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茧(强制1v1)》 01.保姆 京州市,云水别墅区。 柏萤掏出皱巴的纸币,一张一张数好,确认路费无误后,双手递交到司机手里,说道:“谢谢叔叔,我走啦。” 上半身探出车窗透气的师傅抹了把汗,喊住女孩,递瓶水过去,道:“拿着喝吧。三十八度的天,空调坏了,亏你路上一声没吭。” 他看对方的打扮和口音就知道,是来京州打工的,年纪很轻,估计跟自己上高中的女儿差不多大,不由心疼。 家里条件但凡过得去,谁舍得让小孩吃这个苦。 柏萤低头看看矿泉水,嘴唇微张,黑葡萄似得眼珠亮了起来,珍惜地抱在怀里,再次向师傅道谢。 这趟路费本来就少收了她五块钱,居然还送她水喝,不亏是首都,好人真多呀。 柏萤跟大叔挥手道别后,前往应聘的独栋别墅。 管家已经按照时间,等在外面,上下打量完柏萤,极有素养地没有露出异样眼光,只是提醒她:“少爷的同学今天也在别墅里,不一定有时间见你。但无论如何,都要记住,没得到允许就不许说话,更不许乱看,懂了吗?” 管家语气十分严肃,比起提醒,更像在下达命令。然而柏萤顾不得这些,小脸绷住,双手攥紧了装着行李的编织袋。 原本放松的心情顿时化为紧张,小声执拗道:“没关系,我可以一直等在外面,什么时候少爷想见我了,我再进去。” 这话直白到不识趣,可柏萤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月薪三万,比她在老家一年的工资都要多。 柏萤跟着管家穿过偌大的前庭,止步门后,忐忑不安地等待召唤。 哪怕是面试的机会,都来之不易,她拜托了考到京州,很有本事的邻居哥哥,邻居哥哥又托家教的雇主帮忙才为她争取到,绝对不能浪费。 十分钟后,管家示意柏萤进去:“少爷要见你。” 柏萤欢喜地屏住呼吸,忙不迭跟上,她记得管家的话,眼神不敢飘忽,全程盯着刷到泛白的鞋面。 直到管家停下脚步,开始介绍她,柏萤才鼓起勇气抬头。 结果被眼前场景震惊得瞳孔缩小,一整个愣住,她没想到这位嵇家少爷的家,这么大! 客厅完全超脱了她的概念,高到让人眩晕,比她们县城唯一一座基督教教堂还要壮观。 中间还有条宽长幽深的室内泳池。 七八位光鲜亮丽的少爷小姐舒展地坐躺在对面沙发上,饶有兴趣地打量她,和管家不同的是,他们并未掩饰目光里的鄙夷。 而这群人里最为亮眼的,当属被簇拥在中心位置的少年,长腿交迭,仰靠在皮质沙发上,利落短发染成了红色,衬着极为俊美的五官和冷白肤色。 光影穿过落地窗,游弋在他桀骜张扬的模样里,薄唇鼻挺,下颌凌厉漂亮,开口说的话慵懒散漫,却刺耳极了。 “这么土,山沟里出来的?” 这句话无疑像在羞辱她,很招笑,可周围静得出奇,哪怕是那几位少爷小姐都没发出声音。 在嵇川问话时,他们不敢插嘴。 哪怕先前并不知道雇主的长相,哪怕没有管家的提醒,可这一刻,柏萤清楚明白了他就是别墅主人。 她额头的汗水流进衣领,潮湿粘腻的窒息感笼罩住她,柏萤忍着不适,讨好地小声解释道:“不住山里,住在农村,应该是我长得太土了。” 的确土。 穿着像从上世纪淘来的一片式连衣裙,款式老气,颜色洗得看不出来,乌顺黑发梳成两条麻花辫,垂在身前,显得她更加笨拙,更别提手里军绿色的编织袋了。 本来人就又黑又瘦,拎着沉甸甸的行李,从内至外地散发出一股穷酸感。 嵇川扯唇,冷谑嗤了句,或许是笑她有自知之明。 这个举动无疑是在向外发射信号,围绕他的人也不客气地哄笑起来,仿佛在看动物园里滑稽的猴子。 柏萤和他们差不多的年纪,自然也有羞耻心。 她僵在原地,脚尖并紧,发烫的眼眶瞬间漫上委屈的水汽,却倔强地兜住了。 眼泪要掉不掉,水汪汪得,抱有最后一丝期冀,央求地看向嵇川。 似乎在说嘲笑她也没关系,只能要留下她。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大理石桌面上,轻慢敲着,蓦地打了个响指,玩味说道:“林叔,带她下去。” 管家收起脸上转瞬即逝的诧异,点头称是。 柏萤以为自己没戏了,嘴唇瘪起来,垂头跟着离开,本来都打算趁着太阳没落山,赶紧找下份工作,却突然听见管家说:“少爷同意你入职了,现在跟我去签合同。” 女孩难以置信地抬起脑袋,绵睫拼命眨动,反复确认道:“真的吗?我真的可以留下吗,太好了,谢谢你!” 好像刚才在里面遭受羞辱的不是她似得。 02.色情片 柏萤读完初中就辍学了,学历不高,对合同更是不了解,确认了最关心的工资后,便在角落签下自己的名字。 字迹算不上端正,胜在认真,一笔一划的,像个小学生。 签完合同,管家领着她到佣人套房,柏萤大力揉动眼睛,心脏激动地快要跳出来,磕绊说道:“我,我住这么漂亮的地方呀。” 房间宽敞明亮,干净整洁,偌大的拱形窗户镶嵌在墙壁上,推开便能看见庭院里的景色。 这几间屋子,甚至比她乡下那个被洪水冲垮的家还要大。 想到挤在棚屋里的家人,柏萤刚还雀跃的心情,瞬间浇灭,只剩对妈妈和妹妹的思念,她一定要在京州早日攒够建房子的钱,回家团聚。 柏萤认真地跟管家请教:“请问我平时在别墅里需要做那些事呢?” 当务之急,是要好好地完成本职工作。 管家皱眉看向她,拿出保存了少爷联系方式的崭新手机,顿了顿,口吻格外郑重:“你只需要做好一件事,那就是听从少爷的吩咐,随叫随到,少爷不喜欢人多,入夜之后,这栋别墅除了他就只有你。” 说到这,他眉头皱得更深,并不觉得这位跟少爷同龄黑瘦娇憨的女孩,能很好地照顾他。 可这人偏偏被留下了。 算了,都知道嵇家小少爷脾气诡谲,谁能摸透他的心思呢。 管家简单地嘱托后,便离开别墅,留下柏萤独自消化着现状,她打开编织袋,整理行李,又不嫌累地重新打扫了遍卧室。 干完这些事,才掐着点,拨通家里的电话,这个时间柏鸾应该从学校里回来了。 果然,视频只响了两声就被接通。 扎着利落高马尾的女孩只露给她半个后脑勺,便不耐烦冲外面喊:“妈,柏萤的电话。” 穿着围裙的中年女人擦擦手,走进棚屋,教训她:“你这孩子,要说多少次,不许直呼你姐大名。” 柏萤笑眯眯地捧着手机,杏眸弯成月牙,不在乎道:“没关系呀,网上说青春期的小孩都这样,而且我喜欢自己的名字。” 柏妈的脸出现在屏幕画面里,摇头叹气:“全家就属你最惯着她了。” 说话时看见柏萤身后奢华的房间,同样陷入震惊,扬声问起:“小萤,你在京州找到工作了?” 闻言,柏萤得意地翘起了下颌尖,露出属于这个年纪的小小骄傲道:“对呀,我应聘上了,月薪有三万块呢,今天是入职的第一天,等我赚够了钱,就回家建个跟这里一样漂亮的大房子。” 她乐天派地画着饼,柏妈全然相信,甚至感动地揩了揩眼角,扬眉吐气道:“咱们家小萤太争气了,下次见面看谁还敢说小萤笨。” 柏萤不是学习这块料,打小成绩差,为此没少被亲戚邻居在背后笑话。 角落里趴在砖头垫高的桌子上写字的柏鸾,听着两人对话,冷笑泼凉水:“当保姆也算争气?而且,凭她初中学历,到底什么人会愿意花三万块雇她,生产价值和工资对等吗,别被骗了还替人数钱。” 柏萤眨眼,歪着头不假思索道:“可是,当保姆本来就不需要学历啊,而且这户人家特别有钱,可能就是比较大方。” 况且谁会骗她这个一无所有的村姑呢? 柏鸾看她满脸的天真,烦躁闭上嘴,也懒得思考其中不合理的地方了,继续刷题。和柏萤相反的是,她成绩极好,如果中考能够拿下县第一,未来三年都不需要担心学费了。 和家人寒暄完,柏萤心满意足地躺倒,从热雾氤氲的浴室出来时,幸福得快要晕过去。 原来可以不用起锅烧水,她以后也要在家里装这样舒服方便的洗澡间。 柏萤入睡时,还在脑海幻想,直到被新手机嘹亮的铃声吵醒,她模糊接通:“喂?” 屏幕那头沉默了下,意味不明道:“你睡着了?” 听见低沉男声,正困倦擦口水的柏萤懵了懵,旋即反应过来,惊坐起身,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没,没有!少爷,你有什么吩咐。” 她想起管家嘱托的随叫随到,掐醒自己,下一秒,就听见对面说:“倒杯水送进影音室。” 柏萤:“哦哦,好......” 她听话地按照要求,倒了杯冰水,耷拉眼皮,走进影音室,柏萤也是今天才知道,有钱人原来连影院都可以是私人的。 