弹出来打到颊边。 抵着脸跳了跳。 她怔住,嘴巴咬得没有血色。 “爬上来,自己坐鸡吧。” 钟宥的脸庞被阴影笼罩,流淌着压抑的暗潮。 谢净瓷真的哭了。 “钟宥……” 他舔了舔尖牙:“撒娇没用。” 仿佛为佐证自己不会心软,他拍拍她的脸,身子后仰。 做好了让她主动挨操的架势。 谢净瓷哭得鼻头通红。 羞耻心这种东西,在钟宥面前根本没可能被包容。 他的目的是打破她的耻感。 “乖,把屁股掰开。” “胸罩摘掉吧。” 家里暖和。 她只穿了个毛线罩衫和半身裙。 他卷起罩衫塞到她嘴里咬着,眼底积压浓色,看她自己脱掉胸罩,露出两团乳肉。 她的臀瓣湿透了。 跨坐在他腿上,西裤潮得一塌糊涂。 “扶着,坐上去。” 他梳理她哭得粘连起来的长发,简短地发号施令。 鸡吧又硬又烫,棒身青筋凸起,泛着深紫的红色。 跟女孩白皙丰润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 顶端的蘑菇头圆润,渗出一点前列腺液。谢净瓷忽然反应过来,嗓子沙哑:“套……没戴套……” 塑料方块适时抵住齿关。 她害怕他无套插进去内射,只能就着钟宥的手咬开包装,吐掉,急得把里面的东西往鸡吧上套。 她没怎么帮男人戴过,动作笨拙且慢,让钟宥出了一头汗。 轮到吞鸡吧的时候,更是横竖喂不进去。 龟头刚挨到逼口,她就哭着说痛。 小逼沿着肉棒磨来磨去,把它弄得水淋淋的,也不敢扶着坐下去。 钟宥绷着唇:“你拿我当按摩棒呢?” “没有……” “我平时怎么给你指奸的,用手揉揉阴蒂。” 她跪不住。 上半身倚着男人的肩,重量压在他那儿。 撅起屁股找章法。 谢净瓷连揉阴蒂都是生涩的。 十八岁之前,她只是个死读书的乖乖女,十八岁之后,她的性欲全被钟宥开发,包揽。 她不会自慰。 “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打圈。” 他咬她的耳朵指导。 她身体瞬间抖了抖。 ——他和他哥含了一个地方。 “湿了吗。” “嗯……” 他唇瓣溢出热气。 “现在,往逼里插一根手指。” 谢净瓷照着做了。 “动一动。” 她动了几下,中指沾了许多水,黏腻腻的。 “是不是不够,再加一根。” 两根手指都捅了进去。 “抠抠里面。” “怎么抠……” 她求助的语气,仿佛高中问他英语题,什么都不懂。不懂男人的恶劣,不懂男人的欲望,也不懂男人的觊觎。 钟宥食指中指并拢,向内勾。 她委屈死了,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学着抠自己。 抠挖出清脆不绝的水声。 逼里面全是水。 屁股上面也全是水。 已经是可以进入的湿度。 “现在,完完整整地吞进去。” “整根。” 她从他胸前离开,跪回去,挪动屁股找鸡吧。 穴口被玩开了,湿软温热,她费劲地对准位置,腰肢下沉。 刚吃下一半。 匆匆抬臀,把肉棒全吐了出来。 “疼,坐着好疼,钟宥……” 钟宥微微叹气,扶着她的脸问:“怎么会疼呢。” 她张嘴想跟他解释为什么疼。 下一秒。 却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 钟宥握住女孩的肩膀。 没有停顿,按着她向下。 直接坐到底。 他脸上的温存是假的。 耐心告罄是真的。 鸡吧顶到最里面,她的灵魂劈成了两半。 8掰开她屁股 女孩腿根不停打颤。 许久,才挤出气儿来,大口大口吸氧。 钟宥手臂探下去,摸到一手水,“有这么难受吗。” “有.....”她小声喘:“就是难受啊,我又没装......” “谁说你装。” “你前面还说我装无辜,现在却不承认了。” 她鼻子红红的,眼皮有点肿。 趴在他怀里控诉,让人只想操。 钟宥抓着她的长发,将人带离了点儿,“难道不是吗,你都被我操多少次了,还总是这幅样子。” “什么样子?” “纯得像没跟男人做过似的。” 她面带惨色:“我只和你做过......” “小骚货。” 男人神情不明,突然扇了一下她的屁股。 力道不重,耻辱感很重。 谢净瓷忽然被刺激,泛白的穴口紧箍住筋脉盘错的肉棒。 钟宥差点被她夹射。 十指陷进两瓣臀肉,把她掰得更开。 疼痛渐渐消失。 酸胀占据主体。 肉棱挤压内壁,没有痒那么折磨,却比痒难以忍受。 是馋。 “钟宥……” 除了不想要的时候。 她想要了也会叫他。 鸡吧像烙铁,烫得腿软逼软。 他硬是能受着。 “自己动。” 谢净瓷象征性地摇了两下,龟头划过内壁的软肉,弄得她哼出声。 “屁股翘起来。” 臀瓣被他抓着,她顺从地塌腰,摆动,在他身上起伏。 没多时,快感就蓄成一汪水,包裹着棒身,啪嗒啪嗒地响。 “在桌上就馋鸡吧了是不是。” “你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他不说还好。 他一说,水就流进屁股缝了。 女上位在他们的性爱中居少数。 冷不丁来这么一次,她舒服得要融化掉。 谢净瓷上下摇着屁股,套弄吞吐肉棒,每次都带出湿亮的水液。 浅红棒身时不时吞到底,时不时只吞入龟头,她磨爽了,鸡吧却越来越硬。 女孩扭臀的速度像隔靴挠痒,缓解不了任何欲念。 钟宥享受她的主动。 享受她在他身上淌淫水。 也无时无刻,都想按着她的小屁股疯狂顶,顶到她潮喷,顶到她喊老公。 但现在,还不行。 “有个事情,我想要确认。” 他抬头看她,手劲儿逼她从情欲里清醒。 “什么……?”她软软开口,打起一部分精神。 “早晨的事,是谁主动的。” 钟宥察觉她夹了一下鸡吧。 目光昏暗。 “我没想牵他……钟裕不放手,我想挣脱的……” “是吗。那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们又做什么了。” 她套弄肉棒的动作停顿。 似乎被问话惊到,身体没跪好,猛地砸下来。 这一砸,不偏不倚地撞上宫口。 谢净瓷又哭又叫,痛得抬腰。 钟宥抽出肉棒,给她肉体缓冲的机会。 言语上却没有缓冲。 “你早晨下来前,背着我跟钟裕偷情了?” 她双手来搂他的脖子。 哭得好不可怜:“疼……” 钟宥揉了揉她的穴,抵着被操开的洞插进去。 “说话。” 这次,他没让她动。 把她按在自己腿间腰肢顶弄着酥软的逼,用坐操的姿势次次深入内里。 “他碰你了吗。” “没有……” “那你们为什么迟到。” 她不说话,他就操得很厉害,她说话,他又会操得她说不出话。 他的手指把她臀肉都抓变形了,屁股上全是鲜红巴掌印。 “我醒迟了……钟裕……” “钟裕没有记忆……他什么都不懂的。” “啊!不要顶那里……好难受。” “是难受还是爽,说清楚宝宝。” 钟宥作势要停。 她的小穴却舍不得松开,绞住他,无意识地吮吸。 “骚死了,难受还夹这么紧。” “屁股滑得都快把不住了。” 谢净瓷穴里流出来的水液被操成白沫。 溢到结合处。 大腿、臀部,泥泞得像下过雨的泥土地。 她攀他的腰求饶。 钟宥又操了几十下。 突然抱着她站起来,走向床边的落地镜。 龟头走动时刮刺出灭顶的爽意,谢净瓷的呻吟脱口而出,当即咬住胳膊。 他将女孩转了个身。 大大分开两条细长的腿。 露出被操得烂熟的花瓣,和正在甬道里进出的肉棒。 看到眼前的景象,她哭着躲开:“……我不想在这里。” “这里不好吗。” “能看见你的小穴是怎么吃老公鸡吧的。” “我不要……” 她推他打他。 他掐住她的脸蛋,让她乖乖照着镜子。 “再哭闹下去。” “整个钟家都知道我在干你了,嫂子。” 9嘴里含骨头的才是狗 挣扎间,肉棒早就滑了下去。 抽离那刹带出淋漓的水。 谢净瓷不停收缩穴口,颤颤巍巍的模样映入落地镜,瞧着血脉贲张。 她双腿岔开,搭在他臂弯里,被举到男人腰腹的高度。 钟宥健身。 手臂结实有力。 贴着她后背的腹部微微发烫。 她说她喜欢薄肌男,他就去练了点。 他被父母诟病的头发,也是因为她喜欢,才留长染了。 他唯一关于自己的喜好。 可能是打洞。 想到这个,谢净瓷就难受。 他骗她帮忙选个漂亮的舌钉,结果到货了是用在她身上的。 圆形银珠、切割钻石……她选了三个,他就分别戴上它们,给她舔了三次阴蒂,三次穴。 发呆的功夫。 钟宥把她扛到肩上,给自己换了个套。 装满精液的套子打好结,扔进垃圾桶。 谢净瓷忽然记起昨晚的。 “垃圾、三楼客房的垃圾你倒了吗?” “没。” “那床上呢?床上还有我的发丝……” “我捡了,在兜里,你要看吗。” 她脸蛋皱成团:“你神经病吧……” “我每次都捡,我要做成护身符。” 女孩表情隐忍着。 钟宥凑近,轻声说:“已经做够5个了。” 她手指忍不住挥过去。 他早有防备,用力攥住。 “我都说了扇脸是奖励,你很想让我爽?” “你难道是变态吗钟宥?” “谢净瓷,我说什么你都信?你真以为我收集你的头发?” 她还欲说,被他转向镜子。 “别跟老公吵了,留着点儿力气叫吧。” 不准她叫的是他。 让她叫的也是他。 