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梻花劫》 分卷阅读1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1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1 《梻花劫》作者:千夜烟荛 文案: 三千年前的一次邂逅注定了两人的纠缠一个一边追逐一边征服一个一边拒绝一边沦陷看夜翊怎么追回遗失千年的小受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弗情 ┃ 配角:夜翊 ┃ 其它:高h ================== ☆、楔子 梻花又名梻玲,天生佛物,被奉为佛祖脚下最净之花。在一日修炼成人形,有梻玲幽冷高贵的玉颜,却又有梻玲妖异勾人的异香。 那修成人形的梻花不知怎的勾引了以为罗汉在青瓷湖犯下戒律。那位夜翊罗汉正是佛祖座下最强也是最受重视的弟子。所以为了庇护弟子,佛祖将罪责全部推给梻花。 称梻花心不向佛,不走正道,修炼淫邪之法,勾引佛道德高弟子。不堪妖物,从此消除佛格,永不得再为佛。 于是梻花被贬入凡尘,从此梻花一脉变成不佛不妖的遗弃之物。虽是被佛祖抛弃,又不被妖族认可,但梻花美貌不可言传,又身有勾人异香,所以被世间人捕捉□□成床奴。梻花一脉本是佛门但被遗弃,无人教导法术,无反抗之力,最终灭绝。 再说修成人形的梻花,在被贬下凡间之后再无音讯。传闻是愧对梻花一脉悄然自杀;也有说佛祖不容这个污点,派弟子下凡间刺杀,无奈陨落;还有说他心中魔鬼作祟坠入魔道,变为大杀四方的魔物。 种种传言,不知道是真是假,无从辩论。 再说那夜翊罗汉在梻花被贬下凡后消失了整整一年,不知去向,佛祖却没有寻找,所有人都道罗汉被佛祖罚了一年禁闭,这不疼不痒的惩罚被说了几年之后就渐渐没了声音。也许只有一些佛门高层知道,夜翊罗汉没有被佛祖惩罚,他那一年根本没有在佛门清修,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人间武林 又到了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人间各路英雄都纷纷前往洛阳都城。让人津津乐道的是,这次武林大会的第一门派会得到帝王嘉奖。奖励便是开启落云山后山后,门派可选十人进入,至于结果就看个人造化了。 这武林门派各色各样,甚至仙界、魔界、妖界、佛门都在人间有着一席之地,美其名曰监视人间动向。于是就有了昆仑、魔教、峨眉、少林。 这次赶往洛阳的人众多,甚至许多散修侠客。骷弗也是其中一个,他散着月牙白色的长发,淡紫色的眸子微微眯着,居高临下的扫视着大堂一层的喧闹景象,嘴角带起不屑的弧度。 虽然有人为他的美貌驻足,但是在那危险的气息之下还是没有人敢于前去搭讪。修炼各种功法法术效果不同,所以倒是无人去好奇他的发色和瞳色。 骷弗今天来并不是为了什么武林大会和那落云山,只不过是来凑凑热闹罢了,如果看见像样的对手说不定还能比划比划,让这孤独千年的心再起些波澜。 不过看着这嘈杂的一幕,倒是失望的摇摇头,心里盘算着只能等待那些自觉高人一等的四大门派了。 放下手中一直转动的青花珐琅茶杯,捏起面前一小块精致的桂花糕吃下,诱人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碎屑。 道上不少得有人玩弄娈童,但是他们从未想过这样貌已经二十的男子竟然比自家那些金童更加有韵味,甚至有人忽略了那危险的气息,自己咽了咽口水。 骷弗转身回到雅间,就听到大堂有许多刻意压低的声音,讨论着他。“真是极品,就算是那玉颜阁拍回来的双子娈童都没法比。”“是啊,我闻到他身上那似有似无的香气,真是陶醉。可惜可惜,实力在那里,老朽可不敢将他弄回去。”“诶,夫子何出此言,这不能明目张胆,暗地下做点什么可就没的说了,要是哪天夫子得到了,可要请赵某好好欣赏一番啊。” 听着这荒谬无垠的言论,骷弗的神情忽然变得危险起来,一双狭长的凤眼流转着暗色的光芒。 “既然来了,何必躲藏。”说话间骷弗将手中价值千金的杯子掷出窗外,只听一男子闷哼之声和被子碎裂之声。 半晌,一黑衣男子从窗外跳进来,单手捂住腹部外溢的鲜血,向侧卧着身子看戏一般的男子行了个礼压低声音说:“是在下的过失,还望这位高人既往不咎。”“魔教中人?”那捂着肚子的黑衣男子听得骷弗这般翩眇欲仙的声音,□□竟忍不住微微隆起。 看的他这般,骷弗杀意乍现,不等那黑衣男子有什么反应,就见一片淡紫色的暗器飞出去割了他那大半的喉咙。沾了血迹的暗器竟然一软翩翩起舞般飘落在黑衣男子的尸体旁边。 细一看哪里是什么暗器,不过是一片形状奇异的花瓣。行家里手却知道,用一片薄薄的花瓣作为暗器飞出去是什么样的功夫,这样的功夫绝对是不可招惹的存在。 也不急着清理尸体,而是从卧着的蚕丝榻上缓缓站起来,慵懒的身姿和半敞着露出前胸的白衫让人遐想。难以想象男人也是这般的勾人。 做到茶桌旁边也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轻轻靠着,手捧着不一样花纹的青花珐琅杯,小口喝着不知哪里倒来的茶水,悠闲自在的不像是面对一个刚被自己杀死的尸体,更像是面对一位和自己熟悉的老朋友或者客人。 “这位…前辈,你独自面对这尸体也不会害怕。”一个青年边说着话,边从半开的窗户上跳进来,看见这春光乍泄的一幕只是惊艳了一下便马上撇开了眼睛:“真是冒犯,魔教不懂事之人竟要前辈来教训。” 一个挥手就是一片黑紫色的火焰将那黑衣男子的尸体焚烧的一点不剩,只留下旁边的一片紫色花瓣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在下苏水寒,魔教此次领头人。” 骷弗淡淡的点点头:“你们魔教好像对我很感兴趣啊,这已经是我来洛阳之后的第五个了,不如领头人一次把话说完怎么样?”这话说得很直接,一点面子也不留,不过魔教毕竟是江湖一大门派,领头人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物。 “前辈哪里话,魔教本为魔道,监视一些我们觉得奇怪的人也很正常,比如前辈,我们很希望您这样的高手加入魔界。”他最后用加入魔界也不是魔教,让骷弗刮目相看。 毕竟青年知道这样的人物是看不上魔教的,这样的魔教不过是忽悠忽悠愚蠢的人类,坠入魔道为他们卖命、做眼线。真正本事大的修仙之人或者各个种族,哪个对魔界之下一个小小眼线看得上眼。 “现在没兴趣,不过以后无聊了,倒是想去逛一逛。”“那就欢迎前辈了。晚辈告退。”说完话又恭敬地行了个晚辈之礼,再次从窗户跳了出去。 骷弗一个人闭上了眼睛,修长的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2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2 手指掐了掐鼻梁,回想着记忆片段中和魔教的联系。 不错是记忆片段,从他记事起,就知道自己不是那些普通的妖物。因为他在骨上扎根,骨上生长,骨上修炼。也在最后修成人形的那一刻,那尸骸瞬间变成点点星光,再也没有可寻之际。 自从他修成人形,脑袋里就有一些记忆的片段,仿佛是别人硬生生加进去的,有仿佛是自己的。那记忆里有一种生生世世的不甘和刻骨铭心的恨意。之后的几百年,骷弗在骨骸存在的地方修炼,竟然变得事半功倍,才有了今天的法力。 那记忆里还有许多修炼的路线,经过这几年的调查,竟然是佛门的高深宝典,不为人所知的极品。还有的就是一个模糊不堪的身影。 ☆、大会开始 不过又过了两三天的时间,洛阳已经人满为患,出个人都可能寸步难行。再加上各路武林人士集结在这里,少不了愁人见面掐起来,不多时,这的治安也混乱起来。 骷弗在二层看着这混乱的街市,愈发的对这次的武林大会没有兴趣。因为这次的奖励特殊,所以来参加的人也就多了。普通的会场容不下,于是皇帝命人临时搭建了比武台,就在落云山的山脚下,只要分出胜负,那么门派就可以带着十名弟子直接进入山中。 这日天气并不晴朗,甚至有些小小的阴郁,但是并没有压抑住武林人士高昂的心情。一个个小角色在台上打的起劲,这些开胃菜大些的门派是连看都不会看的。 快到晌午,才迎来了第一个大门派弟子上台挑战。“崆峒派弟子华朗挑战少林弟子。”听了他大声的宣布,少林这边的领头人便选出一个合适的底子前往比试。 台上两人打的火热,下面也有多半的人看热闹来捧场,可是在各个领头人眼里这不过是弟子之间的小打小闹,武林大会最后两天才最精彩呢。 看到这里,知道没劲的骷弗无聊的选了个僻静的地方,一个飞身上了树枝,仰卧着准备小憩一下,却因为旁边的喧闹让人头疼,只好闭上眼睛假寐。 也许是太累了,不一会竟然已经快要睡着了,在半睡半醒中,骷弗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些什么,甚至青竹一般的气息都喷在了自己的耳边。只是不知为什么,怎么都睁不开眼睛,仿佛自己跌落进了一出深渊。 远在天边,近在耳边的声音好像一直在说着:“等着我,我们还会见面的。”充满磁性的声音让骷弗一下子惊了起来,在树枝上摇晃不稳,差点摔了下去。 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形,稳了稳心神。纵身跳下事三米高的树枝,单手顺着一头白发回想着那熟悉的声音。那声音竟然勾起了一种深深的惊慌和恐惧,那种好像不属于自己的情绪让他本能的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不管是对自己的现在,还是以前还是将来,都那么迷茫。 不管怎样,一定要查个清楚,不然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发现身份,然后被抓取做床奴吗。看来要再进一次落云山后面的无涯山涧了。 这次武林大会的第一我要定了,虽然这样会引得各个门派甚至门派背后的各界高层重视,但是没有办法,要么退,要么进。但是显然刚才的声音告诉自己已经退不得,只能以进为退再进一步了。 再客栈里待了两天,想好了各种各样的对策、可能。但是那些碎片一样断断续续的记忆根本没法让他想起什么,也无法让他得知自己是谁以前经历过什么。 多想也无益,骷弗起了身,换上一件白色藕荷色相间的袍子,裤子掖在白靴里面,腰间挂着紫色流苏玉佩,最后外面披上了一个白色外披,一副江湖人的典型装扮。再配上一头白发,紫色的眸子,就像是下凡的仙人随时都要飘走一般,极其引人注目。 