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部分阅读 001 杀手 青丝萦绕,辗转缠绵。男人与女人之间,感情或者占有。 红墙碧瓦的院落之中,歌管楼台,娇吟声声,纸醉金迷的勾画出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粉红纱帐之中锦被翻滚,呼吸零乱,意乱情迷中的绝色男子似笑非笑的勾起两片薄唇,丝缎般的长发如倾泻的瀑布般铺洒在梨花白的锦被之上,在锦绣奢华的缎面之中,身体似是融进了这暧昧的轻纱幔帐……. 女子莹润的双唇是媚惑的血红色,紧紧贴上那张邪魅且冰封的面颊,犹如雾气中影影绰绰的仙人,让人神往却也叹息。屋子中间的香炉尽染氤氲雾气,男子健硕的身体猛地翻身,换了一个姿势仰卧在床上,眼中一抹笑意看着面颊早已绯红的女子。 闪烁的烛光下,二人的表情都带着一股迷幻的意味。女子轻扭腰身,姣美的面容和如墨青丝纠缠在一起,洁白的脖颈早已布满斑斑红印,那让人无限遐思的美色,诱人却致命。 女子只一眼就落进那双黑沉沉的眼眸中,她从他的瞳孔中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影,面色酡红,神态媚然。 “影,你喜欢我吗?你会永远记得我吗?”女子魅惑的看着身下的男人,轻启朱唇,巧笑嫣然。 “恐怕你在这个世上记得的最后一个人就是我了…”男子双腿猛地夹紧,大手滑上女人的脖颈,呼吸吐纳之间,原本鲜活的人儿顷刻没了呼吸。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 “倾夜宫是越来越差劲了,还用美人计这种老套的把戏。”魅影冷哼一声,拽过铺在桌子上的黑色镶金边的桌布裹在身上,一夜的缠绵,他和那女子的衣服早已碎成千片万片,若不是看在那女子还算妖娆丰润,恐怕他早就下手了,还会跟她这么翻云覆雨的忙活着? 魅影,一个杀手,绝色杀手。 冥诡杀手组织排名第一的杀手,也是冥诡十三杀手中最年轻的杀手。 一个男子容貌太过于出众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对于魅影来说,可能是烦恼的事情吧,记不清有多少个想要他命的女人,都会屈服在他的绝色容颜和霸道强健的身躯之下,最终送命的自然都是那些女人。 夜深,凄清苍茫。夜色笼罩下,万物生灵都已陷入了那亘古不变的沉寂中,唯有明月默默地散发着柔和的光,见证着清冷月色下的一切……一道修长的身影在月下闪过,背影被拉长,消逝,犹如那人的消失一般。 空中,明月依旧,只是该发生的事情已经迫不及待的上演。魅影那立着的身影在月下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如复活的狼人,冷酷且无情。 才刚刚从醉鸣楼出来就接到教主的刺杀任务,来不及换衣服的他依旧裹着那一身黑色的衣衫隐身进了夜幕之下。 “肖育龄?哼!又是一个背叛组织的人!”魅影的绝色容颜上已经蒙上了面巾,只是他没想到肖育龄竟然一夜未归,害他在肖家门口等了一夜。 次日午时,肖育龄刚一出现,魅影的身影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没有多余的话,一刀就可以解决他。但是教主说了要抓活的,魅影只得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准备送回冥诡派,谁知就在魅影俯身提他的时候,肖育龄袖中射出一根银针,直入他的左臂。 魅影如夜的厉眸冷冷的扫过肖育龄,一抬手将他扔出了院墙。 002 联姻 春夜不眠而有所思,清风翦翦,寒气森森,无端春色,恼乱人心,欲眠不得,惟见月色花影斜照于栏杆之上。 21世纪甜美女孩舒馨在这个恼人的春夜里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离开自己15年的妈妈在对自己笑着,颈间的黄金转运珠闪闪发光,就像童年的一个梦一样,事实上她确实是做了一个梦。 睡在舒家老宅的她,在睡梦中经历了一场山体滑坡,梦醒后一切都已天翻地覆。 大弥朝227年6月,弥硕宗贤景皇帝驾崩,其次子宋玉琮借助鲜于王府恭顺夫人的势力在皇朝朝官门诛杀自己的同胞大哥宋玉璃,之后又经过三个月的血腥屠杀,逐步铲除朝中异己派别,巩固了自己的政权,于同年10月份在大弥朝皇都称帝,定国号弥荫宗。意为祖先庇荫的意思。 宋玉琮虽然弑兄篡位,犯下滔天罪行,但是其登基以来广开科举,减低赋税,勤于朝政,处处为民着想,不失为一个称职的好皇帝。起初民间对他篡位的不利言辞也愈来愈少,宋玉琮也逐渐获得了民心,使周围的人渐渐的淡忘了他那段不光彩的历史。 只是,宋玉琮的心中始终还有一块心病,那就是大弥朝远近驰名的刁钻泼辣腹黑势力的恭顺夫人,想当年恭顺夫人利用自己亡夫手中的兵权帮他夺得天下,他本欲论功行赏,奈何恭顺夫人一直不接受任何赏赐,此事一拖再拖,竟然拖了三年。 其实,宋玉琮很明白恭顺夫人的意思,她无非是想给自己的两个儿子留个爵位,大弥朝不同于其他朝代,没有世袭爵位这一优待,所以那些想指望老子升官发财的纨绔子弟是没有任何出路的。宋玉琮明了她的这一用心,既然她不提他也懒得去问,反正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一家子人总是没错的,谁叫人家拥有比皇都近卫军还要骁勇善战的狼族骑士呢? 只是,一个皇帝整日生活在鲜于世家的阴影下,难免不会想出点招数为难一下他们。这不,皇上又把恭顺夫人召进了宫,想必又是为了她那个不举的大儿子吧! 这个儿子是恭顺夫人的心病,却也是宋玉琮打压鲜于王府的重要借口。 “舒!舒!舒!我这辈子就倒霉在这个姓上了!姓什么不好要姓舒!不输才怪!”舒大把揪了一把没几跟头发的脑袋,懊悔的蹲在鸿运赌坊的门口,无力的叹着气。 这可怎么办啊?自己刚刚输光了最后的家产,以后就要露宿街头了,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他才十七岁的女儿怎么办?难道要和自己一样留宿街头吗? “舒大把,别这么唉声叹气的,给你一个翻本的机会如何?”赌场里看场子的刀疤胡一脸谄媚的凑到他的面前。 “翻本?老子现在一穷二白的什么都没有了,用什么翻本?指望天上掉银子啊!”舒大把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弹弹身上的灰尘就要往家走。那个家,马上就不是自己的了。 “哎!别走啊,舒大把,我给你指条明路你可别错过啊。”刀疤胡穷追不舍的跟在舒大把的身后。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还要回去见女儿呢?”舒大把吸吸鼻子,这回家可怎么跟自己的女儿交代啊,女儿舒赢儿从小听话乖巧,就是胆子小了些,这日后跟着自己餐风露宿的可怎么是好啊? “舒大把,你的女儿今年也有十七岁了吧?”刀疤胡捋着下巴的络腮胡子,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 “刀疤胡,我警告你,别打我女儿的主意,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不会卖女儿的。你休想让我把女儿压在赌桌上。”舒大把狠狠推了刀疤胡一把,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虽然好堵,但是女儿只有一个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他老婆临死前没有别的交代,只有一个遗愿就是让他照顾好他们的女儿,否则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舒大把既害怕他老婆变鬼来找他,也不想失去自己唯一的亲人,所以这么些年来,他都是和女儿相依为命的,祖父留下来的百亩良田以及十余座大宅子早已被他赌博输光,今日在鸿运赌坊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把自己和女儿唯一的一份家产,舒家百年老宅子一并输掉了。 “哼!舒大把,你现在不用装清高,等你和你的女儿快要饿死的时候,你可别回来找我。”刀疤胡在舒大把身后跳着脚的喊着,直到舒大把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这条街上。 看来,现在是等不及女儿年满十八岁了,他今天就要去鲜于王府和恭顺夫人提两家结亲的事情,这可是两家的祖先定下的规矩,那个恭顺夫人虽然刁钻泼辣,但是祖先的规矩是绝对不敢违抗的,只是要苦了自己的女儿,以后要跟着这么一个恶婆婆了。 鲜于王府,恭顺夫人端坐在正厅,端着茶杯的青葱玉手不住的抖着,饱满光洁的额头上拧了三条黑线,白嫩细滑的肌肤渗出几丝汗珠,精明的凤目此刻正冷冷的盯着门口。 要说这恭顺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人胚子,以大弥朝唯一公主的尊贵身份嫁入鲜于世家,可谓风光一时,只可惜她的夫君鲜于淳淳在两个孩子刚刚出生后就得了痨病,撒手西去。恭顺夫人年纪轻轻的守起了寡,一人带大了两个儿子。 本来以为老了以后可以享享儿孙福,谁知大儿子竞得了那种丢人的病,侧妃是跑了一个又一个,她又不好大张旗鼓的派人去追,这坊间传闻已经是轰轰烈烈了,如果再派出狼族骑士去追那些私奔的女人,她鲜于王府的脸面还不是丢了个尽。 想到这里,恭顺夫人气愤的放下手中的杯子,右手轻抚自己的额头,恭顺夫人虽然守寡这么多年,但是对自己的保养还是异常注意,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依然是美艳如花的一个女人,不过这不能证明岁月的磨砺没有在她的心里留下什么痕迹。 几十年的宫廷争斗,早已把她磨练成一个外表泼辣强悍内心阴柔细腻的女人,此刻,她正在想着怎么解决宋玉琮刚刚的刁难。 “夫人,外面有一个人吵着要见您,说是舒家的后人。”一个穿着青翠长裙的丫头站在门口,怯怯的禀报。 “舒家的后人?”恭顺夫人皱了皱眉头,这个姓很熟悉,好像和某件事情有关。 “传他进来!”恭顺夫人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了这舒家的人究竟是何来意,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是。”小丫头见夫人神色有异,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跑了下去,这个恭顺夫人在府中一贯的雷厉风行严格要求,平时只要她大声说一句话,胆子小点的下人都会被吓哭。 不一会,那个小丫头带着一个穿着邋遢神情憔悴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恭顺夫人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看来这舒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就是不知道这个舒大把的女儿是个什么货色。 “小民舒大把见过恭顺夫人。”舒大把一进门就给她请安,眼睛则是不停的瞄着四周的环境和摆设。 “舒大把,你今日来可是为了两家祖先联姻的事情?”恭顺夫人对待这种小角色一贯直来直去。 “回夫人,小民的女儿今年已经十七岁了,也到了出嫁的年龄,您看是不是择个吉日让她和二王爷成亲啊。” 舒大把说完这些话后,额上的汗珠都已经落了下来,这个恭顺夫人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任务,光是那一双透着精明和审视的凤眼,就能看的你透不过气来。 “舒大把,咱们两家也都是世家了,虽然这十几年来没什么交情,但是我们鲜于王府自是不会置祖先的规矩于不顾,你…”恭顺夫人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直直的看了一眼舒大把,看他这么寒酸猥琐的样子,他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啊? 哎!谁叫自己被那个皇帝逼上了绝路呢,这送上门来的媳妇如果不要,他那个声名远播的大儿子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嫁。 “你今天回去就让你的女儿准备一下,明天王府会派人过去迎娶。”恭顺夫人瞥了一眼刚刚走进来的管家。 “管家,你先去账房给舒大把支一百两黄金,作为小王爷的聘礼。”本来是有事要禀报的管家,接了夫人的命令后立刻一溜小跑的赶去账房,怎么现在还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进王府吗? 大王爷已经跑了三个侧妃了,如今这个四侧妃也开始萌动了偷跑的心思,小王爷虽然还没娶亲,但是所有的人都害怕小王爷会遗传他哥哥的病症,明明到了成亲年龄,就是没有人说媒,害的小王爷只好云游四方做些生意打发打发时间,也是散散心。舒大把怀里抱着一百两黄金,心情是喜忧参半,自己就这么把女儿给嫁出去了,那么胆小乖顺的女儿以后可怎么面对那个凶婆婆。哎!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不好哇! 舒大把进了自家院子,更是伤感的险些落下泪来,这院子明天就不是自己的了,舒家最后一份产业也从此改成他人姓了。 舒大把无力的推开女儿的房门,殊不知此时等待他的将是一个崭新的女儿。 003 换亲 舒馨缓缓醒来,发觉眼前的一切都已不复从前。 穿越真的很累,醒来的一刹那她还在幻想自己不是穿越,很老土的拧了下自己的胳膊,这才死心塌地的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 眼前的房间有些熟悉的感觉,是在梦里见过吗? 房间里面没有一个人,布局简陋的很,没有雕龙描凤的家具,没有如云的仆人,更没有散发着妖娆气息的檀香,整个房间光线晦暗,屋子虽然挺大,但是却没有一件值钱的家具。 舒馨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算说得过去的粉色长裙,一步一步蹭到了镜子前面,镜子的人竟还是自己,只不过换了一身古装打扮。 舒馨在二十一世纪是一个俏皮甜美的可爱女孩,虽然失去双亲但是从不抱怨生活,依靠自己的双手打着零工挣着学费,日子过的虽然清苦但是也有滋有味。 她唯一的财产就是她住的那座房子,属于他们舒家的老宅,其实说宅子未免也有些夸张了,其实就是两间破旧的平房外加一个小院子。平房在很多年前整修过一次,舒馨的爸爸妈妈自然也是不知道原来的舒家老宅是什么样子。 舒馨坐在床头,开始陷入了放空状态,就目前来看自己肯定不是穿在什么大户人家做小姐了,也断然不是什么皇后妃子的,虽然穿越来的这具身体和她以前的样貌一模一样,但是既然九死一生的穿越了一回,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己做一回别人呢? 舒馨无力的摇着头,实在是想不明白啊!其实,不用想了,要怪就怪舒家的祖祖先吧,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小姐,您睡醒了?”一个小丫鬟打扮的女孩推门走了进来,见舒馨起来淡淡一笑。 啥米?她叫我小姐?那她就是我的丫鬟咯!没想到我还不是一个穷的叮当响的光杆司令,居然还有丫鬟,莫非这家人是典型的财不外露? 舒馨摸着下巴,越想越美。眼前的小丫头眉清目秀的,真是越看越讨人喜欢啊! “小姐,萌儿听说老爷今天又去赌了。哎!”那个叫梦儿的丫鬟将舒馨扶到镜子前面坐下,动手开始给她梳理发髻。 “那……那家里还有钱让他赌吗?”舒馨现在脑子里只想着这究竟是一家什么样的主,有钱没钱,能不能吃饱饭啊,如果不行的话她可是要立刻出去找兼职挣外快的,要知道,她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同时做好几份兼职了。 “小姐,您…您忘了吗?家里最后的五两的银子被老爷拿走了,说是出去买东西,其实还不是扭头就进了赌坊。哎!”没想到萌儿小小年纪这么喜欢叹气。 “萌儿,那五两银子是怎么来的啊?我刚睡醒有点不清醒。”舒馨柔柔太阳|岤,一副随意的样子看着她。 “小姐!您……您不是后悔了吧?”萌儿猛地放下梳子声音颤抖的看着舒馨。 “啊?后悔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的,你干嘛这个大的反映啊。”舒馨见她那么大的反映,不明白那五两银子和她有什么关系。 “小姐,那五两银子是萌儿的赎身钱啊,萌儿五年前进了舒家,当时写明赎身钱是五两银子,前些日子,萌儿的父亲过来给萌儿赎身,小姐你也在的啊,还是你点头同意的呢?” 萌儿的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一副你休想反悔的样子看着舒馨。 “那…那你怎么还不走啊?”舒馨结结巴巴的说着,突然有一种从天堂跌入了地狱的感觉,幸福就是这么来去匆匆。 “小姐,今天是月底啊,我要做到月底才能走的。”萌儿仔细看着小姐,今天的小姐真的很反常,以前哪见过小姐这么大声说话呀! “月底?最后一天?果然是空欢喜一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天哪!!明明给我一个希望,很快又将它扼杀在摇篮之中!” 舒馨粉拳紧握,咬牙切齿的看着萌儿,其实她不是在对萌儿发泄,只是眼前的景象确实是吓到了萌儿。 “啊!小姐疯了!”萌儿呆立了几秒钟,尖叫一声冲出了房间,留给舒馨一个娇小的背影。 “你跑什么?我都还没有跑呢?”舒馨看着萌儿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刚刚穿越而来的她自是适应不了这古代女子的娇羞和恬静。 与此同时,舒大把也垂头丧气的进了自己院子。 “赢儿,爹爹回来了!爹爹对不起你哇!”舒馨还在感叹自己穿越噩运的时候,一个男子的鬼哭狼嚎声把她的思绪扯了过去。 爹爹?我的爹爹吗? “赢儿啊!你就要出嫁了!爹爹舍不得你啊!”舒大把此时已经冲进了房间,抹了一把鼻涕两把眼泪看着一脸错愕的舒馨。 “你……爹爹?”舒馨轻声叫了一句,打量着舒大把周身的落魄和邋遢,心彻底的沉到了最底处。 “赢儿,你……你怎么了?爹爹的话把你吓到了吗?”舒大把走到舒馨面前,吸了吸鼻子,有些愧疚的看着女儿。 “厄…那个,爹爹啊,你刚才说什么?把我嫁了?嫁给谁?他家有钱吗?他有几个妻子?我是做妾还是填房?”舒馨一口气把自己想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其实不能怪她这么悲观,就现在她这个处境怎么可能嫁给一户好人家呢?最好的打算就是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做填房。如果是真的话她铁定是要跑路的。 “赢儿,你……你不要吓爹啊,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舒大把走进女儿,再次抹了一把鼻涕,担忧的看着女儿。 “爹爹,这关系到我的终身幸福,我不应该问清楚吗?”舒馨后退了一步,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柔。 “叩叩!”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请问舒府舒大把在吗?鲜于王府来送聘礼。”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 鲜于王府?舒馨在脑子里过滤这个姓氏,难不成自己也穿越到了一个历史上没有记录过的朝代。哎! “在!在……”舒大把愣了愣,立刻抹干净脸上的眼泪和鼻涕,走到了门口。这鲜于王府是怎么了,好端端居然又送聘礼了,刚才不是送了一百两黄金吗? “舒大把,这是恭顺夫人托我送来的一百两黄金,婚期还是照常定在明天,只是娶亲的人是凌墨王爷。”送来聘礼的人是鲜于王府的管家。 舒馨好奇的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她没想到自己要嫁的竟然是个王爷,难不成这就马上要时来运转了? “管家……这…这怎么可以呢?不是定好了是小王爷吗?怎么说换就换啊,成亲可不是儿戏啊。”舒大把瞄着那一百两黄金,为难的看着管家。 “舒大把,恭顺夫人说了,你要是同意的话就收下这一百两黄金,不同意的话就把先前的一百两黄金也退回来,至于婚期嘛则是无限期押后。”管家口气拽的不得了,眼睛也快瞪到天上了。 舒大把握紧了拳头,此时已是满头大汗,想要发作却被管家最后一句话给吓回去了。 “管家…这,要不然我现在回去问问我的女儿。”舒大把决定缓一缓回屋想想对策,于是不待管家反应过来转身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那个…厄,爹爹,出了什么意外吗?”舒馨听着好像是她要嫁的人换了别人了,不禁用探寻的目光的看着舒大把。 舒大把被女儿盯得有些别捏,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这样子看过自己。 “女儿啊,这鲜于王府实在是欺人太甚啊,明明是小王爷要娶你,现在竟然换成了那个窝囊废鲜于凌墨!”舒大把摇摇也还是告诉了女儿,只是声音却不敢太大,害怕外面的管家听见。 “咸鱼领路?窝囊废?爹爹你说清楚一点啊!”舒馨重复着这个名字,心里竟有些好笑,这一家子的人岂不都是咸鱼辈的咯。 “女儿啊,不是爹爹不说,实在是那个鲜于凌墨他…”舒大把习惯性的揪了揪没几根头发的脑门。 “爹爹,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还在犹豫什么啊!”舒馨真是被他气死了,想要搞清楚自己将来要嫁个什么人竟然这么困难。 舒大把摇摇头咽了口唾沫,知道女儿迟早会获知真相,自己继续隐瞒下去对女儿也实在不公。只是眼前的女儿却让他越来越看不懂了。 “他…他是一个不能尽夫妻义务的男人…就是说他不是太监但是却和太监一样不能做某种事情。”舒大把一咬牙一跺脚闭着眼睛说完后,本以为女儿会捂着脸或羞愧或悲痛的跑进屋里,谁知…… “不举?那我不是很安全吗?”舒馨摸摸下巴,一副神游太空的样子。 “女儿,你…到底是怎么了?”舒大把想要伸手摸摸舒馨的额头,被舒馨轻巧的躲开了。 “爹爹,他多大?家里还有没有妃子什么的?”舒馨双手报胸,心里思忖着这倒是一笔可以做的交易。 “他二十有三,家里有一个弟弟,先前娶的三房侧妃都跑了,现在府里还有一个四侧妃,听说啊……”说道这里舒大把把嘴巴凑到了舒馨耳朵上。 “听说啊,也快要跟人私奔了。”舒大把神秘兮兮的看着女儿,他整日混迹于赌场街头,这些小道消息知道的自然很多。 “果真是个窝囊废!”舒馨点点头,眸中闪过一丝皎洁的光芒,舒大把看着女儿,愣了愣没说话。 “爹爹,你赶紧出去吧,别让外面的人等急了,你就说你已经同意了。”舒馨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推着舒大把往门口走着。 “哎!女儿,爹爹知道是……”舒大把还想说什么,人已经被舒馨推到了门口,女儿这么懂事,自己究竟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啊。 舒馨看着舒大把一步三回头的走到院子里,无奈的耸耸肩麻利的关上房门,看来自己时来运转的机会到了!习惯性的摸摸脖子上的黄金转运珠。 嘶!它竟然还在!那么自己究竟是灵魂穿越还是身体穿越?为什么她穿越一次也要这么诡异。 门外舒大把心不甘情不愿的送走鲜于王府的管家,捧着一百两黄金欲哭无泪。本来有一个泼辣刁钻的婆婆就够女儿受得了,现在竟然还多了无欲的丈夫,哎! “爹爹,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舒馨趁舒大把还捧着黄金发呆的时候,已经脚步从容的走出了院子。 既来之则安之,穿越后的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熟悉一下周遭的环境。谁知,舒馨刚刚走出门前这条胡同,就被从天而降的一团黑影吓得呆立在当场。 “砰!” “啊!飞碟?”舒馨后退好几步,看了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地上那团黑影蠕动了几下,好像是一个人,只是周身被绑的像是一条毛毛虫,根本看不清什么相貌。 “嗖!”寒光一闪而过,一把青色宝剑插在了黑影的身上,地上的人挣扎了几下,便没了生气。 舒馨眼睛瞪得大大的,呼吸也开始紊乱,腿就像是钉在地上一样挪不动分毫。 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静静的打量着她。这个女人看到了刚刚的一切,自己要不要杀了她?可是她没看到自己的容貌应该没有关系。 魅影皱了皱眉头,见那个女人还没注意到自己,不免有些好笑。哪家的大家闺秀见到眼前这种现象不是痛哭流涕或者立刻晕厥过去,而她竟然还这么傻傻的看着。 刚刚听到她喊什么来着,飞碟?哼!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 “你这么喜欢看死人吗?”魅影终于忍不住开口,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他杀人向来不说只字片语,今天这是怎么了。 “是你杀的他?”舒馨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黑衣蒙面人。 午时明媚的阳光此刻正裹着她匀称窈窕的身姿,松松散散的发髻趁着甜美俊俏的容貌,一双随时都在说话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魅影,面颊上两个深深的梨涡只要一说话就会若隐若现的和他打着招呼。 魅影身形顿了顿,好清新的一种感觉,她是一个仙子吗?只是他注定是一个恶魔。 “你还不走?”魅影的声音冰冷没有任何的感情。可是却冻结不了眼前温暖明媚的舒馨。 “你先逃吧,人是你杀的。”舒馨一句反驳的话把魅影噎在当场。 “你想死吗?”魅影有些愤怒,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是一个合格的杀手,他的周身都裹满了杀气,可是眼前的这个小女子竟然不怕他,还让他逃! 笑话!我魅影做杀手十年,人生里从未有过一个逃字! “那……我先走了。”舒馨咬了咬嘴唇,看着蒙面的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穿越过来不到一天,就又是换婚又是杀人的,看来以后的日子也消停不了了。 “别动!”一直注视着舒馨的魅影突然冲到她的面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拖到了一个墙角。 “唔…”舒馨被突来的变故吓到了,拼命在他怀里挣扎,她温暖清新的女儿香搅得魅影登时意乱情迷,恨不得捧起她的娇唇狠狠的咬下去。 “有人来了!不想让我杀了你,就乖乖的不要乱动!”魅影威胁着舒馨,可是怀里的人儿却没有丝毫的消停。 魅影觉得自己的身子似是有了反映,懊恼的看着舒馨,不明白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从一见到这个小女子开始就不对劲起来。 “唔…我…”舒馨的双手胡乱扯着,魅影充满阳刚气息的男性身体让她有些不能呼吸。 “刺啦!”一声,舒馨一直乱动的双手似是扯下了什么东西,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 与此同时,舒馨身后的魅影突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此刻正赤条条的暴露在午时的阳光下。 黄金分割亲们一定会问了,魅影的衣服怎么那么容易就全都扯下来了呢?嘿嘿,某顾卖个关子,明日揭晓。 某顾又顶着钢精锅出来要票票和收藏了! 004 幕冥殃 魅影此刻真想一掌拍死眼前的小女子,竟然让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走光了。 “厄?怎么回事?”舒馨看着手中的布料有些面熟,刚刚见过吗?正欲回头去看身后的杀手,脑袋却被一只大手大力的拧了回去。 “不准回头!”魅影冷冷的说着,低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紧咬住牙根,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 “啊!痛!”舒馨只觉呼吸困难,脖颈上的大手已经快要拧断她的脖子,白皙的小脸不由憋得通红,柔荑紧紧抓着身后男子的胳膊。 “该死!”魅影低咒一声,本来可以轻松的杀了这个丫头的,为何在看到她气喘难受的样子时竟会心软,心里某处莫名的牵动,那布满厚茧的大手也慢慢的松开了。 “拿来!”魅影冷冷的扯过还抓在舒馨手中的黑色桌布,懊恼的缠在自己的身上。 他刚刚确实是发现了有人走了过来,而且这人的武功极高,虽不及他,但是也不容小觑。不知道是不是肖育龄的同党。 “咳咳…”舒馨大口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惊慌的看着身后的男子。 “啊!对不起……我…你别感冒啊!”舒馨终于知道自己刚才惹了什么祸,也明白了自己手上扯下来的是什么东西。 “感冒?你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活腻了?”魅影冷眉一冽,眼前的女人究竟是谁,净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只是自己刚刚抱着她的感觉怎么那么奇怪,心里一阵暖暖的,又一阵酥酥的,他做杀手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 “我走了!我什么也没看到。”舒馨见眼前的男人已经发怒,随时可能暴怒,不由俏皮的伸伸舌头,瞪着一双明媚的眼睛无辜的看着魅影。 魅影身形怔了怔,她真的要走吗?怎么竟会有些舍不得的感觉。 舒馨转身离去的时候,魅影狠狠的摇了摇头,等再去看时,那抹粉色的身影竟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是谁?”魅影小声嘀咕着,突然感觉一股冷冷的气息飘了过来,刚才那个人好像又折回头来了,那个人一直在这附近转悠,不会是想对那个女人不利吧。 想到这里魅影竟有些担忧,脚步迟疑了一下,终究没有追过去,转身提着已经断气的肖育龄前往冥诡总坛。 鲜于王府,恭顺夫人凤眸淡淡的扫过门口,一抹黑色的身影敏捷的闪进了屋子。 “夫人,小的已经刺探回来。”黑衣人跪在地上,恭敬的说着。 “怎样?”恭顺夫人放下手中的白玉茶具,神情虽悠闲淡然,可精明的眸中却闪过一抹厉色。 “回夫人,小的查到,那个舒赢儿年方十七,容貌属上人之姿,平时几乎不出房门,性子及其胆小乖顺,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黑衣人小心的禀报着,虽是堂堂七尺男儿,可是在恭顺夫人面前却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行了,下去吧。”恭顺夫人挥手屏退了他,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黑衣人松了口气,连忙退了下去。 看来,日后很容易调教这个丫头了!哼!别以为进了我鲜于王府就可以坐享清福,舒赢儿,我会马上要你知道什么叫做夫为妻纲,什么叫做长尊有序。 先前因为她的疏忽和那几个女人佯装出来的假象,她的儿子已经跑了三个侧妃了,现在府中的那个四侧妃和这个即将进门的舒赢儿,她定是不会让她们重蹈那些贱女人的覆辙。 舒赢儿,算你倒霉,我正一身的怒火每处发泄呢,就拿你开刀了。 恭顺夫人想到这里,眼眸一闪,心里已开始盘算着明日整治舒赢儿了。 刚刚退下去的那个黑衣人,就是魅影在舒馨家门口发现的那个人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舒馨无聊的四处逛着,眼前的古香古色让她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就这么穿了,也没遇到什么月下老人或是太白金星,好歹也算是走了一趟异时空,却连一个神仙都没遇到。 舒馨摸了摸怀里十两黄金,舒大把并不知道她拿了钱出来,总不能让她两手空空的出来闲逛吧,好歹饿了也要吃点东西的。 “小二,来碗……厄?……那个面。”舒馨本来是学着古人的腔调想逐渐适应一下这里的,谁知那像是鬼画符一样的古体字彻底的把舒馨打败了。 “姑娘,您是要本店最出名的面点贵族皇太后吗?”店小二一脸谄媚的看着舒馨,本来中午的时候总是昏昏欲睡,今天竟然看到这么清新的美人儿,还不和她多聊几句。 贵族皇太后(貴鏃皇冭後)?汗!舒馨看着招牌,差点以为打铁皇冬瓜。还好没有说出来,否则不知道会不会就此得罪了这里的皇太后。 店小二麻利的给舒馨拉开椅子,舒馨愣了愣,感情这古代也是有绅士服务的,殊不知只有她一个人有这个待遇。 “你们的面点为什么起这么怪的名字?”舒馨坐下后,不解的看着店小二,一双明媚的眼睛眨啊眨的晃晕了店小二的三角眼。 “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家店的招牌面点贵族皇太后,可是我们大弥朝的孝德皇太后最喜欢吃的,而且还有个传说啊,就是未出嫁的女子吃了我们的贵族皇太后就可以嫁个如意郎君。”店小二逮着个机会恨不得再多说几句。 “原来啊,我倒不在乎传说,只是饿了,那就来一碗吧。”舒馨无所谓的耸耸肩,俏皮的朝店小二一笑,店小二儿瞬间丢了半个魂,一步三回头的往厨房走出。 “听说那个鲜于凌墨又要娶老婆了。”舒馨正无聊呢,旁边桌的两个男人已经开始散播小道消息了。 鲜于凌墨?她未来的夫君?舒馨登时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那个鲜于凌墨可是咱们大弥朝最窝囊的一个王爷了啊。”吃客甲一脸贼笑。 “就是啊,五年内娶了四个侧妃,结果跑了三个,嘿嘿,谁叫他不是太监却胜似太监呢!”吃客乙越说声音越小,接着二人之间爆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哎!”舒馨无奈的摇摇头,嫁给这样一个人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好事是可以保住自己的清白,而坏事就是万一这个男人欲求不满是个变态怎么办? 不怕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无欲,我就无情,看看最后谁赢谁输。 舒馨吃着碗里的面,嘴角绽放一抹淡淡的迷人的微笑。 吃完面结了帐,居然剩下那么多银子,看来黄金在哪里都是管用的,只是现在肚子吃饱了,下一步要去哪里呢? “冥诡派教主的轿子来了,大家快闪开啊!”一个年轻小伙子惊慌朝过往的人喊着,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散到了两边,却没有一个人躲起来,都抻着脖子眼巴巴的往一个方向看着。 “美女姐姐,那个冥诡派是做什么的啊?”舒馨好奇的问着旁边一个满脸皱纹加花痴状的中年女子。 “厄?”中年女子眼见舒馨这么小的丫头竟然叫她美女姐姐,顿时脸上乐开了花。 “小姑娘,你是外地人所以不知道,这个冥诡派是我们大弥朝最大最有钱的杀手组织,他们的教主是个绝色美男,就连他手下的十三杀手也是个顶个的貌似潘安,只可惜啊…”妇女说道这里双手握实放在胸口,很是惋惜的看着舒馨。 “可惜什么啊?”舒馨一愣,没想到一个杀手组织竟可以这么张狂的出现在大街上。 “可惜啊,那个教主总是带着一个面具,不肯示人,不过他手下的十三杀手除了一个叫做魅影的杀手之外,其他人都是不戴面具的,啊!他们来了!” 中年妇人说到一半,突然大喊一声,震得舒馨耳朵一阵耳鸣。 大弥朝?冥诡派?这些都是史书上没有记载的,看来自己以后要了解的东西很多很多。 原本喧嚣的街道瞬间安静了下来,人们都在窃窃私语,街道中间立刻闪出一条宽宽的路来,一队看不到尽头的队伍正缓缓走来。 “哇奥!”舒馨和身旁的众人一起发出感叹,只不过她感叹的是那顶豪华的轿子,而身边的花痴女人们感叹的则是轿子旁边骑着高头大马的十三杀手。 这是怎样一顶设施齐全豪华舒适的轿子呢? 在一般人的眼中,轿子无非是四个人抬着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往前走,而这个冥诡派教主的轿子竟然是六十四个人一起抬着的。 轿内空间广阔,前后面积不下五十平方米,赶上一个小户型的套一房了,轿子的前半部分没有太多的遮挡,四周都是曼妙的轻纱萦绕起来,如梦如幻的感觉适应于饮酒作乐,谈笑风生,而后半分隐秘的很好,想必应是这个教主休息的地方,轿子的两旁还设了观景走廊,方便坐轿子的人凭栏远眺,如果来了兴致,还可以作诗几首。 而冥诡派的教主此时正慵懒的坐在轿子的露天长廊前,一身黑色的紧身长衫包裹着他健硕挺拔的身躯,一抹魅惑闲适的微笑诱惑的挂在唇边,面具下的眼眸深不见底,此时正飘忽的看着两旁窃窃私语的人。 他周身所散发的感觉是一种诱惑,也是一种危险的气息。 而他身边的十三杀手,除了蒙面的魅影之外皆是?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部分阅读 皆是一席白色衣衫,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十二位像白马王子一样的英俊男子立刻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马蚤动。 白肤胜霜雪,青丝似流瀑。 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 泉仙不若此,月神应无形。 一日插翅去,凤翱于三清。 这十二个杀手并没有理会周遭因他们而起的风暴,一直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表情冷漠且孤傲。只是,越是这样的眼神和感觉,越是俘获了万千少女的心。 “有人晕倒了!”一声低呼,一个少女因为看的太过于专注竟然晕了过去,那个少女的家人急忙将她抱了回去,少女的嘴角还挂着丝丝晶莹的口水。 “切!”舒馨很不雅观的撇撇嘴,这些女人都不知道吗?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是有毒,还是离得远远的好。只是这个冥诡派的教主真的是很有一套啊,手下的杀手不仅倾国倾城,居然还敢这么铺张的招摇过市。 看来这个冥诡派教主做人的原则就是不计成本,只要风头! 舒馨摇着头感慨着,那个比房子还要舒服的轿子,真想上去体验一下啊,也不枉自己穿越这么一遭。不过她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了。 因为冥诡派的队伍中,已经有两个人注意到她了,一个是十三杀手中唯一带着面具的魅影,还有一个就是冥诡派的教主幕冥殃! 黄金分割下一章女主就会献出她的初吻,至于是给魅影还是幕冥殃,某顾在这里卖个小关子,嘿嘿! 005 强吻 魅影隐在面具下的双眸兀的收紧,原本冰封万年的目光竟有一瞬间的融化,那个站在人群中时而叹气,时而好奇的张望着的小女子,不正是她吗?那个扯下他衣衫的迷糊丫头。 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他们又重逢了,是缘分吗?魅影自己也没察觉出他的嘴角竟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如同一池化不开的春水,碧波荡漾的拨动了他的心弦。 他的心竟也有柔软的时候,原本以为他的人生里只有杀人和追杀,竟然也会萌生这种想要进一步认识她的感觉。 “魅影,把人群中那个粉衣女子带上来。”正当魅影神游太空的时候,一旁的幕冥殃淡淡的开口,只是口气一向淡漠的教主此刻竟有一丝探寻的感觉在其中。 “抓她?”魅影心下一紧,大手握紧了缰绳,愣愣的看着幕冥殃。 “对!”幕冥殃伸出白皙的有些透明的手指轻轻指向人群中的某一个地方,人群中顿时乱了套,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舒馨。 舒馨正在研究幕冥殃的那顶豪华轿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突觉周围多了很多诡异的眼神,羡慕的,嫉妒的,探究的,八卦的。 舒馨撇撇嘴,低头仔细查看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细节。 衣服脏了吗?脸上有灰吗?还是……还是因为她长的太漂亮了。 舒馨这一系列自我检查的举动尽数落入了幕冥殃的眼底,他的嘴角是一抹玩味的笑容,银色面具下,墨色漆漆的双眸静静的打量着还不知自己已经成为焦点的舒馨。 “魅影,你还不去?”幕冥殃发觉身边的魅影仍旧一动不动,声音不免有些冰冷的问着他,这个魅影做事一向干脆利索,刚刚是怎么了?是盯着哪里看的出了神。 “是。教主!”魅影身子一僵,大手勒停了骏马,修长有力的左腿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整个人已经从马上跃下。 魅影虽然带着面具,但是他下马的这个潇洒举动还是引得旁边的花痴女人们尖叫连连。一个个的双眼都射出了两颗桃心。魅影只是冷冷的扫过那些暗送秋波的女人,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起来,教主怎么了? 这大街上这么多女人他不要,干嘛非要看好她呢?越是这么想魅影脚下的步子就越来越慢。 “咦?是你吗?”还不等魅影走过去,舒馨已经认出了他,他们刚刚才见过面的,当时的魅影也是蒙着面具,也是这么一副酷毙的样子。 只不过后来因为舒馨的一个小失误,害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没有旁人的情况下裸露了一小把。 魅影见舒馨认出了自己,身子微微一怔,心里竟有些淡淡的甜,原来她记得自己,即使换了一身衣服,她还是能一眼认出自己。 “跟我来!”魅影拨开人群,一把将舒馨揽在怀中,再次感受到她香甜的体香,魅影的心更加烦躁。感觉到身后幕冥殃灼热的目光,魅影迅速一提气,携着舒馨到了幕冥殃的轿子上面。 “哇!” “那个女人是谁?” “好幸福奥!” 一时间,人群中爆发出各种各样的感叹和猜疑,而我们的女主角舒馨则是愣愣的窝在魅影的怀中,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幕冥殃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看着已经到了他面前却相视无语的魅影和舒赢儿。 “魅影,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人给我?”幕冥殃的声音冷冷的,这个臭丫头,还没进门就开始勾引男人了吗?好!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是怎样一个千挑万选的侧妃。 “属下知罪!”魅影登时回过神来,将舒馨推到幕冥殃的面前。 “你…你们干什么?”舒馨感觉有人在推自己,无措的看着身后的魅影还有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慵懒气息的幕冥殃。 “过来!”幕冥殃眸中一抹戏稽,薄薄的唇轻抿着,朝舒馨霸道的伸出一个手指。 “厄?不过!”本来是一脸错愕的舒馨,在听到幕冥殃如同命令一般的语气后,撞着胆子大喊了一声。只是话音刚落她就有点后悔了。 人群中爆发出来的唏嘘声,还有旁边突然怒目瞪向她的十二杀手,都给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幕冥殃的视线落在身前的紫檀镶云石的案几上,线条优美的案几上镶嵌着如山峦迭翠,若形云流水的云石,只不过幕冥殃此时的注意力不是在奢华珍贵的案几上,而是上面的承乾剑。 承乾剑,大弥朝十大宝剑之首,特殊之处在于只见剑影难见剑身,剑影片刻划过之后,凡是见到影像的人必命丧于剑下。将剑柄收拢,长剑又归于无形,实乃一把精致迷幻之剑。 此刻的幕冥殃,盯着承乾剑的目的无非是给舒馨施加压力,他倒要看看他未来的五侧妃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 而这个幕冥殃,真实的身份就是大弥朝的鲜于凌墨王爷,也就是那个不举的王爷。 只不过他这个杀手组织教主的身份,世上除了他的师傅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包括他的母亲恭顺夫人。 他在她的母亲恭顺夫人之前调查了舒赢儿的底儿,一个没经历过什么风浪和见识的小家碧玉,日后若进了他们鲜于王府,逃跑估计是不太可能了,可是要想拥有幸福和快乐估计也是白日做梦。 “你看够了没有?你是在威胁我吗?”舒馨见幕冥殃一直盯着那把剑,好像走了神,伸出手来在他面前晃了晃,幕冥殃身边的魅影猛地出剑挡在她的身前,警惕的看着她。 不管自己怎么对这个丫头好奇,只要威胁到教主的安全他都会义无反顾的保护教主。 “魅影,退下。”幕冥殃一抹饶有深意的笑挂在嘴边,淡淡喝退了魅影,他的五侧妃怎么这般有趣,不是说她胆小的要命吗?竟然敢公然顶撞他,看来,他是需要彻查一下这个舒赢儿的底了。 “你叫我上来干什么?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还是仅仅想让我参观一下你的豪华轿子。”舒馨嘟着嘴,目光飘到轿子的每一个角落,上来以后再看这顶轿子,更是气派奢华,无与伦比。 幕冥殃的视线随着舒馨而动,见她丝毫不害怕他刚才眼神的暗示,不觉有些失败,想他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的教主,竟然降伏不了一个小丫头,现在还被她这么悠闲自得的四处乱看着。 幕冥殃心底冒出一团无名火,修长的身躯微微向前,黑色的紧身长衫包裹着柔软又不失健硕的身躯,缓缓靠近舒馨。 当舒馨反映过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厘米时,幕冥殃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一把揽过舒馨将她摁坐在自己的腿上。 “啊!唔……唔……”下一秒,幕冥殃的双唇准确的擒住了舒馨的樱桃蜜唇,冰凉的面具压在舒馨的脸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如同舒馨此刻的心情。 众目睽睽之下,她被人强吻了……舒馨羞愧的捶打着幕冥殃的胸膛,却更加燃起了他掠夺的心。 幕冥殃轻咬住舒馨的耳垂,炙热的气息撩拨的舒馨心绪不安,见舒馨没有丝毫享受的快感,幕冥殃惩罚似的咬住她的耳垂不放,舒馨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耳垂,幕冥殃此刻又趁机侵虐她的娇唇。 那般霸道,那般欺凌的吻,让舒馨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幕冥殃的吻继续纠缠着舒馨的唇,舌尖如同妖媚的蛇一般探入她的口中,放肆品尝她的清甜甘冽,直到感觉怀中的可人儿呼吸越来越粗重,一张小脸也憋得通红,方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 只是,有些贪恋她身上气息的他,并没有就此放开她,而是把她的脑袋禁锢在他的胸前,俊颜埋在她的颈后,嗅着她柔软清香的发,看来这个未来的五侧妃是个有趣的女人,值得他花时间好好调查一番。 想到这里,幕冥殃扳过窝在他胸口已经快要窒息的舒馨,细细的看着。 “混蛋!王八蛋!”刚刚重获新鲜空气的舒馨涨红着一张娇嫩的小脸,凝眉怒骂着幕冥殃。右手紧握的粉拳也毫不犹豫的挥上了幕冥殃的脸。 006 意外 舒馨的粉拳擦着幕冥殃的脸颊而过,幕冥殃只觉一只温暖的小手轻划过他的面颊,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祸水般的微笑。 一旁的十二杀手木无表情的拔出手中的长剑齐齐指向舒馨,舒馨顿觉周身裹满冰冻,一丝凉凉的感觉抵在她的颈后方,舒馨回过头去,愣愣的看着身后的魅影。 魅影还沉浸在刚才幕冥殃强吻舒馨的那一幕中,他没想到一向不近女色的教主竟然强吻了这个丫头,她不是自己先留意到的吗?为何教主也会对她有兴趣。 魅影怔在那里很久,直到其他十二杀手把剑指向了舒馨,他才反映过来,讪讪的拔出自己的剑抵在舒馨的脖子上。 看到舒馨莹然的双眸无辜的看向自己时,魅影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教主强吻那个丫头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是别人指染了自己的东西一样,他魅影何时对女人有了这种占有的欲望,他不是一向是个吃干抹净了就走人的人吗? 幕冥殃发觉舒馨和魅影再一次旁若无人的对视,野蛮的扭过舒馨的脑袋和他对视。 “想打我?日后会有机会!”幕冥殃戏稽的说道,冰冷的余光扫过魅影,魅影立刻收回剑,低垂着眉眼站在一旁。 “你这个讨厌鬼!日后有机会我一定拆了你的轿子,让你再这么招摇过市的显摆!”舒馨动动脖子,脑袋摆脱了幕冥殃大手的钳制。原本甜美的面容因为羞愤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不服气撅起嘴巴的样子更是惹人怜爱。 “那你可要小心了……别拆不成我的轿子让我把你给拆了!”幕冥殃收回自己的笑容,如夜星眸陇上一层冰封,手臂一扬,舒馨华丽丽的从轿子上甩了出去,很不雅观的趴在了黄土地上。 “啊!混蛋!啊呸!”舒馨嘴里灌进去很多泥土,本想对幕冥殃开骂来着,谁知一张嘴全是黄土,狼狈的吐着口水。 “舒赢儿是吗?这次是让你记住我,下次是让你了解我!”幕冥殃从轿子两边的观景台上探出半个身子,刚刚好凑到舒馨的面前,面具下的面容如同秋风乍起时的枫叶,夺目耀眼。 修长的身躯慵懒的搭在观景台上,白皙的手指闲适的握着手里的白玉夜光杯,那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杯子在他的手中也失了神采,不及他温润的几近透明的手指迷人。 “你知道我?”舒馨本来想说我不是,这才记得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只是这个杀手组织的教主怎么会认识自己呢? “有意思的女人!”幕冥殃见舒馨又一次走神,心下竟有一丝无奈闪过,心底某处莫名的拨动了一分。 等舒馨回过神来的时候,幕冥殃的豪华队伍已经过了这条街,舒馨愣愣的看着身边聚拢着的不肯散去的人群,不明白自己的穿越之旅怎么这么匪夷所思,看来,接下来要面对的故事会更加精彩。 舒大把看着面无表情的王府管家,不住的挠着自己的头发,他那个宝贝女儿舒赢儿平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这是怎么了?从中午到现在过去2个时辰了,还不见回来。 不会是……不会是逃跑了吧?舒大把猛地想起女儿这一天来的反常举动,还有那缺了十两的黄金。将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细细一想,舒大把额头上的汗就开始蹭蹭的往外冒。 “舒大把,你的女儿怎么还不回来。我们恭顺夫人可是等急了啊!夫人念在你家生活困苦,所以派我们来提前将舒小姐接过去,你倒好,让我们等了这么久。” 管家是个及其势力的人,早就看出来舒大把是个又穷又没出息软柿子,他和王府这么多侍卫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竟然连个茶水钱都不给,哼!