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wn(H)》 分卷阅读1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1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1 书名:spawn 作者:关风月 文案: 原创 男男 未来 正剧 美人受 科幻 外星人元帅x忍辱负重的人族军官 ntr有,产卵play有,无节操猎奇慎入 ☆、一 01 “数据稳定,心率稳定……继续增加,好,实验结束。”隔着纤细如神经回路的全息化屏幕,实验人员推了推眼镜,合上报告页:“好消息,元帅,他已经能容纳30个卵球了。” 被称为元帅的男人扯动了一下嘴角,但完全看不出丝毫喜悦:“远远不够。”黑色的长马靴勾勒出了他结实的小腿,高大英武的男人身材几近完美,一张脸却严肃得令人感到畏惧。 而这双踏平了人类星球的靴子就停在江斐面前:“这就是你们人类战神的能力?” 如果是被俘虏的头几年,江斐会狠狠啐他一口:“我是为帝国征战,不是你们spawn星人的生育工具!” 那时他还有几分身为帝国军人的自尊。 然而此刻他被牢牢束缚在实验台上,奇妙的外星材质束具将他双臂吊起,双腿屈膝,大张着跪坐在实验台中央,脚腕还被吸附在闪烁着冰冷光芒的台面上。 没错,比起束缚,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材质更像一张暧昧的嘴,抑或章鱼的吸盘,柔软黏腻中将他吸吮至融化。 他觉得自己出了很多汗,甚至因此而感到刺痛,但生育工具是没有资格要求释放的。粗大的实验仪器可以旋转,此刻正深深插入他被捅得糜软一片的后穴,并不断将符合spawn星人实际虫卵大小、温度的仿真卵球打入他鼓胀的腹部。他的身下的肉穴因巨大而饱满的刺激而红得像成熟的石榴,身体却因长年的性奴生涯而变得难以承受,柔软的腹部夸张地鼓起,全身却苍白如霜,不住痉挛。 他浓浓的黑发因久未梳理早不复精干,长长地流泻下来,因沾染了情潮的汗水而更显靡丽。元帅捧住他的脸,看他失神地哭叫着,哀哀的嗓音满是恐惧和媚意,哪还有半点顶撞。终于是大发慈悲,命人将仪器撤下。 私下里,实验品们都把这叫做打毒针。被射入体内的正是耻辱的结晶,是为在他们体内诞下敌人生命而做的预演。 公元3306年,spawn星人忽然对人类所辖下所有星球发起攻击,他们不论是体魄抑或科技都远远优秀于人类,甚至连他们的幼年形态,鲜红色的椭圆卵球体,约有一个鸡蛋大,都可以投放战场自爆成为炸弹,是当之无愧的铁血种族。 人类自然一败涂地。 而spawn发起攻击的最大理由,是雌性生育率的低下已经导致了亡国灭种的危机,人类男性却是银河系中最适合受孕卵球的对象。刚被俘虏时不少军人还报着生育时直接自残死去的想法,但spwan星人十分懂得资源利用,剖腹的过程完美无痛,缝合后就算是人类也只要一个月就能继续受孕。 在这样的情况下,仅存的人类进入高度集权化社会,全民皆兵,组建了帝国作为抵抗力量。江斐便是直属帝国王太子的将领。 元帅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这高挑的东方男子沉静而忧郁,眼中的火却仍未熄灭。黑发拂过手指时柔软似初生的喜悦—— 虽然略显憔悴,仍然是位坚毅的美人。 元帅当即认定他会是自己专属的“雌性”,一开始江斐以为自己会受到酷刑,也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spawn星人直接侵入他的意识读取了他所知的机密,那种感觉仿佛冷冰冰的水银具象成蠕虫,扭动着白胖的身躯蚕食你的大脑。 他知道一被逮捕帝国就将全面清除他所经手的一切,只因逃不过被窥探。甚至连他这个人存在的痕迹都将被抹杀。 元帅读取了江斐的记忆,一开始他不配合,身体也不适合受孕,被对方干得一个星期都合不拢腿仍然倔强地不愿配合实验。 元帅身为优越的雄性,有的是耐心,依旧狠狠地挖掘他最放浪的一面,同时一边无休无止似地肏着他,一边讥讽道:“你还想着你的王太子?” “他订婚了,小将军。” 每当提到王太子的消息,身下的雌性都会受惊地瞪大眼睛,双腿紧紧地绞住自己,好像森林中美丽的白鹿被猎人射中时濒死的挣扎。元帅很享受这点,也只有这时他那紧绷的面皮才能展颜:“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最龌龊的不正是你们人类?你们有的是贵族学来了我们的手段,培育卵球却只为满足自己的爱好。我们是为了传承,你们只是猎奇。” “帝国内忧外患,还多得是这样的败类,你说他能撑得了多久?” 江斐不是不想反驳的,但他早被男人充沛的精力折磨得开不了口。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洗脑下,他居然也开始麻木,不再在深夜梦回时念着王子的名字。甚至能容纳的卵球数也达到了上等指标30个。 然而他的雄性是spawn元帅,他应当孕育一支军队。 02 鲜红的卵球被射入体内,还带着弹性和温暖,那诡异的滑腻触感令他不住挣扎,但稍一扭腰就会令灵活的卵球滚动错位,更别提仪器还一直不断地喷吐着。每次实验人都会让他高高跪趴,低到脖颈都着底,然后用扩张器充分顶弄开他的肉穴,再托着脚踝将他深深地贯入仪器上。 像个无知无觉的电源插座。 他哭得昏死过去,曾经号令千军万马的清朗声线此刻只余淫靡气音,因多年调教,已带了七分不自觉的柔媚,仿佛随时等待着乖乖分开大腿为雄性服务。元帅倒很满意雌性的服从,亲手把他抱了回去。 江斐苏醒后发觉自己身上已做过简单清理,元帅解了军服,嵌着无数勋章的华服被随意丢掷一旁,只着马靴,双手交握高坐着,饱含兴味地看着他。 他迷糊地揉了揉眼睛,跌跌撞撞地扶着家具跪起身,跪爬着软倒在对方脚边,柔顺地舔着马靴。 江斐行动时还未合拢的肉穴翕张不住,因不自觉的高温和濡湿黏液,淫乱得分外可口,如果是刚采摘的水果,简直堪称多汁。 他修长的四肢此刻不服矫健,却添了元帅喜爱的脆弱,比例完美的艺术品,就该有点惹人生怜的娇贵。 元帅惬意地抚摸着他的下颔,江斐会意,猫一样翻身在地毯上趴好,带着旧日硝烟伤痕的脊背缓缓舒展在元帅眼前,四肢也小心地放平,软了腰,高高翘起流畅的腰线,还生怕双臀递得不够高一样,双手勉力抱住大腿根自己尽力张开(中途因脱力失手多次)。 元帅奖励地摸了摸他的头,接着一鼓作气将阴茎插入。内里热度舒适,柔嫩又不失弹性,简直像在吃一个糖心的温泉蛋。 