影音室光线昏暗,巨幅的幕布在墙上展开。 柏萤刚睡醒的缘故,大脑迷迷糊糊,直到将水放在茶几上,才注意屏幕里传出的低吟喘息。 她好奇抬头,刚巧看见电影里的男人拔出性器,画面毫无遮挡,得益于设备的优秀精良,连上面盘绕的经络,都清晰分明,顶部甚至还滴着银亮的水丝。 柏萤吓得呆住,脸皮霎时升温爆红,转身想走,才发现出去的路被少年堵住了。 嵇川从黑暗里走出来,高大挺拔的身体从后贴着她,鼻腔溢了声上扬的冷哼,像被扰了好事。 修长瓷白的手却强硬地捏住她下颌,将她目光,掰回屏幕上,懒洋洋通知着:“别走了,留下来一起看。” 03.口交 早在面试时,柏萤就知道少爷不算个好脾气的人,此刻被捏痛,也不敢反抗,只觉得他手指比瓷器还要冰凉。 无声散发着危险,像毒蛇牙齿。 因为注意力被迫集中,屏幕传出的暧昧动静也格外清晰,即使闭上眼,也难以忽视,仿佛趴在她耳边叫唤似得。 柏萤从前在村头,听到那方面的八卦都脸红心慌,更别提眼下,绵密的睫毛扇得飞快,声音抖得要碎了:“我,我不敢看。” 身后的人嗤了声,不置可否:“不敢,还是不想?” 隐含威胁的话幽幽掉在地上,让人腿软,柏萤哪敢说不想。没关系,只是看小黄片,她在心底默念着三万月薪来宽慰自己。 有钱人可能就是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柏萤哄好自己,试探地睁开一只眼,强迫自己将电影里的交配主角当成大白菜,嘴唇嗫嚅着:“没有不想看......” “少爷,站着很累的,你去沙发上吧。”她发挥职业素养,贴心地指了指单人沙发。 潜台词是别掐她下巴了,真的好痛,要脱臼了。 嵇川挑眉,意外好说话,柏萤刚舒口气,自己就被强劲的力道拽了过去,少年脚尖点在地毯上,言简意赅:“坐。” 似乎他刚才说的一起看是指物理距离。 柏萤睁大了眼睛:“坐地上吗?” 嵇川手腕支起头,看到电影里激烈的场景也没什么情绪,似乎是嫌她话多了,斜她眼:“那你坐我腿上。” 影音室只给别墅主人配备了一张单人沙发,除非站着,否则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农村田埂上打滚长大的柏萤倒不是嫌脏,就是,感觉怪怪的。这种别扭,在电影变换场景,女生趴在男人双腿之间时达到顶峰。 柏萤看见裸体的女生掏出性器,主动含在嘴里,明明那根东西丑得可怕,女生却满脸恋慕,脑袋耸动,不时发出娇喘。 好奇怪...... 柏萤骨头缝里仿佛爬进了蚂蚁,如坐针毡,她难受地变换着蜷缩的坐姿,心脏跳得好快,对这种反应感到无措。 影音室里的空调也派不上用场了,整间屋子都蔓延起燥热,柏萤的反应没能瞒过嵇川的眼睛。 他冷不丁出声:“你喜欢口交?” 柏萤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明明什么也没做,却莫名心虚,在此之前她甚至不懂什么叫口交。 短暂迟钝后,拼命摇头:“不不不——” 谁会喜欢这么可怕的事情啊。 嵇川了然,薄唇勾出戏谑,深红发色给这张俊美脸孔镀了层妖冶,他挑起柏萤的下巴,戳破她想法:“是觉得这个姿势跟他们很像?” 尤其此刻,柏萤被迫侧扭身体,同他对视,脊背绷得笔直,跟电影里的画面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 柏萤难堪地点头,下意识地舔弄起干涸的唇瓣,内心还在担心,少爷会因为这个想法被冒犯到,从而责怪她。 殊不知,嵇川盯着一闪而过的粉嫩舌尖,眯起眼,呼吸悄然粗重:“差点意思。” 他单手解开腰带,金属“咔哒”声在此刻显得格外突兀,柏萤懵住,没等她反应过来,脸就被摁向裤裆,狰狞粗壮的性器直接打在她嘴巴上。 嵇川像发现了有趣事物,扬唇补充:“现在就完全一样了。” 04.顶喉 柏萤根本没有防备,陡然被抽到,下意识地倒吸了几口凉气想要起身。 颜色青紫的性器抖了两下,嵇川掌心箍着柏萤后脑,猛然下压,逼着她将脸贴在龟头上摩擦。 可怕的窒息感吓得柏萤泪水直流,她塌着腰,像只误落陷阱的小兔子,惊恐地挣扎,鼻腔满是属于雄性的荷尔蒙味道。 偏偏上面的少年察觉不到自身的恶劣,眯着眼,欣赏够了这份视觉冲击,才无趣松了手。 柏萤倒在地毯上,重获空气,劫后余生地大口喘息,巴掌大的小脸上泪水和体液混合,实在称不上漂亮。 唯独那对乌黑清滢的眼珠被水冲洗了,更为潋滟,加上红润眼眶,像只小兔子,如果没用看待杀人犯的目光,对着他就更好了。 柏萤拼命用手背抹嘴,质问他:“你干什么啊!” 嵇川身体放松仰靠在沙发椅背上,不复先前收敛后的慵懒,全然傲慢,嗤句:“你肩膀中间的东西是摆设吗,需要射进去,才知道我要操你?” 他说得直白粗暴,谁都能听懂,可男女关系对生长环境封闭,宛如白纸的柏萤来说,从未接触过,以至于她听见“操”这个字眼,第一反应是不敢置信。 那种事,难道不是相爱的人才能做的吗?她和少爷才第一次见面,而且他分明讨厌自己。 柏萤搞不懂嵇川的想法,心慌得厉害,像连天震响的鞭炮,手撑在地毯上踉跄缩了缩,想夺门而出,可顾及才上岗的工作,又冷静下来。 柏萤想到了自家被洪水冲垮的房子,想到妈妈腰不好,还要为了一天三十的工钱,去地里采辣椒,想到妹妹缝缝补补的旧书包。 她顿时鼻酸,湿透的睫毛哆嗦着,粉唇嗫嚅,企图讲道理:“少爷,我是来应聘保姆的,我不懂这些,你就让我给你做饭好不好,我跟在掌勺师傅后面帮忙两年了,好多流水席的嬢嬢都夸我有天赋,我一定会努力让你满意的......”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带了哽咽,好不可怜。嵇川听得想笑,起身走到她面前,修长瓷白的手掐着她脸道:“原来你不仅蠢,还没有自知之明,我想要厨师什么级别的请不到,你也就值点挨操的价值。” 他讨厌女人哭。 嵇川摸到温热的眼泪,眉头皱起,神情多了点厌烦,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掐进她脸颊。 柏萤疼得直吸气,不断哀求:“不,不要,少爷我求求你,我们不是能做那种事的关系。” 嵇川勾唇,声音冷得没有感情:“我想就可以。” 他提起脆弱不堪的女孩,往胯上按,劲瘦有力的腰肢挺动着,让龟头辗着她唇瓣,强行顶了进去。 比色情片主角还要粗长几倍的尺寸,让柏萤嘴巴几乎被撑坏,唇角剧痛,仿佛将要撕裂开,可嵇川想惩罚她刚才的不识趣,压着她的脑袋,继续深入,性器轻而易举地抵到了柏萤喉头。 “嗯呜......!” 柏萤眼角逼出泪花,难受想呕,嚅动的喉咙却吸得嵇川发出闷哼,爽得脊背发麻,跟他平时自己动手解决有天壤之别。 嵇川没有怜香惜玉的好脾气,尝到曼妙滋味,墨瞳眯了眯,不顾她会受伤,掌着她后脑,强行在她紧窄口腔里做起活塞运动。 “呜呜......唔,咕......” 难以忍受的酸痛迸发,柏萤身体抽搐,哭成了泪人,野性的荷尔蒙气味扩散在嘴巴里,让她连吞咽口水都不敢,羞愤至极,恨不得晕死过去。 嵇川睨着她逃避阖上的眼睛,蓦然冷笑,拍着她脸颊命令道:“别像个木头,主动点。” 柏萤嘴角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连抽泣都小小声,闻言,装听不见。 嵇川停下了动作,讥讽说着:“下午的嘲讽你忍了,让你看色情片也没反对,使唤你跟狗一样坐我脚边也照样听话,现在装什么烈女,嫌钱不够多?” 05.吸马眼 可怖的性器还插在她嘴里,可嵇川口吻清冷理智,不含半分情欲,柏萤打了个激灵,睁眼对视。 她模糊堵满了眼眸的泪水,让嵇川笑得更加讽刺,不留情地戳穿:“我没给你逃跑的机会吗,是你自己选择留下来,不仅贪财还没自尊,不过正好,我看中的也是这点。” 他从口腔里拔出被含得湿漉漉的性器,漫不经心道:“两个选择,你自己选,要么辞职滚出去。” “要么薪水翻倍,乖乖取悦我。” 嵇川说完,不急着催她回答,重新坐回沙发上,腿往两边随意岔开来。 俊美矜贵的相貌让少年看起来宛如天神,骨子里流露的恶意,却让柏萤遍体生寒。 柏萤大脑有几分钟完全变得空白。 