想到这里就觉得来气。 “爹爹,这个人的口气好大啊,难不成王府他最大吗?”舒馨在门口就听到了管家为难舒大把的声音,本来她对这个爹爹是没有丝毫的感情的,但是看到那个仗势欺人的管家,她还是忍不住出手了…厄…是出口了。 “老奴见过舒小姐。”管家被舒馨抢白了一顿,有些错愕,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舒馨请安。 “得了吧,我可受不起这种表里不一的问候。”舒馨淡淡一笑,轻拭额角渗出的汗水,刚刚为了躲避路人那些可怕的眼神,她可是一路狂奔着回来的。都说人言可畏,看来,人的眼神也是相当的可怕的。 “老奴奉了恭顺夫人的命令前来接舒小姐进王府,还请舒小姐准备一下。”管家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可是毕竟在王府混了这么多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就让这个舒赢儿暂时过过嘴皮子上的瘾,等进了王府,不用他动手,恭顺夫人自会好好教训这个没见识的臭丫头。 “那就麻烦管家稍等片刻了,赢儿进去准备一下。爹爹也进来帮女儿准备吧。”舒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管家,扭头看了一眼毫无反应的舒大把,转身进了房间。 舒大把听见女儿叫他,忙收回神游的思绪,跟着女儿进了房间。舒馨先打了盆水,洗了洗自己的脸,特别是嘴巴的地方,恨不得洗脱了皮。 想她一个甜美可人的黄花大闺女竟然在大街上被一个杀手组织的教主给吻了,最后还被他狠狠的扔了下去,想到这里舒馨是来气,不过眼前最棘手的事情好像不是生闷气,而是解决王府的事情。 “爹爹,你什么也不要问我,从现在开始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舒馨擦干脸上的水渍,关上房门,一本正经的看着舒大把。 “厄?”舒大把还陷在刚才的沉思中,总觉得眼前的丫头不像是自己的女儿了,可是明明是女儿的样子啊,难道女儿受了什么刺激? “爹爹,你若想我顺利嫁进王府,就不要再胡思乱想其他的事情,专心回答我的问题。”舒馨像个老师般严肃的看着舒大把,谁叫她碰上一个软柿子的爹爹呢,如果不想被别人欺负,只有靠她这个冒牌的女儿雄起了。 接下来的提问抑或者说是审问中,舒馨获知了自己的身份和那个不举王爷的身份。 舒大把早已被舒馨问的头昏脑胀,只能木然的回答她一个又一个问题。 鲜于凌墨,大弥朝恭顺夫人的长子,坊间盛传的不举王爷。 18岁,纳了第一个侧妃,俩年后该侧妃跟着一个盐贩子私奔了;20岁,纳了第二个侧妃,一年后该侧妃跟着一个唱戏的跑了;21岁,纳了第三个侧妃,半年后该侧妃跟着驻守边关的大将军走了;22岁,纳了第四个侧妃,三个月后,该侧妃行为有些失常,估计离与人私奔不远。 而她自己,则是一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名唤舒赢儿,因为舒大把很是厌恶自己的姓氏,希望通过女儿的名字可以使自己转运,于是给女儿取名一个赢字! 舒家的祖先和鲜于王府是世交,舒赢儿的爷爷在世的时候便和鲜于王府的鲜于将军定下婚约,日后二人的孙子和孙女将结百年之好。 而鲜于将军临死前也定下了将自己的小孙子鲜于凌夏指给舒大把的女儿舒赢儿。 舒大把本来是想等舒赢儿到了十八岁才决定提亲的,谁知滥赌的他,提前败光了家产,还被恭顺夫人抓住了弱点,硬是逼女儿嫁给那个窝囊废男人鲜于凌墨舒馨听着舒大把的诉说,不住的点着头,看来那个王府并不是一个享福的地方,单就那个什么恭顺夫人就是一个及其难缠的角色。 还有外面那些势利眼的家仆,以后的生活需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想那鲜于王府的势力那么大,她逃跑成功的几率很小,留下来倒是可以搏一搏,好歹自己未来的夫君还是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色。 想到这里舒馨…厄,不,以后应该叫舒赢儿了,舒赢儿深深地看了一眼舒大把,收起桌上的一把木梳,转身走出了房间。 “女儿,爹爹……”舒大把看着舒赢儿手中的木梳,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是他的滥赌害了自己的女儿,如今女儿就要嫁入那个水深火热的王府了,而他这个爹爹竟然说不出一句安慰女儿的话。 “爹爹,不要难过。我很坚强的,这把梳子我留着做纪念了。你保证身体。”舒赢儿背对着他,淡淡的说着,此刻心里的矛盾只有她自己明白。 明明不是这里的人,却要被迫嫁给一个未曾谋面的人,逃也逃不了,留下就只能咬牙面对。 舒赢儿轻叹口气,走上了门口王府的马车。马车的轮子碾在地上吱嘎吱嘎的声音,更是惹得舒赢儿心烦意乱。 “咣当!”一声,马车的一个轮子掉落了下来,行进中的马车猛地朝一边栽倒,舒赢儿一个不稳,娇小的身影华丽丽的摔出了马车,明明是朝着山坡下摔过去,可是舒赢儿却幸运的自由落体在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 “啊!厄?”舒馨眯着眼睛,原本以为这下会摔散了架,谁知自己竟一点没有痛的感觉,身下还软软的,好像压到了…压到了一个男人! 舒赢儿立刻翻身从那个男人身下下来,还没看清楚他的容貌却清晰的听见他说:“摸我!快点摸我!我受不了了!” 舒赢儿张着樱桃蜜唇,目瞪口呆的看着身旁的男人,小脸也染上了羞涩的绯红。 007 迷|药 舒赢儿摸摸自己发烫的小脸,低头看着身旁的男人。 男子仰面躺在地上,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容貌清俊,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眉目间有股皇室贵族之气,白色儒衫,随着山谷中的风儿翻飞,微微张开的双唇轻轻的抖着,带着一抹挑逗的蛊惑。 “姑娘,帮我…我好难受!”男人见舒赢儿一直盯着自己看,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白皙的肌肤早已染上红晕,一双不安分的大手猛地抓住舒赢儿的柔荑附在自己的胸口。 “乎…”男子似乎很舒服的长舒了口气。接下来更是得寸进尺的握着舒赢儿的小手一路下滑。 舒赢儿面红耳赤的看着半眯着眼睛很是享受的男人,羞愤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奈何那名男子力气非常之大,舒赢儿拼命挣扎换来的只是手腕处的淤青。 “舒小姐!舒小姐!”上面有人在喊舒赢儿的名字,应是管家他们。舒赢儿这才发觉自己刚刚滚落下一个山坡,而自己和这个男人凑巧被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挡着,上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他们。 “舒小姐!你等着我们下去救你啊!”上面的人没有等到舒赢儿的回应,不免有些焦急。 舒赢儿不敢回答的原因很简单,身旁这个面色潮红一脸色相的男人此刻正紧紧抓着她的手,若是被王府的那些人看到,她绝对是有嘴数不清,搞不好,她这个未进门的媳妇已经被扣上了荡妇的帽子。还是伺机先摆脱这个男人为好。 “我警告你!立刻松手!否则我就戳瞎你的眼睛!”舒赢儿摆起脸孔,另一只手伸出一个v字标志,朝着男人的眼睛就去。 “我…我被人下了迷|药,我……我好难受啊…姑娘,你要救我啊……”男子断断续续的说着,饥渴难耐的他更是引导着舒赢儿的小手逐渐下移到他的分身。 这个倒霉的男人就是鲜于王府的另一个王爷,鲜于凌夏。一个有点厚黑,有点不厚道的男人。 鲜于凌夏因为自己哥哥名声在外,总是觉得别人看他的眼光充满了嘲讽,索性离开大弥朝的都城弥舜,一个人前去其他城市游历,兼着做些贩卖马匹和兵器的生意,兵器的倒卖是一项获利极高的买卖,但是却很少有人具备这个实力去做。 他们鲜于王府本身也有自己的军队,这样既可保障自家供给也可获取丰厚的收入,只是,这兵器的买卖则需要低调的进行,否则难保那个宋玉琮不会怀疑他们鲜于王府要造反。 鲜于凌夏做生意一向谨慎,怎料这次竟会着了对方的算计,那个人是和他第一次做生意,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他是一个有钱的公子哥,正想趁机敲他一笔呢! 商道上总是有些不地道的人,想要不费一丝一毫的代价顺便吞了别人的货,鲜于凌夏发觉的时候,已经中了那些人下的迷|药,他趁手下和那伙人纠缠的时候,独自冲了出来,好不容易快到王府了,谁知脚下一绊就摔下了这个山坡,本来还以为此次必死无疑的,谁知上天竟赐给了他一个如此甜美的女人,不过,他早已顾不得眼前女人的长相,只想快快发泄自己难耐的欲火。 “啊!”舒赢儿看到鲜于凌夏的胯间似是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两根修长的手指冲着鲜于凌夏的双眼插了下去。 “哇!”鲜于凌夏顿时松开舒赢儿的手,捂着酸痛异常的双眼,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 “你这个登徒子,哼!”舒赢儿不解恨又在他肚子上踩了一脚,本来是想踩在他的小帐篷上的,不过害怕铬到自己的脚,才改在鲜于凌夏的肚子上。 “啊!姑娘!不要打我!我真的是被人下了迷|药……我很难受啊……不信你看我身上的颜色…”鲜于凌夏说着一把扯开胸前的衣服,此刻他早已顾不得什么王爷的尊严了,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痛苦的折磨。 “啊!流氓!”舒赢儿看到鲜于凌夏胸前的一片绯红,忍不住捂住眼睛,抬脚又给了鲜于凌夏一脚。 这一脚因为没有经过目测,彻底的踩平了鲜于凌夏支在胯间的小帐篷,鲜于凌夏一声惨叫,险些晕厥过去。 “厄?你?”舒赢儿看着面色瞬间变得惨白的鲜于凌夏,吓得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了…舒服多了……”过了很久,躺在地上的鲜于凌夏突然幽幽的开口,长长舒了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双逐渐恢复正常的星眸透着丝丝精明和探寻。 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真是可恶,差点害他们鲜于王府断子绝孙,他已经有一个不举的大哥了,如果他今日也断了子孙根,那么他们鲜于王府是彻底的绝后了。想到这里,鲜于凌夏是恨不得掐死眼前的这个臭丫头。 虽然他刚刚也有不对的地方,虽然这个臭丫头长的也还算标致……. “你……你还不走?我的家人正赶下来救我,如果被他们抓住你,一定会砍死你的。”舒赢儿看到醒来的鲜于凌夏一脸凶相的瞪着她,不免有些心虚,虽然刚才是鲜于凌夏不对在先,但是现在只有他们孤男寡女,难保恢复正常的鲜于凌夏不会对她痛下杀手。 “姑娘,我要谢谢姑娘刚才的搭救之恩,若不是姑娘,恐怕我早已欲火焚身而死。”鲜于凌夏突然变脸,温和的注视着舒赢儿,脸上是诚挚的感谢之情。 “厄?你?你谢我?”舒赢儿看着表情阴晴不定的鲜于凌夏,浑身一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姑娘,我是一个善恶分明的人,自是知道刚才的举止冒犯了姑娘,小生在这里给姑娘赔礼。”鲜于凌夏说着双手作揖深深鞠了一躬。 鲜于凌夏预料中的场景是,舒赢儿一脸歉意的扶起他,看到他含笑的双眸时,一定会羞涩的一笑,继而陷进他的温柔陷阱里,等着打消了她的顾虑俘获了她的放心,然后就狠狠的跟她算刚才那一脚的帐。 鲜于凌夏,果然是一个心机深沉的腹黑男。 “陪完罪就赶紧走吧,别赖在这里了,你以为我很想看你吗?”舒赢儿翻了个白眼,不屑的看着他,鲜于凌夏当场怔在那里,嘴角无力的抽动了几下,身子僵硬的如同化石,一双准备迸射出温柔目光的双眸刷的黯淡了下来。 “姑娘,你……”鲜于凌夏抬头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舒赢儿,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上心头。想他堂堂鲜于王府的小王爷何时受过女人这样的冷落,她一个没有见识没有显赫身家的臭丫头竟然敢这样无视他。 “告辞了!”舒赢儿看到鲜于凌夏多变的表情,直觉上感觉这个男人很危险,还是及早远离的好。简单的说了告别的话,看也没看那个男人一眼,扭头往山上走着。 身后的鲜于凌夏看着舒赢儿婀娜娇小的背影,心中再次涌上被忽视的失落感。 舒赢儿走了不到一刻钟,就与正赶下来的管家会和,管家见舒赢儿身上毫发无伤,一脸的不可思议。但是老谋深算的他并没有询问,而是恭敬的带着舒赢儿往山上走着。 这个舒赢儿看来确实是个不简单的角色,从那么高的山坡上摔下去,不但没有受伤,反而不曾受到任何惊吓,这要是一般的小女子恐怕早就吓哭了吧。 管家从侧面打量着舒赢儿,心里盘算着日后该怎么与她相处。 一旁的舒赢儿则是有些心虚的看着前方,刚刚应是得罪了那个男人吧,不知道日后会不会再见到他,一个男人孤身一人在荒郊野外被人下了迷|药,一定不是什么正经的男人。 山坡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辆马车,刚才那辆马车缺了一个轮子,自是不能前行了。 舒赢儿坐进新的马车,感觉自己离那个高墙大院般的王府是越来越近了。 鲜于王府,恭顺夫人盛装打扮,袅娜纤巧的身姿裹在秀金斑斓的流云长裙内,名贵珍珠串制的淡米色腰链随着身躯的扭动轻柔碰撞,弯月般的柳眉拢着一丝精明,秋水媚眼中一抹笑意并未达眼底。 她在等着舒赢儿,一个她认为可以掌握在手中的女人。 舒赢儿由管家带着缓缓走进了王府,坐在正厅的恭顺夫人瞧着那一抹粉嫩的身影走了进来,不由多看了两眼。这个舒赢儿,倒是一个娇俏的可人儿。 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恭顺嘴角噙着一抹阴毒的笑,对身边的丫鬟甄菱使了个颜色,甄菱会心的点点头,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黄金分割明日可怕的恶婆婆恭顺夫人将会对舒赢儿进行验身,至于验什么?当然是验证她是不是处子之身咯。不过验身的时候还是发生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敬请期待。 某顾又哭哭唧唧的出来拉票啦!亲们投票票嘛! 008 验身 舒赢儿随着管家七拐八饶的走了很久,不愧是大弥朝的王府,处处彰显奢华和威严。亭台楼阁,长廊水榭,满园种满了舒赢儿叫不上名字的鲜花和绿色植物,郁郁葱葱,馥郁芬芳。 舒赢儿一方面要保持大家闺秀的仪态,另一方面又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好几次险些撞上前面带路的管家。 “舒小姐,前面就是恭顺夫人的庭院—卫鸾阁,舒姑娘请!”管家阴沉着一张脸说道,也是,现在到了他的地盘了,这个舒赢儿一旦踏入这鲜于王府,可就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了,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反击。 “谢谢。”舒赢儿对管家的态度不以为意,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下人,她真正难对付的是屋里那个素未谋面的名义上的婆婆。 倚窗前,美人迟暮,纵弱水三千,无奈年华远去。 理云鬓,早生华发,思万千宠爱,明争暗斗依旧。 舒赢儿看到那个贵妇人一般的恭顺夫人,禁不住在心里这样感叹着。 恭顺夫人的眉目透着精明和历练,小巧的鼻梁蕴含着无限谋算,樱桃蜜唇噙着一抹自信和骄傲。这样一个女子,很难信任别人,她的一颗心时刻处在算计之中,其实,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在这个勾心斗角、利欲熏心的宫廷中,她必须保护她的两个儿子不受伤害,即使赔上一些无辜的人,也在所不惜。 “赢儿拜见恭顺夫人。”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舒赢儿虽不知道大弥朝的参拜规矩,但是跪拜一定是没问题的。 “起来。”恭顺夫人没有丝毫的热络,语气不咸不淡的应着,赢儿只觉后背一阵发冷,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施施然起身。 “舒赢儿,想必你也知道王府的一些规矩,我既然接你进来,就是承认你是我鲜于王府的媳妇,我这鲜于王府别的不多,就是规矩多,你今天晚上就要学会所有的规矩。听懂了吗?” 恭顺夫人的嘴角明明是噙着一抹笑意,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冰冷刺骨,一旁的管家眼底一抹得意的笑容看着挺直了脊背有些无措的舒赢儿。 “赢儿谨遵恭顺夫人的吩咐。”舒赢儿微微欠身,看来这个恶婆婆,连表面的祥和都不想营造,一心要彻底的将她打压下来,如今她刚刚进入王府,只能暂时佯装一只温顺的小绵羊,等着渐渐熟悉了周遭的环境,在进行正当的反击。 我舒馨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不是一个没见识没思想的封建小媳妇,我虽然默认了舒赢儿的身份,但是不代表我默认她为人处世的原则。迟早,我要让你这个鲜于王府因为我而掀翻了天。 舒赢儿想着想着嘴角就擒上一抹多变的笑,恭顺夫人看在眼里,甚觉奇怪,这个舒赢儿怎么这般不像探子说的那样胆小乖顺。反而是周身都透着皎洁和聪敏,这样一个丫头留在她那个木讷本分的儿子身边岂不是很危险。 “甄菱,你带舒赢儿下去验身。”恭顺夫人看也没看舒赢儿一眼,转身唤来了不知何时已经回来的甄菱,饶有深意的看了甄菱一眼。 “是,夫人。”甄菱点点头,有些傲慢的走到舒赢儿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舒赢儿有些发懵,不明白恭顺夫人说的验身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婚前体验? “请吧,舒姑娘。”甄菱见舒赢儿没有动,有些不悦的开口说着。 “知道了。”舒赢儿见一个丫鬟也这般嚣张,顿时有些不乐意,板起脸孔来不屑的瞥了一眼甄菱。看来,这个王府都被恭顺夫人这个恶婆婆带的上下皆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甄菱也没想到舒赢儿这么没把她放在眼里,登时起了坏心,一会验身的时候只要她一句话,这个舒赢儿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舒赢儿跟在甄菱身后,又是一通七拐八饶的,来到一间封闭阴暗的小屋子,屋子里面摆放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再就是一边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嬷嬷,那两个老嬷嬷皆是冷漠傲慢的表情,看样子好似很不欢迎舒赢儿的到来。 “舒姑娘!请脱衣!”甄菱冷冷的说着,却没有征询舒赢儿的意见,对两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那两个老太婆立即手脚麻利的架着舒赢儿胳膊,动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你们?你们放开我!”舒赢儿看着眼前如狼似虎的两个老女人,紧张的用手护着胸前,气愤的看着一旁悠哉游哉的甄菱。 与此同时,这座密室的暗处,一个男子有些玩味的目光正注视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刺啦!”一声,舒赢儿的长裙被撕扯了下来,薄薄的白色亵裤裹着她有些单薄的身躯,舒赢儿登时气愤的给了左边的老太婆一记左勾拳。 “唔!”那个老太婆吃了一记闷拳,捂着受伤的眼睛坐到了地上。 “你们是验身还是伤人?如果是伤人的话直接冲我来,不用这样……”舒赢儿还没说完,被她甩了一巴掌的那个老嬷嬷早已爬起来,抽过身旁的一根棍子,重重的敲在了舒赢儿的后脑。 “咚!” “啊!”赢儿一声惨叫,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屋里的几个女人互看了一眼,皆是不屑和嘲讽的表情,继而毫不怜惜的动手撕扯着赢儿的上衣。 一直呆在暗室的鲜于凌墨微皱了眉头,虽然他不允许自己对任何女子动情,但是眼前的舒赢儿明显是被那几个老太婆欺负,好歹她也是他未过门的媳妇,鲜于凌夏在犹豫到底应不应该出去管管。 “刺啦!”一声,赢儿的粉色衣衫被粗暴的撕开,一身白色亵衣亵裤的她娇小的身躯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如同一株缺了阳光的睡莲,安静且纯净。 鲜于凌墨习惯性的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子,薄薄的唇轻抿了几下,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无意中触碰了一下他的心,他仍旧静静的看着,心却微微拨动了几下。 而那两个老太婆端着一些奇怪的东西走了出来,一把尖刀,一条喂过丹砂的蜥蜴。这些东西即为点守宫砂所用物品。待会会将喂过丹砂的蜥蜴捣碎,制成一种红色的颜料,点在舒赢儿的手臂上。 大弥朝的女子都是到了十八岁才会点上守宫砂,若十八岁的少女手臂无法烙上守宫砂,就会流放军中沦为军妓,所以不满十八岁的女儿家若未出嫁是绝对不敢失身的,否则就要沦为最低级的妓女永不翻身。 所以,大弥朝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管这个女子的成亲年龄是多大,圆房的年龄必须年满十八岁。 而恭顺夫人因为担心舒赢儿会不守妇道,故意不等她年满十八岁就要给她烙上守宫砂,她才不怕大弥朝的规矩呢!她是大弥朝一手遮天的恭顺夫人,只要她不说没人敢捅破这层窗户纸。 那些老太婆等会要做的事情,鲜于凌墨自然知道,舒赢儿躺在地上昏迷的白色身影,不断在他面前晃着,鲜于凌墨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站了起来,走出了那间密室。 009 守宫砂 鲜于凌墨走出暗室,登时一股冰冷的气息连带着窜入房间,躺在地上的舒赢儿难受的蜷缩了下身子,只是人还是没有醒来。 “王爷?”两个老嬷嬷看见鲜于凌墨出来,急忙跪在地上,一旁的甄菱虽然很瞧不起这个无欲的王爷,但是碍于他主子的身份也还是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甄菱给王爷请安。” 鲜于凌墨目光清冷的扫视了众人,俯身看着躺在地上紧皱着眉头昏迷的舒赢儿,嘴角一抹不经意的颤抖,应正了他此刻有些拨动的心,只不过,当事人永远都是后知后觉的。 “把东西留下,我亲自给她点守宫砂,你们都下去吧。”鲜于凌墨淡淡的开口,一丝不容拒绝的威严让甄菱欲张开的口无奈的紧闭。 “还不下去?!”鲜于凌墨见她们毫无动静,再次开口,语气?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3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3部分阅读 气明显有些不悦。 “是,王爷。”甄菱对那两个老嬷嬷使了个颜色,三人一起退了下去。 “舒赢儿,我们又见面了。”鲜于凌墨抱起地上的舒赢儿,眉眼之间松松的笑开,惬意的样子让人迷醉。 鲜于凌墨虽然挂着一个不举的名声,但是容貌却遗传了他的父亲鲜于将军。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举手投足间坦然自若,一双星眸深邃如夜,两弯眉浑如刷漆。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 只可惜,纵然他貌似潘安,他身上那个不举的标志还是让所有的人都忽视了他存在的优点。 “嘤咛!”躺在鲜于凌墨怀里的舒赢儿不安分的扭动了下身子,紧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在眼睑上,像是两朵可爱的含羞草,樱桃蜜唇透着诱惑的粉红色,小巧精致的鼻梁如玉削般的光滑挺直,白皙柔嫩的脖颈因为刚才和那些人的挣扎划上了几道鲜红的印记。 “舒赢儿,你倒是睡得安稳,如果不是我,恐怕你此时早已挨了不知道多少下暗算了。”鲜于凌墨撇撇嘴,一抹不易察觉的关注浮上眼底。 鲜于凌墨坐在椅子上,右手拿过桌子上的尖刀,在一旁已经捣碎并变成红泥状的蜥蜴肉里轻轻插入,待尖刀抽出来时,上面已经抹上了鲜红的颜色。 怀里仍旧抱着娇小的人儿,动作小心的掀起她的衣袖,柔若无骨的胳膊,白皙的几乎透明,叫人不忍心在上面留下任何的痕迹。 鲜于凌墨将尖刀锋利的地方抵在舒赢儿的手臂上,看了一眼她安静的样子,手腕轻轻用力,刀尖刺入舒赢儿的肌肤,舒赢儿难耐的皱紧了眉头,双手无意识的抓着鲜于凌墨宽大的衣襟,鲜于凌墨的手停在那里,任由刀尖上的赤红流下,并且掺杂着她胳膊上渗出的血液,最终凝固在她如玉般的手臂上。 怀中的人儿轻颤了几下,却没有醒来,刚才那个嬷嬷下手确实够狠,如此折腾下舒赢儿都未能醒来,仍旧如同睡着了一般静静的躺在鲜于凌墨的怀中。 待那血迹干涸,鲜于凌墨放下手中的刀子,欲挽下她的衣袖,手指却迟疑了一下,盯着舒赢儿的红色守宫砂呆呆的看着,心里总觉得有些奇怪,好像亲手为她点上了守宫砂,就要和她有着一辈子纠缠不清的关系似的。 他鲜于凌墨是不会要这些多余无用的感情的,他的无欲是假的,但是他不需要感情却是真的,他是鲜于王府的人,有时候为了生存,为了保护整个王府,他必须做出一定的牺牲。 门外想起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鲜于凌墨急忙起身,将舒赢儿轻放在椅子上,让她的头趴在旁边的桌上。 “王爷,请问您需不需要奴婢们帮忙。”门外是甄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屑的样子。 “本王的侧妃难道本王自己会对付不了吗?”鲜于凌墨冷冷的说着,说完后突觉有些好笑,自己在外人眼里一直是个窝囊的男人,刚刚这句话岂不是明明白白的成为外人的笑柄吗? “王爷恕罪!甄菱这就离开。”甄菱的声音抑扬顿挫,好似故意说给鲜于凌墨听的一样,若不是看在她是恭顺夫人的奶娘的女儿的份上,他鲜于凌墨早就把这个仗势欺人的丫鬟赶了出去。 “恩……”鲜于凌墨还在愣神的时候,身后的舒赢儿低吟了一声,已经缓缓醒来,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清透明亮的眸警惕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她的面前,一个男子修长挺拔的身躯背对着她站立,深色的长衫华丽修身,长长的青丝整齐的束于脑后,银色的发带散落在后背,如同出尘的天神,正直坦然。 舒赢儿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个身影怎么这么像那个强吻她的混蛋幕冥殃。 “你是谁?”舒赢儿起身小心的问着,突觉手臂一阵刺痛,挽起衣袖时,却见左臂不知何时多了一颗红痣,而这红痣的感觉异常的熟悉,难道这就是古代女子都会有的守宫砂吗? 鲜于凌墨听着身后可人儿的询问,身子瞬间挺直,却没有回头看她。 010 大咸鱼 鲜于凌墨一直背对着舒赢儿站立,他不想回头,不想以这种方式见到他未来的五侧妃。 “输赢儿,我们日后会有机会再见的。”鲜于凌墨淡淡的说着,修长挺拔的身躯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那你又是谁?王府的大夫吗?”舒赢儿看着手臂上的守宫砂,又看看身体僵在那里的鲜于凌墨。 “大夫?夫君不好吗?”鲜于凌墨绽放一个难得的笑容,只是舒赢儿却看不到。 “夫君?你就是那条咸鱼吗?转过来我看看!”舒赢儿听到夫君两个字顿时一惊,怎么这么快就见面了,她还没做好准备呢!不过从背影看应该不是一个讨厌的人。 “大胆!竟敢如此称呼王爷!”鲜于凌墨还没开口,刚刚赶至的王府管家终于逮到了一个整治舒赢儿的机会,恶狠狠的看着她。 “算了,她无心的。”鲜于凌墨仍旧背对着舒赢儿,随意的摆摆手,一旁蓄势待发的管家兀的愣在那里,尴尬的看着鲜于凌墨。 “我和我的王爷夫君说一些我们之间的悄悄话,你一个外人插进来讲什么话?!”舒赢儿见鲜于凌墨貌似是偏向她这一方的,说话的声音也高了几度。 鲜于凌墨身子微抖了一下,他没想到舒赢儿会这么说,只是,他现在还是不想让舒赢儿见到他的容貌,究竟是为了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好像托的时间越久,他和舒赢儿之间暧昧的朦胧感就会越久一样。 “我们走吧。”鲜于凌夏看了一眼管家,大步走出了房间,管家虽然有些不忿,但还是隐忍着乖乖的跟在后面。 舒赢儿一个人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这才来了王府一天有人就看她不顺眼了,以后的日子确实难过。只不过,若是她能和那条咸鱼成为朋友,倒是不怕以后会有人欺负自己了。 舒赢儿突觉身上有些发冷,这才发现自己一身单薄的亵衣亵裤,连忙捡起地上已经有些破碎的衣服,衣服已经没法穿了,刚才那些可恶的老女人真是凶悍,自己只不过是正当防卫就被她们给打晕了。 而那条鲜于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呢?舒赢儿正在发呆的时候,甄菱带了一套衣服进的屋来。 舒赢儿也没说话,接过衣服笨拙的穿在身上,一旁的甄菱见状也不帮忙,任由舒赢儿忙的满头大汗,舒赢儿对她这种看好戏的行为嗤之以鼻,自顾自的继续忙活着。 点了守宫砂又换了一身新衣服的输赢儿,直接被安排在了一个小院子里住下,还顺带给她安排了两个年龄很少的丫鬟,舒赢儿自顾自的打量着这个院子,那两个小丫鬟则是窃窃私语的议论着她。 明媚的春光照耀着这个生机勃勃的院子。 春日是一年中最美的时光,舒赢儿穿越过来的季节就是大弥朝的春季,这个小院子里面种满了各种植物和鲜花,清新的花香陶醉着她的感官,如果不是身在王府之内,舒赢儿倒是很愿意长久的住在这里。 “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舒赢儿回头冷不丁的问着那两个丫鬟。 “奴婢寒儿,这是和奴婢一起进宫的丫鬟翠儿。”那个稍微高点的丫鬟立刻恭敬的跪下来回到。 “不用跪了,我这个人不讲究这些的,我平时也没习惯使唤别人,你们先下去吧,若我有需要的话会叫你们的。”舒赢儿不咸不淡的说着,从怀中逃出剩下的一些黄金,取了一部分打赏给她们,两个小丫鬟见了黄金,大吃一惊,扭捏了几下欢心的收下了。 舒赢儿嘴角扯过一抹无奈的笑,看来在哪里收买人心都是很重要的。 “阑锦轩?”舒赢儿抬头瞥见这个院子的正厅上面还有一个牌匾,遂小声念着上面的字,一抹暖阳照在她甜美的面容上,周身也裹满了金灿灿的光晕。 一直潜伏在暗处观察她的魅影,再次被她如此温暖的感觉所震慑,为什么她的周身总是这么暖暖的感觉,为什么她的眼睛永远都是灿烂明媚。 魅影不明白教主为何会给他安排这样一个任务,要他暗中留意这个舒赢儿的一举一动,若她有危险的时候还要保护她。 从那日教主强吻她开始,魅影就觉得教主对这个舒赢儿有着别样的情愫。可是这个舒赢儿马上就要成为王府的侧妃了,虽然要嫁的是一个窝囊废的男人,但是她也将成为人凄了,教主究竟是在意她什么? 魅影甩甩头,自己明明是来监视她的,干嘛想着这么远,这个舒赢儿的本身总是具备一种吸引人的力量,让他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当日教主找他监视舒赢儿的时候,他的心底除了惊讶还有一抹淡淡的期待,他竟然也期待再次见到她,只不过作为杀手,他很明白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当你对一个人有着特殊的关注时,她将随时成为你的软肋。 所以魅影一直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次普通的任务,魅影面巾下的双眼专注的盯着舒赢儿的一举一动,只是他自己也没觉察到的一点,他幽黑的眸会随着舒赢儿的一颦一笑而闪耀明亮。 无趣的输赢儿并不知道房顶上还有一双偷窥的眼睛,随意的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闭着眼睛感受着这难得的安静。 “宝姐姐,这碗味道怪怪的汤是什么啊?”一个小丫鬟路过舒赢儿的院子,小声的问着身旁的人。 “嘘!这是给王爷熬得补汤,那个五侧妃不是进府了吗!他们明天就要成亲了,恭顺夫人虽然知道咱王爷的那个……不行,但还是不停地给他熬汤。”那个唤作宝姐姐的丫鬟小心翼翼的说着。 “补汤?喝了管用吗?”端着补药的小丫鬟坏坏的笑着,眼中尽是对鲜于凌墨的嘲讽。 “管不管用不是我们说了算的,还要看看那个五侧妃有没有本事才行。对了,燕儿,先把这个放在那里,反正这里也没有人路过,陪我先去趟茅房,我都忍不住了。”丫鬟宝儿指使着那个小丫鬟把补药放在旁边的石桌上,俩个小丫鬟一路跑着去了茅房。 “补汤?臭咸鱼,你若是补出了效果,那我岂不是落入虎口了。”舒赢儿刚刚就一直躲在暗处偷听着,见那两个小丫鬟走了,纤细的手指不停的敲击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着。 “大咸鱼,你可别怪我啊,我只是为了自保而已。”舒赢儿眸中闪过一抹皎洁的神采,转身快步进了屋子。 屋里有一壶不知道放了几天的茶水,想是有人前几天在这里饮茶留下的,舒赢儿进来这个院子的时候就看见了,幸亏刚才的寒儿她们没有收拾,否则她舒赢儿真的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东西了。 舒赢儿端着茶壶和茶杯出去,警惕的环顾了四周,将补药快速的倒入茶壶中一半,又将那隔夜的隔夜的茶水倒入补药中,很不卫生的用手指搅了搅,嘴角扬起一抹天真的笑容,娇小的身影迅速钻入了身后的院子。 趴在屋顶上的魅影一直静静的看着,一贯冰冷无情的眸中竟然溢出一丝关注和无奈的笑,这个舒赢儿真是一刻也不得安生,上次扯掉了他的衣服,这次又用隔夜茶换了王爷的补药,看来她是要让那个王爷不举到底了。 魅影看着舒赢儿贼头贼脑的返回屋子,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突觉刚才的舒赢儿似乎遗漏了什么步骤。 011 媚药 舒赢儿悠哉游哉的坐在屋子里,就差翘起二郎腿了,魅影见她这般放松的神态,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声笨丫头。 魅影刚刚就发现了舒赢儿用手指搅完补药后并没有盖上盖子,现在那个盖子就在药碗的旁边放着,魅影犹豫了一下,脑海中竟闪过舒赢儿甜美的不能再甜美的笑容,随即身形一闪,到了搁药的石桌前,眸中尽是复杂的眼神,魅影右手拿起盖子轻巧的盖上,不忘回头瞥一眼正坐在屋里浑然不知的舒赢儿。 魅影在帮舒赢儿收拾着烂摊子,舒赢儿却在想着那个奇怪的鲜于凌墨。难不成这个鲜于凌墨除了不举以外,相貌也是丑陋无比吗?要不然刚才为什么不回头看她呢? 舒赢儿正发呆的时候,恭顺夫人带着甄菱又来了,不过看架势倒是有些气势汹汹的样子,舒赢儿不免有些心虚,难不成自己换了汤药的事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赢儿见过恭顺夫人。”舒赢儿急忙下跪请安,这每次见她都要下跪,赢儿真有点受不了,关键是那个甄菱,见舒赢儿跪下的时候总是得意和嘲讽的笑着。 “舒赢儿,明天就是你嫁入王府的日子了,有些规矩我还是需要亲自调教一下你,比如这斟茶……”恭顺夫人说着余光瞄向桌上的茶壶,甄菱立刻贴心的拿起来,用手试了试居然是热的,连忙倒了一杯放到舒赢儿的面前。 “夫人……这个是……”舒赢儿有些紧张的看着恭顺夫人,她是想喝茶吗?可是这是药啊! “舒赢儿,把茶递给我。”恭顺夫人柳眉一挑,犀利的凤目紧紧盯着舒赢儿有些苍白的面容,心里不免冷哼一声,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叫她端杯茶都怕成这样。 “五侧妃,您怎么还不动手啊?难道您想让恭顺夫人说第二遍吗?”甄菱傲慢的看了舒赢儿一眼,此情此景,真的分不清究竟谁是未来的侧妃,谁是丫鬟了。 “夫人……这个茶还是…” “啪!”舒赢儿本想说这杯茶是隔夜茶,还是倒掉换一杯吧,谁曾想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恭顺夫人重重的一巴掌。 舒赢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那一巴掌让她彻底看清了这个王府,在这里,恭顺夫人说的话就是圣旨,不论你有什么苦衷,都不要让她说第二遍,否则就是舒赢儿现在的结果。 趴在屋顶上的魅影身子随着那一巴掌也轻颤了一下,看着舒赢儿捂着红肿的脸颊,眉头不由的轻皱了起来。 “夫人,请用茶!”舒赢儿隐下眼里的愤怒,慢慢放开捂着脸颊的手,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手或者出口。这个恭顺夫人摆明了是故意找事的,还带了那个甄菱来故意做给她看,就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好让她知道自己在王府究竟是什么地位。 看来,甄菱是铁定将舒赢儿反击那个嬷嬷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又加上舒赢儿的守宫砂竟然是鲜于凌墨亲手点上的,恭顺夫人更是想牢牢地掌控着这个她了。 在鲜于王府,她不允许任何人有事情隐瞒她,也不允许任何女人不经她的授意有目的的接近她的儿子。 鲜于凌墨一时兴起的举措,却害的舒赢儿白白挨了一巴掌。 “舒赢儿,记住!这就是王府的规矩。”恭顺夫人接过茶慢慢的品着,这茶的味道有点像她平时喝的养颜茶,恭顺夫人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舒赢儿在一旁看的是哭笑不得。 不知道隔夜茶加上男人的补药会是什么后果?恭顺夫人守了二十年的寡会不会就此断送了呢? 隐在暗处的魅影很快就会告诉我们答案。 恭顺夫人喝了茶,本想继续教训一下舒赢儿,奈何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胸口升起一股无名热火,燃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夫人,您不舒服吗?”甄菱见恭顺夫人面色潮红,不停地同手帕拭着额头,连忙讨好似的问着。 “没什么,只是有些热。”恭顺夫人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舒赢儿,“舒赢儿,我会安排甄菱负责教你所有的规矩,你最好快点学会,否则……”恭顺夫人说到这里只觉喉头一阵发干,不免皱了下眉头,急急的起身。 “甄菱,你现在就开始教她吧,瞧她笨头笨脑的样子估计一时半会也学不会。”恭顺夫人厌恶的看了一眼舒赢儿,转身快速的出了院子。 体内那股无名火是愈来愈躁动了,恭顺夫人瞥见路过的男性家丁恨不得立刻扑上去,这些年来她也不是没有过女人的渴求,但是她不想被人抓住把柄,向来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屋里自己解决。 今天的这股欲火燃起了她的渴求,她等不及晚上了,必须现在回屋发泄一下。 谁知恭顺夫人刚刚进屋,管家于何就跟着走了进去,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禀报,一直在暗处盯着的魅影轻抿薄唇,眼眸一闪,从怀中掏出来一个蓝色的小瓶子,不动声色的运功将瓶中的药水甩在了管家于何的身上。 接下来的事情全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了,恭顺夫人喝了掺了补药的隔夜茶,而管家也被魅影下了外敷的媚药,那种媚药散发在空气中后,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管家要禀告的事情还没有说完,恭顺夫人就朝他扑了过来,而他也是毫不犹豫的抱住了半老徐娘的恭顺夫人,二人登时在房间里滚作一团,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的两个人制造了满屋氤氲的气息,压抑着不敢大声嘶吼的二人,皆是大汗淋淋,疯狂索取。 魅影冷冷的看着,他经历了太多的活色生香,这种低级的场面他自是有定力稍微欣赏一下,他做了十年的杀手,身上常年带着这些东西,只是他没料到的是,有朝一日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把这媚药下给了别人。 魅影想起舒赢儿的笑颦,不由在心里忿忿的想着,舒赢儿,你可是欠了我很多了。 “甄菱姐姐请喝茶。”恭顺夫人刚走,甄菱就阴沉下了一张脸,准备随时收拾舒赢儿。 舒赢儿见刚刚恭顺夫人的样子,也猜到了是有关于补药的原因,只要再把这个甄菱也灌上几碗掺了隔夜茶的补药,那她今晚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哼!你倒是挺会效仿的,不过…别以为给我倒杯茶我就会轻饶你,这王府的规矩是任何人都要学的,你也不能例外。”甄菱不屑的瞥着舒赢儿,话说得多了嘴巴也难免干了,甄菱得意的拿过舒赢儿双手递过来的茶水,仰头喝了进去。 舒赢儿明媚的眼眸眨巴了几下,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毫不知情的甄菱,这可怪不得她啊,谁叫这个王府的人都这么欺负人呢。 我舒赢儿好歹也是一个现代的新新人类,你们若是太过分了,我是定会反击的。 当魅影赶回阑锦轩的时候,看到的情景就是甄菱也是一脸的绯红和迷醉,不停地用手捂着自己发热的面颊,而一旁的舒赢儿则是鬼鬼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臭丫头,真是一刻也不得安生。”魅影低咒了一句,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是这个舒赢儿越来越容易影响他的情绪了。 魅影看到这一切,已经知道舒赢儿又做了什么好事,她显然是为了逃避学习规矩,竟然把这个讨厌的丫鬟也给算计了一把。 只是,现在的问题是……他身上已经没有媚药了,若是回去取定是来不及,现在他上哪去给那个丫鬟找一个男人。 难不成要他亲自献身吗?倒在他魅影身下的女人虽然数不胜数,可是哪一个不是天姿国色,那个叫甄菱的丫鬟貌似太普通了一些。 舒赢儿,你这个可恶的臭丫头。 魅影心里再次咒骂一声,追上了仓皇往回赶的甄菱,看来他是时候出手了。 012 挑逗 魅影跟在甄菱的身后,黑色的身影迅捷的闪进甄菱的房间,他一直是个称职的杀手,此刻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是为了谁而做。 甄菱没有发现魅影,只是自顾自的脱着衣服,衣衫褪尽后,粉颈嫩肤微微抖着,她在渴望,渴望出现一个美男子将她拥入怀中。而魅影则是嘴角一抹邪惑的笑容看着被欲火缠身的女子。 “恩……”甄菱躺在床上难耐的弓起身子,已经不期待什么美男子了,此刻只要有一个男人过来,不管是老是少,高矮胖瘦,她都要了,这种煎熬她真的受不了的。 “你很需要我吗?”魅影走到甄菱的床边,虽然蒙着面巾,但却遮挡不了他魅惑的双眸,那深邃如墨的眸子,带着诱惑与自信,只一眼,躺在床上的甄菱就已经陷进去了。 “你是谁?”甄菱扯过旁边的锦被遮挡了一下身子,有些娇羞有些害怕,甚至还有些期待的看着魅影。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需要谁?我吗?”魅影胳膊肘撑着自己的头,看向呼吸越来越紊乱的甄菱,眼中的笑意未达眼底,而是隐着一抹嘲讽。 这恭顺夫人熬给儿子的补药确实材料十足,只不过不足半碗的药效,就让两个女人接连燃起欲火。那边恭顺夫人房里的战事还在进行着,这边甄菱已经蓄势待发。 “需要我吗?告诉我。”魅影充满磁性的嗓音继续挑逗着甄菱的感官,而修长挺拔的身躯也慢慢的侵上了她的身。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现在就要……”甄菱被魅影挑逗的更加难受,伸手扯着魅影的衣服,而身上也已经是绯红一片。 “我怕你会受不了的……”魅影拿开甄菱的手,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厌恶。 “啊!我能受得了的………恩”甄菱像个放荡的女子一般嘴里不停的喊着,可是魅影始终都是不紧不慢的挑逗着她,看她的样子心里暗暗得意。 “那你可要做好准备了……”魅影继续笑着,他很清楚自己这双勾魂的眼睛已经彻底收服了身下的女人,不需要解开面巾,不需要露出他绝世的面容。 魅影撑起身子,温暖的指尖轻轻滑过甄菱绯红的面颊,心底的冷笑伴着手指的停顿,身躯迅捷的闪下了床,留给甄菱一个冷酷的背影。 “你以为你是谁?我会要你这种货色的女子吗?”魅影背对着甄菱,冰冷的语气中尽是嘲讽和不屑。 刚刚还陶醉这天降美男的激动中的甄菱,此刻愣然的看着魅影,情欲未退的面颊更加的红晕,迷蒙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背影。 刚刚还是温软细语,怎么马上就变成了冷冰冰的嘲讽了。甄菱只觉后背一阵寒意袭来,而周身升腾的火焰却是更加强烈。 “你……你怎么了?不要走好吗?”甄菱朝魅影的背影伸着手,两腿难耐的交叠着,颤抖嘶哑的声音充分暴露出她对魅影的渴求。 “哼!”魅影性感的唇抿着,一声冷哼,身形矫健的出了房间,留下已经被点燃了,却得不到发泄的甄菱。 “舒赢儿,你又欠我一次。”魅影皱着眉头,眸中已经没了刚才的得意和不屑,而是溢满了复杂和多变的情绪。可是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刚刚和女人那般亲密的接触,他的火也被点燃了,却没有人给他灭火。 此刻,舒赢儿正坐在院子里,欣赏盛开的鲜花呢,谁知却猛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是谁念叨我了还是在骂我啊?”舒赢儿摸摸鼻子,自言自语的说道。 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呆了一下午了,都没有见到恭顺夫人和甄菱过来找事儿,看来那碗药确实颇具功效,还好没有被鲜于凌墨喝了,否则她舒赢儿现在就变成待宰的小羔羊了。 想到这里,舒赢儿又甜甜的笑了,正巧路过她院子的鲜于凌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 夕阳的笼罩下,那抹娇小的身影失神的看着未知的方向,嘴角一抹浅笑纯真简单,淡绿色的长裙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惹人遐想,引人驻足。 “舒赢儿…”鲜于凌墨看着她,竟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她的名字,等着反应过来想离开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舒赢儿迅速的转身,看到了有些慌乱的他。 “你叫我?”舒赢儿走到他身边,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鲜于凌墨本能的想逃,刚才他看舒赢儿的时候,身体突然有了一种该死的欲望,当她走近时,她清香的感觉更是燃烧着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鲜于凌墨俊朗的面容有些不自然,实在是没话找话说了。舒赢儿周身的那种香甜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像是汲取花香一般轻嗅着。 013 惹火 舒赢儿看着眼前的男子,青色的长衫裹着健硕挺拔的身躯,袖口和衣领处都绣着金边,在夕阳下闪着点点莹润的金光,腰间黑玉石的腰带束着紧致的精腰,一块翠绿透亮的玉佩挂在腰上轻轻摆动,黑色的长靴也毫不吝啬的各镶嵌了一块鸽蛋大小的翡翠。 束起的青丝趁着英俊的面容,器宇不凡,浑然天成。 “你是鲜于凌墨吗?”舒赢儿想到了那个背影,跟眼前的这个男子一重叠,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很聪明。”鲜于凌墨楞了一下,本想借着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就赶紧走人的,谁曾想这个丫头还蛮聪明的,竟然猜了出来。 “你来干什么?不会又是跟我讲什么王府的规矩吧!”舒赢儿见鲜于凌墨一直是有些紧张的样子,竟然动了试试这个未来的夫君是不是个软柿子的想法。 “王府的规矩?我从来不讲这些。”鲜于凌墨皱了皱眉头,看来母亲一定是为难她了。 “那我给你讲讲作为丈夫的规矩如何?”舒赢儿撞着胆子试探性的问着鲜于凌墨。 “厄?我的规矩?”鲜于凌墨身子一凛,半眯着眼睛看着第一天就给他无限惊奇的舒赢儿,她想说什么?难道想把夫为妻纲改成妻为夫纲吗? “厄……我怎么称呼你呢?就和别人一样叫你王爷吧,你肯定不会乐意我叫你咸鱼的。”舒赢儿撇撇嘴,继续自说自话,面前的这个鲜于凌墨看来不是一个可怕的人,当然了,至于他是不是扮猪吃老虎那就难说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鲜于凌墨一边说着,一边走过舒赢儿的身边,进了她的小院子。 “我想说……你那个啊…那个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但是我不会要求你什么的,也就是说我不会要求你……和我……反正你应该明白的,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需要你那个…你也不用过来应付我的……” 舒赢儿追着鲜于凌墨磕磕巴巴的说着,有些事情还是早说早好,只是明明在心里打好的腹稿,怎么说出来以后完全变了个味道,搞不好鲜于凌墨会以为她还没进门就想红杏出墙了呢。 鲜于凌墨看着舒赢儿,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她说的那个是自己不举的事情吧,也就是说她不需要他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他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互不打扰就行。 可是,她这么说究竟是嫌弃自己准备随时红杏出墙呢,还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着不受打扰呢? “你的话还不够明白,你把话说清楚。”鲜于凌墨心底紧了一下,竟对她的态度有些不悦,什么叫做井水不犯河水,你是我的侧妃,又不是我的娘亲,干嘛跟我提这种规矩,真想现在就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究竟举不举! “我讲得还不够明白吗?我只是想说我不想跟别人争宠,也不想给你那么大的压力,毕竟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欲速则不达,不是吗?”舒赢儿白皙的手指轻敲着下巴,话有所指的看着表情僵硬的鲜于凌墨。 “争宠?你这个样子能争的过吗?