没错,沉溺在他体内甚至令人有甜美的恍惚。 元帅紧皱的浓眉此刻也不禁松弛,江斐阖眼痛楚地低吟着:“嗯嗯……嗯……求您轻、轻……啊嗯!” 轻声细语,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2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2 被肏干得额头布满细汗,仍不忘驯顺地保持着双腿最大限度地分开,元帅的手掌刚自腰际挪到胸口,他便昂起头挺胸,将肿大的乳珠送入主人手中以供亵玩,被掐弄得愈来愈大,也要做出一脸享受。 结束后就算没有雄性的吩咐,他也要高翘着双臀,头着地,直到管家来给他戴上适宜受孕的器具,将精液含在身体里,再以合适的姿势全身绑好,像个蚕蛹般备孕。 这也是他的容纳度能达到28个以上之后的措施。 虽然元帅从来没有说过,但想和这日渐可人的俘虏孕育后代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甚至强过了他一定要第一胎至少50个的执念。 以至于江斐的备孕也格外艰辛,他连脚趾都被神经束捆得牢牢的,名为按摩,其实是不间断地刺激他的敏感点。有时是大字型堵住精液捆绑一天,有时是双膝折至胸前,放他躺平,只以湿润的肉穴向前的姿势,特殊刺激材质的绳束自他脖颈起绕了一圈又一圈,胀大的双乳也有精心以特制的带电小绳圈捆好,乳珠正中装饰着亮晶晶的元帅专用徽记。 今天他达到了30个,元帅满意地令人给他口腔里也上“营养剂”,蠕动的弹性性器不住翻搅着他的唇舌,而今天的姿势是直挺挺跪立,后穴放置着温暖的卵球回流器,不间断地顶弄注射着卵球,还会冷不防回吸,带来的气流刺激得他猝不及防便被口中猛涨的“营养剂”塞到了嗓子眼,哭不出声,也无处躲避。 元帅又捡了一件纯白的礼服,离开前颇为难得地抚了抚他被撑得鼓鼓的脸颊:“你们王太子可真是大胆,竟敢在这个时候离开帝国行星巡察。看着吧,等你怀上第一胎的时候,我会带回他的头颅做孩子的礼物。” 随着马靴声踏踏离去,在监视仪器都难以捕捉的瞬间,江斐猛然睁开眼—— 奇迹般地,仍是当年那般坚毅清明的眼神。 tbc 作者有话说: ☆、二 03 被俘虏的第四个年头,江斐终于怀了孕。 元帅近日一直忙于筹备针对帝国王太子的军事计划,听到这个消息却还是放下手头事务亲自赶了回来。 “预计大约有25~32个,以第一次来讲已经是惊人的数量了。”一直负责江斐的科研人员放下报告,和他对视了一眼,看起来不过是检查试验品,所以谁也没有注意。 江斐以余光瞟到了匆匆赶回的元帅,他的肩头还有穿越黑洞时沾染的星尘。他以微不可见的弧度点了点头,科研人员随即收起报告离开。 早在获得“战神”这一名号之前,他就参与了渗透计划。一旦被俘虏,立刻尽最大可能协助卧底发挥作用。卧底人员中有同为试验品的人类,也有出于各种理由叛变向人类一方的spawn星人。 一开始江斐并不知道谁会接引他,但在巨大的恐惧和茫然中他坚持了下来,没有崩溃。终于有一日,一直负责他的某位博士在他手心留下了一枚芯片。 元帅宅邸的园丁会从外界订购花卉,种花的花农是一些获准释放的人类女性。他便担当了中转的职责。 有时信息会令人哭笑不得地以电码打在拟真卵球里射入他体内,在密闭舱里江斐要一边忍受乱窜的火热卵球,一边呻吟着努力记忆机密信息。 为了便于再利用,所有俘虏都已被改造,他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和spawn星人一样,除了繁殖没有最基本的生理需求,甚至还有些像生化人。 接受改造时有人主动讨好,建议帮元帅抹去他身上那些褪色泛白的伤痕。元帅却认为这样干起来更有味,大手一挥果断拒绝。 这些年江斐浑身肌肤已被养得细嫩,说吹弹可破也不为过,只有屈身伏趴在男人阴茎前时,光滑裸背上,沿着脊梁骨雷电般斜劈而下的伤疤揭示着他挥之不去的耻辱。 伤疤有多歪斜,他妩媚的笑容就有多扭曲。 04 “辛苦了。”虽然没能达到内心的目标,但元帅几乎是立刻就接受了自己即将有孩子诞生的事实。都说spwan星人出乎意料地父性强烈,看来越是充满力量,体现得也就越明显。 元帅甚至破天荒推了整整三天的事务陪他,还会以近乎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他脸颊:“别怕,你做得很好。” 江斐自己便如初生婴儿般裸身躺在他怀里,闻言不禁瑟缩。元帅立刻用毯子包裹住了他,平常江斐不被允许穿蔽体衣物,但现在他甚至会担心自己的雌性着凉,略显笨拙地以有力手掌来回摩擦江斐周身,在摸到下腹时,留恋地缓缓磨蹭了许久。 江斐真想说自己的瑟缩是因为他太反常了,那张方方正正的脸此刻看自己的眼神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忍了回去,任由元帅抱着他去做例行的检查。 元帅偶尔也会有一点情趣,今日便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件人类军官的长礼服,修身剪裁,黑白两色,黑色的立领上有金色徽章和穗结。江斐若全身套上,自然是英姿飒爽,玉树临风。 然而他刚一穿上,就被扯得只剩肚脐上方和下方各两颗扣子,大片柔嫩肌肤无助地自利剑和星芒的装饰中暴露了出来。 他赤裸着一足,另一足松松系着一条束腿袜,足弓屈起优美而情色的弧度,亚麻的袜子也随之紧绷。 做戏要做全套,他被迫舔湿了自己带着小羊皮长手套的十指,之后隔着略带棱角的皮革自己探入后穴扩张。 元帅摸过瘾后倒也不着急,把他仰面放在了一只垫着软垫的圈椅上,江斐会意,乖乖地双手扶住腿弯,腰倒在椅子上,向前翘起已经扩张至柔软的湿润肉穴,双腿亦一毫不差地搭在扶手上。元帅以指腹勾勒他小腿的弧线,一边欣赏,一边向下一拽,将他脚踝套进椅子上的束具里。 接着按了遥控,面前“唰”地出现一面镜子:“你还没看过自己的样子吧?” 江斐真希望他把自己眼镜蒙住,但也只低垂着眼眸,安静地摇了摇头。 他的脖颈亦套进了椅背上的软圈里,隔着半敞的军服,红宝石勋章摇摇欲晃,金黄穗结打在锁骨上,俱被束具一道一道勒得严实。 元帅摊平了手掌,热乎乎地覆在他乳头上,还来不及感到舒适,便是遽然握拳,一抓一捏。大力揉搓下不止乳尖微微流血,连锁骨周围的皮肤亦是一片通红。 “呜……”江斐倒抽着冷气喘息,鬓发散乱,因痛苦而眯起的眼眸更加性感。元帅毫不留情地摘下一枚勋章命他含住,接着吮去了他乳尖的血珠,调笑道:“真像颗胀破了的葡萄。” 多汁又鲜嫩。 江斐含着棱角分明的勋章,闭上了嘴,却也害怕地将唇间抿出了血丝。