就在这一番装扮下,骷弗一个飞身,轻盈的踏在窗上,一连几下就跳到了洛阳城最高的望月楼,在几下就没了踪影,只留下一阵淡香,一片涟漪。 没有被束缚的白色长发随风飘着。远远看去比武场上一个峨眉狐女刚刚被少林的一个僧人一掌拍下,那僧人也脱力的退后几步才稳住摇晃的身子。一看这情形就能明白大会已经接近了尾声。 正在少林住持大声询问还有没有上来挑战少林时,骷弗一个轻盈的跳跃将轻功发挥到极致,带着残影就来到了比武台之上。眯着紫色的眸子,狐狸一般冲着住持邪笑着说:“吾乃江湖中散修之人,想来请教一下少林武功的高深之处。” 那披着袈裟的住持凝视骷弗许久,并没有看出什么,只好放弃,对着身后的少林弟子:“青瓷,你来。”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名字骷弗身体僵硬了半刻,待到那个清秀的少年上来才回神。 那少年上来遥遥相拜一下,从身后抽出一根松木磨成的棍子,狠狠的向地砸下,摆了个准备的姿势。见对面的白衣人没有什么拿出武器的想法,以为他不屑,所以并没有什么留手,单手转了下棍子,背手向骷弗桶去。 骷弗这才一个挥手,射出三根银针。那少林的少年连忙抽回捅出去的棍子,双手转了几下,那几根银针竟然狠狠的钉在了棍子上。 江湖虽然没有什么使用暗器可耻的说法,但是也鲜少有人使用暗器,毕竟暗器不止难以练习,更需要深厚的内力和法力来支持,一般人很难掌控。更多的都是魔教之人使用暗器,如魔教教主使用的玉飞标,不只是暗器而且见血封喉,这也铸就了魔教在江湖的地位。 飞针一出,局面出现了扭转,骷弗一路进攻,而那名为青瓷的少林少年只能一路后退。松木棍子上扎满了银色的骨针。 “噗”一声,终于那少年终于撑不住,膝盖上中了一针,跪了下来。他刚要用木棍撑着自己站起来,就被骷弗两根力道极大的银针钉在木棍上,一下子摔下了比武台。都能看出来骷弗在留手,并没有下杀手,少林住持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种武林比试本来就是生死局,无论死伤,这样的留手本就给足了面子。 而且武林大会不成文的规定,不能有一方连出两人,也就是少林还想比试,必须要其他门派或者散修认识先和骷弗比试一番,如果没有,那么这届武林大会就被这突然来的散修人获得了第一。 显然少林住持并没有想把第一拱手相让,就打起了其他四大门派的主意:“听闻魔教之人也擅长暗器,不知苏护法有没有兴趣和这位比试一番,也让老朽见识见识。” 少林方丈说完,等着魔教的人上台,没想到这苏护法极其不给面子,直接说了一句:“没兴趣。” 说完话,看见住持嘴角一抽,刚想寻找下一个目标,就听苏水寒说:“我说住持,佛门之人都是心胸宽广之人,何须在意一次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3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3 输赢呢,不过十年,下一个十年再来角逐就好。不要坏了佛门的声誉。”说完这话就挥了挥手,示意魔教众弟子回去,临走前还特意对着骷弗遥遥拱了拱手说:“这次恭喜了。” ☆、无涯山涧 骷弗是这届武林大会的冠军,理所应当的皇上和各个势力门派都要拉拢,但是毕竟他不是一个善于应酬的人类,所以只在拿了太监手中进山钥匙后一口回绝邀请自己的一系列人。 至于那些嘴上说着“一共十个名额,这位少侠不知什么条件才能分得一次机会” 的人,他连话都不说,直接银针飞出去,各个都是正中眉心,死不瞑目。几次下来之后,所有人都不敢有什么共享名额的心思,甚至有人传言他是魔教之人云云。 不过这些都已经与准备进山的骷弗无关了,骷弗只是将骨针一个个□□腰间的玉佩上,然后不带走一片云彩的从客栈悄悄前往百里之外的落云山。 他知道一定有一些不甘心的人准备在城外伏击自己,但是他急着去寻找答案,没有空闲时间和他们耗在这里。也顾不得什么发现与被发现。 见到城外昏暗的火把和一些小颗的月光石,骷弗知道在外的人数一定不说。不等领头的人和他说些什么,商量什么,骷弗就一个挥手,修长的手指尖流转着紫色的光芒,眸子中的颜色似乎亮了亮。 一瞬,紫色的飞镖飞出去,没有一个不见血,骷弗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倒下去的人,看着紫色的飞镖沾血之后飘落在尸体旁边,也没有什么怜悯。踏着尸体往前走。 待他有出几里地,再也看不见这边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伴随着暗紫色的光芒凭空出现在了这里,那人黑色的长发飘着,仿佛整个人要与黑夜融在一起,睁开眼睛玄色的眸子扫视着面前的一片尸体,好像自言自语的说着:“真是让人不省心,这么多垃圾都不清理一下。”低沉又有磁性的一声一处,几里外的骷弗忽然一抬头,好像想到了什么,望向走来的地方几秒,才暗自摇摇头,继续前行。 不多时,洛阳城外就有一片奇异的黑紫色的火焰燃烧了几个时辰,火势不会蔓延,却怎么都扑不灭,最后不知因为什么渐渐地熄灭,留下焚烧过的一片荒芜。 骷弗没有什么停留在期三天的清晨来到了落云山后面的无涯山涧,从上俯视着这云雾缭绕的山间,竟然感觉那么深不可测。 转过身,脚跟抵在悬崖边上,一个后仰就像是失去根的落下,不轻不重的向悬崖下面飘去,白发也随着从下向上的风飘着。 突然感觉到了细细的流水声,骷弗将淡紫色混着淡金色的气全部从丹田调出,然后猛地向下一拍,水花从下向上穿过了云雾溅了上来。下坠的速度也明显慢下来,至少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 渐渐稳住身形,脚尖轻轻点在已经起了涟漪的水面上,刚想飞身前去岸上,就被一道劲风打到脚踝,跌落到水下。还好水也不深,站在水中央也不过是淹没到锁骨位置。 骷弗紧锁没有,淡紫色的眸子没有任何感情的直视站在水面上的黑衣男子。“你就是那天在我耳边说话的人。你是谁?” 那男子在瀑布旁边的大石头上寻了一块干燥的地方坐下来,手腕搭在蜷起的膝盖上,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看来你重生一次,并没有变笨。” 他看骷弗的眼神,让骷弗不是很喜欢,但是好像本能的不抗拒,不抗拒他和他的一切。盯着他金色的眸子说:“你是谁?你知道我的一切。” “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奴。” 听他最后说的话,骷弗猛地从水下越上来,身上的衣袍沾满了水,不能再轻盈的浮在水面了,于是他脚尖点了两下水,来到了岸上。 他不会愚蠢的问你是怎么进来的这些问题,这人明显就是冲他而来,而且这落云山封印可挡不住真正的高手。恐怕打起来他还真不是面前男子的对手。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湖水,一个不大不小的瀑布对视,看了整整一个时辰没有分出什么,最后还是黑衣金眸的男子先一步闭眼,邪邪的勾着嘴角,双手抱住后脑躺下来:“我不与你置气,三千年了,小床奴你可让我好等。” 听到他这样暧昧不清的话,骷弗惊讶了好一番,旋即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他知道也许面前的男子与自己的前世或者说与自己有着很大的关联,比如他说的…床奴。 毕竟了解过的人知道,梻花一族灭绝前许多大家族大门派捕捉来养做床奴。也许自己就是这世上最后的梻花了。 “你叫骷弗?真是好名字,骨上生根,骨上开花。不过听起来太过冷血,我还是更喜欢你以前的名字,弗情。”金眸男子一直在说。骷弗,不应该说是弗情一直在听,没有接话。 那男子好像在叙述着他千年的孤寂,无人陪伴,说了许久,终于起了身,单手拄着脑袋,金色的眸子戏谑的从弗情全身上下看过一遍。“我还真是怀念当年在湖中的感觉,真是享受,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弗情这次听他说话皱皱眉头:“那也是以前的事了,已经与现在的我无关。阁下请自便吧。”说着就朝着瀑布后面的洞穴走去。 听见他说‘与我无关’这几个字的时候,金眸男子显然已经不高兴了,浓郁的魔气围绕着周身,顺着刚才弗情进入山洞的地方走去。 山洞很大,至少有两间寝室那么大,却只有两枚不大不小的月光石照亮,整个山洞显得昏暗,更有些奇特的韵味,像是在隐忍犯罪。 山洞的最后有个拐角,拐角更加温暖些,也不小,所以那个地方一直是弗情以前睡觉的地方,也是那骨骸以前存放的地方。 ☆、山洞囚禁 弗情悠闲的坐在一堆草席上,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墙壁显然是人工刻上去的纹路。虽然不知道代表着什么,但是感觉极其的熟悉。 “这地方倒是不错,至少不会被人发现。”“发现什么?”“发现你在这里啊。” 说话间金眸男子将两道黑紫色的火焰打到石壁上,瞬间两条一米多长的手链将弗情的两个手腕‘啪’的锁上。 弗情几乎同时站起身想要挣脱,可是一站起来就被锁链抻住,再次跌坐回去,刚想要伸手甩出花瓣,就被一枚淡紫色泛着金光的刺扎进了丹田左侧,瞬间丹田的气力就散去了大半。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说过你与现在的我不再有关系,我也不想和你再有瓜/葛。你听不懂吗?” 男子眯了眯好看的眸子,似乎是非常生气,连带着声音都有些阴冷。“没有关系,没有瓜葛,那我就把没有变成有。我封住了你的经脉,丹田内的气只不过是被封在了经脉里。可是封印长时间不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4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4 解可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说着就伸手将那根刺拔出。蹲下什么看着还在努力挣/扎的弗情。突然单手拎起捆着手腕的链子,高举在他头顶然后用那根刺固定下去。 弗情面对着这样的困/境开始不知所措,开始有些惊慌,开口大骂:“你个精/虫/上脑的混/蛋,老子是男的,男的你看清楚,老子也不是娈/童,你这个变/态。” 金眸男子边褪/去弗情的衣服,边欣赏他的骂/声:“千年前你也是这样骂的,一字不差。我叫夜翊,你也可以叫我主人,但是……不能叫我混/蛋。”说完两根手/指就狠狠的拧了一下弗情的大/腿/内/侧。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弗情咬着牙竟然没有叫出来,让夜翊颇为赞赏。