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马之牢GL》 第1章 地铁事件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1章 地铁事件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这实在是首不适合拿来做手机铃声的歌曲,但从这首假行僧在1989年发行开始我就莫名的喜欢上它放纵又堕落的调调。手机铃声在这拥挤而又闷热的地铁里响过了三遍,身旁忍受不了这循环曲调的陌生人提醒我电话响了,我只淡淡说了句我还没听够便埋着头让它继续。电话不响三遍不接是我直以来的习惯,而我的电话除了我的仆从能打进来以外就再没有第二个人,当然我的仆从其实也不能称做是人,他和我样都是来自冥界的恶魔。 在塞满了困顿人类的地铁里,我按下了接听键接起已经响了快唱了五遍假行僧铃声的电话。 “斑。” “亲爱的殿下,是的,是您冥界的地狱犬,人间的管家斑鹿。” “去掉前面三个恶心的字,好好说话。”我的仆从班鹿向感性得像个人类,我总是告诫他不要被腐朽的人类情感所腐蚀,但他却越来越迷恋这里的生活。 “殿下,斑斑已经将您今天的行程表交给您的司机了,稍后您出他会过来接您。” “我还没想好在哪个下,你确定他能接到我?”每天早晨坐头班地铁是我近几年来的大爱好,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形形□□的人来往穿梭,蓝灰色的恶魔之眼可以看穿他们内心无数的*,这是件非常有趣的事。 “当然,我尊贵的殿下。六号线共二十三个,您在第三上车,按照您以往的习惯般会在地铁上呆三十分钟,那么从第九个开始斑斑为您安排了十四辆车,无论您从哪下车司机们都会接到您的,殿下!” “好吧。”这刻我承认自己能将斑鹿这样个低级的地狱犬带来人间真的不是偶然。 “还有今天是您在人间需要过的第三十个二十三岁生日,晚上不要忘记出席斑斑为您准备的游艇派对哦。” “了解。”我来到人间已有三十年,为了尽量让自己像个正常的人类我的仆从每天都会让我做些人类才会做的蠢事,三十年里每个二十三岁生日都是样无聊,人间年冥界天,我要找的人直还没出现。我时常想是不是我来得太早,或许那个人都还没有出生,我的耐心实在没剩下少了。 “好的,殿下。” 挂掉电话再抬起头,地铁车门正好打开,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下,突然个身材臃肿的秃顶男人冲上来将我挤到了车厢最里面,让我错过了下车的好时机。我不悦地瞥了他眼,轻易看到了他的内心,犯罪的*正在滋生。于是我抱拳靠在车厢栏杆上,挑高了我的蓝色条纹棒球帽檐等着看好戏。可走过了五个那个男人都没有任何动作,难道是我的判断力出错?为了确认真相我再次用邪眼看了下这个人的眼睛,*还未消失他只是在等适合下手的目标而已。 我在他的左侧不远处,视线直盯着他的右脚,在他身前的乘客换了波又波,从尖头皮鞋、运动鞋、拖鞋、豆豆鞋他都没有拿出他的犯罪武器,直到双淡紫色的梭跟凉鞋出现他面前,他终于有了行动。他脱掉了右边的鞋子将它不着痕迹地点点挪到那双鞋旁边,我的视线也跟随着他的鞋子挪到了那双鞋子的主人身上。不得不承认,这个猥琐的男人很会选偷拍的对象,也或者他本来就是个惯犯只有惯犯才会想到这样高明的手段将摄像工具藏在鞋子里。这双紫色凉鞋的主人有双白皙如透玉的美足,连我都很少见过这样优雅的足背,再顺着她光滑的小腿看上去,深紫色的收腰步裙,可见是个非常喜欢紫色的女人。再往上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身材不错。如果胸也够紧致挺拔的话就完美了,我这样想着继续打量,果然是不叫人失望的完美身材!白色的薄棉衬衣显得利落而干净,上领口未扣的两颗纽扣又使这身保守的打扮添了几分肆意的风韵,还有那优美的锁骨线条是诱人,我看到这里就已经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气质,她不属于这拥挤地铁里的任何类庸脂俗粉,她是独特的。我越加好奇她会有怎样张动人的脸,定秀色可餐极了吧。我想着添了下双唇却不急于去看她的脸,如果真的是个大美人被这个肮脏的男人偷拍到私位实在是有些可惜了啊。 “借过。”第次行动先于了思考,我压低了帽檐拨开挤在我身前的人群钻到了她和那个猥琐男人中间,并且故意脚踩上了他那只正在偷拍的鞋子。 “喂,你这小子要下车就快点!”那男人戳了下我的后背脊似在警告我不要坏他好事。他这类污浊的灵魂在地铁里天天都能碰上无数个,我早已见惯不惯也从来没有去插手过,但今天这个偏爱紫色的女人却勾起了我的丝保护欲,只能算他倒霉了。 “我还没到。” 我回头对他微微笑,他却还没有察觉到我的危险目光反而加猖狂。 “旁边有地方不非要往中间挤,你这小子有没有素质!”他放大了音量想掩饰自己的慌张,视线停留在我脚下。 “不好意思,我不是小子。”我取下墨镜露出双银眸,眼里散发的寒光让他顿时往后缩。 “哇,快看,好帅气的脸,个子这个高居然是个女孩子。” “我刚才就跟你说她肯定是个女的。”地铁里的乘客们也开始有了看热闹的兴趣,可他们首先感兴趣的不是和我起争执的男人,而是我。 “小妹妹,不要管闲事!”那猥琐男子将插兜的手露出小截,让我看到了他手上的尖刀。 “没问题。”我耸耸肩两手摊,放开了脚将他的鞋子轻轻踢了回去。 “哼,算你识相。”男子得意笑拿回了自己的作案工具,但我知道他穿上鞋马上就会笑不出来,我刚刚那看似轻轻地脚实际用了点儿超自然的力量,他的小摄像机此时应该已经粉碎了。 “你……”男子手指着我先是愤怒而后转为惊恐,我想他也猜到普通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脚将金属制品踩碎,但他除了觉得不可思议以外也根本不会猜到这是恶魔的力量,因为在人类的现代社会我们恶魔只出现在电影里或者书里。 “大叔你该下车了。”我语气中带有警告的意味,相信他也听得出来。两分钟后地铁门打开,他果然落荒而逃。 “不洁的灵魂。”解决了碍事的人我小声啐了句,那么现在该是我好好近距离欣赏这位被偷拍的女子美丽容颜的时候了。 “谢谢你。”她的声音也是意料之中的那样好听。 我还没有回过头去看她,她先伸出了手抓住了我的右臂。她抓得很用力,看得出来她很紧张。刚才的尴尬处境我想她也是有所察觉的,只是面对这种在公共场所被猥亵的事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所以选择了沉默。从这点我又出个判断她应该是个不经常出门的女人。 “唔……”我本来是想告诉她赶紧放开她的手,因为我讨厌肮脏人类的触碰,可回头看到她的那刻想说的话下字堵在了喉咙里。哪怕是个没有情感的恶魔也绝对不会对这样个女人说出丁点儿残忍的话,这是她给我的第印象。我看过无数个女人,妖娆的、优雅的、可爱的,但这刻我找不出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她。任何词语都不足以形容她的这种气质,不是惊心动魄也不是倾国倾城,是种沁人心脾的素雅,不属于这个污浊人间的净与素,像朵紫色的睡莲雅致有韵让人过目不忘。 “刚才谢谢你,同学。”我就这样痴傻地看着她许久,结果等来了句让人失望的话。她竟然叫我同学,好吧看起来她是要比我大上那么几岁,我的脸太过青春逼人。 “不客气。”我摘下我的棒球帽将它扣到了她的头上,又用手拨了拨自己被帽子压扁的头层次分明的碎短银发,“美貌通常伴随着危险,你应该把脸遮起来。” 我的唐突动作让她惯性的往后退,她似乎抗拒与人接触,这点跟我很像。 “坐地铁还是穿裤子比较安全。” “像你样穿得像个男孩子?”她的表情明明十分不自在却还有心情打趣我。 “呃……”我低头打量了下自己,今天的装扮完全不是我的风格啊。粉色迷彩网衣背心,薄荷绿短裤再双亮黄色跑鞋,这个该死的斑鹿,竟然将我搭配得像个花哨幼稚的中学生,看来回去之后要好好纠正下他的审美观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见我低着头不说话,她以为是我误解了她的话连忙道歉。脸色也忽红忽白的变化着,我不禁感叹句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女人啊。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地铁门打开,我重新带上墨镜,先步离开。 “哎,同学,你的帽子……”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地铁已经驶向了下。 我转过身看着车窗里的她,她也回望向我,直到车驶进黑暗的隧洞。 “宫总,我是您的七号司机,斑管家让我来接您。”当我的双耳还充斥着列车急速的呼啸声时,位着装整齐的西装男子已经走到了我身边。上了车之后那个女人的脸还久久浮现在我的脑海,刚才真该问下她叫什么名字。 “居然敢叫我同学……”我头仰在车椅后背上,自顾自回味着她的话。 “宫总有什么指示?”给我开车的司机都知道我坐车从来不会讲话除非有什么别的吩咐或者行程变化,七号从后视镜里抬头看了我眼立即问道。 “继续开。”我淡淡地开口,眼瞥到了脚上那双明黄色跑鞋,越看越觉得不顺眼,“掉头,去银座时代。” “离您与帛鹤先生会面的时间还有个半小时,现在掉头去那边的话恐怕会来不及……”定是斑鹿再三交代过不要迟到,司机才迟疑的说了句。 “时代广场c座楼顶有停机坪,让家里的直升机过来接我!”我心里只想着赶紧换掉这身幼稚的行头,说话的音调顿时也提高了几分。 “好的,宫总。” 第1章 地铁事件 欲望文 第2章 火之君主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2章 火之君主 果然还是身沉静的黑色比较适合我,我打量着衣冠镜里纤瘦的自己终于感到了几分满意。 “噢,亲爱的殿下,您今天的装扮实在太完美了,斑斑好喜欢。”正当我沉浸在自我欣赏时,个令人讨厌的声音传了过来。若不是旁边还着时装店的柜员,若不是为了维持在公共场所该有的教养,我定会毫不犹豫的脚把斑鹿踹到墙上去粘住。 “再不要让我看到该死的黄色。”我还是踢上了脚,将刚刚换下的那双黄色跑鞋踢到了他的脸上。 “殿下……斑斑错了……呜呜呜……”斑鹿抱着那双鞋装作无辜,就差没有马上跪倒在我面前。 “有本事你就哭出两滴泪来。”恶魔没有眼泪,所以直模仿人类情感的斑鹿也只能是装装样子。 “殿下,呜呜呜,你明明知道斑斑没有……”他继续仰着头在我面前哭诉,就连走过来的柜员都开始用种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他。柜员向我呈上个水晶托盘,里面摆满了我平时最喜欢用的各种随身饰品,我挑了颗白色珍珠镶针别在领口上,又拿起块极薄的黑色皮表戴在左手。 “你的嘴型再夸张点,獠牙就该露出来了。”我淡淡地提醒着斑鹿。 “唔……”斑鹿立即捂住了嘴,停止了夸张的表情演绎。他并不是像我样净化彻底的高级人形恶魔,他的人类形态还不够稳定,只是靠冥生药来维持。换句话说,如果他每天不吃次药,就会变回恶魔的形态——只与斗牛犬有百分之九十九相似度的地狱犬。 “还有指甲。”我从镜子里看着他长长的指甲,此刻用爪子来形容才合适,他总是兴奋就控制不住。 “啊……”我的话让他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他情急之下竟然将两只爪子塞进了跑鞋里。 “去楼顶等我。”看出他坚持不了太久就会原形毕露,我便提醒他先离开。 “好的,殿下。”他警惕的看看商场四周,说完便溜烟跑没了影,估计是躲到某个角落里吃药去了吧。 和预期的样,我准时赶到了跑马场,赴上了与我死对头帛鹤的约见。要不是有每年次的约见,我几乎都不会想起人间还有他这个恶魔来。虽然很讨厌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比我净化得彻底,他的人形身几乎没有点残留的恶魔形态,唯还能让我分辨出他是恶魔的就是他身上的恶魔斑。恶魔斑是区分我们恶魔贵贱强弱的标记,类似人类的纹身,恶魔斑的星角越少越强。我的恶魔斑在耳朵后面,是个黑色六芒星符号,而帛鹤的长在脖子后面是个五芒星,五芒星印记代表着他已是恶魔里的最高等级。人类总追求灵与魂的境界认为要超脱出*才是最后的解放,可我们恶魔知道唯具有灵、魂、体三格才是真正的完美,所以只有灵与魂双格的我们追逐着人类所不屑的*。我和帛鹤都是为了完成这个使命才来到人间。 “噢,犬马,还是如既往的准时。”他骑了两圈看到我在栅栏外面,立即牵着马走了过来,留下个穿着米黄色骑马装的女人独自绕场跑马。 “要起骑两圈吗?”他递给我马鞭,我犹豫了下没有接。帛鹤耸耸肩利索的翻出马场栅栏,还很不自觉的攀上了我的肩膀。 他假意回头瞥了眼我耳后的恶魔斑,看到还是六芒星的印记便得意笑对我说道:“我们雷之君主的小尾巴居然还没有退化掉?” 他身上的五芒星印记表示他已经变成了完全的人形形态,每个星角代表人的头颅与四肢。如果再净化成四芒星、三星他就有资格位列在冥界七大堕天使之列,与七位堕天者共同掌管冥界的秩序,当然这几乎不可能。千年来在恶魔界还没有出现过由恶魔升位成执政者的事,七位堕天者虽是堕落的天使却是真正由神创造,他们与生俱来就是统治者,与我们没有性别之分的恶魔有本质的区别。炽天使路西法堕落之后折断了黑色右翼,掉落的无数羽翼在冥界变成千万化身,才造就了恶魔。我们是他堕落的产物,作为邪恶力量存在只是为了衬托出神的绝对正义和完美。 “看来火之君主今天还想被踹回火焚谷次。”冥界除去掌管恶魔秩序的七位堕天使,便由两大恶魔家族占领,个是我,个就是帛鹤。而火焚谷就是他在冥界的老巢,三百年前他刚刚净化成完全人形的五级恶魔,就妄以为自己成为了冥界除七位堕天使之外的最强恶魔,便企图吞并我的领地,结果他败在了尚处于六级阶段的我手上。 “你还真是开不起玩笑呢,不过也不能怪你,没有变成完全人形形态的六级恶魔是无法体会五级恶魔做人的乐趣的。”他说的时候故意加重了五级两字,爱炫耀的性格就像他那头火红的头发样张扬,怎么看都让我莫名会暴躁。 “你不用再强调自己有完美,在我眼里你永远只有个身份。” “是什么?”他拨弄了下他的头红色卷发,眼里竟是期待,通常人都喜欢听对手对自己做出评价,恶魔也是样的。 “卑贱的中位奴役者。”我摘下银色的墨镜与他对视,想要将他的失望看得加清楚些。可看却点没有要发火的意思,过了会儿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不错不错……我这样的卑贱出身的确不能和犬马殿下的高贵出身相比,我至少知道自己是亚巴顿右翼火羽的化身,而你连自己从哪里来都不知道!” 关于我的出身在冥界直是个禁忌话题,七大堕天使之沙利叶不准任何恶魔提任何关于我身世的事,也越是这样就越有传言流传出来,有人说我是地狱之王堕天使路西法的影子所化,也有人说我是路西法用他纯粹的灵质能量造出来的恶魔。沙利叶大人养大我之后只是简单的告诉我不要相信任何种传言,总有天会真相大白。 “闭嘴。”伴随着手中形成的紫色雷电弧,我拳落在了他的嘴角。 “你的电光箭只够给我挠挠痒。”他扭扭脖子又捏了捏口腔,对我发起的攻击毫不在意。 “那再试试这个!”我再次在手中聚集雷电,并掷出根长矛状的紫色电弧。这次的攻击远远超过电光箭并且可以穿透目标。 “用弧光矛来对付我?起码也该用你的雷神之槌才能造成伤害啊。”紫色光矛被他毫不费力的挡开,他虽出言再挑衅却没有想要和我立即交战的意愿。 “那就如你所愿好了,如果你不介意我将你的马场夷为平地的话。”很快马场上空片乌云密布,他抬头看了眼天空终于知道我是真的生气了。 “干嘛这么认真啊,好了好了不玩了,我认输。走,进去喝杯。”帛鹤撇撇嘴对着马场里骑马的那个女人吹了记口哨,盛情邀请道:“俞小姐,介意和我的朋友起喝杯吗?”帛鹤是个十分会享受人间生活的人,每年与他见面他的身边总少不了个美丽的女人。但这些女人都不是他要找的人,只能算他无聊时候的玩伴。如果他找到要找的人定是先将她藏起来绝不会带来见我。 “她又是谁?”我这才注意起这个朝我们走来的女人,只是隔得太远看不清样子,但光看身材就知道绝对是尤物枚。 “个刚刚回国的留学生,很特别。”我俩并排走进了休息区,有搭没搭的聊着。 “这次又打算玩久?” “这个女人很难追啊,送车送房子送珠宝都不要,所以还在培养感情的阶段。”帛鹤皱了皱眉看似有些头疼,女人都喜欢金钱珠宝,他每次都能用这些俘获她们,但这个被他称作俞小姐的人看来是个例外。 “还有你搞不定的女人?”听他说来真是让人解恨,这个狂放不羁的红发小子总算要栽在人类手上次了。 “当然有啊,你不就是?”这样的话已经不是他头次在我面前讲,所以我听了也并没有什么感觉。 “你这张脸祸害祸害人类还可以,离我喜欢的类型差距太大。”在恶魔的世界里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在我和他来到人间之前我们两个的形态都是看不出性别的,所以即使他再英俊完美都不会诱惑到我,他嘴里指的女人只是我随意选择的个伪装性别。其实也不完全是随意,来到人间之前帛鹤率先选择了男性身份,而作为对头当然要选和他对立的女性身份。 “哦?犬马也会有喜欢的类型?怎么从没听你说过?”帛鹤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他了解我不爱和人接触,来到人间三十年几乎连个能起吃饭的朋友都没有,别提什么喜欢的类型了。 “当然有,今天才刚刚发现款。”说话间我又想起了地铁上的那个女人,对我来说她真像颗人间遗珠。 “难道是找到具有光之灵格的人了?”帛鹤的语气变得紧张起来,如果我先比他找到具有纯洁灵魂的人类进行融合,那么我的力量很快就会超越他,回到冥界之后我就会变成他的主人。我们年会的真正目的也正在于此,彼此试探彼此竞争。 “还没有,你呢?”走到屋内我挑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万你想和我抢呢?”这点上他对我戒备得很严。 “那是定的。” “女人你也抢?” 我点点头不否认,光之灵格的人类几百年才会出现个,如果他真的先找到那个人选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抢过来;同样的,如果是我先找到他也会这么做。我们在彼此的人间阵营里都布下了足够的眼线。 “你不知道人类固有的定律里只有男女才能结合?” “固有只是表示存在很久的种常态,不代表正确也不代表不可以打破重新制定定律。” “来了人间三十年还在用恶魔的思维方式,你还真是顽固……” “是你被人类的思想所腐蚀了,就像你的身体已经被女人污染了样。”说完我低头看了下时间,隐约嗅到股薰衣草的馨香,没有抬头就已经猜到是帛鹤的朋友,那个姓俞的女人走了过来。 “fred,和你的朋友在聊什么?”fred,帛鹤在人间的英文名,个恶心的代号。 “在聊你。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宫夜祁。夜祁,这是俞静溪小姐,刚刚从澳大利亚留学回来。来,俞小姐,先坐下再聊。”宫夜祁,我在人间的名字,个冷冰冰的名字却突然被帛鹤叫得那么亲热,真是令人生厌。 帛鹤殷勤地走过去迎接她,接过她手中的红酒,手环在她的腰上。我叹了口气,这才懒懒地支起只手,偏头打量着这个俞小姐。她坐在我对面等看清了她的脸我的脑子下子没了头绪,怎么会这样凑巧她竟然和地铁上那个女人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你好,宫小姐,我在国外的时候就听说过你的qm finanial group,没想到你这样年轻。”宫夜祁这个名字应该让她吃惊不小,在信息高度发达的社会人们对宫夜祁最的认知就是她是qm财团的主人。 “我从不和人握手。”俞小姐礼貌地向我伸出手,可惜遭到了我不礼貌地回绝。 “呃,夜祁她有点儿洁癖,不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为了不让他心爱的俞小姐尴尬帛鹤赶紧出来打圆场,而俞小姐似乎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只是直直的盯着我看。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俞小姐看得这样投入。”我依旧保持着漠然的态度,顺便还发动邪眼洞悉了下她的内心,她现在紧张又好奇、还有些不满的情绪。 “没有。”她笑得很勉强,收起了自己的思绪。 “来,我们先干杯。”帛鹤倒好了酒递到我手上,碰杯之后,我们三人就陷入了沉默。 第2章 火之君主 欲望文 第3章 海龟小姐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3章 海龟小姐 “宫小姐最喜欢什么酒?”用酒调节尴尬的气氛,她很聪明。但她不该把发问对象挑成我。 “这和你有关系吗?”我很不喜欢别人打听我的事,所以说话也从不像帛鹤那般圆滑,用斑鹿的话说我总是诚实得让人难以接受。听到这话她的眼神下就黯淡了下来,手指来回在杯口上摩挲。 “啊……俞小姐你别介意,夜祁她就是这样,脸上随时都写着四个字。”帛鹤看着她脸的委屈立刻坐到她身边安慰,还趁机又攀上了人家的肩膀,我鄙了他眼,心道真是死性不改。 “什么字?”她用手拨了下额前的头发,又不经意的看了我眼问道。 “生人勿近。”两人唱和倒是默契。 “呵呵,you really funny!”留过洋的人就是随时喜欢冒几句洋文,让人受不了。 “我直都很风趣,你深入了解了解就知道了。”帛鹤又凑近了些,她也没有抗拒。 “夜祁她性格比较古怪,你跟她混熟了就好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她是prinbsp;syndrome。” 他俩几句交谈之后我就发现,这个俞小姐并不是个省油的灯。居然说我有公主病,很好,好得很。 不会儿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和那位俞小姐同时拿出了手机,她竟然跟我设了样的铃声,有点儿意思。 “不好意思,是我的电话。”她冲我微微笑按下了接听键。 “喂。”个字之后她的表情变得极为严肃,跟我们打了声招呼过后直接走到了屋外接听,看来应该是个十分重要的电话,屋内只剩下我和帛鹤两人。 “你的这位俞小姐似乎对我很不满意。”我抿了口酒,摇晃手里的高脚杯。 “领教了吧,她就是匹野马,很难驯服的。”帛鹤拿出根烟,打了个响指团蓝色的火焰从指尖燃起,炫技般。他点燃了手中的香烟来回吞吐几口,目光始终停留在那个女人身上,帛鹤的眼光向也很挑剔,这个俞姓的女人的确很美像夏日里的充满活力的玫红色蔷薇,不仅有朝气而且很有自己的态度。 “与其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快点去找光之灵格。”在刚才发动邪眼时我已将她的灵魂同看穿,虽然是个干净的灵魂,但也只有80%的纯净度,离光格体质还有些差距。 “为什么要我去找,你等着坐享其成?心眼又又坏的家伙!” “无聊!” “她在给谁打电话打这么久,真是扫兴。”帛鹤开始有些坐不住,他褐色的眼睛渐渐露出了火焰般红光,这是他想要发动恶魔法术的征兆。在这种时候发动自我力量目的就太显而易见了。 “别人电话都要偷听,你真是个变态。” 被我这样说,帛鹤脸上有些挂不住,熄灭了手中的烟:“这不是像你说的太无聊嘛。”说完他还是没有收敛,继续他卑鄙的小行径。 “噢,是个女人打来的,在哭,哭得很伤心但又很动人。” “原来她还有个姐姐,真不错。”帛鹤眼里闪烁着精光,他定在想妹妹尚且如此美丽那姐姐肯定也很好看,可以将两姐妹并收了。 “噢,可惜,是已婚妇女……不对,听来好像是准备离婚。”他语气里满满都是失落,可马上又转回了欣喜。 “破鞋你也想穿?” “当然不!”帛鹤回答得很坚决。已婚的女人在恶魔的认知里是不洁灵魂的种,她们的*已经献给了腐朽的男人变得肮脏,不为我们所需,甚至被我们轻看。我们虽然是堕落、邪恶、毁灭的化身,但对纯洁之物的要求却比什么都高,我们是如此矛盾之物。 “时间到了。”我起身正了下领口的镶针,每次会面我们给彼此的时间都不会超过个小时,呆太久只会让双方都越看越不顺眼,在人界动手打架破坏性太强容易引起恐慌,我们虽是恶魔却绝对不能破坏人类的秩序和认知,这是七位堕天使在我们来之前的警告。 “就要走了?真是……年才见次就对我点儿不留恋。”帛鹤起身伸了个懒腰。 “留恋你的小野马去吧。” “没关系,我暂时不会离开这个城市,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帛鹤坏坏笑。 “你留在这干什么?”我的目光突然变得危险起来,他不肯走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当然是追我的小野马咯,不会威胁到你的。” “最好是。”说话间我已经走到了门口。 “啊对了,听说今天又是你的二十岁生日,这个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happybirthday喽。”帛鹤丢过来个盒子,伴随着股不怀好意的恶魔力量。 “谢谢,廉价的礼物我从来不收。”盒子正对着我的后脑勺,在它即将要砸穿我脑勺的那刻东西被我定在了空中,在我抬起脚的同时掉到了地上砸成粉碎。 我推开门,那位姓俞的女人正好也接完电话走过来。她神色不安脚步略显慌乱,不停地拧着手里的手机直接忽略过我走到了帛鹤面前。 “fred,i’m sorry,我需要处理些急事恐怕得马上走了。” “没关系,不如我送你去?”帛鹤的马场较为偏远,没有车根本走不出去且周围也没有什么公共交通工具。 “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会非常感谢。” “当然方便,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女士。” 我还以为他真的会开车送她,但最后的结果是,帛鹤十分不要脸的带着他的小野马蹭上 了我的私人直升机,他冠冕堂皇的理由竟然是美女赶时间…… 整个上午的时间都被帛鹤这个喋喋不休的妇女嘴给浪费。之后的下午我的行程变得紧凑许。好在有斑鹿条不紊的安排切,才让我在忙碌的空隙有丝淡淡地思绪牵着那个地铁上遇见的女人。六号线我每天都坐,可以往在地铁上从没有见过她,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哪里呢?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呢?定有的,这座城市遍布我的产业,如果她居住在这里我就有办法把她找出来。 “斑鹿。”我坐在躺椅上看着斑鹿在我的后院里来来回回,他正用着他无限的工作激情为我晚上的生日宴做着准备,有了早上的教训这次他挑选东西谨慎了许,从服装到首饰都总会先问过我的意见。他甚至还叫来了大帮模特在我院子里搭起了t台走秀,兴师动众番仅仅是为了让我挑件出席晚宴的衣服和珠宝。 “殿下,挑好了吗?”斑鹿小跑过来脸期待的看着我,眼神就像哈巴狗盯着骨头样。 “就这个吧。”我早已看得眼花缭乱且也没有那份余的闲心,随手指了件黑色的衣服。 “戒指和手表呢,殿下喜欢哪款?” “你看着挑。”他下午的劳动成果就在我的句话里潦草结束。 “好的,殿下。”他朝后面挥挥手,余的人退出了院子。 “我要你找个人。”我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找到她的心情,这种体验三十年来从未有过,甚至在我千年的恶魔生涯里都不曾这样对个人类感到好奇过。 “噢!难道是灵格出现了……”斑鹿难以置信的捂住嘴,转而又有点失望,如果灵格出现我们也该回冥界去了但他已经爱上了人间的生活。 “不是。”如果光之灵格那么容易找出来,我现在也不会还有心思坐在这。 “那么殿下想要找的人是?” “个女人,今天早上在地铁上遇见的。” “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有照片吗?” “没有。” “有什么特征?” “长得很安静。” “那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要知道,还用你找?” “好吧……我会尽力去找的,殿下。”斑鹿勉强挤出个微笑,光凭这点信息来找人的确是个难办的事。但他也知道再问下去我就该不耐烦了。 “尽力还不够,是必须找到。”说完我离开了院子,打算回屋里睡个觉,提前补足晚上的精神。生日晚宴向是个费神且无聊的活动,几十年来没有点新鲜的味道。除了每次参加宴会的人不样以外,他们谈论的话题都逃不出三样东西:钱、女人、权势。人类就是这样个为物所役,没有精神的自由的物种,三十年来我待过无数个风格迥异的城市,但无论那座城市、是什么样的风土人情,只要是个人喜欢的东西就逃不出这三件。 等到斑鹿来叫醒我时天幕已黑,我在不太清醒的状态下被他折腾着穿好华丽的衣衫、佩戴好耀眼的首饰,然后塞进了辆白色的玛莎拉蒂mc12超跑,玛莎拉蒂是唯个得我亲睐的汽车品牌,我拥有的车全是出自它家的系列,只因为它的标志三叉戟恶魔们都偏爱。 车刚到海港,漫天绚丽的烟花连天绽放,游艇上着的男男女女开始欢呼,我却点兴致都没有。 “殿下,斑鹿今天可以喝酒吗?”与其把这场宴会说成是我的盛宴不然说成是斑鹿的狂欢,因为他穿的比我还张扬华丽当然这是经过我默许的,在这种公共场合他就充当着我的代言人。 “如果你想当众变成只穿着粉红色西装的小狗的话,你可以喝。”我打量了下食指上的戒指,露出个满意的微笑,金色闪电形状甚得我心。 “主人,嗷呜……” “卖萌无效。” “不要嘛……”斑鹿扭着脖子路跟着我走上游艇,很快人群就簇拥过来将他围住,而我直接去了驾驶舱。宫夜祁从不轻易会客交谈,这已经是上流社交圈里众所周知的事,他们也从来不会自讨没趣。 “让我来。”我将驾驶员赶出了船舱,独自掌舵于黑暗之中。果然慢节奏的娱乐才适合我,生日宴与我无关,我只负责个环节那就是切刀蛋糕,至于开香槟、致词等等系列虚伪的活动都是斑鹿来代劳的,我时常想他如果不是只地狱犬而是人类,他定在人间是个风生水起的人物。 半个小时以后,有人过来敲了下门,我知道今晚我唯需要出现在的环节到了——切蛋糕。 第3章 海龟小姐 欲望文 第4章 派对之夜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4章 派对之夜 享受物质的唯前提就是先变成物质的奴隶。就像此刻簇拥着我切蛋糕的人群,他们无不是物质的奴隶,他们想要从qm财团得到的利益就得先学会做我的奴隶。努力的陪笑、拼命的喝酒、制造欢乐的气氛从而令这场晚宴的主角愉悦。如果他们之中能有两个人被我记住名字,那么他就是今晚最大的赢家。这种庸俗混杂的关系通常被人类称之为人际,他们的生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拿来经营此项关系。 “来来来,让我们起举杯,祝宫总生日快乐,祝qm集团的未来加辉煌!”绚丽的灯光下,觥筹交错的水晶杯,斑鹿的话再次引来众人的欢呼。而我只是像个完美的黑色雕像样在他旁边,冷冷地注视着台下的人们。他们对我的臣服,从他们的眼里我看到自己像个散发着淡淡圣光的黑色圣子,清冷孤傲还带点忧郁。 “殿下,今年的第块蛋糕您希望给谁?”斑鹿凑到我耳边小声询问,所有人都在等这个结果。每年第个吃到生日蛋糕的人代表着会和qm集团有大的合作机会,随之带来的是无数的财富、名利。 我扫视圈,泛着幽蓝银光的双眸最后锁定了在船舱之外的男女,他们从我上台开始就直在争吵,要知道直接无视我的存在,这是危险的举动。 “这个女人,真是无处不在。”我动了下嘴唇自言自语了句,人群的视线也随着我的视线起转到了那对男女身上,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他们的对话也变得清晰可辨。 “你对不起我姐,现在离婚你还想她净身出户,你还是不是人?” “她在顾家做了八年少奶奶,我好吃好喝供着,结果她连个蛋都生不出来她还有脸分我的家产?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我毛钱都不会给!” “不给,那离婚协议就不签!我让你的小三永远进不了顾家的门!” “俞静溪,别以为你肚子里有点儿洋墨水就能跟我横!你这些年在国外留学可花的都是我的钱!再说了,离婚这是我跟你姐的事,要谈也是她来跟我谈,你跟着搀和个什么劲儿?” “顾风,我告诉你,你和我姐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好,那咱们就走着瞧!”男子手指着女子的鼻子,脸的愤怒。 “斑,叫那两个人进来。”我吩咐句,斑鹿阵风般的跑过去。两人这才回头注意到船舱内的情况,那个叫顾风的男子看了我眼立即尴尬的低下了头。我是认得他的,三年前qm涉足古玩行业,他的古风集团开始与qm有密切的合作关系,今天的他穿了身质地不俗的墨绿色西装,高耸的鼻梁上架着副乌金边的眼镜,看起来还是那样文质彬彬。 而他身后走过来的那个女人我也是认识的,今天刚说过我有公主病的小野马,只是她是以什么身份混进我的派对来,这点我还没清楚。等俞静溪走近些,我才发现她的风采与白日那个穿着米色骑马装的感觉完全不同,她的头巧克力色的长卷发肆意散开,无肩拖地的礼服凸显出她的完美身材,裸色纱裙恰到好处的衬托出种低调的性感,可以看得出她在穿衣上有着极高的品味。 “我们又见面了。”小野马很直接的和我打了个招呼。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切下那第块蛋糕让斑鹿送到了她的手里。场内的人片诧异,纷纷窃窃私语起来。他们都在猜测这个年轻女子是哪家集团的千金,这样轻易就得了我的亲睐。但我并不是因为有什么合作或者利益牵扯才把第块蛋糕给她,我给她的原因只有个——她很像那个女人。 “谢谢,我正需要块美味的甜食来改善心情。”即使刚刚和人大吵了架,她的笑容依旧明朗,收放自如的洒脱性格彰显出她良好的素养。反倒是顾风这个男人,今天让我真正见识了回他的没有教养。 “俞静溪,这里不是你这种低贱的人可以放肆的地方,快跟我出去。”他在愤怒,愤怒的是本属于古风集团的合作机会被小野马给搅黄了,他手夺过小野马手里的蛋糕,另手强拽着她的手臂欲将她从我眼前带离。 “你干什么,放手!”小野马企图挣脱,可女人的力气是大不过男人的。 “顾风,放开她。”我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帮她把,这已经是我今天第三次去管人类的闲事,太超乎寻常,连我自己都要鄙视下自己了。 “宫小姐……这是我小姨子,点家事,都是误会、误会……”我开口说话吓了他跳,他迅速松开了手想要解释些什么。 “不用解释,我没兴趣。”我再次将目光停留在俞静溪身上,想起什么似得在斑鹿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我要找的女人和她有几分相像。” “噢!明白了,殿下!”在旁疑惑了半天的斑鹿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我没有像往常样切了蛋糕就走人还破天荒的开口说话。 “啊,切完了蛋糕,让我们继续狂欢吧!”音乐响起灯光暗下,斑鹿继续成为整场宴会的中心,我再次隐匿。 “喂,谢谢你。”我走到甲板上,小野马也追了出来。 “你还真是无处不在。”我回了句没有停步,继续走着。 “宫夜祁。”小野马路跟着我,船头的海风最劲,单薄的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无礼的丫头,宫夜祁不是你能叫的。”她本想靠近,结果我句话让她顿在了原地。 “取名字就是让人叫的,我为什么不能叫。” “你没有资格。” “那怎样的人才有资格?”她急于听到我口中的答案,迈步走到我面前。 “反正不会是你这样的人,你挡住我的视线了。”我俯视着她,她琥珀般明亮的双眸里闪过丝失落。 “这里漆黑片,有什么好看的。”心直口快有时候既是缺点又是优点,但我只将她的这点列为是缺点。 “身处在黑暗里,你第刻想到的会是什么?”我微闭着双眼迎着风,黑色的海水、微凉的海风,黑暗里的切都让我心醉。 “光明。”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为什么?” “因为人类拥护光明,害怕黑暗。” “是吗?那你不应该靠近我。”说到这我已经不想和她交谈下去,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你并不黑暗啊,你只是习惯把自己伪装在黑暗里。在我看来你像是颗耀眼的星辰。” “不要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样。” “你们有钱人不都个样?装高傲、装忧郁、装孤独,反正就是喜欢装。”她交叉抱着双臂手掌来回摩擦,看样子冻得不轻。 “那你又错了。”从我对人类的认知来看我很赞同她的话,但我又不想承认她说得对。 “我说错了?那你证明下你不是这样的。” “狡猾。你怎么混上船的,我可没邀请过你。”听了她的话我的语气渐渐不再那么冰冷,也难怪帛鹤会看上她,她的确不那么让人讨厌。 “我是这场晚宴的策划啊,这是我工作的地方。”后来我知道她真正的职业是会展设计师。 “工作只是幌子吧。” “没错,我真正的目的是来找顾风那个无耻之徒算账。”说完她好像想起什么似得,扭头就走。我知道她是打算回船舱再去找顾风理论,刚才那番争论似乎还没有个确定的结果。 “想看电影吗?”我主动提了个建议,顾风并不是个好对付的人,至少她这个丫头不行。他仅仅三十五岁就能将古风集团经营得如日中天并非偶然,在他文质的外表下藏着颗阴暗的心。我与他合作三年,他就插足了qm众领域的项目。他十分有野心,绝不仅仅满足于只做个古玩行业的老大。用斑鹿的话说,顾风就是只巴不得把整个地球都承包下来的饕餮。 “在这里?”今晚,我的话似乎她总能听进去。 “就在这里。”这艘超级游艇最受我喜欢的原因之就是它配置了个舒适的3d影院。看电影是我除了坐地铁之外的另个爱好,它是场精神的盛宴,它可以源于生活也可以超脱出生活,它给了人类反思的机会,也给了我许启示。人类所有不切实际的愿望、超凡的能力及大胆的想象都能在电影里得到体现,甚至在部电影中还讲述到了恶魔、撒旦和堕落天使,人类形象的用七宗罪来代表他们,饕餮、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人类向是最爱找借口的物种,所以他们找出恶魔替他们承担罪恶,但实际这些罪种都源于他们的内心,而并非我们赐予。 “你真的只有二十三岁?”她小心翼翼的跟在我后面,走到游艇顶层影院门口她突然停了下发问。她定在走过来的时候默默估算着这艘超级巨型游艇的实际价值,可能越想越觉得个年纪只有二十三岁的女孩不可能坐拥许人倾尽生都得不到的财富。 “你觉得呢?”如果我告诉她我已经活了千年,她只会当我是开玩笑。 “二十三岁就成为了顶级富豪,你是怎么做到的?”她用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家族继承。”这是最不会惹人怀疑的解释,也是最合理的解释。五年前我换掉之前个城市的身份姓名等等来到这个城市创立qm,却没有人知道宫夜祁的巨额财富来自哪里。 “哎,我怎么就没有这么给力的父母呢。”小野马叹了口气,跟着我走进了里面。 “哇,that’s so cool!”入眼是个宽阔的u型白色皮质沙发,正中间张黑色的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年份的名酒,正对着的墙面上是巨幅的电影屏幕,整个影院另外两面镶着黑色的玻璃,天花板再搭配金色的吊顶,地上铺的是古朴雅致的波罗涅兹地毯,这切用她这个策划的专业眼光看来应属完美搭配。 “除了斑鹿,你是第个进这里的人,这是我的私人空间。”我拿起门边的灯光遥控,先坐到了里面倒了杯酒喝起来。 “需要脱鞋吗?”小野马提起她拖地的长裙礼貌地问道。 “无所谓,反正你走之后我会把地毯扔掉。”私人空间有私人,在我的概念里就是人类沾过的东西都不能留。不止地毯,这里面的沙发、酒杯、凡是她碰过的东西我都会换掉。 “浪费,你不要给我好了。”小野马白了我眼,手撑在墙上提起只脚打算脱鞋。 等她裙子底下的鞋子露出来,我眼前突然亮。 “你那双鞋……哪来的?”我直死盯着她那双紫色的鞋子,好阵才缓过神紧张的问道。 “噢,这个,我姐的。” “你姐的还是你借的?”我超乎常人的耳力居然在这个紧要关头失灵,这让我慌乱无比。 “我找我姐借的!现在听清楚了没,宫大小姐?” 第4章 派对之夜 欲望文 第5章 已婚女人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5章 已婚女人 世间的事总是如此凑巧,那个在电话里哭诉的女人、顾风与俞静溪争论的女人竟是我要找的那个她。将今天发生的切串联起来,我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个关于她的故事梗概。个被离婚所困扰的富家少奶奶,在失意时坐了次平时绝对不会有机会坐的地铁,遇见了偷拍者,而后给妹妹打电话获取安慰,然后忿忿不平的妹妹为姐姐出气找到了顾风,如果俞静溪只有个姐姐的话,事情应该就是这样。 “你有几个姐姐?”我脱口而出。 “还能有几个,当然只有个。” “叫什么?”我急于想知道那个女人的切,继续追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说完俞静溪又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随便问问。” “我姐叫俞青岩。”她脱掉了鞋走到了我面前,很自觉地为自己倒上了杯酒。 俞青岩,这个名字真是取得极符合她的气质。 “她是顾风的太太?” “暂时还是,过阵就不是了。要不是我回来得及时,我姐就被那个不是人的东西给坑了。” “怎么说?”我突然有了兴趣听小野马讲关于她姐的事,虽然都是俗事、琐事却吸引着我直听下去。 “顾风外面的女人怀了孩子跑来家里闹,逼着我姐跟顾风离婚,我姐吧心又软,被顾风花言巧语劝了几次居然就松口同意了离婚的事,而且还什么要求都没跟顾风提。那我肯定替我姐不值啊,要签离婚协议那也得把顾家给扒层皮,我姐八年的青春都耗在他们顾家,现在无声无息就被扫地出门,天下没有这样便宜的事!” “你姐缺钱?还是你很缺钱?”每当出现这种撕破脸皮的情况,人类总喜欢用金钱的少来衡量感情的轻重,她似乎也不例外。 “当没有感情可言的时候,钱就是最实际的东西。我和我姐都不缺钱,但是顾风要付出代价,他最看重什么我就要他付出什么!这婚就要离得他心烦、心痛、后悔!” “明白了,正义小姐。”俞静溪娓娓道来我突然想到了这四个字来形容她,她也是个有趣的人。 “嗯?”她有些不解的看着我,似乎还没有从她姐姐的事里反应过来。 “说你。” “噢!不算吧,我就是见不得我姐受委屈。说来说去还是她太善良了,人啊都喜欢逮着软柿子使劲捏!尤其顾风这种两面三刀的人,现如今我算是看透他了,我真是瞎了眼才喊了他八年姐夫,呸呸呸呸呸。”她颇有种收不住的架势,搭点话茬能自行展开n种想象,大概指的就是她这类人。 “这和善良无关,或许你姐早已经看透了顾风的为人,又恰好那个小三出现让她下定了决心。” “这么有见解……”她用种复杂的眼光看着我,让我有些不自在。或许她发现了点儿我的不寻常,但她不会知道得。 “电影看得比较。”人们常说人生如戏,而身为恶魔的我就是旁观他们演绎百态的最佳观众。我活了千百年世间冷暖早已看遍,每个时代每个人身上发生的很事表面看起来都不同,但实质都是样的。就像水浒传里的潘金莲和西门庆,作者创作这两个角色于元末明初,几百年来看过这个故事的人无不痛骂这两个小说人物,可这类的人物、相似的故事在现实中还是反复不断的上演。 “想象力够丰富。”俞静溪对我竖起了个大拇指,又拢了拢她额前的小卷发。看着她我突然想起那个女人带着我棒球帽时的窘迫模样,有几分可爱还有几分成熟的韵味,真是难以形容。 “你在偷乐什么?” “没有。”我立即又绷起张冷酷的脸,收敛了飘散的思绪。 “难以想象,你这张冰块脸居然会笑,而且还笑得那么好看,颗心简直要被你的笑给融化了。”俞静溪摇着头不停的打量我,语气却也不像是有诚恳。 “你难以想象的事情了。”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后没有过少日子,我真的接二连三的做了很难以想象的事,是连我自己都没有想象到的事——蠢事。 不到天的功夫我还是找到你了,俞青岩。第次记人类的名字这样清晰,第次觉得人类的名字这样好听,攀岩问险难道是我即将要做之事?答案呼之欲出。在那之后的个星期,我放下了手头无关紧要的事,什么能称作无关紧要?只要不是关于她俞青岩的,所有的事现在都可以称作无关紧要。 带着点好奇,我开始让斑鹿调查关于她的切。家庭、背景、成长经历、个人档案全部都不放过。可冷静下来之后我又会自省,我为什么要做这切?恶魔从来不会为了人类,我难道要为个不洁的灵魂放下身为雷之君主的骄傲?为了个只见过次的女人,似乎还做不到那个份上,况且我还肩负着复兴冥界的使命,我该找到光之灵格回到冥界去,想清了这层关系,调查了个星期之后我最初的狂热点点褪去。 “斑,我最近都干了什么?”我人坐在银座时代广场最高的大厦顶层,盯着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出神,屏幕上是张俞青岩的个人简历,右上角有张她的两寸照片,那个时候的她不过十八出头的样子脸上还带着几丝青涩和青春朝气。 “只干了件事,调查个肮脏的灵魂。”斑鹿看了眼电脑又看了眼我说道。 “确实是个不洁的灵魂。”我带着半失落半犹豫开口,恶魔们眼里最不屑的那种灵魂,连斑鹿这只地狱犬都低看的灵魂,已婚女人。可这种意义上的不洁就真的代表了她的不洁吗?她的气质明明是那样的与众不同、那样的不受世俗侵蚀。 “犬马殿下,您现在有点偏离正轨,斑鹿必须提醒您这是极其危险的事,尤其是与不洁的灵魂。”斑鹿比我头脑清醒,他不分场合的感性在这件事情上却变得理性。 “除开你对她灵魂的偏见,你觉得她如何呢?” “要听实话?”斑鹿手捂着下巴手抱在腋下,认真的思考来回的踱步。 “当然。” “她不适合殿下。您也知道人类和我们无性别的恶魔不样,在他们的社会里存在男女有别,女人和女人在起是绝对的禁忌。偷尝禁果的亚当和夏娃,殿下还记得他们的下场吧?” “被赶出了伊甸园。”可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我认为并没有到那么严重的地步,我只是对俞青岩这个人类感到好奇而已。 “是的,您可以随时离开人间,可是她不行,除非……”作为只地狱犬,斑鹿想得很,他已经在用人类的思维方式思考,甚至为他们着想,这点我不如他。 “除非她死。”死,对于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所以我说得轻而易举,但在这句轻而易举的话背后我了层忧虑。忧虑来自种被人类称之为不忍心的情感。心,人形恶魔没有真心。但恶魔又需要心,需要光之灵格的人来给予这颗富有情感心,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变成灵魂体三格体的完美物种。 “没错,但恶魔绝对不能破坏人类的秩序和认知,这是七位堕天使在我们来之前的警告,希望殿下没有忘记。” “是的,没有忘记。”我又怎么会亲手做出引导她死亡的事,那是死神的职责,我不能越界抢掉他们的饭碗。何况我并不想让她堕入黑暗之中。 “那么……”斑鹿等着我做出决定。 “明天开始不用再查了。”我叹了口气,下了点决心,可目光却直停留在那张寸照上。我突然羡慕起帛鹤,那个狡猾家伙在来到人间之后利用男性的身份可骗到了不少的女人,如果在来之前我也同样选择做男性是不是就不会有什么禁忌之说了。 “我认为现在开始就不用了,殿下。”斑鹿走近我身边,直接关掉了我电脑屏幕的电源,十分严肃的看着我。 “ok。”说完我用中指弹出丝淡蓝色的光电,桌上的电脑立即冒起了火花变成了堆废品,做为帛鹤的主人我总要拿出点应有的态度。 “和她的所有资料起扔掉。”搞完了场小破坏我起身走到落地玻璃窗前,蓝灰色的窗户里映出了自己的脸,为何这张从来没有表情的脸会有丝失落。东西是扔掉了可该记住的我也记住了,记忆要怎样清除?