她真是个傻瓜,柏鸾说得对,天底下根本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无端发善心的有钱人。 嵇川说得也没错,她的自尊本就少得可怜。 哪怕刚才经历了莫大的羞辱,听见薪水翻倍,柏萤的犹豫也只存在了短暂几秒。 村头编篓筐的老张叔为了给女儿治病,卖掉一个肾,只拿到两万块。 而她初中辍学,又黑又瘦还不好看,居然靠身体能赚这么多的钱,她一点都不亏。 柏萤不断在内心安慰自己,吸着鼻子,强忍心窝里翻滚的难受,她好像有点明白嵇川压着她看色情片的原因了。 她蹲在嵇川张开的双腿之间,噙泪看了眼,磨花玻璃似得瞳珠望着面前的高大色块,姿势跟电影中的女人重合。 手握住他粗硕的性器,细指哆嗦,紧张撸动了几下问:“少爷......我,我有取悦到你吗?” 嵇川尾椎骨像过了道电流,他下颌绷紧没出声,不仅是第一次被撸鸡巴,更因为,柏萤掌心里的软茧带来了额外的刺激感受。 沙沙得,宛如细小的砾石,介于痒和刺之间,划过阴茎沟壑时连神经末梢都忍不住颤栗。 这个农村来的小土妞,的确给了他一些从未有过的体验。 不过她手活实在太烂,时重时轻,指甲还总不注意地刮上去,尝过鲜后,嵇川皱眉叫停:“别用手了,用嘴。” 柏萤小脸发苦地皱起来,可她选择拿钱,再难堪也没资格做贞洁烈女了。 求饶的话更不敢说,生怕嵇川一个反悔,不给她双倍工资了。 她生生逼着自己将脸凑过去,企图将这根恐怖肉具臆想成旁的东西,鼻尖嗅到雄性异味时,僵到不敢动,几乎耗尽了全部的勇气,才张嘴吐舌,小猫舔水似得小心绕着阴茎。 刚舔几下,性器就激动地弹动起来,柏萤吓了一跳,无措地想躲开,搭在她头顶的掌心重新摁住她后脑。 这次嵇川嗓音掺了点促急的哑:“继续。” 其实,柏萤主动舔,比刚才被他强塞进嘴里撞喉咙要舒服许多,至少没有窒息的危险,除了羞耻心要遭受鞭挞。 她想早点结束,心一狠,学着电影里的行为,将柔软饱满的唇瓣整个贴在了龟头上,舌尖钻着马眼,反复吸嘬。 干了街头雏妓都不如的行为,偏还满脸纯澈。 嵇川头皮发麻,修长如玉的脖颈暴起青筋,掌心收紧她乌发,忍住喉咙里的喟叹。 他在质疑,这个小土妞是不是装出来的青涩,只看一遍,就比电影里演得还浪,天生欠操的小骚货。 柏萤猜不到他心理活动,但她感觉得出,嵇川反应不像厌恶,如果以电影时常为判断基准,那他也该结束了。 可她不懂,嵇川并非常人,而快感的阈值更会随实践拔高。 刚才用她深喉时都没射,这些软绵绵的小动作,有点刺激,但也只算是开胃菜。 柏萤愣是用嘴伺候了阴茎半小时,还硬度不减。 她不懂哪里出了问题,鼻尖通红蹙起,昂头望嵇川,什么都没说,可泪盈盈的杏眸里满是委屈。 嵇川觉得她这个表情有点好笑。 他手指无意识玩了会她细软发根,突然将她抱起来,真瘦,少有的肉全长在圆润屁股上了。 柏萤骤然离空,胆怯叫了声,被反复折腾的后遗症,是以为自己又做错事了,惹得这位阴晴不定的少爷不高兴。 她抓着少年手臂,红眼哀求:“少爷,我换种方式给你舔,好不好?” 嵇川将她丢到了沙发中央,嗤之以鼻道:“还舔呢,冲你那个技术,舔到明早都射不出来。” 他掀起裙子,暴露女孩光洁蜜色的大腿和小巧阴户,阴茎直接压着她内裤。 06.爆炒小兔 嵇川跟摆弄只宠物兔子似得,单手钳制她手腕,压在椅背上。虽然没搞过女人,但也清楚柏萤估计不会太好受。 他难得开口哄了句:“待会我轻点,你自己忍忍,别太娇气。” 这话既出,柏萤哪里还不懂嵇川的意思,想到从未接触过的性交,惧意顿时从心脏迸发,然后蔓延全身,身体发僵不敢动。 绵密的睫毛被泪水濡湿却不敢求饶,因为知晓少爷脾气里的暴戾和冷漠,他根本没把自己当人,或许只是个廉价的玩具。 想被温柔对待未免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柏萤喉咙嚅动,小幅度地点头,仅用几秒,就接受了卖掉身体和人格的事实。 这个态度反倒让嵇川挑眉多看了眼,土归土,确实乖,居然让他真生出了轻点操,省得玩坏了的想法。 他修长薄凉的手隔着内裤,揉了把阴户,私密处被触碰的刺激传进大脑,女孩咬唇,敏感哼了声,声儿软得像小猫叫唤。 嵇川毫不犹豫地将内裤扒了下来,垂眸打量,好小。单手就足以兜住,即使在昏暗光线里也能看清粉嫩的颜色。 分明在黄片里看腻了的构造,却莫名有着吸引。 柏萤闭着眼,也能察觉少年赤裸的目光,耻感倍增,膝盖下意识地哆嗦起来,想并紧又不敢,轻微扭着腰。 晃在嵇川眼里,怎么看,都透着股与生俱来的骚,下午泳池边她噙泪看过来时就有这个念头了。 嵇川俯身靠近,粗胀滚烫的鸡巴悬在腿间,沉甸甸地晃动起来甩在会阴上,柏萤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仍被吓到,忍不住地夹腿挤压。 然而下一秒就被高大少年抓着脚踝,折迭掰开,摆成了主动挺起阴道的M形。嵇川扶着硬到胀痛的阴茎,毫不犹豫,朝着逼口顶了进去。 刚挤塞进龟头,攻势就被硬生生地逼停,阴道太窄,太紧,从未被涉足的地方,对庞大异物展现了十足的抵触。 按照正常情况,初夜肯定需要充足的前戏辅助,可嵇川先前直接被柏萤口爽了,欲望飙升,实在没耐心再玩些有的没的。 他沉沉吐息,额头因为性器被夹紧,流下汗水,迁怒地在她屁股上“啪”得打了一巴掌,骂道:“不许夹,放轻松点。” 嵇川最终还是打算狠心强攻,腹肌绷起,在柏萤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用力挺动腰胯,凭借蛮力粗暴地破开禁锢插进深处。 “啊——!” 柏萤躺在沙发里,从未有过的剧烈痛楚席卷身体,僵紧抽搐着,爆发了哭叫,下腹仿佛被烧红的铁棍生生捅穿。 她拼命挣扎,柔软瘦薄的腰几乎快要扭断,满脸泪痕,恐惧求饶道:“呜啊,痛——好痛呜呜......不,求求你不要......” 柏萤眼泪扑簌地掉,尖锐的疼痛使得肌肉本能收缩,嵇川同样不好受,脸色苍白,咬牙闷哼,鸡巴都要被她咬断了。 他小臂涨满了狰狞细长的青筋,墨瞳微缩,抬掌不断扇打抵在沙发扭动的肉臀,戾声训斥着:“我最后说一遍,再敢夹老子把你贱逼操烂了缝上。” 嵇川脾气的确不好,但很少有情绪如此外露的时候,大手粗鲁抓住了挣扎的小腿,挺起阴茎,砰砰发狠地冲撞起来。 他完全忘记了开始前还哄柏萤说轻点,此刻仿佛披着俊美皮囊的野兽,力气大得不像人,粗长尺寸填满了整个阴道,肉褶都被撑开。 柏萤的身体在崩溃后重组,周而复始,痛楚如巨浪般一波波袭来,她哭得没停过嗓子已经绵哑。 青涩稚嫩的身体根本禁不住如此粗暴直接的虐待,小穴奋力蠕动着,想要排出过分粗壮的性器,可惜全是无用功。 直到她的意识在抽插中变得迟钝,痛苦被麻痹,才逐渐适应了体内的巨物。 下面认命地分泌出淫液,原本干涩的阴道逐渐湿润起来,惨兮兮地痉挛。 嵇川闷哼,鸡巴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吞咽,后腰泛起酥麻,他贪心地汲取着快感,将柏萤当成合格的鸡巴套子。 完全没有体谅的心思,大开大合地操弄,在尝到舒爽后,每一次都尽根肏入,狠狠欺凌着绵软紧实到不可思议的小逼。 柏萤可怜地呜咽着,被迫承受这场野蛮粗莽的性事,进行到最后,不喊也不求了,挣扎和哭诉都只会换来更凶的欺负。 刚开荤的男人精力充沛到吓人,直到后半夜,嵇川才终于餍足,在女孩柔软腰肢上掐出指痕,抵着湿透的深处,射出股股浓精。 柏萤被强劲有力的精液烫了下,原本瘫软成泥的身体,突得哆嗦:“呃呜......!” 明明已经做好了觉悟,可被只认识一天的陌生男人粗暴破处这件事,仍旧让她从心底,升起强烈的委屈,掩面哭了起来。 嵇川单手捞起湿漉漉,浑身泛粉,像被爆炒烹熟了的小兔走进室内私汤,他骨头透着舒爽后的慵懒,理智却在结束后便冷漠回归。 “天亮后让司机带避孕药给你。” 泡在水里小心搓洗身体的柏萤低着头,完全不敢有任何质疑,哽咽回应:“嗯。” 07.请少爷一直无视她吧 翌日清晨,嵇川卧室门口。 柏萤的工作任务包括喊少爷起床,可站到那里,因为内心的忌惮和恐惧,小腿直打颤。 犹豫了好半天,才去敲门。 本以为城里的少爷都比较养尊处优,结果嵇川早就醒了,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抬腕整理袖口。 