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1A-01 定再相见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1A01 定再相见 木叶46年末。 第三次忍界大战开始已六年有余。 桔埂山战役以砂隐村惨败,与木叶村议和收场。 在这战事暂时平定的时期,察觉自己力有未逮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决定选举四代目。 然而就在这当下,个意想不到的事件冲击了猿飞日斩的视线。 股寒风从身后掠过,吹起纯白的袍子,衣袂也在风中轻轻起舞。 三代抬目往前方望无际的绿色草原望去。 阳光从蔚蓝的天空倾泻而下,恣意地溅洒在蒙茏的草地上,饱满充沛,看上去不像是能够枯竭、不会有光芒泻尽的日子。 往前生长的小草大约有人膝盖那么高,绿油油的像片绿色的麦田。 偶尔被风拂动,发出簌簌的声响,开拓视野的绿色是么的令人心旷神怡。 如此寒冷的冬季,竟还有生长得茂密非常的草原,实在是奇景。 与两边都已进入冬眠等待来年春天再度苏醒的树木相比,这极致的风景立刻显得异常起来。 光芒的瀑雨无声地向下降落,在草色深浅中被吸收,被融入,阳光渗入绿色的时候就好像水珠渗入厚壤那么容易。 然后缓慢的,向个方向收拢。 那些汇聚在起的阳光,像是在引导着三代样,渐渐收拢成束光线,而后消失不见。 三代诧异地凝视着眼前的物体。 不,正确的来说,那是个刚出生的婴儿。 不哭也不笑,安静地待在襁褓中,安静地浸染在冬日的阳光里,任由片绿色成为母亲温软的怀抱。 阳光再度倾泻下来。 不知是自己的视野有所局限,还是错觉,金黄透明的阳光形成了斜斜照射过来的光柱,给襁褓中的婴儿染上温暖澄澈的光辉。 这束阳光就像是从太阳身上撕下的件薄纱,轻柔地盖在婴儿身上,最后被他完全吸收。 这个孩子…… 刹那间,三代瞠大了双目。 虽然只有瞬,他确实感受到了那大到惊人的查克拉量,从这个孩子身上。 如果善加利用的话……这将是个非常强大的战力。 在这已经到了新换代的时期的木叶,以及三代自身而言,这个婴儿无疑是个极为需要的存在。只要善加培养,就能够成为优秀的忍者,为木叶效力。 下定决心的三代弯下腰,这个已过知命之年的老人不动声色地把婴儿抱起来。 躺在臂弯中的婴儿分量非常的轻,轻到令他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真的能负担得起忍者世界的残酷。 在这个满是战争与硝烟,把忍者当作工具样使用的世界中,这个孩子能生存下去吗? 选择了个令对方感到舒服的方式,三代低下头,细细地打量着尚在襁褓里的婴儿。 冰蓝色的碎发,细致小巧的眉鼻间镶嵌着紧闭的双眼,小而粉嫩的嘴唇轻抿,肌肤是白皙嫩滑。 不出意外,日后定能出落成个美人。 “只是可惜了……” 看着怀中安睡的婴儿,三代轻轻地惋惜了声。 不知是听到了这声呢喃,还是单纯地想看看这世界,婴儿纤长的羽睫颤动着,双幽蓝的瞳眸缓缓自眼睑下浮现。 那刹,三代瞪大了双眼。 是他看差了眼还是…… 他仿佛看见了燃烧于幽冥的火焰,就在眼前,就在这双瞳孔中。 这个孩子果然…… 婴儿粉嫩的嘴角弯了起来,幽蓝的双眸也笑得阖上,完全不怕生地朝三代绽开笑容。 仿佛冬日的暖阳样,温暖、细腻。 从未有过的微妙感觉划过心口,三代像是被这纯粹的笑容吸引,布有皱纹的手指宠溺地刮了刮婴儿的鼻子,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绿野里,对着婴儿许下诺言。 “要叫我爷爷哦,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猿飞日斩的孙子。” 句话,囊括了千言万语。 不管这个孩子是否能在宛如被诅咒了般只有杀戮的忍者世界中存活,他都定会保护他。 就算拼上性命,他也定会让这个孩子存活下去。 他要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全都教给这个孩子,他要将他的爱、他的关注焦点全部全部都放在这个孩子身上。 “你将不再是个人……” 雪落了下来。 粒,两粒……的的,从空中扬洒而下。 怀中传来婴儿浅浅的、均匀的呼吸。 三代将再度睡去的婴儿面向怀里,为他遮去所有风寒,转身离开。 纯白的雪落在细长的小草上,在无言的风中,又被吹向远方。 小草独自摇曳着。 似在向那离去的人挥手般。 摇曳着。 摇曳着…… 再见。 向谁再见?是谁? 向婴儿。 婴儿? 是的。他是我们的…… 是谁?他到底是谁? 大人……不,陛下,我们的陛下……再次相见吧,陛下。 什么……? 到那日,我们会再来迎接您的,请保重身体,陛下,我敬爱的陛下……约定好了哦,定再相见。 风忽然乍起,纷扬的雪花被席卷着向着青空消逝而去,绿野枯竭,只有这片土地上遗留下来不及散去的死亡之力。 ——「定再相见。」 遥远的苍穹之上,回响着这个约定。 1A01 定再相见 欲望文 2A-02 初始之变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2A02 初始之变 木叶47年。 第三次忍界大战的西部战线宣告结束,因木叶在与另外两大国的战斗中先后取得胜利,局势开始朝着对木叶有利的局面发展。 木叶48年。 年初的时候,四代火影的妻子玖辛奈被确诊怀了宝宝。对这个新生命的到来,四代非常高兴,决定以自己的师傅撰写的主人公之名为其命名。 鸣人。 这个新生命就叫鸣人,与自来也第本书中的主角同名。四代希望这个孩子将来也能像自己书中的主角样,成为将这个世界带向和平的英雄。不管面临何种困难,都始终贯彻自己的忍道,绝不放弃。 “啊呀~哈哈~呀~” 屋子里响起了孩子嘻嘻哈哈的声音。 三代往沙发上看去,水门和玖辛奈正和岁大的孩子玩的不亦乐乎。 大概是因为玖辛奈也怀了孕的缘故,自三代带回那个孩子起,夫妻俩就时常来三代家串门,为将来能够好地照顾出生的鸣人打下基础。 昨天还摇摇晃晃走路的孩子,今天就能稳稳地行走了。但是不消会儿就双腿颤,双手搭着水门的腿坐了下去。 “哈哈,不行了吧,小鬼。” “讨厌水门,不要小看本少爷!” 孩子做了个鬼脸,小小的双手使劲揪住水门的裤子想要起来,事实却是事与愿违,不论他怎么努力,都好像…… “呜……”讨厌,起来啊,他才不想被水门瞧不起! 细小的汗珠爬上男孩的额头,不服输,他怎么都不想服输! “好啦,水门,不要欺负这孩子了。” 玖辛奈伸手揉揉男孩细软的发顶,对水门露出笑容,又带着宠溺的目光看着停下动作的男孩。 “小天夜从早上就在练习走路,真的很努力了呢,小天夜想不想要点奖励啊?” 玖辛奈诱哄着凑近男孩。 “奖励?” 男孩转了转眼睛,冰蓝色的小脑袋歪向边。 “对啊,想要什么奖励呢,我的小少爷?” 水门用双手将男孩托起,帮他在自己腿上稳。这点分量实在是太轻了,都让他怀疑三代是不是有好好地给这个孩子吃饭。还是干脆带到自己家照顾呢? “奖励……本少爷可以要奖励吗?” “当然可以。” 听着男孩用快咬到舌头的语速说话,水门笑着点了点头。 男孩盯着水门的脸看了半晌,又看了看玖辛奈,然后对水门绽开了大大的笑脸。 “水门,亲亲~” 水门张着眼睛愣了下。 “噗哧”声,玖辛奈右手握拳放在嘴边笑了出来。 三代也在边无奈地直摇头。 “亲亲~本少爷要亲亲,水门~” 男孩努力伸长双手触摸水门,双眼也高兴得弯成条缝。 “好好,亲亲。” 水门像是拿男孩没办法似的,在男孩软软的脸蛋上印上了个温柔的吻,但是并没有结束,他的脖子被男孩抱住了,同时刻个温软的物体印上了他的脸颊。 是吻。 水门诧异地看向男孩。 “这是回礼!斩斩说要懂得回赠!” 男孩大大的笑容绽放在脸上。 天真烂漫的笑容映衬着男孩的面容愈加白皙,冰蓝色的发梢刚刚及肩,纤细的四肢,小小的嘴唇惹人怜爱般的上扬。 忽然之间,内心像注入了股暖流般温热起来。 “你啊,还真懂得讨人喜欢啊,天夜。” 揉着男孩的发,被逗得心里满是暖意的水门想如果鸣人出生了,他们也会像现在这样家三口和乐融融的吧。 任由水门揉着,男孩的脸上飘上了淡淡的红晕。然后他摆脱水门的手,来到了看着他们的玖辛奈面前。 “辛奈,亲亲~” “呃?” 玖辛奈在自己和水门之间看了看。 “……奖励是两人份的吗?” “当然了。” 男孩用力地点点头,望向玖辛奈。 “亲亲哟,亲亲~” 说着还侧过脸颊抬了抬。 玖辛奈微微俯下身,把面前的男孩脸板正,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天夜,希望你得到永恒不变的爱,定定要幸福。然后作为哥哥,照顾鸣人吧。 男孩愣住了,这仿佛带着祝福般的吻,让他愣在了原地。 “小天夜定会幸福的。” 抚摸着男孩的脸颊,玖辛奈将他拥入怀中,和水门靠在起。 黄昏的余辉从窗外射进洒在他们身上,三人搂靠在起微笑的场景柔和得仿佛副永恒的画,幸福得令人羡慕。 在边旁观着的三代不禁上扬起嘴角,目光沉稳,正在慈祥地笑着。 他十分宠爱那个孩子。 这根本是毫无质疑的。 从他将这个孩子带回来的时候,就决定了要教授他切、像亲孙子样疼爱他。 自从男孩能开口说话后,有时间,三代总会给他讲些查克拉和忍术的基本知识。 可喜的是,这个幼小的男孩不仅吸收力极快,对忍术之类的又拥有浓厚的兴趣。 在旁人看来,三代就像在培养下任影般,培养着这个孩子。 所以当四代跟他说想将这个孩子领回去养的时候,三代想也不想拒绝了。 就算这个孩子给他起比「斩斩」或者「斩爷爷」奇怪的绰号也好,或者再怎么任性揪他的头发也好,总之不管怎么样,他是不可能把这个孩子交给任何人的! 不过三代还是同意玖辛奈他们偶尔把男孩接去照顾两天,毕竟那孩子没有父母,让他感受下家的温暖也好,尤其是像水门他们那样温柔的父母是难得。 如果不出意外,男孩应该会如玖辛奈期待的那样成为鸣人的哥哥,然后跟他们起生活吧。 但是别忘了他们所处的究竟是怎样个世界。 现在正值第三次忍界大战时期,什么样的意外都有可能发生,想不到的事是层出不穷。 玖辛奈作为第二代九尾人柱力,在生产的时候九尾的封印会大大减弱,为了以防九尾冲破封印逃出来,四代和三代的妻子琵琶湖等人做足了产前准备,将玖辛奈转移到远离村子的结界中生产,并派暗部在外看守。 然而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 个戴面具的男人出现在结界外,不仅瞬间干掉暗部,还破坏了结界,以刚出生的小鸣人要挟水门交出玖辛奈。 抢走玖辛奈的男人从她体内放出了九尾,控制九尾攻打木叶。 水门把鸣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之后,用飞雷神之术到玖辛奈身边并将她救下,让漩涡玖辛奈和鸣人在起,接着独自人前往战场。 这战,让水门以四代火影的身份壮烈牺牲,被拯救了的村民将四代视为英雄。 三代闭上眼。 旦回忆的匣子开了,便会牵引出许或是美好或是痛苦的事情。 自从看到水门用所剩无几的查克拉使出尸鬼封尽封印九尾的阴性查克拉后,自从亲眼见到水门和玖辛奈被九尾的爪子同贯穿之时用痛苦和悲伤的表情跟鸣人说话后,自从鸣人代替天夜成为九尾的牢笼后…… 自那晚,那个孩子就变了。 他变得疯狂的想要力量,并以惊人的速度成长。 他责怪暗部的无用,他憎恨这个只会不断剥夺他们幸福的忍者世界,他说他定要创造出水门所希望的世界。 那坚定的意志,让三代都为之震。 男孩根本不管三代愿意与否,用变身术变装成大人强行加入暗部执行任务。 每次回家,深夜里三代总能听到玄关或是走廊上猛然传来“撲通”的声音。冲出来看,是男孩解除了变身术倒在地板上昏睡过去的小小身影。 他不知道是该感到高兴还是悲伤。 但是他希望男孩成长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如果四代和玖辛奈去世的事成为了这个契机,让这个孩子从痛苦中成长起来……比起沉浸在幸福中成长,确实目前的情况对男孩加有利。 若不是男孩自身拥有庞大的查克拉,三代想他也不会这么做。 所谓成长,就是要超越自身的极限。 所以三代默许了男孩几乎乱来的行为,同时传授给他的忍术。 最初的三个月里,三代总能见到这种情形。 随着时间的过去,三代在这个孩子的身上见到了巨大的变化。 才六岁的稚龄,就学会了百余种忍术,其实力与智慧让他上了暗部分队长的位置。 没有个暗部知道这事实,他们可能想破头也想不到个六岁的孩子竟然能到达如此高度。 三代非常高兴。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孩子是千百年都难遇的好苗子。他甚至开始想,说不定这个孩子真的能给忍者世界带来和平。 知道实情的两位顾问,转寝小春与水户门炎也非常看好这个潜力极深的男孩。 尽管他们可惜这个孩子失去了本该有的快乐童年,但是他们给予男孩关爱的同时也将自身的期望和着忍术并教给了他。 男孩就像个巨大的海绵,不断地吸水,不断地吸收,永远都嫌不够似的汲取任何可以吸纳的东西。 然后很不幸的,某个被关爱过度、娇纵惯了的孩子变成了这样—— 伴随“嘭”的声巨响,门被大力推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暗部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 仔细看的话他的手上还拖着个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的人。 正在办公室内跟三代商谈着什么的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吃了惊。 来人把手中的人往地上扔,面具下的细眉轻挑。 “日斩爷爷,本少爷已经成为了暗部最强的男人,部长的位置应该是本少爷的了吧。” “什……!” 三代诧异地从位子上起来,仔细看那个被他扔在地上的男人不正是现任的暗部部长吗?! 这个臭小子——! “开——开什么玩笑!!!” 三代的河东狮吼立即震响整个火影办公处。 2A02 初始之变 欲望文 3A-03 两面之相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3A03 两面之相 “斩~斩~” 婴儿张着双臂挥舞着,如玉的小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 “都说了要叫爷爷!” 三代满脸无奈地训斥。 刚学会说话的婴儿偏过头,小脑袋晃悠了两下,随即“咯咯”地笑了起来。 “斩爷爷~” “斩……斩爷爷……” 三代的老脸抽搐着,难以置信地看着毫无顾忌说出来的婴儿。 婴儿回他个加灿烂的微笑。 “嗯,斩爷爷~” 三代顿时僵硬得言语无能,气是不打处来。 他到底该怪谁? 怪他的父母给他取了猿飞日斩这个名字? 还是该怪这个婴儿给他取了这么个昵称? 个小婴儿能懂什么?他只是觉得叫得方便而已。根本没有必要跟个还不懂事的婴儿认真计较,但是「斩爷爷」这个称呼也太…… 将压根不明白自己说的话有打击人的婴儿用双手托高,半弯的幽蓝瞳眸就那样对上双黑的眼睛。 “喜欢,斩爷爷~斩斩~” 婴儿朝三代张开双手,上下扑腾着,发出“咯咯”的欢快笑声,好不惹人爱怜。 三代仿佛被这纯粹的笑容感染似的,面上的表情柔和了起来。 算了。 能看到这个孩子高兴就好。 不过这没大没小的祸根,就是打那时埋下的吧。 三代看看三米外直视他拍了拍耳朵的少年,又看看被少年像丢垃圾样丢在沙发上的暗部部长,不禁深深忏悔。 自己实在是太宠这个孩子了。 空咽了下确认没再耳鸣之后,少年抬目直视三代。 “都说过少次了,再吼下去本少爷真的会耳聋的。咦……?小春跟门炎也在啊,那日斩爷爷就应该尊老爱幼才对。” “都说过少次了,进来要敲门!!” 那个不尊老爱幼的到底是谁那个逼他动气的到底是谁到底是在哪里的谁!! 三代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他的威严在哪里?他的威严到底在哪里?!看某人副淡定的样子,三代顿时觉得自己的威严根本不存在,甚至会有种让人觉得他的威严压根就不存在的错觉。 转寝小春在他俩之间看了看,和水户门炎起用肩膀大大地叹息了声,齐齐转向三代,开口的却是转寝小春。 “猿飞,你的血压又要升高了。” 三代愣了愣,假咳声又重新坐回椅子上。 “你说你要当暗部部长?” “没错,这个男人已经输了。从被本少爷打败的刻起,他就失去了立于暗部顶端的资格。” 真是难以置信,他竟然能从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口中听到这些话,虽然在那的是个外表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人。 三代发现头又疼了起来。 “你确定他不是被你打晕的?” “本少爷百分之百保证本少爷是跟他堂堂正正地干了架,结果谁知道那么没用,早知道几年前就下手了。” 说着,少年还极为不屑地瞥了晕死过去的某部长眼。 “……” 水户门炎伸到半空的手停止了,听少年的语气,他几乎肯定了旁边这个人的脸已经被揍得没人认得出来了,这下再去拿掉他的面具探鼻息的话,绝对会被吓到。……还是算了。 三代深吸了口气,断然拒绝。 “不行。” “为什么?” “以你的年纪太小了。” “本少爷当上分队长的时候可没听说年纪太小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你那是耍赖!” 到底是谁在耍赖,到底是谁在任性到底是哪里的谁?! 见三代那里行不通,少年马上挨到转寝小春身边,亲密地搂住她的手臂。 “小春,日斩爷爷欺负本少爷……” 听听那娇滴滴快溢出水来的声音,看看那撒娇寻求庇护的样子,哪里有点像打赢暗部部长的样子! “好好,我帮我们可爱的小少爷教训他,让他再也不敢欺负你。” “嗯嗯,小春最疼本少爷了。” 无所不用其极。 躲在周围的几名暗部脑海中同时浮现这六个字,正大光明地偷听个木叶上层和个同为暗部代号叫「岺央」的对话,他们不禁为即将到来的首领换感到深深的忧心。 虽然可能……确实……那个部长不中用了点,但是比起这个叫「岺央」的家伙,应该少会好点吧? 之所以能认出少年,不仅是因为那独特的嗓音,还有那个从没改过的「本少爷」的自称。 而且跟他合作过的人都知道他杀人毫不迟疑,如刀光般冷冽,如刀刃般锋锐,甚至不带见血的。 怎么想都有点汗毛倒竖,但是现在…… 他们实在无法理解,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忍者,为……为什么会有那么童稚的声音?!姑且不论这个人为什么叫三代「日斩爷爷」,光是想像下岺央平时冷漠高傲的形象,他们都觉得现在这个粘着木叶上层撒娇的人……绝对是被什么附身了吧喂!! “嗯?” 门口突兀地传来声疑问。 来人看了看里面除了团藏外聚集在起的木叶高层,还有搂住小春手臂靠着蹭了蹭的少年。 观察完状况后,来人以轻佻不正经的口吻问道。 “好热闹啊,难道说我来得不是时候?” 没人回答。 来人正是从属少年分队下的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的眼睛往上看了看,又抓了抓头发,正在他思考是该走人还是进去的时候,他发现了个被他忽略掉的可称之为致命的事实——那个躺在门炎大人脚边的,罩着件破破烂烂的银色风衣的不是暗部部长吗!? 发、发生了什么事…… 卡卡西顿时提高了警惕,却在下个瞬间听到了转寝小春本正经的声音。 “猿飞,你不能总是凶这个孩子,这对孩子的教育很不好。” 孩子? ……教育? 在谈孩子的教育问题吗?那那个孩子…… 卡卡西环视了整间办公室都没有发现那个所谓的孩子在哪里。 “何况这个孩子可爱啊,又会讨我俩老人欢心,又可以作为我们村子的骄傲,再假以时日,这孩子在忍术上的造诣将会超过三忍。我原来还想夸你当初做了件好事呢,现在完全没心情了。我真是看不下去了,如果我再看到这个孩子在你这受气,我就把他带回去了。” 这、这个臭小子…… 继水门之后,面对小春的抢人宣言,三代的心肝是气得颤抖不止,想发又不能发作,没忍住吼出去,他敢保证今晚那小子就被小春带走,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千忍万忍,三代终于在转寝小春的目光下开口。 “不行就是不行,暗部部长不是你赢了就能当的。” “那不然是什么?任务经验?” 几乎是三代的话落,少年的声音就紧跟着响起。 三代叹了口气。 固执,太固执了。 “不是。” “头脑?” “不是。” “实力经验智力都不是,日斩爷爷你根本就是在耍赖嘛!” 不要用娇蛮的口吻指责我耍赖!!三代用这样的视线狠狠盯住少年。 诶?日斩……爷爷? 敢、敢情刚才说的孩子是指我们队长啊? 卡卡西被这领悟定在原地。 三代握紧搁在桌上的双手,想要很认真地让少年明白个事实。 “不是耍不耍赖的问题,你的年龄太小了。” 又是这句——! 少年了起来,在三代以为他终于肯放弃的时候,少年却反让三代明白了个事实。 “……年龄,年龄到底能说明什么问题!它能拯救人们于水深火热之中吗?它有足够的能力限制什么人在几岁的时候干什么事吗?告诉你,年龄绝对不能成为限制本少爷的东西!” 面向三代的少年浑身都散发着「爷爷你至始至终都对本少爷不够了解,本少爷很伤心」的气息,态度却是如既往的冷硬高傲。 “作为三代火影的你应该很清楚吧,个小队、个村子的强弱全取决于君临其上的领导者。如果因为个软脚虾退缩了、影响士气,乃至坏了全局……不,就是因为这样,水门和辛奈才会死的!日斩爷爷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是吗…… 是这样吗…… 三代闭上眼,阖上的眼帘隔绝了少年狠狠地瞪视。 其实自己心里非常清楚,当初决定选举四代的时候,也是因为察觉到自己力有未逮,因为自己已经开始衰弱了。而现在的安定,也全是四代夫妻的牺牲换来的。 个领导者的强弱对跟随他的人有重要,自己是知道的。 我也明白这个孩子只是不愿当时的事再发生,才拼命努力,他只是想保护这个村子,保护现在坐在这个位子上的我,才如此努力。 既然这样…… “如果你在所有暗部成员面前解除变身术,并让他们承认你,这件事我就没有异议。” “什——!” 少年张大了眼睛。 “这是给你的考验,天夜。” 想起这个孩子自两岁后就没以真面目视过人,三代就感觉心里阵阵沉痛。 直,直躲在那张面具下,直藏身于黑暗,不被世人了解,不被人看到真面目,这真的是你的期望吗,天夜? 这跟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没有人承认你的存在有什么区别? 你真的想要个人生存下去吗? 只有我们是不行的,天夜,你需要真正值得信赖的朋友。 如果你无法摘掉那张面具,这件事也到此为止了。 而这点,在起初的激动后,少年也明白了三代的那点小心思。 “哇哦~斩斩你真是爱瞎操心啊。” 边的唇角轻轻勾了起来,少年单手插腰,眉梢微扬,挑衅地看着三代。 “希望你不会为这件事反悔,嗯哼,要是反悔了怎么办呢?” 插腰的手反手搭住横挂在腰后的短刀,象征性地往外抽出点。 “到时候就咬死你好了。就是这样了,因为今晚有事,明晚本少爷会亲自来取走那个位置的,请召集好所有暗部成员。” 我…… 我是不是……在刚才做了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三代以征求的目光看向走在门口的身影,那个神清气爽的背影明显在告诉他:「这是你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居然这么轻松的答应,他觉得自己刚才被那秒钟的「什——!」深深的欺骗了! 三代无言。 等下,这小子刚才说…… “晚上有事?去哪?” “约会。” 少年回过头给了三代个看不到的狡黠笑容。 “约、约约会?!” 三代没形象的惊呼出声。当他想要追问的时候,门口哪还有少年的身影。 看着三代副「这小子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的表情,水户门炎正经着神色空咳了声示意还有外人在注意形象。 “那个……请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明情况的卡卡西视线在屋内的四人身上转悠着。 他刚才确实是听到了变身术吧?听到了他的队长终于要晋升为暗部首领了吧?而且还听到了年龄太小什么的…… 事实上他完全不觉得自家队长年龄小啊,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刚才那幕的话,刚才还叫火影大人叫什么……斩、斩斩…… “卡卡西,你觉得他怎么样?” “强势、冷漠,啊……倒不如说是冷傲,任务完成率高达九成。老实说,跟他待在起做任务……啊,怎么说,就是有种异常违和的轻松感。” 卡卡西毫不扭捏地回答了三代的话。 相信任何人看到那个人第印象就是那个吧。怎么可能会有人认为可爱…… 卡卡西从瞪他的转寝小春身上移开了视线,但是转去右边的时候见到水户门炎剜他的眼刀他就窘了,只好把视线移到被炮灰掉的暗部部长身上。 “如果做暗部部长呢?” 听到三代紧接着丢出的问题,卡卡西为自己刚才为了满足自己小小的好奇心,而杵在这不走懊悔了下,随即握住下巴思索了起来。 回想起几次跟少年出任务的经验,老实说他真的有点佩服那个人盗取机密的手法。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机关和密集的守卫,都能成功潜入盗取文件,从始至终他都没见那人慌乱过。 “嗯……” 相比之下,这个倒在这的暗部部长就逊色了。 “坦白讲,就连我也没办法在极危险的状态下保持冷静,何况还背负着几个同伴的性命,我想没有人能在那种状况下静下来思考吧。但是岺央却做到了,有好几次我们因为周围的同伴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况,只有岺央镇定地下达命令,因此才脱离危险。硬要说有什么缺点的话,就是他太过冷静了,会让周围的人望而却步。” “是吗……” 搁在桌上十指交握的双手紧了紧,三代的眉拧了起来。 他也是知道的。 曾经教授少年手里剑的时候,就发生过那样的事。 眼见着手里剑就要到达眉心,某个小屁孩竟然动都不动,连眉头都不皱下,就在自己以为那孩子吓傻动弹不得的时候,却见他异常冷静地结印,丝毫不像生命被威胁的人。 要知道处理不好的话,可能就因此丧命了。 确实如卡卡西所说,那孩子实在是太冷静了。 “冷静是个强者所必备的要素,这点没什么不好。” 直没开口的水户门炎把手伸向桌上凉了的茶,面道。 “能冷静面对,那就代表对自己能力有足够的自信。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孩子我也很清楚,天夜要当暗部部长我没异议。” “天夜说的没错,年龄根本不是问题,四代也是,天夜也是,以及那些在战争中成长起来的忍者,这些年来他们向我们证实的不够吗?猿飞,天夜跟别的孩子不样,这是你我有目共睹的事实,我们不能因为年龄就限制他做什么。只要再假以时日悉心教导,那孩子就连接任你的位置都不成问题。猿飞,不要以为我们看不出你直都在这么打算,竟然从婴儿时期就开始教授,我们之中最迫不及待那孩子成长的就数你了。” 门炎和小春你句我句地说着。 “猿飞,你也该改改总是对这个孩子正面套暗地里套了吧?跟我们在起的时候总得意洋洋地说自己有这样个孙子,当着孩子的面又总是凶他,你就坦白点吧。” 转寝小春毫不在意周围有少双耳朵在偷听他们说话,稍微掀了下三代的底。 “咦?”我们队长是三代火影的孙子,这件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卡卡西诧异地巡视三位老人。 三代火影到底是什么时候有孙子的? 但是这么来卡卡西就明白了,为什么少年这么傲,原来是有靠山啊。 其实他错了,对少年而言,不管有没有靠山,人的本性是很难改变的。就比方说,他从出生开始,自称从来就是「本少爷」,就算你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说的那句话中也绝对包含「本少爷」,当然下秒可能你的人头就落地了。 仔细看三代的耳根有点发红,他垂下视线,慢慢的,慢慢的,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家伙都被你们宠坏了……” 声极无奈的叹息传进众人的耳里。 屋内醒着的其余三人同时将目光投在三代身上,不为别的,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这声叹息里夹杂的溺爱,何况还是亲眼目睹的他们。 虽然最后卡卡西还是没弄明白这其中的因由,但是明晚切皆能揭晓了吧。 然而这也就说明,暗部革新换代的命运已经是不可逆的事实了。 3A03 两面之相 欲望文 4A-04 血染之夜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4A04 血染之夜 “……为何人要寻求光明,却不知幽玄的无比黑暗之色。” 血染之月下,传出若琼音般的低低呢喃。 少年的双唇不禁对着世界的阒暗色彩浮现笑容,他本身创造出来的阴影远比月华的光辉照亮的夜晚加黑暗、深沉。 干冷的空气刺激着少年白皙如玉的肌肤,他静立在这幽深的树林之中,唇角勾起三分笑意五分冷讽,剩下两分,是任谁也无法窥视二的浓郁黑暗之色,那之中究竟隐含着什么呢…… 犹自伫立在黑暗之中,从远方吹来夹杂着些微血腥味的风吹起了少年未被束起的长发,他慢慢地眯起眼睛,将视线投注在血红如玉的满月之上。 今夜不仅有难得见的血染之月,同样也是个血染之夜。 哗哗而过的风声,只是轻柔地带起他散落在颊边与襟前的长发,似乎这风,也对少年精致的容颜有所眷恋。 可惜的是,少年的眼里似乎只有上空如血般的圆月。 从以前开始,他就非常喜欢那比任何颜色都加鲜明亮眼的红色。 也许是受了前世记忆的影响,又或许不是那样。 只是…… 只是比任何人都加喜欢那艳丽如血的红。 唇角轻轻翘起,不知觉间勾勒出了个弧度,将本就优美的唇形轻扯出了些许的优雅诡谲。 吞噬了无数星辰,黑檀般的幽暗的天空,轮血红如玉的满月就像是在强烈地彰显自己的存在般,独自闪耀着。 那里存在着谁呢? 透过那里,在看着谁呢? 那唯之人,在哪里呢? 这双幽蓝的瞳孔透过那里所望之人…… “哼哼……” 声带轻轻震动,发出几不可闻的哼笑。可是微微抖动的双肩,却透露出了少年的情绪。 “别动手,君麻吕。” 出声的是少年。 前方,在树上的君麻吕闻言收回了握在手中的苦无,双碧绿的眼眸紧紧盯住打扰自家主人兴致的来访者。 “……看来被发现了。” 从林子的阴影处,缓缓走出个如蛇般阴沉的男人。 “久闻盛名,大蛇丸。” 薄唇翕动,冰蓝的长发随着少年侧身的动作在虚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如绢丝般细腻柔亮的发丝在今夜的月色之下染上了丝丝红芒。 真是美丽啊…… 就算明知道眼前的少年是跟他同性别的生物,大蛇丸也仍禁不住如此感叹。 他是第次见到拥有如此上等美貌的人类。不可否认的是,在见到这名少年的瞬间,他就被轻易震慑住了心神。 白皙如玉的面容绽放着纯净得没有丝杂质的笑容,幽蓝的瞳孔映满血色的红,那仰望的神情就像是在仰望个神。 被他这样深深凝望与迷恋的,究竟是谁呢? 那瞬间大蛇丸做了如此的猜想,下刻便有浓浓的**侵袭他的大脑。 想要占有。 占有这个人的切。 他要做他仰望的那个神。 不是吞噬,他要用无尽的时间去拥有这名少年,与之交缠,与之缠绵,想用整个灵魂去爱。 爱? 没错,就是爱。 不用拿很的词汇去描述,只要简单的三个字就足以包涵所有心意的那样深刻的情愫。 当少年清澈的声音夹杂细微的风声传来时,大蛇丸才回过神。 “那么传说中三忍之的大蛇丸,找本少爷有何贵干?” 这个男人并不是他今晚「约会」的对象,自己会停在这里只是个意外,而在这里遇到大蛇丸是个意外中的意外。尽管早就猜到这家伙迟早会因为那件事找上自己,但没想到这么巧。 “我只是想看看把辉夜族最惧怕的武器带出牢笼,并无声无息地盗走辉夜全族人的病历和治疗资料的是哪个贪玩的小少爷呢。” 大蛇丸面用沙哑暗沉的嗓音说着这句话,面意有所指地将目光投递到树上的君麻吕身上,最后落在少年身上。 能办到那些事,看来这个男孩的实力相当不错。真是越来越让我兴奋了。 “那么你现在看到了?” 啊啊,就是那样目中无人、高傲的眼神,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只要再好好调`教的话…… “啊,是位相当有吸引力的少爷呢。跟我走吧,我会给你强大的力量。” “不要。” 少年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大蛇丸的邀请。虽然他早知道大蛇丸是个专门诱拐儿童的诱拐犯,说真的,他还真没料到自己也在大蛇丸的狩猎范围。 见少年不答应,大蛇丸又丢出了诱人的条件。 “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肯跟我走。”对,只要你肯到在我的身边,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真是跟你名字样狡猾呢,大蛇丸。嘴上说要为本少爷献上切,心里想的却恰恰相反。” “哦?” “「加沉迷于我,加需要我,用甚至连生命都可以奉献的心情……」,大蛇丸,你正用着这样的眼神看着本少爷。” 大蛇丸笑了起来,“那么你的答案呢?” “都说了不要了。本少爷已经不想跟你再谈下去了。另外,奉劝你别来打扰本少爷,该见面自然能见到。当然倘若你想失去两个左右手的话,大可以来试试。走了,君麻吕。” 侧过身朝大蛇丸摆摆手,少年便纵身消失在了树林里。君麻吕瞥了眼挂着晦暗笑容的大蛇丸,默然地跟上少年的脚步。 “没关系,我相信你会来到我身边的。” 驻留在原地,对自己向有信心的大蛇丸毫不在意离去之人对他的漠视。 看了眼悬挂在夜空的血色圆月,大蛇丸面规划着未来的「美好蓝图」,面带着自信的笑容步离这片树林。 你定会到我身边来的,小少爷。 而说到今晚的「约会」对象,自然是…… “鼬。” 对了,就是这位对自己今晚有「约会」的毫不知情的宇智波家天才。 毕竟他才刚杀了自己全族人,哪有什么心情约会。 说什么约会,全是逗着三代玩的玩笑话罢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鼬回过身,果不其然地见到了少年,他的身后跟着面部变化跟自己样少的君麻吕。 见转过身的人对自己没有点吃惊的样子,少年顿时觉得有点无趣,摆出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说「你好歹给本少爷露出点惊讶的样子」。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本少爷说的吗?” “……为我的族人唱首安眠曲吧。” “就只有这个吗?” 鼬沉默了。他不知道接下去的话该不该说出口,或者应该说是……关于适不适合说出口的问题。 今夜,是他痛下决心杀死自己族人的日子,似乎就连今晚的血月都在斥责他是个没血没泪的冷酷男人。 然而事实却像被黑檀般的幕布遮挡住的星辰样,他的表面已经被蒙上了层厚厚的再也无法拿下的假面。 在木叶高层的打压下,曾与千手族创建了木叶村的宇智波族为了恢复家族的名望和地位决心发动叛乱。这切的原因都要追溯到七年前九尾掀起的动荡。 七年前,因为唯见过面具男的四代几人都已逝世,九尾为什么突袭木叶的事成为了个谜题。 但是木叶高层之间对这件事有个猜测,那就是宇智波族的人操纵了九尾,因为能控制九尾的只有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族。于是在木叶高层的要求下,宇智波便被迫将家族迁到木叶村隅居住。 时隔年,宇智波族人终于忍受不了己方势力与名望的削弱,决心夺回最初的地位。其中鼬的父亲宇智波富岳成为叛乱的策划者与领导者,他逼迫鼬成为暗部员替宇智波族获取木叶上层情报,鼬不得已只得进入暗部。 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年仅四岁的鼬就目睹了太的死亡,对于这么小年纪就经历战争的他来说,战争简直就是地狱。这个创伤使鼬厌恶战乱,从此成为个热爱和平的男人,他将村子的安定放在第位,为和平尽心竭力,没有被族的瓶颈所束缚,成为个热爱村子的忍者。 而木叶上层利用鼬热爱和平,不忍战乱的心理逼迫其监视宇智波,从此,鼬成为了名在木叶与宇智波政治夹缝中权衡利弊的双重间谍。 他将族人叛变的计划透露给了木叶上层,上层给他下达了灭掉宇智波族的残酷命令,并威胁他说,如果鼬不动手的话,将会由他们动手。 在族与木叶村,乃至于整个忍者世界的和平之间权衡利弊,此时此刻他面临着和平与挚亲之间的选择,最终他还是选择忍痛亲手降下宇智波族的帷幕,背负弟弟对他的憎恨离开村子。鼬痛苦地接受了这个机密任务,因为他不忍心让人经历战乱,面临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悲哀。 知道这件事真相的,除了木叶上层之外,就是协助他灭族的面具男,然后就是现在这名在他面前的少年与他身后的君麻吕。相对的,知道少年拥有暗部中「岺央」身份的,除去木叶上层和君麻吕外,就只有他。 “你不拜托本少爷对你弟弟隐瞒真相吗?” 少年摆出副受不了他的样子。 都这种时候了,这家伙到底在肉脚些什么啊? 鼬的眼眶微微放大了些,随即恢复了原状看着少年。 “你不会说的。” “就这么相信本少爷?” “嗯,我相信。” “本少爷会说的哦,定会说的!” “那我就把你是「岺央」的事透露出去。” “……” 少年无言地望了他几秒,喟叹声。 “说真的,你真的没有什么遗憾,或是要交代的事了吗?” 看着少年副「本少爷都送上门让你宰了,你就别磨磨叽叽的跟个女人似的,赶快把你要说的话都说了」的模样,鼬不禁感到阵欣慰。 “那么佐助,就拜托你了。” 按上少年的头顶揉了揉,鼬真诚的请托。 他不知道说出这句话合不合适,但是此刻他真的觉得能交到少年这个跟佐助差不大的朋友感到高兴。 如果天夜真的能和佐助起生活的话,佐助也不会觉得寂寞,重要的是这么来,根的人就伤害不到佐助。 “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对了……” 伸手在背后的忍具包中捣鼓了阵,发现怎么也找不到那样东西的少年嘀咕了声。 “奇怪了,应该在……” “……天夜,你在找这个吗?” 直沉默着不打扰少年跟鼬谈话的君麻吕察觉了少年的意图,将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 之前还在说为了避免忘记要他拿在手上的,这会儿竟然…… 君麻吕暗自为自家主子在某些小事方面缺根筋的行为默默脸红。 “啊,对,谢谢了。” 接过纸袋,少年把它往鼬面前伸。 “拿去,这个是饯别礼。” 看着鼬很疑惑地拿走,少年又接着解释道。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过期,本少爷还是足足准备了十年份的。” 难道这是……药? 注意到少年别开的视线,鼬难得地柔和了面部线条。 “谢谢。” “说……说什么谢谢,都说是饯别礼了。” 这次别开的脸,染上了些许红晕。 越发觉得这样的少年可爱的同时,鼬又在想有少人知道少年有这样的面呢? 天夜是个外冷内热的孩子,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说中了也会为了隐藏害羞的样子而口出狂言。 你总是喜欢看着我的眼睛,你……在透过我的眼睛看谁? 你究竟在看什么? 又在透过这双眼睛寻找谁? 要是我这样问你,你肯定会回答:「哪有那么为什么!你长着不就是让人看的吗?」 诸如此类非常熟悉的天夜式回答。 虽然他们彼此之间都享有各自的个秘密,但是鼬却无法看透少年。自己的切都好像在这个人的面前无处遁形,但是他却无法看清这个人,就好像有无数个谜团包裹着样,越靠近越无法了解。 鼬不知道的是,几年后的佐助,也跟他遇到了同样的难题。 试图去了解,试图去解开,甚至于是去夺取。 佐助跟鼬不同,鼬是在还没了解的时候就已退开,佐助是越不了解越想靠近,所以在用尽了切努力仍然得不到之后,才能掠夺走少年的切,打上他的烙印。 但是了解与否和信任是两回事,鼬很清楚少年的本性并不坏,当下他再也想不出还有谁适合待在佐助身边了。 无形的夜风穿梭在这个林子里。 树枝相互摩擦发出“簌簌”的声响,将鼬的毅然离去刻画得加悲凉。 鼬想他可能辈子也忘不掉那句话。 ——「千万别死!」 作为自己拜托他所有事的条件,他只要求了句「千万别死」。 有股暖意划过心口。 在叛变木叶的现在,还有谁会真正的为自己担心? 只有他了吧…… 那么认真地说出如此重要的句话,又是如此珍视自己的生命,天夜,我真的很庆幸认识了你。 所以…… 即便今后还有糟糕的事发生,我也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鼬回头看了眼远在身后的木叶村,视线滑过今夜的血月之时,他又想起了心中直存在的疑问。 到底…… 天夜在透过我的眼睛看谁呢? 那个人……为何让你如此眷恋…… 如果我继续生存在这世上,那么我们再次见面的那天你会为我揭晓这个答案吗? 鼬用鼻子发出轻笑,沾有族人鲜血的身影隐没在了幽暗的夜色之中。 4A04 血染之夜 欲望文 5A-05 恶魔低吟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5A05 恶魔低吟 人类很容易受到诱惑。 当深处如同地狱般的绝望深渊之时,若是眼前出现了条能够逃离现状的蜘蛛丝定会牢牢抓住。 不放弃生,不惧怕死的人,这世上根本不存在。 想要活着,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已经坠入绝望之渊的人类,定会紧紧攀住任何可依附之物。 活着,因为想要活着。 活着,因为不想死。 活着,因为还有未完成的事。 所以即便眼前出现的是个细小的如蜘蛛丝般的希望,也绝对会伸出手,即便明知道是陷阱,也绝对会往下跳。 ——为了活着。 为了活下去,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只要能活下去,哪怕是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恶魔。 只要是能活下去…… “真可怜……” 边这么说着,边抚摸着佐助沉睡中的脸颊。 鼬杀死了朋友,杀死了上司,杀死了恋人,杀死了父亲,杀死了母亲,可是他没能杀掉的……只有你这个弟弟。 那个流着血泪,抹杀了切感情,为了村子杀光同胞的男人,无论如何也不忍心杀死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对鼬而言,你的生命比村子还重要。 然而他却将这样的你交给了我。 白色的病床发出了“咯吱”的声响。 少年弯下腰缓缓靠近床上仍然深陷梦魇之人。 未被束起的长发垂下肩膀,落在枕头上,清秀白皙的睡颜正接受着少年的俯视,幽蓝的瞳孔仿佛要将身下之人的面部结构印入脑海样,寸寸的审视,温热的呼吸轻抚着对方的脸颊。 那个为了木叶村的和平,为了你,而选择作为罪犯和叛徒,用污名取代名誉的代价,将憎恨当作`爱的代价的男人,他将宇智波之名托付给了你这个弟弟,并且此后也将直欺骗着你。 佐助。 你……能够承受起这切吗? 鼬他作为你必须憎恨的存在,而你则必须为了杀他、为了向他复仇而活在这世上,若是你在他死后知道了切的真相,你……能承受得住吗? “活着吧,佐助,为了让本少爷见到那刻在你眸中的血轮,为了变得加强大,必须活下去,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因为相信,鼬将你托付给了我。 他把他生命中比村子与和平重要的你,交给了我。 这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 少年的眸色沉了沉,优美的唇瓣轻轻开阖,清冽低沉的嗓音如恶魔低吟般流泻而出。 “呐,佐助,可以猎取你的灵魂吗?可以夺走你的切吗?以此为代价——我可以给你任何人都得不到的永恒。” 问出的话没有回音。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少年轻轻哼笑,与这张毫不知情的睡脸拉开了距离。 “……还是算了。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本少爷就勉为其难的收你做收藏品吧。快点醒来吧,本少爷对待自己的收藏品待遇可是很好的哟。” 纤细的五指轻轻地抚摸这张面容,似在看这世的珍宝般,幽蓝的瞳孔漾着浅浅的柔光,注视着这个人。 “佐助……” 薄唇轻启,清澈绮丽的嗓音温柔而又期盼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他仿佛从那不断往复着血腥与杀戮的噩梦中听到了。 「快点醒来吧,佐助……」 那样温柔的声音。 那仿佛从喉咙深处流泻出来的即刻就会消逝的声音。 是谁? 是谁在叫我? 是谁…… 1t;1t;1t;1t; 从窗外洒进来的夕色渐渐沉了下去,医院里也亮起了灯,夜晚即将来临。 在这里待了差不天的少年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无比惬意的从喉咙中发出餍足的叹息。 “那么,在去的路上做好跟日斩爷爷大战场的准备吧。” 看了眼仍在恶梦中转悠的佐助,少年离开了病房。 这里所说的大战场,指的可不是干架,而是用于口舌之上的唇枪舌战。 这嘛,自然是暗部部长就任事,二嘛……则是为了宇智波佐助的事。 暗部的事费不了少工夫,倒是佐助的事比较麻烦。 从自己有记忆开始,日斩爷爷就狠狠拒绝了水门把本少爷接过去起生活的要求,再然后就是小春、门炎,虽然不知道日斩爷爷在坚持什么,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对本少爷搬出去这件事非常反对…… 如果跟他说本少爷要搬出去跟佐助起住的话…… 少年轻抿的唇角微微抽搐。 先不谈他会不会想歪,就是刚说出口,他都得气得暴跳如雷吧? ……所以番唇枪舌战是怎样都免不了的。 总之,他不同意也得同意,同意还是得同意,没有其它路子可供选择。 当天晚上,少年以种十分奸诈的方式得到了全体暗部的认同。 按照三代前日的说法,是「如果你在所有暗部成员面前解除变身术,并让他们承认你,这件事我就没有异议。」。而少年正好利用了这点,反之而行,先让暗部承认,再解除变身术,两样条件皆已完成,三代当时就被打击得哑口无言了。 要怪就只能怪三代当初没说清楚,是要先解除变身术呢,还是先让暗部成员承认,毕竟少年用变身术的样子还是相当具有欺骗性的。所以说什么孽都可以作,就是不能自作孽! 当然哑口无言的并不是只有三代人,全体暗部的成员在见到少年真实面容的时候嘴里已经可以塞下两三个鸡蛋了。 他们刚致认可的新部长的真面目……居然是个将满十岁的小屁孩?! 尽管他们的内心惊呼不已,但是时常处于危险之中而训练出来的可称之为本能的东西却在告诉他们:不能违逆这个人,不可能违逆这个人,因为他是那个杀人不见血冷漠强硬派作风的岺央…… 违逆者死! 违逆了除了死还是死还是死还是死还是死…… 这句话不断在脑海中重放。 少年似乎很满意他们的反应,抬了抬手示意君麻吕将手中的东西发给每个暗部。 想当然尔,他们马上就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新官上任三把火,看着手上沓长达365天行程全满的训练内容,他们敢打包票,从出生到现在他们的脸色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铁青过! 不是人! 这个暗部部长真的不是人啊啊啊! 还他们原来的部长来!还那个可敬可爱可圈可点的部长来!! 魔鬼……他们才不要这个魔鬼当新部长!! 呜呜,他们的前任部长去哪里了…… 不管暗部们在内心如何的泪流满面甚至泪流成河,少年只是微扬眉梢,散发着他就是绝对他才是老大的气息。 卡卡西总算是明白了。 不管眼前的少年是何等的美貌,看上去又是何等的娇弱,这都跟他的本性根本扯不上丁点的关系! 不要被他的外表骗了! 他的本性根本就是恶魔!魔鬼! 卡卡西捏着训练单的手不住地颤抖。 照这样下去,自己还是早点退出暗部吧…… 虽说按这上面写的修炼,实力能增加不少。但是这种事真的还是慢慢来吧,真的。 本来想也差不该退了,所以这也不算是逃跑吧…… ……对吧? 若是少年知道他们此刻的想法,他定会毫不犹豫地丢下句话:「只是这点程度而已就受不住,你们还真够弱的,本少爷可是立志将暗部全部翻新来过!全部给本少爷打起精神来!」等等诸如此类的。因为从以前起,他们的形象就在少年的心里定位为「缺鞭打!缺调`教!缺s!」。 他还没有让他们体会到「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后续——「穷穷野火烧不尽`」`呢,现在哀嚎也太早了,群没毅力又经不起打击的家伙们。 尽管团藏在边吹胡子瞪眼,也无计可施。两位木叶顾问都同意的事,他再反对也没用,再加上三代副毫无异议,脸上写着就这么决定的样子,团藏人的言辞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何况少年的实力摆在那里。 团藏不满地哼了声,杵拐杖,自觉说无益便转身离开了。 “那么,我也先行告辞了,三代火影,天夜大人。” 待暗部抱着或命不久矣或跃跃欲试等各种各样的心情走后,君麻吕微微朝屋内的两人弯身,便打算离开。 君麻吕自然地换了对少年的称呼。 虽说少年给予了他在私底下直呼名字的权利,但是在有权者或是下属些在木叶有地位的人面前,君麻吕不想让带离自己逃离牢笼并发誓效忠的人在面子上吃丁点亏。 打从他选择离开牢笼时,打从他宣誓效忠时,少年就已比他的生命加重要。 自那日起便是这样深刻的存在。 所以就是在三代火影面前,他也容不得自己的主人威严受损。 因为他知道就算是天夜大人的爷爷,自己向倨傲的主人也绝不允许输在气势上。 听闻君麻吕就要离开,少年侧过了脸。 “对了,君麻吕,做好明天出任务的准备。” “诶?……要出任务吗?” 君麻吕相当惊讶。 就他所知,般完成任务后少年都会休息两三天再继续,从没破例。 这次怎么才隔了天就…… “嗯,是个简单的b级任务,本少爷想尽量在两天内搞定,所以明天早就要出发,你去准备下,早点休息。” “……是,天夜大人也请早点休息,晚安。” 君麻吕顿了顿,对少年的关心有些许的无所适从,应声时低下的脸微微发烫。 “晚安。” “……” 糟糕。 在刚才瞬间—— 在耳朵捕捉到独属于少年声音的瞬间,好像有什么沸腾了。 君麻吕顶着红扑扑的张脸走出了房间,经过夜风的洗礼,那温度也有增无减,直到抵达家的时候都没有散去。 顺着门背滑了下去,君麻吕抱着双膝坐在了漆黑的玄关处。 天夜大人,天夜大人…… 君麻吕不停地在心里呼唤着少年的名字。 此时的漆黑与寂静,让他回忆起了与今夜同样脸红心跳的日子。 那个最初出现在他面前的,仿若月华样对他微笑的少年…… 5A05 恶魔低吟 欲望文 6A-06 吾之信仰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6A06 吾之信仰 我不讨厌黑暗。 因为黑暗是养育我的地方。 又次在黑暗中醒来,眼前是紧闭的牢门,牢门右侧有着微弱的光芒,那是烛火在摇曳。 无论抬头看少次,除了送饭的人会按时到这里之外,不会有任何人来到这个地方,不会有谁陪他说话。 所以他已经不再抬头,黑暗笼罩了他小小的世界。 抱膝坐在漆黑的牢笼里,君麻吕微垂着头。 个人…… 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少个春秋,不知道在这里究竟度过了少日子,他只记得从出生开始,在自己睁开眼睛的瞬间,笼罩自己的便是黑暗。 无尽的黑暗养育了他。 黑暗…… 对,黑暗。 就是在这片他以为不会有任何人来到的黑暗之中,遇到了给予他全新人生的人。 身后的石壁被他雕出了人头的形状。 “呲。” “呲。” “呲。” 用从自己身上抽出来的比钢铁还坚硬锋利的骨头,有下没下地戳刺着身后的石壁,寻求着无人能告诉他的答案。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做错了什么事了吗?” 君麻吕起身,摸着被自己雕琢出的人头,想要从它那里知道答案。他问它这世上是否有神的存在,有神的话,又为什么会把他困在这种地方。 黑暗中寂静无声。 和往常样没有声音回答他的问题。 他有些生气的将尖锐的骨头刺向人头。 响起了脚步声。 然后是人的声音。 那是他从未听过的优美嗓音。 “它是无辜的哦。” 这个声音有着孩童的稚嫩,但并不妨碍他表达的意思。 君麻吕的手停在半空,他慢慢放下手回身去看那微弱的光芒处。 牢房外着名男孩,看上去跟他差不大。 五官细致,面容如玉,身上穿的也是上等衣料制成的衣服。 冰蓝色的长发即使在微弱的烛光下也能反射出柔亮的光泽,可以看得出主人对它的悉心爱护。 他不懂。 他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长久以来,终于有人跟他说话了。 心里有些高兴,也有些小小的期待,期待这个人会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 “是谁?” 男孩笑了,他轻勾唇角,露出了不符合他年龄的悠然笑容。 “你希望本少爷是谁呢?” 他如此反问。 君麻吕愣住了,他没有想到男孩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我……希望他是谁呢? 我…… 我希望他是…… 君麻吕上前抓住木制栅栏。 “你要带我离开这里吗?” 形成牢房的栏栅上因为有封印符,所以他没办法打破这里逃离。 他想要去外面的世界。 他想要再去看看曾经见过次的白昼。 但是…… 他不想个人。 男孩的双手快速结印,放在挂有铁锁的小门上,心里默念了声「开!」之后,铁锁“啪嗒”声落在了地上。 君麻吕惊讶地看向声音的方向。 “出来吧。” 男孩打开门,示意君麻吕出来。 君麻吕的内心充满了欣喜,他跟着男孩来到了洞穴外。 天还是蒙蒙亮,早晨清冷的空气钻入衣服里,忽然股温热的东西从他的背后慢慢笼罩全身。 君麻吕讶异地看着身上这件带有男孩体温的披风,然后他感觉到手上也传来了自己从未接触过的人体特有的温暖。 “你穿的衣服太少了,这样下去会感冒的。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 说完,男孩就带他跃上了树枝,不停地在林子里穿梭。 勉强跟着男孩的步调,君麻吕的心中却为之雀跃不已。 好快。 好开心。 我终于从那里逃出来了。 我终于获得自由了。 我终于…… 心中的雀跃倏地停住,对于将来的担心涌了上来。 虽然这个人把我从牢笼里救了出来,但是…… 我是因为被他需要才救我的吗? 如果不是的话,我该怎么办呢? 相握的手上传来男孩的体温,还有身上的这件披风,和他之前关心自己的话语,这些从未有过的温暖全都让自己为之动容。 如果这个人需要我…… 如果这个人愿意需要我…… 那么我就永远保护他。 到死的那刻都将为他战斗! 所以…… 小小的手握紧男孩的手,君麻吕不安的在心里祈祷着。 请你不要丢下我。 如果要让我个人再去面对那种黑暗的话,请亲手杀了我吧。 我已经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 少爷,我想永远跟你在起,我想要直跟在你的身边。 请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察觉到手上传来的握力,目测了下现在的时辰,男孩轻轻扬起嘴角,决定在带君麻吕去木叶之前,先稍微绕下远路。 辉夜君麻吕,继承了辉夜族最优秀的血统。 他的力量被爱好杀戮的族人所惧怕,处死的话又觉得可惜,所以直被拘禁在牢笼之中。 辉夜族以好战闻名,他们以杀戮作为快乐,永远在战场上,用战斗来维持自己在生存之道上不被迷失。 每个人都在寻找存在的意义,而他们的存在,就是战斗。 辉夜族的人拥有极为罕见而强大的血继限界——尸骨脉,可以自由地操纵骨芽细胞和刃骨细胞的生长,改变骨骼密度结成骨头。拥有坚硬的骨骼,能抵抗切的物理攻击的防御力。如果用于攻击,那骨骼便能转变为最强的矛。 然而在注定了这样的能力强大的同时,上天早已在他们的身体之中埋下了定时炸弹——会死。 随着尸骨脉的频繁使用,辉夜族人会患上重病,如果不找出方法治疗,那么在成年之前就会死。 经过长时间对这等同于绝症的病的研究,辉夜族终于解除了这颗炸弹的引爆装置,并将这些治疗资料妥善保管。 两天前,在水之国做任务的男孩想起了距今大约十年之前的事,那是从漫画中看到的发生在个叫做辉夜君麻吕人物身上的悲剧。完成任务后,他赶走了木叶的三名暗部同伴,独自寻找起辉夜族人的所在。 虽然他也没什么兴致管别人的生死,但与其被大蛇丸那种不珍惜别人生命的人拐带,真不如被他带走。况且当年在看火影的时候,这个人物还着实感动了下他,激起了些许共鸣,所以救下也不为过。 于是在顺走了辉夜全族人的病历和辛苦研究出来的治疗资料后,他就悄无声息地打晕了守在洞穴口的看守,带走了这次的目标人物——辉夜君麻吕。 他们停在了离视野可见的村子颇为高远的坡上,村子的前面是波光粼粼的海面。 上坡顶,君麻吕就感觉迎面扑来阵凉风,顿时天高地阔视野明朗。 此时的天空,光和暗正相互交织着。 在稍许朦胧的朝雾中遥望大海的尽头,火红的日轮正缓缓从海平面升起。 初升的红日将大海照得闪闪发亮,延伸向地面的光线钻进远处隐隐绰绰的小镇村庄的每个角落,不留丝空隙。 当白炽渐渐笼罩村子与大地,夜晚也正式宣告结束。 “真漂亮……” 眺望着眼前初生的朝阳,君麻吕由衷地赞叹。 直身处的黑暗,与曾见过次的白昼相互交接,日夜轮替。 他真的是第次见到这么美丽的景色。 真的,真的非常漂亮。 他放松身体,闭上眼睛,靠着本能轻轻深呼吸清晨清新的空气。 好像身体内所有的疲惫都被扫而空样。 他现在感到非常轻松。 “以后你每天都可以看到日出,生活在有阳光的世界。” 他听见身旁的人跟自己这么说。 君麻吕侧过头,正好能看到对方两鬓垂下的长发,柔顺地荡在颊侧,遮住了白皙如玉的容颜。 淡淡的阳光洒下来,映照在男孩侧过的脸上。 幽蓝的瞳眸此时竟如海水般湛蓝,那缓缓朝自己绽开的微笑,温柔淡雅。 心脏开始不规律地鼓动起来。 “噗通噗通”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强烈。 君麻吕聆听自己的心脏为之鼓动的声音,碧绿的双眸瞬不眨地凝视着眼前恍若神祗般的男孩。 “噗通噗通。” 自己活着的声音强烈地传达到四肢百骸。 还活着,还在跳动,这颗心脏在为了自己的神跳动。 神…… 没错,我终于找到了。 “我……” 君麻吕踌躇着张了张口。 “我可以直待在您的身边吗?” “当然,正是因此本少爷才带你逃离那个地方,而且……” 男孩的话顿了顿,抬手抚摸着君麻吕略显冰凉的脸颊,唇角微扬,眉宇间流露出让人心安与自信的神情。 “而且?” “你定可以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在那之前,本少爷会为你根治病症。” 君麻吕的面部表情渐渐变得柔和,他望着男孩,像要把他的切都刻进眼里般凝望。 定是的。 定是的。 这位大人定就是我所寻找的神。 “少爷的名字?” “玖辻天夜。” 仿佛终于察觉到男孩的手轻轻摩挲着自己脸颊般,君麻吕撇开视线,微垂着头,白皙的脸上轻轻染上两抹薄红。 “我叫辉夜君麻吕,天夜大人。” 天夜大人,天夜大人…… 是的,那位大人将他从黑暗中拯救出来,于朝雾初日之中交换彼此的名字,自那刻起,那位大人便是他要用尽生去钦仰保护的对象。 他是他的神,他是他的切,他的存在高于自己的生命。 这个认知直存在于君麻吕的心底,没有任何人能够动摇。 那个时候,明明是白天,为什么觉得好像看到了月亮之下的您呢?笼罩在您身上薄薄的光辉,仿佛月华般美丽。 在遇到您之后,降生于这个世界的我,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那就是保护您不受点伤害,直到生命的终点都将护您左右。 只要您还存在,我就不会消失。 天夜大人…… 我将永远与您共存。 6A06 吾之信仰 欲望文 7A-07 恶魔之言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7A07 恶魔之言 “怎么这次拿任务那么勤奋了?” 三代点燃烟斗,拉过房间内唯张椅子坐了下来。之前为了放那些堆起来比人还高的训练单,特意搬来了套桌椅。连三代都吓了跳。他没想到这小子已事先做了那么周全的准备,刚上任就给了个下马威。至今为止确实还没有哪任部长在自己下属的训练上费过脑筋,可以见得天夜说要当部长并非只是当来玩玩。 听到少年说明天早就要出个b级任务,着实令三代惊讶不少。 “你给本少爷加薪吗?” “没有。” “嘁,日斩爷爷真吝啬。” 略带欣喜的声音染上些许失望,少年靠上了桌沿。 “这次本少爷就不跟你争了。” 少年难得的睁只眼闭只眼的大方态度,引起了三代的猜疑。 闭上眼,到现在三代都觉得被少年压榨的经历清晰如昨。 以前谈到工资,哪次这小子不是跟他吵吵闹闹、讨价还价地要他涨的。这次居然转性了,有问题。 “怎么样?要不要趁机丢几个s任务给本少爷?” 少年抬了抬下颔,充分表示自己现在很好说话。 要知道这样的机会对压榨别人压榨惯了的某人来说,根本就跟天上掉馅饼样概率几乎为零的不可能事件。 三代越发觉得不对劲。 看了少年半晌,三代都没有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任何破绽,遂开了口。 “有事就直说吧。” “不愧是日斩爷爷,真聪明。” 尽管嘴上在夸三代,少年面上的表情却没有丝变化。 在三代想着「这小子应该不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吧」而吸了口烟的时候,很不幸,意外发生了。 “房子已经买好了,后天起本少爷要跟宇智波家的小鬼起住。” “什——!?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双眼大瞠,三代猛咳了起来,口烟呛在喉咙里。 居、居居然还跟我说房子买好了?! 是新房吗! 你们在是打算做什么,是要做什么?! “我不准!!!”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三代对着少年就是记年来越练越嘹亮的河东狮吼。 再看少年,早料到三代会炸毛,在事前就已经拿耳塞塞住了耳朵。 拿下耳塞放进口袋里,少年目光平静地看着三代。 “本少爷已经决定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再怎么不同意都没有用」吗? 真的是把你养叼了,翅膀硬了,你觉得你这样就可以飞了吗! 是宇智波鼬吗? 三代马上想到了这个曾经在暗部跟少年关系还算不错的人。 就算宇智波鼬再怎么拜托我保护他弟弟不受团藏的伤害,我怎么可能把你放在他身边! 如果说儿子是用来疼的,那么孙子就是用来宠的! 我怎么舍得自己细心爱护恨不得抱在怀里宠的孙子去照顾其他人…… “这件事你想都别想。” 三代冷言冷语地拒绝了少年。 见硬的不行,少年马上换了种方式,决定慢慢引导。 “其实日斩爷爷你想啊,除了本少爷晚上会回家睡觉之外,基本上全是出任务不在家。就是回村子了,也马上跑得不见人影。这样想,其实和搬出去差不对不对?” “那就住在家里。” “……”喂,本少爷说那句话的目的是搬出去啊!不要这么轻易无视本少爷! 见少年马上就要嘟嘴闹脾气,三代吐了口烟,那些烟雾就像他此刻的叹息般浓郁沉重。 “天夜,你是我的孙子。” “……本少爷知道。” “你贪玩,你喜欢使性子闹点小脾气,当个小财迷,这些我都可以无条件的宠着你,唯独你搬出去我不允许。” 三代说的字字出自肺腑。 他知道他这个孙子喜欢到处跑,又经常跑得不见人影,让人焦急,但是这是天夜的撒娇方式,他知道。 他知道他这个孙子很爱使性子,经常任性地要求这要求那,老实说这让他非常无奈,又觉得缠着自己的天夜异常可爱,这是天夜孩子气的特权,他知道。 他知道他这个孙子在钱的事情上毫不马虎,提到钱眼睛马上就会亮起来,经常跟他讨价还价,又不时借机压榨,根本不肯吃点亏,但是这是天夜的自由与权利,他放纵,他知道。 等等等等…… 这个孩子让自己喜爱的地方根本数不胜数。 他不想放手。 天夜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由着他,唯独这件事……唯独这件事不行。 也许是周围空旷寂静的氛围营造出了绕在三代身上的落寂气息。 少年看着面前的白发老人,坦白说他不是不知道三代这些年来如何待他的。 琵琶湖奶奶去世后,阿斯玛也忙于自己的工作变得很少来看爷爷,陪伴着他的只有木叶丸和自己。 我喜欢看爷爷找不到自己时的焦心,那会让我觉得自己被在乎着。 我喜欢看爷爷吵不赢我的时候,那会让我觉得自己被放纵着。 我也喜欢看爷爷纵容我的任性,那会让我觉得自己被宠爱着。 不管是争执吵闹还是娇纵任性,爷爷总是无条件宠着我。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 可是正因为我了解寂寞对个身处黑暗的人来说有痛苦难挨,才决定去那个人身边,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喜欢写轮眼那令人惊艳的凝红,自然还有其它重要的原因。 “难道爷爷真的想看到个孩子走向毁灭吗?爷爷还有阿斯玛,有木叶丸,有我,可是佐助什么都没有。我已经答应鼬要照顾他弟弟跟他起生活,佐助不像鸣人那样坚强,有可能从此蹶不振。亲手斩断个孩子的未来,即使是日斩爷爷,也没办法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吧?” 三代看了少年眼。 从小到大,这个孩子用「我」自称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这就代表他是真心的。没有辗转的余地了吗……? “……你也是个孩子。” “正因为我是个孩子,才能跟佐助相处。鼬很清楚这件事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做到。” “……” 见三代不再说话,少年知道他已经动摇了,只要再稍稍动之以情。 “我已经想好了,做任务的天数排外,每次空闲的两天,天拿来陪日斩爷爷,天拿来陪佐助,这样爷爷就没有异议了吧?” 比起每晚只能去看他眼,现在可以有整天的陪伴时间…… “……唔。”条件好像有点诱人。 三代已经完全动摇了。 “真的?” “本少爷保证!” “……不要亏待自己。” 三代长长的叹息了声。 这算是在变相地表示,在这件事情上……他已经妥协了? 甚至还包含了,他可以在任何时候尽着爷爷的本分给孙子个依靠,个后盾……随时来向他撒娇诉苦都没问题,想回来的时候自己这里永远都是可以令他感到安心的避风港。 最后三代发现自己还是太宠他。 不过对孩子迟早是要放手的,自己不可能套住他辈子。 这么想也就罢了。 随他去吧,只要这孩子能够高兴,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这对不用唇枪舌战就达到了想要的结果的少年来说,无疑是最幸运的。 “本少爷什么时候亏待过自己?日斩爷爷不可以反悔了哦!” 看着走过来拉起自己的少年,三代笑了起来。 “……随你高兴吧。” 被少年拉着走的三代显然已经忘了少年是个小恶魔的事实,兀自沉浸在那份恶魔的甜言蜜语中而不自知。 也没追问什么「房子已经买好了」那种话,甚至不问少年为什么要为宇智波个不相关的小鬼付出那么,个劲地沉浸在自己的孙子要拿天来陪自己的幻想中喜滋滋地乐。 六年后的三代常常对自己此刻的决定感到后悔。 如果他没有同意天夜搬出去,那么自己最宠爱的孙子也不会被佐助怂恿叛逃了。 为什么偏偏去的……还是大蛇丸那里? 如果自己在他未成年之前都把他困在暗部的话,切都不会发生了…… 这全是他的错…… 但是这又要说了,九年后那个气焰嚣张的对着他这个年纪大把的老头子讨钱的臭小子又是哪里的谁啊?! 说什么这三年来出的是超s级任务,带着某个怂恿那小子的人回木叶扳着手指天天地跟他算,那些钱都可以把整个火之国买下来还不嫌,这个气死人的臭小子到底是哪里的谁是哪里的谁! 所以最后,三代是无比后悔的,简直悔到肠子都青了。 他压根就不该把那祸害捡回来,还跟个宝似的宠着!! 步错,步步错。 如果后悔可以让时光倒流,让切重新开始,三代想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再被少年时的甜言蜜语所诱惑。 拒绝,坚决地拒绝!就算某人闹着要离家出走他也要拒绝这件事的发生! 退万步讲,就算某人因为他的做法气得再也不回家,他也要淡定。并且毅然!果决!给出否定——!! 宇智波家的臭小鬼,不要以为你是末裔,就可以扳歪他的孙子啊啊啊——! 咦?好像有哪里不对…… 7A07 恶魔之言 欲望文 8A-08 必然之声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8A08 必然之声 眼睫颤了颤,双黑色的眼睛猛然睁开。 前刻还在噩梦中徘徊的人大口大口喘着气,惊疑不定的心让他看着天花板。 “……是梦?” 上半身使了使力,马上就察觉到左手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拂开黑色的短袖,他看到了缠绕在自己上臂上的白色绷带。 想起来了。 那里是被哥哥用手里剑擦伤的地方。 毫不留情,没有丝犹豫地朝自己扔了过来。 ……好痛。 咬着牙,佐助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鞋往外走。 不行,我不相信,哥哥……哥哥是不会做那种事的! 拖着有些无力的脚步来到医院的走廊,刚要拐弯就听见两个女声在议论他不愿意相信的事实。 “是啊,据说得救的就只有那个孩子。” “那孩子好像还有个哥哥。” “据说行踪不明了。” “啊……” 夹杂着糟糕与惋惜的叹息声传入佐助的耳中,佐助瞬间咬紧了牙,从她们身后经过,两名医疗忍者的话还在继续。 “没想到名门宇智波族会这样……” 外面的天色乌云密闭,灰压压的乌云快速地流动着,空气中的湿气加重,渐渐泛起了冷意。 佐助跑出了木叶医院。 他现在心里只有件事,那就是去确认。 他要去看。 他要知道这切是不是真的。 宇智波族的大门被拦上了禁止进入的封条,大门两侧也拉开了条半膝高的粗绳。 轻松地穿过障碍,在门口看着向里延伸的街道,街道两旁是住宅和小商店。 这里无例外住的全是宇智波的人。 被木叶的繁荣所排斥,而迁居于此的宇智波族。 “哟哦。” 左边传来个嘹亮的中年女声。 佐助往那看去,发现是昔日跟自己聊过哥哥有厉害的阿姨,她正拿着个长木勺准备往街上洒水,旁边立着个木桶,还有个叔叔拿着报纸坐在面包店前。 已到中年的阿姨亲切地询问他。 “小佐助,今天来买什么?” 佐助想要高兴地回应,眼前的画面突然阵模糊。 阿姨跟叔叔所在的店破破烂烂,木桶孤伶伶地倒在店门口。 恍然回神,他才发觉那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什么也没有…… 真的不存在了。 宇智波家的人、所有的亲切问候、嘘寒问暖,这切都已经不存在了…… 不是梦。 长长的街道,偌大的宇智波族人所生活的地方,如今只剩他个人…… “滴……滴……” “滴答……滴答滴答……” 雨滴降落的频率由小变大,细小的雨声逐渐汇集在起,“哗哗哗”地坠下天幕。 距离那个夜晚近三天的时间,大雨才从云层中落下,尽情地冲刷着这曾染满鲜血的地方。 佐助低着头,步步走在无人的街道上。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和脸上,不消会儿,衣服也全被染湿了。 脑袋里回想起的全是族人夸耀自己哥哥的优秀,说他是宇智波族的骄傲。可是到头来却死在了这个他们引以为豪的天才的手下…… 佐助来到自己的家门前,推开门了会儿,抬起头他似乎看见妈妈用温柔亲切的笑脸对自己说「欢迎回来,佐助。」,回神,全部都是幻觉。 他脱掉鞋往里走,昔日的幕幕,开心的,不开心的,全都涌入心头,只是那些无例外全化作了带来痛苦的利刃,下下地扎在心上,痛得无法思考,痛得喘不过气。 冷。 好冷。 好寂寞。 孤独无依的痛楚,从指尖开始,贪婪地侵蚀着他的心脏。 洁白的窗帘阻挡了外面阴沉的天色,室内昏暗片。 “还是来晚了吗……” 看着空无人的病房,天夜轻轻低喃。 自己讨厌等人。 这是他几乎根深于灵魂之中的喜憎。 所以天夜是不可能乖乖等某个昏睡的小屁孩醒来,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去做任务赚点钱呢,毕竟以后跟那小鬼起生活了用钱的地方还是挺的。 任务本身并没有特别的,只是去别国替大名取了样贵重的东西回来,所以他跟君麻吕就够了,人带了反而麻烦。路程比较远,花的时间也就了,因此才选择大早的时间出发。但是现在晚了也没办法,只得去找人了。 有句话叫什么?听天由命。 赶不上急什么,人总在那里又不会跑。 而且就看床上凌乱的被子,再结合他昏睡前发生的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人去的是哪。 走出医院的时候,看着这天气就是副山雨欲来的架势,才刚踏出步,雨点就砸了下来。 天夜收回脚,思忖着到底是跟佐助小鬼样淋个落汤鸡呢,还是问里面的医忍借把伞。 如果要轻松套近关系的话,不用说就知道哪种方法最方便吧? 但是问题就来了,如果两个人都淋湿了的话,那岂不是要起洗澡了? 虽然他比较喜欢那个收藏品…… 在心里否定掉瞬间的心软,天夜果断走回去跟医忍借伞。 本少爷才不要淋个落汤鸡被感冒折腾个半死又赚不了钱还搭上裸`体! ……怎么想都划不来好不好。 天夜将伞往后打斜了点,抬眼望向今夜淅沥浓重的幕布。 在雨天相识,总觉得有些凄凉和落寞。 有人说,开始的相识就已注定了结局。 那么那个结局,是否就是此刻的落寞凄凉? 凉薄的唇轻抿,唇线的尾端微微抖动起来,终是止不住内心翻涌的笑意拉开了弧度。 太好笑了。 对个连灵魂都染满了黑色的人来说,结局是否落寞是否凄凉又有何重要? 根本就无所谓。 如果把我看作是注重那种东西的人的话,对这个躯体里高贵的灵魂也未免太失礼了。 什么落寞凄凉,上辈子早就尝够了。 未来怎样都无所谓,对我来说再也没有比抓住现在的生活加重要。 初入这个世界的我还很幼小,因此我被三代收养,成为了他最重要的亲人,然后认识了待我如亲生骨肉般的水门和辛奈,再然后是看上去色眯眯的自来也,小春、门炎、团藏、鼬……还有的人,这些人在我的生命中少少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 其实我非常清楚这些人里谁待我最好,说真的,我非常感谢收养了我的三代。 上世我是个连家庭温暖都享受不到的小鬼,从小学回到家面对的就是地狱。冰冷、争吵、打架,有时候甚至连饭都吃不上,那对父母在客厅争吵,甚至砸东西。我只能躲在房间的小角落拼命捂住耳朵瑟瑟发抖。 我只记得最后的影像。 双眼充血的母亲握着刀冲向我,她的衣服上沾满了血,是父亲的血,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铁的生臭味。 没错,存在于我记忆中,上世最后的影像,是母亲近在咫尺的狰狞面孔,和刺在我心脏上的钝痛与刀的冰冷。刀尖刺进**,刺穿肋骨,狠狠的,毫不留情地穿刺了进来…… 等我再次张开眼,赫然发现自己正躺在个慈祥的老人怀中,视野变得很小,手脚软绵绵的没有丝力气。但是,没有任何时刻比那时让我感到高兴。那刻我真的觉得这是恩赐,这是个新的开始。 心中有份期待。 这份期待令我雀跃不已。 我要参与这个世界。 不,在我落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其中的份子,而且还是在最近的地方,只要伸手,只要努力,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 我现在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只想好好活在这里,活在这世上,去回报给予我爱的人。 原本我是这么想的。 但是自从看到九尾的爪子穿透水门跟辛奈的身体时,阵剧痛在脑中炸开,数个片段不断往复,像痉挛般的疼痛侵袭大脑乃至整个身体。 然后我看到了…… 在那个漆黑片的世界,在那里,在我脑海中浮现了如黑曜石般宽广宏伟的宫殿,我不知道坐在高位上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下面那些看不清面孔的人叫什么名字,只是觉得非常熟悉,熟悉得不可思议,接着我捕捉到个词,让我察觉到自己跟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天夜」。 我确确实实看到、听到他们如此呼唤上位之人。 那个男人坐在华贵庄严的座椅上,高雅端丽的身姿随性而坐,唇角勾起的三分弧度似笑非笑,傲然地俯视切,全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王者之气。下方,是俯首于其下的数名男子,恭敬而虔诚地单膝跪地。 然后…… 当我看清那双眼睛,那双跟自己样的幽蓝瞳孔的瞬间……我已经全部明白了。 为何这世我拥有这样的力量,为何这世我拥有完美的家庭受尽宠爱,又为何和他拥有样的音容笑貌。 坦白了讲,本少爷的性格会变得如此乖悖违戾全是因为那个冲击,该死的九尾哪天本少爷定要把你拖出来暴打顿。等本少爷记忆全部恢复了,拖你出来根本不是问题,为了本少爷能够尽情跟你干上架,你现在就给本少爷待在鸣人肚子里休息个够,到时候即使腿软也休想让本少爷放过你! 不过那群人口中所说的战争,八成跟本少爷上世为人脱不了干系。到底是怎么搞成那副德行的,本少爷还真想抓个人问问,但是这个地方遍地都是忍者,跟那座宫殿毫无关系。询问自己记忆无果的状况下,只得放弃。 既来之则安之,船到桥头自然直呗。 这根本就是无可奈何的状况了…… 走到鼬的家门口,推开门,天夜毫无意外地看到了双鞋。放下伞,脱下鞋,往里走去。让他想想…… 那个小鬼现在待的地方…… 转悠到半,天夜忽然发现自己很白痴。 靠,本少爷又没来过鼬的家,虽说认识那么久了吧,本少爷就只窜过木叶上层人的门子,宇智波家本少爷不熟啊喂! 冲动是魔鬼,暴躁是魔王,要冷静要冷静。 总之先找有水滴的地方。佐助那小毛孩淋得跟个落汤鸡似的,沿路定滴了不少水,再顺着水滴走过去…… 屋外的雨声落在地上啪嗒啪嗒地响,雷声轰鸣。 双亲倒下去的地方用白色的油漆圈画了出来,父亲是护着母亲死去的,圈划出的轮廓也看得出两人曾叠在起离世的模样。 佐助脱力地跪在地上,愤恨的泪水混着头发上的雨水滑落眼眶。 为什么哥哥…… 忽然他听见木质地板上传来挤压的声音,他抬起手擦了擦眼,转向身后。 借着从窗外投射进来的昏暗光线,在看到来人只是个跟自己差不大的小孩时,提高的警觉马上伴随着失落和无法挽回的痛楚侵蚀了他。 “你……” 天夜的嘴唇轻轻动了动,低眸看着那个不打算搭理他的人。 “你对侵入你家的不明人物,不问问是谁吗?” 佐助闻言抬起了头。 伴随着声激烈的雷鸣,闪电划过天际,佐助才借着频频闪烁的电光稍微看清了点天夜的面容。 “……女孩子?” 天夜的眉角狠狠地抽了下。 他承认刚才瞬间他怒了!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跟这个刚堕入深渊的小屁孩计较,计较会长皱纹,计较会减损实力,计较会显得他很不大度!忍,给本少爷忍下去。 “听好了,宇智波家的小鬼!本少爷是男人,并且从今天开始跟你是同居关系!” “……” 姓宇智波名佐助的黑发男孩瞬间被怔懵在原地,如黑曜石般纯粹的双眸张得大大的,满满地映着那人不容自己拒绝的高傲之姿…… 8A08 必然之声 欲望文 9A-09 恶魔起舞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9A09 恶魔起舞 佐助的眼睛眨了眨,他似乎不能深刻地理解何谓「同居」,他只知道那是住在起的意思。 天夜暗自松了口气,之前怒之下没控制好情绪讲错话了。不过叫同居也没错啊,话说为什么会想歪啊? 他狠狠地反省了下自己。 两个男人住在起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何况他们还是小孩子,啊哈哈,最近任务做了脑子也跟着出差还没回来,定是这样。 然后就在他反省的时候,佐助的声音低低地响了起来。 “你……也是个人了吗?” 虽然嘴上叫着「本少爷本少爷」的,但是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并不讨厌。 如果这种时候能有个人依靠的话,哪怕是个孩子,也是好的,至少不会孤单。 为什么会这样……好痛好痛啊哥哥…… 天夜慢慢走过去,半跪在他的面前,把刚刚在路上顺便买来的衣服披在他身上。 佐助像感受不到似的,低着头紧闭双唇,似乎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揪住胸口衣服的白皙指尖微微颤抖着。 那些刀刃插`进族人的身体里又抽出的画面,那些惨叫,那些难以置信,还有自己最亲爱的哥哥挥下刀毫不犹豫地杀死父亲和母亲的景象幕幕地浮现,即使闭紧了眼睛不想看到,那些画面还是执拗的从体内渗出来。 如同梦魇样,折磨着身上的每个细胞,使它们疼痛不已。 即使是在上世接触到的《火影》之中,天夜也未曾看到过佐助这样的表情,肩膀跟手也微微颤抖着。 他真的很害怕很绝望……直生活在双亲健全的家庭里,还有个很爱他的哥哥,但是突然夜之间,全部的家人都死了,哥哥杀死了族人杀死了父母,叛逃了家乡。 天堂和地狱只有线之隔,堕落也只是瞬间。 恐惧和屈辱、绝望和不甘凌迟着这个只有七岁的孩子的心。 但是天夜知道,过了今晚,他又会重新起。 因为不得不面对。 他要复仇,他要亲手杀了曾经最爱的哥哥,是他让他饱受绝望与孤独,不可原谅。 但是呢…… 天夜微微下敛眼睑。 佐助,你是属于黑暗的,你注定踏上前往黑暗的路,而我早已是黑暗的住民,所以没办法给你光明,也不会让你打消复仇的念头,不会教你忍术。 “对不起。”道歉的话脱口而出。 再往深的黑暗前进吧,佐助,我会在那里等你的。我会在那里等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永恒。 佐助的耳朵动了动,他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人为什么要跟他道歉,难道他也——!? 轻轻覆上他揪紧胸前衣服的手,“对不起,如果我再快点,就能在你睁眼的瞬间让你看到我,不会让你想起只剩下你个人。对不起,佐助。” 两句道歉并不是为了同件事情,但是…… 孤独的滋味自己也是深刻地尝过的,甚至比他久漫长,可正因如此,自己才能够体会他此刻的心情。孤独,对个无所有无所依凭的人而言,每分每秒都是折磨与绝望。寂寞是蚀骨般冰寒。 ……原来是这样吗。佐助像放下心样松了口气。他说对不起的瞬间我还以为他也参与进了哥哥的行动。我早该想到是这样的啊,这个人根本没有能力杀了我父母,我怎么会有那种想法…… 都是哥哥的错,都是哥哥…… 佐助眨着如深渊般的黑色眼眸,眼眶已经红了,嘴唇也颤抖着。 天夜将手搭在对方尚且幼小而又瘦弱的肩膀上。他不认为这样就能安抚对方的憎恶与悲痛,他只是想起小时候,水门常常这样抱着他,而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他无言地将手轻轻地从后面搭在佐助的肩上,就想起那种渗透心底的暖意。 只是这样而已。 不幸的人容易磁场相和,互相吸引。虽然有着千差万别的原因,但只需要寂寞这个理由就足以让他们相互依偎。 也许就是这样的原因,佐助并没有抵抗。他稍微移动身体,将额头抵在天夜肩上。 他现在需要温暖,需要安慰,想找人靠靠,也只是这样而已。 “对不起,还是很冷吗?” 即使裹了层衣服,天夜还是感觉到了对方的身体异常冰冷。 佐助摇了摇头。 “我们回去吧,这样下去你会着凉的,照顾生病的你可就麻烦了。” “……照顾我?” 佐助像听不懂似的重复那三个字,然后又问了遍。 “为什么?” “你啊,没听人说话吗?还是在鄙视本少爷不是人?” 天夜抓住他的肩下子拉开两人的距离,端丽的脸上有了丝怒容。 “本少爷之前说了同居了吧?同居!今后我们要直在起!给本少爷好好记住!” “同居……?直……都在起吗?” 他已经不想相信这样的话了,失去太痛苦了,他不想再被抛弃,再变成个人。这样的话还不如开始就是个人,只有这样才不会痛。 完全不相信。 完全不被相信的表情。 果然自己开始就应该淋个落汤鸡吗? 不知道现在回去淋下还来不来得及…… 猛然甩掉这个根本不可行的想法,天夜觉得今晚回去应该好好睡觉,不然大脑出差这个毛病治不好了。 丫的,本少爷房子都买好了,你跟本少爷说你不走,做梦!拖也要把你拖走。 结果脑子里想的跟说的完全是两回事。 “本少爷可以跟你发誓,”天夜抬起右手做出发誓的手势,认真地看着面前不肯乖乖跟他走的某人,“玖辻天夜向冥王发誓,有生之年直都跟宇智波佐助在起,不离不弃,绝不背叛。若违此誓,我甘心下炼狱百年。这样可以了吧?” “……要说到做到。” 还单纯的佐助小鬼似乎并没有去纠结为什么天夜不是向天而是向冥王发誓。 见某小鬼已经妥协,天夜忽然向他凑近。 “先说好,虽然有点马后炮,不过这是补充条件。本少爷不当你的电灯泡,你跟谁谈恋爱本少爷不干涉,你结婚本少爷就自动闪人。同样如果本少爷发生这种情况,你也自动闪人。所以这个誓言直到彼此结婚那天。” “……我不会结婚的,也不会谈恋爱。” “请去结婚谈恋爱!!”混蛋你想绊本少爷辈子吗?即使答应了鼬,本少爷也没必要赔上辈子啊喂! “我要为死去的父亲、母亲,还有族人报仇,没有那个时间。” 佐助从地上起来,边说着边拉上了外衣的拉链,小脸上写满了坚定。 “……还是你反悔了?原来你的誓言也不过如此。” 个青筋兀地蹦上额角。 本少爷居然被质疑被鄙视了! 本少爷自出生到现在第次发的誓居然被个小鬼质疑鄙视了!? “好,本少爷明白了。” 顶着青筋从地上起来,仗着身高有那么点的优势尽情地俯视逐渐隐去悲伤变得嚣张起来的小团扇。 “在你报完仇之后立刻给本少爷找女人交往结婚!不,男人也没关系,总之要交往结婚!” 喂喂喂,什么叫男人也没关系? 你出差的大脑已经成功出差到外星球再也回不来了吗? “……”佐助满脸黑线地看着某个青筋直爆的人。他真想知道自己如果说辈子都不打算交往结婚,这个人的脸会精彩成什么样。 另外他有点怀疑这个人的真实性别,不过看他这样子还是不告诉他了。 其实他有点高兴的,在听到天夜认真对他发誓时,心里就涌上了股暖意。 不会分开,不会背叛,这无疑是对自己最好的安慰。 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失去重要的东西了。 “回答呢?”天夜精致的眉眼微微拧起。 “我无法回答你,不过……”佐助老实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抬眼望进天夜的瞳孔,“谢谢你。” 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有他的陪伴;在自己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向自己伸出了手;在自己需要个肩膀的时候,他抱住了自己。 真的,谢谢你。 这个小鬼……舒展双眉,天夜耷下肩,释然地微微勾起唇角,笑容在黑暗中如墨莲般缓缓绽开。 只是个浅浅的弧度,却让佐助震在了原地。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从视觉上而言,觉得那样的笑容美丽异常,明明是男人…… 怎么会…… 这种感觉是什么?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定是太累了。 只手放在了他的面前。 丝毫没察觉到佐助异样的天夜向他展露出加柔和的笑容,将手递给他。 自己可以想象得到,当亲眼目睹浸满了鲜血的宇智波族居住地时,佐助是什么样的心情。 街道上、墙上、屋顶上全是血迹,惨叫声和喘息声不断地重叠、重叠,最后传来的是族人们临终前痛苦的喊叫。 寻求救援的微弱呻`吟,不久之后逐渐……逐渐地消失,还有那得不到解答的困惑和无法瞑目的哭喊全都并掩埋进了过往了辉煌。 如今遗留下的,只有这个鼬舍不得杀害的弟弟,独留他人继承这木叶最骄傲族的荣耀。 然而即便如此,在这颗幼小的心灵里挖下的洞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填补的。 “走吧,那空了块的地方,就由我帮你起填满它,直到你说够了为止,我们都会直在起。跟我起生活吧。” 宁和细致的微笑随着天夜的话语愈加浓郁地浮现在他的脸上,将那张精致得看不见个毛孔的白皙面容点缀得加明艳温柔,轻抿而上翘的唇线是在那刻展现出了若子夜樱花般的夭冶之姿。 不知为何,心脏比之前还要跳得快,噗通噗通的,全身的血液都在疾走。 那瞬间佐助瞠大了双眼,然后又微微垂下视线,脑海里的那些不堪和绝望并没有消失。 我向哥哥乞求了,求他不要杀我。这份屈辱,这个存活下来的生命,总有天我要用这个被他小看的生命把所受到的屈辱统统还给他,总有天…… 佐助伸出了手,从指尖开始便凉透了的手紧紧扣住天夜递给他的手,然后那份温暖切实地传了过来。 因为这份触摸到的体温和话语,心中确实有什么地方温暖了起来。 直在起吗? 暂时就和这个人起……起生活吧。 天夜那句温柔的低语,让佐助始终紧绷的心情渐渐舒缓下来。然而同时,在昏暗的空间里,那看不见也无法看清的红晕,正悄悄地随着那心跳声攀附在佐助的小脸上。 什么填满……什么直到你说够了为止……什么直在起!什么起生活——!! 你这是在引诱还是引诱还是引诱?! 你的大脑真的出差得回不来了…… 即使对方是孩子也要注意用词,祸从口出,祸从天将,有些东西就是从小时候扎根的啊…… 这不你看,还不懂什么是喜欢的小佐助脸颊都微微发烫了。 所以在你成功和佐助牵手回家的时候,有些事情早已经无可挽回了啊……啊…… 但愿你在未来的某天被某人怒吼着夺取切的时候……不会太后悔太痛苦。上帝会保佑你的,阿门。 啊喂!上帝跟本少爷有仇!别不知道在那瞎捣乱! 除非天塌了,别指望那劳什子的上帝会保佑本少爷,混蛋! 快给本少爷收回那句话啊嗷嗷!! 总之,自求福吧少年们! 9A09 恶魔起舞 欲望文 10A-10 供君选择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10A10 供君选择 木叶温泉街是个相对安静的地方。 来这里的除了些旅客就是家境富有的人,还有些为了泡温泉保养皮肤的年轻女孩。 看准了这块地皮,天夜在近温泉街的附近买了幢独栋别墅。要办理各种手续,相信变身术绝对是万能的。钱也根本不是问题,这七年来出任务的钱再加上从三代那压榨来的早就够他挥霍个几年,所以他其实是个真人不露相的小富翁? 且说昨天带着某只小团扇回家后,明明让他好好泡了个热水澡,为什么隔天还是发烧了喂! 你说你发烧也就算了,看着虚弱的你也挺楚楚可怜的,本少爷都任劳任怨地照顾你了,你听点话会死吗! 你对得起直相信你是个听话有教养的好孩子从而为了照顾你让影分`身去执行任务的本少爷吗小鬼…… 不顾部下的安危用影分`身顶替真身,要是被日斩爷爷发现,回头定得挨训……喂,本少爷可是冒着挨训的风险在照顾你,你少给本少爷听点话啊! 天夜握着水杯的手微微颤抖,心里万般无奈的同时,又个劲地告诉自己:千万要忍住,千万不要生气,绝对不能让向从容冷静的自己因为个小屁孩就消失殆尽,保持形象,要保持形象,形象很重要! 天夜死死地盯着好不容易被他从被窝里拉出来的小团扇。 糟糕的是,某只小团扇以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把脖子以下的地方全裹进被子,靠在床头亦死死地盯着他。 时之间空气中电光火石,噼里啪啦。 所以说到底是因为什么搞成这样的…… 原因很简单——小团扇同学不肯吃药! 原因是很简单,但是要解决起来很麻烦! 本少爷告诉你,不要以为本少爷是吃素的,本少爷是赤`裸裸的肉食动物!治不了你本少爷就不信冥王! “佐助,张嘴。” 深深地觉得手里的药都要化了,可是某只小团扇依旧闭紧嘴宁死不从。 “再不张嘴本少爷就生气了!” 故意加重语气,脸也板了起来,可是天夜发现他得到了反效果。 佐助干脆脸别,仿佛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天夜:「管闲事」。再说你已经生气了…… 天夜垂下手,眼神索性凛,“昨天本少爷就说了吧,不要添麻烦。” “——!” 身体猛然震,拜这句话所赐,脑中的某根脆弱神经被牵动起来,那些绝望可憎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神色黯,佐助掀开被子就要往外走。 “……” 对方激烈的反应马上让天夜意识到自己戳到他的痛处了,连想死的心都有的天夜脸上哪还有刚才威胁某小团扇的凛然神色,面如死灰地搁下水杯和药。 受伤的孩子心是水做的,受伤的孩子碰不得,受伤的孩子惹不起,相信本少爷是真的知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小祖宗…… 形象什么的都滚到边去吧,天夜无奈万分地扑过去拉住佐助的手腕就把他扯回床上。 柔韧性极佳的床借着激烈的动作稍稍做了几个轻微的反弹运动,把因为高烧根本无力反抗的团扇小鬼压制住,天夜分开腿跪在他腰两侧,俯视他。 身下的人眼眶微红,原本白嫩的小脸也因为发烧的关系红扑扑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着些许水光。 噗通。 天夜微微诧异,刚才心里咯噔下是…… 他承认这样的佐助是很萌,他只是觉得可爱心才漏跳拍的,绝对是这样! 再说这家伙都难过成这样了,逞强什么?不对,自己刚学走路的那段时期也是这样,即使头上冒出虚汗腿发软明知不起来还是要起来,就是这样的倔强。这家伙…… 天夜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微敛眼眸。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吃药。”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佐助毫不领情,狠狠地瞪着上面的人。 “你觉得我是在同情你吗?” 秀气的双眉拧,忽又松开,天夜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反问他。意料之中没有回答,天夜深吸口气,字字句句清楚地告诉他。 “本少爷没有那个木叶时间来同情你,如果你觉得本少爷是同情你的话,你可以病好了就回家。” 回家…… 佐助的眼眶伸缩了下,慢慢把脸别了过去,不去看天夜。 回哪里,哪里才是我的家…… 失去了,什么都没有。 曾经温暖的回忆都变成了痛楚,眼前面对的尽是绝望。 如果没有那些家仇要报的话,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活着…… 明明应该去修炼、去变强,可是现在的自己却躺在这张床上因为点病痛就无法动弹。 太弱了。 太弱了…… 这样根本无法杀死那个男人。 “我……很没用吧?” 有些暗哑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天夜怔怔地看着那个眼角在颤抖的小团扇,漆黑的眸子变得愈加黯淡。 “我明明应该拼命修炼,早步杀掉那个男人也好,早步都好……可是我现在却提不上力气,这样的我……很可笑很没用吧?” 天夜定定地看了佐助半晌,就在佐助以为他已经默认时,天夜的声音清晰无比地响了起来。 “我只知道从此蹶不振的才可笑,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 张大了眼,佐助慢慢转向天夜。 “没有人会嘲笑努力的人,佐助。” 对……自己只要从现在开始努力就行了。 无论身处何种黑暗之中,我都会继续前进,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我都要得到力量,为了杀了你,鼬。 佐助正视着天夜,那双毫不避讳与自己对视的双眸平静坚定,明媚的瞳色仿佛地狱燃烧的幽蓝之火般摄人心魂。线条姣好的鼻梁,如樱花色泽般美丽的薄唇轻抿着,披散着垂下的冰蓝发丝在白炽的灯光下折射出澄澈纯净的光泽,以及白皙得看不见个毛孔的细致肌肤……眼前的人无疑是个美如冠玉的少年。 他甚至可以想象天夜出门会引起什么样的骚动。 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庆幸他们相遇的是那个雨天。 佐助发现他从未好好看过这个人。直到刚才,他还味地沉浸在悲伤中回不过神,是这个人把他从那个世界中拉了出来。 他现在很清楚这个在自己上方的人是男孩子,因为个女孩子根本无法说出这样的话,在忍者学校的那段时间让他深刻地了解女孩子是何等吵闹的生物,但是眼前这个人不同。 他让自己觉得很舒服,不会觉得讨厌,重要的是他从没想过同情自己,只是告诉我要活下去,要起活下去…… 决定了…… 在天夜惊讶的眼神中抬手将他拉了下来,天夜的身体很纤细,却又非没有肉,抱起来的感觉刚刚好。 嗅着天夜身上只有靠得很近才闻得到的沁香,佐助口中的话无比坚定。 “不可以背叛我,不可以离开我,天夜,只有你不可以。”因为我只有你。 牢牢地抓紧这丝安心与依靠,对此时心底防线最脆弱的佐助来说,天夜已经侵入了他的内心。天夜是根浮木,是根细小的蜘蛛丝,只要有他在身边,佐助相信自己定不会迷失方向,不会忘记复仇。 因为他已经决定了。 在得到足够的力量杀了那个男人之后,就和这个人起,随便到什么地方,像说好的那样直在起。 轻抿的唇角微微上扬,天夜清澈带笑的声线在佐助耳边响起。 “好。” 个字,已经足矣。 年幼的佐助相信了天夜给出的回答,并坚信着这个誓约他不会违背。 在天夜所不知道的地方,在深处,深处,这天佐助确实地把这个誓约铭刻在了幼小的心灵之中。 那是他所坚信着的,绝对不会褪色的誓约。 纵使全世界都背叛了他,这个人也不会离他而去、不会对他说句谎言,他不是孤独人,他相信天夜不会背叛。 没错,他宇智波佐助可以允许全世界的背叛,却唯独玖辻天夜这个人不可以,他不允许他这么做。 因为说好了,直在起…… 不知道是发烧的缘故,还是抱着天夜的关系,佐助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心也不自觉地温暖了起来。然而可以确实地感觉到的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点点的、慢慢的填补心中的空洞。 不知不觉沉醉在这个拥抱中的佐助似乎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还没到恋爱的年纪,家里的人都没来得及补给过他关于恋爱方面的知识,他整天看到那些女孩子叽叽喳喳就知道恋爱是么麻烦的事情,别说男孩子跟男孩子恋爱了,就连幼驯染是未来最有可能的结婚对象这种事也是毫不知情。 虽说竹马与竹马之间这种兄弟以上恋人未满的幼驯染关系是不可能结婚的…… 但是不会放手。 过去的佐助追逐着哥哥的脚步,想要得到父亲的认同,但是现在什么都消失得干二净,家破人亡。 留给他的,是鼬强大可憎的背影,还有现在……这个在他身边的少年。 在那天他失去了挚爱的亲人,在今天,他又得到了最重要的人。 所以绝对不放。 小孩子的执著倔强在佐助身上有了极佳的体现,但愿此时此刻的决定不会让他疯狂。 细小的种子已经埋进了土壤,接下来只需要步步浇灌,等待发芽,等待成熟。那么会开出怎样的花朵呢? 不可否认的是这朵花定会开。 “佐助。” 沉静了半晌后,天夜的声音叩响了寂静的房间,在佐助耳边轻轻震动。 “你要是认为这样就能让本少爷忘记你没吃药的事,可就大错特错了。” 糟了。 在心里暗叫声,回过神来的时候天夜已经把药塞到了他手上。 “吃药。”语气很平静,态度却十分强硬。 “……这点感冒不吃药也会好的。”倔强固执如佐助,经过之前几番心境辗转下来,依然宁死不从。 那是什么没根据的歪理!不吃药只会越来越严重! 天夜拧紧了对精致的眉眼,这次他丢出了可供君选择的条件。 “你要怎么样才肯吃药?” “不吃。” “……” 听见这两个字,天夜瞬间觉得脑袋里有什么断了。为了掩饰这点,天夜果断选择无视某只小团扇回答他的那无比坚定地两个字,像没听到样跪起身。 “你……” 眉角挑,轻轻动了动嘴唇,天夜阴沉着脸色,纤细的手指捏住佐助的下颔强迫他抬起与自己对视,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你是要本少爷亲自用嘴喂呢,还是选择乖乖吃药?” 虽然这么问,天夜却在心里个劲地祈祷。别说用嘴喂别说用嘴喂,你敢说用嘴喂本少爷就劈了你! “……”佐助沉默。 从佐助的角度很方便就能从略开的领口看到天夜薄薄的衣料下,如象牙般白皙如玉的平坦胸膛,视线顺着天夜精致的锁骨来到线条优美的颈项,最后将视线落在那张浅绯色的薄唇上时,响起了那句话…… ——「你是要本少爷亲自用嘴喂呢……」 亲……亲自用嘴喂…… 佐助咽了咽口水。 “腾”的声,似乎有什么漫过了头顶。 思索着这切,此时心地尚且单纯的佐助的脸……愈加的红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人秀色可餐? 定是哪里不对劲了,定是自己烧昏头了。对,定是这样! 眼见着反把这道选择题丢给自己,兀自就没了反应,脸还烫得不像话的人,天夜暗自咬咬牙哀悼了下自己的初吻可能就这么没了的时候,之前没了动静的人立马抢走了他手上的水杯,紧接着他看到小团扇以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把药吞了下去。 这不由得让他觉得,佐助果然是个性向正常的乖孩子。 其实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下当年天夜感冒发烧的时候。别看他现在在逼佐助吃药,其实他自己也极其讨厌把那苦涩的东西吃进肚子里。 在他比佐助还小的时候得过次感冒,那抵死不从不吃药的模样比佐助还倔,三代拿他根本就没办法,寻思着烧就这么烧着吧,大不了晚上偷偷摸摸叫医生来打针。于是这场折腾了木叶上层近周的浩劫才算结束。 所以他能深刻的体会到佐助闹着不肯吃药的心情。 但是这生病的人不是自己,他倒是有些幸灾乐祸,看到某人在他的威胁下乖乖把药吃下去睡觉,就让他无比的有成就感。 于是他终于能够体会当年被他连续闹腾了几天没睡好觉的三代等人是什么心情了,定非常非常非常的有成就感吧?虽然最后他并不是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下,所以应该是终于能松口气的无奈心情? 想到这,向信奉「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天夜,心中的成就感愈加膨胀。 10A10 供君选择 欲望文 11A-11 身体力行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11A11 身体力行 不得不说,自那病之后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前景是片良好。不知此事若是传进三代耳里,三代究竟是做何感想…… 之于天夜,佐助是件收藏品,确切地说是件值得观赏的收藏品。 不论是从外表,能力,还是内在,天夜都十分感兴趣。 没错,就是因为想亲眼见证这件收藏品的成长,他才会特意在那天夜里去找鼬「约会」。对他来说,个人迈向黑暗的过程是非常美丽的。 鼬曾经对他说过,佐助是张白纸,任何颜色都能轻易染透。 几天前的事件,鼬亲手将自己的弟弟打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那沾染了黑色的纯洁灵魂,怎么能叫他不心动。 他是黑暗的化身,只要等他的记忆完整,能力恢复,这世上的切就全都可以照他的希望运作。他看着那个刚堕入黑暗的稚雏点点向他走来,看着那个令他心动的纯净灵魂点点向他靠近,心中激荡着的期待就不停地澎湃滋长。 黑发黑眼,再染上那深沉美丽的黑暗之色,真是件完美到令人兴奋的收藏品。 他要将那件收藏品染上自己的颜色,他要亲眼看着佐助沉沦下去,他要让佐助知道黑暗的极致美丽。 这切的切,全都令他兴奋不已。 就目前而言,宇智波佐助,是之于他最大的兴趣。 若是条件允许,他想陪佐助起上学,密切地观察这个收藏品的成长。 所以他现在才会在这里。 坐在火影办公室的沙发上,天夜瞄了眼三代,不动声色地翻动书页,继续将目光游移在书上。 他已经在这里待了上午了,三代到现在都没理他,看来气得不轻。 当初是怎么说的? 三代同意自己孙子搬出去的条件是什么? 除了做任务的时间,在宇智波家的小鬼和他这里的时间平均分配吧? 现在呢? 暗部公务忙他可以理解……到底要他理解什么?有影分`身那种作弊利器,他家孙子甜甜蜜蜜地跟佐助窝在起! s级任务耗时长,他也可以理解……他到底为什么要去理解那种东西!有影分`身那种超强作弊利器,他家孙子开开心心地跟佐助聊天说地! 次,他可以信天夜说有新鲜感而忽略不计,两次,他可以信天夜说新鲜感还没有消退,也可以忽略不计,三次,他可以信天夜说腻歪习惯了,勉勉强强也就算了。但是三番五次,那就是赤`裸裸的借口了! 如果不是天夜自愿来找他,他现在是连请都请不过来,这算是个什么事! 宇智波家的小鬼魅力那么大吗?! 啊?还是你们之前都直有猫腻? 三代气得已经忘了天夜跟佐助之前压根不认识,手下要签名的文件也频频写错字,最后他放下笔,为了平复他焦躁的心,拿出烟斗点燃,口口地抽了起来。 “……天夜,你和佐助那小子是不是在谈恋爱?” 在三代的脑子里,只有恋爱会让人浑然忘我,再加上天夜跟他谈搬出去那件事的前天,还说约会…… 如此来,确实是有可能在恋爱。 而且至关重要的是那句——「房子已经买好了」! 小小年纪谈什么恋爱!!而且对方还是个男的! 这种思想要纠正过来,定要纠正过来! 想到这里,三代为自己孙子的将来感到深深的忧心。 “哈?” 天夜像没听明白似的从书中抬头。 “不好意思,日斩爷爷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在跟佐助那臭小子谈恋爱。” “本少爷怎么可能跟小毛孩谈恋爱!” 伴随着“啪”的声书被丢在了桌上,天夜蓦地从沙发上起,不敢相信地瞪着自家爷爷。 是吗…… 宇智波家的末裔在你眼里是小毛孩啊…… 这么激动就表示你们之间真的没什么。 三代放心了,和着吐出的烟雾叹息,就在他松口气的时候脑袋里顿时警铃大作。 自己孙子是什么性格他又不是不知道,像这种私事,天夜那傲娇性子越说没有就越是有,越是激动就代表越有问题。 仔细想想,过去的七年来,这个孩子总是藏在面具之后,若非什么特别的原因,天夜不可能摘下面具,怎么可能轻易答应我同意他当暗部部长的条件?再加上这个孩子要求部长的位子和宇智波灭族事件在同天,而后紧接着就提出跟佐助生活……这么想的话,这个面具摘得也太彻底了。 巧合得……巧合得就像是特意为谁而做的。 不会错的……不会错的,那个特别的原因是…… 为了佐助,这个孩子从黑暗中了出来,选择曝光在阳光下,这是何等残忍的束缚。 直,三代直都不愿相信眼前的人会被束缚住,但是这样的奇迹发生了,仅仅只是为了个宇智波佐助,只是为了那个人就…… “虽然不知道日斩爷爷你误会了什么,本少爷跟佐助最算得上是好朋友。” 冷静下来,天夜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摔在桌上的书句句地解释,避免所有可能产生的误会。 “爷爷年纪也大了,工作也是有增无减,不要总担心些有的没的,能轻松的时候就好好休息。而且没有的事就是没有的事,本少爷的性向很正常,不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也不喜欢年龄小的,目前也没有交往的对象,上次说的约会也是开玩笑的。总之就是不要想了。” 天夜说话时的语气很平静,像杯温水润过喉咙,字字句句的话语很窝心很温暖,被这样抚慰着的三代慢慢柔和了表情。 每当天夜这样说话的时候,三代便觉得他没白疼这个孩子,甚至他还想给这么贴心的天夜些奖励,不管跟他开口要什么,他都会尽力为天夜办到。这是家人的爱,这是被理解的欣慰。 照理说,待在暗处的那些人应该把听到的东西左耳进右耳出的,可是偏偏其中的某些有心人把自家部长抚慰火影的话听进了耳里。可以预想的是,有什么灾难要发生在天夜身上了。 自然这是后话,尚不详述。 “爷爷,有件事本少爷想拜托你。” “哦哦~我的乖孙子想要什么?爷爷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哦。” 不用看三代此时那张笑眯眯的脸,就听声音就知道他有高兴。 “本少爷想去学校。” 绕了大半个圈,天夜才把此行的目的说出来。 “哦哦~去教书吗?” “……” 天夜沉默地把脸转向眼睛都笑眯了的三代,明艳的瞳眸透露出了「你没瞎吧?」的意思。 “去上课。” “咦?你已经是个忍者了啊。” 言下之意便是你没必要再去学校溜圈。忍者学校,顾名思义就是专门培养忍者的学校,既然已经成为忍者了,那还有什么必要再去上学? “你不觉得本少爷应该从基础开始上吗?” “我觉得你基础已经学得比任何人都扎实了。” “……真不上道。” 被鄙视了,他——猿飞日斩——堂堂三代火影被赤`裸裸的鄙视了。 接着天夜改平日里淡漠的表情,用副「爷爷你怎么都不了解本少爷,亏爷爷之前还说什么都可以答应,骗子!」的受伤表情看着三代。 “本少爷想交朋友,想感受下坐在教室里学习的氛围,这样也不行吗?” 对天夜而言,表情就是武器,而且是非常好用的武器。既然是武器就要善用,用到最好,不然它就失去了武器的价值。 “……” 果不其然,三代沉默了。 其实他很想拒绝。 倘若他同意了,先不说天夜以后陪他的时间会大大减少,接任务的量也势必大减。这么来确实不划算。 而真正促使他犹豫的是后半句。 天夜确实没什么同龄朋友,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孙子整天就在暗部、佐助、君麻吕和木叶上层之中转,交朋友对天夜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很重要。而且小孩子就该去学校那种地方,他不能因为天夜跟其他孩子不样就剥夺他上学的权利。 再说了,开始他本就没打算让天夜去暗部,想让天夜像般孩子样健康成长的,但事情总是不如人意。 三代思忖着,最终拿开烟斗沉吟了下,“学校吃不消可以请假,任务不能接就不要接,暗部的公务是重点,做得到的话你就去吧。”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天夜又次在三代这里获得胜利。他合上书,起身,准备把接下去的话即刻身体力行。 “哈哈,果然日斩爷爷是全世界最爱本少爷的人,那本少爷马上就去找佐助,爷爷好好工作哦!” 然后溜烟人就不见了。 三代愣了。 他看着空无人的办公室愕然了。 佐助——?! 又是佐助?! 那臭小子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去见他,之前那么乖顺全是因为这个?! 那副猴急样,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们之间真的没什么! 三代的额角青筋直爆,握着烟斗的手用力到发抖。 简直岂有此理,个毛还没长齐的孩子竟然敢跟他抢孙子……真是岂有此理。 三代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思考下,再慎重地思考下,个宇智波家的末裔到底有让自家那个本应在他身边待到成年的孙子着了什么魔,这么没自制力! 那是他呵护备至的孙子怎么可能容许你乱来,宇智波佐助!! 有碍于火影威严的形象,三代只得在内心奋力咆哮,流着忧愁不甘的宽面条泪…… “四方院。” 随着三代的叫唤,安静的室内出现了个戴着猫面具的忍者。 “去叫君麻吕过来。” “是。” 暗部的身影应声消失。 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再怎么想都于事无补。千比万比都比不过他孙子的贞操,千急万急也急不过眼前的事态!虽然在家里他没办法看住他们两个,但是学校就不样了!可以正大光明地派人盯梢,遇到任何贞操危机都能在第时间打断。 而说到暗部中能顺利完成这个任务的,又跟天夜年龄相仿的,到了万被问起来又能以其它不被怀疑的借口搪塞过去的,也只有君麻吕这个唯人选。 如此思忖的三代从座位上起来,背着手朝窗口走去,望着今日晴好的天气,三代的内心无比复杂…… 天夜,你爷爷我可是为了离家出走的你费尽了心思啊,你怎么就不懂呢? 爷爷好伤心啊…… 于是此后,三代每天必收的便是份美名其曰:「天夜每日成长记」的观察报告。 至于这份东西会不会被放进机密库里保存,甚至对以后六代火影漩涡鸣人所著的《萌芽》系列从书起到莫大的帮助,尚且有待考察。 11A11 身体力行 欲望文 12A-12 二度危机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12A12 二度危机 “好,今天的课程内容是手里剑之术。” 在校舍后的修练场上,伊鲁卡领着群学生,手上拿着预备记录成绩的手提板,明朗的声线如既往地带动起学生们的情绪。 “就像平常那样,先由谁来给大家做个示范吧,那么……” “我来!我来!我来……” “交给我吧,口气解决。我!我!我……” 话音刚落,两个小家伙的手就举了起来,争前恐后地叫着要当第个示范者。 无视先后叫嚷着的漩涡鸣人和犬冢牙,伊鲁卡看了看手提板上的名字,又在学生中扫了圈,最后将目光停在绑着护额,戴着墨镜,下半张脸还藏在高高的衣领后的男孩身上。 “志乃,你试试看吧。” “伊鲁卡老师,你的选择是错误的。” 志乃双手插兜在学生中,没有上前步,语调平稳地回绝了伊鲁卡。 “要问为什么的话,我们油女族进行战斗或干别的事时,都是依赖体内的寄坏虫,手里剑之术是最……” 油女族乃木叶忍者村秘之家族之,生活在世上就要签下拿自己的身体作为寄坏虫巢穴的契约,再操控虫子战斗的家族。 那些黑色的寄坏虫像要使志乃的话具有说服力,慢慢从领下爬上了志乃的脸颊,周围的同学见状立马退开了三步,伊鲁卡是忍住额角的青筋打断他的话。 “啊,行了!佐助,还是由你来示范吧。” 最后伊鲁卡指,惯例请上了班内成绩最优异的宇智波佐助。他偶尔也想破次例,但是天不遂人愿,班里的学生们都不是省油的灯,与其这样争争吵吵下去,还不如…… 他这么考虑,其实是有原因的。 前几日,宇智波族夜之间被血洗,在那个孩子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从拥有切到无所有,从天堂堕入地狱,心里绝不好受,然而他看到的却是那个孩子依然挺直的背影,毫无迷茫地往前走,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力量让年纪尚小的孩子如此坚强。 作为名教师,他想他所能做的就是在佐助的背后默默扶持,成为佐助的力量,至少在学校里,他要保护佐助,因为佐助是他负责的学生。 “啊啊~佐助君!” “加油佐助君!” “佐助真帅啊……” 在女孩子的片喧闹声中,佐助走到距离木桩五米开外的地方。 “切,冷冰冰的佐助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受欢迎。” 就在这段佐助走过去的时间中,鸣人不爽地咕哝了声。 双手各握三枚手里剑,屏息看准目标,伴随“砰砰砰”六声响起之后,六枚手里剑准确无误地射中远处的靶子。 伊鲁卡欣慰地看着木桩上竖直排列的手里剑,赞许之声亦随之出口。 “哦,干得漂亮,佐助!” “不愧是佐助啊!” “太帅了,佐助~” 女孩子们喝彩的声音也紧锣密鼓地跟上,佐助丝毫不为这阵喧闹声所动。 他现在在想个人。 那个满身风华的少年。 他在想那个人此刻正在做什么。是不是又抱着书在沙发上睡着了,是不是在厨房里做着他最喜欢的番茄味酸奶,又或者懒洋洋地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晒着太阳…… 不管那个人现在在做什么,他都可以确定当自己回家的时候,那个人定端着热喷喷的饭菜等着自己。 不用担心天夜会去哪,不用担心有谁可以威胁到天夜的生命,他定要变得强强,拥有保护这个给了他温暖与誓言的人和杀死那个男人的力量。 绝对不会把天夜交给任何人。 垂在侧的手下意识地握紧,佐助冷漠的小脸上写满了坚定。 “哼,”鸣人脸别,眼闭,双手环胸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佐助嚷道:“少在那耍帅了,那种程度我也能行!” “那鸣人来试试吧。” 伊鲁卡又次准许了鸣人的「自告奋勇」,然而这个结果却是…… 枚手里剑擦着伊鲁卡的耳边飞过,“砰”的声插`进身后的大树。其余的手里剑分别散落在木桩周围五处不同的位置。 伊鲁卡面色铁青,要不是他刚才往旁边挪了步,恐怕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鸣人手上。 命悬线。 伊鲁卡惊惧的心还未平复,学生们的笑声哄然而起。他们毫不掩饰地嘲笑鸣人的笨拙,明明就射不中还死命地要显摆。 “这家伙是怎么了?发都没有命中嘛。” 这个声音出自之前跟鸣人起举手要求示范的犬冢牙,他抱着腹部,似乎肚子都笑疼了。 “哈哈哈,开玩笑,开个玩笑啦。” 阵风萧瑟而过…… 连风都不相信鸣人的借口。 鸣人见状立即跑到差点被他命呜呼的伊鲁卡身前请求,“老师,请再给我次机会吧,这次我定会认真去做的!” “行了,已经……” “咻——” 话还来不及说完,记尖锐物体与空气激烈摩擦的鸣叫倏地闯入耳膜,伊鲁卡只听“砰”的声,枚手里剑直直地插`进身后的大树。 伊鲁卡脸色大变。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遭到生命威胁。 “伊、伊鲁卡老师……” 鸣人把手握成拳放在嘴边,手指着伊鲁卡的后面,后脑勺挂满了大滴大滴的冷汗。 伊鲁卡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树上插着两枚手里剑。左上方是鸣人的,入木不深,而右边下面点的,应该就是刚才破空声的主使者了。 怎……怎么可能!几乎快看不见手里剑……居然会有这种事。 伊鲁卡刹那间睁大了眼睛,断定来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是谁!” 伸手把鸣人护在身后,伊鲁卡警惕地向四周张望。 从入木程度来看,那枚手里剑应该被加上了性质变化……是风,那么之前那声异常锐利的破空声也就说得通了。而且这绝不是用学生恶作剧就能哈哈笑过去的,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把苦无横在胸前,伊鲁卡下意识地握紧手柄处。 随着伊鲁卡的动作,学生们似乎也感觉到了空气中触即发的紧张感,纷纷提高警惕张望四周。 没有。 个人都没有。 伊鲁卡皱紧了眉,时间分秒地过去,就在他要放下心的时候…… “什么啊,你们在玩迎战演习吗?” 斜上方,蓦地传来个懒散清润的少年音。 循声望去,三米高的外墙上着名单手扶腰的少年。 忽而间,时间就这样停滞在某个点,让彼此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只有目光沉默的在空气中交汇。 午后的光线毫无目的地倾泻下来,微微的在少年精雅细致的脸庞上勾勒出阳光温柔的金色线条。 挺拔纤细的身影翩跹而立,他在高处看着下方的人。或许可以说,他只是将目光落了下来,以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是的,居高临下,高傲而漠然,那是少年贯给人的气势。那双幽蓝的瞳眸如静谧燃烧的地狱之火,在眼底氤氲起片光亮,却如冻结的湖面般冰冷幽深。 几丝冰蓝的长发被风吹起,在阳光下散发出澄澈纯净的光泽。雪纺制的衣料缱绻着白云与天际纠缠的色彩轻轻拂动,锁骨下三寸的白皙肌肤随着敞开的立领若隐若现,皮质的白色腕带搭在少年两手手腕与近手肘的地方固定衣袖。 那丝丝入骨的震慑人心的美丽,静谧地飘散在虚空中,如件永恒的艺术品,深切地映刻进观赏者的眼中。 即便是在近乎同龄的孩子中,这份美也漂亮得几乎过分。 乍看之下,竟有些难分性别。然而那份萦绕其身的傲气却是怎样都令人无法忽视。 淡漠的目光巡视下面的小家伙们。 鼻子灵敏的犬冢族,写轮眼宇智波族,白眼日向族,寄坏虫油女族,猪鹿蝶组合的奈良、秋道、山中三族,还有已没落的漩涡族。哇哦~这届还真是不得了,全是木叶数数二的秘术家族。 收回目光,天夜微微敛眸,复又投进双如子夜般漆黑深邃的双眸中。那人黑发黑眼,肌肤白皙,如同张静雅的素描般黑白分明。 佐助的眼中在映上那片澄澈的刻,股难言的震撼油然而生。 “……天……天夜?”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来学校? 若是上面那人此刻知道他的想法,定会回上句:「那不然呢?难不成本少爷还是幻觉吗?」 天夜看着他轻轻翕动唇瓣,难以置信地唤着自己的名字,不由得任由充足的阳光柔和自己的面庞。就是那个声音,就是那个人,能让贯冷漠的双眸,在看向他的时候夹杂上浅浅的温柔。 “可……可爱,超可爱!”比小樱还可爱…… 鸣人的声大叫,唤回了他们的神志。 “是谁?这个人是谁?” 12A12 二度危机 欲望文 13A-13 合合八字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13A13 合合八字 “是谁?这个人是谁?” 鸣人从伊鲁卡身后跳出来,带着满脸的兴奋。 眉尖微拧,天夜带着些许厌烦的情绪向鸣人看去。鸣人手指着他,边在伊鲁卡和他之间看来看去,脸上不仅高兴得不得了,双湛蓝的眼睛都发亮了。 天夜说自己跟鸣人八字不合不是没有道理的。 鸣人是天生的光属性,而他则是连灵魂都浸染透了黑暗的人,虽然现在还没到骨髓都浸透黑暗的程度,但是已经不远了。再几年,或许百年,或许他还要再转次世才能恢复,但是已经不远了。 就像天地永远不能相合样,光与暗同样不能相溶。 所以他少有点抵触这个发光体。不过看在这个吵闹的小家伙是对他有恩的水门的儿子的份上,他还是打算稍微关照鸣人点。 正是因为他将水门与玖辛奈视若父母,所以鸣人在他眼里看上去就像个调皮的弟弟,但是心里的抵触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要他去跟光友好的相处?拜托别做梦了,那个特大号光源他是想离远就离远,别说靠近之类的蠢话,勉强看在水门他们的份上在暗地里关照下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 所以还是别强人所难了。 天夜跳下来,走了几步,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把手中的纸袋分了两个交给佐助。 “这是……?” 说话了。那个不爱搭理人的佐助同学跟这个人说话了!小家伙们纷纷张着惊异好奇的双眼盯住他们。 佐助低头看着天夜塞进他怀里的东西。这种手感,难道是…… “我午餐吃……”过了。 “下午茶。” 简洁有力的三个字把佐助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垫着分量,听着天夜不容拒绝的话,佐助忽然有了丝惶恐。 他才刚吃过午饭,如果现在这个人叫自己全部吃下去的话…… “可是下午茶……”也太了吧。 “有本少爷的份。” “……啊?” 保持着唇瓣微微张开的样子,佐助愣了。 看着这俩人的互动,周围的小家伙们有的露出惊讶的表情,有的露出羡慕的表情,然而的是他们没想到还有人能跟班里冷冰冰的佐助正常对话,这实在是奇观。要知道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不是没有去跟佐助说过话,不是被无视,就是半天都不回句话,天说出的话从不超过十句。在他们眼里,佐助就是那样的冷漠又不爱搭理人。 其实不然,若是在灭族前,有人见过佐助跟他家人相处的模式,就完全不会产生这种想法。几天前,佐助还是个会粘着哥哥教他手里剑的孩子,他会笑,也会跟妈妈撒娇抱怨,还会为了得到父亲的认同而努力练习忍术,是个高度要求自己的既别扭又可爱的小团扇。 出生于名门宇智波族,自然心高气傲,不屑与这些孩子为伍。佐助认为有时间跟他们玩,还不如练习忍术,追上哥哥,让父亲夸他不愧是自己的儿子,这比任何事情都加有意义。 但是自从哥哥杀死全族人叛逃之后,切都变了。 下定决心要杀死哥哥重振宇智波族的佐助,那双漆黑的眼眸盛下的满是族人的血海深仇,促使他变得加不爱跟人说话,不相信任何人,除了变强变强变强以外,他没有任何兴趣。 当然那个例外还包括在那夜出现在他面前的少年,在那个下定决定的夜晚,他以誓言重击了自己脆弱的内心,成功地侵入了进去。从今以后,彼此依靠,彼此扶持,这就是他们选择在起的理由。 不可否认的是,在天夜身边,让他觉得非常温暖,非常安心,因此才能坚定自己的步伐——在报仇之前他们都不可以死,天夜由他保护也可以,然后在这条路上他们要起走下去,获得加强大的力量,除了杀死那个男人还有必须要存活下来的力量,因为他跟天夜约好了谁也不背叛谁也不丢弃谁。 天夜看着他,心下确定了件事。虽说佐助的性子在外人看来越来越冷漠,但毕竟还是个七岁大的孩子,要让那颗心彻底冷下来还需要时日,而且现在还处于脆弱时期。相处的时候就发现了,孩子气的地方还真不少,也不太会和人相处。 甩掉心头短暂的心摇神驰,伊鲁卡可没有忘记先前的手里剑事件。 “你是谁?” 伊鲁卡心里虽然充满了戒备,但总感觉眼前这名少年并不像有那种能力的人,何况他之前还说了「什么啊,你们在玩迎战演习吗?」这种毫不知情的话,再加上他出现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对自己射出手里剑,所以…… 回过头,天夜不禁暗暗赞许了下伊鲁卡。 要问为什么? 自然是伊鲁卡明知道他是个孩子,却依然没对自己放松警惕,看那只仍然紧握在手中的苦无就知道了,旦天夜说出刚才朝伊鲁卡投射手里剑的是他,定二话不说就投掷过来了吧,虽然那种程度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尽管早就知道伊鲁卡对学生不错,善始善终又负责,但凡事都要亲自去确认过,才能选择是不是相信别人的说法。道听途说可是会犯大错误的。 没错,刚才冲伊鲁卡扔手里剑的就是天夜,目的就是为了测试伊鲁卡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是否会挺身保护学生,这结果自然就是伊鲁卡是个好老师,值得他送手信之礼。 “给你。” 天夜将手中仅剩的个纸袋扔给伊鲁卡,只见伊鲁卡仓皇了几下,手忙脚乱地接住。 他有些诧异手中的东西。 “……这是?” “请享受个美好的下午茶时光吧,是晶莹剔透的红豆麻糬喔。” “是、是是最近那家很有名气的红豆麻糬?!” 改肃容,伊鲁卡马上绽开了笑脸,连语调都因为高兴而拔高了几分贝。 最近老是在听女同事说,自己也去排了好几次队都没买到呢,真没想到会有贴心的孩子送给他,真是太幸福了。 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伊鲁卡完全把天夜归类到无害的类型,还面想着这孩子跟外表样可爱呢。 天夜只是点了点头,旁边的佐助却黑了脸。 抱着今天的下午茶绝对不要是甜食而拉开了纸袋个口的佐助,在见到里面的点心真的是红豆麻糬的时候,当即就想找块豆腐来撞。 为什么? 事情要追溯到日前。 前几天,天夜的性子是比较乖的。没乱吃东西,没乱讲话,做事也很规矩,除了表情少了点,看上去就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出得远门的好孩子(……妻子?)。但是几天过后就出问题了,比方说现在。 看着天夜口口,不嫌腻地吃着团子,佐助顿时觉得胃里阵翻江倒海的甜,盯着天夜的眼神跟盯怪物似的。 “喂,你不腻吗?” “没礼貌。” 天夜想都没想就白了他眼。 “即使你不叫玖辻君,也总该称呼本少爷天夜,好好记住。” ……这个张扬跋扈的家伙是谁啊?看来他会以为这家伙温柔真是眼瞎了。 以上便是见识到天夜把甜食当成日三餐甚至是零食吃时,佐助的内心最直观的想法。甚的是,他还把团子往自己面前推,要求跟他起吃,还威胁说:「你是要本少爷用嘴喂呢,还是乖乖地自己吃?」。 这句话下来,效果立竿见影。显然这招对佐助非常有用,于是天夜当下就决定了,某人再挑食就用这种方法威胁。 本来那天佐助以为自己已经把这辈子的甜食都吃完了,没想到…… 佐助抬眼打算瞟眼天夜的表情,谁知这不瞟还好,瞟他就被那双似乎看穿他心思的眼睛给吓了跳。 天夜见他那样,喟叹声,似乎打算谆谆教导。 “佐助,你要知道每天的甜食摄取量是必须的,不管你有爱吃番茄,它都是蔬果,营养不均衡是没办法长高的。” “……”可恶,这次居然拿长高来威胁我。长高喝牛奶不就行了吗? 无视佐助愤懑的目光,天夜的语气带上了坚定。 “不吃,晚餐没有番茄料理。” “……”佐助想了想,死了心不想受威胁,“有木鱼饭团就行了。”他要求不高。 “也没有木鱼饭团。” “……” “没有牛奶。” “…………” 天夜拿「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本少爷怎么可能留退路给你。」的眼神看着佐助。 就佐助目前的道行来说,想要放倒天夜同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人家手里还握着他胃袋这个软肋,怎么看佐助同学都尚且处于受制地位。 于是很遗憾,佐助同学不得不咬着牙说出:“……我吃。” “话说你为什么来这里?” 愤懑怨念堆了堆的佐助同学总算想起了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天夜刚才说有他的份,难道说…… “本少爷已经获得火影大人的批准,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同班同学。” “……”果然。 就在众学生的强力围观下,伊鲁卡又惊又慌的声音响了起来,看来他总算是从红豆麻糬的世界中回来了。 “诶?怎、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说这件事?” 般来说突然插班这种事不是应该有火影大人的手谕,或是让暗部或者上忍带着孩子来学校,总之不管怎么说都会先行通知,这太突然了。 天夜向伊鲁卡抬了抬尖秀的下颔,示意他看后面。 伊鲁卡带着疑惑的目光回头,个戴着猫面具的暗部正无声无息地在自己身后,胸腔中的某个器官猛地强烈跳动了几下。 快、快被吓死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暗部将迟来的手谕送上后,就对天夜行了个礼消失了。 伊鲁卡奇怪地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确认了手谕之后,握拳在嘴边空咳了声对自己班的学生宣布。 “啊咳,这位是今天要转入我们班级的玖辻天夜同学,大家以后要好好相处。” 周围立即想起了欢迎声。因为并不清楚天夜的真正性别,男孩子们和女孩子们的声音交织在起。然后天夜在这片声音中,非常煞风景地说了句话。 “伊鲁卡老师,本少爷要参观学校,由佐助当向导没问题吧?” “佐助君,你没意见吧?” 伊鲁卡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佐助。 “嗯,没问题。” 虽然很诧异佐助的回答,伊鲁卡还是点了点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来那孩子似乎和佐助相处得不错,这样来我就不用担心了。 于是两人就在同学们羡慕嫉妒恨,以及伊鲁卡赞许的目光中肩并着肩离开了这片空地。 13A13 合合八字 欲望文 14A-14 羁绊灵魂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14A14 羁绊灵魂 晴空朗照,绿荫环绕,美食当前,帅哥出于其右。说的就是目前这种情况了。 头顶着片明朗的晴空,周围环绕着片阴凉的绿意,身侧有美食,隔着美食,有枚日后被誉为木叶英雄及木叶忍者学校有史以来第大帅哥兼移动冰山的小酷哥陪伴。手上再拿本书坐在长椅上,享受着午后暖暖的阳光,天夜就不禁为这闲适悠然感到阵惬意。 如果每天都过这样的日子,晒晒太阳,累了打打盹,泡在各式各样的书里,那该有舒服。不过这些都只是想想而已,若是日子太过于成不变,反倒会被他厌烦,从而感到无聊。 不可否认的是,今天确实是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不享受下这样的时光,就太浪费了。 除去接任务和处理暗部公务的时间,像现在这样的闲暇时光,天夜倒是乐于躺在躺椅上捧着本精装书,懒洋洋地晒晒太阳,把最爱的食物搁在边上,为了避免弄脏指尖从而使书页沾上污渍,都会在瓷碟边缘放上叉子,然后偶尔尝上块,或是喝口泡好的热饮,全身心地沉浸在书的世界里。 孰不知在别人看来,这样的天夜也是种视觉享受。 柔软的浏海随着微风徐徐拂动,柔嫩的眼睑轻轻盖住部分视线,阳光穿透欷歔的树枝,在天夜如象牙般白皙光洁的肌肤上跳跃着树叶颤动的余荫。 手捧着黑底精装的书放在交叠的双腿上,手习惯性地扶在书根与书页的中缝,从侧面可以看见散落在封底的樱色花瓣,不禁让人想起子夜的樱花之美,然而却远及不上那托着书的白皙手指的秀雅美丽,修剪得有如樱贝般圆润干净的指尖触着书皮的花纹,那白皙纤细的手指就有如子夜中高悬于天的明月般散发着蛊惑人心的气息。 绢丝般柔软细腻的发丝披散在天夜的肩上,精致绝伦的面容宛若这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唇边因书中的内容泛起淡如霞光的微笑,半垂的眼帘遮不住眸中的风雅情愫。 如此的美人美景。 光是这样看着,就会觉得待在他身边就是种简单的满足。 很可惜,尚且年幼而又单纯的佐助同学除了偶尔会心荡神驰内心有个小萌小动的、看着看着就没了反应以外,完全不懂得心中飘荡的是何种情愫,不要说对眼前的人做出什么了。 于是就变成了以下情况…… 在内心的小雷小动结束后,单纯如佐助同学的额角挂上了三根黑线。今日阳光如此充足,某人还带着下午茶来了学校,又以参观学校为借口把自己拖了出来,他怎么就真的相信了这个人是要参观学校啊? 当然直到跑到天台展开书的那刻,佐助同学才真的确认了心中的想法。眼前的这个人只是想悠闲地享受下午茶时光而已。 所以说…… 佐助同学低下头,深深地忏悔了。 那瞬间相信你是真的想参观学校的我真是白痴…… 突然他注意到了盘绕在天夜大拇指指节上的黑色指环,有些诧异。 “这是……”昨天都没看到的,这家伙有戴饰品的习惯? 听到佐助的声音,天夜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的右手看去,那是枚首尾不相接的指环,虽然样式简易,却不乏精致。天夜微微弯了弯拇指。 “你说这个啊……是来这里的路上碰巧在店里看到的,看着别致就买下来了。而且把指环戴在大拇指关节处有助于刺激眼睛的穴道,缓解疲劳。举两得。” 话里半真半假。真的是后者,假的是前者。 这枚指环最主要的作用是抑制查克拉,在学校这种不知道谁是感知型忍者的地方,若是不加以抑制的话,身份马上就会曝光。远的不说,就说犬冢家的那只忍犬,能够用那灵敏的嗅觉闻到对方的查克拉力量……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做人要低调。 “……哦。” 佐助收回了目光,心不甘情不愿地叉了个红豆麻糬放在嘴边。 看着他这样,天夜拆开了附着在乳饮品侧身上的吸管包装,插好吸管放在他旁边。 “你别光顾着吃,噎住本少爷可不管。” 那你那动作是怎么回事……佐助斜着视线往天夜刚收回的手上看去,又看了看放在自己身旁的番茄味果酸。 言行不。 而且这个时间就吃下午茶未免也太早了吧,自己还完全不饿。 反观身旁的人,放在盒子里的五六个红豆麻糬已经被他下肚,这才五分钟不到的时间…… “你……难道……”很有那个可能。 因为中午回去的时候就没看到他,自己是在找遍了房间之后才看到冰箱上的便条贴,然后再把饭菜从冰箱里拿出来热的。 “坦白说,本少爷没吃午饭。” 果然……眉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几下,佐助把盒子往天夜身边推了推。 “你吃吧,我不吃了。” 谁知下秒天夜啪的声把书合上,将目光移到佐助身上。 “本少爷说出这句话可不是为你挑食找的理由……” 天夜低眸目测了下佐助吃掉的数量,这才把没说完的话接上去。 “不过这次就算了。” 小孩子最禁忌的是什么?挑食。 佐助不爱吃甜食,自己不是不知道。但是对于正在长身体的孩子而言,营养均衡很重要。所以只要他吃含糖量食物达到个标准,自己也不会勉强他。 说起来……本少爷饿了倒是真的。 从早上就直在跟爷爷耗,跟赌气的小孩没个两样,东西也没吃。原来说老年人越老越像小孩子是真的啊…… 啊,不行,想就好饿。 看着天夜表情淡漠地往嘴里塞麻糬,佐助此刻只有个想法,那就是:眼前的这家伙比自己想的加任性。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天夜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关心着他,起生活的这段日子以来,佐助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源源不断流过来的温暖,那些言行不的威胁话语,以及这个人所给予的救赎与关心,都让无依无靠的佐助找到了安心与归所。 起分享孤独,起品尝寂寞,彼此依偎,彼此依靠,以后也将直持续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光是如此做想,就有种幸福的感觉涌上来。 自己明明失去了切,为什么还会觉得幸福呢?为什么我甚至觉得从前的任何时光,都比不上我和这个人的相遇呢? 尽管心中的疑问得不到解答,但是毫无疑问眼前之人已经在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扎了根,此后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抹去这块深藏于心中的温润美好。就算以后他因为仇恨变得加冷酷,也无法把这块柔软剔除。 情,总是越陷越深。 就像佐助自己所说的,「在那天他失去了挚爱的亲人,在今天,他又得到了最重要的人。所以绝对不放。」。 绝对不会放的。 旦抓住了那只手,他就绝对不放。这个道理就等同于个身处绝望深渊的人,即使明知道那垂下来的唯根蜘蛛丝会断,也会伸出手牢牢抓住,没有人会傻到去放弃这唯可以活命的希望。这根细小的蜘蛛丝,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希望。所以绝对不会放手。 白皙的手臂向天夜伸去,在他诧异的眼神中用拇指轻轻抹去了沾在他嘴角的红豆馅。 “沾上了。” “呃……谢谢。” 看着佐助手指上残留的污渍,天夜竟显得些许局促,面颊上也泛起了些微薄红,然后摸出口袋中的手帕把佐助要收回去的手擦干净。 “对了,你为什么来这里?” 把视线从手上错开,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天夜不知为何泛红的脸。 天夜缓缓地眨了下眼,把手帕叠好收进口袋,抬头看他的时候,精细的眉尖拧了起来。 “你啊,又没听人说话吗?”他不是说了通过三代的批准进来的吗? “不是那个意思。” 佐助侧回身子,喝了口果酸,在天夜「那是什么意思?」的目光中不急不慢地开口。 “我是问你为什么想要来上学。” 你这个笨蛋。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简短的叹息之后,天夜坐正身子,把放在腿上的书搁在了长椅上,面对佐助。 “手。” “啊?” “请伸出你的手,小少爷。” “……” 这家伙有时候很奇怪。 书看了吧?再说这跟我的问题根本没有关系。 佐助上下眼睑成平形状,半无奈半窘迫地伸出自己的手。 天夜也同样伸出手,从下方轻轻托住那只比自己小点的手。 “现在请你把手握起来,闭上眼睛,仔细去感觉、去聆听,然后老实地告诉我你感受到了什么。” “这没有意义,你还没回答……!” “我正在回答你的问题,还是说你在害怕?” “我为什么要害怕!” “被别人知道自己的感受,听到自己的想法,甚至被看透……你觉得这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所以你在害怕。” “不是!” “那就证明给我看,闭上眼睛,握起拳头,去感觉去聆听,然后告诉我。” 从头至尾,天夜的语气都很平静,佐助慢慢闭上眼照这个人说的去做。 他并不是在害怕,他只是觉得如果是这个人,他可以信任。没有关系,因为他们是…… “……骨骼的硬度,手心的温度……血液流动的声音……还有手背上你的温度……自己心脏的跳动……” 在天夜的注视下,佐助缓缓说出自己所感觉到的东西。 “回答得很好。” 佐助睁开眼,把奇怪的目光投过去。 天夜收回了手。 “这些全是活着的证明。” “……活着?” “没错,你现在正活着,并且握住了自己的生命,握住了自己的命运,你的灵魂以及今后的命运全都掌握在你的手里。” “灵魂……” 佐助惊讶地收握着直到刚才还被天夜托住的手。 刚才他是想告诉我这个? 佐助拾起脸来,将惊讶的目光转向天夜。 自己的耳朵里好像听见了天夜这样告诉他——掌握自己的灵魂,绝对不要让渡给任何人。不被支配,不做附属。这就是你活着的证明。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从咽喉中发出浅浅的轻笑,天夜带着极浅的笑容看着他。 “然后……我们彼此之间所存在的羁绊为对方的灵魂注入新的血液。佐助,正是因为有这份羁绊,我才会来到这里。” “羁绊吗……” 搞不懂了。 这个人时而温柔,时而冷漠,简直就像个为了对人类索求灵魂,而不断变幻着面孔的恶魔。 不对,这个人不是恶魔,他不要我的灵魂,他还说我们之间存在着足以印刻在灵魂上的羁绊。 对,原来这就是活着的感觉。温热的血液、体温、跳动的心脏,要和这个人起走下去、杀了鼬的路,全都是自己活着的证明,不会死、不会忘记仇恨、不会扯断这份羁绊,因为接下来这个人都会在自己身边。 但是有点…… 佐助对上天夜的视线。在那个电闪雷鸣的夜里,他最先看到的就是这双眼睛。 富有光泽的幽蓝瞳眸总是充满活力,闪耀着光辉,那如月光般的银辉和幽冥之火跳跃在这双眼眸里。好美。仿佛只要他愿意,便能轻易攫取人类的灵魂。 佐助现在才感觉到,散发出这样气息的天夜根本不像跟他是个世界的人。 但是那又怎样? 天夜活着,他也是人,我们之间存在羁绊,那我就能将他拉进自己的世界,就像他告诉我必须掌握自己的灵魂样,他也必须和我是同个世界的人。 我们在同条船上,我们是同伴。 见佐助副在想着什么的坚决表情,天夜的唇角弯了起来。 真是有意思,这个灵魂。 美丽,纯粹,诱人的是……这个灵魂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染上我的颜色,而且……惹人怜爱。 然而会产生怜爱之情是很正常的吧。 不论是人类或是其他动物,只要是幼小的,就会让人觉得怜爱。暴露在外的脆弱心灵与颤抖的躯体,是么的令人想要呵护。 也正因如此,我才答应鼬隐瞒真相。 光是失去亲人就给了佐助沉痛的打击,若是将鼬辛苦隐瞒的真相告诉他,那么佐助走上的势必是条不归路——邪恶的黑暗。 黑暗有深亦有浅,自然也分正邪。 鼬不想让自己年幼的弟弟看到现实的残酷,在他有能力判断这个世界正邪与真实之前必须遮住他的眼睛,什么都不让他知道才是最好的方法。毕竟我也不想看到知晓切的佐助给冥界狂增工作量,把木叶的人全送进去可真吃不消。况且……我根本没打算让冥府增设新的冥官。可就退万步讲,就算有这个心,我回不去这等同于零。 所以还是乖乖地等待时机成熟,在这之前要做的事,就是把这个小鬼染成没有点杂色的黑暗。纯粹而深邃的暗夜,才是我所追求的东西。 若鼬是抱着希望我能教他弟弟些什么的话,那可能就要失望了。 要前进必须靠人类自己。只要有向前进的意志,即使是很小的力量也能促使其前进,而我所能做的也只是在后面推上把,和在危险的时候拉上把而已。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足够。我说过的吧,要自己掌握灵魂与命运,所以说…… 所以说二十岁……不,十六岁以后你给本少爷乖乖去结婚生子谈恋爱!!其他的都不重要,笨蛋佐助! 本少爷还急着恢复力量跟记忆找回去的路,没时间陪你玩小孩子过家家! 喂…… 你听到了没有啊,喂…… 天夜万分无奈地看着面前那个想事情想得出神的小家伙,刚拿叉子戳上块红豆麻糬,不料手被人握住了。 “怎么了?” “你会在我身边吧。” “……”我说,你都用了肯定句,就不要问本少爷了啊喂! “以后也会直在起吧。” “……” 天夜表示他很郁闷,很纠结。 都说了你既然自己肯定了,干嘛还本正经地来问本少爷啊? 少算了下今后要待块的日子,不到十年的时间,也算满久了吧,也算以后了吧…… 于是这么想的天夜点了点头,又看着眼前的局势想了想,望着对面那双仿佛可以吸纳切的漆黑瞳孔赠上了枚能闪瞎眼的灿烂笑容。 “我们的相遇,从开始就注定了不只是回忆。所以你放心,到死本少爷都会缠着你的。” “……” 佐助同学默了,然后单纯如白纸的佐助同学默默红了脸。 天夜可能永远都想不到,此次被他美名其曰为「吃到麻糬·作战计划」,说白了就是为了防止某只小团扇再丢的肯定句简称废话来问他,妨碍他填饱肚子,而使用的非常手段,正是将他推向以后被眼前的这位团扇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的重大原因。 不仅笑得很开心,还说到死都会缠着……不论是谁都会误解吧。 其实天夜只是想快点吃到麻糬填堵饥饿感,那句话的意思则是「咱们冥界见,到时候如果你想继续做收藏品的话,本少爷毫无异意。」,这就是所谓的「到死都会缠着」…… 然而在佐助同学耳里就全变了样。 日后的佐助经过卡卡西这位不论是人生还是忍术或是恋爱上的积极开导后,佐助同学总算明白了此时为什么会脸红,为什么有时候见到天夜心脏会噗通噗通跳,还有以后出现的种种恋爱征兆,经过卡卡西的番解说后,佐助同学醒悟了。 于是天夜若想避免此种情况的发生,最快最可行的方法就是在这六年里干掉卡卡西。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此后天夜偶然从佐助口中得知真相后,先不说后悔……不对,他要先说的就是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要是他那时候稍微理智点、稍微说清楚点、稍微明智点、出言再稍微谨慎点……就不会发生那种腰痛得下不了床全身都没力的事了!! 切记,莫出言草率,小心祸从口出。 上面就是个赤`裸裸而又血淋淋的例子…… 14A14 羁绊灵魂 欲望文 15A-15 择偶标准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15A15 择偶标准 走廊里渐渐响起孩子们的喧闹声。 提前五分钟进入教室的佐助和天夜连眼睛都没抬,专注在自己的事情上。 刚上完手里剑课程的小家伙们三三两两地回到教室,嘴里不断地议论纷纷,而她们和他们口中的主角毫无疑问是今日的新生。 “呐呐~你们说,玖辻酱果然很漂亮吧?班里的女孩子跟他比全比下去了。” “呵呵,这么说你是喜欢他吗?” “没戏啦,他看上去很喜欢宇智波家的那什么天才。” “都已经被灭族了还神气什么,没久玖辻酱就不会喜欢他了。” “哦哦,听起来很有自信,那祝你成功。” “会儿我们邀请他去玩吧,放学以后!” “好主意耶!” 听着身后几个男生的对话,走在前面点的女生们面带不屑,和身旁的人往教室走。 “你们听,男生们又在说那种傻话了。” “就是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就跟佐助君比,自不量力。” “啊,说起来,你们觉得玖辻君怎么样?和佐助君不同的风格,但我觉得他很帅呢。” “嗯……让我想想啊,如果要我形容的话,我觉得他就像红豆麻糬,白里透红的,又香又诱人~” “讨厌啦,小咲,竟然拿你喜欢的红豆麻糬形容玖辻君,太失礼了啦。” “才不是呢,小咲把玖辻君比作她喜爱的食物就表示她很喜欢他啊。” “那些男人还真是笨哪,把玖辻君当作女孩子有他们受的了,听「本少爷」就不会有人认为玖辻君是女孩子吧,真是的。” “就是说啊,诶诶,不过啊,「本少爷」这个自称还真是……嗯?就是有很玖辻君的风格吧,你们看到他的衣服了吗?我都没见过,很特别的料子呢。” “感觉轻飘飘的又非常华丽,啊啊~怎么办,我都快沉溺下去了,香嫩可口的玖辻君~~” “……小咲又来了,要是让玖辻君看到她这想把他吃掉的样子会吓得跑掉吧。” “才不会呢!玖辻君可是我看上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吓跑呢,喜欢还来不及呢~决定了,我要追香嫩的玖辻君!” “可是玖辻君看上去很冷漠啊,就像不跟我们这些平凡人为伍的样子,你没问题吗小咲……” “没关系没关系,总之先搭讪吧搭讪!管他是「少爷」、「大人物」还是「美人」,本小姐都要把他拿下!嗯!” 本小姐呢……还有最后个错了吧。 虽然女孩子们都想吐槽远矢咲对天夜的称呼,但是看她副士气高涨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吞了下去,再说教室已经到了。 而她们口中的这位主角此时正坐在教室里,带着些许怨怼情绪有口没口咬着红豆麻糬。 要问天夜为什么会怨怼……这不是非常显而易见的吗? 之前在天台上跟某人闲话家常了太长时间,再加上之后某人还拉着他的手扯了些有的没的,对在吃方面向奉行「细嚼慢咽有助于消化」的天夜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妨碍他享受的人都是天敌……但是他对现在处于可怜时期的某人根本下不了手,那么他除了怨怼,还能做什么? 瞄了眼盒中还剩大半,并且颗颗晶莹剔透看上去高雅大方又香嫩可口的麻糬,天夜深深叹息。果然,他左边的小鬼是他的克星,绝对是这样。 “啪。” 就在天夜想事情的时候,突然只不熟悉的爪子搭上了他的桌子,用眼角的余光确认了来人的脚丫子确实是朝着自己之后,天夜冷冷地开口。 “是谁?” “鸣人,漩涡鸣人!将来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沉默。 完全没有回音。 鸣人看着仍然低着头的天夜,心想终于有人被他唬住并且马上就会对他露出崇拜的表情,心脏就不停怦怦直跳,暗爽得不得了。 浏览完最后几行的内容,天夜翻动书页,若无其事地戳了粒麻糬,在咬上之前不忘对来搭讪的小家伙吐出了个令人怀疑他反射弧极长的答案。 “没兴趣。” “……” 满满的期待下子落空,鸣人瞬间被打懵在原地无法思考,整个人像淋了水被北极的风吹就结了冰的冰人似的。 所以他就说了他们八字不合,要他们同坐桌吃饭,呼吸相同的空气真的非常困难。 即便是知道鸣人本性不坏,还是水门唯的儿子,天夜就是没办法跟他好好说话,再加上除了那金发蓝眼之外,鸣人跟水门完全不像,天夜实在无法勉强自己跟他相处……说来说去他们就是属性不同,不相为谋! “……连你也讨厌我吗?”鸣人似乎恢复过来了。 “不讨厌。” “那是……” 鸣人的脸上渐渐露出欣喜,但是天夜的下句话,分明就在告诉他「别对本少爷抱有期待」。 “没兴趣。” “……” 鸣人同学郁卒了。他就不明白了,这个人从刚才到现在都三字经样回答他的问题,为什么到了……混蛋佐助那里却…… “好吵。” 教室里越来越的人声,和些哈哈大笑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起。 好吵。 没有办法静下心来看书。 眉心拧,天夜干脆把手臂横在书页上,扭向边沉默的小团扇。 “喂,佐助,学校都是这么吵的吗?还是只有你们班是这样?” “……习惯就好。” 佐助看了天夜半晌,最后只说出了那句话算是安慰。原先在班里他还是会跟同学对视,或说上几句话,但是自从那晚后,接下来的几天他看到同学们、街上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变得怜悯、同情、轻视,甚至在他背后对他议论纷纷,佐助本能地感到厌恶。 都是些只会露出同情眼神的家伙,根本点都没用。 所以佐助本就内敛的性格变得加孤僻,也不再与班内的同学四目相对。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跟他无关。 不会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不会说些轻蔑的话语,只有身边的这个人而已。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谁都无所谓。 几不可闻地咂了下嘴,扭回头的时候看见某个金毛的小家伙用闪着泪光的大眼睛盯着自己,天夜着实吓了大跳。 “……好恶心。” 又来了,又是三个字,而且这次居然是「好恶心」——!我哪里恶心了啊?! “为什么你可以跟佐助说那么字,跟我就直三个字!直三个字啊?!”鸣人极度愤愤不平。 “……” 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吗?竟然在无聊的地方起劲,算了,反正这家伙就是个孩子。 收回目光,天夜本来不打算理他的,转念想鸣人毕竟是水门的儿子,本着八竿子少打到了几边的恩情之意,天夜张了张口,没想到反而起了反效果,倒不如说……这效果才是他想要的? “你很烦。” 石化。 三个字……又是三个字…… 既然嫌我烦就不要跟我说话啊! ……鸣人同学,到目前为止好像都是你自己在找话跟天夜同学说……倒打耙是不是不太好……? “就是说啊,鸣人,你别烦天夜君和佐助君啦。” “马上就要上课了,快回到你座位上去。” 前后说话的,是正踏着台阶向这边走来的春野樱和山中井野,她们身后还有好几个女孩子。 “小樱……”鸣人沮丧着张脸看着那个粉红色头发的女生。 听闻有人自告奋勇地帮他打发鸣人,天夜连眼睛都没抬,早在上节课他就已经把这班里的女生物色完了,没有个看得上眼的。要他说,这群女生的姿色根本比不上佐助和君麻吕的分毫。保护眼睛,远离女生。 ……话说,天夜同学,你是不是在某个地方搞错什么了?你怎么可以把女孩子的姿容拿去跟男孩子比,而且还是在择偶标准上,这样不就在潜意识中说明……比起女孩子你愿意选择男孩子吗?! “呐,天夜君……” 娇嫩的女声顶替了鸣人的位置,与其说鸣人是被她们打发走了,倒不如说是被她们给挤走的。 “我以前都没见过天夜君呢,啊,抱歉,我应该自我介绍的,我叫`春野樱。” “实话说,本少爷打从出生以来也没见过你。” “真巧呢,我们做朋友吧?” 春野樱完全没听懂天夜话中的意思,傻兮兮地笑着把手伸出去。 看着眼前挡住文字的只小手,天夜边的眉梢狠狠抽了两下。 这个女人刚才说什么……真巧? 白痴吗? 有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来本少爷刚才婉转表达的后半句是「以后也不想见到你」。 就在春野樱的手空荡荡地悬在半空之际,与她同前来的女孩子接二连三地对天夜丢出了问题。 “玖辻同学是从哪里转来的呢?” “跟佐助君是什么关系?朋友吗?还是亲戚呢?” “天夜君果然是男生吧。” “如果玖辻君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问我哦!” “呐呐,玖辻君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刚来木叶,定有很不熟悉的地方吧,不介意的话就由我带你去逛逛吧?” “我也去,我来!” “是我!是我陪天夜君去!” “是我才对!我才是班里长得最漂亮的个!理应由我去!” “你们吵吵闹闹的做什么啊?这样会给天夜君带来困扰的哦!” “说什么啊,井野,其实你是最想跟天夜君起去的吧,别装好人!” “就是,我去,要参观木叶的话就选我吧!选我吧,玖辻君!” “选我选我!” “应该选我才对!” “是我!选我才对!” “叽叽喳喳的吵死人了!” 嘎嘣嘎嘣——十字路口不断在佐助的额头涌现,天夜本想开口说什么,没想到竟被佐助抢了先。天夜扫了眼某只小团扇从鸣人被挤开开始就直没怎么动过的算术题,还有手中快被他捏断的铅笔,暗自叹了下小团扇的淡定能力还需加强。 佐助抬起头来,冷着张脸,“要去也是我带他去,够了吧你们,快点走开。” 女孩子们满脸惊讶,时之间忘了说话。如果她们没听错的话,刚才佐助吼她们了吧?那个冷冰冰寡言的佐助……竟然为了天夜君吼她们了? “真高兴。” 突然脑袋沉,头顶上莫名出了只手,佐助有些讶异地转向声音的方向。天夜的表情出乎意料的柔和,不……不对,说不上来,有点怪怪的味道。这家伙在打着什么主意? 天夜顶着张柔和的脸,彷佛戴着面具的脸,勾住佐助的脖子拉向自己,接着缓缓抬高下颔转向女孩子们。 “等你们变得和佐助样漂亮得黑白分明了,再来找本少爷吧。” 边说,边又把佐助往自己身边拽了拽,侧脸近得快贴住佐助清秀的面颊。 “……”哑然。不仅是女孩子们,就连被拽过去的佐助同学也哑然了。 喂,什么叫漂亮得黑白分明啊?! 说这样的话简直就像是以自己的标准在……在…… 心思单纯的佐助同学别过头……又次……默默地……红了耳根。 当几年后的佐助同学明白爱为何物,并且强迫天夜同学跟他私奔之后的某个夜里,佐助同学对天夜同学说出以上这段往事时,天夜同学就不禁想找块豆腐撞死。 要问为什么,因为成长后的佐助同学把他逼到床脚,以半强迫的姿态扒着他的衣服,面俯在他耳边吐息道:“用你的择偶标准来看,到现在为止见过的女人仍没有个漂亮得过我,理所当然我是你的选择吧。” 不是!才不是这样! 内心强烈否定,但是当天夜同学看到那双映着自己此时的脸又充满威慑和魅惑的双眸,以及浮现在佐助同学唇边的丝丝冷然与笃定的笑容时,心中悸,死死揪住衣襟的手就那么松了…… 直觉告诉他,不能反抗,反抗明天就下不了床,下不了床他就没脸见人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昨晚被`干了什么!不承认,绝对不承认这个脸吃定了他的家伙是他养出来的!! 所以才说祸从口出啊天夜同学…… 嗷!到底谁可以帮他挽回过去的错误啊啊啊啊!!! 而当时的鸣人,看着天夜和佐助之间发生的切,深深遭受了打击,这个打击的力度远远超过了天夜回答他的「三字经」,成为了他脑海中尤为深刻的幕。至此,当他从自来也那继承了那只金笔杆后,已是六代火影的鸣人仍忘不了给他如此之深打击的两只,以至于撰下了《萌芽》系列第部《木叶萌芽》第卷——「佳人早已倾心?!」。 没错,此书便是几十年后被木叶广泛运用于教科书中,应用在萌芽系列书中的至上范本,成为典故,广为流传。 若是天夜同学能早知道他的未来会变成这样,估计……他也就真不会那么说话了,他定不会因为跟鸣人同学属性不合,就撇清他们的关系……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追、悔、莫、及。 唉…… 既然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天夜君哟…… 15A15 择偶标准 欲望文 16A-16 诡异音符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16A16 诡异音符 这几天,门口总是收到份奇怪的东西。 佐助盯着刚从信箱中拿出的张纸,上面画着些奇怪的音符。 四分音符两个两个贴着,摆着各种姿势…… 这是什么? “大早的,你看什么那么专注?” 回过头,研究了半天都没悟得其中奥妙的佐助看着天夜用手遮住嘴,闭上眼睛,面打着懒洋洋的哈欠,面下楼,问他的声音还带着困倦。 “早。”佐助率先打了声招呼。 “早安。” 天夜慢悠悠地走到佐助身边,接过他递来的纸。今天是休息日,不用去上学,自然也不用早早的起来做早餐,可以放心地睡个懒觉。要是小团扇饿了,就自行找冰箱里的面包牛奶解决,几个月下来,早已成为了习惯。 视线有些模糊,天夜抬手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得了,瞌睡虫全被那些猥琐的音符赶跑了,个不剩。 “这……”这些都是什么!? 天夜捏住纸的手不断颤抖。 眼前的事实太具有冲击性了。 难以置信,到底是那个混蛋敢……等下。 “这东西从哪来的?”天夜侧过头去问还杵在这没去修行的佐助。 “门口的信箱。”小团扇乖乖回答。 天夜长出口气。看来应该是单纯的垃圾传单之类的东西,张根本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偶然罢了,自己真是太敏感了。 废话!他能不敏感吗? 班里那群女生早熟也就算了,要是连某个小屁孩也知道何谓恋爱,何谓真正的大人……总觉得现在的状况会变得岌岌可危。说什么都不能让某个小鬼在交女友之前知道了些十八禁的东西! “这是什么?”观察着天夜不算太好的脸色,佐助意识到天夜可能知道什么,于是把盘踞在心口的疑问丢了出来。 “……” 他要怎么说? 说这是那样这样再这样那样的各种姿势图?甚至可以看成部分过程,河蟹得不能再河蟹的东西? 怎么可能! 天夜默默地盯了毫不避讳迎向自己的纯洁目光半晌,张了张口,丢给他五个字,“……你不用知道。” 摆明了有什么想隐瞒自己。 鼻尖颤动,佐助嗅到了蹊跷,“这到底是什么?” “……别问了,你长大就会明白了。”天夜的表情相当纠结。 长大就会明白的事……是什么? 茫茫然地想着,佐助依然得不出个所以然来,遂又往天夜手中的纸瞥去。 “都说你不用知道了!”面色窘,天夜禁不住把手上对纸藏往身后,又退了退。 有蹊跷。 而且还是让天夜又急又脸红的蹊跷。 本来佐助对那东西的兴趣并不大,但见天夜这样,他加好奇了。于是回身从家里摆放报纸信件的架子上取来了几张东西,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大有副他今天定要研究出个所有然来的架势。 “……” 天夜无言地看着他动作,但是当他把跟自己手上差不的纸摊在桌面上时,天夜表示绝不能再沉默! 把夺过那些纸,翻了翻,天夜的脸色唰的苍白得可怕。 这根本不是无意为之的偶然,而是蓄意为之的必然! 张音符图确实说明不了什么事,但是现在出现了这么张姿势造型各有千秋的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的音符图……他就绝对不能作壁上观! “这些是怎么回事?” 忍住想把这些纸焚烧殆尽的冲动,天夜声情凝重地诘问某个对纸上所绘之事毫无涉猎、纯洁无比的小团扇。 “你还没告诉我这些东西是什么。” “你先回答本少爷的问题。” “……这几天信箱里都有这个。” “……”几天…… 天夜禁不住低下头来抬起只手捂住自己的脸。 太失败了。 都几天了,本少爷竟然现在才注意到…… 自己真是太差劲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佐助的声音透露出隐隐的担心,他的手刚碰上天夜的肩膀,不料却被天夜用力拍开了。 天夜也吃了惊,怃然片刻,忙对怔住的佐助解释。 “对不起,我……” 话卡在喉咙口,天夜拧紧眉,不知道该给出什么样的理由才说得通自己刚才的反应,他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都不知道。 看了看天夜的样子,佐助也不打算计较,反正也没什么。 “算了,你该告诉我那东西是什么了吧?” “……你不用知道。” 又扯到这个话题上来,天夜的脸色又阴沉苍白了几分。 “你打算违反约定吗?” “哈?什么约定?”他们几时约定过什么了啊? “刚才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也该回答我。” 小团扇同学说得理直气壮。 难道不是吗?某个知情人让他先回答他的问题,这不就说明了他也会回答自己之前提出的问题吗? 天夜无言地瞅着本正经的小团扇。 那到底是哪门子的约定哪门子的歪理啊? 天夜喟叹声,对佐助丢下句话就转身朝楼上走。 “总之,这些事情对你来说还太早了。” “那为什么你会知道?” 佐助的声音在后面穷追不舍。 本少爷知道到底又有什么错了……天夜郁闷不已,听到后面紧跟上来的脚步声,得知佐助打算紧咬着不放,大早就被那种东西污染眼睛的天夜心情已经烦躁不已,回头就忍不住炸毛了。 “废话!因为本少爷比你大!” “……” 佐助愣了会儿,错开视线不满地嘟囔了句“你大了不起啊”,不巧,正被某位全身竖起毛的人听见了。 天夜定脚步,回过头,手指向几格楼梯下的佐助。 “本少爷告诉你,大岁也是大!大个月大天也是大!就算是个小时分钟秒钟都是大!你就在那痛恨自己比本少爷晚出生好了!” “……” 佐助的脑袋上落下三根黑线。 从这阵势看某人是绝对不会告诉他那东西是什么了…… 见佐助不再说话,天夜也放下了手减弱声调,只是那两道细眉仍是紧拧不放。 “当作中饭的饭团在冰箱里,晚饭你自己解决,钱在老地方……” 天夜吸了口气,又重重叮嘱。 “——不准不吃饭!” 休息日佐助基本全用在修行上,为了吃午饭还要往返修行的树林和家里很麻烦,就给他做了饭团,这样也不至于他时投入和心急就忘记回来吃饭,那家伙常会这样。 “……你去哪?” “去收拾某个变态。” 天夜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从牙缝里个字个字地挤出来,纤细的五指猛然攥紧了手中的纸张,“咔嚓”声纸被狠狠捅破了,可见此时用生气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怒气。 佐助边的眉吓得抖了下。 他不常见生气的天夜,也可以说他见到天夜生气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不对,根手指就够了。 唯的次是他因为修行而忘了回家吃饭的时候,被天夜劈头盖脸地训了顿饱,那段记忆根本不足以用可怕来形容,然而眼下天夜显然气得不轻,怒焰噌噌噌地往上冒,佐助在吓了跳的同时他觉得他应该同情下要被收拾的那个人。然后再在吃饭的时候,把那张悄悄藏了起来的音符图拿出来研究下,如果还是不知道,或许可以等晚上再试着问下。 换了衣服,在门口跟佐助分开,天夜和自己在暗部的影分`身换了回来。 处理了些文件和分配任务的事,天夜的怒气还是没有平复下来,可以说他肚子气找不到地撒。 时之间他也想不到谁会做那种事,想教坏他的收藏品?做梦!到底是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他家撒野…… 气归气,天夜完全找不到突破口。就这样早上泡在暗部堆积如山的公务里,中午饭是和三代、君麻吕还有不满四岁的木叶丸起吃的。 天夜今天穿了件领口开到肩头的衣服,与衣服同材质的细带以x字形从后颈绕到襟前,刚好交叉在锁骨处,衣服的花纹很素净,前后衣摆有些错落,腰上搭了条略宽的银色皮带,下身则穿了条拢入矮靴中的长裤。 木叶丸说每次跟天夜哥吃饭总是很有食欲。每当这个时候,坐在他身旁的天夜总会抬手轻轻搔弄他的头发,惹来木叶丸加高兴的笑脸。但是今天却…… “天夜大人,你有什么心事吗?”在天夜对面,君麻吕颇为担切地问道。 三代闻此,往左边的天夜看去,天夜碗里的饭根本没动过几口,手上握着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了半晌都没见人回话,三代推了推天夜才恍然回神。 木叶丸也担心地放下筷子,看着天夜。 “天夜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爷爷!都怪你,丢给天夜哥那么工作,害他生病了!” 看着木叶丸气呼呼地瞪着自己,三代时找不到话说。毕竟工作繁重是事实,他无法反驳…… 如梦初醒的天夜愣了愣,直到刚才,他还在猜测妄图教坏佐助的混蛋是谁,还没等他把自己迄今为止有印象的人分析到半,就被三代推醒了。看了看将目光投到自己身上的三人,迟疑着说了句:“嗯……没事。”后,又继续低头陷入深思。 他现在要抓紧每分每秒去找出那个混蛋,居然敢荼毒他的东西胆子不小啊,被他找到就等着死死死吧! ——把皮给本少爷绷紧了! 从天夜整个人身上笼罩的浓浓的阴霾和脸上略显恐怖的表情来看,三代等人几乎笃定得不能再笃定——定有事,而且这件事好像有发不可收拾的趋向…… 16A16 诡异音符 欲望文 17A-17 结下梁子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17A17 结下梁子 “不,也不可能是他……” “也不是他。” “那家伙也不可能……” 天夜嚼着饭,个个地筛选有可能做那种事的人,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三代等人满脸的问号,木叶丸是火大地瞪着自家爷爷,满眼都是指责。 “……可恶,到底是哪个混蛋!” 听到身边恨不得把口中之人剁碎的嘟囔,三代不由得全身震,刹那间明白了天夜魂不守舍的原因。 敢情是哪个家伙惹到这位小祖宗了。 “……你就等着被抽筋剥皮吧,本少爷绝对让你重新脱胎换骨。” 尤其在这句话出,三代不免有些后顾之忧,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天夜,别闹出人命了。” 别闹出人命…… 三代火影大人如此宽宏大量的话,足以看出他是有宠这个非亲有故胜亲的孙子了。 三代自知自家孙子平时还是挺沉得住气的个孩子,做事也有分寸,不然何以坐稳暗部部长的位置?又何以驾驭那些比他年纪大又年轻气盛的忍者? 如果不是触到天夜的底线,自然不可能听到他说出剥皮抽筋这种话……显然天夜没处撒的怒火已经快濒临爆发的边缘了。 这种时候,识相点的就要吃饭少说话,以免自己遭殃,他把老骨头可经不住折腾。 另边的君麻吕似乎也注意到了,跟着三代同默默扒饭。虽然知道这样说很不耻,但是他们仍在内心祈祷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家伙,快点滚出来让这个不定时炸弹揍顿完事!不要因为你个人殃及无辜啊混蛋! 经过这段小插曲后,等天夜处理完手中的工作,已是申时。 嘎嘣。 嘎嘣,嘎嘣—— 宣告理智快断线的青筋不断跃上额角。 戴着猫面具的暗部队员刚进门,就被声巨响惊吓住。 制造出“嘭——哐——”两声巨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眼前这个面色冷凝,全身散发着冻人三尺气息的……少年,然后在这个少年面前,张办公桌宣告消殒,还伴随着飞散在周围的灰尘和木屑。 “……”来人噤口不语,眼前的情况让他脊背发凉。 谁都知道,眼前的少年是绝对不可以惹的主。 光是上任第天就得到了恶魔部长的称号,而其雷厉风行的作风和不卑不亢的做事态度让下面的人是又惧又敬,根本不敢小瞧他。 尽管这么说,曾经也还是有暗部的人怀疑少年与前任部长的对战采取了非正常手段而去找茬,据说被修理得很惨……当他们事后得知时,那些找茬的人已经躺在医院里动弹不得了,足足半个月才醒过来,根据当事人所说他们当时只觉得眼前黑,就陷入了冗长的梦中。关於这点,仍未有人知晓当时少年用的是什么忍术。自此以后,真的是没人敢不识相…… 而那几个人自出院后,对少年是毕恭毕敬得可怕,少年说往东他们就绝对不敢往西,别说东南方那些乱七八糟的方向了,再加上少年那上等的姿容……时间久,不止是他们,大数暗部看着少年的眼睛里都了样东西。当然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总之,认真工作是好事。 来人开始后悔起让自己的同伴提早溜号,而自己只能被迫来做报告这件事,他是不是……正好撞到枪口上了? “那个……”把面具别上脑袋,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亲爱的部长,试探下该不该说下去。 天夜闻声瞥向来人。 “什么事,天藏?” 如果天夜今日的情绪槽分为三个档次:正常、危险、极危险的话,那么经过对办公桌泄愤了的现在,天夜濒临崩溃的理智再度徘徊在危险上下。 暗叹下今天的运气还真衰,天藏便硬着头皮把卷轴拿出来,语气也因为天夜在气头上而显得异常恭敬谦逊。 “您方便的话,我想跟您报告下这次和卡卡西前辈还有……” 天藏越往后说,忽然间他发现了那在办公桌废墟后的天夜脸色黑得不像话,声音便不知不觉消失在喉咙口。 卡……卡……西…… 瞬间,天夜的脑袋像是被点燃了什么。 他想起了过去跟那个上忍执行任务的事,总是拿着本不良小说,不论何时何地都在津津有味的看,他每次都想说这对他这个小孩子影响不好,又想到自己那时的身份不得已将话吞了下去。甚至那时有段时间他们经常起出任务,可能是卡卡西觉得他们的关系也熟络了,还曾笑眯眯地问他要不要起看…… 起看……对,就是这个起看! 这次事件的最大嫌疑不就是他吗! 因为距卡卡西成为七班的导师还有四年左右的时间,天夜几乎忘了这个不良导师的存在。 很好,敢来招惹本少爷,胆子不小啊…… 嘎嘣、嘎嘣…… 度消下去的青筋又跳上额角,松开的拳头是紧握到颤抖。 卡卡西!咱们梁子结大了!! “不……不见了!?” 天藏眼睛都没眨,面前就失去了天夜的身影。惊讶之余,天藏大大的松了口气。 还好,我以为这回死定了…… 放开紧握卷轴的手,手心已满是汗水,紧张到极点的心脏还在胸腔中跳个不停,他不禁在心中强烈地诅咒那带给他如此惊惧经历的始作俑者。 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混蛋惹了这个恶魔部长啊! 要知道我每天光是忙着任务跟那沓训练单已经严重睡眠不足了,这种时候你就不能识相点别添乱吗! ……折……折寿了十年啊。 1t;1t;1t;1t; 前脚刚踏进家门,卡卡西便嗅到空气中丝异样的气息,面上露出的唯只右眼迅速地向四周扫过,屋子里的东西样没少,整整齐齐地放着,跟他离开时模样,家里也没有可疑人物。 ……难道是我的错觉? 手放在门把上,在门口的卡卡西静默了好会儿,才抬脚走进去。 “哟,卡卡西,回来得真早啊。” 这个声音是—— 卡卡西往前迈的脚步猛然顿住,虽然觉得不可能,不管是那个声音的主人,还是那个声音里竟会带着笑意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卡卡西都觉得这跟太阳打西边出来样绝无可能发生。 然而这个不可能确实发生了,就在他转身关上门的时候—— 被门遮住的死角处,名少年正双腿交叠坐在铝制的半人高的银色箱子上,右手随意地搭上身旁的书,如绢丝般的冰蓝长丝披散在肩上,在领口开至锁骨尾端的衣服的相辅相成下,颈间与锁骨处的细白肌肤散发出丝丝`诱人的风情。 有着张绝尘无暇面容的少年,朝发现他的人温柔地微笑,抬起手打了声招呼。背景是片朵朵盛开的百合。 只能用个词来形容眼前的少年,惊艳如斯。 那笑容如朝露样滋润人心。 惯见的冷漠表情和听惯的清冽声线在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卡卡西面前呈现的俨然是个与平日里相差三百六十度的少年,仿佛做梦样难以置信的情景竟真真切切地展现在他眼前…… 卡卡西暗中掐了自己把,回神后亦朝少年嘿嘿笑。 “好久不见了,部长,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吃过晚饭了吗?” 言下之意是如果没吃他们起去吃,虽然他是吃过晚饭再回来的。但是显然天夜会出现在他家,笑得脸灿烂,还拿那纤细的手压着不知从哪找出来的自来也所著的亲热系列……卡卡西还没有傻到以为天夜想跟他联络联络感情什么的。 而且老实说,天夜逐渐加深的笑容让他心里有点发毛。 “晚饭就不必了。” 说着,笑容从天夜的脸上消失,几张从中间被戳破的图纸出现在他手上,天夜冲卡卡西挑起眉角。 “这个,你认识吧?” 卡卡西盯着那几张纸,看不出任何表情,半晌后,他看着天夜笑弯了眼。 “部长你是特地为了这个来感谢我的吗?”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那头白发。 “其实不用特地来啦,只要你同意我辞职就行了。” “……” 迟钝……真可怕。 “啪”的声之后音符图彻底被毁得不成原形,青筋已经止不住“嘎嘣,嘎嘣”地跳上天夜的额角,幽蓝的瞳孔中满是激昂的怒意。 卡卡西见状“咦”了声,随即被喷薄而出的怒火席卷—— “谁要谢你了!辞职?!你辈子都别想辞职!从明天开始天都不准休息!s级任务你给本少爷做年!!” “……别、别这样……” 脑袋后挂了数滴汗,卡卡西推搡着双手,下意识地往后退,颇为尴尬的脸上还带着几丝遽色。 他就不明白了,他只是想辞掉暗部的工作,为什么火影大人非得要他得到天夜的同意三代才跟着同意…… 他真的很想吐槽三代这是从爱孙升级成孙控了吗! ……可惜,别说官大级压死人了,在大了n级的三代面前,无奈他也只能在心里暗暗咆哮。 而且不管他递交几次申请,都尽数被驳回,他绞尽脑汁想了各种办法都行不通,然后偶然得知他家雷打不动的上司跟宇智波的后裔住块,他实在没想到火影大人竟然会放人这又是另回事了,但是部长会特地跟宇智波家小鬼起住起上学就说明他们关系不般吗? 于是他就想送那些给天夜绝对派得上用场,他可是忍痛割爱啊,还在想这回总算能从暗部回到光明的世界…… 然而事实却如此的戏剧性,卡卡西千料万料没料到是这种结果…… 暗叹声天妒蓝颜,卡卡西顶着发麻的头皮勉强撑起笑容。 “我这不是为了部长着想吗?” “……为本少爷着想?你说什么鬼话呢?就这种猥琐的东西。” 天夜摆明了不相信,但情绪却是因为刚才使出全力吼出来而缓和不少。既然卡卡西说是为他着想,他倒是要听听是怎样个「为他着想」!哼嗯,没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咬死他。 卡卡西在床尾坐下,决定把事情五十地说清楚。 “当我听到你跟宇智波后裔互相喜欢共同生活,就感到无限的惊奇……” 17A17 结下梁子 欲望文 18A-18 惊人之言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18A18 惊人之言 卡卡西在床尾坐下,决定把事情五十地说清楚。 “当我听到你跟宇智波后裔互相喜欢共同生活,就感到无限的惊奇……” “互……互相喜欢?!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少爷跟他互相喜欢了啊!” “嘛啊,你先别急着生气嘛。” 卡卡西抬起只手,朝天夜笑笑。 “因为部长你谁都不选,偏偏选的是刚被灭族的宇智波佐助,而且众所周知,火影大人是绝不可能轻易同意未成年的你搬出去的,部长定是费了不小的力说服火影的吧……这么想,自然而然就被有心人扯到了互相喜欢上去了。说实话,我也很受打击呢……” 最后句,似乎是卡卡西无意中说出来的,所以当他发现的时候,立马抢在天夜察觉异样之前接着说下去。 “既然要搬出去住的话,我以为你会选择鸣人呢。” “为什么?因为他是水门的儿子?” “……是啊。” 其实此话不假。 如果天夜想选择和年龄相近的人同住的话,在知道他过去的人中,首先想到的就是漩涡鸣人,而并非是八竿子都打不着耙的宇智波佐助。 卡卡西曾听自己的导师水门说过天夜的事,又小又可爱,很讨人欢心,吸收能力非常强,说不定是个百年难得见的天才,水门说他很想把那个孩子抱回去当自己的儿子、当即将出生的鸣人的哥哥,然而爱孙心切的三代任他说破嘴皮都不让,当时卡卡西就很好奇那个总是被水门挂在嘴上的小鬼是谁。 直到水门和玖辛奈辞世,卡卡西都没能见到那孩子面。他甚至以为那个孩子也在九尾袭击木叶时跟水门他们去了,因为他听说有个小孩跟着三代去了战场,而且之后也再没听到那孩子的事。 他觉得如果还活着,就少能听到三代身边有孙子的事。可是这些年来,除了幼小的木叶丸,他没听到关于当年那个孩子的任何事情。 七年的时间太过长久,每当他想起水门的时候,不知为什么那个孩子的事情总是挥之不散,也许是遗憾直缠绕在心中不去,才让他如此牢记于心。 就在数月前,暗部新换代后,关于天夜的身世便在暗部之间不停流转——三代秘密藏起来的孙子、不得了的天才、有史以来最可怕的部长以及那倾世之姿等等,卡卡西才恍然惊觉,原来当年那个被水门挂在嘴边的孩子就是今日摘下面具的新任部长。 他异常惊愕,然而同时他又觉得非常高兴,四代所珍视的这个孩子并没有死去。 从那之后卡卡西便开始注意起天夜的举动,确实如自己老师所说的,天夜成长得非常优秀,在忍术的造诣上比任何忍者都有天赋。 他总算明白自己的老师为何夸赞那个孩子了。以九岁的稚龄,天夜就达到了或许其他忍者终其生都到达不了的高度,而且他还看到这名少年仍在不断地往高高的地方攀升,这无穷无尽的潜力确实能让人称他声天赋之子,也值得水门与三代引以为傲,甚至成为木叶的骄傲。 如果天夜记得水门,那就势必知道漩涡鸣人是水门的儿子,而挣脱三代羽翼后的天夜没去选择与鸣人同住,怎么说……这结果也实在是出人意料。 天夜平静地看着陷入思绪中的卡卡西,“咻”地把手中捏成团的纸砸到他身上。 “本少爷还在这里,你在乱想个什么劲?还有解释吗?没有解释从明天起就是为期年的s级任务。” 卡卡西闻言,内心那叫百感交集。 “我还有问题。” 他认为在宣判死刑之前还是必须要做垂死挣扎。 天夜以眼神示意他问。 “部长你为什么会跟宇智波佐助起住?”他是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私人问题,不予作答。”天夜冷漠地丢给他八个字。 “果然是因为互相喜欢吧……”卡卡西似感叹般微微垂头,去撸平那些揉成团的音符图。 “本少爷知道了,你是嫌s级任务不够是吧?” 卡卡西抬眸凝视如此说的天夜,望着那双如夜晚湖面样平静冰冷的眼眸,坚定地吐出两个字。 “不是。” “你就是在嫌s级任务不够!这样好了,a级任务也并拨给……” “都说不是了!” 不想今后的时间都埋首在s级a级任务中操劳过度积劳成疾而寿终正寝的卡卡西着急地提高声音阻止天夜继续说下去,果不其然下秒他就见到了某人朝他瞪大眼睛想怒喝什么,卡卡西赶紧抢先步把手中撸平的纸往前伸。 “这个你收起来吧,哪天再给宇智波家的小鬼用就行了。” “用?他是要用到哪里去?!是说谁要这种猥琐的东西啊!” “这样部长你就不用烦恼佐助的性教育问题了啊。” “说的也是。” 天夜听听也觉得有理,跟着不自觉地点了点他那颗漂亮的脑袋。 “……你想到那么远了啊,真看不出来。” “哈哈,我这不是为了部长着想吗?这可是亲热天堂里的赠品,拿去收好吧。” 为了表现出自己真的是出于好意才忍痛割爱,卡卡西笑弯了眼。 可惜的是……卡卡西如此有诚意的表现,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还是没能逃过自家上司的法眼。 “你以为本少爷会被你糊弄过去吗!啊?佐助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你要是再在本少爷家信箱放什么不良的东西,就不是任务惩罚就完事了!” “……难道天夜少爷您打算手把手教他吗?” 不知为何,卡卡西冒出了这么句。见天夜迟迟不肯收那几张音符图,卡卡西也就收回了在空中荡酸了的手臂,接着拨弄了几下。 天夜听,觉得莫名其妙,紧接着便脱口而出。 “哈?为什么会扯到那上面去?把他往花街柳巷丢不就完事了吗?” “……花街柳巷丢呢……你舍得吗?” 乍听「花街柳巷」词,卡卡西还是颇为惊悚的。他没想到天夜竟然打算这么做。不过让他惊悚的是……这些音符图……好像少了张。于是他抬头问:“这些是全部?” “什么意思?”言罢,天夜精细的眉尖拧了起来,“……难道还有漏吗?” “没有……” 为了打消天夜乍起的怀疑之心,卡卡西温和地朝他笑笑。 看来天夜还不知道被家里的小鬼摆了道。真令人惊讶,那小鬼还挺机灵的嘛。 卡卡西的视线又落回天夜身上。 对他的打量,天夜十分困惑地缓缓眨眼。纤长的羽睫覆盖住那双似夜晚湖面样的双眸,冰冷澄澈,明明什么都没有,却感觉像要被吸进去样。 美如冠玉的少年就坐在那两米之外的铝箱之上,处之泰然,望之俨然,而又雅人清致,无论何时都给人种冷漠高贵的感觉。 卡卡西回想起直到刚才还萦绕在耳际的声音。 如潺潺流动的泉水样清冽,又如玉石敲击般动听,绮丽的嗓音隐隐透露着华贵之感,仿佛掠夺灵魂的声音。 自少年揭开面纱的刻起,他就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四代的话是起始的契机,然后于少年揭开面具那日曾经停滞的齿轮再度转动,越接近,越深入了解,就越发现他其实并不了解这个人。 那不似孩子的智慧、异于常人的能力,与惊为天人的美貌,都很不寻常。甚至有时候会觉得非常可怕。 若要打个比方……就像是这个人虽然在你眼前,却感觉不到他的温度、气息,每当你觉得看透了他,可实际上你却什么都没看到,深不见底、无法揣测的感觉令人惶惧不已,然而却甘心被这份神秘所迷惑身陷。 那双冰冷瞳眸中的温柔与真实,只愿永远都不知晓,旦知道那冰冷瞳眸中的温暖为何物,便会深陷其中,任其将你撕碎、摆布。 因为眼前的少年是如此的深奥、矜贵,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或许终其生,都无法彻底解开那名为「天夜」的谜题。然而却甘愿沉沦。 是啊,因为什么呢? 从开始就扎下根了啊,那个名为好奇而引发的起始点。他不知道,如果水门未曾提起过这名少年,他是否还会深陷于此。他只知道,当他看见那双冰冷的瞳眸中对着那个在夜间失去所有的孩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温柔之时,他的世界开始了改变。 他是男人,自然知道男孩子到青春期会发生什么,心里的那点嫉妒不容许天夜手把手地教那个小鬼性的启蒙教育。小孩子是非常任性的,有了次就会有第二次,何况天夜又是那种男人看了都禁不住动心的人,难保那个小鬼不会仗着天夜的宠,任性地次次要求。 卡卡西绝不会承认自己是抱着这种心情才把那些音符图塞进天夜家的信箱。 而就目前来看,他的目的达到了,那个小鬼成功地拿到了那张纸,这样来天夜也不用去费心那方面,应该没久就能明白那些事吧…… 然后现在…… 虽然明知道自己打算做的事并非明智之举,但他还是决定赌把。赢了就继续,输了便放弃。 说真的,在明知道是输的赌局面前,要赌把还真是需要番勇气。 卡卡西吸了口气,看向天夜。 “其实……” “什么?” “其实从很久以前,我就对你很有兴趣。” “……” 不知为何,这句话竟让天夜心里突的跳,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然后紧接着卡卡西就说出…… “其实,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 “…………” “……哈?” 天夜愣了很久,才给出个单音。 卡卡西认真地望着天夜的眼睛,再次开口。 “我说我喜欢你,天夜。” 18A18 惊人之言 欲望文 19A-19 引导之线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19A19 引导之线 卡卡西认真地望着天夜的眼睛,再次开口。 “我说我喜欢你,天夜。” 天夜想都不想操起手边的本书就砸过去,在发出“——嘭!”的声砸中床的声音时,天夜的怒吼也紧随而至—— “给本少爷闭嘴!” 面对天夜激烈的反应,卡卡西回头看了眼刚被他躲过去的书,又转回天夜那边。 “小小年纪就大动肝火,对肝脏不好哦。” “害本少爷动怒的是谁啊!别在那里大言不惭!你这家伙绝对是在开本少爷玩笑吧!?” “居然说我在开玩笑……” 语气中夹杂着叹息,卡卡西了起来,往天夜那边走去。两米的距离转眼间缩为五厘米之差,被卡卡西的双臂挡住去路,天夜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不禁沁出身冷汗。 “你、你玩真的?” “你受惊的样子还真可爱。” 卡卡西抬手轻触天夜的脸颊,慢慢摩挲着那细滑白嫩的肌肤,虽然同是男人,卡卡西还是不由得感叹这人生得娇贵,尤其是近距离的接触,觉得这张脸不是尘世间所该出现的上等姿容。 天夜是真的被吓到了,他做梦也想不到男儿身的他会被同是男人的人告白。他怔怔地望着那双眼睛中袒露出的认真,忘记反驳说他可爱之词,他感觉背上片湿冷,随着卡卡西抚摸他脸颊的动作,有汗珠顺着背后的浅沟往下滑。 “我是认真的,天夜。” “你……你这是在犯罪。” 面对卡卡西正经的说辞,天夜好半天才勉强从形状优美的双唇中挤出句话。 “嗯,我知道。” 卡卡西的视线下移,来到天夜唇边,轻轻用拇指摩挲那发出美妙声音的唇瓣。 不管怎么说,他们之间的年龄也差得太悬殊了,他几乎大了天夜轮。但是在爱情面前,年龄的制约显得过于薄弱,如果能控制,他就不会选择用说出来的方法来斩断这份感情了。 明知道不可能,他还是无法死心,直到亲耳听到那拒绝的话语,才能摁灭那些执著而又微小的希望之火。 坦白讲,会喜欢上个小孩子,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现在还来得及,只要这张嘴里说出拒绝的话,就能够放弃,不会太痛,也绝不会再深陷,在变得不可收拾之前,他想尽快斩断这份感情。 “你想干什么?”见某人眼神不对,天夜整颗心都慌了起来,面上的表情也逐渐凝固。 在天夜脸上动作的手指来到尖秀的下颔捏住,轻轻往上抬,卡卡西又凑近了点,双黑色的眼睛闪着暧昧的光芒,“你说我想干什么呢,天夜?” 钳住下颔的手,还有对方摘掉面罩靠近的脸,是个白痴都知道那人想干什么。 眼角狠狠抽,天夜抬脚就朝男人最重要的部位踢去。 别开玩笑了,他可不想初吻给男人! 狠狠击,毫不留情,卡卡西刹那间脸色巨变,便哀叫开了,忙捂住遭到重击的地方退后,痛得打滚。 这里要坦白下,卡卡西只是见面前之人像小兔子样防着他的样子很可爱,起了捉弄之心才……他真没想到那只可口的小兔子会瞄准自己那里啊喂! 太狠了! 有人会专门往那踢吗! 恶魔……这个人果然是恶魔…… 卡卡西欲哭无泪,他觉得他有必要反省下自己为何会对下手如此狠辣的人动心,难不成自己有被虐倾向?——绝对不可能! 痛、痛死了啊啊啊…… 从铝箱上跳下,眼见着卡卡西苦不堪言的模样,天夜挑了挑眉,凉薄的唇瓣张合道:“卡卡西,你想找男人交往吗?” “……诶?”卡卡西诧异地抬起头。难道……他同意了?刚才的举动也是在怪自己没按顺序来? 但是显然,被他定为恶魔的少年是不可能那么好心的。 “本少爷可以给你推荐个人选——” 天夜这样说着的同时,泛着冷芒的眼中掠过丝狡黠。 “迈特凯,怎么样?” “……” 刚才还贯穿全身的喜悦,瞬间消失得不见踪影。光是想象要跟那个穿着绿色紧身衣眉毛又粗又浓长得跟河童似的忍者交往,卡卡西就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绝对不要!”卡卡西强烈否决。实在太可怕了。 “怎么能不要呢?听说死对头的关系都很微妙呢。” 可能是那里的痛还没缓过来,他没能马上做出回答。卡卡西闭着只眼强忍着那几乎噬心的痛楚,往蹲下身向自己说出戏谑言辞的天夜看去。虽然刚才他不是真的想吻下去,但是这个人在明知道自己喜欢他的情况下,还靠这么近……太没防备了吧? “看来……在这方面,即使是部长你也很天真啊。” “什么?” 天夜显然不懂他在说什么。 “在喜欢你的人面前靠这么近,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哼嗯……还以为你会说什么。” 天夜对卡卡西试探性的提问不以为然,出口的话是那么的漫不经心,根本不把现在攻击力为零的卡卡西当回事。 “现在的你能做什么呢,卡卡西?那里很痛吧?” “……别小看男人。” “你还是别逞强了。男人被踢到那里,相当于女人同时分娩16o个孩子,或者断了32oo根骨头,即使不要命,也足以痛得暂时无法行动。” 卡卡西的面颊有些抽搐。 “为、为什么……连这种事你都知道?” “因为本少爷研究过。” 你究竟是怎么研究的啊! 卡卡西都快忍不住咆哮了。 看来他是太低估这个人了。 那种连他都没了解过的事,这个人居然知道得清二楚。而天夜之所以敢靠近他,也是因为笃定了他痛得没办法对他做什么,不是没防备,而是天夜太过从容。 当然这只是卡卡西看到的表象而已,大概只有天知道天夜被男人跟他告白这件事打击得惨重,甚至想浑身颤抖,若是他如实表现出来会怎么样?绝对会被这个男人看笑话。 其实说白了,那就是纯粹的自尊心作祟。 即使是耻辱,也绝不允许表现出来的强烈自尊心。 这么想,天夜就想尽快回家蒙头大睡,把今天的事情全当场梦,强烈告诉自己这是梦,告诫自己只是做了个可怕的梦要忘掉忘掉忘掉! “真是太可惜了……”不知为何,卡卡西突然冒出这句,接着看向铝箱上的沓亲热系列,“能把那边下数第三本书拿给我吗?” 接过天夜递过来的书,疼痛减缓的卡卡西干脆就地而坐,翻了几页,然后指着上面的人物展示在天夜眼前。 “因为你跟这本书的主角很像嘛。” 天夜起先还没反应过来,他盯着书中所绘的插图看了半晌又结合卡卡西前不久跟他的告白才恍然惊觉,两道秀美顿时拧得死紧。 “你说本少爷像女人!?” “不,是男人,因为这本是写两个男人之间不能厮守的恋爱故事,这种凄美和遗憾让我觉得男男恋也非常不错……” 越听,天夜细致的额角就频频蹦出青筋,整个人也在瞬间被片浓郁的阴霾笼罩。愈加紧攥的拳头最终因为忍无可忍而砸向卡卡西的头盖骨。 “去死!” “哇——好痛!你还真是不留情……” 下半身的疼痛还未散去,头上又遭重击,不仅如此,下瞬间,随着天夜出口的话,内心也承受了阵钝痛。 “别把你的妄想加在本少爷身上!本少爷不接受男男恋!你听好了——不、接、受!!” 说完这句话,天夜便哼了声摔门而去。 他原本想可以看在卡卡西被委以重任,他可以忍着不揍他,谁知道那家伙还是如既往的不识相。 见人离去,卡卡西也就靠着床顺势仰倒,看着天花板,噤声不语。 这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也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也仍然不免阵阵锥心般的痛。 但是这样来,他也就真的能死心了。这才是开始的目的。为了斩断这份感情,为了不留遗憾,才说出口的。 长痛不如短痛。 他非常明白这个道理,再拖下去也只是徒增痛苦而已。 同时卡卡西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七年间,直到这刻,他才发现自己予那名少年的爱慕之情从开始就未曾改变。原来早在听四代滔滔不绝地诉说少年的事情时,他就已经恋慕上了,只是那个时候的他根本不懂何为情爱。 无关年龄,无关性别,爱就是爱了。 直到这刻才醒悟的他,不由得失笑,心里很痛苦,痛得像窒息样。 如果那个时候自己缠着四代说要去见天夜面的话,再问些他的事情的话,也许现在天夜对自己的看法就会有所不同。或许能接受自己也不定。 但是已经无法回头,现实不可能改变。 切都结束了。从自己拿书中的人物跟天夜开玩笑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揉揉发疼的头皮,卡卡西苦笑着,用夜无眠作为这段苦涩而又漫长的初恋的最终结局。 嘛啊,辞职的事改天再跟他说吧,这次应该能得到许可,不出意外的话…… 虽说卡卡西在人生的初次恋情上失败了,但在做教师方面,卡卡西真的是意外的成功,尤其是在作为佐助的老师时,教导得可谓是尽心尽力,大有番死而后已亦不足惜之势。此时的卡卡西,无论如何都不会料想到他将与佐助结下那么深厚的师生之情吧。 不仅在忍术方面教导了他的学生,连那方面也并加以提点。且不说这些,先前塞的那些音符图与他身先士卒的告白都在不知不觉间为佐助做了铺垫。 毕竟要让本身极其厌恶被男人喜欢的天夜改观,乃至习惯,都是件既十分困难又需要长时间战斗的工作。若不是有人身先士卒,想必佐助是不可能成功拐走打死都不肯承认自己喜欢上男人的傲娇「少爷」,中间的曲折又是后话,暂且不提。 卡卡西的这份牺牲精神,英勇就义的无畏身姿,在此后的两千零个夜晚的最后时段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要说卡卡西为什么那么竭尽所能地帮助被他嫉妒过的佐助同学,也许是在报复自己初恋之人那毫不留情的胯`下击,又或许不想让佐助重蹈他的覆辙而为之,佐助比起他,有可能抓住天夜,因为在他这个旁观者的眼里,天夜予以佐助的特殊早已转变成了另种东西。 不是收藏品、不是朋友、不是家人……是比这些都加加特殊的情感。 距离绝不承认自己会喜欢上男人的天夜坠入爱河还有两千零夜。 19A19 引导之线 欲望文 20A-20 我要求解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20A20 我要求解 刚把房间的门关上,天夜就靠着门背忍不住抱住胳膊。 太可怕了。 他居然被个男人告白。 今天难道不宜出门吗? 别开玩笑了,他才不信那些鬼里鬼气的占卜。 但是确实从早上开始就诸事不顺……啊,不行不行,不能想太。 是梦,今天发生的切都是梦! 那个可恶的卡卡西…… 虽然本少爷不反对男男恋,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样了!本少爷是死都不会喜欢男人的!不会!不会!不会!! “你回来了吗,天夜?” 还在心中愤懑地吼着的天夜被这乍出的声音吓了跳,就在他往声音的方向望去时,电灯也被“啪”的声打开了。在他瞪大的双眼中,赫然是从他床上起身的佐助。 “你干嘛不开灯啊?” 天夜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带有责问口气的人,要说为什么他这么吃惊—— “你为什么会在本少爷的房间里?!” 没错,这就是天夜吃惊的理由。尤其现在他还处在受打击的敏感时期,看到性别为男的生物本能性地带有敌意。 他承认在佐助失去亲人时他们确实起睡过两三个月,即使是这样,也是由他去佐助的房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佐助主动钻他的被窝、睡他的床!这种暖被窝的举动是要干什么?——喂,难道他连晚上也要接着倒霉下去吗?! 是说今天并非不宜出门,而是不宜醒来吗! 相比较全身进入防备状态的天夜,佐助可说是极其无辜。 佐助踌躇了会儿,才吞吐着开口。 “我……我有事想问你,所以才来的。” “穿上鞋子!” 因为赤脚下床就直接在地板上走,本身就有点怕某人生气的佐助同学是被这声喝得缩了下肩膀,乖乖地走回去穿上拖鞋,与毛绒绒的拖鞋直接接触的皮肤马上感受到股温暖。 直到走近,他才发现天夜看他的眼神不对。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怎么说,泪光闪闪又愤懑的目光,像是在赌气样的可爱表情。 见某人这么楚楚可怜,佐助同学也实在于心不忍。 于是佐助伸出手,就在要碰到那冰蓝的发丝时犹豫着收了收手,最终还是稳稳地落了下去。柔柔的,软软的,非常顺滑,跟自己的头发摸上去不样,虽然有点丝丝的凉意,接触的地方却带着天夜的体温……通过掌心传了过来。 看着坐在地板上的天夜蹙紧双眉仰望着自己,平日里双冰冷的双眸里沾着水气瞪得大大的,不知怎么的,佐助的小脸霍然间绯红,忙别过头。 “佐助!” 谁知还没等他想好要怎么开口,是要说自己根本不擅长的安慰的话,还是向这个平时爱对他说教的人报告今天他确实有好好吃饭,双手就紧握住他的肩膀,对方的眼里改之前的神色,闪着坚定而严厉的光。 “你跟本少爷发誓,说你绝对不会喜欢上男人!” “啊?” “快点说你绝对不会喜欢上男人!” “为什么我偏要喜欢上男人不可啊?” 佐助被天夜突如其来的要求弄得满脸郁闷,离开天夜发顶的手也不知道该放哪。 然而下秒肩头便传来不熟悉的痛,原来是天夜同学在他肩膀上施加了过大的力道,让佐助意识到这好像不是个玩笑就能说过去的,迎上天夜狠狠瞪他的目光,佐助咽了下口水。 “定要说吗?” 显然,在天夜同学如此的威压下,佐助同学打算屈从。 “你在犹豫什么?是个男子汉就挺起胸膛说自己的性取向是异性!” “……” 佐助的眉角狠狠抽了抽,沉默地看了今日比平常奇怪的人半晌,试想如果他跟这个人实话实说自己不打算谈恋爱的话,在这个人已经受了刺激的基础下必定会把自己请到三楼和室里狠狠说教番吧…… 话说天夜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这跟你变成现在这样有关吗?” 与其说他害怕被说教……其实他有点担心天夜这个状态。若不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怎么会气得眼里盈满水光……毕竟这数月以来,他从没见过天夜这样。 如果说出那句话能起到安心的作用,说说也无妨。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人这么认真的有求于自己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答应他。 “嗯嗯。”天夜用力点头,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那……好吧。” 边说,佐助观察着天夜的表情,果不其然像是不打算漏听自己说的每个字,幽蓝的瞳孔紧紧地把他锁住。佐助莫名地觉得做出这样的表情认真跟他索求的天夜很可爱,像只会生气的雪兔样……比喻好像有点奇怪。 当然,这是作者君把佐助同学的内心从另个层面解析,把天夜同学比作雪兔的佐助同学是不存在的,没错,这是幻想! 事实上,佐助确实为天夜第次向他这么索求件事感到高兴,天夜并不知道在自己用眼睛紧紧锁住佐助的面容时,对方内心的鼓动也在瞬间被捕获,像害怕谎言被揭穿样砰砰砰地在胸腔中跳动。 “我……我绝不会喜欢男人。”佐助的视线不自然地调向其它地方,最后回到他等了半天都没给他回答的天夜身上,又问了句,“这样可以了吧?” 捏住肩膀的双手松了,佐助感觉到对方松了口气,心里顿时笼上种奇怪的感觉。 “到底发生什么了?” 然而天夜似乎并不打算回答他的话,从地上了起来。 本少爷怎么说得出口因为有男人向自己告白,然后怕目前跟本少爷最亲近的你也喜欢上男人才逼你那么说的!这简直没有天理,为什么本少爷就得被男人告白不可!身为男儿身的自己,第次向自己告白的对象居然也是个男人,没有天理,没有天理,太没有天理了!这是硬伤!赤`裸裸的硬伤! 想到此处,不知为何仍是打心底里感到颤抖,天夜轻轻抚摸着冒出鸡皮疙瘩的手腕。 得赶快睡觉,告诉自己这是梦,不——这绝对是梦!生平最恐怖的噩梦! 对了…… 将迷途的思绪给拉回,天夜转向身后的佐助。 “你说有事,是什么事?” 对天夜故意岔开话题的行为表示不满,但恐怕他继续追问下去,这个人也什么都不会说吧。从认识的时候就是这样,不想说的就绝对不会说,但是接下去的问题我定要知道! “关于早上……那个音符图的事。” 佐助的话刚出口,天夜就敏锐地感到心脏阵收缩。 “那个究竟是什么?” “忘了!赶紧把那个给忘了!” 天夜徒然间扬高声音的反应把佐助吓了跳,等他再往天夜脸上看去的时候,只见天夜的脸上写满了掩饰不住的尴尬,甚至在他们视线对上的刹别开了头。这样来,他想知道那是什么了。 “你告诉我我就把它忘了。” “告诉你就忘不了了!正好,现在赶紧给本少爷忘了!然后睡觉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天夜蹬蹬蹬地走过来,气势汹汹地捧住佐助的脑袋两侧。 佐助的眉尖皱了起来,却没有挥开天夜的手,直直地抬起视线凝视。 “为什么?你在掩饰什么?” “这跟掩饰与否没有关系!——就算是你父母也不会选择在这个年纪就告诉你。好了,乖乖忘了。” “不要,你告诉我是什么我再忘记。再说为什么你能知道,而我却要被蒙在鼓里?” 佐助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睛,表达他的不满。那张图纸他研究了两顿吃饭的时间都没看出什么端倪,然而天夜明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却不告诉他,让他很不甘心,他们之间明明就没差少,为什么他就不能知道?! “都说告诉你就忘不了了!总之你现在就当个好孩子,去睡觉!然后这件事从此以后给本少爷绝口不提!” 佐助恼怒地看着怎么都撬不开嘴的天夜,忽然间双手举过头顶,打掉了天夜的手,往门外走去。 就在天夜以为佐助终于肯听话去睡觉而放下心的时候,佐助同学冷硬的话传入了天夜耳中。 “明天我去问其他人。” “什——!” 天夜惊愕得时忘了阖上微张的嘴,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挡在了佐助身前,门在关上的同时被他死死抵在身后,大有副决不让佐助出去的架势。 “你刚才什么都没说对吧?” 天夜以威胁的眼神看向冷着张脸的佐助。 “说了,我说要去问其他人。” 这次说什么都不让步的佐助不打算让天夜蒙混过去,见门被堵死,又走向侧的落地窗,以行动告诉天夜他并非无路可走。 相反,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是后面的天夜。 眼见着落地窗的锁被打了开来,天夜眼睛闭,令人惊愕的话语脱口而出—— “是男人跟男人做`爱做的事,是男人之间xxoo的图解!就是上床的动作图!所以……不要去问其他人……” 天夜攥紧双手放弃般的大吼出声的同时,面在心里把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诅咒了个遍。 卡、卡、西!本少爷要杀了你!! 天夜的眼里燃起了熊熊怒火,却见窗前的人有些困惑地回望自己。 “……做`爱做的事?那是什么?” 不可能吧,难道…… 听对那方面什么都不懂的佐助同学那么问,天夜不禁看了看大开的落地窗,又看了看佐助,此时阵冷风从窗外涌了进来。 天夜猜的没错,就是那个「难道」。 天夜同学刚袒露实话的时候,佐助同学已经打开了窗,夜里的冷风股脑地涌了进来,迎风而的佐助同学刹那间产生耳鸣,又被那灌进来的风声阻断了速语,根本没来得及听到后面的话。 ……这就是刚才的真相。 ……不会吧喂,难道还要再说遍? 天夜的脸色看上去极其苍白,见对那方面的事真的是无所知得纯洁的佐助望着他似乎还想继续追问的神情,天夜背过身羞愧地以手掩面。 原谅我,我真的不想亲自告诉他那种事,绝对不是出自真心的!要说谁最巴不得他对那事辈子都窍不通的,绝对是我…… 今天真是霉到家了。 卡卡西都是你,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情,全是你的错! 辞职?辞什么职!从明天起给本少爷全年无休!等着瞧,本少爷要让凯去骚扰你,让你晚上都没得休息!然后你就会明白本少爷被这起事件伤得有重了,你这个不良、不良、不良上忍! “男人跟男人做`爱做的事……是修行?” “呜哇啊啊啊!不要把那种话毫不知耻地挂在嘴上!!” 20A20 我要求解 欲望文 21A-21 解惑之人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21A21 解惑之人 “男人跟男人做`爱做的事……是修行?”关上落地窗之后,佐助自顾自地猜测起来。 “呜哇啊啊啊!不要把那种话毫不知耻地挂在嘴上!!”某人当即不顾形象地大叫起来,冲过去捂住他的嘴。 真想干脆附和说是「修行」敷衍过去,但是万佐助长大以后对同伴(男)说「我们来做场爱做的事吧,胆小鬼。」,或者是「你还是努力去做场男人跟男人爱做的事吧」……光是想象诸如此类的场景,天夜就觉得这世界快要崩坏了。 但是又换言之,说,会让佐助同学从此了解何谓大人的世界,不说,就会产生以上的情况……天夜的内心纠结成了团。 “唔唔!”扯开天夜捣住自己嘴的手,佐助微扬头瞪他,“我说什么不知耻的话了?你还是不打算说吗?” “……本少爷不说你会怎样?” “很简单,去问别人。” 佐助同学说得那叫个底气十足。 天……天要亡他,绝对是天要亡他! 天真的小朋友,很快你就会知道那些事是么的羞耻,既然你想去看看大人的世界,本少爷就给你看,让你知道,然后你就给本少爷忘个干净,或者永远不要在本少爷面前提起! 天夜找到床的位置,坐了下去,又瞟了在那的佐助几眼,脸凝重的开口。 “你……知道自己怎么出生的吗?” “啊?这跟我出生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 “听好了!之所以会有你,是因为你的父亲把他的精子注入你母亲的体内,在输卵管里相遇、融合,各自带着父母的遗传物质结合在起,形成受精卵,便立刻开始细胞分裂,同时向子宫腔内移动。经过不断的细胞分裂,最后形成了成熟的婴儿。最后婴儿由阴「哔——」娩出或者通过手术产出。而注入精子的那过程,就是做`爱做的事,也就是通常说的结合,婴儿便是父母爱的结晶。” 佐助听得愣愣的,还是没怎么明白。 天夜此时已经完全不想去顾虑他的反应,自顾自地往下说。 “你长大以后就会明白,男孩子上厕所……”天夜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顿,接着本正经地道:“排尿的地方会因为对喜欢的女性的身体感到兴奋,从而与之交「哔——」射「哔——」,而射出的东西就是精「哔——」,里面含有大量精子,男性射「哔——」的瞬间叫做高`潮。而女孩子的身体有个可以进入的地方,也是刚才所说的排尿的地方,在那里面有卵子及卵巢,而卵巢便是能让精子与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卵并养育出婴儿的地方。换句话说,通过亲密的肌肤相亲,男性在与女性`交「哔——」时,必须把产生精子的那个地方插入女性的身体里,借以爱抚和抽`插使双方的身体感到兴奋甚至到达高`潮,把精`子射入女性的卵巢中,形成受精卵,诞生婴儿。结合时所变换的姿势,就是音符图上所画的了。” “竟……竟然要插`进去……”佐助倒抽口气,以天夜根本听不到的音量动着嘴唇无意识地嗫嚅。在天夜说「换句话说」之后,佐助同学的脸就不争气地红了起来,天夜的用字遣词毫无顾忌且是那么的露骨,越往下听,从脖子上蔓延的红潮就越是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漫过了头顶。 是的,他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 此时的佐助几乎从头到脚都红透了,低着头,整个身体都僵在原地。 他今天吃午饭的时候还盯着那张被天夜漏收的音符图研究了半天,虽然他当时并没看出什么,现在想…… 佐助的小脑袋发出噗噗的声音,难以抑制的羞耻让他全身发烫,不停的在空气中散发高热。 “这就是为什么世界上会有男人跟女人,父母也是男女的原因了!因为只有男人跟女人在起才能生孩子!结婚!交往!男人跟女人在起做这种事才是正确的!明白了吗?” 句话问下去,对方竟然毫无反应。天夜不禁扭过头,产生了反省之意。 难道是自己说得太露骨太干脆了,对第次接触这种知识的小毛孩来说太刺激了……? 不对,我才没有错!是这家伙自己要听的,而且我也注意言辞了,尽量挑他能听懂的告诉他,深层次的东西我还什么都没说……当然也不打算告诉他就是了。所以说我才没有错! 而且卡卡西说的那什么手把手教,用脑子想也知道那种事本少爷是绝对不可能手把手教他的吧! “佐助!” “啊……?” 被大声喊到的佐助霎时全身僵硬地回望天夜,脸上的热度像消不去样炙热。 见到佐助脸红得跟煮熟的螃蟹壳样,起先还是忍了忍,几秒过后,天夜完全不给面子地“噗哧”声笑了出来。 因为不是很好笑吗?平常那么目中无人,现在却意外的纯真,光是听到男女之事就脸红成这样……那要叫他做,岂不是得扭扭捏捏冷静不下来了吗? 想,天夜笑得欢了,他好久都没这么笑过了。 他也想不起来到底自己上次这样笑出来是什么时候,只觉得开怀大笑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很好,以后有相当长段时间的笑料了,也算是这次的收获跟安慰吧。 “别、别笑了!” 佐助同学对天夜同学毫无顾忌地取笑自己的行为表示抗议,可是天夜同学完全没有停止笑声的意思,直接倒在床上抱着肚子翻了个身,肩膀抖抖的,笑得不亦乐乎,对自己出丑感到又气又恼的佐助见状直接扑上去打算以武力让天夜闭嘴。 不会儿两人就在床上拿起枕头个抵御个进攻,当然抵御的那个因为笑得太过分很快就败下阵来,被佐助同学又羞又恼地制住双手压在身下,床单凌乱,枕头也被随意地丢在了边。 “肚……肚子好痛,哈……哈哈……” “……我……我叫你别笑了!” 佐助脸上的红潮慢慢褪去,握住身下之人手腕的手随着语气加重了力道,谁知那人不但不在意自己处于受制地位还在那里乐不可支。 见某人似乎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佐助本还想说什么,却在见到天夜毫不掩饰发自内心的灿烂明朗的笑容时,向平静的心脏俶尔间漏跳了拍,接着砰砰砰砰地在胸腔中快速鼓动起来。 像紧张、像说谎、像兴奋时的心跳声在佐助的胸腔中响起,没有规律可循。 这已经不是第次了。 佐助觉得这种感觉非常陌生,又很可怕,他不知道原因是什么,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 这颗心脏就像是为眼前的这个人而跳动样,因为他的颦笑,随着他的动作发生变化,那么强烈…… 上方突然没有了声音,天夜可能觉得笑够了,张开眼睛去看他。佐助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样子,让天夜觉得有点诡异。 “啊……那个,刚才的事听过就忘了吧,但是你要记得这世上只有男人跟女人才能结合,不管同性相恋是不是错误,你都绝对不可以喜欢男人。” “你做过吗?” “什么?” 天夜被佐助没头脑的话给弄懵了。 压紧天夜的双手,可能连佐助本人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口气逐渐冷凝。 “你跟女人,或者是男人做过吗?” “开什么玩笑!本少爷是正常人,才不会喜欢什么男人,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怎么可能跟谁做那种事?何况我们都是十岁不到的孩子!” “那你怎么会知道?” “本……本少爷也是听别人说的……说的啦。” 相比较前面气急败坏的语气,这句话回得明显底气不足。他总不能说是被卡卡西扯过去看过那些? 天夜轻轻呼口气,抿直唇角,转了转手腕向佐助示意。 “该放开了吧?” 顺着天夜的话,佐助放开了他的双腕,摆正枕头侧身钻进了被窝。没由来的,佐助就是觉得有点生气,心里堵得慌。 “喂……”天夜万分惊恐地看着今晚打算赖在他这的人,“你不是说你问完问题就走的吗?” “我改变主意要睡在这。”被子里传来佐助闷闷的声音。 真是阴晴不定的家伙…… 天夜在心里嘟囔了句,颇为无奈地看着背过他睡过去的人。季节已经进入深秋,天气也逐渐转冷,两个人起睡的话……确实是比较温暖点。这样想,天夜也就没怎么反对。 关了灯,换上几乎跟新的样的睡衣后也躺了下来。天夜睡觉有个怪癖,那就是脱衣而睡,当然这仅限于他个人睡的时候。 且不说他本身喜欢裸睡这点,裸睡本身就对身体有诸好处。自他研究医疗忍术时便发现了,当人处于裸睡状态时,比穿着衣服睡觉有助于睡眠,而好处并不仅限于此。去除了衣服对身体的束缚,有种无拘无束的舒适感,全身肌肤与晒得暖洋洋的被子接触也十分舒服,另方面增加了皮肤与空气的接触面,有利于血液循环和皮脂腺、汗腺的分泌,且有助于放松心情、消除疲劳等等。 俗话说该休息的时候就要好好休息,裸睡解除了衣服对身体的束缚,使全身的细胞得以放松,不仅让他得到了个如自由呼吸般的睡眠,也比单纯的穿衣睡觉能缓解他出任务和几乎全天都在用影分`身时的疲劳,所以天夜会选择裸睡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之前发现佐助在自己房里,真的是让他大吃惊,如果佐助不出声,搞不好他就脱掉衣服直接往床上躺了,被看到那可真不是丢脸惊慌之类的词可以形容他的心情,虽然他们都是男孩子也没必要哇哇大叫的…… 况且佐助跟他说过绝不喜欢男人,所以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的,是他想太了。 望着天花板,身边又传来了佐助的声音。 “明天早上我要吃番茄烤饼。” 天夜扭头没表情地看了他阵,虽然屋子里在关上灯和窗帘之后黑得几乎什么都看不见……适应段时间之后,大致的方向和轮廓还是能看清的,然后天夜轻轻地“嗯”了声。 被褥里发出窸窣的轻微声响,天夜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头的人动了动,接着又是几声。 睡不着吗? ……也对,毕竟第次听到那么刺激的东西,时半会儿睡不着才正常。 啊啊,刚才佐助的表情还真是精彩到不行,那张红到头的小红脸……不行不行,想到就想笑,太有趣了,不能笑不能笑。 天夜转过身去,想忍住不笑,又转念之间想到光听浅层的东西就脸红到不行的小家伙以后要是跟女性单独共处室或是干嘛干嘛的,岂不是要羞涩不止甚至连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 ……好想围观,定要围观。 于是边决定边脑补得如此欢乐的天夜同学很不给面子地“噗哧”了声,尽管他尽量止住了笑声,却让整个肩膀都抖了起来。 听到身后细小的声音和被褥明显的震动,佐助的背部顷刻间僵硬,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红晕又再次漫上脸颊,羞赧懊恼悔不当初的情绪股脑地搅成了团。 “别再笑了!” “啊……” 笑得抖动的双肩因为这声终于停了下来。 佐助在黑暗中气鼓鼓地瞪着慢慢转向他的人影。 “那种事有那么好笑吗……” “才不是「那种事」,非常有意思哦。如果有照相机,本少爷定会照下来当作收藏。” “那只是对你来说有意思而已。” “哼嗯……刚才可是有个小家伙光明正大的跟本少爷说要去问别人,是谁呢?”天夜好整以暇地看着佐助。 “……”果然话问下去,对面立即没了声音,隔了好会儿,佐助不满的声音才传来,“……还不是你不肯告诉我。” 这是本少爷的错吗……明明就是那个不良导师!只要他不塞那种图纸,压根就没这些事,归根结底全是卡卡西那混蛋的错! “总之过了今天就全忘了,把今天彻底消除掉,不论是你,还是本少爷。”天夜不止在嘴上说,同样在心里叮嘱自己把这如噩梦的天彻底忘个干净,若是要他忘记去报复那个给他酿造了如此个噩梦的家伙,相信那绝对是天塌了都不可能的事。 他可是那种睚眦必报,以还十的人。 佐助只是低垂着视线,没有回话。 天夜所说的那些话,对他而言并不重要,忘与不忘是无关紧要的事。如果是天夜的希望,顺着他的意也无所谓。因为佐助很清楚,他不会有用上的天,原因很简单,开始他就说了,在复仇之前他根本没时间去想那些,枉论碰什么女人。 自从得知他家灭族事后,周围的人也好,学校里的同学也好,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只有天夜,只有天夜对他的态度跟初见时样,没有怜悯,没有讨好,没有嫌恶,只有天夜——看到的人是我,不是别人,不是宇智波家族的荣耀,天夜只是单纯地看着他个人,不管是冷漠的眼神也好,关怀的举动也好,温柔的怀抱或是什么都好,这切都只是因为天夜看着的人是他宇智波佐助,并且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除了这个人以外,他已经不想再接触谁、相信谁,又或是跟谁有深的交往,他的世界只有复仇和天夜,只有这两样东西的存在。样是必须去完成的,样是必须守护的,对他而言都是比性命重要的东西。 正因为曾经尝过失去重要之物的痛楚,所以才会在再次找到之后加拼命的去保护。数月的相处,那些任劳任怨地照顾与融于行动中的关怀……天夜对他的而言,就已是那样不可缺少的存在。 他已经不想再失去重要之物了,所以只要这个人就够了。 如果没有人珍惜这个人,那么由他来就好了,直到生命的尽头都不抛弃,绝对会让天夜活下去,在他的身边活下去。 有时候佐助会想,人的生中,到底会有少东西从指缝间悄悄溜走呢? 现在的他只想抓住和天夜在起的时间,牢牢地抓住这个人,决不让他从自己的指间溜走。 因为他从开始就没打算再放手,就这样直紧握着,永远都在身边最近的距离。 在他纷飞的思绪所酝酿而出的宁静黑暗之中,佐助带着少会被拨掉的觉悟,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另只纤细而柔韧的手,用力握紧。 永远都在我的身边,永远都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这份决心也通过交握的手传给天夜,他没有拨开佐助向他伸出的手,不同于佐助施加在他手上的力道,天夜只是轻轻地回握。然后佐助没有说出口的话语,得到了回答。 “好。” 与生病那时样,个简单的字,轻易地填满了他空洞的心,这个人明白也懂他要的是什么。 这份安心与温存,这种简单明了的温柔,像杯温水样流进佐助的内心。 包围在充满了天夜气息的屋子里入睡的佐助,清秀的小脸上难得地带上丝极浅的笑容。 21A21 解惑之人 欲望文 22A-22 团成一团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22A22 团成一团 从卡卡西所制造出来的音符图事件之后,为了防止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天夜每日清晨都让影分`身去查看信箱,等佐助去看的时候,信箱里除去报纸什么都没有。 打卡卡西这个麻烦出现后,清晨必做的事可不止查看信箱扫荡不良信件。完全把卡卡西出接任务时间把握在手上的天夜,在卡卡西偶然有那么个天的休息日里,必会早早让影分`身在桌前写上封给迈特凯的挑战书,自然这落款人写的是卡卡西,书写笔迹也是完全模仿,卡卡西被棒子打死根本无从否认。 当下自称为卡卡西「永远的对手」的迈特凯大早便热血躁动地冲到卡卡西家中,展开了场又场你追我逃的激烈运动,两个人在木叶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卡卡西在奋力甩开像牛皮糖样黏人的迈特凯时,不禁深深后悔自己怎么就不小心惹上了自家上司。不仅无法辞职,还被凯追得满木叶逃窜,这样下去他的黑眼圈会越来越重的啊! 若是说卡卡西以前认为天夜只是单纯的会加重暗部成员的训练量类似这种低等级的恶魔,那么这下被逼得精神恍惚脚步虚浮几乎快求饶的他可是领悟到了,自己上司哪里是恶魔?那分明是恶魔中的恶魔!是个披着羊皮假装恶魔的大——魔——王!! 所以说像那种死不承认自己害羞、嘴硬、尽会折磨人又冷漠倨傲的傲娇,般人真的是消受不起啊消受不起。 终于在数个月的折腾下,起先还有的男人般的抵抗好胜之心被磨得丁点不剩,黑眼圈浓得吓人简直可以媲美尾人柱力的卡卡西疲惫不堪地扑通声跪在自家部长面前,当着几名在场的暗部向天夜求饶,含泪承认错误。折腾够了的天夜也就挥挥手放过他,让他回家修生养息,也批准了他的辞职。 卡卡西当时感动得就差没去蹭天夜的腿了。 自那日之后,暗部部长「岺央」的流言又在木叶村中四散,而那件事也被称之为「卡卡西事件」赫赫有名的在上忍间流传,托了卡卡西的福,天夜的人气在暗部中可谓是水涨船高,在敬畏者加剧的同时,爱慕者是如蜂涌般急剧上升中。 由暗到明后,麻烦事也随之而来。 在某日的清晨,接着又是几日连续的清晨,天夜接连收到数封信件。这个「数」可不是般的个位数能比拟的,每天大早就能看见不大的信箱里堆了半的信件。 你说是什么信?就是那种粉红粉红的,飘着粉色恋爱气息的信,不然就是那些得知他身份的上忍送来的慰问信或慰问品。虽然他再三吩咐过暗部的人不要泄漏自己的身份,嘴上功夫做得好,但是麻烦手上工作也做的好点好吗! 起初天夜真的是有认真考虑过那些写信来的人,然而就在他往下看时,某样东西进入了他的雷区。 没错,这样东西就是男人写给他的1ove 1ove爱的告白书,某人最忌讳的东西!而且夹杂在那些信里的不止封。从此后,他无例外地放了个火系忍术把信件全烧了。当然慰问品得留下,不能浪费,要知道这些都是很贵的。 且说天夜第眼看见男人写给他的小粉红信件时,天夜真的是浑身鸡皮疙瘩掉满地,恶寒霎时窜遍了全身。 「给我钦仰恋慕的天夜大人: 我直躲在拐角后瞻仰着您的身姿,因为没有上前跟你说话的勇气,我便写了这封信请原谅我的无礼……」 既然没有勇气你就不要写信不要说话在那里憋死好了!好恶心,饭都没胃口吃了…… 当时天夜连句话都没看完,就用风遁把这封信连带着所有的信件都碎成了渣,恶心泛滥的同时寒意也不断地侵袭身体。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写情书可以可怕成这样,真的。 他也深深地了解到,原来这世上有比卡卡西变态、恶心的家伙存在。忽然间天夜觉得卡卡西亲切了几万倍有没有…… 然后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得知了比起直表爱意的信件天夜喜欢暧昧的礼物这件事(大误),那些对天夜有百般好感不管怎么无视都像牛皮糖样粘住不放的忍者们开始舍信求物。 于是每天清晨,早步出来收拾东西的天夜看见的就是不算很宽的门前……几乎堆了半人高的吃用物品…… 烧,还是不烧,这是个问题。 然后说到天夜的学校生活…… “注意到了吗?” 三个小女生竖起手挡在嘴边,围在座位上窃窃私语。最右边别发夹的女生说话的同时悄悄瞥了眼坐在窗边旁若无人看书的天夜,其他两个女孩子跟着点点头。 “他都不跟女生说话。” “为什么啊?” “难道是不喜欢女生而是喜欢男生?” “不会吧……”棕色短发的女孩子——坂田眼里露出了难以置信,摇了摇头否认同伴的说辞。 “可是他也不跟男生讲话耶。”别发夹的女生——尘子曲手臂趴在桌上侧头看向自己的两个闺蜜。 “为什么?”坂田十分困惑。 “天夜君在学校里真的完全都不跟佐助君以外的人说话呢。”托起腮,远矢咲将目光投向左前方坐在起的两人,柳眉轻皱。 “我觉得佐助君还好啊,只不过说破了嘴皮子会回上句,但是玖辻君的感觉就完全不样,就算说破了嘴也完全不理我们。”尘子脸郁闷。怎么都没办法接近啊……“看起来书好像比我们有吸引力啊,啊啊,玖辻君好冷漠啊,根本没办法搭话嘛。” 接着尘子的话,坂田也发起了牢骚,“我原本以为看天夜君把佐助君压制得死死的,还以为天夜君比佐助君好说话呢,这下完全相反了啊。” “啊,你说第次见面的事情吧?确实是有那种错觉呢。玖辻君还送伊鲁卡老师麻糬呢,感觉很平易近人这样子。但是现实不全是这样嘛……”尘子说着鼓起了脸,眼中写满了怨念。 “可是呢,酷酷的佐助君跟冷淡的天夜君都很吸引人啊!是我们班的骄傲!当然我最爱的还是给人华丽冷漠感觉的天夜美人!” “小咲你又来了,不要拿美人这个词说男孩子,被天夜君听到会生气哦。”坂田纠正自己好友的用词。 “有什么嘛,反正我正愁搭不上话啦。”远矢咲不甚在意地挥挥手,“而且你们想否认吗?天夜君确实是个美人啊,长得又漂亮,那张脸比女人还细致秀美,皮肤也是!看上去好好,好想摸摸看顺便问问怎么保养的~摸上去手感定不错,应该会有种不想放手的感觉。啊啊~还有那头柔顺的头发,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流鼻血了。” “……确实是没办法否认。”顿了顿,坂田和尘子异口同声地说道,眼睑半垂了下来。但是就现实来说,男生会保养皮肤本身就很奇怪……应该是天生的吧? “说起来……”说着,尘子撑了撑身子,换了个姿势坐着,像想起什么,眼睛开始咕噜噜的在眼眶里转,扫了扫教室,“男生那边对玖辻君好像也是议论不休的,又是梦中情人,又是视若仇敌,可说是又爱又恨,虽说都快两年了,男生那副德行却点都没改变,不会有问题吗?” “没问题啦,就算是找碴,天夜君的体术也很强不是吗?跟佐助君不相上下呢。”远矢咲拍了拍尘子的肩,让她别担心。 “也是。”尘子点了点头,“话又说回来了,你们觉不觉得……玖辻君跟佐助君……像是那个啊?” “什么?”坂田脸茫然地问。 “就是那个啊那个……”尘子看了看佐助跟天夜的方向,又朝男生们看去,最后朝自己的好友们竖起小指,“就是这个。” “……虽说我觉得他们关系挺好的……应该没那个可能吧。”坂田看,马上摇头否认。两个男生,怎么说也太……佐助君和玖辻君怎么看都不像那个圈子的人……吧? “嗯嗯,才不是呢,我觉得有可能哦!像天夜君这样的冷漠美人配上酷酷的佐助君,啧啧,我觉得好诱人,瞬间就把天夜君的诱人指数提升了呢!”随着自己的频频点头,脸颊上浮现稀薄红晕的远矢咲握右手,副热血沸腾的表情。 “小咲……你是真的喜欢天夜君吗……”这刻,两个女孩子深深地怀疑了。 “当然啦!”远矢咲好不否认自己的喜欢之情,“所谓喜欢个人就希望他幸福嘛!如果天夜君喜欢佐助君的话,我绝对会支持他们的!对了,说到这个,事不宜迟赶紧来组织个天夜君与佐助君的恋情联盟吧。” “别这样啦小咲,如果他们知道会生气的。”尘子和坂田对视眼,试图劝说。虽然她们知道十有八`九是劝不回来的,因为小咲旦决定的事……就是百头草泥马也拉不回,不撞南墙不回头。 “我才要对你说别这样啦!起初我还没这么想,被你们这说,我才发现……不,是看清楚!天夜君和佐助君比般男生间的友情要暧昧许!你们想想,说不定私底下天夜君会对佐助君撒娇,那张冷漠美艳的脸露出娇羞样,那是有可人?”边说,远矢脸上的红晕就越是激动得加深,“嗯嗯,还有啊,天夜君说不定是个人前人后表现不的人哦!也许跟佐助君独处的时候会笑也不定呢!” “从根本上你的说法就错了吧,男生不要用娇羞去形容,天夜君真的会生气哦!而且我根本无法想像天夜君会娇羞……还有笑……”坂田摇着头,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像那张冷漠的脸上出现笑容,怎么想都觉得很僵硬……等等,好像有!“对了!我想起来了!玖辻君刚来学校的第天说过句话,那时候他好像笑了,你们还记不记得?” “你说哪句?”远矢歪了歪头,问得根本不着点。 “就是那句那句!”尘子忽然抓紧远矢的手,脸激动,“「等你们变得和佐助样漂亮得黑白分明了,再来找本少爷吧。」啊啊,那时候还不懂,现在想想真的是有相当大的jq!” “不会吧……难道他们真的有什么?”只想起那时天夜笑容的坂田慢慢咀嚼着尘子说的那句话,确实挺暧昧的,这下连她也有点相信了。 “所以说啦!事不宜迟赶紧来组织个天夜君和佐助君的恋爱联盟吧!名字就叫做「秘恋守卫团」!” “……” 于是在少数服从数的条件下,这个最初只有三个小女生的守卫团诞生了。 所以说,越不想让它发生的事它就越是发生,完全反方向而行。 卡卡西事件发生后,天夜同学是么的不想跟男性生物扯上关系,以至于让别人以为他跟佐助同学的关系有那么点特殊,而导致了如此严重的误会。 然后这个小小守卫团,在历经了佐助与天夜的叛变后依然屹立不倒,反而愈加壮大,当他们以英雄的身份回归木叶时,这个守卫团是壮大到了无法比拟的程度,光是入团的会员就达数千人,别提那些默默躲在后面看着的人了。 数年后,此守卫团团长远矢咲大声的当着怒气冲冲前来拆团的天夜同学说道:「不要太小看我们的意志了少爷!我们的意志可是比火之意志强烈经久不息哟!因为我们从入团开始就誓言了要从最初守卫到最后!天夜少爷你就尽管和佐助大人相亲相爱吧,不要客气尽管卿卿我我,我们守卫团会为你们排除切障碍!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可以亲临现场为你们拍摄留恋哦!」 ……哈?拍摄留恋?! ——留恋尼煤! 天夜同学当即就怒了——怒不可遏,操起腰后的双刀之叽穹毫不留情地劈了过去,当然该守卫团团长为了应付此等情况这些年也是有苦练过的,边抵挡天夜同学招招致命的攻击,边朝身后受到惊吓的团员吼道:「快去找咱们最有力的支持者佐助大人!!」 「是吗……是这样吗……佐助那臭小鬼是最有力的支持者啊,很好,反正也打算把你们全部解决,这下就不用客气了!」 左手抽出另把双冶,天夜同学黑化气场全开,不管三七二十地暴走了…… 天夜同学真的非常后悔,悔得肠子都青得纠结成了团。他真恨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开口跟周围的人说几句话,为什么不对着其他人笑几下,就算是装装样子也好,那时候只要付出这么些小小的代价就可以挽回此后的事件,为什么他就没有发现呢! 都说了…… 都说了——他不喜欢那个臭屁的小鬼啊啊啊!! 为什么就没有个人相信他…… 22A22 团成一团 欲望文 23A-23 找碴勿滥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23A23 找碴勿滥 说实话,天夜自认为在学校已经够安分守己了,不掐架不闹事不招人麻烦,从上章的对话就可以看出天夜同学除了佐助同学谁都不理,可是为什么…… 靠树而的天夜瞥了眼在他面前的群小家伙。 几分钟之前,天夜在走廊上被个小家伙叫住带到了这个没人的地方,照理说他应该跟往常样无视,可就是鬼使神差地跟来了,然后被群男生围在这里。 到现在天夜都想不通刚才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才跟着过来,因为那小家伙也是黑发黑眼跟佐助有几分相似?……不对,这个理由怎么想都太搪塞了,说不过去。 校园里的无人小角落里,几个快毕业的小家伙围着名少年。 悠哉悠哉靠树而立的少年看上去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喂,这家伙真的是男生吗?啧啧,这张脸长在男人脸上真是可惜。”其中个块头颇大的家伙讥笑着打量天夜的脸,转向边顶着棕色头发的小家伙,“难怪你会喜欢他呢,角仓。” 被唤作角仓的男生从他那收回目光,将视线投注在面无表情的天夜身上。 天夜同学即使是没表情还是这么美啊,能这么近距离地看到,都是托了大哥的福…… 陶醉的表情浮现在角仓的脸上,他看着天夜,询问的语气显得小心翼翼,“天夜……天夜同学,你还记得我吗?” “不认识。” 天夜眉皱,出口的话语无情地把对方的期待抹灭干净。 这群人找他干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但是他刚才确实听到了有人说「喜欢」吧,开玩笑吗喂…… 谁要在这种地方待下去! 懒得理人的态度因为那极度敏感的词汇愈演愈烈,天夜刚要迈出他们的包围圈,就被只突然伸出的粗壮手臂拦了下来。 想起上次偶然间打开看了行就恶心到没胃口吃饭的情书,天夜的心情就瞬间糟透了,他微微上移视线,声线如同寒风般冰冷。 “让开。” 拦住天夜的人惊了下,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别这么冷淡嘛,天夜。像你这样的人,真的是我们的梦想哦,哈哈哈哈。” “不对!是我先向天夜同学告白的!”天夜还没开口,旁的角仓就急着抢话。 “你先别急啊,角仓,别看我们这样,我们也懂得先来后到的。” “木村大哥……”角仓感动地看着亲昵地搭着他肩的男生。 这个叫木村的男生比周围的小家伙都高大点,再加上他刚才说那种话,看上去是这些人的领头羊没错了。 天夜扫了眼周围的人,拧起的眉尖慢慢恢复了原状。 不太妙。 他若是现在丢下这群家伙回教室,指不定还会被缠住,不像会善罢甘休的样子,而且还可能被佐助看见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还是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虽然他偶尔会把小事化大,不过那也仅限他怒不可遏的时候。 想到这里,天夜深吸了口气。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首先我要你向角仓道歉。”踏前步的木村把大拇指往后指,脸上的表情极尽嚣张。 “道歉?”滑稽,太滑稽了。这个大个子居然要本少爷向那毛都没长齐的小鬼道歉,莫名其妙。 “没错。我的小弟前几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跟你告白,结果你看他都没看他眼,糟蹋了他的心意,今天我是来为角仓报仇的。” “哈啊?”不理你也是错? 天夜忽然觉得这世界简直不可理喻,不,是这群人不可理喻。 “你们的脑子是被门板夹了吧?” “臭小子你是看不起本大爷的小弟吗!” “本少爷明白了,你们那些看似能用的脑袋在来找本少爷之前被抽水马桶给抽过,已经报废了。” “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遍!” 眼见着周围的人就要朝天夜冲去,角仓马上挡在他们之间劝阻。 “不要这样!天夜同学没有恶意的,对吧,天夜同学?” 角仓回过头去争取天夜的同意,面又对那张脸深深沉醉。天夜同学果然……不论什么样的天夜同学都非常美丽啊,就算被说成抽水马桶抽过的脑袋,只要天夜同学能高兴的话,我也觉得无所谓。 角仓以为这样的行动能获取天夜的好感,没想到对方仍是连个眼神都不丢给他,甚至连话都懒得回,倒不如说是被彻底无视了。 没办法,自从卡卡西事件以来,天夜就对那些明显对他有企图的男人没什么好感,别提要跟他们说话了。若非有必要的交集,无例外都被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 “本来想邀你去玩的,但是这样看来……”木村与自己的同伴们视线相交,都露出会心笑,“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肯乖乖跟我们走了。” “哼,这才是你们本来的目的吧,说什么要让本少爷道歉。”天夜双手插在兜里,单薄的背靠上大树,丝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说你们伪君子还真是称赞你们了。” “啧,长着张漂亮的脸,嘴巴却这么毒,不过驯起来才有价值。”对方其中个同伴扬起了坏笑。 “哦呀?听起来就像是羡慕嫉妒恨呢。”转动幽蓝的瞳眸,天夜睨向那个男生,“本少爷长什么样不关你事吧。” “关不关我的……” “别废话了!”旁的男生打断了他的话,满口的不耐烦,“快点把他绑了带到我们秘密基地去不就完事了吗?到时候这家伙不也就任凭我们想干什么都还不了手?” “说的也是啊。”小家伙们都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们……你们别这样!”角仓慌张地插入他们之间,左右的在天夜和自己那伙人看,“你们当初答应过我不会对天夜同学做什么的!我只是喜欢天夜同学,希望他能接受我的心意,仅此而已啊!” “你太天真了角仓。我们确实是那样答应的,但是你也看到了,他那种性格就是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角仓你也这么觉得吧?那样的容貌跟性格太让男人有征服欲了!”木村说着,舔舐般的视线在天夜身上游走。早就想试试了,那本书上说的滋味…… “不……不是的!” “什么不是?!你也差不该摘掉你那张伪善的脸了吧角仓?你敢说你不想跟他有那种关系?你敢说你不是因为想对他做那种事才……” “不是的!我只是喜欢天夜同学而已!我叫你们来只是帮我拦住他,好让我对他说清楚自己的心意!我只是希望得到回应,没想过要伤害天夜同学!再说宇智波君会……” “啊,那个宇智波家的小鬼是吧?那两个人粘得死紧呢,说不定早就被他尝过滋味了哦,角仓。” 小家伙们你句我句不断刺激着角仓,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角仓的眼睛下子圆瞠,转向天夜。 “是、是这样的吗?天夜同学……” “你……你们……本少爷是男人!喜欢的也是女人软软的身体!你们这群不可理喻的笨蛋!” 天夜可以拍着胸脯打包票,他快被气爆了。 喜欢?告白?蹂躏?还给本少爷冒出征服欲?! 天夜发现他越来越不能理解这个世界的构造。 他现在甚至有种错觉,男人相恋比男女相恋正常……不不,这种认识从根本上来说是错误的!能结合生孩子的只有男人跟女人,男人跟男人是不可能的! 不能被洗脑,振作!要振作!要冷静,不能被牵着鼻子走,要冷静! 同时天夜想不明白的是,这群快毕业的小鬼怎么就这么早熟?究竟是木叶的教育出问题了,还是他们爹妈早早让他们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听了不该听的声音?不过这年纪的小孩也确实快到开`苞的年纪了,虽然没完全成熟,身体各项机能却已具备。 这么想,他也就没再去纠结。 “可是……”听天夜亲口否认跟佐助的关系,角仓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可是男生也是可以喜欢男生的吧,跟女生喜欢女生不样,男生也是可以结合进入的……” “什——!你是说你想被进入吗?!” 不仅有男男恋、正常的男女之恋,难道这是个百合蕾丝也可以的世界吗…… 角仓说出的话让天夜深深震撼。 “我……我想进入天夜同学你。” ……喂,你到底是说了什么样的惊人发言。 “……” “…………” 深吸口气,呼出口气,深吸口气,呼出口气,要冷静,绝对要冷静…… 天夜如此提醒自己,但是三秒后,伴随阵树木剧烈摇晃的声音,天夜控制不住的激昂怒意也化作八个字向他们袭去—— “小心本少爷宰了你!” 天夜气得全身发抖,幽蓝的眼眸里发出锐利的光芒。那是接近杀意的光芒。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这世界简直不可理喻!! 抬手捂住额头用力揉按发疼的太阳穴,天夜也真佩服自己此时还有这等自制力,没真的向这群小鬼挥拳过去,不然他们早就归西了。 天夜手揉着太阳穴,有些脱力地靠在树背上,深深担忧起木叶的未来,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真正当上下忍的屈指可数。 “你们要说的说完了吗?” 言下之意即说完了快滚。 然而很可惜,以木村为首的几人根本无法领会,拎不清说的也就是他们这种人了。 “在你点头同意跟我们走之前,可别想轻易了事。” “但是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识相点就乖乖同意,我们也不想伤到你。” 木村与之前叫嚣的男生前后地笑着开口。 心情平复了不少的天夜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是要答应了?”见天夜那样,木村得意地吊高嘴角。 作为个有器量,又走在他们前面的人,他实在犯不着跟些小屁孩生气,那会显得他异常小心眼。而对些早就成了歪瓜裂枣的小屁孩,就犯不着了。 这样安慰着自己,天夜平静地翕动唇瓣。 “你们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你说什么?” “你们是真的想当忍者吗?” “别扯开话题!” 天夜不屑地撇撇嘴,“哼嗯,现在还在温床中的你们,根本不懂得忍者世界的残酷,能嚣张的也只有这时候了。” 经历了九尾的事、经历了与水门他们的生死离别、经历了那些残酷却又不得不执行的任务、经历了第三次忍界大战,还有宇智波的事件,这个世界的真实面貌就越像面镜子样展现在眼前,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越往前深入,就越是残酷不忍目睹。 跟外面的世界相比,木叶简直是和平的天堂,别说忍者学校了。 这些人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窝在这个用无数生命换来的短暂和平中吵吵闹闹、你争我夺,真可悲。 天夜哂然讥笑,“……真是群可怜的家伙。” 23A23 找碴勿滥 欲望文 24A-24 自欺欺人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24A24 自欺欺人 “真是群可怜的家伙。”轻扯唇角,天夜不由得哂然讥笑。 “看来你是很想吃顿教训了,兄弟们上!”木村的话才刚落下五秒,抡拳头往前冲的却在下个瞬间被摁下了暂停键……哦不,是终止键。 并非中了幻术,也并非被对方击中,而是有人介入了他们之中。 小家伙们诧异的目光中清晰地映出某个突然出现的身影,发如银辉绑着红色头绳的男生出现在他们与木村之间。 “辉……辉夜……喂!是辉夜君麻吕!” 他们之中有人慌乱地叫了起来。 被拧住手臂反折到身后的木村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在看清来人张清冷的面容后遽然变色。 “你们在做什么?” 如薄冰般冰冷的质问在木村头顶响起。 木村惊出了身冷汗,答复的声音是禁不住颤抖。 “我我我……我们只是……” 不对,不能说他们的真实目的。 这么想着的木村艰涩地咽了咽口水。 “我刚才……刚才有些激动,才时乱了……对……对不起,我只是想跟天夜同学聊聊天,没别的意思。” 他会害怕不是没有原因。 不为其它,在偶然几次合班上课时他就见过君麻吕的实力,不说君麻吕的血继限界,就是那身体术也是几个他都打不过的,木村深刻地明白他们之间的差距。但是为什么这个时候……这个绝不可能出现在这的人出现了? 天夜的下句话,就像看穿了木村所想般的想起,然而说话的对象却不是他。 “你真的出现了呢,君麻吕。” 轻轻掀起眼角微微上挑的眼睑,幽蓝的瞳眸中流露出了笃定的神色。 想起来了,自己会跟来的原因,为了让这个偷偷观察了自己两年的某人自动出现才当了诱饵。 君麻吕略微讶异地看向天夜,那张绝尘无暇的脸上所写的相信,让他感到阵喜悦。不仅如此,天夜还叫出了他的名字,也就是说他可以不用隐藏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能随便出手,这是命令,不管遇到任何状况都得遵守吧?但是这次请您原谅我。” 面对自家的主人说话,君麻吕面收回视线,紧紧压住木村的手,让他半蹲在地上,周围人见状根本不敢上前。 “刚才情况危急,我不能当作没看见。请您谅解。” 天夜抬手撩了撩额前的浏海,姿态从容,闲适而慵懒,“嗯,没关系。” 形势逆转。 之前看似处于弱势地位的天夜,因为君麻吕的强势进入,不仅使那些原本嚣张的小鬼们闭了嘴,还吓得浑身发抖,全然失了刚才的气势。 “虽然这样做很抱歉……”碧绿的瞳眸透出锐利的光,君麻吕的眉拧了起来,“但我实在无法原谅企图伤害您的家伙。” 将木村的手拉直,紧接着“啪嚓”声,便响起了小家伙的哀嚎。 “呜哇啊啊!好痛!痛死我了!” “再有下次就不是脱臼了,最好记清楚!” 丢开木村,君麻吕冰冷肃然的目光扫过身后的几个高年级生,既是在对捂肩哀嚎的木村说,也是在警告这里参与进来的所有人。 天夜的姿态如最初,端丽的脸上不见任何表情,却表现得比任何人都悠然。 平静得几乎让这些小家伙们产生种错觉。 刚才的事是不是没发生过?他们没跟天夜说过任何句话,木村大哥也没有受伤,他们也…… 不对,不对,这是错误的! 发颤的双腿在告诉他们这个错误,告诉他们现在所发生的切都是现实,没有样是虚假的,包括……他们心中忽然间对天夜产生的恐惧。 怎么会…… 刚才明明没有这种感觉…… 那没表情的脸,那张非凡人所有的容颜,那身倨傲超然的气质……明明没什么不样,为什么…… 等等,那散发出来的是……气息? 对!就是那身不屑与世俗为伍的傲然出尘、凛然不可侵犯的气息……属于上位者的凛冽与将他们视作蝼蚁般不够看的气息,正点点地散发出来。 天夜眯起眼睛,浓缩幽蓝的光。 逐渐深沉的瞳孔,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幽冥样吸引人禁不住地沦陷进去。 到底…… 这个人到底是谁…… 小家伙们的表情僵硬,毫无血色的脸庞加铁青。 “你……是……” 仅是如此的压迫感就让木村不稳双脚,往后退了步,声音卡在喉咙中抽动着,嘴边颤抖着嗫嚅。 闻言,天夜轻轻扯出个刚好让人感觉到笑意的弧度,似嘲讽似无谓,却像不是个世界的虚幻。 “既然本少爷都特地来了,就教你件事情。如果没看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就找人打架,是会早死的哦。知道吗,收集情报对个忍者而言是攸关性命的,胆小鬼。” 天夜的口吻既没有敌意,也没有杀意,那双正看着他们的幽蓝瞳眸毫无感情。 木村好像从双眼眸深处看到了静谧燃烧的幽冥之火,股莫名的空虚感在其中蔓延,还有感受到的压倒切的胁迫感。 冷汗顺着后背滴落。 紧张恐惧马上蔓延至四肢百骸,心脏像大鼓似的怦怦直跳,速度点也没有减缓的迹象。 不样,他跟他们所看的世界不样。 这个人看到的世界比他们加黑暗、加恐怖,这家伙……太可怕了。 那恍若隔世般的恐惧侵袭木村的身体,背部肌肉如同木板样僵硬,向不住抖动的腿发出号令,木村咬住牙晃晃悠悠的往后退。 注视着那群人逃也似的跑向教学楼,天夜颇觉好笑地用鼻子发出声哼笑,然后他看向除去君麻吕还杵在这的人。 “怎么,你还不走吗?” “天……天夜同学……” 唯留在这的小家伙张了两次口才叫出天夜的名字。 其实他这种叫法还挺让人误会的,加上眼睛里又蓄着薄薄的水光,谁知道下秒会立马变成某种崇拜着谁谁的闪亮小眼神。 “天夜同学跟君麻吕是什么关系?从属关系吗?天夜同学难道说是很厉害的人吗?我好兴奋,可是又有点不甘心,跟你相比我竟然是这么的没用,对不起……” 小家伙紧紧攥着双拳放在胸前劈天盖地地问了通,又径自低下头去。 变化还真是有够快的。 天夜无言地瞥了他眼,君麻吕则步步地走向天夜。 “但是没关系,我会努力的!我定会变得很强大,我定会保护你的,天夜!” 看起来角仓是个很容易振作的类型,他双拳攥得紧紧的,给自己打气,毫不避讳地直视天夜。 “别爱心泛滥了,本少爷不需要保护,不需要你的保护。”甚至不想再跟你有任何接触,说什么喜欢,男人跟男人,别开玩笑,本少爷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另半是男人。 “我……” 之前还闪耀着光辉的眼眸转眼间黯淡下去,角仓幼小的心颤抖着。他知道他还很弱小,很没用,但是还来得及,只要自己意识到了这份弱小,只要自己想要变强,就定可以成为下忍,然后是中忍、上忍,朝着高的目标努力,总有天可以保护这个人! 对,定可以的! “……现在我确实比不上君麻吕,但是我相信,只要天夜同学可以等我,只要再几年就可以了,我定会变得比君麻吕加强大,请让我保护你、为了你变得强大!” “你辈子都比不上君麻吕。” 君麻吕皱着眉本想张口说什么,却被天夜抢先步,天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口吻吐出的话再次将不肯死心的角仓打入谷底。 “就像你永远不可能当上影样。” 完全不带讽刺、愤怒或焦躁,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让角仓感受到阵疼痛,如同木桩被强行钉入胸口般钝痛难忍。 然而这话听在另个人耳里,竟比至今为止听到过的任何称赞都来得令他喜悦。君麻吕很高兴。 “为什么?!像天夜同学这样的人明明非常需要保护!哪怕是个人也好,只要个人天夜同学就会减少份危险!光宇智波同学和君麻吕同学根本不能很好地保护你!请让我也加入,我会变强的,请相信我!” 很生气。 君麻吕对角仓这样任性的言辞感到非常生气,不仅侮辱了自己,还侮辱了自己视为信仰的上司。 空气中迸溅出细微的火药味。 想往前走的君麻吕被天夜伸出的手挡在了后面,尽管天夜本身也对这番话很恼火,但他实在犯不着跟个小鬼较真,跟这种任性的小鬼生气只会折磨自己,捞不到点好处。 “你从根本上就搞错了。” “啊?” 角仓讶异地抬头。 “不是需要保护,才让君麻吕在身边,而是本少爷选择了他、需要他,为了成为同伴和托付背后之人才让君麻吕在身边。不要擅自在那里以貌取人。” 字字句句,言辞有力而犀利。 好不容易期盼到的与自己对视的眼眸如静止的湖面般冰冷平静,就连那绮丽的声线也激不起点涟漪,沉着得令人觉得可怕。 令人惊叹的外貌,危险,却又让人离不开视线。 角仓傻傻地看着。 身为强者的绝对冷静,与未经历过任何残酷的幼小稚雏相比,差异很快就显现了出来。这份差异不断的在稚雏面前扩大,扩大,扩大,然后这份无处可逃的残酷现实终要将他吞没。 可怕。 好可怕。 可是好兴奋。 自己喜欢的人竟是如此的强大,光是对话就能这么有魄力,让自己害怕得颤抖,天夜同学不愧是自己喜欢的人! 可是…… 角仓用力地摇头。 不行,我不能可是! “我已经知道了天夜同学很厉害,我非常高兴能知道和平常不样的面,我真的非常高兴!我也可以成为天夜同学强力的后盾,给你力量的,请让我做!请选择我!” 没由来的,君麻吕就是觉得很生气。 这家伙很令人讨厌。 不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纠缠不休的样子,非常地让人厌恶。像听不懂人话样死缠烂打。 “天夜大人……” 君麻吕刚开口,就见角仓的眼里闪着加兴奋的光,仿佛在说「你们真的是从属关系!太好了!」。 君麻吕嫌恶地皱紧眉头。 像是连丝怒意都吝啬给予,天夜瞥向角仓的眼里不盛任何感情,声线亦毫无起伏,白皙的肤色衬着没有表情的脸庞愈加冷漠。 “本少爷只说句话。” “嗯!是什么?” 角仓愉快地回应。 “希望,这个词本身就含糊不清,等待着你的只有那虚无的现实。” 音调毫无抑扬顿挫,只是最平静地叙述。 角仓怔怔地望着天夜,之前跟木村等人争辩的话语在脑海中复苏。 ——「我只是喜欢天夜同学,希望他能接受我的心意,仅此而已啊!」 希望……天夜同学……能接受我的心意。 我的确是这么说的。 可是天夜同学说等待着我的只有虚无,虚无才是现实,我……没有希望。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是被拒绝了吗? 我……被拒绝……了吗? 角仓的双眼放大,灰色的眼睛空洞无神。摇着头,用力摇头。 不,我不相信! 我明明这么优秀,我明明有上进心!为什么会被天夜同学拒绝! 可是天夜同学比我加优秀,跟他比,自己确实显得微不足道,会被拒绝也是当然的啊…… 不对,不是这样的! 只要我有上进心,只要肯努力,就能超过君麻吕,就能超过那个失去了全部亲人的可怜虫! 对,只有我才是最配天夜同学的啊! 可是为什么…… 角仓低下头捂住脸,双眼圆睁。 “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不相信,我绝不相信! “天夜同学是喜欢我的!我和天夜同学是有未来的!我会保护你的!我绝对会保护天夜同学!” 角仓边说着,边往后退。 没错,就算拼上性命豁出切我都绝对会保护天夜同学!只有我有这种决心! “请等着我!我会加倍努力!定会成为配得上天夜同学的人!等我有足够的实力定会来到你身边的!我要当你最强的后盾,我已经决定了,请等着我!” 角仓遽步离开,消失在了天夜他们的视线里。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着要比以往加倍加倍的努力,埋头向前冲,却不经意地撞到了个人。他没有道歉,只是个劲地往前冲,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撞到的是谁。 佐助捂着发疼的右肩,回过头,看着根本不可能叫回来的身影。 几秒的沉默后,听见咂舌声。 揉了几下撞疼的肩膀,他双手插在口袋里继续往前走。 天夜那家伙到底跑哪去了,午休结束都不见人影。 等下,刚才那个人是不是说了天夜的名字? 猛然惊觉的佐助再次回头看向角仓消失的方向,他又回想起在早些见到的慌忙跑过自己身边的几个高年级男生,股不好的预感侵袭了他的全身。 天夜不会是…… 原本慢慢搜寻的脚步变得仓促,他赶紧顺着先前角仓跑来的方向追寻而去。 24A24 自欺欺人 欲望文 25A-25 命运之线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25A25 命运之线 “非常抱歉,因为我才……” “你没有错,君麻吕。” 依然平静的语气阻止了君麻吕自责的话。 天夜像是松了口气样靠上旁够两人合抱的绿树。 真是够了,被男人告白该适可而止了吧。 五指穿过额前的浏海,以掌心按住光洁的额头,天夜的面色略显疲惫。 他微微扬起下颔望着头顶上茂盛的枝叶,绿色的叶子有点变黄了,从秋天晴朗的天空中照射下来的阳光,让这些开始泛黄的叶子看起来像罩上层淡淡的光芒。 感受着从欷歔的树叶间漏下的阳光,有风徐徐吹过,天夜轻轻地闭上眼睛。 他至今为止都觉得当初拒绝卡卡西并没有错,那个人真的非常认真向自己告白,排除性别这点不说,或许自己真的会考虑看看。但是毫无前途。 男人跟女人才能结婚生子,这是最正确,也是自然界的定律,是从这个世界诞生以来就定下的规矩。为了繁衍后代,才有了男人跟女人的区别。除此之外的恋情都是错误的。然而为什么还是有人踏足错误的恋情呢? 天夜想不明白,他也不想去想。 以卡卡西的事为起始,表白的书信跟那些奇奇怪怪的家伙就接踵而至,礼物跟信件倒是好处理,学校里的那些人就有点麻烦了……所以有事没事本少爷都跟佐助那小鬼粘起,规避麻烦必须两人行,尽量不落单,这样才不会被那些奇怪的家伙找上。 学校里的人全都是麻烦,本少爷只要跟佐助小鬼在起就好了。 说起来啊…… “君麻吕,你是不是也觉得……本少爷这长相,很适合被男人告白,就该被该死的男男恋纠缠不休?” “啊?不……” 突然被这么问,君麻吕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近段日子发生的事他也看在眼里,可他并没有看到天夜为此烦恼的样子,通常只是眉头皱把信毁尸灭迹,再不然就是无视那些向他走去的人,看起来并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直到今天他从天夜的口中听到「被该死的男男恋纠缠不休」,君麻吕才明白天夜为这种事伤透了脑筋。因为天夜就是那种表面上什么也没有,事情全往心里藏的那种人,他不说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君麻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天夜,他本身也是个十岁刚出头的孩子,他不了解何谓爱情,不知道面对这种事该怎么办。但是他知道,他喜欢天夜,天夜是他的切,现在这个光明的世界是天夜带给他的。 看着天夜微微拧着的眉头和那张白皙如玉的面容,君麻吕想那些恋慕者的增加或或少跟天夜的长相有点关系,因为自己最初也是被这个人的容貌所吸引,他永远忘不了那个朝日天夜向他露出的温雅笑容,比日出比明月加摄人心魄的无垢笑容。 如果有机会,他还想再见次。 “还是……该把这头发剪短呢?” 天夜困惑地眨了眨眼,缓慢地眨了眨。单手柔顺地拂开垂落耳鬓的发,冰蓝色的柔亮发丝逐渐自虚空落下,缕缕发丝好像细细的光线,衬着被阳光照透了的细软绮衣,再度回到原位,被清风吹着微微拂动着。 优雅的动作,再加上端丽上乘的姿容与眉间的那点轻蹙的忧愁,无法不让人心声鼓动。 当事人毫不知情,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想起第次见面,佐助也把自己认成女孩子,男生留长发是不是太奇怪了? 这头发从出生起就直留着了,要剪掉还真有点舍不得。但若是能因此甩开那些麻烦,也只有忍痛剪了。 话又说回来了,本少爷会招惹上那些麻烦不全都是佐助的错吗! 如果不是要照顾他,本少爷犯得着摘下面具吗! ……好像有哪里不对。 好像叫本少爷摘面具的是日斩爷爷…… 不过这也是因为要照顾佐助才…… 不对不对,这从根本上来说是本少爷自己的决定吧喂。但是这也不能说是本少爷咎由自取,谁知道会发展成如今的状况! 所以说开始……开始用变身术不就好了吗。 很可惜世上没有早知道。 剪,还是不剪? 天夜发现最近自己直在面临两难的抉择,最后天夜还是狠下心决定了——剪。试下总比不试要好吧,大不了没效果再留回来。 这种时候绝不能心疼!心疼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以后还要因为长发的关系被误认为女人,被群男人追着跑!所以绝对不能心疼! 天夜收回思绪,将目光投注在直没有动静的君麻吕身上。 “你在想什么,君麻吕?” 犹如山涧溪水轻轻流动的清冽嗓音唤回了自己的神志,差不的身高让他能与面前之人平视。 “我在想命运。” “命运?” 天夜似乎不太懂这个词。老实说他不太相信命运,因为就他自身而言,上世他不到十岁就死了,没有时间思考是其次,到这个世界的头两年,又让他回想起了比上世早的某些画面,那是曾经的自己,毫无疑问。 为什么自己会转世,为什么自己会失去力量,为什么又会在这个世界,只要等记忆恢复切都会揭晓,这之间必存在因果。 