褪/完了弗情的衣/衫,夜翊托起他的下巴,掐住咬合迫/使他张开嘴,喂下一颗晶莹剔透的乳白色药丸。 “你给我吃了什么。”突然被喂下药丸,弗情对着旁边干呕起来。“放心,吐不出来的,只是一些让你听话的药而已。”说着将他反过来,又掏出一根刺把他的手完全的固定在高处,整个上半身几乎贴着石壁,粉/嫩的乳/头蹭/着冰凉的石壁,下/半/身被夜翊用手扳起来,光滑的臀/部/翘起来,显得格外诱/人。白色的长发披在后背上,若/隐/若/现的肩/胛骨和肩膀令人/遐/想。 夜翊咽咽口水,手指顺着弗情的肩头一路向下摸着留下一道酥/麻的感觉,最后停留在股/间,用指腹轻轻揉/搓着像花/瓣一样的粉/嫩/穴/口,引得弗情一阵颤/栗。 此时药效已经发作,弗情感觉全身都温/热/温/热的,很不舒服,全身还没有任何力气,软的像一滩水,要不是趴在石壁上,早就瘫软在了地上。 三两下把衣衫褪/去衣衫,一/丝/不/挂的两人纠/缠在一起。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夜翊从自己的衣服中摸出一个上品羊脂玉雕琢的玉瓶。单手倾倒出晶莹剔透浓度极高的蜜汁,搓了搓指腹,在弗情耳边低语着:“这个可是千年之前你还没有化成人形时我一点一点手机的甘.露花蜜,不知道这效果怎么样。” 说着一根食指就顺着揉/搓许久的后/穴一点点的深/入进/入。瞬间被温暖包裹的手指,在充实中不安稳的搅/动着,将通透的花蜜一点不落的涂在□□的内壁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只是用一根食指,就再也没有塞/进第二根手指,直接/退了出来,在那巨/大坚/挺的上面抹了一些花蜜,也不打招呼直接/挤/了进去。 巨大的东西直接充/满了弗情的后/穴,不加扩/张直接进去,甚至渗出了丝丝的鲜血。 突如其来的胀/裂感让弗情疼的猛一下张大嘴巴竟发不出一点声音。再加上之前的软/骨/散,让他只能生生的痛彻心扉却做不出半点反/抗,只能不停的倒吸着凉气,连喘气都变得粗/重起来。 夜翊停顿了片刻,不太适应了弗情的松紧,用巧劲抽了两下他的圆/润的翘/臀,开始小幅度的抽/动。他刚刚开始动几下就听得身/下的人儿咬着牙抽气的声音。 “我的弗儿,你夹这么紧/干什么,让我欲罢/不能啊。”夜翊轻轻地舔着弗情的耳/尖,用暧/昧不清的声音底底絮语着。但是虽然像是与小情/人咬耳朵,但是下/身的动作却是一点都没有停止,甚至动的更加剧/烈。 右手握着弗情前面立着的棍/子,左手食指中指伸到他的嘴里,用指腹揉/搓,翻/搅着那湿润细/嫩的舌头。那断断续续的轻/哼声被淹没在喘息声中,因为昂着头,张着嘴,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断断续续的轻哼声愈来愈大,最后竟然变成了呻/吟甚至伴随着尖/叫和求/饶。夜翊插/入的越来越/深,用手紧紧扶着弗情的胯骨,迫使他的臀/翘得更高。 越来越快的速度中,弗情刚刚想着张嘴□□,就被夜翊那两根翻/搅着舌头的手指伸入了喉/咙,所有的呻/吟、谩骂甚至求/饶都被咽下。只能不停地呜咽着,模糊不清的求饶直接被夜翊忽略而过。 在弗情湿润的眼睛和不停地呜咽声中,夜翊的速/度越来越快,冲撞的越来越猛,冲撞带来的‘滋滋’的水声显得格外淫/荡。最后在下面的人颤/栗到支持不住才释放了自己,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出来。 右手加快了速度,不一会也射出了白/色的液体,喷/在墙上。松开右手,左手慢慢的从深入的喉咙中拿出来,带着透明的唾液,当着弗情的面慢慢的吞进自己的嘴里,舔着手指,一副享/受的样子。 弗情眯着紫色的眸子,眼睛里不起半点波澜,只是淡淡的看着动作轻/浮的夜翊。只不过那紧咬的牙关出卖了他的情绪。 ☆、山洞激情 “怎么,你有什么情绪?”夜翊将固定弗情手腕的那一根刺从石壁中拔/下来,瞬间锁链碰撞的叮当声和肉/体摔/倒的声音混在一起。看着不作回答,只是淡淡的盯着他看的那双眼睛,夜翊莫名的烦躁。 把自己蹲到最低,单手狠狠的捏着软骨散还没有过时的人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放心,我还没有让你享/受完是不会放走你的。”说完这句话就甩了下手,把被丢弃在一旁的黑色衣服捡起来穿上。随后就是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弗情虽然在人世间经历时间不多,短短五年多点,但是至少还是学会很多懂得很多的。所以难免有些邪/气乖/张,甚至他也想过找几个姘/头玩一玩,但是怎么也没想到最后被/玩的是自己,而且下/身的酸/胀/疼/痛似乎在提醒着他被/玩的这么彻底。 低低沉沉的笑了几声,发现被深入过的喉咙还是很不舒服,笑出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沙哑。邪/邪的勾起嘴角。 的确夜翊说到做到,没有放走弗情,甚至五天五夜都没有来一次。‘身负重伤’又五天五夜不吃不喝,铁人也受不了,何况这具身体的第一次。 就在最后弗情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听见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在轻巧的脚步声中,弗情终于撑不住,闭上了双眼。 “滴答滴答”的滴水声在空荡的山洞中显得格外清晰。因为弗情本为万物之灵聚生而出,又修炼千年化成人形,所以对于周围的感知也是相当敏感。出了水滴声,还夹杂着微弱的呼/吸声,就在不远处。 那道气息他再熟悉不过,即便做梦都忘不了。像是感觉到了弗情的情绪,旁边那人开了口:“既然已经醒来,何必要装睡。起来吃点东西,不然下次可怎么办。”他的话说到后面就半点正经也没有,挑着语调明显就是在刺/激弗情。 果然听到这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5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5 话,弗情当即坐起身,几日不吃不喝让的他眼睛发黑,却没有影响他的怒火。“我去你/丫的变/态,连男人你都/玩,老子告诉你,就算/玩老子也是在上/面那个,你他/妈……” 弗情说着说着断了下,喘了几口气,显然是虚弱导致的,多说几句话都觉得累。渐渐的眼前的模糊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昏暗的山洞,月光石下坐着一个邪气逼人又仿佛天神降世的长发男人。能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结合到一起,夜翊也是上天下地的独一份。 “看来上次还没有给你教训,饿的这几天也不怎么管用。竟然见到你的主人就骂。既然你喜欢在上/面,我就让你在/上。”忽然听他这么说,弗情有种莫名的害怕,担忧。 很快就印证了弗情内心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夜翊站在他的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赤/裸连一条亵/裤都没有的弗情,眼神冰冷的就像是再看一只蝼蚁一般的生物。 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包糕点,用手捏起一块粗/暴的塞进他的嘴里,然后不顾他是不是咽下去,就拉起他的身子,扯到自己的怀/里,自己则依着石壁边缘靠坐着。 弗情两/腿分开跨/坐在夜翊/腿上,那样子别提多诱/惑了。看的夜翊小腹一阵邪/火涌起,下/身直接挺/立起来。双手扣住弗情的后脑勺就开始/吻,湿/润的舌/头长驱直入,肆意搜刮,两条红润的舌头互相缠绕,流下一点银丝,拉长。 一吻下来本就没有什么力气的弗情更是软的像一滩水。夜翊三下两下解开解开裤/子,露出自己那个已经傲然挺/立的□□,在弗情股/间蹭着。 倾倒了些晶莹透明花蜜,摸索到了含苞待放的小/穴,迫不及待的直接将两/根手指一并捅/了进去,寻找摸索着他的敏/感点。许是被拨/弄的,弗情面颊微红,双目迷/离,时不时呻/吟出几声,似是舒服又好像是不适。 看到这样的奴在自己身上浪/叫,夜翊的□□又是涨/红胀/大。第三根手指/插/进去,没有抽/插几下,就迫不及待的收回手,拖着弗情圆/润的翘/臀,挪挪位置,将自己的下身顶在他的洞/口处,摩擦了一会,见他迟迟不肯坐下来。一狠心,直接搬着他的盆骨向下按去。 空旷的山洞中只听见“啊”的一声不大不小的浪/叫,然后就是轻微的喘/息声。弗情眼睛紧紧盯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紧紧咬着牙,不让那根巨/大棒/子给自己带来的酸/胀、快感泄露出一丝。 “怎么,你不是说你应该在上面吗,现在这是什么表情?”弗情感受着那根几乎贯穿他的巨/大肉/棒在他的身体里调/侃一般的颤/动,抿了抿嘴唇,用几乎是倔强的眼神紧紧盯着那双金色眸子。 夜翊舒畅的叹了一身,似乎在对身上的人说着他咬着自己咬的多紧。然后小幅度的颤/动着,满意的看着他满/足却不肯表露出来的神情。 小幅度的颤/动引得弗情异常难/耐,却又不好自己扑上去解决。看着似乎已经忍受不住的弗情,夜翊两只手轻轻托起他的臀/部,趁机拧了几下,弹性十足。 抬起了三手宽的距离,夜翊的腰开始向上/顶,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再全部顶/进去,每次深/浅不一,又不那么着急,就是不紧不慢的做着。 让身上的人感觉不到欲/望被满/足,不满的扭/动着腰和臀/部。抿着下嘴唇,嗯嗯啊啊的含糊不清的喘/息着。看着眼神愈发/迷离动作也开始有些放/浪的弗情,夜翊的动作开始加快,插/得一次比一次深, ‘滋滋’的水声,伴随着冲/撞的声音传出。 激/情许久都没有停歇的意思,撞击声越来越凶猛,终于在一点上释/放出来。似乎是不甘心,又狠狠的抽动/几下才将渐渐软下来的棒/子拔了出来,连带着白色的浊/液也跟着流了出来。 弗情似乎已经累得说不出来话了,软踏踏的趴在夜翊的身上。夜翊邪气舔着他的耳朵,问道:“怎么样,我的奴,在上面的感觉好吗?” 似乎是能感觉到弗情咬牙切齿的表情,夜翊愉悦的笑出声来。 ☆、思念佳人 歇了一会,两人都有了些力气,就开始拌嘴。