桀骜凉薄的目光看得柏萤吞咽口水,木讷缩起脑袋,结巴问:“少爷,要,要吃早餐吗?” 嵇川在她眼皮上多停留了几秒,肿得像对小核桃。凌晨结束后,她回房间,大抵又哭起来了。 影音室内被他欺负成那样,早上还能乖巧安静地迎上来,半点不闹。 真叫他捡到了一个不值钱的软骨头。 嵇川满意的同时,又不由心生轻蔑,谁会真的看重一个能为了钱,奴颜婢膝的人,冷嗤扯唇:“不需要。” 柏萤隐约察觉他的冷淡,眼珠微亮。 对,就这样,请少爷一直无视她吧拜托拜托。 撇去暴戾难相处的嵇川,这份工作清闲得要命,整栋别墅只有她跟嵇川,活人气息极淡。 庭院里的花草以及别墅采购都有专人负责。 柏萤只用打扫卫生。但每个房间都配备了各种高级智能设备,管家示范时,狠狠开了她这个土包子的眼界。 所以需要她亲自动手的地方也不多。 这点工作量,的确与工资完全不相符,柏萤想起,嵇川说她只有挨操的价值。 这话好难听,确又无法反驳,没有嵇川,她这辈子都没机会踏足这种地方。 下面痛一点总好过全家挨饿受冻。 柏萤拿着抹布,擦着各种贵贵的摆件,顺带给自己注射了一针安慰剂,积郁整晚的糟糕心情终于回升。 她不后悔为了钱暂时委身嵇川,反正,总会有离开的那天。 - 市中心,明鹤私立高中。 高三一班,嵇川靠在椅背上,百无聊赖地打开了别墅监控。 他对别墅有着绝对掌控权,任何角落,柏萤的身影都处于他视线之中。 嵇川看着画面里小小的人,穿着围裙,像个搬家的小蚂蚁忙来忙去,也不知道在折腾些什么东西,倒是没偷懒。 嵇川莫名其妙地监工半天,竟也没觉得无聊。察觉有人靠近,才熄屏关掉。 过来的是明鹤高中的校花乔舒云,穿了双在高中并不常见的华丽细高跟,脚步极响,朝嵇川娇嗔:“嵇川哥,你开派对干嘛叫齐颜那个绿茶啊,在朋友圈晒那么多张照片!” 嵇川懒散听着,扭头问斜后方打游戏的蒋漾:“谁?” 蒋漾跟嵇川是学前班就认识的兄弟,同为上流阶级的公子哥,两人脾性相投,用嵇父骂的话来说,嵇川杀人,蒋漾就敢跟着放火,一个明狠,一个阴坏。 他昨天有事,没参加派对,但稍微一听就明白来龙去脉了,扣上屏幕回道:“齐颜,十班班花,跳芭蕾舞的,腿挺长。你不认识的话,就是赵平桉带过去的妞。” 从小到大,围在嵇家太子爷身边想讨好结交的人不少,嵇川无所谓,合得来就玩,行事向来随意。 只是能被他记住的不多,更别说女伴了。 乔舒云见嵇川完全不感兴趣的模样,危机感顿时消了不少,亏齐颜还找角度偷拍跟嵇川的合照,简直好笑。 哪里比得上她跟嵇川很早就认识了。 乔舒云忍不住地耍起小脾气,埋怨道:“那你怎么能不叫我呢,讨厌,我刷到朋友圈都要气死了,下次不许忘了我。” 蒋漾听着她这副语气,暗自撇嘴,心道嵇川最讨厌别人教他做事。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看见嵇川嘴角噙着讥诮,似笑非笑道:“再吵,把你舌头割了挂我家里,绝对忘不掉,你觉得怎么样?” 他冷谑的威胁落在乔舒云耳朵里,女孩眼眶顿红,又碍于周围同学八卦的眼神说不出服软的话,跺脚跑出教室。 蒋漾见怪不怪了,白看一场戏,抻个懒腰开玩笑道:“哪个小姑娘喜欢你,也是倒霉哦。” 嵇川冷冷斜了眼,懒得说话,脑海里却浮现另个黑黑瘦瘦的小人,丑是丑点,却乖得不止一星半点。 连被玩狠了,泪水簌簌,声音都算不上吵。 嵇川墨瞳眯了眯,摸出手机,突然给柏萤发了条消息:我中午回去。 08.揉奶 宾利后排,嵇川双腿交迭翘起地仰坐着,懒洋洋睨手机,柏萤发消息问:“少爷,您大概还有多久到家。” 他敲了个半小时回复,扭头便朝司机道:“抄小路,十分钟内回去。” 与此同时的别墅,柏萤洗菜,做饭,装盘,忙得像个旋转不停的小陀螺,全因管家告诉她,少爷口味挑剔,平时不回别墅吃饭。 柏萤怕浪费,只做了两盘素菜,结果就看见嵇川发来的消息,她都能预见,对方不满意发火的样子,赶紧又多加了几道。 嵇川坏心眼地提前回来,如愿看见了她手忙脚乱的蠢样子,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那边刚将菜切丝,又转身盯锅的火候。 穿着围裙,还真有几分像模像样。 全身心忙着做饭的柏萤没听见身后的脚步。 等她察觉时,腰上已然多了只修长分明的手,掐着她腰,语气嗤之以鼻:“你就给我吃这个?” 柏萤见鬼似得扭头,看见那张比恶魔还可怕的俊美脸孔,瞳孔微缩,生涩挤出句:“少爷。” 旋即又看眼锅里,声如蚊蚋:“这个很好吃的。” 嵇川发现,小兔子在厨房时胆子大了不少,明知他站这,还敢无视地钻出去继续准备饭菜。 她平时穿的,都是从老家带来的旧衣服,宽松老气,此刻套着围裙系紧了,反倒凸显了曲线。 胸部的轮廓隆起,鼓鼓的,不大不小,刚好适合被掌心包裹,细腰下的肉臀则比常人翘得多。 黑瘦归黑瘦,却跟干瘪扯不上边。 嵇川在她握着锅铲翻炒热锅时,站在身后,直接上手捏住了她乳鸽,随手揉动嗤句:“怎么不让自己多吃点,这么小,嗯?” 柏萤感受他的色情行为,锅铲都差点脱手,萦在胸前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羞耻,脸颊滚烫,身体依然不习惯男人的触碰。 可她哪有拒绝靠近的权利,低头嚅唇,强迫自己继续翻动锅里的菜,干巴巴回答:“小时候家里穷,吃不起肉,可能是发育期营养不够。” 两人相处时间还太少,柏萤对嵇川的认知不到位,以至于听不出,他哪里是想关心。 分明是找个由头,继续欺负她。 嵇川没想到她还真思考了问题,认真回答的语气简直蠢到家了。薄唇弧度扩大,修长手指掐住了胸乳根部,收紧盘玩,挤奶似得往上撸。 懒洋洋说着:“那我帮你揉大。” 他嫌粗劣的衣服手感太差,挑开围裙,兀自替她解开了衬衫的纽扣,没了阻碍,娇嫩的乳肉直接滑进了他掌心里。 小小的奶子,还没有嵇川半张手大,微凉如玉的手心兜着它肆意亵玩,整团小乳像发酵好的面团,充分向外人展示着绵密柔软的质地。 酥酥的触电感不间断地在体内流窜,乳肉被揉得晃起来,柏萤吞咽口水,粉唇害怕地抿得紧紧的。 直到乳尖被粗暴地捻动拉长,柏萤小腿忽地站不稳,跌进嵇川怀里,张嘴发出了娇娇的呻吟:“嗯啊......” 09.抱肏 在柏萤脱力的瞬间,嵇川捞着她,像托只瘦弱轻盈的小兔子,提溜到怀里抱起来。 女孩绵声呜叫,小腿在半空慌张地蹬动,勾住了少爷后腰。 她抬头,湿睫翕张,坐在旁人巴不得攀附的嵇家太子爷怀里,却不敢有旖旎,满脑子还是锅里的炒菜,拼命扭头道:“少爷唔,我,让我继续做饭吧,会糊的。” 嵇川听着她的话,挑眉嗤笑,这土妞真蠢还是跟他装清纯,都说了招她就是用来操的,还真把自己当干活的保姆了。 他随手关了火,嘴角勾着散漫的弧度,托着低沉腔调:“不着急。” 嵇川将真空围裙掀上去,轻嗅小乳,墨瞳里的晦涩欲望高涨,一本正经说着:“饭没好,我先尝点旁的。” 思绪乱得像打结毛线团的柏萤没听懂暗示,还在羞耻胸乳露出来,噙泪想捂时,嵇川先一步含住,大口吮动啃咬。 柏萤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望着身前埋胸轻拱的脑袋,脸红喘息,脑子蓦地傻掉了。手指攥紧了少爷的衣服,小心翼翼请求:“呜别......这里是厨房,不能做这个......” 回应她的是奶尖被舌头舔住,用力猛嘬,仿佛想吸出奶水似得。 “呀啊......” 柏萤仰头甜腻的呻吟,像有激荡的电流在胸乳里游荡,酥意高涨,连腰都酸软地塌下来。 两只腿无意识地夹紧少爷的腰,下体涌起热流,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夏天的衣服本就轻薄,嵇川可以轻松地发现异常的触感,他手伸下去,摸向小逼,果然摸到了满手的滑腻。 嵇川眉梢挑起,掌心胡乱揉了把湿漉漉的阴户,咬耳轻笑:“不能做,还湿得这么快?就喜欢刺激感是吧。” 听见这话,柏萤羞愤欲死,忍不住地抬臀往上蹭动,想离少爷的手远一点,殊不知,在怀里乱蹭更煽动欲望。 “急什么。” 嵇川扬掌在她臀瓣上抽了下,单手解开腰带,释放热龙。