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凌的小可怜(NPH 女嬷)》 掰开给老公看看 “宝宝,自己脱下内裤,掰开给老公看看。” 青年大马金刀地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裤子拉链大咧咧敞开着,露出里面早已顶翘、炙热的粗壮肉棒。 身穿一整套藏青深色学院制服的青年气质爆烈,肌肉遒劲,胸前的金色名牌象征他与其他人与众不同的身份,一种在这个国家可以肆意妄为的碾压式身份。 他一手疯狂撸动那处憋红的东西,黑沉沉的眼睛却紧紧盯着女孩。 动作越来越快,撸动着还将拇指放在溢出腺液的马眼上粗爆摩擦,一声声急促粗喘从他胸腔中溢出,说不清是爽还是什么。 而被他一瞬不瞬注视的女孩,低垂着卷翘濡湿的睫毛,在软白脸颊处投下一弯光影。 听到男人毫不掩饰意图的粗鲁话,包裹在轻薄衬衫与百褶裙下的身体微微颤抖。 细长的双腿微弯,紧紧夹住中间、被他觊觎的地带。 大腿处甜腻软肉好像也在哆嗦着。 男人摸过也舔过那里,毫无锻炼痕迹的大腿肉手感极佳,适合放在手中细细把玩,也适合从这里舔到香软颤抖的小穴。 明明真正恶劣龌龊的事情还没有做出,女孩颤抖可怜的样子仿佛被人玩坏了一样。 脆弱单薄地无助坐在床上,皓齿轻轻咬住饱满唇瓣。 带着馥郁香气的汗珠从额头滑落,经过旖丽小脸,又没入线条漂亮的里面。 令人怜惜的同时,破坏欲和占有欲瞬间腾生。 男人幻想着真正将女孩压在身下时,滚烫炙热的东西捅入浅且暖的甬道中的极致快感。 宝宝一定会哭吧……到时候上面下面一起流水吗?会被操尿吗?但不管是汗水、淫水还是尿液,他都想喝。 手中肉棒又膨胀几分。 “这次不操你,” 他一边快速撸动着手中天赋异禀的东西,一边起身走进女孩。 “等宝宝成年,今天只给老公看看好不好……” 他柔声细语地“安慰”道。 狼瞳紧紧盯着她,一声声粗喘仿佛惊雷般在耳边炸响。 另一只手抬起,青筋蔓延的麦色大掌旖旎般抚上女孩细嫩精致的脸庞。 却引来更深的颤抖。 男人就这样盯着她,粗粝手指摩挲着脸颊。 女孩什么都不需要做,她本身就是特效猛烈春药。 只需看着她,所有一切都会苏醒。 不知过了多久,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只有呼吸交缠的休息室内响起。 浓浆射在男人自己的手上,他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真丝手帕,慢条斯理擦干净。 又迫不及待欺身而上。 额头贴紧额头。 “可以亲亲吗?” 女孩又一个寒颤,紧抿湿润香软的唇瓣,朝后微仰,显然是拒绝神态。 但男人仿佛看不到一般,继续加码: “那……摸摸宝宝的小穴呢?” 男人语气引诱,说话时喷洒出的气息粘在她的颈侧,他身上混杂着薄荷的男性气息浑厚,带着一丝麝香的味道。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在口嗨。 也不敢真的更近一步,怕自己刹不住车,但更怕吓坏宝宝。 面露可惜的将女孩脸侧被汗水浸湿的黑发别到耳后。 “好好休息,下午我们去上课。” 轻柔地摸摸女孩的脑袋,锋利眉眼盛满柔情蜜意,好像真的是善解人意大好人。 咔哒——— 卧室双扇雕花门被男人轻声关上。 夏池才从情绪中缓过神。 蒲烯还算爱干净,每次那些恶心粘稠的东西都不会弄到外面。 但空气中弥漫的味道,让她害怕。 用被子裹住自己,当视线只剩黑暗,夏池才感觉一丝安心。 自从进入这所全国最顶尖的贵族学府,她就被一群金字塔顶端的人盯上。 或者说,她被霸凌了。 她永远忘不了那天,被三个疯子骗到一栋别墅里,强制绑在床上,随即一双双大掌和舌尖走遍她身体的每个部位。 一整天。 除了纳入式性行为,他们什么都做了。 那天她哭得厉害,但所有从体内出来的液体,包括尿液都被那群疯子舔去,面露痴迷地舔去,就像喝到什么琼浆蜜露。 更可惜的是,三个疯子是学院乃至A国最顶尖的存在,权势滔天,包括他们家族以及自身势力。 从小城市来的夏池,没有任何手段能与他们抗衡。 那天起,就被禁锢在这几人身边。 上课一起,休息一起,上厕所也要去他们的专属卫生间,连回家都失去自主权,必须轮流选择他们几人。 女孩蜷缩着趴在床上,被子将整个人蒙住,细弱抽噎着。 她不知道为什么被这群人盯上,却又不敢明面反抗。 潜意识里觉得,如果强烈反抗可能引起他们更为兴奋的进攻。 因此,每次的反应都是沉默,但如果那些人想要更近一步时,才会哭着拒绝。 也不知道那群人渣在顾及什么,在被拒绝后,竟也听话,甚至停下原先冒犯的举动,抱着她道歉。 女孩伸出带有密密麻麻鲜红吻痕的手臂,摸索半天,才找到她的手机。 财阀当道的A国,那几人背后的资本足以控制整个国家。 对她倒是大方,动不动就给她转几百万,生活条件也确实不错,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 于是,夏池拿着一张隐秘的银行卡,开始在暗网上寻找保镖或者保护团队。 她不觉得他们会放过自己,就像今天的蒲烯,满是情欲的心思甚至都不屑于去隐藏。 这些人的妥协或者道歉,更像是和小宠物之间的情趣。 要是哪天他们想霸王硬上弓,她根本没有可以抵御的能力。 或许只能被迫承受一遍又一遍青年人的旺盛欲望。 几经转折和大量烧钱,她终于找到位于雇佣兵实力榜上的多年榜首的人。 叮—— 那人通过她小号的好友申请。 平淡 夏池认为自己很幸运。 一个生长在普通小城镇的女孩,不管是从小受到的教育,或者所在的生活环境,她只会刷题和应试,却也靠着这些考上顶尖学府。 没有雄厚的家庭资本做托举,没有精明的社交头脑做周旋,她在那个依山傍水的小城镇里长大,又因为求学,第一次离开家乡。 夏池一直都对一句话深信不疑:知识改变命运。 于是,她如饥似渴地从书本和课堂中汲取知识,武装自己。 在其他人忙着玩耍,忙着社交,忙着交朋友时,她总是窝在城镇唯一一家的旧书店中看书或者学习。 她并不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她觉得自己过得幸福且很知足,但却想给奶奶更好的生活,起码不需要在烈日或者寒冬中出门卖鲜花。 寒窗苦读十余载,夏池终于以专业成绩第一的资格成功考入圣索诺瓦学院。 虽然是以特招生的身份,但教育资源丰富的学院让她有更多发展机会。 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阶级,什么是财阀,什么是歧视与划分,只想着将顶尖学府当做跳板,并且天真地以为躲在角落里安静学习就可以逃过一切麻烦。 考上梦寐以求的学院后,夏池告别林奶奶,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小城镇,独自一人来到最繁华的城市。 纷扰繁盛的城市机会却很多。 她以为这是向上生活的开端。 圣索诺瓦学院不提供免费住宿,豪华宿舍使用权的花费比在外面租房子还要贵。 因此,她在距离学院一个小时车程的老旧小区租了一个单间,和另外三个在这里打工的女生合租。 房子老旧,有的地方墙皮脱落,有的地方铁架生锈,青苔沿着砖缝生长,翠绿爬山虎爬满整栋外墙。 那间狭小闭塞的单间却被布置的简洁温馨。 独属于她的小空间没多余什么东西,只有一个单人床还有一套起着毛刺的二手桌椅。 暖色系四件套整洁地铺在床上,床头是那只从小抱到大的棕色穿背带裤的小熊,上面还带着奶奶常用的洗衣粉的味道。 书桌上摆满各式书籍以及一大摞本子与试题,在最中央的地方,那是一束用透明色花瓶装着的新鲜白色洋桔梗。 一眼望到头的卧室没有娱乐设备,或许她唯一的娱乐方式也只有那几本死板无趣的大部头文学着作。 房子隔音效果很差,能听到隔壁说话或者炒菜的声音,偶尔还能听到合租的怡姐在唱歌。 但她很喜欢这种人间烟火气。 她会慢吞吞地伸出触角与这个世界建立联系。 她的一生将会平凡又正常,在自己的角落里,在生存温饱线谋生的间隙下,感受与世界微妙但美好的链接。 她也以为,这种独自一人的平淡会持续一辈子。 …… …… 【时间地点架空!背景只为搞色色服务。 这篇是萌萌的、呆呆的、有点脸盲的nerd女主,万人迷不自知,以及各色疯狗男主。 (脸盲好啊……被草了都不知道压在身上的人是谁……而且,不需要蒙眼就可以猜鸡巴……我操 恶俗啊! 强制爱浓度偏高,不喜勿入。】 病恹 和往常一样平淡的清晨,伴随着旧型号手机的嗡鸣震动,上一秒还熟睡的女孩马上直挺挺地从硬板床上坐起。 柔软细长的睫毛低垂,有些瘦削的脸庞也带着这个年龄本该有的胶原蛋白,两颊处的白嫩像新生的雪。 连窗帘都没有的狭小卧室空荡无趣,清晨刺眼的白光从老旧的窗户棱中照入 艳丽惊艳的长相,分明没做出什么表情,却在象征新生的阳光下,多了些令人怜惜的病恹。 夏池习惯在闹钟响起的一瞬间起床,然后按照计划,严丝合缝地执行每日需要完成的任务。 纤细手指拿过床头的手机,关闭闹钟后,如约和林奶奶保平安。 洗完漱后,在毫无胃口的清晨逼迫自己咽下一片无味面包和水煮蛋。 