“被囚/禁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让你学会听话。” “你真是笑话,有本事我们光明正大的比一场,你这小人行为”“难道你不小人?”这话说得是,弗情虽然不会滥杀无辜,不过那性格也是很像夜翊,不是极坏的人,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夜翊性子乖张,硬生生把邪气和神圣两个形容词揉在一起,有一种恶魔与天使碰撞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 弗情则是邪气中时不时露出女人一般妖娆的姿态。这是他的本体导致的本性,并不代表他想要被人上……但是最后结果,显然还是被上了的。 一想到现在的处境和自己被那个男人上了两次,还那么屈辱。甚至现在还被锁链锁着,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说别的你有本事就放了我,我告诉你我和一已经断了关系,也不想再有什么关系呢。”听他再次说道这件事,说出这句话。 夜翊的火 ‘噌’的就上来了,二话不说把弗情压在身/下,顺着还没有流干净的浊/液就插/了进去,插/得他嗯嗯啊啊的叫唤也不肯罢休,彻底的将这次做/爱做到了底。 十几个时辰的吵闹、挣扎,几番要晕过去却又再次醒来,终于到了天明。 夜翊看着身边全身满是浊/液的弗情,拍拍他的脸说:“我的奴,我要去办点事,你要乖乖等着我哟。”说罢就单手托起弗情的下巴,轻轻吻在粉/嫩诱/人的唇上。随即立刻起身穿衣。 临走还留下几包油纸包住的糕点和一包油纸包的肉。显然是清楚他的习惯——爱吃甜食,不爱吃青菜。 这次在山洞的日子没有那么无趣,夜翊特意将锁链拉长,让弗情可以去山洞口取水,穿过瀑布看看外面,但是这也是极限了,再向前一步就会被锁链强行扯回。 日复一日,又是一个五日过去了。第六日一早弗情早早的就去山洞口听着水声,等着夜翊的来到。几乎每日都如此,有时一坐就是一天,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觉得少个人那么不自在,但是却不敢深想,只当没人陪才会想他一起斗嘴。 等了整整一日,从天蒙蒙亮到天色昏暗,最后只剩下瀑布水声飞溅,连鸟儿都回窝休息了。弗情竟然少见的撇撇嘴,哀怨的叹口气,隐去心里的担忧,回到山洞中的拐角睡觉去了。 又是两三日的苦等,弗情竟然觉得异常想那人。已经七日他记得清清楚楚。 入夜,夏蝉不时的啼叫几声。恍惚间感觉面前的人雾气蒙蒙,但是他一定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6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6 就知道那是夜翊,那个深入他的人。那人低头看着他,看了许久好像久的他昏昏欲睡。 然后两人不知怎么就吻了起来,两条湿/润的舌头交/缠着。也不知是太过想念还是什么,弗情竟然少见的主动起来,主动的跨/坐在那人身上,脱了衣裳,在那人身上胡乱摸/着,好像摸到了那胸前硬/起的一点,格外的真实。 迷糊中,感觉有一个硬/物顶在自己的唇齿之间,一个呼吸张了下嘴,那粗/大的硬/物就顶/了进来,融入最终,竟然撑的有些喘不过来气。 一瞬就醒来了。看到面前半跪着,用那巨/大的身/下之物伸进自己嘴里的,嘴被塞得慢慢的,看着他在上面笑的邪异,想起了这几日对他的思念甚至刚刚做的那个梦…… 想到这些,弗情竟然面颊微红,狠狠的在那肉/棒上咬了一口,疼的上面的人‘嘶’的抽了口气,掐了掐弗情的脸,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扶着自己身下的肉/棒,接着往里面送。 弗情在底下“呜呜”的叫着,说不出声,夜翊享受着弗情小巧的舌头在口中乱窜,一下下的扫着,让他更为亢奋。 前后动了几下胯,桶的弗情眼泪几乎要流出来。弗情憋着眼泪,感觉着巨/物在嘴里的触感,小心翼翼的用舌尖顶了一下那根肉/棍的最顶处。瞬间夜翊舒/畅一声,差点泄/了出来。 体验了通常全身的感觉,夜翊捏着弗情下巴的手紧了紧,露出一个恶狠狠表情说:“舔。”说着另一只扶着拿出的手又在那上面/撸了几下。 弗情嘴中那大东西几乎顶到了喉咙,可是还有一半没有进去。被顶的难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上面的人,眼神中带着一点他都没有发现的哀怨,不过这点哀怨却被夜翊完完全全的捕捉到,当即满意的笑了笑。 在这点哀怨当中弗情尝试着用舌尖触碰着,不长的时间就开始用这个舌头舔着,然后就是吸/允,服侍的夜翊享/受极了。本想着就让他这样舔射自己,看是看着底下的人一点没有加/快速/度的意思,还是慢悠悠的,仔细品/尝。 夜翊慢慢松开的两只手又再次握紧了,胯开始前/后晃动,比上次晃/动的要快许多,但是也注意着分寸,没有特别的激烈,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戳/的弗情眼泪都流了出来,两只手紧紧攥着夜翊还未褪下的上衣,嘴里的舌头跟随着抽动的棒子躲/避着。 第一次尝试这样的服/侍,夜翊激/动又难以忍耐,不过几刻的功夫就射/了出来。腥辣的浊/液在弗情嘴中,夜翊还像是故意一般又在他嘴中抽/动两下,不着急拔/出来,像是在等待他咽下去。 弗情没有办法,硬生生将那液体咽了下去,嘴角还淌下一部分。夜翊满意的用拇指指腹抹去嘴角的白色液/体,嘴唇触碰到嘴唇,辗转反侧,最后伸/出舌头,两个舌头交/缠在一起。可能是因为那个梦的缘故,弗情难得的几分主动。 ☆、策马向东 两人的唇一离开,弗情就开始不管不顾的骂起来:“你来这里干什么,七日不见难不成没有在外面找美艳娇/娘?来了这里只会干这些事。”语气不满,带着点小小的哀怨让夜翊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展了一个笑容说:“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七日,记得很清楚嘛,抱怨的像个怨/妇。”虽然这样说话,但是语气没有不悦,倒像是调侃。 听他这样讲话,弗情脸颊红了许多,像是心里事被揭穿了。看他这模样,夜翊也就不笑话他了,心里又高兴了几分,一挥手解开了捆着弗情近一月的锁链被解开了。 弗情诧异的看着他,听到他说:“怎么,解开了不开心?”“没,只是……”“我们出去。休息一下就走吧。” 听说要出去,弗情也是开心,活动活动禁/锢一月的手腕、手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好像瞬间回到了那个情绪不定,邪魅的银发骷弗。 穿上夜翊为他预备的白色紫纹宫装长袍时,还故意的挑起一边嘴角,冲着看他穿衣之人笑上一笑。 “穿好衣服的确没有脱光了好看”虽然这样轻声抱怨,不过看着他穿上自己准备的衣服,看是满意极了的。穿戴整齐,夜翊从怀中拿出一根紫色发带,上面缀着一颗紫色宫铃,为弗情束上了发。 并不是高高吊在头上,而是稀稀落落,松松散散的困在肩胛骨的位置。一下子,气质就变得不同了。倒像是多了一分禁/欲一般的美。 主动拉上弗情的手,带他来到洞口,搂着他穿过瀑布,为他解开封住的穴道,让法力尽回。 感受到了身体的充盈之感,弗情高兴地差点没在夜翊脸上亲一口。 两人穿过峡谷,来到了落云山的另一端,穿过一小片森林,来到了一个不算繁华的小镇。 再走过这个小镇,已然是另一个国家。两人正是准备去另一个国家,感受一下风土人情,顺便会魔教总部。 “今晚在这个小镇歇下,明天开始正式的赶路。路途不近你是想买两匹马还是一辆马车?”“买两匹马吧,又不是什么闺女小姐,用不着这样娇/气。以后这些事你看着来,我去那边买点栗子糕,银票拿来。”听着吃甜食的语气,就知道是弗情。 两人如夫妻一般的对话引来了附近几人的关注,看到两人不同的发色、瞳色,就当是江湖中的同门师兄弟,不曾多想。 一夜无事,不过值得一提的就是两人开始开了两间上房,半夜时分,弗情竟然不知怎的跑到了夜翊的床上,夜翊当人开心,于是两人相拥而眠倒是睡了个无比安稳的觉。 第二天天微微亮,早起的人们就看见一黑一白两人,骑着一黑一白两匹马,飞奔出了城池,走官道向国关城门跑去。 两人像是在比试,虽齐头并进但却谁也不让着谁,一定要较量出高低一般。 最后眼前就是高耸的护国城楼终于不得已停下了马匹。弗情上前将几月前皇上给他的文牒交于士兵,等待着守城将军的通过。 “弗儿,出了这护国关还有一日多的行程才能到达泛国最边的小城镇,地域广阔,不如咱们来比试一番,如果我赢了今晚玩什么我来定。”“如果我赢了呢?”弗情看着远远向这边跑来的士兵道。 “那就赢了再说。”弗情不理他这话,接过盖了章的文牒,策马准备先一步冲出去。 ‘轰隆隆’ 的声音过去,土红色的城门终于打开了。见到打开了一个供马出进的宽窄,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夹马腹,让马儿飞奔起来。 开始还是弗情多出夜翊一个马头,大门又是开了一些,两匹马挤着,堪堪蹭过大门,终于是出了国界。 前方一片平原,上面生长着没过马蹄的嫩草,两人策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7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7 马不至于踏出一阵黄土飞扬。开始还在领先一头的白马渐渐被黑马追的持平,隐隐被超越。弗情看形势不妙,伸出两根手指,滑动着紫色流光,欲要弹出一片花瓣的样子,夜翊反射一般向左勒了半下缰绳,慢了一拍,白马又再次领先,跑出去大半个马身子。 见到自己的目的达到,弗情挑起一边嘴角,挑衅的看了一眼落下的夜翊。夜翊看他这样也明白自己是中了他的计,当下取出一根佛盏刺,狠狠的刺向马屁股。 马疼的当即‘嘶昂’一声,加快了大半的速度,一下子就与白马并齐,隐隐的要超过白马。 僵持许久都没有结果,黑白两匹马始终并排跑着,半天时间过去,马儿都有些跑不动了。 看着临近傍晚,两人也不约而同的渐渐停下马,准备休息。 好在夜翊知道这片地形皆是平原,少有树木,特意的在出城前准备些烧火的柴火。 两人一人固定拴马的木桩,拴上马,一人生火,拿出干粮。默默不语但是默契的很,就像是配合多年的战友。 虽然这天气不冷,非常温和。但是平原之上不少有蚊虫蚁兽,奖金黑夜也需要照亮。 吃了些预备的粮食已经可以看到天边染红的晚霞。其实两人都已经到了不必进食的修为,但是弗情喜欢甜点,夜翊也就陪他吃一些。 “这回我赢了你。”