我的脑子里不断循环着个问题,俞青岩,遇见你到底该是不该? “犬马殿下,那么斑斑现在为您重新安排明天的行程?”清理完破坏现场斑鹿又拿着平板电脑走进我的办公室。 “好。”我依旧在窗前,定格般。 “您明天上午的行程是出席银行委员会的股权听证会,下午有两个预约,是听取zx集团的收购方案,二是古风集团的顾先生希望您能抽出时间共进晚餐。” “你知道我没有和人类起吃饭的习惯,最后个取消。”虽然顾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冒犯的我,但最近直都在尽力讨好。 “地点是在他的家里。”斑鹿特意补充句目的明显。 “把顾风列入qm的黑名单,再把古风现在与我们合作的项目都撤掉,换个合作方。”想到他和俞青岩的关系,我加来气,索性就想断了他的财路。 “您确定不去?”我的偏见显而易见,所以斑鹿没有说好,只是再次问我。 “不去。”在斑鹿说到用餐地点的时候我其实犹豫了下。顾风的家里,那么会是住着俞青岩的家?还是住着他小三的家? “好的,那么斑鹿最后确认次您的行程,上午是出席银行委员会的股权听证会,下午是听取zx集团收购方案,殿下只有这……” “够了,出去!”我实在无法继续忍受他的喋喋不休,终于吼出了声。 第5章 已婚女人 欲望文 第6章 恶魔过招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6章 恶魔过招 在接下来的很长段时间里我都没有再去留意俞青岩的动向,虽然偶尔想起还有这个才见过次的女人,但也仅限于到此为止了。时间可以冲淡切,夏季的绿叶过了秋也会成为满地的枯黄最后消失在土壤里,我的心血来潮也会如替的四季般,慢慢被掩埋进这个秋天。之后我将的精力转移到寻找光之灵格,帛鹤来到了这座城市之后直停留,隐隐让我觉得我们要寻找的人就在这座城市,而他或许已经比我先步发现了什么。年来,追求女人是他的爱好,但这个爱好也可以成为个很好的借口。俞静溪也许让他心动了,但也可以是他的幌子。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再次约他见面,他倒跟我耍了回大牌,要求这次的见面地点由他来定。 我早早到了他指定的约见地点,个位于巷子深处的小咖啡馆。我很少来这种偏僻的小地方,是因为宫夜祁的身份绝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二是因为我没有可以点杯咖啡然后闲聊整个下午的朋友。 我走进去打量了下这间并不算大的咖啡馆,挑了个角落坐下,还没来得及摘下毛线帽子,服务生便热情的将菜单放到了我桌上。 “帅哥,喝点什么?” 我随手翻开几页,菜单倒也像这座咖啡馆样的让人觉得温馨,清秀俊逸的字整整齐齐。 “手写的菜单?” “是的,是我们老板自己做的呢。” “杯热巧克力,谢谢。” “好的。”听出了我的声音,服务生抱歉的看了我眼,等我摘下帽子完全露出脸,她直接愣在了原地,大概是没有想到这样个身形高挑打扮帅气的人是个女的。 “还有事吗?” “噢,没有。” 虽然冬天寒冷但恶魔是感觉不到冷的,不吃不喝也不会死但点杯热饮做样子总是少不了的。放眼看去,至少杯茶的伪装比店里其他许客人要简单得,这里也不是办公室却总有大群喜欢抱着资料和电脑的散漫上班族在这装忙,他们的解释是这里有好的氛围。如果他们是qm的员工我定会毫不犹豫就解雇,工作该是极其严肃认真的事情就应该在指定的空间完成。花费造价几千万甚至上亿建造起办公大楼就是为了营造个最佳的办公环境给他们,他们不该逃避而应该感到荣幸。 我看了下表盘,巧克力从端上来开始已经过去个小时,帛鹤却迟迟未到。恶魔都是守时者,迟到的唯种可能被什么东西给纠缠住。什么东西能缠住他,除了女人我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等到我准备要走之时,门被哐当脚踢开,股只有恶魔能闻出来的火焰味道伴随着寒气扑进我的鼻子里,我知道是帛鹤来了。 “啊啊啊,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他的大嗓门已经足够引起咖啡馆内所有人的注意,再加上头火红竖立的三寸短发和清凉的夏日装扮,顿时让咖啡馆的人目瞪口呆。 “下午好先生,这边请。”店里的服务生还是有着极好的职业操守,见他进来立即主动过去引路,但或许小姑娘是因为犯花痴才对他如此热情。 “啊不用,我约的人就在那边。”他指向我的方向,同时带来了大批打量我的目光。 “哇……好有气质的女生,黑色机车夹克穿得好有型啊……” “烟灰银的头发,之前我也想染来着……”拜托,这可不是染的是天生的。 “我喜欢她带的那个美瞳!”拜托,这也是天生的,不是什么美瞳。 “喂喂喂,美女,我没有她帅吗?她可是女人哎。”帛鹤有些不服,走到几个交头接耳的女人中间,又打算开启他的调戏模式。 我由衷的看了他眼,狗改不了□□。 “美女,留个电话,下次聊喔。”他也看到我的鄙夷之色,乖乖来到了我的桌前。 “现在是四点半,你迟到了个小时零十五分钟三十二秒,明天从你的银行户头划750万,三天后我要看到钱到qm的账上。”我用大拇指擦了下手表镜面,用很不悦的语气告诉他。 “分钟十万?你怎么不去抢勒!”钱财对于我和帛鹤来说都身外之物,它最大的价值是可以换取人心,而我们喜欢将它做赌。 “宫夜祁的时间很贵的。”我略掀了下眼皮看着他,人人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穿梭在这个季节里,他居然还穿着背心、短裤和拖鞋,再得瑟也不能得瑟成这样吧。 “不用这么较真吧……我是真的有事哎。”帛鹤拉开凳子落座,两手撑在靠背上翘着二郎腿,样子又痞又邪。 “又是什么女人把你给绊住了?小野马?” “哎,我跟你说这次还真不是。” “换人了?” “我不是说女人,你猜我刚才在来的路上看见什么了?”帛鹤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凑到我跟前,表情凝重,“是dm。” “不可能。”dm是等级地位都低于我们恶魔的魔灵,他们还没有资格和能力去到冥界只在人间游荡,他们通过引诱人类犯罪而吸收邪恶力量,等到力量足够他们才可晋升为恶魔,而且只是最低级的散魔。但在我来到这座城市之后,魔灵早已退散出去,恶魔的世界也有着严明的等级,恶魔君主的领地不允许低等的魔灵踏入,他们就像人类世界里低贱的庶民,而我们就是天生高贵的皇族。 “是真的,还不是两只,不信你自己用邪眼看看。” 我蓝灰色的瞳迅速扩张视线穿透了几条街,果然看到了魔灵的存在。 “你觉得他们为什么冒死来到这座城市?”帛鹤从口袋里拿出包香烟丢在桌上等着我回答,其实答案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光之灵格。”不止我和帛鹤需要光之灵格,魔灵也样。这就是他们唯翻身的机会,与光之灵格融合他们就如步登天,可直接越过散魔阶段成为六七级的恶魔。 “光之灵格就在这座城里。”帛鹤的眼睛突然泛起了可怕的红光,这是他在警告我,从这刻开始我和他的争夺要真正开始了。 “在我的领地出现,自然是我的东西。”从不抽烟的我拿过桌上摆着的香烟盒,不紧不慢的从里面抽出根放到嘴边。 “那可不定。”从他的语气看来,今天我跟他少不了要打架。不过也好,已经有很久没有真正和他交过手,趁此机会可以测试下他的力量提升到了什么程度。很快咖啡屋内的电光设备开始不停闪烁,音响也开始有了滋啦滋啦的噪音。 “这里不行,换个地方。”帛鹤见我开始触发雷电系的力量立即阻止道,大概是这家店里有什么女人又是他的红颜知己类,他不想将人家的地方破坏掉。而我也不想明天早就上头条变成什么超能少女类,于是点点头,戴上帽子和他起走了出去。 走到了他之前说过的魔灵聚集的后巷,我们没有急于动手,他点燃了根烟靠在墙上慵懒的说到:“就等天黑好了。” “正好我需要清理下这里的垃圾。”我发动邪眼的力量搜寻着附近的魔灵,这些肮脏的家伙可是极好的量体,吸收几个有益无害。很快以我的身体为中心,四周形成了只有恶魔的眼睛才可以看到的紫蓝色的环形电弧,而我的全身缠绕着条白色的电光锁链。 “噢,怒雷之链。你每次用这招,我都觉得你像天神降临哎。”帛鹤看着我身上的锁链极速穿透过空间,锁链另头七八个魔灵已经被我的怒雷链捆绑,只要我稍稍箍紧锁链它们就会消失。 “吃兴奋剂算作弊喔。”帛鹤也清楚知道吞噬魔灵的好处,掐灭了手中的烟跟了过来。 “你不也有绯红之蟒。”为了显示公平,我邀请他起吞噬这些‘补品’。绯红之蟒是他抓这些魔灵常用的招,和我的紫色锁链唯的区别是他的是条巨蟒形状的火焰。 “我这招可比你炫了。”他发动力量,绯红之蟒张开巨口将魔灵们吞得连渣都不剩。 “你也就只能玩玩火,babyboy。”只有小男孩才喜欢玩简单粗暴的东西。 见我笑眯眯的埋汰他,帛鹤的怒火从脚底直冒上头顶,他把将我推到了墙根,起手就是个火球砸在我的脸上:“你说谁是babyboy,夹着尾巴的小犬马!” “说你。”当场火花四溅我的脸却没有伤到丝毫,可尾巴两个字彻底惹怒了我,说罢我发动右上缠绕的怒雷之链直接将他的喉咙。 突然阵暴风雪在深巷卷起,暴风的中间道紫电与火焰来回碰撞,正是我和他在高速移动中进行打斗。天气突然变得恶劣,后巷里三三两两的行人很快躲进了室内。缠斗近个小时我俩难分高下,帛鹤的力量不容小视。 “怎么样,不如现在认输?”他双手握住把比他个子还略高的火焰刀,连连发起几次怒火斩的攻击,我左退右让还是被他击中几次,但只是击中缠绕我全身的光电锁链。 “开什么玩笑。”我突然抽回全身的锁链,光电聚集到处形成个高速旋转的暗黑冰雷球,这记不能打得他原形毕露但至少也能压制住火的力量。 “没用的。”帛鹤得意笑,我的攻击被他用刀劈开。 “愚蠢。”雷球不过是我用来吸引他的东西,他笑的瞬间我的武器亦已出鞘,两柄紫色的三叉雷光剑插在了他的双肋上,我和他急速从空中往下掉落,俯冲到地面时砸出个巨大的能量波。待尘埃消散帛鹤已经消失在雪夜,被我的天殇刃所伤足够让他安静好段时间。 空气中仍然弥留着股浓烈的焦味,我看看身上烧焦的皮夹克,嫌恶的将它脱下随手往后扔。刚走出不到两步,身后阵刺耳的急刹车之后是‘砰’的声巨响,我回头去看,远处的大马路上辆米白色宝马mini cooper撞在了绿化带的栏杆上,而我的夹克不偏不倚的盖在了那辆车的挡风玻璃上。 好半天也没见车里的司机打开门出来,我只好走过去查看情况,大不了就是撒点钱就解决的事,我当然不会像人类样肇事就逃跑或者谋杀。 我敲了敲车窗玻璃里面依旧没有反应,敏感的鼻子闻到了股血腥味,啊噢好像有点严重了…… 我擦掉车窗上的雾气,凑近查看情况。个女司机倒在方向盘上,鲜血沿着她的额头汩汩流出。待完全看清了她的样子我毫不犹豫便拳打碎了车窗,反手伸进去开了车门。 “俞青岩!俞青岩,不准睡!” 好不容易平静度过了炎炎夏萧索秋,寒风吹熄了将动之念,她却又次出现。 第6章 恶魔过招 欲望文 第7章 医患关系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7章 医患关系 我不断喊着她的名字防止她陷入昏迷,而后轻轻将她挪出了车外。她的身体是那样轻,轻得好像随时能从我手里飘起来。 “武静区蟠桃路十字路口出了交通事故,赶紧派救护车过来。”我立即拿出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再抬起头时我的身边已经围了大群看热闹的人,周围的交通也开始变得拥堵,时间分秒过去,此起彼伏的鸣笛声让我的情绪也开始变得急躁。我活了千百年,从来没有刻觉得时间难熬,可现在这连眨眼都不到的几分钟却让我第次体会了等待的痛苦。 我看着她的脸,即便是刺眼的鲜血依旧掩盖不住她的柔和,这个看起来褪尽世间切铅华的女人我还是没能躲得过。救护车赶到,我随她起到了医院。等她从急诊室里出来推到病房,已经是晚上九点。我坐到病床边再次拿出手机,看二十个未接电话,这才想起晚上原本还有几个行程,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喂。”我拨通了斑鹿的电话他定找我找疯了。 “犬马殿下!天呐,您终于打电话了,我还以为您出事了,呜呜呜……”电话另头,斑鹿又开始嚎啕。 “你现在来趟市三院,嗯……顺便给我带套像样的衣服。”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行头,被鲜血侵染的白衬衣,股焦味的中筒皮短靴还有破破烂烂到处是洞的铅笔裤,简直不能用邋遢来形容。 “好的,殿下,十分钟之内赶到!” “只给你五分钟。”对于如此脏乱的自己我连五分钟都不想忍受,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公共场合。 “哪位是俞青岩的家属,过来缴费签字。”挂掉电话,位护士走到门口大呼小叫。 “是我。”我抬了下手起来走出去。 到了门口她仔仔细细打量了我几遍才开口问道:“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呃……”还真的点没有关系,能沾边的也就是她的妹妹俞静溪。 “我是她的妹妹……” “妹妹?怎么长得点都不像?” “是……是同父异母、同父异母,呵呵……”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种想象力,大概是被俞青岩给激发出来的。 “真是个复杂的家庭,签字。签完去前面柜台缴费。”她怎么说我怎么做,在签字栏我写下了俞静溪的名字,可签完字有个小小的问题,我的钱包在刚才丢掉的那件皮夹克里。在医院这种地方,什么牛鬼蛇神都得老老实实的交钱。我只好走到医院门口,坐在台阶上等着斑鹿前来解救去。 十五分钟后,辆黑色玛莎拉蒂总裁3.0t停在了我的面前。 “犬马殿下啊!”斑鹿还在车上就眼认出了我,当然他不会蠢到在公共场合高呼我的名字宫夜祁。 “你迟到了。”我走过去十分不悦地瞪了他眼。 “来的那条路上出了交通事故,所以来晚了,殿下……” 我这才想起刚刚闯的那场祸,便也就没有做责怪,只问道:“衣服呢……” “在这!”斑鹿立即下床递过来个袋子,我看了看里面的衣服又继续问道:“有没有带钱?” “有!”斑鹿立即拿出了钱包,将它孝敬给我。几个过路的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俩,我用邪眼稍稍看,居然以为我在勒索这个倒霉的小子。 “你可以回去了。”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碰见了俞青岩,虽然这件事瞒不了久但至少我希望现在能和她有个不受干扰的时刻。 “殿下,这就完事了?”斑鹿伸长了脖子疑心大起。 “嗯。对了把车钥匙留下,你自己走回去。”反正已经被人看做了抢劫的小流氓,索性就把他瓜分得干干净净。 “啊……走回去?起码要个小时哎……” “你不是有四条腿。”狗还能开车已经是我优待他了,还真将自己当人了。 “殿下……”虽然不情愿,斑鹿还是把车钥匙乖乖奉上。 “回去查下俞静溪的电话,发到我手机上。”我将衣服袋子甩到肩上,扔下句话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医院里面。 交完费拿过药,我回到病房又让护士给换了间头等病房,所幸她受得只是皮外伤伴有点轻微脑震荡,只需稍稍养几天就行。 忙活完切已经是晚上十点,我这才走进卫生间换上斑鹿拿来的衣服。我居然将脏衣服穿了快个晚上,这简直破了我三十年来的记录。洗过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不自觉就在镜面上描出俞青岩这三个字,这个女人啊让我暂时无解。等到后来的后来我终于知道,我和她之间的这种相遇只需用个字来概括——缘。 送走了最后次查房的医生,我坐到床边的沙发上,静默的守着她。不知不觉中我忍不住用了邪眼探查她,却发现无法看穿她的灵魂和意识。看不到人的灵魂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状况,这十足令我震撼。 当个人精神高度集中、专注于思考某件事的时候时间会过得飞快,静止坐竟然就坐到了天亮,而我却还有点意犹未尽。 “查房了。”护士推门进来走到俞青岩床前,打算直接叫醒她。 “她还没醒。”我轻声阻止道。 “不影响的。”说完她开始考体温测血压,做完些简单的检查她又交代道:“等她醒了按下床头的呼叫器,我再过来给她打针。” “噢……好!”我居然规规矩矩就听了人话,我还是恶魔吗? 护士走后,我轻叹口气双手叉在胸前在门口远远的看着俞青岩,照顾人类还真是降低恶魔君主的身份啊,不如现在就走掉吧。这样的想法冒出来后,我开门走了出去。十五分钟后又返回了病房手里还了袋子早餐。 “好吧,恶魔也难免会情感丰富那么回,比起斑鹿我已经好很了。” “没什么的,恶魔都知道要助人为乐的嘛……” “我撞了人,应该做些补偿的对不对?这点都不反常啊!绝对不反常!”我在厨房里来回踱步,边自言自语的为自己这些愚蠢行为找着各自借口理由,边还在煮着牛奶。 “你是?”熟悉的声音突然灌入我耳内,我像块冰雕定在了原地,她怎么悄无声息的就起来了……脑子里重复闪过两个字:丢人丢人丢人……我的慌张举动定全都被她看到了。 “我……我是……护工……护工……”我没敢转身有些怕见她。 “哎呀,牛奶扑出来了!”她眼疾手快,跑到了电磁炉前利索的按掉了电源。从这点看的出来她平时在家里是个贤惠的女人,对厨房器具的使用掌握得熟稔。我快步走上前去准备端奶锅,正巧她转身和我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我不与人类接触的另个原因就是我的身体比起他们质地加坚硬,她这撞无异于撞在块冷冰冰的石头上。 “没事。”她揉着胳膊,我抱歉的望着她低着的头,其实她已经算是女人中较为高挑的类大概有米六八左右,只是在我这个米七八的个头面前显得略为矮小了点。 “你的骨头真硌人,太瘦的缘故吧。”她缓缓抬起了头,我也跟着她抬头的节奏点点紧张起来。 “同学,是你?” “你记得我?”过了近四个月她居然还记得那地铁上的匆匆面,这让我难掩欣喜。 “印象深刻。”她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和煦笑。 我深深地被她清风般的笑容吸引,个没忍住说了略带轻浮的说了句:“那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让人眼看过之后就忘不掉?” 她抿了抿唇,目光突然黯淡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你怎么在这?” “嗯……我在这做护工,借用下你的厨房吃个早饭。”我并不想让她知道我做的这些蠢事,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是吗?”她看了下摆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早餐,林林总总加起来不下于五六样,“这么哦?你胃口挺大的。” “嗯……早餐很重要,当然,当然要吃丰富点……”我尴尬的笑笑,说到最后自己都没有了底气,她有双慧眼恐怕早就我苍白无力的谎言看穿。 “你们青少年正是发育的时候,吃点长身体。”这句话怎么听来都像是在故意逗我,好吧,我在你眼里还在发育状态,可你也大不到哪里去啊,之前的档案上显示不也就才三十岁而已…… “你等下。”想起了打针的事,我赶紧逃离现场跑到外面按下了病床头的呼叫铃。 “你真的是护工?”她跟着我走出来视线直在我身上,而我刻意的回避只是在旁装作忙来忙去。 “嗯。”我回答之后屋内陷入了片沉默。 “我记得我正在开车突然马路中间飘过来个黑色的东西遮住了我前方的视线,车子头撞在了路边,怎么醒来就在这了,而且还遇到了你?”过了大概有半分钟,她又开了口但是话题变了。我抬起了头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原来她看到了我随手扔在沙发上的那件血染的白衬衣。 “那个黑色的东西是我扔的……抱歉……让你受伤了。”诚恳的道歉也是我的第次,不到天的时间有太的第次都被这个女人给拿去了。 “你带我来的医院?”她略带诧异的问道。 “嗯。”我走到房间门口打算离开,被来回询问的感觉非常不好。 “谢谢。”她走过来又次抓住了我的手臂,和在地铁上的那次样,“你的身体还是这么凉。”这样细微的触觉她居然记得,她淡淡勾细薄的唇角,我如沐春风。 她抬起手拧了下门边的中央空调调节器,将温度打高。我不禁在心里赞叹句她真是个观察入微又体贴的女人。 “这样会不会暖和点?”只是她白皙的手做出的点小动作就让我感到惬意。 “我该走了。”这个时间点我该回到宫夜祁的身份了,医院这个人满为患的地方,不是我喜欢久留之地。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鼓足了勇气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犬马。”突然就想告诉她我真实的名字,不是雷之君主也不是什么宫夜祁。 “犬马?”或许是这样的名字让她觉得新奇,她又次确认道。 “是的。” 第7章 医患关系 欲望文 第8章 堕落天使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8章 堕落天使 好的第印象就代表着好的开始,这句话有定的道理。走出医院我破天荒的用我的手机发了条匿名短信给俞静溪,上面只写了简短的几个字:俞青岩在三医院1312号病房。 自从那次游艇晚宴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俞静溪,只从斑鹿那里听说她这几个月都在忙着装修房子,而我那块游艇影院里的波罗涅兹地毯真的被她给扛了回去。留过学的人很少有像她这样勤俭持家,或许这是她们俞姓女人的大好品质。 在车内等了个小时小野马终于风尘仆仆的赶来医院,此刻有她照顾俞青岩自己便可以放心了,于是发动车子掉头离开。 我飚车上路思想也跟着狂奔。俞青岩与我终是不能幸免的狭路相逢,现在就差找片树叶来遮住眼睛然后把自己变成个盲目的傻瓜。我应该给俞青岩买辆车还给她,我不由自主的想替她去做这件事,可我明明不过才见了她两面,对于她的性格也并不熟悉,想来自己确实有些好笑但似乎又乐在其中,她应该算作我的意料之外。 心情大好的我随手抽了张cd按下了音响开关,里面出来的恰是首缠绵悱恻的歌曲。平时只有斑鹿喜欢倒腾cd,我对于音乐没什么兴趣,情歌是在我嫌弃之列。但现在听来似乎还不错,于是我拿出手机把用了年的手机铃声给换掉。刚换完铃声个电话进来,是俞静溪的号码,我丢到旁没有接。连续响了五声之后我还是没有接,直到我开车到了郊外的别墅她共打了二十个电话进来,的确执着。 将车开到院子外我下了车,管家立即过来将车开到了车库,而斑鹿也早带着几十个家仆候在门口迎接。 “犬马殿下,欢迎您回家。”斑鹿穿得十分得体,黑色燕尾服、黑领结白手套显得格外隆重。 “都在这里干什么?”这栋私家豪宅位于山顶占地颇大各类生活、娱乐设施也很齐全,加上整座山都是我的私人果园,所以住在这里的人非常,当然我从没有定过让他们门迎接我的规矩,可今天斑鹿居然喊来这么人穿戴得整整齐齐的着,这不寻常。 “您的母亲大人来了。” “什么?”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斑鹿,难怪他今天这样安分守己没有扑到我身上,原来是冥界掌管者七位堕天使之沙利叶来了,在冥界我由她抚养长大,在人界她理所应当是我母亲。说是七大恶魔之但沙利叶却并不是因罪恶而堕落,她只是因为所处的职位和自身的力量才被视为不详的化身,所以她在被伪善的天神们强加罪名之前潇洒的离开了天界。 “沙利叶大人已经在楼上等了您个上午了,您赶紧换衣服上去吧。”斑鹿随着我进去小声提醒,后面跟着几个仆从捧着套华丽的衣服和首饰。 “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我边迅速的换衣服,边责问斑鹿。沙利叶大人在我的心里有着非常尊贵的地位,换句话说她是我在冥界唯的亲人,作为雷之君主我当然必须有个好的形象给她。扣上最后颗紫色丝绒西装外套的纽扣,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听到我的手机铃声斑鹿突然没由来的阵惶恐,问道:“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换个手机铃声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白了他眼按下了挂机键,不想做解释。 “可是除了斑斑,没有人知道殿下的手机号码啊!”斑鹿面露疑色,我从来都是找别人,不会让别人找到我。我的电话号码是qm的高级机密,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这件事回头再说。”我手扶着楼梯优雅地走上了楼。 “啊,是俞静溪那个女人……”斑鹿恍然大悟,早上是他亲自给的我俞静溪的号码。 “沙利叶大人。”我推开门,屋内片金色光芒令人目眩,沙利叶背对着我在窗前,身高贵的黑色礼服拖地。 “雷之君主,好久不见。”沙利叶虽然已经是堕落地狱的天使,但她毕竟曾是九等天使里最高贵的炽天使,她掌管月亮、传授知识、拥有治愈之术、保护人的魂不受罪的玷污,我直认为她的光耀无人能及。 “母亲大人,犬马非常想您。”虽说是我的母亲,可她看起来也不过才三十几岁,她绝伦的美丽容貌并非人类所能企及。用恶魔的眼睛可以看到她身上笼罩着层淡淡的月光和背后那神圣的六翼翅膀。她的面容平静而安详,头极浅色的金色长发高高盘起发散着圣光,祖母绿的双瞳似柔和的云雾,微上扬的菱唇似能拨开切邪恶之心。我走上前单膝跪地亲吻了她白皙透亮的手背并且礼貌的拥抱了她。 “我也非常想你。”她用完美的圣光翅膀包围了我,举止优雅高贵,颦笑都流动着端庄典雅,让人无限景仰。 “冥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在光之子与暗之子的众神之战之后,七大堕天使从未出过冥界,此次来人间肯定不会是为了什么小事。 “没有,切井然有序,你的领地雷泽渊也很平静。我只是来看看你,我的孩子。”她的语气里透着层层威严声音又如清晨的雾霭,拥有着让人叹服的力量。 “雷之君主会直侍奉在您左右。”这并不是句表忠心的话,而是我用来表达感激的方式。 “好孩子。”她伸手抚摸着我仰起的侧脸,眼神变得柔和。 突然我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发出了震动,随着我拿手机的动作沙利叶将目光转移到了我的手机上。 “你有短信进来。”沙利叶并没有用过手机但却是认得的。在冥界有空的时候我和她会研究人类的发明,这几百年来人类的进步很快,他们的智慧无限许高科技已经超过了自然的力量,她总担忧着有天他们的进步速度会超越我们。 “抱歉。”我拿出手机打开短信看上面写了长长的段话:“打了很次电话你没有接,我猜你应该在忙吧。虽然不太确定但应该是你的号码没错吧,犬马同学?谢谢你把我送到医院还垫了那么天的医药费,交警刚刚打过电话让我们有空去做个笔录,如果你方便的话请明天过来起去趟吧。”这字里行间透露出的语气不是俞静溪,是她。 “看来你在这交到了朋友。” “是的。”我略带紧张的回答,不敢抬头看沙利叶的眼睛。 “是很重要的朋友?”沙利叶隐匿了巨大的翅膀,圣光退散周围恢复到如常。 “不是。”我抽身从她身边起来,惴惴不安。 “撒谎是不对的,拥有情感我的犬马才会像个真正的人类。”沙利叶眼看穿了我,我的能力都是她所教授,邪眼也是样。只是她的邪眼加强大能看穿切,不止人类还包括我们恶魔。 “我不该对您说谎,请您宽恕。”我羞愧地退到她身后不敢再说什么,她定对这样的我感到失望极了。 “承认自己的错误是勇敢的行为,我听帛鹤说光之灵格已经出现了?” “嗯……虽然还没有找到,但应该已经出现了。”我愣了下才回答,直渴望比我先找到灵格的帛鹤居然逃回冥界去养伤这真反常,他就不怕耽误了时间被我率先找到么。 “我相信你会先找到那个人的。”沙利叶摊开手,手中突然了件东西。她食指轻轻划那件东西便落入了我的脖子。 “荷鲁斯之眼!”我拿起来看是个黑色的项链,坠子是三角形的章纹里面有个眼睛。 “它会帮助你找到要找到的人,沾到光之灵格的血它就会由黑色变成金色。”沙利叶转过身对我微微笑,她的脸庞只可用两个字来形容:完美。 “犬马不会辜负您的信任。”荷鲁斯之眼是极其贵重的撒旦圣物,恶魔界有句寓言是这样说的:谁想掌控世界,先拥有荷鲁斯之眼。 和沙利叶大人闲聊了会儿差不就到了用餐的时间,斑鹿上来敲门邀请我们享用美食。虽然恶魔从不用进食和喝水,但来到人间之后我们都切遵照着日三餐的规矩,不吃饭总会在这里显得太奇怪。进食不语是这栋宅子里的规矩,安静的用过餐我邀请她去我的果园散步。沙利叶很喜欢植物,在冥界遍地的红色曼陀罗就是她千年前洒下的种子,她热爱生命,孕育灵魂同时养大了我这个个还算令她感到骄傲的孩子。虽然从未得到过她当面的夸奖,但每次我提升恶魔等级都能收到些其他恶魔想都不敢想的冥界圣物,今天的荷鲁斯之眼算是其中最贵重的件。 “犬马还是喜欢安静呢。”不知不觉我陪着沙利叶走过了个山头,远远望去我的海景别墅独树帜,房子坐落于山顶悬崖,陡峭的悬崖之下是片宝蓝色的大海,海风里伴随着微咸的味道,令寒冷的空气里了丝调皮的味道。 “来到人间发现这里比冥界加肮脏,犬马觉得还是远离人群比较好。” “天界是绝对的正义,冥界是绝对的邪恶,人界便是这两者之间混沌的地带,亦邪亦正有爱有恨,你来了这么久应该适应了。” “犬马不想与这些不洁之物有什么交集。”人被列为世间最复杂的物种,他们心里邪恶与正义可以颠倒自如,要认真交往起来真的会让我非常头疼。所以三十年来与人交涉这件事直是斑鹿在替我做,他亦早就混成了个世故老练的‘江湖人’。 “那么人世间最美好、最令人向往、最纯洁的爱情呢,我们的犬马体验过了吗?”沙利叶问得很突然,她定早就用邪眼洞穿了我的思想。 而我也不想再隐瞒她什么,如实回答:“没有。” “没有遇到感兴趣的人吗?”沙利叶的语气就像个关心儿女终身大事的母亲,这让我十分意外,看来她并不反对我与人类来往。 “最近有遇到个人用恶魔的邪眼竟无法看穿她的思想。”俞青岩,为什么我看不穿她,真想知道原因。 “真是十分少见的事情啊,有机会的话把那个人带过来,或许我能帮你鉴定下品质。”听沙利叶这样说,我知道她大概会在人界待上很长段时间,不过再长对于恶魔来说也只是瞬,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可以吗?”我眼里充满期待,只要有沙利叶的话让我感到意外。 “当然。” 在当时的这场谈话里我并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沙利叶会鼓励我带人类来见她,但后来在了解了些真相之后我明白了,她的赞同不过源于对俞青岩身份的误解。 第8章 堕落天使 欲望文 第9章 劳燕分飞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9章 劳燕分飞 第二天按照俞青岩短信上所说我如约去了交警队,斑鹿为了看住我也主动要求前往,我答应下来。但是去却不是让他白去的,因为有需要他跑腿的事我才带着他。 “会儿上去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还有不准叫我宫夜祁。”斑鹿拉起手刹停好车,趁还没有下车之前我先跟他做了交待。 “啊!那我该叫您什么,殿下?” “殿下也不准叫。嗯……我想想……”我打量了下斑鹿,上身是剪裁得当的中长黑色风衣配以深蓝色的围巾,裤子是灰色的尼龙面料脚下再配双深褐色牛仔皮靴,穿着可列做绅士名流类,他这副皮囊也长得不错,脸庞俊美身材高大演个哥哥之类的倒也不丢我的人。 “等会儿,你就说你是我的哥哥,明白了?” “犬马殿下,斑鹿不敢!”斑鹿的脸立即变得惨白,恶魔界严格的等级观念让他不敢越距,能有资格做我哥哥的人估计还没生出来,他又岂敢。 “我说你是,你就是!”我目光沉喝住了斑鹿,为了不让俞青岩被宫夜祁这个名字所吓到我算是彻底跌身份了。 “明、明白了……” “明白就好,下车!” “同学,你来了。”刚刚关上车门,俞青岩走上来跟我打了个招呼。 “嗯,你来得这么早?”我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 “办完出院手续正好也没什么事就走过来了。” “已经出院了?”我随着她拢头发的手看过去,她的额角贴着个创口贴,身体看上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我始终觉得她还应该再住院观察两天才好。 “嗯,那么贵的病房再住下去我要良心不安了。” “钱是次要的,你的身体恢复健康才最重要。” “小伤,没关系的。”她微微笑,素净无暇。说来俞青岩也是在顾家做了八年的大少奶奶,可是从我接触开始她就从来没有摆过有钱人的架子、没有故意装做娇气,听她刚才说是从医院走过来,般养尊处优的女人哪肯踩着双高跟鞋走个小时的路且还是在这样的寒冬,只怕走上分钟都嫌累嫌冷,但俞青岩身上这份朴素却保持得完好。 “还是回医院观察两天吧,医药费由我出。”说完这句话我有点后悔了,因为斑鹿正以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关心人类的话他应该是听我第次说。 “真的不用,你还是个学生,花你的钱心里过意不去的。”我不明白她从哪点判断出我是学生,我今天明明穿得很正式很体面。 “你受伤是我造成的,我应该负责的。钱不是问题,我哥有的是钱。”斑鹿被我推到了前面,俞青岩看到他礼貌的点了点头。 “这是我哥斑鹿。”我喊得顺溜,倒是斑鹿被我这么说吓得膝盖软,要不是我扶着他估计他就当场跪在我和俞青岩中间了。 “你好。”俞青岩先伸出手问好。 “噢,你好你好。”斑鹿伸出手打算去握。 “咳……”我轻咳声,他回头看了我眼,立刻识相的把手缩了回来。 简短的寒暄之后我们起进去派出所签了事故鉴定书,我心想把事故责任全都划给自己,而俞青岩坚决要把事故认定为双方共同的责任。警察同志说他干了几十年的交警还没见过愿意主动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肇事者和受害人,其实我想说我也没见过俞青岩这样诚实的人。 切办妥之后我又让斑鹿开车送我们去保险公司办理理赔,她的车本来安全系数就不算高撞得比较严重,送去修起码也要个月之后才能拿车,于是我又热情了回让她需要用车的时候随时打电话给我,这么来二去她的手机号我也有了。斑鹿被我喊了早上的哥实在受不了,留下车钥匙自己跑了。大概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他也不敢跟着来了。 “你现在想去哪?我正好没什么事,可以送你过去。”保险公司门口只剩下我和俞青岩,我装作不经意的问了她句,心里其实有几分期待。 “已经麻烦你上午了,我自己坐地铁走就好,前面就有个。”可能是不太习惯别人过于热情亦或许对陌生人保持着分警惕之心,她婉拒了我的好意。 “还敢坐地铁?”我只是想打趣她下,结果她听到这句话脸‘唰’地下就红了。 “今天穿的裤子。”她强装镇定,语气里还有几分倔强。 “走吧,有车不蹭白不蹭喽。”我撇撇嘴忍住笑,把拉上她的手,将她推进了副驾驶座。 “犬马同学,真的不用。”她打开车门想出来,我在外面用膝盖顶住车门,对我来说她的力气实在太微不足道。 “犬马同学今天不上课,时间很的。”我直接将她按了回去,又伸手将她的安全带系上,这样她才安分了点。 “挺不好意思……总是再麻烦你。”她有些紧张的看着我,我再次确认了点她真的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很有原则。 “不麻烦,想去哪里?”我关好车门,发动了车子。 “你把我放在前面第个路口就可以了。”她扬起脖子认真的指了指路,中分刘海设计的秀发长度至她的锁骨,柔顺的直发不失干练微卷内扣的发梢又显现出她的优雅气质,看着她柔美的侧脸我竟不自觉咽了下口水,真是个让我好奇的女人。 “这么近?” “对,那里就可以了。”她理了下耳际的秀发,我观察到她的耳朵微微有些发红。我不知道她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天冷的缘故,为了不让她觉得拘束我点点头不再说话。路上为了能和她待上会儿我硬是把跑车开出了公交车的速度。这种自然而然就想与她亲近的感觉是种新奇的体验,就好像沉睡已久的灵魂突然迎来了觉醒。不到公里的路我开了十分钟,她直不停地低头看时间。我以为她会带卡地亚蓝气球类比较受女性喜欢的时尚女表,但意外的是她带了块略显中性的伯爵altiplano系列机械女表,手表是简单的白色表盘黑色皮带,这款表简约低调但价值不菲,市值大概再十七八万左右。 “赶时间?”不赶巧前面堵车我看了她眼询问了下。 “没有。”她和我对视了下,仅仅两秒而后她不自然的转头看向了窗外。 “你的表很不错。” “是我先生送的。” “他很有眼光,这款表非常衬你的气质。”顾风也算是这座城市数数二的有钱人又是个混古玩收藏的,买个名表给自己的太太无可厚非,但听她这么说我心里莫名的感觉失落。俞静溪不是说她姐姐和顾风在闹离婚吗?难道过了几个月就和好了?我很想开口问她,但不可能问得出口,毕竟在她眼里,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她没有答话只是按下了车窗玻璃,也许她的思绪此刻已经飘到了顾风那里,我又算得什么。 阵冷风突然灌入车内她打了个寒颤,她吸了下鼻子淡淡地说道:“很快就物归原主了。” “为什么?”因为读不出她的思想,我只有顺着她的话问下去。 “绿灯了。”她没有回答,提醒我起步开车。到了路口我放她下车,她过了马路竟是去到公交台,这个女人还真不是般的固执。明明说好送她的,她怎么都不肯领情。带着份好奇我在下个路口调了头跟上了她上的那辆公交车,为了不让她发现我这辆打眼的白色玛莎拉蒂我故意跟得比较靠后。 民政局,虽然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来的地方但我还是眼认了出来。俞青岩从包里拿出了几样东西走进去,我把车停到路边,大概过了个小时她才从民政局里出来后面还跟着个男人,正是顾风。他几步走到俞青岩跟前拉住她的手臂不停的说着什么,而俞青岩略带愤怒地等着他。急于想知道他们两人的谈话,我用了曾经帛鹤偷听俞静溪电话的那招——听风术。 “顾风,我现在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放手。”俞青岩试着挣脱,但顾风仍旧没有松手。 “小岩,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我顾风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要回来的。”顾风手里拎着个纸袋,就是俞青岩刚才带下车的那个袋子。 “你们顾家的东西我不敢要,也不想要,从今以后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俞青岩字句说得清晰,身都是骨气。 “好歹夫妻场你何必这样呢?你说你要是能为我生下个男半女,咱们也不会走到这步是不是,不管你怎么想,我心里还是有你的。”这样无耻的话顾风居然能讲得冠冕堂皇,我不由地佩服他的厚脸皮。 “现在你可以去找你的小三小四替你生了,你给我滚!”若不是见过这样发飙的俞青岩,我几乎就要以为她连大声说话都不会。 “好,我走我走。”此时民政局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顾风好歹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把纸袋放到了俞青岩脚边匆匆走向停车场。他的车开出来正好会与我的车错面,为了防止他认出我,我按起黑色的车窗。等他的车与我的车擦身而过时我看到他的车里原来还坐了个人,个怀孕的女人。 “不洁的灵魂。”我手搭上方向盘叹了口气又再次发动了车子,将它开到了俞青岩面前。我连按了两声喇叭俞青岩都没有反应,只是呆呆的盯着地上的纸袋黯然伤心。那里面装的都是她与顾风的曾经,又岂能说丢掉就丢掉,刚才的那些狠话不过是她故作坚强罢了。 “要是不忍心的话就先留着吧。”我下了车走到她身边弯下了腰。瞟眼看她刚才手上带的那块名表也在里面,原来她刚才在车上说的物归原主是这个意思。 “不准捡。”她语气坚定容不得半点商量。 “不想要那我替你扔喽。”我起身脚把纸袋踢飞,袋子准确无误的落进了垃圾桶。她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那个袋子,先是慌张再转为失落,最后变成绝望。 “何必为那个恬不知耻的混蛋伤心呢,离婚也许是件好事。”我轻轻拍了拍俞青岩的肩膀试着安慰她,摆脱了顾风那种人我是替她感到庆幸的。 “你懂什么,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毫无征兆的俞青岩抬手打掉了我放在她肩上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脾气还不小。”我在原地自言自语句,刚刚是自讨没趣吗? 第9章 劳燕分飞 欲望文 第10章 所谓闺蜜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10章 所谓闺蜜 在俞青岩这里吃了闭门羹我就从别处找点平衡回来。在接下来的个星期qm在我的授意下大笔买入了古风集团的股份,事情全因为顾风而起他总要承担这切的后果。对于个继承家族企业的商人来说,自己的企业被他人吞并绝对是最可怕的事。然而这件事并非开始就进展得顺利,顾风具有高度敏感的商业嗅觉,当古风的部分股东将股权转让给qm之后他很快就发现了端倪,并且迅速反应控制住了局势。 “犬马殿下,顾风又来电话了,希望您能抽空见他面。” “这是第几次了?” “已经是今天第六次来电了,殿下。” “告诉他我出去度假了,不在公司。” “好的。” 我两脚翘在办公桌上,头懒散的靠在转椅上拿着我的手机正纠结着要不要给俞青岩打个电话或者是发个短信。七八天不见居然出两三分想念,这种滋味让我不太好受。但明明是她对我恶语相向,我现在主动给她打电话这也太丢面子了吧。思来想去我把手机放下了又拿起,拿起了又放下。 “不是有我的电话号码,怎么也不知道联系下呢。”我胡乱抓了几下头发越加的坐立不安,心里直有个声音在怂恿着我:去见她,去见她。听到我办公室的动静,斑鹿突然推开门探了个脑袋进来瞪大眼睛问道:“殿下,您怎么了。” “出去。” 我随手抽起只钢笔朝他脑袋砸去,他利索的关上门躲过劫。可立马门又被他给轻轻推开:“殿下近来似乎活泼了许啊……” “什么?”我时没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看表情似乎像是在嘲笑我。最近真是越混越没有地位了,不论是在人类面前还是在恶魔面前,似乎形象都在直线下降啊,那么有必要重塑下形象了。 “是因为俞青岩才这样烦恼的吧?” “斑斑,你过来。”我勾勾手指招呼他过来。 “主人……你、你要干什么?”般我这样叫他准没什么好事,他想躲但又不得乖乖过来。 “从今天起,除了晨跑每天早上再替我增加项运动。” “好的,殿下,您希望增加什么运动?”斑鹿松了口气以为自己暂时安全。 “遛狗。” “犬马殿下,斑鹿错了。” “晚了。以恶魔君主的名义,我命你现在现出原形。”说完我眼睛发出了幽幽银光,随着我手上股紫色的力量点在他额头斑鹿变回了只造型酷似斗牛犬的宠物。既然有了狗,那就从现在开始遛好了,心里稍稍痛快了点,我换了身灰色的运动衣抱着斑鹿走出了办公室。大冬天遛狗放眼整条街恐怕也就只有我个了,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显眼,我戴上了卫衣的帽子遮住了脸。跑步对于可以高速移动的恶魔来说其实跟散步没什么两样,很轻松的我和斑鹿就跑过了四五条大街,等我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的跑到了俞青岩出交通事故的那个十字路口。就像是有股力量在背后推着我样,我忽然就在想我与她不解的缘分会不会是命定?恶魔是没有命运可言的,唯可以用来解释的是我对她产生好奇从而介入了她的命运。那她的人生会有什么改变?如果有我参与会是怎样的情形? 我边想边走,逆着人流穿过了后巷推开了那家曾和帛鹤约见过的咖啡店店门。 “客人不好意思,我们还没有到营业时间。”位在吧台整理杯子的服务生看到我进来立即客气的说道。我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走进去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并且还带着我的狗。 “抱歉,我们到下午才营业,所以还是请你……”吧台的服务员走到我身边想劝说我出去。 “不营业吗?那她们为什么能坐在这里喝咖啡?”我的手指向二楼,正有四个女人围着沙发坐着喝茶聊天,其中两个背对着我,另外两个刚好面对向我的座位。 “噢,那上面是我们老板和她的几位朋友,并不是店里的客人。” “可是我现在不想走呢。”虽然她的态度很诚恳,可是被人赶出店门这种事绝不能发生在宫夜祁身上,所以我纹丝不动。 “我们这里是不能带宠物的。”换种方式赶我走,很好那就玩玩吧。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输了我马上就走,如果你输了我点什么你就做什么给我喝。”我把斑鹿抱起来放到桌上,我和这个服务员的话他可是竖着耳朵都听进去了。 “这……” “不敢吗?不敢的话现在就让我点单吧。” “赌、赌什么。”服务生坐到了我对面,看来是被我激发了点斗志。 “读心术听说过吗?你现在随便在脑子里想句话写下来,如果我能猜对就算我赢,如果我猜错了就算输。” “没问题。”听完我的话那人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就好似我必输无疑样。他去吧台拿去纸笔写了长长的段话,而后对我隔空喊话:“您可以开始猜我写的内容了。” “如果我的发音没有错的话,你写的是——穿灰色衣服的人和她的狗正坐在角落的1号卡座。” “神了,真的是!”他跑过来将纸条递给我,其实根本不用看意料之中我会赢。 ‘啪啪啪’,三声鼓掌从二楼传来。我抬头看,原来不知不觉了个观众。楼梯栏杆上正趴着个穿红色高领毛衣的女人,单从长相来看是标准的美人,气质里带着几丝高贵妖娆。 “很精彩的读心术,小帅哥有兴趣上来为我们表演下吗?”她的声音也和她的长相样,带着几分魅惑。 “不好意思,没兴趣。”我的脸隐藏在帽子里面,我想她应该是从我中性的声音和打扮判断出的我的年纪。人类总是喜欢以第印象来判断年龄这真是头痛的事,先是同学现在又是小帅哥,简直让人无语极了。 “不想和我也赌下吗?”我读了下她的想法,似乎是勾引失败让她受挫,她有些不死心。 “赌什么?”我起了点兴趣,看她穿着身顶级名牌应该是个有钱人,而我又恰好喜欢管教管教有钱人。 “赌我怎么样?”她翻了个指花撩拨了下巧克力色的卷发风情万种,真是极富趣味性的回答。 “你?吸引力还不够。”我顺了顺斑鹿的毛,语气里尽是不屑。 “噢?是吗?我这里还有三位美女,任你挑?”她侧过身指着身后的三个女人。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个带着大框黑眼睛的女人,眼睛乌黑溜圆脸上略有点婴儿肥,从我进来开始她的嘴巴就没停过,应该是属于她们这帮女人里的枚吃货。 “好啊。”出于对背对着我的那两个女人的好奇,我抱着班鹿走上了二楼。视线刚刚触及到其中个女人身上时,我的目光突然就挪不开了。俞青岩,真是个想回避都回避不了的女人。 “嗨,姐妹们我带了位小帅哥上来,你们可要把握机会噢!”红衣女人说话也不怎么忌讳,可是有点实在是要让她失望了。 “不好意思,我是女的。”我把运动上衣的帽子放了下来,露出了银色短发及那张还算十分完美的脸。 “oh!居然是个小妹妹!”红衣女人嘴长成了o型,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我,“不过怎么可以帅成这样?没天理啊!你是混血吗?眼睛真好看。”那女人说着说着就打算上手来摸我的脸,我嫌恶的往后退了退避开了她伸过来的魔爪。