因为她租的房子距离学院很远,中间一个小时的车程必须通过压缩睡眠时间获得。 还好她晚上睡得早,写完作业、完成当日指标她就躺在床上酝酿睡意,也不需要进行一些没有必要的社交。 因此她总能赶上公交车,上学也从未迟到过。 晃晃悠悠的公交车里没什么人,这个时间点只有几个出门赶早集买菜的爷爷奶奶。 夏池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金色朝阳刚好从城市的两栋摩天大楼中露出。 女孩棕色的瞳孔在光下更为明显,像透亮的琉璃珠子,漂亮脆弱却也坚韧。 安静地看着窗外泛黄的街景。 好像入秋了…… 她又低头看看身上单薄的衬衫,秋风吹过,凉意穿透毫无抵抗力的衬衫,让里面的皮肉泛起汗毛立起的寒,她捂着下半张脸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在随身携带的小记事本上记下:今晚添衣物 过了一会,又记下:买感冒药 她在生活方面一窍不通,就像感知不到季节变换,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添衣,也不知道生病了应该怎么办,在一窍不通的小时候,都是林奶奶照顾她。 林奶奶也打趣过她,阿池的亲生父母一定是大户人家。 林奶奶不是她的亲生奶奶,只是捡了被人贩子拐卖、失去记忆的她,那时她满脸鲜血,呼吸微弱,村里人都说这孩子救不活了,坡脚的林奶奶却在每日清晨上山为她采草药。 林奶奶上过学,但又因为那个年代的封建父权,最终失去上学机会,像村子里的很多女子,将本该属于她们的权利“自主”让渡给家族里被寄予更多厚望的男性。 因此她知道女性读书和掌握主动权的重要性,并且给夏池她能提供最好的教育资源。 真的入秋了…… 还穿着百褶裙的女孩露出纤长的腿,秋风席卷落叶,在单薄的女孩身旁拂过,皮肤白皙的腿肉是常年不锻炼的软嫩,膝盖泛着令人垂涎的粉意。 背着书包迈出公交车,夏池吸了一下鼻子。 如今时间还早,她今天想先去图书馆借两本工具书,所以比平常早到二十分钟。 恢宏的学院门匾下,没有像往常一样排满一众她不认识的车。 因为冷意,女孩缩了缩肩,继续低头前进。 却在盯着地面的视线中,突兀地出现一双漆色皮靴以及和藏青色学院制服。 夏池眨了两下眼睛,然后头也不抬朝旁边挪动脚步。 但那慢条斯理的脚步紧跟其后。 视线中依旧是那人存在感极强的皮鞋,鞋头微翘,弧线利落,如同要侵入她狭小私人空间的武器。 女孩慢了半拍的视线缓慢抬起,看向青年的脸。 迎着阳光,青年朝她笑得肆意张扬,精心打理的红棕色头发露出深邃眉眼,两侧梨涡很显眼,看起来乖巧地像是被驯服的大型犬。 面对这样浸满阳光少年气的笑,女孩依旧无衷,漂亮的亮的眼眸抬起,看着他的脸,没说话,隔了几秒,又眨了两下眼睛。 不经意地看向他胸前金色铭牌。 是蒲烯。 抗拒 蒲烯。 她记得这个名字。 一周前入学时,因为是特招生,她的入学时间比其他学生延后一些。 偌大校园里,在她对着地图寻找教务处的时候,就是这位好心的蒲学长给她提供带路帮助。 女孩盯着青年胸前的金色铭牌出了几秒钟的神,卷翘的浓密睫毛微颤,遮住棕色瞳孔,以及她并不明显的神情。 青年也安静地垂眼看着女孩毛绒绒的头顶,凌厉的眸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表露出露骨的情欲,如同舔舐,视线从女孩精致的五官上细细描过。 又居高临下地看着包裹在衬衫里微微隆起的小胸脯。 宝宝还是太瘦了, 感觉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抱在怀里操, 应该会顶坏吧…… 不过,到底怎样才能偷到宝宝的一条内裤,他最近憋得有些难受。 嘴角扯出一丝开朗的笑,收起表面的欲望,变成女孩视角下靠谱但并不严肃的学长形象。 “夏池,好巧。” 这道低沉、尾音上扬的问好换回夏池的思绪。 “好巧,” 女孩干巴巴地回复,没有抬头看他。 隔了几秒,可能又觉得这样不太好,又声线毫无波澜地地补充,“蒲学长。” 青年却轻笑出声。 “不是说好叫我名字嘛。” 她掀起眼睫看他,青年脸上表情正常,唇边恰到好处的一抹笑,让他看起来只是一位热情的学长。 但夏池不理解,才认识一周的人,为什么会用这么熟稔的方式相处。 不知道怎么回答,直接生硬岔开话题。 “我还有事,先……” 没说完,便被蒲烯打断。 “怎么今天穿这么少?” 身材高大的青年微蹙眉头,同时脱下那件版型挺阔的制服外套。 然后那件携带着青年人体温与薄荷气息的外套递到她面前,他拎着两侧肩线,作势要为女孩披上。 但女孩抗拒地往后仰。 即使总是慢半拍,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那不善于与人近距离接触的肌肉记忆让她后退。 在往后撤了半步时,却毫无征兆地打了一个喷嚏。 单薄脆弱的身躯颤了颤,打完喷嚏后,眼尾与小巧鼻尖都带着一层薄薄的红,可怜的样子像是落入狼窟的无知兔子。 蒲烯看出她的抗拒,竟没再继续进攻,往后撤了半步,给了女孩足够的反应空间。 狼瞳紧紧盯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调侃道: “又不会吃了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大多数情况下,在这种不关乎生存的小事上,夏池的耳根子都很软,再加上生活经验不多,别人说什么她就相信什么,也不会去刨析背后原因以及可能性。 简单来讲,她没什么主见。 伸出被冷到泛白的手掌接过蒲烯的外套。 “谢谢你。” 在她这里蒲烯一直都是热心学长,以她浅薄的社交经验来看,他人不错。 她不太知道人和人交往之间的边界,也不知道穿男性的衣物这其中微妙的暧昧, 懵懂的漂亮眼睛看着青年,饱满唇瓣一张一合,在即将披上外套时,她顿了顿,好心问: “你不冷吗?” 蒲烯直愣愣地看着口腔里的软肉 隔了几秒,指腹轻触女孩冰凉的手背,炙热温度透过细腻皮肉传到她体内。 他挑眉没再说话。 夏池也点点头。 宽大的外套像是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一般,质地优良的外套半遮住大腿,青年身上浸润着阳光气息的薄荷味道充斥鼻尖。 校园路上没什么人,两人并肩走着。 白衬衫下青年身姿挺拔,随着走动,能看出若隐若现的漂亮肌肉线条,他单手随意地插入裤兜,长腿不紧不慢地跟着女孩的步伐。 在图书馆门口,她主动和蒲烯告了别。 在管理人员的指引下,她借了两本语言类工具书籍。 走出堪比国家规模的学院图书馆后,路上多了不少人。 穿着男性外套的女孩混迹在嘈杂人群中,怀抱着两本厚实的书籍,可能因为太沉,纤细手指因为用力泛着白,但更让人想含入嘴中细细吸吮到粉红,不知道被含住时,女孩会不会红着脸撒娇。 女孩胸前金光闪闪的铭牌令更多人望而却步。 不得不说,蒲烯的目的达到了。 完美工艺雕刻的名字不仅仅代表蒲烯这个人,还有他背后闻风丧胆的庞大家族。 人群中眼神交换,那些拿不上台面的阴暗想法藏在心底。 包括蒲烯在内的那三人,在学院甚至是整个国家都属于金字塔最顶端的阶级。 但第一次见那三位中的一人,会用如此明目张胆的方法对某个人表示占有。 消息无胫而走,而被蒙在鼓里的人,也只有她一人。 特招生 抵达教室时距离上课还有十分钟。 抱着两本语言类专业书籍,女孩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前。 圣索诺瓦学院是单人单桌,作为后来者的特招生,她不出意外得到最角落、最后排的位置。 这个位置靠窗,阳光会沿着清透的玻璃照进,洒在女孩纤薄的身躯上,像是覆上一层朦胧金光。 将书放在桌子上,然后才一步步脱下书包与外套。 葱白般的手指穿梭于衣物间,女孩的动作一直都是慢吞吞的,少了些活力,但也多了丝对外界、对他们的漠视。 “嗨!” 一道高扬的男声在她耳侧响起,同时还有出现在她面前的少年。 刚脱下外套并坐下的女孩抬眼看过去。 少年有一头蜷曲头发以及下垂的眼尾,她看得清五官,但当她真的想辨别这个人是谁的时候,又像是将记忆中的张张面孔蒙上一层薄雾,模糊到无法拼成一个整体。 夏池没有冒然说话。 垂眸看向他胸前铭牌,是钴蓝色的,上面刻有宁度二字。 夏池想起来了,宁度是她的前桌,平常话很多。 “吃过早餐了吗!” 洋溢着活力的声音再次询问她,并且一个精致的饭盒递到她面前。 “吃过了。” 她不太会处理社交关系,如果不被强迫接受,她只会下意识拒绝。 但礼貌总是要有的。 “谢谢。” 她觉得自己还是更善于处理与题目或者学识的关系,起码那里大概率会得到唯一解或者最优解。 生硬拒绝完后,低头不再和宁度对话。 少年握着餐盒的手指收紧,指节凸起,脸上看似甜蜜的笑容在加大,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悄然的诡异蔓延。 “好吧。” 耸耸肩,回到自己的位置处。 因为是一年级,她这阶段的课程大部分属于基础课。 这些基础课程对她而言过于简单。 