你有资格吗?你是有姿色还是有身段啊?”鲜于凌墨听到舒赢儿的答案心境开朗了很多,可是嘴巴却不肯放过她,言辞犀利的讽刺着舒赢儿。想要看她撅着嘴巴生气的样子。 “你……臭咸鱼,我没有资格你有啊!你还是赶紧回去喝你的十全大补汤吧!”舒赢儿气愤的一甩手,转身就要往屋里走。 “十全大补汤?你什么意思?难道想见识一下我喝了十全大补汤的样子吗?”鲜于凌墨不知怎的,有些冲动的一把拉住了舒赢儿,那娇小的身躯低呼一声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我……你……我错了!”舒赢儿在结巴了两下之后,果断的做出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决定,撅着嘴巴极不情愿的说出了道歉的话。 粉嫩的面颊因为刚才的惊吓而变得有些苍白,柔若无骨的身躯软软的倒在他的怀中,一双明媚的眼睛无辜的看着鲜于凌墨,而被几缕调皮的青丝遮挡的粉颈和性感的锁骨让鲜于凌墨的身体又有了该死的反映。 “你转变的倒是挺快的,可是你认为我一个大弥朝的王爷是你一个小女子可以随便呵斥的吗?你没考虑过后果吗?”鲜于凌墨将舒赢儿紧紧的禁锢,一边说着一边朝她压低了身子,怀中较小的人儿瑟缩着身体往后躲闪着他逐渐逼近的俊颜。 他的手揽在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上,他的鼻翼轻嗅着她发间淡淡的幽香,而他的分身则是很丢人的支起了帐篷。 魅影赶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一种异样的感觉吞噬着他一直冰封的心,好似什么在融化,又像是某处被人无端的拨动了几下。 “那你要怎么样?我都道歉了。”舒赢儿为自己的冲动有些后悔,看来,再像小受的男人一旦发起火来,女人在他们面前也是不堪一击的。 “你不是说我没资格吗?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资格。”鲜于凌墨嘴角一抹坏坏的笑,托起舒赢儿的腰身置于他的小腹之上,得意的看着眼前的可人儿露出惊慌羞怯的表情。 鲜于凌墨只是想吓吓她,省的她以后口无遮拦的得罪了其他人,不是什么人都像他一样,对流言和攻击没有任何的反映了。 “你混蛋!变态啊!你放我下来!”舒赢儿的屁股被鲜于凌墨的大手紧紧的拖住,娇俏玲珑的身子不停的乱动着,试图逃离他的怀抱,而这样的举止,无疑是更加快的点燃了某人的火焰。 暗处,魅影的双眸射出冰冷的光,舒赢儿委屈惊慌的样子让他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而鲜于凌墨的样子也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中。 “别动!我现在放你下来!”鲜于凌墨被舒赢儿无意中的撩拨搞得心烦意乱,还不待舒赢儿反应过来,大手一松,刚刚还张牙舞爪的舒赢儿就狠狠的仰面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魅影趁鲜于凌墨分神的时候,一枚寒魄针直冲着鲜于凌墨的屁屁而去。 014 屁屁 鲜于凌墨的武功在大弥朝也是数一数二的,只不过为了保护鲜于家族的血脉,对外来说,他不仅是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 那枚寒魄针直直的刺入他屁屁的时候,他只能喊疼,不能有其他的表现。况且,他已经猜到了害他的人是谁。 魅影?我是让你来保护舒赢儿的,不是让你来针对我的。 “嘶!”鲜于凌墨皱着眉头,只要稍微动一下,屁股就会如火烧般的疼痛,那枚针不偏不倚的射进他的那里,他现在发愁的是一会怎么走出这个院子。貌似现在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跳着出去,可是那样一来,舒赢儿会不会把自己当成是疯子呢呢? “你怎么了?装什么深沉?”舒赢儿从地上爬起来,捂着摔散了架的屁股,狠狠地看着鲜于凌墨。不能人道的男人真的是不能惹,你根本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装深沉?”还不都是为了你?“我看你是还没进门就要造反了。你……现在马上离开这个院子,到前面等着我。”鲜于凌墨伸手指指外面,屁股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轻跳了一下。 “你……你只不过是让我出去而已,干嘛跳着脚的说,我又不是不听话。”舒赢儿撇撇嘴,厌恶的看了一眼举止怪异的鲜于凌墨,他的手好像一直放在身后,难不成他是有什么阴谋,刚刚他还轻薄自己呢? 保不准一会趁自己在前面走着,他就在后面搞什么小动作。 “你走不走!不知道王府的规矩吗?我娘今天没教你吗?”鲜于凌墨咬咬牙,不让自己痛的叫出声来,他现在只想赶紧打发走舒赢儿,好方便他运功冲出那枚银针,那枚寒魄针如不及时取出,很容易进入体内,到时候要想取出来就非常困难了。 “走就走!早就猜到你是扮猪吃老虎!”舒赢儿翻个白眼,转身大步的往前走着,而明亮的眼眸却闪过一抹皎洁的神采,鲜于凌墨只顾捂着自己受伤的屁屁,并没有注意到舒赢儿那鬼鬼的表情。 “哇!”走到一半的舒赢儿猛地回头,大吼一声朝鲜于凌墨做了一个鬼脸之后,看也不看他的表情飞快的跑开了。 “你……”鲜于凌墨被舒赢儿吓了一跳,身子猛地往后一仰,真气没有很好的控制住,那枚寒魄针嗖的一下由屁屁钻入了体内。 “舒赢儿……你这个无知的女人。”鲜于凌墨看着舒赢儿的背影,咬牙切齿的站在原地,眼眸的余光飞快的闪过一抹黑色的身影,那是魅影。看来真是舒赢儿走到哪里魅影就跟到哪里。 他如此称职的保护舒赢儿,反而让鲜于凌墨的心底有些不爽,当初选择魅影保护舒赢儿就是因为他冷静机智,现在看来,也许是他找错人了。 鲜于凌墨皱着眉头,突然忆起那日强吻舒赢儿的时候,魅影和舒赢儿之间奇怪的表情,他们认识?鲜于凌墨顿时觉得心烦意乱,当时并没有好好的问清楚魅影,看来他应该换个人保护舒赢儿了。 只是,这个无知可恶的臭丫头值得他派人保护吗? 鲜于凌墨甩甩头,快步走进阑锦轩,直奔最里面的房间,以一个很不雅观的姿势趴在床上,翘着他的小屁屁,于是……运气……提气……再运气……再提气……噗嗤一声,一枚闪着寒光的银针自他的屁屁嗖的飞出,直直的钉入他身后的梳妆台上。 “嘶!”鲜于凌墨剑眉拧在了一起,闷哼一声,双手握紧拳头,他堂堂一个冥诡派的教主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才接触这个舒赢儿不到一天的时间,他的一世英名就险些葬送,日后这个臭丫头还指不定做出什么有违常理的事情来。 与此同时,刚刚奔出院子的舒赢儿,突然想到鲜于凌墨只是让她在前面等着,并没有说具体的位置,她才来这个鲜于王府,根本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舒赢儿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还是决定回去问清楚,这个王府有太多的规矩,还是小心一点好。魅影看到舒赢儿转身似是往回走的样子,不觉有些紧张起来,不能让她看见鲜于凌墨中毒的事情。 想到这里,魅影决定先舒赢儿一步进入阑锦轩。 黄金分割某顾先鞠躬道歉,今天事情好多啊,更得晚了,也挺少的,某顾明天更新两章,让各位亲们看得过瘾。 明日预告:趴在床上的鲜于凌墨,被舒赢儿撞见,一幅恨不得杀人灭口的样子,而不知道鲜于凌墨真实身份的魅影又会怎样对付他呢? 王府的四侧妃即将登场,而舒赢儿和鲜于凌夏的二次交手也即将展开,只不过此次貌似比上次还要春光无限。 015 绿帽子 舒赢儿进入房间的时候,鲜于凌墨还没有起身,依旧是撅着屁屁趴在床上,只想着把毒针逼出来,竟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你在干什么?做什么运动吗?”舒赢儿走到鲜于凌墨的身后,警惕的看着他。他这个样子是在做伏地挺身吗?锻炼好身体,方便明天洞房? “你……谁让你进来的?!”鲜于凌墨猛地站起来,气愤的看着舒赢儿,与其说气愤不如说是羞愤恰当。 “你在为明天做准备吗?”舒赢儿心里慌慌的,这个鲜于凌墨越来越奇怪了,怎么看都像是阴谋多多的样子,一点不像外面说的那样窝囊。 “舒赢儿,你等着我,我们明天慢慢算账。”鲜于凌墨说着靠近了舒赢儿的身边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4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4部分阅读 因为羞愤而憋得有些涨红的面颊紧挨着舒赢儿粉嫩的小脸。不知怎的,真想咬上一口。 “等着就等着!”咒你一辈子不举!“这是我的房间,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吗?”舒赢儿撅着嘴,身子往后退了一大步,刚刚挨得那样近,鲜于凌墨身上暖暖的气息让她有些窒息的感觉,她只是一个替身,不是想在这里寻找感情的人。 “你……”鲜于凌墨还没说完话,身子就猛地倒向一边,碰的一声躺在了地上。 “咸鱼,你…你怎么了?刚才累着了吗?”舒赢儿看到倒在地上的鲜于凌墨,彻底的蒙住了,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怎么就晕倒了呢? “舒赢儿。”一个男人低低的呼唤声,让舒赢儿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一身黑色衣衫,包裹着紧致的修长身躯,黑色面巾下深邃的眸冰冷中带着淡淡的笑意,魅影的突然出现,让舒赢儿更加震惊。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舒赢儿指着魅影,结结巴巴的说着,继而又看看地上的鲜于凌墨。 “他是你弄晕的吗?” “舒赢儿,知道我的名字吗?”魅影不回答她的任何问题,淡淡的开口。 “不知道。”舒赢儿只知道他是冥诡派的杀手,叫什么影呢?想不起来了。 “舒赢儿,记住我,我叫魅影。”魅影眼眸弯起,一抹笑意直达眼底。 “你有什么事?”舒赢儿感觉这个魅影是无害的,他虽然是杀手,可是他们已经见过好几次面了,即使她看到他杀人,他也不曾伤害过她。 “给你一样东西,保你明日周全。”魅影充满磁性的声音淡淡的响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舒赢儿,他是一个杀手,虽然心动了那么一点点,却还是个杀手,他可以对舒赢儿笑,但是不敢保证下一刻会不会杀了她。 “明日?你是帮我的吗?可是你帮我的理由是什么?”输赢儿越来越奇怪了,难不成那个已经不只是死了还是穿越了的舒赢儿认识冥诡派的人吗? “我是杀手,自是不会白白帮人。这个,你先拿着。”魅影讲手中的紫色小瓶子递到舒赢儿的手中,舒赢儿迟疑了一下,慢慢伸手拿过小瓶子。 她指尖传来的清香和温暖让魅影身子一颤,忍不住一把将甜美的她拥进了怀里。 此时,躺在地上的鲜于凌墨身子微微一怔,刚刚对他下迷|药的人确实是魅影,他不想引起魅影的怀疑,就假装晕倒在地上,却没想到魅影竟然敢调戏他未来的侧妃。 鲜于凌墨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怒火,直直的冲向脑门。 “你……你放开我。”舒赢儿手中握着那个小瓶子,而她细滑白嫩的柔荑则被魅影轻轻的握在他的大手之中,他挺拔的身躯将她整个包裹在内,直到他下巴的舒赢儿正睁着大大的眼睛惊慌的看着他。 “听我说,这个小瓶子里面的解药可解任何媚药,也就是春……药,如若有人对你下药,你只要吃了其中一颗,就可保全自己的清白……听明白了吗?”魅影中途犹豫了好几下,不知道舒赢儿这个小丫头能不能明白他的用意。 奇怪,他明明阅女无数,却突然发现有些话不好意思对她说出口。 “给我这个干嘛?用来对付他吗?”舒赢儿指指地上的鲜于凌墨,更加迷惑了。 鲜于凌墨一口鲜血堵在胃里,随时都要跳起来咬人的感觉,他最信赖的属下和她未过门的五侧妃竟然联合起来对付他,还好他内力身后,要不然此刻早就吐血了。 “聪明!收好了。”魅影松开舒赢儿的小手,瞬间消失的温暖让他有所失的感觉。 “你为什么帮我?我跟你不熟的。”舒赢儿看了一眼那个精致的小瓶子,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太不可思议了,杀手,杀手组织的教主,神秘男子,恶婆婆,无欲老公,赌鬼老爹……. “那怎样才算是熟悉呢?”魅影笑笑,身子逐渐压上舒赢儿的额头,见她眸中掠过一丝惊慌,粉嫩的小嘴紧张的抿着,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嘴里。 “我不知道,那个……我很乱。”舒赢儿双手抵着魅影的胸膛,柔荑无意中碰触到了他充满弹性的胸肌,身体一阵痉挛,小脸也染满了两片绯红。 “舒赢儿,你不害怕我吗?一般女人不害怕我就是喜欢我的表现,你也是吗?”魅影大手覆上她的面颊,那嫩的能掐出水来的笑脸,让魅影全身一阵燥热,嗓子干涩紧绷,隔着面巾的双唇微微抿着,魅惑的眸直直的盯着怀中的可人儿。 而躺在地上的鲜于凌墨只觉得血已经冲到脑门了,若不是考虑到自己发怒的样子会吓坏不会武功的舒赢儿,他早就一掌劈上魅影的脑袋了。 他的那些逃跑的侧妃,哪一个不是经过他允许才可以走的,虽然这些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但是却是经过他首肯才能发生的,而这个舒赢儿现在还没进门,就跟男人这样拉拉扯扯,倘若以后进了门,还不得天天给自己换一顶绿帽子。 “魅影是吗?你可以走了吗?”舒赢儿挣脱着魅影的钳制,娇小的身躯在魅影的怀里扭来扭曲。 “该死!别动!” 舒赢儿的身子在魅影怀里,早已变成随时点燃他欲火的武器,刚刚为了她引诱那个甄菱,现在又被她这么折磨着自己的身子。 不行,我不能亏待自己,怎么也要稍微发泄一下。魅影想到这里将舒赢儿猛地贴上自己的身体,一双有力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在舒赢儿背后摸着。 016 采花贼 魅影第一次觉得软玉温香在怀,是这么醉人微醺的感觉,可是躺在地上的鲜于凌墨却不这么想,他堂堂一个冥诡派的教主,竟然沦落到装死的地步,是可忍孰不可忍。 “外面有人!”舒赢儿想起这最烂的一招,指着门外大喊一声,魅影身子一怔,循着舒赢儿的方向看去,果然……. 舒赢儿见魅影松了手,立刻跳出了他的怀抱。呼呼,上当了吧!,门口哪里有……怎么会有人?! 舒赢儿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看着齐刷刷的不知何时出现的一群侍卫,头嗡的一下就大了。 回头看看躺在地上的鲜于凌墨,再看看一身黑衣的魅影,自己现在面对的是什么状况?背夫偷欢?!谋害亲夫?!女杀手?! 这一连串的罪名闪过舒赢儿的脑袋,舒赢儿只觉钱途尽毁,欲哭无泪。 “我帮你摆脱这个困境如何?只要你听我的。”魅影走到舒赢儿的身后,不屑的瞥了一眼那些侍卫,他刚刚看到舒赢儿变幻莫测的表情,已经明白了她在苦恼些什么。 “厄?好。”舒赢儿还算反映迅速,其实,她此刻的心里就是死马也当活马医了,能混过一时是一时。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私闯王府?!”为首的侍卫大喝一声,舒赢儿一个激灵,身子不由自主的往魅影身后躲着,好像她和魅影是一伙的一样。 “我是迟行烈!”魅影大吼一声,一把掐住舒赢儿的咽喉处。 “迟行烈?”舒赢儿扭头诧异的看着魅影。怎么这么一会的时间,他就改名字了。 “你就是采花贼迟行烈?”侍卫们俱是一惊,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宝剑。 “对!我今天就是来采花的,既然被你们看见了,我也无话好说。你们放我走,我就放了她!”魅影微眯着眼睛扫向众人。 输赢儿的咽喉出被他掐出了一道於痕,虽然魅影并没有用力,但是习武之人手上的力道还是舒赢儿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不能对抗的。 “你是为了掩护我?”舒赢儿低声说着,她总算是明白了魅影的用心,假扮采花贼,替自己洗脱不必要的怀疑,只是,这个魅影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自己呢? “你放了五侧妃,我们保你安全。”为首的那个侍卫见舒赢儿在采花贼的手上,自是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都退后!”魅影冷冷的说着,侍卫们不敢怠慢,一点一点往后退着,躺在床地上的鲜于凌墨因是在里面那间,所以侍卫们至今没有看到,他们可能也没想到王爷会在这里。 “舒赢儿,后会有期。”魅影走到门口的时候,在舒赢儿的耳边轻吹了一口气,痒痒的气息吹进舒赢儿的脖颈。 “厄?”舒赢儿还在愣神的时候,魅影已经轻推了她一把,身形一闪,整个人消失在院子里。 “追!”侍卫们此刻才反应过来,朝着魅影消失的地方蜂拥而去。在王府里竟然有了采花贼,这事要是被恭顺夫人给知道了,他们可都是要掉脑袋的,唯一可以活命的办法就是追回那个采花贼。 舒赢儿眼见侍卫们全都跑了,方才记起屋里的鲜于凌墨。 “咸鱼!咸鱼!”舒赢儿一边喊着一边往屋里跑去。 “喊什么!我死不了!”鲜于凌墨震惊的站在屋里,一副舒赢儿欠了他很多钱的样子。 “你……你醒了?”舒赢儿捂着胸口惊讶的看着他,此时的鲜于凌墨完好无损的站在她面前,只是脸上的表情,好像随时要杀人一样。 “你是希望我一直躺在地上吗?”鲜于凌墨走近舒赢儿,在她的身上似乎还能嗅到刚刚魅影留下的味道,他不喜欢!很不喜欢! 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舒赢儿是他自己的一件物品,就算是摔碎了揉破了,也是他自己的,不许别人碰一下。 “不是…我只是想跟你说,刚刚王府进了采花贼。”舒赢儿有些磕磕巴巴的说着,说完后双手不安的绞着手指,樱桃蜜唇也轻轻咬着。 鲜于凌墨微皱了下眉头,这么快就学会撒谎了,还是跟魅影一起撒谎欺骗众人。 “怎么你没跟采花贼走吗?”鲜于凌墨半眯着眼睛,直直的盯着舒赢儿看,舒赢儿微微一愣,感觉他话有所指,却又不敢随便开口。 “也许采花贼不一定喜欢女人,也可能是有断袖癖好,喜欢男人呢!我刚刚看他对你好像很有好感的。要不然也不会迷晕你了。” 舒赢儿为了转移鲜于凌墨的思路真是什么招数都用上了,竟然编出了采花贼喜欢男人这一损招。 “胡说!他喜不喜欢男人我不知道吗?他是……”鲜于凌墨很是激动的说着,差点说出魅影是他派来的。 那个魅影现在是越来越不像杀手了,而他也被这个舒赢儿搞得失去了冷静。 “真的…他连看我都不看我一眼,一直盯着你看,谁说采花贼一定是采女人的,像王爷您这么英俊潇洒的男子,说不定也是他们的目标。”舒赢儿不理会鲜于凌墨吃瘪的表情,继续将事情演绎的神乎其乎的,好似鲜于凌墨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受模样。 “他没看你吗?”难道他刚刚抱的是空气?“真是一个奇怪的采花贼啊!”当我是什么?联合起来欺骗我。舒赢儿,我很快就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鲜于凌墨咬牙切齿的说着,手掌也紧紧的握起了拳头,看着舒赢儿一副无辜狡辩的样子更是来气。 “大千世界,…厄…那个无奇不有。”舒赢儿见鲜于凌墨铁青着一张脸,忽闪着大大的眼睛,只好随便说着,希望能圆回自己的话。 “我看那些侍卫是追不回那个采花贼了。看来,王府又要多换一些侍卫了。”鲜于凌墨看向别处,好像无意说着一样。 “厄?其实,也不用换侍卫啊,那个采花贼武功很厉害的。那些侍卫还是留着吧。”舒赢儿有些心虚,不想因为这个原因害那些侍卫都没了工作。 “不是换掉,而是斩杀!”鲜于凌墨如夜的星眸突然看向舒赢儿,那里面隐着一丝冷酷和坚决。舒赢儿身形一震,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鲜于凌墨。 017 鞭笞 鲜于凌墨深知攻心之道,像舒赢儿这种单纯的丫头,听到要死那么多的侍卫,还不吓得大哭起来。 “鲜于凌墨,你说真的吗?”舒赢儿走到他的面前,愣愣的看着他,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人命的不值钱了,只为了一个没抓到的采花贼,就要断送那么多人的性命。 不!她不能害这么多人死掉。 “当然!这是王府的规矩。”鲜于凌墨公事公办的样子,丝毫不给舒赢儿任何希望。 “鲜于凌墨,你听我说好不好?”舒赢儿拽了拽他的衣袖,鲜于凌墨有一瞬间的心乱,竟不想吓她了。 “说!”鲜于凌墨回答的干脆利索,他始终是一个王爷,一个混迹于宫廷之中二十三年的王爷,他的心不是那么容易融化的。 “其实……其实那个人不是什么采花贼。”舒赢儿低下头,自知自己做错了事情,想求鲜于凌墨原谅他。 “那她是什么人?”鲜于凌墨不咸不淡的看着舒赢儿,见她清澈的眼眸闪着明媚的光芒,不觉有些失神,这个丫头总是喜欢这样看人,恐怕魅影那些反常的举动,也是受了她眼神的迷惑吧。 鲜于凌墨见过无数倾国倾城的美女,要不顾盼生辉,要不美眸传情,可是独独没有舒赢儿这份明媚和清亮,看着她的眼睛,有时候就会不知不觉的陷进去,就像是看到了一汪泓滢的清泉,瞬间陶醉在里面,只想汲取不想失去。 “他是一个暗恋你的男人!”舒赢儿一咬牙一跺脚,开始自编自导的一场好戏,只不过,估计这场好戏没有落幕,我们的男主角鲜于凌墨就要吐血而死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鲜于凌墨身子一怔,瞪大了眼睛看着舒赢儿,他还是小瞧了眼前的小女子,没想到自己非但没有吓哭她,竟然还把自己捎带进去了,不举就不举吧,可是这和有断袖癖好是完全不想干的事情,这个舒赢儿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王爷,我知道您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可能是外面一些对您不利的谣言,让某些…恩…”舒赢儿在思考古代是怎么形容行为不检点的男人的,“某些登徒子或是纨绔子弟对您有了不应该有的想法,王爷,您要是不想让这件事情被太多人知道,您还是不要惩罚那些侍卫了。” 舒赢儿说完后小心的看着鲜于凌墨的表情,貌似他除了脸色比刚才更加铁青了一点以外,其他还算正常。 “舒赢儿,你可真是……”真会狡辩啊!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可真会为本王着想啊!”鲜于凌墨已经握拳的手指嘎嘣作响,指关节泛着冰冷的白,浑身竟有些颤抖。 “你没事吧,王爷。”其实舒赢儿明白在古代这种事情是万万说不得的,哪家要是出了这样的事情,那是祖祖辈辈都抬不起头来的。 好在这个鲜于凌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舒赢儿也就不顾及的利用了一次。 “在见到你之前一直没事,现在很难说!”鲜于凌墨一甩袖子,冷冷的看了舒赢儿一眼,抑或者是说哭笑不得看着她,随即拂袖而去。 “厄?王…”舒赢儿见鲜于凌墨有些抽搐的五官和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吓到他了,他堂堂一个王爷,应该没有这么胆小的吧。 鲜于凌墨离开舒赢儿的房间后,便直奔冥诡派的总坛夜枭宫。 “传魅影上来。”一声冰冷的传令,没有一丝温度。已经换了一身黑衣的鲜于凌墨,银色面具的遮掩下,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又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幕冥殃了。 “魅影见过教主。”魅影依旧一席黑衣,黑色面巾。不过今天的他,声音有些特别,不似平常般紧绷清冷,而是多了一份闲适的感觉。 只有幕冥殃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来人!上吾龙鞭!”幕冥殃没看魅影,依旧阴冷着一张脸,墨色漆漆的眸中隐着随时都会爆发的愤怒。 “是!”一旁的白衣杀手楞了一下,吾龙鞭是用来惩罚犯了错误的杀手的,难道教主要惩罚魅影吗? 吾龙鞭递到了幕冥殃的手中,魅影站在殿下一动不动,很奇怪今天教主是怎么了?宣自己进殿也不问话,现在还拿出了吾龙鞭。 “啪!”魅影还在思索的时候,手持吾龙鞭的幕冥殃已经扬手甩了他一鞭,魅影胸前的衣服登时裂开,古铜色的肌肤上一道血痕清晰可见。 “教主!”一旁的十二白衣杀手俱是一惊,教主究竟为何要惩罚魅影,总该有个理由的。 “啪!”幕冥殃没有理会众人的低呼,又是响亮的一鞭抽在了魅影的左臂上。霎时,魅影的左臂上一道血痕连着翻卷的血肉一同出现,魅影紧咬住牙关,虽然很痛但他是杀手,无论如何也要忍着,就算教主没有理由,他也不可以反抗。 “魅影,你一定不知道我为何打你!我现在就告诉你原因!”幕冥殃扬起吾龙鞭,啪的一声,第三鞭结结实实的抽在魅影的大腿上。 魅影身躯抖动了一下,额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依旧只是咬牙忍着,即使腿疼的几乎站不住,也不敢乱动半分。 “魅影,你是十三杀手中最沉稳的一个,我派你暗中监视舒赢儿,顺便保障她的安全,可是你都做了什么?!你什么时候变成采花贼迟行烈了?!” 幕冥殃斥责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大殿上,魅影身形一颤,有些吃惊的看着幕冥殃。 难道他做了什么教主都知道了吗?虽然他没有做背叛教主的事情,但是他和舒赢儿之间的距离,显然是有些近了,他竟然让舒赢儿知道他的存在,这是作为杀手最忌讳的。 “教主恕罪!属下知错。”魅影双手抱拳跪在地上,身上三道血淋淋的伤口渗出丝丝的血迹,血肉翻卷出来,露出阴森森的骨头。 幕冥殃这三鞭下手极狠,若是普通人一鞭即可丧命,也就是魅影常年习武,才能挺到现在。 “白若义!”幕冥殃不在看魅影,将手中的鞭子交给身边的白衣杀手。 “教主!”一旁的白衣杀手中,站出一唇红齿白、眉目清秀的男子,双手抱拳跪在地上。 “你接替魅影继续监视舒赢儿,至于魅影…”幕冥殃目光扫过魅影,微眯着如夜的星眸,“魅影暂时关进水牢反思三天。” 幕冥殃话音刚落,大殿下快速走进来两个青衣杀手,一左一右的架了魅影出去。而白若义则是领了命立刻出了夜枭宫。 魅影身子一凛,有些诧异的看着幕冥殃。他从进入冥诡派没有失手过一次,也没有中途被人替换过,教主对他一直是信任有加的,这次竟然找人替换他。 魅影此刻想的不是教主是怎么知道他和舒赢儿的事,而是教主和舒赢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幕冥殃看着魅影被人押了下去,微皱的眉头更紧的锁在了一起,这个舒赢儿,个性为何不像前面那几个女人一样,同样是母亲精挑细选的听话媳妇,她为何如此不同? 不胆小卑怯,不唯唯诺诺,甚至还敢大声骂他,给他起外号,睁着眼说瞎话,还没进门就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说不清楚。幕冥殃越想越乱,总觉得这个舒赢儿会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乱。 幕冥殃正在发呆的时候,一抹白色的身影急匆匆的进了夜枭宫,正是刚刚领命出去的白若义。 “启禀教主,舒赢儿被……被真的采花贼迟行烈强行掠出王府了。”白若义小心的看了一眼幕冥殃,低声说着。 018 再遇 就在鲜于凌墨和魅影离开之后,真正的采花贼,迟行烈关顾了王府。因为侍卫都已经出去追魅影去了,所以,迟行烈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劫走了舒赢儿。 “喂!你放开我!你你在吃什么?”舒赢儿知道自己遇到了歹人,眼前的男子很是奇怪,将她掠到一个私人的院子里,放下她以后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往自己嘴里塞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闭嘴!一会再让你爽个够!”迟行烈看着舒赢儿,不耐烦的打断她,算算加上这个舒赢儿,他采花的数量已经够了五十个了,应该可以告一段落了。 “你是采花贼?”舒赢儿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脸的络腮胡子和横肉,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哼!老子就是威震天下的武林第一采花贼迟行烈!”迟行烈也不隐瞒,大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听的舒赢儿是一愣一愣的,怎么刚刚走了一个冒充的采花贼,现在到来了一个真的。 “你今天要采我吗?”舒赢儿开始有些害怕了,刚刚还以为是抓错人了,现在看来自己是非常的危险了。 “废话!娘娘的,都把你抓来了,老子连药也吃了,不采你难不成自己采自己!”迟行烈看着眼前的小女子,胸口一阵燥热,话说就要扑到舒赢儿的身上。 “喂!等等!你不能采我!因为我……我不是那个……厄…处子之身!”舒赢儿一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能混过这关就好。 “哼!跟老子玩这些没用的,你是不是处子之身老子自己会看。大不了用老子的这双手摸一摸也就知道了。”迟行烈滛笑着扑向舒赢儿,一把扯住她的亵裤就要往下脱。 “啊!不行!我有花柳病!”舒赢儿一张小脸已经吓得煞白,慌不择路的一句话,换来了迟行烈滛荡的嘲笑。 “老子还有天花呢!要不要脱了衣服看看谁的厉害!”迟行烈的脸已经涨的通红,浑身的燥热已经将他点燃,眼前的舒赢儿正是一道可口的小点心,吃了她,他就满足了。 “你走开!混蛋!”舒赢儿扯着自己的裤子,往后挪着身子,迟行烈早已等不及了,身子一跃压在了舒赢儿的身上。 “叫!使劲叫!你不叫我还没有感觉呢!老子就喜欢强犦!老子就喜欢女人叫!”迟行烈大手揉上舒赢儿的柔软,油腻腻的一张脸几乎挨到了舒赢儿的脸上。 “滛贼!你走开!救命啊!”舒赢儿护着自己的胸部,一双芊芊玉足不停的胡乱踢着,而她身上的迟行烈已经等不及了,扯掉自己的衣服甩着满身的肥肉毫不犹豫的再次扑向舒赢儿。 迟行烈,江湖中最为猖獗的采花贼,也是最声名狼藉的采花贼。只是却没有人敢动他分毫。 迟行烈之所以如此猖狂,皆因他的叔叔郑玉德,郑玉德是大弥朝的一品大员,掌握着大弥朝所有牢房的犯人生杀大权,他还手握重兵,为人贪赃枉法,欺行霸市。要不是看在他可以牵制鲜于王府的势力,宋玉琮早就下令斩首他了,现在留着他,就是为了铲除鲜于王府,抑或者是让他们两败俱伤之后,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只可惜,郑玉德也好,恭顺夫人也好,都不是省油的灯,混迹官场这么多年,他们都明白皇帝的用心,两家人明里虽然少不了权力上的争斗,但都是适可而止,只有平衡关系不被打破,所有的人才可以安然无恙。 此时,站在门外的幕冥殃,看到迟行烈对舒赢儿上下其手,早已是握紧了拳头,他本不想亲自出来调查的,但是不知怎的,就是放心不下那些属下。 虽然他们都是顶尖的杀手,但是那个舒赢儿就是有种力量牵引着他这个杀手组织的教主亲自出马。 “教主,现在动手吗?”白若义看到里面快要被迟行烈吃掉的舒赢儿,不由提醒着幕冥殃。幕冥殃冷静的摆了摆手,依旧静静的站在那里。 白若义很是不解,教主也真是奇怪,明明挺在意这个舒赢儿的,可是来了以后却一直看戏,就是不肯进去。难不成教主对这个舒赢儿还有别的企图吗? 房间里面,舒赢儿一张小脸已经变的煞白煞白,曾经明亮的眼眸也蓄满了泪水,正绝望的抵抗着迟行烈的侵犯。 幕冥殃身子一怔,他一直忍着没有动手,其实就是为了看舒赢儿害怕时候的眼神,他想知道,那份明眸善睐,在遇到危险后是否还能莫名的牵动他的心。 “进去废了他的武功,然后扔到大街上。那个舒赢儿就留在这里让她自己回去。”幕冥殃松开拳头,眉头却皱在一起,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身子顿了一下,似是犹豫了一刹那,继而快速的转身出了院子。 白若义微微一愣,继而飞身进了屋子,迟行烈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还在亢奋中的他没怎么挣扎就被白若义挑断了手筋脚筋,几声凄惨的叫声之后,迟行烈便昏迷了过去。 “你……”舒赢儿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地上的迟行烈手脚都是鲜血,虽然人已经痛的昏迷了,可是身子还是忍不住的抽搐着。而眼前的这个白衣男子好像那日在集市上看到的冥诡派的人。 冥诡派?难道那个幕冥殃也在这里吗? “姑娘,请你速速离开此地。”白若义也不敢多说什么,幕冥殃对魅影的惩罚历历在目,他不想再触怒教主。拖起迟行烈的身体就往外走去。 “你……我…”舒赢儿看着眼前的混乱局面,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眼角不知何时落下一滴泪来,孤苦无依的舒赢儿苦笑着回想着自己穿越以来的遭遇,恶婆婆,凶仆人,刚刚还差点被人强犦,貌似她的穿越之旅不是给了自己一个惊喜,而是数不尽的惊吓。 舒赢儿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集市的尽头是一个清澈的湖泊,周围虽然人比较少,但是那一泓清透还是吸引了舒赢儿的目光,她不再胡思乱想,掬了一捧清水拍在脸上,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清澈的湖水中,倒映出她苦涩苍白的小脸,还有……一个男人的脸…… “啊!”舒赢儿猛地回头,看向身后一丝不挂的男人。 019 泄春光 舒赢儿看着眼前青丝凌乱赤身捰体的男人,不觉脸上一热,捂着自己的小脸,抬脚就是一记断子绝孙脚踹了过去。 “啊!救命!姑娘……可否借我你的外衣一用。”那名男子挨了舒赢儿一脚,也不躲闪,只顾扯着舒赢儿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登徒子!流氓!”舒赢儿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论是声音还是相貌都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难不成自己见过他? “姑娘,马上有人过来了,你能否给我你的外衣用一下,让我先避一避,我感激不尽的。”鲜于凌夏一手挡着自己的重要部位,一手扯着舒赢儿的外衣。 头发已经被他自己弄散了,目的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模样,他本来应该回家的,谁知道半路碰到一绝色少女被人绑在树上,他立刻动了英雄救美人的心,可是,美人的手还没摸到,自己倒被人打了一棍子,醒来后是银子没了,衣服也没了。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清白还在不在。 鲜于凌夏这次出门还真是倒霉,先是被人下了媚药,被一个女人踢了一脚,继而又是被人打了黑棍。他已经在树林里躲了很久了,刚刚是瞅准湖边只有舒赢儿一个人的时候,赶紧跑了出来。 “姑娘,求求你帮帮我吧!我被人偷了衣服,我现在……”鲜于凌夏说着突然瞥见有人走了过来,而他此刻光天化日之下白条条的一根站在这里,定是会被抓到官府治罪的,那还不丢尽他们鲜于王府的脸。 “你……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熟?”舒赢儿盯着眼前的男人,真是怎么看怎么熟悉,好像今天还见过呢! “是你!” “是你!” 舒赢儿和鲜于凌夏同时惊呼出声,只不过一个眼里是厌恶,一个眼里是冤家路窄。 “原来你果真是个流氓!哼!”舒赢儿伸出右手的食指很不客气的戳着鲜于凌夏的胸膛,嘶!软软的,还很有弹性呢! “你……你摸我作甚!?”鲜于凌夏伸手捂着自己的胸膛,却忘了自己下面突然失守,某个喷火的部位登时暴露了出来。 “你去……”舒赢儿脸一红,那个死字还没说出来,鲜于凌夏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轻轻一推,将她整个人推进了身后的河里,而舒赢儿有些飘逸的外衣也被鲜于凌夏很不客气的扯了过来。 一个潇洒的转身,鲜于凌夏在别人发现他之前将舒赢儿的淡绿色外衣罩在了身上,样子虽然有些可笑,但是总好过什么也不穿啊。 “你这个混蛋!”舒赢儿只穿着单薄的亵衣,浑身湿漉漉的站在水里,冻得瑟瑟发抖。 “那个姑娘怎么了?” “一个大姑娘,怎么站在水里啊,你看都透了……” 陆续有人听到舒赢儿的骂声,围了过来。 只不过很快的时间,围观的人就只剩下男人了,一个个色迷迷的看着舒赢儿出水芙蓉般的娇俏模样。 “你们都走啊!”舒赢儿气愤的朝围观的人泼着水,粉嫩的小脸上满是羞愤。 “死鬼!看什么看!光天化日的,一个女人竟然在水里嬉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还不赶快跟我滚回家!”一个悍妇般的女子走到岸边,揪着其中一个围观的男人的耳朵就往回拖。 其他人见状也是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舒赢儿。 “姑娘,谢谢你的衣服了,我一定会报答你的。”鲜于凌夏见围观的人都散尽了,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看向舒赢儿,这个女人中午给他的折磨,他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他回报的时候了。 “你这个混蛋!我咒你不得好死!”舒赢儿站在水中,现在是死掉的心都有了,这副样子怎么回王府啊,要是被那个恭顺夫人看见了,还不活剥了她的皮。 “姑娘,天色已晚,我也不适合在呆在外面了。就此别过姑娘。”鲜于凌夏双手抱拳,似笑非笑的看着舒赢儿,此刻,他已经恢复了冷静和淡定,属于王者血统的那种高贵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不再是刚才那个慌不择路的男人了。 “告辞?”舒赢儿眉头一皱,绝对不能放过这个变态男人。 “那我就正式跟公子告辞一下如何?”舒赢儿扯过一个笑,从水里慢慢走向鲜于凌夏,被湖水浸湿了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婀娜的身材勾画出诱人的曲线,粉色的小肚兜隐在白色的亵衣内,若隐若现的透着它的俏皮和诱惑。 鲜于凌夏有一瞬间的愣神,可是很快他就想到了美人当前未必是好事的道理,自己刚刚不就是看到一个美人被绑在是树上所以动了恻隐之心,而去营救,结果却险些赔上了自己的一世英名。 “你想干什么?”鲜于凌夏警惕的看着舒赢儿,可是男人随时都有的猎艳心里,还是让他的眼睛忍不住瞅向舒赢儿雪白的脖颈。 “送你一程!”舒赢儿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平静的说着。 “厄?送我?去哪里?”鲜于凌夏还在发呆的时候,舒赢儿的小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脖子,不过送给他的不是香甜的一个吻,而是结结实实的一个背部过肩摔! “哗啦!”鲜于凌夏的身子准确的飞进了湖里,这是舒赢儿唯一会的一招,也是屡试不爽的一招,没想到来到古代才一天就用上了。 “你…咳咳!”鲜于凌夏喝了几口湖水,呛得直咳嗽。手指颤抖的指着舒赢儿。 “我怎么了?是你自找的!”舒赢儿双手抱胸忿忿的看着鲜于凌夏。 “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鲜于凌夏气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有搬出孔老先生的这句警示名言,只不过后世很多尊崇孔老先生的人也认为这句话是孔老先生唯一说错的一句话。 只是错与不错,我们暂且不去追究,且看我们的舒赢儿怎么回答鲜于凌墨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你不懂吗?不懂的话我就说的通俗一点,自作孽不可活!现在明白了吗?”舒赢儿说着捡起岸边的小石子一块一块的扔向水里的鲜于凌夏。 “你……粗俗不堪的女人!没有修养的女人!”鲜于凌夏躲避着舒赢儿的攻击,忍不住破口大骂。 “那你呢!不是吃媚药就是一丝不挂!你才是一个可恶的流氓登徒子!”舒赢儿有些愤怒,捡起一块石头看也没看,呼的一下朝鲜于凌夏扔了过去。 “小王爷!” “啊!” “舒姑娘!” 接连三声的喊叫,很有默契,可是却昭示了舒赢儿即将面对的小折磨。 020 破头 舒赢儿回头看向刚才说话的那些人,竟然是王府的那些侍卫。 “你们叫他什么?小王爷?” “他分明就是一个流氓!”舒赢儿指着鲜于凌夏,却发现所有的侍卫都惊恐的看向舒赢儿。 舒赢儿有些讶异,难道招惹了什么不号对付的角色吗? “厄?你的头?!”舒赢儿回头看向鲜于凌夏的时候,不由捂着嘴巴一声惊呼。此时的鲜于凌夏已经成了破头王爷,额头上的一滩血迹昭示着舒赢儿刚才的罪行。 “舒姑娘?很好!来人!给我抓起来!”鲜于凌夏一声令下,那些侍卫们却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们本来是出来追采花贼迟行烈的,哪知刚刚出了王府,就来了真的采花贼,不管是真是假,反正采花贼是没找到,却找到了正剑拔弩张的小王爷和五侧妃。 “怎么了?你们耳朵聋了吗?”鲜于凌夏见侍卫们没有动弹,又喊了一声,声音已是极不耐烦。 “小王爷,这位舒姑娘是王爷的五侧妃。”一个侍卫小声的回着鲜于凌夏。 “什么?大哥的侧妃?”鲜于凌夏惊讶的看着舒赢儿,怎么可能?!他的母亲怎么会允许这样一个丫头进门,难不成……等等……他记得,他从小指腹为婚的妃子不就是姓舒吗? “你叫什么?”鲜于凌夏走到岸上,直直的看着舒赢儿。手还捂着自己流血的脑袋,一旁的侍卫连忙递过帕子替他止血。 “舒赢儿。”舒赢儿小声简单的回答着,心里却在想着等一会能安全的回到王府吗?回去王府以后那个恭顺夫人会放过自己吗? 自己刚刚把她的儿子打了个头破血流,她还不生吞活剥了自己。 “很好!舒赢儿!请跟小王我回鲜于王府吧!”鲜于凌夏接过侍卫递过来的一件斗篷迅速的披在身上,舒赢儿那件翠绿色的外衣被他盖在斗篷之下,他可能忘记了,明明是他先招惹舒赢儿的,怎么此刻他倒好象受害者一样。 “回就回!不用用那种威胁的眼神看着我。我还怕你不成?!”舒赢儿白了一眼鲜于凌夏,抱着必死的决心往回走着。貌似这个鲜于王府里面没有一个好人,甚至是没有一个正常人。 鲜于凌夏此刻有些不太大度,明知道舒赢儿一身单薄的衣衫早已冷的瑟瑟发抖,竟然不让侍卫给她斗篷,任由她冻得不住的哆嗦。 “舒姑娘,你要是冷的话可以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分你一半斗篷。”鲜于凌夏指指自己的怀里,坏笑着看向舒赢儿。 “我就是冻死也不需要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帮我取暖。”舒赢儿骂人不带脏字,表情平静的回着鲜于凌夏。泛白的嘴唇轻咬着,透着倔强与不屑。 “舒赢儿,你不要嘴硬,本王爷头上的伤你可给我记住了。”鲜于凌夏有些失败的看着舒赢儿,索性装出一幅恶狠狠的样子指着额头上的伤,虽是在用笑容掩饰自己吃瘪的表情,但是眸中的笑意明显的只浮在表面。 他们鲜于王府的人都会喜怒哀乐的时候表现出一种表情,这个舒赢儿刚刚已经让他发飙了,他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惹怒自己了。 鲜于王府,刚刚翻云覆雨完毕的恭顺夫人面色红晕,凤眸疑惑的扫过旁边的管家。 恭顺夫人很是不明白,自己刚刚是怎么了,怎么稀里糊?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5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5部分阅读 糊涂的就把自己守了二十年的寡给破了呢,管家于何虽然跟了自己多年,但是恭顺夫人为人一向不喜欢摞人把柄,更可况是身边的人了,更是不能被他们牵绊。 刚刚自己的表现实在是怪异。 “于何,你可知刚才是怎么回事?”恭顺夫人历眸看向于何,还有些绯红的面颊带着风韵犹存的诱惑。 于何愣了一下,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好像一直是这个凶婆娘主动的,他伺候了她一个人下午了,这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一直不停的要着,他是咬牙才坚持到现在的。如今,他的腿肚子都软了,这个婆娘竟然还问自己刚才是怎么回事。 难道…难道刚才那一番折腾这个婆娘还不爽吗?管家于何想到这里不由露出一丝滛贱的笑容。 “夫人,小王爷回来了。”于何正要开口,门口突然想起甄菱有气无力的声音。 “夏儿?”恭顺夫人微皱了眉头,有些吃惊的看着外面,前几日夏儿才说过要处理完狼族侍卫的统领选拔才回来,怎么今日就急急的回来了,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于何,今日的事你最好忘记,我明天还会找告诉你我是怎么想的。”恭顺夫人微眯着眼眸,一丝冷冽看向于何,眼中凶光乍现,于何只觉一个激灵,登时明白了恭顺夫人的意思,这是叫他闭嘴,顺便告诉他明日就是他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刻了。 还好,甄菱及时的出现,否则,他的小命今天就已经保不住了。 恭顺夫人推开门,门外的甄菱蜡黄着一张脸,好像受了什么煎熬一样。 “甄菱,你守住这里,不许任何人进来。包括你!”恭顺夫人看了一眼甄菱,甄菱连忙低下头,余光扫过跟在恭顺夫人身后的于何。 于何深深的看了甄菱一眼,二人在恭顺夫人背后进行着无声的言语交流。 于何,之所以能够在鲜于王府坐上管家这个位子,除了为人圆滑逢迎之外,再就是他牢牢抓住了恭顺夫人的贴身丫鬟甄菱。 甄菱已是将近三十岁的老姑娘了,可是恭候夫人使唤惯了甄菱,就一直把她留在身边,每次对甄菱的终身大事总是喊喊号子表面关心一下,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 甄菱是一直强忍着不敢开口,眼看自己都是三十岁的老姑娘了,好几次急的偷偷躲在房间里面哭。 这就给了于何机会,他早就注意到甄菱了,他也知道甄菱是恭顺夫人最信赖的丫鬟,这样的女人,只需他动动手指,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于何早在一年前就已经让三十岁的老姑娘甄菱尝到了男女之欢,当然,他也利用甄菱取得了恭顺夫人的重用,正所谓,各取所需是也。 “母亲!”鲜于凌夏见母亲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连忙站起来跟母亲问好。 “夏儿,你的……你的头怎么了?”恭顺夫人身子一颤,心疼的摸着鲜于凌夏受伤的脑袋。 “夫人,小王爷的头是我不小心弄伤的。”还不等鲜于凌夏开口,舒赢儿已经站出来主动承认了。 “什么?你?!”恭顺夫人柳眉紧皱,颤抖的手指向舒赢儿,而鲜于凌夏也是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舒赢儿会主动承认错误,他觉得她怎么着也得替自己辩解一下的。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承认了呢! “舒赢儿,你好大的胆子!”恭顺夫人说着大巴掌就要扇向舒赢儿的脸。 “母亲,等等!”一脚刚刚踏进房间的鲜于凌墨看到站在屋子中间瑟瑟抖着的舒赢儿,急忙拦住他母亲的手。 “发生什么事?”鲜于凌墨看着一脸淡然的舒赢儿,又看看欲言又止的鲜于凌夏,很是诧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墨儿,你可知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竟然打伤了你弟弟。”恭顺夫人回头疼惜的看着鲜于凌夏。 “什么?凌夏,母亲说的可是真的?”鲜于凌墨回头看了看脸色苍白的舒赢儿,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的弟弟。 舒赢儿不是应该自己跑回王府的吗?怎么遇上自己的弟弟了,还把鲜于凌夏的头打破了! 这个舒赢儿,不在他的监视下不做些惊人之举她是不得消停。 “大哥,既然舒姑娘是你未来的五侧妃,那么有些事情就算了吧,毕竟以后还是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鲜于凌夏扯了扯恭顺夫人的衣袖,似是有话对她说。 “夏儿,你这就放过这个小丫头了,我还没有问她为什么把你打伤呢!”恭顺夫人疑惑的看着儿子,其实她心里也是很奇怪,舒赢儿怎么会和夏儿起了纠葛呢! “母亲,舒赢儿的不是自有儿子惩罚,母亲还是赶紧让弟弟回房休息吧。”鲜于凌墨将身子挡在舒赢儿的面前,他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审问她,他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只想听她告诉他一个人。 恭顺夫人历眸冷冷的看向舒赢儿,既然儿子都开口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整治这个舒赢儿日后有的是机会,她的儿子不是任何人可以碰的! 只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知道夏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墨儿,一切照王府的规矩办。不得徇私!”恭顺夫人扔下一句话后,转身带着鲜于凌夏回了房间。 鲜于凌夏回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却淡然的舒赢儿,那明媚的眼眸此时蒙上了一层灰暗,较小的身躯微微抖着,樱桃红唇轻抿着,有着一丝娇艳欲滴的润泽。 不知怎的,鲜于凌夏竟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一想起脑袋上的伤他就觉得舒赢儿是活该的。哪有一个女子那么野蛮,竟然拿石头扔别人。 “舒赢儿,跟我走。”鲜于凌墨见母亲和弟弟都走了,伸手扯过舒赢儿的柔荑将她往门外拖着。 那小手此刻软软的凉凉的,握在手中不舍得放开的感觉。鲜于凌墨拉着舒赢儿直奔自己的房间贵泽轩。 贵泽轩内,雾气萦绕,温暖湿润,这一切皆来自于屋内那个常年有着温热泉水的浴桶。 “进去!”鲜于凌墨不是命令而是行动。大手扣住舒赢儿的腰身,一个上提已经轻松地将舒赢儿送进了浴桶中。 “把衣服脱了。”鲜于凌墨站在舒赢儿的面前,双手抱胸淡淡的说着。可是星眸却忍不住看向她单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诱惑。 021 惩罚 舒赢儿站在温热的水中,身上的寒意的渐渐驱散,正美得有些冒泡的时候,突闻鲜于凌墨要她脱衣服,猛地打了个寒战,刚刚有的一丝温暖有全部消散。 “你想干什么?我不是故意打伤你弟弟的,是他不对在先。”舒赢儿双手抱胸委屈的看着鲜于凌墨,流转的眼眸中竟有一分对他的依赖,可能他和恭顺夫人比起来还是有些和善的吧。 “我不想做什么,只不过你伤了我的弟弟,我必须依照王府的规矩惩罚你。”鲜于凌墨嘴上说的很是轻松,可是眼眸却被这蒸腾的雾气熏染的有些微红,一身的锦衣华服早已让他周身翻腾起一股无名的的火焰。 而浴桶中的舒赢儿,白色衣衫下玲珑的身躯微微抖着,甜美的面容有着些许的疲惫和委屈。