这时另外三个女人开始注意起我来。那个带大框眼镜的女孩似乎没有红衣女人这样惊叹,看了我眼注意力就全在我手里抱着的宠物身上了。 “哇,好可爱的狗狗!好想抱下!可以吗?” 斑鹿看了我眼发出声哀叫,扑到女人身上享受温柔的抚摸这可是他觉得最幸福的事情,我将它放到地板上说了句去吧,他就屁颠屁颠跳进了眼镜吃货的怀里。 另外两个女人从头到尾没有说话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个是俞青岩,还有个是坐在她身边穿着黑色职业装的女人。除了俞青岩,她就是剩下三个女人里长得最具气质也最好看的个,高挑干练看上去十分有主见。 “起坐吧。”红衣女人招呼我坐下,正好坐在了俞青岩旁边。 “俞老板不介意我替这位\'帅哥\'点杯喝的吧?”她看向俞青岩,难怪我第次来这家店就有种莫名的好感,难怪帛鹤不准我动手破坏这里,原来这是小野马姐姐的店啊!完全没有想到俞青岩还经营着自己的小事业我以为她在顾家就是个全职太太,现在看来她也有独立的面,这种惬意的小店倒很合适优雅的女人经营。 “不介意。”俞青岩十分冷淡的说着,朝旁边坐了坐拉开了我和她的距离。别人可能感觉不出来但我是知道的,她还在生我的气,气我自作主张扔掉了她的过去。 “哎,小磊,做杯热巧克力上来。”红衣女人跪在沙发上对着下面大声扰嚷,手还撑在我的肩膀上,倒也不问问我爱喝什么就私自做主了,这个女人比较随性。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虽然已经知道了我是个女的但她似乎故意不愿改口,魅惑的红唇、火辣的身材与我贴得越来越近。她这样做无非是故意让我尴尬报刚才那箭之仇,可惜我没让她如意。 “犬马。”我淡淡地回答顺便拿掉了她放在我肩膀上的手。 “好特别的名字。我来介绍下,这几个都是我的闺密,论年纪估计你喊阿姨都可以了。我呢叫那拉,坐你右边这位是俞青岩,这里的老板。”我注视着俞青岩,她极不自然的端起咖啡喝了小口,目光匆匆从我身上瞥过去。 “她旁边这位是莫萧,高级工程师。这位玩狗狗的小朋友叫疼疼,她呀是个网络漫画师兼吃货枚。小帅哥你是干什么的?” “你猜?”我突然就想在俞青岩面前改掉她之前对我的同学称呼,于是故意卖了个关子。 “你看样子不过二十来岁应该是大学生吧?” “不是。”我否定了她的答案,俞青岩突然看向我,眼神略有迟疑。 “那是什么?”红衣女子在旁继续发问,而我的注意力却在俞青岩身上。她定也和红衣女人样想知道答案。 “留着以后再告诉你。”我回答着红衣女子,目光却看向俞青岩。这句话本来也是说给她听的。 “既然不是学生那也不会是做什么体面工作的人,名字就取得不正经,犬马听着倒象是个混混。”那个言不发的莫萧居然开了口,且还是说了句这样具有挑衅意味的话。 “莫小姐,我有得罪过你吗?我们好像是第次见面吧?”我顶了她句,突然之间,二楼的气氛就变得有些不寻常。 第10章 所谓闺蜜 欲望文 第11章 深入调查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11章 深入调查 “萧萧,你这么说个小孩子可就不对了啊。”那拉白了莫萧眼语气嗔怪。 “我不过实话实说,大早游手好闲不是混混还能是什么?”莫萧似乎对我很不满意,那拉给她个台阶她偏不愿下,反倒还要再踩上我几脚。 “那您作为工程界的精英大早又在这干什么呢?”我掀了掀眼皮与莫萧对视,双唇勾起道微弧。 “我们干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从她的话听来似乎是因为我的介入了她们的聊天聚会而不高兴,她的领地意识极强,不仅对陌生人冷淡还很戒备。 “干嘛呀莫萧,这么计较,今天从开始你就怪怪的。”那拉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眼莫萧,又看了眼俞青岩。莫萧双手抱臂睨着我,我两手插在卫衣口袋里背靠在沙发上偏头看她,周围陷入片沉默。 不会儿桌上部红色外壳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们聊,我先接个电话啊。”那拉招了招手,好似她才是这家店的主人样。 “喂,亲爱的,什么事?噢,今天是你生日啊,babyface?没问题,那晚上见喽,拜拜~”挂了电话,她立即兴奋的对着她的姐妹们说道:“哎哎,今天是polo生日啊,都约好了晚上起去babyface庆祝,你们都得去啊。” “没空。”莫萧板着脸抛出两个字。 “啊,可是晚上我约了人吃饭呢。”疼疼的表情无辜又可爱。 “吃什么饭,改天姐请你吃你最爱的海鲜大餐。”那拉伸出手揪就揪吃货的脸,随后拿起个粉色的爱马仕挎包了起来:“个都不准缺席啊,我得去给polo挑件礼物,先走了啊。” “不送。”莫萧对着自己的闺蜜依旧冷言冷语。 “切,谁稀罕你送了,我有小岩送我。”那拉走到俞青岩身后,亲昵的抱着了她的脖子撒娇。 “你们聊,我送下那拉。”俞青岩起身,表情依旧严肃。我看穿了些许端倪,今天这场不好的气氛也并非全因我,在我来之前她们应该有过场不太愉快的谈话。 “青岩……”莫萧突然紧张地起来,拉住了俞青岩的手。 “莫萧,放手。”俞青岩皱了下眉,似乎很不喜欢与莫萧有肢体触碰。 “哎呀,好啦好啦,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吧。”那拉比较有眼力见,到中间拉开了两人。 “对了,小帅哥有时间的话晚上起过来玩,babyface,知道的吧?”那拉临走不忘邀请我下。 “知道。”我脱口而出,方才俞青岩也没拒绝那拉的邀请,我为什么不去呢。有她在的地方就是再无聊也可以参与下。 两人下楼之后我也没什么心情再待在这里。 “斑鹿,走了。”我叫上了斑鹿,虽然十分不情愿他还是从疼疼身上跳下来跟着我下楼。而莫萧锐利的目光直紧跟着我。 “babyface那种地方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恐怕你这种人是来不了了。”莫萧狭长的眼睛充满了敌意, “是吗?要让你失望了可怎么办?”我不禁笑出了声,她并不知道babyface其实是qm名下的产业,就连这个不能随便进出的规矩都是我定的。 看来今天回去有必要调查下这三个女人的背景。那拉手上带着颗价值不菲的钻戒可以判断出她应该是富家太太类,疼疼与她们般大但打扮很q又爱吃,这类女孩般都属于大龄宅女还可能有点恐婚。莫萧,严谨的工程女应该在业内有定的成就,而这种女人往往都是不婚主义或者女强人,冷漠自负这是她留给我的唯印象。 走出咖啡馆,俞青岩刚好送那拉上了车,与我只隔了几米远的距离。她看了我大概三秒抬步从我身边走过。就在她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那天的事对不起。”除了沙利叶我没有跟任何人道过歉,次都没有,但俞青岩什么都没做就能让我再低头。 “你走吧。”俞青岩礼貌又疏远,点点挣脱了我的手从我身边走掉。有种人外表看似温和无比脾气好得好像任何人都能欺负下,可实际却是最有骨气的,旦触犯到她的原则她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狠。这种人现在让我遇到并且领教了,她就是俞青岩。她心不在焉或是看我眼,这些细枝末节我都未放过,她的举动已经开始影响我的悲伤喜悦。 “道歉还不够吗?”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对她吼了声,她背对着我肩膀略微缩了下什么都没说,拉开玻璃门走了进去。我在她心里开始就是无关紧要的人,是我自己非要厢情愿的靠近她并且希望她能照着我所想的那样对待我,这终究是幼稚的想法。千年来我自命不凡又有什么用?拥有无上的力量和权利又有什么意思?也敌不过这瞬被她来回左右的心情。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马路上,地上结了冰我还能看到她走过的足迹,每辆穿梭的米色mini我都以为是她坐在里面,我对她好奇不止她却开始把自己变成个谜,这样的领悟少让人有些难过。 回到了山顶别墅,我允许斑鹿恢复人形。而他要做的第件是就是帮我收集那三个女人的资料。这项工作他做起来已经得心应手,但因为我直坐在书房盯着他做事,他今天略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殿下,三个人的资料已经整理完毕,另外我还替您收集了下那个叫polo的资料。需要现在看吗?” “嗯。”我转过身,斑鹿按下了书柜边上的个按钮接着整面墙的书柜开始向左右两边移动,他将屋内的窗帘灯光都关掉之后,投影仪开始在墙上放映。 “那么斑鹿开始为您介绍了。”斑鹿重新回到电脑桌前,我移位到投影画面正对着的沙发上开始从客观的角度了解这三个女人。 “那拉,满族人,31岁,已婚。银圣传媒公司董事长的千金,另个身份是太阳集团总经理夫人,平时最喜欢做的事:购物和打牌。她是俞青岩的大学室友,两人相识十二年,是非常要好的闺蜜,也因为两人的关系太阳集团和古风集团直有密切的合作。” “来头不小,混娱乐圈的难怪了。”我评价了两句示意斑鹿继续讲。 “疼疼,真名叫滕新月,29岁未婚十足的宅女,在网上名气很大,许网路大热的漫画都是出自她手,现在我的手机屏幕上这个就是她画的个系列,很可爱吧?”斑鹿说完不忘拿出他的手机向我展示,看出来他对这个疼疼好感十足。 “嗯,的确是吃货才会有的画风。接着说莫萧,我希望能些她的信息。”我将两脚搭在了茶几上单手撑着头,心里想着莫萧你可得有个不让我失望的身份才行啊。 “好的殿下。莫萧,30岁未婚,开了家建筑设计公司,工程专业硕士学位,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噢!居然是您的学妹!”斑鹿像是有重大发现惊奇的说道。 “学妹她还不够资格,叫前辈差不,我毕业的时候她还在上小学呢。她的公司叫什么?”果然还不错,但是我对莫萧的反感也没有因为她的高学历褪减,估计以后也是样的持续反感,原本她看着也不像是个讨喜的人。 “山石设计。”这个公司的名字倒是有几分熟悉,这两年才成长起来的好像不是什么大公司,不过创新能力令人期待。 “未来方舟综合城市体项目是不是这个公司在做?” “是的殿下,这家公司是我们项目的设计方,与我们有很密切的合作。”业务方面斑鹿应该比我熟悉,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山石设计,名字挺有意思,她和俞青岩怎么认识的?”我在心里琢磨着,山石合起来不就是岩,是我想了还是别的呢?似乎这个莫萧和俞青岩羁绊很深。 “是高中同学。在mit读大学期间联系也很紧密,回国之后就自然而然加入了闺蜜行列。” “行了,我知道了。”关于她和俞青岩的牵扯我不想知道得太,但也总算明白了她对我的敌意来自哪里,像我这样打扮中性且受那拉欢迎的人存在于她们中间是很危险的。 “殿下,那么这个polo您还要了解吗?” “挑重要的说。” “呃,男性,当红人气偶像,艺名厉勋,银圣旗下艺人。” “原来是他。”我勾唇笑,满街挂的都是他的广告打开电视全是他演的偶像剧,这个人想不认识都不行。 “晚上我要去babyface,你去安排下,凡是认识我的人都不要放进去。” “早上见过您的那四位也要清走吗?”不知斑鹿是太严谨还是太白痴,居然问了这样个没水平的问题,可能狗脑子也有卡壳的时候。 “早上你不在场吗?还是你听不懂人话?” “知道了,殿下。” 我挥挥手走进了书房里面的休息间,斑鹿安静的整理完书房退了出去。 第11章 深入调查 欲望文 第12章 针锋相对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12章 针锋相对 夜晚降临整条滨江路灯红酒绿,babyface门口是各路豪车云集,厉勋请来庆生的各路名流不在少数,当然这些人在进入酒吧之前也被斑鹿暗中筛选,凡是认识我的今天都不会到场。而我这样兴师动众只是不希望引起骚动,身份在俞青岩这种女人面前根本什么都不算,只会成为累赘。 我坐在车上整理了下衣衫,挑了个人的时候进入了babyface。穿过安检通道,充耳都是honey、baby的招呼声,我明明个都不认识他们怎么能见人都喊得这么亲热,酒吧果然是最虚伪脏乱的地方。 “犬马,e here。”拨开人群我抬眼就看到了那拉朝我招手,她正坐在二楼正中间的贵宾卡包,恰能俯视全场,而围坐在黑色丝绒沙发上的还有七八个人,俞青岩当然也在其列。 我礼貌的抬了抬手算是回应那拉,而后绕过中央的舞池从侧面的梯子走了上去。 “天呐,我以为你不会来了。”今晚babyface已经被厉勋包场,粗心的那拉虽然邀请了我却没有给我他的生日邀请卡,所以我出现让她感到十分意外,也让其他人感到意外。 “我不记得有邀请过这位帅t,她是你的朋友吗,那拉?”厉勋看到我眼前亮,虽然不认识我但还是十分礼貌的走过来。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定义我,时没有接受这个奇怪的称呼,我愣在了原地。 “polo就是口无遮拦的,你别介意。来坐我旁边吧。”那拉也起身过来迎接我,依旧热情。坐下之后我环视圈,除了吃货疼疼依旧是身休闲的牛仔背带裤,其他人都是盛装出席,穿衣打扮的档次不亚于走红毯的明星。但是他们并不足以吸引我的眼球,因为从进来开始我的注意力都在做在最角落的俞青岩身上。今晚的她身黑色晚礼服倒是和我很搭,她将头发整个向后盘起并露出了光洁的额头,看上去不仅端庄典雅还十分令人惊艳,毫无疑问这众俊男美女里她是最出众的,至少在我眼里是。 “喝点什么,帅t?”厉勋倒是很照顾我这个生人,近距离看他的确是个漂亮的男人给我的第印象还不错。 “呃……gin tonic,谢谢。”我脱下黑色的长外套,微笑着回答。但心里却对帅t这个称呼别扭非常。 “小小年纪居然喜欢烈酒噢,平时经常喝酒吧!”那拉在旁边用手肘寸了我下,调笑着。看她眼神有些迷离,应该是我来之前已经豪饮过几杯。 “还好。”酒很快上来,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口。抬手之间袖口略微上滑,腕上的手表却不想被眼尖的那拉给认了出来。 “sky moon……哇哦,这个可是百达翡丽的经典之作哦,全球每年只生产两只!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隐形富豪呢!” 众人听到那拉的话,齐刷刷看向我,眼神里都是探究及好奇。 “这种档次的表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带得起的,说不好是在什么贸易市场淘的假货呢。”莫萧泼了下冷水,有几个人就收回了目光。说来她既然能开得起公司也算是个有钱人,有钱人还仇富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理。 “犬马,这表是真的吧?”那拉继续问道想为我正名。我没吱声,只是撇了撇嘴耸了耸肩。再看了看对面角落的俞青岩,她优雅地坐在原处对周围发生的事漠不关心。 “嗬,心虚不敢承认了。”莫萧看到我的反应痛快了把,这样的开局也就意味着今晚她会跟我杠到底。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那拉对我十分照顾打下了圆场,而后勾住我的脖子凑到我耳边说道:“犬马,你长得这么好看有没有兴趣当艺人,你要是有兴趣的话随时来银圣找我,我包你比厉勋还红。” “呃……还是算了吧。”我谢过那拉的好意,这种耍花枪的职业还是让人类自个儿玩去吧,我不想搀和。 “那真是可惜了。哎,既然大家都在这里了我们来玩游戏吧,光喝酒无聊。”不管在什么场合,说到活跃气氛就少不了那拉。 “好啊好啊,等表演还得等个小时呢,我们先玩玩正好人热闹。”坐在厉勋旁边的几个人放下了酒杯,立即来了兴趣。 “真心话大冒险,都ok吗?”常年混迹在这类场合,玩什么游戏在场的人也都能接招,我虽然不是很想参与但也不好坏了气氛,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大家点点头。 “那开始了啊。”那拉从长形的玻璃桌子下面拿出副扑克牌又抽出了里面的大鬼和1234567数字的七张牌放到桌上。规则大家都知道,每人抽张牌谁抽到鬼就可以提个问题,并且选定由哪个数字的人来回答。选定数字牌的人可以选择真心话如实回答问题,也可以选择大冒险不回答问题完成鬼提出的惩罚。 “拿到鬼的人亮出牌哦。”我们各抽了张牌,那拉开始发话。 “那姐,是我哎,the king。”第个鬼出在今晚的主角厉勋手里,他立即兴奋的亮了出来并且替了个问题:“我的问题是今天穿的内衣是什么颜色,请抽到4号的人回答。” “哈哈哈,badboy!怎么可以这样冒犯你的老板。”那拉亮出了自己手上的牌,4号。 “所以那姐要选择回答吗?”厉勋很期待,相信那拉也不会让他失望。这个游戏的乐趣正在于此,如果开始就回避问题那么后面就玩不起来了。 “讨厌,是红色啦” “噢……不愧是sexylady!”另外两个男性与厉勋起起哄,从气质长相来看也应该是圈内的艺人。 “接着玩,这次我要抓到鬼。”那拉喝了口酒积极洗牌。开始几轮都还算温柔,到后来就越玩越放肆大胆了。 “有人次都没有被抽到噢,嘿嘿嘿!”那拉瞄了眼俞青岩,她从游戏开始就路躲过轰击,当着旁观者。 “不好意思,我又是鬼哎。”厉勋的运气实在是好,今晚已经连续抓了五六次,当然他问的问题也没个好的,都是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是哪里、第次那个在什么地方类的问题。问得虽低俗,但却能勾起大家的兴趣。 “问题来了啊!想问7号最后次接吻是什么时候!”厉勋说完扫视全场,大家陆陆续续都把牌翻开放到了桌上,只有俞青岩没有动,答案显而易见7号就在她的手上。 “有看点了哦,这样私密的问题终于问到我们矜持派的岩姐了!”那拉句话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特别是我。 “年前。”俞青岩迟疑了会儿简单的说了三个字。 “不会吧……这么久……” “不愧是咱峨眉派掌门人啊!” 周围的人不断打趣,她无奈笑端起酒灌了大口。旁人哪里懂得她心里的苦涩,顾风在外面有女人之后冷落她是必然的。 很快进入了下局,鬼到了莫萧手里,今晚我和她颇有些冤家路窄,她抓了两次鬼两次都是我被点到回答问题。 “想问2号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她目光直直的看着我,好像确定了我手里是拿的2号样。不过的确是我拿到2号,她玩这个预感真的很准。 “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选大冒险。”真心话是女人,我不想惊吓到俞青岩便成了今晚第个大冒险的玩家。 “好。你的惩罚是喝下在场每个人为你倒下的酒。”莫萧说完推了个大口径的玻璃杯到我面前,她还真够狠的。酒我喝没问题但混着喝就会出事,被我封印在后腰变成红色纹身的恶魔尾巴可能会现出原形,但不喝就等于我玩不起。 “倒上吧。”我发了话众人才敢动手。才倒了三个人就已经有了满满杯。于是到了莫萧这她直接又抽出个空杯。那拉还算义气只倒了小口,俞青岩也只是象征性的添了丁点儿,最后轮到莫萧她直接拿出两瓶啤酒说道:“杯子倒不下,就这两瓶,对你应该是小case吧。” “愿赌服输。”我拿过掺了各种烈酒的玻璃杯口灌到底,那味道真是难喝极了。那拉看我喝得急劝了几次,结果被我手挡开。 “接着玩吧。”等最后杯也见底之后我开了口。捕捉到俞青岩略带担忧的看了我眼我抬头与她对视,她发现我在看她之后很快就将头转向了别处。 “鬼呢,这次在谁那?”大家都捉了牌但直没有人亮。 “在我这。”如果我想可以每局都抓到鬼,但是娱乐没有必要那样较真,既然刚才莫萧整了我,那就有必要回敬下她的无礼。 “想问5号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同样的问题我回抛给了莫萧,她手里拿什么牌透过她的思想就可以看到。 “五号是我。”莫萧将牌甩到桌上,空气中全是火药味。 “你们这去来商量好的吧。” “我没有问你,那拉。五号来回答。”我直呼其名,语气里带着几分威严,在场的人包括不由地都安静下来。 “女人。”莫笑坦然说出口,却是对着俞青岩在说,明眼人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而我也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莫萧与俞青岩的确有着非同般的关系。 “喔……原来你们两个……莫萧用情至深啊!” “你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等岩姐离婚等很久了吧?”也许是酒精作祟,大家越说越离谱。目光齐聚到俞青岩身上,这让喜欢低调处事的她略微皱了下眉。 “我去趟洗手间。”抵不住几句逗趣俞青岩起身逃离了现场。 “莫姐还不快追呀!”厉勋不愧是混娱乐圈的不仅思想开放而且眼睛还很毒,很快莫萧也起身跟了出去。 十五分钟过去两人还没有回来,有些坐不住的我给斑鹿发了个短信:马上打电话给我。 “失陪下,接个电话。”说完我拿起直在震动的电话,朝着她们两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第12章 针锋相对 欲望文 第13章 冲突不断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13章 冲突不断 “殿下,有什么吩咐。” “没事,挂了。”听筒那头传来斑鹿的声音,离开了二楼的视线我便匆匆挂了电话去到楼的洗手间。babyface的洗手间建得如迷宫样大,黑色的地板金色的吊顶,横纵两面墙都镶着玻璃镜子,刚拐进门口就从镜子里看到了俞青岩和莫萧的身影。 “岩,顾风已经是过去了,你为什么不肯面对现实?”莫萧显得有些激动的说着,俞青岩与她面对面着没有说话。 “这么年,你真的不了解我的心吗?” “莫萧,不管以前还是以后你都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明白。” “朋友?从我认识你俞青岩的那天起,就不是只想做你的朋友。” 紧接着又是阵沉默,俞青岩侧头避开了莫萧咄咄逼人的目光。 “你跟顾风已经彻底结束了,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 “不要再说了。” “不行,今天我不准你逃避这个问题。” “莫萧,你不要再逼我了。” “我不逼你,八年我都等了,也不在乎等个几年。我对你的心意是永远不会变的。” “我不值得你这样,不要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只问你句话,你心里有没有我,哪怕只是丁点儿?”面对俞青岩的冷漠莫萧越加变得烦躁不安,两手钳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抵在了墙上。 “放手。” “不放,我要听你亲口说。” “你非要今天做个了断是吗?” “是。”莫萧又朝俞青岩逼近了几分,两人的身体几乎已经贴到了起。俞青岩双拳紧握,抬起头直视着萧莫,而后缓缓开口。 “好,那我告诉你,你我之间绝无可能。”字句都说的十分清晰,听得出里面的坚定。 “我不信,不可能!”前瞬莫萧的表情就像是在等待宣判,而在俞青岩开口之后她又像个企图推翻判罪事实的犯人,异常激动。紧接着让我没有料到的幕发生了,她把扼住了俞青岩的脖子,欺身上去强吻了她!可恶的灵魂! “莫萧!你发什么酒疯,放开我!”俞青岩先是愣,没有料到莫萧会突然冒犯。被她吻上之后两人开始在墙角推搡。但莫萧的力气比她大得,俞青岩完全反抗不了。看到这我再也没有办法镇定从与两人相隔四五米米远洗手台侧面走出来,呵斥了声。 “莫萧,她说放开,你没听见吗?” 莫萧大口喘着气回头寻找声音的发出地,很快表情由不满变成了愤怒。脸皮薄的俞青岩看到我突然出现已是尴尬得脸红到了脖子根。她整齐的盘发已经被压得松散凌乱,优雅的黑色礼服也被莫萧拉得七零八乱的,样子十分狼狈。 “滚出去!这里没你事。”莫萧对着我大吼声,企图在我身上为自己的挫败找到发泄处。 “虚张声势。现在马上放开她。” “我要是不放呢。”莫萧拉住俞青岩的只手摆到我面前,故意挑衅。 “不放我就让你今晚爬着出去。”我解掉手上的手表脱掉了黑色的针织毛衣开衫,又将领带收进到了胸前的衬衣扣子里面。厕所直被学校的孩子们定为解决问题场所,看来今天我也要像学生样体验下用暴力解决问题了。 “很好,那就看看是谁爬着出去吧。”莫萧脸颊绯红眼珠有些浑浊不清,不管是酒精作祟还是俞青岩影响了她的判断能力,个三十岁的女人抄起了袖子跟我打架怎么看着都太可笑。我往前走去,她踩着高跟朝着我走过来。她抬起手想甩我巴掌,结果还没碰到我人就已经被我先步拎起来抵在了镜子上。 “你刚才怎么对她,我就照原样还给你。”我冷冽笑,蓝灰色的眼睛泛起微光。 “犬马,不要。”仅从身高和年纪上看,俞青岩也知道莫萧是在我这自讨苦吃。所以在悲剧发生之前她及时阻止了这切,也给了莫萧个台阶下,“莫萧,你走吧。” 我放开了莫萧拿着毛衣走到了俞青岩身边,替她披在肩膀上温柔地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岩……”从莫萧身边走过时她再次抓住了俞青岩的手臂,她的眼里有失落有愤怒还有不甘,但这次俞青岩没有再犹豫,把就挣脱了她,只留下个绝情的背影。 没有跟那拉打招呼,我和俞青岩就直接走出了酒吧。出来正是酒吧街最为热闹的时段,她穿梭于人群中什么都没说而我只是直跟在后面等着她缓过劲儿。可以看得出来刚刚在卫生间,她被莫萧的行为彻底吓到了。走了会儿走到了江边,她终于停下了慌乱脚步并且开口跟我说了这么天以来的第句话。 “你不冷吗?”她用余光瞟了下她身后的我轻声问道。 我出来的时候也没有上二楼去拿外套,只要是个有常识的人类看到我在大冬天的夜里穿成这样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我自己是感觉不出冷热的。 “呵呵,你现在是在关心我吗?” 俞青岩回头认真的看着我,嘴唇动了下想说什么结果又把话咽了回去。我实在是想用恶魔的力量去看穿她的想法,可惜从第次见她开始就失败。也正是这种未知感让我再的对她好奇,忍不住的想去探究。 “年轻人的身体是团火,你们年纪大的人不能比的。”我故意开了个玩笑,俞青岩终于露出了笑容,阵透凉的江风吹来她不禁缩了下脖子,我走进了些将毛衣开衫替她拢了拢。 “我去开车过来,你在这等下。”她点点头算是同意。 招呼她上了车我打开了暖气,开了好段她也没说去哪里只是看着窗外发呆,而我也不想问,怕问她又像上次样跑去坐公交。 “你的电话响了。”似乎是想得太过入神,俞青岩的手机在包里连续响了几下她都没意识到,我好意提醒。 “哦……”她心不在焉的答我句拿出手机看了下立即又挂掉。反反复复几次直有人打进来,她索性直接关了机。 “是莫萧打来的?”我瞥了她眼小心地问道。她抬头看着我愣,随后轻轻地“嗯”了声又将视线转向了窗外,从车窗的反光里我看到她紧皱的眉与眉间深锁的愁绪。她是在为刚才的事烦恼吗?做了年的朋友忽然那样,定让她这个情感细腻的人又失望又难过吧。 “你最近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我还是没忍住说出了这句话,莫萧摆明了对她有意思,而我也对俞青岩有着莫名的好奇心,我不想她们两个走得太近。 “刚才我和她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嗯。”我看着前方的路不经意地回答。 “莫萧,她是个目的性极强的人。也是为了躲开她那种极端的爱,我才在大学毕业之后、她回国之前很快结了婚。” “只是为了躲开她才结婚?”难以置信俞青岩结婚竟然有半的原因是她。看来我之前猜的点没错,她们两个人之间羁绊很深。那么这样来,俞青岩难道曾经也喜欢女人吗? “不是。结婚当然还是因为爱情,如果不是自己爱的人是没法在起生活下去的。”俞青岩苦笑着说,我听着竟有丝酸楚的味道。 “噢!”我还是想错了,俞青岩到底是喜欢男人的。 “以为会走辈子的哪知半路就走散了。” “世事难料吧,早点看清也许对你好。”俞青岩这种女人无论放在何处光彩都不会被埋没,比起顾风,她应该和好优秀的人在起。 “好什么呢,反而麻烦。以为这八年让莫萧想通了,愿意作为朋友和我相处,结果现在知道我离婚又开始那样了。” “她也许从未想过放弃,只是直蛰伏在你身边,用朋友的身份伪装着等待奇迹,结果还真被她等到了。压抑八年的情感爆发,你应该可以想象那种威力。” “你现在是在帮她说话吗?犬马同学?”聊了几句俞青岩开始放松了些,她也终于把视线放从窗外转移到了我身上。 “当然不是。我只是客观分析。” “说的你好像很懂样。真是,我干嘛要跟你个小孩子说这些。”俞青岩摇摇头,低头捂着嘴笑了笑。在她眼里我还不被她认同为个大人,真是无奈。 “什么小孩子我已经二十三了,是成年人。我不过是脸看起来年轻罢了!”人类年纪是二十三,恶魔年纪是千六百岁,不过说出来她也不会信。 “你这张脸啊会迷惑人。估计谁只要看几眼都会被你给迷住呢。” “迷住你了吗?”我望向她,眨了只眼,放电般。 “转过来让我看看。”她调皮了下,居然伸出手捏了我的下巴。空气中带起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冰凉又细腻的手指让我呼吸窒。 她对着我明媚笑,眼里有几分酒醉的迷离:嗯,被犬马同学迷到了。 我自信的笑笑接着跟她开玩笑:“你也把我给迷住了呢。” 说完这句话,俞青岩突然下清醒并且缩回了手,用刚才看莫萧的那种眼神看着我。 “刚才在酒吧玩游戏,莫萧问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那个问题答案是什么?”她试探地问,眼里了防备,好像有些后悔坐上了我的车。 “男女有什么不同吗?在我眼里都是样呢,我看人不看性别只看灵魂。”无性别的概念在恶魔的思维里是根深蒂固的,性别就好像包装纸,拆掉外包装之后我们需要的只是里面的部分——纯净的灵魂。 “女人还是不要喜欢女人的好。”俞青岩告诫我之后又转头看着车窗外,我知道就我现在中性的打扮和头短发再加上阴柔帅气的长相她自然而然就会把我归为莫萧类,但我和那个人是没有可比性的。 “还要继续开吗?会儿就该上高速了,我可是酒驾呢。”我找了个话题打断了尴尬的气氛,又看看时间不知不觉居然跟她在车上待了两个小时,已经是夜里点了。 俞青岩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她定也是没想起我喝酒这事:“哎呀,赶紧停车!酒驾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吧。”我把车停到了路边,这里已经是郊区没有什么车辆来往,俞青岩边思考着怎么回去边又警惕的看着我。 “怎么办,现在开回去还得两个小时。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明天早再回去吧?” 俞青岩抿了抿嘴唇不说话。身处荒郊野外她心里的第感觉定是害怕。虽然我完全没有要害她的意思,但在这种环境下怎么解释也都是没用的,不如用行动来证明。我拔下车钥匙将它递给了俞青岩,自己下了车。 “车钥匙给你,要是信我呢就跟我起下车,要是不相信我,你现在可以把车开走。”说完我两手插兜过了马路,这座城市遍布qm的产业,无列外的在这附近也有我的房子,在这深半夜找个落脚点并不困难。 走了大概有五百米还没有听到发动车子的声音,我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我看着来电号码第次没有让它响上五次就接了起来。 “我喝酒了,不能开车。”电话里是俞青岩略带紧张的声音。 “嗯,我知道。下车吧,我在这等你。”她面子薄定不好意思开口说让我等她起走的话,于是我主动开口说出了她的想法。 “嗯。”她顺从的回答而后挂掉了电话。 路灯下、寒风里,她优雅的身影被拉长、柔弱的模样让我恍惚了下,我在路边看着她步步地朝我走来,高跟鞋清脆落地的声音在我心底溅起阵阵回响,忽然就有了种想要上前拥抱她的冲动。并且这股冲动在她走到我身边之后马上被化为了行动,我把将她带入怀中,紧紧箍住了她的腰和肩。这个举动让她受到不小的惊吓,被我的气息紧紧包围住之后她不自然的往后退了步,但步之后她便再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那样任我抱着平静的在原处。 “太冷了。”我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第13章 冲突不断 欲望文 第14章 关于尾巴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14章 关于尾巴 寒风带来的讯号微弱且凄凉,我们的生命不紧凑所以需要拥抱,让拥抱紧得再透不进风。 “青岩。”在今晚这个时刻我只是念着她的名字就有种默然的欢喜。 “你累了。”听到我那样喊她,她有些不安地推了我下。也许她仍旧没有在意过我们次次的邂逅,但我却慢慢开始留心命运暗中织出的轨迹。 “是啊,又累又冷,快走吧。”不做无谓的期盼,短暂的拥抱之后我将双手放回了口袋里,与她前后走在无人的马路。直到进了电梯气氛仍旧没有缓和,她味的沉默而我也是思绪万千。 “到了。”仍然保有了直以来住在顶端的习惯,位于这处的住所在这栋楼的最顶层,我按下门上的密码锁自己先走了进去。这套房子我很少住,当时买下它只是拿它来做储物间,放些我的收藏品。超高的跃层将这套房子分成了上下两个空间,巨大的绿色盆景和各式古朴的摆设古董占据了楼的客厅,乍眼看过去以为是进了某个博物馆的展区,从中间的转梯上二楼才是起居的空间,虽然不常来但各种电器、生活用品应俱全。对于居住的地方,我从来不肯将就,哪怕是年都不会住上次的这里也是每天有人在打扫。 “你请便吧。”我打开客厅的灯,带着俞青岩直接穿过上了二楼,匆忙的抛下句话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起来。并非我不愿与她耐心介绍这里,也并非是因为那个拥抱的尴尬,之所以我会对她如此冷淡原因只有个我的封印就快要失效了。先前在酒吧玩游戏时莫萧那个可恶的女人让我连着喝了七八种不同的酒,以为过了三个小时今晚就不会发作,没想到它挑了这个时候跑出来。 “该死的。好不容易封印住,这下麻烦了。”我两手撑在卧室卫生间的洗漱台上,看着镜子里晃来晃去的恶魔尾巴,闪耀的白紫色光电格外让人讨厌。做为个六级的人形恶魔,我与帛鹤那个五级的差别正在于此。尾巴是我直以来的困扰,它阻止了我迈向高的恶魔阶次,同时还在人间替我制造麻烦。比如现在,顶着后腰上这米长的光箭尾我哪里也不能去,只能躲在这里直到将它重新封印。可单凭我的力量是无法将这个该死的尾巴重新封印回腰上伪装成道类似紫色纹身的东西的,于是无奈之下我拿出手机向斑鹿拨出个求救电话。 “犬马殿下,玩得还愉快吗?”斑鹿接起电话语气欢快无比可是我的心情简直糟透了。 “很不愉快。我的封印消失了,你现在开车来半山小镇接我,带上冥生药。”冥生药可以暂时令我的尾巴消失片刻,这么在离开的时候就不会惊吓到俞青岩。试想身处个陌生人的家里看到屋子的主人长着条光电尾巴,任谁都会被吓傻吧。 “啊,殿下怎么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不是应该在滨江道吗?” “少废话!马上过来!”没等斑鹿说好我就不耐烦挂了电话将手机往门外扔,刚丢出去手机又响了,它躺在床上连续响了五六次才终于肯安静下来。我在卫生间叹了口气而后也趴到了床上闭目养神,真想出去看看俞青岩此刻在干什么,可惜就被这条该死的尾巴给耽误了。 正这样懊恼着,有人敲响了我的门,我犹豫了下还是走到了门边。 “有事吗?”我隔着门问道。不用想在我门外的肯定是俞青岩,这屋里除了她没有别人,斑鹿最快也要个半小时后才能到这里。 “没事。给你打电话好几次都没接,以为你怎么了,所以过来看看。” “噢,我没事。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头瞥了眼床上的手机,未接号码的确显示的是她。 “嗯……那个……” “怎么?”本来已经打算回到床上,结果听出她语气里的犹豫我又在门边问了句。 “你能出来下吗?想请你帮下忙。”她的语气有些紧张,但似乎又很急。 “什么事?”我微皱着眉拧开房门锁露出小半个侧脸,同时将整个身体藏在了门后。这个点儿,实在是不适合跟你见面啊俞青岩。 “我那个提前了……你家里有没有那个……” “那个?”她说得模棱两可而我又读不出她所想,完全没领会她的意思。 “例假……”被我反问她的脸突然就红了,但还是硬挤出了这两个字。 “噢,那种东西……没有。”我下子明白了她说的那个指的就是生理棉,如实答道。 她在原地诧异地看着我,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照般女人的常理家里怎么都会备着这类东西。而我拥有女人的身体但却不是真正的人类,这种女人的生理期是不会出现的,自然那种东西家里也从来不会有。 “你先去洗个澡吧,衣帽间里有干净衣服,那个东西我出去帮你买。”虽然现在已经是夜里两点且以我现在拖着尾巴的情况也不可能会出去,但见她手足无措我还是心软了下。不过真的要出去还需要避开她才行,于是我提了个可以暂时支开她的建议。 她点点头离开,我重新关上卧室门思考着如何把这条尾巴藏起来。长大衣似乎可以?但是该死的尾巴会发出雷电般闪耀的光芒啊,在黑暗里怎么遮我都会成为最明显的发光体。于是在生活方面实在缺乏经验的我只好再次拨通了求助电话。 “殿下!斑斑已经在路上了!还有个小时就到!请您稍等!” “斑,我需要生理棉,现在。” “啊?殿下要那个干什么?”斑鹿吃惊不已。 “你别管,半个小时之内我要看到它!”大概掐了下俞青岩洗澡的时间我对着斑鹿下了命令,不管我提无理不可思议的要求,只要是人类范围所及的事他从不会搞砸,相信这个东西难不到他,只是从我嘴里讲出來太丢脸。 “噢,好的,我会让附近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店员将东西送到您的门口。不过殿下需要哪种卫生棉呢?日用、夜用?棉柔还是干爽?”作为只狗他能将整个人类社会的信息了解得如此细致透彻,真的不容易,我只能打心眼里佩服。 “呃,只要店里有的都要。”对于这类东西我没有研究,况且也不知道俞青岩的喜好,所以拿来让她自己挑去吧。 “好的殿下。”这次挂了电话我总算没有立即将它丢掉,而是发了个短信给俞青岩。大概意思是让她半个小时后注意门铃响,会有人送来她想要的东西。而我则老老实实的继续呆在屋里等待斑鹿的解药。 时间分秒的流走,过于无聊的我仰躺在床上用高于常人的灵敏耳力探听着屋外的动静。俞青岩每次推门关门、拧水龙头甚至是细微的脚步声都清晰可辨,凭耳朵去感受四周说来有些新奇微妙,就仿佛我直在她身边看着她在这屋里来来往往忙来忙去,虽然彼此言不发,但在这静谧之中却让整个空间都出几分生气。在安稳的人世生活了三十年我从未觉得真正的满足,可此刻屋中出个她,我突生了种想法——如果她能直在这里住下去,我也会愿意直陪在这里。 我所有的住所,所有宽敞明亮、奢华高雅的房子都不比上现在这栋古朴的收藏室。那些房子根本不能与这里相提并论,这里满是她的芳香、这里遍布她的足迹、她的存在可以将这里的每盏灯都点亮,也可以将每丝空气都化成暖风。我在密闭的空间里感知到风的存在,察觉到生命在真正流动。突然明白了个道理:也许人类的永恒远比恶魔的永恒高尚得。我们拥有的只是无尽的岁月,只将时间归为永恒。人类拥有弹指之间短暂的几十年,却懂得将生命的流动视作永恒。无数流传的爱情典故,无数传唱的动人情歌,千百年来无不是随着我们起变成了永恒之作。 思绪正这样无限拉长,结果被个突兀的声音打断。门铃响起,俞青岩前去开门,简短的几句交谈之后屋中又归于了平静,我知道她拿到她需要的东西,这个夜晚我和她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下。 也不知是过了久但这个时间定是在斑鹿到来之前,我的门再次被轻轻敲响,睡眼惺忪的我极不情愿的起来开门,同时藏好了我的光电尾巴。 “什么事。”我几乎是闭着眼在跟门外的人说话,因为酒精的后劲让我现在头痛极了。 “我刚刚看你好像很不舒服,所以冲了点蜂蜜水……”我动了下眼珠子瞥见俞青岩我的白衬衣穿在她身上略显宽大,但她惊人的完美曲线仍然隐约可见,散发出种成熟的性感。她手端着托盘,除了蜂蜜水里面还有碗小米粥,在性感之余又给人种居家的感觉。任何个正常的人类定很乐于在这样的寒夜里分享下她热气腾腾的好意,但是我毕竟不是。 “过了十二点我从不吃进食,你自己喝吧。”我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累很需要休息,俞青岩绝对不能进来,所以我拒绝了她的好意。 “你今天晚上喝了那么酒很容易宿醉,这个有助于缓解头痛。”她说得很温柔。 “我不喝,谢谢。”我面上浮起丝不悦的表情,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逼我吃这些恶心的人类食物。感觉不到冷热饱饿的恶魔吃天三餐都是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半夜吃东西的习惯我是从来没有。 俞青岩没有说话直接将蜂蜜水递过来,样子很坚决。 “好吧,给我吧。”我立即把她手上的杯子接过来,打算先应付下,反正斑鹿马上就过来了大不了会儿都给他喝。 “看你喝完我再走。”她连忙上前伸出只手挡住了我即将关上的门,那模样就好像是妈妈在监督个不爱喝药的孩子。 “我不是小孩,你不用直看着我!”我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心里怨念不断,不光是酒让人头痛,这个在门口的女人加令我头痛! 她微扬起下巴,用种威严清冷的眼神看着我,好似在说:你在我眼里就和小孩子差不,你自己看着办。 第14章 关于尾巴 欲望文 第15章 冥猫加月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15章 冥猫加月 忽冷忽热,俞青岩真是个令人猜不透的女人,我对她的好奇心没有消减反倒在不断的接触之后与日俱增。就这样在门里门外和她对视了两分钟,我终于败下阵来,喝掉了那杯恶心的蜂蜜水。 “俞小姐,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我将杯底朝天,极其无奈地看了她眼。 “当然可以。好好睡觉明天起来就不会头痛了。”她露出个满意的微笑,拿过了我手中的空杯。 “真是神奇的蜂蜜水啊。”我手咂摸着下巴看着她半信半疑,对她逼我喝下的蜂蜜水耿耿于怀,其实这种东西对我点儿效力都没有。 “我是为你好。”她说得语重心长,大概小野马在家时也得她这般用心照顾,所以她自然而然将我归为了她妹妹那类角色。 “我可不是你的妹妹。”我故意对着她挑了下眉强调了句,心里实在不情愿她把我当成妹妹看待。 “倔起的模样和她差不。” “才不样,她怎么能跟我比。”我急于反驳,人类怎么可以和恶魔比较,况且我还是有着尊贵身份的恶魔。 “还说不样?样的孩子气!” 看着她如水般柔和婉约的脸,我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心里矫情的想着人类所说的关心大概就是这样吧,感觉还不差。我们在门口沉默的了会儿,尴尬的气氛渐渐上升,毕竟她现在还身处在个并不算熟悉的人的家里,于是简短的两字晚安之后她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直到听到她房门反锁、关了灯我才继而从门边回躺到了床上。 过了半个小时斑鹿赶到,来的时候我让他放轻了动作,所以直到我们离开没有惊醒俞青岩。她有我的车钥匙我并不担心她明天早醒来怎么离开这,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回去找沙利叶大人帮我封印尾巴。也幸亏沙利叶大人还留在人间,否则靠我自己至少有个月不能出去见人。 在斑鹿的掩护下上了车,我望了眼楼顶,里面漆黑片想来她应该已经睡熟了。 “走吧。”我关上车门发了好阵呆才对着斑鹿说出这两个字。 “好的,殿下。”斑鹿发动了车子,我的手机震了下。 “这么晚还有人给殿下发信息。”斑鹿瞟了眼我丢在挂档区的手机,随口问。 “不行吗?”我拿起手机心里也是纳闷,俞静溪早被我放入了电话黑名单,知道我号码的人除了俞青岩再没有别人。打开短信我下了然,是俞青岩没错。她原来在房间里听到了斑鹿和我离开的动静,所以发了个短信询问情况。 “是殿下屋里的那个女人吗?”斑鹿拥有比狗还强的嗅觉,虽然俞青岩直没有出来但他定早就闻到了她的气味,只是至于那个女人是谁他还不清楚。 “嗯。” “噢!来例假的就是她吧。”我个眼刀杀过去,真是够八卦的只狗。 “斑斑。” “殿、殿下……”我这样喊他准没好事。 “我刚才在想个问题,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不知道……”斑鹿极不自然的咽了下口水,握着方向盘的手也紧了些。 “我在想要不要换个新管家,比你听话点的。或许应该把加月召唤到人间来侍奉我。” “加月那个家伙,绝对不行的,殿下!” “是吗?可我觉得她比你懂规矩呢。”加月是只冥猫,和地狱犬样都是侍奉者,但冥猫的身份等级比地狱犬尊贵很,因为她们只侍奉堕天使不侍奉恶魔,而在我小的时候沙利叶就直让加月待在我身边,她的年纪远比我大很。 “殿下,斑鹿以后定不会再冒犯您了……请你不要抛弃斑鹿……” “专心开你的车。”我没有再提加月,因为沙利叶大人已经告诉我它会在近期来到人间,我不过是借此提下让斑鹿有所准备。猫与狗天生的不和,我不想在加月来之后斑鹿把事情搞得团乱。在那次我与帛鹤联手清扫之后魔灵之后,这座城市的魔灵数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日渐增剧增,这已经是个不寻常的征兆,唯很肯定的是光之灵格已经潜藏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魔灵们想要得到光之灵格的决心非常大。 回到位于海边的山顶别墅已经早上六点,等到斑鹿暂时遣散了屋里屋外所有的人,我才在不引人注目的情况带着闪耀细长的尾巴进入屋内。我换了身得体的衣服走进餐厅向沙利叶大人问安,她起得很早正坐在条桌上优雅的用着早餐,但也或许她整晚都没有睡觉,等着我回来直到现在。 “看看你狼狈的样子,雷之君主。”沙利叶放下手中的银质餐具,担忧的看着我以及我后腰上晃来晃去的银色尾巴。 “很抱歉,让您担心了。”我立即快步走上前单膝跪地,亲吻了她的手背。堕天使与恶魔从来有着严明的贵贱区分,触碰堕落天使的身体是恶魔的禁忌,但是我和沙利叶却可以亲密无间,因为我是她养大的孩子。这是我对她独有的撒娇方式同时也是遭恶魔嫉妒的特权。沙利叶在冥界的身份就相当于人间的王后,且她是冥界唯位女性堕天使,具有超凡的貌美与智慧,位列七位堕天使执政者之中显得极为尊贵。 “看来还是应该把加月放在你身边对你严加管教。酗酒是个坏习惯,你必须戒掉。”沙利叶手指轻轻动,杯清水已悬浮于半空。 “以后不会再喝了。”我顺从地回答之后伸手将骷髅形状的玻璃杯拿起喝了几口又将它放回原处。水刚刚下肚我的后腰就有了被烈火灼烧的痛感,只见沙利叶启唇轻轻念了几句咒语,我整个人就漂浮到了空中,随着后背股强大的推力我和天花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后腰的灼烧感持续增加但沙利叶还没有要放我下来的意思。 “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雷之君主,你并不是个堕落的人类。明天加月会来到人间,并且带上恶魔圣典和邪恶圣杯,雷之君主有空的话随我起去冥界之门迎接这两件圣物。”沙利叶离开了餐厅,而我在她说完之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再回头看尾巴已经消失了,我这才明白刚才她的举动并非是真的在惩罚我,而是替我重新封印了尾巴。 恶魔圣典、邪恶圣杯这两件东西已经被带来,那光之灵格我到底该去哪里找呢?