元帅又笑又叹地让他吐出来,江斐怯怯地松口,任勋章掉在他手心里。 唇边的血丝也被吻去,镜中被捆绑成任人享用姿态的战神却显得更加绮丽。 越糜烂,越是香甜。 05 元帅在他体内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3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3 塞入温度计,先借透明的温度测量仪器观察,再一枚枚放入拟真卵球。粗大而冰冷的温度计推入时,若不是椅子绑着,江斐立刻便要被捅得高高举起双腿。 饶是如此,他也头皮发麻,一边哀哀哭叫着一边向后缩,腰被一把捞住,元帅惩戒性地在他被锁着的阴茎和抖颤双臀上滴落几滴红蜡,又残忍地剥去。江斐立刻便没了力气,软绵绵地任温度计全数插入,只在最后一下微不可见地抖了抖肩。 勋章快要掉光了,取而代之的是肉感弹性十足的双臀上点点红泪。 “你也算是军人?”元帅愉快地笑着,抖了抖长方形的温度计:“情况不错。” 看得出他为了做父亲,真是做了不少功课。居然极为娴熟地一粒粒向江斐体内推入了卵球,看着洁白而荣耀的军服被一点点顶起,仅存的两枚纽扣挡不住渐渐隆起的小腹,镜中凄艳的景象更添悲凉。 军服下是他一点点被异物入侵的雪白皮肉,元帅饱含爱意地吻了吻痛苦呻吟的雌性:“你穿这身很美……” 怀着自己的孩子,大着肚子羞耻而无力地半裹着残破军装—— 这样的形象象征着这倔强的人类终于被征服了,彻彻底底成为了专属元帅一人的雌性。 元帅心中有说不出的欢畅,江斐也在习以为常的痛苦中找到了快乐,小声啜泣中透出了欢意。 “自己喝。”元帅贲张的阴茎就顶在他下体,来回摆动着将会阴处摩擦得一片暖红,江斐知道这是要自己喝“营养剂”,虽然大着肚子勉为其难,但还是奋力舞动着大腿向前挺腰。 每次一动,肚子里被压迫的感觉便更加强烈,好几次他几乎窒息昏厥。脚趾已不自觉痉挛得无力,因不断挣扎,大腿更是被束带勒得青紫交加。 直到将软皮座椅蹭得一片水光,黏答答的水渍从不断翕张的肉穴中淌下,大腿内侧的束带都被打湿,他才终于急切地收缩着肉穴,“吃”进了那形状伟岸肉棒的龟头。 江斐哭得已分不清聚在锁骨处小小浅洼中的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元帅奖励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接着挺身直入,两臂的腱子肉下意识地一紧,胸膛上的肌肉也大块大块,硬邦邦地顶在江斐身上。通人意的肉穴不忘用力吸吮,已经可以一臂环住的纤腰剧颤着为征服者服务,镜中更清澈可见那饱受蹂躏的双臀也被抽插出了一波波肉浪。 元帅几乎想要就此干死他,但甬道内引人沉溺的温度提醒着spwan星军事领袖,这个雌性正怀着自己的孩子,将要和自己共同诞育生命。 “叫我的名字,我恩准你叫我的名字。”元帅飞快地肏干着他,激得一条条束带“啪”一声崩断。 “菲……嗯嗯……菲尔里德!……啊!” 被男人滚烫的精液和卵球一起灌满时,江斐捂着凸起的小腹柔媚地微笑。 spwan星人大约不知道,人族的战神只会直呼敌人名讳一次—— 在亲手射穿他的心脏时。 tbc 作者有话说:下次是触手√ ☆、三 06 在spawn星所处的星云很难遇到潮湿而温热的天气,然而越接近地球,他们的生物体感飞船便愈加升温,令机舱内有如热带,暧昧得令人昏昏欲睡。 地球人同spawn星人互相接触,免不了使情绪感染,浪漫,比病菌侵蚀更甚。 已经获得荣宠的人类宠物们怂恿主人,在甲板上举办了盛大的舞会,隔着全息晶化玻璃的闪烁光斑,可以看得到宇宙中亘古漂移的灰白星尘,璀璨得不生不灭。 不远处的甲板露台上传来留声机的旋律,战列舰的星火充当了烟花,礼炮齐鸣。隔着遥远的二十七个星系,本该彼此隔绝于宇宙尽头的两种智慧生物在酒精中达成妥协,以不相称的身躯尽力拥吻。 而船舱最高处的舱室却隔着厚厚的装甲,还放下了曳地的黑紫色帘幕。满室只有急促的喘息和低吼声,共人体撞击的肉感声音短兵交接。 江斐双眼被黑色绸带蒙住,双手和一侧的脚踝被束了起来,身后的男人拥着他的脊背,从侧面又深又狠地干着他。 原本只是日常的调教训练,因科学家们表示这样双腿双手被绑缚起来的姿势,对帮助改造后的人体适应胎儿成型过程有利,因此江斐便被屈张着膝盖,大张双臂绑缚了起来。 原本已经浮在深空,更添一层无着无落。他忍不住嘴唇发白,有些害怕。菲尔里德只是想试着安慰他,但不过摸了几下,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我厌恶这种场合。”他扯断了江斐一足的束带,以便享受禁脔温暖而紧致的身体。然而在剧烈的冲撞中,元帅说了平时不会说的话。 战前惯例示威,庆祝,都是人类的恶习。 菲尔里德从不祝祷,他不信诸神,只信手中刀。 云散雨歇,江斐疲惫地任长发腻在脸颊边,绸带掉落了一半,露出他纤浓的眼睫。菲尔里德倒了一杯瓶身犹带水珠的威士忌,赤膊一饮而尽,却仍觉得闷窒。 梅雨季,抑或热带雨林里无休止的夏日。 于是这来自遥远之地的外星人掀开了帘幕一角,那柔软的织物被称为天鹅绒,他只触碰了一下便厌恶地缩回了手。 外间的歌舞升平令他鄙夷,但星空中变幻的云图夹带着茫茫寒影兀自起舞,无端便镇定了舱内浮躁的空气。 他在微光中以手指触碰俘虏的脸颊,自额头描摹至哭干了眼泪的双眼,又至被咬得血迹斑斑的唇齿。 残血添红妆。 他动作幅度太大,彻底打落了蒙眼的束带。江斐的眼睫轻颤了一下,从元帅的角度,星星的光晕正好映在他垂眸的瞬间,那一刻,阴影的轨迹很美。 他捧起江斐被勒得伤痕累累的脚踝,沿足弓满怀爱怜地轻吻。敏感的俘虏不住颤抖,手指陷在束带中不断舞蹈成盛放的形状。 落入网中的一束月光。 菲尔里德替他解下了束带,江斐反射性地抬起手指搭在他手背上,无声地乞求他停下动作。元帅挑了挑眉,将他拦腰搂在怀里,手指顶入后穴查看伤势,并极为自然地同他五指交握。 征服者侧头索吻,江斐轻轻地开口:“……您心情不好。” 他的声音也像海面上的一层薄雾。 “我好像很久没听到你开口了。”菲尔里德将手指自江斐濡湿的后穴中撤出,怀中的俘虏绞紧大腿,猝不及防地猛颤了一下:“没伤到,孩子也很好。” 他圈住江斐的腰,双手来回抚摸对方的小腹,手掌将每一寸肌肤都揉搓得火热,偏偏又不含多少情色,反而像守财奴小心翼翼点数金币。 每数一枚,就亲一下,亲到其上雕刻的人像也模糊。 江斐为自己的想象而微笑了片刻:“您不喜欢?” “不,我……”元帅沉吟:“我应当对你好一些,让你多说说话,或者出去走走。如果不是你前几年太倔强,也不会闹成这样。” 