曾经的自己,绝不相信「命运」的存在。 因为他知道不论是死亡还是命运都无法困住他,甚至不曾去思考何谓命运。 自从诞生的刻他就没有命运,包围他的是无尽的黑暗,无尽的时间,无尽的虚无,而他能握住的,也只有踏着矿石铺就而成的冗长之路接受两旁敬重的注视直通高座之上的无上荣光与权力,这是么的空虚…… 每次回想起那幅画面,天夜就觉得莫名的有股名为憎恨的情绪在心头萦绕不去——他在恨什么?原来的他在恨什么?尽管有过数次的扪心自问,他依然不曾明白。 然而…… 天夜微微敛了敛眼睑。 然而只有点…… 只有点——无论曾经与现在,他都不相信命运,命运之于他只是单单个简单到可以抛之脑后的词,现在的他仅有为何会存在于这里的疑问。 十年间,他从未听过有谁提起命运之词。而如今眼前这个人告诉自己他在思考命运,他忽然变得想要知道,知道这个人所定义的命运。 “人是为了什么意义而出生的?既然降生了,就会有什么重要的使命。接着命运会规定人在什么时候遇到什么样的人,然后结下羁绊。” “嗯……”天夜轻轻拧起精细的眉尖,眉宇间有少许困惑,“你是说与本少爷相遇是命运的指引?来到木叶,包括加入暗部这些全是早已规定好的命运?” 君麻吕轻轻摇了摇头,碧绿的双眸定定地注视天夜,“那些都不过是与您相遇后发生的事,引导这切的是您,只有遇见天夜大人您才是我的命运。以前我非常讨厌自己的能力,因为这个能力把我与外界隔离,但是想到是为了遇见您,我就觉得过去那些痛苦不算什么。因为命运规定了我们在那个时候相遇。” “是吗……”天夜浅浅地应着。 如果真依命运,如果这就是命运,那么君麻吕遇到的应该是大蛇丸,却因为自己的出现打破了。 若君麻吕觉得那是命运,那就是命运吧,不管自己是不是没有命运枷锁的人,自己打破了他的命运是事实。 等等,这么说起来,本少爷会被男人告白,也是因为命运? 天夜的脸色蓦然惨白。 开玩笑,要是命运那也是那群喜欢男人的家伙的命运,本少爷怎么可能注定被男人告白!事实证明本少爷也有收到女人写的情书,命运什么的压根不可能存在自己身上! 想……想太了,定是最近被这些东西折腾得没睡好才事事往上面想。 定要剪头发,剪了说不定就能以绝后患!太可恨了…… 觉得这种时候实在不该有这种想法的天夜深深反省了下自己,然后挑起细致的眉眼,用略带狡黠的目光看向君麻吕。 “那么你「恰巧」出现在这里也是命运吗,君麻吕?” “……” 君麻吕忽然沉默了,他不觉得两年来的行动没被天夜发现,而且好几次都险些被抓到。 天夜大人既然这么问了,就说明他心里有底了。即使火影大人说这是机密任务,再瞒下去也只会让自己失信于天夜大人。 而且我不想对天夜大人说谎。 想清楚孰轻孰重之后,君麻吕沉着地开口了。 “两年前我接到火影大人交给我的机密任务,火影大人让我进入忍者学校时刻注意您跟宇智波佐助的动向,有危险就出手阻止,并且将您每天的学校生活上报给他。” 君麻吕毫不犹豫地把三代给出卖了。 “危险?本少爷到底在这小屁孩群聚的地方有什么危险?” “贞……”君麻吕的脸微微红了起来,他慢慢挪开目光,不去看天夜的脸。 “什么?” “……是……是贞操危险。”君麻吕顿了半晌总算把这五个字吐出来了。 “……” 天夜顿时无言。 虽然想到了爷爷会担心,但却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担心法!他这是在告诉本少爷太低估太小看他了吗?! 那个老头子!谁跟他说本少爷会有贞操危险!他想太了!本少爷是男人哪里去找贞操危险啊喂! “回去告诉那个老头子……”十字路口嘎嘣嘎嘣地跳上天夜的额角,出口的字字句句皆如咬牙切齿般。 25A25 命运之线 欲望文 26A-26 轮转交替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26A26 轮转交替 “回去告诉那个老头子……”十字路口嘎嘣嘎嘣地跳上天夜的额角,出口的字字句句皆如咬牙切齿般,“本少爷的贞操不需要他瞎操心……有那个时间操心还不如给本少爷去休息治好他那颗老龄化严重细胞分裂末期的脑袋!还嫌不够就叫他滚去医院!本少爷天天花大把大把的时间去看他!” 气死人了…… 君麻吕咽了咽口水,几乎是反射性地点头。起初三代把这个任务交给他的时候,他就直觉天夜会生气,别说三代下达这个任务的最主要因素是担心天夜的贞操…… 这个声音是——! 刚要迈出去的脚下意识地收了回来,距离左脚不到肩宽的距离是校内建筑的外墙,再往前踏就是空地,只在空地的周围种植了几棵绿树,而在其中棵绿树下就着他要找的人……和另外个他不认识的家伙。 佐助下意识地缩回外墙后,小心翼翼地从拐角望出去,视线慢慢地从天夜移向君麻吕。 那家伙跟天夜是什么关系? 还有天夜刚刚口中怒吼的「他」是谁? 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声音太小了。 ……可恶。 在心里咒骂着自家那个随着年龄增长愈加漫无顾忌地想太的爷爷后,天夜错开视线,不去看那双眼底晕着殷红的眼睛,犹豫了片刻又再度张开。 “……算了,你交些朋友也好,不过别把那个什么破贞操当作任务的借口,把它给本少爷丢到边去,男人上哪去找贞操,那个可恶的臭爷爷,啧。报告什么的随便写写交给他就可以了。” 可能是因为怒气还未消,说话时的语气带着嘟囔,透出些许怨怼的面容竟让君麻吕觉得有些可爱。 可爱? 嗯,非常可爱。天夜大人有活力的样子,为自己着想的样子,都让自己…… 君麻吕稍稍低下头,眼睑也随之下敛,面部的表情渐趋柔和,浅淡的绯色慢慢爬上白皙的脸庞。 我真的很感谢命运让我遇到了天夜大人,天夜大人能是我的救赎太好了。 在遇到天夜大人之前,根本没有人会关心我,即使是现在,也没有人会像天夜大人这样关心我、为我着想、要我去交朋友。 但是对我来说…… “我只要天夜大人个人就够了。” 我只想待在天夜大人的身边,只要能在天夜大人身边,是比任何时刻都幸福的事情。 天夜大人对我来说是整个世界,是天夜大人给我的生命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天夜微微怔,转而柔和了眼神。 “是吗……你找到存在的意义了吗?” “是的,请让我在您身边。” 君麻吕答复得没有丝迟疑,是那样的肯定。 ——「你定可以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在那之前,本少爷会为你根治病症。」 尤曾记得,初见的那日自己听到的这句话,直在脑海中回响着的与天夜大人初次相遇的话语,刻不曾忘记。 日出下的我凝望着天夜大人的脸,看着他纯粹干净的笑容,耳际还回响着那句话,然后我找到了。 我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以及为何直深处那样的黑暗中。 这切都是为了与天夜大人相遇。 为了成为天夜大人最强的力量,我才被赋予了这样的能力与姓氏。 我真的非常高兴。 从那时起我的想法就不曾改变,现在也依然如此,以后也是这样。 我想要在天夜大人身边,直到生命的最后都直守护着这个人,不会变的,不管过少年都不会改变,我想要在天夜大人身边阖上这双眼睛。 过去的时间里总是充满了人们的死亡、嘶喊,渲染着恐惧、憎恨与绝望,笼罩着我的是漫漫无边的黑暗,我的存在在过去仅仅作为残酷杀戮的武器,但是自从和天夜大人相遇以后就改变了。 木叶是个非常和平的村子,时常能听到人们的欢笑声,走过大街小巷,总能看到和睦温馨的画面,让人感到心情的跃动和温暖。 木叶村容下了我的存在,天夜大人的身边容下了我的位置,每天都确实地沐浴在阳光下,接受着温暖,但我的双眼并没有因此而蒙蔽。 在这个假象的和平里,在这个被诅咒了的忍者世界中,只要有憎恨存在,战斗的影子就不会消失。 只要我们还活在这个被诅咒了的世界里,就没有和平安稳的生活。我想为您守护,想要为您创造个和平的温床,这就是我的愿望。实现和平的方法我还不知道,不过……我会为了您而战,为了让您生活在和平里而战。 “请让我成为您的矛与盾,天夜大人。”只要能够保护天夜大人,即使奉上这条性命,也在所不惜。 正因为如此不变的意志,铸就了无法改变的命运。无论经过少年,君麻吕想这份意志永远不会被时间所湮灭。他相信命运的指引,坚信眼前这个人所走的道路。 脸颊上传来被抚摸的感觉,如同被珍视着般轻轻摩挲着。 “君麻吕,你是最优秀的。” 他听见那张优美的薄唇中给予自己的赞赏和应允,他看见轻抚着自己脸庞的人的眼眸,那富有光泽的幽蓝瞳眸对他来说是这世间最美丽的颜色。 “天夜大人……” 君麻吕俊秀的脸庞上缓缓浮现出笑容,面对他人时的冰冷声线此时是另种被滋润着的温柔,碧绿的双眸注视着眼前随着年岁增长而愈加容貌出众的人,双颊上的红晕也渐渐加深。 幸福感、满足感,溢满了胸腔。 自从把君麻吕的病治好后,天夜就直觉得很奇怪,理应获得自由之身的君麻吕为何还在自己身边,现在听到了答案,该说是高兴……还是意外呢,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并不讨厌。尤其是看到君麻吕像现在这样微笑,天夜也就觉得没什么不好。 人类是种会被「时间」这种东西束缚住的存在。无论力量如何强大,单凭人力,是绝对无法扭转生命的自然枯竭。 ——就算是神也不可能。 生命,这两个书写在纸上的字眼对神而言究竟有着什么意义,他不敢妄加断定。但旦当神祗的神格消失,殒落的结果便是形神俱灭。再漫长的生命也有终焉的日——无关于神,无关乎人类,结果都是样的。就算是神,看似无穷尽的生命也会走向枯竭。 有形的东西终会凋零,时间会覆灭切,永恒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 然而就他所知,众神之中能真正意义上拥有「永恒」的,只有位神祗。 无视时间与空间,无视生与死,手掌控数万数千亿的灵魂,仅凭意愿便能让人类无视生死的界限无限复活。这位神祗,不惧毁灭,无谓前世今生与来世,万千世界可随他任意来之。 “哼嗯……”轻轻拖长的尾音意味深长,天夜的唇边绕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弧度,注视着君麻吕。 天夜在思考,作为他为数不看得上眼的人之,是否也要将君麻吕加入自己收藏品的行列。 嗯……不管怎么说,甩开了大蛇丸那个不把人的性命当回事的家伙,如果不活得开心点,那就没有意义。 “你应该笑笑,君麻吕。” 拇指来回描绘着与白皙面容形成鲜明对比的殷红眼底,这份鲜红的艳丽在君麻吕身上点都不突兀。 视线从他的下眼睑转到眉尖上的两点殷红,天夜看着君麻吕的脸微微露出了笑容,贴在他侧颊上的手也收了回来。 轻抚过手背的发丝与自己有稍许不同,非常柔软,如上等的绢丝般的触感。 “天夜大人也会觉得高兴吗?” “为了自己而笑,为了自由而笑,如果你能发自内心地微笑,并为自己所拥有的切觉得开心,就算不表露在脸上也没关系,本少爷也会为你感到高兴。”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君麻吕看到天夜的脸上绽放出比上刻加浓郁的笑容。 直都在心中期盼着。 直都在想念着。 直,直,都想要见到的这个笑容。 绽放在天夜大人脸上的,是比初见时加温暖、加美丽的笑容,纯粹得不参染任何杂质,无暇无垢。 噗通、噗通。 君麻吕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跳动,频率在不断加快。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腔中满溢而出。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将天夜揽入了怀中。君麻吕的手环绕在天夜的腰上,像是要用全身的肌肤去呼吸这个人的温度。 “天夜大人……” 低低的呢喃响在耳畔,常年挂着冰冷短刀的后腰此时被双温热的手环绕着,人也整个被猝不及防地拉入对方怀里,束缚在腰上的手充满了力量。 “谢谢你。” 刚要做推开的动作,却被这句话给轻轻怔住。天夜的唇边不禁泛起丝笑意,抬起的右手放在了君麻吕的身后,轻轻拍了拍。 天夜的动作里带着温暖,仿佛个好友无奈地放任着自己的挚交在自己这里寻求安抚。温暖来自珍视。 是的,这些年来,天夜大人比任何人都珍视我的生命。 在他还没对宇智波产生兴趣之前,天夜大人总是花相当的时间研究辉夜族的病历,并像他说的样彻底为我根治了身体中的病魔。 天夜大人爱护着我,比谁都加想要让我活下去。 所以我才会在这里。 这个世界上没有了我的容身之所。只有天夜大人所在的地方,才是我所存在的地方,是我的真正归宿。 天夜大人给予我的切都是无价之宝。 直…… 天夜大人直都是我的信仰,从不曾改变,永远不会改变。 天夜大人是我心中那轮皎洁的明月,即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只要有您在,我就不会迷失。 唯的目标,唯的方向,那就是您的所在之地与您所前往的地方。 远处的佐助愣住了,视线所及之处是与他所之地呈对角线相拥的两人。 并不是……个人。 得到天夜特别对待的并不是自己个人…… 这样的认知几乎让佐助瞬间跌入谷底,茫茫然地在原地不知所措。 心里涌动着股不知名的感觉。 这是什么……非常的不甘心,非常的生气,像是有什么要从胸口喷出来样。 天夜并不像我认为的那样,觉得我是特别的。因此得意忘形的我,太单纯了。 只是原本以为只有我才知道的笑容,其实别人也看过,让我觉得不舒服。 感觉……被背叛了。 ——! 纯黑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又夹杂着对自己心中所想震住的惊讶。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佐助用力摇头,故然甩开了被前方过于亲密的景象冲击得头脑时过热的想法,两道眉却仍是不断向眉心逼近。 天夜是不会背叛自己的,这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曾经跟我说过到死都会缠着我,我们之间有过誓言,所以我相信他,我想相信他。 只是…… 只是无法忍受,不想看到他跟别人在起的情景。 不是不让他跟别人说话,但是那么亲密……不仅用自己从未见过的神情去抚摸别人的脸,还被人抱在怀里,要我什么也不说当作没看见,我无法忍受。 孰不知自己完全暴露了的佐助被天夜瞄过去的眼睛捕捉到了,四目相对,佐助仓皇的想错开视线,却被那张带着淡淡笑容的脸给定在原位。 别有涵义、意味不明的眼神顿时让佐助张大眼睛回瞪过去。 那家伙什么意思? “别回头,就这样从左边走回去。” 清澈的嗓音突然自肩上传来。 可能是察觉到腰上的力道松了,天夜才如此说道。 两人之间拉开了距离,有些疑惑的君麻吕从天夜收回的视线中看出了些许端倪。 “你现在还不需要跟佐助认识,第节课已经过了大半,快回去吧。” 那么现在在自己右后方的就是宇智波佐助了吧? 君麻吕朝天夜点了点头,便遵从天夜指示的方向离去。 然后天夜看向佐助的方向,以罕见的缓慢动作抬起了手,在佐助不解的目光中朝他折了折手指。 什——! 佐助吃惊地瞪大眼,别问为什么!因为对角线的那个家伙正勾起唇角朝自己露出挑衅的眼神,还对自己勾手指! 简直难以置信! 我才不会过去呢! 要以为我是那种你勾勾手指就会过去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佐助气呼呼地瞪着那个用前所未有的态度招呼自己的人。 26A26 轮转交替 欲望文 27A-27 你更重要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27A27 你更重要 佐助气呼呼地瞪着那个用前所未有的态度招呼自己的人。不过去,就是不过去! 天夜像是读懂了他的想法,迈开脚步,却不是向佐助走去,而是反其道而行。 招不行,本少爷还有第二招,就不信你不上这个「勾」。 果不其然,某只小团扇见某人往反方向走立马慌了阵脚,快步跑过去。他还有话没问,这家伙又想去哪! 等他跑得近了,他才发现这个某人只是想在前棵树下等他而已,发现被耍了的佐助顿住了脚步,是忍不住阵恼火不甘,竟然这么容易就上当,但是已经到这了没理由再回去,折回去只会加没面子而已。 于是佐助抬小脸,挺起胸膛,气定神闲地走过去,直接劈头盖脸地问:“你跟那家伙是什么关系?” 天夜眨了下眼,显得有些怃然,然后给了他两个字。 “朋友。” “朋友?” 用疑问的语气复述着,佐助皱眉,张清秀白皙的小脸上摆明了「你在骗我」。 抱成那样会是朋友?还、还用手摸…… “朋友。”天夜再次肯定了答复,侧身往之前君麻吕离开的方向迈去,“回教室吧。” 再不回去定会被伊鲁卡请到办公室说长说短的。虽然自己偶尔也会做做别人的思想教育,但那也是极少数。这十几年间,本少爷已经听够日斩爷爷的说教了,再让伊鲁卡啰嗦个没完……赶紧找块豆腐给本少爷。 你说用来干嘛? 当然是用来撞! 与其再听人说教,不如再让本少爷找块豆腐撞晕来得轻松。 “等等。” 手臂被把抓住。 疼痛直接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 天夜试图挣脱被抓住的手,然而佐助的手不但纹丝不动,甚至加用力地扣住。 天夜轻轻叹息,颇为无奈地停下动作。 “佐助,再不回去我们就该被伊鲁卡拎去办公室了。” “反正都过去半节课了,迟早要被叫去。”如果不趁现在问清楚,这家伙又打算随便敷衍! “……”你能不要这么现实吗。天夜无言地喟叹,“你该不会是想翘掉下午的课吧?” 虽然他觉得这不太可能,佐助直都是个认真学习的乖宝宝,但若什么都不说,会让他觉得有点丢面子。嘴上功夫他才不要输给个小鬼! “是你想翘课吧。”见这人没有再走的意思,佐助放开了手,语气有丝愠怒,“上课都不见人影,我觉得奇怪才跑出来找你,没想到你竟然跟别人抱在起,说那样的家伙是「朋友」我还真不能相信。” “……你是什么意思?”不知是自己太敏感还是什么,天夜隐隐觉得他这话里有点歧义。 “你喜欢男人吧?” “……哈?” “你喜欢男人吧。”这次是毫无疑问的肯定句。 “你在说什么……”十字路口嘎嘣下蹦上脑门,天夜宁愿催眠自己也不愿相信自己真的从眼前这个小鬼口中听到那种话。 “你摸他了。” “不好意思,本少爷没听懂。” “你让他抱了。” “抱歉,我们语言好像有点不通。” “我说你喜欢男人!” “对不起,我们好像真的沟通不能……” “你让他又摸又抱不是喜欢男人是什么!” “够了你不用再说了!” 「你怒我也怒」说的就是眼前这种情况吧。 佐助被天夜不愿听不愿信不愿回答的态度给激怒了,天夜也被佐助「我要问我要说我要知道」的态度给激怒了,直接往对方的敏感点上戳,吼完就接着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肯输给谁。 空气中阵电光火石,噼里啪啦直迸火花。 这场景似乎有点似曾相识…… 不对!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三句话下来,摸人被抱的那个为什么变成被摸被抱?! 不仅如此,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鬼凭什么口咬定自己喜欢男人?!难道这个世界真没天理存在吗喂! 天夜深深吸口气,吐息,“看来本少爷有必要再次跟你重申……”顶着满脑袋的十字路口,搭上佐助肩膀的手毫不客气地收紧,脸色是阴沉到可怕,“就算你歪了本少爷也绝对不会歪!本少爷的性取向是异性!是女人!作为个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被压在下面当作女人对待!你给本少爷记清楚了——本少爷喜欢的是前`凸`后`翘性感柔软的女人!!” “……那为什么……” 被怔吓住的佐助张了张口,才开话头,后面的话就被某人气势汹汹地夺了去。 “没为什么!都说了只是朋友!朋友!” 吸气……呼气……要冷静,绝对要冷静。生气会长皱纹,生气对心脏不好,生气会早死,不能生气要冷静。 天夜放下手,再次深呼吸,慢慢吐息,濒临爆发边缘的冲动才终于按捺下来,消失不见。他严肃地看向佐助说道:“有时候拥抱并不能代表喜欢,拥抱的意义有很种,有怜爱,有关爱,有安慰……但不可否认的是拥抱是种最好用的肢体语言。刚才本少爷只是在安慰他而已,不要没事跟个老头子样想太。” 想起自家那个想太的爷爷,天夜又是阵咬牙切齿。 “……我才不是老头子。”嘴上反驳了句,佐助看向天夜的眼神带着猜疑。就算是那样,那之前的抚摸是怎么回事? 这些年来的相处,他从未曾见过天夜对谁流露出那样温柔的神情,却唯独对那个家伙……很不甘心,心里有什么在逐渐累积着,堵在里面很不舒服。 垂在侧的手不自觉地握了握,佐助的眼里凝结了股不悦的神色。 天夜自然注意到了,“你觉得本少爷是在骗你吗?” 话问出口的同时,眉间也锁了起来。 “不……”佐助本能地想回答,他确实是相信天夜,可是…… “那你就去选择你喜欢的答案。” “啊?”佐助抬起头。 “是陌生人、是朋友、是恋人,还是家人,或者其它什么,随你喜欢的去选。” “因为本少爷说什么都没用,你就自己去猜、去选,直到你满意为止。” 佐助怔在原地。 陌生人、朋友、恋人、家人……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想要他们是什么关系? 恋人吗?朋友吗?家人吗? 不是。 都不是! 小小的内心此刻在叫嚣着,叫嚣着自己主人的希望,他希望那两人什么都不是,什么关系都没有。 为自己的想法怔忪住的情绪划过脑海,下刻天夜的声音再度响起。 “那么告诉我,你想象中的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如同诱哄般,那般的轻柔温存,低低的响在耳畔。 天夜本打算如果佐助说出「恋人」,就二话不说转身走人,并且拒绝和他说话个月,孺子不可教也没办法,可是事实好像不是这样…… “什么……什么关系都没有。”开阖着唇瓣,佐助犹豫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其实并不想限制天夜的交友,但是他却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心。 他本以为天夜只有他,而他也只有天夜,对彼此都是唯的存在,然而事实却是他的厢情愿。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在那个夜晚对他发誓? 安慰吗? 那双手,那个肩膀,那个拥抱,那些话语,全是安慰吗? 不,他相信天夜。 天夜说他们会在起,为了不拖累他才来到学校,说帮助他起复仇的是天夜。 天夜在他身边,确实的在这里,和他起生活。 就这点就足以证明自己对天夜而言是最特别的存在。 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这份温暖。 因为唯,所以执著,然而现在这份执著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佐助没想到他竟然容不得眼前这个人跟别人有任何的亲密举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不知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他才烦躁不已,虽然明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跟他同性别,可是每每都会被这个人不经意的举动摄住心神。他懊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别开视线去做自己的事转移注意力。 套用卡卡西处于被天夜恶整的那段时间歇斯底里的几句来表达佐助内心的话——「我没有错!作为个男孩子,部长你不觉得你长得太犯规了吗!!」 好死不死,正好被还没走远的天夜听到。 卡卡西很杯具,而作为个敢大无畏地往天夜少年敏感点上戳的人——他杯具了。 在凯的视野里,他看见某人正满脸寒霜地折回,狠狠地往自己青春的死对头身上踩了几脚,还附带句:「犯什么规!本少爷看你最近闲得发慌整个脑袋连着性取向都犯规了吧!不用谢本少爷,准你个月假给本少爷好好躺在医院里呻`吟个够!再见不谢!」 凯的嘴部形状被愣生生地定格在某种家禽产下的椭圆形物体的状态下,直到某人潇洒离去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他才抬起手臂擦了擦挂在面上的两条大咧咧地流着的宽面条泪,哀悼自己再起不能身上又不知道断了少根骨头的死对头:「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再心狠点你就说不出那句话了啊啊,对不起,再见了,卡卡西……」。 此后在医院醒来的卡卡西真的是夜夜呻`吟哀怨,他哭。他不就喜欢个人嘛,他有错吗他…… 若是佐助知道天夜有这样面,而且比他想象中的要反对被男人喜欢,估计那颗正在萌动的心也会咔的声,像被施了定身术样静止不动了吧。没错,那是害怕,他绝对会害怕天夜像对待卡卡西给他洗脑那样对付自己。 来,吸口气,呼出,放松。 不知者无罪,要像卡卡西样大胆地说自己是无辜的,定要口咬定自己无辜,不用担心某人会怒不可遏地动手,因为他对这个「唯」下不了手也舍不得。 天夜笑了,出乎佐助意料之外地笑了。 佐助不解地看着这个不气反笑的人,“你笑什么?” 天夜敛住了笑意,看进那双黑得纯粹,仿佛可以吸纳切事物的瞳孔,不着边际地提问。 “你觉得番茄和本少爷哪个重要?” “啊?” 佐助同学愣是没反应过来,怎么会扯到番茄上去?番茄跟人能比吗? “那本少爷换个问题,本少爷跟木鱼饭团哪个重要?” 面对天夜这换汤不换药的问法,佐助同学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这么问?” “……”某人煞是纠结地沉默了会儿,最后丢给他几个字作为这段对话的结束,“你不想说就算了。” 佐助同学被弄得头雾水,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吃的东西和人要怎么做比较? 不过若是几年后的佐助,相信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天夜,要问为什么?因为他懂得怎么吃了。 即便他现在不知道那个吃法,苦思冥想了半晌,佐助同学也能给某人答复。 “你重要。” 就在天夜以为不会有答案的时候,佐助出了声。 其实佐助的想法很简单。东西没了可以再买,吃不了可以下次吃,总会有的,但是人只有个,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曾经失去切的他比谁都深刻地明白这个道理。 「你重要」——这就是答案。 既是唯,也是无可改变的答案。 富有光泽的瞳眸里掠过丝讶异,接着竟不可思议地柔和了目光,乃至整张面容。 纤细的五指轻轻地抚摸这张清秀的脸庞,似在看这世的珍宝般,幽蓝的瞳孔漾着浅浅的柔光,注视着这个人。 薄唇轻轻翕动,清澈绮丽的嗓音温柔而又期盼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佐助……” 这样的声音瞬间让佐助震。 异常的熟悉,这个呼唤他名字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流泻出来的即刻就会消逝的声音,那样温柔的声音,深深地震撼着他。 他记得这个声音,在他从医院醒来的那个梦里,就是这个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那样说着——「快点醒来吧,佐助……」 就是这个声音,让他从那些不断往复着血腥与杀戮的噩梦中挣脱,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原来直是这个人,那个时候天夜也在他的身边。 佐助怔怔地望着天夜,忽然很想知道那个时候这个人也是以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吗? 仿佛融进了骨子里的温柔与深深的期盼。 他不懂。 他无法确认这个感觉是否正确。 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个人在期盼着什么? 如果是真的,这份温柔真的属于自己吗? “天夜,你在看着谁?”佐助首次感到这样强烈的不安与疑惑,天夜的面容上是不曾见过的可以沁得出水来的柔色,他从未见过这样温柔的天夜,比面对那个家伙加温柔的神色,那样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他。能让这个人用这样温柔的眼神和声音呼唤着的到底是谁? “你果然是最棒的,佐助。”从容地回避了他的问题,天夜微微低首注视着他黑白分明的面容。 没错,最棒的。 佐助,你是最棒的收藏品。 在靠近。 你正毫不自知地向我靠近,加靠近黑暗。 正点点的,点点地往黑暗中陷落,深,再深地往黑暗前进吧,佐助。 然后我就稍微回应下你的这份渴望。 天夜的手缓缓滑过佐助的脸颊,按上他的后脑勺,指尖插入蓬松柔软的发间,然后轻轻的,在佐助诧异的眼中吻上了他的额头。 仿佛祈祷般的吻,带着期盼之意落在额心。 我会在那里等你,在黑暗的尽头,只等你。 佐助,你会来吧? 靠着自己的力量来到我身边,我会直等着你。 这是我们的约定。 27A27 你更重要 欲望文 28A-28 红黑混合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28A28 红黑混合 郁卒…… 他现在的心情岂是用郁卒两字就足以形容的! 剪了头发压根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愈加的变本加厉。 这个世界的下限在哪里?男男恋的下限在哪里?! 不仅有最正常的bg恋,还有百合蕾丝,男男恋是泛滥……泛滥成灾! 这个世界难道就真的没什么下限可循吗?! 难道就真的那么不可理喻吗?! 所以本少爷才会被丢在这里回不去吗?! 这根本无理可寻啊喂! 谁给个解释,给本少爷解释清楚这世界是怎么回事啊喂喂! 十字路口与主人的心情成反比,欢快的在手臂上蹦达,天夜捏紧书,几不可闻的咂舌声转瞬即逝。要说生气,是,他是很气愤,可是这根本不抵用,如果光是生气怒骂就能改变那些家伙的性取向的话,他估计早就歇斯底里了。 有句话说得好,生活就像强「哔——」,如果无力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可若是指望他奉行这条潜规则,那就要大失所望了。天夜少年绝非好捏又可任意揉搓的白嫩嫩汤团只。 剪掉头发的这段时间,再加上之前的几年,林林总总也有个三四年了,再不习惯也变成了习惯,除了偶尔会感到烦躁激动下,天夜也懒得管懒得看懒得听。 胆子大了的,跟他告白,嗯,他会尊重你耐着性子等你说完,再无视你。哦不,还有种情况,若这个告白的人是暗部员,那么你就只能哀叹你的不幸了。 在表明心意之前你必须要有所觉悟,因为你眼前的这个人会毫不留情地借机压榨你、折磨你、磨练你,说白了就是把你往滚烫的油锅里丢,煎了炸,炸了煎,再煎再炸,直到呈现他理想的色泽,才算完事。 那些别人不敢接不想接的s级任务,会个两个三个地落在你头上,安全回来是好事,但是般去了的人动则躺个个把月的医院,要不就是去不回,直接在这个名为「爱的历练·炽烈油锅」里命呜呼。 不过听说前去告白的暗部都有个福利,那就是能见到他们顶头上司的笑容,他们说为了这个笑容上刀山下油锅都值了,事实无数次证明了这个论调。甚至有人专门冲着这个百分之百为了引诱他们接任务的笑容,个个上前去挑战s级任务,不为什么,只为博得美人笑——牺牲太大了。 木叶忍者的实力在五大忍者国中也属佼佼者,上忍的实力不弱,而暗部这个菁英聚集之地的实力就不用说了,鲜少有人在任务中丧命。而现在有了某种精神上的动力,据调查,前去执行危险任务甘愿跳进油锅的暗部就是凭借这股动力撑着最后口气,想着定要回到木叶,定要见到那个人,才险险捡回条命。这也从根本上减少了木叶忍者的死亡率。 而这也导致掌握了这条规律的天夜小手挥,再次把他们扔进水深火热之中。甘愿赴汤蹈火么,意志强烈坚定么,那就再去油锅里炸回吧。反正死不了,又能提高任务生还率,大不了他出医疗费,再拿给三代报销(喂)。 然而从鬼门关回来的个别暗部醒来后都带着副幸福感动的表情,和握双手说:「部长真是我们的神,想起那张笑脸我就浑身充满了动力,觉得再困难的任务都可以完成!」自带背景的暗部背后白色的小花齐放,飘在片粉色的背景板里…… 抖m说的大概就是这些在心中兀自把某人神化的人了。既然个愿打个愿挨,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美的事物确实是种享受,也能给予动力,甚至充当精神支柱。但若是搞错了这个拥有「美」之人的本质,可就大事不妙了,搞不好就丢了小命,如果没有拥有小强般的生命力,劝你还是不要随便去招惹。 ——因为般人真的消受不起。 这可是经由无数人亲身验证的铁般的事实。 前去执行危险任务的暗部成员奇迹般的生还,对这其中的故事毫不知情的三代别提有自豪了,个劲的在背后跟转寝小春他们夸自己的孙子有能干,说当初让天夜当暗部之首是正确的决定。 略微知晓内`幕的小春与门炎也在心中对某人反其道施以美人计的策略喟叹不已……小时候就这样,等几年成年了还得了。不过他们也不是不能理解天夜的烦恼,从小就嚷着要找个跟玖辛奈样的女人当老婆的小鬼第次就被男人告白,那郁闷程度可非般。只是以这小子的标准,要等到何年何月才找得到那样的女孩子?看他那样,般的女孩子根本压不住。 再等几年天夜就该成年了,他们的心里除了担忧还是担忧。满满的担忧化作声声叹息,变成岁月的痕迹,刻在又老去分的容颜上。 不知他们忧虑之处的天夜靠向沙发的后背,脚不客气地跷在了前边的茶几上,心投入书中的世界以便尽早赶走心中那些不快。 说起天夜为什么突然烦躁起来,那是因为昨日的幕不知怎么就浮出脑海。 他那天本来心情还不错,打算去拷问部遛遛,但打从那里出来后,散发的低气压简直可以冻死群人。 原因无它,让他怀疑这世界与男男恋下限所在的就是他亲自去拷问的那个男人所导致的结果。 男人看着他充满**的眼神,露骨到让天夜错以为这个世界男男相恋的比率远远大过男女之恋。 这不是没有根据的。 去过那么国家,对这个世界的人口有了大致的了解,再拿这个世界的人口跟他前世所待的世界比……别比了,那少得可怜的人口数,深深让天夜质疑是bl盛行的缘故,不然哪会那么少?! 好男人都跑去搅基了,不是好男人的也跟风去搅基了,留下的女人干嘛?和女人相互慰藉啊,这是百合啊喂!最后有点良心,打从生下来就没被谁影响过性向的,大大方方地结婚生育,为这个人口稀少的世界做贡献…… 不用想,天夜绝对是在男女之爱这边的正常人,就算再过百年他也还是支持世界人口增长,所以那些想找他谈恋爱隐居搞基的,全回去啃自个儿吧。 就算这世界的人类都灭绝了,只剩下他和另个男人,他也绝不会耐不住生理需求跟那人互暖。若是那人硬要扑过来,不好意思,只怪刀剑不长眼,请去地狱报道吧。天夜就是有这样深沉坚定的决心。 但是常言道,你越怕什么,你越不要什么,它就越要来什么。 ——命运就是如此的奇葩、邪门。 那颗自三年前就被命运培育起的种子正在点点地接收养分,慢慢生长等待着破土而出的刻,嫩绿的新芽再接收卡卡西的浇灌,那颗新芽便生长得加坚`挺茁壮,再加点养料,估摸着开花结果也不远了。 然后天夜就会知道,身为人类时,认命才是最重要的…… “天夜,听说你昨天去了拷问部?”三代年迈的声音忽然在这寂静的办公室里响起。 “嗞”的声,平整的书页被拇指弄出了折皱。天夜瞥向桌后老人的眼神明显带有「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之意,然而却被埋首在文件里的三代所无视,半晌才回头给出个“嗯”。 “别去了。” “……哈?” “……”三代顿了顿,似乎是在斟酌用词,“有时间就陪陪木叶丸……”他又想了下,“或者宇智波家的小鬼。” “什么意思?”有阴谋的味道。 “啊咳,”三代假咳了声,似乎在有意掩饰话中的意思,低垂的老脸悄悄爬上丝尴尬,“最近就要举办木叶祭,木叶丸想让你陪他玩玩,再说学校也放假了,从佐助身上抽点时间出来吧。” 天夜稍稍抬了抬眼睑,以种极为自然的神情将视线从书页的右端转去左端,渐渐合拢的眼角若有似无地扫过处理公文的三代,发现他并没有看自己时,天夜确定他说的并不是真心话。 天夜几不可闻地轻叹口气。 “日斩爷爷你也大把年纪了,不要因为说谎过就让你死后的灵魂从e1ysee paradise这个幸福之所堕入地狱饱受刑罚啊。” “e1ys...e1ysee pa...pa...是什么东西?” 三代十分拗口地念着他并不熟悉的字词,还不带念全的,立马招来了天夜愈加略略可闻的叹息,摇了摇头。 “e1ysee paradise——爱丽舍乐园,是死后无罪之人过着衣食无忧的幸福之地,与地狱截然相反的地方,若要问具体的,爷爷死后自然能了解。本少爷很乐意为你当向导。” 似在刻意揶揄般,天夜弧度优美的唇线倾斜着挑起,浏览书页的视线饱含深意。 自小把某人拉拔到大的三代就算不看某人面上的表情,也知道这个不知比他小少倍的小屁孩在鄙视他书本知识浅薄外加孤陋寡闻跟不上时代,“嘎嘣”声,青筋就爬上了额角。 但此刻若真吼了出来,才证明自己没修养没内涵,不用说又会被面前这个嘴巴不饶人的小孩顿鄙视,于是三代深呼吸愣是把凸起的青筋压了回去。 据昨日名拷问部的年轻忍者转述其队长交代的话,三代听是有关自家孙子的,就让年轻忍者详述了当日的情况。在叙述的过程中,年轻忍者的脸阵红阵红的,三代的脸是阵黑阵黑的,虽然听说最后天夜把这个问完了情报的男人狠狠折磨了七八百遍,却仍抵不了三代心里的愤怒跟无奈。 他怒的是企图对自家孙子不轨的犯人,无奈的是自家孙子的言行,明知道对方有企图,还去引诱说什么「肌肤在呼吸,你在呼吸,正在向我诉说着“请不要杀我,我不想死”,却又渴望着我,饥渴地请求凌虐」,别说观看了整个现场的年轻忍者了,光是转述,三代就已经听得老脸通红,真该好好管管那张口无遮拦的小嘴。 伊比喜特意派人来转达,是因为明面上他们不敢以下犯上,只好派人来找三代这个旁侧的人让天夜少去拷问部,就算去了也不要再进拷问室,因为搞不好就会碰上跟那人样饥不择食的大野狼,坏了心情,结果变成你遭殃大家遭殃的情况。 起初三代还没明白年轻忍者所说的「其实队长稍微觉得部长比他会脱外套,让他有点丢面子」的意思,随后经年轻忍者解释,他明白那源自于则太阳与北风的故事。北风跟太阳比赛,看谁能先让旅人快点脱掉外套。北风不断地吹出冰冷的风,旅人为了不让外套飞掉,紧抓着外套不放。但是,当太阳绽放温暖的光芒,旅人马上就脱掉外套了。那个北风就是伊比喜,太阳就是天夜,而外套则是情报。 天夜只要在那里笑笑,哪怕是借口说跟犯人玩虐心又虐身的游戏,犯人也会心甘情愿地点头把知道的统统说出来,只求能在这样的美人手下得到快感跟抚慰。而伊比喜只能不断地带给犯人无法承受的疼痛,两者比,自然是前者既有快感又痛苦的刺激审问合犯人胃口。 其实天夜又是何其无辜?他真真是第次去拷问室,只是想去看看情况,谁知道正好被吊在墙上拷问的家伙相中,结果自是不用想,他脚踏了进去,反正是要拷问,也不介意他出手了吧,从犯人口中得知所用情报后,天夜便把这些年来被男人纠缠不休的怨念与犯人对他露出的赤`裸**产生的愤怒通通发泄在犯人身上,随即之前还响着男人暧昧喘息和笑声的拷问室内传出了声声凄厉的惨叫。 「处理掉。」犹如坚冰般的声音下达命令。 观赏完全场的伊比喜和年轻忍者边目送那凌然的背影,又回头看那奄奄息的男人,冷汗就涔涔涔的不要钱似的从背后流下。因为在审问过程中他们丝毫没看出天夜生气,完事就紧跟着上演折骨拆筋的暴力场景……到那刻他们才了解他们看似纯真的部长原来是个在达到目的前可以百般顺你s你,达成目的后便不顾后果让你脱胎换骨狠命折磨你的人。两人艰涩地咽了咽口水。如果以前因为接触少而不了解,虽然可能现在也不完全了解这个人的性子,但是他们可以确定件事——招惹谁都不要招惹他们部长!也许当时他不会报复你,指不定哪时你就被阴了,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三代从恍神中回来,度停滞的笔再次动了起来,深深深深地叹了口气,“唉……拷问室那种地方,天夜啊,你还是别去了。” 天夜的身子僵,顿时明白了三代之前直遮遮掩掩想表达的话,唇角挑起的那么点弧度转眼便抿直了,“哼,那种地方就是求本少爷,本少爷也不想再踏进步。” “……”三代其实并不担心天夜去那安不安全,以天夜的实力那些家伙根本奈何不了他,怕的就是天夜身边的人有企图,比如说……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族的事,尽管直让他心存愧疚,可这并不代表他相信佐助不会对他孙子意图不轨。 佐助还是个未开`苞的小孩,连男女滋味都没尝过、不知恋爱谓何的纯洁小鬼,谁也不知道他将来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可就算他原喜欢女人,可不也有人为了天夜改变性向吗?这些年三代见得了去了,就见天夜三不五时地拿暗部的人开刷,当然这是私人问题,也由着天夜去了,只要不缺胳膊断腿儿丢命什的,他也不管那么,因为某人通常是拿堆任务砸死那些家伙。 三代虽然在初次见到天夜时便认为他能长成美人,但实在没想到是这么个阻碍木叶人口增长的可怕祸害。 如果当年不带他回来就好了…… 三代刚这么感叹,不出三秒的时间又立马否决。 不行不行!如果不带他回来,照这小子的样貌又手无缚鸡之力的话,搞不好就被那些有奇怪兴趣的人拎回去蹂躏了。 喂喂喂,亲爱的三代火影大人您在乱想什么呢。您说您就批个文件,到目前为止已经走了少次神了?您看您面前的文件正抽抽搭搭地望着您乞求您动下呢。 啊咳。 三代正经着老脸假咳声。 也罢,祸害别人总比被**害好吧。 像天夜这样的人,对外人是提防了百二十个心,根本用不着担心有什么危险;对内的人……倒不如说是对看上的人,旦相信了,连丝警惕心都没有,完完全全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在对方面前,任其要求,只要是力所能及便绝不拒绝。跟佐助的情况不用说也是后者。 要是来个青梅竹马,日久生情什么的……三代表示他这颗步步衰老下去的心脏承受不起。自己的确相信天夜对男人没意思,个自小嚷嚷着要娶跟玖辛奈样的女人为目标的小鬼怎么可能喜欢男人!我担心的是佐助那臭小子日久生情! 天夜那么照顾那小子,难保佐助不会仗着这份好意,爬到天夜身上。天夜又没个提防心,还不被吃干抹尽? 我孙子宝贵的初夜就这么没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三代握紧笔,下下地戳刺文件,文件上满是连连细泪。三代瞥向边早就已开过封的信笺,心下横,他决定了——为了保护他宝贝孙子的宝贵初夜,给天夜相亲! 哦哦哦,亲爱果决的三代火影大人,您真是下了个好决定,小心您可亲可爱的孙子会发飙哦。 28A28 红黑混合 欲望文 29A-29 时代脱节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29A29 时代脱节 打定主意给天夜相亲的三代此时搁下笔,这不抬头才发现自己刚在那纠结了半天什么担心被这小子鄙视没涵养没教养之类的全是百搭! 为什么? 因为那个他担心会鄙视自己的小家伙正把双脚架在茶几上,毫不客气地架在茶几上! “没……” 三代抖擞着双肩,眼睛圆睁,苍老的声音打了丝颤。 在捕捉到那个单字的瞬间天夜的耳朵动了动,不动声色地翻动书页,毫不自知道狮吼正欲破空袭来。 “什么?” “没——没个教养!!!” 天夜微倾过脑袋,看向那个不知怎的就跟贴了爆炸符样炸开的长者,那双眼睛似在泛着「本少爷是无辜的」的波光。 这是什么样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把这里当作什么地方了!被外人看到成何体统?我平时教你的礼貌都用到哪去了!” “本少爷还是小孩子嘛。” 也就这种时候会承认自己是孩子。三代两眼瞪,呼呼喘气。 “爷爷你真是有活力。”天夜挑起眼角瞥了老人眼,那暧昧的口吻,真不知是褒是贬。 天夜对三代的训斥充耳不闻,依旧从容不迫地保持双脚跷在茶几上的姿势看他的书。 看来不当面给点教训,是别想让这小子学乖。 定了定神,三代盯住天夜,刚准备叫人给这个爱面子的小家伙吃鳖,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有句话叫什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得到应允的来人推门而入,是个穿着暗部标准白马挂的年轻忍者。手上拿着卷轴,大概是来交任务报告的吧。 般情况下,暗部工作的委派和报告都是由天夜负责,将报告统整理总结之后再交由三代,也有时候是三代亲自交付些机密任务给暗部执行,而任务报告自然便顺理成章的交给三代本人。 而不般,也就是特殊情况,指的是天夜出任务不在暗部期间,报告及任务安排全交由三代。当然这样的情况是很少的,若非查克拉用尽,通常都会由影分`身在暗部代理工作。 这也就是天夜为什么能同时兼顾三方甚至四方的缘故。 真该感谢他那非常人的查克拉,以及给他这股查克拉的人。 但感谢是回事,倒是把他的记忆跟力量恢复啊喂!难道说这种事情只能靠自己么…… 他到底要在这个世界憋屈久? 总觉得他应该有重要的事要做,没时间在这里悠闲生活才对。 想到这里,天夜轻轻抽了抽嘴角。 那群死货,boss不在,就悠闲着过了是吧,也不知道派个人来刺激刺激本少爷的记忆。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到底你们是皇帝还是本少爷是皇帝?个个全是木鱼脑袋么! 是说把你们boss扔这,你们就可以摸摸鱼逍遥着过了是吧?做梦!最迟两三百年,就在那乖乖等着本少爷回去修理你们! 让你们了解下什么叫做「逍遥得了时逍遥不了辈子」,不仅要深刻进你们的脑袋里,也要让你们用身体给本少爷牢牢记住! 天夜眸中波澜微动,数秒后又再度归于平静。忽然间他发现室内的气氛有点诡异,那暗部明明是来交任务的,怎么连声都不吱个? 抬了抬眼,天夜才恍然发现那个暗部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 天夜淡淡看了他眼,就把目光移开了,平淡无波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怎么了?任务书交给日斩爷爷你就可以走了,暗部的规矩你还不清楚吗?” “啊……不是,不是这样的……”来人挠挠头,别在脑袋上的面具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摩挲几下头发,他放下手,面色有些难以察觉的微红。 要他说刚去暗部没看到部长,就被同伴推推搡搡的到火影这来交任务,结果两个人都在,他不知道该交给谁吗? 这样说的话定会生气的吧。 啊,该怎么办,完全看不透部长的心思啊。 “史吗,来得正好,你看看,身为你们部长把脚跷在桌上合不合理。”三代显然瞅上了这个似乎能给天夜吃鳖的年轻忍者,坐回扶椅上,从烟箱里拿出烟斗点燃,慢慢抽了起来。 他相信不久就能听到他想要的答案。 但是三代您似乎忘了件非常重要的事,某人在暗部进来后还敢光明正大地继续那个坐姿,也就说明…… 天夜的唇角勾勒起几不可察的弧度,双手微微使力,轻合上书籍。 “史……羽濑川史吗?” “您、您记得我吗?” 羽濑川面露欣喜的笑容,显然有些激动,语气中的兴奋之情让旁的三代直直为这发展吃了惊。 记住每个暗部的个人资料是他的职责,当然天夜也不会这么对他说。事实上没有哪任暗部部长真正做到这点,而天夜那比常人好使了点的脑袋恰好让他做到了。眼下,他要做的就是糊弄过去,给面前这个家伙「你是特别的」这种听就很有前途的印象。 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简单。 因为他想看三代吃瘪的样子,因为那样能娱乐到他。 人生嘛,就是要乐着过。不是你娱乐我,就是我娱乐你。很不幸,他的性格稍微恶劣了点,爱拿别人娱乐,自个儿瞧着喜感。 于是打定主意的天夜准备善用名为「表情」的武器,与历来对那些自告奋勇来跟他表白的暗部们所使用的招数如出辙。 拇指与食指轻捏,摘掉颇有番装逼意味的眼镜,把书往旁边搁,慢慢了起来。 “啊,当然,你送的礼物本少爷都很钟意,直想找机会谢谢你。” 听上去极为舒服的嗓音渗入羽濑川的耳中,隐隐带着丝笑意。 那不是谎言。 身为自家部长的忠实粉丝,羽濑川几乎每周都会早早给天夜送上礼物,有出任务时特意带回来的特产,有时节上的礼品,还有平时见到的些新奇点的礼物。 他只有个单纯的愿望。他希望天夜能吃他送的东西,能从收到的礼物上感受到被关爱、被敬仰,与他同分享他发现时的惊喜。 久而久之,便成了无意识的举动,成为了种习惯。这种习惯令他感到满足而幸福。 想到天夜因为收到他的礼物而感到高兴,他就觉得很满足,从而获得满满的幸福感。 直以来都是借由想象去猜测,现在亲耳听到本人说很钟意,并且想为此谢谢他,股饱胀的喜悦便不觉地溢满胸腔。 眼前的少年缓缓直了身子,款式独特的翠青色上衣随着他的动作隐去褶皱,拉伸开的衣服可以看到有几许简单却极为精致的花纹点缀其上,进而向下身月白色的长裤蜿蜒。 活泼而鲜明的色彩衬托着少年给人的静谧之感。就像是盛开在清凉水面,让人心情平静下来的莲花样,在羽濑川看来就是这样美好清冽的景致。 但羽濑川的心跳却出卖了他。 他的心情并没有平静下来,而是像鼓样怦怦直跳,躁动不已。 骨骼纤细而分明的少年直以来都给人种柔弱的错觉。白皙如玉的肌肤,加上少年时期特有的纤瘦体型,仿佛抱便能轻易地被折碎。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 这些年来,他亲眼目睹了这个人处理事务的有条不紊,也听说了这个人对敌之时的强悍,毫不留情,接二连三的攻击甚至不给敌方任何喘息的时间。 这名少年绝不能用外表、印象以及常识去判断,这是他们暗部从少年上任第天便对这个首领下定的认识。 褪去了佩戴眼镜的那份斯文与遮掩,那细致到令人惊艳的美貌便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 踩着双抹蓝色长靴的脚往前迈了步,停在茶几跟前。 集高贵自信于身的少年抬起头,眼角微微上挑的明艳瞳眸带着几许不曾见过的笑意。端丽的容颜与身姿近在眼前,有种近乎神祗般的虚幻飘渺,略微抬起的下颔延伸了颈项可见的肌肤,致使外翻的领口因斜分的拉链而呈现别样的风情添风致。 少年微笑,优雅地伸出手,唇边绕起丝浅浅的温雅笑容。 “感谢你特意为本少爷挑选了礼物,让你破费了,很抱歉。” 羽濑川搔搔头,有些通红地握住伸向自己的手,出口的话打了好几次结。 “不、不用……不用谢,部长不需要……呃……跟我客气。我……那个我真不敢相信您会记得我。那个……其实我直仰慕着您,所以这点都不算什么,我会直支持着部长的!” “真高兴。这真的是本少爷的荣幸。” 与平时平板的音调相左,清越的嗓音抑扬顿挫,添分绮丽,与此同时天夜朝对方展露出连三代都忍不住盯着看的鲜明而艳丽的笑容。 无论何时都冷艳高雅的形象轰然间倒塌。 鼓动着,鼓动着。 心脏在狂跳。 血液在沸腾。 那鲜明艳丽的笑容让人心醉神迷。 羽濑川满脸通红,搔头的手刚要放下又不知觉间努力抓着脑后的头发。 “那个……天夜部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 到底要怎样做,才能确实的将此刻的心意传达给他呢? 到底要怎样说,才能切实的将此刻的心情表达清楚呢? “满足?感动?” “对,就是感动。我好高兴,我真的从没这么高兴过。感觉整个人都因为心中膨胀的满足感幸福起来了。” 羽濑川把抓住天夜的手,和握在手心,脸上满满都是喜悦。 三代在边瞪大了眼睛,完全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这……这发展是怎么回事? 天夜并没有急着从羽濑川的手中抽回手,而是眯起眼睛,慢慢地露出微笑,轻轻翕动唇瓣,引诱这个腼腆单纯的忍者自愿往他设下的深坑中跳。 “能让你的心情如此愉悦真是再好不过了,你能听本少爷的个请求吗?” “可以!当然可以!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会尽力办到的!请让我听!” “本少爷希望你能将这份心情沿用到任务上,出色地完成每项任务,你能做到吗?” “能!完全可以!请您放百二十个心!” 得到意志满满的回答之后,天夜动了动五指,从羽濑川的手中获得了解放,转而他轻轻蹙起眉头,似乎非常苦恼的样子。 “刚才……脚跷在桌上看书的样子真的很失礼吗?” “不!”这只完全被掳获心神的羔羊,坚定地否决,然后坚定的把表情纯洁得可媲美神父的某人在心中神化,“不管是什么形象的您,在我心中都是完美的!” “真的吗?” “是的!请您放心!” “谢谢你。” 天夜配合地露出安心的笑容,斜过视线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旁神色木然的三代,又继续他的话题。 “不过很抱歉,本少爷还有事情要和爷爷商量,不知道能否为本少爷泡杯奶茶呢?” “完全没问题,点心呢?丸子可以吗?” “当然可以,辛苦你了。” “好的,我马上去准备!” 羽濑川以超乎常人的速度消失在房间里。途经的走廊刮起阵劲风,卡卡西下意识地朝那阵风离去的方向看,在脑袋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之后,他像是联想到什么似的抽了抽嘴角。 难道…… 卡卡西心里咯噔了下,脖子像冻僵了般格格地转回原位,他在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应验了自己的猜测。 在人离开后,天夜这才褪去笑容,拿起落在茶几上的卷轴朝三代那走去,手指灵巧地转动卷轴,颇有番挑衅意味地扬扬眉梢。 “怎么样?奶茶和丸子,全是本少爷的耶。” “……” 三代相当无言,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纠结郁闷。 看来他低估了这小子祸害人的程度,那脸使用到极致的表情和随意诓骗人的演技真的是太……太令人发指了。 “没去当演员真是太埋没人才了……”缓缓吐了口烟,三代深呼吸说道。 “哦?这个提议本少爷就认真考虑看看好了。”天夜的双眸静若夜晚的湖面,唇角带着三分讥诮回敬三代,“以您的高见,本少爷是适合当演员呢,还是歌手呢?” 三代的嘴角狠狠抽,青筋“嘎嘣”声凸起。 “……个都不准去!!!” 所以说啊,三代大人您开始就找错人了。 所以说啊,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祸害早点嫁人……不对,是娶,得赶紧给他物色个老婆。相亲,定得相亲! 此时离办公室已经不远的卡卡西听那能震响整栋办公楼的怒吼声,猛打了个激灵,森冷的寒意窜上脊背。 他就知道……他的猜测已经应验了。 因为能让年纪已经大把的火影大人如此大动肝火的,就只有他那个曾经的部长大人…… 隐藏在周围的暗部在听到那声咆哮的刹那,顿时深觉自己离耳聋不远了,如果再不想点办法,面对这愈加嘹亮的狮吼功,他们迟早会因为耳膜破裂而失聪吧。 啊啊,三代火影大人您真的非常有活力呢。 我们衷心祝愿您能够延年益寿,但是…… 请您在我们的立场上,为我们的耳朵稍微着想下吧。 对,只要稍微,稍微就可以了…… 三代火影大人!! 29A29 时代脱节 欲望文 30A-30 无辜中枪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30A30 无辜中枪 怎么办…… 卡卡西的手放在离把手要近不近的位置,轻微颤抖着。 ……怎么办? 他是该进去,还是不该进去? 好像不太具体。 应该问他是该等某个大少爷走了之后再进去,还是现在就进去拿了任务就走? 从天夜放过他的那日算起,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他已经被那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折磨怕了。最初只要听人提到他的名字,卡卡西的内心就下意识地猛收缩,晚上还会不停地做恶梦。就这样持续段日子后,卡卡西才慢慢忘怀那有如身处地狱般的洗脑时期。 噩梦,那段日子绝对是他至今二十年来有过的最可怕的绝不会再想经历的噩梦。 如此,他也切身感受到了天夜是讨厌被男人喜欢,他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了。 幸,他总算能了解自己曾恋慕的人的感受,并且有幸感同身受;不幸,就是这感同身受所带来的跟地狱样可怕的经历。 老实说,他不知道现在再见到天夜时还会不会来个小鹿乱撞,能不能很自然地跟天夜打招呼…… 不过…… 他的手依然停在把手前,始终不曾前进步。 心跳剧烈,震动着胸腔,发出“怦怦”的声音。 跟着那频率,全身的血液都在疾走。 沉闷的响声在胸口不停地回响。 阵冷颤掠过脊背,可以感觉到背上析出层薄汗,肌肤战栗起来,仿佛连指尖都要冻结了。 糟糕。 似乎他的身体比他加诚实,当初的感觉让他到此刻都记忆犹新。 卡卡西本能的对推开这扇门以后的事感到畏惧和紧张,就像面对无法预知的未来样的心情。 但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卡卡西悄悄地吸了口气,整理好呼吸,平静下心情并且做好面对各种突发状况的心理准备,接着终于把手放在了门把上,往里面推开。 推开之后,卡卡西才发现……他竟然因为那点忐忑而完全忘了敲门! 当然这不算什么,比起前面两个听见开门声看过来的人真的不算什么。卡卡西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直直向他投注过来的两道视线,那毫不避讳的目光让他有刹的心慌,稳定心神后卡卡西撑起笑脸,抬手跟那人打了招呼。 “哟~天夜少爷,好久不见,最近过得还好吗?” 然后他朝三代点了点头,表示他是依循传唤前来接任务的。 “你来了啊……”年迈的声音和着嘴里的烟悠悠地吐出,也不知道在卡卡西进来前和屋内的人说了什么,已经不见咆哮时的怒容。 看见来人,天夜的眉间拧起了丝细微的褶皱,瞬之后又消失不见。 “不用你担心。” 冷淡的对卡卡西的问题做出回应,将之前羽濑川拿来的卷轴丢给三代,天夜便侧身回去拿他落在沙发上的红底精装本。 “啊哈哈……”卡卡西尴尬地扯动嘴角,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丝毫不知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的三代反复呷了几口烟,看着卡卡西说道:“这次的任务……” 因为在他看来,天夜的这种态度才是最正常的,是平常的天夜。 啊啊,没错,自从知道还有比卡卡西会恶心他的男人之后,天夜就对卡卡西改观了不少,再加上那数个月的对其施加的酷刑而成功地得到了保证不再喜欢男人的说辞,自此之后天夜就已经抹消了心中对决心向男女之爱看齐的卡卡西所存在的任何芥蒂。 即是说,天夜已经对卡卡西过去的行为既往不咎,他们之间的切又回到了初始设置。 所以啊,有些东西要有比较才知道孰优孰劣,人也如此。这些年来,天夜深刻地理解到了这点,即使说理解透了也不为过。 “天夜,你等下。” 天夜回身去看那个叫住他的人,素净的瞳眸里沾染了些许困惑的色彩,仿佛在无声地问三代还有什么事。 那不是废话吗? 现在都快到酉时了,他该回去做饭,某个饿着肚子的小鬼马上就要回去了,然后他们两人就该端着香喷喷热腾腾的饭菜暖暖胃填填肚子,接着就应该洗洗睡了,中间或许还能有个小插曲儿什么的。 当然这个小插曲儿,绝不是在这听三代说什么任务内容。 “火之国的大名和公主这次要来参加木叶村的祭典,但是他们不打算接受盛大的欢迎,公主想要在没有人知道她身份的情况下游玩,而卡卡西你这次的任务就是担当大名和公主的护卫,到时候由我亲自把你介绍给大名。” “保护公主跟大名吗……”卡卡西接过三代递给他的信笺低声念叨着。 “这跟本少爷有什么关系?”天夜听得有些莫名,总觉得有股不祥的预感。 “其实……”三代张了张口,似乎在犹豫什么,“天夜,这次我想让你处在明处,实则进行暗中保护。” “……什么?”天夜的唇角抽了抽。他怎么觉得他听不懂三代的话了?话说这个任务是怎么跟他扯上关系的?不是卡卡西的事么喂! “就是说……”三代的双手和握,以手肘抵着桌面,看向假装没听懂的某人,“这次的任务由你自己去接近公主他们,不能让他们发现你是忍者,并且在暗中保护。什么时候任务开始我会让卡卡西去通知你,那天晚上你必须跟大名他们起吃饭,我也在场,据说大名的几个亲戚之女也会到场。” 这……这是…… 冷眼旁观着的卡卡西诧异地张大眼睛,视线在祖孙俩之间转了几个来回。虽然他觉得难以置信,虽然觉得非常不可能,但是……但是这怎么看都是在…… “只是保护的话,本少爷可以隐身跟踪,或者派几个暗部做,完全没必要做到由本少爷主动去接近吧?”太奇怪了,到处都是疑点。幽蓝的瞳眸向三代投去丝怀疑的目光,天夜的眉头轻轻锁了起来,不祥的预感像乌云样在心中不断地集结。 确实。卡卡西也在边赞同地点点头,但他马上就被三代悄悄横过来的视线给瞪了,他沉默,卡卡西表示他会安静地看信笺。所以果然是…… 三代叼着烟斗,以种稳重的口吻说道:“天夜,你不想认识公主吗?借此机会也许还能得到大名的赏识哦。” “不想。” 听到这果断的回答,三代的眉角突的抽动了下,压下想要咆哮起来的冲动,他想也许应该试着动之以情。 于是三代稍微收拾了下心情,隔着稀薄的烟雾,三代露出了平和的目光。 “公主常年生活在大名府中,接触到的人非常有限,这次她好不容易借得祭典征得了大名的同意到木叶游玩,就是为了能认识到不同的人,开阔开阔眼界。你就当当导游好好陪她玩玩,让她放松心情吧。” “这种事卡卡西去做不就行了吗?” 卡卡西躺着也中枪,他这次可什么都没说也没做什么啊。 “卡卡西不行。” “为什么?” “卡卡西跟公主的年龄不符,与公主年纪相近的你适合当那个角色。” “那么君麻吕……”话到嘴边忽然顿住了,天夜刚想到君麻吕已经被他派去执行任务了,几不可闻地咋了下舌,天夜定定地盯住三代。 看着自家孙子的防备样,三代的心情不由得乐了起来,面上跟着挂上了慈祥温厚的笑容,“不用担心,听说公主是个性子温和、知书达礼的女孩子,年龄也跟你相当,你们应该很能谈得来。” 啊啊,火影大人,您的目的太明显了太明显了。竖起耳朵听着祖孙间的对话,卡卡西抽空瞥了眼慈眉善目的三代。不过连他都能听得出的东西,某人没道理不知道吧?他明白的,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嗯? 蓦然间,卡卡西定了定视线。他没看错的话,这信上确实是写了要见「岺央」吧。 呀~看来木叶村暗部部长岺央这个称呼传得可真远啊,连火之国的公主都想见见其真面目。 卡卡西沉吟着,搔了搔头,再度转向三代的目光里积淀了些许深沉。 事情好像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火影大人在打算着什么呢? “本少爷才不担心那种东西。”精细的双眉越锁越紧,天夜的面色有些愠怒,“其实说白了,日斩爷爷你是想给本少爷相亲吧。”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面对这个长者愈加慈祥温厚的脸和摆在面前的事实,他觉得此时不戳破事情会往糟的方向发展。 果不其然三代的面部表情僵,就尴尬地笑了起来。 不详的预感确实应验了。 情书之后是相亲,你敢不敢再高端点! 再过些时日他就该满十二岁了,才十二岁啊!居然给他玩相亲这套! 天夜深吸了口气稳定情绪,“爷爷你在跟本少爷开玩笑吧?” “……交点女性朋友没什么不好。天夜啊,爷爷很担心啊,你跟女孩子接触太少了。”谁知三代居然副痛心疾首地长长吐了口烟。 “那是因为本少爷都忙着做任务忙着赚钱啊!本少爷又不是推销不出去,才十二岁还没有成年,您担心得实在太了!”听到那些话怒意又冒腾了上来,被自己略冲的语气吓了跳,天夜狠狠地咬住牙,迟疑两秒,满腔的怒意硬生生的被吞了回去。 自己当然不担心天夜推销不出去,而是太畅销了导致木叶的人口增长和未来的忍者数量剧降……三代拿天夜看不懂的哀怨目光瞅着自家指责自己想太的孙子。 “日斩爷爷,你觉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本少爷看得上眼吗?”天夜的眉锁得死紧,满脸严肃地询问三代。 看着天夜这表情,尤其是那锁得死紧的眉间,卡卡西真觉得那能夹死几只苍蝇。 三代的手抖,烟斗差点就这样掉下来,微微张着嘴,三代都怀疑自己那瞬间听错了。 这小子说什么? 看不上眼? 堂堂火之国的公主点名要见他,他居然看不上眼? “那不是本少爷的菜。” 什么? 这臭小子到底在说什么? “噗——”从没见过三代那样的旁观者捣住嘴,侧去边轻声闷笑去了。说老实话,嘴巴微张又往两边拉伸,还瞪大眼睛、手拿烟斗的火影大人真不是般的滑稽。 看来自己确实是把这臭小子养叼了,都不知道谦虚是何物了! 三代呼呼地反复深呼吸,拿烟斗的手往桌上搁说道:“看不上眼也得去!必须去!” “不要,本少爷拒绝,回去了。”说完,天夜转身就朝门口快步走去。 “这个任务容不得你拒绝。前日我会让卡卡西来通知你,做好准备。” “说了不去了!” 伴随着“嘭”的声巨响,天夜的身影毫不客气地消失在了门后。 天夜真觉得听话留下来听任务内容的自己白痴得可以。 相亲? 相什么亲! 这么想相亲,日斩爷爷自己去不就好了!去跟你的大名好好相亲去!然后隔日就刊登在木叶晨报上轰动木叶轰动整个火之国!哼。 屋内的两人都被那声震动大楼的巨响惊得身子僵。 率先回过神来的卡卡西移动视线看向三代,目光在那刻交汇的两人同时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叹息。 照公主那性格,是无法压制住这小子的吧…… 难道就没有人了吗? 就没有人把这臭小子的性格压下去让他乖乖听话的人存在了吗? 啊啊,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啊…… 三代望向紧闭的门扉,深深的,深深地叹息,重重担忧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卡卡西,说服天夜的事就交给你了。” “啊?” 卡卡西微微张着嘴,满目的不可思议。 我没有听错吧? 火影大人要我去说服那个光是提下就大闹脾气又凶悍的天夜大少爷?要我面对面地去说服大名都传到了公主耳里的暗部部长大人?真的真的要我去做那种会被天夜少爷咬死的事吗火影大人! 您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您难道不知道您的孙子有可怕吗…… 您难道不知道您的孙子除了亲人谁都不亲近并且毫不留情吗…… “这也是任务之。” 无视卡卡西哀愁怨怼的眼神,三代面给予严肃的言辞,面施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眼神攻击。 可耻。 太可耻了。 卡卡西无力地垂下头,背景里片阴霾。 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卡卡西的未来,生死未卜。 30A30 无辜中枪 欲望文 31A-31 怒为蓝颜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31A31 怒为蓝颜 时针正毫无悬念地指向七点。 原本热腾腾的饭菜此时只冒着几缕若有若无的热气。 屋内的破碎品为椅子两张。 某人没有回来。 八点整。 在自家主人制造的冷空气之下,桌上的饭菜不禁萎靡,失去了之前与周遭冷空气抗衡时不依不挠不屈不服不怕死的小强精神,败下阵来的食物已经凉得跟待过冰箱没两样,与之相比,荣升为今日最强冷气机……哦不,是它家主人依然在大冬天里制造着零下n度的超强冷气。 屋内的破损物为面目全非的两张椅子,累计为四张座椅。 而此时,某人还没有回家。 “嘀嗒,嘀嗒……”静谧的屋内,秒针步格的声音缓缓扩散,越来越清晰。 现在的时针正向着九点前进,突然“咻——”的声,枚苦无把时针和分针永远地钉在了起,又紧接着“咻咻——”几声,被当成泄愤靶子的挂钟已经被这家的主人射得面目全非。 数只手里剑狠狠地钉在钟面上。 情绪焦躁……哦不,是情绪已经飙升到烦躁不已、无比愤怒的天夜同学,在毁了厅内所有的座椅和挂钟后仍不足以泄愤,蹙紧眉,手中的苦无笃地扎进桌面。 他都说了他讨厌等人了! 那个小鬼是怎么回事?是上次教训的不够忘了,还是太瞧得起本少爷的耐心?本少爷可是耐心低得近乎于零的食肉动物啊喂! 饭菜冷了也就算了,热下倒没什么。气人的是竟然到了九点都不给本少爷回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把胆子养肥了是吧? 青筋个个从额角蹦出来,天夜突然怒极反笑。 哇哦~亲爱的佐——助——君——哟,看来你是把本少爷当淋下水就湿了软了的纸老虎了呢。 既然你如此小看本少爷,不把本少爷的话当回事,本少爷就大发慈悲地让你好好温习下那日的滋味吧? 让你彻底了解下本少爷到底是糊了层纸的纸老虎,还是货真价实的真老虎。你看怎么样,就由你来亲自鉴定下? 白炽的灯光下,天夜唇边的笑容越来越浓郁,越发的温柔可亲,让人如置身于片春暖花开的怡人景色中……如果忽略那强烈到令人不敢直视的黑化气场的话。 阵冷颤忽然让佐助从睡梦中醒来,茫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天色半晌,徒然个激灵窜遍全身,马上从地上跃起。 明明只是想休息下,没想到就这样靠着树睡着了。 糟了,现在几点? 不知道天夜会不会生气,跑回家吧。 顾不得环顾四下有没有未来得及收拾的东西,佐助撒开脚丫子就往家里跑。 寒冷的风迎面灌进领口,佐助缩了缩脖子,无意中抬头看见的月亮显然让他意识到现在的时辰已经不早了,而且街道上很安静,看来是到了入睡时间。 无端端的,几年前因为忘记回家吃午饭而被天夜拎着狠训的画面在佐助的脑海里复苏了,黄色信号灯顿时频频闪烁,于是佐助开足了马力往家中狂奔。 那段记忆虽然有些褪色了,但他还记得当时的感觉。 这次他不仅没按时回家吃饭,还拖到这么晚……糟糕,这回可不是挨训那么简单了,天夜该不会发飙吧? 想到这,阵寒颤便从脚上猛往身上窜,佐助苍白着脸色摇了摇头。 现在想什么都没用,赶紧回家才是硬道理。 只要好好解释的话……只要好好解释…… 佐助本来是这么想的,他以为只要好好解释了,天夜就会理解,因为他这次不是故意不回家吃饭,而是睡过头了,他认为他想象中的天夜是能够理解的。 没错,想象中的天夜或许可以接受他的解释,但是现实……可就真不是那样了。尤其想象的对象是那个迟到大王卡卡西都不敢怠慢的极度厌恶等人并且从没超过小时的天夜,佐助同学竟然让这样的天夜饿着肚子等了他三个小时又四十五分钟……这个现实就显得加残酷了。 所以当气喘吁吁的佐助出现在天夜面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 饭桌周围的座椅四分五裂,缺脚的缺脚,缺靠背的缺靠背,完全被摔得不成原形。整个饭厅跟打劫了似的片狼藉。 “家、家里怎么回事?” 见这情形,佐助同学不由得张口结舌了下才把话说顺溜。 在冷掉的饭菜另边,天夜就坐在饭桌边沿的正中央,手搭在跷着的二郎腿上,另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交替扣着桌面,也不急,等到佐助对屋内的情况发表了感想后,天夜才缓缓勾起唇角,朝他展露出个甚是友好而和善的笑容。 “哇哦~佐助君,你真会让本少爷久等。” 在笑。 天夜在笑。 “你……没生气吗?” “嗯,完全没有。” 天夜回以友好的微笑,丝毫不知这笑容下蕴藏着危险的佐助小心翼翼地观察天夜的脸色,确实没有看出任何生气的征兆。 “呼……我还担心你会怒火中烧。” 回家之前都还悬着的那颗心放了下来,但是看着眼前的片狼藉,佐助轻轻蹙起了眉头。 “对了,家里到底发……” “嗯嗯?啊,你问家里啊……”拖长了尾音,天夜做出把头微侧思考起来的动作,忽然双眼弯,笑得极为温柔可亲,“抱歉,因为椅子被本少爷摔坏了,所以就只能暂时坐这里了。” 看似礼貌的话完全没有诚意。 轻描淡写的语句和那似乎顺理成章的动作顷刻间让周围的温度骤降。 等下,好像有哪里不对。 天夜说这些座椅是被他摔坏的,可为什么自己问他有没有生气的时候他说没有? 是发生了什么要摔座椅的事? 难道…… 佐助的眼睛猛然间张大。 难道说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人闯进来,然后天夜…… 没再往后想,佐助冲上前试着捏了捏天夜的手臂,嘴里边问道:“有没有怎么样?他们闯进来的时候有没有伤到你?” 可恶,觉得困就应该早点回来,这样的话天夜也不会个人面对那种情况了。都是我的错,该死! 喂喂喂,佐助同学,不要个人脑补得很欢啊,你面前那个可是怎么杀都杀不死的人啊。有冥府的光环笼罩,不论少次都可以原地满血复活有没有! 按住那只在手臂上乱捏的手,天夜落下的视线直直注视着他。光听那着急的语气,就知道佐助想到哪去了。天夜的心中是有点感动的,但是下刻那所谓的感动便被内心不断汹涌的怒意之海淹没。 要真知道担心,就该早点给本少爷滚回来!为什么本少爷非得乖乖为你独守空房,这会儿还得被你摸来摸去?这没道理! 本少爷才没有生气,因为生气什么的根本不足以形容本少爷的怒气! 本少爷简直是火冒三丈! 觉悟吧佐助!即使是花晚上,本少爷也会不辞辛劳地让你温故而知新,然后牢牢地给本少爷铭刻进脑海里! 手被轻轻地拂开了,佐助怔了怔,他此刻才发现天夜凝视着自己的双眸里根本没有笑意。 “天夜……” 真的没生气吗? 散去不久的不安又折了回来,忐忑的心情又随着对方的沉默逐渐加剧。 不妙的感觉从脚底凉飕飕地往上窜,后颈上也覆上了层薄薄的冷汗。 然后就在这沉默之中,天夜轻轻动了动那张线条优美的薄唇。 “佐助,告诉本少爷,现在是几点。” “是……” 佐助下意识地错开目光,途经了地的碎屑,就在他要抬头的刹那,个东西闯入了视线。 “叩。” 十分细小的声音。 什么东西掉在地板上,发出了轻微的声音。是个小小的透明物体…… 是玻璃。 玻璃? 为什么会有玻璃渣? 脑中的黄色信号灯又开始频频闪烁,似乎在提醒他不要做接下去的动作,但是他必须看,他不知道现在的时间,而挂钟就在那上面。 顺着玻璃掉落的方向往上看,佐助目睹了个面目全非的挂钟,“……” 扎进钟面最显眼的那枚苦无让佐助愣了下神,那枚苦无的形状很奇特,有点像三叉戟的式样,在手柄处似乎还刻着什么字,以这枚苦无为中心,周围扎满了手里剑。还没时间想,佐助就被天夜冷到极点的声音唤回了神。 “现在几点?” 佐助似乎听到自己的喉咙吞口水的声音,“……九、九点。” “那是本少爷的怒意突破临界点的时间,本少爷问的是现在几点。”敛去唇角的笑容,天夜略略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好像终于意识到什么的佐助。 怒意突破临界点,不会是…… ……果然生气了。 也就是说,那些座椅也是因为怒不可遏才摔的? 佐助整个身子僵,本能地向后退去步,再转头看在他身侧的天夜,眼中明显了丝遽色,脸色骇得有些发白。 他真没想到平时言行举止都透着优雅的人,竟然真的做出了气到摔椅子这种粗鲁的事。然而这也就说明……天夜的怒意已经到了不摔东西就无法平复的地步,可见这个人真的很生气。 完蛋了。 佐助脑中空白片,唯有这三个字外加个淡定的句号牢牢盘踞着脑内有限的资源,往昔的某个片段被强制拖出回放。 啧啧,所以说啊,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甩开那些画面,佐助同学就想向天夜解释。 “那个……天夜,我是有原因的。” “哦?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去三楼和室好好谈谈。”说完天夜便越过佐助迈向楼梯。 “……”完了,真的完了。 佐助敢肯定现在的天夜压根不会听他句解释,就算他再有理,这个人也会说得他完全没有反驳之力。 这种时候天夜是相当独`裁的。 千万不能反驳,反驳句会被压十句。 曾经深深领教过次的佐助根本不敢有丝毫怠慢,应了声,乖乖跟着上楼。 天夜端正坐姿,微拧着眉,凝着眸光注视对面跟他同样端坐在榻榻米上的佐助,接着用凝重的口吻说话了。 “听好了,佐助,不管你有努力爱忍术有独立,都不能这么晚回家!” “是……” 微垂着头,佐助乖乖应声。别说后面了,光是开头第句,他都无法反驳。 理屈词穷这点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也同意天夜的说法…… 如果想睡觉的话,就该早点结束修行回来。不然又怎么会被天夜抓住说教说得他洗心革面的心都有了。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这么晚回来都是说不过去的!你知道本少爷有担心吗?今天本少爷定得让你好好反省下!” 是的,他确实有在深深地反省了。 “现在什么样的怪人都有,虽然第三次忍界大战已经过去年,但是怪人是不会因此消失,他们是打不死是层出不穷生生繁衍的小强!你要是被掳去了怎么办!” “……不、不会的。” 佐助很想告诉他自己再不济也不可能连个小强都赢不了,不论发生什么都会回到这里,可是话还没出口就被深深地扼杀腹中。 “不准反驳!”天夜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带有压力与紧迫感,施加在佐助身上,“平时也就算了,大白天把本少爷个人扔家里这没什么,但是搞到这么晚回来实在说不过去!就算你有女朋友想在她家过夜,你也应该留张纸条跟本少爷报备!” “你……你想太了,我没有……”佐助挺了挺小身板,试图以此增强点气势,让自己看起来至少能阻止这人的胡思乱想。 然而这现象再次告诉可怜的二少,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就目前而论,别说什么推倒的问题,单是武力值就拼不过,别说想赢过天夜那常年和三代斗嘴训练出来的嘴上功夫……想让天夜闭嘴压过天夜的话,二少你还是洗洗睡吧。 压倒不急于时,要有计划,有实力,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才能取得成功。 虽然目前面临着个惨痛的事实,但是切都会好起来的。这几年算什么,用这几年的功夫换个辈子的攻位……没人觉得不值吧? 天夜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往后那漫漫搅基路上自己直无法咸鱼翻身的原因,是这些年里自己种下的果。 “说了不准反驳!”天夜秒驳回佐助的辩解,深深吸了口气,精细的眉间越锁越紧,“当然早恋的行为是绝不允许的!但是到十六岁你就算马上把自己嫁了,本少爷也不会说个字!佐助,本少爷不希望你成长为个要人操心的大人,今天晚上在你没能明白如何约束以及好地约束自己之前,本少爷是不会让你睡觉的!!” 天夜对自家小孩完全不假辞色,因为是自己家的么,不需要客气,再客气下去鼬就该为佐助早恋的问题哭瞎了。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佐助微微抽搐着嘴角,哑口无言。应该说是他想吐槽的东西太,还是该为接下去的时间默哀…… 面如死灰的在天夜对面端正坐好,目不斜视,撇开不实际的早恋问题,佐助微微垂着头接受天夜激烈却藏着关切的言语鞭策。 自己并不是故意让天夜担心的。 他知道天夜生气的大半原因是出于担心自己,所以他加无法反驳天夜的话。 在佐助的心里,天夜的存在不仅是份扶持自己的力量,直以来,他都无法对天夜的存在好好定位。 就像年前,天夜问他,自己希望天夜跟君麻吕是什么关系。 陌生人、朋友、恋人、家人……他们是什么关系? 佐助尝试着用这个问题反观自己和天夜之间的关系,但是无论哪个好像都不是他满意的答案。 之后在食物与天夜的选择中,佐助回答说:「你重要。」 自己确实这么回答天夜,而天夜确实很重要。只是这份重要到底在哪个程度,他无法得出答案。 想要什么?想跟天夜是什么关系?天夜之于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没有办法定位。 只是每当他回忆起过去那些逝去美好时光,每当他回忆起死去的父母,每当他回忆起自己身上所背负的仇恨,只要想起天夜,他就会觉得自己并不孤独,那种不再是个人的安心感,让他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救赎。 失去了切的那个夜晚,自己仿佛只剩下具空壳,是天夜将他的世界填满,再次感受到人的温暖。 而宇智波族到底是木叶的荣耀还是耻辱,时至今日已经没人关心了,只有天夜还留在他的身边,看他的眼神如最初,从未改变。 那抹出现在他视线里的白色身影,就像张白纸重新书写排列着他的生活,用某些回不来却令他陌生的情感点点地填补着他失去的东西。然而他却没有从天夜的口中得知任何与他起生活之前的事。 他不了解天夜的过去。 天夜也从来没说起过。 有时候他会想在他们没相遇前,天夜是不是个人生活了很长时间,是不是尝尽了孤独的滋味,所以才会特别在乎时间、讨厌等待,因为独自等待会让人觉得寂寞孤独。 他不知道答案。 他也不会主动去问,揭开别人伤疤这种事他不会去做。如果哪天天夜愿意告诉他,他会听。他会仔细地听,用心去听,然后就像那晚天夜给了他依靠样,给天夜个依靠。 可又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 但是没关系,是否了解对方的过去这不重要,只要他们现在在起,不失去彼此,珍惜着这份相遇,就不会再孤独无依。 ——因为他们是两个人。 “……对不起。” 直到刚才,佐助的耳边都直充斥着天夜严厉清冽的嗓音,窗外的天际也微微开始泛白,包围在天夜的声音和自我的反躬自省中,佐助道了歉。 无论有充足的理由,让天夜担心,就是自己的错。 何况把睡过头这种理由说出来,反而会被严厉地教育思想吧。 “笨蛋,不准有下次。”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叹息,天夜抬手轻敲了下佐助的脑袋,似乎是打算结束了。 “整理下吃点早饭再去睡吧。”说着说着,天夜就起来边舒筋活骨,边走出去了。 僵直了晚上的头终于垂了下去,耳边还听得见拉门被推开的声音,佐助抬起眼睑,眼神复杂地目送那抹似乎神清气爽的背影走出视线。 然后就这样,直持续到早上的说教总算结束了。 傍晚醒来的佐助少年,深深地发誓这辈子惹怒谁都不再去惹怒天夜,后果可不止黑眼圈那么严重,赤`裸裸的精神攻击太可怕了。要万再有下次,定得想个办法封住某人的嘴才是上策…… 31A31 怒为蓝颜 欲望文 32A-32 所谓说服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32A32 所谓说服 这些天里,卡卡西单为如何说服天夜答应相亲就伤透了脑筋,别提三代要他去帮天夜跟公主牵线搭桥这件事了。 卡卡西真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所以才遭到如此报应。 他才逃脱天夜的魔爪两三年的时间,当下火影大人又把他往魔爪下推,直直的往枪口上撞啊。他敢说自己要真跟天夜提相亲的事,以天夜那脾气,这辈子都会把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火影大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当天下午,卡卡西就被三代叫去迎接抵达木叶的大名和公主。安排好歇脚的旅店和些必要事宜之后,卡卡西就被三代轰出来去知会天夜。 天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有纠结有郁闷,头顶上片乌云笼罩。 火影大人啊,虽然我曾经喜欢过您的孙子,也知道这是件么错误的事,但是遭报应的时段早在被您孙子强制洗脑的那段时期就已经结束了吧? 啊啊,所以我现在是单纯的倒霉吗…… 可这霉是倒时还好,个没处理好,就有可能是辈子啊,我会被天夜追杀辈子的啊。 卡卡西极其抑郁地抓着那头银发,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后辈曾经拍着他肩膀说过的话。 ——「唉……卡卡西前辈,该来的躲不掉,是你的还是你的。」 那时候那家伙叹了好大口气,用夹杂着怜悯和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对,就是那句——「该来的躲不掉,是你的还是你的。」就是这句! 卡卡西像下子被点明了什么,面色豁然开朗,整个人扫刚才的阴霾。 他只要把信拿给天夜看,跟天夜坦明事实,说不定就行得通了。 尽管天夜私下有点不讲理,但念及工作,绝对是个审视适度、毫不马虎的人,大名知道公主想见「岺央」并且在信中点明,就冲这点,天夜也绝对会掂量孰轻孰重,搞不好就答应了。 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不可抗力了,天夜不得不去。 越想越有理的卡卡西重新从他的忍具包里掏出小黄书,淡定无比地看了起来,回身往来的路走去。 木叶的街上到处洋溢着节庆的氛围,即使是在人烟越来越少的地方,也能看到街道两旁张扬着喜庆艳丽的色彩。 明天就是木叶村的祭典之日,卖菜的阿婆因此还送了他们几个番茄和其它蔬果。 原本买菜这种事通常都是由天夜个人去做,不知道佐助突然间抽了什么风,早早回家说要跟他起去,还说以后想帮他分担些家务。这种行为不禁令天夜怀疑,佐助同学这是突然间开窍了呢,还是那天他说得有点过头导致小团扇有点神经过敏? 不过天夜希望是前者。 那么大的房子要他个人打扫还真吃不消,就算用影分`身,速度是有了,但是解除影分`身后疲劳还是会回到本体身上,压根除了速度快没任何作用。而若是佐助能在家务上给他搭搭手,他倒能轻松不少。 当天夜和佐助人拎着袋今晚的食材,在快抵达家门口时,个靠在他们家门牌上旁若无人看着小黄书的木叶忍者转过脸来,微微笑眯了眼睛朝天夜抬起插在裤兜的那只手,“哟,回来啦。” “……”脸上写着「本少爷不认识这货」的天夜推开门就往庭院里走。 佐助看了看杵在门牌前的面罩忍者,便抬脚跟上。 ——「现在什么样的怪人都有,看见奇怪的人立刻给本少爷绕道走!」 还笼罩在受训阴影里的佐助谨记着天夜的话,断定了这个打扮奇怪的人是怪人之后,便二话不说选择了无视。他真心不想再被天夜训。 “天夜少爷,我是来……”见某人是完全不想搭理自己,卡卡西收收书,本正经地扣住天夜的肩膀,在门口拦下了他。 “不管你想说什么,都回去。” 卡卡西来这里,无非就是为了件事——通知他明天要与公主见面。 所以天夜也没什么好脸色,“不同意的事就是不同意。” 抖掉肩膀上的手便又迈开脚步。 天夜……少爷? ……他们原来认识? 在半米外,佐助的眼中掠过抹猜疑,不会儿他就轻轻皱起眉头。 天夜怎么会和村子里的忍者认识? 而且他们在说什么同意不同意? “嘛啊~好歹听我说下再决定,相……”亲字还没说出口,他就看见了双蕴着深沉大海之色的眼睛转向自己,如同储藏着无尽未知危险的深海,虽然静谧却暗潮汹涌。看着这无声的警告,卡卡西自动闭嘴了。 相……?相什么?佐助的疑惑还未得到解答,就先得到了袋食材,然后是天夜的声音。 “你先进去。” “……哦。” 愣了愣,佐助完全不敢违抗,通过庭院就进了屋,途中还看了眼跟他笑着挥手又被天夜打掉的卡卡西。他确实很想在那里听他们说什么,但是就在他刚才愣住没回话的当口,天夜的眼神就凛了起来,几晚前的画面历历在目,佐助只觉得背上冷,口中几乎是反射性地做出回答。 “挥什么挥,不准靠近佐助。”天夜转动瞳孔瞪了卡卡西眼。 “是是~”语调轻松地应道,右眼笑弯成了月牙,卡卡西看上去完全不介意,倒不如说他是不是真的把天夜的话放在心上……还是个未知数。“不过这样不太好吧,你打算直瞒着他吗?” “听你的意思,你想泄密?” “不,怎么敢……”卡卡西笑着搔了搔那头银发,“我是想说万哪天佐助得知了你的身份,说不定会气之下就跟你冷战,辈子都不跟你见面什么的。” “……”天夜沉默着看了他半晌,出口的句话完全让卡卡西愣住了,“你是老妈子吗?” “……呃?”好心当成驴肝肺,大概说的就是卡卡西面前的这个人了。 “啊哈哈,”尴尬地笑了两声,卡卡西马上板正神色回答,“不是。” “这种事情根本不用担心。”早在开始他的身份就被定为了高级机密,他想没有哪个暗部敢不识相。团藏那里,没事也不会跟着出来瞎搅和的,那老家伙还在潜心研究那手臂的写轮眼。 “哼,要是有那个本事的话,本少爷倒真乐于恭迎。你回去吧,任你说破嘴皮明天的事本少爷也是不会参与的。”略带戏谑地瞥了眼卡卡西,天夜手搭在铁门上,转头就要进去,不巧扇虚掩的门闯入了视野,天夜顿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形容小鬼的好奇心,幸好他们的地方离得远,听不见。 有点惊奇今天天夜说话竟然心平气和,卡卡西及时在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喊住了他,“等等,看了这个东西再说也不迟。” 卡卡西从口袋中拿出份折叠整齐的纸,正是他之前回去跟三代要来的信笺。 接过卡卡西递来的纸,天夜侧回身,深吸口气,音量顿时提高八度,“佐助,今晚还想去和室谈谈吗?” 正打算把脑袋往前伸探出来窥视的佐助小身板僵,听到如此明确的警告,冷颤直直从脚底蹿到头顶,忙摇摇头“砰”的把门关上。 看着那扇整个颤抖的门,卡卡西哭笑不得。看来鼬家的弟弟,目前确实还没那个本事。啊啊,但是被揭穿也是迟早的事,天夜究竟又能和佐助走远呢? 此时摇头叹息的卡卡西尚且不知在现今数过去的第二年末,会成为带佐助班的上忍老师,而让他打定主意把佐助和天夜凑块的,正是分组之日的那让无数人碎了地芳心的……俗称定情之吻…… “不好意思,本少爷家的小孩好奇心比较旺盛。” “……” 看着那双富有光泽闪耀着某种光辉的幽蓝瞳眸,卡卡西张了张口想吐槽什么,却最终把话咽了下去。他敢保证自己话出口,绝对会收到记重拳。在这节骨眼上……还是安分点闭上嘴什么都不要说吧。 展开信的阅读期间,天夜的眉从轻拧到紧锁,卡卡西的心也跟着紧缩提到了嗓子眼,就怕从某人嘴里真的蹦出「不去」两个字。 然后在这沉默中蔓延的紧张里,天夜稍微舒展开了表情,卡卡西终于长舒口气。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没错,但是过了好会儿,他都没见天夜说话。 “怎么样?” 天夜把信按原样折好,拍在卡卡西的胸前,“回去告诉爷爷,咱们都各退步,本少爷去参加明天的晚宴。” “……”卡卡西的表情怎个讶异了得,他料到了过程,却没料到还有这结果,他可是跟三代说有这个天夜定会答应明天的事,是明天天,明天天!这样他要怎么回去跟火影大人交代…… “天夜少爷,你要不要再考虑下……明天就陪公主玩玩吧?”卡卡西在脸上堆上讨好的笑容,伸手按了按天夜的双肩,似有种「你绝对能完成这项重任」之意。 “再考虑的结果就是不去,你自己选。”退步与卡卡西保持安全距离,天夜满意地欣赏到这个人在听他说完的瞬间呈失意体前屈状。 忽然在大名给火影的信中看到自己的代号,确实惊讶了下。不管是于情还是于理,爷爷本来就打算宴请大名他们。 若是本少爷说不去,想必爷爷已经想到了开脱之辞,就比如以任务之名便能轻松脱身。 不过这次怎么说也是大名和公主还有其他亲戚之女到场,大名都亲自邀请了,不去也实在说不过去。而且就像爷爷所说的,和大名拉拉关系,说不定以后各方面都能得到定的通融。 算了,就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去次也无妨。但是本少爷说什么都绝不想跟那些深闺中的大小姐深入沟通,真不是本少爷的菜啊喂! “……我知道了。”下方传来卡卡西有气无力的声音,他慢慢直起身,重重地抓住天夜的肩,“请明天务必要来!” “……老妈子你真啰嗦。”嫌弃地拍掉卡卡西的手,天夜推开门往里走。 “啊啊我不是老妈子啊,话说我都到这了,你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看着在他跟上去就被“哐啷”声锁上的门,卡卡西隔着铁栏栅问回过身来的人。 谁知天夜扯扯唇角,朝他露出个狡黠非常的笑,笑里还带着威胁。 “你现在最好给本少爷离佐助远点,本少爷严重怀疑你会老妈子属性发作拿那些小黄书污染他的视听。就这样了,再见,老妈子。” “……” 不、不带这样的啊…… 卡卡西泪流满面地挂在栏栅上挺尸。 在这里等了半天,不说腿酸了,不说他回去要被三代训个半天说连这种事都办不好,就说他人都在门口了,废了这么久的唇舌,竟然连杯茶都不给他喝,还担心他教坏小孩!他是那么坏的人吗! 这里让不让人申诉了,让不让人申诉了啊?!他那不是污染试听,是教他知识啊! 性启蒙教育重要,难道天夜少爷你真的打算手把手教那个小鬼吗?手把手哦!他不能接受! 快放他进去看看那个小鬼照着那张图学了少,还是点都没学或者根本看不懂! 快让我进去,天夜少爷——!! 32A32 所谓说服 欲望文 33A-33 木叶祭典·始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33A33 木叶祭典·始 公主的名字叫双葉。 虽然公主的性格跟天夜的想象有些相左,也依然改变不了公主不是他的那杯茶的事实,包括当时在座的几名大名的亲戚之女。 公主性子温和,面庞秀丽,嘴角总是噙着笑,给人的印象就是温婉可人教养良好的名门淑女,完全没什么大小姐脾气。 要说有什么缺点,就是太软了。 虽说软妹子好推倒,不反抗不矫揉不做作,但问题是那真不是他的那口菜。 本来天夜以为吃完饭、跟大名等人道完别,就可以回家跟他家佐助亲热……不对,是窝起,聊些有的没的,驱散之前吃顿饭吃得食不知味的心情,然后轻轻松松地爬上床睡觉。 是的,这些都是天夜以为的本来。 事实上…… 天夜往右侧瞥了眼,穿著和服拎着织锦做的手提包的少女正踩着三四厘米高的草履走在身侧。回想起三代当时挥别他们的那个笑容,活生生的像只狐狸,眼睛里透着狡猾的光。 虽说让他带公主出去散散步是三代提出来的,也不知道大名跟公主是怎么想的,竟然就这么同意了。 难道是因为他——三代的孙子——现任暗部部长的双重身份让他们觉得很有安全感,可以放心? 想起那封信笺上出乎意料地写有自己的名字,被点名召见,天夜就不禁微微叹息了声,神色依然淡漠,没有让身旁的人有机会捕捉到他脸上的任何变化。 他想提醒他们——别忘了在感觉有安全感,相信他可以保护公主之前他可是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到底是在放哪门子的心哪门子的心!!就不怕他对公主怎么样吗喂! 推来推去,结果还是着了爷爷的道。 天夜少年很纠结。 可也不是说他就讨厌公主。 跟学校里的女生们完全不像,公主安静温婉,给人种很舒心的感觉,没有大小姐的脾气,很懂礼貌。除了气势不符天夜心中未来老婆大人的标准,相信公主若是哪天能气场强过他,绝对就是天夜妻子的不二人选。 ……但是这对从小到大都被豢养着宠爱着的公主大人来说是不可能的。 天夜这种人,只要感觉对方相处起来舒服,也就没什么怨言,要知道王八看绿豆——看对眼的几率是非常小的。即使是有那么点偏差,也可以因为这小得可怜的几率暂时忽略不计,反正只占用小会儿他跟佐助培养主人与收藏品的感情时间,没必要介意什么。 在寂静的小路上,草履踩在石板小路上的“嗒、嗒”声响格外清脆。 双葉注视着前方,偶尔有几对父母牵着小孩有说有笑的画面进入视野,夜间被灯光照亮的道路也显得温暖起来。双葉不禁微弯起唇角看向身旁之人。 和见面时样,不苟言笑。对个男人而言美得过分精致的脸孔依然不见丝笑容。 在晚宴开始前,她就直在想叫做岺央的人究竟长什么样,又是什么性格的人。 果然如传闻中的样,冷漠高贵,矜持优雅,不似人间绝色,却没想到竟是年纪跟自己相当的名少年。生长在繁荣富贵生活中的双葉从来没少见过美少年,但是跟眼前的这个人比起来,却觉得逊色太。甫见面,那颗青涩的少女心便呼呼萌动,实力与容貌兼具,两者并相出众的男人往往是少女们心中的向往,双葉也不例外,尤其是她主动要求见这位惦念了许久的人。 嗯……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她还想跟这个人待的再久点。啊,对了,今天的祭典…… “那个玖辻君……” “公主……” 两支声音同时响起,开口的两人互看了对方眼,前者眼中带着些许欣喜,后者则有些讶异。 “……公主先说。”秉持着女士优先的原则,天夜把发言权交给双葉。 “双葉。” “……?”愣了愣,天夜微倾脑袋表示疑惑。干嘛没事念自己的名字…… “双葉,叫我双葉就可以了。”双葉提着手提包的手紧了紧,秀美的脸上了丝倔强。 “……”他得承认,自己有瞬间被囧到了。回想起至今接触过的女孩子,天夜表示他对这么软的妹子实在没办法,正了正神色,天夜把视线移向前方,嘴上却表现的从善如流,“那么双葉也叫我天夜好了。” 「本少爷」那个自称还是暂时丢掉吧,不然他真不保证能忍住把这个女孩子拖去茶室,围绕着「如何培养刚强的性格」这个话题跟她深入探讨下,所以在这段期间只能用「我」时刻提醒自己眼前的女孩子是公主自己不能这么做不能把她当作未来老婆培养绝对不能这么做要忍住忍住。 “嗯,天夜君,”获得应允的双葉笑弯了眼,往前快走了几步,稍稍倾身侧过头来,看着天夜的模样颇有几分调皮的意味,“我想去祭典,天夜君可以带我去吗?” “……走吧。”公主都提出要求了,他总不能说不吧?就目前的身份,谁上谁下他还是分得清的,好歹人家是火之国的公主怎么也得卖个面子,而且双葉并不是他讨厌的类型,这么来,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如果是之前饭局上那些看着他眼冒绿光直想把他拆骨入腹吃干抹尽的大名亲戚之女,他还真是敬谢不敏。只能对她们说句:「感谢青睐,再见」——再也不见,然后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所以说修养这东西还是很重要的,至少它是天夜的择偶标准之——例如此时在家里看着卷轴乖乖等他回去起看烟火的佐助少年。 祭典在木叶神社举行,通往神社的路上挂满了鲜红的灯笼,人们纷至沓来,步格或是几格步的踩着石阶穿过鸟居,来来往往身著浴衣的人群浓郁了喜庆的气息。 狭长的石板路两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大概是参与者还有忍者的关系,像射击或投掷类的游戏,对面的摊主都会自动空出块地方让这些经过训练的忍者进行远距离投掷射击,不过好像也可以选择蒙眼睛投射的玩法。 视线只随意往摊位前的人群扫,便扫到了几个熟面孔。红豆在买丸子,卯月夕颜拖着自家男友在排章鱼烧的长队,玄间在拿他嘴里的那根千本尝试着蒙眼投射,阿斯玛在陪红挑面具,钢子铁拽着自家好搭档要求摊主在麦芽糖上再淋上层糖浆…… 天夜则带着自家的小女友……哦不,是今晚的女伴踏入祭典中,正在踌躇着是否该跟阿斯玛叔叔讨论下买哪个面具具有性价比以便挡住从各方刺过来的八卦视线,却见拿着只棉花糖的双葉拽了拽他的手。 “怎么了?” “那个。” 顺着双葉的视线看去,挑战蒙眼投射的玄间成功戳到了……只小熊布偶,看玄间抱着布偶的尴尬苦逼脸,其实天夜觉得他俩还蛮配的,尤其那只小布偶憨态可掬,人偶配起可以组成个搞笑艺人组……开玩笑的。 “要玩那个?” 双葉摇了摇头,看着天夜澄澈通透的星眸中盈满了柔柔的笑意,“我想要那个。” “过去看看吧。”天夜绝对是雷厉风行的行动派,刚说完就带着双葉往玄间的方向走去。 适逢大型祭典,人群熙攘嘈杂,为了避免走散,从穿过鸟居开始两人就直牵着手,开玩笑火之国公主他可丢不起,而双葉也表示她能够理解,毫不忸怩便握住了天夜伸向自己的手,表现出非常配合的态度。 少女清丽温和,少年冷傲脱俗,肩并肩穿梭在人声鼎沸的祭典中。 于是在众上忍的眼中就对登对小情侣逛祭典的画面,羡慕嫉妒恨、空虚寂寞冷、欣慰好奇感兴趣,样样眼光无不缺,全往天夜身边的女孩子看去。尽管眼红,却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们既不是女人,也没有那清丽的气质……重要的是那两人看上去那么登对!心碎了地的某些人默默转身咬手绢去了。 没错,这也是天夜的目的之,他没有选择去打扰阿斯玛跟红的约会,也是因为牵着双葉可以明目张胆地打消掉那些对他怎么折磨也磨不掉的执念。这对为达目的连色相都可以随心所欲利用的人来说……天夜少年哼哼鼻子告诉你,牵牵小手的代价实在是小菜碟,何况明天公主就启程回国都,不用担心会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部长大人显然没料到,见不到面可以做笔友这招,或是来个几年小聚什么的,而且这聚得还恰巧是他跟佐助之间最敏感的时期,所谓智者千虑必有失啊失。 正在心里闹郁闷的玄间感觉有人到自己身边,忙往旁边让出了些位置,好让人在柜面上挑选投射的武器,却在扭头看见身边人的侧脸时吃了惊。 到底是该打招呼好还是不打招呼?这人的身份在木叶村还是个秘密,如果因为自己那么叫让旁边的小姑娘知道的话……咦?小姑娘?玄间的眼睛睁大了分,视线粘在双葉的身上。 似乎察觉到了玄间的视线,天夜抬起右手握拳轻轻敲了敲玄间的肩,有些好笑地道:“别愣在那,这样看个女孩子是很失礼的行为耶。” “啊,抱歉。”咬在嘴里的千本随着说话上下动了动,玄间向看向自己的少女道了声歉。 “嗯嗯,”双葉摇了摇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朝玄间微微欠身,“没关系。我是双葉,请关照。” 华丽的和服与适当的礼仪衬着少女恬美的笑容,加突显了那身清丽不俗的气质,玄间在不知觉间恍了恍神,视线落在双葉和天夜相握的手上时才恍然想起刚才被打断的疑问—— 这个小姑娘有可能是天夜的那个……于是玄间正了正神色,“不知火玄间,请指教。”语毕,还不忘看了看天夜的神色有没有不高兴什么的,万这小姑娘是天夜看上的,那刚才自己的时恍神……指不定就被编入了这个小恶魔要报复的对象之。 神色没有异常,倒是让玄间暗自松了口气。 天夜巡视了眼柜面上的投射武器,拿起把半弓面向摊主,“老板,请给我支箭。” 手交钱手交货,年过四旬的摊主接过钱递上只套上橡胶吸盘的竹箭,笑眯眯地看了眼双葉,很自然地八卦道:“小兄弟,这女孩子是你女朋友吗?挺漂亮的小姑娘。” 摊主坦率的夸赞和露骨的定位听得双葉面色红,就要去拽天夜的手否认什么,却被天夜用力握,表示放心交给他。 “如果我告诉大叔的话,能再给我支箭吗?” 敲竹杠。 天夜少爷绝对是在趁机敲竹杠。 听惯了某人用「本少爷」的自称,时之间的不习惯全被天夜的这句话给堵了回去,玄间面在旁边如此肯定,数根黑线也顷刻间落下额角。 33A33 木叶祭典·始 欲望文 34A-34 木叶祭典·矢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34A34 木叶祭典·矢 “如果我告诉大叔的话,能再给我支箭吗?” 敲竹杠。 天夜少爷绝对是在趁机敲竹杠。 听惯了某人用「本少爷」的自称,时之间的不习惯全被天夜的这句话给堵了回去,玄间面在旁边如此肯定,数根黑线也顷刻间落下额角。 不过……“天夜少爷会射箭吗?”在玄间的印象中,整个木叶会射箭的人屈指可数,忍者通常都选择使用手里剑跟苦无等迅捷又方便的利器,射箭既费时又耗力,有练箭的时间还不如练忍术和体术。 “没试过怎么知道。”天夜少年耸耸肩不甚在意,双锁住摊主的明艳瞳眸里闪耀着某种光辉,然后他没有漏掉对方眼中闪而逝的算计。天夜微微挑起唇角,勾勒出个不易察觉的弧度,那若有似无的笑仿佛在悄然诉说着「猎物上钩」——这既难意会又不可言传的潜台词。 “……”看来是不会了。玄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个明明不会射箭却敢挑衅的人他还能说什么?不过这也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小游戏,最主要的还是玩得开心,双方看起来心情都不错。想到这玄间耸了耸肩,完全没注意到斜对面朝他使眼色说「打扰人家恋爱会被马踢」的子铁二人。 “怎么样,大叔?”掂了掂有些分量的半弓,天夜进步追问道。 “哈哈,好,如果小兄弟你射中靶心,大叔我就再送你支箭,全当是送给你们两个郎才女貌的小情侣的礼物。”摊主倒是应得爽快,要让个从没碰过弓箭的人在寥寥两次机会中射中靶心,赢走今日的大奖……摊主暗自窃笑。 哼嗯~也就是说前两支只要射中支,就有第三次机会?天夜侧目看了看被等身高的大抱抱兔吸引的双葉,而双葉也感受到了天夜的目光,侧过头来看着天夜弯弯眼回以个清浅的微笑,却在天夜说出下句话时腼腆地红了双颊。 天夜看向等着他答案的摊主,薄唇轻佻以副认真的口吻说道:“未来的事我不敢说,但是现在这个女孩对我很重要。” 天夜的意思很简单也很明确,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他现在必须保护她,火之国公主的人身安全交给任何忍者都要慎重再慎重地对待吧?至于未来,他却希望他们只是路人。然而在他人听来却36o度变了个样。 玄间极为惊讶眼前的少年如此认真地诉说个女孩的重要性,再看看少女羞红的双颊,他毫不怀疑这个少女对天夜有意思,而且不出意外日后这两人会结成连理,此刻玄间真的相信眼前的少女是天夜的真命天女,若不是出了佐助那个意外的话…… ——「被喜欢的人认同称赞的话,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我相信有天公主也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想起曾经侍女边梳着自己的长发,边笑着对镜子里的自己说的话,双葉的脸庞又红了分。她现在很幸福,可以感觉到种满足感快要从胸腔中喷薄而出,如果说之前她只对天夜有好感的话,那么现在她可以确定,她喜欢天夜,喜欢这个几乎可以给她所有想要的人,喜欢这个只用简单的句话就能让自己得到满足的人。 她小时候因为受不了那些束手束脚的规矩与礼仪,曾和父亲大闹脾气跑出去过。那天她遇到了个男孩,男孩边替她擦眼泪边想办法逗她开心,她喜欢那个逗她笑的男孩。那之后男孩就消失了,到最后她才想起来男孩并未问她为什么哭,只是味地想逗她开心。 那个男孩曾不问原因的给过她快乐,曾不顾她的身份带给过她自由,那天她很开心,是她这辈子最难忘也最幸福的日子,她想像那个男孩样牢牢把握住自己的生命,可以自由自在地翱翔在这世界中。 双葉偏过头偷偷看着天夜认真的侧脸,她相信如果是眼前这名少年的话,定可以带给她向往的自由和幸福。 摊主的目光在天夜和双葉两人之间来回转,张略有皱纹的脸上笑眯眯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哦哦,真是令人羡慕,久没见过了啊。少年哟,这样吧,我可以次给你三支箭,不过我有个条件。” 天夜挑挑眉,示意他说。 摊主侧向身后的环靶,“从这个环靶为起始点,射程为十米,只要你射中靶心箭,我就分文不收,礼物照样给你们,反过来你就得付三支箭的钱。怎么样,这个挑战你接受吗?”摊主的眼中流转着名为狡黠的光。 “我接受了。”几乎不给摊主反悔的时间,既然对方都如此大方放手搏了,天夜自然当仁不让。人生就是有挑战才精彩,况且从刚才开始他就已经跃跃欲试了。 见这情况,玄间赶紧拉着天夜到边补给了些射箭的基础知识。 于是这场名为射击游戏,实则比试双方的狡诈谁技高筹的较量以天夜退后拉弓喊了start。 第箭毫无悬念地射空,获得摊主笑眯眯送上的两粒谢谢参与的友情糖果。但是刚才那微妙的偏差,还是让摊主心下紧。 十米的距离对个初学者来说不算远,然而第次就能与最外环差之毫厘,着实让摊主惊了把。如果不是那个叫天夜的少年亲口说了,他真不能相信那是第次的人射出的箭。 他觉得刚才的决定似乎做得太过草率,但是现在反悔真的大丈夫吗? 那边天夜正认真的接受着玄间进步的指导,面调整着姿势,这边的摊主大叔却着着实实地捏着把汗。 当第二箭命中三环的时候,大滴冷汗直接从摊主大叔的额角滑下。 这小鬼真的没骗他是第次吗? 第次就能以十米射程射中三环,别开玩笑了…… 掏出手帕不停擦着脸上的汗,摊主看着天夜的眼神分明了几分看到怪物的恐惧,只剩下箭,要是真射中靶心的话……天夜不紧张,摊主大叔都替他紧张起来了,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其实并不像他感觉到的那样,从开始,天夜也是有点紧张的。 既紧张又兴奋,还有点陌生的熟悉。 引弓的那刻,他确实感觉到了体内莫名升起的躁动,告诉他渴望着箭矢脱弦的刹那,血液躁动着,体内的好战因子分外活跃,与其说他渴望箭的离弦,倒不如说他在渴望战斗。 天夜对这份好战感既陌生又感到非常困惑。 这些年,他从不曾主动渴望战斗,手握叽穹时也没有此时这样深刻激烈的好战感,这种感觉陌生而熟悉,仿佛连整个灵魂都要灼烧起来的熟悉。 这让天夜有瞬间的恍惚,而手中的箭也因此偏离了准心,射向了十米外的三环。 纤长的眼睫微微覆盖住眸中的些许波澜,天夜没有马上趁势射出第三箭,收势后他缓缓调整着呼吸,以此平复着那激烈的躁动感。 他很清楚,自己的灵魂在叫嚣,在与半弓共鸣着,然而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感觉,他不清楚。 “天夜你怎么了?”女孩子温婉的声音在右侧响起,带着些许担心,忽而双葉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上那双转向自己的淡漠双眼露出了笑容,温和得治愈人心,“就算射不中也没有关系,我也不是很想要那个,再说我们已经有个奖品了不是吗?” 这样的笑容的确温和舒心,却温暖不了天夜的内心,他的灵魂无法感到温暖。 “定会赢,我定会射中。”不过寥寥十字,却被天夜说得如此笃定有力,直视着双葉的瞳眸如夜晚的湖面般冰冷澄澈,淡漠沉静的面容,叫人看不出思绪。 手握千钧之力,执掌生与死,那份至高荣光所带来的骄傲在胸中复苏,不断澎湃。 双葉隐约感觉到有种叫做锋芒的东西从这个看似无害的少年身上浮现,她轻轻垂下眼睑,给了天夜个「相信他」的笑容。对方都这样说了,她能做的只是替他加油鼓励他而已。 “请加油。” 女孩子清润柔细的声音滋润进耳膜,玄间看着天夜轻轻颔首,怎么就觉得……这画面诡异得像妻子送丈夫出门的场景? 意识到自己似乎当了电灯泡的玄间咬着千本侧过头,自觉地后退数步,扩大了视野范围,他这才发现停留在周围的围观者由原先的几人变成了群。 这个摊位刚好处于拐角处,为了方便忍者进行远距离投射,摊位自然就转变成面向拐角的方向,来扩大了投射距离,二来,也不影响其他客人的游玩。此时从拐角两边过来的游客逐渐在这里聚集,三三两两的分布在两旁。 在这些人之中,玄间不外乎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只是他直没弄明白子铁向他使的眼色是什么意思。 然后当他转回视线的时候,身前已没了少年的身影,双葉朝玄间礼貌地微笑,将他的视线引向后方。天夜所的地方刚好是祭典的灯光快要消失的地方,玄间瞬间明白了刚才摊主之所以瞪大双眼的原因。 般来说,使箭脱离和弓飞向靶标,普通人均可做到。但引弦后经正确瞄准,使箭射中靶标,则必须有定的经验累积才可练成,就别说对个初学者而言命中靶心的几率能有几成。 这不禁让玄间怀疑这个人天赋的极限在哪里,又或是他又用了擅长的演技欺骗了摊主的眼睛? 他不懂,明明只是个小鬼,为什么不能像其他孩子样好懂。越深入了解,会越发现这个人难以了解,就好像……不是他可以解得了的复杂谜团。 前面的人群堵住了去路,宁次正想绕道走,却见君麻吕的步伐停了下来。不止步伐,就连视线也停留在了处。 宁次往君麻吕所望的方向看去,视线穿过重重人墙,捕捉到名身著浅青色衣物的少年。 少年双脚开立比肩稍宽,左手持弓,右手控箭上弦,此时少年阖上眼,似乎在做个深入浅出的深呼吸,接着转头向靶,缓缓把高举过头的半弓往下压,同时推弓拉弦至完全伸展,滞于耳后。 整套动作轻而沉稳,节奏清晰,犹如只缓缓伸展开身子的黑豹,从那箭尖上可以感觉到逐渐散发出来的凌厉逼人的气势。 明明身处于光明之中,少年的身后却是片黑暗虚无,仿佛那片虚无才是他所真正拥有的东西。 他就在那里,不进不退,静默不语,却给人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被这名并不认识的少年初绽的气势震住,日向宁次无意识地松开了之前拧起的眉头,刚想开口叫君麻吕跟他起离开,却发现君麻吕的视线仿佛凝固在了那名少年身上样,在嘈杂的人群中,他听见了几个清晰的字眼。 “天夜……大人……” 34A34 木叶祭典·矢 欲望文 35A-35 木叶祭典·花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35A35 木叶祭典·花 “天夜……大人……” 似是夹杂了七分难以置信,无意中流泻在唇边的声音低若蚊呐,然而却突兀且清晰地传入宁次的耳中。 从没想过会在这里并且是在自己友人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的宁次,银白的瞳孔中毫不掩饰地表露出惊讶,但不消会儿便消失无踪。 原来是他吗…… 眼睑微敛,抹了然划过眼底,宁次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就和此时在那声后收敛了心神的君麻吕样,重新将目光聚焦在了那名少年身上。 双明艳的瞳眸不染丝毫杂色,直直地注视前方,锋芒凌厉,是双始终贯彻自己的率直双眼,优美的唇抿成条直线,引弓而立的少年风姿灼灼,其锐利锋芒确实无法令人视而不见。 难怪,这样的人…… 正当宁次在心中抒发第二次的感慨,后背突然被人撞了下,回过头去才见个扎着中国式团子头发型的女生慌忙地红着脸向自己道歉,而从她收回视线的方向跟自己样上来看,宁次很明显就看出来这个女孩子脸红的原因不是他。 不过他也不是不认识这个女孩子,至少他记得他们是同班的。 女孩子迅速地道了歉之后就和自己的好友在边充当围观者,宁次也回过了头,双方似乎都无意与对方交谈。 “喂,鹿丸,那个不是……”偶然中的瞥,正要经过拐角处投射摊位的丁次抓薯片的手停在了半空,侧头往那瞥到的人投去惊讶的目光。 “嗯?”在前面懒洋洋走着的鹿丸回过身来,双手插在兜里顺着丁次的方向看去,看着那支十米开外几乎就是对准自己的箭赶紧拉着丁次的围巾往旁边闪,在摊位数步之远的位置才堪堪放下了心。 林间的风拂过,带着丝刺骨的冷,吹起少年额前的碎发,冰蓝色的发丝扫过白皙精致的脸庞的瞬间,利箭脱弦而出。 箭离弦而发的刹那,鹿丸只觉得眼前有什么擦过,下个瞬间不大不小的“笃”声便在左侧响了起来。 附有橡胶吸盘的箭矢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全场寂静了秒,随即掌声四起,围观的人群中的口哨声、赞叹声也接踵而至。 摊主大叔擦汗的手就那么停了下来,惊讶得连嘴都来不及合上。这、这真的是第次的人射的箭?!真真真不是骗他?摊主大叔看向对面走过来的人的眼神真跟见了怪物般毫无二样。 鹿丸的额角也跟着滑下滴冷汗。 他敢保证再晚个十几秒发现,就得充当那只箭的靶子了,虽然那只箭的箭头裹了吸盘不至于发生流血事件,但怎么着都得痛下。 这大叔也不提醒他? 刚准备摆出怨责的目光瞪视那位摊主,三秒之内那样的心情就散了,鹿丸啧了声,也不想去追究那事,追究起来麻烦,而且他人也没事,就显得没什么必要。和天夜的视线在空中四目相交后,鹿丸草草地朝他点了点头,便拖着丁次离开这个充满麻烦的地方。 天夜理所当然地拿走了今日的头奖——毛绒绒的大抱抱兔只,外加三等奖对马克杯,以及两粒谢谢参与的糖果,当然这全都是免费的。 赢了这场挑战的同时,他也加确定件事情——弓箭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武器。 可这样,叽穹又是怎么回事? 他可不认为那柄尺三寸长的短刀会平白无故跟自己产生共鸣。 不解的谜团越来越…… 天夜的眉间深深地拧了起来,复又无奈地松开。但不管怎样,他确实在朝最初的自己前进着,只是那份记忆有长远,他又需要用少的时间去恢复……这都是未知数,急也不是办法。 “……天夜君?”观察着身旁人面上细微的变化,双葉的声音里带着丝微的担切,望向他。 “没什么,走吧。”与其去苦恼那种要花太久的时间都不知何时会抵达尽头的事情,显然眼下最重要的是陪着这女孩子逛完祭典,再安全地送回去。 跟玄间道了别,两人就拐过弯,慢慢融入了五光十色的祭典中。 看着那俩走远的背影,摊主大叔到现在都仍处于震惊之中。 太不可思议了。 让个初学者使用和弓,以十米的距离区区三箭就能正中靶心。不,不对,刚才他还退后了数步,那名少年…… 和弓之所以叫和弓,是因为它和其它弓大相径庭。和弓以上长下短的制式为此弓的特色,般的和弓长为七尺三寸即二点二米左右。那名少年手上拿的是自己所做的小型和弓——半弓,但无论型号,此弓上长下短的制式往往给使用者带来执弓时难以平衡的困扰。 要精确使用和弓,必须有高水准的技术,发箭时弓的震动幅度、弓上下弧的长度差所产生的反动力都是需要不断的练习去掌握和预测,并运用这种反动力推算箭的发射方向及应施力度的寡、控制射程等,这些都是必须经过长年累月的练习才能做到的事,那孩子竟以区区三箭做到了,轻易地做到了……实在太难让人相信。 如果不是这个少年不简单,他还真想不出还能有其它理由来解释这现象。 长相出众,言行独特,在木叶居住这么久,自己没道理没见过这孩子啊,怎么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摊主大叔没时间去深入挖掘脑内的记忆,被这股轰动吸引过来的围观者争先恐后地涌了过来,面对这随时摩拳擦掌的事态,摊主自然乐不可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虽然今晚的大礼包被天夜免费带走了,但是另方面,天夜为他这个摊位打了个不小的广告,而且不可能人人都像天夜那样天赋异禀,所以摊主大叔今晚是赚翻了。 玄间看着手中的布偶,心里五味杂陈。不为其它,要不是天夜临走前揶揄他的那句,他都快忘了自己手中还有布偶的存在。 「这布偶跟你还意外的蛮配的耶,玄间。」 配…… 到底是哪里配了啊天夜少爷! 都这么大的男人了还抱着布偶不被人笑死才怪。想到刚才有那么的人把他这模样看了去,玄间原本就郁闷的心情就显得加沉闷了。他抬手捂住脸,真想赶紧从祭典上消失。丢脸死了…… “喂,玄间。” 肩上突然传来股按压的力道,稍微收敛了下心情回头,果不其然看到了之前直在冲自己使眼色的子铁二人,不过…… 玄间轻皱眉头,这回伸出的小指又是什么意思? 子铁副咱哥俩好的样子搭住玄间的肩,冲前面挑了挑眉,“他们是这个关系吧?” 看着在眼前带着极强的八卦意味晃动着的小指,玄间突然悟了,在子铁与出云好奇的目光中沉吟着回想了下,“八成。” 相比较出于露出「什么啊,你也不知道啊」的失望表情的出云,子铁倒是自信满满地摆了摆手,“我看啊不是八成,十拿九稳绝对是那个关系。你们见过天夜少爷带过哪个女孩子出来逛街,态度还那么和善,别说牵手什么了,绝对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虽然我也这么认为……”玄间耸了耸肩,随手把布偶塞给子铁,挥了挥手很不负责任地隐去下文快步往前走。 子铁跟初云两人相互看了看,叫嚷着追了上去。哪有人话说半吊人胃口就想这么跑了的? 三人的身影不消会儿便淹没在了人海里。 木叶三年度的盛大祭典,为了让这久违的节日有意义,为了给来到这里的游客带来的乐趣,摊主们也是绞尽脑汁奇招百出,新奇的物品届比届。当然这个目的也少不了拼死拼活拼收益这种既实际又关乎生存之本的问题…… 天夜还在往前走,忽然就发现自己再怎样都无法前行,不用想也知道那个阻碍了他的东西就是他们拉在起的手。要问那只等身兔子的存在?早被封印在卷轴里省力省空间了,包括路上买的各种小物品。 这次又是什么? 抱着这样的疑问,天夜侧过身去,双葉的目光深深的被眼前的东西吸引着,那目光中所透露出的欣喜,仿佛那样东西有着吸引灵魂的魔力般,让她再凝望,甚至忘了他的存在。 “小姑娘喜欢吗?让你男朋友帮你买支吧。”在摊位后的这位大婶见有人喜欢她的花,立即和蔼地招呼道,期间还向天夜笑了下,才又跟双葉攀谈起来,“这花很漂亮吧?” “嗯,”双葉轻轻点了点头,又朝天夜报以歉疚的笑后转向摊主,极为感兴趣地询问道:“这是什么花?我从来都没见过。” 见状,天夜也只好走过去,只是在看到那花的瞬间,颇为无奈的表情顷刻凝固在了脸上。 那是……黄泉的…… “赤团花。”大婶笑眯眯地介绍道,“哎呀,是我家小孩乱起的名字,想想也很贴切就用了,现在仔细看,是形象呢,赤色团状的花朵。” 有种花,盛开于地狱,它妖红似血,残艳唯美。 花开之时不见叶,叶生之时不见花,花与叶生生相错,世世无缘。 ”red spider 1i1y...”幽蓝的瞳孔阵紧缩,眼睑微微下敛,天夜用种模糊得连自己都无法辨清的声音喃喃细语,跟惊愕、困惑无关的东西在脑海中闪而过。 黄泉之路上片片触目惊心的赤红,无数灵魂在如血般盛放成群的彼岸花的指引下通往幽冥之狱。 妖艳似火的彼岸花是幽暗深邃的黄泉路上唯的风景。 书中的描写也好,脑海中残留的影像也好,就算时过境迁,他都可以肯定地说这种花根本不存于世,然而为什么…… “天夜君,你今天很不在状态,这样我会生气的哦!”女孩子的表情带着些许嗔怒,刚才叫了几次身边的人都没反应,在见到天夜终于把目光放到她身上之后,便笑开了,“我说笑的,漂亮吗?” 递到眼前的花朵,开得极其绚烂,妖艳绯红,不是刻意喷洒的花香,潜意识里熟悉的味道告诉天夜这的确是枝只盛开于黄泉的彼岸花,那到底为什么…… 忽然双葉退后步,歪着头来回审视自己塞给天夜的那枝和柜面上的花,“婶婶,这花没有叶子吗?” 女孩子好奇的嗓音里裹着淡淡的笑意,听上去极为天真。 “呵呵,是啊,原本就没有呢。”女摊主和善地回应着双葉,接着往前探身,把只手竖起来贴在了脸颊上,小声地跟面前的双葉说道:“小姑娘,你男朋友很帅,要好好把握住哦。” 女孩子顿时双颊绯红,想否认,“啊,不是,那个……我……” “没关系没关系,婶婶我都是过来人了,这种事……”女摊主副「我懂的」表情,拍了拍双葉的肩,继续微笑,“青梅竹马长大了就能结婚了呢。而且……”她抬眼瞥了瞥天夜,又刻意看向他们牵在起的手,语带笑意地说道:“趁这种时候对他撒撒娇,看他这么保护你的样子,定想要什么都会买给你的哟。十朵寓意着心意,喜欢的话就要趁现在耍点小心机套牢他哦,小姑娘。” 是没错,这路上的东西都是天夜君出钱买的,只要我想要他都会买给我,我也推辞过说我自己来付钱就可以了,可是…… 双葉面听着女摊主的话,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细腻的发丝微微拂过泛红的耳廓。 跟以往不样…… 跟侍卫出行时,虽然他们也会帮我买东西拎包,但从没有这种心头发痒又脸红心跳的感觉。简直就像……就像是在跟喜欢的人约会。我没有办法拒绝天夜君的好意,明明心里清楚天夜君只是遵照火影大人的命令陪我散步,牵着手也只是因为我是公主有保护我的责任而已,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却还是控制不住思绪。 双葉悄悄抬起眼打量天夜的侧脸,还是如既往的淡漠表情,视线对上后,双葉有些难为情地偏了偏眼神,这样的行为并不礼貌,这样想,双葉又看回去,微微红着面颊朝天夜笑,腼腆温雅。 把视线转向摊主,对她之前刻意压低却丝毫无效的说辞充耳不闻,无视这位大婶别有深意的眼神,天夜径自把刚才所想到的疑问丢出了口,“请问这花是在哪发现的?” “哎呀~”女摊主捂住边的脸颊怪叫了声,随即直起腰,回想了起来,“说起来还真是奇怪啊,这花就长在北边的后山上,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呢。” “只有今年吗?” “诶~好像是这样的,”摊主的眉尖往上皱起,挤出了个八字,“当时我看到吓了跳呢,大片大片的红色,以为是血,还很丢脸的大叫。哎呀,不好意思,怎么尽跟你们说些丢脸的事……” 果然是这样。 有谁在借用这个祭典向他传达着某些东西。 那么会是什么…… 斜眼看了身旁和摊主交谈着的女孩眼,天夜放弃了思考,果然现在最首要的事并不是自己的,而是这个女孩子。早点满足她送她回去吧,公主大人看新鲜世界的时间该结束了。 女摊主尽管对天夜要买十三朵赤团花感到困惑,却仍将包成束的花交给他,满脸笑容地迎向下个顾客。 女孩子笑吟吟地抱着花束,沉浸在满心的欢喜中。不管是十朵,还是十三朵,都是天夜送给她的,这就是值得高兴的事。 妖异的花朵带着不存于世的美丽,在少女的怀中吐露着幽雅的芬芳,灯火辉煌下,少女的面容竟被映照出种透明感,披散着的墨色发丝和黑色透亮的瞳眸是将少女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肌肤衬得淋漓尽致。 天夜有片刻的恍惚。 这个女孩子确实长得黑白分明,也符合他的择偶标准,先撇开性格不管,还是觉得有哪里不样……跟佐助。 等等——! 天夜恍然间觉得不对,自己定是哪里搞错了,女孩子怎么可能跟…… 35A35 木叶祭典·花 欲望文 36A-36 木叶祭典·梦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36A36 木叶祭典·梦 看着双葉的面容,天夜有片刻的恍惚。 这个女孩子确实长得黑白分明,也符合他的择偶标准,先撇开性格不管,还是觉得有哪里不样……跟佐助。 等等——! 他是干嘛要拿女孩子去跟佐助比较? 是说他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想起那个满脑子只有修炼跟鼬的佐二柱子…… “……夜……天夜君?” “……嗯?” 见天夜回神,被当艺术品欣赏了半天的双葉才又不好意思地躲闪开目光,把脸侧了回去。 “那个……天夜君是有什么在意的事吗?看你直心神不宁的……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双葉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斟酌用词,“如果真的有什么担心的事的话,天夜君可以不用管我。” 相处的时间很短暂,就算想要拼命延长时间,祈祷着过得慢点再慢点,时间还是无情地前行。 因为跟天夜君在起,真的很开心。但贪心是不对的。 如果因为贪心,天夜君讨厌我要怎么办?如果因为贪心,失去了本该有的机会要怎么办? 今晚已经是我至今过得最有意义的时刻,无论如何,这段宝贵的时间我都不想让它留下污点。 “……”天夜看着旁侧的女孩子沉默片刻,迈开脚步带着她往前走,“还想要什么?还是想吃点什么?” “啊?天夜君?”女孩子有些踉踉跄跄地跟上,盯着前方单薄的背影,时没弄明白,恍了半晌,才轻笑起来。太好了,天夜君没有讨厌她。不过……“大晚上请女孩子吃东西,不太礼貌哦天夜君。” 女孩子快步往前,与天夜并肩,朝向略显惊讶的少年笑弯眼,“我啊,之前已经吃了很东西,再让天夜君这么请我吃下去可是会胖的哟,天夜君也不喜欢胖胖的女孩子吧?” “啊……”了然地应了声,天夜便不再说,做了个耸肩的动作无言地赞同对方的说法。 “呐,战斗……”女孩子的声音微微滞涩,然后才慢慢响起,“可怕吗?” 显然没料到对方会突然这么问,天夜愣了愣,开口道:“公主不需要担心,恐怕公主的生都跟战斗无缘。” 清澈的声线不起不伏,让褒贬的界限暧昧不明,或许是第次深入接触忍者,双葉感觉到了丝暗藏其中的讽刺。 “果然是这样啊……”双葉苦笑了下,她不是不明白。倘若天夜君的话中真有丝讽刺之意,也是在暗讽自己处在高处不知人间疾苦,这是事实,她无可反驳。“父亲也是,侍者也是,他们总跟我说和天夜君样的话,什么都不用知道,什么都不要担心,想要的不管是什么都可以给我,遇到危险也有人保护、有人替我去牺牲。他们跟我说忍者的意义就是牺牲……” 她并不觉得自己的生命比别人加重要,每个人都只有次活着的机会,为什么就非得为他人而死?有时候作为名忍者,甚至会为毫不相干的人死去,这样值得吗?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是不对的,对不对,天夜君?” 尤其在见到天夜后,她便愈加觉得这样的世界太过残忍。自己衣食无忧,对方却历经沙场,明明是同样的年纪,天夜君是不是也有数次差点死在战场上的经历呢? 这么想,就觉得好可怕。 年纪那么小,为什么要选择做忍者呢?连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把生命就这样……把好不容易得来的生命就这样葬送掉,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女孩子柔软的手轻轻颤抖着,虽然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天夜还是收紧手,给了她个可以放心信赖的力量,然后他说:“人活着,要怎样生存,以什么方式活下去都是自己的选择。忍者是每个大国的影子,是保护大国存在的根本,既然选择忍者这条生存之路,便意味着为了必须守护之物付出生命。” 双葉怔住了,她抬头去看天夜。 银色的月光布满大地,笼罩在纷纷落梅洒下的绚烂中,冷风徐徐吹过,长及下颔的鬓发软和地飘荡,亲昵地蹭着面颊,丝丝撩动人心。那淡漠精致的面容宁雅清和,他的身影似乎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始终自成个世界,在白似瑞雪的落梅雨中恍如梦幻。 茫茫然中,她仿佛看到某种不明的气息包裹在少年身上,那浓郁的……像是黑暗。 然而却不知为何让双葉莫名地觉得心跳失速,脸颊上的温度也跟着上升。 “——如若不想死,那就只有变强。” 身著身细软绮衣的少年脸庞上无悲无喜,以最平静的口气叙述着,不是荣耀,也并非耻辱,不是对自身为忍者的憎恨。 她仿佛听见少年话中的另层含义——「只有坚强向上的人才能够活下去,在这个世界上生存。」 没错,决定生死的,是意志的强弱,意志决定力量,然后才能得以存活。 所以这名少年凭借着自己的力量爬到了暗部之首的位置。 双葉现在很清楚地明白到,这名少年曾为这个位置付出少努力和汗水,即使是现在,也仍在努力前行。为了活下去,就要变得比谁都强,唯有如此,才不会迷失他的生存之道。 这样的人真是……双葉冷不防地笑了起来,她竟然觉得这样的天夜执著得有点可爱,自己定是哪里不对劲了。