鲜于凌墨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跳进那个浴桶,与舒赢儿共浴一江水。 “我…算了,什么惩罚你说吧。”舒赢儿本想说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可是摆明了眼前的人都是一家人,鲜于凌墨又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想从他那里讨回公道实在是痴人说梦话。 “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我不想冤枉无辜。”鲜于凌墨身子一怔,刚刚舒赢儿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他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好像舒赢儿真的是受了委屈一般。 鲜于凌墨微皱了下眉头,凌夏才是自己的弟弟,自己干嘛要替这个舒赢儿着急。 没什么冤枉不冤枉的,我不想解释。你只管惩罚好了。”舒赢儿不知怎的,突然有些生气,低垂着眼睑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她已经对这个鲜于王府彻底失望了,本以为可以安生的嫁给一个无害的王爷,就此开始慢慢适应自己的古代生活,可是,一天的时间,她已经见识到这个大弥朝太多的不可思议了。 “你回答的倒是干脆利索,你可知惩罚是什么?”鲜于凌墨对舒赢儿不屑的态度有些吃惊,他从她的身上找不到一点娇羞和胆小的影子,眼前的小女子,除了甜美可人以外,还有一种别样的魅力吸引着他去探究。 “随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来我也不怕!”舒赢儿抬起头,倔强的看着鲜于凌墨,她不知道,自己刚刚最后一句话完全是击中了鲜于凌墨的某块软肋。 “我来?你跟那些女人一样很希望我做一回真正的男人吗?”鲜于凌墨顷刻间沉下一张脸,深邃的眸隐着一丝冰冷,望向舒赢儿时紧盯着的眼神让舒赢儿登时有些紧张。 “舒赢儿,你说了不该说的话,你知道吗?”鲜于凌墨凑近浴桶,一双大手慢慢伸进水里,轻轻拨着热气腾腾的泉水,那手渐渐靠近舒赢儿的纤腰。 “你把手拿走啊!难不成你还想进来?”舒赢儿往后退着,奈何一步的距离就已经靠到了浴桶的后面,一米多高的浴桶将她的下半身隐在飘着花瓣的水中,对鲜于凌墨来说,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诱惑。 他一直清心寡欲,一直扮演一个不举的王爷,为了练就他的绝世神功,也为了鲜于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性命。 此刻,他只觉小腹处一股燥热渐渐席遍全身,明明知道不能看水中入出水芙蓉般的舒赢儿,可是眼眸就是忍不住一直看向她,见她似是有些厌恶的看着自己时,鲜于凌墨一直拨着清水的大手毫不犹豫的贴向了舒赢儿的翘臀。 “我的手既然可以进来,那么我的人自然也可以进来。”鲜于凌夏轻点脚尖,哗啦一声落入浴桶之中,本来还算是宽敞的浴桶因为他的进入,变得异常狭小。 而他刚刚离开舒赢儿的大手又紧紧换上了她的腰身,浴桶中微热的水丝毫没有熄灭他的欲火,反而是燎原之势的燃遍了他的全身。 “你……你出去啊!你不是要惩罚我吗?你进来干什么?你出去啊!”舒赢儿推着鲜于凌墨的胸膛,明明知道这样不起丝毫的作用,可是总比两个人站在狭小的空间中互相瞪着眼要安全的多。 “惩罚?我是鲜于王府的王爷,我说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我现在就是要在这里惩罚你,惩罚你这个没规矩不懂事的女人。” 鲜于凌墨腾出一只手来护着自己下腹昂扬的分身,他不想让舒赢儿发现她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他来说,除了他的至亲,没有人是只得信任的。 “现在就看好了我的惩罚!”鲜于凌墨将舒赢儿猛地拉近自己的身体,当那份柔软撞入他怀中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如此软玉温香在怀,他很难把持得住。 “你干嘛……你有毛病啊!把你的两只手都拿开啊!”舒赢儿一手掰着鲜于凌墨放在她腰上的手,另一只手推着鲜于凌墨放在分身前的手。 鲜于凌墨本是不想让舒赢儿感觉到他的昂扬,可是这样一来,他的手背就必须碰触到舒赢儿的小腹,舒赢儿自是无法接受,如此推推拉拉之间,鲜于凌墨很不耐烦的用手背推了一下舒赢儿的手,舒赢儿也是很气愤的推了一下鲜于凌墨的手,只不过二人目测上都出现了一定的失误。 鲜于凌墨碰到了舒赢儿的小腹,而舒赢儿的手则是准确的包住了鲜于凌墨的分身。 “嘶!嗯……”鲜于凌墨不知道是难耐还是舒服的闷哼了两声,抬起头来迷乱的看着舒赢儿。 022 禁区 舒赢儿感觉自己的手中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热乎乎的,似乎还在轻颤着。 “什么啊?”舒赢儿正准备低头看的时候,鲜于凌墨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直视着他的双眸,那眸中燃烧的无名烈火,让舒赢儿有一瞬间的惊慌。 “你……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舒赢儿越是生气手上的力道越是大,小粉拳轻轻一握,鲜于凌墨的分身顷刻间充盈肿胀,下面没有得到宣泄的燥热全部憋到了脸上。 本来是铁青着的一张脸,现在早已涨的通红,鲜于凌墨大手气愤的揪过舒赢儿的小手,一甩手将她扔出了浴桶,舒赢儿娇小的身躯划了一道还算是美丽的弧线,带着些许水珠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啊!痛……”舒赢儿趴在地上,捂着摔痛的胳膊,愤怒的看着鲜于凌墨。这条咸鱼出尔反尔,一会惩罚,一会不惩罚,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又把狠狠的她扔在了地上。 对了,自己刚刚摸到的地方是他的哪里?难道是他的那里吗?可是他不是不举的吗? “舒赢儿,你可知让王爷受伤的惩罚是什么吗?”鲜于凌墨循着雾气而去,准确的找到舒赢儿,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大手包裹着她柔弱的肩膀,一丝清香和着水珠扑面而来。 真是该死,鲜于凌墨摇了摇头,刚才这个女人竟然不知死活的动他那里,要知道自他懂事以来还没有人动过他的那里,就算是少年懵懂的时候,他都是自己解决的,从没有女人动过一下。 这个舒赢儿不仅动了,还重重的捏了一下,害他现在所有的血气都冲到了脑门,不知道这股欲火何时才能消退。 “你…你这个大咸鱼,莫名其妙,你们这个王府的人都不是好人!”舒赢儿早已虚脱的没了力气,如果不是被鲜于凌墨提着恐怕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舒赢儿,你记住,这里是王府,大弥朝唯一的鲜于王府,不是你的舒家小院子,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在这里你必须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鲜于凌墨一字一句的说着,说完话后突然松开手,舒赢儿虚弱的身子慢慢滑向地面,鲜于凌墨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和她说这些,她只不过是一个未过门的侧妃,告诉她这些做什么,她看不透这个王府是她自己倒霉,她死了也不会让自己难过,她明明是一个和自己毫无纠葛的女人。 “你…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呆在这里。”舒赢儿说着整个人慢慢倒向地面,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晕了过去。 “舒……”鲜于凌墨本来是俯身想要抱起舒赢儿的,可是心里一个声音却在大声呐喊着,他不能过度的去关注这个舒赢儿了,对他,对舒赢儿自己,都不是好事情。 “舒赢儿,你还是安分的做你的侧妃吧,以后不要再招惹我了,我和任何女人都不会有感情纠葛的。你也不会影响我的,你只不过是那四个侧妃的影子而已。你和她们都一样。”鲜于凌墨后退着走出了他的房间,将门轻轻的关上,即使这样,舒赢儿倒在地上的身影还是清楚的映在他的脑子里。 一天的时间,舒赢儿已经两次在他面前晕倒了,每一次都给他不一样的心动感觉,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突然觉得很可怕,他怕这个舒赢儿会是他日后的牵绊。 “夜觉罗!”鲜于凌墨半眯着眼睛,像是下了某个重要的决定一般。 “王爷!”侍卫统领夜觉罗从暗处走了出来,双手抱拳恭敬的看着鲜于凌墨。他是王府的侍卫统领,跟了鲜于凌墨已经十年了,虽然他知道王爷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作为属下,他从来不去探寻这些秘密,只是把保护鲜于凌墨作为他最重要的任务。 这也是鲜于凌墨重用他十年的原因。 “把舒赢儿带入王府的地牢,惩戒三天,婚礼如期进行,至于拜堂等习俗全部免了,照我吩咐的去办吧。”鲜于凌墨淡淡的吩咐着夜觉罗,可是心还是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地牢内阴森潮湿,舒赢儿能否熬的过去? 不管了,谁叫这个舒赢儿如此的招惹自己,他不能被别人牵绊的,让舒赢儿远离他是最好的办法。 023 交易 夜觉罗走进了屋子,当他抱起舒赢儿的那一刻,鲜于凌墨只觉胸口一阵闷闷的痛,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抹娇小的身影。 “舒赢儿,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心思,你也一样。”鲜于凌墨低语着,疾冽的掌风重重的拍在旁边的海棠树上,落叶纷纷,沙沙作响的声音更是扰乱了他的心。 隐在暗处的白若风警惕的盯着眼前的一幕,他记得这个鲜于凌墨是不会武功的,为何内力如此的身后,此人武功与教主不相上下。 鲜于王府的地牢里,舒赢儿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白兔,蜷缩在牢房的一脚,她的眉微皱着,还在昏迷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周身袭来一阵阵阴冷潮湿的感觉,好像身在一个充满漩涡的时空隧道中,周围没有任何光线,也没有一个她熟悉的人。 “痛妈妈”舒赢儿的眼角落下一滴泪,在梦中她看到了母亲,只不过母亲只是一直对她笑着,也不说话,也不过来抱抱她。 她的周围很可怕,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线,一阵阵透骨的寒意袭来,舒赢儿打了一个冷战,悠悠醒来。 “这是哪里?” 舒赢儿爬起来,揉着酸痛得到胳膊和腿,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她在昏迷的时候隐约听到了鲜于凌墨的声音,她说要把自己关在王府的地牢里,难道就是这里吗? 隔着地牢的木门,舒赢儿看到对面的刑架上摆放各种刑具。 有两半合拢的木质刑枷,从大到小整齐的摆放在刑架上,还有一种恐怖的木床,舒赢儿记得她在电视上看过,这种床实际是一种酷刑,囚犯躺在匣床上,头上有揪头环,颈部有夹项锁,胸前有拦胸铁索,腹部有压腹木梁,两手有双环铁扭,两胫有短索铁镣,两脚闸在匣栏上,另用一块号天板,上面钉满三寸长的钉子,密如刺猾,利如狼牙,用来盖在囚犯身上。匣床的四周是木栏,形状像鸟笼。 这样一些张牙舞爪的恐怖刑具难道是用来对付她的吗? 就因为她拿石头打破了鲜于凌夏的头,这个王府的人就要不分青红皂白对她施以极刑了吗? 输赢儿苦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本以为她可以做一个混日子的侧妃,谁知却是一天也混不下去,说不定今夜她就要死在这个王府了。 “舒赢儿,不介意我来看看你吧。”舒赢儿正在发呆的时候,罪魁祸首鲜于凌夏不知死活的出现在牢房的门口,斜倚在牢房的门上,挑衅丝的看着舒赢儿,一身的紫袖蓝领宽襟衫,白玉腰带鹅顶靴,比起他的哥哥鲜于凌墨多了一分儒雅,少了一分冷漠,只不过,此刻在舒赢儿的眼里,鲜于凌夏也好,鲜于凌墨也罢,都不是什么好鸟。 一律都是她眼中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 “我若说介意的话,你肯离开吗?”舒赢儿慢慢走到牢房的木质栏杆那里,一双明亮的眸子似有似无的盯着鲜于凌夏。 “怎么了?见到我很开心吗?还是想求我放过你呢?”鲜于凌夏伸出修长的手指隔着栏杆挑起舒赢儿的下巴。 白嫩细滑的小脸蛋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倔强的樱桃蜜唇微微抿着,被苍白的脸色映衬的更加娇艳欲滴。 “见到你不算是很开心,”咬到你才是最开心的事情,咬死你更开心。“你的手指很漂亮嘛!”只可惜,过一会就要变得鲜血淋淋了。 舒赢儿将鲜于凌夏的手指握在手中,嘴角一抹明媚的笑容直看得鲜于凌夏有些微愣,放松了对舒赢儿的戒心。 吭哧! “啊!”舒赢儿趁鲜于凌夏发呆的时候,实落落的一口咬在鲜于凌夏的手指上,这辈子没干过什么重活累活的鲜于凌夏,小手指是娇嫩的不得了,经舒赢儿的小虎牙这么一咬之下,登时血肉模糊的没了本来的样子。 “你你属狗吗?你这个和疯狗一样的女人!” “啊!你想死是不是?” “你现在马上松口!”鲜于凌夏隔着牢门朝舒赢儿大喊着,外面的狱卒听到动静马上就要进来。 “你们都在外面呆着,不准进来。”鲜于凌夏的手指还在舒赢儿的口中,他可不能让王府的下人看到他这般狼狈的样子,他已经有一个丢人的大哥了,他不能让鲜于王府再次成为别人的笑柄。 “舒赢儿,你听我说,我是来跟你商量一件事情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事情,“舒赢儿,你马上松口,我就带你出去。”哼!死丫头,看我出去不整死你! “鲜于凌夏,你记住了,我舒赢儿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舒赢儿抹抹嘴边的血迹,不屑的看着鲜于凌夏。 鲜于凌夏只觉额上冷汗直冒,一根芊芊玉指早已血肉模糊,就像是被狗咬了一样。 “你说!商量什么事情?”他能说出什么好事来,这个王府没有一个正常人。“可别告诉我,你是过来赔礼道歉的。”舒赢儿一脸怀疑的看着鲜于凌夏,刚刚松口不是因为听到了他的话,而是咬累了,牙有些疼了而已。 “舒赢儿,我知道那日我也有不对,但是你打破我的头也是事实,我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其实是另一个陷阱,借刀杀人而已。“就看你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了。”鲜于凌夏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牢门,神情有些慵懒的看着舒赢儿,刚刚流血的手指还在隐隐痛着,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第一个敢打她,咬她的女人的。 “你说,什么事情?”舒赢儿学着鲜于凌夏的样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他,苍白的小脸上一双明媚灿烂的眼眸直直的盯着鲜于凌夏,这份纯净和从容让鲜于凌夏有一瞬间的失神,他不该设计引舒赢儿进入陷阱吗? 为何他竟有些不忍了. quot;咳咳,舒赢儿,你quot;鲜于凌夏一时语塞,极力调整着自己的状态,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忘了舒赢儿几次三番对他施暴,他要报复,一定要。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汗毛,这个舒赢儿惹到她了,就要付出代价。 “我需要你帮我找那日在树林里迷晕我的人,就是他们抢走了我的衣服,害我被你这个无知的女人打破了头,舒赢儿,你要是肯帮我,我就让你离开这里,否则只要我一句话,你就只能一辈子呆在这里了。” 鲜于凌夏看着舒赢儿,她在思考还是在发呆,为什么这种感觉让他的心竟微微颤动了一下,这个舒赢儿,真是一个惹人讨厌的女人,总是莫名其妙的惹到他,扰乱他的心。 “好!不就是帮你这个公子哥找到害你的人吗?我为什么不愿意?”舒赢儿直觉上觉得鲜于凌夏没有这么好心,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个阴森可怕的地牢,她对面摆放的那些刑具好似张牙舞爪的怪兽一样对她呲牙咧嘴,让她害怕。 “舒赢儿,这是你说的,从现在开始你就要时刻呆在我的身边,听我的吩咐,帮我找到害我的人。而你的新身份就是我从青楼买回来的一名风尘女子,水香!”鲜于凌夏双手报胸一脸得意的看着舒赢儿。 想离开这里,没那么容易的,我可不是大哥,尽不了做男人的义务。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搞不好今晚我就吃了你,顺带抹干净走人。 舒赢儿,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024 惊艳 鲜于凌夏没有看到如他所料的局面,舒赢儿没有害怕也没有觉得羞愧,只是从容自若的走出了牢房。 鲜于凌夏,想跟我斗!你还嫩点! “说吧,要我怎么做?”舒赢儿刚刚走出地牢,就迫不及待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个阴森恐怖的地牢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 “你先去更衣吧!回头我会告诉你的。”鲜于凌夏对舒赢儿无所谓的态度有些不悦,明明应该是他占据主动,怎么现在倒变成舒赢儿来问他了。 “且!神秘兮兮的样子,早这样小心点不就不会被人玩仙人跳了。”舒赢儿撇撇嘴,跟着一旁的丫鬟往外走着。 “你……”鲜于凌夏看着舒赢儿的背影,有气没得撒,只得佯佯的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冥诡派总坛夜枭宫,难得有热闹的时候,只是一派喧闹的景象下,幕冥殃却是闷闷的喝着酒,默不作声。 歌舞升平,丝竹声声,身着轻纱罗衣的舞娘们在舞池中卖力的旋转跳跃,魅惑的紫色眼影下,一双双流动的眼眸无不对着坐在最中间的鲜于凌墨暗中送着秋波。 在她们心中,高高在上的那个男人,就像是天神一样,他神秘,他冷酷,他武功盖世。 他虽然带着银色的面具,但是他面具下的双眸却有着致命的诱惑,只需一眼,这些舞娘们便会沦陷在他的深邃中,他收留了她们,她们都曾是可怜的女人,被人凌虐,被人唾弃,他却不嫌弃她们,给她们最好的物质生活,目的却只有一个,做冥诡派的暗线。 幕冥殃的冥诡派始终都是一个杀手组织,倘若江湖上一旦有人起了围剿他们的异心,这些风尘女子会比那些杀手更早一步获知消息,幕冥殃深知这个道理,只不过,他需要她们,却不会临幸她们。 他不需要女人,什么样的女人都不需要。 一曲完毕,舞娘们个个面色绯红,轻声娇喘。见幕冥殃仍旧静静的看着她们,遂又舞了起来。今天的教主很奇怪,从来到这里就一言不发,只是让她们不停的舞着,而他则是一个人默默的喝着闷酒,好似有什么心事。 “教主,福琉给您冲了一杯浓茶,您都喝了很多酒了,还是喝杯茶解解酒吧。”跟了幕冥殃两年的福琉是这些舞娘中最得幕冥殃信任的,也是唯一可以多接近他的人,只不过,接近归接近,幕冥殃对她始终和别人一样,未曾动过她一分一毫。 “你下去吧,我不需要这个。”幕冥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夜的眸斜睨了一眼那杯茶,橙黄的茶水中似乎倒映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那般明媚,那般可人儿。 他的脑海中不知怎的,总是想起舒赢儿,刚才狠心的把她关进地牢,就是为了不去想那个丫头的一切,可是鲜于凌墨想不通的一点却是,为何让她离自己越远反而思念更甚呢? “教主,要不福琉陪你喝杯酒吧。”福琉见幕冥殃发呆,不知道他在为一个女人犯愁,遂讨好的跪在鲜于凌墨的旁边,半敞开的衣襟露出丰满白皙的胸部,若有若无的在幕冥殃面前晃动着。 “福琉,你身上的香粉味道今天过于浓了,你下去吧。”幕冥殃微眯着眼眸,他早已看穿了福琉的心思,毫不犹豫的揭穿是他唯一会做的,他不会给讨好他的女人一丝期望。 “是,教主。”福琉猛地怔在那里,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她听说教主喜欢海棠花,才洒了这海棠花味道的香粉,没想到幕冥殃竟这般冷漠的对她。 福琉讪讪的起身,慢慢的离开幕冥殃的视线,一双流转的杏眸含恨的看着他,她在他身边两年了,他从不多看她一眼,她却一直是忠心耿耿的为他出力谋划,眼看大好的青春即将逝去,她却连他万分之一的心都没有抓住。 幕冥殃不知喝了多少酒,从晚上离开王府以后他就坐在这里喝闷酒,本来把那个舒赢儿关在地牢里是折磨那个笨丫头的,谁知他自己也不好过,一直是心事重重的,喝酒也是越喝越清醒。 “小咸鱼,我好了!”鲜于凌夏还在想着一会怎样怎样一步一步让舒赢儿跳进他的陷阱时,舒赢儿清脆的声音已经在他身后响起了。 “你叫谁咸鱼?你……”鲜于凌夏后面的话全部咽了回去,怔怔的看着眼前脱胎换骨的舒赢儿。 一个黄衣少女怯生生的站在门口看着他,肌肤胜雪,双目犹如一泓清泉,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有一股淡淡的清雅气质。 乌黑的青丝,云鬓如雾,松松的挽了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翠绿的玉钏,粉嫩的耳垂上坠了两颗小小的珍珠,莹然生光。 这还是舒赢儿吗?他记得他吩咐丫鬟要给她打扮的很恶俗的,就像是青楼里的风尘女子一般,为何站在他面前的女子竟是这般清纯甜美。 “小咸鱼,你怎么了?看我看呆了吗?”舒赢儿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你…好了,那就走吧。”鲜于凌夏忙收回神游的思绪,佯装着冷漠的样子看向舒赢儿。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走。”舒赢儿扯了扯他的衣袖,有些为难的看着鲜于凌夏。 “为什么?你反悔了?”鲜于凌夏微皱了眉头,不悦的看向舒赢儿,若是你敢反悔看我一回怎么收拾你。 “我…我没有鞋子穿,你这里的鞋子都不和我的尺寸,我家里穿来的那双全都湿透了。”舒赢儿说着踢了一下右脚,露出一只白白的脚丫子给鲜于凌夏看。 “你…你没穿鞋子就出来乱跑!?”鲜于凌夏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舒赢儿白的胜雪的脚丫丫,这个丫头怎么这么难搞,光着脚就敢过来,还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她……简直是不可理喻。 “那怎么办呢?”舒赢儿贼贼的看向鲜于凌夏,“要不然我们明天再去吧。”能拖得了一时是一时,等着明日睡饱了觉才有力气应付你这条小咸鱼。 “明天?”鲜于凌夏探寻的看着舒赢儿,哼!想跟我耍花样,故意拖延时间吗?我鲜于凌夏在王府生活了这么多年会看不出你的小心思。 “明天自然不行,看来为今之计只有我抱着你了。”鲜于凌夏嘴角一抹温和的笑,只是那笑意并未达眼底,修长有力的手臂忽的一下扯过了舒赢儿,将她拦腰打横抱起。 “啊!”舒赢儿只觉天旋地转的感觉,等着明白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鲜于凌夏的怀里了。 “我抱你上马车。”鲜于凌夏不屑的看着舒赢儿,抬脚就往门外走。 舒赢儿不过是他大哥的一个侧妃,在鲜于王府,侧妃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她们有时候还要讨好王府的一些丫鬟侍卫什么的,像舒赢儿这样没有身家没有后台的侧妃只有挨整的份,就算是鲜于凌夏吃了她,也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舒赢儿扯着鲜于凌夏的衣襟,却见来往的侍卫丫鬟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舒赢儿,你好香啊!”鲜于凌夏抱着软软的舒赢儿,喉头一阵发紧,俊颜忍不住凑向了舒赢儿,想要在她的面颊烙上一吻。 “你们在干什么?!”鲜于凌夏还没有得逞,刚刚走进院子里一身酒气的鲜于凌墨一声历喝,猛地打断他的举动。 025 行不行 鲜于凌夏仍是抱着舒赢儿,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他不是想和大哥争什么,只是想确定一下这个舒赢儿在大哥心目中的地位和那些侧妃是否一样。 “凌夏,放她下来!”鲜于凌墨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平静的目光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大哥,这个舒赢儿可是个惹事的主儿,你能应付得了吗?”鲜于凌夏似笑非笑的看着舒赢儿,见她正对自己怒目而视,不由起了一亲芳泽的念头。 “小咸鱼,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舒赢儿踢了一下白白的小脚丫,鲜于凌墨看到不禁轻皱了一下眉头。 “舒赢儿,瞪大眼睛看好了!”鲜于凌夏嘴边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柔和的眸子直落入舒赢儿的眼底,薄薄的唇住进凑了过去,眼看就要吻上那樱桃红唇。 “凌夏,把她交给我。今晚是我和她的洞房花烛夜。”鲜于凌墨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大手轻轻一揽,舒赢儿已经跌入了他温暖的怀抱。鲜于凌墨身形之矫健让凌夏感到吃惊。 难道他大哥不知何时练就了什么神乎其神的功夫? “大哥,我是跟你开个玩笑的,好了,物归原主。我也可以放心了。”鲜于凌夏将疑惑隐在心底,静静的看向舒赢儿。 “舒赢儿,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明天我会来找你的。”鲜于凌夏对舒赢儿笑笑,瞧见她窝在大哥的怀里好像很惬意的样子,不绝有些不爽,刚刚还是抱着一个甜美的可人儿,现在怀里就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怎的,鲜于凌夏有些失落的感觉。 “凌夏,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啊。”鲜于凌墨说完抱着舒赢儿就往他的卧房走去,怀中的女人竟然难得的这么安静,这样的她,反而让鲜于凌墨更加的烦躁。 “舒赢儿,你睡地上,我睡床上。虽然是洞房花烛夜,但是你知道的,我什么也不能给你。”鲜于凌墨进屋后,将舒赢儿放在地上,翻身上床,留给赢儿一个修长的背影。 “咸鱼,地上怎么睡啊?!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不睡地上?!”舒赢儿走到鲜于凌墨身后很是愤愤不平的吼着。 这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吗?没有锣鼓喧天,没有大红嫁衣,更没有宾客贺喜,只有你一个背对着她的不举老公! 这算是什么!?不能自由恋爱也就算了,新婚当天还要睡地上,哪个新娘子有她这么倒霉。 不行!今天就是和那条咸鱼决一死战,我也要挣回我自己权利,大不了我回阑锦轩住,也不要睡在冰冷的地上。 “咸鱼,要不然我回去睡吧,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吧。”舒赢儿俯下身来,在鲜于凌墨背后轻声说着,温热的气息嗖的一下灌进鲜于凌墨的脖颈,暖暖的,痒痒的。 “你今天必须呆在这里。”鲜于凌墨缩了缩脖子,心里低声咒骂了一声,这个丫头还真不得安生。怎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挑起他的无限遐想。 若不是新婚之夜存在的这些规矩,他早就把她赶回阑锦轩了,还留她在这里扰乱他的心吗? “咸鱼,你我在这里只能睡在地上,会生病的,你知道吗?”舒赢儿撅着小嘴,扯着鲜于凌墨后背的衣服,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那就一起睡!你烦不烦!?”鲜于凌墨不知哪来的怒火,腾地一下坐起来,回头瞪向舒赢儿。 “恩?什么一起睡?”舒赢儿抬起头,愣然的看着鲜于凌墨。 “你别再吵了行不行?你是想睡地上,还是和我一起睡床上?!说!”鲜于凌墨心里狠狠的骂着自己,刚刚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什么就一起睡了。这不是摆明了折磨自己吗? “那你到底行不行?” “什么行不行?” “就是你会不会睡到一半就有了想法?” “什么想法?” “如果你真的不行的话,我们就一起睡!” “我哪里不行了?我正常的” 鲜于凌墨总算是明白了舒赢儿的意思,差点就顺着她的话说漏了嘴。 一旦把话挑明了,鲜于凌墨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吃了舒赢儿的。 “舒赢儿,你到真是不知廉耻啊,竟然问我行不行?你想试试吗?”鲜于凌墨箍住舒赢儿的脖子压向自己,如夜的眸子闪着探寻的光芒,这个小女子,到底安得什么心,难道真的想惹恼他吗? “你不行的,还是不要勉强了,那个我真的不能睡地上的,我的身体抗寒能力很差的,只要是睡地上一定会感冒厄,就是发热的。”舒赢儿双手撑在床上,脖子被鲜于凌墨钳制着,小屁屁微微撅起,衣领处因为俯身的关系,露出了些许春光,连同清晰的锁骨一同进了鲜于凌墨的眼眸。 鲜于凌墨咽了口唾沫,掐着舒赢儿脖子的手竟有些抖动,目光落在舒赢儿娇俏的小屁屁上,更是觉得体内燃起了一股烈火,无处发泄。 “既然你不能睡地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6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6部分阅读 不能睡地上,看来只能一起睡了,我堂堂鲜于王府的王爷自是不能睡在地上的。”鲜于凌墨手一松,紧致健硕的大腿勾住舒赢儿的腰身,将她华丽丽的甩到了床上。 “啊!”舒赢儿一个前趴,脑袋重重的撞在鲜于凌墨的小腹上。 026 不行 舒赢儿的脑袋不仅撞在了鲜于凌墨的小腹上,还很不争气的在他健硕紧致的小腹上弹了那么几下。 “舒赢儿,你故意的吗?”鲜于凌墨揪起舒赢儿的头发,将她推到床的内侧,不知怎的,他竟也会脸红发热,小腹处一股无名的火被舒赢儿撩拨的随时都会爆发。 “咸鱼,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明明是你把我扔上床的,你还说我,你下去啊!我有没有说过要和你一张床睡觉!” 舒赢儿摸着被揪得生疼得头皮,白白的小脚丫毫不留情的踢着鲜于凌墨的屁屁,明亮的眸子闪出对鲜于凌墨的厌恶和嫌弃。 鲜于凌墨看到舒赢儿那样的眼神,没来由的生气起来,一把扳倒舒赢儿娇小的身躯,大腿死死压住她的腰身,得意的看着她被他禁锢在身下。 “你……你干嘛!你怎么了?你想怎么样?”舒赢儿终于是害怕了,这样一动不能动的,倘若那条咸鱼此刻兽性大发,那么她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舒赢儿,你给我听着,不想缺胳膊断腿的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准乱动!”鲜于凌墨躺在舒赢儿的对面,一把拖过娇小的她,恐吓的眼神看向她。 “你不会是想那个吗?”舒赢儿还惦记着鲜于凌墨究竟举不举。“厄…没事了,我睡了。”待瞥见鲜于凌墨眸中迸射出杀人的眼神时,舒赢儿方才乖乖的闭嘴,撅着嘴巴很是委屈的假寐。 只是怎么可能睡着呢,一个陌生的男人睡在身边,还不知道他是扮猪吃老虎,还是披着羊皮的狼,万一兽性大发,说不定她连骨头都没有了。 “舒赢儿,你……你赶紧睡吧,”你能睡得着吗?臭丫头!“不准睁开眼睛!”鲜于凌墨见舒赢儿睫毛轻颤了几下,心下一慌,急忙恶狠狠的警告她,就怕舒赢儿此刻睁开眼睛看到他面红耳赤,欲求不满的样子。 两个人就这么僵硬的躺着,谁也不动,也没有人说话。 鲜于凌墨暗暗运气,将师傅传授给他的掠心魔咒默默念着,这掠心魔咒是可以压制住一切无妄的猜测和欲望的,他能保持这么久的童子之身完全是掠心魔咒的功劳,他不近女色,接受坊间所有的谣传,即是为了这掠心魔咒,也是为了鲜于王府的安危。 他的正面是一个被人瞧不起的不举王爷,虽然有显赫的身家,却没有普通人生儿育女的能力。 他的反面则是一个邪魅冷酷的杀手组织的教主,他神出鬼没,他万人敬仰,身边有无数的莺莺燕燕,而他的心里却住不进一个人。 “咸鱼?咸鱼……咸……鱼……” 正当鲜于凌墨闭目养神的时候,舒赢儿又开始不甘寂寞的唤着他的名字。 鲜于凌墨还没有念完一遍完整的掠心魔咒,自是不会停下来,索性当没听见舒赢儿的声音,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的继续练功。 “睡了?”舒赢儿疑惑的看了鲜于凌墨一眼,他竟然能睡的着,难道是猪啊! 鲜于凌墨既要念他的掠心魔咒,又要竖起耳朵听着舒赢儿的动静,还好他功力深厚,否则早就走火入魔了。 嘶!怎么回事?鲜于凌墨突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席遍全身,那酥麻的来源似乎是某个人温暖的小手。 舒赢儿!你搞什么鬼!你摸我身上作甚?! 鲜于凌墨黑着一张脸,闭着眼睛感受舒赢儿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身上画着圈圈,一圈一圈又一圈,直画的鲜于凌墨曾经念了上万遍的掠心魔咒也会颠倒了顺序。 “咦?没反应?再试一试。”舒赢儿小声嘀咕着,对鲜于凌墨究竟行不行的测试并没有告一段落,而是进入到了更深一层的鉴定。 舒赢儿!我要是有反映了,第一个就干掉你!一向淡漠冷静的鲜于凌墨竟然也会骂人!? 鲜于凌墨打掉牙齿把所有的苦都往肚子里咽,他没想到舒赢儿竟然会来这一招,试验什么?试验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吗? 他当然是男人了,别的男人该有的他都有,何时用得着舒赢儿来测试了?! 掠心魔咒早已不管用了,还没有人敢在鲜于凌墨运功的时候挑逗他的身体的,这个舒赢儿竟然把他当成了实验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 舒赢儿另一只小手则似有似无的摸着鲜于凌墨的腿,舒赢儿在抖,鲜于凌墨的心也在抖。 不抖不行的,他的血已经冲到喉咙了,随时都会喷涌出来的,他没想到抑欲竟是这样的痛苦,练了十年的神功竟然不及舒赢儿轻轻的勾一下手指。 “真的不行吗?”舒赢儿还在小声嘀咕着,鲜于凌墨却只盼望她的试验能够早点结束,他已经尝到了喉头的血腥味,这个丫头如不及时收手,恐怕我们的鲜于凌墨王爷马上就要走火入魔了。 “果真安全!去院子里透透气吧!”舒赢儿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发现鲜于凌墨无论是身体上还是面色上,都和刚才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一定要找出什么不同点,可能就是他的脸色比刚才要黑一些。 舒赢儿轻叹口气,慢慢从鲜于凌墨身上爬过去,下床的时候脚丫子还无意中碰倒了鲜于凌墨的某个敏感部位。 鲜于凌墨倒吸一口凉气,只盼望舒赢儿能够早日离开他的房间。 随着舒赢儿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鲜于凌墨一口赤红的鲜血“扑哧”吐了出来,铁青着一张脸狠狠地看向门口。 027 二吻 鲜于凌墨捂着胸口将一口鲜血吐在了床上,脸色也愈发难看,他知道自己这是走火入魔了,如不及时运功疗伤很容易伤及五脏六腑的。 “舒赢儿,你给我记住!”鲜于凌墨盘腿打坐在床上,心里忍不住小声的咒骂着舒赢儿。 “阿嚏!”刚刚走到院子里的舒赢儿猛地打了个喷嚏,难道是着凉了?还是有人骂她? 夜凉如水,却也似她的心情,寻不到一丝温暖的寄托。 “舒赢儿,这么晚了还出来,是在等我吗?”鲜于凌夏从暗处走了出来。 这个舒赢儿还真是闲不住,竟然走到他平常赏月的地方。要不是她刚才那一声响亮的喷嚏,他还真发现不了他。 不过她这一身黄|色的衣衫陪衬着天上皎洁的月光倒也相得益彰。 “应该是你在等我吧?”舒赢儿很不客气的回了他一句,算算时间,应该出来近一个时辰了。 “无所谓,谁等谁都可以。要不现在就跟我出去调查一下如何?你要知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鲜于凌夏双手抱胸期盼的看向舒赢儿。 “厄?现在?” “对!现在,我们天亮之前就可以回来。” “只有我和你?” “你还想要谁?”鲜于凌夏瞅着舒赢儿白皙透亮的脸蛋,没来由的想要摸一摸,这个舒赢儿全身上下都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让你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占有。 “可是咸鱼还在屋里呢?今天是我和他那个…厄,成亲的日子…”舒赢儿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鲜于凌夏提着往院子外面走。 “你会武功?”舒赢儿只觉耳边吹过呼呼的风声,脚下的步伐也因为鲜于凌夏的提携而变得轻快。 “如果我会武功那就好了,就不用被人一再的下药了,我只会轻功,其它的一窍不通。”鲜于凌夏实话实说。 “你会这个已经很好了,如果一会有危险的时候,逃跑是没有问题的。”舒赢儿若有所思的说着,鲜于凌夏狠狠的白了她一眼,未出征先泄气,这个女人还真是丧气。 急行了一段路途,鲜于凌夏在一个很大的院子外面停下来,院子上面写着三个极难辨认的繁体字,舒赢儿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明白,索性不管了,若是问那条小咸鱼指不定会挨他什么白眼呢! 舒赢儿随鲜于凌夏走了进去,进去之前小咸鱼还回头饶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这个院子虽不如王府气派奢华,但也应是一大户人家,此时虽然已是深夜,但是这里进出的人却络绎不绝,大有日夜颠倒之势。 门口除了有八个凶神恶煞的侍卫把守之外,院子里面也是戒备森严,不过进入这里面的人却是轻松自若,谈笑风生。 “第一次来这里吧!不用紧张,跟着我就好。”鲜于凌夏坏坏的一笑,舒赢儿登时有些上当受骗的感觉,只能自我安慰着既来之则安之了。 “哎呀!夏公子!你可来咯!”一个涂抹着厚厚胭脂水粉的老女人走了过来,一身的桃红色衣衫衬托着她跟鬼一样的妆容,活脱脱一个僵尸老鸨。 “今天可以吗?”鲜于凌夏没有过多客套的话,只是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吆!您来了,当然可以了!啧啧…这就是新货色啊?”那个貌似僵尸老鸨的女人围着舒赢儿转了那么几圈,身上的恶俗的脂粉香扑鼻而来,舒赢儿微皱了眉头,不解的看向小咸鱼。 “我们进去谈。”鲜于凌夏回了舒赢儿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低声和老鸨说着话。 “夏公子,里面请啊!”老鸨立刻谄媚的跟在鲜于凌夏和舒赢儿的身后,一步三扭着腰身走着。 “小咸鱼,这是什么地方?什么货色不货色的啊?”舒赢儿瞅准老鸨去倒茶的功夫小心的问着。 “舒赢儿,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要做的就是一言不发看我的眼神行事,懂吗?”鲜于凌夏不耐烦的瞥了舒赢儿一眼。 “吱嘎!”老鸨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套讲究的白玉瓷器的茶具,晶莹剔透的茶杯和茶壶散发着柔和的关泽,如同水中的明月般皎洁清透。 “夏公子,奴家先给您冲壶茶,您慢慢喝着,至于这位姑娘则让程老爷带下去先和他聊聊如何啊?”老鸨说着就给鲜于凌夏冲上了茶水。 而它身旁那名男子则是趁机溜到了赢儿的身边,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向她。 “你先跟他下去吧。”鲜于凌夏轻声吩咐着舒赢儿,眼中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我……”舒赢儿歪头看了一眼那个老男人,不明就里的站在那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感觉这么诡异,总觉得一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走吧!姑娘!”老男人推了舒赢儿一把,顺便在她白嫩细滑的手背上掐了一下,舒赢儿皱了皱眉头,厌恶的看了一眼老男人,奈何那条该死的小咸鱼一直没有发话,舒赢儿也好说什么,只得跟着老男人下去了。 一间封闭的小屋子里,舒赢儿还没看清屋里的摆设就被人狠狠的推在了地上。 “啊!你们干什么?”舒赢儿趴在地上,却见刚才嬉皮笑脸的那个老男人已经变脸,狰狞着一张脸扑向了舒赢儿。 “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是干什么的?说!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老男人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舒赢儿的喉间恶狠狠的看向她。 “他?你们不知道吗?干嘛问我!”眼前的状况让她摸不着头脑,刚刚那个老鸨一样的女人对鲜于凌夏可是客气的不得了,怎么这个男人一转眼就变了脸,还问她鲜于凌夏是谁? “死丫头,快说!否则划花你的脸!”老男人趁机捏了舒赢儿水嫩水嫩的小脸颊一下,一副丑陋的嘴脸逐渐凑了过来。 “你走开啊!混蛋!走开!”舒赢儿大力推着老男人,却突觉他的眼睛猛地瞪大,身子僵直的倒向一边。 鲜于王府,鲜于凌墨气沉丹田,逐渐汇拢真气,慢慢睁开如夜星眸。窗外,一抹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他知道那是白如风。 只是白如风走的这么急,难道是舒赢儿出了什么事吗?鲜于凌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着白如风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身体刚刚因为抑欲的关系,现在还没有恢复,不能动用任何的真力,否则必死无疑。 “跟我走!”带着银色面具的鲜于凌墨强压住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扯过舒赢儿的柔荑就往外跑。 门口,白如风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见教主带了舒赢儿出来,方才松了口气。 刚刚他跟踪舒赢儿和鲜于凌夏来到这里的时候,教主突然从天而降般的出现了,他当时是诧异的不得了,好在教主没说别的,只是吩咐他留在这里处理善后的事情。 这里其实是冥诡派的一个分支,傀儡阁,也就是冥诡派用来打探一些江湖消息和宫廷变异的地方。 这个傀儡阁的女子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色,所以很受达官贵人以及富甲商人的欢迎,又因为这里有森严的守卫更得那些有钱人和官场上的高官垂青,每日来这里饮酒寻欢的人是络绎不绝。 只不过,鲜于凌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侧妃却险些葬送在这里,刚刚若不是他和白若义及时出现,恐怕舒赢儿早就成了刀下鬼了。 这个鲜于凌夏真是胡闹,怎能带着舒赢儿来这种地方。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交易? “你是……幕冥殃?”舒赢儿跟在鲜于凌墨的身后,见他一身黑衣,一副银色面具不由想起了那个强吻她的男子。 “别管我是谁!在这里呆着别动,你的家人会来找你。”鲜于凌墨说着松开了舒赢儿的小手,回头看去时,那丫头正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不施粉黛的俊俏脸蛋闪着柔和的光泽,晶亮的眸子流转出盈盈的波光。 鲜于凌墨只觉喉头一阵发紧,未作思考下,箍住她的脖颈就落下了自己的吻。 这已是第二次吻她了,皆因那第一次的意犹未尽,他才会在此刻想要汲取她的甘甜。 冰冷的面具阻隔不了二人之间火热的气息,双唇封住她的樱桃蜜唇,直到那唇上有着些微的红肿. “唔……唔…走开!”舒赢儿一直在挣扎着,奈何鲜于凌墨的身体实在是太过于强壮,她在他的怀中就像是一只小白兔一样,只能承受不能反抗。 鲜于凌墨被舒赢儿挣扎的声音猛地惊醒,低头看着快要窒息的她,粉红的面颊,微肿的双唇,还有因为羞愧而染上了怒色的明眸,都让他舍不得迈出一步。 “我…我走了!”鲜于凌墨的脑中猛地闪过掠心魔咒,忿忿的摇了摇头,将舒赢儿丢在这片树林里,闪身消失不见。 “你……”舒赢儿捂着红肿的嘴唇,羞愤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刚刚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就被这个幕冥殃劫持了,还被他再次强吻,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刚刚来到这里就遭受这么多的折磨。 不就是穿越嘛,有必要搞得折磨死人不偿命啊!? “舒赢儿!”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鲜于凌墨快步走向舒赢儿,他的步伐有些凌乱,只不过没有了银色面具,也没有了象征黑暗的夜行衣,他不过是一个窝囊的不举王爷。 “咸鱼!”舒赢儿反映过来是鲜于凌墨后,立刻像个孩子似的扑到他的怀里,嘤嘤的哭着。 凭什么就她穿越这么倒霉,一个如意郎君没找到,还要被一个面具色狼轻薄,强吻不算,刚刚他那个地方硬硬的热热的,分明是…分明是有了反映嘛! 想到这里,舒赢儿更是觉得委屈,哭声也愈发的响亮了。 鲜于凌墨身子怔在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轻拍着舒赢儿的后背,慢慢的轻拍变成了轻抚,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今天已经抑欲两次了,他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必定七窍流血而死。而这个舒赢儿显然是毫不知情。 舒赢儿抬头疑惑的看着鲜于凌墨,他的手怎么了,好像一直在抖。 “打……打……打劫!劫……劫财,不……劫色!”正当舒赢儿和鲜于凌墨对望的时候,树林里突然窜出来三个人蒙面黑衣人,为首的那个虽然说话结巴,但是深更半夜的一群人这番打扮,不用想也知道是遇到了劫匪。 028 打劫 三个劫匪和一个王爷,还有一个侧妃,注定要在这个夜晚鸡飞狗跳了。 “我们是打” “你们是打劫的吗?我知道了,你刚刚说过了。”舒赢儿没有多少慌张,不待那个劫匪说完,连忙替他说出来,在这样和他磨下去会被他给憋死的。 “臭丫头!何时轮到你插嘴!”另一个稍显矮小的劫匪蹦出来,凶神恶煞的瞪着舒赢儿。 “好了!你们是劫财不是吗?给你们,拿着银子快走!”鲜于凌墨从怀中取出银子,不动声色的走到舒赢儿的面前,将她娇小的身影隐在身后。 真是该死!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死活,竟然和劫匪说话,不知道这些人有多么危险吗? 也算他和舒赢儿倒霉,竟然在这种时候让他们遇到劫匪,他的功力还没有恢复,而保护舒赢儿的白若风现在还在处理傀儡阁的事情,此刻,他根本保护不了舒赢儿,就连自己也保护不了。 只有拿银子摆平了这些劫匪,赶紧回王府了。 “吆喝!倒挺大方的啊!让爷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银子。”最高最魁梧的那个劫匪一把抢过鲜于凌墨手中的钱袋,细细的打量着。 “跟我走!”鲜于凌墨趁劫匪在书银子的时候,拉起舒赢儿的小手就要走。 “等等!还有这个女的呢!”矮个劫匪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看向舒赢儿,贼溜溜的样子让舒赢儿想起了采花贼迟行烈,不禁一阵战栗,本能的往鲜于凌墨怀里钻着。 “吆喝!还挺害羞啊!我说你们倒是装什么啊,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跑来这里私会,现在倒装起圣洁来了!横!爷还就不信这个邪了!”矮个劫匪说着就要来扯舒赢儿的胳膊,鲜于凌墨一甩手将他推开,奈何误动了真气,随之,一口赤红的鲜血吐了出来。 “大咸鱼!你怎么了?怎么吐血了?!”舒赢儿扶着鲜于凌墨,见他脸色是越来越难看,难不成是平时补大了,稍一运动就会气血倒流? “你们拿了银子赶紧走!否则,一会我的侍卫来了,你们一个也活不了!”鲜于凌墨擦擦嘴角的血迹,看到舒赢儿眼中担忧的神色,心底深处某个地方突然有些暖暖的,还有微微的触动。 “走?老子还没搜过这个小丫头的身呢!走什么!?”高个劫匪伸着脏兮兮的手就像舒赢儿靠近向“舒式过肩摔!”舒赢儿只会这一招,上次已经在小咸鱼身上用过了,效果那是杠杠的,眼前的劫匪估计也是一群乌合之众,这一招对付他们足以。 “啊!娘的!臭表子!”高个劫匪摔了个狗啃泥,趴在地上半天动不了。 “舒赢儿,回来!小心!”鲜于凌墨本来是震惊于舒赢儿的惊世一招,忽然瞥见另外两个劫匪向她冲过去,立刻用身体挡住了舒赢儿,而他的身上也挨了两拳,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是对于现在武功尽失的鲜于凌墨来说还是不小的打击。 “扑哧!”鲜于凌墨再次吐出一口鲜血,腥红的血染红了舒赢儿的衣襟,舒赢儿楞楞的看着,抬手替他拭着唇角的血渍。 “咸鱼,你撑住啊!你不要有事啊!你死了的话你母亲恭顺夫人非生吞活剥了我不可啊,你坚持住啊!”舒赢儿仿似已经忘记了那三个劫匪,不停的碎碎念着。 “你关心我是因为害怕我的母亲?”鲜于凌墨微皱了眉头,不知怎地,听她这么说心里很是不爽。 “我” quot;舒赢儿!quot;不远处,一抹墨蓝色的身影正疾驰而来,身后还跟着很多王府的侍卫。绝顶的轻功直冲着舒赢儿飞扑过来。 “小咸鱼?你怎么”舒赢儿自己看着,竟是鲜于;凌夏来救她了。、“谁让你擅自离开的,你不知道我找你找疯了嘛?”鲜于凌夏不待舒赢儿说完,一把将其揽进了怀中,扑通乱跳的心脏总算是安定了下来,可是,他却没有注意到一旁鲜于凌墨想要杀人的眼神。 029 勾引 那三个倒霉的劫匪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王府的侍卫三下五除二的制服了。