江斐不语,元帅胸膛的温度灼得他脸发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4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4 烫,身子也软得像热巧克力里的棉花糖。对方显然也察觉到了这点,半推半抱将他顶在了窗边。 江斐紧张地将双腿环在他腰间,菲尔里德近乎着迷地一点点拉开沉重帘幕,让无垠星光洒满他苍白肌肤。 江斐没有一点挣扎,始终含笑望着他。 他们行入了一处漩涡,地球人的视网膜无法确切感知其中有多少颜色,或者只有缤纷梦境可与之媲美。在这样轮转的光晕中,星星是旋转木马,八音盒,一切永远不该停止的事物。 而沐浴在其中的人类也斑斓得几近虚幻。 菲尔里德忽而伸出双臂紧紧地拥抱了一个俘虏,以蜘蛛吞食时四肢牢牢禁锢住猎物的姿势:“你想不想出去看看?” 07 眼目上的束带,多少也是为让他习惯宇宙航行的光线。然而菲尔里德不知道,江斐对于被强光刺痛甚至是有些期待的。 分娩时他必须忍住剧痛保持身体平稳几十个小时,所以近来他都被全身束缚放置在维生仓里。眼罩隔绝所有光线,口中含着防止自尽的黑色粗管,双手双足都触摸不到实处,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到。 后腰上格外系了一道束缚,每天都要戴上的扩张器蛮横地插在他身体里,不时一波接一波地输送拟真卵球。 在绝对隔离中待得久了,他对这种痛竟然开始渴求。 第一天结束时菲尔里德敲了敲舱门,示意禁制已经撤下,让他自己出来,他还茫然不知所措,别说行走,连站立的本能都失去。 菲尔里德弯腰把他抱了出来,不断亲吻他,哄他时甚至带了几分宠溺:“里面是不是太冷了?还是绑得疼了?“ 那天江斐久违地流了眼泪。 想起此事他还是忍不住环住了肩头:“算了吧,谢谢您。” 元帅诧异:“你不想出去透透气?” “外面也隔着太空舱,输送的是一样的氧气。下去上来,没有什么分别。” “你开始讲一点真心话了,这很好。”菲尔里德没有将此视为叛逆,江斐的平静正代表他已经完全接受了现状,并能安然地在这种境况下表露自己。 “地球人的音乐很奇怪,我不是很听得懂。其实你们的文化我也不大了解……不大了解比较‘好’的那方面。告诉我,你们称呼配偶什么?” 江斐在他耳边昵昵私语,菲尔里德笑了:“这么说来,我就是你的‘丈夫’。” “你也想过这样叫他吗,你的王太子。” 江斐胸口一阵钝痛,虽然绵长,却已麻木。他没有回避菲尔里德的目光:“想过,但不能。我是男人——” “你现在已经不算个男人了,甚至不算是人。如果我把你放回去,你说他会不会让你也给他生些孩子?” “别这么看着我,被改造过的人类即使是和别的种族也能受孕,生下来的孩子长大后外形同常人一般无二。你是男人,他也是,这就构成你退步的理由?”菲尔里德直接拎起威士忌酒瓶豪饮:“你是人类的战神,我知道这个名号绝不代表畏缩。” “在您看来他或许只是个男人,但在全帝国的人看来……他是‘希望’。”江斐喃喃着以食指借氤氲雾气,在窗上描绘一个名字。 帝国王太子,文武双全,高大英俊,一头金发象征了终将升起的太阳。 “而希望是不能被玷污的,否则人类难逃沉没的命运。” 所以他注定不会是江斐一人的卡莱尔。 “看来我抓错了人,我该放你继续侵蚀你们的‘希望’。”菲尔里德喝空了一瓶酒,随意地丢了件军服长袍给他蔽体,接着不等他拢好衣物,便打横抱起他向下一跃—— 元帅的身手自然利落,从百米高落地江斐竟连发丝都不曾颤上一颤。 仍赤膊的菲尔里德毫不顾忌,一手拥着他一手礼貌地拍了拍歌手的肩,接着咧嘴一笑自被吓坏的小歌女手中拿过做成亮片话筒状的传导器:“宴会结束了,都给我滚。” 他想了想,又对着呆若木鸡的众人添了句:“谢谢。” 08 守望的风帆再度扬起,偌大甲板上只余他们两人。江斐想起从前和卡莱尔在凌晨三点偷偷潜进皇家天文台,那时的宇宙剧场也像这般绚烂而孤寂。 “您说错了,他并不会被我侵蚀。反而是我,一直被他照耀着。” 那时他们接了少年时代第一个吻。 菲尔里德弯腰捡起了半瓶威士忌,以拇指抹去瓶口口红印后毫不在乎地接着喝:“是你说错了,你不懂得自己有多危险。” “他早晚会为你发狂,你敢说他没有像这样彻夜抱着你?别提人类的情爱,我敢说他一整夜眼睛在看星星,心里却在想怎么才能操到你怀孕。”菲尔里德捏住江斐的下颔:“很可惜他做不到了,你永远只能怀我的孩子。” 元帅今夜有些狂态,通常人们将这称之为宇宙狂想症。就像狂信徒召唤出了悬浮的犹格?索托斯。 他跳下甲板时套了条裤子,从不离身的军刀和生物电流枪挎在腰间。四周因他命令,以及醉酒尽欢,已彻底降下了防御。马上就要到午夜换班的时候,那时整座飞船将迎来防御松懈的一刻,而紧急逃生的小型机甲就嵌在甲板正下层。 江斐静静将一切收入眼内—— 抬首时他见万花,低眸时星辰照他。 月出之前,如幻似露。 09 菲尔里德看他合拢双手,不禁冷笑:“你也信神?” “不是很信,但我越来越发现祈祷是有用的。” “那要看你是为谁祈祷,如果是为了人类的王太子,那你过来,来。站在这个位置你已经能看到他的飞船尾翼,只是隔着一层星团。穿过之时,就是他殒命之日。” “如果是为了你的丈夫,那你可以省下你的祷言了—— “我必将凯旋归来。” 拥着他一同看星的菲尔里德甚至是英俊的,战火的淬炼令这个男人骨血中的冷酷也变得夺目,苍穹的柔光下又催生了性感。 他终于如愿将胡茬在江斐发顶上磨蹭,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想这么做了:“其实我还没听到我最想听你说的话。” “您想听什么?”江斐叹了口气:“我并不会唱歌。” 菲尔里德大笑,笑声的螺旋在穹顶下盘旋得很高,很远:“我想听你认输。”他以食指按在江斐唇间:“不是现在,是很久以前的某个光年。” “那时候我们的露台还没有这么大,我在飞船的最高处看见了你的银白色机甲。它当真在跳舞,却又能次次精准地将光剑插入敌人心脏。嗬,我都听到你的敌机短路的嘶嘶声了。” “从情报上来看,你是他们的王牌。敢单枪匹马闯进我的地盘,还能毫发无伤地回去,是很了不起。” “所以我用我们距离最远的望远镜看了看,你坐在透明的护甲后面,头盔下露出一缕头发,眼睛很亮。” “那时候我在想,我会忘了现在是哪一年,忘了这座飞船,忘了你的名字,也被世人遗忘,但我会记住同你较量,等到你认输的那天。”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5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5 如果这段话不是来自一个暴虐的征服者,江斐几乎要以为是段情诗了。 