不过……如果身边有这样个人,似乎也不错,不是吗? 想守护在他的身旁,起越过那深秋的浓雾、寒冬的吹雪,然后充满欢笑地度过生。 和天夜君在起,定很幸福。 双葉此刻由衷地相信着。 “呐,天夜君真的……没什么在意的事吗?” “指什么?” “就是之前分神的时候,天夜君在想着什么吧?” “嗯……”天夜想了想,沉吟道:“其实没什么,只是家里有只小猫,有点担心它是不是饿着肚子。” “诶?天夜君有养猫咪吗?”双葉瞬间张大了眼睛,又是讶异又是好奇的,“是什么样的猫咪?” “我想想……”天夜当真微微抬起下颔看着漫天白色的落梅雨思考了起来,接着对上双葉好奇的双眼,“差不是……只有吃东西的时候会找主人撒娇,冷了就钻主人的被窝,然后点都不可爱的黑色幼猫吧。” “诶~~其实挺可爱的啊,听起来是个很粘天夜君的小黑猫哦。” “是吗……”天夜不以为然。他是没感觉到那家伙哪里粘他,相反点都不可爱。每天就是修炼修炼忍术忍术,这样的小鬼哪里可爱了!弄得自己就像专门替他暖被窝和做饭的,这种事随便找个女人就可以做吧。 果然还是应该早点给佐助物色个女人,不能按他哥的步调来,等到时候仇报了老婆也娶了说不定孩子也有了,哼嗯~简直就是大圆满,鼬黄泉之下有知也会感谢我吧。 “是的!”双眼半弯,少女十分肯定那是只非常可爱的小黑猫。 看着少女天真温和的笑脸,天夜有阵无力。 “既然天夜君这么担心的话,早点回去吧,那只小黑猫定在门口守着你回家哦。我差不也到回去的时间了,亏了天夜君,今天我玩得很尽兴。” 双葉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见对方这么说,天夜也不做推辞,“我送你回去吧。” 踏着与来时不同的路,两人走出了人声鼎沸的祭典。 遮挡之物全部消失了,抬头所望的夜空无垠深邃,星辰四散深远,有种别样的美丽。 “天空……真的非常辽阔呢。”双葉情不自禁地感叹道,“星星,真漂亮。” 草履的“嗒、嗒”声响在小路上,天夜只是沉默地听着双葉的话。 “天夜君……相信永恒吗?”双葉收回视线,似乎对于这样的模式并不生气,她的脸庞上仍然挂着清浅的微笑,点也不恼,因为她知道天夜刚才定点头回应了。 握了握手中残留的温度,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双葉又继续说道:“时间总是从我们的指缝中流逝不回,比起永远不会坏掉的东西,我渴望能得到永恒不变的爱。天夜君……相信永恒吗?” “那不过是梦想而已,有形的东西终会凋零。” “真是的……”双葉的表情十分无奈,不过她也不否认天夜的话就是了,“我的意思是啊,能够和喜欢的人直到生命的尽头,对我来说,这就是永恒。我啊……渴望着有人能带我逃出那个过于华丽的鸟笼呢。” “那么愿你的梦想成真。” “谢谢~”双葉礼貌地道谢。 天夜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这刻,少女向他寄托了生,期盼着他能将她带离那个豢养金丝雀的鸟笼。如果是他,她的父亲说不定会同意他们之间的婚事。 织绮梦,赊缱绻,愿与君共长诉。 少女抱着花束由衷地祈盼着,止不住的笑意蔓延至微红而低垂着的俏丽面颊上。她想就算过了十年、二十年,甚至久久,她都定会历历在目地想起热闹盛大的木叶祭典、清冷夜晚的空气、纷飞飘舞的玉蝶梅、脚下踩的石板小路,紧握的手的热度,以及他的侧脸……还有美丽的冬日的星星。 无论久,她都定会历历在目地想起今日的切。 然而少女也或许同样永远都不会知晓个事实——十三朵彼岸花,代表了生都无法实现的恋情。早在送出的刻,天夜便这样告诉了她。 少女以为自己在这刻抱住了生的幸福,却不知自己抱住的是生都无望的爱情。 曾经十指相缠紧握,却终究不过以蹉跎相错而终焉。 彼岸花,开千年,落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那细致脆弱的花瓣,红艳妖娆。色泽鲜明的花瓣在风中摇曳,妖冶的开在深邃的夜里,似血般绚烂绯红。 永恒是什么? 生于黄泉之路的引魂之花摇曳着自己纤细的身子,次又次的向前来渡河的灵魂无声地诉说:人类啊,你们的永恒即是轮回。 尘世间再美的爱情,再坚贞的誓言,都抵不过碗孟婆汤、次轮回。 “黄泉碧落,人鬼殊途。 彼岸艳红,灼人双目。 引魂之花,如火照。 渡过此岸,生世轮回。” 轻阖唇瓣,少年浅浅勾起的笑容如记忆中的那人暗含讥讽与不屑,看着眼前的片花海,明明触目惊心的赤红,却让双幽蓝的瞳眸再松融,如数百年前。 人类也不过沧海粟,抵挡不了轮回的诱惑,是那样的渺小、脆弱。 手中的花朵开得极其绚烂,他确实可以从这些花中感受到股不同寻常的力量,来自冥界的深沉、浓郁的黑暗之力。 特意把黄泉的花送到这个世界,那些家伙究竟想传达什么? 少年的眉拧了起来,不消会儿又松了开。现在想再也无济于事,他得赶紧回去,说不定那只小黑猫真像双葉所说的守在门口等他要怎么办!……虽然他觉得不太可能。 少年双手结印,转眼便消失在这后山之地。 待少年离开后,原本开得艳如红霞的彼岸花刹那之间散尽为尘,席卷而来的死亡之力与脉脉花香无声而真切地诉说着无人能听到的话语。 彼岸之花,开在彼岸的等待,时光飞逝,在暗无星辰的冥府之中仍持续等待着,千年……万年…… 即便是已逾千万年,吾等都将在此等候,您的荣耀、您的野心吾等都将为您誓死捍卫,仅在此祈盼您的早日回归。 忠诚的誓言,幽幽地飘散在泯泯夜色之中,在花香还未散尽的土地上遍又遍地回响。 「请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定再相见,陛下。」 幽暗无比的冥府之中,名男子屈膝半跪,低眸之间,恭谨地俯首于正上方的巨大油画前,画里的人精致绝伦的面容被描绘得生动而逼真,就连那总是勾起三分弧度的淡漠唇角和傲然俯视切的悠然眼神也被勾勒得惟妙惟肖,威严而冰冷。 青色矿石点缀的华丽宫殿失去了往日的光芒,没有主人的宫殿是如此的华而不实、寂寥空旷,然而…… 红发男子起身俯首,妖冶金眸与俊美的面容隐约在扫过面颊的发丝下,右手贴于胸前,男子恭敬的对画像上的上位者款款施以俯首礼,清越而温雅的嗓音坚定地响起。 “您的荣光,与冥府共存。——我的陛下。” 36A36 木叶祭典·梦 欲望文 37A-37 映射之物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37A37 映射之物 烟火大会的时间被定在晚上九点。 燃放地点跟以往样,位于火影楼后方的历代火影颜岩之上。火影岩面向全村,是木叶的象征及最高峰,选择在这里燃放烟火,无疑是予以祭典的最盛大的庆祝。 “谢谢,那个给……” 当天夜习惯性地伸手想让右侧的人把小瓷盘上的东西递给他时,才恍然想起那人不在阳台的事实。于是话语顿住,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给,你要这个吧。” 滞在空中的手忽然被放上颗巧克力,丝浅笑划过眼底,天夜道了声谢便往旁边挪了挪,示意他可以坐下来。 不用抬头也知道那人正用副「你没得救」的表情看着自己,说什么猫咪会守在门口等,相信了双葉跑回来的自己真是白痴。 有些泄愤地嚼着嘴里的东西,天夜把头扭向了边。 因为曾听鼬滔滔不绝地夸赞过自己弟弟的可爱之处,说什么每次回家都能看到佐助微红着小脸跑到玄关跟他说欢迎回来,看他副自家弟弟可爱令人骄傲的样子,时间长了,本少爷还真以为佐助那家伙说不定会来这招……这么想的自己真是白痴到家了。 尤其是看到那个满脑子只有鼬的二柱子全神贯注地研究下学期的课本,而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厨房弄了半天蛋糕后,真觉得急急忙忙赶回来的自己——蠢,蠢到极限。这家伙的眼里难道就没有自己存在吗!这么晚回来不会担心下吗!佐二柱子不要以为你知道本少爷要巧克力你了解的样子本少爷就不会……等下! “你……”天夜忽然有点面色难看地抬起头,迎上那双似乎在打量自己的黑眸,“该不会……没洗手吧?” “……”佐助的眼角狠狠抽了抽,丢给他两个字,“没有。” “喂!”那他刚才不是吃了……别开玩笑!天夜的脸色阵红阵白的,嗔怒地瞪着那个若无其事地说上完厕所没洗手的人。 佐助很故意地蹙起眉头,字顿地说:“我、没、洗。” “……”瞪瞪瞪,努力瞪,用力瞪。 天夜把拽过他的手。 “喂,你干……” 始料未及之下手就被扯了过去,无视那人的反抗,天夜仔细地闻了闻,虽然很淡,但抓着的这只手上确实飘着股洗手液的味道。哼哼,想骗本少爷。 松开那只爪子,天夜少年挑起眉梢,“佐助同学,说谎可不是好行为,当心烂舌头。” “哼。”抽回手,佐助没好气地哼了声。被看穿了也没办法,但是要说说谎……分明是这家伙骗他在先,要烂也是这家伙先烂! 要不是他先前去盥洗室的时候看到落在沙发后面的花瓣,他还真相信了天夜只是去了趟书店。 从天夜脱下的外套里掉出来的紫白色的花瓣,因为只有木叶神社才种植了玉蝶梅,所以很容易分辨。这家伙不仅去了祭典,而且……两道眉狠狠地蹙了起来,佐助的神情间凝了股不悦。外套上有股很淡的香气,不是天夜的味道,这家伙跟女人去了祭典。 是约会?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等到烟火放完再回来? 让他不解的是,他想不通天夜隐瞒自己的理由。 是觉得没必要跟他说,还是那件事无关紧要?或者对天夜而言,真正无关紧要的是他? 尽管他明白女人跟兄弟有时候是不能放在同天平上衡量的,但天夜背着他交女朋友仍让他很不爽。 如果让他知道那女人是谁,他绝对要让天夜跟那女人分手,不过……佐助低眸打量着靠在吊椅侧的人。照天夜的性子,没久就会分了吧,因为就他所知,这家伙向厌烦吵闹型的女生,任性的是避之唯恐不及……因为某人本身就已经很任性了,这家伙真能适应不会宠着顺着他性子来的女人么——当然是不能。 光从天夜带她去人山人海的祭典又早早回来来看,基本上就可以预见他们分手的日子了。 想着,佐助少年就不禁扯动唇角露出丝得意的笑容。至于本人在得意什么,这种事心知肚明就好……毕竟得给向骄傲的宇智波留点面子不是? 不知道此刻被他不屑顾的少女,在日后的某年某月某天为他和天夜打出记漂亮的全垒打后……佐助少年又是做何感想呢? 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束耀眼的光线忽然直冲天际,在清冷阒静的夜空中迸溅开朵朵璀璨,化作细碎的光点落下又消失,接着各色奇异的花火接涌而上,转眼间便绽开了片繁华。 祭典的最高`潮不是祭典本身,而是能给人们捎去喜悦之情的烟火大会。观赏着夜空中明媚绚烂的花火,心情便会自然而然地舒展、放松,然后感到喜悦,说不清为什么,但就是这么回事。 是因为烟火那温暖的光芒吗? 是因为烟火盛放的转瞬即逝的美丽吗? 还是因为……身旁有家人的陪伴,能够起分享这短暂而唯的时光感到愉悦?即使不是家人,身旁也定有个最重要的人,彼此分享着对方生命中的小部分时间。 是的,定在为这小小的共度的时光感到高兴。因为在这刻,他们映入眼中的事物才是样的,只有在这刻,他们才处于同世界中,并且怀抱着同样的心情看着同样的东西。 “真漂亮。” “啊。” 佐助张了张口,轻声附和着天夜。然而待天夜接着说下去的时候,他才发现天夜说的和自己所应的并不是同样的东西。 “不论看少次,冬日的星辰还是那么漂亮。” 佐助微微张大眼睛,下意识地看向说话者。他不懂,他记得这个人说过不喜欢繁星满天的夜空,因为很没节操,就知道不顾切地乱闪气,所以天夜说很讨厌。 可是天夜却对今夜的夜空发出了轻微赞叹。 为什么…… 视线所投之处仍然是照亮了星空的烟火,天夜搭着吊椅的扶手静静地开口,“怎么说……冬日的星辰绝不会让人唾手可得,那么的凌然而冰冷、高高在上,绝不会像夏日的星辰样毫无节操地乱闪气,那样强烈地闪耀简直像希望别人发现自己的存在样,跟某人不是很像吗?” 这样笨拙而直率的愿望,希望村里的人认同自己的存在,漩涡鸣人直是这样的存在。或许他现在孤独,但是以后……他拥有的东西远远超过所有人,友情、亲情、爱情、权力、力量……全部都远远超过佐助。 这样的鸣人并不可怜,他不需要怜悯,如同水门和辛奈期望的那样坚强地成长着。 然而佐助却不样,七岁那年他失去了切,六年后他也将除了复仇之外无所有。那样邪恶的复仇者、那样扭曲的黑暗,既可怜又可悲。 我讨厌那样的东西,不如说极其厌恶,所以在斑之前,绝对要把这家伙给扭正过来。 宇智波佐助这个人只能往我的方向走,只能有我,即使是要前往黑暗、向鼬复仇,也只能追求那纯粹而深邃的黑暗世界。 天夜的语气很淡,明明给人种自然而然说下去的感觉,却像是读懂了佐助未出口的疑问样。即使是说着那样的话,想着那样的事,天夜面上的表情也未有丝毫改变,不想让人了解的东西他从来都藏在眼眸深处,所以佐助从来无法读懂那双覆盖着幽蓝之火的瞳眸中蕴含的真正情绪。 唯有当佐助揭开天夜直附着于面上的假面,当他们在真正意味上处于同世界时,或许佐助才能看清那双眼眸里隐藏了复杂的情感,也许才能看清……自己对这个人而言,对彼此而言是有重要。 不过这样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啊,说的也是。”想起天夜说的某个笨蛋,佐助的嘴角习惯性地勾起抹不屑的笑容。 深邃无垠的夜空闪耀着烟火的绚烂光芒,盛放又消失,消失又盛放,不断循环。无法触及。正因为有烟火的绚烂光芒点缀,才加显得冬日的星辰高高在上,那是无法触及的冰冷光芒。 不论烟火冲得再高,都无法触及。只有黑夜沉默的将切包裹、吞噬。 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打个比方的话,就像为什么学校里的女生喜欢的是佐助而不是鸣人样。在这点上,天夜也是样。凌然而冰冷的东西,往往让人有征服与挑战的**。 再进步讲,鸣人是夏天那强烈闪耀着光芒的星星,佐助是冬日凌然冰冷的星星,天夜是深邃而不可知的暗夜,而春野樱……则是那绚烂却永远触及不到天空的烟火。 对天夜和佐助而言,在木叶度过的最后个祭典,正映照着他们日后的关系。 至于卡卡西是什么……啊咳,只能说是必须被吞噬却又无法吞噬的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不良因素。 接着天夜在立着的佐助旁边,用连风声都可以轻易融解的微小的声音轻诉。 “无星之夜。” 什么——?! 佐助微微怔,诧异地看着凝视着远方的天夜。 他刚才说了什么? 看向天夜的那迫切眼神似乎想让他再说遍以确认自己是真的没听错。 “不过比起今晚的星夜,本少爷喜欢无星之夜,就像你眼睛的颜色。”……只有我。 眼睑微敛,天夜的眼中波澜微动,不复秒便又消失干净,那难以捕捉的神色变化,似乎在无声地诉说这是幻觉。而佐助确实未能察觉,就连错觉都不曾产生。 就在天夜紧接着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果然如此之感让佐助放松了那瞬紧绷而起的心。然后他看到天夜沉下了眉目,目光忽而变得温凉如水。 他不懂,天夜直在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谁。 只有对那个自己并不认识的人,才会露出这样温柔的表情。 佐助的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他试探性地问了句,“你在看谁?” 目光错开了,预料之中,天夜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是你的父母吗?”佐助定定地盯着天夜,话语中有着某种小心翼翼,细心地留意后者的表情变化。 这次天夜为之怔的表情没能逃过佐助的眼睛,不知是不是错觉,即使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也还是看到了天夜有些受伤的神情。 “没有那样的人。”天夜低声说着。 尽管做好了心里准备,佐助仍然为这个答案感到吃惊。天夜没有父母?是说天夜没见过父母吗? 藏有秘密的匣子开启了条缝。 他想要知道,他还想知道关于这个人的事——天夜的过去。 天夜没有对他的提问避而不谈,就表示他可以问,可以知道。 于是佐助进步的问道:“那……是你兄弟之类的?” 传来了微微的叹息,“本少爷可是独生子,佐助。” 既非父母,又非兄弟,那么你在看着谁? 透过我的眼睛,你在追寻谁? 难道对你来说,我只是那个人的替代品吗?这不公平! 换做以前,佐助从来不会去想公平与否的问题,甚至不曾去怀疑自己在天夜心目中的地位,因为他直深信彼此予对方而言都是无法撼动的存在,但是自从见过君麻吕后,他开始怀疑,怀疑天夜是否把自己看得和自己看他样重要。 如果不是,那就不公平。如果看的不是他,那就加不公平! 每次这样想,便有股像是怒意样的感情缠绕在胸口,很不甘心,很想做什么,却又不知该做什么,怎么做又才正确,他统统不知道。从没经历过的问题困扰着他,就这样停在原地无法前进步。 天夜直视着那双带有不甘心的深色眼眸,唇角处悄悄勾起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没错,他在借由着细小的变化,来观察自己在他人心中的位置。佐助表现在脸上、神情上的不甘确实让他感觉到了自己在对方的心目中占据了极大的分量。 从前这定是双清澈到令人惊讶的眼眸。不曾受过任何污染,不曾染上血腥与憎恨,纯真无暇,尘不染。而现在要染上的颜色是我的…… 漆黑如同子夜的发丝,墨色渲染的瞳仁,白皙过分的肌肤……如果全部染上我的颜色的话,定能变成令我都忍不住深深着迷的最美丽的暗夜之色。 清冷的风忽然乍起,浏海和颊边过长的发丝模糊了天夜那瞬间的表情,刚想开口发出疑问,垂在侧的手蓦然传来股托力。 那纤细而骨节分明的手正托起自己的左手,指尖触碰到掌心,略微有些冰凉。 柔软的发丝顺着天夜向前倾的动作,随着吹拂的清风调皮地扫过佐助的手腕,有点细细的痒,紧接着个温软的吻便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毫无预料,和那日样。 佐助的身体猛然颤,深深地怔在原地。 那双唇的温度与柔软,早在年前就已深刻地留在心里,挥之不去。 年前,天夜也带着这样的柔和得几乎可以沁得出水来的神情吻了他的额头,让他无法深入思考,也无法问出天夜所看之人究竟是谁。 真是个狡猾的家伙,像只狐狸样。 每次被天夜以各种理由敷衍了事的佐助腹诽不已,心脏却如同快马奔腾般为这个人的举动狂跳不止,窜上高空的绚丽光华勾勒出佐助的面容,双颊上丝微的红分不出到底是烟火映照出的华彩,还是自皮肤下自然染上的色彩。 好不容易开了条缝的秘密之匣被伸出的只手强行关上,又锁了起来。 佐助忽然领悟到,要想对付这样的人,自己必须变得比他狡猾才行,否则吃亏的永远是自己。 而在双葉面前,连个笑容都未曾给予的人,此刻正毫不吝啬地对佐助施以微笑,似乎在说:「正是如此。」 在只有烟火和少数星辰点缀的阒静黑夜里,天夜的声音变成了轻的呢喃。 佐助只来得及听清两个字,「……我的……」,我的什么? 天夜浅笑不语,而后那抹笑容越来越浓郁,眼角细致上挑的眼睑微敛,富有光泽的幽蓝瞳眸中似乎笼罩上了层月华的光辉,有种冰雪消融后的清冽之色。 佐助从来不知道,被浓郁的暖意所包裹的清冷瞳眸也可以如此美丽,简直就像个在月色下蛊惑人心的无性妖精。 那双只映着自己个人的眼眸,那份比以往深入心底的震撼让身体中的血液沸腾,种既炽热又汹涌的情感在胸口囤积、盘旋。右手不听使唤地伸向天夜,触摸着那未曾触碰过的细致滑嫩的肌肤,摩挲着那吻过自己的温热柔软的嘴唇,身体异常的兴奋,他觉得他想做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最后只是握紧了天夜不曾放开他的手,兀自为这份陌生的情感发热、不安与焦躁。 「佐助,成为我的人吧。」 细诉的话语融解在无言的风中,无法听清的优美呢喃声比任何絮语都加摇晃着鼓膜及心灵。 加渴望我,再加努力地向我靠近,那样我便会像现在这样回应你的切,再加的……加的…… 我所执著的纯粹而深邃之色,若是染上我的颜色的话,你将是最棒的收藏品,佐助。到那时,你不需要向我献祭你的灵魂,若是你肯留在我身边,你的灵魂将摆脱轮回,与永恒共存。 佐助,再努力地前往我的世界,我会直在那里等你。 此时埋藏于两人心中的情感究竟是迷恋还是爱情,现在仍无法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份感情并不会消退。 无星之夜,被记载在南贺神社之下,属于宇智波族的秘密。 在灭族事后的现在,知晓这个秘密的只有三人,佐助、带土、鼬。 正如佐助所想,身为宇智波外人的天夜并不知晓无星之夜究竟意味着什么。 无星之夜的预言是灾难还是救赎,恐怕只有当这个奇迹发生之时,才能断言。 屋内起居室的角,彼岸花独自散发着鬼魅而幽雅的香气,何时凋零?几时凋零?彼岸花摇曳花枝,无诉无言。 37A37 映射之物 欲望文 38A-38 代打任务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38A38 代打任务 毫无声息,封闭的石室内突然出现个人影。 淡淡的催眠瓦斯气味飘散在空气中,似乎是为了防止残余气体进入肺部,人影戴着口罩,眼神淡漠地扫了眼倒在地上的小家伙们,接着手拽个,分作两批把三个昏睡过去的小鬼带到了最终关卡。 人影来去的速度很快,整个过程用时不到分钟。 使用飞雷神之术进行空间跳跃,在这个他从小就跑惯了当作游乐场玩的地方,想去哪里都是意念动转眼就能到的事。 骨蚀原有四个关卡,除了原先水门在关卡内标记的四个术式,其余数十个都是他标上去的。 凭这几个刚进行过分组的小鬼,就算勉强过得了第关的巨型蜘蛛网桥,也过不了第二关的封闭石室,这些没做过任务的小鬼对催眠瓦斯根本毫不设防,睡过去也实属当然。想当初自己也是在第二关吃的亏,虽然有水门陪着,但那家伙压根就没打算出手帮他。 「怎么可以带小孩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即使事后这样被玖辛奈拎着耳朵训,水门也能笑得人畜无害,伸出手指轻戳着怀里正打算拿还没长齐的牙去咬他的自己的脸说:「小孩子需要充足的睡眠,对吧?小天夜。」 事实证明,金色闪光的笑容也是很闪的,直接闪得他两眼变成鸣门卷转啊转,于是小小的报复行动进行到半就被杀出来的程咬金给斧头劈断了,不仅如此,还顺便让他给搪塞了过去。 没错,那家伙就是仗着催眠瓦斯对人体无害,自己还小又闹腾,才故意那么干的。别看水门挂着张温柔的笑脸,其实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阴了你的腹黑。绝对是在报复自己扭着他要他带自己出去玩。 其实当时自己就该故意委屈着整张脸在辛奈面前指控水门是如何如何欺负自己的,水门定会被教训得很惨,啊,真是可惜…… 天夜不禁哂然,回想起过去那些温情暖意,笑容便不受控制地扩散在嘴角,只是那些日子再也回不去了,自己也随着记忆的苏醒而越加觉得心灵的荒芜,看待人类的生命也逐渐变得毫不在乎。 与水门他们相处的过去,成为了心中唯的美好吧……对从没有过父母的自己而言,水门跟辛奈就如同生父母样的存在。所以直珍惜着这份记忆,所以再流连曾次跟水门来过的骨蚀原。 嘛,不管怎么说……天夜从身后的忍具包中抽出书,在翻开之前瞥了眼地上的三个小家伙。倘若这些小鬼通过了考核,他才是真伤脑筋,没人会高兴后面有屁股跟屁虫破坏他跟佐助的和谐生活。 至于天夜为什么会摊上这档子事,就得把时间回溯到半天前。 说起来还真是巧,他前脚刚踏进暗部,后脚三代就跟着出现了,完全没有走路的声音跟气息,把他吓了个够呛。自然不可能是巧合,看就知道自家爷爷这是专程来堵他的,而这个原因么…… 前两天忍者学校刚进行完期末考,处于放长假中,因为暗部跟学校的事已经很久没做过高难度的任务,机会难得就说想挑个s级任务做做,留个影分`身在村里就够了。也不知道爷爷是从哪里得知自己今天打算出任务的,还专门瞅准了不用影分`身的时候…… 卯月夕颜把泡好的茶放在两人面前,便退出了办公室。 坐在沙发上听完三代个套个的前因后果,天夜明白了,三代这是找自己去给人代打。不仅如此,还想把那些小屁孩丢给自己当个尾巴。 原因很简单,今天是忍者学校这届毕业生的演习考试,决定是否能真正成为下忍的日子,但是这位考核他们的上忍却因某件事进了医院,于是伟大的火影大人来找他当个临时代打的。 尽管三代是这么说的,那话里的意思可不像三代说的这么简单,怎么看都像想踢掉那个上忍把那三个孩子转入他的名下,让他成为他们日后的导师。 别开玩笑,要是带着这么个小尾巴,还要不要让他跟又独自跑去修炼的二柱子和谐生活了。 “日斩爷爷,你能告诉本少爷咱们村子的上忍什么时候那么稀缺了?”天夜放下茶杯,开口就是句调侃。 “……”这臭小子……三代咬烟嘴,额角起了个青筋,“不要把人说得跟稀有动物样!” 原本打算心平气和地说的,这臭小子怎么总有让人生气的本事,到底是谁让他把那张嘴皮子磨成这样的?! “爷爷那种口气不就是那个意思吗?不去!”二郎腿翘,天夜往靠背上靠去,“本少爷很忙,没时间接那种带小孩的任务。坦白讲,最慢小时,本少爷就要去执行s级任务,爷爷去找别人吧。” “……”三代看着天夜沉默不语,怎么说,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家有个比他们还小的小孩」这种反驳力极强的话。 “干什么,干嘛用那种眼神看人?”被三代那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天夜的语气带着负气的嘟囔,摆明了不想承认。 看懂那眼神是回事,承不承认又是另回事了。要怪就去怪那群学生没有特色吸引不了他,他还没闲到去关注那些可有可无的炮灰,他记得这届出彩的也只有日向宁次组。而且为了后年的中忍考试,自己特意在前两天的分组会议上提议把君麻吕分在里面。在不知哪组会在第二场考试前就被ko的情况下,把君麻吕分在凯班无疑是最保险的决定。他的计划决不允许被破坏。 天夜的眼底掠过丝晦暗,眨眼之间便消失得干干净净,无法捕捉。 三代拿着烟斗,叹气般的吐出几个烟圈,明智的忽略天夜的问题,旦回答,接下去的事就不用谈了,话题绝对会围绕宇智波家那个后裔展开紧接着就没完没了,自家孙子的中毒之深,这些年三代已经深刻领教过了。要不就是某人直接炸毛走人,所以三代很明智地抛弃了那刻的听觉。 “天夜啊,要是你答应做的话,我就给你算个b级任务。” “……斩斩你有什么图谋?” 愣了愣,天夜警惕地看向三代。 他可不认为个代替老师连算个c级都勉勉强强的任务能升等,太可疑了,绝对有问题。 三代的老脸僵,好吧,他得承认他到现在仍对自家孙子给自己取的爱称有点反应过度,而天夜顺理成章地把他这反应理解成「糟糕被发现了」,虽说是误会,但三代有图谋确实不假。 三代摸着山羊胡子,面上笑得极其和蔼,愣是没让脑袋里拨的啪啪响的算盘往外掉颗珠子。 “那任务明天做也行,拖天两天也无所谓,别人花几天的路程你眨眼就到了吧。” 自家爷爷又毫无知觉地戳中了他个痛处。对于飞雷神的方便与迅捷,天夜是爱的,但旦自家爷爷或是谁因为飞雷神在速度上无可比拟,而成为让他运送货物或是做个临时代打的都没问题的理由后,天夜就非常恨。 他恨不得说自己失忆忘记飞雷神怎么用了,恨不得说水门没教过他,然而事实还是无法改变。 飞雷神之术作为四代引以为傲的超s级时空间忍术,在标有术式的地方可任意来回,自由穿梭时间与空间,可谓是极为实用的忍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 自从掌握飞雷神之术后,天夜便习惯性的在走过的地方留下术式,不用怕迷路,又来去方便。 说到迷路,以前跟水门在林子里玩捉迷藏的时候,就老被他用这招耍诈,每次自己都气得牙痒痒。从最先找他磨牙、跟辛奈控诉,到最后晚上都不理他,见他就是哼哼哼扭过头,直到水门赔着笑脸保证下次不捉弄自己,并且答应教自己飞雷神,自己才停止闹别扭。 大概那时候水门是抱着自己学不学得会都无所谓的心情在教吧,但那家伙教的时候还挺认真的,或许水门觉得自己若能侥幸学会,就希望说日后自己能传授给鸣人。作为火影,水门很清楚自己说不定有朝日会离开,因为他有责任,必须保护村子、守护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也许他无法等到鸣人长大、无法陪玖辛奈度过生,但他并不后悔。何况当时处于第三次忍界大战,在战场上,个生命的逝去太容易了。 还不是时候。现在的鸣人连查克拉都无法正常提取,要掌握超s级忍术,继承自己的父亲尚且为时过早。 于是面对三代的刻意刁难,天夜直瞪眼,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斩斩你就是在羡慕嫉妒恨!」 “啊咳。”察觉到自己面子有点挂不住,三代立即假咳声,面色和蔼语气和善得像是给自家孙子零用钱买糖样,“天夜啊,你不觉得这个任务很划算吗?轻轻松松就能完成,又有b级任务的酬劳拿,就给三个小鬼测试下而已,耽误不了少时间,怎么样?” 所以说轻轻松松就能完成的任务为什么找别人就不行?还有那个语气跟表情…… “爷爷,你是在诱拐自家孙子吗?”天夜的眼里出现了深深的鄙视。 “……”数秒的沉默后,青筋指数直接宣告爆表,三代表示他已经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你这臭小子——!句话去还是不去!!!” “去!我去!” 果断三代真正生起气吼起来天夜就有点招架不住,马上就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吐了出来。 废话,有这么好的日薪不拿,那是傻子。 至于三代打着什么主意,他大概能猜到了。缺上忍导师什么的都是幌子,无非就是打算给自己安排个小尾巴,好让自己没办法跟佐助搅在起。接着或许在三个小鬼的搅和下,自己的真面目很快就被佐助识破,这样来他就会因为欺瞒了佐助n年而被佐助讨厌,然后顺理成章的跑回爷爷那哭诉,搬回家住。 不得不说,他家斩斩算盘是年打得比年精。这些年来就为他回不回去住,他们爷孙俩的明争暗斗哪次没少过。 要是认为他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既然如此…… “本少爷有个条件。” 就在三代缓和完呼吸的档口,天夜竖起了根手指。 “这次测验,地点必须在骨蚀原。” 三代惊,“现在临时改变演习地点……”不,不止这个原因,先不说那里本身的难度,骨蚀原根本就是这小子的游乐场,谁知道他有没有在里面安些奇怪的机关,要是那些小鬼通不过,就没有意义了。 “既锻炼脑子,又考验忠诚的地方,爷爷你不认为骨蚀原是最佳演习地点吗?”天夜扬起眉梢,明媚的瞳色带上了些许狡黠。 “难度太高了,这样吧,通过第三关就算他们合格。” 忠诚瀑布么……天夜思忖了下便起身,“就这么决定。通知的事就交给爷爷了,本少爷先走步。” 真是我行我素。 “啊,对了。” 三代还没吐槽完,就见门口那人回过头,倾斜挑起的唇角不知为什么带着幸灾乐祸。 “会儿团藏要来,要是爷爷那时候还在的话,请务必代替本少爷联络下感情。” 联络感情……臭小子你是什么意思给我回来说清楚!! 三代反应慢半拍,等他意识到自家孙子话里有话之后想张口训斥的时候,门口着的人已经换成了志村团藏。 于是三代开始跟团藏你瞪我我瞪你,用眼神擦出激烈的火花,这样的情况正应验了他家孙子的那句话,两人之间激烈的眼神交流实在令第三者无法插足…… 已经到达骨蚀原的天夜把书籍翻到插有书签的页,坐在最接近天空的巨石上,迎面吹来的清冷山风虽然拂乱了他颊边的发丝,却没有隐藏起他勾起的唇角。 斩斩哟,本少爷已经能看到你挫败的脸了呦。 常言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尽管天夜此时胜券在握,但谁也不能保证下秒三代是不是又掌握了什么致胜的关键,或者发生某个意外下扭转战局。 当天夜遥远地听见那声高呼时,他就忍不住想仰天长啸——该死的迈特凯那个河童二愣子来干什么!还拖着屁股尾巴! 38A38 代打任务 欲望文 39A-39 危机四伏·觉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39A39 危机四伏·觉 “喂……”空地上响起男孩颤巍巍的声音,“真的……是这里吗?” 他望着眼前高耸的铁丝网,上面贴着的个又个警告危险的标识,以及矗立在两山之间的铁丝网前方看不到尽头的路,愈加觉得那些标示着高压电、有毒、禁止进入的标签刺目扎眼。而且就在身后十米不到的地方,立着的巨大骸骨巍然而立。 骨蚀原的入口弥漫着股似乎随时会发生什么的气息。 要不是头顶上偶尔有几片白得几近透明的浮云经过,他们真的会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撒腿就跑吧。 时之间,三人的沉默为荒凉偏僻的骨蚀原酿造了加诡异的气氛。 危险。 男孩的脑海里蹦出大大的两个字,鲜红地闪烁着。 说不定在这道门的前方有猛兽什么的……太危险了。 他身旁的同伴望着眼前的场景也不禁咕噜了下喉咙,随即“啊哈哈”地笑起来,“气、气氛不是很够吗?会发生什么真令人期待呢,会儿我们来玩大冒险吧。” 六之川的笑容很尴尬,三人小组里唯的个女孩子毫不客气地捅了捅他的腰,“笑不出来就别勉强了,不如等天黑了玩捉鬼游戏吧?” “喂!”之前声音颤抖的男孩听濑子这么说连忙喝止。 班级里谁都知道要数最胆小的绝对是他桐谷和智,恰巧跟他分到组的又是班里胆最大的女生佳田濑子,哪里不让去她还偏往那去,这真要命。偏偏六之川还是个偏向濑子的家伙,他怎么就这么倒霉…… “诶诶~和智真胆小,以后没有女孩子肯嫁你哟~”濑子摆摆手,语调轻快地揶揄着自己的同伴。 “才、才不是!”和智憋红了脸用力反驳,“才不需要你鸡婆!” “和智,你怎么可以这样跟女孩子说话,要好好道歉。”六之川做出副小大人的模样,模仿着老师责备和智的样子。 “你——!”和智用眼神狠狠地剜了刀自家见色忘友的竹马,后面的话没出口他就收声了,张嘴斗不过两张嘴,他转移话题总行吧。“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 “哎呀~放心,逗你不会奇怪啦。” “不是!”和智瞪圆了眼睛张口否认,“我是说上野老师,突然改变集合地点怎么还没来,我、我们不会被那个戴面具的怪人给骗了吧?” “和智你真的很胆小欸,”濑子皱了皱眉头,拍上和智的肩,“放心啦,就算我们因为找地方迟到了,顶也是回去重念年。说真的我还不想毕业,而且再留年……”濑子抚摸上自己的脸颊,似乎陷入了某种美好的想象中,俏丽的脸颊染上了红霞,“啊啊,我的天夜少爷您真是太美好了,让我跟您起念~~让我围观您跟佐助君的基情吧~~~” “……” “……” 两人极有默契地无视犯起花痴的某人。两人曾对濑子的花痴内容发起过异议,虽然这之后……哦不,是马上,马上就被濑子人掌给拍飞了,还附带句:「天夜少爷乃我天神是也,不准你们说他坏话!」至此之后,每见濑子露出副向往什么的美好表情,两人宁愿捂住眼睛捣住耳朵都不愿张口说句不是。因为据他们所知,濑子的背后还有个什么团,号召,帮女生冲过来人口水都能把他们淹了。 所以还是乖乖闭嘴,息事宁人的好。那个什么团他们惹不起啊惹不起。 “接着。” 忽然从上空凭空传来声音,三人循着声音的方向往斜上方看去。枚东西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亮,随着抛落的弧度减小越发在视野里清晰起来,是把钥匙,还拴着银灰色的穗子,和智下意识地按照声音的指示伸手接住。 “既然来了,就赶紧进来。” 声音的主人这么说。 这支声音富有张力,清澈冷冽,像是命令惯了人的声音。 不是上野老师。 是谁? 山顶上确实着个人,逆着光线,只能看清人形的轮廓。 像个小孩子的身影,跟他们样大的小孩子。 也对,那支声音很年轻,清润的少年音富有张力,支配着人的声音。 和智看了眼手中的钥匙,咕嘟声咽了咽口水,往前踏出的脚步却因为下刻再度响起的声音而顿住。 “铁丝网有高压电,很危险,小心点。” “……” 和智往高处看去,企图看清那个发号指令的人的面容,但在人影背光的情况下,他只能看见漆黑的轮廓。他想告诉他:「既然这么危险你倒是下来开门啊!你才是那么高小心摔下来!」 “我来吧。”看着和智脸上怕怕的神色,六之川果断接手了这个任务。只要不碰到铁丝网就行了吧,和智这家伙该说他是爱惜生命好,还是胆小好。 门打开了,濑子和六之川前后地走进去,和智杵在原地眼神游移着,似乎在犹豫什么,晚了两步才慢吞吞地跟上去。 老实说,他很慌。 万回不去怎么办?万死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怎么办? 诸如此类的问题他刚才想了很。 但他是名忍者,下定决心要做忍者的他怎么可以这么贪生怕死!会被大家笑的!会被说懦夫、胆小鬼、真没用! 他怎么可以输给六之川,再说还有老师在,上忍哦上……啥?! 和智愣生生地往后退了步。他刚才虽然在想事情,但是绝对没发呆,而且因为很怕前面会出现什么,连眼睛都没眨,所以他敢说眼前这个人绝对是凭空出现的!看上去跟他们差不大嘛,是谁啊? 诶……等等! 和智惊悚地张大眼睛在天夜和刚才的山顶之间来回看,山顶上没有人,果然…… “你——” “啊呀啊~天夜君!” 与和智惊悚的表情不同,濑子露出了小女生特有的恋慕谁谁的闪亮眼神,因为情绪激动双颊染上了艳丽的色泽。 “啥——?!” “你说……他就是天夜?!” 和智跟六之川前后发出诘问,他们惊讶的目光流连在眼前轻皱起眉来的天夜身上。 对于学校的风云人物,他们仅仅是耳闻过,目睹……很难,倒不如说很少做到。来他们对同是男人的对方没兴趣,会有兴趣想看帅哥发花痴的都是女孩子;二来,他们处于不同的教学楼,也没有合班上过课,可以说基本见不到,除非他们也跟女孩子样对帅哥有浓厚的兴趣……显然不可能。 真正见到后……要说感想嘛,只有五个字能形容:羡慕嫉妒恨。 同为男生却差这么,颜什么的,真他妈的重要,尤其是在心仪的女孩子面前。 不过他们心里那点嫉妒不甘,早被班里高人气的宁次和君麻吕冲击得点不剩了。相比那些,他们的只是感慨而已。 女孩子压抑着内心「啊啊啊~我不是在做梦吧?」的呼喊和质疑自己做梦的表情,语气十分轻快地询问:“呐~天夜君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提前从学校毕业,加入我们组吗?如果是天夜君,我完全相信这种可能哟!” 女孩子把「你很优秀」这种表情明晃晃地摆在脸上。然而实际上天夜在学校里也就中等水平而已,如果说鸣人是万年吊车尾,那他就是万年中等生。女孩子这种讨好般的行为,她的同伴表示乖乖不插嘴,他们可不想被那什么团拖到鸟不生蛋的地方给做了。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本少爷只是个帮忙的。”天夜斜睨了濑子眼,此时女孩子正以好奇的目光向他四周张望,“你在看什么?” “啊!我在看佐助君在哪里!”女孩子情绪高涨地回答天夜的话,“佐助君来了吗?他在哪里?没跟你起吗?” “……”濑子接二连三的问题让天夜头大,尤其是句句不离佐助,几乎是下意识的眉就拧了起来。又是个迷恋上佐助的女生……真麻烦。所以他早就建议应该男女分开上课,这样既不用担心下课被骚扰,也不用见到女孩子动不动就发花痴的模样,好处根本不胜枚举,可是自家爷爷就是不同意。 说什么忍者这职业本来就阳盛阴衰了,要刺激男生对女孩子的自主保护欲。 在他看来,女孩子那种柔弱的生物,应该老实的在家煮饭带孩子,当什么忍者?被喜欢的人宠着不是很好吗?赚钱养家、出生入死是男人的事,女孩子瞎搅和什么,尤其是像忍者这样的高危职业。 天夜也不是惜字如金的人,出于礼貌回了两个字,“没有。” “诶~~~佐助君竟舍得丢下你……”女孩子停止了张望,不止语气,就连表情也带上了失望。 那家伙为什么不舍得丢下本少爷? 大早就不见踪影,只有门后翻过去的归来板显示他已经出门了。那个满脑子只有鼬、鼬,还是鼬的二柱子……天夜忍不住咂舌。真让人不甘心。 给本少爷等着瞧二柱子!五年内本少爷定要给你找个老婆好好调`教你!让你满脑子除了你媳妇谁都想不了!啧。 “帮忙?是什么意思?”瞅准时机,趁双方陷入沉默,六之川赶紧插上话。再让那个话题进行下去显然不妙,太阳就快下山了,他们时间不。 “字面意思。” “喂!”他才不管对方在学校是有高的人气,和智的脸上写满了怯弱的不满,“我们的老师呢?他要是不来的话……” “所以不是说了来帮忙的吗。”天夜吸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语调平稳地道:“原本负责考核你们的上野上忍昨晚受伤入院,所以临时由本少爷负责。考核内容就是顺利通过骨蚀原,不然你们就回校重读吧。” “这样不是很奇怪吗?”和智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让你这个连忍者学校都没毕业的人来考核我们?要是有危险,你救得了吗?太奇怪了!不是上忍的话中忍也可以啊,至少不要是你,这个地方又偏僻又阴森,前面不知道会有什么猛兽,这样我们连生命安全都无法保障!” “喂,和智……”六之川诧异地看向越说越激动的竹马。和智这家伙已经怕到不顾切了吗?和智本来就胆小,在得知对方不仅实力不如自己,又是这次考核他们的人,生命还得不到保障……不甘、愤怒和恐惧下子爆发出来了。 看着自家竹马吼完,保持着挥舞手臂的姿势双眼含泪的模样,六之川往天夜那看了眼,对方毫不动摇的态度……不,倒不如说冷漠的眼神让他心惊。忙撇开目光,六之川抬手按上好友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 “我才不要你保护!”眼中闪动着泪光,和智气恼地瞪向六之川。从小就是这家伙,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保护自己,但是这次我绝对不要! “和智你这样很过分哦!天夜君来帮忙哪里有错了?”濑子插着腰要和和智理论,“天夜君既然被叫来,那就有被叫来的理由啊!难道你刚才没看到天夜君瞬间出现在我们眼前吗?天夜君是有实力的!” “可是……”和智张嘴想说什么。他确实看见了那人瞬间出现,可是…… “本少爷问句。”天夜的视线扫过顺着他的声音转过目光来的三人,声线如寒风般冰冷,“你们真的有做忍者的觉悟吗?” “当然有!”和智瞪大眼睛回答,语气里满满是不服气,脸的倔强。 “那么也做好死的觉悟了?” “……” “你在说什么天夜君?怎么会死……” “这就是现实。”压过濑子的声音冷如脆冰,天夜面无表情的用平淡的口吻叙述着事实,“自我牺牲,在暗中维护和平,做个无名之忍,这才是真正的忍者。也许你们现在感觉不到,等你们当上中忍之后,面对的全是拼死的战斗。这世上没有不死的忍者,如果不想在任务中丧生,现在还来得及。” 比起扬高声调粗暴地威吓,无法读取感情的冷淡口吻令人感到恐惧。听到如此发言,三个还不谙世事的小家伙怔了半天回不过神。 六之川率先从那番话中挣脱出来,咽了咽口水追问道:“……来得及什么?” 39A39 危机四伏·觉 欲望文 40A-40 危机四伏·降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40A40 危机四伏·降 六之川率先从那番话中挣脱出来,咽了咽口水追问道:“……来得及什么?” 转动瞳眸,幽蓝的眼眸锁定六之川,轻抿的唇角翘起抹讥讽,“夹着尾巴逃走。” 天夜冷淡的口吻跟不屑的态度像根针样,狠狠地扎在三人心上,用力地刺了进去。 忍者的世界比他们想象的加残酷和苛刻。 场战斗,个极小的战场,就足以取人性命。 跟他们平时随便玩玩的忍者游戏完全不在个等级,是加、加的,必须拼上性命肉搏厮杀。 接了任务,上了战场,意味着什么? 只有两条路可选。 逃跑,或者奋斗。 如果选择逃跑,那么辈子都会被人从背后指着说是懦夫,辈子受到内心的谴责郁郁而终。 如果选择奋斗,那么只有拼尽全力,去战斗!去变强!努力地活下去!即便是处于生死边缘,也要挣扎着活下去! 名忍者必须拥有强烈的求生意志,和保护他人、完成任务的坚韧之心。 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他们都必须有信心并且坚定地保证「我不会死!」、「我定会出色地完成任务!」 「没有觉悟就无法战斗,没有自负就无法获胜。」——濑子跟六之川确实领会了那番话中天夜所要传达的意思。 “——!”六之川倒抽口冷气,不再开口了。同时冷汗不断地从背后流下,看着天夜的目光充满了警惕。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不像,完全不像,能说出那种话的人,那种口吻与态度,完全不像个小孩子。 他们之间相差太了。 他看得比他们远,他把那个他们即将进入的世界看得比他们加透彻,他对身为忍者的觉悟与骄傲远远超过了他们。 没错,忍者…… 这个家伙难道早就已经是…… “开……开什么玩笑……”和智捏紧了拳头,声音轻到模糊不清,接着他抬起脸,手指向天夜,气势汹汹地道:“少瞧不起人了!不就是死吗?这样的觉悟……这种觉悟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等着瞧好了,我绝对会变得比你强!让你哭着求我保护你!” “……”虽然很高兴和智振作起来了,但这个哭着……濑子为难地扯动嘴角去看天夜,表情没有丝毫的松动,根本不受和智的诳语影响。和同样收回视线的六之川目光汇合,濑子两人致认为——要这样的人哭,怎么看都绝无可能。 然后极有默契的人边拍拍和智的肩膀。 你还是放弃吧,和智。 看天夜君就是那种高不可攀的人,让这样的人哭泣,你辈子都不可能办到的啦。赶紧放弃吧放弃吧。 两边同时传来轻微叹息声,和智被自己同伴的举动弄得满头雾水,“你们干什么啊?” 濑子和六之川抬起脸,脸上清清楚楚地写满了四个大字:「快放弃吧」。 和智:“……” 「六之川你太不仗义了!」和智用眼神狠狠地瞪着自家竹马。 「这种时候仗义什么?要知难而退。」六之川同样用眼神攻击自家好友。 “愿望很美好,本少爷就不抱希望地等等看吧。”作为当事人,天夜耸耸肩,看起来完全没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般调侃道。 “你……!我会做到的!”和智捏紧拳头不服输地叫嚣,秀气的脸上满是倔强。 都说没可能了啊……濑子摇着头深深叹息。 “那么现在,你们是选择前进……没错吧?”天夜刻意在中间稍作停顿,借此观察他们的表情。虽然让这些初出茅庐的小鬼们放弃合他的本意,但既然事前他都已经等了那么久了,也不介意再给他们点时间。 何况那个叫和智的小鬼通过了他的预备测试,如果连死的决心都没有,那他真的是要让他们立刻滚回忍者学校。当然在这之前,视情况而定,他或许会直接劝他们别当忍者了。 现在每个人的表情都不错,即使过不了他这关,来年也许能够顺利毕业吧。 “嗯!”三人齐齐点头,副严肃认真、准备迎接挑战的样子。 “带着这把苦无,还有这个雷管,以及提示如何通过这里的卷轴。” 三人接过天夜递过来的东西,正好人拿样。 濑子翻看着那枚苦无,盯着上面的术式颇为感兴趣地问道:“这个苦无有什么特别的吗?跟我们平时用的不样呢,而且还有奇怪的字……” “我也很好奇这个雷管是用来做什么的。”六之川边背上有他半个身体长的竹筒,边发问。 “这雷管只能对天发射炮雷鸣,不到危急时刻不要乱用,旦看到雷鸣,只要你们拿着那枚苦无,无论你们处于何种险境,本少爷就会立刻赶到你们身边去确保你们的安全,但同时也表示你们失败了。所以请谨慎使用。”天夜侧身步跳上旁的岩石,微扬眉梢,颇为坏心眼地加了句,“放心吧,除了第关你们有可能被吃掉,其余的威胁不到你们生命。” 满意地看到三个小家伙在听到「被吃掉」三个字警觉地缩紧脖子后,天夜的身影消失了,又回到了开始的地方。 背光的身影居高临下,从虚空中传来了富有张力、威严而凛然的声音—— “时间限定小时,开始!” 三道小小的身影如同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个小时的时间很紧迫。四个关卡,也就是说他们每个关卡只能用15分钟,再除去到达每个关卡的时间,也就是说他们真正通关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左右,每个关卡的耗时不能超过十分钟,否则他们就得被打回学校。 在如此紧迫的时间压力下,天夜隐瞒了个事实——这次的考核在三代的授意下,只需要他们过了第三关的忠诚瀑布就算毕业。天夜刻意让本就紧迫的时间变得加紧迫,借此施加精神压力,他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让他们从他手下毕业。 没办法,要怪就怪三代打算把他们丢给他当尾巴,想在他和佐助之间插`进第三个人、过早暴露什么的,他只有句话想对三代说:「斩斩你还是省省心早点洗洗睡了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爷爷真想那么做的话,干嘛不把高通过率的宁次组跟这三个小鬼掉包?难道是料到君麻吕可能对他们进行封口么…… 天夜满头黑线,决定不再去纠结那个问题。 不出所料,濑子三人倒在了第二关,甚至连雷鸣都没机会放响就因吸入催眠瓦斯而昏睡过去,于是就出现了上章开头的幕。 地上的三个小家伙渐渐有了转醒的迹象,天夜拿着书却是点都没看进去,尽管他很想把注意力移到书上,无奈过去的回忆比书中的内容吸引他。 旦放开了思绪,便很难再收回。既然挣脱不出来,天夜也就任由自己沉浸其中了。年以后的中忍考试,也许能跟水门见面吧。这次定要让水门承认本少爷很强,绝对要让他心服口服、没办法说自己是个小鬼头! 「坏蛋水门,本少爷才不是长不大的小鬼!」 每每如此气势汹汹地反驳,都能看见水门笑得脸温柔,揉乱自己的头发,很敷衍地回答「是,是。」然后还说了什么呢…… 天夜的唇边不由得浮起笑容,既无奈又悲伤,深深地沉浸在过去几乎快要吞噬自己的美好,“本少爷已经不是小鬼了,笨蛋水门……” 人啊,果然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珍惜。 没有失去,便不懂得何谓珍惜;不曾受伤,便不懂得何谓温柔;不去战斗,便不懂得何谓和平。 不论是失去的,还是握在手中的,全都是可贵之物。 人心怎么能如此贪婪呢? 呐,水门,我真的贪婪了吗?不管是最近的,还是最远的时间,全都想要握在手里,不想让那个人想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事,我真的……变得贪婪了呢。这样下去,我会怕放不开手。 我明明很清楚那个人不可能属于我,却还是泥足深陷。这样是不行的,明明只是个收藏品…… 天夜攥紧了拳头,用指甲嵌进肉里的轻微刺痛压抑着快要喷涌而出的陌生情愫。 我需要长远的时间,需要过去的自己。到足以湮灭这切情感,到足以湮灭这颗人类之心,若是过去那个视切为无物的最真实的自己,定能够做到。这份情感在永恒的时间长河中连粒沙都算不上。 那份记忆究竟还要少时间…… 焦躁感汹涌而上,天夜不禁咬紧下唇,刚想咂舌便感觉到身下的石块传来震动,不对,是土地在震动! 边的濑子等人似乎也因此醒了过来。 天夜猛然回头,远处烟尘滚滚,有什么东西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这里靠近。 “……少爷……天夜少爷——!” 看见了,个穿着绿色紧身衣套着上忍马甲的忍者加快马力向这边狂冲。 小家伙们似乎也被吓了跳,“喂等等——那是什么啊?!” “天夜少爷,我听说你要做新人的老师了——!”那人边向这边狂奔,边还嫌不够似的,用他那特有的青春大嗓门拖长了音大声嚷嚷,又回头去看落后了他很的徒弟们,“李!天天!宁次!你们的青春还不够!君麻吕和我已经遥遥领先了!好!为了弥补这个缺陷,回去绕木叶跑百圈吧!” 仔细听的话,还能听见后面紧跟着声中气十足的“是!凯老师!” “天夜少爷——!让我们起努力吧!第次没有经验没关系,你大可以拿出你做暗部部长的斯巴达模式教育他们!这就是青春!少年哟!让我们为了木叶美好的明天努力吧!” “……”天夜满脑袋的黑线,手松,书籍利落地打了几个滚砸在地上。 这砸,好像把那几个小鬼砸醒了,开始转动脑筋反应迈特凯的话。 天夜僵硬地转过头去跟他们面面相觑,木然地看着他们望着自己的双眼从无神到茫然,从茫然到炯炯有神,从炯炯有神到闪闪发亮…… 天夜顿时就想仰天长啸。 努力……努力你妹啊! 你自己拖着你那条小尾巴去努力到死好了! 迈特凯你个河童二愣子!句话就把他卖干净了! 是说为什么这家伙会出现在这里啊喂——!! 他求解释!! 40A40 危机四伏·降 欲望文 41A-41 那名少年·玉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41A41 那名少年·玉 “老师,他是谁?”看着那夹杂在滚滚烟尘中而来的身影,三小鬼眼神闪亮地问。 “打不死的小强。”天夜黑着脸下意识地回答,回头咀嚼那句问话才觉得不对,面无表情地扭过脸去跟三眼神闪亮的小鬼对视,“你们刚叫谁老师?” “老师你啊~”耍赖、卖萌、扮可爱齐上,三人看着天夜的眼神越发闪闪发亮。 暗部,那是村里的精英,执行的都是机密任务,而暗部部长毫无疑问是精英中的精英。 精英中的精英哦! 三个小鬼的眼神中明晃晃地透露着「啊啊~您是么优秀的领队老师,我们抽到大奖了!」 天夜满脑袋的黑线,脚无意识地往后挪了半步子,才顶着新鲜出炉的青筋义正严词道:“你们大概搞错了。听好了,首先你们没通过考试,其次,就算通过了,本少爷也不是你们的老师,你们的带队上忍只可能是上野。” 他怎么可能让那只老狐狸如愿,太小看他了!退万步讲,就算他们通过了,他也绝不会领条尾巴甩在身后。 语惊醒梦中人,他们这才恍恍惚惚地想起在封闭石室中的失利。 “欸~~~~~”语气波三折,呈波浪状下跌,小家伙们脸上写满了失望,但他们败在第二关已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那天夜你真的是暗部部长吗?”仿佛从凯的影响中回来了,和智犹豫了下问道。 “不是。”天夜是真的很坚定的否认,然而…… “天夜少爷——!哦不对,是部长大人。部长大人让我们起给新人青春的浇灌吧!青春的秘诀就在于不言放弃的热血!有暗部部长的示范,新人定会成为厉害的忍者的,啊哈哈……哈哈哈……起努力吧少爷!”迈特凯的大嗓门持续迫近,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天夜的谎言。 “……”天夜扭过头再度与小家伙们对视,上演面面相觑场景2。这次某人的心头如万匹草泥马奔过——那家伙该不会是路喊着「部长、暗部部长」过来的吧喂! “……”转回头,三小鬼眼神煌煌如炬,写满了「你看,还说不是部长」。 照理来说,在这种几乎被棒子打死的情况下,天夜理应不再挣扎,乖乖承认或者无言地默认。然而天夜的回答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甩开心头有如万匹草泥马奔过的心情,天夜顿了顿,硬着头皮再度坚定地吐出五个字,“……本少爷不是。” “……”小家伙们看天夜的眼神瞬间变成了「= =」。谁来告诉他们……到底该说这人死鸭子嘴硬,还是傲娇傲到定境界了…… 和智看了看身边的濑子和六之川,同默默地眺望逐渐染上暮色的天空,同在心里决定:下次同班了,记得把天夜君的话反过来理解…… 因为正面完全行不通啊!人打死不承认你能撬开他的嘴让他承认吗?没打得过他的实力还是边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面对这种逃跑技术流(飞雷神),又死鸭子嘴硬的人,千万不要相信他的正面答复,也不要追问,因为无论少次,那答案都是错的。——傲娇的话要反着理解! 内心小拳头紧握,小家伙们无比坚信他们得出的结论——这是真理! “哟~各位新人好。”在和智他们面前急刹车,凯连大气都不喘,招呼声爽朗清晰,右手做招牌的竖大拇指,顺带露出口白牙,“恭喜你们成为天夜班的员!” 身后慢了几步,君麻吕也赶到了,张脸跑得白里透红。 “对不起,天夜大人,我已经……”稍微调整呼吸,张口就是道歉。他已经很努力想拦下迈特凯,但对个专精体术,甚至体能超标的上忍,他明显不是对手。 “没关系。”在这点上,天夜是表示理解。如非飞雷神之术,想在速度上超过凯……不是做不到,稍微有点困难。况且这也跟君麻吕没关系,如非必要,凯直都口无遮拦。要怪……只能怪他防范不到家——扯淡! 这让人防不胜防的家伙到底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明明马上就能相安无事的结束考核进天经阁拿书,结果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是要闹怎样? 是爷爷吧? 绝对是日斩爷爷吧? 不愧是活得越来越精的老狐狸,知道自己不会轻易泄漏身份,就派凯过来。然后呢?借口是「指教天夜带新人」? 天夜抬手揉了揉疼起来的太阳穴,不停告诫自己要冷静,对付凯这种家伙,你越急躁,就越会被对方澎湃的热血点燃,然后“嘭”的声爆炸——发不可收拾,最终酿成把人送进医院,自己被爷爷拎去训话的惨剧。所以要冷静,对付凯的办法他还是有的。 比起凯,三小鬼似乎在意天夜那边的对话。 三小鬼收回望向天夜那的眼神,三人对视眼,发现彼此都是副「都叫大人了,这铁板钉钉是了啊。」的模样后齐齐叹气。天夜君果然是个心口不的傲娇啊,那个什么团的真没说错…… “怎么、你们怎么了?”凯有点慌地看着突然叹气起来的小家伙们。 六之川摇摇头,摊手,“没有,您误会了,我们没通过天夜君的考试,要回去重修了哎。” “是、是这样啊。” “不过话说回来您看起来眉毛非常浓密,又顶着个盖世西瓜头,您是……?” “问得好,少年!”迈特凯单手扬,起敬礼手势,另手插腰,声音顿时提高八度,“在下乃高傲的木叶苍蓝之猛兽——迈特凯!” “……” “……” “……”三小鬼的嘴角猛抽,刷拉拉的排黑线成了无声的背景板。好、好囧……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那瞬间他们把这人跟乌龟调换了。 不是你看,身绿色紧身衣,圆圆的西瓜头,那个马甲穿在完全勾勒出身形的紧身衣外突兀的就像个龟壳,然后下意识就看成了只会说话、会抬手敬礼的乌龟…… 似乎被自己的想象唬到了,三人浑身抖,连连后退数步。 真的怎么看怎么囧啊。 另边,新生凯班的剩下三名总算呼哧呼哧地抵达终点,从那扶着膝盖拼命喘气的程度上来看,三人也是卯足了全力在跟上凯。 “太……哈啊……太快了。”宁次觉得自己都快岔气了。 “总算到了,呼……”李扶着膝盖喘了会儿,直接坐到了地上。 “啊,君麻吕竟然……竟然跟得上那变态的速度……哈啊……虽然知道他的体术很厉害,到、到底是怎么训练的啊?”与几乎同时抵达的两位队友不同,天天边喘着气,边把略含幽怨的目光往君麻吕身上投去。 这眼,却是让她把视线都凝固了。 “啊,是那天那个少年……”天天小声惊呼道,目光稳稳地捕捉到那名身著翠青色衣物的少年。 天天的脑海中又再度浮现某个记忆深刻的画面。 那晚在漫天的落梅雨中,引弓而立的少年漠然地迎接所有人注视,他的身影似乎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面容淡漠而精致,视线笔直地盯着前方的标靶。 随着逐步展开的引弓姿势,从凝白的指尖开始凌厉的锋芒向少年的全身扩散,个微敛眼睑的动作就让整个人散发出种海浪翻滚前的宁静,神秘而危险。 冷冽的寒风徐徐吹来,扬起少年颊边略长的发丝,在那清寒的夜风中少年的唇角勾起浅薄的弧度,眉目如画的少年置身于白似瑞雪的落梅雨中,恍如梦幻。 这样的人仿佛天生就在高处俯视众人,天生就应该迎接所有人的注视、在风云呼啸的世界尖端,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在利箭挣弦而出的刹那达到极致。 放箭的刻真是帅呆了! 无论用少词汇,天天都无法精准地形容出那刻的震撼。 真的。 她真的觉得放箭的刻帅呆了。 无论之后少人模仿少年引弓又有少人射箭,她都无法找到与那刻相同的震撼。 是。 现在也是。 那名正在与君麻吕交谈着什么的少年,那细致到令人惊艳的美貌仍然有股近乎神祗般的虚幻飘渺,眉宇间的风华孤傲是任何人都无法轻易学来的,那种冷冽风华无人可以做到神似。 冷冽如斯,惊艳如斯,风华绝绝,如冠玉。 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少年吧。 “他就是天夜吗……”天天喃喃地念着,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张大眼睛惊呼,“诶?——他就是凯老师口中的暗部队长?!” 这声,成功的让少年投来了视线。 被那双明艳沉寂的眸子捕获的瞬间,天天觉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这个人真的是…… “天天,那是机密。”君麻吕冰冷的声音夹杂了丝无奈,提醒这名与自己同窗过几年的女孩子。 “啊,对不起。”天天听闻马上捂住嘴道歉,她又看了眼天夜跟君麻吕,最后还是耐不住内心的好奇,“那个……我想问下,君麻吕和天夜君认识吗?你们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惊讶不亚于天天的宁次想问的。 尽管在去年的祭典上他偶然发现君麻吕认识天夜,但对方既不愿说,宁次也就没再问及。因为他相信总有天他会了解,就像这些年来,他直在等待那名解开他对宗家怨恨的少年出现在他面前样。 当他看见平日里自己高傲的伯父在自己面前跪下磕头,并道句真挚的「对不起」的时候,看完父亲临终前留给他的遗嘱,在那刻,内心囤积了年对宗家的怨恨慢慢消失了。 因为父亲说他是为了保护自己、兄弟和家人,还有村子,才自动选择死亡,并非是宗家逼死了父亲。父亲那强烈的意志,保护着木叶未来的希望,宁次从那份遗嘱中真切地感受到了。 如今挣脱命运牢笼的自己,只有个目标——那就是变得强,要让自己不输给任何人。 那日自己的伯父顺便跟他提起了名叫做「天夜」的少年,伯父说是那名叫做天夜的少年让伯父下定决心将真相告诉自己,仅仅是句无足轻重的话,却让伯父下定了如此决心。伯父说如果哪日遇见了,定让自己要好好谢谢他。 宁次也是这么想的,他想有机会定要跟那个少年郑重地道声谢。 能让自己顽固的伯父改变心意坦诉真相,他曾设想过那名少年拥有定的背景,却没想到是这样……应该说让他难以想象,他从没设想过对方是位大人物。如果君麻吕和这样的少年早就相识的话,那君麻吕…… 宁次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好友,以征询答案。 君麻吕动了动嘴唇,正欲开口…… 41A41 那名少年·玉 欲望文 42A-42 那名少年·谜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42A42 那名少年·谜 “竹马,仅此而已。” 君麻吕动了动嘴唇刚想开口,少年却抢先了步。 话语言简意赅,点到即止。既不会让人生疑,也不会再追问。 他的身份曝光也就算了,毕竟只要稍加忽悠就能让他们自动保密,而且他们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面,但君麻吕是暗部成员的事曝光……先不说其他人,日向宁次便会以此要求君麻吕在练习中使出全力对打。这很麻烦,他并不打算让君麻吕过早暴露实力,当然旦让他们知道君麻吕是暗部员,也少不了被追问,可不能小看人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 再者,年的时间太长,知道君麻吕身份的情况下,凯班的人会捅出什么篓子都不知道。并不是说不相信他们,而是他们的导师相当不靠谱……想到这,天夜默默的在额角挂上几条黑线。 况且竹马什么的,不是谎言。 然而另方面,在初次听闻的人耳中……丢开那简明的字面意思,少年清冽纯澈的声线就像道清澈干净的溪水缓缓滋润耳膜,种潺潺流动的沁凉浸入身体,抚慰着他们剧烈运动后的燥热。 有种近乎心静自然凉的感觉,很舒服的声音。 李洛克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望向天夜。 这个人…… 听见那咬字清晰又分外简洁的话,三小鬼就忍不住想吐槽的冲动。都叫「大人」了,那是竹马关系吗?天夜君你欺负他们后来者不知情! 啊啊!君麻吕你不要跟着你家大人点头!太欲盖弥彰了! 那个……等等,那个样有着粗眉毛的男孩子为什么要往天夜君那里走?往那里走也就算了,为什么要红着脸?! 喂,快等等——! 宁次跟天天让开中间的过道,莫名地看着李微红着脸走向天夜。 思忖了下,天天倒是有点反应过来了。该不会李打算…… 李在天夜面前定,带着种纯情男孩的羞涩向天夜伸出手,“你好,我叫李洛克,你叫天夜吧?真是个英姿飒爽的名字,请你跟我交……唔唔!” 李只觉得脑后刮过道劲风,双大手就从身后伸来捂住了他的嘴,紧接着就响起那人爽朗的声音,“啊哈哈,李他开玩笑的,别当真,李他绝对不是想跟你交往!哈哈哈哈,忘了吧,天夜少爷,那个,您是男人,他是不可能对你有意思的,啊哈,啊哈哈哈哈。” 众人刷拉拉地献给这对极像的师徒冗长的沉默和满脑袋的黑线。 男人……? 李再次打量了下胸前平如飞机场的天夜,又看了看对方的脸和过肩的长发,在收到天夜微眯眼眸的警告后,李不由得确信了眼前这名被他认为长得非常出众的人的确是男人。要问为什么……女孩子哪有那么锐利的眼神跟凌然的表情,对方气场太强了他压不过。 李垂下头阵惋惜,做为个勤勤恳恳努力的好学生,李拉开凯的手向被自己误会了的天夜道歉,“对不起。”我认错了。 这样的李看上去就像失恋了样,凯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徒弟,手握拳高呼:“李,这就是青春!”似乎是想让李打起精神来。 幸好他阻止得及时,不然这个孩子就该跟卡卡西样进医院躺两个月都不是问题。 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什么是喜欢的心情,但凯知道这就是青春,这就是青春的页,是青春的另种形式! 没关系,李!虽然天夜少爷不是你另半的好的选择,但是还有千千万万个女孩子等着你去喜欢,这就是青春!加油吧,李哟! “是!凯老师!”李仰起头,同样握拳热忱地回应凯。 “李!” “凯老师!” “李!” “凯老师!” 喂喂喂,接下去是不是要热泪盈眶地在夕色大海的背景下拥抱啊你们…… 众旁观者囧囧有神,那边顶不住的和智等人已经用手狂搓脸了。他们的表情坏掉了坏掉了!严重怀疑这俩是父子啊有木有! 天夜只能表示,他这些年来抗打击能力变强了…… “哟西!今天就送你们样好东西。”凯忽然双手叉腰,相当自豪地点了点头。 “好东西?”宁次表示疑惑。 “是吗……”天天表示怀疑。 “唔喔喔!”只有李亢奋地双手握拳,等待着凯拿出他的「好东西」。 三小鬼的表情已经坏掉了,他们在凯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默默地倒退了数步。 “我最爱用的紧身衣!”凯唰的下从他的马甲里抽出件紧身衣,颇为得意地介绍道:“通气性、保温性都非常优秀,而且还有易于行动的完美外形以及美丽的线条,可以让身体最大限度的进行活动。” 确实,那轻飘飘的绿色紧身衣在风中飘啊飘……飘啊飘…… “修行的时候穿上的话,就会体会出它的与众不同,然后就会离不开它了!”凯向他们竖起大拇指,露出口洁白的牙,“怎么样?” “……”回答他的是数人整齐划的沉默,以及另个打断这尴尬气氛的兴奋嗓音——“是是!定要给我!定定啊!” 李在凯身边又跑又跳,副深怕他不给自己的模样。 后边的三个小家伙只觉得那轻飘飘又飘啊飘的紧身衣在向他们昭示着「好囧啊好囧啊」,以至于他们原本就坏掉的表情碎得连渣渣都不剩。果然那两个人是父子吧喂!太可疑了呜呜……快救我们,老师! 天夜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受到了股重击。他不能再跟这个人……不,是不能再跟这两个人待下去了——再这样待下去他会早死早死的! 为了不让二柱子回家看见个崩掉的天夜,正主在凯的囧攻下努力摆正表情。 天夜扯动面部肌肉良久,才勉强让自己快面瘫掉的表情缓和了点。 “凯,本少爷想了想,有件事必须告诉你。” “什么事?”把衣服给李,凯脸乐呵的面向本正经起来的天夜。 “严谨的保守秘密也是考验忍者实力的部分。”天夜稍作个停顿,便又慢条斯理地说下去,“这不仅需要忍者抵抗诱惑的坚强毅力,对锻炼记忆力也有好处,而且诚信度会得到的信赖,越高的诚信度就越能抓住……”天夜似乎想到了什么,脑筋转把要出口的「女人」改成了某个不良上忍,继续忽悠,“抓住卡卡西的心。也就是说有了吸引卡卡西的先决条件。” “……咦?”凯愣了下,听到卡卡西跟保守秘密挂钩,眼神都不禁亮,“真的吗?” 很好,上钩了。 少年的唇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个得意的笑容,继续他的忽悠大业,“你想天天跟卡卡西决斗吧?你想让他每天都自觉来找你分个上下吧?只要你愿意对某些事守口如瓶,本少爷能让你跟卡卡西三天小打六天大打。” “噢噢噢!是什么秘密?”凯的斗志被点燃了,原因无他,卡卡西已经躲他个月了,听天夜能让他跟卡卡西三天两头见上面……呸呸,是打上架,不管是什么秘密都尽管来吧! 天夜抿直唇角,“本少爷的身份。”这个身份包含了两重含义,么,是暗部部长职,次则便是未来得及抖漏的三代之孙的秘密。后年的中忍考试,凯这家伙会跟佐助遇上,还是提前敲好警钟的好。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凯竖起大拇指打包票。 “还有你们。”天夜回头看了看几个小家伙,“把今天听到的全都给本少爷烂死在肚子里。” “是!遵命,少爷!”和智等人立正敬礼,兴致勃勃地齐声应允。偶尔有个共同秘密,感觉也挺好的不是吗? “……”天夜忍了忍,还是决定懒得去吐槽那个遵命什么的…… 至于天天几人,在君麻吕眼神扫过去的时候,耸肩的耸肩,点头的点头,皆表示他们不会对外人提个字。 于是三代与自家孙子对决的惨败记录上又增添了新的笔。 不过看着天夜把自己未来的老师忽悠得团团转,宁次突然生出种可怕的想法——该不会……他也是这样忽悠伯父的吧? 应该不可能。 从连串的囧事件中稍微冷静下来的宁次甩掉了那种想法,因为伯父说过,那个少年只对他说了句话。然而这句话是什么,在宁次的追问下,日向日足总是三缄其口,说他终有日会明白的。 那句话需要他自己去领悟,伯父是这么跟他说的。 那句话在宁次的脑海中变成了个未知的课题,他想就算现在当面问天夜,对方也不会记得当时说了什么吧。不过该做的事,他也并未忘记。 宁次走到天夜面前,双手紧贴裤缝,九十度弯腰鞠躬,毫不在意对方或是周围的人是否会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受到惊吓,郑重地向天夜道了句:“谢谢您。” 毕竟是木叶大家族有修养的少爷,举止礼仪得体优雅,无可挑剔。 “为什么……”被人这么郑重的道谢,说不惊慌那是假的,天夜并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需要这位日向家的少爷致谢的事,“我们好像并不认识。” “是的。”宁次抬起头来,重新直身子,端丽的脸上有些柔和,“您曾跟日足大人说过句话,解开了他的心结,也解开了我的心结,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跟您道谢。您还记得……那句话是什么吗?” 面对宁次试探性的问话,天夜轻拧眉心,“偶尔见到会跟他交谈几句,要问具体的……”天夜摇了摇头,表示对这些琐事没什么深的记忆,“很抱歉。” “不,没关系。”果然不能投机取巧啊。宁次为自己想要走捷径的心理失笑了下。看来真的得自己慢慢琢磨了…… “别用敬语了。君麻吕平时也受了你很关照,说起来本少爷也得感谢你。” “日向宁次,以后请指教。”对于天夜的不摆架子,宁次似乎很受用,他稍微有点明白,这人能年纪轻轻就驾驭暗部的原因。而且恐怕君麻吕,跟天夜应该不止是竹马这样单纯的关系。 暗部成员名单是村子里的机密,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虽然他觉得就算凯神经再大条,也不会连这点都不明白,但像凯老师这样大喊着过来……背后定有什么人指使。 至于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宁次只有望天的份了。他猜不到,也不是他能涉及的领域,他现在要专心的只有件事——就是变得比任何人都强,守护父亲深爱的木叶,守护同伴、亲人。 这就是他的愿望。 而君麻吕也有个愿望,说单纯,却又需要用很长的时间去实现——他想为天夜创造个和平的温床。 也许需要十年,也许需要二十年,或许终其生都无法实现,但不论结果如何,他都会努力去做。愿望,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为了天夜大人而战,为了让天夜大人生活在和平里而战,这就是我存在于此的意义。 君麻吕点头跟宁次等人道别后,跟上了那个往天经阁走去的背影,与其并肩而行。 夕阳的暖色倾泻下来,染红了前方占据大片空地的天经阁,流淌出片明亮温暖。 少年的背影坚韧挺拔,散发着股孤傲的气息。 视野里,他慢慢步上阶梯,扣在脑后的金属发饰将暮色反射出冷冽明灼的光,那层薄薄的镂空金属片将那背影的气场渲染得加鲜明。 仿佛他生来就是那般的冷冽如斯,令人望而生畏。 这样的人,若不是天生在云端之上,又怎能拥有君临天下的气势? 这样的人,若非王者,又何以令人甘愿屈膝臣服? 或许……这名少年早已在了世界顶端,幽蓝深邃的瞳眸深处沉寂着永不熄灭的业火,坐在孤高冰冷的王座之上居高临下,他悠然地俯视万千世界的脉络走向,也理所当然地敛尽了世间所有风华。 他是谁? 他为何存在于此? 他的终点、他的归途……何处才是他的归处? 轻抿的薄唇勾起个优雅诡谲的弧度,轻诉着这是秘密的少年身后蠢动着黑暗。 然而夕阳,却沉默地将切都淹没在赤红之中。 与他们所前往的方向背道而行,宁次回想起过关卡时自家导师时不时呐喊的青春热血,他怎么就突然觉得前途难…… 跟他们同回去的和智三人,对他和天天投以万分同情的目光,同时又无比的庆幸——还好我们的老师……不是凯。 42A42 那名少年·谜 欲望文 43冥界番外·隐之章1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43冥界番外·隐之章1 冥府,是众生往生的地方,万千灵魂在此地投入轮回,抑或堕落消殒。向黄泉尽头而去的无数灵魂,默然地跟随彼岸花的指引,渡过忘川。 这是大数人的认知,也是人类唯猜得又能够踏入的地方,人类所想象的冥府何其之小?——黄泉、忘川河、奈何桥、三生石、火照之路……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即将转生的地方位于何处。 然而这只是广阔无垠的冥府隅。 人类无法窥视的冥界深处,人类无法知晓的深处的黑暗,那些在黑暗中蠢动着的……在如同深渊般无法揣测的地方,所有的切都并非凡人所能触及。——不如说,旦他们的灵魂触及深渊,便将魂飞魄散,再无踪迹可寻。 凡人的灵魂被深渊排斥,进入那里的全是代表了黑暗面的神祗,深渊是把冥官都拒之在外的严苛之地。 冥界的天空是灰暗的,甚至有时候完全漆黑片。没有太阳,永远的黑夜将冥府笼罩在深沉浓郁的黑暗中。黑色的弯月高高的挂在天空之上,黑暗像是要将它吞噬样,只允许它在边缘透露出丝银辉,朦胧暧昧到极限。 冥界只有暗,耀眼而鲜明的光绝不允许存在,至少在冥王所踏足的地方,光明必须自行敛蔽。也有个地方例外,也仅有个地方例外,那就是无罪的灵魂有资格前往的美丽祥和的幸福之所——爱丽舍乐园。 冥界弥漫着黑暗,寂静支配着切。 在暗之领域之中,浩瀚浓郁的黑暗神力遍布整个冥界,越往冥界的深处越是浓郁,那里是冥王居住的行宫与宏伟壮丽的宫殿。 实质化的神力像潺潺涌出泉眼的水流样扩散四方,无边无际地洋淌,与幽暗深邃的黑暗融为体。 亿万年来直如此。 冥王的黑暗神力遍布冥界,神识就这样扩散着,没有谁的异动能逃过冥王的眼睛。 然而所谓的异动,并不存在。 即使经历了无以数计的时光,司掌三千世界黑暗面的神祗对他们的王也依然毫无背叛之心,他们的态度直是恭敬而虔诚的。 镶嵌在墙中或装饰在周边的自然矿石,让整座宫殿在黑暗中发出微弱澄澈的光芒,静穆而庄严的气息飘散在殿内的每个角落。 他们伟大的地狱冥土创造者就这样端坐于冥界至高无上的王座上,悠然地俯视这些自最初的地狱之花中诞生的神祗,偶尔轻抬手臂,万千世界的脉络走向、人类的命运轨迹全都在他的眼前无处遁形。 神的眼眸因看得太过透彻而显得冷漠无情。 幽蓝深邃的瞳眸明媚冰冷,有种凌然而不可直视的光。 御座上的青年轻阖眼眸,那仿佛点亮幽冥火焰的明艳瞳色逐渐消失于眼睑之下,任由纤长的羽睫在眼底投下片阴影。再度张眼之际,青年已起身离开,步下台阶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直静立于下殿的红发男子单膝跪地,低首顺目之间,已将手横于屈起的膝上,恭敬之意溢于言表。阖起的金眸之中,无论少次,他都能准确无误地描绘出王精致的容颜与那威风凛凛的身姿,就连那股冷冽风华也能再重现。 他的心中有着亿万年沉淀下来的深厚敬仰,不允许他随意凝视这位凌驾于众神之上的王者。 他可以笑,可以哭,可以有七情六欲、喜乐忧愁,可他从不曾捕捉到对方哪怕丝毫的情绪波动。 也许神从来都捉摸不透,即便胸中的情绪风暴不断酝酿成型,也不会表露在脸上。 他无法揣测,也从不去揣测,他会安静地等待命令下达的刻,然后不辱使命地完成。 这是他对主宰冥界之神的敬重,也是他身为其座下之神的骄傲。 或许有天他终将陨落,不可避免地走向终结,但他是么的庆幸自己能守在冥王身边、用自己的整个生命来为其效命,然而同时,他也感到了丝忧虑。 在众神眼中,天帝与冥王的实力可以说是并驾齐驱,因为他们同为□神,也几乎同时诞生,个选择天界,个选择冥界,并未出现任何争执,众神便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的实力相当、感情甚好。 其实不然。 天帝与冥王就像极昼与极夜,呈现截然不同的两面。 天帝的身上沐浴着圣光,喜笑,好悠闲享乐。 冥王的身上笼罩着黑暗,喜静,好力量至上。 面对天帝灿烂阳光的笑容,冥王从来冷漠疏离,没有任何与其交谈结好的愿望。 他想稍显理智的神祗,都隐约察觉到了丝不寻常的气息,战争的的影子已经在黑暗中蠢蠢欲动,潜伏在圣光的阴影里。 即便不是他们先出手,天界举兵而来的日子也已经屈指可数。 因为他们惧怕,惧怕冥王过于强大的力量。 光与暗,直以来都保持着平衡,平等地对待世间的切。但不知从何时起,众神所认为的两位□神均等的实力开始出现往边倒的倾向。 不断追求强大力量的深渊之神在这无尽苍茫的时空演变之中突破了神格的束缚,无视时间与空间,无视生与死,他不惧毁灭,无谓前世今生与来世,万千世界已可随他任意来之。 这样的神祗、这样的□神,是何等的可怕? 他拥有了真正意味上的不死,拥有了比永恒加长远的时间,这是何等的可怕又令人向往? 于是司掌光明面的神祗有的露出害怕的神色,向天帝祈求压制,有的则嫁入冥界,与思慕了年的司掌黑暗面的神祗共结连理,为冥王效力,垂涎着永恒。而冥界的各位神祗则犹如巍峨耸立的高山般,任凭溪流飞瀑的冲刷依然屹立不倒,他们的忠诚与崇敬早已在时光的沉淀下植入灵魂——同生同死。 光与暗的平衡被打破,战争的影子蠢蠢欲动。 青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藏青色的衣摆掠过眼前,然后在群青色矿石缀亮的华丽正殿内,就像青年本人给人的印象样,道清冷绮丽、剔除了所有感情的声音响了起来。 “加弥耶。” “是。” 直低首半跪于地的红发男子——加弥耶,朗声应道。 青年的脚步不曾停止,空旷的空间给青年的声音增添了份凛然的威严感,使得内容愈加严正肃穆。 “放出地狱蝶,传达吾之口令:「永冥之夜即欲笼罩圣光。」” 加弥耶不可避免的为内容感到怔愣——也就是说这场圣战由他们冥界率先打响吗? 然而在加弥耶愣神不过两三秒的时间内,蓄着冰蓝色长发的青年便已消失在神霄绛阙的宫殿中。 无需等待回应,因为他知道加弥耶会照办。 正因有着全心全意的信任,才会放心离开。 这个道理,加弥耶自然明白,也从未辜负过冥王的这份心。 抬起头,厄神加弥耶的俊美面庞上浮现出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清越而温雅的嗓音坚定的给出回应。 ——“遵命,我的陛下。” 先发制人,旗开得胜。 这场圣战的赢家已经昭然若揭了,不是吗? 1t;1t;1t;1t; 黑暗神力遍布的暗之领域中,冥王的神识扩散在每个角落。 沉寂在黑暗中的扭曲空间,潜藏在浓黑墨色里的神秘黑洞,隐蔽于阴影中的未知生物,宏伟的宫殿、壮阔的景色、葱郁的树海……全都在冥王的神识中清晰得如同昼日下的光景。 冥王生来喜好黑暗,就像人类离不开生他养他的母亲样,被暗之领域孕育而生的冥王毫不掩饰地喜爱着黑暗。所以在与天帝分割天、冥两界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犹豫地选择了永浴黑暗的冥界。 黑暗给予了他至高无上的地位、给予了他深邃而纯粹的力量,无论苏醒或是沉睡,黑暗总是沉默地陪在他身边,广袤无垠的黑暗温柔地包围着他的切,甚至让他在这片领域中得到了人类与神灵最渴望的永恒,他深爱着这位深邃而伟大的「母亲」。 与灵魂交融于体的黑暗神力在轻轻收握的五指间充盈澎湃,种被呵护的安心流转于指间。 明明是没有单独意识存在的东西,却成为如此重要的存在,只因为它毫无私心,有着纯粹得足以掩饰切的深沉色泽。 无冥冥之志者无昭昭之明,无惛惛之事者无赫赫之功。 他将胜于此,而天帝,也将败于此。 善于掩盖切的黑暗与过于从容而造成的冷漠为他做足了掩饰。在过去的亿万年里,他成功在众神的印象中塑造出比天帝略逊筹的形象,让他们以为黑暗果然战胜不了光明而沾沾自喜,然后终于在他突破神格束缚的刻——光与暗瞬间倾倒、平衡失调,众神也从那恍若巨大幻觉的世界中惊醒,司掌光明面的神祗开始惊慌、恐惧、艳羡。 这是么有趣的变化。 永远平和的光与暗,太令人觉得无趣了,所以想要破坏。 他喜欢不断变化的事物,也喜欢拥有永恒的事物,有了这两项特征的事物几乎能吸引他的全部视线,至于停留与否,就得看它是否具有被暗夜之色浸透却仍有保有自我的特质。 但是如此珍稀的存在并未出现。 而正因为它如此的珍贵稀少,才能在日后的某日出现的第时间夺走他的全部视线,使其沉沦得无知无觉。 亿万年来,青年从不曾考虑是否要拥有自身伴侣的问题。 爱是什么他未曾经历,也从来不懂。而那份在日后几欲能吞噬、燃尽他所有理智的刻骨情感,正源自于黄泉的三尽头之的生噬桥。 与忘川河相对的尽头有个自虚空看下呈v字型的山谷,座无任何铁索牵拉的跨谷桥平坦地悬卧在两山之间。 跨谷桥又名生噬桥,是人类灵魂诞生与消亡的地方,也是彼岸花经历无数次凋零与盛开的地方。 彼岸花从谷底开始生长,攀着山谷的两边倾斜着往山顶而来,在黄泉路上逐渐汇合,形成条指引着灵魂渡过忘川的火照之路。 黄泉有风,即使不跟随彼岸花,顺着风向也能到达忘川,然而部分时候,黄泉的风是调皮的,它会逆向而吹,引诱那些无知的灵魂向生噬桥走来。 而黄泉的风往往冰冷刺骨,拂动人心,侵蚀灵魂,残酷又无情。 五十余米长的生噬桥只允许神灵自由通行,旦当人类的灵魂踏上桥面,便会被幽深看不到谷底的山谷吞噬,不断往下坠落,被凌厉尖锐的风碎成粉末,飘散在山谷间,成为曼珠沙华的养料。 曼珠沙华汲取了个又个的灵魂碎片,逐渐成长成型,四散的灵魂碎片也逐渐在曼珠沙华中融合成新的灵魂,待纤细妖娆的彼岸花怒放到极致之时,新的灵魂将挣脱彼岸花的束缚,跟随火照之路的指引渡过忘川、步入轮回。 青年始终饰演着旁观者的角色,冷漠地注视着切生灵,目送着无数灵魂走进轮回,不断的重复,不断的消殒又新生,神的内心早已如夜晚的沙漠般荒芜冰冷、退去了温度。 在他看来,所谓的命,也不过如此。 神也罢,人也罢,都躲不开散尽为尘的宿命,而人类的生命是如蝉翼般轻薄、渺小。 太无趣了。 这世间所有的切都无趣到令他厌恶。 无论人类在生前许下忠贞的誓言,最后仍无可避免的被分开,然后互相遗忘。 嘴上的誓言不是说说就能管用的东西,它并不具备言灵的效果,实际行动才加重要,而现实往往显得残酷不仁。 无数的教训不辞辛劳地验证着个事实——只有轮回不会将人类遗忘,也只有人类遗忘不了轮回,人类是轮回最忠贞的仆人。 然后那些经不起时光磨砺的灵魂终将犹如朵微小的浪花,在覆面而来的时间之海中毁灭于无形。 尽管如此,青年也常常伫立于此地,观望着在彼岸花铺就而成的火照之路上前行的无以数计的灵魂。 而这位神祗也经历着由少年到青年的转变,接着岁月的流逝再也无法在的容颜上刻上丝毫的痕迹,在那堪称亘古的寂寞之中,往日表露在面庞上的悲伤全都沉淀在心底深处,酝酿着难以估测的风暴。 头顶地狱之名,冥界缔造者的神情永远冷漠疏离,幽蓝深邃的瞳眸中沉寂着永不熄灭的业火,至高无上的帝位、与生俱来的强大实力都为他奠定了高傲的资本,令其傲视群雄,君临于众神之上。 ——他是冥王,是万千世界最为纯粹的黑暗,是地狱深渊的化身,他是冥王天夜! 兴许是所谓的高处不胜寒在作祟,天夜直是寂寞的,自光明与黑暗分裂以来。 可是谁又在他的荣光之下,看到了那抹寂寞? 众神看到的,从来都是他身为冥界之主的可怖、即使是在众俊美的神祗中也依然脱颖而出的容颜,以及他们极力想要攀爬向往的无限荣光。 是,从不曾有谁看清那把只能令他们望其项背的王座是如何的寂寥蚀骨,天帝吟风弄月的生活蒙蔽了他们的眼睛。 太可悲了。 天界的切根本无需存在。 他要将天地全都染上暗夜之色,沉浸在无止尽的永冥之夜中。 彼岸花将黄泉之路点缀出片妖异的浓艳,遥遥望去,那片火红灼灼欲燃,几乎是视野延伸开的瞬间,幽蓝的瞳眸在这历经了久远时光的荒芜岁月中出现了片刻的松融。 向着虚空黑暗伸出手,天夜的唇角勾起浅薄的弧度,意念微动,朵盛开得极艳的彼岸花便悠然落于手中。 山谷下的彼岸花并非全部孕育着灵魂,灵魂的诞生可以是日之计,也可以是百年之计,它以种无法揣测的规律孕育着新的灵魂,却是生生不息,维持着大千世界中人与自然的平衡。 “人类,总是追寻着光芒。” 暗无星辰的月色之下,传出若琼音般的低低呢喃。 凉薄的双唇轻轻翕动,如同个对于答案过分执著的孩童,天夜歪了歪头,再次对冥界阒暗的色彩,或者说是对着山谷下被孕育着的灵魂发出疑问。 “……为何人要寻求光明,却不喜幽玄的无比黑暗之色。” 虽然是疑问句,天夜的语气却偏于陈述,仿佛这是个无可改的事实。 用鼻子发出声哼笑,天夜微微眯眼,浓缩幽蓝的光。黑暗之色,以极其迅捷的速度渲染上艳红的彼岸花。几缕幽檀般的纤细花瓣悠悠飘落,弥散出丝微的鬼魅气息。 立于生噬桥上的青年风姿卓绝,轻轻眯起的眼中晦涩莫测,如玉的面容上冷冽如斯。 他比谁都清楚,人类惧怕着黑暗。 就如同光明面的神祗恐惧他样,恨不得黑暗消失。否则他们就会时刻担心,是否有未知的生物躲藏在漆染过的黑暗中伺机袭击他们,无法看见任何事物的不安侵袭着他们脆弱的神经。 太懦弱了。 天界柔和的圣光将他们养育得太懦弱了。 不过这样来,压在冥界获胜边的砝码便又增加了五克。 就让他来掀起场巨大的风暴吧。 天帝悠闲的日子也该过够了。 “王。” 身姿曼妙的冥月之神从黑暗浓郁的阴影中现身,女神的脸上噙着盈盈笑意,她轻拉裙摆款款施礼,恭敬地唤着生噬桥上深入冥想的天夜,紧接着禀报了她的来意。 “诸位大人已经在正殿等候。” “……你爱恶作剧的性格真是点都没变,瑟提拉。” 天夜绮丽清冷的嗓音中夹杂上少许的无奈,轻责着瑟提拉的调皮。 “哪里哪里,跟早已察觉到诸位大人气息,却又等着我来通报的王相比,瑟提拉自惭形愧。”瑟提拉放下裙摆,墨色的长裙包裹着她纤细白皙的身子,女神的脸上笑意不断蔓延,“我可以大胆地理解为——王想在出征前,单独的和我聊聊吗?” “你想了。”天夜毫不留情地断绝了瑟提拉美好的猜度,淡然地回身走向山顶。 地狱蝶发出的传召谕令,冥界诸神皆已收到,并在第时间赶往正殿,瑟提拉也不例外。 她有股很不好的预感,而这股预感驱使着她无法跟其他神祗样在庄严肃穆的正殿内持续等待,她想见他,比那些神祗早地见到他,于是她往黑暗神力最为浓郁的地方寻找。 也许是她虑了,冥王的神色平静得如往昔,萦绕周身的黑暗神力也不曾因为即将到来的圣战而浮躁暴动,他当真是如此的平静吗? 当清凛的神族气息擦过鼻尖,下意识地接过青年递过来的东西后,瑟提拉才恍然回神,懊恼地跟上天夜的脚步——简直糟透了!她竟然又因为无谓的担心而错失了跟王说话的机会! 没走出几步,她便感觉手上传来细细的痒,低头看,原来是手中被黑暗神力浸透的纯黑色彼岸花在寸寸地化为尘埃消散。 瑟提拉的视线跟随着这些细小的黑色尘埃,望向身后开得成群妖冶的彼岸花。凡是被黑色尘埃触碰的彼岸花,全都褪去绯红妖娆的外衣,换上了鬼魅深邃的新装。 没错,无论是怎样明媚光鲜的色彩,都抵挡不了黑暗的寸寸浸染,而后弥漫开如同漆染过的黑暗。 ——「永冥之夜即欲笼罩圣光。」 点没错。 冥界就是这样的地方。 冥界是死亡的国度,也是众神的国度,这里是大千世界的无尽深渊。 而现在,冥夜之色即将吞噬圣光。 43冥界番外·隐之章1 欲望文 44B-01 初吻初吻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44B01 初吻初吻 木叶6o年,十月十五日早晨八点半。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定格在两位视觉效果极强的主角……的紧紧相贴的嘴唇上。 天夜难以置信地眨了下眼,对上同样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看着他的佐助,两人几乎是零距离的四目相对,鼻子挨鼻子,嘴唇贴嘴唇……现在的情况糟糕透了! 而且某人的双手正越过佐助的肩死死地抓住后面的桌沿——要、要了个命!这看上去简直像是他在强吻! 旁观众艰难地移动视线,偏向挨着天夜后背以超近距离观赏的始作俑者,他们再度转动眼睛看向两位正主,“咕咚”声吞了口口水。 ……定是他们眼花了,对,绝对是这样,要不然怎么会看到天夜君跟佐助君在接吻? 男的哦!两个男的哦!在、在接吻……嘤嘤嘤这不是真的! 啊咳,请让真相君把时间回溯到十几分钟前。 早上佐助下楼的时候,只看见摆在桌上的早餐和压在马克杯下的字条,他的同居人完全不见踪影。 从牛奶的热度来看,某人才刚离开不久。 这让除了双休日,几乎每天都跟天夜共进早餐的佐助轻轻皱起了眉头,白净的脸上若有所思,而这样的情绪直被带到了教室。 纸条上寥寥数字,字迹秀劲工整,点都看不出其主人的匆忙。 坐在自己座位上的佐助双手交握,抵住下巴,眉头轻拧,如漆染般的明亮黑眸注视着前下方,轻轻“啧”了声后,便抿紧了嘴唇。 大早就不见踪影,那家伙有什么事必须马上去做? 而且今天是毕业说明会,搞什么。 抬起眼睑,佐助把视线定在黑板上的挂钟上,八点十五分,距离说明会开始还有三刻钟,而距离开头谁也没想到的突发事件,也只剩下刻钟不到的时间了。 佐助的眉头拧得紧了。 走廊上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后门就被推开,两个女生拼命往门里挤,固执得谁也不肯退让步。前脚踏进,后脚紧跟并拢,双手笔直的往两边张开挡在对方身前,连声音也是同时冲出喉咙,“到——!” 从街上路竞跑到教室,又经过挤门槛茬,两人早已是气喘吁吁。山中井野和春野樱互瞪眼后,垮下肩膀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又是我赢啊,小樱。”等呼吸顺畅,井野就迫不及待地挑衅小樱。 “你在说什么?我的脚趾比你早厘米迈进教室的!”做了这么年的对手,小樱哪次相让过?何况这是赌上「从今天起可以独挡面的女忍者」之名的较量。 “我说,你眼花了吧。”没想到对方连脚趾那微小的厘米都要斤斤计较,井野有些好笑地挑起嘴角。话说刚才根本就没人往下面看吧,而且明明是她先到的。 没理睬对自己握拳争辩的井野,小樱转过身在教室里寻找佐助的身影,附带寻找下天夜。因为这两人在学校里总是形影不离,关系好过头的结果就是找得到个就绝对找得到第二个,但是今天好像…… 听到后门的方向传来熟悉的声音和争执,鸣人侧身往后面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心仪的女孩子,而且后者正神采奕奕地盯着他的方向。 小樱她在看着我呢…… 被喜欢的人这么盯着,鸣人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着移开了视线。 小樱的视线在下面转了圈,很快就锁定了佐助的位置,就在鸣人坐的那桌。 天夜不在,除了鸣人,佐助旁边也没人,好机会! 小樱眼神亮,忙向靠窗的位置跑去。 “等等,小樱!”她们的问题还没解决就被晾在边,井野压根不明白小樱在激动什么,不过五秒钟之后她算是懂了。 “早啊,小樱。” “滚边去。” 鸣人高兴地起身打招呼,却被小樱无情地拍到边。 “早上好啊,佐助。”小樱微红着脸,和握双手,有点娇羞的跟佐助打招呼,全然不复之前掌拍飞鸣人的凶悍,见佐助侧过头,便紧接着问道:“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等等!”井野快步走过来拉住小樱的手臂,“坐在佐助旁边的应该是我才对。” “是我先说的吧。”小樱不悦地皱紧眉头。 “我比你早步进教室啊。”新轮的争执紧接而来。 “是我!” “明明是我嘛!” “我才是第嘛!” “我要坐在佐助的旁边。” 随着井野的话,些早就到教室的女孩子纷纷走过来,你句我言地争论谁先到教室谁就坐在佐助的旁边,没完没了,不会儿教室里就像炸开了锅样,女孩子们尖细的声音嘈杂刺耳。 吵死了。 佐助淡定地扭过头,闭上眼睛,决定眼不见为净。 而此时,距离突发事件仅剩四分钟。 火影办公室内,三代和此次挑选出来的带队上忍,正通过桌上的颗水晶球观察着今年的新人。 今年的新人中最受人瞩目的无疑是在28名毕业生中以优异成绩脱颖而出的宇智波家末裔——宇智波佐助。 此刻他们在水晶球中所看到的画面就是面对女生们的争吵无动于衷的佐助。 “就是他吗?今年的新人第名,宇智波佐助?” “没错。” “原来他就是宇智波族的遗孤啊。” “嗯。” 三代用苍老的声线各自回应着阿斯玛和夕日红,年迈的面孔上看不出他在思索些什么。 卡卡西的视线锁定在水晶球上,若有所思地把目光从佐助身上调开,落在旁被小樱拍到地上去的鸣人身上。 漩涡鸣人,自己老师的儿子啊…… 搔了搔头,卡卡西翻着无精打采的眼睛往后门瞥了眼。 他点都不奇怪天夜不在教室,因为漩涡鸣人晚毕业的关系,分组会议拖到了今天,刚结束天夜就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快到了吧? 啊咳,请让真相君开始倒计时,距离突发事件还有两分钟。 鸣人突然双目圆瞠,从地上爬起来,不管三七二十地蹲在桌上凑近佐助的脸猛瞧。 面前倏地出现片阴影,佐助张开眼,迎上鸣人毫不客气的目光。 “鸣人!不要盯着佐助的脸乱瞧!”两米开外的小樱不满地警告道。开什么玩笑,她都没这么近地盯着佐助的脸瞧过! “就是嘛!”围在周围的女生们也开始跟着嚷嚷,其中甚至还插`进了些鸣人听不明白的话。 “离佐助君远点啦!” “第三者不是那么好当的,别趁机干这种事啊鸣人。” “小心天夜君揍你哟!” “佐天!佐天!佐天!” 佐天是什么啊? 谁又是第三者了? 鸣人满脑袋的问号,不过最让他伤心的还是小樱的话。鸣人又扭回头去跟佐助对视。 为什么每个人都佐助佐助的叫个不停,这种家伙到底哪里好了? 佐助的心情本来就有点差,被鸣人这莫名其妙地找碴,就瞪上眼、较上劲了,两人眼中射出来的电光噼里啪啦的在空气中摩擦碰撞。 “佐助,快教训那个家伙!” “对啊对啊!” 场外的观众不停地添油加醋。 而此时,距离突发事件仅余分钟! 本来还在路上慢悠悠地走着的天夜忽然想起件不得了的大事——今天是分组的日子,也就是说鸣人跟佐助会……会有吻戏? 对天夜来说,《火影》这部漫画早已是十几年前的旧东西了,很剧情都忘得差不,整个迷迷糊糊,但是这开头的吻戏绝对是个当头棒喝,想忘都忘不了。 等等等等,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二柱子的初吻是要留给他未来老婆表达从而终的,鸣人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天夜立即飞雷神之术全开,转眼就出现在教室外。女生们占据了大半的视野,另小半,天夜只看到鸣人后面的那个人的手就要举起来往鸣人背上戳了…… 头脑阵发热,天夜连想都没想直接冲到他们之间,“等,喂……”话还没说完,天夜只觉得背后沉,身体以种不可抗力往前倾,紧接着嘴上软…… “啾——”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徒留声很大的亲吻声响彻教室。 木叶6o年,十月十五日早晨八点三十分,日后《萌芽》系列中的两位主人公最具历史性与纪念意义的幕就这样发生了。 此书的著作人将其放入《萌芽》系列第部《木叶萌芽》第二卷,并为其命名为「六代火影——漩涡鸣人促成传世佳话」。 至于为什么是鸣人促成的呢,这当然是他完全忘记了当初在背后给他肘子的哥们儿是谁,这二……遭受天夜毒手受皮肉之苦的可是他漩涡鸣人,于情于理都应该挂上他的名字,何况那套书还是他亲手写的! 为了向自来也请教写作技巧,他还拍足了马屁,色`诱术、后宫术齐上,你说不挂上他的名字还有道理吗! 怎么看都没有道理吧!但是现在…… 整个挂在天夜背上的鸣人显然被眼前近距离观察到的状况惊得动弹不得,三代在水晶球那边是瞪圆了双小眼睛,其他上忍跟学生就不用说了,全都处于大脑当机状态,就连两个当事人都没反应过来。 天夜缓缓地眨了下眼,对上距离自己前所未有的近的明亮黑眸,从对面那双眼睛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眼睛的颜色,以及双方同样震惊的眼神,而佐助那震惊里又包含了层「为什么天夜会突然冲出来」的惊讶。 “……” 死般的沉默弥漫在整间教室,连各自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鼻子触在对方的脸颊上贴在起,从鼻尖传来的温度像是要把人灼伤样往脸上蔓延,「强吻的那方」额前的浏海零零碎碎地滑落下来,落在佐助的护额上,唇上片柔软温热,甚至有些湿润。 怦通、怦通怦通…… 心跳声逐渐加快,等窒息的感觉传来,两人才发现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忘记了最基本的呼吸。 可是当他们遵循好氧生物的本能张嘴,想口鼻并用地把缺失的氧气补回来时……“唔!”得,这次不是嘴唇贴嘴唇了,而是因为身后的重物所迫直接含住,贴合得加紧密了。 把过程看得清二楚的鸣人不知为何就红了脸,别开头。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两位当事人的表情相当纠结,缓过神来的天夜撑着佐助后面的桌子想直身体脱离这个窘境,却错估了后面那坨东西的重量,刚分开点又紧紧地黏上,嘴唇厮磨间,暧昧的“啾”声再次响起。 “……” “…………” “………………” 不止努力未果的天夜本人,帮女生都快哭了。 初、初吻…… 佐助君和天夜君的初吻没了呜呜呜…… 鸣人你还要在天夜君身上压久快点起来! 啾声啾得我们心都碎了嘤嘤嘤! 初吻初吻初吻啊…… 而另批女生则完全是眼冒绿光,恨不得鸣人直压下去。 啾啾,要啾啾啾! 鸣人君加油,我们要看天夜君跟佐助君的啾啾啾! 当然有啪啪啪美!矮油…… 疯狂脑补的女生完全体现了腐女的无节操无下限,甚至有几个已经拿起铅笔开始各角度速写。 “噗——”卡卡西很不合时宜的在沉寂的火影办公室里发出短暂的笑声。他看到了什么?天夜少爷在强吻宇智波家的小鬼,而且那个小鬼还是某人亲手照顾大的,初吻葬送在佐助手里不算,佐助还脸红了脸红了! 有戏,绝对有戏!你们两个。 哎呀,被自己养的小鬼夺走了初吻是什么滋味啊天夜少爷? “噗,噗噗。”卡卡西捂住嘴,看得出是在拼命压制笑意,整张脸都泛起了红润的色泽。 “卡卡西。”三代很不客气地瞪过来。 “啊咳。”卡卡西不自然地轻咳了声,努力绷紧脸,但面罩下的嘴角还是止不住翘翘的。 在发出第二声的「啾」后,天夜压根不敢再动,脸色苍白,表情异常的尴尬。 他不是在强吻,他真不是在强吻,明月可鉴他没有强二柱子的意思!这是不可抗力!而且初吻对象竟然是……对方不仅是男人,而且还是……啊,真是够了! 此时悲愤羞恼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内心了。 糟、糟糕了。 再这样下去…… 体内的血液快速流动,心脏怦怦直跳,种炽热而汹涌的感情像是在寻找出口似的在心里横冲直撞,双唇相贴时的悸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加强烈。 佐助眼眸微动,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急得额角沁出细汗的天夜。 难道我…… 佐助抬起手伸向天夜,在后者有些惊惶的眼神中慢慢越过他的肩膀,当那什么团兴奋地以为他终于要扣住天夜的后脑勺来个唇舌交缠的激烈深吻的时候,鸣人被推开了。 “呜哇啊哇哇哇……”鸣人直接往身后那哥们儿的椅子上栽去,倒扣在座位上。 “呼……”刚脱离不可抗力状态的两人非常有默契的同时别开脸,当然是往没人的地方别,比如说窗外。不然那片通红的脸,再加上急促的呼吸跟狂跳的心脏,简直是要在人前丢脸到死。 不管那个心情是不是真的,他只知道现在发问,重则被揍,轻则……轻抿嘴唇,上面残留的温度和柔软舒适的触感让佐助的面色红再红,他似乎看到了家里三楼的和室在向他欢快的招手。 忙甩了甩脑袋,佐助告诉自己「不行、不能再想!」 鸣人捂着头慢慢起来,头顶不可避免地起了个包。 等等,有杀气! 鸣人警觉地往四周看去,最后把杀气源锁定在天夜身上。 天夜狠狠地咬住下唇,浑身气到发抖,双拳紧握,右手大拇指上直压制着查克拉的指环已经出现了裂痕,下秒屋内便被片冰天雪地覆盖,甚至连整栋教学楼都没能幸免。 “查、查克拉暴走……?”齿间挤压的力道松,嘴里的烟直接落到了地上,阿斯玛看着水晶球里散发着寒气的教室不再发表句评论。初吻葬送在个男孩子手上,而且还被全班的人看见,阿斯玛不用想也知道他那个侄子对这件事抱有大的羞耻感,不然怎么可能查克拉暴走…… 虽说此时已值深秋,但气温依旧居高不下,基本上想象下从酷暑马上进入严寒,估计就能体会留在教室里的人的心情了。所以当寒冷袭来的时候,穿着单薄的学生们全都个接着个往操场上跑,晒着暖暖的太阳,他们不由得抬头仰望了下眼前壮阔的「冰雕」艺术。 “谁……谁去救济下?”眼角眉梢止不住抽搐的三代,就这样拿着烟斗对桌前的众人发问。 众上忍皆摆出副「您不是在开玩笑吧」的表情回望三代,现在跑上去绝对是送死的行为,他们才不要给某人当沙包打! 卡卡西凝视着水晶球中的冰天雪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面罩下的嘴唇轻轻动了动,却是所有人都听不到的呓语,“是吗……已经成功了吗……” “波——风——鸣——人——!!!”天夜捏紧拳头,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狠狠细磨了遍又遍再个个地蹦出来的。 “诶?”鸣人眨眼,流着冷汗往后退,嘴上不忘给自己辩解,“我叫漩涡鸣人,不是波风鸣人。诶……等等,对,你要找的是波风鸣人,不是漩涡鸣人,那个他刚才出去了!诶诶诶,不要再过来……” “闭嘴!” 被天夜厉声喝住,鸣人往外指的手抖,惶遽地看着天夜完全黑掉的脸色,“咕咚”声咽了口口水,背后的冷汗紧跟着就顺着脊背个劲地往下流。 好、好可怕。 臭佐助居然在那里看着,完全不来帮忙! “我、我道歉!我不应该在佐助桌上,又让你跟他接吻的。跟男人接吻那滋味定不好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鸣人很诚恳地双手合十,低头道歉,然而这个道歉不但没有效果,反而加猛烈地踩进了某人的地雷区。 “乖乖的给本少爷在那里不准动!” “哇啊等等!唔噗哇……咕噗呜呜呜……殴噗……” 水晶球里的画面惨不忍睹,三代抬手捂住眼睛,面解除了望远镜之术,忍不住喃喃念着,“天夜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唉……” “立刻派遣医疗忍者和火遁系忍者去处理,要快。”三代摇了摇头,无奈地下达命令。 “是!”藏于屋内的暗部立即应声而去。 第天就发生这样的事…… 办公室内的众位上忍皆同情地看向即将带第七班的卡卡西,同跟着三代重重的又重重的叹息。 阿斯玛沉重地拍了拍卡卡西的肩,无言地传达着他的爱莫能助。 保重啊,卡卡西。 卡卡西回看着阿斯玛,面上虽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开始欢快地盘算起各种如何促成佐助跟天夜的小九九。 44B01 初吻初吻 欲望文 45B-02 气息不稳怎么破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45B02 气息不稳怎么破 天夜逃走了。 是的,没错,就是逃走了。 在揍完鸣人,发泄完之后,脚底抹油,溜烟儿就逃了。 当然这不是因为怕水门的鬼魂来找他算账,比起鬼魂那种东西,他怕某只团扇要他负责。 所以当天夜松开鸣人的衣领,听到还在教室里等他撒完气的佐助开口说出第个字时,便以脱兔之势逃跑了。可怜的佐助同学只来得及捕捉到那门口零星半点的残影。 佐助也不是不明白天夜的心情,他很了解天夜有抗拒男人,也正因此他才不敢在天夜的气头上问某些问题。所以他刚才是想跟天夜说别在意,可那人为什么逃了…… “我也丢了初吻啊……”佐助嘟囔着嘴,很不甘心。如果忽略掉他别开的视线跟微微泛红的双颊的话,也许确实可以把他现在的表情理解为不甘心、不爽、不服气。但这怎么看都是想把那个人抓回来再咬口,理直气壮地说:「逃什么逃,不就是个吻吗!」 而且佐助没想到的是某人逃得很彻底,说明会、中饭时间、半个下午全都不见踪影。 就在佐助以为某人要做缩头乌龟做到底,怀疑他是不是连晚饭都不打算起吃的时候,某人回来了。尽管回来不到五分钟又追着某个胆肥了敢调戏他的家伙打了。 从第七班所处的天台往另个拐角的天台看,很清楚的就可以看到大票忍者对那边的教学楼施展火遁,开始作业已经两个小时了,施术的忍者早已被热气熏烤得满头大汗,但那层覆盖了教学楼内外部的冰还有七八厘米厚。 呀嘞呀嘞,真是用尽了全力啊…… 面感慨着,面从斜对面的壮观景象上收回视线,卡卡西目光懒散地扫过即将成为自己学生的几个孩子,佐助等人也毫不客气地观察眼前这个迟到了大半个下午的银毛上忍。 教室因为被整个冻住没法使用,说明会直接改到了操场进行,下午介绍带队上忍时也是,可是别的小组都跟着自组的带队上忍走了两三个小时,他们的上忍老师才姗姗来迟是怎么回事! 明明就迟到了,还说什么「呀~抱歉抱歉,我今天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来掩饰,没有比这种像谎言的谎话了。 鸣人跟小樱瞪圆了眼睛盯着卡卡西。 第天就大大咧咧地迟到,以后要怎么办!不会也要每天让他们等个三四小时吧?而且这个上忍也……看上去太不靠谱了。 啊,对了对了,鸣人现在能活蹦乱跳,全是拜三代派来的医忍姐姐所赐。 本来鸣人还很幸福地躺在医忍姐姐的怀里,边享受医忍姐姐的治疗,边听着医忍姐姐的温言细语,虽然那内容几乎全是关于痛殴了他顿的人。 「你就原谅天夜少爷吧,鸣人。」 「少爷不是故意的,这里疼吗?疼的话要跟我说哦。」 「天夜少爷定是有事在气头上又刚好看到你才拿你出气,你现在可能不明白,但是少爷他每天要为很事烦恼,看在同学的份上,你就原谅他吧,呐?」 「啊,是吗?你能体谅少爷真是太好了,鸣人是个好孩子,我会帮你全部治好的,等放学了再到我这里仔细检查下,顺便有奖励给你哟。」 但是当鸣人傻笑着说出是自己惹天夜生气,甚至还让天夜丢了初吻的时候,而这个初吻的对象又恰巧是男人……医忍姐姐的笑容下子就变得超可怕,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自己哪里痛她就越往哪里摁,就好像是跟他有仇样。 这不公平!为什么连漂亮的医忍姐姐也要向着天夜那家伙? 还少爷少爷的叫,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 在整个后半段治疗过程中,鸣人痛呼的声音直没停过,尤其是接骨的时候叫得是凄厉。边的暗部先生早就别过脸捣住耳朵不忍再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伤是好了,奖励却浮云了,过程……啊咳,当然是痛并快乐着(……)。 佐助第眼见到卡卡西就觉得很眼熟,轻皱着眉头,佐助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人。 常见的忍者服装,银毛、遮住只眼的护额、面罩……某个陈旧的画面忽然被拎了出来,他想起来了!这不是两年前出现在他家门口的面罩忍者吗? 那时候他因为想偷听天夜跟这个忍者的话差点被请到和室,不过没想到这样的家伙竟然是上忍。 那就奇怪了。 天夜怎么会和村子里的上忍认识? 而且那天,这家伙脸凝重,不像随便来找天夜的样子。 怎么回事? 卡卡西似乎也注意到了佐助在看他,为了留下个好印象,卡卡西弯起眼睛朝佐助露出了个笑容以示友好,没想对方却被他这动作弄得惊,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远离。 定要叫天夜远离这个银毛上忍。 握了握支在双膝上的手,佐助硬是压下起了身的鸡皮疙瘩。就算不是他,任谁突然被个不认识的男人献殷勤般的笑,都会觉得很诡异吧。 各自的观察告段落,卡卡西坐在天台边缘的栏杆上,吊着双死鱼眼提议道:“对了,大家先来做个自我介绍吧。” “要做自我介绍啊……”小樱拖长了音想了想,“该说什么好呢?” “这个嘛,”卡卡西抱着双手思忖着,很随意的说道:“喜欢的东西,讨厌的东西,将来的梦想,还有兴趣什么的。嘛,差不就这些了吧。” “我说啊我说,老师先自我介绍下吧。”凡事都要有个例子,再说长者为先,鸣人很自然的把举例子的任务推给了卡卡西。 “我吗?”卡卡西指了指自己,放下手不怎么在意地领这个头,“我名叫旗木卡卡西,喜欢和讨厌的东西没有……” “诶?”小樱和鸣人听出了点不对劲。 “至于将来的梦想吗……”边拖长「吗」的尾音,卡卡西的眼睛往上看去,很明显想打混,“兴趣吗……是有很啦。” “结果知道的只有他的名字而已。”小樱露出鄙视的眼神,跟和她有着同样想法的鸣人对视,后者很给面子的点头附和她的话。 “接下来换你们了。”卡卡西抬抬下巴,指指跃跃欲试的鸣人,“先从你开始。” 鸣人抬手正了正护额,“我啊,名叫漩涡鸣人,喜欢的东西是拉面,喜欢的东西是伊鲁卡老师请我吃的那碗乐拉面,讨厌的东西是等待面泡好的三分钟,我的兴趣是品尝和比较各种拉面,然后将来梦想是超越历代的火影,因为我要让全村的人认同我的存在!” 原来如此,这小子的成长过程挺有意思的嘛。 卡卡西看向春野樱,“好,下个。” “我叫做春野樱,喜欢的东西,倒不如说喜欢的人是……”小樱意有所指的视线往身旁的人飘去,“这个嘛,关于我的兴趣……”脑袋再次往旁边的人转去,“还有将来的梦想……呀~~~”最后看了眼,小樱似乎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呀的叫了出来,满脸的娇羞。 “还有呢,你讨厌什么呢?” “鸣人。”春野樱给出的答案爽快得让人惊讶,鸣人表示深受打击地缩成了团。 对这种年纪的女孩子来说,恋爱还是比忍术重要吗? 卡卡西瞥了眼根本不为所动的佐助,马上就知道了少女的心思只是种徒劳。 糟糕了,要是佐助持续被这个女孩骚扰,某人说不定会把她就地解决了。 啊啊,真是麻烦,我说天夜少爷你那母鸡护雏的行为真不是吃醋吗? 而且……卡卡西回想起之前鸣人找碴时对佐助用色`诱术的情景,佐助看着眼前的十八禁画面根本就无动于衷,很淡定地给了鸣人最后击。 啊……危机呢。 从这种种迹象上来看,搞不好天夜真的要被自己养的小鬼吃掉呢。 “噗哧。”脑补到欢乐处,卡卡西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对面的鸣人以为他在嘲笑自己被心仪的女孩子讨厌,随即个眼刀横了过去,“卡卡西老师你太过分了!” “不不。”卡卡西摆了摆手,面上的愉悦表情正毫不掩饰地表露出自己的幸灾乐祸,“我不是在笑你,只是想到了件有趣的事。” 太有趣了,我定要掺脚。陷害天夜少爷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 “咳咳,下个。”卡卡西终于在自己学生强烈斥责的眼神下压了压嘴角,恢复正经。 “我叫宇智波佐助,讨厌的东西有很,但却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我不喜欢梦想这种嘴上说说的事,我有野心,定要杀死那个男人,还有……必须守护的个人。”为此他需要比那个男人强大的力量。 虽然那份心情他还不能确定,但毋庸置疑的点是他绝不会放任那人逃离,绝对不会让那个人有挣脱自己的力量。 佐助握紧了交握在起的手,沉重的话语和凝重的神情给现场投下了颗强效静音弹。三个人看着佐助各有所思。 像今天这样被天夜避开如此长的时间还是第次,心情很焦躁,不安的感觉是紧随而来,就好像……那人要离开自己样,隐隐有这种感觉。 但是只有天夜,绝不让给任何人。 “好!”卡卡西双手合击,“啪”的声脆响把所有人的思绪都拉了回来,卡卡西叉着腰俯身,眉眼弯弯地看向被他惊到的佐助,“就让我来帮你达成吧。” “真的……” “达成什么?”快速压断佐助的话的是支清冷带着严肃质问的嗓音。 “哟~你终于来了啊,天夜少爷。”卡卡西愉快的跟来人打招呼,完全无视了天夜脸上危险的表情。 “什么啊,又是个认识天夜的家伙?”鸣人不满地嘀咕道。个个上忍都跟天夜那家伙认识,搞什么嘛,我也想和漂亮的医忍姐姐做朋友。啊!我知道了,这家伙定是因为太享福了才变成现在这种性格的吧? 佐助讶异地侧过身,还没等他抬头,就看到双白皙匀称的双腿出现在眼前。他知道天夜今天穿的是短裤,而且上身也是很轻薄的衣服,但是突然下这么近距离…… “咦?佐助你为什么脸红了?”鸣人奇怪地看着佐助的反应,愣是没明白过来有什么好让佐助脸红的。 “闭嘴吊车尾!”此时,尚且纯情的佐助少年很不自在地扭回脸。 哦哦哦,这反应……卡卡西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准备再添勺油来清楚的确认某样东西,“呀嘞呀嘞,我还以为你要躲到日落西山都不出来呢,天夜少爷。” 两位当事人听,立即明白了卡卡西的言下之意,这下是不敢往对方的脸上看了。 天夜现在闭上眼睛都能听到那声唇瓣厮磨间的啾声,啾~啾啾……天夜面色红,心里顿生股遁逃之意。啾你妹!他明明是整理好心情才来的!要是以为他这么简单动摇就……就……就再啃口二柱子! “本少爷又没做亏心事,谁躲了!” ——你。 卡卡西和佐助的答案难得保持了致,而不同的是前者用眼睛直直地看着某人坐下来,后者则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拿块冰来降温。不知道问天夜要块,他肯不肯给…… 天夜以种十分豪迈的姿势坐下,双手放在大腿上,十分大气地分开双腿坐在台阶上。 卡卡西忽然有点气息不稳。 要问为什么…… 你说穿短裤就穿短裤吧,为什么要穿三分裤? 你说穿三分裤也就算了,可你为什么要张开腿坐!! 不不,这穿三分裤本身就没错,男人打开腿坐也是件十分正常的事,甚至让人有种这个男人很豪迈非常有男子气概的感觉,可天夜少爷你为什么要穿三分裤分开腿坐!! 眼前那个穿着三分裤,把大片细白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的人,双腿大开……毫无自觉地散发出股诱人犯罪的旖旎风情。 您这是诱惑谁呢诱惑谁呢……要是你旁边那个,完全不用诱惑啊,您只要对他说声,他绝对愿意亲芳泽!所、所以请、请请把腿合起来…… 啊啊啊受不了了,好痛苦…… 卡卡西望天无语凝咽,半晌才用手挡住眼睛,他觉得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提醒下,不然哪天这个人可能连自己是怎么被吃的都不知道。 “少、少爷,请您不要采取这么男人味的坐姿……” “为什么?” “啊咳,咳,咳嗯,”卡卡西的脸阵阵泛红,像是刻意要让自己冷静下来样不断润喉,他发誓他是真的很正经的在说这个话题,“可能您不觉得,但是那个姿势实在是……让男……咳咳,见者想入非非,所以要么请穿上长裤,要么就把腿……腿合起来。” “……” 卡卡西从分开的指缝间,不时地露出他那只死鱼眼瞥几眼天夜,再顺带扫过其余三个唰唰唰的往周围看的小鬼。 果不其然,经过屋顶的几个忍者都红着脸,看到天夜他们的目光后,马上羞涩地“咻咻”几声蹿走了。 “……” “…………” “………………” “……………………” 时之间,冗长的沉默笼罩第七班。 天夜面上是羞红不已,腾地下起身,他刚才被调戏了,绝对被调戏了!这样的认知瞬间让天夜羞耻指数突破临界点,下秒激昂的怒火已经袭向卡卡西——“本少爷要宰了你这个不良上忍!!!” “等、等下!”我、我冤枉啊!!卡卡西欲语泪先流,逃命前不忘丢下第七班明天的日程安排,“你们几个明早五点到第三演习场集合带上忍者工具记得不要吃早饭会吐!呜哇啊啊天夜少爷您别追上来啊啊啊!解、解散!” “说什么废话呢!” 毫无疑问,今天是天夜自出生以来倒霉最次的灾难日。 鸣人双手插在口袋里,很郁闷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佐助那家伙真的对女人没兴趣诶,原本以为用色`诱术就可以撂倒他的,居然能那么冷静的用手里剑戳我屁股。 可恶的家伙,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么可能对女色点都不动心! 啊啊,说起来,接吻的事都只有天夜在生气,我还以为佐助也会生气地揍我顿,结果那家伙什么都没做,难道……! 鸣人突然右手握拳击左掌,神情之间有种拨开云雾见日出的欣喜,他好像在那瞬间悟了什么——话说他到底悟了什么?怎么下子想不起来了…… 嗯……嗯……可恶我刚才到底想到了什么?! 总觉得可以抓到佐助把柄的东西溜走了,啊啊啊,快点给我想起来啊是什么溜走了! 鸣人抓耳挠腮了阵,最终灰败地垂下头,神情显得比之前加郁闷了。 不过天夜的灾难显然并不会因此而结束。 45B02 气息不稳怎么破 欲望文 46正文番外A·萌动1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46正文番外A·萌动1 烟火停止盛放的夜晚,喧嚣沉寂,阒暗的夜色再次覆盖沉睡的大地,月光零落如丝。 浴室的门开了又关上。 双白皙的,属于孩子的脚赤`裸着交替踩在地板上,紧接着响起冰箱被打开的声音,乳白的液体倾斜着注入马克杯中。 佐助看了眼另个倒扣的马克杯,把自己杯子里的牛奶和盒子里的牛奶起倒进了锅里加热。 冬天还是喝点热的比较好吧。 在等待的时间里,佐助把目光落在今天新来的「家庭成员」上——天夜带回来的对马克杯——射箭游戏的战利品——公主答谢天夜陪了她晚的礼物。 总的来说,自己赢的东西还是回到了自己手上,也不算白白浪费两三个小时的时间,虽然天夜对佐助说这是顺便在路上买的,并且表示他是在书店度过了晚饭时间。 放在流理台上的是对黑蓝水纹花样的马克杯,很干净,看上去有种想触摸的感觉,尤其是蓝色的那个。 跟某个人给他的感觉样。 所以他很不客气地霸占了蓝色的那个,天夜则直接拿走了黑色的,这件事上他们两个没有任何争议,倒像是本该如此……的感觉。 自从知道天夜借着去书店的借口跟女友去祭典后,佐助的心里就有点不舒服。突然佐助眼神变,狠狠地瞪着马克杯。 话说这个该不会是那个女人送给他的吧? 分手礼物?……还是交往纪念品? ……等等。 佐助抚住额,垂下头脸挫败,似乎快败给自己的敏感了。 般来说,不管是哪种都不会送对吧…… 我怎么为这种事变得疑神疑鬼的…… 锅子里传来“嗞嗞”的声音,佐助连忙关火从思绪中挣脱出来。好险,差点就烧开不能喝了。 解决了自己的那杯,佐助端着天夜的杯子上了楼。 刚洗完澡,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的感觉很舒畅,还会在地板上留下个带有雾气的脚印,不会儿便又消失干净。 就像洗完澡必须要喝杯冰牛奶样,赤脚踩地板也是改不掉的惯例,佐助往自己脚上看了眼,关掉走廊上的灯,敲了敲天夜的房门就直接进去了。 屋内放着曲调舒缓的轻音乐,恬静深远的乐曲不禁将人的思绪带向宁和安详的远方,置身于无垠的夜空之下。藏黑色的夜幕中,星辰寥寥,却是极为耀眼地闪烁,然而无论么耀眼的星星,在这广阔无垠的天空之下,在这浩瀚的宇宙之中都显得何其渺小,又何况个小其无数倍的人类…… 夜色容下了人类的存在,而人类却是予夜色可有可无的存在。 何其的渺小,何其的虚无。 可也正因此,才想要缓解孤独,才渴望被人在意,无论以何种形式,无论用何种方法,希望被谁认同,期盼与谁成为朋友,借以确认自己的重要性。 人类为何而存在?人类究竟为了什么而活着? 这是天夜至今仍未想明白的问题。 “烫。” “回神。” 佐助的声音和天夜的惊呼声同时响起。 天夜循着声音的方向,下意识地偏过脸离开刚被贴于颊侧的发热源,向那个趁他深思时悄悄对他干坏事的家伙投以指责意味的瞪视。 面对后者的怒瞪,佐助面不改色的将马克杯放到天夜面前,果不其然,下秒他就看到对方瞬间变了脸色。 “加了糖,放心吧。”佐助又把牛奶往前递了点,直接把某人想拒绝的话扼杀腹中。 他不知道天夜为什么讨厌喝牛奶,但对于正在长身体的小孩,尤其是男孩子,应该喝牛奶。尽管天夜对牛奶这东西是能逃则逃,可旦硬塞给他还是会喝下去,只不过他会用眼刀狠狠的把你从上到下剜个遍。佐助少年表示——他要怕他就不姓宇智波! 天夜把目光从佐助身上移开,杯中乳白色的液体正冒着袅袅热气,脸上虽然非常清楚明白地写满了「我不想喝」,却仍是认命地伸手接过,“……谢谢。” 在天夜用艰难的面色专注杯中牛奶的时候,听到耳边那两个表达客气跟疏离的字眼,佐助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薄唇紧抿,亮黑色的瞳眸盛着几丝怒气。 如果你曾被人从小以二十杯天为单位灌过牛奶,那么你就能明白天夜此时的心情了。 他是孤儿,当时既没有母奶,又没有奶粉,就只能喝牛乳,岁之前也就算了,可为什么他都长牙齿了还得被水门天到晚的灌牛奶! 这不科学! 可恨的是三代还效仿,琵琶湖跟水门夫妻的辞世让三代重视身边的亲人,但天夜实在不能理解那疯狂让自己喝牛奶的行为,要长高也太过了吧喂! 天夜悄悄瞥了眼摸上床的佐助,对某只小团扇的这种习惯性的自发行为他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再看向手中曾被当作三餐零食硬塞的牛奶……他实在说不出自己不想喝——他怎么舍得辜负不再扔火遁乖乖用天然气热牛奶的二柱子的片好心…… 往事不堪回首。想起某次小团扇扔火遁热牛奶的情景,天夜就阵后怕。他敢说他要再晚下楼步,整个厨房连着客厅都得被烧了。 而那起事故的原因据说是宇智波宗家二少爷嫌天然气麻烦,觉得直接放火遁快,还能练习查克拉的控制力。单纯的二少压根没想到会烧了大半边厨房,尽管他已经尽量控制火遁的大小了…… 事后虽然小团扇别扭着脸色跟天夜认错,但横听竖听,天夜都觉得那语气中无辜和不甘占了大半。 把空了的杯子往床头柜搁,天夜刚把目光落回看了四分之三的书上,就被股力道往前推挤。 佐助哼了个鼻音,挤开天夜毫不客气地霸占了他的位置,腿直接往天夜的腿下盘,窝在那取暖,接着又拉起大半被子,把前面的人裹了起来。 “等等等等,透不过气了!你在生什么气?” 干燥清爽的味道扑面而来,天夜措手不及,被人整个儿从头罩住,手忙脚乱的胡扯了番才拽下被子。腿下的温度冰冰凉凉,刚想追问什么,只手从身后伸过来霸道地扣紧他的腰侧,被拦腰禁锢的天夜额角当即蹦起个井字。 “喂,你又没穿鞋吗!” “哼。” 二少哼哼鼻子,撇开了头似乎不打算理那个被桎梏在怀里的某人,被地板沁得冰凉的脚死守在某人温暖的脚窝处。 他们之间的交情怎样都比那个女人好吧,然而这家伙竟……都起生活了三年,竟然还跟他搞疏离玩客气! 难道他还比不上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 论了解,绝对是他比那个女人了解天夜,虽……虽然在某些事情上麻烦天夜居,但他敢保证能顺着天夜性子任着天夜闹的只有他,不管哪个女人都做不到这点,所以凭什么! 凭什么他就得输给个女人?凭什么他就得被这个人搞疏远?凭什么他就不能取…… 等下,好像有哪里不对…… 佐助赶紧丢开最后的疑问,「不爽」二字在清秀的小脸上不断放大,清楚明白地表达着主人此时的情绪。 “你在生什么气?” 刚扭过头,天夜就看到小团扇赏了自己个撅着嘴的侧脸。 白白净净的小脸露出赌气的表情,天夜想也没想就朝那张优质正太脸伸出贼手,随即双黑眸便瞪了过来。 天夜毫不畏惧地迎上那双眼睛,贯清冷的幽蓝瞳眸中跃上丝调皮之色,唇角轻勾,又在对方的脸上捏了几下,过了次十足的瘾。 白嫩嫩的脸蛋弹性不错,皮肤细腻,手感极佳。 “你要捏到什么时候?”佐助看向搁下书正准备伸过来打算两手齐上的人,冷着张脸制止了某个贼胆越发大起来的人。 他明明还在生气,这家伙竟然还有心情捏他脸。 调戏够了,天夜才堪堪收手,挑起眉梢赞赏了句,“手感不错。” 看着某人得意的脸色,佐助少年终于恶向胆边生,转手往某人的屁股上狠狠掐。 “等——喂!你在捏哪里!”被反吃豆腐的天夜大叫不平。 “弹性不错。” “你——!”口气噎在喉咙口,天夜恼羞成怒地拨开腰上的手,“放开!” 二少赤`裸裸地无视了某人的挣扎。在他的记忆里,比力气,天夜赢过他的次数……看现在就知道了。某人十指并用想掰开大吃自己豆腐的黑手,却个劲地做无用功,完全是不得要领地挣扎。天夜当即就想破口责问水门干嘛没事教他飞雷神——虽说逃跑技术流,但在个不能暴露实力的小鬼面前这都是零零零!再说拼力气拼不过个小鬼这太屈辱了!=口= 凭那小细胳膊就想拎开向后拖拽的手,哦哦哦,天夜少年你真是异想天开,怎么着也该依着杠杆原理借个力使使啊。 这样的挣扎没有持续久。那只给了天夜小半臀部狠狠击的黑手很快就转移了阵地,沿着尾椎骨向腰侧轻轻移动,效果几乎立竿见影,怀里的身子怔了下后立马消停了。 天夜只觉得停在腰间的手在赤`裸裸地向他示威,随时准备给他最后击——掐腰挠痒。 要了个命!他最怕别人挠他痒痒了!换个人他还好躲,可这准备下手的偏偏是二柱子,尽管他曾经死板着脸妄图否定这弱点,还是被眼神锐利的二柱子看出了端倪。从此掐腰挠痒成了他俩小磨小擦时必备的要挟伎俩。 不过,要是以为他会表现出怕了二柱子的样子,那就大错特错了。 天夜将计就计,顺从的往后靠了靠,在佐助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怎么?只许二柱子的脚在他腿窝取暖,就不许他找二柱子当个人体暖炉兼沙发?他正愁枕头没佐助靠着舒服呢。 供吃供喝供穿衣,用身体回报下也没什么嘛,还安全环保,移动式,不愁回收问题。 天夜撇撇嘴,他就是贼心贼胆肥了怎么着?反正二柱子都让他捏了窝了调戏了,离生米煮成熟饭也只差截了(大误)。其实天夜没注意到,两人反过来,也同样成立(……)。 果不其然,对于天夜突如其来的顺从,佐助时无措,然而片刻之后,惊讶之色便从眼中退去。怀里的身躯比他想象中的加孱羸,不由之间,佐助的眉间挤出了道略浅的褶皱。 为什么这家伙吃那么甜食还这么瘦? 想起刚才在牛奶中加的糖分,和阳台上的晚茶甜品,说不定……某人还趁他洗澡的时候偷吃了巧克力。想到这点,那褶皱便由浅变深。他隐约记得刚才开冰箱里时,竹篮里的巧克力确实少了。这个人就是这样,宁愿吃少甜食都不肯碰口牛奶,不管说几次都样,非得让人逼着才肯喝。 佐助的眼神往天夜的脸上瞟去,后者正若无其事地靠着他看书,完全不复之前的挣扎劲,连个眼神都不甩给他,看着某人副像是在说「尽管看,不要钱」的欠调`教模样,恼得佐助当即就想给这人的腰上来记。 不过这样的想法瞬息即逝,视线下移,停留在估摸某人腰腹的双手上,佐助几乎能确定件事——天夜这完全是只长个子不长腰! 肚子装了那么甜食下去竟然还没长脂肪,腰围跟他年前估量的几乎不差少。佐助狠狠地瞪着天夜,他真想问那些脂肪全被这人消耗到哪去了! “等等,你往哪摸?不准乱摸!”天夜及时抓住那只不安份的手,他敢拍着胸脯担保再晚步二柱子的小爪子就要顺着腰骨往下摸了!而且还顺理成章! 「量」完腰难道不该往下面「量」么…… 吃完上面的豆腐不该往下吃么么么…… 不、完全不对! 别开玩笑了,摸腰那会儿不吭声不是为了二柱子把他当作乖顺好欺负的小绵羊看,他可不想被男人上下其手,即使对方是小孩子啊喂! “都是男生,有什么不能摸的。”想往下确认的佐助少年十分理直气壮。 “都是男生,有什么好摸的!”誓死捍卫领地的天夜少年是底气十足。 双方互不相让,各说各有理。 于是新轮的互瞪在空气中激烈碰撞,摩擦出的电光噼里啪啦直响。 不知道僵持了久,或许是觉得脖子别得有点累,天夜哼了声扭正脑袋,而就在这刹那,耳畔恰好扫过抹濡湿的微醺暖意。在佐助没意识到擦过嘴边的是什么时,扭正脸的天夜只觉得浑身如同木偶般的僵硬,俄而瞬之后,耳朵不听使唤地发红起来。 天夜收起他的小细胳膊,拿起遗落在旁的书,非常认真地思考个问题。 现在拿书盖住脸,不知道能不能遮住泛红的耳尖…… 46正文番外A·萌动1 欲望文 47正文番外A·萌动2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47正文番外A·萌动2 沉沉黑夜,时光轻掀帷幔,细数着记录在苍穹册卷上的幕幕过往,然后它翻到空白的页,往下遥望,它的目光穿透云霭,直直凝望进间只从窗帘的缝隙间透露出丝光亮的屋子。 屋内流淌着舒缓悠远的轻音乐,两名少年亲密地靠坐在床头,微暖的光线熏得人有丝醉意,瞬间迷蒙了时光的眼。 于是它用墨色的笔又开始书写起冥王的幼年史,以及与宇智波家末裔不得不说的故事。 打破沉寂的是支清冷的稚嫩嗓音。 “在看什么书?” 佐助掠过天夜的肩膀,视线草草扫过书页上的文字,眉间马上轻拧出道纹路。 书页上苍劲秀丽的文字是他不曾见过的语言,可以说他个字都看不懂,然而天夜却看得聚精会神,完全沉浸在其中的样子。 也许其中有某人就他之前估摸腰围的行为生闷气不想理他的因素在,但这只是暂时,在小事上,天夜向事过气消,况且他也不觉得他有错。 “个故事。”天夜的声音平静而沉稳,目光依旧流连在书页上。 “故事?” “讲述的是厄神加弥耶如何从众神之中脱颖而出,成为冥府举足轻重的冥神之。” “……神话?” 天夜沉默了。 