鲜于凌墨则是铁青着一张脸看向紧揽着舒赢儿的凌夏。 “小咸鱼,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舒赢儿感觉鲜于凌夏的胸膛在我微微抖着,一双柔和的眸子迸射出失而复得庆幸和喜悦。 “别说了,都是我的疏忽。我”鲜于凌夏咽了口唾沫,眼看着怀中的舒赢儿撅着小嘴的样子甚是喜人,忍不住低头旁若无人的品尝起樱桃蜜唇。 “唔干嘛唔”舒赢儿还在想着刚才混乱的一幕,鲜于凌夏不同于幕冥殃的吻已然落下。 柔和的绵长的吻轻柔的品尝着她的甘甜,不管不顾她的挣扎,只求能在此刻占有她的唇,粉色的唇瓣带着难以言语的诱惑,就像这深夜,明知道黎明很快就要到来,还是忍不住抓紧一分一秒捕捉她的气息。 一旁的鲜于凌墨已经握紧了拳头,刚刚他来回奔袭着,扮演着两个不同的角色,体内的真气早已乱了套,这个舒赢儿先是害他走火入魔,现在又在他的面前上演和凌夏亲热的一幕,她是准备气死他,然后跟凌夏双宿双栖吗? 他不是没有看到鲜于凌墨黑下来的脸庞,只是他忽然想起了舒赢儿本来是许配给他的,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非常的不甘,大哥明明不能人道,难道要舒赢儿守一辈子的活寡吗? 万一她受不了这种折磨,也像那些侧妃一样跑了怎么办? 鲜于凌夏想到这里猛的放开舒赢儿,眼前的她白皙的小脸染上了两片绯红,不待那丫头对他提出抗议,已经似挑逗般的在舒赢儿的耳垂上轻咬下去。她的青丝撩着他的面颊,轻柔舒暖。 “啊!痛啊!”舒赢儿自是没想到鲜于凌夏会有这么一招,刚才在众目睽睽下被他强吻,已经是羞愧之至,现在又被人侵占了其他敏感的领域,舒赢儿忍不住看向一旁的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的眸中隐着一触即发的愤怒,可是眼前是他的弟弟,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发作。在他鲜于凌墨的严重,女人一直是不占有任何地位的。 鲜于凌墨把头转向了一边,轻声咳嗽了一声。 “舒赢儿,这次是我的不对,以后我决不会让你在我手里出事的。”鲜于凌墨汲取着她身体的芬芳,不舍的松开对她的束缚。 “小咸鱼,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记得你的头是怎么破的了?”舒赢儿捂着有些红肿的嘴巴,今天真是踩到狗屎了,刚刚被幕冥殃吻了,还没反过神来呢,又被这条该死的小咸鱼吻。 舒赢儿越想越气,抬起右脚冲着鲜于凌夏的膝盖就是狠狠的一踹。 “嘶!”鲜于凌夏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腿,似笑非笑的看着舒赢儿,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大胆,还没尝够牢狱之苦吗? “凌夏,我们回去吧。”鲜于凌墨不动声色的将舒赢儿隐在他的身后,表情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大哥,我知道你不会在意的。”鲜于凌夏一手搭在凌墨的肩膀上,随意的看着他。 大哥以前的女人他不是没有染指过,三侧妃还有四侧妃,都曾是他床上的俘虏,只不过这些他的大哥都是知道的,起初他是抗拒的,可是在大弥朝,这种事情是司空见惯的,女人对男人来说就是可以送来送去的礼物,有时候,甚至连礼物都不算。 只是不知道这个舒赢儿会不会是例外! “我在意!小咸鱼,你给我听着,你以后要是再敢轻薄我,我就把你打的像你大哥一样不能” quot;嘶!quot;舒赢儿倒吸一口凉气,刚刚差点说出鲜于凌墨最忌讳的事情了,不过,她话中的意思已经是所有人都清楚的听明白了。 “舒赢儿!你想死吗?”鲜于凌墨握紧了拳头,如一座高山般矗立在她的面前,眸中隐着一触即发的愤怒,俊朗的面容挂上了一层冰霜。 “我不想死!只想好好活着。”舒赢儿吐了下舌头,怯怯的看着发怒的鲜于凌墨。 “你”鲜于凌墨皱紧了眉头,发现自己竟然拿她没有任何办法,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不过,究竟是懒得搭理她呢,还是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这是鲜于凌墨没有想到的。 “大哥,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你看,今晚是否让她和我” quot;舒赢儿,你触犯了王府的众多规矩,从今天开始罚你禁足一个月,一个月之内不得出澜锦轩一步。quot;鲜于凌墨粗暴的打断了弟弟的话,凌夏想干什么? 这么快就要挖他的墙角了吗?他怎么有些舍不得的感觉? 可是他不是不在意这些的吗?怎么刚刚表现那么激动呢?这个舒赢儿,让他开始反常。 “禁足一个月?包食宿吗?吃穿住不禁吧?”舒赢儿看着表情怪异的兄弟二人,弱弱的问了一句。 030 月俸 鲜于凌墨紧咬牙关,貌似他现在是外伤内伤统统兼顾,而这个舒赢儿竟然还惬意的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她是想彻底的惹怒他吗? “回王府!”鲜于凌墨憋了半天只说出了这三个字,本想回头扯着舒赢儿的小手把她拖回王府的,却瞥见鲜于凌夏已经一脸谄媚的站在舒赢儿的身边准备和她并肩而行。 “小咸鱼,你离我远点,我才不屑跟你一起走呢!瘟神!讨厌!”舒赢儿狠狠的白了鲜于凌夏一眼,颠颠的走到鲜于凌墨面前,自己刚刚受了委屈抱着他的时候,感觉竟那样的轻松,难不成就是因为他是无害的,所以才有安全的感觉吗? “王爷,我们现在回去吗?”舒赢儿温柔的看着鲜于凌墨,这一冷一热让面前的两个男人有些无措。 “舒赢儿,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罚你了,回王府以后我会让你知道你要接受什么惩罚。”凌墨压低了声音,一口鲜血此时堵在他的胸口,他必须赶紧回去,否则会支撑不住的。 “舒赢儿,看来你只能跟我走了,大哥好像生气了。”鲜于凌夏见大哥转身走了,一幅看好戏的样子,双手抱胸盯着舒赢儿看,竟有了再次一亲芳泽的想法。 “他生气管我什么事情,你才是罪魁祸首!”舒赢儿觉着嘴巴,白了凌夏一眼,追着鲜于凌墨的脚步而去。 限于王府,鲜于凌墨端坐在正中,瞅向一旁的舒赢儿,因为劳累了一天一夜的关系,舒赢而此时脸色苍白憔悴,灵动的眸子好奇的看着他。 “舒赢儿,从今天开始不仅要罚你禁足一个月,外加扣你一个月的月俸!”哼!没有银子又不能出门看你还耍什么花招。 “扣我的俸禄?凭什么?我有没有做错事清!”舒赢儿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看向鲜于凌墨。 quot;你再多说一句就扣你三个月的月俸!quot;限于凌墨板起脸孔,看着眼前有些生气的舒赢儿,她这个样子甚是有趣,此刻,他就想看看舒赢儿不同于往日的样子。 “我回房间了,小鲜鱼,我真是沾了你的光了!”舒赢儿知道在这个王府她是没有任何的地位的,如若一定要争取什么,也要等自己站稳脚跟才可以。 舒赢儿一个华丽丽的转身,将大小鲜鱼甩在了身后,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哼!没有规矩的野丫头!”鲜于凌墨低咒了一声,突觉自己体内真气乱窜,忙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扔下鲜于凌夏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鲜于凌墨的房间里,先前舒赢儿留下的气息还清楚地存在着,鲜于凌墨感受着那清香的女儿香,运功调试了好几次方才静下心来。 “扣扣!”鲜于凌墨刚刚调息好紊乱的真气,突闻外面有人敲门。 “什么事?”鲜于凌墨并没有问来人是谁,而是冷冷的问着外面的人。从身形和走路的声音判断,鲜于凌墨已经知道来人是谁。 正是王府的四侧妃闻听若! 031 闻听若 鲜于凌墨坐在床上,并没有下去开门的打算。 “王爷,恭顺夫人给您熬了补汤,特意吩咐听若给您送来!”外面闻听若细声细气地说着,闻听若,祖辈世世代代经商,父亲闻必远因为觊觎鲜于王府的势力,一直想借鲜于王府发展自己在大弥朝的生意,所以不惜把自己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儿嫁进鲜于王府守活寡,不求女儿能为鲜于王府传宗接代,只求对闻家能有所帮助。 “补汤放门口就好了。”鲜于凌墨冷冷的说着,黑黑的眉毛微皱着,从见闻听若第一眼起他就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戒心。她太过于顺从和聪明,时时刻刻扮演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实则心机深沉,难以捉摸。这种女人很危险,也很不讨鲜于凌墨这种男人的喜欢。 此刻,鲜于凌墨心里和眼里可能只有舒赢儿那个傻傻的丫头了。 “王爷,您今天多有劳累,还是让听若近伺候您吧!”闻听若依旧是不温不火的语气,声音柔媚带着一丝哀求,不过鲜于凌墨并不吃这一套。、“你听不董本王的意思吗?”鲜于凌墨语气微怒,不再说多余的话,闻听若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适可而止,哪像那个舒赢儿,苯苯傻傻的,不知不觉间,鲜于凌墨又想到了舒赢儿。 “王爷,那听若就先告辞了。听若一会还要去赢儿妹妹那里一趟,怎么说赢儿妹妹今天第一天进门。我这个做姐姐的一定要去看看她。”闻听若讨好似的说着,鲜于凌墨最讨厌她这点,明明是很有才情的一个大家闺秀,却为了闻家而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 每天不是讨好他的母亲就是讨好自己,这种女人的目的不言而喻。 “舒赢儿已经被我罚禁足一个月了,没有我的吩咐她是不能出门的,任何人也不可以见她。你还是安生的呆在你的房间吧。”不知怎的,鲜于凌墨听但闻听若要去找舒赢儿心里一阵紧张,他可不想舒赢儿和这个闻听若过多的接触。 门外的闻听若听闻面色猛地一沉,轻跺了一下脚,秀美的面容拢上了一丝阴霾。 032 夜探上 鲜于凌墨继续打坐调息气息,门外响起闻听若离去的脚步声,不用看,鲜于凌墨也猜到了她的脸上此刻是什么表情。 他对每个侧妃都是这般冷漠的,尤其是这个闻听若,因为她处处透着精明算计,他鲜于凌墨的身边不需要这种女人,至于舒赢儿那种总是惹事的小丫头他是从未接触过,不知怎的,他的脑子里总是想起那张明媚的笑脸。 鲜于王府的生活对舒赢儿来说已经正式开始了,只不过,她并没有开一个好头。禁足已经半个月了,舒赢儿可谓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每天都要早起给那个恭顺夫人斟茶,一个不小心就要挨上几句训斥,什么衣衫不整啦,斟茶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对啦,总之是五花八门的原因。 当然无非是故意为难舒赢儿,把她当成软柿子捏来捏去的,还没有摸清形式的舒赢儿暂且是低眉顺眼,不多说任何话。恭顺夫人如此折腾了半个月,也放松了对她的戒心,让她安生的呆在澜锦轩里,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舒赢儿算是如释重负了,不用想着第二天怎么对付那个老太婆了,晚上也可以安心的坐在院子里面看星星了。 这半个月的时间,没有一个人来找过她,鲜于凌墨也好,鲜于凌夏也好,都没有露过一面。 我们的凌墨王爷一直呆在自己的冥诡派忙着调息气息,如果不是时常想起那个惹是生非的舒赢儿,恐怕他只用七天的时间就可以恢复功力了,被那个该死的丫头影响的他半月才可以恢复。 而鲜于凌夏也没有闲着,他一直在调查傀儡阁的幕后主使,那天利用舒赢儿去做掩护打探了下消息,结果差点害死了她,虽然大哥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的心里多少有些内疚。 他以前和傀儡阁经常做一些倒卖绝色妓女的买卖,这一点他的大哥和母亲都不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挣多少银子,而是利用一些妓女的人脉多积累一下自己的关系网,做到黑道白道通吃。 而这个傀儡阁的老板对他的生意一直是照顾有加,虽然从未露面但是鲜于凌夏一直记在心里。 只是,他也是一个聪明的人,总觉的这个老板对他有些特殊,给了他很多关照可又不露面,而这次发生在鲜于凌夏身上的一些蹊跷事情,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个傀儡阁对他的用心了。 可惜,他不知道傀儡阁幕后的老板是谁,否则他就不会这么铤而走险的带着舒赢儿深入虎|岤了。 夜凉如水,舒赢儿裹着一件披风托腮坐在院子里,从来到这里已经半个多月了,她的那些黄金早已不知去向,害她吃饭添置衣服什么的都要看丫鬟的脸色,每日粗茶淡饭食不知味,舒赢儿很怀念以前每周末去吃麦当劳的欢乐时光。 “舒赢儿,干嘛坐在这里发呆?”鲜于凌夏一身月白色的滚金边长衫,趁在修长挺拔的身躯上气宇不凡,头上束柔白色的白玉发冠,光芒四射。右手持折扇,明眸善睐,风度翩翩,正朝他她款款走来。 在别人眼里鲜于凌夏绝对是一翩翩公子哥,而在舒赢儿眼里则是十足的纨绔子弟一个。 “你来干什么?这么晚来我这里不怕别人说闲话吗?”舒赢儿冷淡的看了一眼鲜于凌夏,继续欣赏自己的月光。 “你这里好像没什么伺候的丫鬟吧!”我来之前可是都视察清楚的,否则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进来。 鲜于凌夏不紧不慢的说着,柔和的眸子笑着看向舒赢儿。不知怎地,一看见她就觉得心情特别的明媚,忍不住想要多看上那么几眼。 “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不要打扰我休息。”舒赢儿撅着嘴,没好气的说着。姑奶奶我正愁一日三餐呢,你这个衣食无忧的大少爷跑到我这里来不是添堵的吗? “我来看看你,那天的事情是我的不对,你看我怎么补偿你好呢?”最好是以身相许! “补偿?”舒赢儿皱了下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鲜于凌夏,“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吧。”舒赢儿突然站了起来,一双明亮的眸子忽闪忽闪的看向鲜于凌夏。 这份璀璨的神采也被屋顶上一个黑色的身影尽收眼底,他就是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刚一出关就跑来了这里,心里自我安慰的想法是看看这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又惹出了什么乱子,其实想看她一眼却是真的。 鲜于凌墨看到舒赢儿正一脸专注的看着鲜于凌夏,心里某处莫名的不爽,大手早在不知觉中攥紧了拳头。 “奥?你说。我定当竭力回答你。”鲜于凌夏双手抱胸,感兴趣的看着眼前甜美的小丫头。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想问问你们鲜于王府除了每月的月俸,还有没有其他的外快…额……就是奖金…也不是,怎么说呢,就是除了月俸还有其他银子发吗?”舒赢儿一脸期待的看向鲜于凌夏,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这个……你最近缺银子花吗?”鲜于凌夏诧异的看着舒赢儿,他只知道大哥扣了她的月俸,看来她的日子过的很不好。 这对于我来说岂不是一个机会吗?鲜于凌夏似笑非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7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7部分阅读 的看着舒赢儿,心里已经打定了一个主义。 “如果缺的话我可以借你,而且你不用急着还的。”如果要还,就用你自己还,银子我有的是,而你则是我真正感兴趣的。 “我才不会借你的银子呢!”舒赢儿撇撇嘴,不屑的看着鲜于凌夏,不远处,鲜于凌墨不知不觉的维扬起唇角,他期初听到舒赢儿那么说也以为她要跟凌夏借银子,心里还有些生气的,现在看到舒赢儿对凌夏不屑的样子,让他的心里似乎放下了什么似的。 “那你看看我能帮你什么吗?我是在所不辞!”鲜于凌夏讨好似的走到舒赢儿对面,貌似很有风度的问着她。实则他是为了寻找一个最佳的观察角度。 话说舒赢儿今天穿的还是那天的黄|色衣衫,只不过这个小丫头不知道是迷糊还是故意引诱他,衣服的领子不知觉已经半敞着,露出了性感白皙的锁骨,从他现在这个角度甚至能看见一线诱人的||乳|沟。 鲜于凌夏既然看见了,那么屋顶上的鲜于凌墨自然也是看的一清二楚,他微皱了眉头,看着舒赢儿穿光乍泄的样子,深邃的星眸陇上了一丝矛盾,而眼底的一抹妒火则是他暂时未感觉到的。 “你真的想帮我?”舒赢儿眼眸一闪,身子向前一步,紧紧的挨着鲜于凌夏。 此时,在明的舒赢儿并不知道自己的胸前露出一片春光,而在暗的鲜于凌墨则是猛地起身,墨色漆漆的眸子隐着一丝愤怒紧紧的盯着靠的很近的两个人。 033 夜探下 鲜于凌夏咽了口唾沫,身子不动生色的往前蹭了一点,零距离看着舒赢儿。明明很清楚的告诉自己只能盯着她的眼睛看,可是鲜于凌夏还是管不了自己的眼睛看着舒赢儿的胸前。 “你说,我怎么帮你?”要我的人吗?鲜于凌夏嗓子有些沙哑,一双眼睛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搁了。 “我听丫鬟说你有很多产业,那个…可不可以让我在你的店铺里面帮忙什么的,不过……”舒赢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鲜于凌夏。 “不过什么?难不成是要我付你工钱?”鲜于凌夏身子微怔,这个舒赢儿在开玩笑吗? “对!而且最好有双薪或者带薪年假什么的,逢年过节还要三薪!”舒赢儿深呼吸一口,口齿清楚的说了出来。 屋顶上的鲜于凌墨本来是要离去的,听到舒赢儿竟然这么说,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下去。 “哗啦!”一代武林高手鲜于凌墨深夜偷看自己的侧妃和弟弟聊天已经够丢人了,现在还滑了一跤,一块手掌大小的瓦片噌的飞了下去。 “什么人?”鲜于凌夏警觉的看向屋顶,不忘将舒赢儿娇小的身躯隐在背后。 鲜于凌墨此时是骑虎难下,他不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凌夏一旦喊人过来,这个王府岂不是又有侍卫要遭殃了,以他的身手,王府的侍卫根本就拦不住他。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他这个武林第一杀手组织的教主只有……只有学猫叫了…. “喵喵!喵喵!”鲜于凌墨学的很不专业,连着叫了几声,既不像深夜闲着没事出来溜达的小猫,也不像晚上出来发春的叫春猫。 鲜于凌墨的声音更像是一只吃了太多老鼠撑的走不动的笨猫。 “是野猫吗?”舒赢儿在凌夏身后弹出半个头来,紧张的看着屋顶处。 “应该是。不过……”鲜于凌夏看了看空荡荡的屋顶,突然觉得这只叫声有些怪异的野猫,也许是他搞掂舒赢儿的一个帮手。 “不过什么?”舒赢儿只觉后背一阵冷嗖嗖的感觉,这月黑风高的,来了一只叫声这么怪异的猫,还真不是一般的渗人。 “不过我觉得还是有些蹊跷,要不然我留下来陪你吧,我们什么也不做,就聊天,怎么样?”鲜于凌夏此刻道貌岸然,俨然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好。”舒赢儿不假思索的回答着,聊天就聊天,她可以和鲜于凌夏继续商讨她的工作事项。 “该死!”屋顶上的鲜于凌墨低咒一声,刚刚学猫叫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现在还要忍受舒赢儿和鲜于凌夏的彻夜长谈,他们当他是什么,真的不举吗? “舒赢儿,说说你的想法。”鲜于凌夏很正人君子的坐在离舒赢儿一米左右的地方,似乎是专注的听她讲话,可是一双明亮的眸早已死死盯住舒赢儿的胸前春光了。 “其实我是想自食其力,利用晚上的时间出去打工找兼职什么的,你不是有很多产业吗?我可以在你那里做些夜间的工作,比如说打更什么的。你能帮我吗?”舒赢儿实话实说,而鲜于凌夏则是哭笑不得。 “这个…”鲜于凌夏趁着思考的时候往前蹭了蹭身子,“有点困难啊,你想想,你是王府的侧妃,哪能抛头露面的在外面做活呢?况且…”鲜于凌夏不知死活的又往前蹭了蹭,“况且啊,若是被我的母亲恭顺夫人知道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不过……”鲜于凌夏此刻已经蹭到了舒赢儿的身边,轻嗅着她的女儿香,心旷神怡。 “不过,如果我们保密功夫做的好,应该没有问题的,只要你…”鲜于凌夏咽了口唾沫,朝舒赢儿暧昧的勾了勾手指,意思是要跟她耳语。 “你说。”舒赢儿凑到鲜于凌夏面前,竖起耳朵好奇的听着。鲜于凌夏一双色色的眸子猛地掉进舒赢儿胸前的无限春光中,含糊不清的随便说着。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帮你。” “好!一言为定!我明天就去上班!”舒赢儿快速起身,双手握拳坚定的看向有些失神鲜于凌夏,只要这条小咸鱼肯帮自己,那就是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而鲜于凌夏貌似就要看到那诱惑的一线深沟了,被舒赢儿这猛地一起身吓了一跳,做贼心虚般的假笑着。 “去,一定要去。”鲜于凌夏抹一把冷汗,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屋顶上,鲜于凌墨面色深沉,紧紧盯着还在侃侃而谈的两个人,看来他们今晚真的是准备促膝彻夜长谈了。 鲜于凌墨眉头微皱,紧握的手掌关节泛着惨白,如夜的星眸拢上了一层阴霾,黑色的身影敏捷的离去,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舒赢儿和鲜于凌夏轻轻击掌,算是定下了这个他们之间的秘密。 明日,舒赢儿将在晚上的时间由鲜于凌夏安排出王府,至于做什么工作则由鲜于凌夏安排,工钱嘛,鲜于凌夏是一直未提,就算舒赢儿什么活不干也没关系,反正他要的不是这个,而是……. 舒赢儿想要养足精神应付明天的工作,于是很不客气的赶走了鲜于凌夏,鲜于凌夏虽然有些不甘,但还是佯装很有风度的离开了舒赢儿的小院子。 与此同时,换了一身黑色衣衫,面带银面具的鲜于凌墨身形矫健的钻进了舒赢儿的房间。 034 夜摸 鲜于凌墨此刻已然变成了幕冥殃,银色面具融进了这柔和的月光,分不清是谁照亮了彼此。 而舒赢儿则是难得进入了梦乡,睡梦中的她甚至梦到自己变成月入万元的高级白领,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一杯咖啡,一缕暖阳,丝丝惬意的享受这生活。不知不觉间她的嘴角就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臭丫头,睡觉还笑的这么开心!”幕冥殃坐在她的床边,小声的发着牢马蚤,他还没从刚才学猫叫的窘迫中走出来,虽然没有人知道,但是对他来说,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消化一下。 幕冥殃银色面具下的双眸黝黑明亮,一抹淡淡的的宠溺慢慢爬上眼眸,渐渐溢满整个星眸。 幕冥殃看着熟睡中的舒赢儿,心底某处莫名的躁动,温暖修长的手指朝舒赢儿的额头伸去。 沿着光洁白皙的额头轻轻下滑,害怕惊醒睡梦中的她,在眉毛处轻画了一个圈圈,眼见舒赢儿低低的呻吟一声,眉头微皱嘟着嘴巴继续甜甜的睡着。 幕冥殃像是着了魔,手再也停不下来,那光滑细致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他的眸中渐渐陇上一抹淡淡的微醺,手指划过纤巧的鼻梁,在嘴巴处来回摩挲着,那樱桃红唇莫名勾起了他亲吻一下的欲望。 此刻,幕冥殃只觉浑身血液渐渐沸腾了起来,燥热和不安爬上了他的脸。他知道继续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必须停止…. “嘤咛!”此时,舒赢儿低声娇吟一声,樱唇微启,将鲜于凌墨准备撤退的手指准确的含在了嘴里,嘟着的嘴巴很有滋味的品尝着幕大教主手指的味道。 舒赢儿此时正梦到品尝美味的下午茶,估计是把鲜于凌墨的手指当作点心了,虽然味道不咋地,但是好歹也是原创,在这之前绝对没有人品尝过。 “嘶!恶心的丫头!”鲜于凌墨咬紧牙关,感觉食指一阵湿润和温热,嘴上虽然很不客气的骂着舒赢儿,可是看着如婴孩般吸允他手指的舒赢儿,心底竟是温暖的感觉,眸中溢满了宠溺和贪恋。 那灵巧的舌尖调皮舔着他的食指,洁白的贝齿轻咬住关节不放,樱色蜜唇轻轻吸允着,脸上是满足的浅笑。 “恩……没有放糖吗?”突然,舒赢儿轻皱眉头,随口说着梦话,将沾了自己口水的幕大教主的手指很不客气的拨到了一边。 “你……”鲜于凌墨身子一怔,见舒赢儿舒服的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登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的手指此刻满是晶莹的液体,黏黏的,湿湿的,舒赢儿已经品尝了他手指的味道,就是不知道这个舒赢儿的味道是什么,虽然他已经强吻她两次了,但是每一次的感觉都是不一样,这次,他也不会放过。 犹豫了片刻,幕冥殃将食指贴在唇边,轻轻嗅着,只是这手指的味道自是比不了那诱惑的唇来的直接。 幕冥殃将食指放在舒赢儿的唇上,随即慢慢附上自己的唇。 紧致健硕的身躯渐渐压了下去,身下睡得香甜的人儿并不知道,还以为又来了一道什么美味大餐呢! “恩……还要!”已经在王府吃了半个月清水饭的舒赢儿,梦中看到一只烤的金黄的大||乳|猪跌进她的怀里,自是没有理由拒绝啊,那就开吃吧! 只是,这头大||乳|猪很坏,明明离她很近,却不让她碰触一下,既然这样,那我就亲自动手。 舒赢儿迷迷糊糊中攀上了幕冥殃的脖子,嘟起的小嘴饥渴的寻找着美味佳肴。 “舒赢儿,你还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睡觉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幕冥殃见她主动投怀送抱有些不悦,面色阴沉如墨,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看着舒赢儿。 可是面上的表情不代表身体的反应,他早已被舒赢儿撩拨起了火,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你逼我的!”幕冥殃一手固定住舒赢儿的下巴,对于他来说,这是他的第一次,他未曾碰过任何女人,虽然他身边莺莺燕燕很多很多,但是触摸女人,这是第一次。 鲜于凌墨的手停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禁欲是为了练就神功,却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的身子这般诱人和美妙。 他以前也对女人的身体有过好奇和探求,但是都被他压制住了,眼前的舒赢儿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即使掠心魔咒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035 咸猪手 幕冥殃眸底是不可置信的神采,他怎么会做到这一步呢?才认识舒赢儿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对她动了想法吗?还是因为他一直禁欲,对任何女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呢? 难不成要找另一个女人试一试吗? 幕冥殃深呼吸一口,见舒赢儿的小脸已经微微泛红,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长长的睫毛轻轻抖着,好像随时都要醒来一样。 他知道只需一步,他就可以探到她最终的禁区了,虽然他未曾做过,可是做某些事情的具体位置在哪里他还是清楚的。 不是有句话说了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这句话套用在幕冥殃身上就是没见过真的女人那里还没见过画上画的吗? 中国的春宫图自古至今长盛不衰,幕冥殃虽然不用实际体验,但是了解一下也是必要的。 幕冥殃体内的真气开始乱窜,舒赢儿的衣衫被他的大手扯的凌乱不堪,单薄的白色亵衣裹着玲珑有致的身子。 喉咙里闷哼一声,幕冥殃拿开放自己的大手,突然消失的柔软和温暖让他有些不舍。 与此同时,一抹黑色的身影从窗户中跃了进来,应是没有料到幕冥殃在此,二人普一见面,具是震惊的互看着。 “魅影?”幕冥殃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摘掉面具,只顾对着熟睡中的舒赢儿乱施咸猪手,竟然放松了警惕,刚刚才察觉到魅影的出现。 “教主?属下…参见教主!”魅影一向震惊冷峻的眸中溢满矛盾,他原以为他是唯一一个深夜来此的人,可是显然教主已经先他一步来了很久了,而且似乎还对舒赢儿做了什么,否则她的衣衫为何那般的凌乱不堪。 “魅影,你很缺女人吗?深更半夜的跑来这里作何?”幕冥殃先点了舒赢儿的睡|岤,继而冷冷的看着魅影。 怎么?他真对舒赢儿感兴趣吗? “回禀教主,属下只是随便过来看看。”一向沉稳的魅影也有撒谎不靠谱的时候,一句随便过来看看已经暴露了他的心。 “那好,本教主以后就不准你以后随便过来看看,你听明白了吗?”幕冥殃伸手扯过被子,盖在舒赢儿的身上,刚刚魅影一直盯着舒赢儿被他亲过摸过的地方看着,这让他很不舒服,他不想别人看到这些。 无形中,他正在一步一步把舒赢儿当成他的私有物品。 “是……是!教主!”魅影身子一怔,幕冥殃的一句话,无疑是宣告他和舒赢儿以后将无缘相见了,为何会这样?他的伤势才刚刚好就想来看看她,谁知却碰上了教主,昔日那三鞭至今还有疤痕在他身上,他一直未觉得为舒赢儿挨这三鞭是不值得的,只是希望能告诉她,让她知道他为她做了什么。 想要看到她感激也好惊讶也好的表情,可是幕冥殃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魅影最后看了一眼舒赢儿,慢慢后退着离开房间,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的心上,看来他真的不适合主动招惹女人,还是女人主动找他比较适合,至少他不会像现在这样矛盾和不舍。 “舒赢儿,我应该怎么对你?把你彻底的发配出去还是任由你留在王府,像那些女人一样顶着私奔的名义和别的男人双宿双栖?” 幕冥殃看着魅影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着,床上的舒赢儿正沉沉的睡着,红扑扑的小脸上溢满幸福的笑容,过了今晚她就可以出去体验一下古代的夜生活了,还有银子可以赚,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就是鲜于王府的另一个私奔的侧妃了。 冥诡派总坛夜枭宫,幕冥殃半躺在宽大的狐皮软塌上,他难得的没有穿黑色多的衣服,而是换了一身蓝色滚着金边的宽袖长衫,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腰间束着五彩丝结长穗的丝绦,外罩同色的流云起花披风,脚下登着青缎黑底的软靴。 虽冰冷却时而若思,下面依旧是翩翩起舞的舞娘们,从舒赢儿的澜锦轩出来,他就一直看舞娘们跳舞,只是他这一身难得的装扮早已迷乱了那些舞娘们的双眸。她们舞的格外起劲,都想引起他的注意。 幕冥殃还是沉默的不说一句话,而福琉一直垂首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她能感觉出来,幕冥殃的心思根本就不再那些舞娘身上,他的心思早就飘到不知何处了,难不成教主心里有女人了吗? 福琉再也站不下去了,执着一壶香茶缓缓走到幕冥殃的身边,为了讨好幕冥殃,她自从上次之后很久都不曾用过胭脂水粉,一直是不施粉黛淡雅示人。 不知道她精心准备的这些能否引起幕冥殃的注意。 “教主,福琉给您备了上好的雪茶,请您享用!”福琉柔弱的说着,身子慢慢靠向幕冥殃,一身淡雅的白色衣衫随风轻轻翻飞,趁的眼前的佳人更加的清秀怡人。 “奥?福琉费心了!放下吧。”幕冥殃抬头看了一眼福琉,不觉有些诧异,今日的她改变很大,不似先前般妖娆媚惑,而是多了几分清新的感觉,只不过她再故作清雅也比不了还是处子之身的舒赢儿,那是从内而发的少女清香与羞涩,福琉始终都是青楼女子,身上有各种男人的味道,她的眸早已不在纯净明媚。 “教主,您有心事?”福琉放下雪茶,并不离去,而是大着胆子问着幕冥殃。 “福琉,你……你跟我回房!”幕冥殃微皱了下眉头,银色面具下的星眸闪着矛盾的光芒,他想知道是舒赢儿改变了他,还是他此刻可以被任何一个女人点燃。 福琉是他信任的人,也是他可以用来利用的人。 他的房间注定马上要春光无限。 036 瞎折腾 幕冥殃嘴角有一抹笑容,虽然对他自己来说有些勉强,但是看在福琉眼里却是诱惑的很。 “福琉,随我回内室。”幕冥殃淡淡的扔下一句话,遂起身朝内室的方向走着。 舞池中的舞娘登时乱了步子,楞楞的看着幕冥殃的背影,而一旁随侍的杀手们也是一愣,他们的教主竟然招福琉进入内室,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虽然每个人都是震惊异常,可是没有人敢问个究竟。舞娘们或嫉妒或羡慕的眼神看向福琉。而福琉强掩住内心极大的欣喜和激动,轻扭着腰身跟在幕冥殃的后面。 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没想到孤注一掷的清雅装扮,果真能打动教主的心,今晚,无论如何,她都要成为教主床上的女人,说不定她还可以一睹教主的容貌。她要在床上征服这个大弥朝最具传奇性和神秘色彩的男人。 她相信,自己有这个本事。 夜枭宫的内室,幕冥殃的房间,以前没有女人进来过,福琉是第一个。 青色纱帐之中,灯影绰绰,满屋的奇珍古董,透着贵气与丝丝清冷的感觉。只不过因为幕冥殃此刻的出现,这里面又多了几分属于男人的阳刚味道,这就是幕冥殃夜枭宫的内室。 带着银色面具的幕冥殃慵懒的斜倚在床上,看似漫不经心又充满了诱惑,实则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的他是多么矛盾。 如果现在进入内室的是舒赢儿那个笨丫头多好!幕冥殃忍不住轻叹一句。 他还在出神的时候,福琉已经跪在了他的床边,低垂着眉眼娇羞的看着他的靴子。 “福琉,把衣服脱了。”幕冥殃轻甩一下头,想要把那个可恶的影子甩掉,口气虽然轻松,可是心里却充满了纠结。 跪在地上的福琉微微一愣,脸上迅速染上了两撇红晕,她虽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可是她一直倾慕的教主竟然这样直接的要求她,她有些不知所措。 既不想让教主轻视了她,也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向冷静机灵的福琉,此刻无措起来。 “让我亲自给你脱吗?”幕冥殃坏坏一笑,伸手扯起福琉,一把将她恩坐在自己的腿上,所谓美人在怀,应是心驰神往才对,可是此刻的幕冥殃却有些后悔。他发现自己很想把很多第一次留给舒赢儿,第一个进内室的女人,第一个坐在他腿上的女人。 可是眼下,因为他莫名其妙的试探自己,这些第一个都给了一个他毫无感觉的女人,幕冥殃僵在那里,微皱了眉头,开始思索自己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那个舒赢儿不过是他众多侧妃中的一个,他早晚都会寻个理由让她走的,他的身边决不会留下无用的女人的。 “教主,让福琉给您更衣如何?”幕冥殃还在思索的时候,福琉的翘臀已经在他的腿上轻轻的动着,每一下都若有若无的轻触着他的分身,半敞开的衣襟内一线深深的密沟正等着他的摩挲和爱抚。 幕冥殃轻嗅着福琉身上的味道,却找不出一丝吸引他的感觉,虽然他的身体也是有了一些反应,但是他并不想要,确切的说他不想要眼前的女人。 “福琉,你先下去。”幕冥殃推开福琉,空了怀抱让他长舒一口气,似是轻松了不少,这种试探不但无聊还让人郁闷,幕冥殃发誓以后不会再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了。 “教主…您……”福琉从天堂跌进地狱的感觉,前一秒还是浓情蜜意暧昧缠绵,可是此刻的幕冥殃却冷淡平静的很,眼看自己就要上了这个男人的床,却在高嘲的时候被他一盆冷水泼醒,原来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福琉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羞愧和不甘。 “福琉,你去叶飞那里取五十两银子,算是我赏给你,下去吧。”幕冥殃挥挥手,福琉再也没有留下来的机会了,教主虽然曾对她有过那么一刻的温情,可是他始终都是一个危险的男人,大弥朝顶级的杀手都对他唯唯诺诺,更何况她一个小女子,在他面前,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谢谢教主赏赐,福琉先告退了,若教主有什么需要,福琉随传随到。”福琉欠下身子,柔媚的说着,最后一句话无疑暴露了她心有不甘。 幕冥殃双眸若水,心里却有一丝苦笑梗在那里。需要?他是有很多需要,可是他也有很多迫不得已。 走出内室的福琉,明显感觉到了旁人异样的眼光。有巴结的,有嫉妒的,更多还是探寻的,想要知道她和教主在内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虽然这么短的时间做不成什么实际的事实,但是能进入内室,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好的开始了,只不过,福琉能感觉到幕冥殃心中有一个女人,难道是教主那日在街上强吻的那个女人吗? 鲜于王府,夜黑,星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朝王府的后门奔去。只是他们还不知道,在那里早已有守候多时的王府侍卫。 037 兄弟 鲜于凌夏和舒赢儿一身夜行衣出现在王府的后门,娇小的舒赢儿整个身子隐在鲜于凌夏的背后,而鲜于凌夏则是占足了舒赢儿的便宜。 在接她出澜锦轩的时候,鲜于凌夏告诉舒赢儿为了怕她跟丢,让她一定牵紧自己的手,开始的时候舒赢儿是抗拒的,可是后来鲜于凌夏越走越快,舒赢儿险些跟丢,值得不情愿的拽着鲜于凌夏的手腕,跟他走着。 舒赢儿柔若无骨的小手被鲜于凌夏紧紧握着,潮湿温暖的感觉传遍凌夏的全身,早在昨晚,他已经安排好了全部的计划,只要舒赢儿跟他出了王府,那就只能任由他摆布了。 想到这里,鲜于凌夏回头瞥了一眼有些紧张的舒赢儿,借着皎洁的月光,有些失神的看着眼神惊慌的如同小鹿般的她,不禁加了把力气,更紧的握住了舒赢儿的手。 “别紧张,出了这道门就到外面了。”鲜于凌夏自信的笑着,左手不假思索的推开了王府后院的大门。 “我们可以……”鲜于凌夏那个走字还没说出口,惊觉无数火把突然出现,照亮了他和舒赢儿的脸。 一排排整齐站立的侍卫像是恭候多时一样,在侍卫中间站着面无表情的鲜于凌墨。 “凌夏,这么晚了你和她去哪?”鲜于凌墨站在那里,夜风吹起他的袍角,神情有一抹萧索一抹失意。声音虽然淡淡的,却难掩一丝怒火。 “大哥?我……那个…五侧妃刚刚迷路了,我带她回房间,谁知走着走着我也跟着迷路了。”鲜于凌夏还算反应机敏,只是在外人眼里他和舒赢儿这般手牵手的出现,无疑是私奔的样子。 这个舒赢儿才进门几天,就给鲜于凌墨带了绿帽子,两旁的侍卫站在那里,虽是看好戏的样子,但是面上具是波澜不惊,若是谁此刻敢有半点幸灾乐祸的样子,那一准是要掉脑袋的。 “那你们现在知道应该往哪里走了吗?”鲜于凌墨绷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面前演戏一般的二人。 “王爷,我有事和你商量,能借一步说话吗?”舒赢儿瞅着局势有些尴尬,鲜于凌墨显然不相信小咸鱼的话,看来只能搏一搏了,看看这个鲜于凌墨是不是一个性情中人了。 “舒赢儿,不要说!”鲜于凌夏敏锐的感觉出舒赢儿将要告诉大哥什么,他不想大哥知道这件事情,那么势必将影响他的计划,而且大哥似乎也对这个舒赢儿有那么点意思。 “凌夏,你先回房吧。”鲜于凌墨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眸中是一闪而过的欣喜,看到舒赢儿似是要告诉他什么秘密,他没来由的心情大好。 “大哥,我们……”鲜于凌夏还想要说什么,突然瞥见舒赢儿朝他眨着眼睛,俏皮的样子让他一时忘了下面的话要说什么。 “舒赢儿,跟我回房间。” “大哥,舒赢儿住在澜锦轩的。”鲜于凌夏脱口而出,猛地打断凌墨的话,不待鲜于凌墨开口拉起舒赢儿的手酒炒澜锦轩走去。 “凌夏,放开她的手!”鲜于凌墨追在后面,若不是他不能暴露自己会武功这件事情,早就施展轻功把舒赢儿夺回来了。 “小咸鱼,你放开我啊!”舒赢儿挣脱着鲜于凌夏的手,他刚才没看见自己朝他眨眼睛吗?怎么还这么睁不开眼,当着这么多的人和她拉拉扯扯,不是摆明了给鲜于凌墨带绿帽子吗? 他是小王爷自是没人敢惹,可是我舒赢儿是什么,一没靠山,二没财富的双失小媳妇,我可惹不起你们鲜于王府的这些大少爷们。 “大哥,我带舒赢儿回去吧,她出来就是为了找回澜锦轩的路,你不要担心其他了。”鲜于凌夏松开了舒赢儿的手。他也意识到刚刚有些不妥,但是一听到大哥说要带走舒赢儿他就紧张起来,明明不是自己的侧妃,却感觉像是被别人抢走了什么一样。 “舒赢儿,你自己看着办!”鲜于凌墨没有说别的话,扔下一句冷冷的话,快步走过舒赢儿的身边,将一众人等甩在了身后。 “大咸鱼,等我!”舒赢儿掂起脚尖就要去追鲜于凌墨。 “王爷,您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闻听若突然从暗处闪身出来,出现在鲜于凌墨和众人面前,抑或者说她躲在那里很久了。 038 和谐 闻听若轻扭腰肢,朝着鲜于凌墨款款而去,一颦一笑中尽显风姿绰绰。 “听若见过王爷,小王爷。”闻听若不愧是有备而来,在大小咸鱼面前尽显她柔媚乖顺的一面。眼波流转中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这种眼神是鲜于凌墨最不喜欢的,他讨厌眸中时刻藏有算计的女子,舒赢儿就没有,她的双眸除了明媚之外,只有纯净和怡然。 “起来吧。”咸鱼凌墨轻抬手,目光却落在舒赢儿的身上,刚刚这个臭丫头叫自己什么?大咸鱼?她可真是活腻了,看来罚她一个月的月俸还是没让她长脑子。 “王爷,我有话和你说。”舒赢儿蹭到鲜于凌墨的面前,换上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温顺的如同小鹿般的眼神让鲜于凌墨的眸中也跟着溢出一丝柔和。 “你和闻听若一起跟我回房。有什么话回房再说!”鲜于凌墨眼角扫向舒赢儿,扭头自顾自的走在前面,舒赢儿和闻听若具是一愣,皆不明白鲜于凌墨是什么意思。 “赢儿妹妹,我是四侧妃闻听若,我们也算是初次见面,妹妹在王府生活的可好?”闻听若虽瞧不起舒赢儿的出身,但是表面上的礼貌客套还是要有的。 “厄?恩,姐姐好。我们去找王爷吧。”舒赢儿愣了一下,看向闻听若,这个闻听若对她还算客气,颔首微笑软语温言,只是眸中透出的精明还是让舒赢儿心有防备。 “舒赢儿……”鲜于凌夏揪了揪舒赢儿的衣袖,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似的,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他即将到手的猎物啊,就此逃脱了? “小心点。”鲜于凌夏此刻是悔青了肠子,千辛万苦的安排好了俘获佳人的全套方案,现在全被打乱了,不但沾不到什么光,就连以后想带她出去都难了。 “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舒赢儿撇撇嘴,说什么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还没出门就被大咸鱼截住了,这个鲜于凌夏也是一个249。(亲们问,何为249?249就是还不如250的意思,还有251,就是比250还厉害的人,嘿嘿,某顾自娱自乐中。) 贵泽轩内,鲜于凌墨坐在屋子中间,而舒赢儿和闻听若则垂手站立一旁。 “听若,到我这里坐。”鲜于凌墨朝闻听若摆摆手,又指指自己的腿,示意闻听若坐过去。 闻听若登时失宠若惊般的看着鲜于凌墨,又看看一旁面无表情的舒赢儿。这是鲜于凌墨第一次称呼她听若,以前他都是叫自己名字或是四侧妃的。 “是,王爷。”闻听若声音轻柔的能融化了人心,水蛇腰盈然的走到鲜于凌墨面前,正要做到他的腿上时,背后的舒赢儿突然开口。 “王爷,需要我回避吗?”鲜于凌墨猛地怔在那里,一股无名火噌的就要窜上来,而倒霉的闻听若还躬身站在那里,等着坐在鲜于凌墨的腿上呢! “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 “可是我觉得王爷现在好像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不妨碍你说事情。” “可是我怕影响你们的质量和和谐度。” “和谐度?质量?” “王爷,您好不容易想那个一次,我总不能打扰你们吧,我还是退下吧。” “你在这里我照样可以做!”鲜于凌墨气的脱口而出,话一出口登时悔的想给自己两巴掌,本来自己是没什么想法的,可是被舒赢儿三绕两绕的,搞的他好像真想做什么一样,刚才只不过想刺激一下舒赢儿的,结果却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我是一个保守的人,坚决抵制乱来!!”舒赢儿高昂着头,很不屑的看着身子僵硬的闻听若,表情僵硬的鲜于凌墨。 量你们听不懂我才说的,哼!一个不举,一个欲求不满,想在我面前上演限制级的内容,我才不屑于看呢!狗男女! “舒赢儿,你…”鲜于凌墨站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竟一点也掌控不了这个丫头,她的心,她的思想,都是那么的精灵古怪,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想将她了解的透透的。 如果说女人的心是海底针,怎么摸也摸不到,那么男人的心就是大海,时时刻刻想要包容所有的东西,不想任何人在他面前藏有一丁点的秘密。 “王爷,这么晚了,还是让听若服侍您就寝吧。”闻听若一直保持刚才的姿势没有动过,此时全身酸痛难受,心里不免骂着舒赢儿坏了她的好事。可是面上还要装出娇柔懂事的样子。 “你先下去吧!”鲜于凌墨冷冷的话语压着一丝愤怒,舒赢儿怔了怔,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的,索性微微福身就要退出房间。 “舒赢儿,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是让你留下,让闻听若离开!”鲜于凌墨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舒赢儿的面前,脸色异常难看,待见到舒赢儿正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揪过舒赢儿的青丝就往屋里拽。 “啊!你干什么!我不去啊!你不是需要她吗?我不是你的菜啊!”舒赢儿一阵恐慌,拽着鲜于凌墨的衣袖不撒手,奈何她娇小的力量根本敌不过鲜于凌墨,还不等挣扎几下,就被鲜于凌墨扔进了房间里面的床上。 “王爷,您…”外屋的闻听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双眸中溢满泪水,这个鲜于凌墨竟然这样对她,给她一个甜枣后,不待她吞进嘴里,就立刻给了她一巴掌,这样的羞辱她何时承受过? 想她也是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了家族的兴融嫁给这个不举的鲜于凌墨已经是委曲求全了,现在这个鲜于凌墨还联合舒赢儿这样的羞辱她,她岂能咽的下这口气。 舒赢儿!你等着,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闻听若愤愤的退出房间,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和鲜于凌墨硬碰硬,这个鲜于王府管事的几个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被任何一个人抓住一丁点的把柄,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 “舒赢儿,你确实不是我的菜,不过你是我的侧妃!”鲜于凌墨说着一把扯下自己的外衣,气愤的丢到地上。 “舒赢儿,那张床不是让你睡觉的,而是让你做工的!”鲜于凌墨像提溜小白兔一样将舒赢儿从床上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舒赢儿。 039 推床 舒赢儿站在床下,脑袋只到鲜于凌墨的下巴,而大咸鱼健硕的身躯将她挡的严严实实,她的面前是一片乌漆马黑的,明媚的眸子溢出一抹惊慌。 做工?做在床上的工?舒赢儿一头的冷汗,难不成这么快就换成这条大咸鱼欲求不满了? “舒赢儿,以后不准你用那种眼神看我!”鲜于凌墨将舒赢儿提到面前,气呼呼的看着她。最讨厌她总是一副无辜受气的样子看他,害他忘记自己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那以后也不准你用这种太对对我!”舒赢儿当仁不让,扬着头一脸无惧的看向鲜于凌墨。 “你…你去做工!”鲜于凌墨指着那张舒适宽大的床,一脸阴沉的看向舒赢儿。 “我…我今天来好事了,做不了!你让你的四侧妃做吧!”舒赢儿面色一红,这条大咸鱼是不是变态的,竟然管床上运动叫做工,看来拒绝他的唯一办法就是搬出女人每月都会光顾的大姨妈了。 “好事?你……我是让你推开那张床,不是让你陪我上床!”鲜于凌墨面色一沉,这个臭丫头脑子在想什么,难道他说的不清楚吗?做工和上床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吗? “额?什么意思?大半夜的干嘛推床,这个角度睡觉你怕见鬼啊!”舒赢儿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呢,深更半夜把她骗进房间,竟然让她推床,不是变态是什么。 果真,身体变态的人心里也不咋滴正常。 “舒赢儿,你只是一个侧妃,没有权利问那么多,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让你干点活,只是干守着你,难道你认为我可以坐怀不乱吗? “推床?靠之,还是体力活!”舒赢儿撇撇嘴,爆了来到古代的第一次粗口。她在二十一世纪可是优秀好学生的,向来遵从五讲四美,来到这里以后经历了太多的第一次。不知道她作为女人最重要的第一次会给谁。 想到这里舒赢儿莫名的脸红起来,自己也有些害羞,怎么会想这个奇怪的问题。 “还不干活!?”鲜于凌墨见舒赢儿傻傻的笑着,娇羞的样子让他只能干咽着口水。遂不忿的一脚踢在舒赢儿娇俏的臀部。 “啊!我的屁屁!”舒赢儿没有反应整个人趴在地上,右手捂着受伤的小屁屁。气愤的看着鲜于凌墨。 “你…你打女人!?”舒赢儿咬牙切齿的说着,平生最讨厌的打女人的男人,虽然刚才那一脚并不怎么重,但是已经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若有机会,她一定会报仇的! “推床!