性器表面的热气和粗硬接触到下体,柏萤心生俱意,掌心撑着他臂膀,害怕摇头道:“不要少爷,至少不要在这里......” 她喜欢做菜,也喜欢这个明亮宽敞的厨房,不希望留下不好的心理阴影。 嵇川很烦别人扫兴,但欺负小兔的羞耻心格外有意思,他眯了眯眼,慵懒哼声道:“那你等会忍着别喷,忍住了,我就信你真不喜欢。” 说完,掌心抓着她肉嘟嘟的屁股,狠狠下压,让她坐在热硬的鸡巴上。 刹那间被撑开的疼痛伴随快感,从下体流遍全身,柏萤绷直了脚尖,身体激烈颤抖起来。 “呜啊——” 昨晚刚被操软的幼嫩小逼,经过一夜,又恢复青涩的紧致,滑腻的软肉紧实包裹着鸡巴,嵇川掐着她腰身大开大合地抽插。 身体被撞得哆嗦的柏萤趴在少爷胸口,快感多到她无措,窜到喉咙,哼唧着发出泣音:“嗯......不行啊呜......” 她唇瓣咬得嫣红才忍住浪叫,快感不间断地产生,柏萤害怕自己真的像嵇川说得喷出来,不敢松懈心神,强迫自己不去感受。 可如何才能忽视,那根性器粗长得不可思议,每一次都能插到底,将花穴撑成它的形状,无论柏萤怎么忍耐,小穴都被重而有力的鸡巴操得湿软,小口地嚅动吐汁。 “骚逼都抖成这样了,还说不喜欢。” 嵇川眉眼压低,嘲谑审判完她的反应,腰胯发力,更凶狠地抽插起不停颤栗的小穴,少年全凭蛮劲,胜在尺寸实在天赋异禀,无需任何技巧,也能操得媚肉卖力吸夹地伺候鸡巴。 柏萤被突然提速弄得措手不及,快感在体内高频流窜,骨头都酥透了,啪啪淫荡的交媾动静伴随水声,在厨房不断回荡。 她根本无力抵抗,唇瓣都不敢张开,指尖塞进嘴巴里,噙泪咬住,生怕自己会沦为发情动物般,不知廉耻地淫叫。 在铺天盖地地激烈攻势里,柏萤早就抵达崩溃的边缘,鸡巴每次贯穿,都掀起窒息般的爽意,盘在少爷腰上的腿,兔子似得,又踢又蹬,直到龟头操开媚肉猛撞了下最为敏感稚嫩的子宫。 柏萤手指拼命抓挠嵇川后背,眼白轻翻着哭叫:“呜啊啊!不要了,呜呜少爷求你,放过我呜......” 她挺腰,屁股受刺激地疯狂抖动,粉嫩的逼口早就被淫水堵满了,捣成白浆质地,龟头朝花心冲射浓精时,柏萤被烫得哆嗦,强烈快感辐射向全身,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 10.上桌(100珠加更) 柏萤抹了泪,将最后一盘菜端到餐桌上,被欺负得腰酸腿软,还要礼貌道:“少爷,你慢点吃。” 说完,转身要返回厨房。 嵇川坐在椅子上眯眼叫住她:“去哪?” 柏萤疑惑扭头,听不懂对方意思,犹豫后实话解释:“我,我回厨房吃,我这种身份不能上桌的吧。” 她从前在村里操办的大席上帮厨,只能等忙完后,吃点锅里剩的,保姆虽然跟流水席不同,但大抵相同,主仆有别。 偏偏嵇川最是个叛逆的主,随意拉开旁边的椅子,嗤之以鼻:“我这没这种规矩,别墅里我说的算,过来。” 强势的口吻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近乎命令,柏萤嘟起脸颊,小心觑少爷的表情,生怕这是新的刁难手段。 嵇川没耐心磨蹭,见她还敢赖在那边,勾起唇,语气却冷下来:“要我请你不成。” 听到话里明显的不悦,柏萤打了个激灵,迅速过去,低眉顺眼地靠在他身边坐下,甚至端起碗,讨好地给他盛了满满一碗米饭。 “少爷给,不够我再帮你添。” 早早出来赚钱的柏萤在眼力见这块,还算懂事,嵇川受用,勉强揭过刚才的事。 管家说嵇川口味挑剔,只说对一半,嵇川不是挑,他是对食物没有任何欲望,只为了满足身体基本的需求,不对味得就吃的更少了。 从前在嵇家住没搬出来之前,聘请的是国外名厨,很少有中餐,嵇川看着满桌陌生的菜品,更是没胃口。 旁边的柏萤却吃得大快朵颐,脸颊鼓得滚圆。 别墅采购的菜和肉类都是最上乘的品质,不需要香料很重的调味品,就足够好吃,她沾了嵇川的光才能享用。 大口咀嚼米饭的柏萤,满足眯起眼,扭头看嵇川,却发现他没怎么动筷子,不由愣住。 她呆呆地咽干净嘴里的食物,瞳珠闪烁,小心问他:“少爷,你不喜欢,是我做的不好吃吗......” 嵇川瞥见她脸上的茫然,心神微动,没回答。 柏萤情绪瞬间宕到了谷底,她瘪起嘴巴,松开碗,突然闷声道歉:“对不起。” 这个道歉和被欺负时的服软不同,其他时候,是柏萤为了工作委曲求全,此时此刻却是真的惭愧。 无论嵇川如何歪曲,可在柏萤心里,她就是保姆的身份,打扫家务,做好饭菜,是她的本职工作。 可她现在没做好。 柏萤脸上鲜活的情绪波动,被嵇川尽收眼底,他拿起筷子,平静地夹了块蔬菜放嘴里,道:“跟你没有关系,我不饿。” 嵇川转瞬又成了混不吝的姿态,转移话题:“你自己多吃点,瘦成这样,抱着都硌手。” 提到抱,柏萤就想起刚才厨房里淫乱的场景,记忆重现,脸皮顿时升温。 嵇川看着她羞怯的模样,罕见得产生了点饥饿感,他歪头,撑着脑袋,轻飘飘地又补充句:“胖点更好操。” 直白露骨的话钻进耳朵里,柏萤轰得烧起来了,她端起碗,闷头吃饭,有些泄愤地嚼动食物,心道就不该找他搭话。 他怎么这么坏啊。 11.逛街 下午司机送嵇川回校后,又折返回来,找到柏萤道:“少爷让我带你去商场买一些衣服。” 柏萤正托着脸研究洗碗机的用法,闻言露出惊讶,奇怪说:“可我又不缺衣服。” 边说,还边低头扫了眼身上衣着。 司机沉默,想起少爷吩咐的原话,犹豫了会,选择诚实告知:“少爷说你土到他眼睛了。” 柏萤:“......哦。” 她甚至能在脑海里想象出嵇川说话的神情。 可她杵在客厅里仍然感到为难,她才刚上班,工资都没拿到,莫名其妙再支出一笔费用,用来购置新衣服。 简直太奢侈,太浪费了,柏萤想到京州的物价,心不由揪起来。 似乎是看穿柏萤小脸上的肉痛,司机恍然补充:“你不用担心,少爷说了,所有费用都只需要他支付,你随意购买就好。” 闻言,柏萤眼珠蓦地亮起来:“随便买吗?” 司机点头:“是的。” 他想起嵇川交给他的黑卡,兀自在心底补充,若她胃口大点,将奢侈品店扫荡一空也是没问题的。 既然是嵇川要求,又是他出钱,柏萤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从老家来京州的这些日子,柏萤还是头次有机会逛街,司机是听从少爷的吩咐,因而一出门,就载她去了市中心最大的商场。 里面随便一家店的价格,数字后的零,都足以将柏萤吓晕过去。 她连连摆手,脚根扎在商场外如何都不肯进去,虽说嵇川出钱,可她一个保姆,哪有必要穿那么贵的衣服, 司机见状也不坚持。 柏萤站在服装批发市场里,手叉着腰,拘谨的模样才放松下来,这里才是她该消费的水平嘛。 就这样,她还跟操着外地口音的女老板,讨价还价了一番,方才结束交易。 司机跟在身后暗自记录她的一举一动。 在挑选家人的礼物时,柏萤拦住了司机想刷卡的手,她认真摇头道:“我那两件衣服,是少爷强制要求的工作服,可以报销,至于送给家人的,我自己付钱就好。” 她在嵇川身上,已经明白万物皆有代价这个道理,不会想欠他更多了。 司机想,少爷的确只提到了柏小姐,因而默允,直到柏萤采购完毕,将她送回别墅。 他去向少爷汇报柏萤的行程。 嵇川此刻坐在后排懒散听着,嗤之以鼻,还是个有骨气的小兔。就是品味又low又廉价,百八十块的衣服能穿吗,抹布都不如。 谁要她给自己省钱了,自作聪明。 司机最后汇报道:“柏小姐还买了一支钢笔。” 嵇川眼皮微动,她一个初中辍学的小村姑买笔做什么,司机思忖着,说出自己的猜测:“据柏小姐说,她有位正在读初中的妹妹,或许也是送给她妹妹的礼物。” 嵇川皱眉,半晌,脸色莫测地哼句:“你们下午才认识,她话还挺多。” 连家人的情况都主动吐露了。 这句司机不敢接,继续沉默,他就是凭借不多话不探究老板心思,才能始终留在嵇川手下。 - 回到别墅的柏萤,哼着小曲,准备将家人的礼物寄回老家,掏出钢笔时,她珍重地摸摸包装盒。 想要送给在京大读书的邻居哥哥,徐方礼。 徐方礼比她大两岁,一直都很照顾她们家,她爸爸早逝,有时村里遇到停电断水,方礼哥都会主动上门帮忙。 节假日也不嫌麻烦地指导她和柏鸾学习。 哪怕柏萤学习上太笨了,总是耽误进度,他也温柔耐心,在柏萤心里就跟亲哥哥一样。 这次能顺利找到工作,也多亏了他,柏萤想,得好好感谢才行。 傍晚,嵇川放学,柏萤隔窗听见轿车的声音立即跑下楼,嵇川进入客厅时,抬头与冒了半个脑袋的女孩对视。 