“齐头并进不分输赢,你可不要……” ☆、前往铅华 弗情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扑/倒在了草坪上,两人虽然没有互相脱下衣服,但是也激/烈的吻着。 夜翊一个轻功,抱着弗情做到了黑马之上,一记黑紫色气流割断了拴马的绳子,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让马在草原上狂奔起来。弗情在前,两手抓着马缰绳,夜翊在后,单手扶着弗情的腰,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深/入他的后/穴进行开垦。 在马的狂奔中,夜翊终于将已经硬/的发烫的分/身缓缓插/入弗情温/润的小/穴,黑马一个颠簸,就一下子全、没了进去。 弗情“啊”的一声叫出来,声音底气不足但是听了格外诱/人。两人随着马的奔跑颠簸一高一低的起/伏着。是不是传来几声轻轻地呻、吟和不足气一般的浪、叫。 弗情整个身子半依半坐的靠在夜翊的身上,满脸红、润气喘吁吁的,时不时还小声抱/怨着马跑的太快。 夜翊则是紧紧搂住弗情,生怕体力不支的他一不小心摔下马去,顺便享受着紧密相连的快/感。丝毫不用自己动,马儿的颠簸已然是最好的动作,让他享、受。果真不同的尝试让乏味的生活更多了乐趣。 几乎过了半夜,弗情才浑身酸痛的从马上跌坐下来,大腿内侧黏/黏/糊/糊的全部都是白色的浊/液,后/穴胀/痛的他没法坐在地上,只能侧卧着,爬到了火焰旁边,照亮全身,用清水轻轻擦拭着大腿。 拴好马回来的夜翊看到这般的弗情,心思一/荡,又/硬了起来。弗情清理的差不多,换了条裤子,抬头看见那人的变化,脸一下子黑了,阴沉的说:“你还敢来老子阉了你。”说完一手撑着酸疼的腰,一手撑着草地,侧躺着入睡了。 夜翊看他这样,也知道他是真的累了,只好自己去了远一丈的地方自己解决。 解决回来看着似乎已经熟睡的弗情,轻轻摇摇头从马背上取下一件秋衣披在两人身上,从后环住他的全身,为他驱寒。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扭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模糊的嘟囔一句:“也不怕精/尽/人亡。” 听他嘟囔这么一句话,夜翊瞬间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在他后脖子上吻了吻抱他入睡。 第二天清晨起来,弗情依旧的腰背酸/痛,无奈只能让夜翊抱着他,两人同骑一匹马,把剩下的干粮柴火都放到另一匹马身上,开始启程。 这一次并没有在外面过夜,而是在晚饭时间到达了小城镇。小镇真是非常的小,没有什么酒楼客栈,只有几户家里多余出几间房子的拿出来做临时客栈租出去。 两人就是在徐大娘家租了一间房。徐大娘有一子一女,女儿十六生的漂亮,嫁到了一个大点的城镇里,不常回来。丈夫和儿子常年在山里猎野兔,砍柴维持家里生计,于是徐大娘一人在家就把多余的两间房子租出去也算是转一些小费。 晚饭时间来到这里,徐大娘又为他们炖了些家常菜,但是小户人家鲜少有肉,更别说那些细腻的糕点了,两人就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吃了两口便回房休息了。 夜晚两人相拥,夜翊虽然动手动脚,但考虑到弗情身子没有完全恢复也没有再进一步。第二日一早开始启程,那些剩下的柴火、干粮就都留在了徐大娘家。 两人骑着两匹马,一身轻松的前往下一个城镇,走官道中间只有几个时辰的距离,没必要带着多余的东西增加重量。 清晨起来收拾,临近晌午就到达了繁华许多的城镇,街边也有了三两个摆摊的小贩,卖的东西无非是一些平日里用的日用品、吃食。 在酒楼内点了一桌子菜,弗情啃着路上夜翊给买来的紫花糕,心满意足。 “这样的速度到达泛国都城铅华还有八日左右,我们也没有什么急事,走走停停就好。”弗情啃着糕点,含糊不清的点点头,同意夜翊的说法。 的确八日的行程,在第八日午后,两人到达了铅华,看见繁华很多的街市心情也轻松不少。夜翊领着弗情走街串巷的逛着市场,包了各色各样的糕点让弗情开心不少。 就在两人准备去客栈的路上。 有三个身穿僧袍,披着袈裟的人站在街道中央,三人皆是单手竖放在胸前。 其中一人手拿佛棍,一人手拿金色细锁,一人手捧绿色手掌大小的玉瓶,瓶内有泛着金光的露水。 看到这三个人,夜翊停了下来,主动的把弗情护在身后。对着前面三人说:“你们来到这里干什么?不在佛界苦修,沾染这红尘之中岂不荒唐。” “罗汉莫恼,吾等奉青衣佛尊之命来捉拿千年之前秽乱佛门的孽/障。今日一见,的确是他。”那手持金色细锁的僧人看向弗情微微点头,表示自己很满意。 “孽/障何来?捉拿又是谁的命令,不要拿青衣佛尊来糊弄我。今天有我在谁也别想动他一分一毫。”夜翊伸手将他全全揽在身后,手中拿出佛盏刺就掷向那金锁僧人。 那僧人并没有出手,而是堪堪躲避,而旁边手持着佛棍的僧人出手与夜翊纠缠。夜翊武功高深,那僧人显然是吃力很多的。 弗情在一边,眼神迷茫的看着两方人,他听出来了,这些僧人冲他而来,夜翊在维护他。可是夜翊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为什么,不管是前世之事还是今生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8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8 之事都没有提及…… 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只不了解夜翊,还不了解自己。本来前往无涯山涧是为了解惑,寻找前世自己的记忆,以免处于被动一面,但是到了那里被囚/禁了一月,什么都没有查到不说,还失了自己的本心。 想到这里,弗情怎么不明白是自己误了自己,于是将怀中的糕点放在地上,施展轻功向远处飘去。 ☆、被捕魔界 夜翊感受到弗情的离去,想去追,看着前面阻碍自己的僧人,怒火一下子上来,招招狠辣,六招下来,那僧人便是全身扎满了佛盏刺,狼狈不堪,最后夜翊一簇紫黑火苗焚了那僧人。 不做停留转身就追赶上前两个抓捕弗情的僧人,同样两簇火苗,将两人焚的一点灰都不剩。 深深的叹了口气,看向远方已经不见了的身影,不再去追。 暗处出来了一个身影,仔细一看不就是当时魔教领头人苏水寒吗。 苏水寒向夜翊行了个礼开口道:“魔帝,已派人将弗……弗夫人追回。魔帝不必担忧。” 夜翊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想了想又吩咐道:“直接送到我魔界殿中,为他预备些糕点小吃。”说完就挥挥手示意苏水寒退下。 魔界之中,弗情心情不佳的在大殿里踱步,还时不时坐下吃一口茶点。 “你倒是很惬意嘛。”夜翊进来看着吃茶点的弗情,出言和他说话。弗情看见他进来,二话没说上前就给他一拳,直打在脸上。 夜翊蹭蹭脸上被打出的一块淤青,紧紧盯着愤怒中的弗情看了一会。突然一手搂住后背,一手搂住膝盖窝将他抱了起来,走了几步来到后殿寝宫,一下子把他扔在床上。 “夜翊你个混/蛋,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和我说,你以前出去说办事也是因为这个吧。嗯?”弗情被摔得背疼,微微蜷/缩着身子,咬牙切齿的对着夜翊吼叫。 “闭嘴。”“你现在让我闭嘴,不管是前世今生,我们都没有关系,任何关系都没有!我前几天是怎么瞎了眼。”听到弗情这样说话,夜翊正在解/腰/带的手停了下来。俯身扳起床上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你再说一遍。”“我再说一遍也是,我们没有关系,你放开我,放我走。从此互不相干,你再也别来找我,我也不会去找你。” 夜翊生气,紧锁眉头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夜翊睁开眼睛,金色的眸子泛着刺骨的冰冷。 开始不急不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在弗情看来,这简直是一种煎熬,弗情咽咽口水,等待着不知是什么的惩/罚。 脱完自己的衣/服,也已开始为弗情脱/衣服,三两下就把他脱个精/光,两个裸/着全身的美男一上一下的互相对视。 说实话夜翊的身材真是非常的棒,宽阔的肩膀,锁骨显露无疑,腰虽受但不纤细,隐隐可见腰两侧的肌肉线条,小腹上的八块腹肌虽然看得清楚但是又不那么明显。 弗情重生一次,虽然修炼但并没有夜翊修炼时间长,身体没有看着的那般弱不禁风,腹部马甲线清清楚楚,腹肌也若/隐如现,白皙的皮肤如羊脂玉一般,看了就想要摸上一摸。 两人对视许久,就像第一次见面那般。夜翊刚想要再进一步行动,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虽然轻巧但是没有特意掩盖,明显是提醒着殿内的人——外面有事禀报。 “魔帝,佛界派出南海观音手下三名侍同、东海观音手下五名海王、青玉山佛手下三十二罗汉一起前往捉拿弗夫人。”那人禀报完就向殿外褪/去,脚步声不急不缓渐渐远了。 深深的呼吸几口,夜翊板着弗情下巴,在他耳边轻轻吐着热气,说:“我真是想/干/你,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干/死你,我的奴。” 在弗情嘴边吻了一下,然后利落的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去。直到大殿门重重的关上弗情才反应过来,身上的人已经走了。 弗情在床上愣了许久,脑子里只有那殿外之人的禀报和最后夜翊走之前在耳边说的话。他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太乱。他在床上都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 最后才整理出来一句:佛门中人来抓他了,夜翊去为他挡了。 弗情飞快的穿上衣服,打开后殿大门,却看见苏水寒和另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红衣男子站在门口。见到他出来,两人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 “让开。”“抱歉,夫人。魔帝命令,在未来三日您不能出着后殿大门半步。”苏水寒微微欠身,满脸笑意的说出夜翊的命令。那红衣男子则是冷眼冷面的站在一旁。