一个人推到门口去!”鲜于凌墨面色舒缓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舒赢儿爆豆的样子,心眼坏坏的指着门口。 “你……哼!推就推!”晚上不睡觉推床玩,活该你不举! 舒赢儿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的应允了下来,貌似她和鲜于凌墨实力上的悬殊不仅是蚂蚁和大象的区别,还有小白兔和大色狼?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8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8部分阅读 狼的对立。 一个不小心,很容易被吃干抹净了。 舒赢儿刚刚弯下腰,却见鲜于凌墨的床上有一件不明物体。 040 推回去 舒赢儿拿起床上的那个黏糊糊的东西仔细瞧着。灰白的颜色,有些像动物的肠子,又像是鱼鳔,总之很恶心的样子。 这个鲜于凌墨还真是变态,在床上放这么恶心人的东西干嘛?难道是他自产自销的不成? 舒赢儿拿着这个东西在鲜于凌墨面前晃了晃,很是厌恶的看着他。 “喂!臭咸鱼!这是什么东西啊?干嘛放在床上啊!” “拿来!”鲜于凌墨回头看着,眸中惊慌一闪,迅即劈手夺下舒赢儿手中的东西。 “谁让你乱动的,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这么多事情?!”鲜于凌墨有些恼羞成怒,将鱼鳔紧紧攥在手里,脸上是红一阵,黑一阵,白一阵的。 “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既然这东西这么重要,你干嘛不收好了!我又不稀罕,怕什么!怕我弄坏了啊!”舒赢儿撇撇嘴,懒得和他理论,不是让我推床吗?赶紧推完了好休息。 舒赢儿弯腰艰难的推着鲜于凌墨的大床。 这床是上好的乌木做成的,床身通体雕刻着描龙绣凤的图案,暗黑色的乌木配上金色的镶嵌,彰显华贵与匠心独具。恐怕整个大弥朝也只有皇帝能睡在这样的床上了。 床上锦被整齐的叠放着,各种颜色俱全,唯独缺了一种颜色,代表皇帝身份的明黄|色,梨花白的如意吉祥锦绣被面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想必上面有人撒过香粉,这种香粉的味道使人有种昏昏然的感觉,想必是促使人睡眠的安神香粉。 舒赢儿狠狠的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再继续这样下去,保不准自己会一头栽在床上呼呼大睡。 此刻,站立一旁的鲜于凌墨可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他的手里还握着那条让他抬不起头来的鱼鳔。 该死的,这个东西怎么跑到他的床上了,不是一向是凌夏用吗?怎么在他的房间里,还好这个舒赢儿不明男女之事,否则他的脸真的是丢尽了。明明不举还藏着这种东西,不是丢人是什么。 鱼鳔,中国古代男子用来避孕的用具,利用鱼的新鲜鱼鳔制成,分为五层,一端以丝线缝密,另一端的开口可以锁紧,防止滑落。只不过用的时候比较麻烦,需要先用温水浸湿,泡上一会待其柔软一些才可以用。如果自制力差的,估计还没泡软了,那里就软了,哈哈! (汗!某顾这里有普及生理知识的嫌疑,主要是后面还要提到这个东西,所以某顾这里详细了一点,呼呼,面红耳赤继续码字。) “大咸鱼,问你个事情行吗?”舒赢儿一边费力的往门口推着床,一边观察鲜于凌墨的表情,他现在脸红红的,就好像做了什么虚心事一般。 “恩……你说。”鲜于凌墨回过神来,右手轻轻一弹,将鱼鳔不着痕迹的弹进了身后的花瓶里。东西是没了,他的身体却有些悸动的感觉。 该死的,鲜于凌墨低咒着,他最近是怎麽了,总是有种想要某个人的冲动,话说这种冲动还是从眼前这个丫头出现才开始有的。 “鲜于王府到了年底的时候或者说中秋节啊,元宵节什么的,有没有三薪啊,就是年底分红的意思。”舒赢儿绕嘴的说着,这古代的福利待遇应该不咋地的,五大保险是肯定没有了。要想在这里安度余生,最好的办法就是多攥银子,以备不时只需。 “没有。”鲜于凌墨虽觉诧异,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此刻的他那还有心思去猜舒赢儿在想些什么呢!赶紧压下自己的火才是最重要的。 “奥!知道了。看来大家族的待遇也不咋地啊!”舒赢儿难掩脸上的失望,撅着嘴吧继续埋头苦干着。 娇俏玲珑的身躯裹在鹅黄|色的衣衫内,凹凸有致,白皙的脖颈和锁骨隐隐若现,因为活动的关系,小脸蛋早已红扑扑的渗着薄薄的汗珠,樱桃蜜唇正轻咬着,舒赢儿费力的推着那张价值连城的乌木古董大床。 “你……你快点,我想睡觉了。”鲜于凌墨咽了口唾沫,声音干哑紧绷。 鲜于凌墨心里想的是你快点,我想要你的,可是他已经在舒赢儿面前丢了很多次人了,不能再栽一次了。 “且,又没有工钱,又没有三薪什么的,我干嘛那么卖力,你等着吧,我慢慢来。”舒赢儿还没意识到一只小绵羊正要变成一头大色狼。还在那里惦记着她的劳保计划。 (某顾语:我说舒赢儿,逢年过节三薪那是指上班工作的人,你现在是在王府里面白吃白住,而且还不用履行做妻子的责任,既不失身又不出力,你很幸福了,要求那么高做嘛!) “好了!大功告成!”在鲜于凌墨无限的yy中,舒赢儿已经完成了创世巨作,将鲜于王爷的床从里面挪到了门口。 这期间,吱嘎作响的暧昧声音不绝于耳,只顾埋头苦干的舒赢儿丝毫未觉察有什么不妥。倒是精力过剩的鲜于凌墨除了忍受感官上的折磨还要忍受听觉上的刺激,早已是绷紧了身子呼之欲出。 “舒赢儿,你…你现在把它推回原位!”鲜于凌墨喉头发紧,低声说着,有些微醺的眼神直直的看着香汗淋淋的舒赢儿。 “推……推回去?”已经精疲力竭的舒赢儿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看着鲜于凌墨。 041 饿晕 舒赢儿只剩下翻白眼的力气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张千年古董推了出来,现在又要她推回去,这个鲜于凌墨,大半夜的可真会折腾人。 “大咸鱼,我告诉你,我只负责推出来,不负责推回去。你请自便吧!”舒赢儿做了个告辞的手势,气呼呼的就往门口走。 门口早已被那张乌木大床给挡的严严实实的,没办法,舒赢儿要想出去只能踩着床爬出去了。 “舒赢儿,我允许你走了吗?”鲜于凌墨一屁股坐在床上,斜倚在床边,将舒赢儿离去的路封的死死的。 “王爷,这大半夜的你好歹给别人留条活路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舒赢儿的潜台词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身上的报应还少吗? “舒赢儿,你要是想走,就从我身上爬过去!”鲜于凌墨侧躺着,一脸慵懒的看向舒赢儿,做工考究的长衫因为躺着的缘故,有些地方有着微微的皱褶,深色靴子就那么毫无顾忌的搭在床上,俊朗的面容下隐着一颗悸动的心。 如果舒赢儿一会从他这里爬过去的话,他岂不就是软玉温香抱满怀了,到时候可别说是他强迫的,而是这个舒赢儿自动投怀送抱的。 “王爷,赢儿领命!”舒赢儿并不慌张,贼贼的笑着,一脚踏在床边,坏坏的看着鲜于凌墨。这可是你说的,让我从你身上爬过去,看我怎么爬的你生不如死。 咕咚!舒赢儿的膝盖毫不犹豫的跪在了鲜于凌墨的两腿间。 “啊!嘶…”鲜于凌墨倒吸一口凉气,痛的在床上直打滚。是你让人家爬过去的,人家不但爬了,还跪了,只不过是下跪的时候用了点力气,准头也比较好,正好跪在你的分身上。 (某顾语:大咸鱼,你鬼吼什么!?不就是给你戳回去了嘛!又没有给你别断了,那个东西进去以后还会再出来的,反正你暂时用不着!) “王爷,赢儿告辞了!”舒赢儿双手抱拳很是豪爽的样子看着鲜于凌墨,实则心里乐开了花,虽然你不举,但那也是你身上的肉,不疼才怪! “舒赢儿!你给我回来,都上了本王爷的床了,是不是应该侍寝?”鲜于凌墨咬牙切齿的说着,大手捂着那里一个翻身,长腿死死压住舒赢儿的身子,紧紧扣住她的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来挑起她的一缕发丝微醉的看着。 “啊?我……你不是让我走的吗?干嘛反悔?”舒赢儿被鲜于凌墨压在身下,只觉他的身躯异常健硕挺拔,放大好几倍的俊颜正紧紧的盯着她,性感的双唇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汲取她的芬芳。 “反悔?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吗?既然都已经上床了,还在装什么?不如今晚就成其好事!”鲜于凌墨逐渐压下身子,将她的柔软压在身下,某处昂扬的分身迫不及待的磨蹭着她的小腹,把玩她青丝的手慢慢摸上她的面颊,柔嫩娇艳,使人心醉。 “我…我不行了……”舒赢儿紧张的看着鲜于凌墨,感觉胸口一阵憋气,眼睛一闭,毫无征兆的晕了过去。 紧闭的眼眸,轻咬的嘴唇,还有凌乱的呼吸,让鲜于凌墨猛地一怔。他把她弄晕了?怎么回事?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失去知觉了? 鲜于凌墨眸中一抹担忧,急忙支起身子,大手把上舒赢儿的脉搏,发现她脉息紊乱,应是近期营养不良,过度疲劳所致。 “舒赢儿,你醒醒!”鲜于凌墨一阵懊悔,将舒赢儿抱在怀中,掌风轻轻用力,那张乌木大床不偏不倚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紧接着,将舒赢儿轻柔的放在床上,看她逐渐恢复正常的呼吸,没来由的,鲜于凌墨体内萌生一份柔软,直达他的眼眸。 “我饿!我要吃肉啊,……”正在深情凝望舒赢儿的鲜于凌墨被她这么一说,身子猛地呛了一下,原来是他自作多情。自己傻傻的关心她,这个丫头满脑子却想的都是吃的。 “来人!准备膳食!”鲜于凌墨无奈的撇撇嘴,大声吩咐着门外的侍卫。不一会,热气腾腾的饭菜就端了上来。 舒赢儿循着事物的香味慢慢的睁开眼睛,却在第一眼看到了一脸墨色的鲜于凌墨。 “你…你还想干什么?”舒赢儿瞥了大咸鱼一眼,本想历数他的罪过,却在下一秒被满桌子香气四溢的食物勾走了心思。 桌子上摆着鸡鸭鱼肉各种山珍海味,很多菜舒赢儿只在电视上看过,并没有亲口品尝过。只知其名,不知其味。 佛跳墙,龙须凤爪,风干鸡,爆炒田鸡芫爆仔鸽,还有那道她初来大弥朝就吃过的打铁黄冬瓜(貴鏃皇冭後)。舒赢儿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依稀记得自己昏迷的时候喊过饿的,管它是不是给自己吃的,吃了再说。 就算一会要受罚,也是吃饱肚子大过天。这个咸鱼王府抠门的很,她可是半个月没见过油星了,都快忘记肉是什么滋味了。 舒赢儿只顾自己狼吞虎咽了,丝毫没有注意到鲜于凌墨目瞪口呆的样子。 她怎么可以这样不顾仪态的吃饭,难道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忘记了吗?只不过是饿晕了一会,难不成还饿失忆了?自己刚才对她上下其手,她不在乎了吗?还是等着吃饱了喝足了再和自己算账? 鲜于凌墨心里虽是这么想着,可是嘴角却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满足的笑。 “唔……唔!快!”正在吃东西的舒赢儿猛地抬头,脸色涨红,应是被一样东西噎住了,难受的朝鲜于凌墨挥着手,让他给自己端碗水来。 鲜于凌墨一怔,取过身边的杯子注满茶水,刚要给舒赢儿送过去,却犹豫了一下。 这个丫头平时没少给他惹麻烦,现在可到了我好好教训你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鲜于凌墨将手中的杯子举起咕咚一口灌了进去,挑衅似的看着脸涨得通红的舒赢儿。 鲜于凌墨不知死活的又倒了一杯,在舒赢儿面前晃着,就是不给她。舒赢儿憋得难受,站起来就朝鲜于凌墨走过去。喉咙里不知道卡住了什么,此刻的她快要憋死了,可是鲜于凌墨却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依旧是举着杯子逗着舒赢儿。 “大哥,你在干什么!?”门口想起鲜于凌夏的一声怒吼,紧接着鲜于凌墨手中的杯子被劈手夺下,鲜于凌夏飞快走到舒赢儿面前,将茶杯递给她,看她已经憋出眼泪来了,连忙轻抚她的后背,替她拍打着,顺便也占占便宜。 “大哥,你刚才那样是会闹出人命的,你想害死她!?”鲜于凌夏见舒赢儿喝了水以后算是缓过来了,只不过脸色不太好,有些苍白。 “咳咳!大咸鱼…你谋害我……”舒赢儿身子一软,倒在鲜于凌夏的怀里不住的咳嗽着,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双眸莹然,却透着对鲜于凌墨的怨恨。 他怎么可以这样,拿人命如此的不当回事,刚才若不是鲜于凌夏赶来,她的小命早就呜呼了,搞不好又穿越了。穿回去还好,再穿一个更倒霉的女人身上,她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你刚才很难受吗?我…”鲜于凌墨有些语塞,他真的是跟她闹着玩的,见她吃饭的样子那么有意思,就想逗逗她,本来也是想马上给她水的,如果能用嘴巴喂给她喝就更完美了,奈何凌夏突然出现,让他是有口说不清了。 可是凌夏对她的态度是不是有些过分紧张了!鲜于凌墨压下心中的不满和郁闷,眸底一抹疼惜的看向舒赢儿,却见她是厌恶的看着自己,登时悔青了肠子。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干嘛也这么在意舒赢儿对自己的态度呢?这个丫头不是应该喝那些侧妃一样的待遇吗? 屋内三人正相对无语的时候,门口恭顺夫人铁青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她的身后站着刚刚离去的闻听若。 042 矛盾 恭顺夫人快步走了进来,眼角的余光厌恶的瞥向舒赢儿,心里忿忿的想着这个臭丫头果然是个勾人的坯子,搞的她的二个儿子都围在她的身边团团转。 要不是闻听若过来告诉她,她还不知道这个丫头已经得寸进尺到这种地步了。 “娘,您怎么来了?”鲜于凌墨多少有些紧张,看母亲的样子就是来者不善,她身后的闻听若一定是兴风作浪了一把。 “凌墨,凌夏,你们倒是兄弟情深啊,这么晚了还在聊天吗?”恭顺夫人并不扫视一眼两个儿子,见舒赢儿和凌夏挨得极近,心里更是不爽。看来,是时候给这个舒赢儿一次厉害的教训了,让她知道鲜于王府的规矩。 “娘,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要告退了,我扶您回房休息吧。”鲜于凌夏自是明白母亲欲对付舒赢儿,急忙转移话题,想带走母亲。 “凌夏,我还有事情和舒赢儿以听若商议,你先回去吧。”恭顺夫人岂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从她的称呼中也能听出她对闻听若的偏向,对舒赢儿的生分。 “赢儿见过恭顺夫人!”舒赢儿如梦方醒,急忙福身问好。恭顺夫人眼角余光看也不看她一眼,声音冷冷的说着。 “舒赢儿,你跟听若到我的房间,我有事找你们。” “是,夫人。”闻听若和舒赢儿齐声应着,可是心中的感觉却大相径庭,闻听若自是得意的很,一会等着看舒赢儿的好戏了,而舒赢儿则是忐忑不安,直觉上觉得一会应会发生什么大事情。 “儿子恭送母亲回房。”不等众人离开,鲜于凌墨首先开口,面上波澜不惊,没有丝毫的紧张、而一旁的鲜于凌夏则是不停地朝大哥眨着眼睛,奈何凌墨就是视而不见,直到恭顺夫人出了房间,也凌夏下达了逐客令。 “大哥,你刚才怎么不拦着点舒赢儿,你知道娘的脾气,那个舒赢儿今晚肯定要吃苦头的。”凌夏紧张的说着,目光看向舒赢儿离去的地方。 鲜于凌墨没有回答他,只是眸子飞快的看了一眼舒赢儿即逝的背影,他不是不担心她,可就是见不得凌夏也关心她,明明是自己的侧妃,不但不能同床共枕,就连保护一下也有人替自己效劳,他在生凌夏的气,也是再生舒赢儿的气。 刚刚不过是给那个丫头一点小小的教训,又没有真的怎么滴她,她干嘛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凌夏只不过给她一口水喝而已,她就把她当做救命恩人了,他可是救了她两次的,一次是采花贼的手里,还有一次是傀儡阁的事情。 这个不开眼的死丫头,被他娘折磨活该。 鲜于凌墨走进内室,咣当一声关了房门,留凌夏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外屋。 没办法了,大哥这样不管不顾的,他一个做小叔子的也不能太过于明显的出头,他明天就要去边城三天,这样一来只能派自己的贴身侍从暗中观察着母亲的举动了。 舒赢儿对他来说,在没有得到之前,永远值得他关注和讨好,一旦得到了,就是另一番景象了,鲜于凌夏是小厚黑最直接的代言人,能屈能伸,亦正亦邪,口蜜腹剑,君已陌路。 恭顺夫人的贤德轩内,舒赢儿和闻听若各自垂手一边,闻听若脸上带着淡淡的冷笑,娇媚的五官透着一丝精明和算计。 “舒赢儿,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鲜于王府的规矩啊!”恭顺夫人话中有话,凤眸冷冽的看向舒赢儿,带着假指甲的手轻轻一挥,站立两旁的侍卫立刻一左一右的架起舒赢儿往里屋走。 恭顺夫人对待不听话的奴才用的招数一向简单,就是先棍棒教育,让她有个刻骨铭心的痛,然后再厉声训斥上一番,扔到柴房里面断水断食的呆上那么三天,就是铁打的人也会乖乖的服软听话。 这个舒赢儿若是能扛过三天,以后就会乖乖的看她的脸色行事了,若是抗不过去,死了更好,随便给舒大把一些黄金就说是病死的,量他也没有胆量质疑。 舒赢儿被侍卫拖着进了里屋,期间没有吭一声。她知道此刻说任何一句话都是没用的,恭顺夫人摆明了针对她,也不会给她机会解释,看来这个死老太婆是要动用私刑了。 与其浪费力气挣扎,不如保存实力伺机逃脱。 冥诡派总坛,幕冥秧若无其事的端坐在正厅,眼神冰冷的吩咐着手下的十三杀手。 福琉和叶飞站在他的身边,等候他的差遣。 “白若溪,你和福琉负责接应魅影,魅影已经到了摘花楼了,他会先解决掉顾圣琪,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杀了顾圣裔之后,你们到舞阳楼和叶飞回合,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他,日落之前务必赶回夜枭宫。” 幕冥秧说完轻叹了口气,他很少这样嘱咐过手下,都是很简单的说一句半句的,让他们自己去安排,今天这样反常的举动,让其他人也颇感诧异。 眼看着众人散去,幕冥秧一阵空虚的感觉,所谓高处不胜寒,他在这个并不光彩的位子上有些日子了,每天面对人头落地,人肉买卖,他已有些厌倦了,可是对于他们鲜于王府来说,这才刚刚开始,他不能退让一丝一毫。 空荡荡的大殿,让幕冥秧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一张明媚的笑脸总是在他的面前晃着,他微扶着太阳|岤,长长地睫毛投射下来一束阴影,落在眼睑下方,正如他此刻的心里,有那么一丝黑暗的蔓延。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眼看天就要亮了,幕冥秧始终保持那个姿势不曾动过,他的心中想的不是魅影他们执行任务的结果,而是舒赢儿的死活。 脑中突然闪过王府的一些说不清楚到不明白的怪异事情,那就是王府隔段时间就会莫名其妙的失踪一个两个的下人,母亲对外的说法是他们卷了王府的银子逃跑了,可是经他的调查并不是如此,难道舒赢儿也会这么不明不白的失踪吗? 想到这里,幕冥秧再也坐不住了,一撩有些褶皱的袍子,挺拔的身躯迅速消失在夜枭宫。 他要回去,回去看看那个惹事的丫头是否还在……. 043 私奔? 幕冥秧回到鲜于王府,他的身份已经换成了鲜于凌墨,大弥朝最窝囊的一个王爷。 澜锦轩里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和笑脸,遍寻了王府也不见她,鲜于凌墨心中一丝忧虑,但是并没有表露出来,他不习惯在人前表露出他的喜怒哀乐,只是如果再找不到舒赢儿,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够像现在这样冷静。 凌夏的福泽轩内也是没有半个人影,侍卫告知凌墨,凌夏去了边城,三日之后才回来。 鲜于凌墨眉头陇上一丝阴霾,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原本还庆幸的以为臭丫头会在凌夏这里,那样的话,自己虽然会生气,但是好过现在想生气却找不到撒气的人。 “舒赢儿,我真的应该听凌夏的话,不让娘亲带走你。即使折磨你也要我亲自折磨,不能留给别人。包括我的母亲。”鲜于凌墨咬牙切齿的说着,双拳紧握,此刻的他没有一点办法。 他不能去找娘亲的,那样只会更快的害死舒赢儿,娘亲知道他关心舒赢儿,还不快刀斩乱麻的弄死那丫头吗? 难道真的要去找闻听若? 鲜于凌墨眸子一沉,一抹阴鸷逐渐拢了上来,在王府,闻听若是一朵贵气萦绕的芍药花,绽放的时候可以遮挡所有花儿的美丽,但是却过于花枝招展了一些,不似舒赢儿,是一株滴着露水的睡莲,清雅微醺,透着少女的羞涩和明媚,最是那明亮的眸子,总是让人不知不觉中就陷了进去。 薇锦轩内,闻听若轻品香茶,眸中一抹冷笑直达眼底,周身散发着一股得胜的喜悦。换了一身锦衣华服的她更显精致娇媚,刚刚在恭顺夫人那里目睹了舒赢儿被带下去的场景,除了一丝解恨,再就是一抹心寒。 不得不说恭顺夫人也是在做给她看的,日后她若是有了什么不轨的举止,舒赢儿就是她的下场。 “闻听若,你倒是悠哉乐哉!”鲜于凌墨一身墨蓝色的长衫闪身进了屋子,腰间缀着的白玉玉佩因为凌墨走路太急的缘故,来回晃着,本是柔和的白玉,此刻却射出阴寒的光。 闻听若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问好,脸色也由刚才的得意变惨白。铁青着一张脸的鲜于凌墨是来找自己算账的吗?她做错了什么? “王爷,您来听若这里有何事情?”闻听若恭敬的垂手站立,脸色虽然还有些紧张,但是声音控制的相当自如,不愧是背后放冷箭的高手。 “闻听若,舒赢儿呢?本王还要找她算账呢?怎么一回来就不见了,她不是跟你一起去见的恭顺夫人吗?怎么她没有回来?”鲜于凌墨瞥了一眼闻听若,耐下心来不让自己发作,装作对舒赢儿不屑一顾的样子。只是那深邃的眸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和担忧。 “王爷,您是说五侧妃吗?她……”闻听若故作为难的看着鲜于凌墨,明显的欲擒故纵,鲜于凌墨知道她一定会说的,只不过故意吊他的胃口罢了。 “她怎么了?难不成跑了?”鲜于凌墨问的轻松,实则心里揪成了一团,若是舒赢儿真的不见了,他第一个废了眼前的闻听若。 “王爷,您还是别问了,听若怕您知道了会生气的。”闻听若继续火上浇油,就是要在最后的时刻说出来,让鲜于凌墨彻底的震怒。 那个舒赢儿已经得罪了恭顺夫人,只要让鲜于凌墨对她恨之入骨的话,她是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了。 “不要让本王再问一遍!”鲜于凌墨脸色更加的难看,紧蹙着眉头,冷眸扫向闻听若,她是想逼疯自己吗?不知道他已经想那个臭丫头想的整个人都失去理智了吗? 鲜于凌墨大手一拍身边的桌子,登时,原本摆放整齐的茶具七零八落,震的闻听若一个哆嗦,手里不安的搅着帕子,轻摇嘴唇,愣愣的看向鲜于凌墨。 “王爷,听若说就是了,您听了不要生气啊!”闻听若靠近鲜于凌墨的身边,突然而至的男性阳刚的气息让她有些陶醉,这个鲜于凌墨真的不能人道吗?为何他的身体还有眼神都是那么的吸引人,使人着迷呢? “王爷,五侧妃因为恭顺夫人说了她几句,一气之下离开了王府,听说是与人私奔了,还偷走了王府的一些贵重物品。”闻听若说完小心的观察着鲜于凌墨的表情。 那张俊颜上满是嘲讽和愤怒,看来舒赢儿惹到鲜于凌墨了。 044 相逢 鲜于凌墨的双眸此刻能冻住任何东西,如同万千寒冰,没有一丝的温柔。 “闻听若,你听好了,本王有些话只说一次,我现在去找舒赢儿,如果她活着,你就逃过一死,如果她死了,你们全家都要陪葬!”鲜于凌墨咬牙切齿的看着闻听若,深邃的某挂满冰霜,铁青着一张脸极力压制住自己想要现在大人的冲动。修长挺拔的身躯好不犹豫的转身离了薇锦轩,留下一脸错愕的闻听若。 本以为鲜于凌墨的愤怒是来自于舒赢儿的背叛,却没想到竟是对舒赢儿的关心。而自己还受到了鲜于凌墨的威胁,难道那个舒赢儿如是死了,自己还要陪葬吗? 闻听若看着鲜于凌墨离去的背影,僵硬的脸上浮现一丝冷笑。 “鲜于凌墨,我倒要试探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举?” 王府的地道里,舒赢儿像只小狗一样趴着往前一点一点的爬,她心里在狠狠的诅咒恭顺夫人还有那个四侧妃掉茅坑,掉臭手水沟……. 要不是鲜于凌夏的仆人及时派人送信过来,让她从王府的地道爬出去,恐怕她现在还被恭顺夫人折磨呢!多亏凌夏的人拖延了一下时间,她才可以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只是,这阴冷潮湿的地道什么时候才能爬出去啊,又会通向哪里? 不管了,舒赢儿咬咬牙,顶着刺鼻的臭味继续爬着,遇到谁也比遇到那个老太婆好! 不知道爬了多久,舒赢儿已经快被熏得晕倒了只觉前方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好像有丝竹歌舞的声音,舒赢儿强打起精神,朝着声音的地方爬去。 一缕光线,虽然不够醒目,但是足以指引舒赢儿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身的恶臭加上衣衫褴褛,舒赢儿就像是个小乞丐一样,从地底下拱了出来。周围没有什么人,只有一间间掌着红色烛光的房间,里面应是有人把。 只不过,这样暧昧的光线恐怕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舒赢儿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登时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头重脚轻的关系,不知道是不是在地下憋了太久,缺氧的缘故。 身形踉跄的往前走着,挨间房间趴在上面偷听着里面的动静,乍一听都是丝竹曼妙的声音,仔细一听竟是氤氲的缠绵声音,还真是很有情调啊,做那个事情都要配乐的,谁说古人不会享受,只不过是现代人不知道罢了,舒赢儿才来这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可就进了两家青楼了,那一家都是装修考究,档次极高。 一间最气派的屋子里面,不出意外的也传出男人女人暧昧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听着却有些耳熟,舒赢儿想要凑近听听的时候,却突觉里面没了动静,好像一切都静止了,完事了? 舒赢儿很龌龊的思考着,来到这里遇到了那个浑身是毛病的鲜于凌墨之后,她的思想变得不那么纯洁了,经常在脑子里yy这些事情,要知道,在现代,她可是从来不去想这种奇怪的话题的。 舒赢儿甩甩头,把脸贴在门上继续听着,身上的衣服被地道里的脏水泥土什么的,糊的不像样子,粘粘的,脏乎乎的贴在她的身上,就连俊俏的小脸蛋上也糊满了泥巴,如果不是那凹凸有致的曲线提醒着别人她是女人,别人还真以为是个偷进青楼自我yy的小乞丐呢。 耳边一阵冷风吹过,舒赢儿打了个寒战,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现在为何觉得一阵阵发寒的感觉,好像……好像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后。 回头,正要看清来人,却被一掌猛的掐住脖子,渐渐的往上提着。 “啊…不要……救……命”舒赢儿气若游丝的喊着,一双小手拼命的盯着眼前的人,黑色面巾,黑色衣衫,时而冷酷,时而迷惑的眼神,还有那有时隐着一丝淡淡的笑容的眸子,是魅影! 魅影的手紧紧掐住舒赢儿的脖子,他只觉得眼前脏兮兮的人很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只是这声音……是她吗? “魅影!是,……我,舒赢儿……”舒赢儿在晕倒之前做了两件事情,第一件是报出了自家姓名,第二件是慌乱中扯下了魅影的面巾,那倾城的面容隐着一丝惊喜和矛盾。 她看到他了,她还记得他,可是他记得教主曾经说过的话,不许再见她,他和她不是应该没有任何交集的吗?为何她会这个样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偷窥他和别的女人的房中乐事,他才刚刚解决了圣琦就听到了外面有人偷听,原本以为是个不知死活的小乞丐,却没想到是她,这个带给她无尽麻烦的舒赢儿。 魅影只顾站在那里发呆,却忘了已经晕倒在地上的输赢人气息越来越弱,他下手是极重的,若不是舒赢儿最后那句话,现在躺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魅影摸摸自己的鼻子,面巾已经没有了,自己不敢保证那个丫头在晕倒前见过自己没有,倘若见过的话,她只有一死! 魅影看看时间,白若溪和福琉马上就要来了,不能让他们看到她,如果他们把她交给教主…… 魅影不在胡思乱想,抱起地上的舒赢儿现将其藏在屋子里面,撒了一些冥诡派的香冥粉遮掩了一下舒赢儿身上的味道,又把昏迷中的圣琦带到了另一间屋子,在这里,福琉和白若溪会接应他。他之所以没杀这个女人,是因为她知道很多皇宫的秘密,这些是教主感兴趣的。 白若溪负责护送神剑,而福琉则是负责给圣琦验身,倾夜宫的女人都会在私密处植入一种毒药,与男子交欢的时候若是想和男子同归于尽就会启动这种毒药,呼吸吐纳之间就会毙命。而男人显然不适合做这种给女人验身的工作,只有交给福琉了。 这种毒药名唤销魂夜姬,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是目前唯一一种没有解药的毒药,幕冥秧一直想知道解药配置的方法,奈何至今未解,这又是他一直纵容倾夜宫和他并称大弥朝两大杀手组织的原因。 而这种毒药也是极其邪性,一旦没有女人私密处粘稠液体的滋润,就会失去它的作用,变成了一种普通的媚药。 一切交代妥当了,魅影假称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又回了刚才的房间,将藏在床底下的舒赢儿抱了出来,轻轻放在内室的水池中,眼看一池春水变成了浑水,魅影浅浅的笑着,魅惑的眸子染上一丝丝微醺,撤掉了碍事的面巾,将倾城的容颜暴露在昏睡中的舒赢儿面前。 热乎乎的池水温暖了两个人的身体,舒赢儿的小脸泛着微红,像是盛开的桃花一般,等着他的采摘,而魅影也是觉得心中一阵燥热,开始动手脱舒赢儿的衣服。 黄金分割晚上还有一更,捏个,貌似某顾又出卖了一个亲,呼呼,么么 045 反诱 魅影不忍舒赢儿穿着这样一身脏乎乎的衣服,随动手给她脱了外衣,待手要碰触到她的亵衣时,舒赢儿浑身一激灵,悠悠醒过来。 普一睁眼,便看到那举世无双的面容,面如冠玉,华如桃李,明目皓齿如墨的青丝纠缠在宽阔的两肩,曲眉丰颊,回眸生花,舒赢儿把形容女子的词汇都用在了面前男子的身上,这个男人有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有着一双媚惑如祸水的眼眸。 他是魅影吗?没有带面具的魅影。 “你看够了没有?不觉得自己衣衫不整吗?”魅影干咳了一声,用凶巴巴的语气掩饰自己的紧张和蓬勃的欲望。 “你是魅影?长的还不赖。不过就是太有害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舒赢儿撇撇嘴,低头看着自己如同小乞丐的造型,无奈的摇摇头。 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扫地出王府了,虽然不是被赶出来的,但是也差不多了。 “那万一你是我喜欢的类型怎么办?”魅影面色一沉,语气中有淡淡的醋意,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救了她却被他说成了祸害,见了我的样子竟然还不喜欢,这个舒赢儿就是有本事把人逼疯。 “厄?不可能的。”舒赢儿微楞了一下,脸上飘上两抹红云。“能借我套衣服穿吗?” “可以,不过是我的,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魅影说完转身朝外屋走去,那里有圣琦留下的衣服,可是他不喜欢让烟尘女子的衣服玷污了纯洁清雅的舒赢儿,他更喜欢让这个丫头包裹在他宽大的衣袍里,这样他会觉得自己是在抱着她一样,随时都在汲取她身上的芬芳。 “魅影,你先不要进来,我冲一冲,好了叫你。”舒赢儿甜美的声音在内屋喊着,魅影身子一怔,脚步不由自主的踱到门口,透着缝隙往里看着。 想他名满天下的第一杀手竟然要偷看一个笨丫头沐浴除了可笑还能说什么呢。 “魅影,你把衣服扔进来吧,人就不要进来了。”舒赢儿又在里面喊着,魅影隔着雾气看不清她在做什么,但是脑子里已经幻想出无数的画面。 那个丫头此时寸缕未着吧,她就见了自己的捰体了,凭什么他不能见她沐浴的样子,越是这样想,魅影的脚步就越接近内屋的舒赢儿。 “魅影,你是正人君子啊,我一直知道的,所以你不会进来的。”舒赢儿仿似自言自语着,她只不过是给自己壮胆罢了,魅影虽然一直没有害她的心,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谁能保证他一会不变成大色狼呢。 魅影身子一凛,嘴角一抹自嘲的笑容,他干嘛这么在乎那丫头的想法,就是自己现在进去要了她又如何,要知道想上他床的女人可是多的让人应接不暇,这个舒赢儿很快就会见识到他的厉害了。 “舒赢儿,你接住了。”魅影坏坏一笑,大手一扬,那件黑色的长衫不偏不倚的投进了水池之中,晕开了一圈圈暧昧的涟漪。 舒赢儿的身子隐在水里,愣愣的看着衣服划了一道无比完美的弧线,最后落华丽丽的落到了水里。 “啊!衣服……”舒赢儿瞪大了眼睛,欲哭无泪的看着逐渐沉入水底的黑色长衫。 “魅影,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准头这么差?掉水里了,你知道吗?”舒赢从水里捞起衣服来,无奈的拧干了水,将头发轻轻披散在后背,光洁细腻的肌肤如同深夜发光的夜明珠,璀璨柔和,引人无限的遐想。 “是你让我扔的,我也很遗憾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我可没有衣服了,除非你……”魅影还在说着的时候,舒赢儿已经走了出来,裹着那件湿了的衣服。浑身上下还滴滴答答的淌着水珠,几缕青丝顽劣的贴在她的面颊上,水珠沿着两腮躺下来,更显涎玉沫珠,水灵秀气。一双莹然的乌珠顾盼左右,看的魅影一时失了神。 “魅影,脱了你的衣服。”舒赢儿说着就要伸手去扯魅影的长衫。 “现在?太快了吧?”魅影一愣,没想到舒赢儿竟然先调戏他了,他还没做好准备呢,他刚刚和圣琦共赴云雨,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得到他梦境中想要的女子,想到这里魅影竟有些脸红,伸手配合着舒赢儿的动作动手解开自己的长衫。 046 春水 舒赢儿顺势接过魅影的长衫,对他天天一笑,转身飞快的跑进了浴室,将门反锁上,留下一脸错愕的魅影身着单薄的亵衣站在那里。 “吱嘎!”内室的门打开,舒赢儿已经换下了那套湿嗒嗒的衣服,穿着魅影刚才主动脱下来的衣服走了出来。 “你…”魅影指着舒赢儿脸上一抹挫败的苦笑,魅惑的眸子柔柔的看向舒赢儿,这个丫头,不知道越是这样男人越是想要得到吗? 看到她娇俏的身子隐在宽大的衣衫内,魅影只剩下咽口水的分了。 “借你的衣服用用,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小气的。”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9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9部分阅读 气的。”舒赢儿调皮的眨眨眼睛,朝魅影甜甜一笑。 “既然我已经没有衣服穿了,不如这样…”魅影回过神来,揽着舒赢儿的腰身重新回了屋里,连同怀中的人儿一同跌进了水里。 哗啦!那池春水激起了阵阵的涟漪,温泉水汩汩的冒着热气,好似在为池中的人唱着欢快的歌。身着黑色衣衫的二人如同走入森林的精灵,徜徉在这份突来的暧昧中。 “唔……你……讨厌!”舒赢儿眼见好不容易骗到的衣服又湿了,忍不住咒骂着魅影,撩起身边的水就往魅影身上泼,魅影也毫不示弱,仅用了不到一成功力,就让身边的水如潮涌般扑向了舒赢儿。 一时间,春光无限,旖旎处处,摘花楼里回响着声声男女打闹的暧昧声音。 “你恃强凌弱,以大欺小!你……你的胸膛……”舒赢儿骂了一半的话突然收了回去,她看到了魅影胸前的一道伤疤。 这个魅影绝对是黑色的钟爱者,外衣是黑色的,亵衣是黑色的,就连包扎伤口的绷带也是黑色的,天呢!他真要一黑到底吗? “你的绷带开了,身上的伤还没好吧?”舒赢儿指指魅影的胸膛,那条触目惊心的伤疤如同蜿蜒而至的蜈蚣,狰狞的贴在他健硕的胸膛。 “舒赢儿,你可知道,我身上有三道伤疤都是因为你吗?”魅影启唇轻笑,抓起舒赢儿的手,将那份柔荑附在他的伤口上,一股无名的火染遍他的全身,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仿似疗伤的圣药,让他觉不出丝毫的疼痛,有的只是无尽蔓延的迷醉。 “因为我?难不成为我争风吃醋啊?我怎么不知道?”舒赢儿撇撇嘴,原来古代的男人也喜欢惺惺作态,无中生有啊。 身上有那么几道伤疤,就说是为了女人而留下的,不知道他那个伤疤是不是真的,说不定是面疙瘩糊上的呢! 舒赢儿想着想着微微动了动食指,抠了抠魅影的疤痕,确认一下又没有作假的痕迹。 “嘶!你……”魅影正盯着舒赢儿出神的看着,突然伤口处一阵撕裂的疼痛,这个臭丫头在干什么,是想把他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挣裂吗? “你的伤口是真的啊!不是画上的……”舒赢儿自言自语着,只是在碰触到魅影将要杀人的眼神时,立刻收回了下面的话,别扭的往后退了几步,和魅影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以为我在骗你吗?”马上我就让你知道不相信我的后果!“既然看了我的,是不是应该让我看看你身上又没有伤疤?”臭丫头,害我之前说了那么多的废话,不知道我想抱着你吗?干嘛跑那么远? “我……不要开玩笑了,我可能打扰到你休息了,那个……我先走了。”舒赢儿说着就要上去,魅影一把拽住她的袖子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温暖修长的手指不安分的扣上舒赢儿的翘臀,这个姿势,方便他随时竟怀中的佳人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有些东西在外面看不到的,只有在水里才会看得清楚。”魅影坏坏的笑着,魅惑的眸子扫向舒赢儿紧裹在身上的衣服,所谓凹凸有致正是指现在的舒赢儿,所谓血脉喷张,正是指现在的魅影。 福琉让白若溪先回去了,她想留下来接应魅影,最近教主有很多不寻常的地方,魅影是教主身边最信赖的人,也许从他的口中能探听到教主反常的原因。虽然魅影口风甚严,但是试一试总比坐以待毙的好,一定要搞清楚教主心中是不是真的有了心上人。 福琉想着就走进了魅影在摘花楼的房间。一阵撩拨而起的水声,让福琉心下惊慌,听声音不像是一个人,难道魅影这么快就搭上新的任务了? 不应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魅影一定会提前告诉她和白若溪的。福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推开内室的门,雾气升腾中,一男一女站在水中,姿势暧昧,眼神迷蒙,举止亲昵。 魅影淡淡转头,应是早就料到了她回来,只不过不想马上松开怀中的佳人而已,不用说什么便宜都没占到,还被这个丫头误会自己身上的伤疤是画上的,魅影一旦逮到机会,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舒赢儿察觉到门口的福琉,如小鹿般纯净柔和的眸子愣愣的看向福琉。 047 无题 “魅影,她是?”福琉欲言又止,看着水中的舒赢儿,好一朵出水芙蓉,不妖不素,精灵的眸子,婀娜的身姿,最是那甜甜一笑,恐怕一般的男人见了都会深陷其中。 “我叫舒赢儿!”舒赢儿干脆利索的回答,同时打量着福琉,这女人是干什么的,捉j来的还是阻止惨剧发生的? “舒赢儿?!” “你!” 同时想起两声低呼,福琉讶异于自己终于见到了教主在街上强吻的那个丫头,原来竟是她?这个丫头真有本事,既入得了教主的眼,还勾引了魅影和她共戏一池春水,果真是个难对付的丫头。 “舒赢儿,谁让你说话的?”魅影压低了声音在舒赢儿耳边说着,要知道他可是一丝一毫的便宜都没有占到,现在福琉既然知道了舒赢儿在这里,一定会告诉教主的,他遭受点皮肉之苦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从小就是被打到大的,就是怕福琉回去胡说八道,他不是想违背教主的意思,只不过有些时候,对一个吸引你的人很难放得下心不去想她,不去见她。 “我再不说话,就被你生吞活剥了在这里。”舒赢儿撇撇嘴,往外面走去,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惹得魅影无声的咒骂着,施施然起身扯过床上的床单罩在舒赢儿的身上。 “我和福琉带你会冥诡派吧,教主也许想见你。”魅影说完独自走在前面,入夜的微风清凉入骨,正好让魅影清醒一下自己发热的大脑。 “舒姑娘,跟我来吧。”福琉挤上一丝假笑,对舒赢儿做了个请的手势,舒赢儿微微一愣,自己就这么跟他们走吗? 可是鲜于王府现在是回不去了,那个恭顺夫人还有闻听若处处针对她,要不是凌夏的手下把她放了出来,恐怕她现在早已经不明不白的香消玉殒了。 罢了,既然无家可归,索性去那个冥诡派见识一下,虽然那个教主几次三番的调戏她,但是刚刚她的脑子里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如果那个幕冥秧再敢强吻她,她会让他知道有一种痛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 冥诡派,幕冥秧刚刚部署好首先出去寻人,却见魅影和福琉走了进来,二人脸上的神情甚是奇怪,难道是这次的任务出了什么纰漏。 先不管了,没有什么事情比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重要,他已经给闻听若撂下了狠话,如果找不到舒赢儿,他真的会杀人的。 “教主,我们从摘花楼带回来一个人。”福琉见魅影只是站着并不开口,心下一阵冷笑,这个魅影想要不舍的告诉教主他们找到舒赢儿了?而她又何尝愿意说出来呢? 看来日后要想除掉舒赢儿,魅影是必须用一用的人了。 “什么人?不就是圣琪吗?给她验身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幕冥秧有些不耐烦,银色面具下俊朗的面容早已纠结在了一起,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坐立不安的感觉了,这种感觉很可怕,不应该是他身上会出现的,更不应该因为一个女人让他有这种感觉。 “教主,是舒赢儿。”魅影低低的开口,魅惑的眸子陇上一抹担忧和不甘。 “舒赢儿?你们找到她了?”幕冥秧压住心头的一阵狂喜,从大殿上走了下来,快步到了二人面前。 福琉见幕冥秧这般紧张,眼中嫉妒和愤恨一闪而过。遂巧笑嫣然,故作体贴的看向幕冥秧。 “教主,舒姑娘已经在外面等着您的传见了,舒姑娘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一开始的时候浑身是脏兮兮的,多亏了魅影让舒姑娘在他的房间里梳洗换装,她这才能清清爽爽的出现在您的面前。” 福琉笑着说道,一双凤眸若有所指的看着幕冥秧,而一旁的魅影则是自是明白福琉的心思,这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教主,福琉用的这个挑拨的办法除了低级一点,还过于拙劣了。 教主也许会为了这件事情惩罚他,但是绝对不会对他失去信任,教主一向只信赖十三杀手和他,只是这些女人太笨了,以为为教主做些什么就会得到教主的宠信,幕冥秧是个极为深沉的人,深到作为他的手下都无法去揣摩他的心思。 “把她带到我的内室。”幕冥秧无形中握紧了拳头,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虽然没有责备魅影什么,但是魅影清楚在教主的处事方法中有一条叫做秋后算账。 “是,教主。”福琉身子一怔,预计的结果没有出现,却把舒赢儿那丫头送进了幕冥秧的房间,看来,她必须尽早下手,再任由这个丫头继续媚惑下去,教主恐怕就听之任之了。 夜枭宫内室,幕冥秧斜倚在软榻上,嘴角一抹淡淡的笑,他在等着舒赢儿,这个丫头又惹上了魅影,既然如此就别管我不客气,这里是我的地盘,别的东西没有就是机关多。 看我一会怎么教训你这个没规矩的野丫头。 幕冥秧一想到福琉说的话,就觉得一股真气往脑门上冲,明明是自己的侧妃,却总和别的男子勾勾搭搭,从没见她对自己软言软语的。 “教主,舒姑娘来了。”门外侍女在小声的禀报着,幕冥秧收回思绪,不知不觉中他一个人发呆的时候越来越多了,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舒赢儿,他是在吃醋吗?还是仅仅是觉得舒赢儿比别的侧妃有趣而已? “进来!”幕冥秧深呼吸一口冷冷的说着,既然决定要整治那个丫头,就绝对不能心软。 想到这里幕冥秧轻轻扣动了软榻上的机关。 048 陷阱 幕冥秧所触动的机关虽然不至于致人死地,但也是有一定伤害力的,他在生气,气舒赢儿怎么总是和魅影纠缠不清,如果一会伤害到了她,他一定不会去管的,就让那丫头吃吃苦头。 “幕冥秧,我可以进来吗?”舒赢儿在门外小心的问着,这声音让幕冥秧猛地一怔。 “你有选择的权利吗?”幕冥秧自言自语的说着,冷哼一声,掌风一收,一阵阴冷的狂风吹过,大门咣铛一声打开。 门口站着一脸愕然的舒赢儿。 “进来!”幕冥秧用一贯慵懒的神态的看着舒赢儿,如夜星眸射出冷冷的光,只是那冰冷中却隐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那你怎么不出来?这里好歹也是你的闺房,你又没有娶妻,我进去不合适。”舒赢儿直觉上觉得幕冥秧似是有什么阴谋,所以选择按兵不动,当然嘴上是不能闲着了,所谓逞一时口舌之快好过坐以待毙。 “现在是我收留你,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幕冥秧嗤笑一声,这个舒赢儿果真没有那么听话,只是她的脑子里面成天的都在想写什么,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可是我是为了你的声誉着想啊,你好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我则是鲜于王府刚刚进门的五侧妃,我大半夜的进了你的房间,被我的婆婆知道了还不生吞活剥了我啊。” 舒赢儿站在门口一双明媚的眸子含笑看着幕冥秧,几句话下来已经将幕冥秧气个半死。 “如果你现在不进来,我就立刻派人送你回王府,看来,你很喜欢那个王府啊!”幕冥秧冷哼一声,抓住了舒赢儿的软肋。 “你……让我回去我还不如露宿街头,抑或者是在你这里找点事情做,打个杂什么的。那个鲜于王府给我的只有失望和不好的回忆。”舒赢儿撅着嘴巴,似是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之中。 被丫鬟冷嘲热讽,被恭顺夫人折磨,爬臭水沟,种种往事浮上心头,她怎么可能喜欢鲜于王府呢? 这些,,幕冥秧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以前的侧妃家里多少有点家底,最起码可以衣食无忧,这个舒赢儿显然是一穷二白的嫁进来的,就连几件上眼的衣服都没有,否则,她也不用央求凌夏做什么兼职的,看来自己不能再听之任之了,应该有所行动了。 “舒赢儿,我只听说那个鲜于凌墨是个非常窝囊的男人,怎么他的人品也有问题吗?”幕冥秧问完后,登时觉得有种吃瘪的感觉,自己问自己人品有没有问题,若是这个舒赢儿一会说自己坏话怎么办? 他还能坐得住吗? “他……其实他倒是挺有趣的一个人,就是总是让人摸不透的感觉,时冷时热的,我很想跟他做朋友的,可是却没有机会跟他好好谈谈。”舒赢儿如是说。 幕冥秧却有些为难的感觉,不是他不想跟舒赢儿说些什么,只是每次一见到她就会莫名的冲动,已经念了很多年的掠心魔咒在舒赢儿面前没有任何的作用。 他已经控制了很多次了,万一哪次一个失足,他该如何面对师傅呢? “你喜欢他吗?” “厄?”舒赢儿对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只能干楞在那里,她对那条咸鱼并不是讨厌,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接受罢了。 “算了,你进来吧。”幕冥秧见舒赢儿沉思的样子有些不悦,挥挥手让她进来,却忘记了自己早已触动了机关。 “恩。”舒赢儿还在思考着刚才那个问题,大脑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走进去了。 嗖嗖的声音不绝于耳,周围闪过无数冷兵器的寒光,面粉、胡椒粉、辣椒粉从天而降,所有的东西都是不偏不倚的朝着舒赢儿娇俏的身躯倾泻而去。 白的,红的,黄不拉基的,还有很多破铜烂铁敲打着呱噪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将她掩埋在里面。 “啊!救……阿嚏!阿嚏!阿嚏!”舒赢儿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打着,小脸已经糊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身上也是青青紫紫的挨了很多棍棒的袭击,偏偏在这时候,传说中的三中全会(现代的三中全会是指红酒白酒啤酒对在一起,一般见于婚宴上折磨新郎和伴郎用的。古代的三中全会是指辣椒水,胡椒水,酱油。) 刚才的粉粉只不过是一个适应的过程,现在的水中极品才是真正的折磨。 一抹黑色的身影迅捷的闪过,将正闭着眼睛听天由命的舒赢儿拉到了内室,接下来,就是两个人不停地打着喷嚏。 舒赢儿看着眼前的一切已经明白了是幕冥秧故意整他,所以逮住了机会将身上的脸上的东西全都往幕冥秧身上抹着。 “舒赢儿,我带你去冲洗一下,这样会弄坏眼睛的。”幕冥秧看到舒赢儿本来明亮的眸子此刻尽是血红血红的血丝,不禁心中一阵懊悔,拉起舒赢儿就走。 “幕冥秧,不用你做好人,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就只会占我的便宜,作弄我,我不相信你,我不要你陪我去。”舒赢儿执拗的挣脱了幕冥秧的手,倔强的看向他。 “不用我用谁,难道你想魅影陪你去吗?”幕冥秧猛地想起福琉的话,这个丫头刚才也没见怎么厌恶魅影,这让他心里很不平衡,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生硬冰冷。 049 爆料 舒赢儿一愣,他对自己和魅影有什么误会吗? “要是有事自然有我的亲亲夫君来帮我,哪里轮到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了。”舒赢儿说着就往门口冲去,幕冥秧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天方夜谭,愣愣的站在那里,她刚才叫自己什么? 亲亲夫君?说的是另一个自己鲜于凌墨吗?