这本书是他在天经阁偶然发现的。上面的文字跟这个世界的文字不同,奇怪的是他却能看懂,甚至毫无生词、非常顺畅地看完了。这点很让人生疑。天夜自觉没系统地学过上面的文字,但他也不笨。 倘若这不是这世与上世他学过的语言,那么只剩下种可能,这是冥界的文字。当然他也想过无师自通的可能,不过这种想法瞬间被过滤。任何事情都存在因果,没有单纯的的不幸也没有单纯的幸运,有幸福就必定有悲伤,有喜剧就必定有悲剧,或许不是日而成,但它确确实实是从生活中的每件小事中提炼而来,以此酿成。 让他断定这是冥界文字的理由还有个,那就是这本书本身——通篇手写体的冥神纪事,光凭这点就足以断定。人类固然拥有想象力这种东西,然而要把冥府深处具现化,把神祗描绘得真实鲜活,他想在这个时代还有所欠缺。再者,书页与书皮呈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色度,明显的反差和刻上岁月痕迹的字迹,不论从哪点,都足以窥见其作者对这本书的珍视。 既然是如此重要的书,那么为什么会落到这个世界,又恰巧出现在他的身边……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而且这本书不仅仅是个故事,它有他的部分过去,并且是最接近真实的。 “不,是传记。”短暂的沉默后,天夜语气肯定地做出了答复。 “传记?”像是在反问,佐助奇怪地复述了遍。他从不相信神明的存在。如果神明真的存在,那为什么不曾回应他的乞求?甚至在他最绝望的时候都要将他抛弃?也许七岁之前他还抱着侥幸的心理相信神明的存在,但是七岁后——他是个彻彻底底的无神论者。 他不信神,可也不憎恨神,他要憎恨的目标从始至终只有个——那个血洗了宇智波族的男人,总有天他要亲手杀了他。 天夜的视线落在最后张书页上,饱含深意的目光聚焦在居中的行字迹上。他看得很清楚,这句话是在他翻页过去时逐字浮现的。 页面上只有五个苍劲的黑体字——「请取回五魂」。 什么意思? 天夜轻拧眉头,思索了半晌也无法理解这句话所要表达的意思。转而他忽然记起了和这本书陈列在起的数本书籍,虽然陈旧度不同,但书皮的风格却是不尽相同,当时他没怎么注意,不过现在想起来,或许是套书也不定。 看来他有必要把那些书全都看遍,倘若真是套,那么有其它提示也并非不可能。 天夜轻轻摩挲着页脚,唇角勾起的三分弧度颇有丝意味深长。 厄神加弥耶,真是个聪明的家伙。 试图用书中经历过的场景和人物唤醒他曾经的记忆,或者……这只是个让他了解的过程? 他确实通过这本书深刻了些记忆中模糊的画面,但还远远不够,哪怕他把那套书全部看完,也仍然只是冰山角。 他要的不仅仅是份记忆的完整,是个过去的「自我」,他的所有情感、阅历、性格、力量、思维方式、行动准则……全都装在那个「自我」里。那个「自我」所在的世界,才是他应该存在的地方,而在那难以数记的时光中,这个世界于他而言仅是个暂时歇脚的地方,歇脚过后,他就会再回到自己的世界,到时,兴许他会把这里经历的切当作个少有的可以拿出来怀念的过往。 而这本书,与其说是传记,倒不如说是本自传,或者……说是日记也毫不牵强。 该不会……那些书全是神祗的私人日记吧?嘿~真有你的,加弥耶。 天夜颇为玩味地挑了挑眉,幽蓝的瞳眸中满是昂然的兴致,看起来对这些东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虽然他不知道加弥耶是用什么手段得到了那些神祗的私密日记,又是怎样送到他的手上,但是能够窥视那些神祗羞于启齿的小秘密,也不失为件趣事。 “「向深渊之主献敬忠诚」……”眼睑微敛,天夜无意识地低喃着异世界的语言,清润的嗓音里透露着种被取悦的高兴。 献敬忠诚,所以连内心世界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展现给他看吗?如此无愧于心与大胆,这个男人…… 他似乎有点理解过去青睐这个男人的原因了,他喜欢精明的人。 “天夜你在说什么?”过于轻的呢喃声让人难以捕捉清楚,何况那是佐助听不懂的语言,就算他再竖起耳朵去听,也听不出个所以然。尽管如此,佐助还是从里面听出了说话者的愉悦心情。这本书就那么有趣吗? “没什么。”天夜耸了耸肩,把半个脑袋都靠在佐助的肩膀上,又调整了下位置,才又把书打开。 佐助满脸黑线地看着那人的动作。往他怀里越窝越来劲也就算了,现在是还想把那本他看不懂的书再重看遍吗!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已经很晚了。”佐助几乎是无奈地提醒道。 “嗯。”天夜吱了声,看上去不怎么在意的样子,等他翻页后才反应过来般人在晚上说这种话都别有深意,“你想睡了?” ——不是我想睡了,是我们该睡了! “没有!”佐助忽然就有种把这人强制按进被窝里睡觉的冲动。 “……”天夜拿着书无言片刻,二柱子这闹别扭劲倒是让他想起来了,“话说,你之前就在生什么气?” “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不爽二字重新回到了那张白净的脸庞上,佐助二话不说丢出了话头,速度快到让人错以为他盘算着问这问题很久了。 “……”心里咯噔,相信他,在这刹那,天夜少年是真的想吐槽二柱子是狗鼻子……本少爷明明洗了澡哪去找女人的味道!天夜觉得牙有点疼,“没这回事。” 佐助闻言,眉头蹙,显然他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你去的根本不是什么书店,外套里掉出了只有木叶神社才有的玉蝶梅,你和那女人去了祭典。” 原来是丢在沙发上的外套把他出卖了。天夜想到这不由得失笑了下,“然后呢?” ——「然后呢?」 重复着那句问话,佐助的眉头蹙得深了,他想都没想过对方竟然会丢出这样的答复,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问他然后呢。 “你想知道什么?”见身后人沉默,天夜大方地给出了张空白卷,仿佛不论对方问什么,他都会如实回答样。 其实他并不是想瞒着佐助,而是认为佐助没必要知道,无论知道与否,结果都不会有所改变。 他跟佐助的人生今后必定要走上两条不同的道路,佐助会娶妻生子,过着幸福的生活,而他可能永远都只是只身人行走在这个世界。 再说了,等再大些,谁还会像这样搂搂抱抱的,两个男生……他又不是基佬,他相信佐助也不是,幼年时期肆无忌惮也就算了,等佐助以后有喜欢的女孩子,他们还这样会把二柱子的未来老婆吓跑的,那时候他想脱身就困难了。 “你跟那个女人在交往?” 此时正在脑袋里思考佐助跟他未来老婆云云的天夜,不会想到佐助正在用双什么样的眼睛看着自己。 那双眼睛漆黑如渊,仿佛有某种情绪在那片深邃黑暗中酝酿聚集,幽黑的瞳眸映出了天夜的侧脸,牢牢锁定了那张轻抿的双唇,似乎只要从那张嘴里说出肯定答案,某种压抑在双眸中的情绪便会汹涌而出。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称呼双葉,足见佐助有讨厌今晚跟天夜在起的女生。如果天夜还打算跟那女人交往,就不要怪他大半夜找上门表达「善意」了。 哦哦哦,空气中有股浓烈的醋味哟二少! 47正文番外A·萌动2 欲望文 48正文番外A·萌动3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48正文番外A·萌动3 交往? 他敢保证,他就算跟二柱子交往,也不会想和那个温婉少女扯上毛钱的关系。 天夜试想了下得知自己跟双葉交往的爷爷,那双小眼睛定会笑得眯成条缝,然后高兴得合不拢嘴……不知怎么,天夜觉得阵恶寒。 他怎么可能随了那个老狐狸的愿!如果爷爷硬要他跟双葉结婚,他就去跟二柱子搅基! ……等等。 不算数,前面那个不能算数…… 佐助以后要娶老婆,要对未来媳妇从而终,自己跟佐助是绝不可能的……等下,他到底在想什么…… 天夜偏开视线,脑袋上的黑线明晃晃地表现出他对自己的挫败。 总而言之,十六岁以后,他就应该跟佐助你是你我是我,分道扬镳。 再这么亲密简直是引人犯罪——他可不想被二柱子的未来老婆追杀十八条街。 摘掉额角的黑线,天夜的目光重新落回书页上,然而视线却始终聚焦在处,微黯的瞳眸中似乎在思忖着什么。良久的沉默后,宛如叹息般的低语终于响了起来。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佐助微微怔,随即眉头紧蹙,“你想骗我?” “不,本少爷只是让你选择你能够接受的方式。” 佐助抿直了唇角。 什么叫让他选择他能接受的方式…… 事到如今,这个人还想随便打发他吗? 从刚才开始,天夜就从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究竟是遮掩还是逃避,这种不清不楚的态度……度让佐助怀疑天夜并不是真心想回答自己的问题。 “真话。”他讨厌谎言,讨厌用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得到答复,如果是这样,那么开始他就不会问天夜,自己猜就够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无论如何,今晚天夜绝对别想把他绕过去。 天夜的脸上有片刻的松融,随后唇角轻轻牵起,勾出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平静的语调吐出发人深思的话语。 “在忍者世界,爱情让人垂怜,它拉开了帷幕,舞台上上演着幕幕悲剧,人们哭声不止,哀嚎连连,却仍前仆后继。爱情吞噬了他们的思想,禁锢了他们的行动,进而成为个又个可悲的生物。佐助,你觉得本少爷是这样的人吗?” 沉迷于爱情,迷失在爱情的馥郁芬芳下,要他受制于这种虚无缥缈的感情,这不可能。 若说他两岁前,还相信憧憬着这世间的切,那无可厚非,因为他还只是个心理年龄不到十岁的小孩,受尽了家人的宠爱,享受着不曾有过的天伦之乐。 但两岁后,当他的意识被黑暗席卷,当那本该被尘封的记忆觉醒之时,他的眼神变了,变得冷漠,变得沉痛,变得不屑,变得静默……从那刻起,这世间的切都无法使那双明艳的瞳眸掀起波澜,它们在他的眼中变得无比虚无,而那双眼睛也在它们看来变得愈加深不可测。 他的目的只有个——他活在这里,只为了寻找打开过去的钥匙。然而这仅仅只是他生存于此的目的,却不是他活着的意义,而后者的答案……也不是他现在所能回答的。 轻垂下眼睑,天夜的眸子中掠过道幽深的光,俄而瞬之后,又恢复了原本的澄明。 那份记忆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面对至亲、战友的逝去,由最初的悲恸,到现在的平静,仿佛死亡不过是件无关痛痒的事,对他而言无足轻重。而那份记忆越不完整,他对这里的切就越无法割舍。 比如收养他的猿飞,姑且算是弟弟的木叶丸,然后是君麻吕、白、鼬、阿斯玛、木叶村,还有……身后的这个人——他最没法放任不管的佐二柱子。 这并不是个好的现象,天夜很清楚。 他如果无法丢弃这里的切,那么便无法回去,他生存的意义也将被动摇。所以他给了自己个期限,在这个期限之前,他可以疯可以笑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世界,做自己喜欢的事,但在这个期限之后,他就必须丢开所有,找回「自我」,再度回到那陪伴了他亿万年的黑暗中。 此刻,天夜仍然坚信那里是自己唯的归宿,却不知道那所谓的期限,正是将他推向万丈深渊的黑手,而那深渊之上则躺着个路牌,路牌的背面仿佛是为了指引迷路之人般用金色的笔大咧咧地写着「漫漫搅基路」几个大字…… 此时路牌起来,用略带怜悯的眼神往深渊下望去,摇了摇头,然后重新坚`挺身子,插`入泥土中,再次用那金光闪闪的字提醒路过的人们——不看路牌很危险,入坑需谨慎。 喂,这难道不是你消极怠工吗!! 在忍者世界,爱情与悲剧无异。天夜无非就是要表达这个意思。 所以天夜才不会爱人吗……?所以跟那个女人也完全没有关系,那为什么……! 佐助突然打住了往下探究的**,因为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至于天夜为什么和那女人在起,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天夜会回来和他起看烟火大会就已经说明了很问题。他只要知道天夜希望陪自己看到最后的是他宇智波佐助,而不是那从哪里冒出来的不知名的女人,也不是那什么君麻吕,这就够了。 佐助闭上眼睛,嘴角轻轻翘起,润白的小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对天夜而言,最重要的依然是他不是吗? 就像他当初告诉天夜「你重要」样,或许在天夜心里他也比任何人都重要……现在他开始有点这么想了。 冰蓝色的发丝垂落下来,像要掩盖主人本就不真切的表情样慢慢滑过天夜的侧脸,佐助抬手将它们重新别回天夜的耳后,却在触摸到那发丝的刹滞住了动作。 微风轻拂时,被发丝触及手腕的细痒、被双唇吻住手背的温度,还有他初次抚摸天夜脸颊的触感、描绘的那浅薄双唇的形状…… 仿佛触及了某个开关,两小时之前的画面帧帧地跳进脑海,佐助的手停在半空,先前的焦躁茫然又再度回到了身体里,当然还有那泛起些许红润的脸色,和慌乱的心跳声。 他不懂。 这种牵引着心脏跳动的感觉,致使全身血液都沸腾的情感……究竟意味着什么? 心慌?紧张?还是什么…… 他不知道。 佐助重新看向天夜的侧脸,很安静,却不觉得冷漠。佐助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很好理解的人,但是在天夜眼里,却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很时候,天夜也跟现在样,不向他索要任何答案,只是用种略含深意的眼神再度投入自己的世界。看着这样的天夜,他常常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就好像在问之前,天夜就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可是他却直都无法猜透天夜的想法。 天夜对自己而言是什么? 天夜的存在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些年来,种种情感的翻腾和心灵的悸动,让佐助不断反问自己天夜在心目中究竟是以何种身份存在的——他到底把天夜放在了什么位置?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天夜在他心里的的确确有着相当重的分量,甚至谁都无法动摇。 他想跟天夜起分享彼此的生与死,起欢笑,起承担痛苦…… 他曾经想过,就算天夜不成为忍者也没关系,他确实这么想过。 初次相遇的天夜、现在的天夜,都让他抱持着种怀疑——这样的人真的能够成为忍者吗?如此脆弱、纤细,仿佛刚孵出来的雏鸟,毫无防备、软弱无力…… 他并没有看不起天夜,正因为他尝到了背叛和血洗的滋味,他才明白平凡的可贵。 那夜在耳边初次响起的稚嫩而张扬的嗓音,是划破黑暗的道光,尽管微弱,却足以照亮他的整个世界。天夜给他的感觉,很像夜幕降临时才会显出身形的月亮,静谧、朦胧,却又有种抓不住的真实。 天夜来到他的身边,而选择握住对方的手的,却是自己。 黑色的眼眸蒙上了层阴影,佐助沉默着收紧了手臂。 既然他选择握住了这个人的手,就不会让它失去温度。 “会冷吗?” 刚才突然增大的桎梏力道让天夜有些吃痛,所以他挑了挑唇角,坏心眼地说道:“如果你愿意把你的脚拿开的话。” 几乎是下秒,天夜就尝到了惩罚——挠痒痒是要了个命的啊死二柱子——!! “等等等等,开玩笑,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放过我……等啊哈……投降我投降……” “哼。”听到投降二字,佐助才肯罢手,他狠狠地瞪着想从他怀里逃走的天夜,又伸手把人抓了回来,并且威胁意味十足地扣紧了某人的腰侧,不过这次他没再把脚搁在某人的脚窝下了。 “……”天夜顿时就不敢动了,生怕他再捋虎毛,后面的人又要毫不客气地掐下去。毛线!明明是猫毛,最也就豹毛,哪去找什么虎毛!二柱子明明很好欺负的好么! 话虽这么说…… 过了好半晌,天夜才放松下来,他才不承认抓住自己弱点的二柱子很可怕呢! 确认了身后的人危险指数再次归零,天夜深呼吸了几口气,索性往佐助身上靠,那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仿佛在说「你抱吧你抱吧,就让你抱个够,反正本少爷又不会少块肉!」 天夜该庆幸,此时的二少没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否则今晚绝不是掐腰挠痒能消停战火的,同时天夜少年也表示,他暂时不要捋二柱子的猫毛了,小猫炸起毛来也是很恐怖的……至少他今晚不想再享受了。 长吁了口气,天夜才缓缓说出了让人怀疑他反射弧极长的话语。 “佐助,忍者的幸福并不简单。” 佐助微怔了片刻,才恍然反应过来天夜所指的是最开始的问题。他忽然有点犹豫要不要把落在边的书递给天夜了,再让天夜看下去,估计今晚不用睡了。虽然是这么决定的,但是在天夜略带警告意味的视线下,佐助还是不甘不愿的把书给了对方。 “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他对现在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满,如果硬要说什么的话,就是天夜总是避重就轻的说话方式,老实说他很讨厌这点。虽然他拿天夜没办法也是个很重要的原因…… 空气中响起轻微的翻书声,而后是天夜略带笑意的声音,“想要永远?” “……” 天夜不无意外的得到了个沉默的答案,他很清楚现在的佐助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就像现在的他无法确认自己活着的意义样。 想跟个男人永远,大概疯了才这么做吧。 这刻,天夜的脑海里只是浅浅掠过这个玩笑般的想法。 然而在时光所记录的两人未来的册卷上,佐助比天夜早的得出了答案,此时无法确定的话语在那刻显得坚定无比。 十四岁的佐助这么说过:「但是无论我们在什么年纪相遇,无论我们到了少岁,我想我的答案都是相同的,我想和你在起。我想直和你生活下去,天夜。」 那是在努力的耕耘后,二少瞅着把脸埋进枕头里连耳尖都烧红的天夜说的。 「谁要跟你起生活!走开,别碰本少爷!」输人不输阵,天夜死死地揪住枕头不肯放手。就去次大人的游乐场所,为什么被推倒的是他不是二柱子?为什么推倒他的那个还是二柱子?昨天晚上给二柱子安排重新开`苞的女人去哪了去哪了去哪了!!那么女人都架不住个二柱子么喂! 而!且!为什么他要在头脑最不清醒的时候跟精力旺盛的二柱子争论周几次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他是傻叉傻叉!最重要的是他还输了……真是够了,快点让他找个地洞钻下去,脸都丢光了…… 天夜懊悔不已,却没有分出余的精力去注意那只往他尾椎下摸去的贼手。 「等等,你在摸哪里?!不是叫你别碰本少爷吗喂……呜嗯!别……别动……」 天夜想抓住那只手已经为时已晚,只见某个在他身体里捣乱的团扇冲他挑了挑眉。 「还是湿的呢……再来次。」 副仿佛用正当理由做坏事的口吻听得天夜当场就想掀翻二柱子,还有那窃笑般的声音是让天夜牙痒痒的想咬人,无奈他浑身酸软无力,办不到…… 「住手……不对等等,是住口!住……唔!」 你敢不敢等本少爷把话说完了再强吻,敢不敢!舌、舌…… 「呼嗯……等……嗯、嗯……嗯……」 绝对…… 绝对…… 本少爷绝对不要说喜欢你,绝对不承认——!! 不做,本少爷不想做不要做,就是不做!不做!不做——!! 那天早上,两人同迎接了朝阳,在他们精疲力尽之前,天夜不知被爱、被迫达到了高`潮少次,在几近正午的时刻,才堪堪在佐助的怀里酣然入梦。 年前曾度破坏的关系,如今粘合得加紧密。 他如这个人所说的,极力渴求着,然后他得到了,得到了这个人的全部,并且此后也将永远…… 摩挲着天夜微翘的唇角,佐助又低头偷了个吻,这才心满意足地阖上了眼睛,沉入梦乡。 此时的佐助并不知道,他怀里的恋人是个么任性又闹腾的主,尤其这种现象在恋爱之后加明显…… 48正文番外A·萌动3 欲望文 49正文番外A·萌动4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49正文番外A·萌动4 阒静的深夜里,时光在静谧的呼吸,它安静地看着屋内的两人,随即又深深的蹙紧眉头。 现在的情况让它很不能理解。 这个小冥王到底想对宇智波家的末裔做什么?或者说……是这个宇智波家的末裔想对小冥王做什么? 对个人类小鬼询问永远有什么意义? 而且两个男孩子这样抱在起真的没问题吗? 时光想不明白,但这并不碍于它记录,它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把自己的疑惑并写入了册卷上。 因为时光永远不会为任何人而停留,它永恒而公正,残酷而严明,是大千世界最恪守成宪的审判者与记录者,它始终在个旁观者的角度观看着切,用事实的眼睛陈述着切。没有谁比它诚实,没有谁比它无情。 它清楚的记得,两年后的天夜直直地注视着佐助,用毫不避讳又无情的目光和冰冷的声线,这么问过佐助。 「你的未来有我吗?」 你想过跟我永远吗? 你想过跟我起活下去吗? 佐助,你有这么想过吗? 锁在幽蓝瞳眸中的悲伤,那时候的佐助没能看到,也没能给出回应。就如同此时的佐助,尽管怔忪却同样给不出回应样。 在佐助思考的这片刻之间,空气沉寂了下来,半晌之后,仍没等到答案的天夜若无其事地掷出了另个问题。 “佐助,你觉得黑暗是什么?” 前刻还在进行的思绪被猛然打断,佐助张大眼,黑色的眸子中满满都是震惊,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轻轻垂下了眼,缓缓张口。 “……是绝望……和血腥。” 低沉的嗓音钻入耳畔,天夜微微有些吃惊,但他并不是为答案本身感到惊讶,而是答案后面的那个内容。大概又想起七岁那年的事了吧,虽然仍然是道伤疤,但也已经不是碰碰就会疼的伤口了。 现在留在佐助心里的是对那晚的绝望吗?还是,对自己踏上复仇这条路的绝望? 毁灭、混沌、恐惧……在大数人眼里,黑暗几乎是所有负面的代名词,所以天夜并不意外佐助的答复,从鼬亲手把自己的弟弟推向复仇之路的那天起,黑暗便如影随形。 血腥……与绝望,确实如此,或许还有样,叫做「憎恨」,这就是佐助所处的道路。 然而佐助却没有意识到,现在在他眼中的,在他还没被复仇完全覆盖之前,那双泛着黑玉般光泽的眼眸依旧纯粹而清亮,像个涉世未深的孩子般懵懂纯真。 “这样啊……” 天夜轻轻垂下眼帘,在唇边勾起了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带着几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黯然与失落。 不样的,佐助。 我们完全不样。 你现在还活在风与光之中,你的那颗心还没有被黑暗染透,就算染透也还没浸透,我们还不能算是个世界的啊,佐助。 真可惜。 “这样可不行啊。” “什么?” “这个世界混杂着残虐与虚构,即使是在平和温馨的木叶之下,黑暗、绝望和悲伤……也仍然在暗潮涌动。忍界的暗污黑而腐朽,如果只是这点觉悟的话,不行,佐助,光是这点觉悟还远远不够。” 宇智波灭族事件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比起个国家的灭亡,宇智波被灭族实则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它小到经不起时间的磨砺,最终被世人抛诸脑后,而被记得的,大概也只有「宇智波」这个曾经荣耀时的名字。 很残酷,但这就是事实,它明晃晃地摆在眼前,无法否认也无法忽视。 这个世界无时无刻都存在着战争,第三次忍界大战过去了,却并不意味着战争就此结束,各国之间的交锋仍在继续,战争的缩影从未停止。 残酷是事实的幻影,生命是死亡的幻影,黑暗则是光明的幻影,人类啊,睁大你们的眼睛吧。 世界的背后永远都是黑暗,无可预知的残虐与虚幻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进行,而看到与否,只在于人们意识到与否。 漫不经心的语调和严肃正经的内容都令人为之心惊,而让佐助惊诧的是那瞬间从天夜身上弥漫出来的清凛阒暗的气息,不过这样的气息很快就消失了,快到让人错以为是幻觉。 怎么回事? 天夜究竟经历了什么? 天夜的心中,跟自己样存在「恨」吗? 如果我所经历的黑暗,所拥有的觉悟不够的话,那么天夜所看到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黑暗的木叶,腐朽污黑的忍界……那是地狱。 天夜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把这切看作地狱? 心中的疑惑如同雪球越滚越大,佐助轻皱起眉头,沉默着把人抱得紧了。想要拥紧他,想要给他温暖,想要让他看到这个世界的精彩与光明,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心中的不安跟钝痛。 左耳跟脸颊忽然传来凉凉的肌肤触感,随即变得温热起来,贴上来的时候还被人轻蹭了下,这让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昵之举的天夜刹那间怔住,与此同时,他们那后背贴前胸的姿势也粘合得紧密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天夜都是整个人被圈抱在某只团扇的怀里。 “怎么了?” 某个二柱子「撒娇」的行为,似乎对天夜很受用,连询问的声音都带上了几许温度。 “讨厌的话,即使不成为忍者也没关系,我会负责的。” 等等等等,负、负责?负什么责?二柱子这突然间是抽什么风? 天夜眨了几下眼睛,满眼的不可思议,让他惊悚的是二柱子那沉闷又有些自责的语气,而且现在又是这种姿势,真的不会误会什么麽…… “……为、为什么要负责?”眼角微微抽搐着,天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跟往常无异,但显然那口吃的下就已经表明他失败了。 “我来养你。所以不用成为忍者也没关系,做你想做的事也可以。” 对,他从来不介意天夜是个普通人,准确来说,他希望天夜只是个普通人,过普通人的生活,这样丧命的几率也比忍者小得,他希望他活在没有危险的世界里。 是的,他并不是怕天夜不能没有他,而是他害怕失去天夜,他根本无法想像也无法接受天夜浑身是血的样子。 在那个电闪雷鸣的夜里,在那个他几乎绝望的日子,他攀附上了名为「天夜」的这根细小的蜘蛛丝,为了爬上悬崖,他只能小心翼翼地保护,步步地前进,因为旦断了,他就将坠入万丈深渊,不复黎明。 天夜究竟是什么呢?自己究竟是把他当作了唯的救赎,还是什么呢? 佐助抚住额头,深深地吸了口气,那道气息仿佛变成了细碎的玻璃碎片,片片地扎进心里,带起阵又阵的刺痛。 有些情绪总是忽然而来,可他却从不知道那叫什么,就像有时候看到天夜,他会莫名的心跳加快、突然就移不开视线样。 但是有点,他可以比任何时候都加确定,那就是——没有天夜,他就活不下去。 倘若有天,宇智波佐助知道这根无论如何都要保护住的蜘蛛丝,其实比任何东西都要强韧的时候,那时的心情还会样么?他到底又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个他从不知道的天夜…… 只是那时候,当他了解了真相,内心的震撼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 虽说你愿意养本少爷是挺高兴的……天夜的额角凸起了个小小的青筋。但是——后面那话根本八竿子打不到耙吧喂!负毛线的责,本少爷需要你负什么责任了! 天夜觉得自己怎么就跟不上佐助的思路了,他们这是有代沟了吧绝对是有代沟了吧。 天夜深呼吸,口气把问题吐了出来,“二柱子你跟本少爷说清楚负责到底是什么意思这跟当不当忍者扯个毛线的关系啊怎么你觉得本少爷是累赘吗连累你了吗你要有什么不满都给本少爷统统说出来!” “……天夜你冷静点,我没那意思。”还有那个「二柱子」……不会是在叫他吧? “那是什么意思?” “天夜,你不是为了我才……” 天夜明白了,他知道二柱子为什么突然抽风说要负责了。他是为了二柱子才去学校没错,但选择忍者这职业……相信他,他从还不会说话时就已经被迫接受忍者知识了,就算他当初没有选择暗部,也会被爷爷送进忍者学校,所以这跟佐助没有任何关系,不过佐助愿意养他这点……倒是令他惊讶。 但是天夜并不认为佐助养得起个吃穿住行样样都不亏待自己的人,下忍那点微薄的报酬……实在是拿出来都觉得寒酸,养人的事暂时还是他来吧,只要佐助有这份心意就够了。 “别想太了,这跟你没关系,走这条路是本少爷自己的选择。” 他没想到天夜会这么说,佐助愣了愣,随即轻拧眉头,若有所思地看向天夜,“你在追寻什么?” “如果说,我追求的是和平,你会帮我实现吗?” 天夜虽然是以调笑般的口吻这样说着,但是佐助却回答的斩钉截铁,毫无犹豫。 “会。” “——!”胸口阵紧缩,掩饰不住的惊讶从微微放大的瞳眸中流露出来,接着天夜的目光转为柔和,唇角轻勾,绮丽清澈的声线清楚地表达出其主人的情绪,“真令人高兴。” 真是的,这个人总是有令他高兴的本事。 所以说比起暗部那些索然无味的家伙和枯燥繁琐的工作,他愿意跟佐助待在起不是没有道理的。 仅字之言,就能让他如此愉悦的人,非佐助莫属,恐怕这世上也只此人了。啊,能把他的玩笑话当真,认真回答的,恐怕佐助也是那少数之吧。真是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天夜在佐助的怀里动了动身子,侧目弹了下小团扇光洁饱满的额头,脸上颇有几分无奈的笑意,“谢谢你。” “突然间干什……”佐助捂着被弹疼的额头,没等他怨责完,他就被天夜那句感谢给惹恼了,“你要对我用敬语到什么时候!我们之间有生疏到那程度吗?理所当然的事根本没必要道谢,再说我也……” 佐助的话忽然顿住,因为天夜正以副非常惊喜的表情看着他,佐助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坦白讲,被正主这么盯着他有点慌,心里不知怎么就跟小鹿乱撞似的。 “再说我也?” “再说我也……”佐助又瞥回去看了天夜眼,对方那明显十分期待的表情在他心中不偏不倚地撞了下,面颊不听话地红润起来,佐助赶紧移开视线,轻声咕哝道:“……再说我也想给你个安稳生活的地方。” 这种心情到底是什么呢? 好像喜悦得快要流溢出来样,非常的高兴。 比任何时刻,任何人说过的任何话语,都要来得令他欣喜。 但是他真的可以如此高兴,真的可以如此相信吗? 他再清楚不过,他跟佐助之间往后不可能生活在起,他们追寻的东西和所走的道路截然不同,能陪伴彼此的时间也只有年少时的短短数年时光。 他并不向往和平,不在乎这个世界的人的生死,因为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做。 他所追求的,永远都是深邃而纯粹的东西,他所走的路是永无止境的黑暗,即便是走到黑暗的尽头,他也会永远个人走下去,那是条没有终点的深渊之路。 明媚的瞳色覆盖下,晦暗浓稠的色彩在瞳孔深处汇聚,天夜敛去脸上的神色,只余抹清浅的微笑道:“不要去管身后是否会袭来寒风骤雨,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既然目标是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就只能是背影。不要回头,不要停步,佐助,只要你还在前行,我就不会落下。” 神祗绝不轻许的诺言,在此刻脱口而出。 「只要你还在前行,我就不会落下。」 对,为了回应你的重视,我做出了这份承诺。 旦许诺,便有如言灵,这便是神祗语言的分量。 佐助,这是我现在仅能给出的东西,你定不忍让我失望吧? 天夜的声音很平静,音量不大,却在佐助的心中掀起阵波澜,他怔怔地注视着天夜浅笑的侧脸。对方很高兴,这是他能从天夜脸上读取到的情绪,意识到之后他竟然感到不可思议的喜悦,而后股温暖的东西顺着皮肤肌理流进身体,渗透进每分血肉里。 他现在觉得,即使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也能毫不畏惧的往下跳,即使前方铺满了荆棘,他也能披荆斩棘的往前走,只要握紧天夜的手,他就有力量走下去,仿佛路的尽头就是供他们安稳生活的乐园,那里盛装了切的美好。 那句话的意思是……往后不管发生什么,天夜都会陪他起走下去吗? 佐助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墨黑的眸子里蕴着几许掩不住的暖意。 “佐助,我很重要吗,对你来说?”仿佛是时的兴致所致,天夜以目光微睨佐助,用轻快的口吻如此问道。 佐助愣了愣,这个问题并不陌生,年前天夜也问过几乎同样的问题,可即便不是这样,答案也早已在心中酝酿成型。 “很重要。” 很重要,重要到害怕失去,天夜就是之于他如此重要的存在,重要到没有对方就活不下去。 鼓动于身体深处的东西,虽然他现在还不能明白那究竟意味着什么,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用了另种形式表达出来。 如果个人对另个人的重视超越了自身生命,并且甘愿为那人做任何事,那么……这种意味的名称基本上已经呼之欲出。 天夜的表情出现了秒的凝滞,他张了张口,似乎犹豫着想说什么,不过这样的犹豫只维持了两三秒,随之吐出的是最简单不过的三个字。 “那就好。” 还不够。 佐助,还不够。 我想要的不是「很重要」,也不是「重要」,我内心所渴求的答案永远只有个——「你最重要」,我想要听你亲口说出这样的话。 我想要的,是即便我说要毁灭世界,你也会毫无犹豫的帮我实现,和我成为共犯的觉悟。 不过没关系。 两年是「重要」,年是「很重要」,那么再有三年,便是「你最重要」了吧? 就算你以后又有了重要的男人或女人,只要最重要的那个依然是我,这就够了。 轻抿的唇角拉开弧度,天夜如此笃信着,把目光重新落回书页上。 神祗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所以我会等,不管是三年、五年,还是十年、百年,无论过了少年,我都会等那个答案,会遍又遍地问你。 因为你是最棒的。 佐助,你是最棒的「收藏品」。 49正文番外A·萌动4 欲望文 50正文番外A·萌动5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50正文番外A·萌动5 “那就好。” 平静的口吻,和往常样的语调,语气中既没有明显的高兴,也没有丁点的讨厌,模棱两可的回应让佐助皱起了眉头。 天夜的话总是似是若非、暧昧不明得让人恼火,很时候,不是被他敷衍过去,就是不知不觉转移了话题,不管如何追问,他都不会给出明确的答复,径的让人猜测。 仿佛他存在本身,就是个巨大的谜题。 而想要解开这个谜题,你唯能做的,就是去猜。 所以佐助已经习惯了去思考,尽管有时候得不出答案。 但是你不会觉得,在诚心诚意回答了对方是否重视自己的问题后,得到的不是「我也是」而是「那就好」时,是件非常令人憋闷的事么? 如果没有得到同等回答的话……说起来,天夜好像直都没说过这类的话,全都是我在回答。 佐助的眼神徒然凛,向天夜扫去,可是要他问那种话……怎么都觉得不好意思开口,他又不是四五岁的孩子喜欢缠着重要的人问对自己的看法。 ……算了。 从对方那股黏人劲,他就少知道了。天夜虽然嘴上不说,行动却很老实,况且他也并不讨厌天夜黏他,反倒是有些窃喜,不过大时候,某人都把时间贡献给了书籍,把人拖出来干晾在边,爱搭不理的滋味真是……为此佐助不知炸毛过少次,后来也渐渐习惯了。 总之,用普通的办法是没法搞定天夜的。因为这人除了死鸭子嘴硬外,还狡猾得跟个狐狸样。 再说如果不重要的话,就不会在听到自己想给他个安稳生活后那么高兴了,刚才这家伙表露在脸上的完全是无法自持的喜悦。 佐助觉得,要是哪天天夜言行致了,不是木叶被极夜笼罩就是世界终结。话说,天夜是属于那种「身体比嘴巴诚实」的类人吧……有些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佐助甚至能想像天夜知道后的表情,那张脸的温度顿时能下降二十个百分点,而且……今晚他们俩绝对不用睡了。 甩掉脑海中几乎跟噩梦样可怕的画面,如果可以,他辈子都不想再到那间和室去。佐助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想说已经很晚了他们真的该休息了的时候,天夜冷不防的句话再次打破了屋内的沉静,不仅如此,是让佐助怔得半晌回不过神。 “我,会离开哦。” 天夜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却没想给对方带来了怎样的震撼。这瞬间,他几乎推翻了佐助这些年来直坚定不移的某些东西。 说要离开…… 那么刚才的话算什么?直以来的相处又算什么?! 答应过他的话,给过他的誓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欢笑苦涩,起分享过的孤独悲伤……这些呢?还有这个拥抱呢,容许他这么做又到底有什么意义……事到如今告诉他这所有的切全都是玩笑吗! 就连这个人也要背叛他离他而去吗?如今他明明能相信的人就只有天夜了…… 他那么相信天夜会直留在他身边,为什么——! “为什么……”他无法相信,他无法相信这个人真的会丢下他离去……天夜不可能背叛他。 正如他直所不了解的,其实天夜的想法很单纯。不,应该说直很单纯。因为需要,所以给你拥抱。理由就是如此简单——因为彼此需要。 天夜之所以会说那句话,是因为有些事情早点说开了会比较好,不然到时候他想脱身都会成为困难。 人与人的关系总有天会画下句点,他跟佐助也毫不例外。 倘若佐助无法完全染上他的颜色,那便舍弃,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但心里终究是有丝不舍,所以他才会跟佐助定下约定。 “开始不就说了吗?”天夜的目光专注地凝视着书页上最后几行字,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让人觉得他论及的不过是再平淡无奇的事,“我协助你完成复仇,等我们有任何方谈婚论嫁的时候拍两散,不是这么约定过吗?” 佐助愣了愣,仿佛如梦初醒般想起了似乎有些久远的过去,那时候天夜好像抓住他的肩膀对他咆哮过「请去结婚谈恋爱」什么的……确实有这么回事,但他好像也说过不会喜欢谁吧?这点到现在也仍未改变。 如果不是他…… 也就是说,天夜打算在那之后结婚谈恋爱,甚至跟别的女人生孩子,然后丢下他快快乐乐的去过日子? 佐助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绝不允许。 “我不会让你谈恋爱的。” 天夜的表情凝滞了秒,随即勾起唇角,很开心地笑了,“哇哦,你真是翅膀硬了敢跟本少爷说这种话,看来本少爷需要帮你普及下谈恋爱结婚有益人口增长,以及如何正确发泄性`欲的知识呢,怎么样,去和室谈谈?” 佐助的嘴角抽了抽,异常坚定自己的立场,“就算你在和室训我个月,我也不让你去。” “无论如何都要阻挠?” “无论如何。” “……”天夜纠结了。他究竟应不应该告诉佐助妨碍别人恋爱会被马踢这种事……还是不要好了,他其实挺想看二柱子被马踢的画面。天夜那点邪恶的小心思小小地蠢动了下。 说回来,佐助有怕和室他也是知道的,这次竟然不惜拿和室说事也要阻挠他恋爱……他倒是对二柱子如此坚决的理由感到好奇了。 “本少爷应该有权知道……为什么,对吧,佐助?”说不定其中有什么他还不知道的有趣的小秘密,譬如说……二柱子其实是个意外怕寂寞的小鬼? 事实证明,天夜那种情商为负值的家伙跟佐助这个正常人的思维压根不可能在条线上。 为什么…… 佐助怔了怔,就像本人也没思考过的反应,他渐渐拢起眉头,漆染般的黑瞳牢牢锁定天夜没有表情变化的侧脸。 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是什么,但就是很不爽。 丢下他个人去谈恋爱什么的,总觉得不可原谅。 稍想象天夜和其他女人抱着孩子家和睦的样子,股无名火就能立即焚烧掉他的理智,搞不好他就个失手把那女人干掉了……坦白讲,这很不妙,要是老实说出来,他会被天夜的笑容闪瞎,再拎去瀑布底下净身三天三夜,绝对。 佐助的脑袋后挂满了横排的黑线,这时候天夜“啪”的合上书,回过头来。深怕被那双明艳的瞳色看出端倪,佐助努力把自己的脸变成面瘫,摆出陷入沉思的样子。 开玩笑,他曾经因为反抗天夜的口遁统治跑出和室而被某个黑化的家伙拽去温泉的源头泡了半个钟头,活生生的在高温中蜕了层皮,身体里的油脂都被刮了个干二净。 从那以后他就学乖了,天夜这家伙绝对是属于「反抗者死」的类型。 哦哦哦,二少,这对您日后的压倒某人计划很不利呀,您的武力值必须不断的1eve1 up才行,还是您有什么其它不费吹灰之力的好办法……?哎呀,这真是可喜可贺。 漆黑的瞳眸中映出自己的模样,白净的脸上除了深思的表情外,并没有其它情绪让天夜捕捉。天夜微微眯眼,浓缩眸中幽蓝的光,指尖触碰到佐助颈动脉的刻他清楚地感觉到那瞬间对方的脉搏加快了。 “你好像……隐瞒了什么呢。” 这刹那,某个打算说谎的小孩瞳孔猛然收缩,心跳也跟着漏跳了拍。 佐助稳了稳情绪,用正常的语速答道:“没有。” “啊,是吗?”天夜不怎么在意地应了声,露出个「原来是这样」的浅笑。 那诡异的笑容莫名的让佐助慌了下神。该不会……已经被看出来了吧?是自己的面瘫功力不够还是…… 毕竟是个小鬼。 这边佐助正在内心忐忑地怀疑自己的面瘫功力,那边天夜就为自己探测到的事实发出了感慨。 说谎了呢。 呼吸、脉搏、瞳孔的缩放程度,都能判断个人是否在说谎。 刚才你的呼吸跟脉搏有明显的紊乱,瞳孔也是,缩放得十分剧烈,真是不能小看你啊佐助,光看面部,确实会被你蒙混过去。 虽然对于挖不到佐助的小秘密感到遗憾,对方不愿说他也不会强求就是了,但是这种「啊啊,我家的小家伙终于有了自己的小秘密」的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惆怅感是什么! 宇智波鼬,快把你家弟弟领回去,本少爷要变得不正常了!你才是监护人吧喂! 抱着种「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心情,把前刻的情绪打包扔掉后,天夜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姿势有点诡异,或者说,正在往诡异的方向发展? 在肌肤上游走的指尖带起股舒适的凉意,被手指轻抚过的地方残留下些微的麻痒,在指尖与手掌贴上脸颊的瞬间又变为温热的触感。 覆上面颊的手阻隔了冰冷的空气,却阻挡不了某种情愫的滋生。 熟悉的悸动在胸腔中鼓动,佐助怔了怔,下意识的想别开脸,却被天夜放在他脸上的手强制拉回了注意力。 因为在他看来,天夜扳住他的脸不为别的——这厮绝对是要对他逼供! 而事实上,天夜接下来的话确实印证了佐助猜想。 在片静默渲染出的沉寂中,天夜轻轻张合着嘴唇。 “那么,告诉我。” 几乎是天夜话落的下秒,佐助心里就“咯噔”了声。 天夜的声调变了,变得温润柔和,有种静静渗透进来的舒适感觉,接着佐助看到侧靠在他肩头的人勾起了暧昧的笑容。 “佐助……你在乎我吗?” “……”这家伙想采取迂回战术吗?我是不会上当的! 佐助不知道的是,当他那双墨色的眼睛表达出强烈的抵抗时,几乎快把某个正经说话的同学逗笑了。 天夜几不可察地收敛了下唇边的弧度,直直望向刚那瞬间把他逗乐的小团扇,认真地望向那双漆黑瞳眸的深处。 “那么……你渴望我吗?” 抵抗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饱含惊诧的神情。 佐助丝毫不掩饰内心的震动,应该说他无法掩饰,那句话来得太过突然,时间让人无法反应。他迎上天夜的目光,那双色泽亮丽的眼眸澄澈而安静,看不到丝毫的情感波动,既没有生气前的征兆,也没有惶遽与期待,如他最初见到这双眼眸的瞬间。 直到这刻,佐助才明白天夜并不是在向他索要答案,甚至这个人连逼供的想法都没有。 因为这双眼睛,这番话,就好像是在说「你想要瞒着我的事无论少件都没关系,只要你还在渴望,只要你对还我有所渴求,无论少次我都能容忍你。」 这家伙……是恶魔吗? 佐助皱了皱眉,不可置信地凝视着那双仿佛在对视间便能轻易摄取人类灵魂的明艳瞳眸。 这样诱惑人心……放出去太危险了。 你说过的吧,直到我说够了为止,我们都会直在起,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谈恋爱的。 天夜很唐突地笑了起来,因为某人眼里的警戒又再次娱乐到他了。 真有趣,这个灵魂果然很有意思。 “笑什么?”佐助有些怄气地瞪着天夜。他早就知道,天夜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这个人定又像以前样预料到他会怎么回答,莫名的就很不爽。 “嗯,没什么。”他才不会告诉佐助再差点就炸毛的样子好可爱。啊啊,收回前言,鼬你还是把你家弟弟留这吧,虽然有时候会反抗主人,但是养只猫真的挺不错,何况这只猫还想给主人找个安稳生活的地方。 佐助哼了哼鼻子,他才不管某人的手在不在他脸上,怄气地别开了脸。他暂时不想看到那家伙嚣张的脸,太来气了。 天夜不以为然,他看着佐助刻意扭开的脸,眸中的波光慢慢沉寂了下来。 他不需要。 他点都不需要那样安稳生活的地方。 当他记起自己是冥王的刻,那样的地方就注定了是个累赘。 虽然他确实很高兴佐助有这个心思,但是高兴和需要往往是两码事。 他不可能乖乖当只金丝雀,不可能困在这个名为「火影忍者」世界的鸟笼里,没有谁能够命令他,没有谁能够撼动他的存在,不允许有任何人阻拦他要前行的道路。所以尽管很钟意这个人类,他却仍然无法把佐助放在最优先顺位,也无法为其活,无法为其死。 因为在这具身体迎来终结之前,他都有为重要的事要去做。 假如佐助真的希望我能待在他的身边,那便祈求吧。 用你的生命,向我祈求,对世界呼唤,那么在你生命的最后,我就定会出现。 你想要的,不论是力量,还是永恒,我都会给你。 只是那个时候……你的眼中只允许有我。 不论久,我都会等你来到我的身边,只要你还在渴求。 没错,只要你还在渴望,只要你对还我有所渴求,任何东西都可以给你,但是…… 天夜眨了眨眼,润色了下眼眸,刚才顺势搭下来的手就那么从佐助的肩上绕了过去。 冰蓝色的发丝擦过侧颊,佐助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就被人面对面拥住了。 ……黎明? 贴在耳畔轻轻响起的话语……是什么? 刚才天夜的确说了什么,什么黎明…… 这家伙又是这样! 但是比起这个,他担心的是……天夜今天有点不正常,是那本书的原因吗? 漆黑的瞳眸中端然生出几分迷茫,随之又被的担忧替代,“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天夜,没事吧?” “不,本少爷只是在想你果然是个怕寂寞的小鬼。” 天夜的口气带着三分揶揄,听得好心关心他的佐助当即爆起了青筋,只可惜还没等他发完难,天夜就强制结束了这个话题。 “你说谁怕寂……!” “晚安。” 呼吸间的热气和说话时的气息全部喷在了耳边,绮丽清澈的声线贴在耳窝响起,足足比平时清晰了数倍,耳朵突然变得很热,那瞬间,心脏发出了比往日激烈的鼓动。总之受到某人近距离声波攻击的佐助少年纯洁的脸红了。 而恶作剧的当事人?当然是滚到边卷着被子睡觉了。 他不是佐助的黎明。 而他唯不能给的,也是黎明。 他坐拥着万千世界的灵魂,只要是他所愿,便能轻易操纵。他是黑暗,是彻彻底底的深渊,他的灵魂由黑暗而生,他的身体由黑暗所给,他的力量即是黑暗。 他是暗,所以他注定无法给佐助光明,佐助的黎明也不会是他。 终有日,佐助会离开他,会被爱情改变,走向那久候的黎明。 而他也会踏上寻找过去之路,回到他的世界,回到了那养育了他亿万年的黑暗中。 够了。 他只要佐助短短的几年,只想见证佐助的成长,他只想知道佐助最终选择黑暗还是光明。 仅仅如此。 强迫谁留下的想法他从来没有,也从来都是自愿。 天夜阖上了眼睛,将光明的世界阻隔在了视线之外,与夜晚同沉睡。 佐助,在我身边,只会让你堕入深的黑暗,选择我,渴望我,只会让你坠入无尽的深渊。 我可不是什么蜘蛛丝,硬要说的话,我应该是那只在深渊之下吐着蛛丝`诱拐人心的蜘蛛。 如此,你还敢向我靠近吗? 佐助气呼呼地瞪着天夜的背影,不过觉得再怎么瞪那人也不会回过身来也就作罢了。 说什么黎明,那个怕寂寞的……是你才对吧,天夜。 灯暗了下来,轻音乐也停止了播放,阵悉索的响动后,房间里又变得默然无声。 二十年前,时光挥落大笔,在宇智波族代代相传的石碑上留下了段预言—— 「罪恶的锁链不断地敲响冰冷而又沉重的葬钟,无星之夜下,永恒之国将敞开大门。 天上诸星与光明之风消逝于天际,当至高神明恢复真身之时,此世将堕入永冥。 人类啊,献祭汝等的魂灵,跪在王座前起誓吧,月华之影将为汝等指引真正的道路。」 无星之夜乃是宣告着万物终结的终末之夜。 这其中的暗喻毫无疑问跟天夜息息相关,但这样的预言为什么会刻在宇智波族的石碑上? 换句话说,无星之夜的预言,为何会与挑起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宇智波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们的相遇究竟是种偶然,还是种不可违抗的必然? 兴许从开始,他们的相遇就并不单纯。 50正文番外A·萌动5 欲望文 51B-03 二少你就是动情了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51B03 二少你就是动情了 赤脚走在地板上,佐助像往常样拿着牛奶准备上楼,却突然瞥见起居室的灯还亮着。 正觉得奇怪,佐助就在里面发现了天夜的身影。 天夜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微微侧过脸枕着只手臂,没有干透的发丝湿漉漉的滴着水,把垫在脑后的毛巾浸成了深色。 直到佐助走近把马克杯放下,也没见那人睁开眼睛。 “什么啊,睡着了吗?” 佐助看着天夜的脸,忽然就和起居室起陷入了沉默。 佐助的目光落在天夜压在胸前的书上,又是本不知哪国文字的陈旧书籍。 他已经不是第次见到天夜这样睡着了,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今天的天夜让他移不开视线。 佐助的目光顺着优美的颈部线条往天夜突起的锁骨处移动,宛若诱人采撷般微微开启的领口,露出如象牙般光洁白皙的肌肤,冰蓝的长发柔顺的垂落在毛巾上,几缕发丝软软的贴在胸前,将天蓝色的睡衣染成深的颜色。 天夜的脸上难得有丝倦意,却毫不影响那张脸给人的惊艳,反而令人心生怜惜。长长的头发使天夜看起来少了两年前的英锐,五官被长发映衬得柔和而精致,整个人睡得毫无防备。 稍微俯身,天夜的气息便迎面而来,充斥着整个鼻腔。无论是视界,还是嗅觉,全被这个人占据得不留空隙。 放下那缕长发,沾着湿冷水气的指尖缓缓滑过锁骨,沿着白皙的颈项向上移动,当佐助的手触及面前人脸颊的刻,股难以言明的悸动在体内躁动着。 心脏在强而有力、快速地鼓动着。 身体里有种冲动,视线紧盯着那双温软润泽的双唇不放,佐助的眸色暗了暗,呼出的气息也离天夜越来越近。 微微调暗的起居室灯光打在两人身上,氤氲出股暧昧朦胧的氛围。 “唔嗯……”天夜皱了皱眉,有转醒的迹象。 这秒,佐助像被这细小的嘤咛惊醒似的,猛然直身体,仓促地收回手,瞪大的眼睛里满是回神后的难以置信。 我……想干什么啊? 刚才我对天夜……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 没给佐助余的思考时间,天夜带着困意的绵软声音便响了起来。 “嗯?你洗好了吗?” “啊……嗯。” 佐助迟疑地回答道。 天夜只是看了佐助眼,没怎么把佐助古怪的脸色放在心上,向后者伸出的手明显地表达了他的想法。 这种要求搭把手的行为,理应早就习惯了才对,但是佐助却在看到那只手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地愣了半晌,才整顿好心情拉天夜起来。 刚坐起来,天夜就注意到了搁在茶几上的黑色水纹样的马克杯,于是他用欢快的语气问道:“这牛奶是你的吗?” 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下,佐助的脸上立刻对那人写上「别装傻了」,“你的。” “……”笑脸秒钟垮了下来,天夜撇了撇嘴,无可奈何地发出声叹息,声线又恢复了贯的清冷,“这种时候就要懂得察言观色啊佐助,不然将来你恐怕会被你老婆踢出家门耶。” “……这不是你不喝的借口。”他们住在起少时间,他就催过天夜喝牛奶少时间,对于某人的各种诡辩,他已经能习以为常的应对了,只是语首沉默的两秒,就稍微显得诡异了。 诶诶诶,那刻你究竟想了什么二少?什么都没想没人相信呦! 搭在肩上的毛巾因为被扯下来的关系,后背已经被浸湿了小部分,垂落下来的发丝湿湿的勾勒出天夜单薄的背部线条…… 虽已时值十月,天气却依然炎热,所以不用担心会着凉什么的……他原本应该这么想,但自从发生了早上的事后,他注意的地方就变了。 比如说上秒,他竟然觉得天夜被水沾湿的蝴蝶骨该死的性感…… 再比如说目前视线停留的地方……只要看到那张凉薄的唇不断地吞咽下乳白色的液体,他就觉得心里小鹿乱撞,身体发热…… 佐助急忙撇开视线,将头转向了电视的方向,试图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平复内心的躁动。 不对劲,自己定是哪里不对劲了,从刚才开始我就想对天夜做什么啊…… 深刻地反省了下自己,佐助才问起正经事,“明天五点就要集合,你在干什么?” “等头发干。”天夜说的很随意,马克杯已经见底,他又准备把没看完的书打开,完全没有动手擦头发的意思。 “……不是有吹风机吗?” “不想用。” “……”这个人敢再任性点么,“过来,我帮你擦。” “……”天夜沉默的向拿着根干毛巾的佐助看去,忽然就放下书意味深长的笑了,他空出只手,朝在那的佐助折了折手指,“你过来。” “……”佐助眉角跳,他敢保证——会被那什么不存在的女人踢出家门的那个绝对不是他,是这个家伙! ……不过,动不动就顺着这人的自己也有错。 佐助觉得近年来自己对这人的容忍度越来越大,简直到了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也许这是个糟糕的发展。他叹了口气,就朝天夜那边挪动光脚丫子。 天夜微微眯起眼,边看书边惬意地享受着二少的服务。 这本日记记载了亚米欧斯的段过去,身为诈欺之神却拥有颗迥异于那张纯真皮相的心灵。老实说,他有点接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反差,用明确的话语来说的话,就是表面是个m,其实内心是个抖s的感觉…… 而且根据本人的老实交待(日记本中),那副纯真小朋友样的皮相也是骗人的,每天把冥界的人玩得团团转是他的乐趣,没有之。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挑战他们的boss,试图让他们的最高代表也被他耍次,但在加弥耶的阻挠下次都没成功。 真是个不安份的家伙。不过这种程度,在过去的自己眼里就像个小调皮鬼吧。 说起来爱捣蛋这点,倒是跟某个笨蛋有点像。 “啊,对了。” 听到天夜似乎有话要说,佐助的手顿了顿。 “小心别被刷下来。” “什么?” “明天的演习。” “那种演习我们在学校已经做了很次了吧,没必要担心。”佐助显然没将卡卡西逃走前三两句交代完的事放在心上,除去今晚要早睡,明天不能吃早饭,在他看来就跟平时的演习没什么区别。 这也要怪卡卡西那时候说了不合时宜的话,让本来该进行的严肃说明+恐吓小孩子的行为,转眼间切换成了触及某种生物逆鳞的野外森林大逃亡模式…… “嗯……”天夜意义不明的拖长了尾音,佐助以为他赞同了自己的说法,就又继续手上的工作。 卡卡西那家伙的考试题万年不变,除了抢铃铛还是抢铃铛,点新意都没有。从爷爷到自来也到水门再到卡卡西,全用抢铃铛测验……难道,抢铃铛是木叶名人的传统? 天夜的嘴角不可抑止地抽了抽,似乎在说「别开玩笑了」。抢铃铛出高徒什么的,真心去死百遍。而且隔代就有人当火影,这是什么见鬼的定律。 细节的剧情他记不清了,不过从佐助他们参加中忍考试就可以猜到他们通过了卡卡西的测验,看来他的担心是余的。 “天夜,早上的事……”佐助的手停了下来,头发已经擦得差不了,要不了久就能干了。 “……我们早上见过面吗?” “……”眼角抽,佐助完全没料到天夜会把那么轰动的件大事否定得如此干脆。 “不,没有。”既然本人不想提,他也没必要嘴挨揍了。只是……他搞不懂天夜的态度。 早上明明可以生气到查克拉暴走、把鸣人揍到半死,晚上却可以自然的跟他相处,就好像从没发生那种事。这前后的反差让他根本无法搞懂——天夜对那场意外的看法,或者说是……对接吻对象是自己有什么感觉。 等等等下——!他在想什么?他干嘛在意天夜讨不讨厌跟自己接吻!这从根本上就……果然自己很不对劲。不行,不能那么想,赶快冷静下来! 就在二少进行内心大乱斗的时候,天夜这厮很没良心地勾起了唇角——真是好孩子,马上就会察言观色了,看来佐助还是很怕被未来媳妇儿踢出家门的嘛,意外的收获。 不如这样好了,写本佐二柱子弱点集送给他未来老婆当礼金,这样本少爷就不用担心甩不掉二柱子了,嗯……似乎是个好主意。 因为坏主意正打在兴头上,天夜的嗓音里也就了几分笑意,“佐助,明天通过测验有惊喜,好好加油吧。” “什么惊喜?”整顿好情绪,佐助才朝天夜看去。 天夜只是冲他挑了挑眉,随后又埋首于书中,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你该休息了,本少爷等头发干了就去睡,晚安。” 佐助皱着眉头看了这人半晌,最后放弃了继续询问的打算,转身准备上楼,“……晚安。” 都说是惊喜了,和盘托出就没效果了啊真是。天夜收回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勾起抹绕带深意的笑容。就是明天了呢,通过明天的测验,你就能近我步,也能接近你想要的复仇的力量。 在忍者世界这个污浊沼泽里,你会抓住谁的手向他乞求救赎呢,佐助?还是……从此扎进复仇中,被那深沉的力量漩涡搅得迷失自我?我啊,很想知道这点呢。 明艳的眸色渐渐泛起晦涩暗沉的色彩,浓稠的覆住了双眼,那是绝不能让佐助看见的……真正的天夜——不是作为玖辻天夜,而是「天夜」这个危险的存在。 但是,他是不是忘了件相当重要的事……? 佐助把闹钟设定在了凌晨三点半,因为某个银毛上忍说五点就要集合。于是隔天,对这个迟到大王的习性毫不了解的佐助就那么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了。 待他洗了脸彻底清醒之后,他才发现他的同居人似乎还在睡懒觉? 般没这个可能,除了双休日,天夜起得都比他早,几乎没有例外,而且几个小时前,天夜还跟他提过演习的事,就不可能忘了。再者……他曾经被严重告诫过早上不准进天夜的房间。 说不定在赖床? 这么想的佐助决定再等等,但直到四点刻,某人都没有下楼的迹象。 作为同居人,他觉得必须叫醒天夜,于是佐助去了二楼,在敲了天夜的房门未果后,二少果断采取了直接进的方式。 屋内十分昏暗,落地窗的遮光布阻隔了外面本就微弱的光线,只能隐约看到床上有个人影。佐助避开家具,走到窗前拉开遮阳帘,又将里层的纱帘拉上,想天夜差不也给被拉窗帘的声音弄醒了,便闭上眼睛面往床边走,面开口叫醒他。 “天夜,该起来了,我……” 这闭睁眼间仅仅三四秒的功夫,可就是这三四秒,让至今为止直都处于懵懂状态的感情,在今天这个意外之后,犹如冲开了地面的水脉,迫不及待地迸射出来,来势汹汹,猝不及防。 黎明之际的大地还未完全褪去夜色,微弱的天光从窗边路往内延伸,将室内染成与它样的颜色。 睡在床上的少年听见声音轻拧起精致的眉眼,蹭了蹭枕头,好像极不情愿离开供他辗转了夜的大床。于是在蹭完枕头后,又舒展开眉眼睡了过去。 斜分的浏海软软地垂落在松软的枕头上,亲昵地贴着少年光洁的额头,几缕发丝因为少年先前的动作缓缓从裸`露的肩头滑落,最后沿着耳背到锁骨的弧线落在床单上。 佐助的呼吸猛然滞,脚是不坚定的往后退了步,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对这幕光景的难以置信。 侧卧而眠的少年身上未着寸缕,白皙的胸膛微微起伏,安稳地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纤细而匀称的身体上没有丝赘肉,腰身的线条紧实而流畅,肌理紧密却又不失柔韧,看上去意外的充满力量。 薄薄的被子斜搭在少年纤细的腰身上,遮住了引人遐思的部位,却是极其危险,仿佛只要个转身,便览无遗。这半遮半露的姿态,带着欲拒还迎的诱惑,越发的妖娆和勾人。 熹微的晨光在少年莹洁如玉的肌肤上投下深浅不的阴影。光影中,少年安详而眠的模样是那样的不真实,那精致白净的容颜仿佛不存于世般虚幻。似乎在这个人身边,连空气都沉寂了下来,那些微光粒子安静地漂浮在他周围。 从二少完全丧失了反应能力来看……这刻的震撼是很强烈的。 佐助整个人都呆愣愣地在那里,脸持续涨红,转眼间整张脸都变成了鲜红欲滴的西红柿色。 胸口像灼烧样又烫又热,越是紧盯这个人,就越是灼热异常。 佐助的视线向少年的腰间扫去,翠青色的薄被恰巧遮住了从髂嵴骨到髂前上棘往下延伸的三角地带,只是秒佐助又匆匆收回视线,面色绯红得根本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才正确,心脏像做了坏事样狂跳不止。 这家伙该不会连下面也什么都没穿吧?! ……但他确实没有看到内裤或者睡裤存在的痕迹…… 等等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他对着个男人的**脸红害羞个什么劲?该害羞的不是他而是眼前这家伙吧?! 某个团扇同学的内心简直要orz了,敢情这就是天夜不让他早上进房间的原因。但他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了,赶紧把人从床上拎起来才是正事。 哦哦哦,二少你敢拎么?拎了就全部看光光了哟!就你那纯情样,啧啧。 冷静,要冷静。 团扇同学努力在内心告诉自己要冷静,不停的对自己说闭上眼把被子拉上去再喊醒天夜就完事了,对,只要把眼睛闭上再把被子拉上去…… 事实证明,只要团扇同学真下定决心还是能做到的,前提是忽略那双停在被子上方迟迟不敢拉的手,和直不敢张开的眼睛的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而事实也同样告诉我们,生活中是存在各种意外的,尤其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早晨,意外是来势汹汹。 “天——哇啊!” 就在佐助隔着被子往天夜的肩上按,准备完成最后道喊人工序时,忽然被股始料未及的力道扯得天旋地转,身下软,再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的视野全被眼前距离不过寸的睡脸占据了。 尽管他已经看惯了这张脸,但这刻却仍是值得惊艳的,佐助就这样愣愣地看着眼前放大的精致面容。纤长的睫毛几乎要刷上他的脸颊,呼出的气息和他的交融在起,变成了另种快烫伤人的温度。 佐助下意识地咽了口津液,轻抿双唇,尚且残存的理智让他主动拉开了与天夜的距离,继续他的喊人大业,“快点起床,再不起来我们真要迟——” 很可惜,虽然这次团扇同学长了记性没用手抓某人,却并不代表某个被打扰了睡眠的人能乖乖不动。所以话说到半,团扇同学就觉得腰上紧,硬生生的充当了回等身抱枕。 “……” “……忍者守则第条,除任务对象外不要相信坏心人的话,尤其是怪蜀黍跟迟到大王。” 佐助还在呆滞的沉默当中,某人就边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边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 早就把忍者守则烂熟于心的二少自然知道第条的内容跟某人说的差了十万八千里,甚至翻遍整个守则,也找不出这么不正经的条,另外他想说……再这样下去他们就要变成迟到大王了…… 佐助满脸黑线的试图低头,却搁到了某人的发顶,他觉得他现在无法很淡定的面对天夜,因为刚才的冲击确实不小,而现在……你让他怎么呼吸平稳的去面对个半裹着被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又紧贴着他的人……就像是面对喜欢的人,紧张得不知所措。 佐助满脑子都是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天夜埋着头,柔软的发丝时不时地蹭着佐助的颈窝,温热的气息拂过胸口,带起阵燥热与骚动。 昨日由他亲手擦拭的发丝现在正狎昵地挨着自己的肌肤,呼吸也是,还有这个从未这样接触过的人也是,残留在指尖的湿热触感,此刻全变成了扰乱心智的魔掌,抓挠着人仅存的理智。 身体好热,有种理智快要被烧断的感觉。 想要触碰…… 想要…… 像受到蛊惑般,佐助抬起手摸了摸天夜的后脑勺,柔软的发丝穿过指间,如绢丝般的触感触动着心灵,他不知道热的是自己的手还是天夜的体温。 天夜只是软软的应了声“嗯……”后,便把头埋得深了,温热的气息有规律地轻拂着胸口,点点地抓挠着人的理智。 团扇同学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手划开了天夜身后的被单,沿着发丝从颈椎往下抚摸,拂过脊椎、抚触髂骨,几经辗转地流连在那细致滑腻的肌肤上。 直囤积在身体深处的那股既炽热又汹涌的感情此时发出激烈的躁动冲出桎梏,熟悉的悸动在胸腔中充盈膨胀,全身的血液都在疾走,不停地冲击着大脑,佐助感觉到某个部位起了微妙的变化。 汇集在下腹的灼热感……等下那是——! 佐助整个人像是被这反应惊醒了,触电般的抽回手,他看了看天夜身上被他掀下半的被子,连罪证都来不及掩饰,就从床上跳起来头也不回地窜了出去。 ——这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似乎是那过于明显的震动把天夜弄醒了,他勉强张开眼,初生的朝阳将幽蓝的瞳眸映得有些湛蓝,他眨了眨眼,不是很明白地往自己身前的位置看去,那迷糊的样子显然还没有从深沉的睡眠中醒来。 刚才……他好像抱着个东西,是什么……? 佐助慌慌张张地冲进盥洗室,“砰”的关上门,就那样手扶着墙,边喘气。 他惶恐的朝自己的下身看去,虽然他知道大概也许可能是这个结果,但是事实还是令他忍不住倒抽口气——他的下身正欢快地搭起个小帐篷。 没错,他竟然对着天夜兴奋了…… 佐助沉痛地以手掩面,他觉得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眼前的事实。 如果说到昨天为止,心情都不是很确定的话,那么现在……他可以确实地说,他喜欢天夜。 绝对不会错,正因为对方是男人所以加能确定这点。 没有哪个男人会莫名其妙的对另个男人的**感到兴奋吧?如果这都不是喜欢……他已经找不出任何词汇来形容此刻这种喜出望外的心情。 这些年来直苦苦思索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怎么能叫他不高兴?然而同时,他也看到了前路的坎坷——和天夜住在起的这些年,他当然了解天夜有抗拒男人,所以要让某人接受自己……必然是条异常艰辛的路,却又并非不可能,现在他觉得……大概有2o%的把握。 ……等等,未来的事先放到边。 佐助崩溃的向某个目标物投去目光。 现在的首要问题应该是——他要怎么解决这个被撩拨起的热源啊啊啊…… 被天夜看到他发紧的裤裆,被拎去净身百天都不够啊,他要怎么办!! 可怜的二少要求助求助无门,要投诉……请准备好被瀑布冲刷百天的准备,否则也无门。 ……最后,请自救吧二少! 51B03 二少你就是动情了 欲望文 52B-04 发现了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52B04 发现了 其实佐助从不认为叫天夜起床是件很困难的事,直到今天早上……他才知道原来那是件极为考验耐性跟定力以及理性的事情。 面前的这个人如同初生的婴儿样,`丝不挂,睡得那样的毫无防备,如同待人采摘饮下的朝露,那片让人血脉膨胀的旖旎妖娆之景…… 等等,不能再想! 佐助用力摇晃脑袋使劲把那幕挥开,再搭帐篷就糟了,因为现在那某人就坐在他对面气定神闲地吃着早饭,或者正确的说,那叫午饭。 佐助盯着天夜那张淡定进食的脸,努力面瘫着表情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异样——他绝对不会说,他被那张音符图给救了!不会说他开始有那么点了解上面所绘之图的意思了,实在是太丢脸了…… 也不知道天夜有没有发现他进了房间的事,再加上之前的生理反应……佐助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滚烫的温泉日游」的画面——他会死。 想到这里,佐助少年面色惨淡,心下是忐忑到不行,那张极力摆出来的面瘫脸也几乎快破功。 “你在想什么?”天夜注视着对面那张略显不安与局促的脸问道。 显然二少的面瘫功力不够,被天夜直瞪瞪地盯了几秒后,就露出了破绽。 “……”他没有回答。 “如果担心错过今天的考试大可不必。”天夜直接把某只小团扇坐立不安的原因曲解了36o°,他起身收拾起碗筷,“像卡卡西那种能晚到会儿就绝不早到的人,相信他按时到的就是笨蛋。——啊,对了,昨天就是忘了告诉你这个。”就连最后补充的话语也显得极为淡定,就好像他本人对早上发生的事真的毫不知情。 厨房里很快就响起了水声和洗碗声。 然后听到那番话的佐助却禁不住沁出几滴冷汗,心下加如鼓噪般响个不停。 因为习惯了去猜测天夜的话,所以佐助总觉得天夜话里有别的意思,即使不是这样,他也觉得那刻天夜心里还想到了什么,只是没有说出来。 「如果担心」……这个假设不就说明了很问题吗? 那种游刃有余的说话方式,让他无法吃准天夜对早上的事是否知情,或者说……他担心的是天夜生气。 ……果然应该坦白从宽吗? 佐助黑着脸,伴随着那边的洗碗声做着激烈的自我挣扎,「说了大概会令天夜怒不可遏」以及「滚烫的温泉日游」——他开始深刻地思考这两件事同时发生的可能性有大。 路上,佐助都自觉的跟天夜保持米以上的距离,要问为什么…… 天夜还跟昨天样,丝毫没汲取教训,上身t恤,下身依然穿着他的蓝色三分小短裤踩双绿色镂空短靴,他看还有谁敢乱想!……虽这么说,天夜却没有考虑过后面那位的心情,不,应该说他从不曾想过在起五个年头的佐助少年突然之间会以那种目光看他。 高高束起的发让后颈的肌肤览无遗,露在衣外的白皙皮肤在日光下泛出润玉般的光泽,颈部优美的线条又让佐助少年想起了清晨从那抚摸下去的触感,那如同凝脂般的优质手感和美丽的肌肤,再次令佐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呼呼萌动,心跳加速。 如果说天夜的着装是让佐助呼吸不稳的元凶,那么让佐助清醒的……恰恰是天夜周围的气息。 前面的某人正用全身散发出种「敢靠近本少爷就灭了你」的气息,在这样的高度威胁下,不论是谁都会被吓跑不敢看眼吧。 所以说开始不要穿不就好了么,这家伙到底在赌什么气…… 佐助满脑袋黑线,面别开了脸进行深刻的自我检讨。 天夜回头,看到佐助还在后面慢吞吞的走,而且还把头扭开了,就不禁阵皱眉。 虽然他是说了卡卡西是迟到大王,但这么磨下去,十二点也别想到训练场。到时候别说考试了,卡卡西直接宣布取消佐二柱子考试资格那还玩什么? 于是天夜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抓住佐助的手就往前面扯。 “快点。” 天夜的气息扑面而来,被握住手的刻,佐助心里咯噔跳。 “等等,天夜手……” “再磨磨蹭蹭的连再简单的演习都通过不了,你想被鸣人笑吗?!” “……” 佐助时语塞,他没有挣开天夜的手,应该说他刚想挣开就被脑海里浮现的想法掐灭了——也许这样拉着也不错? 天夜在前面快步行进,连并拽着他往前扯,佐助直瞪瞪地望着那只纤白的手数秒,接着他尝试轻轻收紧了手,手心紧贴的触感瞬间令他心头颤,脸颊也跟着发烫,佐助刚想松手,就又被天夜抓紧往前拽了,手上的热度就像是会游走样逐渐沿着手臂传到脸上,佐助别过去的脸兀自因为这份热度泛着微薄的红晕。 而年后的天夜瞪着怎么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二少,不禁深深怀念此时纯情得牵牵小手都会脸红心跳的佐助。二柱子要是永远这么纯情,他就不用天天提防身旁这只大野狼,也不用担心哪天哪时哪刻就会突然被饿狼扑食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养虎为患,自食恶果,肯定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呜…… 而那时的二少也怀念着此时毫无防备之心的天夜。好摸好蹭好扑倒,要是天夜永远对他没戒心,他也不用总跟对方斗智斗勇,既费体力又费脑力的把人拐上床。聪明总被聪明误,冲动果然最坏事,二少开始深深的后悔起自己扑倒某人过早、告白太早,而对于感情……明白得太晚。 不过这也是天夜被逼的,恐怕再来次……他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吧。二少的目光落在天夜身上,了几丝深意跟清冷,看得天夜心里发毛。那个时候真的几乎就是决裂,如果他不极力伸出手,不用那种方法,他就要永远失去这个人了,不会像现在这样…… 「别想离开我。」 被盯得心里发毛想遁走的天夜瞬间被判了死刑。 话又说回来了。 当卡卡西看到两人手拉手出现时,他挑高了边的眉,视线意味深长地落在那两只交握的手上。 注意到他在往哪看的佐助面色红,立即松开了天夜的手,扭头去掩饰脸上不自然的表情。 卡卡西没看漏那秒的神情,刚才佐助的脸绝对红了,看来是发生什么了呢。卡卡西微微勾起嘴角,却在下秒硬生生地压平了,因为他的前任上司正用视线狠狠毒杀着他。 那个……他做错了什么?他不就看了佐助几眼……等下,天夜少爷你这表情是在吃醋吗? 不等卡卡西继续妄想下去,天夜冷声问道:“考试怎么样了?” “哎?”卡卡西愣了下,只见天夜的目光煞有介事地瞥向自己的某个部位,他下意识地护住腰吞了口唾沫,随即“啊咳,咳咳”清了清嗓子试图以此化解被自己那举动引来的各色视线,但效果全无,他只好面顶着尴尬的压力,面正经着神色摆出他老师的姿态说道:“就等你们了。” 某个护雏心切的少爷不是明摆着用他的眼神告诉他了吗——「敢说取消资格,你的腰就不保了。」 这是威胁!威胁!! 想起昨日下午的事,卡卡西的内心就阵惨淡。瞬身术再快也快不过飞雷神,结果自然想当然尔…… 看昨天天夜回来脸解气的表情他就直觉卡卡西受了伤,佐助还在奇怪卡卡西脸上怎么没挂彩,原来是伤到那了么。这么看,这个上忍实力也不怎么样嘛。 可怜的佐助同学还被天夜蒙在鼓里,像卡卡西这样的精英上忍能在其手下受伤,不是因为卡卡西太弱,而是某人实在太强,要真认真起来……某上忍在内心垂泪——恐怕他只有被压着打的份。 不过实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 卡卡西的目光悄悄的往佐助身上溜了圈,坏主意打得叮当响——现在的重点是他要找个时间给这个情窦初开的小朋友好好上堂课,让佐助跟天夜生米煮成熟饭! 噢噢噢,卡卡西!这真是个美好的愿望,但愿不要中途夭折了才好丫~ 佐助~佐助君~小樱满眼都是刚出现的宇智波宗家二少,苦等了早上,佐助的出现就好比在沙漠中遇到了绿洲,滋润了她快干枯的心灵,但是当她听到那低到零度以下的声线就猛地被冻醒了,视线瞬间向冷声询问卡卡西考试情况的人扫去。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天夜的声音比以前冷了,发生什么了吗?难道……小樱的面部立即出现了被雷劈中的表情。难道是因为昨天的吻——?! 等等等等,刚才我什么也没想到!小樱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忘记这件打击了她天外加个晚上害她今天顶了双熊猫眼来测验的事,昨天是所有少女的噩梦!所以绝对没有发生过! 如此安慰自己的小樱重新振作,看着天夜的眼神了几分不满。 刚才那口气怎么回事?真是自大。跟老师也用这种口气,会儿他要为难我们怎么办? 跟胆小怕事的春野樱不同,鸣人不满的却完全不是那回事。 他们等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对于卡卡西说的「就等你们了」也没什么好抱怨的,跟卡卡西比,天夜他们的迟到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这两个人是不是知道卡卡西有迟到这个坏毛病,才来这么晚的啊!等得肚子都饿了! 鸣人瞪着那迟来的两人不停磨牙。 天夜的视线轻轻掠过鸣人跟小樱,就好像他们根本不存在样,那有如过滤空气样的眼神差点让鸣人跳起来,还好卡卡西及时按住了鸣人的肩才制止了他的炸毛。 卡卡西看了看分开扎堆的学生,不禁为他们的团队合作深感堪忧。 “咳,那么开始说明内容。你们今天的课题是在1点之前,从我这里把三个铃铛抢走,没抢走铃铛的人就没有午餐吃。” “诶!”鸣人发出声短促的怪叫。 “而且要被绑在这根圆木上面看着我吃便当。”卡卡西手拍下闹钟的定时按钮,语尾略微上扬,脸上带着种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幸好我听了天夜的话吃了午饭……此刻的佐助是么的庆幸自己不用跟鸣人他们样被饿肚子。 从早上五点直等到现在的鸣人跟小樱总算明白了——他们这个上忍老师是有么恶劣!时间两双眼睛盛满了怨念直射卡卡西,卡卡西面不改色微笑以对。 再瞪也瞪不出个所以然,正当小樱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准备收回视线时,她忽然想到:“但等下,怎么只有三个铃铛呢?”他们有四个人啊……? 问到这个,卡卡西就笑弯了他那双死鱼眼,“因为只有三个,所以至少会有个人会被绑在圆木上,同时他也被视为任务失败而不合格。” “不合格又会怎样?”鸣人满不在乎地哼哼鼻子。 不止鸣人是这个态度,除去跟他较真自己就只有被压着打的份的某位少爷,其余两人也是毫无压力的模样。卡卡西头疼地搔了搔后脑勺,重新严正表情。 “看来你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个演习的严重性。在3o名毕业生中,将有超过半数以上的人被送回校园。换句话说,这个演习是个淘汰率高达7o%以上的超难测验。” 面对卡卡西如同刻意加料般的演说,鸣人第个嚷嚷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我那么辛苦才毕业。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要举办毕业考试?” “那个啊,只是为了选拔有可能成为下忍的学生而已。” “什么?!” 卡卡西说得越随意,鸣人就越无法相信。他为了成为下忍,去偷取封印之书,还让伊鲁卡老师受了伤,差点走上歧路,然而这些却只是为了选拔有可能成为下忍的学生?! 天夜的唇角悄悄勾了起来,留意到这细微变化的佐助轻皱起了眉头。 天夜在笑什么? 还有那个上忍连毕业人数都记错了吗,今年的毕业生有31人吧。 还未成为下忍的佐助自然不懂天夜所笑为何。 卡卡西这家伙,如果不是本少爷的错觉,他应该是在用言语的漏洞企图向某个人传达什么。 而这某个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真是自作聪明呢,卡卡西。单凭那点佐助是什么都不会明白的,虽然本少爷也很期待佐助知晓我真实身份的那天,但不凭借自身的力量我说什么也不认可。 哼,你就尽管耍你的小聪明吧。 52B04 发现了 欲望文 53B-05 粗胀肿大的小聪明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53B05 粗胀肿大的小聪明 “嘛,总之在这个演习场我会判断你们是不是能够及格,至于这及格的几率嘛……”卡卡西的眼睛往周围四人的身上扫了圈,接着缓缓弯了起来,用仿佛在宣告喜讯般的口吻轻快地道:“或许只有个人,全部合格也不是不可能。” 句话下来,马上就牵动了三人的心思。 合格——!卡卡西老师说的定是佐助君!小樱微红着脸朝佐助投去欣羡的目光,接着马上握紧双拳给自己加油打气。如果这次测试失败的话,我就不得不和佐助君分开了,这可是爱情的试验啊!我定要通过,这样就能直和佐助君在起了!! 是我!卡卡西老师说的定是我!我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怎么可能败在这里呢,懂我者卡卡西老师也!鸣人抱着双臂频频点头,不时对卡卡西投以赞赏的目光。 可怜被蒙在鼓里的二少听不懂卡卡西的暗示,只是暗暗攥紧了只拳头,哼了哼鼻子。管他是个两个还是四个人通过,他只要抢走自己和天夜的铃铛,别的事跟他无关。 以上的三人还在你猜我猜大家猜,然而卡卡西口中所指之人究竟是谁,也只有你知我知他不知。此时两位当事人正用表情展开场无声的对决。 天夜挑高眉梢,那表情就仿佛在说:「你讲,你尽管讲,看本少爷不扒了你的皮!」 卡卡西旋即用打哈哈的表情无视掉,企图将某人的视线毒杀化为空气,然而他却有种背都被深深扎疼的感觉,卡卡西不禁在心底淌泪。我说天夜少爷,拜托您这种事就别那么敏锐了,您该敏锐的是佐助小鬼那刚萌芽的小心思,真的!……不然哪天被吃干摸尽都不知道为什么。 卡卡西把他那双标志死鱼眼转向天夜,试图以最真诚的眼神传达出被他划为重点的最后句,可惜后者虽看出了其中的真诚却未能解其真意,直愣愣地把那眼神理解成了求饶,并保证不再犯。 天夜少爷……您不愧情商为负。 卡卡西挫败地叹了口气,内心的小算盘又再度算得啪啪响。到时候被吃干摸尽就不是我的错了,我已经提醒过你了。 如果此时要用个词形容卡卡西的心情,那就是「荡漾」。撮合新人这种事,他早就想做做看了,尤其是某个当年给过他胯`下击的人。 卡卡西掂了掂手中的铃铛,颇有番深意般的笑了起来,“你们成为下忍后是以3人小队做任务,个人少个人都影响到任务的成功率,个好的队友相当于第二次生命,怎么选择就看你们自己了。” 卡卡西的话语双关,那双极有特色的死鱼眼在有意无意地瞟向某人后,又若无其事地收回,这次他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机会,而是继续往下说道:“失败的人就要重回学校。使用手里剑也没关系哦,不抱着杀死我的决心是抢不到铃铛的。” “但这太危险了啦!老师!”万……万他们不小心把老师…… “这不是游戏!” 小樱被吓得缩了下肩膀。 卡卡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过激,于是便放平语调,再次重申此次演习的严重性,“刚才我就说了,这是个淘汰率高达7o%以上的超难测验,也许你们之间能通过的只有个,对上忍来说或许是个游戏,但对于你们绝对不是。事关你们忍者生涯,怎么做由你们自己选择,但在这里我要说清楚,上忍和下忍的区别,绝不是由忍者年龄决定,实力才能说明切。只要有实力,即使年龄再小,也能成为上忍。” 这刹那,佐助觉得自己的内心被狠狠地撞击了下,他想起了个人——那个教会了他憎恨为何物的男人。 ……就像那个男人样,小小年纪就当上了暗部分队长,是个人人夸赞的天才,但是却做出了那样…… 佐助攥紧了手。 但是那个男人却对自己的族人做出了那样残酷的事! ——绝对不能原谅,鼬是不可饶恕的罪人! 「即使年龄再小,也能成为上忍。」哼,真是不得了的小聪明。 天夜轻哼鼻子,瞟了眼身旁的佐助。 对于个根本就无意识别自己身份的人而言,你的小聪明就只是对牛弹琴而已,别白费气力了。 卡卡西像是刻意要将意有所指的话化为无意之言般,他面色平静的扫三人认真的表情,接着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你们都有要置我于死地的打算,该怎么说呢,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们几个了。要开始了。” 佐助等人在他话落的下秒就做好了准备。 “预备,开始!” 话音刚落,几道身影便窜进了林子里。 天夜刚抬脚打算跟佐助分开行动,却不料被佐助眼疾手快地拽住,拖进了矮树丛中。在开始行动之前,他有些事要跟天夜商量。 他们躲在离卡卡西不远的地方,能清楚地看见卡卡西的举动,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卡卡西所的空地上,还有个人。 ——是鸣人那个喜欢单枪匹马、直来直往的笨蛋! 作为忍者,最基本的是要隐蔽自己的气息,善于躲藏,然而鸣人却直接单手插腰,双腿分大咧咧地在卡卡西面前,手指着他大喊道:“现在就来决胜负吧!” 卡卡西当即便吊着双死鱼眼看着他,无奈了。想想他老师的稳重性子,再看看鸣人的莽撞直接……卡卡西无语望天。水门老师,鸣人真的是您儿子吗……其实您儿子真的是那个傲娇少爷吧? 不等卡卡西感慨完,鸣人便向他直冲而去。突然鸣人在距离卡卡西三米之处来了个急刹车,因为他看见卡卡西把手伸进了忍具包,似乎是要拿什么武器出来。 “忍者战术心得之——体术,我来教你吧。” 出人意料的是,卡卡西拿出来的是本书,鸣人被这不着边际的举动弄得愣了下。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看着橘色封皮上男人追着女人跑的图,天夜就本能地想起从前卡卡西是如何拿着那本无时无刻不知看了少年的系列小说荼毒自己,顺带又想起了另个小时候老爱捉弄他的中年大叔,再看看卡卡西……天夜沉下脸,他觉得他没办法给几分钟前还使劲耍小聪明去泄漏他身世的家伙好脸色。 不管是自来也叔叔还是卡卡西,都是丘之貉,回头得警告佐助少接近那俩人,万单纯的二柱子同学被染黑了…… 天夜黑着脸,他几乎不敢想象手拿《亲热天堂》、吊着双死鱼眼,偶尔还会发出ws笑的佐二柱子……救了个命! 此时角的矮树丛中发出了轻微声响。 卡卡西的耳朵动了动。 佐助闻声扭头,那声音正来自于天夜,只刻工夫,他的注意力便从对方松开枝叶的手移到起了手的鸡皮疙瘩上。 “……很冷吗?” 天夜盯着佐助沉默了片刻,半晌才道:“……你脱件衣服?” 对着天夜那张淡漠从容脸,单纯的二少很干脆的沉默了,然后又极其迅速的脸红了,脸扭,打算暂时无视这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调`戏了他的人。 这是什么奇怪的反应……天夜微拧眉头,半天没搞懂二少这是出哪招。 就在天夜专心猜测佐助想法的当口儿,前方传来了声极为凄厉的惨叫。 只见卡卡西蹲在地上,难得把那本ws的书籍夹在腋下,双手结了个虎之印,鸣人则捂住屁股在半空划出个抛物线,“扑通”声落进河里。 情况已经很明显了。 卡卡西这个不良上忍终于对别人的菊花出手了,其表情之淡定,手段之粗暴,让鸣人发出了凄厉惨嚎……啊咳,其实实情只是卡卡西爆了鸣人的菊,等等,不对,是戳了人屁股……用手,真的。 躲在矮树丛中的两人顿时满头黑线,极有默契地赏了他们句:“……两个超级大白痴。” 卡卡西像个没事人样走到河边,继续翻开他的小黄书挑衅鸣人,像鸣人这种越施压越奋起并被ab深深爱着的不死小强,想消磨他的意志……比天塌下来不可能。鸣人使出重影分`身之术,从前方吸引卡卡西的注意力,另个影分`身则绕至卡卡西身后,用声东击西之策捉住了卡卡西。 “忍者不能把后背留给他的敌人吧,卡卡西老师。”鸣人1号像八爪鱼样挂在卡卡西背上,话音刚落,其他的影分`身也纷纷上前拖住了卡卡西的双脚。 “刚才你捅我屁股那下,我现在就在这里……”鸣人势必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鸣人脸气势汹汹地大吼着朝卡卡西直奔而去,那誓要得逞的气势唬住了躲身在侧观战的小樱,接着鸣人对准了卡卡西的胯`下——狠狠抬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磅。” 咦? 什么声音? “噗哧。” ……等等,他是不是听到了笑声?佐助瞅着前方那对让人无语的师徒,就那样僵硬着表情转回头来。 天夜少爷我听到你的笑声了!!往事不堪回首,卡卡西在听见那笑声的瞬间,想起了某人告诉他的——男人被踢胯`下相当于女人同时分娩16o个孩子的痛苦,他到目前为止都很想知道,那人究竟是怎么研究的。天夜少爷你愿意告诉我么…… 没错,那笑声正来自于还来不及收敛唇角弧度的天夜。 ……这种事有那么好笑吗?对那俩人的往事毫不知情的佐助少年望着天夜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是窥见了哪个瞬间,佐助下子滞住了目光。 怎么没反应? 鸣人眨了眨眼,看了看卡卡西泰然自若的神情,又看了看自己用脚踢的地方,接着他以奇怪的目光上下巡视,再巡视。 咦? 咦咦? “——为什么是硬的!!” 此时卡卡西弯起眼,很体贴的帮鸣人解惑,“为了以防万,忍者必须做好万全的防护,那里……当然也不例外。”眉眼弯弯,卡卡西的心情格外好。 “……”漩涡同学瞬间觉得……自己失去了言语能力。所以刚才他踢的……是铁块? “嘁。”天夜轻嗤了声。本来以为有好戏可看,竟然下子玩吹了,没意思。扭回头,天夜刚想问二柱子拽他起「安营扎寨」是什么意思,却见佐助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直直注视过来的眼眸,似乎带着某种连他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并不是刻意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倒像是被什么吸引了样。 不过…… 天夜微微眯起了眼睛,索性就趁此机会打量起这件精心呵护了五年的收藏品。 经过炎炎夏日的拷打,佐助的皮肤仍然比般的男孩子要白上几分。白皙的肌肤映衬着那如子夜般漆黑的发色与瞳色,愈加使得整个人黑白分明、干净静雅。 尤其是那双眼睛,清亮纯粹,没有余的**,仿佛在用那清透的颜色告诉他——「我只渴望你人」。 “真漂亮。” 如果这双眼睛里永远只有我人…… 天夜微敛双眸,轻抿唇角,缓缓勾起了三分弧度。 心里的某处发出了声响…… 佐助怔怔地望着天夜。 只因对方句赞美的话语,个清浅的笑容,心里的悸动便如骤雨般响动起来,不停不歇。 看着这人比以往加精致的容颜,跟从前不同,他现在清楚的明白自己想做什么。他瞬不眨地凝视着天夜,然后在对方几乎可称之为默许的目光下抬起了手。 这张脸随着年龄越加出落得精致无瑕,淡漠清和的面容如同副精美静置的画像,叫人不住的屏息惊叹、再流连。 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他的…… 佐助的目光里闪过道幽深的光,恰巧被对面的天夜捕捉到,天夜的唇角勾起深的弧度。 他本来想用佐助调剂下心情,没想到让他发现了样有趣的东西。 似乎比他想象的……佐助把他放在了深重要的位置。 还要久呢,我所期待的答案…… 我要的「唯」,你何时才能给我,我的「收藏品」。 斜觑了眼贴在自己面颊上,以狎昵的动作摩挲着自己下唇的手,天夜抬手就弹了下二柱子的眉心。 “痛!”吃豆腐的想法立马被弹得烟消云散,佐助收回手吃痛地捂住眉心,期间不断用眼神斥责天夜下手不留情面。 其实天夜本不打算阻止佐助的靠近,虽然他并不知道二柱子在这节骨眼上靠近他要做什么,但某个外在因素实在令人无法忽视——有个好事者正躲在枝叶后偷窥。 “你干什么?” 这种时候不是该问「你干什么」,而是该逃或是直接出手吧……佐助瞅了瞅天夜,无奈某个把学生跟老师立场搞反了的人毫不理睬他使的小眼神。 哎呀,被发现了。真是可惜,明明再两秒就可以…… 既然被发现就没办法了,卡卡西扒开枝条露出笑眯眯的脸,“你们的感情很好嘛。” “你羡慕?”天夜的语调并没有平仄起伏,他觉得自己还能这样跟卡卡西说话简直就是奇迹,尤其是面对个千方百计想暴露自己身份的人,要不是二柱子缓解了他的心情,估计他早暴走了。 “天夜少爷您真是的,我怎么敢高……嗷!” 攀你个头!再宽的容忍度也因为频繁出现的敏感词而崩溃。天夜收回拳头,看了眼消失的影分`身,又瞥了眼似乎有话要说的佐助,二话不说就窜进了林子里。现在他管什么二柱子言辞踌躇,最重要的是先解决个劲给他找麻烦的卡卡西! 而此时,距离天夜堕入情网还有334天。 53B05 粗胀肿大的小聪明 欲望文 54B-06 有爱就直说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54B06 有爱就直说 并没有风。 被四周枝叶环起的棵巨大老树上,坐着名忍者。忍者头顶银发,脸戴面罩,手执本橘色小黄书,看得津津有味,时而配合着点头的动作发出“哦哦”的声音,再没有其它声响,然而此时,腰间却响起了铃铛清脆的碰撞声。 几乎完全感觉不到气息和脚步声,因此卡卡西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是谁。 “部长大人,您这样无声无息的,会吓死人的。” “那就恭喜你成为被飞雷神第个吓死的人,相信水门泉下有知,会找你促膝长谈下他发明的飞雷神为何害死了自己的徒弟。” 来者的声音略微低沉,却是极其清冽干净,总是凛然充满张力,与身处暗部时如出辙的声音,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佐助所不知道的另个天夜。 要是被那个小鬼听到,表情定相当精彩吧。卡卡西不禁感慨到,目光游移在书页上,做出回应的声音略含了几分不可言说的苦逼之意。 “……别这样,老师要是知道我戳了他儿子屁股会杀了我的。” “那就当还当年踢你的那下?”天夜的语气带了些许玩味,边挑高眉梢,边把玩着刚从卡卡西腰间捞来的铃铛。 暮然间,卡卡西面罩下的脸色巨变,仿佛如临大敌般沁出了身冷汗。 这人嘛,总有点怕不存在的东西,尤其是他老师化成的鬼。要是让水门老师知道他戳鸣人屁股是为了报复天夜当年踢他的那下……四代绝对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何况…… 老师万知道了当年那件事……不用说了——把天夜当儿子来疼的四代……即使是自己变成了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他,搞不好还会得到向好脾气的老师顿好打……orz 卡卡西越想越悲催,越想越慌,“不、不用还……” 可这慌神也就算了,千万不能自乱阵脚。这五年间,见过天夜与三代无数次斗嘴,几乎都是以三代惨败而告终的卡卡西表示,若是此时乱了阵脚,彼时指不定被天夜那张不饶人的小嘴揶揄成什么样。 于是卡卡西深呼吸,试图装作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接着弯起了他的标志死鱼眼,“哈哈,都久以前的事了,部长大人您怎么还记得。” “你不也样记得么?”天夜摇晃着铃铛发出“叮当”的清脆声响,似乎在等着看卡卡西故作镇定演出的出好戏。 “……”语成谶,好吧,他承认他语塞了。耍嘴皮子什么的,他真心没练过,也赢不了。于是卡卡西抬起头,用苦逼万分的表情瞅着天夜,就差没挂上两条宽面条泪了,“还请部长口下留情……” 看着卡卡西的表情,向乐于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天夜,霎时间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还特意留意了几眼以解先前的气。 仗着他不能下手就拐着弯出卖他,若非二柱子听不懂,恐怕就是得挨爷爷的训,他也要把卡卡西送进医院——狗急了也会跳墙,他对外人也并非能再忍让,特别是想破坏他和二柱子现在关系的。 不过…… “本少爷早就不是你的部长了。”天夜的目光淡漠下来,平静地对上卡卡西的眼睛。 “啊啊,没错呢。”卡卡西笑了下,很快又移开目光落回《亲热天堂》上,“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感觉您从队长跃升成部长只是眨眼的事。”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宇智波被灭族的隔天,在所有暗部的面前,冷漠寡言的岺央眨眼间变成个活脱脱的小恶魔,不,是小魔王。 想到这里卡卡西失笑了下。 真是不得了的少爷。即使到了现在卡卡西仍觉得不可思议。这种天赋异禀实非常人所能拥有,他甚至开始怀疑——天夜真正的身世…… “天夜少爷,我能问您个问题吗?” “说。” “你究竟怎么看待宇智波佐助这个人?”老实讲,他搞不懂。 宇智波佐助对天夜而言理应是个无关的人,可是这五年来,天夜不仅为他离开三代身边,为了不泄漏自己身份持续使用影分`身,光是暗部那些玩命的任务就已经疲惫不堪了,还要分心照料佐助的饮食起居。可以说,天夜几乎为佐助这个曾经素不相识的小鬼付出了切的心力。 天夜到底在图什么? 只要过了今天,佐助就能成为独当面的下忍,完全可以靠自己的能力个人生活,可是天夜却仍打算隐瞒身份继续和佐助在起。——其实他说那番话并不只是让佐助意识到天夜不简单,他在试探,试探天夜是否仍会在佐助面前在意自己的身份问题,然而事实却是肯定的。 卡卡西想不透。 天夜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想不透,也从来没弄懂。 “什么意思?”天夜轻拧起细致的双眉。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游戏,天夜少爷您也该玩够了吧?” “然后?”眉间的纹路越来越深,天夜的面色少有的带上些许的不悦。 “您也差不该离开佐助,回到您自己的生活中去了不是吗?” “哼……还以为你会说什么。”紧拢的双眉瞬间松开,卡卡西正经八百的话,换来的只是天夜完全不当回事的轻笑,“……是爷爷派你来当说客的?” “……”卡卡西就差没用「= =」的表情去看天夜。好心当成驴肝肺……他问的话是儿戏是儿戏吗!!是可以笑而过左耳进右耳出的玩笑吗吗吗!天夜少爷您再不听劝就真的只有被推倒了! ……虽然他不确定佐助何时才能有那能耐。 “别费心了,本少爷是不会回去的。”看着卡卡西沉默的脸,天夜直接把对方未表述的话当做默认,径自说道:“回去转告爷爷,本少爷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他要再瞎操心,本少爷就永远不回去了。” 您这是威胁啊……卡卡西无声地叹了口气。既然误会了,他也就懒得为三代澄清,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哪个暗部不知道那爷孙俩的事。孙子离家出走,固执的要个人住,知道的,认为是天夜跟佐助感情好,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佐助,才迫不及待地置办新家跟他起住。 所以说…… “所以说,您真的不是喜欢佐助么?” “啊!” 后脑勺直接挨了记重拳,没等卡卡西吐槽,天夜森冷的警告声便紧随而至。 “想死就说声。” 等等,我说你这傲娇的反应是什么? 卡卡西捂着后脑勺,斜向上侧过头,十分郁闷地瞅了天夜半晌,在对方饱含危殆感的目光下,卡卡西才将出口的话硬生生地扯了回去——“火影大人也是为了你好,天夜少爷你仔细想想,旦佐助知道你隐瞒他这么重要的事,并在他最需要力量的时候置他于不顾,到时候别说感激,他会恨你辈子。” “那又如何?”天夜的回答完全没有犹豫、困惑,或是思考的时间,甚至可以说根本毫不在意。 “你不在乎?”卡卡西惊讶了,显然天夜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外。 虽然天夜的身份已被设为机密,部分事情也在天夜的授意下低调处理,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该知道的佐助总有天会知道。而且旦佐助踏入忍者世界,很事情就很难再瞒住他,能力有所提升还是其次,最糟糕的是写轮眼——写轮眼能看出本体和影分`身,到时候天夜就不能像以前样行动自如。 被发现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随之衍生的恨,则会导致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人关系破裂——佐助将视天夜为仇敌。 明明是如此重要的事,然而这个人却……毫不在乎? 到底为什么…… 这个人在佐助身边蜇伏年到底有什么意义? 卡卡西完全不能理解对方究竟想干什么,在他看来,亲自照顾个几乎跟自己同龄的孩子,还要浪费精力跟佐助起去上根本就不用念的忍者学校,就是件无厘头的事。而如今,这个人竟可以轻易将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亲手掐毁,难道天夜就甘愿用「恨」划下他们之间的终点? 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这小小的脑袋里怎么尽是他们不能明白的事? 卡卡西深深地皱起眉头,书也早已无心再看下去。 即使下面的情节再精彩,他想在听到天夜的回答前他是集中不了精神去欣赏了。 接着他听到了——从天夜口中说出的——至今最让他震撼的话语。 “恨是这世间最强烈的负面情感,最强烈的憎恨能够刻进骨髓、印入灵魂,即便他灰飞烟灭,他的灵魂依然刻有我的影子。”依旧属于我……天夜轻轻翕动薄唇,言辞绝对而笃定。 他不在意恨,不在意是否被爱,他所在意的只有件事,那就是佐助的心里有没有他——是否比别人加重要——仅此而已。 所以即便是恨,他也要强烈地存在于那个人的心底,比任何人都。 天夜的眼睛纯粹无物,却又似深不见底,如同冻结的湖面般无波无澜。 并不是双在说谎的眼睛。 这个人是真的很认真的在说这件事。 卡卡西怔住了,他瞪大眼睛,盛满了眼的难以置信——“真的……!”等下,这句话说出来会挨揍。卡卡西及时收住了嘴,吞下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脑筋快速转了个弯,缓了缓才道:“为什么不选择种轻松的方式呢,比如……让他爱你?” 天夜微怔了片刻,随即用种「杀死你」的目光狠戳卡卡西。 卡卡西觉得目光要是能杀死人,他早已经死了,哪还容得他笑嘻嘻地糊弄过去。 “别当真别当真,哈哈,我只是提个建议,开开玩笑,谁叫天夜少爷你说那么严重的话题,想也知道佐助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对不对?哈哈哈。”才怪。那小鬼已经喜欢上你了,你就认栽吧。 开开玩笑? 刚才的话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并不是玩笑。 就算它是玩笑,就算谁都可以把它当做玩笑,他天夜也绝不能。 “五年前本少爷就说过,绝不会喜欢男人,不会跟男人发展成超越友谊的关系,你应该连并胯`下之痛起记住了吧。” “……”卡卡西望着天半晌没搭话。他长这么大,终于明白了件事——跟认真的人绝不能随便开玩笑。既然对方想认真谈,他也不介意就是了。卡卡西重新正了正神色,继续翻开他的小黄书,“啊啊,是这样没错,但人心是会变的。” “那是意志不坚之人,本少爷绝不会变。”他连属于自己的东西和「自我」都没有找回,又怎么可能受制于那种虚无缥缈的感情。 “不要说得这么绝对,到了那时答案自然就会出来,不要迷失了,少爷。” 对卡卡西的说辞,天夜颇为不悦,他微微敛下眼睑,乖戾地轻抬下颔,以副不容置辩的口吻道:“别搞错了,宇智波佐助这个人,他仅仅是件收藏品,在我这里取得的位置,再深也不过如此。” ……不能前进了吗? 卡卡西颇为惋惜地叹息了声,虽然他知道这位少爷有收藏癖,却没想过有收藏人的癖好。宇智波家唯个幸存者……也许确实值得收藏吧。 但是仅仅只是件收藏品,对宇智波家的小鬼……未免也太残酷了。 他在渴望你投入的感情,天夜少爷。所以我才说小鬼都是贪婪的啊,等到他露出獠牙把你啃蚀殆尽之时,再明白就已经晚了。 “那么你真的不打算告诉他吗,你的身份?” “想知道答案就自己去发掘,在忍者世界这个污浊之沼中,点点的天真、丝丝的依赖都会成为致命伤。——你应该很清楚才对。而且你不觉得很有趣么?” “什么?” 天夜轻勾唇角,神情中带有种获胜者般的骄傲,“看着佐助没头没脑地乱窜,焦躁、不安、烦恼、痛苦……只为了知道与自己朝夕相处之人的另面,你不觉得很有意思么。” 简直恶劣。 卡卡西毫不犹豫地下了评价。 有趣什么有趣,把自己赔进去才有趣。你这是在玩火。 回味着天夜刚才的话语,某个上忍面罩下的嘴角隐隐勾了起来。 不论是谁,终究逃不过「想知道」这种求知欲。 然而爱情,这种独占欲极强的情感,会让人饥渴,会驱使佐助想要了解对方的切,天夜越是将自己笼罩在谜团中,佐助就越是渴望知道。 我开始期待了,这场游戏谁才是赢家。 不过我也必须帮把才行。 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被天夜握在手中的铃铛,卡卡西心下已经打好了算盘。 54B06 有爱就直说 欲望文 55B-07 爱要大声说出来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55B07 爱要大声说出来 “啊啊啊——!” 西边的林子里忽然窜出声骇人的尖叫。 佐助立即回身。刚才的声音,是小樱吗? “忍者战术心得之二——幻术。”卡卡西捧着他的小黄书,淡定地倚靠树背,完全没有用幻术吓晕女孩子的罪恶感。 幻术……幻觉催眠术的种,也难怪那家伙会轻易上当了。可是……佐助的眸色沉,说道:“我跟那些家伙不同。” 佐助的话看似不经意的自言自语,实则是告之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背后的卡卡西。在距离佐助丈远的地方,卡卡西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倚在树旁。 “这种话还是等你抢到铃铛之后再说吧,佐助君。” 卡卡西慢慢踱到树荫之外,与佐助面对面,那本小黄书依然不曾离手。 凉风微拂的树林间,看似静默,却暗藏丝火花。 佐助的神情严肃,跟卡卡西的表情几乎成反比。下个瞬间,佐助反手掷出手里剑,两人的战斗触即发。 卡卡西放低身子躲过袭来的手里剑,却没想那是佐助时的缓兵之计,数十枚苦无从左侧飞来,卡卡西刚向旁侧,个巨大的豪火球就几欲将他吞没。 火球消失之后,并未见卡卡西的身影。怎么可能!刚才明明……佐助焦急地四处寻找。 “在下面!” 忽然只手从地面钻出,抓住了他的脚。 “土遁·心中斩首术!” 佐助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连脚带身体的拽进了地里——只露出只不甘心的小脑袋。 “忍者战术心得之三——忍术。”卡卡西腰间的铃铛晃了两晃,蹲身在佐助面前,“怎么样,不能动了吧?” 刚才这小鬼的战斗方式……不会错的,跟天夜的如出辙。攻击密集之余陷阱重重,如同狂风骤雨,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不过相比较天夜,佐助实在是太嫩了。如果换做是天夜在这里攻击,他早没命了。天夜的凶狠跟凌厉,佐助怕是永远都学不会吧。 ——所以说,天夜少爷,你只告诉这个小鬼皮毛么,你是要他怎么悟怎么悟!把人领进门就算了事了吗,太不负责了! 来之前,天夜确实给佐助备过课,放大招、玩阴招,招招快很准,以灭卡卡西为终极目标,定能通过测验。 可谁知道这上忍这么强。 佐助动了动身子,身体陷进土里,虽然能动,却很难抽身,周围全是岩石。 佐助向上的目光忽然停在了卡卡西的腰间,两枚银色的铃铛格外显眼,“铃铛呢?为什么只有两个?” 卡卡西微笑着保持沉默,只是这微笑中隐约透露出则信息。 “难道——!”佐助吞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双因惊诧而瞠大的眼眸慢慢恢复了原状。 ……怎么可能。 天夜不可能做得到。 但是鸣人和小樱的失败佐助确实看在眼里,凭他们的实力,时半会儿根本不可能想出对策,而剩下的就只有先前离开的天夜——这个唯的可能。 虽然令人难以置信,却找不出丝毫悖异之处。 “不错,就是天夜少爷。”卡卡西弯起双眼,看起来十分愉快地揭晓这个答案。 此话出,股难以言喻的焦躁感便从佐助的后背压了上来。 天夜在学校里的各项成绩都不如他,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但是现在,却比他先步抢到铃铛,如果他不在点前抢到铃铛的话,他和天夜就得分开,而且他有必须夺取铃铛的理由。 他不能停在这里,为了杀了那个男人,他必须成为下忍,必须变得强!哪有什么时间再来年?! 卡卡西平静地看着在土里挣扎的佐助,压根不打算出手帮把。 尽管他之前确实说过要帮佐助把,但跟这个可是两码事。 天夜的游戏难度太高,他需要充当npc给玩家引路,不过这还是其次,重点是给佐助上几回大人的课……当然得趁护雏心切的天夜少爷不在的时候——恐怕有点难度。 不管怎样,打定主意的卡卡西,谁也无法阻拦他的「红娘」之路。 你就乖乖等着被推倒吧,天夜少爷。 本来还在挣扎出土的佐助被面前之人有如奸商般的笑容吓了跳。搞什么这个上忍,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 “不不,只是想到了件有趣的事,”卡卡西摆了摆手,满脸笑容地说道:“你以后会感激我的。” “……我不会感激你。”佐助满脑袋黑线。 “话别说这么绝对,总有天,你会为了某件事感激我的。”卡卡西起身,留意了佐助最后眼,操起他的小黄书准备走人,“嘛啊,不过在我看来,你很快就能崭露头角了吧。” “等下,天夜是怎么赢你的!”佐助及时喊住卡卡西。 卡卡西脚步顿,他没想佐助竟如此在意这件事,他耸了耸肩,放在面前的书挡住了他的面部表情。 “这件事你就自己去问吧。” 可恶! 瞪着卡卡西走远的背影,佐助咬紧了牙根。 我和他之间居然差这么。 天夜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怎么做才能…… 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可越是迫切,就越不安。 就在佐助陷入不安的低潮时,个人影从树林里冲了出来,看到他顿了顿,随即满脸惊悚地大叫声“这次是死人头啊啊啊——!!”就不负责任地晕了过去。 “……”佐助满脑袋黑线,“搞什么……” 他本来还想叫她帮个忙的,结果还得自救。 佐助有些狼狈的从坑里爬出来,不等他抬头,只骨节分明的手便伸至眼前,这只手纤细白皙,戴着他所熟悉的纯黑拇指戒。不知为何,佐助突然就联想到早上这双手帮自己洗胖次的情景,脸“刷”的染上层薄红。 都说他要自己洗了! “你还想待在地上?” 在天夜的催促下,佐助抓住了向自己伸来的手,面借力起,面甩掉脑海中的画面整顿心情。 “听卡卡西说,你已经抢到铃铛了。”刚稳,佐助就迫不及待地追问。 天夜怔了下,便开始极为淡定地扯谎,“啊,趁他的本体看得聚精会神的时候拿走的。” 尽管天夜面上的表情始终未变分毫,心下却是把卡卡西狠狠剜了个千八百刀。那个卑鄙的不良上忍,竟然又被摆了道,看本少爷不找个时间好好整治你! 轻描淡写的句话,几乎打掉了佐助所有的疑心。虽然他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另方面,天夜的话又透露出则重要的信息。 出现在他们周围的卡卡西全是影分`身,即使拿到铃铛也是枉然,只有找到卡卡西的本体才有可能抢到铃铛。 也就是说,这个测验从开始就是超高难度,卡卡西根本不打算让他们通过,不然这个测验就别有目的——抢铃铛只是个幌子。 这不可能,天夜已经抢到了铃铛,所以说卡卡西是存心刁难他们。 不管怎么样,只要找到他的本体就好办了。 “他的本体在哪?” “刚才也是误打误撞找到的,现在嘛……”天夜说着耸了耸肩,“起找找吧。” 天夜尽管嘴上说起找,却并非诚心。他不可能帮助佐助通过测验,就像他之前对卡卡西说的,要想知道答案,就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这件事也毫无二致。若非如此,即便他们的关系再好,就算是情同手足,也不会承认佐助,他就是如此严苛。 此时晕倒在地的小樱早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二楚,佐助没有抢到铃铛对她而言无疑是件好事,撇开了天夜,她跟佐助在起的时间就了,实在是个大好机会。 脑筋转了圈,小樱装作副刚醒的样子慢慢从地上坐起来,看向被她弄出的声响吸引来目光的两人,秒的怔愣之后,她就欣喜若狂地扑向了佐助。 “太好了,佐助你平安无事就好!” “放开我,不要这样。” 佐助焦急地想要推开不断扑来抱他的小樱,并且煞有顾忌地往旁边看了看,谁知天夜刻意把脸扭向边,表示你二柱子被抱被亲都不关他的事。 佐助和小樱周旋了好会儿,后者才停止不断粘上来的行为。 “对了,佐助你抢到铃铛了吗?”豆腐吃够了,心情自然不错,小樱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而后才像刚发现天夜样颇觉意外地说道:“咦?天夜君也在啊,不好意思,刚才我见佐助君没事太激动了所以……” “看来本少爷打扰你们了,先走步。”看春野樱的表情,就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像她这种满脑子只有恋爱的女孩子再好理解不过,但是……护雏心切的天夜少年表示,有些话他必须说清楚,“不过劝你最好少接近佐助,以你现在的实力和胆量,不配和佐助交往。” 对于春野樱,天夜既不反感,也没有任何好感。 他也并非看不起弱小,只是不屑与不思进取之人为伍。 整天只知道把自己打扮漂亮,吸引男孩子目光的人,不是他严苛,而是这个世界——会将她淘汰。 天夜的声音尽管平静,却带着压力,话语直白而伤人。无可否认的事实,让小樱慢慢垂下了眼。 与小樱不同,佐助却因为这微小的关心之辞有些高兴起来,他还来不及将情绪表现在脸上,天夜的严辞便落了下来。 “还有你,佐助。时间已经所剩不,为了宇智波你绝不能在起跑线上失败。” 没错,这是个起跑线。 比任何事物都加重要的起跑线。 倘若无法成为下忍,他便无法获得杀死那个男人的力量,还谈什么保护这个给予了他救赎的人? 佐助紧紧地攥紧了拳头。 “等下,佐助!你真的要去吗?”面前的阴影忽然消失了,小樱着急地抬头喊住那个追随天夜而去的背影。 佐助顿了下,他看着天夜离去的背影,黑色的瞳眸中沉淀下了些许东西,而后他缓缓开口,“我到现在为止,只为了两个人而活着。个教会了我憎恨,个给予了我救赎,前者让我化身为个复仇者,叫我定要超越那个男人,后者让我甘愿为他献出生命,叫我变强,强到足以杀死那个男人……绝对无法舍弃,我不能舍弃他。所以我必须去,我可没空在这里跟你耗着。” 他确实是为了宇智波——为了复仇,可同时也是为了天夜,无论卡卡西如何刁难,他都必须抢到铃铛——因为他有个无论如何都无法舍弃的人。 仿佛颗炸弹突然在心中炸开,佐助的席话,令小樱深深地震撼在原地,她恍惚间想起昨日佐助自我介绍时说过的话。 「我有野心,定要杀死那个男人,还有……必须守护的个人。」 守护……谁? 小樱凝视着佐助跑远的背影,不禁垂眸。 那个人竟然占有如此重要的位置。 是谁…… 那个让你绝对无法舍弃又想守护的人,佐助君,到底是谁…… 55B07 爱要大声说出来 欲望文 56B-08 你一口我一口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56B08 你一口我一口 “咕噜噜——咕咕——噜——咕噜……” 饥`饿难耐。 两个连早饭都没吃的小朋友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不雅声,他们已经饿到不行了,尤其是在充分运动后。 小樱坐在地上尴尬地红着脸,鸣人则低着头被绑在木桩上——这是他打算吃独食的结果。 “哦哦~你们几个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吧。”卡卡西双手环胸,在对面居高临下地看着鸣人他们,“对了,关于这次的演习……算了,我看除了天夜少爷之外,你们也没必要回忍着学校了。” 此话出,鸣人和小樱的脸上立即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佐助却在瞬间皱紧了眉。 “太好了!” “这就表示我们三个人都!都……”两人高兴得手舞足蹈。 然而卡卡西的下句话却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打入了地狱——“没错,你们三个人都不必再当忍者了。” 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鸣人和小樱的面部表情冻结了,佐助直接从紧皱的眉间变了脸色。 “我们不用当忍者了这是什么意思啊!”鸣人激动得想挣脱绳索的束缚,他不服气地朝卡卡西大吼:“没错,我们的确没有抢到铃铛,可也没必要让我们放弃做忍者吧!” “我的意思是你们几个都是没有资格做忍者的小鬼。”卡卡西继续用无情的言辞刺激着他们。 佐助的手往腰间摸,作势就准备冲过去和卡卡西分个高下。 天夜的眼眸微微往旁边移动,伸手拦下了佐助,“别冲动。” “难道就这样被他羞辱吗!”佐助怒瞪着天夜,明明是双燃烧着愤怒的漆黑眸子,却在天夜微微凛的神色下显露出几丝退惧之意。 “你看不出他在激你吗?” 佐助怔,视线从天夜的脸上移向卡卡西,对方挑了挑眉,俨然副挑衅貌。佐助让头脑冷却下来,这才将苦无塞回忍具包中。……差点就上当了。 “所以我才说你们是小鬼,要是你们有天夜少爷半的审时度势,也不会连铃铛都抢不到。”卡卡西的话毫不留情,“我说你们是不是瞧不起忍者啊?你们认为为什么要分组进行这个演习呢?” “什么意思?”小樱不明白了。 “意思就是你们几个完全没搞懂这个测验的答案。” 果然。 这跟他之前猜测的样。 抢铃铛并不是唯的答案,这个测验别有目的。 “这个考试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会判断你们是不是能够及格」——他记得这个上忍在考试前确实这么提过句,于是佐助微敛眼眸,进步追问:“或者说,这个测验的合格标准到底是什么?” “连这点都不清楚,你们的脑袋里装的是不是浆糊啊,你们懂不懂三到四人组的用意?” 卡卡西的不假辞色霎时惹恼了天夜,教训鸣人他们,他可以当哑巴,但换做佐助……那就不好意思了,秉持着「自家孩子只有自己能欺负」的天夜少年毫不客气地回嘴了。 “人的脑子里当然装的是人的脑浆——跟你样,连这点常识都不懂,难道卡卡西老师你的智力已经跟古猿同等了么。”言语含着轻薄的嘲弄,天夜弧度优美的唇角倾斜着挑起,精细的眉间轻蹙,露出副十分遗憾的表情,“真是可惜耶,看来我们只好向三代火影申请换个带队上忍了。反正距离申请批下来还有些时日,正好可以思考下这个测验的答案,到时候卡卡西老师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举报我们作弊吧?” 好无赖。这是佐助和小樱外加被绑在木桩上的鸣人的致感想。 您这是威胁。 理解透了那话中意思的卡卡西盯着那个在自己眼里狡猾得跟个狐狸样的人,面部无表情半晌。 您分明是说「等把上忍老师换了,本少爷就能好好跟你算算前账了」……救命火影大人!您孙子太凶残我干不过。 卡卡西内心沧桑不已,他深深地担忧起以后成为第七班上忍老师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可话又说回来,他怎么可能给天夜个名正言顺换上忍老师的机会,他心里的那个小算盘才刚刚开始拨动,他还没给那个情窦初开的小鬼上课呢,他还没……!其实说白了——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能让天夜狠狠吃瘪的机会? 恐怕往后,在天夜与佐助私奔后的某日,卡卡西会为了这个决定后悔不已吧。 “既然天夜少爷都帮你们求情了,我就再给你们次机会。”卡卡西重新正了正快崩溃的表情,面向除天夜以外的三个人。 这到底是从哪里看出天夜帮他们求情了……三人直愣愣地拿求解的眼神瞅着卡卡西,卡卡西移开视线,默默地表示他最擅长的就是无视。 不过该撂的话他还是得撂,“任务是以小组来执行的,这次的测验需要你们的团队合作,凭你们的个人实力赢不了上忍,唯有起上才有可能从我这里抢走铃铛,所以怎么做……”卡卡西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溜了圈,“你们已经心中有数了吧。” 初次听闻这个答案的瞬间,三人的心里是震撼的,但紧接着便是表情变成「= =」的质疑。这么明显的放水…… “干什么?”天夜不解地迎上他们的目光,“难道你们想被踢回学校吗?” 被绑在木桩上的鸣人赶紧摇头。 “那就乖乖闭嘴。” 鸣人听话的噤声了,要问为什么……天夜的凶悍昨日他已经深刻地见识,也亲身体验到了,说实话从昨天那件挺轰动的事后被天夜揍过,他有点开始同情佐助了。跟天夜在起,你真的不会那什么吗…… 小樱眨了眨眼,看着卡卡西腰上的两个铃铛,越想越不对,她比出两根手指问道:“可是等下,铃铛只剩下两个,要怎么团队合作呢?” “不懂的话自己去想,”卡卡西打断小樱继续探求的想法,“下午之后,抢铃铛的战斗会变得加激烈,只有想挑战的人才能吃便当,但是绝不许给鸣人吃。” “诶!”鸣人发出了声短促的惊叫。 天夜无声地看向被宣布要继续饿肚子战斗的鸣人,心下确定了件事——你这么对他儿子,水门绝对会来当你背后灵的,卡卡西。 卡卡西似乎感觉到了来自鸣人肚子里的强大怨念,于是马上补充道:“这是他不守规矩,想吃独食的惩罚。如果有人敢分给他吃的话,马上就淘汰掉。在这里我就是规则,知道了吗?” 留下这句话后,卡卡西便消失了。四人盯着前方草地上的三个便当,时间陷入了沉默。 在佐助和小樱有所犹豫的情况下,天夜率先拿起了便当盒。 二三分好,就是没有鸣人的。 佐助眼角抽了抽,默默地看着天夜打开便当盒,掰开筷子,就在天夜夹起第口饭准备往嘴里送的刹那,佐助少年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咕噜声咽了咽口水,颇有些艰难地盯着天夜问道:“……还要吃?” “怎么,你担心有毒?”天夜挑起眼角,瞅了佐助眼。 “……不是。”……我是担心你还吃得下么。 他是无所谓,早上没吃少,但天夜不同,两小时前塞了那么进去,他还真不信天夜吃得下去。 但视线转向鸣人,看他可怜巴巴瞅着他们的眼神,佐助就改变了主意。 天夜太瘦了,吃点……也好。 “咕噜咕……咕——”鸣人的肚子就很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时间,鸣人齐齐地收获了几束视线,动作整齐划到像是经过严格训练才有的结果。 “我就算没吃饭也不会怎么样啦!对我没有任何影响。”鸣人的脸上挂着笑容,虽然肚子真的很饿,但他也不能拖累小樱他们,他才不会败给饥饿呢! “咕咕——” 他才不会败给饥饿呢,才不会…… 鸣人垂下了头,心口不地道:“真的没关系……” 看着这样的鸣人,天夜把筷子咬在嘴里良久,才松开口叹了口气。老实说他都有点于心不忍了,尽管开始他是因为想看鸣人苦逼的样子才吃了几口,可鸣人再怎么说也是水门的儿子……等日后见到水门他也不好交代啊,而且怪可怜的。 就在天夜把手往前伸的当口儿,佐助先行步将手里的便当朝鸣人递去,直接塞到他手上,然而这也就直接造成了天夜拿着便当的手悬在半空,递过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天夜咬住下唇,怨怼地瞪着佐助,那双常年写满冷意的眸子里直直地传递出种「你说该怎么办!」的嗔怒眼神,也只有此刻,这个人才会看起来比较可爱。 而即使是在四年后,16岁的佐助也仍未告诉天夜自己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副模样,无理取闹找他拌嘴的时候他就特别想咬住那张不饶人的嘴——当然这也是此后天夜总被吻得面红耳赤的原因……是之。 而此时,情商为负的天夜同学怎么可能懂得佐助少年的那点小心思。他的东西给鸣人吃可以,但自己喜欢的人吃过的东西绝不准除他之外的第三人吃,就算是碰也不可以! 「我来吃。」 佐助同样递给天夜个眼神,天夜还没来得及理解其中之意,他便看见佐助默默的从自己左手中抽走了便当,又理所当然的从自己右手中抽走了筷子…… “喂,本少爷的筷……”话刚说半,想讨回自己筷子的天夜同学便噤了声,因为他好像看到佐助的耳根有些不自然地发红。天夜微拢眉心,轻歪脑袋,仔细地观察起小团扇的表情。 他使劲地盯,那想要探究什么的眼神,盯得嚼着饭粒的佐助少年愈加不自然,深怕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被天夜看穿。 “等下,佐助君。”小樱看到佐助把便当分给鸣人立刻急了,如同个做贼心虚的人般左右张望着四周,“刚才老师不是说……” “没关系,”被某人那直讳的目光盯得面色有些羞红的佐助少年,颇为尴尬地干咳了两声,努力摆出宇智波家的招牌表情——面瘫,边无视某对存在感极强的视线,他边说道:“现在察觉不到他的存在,下午我们三个人起去抢铃铛,要是你碍手碍脚的话,我会伤脑筋的。”虽然很不愿意跟他们组,但也没办法了。 卡卡西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只有三人合力才能抢走铃铛,也就是说不管结果如何,这个测验的合格标准就是叫他们三人同行动。 他的目的是与天夜组,所以不论用什么手段,他都定要通过这个测验! 佐助君……小樱收回目光,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便当,吞咽了口口水,下定决心,把便当双手送出。 惊讶之余,鸣人的眼中满是感动,“谢谢你们。” “不用谢了,赶紧吃吧。”小樱维持着双手送出便当的姿势,抬头催促道。 “可是这样的话……” 以为鸣人推辞是怕他们挨饿,小樱便开口说道:“我正在减肥……”时口快,差点把自己正在节食减肥的事实被喜欢的人听见,小樱立即改口道:“不是啦,因为我吃得比佐助少,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鸣人为难地动了动被绑住的没拿便当的另只手,“你看……” 明白事实的瞬间,小樱如遭雷劈。 “快点,天晓得他什么时候出现。”被天夜盯得浑身不自在的二少刚说完,就夹起块切成小块的炸猪排递到天夜嘴边。他要转移注意力,再不转移注意力,绝对会被天夜发现,到时候……想到被天夜知道自己喜欢他的后果,佐助没由来的起了身鸡皮疙瘩,头扭,就转向天夜。 四目相对间,天夜张口就咬下了那块猪排。 “本少爷要吃番茄。” 天夜垂眸,示意了下便当里某人最爱的番茄炒蛋中的番茄。 佐助先是怔,随后马上夹起番茄喂过去。 动作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 肯忍痛割爱嘛,看来是没什么问题。细嚼着嘴里又软又甜的番茄,天夜的心算是放下来了。他还以为二柱子又发烧了呢,要真如此,还真浪费了他特意准备的惊喜。 喂喂喂,天夜少年你到底是以什么标准判断的?这样真的没问题么……问题很大哟! “只有这次哦。”另边小樱夹着饭,再三警告鸣人,“知道了吗?你应该很清楚吧。”与此同时,她眼角的余光不停地瞥向左边的两个人。 为什么佐助喂天夜,她就得喂鸣人啊!还共用双筷子……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呀!而且还你口我口的…… “知道啦知道啦。”与小樱不满的心情相比,鸣人则是满脸笑容地答应。 “你们几个——!”饭还没喂到几口,卡卡西就伴随着道劲风出现,他在破坏了他规则的三个新人面前,不假辞色地道:“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违抗我定的规则!”卡卡西双手结印,蔚蓝的天空马上乌云密布,响起了几声威吓十足的闷雷,卡卡西维持着结印的手势,质问被吓到的鸣人等人,“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因……因为……”鸣人说话的牙齿都在打颤。 “说啊!” “因为……因为……因为——老师,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所以他们才会……”鸣人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了佐助身上。 “我们是三人小组对吧?”佐助不负期望地接过了话。 小樱改吓得抱头颤抖的姿势,握了握拳附和着佐助的话,“就是啊!我们三个人条心!” “就是啊就是啊就是啊!就是这样啦!”鸣人使劲地蹬着腿,大声吼道。 “三个人条心啊……”卡卡西走近几步,仿佛在验证那句话似的重复沉吟,他弯下腰仔细观察三个人的表情。 每个人都倔强不服,毫不避讳的与他直视,看来…… 56B08 你一口我一口 欲望文 57B-09 不作死就不会死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57B09 不作死就不会死 卡卡西看着经过他的刁难依旧屹立不倒的三个小鬼,双眼弯宣布道:“合格了。” 突如其来的喜讯惊呆了刚成为下忍的佐助、鸣人和小樱。 “合格……为什么?”