她双手扒着楼梯,小脸乖巧搭在上面,黝黑杏圆的眼睛被外面的云霞镀了层鎏金的光,像融化的糖果,巴巴望着嵇川。 就好像,是专门跑来迎接他回家的。 嵇川插在兜里的手莫名发热,他喉结滚动,开口道:“躲在那是想吓唬谁,过来。” 柏萤听话地三两步跑下来,手垂放在身前,搓搓衣角道:“少爷,那个我想问,我平时工作有假期吗?” 12.揉逼 嵇川挑眉,随意掐住了柏萤的脸颊肉,拇指摁出浅浅的窝,鼻腔轻哼道:“才上班多久,都想休息的事了,下午让你逛个街学会偷懒了是吧。” 柏萤被他掐得吃痛皱了下眉,对资本家发言,也不失望,低头嘟哝道:“没想偷懒......那我继续上班好了。” 以她的月薪,全年无休也是应该的,人不该奢求太多。 好在京州各方面都很先进,礼物的话,托外卖员转交也可以,方礼哥从来都不是计较的人。 她改口,嵇川反倒多了点了解的兴致,走到沙发上,懒散仰坐,长腿混不吝地交迭翘了起来:“说吧,想要放假干嘛。” 柏萤想了下,实话实说:“我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全靠老乡帮忙,出门在外,我想请他吃个饭。” 她用词过于朴实,听见“老乡”两个字嵇川仿佛看见两个面朝黄土的老农民见面,他嗤唇,没兴趣继续深究,反倒关注她说的前半句。 薄唇反问:“这么好的工作?” 他伸手拽了下旁边乖巧站着的柏萤,将她拉到腿上,下颌稍抬,墨瞳泛起深色:“好在哪?说说。” 嵇川问了,自然是想听好话,柏萤惊惶地被困在他大腿上,陷入纠结,她如果诚实说钱多,少爷大概又会动怒吧。 柏萤粉唇动动,轻声说道:“这里房子很大很漂亮,活也轻松,我学到了很多新东西......” 她掰着手指絮叨着优点,嵇川听得不耐烦,直接打断问:“少爷待你怎么样。” 提问坠落在偌大客厅,周围陡然安静,柏萤噎了下,唯心说着:“......好。” 她声音软乎,耳廓泛起细腻的红色。 嵇川以为她害羞了,口吻轻蔑:“花言巧语。” 心里却对她的识趣颇为满意。 嵇川手兀自探进柏萤的衣物下面,指节修长微凉,沿着腰腹往下游走,懒散的触碰仿佛蟒蛇缠绕,不急于绞杀猎物,反倒在戏弄。 柏萤紧张地抓紧了衣角,小声唤道:“少爷......”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少爷这么做,是待你好,难道你撒谎?” 嵇川指尖微勾,弹了下富有弹性的内裤边,声音压得低哑,显得暧昧,眼神里却满是戏谑的玩味,仿佛在逗弄只家养的小兔。 色情意味浓烈的动作,让柏萤隐隐胆颤,刚才的虚伪示好,换来眼下的恶果她有口难言,没忍住哼声:“嗯......” 嵇川听见响在耳边的呻吟,呼吸微顿,直接扯掉了她内裤,狭小而幼嫩的粉逼绽放在眼前,宛如肉鲍,鲜嫩多汁。 他看得眸色发暗,朝肉鲍抽了一巴掌道:“骚货,坐少爷腿上,是不是爽死你了。” 恶意歪曲的话闯进柏萤耳朵里,没等思考,就化为抖颤的呜叫,巴掌打得两片肥润的阴唇翕动着,流出淫水。 柏萤脸烫地摇晃脑袋,想合拢膝盖,却被布满青筋的手臂强行掰开。 嵇川的掌心直接按在私处上,粗暴揉动起来。 最为敏感的花心很快充血透红,她感受到体内刺激的电流窜动,蜷起膝盖,止不住地哆嗦:“呜,不要,少爷别,嗯啊......” 13.手枪动作插逼 “叫这么骚,不要,还是不够?” 嵇川不屑在她耳边骂了句,修长瓷白的手指挑开逼口,借淫水顺滑,用力插进深处。 敏感的穴肉被指骨恶意地搅动,电流从尾椎骨产生直击大脑,柏萤抵挡不住快感,羞耻地摆动腰肢,可惜所有的反抗,都被禁锢化解在膝盖上。 嵇川将她颠倒了个方向,掰着双腿仿佛抱小孩的姿势,强迫她敞开逼口,直面自己被玩弄的场景,打手枪的动作不时插出滋滋水声。 柏萤眼前模糊,爽慰在体内不断地流窜,缀着晶莹水珠的脚踝抖得不像话,喉咙都带上哭腔:“呜呜别......少爷呜,我会忍不住的......” 她惶恐又委屈地朝对方央求,是真的委屈,不明白嵇川为什么毫无征兆,没有理由地欺负她。 可恶劣哪有道理,有些人天生就能激起别人的肮脏心思。 嵇川听见求饶,舔了舔嘴唇,埋在下体的双指又加了根,抽速不断加快,强势危险的呼吸吹进柏萤晃着细小绒毛的耳朵,玩味道:“你真忍了吗,抖成这样,骚逼是不是要喷了,嗯?” 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奢华大厅里,哪怕别墅只有两人,柏萤的羞耻仍然达到了顶峰,剧烈的颤抖让肢体仿佛过了电,女孩蜷起脚趾,在少爷奢侈品牌的裤子上一下一下地蹬动。 终于在被强劲有力的手指插了上百下后,她颤栗着身体,无助尖叫道:嗯呜......想喷呜呜!呀啊啊—— 柏萤软腰反弓地倒在嵇川怀里,小逼朝天花板高抬起来,猛得抽搐了会儿后,她爽得吐出舌头,陷入激烈的潮吹。花心喷出一大股的清液,顺着酥软痉挛的腿肉缓慢蜿蜒。 嵇川低头看着裹满骚甜水液的手指,眼底的欲望晦涩浓烈,随意甩了几下后,将她推在沙发上,膝盖半跪起身解开腰带。 金属咔哒声让柏萤条件反射地回神,她撑起脸蛋,潮红迷离的神情里浮上怯懦,可怜兮兮得,嫣红的嘴唇嘟起来。 哪怕刚高潮完,也不能开口说一个“不”字。 嵇川像摆弄个廉价的性爱玩具,拍拍她屁股,立刻挺身操进去,手指奸淫过的小逼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乖巧地容纳着巨根侵向深处。 绵密紧实的挤压感让嵇川闷哼了声,品味到美妙滋味,腰腹发力抵着肉穴,用力撞了撞。 逼口顿时紧缩,酸涩的快感从下体不间断地荡漾开,柏萤脸颊肉压在沙发表面,呜呜直哼:“哈啊,撞到了嗯......好酸嗯!” 原本该被精心爱护的私处遭到凶狠的操弄,鸡巴将阴唇撞向两边,穴缝撑成了肉洞,猩红流着水,承受阴茎堪称凌虐的暴力进出。被摁在沙发上泄欲的柏萤已经分不清痛和爽了,嘴唇打开大口喘气,边掉眼泪,边发出嗲嗲的呻吟:“呜哈......不要了......” “柏萤,你这副骚骨头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懂了吗?” 嵇川用沾着骚水的手背拍她脸皮,羞辱骂句,深红色短发宛如邪气高燃的火焰,故意炙烤女孩那颗,脆弱不值钱的自尊心。 这场一时兴起的性事持续到天黑入夜,柏萤潮吹了好几次,舒爽上头的嵇川才拔屌放过她,重新穿戴好贵公子的形象,转身上楼,留下满身淫荡痕迹的柏萤蜷缩在沙发上,低低啜泣。 14.撞破 嵇川洗完澡下楼,手里拿着毛巾,水珠从深红发根处滚下来,没入漂亮锋利的下巴。 他歪头开口:“你在做什么?” 厨房里,柏萤正将煮好的面条挑进碗里,撒上葱花香油,飘起热腾腾的香味。 听见他的声音,柏萤身体下意识地僵硬,将手心里的碗往外推,小声回答:“因为少爷您说晚饭不吃了,我就只煮了面条......” 她应付做爱耗光了力气,早就饿了,趁嵇川离开,替自己煮了碗面。 可当着雇主的面,她哪里能坦然吃独食,柏萤抿唇,试探问道:“少爷,你要尝尝吗?” 她以为会得到否定答案,意外得,嵇川定定看眼面条,说:“好。” 因为做给自己吃,柏萤用的是乡下最简单的家常做法,素面上烫了两颗小青菜,口味寡淡,卖相也算不得好。 别说是给出身富贵的嵇家太子爷,哪怕是寻常待客,旁人也瞧不上眼。 柏萤屏息,小脸微红地端给他,嵇川将湿毛巾随手丢了手插兜里,竟没有拿筷子的意思。 可他又说要品尝...... 柏萤努力揣测着嵇川的想法,掌心紧张出汗,挑起一小撮面条,吹了吹,大胆送到嵇川嘴边。 她主动喂,嵇川竟真的吃了下去。 少年连吃相都极其优雅,细嚼慢咽,表情冷淡,仿佛没有味觉的机器人,直到第三口,他皱眉出声:“够了。” 吃得比猫还少啊。 柏萤低眸将筷子放回去,识趣地没发表看法。 嵇川冲她扬起下巴:“你吃。” “嗯,”柏萤点头,她不喜欢浪费食物,准备重新拿双筷子时,嵇川压在岛台上的手指突然叩了叩,扯唇冷啧。 身穿墨色家居服的少年散发出强烈的不爽气质。 很奇怪,明明接触不久,柏萤却敏锐识别出了这层意思。少爷,不许她换筷子。 柏萤默叹,什么都没说,犯不着因为这个顶撞他,她用他吃过的筷子迅速扫荡干净剩余的面。 