在准备考入圣索诺瓦学院的期间,夏池不仅学习了大范围的可能考试内容,还自学学院三年全部必修课,除了贵族礼仪以及一些与学术无关的课程。 她的学习能力极强,坐在书桌前刷题、学习新内容,或者阅读晦涩难懂的学术书籍都是一种享受。 随着教授进入教室,三三两两的众人打住所有的话头。 但阴暗隐蔽的视线总是不经意朝后面撇去。 纤细的后背总是挺拔的,清瘦孱弱的身躯掩藏在有些宽松的衬衫下。 不经意的动作会露出一小截白皙皮肉,软嫩到舔上去不知道能不能出水。 亚麻棕色的发色在阳光下颜色更浅,用发绳松松垮垮地扎着低马尾,蓬松柔软的长发看起来很乖巧,偶有碎发随着微风散在白嫩两颊处。 明明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装饰,连发绳都是符合她性格的冷淡,简约到仅是一根黑色圆圈。 明明是他们最厌烦的沉闷,是自是不凡的他们最讨厌的平凡。 但只要想到这些特质都属于那个人的,一些隐秘的兴奋骤然腾升,兴奋到连指尖都想颤抖。 不管是想拉下神坛的恶劣,亦或者,想看女孩因为刺激,而酡红着脸露出除了冷淡之外的神情, 像所有潜移默化的分级,胸前铭牌的材质就足以证明一切。 那个朴素的银色铭牌与她的身份—— 无权无钱的特招生。 在这个学院,或者说特权分明的国家里,可以被随意玩弄的底层大众。 绑回家里,锁到地下室中,被当成囚禁的金丝雀,常年浸润在情欲之下,或许故事的结局只是没人敢找她, 以及,被驯化到乖巧的漂亮女孩。 衣物 对夏池而言,学习或许是最简单的事情,起码不需要绞尽脑汁说些漂亮话,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行为会产生怎样糟糕的后果。 所以大多数情况她都会选择沉默,以及躲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小角落。 还好她足够普通,没人会注意到她。 下课铃准时响起,她揉了揉有些疲乏的双眼。 看了一整节课从图书馆借阅的外文书籍,学术类晦涩的文字让身体疲惫,头脑却异常清醒。 女孩将书合上,轻托着下巴,有些沉郁的眼眸看向窗外逐渐泛黄的悬铃木。 柔和的阳光下,女孩肌肤细腻如瓷,安静到几乎看不出她在呼吸,像是放在展示柜里的漂亮人偶娃娃,绝色但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教室内没有人敢高声讲话,他们怕打搅这令人心悸的宁静。 教室门从外面被推开,室内安静氛围被打散, 有人刚想发作什么,但看到来人的面庞后,像被掐住脖颈,烦躁指责在喉咙中戛然而止, 随即便是大气不敢乱喘的寂静。 高大的青年没有觉得此时怪异,但并非他没察觉到,在特权滋润下,万众瞩目是常态,利用身份压制也是常态。 依旧只穿着白衬衫与熨烫平整的西裤,手中却多了个没有logo的纸袋。 在他踏入教室的一瞬,视线便锁定窗边的女孩后,不加任何犹豫,径直来到她身边。 青年的沉稳脚步与走动时纸袋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在众人面前格外刺耳,阶级上的压制让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在掠过女孩前桌时,他不经意地往下睨了一眼敌意明显的宁度, 带着轻视与警告的冷漠一瞥,但马上匆匆收回。 或许害怕苦苦经营的人设,迅速换上那副女孩熟识的、毫无阴霾的样子。 一只干净修长的大掌闯入夏池视线,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女孩下意识抖了一下。 单薄身躯微颤,像是被惊到的枝头云雀。 中指与拇指交错,指节微微用力,蔓延着青筋的手掌打出一个清脆响指,换回她的注意力。 慢吞吞的视线先是从窗外的绿树上收回,才掀起卷翘的眼睫,澄澈的眼眸中好似还有无辜水色,也可能因为看了一整节课的书,眼尾泛着脆弱的红。 夏池看向面前青年,以及他胸前的铭牌。 视线相对时,蒲烯朝她咧嘴一笑,明晃晃的梨涡挂在唇边两侧。 明明是爆发力极强的高大身材,却硬生生在女孩面前挤出俏皮的乖顺。 他将手中的纸袋放在女孩桌上。 语气比早上那会又熟练了不少。 “都降温了,还穿这么少啊。” 话语中还带着夏池不明白的埋怨,像是收起獠牙的大型犬,趴在脚边温顺地朝她撒娇。 “我记得早上你打了个喷嚏是吧。” 蒲烯从袋子中拿出一盒感冒药,在女孩面前晃了晃。 “药,记得吃。” 药放在桌子上,又指着依旧鼓鼓囊囊的纸袋。 “还有外套,这件更厚一些。” “时间急,只能从我休息室拿。” “穿过几次,你不嫌弃就行。” 被一连串的嘱咐冲击,夏池盯着蒲烯呆滞了一会,运转缓慢的大脑无法处理这些信息。 与青年熟稔的语气不同,她生硬道谢: “谢谢,但……” 拒绝的话没说出口, “不客气。” 蒲烯笑得肆意,断眉上扬,透露着不拘小节的不羁,刚好的热情少年感冲散夏池心中微弱的不解。 他将袋子往前一推,然后身高臂长的青年弯腰,上半身几乎贴上她,但只是从女孩的椅背上拿走自己的衣服, “嗯……” 女孩还是抬手阻止,虽然动作依旧迟疑。 在她的观念里,借了别人的东西就要恢复先前的样子,起码不能留下自己用过的痕迹。 蒲烯如她所愿,手举在半空中,眸色半垂,盯着她犹豫的小脸。 被注视着,女孩有些不自在,尤其这是在公共场合内,并且两人距离有点近。 细白的手指微蜷,慢慢收回手,然后往后稍仰。 低下头,很小声地说: “我……应该洗完再还给你……” 她不知道蒲烯的衣服不能水洗,也不知道这种昂贵衣物在大少爷那里只是一次性的。 在她上方的青年轻轻挑眉,脸上愉悦表情明显,还有些戏谑。 好乖的宝宝……还很有礼貌,居然会报恩。 如果什么时候愿意让他舔几下就好了, 宝宝还没成年,不能操,那舔几下总是可以的吧,舔喷水应该也可以喝吧…… 不过,在那之前,他想让宝宝自愿接受他,两情相悦很美妙不是吗? 这一切都需要徐徐图之…… 他会给宝宝留出很多很多耐心,他也有足够的权势,只要宝宝只属于他一个人, 直起上半身,将那件满是女孩身上软香气息的外套搭在臂弯处。 如果洗了……他怎么抒发欲望,既然得不到更贴身的小衣物,总得奖励他一下吧。 只拿在手上,都让他兴奋到近乎颤栗, 这件布料接触过宝宝的肌肤,还带着宝宝的味道。 很香…… “不用,” 像是并不在意,薄唇轻启,平淡吐出拒绝的两字。 夏池低着头,两根手指搅来搅去,这种情况已经超出她能处理的范围,完全不知道被拒绝后应该说什么。 还好蒲烯没打算继续为难她。 “好好上课,我先走了。” 招惹(100收加更) 蒲烯离开教室。 随着青年沉稳脚步声散去,夏池才察觉到教室内安静到近乎诡异的氛围, 女孩抬起纤弱的漂亮小脸,像小动物一样,探头探脑地缓慢观察现状。 “你疯了。” 夏池眨了一下眼睛,然后闻声望过去。 看着坐在她前面的人,很真诚地指着自己发问。 “你在和我说话?” 宁度深吸一口气,依旧不轻不重地叙述事实。 “嗯,我说你疯了。” 夏池不懂,但还是好心回复。 “好的。” 宁度却突然站起身,单手掐着她脆弱的手腕,稍一用力便把瘦弱的女孩从座位上拎起来。 少年沉着一张脸,不发一言,带着她离开教室。 夏池被迫跟着这股力量踉踉跄跄地走。 “你……” 话没说完,附近有几个注意这场争吵的学生站起身,连忙拦到宁度面前: “哎?宁哥,咱坐下来好好谈。” “对啊,先冷静一下。” “滚。” 却被宁度冷声斥责。 夏池被宁度拉着走在走廊上,快速倒弄着两条腿跟上少年的大步步伐。 不知道他在干嘛,女孩晃了晃手腕,想挣扎,宁度却捏得更紧,像是要将莫名的恨意施加在无知的她的身上。 钻心的疼痛让很易感知痛感的女孩脸色瞬间苍白,连唇都褪去色彩,长发滑落一缕,恰好垂在修长脖颈处,更像是适合捧在手心里宠爱的瓷娃娃。 宁度带着她走到一处阴暗隐蔽的楼梯口。 怒火上身的宁度猛地将她推到墙壁上。 脊骨却没有想象中砸向坚硬墙壁,疼痛也没有复现, 是宁度自己的手掌垫在她的后背,手背抵在瘦弱脊骨处,避免女孩受到大力的冲击。 宁度一手压在她背后的墙壁上,另一只手撑在她脸侧。 原先温顺的下垂眼尾微眯,失去伪装的面庞因为怒火而有些扭曲。 他竭力保持冷静。 却还是没忍住爆粗口。 “你他*就不怕惹火上身吗?” “真的疯了,蒲烯你能惹吗?” “我也可以为你提供很好的生活条件,” “你就偏要招惹一个那样的人 ” “学校里都传遍了,你,夏池,攀上蒲家这条线了。” 少年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半真半假的恐吓言论开始尖锐。 夏池却感觉有只吵闹蚊子在耳边叫,思路跟不上他的跳脱。 漂亮的眼睛在黑暗中仿佛都泛着怜惜的水光,看着少年通红的脸,她又真诚发问。 “你生病了吗?” 宁度嗤笑,倒是把他衬得像个跳梁小丑。 但他没有退缩,向前半步,直到和女孩鞋尖相触。 因为从未有过和女孩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清朗的少年音莫名沙哑。 “拒绝我的示好,但接受他的? “想找靠山,想要钱?” “还想要什么?我有的我都给你。” 