谢净瓷被他气得心肝窝火。 “小逼好生气,一动一动的,看来是缺老公操了。” 他脑袋抵住她肩窝。 透过落地镜观察她。 散落的鬓发遮住细长眼尾,他把着她的脸,强行制造对视。 “好红。” “脸是红的,下面也是红的。” 她很难堪。 “钟宥——” “嘴巴也好红。” 他说着就要来亲她。 可她被这么抱住,只能偏头迎合。 冰凉的舌钉时不时顶到舌头,时不时顶到口腔。 谢净瓷张大嘴巴,吞不下的涎水顺着唇角流,狼狈得可怜。 她发现,钟宥今天的钉子是一枚小骨头。 “接吻都淌口水,你像不像我的小狗?” 他蹭掉那些银丝。 女孩急促喘息,一字一顿:“嘴里含骨头的才是狗。” 钟宥为她打的舌钉。 变成她跟他犟嘴的倚仗。 男人下颌收紧。 谢净瓷知道他肯定生气了。 却见他张唇,吐舌,露出舌钉,叫了叫。 汪。 汪。 他脸庞不起波澜。 做这些没有暧昧甜蜜的情愫。 只有淡淡的,要将她吞吃入肚的怨怼。 “狗的鸡吧硬了,想操进你逼里了。” 10pua、哄操老婆实录【对镜(一)】 “钟宥!” 她高声阻止,被钟宥咬住脖子操进去。 她湿得不需要做什么前戏,就着滑腻的穴,龟头很好插入。 他进了一半,舔舔唇下咬破的皮,恍然道歉:“忘了,嫂子是要见人的,狗不能给她打标记。” 谢净瓷疼哭了:“是你先说我小狗。” “我还说你小骚货呢。” “你以为你就不骚……?钟宥你知道吗,你真的很s——” 剩下的字没发出来。 他深深挺腰,撞到她里面。 “嘴巴这么能说,穴怎么这么没用。” “嗯?” 穴口吞没棒身。 快要撑裂了。 “别动……” 她呜呜地叫。 钟宥动作黏滞,继而抬着她顶操。 这种姿势像给宝宝把尿,她真的很害怕、害怕钟宥又想让她喷出来。 谢净瓷被他架在两只手臂上。 不需要自己动,但比女上更累。 自己坐鸡吧能控制节奏,舒缓舒缓,让快感不要那么接二连三。 他操她,她只能流水。 “谁最骚。” 他故意缓进缓出,方便她看清小洞是怎么被一点点撑大撑开,怎么裹住鸡吧不放的。 亲眼见自己被操。 程度还是太过了。 她阖眼逃避。 钟宥挺腰的速度加快,“把宝宝按在镜前怎么样?” “不要、别……” “那就乖乖看我干你啊。” 谢净瓷的身体像熟透的虾子,铺上一层红粉颜色。 脚和小腿被操得在空中晃荡。 乳房也是。 晃得略微的疼。 他操一下,往里顶两下,操一下,往里顶两下。 如果能吃得下,她甚至怀疑,他会把卵蛋也操进来。 “你不要总说这种话……” “你受不了吗。” 谢净瓷点头。 钟宥把她的腿都夹在左手臂上,右手去摸她紧咬的唇。 “这么可怜做什么。” “你又不是没爽到。” “每次都搞得像我欺负你。” 他指尖微动,按着她的牙探进去。 异物感让她张开嘴巴。 “钟宥……” “别出声了,手被你舔得好爽。” 他惯会先发制人。 说得像她主动含进来的。 女孩牙齿用力。 钟宥掐着她的脸,让她动弹不了。 “咬到我,挨操的还不是你。” “还是说,你就是想让老公操了才这样勾我。” 他摆腰问她。 她发出破碎的尖喘,讲不了话。 他操得她有点神志不清了。 鸡吧插入拔出的速度太快,快得有残影。 小穴被捣出浓白的黏液。 挂在阴茎上面,不太均匀。 钟宥松开她的嘴。 指骨卡在她喉咙的位置虚拢着。 “嫂子,你都被我干出白浆了。” 落地镜里,男人单手抱着她操,她以一种膝盖并拢身体蜷缩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如他所说,穴口堆迭着浅浅的白。 像被男人内射了。 谢净瓷有些惶恐,她不知道是水液捣的,还是前面那个套破了,精液进去了。 “这是什么……” 女孩怯怯地抓他手臂。 钟宥于是双臂收拢将她抱紧,弓着腰操她。 “你的水。” “真的、吗?” “不然你以为呢。” 她深呼吸,嗓音软得变调:“你没有偷偷射进、去吧,钟宥……” 男人停下来。 声音冷淡:“偷偷?” 得到他的反应。 她安心了。 紧接着,心又悬起来,因为他的态度。 她抿抿唇:“我没有别的意思……” 钟宥不说话。 也不操她了。 谢净瓷张了张嘴,生硬道:“只是问问……” “我不想怀孕。”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会偷偷让你怀孕的人。” 他没用反问,用的陈述。 谢净瓷慌乱极了,不晓得怎么解释。 她的沉默做了他的引线。 “这六年我怎么对你的。” “钟宥……” “我捧着你,供着你,你呢。” 他放下她。 “钟宥……” “嫁给我哥的前一晚,你还在手机里跟我说想我,我回国,你们所有人。所有人,包括我爸我妈,都瞒着我,举行你和钟裕的婚礼。” “跟你竹马的是我,跟你恋爱的是我,钟裕那个半路被认回钟家的东西,他凭什么?” “就凭他因为护住你变成傻子了吗?” 他冷静诉说这些事。 谢净瓷的心阵阵钝痛。 车祸那天,钟宥出差了,她在户外爬山,暴雨说来就来,没打到车,得知钟裕在附近,就麻烦大哥去接她。 结果回来的山路,车打滑撞上防护栏,险些砸进山崖。 钟裕用身体挡住她,她只是手臂轻微骨折了。 而他昏迷很久才醒。 醒来后钟裕失忆,产生ptsd,把第一眼见到的她当成了救赎。 她在医院照顾钟裕时,他的依赖越来越重,说要像电视里放的那样,跟老婆穿婚纱走红毯。 钟问林、秦声没逼她与半残废的大儿子在一起。 是她自己内疚,主动答应了钟裕。 “如果傻子能得到偏爱,那我真希望我现在就傻掉。” “不,干脆死了才好。” 钟宥的话打乱谢净瓷的阵脚。 她紧紧贴着他、靠着他,乳燕投怀,如同小兽祈求母兽原谅。 金发遮住男人昳丽的眉眼。 他勾起她的长发,在指头上绕圈。 “突然这么乖……你也发现自己对我太坏了吗。” 女孩没说话。 她的肢体语言传达了一切。 她拙劣地示好,吻他喉结。 钟宥揪着那把发丝,将她往上提了提,指着自己的唇。 “吻这里。”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唇瓣上。 他喟叹一声,张手抱她,把傻乎乎的小雀儿搂回怀里。 “好宝宝。” “现在,趴到镜子上,屁股翘高,让老公再操操好不好。” 11喷了【对镜(二)】 谢净瓷其实不喜欢被钟宥说乖。 但她又切切实实地,撅起屁股趴到了镜子上,好像真成了自己说过的玩具。 她看见镜中压得扁扁的、圆圆的胸,被自己的主动弄出生理性眼泪。 身后,钟宥抓住她的屁股,吩咐她腿再站开点。 谢净瓷呼吸暂停。 感受阴茎撑平层层褶皱,穿过推拒的内壁,全部挤进来。 冠状的蘑菇头抵住软肉,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压着那块凸起磨了磨。 “呜……” 她似哭似喘。 身体随肉棒轻磨的动作颤抖。 钟宥突然温柔地做。 她招架不住纯粹的爽。 口中雾气和眼里热气让玻璃沾染水意,朦胧地照着他们的脸。 钟宥下巴搭在她发顶上。 挺动时脑袋被他蹭着,头发全弄乱了。 他耐着性子磨她里面,嘴上对她夸个不停:“穴好热。” “宝宝的小逼怎么会这么舒服。” “好喜欢,这样,这样插你的穴。” 他低低喘气,手从屁股挪到她腰上。 “塌下去,会吗。” 谢净瓷被他按着塌腰。 屁股翘得比之前更高。 也让他的鸡吧进得更畅快。 咕唧咕唧的响在房间里异常清晰,甚至很大声、很吵。 “宝宝,你下面的声音好好听。” “我想扇你屁股,可不可以。” 他之前直接就扇了。 现在却问可不可以。 谢净瓷明白,这不过是他调情的话,根本不是征求许可。 “不可以。” 女孩说的果断,没有拖尾。 她嗓子都被操哑了。 缺乏威严的绵软音调,让钟宥发狠地顶了一下。 “那扇小逼好不好?” “不好……” “不要……” 她连着拒绝两次,生怕他扇上来,扭了扭腰。 这幅样子,在钟宥眼里简直像明晃晃的勾引。 “这么急着吃老公……” 臀瓣被打了一巴掌,他掐着她的腰快速冲撞,囊袋击打两瓣阴唇,撞出飞溅的水沫。 镜子布满水渍。 地板也潮了。 她被他撞得直往玻璃上倒。 想抓紧什么,抓到的只是光滑镜面。 镜面又脆又硬,她压在上面,背后又压了个他。 “慢点、慢点……镜子碎掉怎么办。” 女孩无助地朝外伸手。 想攀附实物。 暂时躲掉激烈性爱。 钟宥抓住她的两只手向后拉。 拽着她的腕子操她。 谢净瓷离开那扇被捂热的镜子。 看见镜中自己被操出痕迹的小腹,那里隐约有道突出的阴影。 她把他的鸡吧全吃进去了。 钟宥也发现她在看。 手掌抚上她的肚子,恶劣地压了压。 “啊!啊啊啊——” “不要……” 她压低尖叫。 吸着鼻子哭:“会被捅穿的。” “怎么会。宝宝的穴这么能吞,再来个按摩棒也能吃进去。” “我吃不进去……” 钟宥舔她后颈,贴着阴茎加了一根食指。 “疼、疼疼——”谢净瓷胡乱摆着身子,向前逃,向后靠……把钟宥折腾出几分火气。 他抽走黏腻的指头。 掐住她的脖子控制她的身体。 “宝宝要记住自己说的话。” “下面只能吃一根鸡吧。” “如果被老公发现你偷偷吞别人的脏东西……” 钟宥话语稍停。 