连热汤都喝光后,她满足舔唇,原本疲惫沉重的身体也缓和了许多。 嵇川毫无缘由地站在旁边,盯完了全程,柏萤被目光弄得不适,主动询问:“少爷,还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除去令人难以招架且羞耻的性事外,柏萤并不讨厌少爷使唤她,甚至感到安心,只有做保姆本职工作,才能说服自己她在用劳动换取酬劳。 赚的是干净的钱。 闻言,嵇川默住,他自己都不清楚,犯了什么病,莫名想让这个土妞一直待在他眼皮底下。 他张嘴,想说没有,又嫌这话太蠢了,转而冷漠通知:“周末那天,我不在别墅,你去见你那个老乡吧。” 柏萤眸子欣喜地亮了起来,激动追问:“真的吗!” 旋即反应过来,这话像在质问少爷话里的真假,赶忙住嘴,幸好嵇川走神没有注意,柏萤弯着眸子,歪头展颜:“谢谢少爷。” 笑得露出几颗糯白牙齿,像个笨蛋,却比以往都更加灿烂。 - 周末一早,柏萤便起床收拾好别墅,准备出门,她穿了条自己最体面干净的碎花布裙,又将黑发散了下来。 城里的姑娘似乎都不扎麻花辫了,她不想给方礼哥丢人。 两人约好在京大门口会面,柏萤坐上计程车,掌心摸了摸腰上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准备送出去的钢笔。 司机见她神色透着紧张,打趣道:“小姑娘赶去约会啊。” 这句话吓了柏萤一跳,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脸红否认:“不不,是去见哥哥。” 抵达目的地,她远远便看见了白衣黑裤的清秀青年,站姿挺拔,宛如白杨树,柏萤跳下车兴奋打招呼:“方礼哥。” 徐方礼闻声望去,露出清浅笑容,等充满活力的女孩小跑到身前,他摸摸脑袋关心:“小萤,怎么样,在京州生活得还习惯吗?” 在异乡遇到堪比家人的哥哥,柏萤瞬间卸掉了所有紧绷感,宛如孩童,昂着脸蛋笑道:“嗯嗯,工资很高。” 她选择性地只回答了工资,旁的东西,她没脸也不想,说出来让徐方礼担心。 两人顺着京大外面的商业街,轻松溜达着,徐方礼低眸观察满眼新奇的小姑娘。 发现她精神不错,暂且放下心。 他因为导师的缘故接触了些上流阶级,对嵇家有所耳闻。 这个家族,在京州已经富了好几代,积累的财富相当可怕,不止在商业领域有独霸一方的权势,与军部也有裙带关系。 其独子嵇川更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这类公子哥大多都不易相处,若非柏家出事,急需用钱,徐方礼不会帮她介绍保姆的工作。 临近中午,徐方礼温声问她:“小萤想吃点什么?我请客。” 柏萤脸色顿时变得严肃,手拽着包带,反驳:“那怎么行,应该让我请客才对。” 徐方礼失笑:“哪有什么应不应该,你千里迢迢来到京州,我这个做哥的,都没能给你接风洗尘,已经不称职了。” 柏萤还想反驳,粉唇被青年手指堵住,徐方礼弯腰笑:“好了,不许跟哥哥客气。” 面对他坚持的态度,柏萤只好嘟起嘴巴,不情不愿地听从。 不远处的台球室里戴银链的男生眯眼看见徐方礼,舌尖抵牙,嫌弃骂了句:“日,真是晦气。” 旁边懒洋洋的蒋漾听见表哥骂人,眉毛微挑,也跟着望过去:“谁啊,你同学?” “嗯,穷乡僻壤里出来的书呆子,性格又犟又轴,偏偏老师和女孩子都喜欢他。” 蒋珩没好气地吐槽起来,显然两人有过节,蒋漾摸着下巴,好奇道:“旁边的是他女朋友?黑黑瘦瘦,看着怪土的。” 他说完,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嵇川抬起头,脸色骤变,阴鸷盯着外面的画面,白衣黑裤的青年宠溺地捏着女孩的脸。 嵇川掰响指骨,冷冷出声:“让那两人进来。” 蒋珩以为自己听错了,挠头发懵:“啊?喊他进来跟我们一起玩吗,他也配。” 嵇川周身已经笼罩起阴云,无声往外散发戾气。 蒋漾若有所思,直接无视蠢货表哥的问题,斜靠着台球桌,看戏般催促:“嵇川都说了还不快去,人多热闹嘛。” 15.钢笔 台球室的员工在蒋少授意下,出门拦住两人,柏萤疑惑,听见他道:“不好意思,蒋珩少爷请你们进店玩。” 她不认识员工嘴里的人,徐方礼却熟,眉头紧锁后拒绝:“不方便,替我向他回绝。” 蒋珩校内的小团体经常找徐方礼麻烦,他猜到有问题,急于带柏萤离开,员工却继续道:“蒋少说了,你也不想丢掉奖学金名额吧。” 徐方礼家境一般,父母年迈,他除了勤工俭学的工资外,最大的生活费来源便是奖学金,蒋珩拿这招威胁,显然对打压他这件事势在必得。 他沉默,少顷后看向柏萤:“抱歉啊,小萤,我有点事要处理,你自己去吃饭可以吗?” 柏萤从只言片语中,听出对方的刁难,嘴巴瘪起,担心地拉起青年衣角,喊道:“方礼哥......” 员工恍然记起般,补充句:“哦,他们要求,这个女孩子也要跟你一起进去。” 饶是徐方礼忍气吞声的性格,闻言,也不由动怒,言辞激动反驳:“跟她有什么关系,蒋珩为难我一个人就好了!” 员工:“这我没资格置喙,你想反抗他命令,就要承受后果,蒋少脾气向来不太好。” 柏萤不懂,战火为何会引向自己,可她担心徐方礼,不想他独自进店被欺负,因而主动提出陪同。 她天真地以为,多个旁观者,对方做恶劣事也会收敛。 在徐方礼凝重的目光里,两人共同进店,因为包场了,偌大的台球室显得格外安静。 柏萤躲在徐方礼身后,碎步跟紧,看见台球桌旁两位陌生的富少,戴项链的吊儿郎当地跟徐方礼打招呼,全然没遮掩恶意。 另一位气质慵懒的掀起眼皮,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会。 徐方礼忍着怒气说道:“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说实话,蒋珩也懵,他大周末跑台球室是为了放松,让徐方礼掺和进来纯属恶心自己。 然而是嵇家那位太子爷的命令,他也只能努嘴,提着球杆道:“喊你玩球。” 徐方礼眉心抽搐,直言:“我不会。” “不会就提着脑袋学。” 突然,台球室休息区传来句冷嗤,口吻凌厉傲慢,攻击性十足,在场所有人的注意都移到红发少年身上。 柏萤不敢置信地对上嵇川的墨瞳,她惊愕张嘴:“少......” 称呼几乎要喊出来了,却紧急刹车,她发现嵇川兀自走向台球桌,态度疏离,仿佛不认识她。 她不确定,少爷是否想在外面与她相认。毕竟他总嫌自己土,万一让他丢脸就不好了。 这么想着,柏萤垂下脑袋,将身体缩成了鹌鹑。 徐方礼也在悄悄打量嵇川,他不认识对方,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却感觉得出,三人之中,他才是隐隐的核心领头人。 蒋家背景已然是他不可跨越的天堑,这位红发少年,估计只高不低。 徐方礼不想让柏萤无辜受牵连,没有再反抗,只寄希望于这群天龙人看完他笑话,就放他离开,抬头问:“我打完就能走吗?” 徐方礼说不会是假的,他在镇上读中学时就在台球室打工过。 嵇川随手拿起一根球杆,墨瞳眯起来,冷漠开球,道:“有本事赢我的话。” 他身上散发的攻击性让蒋家人侧目,蒋漾摸着下巴,用手机悄悄问蒋珩:“这人身上有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蒋珩埋头捣手机,回答:“没吧,穷鬼一个,不过他手上的表据说挺在意的,平时不许人碰。” 蒋漾虽然不明白嵇川行为的缘由,但想让他玩得更尽心,挑眉笑起来,提议道:“打球总要带个彩头,不然赢起来多没意思。” 他取下尾指上的戒指,毫不心疼地丢到球桌上,道:“六位数买的,算不上多贵,但也勉强能入二位的眼吧。” 嵇川与他对视,到底从小玩到大,瞬间懂了对方的默契,他掏出车钥匙,无所谓地压上去:“我的。” 徐方礼看清车钥匙上的logo,倒吸一口凉气,近千万的豪车就这么随意地用来当彩头,若这场赌局不是场闹剧,外面的人恐怕趋之若鹜。 他咬牙,心里骂这两个人疯子,沉声说道:“抱歉,我一个普通人,拿不出值钱的东西。” 蒋漾手在半空,无所谓地点了下他腕上的表,漫不经心道:“你那块表看着挺顺眼的。” 