春野樱不解地张大眼睛,脑筋半天没转过弯。他们不仅什么都没做,还违反了卡卡西老师的话给鸣人吃便当,为什么…… “你们几个是第批,”卡卡西直身体,开始向几个仍旧云里雾里的学生解说,“之前的小鬼们只会乖乖听我的话。忍者要沉着冷静地判断,打破忍者世界的规则和铁律的人,我们都叫他废物,可是,不懂得重视同伴的人——是差劲的废物。” 鸣人和小樱的脸上露出难以自持的喜悦,就连佐助在听到这番话后,冷漠的小脸上都浮现出丝喜色。 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天夜,像是刻意要刺激天夜那副雷打不动的表情样,卡卡西继续说道:“现任的暗部部长曾经说过这么句话:「下忍仅仅是个见习生的水平,其胆识、力量瘠薄羸弱,倘若无畏与奋斗能为其成为踏脚之石,那么他们便能向高的地方攀爬,接近巅峰。」”——然后接近天夜。 话才说三分之二,卡卡西便本能地感觉到道目光直戳到了他身上,正如天夜曾经所说的,卡卡西将无畏作为踏脚石,决定趁此机会狠狠地发扬次大无畏精神。腰痛顶睡两天,但考虑到明天需要带队上忍带领新小队出任务,天夜少爷是不会下狠手的。 于是在卡卡西略显荡漾得瑟的心情下,佐助莫名其妙地接收到卡卡西的视线,这让不明所以的团扇少年轻皱起了眉头,却不想听见了则惊人的消息。 “这是年前,部长亲自对新届的下忍的训诫,希望你们也牢记于心,勤于修行。顺带提,统领暗部的部长大人跟你们样大哦。” “什——!” “当然是玩笑话~” 卡卡西此话出,立即收到三对白眼,动作整齐致,不带半点拖沓,让卡卡西感叹了他们的团队精神可嘉之后,他果断视旁不断拿眼神刺他的人为无物,谁都不能阻拦他发扬大无畏精神(等等)! “不过我们勤劳的部长大人……”卡卡西语做停顿,笑弯的双眼挪到丝毫不汲取昨日教训的某少爷身上,“部长大人自小就聪明伶俐,样样都很优秀,就是任性了点,大概是不比你们大少的关系吧。我也不是很了解小孩子,听说小孩子都很任性,您说呢,天夜少爷?” “如果没记错的话,暗部之事乃是村子里的高级机密,卡卡西老师不会不记得这条连忍校学生都知道的规定吧?况且暗部部长跟本少爷无亲无故的,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天夜微微眯眼,直视卡卡西的眼底凝聚着尖锐的光。 “部长大人宽宏大量,不会跟我计较这种小事的。”卡卡西怎么可能没懂天夜眼神里的意思,那里面分明写着「真是不得了的小聪明,看本少爷不削了你的皮!」这样凶狠的警告,但他就是吃死了某个傲娇部长不敢下狠手才绕着弯的讲。 想想当年的卡卡西事件,就知道天夜有恐怖了。 部长很可怕,招惹需谨慎。——虽这么说,但卡卡西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是吗。”天夜的话语不带丝毫感情,用没有平仄起伏的声音询问着卡卡西,虽说是询问,却是绝对的肯定句。 “当然。”卡卡西双眼弯,笑成条缝,毫无压力地回应天夜。 嘿,他就是仗着天夜不会在短时间内出手才无所畏惧,怎么着?来咬他呀~ 可是有件事……亲爱的卡卡西老师,您是不是忘了什么叫做「秋后算账」?别忘了您身上可还有飞雷神的标记呀~ 说起这个标记,可是在暗部疯传了时的卡卡西事件中留下的。 当时为了逮企图教坏二柱子的卡卡西并正确掌握其行踪,天夜这个不常往人身上留的标记就毫不客气地戳到了卡卡西身上。 而当年的事也告诉卡卡西个真理——洗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飞雷神。因为旦被标记,身后就像跟了个背后灵样,洗澡得提防,上厕所得提防,干坏事还得提防,做每件事都得小心翼翼、马虎不得,觉也睡不好,整天神经紧绷,就防着天夜时不时来窜门,偶尔还得专心聆听部长大人的思想教育,除了点头说「是」还是说「是」,绝不能说两遍,两遍就得挨批,绝不能反驳,反驳就得死…… 那段日子真心过得苦不堪言,天夜的地狱式无差别对待,几乎没让卡卡西就此崩溃。 卡卡西决定在将来的某年某月某日,定要告诉佐助! ——为什么? 当然是要他明白自己的恋人有凶残,有可怕,不好好管管压制压制,再假以时日,木叶都得被天夜掀翻……他没有说笑。 ……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小樱和鸣人看了半天,愣是没明白这个似乎跟他们有关又无关的话题究竟说明了什么,包括佐助也不例外。 “可是照老师的说法,任性的部长大人似乎不太可能不跟你计较吧。”天夜刻意加重了「任性的部长大人」的读音,仿佛存心要跟卡卡西杠上样,伶牙俐齿,张小嘴偏不饶人,“小……像部长那个年纪的人可都是喜怒无常的,而且旦认定件事就很固执,”天夜边说边迈向卡卡西的方向,“老师说话还是注意点比较好,毕竟隔墙有耳。” 卡卡西似乎从那走来的人身上感觉到了丝丝的锋锐气息,但他依旧毫不在意地玩着他的小聪明。 “嘛啊,怎么说,虽然有那可能,但我想「善良」的部长大人定会睁只眼闭只眼,为了以后的……” 卡卡西不怕死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他真正想要传达这番话的人身上。自然,这也成功触怒了直忍到现在的天夜,天夜压了压内心汹涌的情绪,唇角牵起丝细微的变化,接着若无其事的踱到卡卡西身后。 “呐呐~我说暗部部长很厉害吧?”鸣人使劲地支出上半身,兴致勃勃地问道。 “鸣人你上课都不听的吗?”回答他的并不是卡卡西,小樱皱着眉头面向鸣人,“现今的暗部部长实力仅次于火影之下,是村子里精英中的精英,课本上不是有这么写吗?而且听老师说,这个人总是神出鬼没,半点捉摸不到踪迹,好像跟他使用的某个忍术有关。” 听完小樱的解说,鸣人连双脚都开始兴奋地跺了起来,急切地望着卡卡西,“那~那~卡卡西老师跟那个很厉害的部长是朋友吗?” “岂止是朋友,我跟部长大人从小就是无话不谈的挚友。”卡卡西笑得满面春风,继续毫无压力地陷他们部长于不义,却不知火已经烧到了屁股上。 谁跟你从小是挚友!冤家还差不。此时真部长神色淡定的在卡卡西身后狠狠拧了招,手劲之大,疼得卡卡西直接叫出了声。不让你尝点苦头,还真当本少爷是好惹的纸老虎!虽然明面上动不了你,但这点小动作还是可以做的,就凭你那点小聪明想制住本少爷,真是异想天开。 “诶——!卡卡西老师你怎么了?”鸣人见卡卡西疼得青筋直冒状便焦急地询问。 “别大惊小怪的,他只是被只大点的蚊子叮了下而已。”天夜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斜睨了眼手段显然嫩很的卡卡西,给予无声的警告后,便侧过身,“好了,无关之人的事少谈为妙,小心引火烧身。没事的话本少爷就先回家了。” 天夜的口吻冷淡得没有任何感情,卡卡西深知某人已经跟他记下了这笔账,但这依然无法阻止他发扬大无畏精神!今天不行还有明天,他就不信天夜的网能织得疏而不漏。 “等、等下!”见某人侧身欲走,卡卡西急忙拽住天夜,谁知动作大,扯扯动了昨日的旧伤,疼得他“哎哟喂”直叫。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天夜还真下得去手,你说这凶残的小主子不赶紧找人管制下行么行么行么!这腰不疼还好,疼起来真要人命…… 天夜的眼眸微微往旁边移动,睨向卡卡西的视线警告意味甚浓。 为了自己的腰着想,不敢再惹这位尊神的卡卡西哪敢怠慢,立即开口:“会儿还要拍照,第七班的全体成员照,就在前面的林子里,您也要参加的吧?” 对于知晓他身份的人来说,疑问句和肯定句的区别很明显,只是哪怕有点疑心的人也能听出——「你来参加。」和「您也要参加吧?」的区别——前者命令后者征询,这家伙到现在还想着——! 天夜的额角当即蹦出个井字,他再的退让、宽容,对方却步步紧逼,时刻想揭穿他的身份,他已经忍无可忍。 眼睑微微下敛,幽蓝的瞳眸中酝酿着难以挥散的危殆感,从那张线条优美的薄唇下吐出的如薄冰般的冷冽声线发出了最后通牒——“卡卡西,不作死就不会死。” “对不起。”卡卡西马上低头诚恳认错,当然这动作和声音已经减到最小,绝不会让后方的三个新人起疑。 对不起,他真的错了,错在不应该急于时,要知道钢铁也不是时就能练成的,他应该顾虑下佐助的适应能力与接受能力。 对不起,他是真错了,错在不应该在您在的时候嘴,他应该挑佐助个人的时候对。 所以综上所述,他真的知错了。哦对了,他还漏了条忘了认错,就是他怕死。对不起,天夜少爷,我会好好教导佐助,专心做个默默奉献的老师,以保日后佐助能彻底推倒您。所以不用担心,我会好好活着的,触逆鳞的行为我会悄悄的让第三人做的,真的! ……好吧,是我不对。 卡卡西停止了扯皮,认真地望向那双只有在佐助面前才会有所动容的幽蓝瞳眸。 但如果我不这么做,恐怕佐助点胜算都没有。 暗部成员名单是村子里的机密,而位于部长之位的天夜,有关于他的切事项自然是知情人守口如瓶的机密中的机密。 在人人都保密的情况下,你让佐助如何得知你的身份,从而赢得游戏?所以对于不懂怀疑、初出茅庐的小鬼来说「预防针」非常重要。 佐助,现在的你根本无所知,我们所熟知的真正的天夜,正是你现在要去解开的谜题。 千方百计,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要解开它,否则那个人就会这样欺瞒你世。 因为天夜少爷就是这样的人。 在你不得而知的地方尽可能的敛蔽锋芒,你若追寻,他便将自己隐蔽得深,你若深入,他便愈加深不可测,在你没有发现之前,他永远都会恶劣的跟你玩着捉迷藏的游戏。 他就像个永无止境的深渊,吸引你往深的地方坠落。 他是只蜘蛛,向你灌入无药可解的剧毒,哪怕是苟延残喘,你也只能爬向他,因为只有他才有可能拥有解药。 佐助,你真的以为在你身边的就是你所了解的天夜吗? 不,他远远比你想的强、恶劣、深不可测。 他的天赋异禀……也许只有你能替我解开这个谜题。 只要成为了下忍,就等于敲开了通向天夜世界的大门。 佐助,无所知的你,就从这里开始…… 对卡卡西的心思毫不知情的天夜对他表现出的诚意不予置评,率先去了前面的树林。 勉勉强强配合着把照拍完,天夜就拖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二柱子离开了。 而后走到温泉街佐助才发现,天夜所谓的惊喜,原来是天两夜的温泉游。 对于佐助这种血气方刚又情窦初开的少年人来说,跟心仪之人赤身**地泡温泉……实在称不上是件很幸福的差事。 被天夜强行压进温泉的二少想望天呐喊—— 这不是惊喜,这绝不是惊喜!是煎熬啊啊啊!!! 加油吧,二少。 ……也许到了百年后,佐助仍然会历历在目地回忆起天夜在温泉里是如何给他讲正确面对青春期性`欲以及处理的事——欺负他年少纯情不懂事,这个仇他定会报的! 57B09 不作死就不会死 欲望文 58B-10 机会终于来了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58B10 机会终于来了 木叶村,任务受理处。 不用进门,就能听见里面传出声颇为嗲气,飘着波浪字符波三折的声音。 “太好了,我最疼爱的小虎啊……我都快担心死了~~” 不用怀疑,此声音正出自火之国大名之妻——志治美夫人之口,此刻她正用那张丰满又柔软感极强的脸庞使劲蹭着自家失而复得的爱猫。 此次第七组的任务就是替大名之妻找回走失宠物小虎。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下这只名叫小虎的猫。此猫皮毛棕黄,面相削瘦略丑,右耳上系了个大红色蝴蝶结,在捕捉过程中,身手敏捷,甚至抓伤了鸣人的脸,初步判定此猫性情凶残,而且据说此猫「走失」不止次,因此再判定此猫必是逃家惯犯。 天夜就搞不懂了。大名夫人的品味怎么……这么独特?对,就是跟般人不样。爱猫长得丑也就算了,眼神凶恶就不要谈了,还要扎个恶俗的大姨妈色蝴蝶结,不仅如此,连名字也取得……那么有特色。 这种猫走丢了也就算了,有找这只猫的钱,还不如花钱买个高贵乖顺的猫养养,这样才符合她的身份。 不过…… 让天夜疑惑的是……他定了定目光,仔细打量起抱着拼命挣扎的小虎的妇人。此人肠肥脑满、心宽体胖,有两个二柱子那么宽,这样的人……是怎么生出双葉那样的公主的? 因为在天夜看来,她们太不像了。 无论是性格、外貌、体型……难道是后妈? 等等,等下,不能再想。 天夜几不可察地抽了抽嘴角,立刻终止自己的思绪,他觉得他要再这么想下去会破坏大名跟大名夫人的感情,不好不好。 人家要和谐相处,你也没理由阻止是不是? 就像他跟佐助样,绝不会让爷爷破坏的! “哈哈哈,你这只死猫,这下尝到苦头了吧。”见小虎逃脱不了自己主人的钳制,最高兴的莫过于被它狠狠抓了几爪的鸣人。 “有这种主人,难怪它想逃呢。”看着那样的画面,小樱似深有体会地感慨道。 “好了,第七小组卡卡西班的下个任务是……”审视着手中的任务卷轴,三代慢慢挑出了适合他们现阶段执行的任务,“帮良重大人带小孩,要不就是到隔壁村子买东西,还有帮忙采收地瓜……” 话还没说完,句“不要”就高声打断了他。 “这种任务不要找我们。”鸣人维持着双手打叉的手势,继续大声道:“我想执行厉害的任务,给我其它的任务吧!” 说得有理。佐助无声赞同鸣人的说法。这段日子以来,他们已经在这种无聊的任务中浪费太时间。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小樱不满地撇了撇嘴。 卡卡西吊着他的招牌死鱼眼,叹了口气。唉,我就知道他快沉不住气了。 “笨蛋!”伊鲁卡拍桌而起,对鸣人的鲁莽言词很生气,“你们都还是没有什么经验的新手,每个人都是从最简单的任务开始积累经验的!” “可是可是——!最近我们直都在执行很无聊的任务!”鸣人毫不客气的跟伊鲁卡较劲,“噗啊!”当下就遭到了毒手——来自自家的领队卡卡西。 卡卡西收回手,看着那颗金色的头顶警告道:“不要再胡闹了,鸣人。” “鸣人。”支苍老雄劲的声音喊住了鸣人,话语中参杂着几分无奈,“看来我有必要向你说明下什么是任务。” “好痛……”鸣人不停地撸着刚才挨揍的头顶,听到三代的话立即抬起了脑袋。 “听着。”三代拿下烟斗,坐在桌子后面本正经道:“村里每天都会收到很委托,从照顾小孩到暗杀。工作单上记载了我们接受的各种任务,这些任务根据难易度的高低分为abcd四个等级。村里的忍者以我为首,根据能力可分为影、上忍、中忍、下忍这四种等级。而任务是由我们高层分发给能力合适的忍者,a级任务由上忍执行,b、c级任务由中忍完成,c、d级任务则交由下忍。只要能顺利完成任务,委托人就会支付酬劳。你们刚刚成为下忍,所以最只能执行d级任务。明白了吗?” 三代说到激昂处,拿起卷轴起来,这不看还好,看…… “昨天中午吃了猪骨拉面,今天就吃味噌拉面好了。”鸣人正背对着他脸纠结的决定自己的午饭。 眼见着自己充满激情的演讲被人无视了个彻底,三代怒之下拔高了声音,“给我听好了!” 兴许是今天自家孙子在场,情绪才有些激动难抑吧,可是这造成他情绪激动的元凶却在那里扬唇轻笑,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不管是四代带过的,还是四代亲生的,怎么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哦哦哦,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三代,天夜可是你从小带到大的呀~您把他视如己出、娇生惯养着,这错自然在您呀不是? 不过真要论起对错来,还是性由天定,是那脾气,怎么都扭不正的。 “真……真是不好意思。”作为第七班的带队上忍兼老师,卡卡西只得出来道歉。 鸣人闻言,转过身来与三代对视,振振有词道:“啊啊,老爷爷总是高高在上地对我说教,我已经长大了,不是你想象的那个爱恶作剧的小鬼啦!”鸣人用力哼了哼鼻子,鼓足了腮帮,又转回身去,看来三代若是不给他个厉害的任务,怕是不会再理睬三代了。 卡卡西头疼地搔了搔后脑勺,满心惆怅。啊啊,待会儿我铁定会被教训顿的。 伊鲁卡惊讶之余,却是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感。鸣人…… 三代“呵呵”地发出几声笑声。只知道用恶作剧表现自己的家伙,现在……心里估摸,三代也决定了,手边正好有个任务可以给他们试试。 “好吧,我明白了。” 鸣人抬起头,带着副「终于见到曙光」的表情转向三代。 “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那就派你们执行c级任务好了,去保护某个人。” “真的吗?!”之前还倔强得不肯回身的人下子转过身来,满脸兴奋地问道:“啊哈~谁啊谁啊?是大名大人吗?还是公主殿下呢?” “不用性急嘛。”三代边叼着烟斗,边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现在就替你们介绍,你能进来下吗?” 三代的视线直直地穿过卡卡西班,望向他们身后的门扉。 顺着三代的视线看过去。 门被推得“喀拉拉”地响。 出现在逐渐被推开的门缝里的,既不是脚,也不是头,而是个酒瓶子,然后个头发灰白的老人在了众人面前。 他向离他最近的卡卡西班扫了眼,话语含混着几分酒意几分不满,“什么?都是小鬼嘛!”说完,他趁着鸣人他们打量他的期间猛灌了几口酒,才又倚在门框上继续说道:“特别是那个最矮的蠢家伙,你真是忍者吗?” “啊哈哈,”坚信「那个最矮的蠢家伙」绝不是自己的鸣人插腰大笑,左右看了看似乎是想借此机会嘲笑那个最爱的蠢家伙,“你在说谁啊~最矮的蠢家伙?” 见这个「最矮的蠢家伙」毫无自知之明,天夜等人觉得他们似乎应该救救他几乎快蠢到无可救药的脑袋,于是三人默契的往鸣人身边,高度比…… 鸣人立即抓狂,手舞足蹈地冲老人嚷着“我……我杀了你!” “你想杀我们的保护人吗,白痴。”尽管卡卡西早步拎住了鸣人的后领,却依然管不住鸣人的嘴。说实话,这里面最令他头疼的就是自家老师的亲儿子鸣人,没有之。 老人无视鸣人的说辞,喝了口酒,本正经地自我介绍道:“我是超级有名的造桥专家,达兹纳。在我回国把桥盖完之前,请你们赌上性命保卫我的安全。” 达兹纳的言语铿锵有力,句句咬字清晰,点都不像个醉酒之人。在得到卡卡西的首肯后,行人也准备踏上前往波之国的路。 见任务的事告段落,三代张口喊住了某个要跟过去继续明目张胆地偷懒的背影,“天夜,你留下。” 时间,门口的几人停了下来,全都回身看着三代,又瞅了瞅天夜。 天夜的脚步微顿,他侧过身,眸光微压,语气坚定地道:“本少爷要去。” “不准任性,跟我过来。”容不得天夜拒绝,三代搬出火影的架势,冲自家孙子使了使眼色,便迈步走出了另扇门。 “啧。”天夜不爽地咂了咂舌。 那个眼色无非就是让他分清孰轻孰重。 若非非常重要的任务,爷爷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当面叫我过去,而这也就意味着执行任务期间绝不能用影分`身。 但这并不能排除爷爷存有私心这点,无非就是不想让自己不在他眼皮底下的时候跟佐助腻在起,因为这去很可能就是十天半个月到个月不等。 而且此去波之国战斗必不可少,不可能像以前样找个地方躲起来偷懒,要隐藏实力又要保证影分`身不被伤到……成功率太小。 天夜的眉间轻拧起了细小的褶皱,目光在经过佐助的时候稍作滞留,又转向卡卡西看了看。 ……虽然不太放心,交给卡卡西应该没问题吧? 卡卡西除了爱看小黄书这点不太靠谱外,对任务对人还是很认真的,实力也属佼佼者。再说那边还有白,即便再怎样牵动剧情,再不斩也不至于能伤到佐助。 “这个任务去不成了,卡卡西老师会保护好你的。佐助,路上小心。”视线重新落回佐助身上,天夜郑重地嘱咐道,只是前半句在转移目光间有几分只有知情人才懂的言近旨远。 作为对天夜和佐助之间的事的部分知情人之,卡卡西自然懂,可这也同时意味着——他苦苦盼着的机会终于来了!——天夜不在,他可以放心地教佐助那方面的知识了! 卡卡西面罩下的嘴悄悄咧了开来,颇有番奸计得逞的意味,就差没把三代拿起来供供以表难以言喻的感激之情,心下是决定会儿回去做准备工作时定要用瞬身术回去,为的就是把所有相关书籍都带上。 大好机会,他可千万不能错过! 喂喂喂,太偏心了吧,为什么只关心佐助个人啊?鸣人不满地盯着天夜,那双天蓝的眸子里写的满满都是「好歹我和小樱也是班里的员啊,怎么就不对我们说句路上小心!」 “嗯。”佐助乖乖点头,本来他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可见对方已经推开了门,抬脚就要走出去,佐助这才知道天夜并没有等自己回答的意思。和以往的很次样,自己会怎么回答,又或是想问什么,对方早已心知肚明。 既然天夜没有回头,就表示他已经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 天夜既不会惹是生非,也不会胡乱跑到村外去,因为天夜最大的兴趣就是安静地看书,所以他很放心。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天夜逐渐消失在门后的身影总觉得难以割舍,并且还有股极强的不安感。 火影大人单独找天夜……有什么事? 卡卡西瞅见佐助恋恋不舍(雾)的模样,抬手轻按了下后者的肩,目光却是直视着前方说道:“放心吧,天夜少爷个人没问题的。你也知道,天夜少爷向得理了就不饶人,即使是火影大人也难以奈何他。我们走吧。” “……嗯。”沉默片刻,佐助才点头走向与天夜相向的那扇门。 卡卡西弯起眼,笑眯眯的跟冷睨过视线来的某人挥挥手,然后他看着已无人的门扉沉静了表情。仿佛在无声地揭露个事实——佐助见到的并不是真正的天夜。 难道不是如此? 佐助所看到的天夜是旦确定就不会回头的天夜,而他所看到的天夜是到最后仍会回看眼以确对方安全的天夜。 正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这就是差别,而这个差别将会造成天差地别的认识。——所以你从不曾了解那个人的真面目。 在你面前的天夜少爷,是只乖顺偶尔会发发威的波斯猫,而在我们面前的天夜,却是头凶猛嗜血的金猫,他是暗部部长,是三代与上层内定的下任火影。——这全都是你不知道的事,佐助。 从小天夜就深受火影大人的疼爱,是火影大人呵护备至的宝贝孙子,火影大人恨不得把他捧在掌心里,就怕他磕着、摔着、碰着,不仅如此,还有小春大人和门炎大人。他们倾尽心力培养天夜,天夜所拥有的天资足以让他们把毕生所学毫不保留地都传授给他。 即便说,这样的天夜是上层备受呵护与瞩目的掌上明珠也不为过。 但是他却舍弃了这切。 那个人把这些所有都深藏进秘密里,在你身边,他敛尽了所有锋芒,隐忍至今。——你真的了解这样的天夜吗? 不,你不会了解。因为你从不会怀疑——因为你比任何人都相信他的话。 这样是不行的,佐助。 如果等到他离开你,那时候你才想伸手抓住,才对坐上火影之位的天夜感到畏惧和难以置信已经来不及了。 天夜所到达的高度是你我都无法企及的,硬要说什么的话……这就是注定吧。他并没你眼中的那么平凡。 那样的人……或许你生都追不上吧。那么就干脆不做二不休——半路劫杀。 趁他还在你身边的时候,狠狠努力把,压得他没法翻身! 制造「突破口」的问题就交给我了。 这次是天时地利人和,我会借此机会好好操练你的。 卡卡西的嘴角隐隐弯起抹笑,心里的那把算盘打的是越发的响了。 58B10 机会终于来了 欲望文 59B-11 私会来了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59B11 私会来了 “这些。” “这是……?”天夜看着桌上的几个物品,不禁目露疑惑。 坐在办公桌后的三代轻轻把几份卷轴往前推送,而后他抬眼看向天夜继续说道:“送去各个忍者国。” 年迈的声音有力而富有威严,在说话的时候,面前老人的神情也显得格外严肃。 天夜自知轻重。 他上前打开了份卷轴,官方的客套言辞是各国之间交流时的家常便饭,这倒没什么,但令他惊讶的是里面的某个关键词——中忍考试。 这些卷轴应该是通知各国中忍考试即将开始的信函,毫无疑问。 难道爷爷是打算…… 接收到天夜的目光,三代点点头证实了他的猜想。 “没错,这件事关系到五大忍者国的利害关系,天夜,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出差错。” 中忍考试,说的好听是为了加深同盟国之间的友谊、提高忍者的素质,以及化解各国因为要保持与邻国对抗的武力而造成的紧张,可谁都知道这是各国之间战争的缩影,毋庸置疑。 在这虚假的和平中,同盟国表面上维持着友谊关系,暗地里却时时觊觎着他国、提升军事力量,他国忍者自身所具有的血继是能夺者夺之。这些年来,同盟国之间明枪暗箭从没少过,而汇聚各国下忍的中忍考试则成了同盟国暗地里竞争的又种方式。 他们把战争缩小化,使中忍考试成为下忍肩负国家威信、舍身而战的战场,既不消耗本国上层战力,又能名正言顺地干掉他国的下忍,不仅如此,他们还能趁机夺取他国新的忍术及血继限界,何乐而不为? 所谓同盟,就是以杀戮来达成彼此间实力均衡的关系。 真假。 “明白了。”天夜轻轻翕动薄唇,唇角隐含着三分讥诮与难以察觉的不屑。 而这次的中忍考试,也将会演变成场真正的战争,个真实、洒满了鲜血的战场。——由爷爷曾经的弟子——大蛇丸,手操办的木叶崩溃计划。 三代直视着自家虽然嘴上只说了三个字脑子里却转了大圈的孙子,后者表情沉静,淡然的将桌上的卷轴收进怀里,待天夜收拾完毕,三代都愣是没从自家孙子脸上看出丝毫端倪。 是该说对方藏得太好,还是说刚才那瞬间真的只是他时的错觉和心呢…… 那瞬间,他分明看到了那双眼中闪而逝的狡黠。 他会选择天夜做这个任务不是没有道理的,则,确实是因为他很信任天夜,二则,飞雷神迅捷方便,万遇到危险,在敌人眼皮子底下逃跑是眨眼间的事。以前是因为天夜还小,只身前往,难免不会像其他暗部样带着几处不明显的伤回来,总担心这担心那的,现在……是时候让天夜接触各国的忍者头目了——为了继承他的位置。 只是这小子好像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天夜这小子该不会又在想抽空用飞雷神去佐助那溜圈吧? 不不,他还是相信自家孙子分得清轻重的,而且天夜向重视工作,绝不会半途跑去私会那个把自家孙子魂都勾了去的臭小子的! 噢噢噢,亲爱的三代火影大人,既然您都说魂勾了去了,又怎么确定您家亲爱的孙子不会跑去私会那位把他魂都勾了去的臭小子呢~ 三代捡起不知从哪来的信心,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而后他拿开烟斗,长吐了口烟,“天夜,这些卷轴务必要亲自交到各位影手中,容不得任何差错,不要在路上贪玩,还有木叶丸说他想吃砂隐村的沙团子,捎回来的时候顺便陪他玩玩吧。” 天夜无声地朝三代比出了个ok的手势,表示没问题。 “另外,这次的任务我让君麻吕陪你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三代的话音刚落,个黑影就出现在天夜身后。 天夜回头,摘下鹰面具的无疑是君麻吕。 “天夜大人。”君麻吕向面色明显有丝变化的天夜颔首致意。 “嘿~”轻抿的薄唇忽然开启条缝,天夜挑高眉稍,神色之间颇有番兴味。 又玩这招,爷爷你还真是不腻。 本少爷看,这次任务你私心就占了大半吧。 这摆明了是想让君麻吕监视我早去早回,看住本少爷不要往佐助那跑,就跟五年前样。 但是不要忘了,本少爷能让君麻吕杜撰虚假的观察报告,样能让君麻吕对爷爷说谎,如同三年前。 作为本少爷的心腹之,君麻吕是很听话的。 有了君麻吕这个得力助手,天夜简直是如虎添翼,整颗心都快飞到出了木叶的某人身上……不过还是办正事要紧。 “那么我们走了。” “注意安全。” 在天夜和君麻吕离开后很长的时间里,三代直在思虑件事,那就是——宇智波佐助的复仇之心是否会带走他的孙子。 至今为止,天夜仍沉迷于与佐助在起的日子里,原以为时间久了当初的初衷也会渐渐变淡,可谁知道现在不但分不开,还越粘越紧。 据卡卡西报告,佐助现在仍然留有复仇的念头,不碰到鼬还好,旦碰到鼬,像佐助这种年纪的小孩很容易失控暴走,只要点轻微的刺激,马上就会变得疯狂的想要力量。那时候的天夜会怎么做,光是想想我就觉得可怕。 我不能让自己的孙子成为助长佐助复仇的力量,绝对不行,绝对不能把天夜交给佐助。 不论如何,定要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必须要让天夜尽早回到我身边。 三代用力握紧了撑在桌上的双手,略显疲惫的把额头靠了上去。 天夜啊,爷爷我真的很担心啊。 既然你无法改变他,我也不能把自己的孙子留在颗复仇的种子身边,于你于他都很危险。 你注定走上条铺满光辉的路,而佐助……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他只做个普通的忍者,没有仇恨,快乐地生活下去,和你做做普通朋友,不现实啊……而且你这样瞒着他,你们之间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天夜,你们已经不能再在起了。 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们之间的时限已经到了呢…… 天夜啊,爷爷真的希望你……真的不希望你成为第二个大蛇丸啊…… 诉不尽的担忧纷纷涌上心头,三代满心惆怅地闭上了双眼。 另边,君麻吕和天夜兵分两路,君麻吕去暗中追踪佐助他们,在必要时帮上把,天夜则先行前往岩隐村送第份卷轴。 君麻吕在旁默默的当了很久的旁观者,在他终于有机会能出手给再不斩个痛快的时候,只戴有冰丝制成手套的手拦住了他。 即便不用扭头,君麻吕也知道来者是谁。 “他没死。”君麻吕掌心的骨刺虽未继续伸长,却也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在他看来,那个向再不斩脖颈后扔千本的是再不斩的同伙。 千本是种只要没射中要害,杀伤力就非常低的武器,而且那个还可以拿来当针灸的替代品。对自称是「忍者追杀部队」这种通晓人体构造的忍者来说,让人假死根本不是什么难题。 他们应当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可是天夜大人为什么…… “别着急。”天夜说出了理由,“这人还有用。” 听天夜说有用,原本固执得不肯收回的骨刺立即缩回了皮肤下。 有用的东西就要为天夜大人留着,充分发挥其价值。直以来,君麻吕都是这么做的。因为他发过誓,绝不做破坏自家主人计划的绊脚石。 直以来,天夜大人都过好地利用每颗棋子来达成他的目的,这次……天夜大人又想从那个像穿着条睡裤的男人身上捞取什么呢? “大人,您是打算……” “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允许我们再聊下去。” 绮丽冰冷的声线阻止了君麻吕继续探询的打算。 那张暗部狐狸面具下虚掩的双眸微微敛,幽蓝的眸光居高临下地扫过被他们谈话声吸引来的六人,稍稍凝滞了下眼眸,便将目光牢牢锁定在双饱含惊诧的漆黑双目中。 时近春末的风,带着万物复苏的春季特有的怡人气息,调皮的阵又阵地窜过树林,卷散了挡住视线的薄雾。 看清在树上的两人的刹那,鸣人等人不由得心下惊,包括卡卡西也意料之外地瞠大了眼睛。 怎么会…… 似乎是习惯了那样被人瞻望的目光,面戴狐狸面具的少年凛然地立于树枝之上,他身姿挺拔,毫不动摇地迎接着所有人的注视。 少年身著身几乎与暗部相左的服饰,华贵精美的织云锦无不彰显了少年的身份尊贵独,纤细柔韧的后腰别了把尺的短刀,高高束起的发被卷开薄雾的春风轻轻拂开,又丝丝缕缕的自虚空落下,不断地重复循环,冷色调的耳钉反射出太阳碎裂开的光芒,那冷冽明灼的光将少年的气场渲染得加鲜明、强烈。 穿在少年身上的分明是如苍穹般令人心旷神怡的湛蓝,却因为那身倨傲凛然的气质弥散出如同深井之冰般的气息。 仅仅是在那里,就能本能地感受到股无形的压力。 属于上位者的凛冽锋芒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 “……是谁?”似乎是感受到了那个人投注过来的锐利视线,佐助皱眉问道。 这个人绝非等闲之辈,是谁? “火之国木叶村,暗部部长——岺央。” 卡卡西平静的语调投下了颗平地惊雷。 59B11 私会来了 欲望文 60B-12 是谁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60B12 是谁 “火之国木叶村,暗部部长——岺央。” 卡卡西用平静的口吻吐出的寥寥数字,就如同平地惊雷般在众人心中炸开声巨响,令人措手不及。 不、不可能。 “你不是直很想见他么?”卡卡西瞥了眼不肯相信眼前事实的鸣人,从第七班成立之日起,这小子就嚷嚷着要见暗部部长,要对方教他厉害的忍术,现在终于见到了,反而…… “可是……!” 可是在鸣人他们面前的,俨然是个骨格纤细的少年,看上去也只比那名忍者追杀部队的少年大个两三岁,最了。 这样的人、这种人……怎么可能是暗部部长啊! 这叫他怎么服气! 鸣人气愤的在白和少年之间看了看,不甘地捏紧了双拳。 “……少……爷。”面具下的嘴唇不经意地吐出轻似耳语的惊呼,白面色微怔,而后那双黑色的眼眸竟似很高兴见到少年般弯了起来。真是太好了,少爷看上去似乎过得很好,那么这个计划我就不能失败。 白侧目看了看自己肩上已经陷入假死状态的再不斩,又越过卡卡西留意了下后方的佐助,最后收紧了手。在再不斩先生身边韬光养晦这么年,终于到了该动手的时候,为了少爷的愿望……对不起了,再不斩先生。 原本只是轻轻皱起的眉,在听到前上方少年头衔的瞬间狠狠拧了个结,佐助睁着几分难以置信的双眼直直地凝望。 卡卡西曾说暗部部长是他从小就无话不谈的挚友,照理说他应与卡卡西样大,怎么这个少年看起来……比卡卡西小。 而且要不是腿上绑有忍具包,很难辨认出他是名忍者,只会觉得他是位身份尊贵的…… 佐助忽然咬紧了牙。 现在想再也没有用,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真有卡卡西说得那么厉害。 仿佛是在验证佐助的想法,原本立于树枝之上的少年转眼间就来到了白的身旁,没有任何移动轨迹,甚至连残影都不曾看到,那名少年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地面上。 好快!佐助只觉得前方少年的移动过程只是消失出现那么简单,如果是在战斗中,眨眼间便能取人的性命,仅仅是易如反掌那么简单。这家伙……是怪物吗? “已经没你的事了,把这具「尸体」照你们雾隐的规矩处理掉。”少年的嗓音清冽而富有张力,充满威严感的声音看似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实则为白制造了个谁也看不懂的台阶。 “那么我就先行告辞了。”白将脚踩在了这个谁也看不懂也看不见的台阶之上,把之前少年悄悄塞于了纸条的手臂抬高,单手结印,没有丝毫犹豫地带着再不斩消失在众人眼前。 “哟~”这时卡卡西才抬手跟少年打起了招呼,包括规矩地穿着暗部服装紧随其后的君麻吕,“部长大人、尹耶,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卡卡西两眼弯弯,点都不怕自己说出的话得罪面前的某人。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家部长大人……哦不,是曾经的部长大人,是不会众目睽睽之下给他刀的。要给,也是在事后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搞个恶作剧什么的,啊哈哈。 哎呀卡卡西老师,您是不是忘记了当年著名的卡卡西事件呢?您难道忘记了您当时为何脚步虚浮精神萎靡吗?要是让天夜知道您企图教坏二柱子,这后果么……请自求福。 “大白天就开始做梦,看来带小孩的上忍还真是闲啊。” 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卡卡西缓缓回头—— “你觉得……”少年微眯双眼,浓缩眼眸中幽蓝的光,他微微侧目,将只手肘搁在卡卡西肩上,以种无法读取感情的冷淡口吻道:“我也来做这个工作怎么样,干脆从暗部隐退?” “岺央大人!”几乎是听闻少年话语的下秒,君麻吕便焦急地叫出声。 少年轻轻抬手,制止了君麻吕的劝说。 正因为少年的口吻冷淡,无法读取丝毫感情,才让人有种他绝非在开玩笑的错觉,甚至能感觉到……那声音底下的威胁。 真不是个省油的小主……卡卡西暗自抹了把汗。他敢保证,只要天夜去跟三代火影说退出暗部是受了他的影响……百分之九十九火影会连同他之前没挨训的跟他起算账。 我说火影大人啊,你没事跟他练什么嘴皮子!您看看您孙子,威胁个人都不带把刀,单凭那张小嘴都能把人吃了,我深深地担心木叶的未来啊…… 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卡卡西牵起个不算难看的笑容,象征性地笑了两声,“哈哈,部长大人真是爱开玩笑。嘛,说起来,部长大人这是准备去哪?” 这个问题很重要,事关他能不能带坏……呸不对,是教导佐助关于那方面的知识,以及商议推倒某人的长远计划。 同时这个问题,也是旁初闻少年身份心里忐忑的达兹纳所关心的。他虚报任务等级,这个人该不会是火影大人派来终止任务的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的国家就真的要完了…… “不必担心。”仿佛察觉了达兹纳内心的担忧,少年的脑袋微微转动,戴着面具的脸转向了老人,语破解了达兹纳的心事之后,目光掠过小樱,落在佐助身上,“只是有件事放心不下,就顺道过来看看,顺便……”少年拖长了尾音,看向故作平静的卡卡西,唇角勾起丝不怀好意的笑,继续说道:“也找个中转。” 说是中转,其实是找个坐标当出发点,顺便监视吧……等等天夜少爷,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我真的没想教坏佐助,日月可鉴……我只是想教他知识啊! 那小鬼都情窦初开了,你说他万不知道怎么解决时的冲动怎么办!难道您真的打算手把手教他吗吗吗……他会误以为您对他有意思哦!您能接受吗您能接受吗……我知道您不能接受所以主动请缨,但是…… 卡卡西觉得心酸极了,就像天夜两年前把他关在门外样,少年那样子就差没直说「本少爷担心你老妈子属性发作教坏二柱子」……看来当年的音符图事件在天夜的脑海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要让天夜的防备降低……恐怕是件非常困难的事。 而天夜的这个决定,同时也让卡卡西明白件事——看来要教坏佐助……这必须是件长期而艰巨的任务。 毋庸置疑。 佐助抿紧了唇,盯紧少年的目光还残留着些许震惊和复杂。 他找不到。 找不到任何可以伺机偷袭的空隙。 这个人只是随意的往那,明明是毫无防备的姿势,然而自己却怎么也找不出可以伺机偷袭的空隙。 这就是强者。——比卡卡西要强上数倍,比那个男人还要厉害的人! 佐助可以如此断定。 这个叫岺央的人绝对拥有影级的实力,如果能拜托他……不可能,如果真照教科书上所写半点捉摸不到踪迹,凭我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找到他……等等,教科书! 佐助猛然发觉了个足以震惊人的事实—— 这个人究竟是大以什么年纪当上暗部部长的?! 佐助睁大了眼睛,漆黑的双目中满是难以置信。 ……十二三岁吗? 十二三岁就能成为村里精英中的精英,四年前其实力就已经次于火影,那么现在…… 佐助震惊地摇了摇头。 这个人比哥哥……比鼬……不,这个人是名副其实的天才,是谁?他到底是村子里的谁! “佐助,你怎么了?”察觉到佐助的变化,小樱担忧地看着他。 “不,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吃惊……”佐助稳脚步,深吸了口气,平定自己的情绪。 那边被少年的话棒子打死的卡卡西有些虚脱地搭上少年的肩,向不喜欢被人碰触的少年本能的就想将那只搭上来的爪子从肩上抖下去。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有件事必须要麻烦您,佐助他们就先拜托您了……” “说什……喂!” 踉跄地向后退了步扎稳脚,少年措手不及地接住说完话就向自己倒来的身体,精细的眉宇间随即起了丝褶皱。 “卡卡西老师——!” 见卡卡西倒下去,鸣人和小樱立即大惊失色,焦急地大叫,连旁的佐助和达兹纳都有些不住脚。 “他应该是写轮眼使用过度,大概需要休息段时间才能恢复。” 听君麻吕这么说,鸣人他们才松了口气。 刚才的战斗君麻吕可是默默观看了全过程,卡卡西的情况自然能猜到二,恐怕比他清楚的……还要数自家主人。 在卡卡西还是暗部员的时候,两人同出过不少任务,途中少不了卡卡西写轮眼使用过度晕过去的事,只是那时尚不能表明身份,驮人这种事就免不了落到天夜身上。 少年紧了紧撑住卡卡西的手,狐面具下的表情完全是副要与之较真的不满。 驮……现在还指望本少爷驮你回去吗!就把你丢在这里! …… …………可恶。 休想本少爷亲自驮你回去! “尹耶。”少年侧身步,好让君麻吕接过直接把脑袋往自己身上扣的人。 虽未言明,但从少年的言行动作不难看出他想让自己做什么,况且这种重活他也舍不得让天夜大人做。 “是。”君麻吕顺从地接过人背在背上。 少年这才面向没有上忍带队就几乎变得没有方向的三名下忍,以及这次的保护人说道:“你们的任务我听三代大人说了,眼下必须把先达兹纳先生送回家,还有这个「麻烦」。” “噗哧。”小樱毫无紧张感地笑出了声,内心百个赞同少年给卡卡西取的代号。就是啊,卡卡西老师总是迟到,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点都不考虑女孩子要费番功夫打扮,大早就叫人来集合,有时候整理好这里又顾不上整理那里只得急匆匆地出门,这是大伤!忽然小樱想到了个问题,“那个……你们的任务不要紧吗?” “速度决定切。”少年的言辞笃定而绝对,回应小樱的声音淡漠得没有丝毫感情,接着他看向不知为何有些怔然的老人,“达兹纳先生……” “哈哈。”回过神来的达兹纳爽朗地笑了两声,边将斗笠往上抬了点,边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啦,你们就在我家好好休息吧。” 他只是突然想起了则传闻。 那是则曾经流传在大街小巷的传闻。 世人都说,木叶的暗部部长似人忽神,似妖忽魔,似神如画,似妖如仙,犹如只在冰面上高傲地昂起颈项,优雅踱步的金猫,又如天边的浮云般孤傲难懂,其行踪诡秘,无人能随行左右。 从见到少年的第眼起,他确实被震撼了——被少年身上所散发出的凌厉气势和孤傲气息,以及那极强的存在感。 ……也许传闻不假。 原本只是当玩笑话笑而过的传闻,达兹纳开始有七分信了,可惜的是不能窥见其容貌探真假。 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凌厉锋芒与造诣,能够被安心托付委以重任,看来这名少年的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总之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有木叶的暗部部长,他还怕什么卡。 达兹纳乐滋滋地跟上少年的步伐,连脚步都变得轻灵了许。 待少年背过身,佐助才真正看清那把别在少年腰后的短刀。从刀柄到刀鞘全体通白,是把毫无任何装饰的短刀,这样的把短刀配在个往来于血腥中的忍者身上,显得异常的刺目惊心,只有杀人不见血,刀才能够那样的洁白无瑕,又美得令人毛骨悚然。 忽然佐助注意到了个细微的地方——在短刀的头的部分印有个奇怪的纹路。 好像在哪见过,可是想不起来。 他确实在哪见过,到底是在哪里…… 佐助的眉头深深拧了起来,白净的脸庞上满是对行走在前方的少年的无尽探究…… 60B12 是谁 欲望文 61B-13 就是偏心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61B13 就是偏心 波之国位于火之国东南方,地处火之国与水之国之间,是个穿梭于水面之上的小岛国。 在波之国几乎每家人家都拥有搜小船,以便出行之用。 作为个独立的小国,波之国没有忍者,这里有的只是平民和大名,以及难以想象的和平。 照理说,这样个不易受他国干涉、海运发达、商人往来频繁的小岛国应当非常富饶,但却在年前,因为个名叫卡的男人出现,波之国转眼间就成为了个连大名也没有钱的超级贫穷的国家。 卡无恶不作。 身为海运公司的大老板,却私底下雇佣流氓与忍者,从事毒品和违禁品的买卖,甚至还侵占其他的企业或国家。 卡故技重施,运用财力跟暴力,转眼间就掌控了岛上所有的海上交通与运输。 像波之国这种四面环海的岛国,只要掌控了它的制海权,就等于支配了所有的财富、政治与人民。 所谓有压迫就会有反抗。 既然卡掌控了海上的制海权,那么他们就造座能从天上走的大桥救国。 眼看着波之国就要从自己的掌控中挣脱,卡便将剑尖指向此次反抗的发起人,同时也是以造桥专家之名享誉全国的达兹纳。 此次卡卡西班的任务就是保护达兹纳直到大桥竣工,虽然不得已变成了从卡手下保全达兹纳的高级任务。 迎着徐徐吹来的海风,佐助半倚在窗框上,眼睛瞬不眨地凝视海面,清亮的眼眸里映出个几乎快与海天融成色的背影。 那人的发不像昨日样束起,头蓝发松散地披在肩上,海风吹来,又随着这自由的风恣意拂动,在还是拂晓的清朗天色下,那颜色竟蓝得格外纯粹。 不可思议。 佐助的身子动了动,他把手搁上窗台。 他想起了个人。 那冰碎般的蓝像极了天夜,但是…… 佐助摇了摇头。 不可能。 他的理智告诉他绝不可能,天夜绝不可能是暗部部长。 那个人说话比天夜有分量,那个人比天夜能远观全局、考量周全,比天夜……高,而且强上数倍,还有……好吧,也许他得承认他从没像现在样这么想见个人——他想见天夜。 可是那个人确实跟天夜不同。 那个人仅仅是安静地在那里,就能感觉到那似乎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张扬而倨傲的气息,他就那样孤独地立于天地之间,以种君临天下的气势,凌厉得锋芒毕露。 这样的人,仿佛生来就在云端之上,受万人瞻仰,受尽瞩目。 太不同了。 虽然同样安静,却与天夜安静得无害出尘太不同了,那个人的静是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仿佛只要他想,他就能让脚下的大海掀起滔天巨浪。 佐助的视线牢牢锁定十米开外背身立于海面上的人。 细小的海浪声声有节奏的拍打着海面,如奏者轻拔琴弦般悦耳,阵阵海风迎面而来,带着大海特有的咸湿气味和宁静。 如果没记错的话,波之国任务的幕后boss卡除了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是这世界数数二的有钱人……他想到了个好主意。 望着已经飞远的海鸥,天夜的唇角倾斜着勾起个玩味的弧度。 他正愁着未来三四年的开销呢,脱离木叶后,佐助就等于没了工作,还要被四处通缉,到时候那笔花费可不是个小数目。这有人送上来砍,他又何乐而不为?只要有白做内应,他就可以轻易端掉卡的老窝,或者用隐身术——神不知鬼不觉地盗了卡的金库。 嗯……后者似乎是个不打草惊蛇的好主意。 身旁突然传来脚踩在水面上的“啪哒”声,接着个低沉冰冷的声线打破了天夜独处时的沉默。 “岺央大人,我们该出发了。” 君麻吕抬起头,某人正欲干坏事的表情被脸正经来当「闹钟」的君麻吕瞧了个正着,而且似乎那人没有点收敛的打算,君麻吕歪了歪头,碧绿的瞳眸里含有些许的不解。 “天夜大人……” “有件事本少爷想先处理。” 扣上面具,眼角的余光瞄向身后倚在窗边光明正大偷看他的某团扇,天夜微微挑高眉稍,唇角绕带起丝颇含深意的笑,转身往回走。 “先去卡卡西那里。” “……是。” 君麻吕顿了顿,抬脚跟上。 从天夜刚才向后方瞄的动作上,他就注意到了——天夜大人所说的「有件事」定跟那个被天夜大人特殊照顾的小孩有关。 我现在并不需要和那个人认识,天夜大人曾这么说过,而这个「现在」直延续至今。 我不知道天夜大人究竟有什么打算,我也并非定要与那人结交,只是因为他对于天夜大人的意义特别,只是因为天夜大人曾说过那么句话,才了丝关注与留意。 「没到时候。」——仔细想想,天夜大人的话里似乎有这番意思。 没到时候……君麻吕轻蹙眉尖。难道天夜大人在考那个人什么…… 1t;1t;1t;1t; 到波之国的第个早上,卡卡西是在海鸥清亮的鸣叫声中醒来的。 和以往大数时候样,卡卡西醒来的第件事,就是很快意识到自己又犯了拖累同伴的老毛病——“……写轮眼使用过度了吗。” 但是卡卡西醒来的第二件事就不同了,他是着急地找他的背包,在津波的提点下,卡卡西在个角落发现了自己的包,看到背包完好无损、没有丝毫被打开过的痕迹,卡卡西顿时送了好大口气。 如果被天夜发现里面的东西,那才真的是叫要命了。 接着他和自己的学生阵寒暄问候之后,为他们解释了何谓「忍者追杀部队」以及其主要工作,越往后解说,卡卡西就越是感觉到心底盘旋着种无法言语的不安感——他好像……看漏了什么关键性的东西。 在继续解说的过程中,卡卡西发现了其中的疑点。 忍者追杀部队般都会当场处理掉尸体,如果需要死亡证据,只要带回首级就可以了,然而那名少年却特意将比自己重很的再不斩的「遗体」扛回去,又使用杀伤力低的千本作为武器,不论从哪点看,那名少年的目的都不是杀死再不斩,而是救他。 那么——! 卡卡西脑中的警铃瞬间作响,他扶住额,难以置信的用力瞠大眼睛。 等下,怎么回事? 天夜不可能……!不对,等下,要说天夜不知道这不可能。 天夜熟知暗部,对他国的暗部体系也几乎是了如指掌,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个少年在说谎,他应该早就看穿了才对,到底怎么回事? 天夜为什么要帮那个少年? 为什么要特意让他带着明知道还活着的再不斩离开? “你怎么啦,老师?”鸣人不解地看着卡卡西突然严肃起来的脸。 “我在想……”卡卡西拖长了尾音,沉下表情,“天……岺央为什么放走那名少年。” “你过虑了吧?”达兹纳抬了抬手,他轻皱眉头,“既然部长亲自开口放人了,就说明那少年没问题啊,再不斩也不可能还活着。” “这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卡卡西放下手,他的视线掠过达兹纳的肩膀,他抬起脸,望向前秒才出现在达兹纳侧旁的人,“您能替我解释下吗,部长大人?”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转向达兹纳侧旁,只见天夜淡然地在那里,视线的那端俨然是不明情况的卡卡西。 “聪明如你,应该猜得到吧。” 不过是轻描淡写的寥寥十字,却在转眼间让卡卡西的想法翻了个遍。 “难道……”他好像懂了。 “那个啊,”鸣人左右看了看,问出了所有局外人都关心的问题,“你们从刚才起都在说些什么啊?” 排除掉所有的可能与不可能,那么只剩下种答案—— “那名少年,恐怕是部长大人早已安插在卡党里的内线。”卡卡西的语气不咸不淡,语道破了真相。 “诶?”鸣人发出惊呼,小樱满眼惊讶,不可思议地望着天夜。 “那个少年也是木叶暗部吗?”佐助的脑子转得很快,他将自己的疑惑股脑儿地丢给天夜,“既然你开始就知道,在明知道是敌人的情况下,又为什么放任他带活着的再不斩离开?” “不要问,佐助,部长这么做自然有他的考量。”卡卡西制止了佐助的追问,自然他这么做也有他的目的,卡卡西看向天夜,“这么说,您是打算……” “我决定留下来了。” 卡卡西心里咯噔,“为什么?” 天夜单手插腰,好整以暇地看着卡卡西。 天夜的沉默让卡卡西的心下提到了嗓子眼。 该不会…… 他煞有介事地瞄了下自己搁在墙角的背包。 他打算教坏佐助的小人书……该不会已经被天夜发现了吧? 怦通、怦通、怦通怦通…… 心跳越来越剧烈,震动着胸腔。 滴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就在卡卡西承受能力快到达极限的时候,天夜慢悠悠地开口了。 “听说卡是世界上数数二的大富翁,也是世界上数数二无恶不作的大坏蛋,他的资产就当作我帮你们端掉他老巢以及为民除害的报酬好了。” 卡卡西无言地望着就差没在脸上写上「本少爷就是在趁火打劫怎么了?」的人。但他们也确实没能力把卡党端干净,如果某人能顺便把再不斩他们解决,那他们的任务也轻松不少。实在是件不费吹灰之力的好事。再说他现在有伤在身,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至于卡的钱落在谁手,就不关他的事了。有能力的尽管拿去。只是……“你要那么钱干什么?”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些年天夜存的钱已经足够他逍遥大半辈子了。 “存老婆本啊。”天夜理所当然的回答。 “噗——”那边的达兹纳直接被呛得喷茶,“咳咳,哈哈哈,以后嫁给部长的女人定很幸福。” 缓顺呼吸,达兹纳爽朗地大笑。 就连这个家里唯的女性——达兹纳的女儿——津波也掩唇轻轻笑了起来。 鸣人和小樱不用说,佐助面色微红地扭过脸,不知为什么显得有些别扭。 虽然现在他能赚钱,也不再接受火影大人给的生活费,但家里的开销还是由天夜负责,他做任务赚来的钱天夜直坚持让他自己存着不准动。 本来这次出来他还想给天夜捎个手信回去,但街上实在没什么好买的,东西贵得离谱,买吃的……又怕时间长了坏了。 唉,也不知道天夜现在怎么样了…… 老婆本啊……卡卡西的眼睛贼溜溜的在天夜和佐助身上转了圈,双死鱼眼也跟达兹纳他们样笑得弯了起来。恐怕这个「老婆本」还是得花在佐助身上吧,天夜少爷。而且你确定……那个真的不是——「老公本」? “可是部长你们不还有任务吗?留下来不要紧吗?”笑过之后,小樱颇有些担忧地问道。 “这次的任务是各个同盟国,中转在哪都无所谓。” “中转?那是什么?”昨天也听这人说什么中转,那到底是什么啊?鸣人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旅店。”其实说是旅店,不如说是个既不显眼又能留标记,还能好吃好睡不被打扰的好地方。 你说因为地形所迫,只能睡山洞、睡草地、吃野菜?这对某个大少爷来说绝对不可能。 因为天夜的忍术特殊,又在各国留下了标记,到哪里都是眨眼的事,所以某个不喜欢风餐露宿的大少爷自然就养成了沿途瞄旅店的怪习惯。时间久了,跟天夜起出任务的暗部的思想也都由最初「他是小孩子顺着他」变成了「百利而无害争着抢」,反正公款报销,也不耽搁任务,又能吃好睡好,做起任务来才有精神有干劲,他们又怎么傻得放弃这个机会? 不过…… 说是同盟国?发生了什么事? 当卡卡西拿询问的眼神望向天夜的时候,天夜只是微微抬高下颔,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本少爷没有向你说明任务的义务」。 卡卡西挠了挠头,颇为为难地道:“有件事我想拜托岺央部长。” 天夜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所以他没说话。 般来讲,卡卡西拜托的事没好事。 “我想拜托您——指导下佐助他们的修行。”卡卡西笑得非常厚脸皮。 “……”果然。天夜上下眼睑成平形状,面无表情地看着卡卡西。 听卡卡西这么说,鸣人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可是等下老师,”小樱喊住了卡卡西,她觉得他们根本就没必要……“部长不是说要去除掉卡吗?那我们就不需要修行了啊。” “国事为先,既然此次任务关系到各个同盟国,就不是天两天能完成的事。你们是忍者,团队合作固然重要,但不能什么事都倚仗别人去完成。最快周,再不斩就能复原,在事情变得无法挽救之前,我们必须自己做好准备,再说现在岺央在这里,我认为这是提高你们能力再好不过的机会。” “可是……”小樱动着双唇,神情间有丝犹豫,很快她就张嘴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可是我们再怎么修炼也无济于事,因为对方可是让你写轮眼卡卡西都陷入苦战的忍者啊。” 很显然卡卡西的谆谆教导并没有对小樱起到丝毫作用,不仅如此,小樱还在心里责备卡卡西。 你想害死我们吗?可恶! “c级以上的任务全是殊死的战斗。软弱亦是个忍者的大忌。” 冷冽的声线,无情的言语,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可以感觉到这人的威严与严苛。 颤抖。 仅仅是被那淡漠的视线扫过,就感觉到股无法言语的巨大压力。 小樱禁不住屏住呼吸,咬紧下唇。 她原以为部长很好说话,她原以为说说话部长对她的看法就会不样,她原以为他们也许能成为朋友也说不定,可是…… 那淡漠得几乎没有感情的视线分明就是在说贪生怕死的自己没有做忍者的资格,就差没有亲口挑明「怕死就别做忍者」。 小樱压住胸口,反复深呼吸。不就是修炼吗,她要用行动告诉他自己是名忍者! 他没有卡卡西那么温柔,既然换了个身份,那他就没必要顾忌这顾忌那。这不是马上振作起来吗。天夜从春野樱身上收回视线,复又对坐在床上的卡卡西说道:“我没有少时间,这次我只教个人。” “谁?”虽然这个人选,他少已经心中有数。 “宇智波佐助。” 又是佐助!鸣人用力瞪着佐助。天夜也是,岺央也是,怎么个个都偏袒佐助!成绩好了不起吗!走着瞧,下次我要让暗部部长亲口说出他只教漩涡鸣人、个、人! 佐助暗暗攥紧了手,尽管他已经极力克制,却仍然兴奋得双拳微微发抖,甚至连那张白皙的脸庞也掩不住心中的雀跃。 果然是这样…… 卡卡西扶住额,无言地喟叹声。 天夜少爷我说你怎么谁都不教,偏偏挑这种时候这种身份就选了佐助个呢? 啊啊,我的计划要怎么办?如果给不了佐助,我不是白背了包书吗吗吗…… 卡卡西垂首欲哭无泪。 ——天夜少爷你这么偏心会有人嫉妒的! 61B13 就是偏心 欲望文 62wwwjjwxcne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62xe 在鸣人「不公平,我也要去!」的呐喊中,佐助带着得意的笑容跟着天夜他们出去了。 他们走得不远,就在达兹纳家附近的岸边。 所以鸣人跟着卡卡西经过栈桥的时候,就个劲儿地对着佐助直磨牙,佐助也不甘示弱,他挑了挑眉,鸣人直接从磨牙变成龇牙,脚往前踏就准备冲过来,幸好卡卡西及时腾出手拉住,才制止了这两位冤家大打出手。 “啊哈哈……”卡卡西尴尬地笑了笑,拎着龇牙的鸣人,对那边双手环胸明显是在向他讨说法的某部长说道:“抱歉抱歉,这孩子比较调皮……”这理由连他都觉得牵强,不过天夜又不是不知道鸣人跟佐助平时是什么关系,整就对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死对头。……就像他跟迈特凯。 等等,怎么这时候会想到那家伙……卡卡西赶紧甩掉浮现在脑海中的人影。三天两头找他麻烦,都快被那只河童烦死了,而且他有阴影…… 四年以前的卡卡西事件中,他被天夜以「充分使用劳动力」为由,支使的不是做任务就是被凯骚扰,连休息时间都必须跟凯决斗、被追得满村子跑,他对天发誓他绝对没写过那什么劳什子的挑战书!——有人在背后搞鬼。 当然这个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老师!你养天夜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很难养!您知道现在暗部都怎么说吗!「搞定天夜,就是人生的赢家。」——您听听,您干儿子那任性凶残指数已经完全升级到另个层次了——等等,他好像忘记在祭拜的时候跟四代说这件事了……真是糟糕。 番心境辗转之后,卡卡西仍然面不改色地看着天夜,天夜仅以个简单利落的动作向卡卡西示意走人,卡卡西做了个ok的手势,便杵着他的新手杖带着他的两位学生往左边的林子去了。 “好了。” 简洁有力的声音重新唤回佐助的注意力,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向说话者。 “我的时间不,就开门见山了。宇智波族擅长的是火遁,但是很遗憾,我没有火属性的查克拉,教不了你火遁系忍术。界于你是刚从忍校毕业的学生,各项基础并不是很扎实,就先从最基本的维持和控制查克拉开始。” 佐助轻皱起眉头。在学校,他从没听说过查克拉需要维持和控制,虽然他确实有想过控制忍术的大小来减少查克拉的消耗,但都以失败告终。 学校里只教他们最基本的忍术和理论知识,以及几乎跟玩游戏样的生存演习,果然学校太浪费时间,但那却是成为忍者的第步,也是他所认为的正规忍者所走的必经之路。 但是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佐助微微眯起眼睛,企图从那条细缝中窥得那双眼睛的颜色。 他总有种在哪见过这人的熟悉感。 “你在看什么?”天夜凝了凝眸,对二柱子盯着他发呆的原因表示不甚理解。 “没、没有。”佐助撇开了视线。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不知不觉的把岺央看成长大后的天夜,明明没有点跟天夜对话的感觉。 ……我究竟在想什么。 佐助几乎快败给老往天夜那走神的自己,这才第二天,他真担心自己会熬不下去跑回去找人。不行,他必须保持清醒,以任务为重。 相处了那么久,如果还不知道佐助说话打嗝愣是心虚的表现,天夜表示他就真该收拾收拾东西搬家了,但是那个莫名其妙脸红的症状……他就是真心搞不懂了。 ……算了,现在也不方便问。 “言归正传,我要你在水面上行走。” “水面上行走……”他见过,所以不会惊讶。波之国四面环海,想必昨天这两个暗部就是以那种方式过来的。 “作为宇智波族的天才,备受瞩目的新星,任何事都走在别人的前面吧?我相信你已经做过爬树练习了,即使没做过,以你的能力也可以跳步骤来,这就是那个练习的应用。” “爬树练习?等下……就是用脚在树上行走?” “没错,看来你已经做过了嘛。” 不是的。那是偶然次,他跟天夜在树林里打闹的时候发现的。天夜笔直的往树上跑,好像是为了教训天夜在他脸上画画这事,当时他手里还握着笔想都没想就跟着冲上去,结果没到半就摔下来了。 虽然事后那家伙很内疚的给他上药贴伤药,但他觉得好像还不能原谅他……定要那家伙做点什么才甘心。 之后他照天夜的说法爬过几次树,但发现并没有天夜说的那么简单,他花了两个礼拜才爬到树顶。 没想到竟然会跟查克拉修行有关。 “要在水上行走,就必须借用在爬树修炼中所得的经验和技巧。爬树的目的在于制造定量的查克拉并加以维持,在水面上行走则是为了控制施术所用的查克拉量,以此扩大或减小范围,精准地使用查克拉。” 天夜的话毫不拖泥带水,简洁明了。 他才不会说他等这天已经等很久了呢……二柱子热牛奶火烧厨房的事他至今心有余悸,万二柱子哪天心血来潮觉得自己能力有进步,再试试看能不能控制火遁大小以至于烧了房子……救了个命,他已经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佐助点了点头,心下当即就决定——等学会这招就回去试试弄个小火球热牛奶,不用浪费煤气,天夜应该会很高兴地夸奖他。 “那要怎么做?” “首先跟爬树样,根据自身体重在脚底聚集定量的查克拉,其次这个量要能让身体刚好浮在水面上,并持续放出……”天夜往前几步,就那样如履平地般的在了水面上,面对着佐助,“你首先要达到这个效果,试下。” 佐助遵照天夜的指示,先在脚底聚集查克拉,再走向水面。他先放上只脚试了试水,确定这个量差不后,才了上去。天夜往后退,他就往前走,起先几步还好,到了第六步,他就有些不住脚了,身体晃了两晃,紧接着“噗通、哗啦——”两声就落进了水里。 “噗哈——”二少从水里钻出来,不用讲他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湿透了,就连根头发都不放过,脖子以下的地方全泡在水里。 “噗!”看着落汤鸡二柱子,天夜毫不客气地笑了出来。 佐助很怀疑这人有故意整他的嫌疑。般来讲,这种情况下都会出手相救吧,竟然就这样看着他掉进水里,而且他还不知道这水究竟有深…… “咳,抱歉。”天夜清了清嗓子,这才伸手把佐助从水里拉上来,只是那张狐面具下仍是掩不住的笑意,等人稳了他才正经了表情,“总之就是这样,等你能在水面上行走了,就去前面——今天早上我的地方练习,那里的海浪比岸边大得,如果修行顺利的话,这将会成为笔巨大的财富。” 佐助算是听明白天夜话里的意思了,“……你不带我走?” “……”天夜此时完全是副「我为什么要带你走……」的茫然表情看着二少,可惜佐助看不到。 “岺央大人,再不走就赶不上约定的时间了。”君麻吕适时出来替自家主子接上那段空白档。 “那么两天后我回来验收成果。” 话音刚落,佐助就看到原本在自己身边的人出现在君麻吕的身侧,和昨天样,没有任何移动轨迹,也看不见残影,不如说……根本就没有残影的存在。 那人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水没有起波纹,他甚至连风吹过的感觉都没有,他原本以为那人只是单纯的速度快而已,看来并不是这样。而且岺央抓住那个叫尹什么的暗部的手干什么? “等等,你要去哪里!” “砂隐村。” 几乎是天夜刚说完,两人的身影就不见了。 没有起风。 不存在任何移动轨迹。 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佐助震惊地望着前面的空地,哪处都没有天夜跟君麻吕的影子。 那到底是什么忍术? 而且据他所知,从木叶到砂隐村最快也要三天的路程,何况他们现在还在东边的波之国,怎么说也要花个四五天。 两天,不……不对,怎么有点晃? “哇啊啊啊啊——” “噗通!”恭喜二少,你又落水了。 “噗哈,咳咳咳……”佐助浮上水面,趴回岸边使劲咳了两声,才把呛进喉咙里的海水吐出来,他吊着眼睑,满脸都是对自己的挫败。我竟然在水上想有的没的……差点就被呛死了。 当晚,除了家庭主妇津波以外的人看到佐助身湿地推门进来,全都惊讶了。 “噗哈哈哈……”迎接佐助的第声就是阵爆笑,鸣人捧着肚子,手指着佐助,“佐助你干什么去了,身湿!哈哈……你你是跟鲨鱼比赛去了吗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佐助抬眼就瞪过去。他才不会说中途掉进海里,又不幸被水流冲走,游了很久才回来呢! “鸣人你太过分了啦!”小樱毫不客气地拍上鸣人的后脑勺,制止了鸣人,她起身担心地看着佐助走到桌边,“佐助你没事吧?要不要先换件衣服再吃饭?” ……天夜? 佐助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刚才瞬间把小樱的身影错看成了天夜。 因为他每次弄得身脏回去时,天夜都会冷着张脸叫他去洗澡换衣服,然后才准吃饭,并且在吃饭前严格规定要他洗手。天夜之所以会拉脸色,是因为他衣服脏了,除了受伤,从来都没有第二个原因,天夜尽管嘴上不说,只要看那张脸,就知道天夜定生气了,但是天夜还是会叫他坐下来小心的给他上药。 ……虽然他今天只是被呛了几口水。 “……我先去换衣服。”佐助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往旁的楼梯上去了。 小樱奇怪地看着卡卡西似乎想要寻求答案,后者无奈地耸耸肩,表示他也不能回答这个「佐助到底怎么了?」的问题。 ……大概是在想他还认为会乖乖待在家里等他却不知已经跑到哪国去的某位大少爷吧? 唉,单相思的少年啊…… 等佐助重新回到饭桌上,鸣人早已经吃好跑路了。 “佐助,岺央呢?”在众人面前以眨眼的速度解决完晚餐的卡卡西仿佛无意间提起样问道。 “去风之国了。”吞咽完嘴里的饭菜,佐助才回上句。 “哦,那他还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过两天回来验收成绩,”佐助皱了皱眉,他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你问这个干什么?” “晚上你就知道了。”卡卡西弯眼笑。 佐助抽了抽嘴角,继续低下头默默扒饭。 搞什么神秘。 62 63wwwjjwxcne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63xe “哟~” 佐助正瞅着月亮睹物思人,突然有个人影非常愉快地冲他打招呼,就在他视线的前端——窗台上。 人影制造的巨大阴影毫不客气地挡住了从外面透进来的唯光亮。 佐助盘腿坐在床上,对方熟悉的语调和那头参差不齐跟毛刷样的发型很快就让他认出来是谁。 “卡卡西?” 大晚上跑他房间来干什么?背那么大个包……喂!该不会来跟他挤床吧? 想起今晚在饭桌上的对话,佐助默默的将这个可能性提高了成。 卡卡西在黑暗中笑了下,他应该庆幸此时的佐助看不到,不然绝对是脚就招呼上他的脸,因为卡卡西此时的表情整个就是想对二柱子图谋不轨的猥`琐笑。当然他该庆幸开眼后夜视极好的天夜不在这房间里,不然……对上天夜自然就不是脚那么简单,他敢对天发誓,以那位大少爷的凶残指数和爱护佐助爱护得早已超标的程度——绝对会把他的全身骨头根根、个关节个关节地松遍。 不过天夜去风之国两天,是不会这么早回来的。 没错,他这就是有恃无恐。天夜不在,他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教坏佐助了……哦不,他是给佐助开拓眼界。 卡卡西轻轻松松地背着他今晚的教学资料跳下窗台,淡定无比地走到佐助旁边坐下,副要与佐助深入交流的模样。 佐助下意识就撤离了两人宽的距离。他可没忘记卡卡西正式成为他们老师的第天就对他笑得莫名其妙的事,所以他直拽着天夜尽量不跟卡卡西单独相处。在佐助的印象里,卡卡西依然没有脱离当年初次见面的「怪人」范畴。 起初卡卡西很不能理解佐助的反应,不过当他往另方面想,很快就有了答案。 “我可以把你的行为理解成——为天夜少爷保持清白?” “……啊?”这家伙在说什么? “看来,你已经具备了个好情人的标准。”卡卡西满脸欣慰地拍了拍佐助的肩,以示鼓励。 “……”佐助抽搐着嘴角,反手把灯打开。他不明白了,到底是这个世界坏了还是这个上忍的脑子被再不斩打坏了,他怎么句都听不懂?“你从刚才开始到底在说什么?” “你喜欢天夜吧。”卡卡西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佐助愣了下,然后整个人就跟忘了上发条的机器人样僵直不动了。过了好半晌,他才如同机械般转动颈部看向卡卡西,话还没出口,就被卡卡西抢先夺走发言权。 “先别急着否定,看你的反应就知道我猜的没错了。” 佐助没说话,直接用眼神清楚明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别随便替人决定」么? 卡卡西的嘴角翘了下,“那既然这样,我就把天夜抢走了。” “不准。”语言先于思维,佐助想都没想就从嘴里吐出这句话,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可以从我这里夺走任何东西,但只有复仇和天夜,绝不给。”只有天夜,他绝不让给任何人。 卡卡西的神情中已经不见了那抹玩笑,看着佐助的眼神了分凝重,“你还没察觉到吗?” “察觉什么?”佐助不明所以。 “察觉到……”卡卡西顿了顿,与那双黑漆色的眼眸四目相对后才继续说道:“你比你所认为的爱天夜。” 卡卡西放缓了语速,每个字都咬字清晰,以保能确实地达到惊人的效果。 “噗通。” 这句话犹如颗突兀投入佐助心湖的石子,在原本平静的湖面激荡起层层涟漪,瞬息之间打乱了所有有关于天夜的影像与情感,然后又重新整理拼接。 对天夜那极强的占有欲,以及此时不断从胸口翻涌而上的爱意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究竟从何时开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天夜…… 看着孺子可教也的宇智波宗家二少,卡卡西非常正经地问了个问题:“佐助,想不想攻陷天夜?” “你有什么目的?”他不认为卡卡西会这么轻易帮他。 “单纯地想帮你把而已,”卡卡西的脸上写满了「我是个助人为乐的好老师」,“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来帮你达成」吧?在天台上你自我介绍之后。”他试图唤起佐助的记忆,“那时候你说你有想守护的人,是天夜没错吧?” “……嗯。”各项事实确凿,佐助觉得他也没必要否认了,老实地点了点头,“所以?” “所以就趁此机会——”卡卡西目不斜视的把早已捏在手上的橘色封皮的书横向递给佐助,“抓紧时间好好学习。” “……”佐助不确定地看了卡卡西几眼,才接过书册,刚随意翻开页就手抖得不敢再看下去,原本润白清秀的脸庞也霎时飞上了几朵红云。 要问为什么……这本书的内容实在太过露骨!光是上面所写的「炽热的喘息」、「椅子嘎吱嘎吱地响」,还有那什么嗯嗯啊啊的呻`吟,就足以让人脸红心跳、慌不择神。 佐助深吸了口气,把书还给卡卡西,“我不需要。” 这家伙说什么「晚上你就知道了」,该不会就在说这个吧…… “你想被天夜少爷压在身下吗?” 卡卡西的句话顿时将佐助的手钉死在半空,紧接着他又说出番极度动摇佐助内心的话。 “你有没有幻想过,有天天夜少爷成为你的恋人,然后原本矜持的恋人迷失在欲`望之下,饥渴的向你乞求,受不了的在你身下发出「嗯啊……哈啊……嗯、嗯」的声音,供你需索、供你享用,意乱情迷……” 佐助“咕噜”声咽了咽口水。好诱人……等下!他怎么可以这么想! “很不错吧?” “才、才不是!天夜才不会!” “这是事实。”卡卡西继续诱惑纯情的小豹子,“只要你想,他总有天会是你的,如果不想被天夜少爷压在身下,你就得努力。”卡卡西又从包里拿出沓书放在他跟佐助之间,“怎么样?” “可是天夜……”佐助的脸上明显有丝犹豫,“就算我看了这些也没用,天夜不喜欢男人。” “难道你想等他喜欢上你的那天再临场补理论知识吗?”卡卡西的表情就像是在说「别傻了」样,“天夜少爷是不会给你机会的,那个人啊,旦抓住优势,就绝不会让自己处于劣势的,无论用什么手段。所以他定会在告白前做足准备,让你连点反压的机会都抓不到,那时候就是你被吃干抹尽了。” “……”佐助吊着眼睑,明显不怎么相信卡卡西的话。在讨论这个谁上谁下的问题上,他觉得天夜没可能赢他,从小到大比力气,天夜无例外都输了,所以这个上下问题已经很清楚了。 但是卡卡西的话也不无道理。比起到时候追到天夜再补,还不如趁现在抓起。 “嘛,放心,至于怎样让天夜对男人改观,以及攻陷的策略,我会帮你起想办法的。” “你真的要帮我?”佐助觉得很不可思议。 怎么想卡卡西都没理由帮他。 从第次见到卡卡西算起,天夜至少跟卡卡西有两年的朋友关系,而他和卡卡西仅仅认识几个月,他们之间除了是师生就再没有交集,不管怎么想都没有理由。 “当然。”卡卡西十分肯定。 “为什么?” “你很清楚吧——对于天夜而言,你是「特别」的。” 身体的某处传来悸动,没想到从第三人口中听到的这句话语是如此的喜悦。 这是种旁观者的肯定。 果然他们对彼此而言都是最特别的存在。 “先不要高兴得太早。”卡卡西从上衣的暗袋里掏出沓纸压在叠起的书上,给不知不觉高兴起来的佐助敲警钟,“以天夜少爷的脾性,他绝不可能甘心雌伏于个男人身下,从各方面来说……不想被压倒,你必须得加倍努力。” 佐助无言地赞同。 当他把那沓纸展开的瞬间,“这……这是!”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让佐助觉得瞬间自己好像被什么击中了。 怎么可能不熟悉! 他几个月前还拿着这堆纸中的某张解决被天夜挑起的生理反应,在久之前,他甚至拿着跟这堆模样的纸边吃饭边研究,而且当晚还闹了件让天夜大笑自己的糗事…… 可以说,就算这些纸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 可是这个怎么会在卡卡西手上? 这么说——! “你、你是那个——”佐助惊讶地看着卡卡西。 “对,就是我。”卡卡西十分愉快地承认了,却在佐助补全下半句话的时候瞬间变了脸色。 “——就是那个被天夜收拾的变态!?” “喂喂喂……” “那次你让天夜生了那么大的气,他应该不可能放过你。”佐助以为卡卡西抗议的是「被天夜收拾」,完全没想到后面那个为重要的关键词,他奇怪地盯着卡卡西,“……难道是没找到?” 他是没放过我。卡卡西张口就想描述当年以自己名字命名的事件有令人忌惮,他忍了忍,目前还是跟自己未来的合作对象洗白形象比较重要,“我是担心天夜没有经验处理不好你的性教育问题,如果有这些音符图的话就不用烦恼了。” “……”佐助面瘫着脸看着卡卡西,他很想问——那个能以调侃他的心情给他洗沾了某种液体的内裤,并且脸不红心不跳跟他说如何正确面对青春期性`欲以及处理的事的人,真的可能大概肯定会烦恼他的青春期性教育问题吗!而且这事就发生在前不久! ……当然这种难以启齿的事绝不能告诉卡卡西。 佐助忍不住抬手捂住脸。 真是的……连我都快败给天夜了。 理论知识大堆大堆的,那家伙到底看了少那方面的书,说这种事真的不会脸红吗——!! “其实两年前,我本来想再偷偷给你份音符图,却被天夜少爷以「怕教坏你」为由拒之门外……”卡卡西苦着脸摊了摊手,充分以表情、声音和话语形象地表达了自己的诚意。他是真心想帮佐助,他可以对天发誓,真的!他真的真的只有那么点小小的小得不能再小的私心。 虽然佐助依旧有点怀疑卡卡西的用意,但要以他的速度把天夜追到手……那2o%的把握真的非常微妙。所以佐助和卡卡西拍即合,正式统战线。 就在佐助准备独自挑灯夜战的时候,他喊住了要走人的卡卡西。 “对了,我有件事想问你。” 卡卡西回过身,示意佐助问。 “你知道……岺央那个神出鬼没的术是什么忍术吗?” “你对他的兴趣好像很大,”卡卡西微微眯细了那只露在面罩外的死鱼眼,侧过身朝佐助摆了摆手,“还是专心喜欢天夜少爷吧。” “啊,对了,”卡卡西刚往前踏出步,突然想起件事要提醒自己的战友,“天夜少爷虽然在感情方面异常迟钝,但是不要小看他。啊啊,还有,千万不要让岺央发现我给你的那些东西。” “……啊?为什么?” “因为他会销毁。”卡卡西向佐助露出个极为和善的笑容,以此让佐助提高警惕,因为在销毁之前,天夜就会那么笑,真的是再没有人笑得比他纯良了…… “……”佐助满头黑线地看着关上的门,默默地扭回头,决定专心研究卡卡西给他的小人书。 ——这场攻防战他绝对要赢天夜! 《=《=《= 另边,此时的砂隐村。 奇怪。 天夜拧了拧不停发痒的鼻子,不由得锁起精细的眉尖。 待在屋子里应该没有沙子会进鼻子吧……喂,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算计本少爷? “天夜,过来吃点夜宵吧。”靠门的走廊上传来手鞠的声音。 天夜刚循声望去,就看到三姐弟外加枚君麻吕前后拐进了客厅,手鞠的话还在继续。 “今天听说你要来,我爱罗特意去买了砂丸子回来,”手鞠微笑着把盘子放在桌上,抬起脸才发现天夜脸上唯独鼻子红了块,“你怎么了?” “大概是风之国天气的原因。”我爱罗在天夜旁边坐下,递了串丸子给天夜,“先吃点东西,等会儿让勘九郎给你拿药。” “喂喂,怎么又是我啊?”累了天屁股刚落下又被使唤,勘九郎马上叫了起来。 “你是哥哥。”这是使唤人的我爱罗。 “你是弟弟。”这是笑开怀的手鞠。 “……”这是无言以对的勘九郎。 好,他认栽总可以吧,谁让他是个夹在中间的老二,唉…… “感谢。”天夜咬下白色浑圆的砂丸子,语句含糊的跟苦着脸的勘九郎道了声谢,幽蓝的眼眸深处闪过道锐利的光。 又是卡卡西吗? 要是敢趁他不在的时候染指他的二柱子…… 天夜用力嚼了几下嘴里的丸子,微微眯细了眼睛。 ——你的下场就跟这丸子样,卡卡西。 63 64wwwjjwxcne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64xe 「七日月之夜,子时,树林。」 那日悄悄塞于袖中的纸条传达出这样条讯息。 传来风的声音。 凉润的晚风缓缓卷过树梢,引起无数叶子的轻颤,簌簌的细碎声响划过林间,清爽的气息迎面而来,夹杂着大海的咸湿气味和青草的怡人芬香。 白环视四周。 再次确认这片树林的状况。 周围十分安静,除去自然界的声音,再没有人的气息。 丝笑容浮上白清秀的脸庞。 尽管纸上没有明确写明地点,只要他持有标记,天夜就会立刻赶往他的身边,和以往的数次样,约好每年年末的立待月卯时见面,天夜少爷从未失约。 在等待的时间里,白拿出支苦无,这支苦无虽形似三叉戟,却棱角锋锐,呈现出很强的立体感和金属质感,如此凌厉的锋芒就跟那个人样。 每次看到这枚苦无,他就会想起天夜少爷,和那如同刻印般鲜明地印刻在记忆中的他们的初次相遇。 他出生在水之国个常年下雪的小村庄里。 他曾经有对很疼爱他的父母,那时候虽然只靠几亩田地的收成,过着贫困的生活,但他们却非常满足。家人直过着安宁的生活,直到某天…… 在屋子外面独自玩乐的白开心的将融化的积雪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他看着透明的冰水随着自己的意志变来变去觉得很神奇。 忽然身后传来东西落在雪地上的声音。 白高兴地转过身,捧着还在变化形状的水球向母亲炫耀,“呐,妈妈你看,你看嘛,我是不是很厉害啊?” 这是种特殊的能力,父母传给孩子,或者是祖父母传给孙子,也就是某族遗传的特殊能力或忍术。因为他们拥有特异的能力,所以常被利用于各种纷争。水之国把它和灾祸、战争联系在起。 在历经了漫长内战的水之国,非常排斥白这种拥有特异能力,也就是血继限界的人。他们必须靠隐藏身份才得以苟活,如果让别人发现这个秘密的话,下场就只有死路条。 他的母亲就拥有这种能力,而现在,他也从母亲那里继承了。 “为什么连你……”母亲非常生气,她把拎起白的手,另只手抓住白瘦小的肩膀不停摇晃他,“为什么连这个孩子也……为什么!” “啪”的声脆响,白的脸颊上狠狠地挨了掌。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孩子……”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母亲就这样直愧疚地抱着自己的儿子不停道歉。 而这幕,正巧被打猎回来的父亲看见,他发现自己的妻儿都拥有那种令人畏惧的不详的能力。 就是从这天开始,白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父亲杀了母亲,而且还想杀了他。 父亲的手上拿着沾了母亲血液的棍子不断向他逼近,他吓得瑟瑟发抖…… 惊恐中的白使用了血继限界,当他回过神时,父亲已经死了,他们曾经起生活,起欢笑过的家也变成了件华丽的冰锥艺术,就像在讽刺他至今为止得到的幸福样。 天空下着细小的雪粒,白恍惚地走在雪地里,脚又脚,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上留下既小又歪的脚印。 最后倒在雪地里的他终于明白了件事——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任何人需要他。 夜之间变成孤儿的白,在水之国的大街小巷乞讨。 每天只能在垃圾堆里找别人不要的食物,有时候甚至要跟狗抢,过着有顿没顿,吃也吃不饱,穿也穿不暖的生活。 就这样日复日。 在这个被白雪覆盖的国家,有个男孩的目光在东张西望,似乎在搜寻什么人。 天夜已经是第三年来水之国找人了。事不过三,他保证今年再找不到白,他就立马放弃二柱子的开眼计划,直接让鼬强上。 ……等等,他好像踢到了什么? 天夜低头看,是个留着黑色半长发,穿著异常单薄的衣物倒在雪地里的小乞儿。 “喂,还活着吗?”天夜蹲□,轻晃了下他的肩膀,把人转过来。 小乞丐依然紧闭双眼,令天夜奇怪的是,这个小乞儿的皮肤很白净,除了衣服破旧单薄,点都看不出他是个在街头流浪乞讨的小孩。 天夜愣了下,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面前的小鬼,看着两人差不的身高,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道天掉馅饼?喂,别开玩笑,他才不相信偶然分神踢到的那个就是白。 要问天夜为什么不记得白的长相……那是因为他看漫画的时候通常都是眼扫,出场的他就印象深点,出场少的……自然就印象不深刻了,再加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其实少也忘得差不了。 糟糕的是,天夜觉得,不管是水之国、雷之国,还是什么国都好,他觉得每个小乞儿都长得差不——这真的是个要了命的认知,尤其是在他迫切地想找他们其中个人的时候。 天夜探了探小乞儿的鼻息,又摸了下他皮肤的温度,并不是温热的,呼吸也相当微弱。 ……总之先带人回旅店,等人醒了再问名字,才看看走不走人吧。 既然决定了,天夜二话不说就搭上小乞儿的手,瞬间就消失在这片了无人烟的林子里。 回到昨日居住的旅店,天夜替他换下了被融化的雪浸湿的衣服,把人塞进被窝里,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但是情况很不对劲。 不到个时辰,小鬼的额头上就开始沁出细小的汗珠。 天夜原本以为他只是热,正打算掀被子,却看到对方瘦小的身子在棉被下不停地发抖。天夜马上摸向他的额头,是冷汗,不仅如此,额头也烫得吓人,全身发烫。 “喂,醒醒。”天夜着急地拍打他的脸颊。 小鬼的睡容很不安,双唇泛白,像深陷噩梦中般紧闭着双眼。 “喂,快醒醒。”天夜不停地轻拍他的脸,催促他,终于小鬼像是感觉到了脸颊上传来人的感触和轻微的痛感,皱紧了双眉。 “快点醒过来,你想死吗!”见他的意识回来了,天夜便严厉地催促,企图下子将他唤醒。 「快点醒过来,你想死吗!」 是谁? 是谁在叫我? ……我不想死。 不想死,可是……没有人需要我。 爸爸杀了妈妈,还想杀了我……我是个不被需要的存在。 没有人需要我……可是,在心里某个角落,仍然有个很微小的愿望——我希望有人需要我,真正的需要我,哪怕只是作为工具也好,所以我努力活着,直等待着…… 我不要死。 我还要继续等待着。 我不想死。 眼帘升起,慢慢露出棕色的眼眸。视线内片模糊,但是可以感觉到很亮,是电灯的光亮。 白眨了眨眼,试图聚焦视线,视野里有个朦胧的影子,好像是人的脸,还是很模糊,看不清,而且脑袋……很沉。 “你醒了吗?先喝水。” 他听见个声音,像冰泉样清澈好听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在……问谁? 白有些不敢相信地眨眼,向那声音的来源看去,视野里的切慢慢清晰起来。 那是个面容精致的男孩,肌肤像雪样白,眼睛的颜色很蓝很蓝,蓝得有些深,但却非常干净,仿佛冬日拂晓的天空的颜色,内敛着光芒,静静发光。此时男孩正用这样双眼睛以种白想都不敢想的担忧目光看着他。 白怔怔地望着那名男孩。 “坐得起来吗?” 白张了张口,发现喉咙很干,身体也提不上力,然后他感觉到有只手伸到了自己背后,慢慢把他扶了起来,紧接着个水杯递到了他的嘴边。 “你还在发烧,喝点水。” 这个人……在关心我吗? “别发呆,先把水喝下去。” 白扶着水杯,遵从天夜的指示乖乖的把水喝了下去,他借着喝水的间隙草草瞄了眼周围的环境,是榻榻米的房间,屋子里的摆设很干净,透露出种无声的优雅。 “我……”白抿了抿唇,“是您把我捡回来的吗?” “你叫什么名字?”在没确认对方的名字之前,天夜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因为这直接决定他是走还是留下。 “……白,水无月白。” “……”这瞬间,天夜觉得自己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上天真的扔了个馅饼给他,他也正好咬住了,但、是——这个馅饼是不是丢得晚了点?!还不是晚得那么点啊喂! 他找了三年,整整三年! 天夜深吸口气,压住胸膛。他不能生气,生气会长皱纹,生气会早死,生气就是在跟自己过不去,所以绝不能生气。他重新整理了下情绪,把搁在边的小瓷碟递给白,“把退烧药也吃了吧。” “诶?”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你想活下去吧?就把药吃了。” 没错,为了实现心底那个几乎渺茫的愿望,为了等待那个愿意向他伸出手的人,他必须活下去。 而现在……白低垂的眼眸里有丝希望在跳动。那个人好像已经出现了。 “嗯。”白顺从地拿起药,但当他把目光落在药上时,他愣住了。这个……退烧药都是这么大颗的吗?白看着手上大约有自己两个指节宽的药,“咕噜”声咽了咽口水。 “你干什么?”天夜及时拉住白的手,再晚步白就该把那个鱼雷形的退热栓塞嘴里了。 “吃药……不对吗?”白眨着眼睛很不解。 “这是栓剂。”天夜松开手很严肃地说道。 “栓剂……?”白重复着这个从没听到过的词汇。 “……就是让你下面吃的退热栓。” 下面吃的退热栓? 起初白还没反应过来,他往自己的下半身看了看,良久之后那张本就在发热的脸顿时红到没边。 “咳。”天夜空咳了声,似乎是想把气氛拉向正常,“你现在身子很差,栓剂可以避免肝脏的首过效应,直接从静脉进入体循环发挥全身作用,如果想早点退烧,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况且他身上也只有这个。 谁叫这个馅饼掉得这么突然,又烧得这么突然,他不可能丢下白跑去找那什么不知道开在哪的药铺吧。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也就不要讲究那么了。 “会儿我再替你去买调理身子的药,现在你先把退热栓塞进去睡觉。” “啊……好……那个……”脑袋昏昏沉沉的快要无法反应,白握着栓剂想要从褥子上起来,“我去厕所……请问厕……”但是话还没说完,白就跌了回去,手脚使不上力,软绵绵的,呼吸好重,好难受,怎么办,退热栓还没…… “别勉强起来了,我来吧。”天夜按住挣扎着想起身的白的肩膀,顺势让白翻了个身。 “……什么意思?”白没听明白。这个人说「我来吧」是什么意思?……是要帮他放栓剂吗? 不行,不可以,我怎么可以让自己的救命恩人帮自己做那种事。 就在白想这些时候,身下突然凉,浴衣的下摆被撩了起来,只手扣在他的底裤上正准备往下拉。 “呀、不……”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白下子坐起身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敢去看天夜,“对不起……哈啊……我我不想这样。” “可是不把栓剂放进去是退不了烧的,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药铺,我不放心你个人待在这里,很危险。”即便如此劝说,对方的抗拒神色依然清楚地表现在脸上,看着白躲避的视线,天夜好像明白了什么,“衣服是我带你回来的时候换的,如果是害羞不好意思的话,我觉得没什么必要,我们都是男孩子。” 面对天夜那番「我已经趁你昏睡时把你全看光了」的发言,白的脸色红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能让您做那样的事……我自己可以……弄,所以请您不要看那里……可、可以转过身去吗?” “……我知道了。” 见白如此坚持,天夜也不好再说什么反对的话,他背过身不再去看白。 白确认天夜不会回头之后,掀开被子趴了下来。 他吃力的将手折到背后,手扳开臀瓣,手往里塞栓剂。 总之要快点…… “唔!” 栓剂的头部才刚刺入穴口,冷汗便从额角滑落,白感觉到股干涩的疼痛感阻止自己的前进。 这样不行,必须要放进去才行。 白咬紧牙,猛然使力把栓剂推了进去,他刚准备放松喘口气说他好了,他就感觉到括约肌好像在把栓剂往外推送。 白用手摸,果然栓剂已经出来了部分。 他觉得这种行为很羞耻,他从来没往那里塞过什么东西,感觉很奇怪,很难受,会不由自主的把它排出来。 但是再塞进去点的话,手指就会…… 虽然知道这种时候不该去打扰他,但天夜还是忍不住担心地回头瞄了眼。白的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然后结成了水滴滴在了被褥上,他的手颤抖着停在栓剂尾端,似乎是在做什么心理斗争。 完全不行,再这样下去退热栓还没放进去,他就得先倒下来。必须帮把才行。 突然覆上只手,白惊讶地瞠大了眼睛,还没等他「不要」喊出声,那只手便下子将栓剂推进了最深处。 “——唔!”白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眼角有泪水滑落下来。 “……好了,进去了。之后给我乖乖睡觉。”天夜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边不忘叮嘱。 白把自己捂进被子里卷成了团,整个人片阴霾,脸是红得不像话。 ……我……我居然真的让他帮我做了这种事,怎么办……那里好脏……我居然让他……如果我早点下定决心就好了……呜…… “对……对不起……让您做这种事……” “不过是栓剂而已,别在意了。”看着把自己裹成团不断颤抖的白,天夜起身走到壁橱前又抱出了条被子,盖在白的棉被外面。 白小心翼翼的从棉被下探出脑袋,棕色的眼眸搜寻到天夜的身影,他咬紧了下唇,微微颤抖的指尖抓住天夜的手,犹豫了很久才开口把话说出来,“……您需要我吗?” “你想被需要吗?” 白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需要你。” “需要……”白喃喃地念着,当这两个字搭上舌头的瞬间,欣喜立即顺着咽喉弥漫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泛红的小脸上露出了笑容,“太好了……” 天夜看着这样的白沉默了。 《火影》中大数的悲剧人物或或少都有着相似的经历,白亦同。 不被人需要,不被人认同,越是如此,他们就越是渴求人的温暖。倘若某天有人愿意打从心底认同他们,那么那个人就会成为他们最重要的人。 这样的人既可悲又可怜。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需要他们的人对他们是否也有着同样的真心,是否别有企图。 只是味的相信,哪怕为对方献出生命。 就跟前世的自己样,傻得天真,傻得无可救药,最后死在那个女人的手下。 天夜收紧了手。 他既然已经领了个君麻吕,就不介意领第二个白,正好可以凑成对。他绝不会把白交到把他当工具样利用的再不斩手上,最后还为他去死。他要反过来利用这点。 他已经想好了计划。 七日之后就让白到再不斩身边当卧底,这次他要把再不斩当作工具,让他将毕生所学滴不剩地全部教给白,然后在波之国任务时反将再不斩军,让白名正言顺地进入木叶暗部。 至少在他成年之前,他不会丢下那两个人——作为家人。当然他们如果真的要走,他也不会拦就是了。 “对了,你身上的些小伤口我也替你上了药,发炎很严重,下次不要去河里洗澡了。” 天夜的视野里,紧抓着他不放的瘦小手臂上有明显的包扎痕迹,白顺着天夜的视线看去,立即拉上了袖子阻挡天夜的视线。 “对不起……”白马上就道了歉,他迎上天夜的目光,又马上撇开,“因为身上的味道实在很难闻,所以我……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不准有下次,这几天你就安心地好好调养。”天夜回握住白的手,“睡吧,在你睡着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手上传来了令人安心的力道。 好温暖。 明明是跟我差不大的孩子,却觉得非常可靠…… “嗯。”白点了点头,在睡意袭来之前,他直紧盯着天夜,好怕闭上眼他就会消失样…… 白坐在床上,独自看着窗外。 也许是因为三楼的关系,外面看上去白茫茫片,几乎听不到什么人声。 他有些担心。 已经过了三四个时辰了,那个人还没有回来。 ……糟糕,我好想连那个人的名字都没问。 啊,我真笨。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他会不会丢下这么笨的自己离开了呢? 白心里忐忑不安,面又摇头否认。 不会的。 他说他需要我,喂我喝水,让我吃药,甚至救了倒在路边谁都不肯伸手相助的我,这样温柔的人是不会丢下他不管的。可是……我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他说他需要我,我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白找不到点头绪。 就在他苦恼不已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惊惶地回过头,个温热的水杯贴上了他的脸,然后紧接而来的是个无奈又熟悉的声音。 “我不是叫你睡觉的么……” 白伸手接过水杯,他又惊又喜,视线的那头俨然是轻皱着眉头脸无奈的天夜。 “欢迎回来。”白露出了笑容,笑弯了双眼,他好高兴,这个人真的没有丢下他离开。 “怎么没有睡觉?” “那个……我睡了会儿感觉好了。” 白的脸上挂着腼腆的笑,当天夜经过他身边时,他忽然注意到了个直被他忽略的东西——天夜绑在腿上的黑色忍具包,“……少爷您,是忍者吗?” “少爷?”他今天什么时候说过「本少爷」?……没有吧。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对着那张脸,他完全说不出那三个字。 “啊……我不知道怎么称呼您,所以……” “玖辻天夜。”天夜坐了下来,在自己的面前斟上了杯茶,“白,你想听真话吗?” 天夜严肃正经的表情也让白意识到了接下来的话题的严重性。 白认真地点头,“我想听真话。” “我是火之国的忍者,也是木叶暗部分队长岺央。我在找你,为了找像你样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我用了三年,终于找到了最后个继承了水无月族血继限界的你,白,我需要你。你能舍弃这个国家,为我付出切吗?听清楚了,不是水之国,也不是为了火之国,单单只是为了我,为了成为我仅有的家人。” “家人……吗?”呢喃着,白觉得喉咙里涌上了股酸涩,“我想!我想成为您的家人,我会直和少爷在起……请让我做您的家人,请让我做……” 白的声音哽咽着。 说不出的感动从心底涌上来。 我早已舍弃了切,心中仅存有个小小的希望。 ——希望有人需要我。 少爷救了谁也不愿意要的我,他向我伸出了手。 那么真诚的跟我说需要我…… 我好高兴。 真的好高兴…… “别哭了。”天夜抬手替白擦去脸颊上的泪水,温热的液体流入掌心,他觉得心脏的某处有些刺痛。如果曾经也有人像现在的他样对他伸出援手,也许最后他也不会死在那个女人的手上。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同了。 他有能力拥有自己想要的切,杀人还是救人,爱或者被爱,他都有选择的权利。——他不再被动地等待,他要夺回他应有的切。 “嗯!”白用力点头,用衣袖擦去了禁不住滑落眼眶的泪水。 有几粒雪落下了窗外的世界。 然后的雪落了下来。 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弥漫了天空。 “看,少爷,外面下了好大的雪,真漂亮。” 天夜轻轻勾起唇角,给了白个浅浅的微笑,沉静而温暖,白怔住了。 他记得。 那时候,跟少爷看的第场雪,是我至今为止看到的最美丽的场雪。 真的很漂亮。 很幸福…… 七日之后,少爷交给我件任务。他要我穿着我们相遇时的衣服,到南边的桥上去等个嘴上绑着绷带的男人,取得他的信任并习得所有忍术成为名真正的忍者,然后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想办法带着那个男人去波之国,受雇于卡,紧接着在那座正在建造中的桥上帮个跟我同样有着血继限界的小鬼开眼。 然后少爷交给了我把特殊的苦无,他说这把苦无上的术式是为了让他用时空间忍术进行移动的标记,定要我带在身上,并且约好每年汇报次情况,就在年末的立待月卯时。 白看着手中形态独特的苦无,不禁弯起嘴角。 这支苦无是自他认识天夜起就从不离身之物,也是联系他和天夜之间的重要之物。 对他而言,这上面的术式不仅是飞雷神的标记,是那夜改变了他命运的不可思议的标记。 年幼时,初次听闻那项任务并高兴自己终于能为少爷派上用场的我,满脑袋想的都是「只要完成了这件事,我就可以回到天夜少爷身边。」然而现在,我却会思考那个小鬼是少爷的什么人。 少爷布了近十年的局,只是为了帮个小鬼开眼。 如果不是个非常特别的存在,以少爷的脾性,是不会花耐心等这么久的。 让人诧异的是,那个叫宇智波佐助的小鬼,并不知道少爷的真实身份。 这很让人生疑。 但是却觉得似乎能够理解。 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总是让人感到畏惧,何况是以那个年纪就坐稳了暗部部长之位的少爷。 也许是少爷很重要的人吧,第个朋友之类的……是不想现在的关系有所改变,才隐瞒的吧? 如果我是那个小鬼,绝不会介意少爷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背景,又会变成什么样,因为少爷就是少爷,不管怎样改变少爷仍旧是我最重要的人,这点是不会变的。 如果没在那时候遇到少爷,恐怕他早已经死了,被厚厚的积雪掩埋,无人知晓。 所以我真的很庆幸遇到了天夜少爷。 然而白并不知道,这只是天夜帮佐助开眼所走的第步棋。 子时刚过,道人影便出现在白的面前。准时得如既往。 “好久不见,白。” 束高长发的少年在那里笑得如水般沉静,却丝毫不损他本身的气质,那清凛倨傲的身影白很确定他就是天夜。 “天夜少爷。” 白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欣喜。 “不是叫你别那样叫我吗?”天夜用手指勾起了白手上的苦无,微微挑高边的眉梢,“怎么样?要本少爷换把新的给你?” “不,我觉得这把很好。” 白刚要伸手去抢,天夜干脆反手把它藏到了身后。 “先改称呼。” “……别闹了少爷。” “改、称、呼。” “……天夜。”实在拗不过天夜,白只好改口,但相反的,白的脸上了层不易察觉的红晕。他真的很不习惯叫天夜的名字,他觉得拿掉称谓不仅不礼貌也很令人害臊,所以很不习惯。 而且依少爷的脾气,要是他坚持不改口,少爷能执拗的跟他周旋个小时都不肯罢休。真是的…… “真寒酸的衣服。”把苦无还给白,天夜不禁对着白的穿着低喃道:“年比不上年,再不斩真的已经穷到这地步了吗?” “天夜少爷……”对天夜的发言白不由得无奈失笑,“再不斩先生叛逃雾隐,我们直被那些家伙追杀,不能做太抛头露面的任务,钱也就赚得不,我对衣服没要求的……” 天夜用种「真的吗」的目光打量白,“算了,看在再不斩肯给你几块布料自己穿睡裤的份上,其实还算有点良心。” “少爷……” “还需要几天?”改开玩笑的口吻,天夜凝了凝眸光,又恢复了淡漠的脸孔。 “三天。”白将苦无塞回忍具包,沉静表情回答道:“再不斩先生还有三天就能痊愈,卡已经在催促我们行动了。” “很好,三天后按计划行动。卡卡西他们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到时候该怎么做……你明白吧?” “我明白。”忍者的根本就是欺骗和攻其不备,所以他会骗过去。 “卡卡西那边本少爷也会关照的,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是!” “另外小心鸣人。生命出现危机和情绪激昂时,是鸣人使用九尾力量的钥匙。我不希望你受伤,旦佐助开眼就收手,立即退到安全距离。” “请您放心,我定不会让这个任务出任何差错。” “我相信你。” 天夜轻握住白的肩,与白发烧的那日不同的是,这个力道不再是让人心安的安慰,而是传达信任。 不论那个叫宇智波佐助的小鬼是少爷的什么人,我都会替少爷完成愿望。 白坚定了心底的决心。 还有三天,只剩三天。 只要再等三天,他就能见到佐助眼中那血红的月轮。 天夜的唇角不禁浮现笑容,名为激动的情绪在胸口骚动。 干脆就趁今晚……干件畅快人心的大事。 “白,你知道卡金库的位置吗?” “诶?”白愣了愣,他起先并不知道天夜打算干什么,但当他看到天夜脸上明目张胆的「本少爷要干坏事」的表情,他瞬间悟了。白“噗哧”声笑了出来,点了点头,“我知道大致位置,我可以带您去。” “那就事不宜迟。” 当晚,卡的住处发生了件极其诡异的事。 房门没坏,窗户没破,守卫也没发现,金库外的警报也没有响起,金库里的东西却离奇失踪——消失得神不知鬼不觉。 此时失主卡还沉浸在拥抱着无数黄金的美梦中,喜不自胜。 皎洁的月光之下,干坏事主仆二人组拿着封印了金库内容物的卷轴相视笑,他们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某种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简而言之,就是——幸·灾·乐·祸。 64 65wwwjjwxcne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65xe 鸟儿啾啾鸣叫。 经过了月光洗礼的树林此时正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之下,嫩绿的小草挂着细小的露珠,新芽又崭露头角,小鸟悦耳的啁啾声时不时的流转在树林之中,奏响了早晨的树林特有的清新旋律,勾勒出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小鸟落在肩头,又往别处飞去,去往那阳光最聚集之处。 小鸟们啾啾鸣叫着,停在个男孩身上,时而轻啄着他似乎想要将他从睡梦中叫醒。他好像累极了,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丝毫不理睬雀鸟的骚扰。 ……漩涡鸣人吗。 白跟随雀鸟的步伐走过去轻轻推了推鸣人的肩膀,“躺在这种地方睡觉,小心着凉哦。” 被摇醒的鸣人坐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睛,虚着目光转向白,“你是谁啊?”他好像不认识这个人。 听到这迷迷糊糊的问话,白只是弯眸轻笑。 见到白轻柔的微笑,鸣人顿时清醒了过来,脸上不知觉地涌上了股热意,他不自然地挠了挠脸,“是你把我叫醒的吗,姐姐?对了,你到这里来干嘛?” “我是来摘草药的。” “摘草药?” “嗯,是啊。摘些用来疗伤或治病的草药。” “我也来帮你吧!”鸣人立即提议道。 “呵呵,那就谢谢了。”真是个活泼的孩子。 啊,这姐姐笑起来真可爱。鸣人微微红着脸,加入了帮白采草药的行列中。 摘了几棵草药丢进白带来的篮子里,鸣人屁股坐下来,开始跟对面认真采药的白搭起话来。 “姐姐,你早就这么辛苦啊。” “你也是啊,这么早在这种地方干嘛呢?” 鸣人咧嘴笑,“修炼。” 对方为之自豪的语气令白怔,他眨了眨眼,刻意装作与鸣人萍水相逢,诧异地问道:“你……该不会是忍者吧?看你的那个护额……” “我看起来像吗?像吗?”鸣人高兴的用大拇指指向自己,“没错,我就是个忍者!” “你真的好厉害哦。” “嘿嘿、哈哈……”得到表扬的鸣人同学非常不好意思地搔着后脑勺傻笑了两声。 “可是……你为什么要修炼呢?” “因为我想变得强啊。”鸣人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可是你看起来已经很厉害了啊。” “不行不行,我还要变得厉害才行!” “为什么呢?” “为了成为我们村里最强的忍者啊,我要让村里的人都认同我的实力。而且,现在我还要向某人证明件事。” “你这么做是为了某人……还是为了你自己呢?”白进步追问道。 鸣人不懂了,“……诶?” 看着下子露出茫然表情的鸣人,白不禁握拳轻笑。 鸣人立即发出了不满的抗议声,“有什么好笑的啊?” “你心里有很重要的人吗?”白敛住笑意,重新抬起了视线。 “重要的人……”鸣人还是不明白,“姐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沉默了下来,在他的眼眸深处,深藏着与天夜初识的那日。那是比任何时刻都加幸福、无可替代的日子。 ……虽然初次见面就让少爷做了那样的事,真是…… 回想起过去的白脸上浮起层羞人的薄红,他收敛了下脸上的表情,看向不明状况的鸣人说道:“人啊,在想保护重要东西的时候,就真的可以变得很强。” 保护伊那里时的凯沙,与再不斩对决时的卡卡西,还有,不准水木欺负伊鲁卡老师的他……回忆起过去点滴的鸣人朝白扬起了笑脸,“嗯,这点我也很清楚。” 采够了草药,差不也该走了。白起身拎起篮子准备离开,“你会变强的。” “嗯!” “有缘再见了。”背身离去的白收敛了笑容,与之替换的……是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的坚定表情。 就算这个孩子是人柱力,我也会拼上性命搏次。 那日的恩情直没机会回报,这次定要……定…… “啊,还有件事,”白走到半,停下了脚步,他的口吻虽然云淡风轻,却反而给人种他已经耿耿于怀了很久的感觉,他说——“我是个男人。” “诶!”鸣人发出个短促的怪叫声,可随即便抱住脑袋满脸惊悚,“怎么可能!明明长得比小樱还可爱!” 可惜白对鸣人的质疑不抱任何兴趣,无动于衷的往前迈开了脚步。 与来叫鸣人吃饭的佐助擦肩而过的刹那,白瞄了眼丝毫不起疑心的佐助,随后相错而过。 少爷替我实现了愿望,所以这次我也要替他实现愿望——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佐助忽然停住了脚步,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回过了头。 那个人…… 就在他想要深入探究的时候,鸣人的自言自语打断了他。 “为什么……真不可思议啊,真有这种事吗?”鸣人盘腿坐在那里抱着双臂不停地喃喃自语,百思不得其解,“这世界真是充满了谜团啊……啊啊,说起来天夜也有张很可爱的脸,就是性格……对谁都龇牙,又嚣张又用鼻子看人,这样的家伙是女人绝对没人要啦,哈哈。” 鸣人不停地捣着他那颗金色的脑袋,孰不知下秒……哦不,是下个瞬间,个拳头马上就呼上了他的脑袋。 “说什么呢吊车尾!”佐助的手停在半空,他看了看自己握成拳的手,又看了看吃痛的鸣人——他似乎觉得刚才那拳好像还不能解气。 “好疼!你这是干嘛?”头上毫无预料地吃了记,被迫停止碎碎念的鸣人捂住脑袋不满地瞪着佐助。 “你说天夜什么?” “……没什么。”鸣人揉着头顶,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没会儿他又耷拉着眼睑又嘀嘀咕咕地抱怨起来,“我说为什么啊……天夜明明长得那么可爱又有很人想跟他做朋友,可是性格却孤僻成那样,成天就死粘着你。天夜那家伙除了你之外,真——的是谁也不亲近,对谁都龇牙,啊对了对了——简直就像你的专属样。” 佐助猛然震。 他怎么听鸣人话……是说天夜对他有意思?是他的错觉吗? 佐助不敢相信地愣了会儿,随即所有的情绪都被心底涌上来的高兴所取代。 也许就像他把对天夜的「特殊」定义为喜欢样,天夜对他的「特殊」说不定也是抱有同样的心情。 专属……吗。 这个笨蛋偶尔也有有用的时候嘛。 “笨蛋回去吃早饭了。” “喂!谁是笨蛋啊……” 鸣人叫嚷着从地上跳起来,可是话才说到半他就收住了口。他看着前面似乎显得神清气爽的背影,不禁打起了个个问号。 奇怪…… 怎么不生气? 而且还叫我回去吃饭……是哪根筋搭错了这家伙? 鸣人又重新环抱起双臂,不过这次他皱紧了眉头,并且深深地再次感叹——“唉,这真是个充满谜团的世界啊……”然后他就溜烟的冲在了佐助前头,先行步跑回去填饱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 早饭过后,鸣人又跑去练习爬树了,小樱则被派去保护达兹纳,于是饭桌上只剩下了佐助、卡卡西,以及刚到的天夜和君麻吕。 在谁也不打算开口的沉默气氛下,卡卡西忽然凑到佐助耳边,边用手从侧面挡住口型,边压低音量问道,“那之后……进展得怎么样了?” “啊?”佐助愣了下,没怎么反应过来,隔了五秒之后,有红晕从脖子根蔓延上来,此时此刻依旧纯情的佐助同学顶着张红扑扑的脸回应自己的战友,“还还顺利。” ——完全忘了压低音量。 什么东西还顺利? 边的天夜拧起了眉尖,视线在气氛诡异的两人之间来回转了转。 他嗅到了股猫腻。 面具之下,双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带着些许危殆感浓缩起眸中幽蓝的光。 卑鄙小人,竟然敢趁本少爷不在时候染指我的二柱子。 哇哦~胆子大了嘛,卡卡西。 竟然敢当着本少爷的面跟佐助咬耳朵窃窃私语,真不得了。 天夜单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欣赏对面的二俩上演的亲密咬耳朵戏码。 孰不知天夜已经生气的卡卡西仍然继续他的行为……虽然不能完全排除他是故意这点。 此时卡卡西又向前贴近了些,把手搭在佐助肩上耳语道:“嘛啊~佐助,只要搞定天夜,你就是人生的赢家,加油,不够的的话还可以问我要。” “嗯。”知道施加在肩上的握力是给自己加油打气,佐助难得乖巧地点了次头,不过他很怀疑前半句话有夸大的成分。 “咔嚓。” 咔嚓? 起先还是声脆响,紧接着便接二连三地响了起来,直到某样东西四分五裂再也捏不住。 天夜怒瞪着那只握住佐助肩膀的手,佐助和卡卡西也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手中捏坏的茶杯。 「把你那只爪子从二柱子肩上拿开!」如果他这么吼就全完了。 冷静,要冷静。 冲动是魔鬼,暴躁是魔王,不过是二柱子被吃个豆腐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对,被吃豆腐又不是他的事,他干嘛那么生气……对,根本犯不着。 天夜反复深呼吸,终于压下了胸膛中不断汹涌而上的怒意。 “抱歉,时没控制好力道。”天夜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就好像把别人家的茶杯碎成渣的不是他样,从容地位置上起来,对对面的两人说道:“卡卡西跟我过来,至于佐助……今天的训练是爬瀑布,尹耶,在我回来之前先带他去较深的海面上练习。” 突然下是怎么回事? 转眼间被下达了指令的战友二人组惊愕得时无法反应,倒是负责看人的君麻吕神色镇定地跟随自家主人了起来。 “是,请交给我,岺央大人。您的手……” “我没事。” 天夜摊开手掌,手套上确实如他所说,没起丝褶皱,别说有什么血迹。有事的只有那只碎成渣的杯子,和惊愕不已的佐助。 “……为什么要爬瀑布?”之前还红润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片,佐助顶着张面色极差的脸询问道。这几天相处下来,虽然对方给他的感觉非常难以接近,但他觉得岺央应该不是个没有任何理由就叫他这么做的人。 “忍者无论在险恶的情况下都要具备能够克敌制胜的能力,你对挑战激流有什么意见吗?”天夜的声音不含任何感情,只是最平坦的陈述。 这犹如机械般的声音让佐助震,他连忙张口否认,“不……”他是想说搞不好会死人…… 爬瀑布……光是想象要在冲下来的激流上行走,佐助就阵恶寒。不是他说笑,真的会死人…… “……”在旁旁观了半天,作为故意导演上述咬耳朵戏码的元凶卡卡西表示——天夜少爷这绝对是醋坛子打翻了,而且还是斯巴达模式全开。等下天夜少爷,对方可是你最宝贝的「收藏品」,你这样会下子玩完的啊,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等等,我觉得佐助年纪还小,爬瀑布……万摔下来……” “你觉得我会让他摔下来?”天夜拿「赶紧收起你的老妈子脸」的表情看着卡卡西。 卡卡西瞬间无言,他知道天夜想干什么了。 借口,爬瀑布什么的都是借口。 想用飞雷神玩公主抱才是真。 天夜少爷你醋味太大了!我不过是握了下佐助的肩膀! “……真的不再考虑下?” “你在质疑我?” “不……怎么敢。” “万事只要结局好,就没有问题。”天夜的手离开桌面,微微抬高了下颔,他微压眸光,回以挑衅的眼神,就好像是在说「想跟本少爷抢人你还早了千年」。 “……”你是指哪种结局?卡卡西睁着他那双标志性的死鱼眼无语地看着天夜。你是指你跟佐助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满足了你公主抱的心愿…… 爬瀑布根本就不是般人能做到的,就连暗部也全数阵亡的超难训练……他没有想到天夜少爷竟然对这么年幼的佐助也下得去手。 想起当年他们爬瀑布的辛酸,卡卡西就想送给天夜五个字。 ——你这个魔王。 佐助要是知道你的本性,定会大失所望,并且大吃惊逃得远远的,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尹耶,看好佐助——不要让他逃了。” 天夜这招就叫防范于未然,既然要逃,就先下手为强。卡卡西顿时哑口无言,默默的在心底为佐助掬了把同情泪。 “……”见自己的行程在这两人的言语之下已成定局,此时的佐助只想丢给这个自己并不知道的天夜两个字——恶魔。事到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只要不会摔下去,应该就没事……大概吧。 “跟我过来,卡卡西。” 敌不过某个醋意大发的大少爷,卡卡西最后看了佐助眼,才跟上天夜的脚步。 ——他也有话要问天夜。 不如说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两人眨眼间就来到了块不知是哪的海域,卡卡西个始料不及差点栽进水里,幸好他及时稳住了。 ……真是要命,他差点也要跟佐助样成落汤鸡了。 无视卡卡西的怨怼眼神,解除变身术的天夜往后了,直接切入主题。 “你刚才在跟佐助说什么?” “咦?……你很在意吗?” “当然在意。” 在卡卡西的意料之外下,天夜很坦率地承认了。 等等,这是什么发展,难道天夜终于打算承认自己喜欢佐助了? 卡卡西惊讶地瞠大了眼睛,然而下秒天夜却是毫不留情地打碎了卡卡西的幻想——就像捏碎个茶杯样简单。 “本少爷是担心你灌输不良思想。” “……”他怎么忘了天夜向来出其不意……卡卡西不禁为自己的失算喟叹。 真是敏锐啊,天夜少爷,只可惜晚了步,该懂的,不该懂的,佐助都已经知道了,就等着找机会实践了。 卡卡西强压下嘴角的笑意,淡定无比地扯了个理由,却不知这与佐助的想法不谋而合。 “佐助说他想带手信回去给你,又不知道买什么好,我就帮他参考下,把你的喜好大致讲了讲,似乎进行得很顺利。” “是吗?” “没错。” “最好是这样。”天夜微微眯起眼睛,眼里的警告意味甚浓,“说吧,你想问什么?” 他虽然生气,可也不至于失去理智。他可不认为卡卡西只是单纯的跟佐助咬耳朵,这家伙定是有话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叫他出去才出此下策。 自从有了两年前的某个前车之鉴,他就很少同意卡卡西的邀约。因为般来讲,这家伙不是做爷爷的传话筒就是有堆麻烦找他,总之能避之不见就尽量避之不见。 见自己的目的被拆穿,卡卡西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他尴尬地笑了笑,活动完面部肌肉就变回了副正经八百的表情,单刀直入。 “——刻意把那名少年放在再不斩身边,您到底打算做什么?” 像再不斩那样戒心极重又杀人不眨眼的冷酷男人,要在这样的人身边安插枚间谍绝非易事。 若不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相处,那名少年根本不可能完全消除再不斩的戒心。要他猜测,那应该是在个孩子最天真无邪的时期,让再不斩结实了那名少年,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绝对的方法,同时也是最符合天夜的做法。 也就是说……这手棋,天夜从数年前就早已安排妥当,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 天夜不会做无意义的事,他定是想从再不斩身上得到什么,否则绝不可能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去谋划。 天夜想做什么?……又或者说,他是为了某个谁做这种事? ——应该不可能。 那到底是为什么? 无论怎么想答案都毫无头绪,卡卡西皱起了眉头。 “你在盘问我?”天夜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原因。” “无可奉告。” “……”这个人就是这样,早知道当初就让佐助问了。卡卡西用「= =」的表情看着天夜,“我们会遇上再不斩,你也早就知道了?” 回想起数日前乍见到天夜和君麻吕的那瞬间,卡卡西的脑海里蹿过很疑问。 第,天夜被三代火影叫走,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第二,天夜被指派了任务,不可能马上赶往波之国,分`身乏术的天夜叫谁在那长达数小时的间隙中追上了他们? 第三,前往波之国的路并不是只有条,既然是忍者,完全可以走水路,那么天夜又是怎样准确无误地找到他们? 第四,那日君麻吕的样子不像是对那名少年和再不斩的事的知情者,并且可以判断的是在君麻吕拿出骨刺之前,天夜并不在那里,那么为什么,天夜要阻止君麻吕杀死再不斩? 很显然,天夜知道他们会在那片林子里发生什么,并给君麻吕指明了路线,叫君麻吕暗中保护,而不杀再不斩的原因,恐怕是因为还有利用价值。 没有谁会知道他们能遇上再不斩,也没有谁能预料到数年后发生的事,而唯的可能——就是天夜那双需要以血祭养的眼睛。 那双眼睛的秘密至今无人能解。 曾经听闻几个去找天夜碴的暗部谈论过,那双眼睛似乎拥有种叫做言灵的能力,只要对上那双眼睛,身体的所有机能都会被控制,绝对无法逃脱,可怕的是……那双眼睛发动瞳术与不发动瞳术时几乎样,所以战斗的时候绝不能去看天夜的眼睛。 他所知道的就只有这点,以及每年天夜都必须抽出段固定的时间去医院祭养,就只有这两点而已。 这五年间那双眼睛定有了可怕的成长,就像天夜那深不可测的天赋样——简直就是怪物——竟然真的修炼出了自身并不具备的血继限界,如果不是分组那日查克拉暴走,亲眼见到冻结了整栋楼的冰遁,他真的以为天夜当初说要尝试是跟他开玩笑。 ——是因为那双眼睛吗? 天夜用那双眼睛预见了未来,所以才能安排好切,从数年前开始……否则,要说巧合,他真不能相信有这么刚好又这么巧合的事。 既然如此,那么天夜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为什么要安插间谍在再不斩身边,又为什么在明知道会遇上再不斩的情况下不出手杀了再不斩?天夜让再不斩活着的理由是什么?目的呢……为了谁?为了什么? 虽然想全部都问出来,但别说全部了,他有预感,天夜连个都不会回答他…… “你认为呢?”如此回答的天夜唇边挂着悠然的微笑,气定神闲的将问题踢回给了卡卡西。 “……”果然。卡卡西吊着他的死鱼眼直瞪瞪地盯着天夜,“天夜少爷,我想我必须告诉你件事。” “哦?” “你再这样下去,总有天会招人怨的。” “如果是说你的话……”天夜耸了耸肩,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本少爷不在乎。」 他敢拍着胸脯保证,他长这么大真的是第次想把个人拎起来狠狠打顿屁股,不过他忍住了,自小老师就教导他再冲动也要冷静地衡量彼此间的实力差距,在明知道干不过的情况下,也只得老老实实地沉住气,虽然也不能排除有爆发的可能,但是在个有着压倒性实力的人面前怎么爆都没用吧。 他可不想以身试瞳术。 要是把天夜惹毛了,天夜绝对会采取最快最简单的方法,他敢肯定。 况且他也不是没有知道的办法。 只要达兹纳先生的桥还在建造的天,卡就不会放过他们,定会再派人来袭击,像再不斩这种不喜欢尝败仗的男人,如果他没猜错,伤好就会立即来找他们算账。 他相信,到时候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这么想的卡卡西重新调整情绪,他手操进口袋,面缓缓的以种吊人胃口的语气说道:“佐助对「岺央」很感兴趣。” “所以?”天夜面色从容,再次将皮球踢回给了卡卡西。 他原以为天夜会很诧异,诧异到乱了阵脚,可谁知道对方仅仅是回了最简单的两个字,然后把所有的问题都抛给他。 「所以?」 所以什么? 面对这个问题,诧异的反倒变成了他。 “……所以你很快就会暴露。”卡卡西皱起了眉头。他不相信天夜能够平静地面对被佐助揭穿的刻,就算天夜平常再怎么无所谓,那刻也不会还是现在这个表情。 演习那日,天夜跟他私下说过的话仍然记忆犹新。 他记得他说: ——「恨是这世间最强烈的负面情感,最强烈的憎恨能够刻进骨髓、印入灵魂,即便他灰飞烟灭,他的灵魂依然刻有我的影子。」 ——「看着佐助没头没脑地乱窜,焦躁、不安、烦恼、痛苦……只为了知道与自己朝夕相处之人的另面,你不觉得很有意思么。」 这样企图占有对方所有思想,甚至想将自己的存在深刻进对方灵魂的话,他实在无法相信佐助对天夜而言只是个「收藏品」那么简单。 天夜对佐助的感情并没有那么单纯,恐怕连天夜自己也不知道佐助早已成为了为特殊的存在,他直如此深信。 而这份感情和特殊究竟是不是爱,也只有天夜本人知道了,但可以确定的是——在个可以强烈动摇他内心的人面前,面对那人的质问,天夜做不到冷静。 那时候天夜会以什么样的表情,撕毁和佐助之间所有的切再被反将军,他真的很想知道。——如果可能。 当然他也想看看——如果佐助知道自己跟这样可怕的家伙住在起,甚至还把天夜当作无害的小绵羊误会了五六年,那时候的表情究竟会精彩成什么样。 总而言之,他觉得那幕应该相当有趣,如果佐助能顺便有推倒天夜的力量的话。 “本少爷不这么认为。”天夜口否决了卡卡西的猜想,“他没有点疑心,到目前为止,他仍然深信在他面前的人是岺央而非天夜,他完完全全地相信拥有这两个名字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哪怕是连假设也不曾建立过。——佐助还很天真。” 天夜咬字清晰,言辞带着绝对的笃信。 “劝你不要小看他。再天真的小动物,到最后也会成为吃人不吐骨头的凶兽。” “是吗?” “事实胜于雄辩。” “哼。” 天夜无所谓的从鼻子中发出哼笑,他带着颇为好笑的表情看着认真劝告他的卡卡西。 “那么换句话说好了——他怀疑过你我之间吗?不是作为岺央,而是天夜,他相信身为「天夜」的我跟你只是朋友,并且深信不疑,也从未问过我跟你的初识,你又作何解释?” “那是因为他相信你。就算现在不会,等佐助成为中忍,成为上忍,他终有日会发现。” “那又如何?我说过,想知道答案就自己去发觉。用自己的手脚和眼睛去找去发现,如若不是这样……” “如果他永远都猜不到你的身份,你会怎么做?” “那本少爷就会跟他成为无法交错的平行线,即便不是马上,到了某个时刻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丢弃。” “真残酷。” 真的能够做到毫不犹豫吗? 到时候如果真的像现在什么都没有改变的话,卡卡西相信天夜绝对说到做到。 因为天夜这样的人,从来都把感情排在第二位。 在这个理性胜于感性的人面前,如果不做出改变,单纯的想靠感情维持彼此的关系,真的非常困难。 仅剩的时间已经不了,应该不出年,火影大人就会逼天夜做出选择。 在家人和你之间,天夜必须做出选择,天夜会选择家人,这是毫无疑问的。 到时候你该怎么办,佐助? 旦时限到来,天夜便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你就再也无法抓住他。 所以哪怕只是个突破口也好,只要改变,你就有机会从三代火影那抢走天夜。 这个游戏你绝不能输。 “谢谢夸奖。”天夜面不改色地接受了卡卡西的「赞美」。 “您是认真的吗?” “你好像很在意这件事。” “因为我也很好奇,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赢家。”而且这期间,若是佐助能够开眼,无法在其面前使用影分`身的天夜,暴露就是早晚的事了。 “在胜负的世界里没有儿戏,这次本少爷会陪他认真地玩玩。” “……”卡卡西沉默地注视着天夜,虽然他很想吐槽「玩的东西会认真吗」,但是为了能在第时间得知天夜安插间谍的目的,他又把话咽了下去。 不知为什么,他有股很强烈的预感——这次的事和佐助脱不了干系。 如果,他是说如果。 如果天夜做这切都是为了佐助,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间谍需要长期的潜伏,绝不是短短五年就能办到的,何况是安插在有着鬼人之称的再不斩身边。应该是在早前,至少是七年前,那时候的天夜并不认识佐助——不,是佐助不认识天夜,天夜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天夜待在佐助的身边到底图什么? 「恨」? 不可能。 绝不可能。 为个还不能确定是否会有如今关系的小鬼投入那么的心血和时间,绝不是要个「恨」就能了事的。 难道天夜骗了他? 不对,那时候天夜的眼神很认真,完全不像说谎。 越往深处想,卡卡西越发现自己进入了个无法走出的死胡同,他直视天夜,想从那双眼眸深处看到什么,可是他却什么都看不见。 天夜没有**吗?没有野心?也从来都没有渴望得到个人的心情吗? 没有。 他什么都看不到。 就如同他每次和天夜切磋时样,从那双幽蓝的瞳眸之中,根本读不出可以称之为弱点的情绪。 “你看什么?” 幽蓝色的瞳眸迎上卡卡西探究的眼神。 那是双没有感情的冷静眼眸,就连询问的口吻也是如往常的冷淡。 但是那样平静的眸光和口吻,只有在佐助面前时才会出现波澜和变化。 佐助是这个人的弱点,不会错的。 卡卡西勾起了抹笑容。 佐助已经进入了天夜的内心世界,这毫无疑问,但这只是第道门,那个连他们都不了解的真正的「天夜」还藏在深处,深处。 你不知道吗,天夜少爷? 防备的力量越是坚固,人们对其内部的宝藏就越是期待,越是无可自拔地想要挖掘。 不接纳任何人的你对佐助敞开了心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干什么笑那么恶心?” 本来想走了之的,但这个不良上忍又盯着他发呆又盯着他笑的,实在不能让人就这样视而不见,直觉告诉天夜卡卡西的脑袋里没想什么好东西,果然卡卡西下秒就说道—— “佐助做梦也想不到统领火之国暗部的人是你吧,而且跟五年前相比,无论是实力还是美貌,都出落得加惊为天人。