半分不让步的架势。 弗情不甘心,瞪着两人说:“让我去找他,这是我的事情为什么要他来解决。” 那红衣男子手中一团红火,伴随火焰一根火红的长剑握在手中。剑气虽然没有伤到弗情分毫,但是显然不让他过去。苏水寒接着说:“夫人您不能出去,但是属下可以为您讲讲您和魔帝的事情。” “你知道?”“那时在下已伴随在魔帝左右。”思考了半刻,弗情好像是妥协了许多,苏水寒和红衣男子就放松许多。 正趁这个时候,弗情手上流光顿现,几片紫色花瓣似剑一般直射两人要/害。那红衣男子用还没有收回的红剑挡了几下,却看弗情已经越出高墙,赶忙追去。 随后苏水寒手持利刃折扇也追了过来,两人将弗情以前以后堵住。 ☆、夜翊之劫 弗情随手掷出花瓣随后用梻玲树枝结了一根长鞭缠住红衣男子的剑,另一只手和苏水寒过招。梻玲有迷幻的香气,过招几下那两人皆是头晕眼花。三人体力都有些不支。 突然红衣男子的剑上窜出了红色火苗,几番煅烧终于将弗情的树枝长鞭烧断,一下子失了力,有面对两人弗情渐渐力/不从心。但是却不甘心回去,只能咬牙苦苦坚持。 苏水寒看弗情快要坚持不知,向着弗情方向撒下许多黄色粉尘,用扇子一扇,粉尘扑向和红衣男子纠缠的弗情。弗情立即觉得浑身乏/力,全身酸/痛。但是心里想着要去见夜翊,依旧坚持着,只不过速度精准度都远远地不如了。 最后终于坚持不住,被那红衣男子用剑柄敲下后颈,晕了下去。 再次醒来,发现他躺在夜翊后殿寝室的床上,旁边的小桌上,苏水寒和红衣男子对坐喝着茶,木桌上被那把带剑鞘的红剑横着。 见到他起来,苏水寒连忙放下茶杯前来看他的伤。没有什么外伤就是后脖子生疼,还做不起来。 “夫人,下手重了真是抱歉,这位是魔界阳火护法,名霞晨。我是魔界春水护法,还有一位魔界惊雪护法。您现在也起不来,不如我给您讲讲以前的事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9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9 吧。”说完不等弗情回应就自顾自的说起来。 “三千年前,魔帝突然在三千世界各处寻找一株梻玲的消息,而那时我才十几岁,被留在魔界每日训练,有很少的时候也随魔帝外出寻找,那时候还有一位戮叶护法,阳火和惊雪还未出生。寻找百年都没有结果,最终戮夜护法在洛阳一处比较平淡的落云山后的无涯山涧找到了一尊已经只剩白骨的尸体。” “那时候魔帝夜夜酗酒,状态萎靡的很,直到我们劝他去看一看,他才恍然大悟一般去了一次。那次回来之后,他的状态好了太多,几乎一下子到了巅峰。壮大了魔教,在人界创造了魔教。” “随后千年,他收了阳火和惊雪。一次无意中,他向我说那次去山洞中他看见了那株梻玲留在石壁上的话。上面写满了对他的怨/恨、谩/骂,但是最后一角却写了还想再与他相见,还写了梻玲一族的秘密——若是在降生地身死,就可绝地重生。真正的重生而非转世。” 听了他讲的这些,弗情也知道了些,明白自己是与夜翊有纠/葛的,为了这些情仇什么不惜万里来到自己降生地。 听了感叹但是又更加在意夜翊的安危,问:“我昏睡几时了?”“已经三日。”“三日!”弗情不顾自己身体难不难受,直接坐了起来,惊呼。“我要出去,已经过了三日,你们不能拦我。”说完胡乱的在中衣外面套上外袍和裤子。 往出跑,边跑边整理了几下。到了门口便施展轻功,半个时辰到达了魔界大门处,走出魔界进入人界。 奔走许久都不知夜翊在哪里,弗情知道自己慌乱了,赶忙想想有没有什么地方。 先去了无涯山涧,翻遍了山涧没有人。随后想起来第一次见面夜翊说过的在湖中,却不知是什么湖。正在思考,苏水寒就来了“你可知夜翊所说的湖是哪里?” “青瓷湖,是一处小世界,在魔界与佛界相连之处。西北方向一处姚雨山链接着。”听到这话,弗情二话不说施展轻功到往西北方向走去。 姚雨山他听说过,千雨山脉中的一座山峰,千雨山脉气候温和生产茶叶,而千雨山脉也已经化作佛界之地算不得人界。 一天一夜的时间弗情不停歇的来到了千雨山脉,跨过了棉雨、晴雨、漱雨、剑雨四座山峰来到了偏僻一些的姚雨山,姚雨山并不出众,上面盛产的也就是气息绵长的清花树茶。没有什么山洞山涧。所以那处地方一定是在茶上。 寻找半日找到了一株已经开了茶花的茶树。这季节虽然温润,却不免雨气湿凉,不应该是清花树茶开花的季节,但是这茶树花已经开到最盛,明显不对。 触碰了一下就见凭空中一阵涟漪散开。弗情运气,手上开始流转着紫色光晕,再次触碰,就觉得眼前一黑,在一睁眼就见自己来到了一片世外桃源,各种季节的花朵都盛开着,空气湿润,气息绵长,有种云烟雾绕的朦胧感,甚是好看。 身后是群山起伏,向前走几步就看见一片巨大的胡泊,碧水蓝天如诗如画,湖上一片矗立的荷花更是添彩。 想起青瓷湖也是湖,弗情就运起轻功,顺着胡泊寻找。终于看到了一片被茂密树木花朵包围的盆地,一面临山,还有涓涓细水从上而下,就像是无涯山涧一般。 那胡泊有无涯山涧两个大小,依旧清澈见底,湖底也不深,有几条长相好看的鱼在里面游。 夜翊全身浸泡了湖水里,只有肩膀以上露在外面,闭着眼睛就像睡着了。 弗情愈发焦急,他知道夜翊功力高强,一定在他接近就能发现,现在却不理会…… 来到夜翊旁边,小心触碰着,发现他身体冰凉,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徘徊在身体里,其他生命特征皆是没有,一下子急了。 跳到湖中仔细的一寸一寸的摸着他,发现衣物并没有破损。就小心翼翼的把他的那一身黑衣脱下。 当即就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佛法重伤 夜翊满身伤痕,有被锁链/勒出的血印,有被佛棍打出的淤青甚至有被法器禁锢的皮开肉绽的地方,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好地方,尤其是右边腹部被戳了一个血洞,整个将腹部和后腰戳穿。血水已经流尽了,脸色苍白的很。 弗情看着,心疼的眼睛里浮出水雾,忍了几次才没流出来。看着现在模样的夜翊,弗情毁了佛界的心都有。 仔细查看,发现那若有若无的生气就是被夜翊昏/厥前护住的心脉,当即想了几种护心脉的草药,准备为他找来。 他在最危急的时刻能够进入这里并在湖中浸泡,一定有他的目的,而且一路轻功过了,弗情看到许多药力千年的珍贵草药,药根埋在底下,也许湖水中就有药力。 思及此,弗情当即准备离开这里,去魔界问他们要草药。 这回路程直接从两日缩短到了半日多,看见这是多么焦急了“百年灯心草、千年虚灵草、百年芦花穗、百年地精髓、魔花果实、昆仑三生树树浆。配药还需茶青、桔梗、菖蒲、苏子花、净山仙水。现在立即准备。还有梻花花蜜。”刚刚见到苏水寒,就是一通吩咐,苏水寒也是明白了夜翊出了事情,立即命人取这些东西。 “前面的都有,就是这昆仑三生树树浆和净山仙水没有。这两样一样在昆仑山顶,最接近仙界的地方,一样在净山泉中泉里。还有就是梻花花蜜一直是魔帝贴身保存,不过后殿寝宫可能有一些。” “那好,灯心草取灯芯、虚灵草磨成细粉、芦花穗将花穗全部摘下浸泡在百年地精髓里、魔花果实将果汁、果肉分离,全部分着装起来,其他也都磨成粉末。”弗情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搭配,只能用他们最大发挥药效的做法做。 吩咐完之后,弗情立即出了魔界,前往妖界净山。 妖界喧闹,各类动物都在遍地玩耍。梻玲被去除佛级,没有佛光庇护,又是化形而成,很轻松的就进入了妖界,按照苏水寒给的地图来了净山。净山泉水只不过是各种妖物饮水的地方,并没有什么重重保护。取名净山因为水源清净,有清心静气功效,防止修炼时走火入魔。 净山泉水并不少,净山每一面都有泉水流出,但是仙水就在净山山中孕/育,怎么进山就不得而知了。 弗情从一处泉水流出的地方进入,里面水道越来越窄,最后前方只剩下一个小洞,弗情无奈,只能废了大半力气化为本体,逆流而上。过了小洞豁然开朗,弗情才变回人身,前面是一条小道,很窄但是不矮,侧着身子,趟着水往前走,走了很久看见一处天然的巨大石头,石头晶莹剔透,似玉似翡。里面摇晃着许多水,又似是许多雾气。不敢轻举妄动。 用了周围一块巴掌大的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10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10 和大石头材质一样的石头,凑合磨成了一样的奇异形状,往大石头上一贴。那些似水似雾的仙泉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满了巴掌大的石头。 见这样可行,弗情又磨了两块这样的石头,同样的取法,取了三块准备原路返回。 回到魔界,苏水寒满身是伤的将两瓶树浆和一根断枝交给弗情,顺便将那些准摆好的草药同样交给他。 又过了三日时间,弗情迫不及待的进入青瓷湖,将那些玉瓶里的粉末汁浆倒入湖水,湖水瞬间变成了青绿色,旋即渐渐地消散变回了清澈的颜色,但是弥漫在湖中的草药气味让他知道药力没有散去。 然后弗情拿出三生树树浆,小心翼翼的抹在那些伤口处,然后将那装有净山仙泉的玉石小心的贴在他胸口处,见仙泉向夜翊体内流动,终于松了口气。 然后拿出梻玲花蜜,倒入夜翊最终。半晌夜翊体内的生机渐渐雄厚起来。 看着这样的情形弗情终于是重重的松了口气。可是还没等他高兴完,也以体内的生机就瞬间萎/靡下去,最后那心脉也是摇摇欲坠。 这样的变化让弗情始料未及,呆了半晌突然,双手捧住夜翊的脸,嘴唇颤动,却不知说些什么。 “夜翊,夜翊,夜翊,夜翊,夜翊”他就这么一遍一遍的叫着,太阳已经落下了一多半,晚霞染了天际。 弗情终于忍不住大吼:“夜翊,你醒醒啊,你不是不喜欢我说我们没有关系吗,你要是再不醒来我们就真的没有关系了。你快醒来啊。” “夜翊你不是特别喜欢我在身/下承/欢吗,你起来上.我啊。你起来啊。”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奴吗,你起来啊,起来命令我啊,你来啊。” “夜翊你他/妈来啊,来啊!” 弗情喊得嗓子微微沙/哑,终于泣不成声,伏在夜翊耳边小声抽泣着说“主人,主人你醒醒,我是…我是你的/奴。主人你醒醒看看我啊。” 眼泪滴在夜翊的脸上,竟然渐渐被吸入了。这一幕弗情并没有看到,只是在悲伤着。 突然感觉□□位置被轻轻触碰,耳边就传来一个邪/魅的声音:“我的奴,再叫一声主人听听。” 【完】 (正文完) ☆、番外一 三千年前 无涯山涧,一个黑发金眸男子面对着一处石壁专心修炼着。山涧四季如春,各种花草争相开放,鸟语花香的山涧中,那黑衣男子却只对一株紫色铃铛一样的花感兴趣。 