他想菲尔里德比他更有艺术天赋。 元帅又叫了一瓶酒,送酒的侍者同江斐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终于有些醺醺然的菲尔里德发现自己开始有些口吃:“你的王太子太大意了,太、太大意……” 他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拔刀出鞘刺向自己,以剧痛保持清醒:“你——!” 然而江斐动作比他更快,电光火石间已夺下他的枪利落地推了扳机,以最高瓦特的神经电流将他击倒在地,身手敏捷一如曾经穿梭在星际间的银白骑士。 菲尔里德算是坚毅,双重打击仍能赤红着双目挣扎。江斐微笑着又开了一枪,枪口直直顶在他心脏上—— “大意的人,是你。” tbc 作者有话说:虽然说好要触手,但一不小心走了剧情…… ☆、四 10 “你还有什么愿望?” “如果可能的话,请让我自己了断。” “我们会酌情考虑。” 踢踏的脚步声从牢狱中离去,江斐无力地靠在牢房的墙壁上,长出了一口气。 他千辛万苦带着敌军的部署计划逃了出来,这些年帝国暗中联络被spawn星侵略的其他星系,已经形成了不小的反抗势力。这次王太子出巡也是诱饵,不是自寻死路,而要里应外合,重创敌人。 然而他的身份已经被抹杀,昔日战神,如今仍然是已被敌方淫辱过的不堪俘虏。就算卧薪尝胆许久,也只能算作赎罪。江斐知道自己可能会被当众处刑,虽然早已不抱再见卡莱尔一面的心愿,但至少—— 至少在最后,不想让他看到这个样子。 江斐被监禁在单人牢舱,颈上套着沉重项圈,以锁链和双手相连,他最多只能将手举到面前,再也无法伸长,脚上也被沉重的脚镣磨出了撕裂的血痕。在天光下,他柔润肌肤上的伤疤倒像是彩绘玻璃,有诡异的凄艳。 他颓然跪坐在地,出逃时只着一件长袍,衣不蔽体,现在也只松松搭在肩头,露出赤裸的身躯。 江斐勉力合拢双手,试图用衣摆掩盖住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如果再不及时自尽就来不及了,怪物会破体而出,那是江斐最痛恨的死法。 何况他并不知道敌人有没有对这些……这些孩子做什么手脚,譬如利用他们自爆刺杀卡莱尔之类。 忧心忡忡地低头时,他的下颔被粗重项圈磕了一下。江斐随即自嘲地苦笑,还真是被当金丝雀养得娇惯了,这项圈竟然笨重得可笑。就像用游泳圈去套一只天鹅。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毕竟他们此生早已没有相见之日。 江斐倚着牢门,长发披散遮住了低垂眼睫。日光逐渐涣散,禁制重重的门轰然大开,有人走了进来。 “出去。” “是,殿下。” 他魂牵梦萦的面容就这样迎着太阳的金边,闪耀在他面前。 11 江斐屈身,抬起双臂遮挡一瞬刺目的光晕。对方却比他更快,抢先输入密令打开牢房,解下黑色披风兜住他:“你立了大功……辛苦了!” 江斐一听便知,他的语气里是同情和嘉奖,没有一丝过往记忆的痕迹。 虽然不敢直视对方蓝宝石般坚定的眼眸,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握住了对方的臂膀:“能得到您的嘉赏,我就算粉身碎骨也值得。” 如果卡莱尔现在挣开,他一定会羞窘得无地自容。 还好抚在他脸颊边的是温柔手指:“你说笑了,他们真是胡闹。怎么能把你关在这种地方!” “虽然手续上有些复杂,但我一定会还你一个正式的身份,你可以自由选择你想要的人生。这是你应得的报偿。” 江斐屈起双足,又向墙边挨了挨。如果不紧挨着冰冷墙壁,他怕他会忍不住握住脸颊边的手指哭着求他不要走。 然而他的苦心没有被理解,卡莱尔十分自然地顺着他的动作也向旁挪了挪,宽阔的肩头立刻将他整个人围了起来。 “我已经被……多谢您的苦心,但我只求一次体面的死亡。” 话音刚落,他的双手便被对方猛地握住,震响“哗啦啦”的锁链:“还从来没有人拒绝过这样的条件,你到底怎么了?!” “我听说你没有受到酷刑折磨,难道——”王太子失态地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不住地将如同惊弓之鸟的人搂在怀里,以手指和唇舌迫不及待地确认:“明明没有新伤,是什么让你这么紧张?” 江斐察觉他的失态,急忙推拒:“您不应该和一个失败者……唔嗯……!” 熟悉的火热手指迅速探入了他的后穴,江斐反射性挺腰翘起了双臀,小穴更是贪吃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一缠一连之间足见紧致可人。 江斐的脸色瞬间灰白,卡莱尔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暴怒和妒恨。 水声啧啧,黏腻的水迹沾湿了他的大腿,王太子慢条斯理地脱下白手套甩过肩头,在地上铺下披风,便直接把他按在了上面。 事到如此江斐已然明白,他阖上眼,手不受控制地捂着小腹,眼泪自眼睫间缓缓流下。 卡莱尔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神情一窒。 江斐以为他会直接拔刀杀了自己,但他得到的是一个炙热得近乎疯狂的吻:“别怕,我会亲手杀了那个男人——!” 12 卡莱尔没有失忆。 为了帝国,为了人类的自由,他可以牺牲一切,甚至能眼睁睁看着江斐在敌人身下煎熬,还坦然用着恋人九死一生换来的情报。 但他无法舍弃最后的这点自私,没有人能把他对江斐的回忆也抹去,就算要他直面太阳,烧熔了眼睛,也烧不化他的固执。 “我本来只想逗你一下,因为我不知道……”卡莱尔摇了摇头,虽然欣喜若狂,但他不知该怎样才能令江斐好受些。他亲自安排接应了江斐的出逃,为此好几天没有合眼。 “我没有颜面请你原谅我,但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妃子。”卡莱尔的手缠在他腰上,眼看便要摸向敏感的小腹。江斐剧烈地摇头挣扎,早已泣不成声,但恋人温柔的手仍然决然地抚摸上了他孕育着罪恶的小腹,甚至笨拙地磨蹭着,使他温暖:“为了你的身体,现在只能生下来。一切我会想办法。” 江斐紧紧攥着他的衣领,终于忍不住倒在他怀里,用尽全身力气拥抱他。 卡莱尔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强笑着支撑住恋人。 他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此刻一切言语都是多余。 