跟天夜少爷这样的人共处室,即便对方明知道你是男人,也会禁不住食指大动吧。” 天夜的面色微变,把揪住卡卡西的衣领,把人扯了下来。 “你还想再尝次同时分娩百六十次的痛苦吗?” 近距离地观察着那双充满警告意味的冰冷双眸,卡卡西加确定了内心的想法。 如果佐助是天夜的弱点,那么佐助也将会成为攻击天夜最有力的武器,他该不该提醒天夜? “……” 等下—— 情况似乎有点不妙。 看着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颜和那张吐露出威胁话语的薄唇,卡卡西滚动了下喉结,随后假咳声,他发誓他是真的在很正经地提醒某个神经大条的人。 “看来即使过了五年,天夜少爷也依然这么天真啊……” 感觉到卡卡西意有所指的眼神,天夜连眉毛都不皱下。 “敢做你就试试看。” ……这明显在说废掉你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卡卡西黑线脸,看着周围瞬息变化的场景,时陷入了沉默。佐助,要是此时此刻换做是你在这里面对这种情况,你说你会想怎么对付这个拿你命根子威胁你的家伙…… 干脆就让你成为他的弱点越扎越深算了。 “我是提醒你,佐助正处于气血方刚的青春期,某些地方你不长点神经小心吃亏啊。”同住屋檐下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指不定哪天就被想要实践下理论知识的佐助吃了豆腐,别怪我没提醒你。 不对,万某天佐助要真硬上,天夜个下手把佐助给废了怎么办……卡卡西狠狠抽了抽嘴角,他觉得——天夜应该舍不得对自己爱护年的「收藏品」下狠手才对…… “谢谢你的好意,老妈子。”天夜虽然嘴上说感谢,心里却没把卡卡西的话当回事,“有时间操那种心,本少爷看你也恢复得差不了。剩下的时间你就稍微为明天做点准备吧。” ——喂喂,我说过少次我不是老妈子啊天夜少爷!! 卡卡西在心里极力反驳,而造成他没有说出口的原因,正是退离他几步远变回岺央的天夜的下半句话。 “你说明天?难道……”在任务途中要做准备的事只有件——为战斗做准备,没想到竟然来得这么快。 “没错,白的事知道怎么办吧?” ……白?跟在再不斩身边的那名少年吗?啊啊,那就只有绝口不提,再顺带关照那几个小鬼了。想到这里卡卡西稍微鄙视了下天夜的偷懒行为,不过把白的身份说开也是他不对,费几下唇舌也没什么。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 “……”卡卡西顿时望天无语凝咽。 天…… 天夜少爷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就今天天佐助怎么可能爬得上瀑布! 所以说天夜少爷你果然在吃醋吧! “以防爷爷起疑心,本少爷不能回去太晚。不要说本少爷没提醒你,记得对我出现过的事绝口不提,否则……”天夜切断了语尾,扶在叽穹上的手很明显地表达了他的意图。 “是是~”卡卡西无奈地应道。怎么感觉像出来偷情样…… “等下。”卡卡西叫住转身欲走的天夜,他觉得他必须还要再确认下,“……你该不会真的打算让佐助爬瀑布?” “必·须。” “……”听到那字正腔圆的两个字的瞬间,卡卡西似乎从天夜的背影上看到股恶意,他觉得他真的已经无话可说了。 我说……天夜少爷你就大方地承认你喜欢佐助怎么样? 你这样恶整他有必要吗?弄感冒了谁来照顾他? 还是你嫌你们在起的时间不够,所以特意把人弄感冒弄发烧了好名正言顺地照顾他? 太用心险恶了…… 65 66wwwjjwxcne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66xe 天空碧如洗。 初夏的阳光均匀地铺洒在山崖之上。 透明的溪水像渗入了铂金似的在阳光下泛出条条银色的波光缓缓漫过山崖,恍如无数条银链自崖顶坠入下方的溪流,翻滚流飞的瀑布不休止地冲刷着崖壁,纵情漫流。 瀑布的中央有块岩石,在水面上隆起了个石包,像张下覆的莲叶,瀑布在叶面上均匀铺开,从崖顶跌落,撞击出万千水珠,似有人居高临下筛落的满崖浪花。 望着不远处雄伟壮丽的瀑布,佐助“咕噜”声咽了咽口水。 爬,还是不爬,他真的觉得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正当佐助万分纠结着是不是要很丢脸地说“还是算了吧”的时候,身后天夜的声音却像紧逼着他的野兽般可怕的响了起来。 “这是附近最小的瀑布,会儿你就爬上去试试。” “真的要……” “怎么,你在害怕?” 对方过于冷淡的口吻截断了佐助尚未出口的话。 面对天夜「不过就是爬个瀑布」的挑衅语气,佐助的内心徒然升起种「这人很欠揍」的想法。 佐助瞪着眼,用双清透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表达出自己的对抗意识。 “那么来比试下吧,如果你能击中我招,我就再帮你找个小的瀑布,不限时间长短。” 喂喂,不是应该不爬瀑布吗!而且你不是说这是这附近最小的瀑布!佐助用种「你欺骗我感情!」的目光指责天夜,但是他发现,无论过了久,都只是自己在干瞪眼而已,因为对方脸上的表情他根本看不到,还有在来这之前那个叫尹耶的家伙也是,从头到尾没跟他说超过五句话。抱着瀑布小点就少分危险和早就想试试岺央身手的想法,佐助同意了天夜的提议。 “好。” 因为他相信,仅仅招他还是打得到的,无论对方有强,不过也不能因此大意。 “公平起见,你说开始吧。” “开始!” 几乎是话音刚落,天夜就出现在了佐助身后。 看着眼前徒然失去了人影的空地,佐助惊讶地张大眼,他能感觉到有人在他的身后,身体才转到半,就被天夜扣住双手压向地面,天夜曲起条腿跪在佐助背上,“喀锵”声冷冽的刀尖便抵上了佐助的脖子,毫无温度的清冽嗓音无情地宣布个事实—— “很遗憾。” 不用说他也知道——自己输了,而且是在瞬间的事。 阵冷颤闪过脊背。 压倒性的实力差距几乎让佐助滞住呼吸。 真的是瞬间。 如果岺央有意要取他性命的话,那瞬间他就死了。 佐助只觉得大脑皮层片发麻,心跳剧烈,震动着胸腔。 怦怦、怦怦、怦怦怦…… 佐助借由吞咽口水的动作缓解情绪,拉回神志。 岺央移动的速度非常快。 虽然依旧无法看到移动轨迹,但是这次有风,从身侧传来了被风刮过的感觉。 不同于以往。 不同于任何次。 凛冽的风声刮过耳边,再感觉到气息的时候,就是刀抵上脖子的冰冷,和那人紧随而来的毫无温度的声音。 是单纯的速度吗? 快到令人乍舌的速度。 这个人果然…… “佐助,你以为忍者是说当就当,随便到可以随时退出又可以偶尔耍帅的职业么?” 清冷的声线从背后响起,这人的声音尽管平静,却带有令人无法喘息的压力。 天夜压低身体,靠近佐助的耳边,冷冽的刀光之上反射出那张遮挡所有表情的面具。 “如果你到现在还抱有这种天真的想法,真是令人困扰。” 无情的口吻,嫌麻烦的语句,狠狠地撞击了佐助动摇的内心。 岺央提出过招根本不是为了给他减少训练强度,而是开始就没打算让他赢。 难道不对吗?自己作为忍者的觉悟还不够。 ——这个人竟然轻易的就看穿了自己的内心。 佐助感到恐惧,这是除了天夜之外,第次被素不相识的人看穿了心里的想法,所以他感到恐惧。这个人跟天夜不样,说话毫不容情,尖锐冰冷仿佛看穿了别人切的口吻让人感到恐惧,跟天夜完全不样…… 他觉得被天夜看穿自己的所思所想,是种安心和喜悦,甚至有种被了解的满足感,但是这个人……只有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 “从你们当上忍者的刻,就应该做好死的觉悟。为了谁,你在害怕死亡?” 耳畔的声音还在继续,冷漠而充满攻击性的语言,宛如把锋利的刀剖开了他心的表面,直捣内部。 为了谁? 为了天夜,为了鼬,所以他存活至今,所以他害怕死亡。 这有什么错? 他不害怕战斗,可是唯独畏惧死亡。 他不想失去重要的人,不想让那个血洗了他全族的人活在世上,他定要手刃宇智波鼬!所以在此之前他没有死去的理由,也不能死去。 “「怎么办?」” 佐助猛然怔。 “——你现在这么想吧。” 冷汗滑过脊背,佐助打从心底感到深深的恐惧。 不只是点,这个人完全知道他会想什么,又在想些什么。 自己的想法无处遁形。 这个人是谁? 到底是谁? 有风吹来。 夹杂着青草气息的凉风从侧徐徐吹来,几缕与天夜的发色几乎相近的发丝被风从肩头拂落,轻轻地扫过他的面颊。 “噗通。” 心中传来声悸动。 佐助张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那瞬间…… 就在天夜收回短刀的刹那,他回过头,难以置信的眼神与天夜四目相对,企图看穿面具下的那张脸。 他的脑海中浮现天夜的脸。 如果是天夜的话,他完全相信跟自己朝夕相处了五年之久的同居人能够清楚地了解自己的所思所想。 然而心底又有个声音在强烈反驳,这个人不可能是天夜,天夜不可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也不可能让人打从心里畏惧,虽然那家伙表面冷淡又任性,但其实是个很温柔的家伙,但是这个人…… 佐助从那微小的细缝中窥视到了。 尽管相近,却是完全不同于天夜的颜色。像蓝色琉璃般漂亮通透的眼眸,不是天夜的颜色。 果然…… 不知为什么,在得知这样的事实的瞬间,佐助心里竟然笼罩起股小小的失落。 “污黑而腐朽,充满了黑暗和鲜血,这才是忍界的真面目。”直视着那双转过来与自己对视的眼眸,天夜的话语毫不留情,“你那妇人之仁、过于天真的想法,只会葬送自己。” 他记得曾经天夜也这样说过…… 说忍界的暗污黑而腐朽,说自己的觉悟还不够。 忍界果真如此吗? 回想起自己切身经历的那个血夜,他开始有点相信了,他甚至认为,如果是出自这人之口,他就能够相信——岺央口中所说的就是真正的忍者世界。 因为他的阅历远不及对方的十分之。 他从开始就觉得了。 围绕在这个人身边的空气,将他们隔出了段距离。 而造就这个空气的,正是岺央的言谈举止和那身倨傲凛然的气息。 这个人分明在这里,就在他的眼前,却有种身处于与他不同的时间的感觉。 要怎样才能获得与这人同等的力量? 要怎样才能追上这人的脚步? 他变得迫切地想要知道。 “战斗就是这么回事。而忍者唯能够抉择的,往往只有件事——杀人,或者被杀。” 天夜面将刀插回刀鞘,面从佐助的身上起身。不能自「天夜」的口中说出的话,全部借由「岺央」的身份转述。尽管他的确说过不教佐助任何忍术,但是最最基础和最底层的知识他还是应该让佐助知道,这也是他为什么同意从卡卡西那接过个烂摊子的原因。 是别人也就算了,但佐助他绝不能放任不管。 既然选择了忍者这条路,就应该毫无彷徨地走下去,除了精进别无他选。 为点小事就畏畏缩缩,止步不前,他要的不是这样的「收藏品」。 膝盖离开地面,佐助直身体,他强压住内心的惊讶,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重新与天夜面对面。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人从刚才到现在只想告诉他件事。 告诉他——最难的并不是攀爬瀑布,而是对着敌人挥下刀刃,痛下杀手。 确实他到现在还心存迷惘,就算说他是天真的小鬼也好,他就是无法动手去杀个跟自己无冤无仇的人。 可真正让他惊讶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岺央像极了天夜的说话方式。 从很久以前起,天夜就喜欢绕着弯子跟他说话,从来都是让他自己去理解话下的意思,永远不会正面说出答案。 这点岺央很像。 但是又有不同。 每次在他理解过来后,天夜会微笑着看着他,但是这个人却是完全的冷漠,像个局外人样随便他怎样去想……又或许岺央本来就没那意思,切都只是他的厢情愿罢了。 然而这么想,佐助不禁感叹起习惯的可怕。他习惯了猜测天夜的想法,所以对谁都是如此;他习惯了天夜给予的切,所以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当他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天夜之后,回过神来竟满脑子想的都是天夜的事。 和天夜起窝过的沙发,和天夜成对的马克杯,冬日里有天夜体温的床……他想念所有有天夜存在的地方,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天夜身边,回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翻过归来板跟天夜说:「我回来了。」 每次只要这么想,在这里待的每天都变成了难以想象的煎熬。 自己无可救药地喜欢着那个人,没有比这糟又令人高兴的事了。 但是只要想到天夜在知道自己心意后说出:「走开!」、「离我远点!」、「别碰我!」……前刻还鼓噪不已的心就能瞬间冷却下来。 天夜讨厌男人那点,真的是让人非常头疼。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佐助抬眼正视天夜,对方给了自己很长的思考时间,这就证明他猜的没错,岺央想说的就是他自己得出的结论。 ……这人怎么跟天夜样别扭。 “很抱歉,”面具下的薄唇轻轻翕动,天夜又重新绕回原来的话题,“我必须得提醒你——按照约定,你没得选了。” 这种礼貌的用语也很让人讨厌,根本就毫无诚意。佐助撇了撇嘴,“我爬就是了。” “真是了不起的决定。” 你以为你是在夸小孩子吗…… “那么为了安全起见,把这个带上。” 天夜从腿侧的忍具包中抽出了支苦无。 见到这支苦无的瞬间,佐助发出了惊讶的细小呢喃声。 因为苦无的手柄处刻有个他眼熟的标记—— “跟刚才的刀上样……!” 他原本以为那只是装饰的花纹……为什么连苦无上也要有这种纹路? 是个人的标识吗?还是……跟岺央的忍术有关? 可他从没有听说有什么忍术是需要在苦无上做标识的。 而且除去标识这点,它大大的异于在忍具店贩售的苦无。 三叉戟的式样,标识……他好像在哪见过。 脑袋里有个模糊的画面,但他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看到过。 天夜并没有漏听佐助口中那句细小的夹杂着惊叹号的呢喃声。 天夜轻扯唇角,忽而勾起抹清浅的弧度。 卡卡西说得没错。 连这种细小的地方都注意到了,看来佐助对「他」真的很感兴趣呢,可若是这个「感兴趣」不是建立在怀疑之上,就毫无意义。 天夜把尖的头捏在手里,有扣环的头朝向佐助。 “只要拿着这把苦无,你就可以尽管往上面冲,不管掉下来少次,我都会接住你。” 当年暗部在这个训练上全军覆没,很大个原因就是没、有、人、接。要在半空中找着力点很费力,别说改变什么运动轨迹,往往掉下来的结果就是头扎进下面的跌水潭呛了个头晕眼花,然后顶着双蚊香眼从水里爬出来,这个时候大概再爬个十来回就趴着回家了。 真是没用。 虽然这么想,但天夜完全无视了自己带他们去的是整个火之国最高的瀑布……跟他们相比,足见佐助有幸运。天夜不仅为他找了个小其数倍的瀑布,甚至还亲自接人。当然他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原因。 这,他是考虑到佐助年龄尚小,实力有限,加上明天是缺二柱子不可的戏,慎重起见,所以选了这个瀑布。 这二,自然是因为跌水潭的深度。 这个瀑布刚形成没久,所以跌水潭非常浅,只比从脚边流过的溪流深了米左右。从上面掉下来,估计还没等头晕眼花,就要先跌个缺胳膊断腿,所以安全起见,他必须接。 但是现在有个相当严重的问题——他没抱过二柱子…… 万接住了抱不住那可就真的糗大了,不过只要二柱子不扑腾,应该是没大问题。 佐助将满载困惑的目光投向天夜,显然他没明白带上苦无跟接不接得住他有什么间接或者直接的关系。 天夜没有理会,而是径自说道:“有点我要先说明,不要在我接住你的时候乱动,掉下去就不单是个落汤鸡——而是两个落汤鸡的问题!” 噗——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慎重其事的口吻让他有点想笑。在意这种问题,这家伙是小孩子么?……不过听说这家伙好像也没大他几岁。于是几乎没把「接坠往深处想,譬如——「如何接」、「用什么方式接」等等,把这些完全抛诸脑后的单纯的佐助同学点了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见稳定完自己的面子,天夜少年开始说明最后项工作——也就是所谓的敲警钟。 “如果说爬树和水上行走是修炼的话,那么爬瀑布就是实战。在瀑面之上行走,开始试着冲上去,瀑布不比树木,要想在瀑布上扎稳脚跟,比爬树要困难得,先适应水流速度和冲刷力道吧。拿去。” 佐助接过苦无,正打算抬脚踏上溪流的瞬间,天夜叫住了他。 “苦无不要拿手上。” “啊?”意想不到的话,让佐助头雾水。 “这对你冲刺很不利,放进忍具包里。” “……为什么?” “那把苦无只是我移动的工具。” 移动工具……?佐助低头看了看苦无上的标记。也就是说这上面的标记真的跟岺央那个神出鬼没的忍术有关? “老实说你放哪都无所谓,不过你还是两手空空比较好哦,除了我刚才说的那点外,握在手上绝对很容易掉,到时候……”天夜轻轻耸肩,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看着对方副「你掉下来就不关我事了」的模样,佐助就气不打处来。说实话,如果不是实力相差悬殊,他绝对会往岺央的脑袋上敲上拳。 不过这样的家伙应该让他去尝尝天夜的说教,绝对是影级的,说不定能改掉那个欠揍的坏毛病。 “我知道了。”尽管心里有少不爽,佐助依然顺从地遵照天夜的指示把苦无放进忍具包中。 有了前几天的训练,在水面上立或行走都已经变得轻而易举,甚至连跑跳都能像如履平地样轻松自如。 用句话来说,无论是爬树还是水上行走他都已经彻底掌握了,既然瀑布是实战,他应该很快就能驾驭的。 望着眼前高耸的瀑布,佐助默默的在心里加了两个字。 ……大概。 佐助深吸口气,拔腿就往瀑布上冲。 “噗通!” 天夜毫不意外地听到了某团扇的落水声。 “噗!” ……笨蛋二柱子,上瀑布的时候要口气把查克拉提出来啦! 天夜的脸上满是无奈。 瀑布之下,被淋了个透的佐助用怨念的眼神直瞪着天夜,步步的从跌水潭里走出来,然后转身又重新冲上瀑布。 不得要领的结果……自然是某个二柱子同学因为抓不准力道和跟不上瀑布的速度再次被冲了个透心凉。 “……”天夜觉得他已经无法再说什么了,还是先默默地当会儿旁观者吧,不到五米他是不会行动的。 经过三次之后,佐助似乎学乖了,他面对瀑布沉思了会儿,结合爬树和水上行走的经验,他似乎想通了老产生不了附着力的原因。实验证明,他确实爬上去了,虽然只有米,也是在切实地进步着。 点点的,往高处…… 当他口气冲上五米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也是在半小时后,单纯的佐助同学才知道天夜所谓的「接住`」……是公主抱。 66 67wwwjjwxcne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67xe 当他口气冲上五米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也是在半小时后,单纯的佐助同学才知道天夜所谓的「接住`」……是公主抱。 “……”耻辱。 双手臂牢牢地接住了他的身体,在反应过来的瞬间,佐助想也不想地就扑腾着四肢试图推开天夜。 开什么玩笑,他是男人,为什么要被公主抱,难道就没有正常的接人方式吗,, “快点松手,这种高度摔下去也没……” “等等快住手要掉……喂,” “哇啊啊啊——,,” “噗通,” “噗通——!” “哗啦啦……”恭喜两位,你们都华丽丽地落水了。 跌坐在浅滩里,衣服几乎全湿了的天夜跟不远处已经在半空中推开他的二柱子大眼瞪小眼。 然后—— 他明明都再三提醒过他了——!他最讨厌浑身黏嗒嗒、湿腻腻了!! “不是说了叫你不要动的吗!!” “那种姿势怎么可能不动啊!” 面对天夜毫不客气地发难,前秒还底气十足回嘴的佐助,下秒却因为回想到刚才的姿势不自然地红了脸。 “谁、谁知道是那种……那种公主抱!” “那不然你要我怎么接!” “就……就就那样接啊!” “就那样是哪样!” “就就是那样啊!” “所以就说就那样是哪样了!” “就是那样!” “啊啊啊!够了!”被彻底惹毛的天夜抓头发从河里起来,眉头紧蹙,他单手扶腰居高临下地俯视佐助,“你要是现在给不出个所以然来,接下来我还是公主抱!” “……”被他的气势吓得哆嗦的佐助用力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是想不出来,所以同意公主抱?” “……”佐助还是摇头。 天夜觉得脑袋里似乎有根神经突然崩断了,“到底想怎样你用嘴给我说清楚!你不知道不说话很让人反感吗!” “……想、想想不出来,也不要公主抱。”与之前完全判若两人的天夜,完全把他给唬住了。 “之前我就说了——”天夜深吸口气,似乎在压抑某种东西,“你要是想不出好的方法我就用公主抱。就这样决定了!接下来要敢反抗,我就那样抱着你在木叶逛百圈!” “…………”抱……公主抱……逛木叶百圈……佐助倒抽口冷气,冷汗自额角滑下。糟了,对方气场太强,他完全不敢反抗,怎么办…… 这家伙就算是天夜也完全对付不了吧? “很好。”天夜似乎对佐助的沉默很满意。 “……”好……好什么……? “要是让我感觉到你在途中反抗下,就不要怪我用公主抱带你逛木叶百圈。” “………………”被这么拍板决定,佐助觉得他还是应该少争取下,“等……” “哇哦~你有异议?” “——不。”佐助立即正经脸色回应。 虽然对方的语气很愉快,但他还没傻到以为岺央真的在很愉快地等待自己反驳他,在没有绝对的武力值之前,最好的方法就只有忍。 反正忍者就是要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所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走着瞧,这笔账他总有天要跟他算! 再次接到佐助的时候,天夜发现佐助整个就呈现僵硬状态。 “……”这种视死如归的心态让他想起了当年某人对感冒药宁死不屈的模样。 那时候真是被折腾得够呛。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怎么觉得佐助身体有点发烫? 刚把人放在地上,佐助便以脱兔之势撤离天夜的范围。 天夜看着随时在水面上保持着「我冲」状态的佐助,话下子堵在了喉咙口。 “……”这是闹哪样?“喂……” 天夜的声音仿佛就像下子松开了发条的手,被上足了发条的佐助同学“咻”的声冲了出去,然后很快又从六米的高空跌落。 “……”天夜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怀里僵硬如机械的佐助,刚把人放下,果然又逃走了。 天夜拎住某人的后领把人扯了回来。 “我说……” 佐助猛然颤,如同只被吓得发抖的幼猫,立即条件反射地说道:“——我没有反抗!”刚说完佐助就恨不得自打嘴巴。这么轻易就把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他是被那个白痴吊车尾传染了吗…… “……”你是有怕被抱着逛木叶百圈啊?本少爷不是那个河童二愣子没那么体力。啊还有,本少爷什么时候要说你反抗了? “好好听人把话说完。”天夜发出声没辙的叹息,“你这样会止步不前,试看调节脚上的查克拉提升速度,光靠冲劲也是不行的。” “……诶?哦。” 孰不知天夜是在教他使用瞬身术攀爬瀑布的佐助,依照天夜的提点再度开始了他艰难的瀑布之旅。 爬瀑布的时候不用瞬身术是种很吃亏的行为,单凭脚力跟冲劲,相信十天半个月都爬不到顶。 当然瞬身术的快慢要取决于忍者自身的身体素质和查克拉量及控制能力,经过爬树和水上行走的训练,佐助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已经相当纯熟,要想掌握瞬身术并不难。可若是想在短时间内把瞬身术运用娴熟,佐助时半会儿是做不到的。 个时辰后,天夜终于黑着脸喊了卡。 要问为什么……因为已经抓住瞬身术要领的佐助让他很头痛。 尽管往上面冲……虽然自己确实是这么说了,但分钟要掉四五次,这样就不是佐助在练习爬瀑布,而是他在练飞雷神! 天夜同学撒手就不干了。扔出几个影分`身,任凭二柱子去折腾,他也正好可以回去换身衣服,小憩会儿。 君麻吕为自家主人铺置被褥的时候,他突然看见本该在泡澡的天夜的影分`身抱着全身湿透的佐助出现了,而且当即就往他铺好的垫被上放。 “天夜大人……?” “把被子抱出来,你留在这里,告诉「他」我回去拿药马上回来。” “请路上小心。” 君麻吕话音刚落,天夜的影分`身就消失了。 房间内又重新回到片寂静。 君麻吕看着垫被上的人陷入了沉默。 该不会…… 他前几天就注意到了。 天夜大人叫我看着这个小鬼修行的时候,我就发现他的状况不对。 练习水上行走最容易感冒,在全身湿透的情况下吹海风,如果是两小时也没什么大碍,但宇智波却在吃过中饭以后仍然穿着身半干的衣服继续吹,晚饭后依旧如此,天、三天、五天……不发烧真的要称之为奇迹了,尤其是在被瀑布冲过后。 低烧突然转为高烧……不能让天夜大人也传染上,到他痊愈为止都由我来照顾。 君麻吕是这么下决定的,但是到了天夜面前,再坚定的决定也会土崩瓦解。 拉门被推开了,泡完澡身清爽的天夜刚踏进来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跳。 君……君麻吕、在在在脱二柱子衣服?!跪在本少爷要睡的垫被上扒二柱子衣服是要干什么?! 等等这种时候扒衣服还能干什么,除了上……不不对!什么时候二柱子这么抢手了! 天夜蹬蹬蹬几步走过去。 “你在干什——” 但是天夜话还没说完,似乎在视线落到佐助脸上的当下掌握了情况。 垫被上的佐助发着虚汗,脸色不自然地潮红,不管被怎么摆弄也不醒人事,脸很难受的模样。 熟悉的画面让天夜瞬间锁紧眉头。 “他发烧了?” “是的,天夜大人。请您立刻离开这里。”君麻吕边为佐助换上干净的衣服,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啊?” “我不想天夜大人被传染,这里请放心地交给我。” 君麻吕的理由名正言顺,尽管如此,也不是能够轻易说服「自家收藏品感冒发烧,没有比这大的事了,必须亲力亲为」的天夜的。 天夜双手环胸,目光落了下来。 “看着我,君麻吕。” 君麻吕依言抬头。 “告诉本少爷,我跟你的职位谁大。” “当然是您。” “那么现在请你放下你手中的工作,到哪都好——出去休息。” “……可是!” “别可是,本少爷的抵抗力没那么差,佐助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我,所以这里本少爷看着就行了。” ……明明是他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尽管有诸怨言,但君麻吕很识趣的把话咽了下去。天夜在宇智波的事情上比谁都固执,自鼬把他的弟弟托付给天夜大人起就直如此,如果自己在天夜大人做下决定的时候再坚持留下,定会惹怒天夜。 “……是。” 然后天夜又向君麻吕交代了几件事,在君麻吕备齐他所需物品的期间,影分`身已经从家里拿来了退烧药,不久后君麻吕也把毛巾、温水等物品准备妥当退了出去。 屋内总算恢复了平静。 真是久违的感冒。 坐在床边,天夜无言地吐槽道。 想也想得到,这阵子佐助绝对只顾着修行完全忘了注意身体,这家伙从以前起就是这样,没人管就个劲乱来。 二柱子到底知不知道省心两个字怎么写?小心本少爷真去找个媳妇管你,有人束手束脚你就不会这么无所谓了。 “喂,佐助醒醒。” 直处于朦朦胧胧的意识中,忽然听见有人在叫唤。 并不是熟悉的声音。 是谁? “佐助,再不醒我就脱你内裤了!” …… 这么恶劣……让人恨得牙痒的话,只有个人说得出。 ……但是好想睡,点都不想睁开眼睛。 “……”装睡是吧,不想醒是吧。天夜深吸口气,慢慢扯出个微笑。这次看你还怎么宁死不从,本少爷特制的栓剂……算了,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还是用退烧药吧。 变得敏锐的耳力听见有人在耳边搅拌水的声音,然后身体被托了起来,靠在谁的肩上,紧接着佐助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在自己嘴边。 “佐助把嘴张开。” 佐助配合地张开了嘴,有水从微微张开的嘴里流了进来。 好苦。 “你要敢吐出来,我就抱着逛火之国百圈。” “……”混蛋,这回不是木叶是火之国了吗!趁人之危。 “对,慢慢喝下去。” 天夜边看着佐助把冲兑了药粉的水喝下去,边替他撸着后背,这样会舒服点,然后又把杯温水灌了下去,才放人回到被窝里。 也许是药物发生了作用,佐助很快就睡了过去。 整个下午,佐助都在间歇性地发热,体温时高时低,天夜已经数不清换了少盆水给他擦汗,又叫了少次把人哄起来喝水,到了晚上,天夜甚至怕佐助饿着,特地把粥稀释了,杯杯喂他喝下去。 天夜觉得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他从来没花这么大耐心照顾个人。 这人不病还好,病就是折腾死人的大病,甚至次比次麻烦。 话说!这种本就该你老婆做的事为什么本少爷要抢着做啊!完全吃力不讨好啊喂! 天夜扔毛巾不干了,他狠狠瞪着佐助,却在那张被冷热折磨得睡不安稳的脸庞映入眼帘的瞬间,天夜咬紧了牙。他在做个很艰难的决定,要留还是走,是要眼不见为净还是好人做到底…… 结果纠结了半天的某人终是于心不忍,狠不下心的天夜只得认命地卷起袖子继续给佐助擦汗擦身喂水。 ——你给本少爷记着,总有天要你连本带利地还的! ……虽然我也有……半的责任。 “……夜……天夜……” 突然之间响起的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让天夜手下的动作顿。他惊讶地转向佐助,发现后者仍然闭着眼睛,颤抖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水……想喝……水……” 听到佐助自动发出的求水警报,天夜不由得挑高眉稍。 刚才喂水还要哄着喝,这会儿不给倒会自己开口要了,所以我就说了自己根本是在吃力不讨好。 天夜无奈地喟叹声,认命的把人扶起开始今天不知道少次的喂水工作。 喉咙干渴发疼,温凉的水润过喉咙,流进体内,慢慢渗透。 难以形容的好喝。 佐助第次这么觉得,而后他如同在沙漠中天夜未进滴水的旅行者,不断地渴求水源,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水。 “再喝杯?” 听见声音,可是他好像没办法分辨这到底是岺央的还是天夜的声音,于是佐助摇了摇头。 逐渐清醒的意识促使他睁开眼睛,眼前就像蒙了层纱样看不清楚。 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出现天夜的影子……可又好像不是。 为什么这么像? 为什么这个人会和天夜这么像? 自己总是不知觉地把他看成天夜。 那张脸…… 佐助运转着晕忽忽的脑袋,试图向天夜的脸伸出手,可是他却发现双手像灌了铅样沉重,甚至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也对,他好像发烧了,从瀑布上落了下来,是岺央接住了他。 从那之后……这个人直在照、不行,头好痛,没办法思考,脑子里都搅成了团。 这时候,天夜忽然俯□来,佐助瞅准了时机,趁他给自己盖被子的时候伸出手来,鼓作气挑掉了那张碍事的面具。 只是瞬间的动作,却让天夜无从反应。 ——什么? 属于天夜的轮廓慢慢在佐助眼前浮现,还有那对诧异的目光。 ……果然。 这个人很像天夜……不,应该就是天夜。 佐助不禁露出苦笑,“如果岺央是你的话该怎么办,我直这么想,现在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天夜。” 天夜心下沉,不过数秒后,他就恢复了冷静。对个发烧烧得那么厉害的人来说,他不相信佐助会把现实跟梦境分得很清楚。这样的结果他不会承认,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这种投机取巧得来的结果。 不过既然现在看到了,他也就懒得再维持变身术。今天消耗的查克拉太,他已经很疲惫了。 天夜神色镇定地把佐助的手放回被褥里,却不料被反手抓住,指尖与指尖的碰触与直接接触的肌肤都让佐助感受到阵舒服的凉意,让他确定了个事实——冬天他总是帮天夜暖手,所以他很清楚——这是天夜的手。 旦确定下来之后,佐助竟然觉得有股不可思议的安心蔓延开来。 就着握住的手,佐助把人扯了下来。 “天夜……” 低沉沙哑的呢喃声骚动着鼓膜,贴在耳侧响起的低语,传来股酥麻感。 天夜睁大眼睛,瞬间僵硬了身体。 “我好想你。” 等等,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二柱子这是吃错药了?不对,他确实是按时按量给佐助吃了退烧药啊……难道是烧坏脑子了…… “我已经想好了,天夜,不管你变成谁都好,不要离开我……不要假装不认识我,这段时间我想你都快想疯了,都想立刻丢下任务跑回去见你,不准你再离开我,天夜……” 怎么办,他觉得耳朵好烫。 不论是从耳边传来的气息,还是这个收紧的拥抱,或是打从心底深处忽然腾升而起的某种陌生的情感,都让他觉得非常高兴。 天夜缓缓勾起了唇角,附在佐助耳边轻声说道:“呐,佐助——成为我的人吧。” 如同引诱般的话语轻轻地叩击着佐助再度开始朦胧的意识。 “嗯……”轻若嘤咛般的回答很快就淹没在了袭来的睡意中。 天夜没有听到。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心情。 重新给佐助掖好被子,天夜坐在床边俯视着那张因发烧而泛红的睡脸。 安详睡去的面容,带着抹从来不曾见过的微笑。 呐,佐助,我可以认为我在你的心目中已经比谁都加重要了吗? 我要的答案,你定很快就能给我了吧。 我直期待着,佐助。 如果你成为我的人,你就不用再为那些事烦恼。 届时,无论是生还是死,都没有人再能拦住你的脚步。 只要你把手伸向我,只要你向我渴求,无论少次,我就能满足你的任何要求,哪怕是永恒……只是那刻——你的眼中只能有我。 恶魔的唇角轻轻翘起,从喉咙深处发出了轻笑声。 到了凌晨的时候,佐助的体温已经基本上稳定了下来。 轻柔的、微凉的风有阵没阵的拂过脸颊,应该是天夜拿着扇子在旁边搧风吧。 这么想的佐助握紧了直不肯松开的手,陷入了深层的睡眠。 这天晚上,佐助睡得很安稳,来到这里的七天他第次得到了次好眠。 翌日。 在小鸟鸣啭与温暖晨光中醒来的佐助……觉得大腿有点沉,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怎么回事? 佐助茫茫然地盯着天井半晌,时无法回拢记忆。他摸了摸额头,发现了让他觉得头上很奇怪的元凶——条湿冷的毛巾。 他坐起身,环顾周围,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个拥有两个隔间的和室中,榻榻米上放着水盆和茶壶,以及数块毛巾和水杯,当然了——还有个睡在他腿上的部长大人。 我想起来了,昨天我爬瀑布突然发烧,然后这家伙就照顾了我整个晚上。 我记得好像还有什么…… 佐助盯着天夜脸上的面具努力回忆昨晚的事。 对了,他昨天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他好像梦到自己摘下了岺央的面具,他梦到是天夜在照顾他,然后……天夜好像说了「成为我的人吧」…… 当脑海中的画面跳到最后帧的时候,佐助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不不,怎么想都是做梦,天夜不可能跟他说这种话的,绝不可能。 可是……却又有种说不清的真实感。 那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想要探知虚实的佐助看着睡得毫无防备的天夜,把手伸了过去。 “噗通、噗通”的心跳声震动胸腔,手越是接近天夜的面具,心跳声就越是剧烈。 佐助“咕噜”声咽了咽口水,屏住呼吸,正准备口气揭开面具的瞬间……扑了个空。 “你干什么?”之前睡着的人已经坐了起来,正用种不参杂任何感情的声音询问他。 “不、没有……我是想叫醒你。”见自己的意图几乎败露,佐助立马收回手,支支吾吾地扯了个理由企图搪塞过去。果然不可能。岺央怎么可能像梦里样轻易就让人把面具摘下来,而且天夜也不可能说那种话,清醒点啊。 “那真是感谢。”见佐助气色好转,天夜也就放心了。昨晚凌晨烧就退了下来,又休息了这么久,战斗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且,二柱子你以为本少爷昨日放松了警惕今天还会让你得逞吗?你太天真了。 “……”听到那刻意揶揄自己的话语,佐助瞬间有把这人捏死的冲动。 这么恶劣的人……绝对不是天夜,根本不可能是! “叩叩”,门外响起了敲击硬物的声音,紧接着君麻吕便推开拉门进来,“岺央大人,卡卡西他们已经准备出发了。” “那么你也收拾收拾,跟他们去桥上汇合吧。”天夜面把君麻吕拿来的干净衣物递给佐助,面和君麻吕往外走,边走边叮嘱道:“你换好衣服就出来,我送你过去。另外——”天夜回过身来,面具下的唇角扬起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那日跟你们见面的少年已经背叛了,不全力以赴的话——会死哦。” 佐助愣在了原地。 什么意思? 是说那个间谍背叛了吗? 怎么可能…… 碧绿的眼眸透过面具上的两个小孔注视着陷入沉思的佐助,直到身后传来天夜的叫唤,君麻吕才如梦初醒般的合上了那道细小的门缝走了过去。 宇智波佐助君……也许我叫你宇智波君加合适吧。 所谓的忍者,并不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才是忍者,真正的忍者是善于撒谎的说谎者,欺骗、钻空子才是忍者的本质。 如果你连这点都不懂的话,你是无法靠近那位大人的。 那位大人比谁都还要期待你的进步,比谁都还期待你的靠近,所以才制订了这次计划,你也不想从那位大人口中听到「你适合原地踏步」这句话吧? 请你不要辜负他的期望——宇智波君。 67 68wwwjjwxcne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68xe 挥别出来送行的津波已经有段时间了,卡卡西三人现在正在前往波之国的希望之桥的路上。 小樱此刻正因为某件事而愁眉不展。 而能够揪住她这颗恋爱中的少女心的,自然就只有她心爱慕的佐助君。 佐助已经消失了整个晚上了,不仅是昨天的晚饭,今天也没来吃早饭,佐助君…… “呐,卡卡西老师,佐助君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小樱担心不已,她不由得对可能知情、会帮她寻找佐助的卡卡西发出询问。 严格算起来,她已经天没见到佐助了。说起来,昨天佐助是跟岺央走了吧,该不会那个人让佐助君修炼了晚上都不给他吃饭睡觉吧…… 小樱的脸色顿时黑了大半。她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因为对方可是那个火之国暗部部长。 而且要问她对他的印象的话,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冷酷,这也是她认为岺央让佐助君不眠不休修炼了整晚的最大原因。而留下这个印象的契机,正是那番让她禁不住屏住呼吸、冷汗直流的话——「你根本不配做忍者」——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口,但是那份严苛和压迫感却是直直地传达了过来。 那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感受,如果佐助昨晚真的跟他在起的话…… 小樱攥紧了拳头。 ——真的不会有事吗? “没事没事,放心吧。” 卡卡西摆了摆手,派轻松地走在小樱和达兹纳之间。 通过昨天,他算是确定了件事——天夜少爷的醋劲真的是非比寻常的大,对佐助的独占欲跟爱护程度也实非常人所能比。 托这个的福,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下,那个小鬼跟某个用心险恶的少爷也算度过了次比较美好的两人世界吧。 啊,不过还真是糟糕啊。 卡卡西忽然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眼听到他的话低下头仍然面露担忧的小樱。 要是小樱对佐助的爱意再这么露骨,某个护雏心切的大少爷非得气炸不可。 对握个佐助的小肩说个悄悄话都要大吃飞醋的某少爷来说……不可能对小樱赤`裸裸的感情视而不见。 恐怕这样下去,跟小樱挑明说只是时间问题了。啊啊,天夜少爷什么都好,就是那张嘴能气死人,小樱不被打击的几率看起来相当渺小啊,但是对小樱来说也许并不是件坏事,因为她在同龄的下忍中确实是过于胆小软弱。如果能因此成为个转变的契机,就再好不过了。 对方是女生,天夜应该不会说得太过吧? ……也不定。 在争夺自己最重要的人的专属权的时候,被独占欲驱使的天夜大概会失去理智也说不定……啊啊,真想看看那场面,天夜为了佐助跟个女孩子争风吃醋——应该会相当的有意思。 脑补得很欢乐的卡卡西笑眯了眼睛,完全没注意到达兹纳从旁投来的充满困惑的目光。 ——咦? 小樱眨了眨眼。 视线的前端出现了个蓝白相间的身影,在正在建造中的大桥桥头上。 “啊,佐助君!” 熟悉的身影下子令小樱喜笑颜开,她远远的就冲佐助挥起了手,声音里满是见到喜欢的人的兴奋。 而被小樱忽略了个干净的天夜则在听到那声音的刹那锁紧了眉,神不知鬼不觉地隐去了身形。 等佐助回过头时,身旁早不见了天夜的踪影。 “有必要这么冷淡吗……” 说起来…… 佐助忽然意识到个事实。 ——我为什么要乖乖跟他到桥上来? 跟卡卡西汇合……是说今天不爬瀑布了吗? “呼……”松口气的同时,心中又不禁涌起股失落感。就在佐助为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失落感迷茫时,小樱的声音传了过来。 “佐助君,你在看什么?” 小樱用带着几分疑惑的目光顺着佐助的视线看去,后者所注视的地方仍旧空无物。 “没什么。”佐助收回视线,很自然的跟小樱拉开半米以上的距离。 小樱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演习那日天夜说了那样的话,佐助就直跟她保持着种不可接近的距离。尽管如此……说不郁闷那是骗人的。 「不配和佐助交往」……他以为他是谁啊! 你说不配就不配,这种事根本就不是你能决定的!自以为是也要有个限度,你真当你是大少爷啊——明明就是个没有父母的可怜鬼,只不过稍微长得好看点,稍微和佐助关系好点,凭什么决定我能不能和佐助交往…… 不过比起这个,我在意的……是佐助说的那个人,那个让他绝对无法舍弃又想守护的人。 自从天夜在我和佐助面前说了那番话之后,佐助就开始跟我疏远……为什么? 为什么佐助那么听天夜的话?还是说……他在害怕如果不这么做天夜会生气? ——为什么? 难道说! 难道那个人就是天夜吗?! 哈啊?怎么可能——他是男人! 不不,绝对不可能……我在想什么,虽然佐助君和天夜君确、确实吻过,但那是意外,不能算。 ——怎么想都太荒唐了,佐助君喜欢天夜什么的,不可能啦。 小樱僵硬地扯动嘴角,不过她还是问出了口,为了以防万。 “那个……佐助君,你说的那个绝对无法舍弃的人……是天夜君吗?” ——什么? 旁的天夜微微怔,立即竖起耳朵把目光投向沉默的佐助,小樱话中的停顿和疑问让他很清楚佐助并未开口说过那人是谁。 绝对无法舍弃……二柱子什么时候有那么重要的人了? 清透纯粹的黑色瞳眸直直地注视着小樱,长久的沉默中,旁观的天夜都快以为那个此时此刻,埋在佐助内心深处的那个人和此时盛装在佐助眼中的是同个。 “……” 佐助看着小樱,薄唇轻动,出口的答案被瞬间加浓的雾气和卡卡西的声音盖了过去。 “这阵雾……佐助!小樱!来了!” 随着卡卡西话落,三人立即摆出卍字阵型护住达兹纳。 小樱和佐助各自自腿侧抽出苦无,提高警觉的同时,他们用百八十度的视觉时刻注意着自己周围的动静。 “卡卡西老师,这就是那家伙的雾隐之术吧?” 没有人回答小樱的问题,浓雾已经说明了切。 “让你久等了,卡卡西,还是带着那几个没用的小鬼啊。” 低沉的嗓音扩散在浓雾中,令人无法辨清再不斩的所在之处。 佐助紧握着苦无,全身心都投入到这场即将展开的战斗中。 “又在发抖啦,真可怜。” 紧接着响起的声音饱含讽刺之意,雾的那头,再不斩的视线带着如同轻蔑般的嘲讽指向佐助紧握苦无不断颤抖的手,眨眼间,七个水分`身便团团围住卡卡西行人。 尽管诧异于眼前突然乍现的身影,但挑战强者的兴奋却让佐助缓缓勾起了唇角,在再不斩略显惊讶的眼神中,佐助以种满含自信的口吻回敬道——“我是高兴得发抖。” 与初次交手畏惧对方的杀气而颤抖时的他不同,现在的佐助,不论是话语还是行动,全都透露出种跃跃欲试的心情——他迫不及待的想和再不斩交手。 他确实成长了。 他能感觉到,全都托了岺央的福——不过他绝对不会跟那个欠揍的家伙讲,不然那家伙立刻就会鼻子朝天得意起来,然后说出欠揍的话,他绝对不会干这种傻事。 比再不斩可怕的瀑布都爬过了,他还怕什么?他现在很想试试自己到底到了哪个程度——现在马上。 再不斩哼了声,七个水分`身立即举起斩首大刀砍了下来。 佐助身形动,仅仅是两三秒的事。 只听见水落地的啪嗒声直响,眼前的「障碍物」完全清除了。 再定睛时,再不斩的数个水分`身早已变成了地上的滩积水。 空气静谧地流动,渐渐吹开了聚集在起的浓雾。 视线的前端,真再不斩正扛着他的斩首大刀,面无表情的在他们十米开外的地方定,和那日自称「雾隐忍者追杀部队」的少年起。 再不斩的声音透过稀薄的雾气,直指对面的宇智波宗家二少。 “竟然能看穿我的水分`身,那个小鬼进步了不少嘛。” ——并不是夸奖。 因为再不斩是以种不痛不痒的眼神,和无关自身的口吻如此说道。 “白,看来你的劲敌出现了。” “应该是吧。” 白开口回应道。 所谓「劲敌」的意思,是再不斩先生将佐助交给他来对付。不是这个「劲敌」有强,而是再不斩先生认为那样的小鬼就算进步也不屑于顾。 他比谁都清楚,这么年来,能存在于再不斩先生眼中的,除了「现在」再无其它,再不斩先生……看不见未来。 没有比这糟糕的事了,所以注定了再不斩先生是赢不了那位大人的。 现在被再不斩先生放在眼里的对手,只有卡卡西个人。 但是这场战斗,也许根本就不会有结果。 白的视线向身旁瞥去,即使看不到,他也能知道有人直在那里。 为了此刻,为了这个「终点」,这位大人已经等待了数年,所以少爷绝不会错过今日,而且是在最近的距离。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的内心再次发出了疑问。 尽管这三天来他都在思考,可仍旧毫无头绪——天夜少爷如此费尽心思,究竟是为了什么? 给佐助君开眼? 白不置可否,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实,可是——为个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的小鬼,又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他能够想到的,就只有「特殊」——正因为特殊,所以才如此费尽心思。 这个小鬼根本就不知道少爷把他看得有重,就像他根本不了解少爷样。 他不了解少爷的切,甚至对少爷为他做的事无所知。 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尽管现在还不行,但总有天佐助君会知道这切。 白看得出来那名少年心高气傲,到时候……思想的绘图不断在脑海中生成,频频闪过的画面不禁让白惊出身冷汗。 为了不让脑海中的画面变成现实,为了不让天夜失去这个唯重视的「朋友」,他都觉得自己应该活着……不,是必须活下去,他必须成为解开少爷和这个少年之间误会的纽带,因为他知道照少爷的脾性,定不会做解释。 因为迟早要分开,做再的解释也没用,误不误会已经与他无关。——少爷定会这么想。 白有很强烈的预感,他甚至认为这将变成毫无疑问的事实。 不行,这样来,他就必须…… 对,必须改变原来的作战方针! 68 69wwwjjwxcne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69xe “啊啊,真的到那边去了呢。”卡卡西面目视前方,面状似无意地感慨道。 “什么,”达兹纳时没能理解过来,他和同样未能做出反应的小樱、佐助同顺着卡卡西的视线看去。 被风吹散了的雾的前方,是再不斩和那日救走他的戴面具的少年。 目了然——卡卡西所指何物。 “啊,”小樱立即像发现新大6样,毫无形象地瞪着白大叫起来。 “果然。”在见到那两人在起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佐助就觉得有股无名火冒了上来,他轻轻皱起眉头盯住白。这家伙…… “说是雾隐的追杀部队,看来完全是骗人的。”达兹纳用气愤的语气照本宣科地说出早已对好的台词。 昨晚在跟他们说明情况的同时,卡卡西怕东窗事发,特意准备了些特殊情况的应对台词。万不小心在跟再不斩面对面的时候说出那个戴面具的少年曾跟天夜有过交集……结果可想而知。 初闻白的「背叛」,达兹纳和小樱虽然有所惊讶和气愤,可眼下的局势,已十分清楚的让他们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又应该做些什么,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倒是消失了天夜的佐助……说什么「果然」,果然天夜应该关照过什么吧。 真是如既往谨慎性强的大少爷。 他比谁都清楚,那名少年并非真正背叛,他的角色从来都是个间谍,现在也依然是。 为了不让这个角色暴露,那名少年必须以现在这个身份继续演下去,甚至……为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天夜所策划的切。 卡卡西的视线在周围扫了圈。他不确定天夜是不是在这里,又打着什么主意,只是这切如果跟他的想像吻合,那个人……至今为止到底对佐助抱有什么样的心情? 现在解开这道谜题的关键,毫无疑问,就在那名少年的身上。 “嗯,怎么看都是再不斩的同伙吧,还在起。”卡卡西面转动脑子,面应对达兹纳的话。 “那家伙还有脸堂堂正正地出来。”对白的「背叛」毫不知情的小樱以副理所当然的口吻指责道。 “我最讨厌那种装神弄鬼的家伙。”卡卡西自打嘴巴不牙疼。 “比卡卡西老师强了哦。”这可不是什么台词,而是小樱真的这么认为。整天戴着面罩装神弄鬼,卡卡西难道就不能认真坦率点面对他们吗? “是吗……”卡卡西插着双手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我来对付那家伙,”完全不把他们的话听在耳里的佐助自顾自地做了决定,不管怎么说,他很确定自己不喜欢对面那家伙,“竟敢演这种差劲的把戏,我最讨厌这种难过装神弄鬼的家伙。” “佐助,好帅啊~”改之前的指责表情,小樱立即满脸笑容地称赞起佐助。 反观之前漫不经心的卡卡西,他正吊着双死鱼眼盯住佐助的背影——要问为什么…… “小樱这家伙,刚才怎么说我来着……”卡卡西小声嘀咕道,他默默的在心里把两者等量代换下,代出的结果让他的心情极度郁闷。 这意思不就是说他的战友讨厌他么? 喂——他辛苦建立起来的好印象好形象呢?! 不要告诉他都做白工打水漂了!他会哭的…… “那个少年可不简单啊,就算水分`身大约只有本体十分之的实力,但是能这么轻易解决……” 就在此时,彼方白的声音响了起来,尽管看似是在提醒再不斩,但实际只有他知道,唯有这样再不斩先生才不会把佐助放在眼里,因为开始他们并没有商量过谁对付谁这种问题。 果然再不斩马上就说了—— “不过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去吧。” “是。” 把佐助交给他来对付再好不过了,眼前铁板钉钉样的事实令白安下心来。 事不宜迟,白的脚下立即卷起阵旋风,在佐助略显惊讶的眼神中,旋风裹住白的身体向佐助席卷而去,不过佐助马上就挑起唇角,做出迎击的架势。在他看来,白的速度跟某人比起来压根不值得看,比那家伙差了千倍……不,根本就是万倍。 就凭这种速度…… “哼……” “锵。”武器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苦无抵挡住袭来的千本,兵戎交接,虽然是两个人的战斗,却是谁也不肯退让步。 因为他们深刻的明白个道理——自做忍者最初的开始就了解的事实——战斗旦打响,若非你死,即是我亡。 过去的五年间,他把这条准则完全抛诸脑后,是那家伙让他再度想起。 岺央不是说过吗? 战斗就是这么回事,而忍者唯能够抉择的,往往只有杀人与被杀。 那家伙是这么说过吧。 如果硬要他选择,那他绝不做后者! “小樱,保护好达兹纳先生,不要远离我,那家伙就交给佐助吧。”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卡卡西就眼前的局势迅速发布了指令,另方面卡卡西不禁皱起了眉头。 天夜想要的就是眼下这种局势吗?他究竟想从这场战斗中得到什么…… 卡卡西的视线从佐助移向那名甘愿为天夜做卧底年的少年,不管怎么说,他得承认某位少爷招蜂引蝶简称拐人的本事实属流。 嘛……毕竟是娇艳的花朵嘛。 “这把苦无——” 白惊讶的发现,对方用来抵住自己攻击的武器并不是般的苦无,而是—— “你认识么?不对,你应该很熟悉吧。”佐助面加大手上的力气企图压制对方,面又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和完全肯定的语气说道:“因为这是被你背叛的家伙直所用之物。” 白并没有如佐助意想中的产生动摇,他反倒在意起另方面的事。 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这名少年……在为少爷抱不平? ……为什么? 白无法理解,他无法理解佐助为个认识不深的人抱不平的理由——表面上看是如此。 “你想说什么?”白轻拢眉头。 “特立独行虽然很符合那家伙的作风,不过你知道这把苦无还有个特点——非他不可的特点。” ——就是这把苦无能在岺央,也只有在岺央身上才能发挥最大价值,不如说——这把苦无是为那人的忍术量身定做,甚至是那家伙的特定标志。 这点白自然清楚,可是有点是佐助并不知情的。 从刚才和昨天前往瀑布时岺央带他所用的忍术来看,都是空间间的转移无疑,那么岺央去砂隐村只花两天就说的通了。 可是…… 佐助清楚得记得,昨日岺央确实亲口说了这把苦无只是他的移动工具这句话,那么今天早上的事就说不通了。 如果真照那家伙所说这种苦无是他的移动工具的话,那么岺央又是怎样用了同样的忍术带他到这个没有任何只三叉戟样式的苦无的桥上? 他想不通。 就算先不说这点,跨越空间这种忍术的存在佐助至今都抱有怀疑。 能够自由地穿梭在时空间之中……这不是谁都可以轻易做到的,最重要的是他从未看那家伙结过任何个印。 所以他想要确定,从这个曾经跟岺央有过深交,而今却背叛了那家伙的人口中得到答案。 白眼就看穿了佐助的意图。 所以他避而不谈,刻意扯开了话题。 “「那家伙」?你都这样称呼曾对你有恩之人吗?” 看来失败了。 “那你又如何?”佐助皱了皱眉,反唇相讥。 “虽然我不太想杀你,不过看来你是不愿意让步了。”白的目光在佐助用来抵住自己的苦无上停留了下,千本被苦无的三叉戟尾部牢牢卡住,可即便如此,他也仍有胜算。 “别说傻话了。”他说过,在这场以命相搏的战斗中,他绝不做被杀的那个——并且往后也是如此。 “果然……”佐助的回答在白的意料之中,可如果不这样他就要伤脑筋了,“不过接下来,你是不可能跟上我的速度的,而且我已经占有了两个优势。” “两个优势?” “第,是洒在这附近的水,第二……”白很耐心的做出解释,“则是我只手就挡住了你的攻击。换句话说,你现在只能防御我的攻击而已。” 话音刚落,白就用空着的左手迅速结出几个印,几乎完全不给佐助思考的时间。 什么——这家伙用单手……! “秘书·千杀水翔。” 飞溅起的水花化作根根千本,从上空逼近佐助。 就在众人为此屏息不止时,佐助口气提出查克拉跳至后上空朝白掷出数枚手里剑,逼得白节节后退,不待白稳脚跟,佐助便已出现在白的身后。 “想不到你的速度这么慢,从现在开始你只能防御我的攻击了。” 带有明显嘲弄的口吻讽刺了白之前予以自己速度的绝对自信。 而白之所以那样断言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接下来…… 白身形闪,两人交战的刺耳金属撞击声又再次划响空气。 佐助眼疾手快,对着白的面具就掷去苦无,趁白侧头躲闪之际马上给了个回旋踢,白避闪不及,愣生生地滑退数米远落至再不斩跟前。 短暂的交锋很快就有了结果。 ——白居然在速度上输给了他…… 从白的身上收回目光,意外之下的结果令再不斩不得不重新审视起稳立于卡卡西方的佐助。 “看来速度还是我胜筹啊。”在自己获得了小胜的事情上佐助毫不谦虚,嘴角翘,他继续打击敌方,“我碰到过速度比你快的家伙,不——应该说论速度那家伙无人能敌。” “速度快的,我倒是见过几个,也葬送过几个,但你说速度快到无人能敌的,除了传说中的金色闪光,我倒耳闻过个人。”再不斩的视线落在枚苦无上,那是先前佐助为了转移白的注意力而丢掷的苦无,而这枚苦无正是昨日天夜放在佐助身上便于移动的标记。 那视线的意思不言而喻。 对于再不斩知道岺央而言,卡卡西并不意外,因为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个拥有头衔的忍者之名传遍忍界。 不过那都是表象。 天夜不可能让忍界知道他的真面目,就像他始终不肯向佐助坦诚自己的身份样,那家伙其实比表面来得加恶趣味,加贪玩。 那样个充分地享受着人生的家伙,不可能轻易就让别人揭下面具,包括…… 卡卡西的目光转向佐助。 即使在这个目前跟他最亲密的人面前,也不会放松丝警惕。 天夜就是这样的家伙,所以直到现在佐助也没能认出岺央的身份。 岺央与天夜的不同,就是完全发挥了那糟糕的性子吧。 啊啊……卡卡西无言地喟叹了声,看着佐助的背影,他的神情慢慢沉静下来。 从佐助刚才的移动过程中,他似乎看到了瞬身术的影子。 难道…… 他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昨日天夜拉佐助去爬瀑布的情景,以及经过数年也仍旧记忆犹新的暗部全体瀑布旅。 从那次号称史上最难魔鬼训练的修炼中他们全体暗部成员曾总结出个真理——以血肉之躯单枪匹马挑瀑布除了死还是死就是死路条,瞬身术才是好帮手!虽然他们仍然全军覆没…… 那位大少爷倒是旁观得脸抽筋,让他们看他看得眼红,却在那里愣是不肯上来搭手。 ……不过这也不能怪天夜,以天夜那年龄那小身板,尽管忍术用得各个熟练利落,但要接住他们……显然只有被压的份。 综上所述,爬瀑布确实少不了瞬身术的帮忙,所以说天夜那个急性子该不会现叫现卖笼统地讲了遍吧? 时间,卡卡西心里说不出的无奈。 啊啊,我早就说过了大少爷,把人领进门是要负责负到底的啊,你这样半吊子真的太没责任心了! 然而码归码,战斗中从不把心里事往面上放的卡卡西重新把注意力转回跟他们呛声的再不斩身上,面不改色地表示他们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你要是以为他们是小鬼而轻视我们,那可就要伤脑筋了。佐助可是木叶村的头号新人啊,而小樱则是村里最机灵的忍者,还有另外个,爱出风头、意外性第的胡闹忍者——鸣人。” 话听在耳里,再不斩却丝毫没把对方的示威放在心上,他只是目视前方提醒刻意放水的人。 “白,你知道吗?再这样下去形势会逆转的哦。” “是啊。”白了起来,全身慢慢散发出肉眼可见的有色气体。 “这是什么?”佐助觉得那缕缕挥发在空气中的蓝色气体似曾相识。 “很遗憾。”白如此说道。 “这是……寒气。” 等下,寒气?这家伙也会冰遁? 这家伙难道跟天夜…… 在佐助意识到的同时,就像白说的,他已经没有机会选择临阵脱逃。 “秘术·魔镜冰晶。” 周围的水迅速凝结,随着白的结印,面面冰镜把佐助从上到下左左右右围了起来,形成个几乎封闭的空间。 望着这个眨眼间便形成的空间,佐助觉得自己似乎被逼入了个异常严峻的形势。 69 70wwwjjwxcne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70xe 这股冷气…… 果然,这家伙说不定跟天夜…… “你跟天夜是什么关系,”佐助盯紧白,几乎是以种凝重的口吻高声质问。 照例来说,对,照例来说冰遁是种只有特殊人群才拥有的血继限界,就像宇智波族的写轮眼样,这种特殊能力只可能在内部家族中传承下来,也就是说搞不好天夜跟这家伙来自同家族,而且照年龄来看,说不定…… 如果是这样,那他就不能……, 佐助咬紧牙关,等待着这个似乎可以扭转整个战局的答案。 “天夜,”然而白却是用种陌生的语气,仿佛从未听闻般表示了他的疑问。 “你也会冰遁。”佐助脸凝重地阐述了原因。 白明白了,这名少年为何突然提起天夜。 起初白的确很震惊,可是面具很好地掩盖了他的表情。他以为自己跟天夜的关系已经被佐助看出来了,但事实和理智却告诉他不是这么回事。 则,他有自信,在刚才的交手中他完全没泄漏自己跟少爷有关的信息,二则,佐助君根本不知道岺央其实就是天夜少爷。无论从哪个方面,他都认为被发现的可能性为零。 数年之前,少爷确实向他询问过冰遁的组合及使用过程中两种性质变化的调和比例,抱着种少爷或许对其它遁术感到好奇的想法,他做了演示。 因为谁都知道火之国暗部部长最擅长的就是冥遁,所以他丝毫没往其它地方想。 现在看起来…… 白的视线落在佐助身上,落到那双用种凶狠的目光紧盯住自己不放的漆黑双眼中。 照这个少年的说法,也就是说这数年间,少爷以他作为参考成功研究出了冰遁,换言之,少爷除了冥遁之外,掌握了另种不属于他的血继限界。 白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知道、他也了解对方对于力量的追求,为了让自己活下去、活得充实,少爷不会停下脚步、不会停下对于力量的执著——这就是天夜。 当然,也不能排除少爷还在研究其它遁术的可能。 ——不愧是少爷。 白的嘴角轻轻翘起,话语却是冷漠毫无温度。 “你的观察力就只有这点吗,太令人失望了。” 佐助的眉皱了起来,对方的语气让他瞬间想起了天夜。 并不是他被天夜这样对待过,而是他看见过天夜这样对待别人,那是发生在次演习上的事,因为很深刻所以他记得。 跟天夜几乎如出辙的语气跟血继限界……会不会是…… 天夜曾亲口说过自己是独生子,会不会是……会不会有这样种可能,是天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兄弟这回事? 而且从这个人的话中,听起来并非不认识天夜的样子。 假如说这个人是天夜失散年的唯亲人,万他杀了他,在明知道的情况下为了活下去而杀了这家伙,也许天夜知道后会恨他辈子,他要的不是这种结果。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在知道真相前防御,即便出手,也不能下死手。 这刻,佐助突然发现,随着长大,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改变,当他察觉到对天夜的心意时,他的所思所想就全都改变了。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天夜真的跟这个也许是兄弟的家伙相认了,面对失而复得的亲情,天夜定会非常珍惜,甚至……也许这个人将会取代他的位置。 该怎么办? 佐助的内心强烈动摇着,他狠狠的用视线锁住那个几乎可能夺走自己现在所拥有的切的家伙。 “你还没回答我!” “我没有必须回答你的义务。” 句话,斩断了所有探索的可能。 无法得到答案的不安动摇着佐助。 白走到冰镜前,先是头部,然后慢慢整个身体都融入到冰镜之中,紧接着围绕在佐助四方的冰镜上全都投映出了白的身影。 真的就像镜子样……人活生生地融进了冰面里。 这家伙真的钻到冰里去了……究、究竟想要干什么——! 佐助的眼里满是对眼前所见之事难以置信的震惊以及…… 那种像是要从自己这里夺走什么样的眼神,令白微微惊讶。 这个少年到底想从自己这里夺走什么? 或者说——是在害怕什么? 他不知道。 但他绝不会手下留情——在没能达到天夜少爷的期望之前。 “我也该开始了,让你见识下我真正的速度吧。” 白的声音自四方传来,每个镜面中白的手上都反射出森冷的银光,光凭肉眼和听力根本无法辨出本体。 紧接着数百根千本齐发,从四面八方袭来,佐助根本无力招架,他甚至连武器的路径都来不及看清就已经被数根千本刺破了皮肤。 惨叫声霎时点燃了外围战场上触即发的战火。 在火药味甚浓的空气中,卡卡西咬牙看着拦身在他面前脸得意的再不斩。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此时去帮助佐助的话,光靠小樱是保护不了达兹纳先生的。 如果这个时候天夜在…… 如果这个时候天夜在……不,那家伙定在这里!为了在第时间得知这场戏的结果,那家伙绝对在这里,而且照那家伙的恶趣味,还是隐身在个他不知道的特等席上观看。 为什么…… 放在平时,天夜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佐助受伤,但是这次却什么也不做——难道是已经料到了? 天夜早就知道有这种情况发生,所以才不出手,放任那名少年的所作所为,所以你—— “咯噔。” 卡卡西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内心发出的巨响,毫无疑问,他被自己得出的结论足足吓了大跳。虽然有所准备,但他还是被吓到了。 卡卡西推开护额,通过这只正在看向佐助的写轮眼,他仍能感觉到初次使用这只眼睛的刺痛以及……写轮眼进化时涌出的那股特殊查克拉。 天夜你—— 从那名少年依然用杀伤力低的千本作为武器来看,很有可能……那家伙究竟在想什么?!竟然用这种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方式——! 这刻,卡卡西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结果真跟他的猜测完全吻合,即使这种方法很符合天夜的性格,假如真是这样,那么对天夜来说……佐助到底是失败了就可以弃之的棋子,还是……重要到无论如何都要保全其性命任何事全为他设想好安排好切的对象。 此时此刻,卡卡西认为自己已经无法辨清,写轮眼映照出的残酷景象,已经让他连揣测都不敢做到。 ……只是,不管这场战斗的结果如何,他都希望是后者,因为前者——太过残忍了。 那时,佐助失去的,就不仅仅只是天夜,失去自我的复仇之心将会把佐助带往深的黑暗。 佐助,你还没看清楚吗? ——那个常年伴在你身边的人,那个只会对你笑的人,是个彻彻底底危险的存在。 去怀疑他,开启写轮眼! 只有这样……只有这个办法,你才能靠近,点点地去挖掘潜藏在「天夜」身后的秘密。 卡卡西将目光落回再不斩身上,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采用拖延战术。 初闻佐助的惨叫声时,小樱紧张得绷紧了身子,她试图透过雾气,透过冰镜的缝隙窥探佐助的情况,可是无所获。 佐助的身影被冰镜挡住,她对里面无所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佐助君…… 小樱焦急的想上前,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体会到自己的无力。如果她现在走开,就会把达兹纳先生置身于个毫无保护的状态下,万让再不斩有可乘之机,他们的任务就失败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又不像卡卡西,不像岺央那么厉害,如果我是岺央的话,瞬间就能解决掉再不斩赶到佐助身边了吧…… 想到这,小樱不禁露出苦笑。 ……怎么可能呢。 有卡卡西老师在,我相信佐助君定会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的,我只要在这里……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须先做件事。 “达兹纳先生,我可以暂时离开这里吗?” “可以,你快去吧。” 得到达兹纳的同意后,小樱毫不犹豫,拔起脚边的苦无,几步助跑之后腾空而起,借着这股力道口气将苦无掷出。 佐助……“接住!” 苦无破开薄雾,笔直的朝目的地前进。 ——什么? 小樱睁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在与佐助战斗时那人还能顾虑其它,让她意外的是,那把苦无竟会被除佐助之外的人接到。 “呵。” 魔镜冰晶的上方,传出了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眸斜睨向小樱,微启的唇角仿佛在讥讽什么似的轻轻勾起,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状。 天夜抿直了唇角,以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移向被白半途截下的苦无。 真是天真。 名真正的忍者从不会把后背留给敌人。 他以为经过这周的训练,春野樱少会有点长进,如今看来是他错了。 不管任何时候,忍者都应以任务第,把任务对象丢在那不管,尤其是在战斗中,这种开天窗的行为是禁忌。 心想帮助自己喜欢的人,却没有能力又不思进取的人,他早就说过了,根本不适合当忍者。 在这次毕业的几位女忍者中,老实说,他最不看好的就是春野樱。 就说同为喜欢佐助的两个女孩子,至少井野从不怠慢自己的修行,而小樱却始终是种安于现状的状态,整天就想着怎样才能和佐助独处,所以到现在为止也仍是原地踏步。 靠别人来保护,还洋洋自得的女生,只会成为佐助的累赘。 这种不识趣的地方,稍微……让人有点厌烦了啊。 春野樱吗……看来是时候了。 本来想丢着不管的,可旦成为障碍,就不得不插手了呢。 天夜眯细双眼,将目光落了下来,那双虚掩在面具后的眸子带着种令人无法喘息的压力凝视春野樱。 小樱整个身子颤,她张望四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股很强的寒意。 从今天起,他已经没办法再把春野樱这个人物当作可随意无视的路人甲,而是他必须正视起来的危险观察品,甚至在必要的时候……铲除也并非不可行。 立于纵观大局的位置,将自己的身形完全隐藏的天夜连眉头都没皱下,无声地下了战帖。 ——向那位毫无自知、被列入观察期的对象。 70 7第71章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7第71章 等等,那是什么? 卡卡西的视线被定格在冰镜上方,透过左眼的写轮眼,他清楚地看到了聚集在那处的查克拉气流,那股查克拉内敛着杀意缓缓流动,勾勒出个人的影子。 不会错,这熟悉的查克拉——是天夜。 得知这样事实的刹那,卡卡西面滑退至身后躲开再不斩的攻击,面惊讶地张大了双眼。 那家伙…… 果然如他所料,竟然在那种地方——竟然就那样看着…… 这家伙到底在图什么? 焦躁感油然而生,就在这时,卡卡西看到那团应属于手部的查克拉缓缓抬起,和应当是腰肢的地方相连——他记得这个动作,甚至能够在脑海中毫无二致地重现那人的姿态。此时此刻的天夜定是单手扶腰,缓缓抬高了下颔,以种悠然的目光往下看,居高临下,俯视着切,在纵观全局之后,定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猎物身上。 那双冰冷得没有丝毫冷静眼眸,既美丽,又令人心惊。 每当自己和这样的视线对上,卡卡西就有种踏入极地的感觉,接着他就会遍又遍地扪心自问:天夜是谁?这个拥有着常人难以拥有的天赋异禀的家伙到底是谁? 然后很时候,他都会怀疑——这个拥有「天夜」之名的究竟是人……还是…… “你在看哪里?之前我就说过了,要是你敢轻举妄动,我就杀了他们两个。” 卡卡西毫无顾忌的走神令再不斩很不满,他目光凶恶地盯住卡卡西后方的小樱和达兹纳,并且不厌其烦地再次强调——“你的对手是我。” 再不斩提高声音的瞬间,卡卡西才堪堪回过神来,恍惚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很大的错误。 糟糕,因为有天夜在,他太放松了。 是时候该进行下去了,为了那个所谓的「结局」。 可恶! 冰镜中,佐助抹掉唇边的血迹,咬紧牙慢慢从地上起来,带着愤懑色彩的双眼怒瞪着那个看起来似乎对他游刃有余的对手。 冰冷的目光落了下来,佐助咬紧牙倔强不服的侧脸令天夜发出了轻微的赞叹。 这样才对。 比起留手隐忍,他喜欢具有攻击性的表情,因为这才足以证明佐助认可了眼前的对手,将使出全力与之决高下。 然而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久,因为被某个高调出现的笨蛋搅了局,天夜霎时就瞪圆了眼睛,不过他也没有阻止的打算就是了。 对于这个年纪只知道出风头倒打自己同伴耙的鸣人,他早就放弃了。 可也亏了鸣人不着边际的乱来,在几个回合之下,佐助发现了白的破绽。 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 “真是的,你这家伙每次都这样……只会碍手碍脚的……” 当鸣人睁开眼睛时,切都变了。 他看到白倒在地上,佐助难得对他滔滔不绝,他以为他们终于获胜了,于是他高兴地抬起脸—— “不错嘛,佐……” 可就在这抬眼,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现实。 佐助身上几乎插满了千本,嘴角也渗出了血,脸狼狈,甚至连立都几乎快无法做到。 怎…… 触目惊心的景象瞬间让鸣人意识到了——是他们……输了。 “你……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然而这种时候,对方竟还有余力责怪自己,明明连开口都觉得吃力了。 “……你这个超级大白痴。” 他才想骂他是个超级大白痴,平时关系那么差,为什么偏偏这种时候……于是鸣人二话不说地回嘴。 “笨蛋!为、为什么要替我挡下来!”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佐助仰起头,他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抬起的眼眸中映出了天的湛蓝,透过冰镜的缝隙佐助突然意识到此时此刻被困在这个魔镜冰晶即将失去生命力的自己……也许直以来他都把自己关进了个过于狭小的牢笼中。 比起天夜,我想的的是复仇,因此不断地想要变强,忽略了跟天夜在起的时间。 起分享孤独,起品尝寂寞,彼此依偎,彼此依靠,以后也将直持续下去…… 自己的确这样说过,可是直以来,我都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天夜给予的切,却从不曾为他做到什么。 明明说好了不再让他尝到失去重要之物的痛苦,不再让他独自品尝孤独,又要让他个人…… 明明决定了,要在自己有生存能力的时候千百倍地去回报天夜给予自己的切。 明明才刚刚开始。 明明是这样决定的。 我却…… 似乎是在留恋着那缝隙中的道湛蓝,佐助吃力地张着眼睛,想要直到最后刻,接着又才像刚想起来似的回应鸣人道:“我明明最讨厌你的。”可是没办法……只有把天夜…… “为什么!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掩护我!” 鸣人的质问犹在耳畔,可佐助却不曾做出答复。鸣人只觉得心脏阵紧缩,大声地喊了出来。 “谁让你管闲事啊!!” “我怎么知道,我的身体……自己……会动……” 佐助的身体慢慢倒下,最后个字的尾音重叠在了砸在鸣人双臂间的声音里。 他也是,在佐助即将摔到地上的刻,身体自己做出了行动。 鸣人咬紧了牙关,他也是明白的,如果换做他恐怕也会跟佐助做同样的事。 他们关系确实不好,但是……但是!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伴在自己眼前死去啊! 鸣人抓紧佐助的肩膀,试图将佐助快涣散的神志拉回来。 “佐助!你振作点!” “鸣人。” 他发誓,他是第次听到佐助用这么认真的声音叫他。 “……拜托你。” “什么?” “帮我……照顾好天夜。” “这种时候胡说什么啊!还想着天夜……” “你不明白。我曾失去过切,是天夜……拜托你。” 那个将我从如泥潭深渊般的日子拉出来……比任何人都害怕失去的人,分明早就决定了,不想把天夜交给任何人,绝不交给任何人,但是没办法……如果是鸣人的话,应该能很好地保护天夜。 因为鸣人比他们……都了解孤独的痛苦。 视线渐渐模糊,这时候,佐助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个眼神。 曾经几度出现在眼前,那样的眼神……温柔得仿佛将所看之人视为世珍宝样的眼神…… 天夜,你究竟在看谁呢? ……透过我的眼睛,你在看着谁? 过去自己问过无数次,却始终被那人蒙混过关。 我想要知道。 哪怕是谎言,我也想从你口中听到你看的是我,不是任何人,不是鼬。 哪怕是谎言,我也想……被你欺骗次啊。 意识开始朦胧,快要无法思考,佐助用最后的力气将手伸向鸣人。 仿佛要将鸣人强制切换成另种模式,嘶哑着渐渐淡去的声音喃喃说道:“你……可别死啊……” 瞳眸剧烈震颤。 第次遭遇队友的死亡,鸣人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变冷了。 不能原谅,竟然杀了佐助…… 鸣人低下头,攥紧了手,股不寻常的气息以鸣人为中心漩涡状地旋转起来。 经历过十二年前的某件撼动全村的大事的卡卡西马上就识别出了那股气息的真面目——九尾的查克拉,怎……! 冰镜内,白缓缓的从地上坐起。他刚才可是被拼命保护鸣人的佐助用力甩了出去,现在全身都痛。擦了下嘴角,白晃晃悠悠地起来,就在他打算开口跟鸣人说什么的当下,股寒流迎面袭来。 那是股比先前强、冰冷的查克拉气流。 说是强,不如说是彻彻底底替代了之前的九尾查克拉,甚至令之完全消弭殆尽。 瞬息之间的变化顿时令外战场的四人愕然不已。 时间,出现在那的「不速之客」受到了强烈关注。 ——什么?这股查克拉…… 再不斩身体僵硬地在原地,他转动颈部,难以置信地看向白所在的地方,仿佛那里正存在个难以匹敌的敌人。 他能感觉到,不,即使是毫无查克拉的普通人也能感觉到,迎面扑来的气息带着种冰冻三尺的压迫感,正以冰镜为圆心不断向外扩散。 难以呼吸。 犹如置身于万米之下的深海中样。 仿佛整个人都被扼住了喉咙,被剥夺呼吸,无法动弹分毫,甚至比之前的查克拉带着股强烈的不详气息。 冷汗顺着后背滑落,再不斩艰难地呼吸着,难以形容的震惊情绪直接表现在他摇动的视线上。 是谁? 究竟是敌人,还是……增援? 再不斩面艰难地吸入空气,面锁死了双眉。 因为他知道,也许自己根本无法战胜——若与之为敌。 与再不斩不同,几乎是瞬间卡卡西马上就辨认出了这股查克拉的主人,他将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冰镜上。 能拥有这股查克拉的,除了那个人之外别无他人。 终于出手了啊。 这么说……是要结束了吗? “少……爷。” 望着眼前乍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对再不斩先生而言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天夜,白看了眼昏倒的佐助,随后愧疚地垂下了双眼。 “……岺央?!” 鸣人的眼睛里还翻腾着难以抑制的怒火,在看清来人是谁后,鸣人二话不说便开始凶狠地指着白告状——“是这家伙杀了佐助!” 天夜只是盯着那瞬间鸣人紧握住佐助肩膀的手不发语。要说气愤,他又何尝不是?只是比起气愤,心底有股难以言语的刺痛。 他知道白是为了大限度开发佐助的写轮眼才在最后关头以鸣人为目标,他以为佐助经过这周的训练,起码有回击的能力,没想到…… 天夜再次用力紧咬牙齿。 ——竟然自愿成为鸣人的肉盾! 为个见面就没好脸色、三句不对就吵架、互看不爽的死对头做到这地步,仅仅是像佐助那家伙说的身体做出的自然反应吗? 竟然可以为了鸣人丢掉性命,连复仇也不管,甚至还可以把自己交给他…… 「死对头的关系总是很微妙的呢!」 凯的话忽然浮现在脑海中,想起凯当时说那句话时竖大拇指的神清气爽样,天夜是气得几乎快咬碎自己的牙齿。 开什么玩笑! 越想越火大。 说到底这个没良心的混蛋究竟把本少爷当成什么! 本少爷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吗! 你的生命里当真没有我的存在吗! 尽管愤怒不已,天夜的心中是涌起股难言的刺痛。有种重视的东西被抢走的感觉。 也许他是过分了点,用这种方法让佐助觉醒写轮眼。 但这也是成长中必须经历的环,所以天夜从来手下无情。只有品尝过痛苦,才会想要变得强大,倘若连杀敌都无法做到,那么佐助便远远不够。 他只是想知道佐助到了哪里……虽然确实有点私心,但在这个污浊泥泞的沼泽中,佐助还不能够生存,光靠自己的力量他根本无法生存下去,倚仗别人…… 是啊。 天夜的眸色渐趋深沉。 我想要听到,我想要听到佐助说谁才是他赖以生存的对象,在忍者世界这个污浊沼泽里,他会抓住谁的手向那人乞求救赎。 ……不过定不是我吧。 ……真气人。 不过本少爷大人不计小人过,很大度,不会跟你这种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计较的。 毕竟答应某人的事本少爷从不毁约。 天夜深吸口气,缓定情绪。 “有那个时间,不如把他身上的千本拔下来。” 完全出乎意料的话语,鸣人怔怔地看着天夜,而后用难以置信的目光跟天夜怒目相向。 “你在说什么?是这家伙杀了佐助!佐助死……” “他没死。” 鸣人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你说什么?” 面对这个有可能抢走佐助的死对头,天夜觉得他现在耐心极其有限,与其说串鸣人听不懂的解释,倒不如直接讲结果来得快。 “佐助没死。” 没……死,佐助没…… “太好了!” 不知是因为不用照顾天夜那麻烦鬼,还是单纯的为佐助还活着感到高兴,鸣人二话不说的就开始拔起佐助身上的千本,并且保持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拔起千本来可谓是专心致志。 废话,要是佐助有个什么缺胳膊断腿儿的,回去铁定被天夜揪着打……上次的意外吻事件他已经深刻地领教了天夜的凶残指数,太可怕了。 当然鸣人如此大胆还有另外个至关重要的因素——有岺央在。 而这切,自然都得归功于某个不良上忍,外加枚造桥专家对「岺央」这个称号的夸张渲染。 其实说到底,鸣人是有恃无恐,不管是白还是再不斩,只要岺央出手就不费吹灰之力。 从某方面来说,这也是种绝对信任吧。 “……”天夜看着某个彻底解除危机感的人,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却最终令它化为沉默。 ……该说他是单细胞呢,还是……粗神经? 不过两者的意义相差不大就是了。 天夜已经懒得去理会那个头脑简单的笨蛋了,他把视线转向立在旁的白,“白,辛苦你了。” “不,是我应该做的,只是……” 白欲言又止,面具下的脸带着浓浓的愧疚,天夜顺着他的目光瞥向假死过去的佐助。 “看来也只到这程度了。” 无论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到这种程度,看来是极限了啊,果然跟鼬是不同的。 不过没关系,这才只是第步。 “别管他们了,我们也该去会会再不斩了。” 突兀而淡漠的言辞令白微微惊,措手不及的同时又显得理所当然。 他是知道的。 这天迟早要来。 而这也就意味着从今以后他将走近少爷的世界——光明正大地待在少爷身边。 所以…… 是时候对再不斩先生揭下这张「面具」了。 “撤掉魔镜冰晶。” 作者有话要说:20140220 22:22:00 新 事实告诉你们,完全不能相信被爆字数君蹂躏得疲惫不堪的作者君啊orz 说好两章完结的,但是忍了忍想要章,结果这忍……得了,也别忍了,下子磨成了1.6k【立即滚去反省】_(:3」∠)_对不起筒子们对不起筒子们……[无限循环中] 这么长,相信章看下来绝逼得视觉疲劳,说不定还会边在嘴上抱怨“你这个死作者君没事写这么长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眼睛都快成万花筒了啊啊啊”……这么怨念的孩子们请立即面壁思过![挺胸插腰]【喂】 啊咳,所以为了避免以上,又正好瞅见了分章点,作者君非常爽快地决定分章了(……虽然依旧shi长)。分3天完,容作者君把后两个怎么看怎么不满意的章节整理下…… 槽点和重点分别在下章和下下章,外则~这章是伏笔。 7第71章 欲望文 7第72章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7第72章 “撤掉魔镜冰晶。” “是!” 伴随着白有力的应允,魔镜冰晶瞬时化作数滩积水散落周遭。 仔细听,白的声音里似乎还透露出了些难以自持的喜悦。 “初次见面,桃地再不斩——不,应该说感谢你。” 忽然响起的清冷声线带着种极为微妙的感觉传入众人的耳中。 天夜和白避开了积水,随着逐渐散开的雾气出现在卡卡西等人的眼中。 望着白跟随天夜徐徐走来的身姿,再不斩皱紧了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 不解的不止再不斩,看不明白的同样还有小樱和达兹纳,以及从专心拔千本世界中回来的鸣人。而其中最轻松的莫过于卡卡西,已经完全进入了毫无压力看戏的状态。 “如你所见。”将他们各自的表情收进眼底,天夜似乎并不打算做解释,他缓缓立于中央轻挑眉眼,以种等待对方出招的表情好整以暇地看着再不斩。 如他所见? 意义不明的话语引起了再不斩的深思,不仅如此……再不斩把视线投向前方,本应是白对手的两个小鬼都还活着,这不得不让他怀疑白起了异心。 或者,从开始就是个圈套。 “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再不斩先生。” 他早该想到,在白替鸣人挡下攻击的时候就该察觉到异样。 不对。 再不斩忽然感觉到股很强的不协调感。 是从什么时候! 白是从什么时候背叛我的?或者说…… 再不斩瞠圆双目,仿佛从未见过天夜样,满目的震惊。 或者说——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时候把白安插在自己身边的? “是从什么时候……” “白直是我的人。” 毫不拖泥带水,句轻描淡写的话却掀起了对方心中的巨浪。 直…… 直是……是指自己心血来潮在桥上捡起那个谁都不要的小鬼开始吗? 近十年的时间,到最后刻他才「看到」真相,在此之前他竟然点都未曾察觉。 直那样相信,甚至毫无保留的把自己毕生所学教给那个小鬼,得到的是什么? 背叛。 彻彻底底的背叛! 狠尝了把背叛滋味的再不斩不得不重新审视起天夜,他的双目中藏着愤怒、不甘,甚至有种想将这人碎尸万段的冲动,可他同时也知道,这就是忍者世界。 残酷、不仁、掠夺、再被掠夺,还有那蒙蔽人常识与眼睛的骗术……全都是稀松平常的事。 他是水之国的判忍,是流亡忍者,所以他清楚忍界的污秽不堪。 只是……这个家伙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他毕生的本领? 不对。 那家伙不像是这样的人。 那个面具是……木叶暗部? 跟卡卡西是伙人? 不,不对。 那家伙的确是在那里,就在自己的前面。 但那稳立于中央的身姿毫无破绽。 在对面的少年就像名历经沙场的战士,无所畏惧,神色凛然地立于战场中央,那随意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如同冰的锋芒。 覆盖了这整片区域的查克拉,像是道庞大而浓郁的阴影,深沉、浓厚,令人无法喘息。 散发出如此压迫感的少年犹如身处高位,立于群山之巅,而他却处于谷壑深渊,高低岂能较之。 这样的对手别说战斗了,根本就无法战胜,在战斗前就感觉到了绝望。 种身为弱者必输无疑的绝望。 再不斩的理智清楚的让他认清了现实,尽管愤怒,却无从下手。 就像是读懂了再不斩的想法,天夜开口说道:“倘若你还想实现你的梦想,聪明的你绝不会选择栽在这里,对吧。” 绝对而笃定的言辞,令再不斩再度咬紧了牙根。 对方狠狠地抓住了自己的软肋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 ……点没错。 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像这家伙说的,他还有非做不可的事,不能死在这。 无法反驳。 他既不能赢,也不能死,所以只能咬紧牙忍气吞声,只是……这仇他总有天会来报的。 比起这个……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就在问出这句话的瞬间,再不斩发现消失了——原本直盯着不放的身影愣生生的从眼前消失了,他左右张望寻找天夜的身影。 “……到底?” 曾度消失的声音自左后方传来。 再不斩立即回身,却见那人正背身捡起什么,也是直到这刻,他才看清天夜别在腰后的短刀。 洁白无瑕,没有滴血,没有丝无垢。 这样把刀挂在这样名善用计谋与骗术历经杀戮的忍者身上实在太不配了。 可正是这异常的反差令他臆测到个近乎于难以想象的存在,再加上刚才的速度…… “难道是……” “看来你仔细思考过了呢。” 面具下的薄唇轻弯,天夜捡起苦无缓缓直起身子,而他手上握着的苦无正是佐助掷向白的那把为了转移注意力的苦无,同时也是他昨日要求佐助放在身上以便于他接人的标记,他现在所做的也只是事后的回收工作而已。 绮丽的声线如同醇香的红酒细细漫过喉咙般滋润听者的心灵,那微带笑意的声音仿佛是在嘉奖他,却清冽得毫无温度。 再不斩猛然震。 他终于知道那股异常不详、可怕的魄力来自哪里了。 “简直就是怪物。” 没有明确地给予答案,再不斩只是如此低嚅道。 “再不斩先生!请你收回刚才的话,少爷是……!” “啊,真是没想到呢,原来你也是那种人。” 那边白的抗议还没说完,这边天夜的声音就强制将其抢断,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现在是他和再不斩对峙的时间,不容许第三人插嘴。 话语中透露出的失望,仿佛在说「我真是高估你了呢」。 天夜慢慢把手中的苦无平举,像是要看清自己此刻正用什么样的眼神跟对方说话样,天夜把苦无横举在眼前,然而那把被他过分追求完美的苦无所体现出的过于锋利的棱角和强烈金属感只会把映照出的事物刻画得加冰冷罢了。 天夜轻扯唇角,他字句,以种确保对方能将他的话全部清楚听进去的语速慢条斯理说道:“你知道吗,有些人啊,在知道对方是无可超越的存在时,就会把对方冠以「怪物」之名,以此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骄傲和自满,从而获得他们所谓的优越感,味地掩饰自己的弱小,永远活在自我欺骗中。这种人真的很无聊。” 这样的声音没有任何被称之为「怪物」的愤怒和不屑,既非冷嘲也非热讽,纯粹无杂质的声音能让人感觉到那话语下的分量。 啊啊,这种休火山的性格真是…… 卡卡西头痛地捂住脑袋。但愿再不斩不要冲上去,不然就真的发不可收拾了啊。 说回来,对第次见面就说人是怪物确实太过失礼,不过也没说错就是了…… 在外人眼里不就是吗? 虽然他也这么认为,所以他才在追寻「天夜」之谜。 那在百万人中难以觅其的天赋,如果真能简单地解释为与生俱来的话,那他也不用困惑至今了。 如果天夜不叫「天夜」,那他也会像火影大人他们样单纯的以为天夜只是天夜,是个理所当然被称为天才的孩子吧。但是自从看了那个石碑……就会不自禁地产生「这个家伙到底是谁」的想法。 是他的错觉吗?还是…… 不知道。 现在他还无法得出答案,所以只能等。 即便等待不会有结果,他也想相信天夜只是天夜。 老实说,再不斩对对方绕了大圈只为了说自己无聊这种说话方式很不适应,甚至禁不住想发笑,尽管他明白这也许是对方发怒的前兆,但这种曲折的表达方式真心让人讨厌,可对手仍旧不容小觑。 再不斩深深地皱起眉头,他在怀疑件事。 眼前这名看上去不足二十岁的少年,这样貌与身高真的不假吗? 虽然听说岺央「年纪轻轻」就坐上了火之国暗部部长之位,成为五大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暗部部长,在众传闻里,也只有这条被众口统,也就是说也许不假。但是这个「年纪轻轻」究竟在哪个范围? 而且亲眼见到这个家伙后,有种不真实感。 不知道为什么,再不斩能很确定,现在在他眼前这个深谙骗术的家伙不可能以真实面貌在这里。 恐怕那张面具下的脸也是假的。 敏锐的直觉让再不斩如此断定。 不管怎样,这个全身都散发出种唯吾独尊气息的家伙,再不斩十分确定对方绝非来救场。 他看起来像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他还没回答。 “你有什么目的?” 这话刚出口,卡卡西瞬间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要知道天夜生起气来是非常恐怖的,深深领教过的卡卡西表示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以他命名的某个事件——太可怕了会折寿的!那之后他可是深深忌惮了两年啊两年!每次听见天夜的名字都会抖抖啊!如果有人能跟他感同身受的话……未必不是件好事。 ……怎么办,他突然有点后悔了。 “如果说我只是想让你训练白呢?” “不可能。” 再不斩回答得斩钉截铁,而天夜却不以为然。他收回苦无,旁若无人的朝桥的中段走去,经过时,斜睨了眼不知为何失落的卡卡西,才慢慢开口。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而你也从白那里得到了很帮助,并且现在也毫发未伤。你认为还有什么比这好的结局?而且……” 天夜话锋转,目光所落处,是不知何时出现在薄雾后的大片阴影。 “你被人利用了。” 利用?“你是在说你自己?” “你错了,我们只是彼此得益而已。” 可以说,狡辩也是天夜那为数不的特点之。 “真正利用你的人可是正等着看笑话呢,再不斩。” 像响应天夜的话,聚集在桥头的薄雾渐渐散去,以卡为首的群恶党正以种趾高气昂的姿态看着他们,就等着他们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 原本他还在困惑天夜是什么意思,可这样来他算是明白了。 再不斩瞬身到卡卡西前方,在盘问卡之前仍不忘跟这个刚被写上自己暗杀名单的人呛声。 “说到这点,你又跟卡有什么区别。” “因为我比他善良。” “……”在呛声前,再不斩发誓他绝对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震惊之余,再不斩把刚要开口盘问卡的嘴闭上,无言地看向天夜。 后方的人也没想到天夜会突然来这出,时之间,数道目光集中在天夜身上,此时此刻,他们的心里只有个想法。 ——怎么会有人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善良!明明身处暗部那种秘密组织…… 卡卡西是哭笑不得,他觉得他的脸都快抽筋了。 他绝不相信曾经以那种方式恶整了他几乎年的家伙心地善良,要说整个暗部都不会相信他们的部长会善良到哪去,上任第天就被称为「恶魔部长」的人有点自觉好吗!! 天夜少爷这笑话点都不好笑,真的!快看我的脸你就知道有真诚了! 可是卡卡西忘了件事,那就是——即便天夜转过头来,也不可能看到他的表情——因为他万年不变地戴着面罩。 而且恐怕……就是整个暗部在天夜面前摆出副真诚脸,天夜也不会有所动容,他依然还是那个会说「本少爷很善良」的天夜。 所以放弃吧卡卡西! “咳……”言归正传,努力想从这场闹剧中挣脱出来的卡卡西动了动嘴部神经,看向卡,“为什么卡会在这里?” 亏了卡卡西的提问,再不斩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然而同时,他的脑海里不禁萌生了个想法——岺央这家伙果然是不能以常理论断的。 “卡,你来这里干嘛?带了这么人又是什么意思?” 看着本正经盘问自己的再不斩,卡突然杵拐杖笑了起来。 “居然还这么健全,我非常失望哦,再不斩。嘿嘿,不过我改主意了。不好意思了,再不斩,就请你死在这儿吧。” “……果然是这样。” 像卡这样的雇主他也见过几个,胆小、卑鄙,但像卡样无孔不入、无恶不作的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就算把刀抵在卡脖子上,也拿不到佣金吧。 “如果请正规忍者,可是要花很钱的,所以我才会雇佣你们这些判忍。如果能顺便让你们互相残杀的话,可以节约我很金钱和时间啊。说什么雾隐鬼人啊,在我眼里不过是个滑稽的小丑罢了。” “啊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便响起轰然片的嘲笑声,只见卡身后的恶党们笑得前俯后仰,捧腹的捧腹,笑出眼泪的笑出眼泪,极尽夸张之能事。 “戏演得真不错。” 凭空出现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峙。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天夜身上。 被强势围观的天夜少年表示他敢举手保证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再这样轻松下去真的好吗?有件事他觉得他非常有必要向他们说明下。 “你们阿谀奉承的对象错了,好好看清楚,你们那个满脸丑恶、敢放大话瞧不起人的「雇主」可是分钱都没有。” “什么?!” 向钱看齐的恶党们顿时乱成了锅,不过其中还是有些不肯相信事实的人。 卡心下咯噔,立即红了眼。 “你说什么臭小子!我——” “别急着生气,我可是带来了证据。” 正在卡卡西他们疑惑天夜这又是在出哪招的时候,只听见“砰砰砰”几声,数个影□以天夜为中心字排开,每个人手上都拿上段横幅。虽然他们看不见全部内容,但从后面映出的放大黑体字也大概猜到了二…… 毫无疑问,这是卡全部归零的财产清单——放大! “……”相信他,此时的卡卡西恨不得缩小再缩小,全当从没认识过天夜。 “卡……卡卡西老师,”初次见到这阵容的小樱吓得话都说不流利了,她靠近卡卡西小心翼翼地问道:“绝、绝对是他干的吧?” 所以说背叛什么的,也完全是骗人的吧? “……啊。”卡卡西抽了抽嘴角,双手并用转身捂脸。对不起,他现在不想让他的学生看到他的表情…… 火影大人!您家的孙子真的不好好管管吗!这凶残指数已经殃及到外村了啊! 水门老师!快把你家儿子领回家好好调`教啊啊!放出来实在是太危险了……真心是打压欺负装纯良啊! 竟、竟然敢把人家财产盗走清零了还敢拿出来炫耀……天夜少爷,我相信我只要回村把这件事告诉暗部,他们看见你就不是抖抖,而是要抖三抖了——有点自觉啊啊啊!! “这可是白纸黑字,银行盖章还在上面哦!”天夜的语气真的是再没人比他善良无辜光明正大了。 天夜少爷! 拼命捂脸的卡卡西已经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要说谁最无法无天……放眼忍界,卡卡西真的已经找不出除天夜之外的第二个了。 “你——是你……”卡杵着拐杖的手不断颤抖,两道胡子气得都快立起来了,他手挥,大声命令自己身后的恶党们,“你们快去给我干掉那家伙!我出原来的两倍价!!!” “哇哦~真是诱人。如果是我的话搞不好也会答应呢,不过太可惜了你现在身无分文啊。”天夜两手摊,做出了十分遗憾的模样,随即微微歪头,顶着张别人看不见的可爱笑脸说道:“你们是不是该把这个利用了你们、把你们当免费劳动力支使的世界第恶霸——碎·尸·万·段呢?” 恶的是你吧!大魔王! 卡卡西觉得自己整个面部已经开始抽筋了。 不用看也知道,某人此时脸上的表情绝对黑化了,完全把那糟糕的性子发挥到了极致。 ……话说回来,到底是谁又是怎么触到这个开关的? 怎么看都生气了啊啊到底是……谁…… 思考忽然停滞,因为卡卡西的视线捕捉了个人,个最有可能触及那个抖s开关的人——躺在鸣人怀里晕过去的宇智波佐助同学。 ……佐助? 卡卡西猛然侧身,惊讶不解的目光在天夜和佐助之间转了几个来回。 他觉得除了佐助之外别无可能。 天夜又不是第次听别人说他怪物,要说再不斩触发了那个开关他死也不相信,所以佐助……那段时间——冰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佐助君!”似乎是受到卡卡西大动作的影响,小樱发现了佐助,眼神亮,立马二话不说地跑了过去,完全解除了该有的紧张感。 那边天夜的话还在继续,数人齐声的阵容……说实话,还真是有点唬人,以至于在听到下面那段话后,对面握紧武器的混混们完全没做好心理准备,手那么松,砸到了脚。 “你们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不用担心,我不会像卡样让你们卖色卖友人财尽失的,稍微建议你们改个行,为这个世界增加点人口怎么样?不——是为木叶增加点人口怎么样?相信你们的性向……应该是正常取向,没错吧?” 什……什么叫「是正常取向,没错吧」啊! 您这样不是反而激怒他们了吗吗吗…… 卡卡西沉痛的重新捂脸,他从指缝间瞥了眼达兹纳——老人家已经完全僵住了,他又偷瞄了眼再不斩——双目呆滞嘴巴微张已经没救了,白戴着面具看不见,至于他两个学生……鸣人皱着眉大概在思考天夜的话,小樱就别指望了,她的眼里就只有佐助。 我说……我很高兴您终于有了自觉,但是——天夜少爷人口增长不是靠拔苗助长蹴而就的!既然这么担心木叶的人口,您就该有点自觉早点把自己嫁了啊!这才是最根本最有效的解决办法,相信我。 卡卡西重重的又重重地叹了好大口气才把要脱口而出的冲动憋回肚子里,他敢保证这话出他绝对别想见明天的太阳。 ……所以还是乖乖烂死在肚子里,慢慢酝酿计划吧。 见自己的形象被如此诋毁,卡是气得脸红脖子粗,手扬高声怒喝道:“十倍价!谁先杀掉这家伙我就把夺回的财产分半给他!!!” 身后立即发出了躁动,见钱眼红的恶党们个个握紧武器,像是在比赛前为自己加油打气样低嚎声便头脑发热,争先恐后地冲了上去。 “真是遗憾,玩笑到此为止。” 清越悦耳的少年音退去了温度,感觉不到丝毫暖意的声线如同死神般无情地揭示了数秒后的现实。 作者有话要说:20140221 00:30:00 新 待修改 7第72章 欲望文 3第73章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3第73章 “真是遗憾,玩笑到此为止。” 清越悦耳的少年音退去了温度。 天夜收敛表情,面色早已是波澜不惊的沉寂,面对拥而上的先锋军,可以说他从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过。 在他看来,听从命令大批冲锋陷阵的全都是杂碎,全部都是下令者可随手丢之的弃子,人海战术从来如此。 要这群混混去木叶繁殖后代,他还怕脏了木叶的血统。 撤掉影分`身,天夜慢慢把手放在了面具上。 言说失败,也没办法了,当然他也没怎么指望他们能知难而退就是了。 他之所以激怒他们,还有个至关重要的原因——把他们的视线集中在自己的眼睛上,举歼军。 只需瞳孔对上的瞬间,就能掌控他们的所有心神。 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做法。 卡的脸上正因面对群拥而上的敌人天夜必败的脑补画面浮现得意的笑容时,却在下个瞬间被某个真实上演的场景狠狠压平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目震惊。 ……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家伙突然——! 卡瞠目结舌地盯住前方空地上个叠个最终叠成座人肉山的手下们。 并不是普通地绊到脚。 像是失去了意识样,连痛呼的声音都不曾听到,只余下*撞击*发出的沉重闷响。 现实让大脑片空白,卡用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去捕捉天夜,可就在对上那双半遮的眼眸刹那,切都化为了恐惧。 那是双会让人联想到地狱的眼睛。 仿佛蓝色琉璃样的眼眸,干净清透,纯粹得没有丝毫杂质,清冽如渊,却如死亡般寂静,冰冷得不具丝毫温度。 明明只是眼,却仿佛看见了深不见底的幽冥。 卡几次合眼想挥去脑海中形成的景象,可他发现无论尝试少次,那双眼睛早已变成记忆深处的可怕回忆,越想忘记,就越是深刻,无法挥去,挥之不去的阴影——不,即使说是梦魇也不为过! 恐惧布满了全身,卡双脚软,险些跪倒,可他随后就发现了…… 意识…… 不管是视线还是感知,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微弱。 ……被剥夺了。 几乎是意识到的刹那,卡就陷入了昏沉的黑暗中,整个人狠狠砸在地上。 “哐啷”声后只余拐杖孤单滚动的声响。 时之间,全场寂静无声,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天夜身上。 刚才……那是瞳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从没听说? 再不斩狠狠吸了口气,勉强让自己回神,可仍是止不住对刚才的局面心有余悸。 那种瞬间秒杀的局面他还是第次见到。 ——压倒性的实力。 现实的残酷和被激醒的理智告诉再不斩,如果之前他没压住怒气的话,根本毫无疑问——他将成为第二个卡。 屏住呼吸,再不斩再次暗啐了口。 怪物。 看来要对付这家伙,得先找出封杀那个瞳术的方法。 但是那个瞳术怎么回事?没有任何限制条件吗? 下子撂倒那么人,查克拉应该所剩无几,好机……! 侧前方的天夜似乎注意到了再不斩的企图,戴面具的手顿在半空,他微微动了动眼眸,不带丝毫情感的双目就那样看向再不斩。 思想被定格了。 再不斩瞳孔猛然骤缩。 战栗感传遍全身。 仅仅是个转动眼球的动作……跟之前的感觉完全不样。 气场完全变了。 是因为之前没能看到那双眼睛的缘故吗? 身体深处泛出了冷意,以种快速溢出的方式不断冲击四肢百骸。下个刹那,再不斩竟然生出了种心脏被只冰冷的手握住的错觉。 透不过气来的憋闷感迫使再不斩大口喘息,呼吸急促。 他在害怕。 心脏剧烈跳动,冰冷的触感还残留在胸腔中。 再不斩垂下视线,难以置信地盯住斜前方的卡。 怎么回事……那双像是掌控了人生死的眼睛…… 那刻他确实是在害怕,即使是现在……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人类? 别开玩笑了! 再不斩在内心咆哮着,然而同时,股巨大的违和感又将他的视线重新拉回天夜身上。 不出所料,正和他想的样——那张脸果然是假的。 即便从未亲眼见过,但当年流传于大街小巷的传闻,再不斩也是耳熟能详。 不管那神乎其神的传闻是真是假,在他的字典里,怪物就该有属于怪物的长相。 但眼前这个人不仅完全没有,还平凡得随处可见。顶着这样张转头就会忘得干二净的脸招摇撞骗的确不用怕惹祸上身。 真是个谨慎的家伙。 而这谨慎也让再不斩意识到——这个人的真实被包裹在层层面具之下,巨大的谜团才是这人的本身。 “既然你这么想赢我,我就告诉你个事实。”转身过来的天夜这样说道,刚才还半揭的面具已经被完全戴上。 他的脸上早已褪去了所有表情,声音里是不参杂任何喜怒,以种像是对待陌生人般的冷淡口吻淡淡开口。 “这世上,从来不是什么强者必胜,而是——胜者必强。” 轻描淡写的话,比任何言语都来得有分量。 再不斩微微怔,随即锁紧了双眉。 胜者必强? 也就是说,不管过少年,他都是毋庸置疑的胜者吗? 太自大了! 尽管他觉得像岺央这样的忍者确实有自傲的资本,般来……不对,这家伙根本不像人类,所以才没有点突兀,而且……没有真实感。 这个人的确和其他人样,的的确确在那里,但却怎样也无法把他和卡卡西他们放在同个平面上看待。 难以形容的不真实感让再不斩望着天夜,不发语。 硬要他说的话,就是身处于个他们无法抵达的次元,居高临下地俯视切,那样的理所当然。 对。 就像个只会在嘴边挂上人类再怎样也无济于事的神,又边用看笑话的心情对人类的遭遇冷眼旁观。 这才叫真的无聊。 “我承认你确实很强,但不要以为这样你就能主导世界,这个世界的规则不是你决定的,强者必胜才是这世界的真理!让我来打碎你那张傲慢的面具吧。” “哼。” 对再不斩的宣词,天夜只是付之笑,掀起的眼帘中蕴藏着明显的讥讽。 “我拭目以待。” 话虽如此,天夜却压根没把再不斩当回事。 这世界怎样根本与他无关。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天夜都坚信笑到最后的定是他。 他会回去。 不论用什么方法,他绝对会回去,恢复真身——赢得圣战! 他会用他的方法告诉世界,世界根本不需要光,总有天……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经过时,天夜不无意外地听到了卡卡西的质问,但他想卡卡西对他的答案也同样不会感到意外。 “个美梦。”对,个美到可以忘记自己是谁的梦。不记得自己是谁,走到哪都被人唾弃当成眼中钉,再没有比这样的现实来得有意思——这就是他们以后的人生,直至死亡。 “美梦?” 正在卡卡西疑惑天夜什么时候如此仁慈的时候,果不其然就听见—— “在那个世界,我可以让他们做任何,甚至——见识地狱。” 卡卡西沉默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直到这刻才认清个事实。 并不像平常开玩笑样说说而已,而是事实——这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恶魔。 就这样随意的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凭借那双眼睛——准确地说,是用那与生俱来的能力,就这样…… 有时候卡卡西会思考,他想不通天夜究竟想干什么。 在他看来,天夜并不像个安于现状毫无野心的人,从不断精进忍术这点就可以看出,所以他想不通了。 他既无法从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眸中看出什么,也无法自天夜的行动中获取有用的信息。 天夜向往着高的地方,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那个「高」……究竟被定义在了什么地方? 影之位?凌驾于五影之上?还是…… 原本几乎凝固在脸上的表情瞬间放松,卡卡西表示他放弃了。 他得承认,对那种不能以常理来论断的家伙,再怎么思考都没用,因为他会推翻所有被你称之为「结果」的臆测,而那个真正的结果永远令你意想不到。 这些年他已经领教过很回,总是在思考、放弃、思考、放弃、思考的循环中不断来回,然后他发现无论少次,当自己觉得越了解天夜就越发现自己弄不懂天夜,如最初,从未改变,而改变的反倒变成了他。 即便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他也无法改掉这逐渐养成的习惯,就如同佐助不可能戒掉天夜样。因为他相信终有天,所有的切都将迎来真正的「结果」,包括那道越深入越无法理解的谜题。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啊,你说那个别告诉火影大人你借着出任务的名义,实则换个身份出来跟佐助玩「猜猜我是谁」的约定吗? 仿佛在说「别傻了」样,卡卡西吊着自家的招牌死鱼眼直瞪瞪地盯着天夜的背影。 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会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玩*的人吧? 所以说他怎么会犯那种愚蠢的错误。 他要是说了,别说天夜和他没好日子过,他那好不容易瞒着天夜来的计划也泡汤了。 啊啊,所以他绝对不会说的。 在天夜看不到的地方,某个坏心思正打在兴头上的不良上忍扬起了诡异的笑容。 然后十分突兀的,有细小的白色颗粒闯入视线。 再不斩抬起头,有白色的雪缓缓自天空落下,飘飘扬扬不断坠落。 ……这季节……雪? 白缓缓地勾起了笑容。 那天也是下着雪,像那天样,雪下成了白茫茫的片,争先恐后地落下天幕。 就是在那天,他失去了切,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最宝贵的东西。 那纷扬的雪,就像是青空之泪。 即使如此,也会有雪融消逝,暖阳倾洒的时候。 不论今后是怎样的命运等待着他们,白想他都能坚定地走下去。 因为有那个人在身边,那个比自己生命重要的人。 “走了,白。” “是!” 朝再不斩深深地鞠了个躬做出道别和长久以来的歉意,白带着足以融化雪的温暖笑容跑向了天夜的方向。 这长达数年的漫长任务终于完成了,今后,他就能跟这个人在起,终于等来了他的黎明和光芒。 见那前后,被白追逐着的某人的身影,卡卡西叹息着扶住额,极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哎,娇艳的花朵总是能招蜂引蝶啊……” 佐助挣扎着醒来的时候,只来得及捕捉到掠过眼角的那抹蓝色。 ……这家伙,直在吗? 而且之前那话是什么意思? 不全力以赴……说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了样。 自己确实「死」过次,拜这所赐,我也明白了很东西。 可是那家伙说的好像全部都知道了样……这双眼睛…… 佐助抬手摸上双眼,黑色的勾玉在血色的眸中缓缓转动,他可以感觉到眼睛的周围有股热量,甚至汇聚了相当的查克拉。 ……是写轮眼吗? 说什么背叛,竟然骗我。 我可不相信那个屁颠屁颠跟在你后面的白像背叛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 那家伙这么做的理由…… 火之国暗部部长…… 也许他必须得承认,自己对那个男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顺着佐助追逐而去的目光,虽然只是秒,卡卡西确实看见了,看见了那双追逐着天夜的眼眸中过分鲜明的血红。 写轮眼…… 意识到的瞬间,瞳孔剧烈震颤。 谎言。 说什么为了训练白,完全没有比这拙劣像谎言的借口了。 卡卡西难以置信地回想那双眼睛,虽不完全,但那确实是宇智波族的写轮眼。 所有的切全都浮出水面。 天夜所做的这切,全都是为了佐助——为了帮他开启写轮眼! 说不惊讶那是假的,卡卡西恍惚了阵,才勉强使当场当机的大脑运转起来。 ……既然如此,他有点他想不明白。 天夜下这手棋的时候应该不认识佐助才对,难道早在结识鼬的时候就物色好了佐助? 从这种种迹象来看也不无可能,因为他知道照天夜那性子根本不可能长时间专注于同个物品,哪怕是人,看当年他们起出任务天夜要他死命遵守时间就知道了,天夜根本就是种耐心极少而且少得可怜的生物,这样来…… 这样来,即使天夜那个傲娇死鸭子嘴硬说不喜欢,也有很大的进攻空间。 已经为佐助做到这地步的天夜,没人会相信他对佐助没有丝毫感情吧。 卡卡西觉得自己的心脏发出了轰鸣,种兴奋得快要坏掉的轰鸣。 在他看来,这不仅是头次正中了他猜想的兴奋,重要的是——天夜这完全是挖了陷阱自己给自己跳啊!他已经能听见佐助推开这场游戏胜利之门的声音了。 开启写轮眼意味着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天夜再也无法在佐助面前使用影分`身,只要佐助起点疑心。 而对时常要出任务去暗部的天夜而言,留在佐助身边的影分`身必不可少。 啊……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呢,天夜少爷? 无法使用影分`身的你,和开始怀疑你的佐助,还有那双你至今为止还未去医院祭养的眼睛……你要怎样解决这之间的冲突呢?他开始有点期待了。 佐助,对于这样个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你身上的人,此时不奋起直追又待何时? 此时此刻,他认为佐助攻陷天夜的几率已然翻了个倍。 而距离天夜少年被佐助同学拍板绑定,已经迎来了不及半年的倒计时。 作者有话要说:20140222 16:45:00 新 渣渣,毫无疑问是个渣渣[崩溃抱头],嘤嘤嘤爆字数果然不好又写成渣了,改了三页纸都不满意啊啊啊(现在真想拿根针蹲墙角默默地扎小人……) 脑细胞已死,容作者君以后再改_(:3」∠)_ 爪子,孩紙们你们的爪子那哪里……本少爷看不到动力的源泉啊(╬ ̄皿 ̄) 孩紙们!举起你们的爪子来!快满足各种想实践的二少摸把的心愿!【等等会被杀 下章揭示语:萌动的爱恋之心渗入夜晚的黑暗之中,被煽动,被吸引,而后…… 3第73章 欲望文 4第74章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4第74章 刚到木叶,佐助就迫不及待的与自己队友分道扬镳,反正也用不着他去交任务。 佐助是离开得心安理得,却完全不知自家俩队友是什么想法。 鸣人和小樱不明所以的互相对视,卡卡西倒是贼贼地笑了起来。 在回来的路上他就发现了,佐助整个人心神不定的,不知觉地加快脚步,快点,再快点。 能让佐助着急想见的,他想整个木叶除了那个人之外就没有第二人选了吧? 时隔月,怕是早已相思成疾了啊…… 唉唉,情窦初开最磨人啊。 以屋顶为着落点,佐助“嗖嗖”地纵跃在各家屋顶上,内心的急切和喜悦迫使他愈加加快步伐,几乎是脚尖刚点上屋顶又跳上别家屋顶,白净的脸蛋上不禁浮现笑容。 越接近他和那人的宅子,他就越控制不住内心涌出的喜悦。 “我回来了!” 佐助打开门,踢掉鞋子,手脚利索地翻过自己那块归来板后,二话不说就朝起居室奔去,完全不见拒绝小樱约会邀请时的冷淡。 真是的,都怪鸣人要捡什么拉面券,浪费时间,最后还不是掉到了河里。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失望了,起居室没人,不仅如此,厨房、浴室、天夜的房间、他的房间、和室……翻遍了整个宅子都不见那人的踪影。 原本上扬的唇角慢慢垮了下来,心头的欣喜点点被浇熄,佐助抿直唇角恢复了贯的表情。他走到底楼的玄关处,不意外地看到了天夜那块显示未归的归来板。 “……” 那个家伙…… 喜悦被浇熄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天夜又趁着他不在逃家的怨念。 “那个逃家惯犯……” 尽管恨得牙痒痒,心里却免不了担心。 那个家伙该不会趁他不在玩得姓谁名谁都忘得干二净了吧? 如果是这样,那他就真得考虑在天夜要求他的时候讲条件了,毕竟那家伙逃家也不是次两次,他也不能总顺着天夜。 ……话说回来。 天夜不在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自己也快个月没回家了,也不能排除天夜暂时被编到别班执行任务。 ……结果还是变成了煎熬。 冷静下来的佐助用肩膀叹了大口气,内心满是无可奈何的挫败感。 想到天夜就无法冷静,只要想到快见到天夜,兴奋就冲昏了头脑。 他早该想到是这样的啊…… 迫不得已地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佐助回身往楼上走,他决定暂停今天切的户外活动,拿半的苦无下来边绑爆炸符边等天夜。 于是佐助就直等,直到他把所有的苦无全都绑完也不见天夜回家。 等到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天夜才堪堪到家。 关门声响起之后,佐助竖起了耳朵。 脱鞋子、翻过归来板,然后……点也不着急的脚步声。 不管佐助怎样竖起耳朵去听,都只能听到踩踏在地板上均匀前进的脚步声,没有慌乱,不急切。 映入眼帘的淡漠脸孔,还是和个月前样,不带丝毫情感,却依旧美得惊为天人。 看着这样的天夜,乖乖等了整个下午等过晚饭的佐助把视线落在对方拎的食材上,张口就是句。 “……我饿了。” “……”青筋突起。 天夜无言地盯了佐助三秒,又悄悄做了个深呼吸,才勉强把某种冲动压下去,然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了厨房。 他敢保证,他要开口,绝对爆粗口无疑! 回来就叫他做饭,真当他是日可做饭夜可暖被窝的侍从吗!都说了这种事要找你未来媳妇儿去做蠢二柱子! 对,就是那个鸣人!既然什么都可以交给那个笨蛋,那么关心他的话,干脆就叫那个笨蛋做给你吃好了! “笃”的声巨响,把直尾随其身的佐助吓了跳。 他凑前身子靠近天夜,眼前的情况不禁令他眉角跳。 西红柿圆润地滚了两圈,愣生生的从砧板上滚到了流理台上,而刀则嵌进了可怜的砧板里,深是不深,却是直直地插稳了。 “……”佐助沉默数秒,扭头去看天夜的侧脸。他从来不知道天夜有这么大力气,真的……“那个,如果……”他想说如果不想做的话他自己弄泡面也可以…… “……对不起,本少爷忘记怎么做饭了。”天夜手握刀柄,双眼直直地盯着砧板,话虽如此,语气却完全没有丝毫歉意。 “……”三条黑线挂上额角,他可以认为这人在为他晚归不满闹别扭吗,虽然他的同居人偶尔有点冷幽默……佐助扯了扯唇角,“天夜,这玩笑点都不适合你……” “是吗?”天夜不以为然地应了声。从以前起,他就不是个会把情绪明晃晃摆脸上的人,所以即便心底再闹得如何欢腾,他的表情也不会出卖他。天夜脸色平静地捡起番茄洗了洗就转身在灶上点起了火,“吃面吧。” 鸣人的事归鸣人的事,他少对佐助破坏他们之间的约定不满就是了。 ……不知是现在在这里的哪里的谁跟他发誓不喜欢男人的。 见状,佐助“哦”了声也不敢再开口。 天夜在生气,这点毋庸置疑,但为了什么,他却想不明白。 赶走再不斩之后,又过了数十天,他们才总算结束波之国的任务回到木叶,这来来去去将近个月,天气也开始热了起来。 路上,光是想到回家,光是想到要见到天夜,心里就雀跃不已。 但实际上,这家伙却并不着急见到他,明明就看到了他翻过来的归来板,还不慌不乱地走进来,见面之后就连「欢迎回来」都吝啬说出口。 天夜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日子他过得有煎熬,想着某个人停都停不了……还是第次,心脏就像是快被压碎样,无法呼吸。 难道这个人当真就不想他吗? 他们都个月没见了喂…… 佐助郁闷地瞅着自家同居人没表情变化的侧脸,又看了看被菜刀毫不留情嵌入的砧板,当下就心生主意。 面对月不见依旧如此冷淡的同居人,佐助决定当晚实施报复! 天夜越想越觉不对。 那日佐助对鸣人说的话可谓是掏心掏肺,但是对自己……他是不记得佐助哪时跟自己说过什么掏心窝子的话,因为那个没良心到最后还想着把他交给别人的家伙,从来都只会饿了找他做饭,冷了钻他被窝,无聊了找他散步——全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他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佐助真正需要的,只是个可以陪伴他给他洗衣做饭的居家女人,从不是他天夜……也就是说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随时可以被替代的存在? 心里忽然涌起了千层浪,就如同巨石坠落湖底般激起的翻涌浪潮。眉心骤然锁紧,天夜险些把手中刚拉掉皮的番茄捏碎,他垂下眼眸,遮掩起眸中不住翻涌的复杂。 就、就算退万步是那样没错,他也从没指望过十六岁以后还能跟佐助在起,他们终会为了各自的目的分道扬镳,而他也将只会个人走下去…… 所以他要的只是现在。 仅仅是现在的时光……以及百年后,这个人的灵魂而已。 浓稠的色彩在曾经这双明艳的瞳眸中汇聚,仅瞬便又恢复澄明,连并刚才不住翻涌的复杂。幽蓝的眸色吞噬了切,如同地狱中静谧燃烧的幽冥之火。 如果「现在」不是自己的,那就夺过来,据为己有! 天夜确实有这么想过,而且就在那瞬间。但他的理智却不允许,他不能为了私心夺走应该属于佐助的人生,在他眼里,佐助依然还是当初那个佐助,和他们初次见面时样是个清秀可爱的孩子,可能佐助早就不记得了吧,他们的初见远比那个雨夜早……早以前。 撇开这个不谈,他可不认为鸣人调`教得了佐助这性格的人,先从吃饭来讲,肯定不是拉面就是泡面,严重营养不良,所以鸣人才会长得比同龄的女孩子还要矮,再者这俩三句不对就吵架,所以绝不是首选,何况鸣人还是男人,就不可能了。 他不希望佐助未来的另半是男人,相信鼬也是这么想的,不然宇智波家的香火算是彻底完蛋。 可若是佐助执迷不悟,硬要喜欢,他也只得把要求降到最低,至少对方要居家旅行皆可吧,最最少得让仅剩的个宇智波过得好点,这也算是最最低限度的要求了…… 天夜叹了口气,他想他还是有必要提醒下自个儿辛苦拉拔长大将要寻媳妇儿的同居人。 “佐助,不要和鸣人走得太近了。” “……为什么?” 他们队里个笨蛋,个花痴佐助还是知道的,当然还有那个成天拿本小黄书为他人生路……加砖加瓦加颜料加上各种推波助澜的不良上忍兼战友。 佐助只是好奇天夜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然而天夜却直接把前置的串省略号理解成某人的心虚。 “小心被笨蛋传染——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没有。” “希望如此。” 话音刚落,马上就迎来了佐助的瞪视。 双漆黑清透的眼睛怒目圆睁,口气里满是不悦,“你什么意思啊?” “嗯……”天夜却卖起了关子,眼神偏了偏,正好瞄到二柱子大开的领口,以及那身略脏的衣服,“本少爷暂且不追究你回来没洗澡了,至少把手洗了再吃饭。” “……”糟糕。脑中的警报被拉响,佐助这才想起自己光顾着想天夜的事完全忘了家规。所谓家规,就是天夜订立的三不准:不准晚归,不准不吃饭,不准不洗澡。意思就是不准超过10点回家,不准光顾着修炼忘记吃饭,不准身脏地爬上饭桌。 于是时隔月,过着没有天夜看管的日子的佐助完全忘记了这档子事。 “……早知道就先换身衣服蒙混过关了。”佐助不禁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天夜竖起耳朵,微微眯细了眼睛,他似乎听到了某小孩的不满是他的错觉么? “没、没有!我是说马上洗!”接收到天夜的视线,佐助慌忙回神,哆嗦马上跑去了洗手台。糟糕,刚才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天夜沉默地回过身子,看着那颗黑黑的后脑勺,天夜敢肯定二柱子这又是想动什么坏脑筋,毕竟企图在他眼皮子底下逃掉「每日洗」的事也不是次两次了,而有了次的结果就是他必须每次在吃饭前去检查二柱子用过的浴室,因为任何作假的行为都有可能导致和室夜谈…… 几次下来,面对「名侦探·天夜」屡屡战败的佐助不得不对高举白旗缴械投降,乖乖按规矩办事。 破坏规矩…… “嘿……” 搅拌着锅里的面,轻抿的唇角忽然咧开了条缝。 月不见,看不出来,二柱子其实很想念和室么,所以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来个和室夜谈,顺道补几条家规? 恶趣味总是忽然而来,在佐助身后,天夜的唇角勾勒出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然而此时此刻,时兴起的天夜并不知道——在数年后,佐助特地回到被长门摧毁过的木叶,不惜花大价钱、不管天夜怎样劝阻都要盖,并且真的盖成了跟他们现在这幢房子模样的独栋别墅的佐助同学表示,他这么做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幼年时期受到了那间和室的摧残,因而积累了相当的怨念。 而这怨念,也催生出他此生最大的心愿。 是的,他有个愿望。 个非常想实现并且必须实现的愿望。 ——就是在曾经天夜对自己训话的和室里狠狠压倒他! 作者有话要说:20140307 11:05:00 新 于是……二柱子你这么怕未来媳妇儿,你家里人知道吗?乛v乛 于是这章映衬的某个未来……乃们想看么么么乛v乛 爆字数君无可挡,本少爷对这文的爱是有深……[缩墙角] 本来打算这章写完的,没希望了,下章是上章预告的内容不会错……大概_(:3」∠)_ 都是因为你们的爪子不给力,作者君不得不惨遭爆字数君蹂躏……重要的是二少的心愿没达成![泪目咬手绢]你们不来顺毛真的大丈夫! 4第74章 欲望文 第75第章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第75第章 夜晚,理应是淹没切动与静的黑暗,让大地迎来躁动了日的安稳与平静。 是的,夜晚本应寂静无声,沉默地迎来晨曦,然而…… “嗯……嗯唔……” “啾滋……啾啾——” 不断的响起。 紊乱的喘息声,唇舌相缠的接吻声,不断的,不断的…… 撩拨着人的*。 朦胧星光虚掩在纱帘之后,屋内的黑暗汲取了月华的光辉,隐隐显现出两人的身形。 名少年欺压在另名少年的身上,激烈地拥吻索求,不断的用唇舌去探索对方的领地,霸占、夺取,并且毫不掩饰,那血色的红眸中满是将对方变成自己所有物的浓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请容许真相君暂把时间退至半个时辰前。 天夜撩了撩不是太干的头发,开门走进了屋。本来想找二柱子帮他擦头发的,谁知道那个家伙已经睡了,敲门都敲不醒。 听到这声响动,床上的黑影睁开了眼睛。 天夜连灯都懒得开,反正会儿躺床上就睡了,他又不做别的什么。