每日早晚为他浇水,铲土,无聊时还在紫花旁边说说话,这样子倒是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般。 直到有一日紫花散出异香,香气迷人,让人欲/罢不能。正是那日黑衣男子离开了山涧,不过几日功夫,却又浑身是血的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个玉瓶。 男子又做到紫花旁边,小心的抚摸着带有异香的花瓣,像是在抚摸一样稀世珍宝。男子将玉瓶里的金粉倒入纤长的手指上,小心翼翼的将金粉擦到紫花的每一处。花心、花蕊、□□、花瓣、花托。每一寸都金光闪闪,配上淡紫色的花更是美不胜收。 这样连续几天,每日如此,金粉就像是嵌在花中,让淡紫色的花儿金光闪闪。 这么日复一日的守着,不知过了百年还是千年,终于在一日清晨时分,香气愈加浓郁,淡紫色的光晕围绕着整株紫花,足足三日时间,才消散去。 黑衣男子也就这么寸步不离的守着,眼睛有没有闭一下。 光晕渐渐淡了,里面再没有一株紫花,而是裸着的一个娇小少年,16岁的样子,白发紫眸,可爱的脸蛋上并不红润,只是白皙。尸体还散发着淡淡的异香。 白色的长发披在身上,紫色眸子里闪烁着迷茫和一点点对去黑衣男子的依赖。 黑衣男子看见他,露出了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把少年裹住,一个公主抱抱入了瀑布后面的山洞。 把他放在山洞拐角处的干草上,拇指轻轻摸着他的脸蛋说:“你本为佛门梻花,形似摇坠铃铛就名梻玲。今日你算是刚刚降生,我为你取名弗情。” 少年看着他眨眨眼睛,用稚嫩的嗓音重复着:“弗情”二字。然后又白嫩的小手指着黑衣男子的胸口,微微歪着头,眼神迷茫。 “我名夜翊,你可以视我为佛门内第一罗汉,也可以当我做魔界魔帝。”夜翊为弗情理了理宽大许多的黑色外袍说 “夜翊” 从此两人就生活在无涯山涧。夜翊将自己所会的知识一点不差的教于弗情,从最开始寻找丹田位置积攒内力,到最基础的学习轻功,慢慢的积累内力法术。 随后夜翊交给弗情一套佛门功法,让他修习。闲暇时间还会交给他飞镖、飞针、医理。 百年修炼,弗情渐渐长大,个子已经和夜翊差不多了。 这一日夜翊准备带着弗情出去游玩。“弗儿,今日我带你出去,你可要听话些。”“知道了,知道了,我已不是懵懂的幼童,不会出事的。”“是啊不是最开始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越来越想将你一口吃掉了,真是忍不住。 后半句话夜翊并没有说出来。领着弗情施展轻功出了山涧,两人一路走一路停,路上看看风景,吃些从没吃过的奇异味道。 一路来到了千雨山脉。“这里好美。” “这里是千雨山脉,是佛界的地方。”“我们要去佛界吗?” “不,我带你去一个更美的地方,是一处小世界。”“和无涯山涧相比呢?”“不相上下,但是比那里大上许多。来弗儿,我抱你去。”“夜翊你都好久没有抱我了。”说完这话,弗情就主动张开双臂,站在原地等着夜翊上前抱他。 “不是说已经不是小孩子嘛?还要人抱。”虽然这样说,但是夜翊还是上前,一把搂住和自己已经差不多高的人的腰,一个轻功跃起,向另一座山的一棵巨大的树上飞去。 “你将我养大,我在你面前这样也没什么。”“我还为你取名,你不叫声主人来听听?”弗情呆了一下,然后脸就红了,垂下头去。然后像是鼓足了勇气,在夜翊耳边小小的□□一声“主人” 声音小的像是随时被风吹散,但是还是让夜翊觉得极为满/足。趁机在弗情腰/上抹了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里开始就是文章番外啦。会交代一些关于三千年前和三千年后的事情,也包括最后小攻小受的幸福生活。 ☆、番外二 青瓷湖 进入了小世界,弗情就在各处玩玩闹闹,有时候跟不上夜翊的步伐还要四处寻找。 “夜翊,我们去撑船吧,那湖好大好美。”夜翊点点头,带着弗情来到一处不明显的岸边。那里有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11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11 一只木雕精细的客穿,还有一只像是打鱼的渔船,虽然是像,但也照样精细无比。 弗情毫不犹豫的就跳上了客船。像都不用想,有棚子有软塌还有桌子茶具不是更好。夜翊看着弗情这个选择,并没有说他,只是觉得好笑,摇摇头跟着上了船。 船内光线有些昏暗但是却不黑,弗情褪、去外袍,坐在软和的榻上,手持油灯,小心的点着。夜翊进去就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心里格外暖和。 “弗儿不点灯,我们在湖上瓢着就好。来褪去衣袍我揽你睡觉。”说完话自己就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整齐的叠放在一角,然后将正在脱衣服的弗情、搂在怀中,躺下。 湖水荡/漾,微风拂过,将船带的一摇一晃,倒是成了两人的催眠曲。在湖上漂了半日左右,夜翊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的‘美人’,心思荡/漾。 小心翼翼的俯下上身,将唇、贴在弗情的唇上,舌/头轻轻描绘着美好的弧度。慢慢的将舌头一点点挤/入弗情的口中,和那个静静躺在那里的湿/润舌头缠/绕着。不多时,弗情像是半睡半醒,竟然主动回应着夜翊,两个舌头不急不缓的互相挑逗。 夜翊知道,弗情怕是以为自己在吃糕点。果然一会弗情悠悠转醒,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一点也不甜,不好吃。”睁开眼睛却看夜翊在自己身上吻着自己,一个着急,咬了自己和夜翊两人的的舌头。 吃痛一下瞬间醒了大半,推开夜翊,警惕的看着他:“夜翊你干什么?”“干你”“变/态,你走开。”说完随手就拿起木桌上的一个茶杯向他丢去。 夜翊功夫深,并不害怕,一运气就将茶杯震碎。接着棋盘、棋子、茶杯、茶壶、油灯皆是扔了过来。 ☆、番外三 青瓷湖 待夜翊应付完这些扔过来的东西,看弗情已经飞出船外数十米。连忙运气,施展轻功追了出去。两人一追一逃跑了许久,终于见到了一处山壁,夜翊快要追上弗情,狠心掷出一根佛盏刺,刺中弗情一条施力的腿。弗情腿一软一下子跌落。 好在底下便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湖,并没有摔伤。夜翊跳下来也进了湖中。两个半裸的身子纠缠在一起。弗情生气,拔出腿上的佛盏刺就对着夜翊扔出去。并没有对准了掷出,而是像小孩子一般毫无章法的抛了出去。 夜翊单手接住,嘴角邪邪的笑着,一步一步的走近弗情。弗情刚刚被扎,那一条腿还又酸/又麻,根本走不了路。只能慢慢的向后挪,夜翊也不着急,看着他向后挪。 终于是到了岸边,看着岸再也没法向后一步。弗情用祈求的眼光看着缓缓逼近的夜翊。夜翊像是没看见一样,压/在了他的身上。最后的衣服被夜翊运功震碎。单根手指在弗情小/穴的位置摩/擦,然后一点点的慢慢深/入。 初/次被开/拓的密/处异常的紧/致,夜翊感觉整个手指被一团温/暖包围着。 弗情用力昂着头,喘着粗/气,排挤着异/物所带来的不适,腿已经/软了,整个人摊在夜翊身上。红扑扑的脸上写满了不/适和羞/涩,张着嘴想对也一说话却不知说些什么。 很快的第二/个根手指也进/来了,两人手指将小/穴微微撑/开。不/适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弗情在夜翊的耳边伏着,感觉那里被撑/开“啊~嗯…嗯”的呻/吟着,弄得夜翊下/身胀/痛的厉害。 两只手指感觉的小/穴不停的缩/紧,只好用力再扩了扩。然后下/身顶入。弗情明显的感觉到清凉的湖水被挤/了进来,然后就是炽/热无比的巨/大肉/棒。 被/撑的太过不/适,弗情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不停的呻/吟着,努力将那异/物/挤出去。 “你……你个精/虫上脑的混/蛋……老子是男的、是男的。男的……你看清楚,老子也不是娈/童,你这……个变/态。”说完穿着粗气。 “你……你出去,快出去。”不停的排挤让夜翊感到不/适,用力向上//捅了两下,满意的听着耳边底气不足的呻/吟声,邪邪的笑着。“老子想/干你想了很久了。”说完,腰就不同幅度的摆/着。湖内泛起一片片的涟漪。 弗情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但是多半都被冲/撞成了无力的呻/吟。夜翊将弗情两/条腿扳/起来,让他环着自己的腰。这个姿/势让夜翊冲/撞的更加彻底,更加深/入。 天色已经晚了,最后弗情几乎哭着求夜翊:“夜翊……夜翊求求你,嗯~嗯~你停下来……好…好不好。啊~你停下来,我难受……” 虽然这求饶极其诱/人,但是夜翊又怎么会停下来呢。又是冲撞许久终于是抖了抖释/放出来。看着身下已经是迷/离状态的弗情,夜翊心疼的吻了吻他的面颊,将他抱到岸上,小心清理着。 将身下的浊/液清理干净,又给红/肿了的小/穴摸了些上好的白玉膏,才又拿了一套衣服为他穿上。把自己也穿戴了整齐之后,也已四处看看见没什么舒适一些的休息地方,只好抱着沉睡了的弗情,施展轻功回到了那客船上。 到了客船内,收拾好了遭/乱的软塌已经是后半夜了,夜翊也是累的不行,搂住睡得熟熟的弗情睡了过去。 到第二日已经是日上三竿夜翊才睁开眼睛,缓缓动了动被弗情压麻的胳膊,发现弗情因为自己的动作也是动了动,一点点的睁开眼睛。 看见夜翊,开始愣了一下,然后直接跳了起来。可是后腰和下/身酸/痛,禁不起他这么一跳,差点又掉进湖中。 夜翊无奈摇了摇头,笑着看着退到船最边的弗情,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扯进软踏上,然后将他揽进怀里,小声安慰着:“弗儿别这样躲我……” ☆、番外四 佛门律法 “夜翊罗汉,你可知罪?”在满是云烟雾饶的大殿里,正前方坐着的是佛祖,右侧下一位是青玉山佛尊,在下面是白衣佛尊,然后是青衣佛尊,往下是各个观音菩萨。左侧或是坐着或是站着几十位金色僧袍罗汉。 其中两个罗汉用金色锁链锁着一头银发的弗情。夜翊则跪在大殿的正下方。夜翊开口对着佛祖说:“一切都是我的错,将弗情放了,我来受这处罚。” 佛祖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一旁掌邢的青玉山佛尊开了口,遥遥指着弗情说:“你不必替他解释,这种孽畜岂能留在佛门之内。”