夏池更疑惑了,宁度这种情况,她只能想到妄想症。 她斟酌一下言语,自认为不会伤害病人的心理。 “或许你需要去医院看一下……” 宁度再次不理睬,即使两人交流的东西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他依旧想要说服无知但被他深爱的女孩。 “我必须带你离开,你根本不知道那他的可怕,” “被蒲烯盯上,是死是活,你一辈子只能锁在他身边。” 他深呼吸,缓下语气,想要晓之以理。 “我没有夸张。” “他有那能力。” “听话,我带你离开这里,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 “现在你回家收拾东西,不……”宁度警觉地看了周围一眼,“我们现在就走。” 听话? 为什么要听宁度的话? 而且为什么要走? 没经过她的同意,就安排好她的未来? 她不排斥被安排,反正她又没什么要求,但不代表没有自己的想法。 女孩摇摇头:“我要学习。” 往旁边挪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宁度的包围圈。 但孱弱的女孩根本抵挡不了一个经常锻炼的男性。 伶仃手腕再次被如同桎梏般的手掌握住,少年好似下定决心,注视着那张令任何人都神魂颠倒的脸庞, “我现在就……”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施加在她手腕上的大力也一同消失, 少年像是被扼住呼吸,原先俊俏的脸上露出痛苦扭曲的表情, 他的双臂被狠狠反剪在后面,甚至夏池能听到骨头错位的咔嚓声。 被硬生生瞬间卸了双臂,尖锐的疼痛让宁度近乎晕厥,缓缓无力地跪在地上, 夏池眨眼,往旁边挪了半步,避免少年倒下时砸到自己。 随着宁度倒地, 她才看向后面那张陌生的脸—— 会长 夏池仔细辨别着凭空出现在这里的人。 翡翠绿的瞳孔像世间最透亮的玉,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周身气质萦绕着令人安心的温润。 虽然穿着与蒲烯相似的学院制服,截然不同的气质让他更具亲和力。 嘴角漾起恰到好处的微笑,虽然角度完美但也缺乏了些人情味,猜不透的心思掩盖看似温和的面具之下。 而他混血长相过于好看,眉尾微微下垂,深邃眼窝中是一双多情迷人的绿色眼眸,柔和的五官又会让一切猜忌消失殆尽。 他对着女孩点点头,带来如沐春风、没有攻击性的安全感。 如果忽略此时他单手轻松钳住一个成年男性的话,他脸上温润表情不变,并不费力,将健康人的胳膊咔嚓两下掰到诡异弧度, 倒真是一副值得依靠的样子。 他松开手,两条像是软面条一般的手臂与身体一同倒地。 夏池赶紧往角落收了收自己的脚尖。 然后不敢看眼前凭空出现的男人,也不敢看倒在地上狼狈的宁度。 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和这个奇怪的人道谢,因为她还没搞懂宁度说的那些话的意思。 于是,她选择什么都没发生。 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动脚步,想要悄悄绕开那人离开。 就像是在躲迷藏的调皮小猫,将脑袋藏在纸袋里或者窗帘后,以为只要自己看不到,别人也看不到她,只是,露在外面、晃来晃去的小尾巴暴露小猫的行踪。 掩耳盗铃的天真样子确实可爱,让人想要揉捏着她的软白小脸狠狠亲上去。 在即将擦身而过时,夏池刚松了一口气,手腕被男人的炙热大掌抓住, 力度不大,却也带着天生的不容置疑。 他将用于擦手的手帕扔到躺在地上人身上后,用那只没有触碰过其他人的干净手掌轻轻环住女孩纤细手腕。 无声挽留,或者说,强硬留下。 “你受伤了。” 男人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清冽如同山涧流水,语速很慢,语调略带撩人意味。 夏池点点头。 抬起另一侧的手腕,白嫩地方已然泛起可怖的青紫,指印明显,牢牢刻印在上面。 其实宁度用力不大,情绪宣泄时不小心的举动却将她弄伤。 女孩有一身娇嫩细腻的皮肉,虽然小时候生活在乡下,但林奶奶从来不让她干活,连刷碗这种小家务奶奶也不准她干。 并且女孩很少晒太阳,每日的活动也只是坐在课桌前做题或者看书,白嫩到仿佛新生桃子,泛着甜香与淡淡粉意。 夏池的痛觉神经又属于最敏感的,平常的小磕碰都能让她眼泪直流,并不是心理上想哭或者无理取闹的骄纵,更多是生理性控制不住,一点疼痛都能让眼泪控制不住。 男人淡漠地拉着她完好的那只手腕。 没有太侵犯她的边界,只是不准她离开他的范围圈。 狭小的楼梯间闭塞、拥挤,且诡异的安静,女孩身上的软香在这里氤氲上升。 “我自己去就好……” 得到女孩小声回复后,男人没有继续沿着这个话题进攻。 而是话锋一转: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云舒赫,是学院的学生会会长,” “如果学妹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 这番自报家门的举动的确让女孩迟疑了几秒。 天生对上级以及学院的信任,还有以为人的底色都是善的天真价值观, 看了看自己泛着阵痛的青紫手腕,又想起开学那天,对着地图都找不对地方的情况, 女孩鼓足勇气,濡湿的唇瓣因为紧张而颤抖着,一张一合,透露着暖湿香气,离她极近的男人垂眼看着那里,连呼吸都忘记。 “会长,医务室怎么走……” 她没察觉到,在她思考的时候,云舒赫没有放开她,禁锢着一掌就能轻松握住的手腕,并不明显地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悄然摩挲着细嫩地方, 是一副不肯放她走的姿态。 以及,在没有任何象征年级的情况下,他为什么就能确认夏池是他的学妹…… 云舒赫轻笑,适时地松开她的手腕,转身,离她更近: “我带你去。” 禁欲 “我带你去。” 云舒赫的话刚落下,夏池马上摇头。 但男人已经站在她旁边,缩短两人本就靠近的距离。 他的手臂几乎贴近女孩的肩膀,独属于她身上的暖烘烘的香气浸润着他,从未有过的火热冲动往下腹处钻,与生殖器连接的小腹肌肉神经性抽动两下。 都不需要更近一步的接触,仅仅是若有若无的靠近,冷寂近二十年的性欲被唤醒。 云舒赫现在也终于明白了蒲烯抱着一摞照片、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撸鸡巴的心情,边快速撸动,边哑声喊着女孩的名字,直到浓稠精液射在照片上女孩那张懵懂的漂亮小脸上。 原先的新奇,在见到她后,变成如有实质的渴望和欲念。 他从来也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动情的时候,原先最被唾弃的无用情感,在这一瞬,成了求而不得的渴望。 “有点远,” 男人假装思考一瞬,才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的语速很缓,透露出慢条斯理的上位者权威,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信服。 “而且路很绕。” 耳根子很软的夏池听完后觉得有道理,尤其是她并不认路。 又点点头同意了。 男人率先迈开步伐,沉稳的脚步并不快,刚好让女孩跟在身边。 她没发觉,云舒赫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打了一个手势,随即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精壮保镖从隐蔽处无声走出,处理瘫在地上、失去意识的人 滔天的可怖权势下,即使将财阀家的公子哥弄到残废,云舒赫一个简单手势就能全部解决, 她现在对这一切全然无知, 或许等察觉时,她也变成局中人。 那时为时已晚。 ——— 圣索诺瓦学院的医务室名为医务室,实则为占据整栋楼的大型专业医院。 窗明几净的室内,只有高大的混血男人和坐在病床边、盯着手腕有些蔫蔫的女孩。 云舒赫脱下身上的藏蓝色制服外套,衬衫下身躯挺拔,基因中强悍民族的血脉让骨架更为硬朗,肩部线条平直有力,偏偏脸部线条又继承了更多的本国基因,看起来柔和不少。 椅子底部的滑轮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他将椅子拖到女孩面前,在极近的距离下,男人坐在椅子上,膝盖几乎碰到她的膝盖,但又顾及着什么,没有真正触碰。 夏池悄悄抬起脑袋,这时才看清他胸前的铭牌, 和蒲烯一样,又是雕有繁杂花纹的金色铭牌,上面写着“云舒赫”。 盯着那个铭牌发了几秒呆,又垂下脑袋静静地等待医生为她检查。 她不说话,云舒赫竟也不说话。 时间过去几分钟,医生依旧没有来。 她不知道,贵族学院的大部分经费来源于财阀家族的赞助和捐款,学子同时也是学院服务对象。 