徐方礼闻言,身体顿时紧绷起来,目光转向看好戏的蒋珩,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表,额头冒出冷汗。 原来如此,说到底,他们还是想借机羞辱自己,可笑他还是中了圈套。 躲在角落不敢出声的柏萤见证了全程,心跳急促,蓦地紧声反对:“不可以!” 那块表她知道,是方礼哥的外公留给他的遗物,意义绝非金钱可以衡量,她对这几人之间的暗潮涌动看不太懂,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块表沦为肆意践踏的东西。 蒋珩没想到这个小丫头敢反对,鄙夷打量眼,冷笑:“哪里冒出来的,轮得到你说话吗,手表不行,那你替他出了呗。” 柏萤攥紧帆布包,咬唇后退,犹豫了会儿拿出钢笔小声道:“我,我用这个,可以吗?” 三位数的钢笔跟桌上相比,天壤之别,却已经是她身上最贵的东西了。 蒋珩看清她手里的物品,捧腹大笑,嘲讽道:“什么鬼,当我们这里是垃圾回收站吗。” 嵇川:“可以。” 少年望过来,薄凉的声音陡然响在台球室里。 16.跪着口 柏萤顶着蒋珩的惊诧眼神,将钢笔摆上去,抬头时,小心望向嵇川,发现他没看自己,又跟小兔子钻回洞般得逃回角落。 攥起拳头,小声给徐方礼加油。 徐方礼愧疚将她卷进事端,目光安抚地点头。 两人互动被不远处的嵇川看得一清二楚,他掰响指骨,无意识地咬紧了后槽牙,冷冷嗤声:“准备好了就开始,别耽误我时间。” 蒋漾让工作人员找了根球杆给徐方礼,旋即抻个懒腰,混不吝地坐到了另一张球桌上,他清楚嵇川的水平,自然不担心。 旁边蒋珩凑过去,附耳八卦:“你说嵇少是不是缺钢笔啊,那等他生日,我也送只钢笔如何,肯定比那个小黑妞的贵几百倍。” 蒋漾扯唇,瞥他眼不客气道:“有那钱,你先治治缺心眼吧。” 比赛已经开始,如蒋漾所料,徐方礼完全不是嵇川的对手,他不算小白,但只局限在业余水平。 跟嵇川碾压似得漂亮打法没得比。 桌球不断入袋,嵇川冷淡而充满压迫感的动作,仿佛一座大山,压得徐方礼后背发凉。他惭愧又忍不住地想,幸好柏萤替他出了彩头,钢笔也不贵,否则他今天真要将手表输在这里。 柏萤不懂球,踮脚观望,她觉得能打中就很棒了,所以哪怕徐方礼输定了,仍然会为他的进球欣喜。 嵇川心烦意乱地握紧了球杆,手背暴起青筋,打法愈发凶猛,连蒋珩都被惊住了,吞咽唾沫,喃喃道:“他平时跟咱俩玩放海了吧。” 在嵇川又一次完成雷霆神速的清台后,比赛毫无悬念地结束。 徐方礼脸色难看地承认:“我输了。” 胜利者眉眼冷得能结冰,没有开心,嵇川猛得将球杆扔在桌上,掏出手机,朝休息室走。 蒋漾低头看见消息。 【拖住他。】 他挑眉,拉着蒋珩丝滑上前,挡在徐方礼身前道:“跟我俩也玩玩呗,我们实力不如他,你赢了,彩头依旧归你。” 徐方礼忙着应付蒋家兄弟的胡搅蛮缠,无心理会其他,更不会知道,角落里的柏萤同样收到嵇川的消息。 她垂放的手揪紧裙角,脚步迟疑,走向休息室。 柏萤刚靠近,青筋暴起的手就粗鲁捉住她,门被“砰”得踢上。 “少......少爷......” 几个呼吸后,她被嵇川掐着脖子抵在门板上,宛如受惊小兔,惶恐出声。 嵇川噙着冷笑,手不住收紧,居高临下的眼神里溢满了阴沉,道:“现在长嘴了,我以为你哑巴呢,装不认识我,嗯?” 柏萤脚后跟抵着门板拼命踮起来,被掐得难受,眼眶蓄泪,否认道:“没,没有呜......” 分明是少爷没有相认的念头,她怕给他丢脸,才没有直接喊他。 可惜嵇川在气头上,只想泄愤,不想听解释,他踢了下柏萤小腿,逼她跪到地砖上,冷嗤:“拿着我的钱给别人加油,我对你太好了,是吗?” 嵇川墨瞳仿佛毒蛇般缩了缩,弥散危险气质,咔哒解开腰带,薅起柏萤散开的柔软长发,压到裤裆上摩擦。 柏萤闻到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伴随火热气息,又羞又怕,泪珠啪嗒掉出来,却难逃小脸被恶意使用的下场。 直到她脸颊潮红,嘴鼻被捂紧快要窒息,嵇川才嗤声松手,扶着鸡巴抽打起来她的脸,冷漠命令:“跪着口。” 柏萤惊恐的眼珠被泪水模糊,她仰头望他,浑身颤抖摇头,还抱有最后一丝期冀,希望少爷能手下留情。 可惜只换来睥睨的无情,嵇川勾唇:“再磨蹭,给你脱光了,丢外面当彩头,还是说你更想被那个穷小子操。” 听着刺耳的羞辱,柏萤跌坐在地,再也兜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她掌心压在地砖上,无助攥紧,认命地将脸放在了散发热气的鸡巴上。 17.踩着小逼口爆 温软的小脸贴在狰狞性器上面,显得格外可怜,柏萤捧起它,噙泪蹭动,本意是为了缓解紧张,做心理预设。 然而这个行为,撒娇似得,让半硬的巨棒迅速粗胀,青紫色的经络也随之偾张。 让人忍不住回忆这根性器操进去的恐怖滋味。 柏萤握住粗热的柱身,借龟头流出的腺液小心的撸动,掌心的软茧剐蹭上去激起细密的酥麻,鸡巴被伺候得舒服抖动。 女孩动作羞涩又淫乱,透着股说不出的媚态。 嵇川下颌抬高,喉咙滚动,踢了踢她合拢的腿心,嗤声说着:“不许撒娇,快点吞进去。” 他睨着柏萤这身裙子,极其不爽,土得要命,也能看出来精心打扮过,很难不说她与那位穷小子有什么特殊感情。 这只小兔居然敢说只是老乡,简直该罚。 嵇川鞋尖强行踢开膝盖,伸进去,踩在了饱满肉鼓的阴阜上,单薄的内裤毫无抵挡之力,瞬间感受到剧烈的刺激。 “嗯呀啊!” 柏萤身体打了个哆嗦,粉唇张开,委屈地望向他,不敢想象他居然能做出如此恶劣的行为。 似乎是这个眼神让嵇川不满,少年傲慢冷睨,脚尖旋了旋,更用力地踩逼,鞋底的脆弱部位顿时激荡起颤栗的热流。 柏萤引颈呜叫,湿透的睫根抖了好几颗泪珠,她屏气,不情愿地含住了龟头,好粗好烫,嘴角酸痛得快要裂开。 原本粉润的小舌被堵塞得无处安放,艰难活动时舔到少年腥咸的体液,忍不住犯呕,嵇川却趁她喉头打开,挺腰冲撞起来。 柏萤通道狭窄的喉管,顿时溢满了荷尔蒙的味道,泪也扑簌掉落。 她强忍下所有委屈,事已至此,反倒主动起来,寄希望于他早点射出来助她解脱。 粉舌缠在阴茎上,口腔收缩,脑袋在鸡巴上不住耸动,淫荡水音回荡在休息室里。 嵇川眯眼,享受着唇舌的伺候,小兔脑子笨了点,适应能力还不错。 口过一次后,技术逐渐娴熟,已经懂得收起牙齿,时不时的莽撞吮吸,更是爽得他脊骨发麻。 他奖励地旋了旋修长踝骨,画圈一样地踩逼,力度重得像要将鞋底纹路都印刻上去。 小逼宛如水包,漏出细流的淫液打湿内裤。 嘴里包裹阴茎的柏萤忍不住哆嗦,眼眶通红,被踩的小逼痛痒交织。偏她口腔,被堵得严严实实,呻吟都困难。 喉咙只得发出绵软的呜咽,仿佛被猎手捉住的可怜小动物。 嵇川尤嫌她不够卖力,掌控她脑袋,残暴地用肉棒操她的嘴,频率极快,用力冲撞的后果是柏萤唇角嫣红得不像话,口水流满下巴。 她闭上眼,逃避似得任由嵇川使用她。 上颚被鸡巴摩擦得失去知觉,喉头更是涨满了灼烧感。 漫长的痛楚让颅腔变为空白,柏萤昂起脸蛋,嘴里兜不住口水,翻着白眼发出含糊的声音。 “咕、咕呜” 这副被过度使用的骚浪模样,让嵇川产生了,眼前这个土妞小兔,的确成为了他所有物的心情。 他骨节分明的手插入发丝里收紧,更恶劣地抵住喉头玩弄,动作凶狠得,要将她钉死在门板上。 柏萤被上下齐齐亵玩,早没了力气,身体跌坐在冰凉的瓷砖上,柔软敏感的喉管被性器彻底地捅开,响起“滋滋”水声。 下面经由鞋子反复踩踏的小逼也跟坏掉似得抽搐,伴随凶猛快感,不断流水,在裙底积了小片水洼。 嵇川小臂肌肉鼓起,青筋直暴,拽着她头发,往胯下强按了几十下,直到女孩口水乱流的脸呈现痴笨的艳色,像被玩傻了。 他反手拍着柏萤的脸,抽出鸡巴,将浓精射在这张发情脸蛋上,命令:“别动,不许擦。” 哪怕被欺负成这个样子,柏萤还牢记着,自己不能违背少爷的命令,她红肿眼眶,听话地维持着引颈跪坐的姿势。 浓厚的白浊顺着小脸往下流,漫过锁骨和衣领,滑进身体,蜿蜒出一道道淫荡至极的痕迹。 柏萤张大了嘴巴粗喘气,被无情口爆后,还要被迫品味欲火焚身的羞辱。 她鼻腔发酸,终于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