江斐已经怯怯地送上了双唇,他从未见过一向骄傲的恋人如此讨好献媚的样子。无名的怒火让他心痛得发麻,但他还是尽量温和地回应,相吻如天鹅互相啄羽,让人想起夏日的菖蒲。 和一切生命中美好的事物。 他不想在监牢里抱江斐,他要把他直接带回自己的寝室。 但对方显然缺乏极了安全感,渴水般拼命以灵巧舌头取悦他,引诱他进一步地吸吮。光线昏暗的监牢中,只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6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6 有怀里仰着纤细脖颈,满怀仰慕看着他的江斐是皎洁的—— 卡莱尔不再说话,直接解开了上衣。 13 江斐的双唇在长久亲吻下透出肉感的红润,水光中他翕动唇齿,不断吐露着祈求的泣声,连自己也觉软弱得过分。 但他现在只想被卡莱尔狠狠贯穿,最好就这样操死他。 他主动抬起腰,双手紧握着锁链,和颈上沉重的项圈砸在一起。卡莱尔明白他一时不敢看到自己,然而准备好的抚慰言语此刻也在江斐大张开双腿的动作下变为怒火和欲火。 他不知江斐是几时学得这样妩媚,欲拒还迎似地分开双臀,脚踝还被束缚着,长发下明亮的眼睛早已被情欲晕染得醺醺然,咬着嘴唇望向他时竟然显得可爱又可怜。 江斐见他脸色沉重,思绪早已一片混乱,近乎失了神智,立刻用嘴唇解下他的长裤,对着滚烫的阴茎急不可耐地伏趴着高抬肉穴“吃”了进去。 “哈、啊哈……”他双目迷离,五指屈张地按在地面上,像一条乞食的狗。 卡莱尔不再忍耐,低咆一声全根没入,疯狂地抱着他的腰抽插了起来,阴囊在雪白的大腿上抽打出片片红痕。 江斐被锁链捆绑着,直不起身,腰又被卡莱尔横臂抱着,下颔在激烈碰撞中被磕得点点青紫,泪眼模糊得连现在干他的男人是谁都分不清。 他甚至还能迷茫地比较,现在肉穴里的阴茎没有菲尔里德的那么长,不会一下就顶到强行被开发出来的生殖腔,那很痛……这个男人没有那么蛮横,虽然抱着他的手像要愤恨得活活勒死自己,却还是尽力控制着放缓了节奏,生怕吓到他或弄痛他。 江斐不知为何便又想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镣铐上。体内肆虐的阳具硬生生停顿了片刻,身上的男人俯下身来吻他,又沿着他脊背来回抚摸亲吻。在他手中江斐觉得自己是被珍惜的生命,他甚至会柔声安抚:“哪里不舒服?” 自己大概流光了一辈子的眼泪吧。 江斐终于紧紧攥住了对方的手不肯放开,体内的阳物虽然不似spawn星人尺寸恐怖,但稍有弧沟,更是次次刁钻地顶向肉穴最敏感的内核,逼得他哭一声喘一声,很快便累得只有不住摇头哀求。 他唇间含了一缕鸦黑的乱发,靡软地自喉中发出绵长的“嗯”,尾音妖娆地带了惊喘,立刻惹得体内阳具又暴涨几分。 卡莱尔没有把已经被折磨得如同性爱娃娃的他丢弃在地,而是将他整个人搂在了怀里,伴随着高潮时的痉挛,亲吻着他失神的眼睛低语—— “你是我的。” tbc 作者有话说:这tm什么玩意……狗血得一塌糊涂……………… ☆、五 14 “殿下——” 巴洛克式精美床榻前的帘幕被侍从掀起,卡莱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叹了口气:“知道了,退下。” 他尽量轻手轻脚地起身披衣,战事在即,他实在没有心情参加什么宴会,更遑论发表什么辞藻华美而内容空洞的演讲。 然而一切都是他身为王太子所必须承担的责任,正如他必须迎娶星际联盟的公主,而不能光明正大地邀请所有人见证自己同恋人的誓约。 他无奈地擎起一封犹封着火漆印的信笺,目光不由得变得柔软。这是江斐还在军校训练时同他传情的私信,用最古老的方式。他不舍得用拆信刀破坏无意中竟凝结成心形蜡滴的火漆印,哪怕江斐笑言要用自己的配刀破开他也没允许。 “你要走吗……?”他长久地凝视终究还是惊醒了枕畔人,江斐挽了挽长发,自丝绒暖帐中伸出手拉住了情人的衣摆。他终究还有几分本性的矜持,垂下头一语不发,只有执拗的手指泄露了不安。 卡莱尔顺势坐在他身旁,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早安。” 江斐近来像只走失后又被主人找回的幼猫,床笫之间爱娇自不待言,平时更是恨不得长出毛绒尾巴,把自己卷在恋人身上永不分离。 他立刻抱住了卡莱尔:“我总是梦到不好的事。” 卡莱尔将火漆印的心形贴在彼此胸膛之间,薄如糖片的信笺模糊了剧烈的心跳:“我比你更害怕,你不在的这几年……我总是抱着这封信入睡,偶尔才能梦到你回来了。” “你还没拆开?” 卡莱尔笑着摇了摇头,湛蓝眼眸比星河更深邃:“当时你告诉我,这封信里写的无非是‘我爱你’之类的骗人话,不拆也罢。然而我现在倒真恨不得让你再写一万张这样的哄人鬼话。” “你想听,我现在说给你……”江斐共他缠绵拥吻,一边拥住爱人宽阔肩头一边红了耳廓。 在敌人手中每日被调教的身体早已不能离开抚慰,放荡时连自己也觉厌恶可耻,然而他几乎是卑微地渴求着男人怀抱的温度。卡莱尔虽然没有明说,但每逢此时动作便愈加粗暴。 “快、快点进来……弄坏我……啊!” 卡莱尔一边喃喃一边扯下刚才束好的领结,拥着他又一起陷入了无边幻梦。江斐如今身体柔韧得简直堪比帝国最放浪的娼妓,昨夜刚结束一次欢好,肉穴欢欣地为主人张开,在毫不怜惜地抽插蹂躏中自发地找到了快感,甚至流下黏腻的淫液。 如果大敞开他的双腿,能看到内里隐隐的红,晶莹剔透如琥珀。 那是罪孽的赠礼。 传闻中禁果是红色,童话中天真的公主也因为一枚朱红果实陷入沉眠,但江斐并不认为自己会被王子拯救,或离开伊甸后也能鼓起勇气生存。 身负魔物,那是不可能的。 他极尽妖娆地纠缠着恋人,在笑容中伸出舌尖,舔净了脸颊边无名水迹。 15 卡莱尔又为他误了早会,他被腹中魔胎所累,不得不暂时休息,朦胧中王太子温柔地松开了他的手指,他紧咬下唇才没有再次扑上去。 卡莱尔抚摸着他的发顶叹了口气:“唉,晚上会有一场宴会,如果你不讨厌的话可以来参加,我会邀请你跳舞。” 接着捧起他的手指一吻:“我有这份荣幸和战神共舞吗?” “虽然这个名号现在听起来像是侮辱,但……如果是你,什么时候都可以。” 关于他的记忆已经彻底被从众人脑海中抹去,他就算在假面舞会上现身,也无伤大雅。江斐本不想穿上华丽舞裙,但为了掩饰微微隆起的腹部他不得不这样做。 他等了整整一天,时间忽然有了重力,坠着他无可挽回地向地心下堕。星光切割为平面,扁平而冷漠地向他拍来,要将他的五脏六腑压缩风干。 如果再见不到卡莱尔,他想他会发疯。 江斐一咬牙,任人装饰自己。一袭百合白色的长裙,以宝蓝碎钻点缀花朵,胸前亦垂下颈饰上百合的花蕊。