帛鹤已经回了冥界,如果他在我或许还能问问他,理出些头绪。不如回去冥界趟?可是去趟哪怕只是呆上小半天人间的好几个月也就过去了,我会有相当长的段时间见不到俞青岩啊,或许过段时间她就把我给忘了呢?这样想着我叫来了斑鹿。 “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我要你现在回冥界趟,让火之君主帛鹤回来人间。” “啊?可是斑斑走了谁来侍奉殿下?”斑鹿已经习惯了时时刻刻黏在我身边,他对我的依赖远远超过了我的对他的需要。 “加月明天就来了,我会让她暂时接替你的工作。”不知道这句话之后,斑鹿会不会心碎,但是总要告诉他的,加月那只比恶魔还恶魔的冥猫。 “不行,殿下是我的,加月绝对不可以侍奉殿下!犬马殿下要抛弃斑斑了,呜呜呜……”斑鹿立即上来抱着我的腿哭诉,让人看着于心不忍。他是恶魔界最出名的只忠犬,也因为这样沙利叶大人才把他放在我身边。 “这是沙利叶大人的意思。”我低头睨着他无奈的说着,其实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加月说是我的宠物倒像是我的家庭教师,她可不会像斑鹿这般严格遵守主仆关系,她是连我都畏惧三分的只冥猫。 “是沙利叶大人的意思?”他还有些难以置信又重复了遍我的话。 “是的。”我摸摸他金棕色的头发安抚着,再难以接受他也绝对不会忤逆冥界执政者。在我出现之前沙利叶就是他的主人,我的母亲大人养了两只宠物,偏偏只是猫只是狗,她希望能□□到两者融洽相处,但这两个物种之间的仇恨是与生俱来的,斑鹿和加月已经做了几千年的死对头,根本改变不了。 “放心殿下,斑鹿会很快带着帛鹤回来。加月那只猫要是照顾不好您,我回来定不会原谅她的。”斑鹿说得很坚决,他们两个旦见面我这里必定要鸡犬不宁,还是支开个避免相见比较明智。 “你打得过她吗?不要说这些没用的,快去快回。”我转身打算上楼洗个澡,除了洗掉这身的酒味和蜂蜜水的味,封印之后的身体还隐隐发烫我需要立即给自己降降温。 “呜呜呜……殿下……”斑鹿把鼻涕把泪,让我觉得英俊的外表赐给他完全是种浪费。甩了个鄙视的眼神,我拿起桌上的手机上了楼。 第15章 冥猫加月 欲望文 第16章 佳人邀约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16章 佳人邀约 以前手机只是我和斑鹿的传话筒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俞青岩出现后它成了件不能离身的东西。现在的我不仅有了手机依赖症,还尝试做了许我曾经轻看或不屑的事情。我正在渐渐适应人类的习性,或者说我开始学着做个富有感情的人类。在看到顾风在俞青岩身边时我会气愤,在看到莫萧在俞青岩身边时我会嫉妒,我自认是个沉闷无趣的恶魔,习惯了对世界冷眼旁观,但如果俞青岩懂得,她就会知道在些我可以容忍的范围内我是温和有趣的,并不难以靠近。可惜的是现在的她并不懂,而我自身也还处于个混乱的状态,触碰不洁的灵魂是魔灵们才干的事,如果恶魔的身份去做就是在自甘堕落,沙利叶大人要是知道俞青岩已经是被污染过的*定会禁止我和她来往。转念到这里我的心没由来的阵恐慌,再不敢想下去我坐在床边略发了会儿呆才迈开步走进了浴室。 在浴缸里泡了会儿我就累得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久手机响起才吵醒了我,而我几乎是以光速奔出的浴室去拿手机,看来电显示——难搞的女人,是我给俞青岩的名字备注。 “喂……”在认识她之后我再没有了不响三次不接电话的规矩。 “犬马同学吗?” “是我。”我压低了嗓门恢复到贯的平静语气。 “给你发了几条短信见你没回,只好打电话过来,打扰你了不好意思。” “噢,没事。” “你今天有空吗?” “有。”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把你的车开回店里了,你要有空就过来取下车吧,在打烊之前过来都行。” “好。” “嗯……那个……” “你说。”她总是这样说话犹犹豫豫,不知道是腼腆还是其他,但我也喜欢鼓励她讲下去。 “晚上你有时间的话,我想请你吃个饭。” “吃饭?”幸福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为什么偏偏是请我吃饭?我从不和人类共同进食的,俞青岩你到底还要我突破少个第次呢…… “最近总是再麻烦你,挺不好意思的,要是你不嫌弃我的厨艺就赏脸过来吧?” “要亲自下厨吗?”在我的概念里富人的太太都十指不沾阳春水,只上得厅堂下不得厨房。看来俞青岩在这方面又是个例外。 “嗯。” “好,那就晚上见吧。”不是之前因为顾风对我意见很大,怎么又突然转性了?虽然有些纳闷但我还是爽快的答应了她。挂掉电话我低头看看自己,居然裸着在屋里着十分钟,我为什么要这样接电话呢?真是丢人……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这个下午,我心里只心心念念着与俞青岩共进晚餐的事宜。而在整个下午的时间我问斑鹿最的句话就是我该穿什么衣服? “这件真的好吗,我怎么觉得太花哨了?”我看着镜子里穿着天蓝色西装白色裤子的自己很不放心的问道,这么粉嫩的风格真的好吗? “殿下,你应该尝试下除黑色以外的颜色,这件真的可以!” “还有这个粉红色的衬衣,太幼稚了吧!”我左右看看自己,对于斑鹿的品位还是不太信任。 “那不然您试试这套裙子?”斑鹿十分殷勤的呈上件粉色长裙,我惊恐万分的看着他。 “还是不要了吧。”自来到人间我就没有沾染过裙子,对于随时可能要高速移动的恶魔来说这种飘逸的衣服实在太不方便。 “时间差不了殿下,我们可以出门了。”斑鹿看了下手表,替我打开了房门。 “发型呢?ok吗?”出门之前我最后询问了遍。 “殿下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是非常出色的发型,帅气,百个赞!”斑鹿竖起两个大拇指,接着又从个首饰盒里拿出块金色的怀表,表壳上刻印着荷鲁斯之眼的浮雕,自从在派对上被莫萧嘲笑过我那款手表之后我就用怀表代替了手表。 “1928年的江诗丹顿grandpli怀表,照您的意思重新定做了表壳,您还满意吗?” “嗯。”只有定做的东西才是独无二的。 “还有这是照您吩咐准备的礼物。”收好了怀表,斑鹿又递给我个精致包装过的盒子,里面装我要送给俞青岩的礼物,算是我为丢掉顾风送她的东西而正式向她致歉。 将我送到了咖啡店我就让斑鹿开车回去了。门口停着辆极为拉风的玛莎拉蒂,正是我昨晚留给俞青岩的那辆。来往的人群时有在咖啡店门口驻足拍照,也因为这样今天店里的生意似乎很好。推开门走进去,俞青岩在柜台里认真的算着帐,我不禁联想这是要请我吃饭吗?这个时间不应该去买菜之类的吗?难道吃饭说的是请我喝喝咖啡、吃吃甜点?带着点失望我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来了。”她没有抬头,继续手中的忙碌。 “你怎么知道是我?”我有点诧异,不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吗,怎么就知道了呢。 “闻味道。”她抬起头面色略有疲态,但依旧是那样风雅迷人。 “什么味道?”我抬起手腕自顾自闻了闻,不安的问道。 “香水的味道,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用这款中性香水。”她放下手中的工作,手托着脸颊看着我。 “不好闻吗?”宝格丽绿茶的基调直很接近自然,香氛也是比较干净清凉,我以为她会喜欢这个味道。 “不,很好闻。低调又稳重,像你的性格样。”她眼角含着笑意,心情看起来还不错。 “稳重?你不是说我是学生吗?”这个词用在我身上让我感到几分意外。 “那你是吗?”她语气突然变得认真,好像要立即确认我的身份。 “当然不是。”我无奈地耸耸肩,这样回答你就能真的不把我当成孩子了吗。 “犬马,你是干什么的?”这个问题莫萧提出来之后我直没有回答,俞青岩肯定也十分想知道。 “我啊……败家子富二代啊……”我开玩笑的说着,因为顾风的关系宫夜祁这个身份被我暂时保留起来。 “的确像是!给,败家女的车钥匙原物奉还。”她没好气的瞪了我眼,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来。 “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我接过钥匙以为这样就是要赶我走了,连忙问道。 “现在很饿?” “当然。”其实不然。 她抬头看了看墙上时间,“居然六点了……忙得忘记时间了,不好意思。”说完她捂着额头,有些抱歉的看着我。 “走吧,我们先去菜市场买菜。”她从柜台里出来,匆匆忙忙拎起包就奔向了门口。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顿晚饭正在步步远离我原来的设想,精心装扮的主人、浪漫的烛光晚餐都将要变成泡影了。 “啊?买菜?”菜市场此生都和我无缘的地方,确定要去吗…… “对啊,你喜欢吃什么,我做给你吃。”这真的是有诚意的邀请我吃饭吗?怎么觉得向打发小孩子样呢。 “我不去。”赌气般,我才不要去那种脏乱差的地方。 “为什么?” “我对鸡毛过敏……”当然过敏是假的,不想去是真的。 “那我们去超市买吧。”俞青岩退而求其次,但是对我来说依旧不是什么好的决定。 开车到了超市,在我的再坚持下我留在车里等她。差不个小时以后她个人左右拎着两大包东西走出来。看着她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两个字:怪力。 “劲怎么能这么大?”我自言自语的念叨,这些平常老百姓才会动手做的事情她都亲力亲为她真的是顾家曾经的少奶奶吗?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的吧。 看她吃力我走下车过去接她,拎过两个袋子试几十斤都不止。再看看她的手掌,已经被勒出了道道红痕,心里不免生出丝心疼来。 “不能拿就少买点,干嘛要这么勉强自己。” “超市打折,不知不觉就买了这么了。” “你哪是来逛超市,明明就是来扫荡的。”我假意抱怨了句,她吐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我眼。 “赶紧上车吧,外面冷。”装完东西见她还愣在原地我连忙将她推到了副驾的位置上。 “现在去哪里?”见她有些冷我将车内的暖气调高了些。 “当然是回家做晚饭。”她挫着双手呵着气,冬天的白昼特别短,晚上七点天已经黑透了。 “去你家?” “嗯。”听她这么回答我起了点兴趣,她离婚之后我就知道她搬到个小区住,虽然知道地址但是从来没有去过,直十分好奇。或许趁此机会又可以了解她些但是还有个麻烦的问题,俞静溪会不会也在那里? “你妹妹在家吗?”为了保险我还是唐突问了下。 “她前两天刚回澳大利亚,要等毕业答辩之后才回国。” “噢……”原来走了,那再好不过。 “你认识我妹妹?”俞青岩反问我,她不过只在我面前提过两次俞静溪,而我好像就早知道她有个妹妹样,这引起了她点的怀疑。 “不认识,总听你提起,就随便问问。”我发动车子与她穿行在夜色之中。 第16章 佳人邀约 欲望文 第17章 共进晚餐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17章 共进晚餐 “你先坐着看会儿电视吧,我去准备晚餐。”俞青岩进屋脱了鞋,拎着几大包菜直奔厨房,完全没有照顾我的闲余。 我进屋后自顾自的扫视了下她的房子,空间不算大□□十平的两室厅几乎眼能看到全貌,装修属田园风格表面看着虽简单古朴简单但各类家具、电器依旧隐隐透着主人的不凡品质。特别是地上铺着的那块波洛兹涅地毯,成为了这个客厅的点睛之笔。而这块地毯正是俞静溪从我的游艇上扛走的那块,原来她将它用在了这个地方。那么也不难猜想这房子的装修设计是出自谁手,对于个留过学的会展策划师这不算太难的事。 “来,吃点水果。”俞青岩从厨房端出个果盘放在茶几上而后又匆匆走了。我挑选的沙发座位正好对着厨房的推拉门,透过玻璃门能很清楚的看到她。我拿着电视遥控器直从台按到六十台,个节目都没有留意,记住的只有俞青岩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她将切做得井井有条,洗菜、切菜、炒菜手法相当娴熟。不会儿菜的香味飘溢到客厅,我居然没有了那种对食物厌恶的感觉反而很想尝尝她的手艺。 “还有两个菜,马上就开饭了。”她推开厨房门端着菜发到桌上,又从客厅穿过去打开了窗,让屋里的油烟味能快点消散。 “我不饿,你慢慢弄。”我愉快的答应她,看着她忙里忙外心中突生了丝感慨。要知道在我所居住的地方,从来没有人敢在我看电视的时候在我面前穿来穿去,而我从来也没有在油烟这么重的屋子里哪怕待上分钟。这看起来生活里极其普通的个场景,甚至是我从未注意过的场景此刻却带给我几分感动,为何? “过来吃饭吧,犬马。”俞青岩边摆碗筷边招呼我了句。 “好。”我走到桌边落座,个半小时的时间六菜汤上桌,对于两个人来说菜量已经相当丰富,何况我还是个具有厌食症的恶魔,根本吃不下这些。 “不准浪费哦,吃点。”真是想什么灵什么,我还没有下定决心吃饭俞青岩就给我下了令。 “两个人吃这么,太丰富了。” “你不是正在长身体,上次在医院见你早饭都要吃七八样,所以就做了点。”有点打趣的意味在里面,俞青岩替我盛了满满碗饭。 “呃……”我时语塞,皱着眉看着那碗白米饭,她怎么还记得这茬。 从开始顿饭就吃得沉默而艰难,沉默是因为我和她有样的习惯食不言寝不语,而艰难只是我自己的感受。客观的评价她的厨艺算是大厨级别,清淡可口比较符合我日常的饮食习惯,但是六个菜对于平时只能吃几口饭的我来说太高难度。 “饭菜不合胃口吗?”俞青岩看出我的为难,小心地询问道。 “没有,味道很好。”我勉强挤出个礼貌的微笑,不想让她失望。 “你们年轻人应该喜欢吃味道重点的菜吧?” “不,我喜欢清淡的。”你们年轻人,这五个字我实在是不喜欢听她对我说。真的计较起年纪,我比这个世界任何个人的年龄都大,她却总把我看成小孩子。说完这句话我放下了碗筷,从上衣口袋拿出个精致的蓝绒方盒。 “我为那天在民政局门口的事正式向你道歉,请收下这个。” 俞青岩略皱了下好看的眉但很快又舒展开,露出个释然的微笑道:“我也有礼物送你。” “送我吗?”我有些受宠若惊地问道。 她点点头走进卧室拿出个米黄色的纸袋:“圣诞快乐。” “圣诞节吗?”这个节日在恶魔界早已被抹杀,我是从来不过。 “今天是平安夜,明天才是。打开看看,喜不喜欢。”俞青岩两手撑在饭桌上看着我,柔软的语气让我有心痒痒的感觉。 “起拆吧。”我起来走到她身边将我的礼物也放到她手中,而后我打开了礼物。 “很好看的耳钉。”俞青岩送了我对电镀蓝的六芒星耳钉,恰与我耳背的恶魔斑纹身相呼应。 “今天早上给朋友挑礼物的时候看见了这个,觉得很适合你所以就买了。” “谢谢,我会戴的。”我小心收好这对耳钉,回了她个礼貌的微笑。 “比起我的礼物,你送的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俞青岩并没有拆开我给她的礼物而是直接将它推到了我面前。 “不打开看看是什么吗?”我故意挑的个不怎么常见的品牌,就是怕她不收,但似乎没起作用。 “不用看了,这个牌子的手表有名贵我是知道的。”我没想到她竟然会识得这样个不常见的牌子,她的见识比起很只认得爱马仕、香奈儿的富人都要高出些层次。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收回来。礼物已经在你家了,留着还是丢掉都由你来处理,你退给我我就扔掉。” “要不要这么霸道?”俞青岩用调笑的语气说着,可我并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 “不是霸道,是习惯。”我说这话时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快,相信她也听得出来。 “我先帮你保管,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拿回去。” 我撇撇嘴没有答话,转身走到客厅的阳台,我为什么要拿回去,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接受就是接受,不接受丢掉不就好了。虽然有点儿生气但我还是竖起了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厨房传来洗碗的声音,我快速的回头瞥了眼俞青岩,她正背对着我埋头认真的收拾厨房。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就有了想要过去抱下她的冲动。 伴随着这股强烈的冲动,我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后伸出手环住了她的腰。而她手上的动作突然就僵住了,在原地动不动。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抱她,仅仅才过了天感觉和上次又有不同。不同的是我对她的依赖又了几分,不同的是今天没有晚礼服的装扮她在我眼里依旧优雅动人。 “犬马。”她关掉了洗碗池的水龙头,轻唤了我声。 “嗯?” “门铃响了,我要去开门。”么让人扫兴的句话,让我不得不放开她。她面无表情的走出厨房,我才反应过来谁会在这个点儿来找她呢?不管是谁都是不速之客。 “啊,亲爱的!节日快乐!”迎门传来个妖里妖气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是那拉。 “你们怎么来了?”从俞青岩诧异的语气里我判断出来的人不止个,那么极有可能是闺密团起来了。 “来陪你过节呀,静溪那丫头又不在,我们当然不能对你不管不问呀。提前没跟你打招呼就过来了,不会不方便吧?能进去吗?” “可、可以。”俞青岩吞吞吐吐的回答,大概是我的存在让她有所顾虑了。闺密团说俗点就是姑婆团,在加上个八卦天后那拉,俞青岩肯定要头疼不已了。想到这我往阳台的角落了,避免被那拉看到引起尴尬。 “才吃完饭啊?”那拉跟着俞青岩钻进了厨房并且关上了门,而另外两个客人疼疼和莫萧则将手上拎着的礼物水果之类的放到了客厅。 “岩,今天我和疼疼是陪着莫萧过来给你道歉的。那天在酒吧的事她都跟我说了。她是喝了才那样,现在还后悔得很,这么年的朋友,你别跟她计较了。”那拉虽然说得小声但凭我的耳力还是听得清晰,莫萧专程赶来道歉?还是迂回战术? “我跟她没有什么好说的。”俞青岩态度坚决并没有因为那拉三两句话就心软。 “哎呀,亲爱的,人家都亲自登门道歉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么高傲个人,来跟你道歉这得需要大的勇气啊,不要因为次误会就把人家给否定了嘛!待会儿出去别板着脸了好不好?” “我跟她没有什么误会。”俞青岩仍旧没有让步。 “哎呀,我们出去再谈,走啦走啦。”那拉硬把俞青岩推出了厨房。 “哎,你这刚才有客人啊?”路过饭桌时眼尖的那拉冷不丁问了句并顺手把我送俞青岩的礼物给拆开了。 “这么贵的手表谁送的?这么快就有追求者了啊?岩,你不老实哦!” 围在沙发上坐着的疼疼和莫萧被那拉的话给吸引,齐齐回头看向俞青岩,而我也在等待她的反应。她会怎样解释呢?直说还是掩饰? “哦,这个是朋友放我这保管的。”最终还是潦草的掩饰了。 “不可能吧,包得这么精致这明显是送人的嘛,快说是哪个高富帅送的?” “说了不是。”俞青岩手夺过盒子,语气略显慌乱。 “这么紧张,肯定有情况!快快如实招来。”那拉不怀好意的试探着俞青岩,我知道她定招架不住那拉的牙尖嘴利,于是大方地从阳台走出来替她解围。 “是我送的。”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与其让那拉等会儿发现还不如就现在自己现身了。 “这不是……犬马?!你怎么会在这儿?”那拉瞪圆了眼睛,愣在原地。而在场的其他人均是吓了跳,特别是莫萧看到我眼神立即变得危险起来。 “我是她邀请的客人。”我对着俞青岩微微扬了下下巴,说得轻松无比。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那拉指指我又指指俞青岩,脑子飞速地思考。 “我跟她早就认识了。”也不想隐瞒什么,我坦白交代。 “啊?早就认识?那你们前两次干嘛要在我们几个面前装不认识?” “那两次从头到尾都是你在介绍,你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我无奈的摊开手,对着那拉勾唇笑。 “也对!失误失误,我这嘴说就管不住。”那拉很有自知之明。在她身边的俞青岩则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说话,我猜她现在想着的定不是莫萧要怎么道歉,而是那拉她们会怎样联想我和她的关系,不管是怎么想我倒自私的希望那拉越想越偏才好。 第17章 共进晚餐 欲望文 第18章 分庭抗礼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18章 分庭抗礼 有我这个外人在场,那拉也不好提莫萧要道歉的事。俞青岩回到了厨房继续收拾,我则和那拉她们三个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疼疼问起了我家的狗斑鹿,而那拉对于我和俞青岩是怎么认识的充满了好奇不停地追问。莫萧从头到尾都在充当旁观者,她的目光在我和俞青岩中来回转换,对俞青岩是深情痴望,对我是轻蔑瞥。 聊了会儿,那拉对着莫萧递了个眼色,意会之后莫萧起来走到了厨房。有了上次在酒吧卫生间的那幕,我就十分介怀莫萧和俞青岩独处,于是在她带上房门之后我也了起来。 “犬马,起去阳台上透透气?”还没迈开步,那拉就上来阻止我。她有心要给莫萧和俞青岩制造机会,当然不能让我这个外人来搅和。 我也没有不识抬举,点点头跟她去了阳台。 “犬马同学今年大了?”那拉点燃根烟,双手倚靠在阳台抽了起来。 “二十三。”我虽在阳台,但直背靠在栏杆上,视线是朝着屋里面的。 “犬马不是你的真名吧?”那拉收起了贯的风情万种,认真地问我。 “你查户口吗?”我提高了警惕,莫非她已发现了什么端倪。 “查过了才想问你,这个城市就没有我那拉不认识的富人,你既然开得起全球限量的玛莎拉蒂,戴得起几百万的名表,没道理我会不认识你。”我从不怀疑那拉的交际能力,但她好像忘了凡事不可能像她说的那样绝对。 “你现在不是认识了?” “你知道我想表达的不只是这个。” “有话直说。” “像你这样的年轻富二代都喜欢找刺激玩新奇,这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你如果想从俞青岩找新鲜那就找错人了。”那拉气势十足,我也可以理解她的想法。在好姐妹的立场,她在为俞青岩提前规划个好的将来,而我被看做了这条未来之路上的阻碍。 “我想你搞错了,随意对待她的不是我,是现在在她旁边的那个女人。” “你说萧莫?若是现在的青岩肯接受她,我倒比较赞同,你并不知道她们俩的过去吧?早在高中的时候他们就有过那么段超乎友谊的感情,莫萧等了青岩十几年,她的执着与耐心非常人可比。”那拉轻笑道。她说的我确实毫无所知,难怪我总觉得俞青岩对我防备又敏感,原来是源自于莫萧曾经的影响。 “谁说付出了就定有回报?别人认同的付出才是付出。” “我不想跟你争辩这些道理。为你好也为她好,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介入俞青岩的生活。对于个离过婚的女人来说,第二次的感情不能再有闪失,她经受不起接二连三的打击。” “你的担心有点余了。”恶魔从不介入人类的生活。 “没有当然最好。”那拉观察着我的表情,想从中看出我说这句话的真假。 既然已经明白了俞青岩闺密们的立场,我继续待下去就是自找没趣了。于是在那拉说完这句话之后我走到了厨房和俞青岩告别。 “谢谢你的款待,我先告辞了。”推开门俞青岩有些错愕地看着我,我想此刻的她脑子里定是混乱的。 “我送你下去吧。”俞青岩想尽快逃离厨房迈步走向我,但莫萧似乎不想错过这次谈话的机会,抓住了她的手臂。 “不必了,你还是先处理好眼前的事。”我了然笑,而后意味深长的看了莫萧眼匆匆离开了俞青岩的家。 “真冷啊……”楼的自动门打开,随着冷空气钻入我走到了室外。虽然是副感觉不到冷热温度的身体但还是忍不住感慨了句。如果没有不速之客的到来,今天还算和俞青岩有个差强人意的夜晚,可惜如果只是我的假设,不想来的它都来了。 平安夜,到处张灯结彩星光闪烁、伴随着轻快活泼的圣诞曲,过往的路人都处在节日的欢乐气氛之中,我却没有那样愉悦的心情。坐到车上之后我发动了车子但迟迟未走,视线直停留在斜对面七楼的阳台——俞青岩的家。我在等,等不到莫萧从俞青岩的家里离开我是不会走的。但是莫萧会跟她说些什么呢?她又会作何反应呢?虽然已经劝说自己不要去管人类的闲事,但似乎收不住思绪,好奇还是非常的好奇。刚才干嘛要装潇洒走掉呢,那拉不过试探两句我就沉不住气了吗?真是应该留下来听她们讲什么。处于反复的纠结和懊恼之中我狠狠拍了几下方向盘,不小心按到了喇叭,突兀的声音引起了来往行人的注意,他们不住地往车窗里看,我索性将整个脑袋埋在了方向盘上。 过了会儿还有大胆的路人敲起了我的车窗玻璃,我拧着双眉打算好好教训下这个不懂规矩的陌生人,没想到抬起头看到的竟然是俞青岩那张让人永远都发不起怒的脸。 “有什么事?”我按下车窗按钮故作淡定,面色也没有和气。俞青岩还是如往常的温和,低下头捋了捋耳边垂下的鬓发递给我个真空的塑料袋子。 “这个是你的衣服,刚才忘记给你了。” “我的衣服?”我没有丢三落四的毛病,也清楚的记得自己带了什么东西到她家,留了什么东西在她家,衣服从何而来? “上次在医院你落在我病房里的。” “噢……”我这才恍然大悟,伸出只手接过袋子。看看里面的衣服,是那次她出交通事故时我穿的白衬衣牛仔裤没错。这套衣服那天弄脏之后我就没打算要了,她居然还记得拿回来洗干净了还我。 “昨天在你家穿的衣服,我洗了还没有干,过两天再还给你。”这些我从不在乎的生活中细节俞青岩都记得很细致,我突然想知道她是不是对谁都这样用心这么体贴。 “不用了,我衣服很,不差这两件。”嘴上是那样说着,心里却盘算着如果还衣服不就了次见面的机会?可是明天加月那只让人头疼的冥猫就要来了,日后的我恐怕就没有现在这样无拘无束了。 “你啊,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俞青岩摇摇头无奈地看着我,语气就像在说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我是她眼里的小丫头吗?我自认不是。 我扯开嘴角勉强笑指了指她家的阳台,说道:“你还不上去吗?家里不是有客人。” 这句话之后前刻还轻松无比的表情立即从她的脸上消逝,从她神情的变化我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她出来送衣服是假回避莫萧才是真。但如果她们两个真的没有什么的话,她为什么不敢坦然面对莫萧呢?她在害怕什么? 时间我们两人都沉默无语,她在寒冷的风中发怔,我看着方向盘不语。 “岩。”高跟鞋的声音渐近,我没有抬头就已经分辨出来了来人。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依然要踩着单薄的高跟鞋保持优雅姿态的女人除了那拉没有别人。 “我们准备回去了。”这样讲那说明她身后还有两个人,我抬头看果然。为了避免再次的尴尬我关上了车窗匆忙中瞥了那拉眼,她件白色皮草坎肩裹身,双手抱臂看着车内的我很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在知道我和俞青岩早就认识之后,那拉就没有了之前那种对我的好感而是很明显的防范起我,她和莫萧自是派的。 “要、要走了吗?”俞青岩慌张了下,但说着像是松了口气。 “我们来你就跑了,不回去干嘛呀!”那拉走近了些,手挽在俞青岩胳膊上撒娇,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样。也许闺蜜就应该这样自如的相处,但莫萧定除外。 “那,我送你们……”俞青岩走到了她们几人中间,略有不安地回头看了我眼。除了疼疼那个看起来比较迷糊实际也比较迷糊的女人外,另外两个眼尖的女人都和我样注意到了她的这个小动作。 “不用送我和疼疼啦,我自己开车过来的。你送送莫萧吧,她的车送去保养了。”那拉把拉过疼疼将俞青岩调位到莫萧身边,而后挥挥手就开着她的白色保时捷911飚出了小区。 “还真是个喜欢管闲事的女人。”我在心里说着并将自己的车开到了剩下的俞青岩和莫萧面前,这种独处的机会绝对不能给莫萧。 “你要去哪,我送你。”除了让莫萧搭下我的顺风车,似乎现在没有好的办法分开她和俞青岩。我按下车窗直视着莫萧,她亦眯起了双眼打量我。 “就不劳您大驾了,青岩会送我。”对视了大概三秒之后,莫萧开了口。 “是吗?我记得她的车送去修了还没取回来吧。你不是她的好友吗,连这都不知道?”听我这样说之后莫萧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皱着眉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俞青岩。 “确实没车送你。”俞青岩对着莫萧仍旧冷言冷语并和她拉开了距离。 “萧大美女,还不上车吗?”见到俞青岩的冷漠态度我趁热打铁地又问了句。如果莫萧够识趣定不会上我的车,也不会坚持让俞青岩送她走。果然她狠狠地瞪了我眼之后气结离开。 “你也该走了。”看到我得逞笑,俞青岩没好气的催促我离开。她的命令我当然欣然接受。 第18章 分庭抗礼 欲望文 第19章 冥界之门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19章 冥界之门 第二天大早,我陪同沙利叶大人来到了市图书馆。这座古老的图书馆自建立以来就是个神秘的存在,因为冥界通往人界的路就设在这里,它是介于人界和冥界的混沌地带,有人类出没也有恶魔管制,所以界限不明。从冥界来和去冥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两种方式。去冥界的路说直白点就是死亡,而恶魔们从冥界来人间则要经过七大堕天使的许可,否则私自越界的恶魔会被冥界看守者们消灭在来的路上。图书馆里面个看似普通的管理员或许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简单,他们极有可能是来自冥界的看守者或试炼者。他们守护着这条唯可以通往人界的路,以消灭越界的恶魔为任务。他们的强*力可与堕天使们抗衡但他们不会那样做,因为他们的身份是神赐予的,注定只是地狱的看守者。 我和沙利叶到了图书馆首先拜会了馆长图文,他掌管所有的恶魔档案同时也是看守者派里的领袖。这座图书馆的档案室里面记载了所有恶魔的名录,当然我的档案也在这里。因为恶魔们大已经活过了千年记忆实在不够用,所以每个恶魔发生过的重大事件都会被记录在册,久而久之就有了这个恶魔档案室。 “噢,你们来了。”我们找到图文的时候他正坐着高高的移动梯上整理档案柜。件咖啡色的纯色毛衣配上他亦正亦邪的脸,彰显出他的气质不凡,拥有这样个妖孽面容的恶魔放在人间绝对是祸害枚。 “图文。”沙利叶隐藏的天使之翼扩散开来,整个档案室变得金光闪闪。 “室长。”除了冥界七大执政者可以直呼他的名字外,我们恶魔都尊称他为档案室的室长。 “噢……雷之君主,好久不见。”图文从三米高的梯子跳下,毫发无损轻盈落地。他取下那副圆圆的金丝眼镜,拨弄了下波浪般的小卷发,露出了五官完美的脸。在任何个人类看来这个图书馆的馆长都太过年轻帅气,但恶魔们都知道他其实活得比我们年岁还长。 “是的。”我礼貌地在沙利叶身后回答他。 “封印现在可以打开吗?”沙利叶直奔主题,事先已经派人来支会过图文要将加月送过来,所以他应该已经准备充分了。 “当然,随时可以打开。”图文轻轻推,他手边三米高的几个铁柜子就被挪到了边。柜子后面的墙上,冥界之路的五星封印赫然显现。 “那就开始吧。”沙利叶退到边,图文点点头念了几句咒语手上出了个黑色的匣子。他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五把金色的锥子,也就是开启冥界之门的钥匙。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五个锥子各自插在了五角星的五个端点处。 “以撒旦的名义,黑暗力量请为我打开冥界之门,所有冥界之路上的恶魔、所有被念到名字的恶魔请应我的邀请而来!来吧,来自深渊的冥猫加月,请听从我的命令立即现身。”图文念完这段召唤语,封印中间的五边形突然弹出道巨大的金色光柱,很快从封印里钻出了各种各样的恶魔,他们企图借这个机会来到人界作乱,但图文完全不给他们机会。 “你们这些偷渡的家伙,都给我滚回去。”图文连踹了几脚,越界的恶魔们无幸免的被他都踹回了封印里。等到加月出来时,我略数了下图文已经踹回了不下三百只恶魔,其中不乏等级和我差不的恶魔,我不免在心里唏嘘了下,幸好看守者有天生的使命,否则以这样惊人强大的力量在冥界那不混到和沙利叶大人个级别了。 “不好意思,路上太拥挤来晚了。”光柱突然消失,身黑色皮革裹身的加月出现,此刻的她看起来就象是电影里性感的霹雳娇娃。加月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到了沙利叶大人面前,没有尊称沙利叶为大人也没有叫我,直以来她都是最被沙利叶纵容的宠物,高傲优雅如她的主人样。 “那么我的任务完成了。”图文和煦笑,那模样就如冬日里的暖阳。轻轻地他手挥,钥匙连同黑匣子消失不见,档案柜也已经回到了原位。 “辛苦你了,图文。”沙利叶微微颔首向他表示感谢,加月到了我的旁边睨了我眼。 “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图文为沙利叶打开了档案室的门,没有什么余寒暄和感谢我们三人就直接离开了图书馆,恶魔的交际就是这样简单,只有服从效劳没有什么人情世故。 回去的路上,我开车,加月坐在副驾,沙利叶大人则坐在后排。斑鹿已经回了冥界,最快也要几个月才能回来,和她们两个狠角色共处个空间,让我的神经略为紧张。 “雷之君主,从今天起加月暂时代替斑鹿侍奉你的身边,你在人间的切事务都由她接手打理。加月,你这几天就先熟悉下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好的,主人。”加月答应得十分爽快,以她的自信和智慧应付人间的俗事轻而易举。 “好的,沙利叶大人。”我答应得有些无奈,仿佛已经看到我的自由在跟我挥手说拜拜了。 “犬马看起来有些不情愿呢?” “没有不情愿。”放肆的加月直呼我的名字,但我又没办法像对待斑鹿那样对待她,只能客气地回答。她迫人的气势从小就压制着我,恶魔君主被只宠物给欺压这种事在冥界说出去恐怕都没有恶魔会信。 “我可不会像那只卑贱的地狱犬样无限制的纵容着你,你要知道我们来人间是为了找到光之灵格,而不是为了来享乐。”上任就给我打了下预防针,不愧是加月,目的明确、针对性强。 “放心,我从未忘记自己为何而来。” “那就好。”加月没有再说,她是了解我的性格的,反复询问只会惹火我。她懂得把握说话的分寸,点到即止。 回到山顶别墅,沙利叶将权力发挥的空间都留给了加月。属于我的黑暗日子就这样来临了,刚到第天她将我别墅的佣人进行了严格的筛选,被她裁我的佣人及果园农夫由百五十个下子剧减到只剩二十个。第二天她又找来了所有qm集团的员工资料进行资格审查,凡是不满足她标准的人也通通被淘汰,仅仅天qm就裁员裁掉了三分之。我的股票连连下跌,各种负面的、关于公司倒闭的传言也接二连三的被媒体到处宣扬开。而比这两件事加糟糕的是,沙利叶授意她不允许我单独外出,出门必须要带上她才可以。 “监视我很有乐趣吧,加月?”在我的办公室,为了方便看管我加月直接将她的办公桌搬了进来,除了用敬业来形容她我找不出合适的词。 “不,简直太无聊了。”加月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没有虚伪地掩饰她说得直截了当。我的生活的确如她看到的样无聊透顶,每天只在家里和公司往返,做得最的事情就是签字。业余爱好是坐地铁和看电影,但这两样加月丝毫提不起兴趣。 “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你定喜欢。”我边说边盘算着别的事情。 “什么地方?”加月碧绿的眼睛闪过丝期待,虽然她天天告诫我不要在人间享乐,但实际来过人间之后她也发现这里有趣的东西实在比冥界太。 “去了你就知道了。”我故作神秘,冥猫也是猫,猫最喜欢什么谁都能拿捏得清楚。 “你的行程都是我在安排,不用卖关子吧。”加月不屑顾,靠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玩弄着她长长的指甲。 “不,今天晚上我来替你安排。”我从座椅上起来拿出怀表看了下时间,最让人倒胃口的午餐时间到了。 我拉开抽屉拿出个盒子扔给了她:“这个手机你拿着,里面存了我的号码,方便晚上联系。” “你现在是打算要逃出我的视线吗?我的殿下。”加月稳稳接住我丢过去的手机,立刻警觉起来。 “是的。”我露出邪恶的笑容,手中的紫色雷电已经聚集。 “我劝殿下还是不要冒险。”加月拆开手机盒拿出里面的手机,而后全身被股黑色的气息缠绕。她察觉出我的动机,我想要暂时逃出她的监视避免不了要打上架。 “时时刻刻见面太没有新鲜感了,不如我们晚上再见吧?”话音未落,我将紫色的雷光弹狠狠掷向她,她迅速闪到边我击未中。 “顽劣的家伙。”她无奈地说了句,周身的黑色开始扩散,很快整个办公室都笼罩在黑暗之中。 “想用暗夜旋律?这个困不住我哎……”加月是个强大的对手,她的很能力让恶魔惧怕,但沙利叶私底下教过我些制衡她的术数以备不时之需,所以我并不害怕和她真正交手。 “是吗?如果是加了禁咒的暗夜旋律呢?”加月轻松地挽起袖子,随着她嘴里的咒语她的两只手臂上不断有金色的符文飞出来并很快布满了整片黑色的区域。 “糟糕。”我心里咯噔了下,这招我还真的没有把握去对付。 “不如我现在就替沙利叶大人检验下您在这个阶段的进步?”发着金光的千万符咒聚集到起变成了座方形的符号牢笼,点点向我逼近。 “你玩真的?”我往后退了几步心里琢磨着对策,加月有暗黑系禁咒枷魂,我也有雷系禁咒天惩,实在不行的时候我也只能拿天惩试了。 “你什么时候见我玩过假的?”加月的黑□□尾巴出现,这是她发动攻击的前兆。 “这么不给面子?”我尽量拖延时间,因为禁咒天惩需要些时间准备。 “殿下想要面子,自己用实力来挣。” 第19章 冥界之门 欲望文 第20章 不虞之隙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20章 不虞之隙 我双手合十结出个恶魔咒印,随着口中的咒语念出我耳后的六芒星恶魔斑开始发光并且在我脚下也出现了同样的六芒星光圈。我在光圈的正中心,紫色的能量光柱不断从光圈中冲出来并将我包围。屋内的黑暗气流渐渐被我的雷电紫光所吞噬,以我为中心的六芒星符向四周放出高速旋转的雷电之刃,千万雷刃与加月的金色符文碰撞之后卷起柱紫金色的风暴,这仅仅是我和加月在相互试探对方的实力。 “你是锁不住我的。”我和加月各自处在紫金色的风暴两边,强大的气流将整个办公室卷得片狼藉,但即使弄出再大的动静外面的人也不会听见,因为这个办公室早就设过了恶魔的时空结界,只要我和她在这个结界里面就算打得天昏地暗也不影响什么。 “殿下似乎在来人界的这段时间没有用心学习进阶呢。”加月额头上的暗金色月亮图纹浮现,她在提升自己的力量,当然我也不能落后。泛着雷光的天殇刃戳破我的左右肩胛出现在半空,我在手掌里画了个六芒星的紫色咒印,轻轻往上抛手中的咒印就脱离了我的掌心变成六道强劲的雷电,六道雷电在空中点点拉长扩张到最后变成了六条紫色的雷龙。 “这么华丽的禁咒不知道威力如何呢?”加月挑了下眉毛露出个满意的微笑。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空气中满布耀眼的紫色雷电,随着雷龙们的不断咆哮我狰狞的杀气毕露。 “化身吧,雷龙之矢,黑暗之弓。”我念出这句话,六条雷龙飞向空中其中三条缠绕上我的三叉戟变成了弓弦和弓臂,另外三条随之成为扣在弦上的三只雷龙利箭。就绪之后我迅速弹到空中将三支箭利落齐发,支直接吞噬掉了紫金色的风暴,支箍紧了符文牢笼将它瞬间粉碎成无数光尘,而最后支雷龙矢张开雷电之口扑向了加月。 两股恶魔力量的强烈碰撞,整个空间都是让人睁不开眼的紫白电光,‘砰’的声之后切归于了平静,等加月反应过来我早已消失不见。 “可恶。”远远地我还听见加月怒骂了句。 迅速移动到个暂时安全的地方,我长长地呼了口气,总算可以自由那么小会儿了。拿出手机我发了条短信给加月,只有简短的三个字晚上见。我想她定气急败坏但再坏也就会儿功夫,从我小时候开始她就在沙利叶的授意下充当着我的试炼者,我和她打架就是每天的必修课,三天大打两天小打,在这种模式下相处她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了。 将手机重新放回口袋,我下意识的掏了掏衣服裤子,除了随身带的块怀表我居然什么都没带。钱包、车钥匙、外套样没有。再看看四周白茫茫的山谷连只鸟都不从这飞,突然就在心里懊恼起来,我干嘛要口气跑两百公里这么拼啊……但其实用上些超自然的力量再回去城市里也花不了几分钟,我只是对自己的计划不严密、考虑不周全感到不满而已。我向谨慎得体自认不该有疏忽的事情,意外这两字加不允许出现。想到这我冒出了个坏坏的念头:我的另个意外,真正的意外俞青岩似乎有好几天都没见过了呢,不如把她叫过来?我毫不犹豫地再次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这个荒郊野外信号还算强次呼叫成功。 “喂,犬马?”俞青岩柔柔的声音让人安心。 “是我。”故作的平静。 “嗯,你说。”从电话这头听起来她那边似乎很忙,在这个下午茶时间咖啡馆的生意应该是最好的,但即使我知道她在忙也想她能抽些时间给我,于是厚着脸皮开了口。 “我迷路了。” “啊?店里太吵了,你等下。”俞青岩没有听清我的话,打算换了个安静的角落接电话。 “好了,你说。” “我迷路了,我没带钱也没开车。”没用装可怜的语气我反而说得理直气壮,说完都觉得该把自己的舌头剪掉。这么低级的谎言,谁信呐。 “那你现在知道自己在哪里吗?” “好像是在城郊情人谷。”这是个夏天才开放的漂流景区,在整个冬季都处于沉寂状态不对游客开放,般在这座城市生活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也没有人会在大冬天来这游玩。 “可以想办法回来吗?”都没问事情的经过,她这算是信了吗?也太好糊弄了吧。 “不能。”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回去那是分分钟可以搞定的事,可我就是不想自己回去。 “那我过来接你吧。”我等的就是她说这句话。 “好。” “走高速不堵车的话大概个半小时能到,可以等吗?” “可以。”反正我冻不死也饿不死,时间又得用不完,等等无妨。 “那你就在景区门口等我吧,我现在过来。” “嗯。” 雪天路滑,她开车过来说是个半小时那是理想状态,能在两个半小时赶到就算快了。挂了电话我也懒得去想自己这样做是否卑鄙了些,直接去到景区门口,抹掉公共座椅上厚厚的白雪悠闲地躺在上面,边睡午觉边等她来。不会儿天空中飘起了小雪,白色的雪花落在我的脸颊、眼睑、鼻尖、唇角,轻柔细微的感觉就像情人冰凉柔和的吻。是否俞青岩也有如雪花般细致的亲吻呢,应该有吧,但是比起冰冷的雪花她要温暖几分,所以她的吻不会冰凉只有柔和。 “柔和……”我反复呢喃这两个字很快在冰天雪地里酣睡。酣睡到有人突然闯进我的美梦里突兀的叫了声傻丫头,我才转醒。 “傻丫头!快醒醒。”其实俞青岩叫我第声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只是她的双手捧着我的脸,鼻息又那样贴近,我才故意装睡贪恋了会儿她好闻的味道。 “别搓了,脸皮都要被你搓掉了。”听出她语气里的焦急,我这才睁开了眼。“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我看得出她的眼里是真切地担心,绝非虚情。 “以为我冻死啦?”我从椅子上坐起来,甩了甩满头的白雪。没想到我睡着后雪还下大了,整个上半身和腿上都被厚厚的白雪给盖住,就象裹了层白色的棉被。 “怎么可以在这里睡觉!万醒不来那不就……”不好的话她不愿意说,真让人觉得善良。 “我心里有数的,走吧。”我起来看了下时间,晚上还约了加月,现在赶回去时间正好。到了车上俞青岩拿来两条毯子将我裹了个严实,又倒了保温壶里的姜茶给我驱寒。面对她这样的贴心照顾我也只好配合着装作被冻得不轻。 “快点喝掉,喝完身体就暖和了。”俞青岩边发动汽车,边嘱咐我。我皱眉看着手里那杯黄色的姜茶,那晚她逼我喝下蜂蜜水,那恶心的味道简直让人终生难忘,这个姜茶看起来似乎加恐怖。 “我不要。”想都没想我就将那杯姜茶泼到了车窗外。 “让你喝个东西怎么这么难啊?”俞青岩转过头白了我眼。要不是她现在两手握着方向盘,我想她定会掐着我的脖子替我灌下这杯姜茶。 “我不爱喝。”我盯着她那个保温壶,看来里面还准备了,必须想办法都倒掉。 “你不用盯着看了,这壶里面都是你的,你也别想找机会倒掉!”我惊出身冷汗,我不能用瞳术读她的心,反而我在想什么她都知道!她真的是人类吗?我真的是恶魔吗?颠倒了吧。 “你的车还没拿回来吧,这车哪找的?”我岔开话题,想分散下她的注意力。 “那拉的车。”分散不成功,她说完将那壶姜茶从我能够到的地方挪到了她那边。 “噢。不错,这车挺好。”我摸了摸鼻子时不时瞟眼那壶够不着的姜茶。 开了个小时,我见她有些疲态便主动要求换我来开。她点点头下车和我交换了位置,沉默了会儿之后她突然问起我为什么会迷路。 “这个说来话长了啊……”我开始胡编乱造起来:“咳,简单点讲就是和朋友在路上吵了架,结果她把我丢在半路了……”说完我挤出个尴尬的笑容,我怎么这么能瞎掰呢,太佩服自己了! “还有人敢把你撵下车哦?”俞青岩没有轻易相信我的话,也许我在她心里不像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性格。 “呵呵……”我挠了挠后脑勺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她我是变成道紫色的闪电闪到这的?当然不可能。 “是恋人吧?”俞青岩飞快地看了我眼,而后不自然地转过头去。 “啊?”握着方向盘的我时没听懂。 “那个赶你下车的人。”从她唇齿间逸出几个淡淡的字,她的臆想我瞬间意会。 我抿嘴笑不回答,想看她会不会继续好奇的问下去,就像我好奇她的切样。结果先沉下心去的反而是我,直到车开到了她的店门口都没有再开口跟我说句话,性子真是硬极。她先我步下车,连姜茶也不逼我喝,关上车门扭头就走。 “喂,俞青岩你的车钥匙。”我连忙锁了车追进咖啡馆,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走进柜台低头收拾东西继续不理我。 “不是。”我妥协了,我说出了那个在车上没有回答的答案,女人的想象力旦发挥起来似乎很不得了。 “喂,我都说不是了。”我两手撑在柜台上,伸出头朝她的脸凑近了些。 “钥匙放这吧,我现在还有事。”俞青岩语气冰冷,连眼皮也没有抬下,让人生出种挫败感。 “你不信我?”被谁怀疑我都无所谓,但是她绝不可以。 “那是你的事,不必跟我解释。”她终于肯抬起头看我,但是让我看不透的是她淡然的微笑。是淡然、是无谓,让人失望又窝火的表情。 “好吧。”我放下钥匙转身离开。你信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肯来接我。其实我刚才真正想跟她说的是这句话,但这句话被她的态度给硬生生堵了回去。 第20章 不虞之隙 欲望文 第21章 会馆风波(上)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21章 会馆风波(上) 从俞青岩的咖啡馆出来天已经开始黑了,我看了下时间这才想起和加月晚上还有会面。