腰身猛地顶弄湿穴,重重凿着。 “老公就会忍不住把你操坏。” 她嘴巴被他死死捂住,喉咙还被拢着,他操得深,她只能闷哼着、像丹顶鹤那样昂起头颅。 泪水、汗水交缠。 脸上糊了一团她自己都分不清是什么的液体。 谢净瓷在被强制的状态下高潮了。 水液一股一股冲出来,流过鸡吧套子,顺着根部滴打在地板上。 她正处于敏感期。 身体打摆子。 钟宥双臂箍住她的腰。 继续操动。 “你把镜子喷湿了,看看。” 她掀起眼皮。 果真发现玻璃中央的水痕。 落地镜边缘的实木框暗了颜色,蓄着几颗水珠,啪嗒往下掉。 她被他操得又有感觉了:“够了,我做好了……” “你爽尿了,就不让老公爽吗?” 尿这个字比喷直白。 她本来想骗自己这是小穴里的水。 钟宥捅开了那层纱。 谢净瓷羞耻得不能自已。 他舔着她的脸,性欲高涨:“哭什么。宝宝多棒呀,小逼这么会喷。” “喷完热热的,更适合被操了。” 他搂着她抽插。 刚高潮过的穴,让鸡吧顶得软烂。 “老公还没射出来呢。” “你想结束,小逼得努力夹紧了。” 谢净瓷当真用力夹住。 “你快点射好不好……我真的累了。” 钟宥大力干了她百来下。 把她腰和屁股抓肿了。 女孩脖子、肩膀,布满指印跟咬痕。 他平复着无处不在的爽意,对她说:“亲我。” “亲哪里……” “你每次讨好我都会亲的位置。” 钟宥喉结那儿有颗小痣。 她没力气咬文嚼字跟他反驳讨好不讨好的事儿,唇瓣贴过去亲。 “钟宥,你到底好了没?” 热乎乎的水汽黏上来。 钟宥拨开她脑袋,把她推回镜子上。 “操死你算了......骚货。” 12是不是该给你安监控 南下的冷锋过境。 十一月底,京海放晴了。 教堂将临期的早祷结束,谢净瓷裹着围巾,从哥特建筑前离开,点出微信。 三天前,钟宥飞去了欧洲。 他托她来帮他做弥撒,顺便给下月初的教堂义卖记录物资。 聊天框里的最后一条消息是上回钟宥在餐桌上发的。 【O:还疼吗,过来给你抹药。】 谢净瓷选中那则文字,长按删除。 把拍的蜡烛台发过去。 【O:谢谢。】 那边现在凌晨三点,钟宥秒回了。 【瓷:你没睡?】 【O:嗯。】 他回得冷淡。 谢净瓷不在意,装起手机往家走。 走着走着。 消息忽然滴滴。 【O:让我看看你。】 风里夹着细小的刀子,吹在脸上干冷发硬。 她露在外面的指节冻得泛红。 【怎么了?】 钟宥过了一小会儿。 发来回复。 两秒钟的语音,她随手就点开了。 “想操。” 外放声音不高。 钟宥咬字很淡,语气平平,仿佛在念什么高级词汇。 谢净瓷慌不择路静音:【你疯了?你神经病……你知不知道我还在教堂外面。】 【O:主在乎吗。】 她脸涨得厉害,两步并做一步走。 【O:骂来骂去就这两样。】 【O:又不发朋友圈,又不主动找我,我想你了还能怎么办。】 【瓷:你想的是你的性欲,根本不是我。】 【O:。】 视频通话的请求弹出来。 谢净瓷挂断。 钟宥又打。 【瓷:我都说了我在外面…】 【O:你接不接?不接来不及了。】 她怕钟宥打个不停。 硬着头皮接痛,掩耳盗铃地把手机藏进大衣里。 “拿出来。” “等我到没人的地方……行吗?” “谢净瓷,你能不能睁眼看看我。” 她受不了,把手机拿远要挂掉。 湖绿、浅紫的亮芒却从屏幕中扩散而出。 视频里没有钟宥。 有极光。 “你……” 他猜到她想问的:“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钟宥切了大屏,穿得严丝合缝,冲锋衣拉链拉到下巴。 他没戴舌钉,金发也扎了起来。 倒显得正经冷峻了。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非要让她误会。 “那你呢,好好给我看会怎样。” 隔着屏幕,他的目光也能把她吸进去。 钟宥要出差一个月。 她还在庆幸不用跟他做爱时,他已经分离焦虑了。 这段日子谢净瓷好几个晚上都得去四楼找钟宥。 自从上次她在镜子前喷了,下面红肿不堪后,他大概也觉得自己做的过火,只是抱着她,有时给她舔舔。 可她并不舒服。 每次哄睡钟裕,就上钟宥的床,都让她有出轨的感觉。 即使跟钟裕没有感情,也无法从伦理、婚姻上避免这一点。 想到钟裕,谢净瓷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 钟宥也发现了。 “你在走神。” “不是。” “我和你说了好多话,你都没理我。” “我可能祷告得有点累了,钟宥。” 视频另一头,钟宥的画面变成全黑。 他好像上了车,有引擎驱动的响声。 “钟宥……我可以挂视频了吗。” 她得快点回家,钟裕还在等她。 “嗯。” 男人从喉间压出声音。 谢净瓷手指移到红色的挂断键前方。 倏然发现屏幕里有一点幽光。 他靠在昏黑的后座上,耳边的十字架晃动、闪动。 “谢净瓷。” “我是不是,该在你和钟裕的房间,安个监控。” 13小裕疼 有那么一瞬间,谢净瓷觉得自己疯了。 就因为钟宥的一句话,她挂掉视频,独自来到之前做爱的三楼客房,把里面翻得底朝天。 仅仅是肉眼确认还不够,又拉上窗帘,打开手机摄像头扫了一遍。 “老婆,你在,干什么。” 或许是弄出的动静太大,谢净瓷没听见脚步,钟裕循声找来站在门口,她才清醒了。 “我......” 房间里,被褥,枕头,玩偶,杂乱无章地散落在每个角落。 她窝在墙边,跟那群娃娃挤在一块儿,红着眼睛。 “老婆。” 钟裕直直地走向她,直直地跪在地上,搂她。 行为机械得像刚学会表达感情的人类。 “老婆,害怕?” 他的确能够判断她的感情。 用自己的手掌抚摸她,将她整个抱到怀里。 “老婆乖,小裕在,你不哭。” “小裕在。” 谢净瓷不懂为什么,在这儿看见钟裕,她生出某种信任感。 可能是傻子天生具备无害的品性,也可能是钟宥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以至于她成为惊弓之鸟,被风吹草动磋磨神经,迫切需要寻找安全的环境。 她攥着他的毛衣,毛线被抓得变形。 “钟裕......” 一出口,就是哭腔。 钟裕不会抱人,抱她的时候很紧很用力,此刻反而成为安全感的来源,从里到外包裹住她。 “老婆。” 她背靠墙壁和娃娃,面前是钟裕,被夹在正中间。 钟裕191,比钟宥高一点儿,腿跪分在两边,他身体曲在这里,她也曲在他怀里。 俩个人紧紧缠着,谢净瓷觉得氧气都稀薄了。 体温透过布料传递。 他烫着她,她烫着他。 “想给,老婆,擦眼泪。” 钟裕说话,呼吸全打在她薄薄的脸皮上。 谢净瓷缺氧,脑袋后昂着,换气。 钟裕温热的舌尖,就这么跟着她的动作送过去,舔她潮湿的眼睛。 “没有手,所以嘴。” 没有手,手要留着抱老婆,腾不出来,所以用嘴给老婆擦。 谢净瓷照顾他三个月多,完全能听懂他。 她颤抖着闭上眼睛,被钟裕舔得又掉了几粒水珠子。 “苦。” 眼泪流进嘴巴,她也能尝到,“是咸的.......” “苦,老婆哭,小裕苦。” 他舔了两下,分开看她,握着她的手挪向心脏。 那里跳动的力度震压她的指腹。 “这里疼。” 谢净瓷指尖蜷起,脸也偏开不看他。 钟裕皱着眉毛,拉着她的手。 “小裕还有疼。” 她呼吸急促:“哪里?” “这里。” 她简直要窒息昏过去。 她以为硬得发烫的不是钟裕的腿骨,是钟裕的...... 他的手掌牵着她,按在突出的卫裤上。 眼神纯净,表情清澈困惑。 钟裕弯腰低头舔她。 “老婆乖,你哭,小裕哪里疼。” —— 你一哭,小裕哪里都疼。 谢净瓷止住了眼泪。 却没办法止住身体的热。 她咬着嘴巴:“我不哭了,我们出去,我们回房间。” 钟裕停了停,乖乖点头:“好。” 他撑墙站起身,伸手拉地上的女孩。 谢净瓷把手递过去,没发现腿蹲麻了,拽着钟裕一同摔回墙角。 “唔.......” “老婆。” 她的吃痛声和他的喘息互相交迭。 钟裕方才告诉她疼、带她一起摸的地方,被她坐到了。 那里热得能融化她。 14坐湿了、吞傻子哥的指肚 谢净瓷傻掉了...... 臀部的东西硬质滚烫,丝毫不差地陷进双腿间的凹陷处。 鸡吧卡在那里,被她坐着,温度稳定增加,似乎能烧穿下体。 钟裕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松松垮垮地环绕在腰侧。 他一动不动,行为很乖,但潜意识里没有要和她分开的想法。 “老婆。” 傻子哥额头甚至出汗了,握在她左右两边腰的掌心也有点湿润的触感。 他摸不着门道,大概还认为鸡吧疼是因为心疼她。 她不吱声。 钟裕就僵着身体等。 等待他的老婆帮他缓解下半身的难受。 谢净瓷将错就错:“你别心疼我了……你不心疼,那儿就不疼了。” 钟裕沉默老半天。 “喔”了一声。 他太听话,太纯真。 谢净瓷反而过意不去。 “我们起来吧,起来就不疼了。” “喔。” 男人在她起身时忽然搂紧。 柔软的黑发扫进她颈窝,牵连出丝丝痒意。 “你,坐我,舒服。” “坐他”、“舒服”拼凑成完整的话诉之于口,谢净瓷心跳漏了拍子,大脑空白。 “一直坐小裕,好吗。” 一直坐他。 一直坐他鸡吧。 耳膜嗡嗡响。 谢净瓷血液沸腾着,体现在如烛火般颤动的肩胛骨上。 她像雨打湿的鸟。 被孩童捧到手里取暖。 他不知道她的翅膀需要细心呵护,不知道她的爪子需要落到地面。 只知道把她往怀里塞。 每一寸都要融入骨血。 她的后颈渗出细微湿汗。 与他沿着脸颊滚落的汗珠沾连,被体温蒸成黏腻的状态。 “你好热,老婆。” 她好热。 他也好热。 客房没开地暖。 冬季的早晨寒意料峭。 但他们全部好热。 钟裕的气息慢慢拉长,游移不定,顺着她的肩窝,耳朵,走到脸颊。 “老婆……” 湿湿软软、捎带委屈的音调扎进鼓膜。 谢净瓷半边身子酥麻了。 “做什么。” 她张嘴,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 “好痛。” 傻子难受,但傻子不懂。 老婆是他与世界联结的钥匙。 他只会叫老婆。 “我说了……我们站起来就不痛了。” 这次,他没喔。 衣物摩擦出沙沙的声音。 钟裕抱起她,坐到床上。 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 谢净瓷的三角区牢牢贴着他的三角区,后臀的位置却是腾空的。 他的手掌压住她屁股。 把她屁股汗湿了。 他注视她的眼神很奇怪。 很像上次,帮她刷牙那会儿。 男人的动作,也和上次所差无几。 陌生的指节造访了她最私密的部位。 小逼被前后刮了刮。 谢净瓷抖得像筛子。 “你干什……” 她教训的话没说出来。 钟裕的右手就都插进了裤子里。 臀瓣被他把着,她感受到手指已经到达禁区。 摸索着阴唇、阴蒂,最终停在穴口附近。 钟裕的表情不含色情的部分。 认真仔细地像在做题。 “你又。” “这样。” 又这样,隔着衣服弄湿了他的裤子。 “老婆,为什么?” 他的指肚就放在穴上等她解惑。 谢净瓷眼角噙着潮色,还没讲出话,小逼就一吸一吸地,把钟裕的无名指吞了半根。 钟裕眼神微暗,像黑曜石,纯得稚嫩。 她再也忍不住羞耻心。 泪水和汗水一起滴到钟裕的毛线衣里。 15那不是她的口水,是她的逼水。 这张床是新婚搬进钟家那夜她和弟弟钟宥在上面偷情乱搞的床。 现在,她和哥哥钟裕搞到了这里。 禁忌的种子抽丝发芽,长出根茎柔软却结实粗壮的藤蔓,一根根裹缠女孩。 她既有对钟宥的背叛感,又有对钟裕的背德感。 更有,欺负失忆之人的卑劣感。 他的指肚送进来一小半,她的防御被撕开一大半,倒在他怀里。 傻子哥肩膀湿得能拧水。 他对她的感知敏锐,他知道老婆的哭有不同的意味,也知道老婆现在没有生气。 所以,谢净瓷发现他甚至,动了动那截儿指腹。 “啊啊——别、钟裕……” 尖锐的刺激令她喊出声,慌忙捂住唇。 女孩的甬道湿滑。 逼口哆哆嗦嗦地夹他,夹他手指。 钟裕又困惑了。 “老婆,想吃。” “那我,给老婆饱。” 无名指整根没入穴道。 他动作缓慢,虽然带了试探,但没有迟疑。 傻子的话比正常人的话奇怪。 他要让老婆饱,她真的羞耻到极限了。 “我不想吃……” “可你,流口水。” 那不是口水。 是她的逼水。 小逼吃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肉壁挤压这根东西,分泌出潮润抵挡侵入。 是的。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就算不是钟裕,是别的男人的手指捅进去,她也会因为保护自己而湿润吧…… 是吗…… 她悄悄抬臀抽离。 傻子感觉到了,无名指跟着进到里面。 再次抚过软软的褶皱。 “啊——” 谢净瓷爽得低叫,叫完火速噤声垂头,像做错事的孩子。 他们之间真正像孩子的那个人,浑然不觉得自己有错。 “小裕知道了。” 知道什么? 她没问。 小裕的手指磨动起来,浅浅拔出插入,插入拔出。 “唔……” 谢净瓷的尾音绕了几个圈。 钟裕动作生涩,每次都会戳到逼口的瓣膜,弄得她疼疼的,但他进去后动作柔和,又让她快感绵密不断。 他只用了一根手指。 她就已经动情了。 小穴里响起水声。 钟裕右手手掌都湿了。 “老婆,吃饱吗。” 谢净瓷极力忍受这句话,“钟裕……” “小裕,还有别的。” 如果老婆吃不饱,小裕还有其他手指呢。 