黑发在脑后盘成发髻,鬓边留下微卷的两缕。若是真正的女性,大约会显得清纯婉约。但他对镜自照,无端便生出七分凛然。 假面同样在眼角缀着蓝色钻石,瓷白质地冷清得像一把堑刻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7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7 着百合纹样的银刀。虽然精美而纤细,但太多人忘了它原本是用来切割肉体。 江斐遵守淑女的礼节,戴上了蕾丝掐花长手套,将面具挡在脸上,便匆匆提起裙摆前去赴会。 宴会中人来人往,他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央最耀眼的恋人,刚要向卡莱尔走去,便怔在原地—— 王太子自然挽着太子妃,她有温柔的栗色鬈发,和他站在一起风雨同舟,一样端庄而般配。 江斐眼见恋人与别人说笑,自嘲地笑了声。 他有心跳舞,却忘了心早已被剜出。 江斐缓步取了杯香槟,遥遥祝祷人类的王子一切安好。 他不能这样自私,香槟杯壁的水雾转瞬会化,何况自己不堪的牵挂。 卡莱尔没有看到他,江斐竟有些释然,转身欲离开,却忽然被人一把握住了手腕—— “看来你就是传说中迷人的新宠了。”几名笑容轻浮的男子舔了舔唇角围上来,江斐下意识想要拗断对方的腕子,但忽然记起这样会给卡莱尔带来麻烦,只有无言地将头瞥向一边,任对方以舌尖勾着自己手套上的镂空蕾丝舔舐挑逗:“真嫩,怪不得太子也流连忘返。” 旁人亦嬉笑着伸手去挽他垂在颈侧的发丝,低嗅的同时甚至动手扯他的颈环。江斐眯起眼,如果他稍稍施力,就能锁住对方的肘关节,进而卸了他半个肩膀。但他只冷冷地转过修长脖颈,躲开了对方的骚扰。 他冷淡的姿态犹如寂寂夜风吹过的百合花香。 “无礼之徒!”江斐以伪装的低声呵斥,双唇开合间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却更平添了诡异的性感。当下便有人试图揽住他的腰直接解开他的胸衣:“究竟是我们无礼,还是小姐您——放荡淫乱?” “大家可是已经传开了,你是被男人搞大了肚子才入宫的,王太子是好心收留你,可不代表他不会追查你这个婊子的过去。” 说话的人一把揪住了他身后裙带,手指急切地试图扯开,还有人迫不及待地要将手指挤进他胸前。贵妇们多有窃窃私语,也都是幸灾乐祸。而卡莱尔正同妻子舞蹈,舞步旋转,离他越来越远。 江斐反而冷静,正欲一击打昏身前的人,却见一个高大身影轻而易举地便将对方拎开,更是像盾牌般扫荡了他身边的登徒子:“喂喂,情报是我给的,怎么也该让我尝鲜吧?” 大家哄笑一声,有人夸张地按着燕尾服行了一礼:“当然,您先请。” 江斐如遭雷击,对方的臂膀犹如被雷火淬炼过的锁链,瞬间他便无力反抗,痴痴地任那只手绕到身后,肆无忌惮解下了他的外衬,一点点撕烂乳白胸衣,抚摸他光洁脊背。 “毕竟不管怎么说,我才是你丈夫。”熟悉的冷酷音调像一耳光,清脆地打肿了江斐的脸颊。 他听到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双手看似攀附着男人,其实却掐在对方要害上,还不断摩挲着男人腰间有没有携枪,一不小心探到了胯下,滚烫得像燃烧的火炬。 “你可真不怕死!” 男人轻蔑地弯起唇角,狮鬃装饰的面具很适合他,令他看起来犹如古罗马斗兽场边威严而血腥的雕塑:“你也真不怕我的孩子出事。” 他极尽亲密地低头咬下了江斐的颈环:“你装女人也不错,脖子和手腕这么细,正合适。就是声音有点哑……无所谓,我喜欢。” 江斐在他怀抱里挣扎至力竭,低吼声近乎绝望:“你带了多少人?” 男人无动于衷地将手指探入他裙下,不耐地扯下丝绸衬裙,掐着他大腿上的吊带袜一拉,便迫他抬起一只白色细高跟鞋,以舞蹈般姿势环在自己身边:“这不是雌性该管的事。” “你们在大战之前还如此耽于宴乐,刚才那几个人的言行已经注定了你们的败局。嗤,所以我说你的太子太天真,你们有暗线,我难道会没有?” 江斐已发现他微调了身高和容貌,行为举止也活脱脱是一个放诞的帝国贵族。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要杀他,我求你,不要杀他。” “谁?”男人漫不经心地在指尖卷着他的黑发,江斐被他拉扯得很痛,却尽可能甜美地笑了出来:“如果你现在杀了卡莱尔,也别想保住你的孩子。” “孩子可以再有,我并不缺雌性。” 江斐主动踏前一步,尖锐得摇摇晃晃的高跟在地面上发出“咯噔”声响,铮然如战鼓—— 他亲吻了男人的喉结:“你再也不会为任何一个雌性甘愿以身犯险,不是吗,菲尔里德?” 男人大笑着揽住他:“美人计对我可不管用,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我可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通风报信。” “条件。” 不识风情的外星人微微退开几步,刻意训练出的规范姿势反倒暴露了他的生涩,然而他还是不动声色地捧住江斐凌乱的手套,在手背上印下虔诚一吻:“我有这份荣幸和战神共舞吗?” tbc 作者有话说: ☆、六 16 舞曲悠扬,每个音符都圆润得冠冕堂皇。黄铜管簧上反射出仕女们喷着香水的丝绸裙摆,一朵朵合拢又重瓣绽开,露出如植物根茎般奶白泛苦的小腿,欢乐得近乎淫亵。 面具垂拂的长鹅绒芬芳地拍在面上,江斐尽量露出一个不引人怀疑的微笑共敌人起舞,一手拎起裙上繁复如五月牵牛花藤的绉纱装饰,扬起半圆扇面的弧度,随着高跟鞋清脆着地声漂亮地合拢,又转身高傲地仰起脖颈,投入舞伴深情的怀抱。 “你跳得不错。” “而你跳得太差了。”江斐抿了抿微着一点红彩的唇,因言语交锋,他已粗心地将口红大半吞落,只余一抹狼籍残红,是盛放至成为流动酒液的腐烂玫瑰,引起身侧男性频频回首。 菲尔里德不悦地同他交换方向,牵着他的手和着节拍悠然转身,一手背在身后做了个暗号,一手揽住江斐的腰,让舞伴提起裙裾深深在自己臂弯间仰倒:“你们的贵族从小训练如何跳舞,至于我,从小就会杀人。” 江斐仍然不能确定他身上到底有没有枪,仇恨地盯着他发暗语的手势,在他怀中挺起了绣满蓝色泪滴的胸脯:“呵,从小训练你们也不会有这种天赋。你们小时候在干什么?堆……堆成糖球在糖罐里练跳高?” 他太不擅长讽刺人了。 菲尔里德呲牙微笑:“不,在母亲温暖的子宫里准备着成为战士和父亲。” 他说着双手紧拥住了江斐的腰,手掌别有暗示地地来回勾勒着小腹处逶迤的刺绣,引来一些男士艳羡目光。 