全天候待命的医生怎么可能恰巧这时不在,更何况,她旁边那人是整个学院的管理层恨不得贡起来服务的危险人物。 虽然她不觉得两人共处一室但无人说话很尴尬,但不想浪费时间,她还要回去学习…… 刚准备起身,只是将手撑在床沿,一只放在白皙手掌中的药膏递到她眼前。 顺着那只漂亮修长的手心看上去,即使是坐姿,男人依旧身姿挺拔,衬衫领口扣到最上方,凌厉喉结半遮半掩,透露出矜贵的禁欲。 “夏池,是吗。” 上药(为太过博爱的打赏加更) 云舒赫声音有些莫名的哑,因为距离原因,此刻他的声音仿佛贴着她的头皮响起,企图撩动什么。 “是。” 夏池又低下脑袋轻声应道。 她对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毫不意外,因为她平常也靠胸前铭牌认人。 “你是今年刚入学的新生吧,” “嗯。” “我在学生会看过你的资料。” 他解释道,却不知道解释给谁听。 夏池不知道回答什么,沉默了。 云舒赫悄无声息地转移话题。 “我辅修过医学专业,对这方面略知一二。” “嗯。” “先上药,然后带你去检查。” “不用检查……。” “一些严重的韧带、骨骼或者神经问题,在此刻是难以察觉的。” 果不其然,上一秒还嫌麻烦不愿检查的女孩马上乖巧点头,幅度不太大,像小鸡啄米。 纤弱的身子抖了一下,卷翘的睫毛在男人沉静的注视下颤个不停,不自觉透露出的娇媚,仿佛刚从窒息的亲吻中缓过神。 没有主见的女孩清咬饱满唇瓣,又同意了。 “好……” 然后朝着面前的男人伸手。 白嫩掌心很是小巧,掌纹很浅,纤细五指柔软又泛着绯红。 云舒赫垂眼盯着女孩鲜少露出的地方, 好小……感觉连他鸡巴都握不住……不过很软……帮他撸的话应该很爽……但会不会磨破皮,好可怜…… 男人停顿一瞬,所有情绪掩藏在半垂的情欲眸色中,将手中药膏递给她。 夏池拧开满是外文的药膏的盖子,透明色药膏的味道并不刺鼻。 在男人注视下,往柔嫩的指腹挤了一些, 女孩的天生性子似乎就是慢吞吞的,会观察药膏外壳,又将膏体凑近鼻尖闻了闻,像是破壳而出的小动物,正缓慢与世界建立联系。 而这也会导致一些图谋不轨者,企图将天真的女孩划入庇护下,并幻想着她会因为他们而做出别样反应,不管是在极致的情欲快感下,还是被宠溺的永世爱意中。 夏池很少受伤,她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间只有她和林奶奶的小屋子里,因此,第一次给自己上药,动作有些没轻没重, 明明没用太大力,指腹按在青紫红肿处时,钻心的疼痛让她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起,咬着无色的唇瓣,勉强没让自己叫出声。 另一只手中的药膏从手心中滑落,云舒赫眼疾手快地接过。 牵着女孩微凉的颤抖指尖,她那只受伤的手随着他的力度一点点抬高,像是要献上忠诚的吻手礼, 高傲的男人低下打理精致的头颅,薄唇靠近那处带着其他人印记的手腕, 柔和的暖风还混杂着男人口腔中湿润的气流,轻轻吹在刺痛的地方, “呼——” 温润的高大男人像是在安慰她,虽然方法笨拙老套。 夏池呆呆地看着云舒赫,一瞬不瞬的。 突然想起来,在她很小的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摔了一跤,膝盖上也泛着可怖的青紫与尘土。 当她一瘸一拐着回到家,林奶奶也这样给她上药,一边用轻柔吹着伤口,一边给她上药,还会安慰她:吹吹就不疼啦。 眼前景象与那个阳光普照的午后开始重合,老人抱着哭唧唧的小孩,轻声安慰。 顿时,鼻头不受控制地有些酸。 牵着她的手的云舒赫开始为她细心上药,微凉的指腹温柔打圈擦拭在红肿处,羽毛般轻柔。 等男人认真上完药,抬起头时: “怎么哭了……” 有些急切地问道。 然后身体前倾,与她膝盖相触,软嫩的皮肉贴在他的制服裤子上。 夏池习惯性在表示不解时眨眼,这次刚好一滴晶莹泪珠顺着绯红眼眶滑落, 不知道被云舒赫的天生亲和力所感动,或者想到林奶奶,一种莫名其妙的悲伤感萦绕在心头,并不好受。 女孩坐在病床边缘,仰着漂亮的小脸看向他,懵懂且孱弱,却还想用这幅样子散发令人无法阻挡的魅力, 保护欲腾升的同时,又想要破坏这种天真的美好,将她拉入他的世界,共沉沦 云舒赫那双浓绿色瞳孔与她对视,喉咙干涩,遮掩在衬衫衣领下的喉结上下快速滑动,一些不该出现在这时的情景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里—— 如果现在就将她压在这张床上…… 他提前吩咐过,这件独属于他的医疗室没有人会打扰她们, 如果,现在压制住女孩,将早就硬挺的鸡巴插入他从未进入过的暖湿甬道……直捅最里面,然后狠狠进出,不加怜惜地进出,将她操坏一样大力进出, 把那些混乱的泪水、淫水全都用力捅出。 不知道她会喜欢什么样的姿势,趴在床上喜欢吗,还是骑在他身上;会喜欢被禁锢着双手被操入吗,还是边吃奶边被操,捆绑呢,打屁股呢…… 那双盯着她的绿色瞳孔逐渐泛起近乎浓稠的幽深,像是吞噬一切的漩涡,似乎下一瞬就会将她吞之入腹。 可能觉得在这种情况掉眼泪并不合适,女孩使劲将水光憋回浮起一层薄红的眼眶,因为用力,白嫩的两颊微微鼓起, 不管是绯红的眼尾,还是比白雪都嫩的脸颊,都很适合压在她身上时,用舌尖舔上去。 男人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指轻抬,这似乎是某种行动开始的标志。 女孩并没有注意到此时男人的情绪,垂着无精打采的脑袋,声音像是闷在喉咙,闷闷的,但又带着独属于她的甜腻。 她很小声地回复他的问题: “你像我奶奶……” 云舒赫抬到半空中的手掌微顿,脑海里色情的姿势戛然而止。 沉默着将手收回。 “……” 沉默了足足十几秒。 “我的荣幸……?” 女孩乖顺地点点头,毛绒绒的发顶很是蓬松,没觉的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 “嗯……” 认识 第二天,夏池带着重置后干干净净的大脑来到学校。 不管前一天经历什么,天生不会被储存的消极情绪总会随着太阳升起而消散。 她也很少流露出明显的开心情绪,就像是一层密不透风的清漆将她从头到脚牢牢盖住,外面的人进不来,她也不会出去。 但今早,的确有一件很好的消息。 办公室内,女孩对着面前的教务处刘老师笑了笑,原本鲜少做出表情的昳丽病恹脸庞,竟也因为一抹不浓不艳的笑,而透露出世间少有的绝色。 刘老师接过女孩填写完成的表格,轻轻叹了口气,这样的极致美貌,不知会给她带来绝无仅有的权钱,或者永世无法逃脱的禁锢。 又想起那位少爷的警告,刘老师低下头,没有再敢注视女孩。 “行,”刘老师站起身,“往这边走。” “好的。” 女孩依旧在唇边挂着一抹浅淡的笑,应好后,跟着老师前往新班级。 四年的学习生涯,她计划用叁年或者两年修完。 在入学那天,夏池就询问过教务老师,在保证学业优异的情况下,能否跳级。 原本刘老师说向上申请试试,要她不要报太大希望。 因为自建校以来,圣索诺瓦学院都没有这种先例,或许因为这里聚集太多权势,挤破头都很难进入的学院极少有学生自愿跳级。 没想到这条向上的申请居然这么快就通过了。 在学业繁忙的中学阶段,学习成绩极好的女孩稳居学校第一,因此也跳过一次级, 所以,考入圣索诺瓦学院时,她还没有成年,不仅身体孱弱,年龄也比这里的大多数人小一些。 跟在刘老师身后的女孩心情有些愉悦,唇角向上翘起不太明显的柔软弧度,但偏偏女孩这张脸又过于漂亮,小幅度的表情都能被轻易注意到。 教务老师带着女孩穿过一段连接一年级与二年级的空中长廊,然后走到S班的教学楼楼下, 独自占据一整栋楼S班与她先前待的C班截然不同,就连墙上的随意装饰都是拍卖会中高价购买的艺术珍品。 夏池跟着刘老师走进通往教室楼层的电梯, 明明距离上课还有十多分钟,往常懒散的S班,居然座无虚席,二年级的女女男男学生规整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个个打扮正经精致,就像出席一些选美宴会,但又透露出诡异的庄重感。 夏池站在教室门口,悄悄往里面探头,对上好多双压抑着狂热的眼睛,瞬间将毛茸茸的脑袋收回。 将自己的小身板隐藏在墙壁后面,纤白手指无措交叉,抬眼瞥了后门一眼,但下一秒,刘老师替她推开教室的大门, 然后她站在讲台上朝门口胆小的女孩招手, 她总会下意识跟从,僵硬着四肢走进去,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站在站在教室最前方,站在二十多人的面前。 “夏同学,介绍一下自己吧。” 她以为这次也跟一星期前的开学时那样,透明、无人在意,悄悄混在大众中。 女孩不爱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除了学习,她的脑子反应实在太慢,或许这就是将玩耍和社交的时间用于枯燥学习的代价,她有点恐惧公共场合。 一想到现在有二十多人盯着她,夏池感觉自己有些晕乎乎的。 