这么好听的称呼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亲亲夫君!亲亲夫君!幕冥秧忘记了去追舒赢儿,自顾自的站在那里念叨着这个从来没听过的美妙称呼。 脸上浮现一丝傻傻的笑。 舒赢儿刚刚跑到院子里,就遇到了在那里伫立着如同雕塑般的魅影。 “讨厌!”舒赢儿现在看谁都是不顺眼,忿忿的扔下一句话。 “说我吗?我哪里惹你了?”魅影追上舒赢儿,一把将她揽进怀中。 她怎么这幅样子,教主动用私刑了吗?干嘛把她搞得这么狼狈。那自己岂不是又有机会看她沐浴了? “你没惹我,是我自己倒霉行不行?总之,你离我远点,我也离你远点!”舒赢儿抹了一把小花脸,气愤的看着魅影。 “舒赢儿,我不管你想离我多远,也不管教主让你离我多远,我自己的心思我自己知道,我是一个杀手,没有人能够阻止杀手的决定,一旦有人招惹了杀手,那就是一辈子都甩不掉的。”我认准了你,你就是我的私人物品,放在我的手心里,随时随地的带着。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把你带在身上呢! “舒赢儿,我是冥诡派的第一杀手,凡是见过我容貌的人都要死,你不想死就乖乖的,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魅影压低了声音在舒赢儿耳边说着,本想坏坏的在她耳边吹上一口气,撩拨一下这个像块木头的丫头,谁知,却犯了一个和幕冥秧一样的错误,忘记了…… “阿嚏!阿嚏!”魅影后面的话全都化成了一个个惊天响的喷嚏,舒赢儿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脑子里却在思忖着他刚才的那些话。 魅影的话很是耳熟,在武侠片里面都会听到,老套!这是舒赢儿对魅影的第一个评价。 “魅影,我是有家室的人,以后你和我之间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可不想背上背夫偷汉的罪名。”舒赢儿双手掐腰,来到古代以后她正在逐渐把自己培养成一个初级泼妇,实在是人善被人欺啊。 “背夫偷汉?这又如何?我不在乎的,况且那个男人又不能……只要你需要我,我不介意。”魅影坏笑着,眼底是对舒赢儿浓浓的兴趣。 “可是我不需要你,你的工作不稳定,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也没有保险,有今日没明日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而且在我们那里你所从事的职业还是违法的,毫无前途的。你懂吗?” 舒赢儿捏住鼻子,抖抖身上的各种粉尘,不屑的看着魅影。 魅影面色一沉,从来没有女人说过他没有安全感的,不管是在床上还是私下,无数女人趋之若鹜,就是为了能沾上他的名字,享受他的庇护。 而舒赢儿,始终对他这么的不屑一顾。 “既然不需要我的保护,那么我只能杀了你!” “杀我?理由呢?” “因为你看了我的样子!” “可是我已经忘记了啊。” “但是你毕竟见过。” “你说见过就见过,证据呢?” “我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敢杀我,我就爆你的丑事。” “什么丑事?我能有什么丑事是你知道的。” “你!不!举!”舒赢儿大声喊着,生怕别人不知道,魅影身子一凛,下意识的低头看着自己某处。 不举吗?什么时候的事情?貌似昨天还和圣琪共赴云雨呢!这个舒赢儿究竟安得什么心。 “舒赢儿,我又不是鲜于凌墨,不举的人是他,你疯了吗?”魅影抓起舒赢儿的手腕狠命的摇着。 这关系到他的男性尊严,还有舒赢儿竟然敢说这么不知羞耻的话,难道她已经不是处子了吗? 魅影撩起舒赢儿的衣袖,一点红润刺目的守宫砂刺痛了他的眼眸,这守宫砂现在还在,可是难保哪天就不在有了,鲜于凌墨、教主,都有可能成为她的男人。 这个明媚灿烂的小丫头不能属于别人,她是他第一个不想杀的人,难到真的让他占有她吗?一旦进入了她的身体,他是不是就不会再心心念着她了? 050 流鼻血 舒赢儿被莫名其妙的送回了鲜于王府,当然了,是在一番梳洗之后送回去的,除了两只眼睛被辣椒熏得红红的以外,其他的还算是正常。 走之前,她没有见到魅影或幕冥秧,一直是那个叫做福琉的女子帮她安排一切的,这个福琉好像对她和幕冥秧的事情很感兴趣,不停地问这问那,还总是一副漫不经心随便问问的样子。 舒赢儿对这个冥诡派的人都有着一定的戒心,也是能敷衍就敷衍,不想说太多的话。 鲜于王府,舒赢儿没有等到应该到来的狂风暴雨,恭顺夫人没有来,她的狗腿子甄菱也没来,舒赢儿倒是落得个清净,只是不知道这清净可以享受多久。 “舒赢儿,干嘛一副苦瓜脸,不知道我为了救你花了多少银子吗?”鲜于凌墨一袭墨绿色衣衫走了进来,衣袂飘飘,举止稳重,嘴角一抹淡淡的笑直达舒赢儿的心底。 “救我?明明就是我自救的,好不好!”虽然有些相信鲜于凌墨的话,但还是咬牙不肯低头,都是他们鲜于王府的人害的,她想平平静静的在这里生活都不行,搞得她又是逃跑又是红眼病的,没有一刻轻松地时候。 现在那个恭顺夫人明明知道她回来了,也不过来找麻烦,看来又是在研究什么新花招了。 “舒赢儿,幕冥秧是杀手组织的教主,他找到了你自然要收下银子把你卖给我,你是我的五侧妃,我也只能花这个冤枉钱买了。”在不让你好好的呆在我身边的话,你就被魅影吃了! “冤枉钱?你怎么不去找你的母亲还有你的四侧妃啊,还不是她们搞的鬼,不要冤枉好人。”舒赢儿撇撇嘴,红着一双眼睛伸手指指门口的地方,意思是要送客了。 这里是澜锦轩,虽然没有锦衣华服,高床软枕,但也是她唯一可以栖身的地方,也是她唯一说了算的地方。 “今晚我住这里了,我们都睡床上,但是因为我是不能人道的,所以你晚上不要有什么龌龊的想法,不要碰我!我是无法满足你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最大的心愿还不是要你一夜? “厄?什么?我碰你?我龌龊?你……”舒赢儿指着鲜于凌墨结结巴巴的说着,一直以来都是她揶揄大咸鱼的,什么时候轮到这条臭咸鱼揶揄她了,不行,这口气一定不能咽下去。 “王爷,您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俗话说的话,咸鱼还能翻生呢,更何况是王爷您这么尊贵的身份了,也许您今晚就成了呢?”舒赢儿巧笑嫣然,一步步走近鲜于凌墨,红红的眼圈中一抹得逞的笑。 “本王自己的身体本王自是清楚,不用你在这里说三道四。”我当然是可以在今晚成好事的,若不是为了鲜于王府,你以为我还会忍你吗? “王爷,您不要生气嘛,赢儿这就伺候您更衣好不好?”舒赢儿也不生气,伸出如凝脂的柔荑缓缓的搭在鲜于凌墨的肩上,俏皮的眨下眼睛,鲜于凌墨登时像通了电一样,浑身一哆嗦。 看来这个舒赢儿对他的影响力见涨,只这么轻轻的一碰触,他就口干舌燥了,自己还不知死活的要跟她同窗共寝,那不是死路一条吗? 别人是精尽人亡,他是精闷人亡。 三十六计,走为上。 “好了。舒赢儿,你刚刚回来想必也累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本王还有事先走了。”鲜于凌墨说完拔腿就要走。 扑哧! 一口鲜血毫无征兆的从他的鼻子里涌了出来,还带着丝丝的声音,红色的血落在他绿色的衣衫上,真是应了那句话,红配绿,臭狗屎。 “王爷,您怎么了?”难不成是每天喝补汤补大了?好!流的好,流干了才好呢! 虽是这么想,但是舒赢儿面上还要装出来关心至深的样子,痛心疾首的看着鲜于凌墨流出来的鲜血狠劲的捶胸顿足。 “王爷啊,您可不能有事啊,您有事的话,赢儿可怎么办啊!王爷,您挺住啊!”最好永远不挺! “好了,好了,你叫魂呢!没有事都被你喊得有事了。”鲜于凌墨擦着鼻子下未干的血迹,心里竟有那么一点点的甜。 虽然刚才舒赢儿的哭有很明显的做做,但是能看到她关心自己,还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情。想到这里,鲜于凌墨轻扬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挂在唇边。 “王爷,您看您,都流血了还笑,您是怕赢儿担心故意这么做的吧。”舒赢儿一副崇拜的样子看着鲜于凌墨,大咸鱼愣了愣,没想到舒赢儿会这么说,登时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王爷,既然您这么难过,那么赢儿一定不能坐以待毙……厄…不是,是作壁上观,赢儿有一套家传的推拿手法,专治流鼻血,就让赢儿给王爷推拿一下如何?”舒赢儿忽闪着大大的眼睛,泛红的眸子更是明亮动人,只是这份动人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个小小的阴谋。 051 提成 舒赢儿的家传推拿手法,还是小时候天天看隔壁家的阿姨和叔叔掐架学来的。男女掐架的最高境界,不是破口大骂,也不是拳脚相向,而是杀人于无形中的分筋错骨手。 舒赢儿看的太多了,那个阿姨经常用这招,貌似温柔,实则阴毒,无形之中断了你的七经八脉,俗称腰椎间盘突出。只要几个小小的手法,鲜于凌墨何止不举,简直是下半身瘫痪。 “推拿?舒赢儿,你又搞什么鬼?”鲜于凌墨微皱了眉头,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舒赢儿。 “王爷,来吧。”舒赢儿勾勾小手指,秋波流转,顾盼生辉,看的鲜于凌墨再次……喷涌出鼻血。 “舒赢儿,我…我真的不用了,我很好,我先走了。”鲜于凌墨擦擦鼻血,苦笑一声,说话就要夺路而逃。突然瞥见舒赢儿愣神的样子,不觉想起今日她跟另一个自己说的那些话,她称自己为亲亲夫君,她也想跟自己走的近一些。 如果现在就这么走了,是不是错失了一个良机呢? “王爷,舒服吗?”鲜于凌墨还在思考的时候,舒赢儿已经绕到他的后背,在他的腰间揉捏着。 糟糕!这个丫头下手怎么这么重呢?根本不是在推拿而是在错骨。 “嘶!你轻点!” “王爷,这样可以吗?” “还是有点重。你的劲好大。” “是你那里太紧了。(咸鱼的衣服比较紧。)” “那你就不要做了啊!” “不行啊,王爷,这种事情哪有半途而废的时候。” “可是我还是不太舒服。” “没关系,第一次都有些不适应的,习惯了就好了。” 王府门口路过的丫鬟侍卫们都听到了这暧昧不清的对话,一个个或掩面而去,或面红耳赤。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整个王府就传开了。 什么王爷明明不举,五侧妃偏要逼着他举! 什么五侧妃媚惑王爷,主动交王爷房术,等等等等。 就在别人热火朝天的讨论的时候,房中各怀心事的男女还在互相试探着对方的心思。 鲜于凌墨费了很多唇舌,才拒绝了舒赢儿继续推拿的好意,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他的腰本来是没有问题的,现在却有些隐隐作痛。鲜于凌墨再笨也知道,腰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 “舒赢儿,我以后可以叫你赢儿吗?” “可以啊,不过我还是叫你王爷,规矩不能坏了的。”因为你们王府的这些规矩,我已经吃了不知道多少次亏了。 “上次你和凌夏的事情,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想出去做工?” “可以吗?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感激不尽的。”赢儿觉得今晚的鲜于凌墨有些不同,似是很想跟自己走的近一些,他这般真诚的样子,让赢儿有些动容。 “其实,在这个王府里不光是你缺银子花,我也是捉襟见肘的生活着啊。”鲜于凌墨开始撒除了隐瞒自己是幕冥秧之外的最大的一个谎言。 “厄?不是吧。你也是每月只有月俸,没有外快?”舒赢儿捂着嘴巴,一不可置信的样子。 “外快?那个……如果我同意你出去做工的话,你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吧!”不用以身相许,只要让我夜夜和你同床共寝。 “知……知道,我会给你分一部分好处费的,那个……我给你工钱的一成作为回报怎么样?”舒赢儿狠狠心,咬咬牙,一跺脚给了凌墨一成的好处。 “好处费?只有一成?”鲜于凌墨翻了翻白眼,虽然这个动作很不适合他王爷的身份,但是这个舒赢儿心里的想法也不能和自己的想法相差的如此之远吧。 “不行,五五分成。”信誉凌墨赌气似的说着。 “啊?五五?你抢劫啊!”再狠狠心,再咬咬牙,“二八。一口价!”、“四六!” “二八!” “三七!” “二八!” “赢儿,我已经让步很多了,三七是我的底线,我也不能晚上白白给你守门啊。”这个独守空房有什么区别?“而且,我还可以提供特殊的优待给你。”鲜于凌墨凑近舒赢儿,神秘兮兮的看着她。 “优待?什么优待?” “虽然我晚上给你看门很辛苦,但是你做工也很辛苦的,我可以每晚都给你推拿一下,每次半柱香的时间,怎么样?”鲜于凌墨浅笑着,眸底一抹期待的渴望,从见她第一眼开始,就想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搂着她了,就像搂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白兔,抚慰着,爱抚着,时时刻刻的拥有着。 “成交!你现在就去找凌夏!”舒赢儿害怕鲜于凌墨会反悔,急忙应承了下来。 “不用,你三天后才能出去做工,现在必须把眼睛治好,我可不想整天对着一个眼睛红红的兔子。”鲜于凌墨双手抱胸,好笑的看着红眼睛的舒赢儿。 “哼!兔子怎么了?我还想养一只呢!”舒赢儿撅着嘴巴,揉揉还有些难受的眼睛。 “喂!别动!不能这样揉的!”鲜于凌墨气愤的拿开舒赢儿的手,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的凑到自己的面前。 “那怎么弄啊,我的眼睛现在很难受的。” “用我家传的方法揉,看着……” 鲜于凌墨说着将自己丰盈性感的双唇凑了上去,落在那莹亮的眸子上,轻柔细腻。 这个吻他等了好久了,不再是幕冥秧的吻,而是属于他鲜于凌墨的吻。 052 又无题 厄?你……”舒赢儿只觉眼眸那里一阵湿润温暖,浑身酥酥麻麻的感觉,并且是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所谓的家传方法真的管用吗? 为何现在那里没有刺痒难受的感觉了,反而是热乎乎、甜腻腻的,好像夏日的骄阳中,躲藏在向日葵的阴影下,既有收获也有生机勃勃。 这是舒赢儿来到古代后,第一次觉得这里也有美好的食物,尽管鲜于凌墨之前给她的都是些不好的印象,但是此刻的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动。 “好点了吗?”大咸鱼的嗓子有些沙哑紧绷,深邃的眸子也蒙上了一丝微醺的笑意。 “是好点了,不过以后还是别用这个办法了,我有点眩晕的感觉。”舒赢儿实话实说,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急忙低下了头。 “那我扶你上床休息吧!”鲜于凌墨盯着舒赢儿红红的脸颊,红红的眼睛,绽放出难得的灿烂笑容。 “不…不用了,你刚才不是要回去的吗?现在走吧。”舒赢儿捂着自己的脸就往内室走。 “赢儿,我不能走的,你知道吗?”鲜于凌墨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看的赢儿一阵迷惑。 “我以后晚上都要掩护你出去做工的,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呆在这里慢慢适应你这里的一切,为了做到万无一失,我们倆要好好的合作,知道吗?”鲜于凌墨不愧是扮演了那么多年的幕冥秧,说个小谎也是信手拈来,听的舒赢儿虽然将信将疑,但也只好先答应他了。 “魅影,那个圣琪吵吵着要见你,说是见到你才肯说出倾夜宫的秘密。”十三杀手中相貌最阳刚的一个,也是幕冥秧在处理倾夜宫的一些事情上御用的杀手。 “怎么?你也搞不定吗?她不喜欢阳刚的男人吗?”魅影讥笑着,拍了拍白若溪的肩膀,见他一副苦瓜脸,不想再为难他,对他笑笑,旋即步出了自己的屋子。 冥诡派总坛的阴牢,布局和鲜于王府的一模一样,幕冥秧倒是不怕有人会看破这一点,因为来到这里的人,即使不死,也是记忆全无,变成不能自理的废人。 匝床、猛虎凳、千斤镣铐、寒冰烙铁,总之是皇宫的大内有什么,王府的地牢和冥诡派的阴牢就有。 “圣琪,干嘛非我不可?”魅影打开了牢门,径直走了进去,滚着琉璃色花边的黑色衣衫紧裹着挺拔健硕的身躯,眸中即使是嘲讽的笑也迷人万分。 “魅影,难道你不想再得到我一次吗?”圣琪拖着沉重的手镣脚镣,一步步挪向魅影的身边,妖媚众生的笑容挂在嘴边,勾魂的眸子将魅影的样子吸入眼底,恨不能一口吃掉眼前的男人。 他武功高强,倾城倾国,可以在场上打败男人,也可以在床上打败女人。总之,哪个女人有本事征服得了他,便可以跟大弥朝最厉害的女人恭顺夫人齐名。 “魅影,不想再跟我共赴云雨吗?” “现在?此地?”魅影讥笑着,后退了一步,和圣琪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良宵苦短,我可是夜夜盼君顾啊!”圣琪又向前一步,手指划过魅影的每一寸肌肤,染着丹寇的指甲轻轻掐进魅影的胳膊,是撩拨也是掌控。 只要她轻轻用力,指甲稍微划破魅影的肌肤,藏在里面的媚药就会刺进他的体内,到时候,魅影只有无尽的索求,是绝对不能停下来的,这就是她们倾夜宫的宫主潜心研究的媚药,天下无人可以模仿,一旦中此媚药,欲仙欲死,天下无敌。 “你的手倒是不错,肤如凝脂。柔若无骨。”魅影握着圣琪抚摸他的手,眸底的笑意逐渐变得冰冷。 “只不过最美的却不是这个,而是藏在里面的媚药,不是吗?”魅影说话的时候已经遏制住了圣琪的脉门,另一只手稍稍用力。 “咔嚓!”一声,圣琪食指的指甲被魅影生生的掰了下来,没有血肉模糊,也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魅影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始终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只不过,越是这样的他越让人不寒而栗。 待那指甲进的魅影的怀中,圣琪方才觉得疼痛异常,秀眉簇在一起,恨恨的盯着魅影,双眸不再是秋波流转,而是暗藏杀机无限。 “魅影,你拿了媚药有何作用?你要女人的话还需要媚药吗?”圣琪看着魅影,不明白他为何还要留下那媚药,扔了就是了,女人都是主动上他的床的,何时轮到他去媚惑女人了。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们倾夜宫的女人这么巴望男人的。”魅影潇洒的回身,掌风一推,牢门紧紧关闭,他的手竟有些颤抖,这媚药要给舒赢儿用吗? 那个清雅如兰的丫头销魂的样子会不会更加的迷人? 魅影拿着圣琪的媚药闪身去了鲜于王府,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就是他上次就舒赢儿的时候,舒赢儿拿走了他的衣服,当然了,这是一个不存在的事情。他只不过为了见她,这样既不会背叛教主,又满足了他的心愿。 “舒赢儿,今天可别惹我,否则别怪我身下不留情!”魅影笑着逐渐走进澜锦轩。 053 魅影殇 魅影看到的一幕正是他最不想见的一幕。 澜锦轩内,鲜于凌墨亲吻舒赢儿的眼眸,所谓旁观者清,在魅影眼中,鲜于凌墨情真意切,舒赢儿陶醉其中。他自己总是在意教主和舒赢儿的关系,却没料到先下手的人竟然是鲜于凌墨。 那个不举的窝囊废凭什么拥有舒赢儿,凭什么亲她!而舒赢儿是怎么了,对鲜于凌墨动心了吗?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0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0部分阅读 魅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澜锦轩的门口的,当然屋里的鲜于凌墨也预感到了魅影的到来,他始终不动声色,一是陶醉在那缠绵的吻中不能自拔,二也是为了让魅影死心。 他知道对魅影这种硬骨头的手下,光靠鞭笞是没有用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他彻底的死心,只是,他没有得到的东西他会心甘情愿的放弃吗? 魅影走到王府的厨房门口,忿忿的将手中的媚药随手一扔,扑通一声,那块嵌在指甲里的媚药,不偏不倚的掉进了一锅沸腾的汤里。 而魅影则是一个决然的转身,奔回了冥诡派的总坛。 鲜于王府,闻听若喝着恭顺夫人赏给她的补汤,恨恨的想着那个带给她羞辱的舒赢儿。那个臭丫头,究竟有什么本事,让鲜于凌墨那么紧张她,竟然要威胁自己。 刚刚恭顺夫人传话来,让她喝完补汤去她那里一坐,想必是要和她说说舒赢儿的事情。 这个恭顺夫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这次无非是要把自己当枪头,而她则躲在后面指挥着,成功了,是为她的儿子谋福利,失败了,还有她这个垫背的儿媳妇顶在前面。 闻听若很明白恭顺夫人的用意,可是这个婆婆不同于常人,除了难对付以外,也是一个阴狠毒辣的人,不顺着她的意思来,恐怕很难在王府立足下去。 不过,枪头可不是白做的,她要给自己捞点好处才行,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要跟恭顺夫人谈谈王爷正妃的事情,鲜于凌墨一直未立正妃,若是自己可以坐上这个位子,那么对他们闻家的家业一定大有帮助。 恭顺夫人赐的这补汤确实是好东西,才喝了几口就浑身热的受不了,里面加了什么?人参?鹿茸?还是天山雪莲? 闻听若扯了扯脖子上的衣襟,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慢慢放下手中的碗筷,没有知会身边的丫鬟,迷迷糊糊的朝鲜于凌墨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她走的极快,也没有碰到什么丫鬟侍卫的,体内的燥热越来越严重,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急于找到鲜于凌墨给她灭火。 贵泽轩空空如也,鲜于凌墨此时正在舒赢儿的房间里商议大事呢!闻听若难耐的爬上鲜于凌墨的大床,扯掉身上的长裙罩衫,身穿白色的单薄亵衣在乌木大床上滚来滚去。 她好难受,难受到想此刻马上下一场雨。 刚刚赶回王府的鲜于凌夏,一身的风尘气息,他在外面的时候总是会想着舒赢儿的安危,自己母亲是什么性子,他很了解,舒赢儿落在她的手里,很容易出意外的。自己的大哥又不管,他这个做弟弟的也不能说的太多,毕竟那不是自己的侧妃。 他没有去较远的地方,只是到自己临近王府的铺子简单交代了一些事情,就是这样,还是耽误了近一天的时间。 为了早点回来,他也没有吃晚膳,路过厨房的时候瞥见里面一锅煮好的补汤,忍不住盛了一碗,咕咚咕咚的喝了进去,便匆匆的朝舒赢儿的澜锦轩走去。 只是刚刚路过大哥的贵泽轩,他就觉得体内一股无名的烈火上蹿下跳,这种感觉很熟悉,也很危险,他曾是受过一次媚药的蛊惑,当时还是舒赢儿救了他,虽然那个丫头当时用的招数极其狠毒,但还是让自己一眼记住了她,本想耍耍她逗逗她,再甩掉她的,谁知道却是这么的难,除了拉拉她的小手,抱抱她的小腰,自己是一点其他的便宜都没得到,还被她踩得分身差点不举,头上还挨了一个大包。 想到这里,鲜于凌夏发现自己的心中此刻竟都是舒赢儿。 倾夜宫的媚药最厉害之处就在于,你会以为和你发生关系的是你最喜欢的那个人,也就是你心中想念的那个人,你会和自己最爱的人共赴云雨,这对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共度一生的淳于倾夜来说,是唯一一解相思的办法。 鲜于凌夏踉跄的推开大哥的房门,他记得自己上次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个江宁鱼鳔的,后来和大哥把酒言欢的时候喝的有点多了,直接睡在大哥的房间里,那个鱼鳔也遗落在了大哥的床上。 不知道还在不在了,在的话他正好拿回来,随便找个莺莺燕燕的解决眼前的十万火急。 鲜于凌夏推开了凌墨的房门,直奔内室。却被里面的一屋春光迷惑了眼眸。 054 乱了 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只有迷乱的呼吸充斥其中,闻听若看到的是鲜于凌墨,而鲜于凌夏看到的则是舒赢儿。 缠绵氤氲,尽管是个误会也是个错误,但是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那一抹处子血,是不折不扣的嘲讽。 当闻听若醒来的时候,鲜于凌夏还在酣睡,或者男人总是比女人容易忘却。 睡在身边的男人五官俊朗,略显疲态,只是那模样却让闻听若惊叫一声,呆愣在当场。 “怎么回事?不是……不是王爷吗?他……他是小王爷?”闻听若自言自语着,还有些绯红的面颊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的手小心的摸着凌夏的五官。 是他!真的是他。 “赢儿…你好美……”睡梦中的凌夏喃喃自语着,闻听若的手僵在空中,忘记了收回去。 他喜欢舒赢儿?!怎么每个男人都喜欢舒赢儿?为什么?! 闻听若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泛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凌乱皱褶的锦被,她以为是鲜于凌墨的,那么鲜于凌夏本来是不是也以为是舒赢儿呢? 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喝了几口汤而已,为何就意乱情迷了?这是对她的折磨还是给她一个机会? 闻听若眸中一抹阴寒的冷笑。上天是在眷顾她吗?让她先醒过来,让她可以掌握先机,将舒赢儿置之死地。 闻听若胡乱抓过自己的衣服,脸上的冰霜始终未退却,若不是鲜于凌墨不举,她如何过得了这一关?回头瞥见自己的处子之血,血迹已干,如同一朵晕开的梅花,一个女人一生只一次的落红,带来的又何止是那份疼痛。 天色已暗,鲜于凌墨是在舒赢儿那里过夜吗?那个无能的男人,注定要带上绿帽子了。 闻听若看着熟睡中的鲜于凌夏,恨死了这个男人。他不爱自己,却夺走了自己的贞操,还把自己当做是另一个女人,这份侮辱她会牢牢记住,就利用这个男人去打击鲜于凌墨和舒赢儿吧,她要亲眼看见他们互相折磨互相伤害。 醒过来的鲜于凌夏,看到一抹闪身而去的背影,是赢儿吗?为何走的这么匆匆,也不等他醒来,与她继续温存一番。 他记得自己中了媚药,推开了大哥的房门,却没料到床上有衣衫不整的舒赢儿,,一切都发生了吗? 鲜于凌夏扶着脑袋苦笑着,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她的。她应该不会怪自己吧,昨夜的缠绵,好像是舒赢儿更加主动一些。 鲜于凌夏倒在床上,左手轻轻摩挲着那朵红梅,修长温暖的手指在周围画着暧昧的圈圈。 要不要告诉大哥?尽管自己以前也享用过大哥的女人,可是总觉着这个舒赢儿在大哥心目中的地位不同于一般的女人,他没有知会大哥一声就把舒赢儿办了,那么…… 鲜于凌夏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鲜于凌墨推开了房门。屋内欢愉之后的气息还残存着,鲜于凌墨皱紧了眉头,看向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凌夏。 “你搞女人不能回自己的房间吗?” “大哥,我……我来不及了。”而且搞得还是你的女人。 “来不及了?那个存袋(鱼鳔)也是你放在我床上的吗?” “厄……那是上次不小心遗漏的,我……我先出去了,大哥。”鲜于凌夏看到大哥阴沉的面色,有些尴尬,虽然兄弟二人关系不错,但是在大哥的房间里和女人发生关系还是第一次。 更何况还是大哥的女人。 “把那些东西带走!”鲜于凌墨指了指落红的床单,还有花瓶里的鱼鳔,一脸的菜色,本来是准备回来运功念魔咒泄泻火气的,在舒赢儿那里什么便宜都没讨到,还要对着那丫头的睡相咽口水,他只好去了冥诡派呆了一会,发现心绪还是难以平静,才又回到自己的屋子,谁曾想,凌夏竟然在自己的屋子里制造让他更加上火的事情。 魔咒是没法念了,自己的屋子也呆不下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再去一次舒赢儿那里,看看红眼睛的“小兔子”又在耍什么花招。 “大哥,其实我……刚才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是……” “好了,我对你有什么女人不感兴趣。对了,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说三天吗?”鲜于凌墨刚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这么急火火的赶回来,是为了赢儿吗? “厄……有些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回来了。”凌夏刚刚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凌夏,我已经答应赢儿的要求,让她晚上跟你出去,但是你必须保证她的安全,特别是她的……”凌墨停顿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是她的什么?”如果是贞洁的话,我已经占有了,大哥,你可不要六亲不认啊! “总之,我要的是一个完整的赢儿,我交给你的是什么样子,你就要每天还给我什么样子的,她是你的大嫂,和以前的不一样。”鲜于凌墨严肃的说着,深邃的眸紧盯着凌夏。 自己还是不能放心自己的弟弟,若不是一时心软答应了舒赢儿,他还用这么为难的说着自己从来不屑去说的话吗? “大哥,你怎么知道你给我的舒赢儿是完整的?”如果已经不完整了呢?是不是就可以那个了……、“凌夏,你怎么了!?”鲜于凌墨瞪了凌夏一眼。看来这小子真的是贼心不死啊! “没什么,大哥,我只是随口说说的,我记着就是了,那个……你有事先忙吧,我收拾一下。”凌夏咽了口唾沫,心里多少有些压抑。 大哥一直刚刚称呼舒赢儿为赢儿,看来他们俩人的关系也是有了一定的进展,那么自己呢?得到了舒赢儿的身子后,能否得到她的心?那个丫头难道也被人下了媚药? 一定是那碗补汤的缘故。 鲜于凌墨走出自己的房间,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和凌夏的命运竟是如此的不同,一个是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而另一个却是什么都要隐在黑暗中,包括自己动了心,都不能袒露在人前。 步进澜锦轩,里面却没有那熟悉的身影,她去哪里了?自己去了趟冥诡派,这个丫头又去哪里撒野了? 凌夏才刚刚回来,她就不见了? 鲜于凌墨有些不悦,坐在正厅生着闷气。却见一抹烟青色的身影闪身进来。 “王爷,奴才查出来是谁给五侧妃通风报信,让她逃出王府的。”夜觉罗一进屋就跪在地上,小声禀报着。 055 陷阱 有些事情鲜于凌墨虽然不言不语,但是不代表他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于舒赢儿能周全的逃出王府,他知道一定有人暗中助她。 “是谁?”除了凌夏还能有谁,他不过是求个确定而已。 “回王爷,是小王爷。”夜觉罗低着头,最近的王爷有些反常,不再是以前对任何事情都置之不理的样子,而是多了很多在意的事情,这种感觉是自从五侧妃来了以后才出现的。 “好了,你下去吧。”鲜于凌墨挥挥手,如夜星眸陇上一丝矛盾,他早就料到结果了,可是一旦确定了事实还是有些不开心。 那个舒赢儿究竟是水做的,还是火炼的,为何这么多的男人都会为她着迷,魅影是这样,凌夏也是这样,鲜于凌墨思索的时候,却忘记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薇锦轩舒赢儿看着眼前的闻听若,这个女人现在来找她是为何?大咸鱼才刚刚离开,她就来了,一脸神秘兮兮的把她叫了出去,难道又有什么阴谋吗? “妹妹,姐姐前几日多有得罪的地方,实乃身不由己啊,你我都是王府中苦命的人啊!”闻听若用丝帕假惺惺的擦拭着眼角,一脸同病相怜的模样。 “四侧妃,您找我来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赢儿先告退了。”舒赢儿淡淡一笑,起身就要离开。 “妹妹这是作何?嫌姐姐啰嗦了不是,哎!在这个王府我也没个说话的人,一直想跟妹妹做对好姐妹的。”闻听若轻捶着胸口,秀眉簇在一起,很是真诚的看着舒赢儿。 “四侧妃的话赢儿记住了,赢儿也希望跟姐姐做对好姐妹,赢儿还有其他事情,就先告退了,四侧妃好好休息吧。”舒赢儿美眸流转,面上波澜不惊,看不出话中是真是假。 她不喜欢这个闻听若,从见她第一眼就不喜欢。与其每天相对去勾心斗角,不如老死不相往来。 闻听若盯着舒赢儿的背影露出一抹冷笑,凤眸蕴含着一丝杀机,她是故意叫舒赢儿来的,既然那个笨蛋鲜于凌夏把自己吃干抹净了,这个仇就让鲜于凌墨替自己报吧. 到时候她可不会承认自己在这段时间找过舒赢儿的,那个舒赢儿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要自己挑起鲜于凌夏和鲜于凌墨的矛盾,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谁叫这些男人们都眼巴巴的盯着舒赢儿呢,论家世,论容貌,自己都不输给她,凭什么所有的风头都让她占去了,上次没有把她逼出王府,这一次就是最好扥机会了。 背夫偷汉!哼!只要她张张嘴,这个鲜于王府就天翻地覆了。 舒赢儿快步朝澜锦轩走去,这个王府除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其他地方都不是安全的。 “舒……舒赢儿……你这么快就好了……”一个男人结结巴巴的声音传来,舒赢儿循声望去,竟是鲜于凌夏,只是他的表情有些怪异,好像不想面对自己。 “你……你怎么了?说话干嘛这样!”舒赢儿好笑的学着鲜于凌夏的口气,双手叉腰看着他。 “我没事,你怎么样?恢复了?”鲜于凌夏还想着刚才的销魂场景,眼前穿着衣服的舒赢儿让他有些情难自禁,尽管腿有些发软,但还是想重温刚才的一幕。 “恢复?奥,挺好的,除了眼睛有点红,其他都很好。”舒赢儿以为凌夏问的是她从地道逃出去后受伤的事情。 “对了,还要谢谢你呢,多亏了你的手下帮我逃出去。”舒赢儿凑在凌夏耳边小声说着,隔墙有耳,她可不想给鲜于凌夏惹麻烦,也不想让别人以为她给鲜于凌墨带了一朵云彩那么大的绿帽子。 “赢儿,在干什么?”鲜于凌墨突然出现,一把揪住舒赢儿的小辫子,将她的身子拽离了凌夏的胸膛。 “嘶!松手啊!”舒赢儿一头撞在鲜于凌墨的怀里,摸着自己的头皮气愤的看着鲜于凌墨。 “我干什么?我怕你欺负我弟弟,所以让你离他远点,知道吗?”鲜于凌墨嘴角噙着一抹微笑,手中还把玩着舒赢儿的一缕青丝,舍不得放手,因为凌夏也在这里。 “他这么一个头脑发达四肢也发达的人,我能欺负他?”舒赢儿撇撇嘴,从鲜于凌墨手里抽出自己的头发,半依靠在鲜于凌墨的胸前,一脸诡异的笑看着他。 “怎……怎么了?”鲜于凌墨的身子僵在那里,感觉舒赢儿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正散发着淡淡的清幽和温热。 这个丫头疯了吗?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他!要调戏也要回房以后啊。 “你吃醋了吗?我的王爷夫君。”舒赢儿抬头看着他,满意的看到大咸鱼面颊上飞上了两抹红晕,却没有觉察到一旁的鲜于凌夏瞬间变得铁青的一张脸。 056 温情 “我……我吃什么醋?舒赢儿,你注意一下……”鲜于凌墨虽然这么说着,可是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揽上了舒赢儿的纤腰。 “是!王爷,我现在就注意。”舒赢儿调皮的眨眨眼睛,嗖的一下离开了鲜于凌墨的怀抱。 “你……”鲜于凌墨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怀抱已经空空如也。 “王爷,您和小王爷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是见到我这么倾城倾国的样子太过于紧张吗?”舒赢儿在二人面前晃晃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舒赢儿,你不记得有什么事情吗?”鲜于凌夏有些挫败的感觉,脱口而出,难道刚刚的云雨之事让她不满意吗?为何这么不在意的样子。 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要不今晚再来一次? “什么事情?”舒赢儿还没开口呢,大咸鱼立刻接口,面有疑惑的看着凌夏。 “还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做工的事情了,不过我管做工叫兼职,你们记住了昂。”舒赢儿自作聪明的说着,鲜于凌墨释怀的一笑,而鲜于凌夏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看来真的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了,要不然舒赢儿不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 一定要在舒赢儿和自己单独相处的夜晚,彻底的征服她。这个丫头现在的态度彻底打击到了他的男性尊严,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摆脱大哥不举的阴影。 “凌夏,关于赢儿的事情我们后天晚上再商议一下,这几天我都会住在澜锦轩,有事的话让下人去那里找我。”鲜于凌墨说这话可谓一语双关。 既表明了他和舒赢儿现在的关系,又对凌夏下达了逐客令。 “知道了,大哥,我还有事先走了。”凌夏走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舒赢儿,这一幕被鲜于凌墨敏锐的捕捉到了,他心里一直是不太赞成舒赢儿出去做工的,可是如果不拦着她,这丫头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离奇的事情呢! 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了,自己已经嘱咐了凌夏,说的话也很明白了,这个弟弟还是很聪明的,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舒赢儿,始终都只能是完璧之身,不管自己碰不碰她,她都不能被别的男人玷污,此刻,鲜于凌墨没有察觉的是,他已经把舒赢儿捧在手心里了,只是越是呵护越是紧张的人或事,一旦有了什么变故,就会毫不留情的伤害。 所谓爱的越深,折磨越甚。 澜锦轩第一夜“起来!你倒是睡得香啊!” “恩……怎么了?天亮了?” “舒赢儿,你睡觉打呼知道吗?我怎么睡?” “没有啊……我好困……” “不行,你必须等我睡了你才能睡!”看着你睡觉,我能睡着吗?好几次都把手伸进你的衣服里了,浑身热乎乎的,最后还是硬生生的抽出来的。 “那你就睡啊!” “我睡不着。你有什么办法让我睡觉吗?” “数星星或者数山羊。” “怎么数?” “就是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数道十一只羊的时候,舒赢儿又开始呼呼大睡。 “喂!是给我催眠不是你。重新数。” “讨厌……有完没完,一只羊,两只羊……十一只羊,十五只羊……” “舒赢儿,你不识数吗?十二、十三、十四呢?”鲜于凌墨一头的黑线,这个丫头不但能惹事,还不识数,二十以内都能数错。 “省略的那些我是在心里数的。起开!自己慢慢数。” 舒赢儿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继续呼呼大睡,脚丫子还很不自觉的踢到了鲜于凌墨的敏感地方。 “舒……你……臭丫头!”鲜于凌墨拇指和食指捏着舒赢儿的小脚丫使坏的放在自己的两脚之间,古铜色的大脚丫轻蹭着白嫩嫩的小脚丫,鲜于凌墨看的竟笑了起来。 澜锦轩第二夜“还是睡不着吗?”哎!王爷确实不是好当的,典型的亚健康状态。 “恩!” “要不玩游戏吧!”反正我昨天睡多了,现在清醒着呢。 “恩?恩!” “两只小蜜蜂?我知道你不会,我教你。”(其实大家都会,某顾就不说规则了。) “恩!” 接下来,一向冷漠的王府侍卫和丫鬟们,都听到了王爷的忽高忽低的惨叫声。 “啊啊!” “恩恩!” “啊啊!” “恩恩!” “pia!pia!” 因为鲜于凌墨嫌(么么)太过于娘了,所以自行改成了恩恩,这下可好了,去掉一个娘的,改成一个暧昧的,听的外面的侍卫丫鬟那是一个脸红啊。 有些跟了鲜于凌墨很长时间的侍卫不住的摇着头。 “王爷,保重身体啊!”不怕什么都不要的,就怕欲求不满的,这个五侧妃真是可怕,王爷明明不行的,这样的折腾不是把王爷往火坑里面推吗? 次日,鲜于凌墨顶着大大的熊猫眼推开房门,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舒赢儿,昨夜那是输的一个惨啊,只剩下“啊啊”的分了,偶尔恩恩一下,能pia舒赢儿的时候很少,不行,今晚一定要扳回一城。 “大哥,你起来了,我来找赢儿说点事情。”鲜于凌墨刚刚走到院子里,鲜于凌夏就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他怎么也叫那丫头赢儿,这样听着,鲜于凌墨心里很是不爽。 057 望妻石 鲜于凌夏瞅了瞅大哥的熊猫眼,心里虽然翻腾着醋意,但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凌夏,赢儿还没起来,你先回去吧。”鲜于凌墨将身子堵在门口,那丫头睡相极差,没准现在正春光外泄呢。 “大哥,我来找赢儿商量一下今晚的事情。”鲜于凌夏说着就往屋里走。 “跟我说吧,都一样的。”凌墨堵在门口,没有让凌夏进去的意思。 “鲜于凌夏,早……”舒赢儿此时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走了出来。 “回去!穿好衣服再出来!”凌墨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就知道这丫头能惹事,衣衫不整的就跑了出来,竟然还没穿鞋子。白白的脚丫那是一个晃眼啊。 “知道了!我是着急知道今晚做工的事情嘛!”舒赢儿小声嘟囔着,回屋找自己的衣服。 “大咸鱼,我的衣服呢?你是不是又把它藏了起来?”昨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就找不到衣服了,后来才知道是这个大咸鱼故意藏起来的。 “你自己昨天晚上放在枕头底下,你忘了吗?”自己藏的自己都忘了。 “厄?是啊。呵呵,我怕你再给我藏衣服,自己放了起来。”舒赢儿讪笑着,取出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 舒赢儿和鲜于凌墨在这里打情骂俏的时候,鲜于凌夏已经忘记了自己来的初衷,只顾掐着自己的手心无奈的看着关系一日千里的两个人。 虽然凌夏很清楚他们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但是凡夫俗子的感情就是这样,一旦发生了,便不受世俗道德的控制了。 “小咸鱼,说吧,给我安排了什么工作?”舒赢儿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衫,粉粉嫩嫩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浑身洋溢着明媚和朝气。 对她来说,崭新的明天终于要开始了。 “我新开了家酒楼,你晚上的时候负责给我算账吧,既不用抛头露面也没什么危险性,怎么样?我觉得……” “你会数数吗?”鲜于凌夏还没有说完,凌墨就打断了他,扭头看着一脸兴奋地舒赢儿。当即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什么意思?”舒赢儿一脸茫然。 “你前天晚上数羊的时候可是连二十以内的数字都数不对的,你能管账?”鲜于凌墨嗤笑一声,双手抱胸看着舒赢儿。 “我那是为了应付你而已,我想早点睡觉啊,你就拉着我让我哄你睡觉,我有什么办法?”舒赢儿瞪大了眼睛,恨恨的白了他一眼。 “小咸鱼,我对你的安排很满意,我一定把账目给你管的明明白白的,放心好了。”舒赢儿伸出“v”字手势,凌夏见了却猛地后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怎么了?”舒赢儿不解的看着他。 “你不是要插我的眼睛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自己中了迷|药,对这丫头确实是有些不规矩的地方,可是她下手却不是一般的狠,伸出两根手指就插了自己的眼睛,手法准确,毫不犹豫。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到她伸两根手指,鲜于凌夏本能的往后退着。 “我的意思是成交,今晚别忘了来接我!”舒赢儿不屑的摆摆手,转身回屋收拾去了。不知道鲜于凌夏管不管宵夜,还是自己带着个馒头去吧,万一那条小咸鱼很抠门的话,自己也不至于饿肚子。 按照他的说法,换算成北京时间的话,应该是晚上九点出发,凌晨一点左右回来,酒店差不多也就十二点就歇业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对一下账目足够了。 (某顾语:为了亲们看时间方便些,某顾就不换算成古代时刻了,嘿嘿。) “出去的时候注意自己的身份……” “知道了。” “不要随便跟男人说话。”’ “明白。” “晚上回来敲门的暗号还记得吗?” “记得。我自己想的我能忘了吗?” “重复一遍。” “啰嗦。暗号是土豆土豆,我是茄子。” “我就回答茄子茄子,我是土豆。”鲜于凌墨郁闷的喊着接头暗号,要知道在大弥朝茄子还没种植出来呢,而土豆在这里也不叫土豆,叫马铃薯。 那个古灵精怪的舒赢儿给他解释了半天,他还是没能想象出茄子是什么样子,怎么可能有紫色的蔬菜呢? 看来舒赢儿就是吃了太多这样稀奇古怪的蔬菜,才会变得这么难缠。 “没什么事了吧?”舒赢儿已经迫不及待了,终于可以出去走走了,既能赚钱又能出去见识一下这个大弥朝的夜生活,这是她盼望已久的。 “厄……早去早回。” “扑哧!”舒赢儿忍不住笑了出来,鲜于凌墨此刻的样子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倚在门口极不情愿的看着将要出门的舒赢儿。 只要再给他手里塞上一条丝质的小手帕,他就是典型的望妻石了。 “呵呵,乖啊!等本娘子回来给你买糖吃。”舒赢儿捏捏他的脸颊,心里觉得怪可怜的,一个大男人,不举也就罢了,还要眼巴巴的等着自己的侧妃出去打工回来赚钱给他分成,窝囊啊!窝囊! “王爷,这么晚了,您还没就寝啊!”正当舒赢儿和鲜于凌墨嬉戏的时候,闻听若巧笑嫣然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似是有备而来。 058 关系 “赢儿,你去厨房给我拿盅燕窝。”鲜于凌墨对舒赢儿眨眨眼睛,示意她时间已经到了。 凌夏现在应该厨房后门等着她了。 “是王爷。”赢儿乖顺的点点头,冲凌墨俏皮的眨着眼睛,转身快速的朝厨房奔去。可心里却在想着闻听若此时来找咸鱼是什么事情呢?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 舒赢儿甩甩脑袋,不去想了,虽然有些郁闷的感觉,但是今天是她外出兼职的第一天,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大咸鱼好不容易答应了她,她决不能失败。 “臭鱼臭鱼!我是小虾!”舒赢儿贼兮兮的说着暗号,厨房附近的侍卫已经被鲜于凌夏给支走了,舒赢儿这么做纯属多余。 鲜于凌夏要不是看在她那么费心费力的想这种绕口的暗号,根本就不会答应她。 “烂虾,快走了,时间紧迫。”鲜于凌夏还是念不出口自己是臭鱼,平常被舒赢儿喊咸鱼已经够窝火了,臭鱼岂不是侮辱他大弥朝鲜于小王爷的声威。 小傀儡阁,紧邻傀儡阁两条街的距离,是鲜于凌夏新开的一间酒楼,之所以起这个名字,也是鲜于凌夏的一种叫板行为,那个傀儡阁的幕后老板一直不露面,虽然对自己的生意也还是关照有加,但是鲜于凌夏心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了,索性开了一家和傀儡阁经营项目和格局一样的酒楼,就是为了逼傀儡阁的幕后大老板现身。 “小傀儡阁?娘来,这里也有山寨版的?”舒赢儿看着凌夏开的新酒楼,忍不住嘲笑着他。 “山寨?我这间酒楼可是花费了很多银子的,你怎么说是山寨?”鲜于凌夏瞪着眼睛扯了扯舒赢儿的衣袖,把她往后院拽着。 这丫头怎么这么招风,在门口才站了一会,来来往往的男人们就有好几个看她看直了眼的。 “不是管账吗?带我到后院干什么?”我还以为让我做前厅经理那种类型的工作呢!跑到后院不见天日,哎!真是大材小用了。 “难道你还想在前厅那里数银子啊,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鲜于凌夏一晚上赚了多少银子吗?”凌夏笑笑,就喜欢看她撅着嘴巴的样子。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可以问问她那天晚上的事情,看看这个丫头有什么打算。 是准备一辈子赖着自己,还是想鱼与熊掌兼得。 “舒赢儿,你已经是我的……”鲜于凌夏咽了口唾沫,准备好好酝酿一下感情再说。 “我已经是你的长工了,现在开始你我之间就是雇主和被雇佣之间的关系了,我很明白的,长工守则和行为规范我都会遵守的。”舒赢儿不等鲜于凌夏开口,自作聪明的说着。 “行为规范?怎么做?”鲜于凌夏的思路被舒赢儿彻底的颠覆,他此刻才清楚地发现,他根本掌控不了眼前的她,即使她实实在在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也会觉得她随时都会离开一样。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难道她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长工行为规范,特别是女长工的行为规范:第一条,不能背地后说老板的坏话,第二条,不能和酒楼里的员工有男女暧昧的纠缠,第三条,更不能和老板搞超出上级和下属的关系。”舒赢儿尽量说的通俗一些,但还是难免带出一些现代的词汇。 鲜于凌夏听的一知半解,舒赢儿的意思是不会和别的长工走的太近,也不会和自己走的太近,是这个意思吗? “可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想……” “小王爷,蒙将军和宁将军来了,现正在楼上等着您呢!”酒楼的管家丁胜天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今天是酒楼第一天开业,来了很多小王爷的朋友,很多都是朝中重臣。小王爷不去忙着招呼,跑来跟一个一个丫头在这磨机什么。丁胜天纳闷的想着,不由多看了舒赢儿几眼。 恩。确实是个标致可人的丫头,可能在这种地方见惯了浑身散发着庸俗脂粉香气的女人,偶尔有这么一朵清幽的雪莲花,确实有心旷神怡的感觉。怪不得王爷舍不得走呢。 “赢儿,我去招呼一下,前面那间就是你的奥菲斯(office),你进去吧。晚点的时候有人送银子和账单进去,你负责点算一下就可以了。”鲜于凌夏总算没说错那个蹩脚的名字,一路上舒赢儿给他灌输了很多他听不懂的词汇,这丫头管账房叫做奥菲斯,真是看不懂她。 “知道了,去吧。我自己能应付的了的。”