江斐踩着鞋尖狠狠地碾了他一脚。 舞曲仍在继续,王太子无疑是人群的焦点,就算女孩单纯得像一头只喝过母乳和溪水的梅花鹿,也能在他手中旋转成闪耀的烟花。他是酒精灯燃烧至淡蓝的灯芯,被他精妙舞技灼烧时,人体的焦臭也不过是边缘焦糊的面包,犹有麦粉和牛奶的香气。 江斐极力向着卡莱尔靠近,越舞越快,甚至磨破了足尖。高跟鞋弧度如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8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8 被削去一半的弯月,而血迹开始沿着细若游絮的水晶饰带镌刻。 血月,是祭祀的时节。 菲尔里德饶有兴味地配合着他,直到卡莱尔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恋人。人类的王太子先是犹疑,随后不可置信,再之后是一脸惊喜和爱意。他委婉地谢绝了下一位舞伴,拨开人群向江斐走来。 江斐不再舞蹈,他们错过了好几个音节,逐渐被万花筒般旋转的人流推搡得更远。隔在面前的是仕女们蓬松的巨大裙摆,一只只缤纷圆盘,用他的绝望佐餐。 菲尔里德在他发间夹了一枝百合花:“如果他真敢走过来,我可不保证不会对他做什么。” 卡莱尔殷切的呼唤酝在唇间,他喉结滚动,江斐紧攥着菲尔里德的臂膀,因手指发力而撕裂蕾丝长手套的瞬间—— 他以口型无声告别:“撕了那封信。” 17 王太子的神情逐渐如磐石般凝固,他后退的脚步每一步都深有被放逐出伊甸的痛苦。但江斐只有祈求他不要回头,不要回头望这罪恶的国度,你不可变为盐柱。 卡莱尔以举起腰间发令枪,江斐扬起渗血的水晶鞋冷不防击在敌人胯下:“你们有暗号,我们也有。” “真是不错的回敬。”菲尔里德闪身一避,江斐的鞋跟划伤了他的膝盖。发令枪响,有着茉莉香味的香槟杯被打碎,他索性摘下面具,一手去捕江斐的脖颈,一手试图拗断不安分的雌性的臂膀。 江斐讶异于他自顾不暇也要把自己带回去,再不掩饰,决然扯断裙摆赤足同他搏斗,白色蕾丝吊带袜在对方的勋章上被划破,他也击中了敌人的肘关节。 正要翻身一扭,菲尔里德却抹了抹唇边的血迹,在天罗地网降临前笑了—— “你以为我大意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 江斐瞳孔瞬间收缩,却已来不及撤身,被对方一枪击在脖颈处,瞬间昏了过去。 正是那把他没摸透的枪,正是上次他击伤菲尔里德的位置。 18 战争开始了。 战事最激烈时江斐在痛苦地分娩,腹中的胎儿感受到硝烟召唤,剧烈地嘶吼着蹂躏他脆弱的五脏六腑。 不用看他也感受得到,铺天盖地的炮火和鲜血正自他体内迸发。当一切尘埃落定时,下一次战火的因果也不详地降生,闪烁着矿物的幽幽磷光,淡红黏膜覆盖的卵球正如他破裂的心脏—— 从里到外,他是一颗皲裂的无花果。 菲尔里德如期归来,却没有带回那颗他悬念已久的人头。江斐在治疗舱内冷嘲:“你的胜利呢?你那些儿子可是饥渴得很。” 孩子们发育得很快,在球形卵壳的保护下嗅到了父亲身上的血腥,个个不安地跳动起来,发出“呼呼”的声音,喘息如北风的子孙。 菲尔里德低笑一声,扎破了自己的手指以血哺育后代:“难得你也会关心孩子。” “其实你没说错,这样子还真像一罐子糖豆。” 菲尔里德走到舱边将他抱了出来,江斐全身被交错捆绑着不能动弹,只得被男人捏着下颔逼到投影边,隔着浩瀚星海,他看清了一艘艘无主残船。 “多亏你,他们倒不至于全军覆没。你的王太子逃了,可不是我故意仁慈,他的妻子在他身前替他挡了一枪,随后他们派出了一千艘战舰,有的有皇家标志,有的没有,想必是混淆视线。” “我们已经排查完毕,他大概穿过了银河系,逃到盟国苟延残喘去了。”菲尔里德看着江斐死闭牙关,眼都不眨一下,面无表情地任泪水氤氲了投影中的星云,不禁嗤笑一声:“用太多代价来守护的希望还叫希望么?不能实现的希望只配叫做白日梦。” “我愿意给梦殉葬。” “我知道你愿意,但我更愿意留着你给我生孩子。” 菲尔里德不再多言,挥手命人将江斐带下去清洗记忆。 电磁线圈缠上脑海,纵然早已料到结果,江斐还是极尽所能地恐惧地挣扎了起来。菲尔里德负手走到他身边,无垠星光落在眼中:“我会娶你,做我唯一的伴侣。” 说罢他重又系上腰间寒刀,单手拎起黑色披风扬长而去。 江斐缓缓合上眼,任冰冷的机械手术管夹起消毒布,擦净了自己颊边唯一残留热度的泪痕。 ——没有人看到他转瞬即逝的微笑。 19 给卡莱尔: 我们曾经说过,如果有天到了生死关头,我会允许你拆开这封信。其实一开始这封信里的确只是“骗人的鬼话”(倒也不全是骗人,你明白的),但我悄悄换了很多次。 别问我怎么做到的,心形模具很好买。 这封信写在我们认识的第……第无数个年头,抱歉,这些日子以来我的神志不是很清醒了。如果我还有哪怕一点军人的尊严,我就该打住抒情开始说正事。 好吧,反正我从来也不擅长写情书。 如果到了你拆开的那天,答应我,这次去做记忆清洗手术。就算我能再次逃回来,你最好也能漠然地清理我。 当然,最好在我生下你的孩子之后。 万幸中的不幸,不幸中的万幸。我已经被他们改造得太容易……离开时我从spawn人的实验室偷了一些检测仪器,这个孩子确实存在,但他竟然自发地覆盖上了一层“他们”的保护膜—— 这意味着他会被我平安地生下,哪怕是在敌方,他也能好好地活下去。 出逃时掩护我的人牺牲了很多,但仍然有人留在敌方。别忘记他们的名字,重新启动这条线。我已经递出了消息,在实验室负责检测我的那位没有暴露,就算我被清除记忆,这个孩子也会继承一切。 如果你能等到收到他的暗码的一天,就意味着我们彻底没必要再见面。 你要忘了我,才能记住自己是人类的王;我也要忘了你,才能记住自己永远是人类的将军。 写到这里我已经困了,请你不要莽撞地用眼泪把字迹弄湿(嘿,这可是我最后的笔迹了,珍惜点),虽然我知道你一定会哭。 请升起吧,帝国的太阳(今天天气很好,因为有你在)。 最后,我只有一个请求。在你毁掉这封信之前,请你和我一同念诵我们的誓言,就像当初在军校入学典礼时那样。 说来惭愧,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我还记得最喜欢的一句: 愿人类获得自由、荣耀,以及—— 永恒的爱。 祝安。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9 Spawn(H) 作者:汪呜/关风月 分卷阅读9 一名仰慕你的陌生人 end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