低声看着自己的脚尖,瓮声瓮气地小声介绍自己: “大家好……我叫夏池……” 即使声音很小,但那仿佛浸着甜渍的嗓音在每个人的心头走了一圈。 教室内先是安静一瞬,很诡异的寂静,随即是雷鸣般的鼓掌,还有几个好事的学生高喊着什么, 但因为紧张,女孩抿着嘴唇,听不清下面在起哄什么。 始终不敢抬头,在热情欢迎她的掌声中,脸色依旧苍白,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在白嫩的小巧脸颊上留出柔软阴影弧度,连玫瑰色唇瓣都微微抖动,就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一样,令人遐想不断。 “夏同学,坐那里怎么样?” 夏池顺着老师的手指看过去, 教室内人太多,在她眼里都是一众蒙着雾纱的陌生人,没什么辨识度。 看了一眼教室内的唯一空位,点点头。 然后攥紧书包上的带子,掠过一众看向她的人,快步挪到自己的位置, 在拖出椅子时,后面的陌生青年手肘撑在桌子上,上半身微微前倾,很是自然地对她挑眉笑。 夏池匆匆看了一眼,冷着一张严肃的小脸,没管那人奇怪且熟稔的举动,自顾自地迅速坐下。 然后拿出书包中的几本书摆在桌子上,装出自己很忙的样子翻动着。 在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时, 坐在她后面的那个青年突然站起身,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声,平稳的呼吸声几乎是贴着她传来。 陌生的青年从背后用两手撑在她的桌子上,半拥她入怀的姿势,强势将她揽入包围圈,在胸膛即将碰到她的时候,堪堪停下进攻步伐,头顶处的呼吸声越来越快。 青年身上冷冽的味道有些说不上的熟悉,但夏池对味道不太敏感。 女孩耸动着鼻尖闻了几下,削葱般细白的手指在青年的视线中,微微蜷曲。 即使打招呼被忽视,那人依旧好脾气, 语气中调笑意味明显,好像还有若有若无的溺爱: “今天又不认识我了?” 操死 她应该认识吗? 夏池不知道,在她眼中,周围的人长得都差不多,蒙上一层白雾一样,让她无法辨别。 怕遇到难以解决的场面,她也不敢回头,手指轻轻蜷缩,在书本的纸张上无措地摩挲。 背后青年轻笑,好像决定放过她。 然后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将女孩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阴影就像是庞然巨物,娇小纤弱的女孩正处于巨物的垂涎欲滴的口齿之下,偏偏她又不自知。 终于鼓起一点勇气的女孩抬起无辜的眼睫,没有看向青年那张俊朗的脸,反而先看着胸前那个金光闪闪的名牌, 是蒲烯—— 夏池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 被陌生人叫出名字的这种事,之前也发生过很多次,那才是最难以应付。 虽然和蒲烯才认识一个星期,好歹算是有点相识的人。 夏池看着蒲烯,很是义正严辞: “认识你。” 青年薄唇上扬明显,对女孩的回复还算满意,利落短发向后梳起,露出饱满额头和深邃眉眼,权势带来的慵懒和松弛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只宽大的麦色手掌撑在她的桌子上,离她的手臂还有一些距离。 他又拿出对女孩很相熟的姿态:“怎么来我们班了?” 脸上半是惊喜的神色不像是作假,好像真的在惊讶女孩出现在这里。 夏池张了张嘴,又陷入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境界,支吾一会,选择乱回答: “嗯……对,来了。” 这幅可爱呆滞的样子,反而击中青年内心某处的柔软,心口像是塌陷一块,丝丝缕缕的痒意从中溢出。 刚被逗笑, 但下一秒,又看到女孩依旧红肿的手腕, 昨日的青紫色褪去,却还有鼓起的红肿,在白嫩的肌肤上格外刺眼。 青年周身气质变换一瞬,戾气如同黑泥一般蔓延,微眯起凌厉双眸,垂在另一侧的手掌悄然握拳,骨骼攥出令人心惊的声响。 深吸一口气,在女孩投来疑惑视线时,眨眼间,蒲烯恢复如初,那些阴暗的、暴力的东西也被隐藏在一双黑沉沉的眼眸中。 “还痛吗?” 夏池如实摇摇头。 在蒲烯没脸没皮的自来熟攻势下,夏池也有点她们很熟的错觉,慢吞吞地问: “你怎么知道的……” 蒲烯愣了一下,朝她亮出毫无阴霾肆意的笑。 “这不刚看到的吗?” “哦。” 蒲烯拖过自己的椅子,像是那种课间有些顽劣但并不心坏的男生, 坐在她旁边,手肘撑在桌子上,两条长腿大咧咧地敞开,饱含侵略感的动作逐渐缩短两人距离。 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在有些近的距离下,青年突然收起先前插科打诨的笑。 在沉静下,或者不是刻意伪装温和的情况下,蒲烯的五官是凌厉略带凶相的。 就像眉间的断眉与耳间的穿孔,他不羁且反叛,厌恶某些人世间的虚伪关系,在遇见女孩之前,或许极限运动是他最喜欢存放快要漫溢出的高昂精力的地方。 但现在…… 欲求不满的下流情色正通过青年的眼眸传递给女孩, 对着女孩的照片或者衣物打飞机,早已无法满足他,青年人的旺盛欲望与浓稠精液需要被好好存储, “阿嚏——” 突然,女孩捂着鼻尖打了一个喷嚏。 整个人可怜地颤了颤,看这幅样子,不像是打喷嚏,更像是被吓到,连漂亮的眼尾都泛起脆弱的红。 夏池吸了吸鼻子, 有点不通畅…… 风寒还是没能放过她,内心侥幸逃脱的心思最终还是落空, “没吃药吗?” 蒲烯皱着眉,严肃地冷声质问。 “没……” 面对青年语气不太好的质问,夏池没由来的感觉一丝心虚,但她不知道背后原因,或许是天生害怕争吵的中庸心态,让她有些害怕强硬。 闻言,蒲烯眉头皱得更紧,看向她的目光愈发凌厉。 “生病了怎么还来学校?” 她眨了眨眼,不明白生病和不能上学之间的关联。 蒲烯拿出手机,对着那边吩咐着着什么,没几秒: “给你请假了,车也安排好了,现在回家休息。” “啊……” “生病就应该好好休息。” “不……” 拒绝的话再次没有说出口,又被青年强势打断, “不能拒绝。” 蒲烯的话强硬且不给她插话拒绝的机会,上课铃即将打响,女孩有些焦急, 于是,她将柔弱无骨的手搭在他的手腕处, 纤细手指过于白皙,放在青年麦色强劲手腕上时,是极致的颜色对比,也是与性张力有关的力量对比。 蒲烯的话戛然而止,盯着那处皮肤相触的地方,喉结不受控制地快速吞咽,好似看到鲜嫩肉质的荒原恶狼,瞳孔中的侵略感快要溢出。 夏池小声说道: “要上课了……” 然后无情地移开手,没再搭理奇怪的蒲烯,自顾自地翻开教科书。 拒绝生硬,但意思明显。 蒲烯有些恍惚地坐回去。 看着面前离他很近的女孩,背部纤薄坚韧,后颈光滑修长,如果能舔上一口…… 此刻蒲烯的脑子里满脑子只剩恶劣行径,那处被她触摸到的手腕像是被灼伤一样,泛着难耐的痒。 血脉贲张,战栗般的快感如同颅内高潮,按住不受控制颤抖那只手臂, 不想等了, 他想尽快把不听话的宝宝操死, 操到可怜兮兮的小骚逼里满是他的白浊精液。 无趣 二年级的课程对她而言依旧不算难。 汲取知识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晦涩难懂的论文比在现实中和别人交流要简单上数倍。 课间,蒲烯非要拉着她去楼下小花园放松眼睛,但女孩小声拒绝了。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静翻看最近做的试题集。 偏偏总有人喜欢打扰这片宁静。 既然邀请不成,蒲烯又坐在她旁边,两条长腿闲适地交叉,肩膀宽厚,在衬衫下,隐约可见流畅、满是爆发力的肌肉线条。 一举一动或者不经意看向她的视线都透露着与生俱来的侵略感。 他与瘦弱女孩坐在一起,体型差与并不平等的地位,很难将两人与正常朋友相联系。 青年一直在问她一些奇怪的无聊问题,夏池偶尔回应几个语气词。 嗡—— 手机震动。 她的手机一般都是设置在震动状态,她不喜欢手机铃声响起时的那种急迫催促,也不想错过林奶奶发来的消息。 她手机中的联系人只有林奶奶。 在这世上漂浮十几年,却只有一条固定的关系。 旁边的青年继续问她: “还不知道你具体喜欢什么。” “喜欢吃什么,玩什么,或者……喜欢什么样的人?” 问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有些紧涩,凌厉的眉头皱了皱,好像对自己脱口问出这个问题觉得有些不妥,但又的确在期待着。 女孩从书包中拿出并不常用的手机,抬起那张孱弱的白皙小脸,水意弥漫的棕色瞳眸在光下颜色更浅,认真看着蒲烯。 仅仅是一眼,明明并不含情欲意味,就把脑子里只有那点抽插肮脏事儿的青年看到硬挺。 他换了一个姿势双腿交叉,挺直的上半身微微曲起,绷紧的背肌都在用力压抑什么,看起来有些别扭。 女孩漂亮的唇瓣一张一合,能看到里面冒着香气的粉嫩软肉,以及很适合含在他口中细细吮吸的小舌头, 沉静吐出两字: “学习。” 这唯一的爱好,和她本人一样死板无趣,一成不变。 