于是赶紧拿出了手机打算预约那个我要带她去体验下的地方。我发动雷电之力替手机充好电,之后拨通电话报了宫夜祁这个vvip会员的名字,最好位子就被预留了。 五分钟之后身无分文的我走进了波塞冬——这座城市最顶级的私人餐饮会所。 “宫夜祁。”进去穿着中世纪海盗服的服务生就迎了过来,没等他问我预约的是什么,我就直接报了名字。 “啊……是您,宫小姐!已经照您的吩咐留好了拿破仑号,这边请。”他开口在走廊两边的数十位服务生齐齐跟到了我后面,他则走在我前面引路。拿破仑号这里最高级的个餐位,但听起来不像是包房的名字,而事实它的确也不是个包间而是艘按实物缩小比例制造的长约十米左右的中世纪战船。这家会所的独到之处正在于此,艘船就是个独立的用餐桌位,战船、海盗船各类船型都应有尽有,进来就像走到了个船舶博物馆,而它的天花板为奇特是个通体透蓝的海洋馆通道式水族馆,各类海洋生物畅游在头顶让人仿佛置身于海底世界。这样独具匠心的设计吸引了票喜欢尝鲜的富人来这里消费挥霍,我也不例外。 落座于船甲板的沙发,侍者推来排中世纪的贵族服饰。来这里就餐还有个有趣的角色装扮活动,在餐后他们会安排场华丽的化妆舞会邀请所有的客人同参加,学足了欧洲宫廷式的生活。而富人们也乐于此项活动,这是个结交他人拓展关系的好机会,搞不好还能有点儿什么艳遇之类。 “宫小姐,今天您希望成为的角色是?” “德古拉伯爵。”中世纪著名的吸血鬼之父,邪恶的象征。 “好的,这套衣服满意吗?”他拿起套暗朱色的贵族服装向我展示,上面的勋章绶带、项链胸章做得精致繁复无可挑剔。 “可以。” “您现在点餐吗?” “不。” “那请您先到这边换装吧。” 我点点头,末了又指着件黑色的修女服提了句:“待会儿有位小姐过来和我共进晚餐,你们替她留这套衣服。”修女这个严肃的形象和加月真是贴合。 “好的。”我跟从侍者前去换装,等回来时餐厅已经来了两桌客人,拿破仑号位于整个餐厅视野最开阔的高处,在船甲板眼望去整个海底餐厅尽收眼底。我拿出手机发信息告诉加月见面的地点,很快她也如约前来。 她依旧是身利落又性感的黑色皮衣配紧身黑裤,过膝的高筒皮靴让她气场十足,从她迈着优雅的猫步进门开始所有人的眼球都被她的女王气势给吸引住,以他们惊艳的目光来看来恐怕超模类走路也未必能比加月加有范儿。我朝她打了个手势,她抬头看了我眼而后从上至下将我的衣着扫视了遍。 “复古风,怎样?”我两手摊开像她展示着我的打扮,对于今晚的中世纪复古风我真心觉得不错,至少衬出了我几丝恶魔君主该有的邪气和高贵。可惜加月不屑地瞥了我眼之后什么赞许之色都未表露。 “你叫我来就是看这个?”加月坐到银色的沙发上,双腿交叉翘在茶几上手托着下巴,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起玩玩?”为她精心准备了修女服当然不能就这么浪费,我试探地问了问。 “幼稚。”她丝毫没有兴趣,若是我的另个管家斑鹿在他定对这种场合喜欢极了,还是那个情感丰富的家伙在我身边好啊。 “好吧,不勉强。”修女装会没亮相就被抹杀。 “雷之君主与其在这浪费时间,不如跟我回去好好修习五级进阶。”从她来之后心心念念的都是冥界的事,这点让我觉得十分不自在。 “现在不说进阶的事,ok?” “那就说说光之灵格。”丝喘气的时间都不给我,这样个管家真是糟糕透了。 “回去在说。”我朝着侍者招了招手,他拿来两份菜单。这个环节定能够分散加月的注意力,波塞冬餐厅既然是个海洋主题式餐厅那么主打菜品也就是各类顶级海鲜。吃这些极品美味对我来说和嚼蜡无两样,但是对加月这只冥猫绝对有致命的吸引力。 果不其然她翻开第页的菜单图片双眼都发光了。 “呲……”她用舌尖舔了舔嘴唇,极其专注地翻着每张图片,她应该觉得每道菜都很美味所以难以选择。 “不如把上面的全部都点了,省得遗憾呐。”抓住她的弱点我很是炫耀,挑眉轻笑。她拉下菜单整个脸挡在后面只露出双碧眼,眼神犀利的程度足以秒杀全场。 “不用!”她啪地下合上菜单,口气连贯的念出了连串菜名,令我和旁边的侍者都略为咋舌。 “你还真会挑啊,最贵的都被你点了。”蓝鳍金枪鱼、鲟鱼子酱、布列塔尼蓝龙虾和澳洲黑鲍这些都是顶级罕见的海鲜,在整个城市也只有在波塞冬能吃得到。 “能来这吃饭的人会在乎钱?”她白了我眼讲菜单递给了侍者。 “不愧是海鲜忠粉。”我调侃了句,而后点了支白葡萄酒。大厅内蓝色的柔和灯光打开,高雅地音乐响起,吃饭的气氛也点点和谐上升,中午和加月打的那架就好似没有发生过样,在用餐过程中我俩都没有提。 吃到半侍者送来瓶香槟但不是我俩点的酒。我拿过来鉴定了下,居然是唐培里侬1959年份粉红香槟,这类属于收藏品的香槟只有拍卖会上才会出现,波塞冬会馆根本不会对外出售这种喝瓶就少瓶的珍贵藏品。 “看来有人想要讨好你。”加月从旁提醒。 “说不定是想讨好你呢,刚才你进来的时候不少人看到你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粉红香槟光听名字就会让女士亲睐,我今晚的打扮却并不淑女,还是看上去性别模糊的中性风。相反的加月在这个餐厅里显得十分耀眼,用性感女王来形容毫不夸张。 “打个赌吗?赌这酒到底送给谁。”加月建议了下,我想到刚才那套她还没机会穿上的修女服立即来了兴趣。 “行啊,那我就赌是送你的喽,要是你输了要穿我挑选的衣服。” “好,要是你输了呢?” “我输了随便你处置。”既然做赌局就要玩得起,我直这样认为。 “可别后悔啊,我们的雷之君主。”加月放下了刀叉不怀好意地微微笑,心里似乎已经有了主意。答案很快就见了分晓,我输了加月赢了。而送酒的人竟然是顾风,他为了见到我使出了各种招数,光在这家会馆蹲点就已经连续蹲了个月,今天总算是把我给等到了。顾风在我面前显得十分恭顺,加月则抱臂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 “宫总,打扰您用餐万分抱歉,我也是被逼到绝路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要您肯给古风集团条活路,我保证以后都听您差遣、给您做牛做马辈子。”顾风态度诚恳,个三十五岁的男人肯在比他小十几岁的女人面前低头还算能屈能伸。比起前几个月在派对上的意气风发他颓败消瘦了不少。自从他的项目qm撤掉之后,古风集团落千丈,不过还能撑过几个月没有倒闭这点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知道是打扰还不识相点走?我家里仆人很,不差你这个。”之前好心情都被他扫而光,我自然没有什么好言好语,况且因为俞青岩的关系我对他成见很大。 “宫总,求您给我机会,您听我解释……”顾风面色焦急,眉毛都拧到了块儿。 “解释?”如果能够解释我早就听他解释了,可惜我亲眼看到了他对俞青岩的作为,见识过了他真正的为人,所以他没有机会了。 “我真的不是您认为的那种人……那天在您的派对上……”他还算有点悟性,至少猜到了我对他反感的起源。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qm集团不会和古风集团再合作,这个决定永远不会改。”我打断了他的话,看到他这张脸我不自觉会联想到他和俞青岩做了八年的夫妻,莫名就来气。 “宫总……”他还想开口但又有些顾虑我的态度。 “把你的香槟拿回去。”我将粉红香槟推到他面前,毫不留情地说道。 过了十分钟顾风在原地没有任何动静,他直低着头夹着肩膀双拳紧握,我发动瞳术洞穿了下他的内心,他竟然在挣扎要不要在我面前下跪。 紧接着‘扑通’声他的膝盖磕在地板上,清脆响亮的声音引起了不小的动静,餐厅里客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我所在的拿破仑号,准备看热闹。 “你就这么没骨气?起来。”我不想成为众人的焦点,立即用命令的口气对顾风说道,可他整个人跪着就像定住了样动不动。 “我叫你起来!顾风!”恶魔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打动人心,他做得只是徒劳。 “您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就不起来。”顾风下定了决心,索性将两手撑在了地上。我不快地皱了下眉,餐厅里围观者的窃窃私语我都听得清二楚。 “好像是古风集团的老总顾风哎,居然下跪……” “能让顾家大少爷下跪,不知道那个不男不女的人是何方神圣,看着年纪很小啊!” “嘿这你都不知道,她就是qm集团的宫夜祁……听说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脾气也特别古怪。” “咦,那不是犬马吗?青岩,是她吧?”前面的人说了我什么我都无所谓,但是这句出我身躯猛地震呼吸都有些困难。我立即抬头望去,那拉行人刚好拉开门走进餐厅,她和俞青岩、疼疼三人用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以及我身旁的两个人。 第21章 会馆风波(上) 欲望文 第22章 会馆风波(下)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22章 会馆风波(下) 有的时候命运的齿轮总是卡得精准无比,你不想它来的它偏要来,你想它来的它偏不来,不然怎能说生活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就像此刻俞青岩出现在这里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时间、场景、人物也并非我希望对她展现,但除了坦然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那拉独自人快步向我走来,她喜欢凑热闹当然不会错过这出眼前的好戏。 “犬马,这谁啊?男朋友?演哪出啊?求婚还是认错?”顾风低头跪着,那拉没有认出来。她连续问了几个大胆的问题,让我觉得心惊肉跳。 “管闲事,下去!”我对着她低喝了声,表情严肃态度冷漠。她着实被这样的我给吓了跳,但也或许是因为很少有人对着她这种身份尊贵的女人喝斥她才觉得吃惊。 “这么凶干嘛呀,真是……”作为个娇惯了的富家女,那拉没有在被恶劣对待之后立即发飙实属修养不错。但即使这样我也不能继续让她待在这里,顾风只要被她认出来那么说不清的事情就了,宫夜祁的身份也会马上暴露。 “那拉,这里没你的事。”我立即到了顾风前面,挡住那拉的视线。我只忙着应付遮掩眼前的事,却忽略了另外个很重要的人——俞青岩。 “顾风!”俞青岩看到顾风下跪显得很气愤,在大厅中央极力压着激动的情绪对顾风命令道。起生活了八年之久的人,即便只是看背影也能在人群中准确的辨认出来,这就是她的眼力。顾风起初听到那拉的声音只是将头埋得低,看得出来他也不想在熟人面前丢脸。但俞青岩当着所有人的面叫出了他的名字,他便再无处可藏。 “啊……不会吧?”那拉瞠目结舌,马上绕到我身后证实了跪在地上的人的身份:“风少……怎么、怎么……是你啊!晕死……” “那、那总……”顾风结结巴巴的抬起头跟那拉打了招呼,而后回头望向还杵在大厅的俞青岩,以这样种丢人现眼的方式和前妻及前妻的闺蜜见面定让他终身难忘。 “顾风,你、你跪在这是要干嘛呀?”结巴好像会传染样,那拉看了看我又指着他时茫然。 “我……”我居高临下的睨着顾风他不敢胡乱开口,说了个字之后就像霜打的茄子样蔫了。那拉看出了端倪,我用瞳术读了下她的心,她的脑子不停地飞转猜测着顾风和我的关系:难怪这个丫头这么有钱,原来是顾风养的小三小四小五?家里还有个大肚婆,你也真敢啊顾风!不对呀,犬马不该是他喜欢的类型呀,要真是那也太狗血了吧……读心读到这,我不禁咽了下唾沫,那拉的想象力真是可怕。 然而可怕的不止她个,还有我读不出内心的俞青岩。她本是个柔韧的女子,可在我眼里、在此刻,她的冷漠之柔坚硬过切。她用种仿佛看透我的眼神在旁观望,她所立的地方就是世界上最寒冷的坐标,那种不带丝毫情感的轻视与冰冷令我不寒而栗。 她略疼惜的看了顾风眼,走过来到我对面,虽然句话都没说但我看出来她想跟我要个解释。而我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除了沉默什么都说不出口。 “犬马,这什么情况?你跟顾风什么关系啊??”好奇心深重的那拉倒是会挑时候问问题。我狠狠地瞪了她眼没说话,她反而劲头甚。 “哎,我听青岩说你今天在高速上被人甩下车了,不会说的是顾风吧?他是你男朋友?情侣吵架来道歉的?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太惊悚了吧……你和顾风,顾风和俞青岩……”我光是听她这样讲我都觉得无比可笑但又无从解释,除非我告诉她我是宫夜祁,但那样牵扯出的误会就。人类的思维是没有边际的,旦开始展开胡乱的想象就覆水难收。我不知道俞青岩会不会像那拉样的角度去看待我,如果是,那将是个人最可笑且最伤人的误会。 “你不说算了,我问他,哎,风少……” “顾风,你起来!”那拉没说完就被俞青岩强有力地句话打断。再怎么说顾风也曾是俞青岩的丈夫,即便没有了关系她也不想看到他如此狼狈丢脸,说她心肠硬那只是针对我,除开我她对谁都很仁慈,就连她不能原谅出轨的前夫都可以在此刻得到她的怜悯。 “青岩……”我也很想如顾风这样叫她的名字,可是加月在场、顾风在场我没有办法跟她好好的打招呼,甚至我希望此刻的她跟我是不相识的。 “顾风,你起来。”我开始也没打算要给顾风难堪,看他还跪在原地不敢动于是也叫他起来。 他犹豫的看了我眼,小声询问道:“您是答应我的请求了吗?” “加月带顾先生出去。”拿破仑号现在在众人的眼里就像搭好的个戏台子,而我们几个俨然就是台上的笑柄。顾风在这我和俞青岩交谈起来始终有顾虑,让加月来处理他应该加合适。 “宫……宫总……”顾风还有些不死心。 “有什么事和她谈,她可以代表我发言。”看了半天好戏的加月从沙发上起来优雅地走到了我身边。我凑到她耳边小声交待了两句,她点点头意会。 “走吧顾总,我们换个地方聊。”惹眼的加月开口顿时引来众人的注目,她本正经的威严气势也瞬间震住了顾风,他愣了两秒之后乖乖跟着加月先行离开了波塞冬。 剩下的就是我和俞青岩之间的事情。我刚向她迈开步整个餐厅突然片漆黑,经常来这的人都知道是化妆舞会时间到了,在我在心里暗自庆幸了下这个舞会来得好巧。 黑暗中我清晰的辨认出俞青岩,并且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拖走。 “你放手!”她应该感觉出是我了,因为她说过只有我的手会这么冰凉,在我抓着她前行时她奋力的抵抗。 灯光亮了,音乐再次响起整个餐厅的布局已经有了变化,钢琴、乐队两字排开路就绪,大厅中央穿着各种角色服装的客人们已经带上了假面,有伴侣同来的已经开始翩翩起舞,有的还在寻觅着舞伴。那拉和疼疼早跑没了影,应该是被会所的侍者们带去换服装了。 在金色的灯光下,俞青岩眸中的冷清依然,但美到极致的脸庞让我失魂般离不开视线。她尖细的下巴、光洁的玉颈和性感的锁骨组合成道完美优雅的弧线,淡雅脱俗的气质里透着丝看淡的平静,她是片细琐浩淼的茫茫烟雨,她是泓清扬婉兮的氤氲溪水,她是我历经千年的孤独等来的江南,梦里的江南。 “俞青岩……”我与她四目相对,她眼光淡薄我却炽热。 “宫总,我是不是应该这样叫你?”任何个细节都没能逃过俞青岩的眼睛,那么她想必也已经联想到了我是谁,作为顾风的前妻她理应知道古风集团很事,顾风也定跟她提过qm集团的宫夜祁。 “现在是舞会时间,不如起跳支舞吧?”我挤出个微笑,装作没听见她的话。 “你找错人了。”俞青岩转身要走我没给她机会,把将她带回我怀里。 “你不准走。”我的坚定不容质疑,我的心也不容她现在离开。 “看别人被你骗得团团转你很开心是吗?为什么你认识顾风还要接近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舞会的交响乐进入□□,她的声音被淹没其中,但我辨认得出来她有些歇斯底里的情绪在里面,她现在是气愤、是不解以及是不信任我的。 我不知道怎样去安抚她的情绪,也不知该怎样去解释。我接近她确实有目的,我确实也骗了她,我有我不可告知的私心。 “不管我是谁,我都没有虚情假意的对待过你。”这样说她会不会满意我不知道,但我是真的着急了,怕被她否定。 “我想你搞错了件事,我跟你并没有熟。”她就像个麻木不仁的冰雕任由被我从背后抱着,虽然没有反抗但我知道我已经被无情的否定了。 “你让我着了魔了,你知不知道!”无法忍受被她轻视的感觉,我怒吼句扳过她的肩膀做了件粗鲁且冲动的事——我倾身吻了她。我的唇直接压上了她柔软冰冷的薄唇,用舌头撬开了她紧紧咬住的贝齿,她睁大了眼眸全身颤抖,伸出双手努力推拒。而我反倒生出的征服欲,我的嘴紧紧吸住她的唇齿不容她逃避躲闪,我手穿过她的侧腰霸道强势的将她扣在怀中。 “无耻!”她直抵抗、直不接受,终于她抬手记耳光狠狠甩在我了的脸上。梦醒般我放开了她,她捂着嘴马上逃离了这个尴尬之地。我也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是冷静,而我自己需要冷静。可走我的心也跟着空荡了,我再难抑制住心里对她的那份渴望立即追了出去。我不能就让她这样离开我的视线,至少不能让她独自人在这样不稳定的情绪下走在黑夜里。 “俞青岩,俞青岩!”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我扯掉衣服上繁杂的装饰,脱掉碍手碍脚的长外套紧追上她。 “你走开!” “很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就是宫夜祁,但个名字能改变什么?我还是我,你认识的那个犬马。”我和她并排快步走着,她对我充满了嫌恶之色,语言在此刻显得脆弱无力。 “你的伪善和莫萧没什么两样,别跟着我!”俞青岩异常决绝的说着。说完她在路边停下来招了招手,辆出租停在她面前,就这样她头也不回的撇下我走了。 “可恶!”我狠狠脚踢在马路边的路灯上,合金灯杆被我的皮靴踢出个凹痕。寒风刮在我的脸上隐隐作痛,我做错了什么她要这样对我? 第22章 会馆风波(下) 欲望文 第23章 百念皆灰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23章 百念皆灰 对个人情有独钟竟能成为件不能被原谅的事,我无法理解。 “哎……什么叫你是我猜不到的不知所措,我是你想不到的无关痛痒,恐怕说的就是这两个人吧。”不知什么时候那拉和疼疼也出来了,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感叹着。 “事!”我个冷冽的眼刀扫过去,这个女人的嘴随时都那么碎,要不是她刚才直问来问去,俞青岩也不会看到我和顾风就什么解释也不肯我讲。 “二十三岁、气质非凡年轻金,重要的是银发灰眼,这座城市除了宫夜祁还能有谁符合这些条件,我之前还真猜中过你的身份。”那拉在原地打量我,宫夜祁这个真实的身份被揭开她觉得有必要重新再认识下我,可我现在并没有这份心情去理她。 “喂,宫夜祁,俞青岩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她,你别太自以为是!”我脚踩下油门打满了方向盘,从对面拐上了俞青岩走的这边,将路边的两人远远甩下,但经过时那拉那句忠告我还是听见了。 路上我不停地思考,原来我跟俞青岩只是表面看着有交集,心却从未碰到起过。那拉说得点都不错,俞青岩让我不知所措,而我却是她个无关痛痒的人。她那么生气都是因为顾风,我在她心里的地位还不及她的前夫。可我为什么心里会有不甘,会放不下?是因为拿捏不准她的心思我才会再对她感到好奇吗?现在的我是只有好奇吗?我知道答案是否定的,但有不敢去承认,我要承认自己开始喜欢上个人类,个不洁的灵魂吗?不承认行吗?不承认我现在又着开车去俞青岩的家干什么呢?前所未有的矛盾与纠结反复交织在心底,五味杂陈是什么我想此刻我真的像人类样懂得了。 我来到了俞青岩所住的小区,七楼的灯却没有亮她还没有回来,又打了几次电话,电话也是直关机。我的心下沉到了海底,路上我弱化了自己的恶魔意志准备以必败的、人类的姿态向她道歉解释,可她竟然连个机会都不给我。从前我是个没有感情的恶魔,我从来不能够被消灭;现在我是个富有情感的恶魔,我变得敏感又软弱深受其苦。面对她时我总是无法意料下秒会发生什么,我总是无法将切看得通透,而俞青岩还不知道她随便的句话,个不以为然的回应,就能轻易伤到我。我或有些虚妄,张扬,热情,固执,苦闷,忧郁,这般那般无尽的情绪,全都毫无防备的被她搅了个遍。 我坐在车里守了夜,终于凌晨五点在寒风瑟瑟里我看到了她瘦弱的身影。我把车停在她的必经之路上,车身颜色又是十分显眼的白,我以为她走进公寓时定看得到我,但实际她完全无视了,她从我的车旁边走过去就好像我是透明的样。捡起最后点自尊心我没有下车,我有自知之明,她不想见我我不勉强,只要看到她安全回来就够了。 之后我驶离了小区但也没有回海边的山顶别墅,在今天我任性的不想面对沙利叶的苛责、不想听到加月的质问,这个喧嚣世界里的切声音我都不愿听闻。窗外的风是彷徨失意,车里的我是前路不明。我也曾试图扼杀掉自己对她的好奇心,可越是如此越是欲抑而扬。我忍不住向自己发问,俞青岩,我为何要费尽力气承载你?想你的只言片语,想你生活的天地?是不是我已然将自己看成了你,所以从来无法责怪你? 兜兜转转路想不通,穿过幽幽暗暗的山海隧道正赶上场日出。我停下来走到海边在透凉的海水里,天地浑然汇成色,红光隐隐又被层冷霜薄凉的墨蓝色云霞渲染,直到红日初露海天线白昼之光才渐渐代替了夜空之暗,紫金色霞彩的夺目光亮射得我眼睛阵发痛,梦幻的色彩正在天空无线延展,拉长了想念。这是俞青岩现在生活的世界,这美丽模样竟让我有些有些留恋。我拿出手机想将这场壮阔的日出定格,可把手机举到半空中又突生了几丝凄凉感,没有俞青岩在身边这样的风景其实也很逊色,又有什么值得拍照纪念? 丢了念头我索性把将手机扔进了海里,这样就真的没有人能找到我了,而我也不必再纠结电话薄里那个难搞的女人是否肯接我的电话。从日出到太阳西落,我就那样在海里了整天,最后挣扎些许长叹声下定决心般告诉自己,搅乱了的心需要平复,就像眼前无尽的海水潮涨过后该是潮落。我应该回到原位,我是恶魔、我是雷之君主、我是宫夜祁但从不是俞青岩的谁谁谁,桀骜才是恶魔本来的天性。 折回车上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照以往这个时间宫夜祁应该出现在哪里现在的我就去哪里,心里选好了目的地但踩下油门的那刻却还是不够坚定。如果没有记错昨天早上加月告诉我的行程,今晚qm集团旗下的拍卖公司在银河酒店有场古今艺术冬季拍卖会,而我必不可少的被安排去露个面。 当我的车停到酒店着实把在门口的加月吓了跳,打不通我的电话她就知道我肯定不会来,但出乎意料的我居然来了,在没有她的胁迫劝说下主动来了。 “哇哦,你这是刚刚打渔回来吗,宫总?”在外面的场合加月会有分寸,至少对我还会喊声总。但看到我的半截裤管湿透踩着水从车里走出来,她还是忍不住打趣我下。宫夜祁向来顾及自己的形象,在众人面前从来得体,像这样狼狈就出现实属罕见。 “鱼没打着,掉海里了。”我脸轻松的回答,而后与她起走进了酒店电梯。 “先去你的总统套房换身衣服再过去会场吧,反正离正式拍卖还有半个小时。”我点点头算是同意,加月按下第五十六层的按钮,我们同升上这个酒店的最高层。无例外这座酒店也属我名下,虽然年住不上几次但都会放上我的东西备用,衣服自然也少不了。 “我的手机掉了,再给我配个。”我对着加月说道,从金色的电梯镜面我看到加月的眼睛,里面满是探究。 “好。” “顾风的事处理得怎样了?” “挺难缠的个人,今晚的拍卖会他也来了。”听加月的语气看来是没谈好。 “他来干什么?” “今天拍卖的藏品有半以上都是古风集团带过来的,顾风付了千万的鉴定费和保管费,还愿意把成交拍品的佣金比例提到这个数。”加月比了个手势,我回头瞟了眼。 “百分之五十?”我挑了下眉,顾风是打算最后放手搏了,他带藏品来卖这摆明是想来讨好我。按业内规定艺术品累卖方的佣金拍卖公司顶抽取20%,50%纯粹就是赔本买卖了。 “是的。要不要给他条活路?” “看他表现。”在顾风的问题上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下自己的做法,俞青岩已然对我误解深重,再对顾风进行打压她定恨我到底。 ‘叮’的声,电梯铃想我和加月起走出来。 “这是什么?”推门走进客厅我看到靠墙的吧台上放着的本杂志,本书本来不会引起我的注意,我注意到的是封面上竟然贴的是我和俞青岩在舞会上接吻的照片。 “托你的福今天这份杂志卖疯了,喏,你和俞青岩的头条。”加月把杂志丢了过来,听她的语气她已经看过这本书了。 “哪家媒体曝光的?”我接着问。 “圣星报业,传媒界大亨那尔泰的银圣集团旗下的公司。”那尔泰,那拉的父亲。 “那个死老头,不想混了吗?”宫夜祁直是这座城市舆论八卦的中心,但是从来没有哪家报纸和媒体敢公然披露我的消息,因为在背后他们都与qm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和合作,他们想好好发展自己的事业就不会得罪我。 “我听说这家报业公司是他的女儿在经营。”加月有心提点句,昨晚那场闹剧之后她定下去做了调查,那拉、俞青岩、疼疼这几人的关系她心里应该已经明了了。 “那拉?我还真是小看她了。”把自己的闺蜜推到风口浪尖,真有娱乐精神。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对她来说除了能卖几份报纸杂志其他点好处也没有。还是她是想借此给我点教训? “似乎是替她的闺蜜出恶气,把你说得很不堪呢。”加月和我想到了块儿,名流名流,顾名思义最看重的当然名声。我翻开杂志慢慢四篇纸都是关于我的,爱恨情仇、商战情战写得绘声绘色,看到最后我总结了点:这里面的宫夜祁整个就是不择手段、罪大恶极的同性恋,破坏他人家庭幸福,勾引富家太太,封杀古风集团等等系列有的没的罪状都扣到了我的头上。 “shit!”看了这些恶意的言词,我把将杂志甩了出去,八卦这种东西就是不能看,再好修养脾气的人看了都会忍不住爆粗。 “还要不要换衣服参加今晚的拍卖会?这个风口浪尖再露面应该很尴尬啊。”加月走到我的衣橱边帮我挑选衣服边询问到。 “你不是都清过场了,为什么不露面?躲起来他们岂不要认为我承认了?”这样的新闻满天飞,在我出现在酒店门口的时候就应该有大帮记者上来围堵了,可是刚才下车的时候什么异常情况也没有,说明加月早做了准备。 “黑色还是白色?”加月拿出两套剪裁完美的休闲西装摆在我眼前,两套都是纪梵希系列,套是双肩刺绣紫色天堂鸟,套西装下摆有罗威纳犬狗头印花。 “黑色。”看到狗头突然就有点想斑鹿了,我指了指黑色的西装。 第23章 百念皆灰 欲望文 第24章 拍卖会上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24章 拍卖会上 晚上八点,拍卖会正式开始,作为拍卖方单表我简单的露了个面之后与众位拍卖委托人起坐在了二楼的看台。拍卖流程按照常规进行,拍卖师先点算竞买人介绍拍卖标的情况,再宣布拍卖规则和注意事项,之后拍卖师报出起叫价由竞买人应价。我淡淡的扫了下坐在楼卖会场的竞买人,除了些专业的藏家,在这个城市比较有地位权势金钱的人都悉数到场,上层的社交圈真的不算太大,毕竟有钱的人是少数,而且他们的社交活动也有固有的模式,天撞见几个熟面孔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巧合,而其中面生点的应该是受老板委托来竞买的职员秘书类。我的公司受委托的拍卖品是什么档次我很清楚,凭那些根本吸引到这么人来。那么重磅拍品应该都是顾风今晚带过来的那些,他这次可算是十分有诚意、下足了血本。 “顾总。”对他这份诚意还算满意,我朝他招了招手,当然我主动跟他搭话不是为了夸赞他什么。 “宫总,我在我在这,您吩咐。”顾风立即从我斜后方的沙发凳起来,手放在小腹处手微微举过肩膀躬身向我打招呼。 “你坐。” “不、不用了,我着就行……”我示意他坐到旁边他犹犹豫豫的盯着凳子看,以为我是开玩笑,时不敢落座。 “不用紧张,和你聊聊天而已。”我嘴角勾起丝邪笑,这个人还真是好欺负。不过他心里是真的这么怕我吗?未必见得。 见他半天不肯坐下我给加月使了个眼色,她从我的右手边走过来手压在他的肩膀上,慢慢把他按到了座位上,边还笑盈盈地说道:“顾总,不要这么见外嘛,今天这场拍卖会能做得这么成功还全仰仗您带来的藏品呢,您今天可是众位委托人里面的绝对主角哦!” “不敢当,不敢当,加月小姐太、太客气了……”被加月这么吹捧谨慎的顾风也只好乖乖坐下,给他台阶他不下那就是真的不识抬举了。 “呵……呵呵……”加月半真半假的笑了两声,白了我眼回到了我的右手边着。她不似斑鹿那般脸皮厚,但也知道装装世故的样子虽然她并不喜欢这样。 “顾总平时喜欢看娱乐新闻吗?”我直入主题,刚刚在套房里看了那本杂志心里的火气还没消,里面描写的反派是我,正人君子恰是现在坐在我身边的顾风。不找他点茬我都觉得自己对不起杂志里那个反派形象。 “不、不太看。”顾风轻轻推了下他的金丝眼镜继而埋下了头,现在满大街谈论的八卦都是我、他还有俞青岩,他已经猜到我想说什么,只是光埋头也躲不掉我冷漠的眼神。 “没看吗?那我会儿拿本今天的娱乐杂志给你看看。”我翘着脚双手抱在胸前,显得咄咄逼人。 “那些八卦言论都是毫无根据的,不足为信……媒体就是喜欢炒作,唯恐天下不乱……”顾风很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我听得明白但是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空穴来风未必无因。难道顾总没有和他们样,觉得我是逼你上绝路的坏人吗?” 顾风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我这句话出来吓坏了他,或许正是被我说中了。 “宫总,我绝对没有那么想过。” “何必虚伪呢,想过就大方承认,我又不会把你怎样。”谁都不是圣人,我断了古风的后路,撤掉了他们利润最的几个合作项目,他不恨我说出来他自己都未必会信。 “我……是我的公司抗风险能力太差……” “死撑。”我说的这两个字的意思很,怎么理解完全在顾风。 “嗯?”他选择装傻。 “你的公司死撑到现在还能拿出千万,顾总还真有些本事啊。” “古风除了这千万再没有周转资金了。”顾风说得很无奈,在大部分股份被我买走之后他公司的运行情况我自然是清楚的。 “外面的人把我说得那么不堪,你说我是继续做坏人好呢还是放你马?”默许他的拍卖品委托到我的公司已经是我放宽步的举动,有了俞青岩的误解我反而不能继续将顾风置之死地。 “宫总……”从我的话里顾风听到了丝希望,他的眼睛里燃起了几分光亮。 “到今晚的压轴拍品了,你的。”话题戛然而止,我指了指楼下的舞台。 “您是答应继续和古风合作了吗?” “先看你今晚的拍品能拍出什么结果。”不想表露太免得他时得意,若不是因为之前自己的偏见和私心,我也不会针对他,其实qm和古风合作直收益不错。 之后我和他都没有再交谈,顾风带来的系列书画藏品仅仅两个小时就累计拍出了五个亿的高价,而其中张大千的《爱痕湖》与齐白石的《山水册》两幅藏品度引起了竞买者的激烈争抢,单幅都从五千万起拍,经过买家个小时的竞价,《爱痕湖》叫价居然达到了亿以上,而《山水册》是拍到了接近两亿。 “顾总不愧是古玩界巨子。”连我都不禁发出了句赞叹,今晚这场拍卖因为有了他带来的这些珍贵罕见的藏品才变得十分精彩。 “宫总谬赞了。” “行了,今天这场拍卖会的佣金我权当你拿来买回古风的股权,明天我会把手里的股权转给你,你继续做你的古玩,但是房地产的合作以后就不要再谈了。”整场拍卖会结束结果让我很满意,于是才对他松了口。这样说他应该明白我已经放宽权限,他继续做古玩界的领头羊,而房地产项目分杯羹的机会我没有给他。 “谢谢宫总,谢谢宫总!”给了他的公司线生还的希望他也没有再要求其他。每个成功的商人都会忍耐,退而求其次是明智之举,切都可以从长计议。 “加月,明天安排顾总过来重新签下合同。”吩咐了句我离开了座位,因为早在我上楼之前就看到了竞买者里个穿着打扮十分高调显眼的人,拍卖结束了那么现在我该下去会会她了。 那拉与众位斩获拍卖品的买家同在台上展示着各自的战利品并照了几张合照,她今晚拍下的是近来大热的清代郑板桥作品《墨竹长卷》,这幅作品起叫价两百万,最后落槌价是1380万也还算尽如人意。满族人对清代的藏品感兴趣很正常,但那拉看着不像是会玩字画收藏的人,她感兴趣的应该是首饰类奢侈品才对。 “想不到你对字画感兴趣。”她被工作人员领到后台签合同、发证书,我也就路跟了过来。 “没什么兴趣,家里老爷子比较喜欢郑燮而已,想着过几天他老人家大寿,正好拍回去让他高兴高兴。”那拉双手抱在胸前,两眼直视着我,副不待见的样子。 “虚心劲节、刚直不阿,竹画做礼好寓意。”我保持了良好的素养,毕竟现在我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犬马了,而她也不是我认识的那拉,她是在背后捅了我刀的娱乐界大姐大。 “千万能不好吗?你们这帮吸血鬼!”那拉看着也不是心疼钱的人但她还是白了我眼。 “我们只吸金,不吸血。”我不禁嗤笑声,我没有质问她做的好事她倒先怪起我来了。实在不好说她是太健忘还是脸皮太厚。 “后天我家老爷子摆寿宴,宫总可要赏脸来啊。”那拉很随意的说着,低头翻了下皮包拿出香烟准备点,我伸手拿掉了她的烟做了个禁止的手势,书画类的藏品最忌火光,就是烟头星子也不行。 “你都让下面的人把我写成个罪大恶极的变态了,我还敢出去露面吗?”我双手插回裤兜,无奈地笑笑,笑里藏刀。 “那没办法,我做娱乐这行要的就是发行、点击和票房,什么最吸引眼球、最能引起轰动,我当然就报道什么。”那拉说得自己很有职业操守样,但在我看来她所谓的娱乐只是把别人的生活都变成了取笑的对象。 “小心娱人不成,变成自娱。”我的眼睛眯成条缝,语气已经不太和善。 “看来宫总还没有真正适应这个圈子啊,处于社会顶峰就注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要被别人不断的谈论。别人对你的关注度越高没那说明你越成功。”那拉摆出副要给我上课的架势。 “谈论谈论倒没什么,就怕有人在人前人后恶意污蔑。”我直直的盯着她,迫人的气势已经显现,但她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污蔑不污蔑又怎样?是真是假根本不重要,大众感兴趣的只是你的消息,他们认可什么就是什么,娱乐这个东西永远是数人说了算,数人认同的就叫真相。” “我怎么记得有句话说的是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那拉伸了伸脖子语气有些着急,我往外看了眼原来是有人在招呼她过去,“哎,老爷子过寿你得来啊,我还等着宫总您的大贺礼呢。”她都走出去几米远还不忘掉过头来提醒我,这话出我可以确认那拉是真的厚脸皮。 “原来是惦记我的贺礼?”我故意问了句。 “那可不。宫总个qm财团的主人,送出来的东西当然也值得众人期待。”这个脑子缺根弦的女人,真会给自己找事。 “好,定来,至于礼物……届时、定、不让那老失望!”我拖长了语气,失望两字说得格外重。她让我宫夜祁在公众面前丢尽脸面,我就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当众出丑。 第24章 拍卖会上 欲望文 第25章 惊喜惊吓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25章 惊喜惊吓 棕榈泉山庄,这个城市里最有名的富人居住区,那尔泰的寿宴在这里举行。而我也如那拉期待的那样带着贺礼前来参加这场盛宴。本来个老头子的寿宴不必用盛宴俩个字来形容,但那拉实在是个喜欢搞排场的人,不仅请了各界名流还把她旗下的许巨星艺人带了过来,其中也就必不可少的有了个走红毯的环节。 我是贯的中性打扮,只是今天装扮得略为丛林风些,军绿衬衣随意搭配了件迷彩马甲、淡黄色马丁靴,头上还有点米白色的牛仔帽。加月为了配合我也穿了身迷彩,但是性感不减。我和她悠然走过红毯,尽头着的正是那拉和她的先生太阳集团总经理金彬。 “哟,宫总大驾光临,您这是刚刚丛林探险回来吗?”牙尖嘴利的那拉手挽着金彬,手拎着个金色的手包朝我打招呼。 “是不是会儿你就知道。”今天我这样穿那绝对是有深意的,那拉能领会少我就不知道了。 “还卖关子,先去里面玩吧,泳池旁边有派对。”波接着波的客人从红毯上走过来,那拉来不及招呼让我们先进去。 “贺礼放哪里?”我回头问了句。 “大厅,哎,你看着随便放吧。”那拉随意的朝我挥挥手有些忙不过来。 “我这份礼比较大,很占地方。” “真是麻烦,小吴,领宫总去个宽阔的地方放贺礼!”那拉喊来她家里个仆人让他领着我进去。 “这里后院大门能打开吗?我装贺礼的卡车就停在山庄别墅后面。”我和加月边走边问。 “可以,您跟我来。”很快小吴将我和加月领到了后门,搬运贺礼的几个工人早已把东西卸到了路上,只等开门抬进来。 “慢点、慢点。”十个壮汉抬着个被银色遮光布盖住的方形物体,我路嘱咐他们小心轻放。 “宫小姐这个是什么呀,竟然要十个人抬。”旁的小吴好奇的问道。 “好东西。”我神秘笑没有说是什么,“你们家池塘在哪里?” “屋子前面的草坪比较空旷,要把这个放在那吗?” “要,我这几个人得进来看着这个贺礼,可以吧?” “当然可以。”小吴看我神神秘秘的样子满脸都是疑惑,但除了听从我的安排他也不能做别的。 安置好了我准备的‘大礼’,我和加月去到了泳池边的派对,这么冷的冬天那拉还安排了比基尼美女和泳裤帅哥下水助兴,也只有她做得出来了。看着被冻得不轻的这些俊男靓女我和加月摇了摇头退到了角落的桌子。刚落座就有人从背后环上了我的脖子,我正打算教训下这个随便的人类,结果回头波浪般的小卷发,无可复制的完美五官,搭在我肩上的竟然是图文。 “室长!” “雷之君主,我们又见面了,还有魅力非凡的加月小姐。”图文调皮的对着加月眨了下眼,身咖啡色的暖男装扮,真的很难想象他会是恶魔界那个丝不苟的看守者领袖。 “你怎么会来这里。”因为看守者自身职责的关系,我记忆里的图文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图书馆,用现代人的话说他就是个宅男。 “过来打猎的。”图文拉开椅子坐到我和加月中间,小声凑到我耳边说了句。 “在这里?”我讶然,加月也提高了警觉。打猎在恶魔的术语里就是追捕dm(魔灵)的意思。但能引起了图文这个看守者的注意,这定不是个普通的dm。 “是的,最近这座城突然了很dm你没有察觉吗?”图文拿过侍者盘子里的杯香槟,轻啜了口。 “几个月前就察觉到了。不过你怎么混进来的?”图文平时很少有社交活动,来这里的非富即贵,我实在想不到他和谁会有交情。 “朋友带过来的。” “你居然会和人类做朋友。”我笑着摇摇头。 “为什么不会?那边那个,看到没。”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如果他指得够正确的话,那个人我也是认识的。 “厉勋?”那拉手下的艺人,现在红遍大街小巷,在babyface我参加过他的生日派对,对这个美男子还算印象深刻。 “你也认识?就是他没错。”图文和煦笑,让人感觉非常温暖。 “你们怎么认识的?”对于室长的事我不免也跟着好奇了下。 “几年前在飞机上认识的,那个时候他还没出道,好像是被经纪公司送去美国训练。” “原来如此。”聊到这我没有心思再问下去,因为在厉勋着的那边走出个人——俞青岩。今晚的她依旧优雅美丽,高盘的发、完美的身形,低调的紧身黑色短裙加以肩上披着的件斗篷剪裁的白色西装,让她拥有女王般的高贵气质,举手投足间每个动作都深深地吸引住了我。我的视线直跟随她,虽然隔得有点远但她也发现我在看她。短暂的四目交接,她是如既往的冷漠,我也显得很淡定。其实我很想走上去问她句你怎么能这么好欺负,被闺蜜给卖了还若无其事的出现。但是自尊心作祟我始终没有迈开这步。况且在我和她的新闻出来以后,这里不知道有少双眼睛都在注视着我们,即便是我和她之间从未有过什么。 “雷之君主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啊,没什么。”图文的句话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很快所有嘉宾到齐,那尔泰的寿宴正式开始。先是他本人致辞接着是些无聊的助兴表演,之后客人们都到大厅入座进行会餐,就坐的顺序也是有讲究的按照不同的身份地位划分,能和那尔泰坐到桌的除了他的家人以及些政客。而我坐的位置紧挨着他那桌,主要坐的都是商界巨头。按照这种类别排桌我开始寻觅俞青岩的身影,终于在靠大厅门口最外边的桌子我看到了她,那桌坐的都是那拉的些朋友。 整个晚餐我都吃得漫不经心,以为手机丢了号码没了慢慢不联系就可以淡忘她,但是今天看到她之后心情仍旧难以平复。明明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过,明明次温柔的对待都没给我过,我到底放不下她什么? 餐后是送礼送祝福的环节,各方送上自己带来的礼物,无不是价值不菲的珍宝。而那拉在拍卖会上买下的那副价值千万的《墨竹长卷》是展示出来就盖过了其他人的风头,令她老爹喜笑颜开。 我故意让司仪将我的顺序放到了最后,我准备的这个压轴大礼要所有人起参与才有趣。将众人引到了室外草坪,客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纷纷猜测着这个庞然大物是什么东西。我到了那尔泰和那拉旁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宫总还真没有食言,备了份‘大’礼啊。”那拉看到了草坪上摆着的物件充满了好奇。 “不如那老亲自打开看看?”看着那尔泰意气风发的样子,我忍不住露出丝诡异地笑容。“好。”他点点头拄着拐杖走到贺礼面前,慢慢拉下了套在上面的遮光布,而众人也跟着围了上来,探头探脑的张望。 “啊啊啊……鳄、鳄鱼……”等整块布被扯开个方形的铁笼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那尔泰身旁的那拉声尖叫,众人都被吓得连连后退。 “准确的说是美洲鳄。我听说那老喜欢养鱼,就送了两条过来。不知道您对这份惊喜还满意吗?”我嘴角勾起抹坏笑,故意走到笼子旁边踢醒了里面那只足有三米长的巨鳄。鳄鱼立即十分不满的张开了血盆大口冲撞着铁笼,这场宴会高雅的气氛在我的胡作非为之下瞬间变了味。 “这哪里是惊喜分明就是惊吓!宫夜祁你什么意思!”那拉怒瞪着我高声质问。 “那老号称可是传媒界巨鳄,怎么还怕自己的同类吗?”我的眼神直接越过那拉,盯着那尔泰。他面色惨白这会儿估计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 “你他妈的故意来挑事是不是?”金彬作为女婿自然要护好他的老丈人,他手指着我破口大骂手立即扶住受了惊吓的那尔泰。 “彬儿,不准对宫总无礼!”那尔泰毕竟老辣些,虽然被吓到了但是丝毫没有表现出对我不满,反倒还呵斥住了金彬。 “巨鳄这个称呼不敢当,不过宫总的心意那某收到了。彬儿,叫人过来把笼子抬后院去。”那尔泰声音低沉而沙哑,探不明是什么情绪。 “既然礼物已经送到,那宫某就先告辞了。”我摘下牛仔帽将它往笼子上扔,而后看了眼在人群最后面的俞青岩,潇洒离开。今天到场的媒体朋友也不少,想必明天那家也该要上下头条了。 “等下,宫总既然送了老夫这么特别的份大礼,我怎么也该尽尽地主之谊。” “那老还有什么事?”我在原地没有回头。 “老夫想请宫大小姐进屋里喝杯茶。” 我转身用危险的目光睨着他,准备发动瞳术读下他的心,图文突然走上来按住了我的肩膀小声在我耳边说道:“就是他了,跟他进去。” “交给我来处理。”我瞟了图文眼立刻意会他的话。他要找的dm竟然附身在那尔泰身上且躲过了我、加月以及图文三个人的恶魔之眼,这个dm并不是个普通的魔灵。 第25章 惊喜惊吓 欲望文 第26章 高等魔灵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26章 高等魔灵 在那尔泰的示意下,只有我和他走进了屋里,其他人都被那拉在屋外院子招呼着继续玩乐。 dm附身且主控人类意识,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魔灵能干出来的事,极有可能是个高等魔灵。但很不幸的它今天挑中了我,没有发动任何恶魔力量dm是无法闻出人形恶魔的味道的,那尔泰想关起门来打狗教训我番,但他绝没有想到这反而是引狼入室。 “宫小姐喜欢喝什么茶?” “随便。有什么喝什么。”到了三楼的会客厅,刚开始我们只是相互试探着打太极,好好的在用人类的方式进行交流,他没有露出原形我也继续按兵不动。 “那就猴魁?” “可以。”我挑了个视线比较宽广的位置坐下,他拿起桌上的茶具开始摆弄。 “宫总对茶道有研究吗?”好半天过去他也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就好像刚才我在外面羞辱他的事完全没发生过样。 “没什么研究。”我继续有搭没搭的回话,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原形毕露。 “这个茶道啊也是有学问的,年轻人学学可以修身养性。” “我平时很忙,可没有您老这样的闲情逸致。” “来,尝尝。”他递给我个小青花瓷杯,我略扫了眼,茶色清亮,香气扑鼻,沏得还算讲究。 “好茶。”闻过之后我呷了口,清和甘甜,茶的品质极佳。 “再喝第二口试试。”他笑了笑对我说道。 我拿起来又呷了口,第二口的确要香醇味甘些。但还有点别的味道在里面,只有恶魔才尝得出来的味道——恶瘴。 “滋味是不是不尽相同?”他半低着头,眼镜镜面反射出两道白光,客厅的门在毫无外力的情况下‘砰’的声关紧并且自动反锁。 “的确很特别。”如果是人类看到门会自动关上并反锁早就吓得丢魂了,但是我不会。 “愚蠢的人类还不向我求饶吗?”那尔泰的语气完全变了,变得阴郁而深沉,这说明他身体里的魔灵已经反噬他的意识触发了邪念,而那只魔灵的原形也在他说话的同时出现在背后。本来它的样子只有恶魔才能看到,但只要喝过刚刚那杯施过恶瘴的茶水即使是普通人类也能看到它的形态,它把我当成普通人类所以才用了这种方式来恐吓我。 “下贱的魔灵,胆敢闯入我的领地。”在他张牙舞爪扑向我时,我立即触发了恶魔力量,怒雷之链缠绕我的全身,他上来就被雷电之力弹出去几米远。 “六级人形恶魔,哈哈哈……我可不怕你。”他从地上爬起来依旧猖狂,他的体型比我大上四五倍头上长角并且有四个魔灵的头生长在起,两只手臂上有比镰刀还长还锋利的排倒刺,通体灰色,腹部呈透明状,里面吸纳的能量都是来自人类的贪婪*,这已经是可以称为高级散魔的dm,只差步就可晋升恶魔行列,进入冥界之地。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dm,原来是镰刀魔。”镰刀魔,智型战斗魔,属于魔灵里最难缠的类,我需要小心应付。不是因为他们自身的力量强过恶魔,而是他们诡计端、会用脑子。 “前阵你杀了我不少部下,现在并还来吧!”说完他头上的四对犄角从四个方向迅速变长而后插在了我所的地方,我被八只角做成的牢困住。 “噢~原来那些没有的家伙是你带过来的!”我冷哼声,暗道运气不错竟让我碰到了魔灵的头目。现在把他收拾掉,那些围在这座城里的喽啰魔灵们应该能老实阵子。 “没错,为了光之灵格还会有的魔灵们到来,你是挡不住的。很快我们就会强过你们这些自负的恶魔!”他的四个脑袋同时开口说话,奏出了低沉的死亡四重奏,我开始有点头晕目眩。 “就凭你也敢觊觎光之灵格!”强忍着死亡之音的干扰我的瞳孔遽然放大,目光如雷电。 “就凭我,哈哈哈……”音波的频率变快,犄角的牢笼周围笼罩起层灰色的能量,他步步靠近,手臂上尖利的倒刺突然暴长了几公分。我立即发动怒雷链锁住他的双脚同时召唤出了我的武器天殇刃。 “你锁不住的!”它弯下腰抓住我的怒雷链用力甩,雷电的能量反弹回我的身上,链条抽中了我的左脸。 “我最恨别人打我的脸!”我单膝跪地将天殇刃插在地上,六芒星的能量光柱从我的脚底下直冲而上,怒雷链骤然而起缠上他的八只犄角,我单手掌拍在地上六芒星的阵中,他的犄角瞬间碎成了粉末。 “啊……我的角……你胆敢……你胆敢……”失角的剧痛让它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它猛然伸出左手个上勾拳朝我打来,我飞速侧身但肩膀还是被他的镰刀抓出几道口子。 “真是,我的衣服很贵的。”我略带心疼的说了句,手轻轻摸了下肩膀伤口就消失了,但是要将衣服缝回去我真的无能为力。 镰刀魔喘着粗气死死盯住我,它腹部的能量开始变成旋涡状,终于打算要来点厉害的招数了吗?我拔起地上的天殇刃,到了六芒星阵的中间,随时准备迎接它发动的攻击。 “尝尝这个!”声怒吼之后,从它的嘴里冲出道灰色的能量。屋里的东西都被这股能量震得东倒西歪,我整个人也被这股力量包围起来。 “死亡风暴?拜托,你能不能再放点能量进去啊,给我挠痒都不够啊!”我咧着嘴角嘲弄道。 “别高兴得太早。”它说完之后在旁昏了半天的那尔泰突然了起来,眼神空洞的他像个丧尸样慢慢走到了墙边的巨型书柜前。 “打开它。”镰刀魔瞪大了邪妄的双眼对那尔泰说道道。那尔泰抽出本很厚的书捧在手上,另只手按下了柜子旁边的个按钮,书柜很快对半向左右移动开。 “拿出来,摆阵!”镰刀魔又对着他命令道。我回过头看到柜子后面摆着的东西,眉毛立即拧作团。狡猾的家伙竟然藏了天神圣器十字架在屋里,这是我们恶魔在人间最害怕的东西。魔灵也是害怕这些东西的,但是它的聪明之处就在于它利用了人类来接触圣器。 那尔泰拿出个半米高的白色十字架,桃木质地裹着金边,光看样子就知道它承载了强大的咒力。但紧接着让我觉得十分不妙的是他翻开了手中的那本书开始念咒语。 “所罗门钥匙!”我的神经下绷紧,这本书竟然是遗落人间已久且唯对恶魔有克制作用的法典。 “没错,哈哈哈哈……你没有想到他还是个虔诚的教徒吧!” “可恶。”前有镰刀魔后有施法者,我时进退两难。 “抵抗是没用的,你面对的可是圣光十字架!”镰刀魔退到了边,那尔泰的咒语虽然只针对我但少也会波及到它些。 局势逆转得很快,十字架插在了离我只有五米远的地方,随着咒语遍遍加强十字架里复制出无数个光十字,它们横竖交叉结成了面垂直的金□□格点点向我挪动。这种阵法我以前听沙利叶讲过,真正见识还是第次,到底威力有大我心里完全没底。 “接受神圣的审判吧!” 整个屋子都是圣光十字的能量十字织成的天牢地网,我退无可退只能不断加强自身的防御力量,开启整个星阵的六方位能量。很快圣光的能量击碎了我的雷电防御,在圣光穿透我的那刻我的身体就好像被千万把炙热的刀割成了碎片。 “啊……”真的太疼了,疼得我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嘶吼。被圣光十字穿身之后我感觉全身的力量都被抽尽,直直地迎面倒在了地上。 “犬马……犬马,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也不知道是过了久,我听见了图文和加月的叫喊吃力地睁开眼,屋子里片狼藉,那尔泰昏倒在沙发上,而魔灵早没了踪影。 “镰刀魔呢?”我从地上爬起来甩了甩头,脑袋就像要炸开样。 “我们听到你的叫声立马跑过来,来的时候它已经跑掉了。”他们二人扶着我,脸担忧。 “那家伙真狡猾,竟然用圣器对付我。” “是你太笨了,圣光十字出来还不知道躲。”加月没好气的白了我眼。 “我只是想试试它到底有厉害。” “调皮的家伙,吃到苦头了吧。”图文摸了摸我的头扶起我往外走。 走到门口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对加月说道:“把那尔泰那本所罗门钥匙起带走。” “早就被镰刀魔拿走了,这种东西它怎么会留给你。” “还会有机会交手的。”图文猜测道。 “好吧。”我吐了口气,无力地靠在图文身上。加月打开门,门外不明情况的人类立即围了上来。 “你怎么样,还好吗?”我没想到第个上来问我的会是俞青岩,在她开口之后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爸爸呢?”那拉急匆匆地走到我面前连忙问了句,态度温和了许。想来刚才我那声痛苦的嘶吼都被众人听见了,联系刚才送贺礼时的情形和我被魔灵抓破的上衣,他们的想象无疑是认为那尔泰和我屋里起了争执,并且他还做了伤害我的事。 “在里面。”我说完之后那拉立即冲了进去,我把逮住她的手臂在她耳边提醒道:“如果你不想闹得满城风雨,最好先把这里清场,封锁消息。” “你们到底……”那拉并不清楚刚才在屋里我和那尔泰发生了什么,但从我受伤的样子来看不管是什么,都对她那家很不利。 “你爸爸刚才中邪了,他想杀我。”我又不能对那拉说那尔泰被魔灵附身,只好编了个理由,反正他醒来也不会记得刚才在屋里发生的事怎么说全在我。 “不、不可能……”那拉的脸色下变得惊恐万分。 “不想他身败名裂就好好处理今天的事。”我冷哼声放开了那拉,我相信以她的阅历和经验这种事她能处理得好。 “麻烦让让。”图文和加月扶着我准备下楼,加月看着挡住路中间的俞青岩,开口对她说道。俞青岩退到边看着我,我默不作声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犬马!”在走出屋子之后,俞青岩追出来在背后喊了我声,但我没有停步。现在的我实在没有余的力气来管她,被圣光所伤如不及时回去找沙利叶进行救治,恐怕连我的人类形态都将保不住,又何谈以后与她见面呢? 第26章 高等魔灵 欲望文 第27章 再受惩罚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27章 再受惩罚 等我钻进车里加月迅速发动车子驶离了棕榈泉山庄,起跟我们离开的还有图文。 “快点开。”我仰靠在后座背椅催促着加月。连打了几个哆嗦封印已经有消失的迹象,撑不过几分钟我的尾巴就会露出来而我又没有带冥生药。在人间,高阶恶魔保不住人形是件相当丢脸的事,尤其是在图文这类守护者面前露原形简直就是最无能的表现。虽然他看上去没有轻视我的意思,但我绝不希望他脑子里存留着雷之君主狼狈露尾的记忆。 “放轻松点,犬马。”图文座在副驾从后视镜里瞟了我眼,嘴角带笑。 “镰刀魔已经跑了,室长现在还有心情坐在这里吗?”我对他发出不太友好的暗示,如果是平时我定欢迎他去我的别墅坐坐,但是今天、现在、此刻绝对不行。 “你这是要赶我下车的意思吗?”他抬起手摸了摸后脑勺,装做懊恼。 “我觉得你应该去干点正事。” “好吧好吧,我替你把那个该死的家伙揪出来。”图文打了个哈欠就没了动静,光线突然暗下来,车子从幽长的山间隧道穿出来的时候,副驾上已经没了他的踪影。 “很酷的瞬移术。”加月发自内心地赞叹了句同时撇了我眼,对于她这样只高傲的猫来说这已经算是很高的评价了但也不排除她是故意说给我听。 “切!”虽然从没和图文交过手但他的实力我是见识过的,真的打起来还不定谁输谁赢。 “如果你哪天能像他样自如运用瞬移术,沙利叶大人定会非常欣慰的。”见我心有不服,加月故意刺激了我下。她就像个教学严格的私人教练,总是时时刻刻在测试我、试探我,虽然我明白她是想督促我早日进阶到五级,但这样的激将法对我实在不太有效。 “闭嘴。”我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后腰传来阵阵灼烧感。离上次沙利叶大人帮我重新封印尾巴才短短个月不到的时间,真不知道这次回去她看到我这副模样会作何感想。 “你就这待着别出去,我去叫沙利叶大人过来。”回到山顶别墅,加月将车开进了车库并关掉了车库门。我的尾巴已经冲破封印出来,再在这半夜下车出去招摇定要吓坏家里上上下下的佣人们。 “不用叫了。”加月还没有解开安全带沙利叶就出现在了我座位旁边,果然任何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 “母亲大人……”她的突然出现让我我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电光尾巴在狭窄的车厢里不停乱晃,玻璃被打得哐哐直响,那声音就像此刻我惶恐不安的内心。 “加月,你先下去。”沙利叶吩咐之后加月离开了车库,车里只剩下我和沙利叶。我知道自己在所难免会受到了沙利叶的责罚,只是她不想在加月面前责怪我。 “我对你有高的期望现在就有失望,犬马。”沙利叶的语气无比严肃,就像她今天严谨的着装样,黑色的毛衣黑色的裤子,切都不似她以往的温柔和蔼。 “我愿意接受您的惩罚。”现在的我在沙利叶眼中定很滑稽,身丛林装扮配条尾巴,从反光的黑色车窗玻璃我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这个该死的尾巴已经困扰了我几百年始终没有办法净化掉,就像到了瓶颈期样。 “你的瓶颈期未免也太久了,犬马。”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沙利叶两手抱臂对着我叹了口气,她在洞穿我的思想,这让我尴尬不已。 “沙利叶大人……” “够了,我不需要余的解释,从这刻起你不准离开车库,什么时候进阶到五级把尾巴消除你再走出这里。”随着她的话,整个两百平米的地下车库突然出了四道金色的结界网,准确点说车库现在就是个为恶魔进阶而布置出来的练习场。 “可是……”可是我还不能被关在这里,宫夜祁不能平白无故就消失,不能无声无息就从俞青岩的生活里没了踪影,不能。最不能是让她找不到我、忘记我。 “你觉得哪些是作为恶魔应该关心的事吗?” “那么光之灵格呢?”我不死心地反驳,进阶五级有难?说不准就要在这里耗过几十年。几十年的时间在以往我从未放在心上,但现在我跟俞青岩处在同个平行的时空,她的时间就是我的时间,年、个月、天甚至每分每秒我都觉得无比重要、我都耽误不起。 “光之灵格只会选择强者,如果你没有信心迅速进阶,我会让帛鹤来完成这个让冥界复兴的使命。”我听得出来沙利叶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帛鹤虽然是恶魔里的中位者出身有超凡的领悟力和绝对的火系力量,若不是我的出现冥界就只会有他位领地者——火之君主。 “不,您给了我荷鲁斯之眼,我绝不让您失望。”退无可退的我只能答应下来,况且我绝不会让帛鹤捡便宜,在人界潜伏了三十年我需要拿到最后的成果,与他交锋我从来坚信会是我赢,这次也样。 “很好,我会让加月暂代切人间事务并通知外界你已经出国进修,如果你想尽快出去,那么就拼尽全力。”沙利叶打了个响指之后整个车库的灯全部熄灭四周片漆黑,除了我那依旧闪着紫色光电的尾巴。 “重生之后的犬马定会再次在您面前。” “不要让我等太久。”沙利叶的声音点点远了,我不止不会让沙利叶大人等太久,重要的是不会让俞青岩等太久,只有没有尾巴的人才算是个正常的人,才能堂堂正正的去见俞青岩。 “从此犬马身上就没有夹着尾巴做人这个说法了。”我手撕裂了身上的衣衫将我从未在人间展露过的六级人形形态展露出来,有了沙利叶布下的结界用人的肉眼已经完全看不到我存在在这里,那么碍事的衣服也就没有必要继续穿着了。 我的进阶之路最难的点就是将灵质的光电形态尾巴修成紫色的结晶物质体,只要走到这步我的五级进阶就成功了大半,而后只需将结晶尾巴用天殇刃整个折断,人形形态就接近人类的完美了。 而结晶物质体从何变化而来?说白了其实是个化学原理,能量,让尾巴吸收大量能量直到它无法进行自我消解就会变成物质分子组合到起。我曾经试过无数次将自身能量聚集到尾巴,但每次我拼尽全力依然不能达到它的消解限值,不但不能,能量到了尾巴那还会自动环路闭合再循环回我的体内,这条尾巴完全不受我控制,就像是独立思考的个东西有自主意识,能决定能量去哪儿,而不是由我来决定。 “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谈谈?”细数日子人间的五个月已经过去,在车库里尝试无数次并且失败了无数次之后,我陷入了迷茫之中。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做了件幼稚的事和尾巴谈判。 “你就不能牺牲下自我让我有个人样?等我把你炼成晶石定好好安葬你的尸首,不忘你的大恩大德。你就安心的去吧,别再缠着我了!”我盘膝坐在地上逮着它说了大堆,几个月没人陪我说句话简直就快憋出病来了。 “呐,尾巴兄,你要是听懂了,答应就缠着我的手,不答应就缠着我的腿,怎么样?”跟它说完这句我就开始摇头大笑,如果我不是疯了那定是脑子卡壳。尾巴能思考吗?难道它还能长出个脑袋?那我身上这个它岂不是寄生的,并非我体天生就有。 “噢,你缠我的腿?就是不答应喽?”说完我突然了起来,看着它就像发现了惊天的秘密样。 “难怪、难怪消不掉你!”我没有完全确认出真相,但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出现在脑中我的尾巴或许真的不是我的而是只寄生魔!从我有记忆开始就寄生或者早,而早在我成为六阶时其实我已经是五阶了? 转念想又觉得不对,这样大胆的假设并不能成立,有几件事是和它冲突的:,我耳后的恶魔斑是六角星,如果进阶五级应该就变成五角星了;二,沙利叶大人封印它的时候不可能没发现它;三,最关键的点我不可能蠢到让个寄生魔在我身上待了这么年还点没感觉! 定没这么简单!也许只有沙利叶那里有答案,我必须立刻出去问个清楚!想着我冲向了结界,结果立即被上面的能量反弹到地上。 “可恶!”我从地上爬起来连续试了几次,每次接触就像触碰张高压电网。 “没用的,犬马殿下。这是沙利叶大人的结界,任何恶魔都不可能突破。” “加月,让我出去,我必须马上见见沙利叶大人!”我当然知道这是徒劳,之所以还去撞击结界就是想引起沙利叶的注意,让人略失望的是来的不是她而是加月。 “不行。沙利叶大人吩咐过,犬马殿下只有完成五级进阶才能出去。”加月优雅的靠在车库里辆白色跑车前盖上,不咸不淡的对我传达指令。可我完全没有耐心再去做什么狗屁进阶,如果是已经是五级还进阶什么?难道要进入四级?这简直不切实际,冥界千年来都没有个四级恶魔,而且没有人知道四阶的完全人形恶魔还会净化成什么形态,我又何德何能,我又为什么要继续在这浪费有俞青岩的这段人间? “我必须要见沙利叶大人,加月!” “可以,给我个理由。” “见到她我就能立刻完成五级进阶!” 第27章 再受惩罚 欲望文 第28章2 进阶真相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28章2 进阶真相 加月听了我的话点点头离开了车库,我想她应该从我坚毅的眼神里看出我并不是在跟她开玩笑。我的资质天赋不比帛鹤差,他能那么顺利的成为五级恶魔我为什么不能?全都是因为这条尾巴,它阻碍了我进阶。 “你终于意识到它的存在了。”沙利叶来得很快加月刚刚才走她就出现在了我面前,亦或许是她直在关注着我的举动。 “它是什么?”我个箭步冲到结界边缘,举着自己的尾巴对着沙利叶质问。是的,质问。从她刚才的语气里我已经听出了些许端倪,它的存在到底代表了什么?我迫切的想知道,迫切到我已然忽略了沙利叶的尊贵身份,我要个真相、次平等的对话。 “它是你,也不完全是你。”沙利叶说得模棱两可,她挥手我四周的结界立即消失掉了。没有了区域禁锢,我面对面到沙利叶身边,紫色的尾巴依旧不安分的来回晃动。她看着它出神了几秒,就像在怀念什么样。 “它到底是什么?你隐瞒了我什么?我需要马上知道!”我又逼近了两步,隐隐带着几分迫人的气势。 “离开了这么久,你终于快回来了。”很突然,沙利叶没有对着我的无礼行为表示不满,而是手捧着我脸庞轻轻地呢喃了这么句。 “沙利叶大人……”略微怪异的气氛让我不禁往后缩了缩脖子,我从没有见过沙利叶大人现在的这副表情,她闭着眼睛轻轻抚摸我的脸颊,不像平日圣母的慈祥、不像在冥界时身为的统治者的威严,却像是情人之间的亲昵。这定是错觉,这定是错觉!我不停地猜想又不停的推翻自己的猜想,沙利叶大人是尊贵的堕落天使,我不能用人类的眼光去看待她。 “在某些方面,我们和凡人并没有什么两样。”沙利叶放开手对我叹了声,这句话让我倒吸了口凉气。 她总是随时能知道我在想什么而我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她窥探我的内心。我低头沉默了良久,沙利叶也在那句话之后不再言语。也许她意识到了自己失言,也许她有了别的思虑。终于在我们静默了大约个小时之后,沙利叶开了口。 “去你想去的地方吧。”语气分明是无奈的,无奈中又透着丝坦然和看透。 “您肯放我出去?即便是我没有完成五级进阶?”我下子转忧为喜,终于啊终于要得见天日了! “心有羁绊的恶魔,是没有办法完成进阶的。”我的欣喜应该再次让沙利叶失望了,而这次失望的来源是俞青岩。她直在用邪眼洞穿我的内心,那么她定知道我想快些出去是因为那个女人。 “等等,沙利叶大人。”见她说完要走,我立即喊住了她。能出去是方面,但还有很疑问困扰着我,比如她刚才说的那番话、比如这条尾巴,“我花了几百年的时间仍然无法进阶五级,是不是因为它?” “你觉得自己需要花几百年才能进阶五级?犬马你未免也太小看自己了。你早就是五级恶魔了,我要的是你进阶到四级。”说这话时沙利叶已经没有了踪影,整个车库里回荡着她低沉的声音。 “四级?怎、怎么可能?我明明才六级……”我手摸在耳后根,六芒星的恶魔斑是骗不了人的,这是与生俱来的恶魔等级标记。 “六级?你真的以为六级的你能打得过五级的火之君主?每个等级的恶魔都有着绝对的力量区分。”这既是个好消息又是个坏消息。帛鹤直以来被我错误的轻视了,我直以来把自己高看了。 “可是尾巴……我并没有到五级那样的完全人类形态啊!” “不管你进阶到几级,它都会在你身上,直到你真正回归。”这又是沙利叶的重暗示,她在今天连续不断的抛出个又个的疑问给我,却又不肯替我完全解答,这真是让人苦恼不已。 “回归什么?”问之后车库恢复了宁静,我知道沙利叶已经走远,她最终拒绝了我这个问题。 当我还沉浸在思考中的时候,车库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从外面开进来辆崭新的银色玛莎拉蒂alfier,它犀利的流线和极具攻击性的前引擎盖下子吸引了我的目光。 “犬马殿下!!!”让人倍感亲切又意外的声音。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冥界的事情都办好了?”从车上下来的人正是斑鹿,有点奇怪的是他竟然戴了头银色假发,衣着风格和我平时也有几分相似。 “呜呜呜……人家好想你,犬马殿下……加月那只死猫有没有虐待你?”让人避之不及的热情,斑鹿把将我扑倒在地上。 “斑鹿……不要掰我的鼻孔!”他凑近鼻子不停地嗅味两只手在我脸上倒腾来倒腾去,就像个做体检的医生,直到他确认了我完好无损才从停了手。 “我们的殿下还是那么完美,好喜欢!”斑鹿犯花痴的说着,嘴里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我说过少次不要用你的狗舌头舔我!!!”我脚把斑鹿从我身上踹下去,嫌恶的抹掉脸上的口水,过于热情也不是件好事。 “嗷呜嗷呜……”我从地上起来,斑鹿不断在地上打滚儿痛呼。 “抱歉。”我捂着额头不忍直视,个下手太重我把他踹回来了原形。 “没有关系……您先上车把衣服穿上吧……这样子在斑斑面前实在太性感了啦!”斑鹿瞪着它两只斗牛犬的圆溜大眼,我这才系列事件中反应过来——我直没穿衣服! 自进阶修炼那天开始我就直赤身*的待在这里,那么加月、沙利叶还有斑鹿刚才已经将我看光了?真是丢人现眼! “立刻把你的狗眼给我闭上!”我低吼声迅速冲到了车内,副驾驶座上放着套衣服和斑鹿方才穿在身上的衣服模样。再联想他那头银发我算是明白了,所有人都以为我出国进修,贸然从这里走出去定会引起大家的怀疑,斑鹿开车进来接我这是招偷梁换柱,真是只贴心好狗。 “还不快上来。”穿好衣服我将跑车发动,探出脑袋招呼斑鹿上车。它咧着嘴、甩着屁股,迈开四只小短腿儿奔向我,模样滑稽。比起加月我还是希望它侍奉在身边,与能力无关、与品种无关,只因为它够听话。 “殿下,我们要去哪里?” “先去兜个风。”我将油门脚踩到底,银色的跑车像道闪电样飞驰出别墅,还没等院子里的佣人们看清楚我和斑鹿已经绕到了半山腰。 “哇噢!斑斑喜欢……”斑鹿两只前爪搭在车窗上,探出脑袋享受着扑面而来的疾风。久违的速度感让人兴奋不已,看着他被风吹皱的狗脸皮我不禁勾起了唇角,人间这样个充满乐趣的地方,又也谁会不想念? 穿过山海,大地已换过层色彩,冬日里的白转眼成了春季里的绿。四季的变换对于恶魔来说并不像人类那样反应强烈,冬寒夏暑春暖秋凉传递不到身上,除了眼观我们无法有的感觉。但是人不样,他们生来对外界的变化敏感,有着爱恨之分。其中些人会爱冬天,有些又爱着夏天,四季都被不同性格、不同体质甚至不同遭遇的人爱着。此刻的我突然就羡慕起满身都是缺点的人类,羡慕他们可以切身感受这样的绿意盎然、春暖花开,羡慕他们有限的生命里总有无限的精彩。 “斑鹿,你喜欢做人还是喜欢做冥界的地狱犬?”我关掉了车窗屏蔽掉噪音,认真地问了斑鹿句。 “当然是做人啦!”这句话之后斑鹿恢复了人形,单从视觉效果上来看它,的确是有人样的时候加令人满意点。 “为什么?”是问它也是问自己。 “因为斑斑也可以和犬马殿下样养只狗当宠物!”斑鹿两眼弯弯,笑容明朗。听到它的回答我后脑勺满是把黑线,狗的思维还真是奇特。 “你就不能有点别的追求。” “伦家是狗嘛……干嘛要辣么追求……”无下限的卖萌语气,真不知道它这副德性是打哪里学来的。 “帛鹤跟你起回人间没有?”闲聊几句之后我突转了话题,在沙利叶的那番话过后,帛鹤再次回来让我既有些兴奋又有些警惕。 “回来了,唔,他现在应该在机场。殿下要见他吗?”斑鹿低头看了下时间,照它的语气听来他和帛鹤是今天早上刚刚到了人间并且刚刚分开没有久。 “嗯。”我直接改道上了机场高速。 第28章2 进阶真相 欲望文 第29章 重回人 间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29章 重回人 间 靠斑鹿灵敏的狗鼻子和恶魔身上独有的火药气味,在人满为患的接机大厅我们俩很快找到了帛鹤。再见他本谈不上什么欣喜,我们并非老友也非亲戚,但在我看到帛鹤那头张扬的板寸红发和夹角拖鞋时我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笑的是原来这里的切都没有变,所有的人和事都在变成沧海桑田之前,我终于还是赶上参与这样个精彩的人间。 “刚回来就来接人,你的业务真够繁忙的。”我两手插在裤袋淡淡地开口,等帛鹤转过头我已经并排在了他的右手边。 “哦呀,犬马!你还是样的神出鬼没,我刚刚到这两个小时你就找来了,不用这么想我吧。”帛鹤故意做了个夸张靠后的姿势并脚从我身边跳开,好似我是瘟神降临般。 “切,自作情。” “我很专的,情这两个字现在完全和我不搭。”帛鹤两手摊耸了耸肩。 “谁让你这么惦记,才回来就跑这里接机。”我抬起头看了看进港的航班,想从里面寻到丝踪迹。 “还能有谁。” “小野马?”看到从悉尼进港的航班我突然想了俞青岩几个月前说过的话,她的妹妹回去澳大利亚忙毕业设计去了,不过毕业需要这么月的时间才回国吗?似乎太久了些。 “bingo!答对了。”帛斑打了记响指,十分不自觉地攀上了我的肩膀,继续说道:“我跟你说,这次回来我定把她搞定。” “搞定?什么程度的搞定?”搞定这两个字真的是很模棱两可的,是让她听话还是让她爱上这有本质的区别。 “当然是把她拿下咯……”帛鹤搓搓手,不怀好意地笑笑,恶魔说来无所不能但其实很事并不能随心所欲的去做,比如和人类结合。 “你要跟她□□吗?”我抽出只手拎起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嫌恶的甩到边。 “靠!公共场所你能不能文明点儿……”帛鹤的双眼下就变红了,没有发动恶魔力量就转换瞳色唯的解释是他太过激动。 “看来我是说到点子上了。”我食指搭在嘴唇上,低头忍住了笑。可是帛鹤在某些方面想得真的太过天真。人类和恶魔绝无可能结合,除非那个人是光之灵格。否则结合之后只会有两种后果:要么恶魔的力量褪减,要么人类的寿命折损。无论哪种都是有害的。 “懒得理你。”帛鹤白了我眼,从牛仔短裤里掏出了香烟,企图化解下自己尴尬的境地。他刚低下头点烟,就有人从他背后狠狠地锤了拳。值得提的是那拳的力道绝对不亚于个拳击手,因为帛鹤咬在嘴里的香烟都被身后的人打得飞了出去。 “哎哟,我靠!谁他、妈……的……敢……静溪,是你啊……”帛鹤还没转身就开始破口大骂,结果看到袭击他的人之后语气立即变得无比谄媚。 “见到你太高兴了,所以下手重了点。”古灵精怪的俞静溪对着帛鹤吐了吐舌头,又很自然地将手推车交接到了帛鹤手上,这样亲昵的举动怎么看来都不像是半年没有联系过的朋友。 “没事,你打死我,我都愿意。”听完帛鹤这句话,我和斑鹿对望了眼,什么叫不要脸我俩大概是明白了。 “好啊,那你现在去死好了。”俞静溪甩手直接略过了帛鹤,硬插到了我的手边,“宫夜祁你也是来接我的?哇,感觉超有面子哎。” “你想了。”我脑子转突然想了个箭双雕的注意,拉过斑鹿继续对俞静溪说道:“跟你样,我也刚刚下飞机回国,我的管家来接我,正好在这碰到了帛鹤。” “你也从悉尼来?我怎么没在飞机上看到你?”俞静溪有些惊诧地指着我又看了看斑鹿,帛鹤在旁也是没搞清楚状况。 “不,我坐的是伦敦那趟航班。”我随时指了进港信息屏幕上趟和悉尼差不时间抵达的航班,如此来我消失几个月这件事在她面前就真的变成出国了,那么间接的俞青岩很快也能知道了,虽然她并不知道我认识她的妹妹,但我总觉得这件事不会被隐藏太久且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 “喔……不过你怎么连行李都不带呢?”俞静溪半信半疑,比起她那三口大箱子,我和斑鹿的确显得太过轻松了些。 “我需要带吗?” “也是哦,像宫大小姐这样的有钱人出门只用带卡就行了。” “她走遍天下都不用怕的啦,卡都不用刷,刷脸就行了。”很快我们四个人边走边聊到了停车场,斑鹿去了前面的车位取车。帛鹤边殷勤地把行李放到后备箱,边还不忘与她唱和的打击我。我在原地没有理他,脑子里思考的是另外件事,帛鹤会送俞静溪去哪里? “你去哪里?”犹豫了下我还是开口问了俞静溪,因为很有可能她要去的地方就是俞青岩的家。 “当然是回家啊。” “噢。”我拿不准她说的家是哪个,上次到俞青岩做客的确有个房间空着但是里面放置的东西很少,似乎俞静溪并不是像在那里常住的人。但我也只能问到这里,再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怎么,你想送我?”俞静溪拉开了车门回头问道,帛鹤已经发动了汽车,只等她上去车就会离开。 “不想。”不想又有点想,如果可以顺便见到俞青岩的话我是乐意送她程的。 “静溪,快上车走啦。”帛鹤在车里催促了句,斑鹿也已经将我的车开了过来,就停在他们的后面。 “殿下,您开还是我开?” “你开吧。”我拉开副驾车门钻进了自己的车里,俞静溪也已经上了车不住的回头朝我挥着手。 “对了,晚上我准备了静溪的欢迎patty,你有空就起来玩吧,在你的地盘babyface,晚上八点。正好也有些事情要跟你谈谈。”在帛鹤的兰博基尼跑车离开前,他探出脑袋对着我喊了这么句,我点点头算是答应。 “殿下,我们现在去哪?”我和帛鹤从机场高速分道扬镳之后,斑鹿小心的询问道。 “随便开吧。”心里没有目的地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本来唯有的个人目的地,也在见到俞静溪之后突然不敢去了。方才我讲着帛鹤的情、嘲笑着他的幼稚,转念想到自己其实我比他并好不到哪里去,或者还加糟糕些。至少在人类的眼里他还是个男性,他爱着俞静溪这位女性,抛开恶魔的本质,表面上这没有什么说不过去。而我,不仅本质不能够与俞青岩相配,甚至连个表象都做不出来,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情从来被世人唾弃。可是我却想不明白,将两个女人放置起到底有什么罪大恶极?她们又危害到了谁?为何那些对女人存着不轨之心的男人们反而还要表现得像受害者样? “殿下这半年似乎变了很呢。”斑鹿握着方向盘直视着前方的路,我几乎都以为它是在自言自语。 “你也会变的。”不可抗拒的时间能改变万物,哪怕分秒我们都在和上瞬间的自己告别,就像车窗外不断向后堆叠的风景越来越远。 “斑鹿不会变,斑鹿对犬马的殿下的忠心是永远不会变的!”斑鹿挺直了背脊,信誓旦旦的说着,对于这点我毫不质疑。 “我相信你。但是这次回来没有和加月打上架吗?”我伸手捏了捏它的肩膀,示意它放松些。猫狗大战,在我们家绝对是比好莱坞动作电影还要精彩的场戏,直让身为恶魔的我津津乐道。 “那只该死的猫!我定不会放过她!”提到加月,斑鹿立即露出了獠牙,指甲也瞬间长长变成了利爪。 “她怎么惹到你了?”小打小闹时常有,但像斑鹿现在这样说起加月就脸狰狞的恶相还是十分少见的。 “它居然……它居然……”斑鹿连说了两句居然之后发出阵狂躁的犬吠声,从它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加月真的触到了它的逆鳞。于是我连忙问道:“她怎么你了?” “她居然把斑鹿最最敬仰的殿下给看光了!呜呜呜……”这话出我险些惊得下巴都掉到地上,这能算什么狗屁理由?在车库那些事完全是意外,况且恶魔被看看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斑鹿似乎太较真了。 “好了好了,这种事以后不会出现了。”斑鹿哭得断肠欲绝,我很担心它在这样的情绪下还能不能继续开好车,于是手把住方向盘手抚摸着它柔顺的金色头发。 “殿下是斑斑的殿下,只有斑斑才可以看,呜呜呜……”被我这么劝斑鹿反而加收不住的痛哭起来,于是车内的场景就变成了我边抱着小女儿家模样的个美男子,边伸着手控制方向盘,看起来相当有视觉感。 “别蹬鼻子上脸,你也样不该看。再不收住就给我自废狗眼去。”恶魔再怎么哭也是流不出眼泪的,所以斑鹿哭得越投入反而让我越觉得心烦。眼泪之所以能打动人,是因为它能让人真切的尝到人生百味里的味咸涩。我们恶魔既然无法如人类样拥有热泪,又何须扮出痛苦姿态来演绎这种本不属于恶魔的情感? 第29章 重回人 间 欲望文 第30章 章欢迎派对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30章 章欢迎派对 夜晚降临,我如约赶到了酒吧参加俞静溪的欢迎party,起随我来的还有加月。自上次在棕榈泉山庄的鳄鱼事件之后,这是我这半年来第次出现在公众面前。从加月那里我听说了在这段时间里的些事:镰刀魔被我打得落荒而逃之后那尔泰病不起。而关于我和他在书房的那场打斗,在沸沸扬扬闹了短暂的个星期后也被那拉和加月同联手摆平。并且银圣集团的代理人那拉公开对外界澄清了加月让她澄清的事实,算是保住了我的名声。而她的夫家太阳集团也因为这件事安分了不少,毕竟凭qm的本事想告那尔泰个蓄意谋杀罪并不没有困难,只要他敢不仁我自当不义。 然而这些消息并没有让我提起少兴趣,我如果想知道其实不需要加月来汇报只需提前翻翻几个月前的报刊杂志就能了解。我真正感兴趣的是这段时间里俞青岩在干什么。在我出来之后我没能得到丁点儿关于她的消息,因为除了我自己以外,她并没有引起我身边这些人的注意,加月自然也不会主动跟我提起她。 “犬马殿下带我起出来玩,不会觉得不自在吗?”加月两手抱臂与我前后走在前往酒吧舞池的通道上,自知道我已是五级恶魔之后她对我说话客气了很,至少还会尊称我声殿下。 “这几个月人间的事都是你在打理,我当然得带个熟悉业务的人出来。”客观分析我应该带加月,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她将qm打理得井井有条,办事能力不输斑鹿反而在应对风险时加自如。但从情感分析我应该带的是斑鹿,因为他懂得我的心思,能让我任何时候无所顾虑的随意行事。 “你这是在拉仇恨呢。” “怎么说?”我行走中快速地回头瞧了加月眼,她嘴角挂着丝淡笑话说得还挺无奈。 “你对我这么信任,你那只忠心的狗狗岂不是要恨死我。”加月笑盈盈的说着,脚下的步子依旧性感。 “我不这么对你,它也早就恨死你了。”刚说完我们俩就穿过了通道的拐角到达了酒吧里面,强劲的音浪扑面而来,大厅的中心舞台上个疯狂摇摆的红发男子格外抢眼,众人围着他不断的欢呼,而那个人正是得瑟无比的帛鹤。 “喂!宫夜祁!我在这!”虽然双耳充斥着重金属的音乐,但我还是隐约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皱了皱眉寻着声音看去,正是身性感夜店装扮的俞静溪在不断朝我挥手。 “这丫头真够眼尖的。”加月到我身边感叹句正好说出了我的想法。我不过才进来两分钟而且还躲在片比较阴暗的灯光下,她竟然也能这么快发现我,的确是眼尖。 作为今晚的主角我也不好扫俞静溪的兴,于是在原地抬起手跟她招呼了下又抬手指了指二楼,示意她要找我就去上面。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有着俞青岩这层关系,其实我也懒得搭理她。 “你在找谁呢?从进来就四处张望。”我往二楼的台阶上连迈了几步加月仍然没有跟上来,结果回头看她还愣在原地扫视人群。 “要找的人好像没有来啊,走吧。”加月毫不避讳地回答,这反倒让我为之惊,除了必要的工作关系她还会和人类结交?这完全不是我们傲娇冥猫会做出的事情啊。 “看来我不在这段时间还发生了很有趣的事哦?”我试探性的问了问,能入得了加月法眼的人类必定不会是俗物。 “我不八卦你的事,你也不要八卦我,公平?”加月个四两拨千斤将话题反落到我身上,我还她个莫测的微笑不再说话,自顾自走上了二楼。心里揣摩着原来很事加月她也早看在眼里只是直没有提,如果斑鹿纵容我的方式是明目张胆,那她放任我的方式就是暗地小心。 到了二楼我侧身俯视着楼下,急闪的闪耀灯光下满是左拥右抱、贴身热舞的男女,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浊气,震耳欲聋的音乐将所有的理智与道德都淹没,在这样个混乱的场面里定没有个人说得出自己的内心在为什么而狂欢,他们只是因为需要狂欢而狂欢,他们的灵魂贫瘠而匮乏,需要用这种消遣来填塞。 “在看什么?”加月跟随我起上来,在栏杆边上。我想她也和我样并不喜欢这浮躁的切,不喜欢密集在池子里的不洁的灵魂。 “没什么。我在想这些人为什么到夜里就离不开酒吧,这里到底有什么魔力,像能吸住他们的灵魂样。” “这很好理解,因为寻求刺激和喧嚣,是他们不甘寂寞的本性。” “很到位的解释。”加月的话又让我另眼相看了回,但我猜测这话定不是她想出来的,身为冥猫的她可不会有这份闲心去为思考人类的行为。 “这是我从别人那听来的,不过我觉得她讲得很对就是了。”果然如此。 “她是谁?”我的双眼来回在加月身上打量着,今天她的很话似乎都耐人寻味。 “这里太吵了,不如我们去三楼的休闲娱乐区玩玩?”babyface酒吧两千平米的三楼实际才是它最受欢迎的原因,这里有室内各种娱乐设施都能找到,棋牌类、球类、飞镖类等等应俱全,满足各种人群的需要。 “好啊,很久没有娱乐娱乐了。”很自然的加月转开了话题,我也懂得点到即止,会知道的事早晚都会知道,我并不急于这时去挖她的八卦。 “来几杆台球?还是打保龄球?”加月推开三楼娱乐大厅的门,指引我先进去。我抬眼扫视圈,里面依旧热闹非凡,但是比起楼下空气却要好很。 “不想玩球,玩德州扑克,你去叫帛鹤上来起赌几局。”加月听从吩咐点点头下了楼,我转转脖子,走到靠左手边的个人气最旺的大型牌桌前挑了个上方位坐下。有帛鹤这个财神上门,今晚我当然不能放过赢钱的机会。 “哟,宫总!真是好久不见呐,怎么回国也不提前通知声。” “怎么到哪都能碰到你。”说上层社会的圈子小这话还点不假,玩个扑克牌居然也能让我在个桌子上碰到那拉。不过这也不算完全的巧合,那拉好赌直是名声在外的。 “我这来照顾你的生意,怎么你还不欢迎啊?” “欢迎,当然欢迎。赢了少了?”我瞥了眼她面前的筹码,单张面值五万元以上的长形筹码有很高叠,单张面值在百万以上的方形筹码也有不少,看起来收获颇丰。 “没少啦,打了晚上才赢千两百万。你钱得用不完再上来输点给我啰? ”那拉将赌注往旁边推了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 “好。”我叫来场上的工作人员吩咐他去拿我的筹码,虽然那拉不是我今晚的主要对手,但拿她在公众面前表个态很有必要。至少在大家眼里看来,宫夜祁在回国后确实和那家的人冰释前嫌了。 很快我的三千万筹码上桌,桌子上几位输得差不的玩家看到我的筹码之后跟着撤了下去,场上除了荷官,就只剩下五个玩家。 “发牌吧。”人群跟着簇拥过来,我对着身着黑色马甲背心的女荷官说了句之后,她开始洗牌。 “啊,你们,等我起呀。”帛鹤来得很快,在荷官正式发牌前他脚刹在了我面前,随之而来看热闹的还有俞静溪。 “你等下局吧。”我催促着他让开,哪知他反而扑到了牌桌上赖着不起来。 “不行,我要起玩,加月帮我换筹码去了,马上就来。” “好英俊的小伙,是你朋友?”那拉打量着红发的帛鹤,估计心里又在盘算着要将他打造成艺人类的事情。 “不是。”我淡淡地回答并且不着痕迹的将帛鹤从桌子上拎起来。他可以不注意形象,但是宫夜祁在众人面前不能有这样个没有教养的朋友。 “不是吗?”那拉不太信我的话。 “啧啧,宫夜祁你可真够无情的。”帛鹤瘪了瘪嘴表示不满,恰好加月在这个时候提着箱子筹码赶来。 “拿着你的筹码,上桌。”我白了他眼坐回原位。 那拉对着帛鹤勾了勾手指又抛了个媚眼,调笑道:“小帅哥,要不要过来挨着我坐?” “好啊好啊!”帛鹤不假思索的连忙答应,等看到身后着的俞静溪时他的顿时声音降了下去,迟迟不敢迈步:“还是、还是算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就坐这,嘿嘿嘿。” “大美女传唤你就去呗,怕什么。”我在帛鹤后面添油加醋了句,忍不住又看了下俞静溪的表情。在进来之后她就直在我旁边不说话,仿佛并不怎么关心帛鹤的举动。 “别添乱。”最终帛鹤还是挑了个我左手边的位置坐下。而俞静溪在他落座之后很自然地绕到了我的右手边坐下,并且很不自觉的将她的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说道:“我看你玩,你顺便教教我。” 帛鹤不明所以的看着我,好似在问你什么意思? “呃……”这下轮到我尴尬了,我看看桌子上的人,都摆着副看好戏的模样,特别是那拉。她是认识俞静溪的,她那丰富的想象力定又在开始遍各种离谱狗血剧情了。 “哎,快发牌!”肺都快气炸的帛鹤不耐烦地对着吼了荷官句,最后又狠狠地瞪了我眼,若不是有人类在场我想他现在已经冲上来和我打上百八个回合了。 “既然没有机会交手,就在牌桌上较高下好了。”我暗示了他句,游戏正式开始。 第30章 章欢迎派对 欲望文 第31章 德州扑克(克上)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31章 德州扑克(克上) 赌桌上为什么会有输赢,因为没有人能每次都做出最精准的判断、最正确的选择。人生也是样,每次的选择都是自己布下的赌局,我们可以拿现在的青春去赌明天;我们可以拿自己的梦想去撑得现实;我们甚至可以赌自己的爱人最终也定爱上你;但只要你身在局中就永远不会知道真正的结果是什么,什么才可被称之为正确。 我和帛鹤确定座位坐下之后,牌桌上玩家变成了六个,我们玩的是无限注德州扑克,说简单点就是每个牌手以七张牌(自己的两张底牌和五张翻在台面上公共牌进行组合)里面最好的五张,组成自己的最佳手牌,与其他玩家相比较之后牌最强的胜出,而任何人都可以在任何时候下注任何数目的筹码,但最低限度必须等同于该叫注圈的最低注限。 本轮的庄家正好是我的上手,帛鹤坐在我左手边按照顺时针的叫注顺序来转他是我的下手,而那拉和他之间的两个位置有人离桌,虽然隔得很远但那拉依旧成为了帛鹤的下手。我和帛鹤作为新加入的玩家,按照规矩由我和他分别下大、小盲注,这是对牌手强制性的下注,为的是确保彩池里有定的奖金数额。我叫过荷官询问每个玩家筹码盒里的钱数之后,作为‘小盲注’的我投了枚五千美元的筹码到彩池。那么理所当然的作为‘大盲注’的帛鹤必须投进万美元的筹码。 “哇哦,起手就这么有看头。”不少围观者看到我们两个投的盲注之后窃窃私语,这样大额的盲注开局也就意味着这个桌子上做赌的人至少都是些超级富豪且打牌水平也不会太低。毕竟在生意场中摸爬滚打的成功人士,智商和运气都不会太差。 在这之后荷官开始给每个牌手发两张底牌。发了牌,就是开始叫注的时候了。第轮叫注称为底牌圈。在荷官未发布三张公共牌之前,所有牌手只知道各自的底牌是什么。凭借这两张牌叫注般都是试试水,没有玩家会在首圈不明朗的情况下下太大的注。 。”荷官提示之后,作为两位盲注玩家下家的那拉第个下注。她连手上底牌都没有看眼就直接丢了枚万美元的筹码进去。之后的两家直到庄家都是只跟注不加。底牌圈在每个人的意料之中迅速结束,第二轮翻牌圈开始,荷官翻出三张公共牌。玩家根据手上的底牌和三张公共牌进行组合大小从而判断出该下少注。但这只是第二轮,在第四第五张公共牌没有翻出来之前切都还有很大的变数。 “嘿,我就说今天的运气很不错。”在大家都看到三张公共牌后有位身穿米黄色西装的玩家得意的开了口,光从他的打扮就能看出他张扬的性格,但这句话的可信度并不高,半真半诈。 。”荷官提示到我,这第二圈由我起头叫注。我的底牌并不算好也不算差,方块7和黑桃7的对子,公共牌是红心9、草花j和草花5。我丢了枚五万美元的筹码进彩池,抬高了下家的叫注。 “来就涨价啊。”那拉作为桌上最为性感的位女性,她开口都引得众人关注。 “没办法,牌太好了。”我笑着回答,转将目光投向了帛鹤。这个耍无赖的家伙竟然动用了恶魔的力量在看玩家的牌,除了我以外其他玩家手里是什么牌他应该都清二楚了。 “call。”让人意外的跟注,帛鹤丢了枚跟我样的筹码进去。他没有加注而是跟我应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在开头就吓得玩家弃牌那么后面就没意思了。 “call。”那拉也是平稳的打法,跟注。 “raise。”刚刚那位高调的黄色西装男子加注到十万美金。 “fold。” “fold。”顶不住压力我的上两家都直接弃牌,看来是牌够烂。 场上只剩下四人,彩池也累计有了近五十万美金,那么接下来的转牌圈就是各自发力的时候了,荷官发出第四张公共牌——草花a。 耐人寻味的张牌,对我来说非常不利。但是拿得手好牌或是手烂牌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如何以最完美的姿态操纵手牌来战胜对手。于是我选择了加注,投了两枚面值十万美金的筹码进去。 “没有份真潇洒,输赢都是难以承受的哟!”帛鹤抛玩着手中的枚筹码,对我说道。 “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吗?”恶魔怎么会在乎钱财,不过因为是他帛鹤的钱财我才想敛聚点。 “好,我就喜欢豪赌,加注。”帛鹤扔了堆筹码到彩池,在我的基础上加了两倍。他这样做只会有两种结果:输起来很惨,二赢起来很痛快。 “fold。”转到了那拉这里,她直接弃掉了手上的牌。两圈下来之后我也渐渐摸清了她的品性,那拉并不是如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大大咧咧,玩牌的时候她精明而谨慎,步步为营。虽然这样的牌风在这张桌子上并不会收获太,但慢慢积累也能稳中求胜。 “第五张牌还没翻呢,那姐就弃牌啦?”黄衣男子想继续钓住那拉手里的筹码,笑眯眯的问道。 “老娘招架不住了,你们继续。”聪明的人不是说如何抓手好牌,而是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牌桌,那拉的选择很明智。 “大美女,现在弃牌就对啦!”帛鹤好意提醒了那拉句,由此看来那拉的牌确实不怎么好。 桌上留下三男女,黄衣男子跟注,而后五张公共牌翻开——草花7。 “早知道最后是个最后是个草花7我就不弃牌了,这牌太妖了。”那拉懊悔的说了句之后我们进入了最后圈河牌圈的叫注。如果我愿意可以看透那个黄衣男子的牌,但是这样就失掉了乐趣。 “接下来是真正的对决喽。”那拉起身从服务生那里拿过杯香槟走到了我身后,今晚对我的牌感兴趣的人不在少数,帛鹤和那位黄衣男子都属于豪放派,而我直没有太大的手笔这让他们难以猜测。 “all in。”我将筹码盒里所剩下百万美金的筹码推到了中间,平静的说道。很快身后传来片唏嘘,算上公共牌草花7,我最大的牌也不过是三条7。顺子、同花、葫芦、四条都比我大,且从五张底牌来看和他们两家手上组合起来成牌的概率很高,之所以全部下注拼的就是勇气,帛鹤我毫不担心,但那个黄衣男子就不定有这个胆量全下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也全下。”帛鹤也将剩下的百万推进了彩池,压力转移到黄衣男子那边。 思考了半天之后,他最终摇摇头弃掉了手里的方块8和红心10遗憾说道:“这把牌是你们的了。” “既然入了局,不继续赌下去吗?”看到黄衣男子的底牌我为他感到惋惜,他确实拿手好牌,j到7的顺子打我的三条7是绰绰有余的。 “今天有你们在,我是赢不了了。”他叹了口气,退开了椅子侧身到边。 “不到最后不能轻言输赢。”我出于礼貌宽慰句。 “现在这局已经到最后了,亮牌吧。”帛鹤十分自信地甩出个草花k和草花10,五张牌凑成了草花a的同花,他胜了我的三条7。 “不好意思,你输了,本少爷小胜局。”帛鹤嘴里叼着支烟把拢过彩池里的接近三百万美金的筹码,向我示威。 “瞎得瑟。”俞静溪有些不服气地瞪了他眼,从她开始就挨着我坐来看,她似乎希望我赢。 “只是暂时没赢,这才第局。加月,再拿盒筹码过来。”任何时候耐心都是最重要的品质。如果输掉就走,那么永远是最大的输家。 “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三百万美金,这钱可真好挣啊,宫夜祁你说呢?”有了巨额筹码在手,帛鹤自然会底气十足些,但他能赢也是因为有些卑鄙的行径。 “把你那双该死的邪眼收起来。”我摁着他的后脑勺在他耳边轻声警告了句,和人类玩个扑克牌真的不至于做到那步。 “可以,完全可以,咱们来公平较量。”帛鹤挣脱我的钳制,加月将我的盒筹码摆上桌。 “来来,我们继续下局。”牌瘾比较大的那拉深陷在上局四个草花的懊悔之中,在结束之后立即坐回了桌上,不过她这次选的位置不是帛鹤的下手,而是我的上手,比之前的位置加有利。因为这次轮到我坐庄,她可以在前面的人叫注之后再做出好的决定。 “怎么,你们都不敢玩啦?”依次上来继续玩牌的还有刚刚那个黄衣男子以及位刚刚上楼还不太了解情况的中年男子,但除了他俩其他人都不敢再上牌桌。是赌得太大,帛鹤手中的筹码太很难有人拼得过他;二是运气和牌感确实不佳。 第31章 德州扑克(克上) 欲望文 第32章第 德州扑克(中)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32章第 德州扑克(中) 第把之后,本轮转到我坐庄,帛鹤作为小盲注,新加入的那位手里夹着哈瓦那雪茄的中年男子成为他下手,作为大盲注。盲注还是定到5000/10000。 底牌发下来之后,那拉和黄衣男子都毫不犹豫分别跟进了1万,我在button位置上同样跟注1万。第轮在没有人弃牌的情况下结束,所有五位玩家都在等待接下来荷官发的三张公共牌从而选择弃牌、让牌、跟注或者是加注。三张底牌现就是挖陷阱和迷惑对手的好时机。从小盲注玩家开始按顺时针方向做同于上轮的行动,小盲注帛鹤上来就加注到2万,大盲注雪茄男考虑了片刻也跟注2万。不得不提的点是三张公共牌翻开全是红桃,红桃7、红桃9、红桃6。 我的手上并没有红桃,只有个黑桃9和草花j,暂时凑出个对子,如果接下来两张牌能再翻出个9点葫芦或者翻出8点和10点的顺子,我这局才有足够的杀伤力。但是这个概率已经远远低于其他四位玩家手里拿着张红桃凑成同花或者同花顺的概率。 那拉冷静地思考了会儿然后淡淡地对着场上的人试探道:“你们不会那么巧手里就捏着红桃8吧?” 然后她将2万的筹码丢进了彩池,跟注。 “那姐,这红桃8就在第四张公共牌里也说不好呢。”黄衣男子跟注2万,最后个轮到我,四平八稳的打法我没有必要去出头于是也跟进2万。 本圈结束,荷官发第四张公共牌——黑桃j。又是小盲注帛鹤开始进行第次判断,为什么说是他第次判断,因为前两圈他完全是在没有看自己底牌的情况下凭感觉下的注,纯粹的胡乱撒钱,但到了这圈拼运气不行了,还得会计算各家牌的概率。 “哎。真是,这运气挡都挡不住,加注到5万。”帛鹤在上圈的基础上进行翻倍,但这个数目跟他手上剩下的筹码比起来只是冰山角,他很有可能牌不太好,但也有可能是想套住下面几位玩家。 “fold。”本场第个玩家弃牌,雪茄男把个方块j和红桃5面朝上扔到了废牌堆里。围观者们顿时有些莫名的惊诧。