她恨自己对小傻子太了解,清楚知道所有晦涩的含义。 男人食指压住逼口,撑着它,把中指送了进去。 她最近被钟宥操多了,两根的程度可以很好地接受。 钟裕慢吞吞地抽送手指。 指腹按压甬道,忽然停在一块儿麻麻赖赖的地界。 “老婆?” 他的老婆说不出话,眼神失焦。 他停在那里研磨、打圈、转动,谢净瓷身体倏忽一抖,像被扼住喉咙,无力地气喘。 汗津津的女孩落进钟裕臂弯里。 钟裕曈孔装着碎光。 她张开嘴巴,露出白色牙齿和探出来一点的红色舌尖。 钟裕低头。 舌头舔上了她的舌尖。 谢净瓷惊颤着回神。 小傻子已经伸了进去。 “老婆。”他叫了叫她,吮着她,发出近似愉悦的吐息。 他不舔她的脸蛋了。 他在和她接吻。 嘴巴,小穴。 同时被钟裕填满。 同时被钟裕啃咬、抽插。 谢净瓷像上岸的鱼。 扑通甩尾,呼吸颤抖着往外挤。 16"老婆,穿。老婆,扇。”Pǒ18f f.Cǒм 钟裕的脸挨了一巴掌。 谢净瓷打完,恍惚片刻,才反应过来他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打的人。 钟裕是小傻子,是需要被照顾被关爱的。 她扇钟宥扇惯了。 突然被除他之外的人吻嘴巴、亲舌头。 本能的防备是抬手。 但哥哥和弟弟到底不同。 钟宥被扇习以为常,钟裕却是第一次。 “老婆。” 傻子哥的手指突然停在穴里,茫然抬头。 被那样黝黑无瑕的眼睛望着,谢净瓷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强行握住他的手腕。 女孩跪在床上,双腿分开,腰肢沉下。 为了拿走他的手,她自己脱掉裤子。 内裤挂在大腿间要掉不掉,勒出可怜的肉痕。 手指拔出带了“啵”音。 他两根指头湿漉漉的,挂着水,残留她体内的温度。不小心跟着她的手刮到腿根处,激起更大的涟漪。 她痛苦又舒服地轻哼。 湿着眼角,下定决心要抽离,斩断这种混乱。 可钟裕,试探着放了回去。 男人的指尖再次摸到小逼时,谢净瓷浑身的劲头都没了。 “啊——” 哭喘的叫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哥抱着她的腰往床上送,自己跪在床边摸她的穴。 他手指纤长、骨感,曲起后穴里侵入感特别明显,抽插的节奏带起阵阵潮热。请记住网址不迷路щōаⅰjuse.c ōм “你做什么”好不容易生出的体力被傻子摸得无影无踪。 她挣扎起身,钟裕一个指腹打圈的动作,女孩狠狠摔落。 他像在给她的甬道做按摩。 极尽讨好之力,温温柔柔地上下摩擦着,时不时又对着一个地方插、磨。 发现她皱眉就放缓,发现她享受就加速。 男人的技巧接近于零。 比起钟宥那种能把她玩到喷的指奸手段,他给她的只有舒服。 小穴没多久就被插得酸软发涨,抽搐着吞吃男人的手指。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掌变得很黏腻。 好几次插到根部时,剩下的手指都会碰到阴户。 平躺的姿势,对钟裕来说,比抱着她好进。 两根指节得以全部没入。 阴蒂像一粒小珍珠缀在前面,由于情动,摸着硬硬的。 钟裕如同孩童探索世界,对她的身体充满好奇。 他安静地抽插手指,呼吸拂过阴蒂,停顿两秒,舔了上去。 湿热的吐息和柔软的舌头一起包裹住小圆珠。 舔弄,吮吸,含咬。 “不要——” 她的腿顿时蹦起,将男人的脑袋夹进腿间。 “钟裕,我生气了,我真的、真的” 女孩的生气没有威慑力。 她爽得直吐气。 傻子看得出来。 内裤被她激烈的抖动弄掉一半。 滑下去勾在小腿肚那儿,随时会掉到地上。 钟裕把内裤拽了下去。 没有直接扔掉,而是放在她身边。 亲眼见到自己湿透的内裤、看清水渍弄脏纯白的棉布,是件极为羞耻的事情。 她想把内裤拿远点。 傻子以为她想要,抓住那块湿料子,往她小腹上放。 红唇微张:“老婆,穿。” 谢净瓷羞到极致,气哭了。 “我怎么穿” 湿淋淋的内裤被他拿到她肚皮上。 她想起从前,钟宥把射满精液的套子扔在她肚皮上的行为。 眼前的男人,和他弟弟有着一张脸。 甚至潜意识里,可能拥有和弟弟同根同源的恶劣因子。 他舔了她好多好多下,舔得她水流湿床单。 这才抬起头,露出挂满水珠的鼻尖,牵着她的手,贴住自己被打红的左脸。 “老婆,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