却让青年内心涌起阵阵柔软。 好可爱的宝宝……怎么会有这么一本正经的漂亮宝宝……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他为什么这么晚才遇到……罚他今晚再用宝宝的照片多打叁次飞机…… 真的好想把她亲到将近窒息,那一截香软小舌都忘记主动缩回,像玩坏一样,耷拉在唇边,等待他再次亲上去。 然后他会逼着她说:最喜欢的事情当然是和老公接吻。 纯粹,天真,是女孩身上独特的特质。 也是他们这个阶层最难的的特质。 像世间最为罕见珍宝,总会有恶龙觊觎。 蒲烯从满是情欲的幻想缓过神,浅淡的红晕在麦色肌肤上不算显眼,只是平日里冷峻的眼神中多了些怪异的迷离。 抬眼,果不其然对上一众目光,那些恼怒的、叫嚣的、企图用眼神杀人的…… 青年嘴角扯出一抹顽劣的痞笑,挑衅般露出的森森白牙,能看出蒲少爷一如既往的傲气。 对这一切无知女孩慢吞吞地点开那个有新消息的软件,未曾注意到,蒲烯正朝她的位置倾斜身躯,那只比她大腿都要粗的手臂缓缓贴近她。 好友申请 是一条新的好友申请。 纤细的手指点在型号老旧的手机上,屏幕的莹莹白光让女孩那张小脸更加苍白可怜,看起来就应该捧在手心中被宠爱着;或者安放在床榻之中,被舔舐着、被细心呵护着。 没有人舍得她受到一丁点委屈,除了在夜晚时分的情色中,被哄着将能塞满整个小逼的鸡巴放进去,即使女孩会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上面和下面一同喷水,被插到多次高潮,身体痉挛个不停,粗壮鸡巴依旧会毫不留情地狠狠抽插,大力摩擦着敏感又脆弱的可怜穴腔。 老旧厚重的手机没有避着青年,或许女孩不觉得一部只有通讯功能的工具里会有什么隐私信息,再加上她的边界感很强,便天真地以为蒲烯也跟她一样。 点开带着一个小红点的好友认证界面。 这里多了一个好友申请,那是一个纯色背景图头像,名字很简单—— 云 蒲烯也看到了。 嘴角那抹不可一世、对着全班挑衅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当然熟悉这个人是谁,并且这是那人的私人账号。 在外界重金难求的私人账号,而今天居然放下姿态,主动添加毫不知情的天真女孩。 云舒赫那个贱人。蒲烯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抹戾色却很快被他藏起。 云舒赫是个好人。起码夏池现在这么认为。 她的社交圈太窄了,唯一一个和这个字相关的人是昨天刚见过的云舒赫。 虽然昨天是她们的第一次见面,好心的学生会会长不仅对她很温柔,和奶奶一样给她细心上药,还带着她检查身体。 这场突如其来的事故与检查,直到傍晚才结束。 还好她的手腕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看起来红肿得可怕。 云舒赫很绅士地提出要送她回家。 她当然拒绝,云舒赫已经为她提供太多便利。 最后中和两人的想法,只把她送到公交车站。 点了通过后,那边很快发来消息。 【阿池,今天在新班级适应得怎么样?】 【按照流程,需要来学生会提交成绩证明材料与你本人的签名。】 后面那句的公事公办比上面的寒暄更好回答,于是她选择只回答下面那句话。 手指在屏幕上慢慢打字,女孩垂目看向手机屏幕的视线很是认真。 【好】 那边好像在等她的消息,很快又回复。 【今天下午放学好不好?】 【我在学生会办公室等你】 然后发来一个位置。 【办公室在八楼 阿池直接进来就行】 毫无危机意识的女孩在青年眼皮底下,认真回复手机那边的男人。 低垂着卷翘睫毛,脸上神情认真,但偏偏那张小脸又白嫩乖巧,更像是刻意伪装严肃的小孩。 【好】 蒲烯突然意识到,他不是有唯一上位机会的恶龙, 并且,现在急需做出一些表明存在感的行为, 那可怜的宝宝能接受多大的尺度呢。 是被舔,还是,看着他用她的照片撸鸡巴呢? 如果都不能接受,那狠狠操进去呢? 办公室 圣索诺瓦学院在下午叁点半放学,放学后,夏池一般会选择去图书馆看书或者读几篇她感兴趣的知识文献。 但今天,她需要去学生会,又是她最不擅长的人际交往。 比较庆幸的是,今天的蒲烯没多纠缠她,上午时,蒲烯突然要加她好友,之后又变得一言不发,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 耳边终于清净了。 她以为像蒲烯这样热情的人,应该会很受欢迎,但居然和她一样,没什么朋友。 夏池想不通。 女孩背起白色、没有装饰品的书包,装着几本书的书包压在她纤薄脆弱的肩膀处,经过一整天的学习,女孩那张昳丽的小脸更加孱弱,唇瓣褪去健康的玫瑰色,苍白的令人怜惜,但偏偏眼睛又是极亮的。 根据云舒赫发的位置,夏池没费太多时间就找到那栋高大的建筑。 这栋建筑过于显眼,巴洛克奢华风格很符合学院调性,也是学院延续至今的文化艺术,又经过历代以来的多次修缮,成为学院里最显眼、最有代表性的建筑。 学生会大厅里竟然一人也没有,原先在脑海里预设的朝陌生人打招呼的场景没用上。 女孩轻轻缓了一口气。 推开门一瞬间,差点同手同脚的僵硬步伐恢复自然许多。 又低头翻开和云舒赫的聊天记录, 要去最里面的那部专属电梯,只有那部电梯才能直通八楼的会长办公室。 夏池不理解这种特权的意义,就连一部电梯都要分出优越级。 但还是乖乖听话,按下格外奢华的电梯的上行键。 电梯门缓缓打开,她轻抬腿踏入。 就像一个未出象牙塔的理想主义者,却正被缓缓拉入充满钱权的复杂现实。 女孩也不会知道,有人正隔着一层电子屏幕,仔细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连抬起手机时,露出的一小截皓白纤细手腕都被那人放大,然后截屏保存,炙热的视线一遍一遍舔舐她的肌肤。 电梯里依旧是夸张的华丽,白金色浮雕好像关于某个神话故事。 女孩的手指在那些凸起质感浮雕上滑过。 叮—— 电梯到达八楼。 整个八楼都是学生会会长的独立地域, 厚实的、一尘不染的地毯铺满整个走廊,两侧挂着一些现代主义的画作,以及一些彰显品味的装饰品。 走廊尽头只有一扇门。 压抑、阴冷。 明明环境是开阔的,窗外暖意阳光正盛,夏池心中却徒增一些莫名其妙的慌张。 不合时宜的,她竟然想起读过的那些战争历史事件,太多的转折点发生在亲历者察觉不到的时刻,他们不会发觉,此刻的行为会导致战役的大获全胜,或者丢盔弃甲的滑铁卢。 她总是会想些有的没的。 会突然抽离现状,想些并不相关的问题。 走廊只开着几盏昏黄的壁灯,随着背后电梯慢慢关合,光束也随之一点点消失。 最后,视线中只剩下压抑的昏暗。 女孩有些退缩,脚步往后撤了一点。 深呼吸,随着空气中陌生气息填满胸腔,她没由来的恍惚一瞬。 但随即打起精神,朝着目的地走去。 推开那扇厚重的雕花大门—— 面具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坐在宽大真皮意式椅子上的男人。 他背后是整面墙的落地窗,现在外面日光正好,在空旷的湛蓝下,男人背光而坐。 夏池看不清男人脸上的具体表情,但能从那剪影中看出那人身材高挑、矜贵优雅。 他的动作透露出与生俱来的慢条斯理,关闭电脑后站起身,朝她走来。 待他走近,夏池先是看了一眼胸前金色名牌,确认是云舒赫本人后,才将视线转向他的脸。 云舒赫总是笑意盈盈的,眼型是漂亮的桃花眼,浓绿色瞳孔如同祖母绿的宝石,又眼窝深邃,在刻意伪装的温润下,总是透露出丝丝缕缕的情意。 真是幸运,云舒赫长了一副能让女孩放松警惕的精致的皮囊。 “来了。” “嗯。” “书包我帮你放好。” 男人伸手就要从她肩上接过并不沉的书包。 那只修长的冷白手掌即将触碰到女孩单薄的肩膀时, 一直都安静并不抗拒的女孩像是激发了某种肌肉程序,连忙往后退了半步,刚好退出云舒赫的范围圈,同时避免他的接触。 云舒赫的手停顿在半空中,但他也不恼,依旧是那副像是刻在脸上的半永久温润。 “背着书包签字,总归是不方便的。” 他温声解释。 被云舒赫完全拿捏的女孩垂着眼睫,点点头又同意了。 云舒赫轻笑,低沉的声响带动胸腔震动。 接过书包,他用半是开玩笑的语气调侃她。 “阿池好像很容易被动摇啊。” 女孩没说话,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看起来应该是也同意他的话。 云舒赫带着她走向办公桌,上面早已摆好几份属于她文件。 他先将那张特地为女孩准备的椅子拉开,笑着用手掌示意她可以坐在这里。 女孩小声对着男人道谢:“谢谢……” 云舒赫站在她旁边,一只手臂撑在椅背上,另一只手将一纸文件移到女孩面前。 “阿池可以看一下,如果确认后没问题,”修长的手指在签名的地方轻点两下,“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字。” “嗯。” 女孩被禁锢在云舒赫的半包围怀抱中,但她完全无知。 漂亮的瞳孔一行行扫过文件上的内容,最后拿起桌面上的签字笔,在签名的地方一笔一画写上自己的名字。 签完后,旁边的云舒赫却不说话了。 