不说同花,就连红桃同花顺都极有可能出现,他竟然就这样轻易地将红桃5给扔了!同样惊诧的还有场上的玩家,比如那拉。 “哇哦,随便个红桃都是同花,丢了太可惜了。万第五张是红桃8呢?” “牌感不太好,你们继续。”雪茄男礼貌的回答道之后退到了边不再参与这局剩下的河牌圈。没有太波折,在他弃牌后场上所有人包括我在内跟注5万。 第五张公共牌翻开——方块9。我的手上刚好凑成三个9,算是运气不错,今天似乎和三条这门牌特别有缘分,连续两把都是它。我琢磨着要不要用它翻盘,从刚才帛鹤捻开两张底牌看牌的动作来看,两张牌分得稍微有点宽那他手里有张牌应该是a,因为只有a要稍微露些才能看清楚;他至少不可能拿同花顺,运气好能拿个a同花。再反观黄衣男子他看完第五张底牌之后能感觉出他的呼吸略有紊乱,他肯定会在这轮弃牌。而那拉从看完前三张公共牌之后就没有再表现出什么*,而是小心地放了个筹码压住自己底牌,是什么样底牌能够让她有这样的稳坐泰山?答案是她手里定捏着两个红桃,其中个还很可能是红桃8。 。”荷官提示帛鹤叫最后圈注。 “raise。”果不其然他高调加注到20万美金,是刚刚我那注的四倍。 “fold。”黄衣男子败下阵来,弃牌。让人意外,他扔掉的底牌竟然是红桃a和方块a。这种绝顶大的对子居然没有让他建立起信心,玩牌最忌瞻前顾后,不过单方面从我的牌来看他还算收手及时。 “啊,又成了你的下手,真是压力大啊。”那拉摆出副头疼不已的表情,对着帛鹤翻了个白眼。 “嘿嘿,大美女好好考虑哦!”帛鹤眼睛眯成了条缝,将椅子推到后面,两脚搭上了桌子。 “把你的臭脚拿下去。”我拿起块筹码朝他的脚砸去,相信我砸过去这个力道绝对不轻。 “嗷……你人身攻击!”帛鹤脚跳起来,到我面前假装呼痛。俞静溪瞪了他眼之后,他又乖乖地坐了回去。 “raise。”最终那拉还是出手了,直接加码到30万,这让我加确信红桃8就在她手里,她拿了手同花顺。 “fold。”有时候适时收手比全下需要勇气,我弃牌。 “三条你都不要!哇靠!”帛鹤看到我丢到废牌堆里的牌大声惊呼。 “开牌吧,你们两个。”在帛鹤跟到那拉的30万之后,我对着他们两个说道。从帛鹤刚刚的话里我已经感觉出来他的牌并不怎么样,那么让我感兴趣的就是那拉的牌了。她轻轻翻开张牌,红桃8,再翻开第二张红桃10。 “宫总,舍得是好品质,你很明智。而帛鹤先生你这局可有失上局的水准哦。” “同花顺,运气太好了吧!”帛鹤很无所谓的说了句,他手里是两个7,也是门小三条。 “不好意思,承让承让。”那拉揽过桌上的大把筹码,两局下来她和帛鹤平分秋色,都赢下了好几百万。 “宫夜祁,你是不是故意的呀?我不是听说你很会玩牌嘛,怎么老输啊!”俞静溪在旁忿忿不平,她对我抱有太的期待,而我完全没有让她在赌局上看到闪光点这让她很失望。 “应该是宫总的时差还没倒过来,你是今天刚刚回国的吧?”那拉为自己点燃支烟,偏头打量着我。 “嗯。”的确在刚才那两局我没有太大的好胜心,可以说连诈都没试过。我的心思并不在这里,今晚俞静溪的欢迎派对我本以为能见到俞青岩,但遗憾的是我没能在那拉身旁看到她的身影,这也让我没有了留在这里的想法。 “不如我再叫两个高手过来起玩,说不定能让宫总打起精神呢。”那拉笑得高深莫测,能被她这个高手称之为高手的人,那实力定不俗了。 “可以。” “看到那边围着的群人了吗,高手就在那里面。”那拉走到我身边,手指着飞镖区。我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在那里围着圈人热闹程度不亚于我的牌桌。飞镖只是很休闲的娱乐项目向来不怎么受关注,但以今天来看反响很是热烈。我寻思着难道是来了什么飞镖竞技界的大人物? “我知道那拉姐姐说的那两个人是谁了,走吧我们起过去看看!”俞静溪二话没说连忙把我从位置上拉起来,显得异常兴奋。 “我也去!”帛鹤见俞静溪有动作立即跟上来。 那拉的眼神不断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而后挽上了帛鹤的手臂说道:“既然都是出双入对,我也不能落单呀,帛鹤先生不介意让我挽下吧?” “当然不介意。”这次帛鹤没有再去顾及俞静溪的表情,欣然接受了那拉的热情。他应该已经看出来,俞静溪打上这三楼开始就没有在意过他的举动。 走到人群外圈,掌声与喝彩此起彼伏,那拉到我身边说道:“里面这两个人玩的是飞镖竞技里的ludo,追杀。” 所谓追杀玩法就是局十轮,首先使积分达到321分者获胜,如果十轮投掷完成后,没有人积分正好为321分,则积分最高者获胜。如有人投中某镖后使自己积分和别人的已得积分相等,则积分被追上的选手,其积分将被清为0,称之为‘追杀成功’。 帛鹤率先扒开人群进去围观,我在外圈得以看清了里面的两位竞技主角——俞青岩和莫萧。看到她们两个在起进行娱乐让我非常不快,单单念着俞青岩的名字我是欢喜的,但是将她和莫萧这个人的名字放到起解读,我唯有四个字来形容:大喜大悲。 “姐,你们还在玩呢!”俞静溪在我身边朝着正在俞青岩挥了挥手,正在掷镖的俞青岩回过了头。随着她这回眸,我的心也跟着抽紧了些。近乎半年未见她会以种什么样的眼光看我?不屑、无视、还是别的什么? 最终还是无视了我的存在,她匆匆瞥了我眼转过去甩腕,十分轻松地命中靶心。 “俞小姐的积分与莫小姐相同,莫小姐积分清零,俞小姐追杀成功。” “哎哟,俞姐好厉害呀,瞄都不瞄下就击中靶心。”帛鹤由衷赞叹句,也因为俞静溪的关系他凑到俞青岩身边亲切的叫了声俞姐,可真够狗腿的。 “正好你们这边结束了,我们玩德州扑克去。”我算是明白刚才那拉那个高深莫测笑容的含义了,她把我叫过来定是故意,故意让我看到俞青岩和莫萧在起玩游戏的场景。半年不到而已,人心就这么容易转变吗?心中不安与失落的情绪无限扩散开来。 “你们玩吧,我不好赌。”俞青岩说得很直白,听起来十分有骨气。 “哎哟,不会赌和不爱赌完全是两码事!来嘛岩,筹码我都替你买好了,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那拉硬是将她从人群里拉了出来,豪气的说着。 “姐,起玩玩嘛!宫夜祁这个家伙很有钱的,赢她几百万也刮不掉她层皮!”俞静溪也推着俞青岩就往牌桌的方向走,同时又回头招呼我过去。 “好吧,只玩局。”俞青岩拗不过她,只好无奈答应。莫萧也在换过筹码之后起转移到了我们的牌桌。 第32章第 德州扑克(中) 欲望文 第33章 德州扑克( 下)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33章 德州扑克( 下) “青岩,这是宫总上局贡献出来的钱,两百万的筹码你先拿着玩。”那拉吩咐场子里的服务生将她上局赢的筹码分出大半转到俞青岩的面前,随后又别有深意地对着我笑。虽然我还没有完全领会那拉的意图,但从牌桌上的座位排序上来看,有点可以确定了——莫萧和俞青岩的关系已经缓和了。两人都坐在帛鹤的下手并且相互挨着,俞青岩没有点反感的意思。如果换做是 半年前她定和莫萧刻意疏远,至少不会起玩飞镖起坐在牌桌上玩牌,看到这样的情形我心里只绕上个问题:到底这半年里我错过了什么? “哎哎,帛鹤先生,你可别在坐我上手了,咱俩换个位置。”了解了帛鹤是攻击型的牌手,那拉立即在他落座前拉住他换了个位置。五人落座后除了刚刚那位雪茄男再没有其他玩家愿意参与,牌桌上的位置就定下来了。依次顺时针的顺序是:那拉坐庄、俞青岩小盲注、莫萧大盲注、雪茄男、帛鹤和我,以及直黏在我身边的俞静溪,当然她依旧只是旁观者。 “5000/10000的盲注啊,规矩你们都知道的。”那拉招呼起桌子上的两位新入玩家,俞青岩和莫萧点点头。 “姐,你要加油哦!宫夜祁这个家伙很有钱的,你不用手软客气。”俞静溪十分不自觉地攀上我的肩膀,对俞青岩嬉皮笑脸的说道。 俞青岩面无表情的盯着我和她看了大约三秒而后眉心微皱,但始终没有开口。我心里的弦顿时下绷紧,完了完了,俞青岩不知道又要怎么想我和她妹妹的关系了,隐瞒过次宫夜祁的身份她就已经对我好似不可原谅,现在知道我和她妹妹认识,那么这个消息对她的冲击力定也不会小。但是她真的会被冲击到吗?还是半年后已经淡忘了我,无所谓了呢?我无法揣测。 随后帛鹤狠狠瞪了我眼,用只有恶魔之间能听到的声音传话道:“雷之君主,你当我火之君主不存在啊你?还敢勾引我的女人!” “你自己带来的人主动勾肩搭背,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倒是把她管好啊,别让她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回帛鹤记白眼,又从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脚。 “你……结束了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帛鹤挣扎着挪开他的脚,脸的不满。 “我等着呢。”说着,我又踢了他脚。本来过来酒吧约见帛鹤谈事也是其中项,只是直玩到现在还没有机会和他单独碰头。 “你们两个吹胡子瞪眼的在什么呢?”牌局久未开始,那拉盯着我和帛鹤都有些不解的问道。准确的说,其实场上的四个女人都在盯着我和他。俞静溪眼里是困惑,俞青岩眼里是冷漠,莫萧眼里是不屑。 “俞小姐和莫小姐既然被那总称为高手,实力应该不俗。我们正想着要怎么应战呢。”我淡定地解开颗衬衣扣,捻着食指上的金色戒指回话,而我的目光毫无疑问的落在俞青岩身上。 “拉帮结派可不行啊,你们俩要联手,我们三也得致对外,是吧姐妹们?”那拉丝毫不肯吃亏地性格再次显露出来,当然我们都听得出来是玩笑话。 “我们哪能啊!我们还想求着几位姐姐高抬贵手呢!是吧,宫夜祁?”帛鹤赶紧把话题拉回了桌上。我点点头附和他,对着荷官使了个眼色,第三局德州扑克正式拉开序幕。 盲注投进彩池,荷官给每人发出两张底牌之后从那拉开始进行第轮叫注。没有悬念的六位玩家都是直跟注直到第轮结束。 荷官再发出三张公共牌——黑桃4、5、6。由俞青岩这个小盲注最先进行这轮的叫注。 “哇哦,有妖气!”帛鹤见到三张牌出来立即俯身上去嗅了嗅,这样的三张牌定会让每个手里拿着黑桃的玩家好好斟酌下,牌不沾边的则很有可能马上弃牌。 “fred,你别在这捣乱行不行,轮到我姐叫注呢。”俞静溪十分不客气的吼了碍事的帛鹤句,并把拎住他的衣领将他拽了回来。从她这句话可以看出来俞静溪很聪明,不过看了两局就已经掌握了德州扑克玩法,准确记得到谁叫注。 “那你得过来看着我,我才不捣乱。”没脸没皮的帛鹤对着俞静溪露出排整齐的大白牙,笑得天真又邪恶。只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把俞静溪骗到他那边坐着恐怕未必奏效。果然俞静溪翻了个白眼之后又屁股做在了我旁边还将凳子拉得近了些。 。”荷官说了句下注,我几乎都想跟着她起脱口而出说句*。 “俞静溪你能不能坐远点,你在这影响我判断。”我还是没忍住对俞静溪发出了通牒,毕竟我要顾及俞青岩的感受。虽然她未必明白、未必在意,但我要先在把立场摆对。 “丑人作怪!我都坐这半天了,你现在来嫌我。”俞静溪嘟着嘴对我嚷嚷,也许是因为她是今晚欢迎party的主角,今天的她在我看来显得特别任性妄为。 “你去帛鹤那边。加月,你过来坐。”要赶走她我也知道没那么容易,于是让加月过来接替她的位置。俞静溪看我态度强硬也没好再说什么,起身坐到了我的右手边,帛鹤的左手边。 “你们聊完了?我可以叫注了吗?”俞青岩开口说了上桌以来的第句话,我将目光投向她,有那么飞快的个瞬间我在她脸上捕捉到了丝变化,她抿着润泽的薄唇、拧了下眉毛表达出了不满的情绪。 “请吧。”我专注地盯着她的双眼,简短的说了两个字。她拿起枚1万美金的筹码准确无误的投入了彩池的正中心,那动作就像她掷飞镖时那样潇洒娴熟。 “call。”莫萧和她行动致,选择跟同样的筹码。 这轮下来仍旧没有人加注,但弃牌的却有个——位于最后家叫注的庄家那拉。 “哎哟,真是乐极生悲。上把同花顺,这把连个边都不沾。”那拉把椅子得离俞青岩近了些,气馁的说着。 “牌路都是这样的,拿了顶好的牌,下把就会差些。”她对面雪茄男宽慰了那拉句,场上的玩家没有任何人对她的早早退场感到疑惑或惋惜,因为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她的牌烂,六个人玩在三张这么小的底牌现出后弃牌的几率很大。 第四张公共牌发出——方块5。 。”还是俞青岩首先下注。她的注意力很集中,用极其尖锐的目光盯着刚刚发出来的那张方块5,大约五秒过后她投进了两枚五万的筹码。直接这样匆忙的翻倍,那么是牌好得无敌?还是想吓得对手弃牌?肯定的是莫萧定会跟着她下注,她跟俞青岩的注无关牌好牌坏,只关乎情谊。 雪茄男跟着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然后又看了看俞青岩和莫萧,犹豫了阵后,他决定跟注。 “啊,轮到我啦。”帛鹤出手,不加注就算是好事,他同样跟注了十万的筹码。 “raise。”而我突然转变了风格,又在十万的基础上加注十万。 这局牌下得太快,直是俞青岩引导着整个牌桌。她似乎有自信每个人会照着她的想法去跟注,那么是时候让她知道我不是那个她能妄断的人了。虽然到目前我还没有发现任何能够用来判断她底牌的蛛丝马迹,但我决意和她拼把,因为我手里拿着的是草花4和红桃5,目前和底牌凑成了三条5和两对4的葫芦。 “俞小姐,轮到你选择了。”我称呼她为俞小姐,半年再见已经明显生疏了许,或许很事我都要从头来过。就像这局牌,如果没有足够的勇气跟下去,那么就只好弃牌。 “我跟。”她两手抱着双臂背靠到后椅,副女王风范,强势的语气甚至压过了平时向有超强大姐大气场那拉些。 “我也跟。”被我完全忽略不计的莫萧同样不肯弃掉牌。 “fold。”在造成大的损失前,没顶住压力的雪茄男弃牌。他有张黑桃8在手,如果第五张公共牌是黑桃7,就是同花顺,或者任意种黑桃也是个同花,弃掉未免可惜。 “哎哟,没意思。赶紧翻最后张我再考虑。”帛鹤打了个哈欠,只跟了那二十万。 我们四家都等在最后张牌开出来叫最后圈。 荷官开牌——红桃6!公共牌自带两对……如果有那么凑巧,四家牌都不小了。同花顺是不太可能,如果有早在第二圈就该有人按耐不住下注,那么最就是葫芦或者四条? “有看头!”那拉拍了拍手,而后慵懒的点燃了根烟。随着青烟上升,彩池里的筹码也在不断上升。俞青岩毫不犹豫地加注了到五十万!莫萧同样,帛鹤也加到五十万,而我还不想就到此为止。是的不想就这样没有波澜的结束。 “allin。”我全下,将所有筹码剩下的百万筹码推进彩池。俞青岩我怎么能这样错过你、放过你?不能! “我赌上我的全部,你敢不敢也你压上你的所有?”我的这句话也许层意思,用这百万只想买她句回答。她依旧回避了这个问题,只是沉默地将筹码全部推进了彩池。莫萧就像她忠实的随从,也将筹码全部下进去。 “嘿!我也觉得这把我能赢,我也跟你们下。”帛鹤手里筹码太远远超出了她们两个下的百万,所以他也只是跟到了和我样高的筹码。 “看看,是谁能赢走这池子里的几百万美金,或者还是几个人平分掉它。”那拉也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了起来,几乎整个三楼的人都聚集到了这里,他们甚至比我们四个加热血沸腾。 四个人没有个退缩,那么最后见分晓的时候就来了。我是先前的葫芦,三条5和对6,俞青岩同样是葫芦,最后个草花5在她手里,那么她也是三条5和对6。莫萧是三条4和对6,同样是葫芦,最差的是帛鹤,手里捏着对a居然垫了底。 “哇哦,居然是宫总和青岩平分池底!人都赢得四百万美金。”掌声四起,俞青岩和我同时了起来,却都没有去捞彩池里赢得的筹码。 “哇塞!姐,你太棒了!”俞静溪下子从位置上跳起来,飞奔到俞青岩身边。 第33章 德州扑克( 下) 欲望文 第34带章 带刺玫瑰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34带章 带刺玫瑰 俞青岩丝毫没有表现出欣喜,四百万美金对于任何个人来说都不是个小数目,刨开那拉借给她的那两百万筹码不算,她依旧还有两百万在手。两百万,对于她这个离婚不久的女人来说算是笔不小的财富,至少日子能过得很舒坦。 “拉拉,我先回去了。这四百万筹码你自己拿去兑支票吧,本来也是属于你的。”俞青岩挣脱开俞静溪,对着那拉淡淡地说道。 “姐!你说什么呢!这可是好几百万呢。”俞静溪对于俞青岩的慷慨大方难以理解,在她的概念里只要是亲手赢来的东西就该属于自己,但是俞青岩比她看得透彻。 “刚刚开局就说好的,输的算我的、赢的算你的,我只拿回我那两百万筹码,剩下那两百万青岩你自己收着。”那拉摇摇头同样不赞同俞青岩的话,今晚她已经赢了不少如果这些钱她收下了那么在众人眼里只会显得她很计较,况且对于那拉这类富婆来说本来几百万不算什么。 “我不能要,这些钱我拿着不安心。”俞青岩说得很坦荡,绝无造作和虚伪的客套,她不爱财这点我早有体会,她天生就有股清冷的傲气和韧性,说不二才是真的她。 “姐……别呀!有了这些钱咱们可以做好想做的事了,你不是直想开个大点的刺青馆嘛,这不正好拿来做资金?”俞静溪摇摇俞青岩的手臂,说了些为她着想的话。我在旁侧耳将她们的字句都听了进去,听到她说俞青岩还想开刺青馆这种店,我心里甚是新奇。看来我了解的俞青岩并不够全面,就比如今天的牌局、今天的飞镖,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我直片面的认为她在家是个居家好女人、在外是个优雅地咖啡馆女老板,扑克玩家、飞镖高手、刺青师在我的印象里完全跟她俞青岩这三个清淡的字沾不上边。 “做人要踏实,这笔钱不属于我们。” “这钱怎么不属于我们了,你赢来的就是你的嘛!” “俞静溪,你现在回不回家?”俞青岩拿出了当姐姐的架势,板着脸对着俞静溪说了句,声音虽然不大但威严十足。至少在这句话之后,俞静溪收了声没有再继续嚷嚷。 “我不回去,我还没玩够呢!”俞静溪闹起了别扭,不安地看了俞青岩眼之后躲到了我身后。我莫名其妙地回头瞪了她眼,自己不回去干嘛要把我推出来当挡箭牌啊,我可跟你毛钱关系都没有啊俞静溪…… “好,那你就别回来了。”俞青岩说得很坚决,任谁都能听出来她是生气了。 “岩姐,静溪是今晚party的主角,她这么早走了确实扫大家的兴,在十二点之前我保证将她毫发无损的送到家门口,你看这样行不行?”还是帛鹤有眼力见,立马出来打圆场。而我也自觉的退到边,将俞静溪推到了帛鹤身边。他自己带来的人本来也该他自己处理。 “我看这样可行,静溪刚回国想和朋友们玩会儿也在情理之中,她都二十五岁了,岩你真不用替她太操心。”那拉也立即从旁劝慰。 “俞静溪,我给你十分钟,下楼、上车、跟我回家。”俞青岩直接忽略过这两个人给的台阶,手指着俞静溪手端着手肘严厉的说道,而后转身快步走向了三楼的大门。 “怎么办,那姐……我姐好像是认真的!”俞静溪应该在家里是十分听从管教的,在俞青岩走后她感到强烈的不安,于是向那拉发出了求助。 “没事,有那姐给你撑腰呢,你接着在这玩放心玩,我和莫萧下去劝劝她。”那拉宽慰了俞静溪句,俞静溪狠狠地点点头算是同意。比起那拉她们几个俞静溪毕竟还是年轻了些,嫩了些。 “加月,我们走。”我偏头对着加月说了句而后悄悄退出了牌桌,桌子周围已经围了大圈看热闹的人,来我不想在回来就成为明天报纸的头条和媒体的焦点,二来也是为俞青岩考虑,不想她像半年前那样再次处于舆论的风暴中心。 “宫总,半年没见这就走了吗?”那拉没有放过这个细节,在我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和莫萧也跟了上来。 “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之后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加月却没有跟着我起。走了几步我用灵敏的听觉听到了三楼门口的对话。 “哎,我今天赢了你们宫总不少钱,加月,明天起去香港购物?”那拉先开口邀请。 “没空。”加月冷冰冰地回了句。 “莫萧也去,你去不去呢?”那拉换了个语气,重新邀请了加月。 “看情况。”迟疑了大概十秒钟,加月竟然改了口。真有意思,原来加月结交的人类朋友是她们两个。 听完了这段对话我快步走出了babyface,直接冲向了这里唯的个地下停车场,前去截堵俞青岩。普通人在个偌大的停车场里面要找出辆不显眼的mini不算容易,好在我还清楚的记得俞青岩的车牌号,也还记得她刚刚在三楼说会在这里等俞静溪下来。对于恶魔来说十分钟内在几百部车子里找部车还算轻松,所以我很快就看到了她坐在车里的身影。我步步靠近脚步迈得很轻,她目光呆滞的看着方向盘好似在自我放空,直到我走到了她窗边才发现我。 我敲了敲她的车窗玻璃,将脸凑近了些,这样才引起了她的注意。 “好久不……见。”我的最后个字还未落音,俞青岩就慌慌张张的锁起了车门,还将半开的车窗按了上去。见她反应如此激烈,我立即伸出手卡住了玻璃,阻止她关掉车窗。她时未料到我会有如此莽撞的举动,就这样我的五指被夹在了车窗玻璃上。我心想着:虽然自己感觉不到疼,但至少俞青岩看到我的手被夹住也该心软下,给我个讲话的机会。 “你干什么,不想要这只手了吗?”果然奏效了,在我的手被车窗玻璃夹住之后俞青岩迅速按下了按钮,解放了我的五指。 “确实不想要了。”我眯着眼对着她笑笑,将两只手撑在了车门上俯视着她柔和的侧脸。她的皮肤还是那样细腻光滑,她的气息还是那样平静柔,这如水般的温柔女子还是那样和从前样,没有变过。 “自找苦吃。”俞青岩没有拒绝我和她的对话,但也没有给我什么好脸色。她有种明显针对我的未知的情绪,但我不清楚这情绪的来源。 “嗯,特喜欢在你这找苦头吃。”我嬉皮笑脸的说了句,她没有搭理我。 “半年不见,你刚刚怎么连招呼都不跟我打就走了?”急切的想知道她对我冷漠的原因,我开门见山的问了她句。 “你宫夜祁,我俞青岩高攀不起。”听到她没好气的说了这么句我突然明白了点,原来她还在介怀我隐瞒身份这件事。可是这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啊也太记仇了吧!!不过当时也怪我没有当面跟她解释清楚,所以现在的情况是误会越来越深了。 “我是什么身份,有那么重要吗?能影响我们来往?”我不解的问到。 “我只是个平凡的人,只想过安静的生活,你明白吗?”从她冰冷的话语里我听出四个字:心如止水。但我仍旧不死心。 “是吗?我还以为是因为莫萧,你才把我给忘记了呢?”知道再问下去只会搞僵气氛,我试探性地抛出个新话题故作轻松的问道。见到她心里的疑问就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她就是个谜,我所有需要的谜底都只能由她来解开,我心甘情愿交给她来解开。 “是差点忘了。”俞青岩转头望向我,目光清冷语气平静。 “俞大美女真是贵人忘事啊。”我的内心早已抑制不住那份见到她的喜悦,但表面上仍然没有露出半点痕迹。我不知道这份喜悦她是否认可,我也不知道她和莫萧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想回来就丢掉了宫夜祁的脸面。 “贵人是你,不是我。”这是在提醒我什么吗?怎么听来她这句话都有些不同的意味,因为她说的时候眼里了些犹豫。 “我没有忘记你,从来没有。”我变了语气温柔的凝视着她。在狭小的空间里股奇妙的气息蔓延开来,我的脸不知不觉中凑到了她的耳边,在感觉到丝我的气息之后她连忙低下了头。而我却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悸动,不容她回避的手抱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拉到了我嘴边,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 第34带章 带刺玫瑰 欲望文 第35章 突生变变故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35章 突生变变故 最完美的仰角将她完美柔和的轮廓显露无遗,我心底所有的柔情和渴望都被她这张楚楚动人的脸激发出来。我的鼻尖轻划过她脸庞,冰凉的双唇贴合上她的柔软薄唇,企图享受她嘴里的香甜。可是俞青岩却很抵抗,她紧紧咬着牙关让我找不到丝唇缝可以进攻,我撬不开她的冰冷,她抗拒、她企图挣脱,但这次我却没有想要怜惜她的心,唯独有种强烈的占有欲。渐渐地在这场唇舌之战里我占据了上风,她身体的抗拒与厌恶慢慢沉了下去,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她。我找到了突破口先做轻柔而小心的浅尝,再到狂热的侵袭,她的柔舌最终无处可躲被我紧紧纠缠住,在紧张之余她下意识的抓紧了我的双臂,我也回抱住她的脖颈。开始我和她都吻得十分生涩,到后来变成了契合的厮磨。我的心里窃喜不已,她终于没有拒绝我了,她的唇齿被我占领、索取,她绝美的味道、她的生命力好似都并灌进了我的身体里,让我沉迷。这就是人类所说的吻吗?我恨不能将这个吻烙进我灵魂最深处! 在长时间密不透风的亲吻过后,我和她都已有些透不过气,我用舌头舔了舔她的齿间最终依依不舍的离开她柔软的唇齿,附耳对她呼了口气,柔声说道:“现在你是不是就记得住我了?” 俞青岩喘着粗气没有回答,眼里满是惶恐与不安,好像还未从刚刚的激烈气氛里平复过来。我摸了摸她的头顶安抚着她,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从刚才那吻里我已经感觉到,她对我是有感觉的,因为有感觉才会回应、有感觉才会妥协。否则凭她的坚韧性格我绝无可能占得到那样温柔的便宜。 “宫夜祁,你混蛋!姐,你们,你们……太过分了!”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把我和俞青岩都吓得全身颤,我们俩同时抬起头看向对面,俞静溪在不远处死死的盯着我们,显得十分气愤。她说完之后将手里的包狠狠地砸向我们,而后跑出了停车场。 变故来得太突然,我愣在原地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反是俞青岩猛地下清醒过来,打开车门把将在车边着的我推开,追着俞静溪而去。 “静溪……静溪!” “俞青岩!”我喊了句却没敢上去拦她,俞青岩回头看了我眼,眼神又恢复到之前的冷漠。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随着句冷冰冰的话俞青岩的脚步也跟着渐渐远了,整个空旷的停车场只剩下我人,被俞青岩抛下的个人。 强烈的失落袭上全身,头脑剧烈的震荡开来,我不断自问,我到底又做错了什么,竟又在她眼里什么都不如? “哇哦,太有画面感了,来就看见宫总上演强吻的戏码,劲爆哦!”那拉不合时宜的从拐角处走出来,随着她过来的还有那个我怎么都看不顺眼的莫萧。她俩摆出真是副看好戏的模样,上来来回打量着我。我并没有什么心情去理会这个八卦婆,装作镇定的从她们身边走了过去。 “原来宫总对我们青岩是怀了这样的心思呢!难怪之前要那么打压顾风,看来八卦杂志也不全都是瞎编啊?”那拉见我没反应继续刺激地说了句,看不到别人被她激怒她就好似不痛快般。 “你最好闭上你的嘴!”我压着嗓子沉沉地告诫她,如果识相就不该惹怒我宫夜祁,但她是那拉,最管不住的就是那张嘴。 “你对俞青岩心怀不轨,我有说错吗?”那拉两手摊,得意洋洋的说着,以为自己好像抓住了我的把柄样。 “上次那尔泰的事还没让你长记性?嗯?”我努力克制着心里想要杀人的冲动个快速闪身过去掐住了那拉的脖子,将她重重地抵在了柱子上。如果她在嘴句我定会毫不客气的给她拳,打掉她嘴里那排整齐的门牙。 “犬马!快放手!”这时帛鹤和加月也赶到了停车场,看到我掐着那拉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拎起,帛鹤立即过来掰开了我的手,将那拉护到了后面。 “你干什么呢?你忘记了你母亲的话了?”帛鹤对我使了个眼色,他说的母亲就是沙利叶。作为高等恶魔的我们,是不能在人间杀人的,至少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人。 “今天算你走运,滚!”我指着那拉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了句,要不是帛鹤前来提她解围那拉此刻应该很痛苦了。 “别在这待着了,走吧。”加月出于好心上前去扶住了被我掐得满脸通红的那拉。相信刚才我掐她的那幕已经让那拉知道了宫夜祁愤怒起来有可怕,如果她知道厉害轻重那么就该把今天看到的都吞进肚子里面,然后回去乖乖的反省。 “来了这里三十年,我从没见过你在人类面前露出今天这样暴戾的表情。”莫萧和加月扶着那拉快步离开了停车场后,帛鹤开了口。 “你没见过的东西还着呢!”我撇了帛鹤眼,抬脚打算离开。俞青岩虽然说了不想见到我的话,但我始终觉得要跟着去看下情况自己才能甘心。 “不过,我最想不到的还是你居然喜欢俞青岩这个女人。”帛鹤反应很快,个大步跨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的私事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让开。”我眼中闪烁着狰狞,现在的我就像头愤怒的野兽,任何挡住我去路的人只会被我立即清扫。 “哈哈,雷之君主为了个不洁的灵魂居然连身份都不顾了!你太让我瞧不起了,你根本不配拥有沙利叶大人给你的这些荣耀与权利。” “闭嘴!”我眼里散发出幽幽银光,直接将帛鹤按到了墙角。刚才那想发而未发出的无名之火正需要个发泄口,帛鹤既然非要来撞枪口那只能算他倒霉。 “怎么,想打架?”帛鹤拿掉我抓住他衣领的手说得漫不经心,今天的他似乎没什么心情动手。 “你怕了?”我继续挑衅,发动恶魔力量准备先下手攻击。 “要打架也要挑对地方,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没看到吗?再何况我今天不想和你动手。”帛鹤从兜里掏出盒烟又拿出打火机,点燃支后指了指墙角四周的摄像头。摄像头上的红外线亮着,说明机器直在监控着这里的切。那么我和俞青岩的种种也肯定被录下来了。 “shit!”失去的理智终于在他这句话之后被拉了回来。没有来过人间的恶魔也许根本无法想象,在它们眼里无所不能的尊贵君主们会被人类制造出来的这些电子产品给约束。但这就是在人间活动的秩序、在这里游戏的规则,即便是神亦要遵守。 “先处理你的事去吧,关于我们要谈的事改天再约好了。”帛鹤缓缓吐出句话,从我身边擦肩走过。在他走后我立即拿出手机给加月打了个电话,让她去把停车场监控室的录像全部删掉。这还不算完,挂了她的电话之后我又给俞青岩打了过去,边等待应答边找到了我的车开出了停车场。 她和俞静溪跑着出去定走不远,我开车或许还能追上她们。抱着这样的希望我在滨江路来回兜了四五圈,可惜连两个人的人影都没见着,而俞青岩也直没有接我的电话。甚至到最后再打过去她直接关了机。 我不死心又找来俞静溪的号码打过去,她并没有我的手机号码也没猜到会是我打过去,所以很顺利的拨就通了。 “喂,你谁啊!”俞静溪气呼呼地在电话那头吼了句,听起来没什么耐心。我又不敢贸然发声,于是情急之下拉了个路人塞进我的车里。 “你替我接这个电话,只要问出她在哪里这些钱都是你的。”我将电话拿开凑到那个路人耳边,随后又拿出钱包里的叠零钱递给他。说是零钱但也有个好几千块,那路人看到钱下由惊慌转为欣喜。 “啊……你好……我,我是……”我按下了免提键示意路人继续套话。 “我是那个啊,你不记得啦?”他还算是机灵,至少没有让俞静溪马上挂电话。 “哪个啊?快说!”俞静溪很不耐烦,估计再不说点什么有用的话她就该挂了。于是我拿出车里的纸笔写了个字条递给车里的路人,教他照着念下去。 “哦,我是帛鹤先生的助理,他让我打给您,party开到最后个环节了,大家都等您去切蛋糕!” “他不知道自己打给我?莫名其妙!” “是这样的,他喝酒了不方便开车所以让我直接打给您,让我过去接您。您现在在哪里呢?”他继续照着念到。 “我已经回家了,蛋糕留着让他自己吃去吧!”甩下句简短的话,俞静溪挂掉了电话,而我的目的也已经达到。我思忖着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我去她们家楼下守着总会有些收获。打发路人下了车,我迅速驶向了俞青岩所住的那个小区,那个我已经半年没有去过的地方。 第35章 突生变变故 欲望文 第36章3 锥心之痛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36章3 锥心之痛 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这句话是谁说的,我现在全当他是在放屁!当所有的深思熟虑之后爱情绝不是单单两个人的事——比如现在莫名其妙卷进来的俞静溪。她是我始料未及的突发状况,是株突然逆向生长的疯狂藤蔓,缠着俞青岩和我的手脚,绊住了我们的前进之路。 当我的车开到她家楼下,七楼的灯已经亮着。我庆幸自己前来没有扑空,也庆幸她们两个平平安安回了家。虽然我现在贸然跑上去敲她家的房门好像不合时宜,但有些行为我真的没有办法控制,现在的宫夜祁已经不是个无欲无求的恶魔君主而是个富有感情的人。如果你要问我怎么就分辨得出自己变成人了?那么我可以马上解答:当你发觉自己学会犯贱的时候,你定是个真正的人。如果还要再说得具体点,那么就是——如果你也和俞青岩住个小区个单元个楼层,你就会看见个银发女青年现在正犯贱的在701室门口撬俞青岩家的房门。用撬这个字好像还夸张了点,用试这个词似乎恰当,因为她们家的门并不是用钥匙打开的而是设置的电子密码。在我连续敲门敲了半小时无应答之后,我选择了这种最耗时的进门方式:试密码。其实想进入她家里用恶魔的方式有百种,但是我此刻却无法在她面前有效施展。就像她说过的她自己很平凡,我尊重她所以选用最平凡方式来对待她。 “生日?” “不对。” “身份证后四位?” “不对。” “学号?” “还是不对。那还能是什么?怎么这么难猜啊!难道非要我用大招?芝麻开门!”输入了好关于俞青岩的数字之后密码都验证失败,这让我几近抓狂。 “俞青岩你不出来我就在这守到你出来。我就不信你还能飞檐走壁下去!”重重地敲了几下房门之后我对着屋内咆哮了句,丧气的靠在门边等待。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三个小时过去,屋内的争吵、开关水龙头的声音、甚至关灯的声音我都在门外听得清二楚,可唯独没有听见过有人走到门口来开门的动静。俞青岩铁了心不见我,我也样吃了秤砣非要见她不可。时间我有、耐心我也有,非要比起这方面的定力她未必就能胜得过我。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从晚上十点守到了半夜三点,终于在片黑暗中等来了为我开门的人。 “你赖在这,到底想干什么?”俞青岩掀出角门缝,全身的冷冽气息也随之扑面而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门边的我,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你终于肯开门了……哎哟,我的腿……麻了麻了,快扶我下……”我‘腾’的下从地上弹起来而后又很快弯下了腰,手撑着她家的门手撑着膝盖呼痛。对于恶魔来说,腿麻这种反应根本不会有,但为了博取她丝丝的同情我还是很不要脸的装了回。 “活该。”俞青岩在原地没动,码着张冷脸偏头睨着我,那不屑的眼神好似在说:你演,你再接着演,我看着。 “我能不能进去?”为了防范她再次将我拒之门外,我迅速将只脚蹩进了她家的门槛。 “不能,你现在就走。我不想见到你。”见了我这样的动作,俞青岩索性将门用力推,将我的半个身子夹在了门上。 “半年没见面,你这么对我啊?”我调笑着将门推开顺势钻进了屋内,将她反压在了走廊墙壁。若说拼力气她是绝对拼不过我的,她之所以能每次在我们正面交锋的时候得胜只是因为我喜欢让着她。 “宫夜祁,你放开!”始料未及我会这样无赖地钻进她家并且将她抵在墙上,俞青岩轻声挣扎着。 “四个字送给你:反抗无效。”我凑到她耳边说了句,略带威胁。让宫夜祁白白在门口等了五个小时,不占她点便宜似乎似乎说不过去。于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故意舔了下她敏感的耳廓并将她抱住。 “宫夜祁,你无耻!”俞青岩被我这抱先是下意识的躲开,在知道躲不掉的时候她抬起了手,想给我巴掌。 “你可以再叫大声点,如果你想吵醒你妹妹过来看得我们现在这幕的话。你说当她看到我们两个人半夜偷偷摸摸在这抱着,她会怎么想?”我手抓住了俞青岩挥到半空中的手腕,硬生生将它压了下来放到我的后腰上按住,末了又添句:“我可听见你跟她保证以后不会和我有瓜葛哦!你这个姐姐说的话是不是算数呢?” “你!”俞青岩又是气恼又是惊诧死命想挣脱我的束缚。 “我怎么?你们在屋里讲得那么大声我耳力又好得不行,听见不是很正常?” “宫夜祁,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咬牙切齿的瞪着我。她没有想到我在门外会将她二人的对话听得清二楚,没有想到半年后回来我会跟她如此不客气。而事实上我也从未想过自己今天见到她之后会有这么荒唐的举动,轻吻她、抱她甚至威胁她。这切的行为都在失控,这切的行为都无法用宫夜祁的做法来解释清楚。 “我就是无赖啊!从你进入我视线的那天起开始就在赖了。”我剃掉语气里的轻浮,扣着她的双臂无比认真的说着。这句话绝对是我由衷的言语,就像我是由衷的爱着她样。 “你到底想怎么样!”俞青岩不卑不亢的抬起头,眼里全身浓浓的愤怒与警惕。 “我从未想过把你怎样,我只是……爱上你了……”压抑了半年的思念就像山洪暴发,我将忍耐力丢到边、将面子撕掉,才发现在俞青岩前面启齿表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困难。 “你想爱就爱,你以为你是谁?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然后就说你爱我了?真是笑话!”俞青岩愣了下而后笑道,眼中也并是苦涩与无奈。 “我消失是迫不得已,这半年里我没有天不在想你!你知道月亮吗?虽有盈亏消长但其实从来没有真正的变过。我对你也是如此!直以来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可遇到你之后就懂得了在哪里停留……” “你在我这里停留是不会长久的,你只是好奇。”没有被我的番话动摇,俞青岩反而说得加决绝。 “不是的!我不是好奇,是爱!”不是好奇是爱,这样带有反驳意味的说出来,在冷静理智的俞青岩面前显得十分苍白。 “你爱我什么?”她反问句,下子就将从未爱情经历的我问住了。这个问题谁又能回答得好?怎么回答才能让她满意? “爱你能给我快乐。”我说完俞青岩就笑了,并且马上从这次对话里拿到了主导权。 “宫夜祁你太年轻了,你没有经历过不会懂个三十岁的女人想要的是什么,我们并不合适,尽快放弃你不该执著的东西。”她的阅历让她时刻保持着理智与清醒,她看待我还是如看待个孩子样。 “不懂是你从来没有给我机会!你错了,你完全错了!”我不肯承认她的话,年轻?没经历?我在人间活了三十年她又怎能随意评判我的阅历。 “我从不轻易去爱,也从不轻易被爱。我的爱,要么不开始,要么辈子。你觉得你能给我辈子吗?”她的语气和表情都冷静得让人可怕,就好像刚刚我是在跟另个人表露心迹,而她只是做了次旁观者样。 “能。除了你已经过去的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能给你,我都能在每世里找到你!”我已经知道自己必定败下阵来却仍旧做着垂死的挣扎,我想告诉她这个在每世里都找到她的话不是虚假,是永世相随的承诺,是个恶魔能对人类做出的最高承诺。 “谁也难逃变成前度,何况我已经成为过次。你觉得你能给我的,我却没有信心要得起。承蒙错爱,放开我。”俞青岩深吸口气推了我把,语气冷漠疏离。我慢慢放开了她往后退了几步,她逃离般急急离开回了卧室反锁了门。我在原地没有阻拦也没有再开口,我不害怕自己承担爱她的后果,她却在思虑时机不对、我太过年青、负担不起等等可能。可笑,爱情还需筹划,等筹划完人生还剩下什么? 我心底的苍凉不断扩散,直从头顶灌到脚底几乎连行走的能力都要丧失。阔张的无助与失落瞬间吞噬了我,如在身体撕开个震口血流成河。我不止想过万次,如果我和俞青岩的灵魂能碰撞出火花那将是么美好,可这万次的想象抵不过她句没有信心。剧烈表白、强势逼近,今天我所发挥的这些姿态无非是拿了自己的自尊去做赌,结果换来的是场锥心之痛。 第36章3 锥心之痛 欲望文 第37章 神秘木 匣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37章 神秘木 匣 原本在今晚的停车场,符合我对俞青岩表露心迹的切契机,可就因为俞静溪突然出现将这切打破,迫使俞青岩对我进行了否决。我独自下了楼在黑暗的楼道口徘徊,前路看不清后路退不得,甚至分辨不清那些曾经相处的日子里哪个才是真正的俞青岩。在我已经开始习惯有她次次的照顾、次次的关心之后,她竟选择完美抽身。这种悲哀且尴尬的境遇是我活了千年以来头次遭受,命运织成的巨网终于深深坑害了我次,让我跌得爬不起来。 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上了车,回身望向七楼,里面已经漆黑片,除了出声无奈的叹息我不知该如何来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未来还有没有点点的可能?是不是我走出了这里就代表了我与她从此无缘?是不是为了顾及俞静溪的感受她就要必须和我划清界限?我不愿意去承认这个问题的答案。 “俞静溪终究是我小看你的能量了。”自言自语句之后我不再有做过的停留,发动车子驶离了小区。开了大约几十公里远、没有了俞青岩在场,我才恢复到正常的思考与该有的冷静。事情或许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于俞青岩、于我,她这个妹妹都或许成了桩余悸未了的心病。那么她俞静溪可以做障碍,也同样可以做我拿来攻破俞青岩的武器,来日方长我还可以再做打算,不急于时。眼下最急待操心的事反而是帛鹤,从冥界回来之后我们还没有好好的谈谈恶魔之间该谈的事——光之灵格。只有完成了这项沙利叶交予的任务,我才可能有的自由和空间来陪伴俞青岩,心意地参与到她剩下的人生里。想着我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帛鹤的号码。 “喂?唔,半夜骚扰我干嘛?”听筒那头传来迷糊沙哑的声音。 “叫你起床。”我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正是微凉的初春里最好睡的时段,可我睡意全无。 “嘁……你什么时候有这么贴心,我睡着都要笑醒了?说吧什么事?”从他的语气完全能听得出来是闭着眼在说话,想来应该是在今晚的派对上饮了不少烈酒,从而造成了恶魔发困的症状。 “想约你出来谈谈光之灵格。”我嘴角淡淡溢出几个字,脚上却将油门踩得猛。 “你受什么刺激啦?现在才几点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帛鹤抱怨句丝毫提不起兴趣,醉酒的症状不轻。如果不是他早已进阶五级人形恶魔,恐怕也会如我前几次那般喝酒之后现出些恶魔的原形。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刚刚才回来,你就让我享受下睡觉的感觉不行啊。” “不行。”我语气硬冷,不容他拒绝。 “那你来我家吧,shell house。开车开慢点啊我还可以睡会儿。”说完他先挂掉了电话。 帛鹤的家我从未去过,只是知道那栋叫shell house房子和他的性格样张扬。位于这座城市个巨大的湖泊正中间,悬浮式设计就犹如降落在湖面上的个外星不明物。整栋建筑包括内里装修都出自世界顶级设计名家之手,古怪的白色贝壳外形以及内部强大的高科技系统让他这栋豪宅度被外界誉为未来式住宅的典范。 “我到了。”十分钟之后我抵达别墅再次拨通了他的电话。 “你坐火箭来的啊!这么快。”帛鹤还被睡意纠缠,十分不情愿的接起电话。 “少废话,放通道。”在湖边看不到任何通往湖泊中心别墅的路,因为这条隐藏在水下的路需有屋内的主人来开启上升,否则就只能游过去。 “你自己过来吧,我不想起床。”帛鹤持续赖床,我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小用了下超自然的恶魔力量。结果很尴尬的是,我将瞬移用得有点过头,直接就到了他的床边并且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幕——对□□男女正抱在起酣睡,个是恶魔个是人类。 “你怎么不告诉我这里还有别人?”我用脚尖勾起掉到地上的被子将它甩到了帛鹤和那个女子身上,而后嫌恶的到边。帛鹤听到我说话,腾的下坐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哎哟,卧槽!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进来了,想偷窥我啊!”帛鹤说完立即发了恶魔力量,用两指点住了那个女子的眉心,让她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这样我们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会醒来。 “你让我进来我不就进来了,谁知道你和她在交pei,堕落!”我没好气地回驳,视线避开了床上的二人,这样劲爆的场面我来了人间三十年还是第次看到,讲实话受到的冲击不小。 “谁□□了!□□是要折寿损功的好不好,你当我傻啊,为了个不洁的灵魂丢掉几百年的修行。”帛鹤迅速从床上翻起来穿好衣服将我带到了客厅,不管是不是在□□,这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都让他感到尴尬。 “恶魔圣典和邪恶圣杯加月已经带到人间了,你觉得光之灵格会在哪里?”我找了个干净的沙发坐下打了个响指客厅内的灯骤然亮起,没有余的寒暄直奔了今日我来的主题。 这问反倒让帛鹤愕然了几秒,他整理了下衣扣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我怎么会知道灵格在哪里……” “你不知道吗?那你要跑回冥界去干什么?”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存在了很久,联系半年前帛鹤的种种举动,都觉得异常可疑。在人间呆了三十年我跟他都只为等待灵格出现,在这样个关键时期他却突然消失半年,如果不是他发现了什么绝不会肯把机会都让给还在人间的我。 “我、我回去疗伤啊,被你打得那么重!”我从他变幻的双目中只看出两个字:心虚。 “你堂堂个恶魔君主,有必要去冥界疗伤?那不就是补点dm就能解决的事。还是你想回冥界去拿什么东西?”在我进屋的那刻就已经闻到了这屋里别样的气味,来自冥界的气味。我盯着湖里的某个方向,那里分明就藏着带有强烈冥界气息的东西。可是既然藏了东西帛鹤却大方邀请我来他家?这让我加无法想通。 “看来被你发现了啊……我确实是回去取东西的,不过这件东西是沙利叶大人需要的。”帛鹤露出抹坏笑手轻轻挥,很快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我们两个看到了个木匣子从湖泊里升起来,泛着紫色的光芒。 “你是奉沙利叶大人的命回冥界去的?”我到了窗前盯着那个木匣子,急切的想要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是的。沙利叶大人只告诉你五级人形恶魔需要和光之灵格融合,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融合之后会怎样,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帛鹤与我比肩到落地玻璃窗前,说了句我从未敢说出口的话。 “沙利叶大人所做的切都是为了冥界的未来。”虽然我也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我从不因此怀疑沙利叶大人的任何决定,对她我只有绝对的服从和尊敬,因为她是我的母亲。 “没错,沙利叶大人直值得所有的恶魔尊敬。她告诉我们得到光之灵格的恶魔会给冥界带来无上的荣耀,可是那份荣耀是什么你真的知道吗?”帛鹤似乎已经窥得内里,而我还仍旧疑惑。 “这次你回冥界,看来收获不小。”我表面上说得不在意心里却有些不服气。沙利叶大人竟然对我隐瞒了对帛鹤下令回冥界事,而且在我提出让斑鹿回冥界去找回帛鹤的时候她也没有做过任何的解释,就好像她身边最信任的人不是我而是帛鹤。 “不过是替沙利叶大人办事的时候顺便了解了些罢了,这个东西你带回去吧。”帛鹤说得很无所谓,木匣子受他力量的控制从屋外下子穿透到了他的手上,我这才得以看清这个木匣子看起来平凡无奇但却有十分强大的封印保护着。 “竟然有七种封印在上面!”我接过盒子,惊奇地瞪大了眼睛,看到我的反应帛鹤却只是耸了耸肩表现得很淡定。 “这上面有冥界七大堕天使的封印,所以千万不要小看里面的东西。”说完他打了个哈欠,走向了卧室,打算继续睡觉。 “里面是什么?”我手抓住他的胳膊,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接过这个盒子就有种熟悉的感觉,不自觉地就想伸手打开它探究竟。 “我怎么会知道……你带回去自己问沙利叶大人咯。”我相信帛鹤没有撒谎,他不可能看到过里面的东西。因为这种封印凭我和他的力量根本是打不开的,甚至身为冥界执政者的堕天使也不可能凭借己之力打开。 “光之灵格到底在哪里?”我总觉得帛鹤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事于是不死心的问了句。 “我要知道,你还有机会找到吗?我看你还是先把俞家那两姐妹的事情处理好吧,你已经分心了,犬马。”他的口风依旧很紧,但疑点重重。经他这么提,我突然想起了俞静溪,想要处理好她帛鹤或许是个人选。 “你的小野马不知道又抽哪门子风,你该好好管管她了。”虽然我知道帛鹤定管不了俞静溪,但从两人平日的交往来看有那么些男男女女的暧昧在里面,少少都能起点作用。 “我可管不了她,她太难搞了,我已经要放弃了。”帛鹤说得很无所谓,看来昨晚那个party让他倍受打击,可是受打击的人又何止他个呢。 “我相信你征服女人的能力,就没有你搞不定的女人。”我有意撇了眼他的卧室门,戏谑地说道。 “那也要那个女人心思在我身上才行啊!你没看出来吗?”帛鹤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丝不甘。 “看出什么?” “俞静溪她分明就是喜欢你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哦,三!第来啦! 第37章 神秘木 匣 欲望文 第38章 猫3狗大战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38章 猫3狗大战 “分明,有分明?”从我认识俞静溪以来我就从没费心思去了解过这词,她原本就不重要我也直未在意,若要真的说我跟她相交,那也只是因为俞青岩。因为她在俞青岩心中的地位比较重要我才容忍了她和我近距离的接触。 “哈!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呢?俞静溪她喜欢你哎!被人喜欢你就没有点成就感吗?” “完全没有。”俞静溪喜欢我,我丝毫没觉得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反而觉得像是个负担。 “从我昨天在机场接到她开始,她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在谈论你,真是让人绝望啊……”帛鹤笑得无奈,这种当备胎的心情我虽没有体会过,但也知道他深受打击。这种无法由力量来决定的输赢,比任何次我们两个实质的交手来得加让他挫败。但如果帛鹤想因此追究我的责任,我只能对他说四个字:概不负责。 “所以你晚上才带了这个女人回来?”按照惯性思考我问了帛鹤句,在他认识俞静溪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他和别的女人勾搭,带回shell house那是反常。 “为什么不带,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介绍我认识的?”他苦笑声仰头靠在沙发上,显得没很没精神。 “小野马。”不用猜也能知道,肯定是鬼马机灵的俞静溪。 “哎,这可是她的闺蜜啊都能这么洒脱的送到我手里,我在她心里真是什么都不算呢……”我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道既然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我何不跟他各取所需。 “不要灰心,女人当然是容易被男人吸引。你应该继续以俞静溪为重心,而我呢继续攻克她姐。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在帛鹤面前我没有再掩饰就对俞青岩怀着的那份心思,昨晚事相信傻子也能看出来我和俞青岩之间有些牵绊。 “算盘打得不错啊,犬马!你想追俞青岩拿我做挡箭牌?不过依我看呐,她比俞静溪难搞定,你……没戏!”帛鹤听我说完顿时瞌睡醒了大半,有些难以置信地打量着我。 “有戏没戏那是我的事,你做好俞静溪的工作,大家各取所需。”我拉长了脸不客气地说着,我已经让步很他再不识相那大家就没有什么可谈下去的了。宫夜祁什么时候做过这么丢份的事,谈过这么没水平的谈判?从来没有。 “我怎么有种和你狼狈为奸的感觉呢?”帛鹤奸笑两声点点头算是同意我的说法,又将手伸过来攀我的肩。 “滚!”我个侧身甩掉他的手低吼了句,起来走向门口。 “这么快就走啦?不留下来吃个早饭?” “无聊。” “对了,恭喜你进阶五级,你的事加月都跟我说了。”帛鹤对着我眨了下眼,我懒得理他。 “想知道光之灵格的线索,你应该去带这个盒子去找沙利叶大人,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另外替我向沙利叶大人问好。”见我没理他,他又接着说道。 “定。” ‘嘭’地声我重重关上了他家的门,将他的声音阻断。紧接着身后传来大片玻璃碎落的声音,我勾唇笑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家。在赌场赢了我那么钱,我怎么好意思不替他败家下呢。 “我靠!犬马,你赔我的房子!!!” 从shell house出来我带着木匣子直接回了山顶别墅,带着这样件贵重的冥界之物我实在不敢到处乱跑,唯有先去找沙利叶大人让她替我解惑。 回到家已经是早上八点,刚把车开进院子就看见大群人在忙里忙外的搬东西。于是叫过个佣人问道:“大早这是要干什么?” “回大小姐,加月小姐说要搬出去住,所以斑鹿管家早就替她叫了搬家公司的人来。” “我母亲同意她搬走?”我在心里暗暗叫苦,斑鹿不过才回来天家里就开始鸡犬不宁了。 “是的。”他刚刚回完话,身后二楼就传来叮叮哐哐砸东西的声音,我望了眼从窗户上正好瞟到条黑色的猫尾巴。 “把我的车开进去。”说完我立马下了车拿着木匣子直奔二楼。 刚推开那间不断传来打砸声的房间门,个厚厚的玻璃烟灰缸直朝我面门打来。我骤然将双目聚,烟灰缸稳稳地定在了半空中。整个房间里片狼藉,加月和斑鹿正在沙发上打得不可开交,最令人气愤的是他们两个竟然连基本的规矩都不守,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化作了恶魔形态九尾冥猫和三头地狱犬。虽然是在房间里但它们仍然有被人类发现的危险,毕竟在这栋屋子里走动的人不止我们几个来自冥界的恶魔。 “你们两个要造反了是不是!”我伸手拿过空中的烟灰缸个狠手砸向沙发,斑鹿立即放开被它咬住脖子的加月,加月也将它缠在斑鹿四肢上的几条尾巴放松下来。 “喵……”加月从沙发上跳到了窗台,抖了抖身上的毛,显得淡然自若。斑鹿看到我发怒之后识相地从沙发上窜到了茶几下面趴着,只是三个头盯着加月的眼神依旧凶狠。我进屋内将门反锁又将所有的窗帘都拉严实,而后拉开个抽屉将里面放着的冥生药拿了出来。 “再让我看到你们不经允许在人间露出原形,就给我滚回冥界去!”我瞪了斑鹿眼,甩了颗冥生药给它,它跳出来口叼住准确无误地吞了下去。到加月这她却自觉了很,直接将它毛茸茸的尾巴伸了过来自己从药瓶子里拿走了颗冥生药。 我将药放回抽屉里再转身时猫狗已经变成得人模人样。个依靠在窗台,个在沙发前,两人相互仇视着,我在几米远的地方都能闻出火药味。 “斑鹿,你过来。把这个送给沙利叶大人,然后在那等着我会儿就上来。”让斑鹿和加月和平共处室就连沙利叶大人都无法做到,我自然不可能,于是只好先支开个,将我手中的木匣子递给了斑鹿。 “可是……斑鹿不想犬马殿下和这只死猫单独待在起……”斑鹿委屈的看了我眼,极不情愿的接过我手里的东西。 “叫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废话!”见斑鹿不愿走我用力掌将它扫出门,这个时候由着它的性子只会让加月觉得我这个主人没有什么威严。毕竟和加月比起来,斑鹿才是我亲近些的忠实仆从。 “大早火气这么大,看来是在俞青岩那里碰壁了。”加月玩着她黝黑顺直的长发,慢慢向我走来。 “有你们俩火气大吗?”我拿起沙发上的烟灰缸将它放回了原处,在我家这种东西本来是没有的,加月来之后才添置了几个,不过猫喜欢抽烟也的确算是个怪癖了。 “我跟它是宿敌,见面就打架很正常啊,几千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加月与我擦肩走过,到了面镜子前反复照了照她的脸,确认发型和衣着整齐之后才回我的话。 “你干嘛要跟它般见识,这是能随便暴露身份的地方吗?还是你和它都想成为人类实验室里面的标本?”这绝对不是耸人听闻,越是新奇古怪的东西人类越是有着强烈的探索欲。 “你是科学怪人看了吧你!好了以后你就清净了,你的好狗狗已经将我扫地出门了。”加月手扶在门把手上手举起来对着我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你要搬走?”在她拉开门之后我立即追问,在这段时间里加月将我在人间的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虽然她跟我很不客气但是我所交待的每件事确实有认真在做。 “是的,我可没有办法和只狗住在起。”加月点点头优雅地踩着猫步从房门走到了走廊上,我也跟着她起走出去。 “得到沙利叶大人的允许了吗?” “当然。”加月头也不回的走下了楼,屋外的行李也已经装运得差不,她是时候要走了。 “晚上我请你去波塞冬吃海鲜?”就这样让她搬出去我也有点于心不忍,但是也没有好的办法,于是提了个带补偿意义的建议。 “没空,我今天要去香港。”加月拿出了太阳镜架在她高贵的鼻梁之上,刚和斑鹿打完架却也并没有影响到她出门的好心情。 “你要搬香港去?”据我了解加月不爱出门,甚至在来到这座城市之后连商场都没去逛过,突然走这么远是要干嘛呢。 “怎么可能。” “哦……想起来了,你要和那拉她们去购物……”我迟钝了半秒,才恍然想起昨晚那拉对她的邀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是的,如果碰到俞青岩我会替你问候她的。另外qm的事务权你转给那只狗吧,这段时间我还有重要的事要替沙利叶大人完成。”说完她从口袋里掏出了我公司保险箱的钥匙将它向后抛上了二楼,我两指夹轻轻接住。 个疑问未解,又重疑问接踵而至,到底加月要替沙利叶大人完成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 第38章 猫3狗大战 欲望文 第章39章 忏悔之泪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章39章 忏悔之泪 目送加月之后,我走上了三楼,带着这两日来的疑问叩开了沙利叶大人的房门。 “进来。”沙利叶大人声音犹如梵音,柔和中带着股强劲的穿透力。简短的两个字却让我的躁动了整夜的情绪忽而沉淀下来。 “母亲大人。”我轻轻推开门走进去,斑鹿已经将木匣子放到了沙利叶大人身后的桌子上,表情严肃的在侧听候差遣。 “斑鹿,你先出去。”沙利叶大人在窗前背对着我们,吩咐句之后斑鹿退出了房间。 在他关上门之后屋内是阵沉默,我望着沙利叶的背影等待她先开口,可半个小时过去、个小时过去她始终原地不动也没有跟我说句话。受压于她强大的气场,最后我还是没忍不住先打破了僵局。 “母亲大人,我有些事情想请教您。” “关于什么?”沙利叶终于转过来注视我,随着她的转身屋内结起了层恶魔的结界,将外面的世界完全与这里隔绝。 “切,这段时间发生的切。”我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木匣子上,加月的离开、我是带着尾巴的五级人形恶魔、帛鹤的建议等等事情串联到起让人费解,也许是时候该收起那些额外的心思好好审视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了,我这样思忖着。 “如果我说无可奉告呢?”她细薄的唇微微勾起,如雕塑般精美的五官找不出任何点瑕疵,眼里也看不出任何波澜。 “您可以保持沉默,但我会去查清这些事情,只是到时候希望您不要阻拦。”出于尊重我说了这样句话,心里已经有些忿然。凭什么帛鹤能得到沙利叶大人的信任去做些事情我却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这不公平。 “我没有不信任你,犬马。”沙利叶大人又次读透了我的心思,宽慰的说了句。而后她优雅地摊开只手,木匣子就轻轻飞落到了她的掌心上。 “你过来……”沙利叶吩咐我走近些,我却犹豫不前。有了前两天在车库的那幕我刻意和沙利叶大人保持着距离,我害怕她又会像那天样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我让你感到害怕了吗,雷之君主?”沙利叶完美的六翼天使翅膀‘唰’的下打开,整个房间里都是她散发出的圣冥之光,再次见到她绝美的堕落天使姿态让我由衷的惊叹。她是曾经的月之女神,是明亮又温柔的月亮。 “到我身边来。”在她的指引下,我迈开了步子,脸上带着朝圣般的表情。 “沙利叶大人,我愿为您永世效忠。”我情不自禁的对着沙利叶说出了这样句话,她此刻以天使降临的完美姿态在我面前只能让人想到两个字——臣服。 “那么现在将它打开。”我被她的六翼翅膀轻轻拢,带进了她的怀里。发着幽紫光芒的木匣子开始自动褪去表面陈旧的木漆,镀上了层金色。很快它就如点金术般神奇,质地由木头变成了金子,并且在盒子上面出现了个清晰的三角形凹痕。 “这是……”我急忙拿出脖子上带着的荷鲁斯之眼来确认,的确没错,那个凹痕与荷鲁斯之眼的形状完全契合。难道它是这个盒子的钥匙? “打开它,雷之君主,如果你不想让我的皆般努力付诸流水。” 我迟疑地看着沙利叶,她应该明白我不敢下手的原因,这个匣子上还有七重堕天使封印我自是没有那个本事去解开。 “你不必害怕,封印不会伤害到你,它只对除你以外的人有作用。”沙利叶轻轻抚摸着我的头,拿起了我脖子上的荷鲁斯之眼指引道。 “它就是钥匙。” “这里面是什么?”我突然有点点明白过来,难怪沙利叶大人会直留在人间,从她赠予我荷鲁斯之眼开始她就怀了别的深意。 “这是我能送给你的最后件礼物,它能助你完成四级进阶,其他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了。”见我还没敢打开盒子,沙利叶大人抓着我的手腕将荷鲁斯之眼卡进了凹痕里面。紧接着整个盒身开始顺着封印像积木样分裂,从裂缝里不断溢出七股力量。沙利叶大人念出几句咒语之后这七股力量便透过我的皮肤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沙利叶大人!”我惊恐地喊出声,七种完全不同的力量在我体内开始翻搅,顿时让我觉得痛苦万分,就好像全身的血管与肌肉都要爆裂开样。 “不用害怕,这会有助你进阶,用你的雷系力量将它们都吸收掉。”沙利叶大人语气平静,就好似她知道我定能将这几股力量收服般。 “进阶之后尾巴还会在吗?” “会的。”当我问及自己的尾巴,似乎又勾起了沙利叶的什么难言心事,只见她全身略为颤背上的六翼翅膀立即消失,身上神圣的光辉也被她迅速隐匿起来,唯不变的是她绝伦的美丽、端庄典雅的风范。 “啊……”过了几分钟在我声痛苦的嘶吼之后七股力量终于拧到了起,化成道金色的光在我的皮肤里面游动。 “你做到了,现在将这道光转移到你的脑子里去。”沙利叶大人满意的点点头,露出赞许之色。我听了她的话继续照做,可当体内的金光抵达我的后颈椎时它完全不受控制的直接冲击了我的眼球,我的世界顿时只剩下了片黑暗。 “我的眼睛!沙利叶大人,我的眼睛……”我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好紧紧抓住了沙利叶大人的手,就像抓住根救命稻草样。虽然身为恶魔的我时常待在黑暗里,但在人间习惯了几十年的光明之后恐惧的本能也跟着钻了出来。 “不要担心,没事的。”沙利叶环抱住我,语气依旧淡然,就像早就知道我会看不见样。 “沙利叶大人,为什么会这样?我的眼睛怎么了?”我急了、慌了,我不怕自己变成个瞎子,我只是怕以后再也看不见俞青岩那张面孔。 “很快就会好的,你只是需要时间适应它。” “它是什么?”我这才恍然大悟,这七股力量绝对不只是堕天使的封印那样简单。 “它是你真正的血统,你并不是无缘无故就来到世界上的,犬马。”沙利叶语重心长地说了句然后放开了怀抱,并将枚冰冷的戒指戴到看我的手上。我看不清戒指的形状,但在戴上它的瞬间我的灵魂如被涤荡,人间三十年我从来没有刻像现在这样平静。 “这又是什么?”谜团越来越,我来不及解开,只能直追问沙利叶。 “是我刚刚告诉过你的那件礼物——冥王戒指。” “这么重要的东西犬马怎配拥有,我不能接受。”人间有句话说得好无功不受禄,我自己有少斤两我很清楚,所以我从不觊觎我能力以外的东西。何况是这枚代表了绝对权威的冥王戒指。 “它的贵重之处并不仅仅是因为它是冥王戒指,因为这里面盛着滴路西法大人千年前忏悔的眼泪。”路西法,冥界的主宰者。沙利叶等七位堕天使执政者当年就是追随他起叛离了天神的世界,但在来到冥界之后却没有恶魔见过他。他是个神话般的存在,是冥界最尊贵的王。 “路西法大人的眼泪吗?”我从未想过天使会流泪,而且还是像路西法那样叛逆桀骜、睥睨天下的邪恶君王。会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忏悔,能够让他流泪? “是的,他珍贵的眼泪滴进了他手上的冥王戒指,从此就被保存了下来。你现在要找到路西法大人的另滴眼泪,因为只有他的眼泪才可以将尘封在人类*里的光之灵格唤醒。” “另外滴眼泪?”听了沙利叶大人的话我才知道原来找到光之灵格远比我想象中的复杂,难怪魔灵们直苦苦寻觅都没有结果,灵格的确藏得太深了。可是眼泪这种东西该去哪里找?找到了我又该怎么辨别它是不是路西法大人的泪? “说是滴眼泪但它掉落到人间也可能是任何东西,只要是带有荷鲁斯之眼标志的人和事物你都要加留心。”沙利叶大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消失了,她已经为我提供了足够的线索,剩下的就只能靠我自己去寻找了。 “犬马殿下,您别动!我来扶您!”过了会儿斑鹿推开门跑进来扶住了我,想必是沙利叶大人出去时已经跟他交待过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了。 “斑鹿你听说过路西法大人的事吗?”斑鹿活着的年岁比我大上千年,我觉得他应该会比我了解冥界的历史。 “没、没听说过……”斑鹿口否认。 “我还没问你是什么事,你怎么就紧张了。”我扶着楼梯跟他慢慢走到了院子里,今天本来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但我却没有机会看见了。 “您谈的是禁忌,我能不紧张嘛!”斑鹿小声凑到我耳边说了句,我知道它是害怕沙利叶大人听见。 “看来殿下您这段时间都不能外出了。”斑鹿扶着我坐在椅子上,边又惋惜的说了句。 “谁说的,现在给我订下午的机票,我要去香港。” “去香港?” “现在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章留言打分的童鞋们,我会送币币哦。数量有限先到先得!话说三真是伤身啊…… 第章39章 忏悔之泪 欲望文 第40章店 酒店偶遇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40章店 酒店偶遇 我让斑鹿查了加月的航班,在打听清楚与她同行的人里面确实有俞青岩之后就立即就搭了下班飞机去了香港。来是我想出去散散心,在被关了半年紧闭之后我还未有过类似的远行;二来就是我自己对俞青岩怀了颗纠缠到底的心,她肯出门我必定要抓住机会翻身。 “查到没有?”在去机场的路上我给斑鹿交待了项任务,查出她们住哪家酒店。本来这对斑鹿来说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事,但在没有登记身份入住的情况下查酒店无疑是大海捞针,所以斑鹿显得很有压力。 “殿下,您再我给点时间……” “不就哪几家,洲际、半岛、四季,有这么难查?”没有了光明我的脾气也变坏了许,耐心也被黑暗给并吞噬了。 “斑斑知道啊,可是万她们要住树屋别墅之类的……” “反正在我上飞机之前要知道她们在哪里!” “好的,殿下,我定会查到的,相信我、相信我!”斑鹿深吸口气,尽力的想安抚我,这是在它回来人间之后第次代替加月办事,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比那只猫强,它自然会做到让我完全满意。 “快点查,我先睡觉。”在我说完后斑鹿替我放下了车座,关掉了车窗玻璃。眼睛暂时失明,除了睡觉我实在找不出别的事情可以做。可是在得了片刻的安静之后我却没有办法安然入睡。脑子里闪过的是今天早上沙利叶大人对我说过的每句话,七道封印里竟然暗藏了我的血统,我的身世到底是什么?我到底从何而来?为什么冥王戒指这样贵重的殿下沙利叶大人也肯相送?路西法大人的行踪有谁知道?他的眼泪又掉落在人间哪个角落?这些都是个个谜团。 “查到了,殿下,是半岛酒店!昨天晚上那拉在那里定了三间海景房!我们也定两间海景房吧?”斑鹿打断了我的思路,激动地提高嗓门将它的劳动成果向我汇报。 “你觉得我现在的情况能看到海景吗?”我脚踩到斑鹿的脚背上狠狠拧了两下。虽然看不见但并不影响我准确找到斑鹿所做的位置。恶魔有着超强且灵敏的五官,即便是空气中最细微的气流变化也能感应出来,判断只满身是恶魔气味的狗坐在哪里自然是轻而易举。 “嗷嗷……痛啊痛啊……殿下……”虽然痛它却不敢把脚缩回去,这就是它对我的忠诚。 “订离她们最近的房间。” “知、知道了,殿下……”在斑鹿应声之后我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脚。 抵达香港已经是傍晚再辗转到酒店差不是晚上七点,路上我都在想着怎么安排场合理而不刻意的巧遇,斑鹿也不停的给我出主意。 “要不就说殿下你是来出差吧……正好半岛酒店也跟我们有合作,说起来也合理。”斑鹿替我拉开车门,扶着我走进了酒店大厅。 “谁都知道我昨天才回国,今天就出差?这么巧就是出在这?” “巧遇当然就是巧啦……哎哎,别关门,等等……”说着我俩走到了电梯口,结果运气不佳,电梯刚好在我们来的前秒关门上去了。 “这个借口太烂,再想。” “那要不就说您是来休假的呗……” “对外刚进修完又休假?显得我太游手好闲了吧?再想!” “哎哟,犬马殿下!斑鹿的脑子就这么大想不出来了!还不如就直说殿下是来找俞青岩的呢!”斑鹿被我否决得有些丧气,本来它的狗脑子我也不做什么指望。 “嗯,我看呐就应该这么说,直截了当目的明确。”突然我的背后传来这么幽幽句,我在心里啐了句:真是狗改不了□□,昨晚才在停车场教训过她,这么快就又忘记了。 “那、那总……你、你怎么走路都、都没声啊……吓、吓我跳!”那拉的意外出现让斑鹿的舌头都打了结,我与它刚才那番对话那拉肯定也只字不漏的听见了。 “哎哟,我直就在你们后面着等电梯,是你自己讲得太投入了好不好!”那拉扯着嗓子假笑两声,八婆气质顿时显露出来。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俞青岩为什么会有这么个惹人嫌的闺蜜。这么八卦是能做朋友的人吗?简直拉低了俞青岩交友的整体水准! “你、你都听见了?”斑鹿咽了咽唾沫,有些尴尬的问道。 “听了个大概,你们宫总为了我们家青岩真可谓是费尽心机啊。”那拉的话里明显透着股打趣的意味,还没有安排上巧遇就先被她给发现了行踪,我也只能自认倒霉。 “你见好就收吧。”我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半威胁半警告。 “宫总,这大晚上的还带什么墨镜啊?你真是作得要死呢。”那拉没有听从劝告反而走近了些,我刻意的侧过头不让她看到正脸,但还是被她给发现了异样。 “事。” “难道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长针眼了?”见我说得没有底气,她急忙追问。 “呃……我们家殿下今天眼睛有点发炎,怕感染所以要带墨镜。”见我没有说话,斑鹿赶紧护到我身前撒了个谎,还算它机灵没有将我失明的事告诉这个八婆,否则她回去又不知道要怎么八卦我了。 “那拉,不如我给你个中肯的建议?”我将斑鹿推到边凑到那拉的耳边,无比认真的说道。 “什么建议?” “你可以去整下容。” “oh!老娘天生丽质花容月貌还需要整容?”那拉不禁大笑两声,自我感觉还很良好。 “人不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你真的应该听我的建议去整个容,特别是你这张嘴巴。”我说得十分真诚,顿时将她唬得愣愣的。 “我的嘴巴?我的嘴巴怎么了?”那拉难以置信地问道。在她的自我认识里她定觉得自己的容貌是无可挑剔的。富家女都有这种自视甚高的毛病,我不过是拿捏准了她的心理。 “我家主人的意思是,你的嘴巴太、大、了! ”知我者斑鹿也。 ‘叮’的声电梯抵达楼,我憋着笑和斑鹿走进了电梯。那拉还愣在原处,等她反应过来我们已经先行步。 “哎,你们等等我啊,我还没上呢……” “你等下班咯,拜拜!”斑鹿得瑟的说了句,那拉就这样被无情的电梯抛弃在了楼。 随着电梯层层升高,我的心也渐渐紧张起来,俞青岩此刻就身处在二十七楼的某个房间里,而我即将要做我昨晚做过的那件事——再次叩响她的房门。当然如果能同时叩开她的心门,那么我才算真正不虚此行。但这终究是我贪心的想法,我知道依照她的脾气她不可能在答应过俞静溪之后就马上反悔,她从来不是个出尔反尔的女人,她太有原则。有原则到能把任何个人狠心推开。 “到了,殿下。”很快斑鹿扶着我走出了电梯。 “带我去俞青岩的房间。” “现在吗?”斑鹿定在想是否太过仓促,毕竟我们连行李都还没有放下。而我其实也没有想好见到俞青岩之后该说些什么,只是心里想见她的念头太过强烈,强烈到盖过了所有的理智。 “送我到她门口,你再回自己的房间。” “好的。” “还有点,不准去找加月打架。这是我的命令,明白了?” “啊?可是我不打她,她要惹我怎么办!” “即便是她要动手你也不能动手,现在开始做只理智的狗,ok?” “嗯……”斑鹿极不情愿地回答,从电梯出来它就已经嗅到了加月的味道,为了保证它不给我添乱,我必须提前给它打好预防针。 “回去锁好门不要出来。”将我送到了俞青岩的房门口,听了我再的告诫之后斑鹿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在确认整个走廊没有什么闲杂人等过往之后我又用了点恶魔的力量将电梯弄出了故障,这样就没有人能上来打扰到我和俞青岩。 我深吸口气,按下了门铃等待着俞青岩前来开门的脚步。如我预期的样顺利,没过几秒她就来到了门前。 “外面是谁?”她防备地问了句没有开门,但凡是独自住酒店的女人都会有这样的警觉性,她也不例外。 “room service.”我压低了嗓子尽量将我原有的声音掩盖住,俞青岩果然没有听出来。 “暂时不需要客房服务,谢谢。”隔着门俞青岩拒绝了我这个冒牌服务员,但我没有就此罢休。 “俞小姐,是那小姐替您点的餐,可以请您开门吗?” 终于我听到重锁打开、两重锁打开,才晚上八点她就把门反锁起来了警戒性的确够高。不过再高也被我骗得开了门。 “推……”还没有说出推进来三个字俞青岩就立即准备关门,是的她看到我了可仍旧不愿意见我,哪怕秒钟。 “你逃避是没有用的。你到哪我就追到哪里!”我迅速伸出手抓住了门把手与她僵持,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已经感觉出了她气息里的慌乱。 “宫夜祁,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俞青岩,我并不想为难你,我只是想心平气和的和你谈谈。” “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她对我的态度没有丝毫的改变,仍然是如昨晚般的冷漠。 “你先让我进去好吗?你也不想让人看到我跟你在走廊上拉拉扯扯的吧?”被我最后句话说服,俞青岩松了手将我放行。 作者有话要说:收到红包了吗,亲们?虽然不是我小小的心意,以后逢年过节再送~ 第40章店 酒店偶遇 欲望文 第41章 谁更重1要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41章 谁更重1要 “说吧,说完就出去。”俞青岩将门带上之后没有挪步,单说出这句话已经是她摆明了立场。 “你不用这么不给面子吧。”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芳香替我辨认了她着的方向,不过米左右的距离却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她在拒绝我接近她,从我那晚在babyface再次见到她开始就在刻意的回避、疏离。 “有事说事。”原本以为进来是个接近她的好机会,但三言两语之后我发现并非如此。俞青岩总是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不露痕迹,留给别人的只有层与世隔绝的冰冷。 “啊……这屋里真冷啊……”香港今天的温度在三十度左右,实在称不上冷,我故意这样说不过是想缓和下气氛,但俞青岩并不肯就此放下戒备。 “嫌冷就出去,外面够热。” “真是……开个玩笑的嘛……”我继续对她嬉皮笑脸,但心里也十分明白这不会起到什么作用。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强大的对手我太清楚了,个独立自主的三十岁女人如果那么好哄我也不至如此头疼。在她面前我已经是相当被动,忽地心中动了个念头,何不就好好利用下自己失明这件事来博取点同情?耍无赖就耍无赖吧。 “你过来扶我下。”我摘下了墨镜,对着俞青岩的方向伸出只手。 “好手好脚,自己走。”俞青岩淡淡地说了句不带半点感情。 “我现在是瞎子,你要关爱残障人士。”我假意靠在走廊墙壁上艰难的摸索前路,失明是确有其事只不过动作就稍微夸张了点。毕竟恶魔除了眼睛还有其他灵敏的五官,耳朵鼻子都可以像眼睛样做出准确的判断和锁定目标。 “瞎了你还能摸到香港来?瞎了你还能找到我的房间?宫夜祁你可真是神通广大。”俞青岩表现出来的除了怀疑再没有其他情绪,换做是我恐怕也不会相信昨晚才见过的人好端端的就瞎掉了。可重点是我并不是人类啊,今天能瞎明天还有可能遭遇别的事故。 “我是真的瞎了,你怎么就不信呢!你仔细看我这眼睛,瞳孔都不能缩放了,这总骗不了人吧!”说完我用两指撑大了上下眼皮想让她看个清楚。她犹豫了下,慢慢走到看我的跟前。 “你真的看不见?”她半信半疑地抬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柔柔的呼吸散在鼻翼间让我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果她的嘴唇能再靠近点就好了,想着我情不自禁地舔了下自己的唇,她的气息立即就远离了我。 “嗯,今天早上起来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瘪着嘴幽幽怨怨的说着,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也能想象自己示弱的样子,宫夜祁这么完美的张脸娇柔起来定又无辜又惹人同情。 “活该,看不见最好。”好吧是我想错了,俞青岩她绝对不是外貌协会的,她是高冷协会的。 “哎,就算是坐公交遇到个残障人士也要让个坐的吧,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扶下又不会少块肉!” “有同情心也不拿来同情你。” “俞青岩,你就是对我有偏见!”我底气十足地顶了她句。她这样说我我就是不乐意,笑脸也陪过了、可怜也装过了,软硬不吃是个什么意思?我必须讨个说法。 “何以见得?”她没有明确否认,竟然没有否认,好样的。 “那拉之前做了那么背后捅你刀子的事你都能不计较,怎么到我这我就十恶不赦了?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我不就……”不就亲了你那么两回,莫萧不也亲过你也跟她玩在起啊!最后这句话我没敢说完,她是面子薄的人,我不知轻重的说出来恐怕又要将她惹恼。 “不就什么……”她冷哼了声,颇具逼迫的意味。那语气里夹杂的意思就是:我谅你宫夜祁也不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你知道的。”我的底气渐渐弱了下去,她揣摩透我的想法我确实不敢说出来。 “知道什么?”俞青岩还不肯放过我,就好似我今天必须跟她有所交代样。可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她明明很不高兴啊很不想搭理我啊,这态度忽而转变我是有机会在她屋里呆会了吗?我忍不住在心里偷笑起来,很好很好,宫夜祁你总算成功打开局面了。 “你先扶我过去我再跟你说。”再次伸出手向她‘求助’,终于她没有再持续冷漠,走到我的身边扶住了我的只手臂。她的手碰到我的手之后我的情绪就起了微妙的变化,这久违的感觉,那个温暖而又体贴的人儿仿佛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这房间里忽冷忽热的。”我的话里有话,在昨日碰壁之后我渐渐掌握了和俞青岩说话的技巧。她是个含蓄又传统的女人,任何话说得过于直白都会让她感到不适,甚至迅速回避。与她交谈需要用词得体、观察细微、小心谨慎,就如她自己对待他人的方式样。 “你到底冷还是热?”她没好气地说着。我猜她现在肯定白了我眼。于是勾起唇角露出个明朗的笑容,想尽量让她感觉到我心里明亮的面。 “不冷也不热,只觉得暖。”我不着痕迹的回握了下她柔软的手,她没有拒绝。我只觉得此刻像回到了从前那段我和她独处着的时光,她是静柔温雅、默默盛开的朵白山茶,仅供我独自欣赏。 “坐吧。”她将语气放柔、防备卸掉了些许,但仍旧能听出话里带着几分顾虑。昨晚和俞静溪的谈话想必她还记忆犹新,而我也字句都清楚记得: 俞静溪说姐姐不可以喜欢女人,姐姐是她从小就崇拜着的人,要直做妹妹心里最完美的姐姐。 俞静溪说自己喜欢宫夜祁,从见到第面开始就喜欢了,明明是自己先遇上的姐姐怎么可以来中途破坏,姐姐不是直想要个孩子那就应该再找个好男人嫁掉。 俞静溪说自己的名字里就比她了个争字,俞青岩不肯让她就只能争。 俞静溪说姐姐不能太自私,求姐姐以后不要再见宫夜祁、不要再和她来往。 在俞静溪歇斯底里地冲着俞青岩说了这些话之后,俞青岩当时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个字:好。 么无奈的个字,么大度的个字,她说好我却觉得实在不好。 “跟我说说你的妹妹俞静溪。”我略沉吟之后说道,即便是时机不对我也必须和俞青岩谈谈这个不得不提起的人、具有极大破坏力的人。 “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她在你心里有重要。”她不避讳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总要有个比较我才能掌握俞青岩心里真正的想法。 “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的亲人。”这点的确不假,早在去年我让斑鹿调查她的详细资料时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世。两姐妹出自书香世家,父亲曾是极富盛名的山水画大师,母亲是名钢琴老师,在俞青岩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他们家四口开车出游,在回来的路上遭遇场意外车祸,坐在驾驶和副架位置上的父母当场死亡、她和妹妹受了重伤,出院之后两姐妹就被俞母的好友、那拉的母亲带回了家。 “所以你什么都要让着她、护着她?”问出这句话之前心中早已忐忑不安,她会说什么样的答案我其实很清楚。 “她是我的妹妹,我自然要护她。” “在你的心中,谁的分量都不及她吧?”自取其辱的问法,我也免不了像人样犯贱地问些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是。” “可你不该只听她的话,在你这我也应该有说话和解释的权利。”我轻叹口气,说得无奈。 “昨晚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你不必再做解释,也没有解释的必要,这切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选择。”好个与世无争、好个泰然自若,这就是俞青岩的狠绝之处。 “不去触碰,为什么你永远都是这副姿态。我的存在竟能让你害怕退缩,你就敢说你对我没有分毫的喜欢吗?”我可以对你坦荡开怀,俞青岩你能不能也像我样诚实?我要的不,不过是希望自己喜欢的人也能同样喜欢自己而已。 “喜欢,从何而来的喜欢?是你太过自以为是了,宫夜祁。”听到她这样说我的心凉了半截,我的确从未见她对我道明心意,怎的就厢情愿的以为她定就是喜欢我的呢?说到底不过是我自己太独断罢了,独断却还固执的不肯承认。 “你在撒谎。” “如果你觉得我是为了俞静溪才这样说,那你就太不了解我了。”从头到尾她都说得淡定而自信,就好像个局外人样看得透彻,让我无法分辨出真假。 “好,既然你存心要将我搁置旁那我也无话可说,打扰了。”我起来摸索着走向门边,心里仍有不甘,在拉开门的那刻我故作轻松的问了她句:“如果我和俞静溪交往,你反不反对?” 俞青岩,既然这根刺你拔不出来,我借你妹妹的手来替你拔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俞总为什么是这样有人知道吗? 第41章 谁更重1要 欲望文 第42第章 饮鸩更渴 犬马之牢GL 作者:板命君 第42第章 饮鸩更渴 陷在爱情里的人都有自己的脾气、都会互相伤害的较劲。她既然可以将无情发挥到极致,我亦用得出卑劣的行径。在我看来,对个人的卑劣,无非是源于对另个人的爱。正面的表白俞青岩不肯接受,那我只能采取反向表达。我不需要谁来告诉我这样做对不对,因为我早知这样做是错的。 结束了这次不太愉快的谈话之后我嗅着斑鹿的恶魔气味找到了自己的房间。见我带着股强烈的低气压回到房间斑鹿没敢开口询问什么,默默地在屋里整理着行李。 “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平常聒噪的斑鹿突然乖巧起来让我反而不太习惯,我在床上躺成个大字显得有些疲惫,俞青岩的话犹言在耳,那些字眼似有千斤重压得我喘不过气。 “殿下想说给斑鹿听的事斑鹿就认真听,殿下不想让斑鹿知道的事情斑鹿就不问。” “突然这么懂事了,真难得。”我半夸半损的说了句,心里知道斑鹿是想给我点清净,可现在我的内心和屋里的静有着极为强烈的反差,这里的静就像俞青岩沉稳的性格样让人害怕。 “斑鹿,有烟吗?”我闭上眼只觉自己的灵魂无比空荡,这空荡的感觉需要种东西来排解,很自然的我便想到了香烟。 “呃……殿下您知道的,我不抽烟。” “好想来支。”用句庸俗的话说爱情不过是支寂寞的香烟,凡夫俗子谁都难逃庸俗回。 “那我现在下去给您买。” “别去了。”斑鹿快步走到了门边打算下楼,我叫住了他,“过来陪我说说话。”说出这句话之后我才陡然惊觉,自己活了这么些年岁真正可以坐在我身边听我吐露心事的竟然只有斑鹿个,突然地就可怜起自己来。 “殿下和俞小姐聊得不太愉快吗?”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在它从冥界回来之后它就再没有像以前那样极力的反对我追求俞青岩这件事,反倒是俞青岩比以前抗拒我些。 “你以前不是很反对我和俞青岩来往,为什么这次回来以后就不阻止我了?” “我已经给过殿下很次建议,但您执意如此斑鹿又怎敢再事……再事您又要讨厌我了,万抛弃斑斑让那只死猫侍奉……”听他这样说我才明白,他忌惮的并不是我而是加月,他怕我选择加月,才在许事情上顺了我的意。 “你应该阻止我的,斑。阻止我接近俞青岩。”每接近次就像是在饮鸩,接近得越中毒越深,自己也死得越快。 “殿下后悔了吗?”斑鹿走到床边替我解下了鞋带、脱掉了鞋子,又细心的将薄被盖到了我的身上,在他用被子盖住我的这刻我是真的感觉到累了,感觉到身心疲惫。 “斑斑,你知道吗,爱个不爱你的人真的是件很寂寞的事,个恶魔独活千百年的孤独都不可与之相比,这种无处不在、没完没了的寂寞没有恶魔会喜欢。” “斑斑不太明白……” “爱着爱着心就跟着荒凉了,爱着爱着就慢慢绝望了,就像你眼睁睁看着片青葱的生命突然枯萎却无能为力。”我缓缓地说着,就仿佛自己正拿着枚无情之梭在抽剥自我灵魂。 “就像自然的力量不可抗拒?”斑鹿似懂非懂的问道。 “是的,不可抗拒,那种痛苦与挣扎让我不可抗拒。”我双手捏成了拳又动了动身体,我的手脚明明都是自由的,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动弹不得? “斑鹿好像有点点懂了。” “等你喜欢个人的时候你就真的懂了,不过你还是不要喜欢人类的好。”我不知道斑鹿是否会有遭遇爱情的机会,如果有我只希望他不要像我样没出息。 “斑鹿不喜欢人类,斑鹿最喜欢犬马殿下,只喜欢犬马殿下!”对于斑鹿的话我只能理解为狗狗忠诚的本能,但同时我又羡慕它的纯粹。如果每个人在遇到爱情的时候眼里只装下个人该好?可这终究只是美好设想,爱情能牵扯到的真的不止两个人,爱情也不是只有十分的诚意就够。 “笨狗,这种喜欢和我说的那种是不样的。” “管它不样呢,反正斑斑只喜欢犬马殿下,要直侍奉在犬马殿□边。”说着斑鹿就情不自禁的蹭到我床边打算求抚摸。 “少学人类那套肉麻的东西,我知道你听话。”我无奈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他显得格外兴奋在地上打起了滚。 “嗷呜,嗷呜……” “好了好了,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休息吧,今晚不要再来打扰我。”与斑鹿聊了会儿,郁闷的心情也舒缓了许,我朝着他摆摆手说道。 “好的,殿下,有事您随时打我的电话。”斑鹿说完替我关了灯、带上了房门。 在他关门的同时我恰巧听到了有人经过的声音,张扬的高跟鞋发出的‘哒哒哒’的声音,走得出这种妖媚的步子不是加月就是那拉。加月肯定不可能,如果斑鹿见到她这会儿早就已经扑上去撕咬起来了,是那拉的可能性应该大。 “哟,这么巧你们也住这层?”尖细的嗓子、惯用的口头禅让我确认了我的猜测没错,的确是那拉那个八婆。斑鹿在从我房间出去的瞬间应该是刚好与她撞见了,喜欢聊天攀谈的她于是主动打了个招呼。 “那总,上来了。”斑鹿跟她客套了句,紧接着立即将我的门关上防止那拉前来打扰。 “哎哟等死我了这破电梯,搞了足足个小时才上来,你说怎么这么邪门,刚把你们送上来它就坏了!”那拉抱怨了句,等这么久也不肯自己走上来,她的确是娇生惯养。 “呵呵……我们运气好吧……”斑鹿回了句再没有说别的话,因着我的关系他对那拉也没不太待见起来。 “哎,先不说了,我回房间换个鞋脚痛死了。”就算没有话题那拉也会自己找到话题,有她在就永远不会有冷场的时候。不过既然要爱美还怕什么痛呢,要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出门就该早有觉悟。 “好的。” “对了,会儿我们几个要出去逛庙街吃小吃,你们要不要跟着起去呀?”那拉突然提了嘴,我在屋里听到后顿时来了精神。其实她这个人嘛还是挺大方,就是比较喜欢趁趁口舌之快。虽然刚刚才被我们在酒店大厅洗涮了顿但她却没有往心里去,这点值得称赞。当然我这么肯定她并不是因为我真的对她认可,只是她这个非常好的建议让我很称赞。 “呃……我家主人已经休息了,而且她不太喜欢去那种杂乱的地方……你们好好玩吧。”我竖起耳朵想听斑鹿如何回答,结果它说了这样句蠢话简直杀了它的心都有。这只笨狗,脑子怎么就这么转不过弯儿,把我接近俞青岩的大好机会就这样白白弄没了!有些想不过我立即从床上蹦了起来打着赤脚就冲到了门口。 “咳咳咳……”我故意在门里咳嗽了几声而后打开角门缝,装作睡眼惺忪的伸出半个身体,对着在我门前的两人气恼的说道:“还让不让人休息了,睡得好好的被你们给吵醒了!” “哟,宫总睡这么早?不会赶这么点路程还要倒时差吧?”那拉打趣句,说话的风格是永远都改不了的尖酸刻薄,我也懒得计较这么,只要能有机会接近俞青岩切都好说、好说。 “对不起,殿下,是我错了!”反是斑鹿被我认真而严肃的样子吓到,马上走到我身边紧张的道歉,而我顺势把将他拉到了我耳边小声交待了两句。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去庙街了,嗯?马上把话给我圆回去,晚上和她们起去。” “啊?您不是……”我刚刚才跟斑鹿说要休息不准打扰现在立马又变卦,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知道我从来不轻易改变主意,原本计划好的事总是会做到底。 “啊什么啊,你不去我去!”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完不到三秒立即就觉得这话太丢我雷之君主的份儿了。 “你们俩慢慢聊,我得先回去了。”我和斑鹿时将那拉晾在了旁,她有些不耐烦的说了句而后踩着她的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远了。 “还不快去!”我揪了下斑鹿的胳膊又狠狠推了他把。若不是为了保住宫夜祁的面子,我早就自己冲上前去把那拉的邀请给接下来。面子,面子这种东西这是害人不浅。 “那、那总……你等下。”斑鹿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只好先叫住了那拉。 “怎么了?” “是这样的,那个……” “那个,嗯,哪个?” “噢!我们宫总说她饿了想吃夜宵,不如等会儿就起去庙街吧?”斑鹿干笑两声,彻底把我给卖了!这个理由真是编的好,编的极好,真真的好! “呵呵!原来你们在那嘀咕半天就是商量这个呢!哎哟,你们这个宫总可真矫情!”那拉笑得极其夸张,整个走廊都是她取笑我的回声。我‘啪’的声重重的关上了门,这脸算是丢大了。斑鹿你给我等着,只要你敢进来我定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斑斑好阔爱,有童鞋说剧情拖踏,有童鞋问是感情线为主还是魔幻剧情为主,我想说这篇文才刚刚起头三分之,所以勿急。我只想用心写部小说,而不是做快餐~~~ 第42第章 饮鸩更渴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