说着就要指使一名罗汉用佛棍抽打他。 夜翊怎么会干,当即站了起来,一根佛盏刺刺中那要行刑的罗汉命脉,那罗汉当场毙命。 青玉山佛尊气的拍桌子站了起来,刚要发作就听佛祖说:“梻花心不向佛,不走正道,修炼淫邪之法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12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12 ,勾引佛道德高弟子。不堪妖物,从此消除佛格,永不得再为佛。” 说完转头对着站起来的青玉山佛尊说:“不必再纠缠,不必太过苛责。住处佛界就好。” 面对佛祖的说法,夜翊也是没话说,虽然逐出了佛界,但毕竟没有伤及性命,甚至没伤一分一毫。最后自己带他回了魔界就好。 却说这日弗情被放逐出佛界,不知何去何从,想到了那个无涯山涧,于是一路走了回去,也没有向夜翊说话。而夜翊这时正在整理佛界中的东西,准备搬出佛界。刚要走却被青玉山佛尊拦下,说要请他喝茶。夜翊当然不信,但是青玉山佛尊一定要留住他,竟然拿了弗情性命做为条件。 夜翊只好等上半日,等出了这青玉山佛的地盘再去追那变扭的小受。 焦急的等待了半日,终于把难熬的时光等了过去。夜翊知道弗情没地方可以去唯有那个小山涧里。夜翊也不耽误,用最后那半天时间回到了无涯山涧。 看见外面没有,迫不及待的进了山洞,却只看见弗情全身是血的摔在地上,狼狈的用碎石在山洞壁上刻画着许多只有他们两人认识的字画。 满墙都是骂他的话,夜翊心疼极了,走了过去,将弗情抱起来。弗情用仅剩的力气退开,眼神戒备甚至深深的受伤,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为什么,为什么……” “弗儿弗儿怎么了?” 夜翊在里面呆了整整一月,守着弗情的尸体,从不知所措、迷茫,到愤怒,到最后他看到石壁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上刻得歪歪扭扭的字画,写着:我不后悔,还想再与你相见。 终于魔界的戮叶护法不忍看他这样消沉,用自身性命催动了一种名叫思念的毒果,让他忘掉这一月的事情。 同时也在生命的最后时期,培养了苏水寒这个春水护法,有将夜翊再次引入了那片小山涧,只当是才知道弗情死在了这里。 其实最后那杀死弗情之人是青玉山佛尊,夜翊也是知道,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弗情会这样恨他。不过是恋爱中的人没有脑子罢了。青玉山佛尊的人办成了夜翊的样子接近弗情,趁弗情不注意将他杀死。 只不过时候来真的夜翊追赶上来,才最后留了弗情一口气见到真的夜翊。这些最后夜翊也是想明白了。 那之后一千年夜翊都将自己关在魔界苦修。随后实力大增,挑了一次佛界的大门,差点就把佛祖逼得出手。最后佛祖念在事情错在青玉山佛身上,没有计较他的闯入。并且根据他的要求关了青玉山佛禁闭。 直到前不久佛祖闭关,青玉山佛尊又知道了那株梻玲重生,才再次出来,还要求了南海观音菩萨和东海观音菩萨一起去收了那重生的梻花。 ☆、番外五 斩杀青玉山佛 夜翊半路斩杀了那佛界派出三名侍童、五名海王、三十二罗汉。不能恢复完全就怒气冲天的闯入佛界。 这个时辰正好开着佛堂,佛祖坐在最上方,闭着眼睛安静听着下方的汇报。从佛尊到菩萨再到罗汉最后到众僧。正在一位住持汇报人界寺庙事物时,夜翊从天外踏着浮云而来。环视一圈看见没有青玉山佛,却看见南海观音与东海观音在这里,四枚佛盏刺齐齐飞出射向一动不动的两个菩萨。 两个菩萨没有动,任佛盏刺穿透自己。旁边的罗汉情急之下用佛棍打掉两枚,才没有重伤。“两位菩萨为何不躲?”那罗汉疑惑地问向南海东海两位观音菩萨。 “我等有错,被人蒙蔽,伤了这夜翊罗汉的心上之人,理应受到处罚。” “别再假惺惺的了,我不再是什么罗汉,与这佛界也再无关系。”夜翊从云层上飞身下来,才在云烟雾饶的地板上,对着两个观音菩萨怒斥着。 “青玉山佛在哪里?我不想理会你们是不是有错,但是今日青玉山佛必须死。除非你们想魔界大军攻入佛界。”夜翊阴沉的说完这些话之后,很多人都出现了惊讶和质疑的声音。 “魔界?”“天啊,魔界。”“对啊,你看虽然称他为罗汉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剃度,也没有身穿僧袍。” 这是座上的佛祖开了口:“夜翊,你本是青玉山佛尊看到一双金色佛眸,带回来的。再讲你们之间的千年恩怨本就因为他而起,我不便管教。不如这样,你自己去了他那里,是他将你斩杀,还是你将他斩杀就是造化了。” “好,既然这样那么我要青瓷小世界。”“好” 虽然在这里佛祖没法解决,但却是给足了他的面子,不让任何人插手,那么就自己去青玉山斩杀那个人渣。 佛界很大,寻找半日才按照记忆找到了青玉山。闯入青玉山,那些小喽喽直接就被夜翊一把火烧成灰烬。 上了山上寺庙,看见青玉山佛在打坐,二话不说就掷出一根带着黑紫色火苗的佛盏刺。被青玉山佛一根金松木制的佛棍挡了回去。 “你来了?”“你死定了。”听他说要自己死,青玉山佛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那样子好像轻松得很。的确他已经部署的很周密了。听他这么一笑,寺庙各个角落出来了十名罗汉,手持各种不同的武器,甚至还有两个拿着禁锢法器。 青玉山佛也缓缓拿起手中佛棍,准备起来。虽然夜翊武功已是十分高强,但是十一人对一人难免的分心,不免就会受伤。尽管这些伤不大不小,甚至对于夜翊来说不疼不痒。 但是积少成多,慢慢的他就有些力不从心了。最后因为一个分心被那个拿着禁锢法器的罗汉禁锢住了后背。用力挣脱时,瞬间后背到腰的位置一下子就皮开肉绽了大半。 因为发起禁锢,夜翊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才让这十名僧人用手中武器重伤他许多。 终于用紫黑色的火焰将那僧人整个焚了,禁锢法器才从他身上脱落。夜翊装作脱力的样子,微微弓着腰,穿着粗气。旋即看准时间飞出几根佛盏刺,身体也借机来到亲青玉山佛面前。 青玉山佛怎么也是修炼万年的佛尊,当机立断将佛棍挑起,正穿透了夜翊全身,但是他自己也是被夜翊的佛盏刺刺中。最后夜翊单手挑一根刺刺入青玉山佛的右眼。 青玉山佛从此断了气。他一死,那还活着的九个罗汉瞬间化作烟尘飘了远方。 夜翊才是明白,估计那是个罗汉都与青玉山佛签订了某种主仆契约,主死则仆死。 如果自己幼时与那青玉山佛亲近,恐怕现在也变成了那些被吹散的骨灰一般灰飞烟灭了,幸好自己记事时就知道自己是魔帝,本就属于魔界而非这佛界。真不知这佛竟有如此之渣。 ☆、番外六 母骨父血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就是终章了,也就是番外也完结啦。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13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分卷阅读13 事情终于全部了结了。佛祖也许是知道自己座下佛尊有大错,并没有追究什么,也没有为难魔界和他们两人。 夜翊和弗情过上了轻松欢快的小日子。两人在那青瓷湖的小瀑布旁边搭了个小木屋。木屋简单却不简陋,处处透着温馨。本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精神。木屋有小客厅、厨房、书房还有两间卧室。 每周五日两人都在这里过着桃源一般的生活,当人一般都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然后一起散散步,吃些东西,开始练功。傍晚在去爬爬山,然后上床。 剩下两日就是繁忙的工作时间了。这两日两人会住在魔界,夜翊早起听护法、长老汇报一周情况。夜翊则负责一些琐碎的事情如账目、经费还有就是寻找新一代戮叶护法。完完全全继承了那句“夫人” 管着整个偌大的魔界。 “弗儿,你说我们养几个孩子吧。”“怎么?你来生?”“要说生,你可是在我身下的。当人是你生”弗情白了他一眼,虽不是千娇百媚,但是也格外让夜翊动情。 “难不成你想抱养?”“有一个办法,而且你们梻花族已经灭绝,这样还可以延续命脉。”听夜翊这么说,弗情也来了兴趣,认真的听着示意他开始说。“我那人进魔界藏书阁,看见如何将稀有植物繁衍…咳咳,没有针对你。就是说如果是经过重生化为人形,那么就会有五颗左右的命骨,这命骨并不是说损坏就会没命,而是可以作为后代作为种子培育。” 弗情惊讶的看着夜翊,也是知道世界之大无所不有,但是关于自己的惊奇还真是没听说过。 “命骨分布在身体各处,是化为人形后一点一点生长多余出来的骨头,乳白色的骨头上有着奇异的纹路。毕竟很少有能够天时地利人和重生一次的妖,更何况是植物系,所以这个也没有实践过,不如我们试试?” “其实也好,能传下自己的后代有人陪伴就多些乐趣,何况你魔界的那些长老个个盼着有‘小孙子小孙女’抱。要是弄出来,也不一定需要我们亲手养着。” 竟然已经定下,那么久开始落实。这一晚两人躺在床上没有干什么其他事情,就是在摸骨。夜翊一双纤细的手从上到下摸了一遍还真是找到了几块凸起。 细数数有四块,虽然比那五字数少了一个,但也是不错的,开心之余也心疼弗情,要割开皮肉让那小骨种出来。 对于自己后代,弗情也是细心,取出当年在净山之中带出来的盛有仙泉的奇异石头,让夜翊取出来之后放在那里面滋养的,省的出什么岔子。 细如蝉翼的刀片在白皙的皮肤上一划一挑,就看见一块晶莹剔透的骨头上竟然描绘着淡紫色的纹路,有粗有细,上面还金光闪闪美丽极了。 听着身下之人的抽气声,夜翊也不耽误,手起刀落快速将四处全部切开,将骨种全部放入那仙泉之中。 按照之后的说法,骨种会根据不同的时间裂开一小道,里面真正的骨种会挤出来,然后需要每日浇一碗鲜血培育。等待种子生根发芽,然后慢慢吸收天地精华,长大化作人形。 ………………………… 也不知是几百年过去了,青瓷湖中多了一些孩童的笑声,那骨种生了根发了呀,弗情之骨,夜翊之血,真正是他们两人的孩子。四颗种子,最后有三个男孩一个女孩。 老大名夜阙,老二名叫夜阑,老三叫夜弗,最小的姑娘叫夜铃。这些名字都是在他们开花时就想出来的,当然,也有些小意外,夜阑本以为是个女孩子,取名‘夜兰’,但最后发现是个带把的,就把‘兰’字取了谐音‘阑’。 这四个小淘气把魔界长老捉弄了遍,本想着捉弄自己的父母,奈何夜翊气场太强,那股邪气生生把四个小鬼压住,才让整个魔界安宁。 【全文完】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