女孩摩挲着手中的签字笔,有些无措,只好轻声提醒:“签好了……” 云舒赫好像从什么情绪中刚缓过神,稍稍站直身体,然后又将旁边的一份文件递到她面前。 他清了一下嗓子。 “阿池的成绩很优秀,符合学院评定国王奖学金的最优档标准。” 他翻开文件,详细解读。 “取学院成绩前百分之叁,其他条件你也符合,以阿池的能力,大概率能申请成功,” 他停顿一瞬,补充道:“奖金是一百万每学年。” 过了几秒,好像被定住的女孩眨了眨眼。 在她生长的小城镇,她从来没见过一百万是用来修饰钱的单位。 在想要强迫自己清醒时,她总会用修剪干净的指甲轻轻掐着指腹,白皙的指肉也泛起脆弱的红。 最终小声同意。 “好。” “这是申请表。” 云舒赫不动声色地趁机俯身,将那份文件翻到申请表那页。 被从天而降的天价钱财有些冲昏了头脑,这一刻,她内心只有悄然升起的窃喜,如果申请通过,有了这笔钱,林奶奶再也不用为了供养她读书而在巷口卖花,或者在昏黄灯光下干一些低成本的小零工。 她没注意到,此时与云舒赫的姿势有些暧昧, 男人与她贴很近,撑在椅背上的手掌凸起的淡青色强劲青筋,在暗暗用力。 就像只为一人而活的偏执痴汉,他悄无声息地低下头,想将属于她的味道充斥整个胸腔。 眼神愈发迷离,浓绿色瞳孔因为兴奋而紧缩。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舌尖暧昧地舔过唇角,炙热目光略带情欲的轻佻,缓慢滑过修长脖颈、微微隆起的胸脯与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的小屁股。 撕碎面具,那些虚假的温润化为满是肉欲的恶劣。 安静的室内,两人还算和谐,但门外有一人将这全部尽收眼底。 透过半遮半掩的门缝,那里站着一个晦暗的高大人影。 黑沉骇厉的眸子在阴暗中好像散发着诡异的光。 女孩葱白的手指拿着笔,认真写下自己的名字与信息,她总是很认真对待一切事物, 却偏偏不会认真对待生活中真实的他们。 于是,无情的女孩理应受到一些惩罚。 或许,在这间正经严肃的办公室,被一只粗粝大舌舔到喷水,卷起、逗弄娇嫩小阴蒂,又像鸡巴操逼一样插入紧致穴腔里,新鲜淫水被看似禁欲的男人全然吞入腹中,如痴如醉。 又或者,赤裸着身子,抱着自己无力的双腿,坐在办公桌的柔软坐垫上,乖巧地等待面前男人用一些可怖的玩具玩弄她娇弱的私处。 在不久之后的未来,这些都被一一实践。 平平安安 不知是学院办事效率高,还是云舒赫的承诺真的有效, 天价奖学金居然在第二日便打入她的账户。 清晨,窗外的鸟雀站在枝头正吱吱喳喳吵闹着,坐在床上的女孩认真数着手机屏幕中的那串零。 阳光透过老旧窗户照进女孩房间中,浓密睫毛半遮透亮的瞳孔,白嫩嫩的小脸就像是初生婴孩,又带着晨起从被窝刚出来的红晕,可爱软白得像一个甜品团子,但她偏偏总爱板着小脸不苟言笑。 纤细的手指在手机上不是很熟练的点来点去,核对了好几遍,才按下确认键。 然后又打开与林奶奶的聊天框,消息还没编辑完,奶奶就打来视频电话, 林奶奶开门见山。 “阿池,哪来的这么多钱啊?” 老人声音有些焦急,表情也忧心忡忡的。 “奶奶这里不缺钱。” “家里都很好,吃穿不愁,不需要你去考虑这些。” “咱不干违法乱纪的事儿。” 等奶奶说完,女孩才认真解释。 “奶奶,是学院奖学金,” 然后将昨天在云舒赫那里拍的申请表照片发给奶奶。 女孩从小到大都不会撒谎,所以林奶奶可以靠辨别女孩的神态确认此事真假。 怕涉世未深的女孩被骗,林奶奶戴上老花镜审视半天那张申请表,但这份申请表的确没问题,条目与学院章也是真的。 再加上最高学府向来以奢华着称。 “阿池,奶奶不要钱,” “你自己留着,买点喜欢的。” 女孩弯下柔软眉眼,对着屏幕那边的老人,脱口而出: “我喜欢奶奶永远开开心心,平平安安!“ 女孩不太会说漂亮话,脱口而出的,往往只是她的心里话。 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但偏偏对着老人有最纯真朴素的爱。 即使隔着有些失真的手机屏幕,女孩那张乖巧讨人喜欢的小脸依旧漂亮。 林奶奶看着她,突然整个人移出屏幕,好像有抽纸巾与低低抽噎的声音。 “好……” 过了一会,奶奶重新出现在屏幕前,对着女孩笑着。 “我们家阿池真厉害。” 奶奶总是慈祥地包容她的一切,不管是一些倔强的小脾气或者生活白痴的毛病。 老人眼尾聚集起道道皱纹,岁月在她面庞上留下痕迹,温柔眸光看向她。 如果此时在奶奶身边,她一定还会摸摸夏池的脑袋,给予充足的夸奖式教育。 女孩又扬起毫无阴霾的、有些羞涩纯真的笑。 她喜欢被奶奶夸夸。 挂断电话,女孩还是选择在早晨吃无味的面包和鸡蛋。 她不太会照顾自己,而且物欲极低,吃东西的要求顶多是维持生理机能的正常运转。 经历一星期没营养的饮食后,本就皮细骨瘦的女孩看起来更加令人怜惜,露出的手腕细到似乎一折就断。 准时赶上最早一班的公交车。 如同每个平常的清晨,一个小时走走停停的路程来到与她并不相配的贵族学院。 背着那个普通的便宜书包,自以为很好地融入在喧嚣人群中,只是那张迎着日光的昳丽小脸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多少暗中窥伺的阴暗眼神,被木头一样呆滞的女孩隔绝在外。 过来摸摸我 课间,夏池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处,整理上节课做的笔记。 连简单运动都很少做的女孩浑身都是纤细的,或许只有大腿根以及胸脯那里有些丰腴软肉,但就是不知道手感该有多软嫩…… 叮—— 直到蒲烯发来一条消息,她才发觉那个很热情的青年今天并不在班级。 女孩慢慢读着蒲烯发来的消息。 蒲烯在学校,只是因为生病,现在在休息室休息, 最后他还提出,要她去送今日的学习笔记和作业。 夏池并不是乐于助人的人,对大多数事情都兴致缺缺,但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好事偶尔也会做一些。 而且,她目前觉得蒲烯人还不错。 恰巧今天下午是公休。 上午上完课,女孩怀抱着课上的几份笔记,根据导航指示来到蒲烯说的那栋休息室。 几层楼高的豪华别墅连外墙都是奢靡的古典式风格,几个她并不认识的复杂的家族纹徽镶嵌大门正上方, 很显眼,也带着凛冽的威慑。 但偏偏刚来到这所学院的女孩对此一无所知。 就连踏入这片区域时,周边的学生人潮消失不见也没引起她的警惕。 她只认为走入一条人很少的岔路。 却在某些人的刻意引导下,深入众人心知肚明的特权区域。 蒲烯说,休息室没人,直接进就行。 入口处的高大铜门没有关上,甚至大敞着,就像并不在意他人的闯入。 穿过前庭,在进入别墅温暖室内时,女孩还是礼貌地对着空气小声说: “打扰了……” 她总是会坚持一些不必要的行为。 别墅内的确没有人。 空荡的大厅寂静得可怕,明明都是用金钱堆砌而成的漂亮装饰,但她又从中感觉到莫名的尖锐寒意。 她没再多东张西望,匆匆上楼。 穿着白色软乎乎毛衣的女孩独自一人前往叁楼,单薄身影看起来就是深入天敌腹地的可怜小动物, 或许,被食肉的残酷天敌者发现并纳入腹中后,她只会颤栗着、红着眼眶求饶,一身白皙滑嫩的皮肉被亲到满是红痕都无力抵抗。 蒲烯说,叁楼只有一个房间,他在那里等她。 夏池站在叁楼唯一的房间门口,犹豫片刻,还是选择敲门。 虽然蒲烯说不用敲门直接进就可以。 但这扇门居然也是虚掩的。 随着敲门不大不小的力度,门被缓缓打开, 房间内没开灯,甚至连厚重的遮光窗帘也是紧紧关闭的。 幽暗的室内,走廊中不算亮的光只能照亮她脚下的一片区域。 此刻,她的前方只剩无边的未知黑暗。 这么严重吗……? 女孩愣在原地沉思片刻。 明明昨天他还挺有活力的,今天就这么严重吗?甚至起不了床? 如果是流感,会不会感染她? 没敢太靠前,只是站在走廊光射入卧室的一小片区域,这是她以为的安全区域。 背后是大敞开的门。 夏池张了张嘴。 刚想说什么,突然一股莫名的奇怪味道直冲鼻腔。 这股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有些荤腥,说不上具体是什么,只能感觉又咸又甜的厚腻。 女孩的鼻尖在黑暗中耸动几下,发出吸气时闻味道声音。 声音不算大,却让房间内的另一人格外兴奋。 “呃——” 一声低哑的闷哼,诡异的就像是带着潮湿的灼热一样。 夏池被吓到连呼吸都停滞片刻,后退半步,但她以为蒲烯的病更严重了。 斟酌一下,对着床的位置好心问: “需要帮你叫医生吗……” 女孩的声音就像是从雪山上流淌下的小甜水,甜腻的要命,她又完全不自知。 青年没有立即回复她。 从喉咙中发出的闷哼越来越快,粗重的喘息伴随着快速撸动某些东西的滑腻声音,水声也肆无忌惮地响起,当着她的面,有力结实的手臂快速上下移动。 场面逐渐怪异。 明目张胆的情欲却抛给对此一窍不通的女孩。 隔了几秒,蒲烯对着愈发疑惑的女孩说: “宝宝……” “求你……” “呃嗯……” “过来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