拉开衣柜,天夜直接就近取了套浴衣穿上。 然后他环视了圈屋内,大约半分钟他才渐渐适应身边的黑暗。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了开,月光顿时透过纱帘,让屋内的切都清晰起来。 虽说他可以像往常样在黑暗中恣意使用瞳术,不用这么麻烦的去拉窗帘,但最近……作为个今天才从医院出来,被医忍郑重警告过的天夜少年表示他确实该克制了,本来每周能使用瞳术的次数就有限,他也是因为昨天晚上闹得太过分导致瞳术到了极限,才被暗部送到医院。 再加上那次波之国……天夜抬手捂上眼睛,原本明媚的眸色渐渐暗沉了下去。他想不明白,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 明明知道下子撂倒几十个人对眼睛的负担极重,却还是……那时候简直像停止了思考样,只余满腔怒意,甚至还想对再不斩……到底怎么回事? 他能感觉到,越是迫近血祭,瞳术的使用率就每况愈下,而且……算了,反正今晚的月色也不错。 轻叹口气,天夜从那弯弦月上收回视线,折回床边。可刚就着浴衣躺下,就发现有什么不对。 ……为什么? ……被褥的另边为什么拱起来了? 有股很不好的预感。 天夜抽着唇角扭过头,不无意外的与另双黝黑的眼眸两两相对又面面相觑。 “……”眉角跳,他终于知道刚才以及洗澡时没由来的不好的预感是什么了。 “……天夜。” “谁在说话,本少爷什么也没看到。”天夜说完,准备无视又跑来占他床的二柱子,转身捂头睡觉。 “……”佐助满脑袋黑线地看着某人的背影。他说过什么?报复。对,就是报复,越不想理他越对他冷淡,他就越是要往对方最近的地方钻。他不相信天夜真的没什么话想对他说。 况且某人的装傻他早已见怪不怪,甚至曾经还被那个某人说过什么不懂察言观色会被未来媳妇踢出去这种话。他想过了,如果这个媳妇是天夜……也的确有这个可能就是了,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既然天夜默许了,他当然也不介意再靠近点。 正当佐助往那边挪得高兴时,天夜的声音冷不防地响了起来。 “佐助,要本少爷提醒你,家规第四条:共睡床时,彼此必须保持十厘米以上的距离吗?” “根本没有这条。” “新定的。” “喂……” 这个人的蛮不讲理跟独`裁他应该习惯了才对,怨怼的同时,佐助又有些甘之如饴的无奈。因为这才是他认识的天夜,久违的熟悉感让他确定这不是梦。 “还有——”天夜突然翻过身,微压眸光,抬手就揪住了某个正欲为刚才的事感到高兴的团扇同学的耳朵,“不是说过很次了,别有事没事老往本少爷床上钻。” 笑容被打碎在脸上,佐助抓下天夜的手,不满地瞪着他,以副理所当然的口气道:“为什么我不能在你床上。” “你打算结婚以后也跟本少爷起睡吗?” 切都来得太突然了,把佐助整个人都给震懵在那,完全没反应过来,过了半晌才吐出了个单音,“……啊?” ……结婚? 起……睡? 是说……天夜也——! 欣喜自心底涌现,却在刹那之后被无情的言语尽数摧毁。 “佐助,你要本少爷提醒你少次,以后你总要娶妻生子,你不能总像小鬼样跟我粘在张床上。” 这是在……赶他? “放手。”天夜皱了皱眉,捏在手腕上的力道让他很不适应。 手从佐助的指尖抽走。 天夜转动手腕,即使看不清,他也能直觉那块地方已经红了。 “真用力。” 不再做言语,仅仅只以简单的三个字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可是天夜发现,不过转眼,他的手又被某人抓在了手里。 “喂……” 在天夜「有话就直说,不要动不动就抓来抓去」的眼神攻击下,佐助同学依旧不屈不挠不放手,双清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住天夜,像是要问出个所以然来,慢吞吞地开口了。 “天夜,你认为什么才是忍者?” “……怎么了?” 他直在想,直在思考那个人的话。 什么才是忍者? 沾满鲜血、无情无义的杀戮者?还是……个剔除了所有感情的工具,被人当棋子样利用? 他想不明白。 尽管知道忍者有时候有不得不面对和必须做的事,但是……难道忍者不是人,不能像其他人样生活吗? 天夜从佐助的眼里看到了那份天真。 即便是半个月后的现在,他也仍然看到了那份不曾磨去的天真。 天夜微沉眸色,冷不防的从那张凉薄的唇中吐出五个字。 “生存和杀戮。” “什么?”脑中警铃作响。 “这么说,没有杀戮就无法生存,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沾上鲜血,对忍者来说,生存和杀戮不可分割,因为这既是他们存在的本义,也是无法改的真理。” 天夜毫不避讳地迎上佐助的目光,咬字清晰而绝对,震撼人心。 佐助久久回不过神。 他确实感觉到了那份言语中的分量。 可他震撼的不仅仅是这个,而是天夜过于了解「忍者」和成为忍者的决心。 从以前也是,天夜清楚地知道何谓忍界,何谓忍者,也了解这世界有怎样的危险等待他,不曾迷惘。 天夜拥有的觉悟远远超过了他。 可是他在做什么? 度下定的决心,却为了个可能跟天夜同族的家伙产生动摇,甚至差点丢了性命。 这样是不行的。 根本不行。 理智告诉他,如果不能拿出相当的觉悟,那么迎接他的便将只会是比那时候糟糕千百倍的结局,没有例外。 5年了…… 从5年前开始,全部从那天开始,生活的方式、思考的方式,现在的他的全部都和眼前的这家伙有关。 佐助的眼睛清楚地捕捉住那双富有光泽的幽蓝瞳眸。 即使在如此黑暗的空间中,他也能捕捉到这双特别的眼眸。 干净,明媚,不曾染上丝毫杂色……就算在黑暗中,也能吸收光线、绽放光芒。 ……如最初。 是啊,天夜总是这样,不论什么情况下,总能明确目标,毫不迷茫地往前走。 总是绝对……而任性。 从认识最初开始,天夜就从未改变。 反观自己,却渐渐沉浸在习惯了天夜的幸福里,不知不觉间变得软弱…… 以前自己常常会反复做同个梦。 片漆黑,周围空无物,不管跑到哪都是无尽的黑暗。 恐惧、慌乱、不安……各种负面情绪不断压迫着他。 听见的,仅仅只有自己不断加快的清晰心跳声。 就是在那样的世界中,突然有双手伸到了眼前。 漫无边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那只手无疑成为了他全部希望的寄托。 是根浮木,是根蜘蛛丝,是丝徘徊在昏暗寒冷的森林中突然出现的透过叶隙的光线,是唯将他从这片无止尽的绝望中拯救出来的希望之光。 他毫不犹豫地握住了这只手。 哪怕这个决定会使他堕入深处…… 紧紧地抓住这只手。 即使在如此的黑暗中,他也知道,那只手定就是天夜的。 度停滞的步伐像是重新找到了方向样,两人在漆黑的空间踏出脚步。 被涂得片漆黑看不见终点的长路上,他被那只手拉住起前行。 像是知道明确的目标样,对方的脚步不曾停滞,不断地……毫无迷惘地前行着。 从那个时候起,那个时候也是…… 佐助轻垂下眼,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放松了。 天夜总是那样,明确地知道未来的方向,从不迷茫,甚至还会在必要的时候推他把。 “该不会……到现在还抱有那种天真的想法吧,佐助?” 既然不抓着他疼了他也就懒得去管了,也许天夜从来没发现,某些肢体接触方面,自己是异常的纵容佐助这件事。因为在他看来,佐助所选择的未来,比起这些小摸小碰压根算不了什么。 “如果真是如此……”天夜的目光顷刻间变得锐利起来,“我会讨厌你。” 如此明确的厌恶透过直白的话语猛地刺进心里。 瞳孔下意识地收紧,佐助难以置信地望着天夜。 ……确实像天夜说的。 他的确没有任何理由软弱,从那个血夜起……从那个雨夜起……他便背负起了满族的仇恨和最珍贵的羁绊。 为此,他必须付出比别人的努力和觉悟。 为了复仇,为了守护这个人…… 墨黑的眼眸里闪动着决然的光芒,凝视着天夜。 即便不是这样,即使没有那些因素,他也喜欢着这个人,打从心底里……为了不被讨厌,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变强,就像在那个梦里,他毫不犹豫地握住了这个人的手样。 没错,他喜欢天夜,也对对方是男性这点十分清楚,甚至是毫不介意。 倒不如说,正因为对方是男性,才能让他确定自己的心意。 然而越喜欢那个人,就越是切身地体会到彼此的距离。 越是认真的去思考着,就越是无法掌握天夜的心。 他想要将这份感情化为恋爱,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想,甚至……他不懂。 那双总是直直地凝视前方的眼睛,到底在看什么?那视线的前端,究竟存在什么东西?他完全不懂。 天夜在渴望着什么呢? 他有什么必须成为忍者的理由? 是像曾经说过的——「想要和平」吗? 也就是说,天夜想以成为忍者的方式实现和平? 佐助愣了愣,他凝视着天夜的脸,不假思索地做出了决定。 没错,如果这就是天夜的愿望,那他定会帮他实现。 “——虽然那么说,”看到那不言自明的答案,后者的唇角微微勾起,吐出轻薄的言语,“若你肯叫本少爷声哥哥的话就不样了。” 天夜的话做了很大个转折,听得佐助直瞪眼,敢情他刚才又被这家伙用嘴给玩弄了,而且比以往过分。 走着瞧,他总有天会想办法封住这张嘴,让这张嘴除了接纳他再也不能说不。 哼。 哎哟,愿望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哟二少。 于是很年后,二少发现,除了几乎成为了日常的炒饭生活,不管过去少年,嘴上功夫依然是从自家竹马跃升成老婆的家伙(虽然那家伙死活不承认)得力。 哎呀哎呀~这就是常说的,「先爱上的人先输」哟二少。 看着天夜那张「快叫哥以后就不给你小鞋穿」的惬意得瑟脸,佐助立即回以副「你死心吧」的淡定眼神。 “不可能。” “……”二柱子你这么不讨喜绝对会被未来媳妇踢出去的你知道吗。天夜微垂着双眼,盯了某个依然不懂讨人欢心察言观色的二柱子半晌,才终于结束干瞪眼的工作,准备转身去消化慢慢囤积起来的冲动。 不错,他现在是想捏住某个不识趣的团扇的脸大声咆哮,表达他任劳任怨这么年始终没个名分的不满。 但是不能这么做。 冲动是魔鬼,咆哮不可行,他必须冷静,冷静。 可就在这当口儿——他想起来件事。 作为害他瞳术使用过度,又被迫在医院待了晚,还被医忍叨唠半天的始作俑者,他总应该索取相应的报酬吧? 于是孰不知自己在挖坑给自己跳的天夜同学理所当然地提出了要求。 “佐助,本少爷要看写轮眼。” “为……!”声音卡在了喉咙口,佐助惊讶地望着天夜。他记得开眼的事半字都没跟天夜提过,“……你怎么会知道?” 猛然惊觉自己说漏了嘴,但对天夜这种说谎向来不打草稿的人来说,不仅能面不改色神色淡定,还能顺带着黑人把。 “回来的时候碰到了卡卡西。” 句话,瞬间让卡卡西的地位在佐助心中直降。 他原本想的是等自己都开到三勾玉了再说的,现在不全失去意义了吗。 那个不良上忍…… 本来以为只是个爱看小黄书的家伙,没想到还是个大嘴巴。 “佐助。” 在天夜的催促下,佐助怀着满腔怨念打开了写轮眼,却在定睛的刹那整个人都顿住了。 尽管是稍有不愿、带着不满张开的写轮眼,也仍然抹不去那双眼瞬间带来的震撼。 赤红的眸子流转着血红的光芒,不掺杂丝毫杂色,仅仅容许两抹黑色成型地缀入其中。 这样纯粹而鲜明的色彩…… 这样夹带私心且携其主人迈向永恒黑暗的瞳术…… 啊啊,是。 是连艳丽如血的曼珠沙华也比不上的最为纯粹之物。 唇角轻轻翘起,不知觉间勾勒出了个弧度,天夜像忘记了周围切般凝视着这双眼眸,种不曾有过的温柔流了出来。 这样的温柔带着剧毒,企图迷乱人眼,扰乱心智。 佐助只知道,这双似是盛下了万千世界却只仅仅凝望自己的温柔眼眸,几乎快夺走他所有的自制力。 佐助怔怔地望着天夜,他的整个视界里,全是这比以往温柔柔和的神情。 是谁…… 天夜,你在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谁? 那个人难道跟我样拥有写轮眼吗? 心中盘旋着巨大的疑问,他想要知道,他想要知道那个人是谁,只要不是那个家伙……只要不是那个家伙…… 越与那双坦然无饰的目光相对,佐助就越觉得有股感情在沸腾燃烧。 手下意识地收紧,出乎佐助意料的是天夜不但不皱眉呼痛,甚至还挪动身子向他靠近,手也顺势摸了上来——就着他抓住的手摸上脸颊。 靠近点,再靠近点……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胸腔中响起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佐助立即移开视线。 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加快的心跳声。 但是很快,视线又游了回去。 因为某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地打在他的脸颊上。 心脏发出震耳欲聋的咚咚声,几乎快淹没他的所有听觉。 每次呼吸都像搀杂着惑人迷乱的罂粟气息,点点绞碎他剩余的自持。 佐助微微低垂视线,几近着魔般的注视着那张脸。 白皙如玉的面容上绽放着如花蕾初绽般的微笑,完全不见了平时的淡漠疏远,冰碎般的蓝发沿着脸颊的轮廓斜倚在纤长的颈项上勾勒出了锁骨精致优美的形状。 ……视线被引向了深处。 几缕发丝调皮地钻进浴衣之下,从微开的襟口轻巧地滑了进去,狎昵地亲近着那片无论少次他都想触摸到的肌肤。 内心发出骚动。 超过沸点的感情不断地沸腾着。 抹去了禁欲感的天夜弥散出股令人陷入疯狂的强烈气息。 佐助的目光不由得落在曾经浅尝过次便即止的薄唇上,喉间溢出了轻微的吞咽声。 即使是如此之小的吞咽声,在这寂静灰暗的房间里,仍然显得尤为清晰。 “佐助。” “……嗯。” 佐助迟疑地回应天夜,可是只有他知道,他根本没在听对方说什么……应该说分不出余的心思。 他的视线紧紧地锁定天夜张合呼唤着他名字的唇瓣上,那微微开启的细缝中呼出的热量正逐渐焚烧他的理智,此时此刻他只剩下个念头。 ……迎合。 作者有话要说:20140412 22:00:00 新 现实很骨感……竟然卡在了kiss完的事后balabala,明天来放剩下的_(:3」∠)_ 公告: 刚接到消息,据说相关部门已经开展史上最严重的次扫黄打非行动,编编说哪怕是有擦边球啥的也不行,旦查到将被追究刑责啊……于是,很遗憾地告诉所有的筒子们,下章内容暂不发,下次新会直接跳过76章,等这风头啥时候过了,再补上,彼时字数绝逼比这章,作者君拍着胸脯给你们保证! 相信亲们已经看到很追的文都被锁了,风口浪尖啥的,咱们还是太平点吧。 总之非常抱歉m(_ _)m 20140413 21:56:00 置公告 第75第章 欲望文 第76第章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第76第章 第三次忍界大战之后,提到木叶,大数人都有这么个印象——木叶已经沐浴在和平温馨之下,被无尽的光辉所笼罩,被光明、被未来所眷顾。 就真的如此吗? 木叶的「现在」就仅仅是光明吗? 「别被蒙蔽了。」 黑暗中,双明艳的瞳眸缓缓张开,凉薄的唇瓣吐出了冷静而犀利的言辞,年仅九岁的少年静立于高台之上,吐字清晰间,字字句句冲击人心。 「……」 发人深思的话语叩响了每个暗部的思绪,他们的思想局限被狠狠打破,包括那时离少年最近的——他们的三代火影。 所有人都沉下了目光,无言地认同了这位新首领的话。 没错,木叶能有现在、能有未来,全是他们的功劳。 只有他们。 唯有他们。 他们暗部才是木叶真正且唯的守护者! 黑暗散发出严谨肃穆的气息,而今这名少年依然立于此处,他轻搭扶手,似审视切般,将目光缓缓落在了下方。 数余名暗部抬眸凝视。 深冷阒静的空间里,唯有处光亮,就是这名少年此刻所立之处。 朦胧的灯光微微照亮了朱红的大门,掩映在少年身后,他的身后是整个暗部。 没有错。 就如同此时此刻。 就如同他所言,这世间有光就有暗,两者本不可分割,就像白天与黑夜,如果木叶没有暗部,那么光明根本不会照耀木叶,木叶的种子便不会发芽,不会迎接新的明天,不可能有什么未来。 他们是理所应当的功臣。 然而这名君临于暗部之上,完全无法以外表、印象以及常识去判断的少年,毫无疑问是暗部的光。他是指引者,是决策者,是系紧木叶未来的下任火影——当之无愧。 “大人,找到了。” 阴影中,忽然出现了个比夜深的影子,他微微低首,继续禀报道:“在郊外河的下游。” “状况如何?”面具下的眼睑微微敛下丝弧度,幽蓝的瞳眸中凝聚起了丝微危险的光。 “勉强还有呼吸,已经送往医院,而且……”影子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如何把脑海中熊熊燃烧的影像翻译成明确的话语,“大人,在这之前,我们发现他的妻子被困于燃烧的木屋中,被救起时已吸入过浓烟,现在仍然昏迷不醒。” 空气瞬间沉寂了下来,在等待着少年下达指令的期间,黑暗被渲染得加浓郁深邃。 忽而,少年的唇角微微动了,如同位早已洞悉了切的上位者,缓缓掀动那张线条优美的薄唇。 “做大动静,把切按「他」想象的进行,其它的……”少年顿了顿,原本明媚的眸光随着微眯眼睑的动作逐渐变得深邃,“老规矩。” 淡漠的语调着以清冽干净的声线所吐出的话语给这支声音赋予了张力,使话语本身变成了道不容忤逆的命令。 “是!”影子毫不迟疑地应声离去。 小小的插曲随同影子的消失暂告结束,少年的目光再次落了下来,不带丝毫感情的冷静眼眸扫视下方的数十名暗部。 此次召集,正是为明日火影行人出行做足准备,包括他也必须并前往国都。 有风徐徐吹过,轻拂过鬓角细长的发丝,而后,这名君临于暗部之上的少年缓缓开口。 “三组、七组,明日随行护卫。” “是,岺央大人!” 下瞬间,坚定而有力的回复便回响在空气中。 清凉的夜风穿透黑暗,狐面具之下,无法窥视的唇角勾起三分弧度,身著绮衣的少年虽置身于唯的光亮之处,然而他本身所创造出来的阴影却远比黑暗加浓郁、莫测。 静谧流动的黑暗之中,隐隐浮动着阴谋开始的前兆。 这天早上,木叶上层大早便离开木叶,受邀前往火之国国都。 此行的目的,是听取新型防御网的方案,并进行审议,进而做出决断。 不过天夜觉得完全没必要就是了,反正他这票绝不通过。 鸣人晃晃悠悠地走在木叶的大街上。 昨晚他被鬼压床了,对,你没听错,他昨晚真的被个鬼魂生生压醒。 那刻,鸣人深深地觉得自己的人生阅历被狠狠推翻了。 原来他除了有查克拉会忍术之外,还有跟鬼怪沟通的能力,这太神奇了!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了,上帝跟他开了个很大的玩笑。 他能突然看见平常人所见不到的东西的原因,是因为他昨晚路过郊外的河流时意外撕下了张写有鬼魂名字的纸。 所有的误会都解开了,鸣人之所以能见到鬼魂,全是因为他现在持有封印此魂魄的符纸。 对方叫奇介,从昨晚的谈话中,鸣人得知对方丧失了至今为止所有的记忆,就连奇介这个名字也是从那张纸上得知的。 为了弄清奇介的来历,鸣人带着奇介在街上到处打听。 无所获。 正当鸣人筹莫展的时候,大脑灵光闪,他突然想到了个人! 鸣人立即带着奇介奔向火影楼,守在门口的是出云和子铁。 “我想见……” “会面不行,三代火影不在。”没等鸣人说完,出云便回绝了鸣人的请求。来这里的人,无非就为了两件事,找三代火影,二找又不知道逃家去哪的某个暗部首领。何况鸣人这种年龄的下忍,不说辈子,年半载内是绝不可能了解木叶的暗面,对那位少爷的真实是知晓得微乎其微,所以鸣人到这里,只有唯个目的——找三代火影。 然而很可惜,今天不论是找哪位,都去了国都。 奇怪了,火影爷爷不都会在里面派发任务吗?“出什么事了吗?” “他去参加重要的会议了。” “我本以为火影爷爷应该能知道些什么呢。”鸣人失望地转身,他摊了摊手,对身旁几乎快绝望的奇介道:“没办法,去别处问问吧。”也只有这样了。 看着跟团空气说着什么走开的鸣人,出云和子铁奇怪地对视了眼,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不解。 ……这小子在跟谁说话? “那个那个啊,我真的有很急的事,你能告诉我火影爷爷在哪吗?”想想不对,鸣人又掉过头来。村里的事火影爷爷最清楚,现在除了问火影爷爷应该没有快的方法了,因为谁都不认识奇介。 子铁望天挠了挠头,出云则耸肩表示不可告知。 “不然了解木叶的权威专家也行!”鸣人仍不死心。 “你找了解木叶的人做什么?”出云对此表示很疑惑。 而子铁像回忆起什么似的开口说道:“最了解木叶……如果是天——嗷!” 正在说话的子铁狠狠地挨了自家竹马击,他捂住侧腹,抬起的眼睛里直直地传达出「你干嘛打我!」的无限怨念。 “笨!”出云把自家基友拽到边,不顾鸣人的眼光开始窃窃私语咬耳朵,“他今天早上跟火影大人起出村了,你难道忘记现在木叶上层里只留下团藏大人?再说你把那位大少爷抖出来……” 出云刻意切断了语尾,后面的话自然不言而喻。 像是被谁忽然捣住了嘴,子铁立马噤声,猛然意识到的事实让他脸色大变。 ……真要命。 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卡卡西。 想当年的卡卡西事件……天夜少爷的凶残指数在木叶可是人尽皆知。 而且数天前,为了夺回大名的妹妹被盗走的黄金像,天夜少爷好像还跟宇智波佐助发生了点意外,据说是手被盗贼用奇怪的液体黏在起。 本来是没什么,可问题就出在那天跟去出任务的是真天夜,而且没有留下任何影□□,不幸的是……那种奇怪的液体先别说水火不容,根本是刀枪不入,足足三天才从手上自然脱落。 想当然三天都无法和暗部与上层取得任何联系的大少爷自然火冒三丈高,当日就掘地三尺把那帮盗贼挖了出来,五花大绑地丢进暗部,狠狠让他们偿还了把害他罢工三天的罪。 想起当日在拷问室观望了整个过程的暗部跟自己描述的情景,子铁就后怕地打起寒颤,他顿时感激地看向又救了自己命的竹马。 拍了拍好基友的肩,出云表示理解。要是不想成为第二个卡卡西和盗贼,就乖乖闭上嘴把那位大少爷的事咽死在肚子里,毕竟隔墙有耳啊。 被晾在边的鸣人不解地看着他们俩人的互动,愣是没搞明白他们在上演哪出,“你们干嘛?” “没什么。”安慰完自家基友,出云神色淡定地回视鸣人,“火影大人目前不在木叶,你明天再来吧。” “……”半垂眼睛,鸣人拿种「我不相信」的眼神指着他们,“你们刚才明明有说什么。” “你误会了,子铁的意思是今天天气好,卖菜的阿婆会给我们算便宜点,我跟他说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不得不说,隔三差五送杯茶,看着某位大少爷跟火影大人欢快地磨嘴皮子,这睁眼淡定说瞎话的坏毛病也跟着学上了。不过也就骗骗鸣人这种小屁孩罢了,他还没到天夜少爷那种能把火影大人安抚得服服帖帖的程度,没练到能把自己的身份跟朝夕相处快六年的同居人瞒得滴水不漏的绝佳境界。他想他辈子都不可能达到天夜少爷的程度……这是真话。 “……哦。”果不其然,鸣人抽了抽嘴角,灰溜溜地带着个魂魄走远了。 此时的另边,火之国国都大名府。 会议桌的前方,寂留正神采飞扬的向大名和众要臣介绍自己的防御方案。 “所以说这个新的防御网如果能实现的话,木叶的防御机能便能突飞猛进地提高三倍,作为我个人非常期望各位能够通过这新的防御提案。” 寂留从属于城市防卫战术部门,是其中出类拔萃的员。 作为提案的发起人,想让自己的提案通过并运用于整个木叶,这是理所当然的,也没有任何人会傻到把这个让自己名声大噪的机会让给别人。然而这样来,那家伙便会掌握整个村子守备机能的实权。 天夜的目光从寂留身上移开,落回手中这纸薄薄的资料上。 或许他得承认,这个方案确实不错。 可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把关系到整个村子的防御系统全权交给个人,尤其是在这迫近中忍考试的微妙时段。 况且…… 微压眸光,天夜移动视线,悄悄瞥向旁沉默的三代。 “原来如此啊,这个提案确实不错。”手执折扇,大名赞赏地点了点头。 在大家都低头审阅提案时,寂留的嘴角轻轻翘起个弧度。然而就连这细小的动作,也并没入了天夜的眼睛。 突然之间,寂留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冷不丁的生出股寒意。 他扫过会议桌上的人,忽然在个身著绮衣头戴面具的少年身上停住了视线。 这个人是谁? 戴着跟暗部样的面具,能坐在这个位子…… 暗部……部长吗? 环视整个会议桌,唯有这名少年没有低头审阅他的提案。 这名少年仿佛洞悉了切的上位者般,高傲的轻扬下颔,端然地位于上位,双不带丝毫感情的冷静眼眸宛如知晓了切,将毫不避讳的目光笔直地落在身负罪孽之人身上。 股不寒而栗的感觉窜过脊背。 寂留下子慌了神,他随即皱起了眉头。 难道这个人知道了什么…… 因为那种不详的眼神告诉他——必须行动了。 ——抹杀奇介! “那么各位,裁决下午进行,先请大家休息。” 散会的消息响在耳畔,这毫无疑问成了催促寂留行动——以绝后患的起爆符。 作者有话要说:20140627 19:00:00 新 这章和下章的剧情是动画413集两度死亡的男人,讲述的是奇介受暗部命令秘密调查潜入村子的间谍寂留。寂留为药师兜派来安插在战术防御部门的间谍,提出“新型防御网”的方案,希望掌握木叶守备机能的实权,为木叶摧毁计划做准备,后被漩涡鸣人及奇介破坏其计划。 这两章为中忍考试做铺垫,中间加了点414集的内容,至于写不写二少和天夜少年被迫手拉手起生活三天三夜,连上个洗手间洗个小澡都必须得搭把手的脸红心跳又搞笑的小故事……嗯哼哼,看心情~ ps:编编通告,hx期间kiss内容不容过长,并且限制在脖子以上,不论哪样你们杯具的作者君都不知不觉地犯了规,于是76章的内容就乖乖等风头过了再放,实在不行就放定制吧_(:3」∠)_ 第76第章 欲望文 第777章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第777章 当大伙都起身离席时,天夜冷不防的被绊住了脚。 绊住他脚的不是别人,正是坐在最上位的火之国大名。 迫于无奈,天夜只得留下陪大名叙叙旧。本来这没什么,可当他看到自家爷爷临走时偷笑的表情,天夜就恍然想起了档子事。 ……该不会要问他跟公主的婚事考虑的怎么样了吧? 等等,虽说他们的确相过亲,但未成年怎么说也……应、应该是他想了。 事实证明,天夜确实是被自家爷爷那诡异笑弄得神经紧绷想了,人家大名只是为前些天帮他妹妹夺回黄金像特地感谢他。 然而天夜所不知道的是,大名早在心里默认了他这个女婿,可以说打从见到天夜的第面起,就把他给相中了,再加上公主又很愿意,这自然二话不说……只等成年了。不然大名又怎么会为了区区个黄金像特地把天夜留下,大名府里少珍宝,少件根本就不足为奇。 不过说到这个,天夜又是肚子火。 那对死对头能不能不要每次杠上就把他给扯进去? 你要跟佐助抢风头挤他难道就能解决就能先步取得黄金像邀功吗!落得三个人的手都被那个盗贼头子的□粘住的下场很开心,你就得意了是吧!就该让阿斯玛叔叔切的时候顺便切掉你的手。 跟鸣人是分开了,但残酷的事实告诉天夜,因为当时掉落得太意外,佐助下意识就伸手去抓他,这结果么……阿斯玛看着那两只牵在起被牢牢固定的手,只能……爱莫能助了。 治标不治本,虽然跟鸣人连在起的手被风遁分开了,可包在他和鸣人手上的固话液体可是确确实实还存在!为了稍微活动方便,他果断让佐助搭把手拉住残留在手上的液体使劲往外扯,阿斯玛负责切,能切少是少,尽管最后五指依然无法合拢,但至少些挠挠小痒之类简单的事能做了……也只能做到这程度了。 然而另方面…… 是,他承认,他是跟二柱子同居很久再起待个两三天没什么,可也不至于他就习惯跟对方零距离亲密接触共同生活啊喂! 上厕所也就算了,他的手还勉强能动动,二柱子只要转过去也没什么。 换衣服……幸好他有肩上搭搭扣的衣服,下面就自己穿下也方便,二柱子赤膊,夏天么,反正那家伙也习惯了,跟他这种不穿衣服会死星人不同,所以问题也不是很大,尽管脱下来的时候完全是用撕的…… 真正大条的是洗澡,作为有轻微洁癖必须得天天洗澡的天夜简直要咆哮了,整个过程完全贯彻了脱光看光摸光,至于中间意外发生的小插曲……好吧,这又次刷新了他的底线。对前些日子被压在床上的某件事仍心有余悸的天夜少年表示,他从来没遇到那么尴尬的情况。他可以理解佐助正处于青春期血气方刚精力旺盛,难免,可这并不意味他能容许第二次意外的发生,所以即便难受死,之后两天他也没再叫洗澡。 做饭……别说了,次天夜就放弃了,对从没做过饭的二少来说,天夜说他做……也仍然手忙脚乱。好吧,他完全不是做饭的那块料。 可出去吃……救命,难道要二柱子当着那么人的面喂他? 天夜抽了抽嘴角,果断跟二少出去拿了几张外卖单,打电话。 可没几顿天夜就改啃面包了,原因很简单,他面皮薄,他怎么好意思叫佐助这顿喂下顿喂下下顿还喂?……而且各种别扭。 天夜觉得这样的日子再来个几天他会崩溃,真的,千真万确。 连体婴的日子真是够了。 以暗部有事等着处理,天夜婉拒了大名起用午膳的邀请。 天夜独自走出会议室,正准备四处散散心,不巧几支熟悉的闲聊声闯入了他耳里。 天夜当然不会想到,三代和卡卡西会在桥边等他,小春和门炎则刚刚离开。 他抬头望去,桥的另端,寂留正追随小春和门炎的身影离去,目的显而易见。天夜也压根不以为然,不管如何,下午切都会结束,而结局永远不可能由敌方主导。 “那么年轻,就能想出那种村子的防御提案,真是难得见的人才啊。” “你真的认为那个提案是他想出来的吗?光凭他人……” 度越过三代肩膀的视线收了回来,迎上卡卡西的目光,天夜发出质疑。 然后沉默造访了三人之间,很快,卡卡西就放下手长叹口气。 “唉……不是所有人都跟天夜少爷你样,从婴儿时期就开始接受忍者的精英教育啊。” 上至三四代火影,下至两位顾问,偶尔再有传说中的三忍来个点金手,再加上与生俱来的天赋,自小就浸泡在这些优质资源中长大的大少爷怎么明白别人的辛苦。 没有错,卡卡西就是在羡慕嫉妒恨。 当他们还在埋头苦练想新招的时候,天夜那完全是捡现成的,不公平。 不过自家老师也说了,嫉妒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尤其是在比自己还要强的家伙面前,所以他很聪明地转嫁给了那个替罪羊……尽管依然被精明的大少爷看了出来,狠狠瞪之。 于是卡卡西自动奉上“啊哈哈”的傻笑枚,但效果似乎好像不太明显。 “如果你嫉妒的话,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拜本少爷为师。” “……” 不用怀疑,此时卡卡西的脸绝对吓绿了,而三代很不给面子的摸着他老的山羊胡子“噗哧”笑出了声。 自家孙子对暗部的魔鬼训练他可是从天夜上任第天就知道了,所以他老人家很不客气地嘲笑了卡卡西自掘坟墓的行为,摆出幸灾乐祸的看戏态度。 开什么玩笑…… 他可不想再面对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精准到每分每秒的训练单。 卡卡西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当时拿到那沓训练单时的情景。 他可以打包票,那真的是他有史以来见过的最长最没人性的训练单,相信所有暗部都跟他抱有同样的想法,尽管后来的后来……他们都迷失在部长大人的三分裤下,纷纷抱大腿,彻底抛弃了他。 可恶…… 天夜是抖s,可不代表他就是抖m,救、救命…… “哈哈,您误会了,我是说寂留由您教导的话定加出色。”卡卡西笑眯了眼睛,尽量让气氛显得轻松起来。 心虚。 撇了撇嘴,早把卡卡西看穿了的天夜默默在心里补上两个字。 不过天夜也不打算揭穿就是了,毕竟卡卡西是佐助的导师,以后很事都要叫卡卡西领着走,这个面子他倒不介意卖给他。就是不知道……如果天夜知道了佐助正在卡卡西的引导下在漫漫搅基路上越陷越深时,还会不会这么爽快地踩刹车。恐怕早脚踹开自己上了吧。 “卡卡西说的没错。”看到如今的暗部,三代可说是万分欣慰。 在天夜的率领下,暗部已经成为了整个村子最强的隐秘机动,即便说是五大国最强也毫不为过。这样来…… 三代慈祥地摸着他的山羊胡子,心里的算盘正如自家孙子步步把暗部推至顶峰样,个子儿个子儿的算得可清楚呢,简直就像只老狐狸,可即是这样的三代,也有老谋失算的天。 “在下午的会议中那个提案能够通过的话,木叶的和平将会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固啊。” “您真的那样认为吗?” 目光停留在三代笑眯眯的脸上,像从未仔细看过自家爷爷样,天夜重新审视起这位老人的变化。在很长段时间里,天夜都没再说话,他看着三代的笑容慢慢被沉默击溃、被时间改变,渐渐变得凝重,变得想要追问,而与此同时—— “……爷爷你老了。” 简短的叹息声传了出来,从面具下。 听到这语重心长般的感慨,三代不由得皱起眉头。 “什么意思?” “放眼村子自建立至今,我们何曾把关系到全村人性命安危的守备机能实权全权交由人掌管?尤其是作为这次中忍考试东道主的木叶,这样决定似乎也太过草率。” 卡卡西隐约觉得这话里有点蹊跷,可他又不得不赞同天夜的说法。临近中忍考试,确实应该在这件事上加谨慎地考虑,而不是天就做出决断。 “天夜,他是木叶的忍者,他能有如今的成绩也是靠他的努力换来的。” “那么在这之前你可曾注意过他?” 三代微微怔。 天夜提醒了他,在这之前,寂留确实跟其他人样只是个无名忍者。而无名忍者,在木叶这个大忍者村里往往很容易被忽略。 他很了解,自己的孙子不可能毫无根据的跟自己说这些,打小天夜就是个心思缜密、计划周全的孩子,从不会做无意义的事,何况……在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大事上,天夜是谨小慎微,无凭无据的废话自家孙子根本不会说个字。 “您忘记了何谓战场吗?即使是五大国暂且和平的今天,也只是勉勉强强,战争时期,把孩子培养成间谍送入他国不是常有的事吗。即使是我们木叶,也曾经做过。” “你是说……”话语戛然而止,三代怔怔地望着天夜,有些话已经不言自明。在这点上三代还是相信天夜的,先不说天夜是自家人,就冲这些年天夜暗中对木叶的付出他时时刻刻看在眼里,于公于私,他都没有任何理由不去相信天夜,尽管他们常常在宇智波家末裔的那点事上有诸分歧,这个先暂且不谈。 “有证据吗?”三代沉下神色,看向斜倚在桥边不知想些什么的天夜。 轻抿的唇线轻轻划开弧度,凝视着桥下不断向后流逝的清澈河水,犹如位早就看穿猎物把戏的老练猎手,面具下的精致脸庞浮现出稳操胜券的悠然微笑。 “啊,马上。” 绮丽清澈的声线微微上扬,天夜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绝对。 因为接下来的切都会照寂留的想法运行,他只需要等待猎物自行落网……乖乖地露出马脚。 另边,终于打听到奇介消息的鸣人带着奇介的灵体来到了医院最里面的重症病房,那里躺着的正是奄奄息的「奇介」。鸣人他们前脚刚走,寂留后脚就踏了进来,拔掉了维持「奇介」生命的仪器。 同时鸣人从护士那里得到了奇介的住址,可当他们抵达那里时,看到的是早已烧成废墟的屋子,就是在这里,灵体回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并告知鸣人,就在他打算跟鸣人同回到医院想办法回到自己身体中时,突然消失了。 想着大叔可能已经醒了的鸣人兴冲冲地跑回医院,可当他看到在医生的抢救下已经毫无生气的「奇介」时,大脑片空白。他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垂头丧气,悲伤之余,鸣人决定代替大叔前往国都揭穿寂留。 火之国国都,大名府会议室。 “现在开始决意,寂留提出的木叶防御网提案的审核,那么赞成这个提案的人请举手。”负责主持的大臣上善扫过桌边的人,除去大名和他本人,同意的刚好占三分之二,“那么这个提案通过数决意……” “我有异议!” 突然冲出的声音打断了会议的进程。 大门被撞开,奇介……不,是变身成奇介的鸣人正左右被卡卡西和暗部架住。他面试图摆脱桎梏,面嚷嚷道:“这个提案请再等下!” “你是……”眼就判断出来人危险等级为0的大名手摇折扇,不急不慌地问道。 眼见自己的计划差步就要达成,却突然杀出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程咬金,寂留回过身,在看清来人时明显慌了下神,“……奇介。” “你说有异议是怎么回事?”这个天……包括他本人也不太赞同,如今有人冲出来唱异,上善自然喜于乐见,立马上前步追问道。 “我是暗部的人,叫奇介,受特别命令,秘密调查潜入村里的间谍。” 旁的暗部似乎认出了鸣人,随着鸣人的自白,渐渐和卡卡西松开了对鸣人的钳制。 “这跟这个提案有什么关系?” 不要怪三代明知故问,因为就在刚才,他被自家孙子猛戳了下,反射性就从座位上弹起,如果不说些什么……于是三代急中生智,把压根没戳到关键点的鸣人的话引导下去。 “大有关系!因为我调查的就是在那里的寂留。” 句话震惊四座。 相对于解除尴尬警报的三代倒是松了口气,刚坐下就朝自家孙子递眼色,面对三代「有你这样害爷爷的吗!」眼神攻势,天夜则挑眉回以「哟,斩斩你的反应速度见长啊」的调侃。 敢情这是在考他的临场反应吗! 三代气得瞪圆了眼睛,不等他发难,大名紧接着接起话茬。 “哦?”完全无危机感的大名停下摇折扇的动作,颇感兴趣地问道旁的天夜,“确有这事吗,岺央?” 天夜点了点头,完全无视于自家爷爷快把他吃了的眼神。 “不会吧……” “怎么回事……”周围的议论声纷扬而起。 “请等下。”寂留打断了在天夜点头后就下炸开了锅的议论声。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又是怎么知道奇介的事的,他绝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失败。 寂留为了稳住人心,向眼前的这个「奇介」发问:“那么奇介你有什么证据?” “我的灵魂被你封印了,我本身就是证据。”鸣人义正言辞拍胸脯,孰不知就是这句话把自己暴露了。 果然下刻,寂留就抓住这个漏洞趁机反击,“这个的前提是……你是真正的奇介。” “什么……”鸣人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时情急说错了话。 这家伙脑袋也不怎么灵光嘛。 寂留嘲笑似的勾起嘴角,手挥,直接命令暗部,“我收到消息,奇介刚刚死亡了,去确认!” 不料暗部却毫无动作,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前方。对方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的直属上司是他家部长,除此之外不受任何人命令。 “切。”这群忠犬……寂留不满的从齿缝中发出细碎的咂舌声。 “没有我的命令他是不会行动的。”仿佛在劝他别白费力气样,被高度关注的部长大人终于肯放下快被他观察了个世纪的茶杯出来解决这件事,“在此之前,有个问题我很好奇,你究竟从哪得知奇介已经死亡的消息?” 暗部的人自然暗部最了解,何况在至高点必须随时掌握各种情报的暗部之首。 寂留很快就意识到自己露出了马脚。 面对「暗部都不清楚的事你又从哪得知消息」的质问,心惊之余,寂留马上压住脸上的表情,可还是有些不自然流露了出来,“刚才我有点不舒服,就去了趟医院,碰巧听到护士说有人死了。” “是吗。”食指轻叩着座椅的扶手,天夜靠在椅背上不以为然地搭上话,然而那张被完全掩盖在面具后的浅薄双唇却在此时慢慢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真是只性急的猎物啊…… 作者有话要说:20140717 14:13:00 新 相信不用作者君坦白就知道为毛这段还没结束……_(:3」∠)_ 下章完结这段内容,再另附久违的小剧场:「借只手!」,明天……还是后天来新=。= 至于上面说到的脱光看光摸光之后的小插曲儿~嗯哼哼~你们都懂的 第777章 欲望文 第788章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第788章 “是吗。”食指轻叩着座椅的扶手,天夜靠在椅背上不以为然地搭上话,然而那张被完全掩盖在面具后的浅薄双唇却在此时慢慢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啊啊,真是性急啊。 竟然自己跳进了陷阱,对于捕食者而言这可是送上门的佳肴。 那么区别就在于他是咬上口,还是留其性命呢?不过就个人偏好……他却倾向于对方鲜血淋漓匍匐在地的残缺姿态呢。 “把当时在那的护士带过来……虽然想这么说,”话锋转,天夜停下轻叩扶手的动作,继续说道:“那个人应该根本不存在吧。啊,对了,你可能并不知道,你的行动正被24小时监视,从什么时候起呢?” 这名恶魔的唇角翘得深了。 耐人寻味的提问吊足了人胃口,寂留的视线紧紧锁定在那似乎将宣判自己死刑的人身上。 “啊啊,是你将防御网的草案提交给小春老师的时候。” 微含笑意的慵懒嗓音犹如杯冰水倒入喉管,令人从身体内部开始发凉。 也就是说…… 冷汗顺着脊背滑落。 寂留整个人脸色大变。 “真是该夸奖你啊,不过切都结束了。”语气急转直下,天夜敛起神色,转眼便恢复了贯的清冷,他轻抬眼眸,字句地道:“因为把你的名字写入调查栏并派人监视的——是我。” ……这个人果然从开始就知道了切。 24小时被监视……也就是说除了奇介还有几个人在暗中跟踪,他竟然没有发现…… 既然暗部有心调查他,又怎么会让他察觉?这种稍微动动脑筋就能想到的事,他当时被奇介糊弄过去了……这么说难道——! 忽然寂留难以置信地瞠大眼眸。 难道……等等、难道奇介……只是个……幌子……? 轰—— 巨大的轰鸣声瞬间笼罩了下来。 此刻,寂留只觉得他整个脑袋被炸得轰隆作响,时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 怎么会…… 寂留不停的在内心否定,可无论他怎样否定,事实就是事实。 既然如此的话,也就是说这人从开始就想好了对策,不管自己的间谍身份是否属实,都想好了万全之策,太可怕了…… 这家伙……是人吗? 寂留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那么这家伙之前抓住他的马脚死死不放的原因也能理解了。 此时此刻的寂留认为,事到如今,就算奇介现在活生生的在他面前指正他,他想他也不会感到丝毫意外。 如果是在这家伙的授意下,他完全相信。 这就是事实。 然而事实确实同样如此。 “剩下的就去拷问室说吧,包括你的目的,奇介。” 在天夜的命令下,直静立于门侧的暗部走上前来,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他慢慢退去了面具。 “大叔!”鸣人第个叫起来,他嗖地冲过去,时间,惊讶、喜不胜收的表情层层交叠在鸣人的脸上,“真的是大叔!怎么会、你不是……”鸣人的脸慢慢垮了下来,不可能啊……他可是亲眼见到大叔抢救无效被盖上白布的啊,那这个大叔是…… 是真的。拉下挡住左眼的护额,卡卡西看了眼这个没用变身术货真价实的奇介,随即转动那只唯露在空气中的死鱼眼瞥向天夜,然后深深的、再深深的叹了口气,他觉得他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唯有深深的叹息才能表达他对于这人的满腔无奈。 看着解除变身术的鸣人,奇介满脸的愧疚,“对不起啊,鸣人,因为时间紧迫没来得及向你说明,让你担心了。” 他知道鸣人定是想起了自己在病房里被奋力抢救时的情景,而那时负责在那里抢救的医生就是他本人,床上的「奇介」只是具傀儡而已。 奇介伸手揉按上鸣人金色的脑袋,开始说明切,“那时我在你面前消失,并不是寂留突然停止了生命维持装置,而是因为——我醒了。” “咦?” “鸣人,我们都被骗了。我们都以为躺在那张床上的就是我,但其实那只是具欺骗人的傀儡,为了让寂留露出马脚的道具,真正的我其实在医院最深处的房间里。我也是醒来后才知道的,是岺央大人救了我,也救了我那险些被害、葬身于火海的妻子。”奇介的脸上难掩悲痛,他上前步,面向大名,“是寂留干出了这种事,各位大人,请不要相信他!村子的守备机能绝不能交给这种家伙!” 众大臣的表情渐渐由惊讶变得凝重,毫无疑问,此时此刻他们完全相信了奇介的举证。 “嗯……”大名望着眼前几乎超乎预想的发展,自折扇后发出思索般的沉吟,他移动目光,视线就那样定在了天夜身上。 他对这位未来准女婿还是很满意的,所以他也不介意给这个面子。 他同意此次提案的重要原因,其实是想给暗部减少工作量,让天夜抽出时间来国都度个假。度假是假,陪双葉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可事已至此,他也只当没发生过,既然未来女婿不赞同,那他也自然他边。 “……我知道了。” 连大名都发话了,众大臣内心自然也尘埃落定,全票否决寂留的提案。 就这样结束了吗? 眼见着局势快被彻底逆转,寂留不甘地咬紧了牙,定还有什么办法能反将军。 对,他还有线希望。 寂留收敛表情,重新换上副正经脸指控天夜。 “等下,他们都是你的人,你的话他们当然会附和!” 他以为他做得天衣无缝,他以为他能借此举平反自己的不利,他甚至天真的以为——他可以以此战胜岺央,也许比起岺央,他适合暗部部长这个职位。 这次寂留没把表情表现在脸上,他学乖了,所以他把所有的得意都藏在肚子里,暗自发笑,孰不知……这种行为言语只会愈加证明自己的愚蠢可笑罢了。 面对「你诬陷我」的大胆指责,天夜觉得越发可笑的同时,突然想跟他玩个异常现实的游戏,于是天夜带着几分玩味的口吻问道:“那么需要表决下吗?” “什么?”寂留时没搞明白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那么各位大人,若是认为我岺央值得信任,请举手示意。” 依言举起的并不止只手。 此次木叶前来的,小到上忍,大到火影,无例外的举起了手,火之国的大臣们不用说,在越看未来女婿越对眼的大名之后,他们也纷纷举起了手,当然还有另个至关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岺央在火之国、在整个忍界的声誉,木叶之眼这个最高称号可是至今为止只授予了这唯人。 作为木叶的眼睛随时警惕着四周,观测时局、发出指令,切都做到防患于未然、将敌人扼杀于摇篮之中……还有那可怕的瞳术。 岺央当之无愧,而作为暗部的领军者,他有功不可没的战绩与辉煌。 他们没有任何理由不去信任岺央,理由很简单:个人的力量是薄弱的,而位领军者的力量则是强大的,因为他的身后有着上百上千个忠诚的部下,没有谁比岺央能保护他们。 没错,他们怕死,所以在这点上他们毫无疑问,也愿意相信岺央。 至于暗部……卡卡西往后瞥了瞥,又往周围扫了圈,他张着死鱼眼表示:那群死忠的抖m相信可以举双脚的话他们绝对会举起来。 毫无胜算。 在这个几乎处于垄断地位的人面前,他根本毫无胜算。 他似乎从岺央的言语行动中听到了。 「别痴人说梦。」 听到了这声讥讽。 濒临崩溃的绝望压向了寂留,惶惧慌乱顿时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 他想逃。 逃出这里。 逃到音忍村——回到大蛇丸大人身边。 “想知道你在哪失败了吗?” 令人战栗的低语自身后响起。 那像是恶魔样紧咬住他不放的声音…… 寂留战战兢兢地扭过头,他毫不掩饰眸中的惊讶与惧意,就那样看着直身体无声无息阻拦了他去路的天夜。 留守在门口的几名暗部本想上前抓住转身欲逃的寂留,无奈他们家部长大人的脚程似乎快步,于是就形成了寂留被暗部与天夜前后包夹的局面。 天夜的嘴角轻轻翘起,话语却是冷漠毫无温度。 “我可不会像你样妇人之仁,比起仁慈宽容,我擅长——杀儆百。” 也就是说宁可错杀千也不放过个吗? 战栗感传遍全身,让人从心底发冷的寒意股脑地涌了上来。 瞳眸震颤间,他的眼睛无意间对上天夜的眼眸。 那是双蓝得非常干净的眼眸,像琉璃般剔透无尘,却无法眼望到底,如同落入寂静冰冷的湖水深处,永久的安宁、沉寂。 那是地狱…… 是无底深渊…… 寂留瞪大眼睛用力摇头,似乎想摆脱眼前的现状,却被天夜以咄咄逼人之势紧追不舍。 “另外告诉你个「好消息」吧。”天夜弯下腰,俯身在寂留耳边,他的目光始终凝视前方,言语时微微翘起的唇角就好像他真的是在透露个好消息样,“早在开始,你的身上就被标记了。” “……标、标记?”不会是…… 寂留听见自己的喉头都快打结了。 “对。”恶魔的唇角弯起了深的弧度,“无论你逃到哪,你的结局永远只有个——被我抓回木叶。” 冷汗从后背沁出。 逐渐汇成股从背后滑落。 仿佛被股巨大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寂留双腿软,整个人直接跪坐在地上。 他大口喘气。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个骇人的事实。 并不是他失败了,而是从开始他就注定是败者。 ……原来不是假的。 因惊讶而睁大的眼眸缓缓恢复原状,寂留垂下头,他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样疲惫地喘息。 在他来到木叶的途中,很人都这样窃窃私语:「木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木叶暗部,而木叶暗部也并非真正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暗部部长。遇见就赶紧逃,否则就会被吞噬得尸骨无存。」 没错,自己根本就赢不了,也逃不出这人所设下的天罗地网。 哈哈……他真是太天真了,竟然可以天真到以为那是可以笑置之的玩笑。 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以为自己真的就能逃过这双「眼睛」,还傻到认为什么狗屁暗部部长又是个木叶拿来骗人的幌子。 不对。 这个人跟他们是不样的。 至今究竟有少人死在这个人手上?他的手上究竟沾满了少鲜血? 污秽不堪……简直就像这充满了杀戮、不该存在的忍者世界样。 如果不变得同样残忍冷酷,是无法活下来的。 他算是明白了。 “怪物……”寂留的嘴唇无声地张合,无法逃脱的绝望将他笼罩在深的阴影里。 “带下去。” “是!”暗部应声上前,在天夜的授意下迅速结束了这场闹剧。 “比起依靠不切实际的提案,我们木叶应该加注重防护性忍术的开发与结界系统的升级加固,才能彻底断绝威胁,各位大人难道不这么认为?” 天夜缓缓直身子,不知是他们看岔了眼,还真是有这么回事,他们分明看见了天夜后腰的叽穹在这直腰间反射出森冷的白光,白得刺目、惊心。 不光是黏稠的血色之红让人害怕,有时候,干净无垢的纯白令人胆寒。 尤其对名忍者而言。 那是杀戮之光。 那是杀人不见血的惊心与战栗。 就像个历经了杀戮与鲜血的恶魔,他在这里,享受着属于他的胜利与地位,用那张优美的嘴唇吐出令人折服的话语。 在座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无言地认同了天夜的说法,然而同时……他们也用谨慎、斟酌的目光看待这位仅以风华正茂的年纪就坐稳了暗部统治者地位的少年。 他们需要判断,也需要慎重的选择,去看,去观察——这名少年继任火影的可能性,以及——是否能将火之国带往个强盛的未来。 三代摸着他的山羊胡子,望向自家孙子的目光是充满了欣慰与赞赏,即使到了现在他也仍然清楚的记得十二年前,自己重新继任火影时在这里说过的句话。 「就算是我这老头自不量力吧,就当是作为培养出下任火影前的代理,你能同意吗?」 看来没错,老夫当初做的决定是对的。 天夜的成长比老夫想象中的加优秀。 嗯……似乎他这个「过渡期」也差不是时候该结束了。 与大名交递的目光中,三代清楚地看见了对方眼中透露出与自己同样的东西,于是三代那老谋深算的坏脑筋是动得越发深了。 卡卡西吊着他的死鱼眼瞟着三代,他想后者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已经很清楚了。 无非就是把双葉公主嫁给天夜,然后继任火影那档子事。 看来目前的情况很危险啊,佐助。 摇了摇头,双手插在裤兜里,卡卡西索性移开了目光。 火影大人已经急于把天夜推向他的位置了,你如果再不快点……而且照目前的情况,中忍考试绝对少不了天夜,三代如果真想把天夜扶上火影之位,就绝不会再让天夜处于幕后。 这样来,中忍考试旦顺利结束,天夜就会被举荐。 看大名的意思,天夜就算不愿意,也必须担当火影。 佐助,你该怎么办? 卡卡西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在这个计划赶不上变化的现实中,他似乎找不到什么方法能改变现状。 那么剩下的,也只有在中忍考试放手搏了! 作者有话要说:20140720 15:20:00 新 下面送上短小的小剧场君~:《借只手!》 某日树林,天夜死盯着自己那只总算能五指分开,却仍被恶心的体液粘得像蛤蟆样的左手,他抬头看了看卡卡西,又看了看阿斯玛,最后他毫不犹豫的把刺人的视线落在卡卡西身上。 “喂,卡卡西,借只手。” 天夜的意思很明确。 借只手给他结印。 什么查克拉性质、调和比例不样,他已经管不了那么了,动用全村上忍力量都行不通,他只有自己上了。 开什么玩笑。 要本少爷三天三夜都跟佐助像个连体婴样生活,什么都不干,既分不出影分身也去不了暗部,坦白讲……要本少爷罢工三天没可能! 卡卡西听,额角顿时挂满了黑线,“别开玩笑了,天夜少爷,这几天你就安分点,正好有机会让佐助当当你的左手,不是很好吗?” “好什么好!做饭怎么办!上厕所怎么办!洗澡怎么办!!而且你的意思是本少爷平时很不安分吗!”炎炎夏日,天夜觉得自己的火似乎被越烧越旺,要不是他手现在像只蛤蟆爪,他绝对已经抓住卡卡西的衣领咆哮了。 卡卡西大胆地点了点头,要问为什么,他就是仗着天夜没法结印武力值彻底为零才悠哉悠哉的幸灾乐祸。三天,佐助可以帮没法用手的天夜做很事呢,比如说脱衣服、比如洗澡、比如……顺便推倒? “噗噗。”脑补到欢乐处,卡卡西不禁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 在天夜的怒吼声下,卡卡西把脸转到了边,虽然听不见笑声,但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这厮绝对在偷笑。好像会变得很有趣,佐助这种年纪的少年跟喜欢的人裸`裎相对,特别是洗澡的时候,搞不好……天夜少爷这回真的要手把手教,手把手哦! “噗……啊咳!”声音不小心又漏了出来,卡卡西立马就感觉到了有股视线在狠狠毒杀他,他赶紧挺直腰板用力假咳声,尽管如此,他的嘴角却仍旧止不住翘翘的。 卡卡西当下就决定了他要学他师公干件最正经、最见证这段历史的人——去偷窥! 阿斯玛摇了摇头,心想着都是男孩子发生不了什么事吧,可当他回头瞅见佐助脸红着别开脸的时候,叼着的烟就那么掉了下来,心下是咯噔。 这小鬼…… 他恍恍然想起了分组那日的轰动事件,两个男孩子……糟了。 阿斯玛认为,事到如今,他这个做叔叔的也做到了尽人事,至于听天命……他想他这个凶残的侄子绝不会任凭命运摆布的,要真有个什么,也只有祈祷天夜不会把屋子夷成平地。为了以防万,还是叫三代火影提前备好人手吧。 于是当晚,从各方面而言都被强力围观了的天夜少年羞耻之余,彻底被惹毛了。 欺负他不会单手结印,咱们走着瞧! 于是从此,天夜下定决心向白努力学习单手结印。 赶脚连体婴的日子还有好可以写,但碍于这个字数……看亲们的意思吧,果然还是朦胧最美?乛v乛 下章是温馨的日常。 第788章 欲望文 第79第章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第79第章 临近七月的天空总是带着令人意外的惊喜展开画布,随意挥洒着它的笔墨,不经意间就完成了副旷世决绝的佳作。 在这位大自然的画家笔下,白云仿佛朵朵绒毛样簇拥成团团,显得轻盈而柔软,淡淡的飘浮在湛蓝的苍穹之上。 如此纯洁的白,如此鲜艳的蓝,仿佛要融进眼里的感觉。 啊…… 记得被爷爷抱回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色呢。 那是冬日的天空。 冰冷中带有丝温暖。 种人类的温暖。 是啊,那是自己初次体会到的人类的温暖。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所有的渴望都变成了努力,自己翘足以待这世界的切。 然后得到了。 但也不能说全然,因为有样东西,也只有这样,是从五岁那年便直盼望至今,却仍未到手。 人心这种东西,是最难揣测的啊…… 总有天。 他相信总有天时间会回应他的等待,因为越珍贵的东西就越经得起等待,也最值得等待。 而他最不缺的,也就是时间。 所以没关系,他会等,他会给对方足够的时间,去等待那个独无二的灵魂完全属于自己。 天夜闭上眼睛,感受着树木在温和的太阳光下散发出来的味道,微微露出了笑意。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啊……” 心情好到发出惬意叹息的天夜似乎打算就在这林荫下小憩会儿,另边被派出来找人的佐助正顶着太阳,面摸着某个偷懒的家伙的性子路往这里找人。 要说最静谧舒适的时间,无疑是躺在田野里悠闲的享受自然了。 所以那家伙…… 空气中传来沙沙的声响。 佐助不由得停顿下来,眺望向不远处。 那是枝桠在调皮的和风嬉戏。仔细听,还能听见小草羞涩的细语,它不甘于落后,发出只有自然才听得懂的窸窣呓语呼唤清风,热情地邀它共舞。 这是自然所发出的声音。 最安静,也是最放松的声音。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家同居年的竹马最没法抵抗这样的声音,所以…… 当他看到天夜躺在草地上时,他已经再也无法找出任何表情来展现自己的心情了。 开始他确实小雷小动过,但次次如此……说实话,他对自家竹马每逢任务就偷懒耍赖自己还得被丢出来找的事,也只能将他的表情诠释为两个字。 佐助的脸上写满了大大的无奈。 “你在干什么?” 草地上响起了鞋子与葱茏的小草摩擦的声音。 原本闭目养神的天夜,听到后面跟着脚步声响起的说话声抬起了下颔。 顺着白皙的小腿和膝盖往上看,俨然是有着张黑白分明面容的佐助。 “什么啊,是你啊。” 重新合上眼,天夜收起下巴,谁都听得出来那句话里的稀松平常,当然他也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就是了,继续躺在草地上乘凉。 佐助的额头当即蹦出了个井字。 “大家都在做任务,你也来帮忙,不然那个吊车尾又要没完没了了。” “不要。” 天夜毫不客气地回绝,态度很坚定。 “你也稍微认真点吧,虽然是很无聊的任务……”其实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劝天夜。不是拔杂草、收割农作物,就是帮忙带孩子,要么就是把逃村的鸵鸟动物什么的带回来……别说精进忍术了,这样下去只会筹莫展。但是…… 什么? 佐助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朝自己伸来的手。 天夜就那样躺在有点坡度的草地上,向自己伸出了手。 只见天夜轻轻勾起唇角,向他发出了邀请。 “佐助,到我身边来。” 怦通。 佐助听见自己的心脏加速了跳动,就在这刻。 他死死地盯住天夜从容的笑脸,从那双被阳光映得明艳的眸子里看到了吹不起丝波澜的平静,就好像静止的湖面,把切的波涛汹涌、惊涛骇浪都用时间去缓和、去吞噬,仿佛切都没发生过,切都不复存在,然而他却不能,他无法当作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也许天夜觉得被男人看到身体并没什么,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那在热水冲淋中、在自己的抚摸下渐渐泛红的身躯和天夜低头烧红的耳根,当然还有……控制不住兴奋起来的自己。 在天夜帮自己做的时候,他又吻了天夜……尽管后面完全是和室夜谈的结果,他也仍然无法忘记。 佐助从上往下凝视天夜的脸。 毫无破绽,真的像从没发生过样。 跟那个时候样,天夜也选择了遗忘。 不管是毕业说明会,还是波之国回来那晚,甚至不久前亲密到任何件事都必须由他来亲力亲为的三天……天夜全都选择了遗忘。 可是已经发生了的事,他要怎样从记忆中抹去? 鲜明的记忆和触感,湿热的指尖碰触到的肌肤…… 风从身侧拂过,像要带走佐助心头涌起的燥热样。虽然佐助面想赶紧甩掉脑海中的念头,面却似着了魔样,握住了那只手——毫无抵抗力。 事实证明,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定力什么都不是。 「佐助,到我身边来。」 自己竟然真的跟着躺下了……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被牵着鼻子走的二少瞅着某人嘴角得意的笑容也只能用肩膀叹了口气。 ……真是没辙。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那种除虫的简单任务就让吊车尾他们去做吧。 噢噢噢二少,您这完全是贯彻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您怎么能光明正大的跟着天夜偷懒呢?还是……其实开始就打着这样的算盘?咦…… 天夜松开了手,似乎打算侧身去看之前直盖在胸口的书。 书皮很熟悉,跟这些年来天夜在看的书籍几乎致。 佐助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就不懂了—— “这些书有什么意义?” “嗯……” 天夜反侧过身来,整个思路转了圈,他轻挑眉眼,丢给佐助两个字。 “你猜。” “……” 如果他看得懂,他就不会问了。 佐助拿「= =」的表情看着天夜,半天没搭话。 跟自家竹马相处这么久,天夜当然明白什么意思,等他说么……嘿,他就不说。于是起了捉弄之意的天夜,目光很自然就落到了翻开的书页上。 “喂。” “要叫天夜,这种基本礼貌本少爷从认识你开始就教过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叫本少爷哥哥。” 那话语中的轻快语气听得佐助直想抽他,何况看到天夜那张毫不掩饰调侃他的笑脸了。于是被惹急了二少手直接就往某人腰上摸去。 效果立竿见影。 扭打成团的两人,要说谁先败下阵来……结果不言而喻。 “……呼,说、我说。” 怕挠痒痒怕得快笑岔了气的天夜就在二少快扑上来尽兴的前秒喊了卡。 说实话谁知道二柱子会突然发威掐他弱点…… 天夜少年咬牙瞪着自家竹马,而后者则很干脆的回了他个“哼”。 这声哼得天夜想起了第次对二少勾手指的那事儿,时没忍住“噗哧”声笑了出来,随后他正了正神色,可那张端丽的脸上仍留有丝笑影。 “未来的走向。” 未来的走向? 白净的面庞上两道眉轻轻拧了起来,佐助望着天夜,陷入了沉思。 ……是说,天夜能毫不迷茫的走到现在,甚至未来,都是因为这些书的关系? 那双无数次带给自己救赎、直直凝视未来的眼眸,全是拜这些书所赐? 他没有忽略天夜唇边意味深长的笑容,而那丝笑容,也同样告诉佐助,以他对天夜的了解绝不仅仅如此,那些他根本看不懂的文字定还有其它意义。 况且有件事他相当介意…… “这跟你成为忍者有关系吗?” 他记得两年前天夜拒绝了他的好意,说成为忍者并不是因为他,天夜有自己的目的。 和平吗? 他后来也有仔细思考过。 如果是这样,他可以替天夜完成,他可以让天夜在身后,或者在个安全的地方,他会保护天夜,他会帮他实现,他会让天夜看到那所谓的和平。 根本就用不着天夜亲自出手,就像那时候他对天夜说不用成为忍者也没关系样,他只想让天夜生活在个安稳的场所里,所以无论什么愿望,他都愿意帮这个人实现。 天夜没有回答,他瞥了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佐助,就在后者以为他拿起书不准备搭理自己的时候,佐助却突然看见天夜把书合上了。 “不看了?” “看你心事重重的,本少爷怎么好意思把你晾在边。佐助,你还在迷茫吗?” 天夜的眼神变了,变得有些锐利,就如同他从波之国回来的那晚说会讨厌他的天真时几乎样的眼神,而这也就意味着对方不想从他口中听到肯定答案,当然佐助也不会给天夜肯定答复。 “不,我只是在思考我们究竟活在怎样个世界里。” 佐助微微低垂视线,如此说道。 在没当上下忍之前,他直不知道忍者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直到看到外面的世界。 生存和杀戮,非选择其不可的险境,这就是忍者的战场,也是忍者应该真正存在的世界。 这是岺央告诉他的,也是他从白的战斗中,从那生死线间领悟到的——所谓的现实。 他们被保护得太好了。 在木叶这个大家庭里,在这个看似和平的村子里,所有的孩子都无忧无虑地长大。如果不是他经历了灭族,如果不是只有他个人幸存下来,恐怕他也会和小樱他们样天真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然后不知道哪天就突然迎接死亡。 这个世界的法则远比他们想像的加残酷。 没有错。 只有像岺央那样的强者,才能在这个世界法则下生存下去。那个无所畏惧又唯吾独尊的男人……虽然很讨厌,但却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确实很强,甚至有种让人误以为他能驾驭这个世界的错觉。 所以…… “如果我说……忍者就是为战死而生,你认同吗?” 对于天夜试探性的提问,佐助犹豫着摇了摇头。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谁天生就是为了死而生存的。 但战乱时代,忍者和国民的平均寿命仅在三十岁左右。导致寿命大幅降低的原因,就是有太孩子因战争而丧命。 为了不让孩子被送到凶险的战场,木叶村才被建立,才成为了和平的温床。 在这虚假的和平中,人们甚至忘记了自己生存在怎样个世界里。 孩子平安无事地长大,和家人们过着幸福的生活,让忍者这个职业成为被仰慕、甚至觉得好玩的游戏。 荒唐。 至今为止他见过无数次,刚出村的下忍被血肉横飞的战场吓得逃回村里,躲到父母的怀里哭泣、颤抖,甚至责骂,他们摘下忍者的护额,选择活在这个看似和平的村子里。 因为他们认为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有父母会保护他们,有火影保护他们,有很厉害的忍者会为了保护这个村子豁出性命,所以他们只需要躲在这个安全的地方,安稳的生活下去就可以了。 呵,安全? 何谓真正的安全? 在这个充满了纷争的世界里,你只有靠自己的力量拼命张开全身的刺,去保护自己,去刺伤别人,越是强大,就越是令人无法靠近,这才是安全。 可人活着,就会迈向死亡。 人的生命极其有限,活着天,就意味着离死亡近,只是人类毫无知觉罢了。 没有谁会永生,没有谁能摆脱轮回。 包括自己现在这副躯体也是。 但有点不样。 他的灵魂是自由的,他不会受任何束缚,他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他可以凭自己的意志去往任何地方,绝不会任凭世界的摆布。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停下脚步。 清风携带着小草起舞,绿色的阴影又在头顶上轻轻颤动,在这片大自然奏出的和谐舞曲中,佐助听到了。 “那么就努力活下去,变得强,变得比谁都强。”这样你才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听到了没有比这令人安心的话语。 没有错。 即使天夜不说,他也打算这么做。 跟岺央那种浸在血腥与杀戮中的忍者不同,天夜了解他,比谁都要为他着想,单单只是这点,就让他打从心底里感到温暖,跟岺央那种看穿人心、冰冷得仿佛令人窒息样的口吻完全不同。 然而兀自为此高兴的佐助完全不知道,那双被他认为干净澄澈、曾几度带给他救赎的眼眸究竟镌刻了少悲剧,又带走了少生命,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想到,这双眼睛与他曾从面具的缝隙间偶然窥视到的冰冷眼眸出自人。 简直就像恶魔。 为了得到自己的猎物,为了让猎物钟情于己,不断地变化表情跟眼神,用暧昧不清的态度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 没有什么比猎物信任自己的眼神令恶魔垂涎的了。 饥饿感在腹中滚动,恶魔伸出了手,原本轻抿的薄唇微微勾起了弧度,如同位诱哄者般靠近猎物…… 作者有话要说:20140825 23:20:00 新 感谢时间: 断了的线还缠在心中扔了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730 16:25:54 断了的线还缠在心中扔了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730 16:27:20 断了的线还缠在心中扔了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730 16:29:24 断了的线还缠在心中扔了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730 18:06:56 断了的线还缠在心中扔了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730 18:52:28 断了的线还缠在心中扔了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731 10:58:29 断了的线还缠在心中扔了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40731 11:16:26 感谢亲的bw票,票子依言双,来让作者君狠狠地mua~口【奏凯】,感情亲的支持,3qu~ 第79第章 欲望文 第80第章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第80第章 饥饿感在腹中滚动,恶魔伸出了手,原本轻抿的薄唇微微勾起了弧度,如同位诱哄者般翕动薄唇。 “佐助,还记得曾经说过的话么?不管将来变得如何,只要你还在渴求,只要你不曾停止「想要」的*,我就会永远在你身边——即使要背叛整个世界。” “噗通。” 佐助听见自己胸腔中传出了悸动,直视眼前精致面庞的清亮黑眸下意识就移到了天夜伸过来抓他的手上,思想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期,可随即浅绯色的薄红就染上了白皙的脸庞,伴随着那逐渐加快的清晰心跳声。 什、什么啊,这家伙…… 什么「想要」的*,什么渴求…… 佐助微红着脸拼命忍住想捣住脸的冲动,要不是不行,他真想扒开天夜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有时候我真搞不懂天夜是真对自己有意思还是完全没意思。要是万他对任何人都这么说…… 佐助稍微想象了下那个画面,可随即便摆出了宇智波家的招牌面瘫脸,要问为什么…… 这家伙放出去实在太危险了。 就像鸣人说的:「天夜对谁都龇牙」,到时候就不是天夜对别人龇牙,而是我要对所有人都龇牙……不,拔刀了。 哦哦哦,不得不说佐助君哟您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呢,这个龇牙……哦不,是拔刀的未来已经不远了呀~嘿,趁现在赶紧磨起来怎么样? 啊啊啊啊,还有佐助君哟,您可知道恶魔最擅长的就是魅惑人心?所以您的未来媳妇儿会毫不大意的让您拔刀面向全世界……哎呀,这可真是头疼呀二少~ 是。 你只需要变得加贪求我,加的沉迷于黑暗,加的……加的……渴求我的存在,那么我就定会接收你所有的*。 佐助…… 恶魔的唇角勾起了深的弧度,只是这回,那声音渐渐消失在袭来的睡意里。 “你不是个人……” ——什么? 过度轻细的呢喃让佐助度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好像听见天夜说了…… 「你不是个人……」 他丝毫不掩内心的震动,直直的向天夜望去。 青绿的树叶随同清风徐徐摇晃,像海面上的轻浪样,层叠起伏,发出“沙沙”的轻响,犹如被风吹响的风铃。 清浅的呼吸声不时传来,在大树下安稳睡去的少年和大自然同呼吸,枝叶形成的阴影深邃了他的轮廓,将本就如画般细致的容颜雕琢得越加精致、不可方物。 偶尔从间隙中洒下的几柱光辉,将少年本身的存在刻画得加鲜明。 仿佛轻轻触碰便会消散在干净的空气中,却又那么强烈的存在着。 说的没错,我不是个人。 饱含惊诧的双眸转眼间便露出了无奈的笑意。 天夜总是这样。 总是能在恰当的时候说出我最想听的话,总是给我鼓励,让我不断地看向前方。 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以为你很弱小,但其实你比谁都坚强。 佐助的手下意识地向少年伸去,对,他比谁都清楚…… 这就是天夜。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过了久,又发生了什么,天夜总是很了解我想要做什么,又会做什么,以后大概也同样如此吧。 然而某种不公平感却让佐助表现出了不满。 没错,从小到大,自己始终无法正确理解天夜的想法。 有时候,认为很复杂其实很简单,以为简单其实又很复杂,答案总是在不断变化,简直就像被对方那种模糊不清的态度玩弄于鼓掌之中…… 佐助忽然得出种可能性,那就是——天夜在欺负他,而且觉得很有趣? 佐助抽了抽嘴角。 虽然知道天夜的性格有时候很恶劣也相当的任性,这家伙难道真的把自己当成好欺负的家猫逗弄? 这次不止嘴角了,佐助满脑袋都挂上了黑线,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瞬间,他产生了种把这人拎起来问清楚的强烈冲动,可还没等他将这股冲动付诸于实,个可怕的想法强行钻进了他的小脑袋瓜子。 等等,难道那些事……天夜都当成是被猫咬了口,所以才无所谓,当作什么都发生? 可怜的二少面色惨淡,他完全相信那些曾经发生在他们身上并且让他脸红心跳的亲密镜头在天夜的脑子里全碎成了渣,对,照自家竹马的个性,这种可能性绝对是百分之百……太可怕了这家伙。 佐助黑着脸重新板正脸色。 不过说到底,会让这家伙产生这种想法的不正是自己实力不足吗? 这家伙大概从没把我当作「男人」看待,要说的话,倾向于孩子,甚至是宠物,所以在发生了那件事的现在,也仍旧毫无戒心、无所防备。 关于这点佐助真不知道自己该是高兴还是生气。 高兴自己那可怜的攻陷率又飙升到了百分之40?还是应该气天夜压根不把他当回事?……总之不管怎样,天夜这种对自己不设防的性格倒是给了他个好的下手机会。 因为他想要了解。 这些年来,每当问到天夜自己的问题,天夜总是避而不答,随便糊弄过去。 天夜的真正想法,天夜的过去,天夜的切,他都想要知道。 越是喜欢这个人,他就变得越是想要了解。 跟年幼的自己不同,旦知晓什么是喜欢,那种想要探知的心情就变得愈加强烈。 他迫切地想要了解这个人的切,但是还不行。 枝桠轻轻颤动,几缕阳光被筛落下来,仿佛是刻意的引领,佐助的目光落在天夜闭合的眼睑处,手指也跟着轻轻覆了上去。 我很清楚自己的目标以及存在的理由,也清楚孤独无依的痛苦和失去切的绝望,以及那日……抓住的微弱的光。 所以我绝对不会再让这双眼睛蒙上灰尘。 只要自己还存在天,就绝不会让这个人独自品尝寂寞,孤身人生活在这个世界。 「即使要背叛整个世界」…… 想起天夜的话语,佐助润白清秀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丝笑容。 我也样。 即使要背叛天下人,我也绝不负你,天夜。 暖暖的微风轻柔地拂着额前的发丝,看着天夜安静的睡脸,佐助再次握紧了这份令人安心的温暖,在这大片大片的绿野里与天夜同享受着午后的时光。 恶魔用蛛丝编织出了天罗地网,而猎物却毫不自知的越陷越深。 不知过了久,草地上又次响起了人的脚步声。 只见来人在树荫下定……啊,准确的说,是在顶着任务的名号借机偷懒的某少爷和被叫来找人却跟着偷懒的自家徒弟面前停了下来,来者居高临下地俯视这睡在起的俩人,异常无奈的发出了长长的叹息。 啊啊……叫你来找天夜,没叫你跟他起睡啊佐、助、君。 唉,早该料到是这种结局。 不用讲卡卡西也能猜到,大概又是这只被他划定为该被隔绝保护起来的天然纪念物说了什么吧。 暧昧是最让人把持不住的啊,天夜少爷。 啊,这该说是有进展还是没进展呢…… 感叹自己禁不住诱惑的战友,卡卡西的目光又在这两人身上转了圈,忽然就停在了某两只交握在起的手上。 嘛啊,该说是进步吧。 卡卡西抓了抓后脑勺,他抬起头望着成片颤动的枝叶,状似很纠结地拧起了眉——他想起了先前数小时的小插曲。 当他提到谁去找下天夜的时候…… 「天夜那种麻烦的家伙我不去!」鸣人头扭,完全不理睬自家老师。 「……那个,我也不想去。」小樱尴尬着脸移开视线,回避了卡卡西的目光。虽然只有交给佐助,但是也没办法啊,我就是不想去找天夜…… 「……」这是无言的卡卡西。 「……」这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团扇少年。 卡卡西果断将目光转向佐助,后者沉默地叹了口气,非常自觉地转身去了。 看着那道背影,卡卡西深刻地体会到和佐助样的心情——对那个任性少爷的无奈。 此时卡卡西挠了挠头,再挠了挠头,任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我说天夜少爷你到底做了什么啊?只亲近佐助…… 同龄的孩子你少也应该接触点。小樱就暂且不论,鸣人再怎么说也是四代的儿子,照理来说你们应该像兄弟样……怎么反倒跟没大关系的佐助像个牛皮糖? 事实证明,即便是五年后的现在,卡卡西也仍然认为天夜是个异常难懂的家伙。 可是却有点,他的直觉告诉他——照这样下去,这只不知道收敛暧昧的天然纪念物迟早要栽在自己豢养着并且慢慢成长的家猫手里,迟早有天。 不会错的,从这个情况来看,佐助的求爱成功率已经到了各自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天平上,只要再努力点,就能够动摇天夜。 而此时,距离中忍考试已经迎来短短九天的倒计时。 另边砂隠村。 勘九郎看了看左手包沙丸子,又看了看右手包沙丸子,他又瞅了瞅背在身后的乌鸦……瞬间连哭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他们难得次前往木叶,我爱罗就想给天夜捎些沙丸子过去,以表自己的感激之意。 这少了么,很没诚意,这了…… 身为么子的我爱罗要背大葫芦沙子,自然没法拿,而身为姐姐的手鞠要背把巨大的扇子,也没法拿,再看看夹在中间当个老二的勘九郎……他也要背个傀儡啊,虽然傀儡比他们俩的轻得,但再加上两大包沙丸子……那是要把人往后拽的超级分量啊! 而且照我爱罗的说法,弟弟和姐姐出钱,这体力活么……自然就落到了他身上。 于是可怜的勘九郎把目光落在自家弟弟身上。 “……我爱罗。” “什么事?” 么子双手环胸,神色平静地瞅向老二。 “这个……”勘九郎拎起两大包的沙丸子,尴尬的朝自家弟弟笑了笑,“这个怎么说也太了吧,而且天气炎热,等我们过去估计也坏掉了。”所以你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啊! 关于这点,只见么子这么回答自家二哥,“不用担心,我特意放了隔热的,我们脚程快点就没问题。” “……”……二……三,勘九郎就这样看着自家面无表情的弟弟陷入了沉默。敢情……这是要他背这么重的东西还必须快马加鞭? 那个臭小子究竟是哪点吸引你了! 不过是偶尔来窜窜门子,说也不说声就消失了,来无影去无踪。 勘九郎心里不平衡了。 因为我爱罗从没对他这个亲哥哥这么好过。 我爱罗望着勘九郎沉默了会儿,碧绿的眸子打量了下后者手里的两包东西,考虑到这样确实比较拖延时间,于是他很自然的从勘九郎手中接过包。 勘九郎顿时化嫉妒为感激,果然我爱罗还是很在乎他这个哥哥的,之前那劳什子的不快通通被这阵风吹走了。 什么? 马基不解地看着突然递到眼前的东西,相当扎实的包裹……什么东西? 不、不对,最重要的是递给他这包东西的是我爱罗。 ……马基心慌,不由得就接过了这包沙丸子。 “走吧。”我爱罗刚说完,身形已经跃去了几米开外。 手鞠看了后面两个被我爱罗驱使的免费劳动力眼,紧跟上了自家么子的步伐。 作为个被夹在中间欺负的万年苦逼党,勘九郎同情地拍了拍马基的肩,马基的心情他感同身受,真的。 要怪就怪那远在木叶的臭小子喜欢吃沙丸子吧。 话说……他怎么隐隐有种自家弟弟目的不纯的感觉?难道……! 似乎看透了么子的想法,勘九郎不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当然这包「聘礼」背起来,跟我爱罗的终身大事比也就没什么分量了。 早年自家弟弟备受折磨,可以说是泡在苦水里长大的,整日夜不能眠昼不能寐,还备受村里人恐惧。 勘九郎很后悔那时自己成为了众「村里人」之,因为畏惧守鹤而对自家么子退避三舍,不过这也很正常嘛,小孩子般都会怕吧。这么说,解除他们之间隔阂的天夜就是个异类,等回过神来,么子的魂早被那臭小子勾引了去,胳膊肘完全向外拐,当然这是题外话了。 综上所述,只要我爱罗喜欢,他对么子的性向也就没什么意见。 勘九郎利索的把包往背上甩,“咻咻”几声后,便独留下马基人呆立在沙漠中。 风已经吹起。 呼啸着奏响变革的序曲。 作者有话要说:20140825 23:20:00 新 本来想把这章章节名改成「来吧,拔刀面向全世界!!」,但感觉太2b,好蠢……这挂出来绝逼是没脸见人的节奏啊啊啊[揉脸揉脸使劲揉脸] 下卷是欢乐的中忍考试篇~嘿乛v乛 第80第章 欲望文 第8第1章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第8第1章 今天,本该是个春光明媚、风和日丽、吉兆当头……不不不,是迎接她新生、展开全新人生的好日子! 没错,她就是被哔国不小心弹到这的响当当「受害者」枚! 不过上帝先生应该感谢她是个随和的人,将随遇而安视作人生大信条的她自然不会跟上帝先生计较。 回忆起数小时前的人生大转折,纱莺再次亮出了口白牙,笑得合不拢嘴,她觉得今晚睡觉都会忍不住笑醒。 数小时前,纱莺在医院醒来,猛然惊觉自己换了个壳。 她当下就把自己全身检查了个遍,随即便猛拍胸脯个劲儿给自己压惊。 呼……幸、幸好没穿成根黄瓜,万刚赶上被人拿去做床上工具…… 纱莺的脸顿时变得五颜六色,她捂住脸时不时的从指缝间露出眼睛,像是在偷窥个不cj的工口过程,眼神闪闪发亮又臊得满脸通红。 ……事实证明,纱莺的想象完全违背了她的意愿。 看来比起穿越成阿猫阿狗,甚至再次作为人类重生,她希望当那根工口中……被借来使用的黄瓜。 嘤嘤嘤讨厌啦!这不是我的本意啦!(没有想错,这家伙就是哔国生产,「腐女」枚。) 在这里值得提的就是——表哥鹿丸正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这位听说是来投靠他们家、在来的路上又能左脚拌右脚把自己拌进医院的远房表妹。 ……莫非是绊倒的时候撞到脑子了? 在心里犯嘀咕的鹿丸翻了翻眼皮,他的脸上正光明正大地写着三个字——「大麻烦」。 自不用说,这大转折,就是纱莺终于认识到自己被轰到了哪个世界,又这么刚好又碰巧的和木叶十二小强之搭上了关系——虽然只是那种表哥跟表妹稀薄不可靠的关系。 不过没关系,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基友。 什么高危世界、什么强者存弱者亡,她统统不在乎。 火影忍者连载十四年最响亮的别名是什么?「基影忍者」有木有! 火影忍者连载十四年最有力的简介是什么?「基绊拯救世界」有木有! 就冲着木叶是盛产基友的宝地这点她就异常热爱这个村子! 而现在第件事,当然就是想方设法和表哥拉近关系,既然上帝先生给了她这么好的条件不利用怎么行?要知道在这个死亡率奇高的世界生存,抓个小强当依靠可是个相当有力的保障!至少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之前她可以活得很滋润。 基情。 基情。 基情! 纱莺握紧双拳,整个人因为这两个字散发出种兴奋的气场,眼神闪闪发亮,又闪闪发亮地盯住自家表哥。 表哥鹿丸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刚想掉头甩掉这个貌似很麻烦的存在,就被扑上来的纱莺死死抓住了衣角。 纱莺借着抓衣角的姿势低着头,慢慢露出了笑容。 综上所述,为了不要太早回冥府报道,从今天开始就要积极乐观的寻找基情!贯彻背景板的真理! 然而这切并没有纱莺想像的那么顺利。 接受了以上事实的纱樱再次碰到了人生的转折点。 纱莺眨了眨眼,又再度眨了眨眼,她使劲地润色眼睛确认自己目前所看到的影像,可仍旧忍不住微张着嘴露出满目的惊恐。 作为领头人,带着纱莺去和同伴聚餐的鹿丸见纱莺迟迟没跟上来不由得停下脚步回头,这不回头还好,回头……加深了他想甩掉这个麻烦的想法,但是不可能。 想到自家老妈千叮咛万嘱咐要把表妹安全带回家、什么从今以后就是这家女儿的话,鹿丸就不禁深深叹气。 他可不想认这麻烦的家伙做妹妹啊,老妈。 君、君……君、白……等、等等等等等等! 用力拍打自己的双颊,纱莺试图让自己清醒点,缓解完情绪的纱莺在自家表哥愈加奇怪的目光下死死盯住那两道出来采购什么的身影。 真是神了个奇奇了个葩了,这是怎么回事? 君麻吕和白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不是火影世界……咦,等等,难道其实是上帝先生跟我开了个很大的玩笑,其实这里是游戏或是同人漫? 咦咦?等等等等! 突然想到了什么,纱莺激动地握紧了拳。 同伴! 是同伴! 说不定他们也跟我样突然被换了个壳,所以才选择了另段人生来到木叶! 木叶果然不愧是盛产基情的宝地啊! 时间,兴奋霎时点燃了这个初到火影的少女的全身细胞,就在她想要上前和这两位「同胞」对暗号时,鹿丸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这些事可以以后再办,最主要的还是和表哥,以及表哥的同伴拉好关系,于是纱莺赶紧抓回自己出轨的思绪,小跑几步便屁颠屁颠的跟在鹿丸身后。 另边,好不容易撇开了佐助的天夜正抱着袋热乎乎的三色丸子四处张望附近还有什么新出的美食,然而天夜的眉宇间却禁不住流露出股愁绪。 不知道为什么,二柱子最近越来越黏人,简直到了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各种献殷勤,打扫、买菜、洗碗、晾衣服……只要他会做,都会跑过来搭手。 然后天夜就发现,无论白天还是晚上,他们都没分开过。 你说为什么晚上?原因很简单——二柱子又跑到他床上撒野,死活要跟他挤张床。 原因是很简单,但解决起来很麻烦——亲爱的二柱子同学以隔日少整理张床为由,相当理直气壮地霸占他半的床,任凭天夜用尽各种办法都没用,脸皮厚度堪比城墙。 尽管思索着佐助黏人的原因,但天夜完全无计可施,只有借着卡卡西找他有事才偷得半时闲暇。 街都走过了半,完全没有让他垂涎欲滴的食物,反倒使原本愁眉不展的心情加郁结,说到这个,他倒有点想念颇有嚼劲的沙丸子了。 跟木叶软糯的三色丸子不同,沙丸子不仅色白香甜还有韧性,是天夜发现的跟牙齿较劲极好的食物之,所以他常常用来排解不能发出去的怒火,当然如果时半会儿找不到,就只有找自家爷爷来个天小吵三天大吵了……算了,其实他们的关系还算和谐,只要不提到二柱子什么都好。 不过压力积了就要发泄,坏情绪积了自然就得强制转移,外面的替死鬼要少有少,在这点上,天夜最常干的件事就是——随手抓几个任务出去散心。 总而言之那种自己咽下去的傻事他是绝对不会干的。 “哟,天夜,又来买丸子?” 这个声音是…… 不等天夜回头,来者的手就已经先步搭上了他的头顶,像在逗弄只毛绒绒的宠物样胡乱地揉按。 熟悉的动作和声音,不用扭头,天夜就知道是谁,因为敢摸他头的也只有那几个长辈,而同时还跟自家爷爷样是个大烟枪的……也就仅有个人选。 “……阿斯玛叔叔。” 不出所料,此时在天夜身侧的确实是叼着烟的阿斯玛,只是他没想到还有和阿斯玛起去烤肉q店与鹿丸汇合的井野和丁次,可这并不影响天夜的情绪,对于井野和丁次,他不但没有任何偏见,甚至是有些欣赏的,所以天夜简单的跟他们打了招呼以示友好,但是…… “阿斯玛叔叔,你打算揉到什么时候?” 向上翻动眼皮,自家叔叔玩自己玩得很开心的脸立即映入眼帘,与此相比,天夜淡漠的面容上正明晃晃地昭示着自己的不满。 揉揉揉,再揉下去他的头都要变卷心菜了,阿斯玛叔叔你真的不打算快点结婚生个小孩爱怎么表现疼爱爱怎么揉就怎么揉么喂! 虽说从小到大本该是司空见惯的事,可不管么司空见惯,天夜就是不习惯阿斯玛这种表现疼爱的方式。 既然是习以为常的举动,阿斯玛自然不以为意,他知道天夜不会真的生气,不过他还是笑着收回了手,毕竟大众场合,他少还是得顾及自家侄子的面子。 叔叔? 为什么? 这次井野确信自己没听错,天夜确实叫了阿斯玛「叔叔」,井野下意识的看向丁次,她从丁次的眼里读取到了跟自己样困惑。 她还是头次看见自家老师跟天夜君这么亲密的打招呼,而且奇怪的是,天夜君还乖乖回话了。 这太奇怪了! 无视井野和丁次打量他俩求解释的好奇目光,顺完毛,天夜就准备告辞,可惜话头还没开,就又被抢先了步。 “甜食吃太对身体不好,方便的话,你也起来吧。”阿斯玛瞄了眼自家侄子抱着的满大袋丸子,额角都沁出了滴汗——这绝对不是热的。 不是他说,天夜要真把这袋丸子个人解决了,难受得去医院还好,他毫不怀疑他那位还坐在火影位子上的父亲会拖家带口驻守医院,甚至惊动整个木叶上层,小时候这事可没少发生过,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天夜晚上偷吃甜食长蛀牙的事。 说不定这次还包括……对自家侄子仰慕已久的火之国公主,再牵扯到大名……不、不对,他怎么把最重要的个忘了,那帮暗部…… 不是他说,那帮直接由天夜调`教出来的暗部简直能把木叶掀翻。 那种全木叶鸡飞狗跳的日子他真心不想再经历了…… 想到这里,阿斯玛觉得自己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至少在他看见的时候,可以力所能及挽回「悲剧」的,他定会尽全力,只是……天夜碰到什么事了? 据他所知,自家侄子只有在走极端的时候变成甜品负债者,是遇到特别高兴的事,还是…… “……去哪?” 话语中的犹豫明显体现出自家侄子此时心情欠佳,这样的回答……阿斯玛再清楚不过,天夜绝对是想逃避什么,也就是说天夜现在积了肚子闷火。 脑筋转,得出结论的阿斯玛抽了抽嘴角,嘴里的烟险些因这举动掉下来,不过阿斯玛立即收拾了下表情,摸着自家侄子的性子,非常爽快的折手往后指。 “起去吃烤肉怎么样?” 因为阿斯玛知道,十有八`九这时候提出邀请,天夜都会答应。 “本少爷请客?” “叔叔请客。” “感谢。” 天夜的唇角浮起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在和自家叔叔眼神交流的过程中他自然看出了阿斯玛的担心,也知道阿斯玛不会坐视不管,其实他只是不想太早见到佐助,其它的怎样都无所谓。 既然有人愿意请客,他也愿意赏脸就是了——仅限亲人。 而此时此刻的天夜还不知道,自己随意做出的决定将是个噩梦的开始。 于是烤肉q内。 终于汇合的师徒四人,外加两位意外,六个人俩俩相望,最淡定的莫过于天夜,最兴奋的就得数纱莺,而最尴尬的莫过于奈良鹿丸本人了。 要问为什么…… 因为自见到天夜的刻起,大脑便处于完全兴奋状态的纱莺如是介绍。 “哎呀先生,您真是只可口的小猫呢~虽然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不过,我的名字叫阿基!单名个情,简而言之就是啊——基情!请指教。”说完,纱莺还颇为诚恳的向天夜鞠了躬。 名为阿斯玛、丁次、井野的三座雕像瞬间产生,而说出这番话后的纱莺则迅速挺直腰杆,以种无比闪亮的眼神目不转睛地凝视天夜,其神色直逼当初初闻被凯直接揭穿天夜身份的三小鬼。 不会错的!她的腐女雷达从这名少年身上探测到了无限大的基情! 作者有话要说:20140918 22:58:00 新 作者君什么都不说,看看有没有人发现什么乛v乛 下章揭示语:以情为名的敌人! 第8第1章 欲望文 第882章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第882章 如果问天夜,眼前突然出现个完全陌生并且敢大胆叫他「小猫」的女人——该怎么办? 世界上恐怕再没明显答案了。 因为此时此刻,全身散发出「是谁,我不认识」的当事人正淡定无比的咬他的丸子。 “……”于是刚从纱莺的震撼发言中回过神来的阿斯玛师徒四人又陷入了另波混乱中。 他们感到异常惊愕。 不,是非常不可思议。 这个少女分明触及了天夜的底线,为什么这个人还能毫无反应,并且熟视无睹地嚼丸子? 不对,难道这个没反应恰恰就是他做出的反应?等下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对…… 总、总之不正常。 绝对不正常。 天夜这反应就是有问题! “天、天夜……”阿斯玛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天夜生气他不是没见过,退万步讲,就算他没见过,光分组那日的教学楼冰雕事件就足以让他退避三舍。万这小主子要生气,别说牙齿打颤,到时候连整个烤肉q店都要被冻结,连带着他们也得被迫上演回大活人变冰雕的魔术,所以说……这个胡说八道的小丫头到底是谁喂! “阿斯玛叔叔也要来串吗?”天夜若无其事地递了串丸子过去,阿斯玛想都没想,接过后直接放进嘴里,牙齿下去半他才猛然惊觉自己那过于紧张就会随波逐流的老毛病又跑出来捣乱了。 他小心翼翼地瞅着自家侄子的脸,可自家侄子仍旧像个没事人儿似的吃着丸子。 说到另边,鹿丸正耷拉着眼角万分尴尬地瞅着自家表妹的神情。 ……他怎么觉得这个表情有点眼熟? 尤其是纱莺这闪亮到恨不得扒上去把对方吃了的眼神…… 想到这,鹿丸越看自家表妹的眼神越忐忑。 该不会……看上天夜了吧? 不断催眠自己这大概也许不可能的鹿丸真的有点被自己的臆测吓到。 “对不起。”尴尬之余他赶紧低下头道歉,“这是我表妹纱莺,”面介绍道,鹿丸面压下纱莺的头低声提醒,“赶紧道歉!” 头上传来的力道让纱莺无法反抗,拜这所赐,兴奋过头的大脑仿佛是被打了剂强行冷却剂,下子清醒过来,于是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的纱莺遵照自家表哥大人的意思乖乖道了歉,“对不起……” 别看纱莺这样,她可不认为自己说错话。 纱莺偷偷抬眼窥视起天夜的长相。 仅仅是搭眼看,就令人移不开目光。 最先注意到的就是那双独特的眼睛。 双瞳眸明媚清澈,不见任何杂质,过分平静的眸光不禁让人联想到冬日里寂静冰冷的海面,即便阳光照射,海水也有它自己的个性,它的表面可以平静清澈,可以干净舒心,但它的内里定不会屈服于光线,深邃和未知才是属于它的独特魅力,所以自古以来,人类就对大海有着深切的向往和探索。 在她看来,这名少年的眼睛就有着这样独特的魅力。 在那过于平静的眸光之下,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就在那道明媚瞳色的深处,有着比这名少年的眸色加深邃的东西。 纱莺困惑地掀高眼帘,偏过脑袋思索起来。 这感觉是真的……还是单纯被他酷似大海的眸色误导了? 纱莺得不到答案,但这并不碍于她继续打量。 如同羊脂白玉般精雕细刻的细致脸庞上漠无表情,纤巧的鼻翼下浅红的薄唇轻抿成条直线,却并非是不悦,只是味的淡泊冷情,划着优美弧度流泻至腰际的冰蓝发丝给少年增添了份华美的韵味。 与寻常人完全不同的上等姿容。 再加上这名少年的着衣、面料、款式,无处不彰显他身份的矜贵。 尤其是那身令人心惊的气质,光是感受到那静静弥漫开的清凛气息,纱莺便自觉倒吸口冷气。 这样的人走出去绝对是人群中的聚焦点。 就冲这容貌,她就必须得给他点个赞。 没错,若要用什么词汇形容面前这名少年……比起「珍珠美人」这个赞誉,她倒觉得适合「冰琉璃」这个冰雕艺术品的美誉。 糟糕! 纱莺赶紧收回视线,带着像是偷东西被捉到的心虚感把眼睛移向了别处,而事实上那瞬间她确实被抓到了。 被双宁静而深沉的眼眸清晰地捕捉到了。 告诉你,她才不是害怕,她、她只是被发现了心虚! 不不对啊,不过是偷瞄被抓到而已,她干嘛心虚逃避啊! 于是纱莺“啪”地抬起头,缓缓挤出微笑。 “初次见面,请容我重新介绍,我是鹿丸的表妹奈良纱莺,日后请指教。” 虽然这么说,纱莺到现在心还怦怦跳个不停。视线对上的瞬间,感觉灵魂都要被吸引去了。 这名少年绝不简单,甚至有那么丝丝危险的气息。 说起来……他刚刚叫阿斯玛什么? 等等,她记得是……阿斯玛「叔叔」?! 纱莺像惊觉座新大陆产生样,愣是望着阿斯玛和天夜瞪大了眼睛。 “……表哥,我能问你件事么?”不要说别人了,纱莺自己都认为她的反射弧太长。 “……什么?”鹿丸真心觉得自己已经不想再搭理这个大麻烦,只是不搭理恐怕又会变得麻烦。 ……哈啊,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鹿丸不禁发出今天的第n次叹息,此时的鹿丸由衷地领会到件事——自从他结识这位表妹起,他的不幸就已经开始了。 “为什么这位可……”纱莺突然收住了嘴,她偷瞄了眼天夜,大致思考了下「可口」两个字说出来会被杀的几率后立即笑颜逐开改口道:“我是说这位先生为什么叫阿斯玛……「叔叔」?” “啊?”鹿丸皱了皱眉,他对纱莺的问题很不解,般听到别人叫叔叔就能够明白了吧?“阿斯玛是天夜的叔父,当然就是叔叔了。” “咦?”听到这惊人的消息,井野似乎下子清醒过来,视线不敢相信的往天夜和阿斯玛身上戳。等等等等,为什么这件事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阿斯玛老师是三代的儿子啊。”看来他不该对女人的智商抱希望。 其实鹿丸会知道,完全是因为天夜经常来他家找父亲借草药藏书,阿斯玛又经常来和父亲下棋,回生二回熟,他自然就摸到这对叔侄的关系了,尽管他有点奇怪天夜的姓就是了。 “那这位先生是……” “天夜是三代的孙子。” “那木叶丸……” “天夜的弟弟。” “……”纱莺立即板正脑袋,死死地盯住天夜。哪里像三代?哪里像阿斯玛?哪里像木叶丸?!这分明就是活脱脱美少年! 看看这五官,看看这皮肤,再看看这发色和眼睛,就冲这些,她就敢说这高品质的优良基因绝对不是出自三代的直系dna! ……那啥,她好像忘了这是同人漫还是rpg的游戏世界了,让她想想信条是什么……「神马都是浮云,神马都有可能」不是吗?所以难道……在三代大人身边偷师学艺很年,所以其实是在预示这位可口的先生是个隐藏的boss?! lucky! 此时此刻,纱莺扫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郁闷,整个人神采焕发。 如果你把她当成那些过关斩将杀boss练级的游戏痴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她要抱大神的大腿贯彻背景板的真理!她才不想当什么短命的炮灰呢。 眉心轻轻拢起,天夜的眉间挤出了个淡淡的1字。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我、我都不知道。”丁次嘴里的烤肉还来不及下咽,说话含糊不清,不过他已经用行动充分表示了自己的震惊。 “……我也是。”井野低声回应道。 天夜是三代的孙子,那么当年突然插班进忍者学校也就说得通了,可是……为什么天夜会和佐助君住在起? “这是什么表情啊?”阿斯玛不解地扫了眼自己的两个徒弟,他跟天夜的关系就那么值得惊讶? “擦擦口水……”真是看不下去了,鹿丸真希望身旁这个流着口水恨不得把天夜口吞下去的家伙不是他表妹。就算天夜那张脸的确是招人喜欢,也不用这么丢脸…… “咦?”二话不说,纱莺抬手就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可是什么都没有,“表哥,妈祖妈妈没告诉过你骗人是要戴上紧箍咒的吗?” “快流出来了。”面对自家表妹的指责,鹿丸只有挂黑线的份。话说……妈祖是谁啊?紧箍咒又是什么东西? 不搭理鹿丸,她有件事想再确认下,于是纱莺转向天夜,面展开非常友善的微笑,“先生,请问「入腐门深似海」的下句是什么?” “哈?”天夜被问得头雾水,他怎么知道那东西的下句是什么。从开始他就觉得了,这个女孩子的言行举止相当怪异,而且火影里鹿丸压根没有表妹吧? 哦! 纱莺突然懂了,她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抱歉地笑了笑。 真是的,光是想到他有可能跟自己样是穿越者,怎么就问到了「腐」上。 那么……“罗密欧与茱丽叶?” “啊?”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看来走捷径抱大腿的计划失败了,想着对方如果跟自己样是穿越者就好套近乎的纱莺略感失望,不过并不碍事,只是个步骤而已,她可是乐观主义者! 就在此时,她看见天夜表情微变扭向了窗外,幽蓝的眸光在半空中的某点缓缓聚焦,纱莺也不禁望向窗外,那是…… 老鹰在上空振翅盘旋,仿佛在特意引起谁的注意样,迟迟不肯离去。 天夜眸光微压,就在前刻,他接到了安排在三代那的影分`身传来的讯息。 是紧急召集。 天夜和阿斯玛对视眼,便以去洗手间的借口离开了。 约莫五分钟,阿斯玛也借着关心天夜的名义,跟鹿丸交换了眼神之后,便到洗手间跟天夜汇合,飞雷神眨眼间便带两人来到火影楼的集合地点。 这个时间点紧急召集,无非是为了件事——中忍考试! “算了吧,勘九郎。” 支无奈的劝诫声正出自位背着铁扇的少女口中,她单手扶腰轻吁了口气。 她不是不能理解勘九郎找小孩子碴的行为,这两天为了赶路吃不好睡不好,脾气暴躁情有可原,但眼下的问题…… “别说我没提醒你,会让我爱罗发现你偷懒就完蛋了。”本来他们就是兵分两路去找天夜,要让我爱罗知道勘九郎还有这闲工夫跟小孩子闹脾气……光是想想就可怕。 “是这小鬼先撞到我的,只是稍微给他点教训。”勘九郎回得理直气壮,只见被攥住衣领高高举起的木叶丸露出痛苦的神色,勘九郎挑起边的嘴角说道:“那家伙动作快说不定早就找到天夜了。” “天夜?……天夜哥?!”头回听外村人直呼天夜的名字,木叶丸不免惊呼出声,意识到自己时说漏嘴的木叶丸赶紧捂住了嘴。糟糕,我忘了不能对别人说天夜哥的事。 “天夜「哥」?”似乎挖到了丝苗头,勘九郎的语气隐约带着欣喜,“你跟天夜是什么关系?” “天夜哥就是……天夜哥就是天夜哥!你个外村人打听天夜哥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木叶丸不停地蹬腿,想要摆脱勘九郎的钳制。不过就是个外村人,我要回去告诉天夜哥!敢欺负我,叫天夜哥收拾你! 见这边行不通,勘九郎皱了皱眉,决定转战对面极想救人的鸣人等人,“喂,你们认识天夜吗?” “天夜那个大少爷脾气的家伙才不是我们队友呢!”要数第七班里谁最会卖队友,看看鸣人就知道了,这还不算,他还面指着对方,面朝对方叫嚣,“喂!你再不放开他,我可饶不了你,你这笨蛋!” “我看你才是笨蛋吧!”春野樱上前把勾住鸣人的脖子往后勒,压低声音,恨铁不成钢的在鸣人耳边叨唠,“他们明显是来找碴的,你干嘛不打自招还向对方挑衅?” 队友——? 勘九郎和手鞠对视眼,姐弟俩的想法自然心照不宣。 “哼,就你们这点程度的下忍,未免也太想高攀了吧。”大少爷脾气这点他是承认,但「队友」……那个敢在他父亲面前大放厥词统领整个暗部的臭小鬼,虽然有些地方确实不讨喜,但怎么说那家伙也是五大忍者国忌惮的「岺央」,说是这群下忍的队友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话语下的讥讽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鸣人二话不说便咋呼开了。 “谁高攀啊!你听好了,那家伙在我们队里只能算得上倒数第二!”鸣人挥舞双臂个劲地叫嚣,为了不让鸣人冲出去,小樱只得架住他的脖子才勉强克制住鸣人的行动。 “笨蛋!不是叫你不要挑衅对方了吗!” 接着小樱又在鸣人耳边说了什么,然而这切都并没能逃过佐助的视线。 他只是因为听到这边很吵,顺道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些。 佐助坐在树枝上轻轻皱起了眉头。 看他们的护额不是本村人,哪里来的? 天夜怎么跟他们认识? 不对,说不定天夜根本不认识他们。 他们是怎么会知道天夜的? “你说高攀是什么意思?”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上刻还在横眉竖眼的人全都把目光集中了过来。 “佐助君~!”见到佐助,小樱整个人就犯起了花痴,说时迟那也快,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松开鸣人,扫之前因为句「丑八怪」而追打鸣人和木叶丸才导致这种局面的凶悍样,变得乖巧温婉。 手鞠也因为对方长得不错而看了几眼。 可有人就好像天生出来煞风景的。 “你这个倒数第的家伙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回去了吗!” 手鞠没好气地瞥向鸣人,她就搞不懂这小子都这个节骨眼上了怎么还那么有精力跟自己队友唱反调,视线在经过木叶丸的时候忽然停顿了下,她记得好像…… “等下勘九郎,你还记不记得前几个月他跟我们提过,我好像听说天夜是有个叫木叶丸的……” “勘九郎,你在干什么?” 冷淡的声音不饰以任何感情`色彩。 勘九郎被吓了跳,从他松开的手中木叶丸下子跌到了地上,他手指打颤,不止是因为手鞠未尽的话,还有……他战战兢兢地扭过头,要命——倒立在树上的正是自家么子。 “我……我爱罗。” 瞅见机会木叶丸赶紧溜烟就拍拍屁股钻回了鸣人的阵营。 见此情此景,望着自家明显心虚的老二,手鞠不禁叹了口气。 看吧,我就说小事化了早点走人,这下被逮住可不怪我。 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 乍闻这声音的瞬间,佐助全身的神经像是被根无形的线牵动似的,浑身震。 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到我身边的?能像卡卡西那样悄悄接近别人…… 震惊之余,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树背后的人。 头红发,看上去跟他差不大。 而这时,我爱罗也把眼神转了过来,碧绿的眼珠在眼眶中慢慢滑动,盯住佐助的眼神微微有点…… 这家伙的眼神……真令人讨厌。 佐助拧紧眉,说真的,这家伙的眼神让他相当不悦。 就是他吗? 我爱罗审视着面容黑白分明的佐助,不会儿,他便借由沙落到地面上。 “走……”话还没出口,我爱罗就发现有个人很不对劲,因为某个人赤`裸裸盯他看的视线简直要把他盯出个洞,“你干什么?” 弟弟……弟弟……弟弟…… 此时的勘九郎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不断循环,最后他把视线落在木叶丸身上,表情瞬间落千丈,让本就画了油彩的脸上可谓是「锦上添花」、精彩纷呈。 他怎么就把那件事给忘了…… 上次天夜来砂隠村的时候就提过他想顺便带点丸子给他弟弟。 那臭小子的弟弟叫什么来着…… 木、对,就是木叶丸…… 勘九郎瞬间连哭的心都有了,要让天夜知道他欺负了他弟弟,还不跟他拼命? “我我我我我、我去找马基!” 说罢,勘九郎溜烟就跑出了好几十米。 他要问马基把那包丸子拿来,他要请罪!呜呜呜…… “他怎么了……”那边的小樱对勘九郎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十分不解。看起来又不是很厉害,他干嘛那么怕那红头发的家伙啊? 说实话,看到勘九郎这样,手鞠也有点傻眼。她没想到自家老二会这么怕天夜,尽管她可以理解……不过这也是他自食恶果,就让他负荆请罪去吧。 “走吧,我们可不是来这里玩的。”我爱罗神不知鬼不觉地收拾了下快被自家二哥出格的举动弄崩坏的表情,决定再次踏上寻找天夜的征途,“我们要赶在夜幕降临之前把东西交给他。”而且就这样放任勘九郎不管,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乱子。 手鞠点了点头,跟上我爱罗的脚步。 “等下,”自己的话没问出个结果,执拗劲又犯了的佐助落到地面,叫住我爱罗,“你说的「他」是指天夜吧?要给他什么东西?” 我爱罗回过身,碧绿的眸子动不动地注视佐助,风呼啸着刮过。 时间如同禁止般在两人的对视间凝滞下来。 这场由风卷起的灾难,究竟是沙扑灭了火,抑或是火烧尽了沙? 作者有话要说:20141022 23:58:00 新 第882章 欲望文 第883章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第883章 偌大的会议室内,村子里中忍级别以上受命于火影的忍者早已齐聚堂。 而前方位于坐席的老人却迟迟不肯开口,旦开口便意味着…… 老人家神情严肃,连贯叼在嘴边的烟斗都暂时搁置边,他表情肃穆地扫视众忍。 “我召集大家前来不为别的,看我这副表情各位应该知道了吧?”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举行场考试,褪去下忍的称号晋级成为中忍几乎是每个下忍都梦寐以求的事,因为这是他们实力的证明,然而……却鲜少有考生知道这其中的危险和残酷,而这自然就谈不上它背后的真实含义了。 “都到这时候啦。”说实话,这种每年都要来个两次的考试,卡卡西基本上已经没什么感觉,但这届不同,佐助他们是他的第批学生,他对他们的期望远远比这高,所以现在他对这场考试充满了期待。 “这件事情已经通报过其他国家了吧?”阿斯玛回忆起先前在街上看到的些并不熟悉的面孔。 “没错,五大国的邀请函已于数月前交到他们手中,其余小国的简函也已由鸱鸺送至。”作为木叶乃至整个火之国的影子,天夜直在三代身后,狐面具下的薄唇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竟轻翘起丝弧度,“想必……他们已经出现在村子里了。” “什么时候开始呢?”红的谈话将内容切入了正题。 “个星期之后。”三代合握起双手搁在桌上,他正襟危坐,像是要压制住下方的担心样,三代发挥了平日里跟自家孙子小吵时半的功力说道:“现在我正式宣布,将于七日后的七月日举行中忍选拔考试。” 小声的嘀咕停了下来,只是……不知是被三代那浑厚有力的嗓音震慑住,还是那饱含威严又单纯的宣布之辞。 “那么,在中忍选拔考试正式开始之前,请负责指导新人下忍的人员往前步。” 四名上忍依言上前。 “卡卡西、红、阿斯玛、上野,如何?在你们带领的下忍中,有值得推荐应试的人选吗?”三代过目,虽话已至此,他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不需要我说,按规定只要完成八项以上任务的下忍就可以由你们举荐应试。不过依照惯例,完成两倍以上任务的人为适合。” 伊鲁卡在后面默默点头。这还用说,对他们来说为时过早。 “那就从卡卡西开始。” 话音刚落,卡卡西便单手立未之印说道:“我卡卡西率领的第七班,宇智波佐助、玖辻天夜、漩涡鸣人、春野樱以上四名,以我旗木卡卡西之名推荐参加中忍选拔考试。” ——什么? 伊鲁卡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卡卡西,而紧接着,红、阿斯玛以及上野也同样举荐出自己的学生。 “我红率领的第八班,日向雏田、犬冢牙、油女志乃以上三名,以我夕日红之名推荐。” “我阿斯玛率领的第十班,山中井野、奈良鹿丸、秋道丁次以上三名,以我猿飞阿斯玛之名推荐。” “我上野率领的第十班,六之川、桐谷和智、佳田濑子以上三名,以我上野志水之名推荐。” “嗯,你们居然会做出这种决定呀。”在听他们汇报期间,三代重新叼起烟斗,他缓缓吞吐烟云,不知在思忖什么。 与此同时,下方的小声议论也个传个,逐渐加剧。 “他们四个都推荐了。” “新手居然参加中忍考试。” “五年来头回啊……” 就在三代望着他们沉思不语间,伊鲁卡跳了出来。他面色凝重,语气也异常焦急。 “请等等!” “伊鲁卡,你有什么意见吗?”如果能有个说服他的理由的话…… 三代瞥向旁无比淡定的孙子,他认为自己相当需要个理由,或者说……他希望看到天夜对这件事的态度,毕竟他也已经不年轻了啊。 “火影大人,请听我言。”伊鲁卡的语气尤为焦躁,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毁了那些孩子的未来令人焦急的事,尽管如此,他的用语仍旧没有丢失最基本的礼貌,“这可能有些失礼,不过刚才提到的十三名下忍都曾是我的学生。他们虽然很有才华,但还为时过早,应该让他们积累的经验后再参加考试,我实在不同意各位上忍推荐他们的理由。” 卡卡西可不认为,“我当年成为中忍时比现在的鸣人还小六岁。”因为在他看来,伊鲁卡的说法从开始就是错的,他们不该以年纪来埋没甚至去否定个人的才能。 “鸣人跟你不同!你们所处的时代根本不样!”然而这番话却招来护雏心切的伊鲁卡激烈的驳斥,“难道你想毁了他们吗?”十三名下忍中,不管是谁,他都是看着他们长大的,有没有能力他比谁都清楚。 我是不会让他们去送死的,尤其是鸣人! “不同?”冷淡的声线冷不丁地插`进了卡卡西和伊鲁卡的对峙中,原谅他实在无法对那种自打嘴巴前后矛盾的说辞视而不见,双沉寂的眸子落在了伊鲁卡身上,“你面夸赞他们很有才华,面又加以否定,伊鲁卡老师,你在否定的究竟是他们,还是——你自己?” “我——!”比卡卡西加犀利的话语令伊鲁卡时语塞,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说话者,对方那过于平静的眼眸,竟让他端然生出种在看冬日里沉寂的湖面般的错觉,清冽如渊,毫无顾忌地反映出人最真实的部分。 自己的丑陋在那双眼睛面前无处遁形。 那双静谧透彻、掀不起丝波澜的眼眸,平静得甚至有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绝望。 这数年来,有少人被这双眼睛夺去生命…… 光是想想,阵冷颤便闪过背脊,伊鲁卡赶紧低下头,仅仅是个眼神,虚握的手心就沁出了冷汗。 他知道,自己到现在也还是事无成,都到这年纪了,还停留在中忍的阶段,他直认为是自己的能力把他局限在这里,因为他不是天才!但是……是,他怯弱,他害怕丢掉性命,他还有许许的事没有完成。 想起忍校里的孩子,想起他们说想成为忍者时天真烂漫的笑脸,伊鲁卡直紧握的手松开了,他轻吁了口气,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全为了守护那些笑脸,守护住那些小小的生命,所以—— 伊鲁卡抬起头,重新面对天夜说道:“还为时过早,这对鸣人他们来说还不是时候。”说什么他都不赞同把自己悉心教导出来的学生往悬崖下推的做法。 “那你认为什么才是时候?” “至少不是现在。” 天夜对伊鲁卡的言辞不予置评,“那么换个说法,如果我说……在这里的我如今也不过是名十四五岁的少年,你怎么看?” 虽然他听说过,岺央是历届暗部中最年轻的上任者,乃至五大国中也挑不出个比他年轻的,但怎么说也…… “不、不可能——!”听得出自己的声音都在打颤,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伊鲁卡惊惶地摇了摇脑袋,他绝不相信。 原因很简单。 如果岺央真是十四五岁的年纪,算算他的上任时间——怎么可能有人以个小鬼的年纪就担上村中最重要的职务,这太可怕了! 不止是伊鲁卡,刻意坦言的事实也同样震惊了后面大片忍者。 先不论那些不知道实情的,知晓岺央真实身份的部分忍者时没搞明白天夜这突然是唱哪出。 况且往届的中忍考试,天夜是从不参加这种会议的,这次怎么…… 他们的目光在三代和天夜之间流转,难道…… 火影大人并没有主动抢走话语权,不但如此,甚至放任天夜的言行,难道那是真的? 而且听说前阵子的防御网事件中,天夜的表现相当出色,是让早已把天夜当作自家女婿看待的大名又对这位准女婿刮目相看。 原来如此……是时候了。 最快,待中忍考试结束,这位暗部的领军者就将继任为第五代火影。 看来木叶又到了革新换代的时候了。 “真是太遗憾了。”天夜的嗓音如同恶魔愚弄无知的愚者般带上丝低低的笑意,用冷冽毫无温度的嗓音无情地宣布——“这是事实。” 他真的被吓到了。 他甚至不敢去深究岺央的上位时间。 伊鲁卡急急忙忙的把视线投向三代,在得到三代用过于认真的表情给出肯定答复后,脚下险些失足摔倒。 伊鲁卡稳住身形,脖子就像上了发条的机械样“咯咯咯咯”地转向天夜。 他不明白,他不明白这名少年究竟是谁。 曾经,他听闻过暗部部长的传闻,对暗部、对木叶、乃至对整个火之国,这名暗部的统治者都有着功不可没的战绩与辉煌,可是他却不曾设想,他从不曾设想这样的暗部部长竟是这样位风华正茂的少年。 这切都是真的的话……他是说如果这切都是真的,火影大人、木叶上层……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决定——让个不满十岁的孩子坐上暗部部长之位? 只比鸣人大个两岁……伊鲁卡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脑海中搜寻到与这名少年相似的孩子。如果不是他曾经教过的学生的话,那是谁? 不管他如何询问、如何想要追寻答案,伊鲁卡都知道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得到,作为村子里最黑暗的部分,所有关于暗部的事都是村子里的绝对机密。可正因此,才激发出人无限的好奇心。 奢华的绮衣,成不变的狐面具,将这个人永远笼罩在谜团之下。 此时此刻的伊鲁卡就如同位好奇心极大的孩子,死死地盯住天夜,想要从天夜的身上捕捉到谁丝丝的影子。 啊啊……看来天夜少爷是铁了心要他们参加中忍考试了。 卡卡西插着兜,顿时觉得自己无事身轻,顺便还能欣赏下某位大少爷的自爆行为。 不过这确实是天夜的风格。 想起数年前那让人记忆犹新拿出来就能砸死人的训练单,卡卡西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挠痒痒似的阵寒颤。 没错,「恶名昭彰」的部长大人最擅长的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并且乐此不疲,从诱骗暗部去执行超s级任务就可以看得出那家伙的本性啊。 “这个世界上可是没有比逼到绝境的弱者难以预测的生物了。” 对对,那家伙就是这样的人。卡卡西点也不意外天夜会这样说,早在暗部的时候他就深刻领教过了,要他说……天夜就是个性格恶劣的大魔王。 “你……你说什么?”伊鲁卡有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 简直不敢相信,尽管知道暗部跟他们所处的世界截然不同,但是……但他们还是孩子啊! “伊鲁卡,你应该明白的吧?”轻轻掀起的眼帘中凝聚起某种尖锐的光,只稍动意念,那身著奢华绮衣的身影便来到台前,“迂腐的思想、陈腐的规则只会让木叶止步不前。时代、年龄,根本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真正能取决于个人的——是逆境与天赋,和成千上百倍的努力。” 这支声音和大数时候听到的样。 张弛有度的口吻给本就清冽干净的声线赋予了凛然的威严感。 伊鲁卡不禁慢慢低垂下视线。 至今为止,究竟有少优秀的忍者乖乖听从这副声音的差遣…… 究竟有少人……又死在这像死神般的声音之下? 无法反抗。 很不甘心。 他不甘心被个年纪比自己还要小的家伙这么说,但是只要想到这个人的身份,自己就毫无反驳之力。 伊鲁卡的心中有很疑问。 这名少年跟火影大人是什么关系?面具下的脸又是谁?是他以前的学生……还是就这样在暗部长大、被秘密藏起来的孩子?这样的年纪究竟经历了什么,就像他所说的这个孩子究竟经历了少困境与逆境才上了这个位置——统御着木叶最黑暗的部分、守护着整个木叶甚至火之国? 又为什么……要出来? 伊鲁卡只觉得自己整个脑袋混乱片。这个少年身上有着太的秘密,已经到他无法思考。只要想到这个问题,就马上又会抛出另个问题,像米诺骨牌样永远没有终点。 伊鲁卡的表情渐渐转为愤怒、焦急,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忘记初衷,让孩子去涉险这种事——“也许您说得对,但是中忍考试又称为……” “不要忘了,伊鲁卡,从你将护额交到他们手上的刻起,他们就已不再是孩子,护犊的行为不会令他们成长。”冷淡的话语再次刺中了伊鲁卡的内心,“你只是他们「曾经」的老师,除此之外,现在的你什么都不是。” 面对「你现在有什么权利说这种话」的质问,伊鲁卡忽然选择了沉默。 没错,他被这句话冲击得毫无反驳之力。 就好像自己亲手扼杀了他们成长的机会样……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伊鲁卡下意识地看向这里资历最老的忍者。火影大人从开始就没开口说过句话,他也是支持岺央的吗? 周围人的视线、沉默,时间快压得伊鲁卡喘不过气来。 他几乎不敢相信,这个年纪不及15的少年竟然如此深得人心。 他说不出此刻的心境是什么,但是他可以确定,即使自己再有几张嘴,鸣人他们参加中忍考试已经是不可改的定局。 因为这切——都是这个人的意愿。 “你阻拦不了。即便不是现在,在不久后的将来,他们也会凭自己的实力去触碰「这个世界」。你明白的吧,伊鲁卡,你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剥夺他们知晓「这世界」真相的权利。” 是……您说的没错。就算不是现在,总有天他们会接触到「这个世界」,可是……! “请不用担心。” 伊鲁卡咬紧牙,他几乎快恨透了这个冷淡的声音。不用担心?在别的孩子还在做简单的拔草任务的时候却让他们前往战场,把他们活生生地往死神那里推叫他不用担心?!不要开玩笑了! “伊鲁卡哟。” 乍现在耳边的声音是……! 瞳孔猛然骤缩,伊鲁卡禁不住浑身震,不知何时声音的主人已经来到了他身旁——在最近的距离。 张着惊惧的双眼,他缓缓转过头去,尚未平复的心跳在这刻竟似停滞了般,全被那双看向自己双眼吸引了去。 清澈污垢,干净得不起丝毫波澜,乍看,就如同灵魂的颜色样。 是了,他听说过,岺央有种特别的瞳术,为此不断地吸取着鲜血,这是双彻彻底底浸泡在血色之下的双眼……纯粹的死神之眼。 噗通。 胸腔中发出巨响,伊鲁卡根本不敢拖迟秒,立刻移开了视线,而这时只手伸了过来,阻止了他险些栽倒出丑的洋相。 加诸在手臂上的力道强而有力,明明是夏天却感觉不到丝毫温度,甚至在皮肤上起了彻骨的寒意。 是岺央。 手上戴的……是冰蚕丝? 传言冰蚕是世界少有的物种,即使是曾经的冰之国也只有为数不的几只,它们吐出的丝所织成的物品不仅能降温解暑,还能抵御火源和部分物理攻击,坚固且极其耐脏,甚至被誉为「冰之国遗失的国宝」。 ……不可能,岺央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种东西的? “可要稳才好呀,伊鲁卡老师。” 说出这话的同时,伊鲁卡分明看到了这人的眼中挑起的丝兴味,随后天夜松开了手,目光随意地落在这些中忍和部分暗部,以及众上忍之间,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可又似乎在浏览他们的面部表情。 “损兵折将不是我的作风,毕竟我也希望他们成为木叶的参天大树,正是基于这点,我会派人在必要的时候保全他们的性命,所以请你不必担心。当然——”天夜话锋倏的转,略含深意的视线落在了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身上,“倘若有人敢伸手折断这些嫩枝,放肆的在木叶的地盘上展现他们的贪玩好动,那么结果定不是他们所乐见,你说呢,伊比喜?” “当然,我们拷问部的款待可是很丰盛的。”被叫到的男人配合地给出回应,只是配上那张有着两长条刀疤的脸,笑容少是得用「狰狞」来形容了。 “……”意思实在太明确了。卡卡西耷拉着眼皮,已经无力吐槽了。说到底,天夜少年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光听到「伊比喜」三个字,相信在场的人都听得出那些人跑不了进拷问部,部长大人都亲自暗示了嘛。 伊鲁卡当然也不例外。 他深吸了口气。 “……你打算怎么做?” 他会这么问,全是因为他想要知道,哪怕只是点点,他想要亲耳听到、亲眼确认——岺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正好,天夜也乐意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世界并不会永远那么单纯、善良、无害,像孩子样。 “我会折断他们的手脚,再根根卸掉他们的骨头,让他们享尽这世间的极刑之苦。” 清越的声线微微上扬,明明是带着丝丝笑意的话语,却感觉不到丝毫温度,犹如只居高而望戏弄着人类的恶魔般冷酷无情。 好像并没有消失。 残留在手臂上的温度,带着侵蚀人的寒意透过皮肤渗进了血肉里。 伊鲁卡捏紧拳头,全身都出了层冷汗——他想如果恶魔真的存在,定就该是这名少年。 他听懂了岺央的言下之意。 直以来自己都跟孩子们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年又年,送走了批又批毕业的孩子,而自己也始终满足于现状,只是担任着忍校的老师,和孩子们过着单纯而和平的日子,而忘记了外面的世界的血腥与残酷。 直以来他都把「孩子」和「大人」的界限分得太过清楚,却模糊了「孩子」与「下忍」、「村里」与「村外」的分界线。 而同时,他对于岺央的那丝丝畏惧也未曾因时间而消散。 不管是从前的传闻,还是亲眼所见,对于「岺央」这个人,他还和从前样,仍旧抱持份敬畏,在得知岺央的真实年龄后,心里那座「畏」与「敬」的天平却硬生生的往边倾倒。 没错,他开始畏惧这个人,甚至超过了直以来存于心底的那份予强者的敬重仰慕。 他感到了畏惧。 对这名少年面具下的容颜、背后的身份、所有的谜团,以及如今在这里的他所展现出的压倒切的气势,伊鲁卡感到前所未有的畏惧与敬意。 太可怕了。 虽然可怕,却由衷的感到欣慰。 幸好。 真的只是幸好,这样的家伙是木叶的人,是木叶的忍者。 ……真是的,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啊,这么深的城府与心思——真的是个不足人生五分之的孩子吗?剩下的人生这孩子又将制造出什么样的传奇,他开始有所期待了。 在伊鲁卡露出折服的笑容时,那头的三代用上扬的语调,似乎很高兴地开口了。 “哦,你肯出来主导这场考试了吗?” 听这话的意思,好像三代等这天已经等了数十载般的漫长,而今终于要如愿了。 “啊,当然,请让我参与这场考试。”天夜的唇角微微勾起,他面向这位享受着吞吐烟圈乐趣的老人,似恶作剧般吐出了两个字,“——「爷爷」。” 明确的敬语度让下方陷入沉默。 等等等等! 前刻还在想岺央到底是谁的伊鲁卡整个人像被打了鸡血样激动,不停的把视线往三代和天夜身上戳……至于为什么,很简单——他想到了今年刚上忍校的木叶丸——三代的亲孙子。 难道「岺央」其实就是木叶丸?!不不不对! 想起木叶丸那不谙世事的调皮劲,伊鲁卡很快就否决了。 而且年龄也对不上,既然不是木叶丸……不可能啊!我怎么没听说火影大人还有其他的孙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就在他们还在整理混乱不堪的思绪时,三代大人十分大方地放出了权力。 “考官的人选就由你来决定。”言罢,三代还露出了副异常轻松、终于可以撒手不管的满意姿态,“啊啊,我这个老头子总算可以清闲了。” 无异于颗重磅炸弹。 暗部的人参与这场考试,大概是有史以来最安全也是最危险的场考试吧,因为这次,在考生面前的将不再是三代火影,而是那个私下里恶趣味浓厚、各大国皆耳熟能详的「岺央」。 总觉得会掀起场腥风血雨呢。 卡卡西向上翻着他的死鱼眼,百无聊赖的把手插`进了兜里。 认识天夜的人,不认识天夜的人都会蜂拥而至吧,单个「岺央」的名字,就足够他们奋战到最后,如果顺带抛出获胜者能见到岺央真容做诱饵,战况将会非比寻常的激烈吧? 起先卡卡西还为此窃笑,但马上他就收敛起情绪。 啊啊,真是的,跟天夜少爷待起久了,怎么把那糟糕的性子也学来了。 卡卡西深刻地反省了下,他的视线越过被天夜句「爷爷」弄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的伊鲁卡,缓缓落在了似乎跟三代窃语些什么的天夜身上。 真是毫不避讳表现出自己糟糕的性子啊,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啊这个人? 居然主动担任这场考试的主考官,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您早已有所察觉了吧,三代大人让您继任火影的事,这是您的选择吗?还是……又为了佐助? 自波之国那件事后,卡卡西认为自己不得不去怀疑后者。 难道不是吗? 天夜少爷可以为了帮佐助开眼,甘愿花数年去布局,难道这次就不能为了佐助再次在他面前吗? 只是这个目的,卡卡西仍旧不懂,如果真是为了后者,那么天夜到底又想做什么呢? 他想不透,如这些年来他从没看懂过天夜样。 不过既然机会摆在眼前,就没有理由不去抓。 「天夜」和「岺央」……天夜少爷真的能同时做好扮演两个角色吗?抓不抓得住其中的破绽可就看你的了。 你就凭自己的本事,去怀疑天夜吧,佐助。 ——为了得知真正的「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20141111 23:50:00 新 啦啦啦~作者君就是个不停扑扇着翅膀爱吊你们胃口的恶魔君 咳,不开玩笑,下章:真相!我爱罗vs佐助。 第883章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