舒赢儿摆摆手,自顾自的回了房间,东摸摸西看看,新鲜了好一段时间。 快两个时辰了,才有人送来一摞厚厚的单据,还有一些银子和银票。舒赢儿认真的点算着,却发现了很多漏洞,如果有时间的话,她可以给小咸鱼制定一套周密的账目体系,这样他就会减少很多损失了。 要知道,像小咸鱼这种公子哥,只知道花钱的潇洒,未必知道挣钱的辛苦,一旦山穷水尽的时候就会一蹶不振。 与其日后后悔,不如现在打算的周密一些,才不会吃亏。 算完帐以后,小咸鱼也没有过来,他还陪着一些人在应酬呢。酒楼的管家丁胜天负责送她回去,舒赢儿也没有细问,折腾了半夜,确实有点累了,不知道大咸鱼睡了没有。 鬼鬼祟祟的跑回澜锦轩,屋子里面还留有一盏灯,大咸鱼还没睡吗? 舒赢儿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这个澜锦轩因为鲜于凌墨的吩咐,晚上是没有丫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就是为了方便舒赢儿夜归。 床上那是?还在动着的…… 舒赢儿看到自己的床上除了有鲜于凌墨外,还有一块凸起的被窝,似是一个人睡在里面,而且还在微微动着。 是闻听若吗? 舒赢儿的心兀的一沉,愣在了那里。 059 宠物 舒赢儿觉得鼻子有一种酸酸的感觉,脚下像是被钉子定在那里一样,怎么也挪不开脚步。 床上的人真的是闻听若吗?除了她这个王府也没有其他的侧妃了。 大咸鱼!你这个混蛋!竟然在我的床上搞别的女人! 舒赢儿咬着薄薄的嘴唇,就连下唇咬出了血也不知道,而躺在床上的鲜于凌墨还在等着舒赢儿看他给她的惊喜呢。 俗话说的好,惊喜给不好就变成惊吓了。 感觉到那丫头站在门口很久了,可就是不进来,鲜于凌墨有些沉不住气了,掀开被子刚想问问是怎么回事,猛地看见舒赢儿面颊上两行晶莹的泪滴。 “赢儿,怎么了?今天做工有人欺负你吗?是凌夏吗?”鲜于凌墨下床的时候,窝在他被窝里的一群…… 话说窝在他被窝里的一群雪白雪白的小白兔,登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口气。 都说做人难,做兔子容易啊?深更半夜的被一个男人一窝全端来窝在被窝里,不知道是要杀还是要剐,闷了个半死不说,倒成了第一批睡在床上的兔子了。 “兔子?”舒赢儿看着床上蹦蹦跳跳的一窝兔子,登时止住了眼泪。 “赢儿,先告诉我为什么哭?”就算是凌夏欺负了你,我也不会顾及的。 “床上的怎么是兔子啊!不是女人啊!哇!”舒赢儿顿时感到一种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咬破了的下唇渗着丝丝鲜血,瘪着嘴巴委屈的看着鲜于凌墨。 刚刚好点的眼睛又开始泛着红红的血丝。 “是兔子啊!那你哭什么?不会以为……”难道以为我背着你私会别的女人?是吃醋吗? “你……你连兔子都不放过啊!”舒赢儿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思,急忙将尴尬丢给了鲜于凌墨。 “不要岔开话题,告诉我为什么哭?难道你以为我床上是一个女人吗?”鲜于凌墨嘴角一抹浅笑,早就看出她的心思了,少拿兔子说事儿。 大咸鱼心疼的擦着舒赢儿嘴唇的血迹,奈何这丫头刚才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血一直流着,没办法了,总不能看着她一直流血吧。 最有效的止血办法…… 鲜于凌墨含住她的蜜唇,轻轻的吸允着,不让她再说些不找边际的话,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他是哭笑不得,可是心底却有浓浓的疼惜。 第一次看到女人为自己哭,竟是这么美妙的感觉,轻撬开贝齿,细滑的品尝更深的甘甜。 舒赢儿闭着眼睛,忘记了躲闪,这又是什么祖传的方法吗?貌似这样亲过之后真的不流血了,可是嘴巴里面没事啊,干嘛连里面也一起亲着。 那样的话,就是吃豆腐了。 “唔……”舒赢儿的个子才到鲜于凌墨的肩膀,被他吻着的时候,难免要抬起头来,整个人也渐渐失去重心,靠在鲜于凌墨的身上。 “傻丫头,我怎么可能在你的房里私会女人呢!你忘了,我不行的。”鲜于凌墨红着一张脸,不敢再吻下去了,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是喜欢上了她,可是却矛盾的不能要她。又不甘心把她让给别的男人。 就这样守着她也好,等他练成神功,就可以做一个光明正大的正常男人了,到时候,他的赢儿会看到他的男人雄风。 “别这样看着我,我等了你一晚上了,你就这样哭哭啼啼的迎接我啊!”鲜于凌墨宠溺的刮了一下舒赢儿的?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1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1部分阅读 的鼻子,指指床上床下四处乱窜的兔子,大手忍不住环上了舒赢儿的纤腰。 登时,一股电流席遍赢儿的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甚至还还觉得身子热乎乎的。从刚才看到狗血的那一幕时,赢儿发现自己就有些反常了,现在对大咸鱼的这一举止并没有反感的感觉,自己对他的态度何时转变了? “怎么了?选不好吗?”鲜于凌墨见舒赢儿的小脸泛着红晕,忍不住坏坏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见她脖子也是绯红一片,登时有种恶作剧般的开心。 一直都是这个丫头挑逗自己的,现在终于轮到自己报复了。 “要我帮你选吗?”鲜于凌墨眸中溢满得意的笑,环在舒赢儿身上的大手兀的加大了力量,满意的看到舒赢儿涨红了脸,无措的样子。 060 雪猩 “我……我选兔子啊!哇!好……好可爱!”舒赢儿挣脱鲜于凌墨的束缚,开始满屋子的逮兔子。 这个鲜于凌墨真是个疯子,大半夜的去哪里搞这么多兔子来,还都窝在被窝里,晚上可怎么睡觉啊!这些兔子也够倒霉的,明明不习惯睡在床上嘛,偏偏有人要它们享受一次人的待遇。 “那你慢慢选。”鲜于凌墨也没有再继续挑逗她,貌似继续下去危险的是自己。 “闻听若来找你什么事情?”舒赢儿一边选着兔子,一边装作漫不经意的问着,实际上耳朵早就竖起来仔细的听着了。 “她来说让我留意你和凌夏,说你们俩走的很近。”鲜于凌墨实话实说,也借机看看舒赢儿的表现。 “她不会知道我晚上做工的事情吧?”赢儿惊呼一声,这才第一天就出乱子了,这个王府还真是个是非之地。 “她不知道,只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想说你和凌夏什么事情。” “我和小咸鱼会有什么事情,我又看不上他。你哪里都比他好,”除了不举!“我连你都看不上,怎么会看上他。” 舒赢儿说话的时候,已经提溜起一只最为肥硕的兔子在鲜于凌墨面前晃着。 “看不上我?你不怕我休了你?”鲜于凌墨本来是红润润的一张脸,被舒赢儿气的铁青,盯着她手里的兔子恨不得踢上一脚。 “怕!我在这个王府里面什么都怕!就它了!”舒赢儿盯着那只肥兔子流着口水。 “为何选它?”看你那馋样,是让你养着的,不是吃的。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处置的闻听若啊。”舒赢儿撅着嘴巴谈起了条件。 “为何要处置她?说不定她说的是事实呢!”鲜于凌墨也不示弱。 “这叫搬弄是非,我的王爷夫君自然是相信我的了,所以啊,一定要惩罚她。让她知道搬弄是非背后嚼舌根的下场。”舒赢儿晃了晃兔子,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 “呵呵,你倒是让我骑虎难下啊!”鲜于凌墨笑着,这丫头虽然经常耍些小聪明,但却从没有害人之心,这是他欣赏她的一点。 鲜于王府的女人,要不过于阴狠毒辣,像他的母亲,要不就是表里不一,像是闻听若,而舒赢儿这种,则是他从未见过的,想想他们第一次见面竟是一个众目睽睽之下的吻,那时的她和现在一样,未曾变过。 纯净,清雅。 只是,他的身份注定是鲜于凌墨,宫廷的争斗向来血腥冷酷,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力保护整个鲜于王府保护她,等他完成父亲的遗愿,他才会真正的拥有她。对他来说,现在不能让任何外人知道他在意谁,重视谁。 “我已经罚她禁足半个月了。”鲜于凌墨收回思绪,淡淡的说着。 “扣她的月俸了吗?”舒赢儿瞪大了眼睛,眼中明显的画上了两个金元宝的标志。 她缺钱,真的缺钱! “呵呵,扣了,怎么敢不扣呢,不扣的话你还不反了天啊。”鲜于凌墨捏捏舒赢儿的小脸,感觉那嫩嫩的脸颊似是能掐出水来。 “别闹了,告诉我,你为何要给我兔子啊。”舒赢儿打掉鲜于凌墨的咸猪手,把肥硕的大兔子举到他的面前。 此刻,那只兔子正郁闷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神经病,大半夜的送个定情信物,也不找个高级点的,扰了它们一家的美梦,最后还选了它这只最懒最馋的,哎!同兔不同命啊! “你先告诉我为何选它?”鲜于凌墨学着舒赢儿的口气扳回一城。 “嘿嘿,”舒赢儿坏笑着,盯着兔子肥肥的肉肉直流口水,“她这么大,一定很好养活,而且就算断气了,也可以吃一顿美味的兔子肉!” 舒赢儿刚刚说完,手中的那只兔子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嗖的战栗了一下,红着眼睛将要落泪的感觉。 “你……我就知道你安的这个心。”鲜于凌墨擦擦额头的冷汗,“给它取个名字吧。万一日后进了你的肚子,也好有个排位。”鲜于凌墨打趣着舒赢儿。 “恩……雪猩吧!雪花的雪,猩猩的猩,因为它是白色的,所以有个雪字,又因为猩猩是所有动物中最聪明的,所以取个猩字。我可不希望它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像你的弟弟一样,嘿嘿。很完美吧!”舒赢儿得意的等着鲜于凌墨的赞美。 “你……我要睡了!”鲜于凌墨很不合适宜的开口,倒在床上就开始假寐。他实在受不了了,早知道应该先给兔子呢取个名字的,干嘛迁就她来取。而且这个丫头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起凌夏,他有些郁闷。 雪猩?好好的一只兔子取个这么血腥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叫这个,白雪,雪花,小雪,甚至是肥雪,都比这个好。 鲜于凌墨彻底的无语了。 “那……那其他的呢?你不准备送回去啊!”舒赢儿看着其他乱蹦的兔子,登时头大。 次日清晨折腾一夜,鲜于凌墨才算是抓完了其他的兔子,早知道这么费事干什么,抓那只最肥的来就好了,还需要这么辛苦吗? 舒赢儿那个臭丫头倒是睡的香甜,还搂着兔子霸占了四分之三的床。 鲜于凌墨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为了这个丫头自己给自己找了那么多的麻烦,到头来,这丫头竟然呼呼大睡,一点感谢他的意思都没有。 鲜于凌墨倚在门口打着哈欠的时候,远远瞅见母亲恭顺夫人带了一干人等朝澜锦轩走过来。 怎么办?赢儿还没醒呢!现在叫她也来不及了,而且母亲对动物的毛发敏感的,一碰触上皮肤就会红肿,这下糟了! 061 过敏 鲜于凌墨回到屋里,将睡在床上的舒赢儿和雪猩一起提溜了下来。 “恩……干嘛,人家昨天上夜班啊,还没睡醒……”舒赢儿揉揉惺忪的睡眼,极不情愿的看着大咸鱼,典型的起床气综合症。 “我母亲来了,你还睡。还想拱地道吗?”鲜于凌墨将雪猩塞到了床底下,又在外面挡了个小柜子,如此动作看的舒赢儿莫名其妙。 “舒赢儿,来不及解释了,总之一会看我的眼色行事。”鲜于凌墨给舒赢儿胡乱套上衣服,赶紧叮嘱着她。 “恭顺夫人到!”外面是管家于何的声音,鲜于凌墨和舒赢儿急忙出去迎接。 “夫人好。”舒赢儿乖乖的福身问好,发现恭顺夫人只带了于何和甄菱。 “母亲,这一早怎么就出来了。”鲜于凌墨将母亲扶进屋子里,眼神示意舒赢儿赶紧冲茶。 “好了,不用冲茶了,我这个婆婆怎么担得起她敬的茶啊。”恭顺夫人让鲜于凌墨坐在自己的身边,眼角的余光厌恶的瞥了舒赢儿一眼,这个丫头还是出乎自己的意料,竟然让凌墨在这里留宿了三天了。 要不是指望她跟鲜于王府传宗接代,她早就彻查上次她逃出王府的事情了。 “母亲,您来有什么事情?”鲜于凌墨急忙转移话题。 “我来给您送点东西,我吩咐厨房熬的补汤。”恭顺夫人挥挥手,身后的甄菱立刻端上来还热乎乎的补汤。 “有老母亲了,儿子一会就喝了它。”鲜于凌墨示意舒赢儿接过补汤。 “不用,现在就喝。”恭顺夫人眼睛紧盯着舒赢儿,最近关于这个丫头的传闻真是越来越多了,她今天要是不来看看,真怕她的宝贝儿子被这个丫头吃干榨净了。 都说王府的五侧妃能力非凡,能让王爷夜夜留宿澜锦轩,王府的侍卫从来没听过王爷晚上能有什么动静,自从五侧妃来了以后,王爷晚上也能发出一些属于男人才会发出的动静,虽然有时候听上去有些痛苦。 这些事情,恭顺夫人都是知道的,只不过,她也很矛盾,一方面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好起来,另一方面她已经习惯了掌控自己的儿子,掌控王府的一切,这个舒赢儿不但让她感觉抓不住,还逐渐占有了自己儿子的心,她是绝对不允许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母亲,现在大清早的,儿子哪有食欲啊。”鲜于凌墨身子一凛,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不行,既然你现在已经选择住在澜锦轩,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好拦你,不过,你可不是只有舒赢儿一个侧妃,那个闻听若也是你的侧妃,论人品、论学识、论相貌,闻听若哪里差?”恭顺夫人摆明了让舒赢儿难看。 她一直以为闻听若那种乖巧讨好她的样子是因为想要逃跑,故意迷惑她的。所以迫不及待的把舒赢儿娶进来,哪知那个闻听若是死心塌地的要跟着儿子的,搞得她现在想赶走舒赢儿都找不到借口。 “是,母亲,儿子知道了,这个补药还是过一会再说吧,这大清早的儿子实在喝不下去。”鲜于凌墨知道母亲熬的补药的危害性,如果喝了,舒赢儿就连骨头也被他吃了。 “不行,凌墨你现在越来越不听母亲的话了,你……啊!”恭顺夫人话还没有说完,就大叫一声,痛苦的看着自己突然变得红肿的胳膊和手。 “母亲,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鲜于凌墨心里明白的很,一定是动物的毛发让母亲有了反映,可是他有不能说出来,只会让舒赢儿受苦。 “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的手哇!舒赢儿你这个扫把星,我……”恭顺夫人指着舒赢儿的脑袋,痛心疾首的吼着。 “母亲,最近天气转暖,可能是外面带进来的一些脏东西让您有些敏感,我现在送您回去吧。”鲜于凌墨急忙扶起母亲,又回头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舒赢儿,叹口气,无奈的和其他人一起离去。 “墨儿,我真是后悔给你娶了这么个扫把星侧妃。”恭顺夫人恨恨的说着,凤眸狠宛了舒赢儿一眼,大步走出了澜锦轩。 待她离去后,舒赢儿像是反映过来什么,她记得她一个小学同学也是这样的状态,好像是对动物的毛发过敏,怪不得刚才大咸鱼那么紧张的把雪猩藏了起来呢。 想到这里,舒赢儿皎洁一笑,从床底掏出肥硕的雪猩,提溜着它的两条腿就在屋子里上蹿下跳着,还不忘打开了通风的窗户和门,这样还觉得没有什么效果,索性剪了肥雪猩的毛,跑到院子里四处播撒着。 “老巫婆,这次你还不变猪头?”舒赢儿得意的哼着小调,眼看雪猩浑身雪白的毛被剪得参差不齐。 “舒赢儿,又在耍什么花招?”魅影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忙活的热火朝天的舒赢儿吓了一跳,手中的雪猩惨叫一声,狠狠地跌到了地上。 (某顾去考察了一下,其实兔子是会叫的,嘿嘿,就是类似于喳喳的声音。) 062 他的吻 “雪猩!”舒赢儿大叫一声,低头看着摔得惨兮兮的雪猩,两眼发直,四肢抽搐,该不会摔坏脑子了吧。 “骨头断了,没事的。”魅影从舒赢儿怀中抱过雪猩,一边轻松地说着,一边进了屋子。 “魅影,你救救它吧。你是杀手一定会接骨的。”舒赢儿跟在魅影屁股后面进了屋子。 已经顾不得问魅影来这里做什么了,先救好雪猩再说,这是鲜于凌墨送给自己的第一个礼物,总不能到自己的手里才不到一天,就一命呜呼了吧。 “救它可以,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魅影将雪猩放在桌子上,小心的查看着它的伤口,自己已经为舒赢儿义务做了很多事情了,可是却么也没有得到过,而那个鲜于凌墨什么都不做,就可以亲吻舒赢儿,凭什么? 他以后也不会免费帮这个丫头做任何事情了,凡事都有个底线,他始终是个杀手。 “什么条件,我没银子的。”舒赢儿撅着嘴巴,昨天才在小咸鱼那里工作一天,哪里有什么银子啊。 “不用银子,亲我一下,我免费救它。”魅影说完不待舒赢儿答应,咔嚓一声给雪猩接上了骨头,雪猩挣扎了几下,一双红红的眼睛怨恨的看向舒赢儿,抽了抽黑色的小鼻子,真是有苦说不出。 “我没答应你什么的,是你自己愿意的。”眼看雪猩的腿治好了,舒赢儿开始耍赖,吻他?怎么可能!自己的吻已经贡献给三个男人了,绝对不能再给魅影的,更何况亲个小嘴不是拉下小手那么简单的事情,是要有感情基础的。 “兔子已经治好了,由不得你。”魅影媚惑一笑,看来这个舒赢儿还没搞清楚他的处事原则,他是说过有个条件,但是没说过这个条件舒赢儿有权利拒绝。 “唔……”强吻和偷吻的区别就在于,强吻带着占有性,而偷吻是羞涩懵懂的感觉。 魅影捧起那娇嫩的小脸蛋,狠狠地亲了下去,眼睛,眉毛,鼻子,还有樱桃蜜唇,全都烙上了他的痕迹,他的味道,霸道占有,邪魅的迷惑。 他,一个冷血杀手,杀了十年的人,却在此刻融化了那颗根本不可能融化的心。不能吻太久的,他还有任务要完成。 他知道教主是故意安排他去边关执行任务的,此次一去就是半个月的时间,等他回来后,舒赢儿会不会被鲜于凌墨吃净了,如果能带上她,该有多完美。 “舒赢儿,记住了,这是我的感觉,我会离开半个月,在这期间不要让鲜于凌墨那个窝囊废占你的便宜,知道吗?”魅影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命令道。 “为什么这样说?你喜欢我吗?”如果不喜欢的话,干嘛这么醋意十足的样子。 杀手也有动情的时候吗? “舒赢儿,不要问。只要记住我的话就好,我回来后会告诉你。”魅影笑笑,也是为了隐藏自己的想法,除了教主没有人能看透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教主?他对舒赢儿的心让全教上下都在猜测,可是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为何原因? “可是,长痛不如短痛,我……”舒赢儿看着魅影的眼眸,想起那日见他的庐山真面目,竟是那般倾城倾国的容貌,没有一丝瑕疵,是她见过的最美的男子。 “什么意思?傻丫头。想说什么都等我回来再说,知道吗?”魅影将一块乌木雕琢的元宝放到舒赢儿的手里。 “银子!”舒赢儿拿着木雕元宝惊呼一声,接着傻傻的笑着,就像看到了真的元宝一样开心。 “傻丫头,等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个真的。”魅影宠溺的摸摸舒赢儿的发丝,见这丫头还在盯着元宝傻笑,无奈的摇摇头,提气运功,没有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了房间。 越是不舍,越要告别的干脆一点,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再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一整天的时间,澜锦轩都是只有舒赢儿一个人,赢儿忙着照顾雪猩,一天的时间倒也过的挺快的。 晚上的时候,鲜于凌墨走了进来,脸上红扑扑的,就像是喝了酒一样。修长的手指难耐的扯着衣服领子。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舒赢儿放下雪猩,好奇的看着鲜于凌墨。 “母亲逼我当着她的面喝了一碗补汤,我……”鲜于凌墨脱下外衣,难耐的看着舒赢儿。 063 元宝 舒赢儿捡起鲜于凌墨仍在地上的衣服,更是觉得那个恭顺夫人是活该肿成猪头了。 自己的儿子身体有病,也不用这么着急的医治啊,什么事情都要慢慢来,越是着急越适得其反。 “大咸鱼,你怎么样?很难受吧。”舒赢儿同情的看着他,见他面红耳赤,两眼放着狼性的光芒,不由有些害怕。 “我……没事。你还不走?”鲜于凌墨闻到靠过来的舒赢儿一身的处子之香,难耐的咽着口水,大手摸上舒赢儿的脸,贪婪的吸取着她的清幽。 “哎!你母亲也真是,这不是折腾人吗?明知道你都不行了,还让你喝补汤。不行的人喝了补汤更加不行的。”舒赢儿更加同情大咸鱼,只是,傻乎乎的她还没看到鲜于凌墨吃瘪的表情。 “我看现在不是我母亲折腾我,而是你折腾我。”那要是行的人,喝了补汤岂不是行上加行。 “我?我哪有?不理你了,我换衣服出去了。到时间了,凌夏在厨房等我呢。”舒赢儿挥开鲜于凌墨的咸猪手,突然想起自己手里还握着魅影送的元宝,还是先把鲜于凌墨支出去,换了衣服藏起元宝,要是被大咸鱼看到了,问东问西的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我不出去,你就在这里换吧。反正我们都同床共枕了。”鲜于凌墨耍赖的坐在床上,屁股底下坐着舒赢儿将要换的衣服。 “喂!臭咸鱼,你走开啊!把我的衣服都坐臭了。讨厌。”舒赢儿扯着鲜于凌墨的衣袖,这不碰不要紧,轻轻的碰触对于鲜于凌墨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欲罢不能。 “你……你就让我坐在这里吧。我肚子疼,走不开。”鲜于凌墨死赖着不动,还反手握住了舒赢儿的手腕,捏着如凝脂的柔荑,体内一股无名的火直冲脑门。 “赢儿,不要走,好不好。”鲜于凌墨蹭着舒赢儿的手背,一脸苦兮兮。 “喂!大咸鱼,放手!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吗?我不出去挣钱你哪有外快挣!起开!别拦着我干活。”舒赢儿拧了鲜于凌墨的手背一把,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跑了出去。 “吧嗒!”一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掉到了地上,只顾着往外狂奔的舒赢儿并没有在意,鲜于凌墨郁闷的捡起来,待看清是什么东西后,瞬间变了脸色。 除了刚才那股热火之外,还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体内窜行。 乌木元宝!大弥朝的圣木,是他当日给魅影的第一个赏赐。 魅影跟了他多少年,这个乌木元宝就跟了魅影多少年,如今出现在舒赢儿这里。魅影来过吗? 鲜于凌墨将乌木元宝翻过来,底下刻着一个冥字,更让他确定了这个东西出自魅影之手。 这么重要的东西,魅影竟然送给了舒赢儿,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越了自己了解的范围吗? 鲜于凌墨将乌木元宝紧握在手中,俊朗的面容早已退却红晕,陇上一曾冰冷的铁青色。 他怎么就忽略了魅影去边关之前会来见她呢?刚才只顾着照顾母亲了,一直没有过来看看,这才给了魅影可乘之机,而舒赢儿竟然接受了魅影的礼物,若不是刚刚不小心掉了出来,那个丫头是不是也不准备告诉自己了。 鲜于凌墨失望之余还有着浓浓的醋意。 舒赢儿,等你回来之后,我要你好看。 064 动手 又是一个半夜三更,舒赢儿圆满做工回来。本来今天想给小咸鱼说一下账目存在的一些漏洞的,奈何凌夏一直应酬蒙将军和宁将军,晚上回来还是酒楼管家丁胜天把她送回来的。 丁胜天是个不多嘴的人,虽然也讶异舒赢儿的身份,但是他明白什么事情该去追究,什么事情只能按照主子的吩咐做。所以,凌夏很放心把舒赢儿的事情交给他办。 “咸鱼……咸鱼……”舒赢儿捧着两个可爱的蟠桃鬼鬼祟祟的进了自己的房间。蟠桃是管家给她的,舒赢儿没有吃,想留着和咸鱼一起吃。 “大咸鱼,有东西给你啊。快起来。”舒赢儿先是摸了摸受伤的雪猩,继而走到床边,轻拍着鲜于凌墨的后背。 这个大咸鱼也真是,听到她回来了,也不起床,还背对着她继续呼呼大睡。 “凌墨王爷夫君,我给你带蟠桃回来的。”舒赢儿扯掉被子,却见鲜于凌墨一直睁着眼睛,根本就没睡着。 “舒赢儿,你叫凌夏也是叫的这么亲热吗?”鲜于凌墨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铁青着一张脸看着舒赢儿。 她手中那对粉粉嫩嫩的桃子此时却刺痛了他的眼眸。 “大咸鱼,你……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舒赢儿把桃子放在床边,关切的看着鲜于凌墨。 “舒赢儿,你告诉我,今天晌午谁来过?”鲜于凌墨还是决定问出口,他倒要看看舒赢儿会袒护魅影多少。 “没……没人来过啊。”舒赢儿愣了愣,粉嫩的面容有些紧张,不明白鲜于凌墨这么问的意图。下意识的摸摸怀里的乌木元宝。 竟然没有了,难道掉在房间里了。 “你在找这个吗?”鲜于凌墨取出乌木元宝,气愤的扔到地上,深邃的眸逼视着正一脸紧张之色的舒赢儿。 “是……是我捡的啊……”舒赢儿不想说出她和魅影的关系,因为实在是解释不清楚的,魅影是杀手,她是王府的侧妃,很多事情是说不明白的。 “捡的?舒赢儿!我从来不知道你竟是这样一个人谎话连篇的女人!你还不准备说实话吗?”鲜于凌墨捡起地上的元宝在舒赢儿面前晃着,俊朗的面容蒙上了一层阴鸷,挺拔的身躯将舒赢儿的娇小掩埋在他的愤怒中。 “真的是我捡的。你还给我吧。”舒赢儿此刻已经涨红了脸,伸手就去抢凌墨手中的元宝。 “你就这么在乎他送的东西吗?”鲜于凌墨举高手,将手中的乌木元宝狠狠地扔了出去。 碰的一声,飞出去的元宝正好砸在睡着了的雪猩身上,雪猩嗷的一声,跳下了椅子,在屋里乱窜着。 “大咸鱼,你干什么?”舒赢儿盯着摔在地上支离破碎的元宝还有疼的嗷嗷叫的雪猩,心虚的看向鲜于凌墨。 “我干什么?舒赢儿,他送你的东西你那么珍惜,凌夏送你的蟠桃你也当成宝贝,只有我送你的东西,你不在意!是不是?比如说雪猩!” 鲜于凌墨双手抓住舒赢儿的肩膀来回晃着,在他健硕的身躯之下,舒赢儿是那么渺小。 “我问你!雪猩的腿是怎么受伤的?还有它身上的毛!怎么回事?你是因为讨厌我才会那样对它的吗?”鲜于凌墨此刻心中又何止是在吃醋,还有丝丝心痛撕扯着。 不明白当初为何要在意的她的想法,选择和她和平共处,不知不觉间陷进了自己设置的陷阱当中,竟然被这个舒赢儿逼得想要发疯。 他是冥诡派的教主,从没有这样被女人牵着鼻子走。他已经为舒赢儿做了太多的妥协,可是她还是欺骗自己。 早知这样,何苦让自己处处迁就于她。 “对不起,鲜于王爷,我现在很累了,我不想跟你吵架。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舒赢儿无奈的轻叹口气,即将流出来的眼泪生生的憋了回去。 魅影非要给自己送礼物,又不是自己的错。告诉了他不更是平添些误会吗? “舒赢儿,你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王府的侧妃,不是市井之中的女子,可是任意的勾当男人,选择男人。”鲜于凌墨脱口而出,只不过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直觉觉得自己这话有些重了。 “鲜于凌墨,我明白。你从始至终都是和恭顺夫人一样,看不起我的出身和家世。但是我舒赢儿不偷不抢,我用自己的双手挣钱,以后都不用你们鲜于王府一分一毫。”舒赢儿从未有过的强硬态度,一直觉得这个鲜于凌墨和他的母亲不一样,不是一个势力的人,原来是她看错了。 “舒赢儿,你说的到轻松,没有我,你有什么本事出去做工?”鲜于凌墨手上加大了力量,捏的舒赢儿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的不肯落泪。 她越是隐忍,鲜于凌墨越是觉得她是在为何魅影。 “我当然比不了你了。你是一个什么都不用做的大少爷。你不用像凌夏那样经营酒楼,整天坐在家里就有吃有喝,你缺过什么吗?”舒赢儿憋在心里很久的话终于说了出来,她不明白鲜于凌墨为何不能像凌夏那样做点事情,成天就知道游手好闲的。 “舒赢儿,你的意思是我不如凌夏吗?”鲜于凌墨碰的一声将舒赢儿推倒在床上,健硕的身体猛地压了过去。 “对!” “你再说一遍!” “你就是不如……” “啪!”响亮的一巴掌,刚刚被鲜于凌墨从床上提起来的舒赢儿,愣愣的看着挥手打她的鲜于凌墨。 065 无题 今天是《兼职妃子》卷的第一章,嘿嘿,谢谢亲们的支持,,某顾么么 “舒赢儿,我……”鲜于凌墨很清楚这一巴掌下去的后果。但是刚刚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一直以来,他做的都不是自己,幕冥秧、鲜于凌墨,都不是真实的自己。 从没有为自己而活。 他恨舒赢儿的不懂他,为何看不出他心底的脆弱。其实,鲜于凌墨不知道的是,他始终将自己隐藏的太好,没有人知道鲜于王府那个窝囊的王爷还是冥诡派冷血无情的教主幕冥秧。 眼看那粉嫩的脸颊上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一向冷静淡定的他竟有些慌了神。他创办冥诡派这么多年,一直是冷静理智的对待任何事情,他身上背负了太多的包袱,不允许他为了其他的人或事分神。 可是这个舒赢儿不但破坏了他的处事原则,还害他连最骄傲的理智都丧失了,如果没有遇到过她,他还是那个活在阴暗与争议之中的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我最恨打女人的男人……我恨你!”舒赢儿捂着发烫的脸颊,眼泪终于不争气的落下。脸上火辣辣的痛,可是心里却是滴血的痛。 怎么会这样?才好了几天,他就原形毕露了,这个鲜于王府的人都是这么暴力的吗?从阴险毒辣的恭顺夫人再到他。 她原本以为鲜于凌墨是这个王府里面唯一给她温暖的人,可是现在…… “赢儿,我……其实,我是恨你你不懂我的心。”鲜于凌墨将舒赢儿揽在怀中,却被她执拗的推开了,刚刚那一巴掌已经烙进她的心底,无法抹去。 “鲜于凌墨,以后我晚上还是做我该做的事情,从今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舒赢儿抱起雪猩跑出房间,独自坐在院子里吹着冷风。 阵阵冷风吹过,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紧绷着的脸还有些微微的疼痛,今夜,注定要无眠了。舒赢儿抱着动的瑟瑟发抖的雪猩迷迷糊糊的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睡了过去。 “舒赢儿,臭丫头,对不起,天亮之后原谅我好吗?”鲜于凌墨抱起还在睡觉的舒赢儿,心疼的看着她撅着嘴巴的样子。 真的要生很长时间的气吗?他鲜于凌墨可是从来不会哄女人的。他能做的最大的极限就是在她睡着的时候说一声对不起。 只不过,他是时候让魅影明白他的心意了。舒赢儿是他中意的女子,没有任何人可以指染她。 次日清晨,舒赢儿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想是昨夜着了凉。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只是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鲜于凌墨说对不起。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吧。那个自负的王爷怎么可能对自己说对不起呢。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鲜于凌墨不知道去了哪里。舒赢儿强撑着身子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院子里,已经是中午了,最近难得过的惬意,恭顺夫人没有过来找事,这个澜锦轩也没有什么使唤丫鬟,所以大部分时候,大咸鱼不在的话她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也好,想想自己来到这里之后的事情,态度转变很快的大咸鱼,神秘莫测总是强吻她的幕冥秧,还有那个容貌可以魅惑众生的魅影,总之,她古代的生活真是超出她的想象了。 很怀念二十一世纪的生活,可是心里却对这个大弥朝有着那么一丝丝的眷恋,是眷恋这里的某个人吗? 一想到昨夜的那一巴掌,赢儿的心里就隐隐的痛着,她知道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她和鲜于凌墨虽然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但也是同住一片屋檐下。自己确实是有事情隐瞒他的,只不过,再有什么不对的事情,也不能动手。 就这么呆呆的坐到了傍晚,舒赢儿是滴水未进,身上忽冷忽热的,正准备回屋的时候,却见甄菱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五侧妃,恭顺夫人让我给您送一碗补汤过来,并要看着您亲自喝了才行。”甄菱依旧是眼睛长在头顶上,只不过脸上多少挂了一丝假笑。 “知道了,替我谢谢夫人。”舒赢儿拿过补药看也没看,咕咚几口喝了下去。不喝是不行的,就连鲜于凌墨不都违背不了恭顺夫人的意思,不想和甄菱继续纠缠下去,还是痛快的喝了算了。 “五侧妃,那你好好休息吧。王爷一会就回来了。甄菱回去复命了。”甄菱眼底一抹冷笑,转身离开了澜锦轩。 王爷?昨夜打了她一巴掌的鲜于凌墨还会来吗? 舒赢儿扯了扯衣领,一点滴水未进,喝了一碗汤浑身热乎乎的,现在只想回去睡上一觉。 “赢儿!赢儿!”舒赢儿人还没到院子里,就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一路狂奔的送到屋里的床上。 “你……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舒赢儿回头看清是鲜于凌墨,不由面露厌恶之情,可是心底却有着丝丝的酸楚。明明是恨他的,可是见到他后却又有些依赖。 “赢儿,你是不是喝了那碗补汤,快吐出来!”鲜于凌墨拍着舒赢儿的后背,却发觉她的面色有异,除了喝了补汤应有的红晕外,浑身还微微抖着,难不成是发热了? “你走开!我喝了什么管你何事?我不用你装好心。”舒赢儿推开鲜于凌墨,自行下床倒了一杯水喝起来。 “赢儿,听我说。你今晚不要去凌夏那里了。你喝了补汤不安全的。”鲜于凌墨站在舒赢儿后面,继续拍着她的后背。 “咳咳……你别碰我!”刚刚喝了一口水的舒赢儿登时呛了一下,气愤的打掉鲜于凌墨的手。 “赢儿,你今晚留下来,我帮你解了补汤的药性。”鲜于凌墨说着将舒赢儿打横抱起再次放到了床上。 “鲜于王爷,我要是不用你帮我解药性呢?你是不是又会赏我一巴掌?”舒赢儿推着鲜于凌墨的身子,冷冷的说着。 066 感伤 “赢儿,告诉我,你怎样才能忘记昨晚的事情?”鲜于凌墨眼见舒赢儿身上越来越烫,此时要是去了小傀儡阁,岂不是自投凌夏怀中。 “鲜于凌墨,有些事情不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就能解决的。”舒赢儿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眼前的鲜于凌夏似乎分成了好几个人影。 “赢儿昨晚是我冲动了,但是是你隐瞒我在先。你……你难道看不出我对你……”鲜于凌墨将舒赢儿紧紧拥在怀中,后面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坚持了很多年的原则,已经不堪一击了。对舒赢儿的坦白是他最后的底线,他必须坚守住。他不能让舒赢儿成为别人日后要挟他的筹码。 “我的头好晕……还很热……补汤里面都有什么……”舒赢儿觉得鲜于凌墨的怀抱很是舒服,像八爪鱼一样潘了上去。 “舒赢儿!”鲜于凌墨快要崩溃了,一把扯下舒赢儿,抱起她就往院子里走去。扑通!一声,鲜于凌墨和舒赢儿一起跌入园中的池塘。 本是欣赏荷塘月色的地方,却成了她们化解补药的地方。 “好冷啊!臭咸鱼……你混蛋!你让我上去……”舒赢儿在鲜于凌墨怀里扑通着,两腿很不老实的胡乱踢着,鲜于凌墨身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几脚,眼看舒赢儿身上的温度越来越冰,方才敢将她抱上了岸。 嘴唇惨白,双眸紧闭的舒赢儿瑟瑟发抖着,长长地睫毛上挂着滴滴水珠,身上一阵阵打着寒战,娇小的身躯窝在鲜于凌墨的怀中,汲取着他身上也并不多的温暖。 “赢儿!赢儿,你醒醒!”鲜于凌墨只顾着给他解补汤,却忘了刚才见她面色有些不对。一连着呼唤了很多声,舒赢儿还是牙关紧闭,昏迷不醒。 鲜于凌墨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咬碎了嘴对嘴的喂给舒赢儿吃,她的唇是那样冰凉颤抖,鲜于凌墨周身一震,眸中溢满悔恨于疼惜。 待那药丸快要喂完的时候,舒赢儿才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眸。 “你……你走开!”舒赢儿的柔荑无力的推着鲜于凌墨,却忽视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忧虑和心疼。 眼见她苍白的面色稍有缓和,鲜于凌墨长舒一口气,将她轻放在床上,只是温暖的手臂还紧揽着她,生怕一个不留神她又会晕过去。 “赢儿,我……你今天就不要去小傀儡阁了,我跟凌夏说一声。”鲜于凌墨摸摸赢儿的头,还是有些发烫。 该死!都怪自己照顾的不好,这丫头脸颊上还有隐约的几道手指印,似是在控诉他昨晚的暴行。 “我说过,我和你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再来打扰我,我就离开你,离开这个王府。”舒赢儿瞥了一眼鲜于凌墨,发现他也是动的瑟瑟发抖,心里还是明白他刚才那么做的用意,只不过,她不能当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你是王府的侧妃,这里不是你说走就能走的。我就算找遍大弥朝每一个角落也要把你找到。” “如果我去了大弥朝以外的地方呢?你去哪里找?”舒赢儿想起自己的身世,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嘲讽。 “赢儿,你就好好的留在这里。有些事情你日后一定会知道的,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鲜于凌墨扯过被子盖在赢儿不住发抖的身上,无声的叹口气,他没想到,自己还是坠进来了。这感情果真是一潭漩涡,身不由己的就陷了进来。 “有时候人是身不由己的,如果我哪一天真的不见了,你就不要找我了,你找不到的。”舒赢儿看着他,竟有些感伤,来到古代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对未来的迷茫和难以把握。 067 绝情话 “舒赢儿,如果你走了,我……”鲜于凌墨梗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一脸感伤的舒赢儿。 这男女之事真的比他统领冥诡派要难的多,怪不得他师傅两年前执意要离开他,去寻找三十年前的旧情人。 “鲜于王爷,你已经有过四个侧妃了,我是第五个,就算是我没有了,你的母亲恭顺夫人还会给你找第六个,第七个,你很快就会忘记我,就像……” “就像什么?”鲜于凌墨打断舒赢儿的话,心里某处纠结着疼痛,就像你可以轻易的忘记我一样吗? “没什么。我累了。”舒赢儿还穿着湿衣服就这么躺在了床上,她不忍鲜于凌墨也一身湿嗒嗒的站在这里。虽然心里还是恨他,但是一看到他那双深邃的眸,很多事情就会淡忘,甚至是陷了进去。明知道没有结果的深陷,还是那身不由己。 “赢儿,你是否还介怀昨日的事情?”鲜于凌墨的声音有着一丝颤抖,湿了的墨蓝色衣衫紧贴在健硕挺拔的身躯上,舒赢儿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是。” 她回答的如此云淡风轻,却让鲜于凌墨坠入了一个黑洞。 “我走了。” “不过……”将要走出门的鲜于凌墨猛地回头,无奈的看着舒赢儿的背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2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2部分阅读 赢儿的背影。 “换上干净的衣服再休息,不然会生病的。” “已经生病了。”舒赢儿声音干涩沙哑,眸底溢出一滴泪来,只可惜她背对着某人,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在落泪。 “舒赢儿,除了我母亲,我没向任何人说过对不起,我学不会。如果你能忘却昨晚的事情最好,忘不掉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你要记住,在这个王府,你和别的侧妃没有任何的区别。”鲜于凌墨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澜锦轩。 一定要说绝情的话吗?原以为说了以后自己会轻松很多,毕竟在认识舒赢儿之前,自己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可是说了以后才发现,自己更是没有办法去面对,只有逃…… “鲜于凌墨……我……原来我和她们一样。”舒赢儿喃喃自语着,慢慢坐了起来,裹紧了被子,心底某处溢满酸楚。 古代男子的感情竟是这样,多情也好,滥情也罢,就是不能厮守着一份感情到老。 舒赢儿无力的倒在床上,明明鲜于凌墨不是王子,她却把自己当成一个公主。最后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直是最灰最灰的灰姑娘。 一次小小的伤寒,让舒赢儿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期间,鲜于凌夏来过几次,舒赢儿恐吓他,自己是因为在他的酒楼里工作才生病的,所以这几天即使不去做工,鲜于凌夏也要照发工资不误。 鲜于凌夏也没说什么,老老实实的照着办了,不但给了舒赢儿半个月的工钱,还承诺等她身体养好了,可以继续回去做工的。 舒赢儿是不知道鲜于凌夏什么心思,他总是急于想证明自己比大哥行!至于什么行,只有鲜于凌夏一个人明白的。 夜深之时,赢儿睡不着,无聊的踱到院子里,舒赢儿看到门口一闪而过的两个身影。似是恭顺夫人和管家于何,二人形色匆匆,似有什么秘密。 半个月不怎么出门的舒赢儿,登时起了好奇心,跟在他们身后看着究竟。二人七拐八绕的到了澜锦轩最后面的树林附近。 “夫人,于何斗胆问夫人一个问题。”于何压低了声音,精明算计的小眼睛定定的看向恭顺夫人。 “于何,我上次跟你说的话你都忘记了吗?什么事情应该记得,什么事情应该忘记,怎么?忘了自己奴才的身份了吗?”恭顺夫人不待于何说完话,兀的打断了他,一双凌厉的凤眸闪着寒光看向于何。 “夫人,于何自是知道自己的奴才身份,但是于何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夫人动手打掉你我的亲骨肉啊!”于何一语如同五雷炸响,舒赢儿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头皮跟着一阵发麻,看来她无意中探听到了什么大秘密。 068 绝杀 舒赢儿将身子隐在大树之后,无意之中偷听到了王府的一个惊天秘密。 恭顺夫人竟然和管家有染? “夫人,我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骨肉,夫人……” “于何,我跟你说,上次的事情明显我是误喝了应该给墨儿的补汤,既然已经发生了,我给你机会告老还乡。不要在心心念念其他的事情了。这个鲜于王府永远只有两个王爷,上次误怀的孽种已经被我落胎了。”恭顺夫人厉声道,一双凤眸无情的看向管家于何。 赢儿此时才知道是她惹的祸,上次她把补汤掺进茶水里,导致恭顺夫人喝了以后和管家于何苟合,如今恭顺夫人怀了孩子,为了王府的声誉自是不能留下。 不知道明明精明的于何为何还敢要求恭顺夫人留下孩子。 “夫人,您就不要欺骗老奴了,落胎的药老奴已经给您换出来了,现在在我这里,老奴其实已经暗自喜欢夫人很久了……夫人……”于何说着就要扑上去,眼看就要在这小树林里上眼野战戏码。 “啪!”恭顺夫人一巴掌扇了过去,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寂静的小树林里,这声音格外的此而。 这娘俩怎么都喜欢打人耳光。舒赢儿不满的嘟着嘴巴,想起了昨晚施暴的鲜于凌墨。 “于何,你想让我灭你满门吗?”恭顺夫人一甩衣袖,接着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于何就那么直直的站着,不敢还手也不说话。此刻他的心里是恨透了这儿老太婆。 自己守寡也就罢了,却要搞的整个王府都禁欲,三禁两禁的把自己的儿子搞成了窝囊废,又急火火的给自己的儿子熬补汤喝,这种女人真是活该。 “夫人,于何也是……也是因为跟了夫人这么多年,对夫人是情根深种啊……况且……”于何说到一半突然不说了,一双地流转的小眼睛猛地看向舒赢儿这里。 舒赢儿身上冷汗直冒,躲在树后大气不敢出一声。 “什么人?出来!”于何一边说着一边朝舒赢儿的方向走过来。这个于何也是会功夫的人,舒赢儿离他们那么近,时间一长自然会发现的。 “喵喵!”舒赢儿还在扮演叫春的猫时,于何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 “夫人!是五侧妃!”于何说着身手就要掐舒赢儿的脖子,看来他是准备杀人灭口了。舒赢儿在王府一向没有地位,就算是消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不知道凌墨王爷对她是什么意思,听下人说二人前一阵可是打的火热。 “住手!”恭顺夫人喝止住了于何,疾步走到舒赢儿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赢儿一张小脸因为大病初愈本就苍白,经此一事,已是惨白着一张小脸,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二人。 难道真的难逃一劫? “于何,你把这个丫头绑起来。”恭顺夫人平静的吩咐着于何,不再看舒赢儿,手却在怀中不动声色的掏出一样东西来。 “夫人……她……”于何是想说舒赢儿听到了他们之间的j情,犹豫了一下,见恭顺夫人对他的态度有些缓和,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衣撕成布条,想要绑着舒赢儿、。 “你们想杀人灭口?是吗?”舒赢儿知道逃不过去了,颤抖着一双小手指着面前的j夫滛妇。 “五侧妃,算你倒霉了,知道了我和夫人的事情,你下去做鬼以后不要怪我们啊……今天我就亲自送你上路了。” “啊!”于何的手刚要抬起绑着舒赢儿的时候,猛地大叫一声,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慢慢回头看着身后的恭顺夫人。 在她的手里握着一把涂满了毒药的匕首,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恭顺夫人岂能留下于何在人世间逍遥快乐。 她是一个不被任何人掌控的女人。 “你……你杀人了?”舒赢儿看到逐渐倒地的于何,正痛苦的浑身抽搐着,嘴里吐出黑红的血液,两只眼睛惊恐的瞪着,那是对死亡的恐惧。 顷刻间,本来要死的人换成了于何,而舒赢儿却不知道恭顺夫人能让她活多久? 069 周觅 “舒赢儿,不用害怕,你是我儿子的侧妃,我是不会杀你的。”只不过暂时不杀你。恭顺夫人抹一抹匕首上的鲜血,慢慢放回衣襟内。 “夫人,这是你们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既然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你想怎么处置我,说句痛快话吧。”舒赢儿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和这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女人站在一起,她不相信她现在假惺惺的样子。 “舒赢儿,我说过我不会杀你的。我也看出来,我的墨儿对你很有意思,虽然我不知道最近你们二人是怎么了,他怎么不住在澜锦轩了,不过我能看出来,墨儿对你是有些偏爱的。”恭顺夫人话里有话。舒赢儿却唯有心底的冷笑对之。 看来,这个王府真的遍布眼线,什么事情都逃不过这个恭顺夫人的耳目。偏爱?哼!偏爱就是打我吗? “舒赢儿,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我们鲜于王府传宗接代,只要你怀上了墨儿的骨肉,你不就是王府的正妃了吗?” 传宗接代以后呢?再被你用同样的办法杀了?舒赢儿心底满是嘲讽,但是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 “赢儿明白了,谨记夫人的话。” “赢儿啊,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吧,我已经把你当成一家人了,只要你能伺候好我的墨儿,什么都能好商量。”恭顺夫人见舒赢儿态度软了下来,虽然知道不能小瞧这个丫头,但还是稍微放了点心。 “夫人,赢儿没有什么要求,只希望夫人能允许赢儿以后多出去走走,赢儿在王府里真的是闷坏了,一个月哪怕出去四五次也好。”舒赢儿本来想说一两次的,后来想到既然已经开口了,多说又何妨。 “我也知道你么这些年少的丫头们,禁不住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既然你嫌闷,那就七天出府一趟,不过可别在外面做些有毁鲜于王府声誉的事情。”恭顺夫人凝眉思索着,臭丫头,你还不知道能活几个七天!暂且答应了你。 “谢夫人。”舒赢儿浅浅福身,周身一阵阴寒的气息流动,地上躺着已经死掉的于何,而她们却在这里自然的讨论着其他事情。如果不是为了多了解一些外面的事情,方便以后逃出去,她才没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跟恭顺夫人磨机。 “先别急着谢我,你去找找于何的身上,应该有一包红花,找到后送到我的房间,我先走了。”恭顺夫人说完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独自离开。 “夫人……你……”舒赢儿打了个寒战,这个老巫婆真会折磨人,留下一个死人让她搜身,她舒赢儿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摸死人啊,可是恭顺老巫婆发话了,总不能不动吧。 舒赢儿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地上的于何一张脸已经是黑灰色,紧密着眼眸,七窍流血,本来就不高的身子因为刚才的抽搐更是紧缩在一起,现在的样子更像一具干尸。 舒赢儿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更何况是搜身了。 “需要我帮忙吗?美女。”正当舒赢儿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一抹白色的身影飘然而至,在这个恐怖的夜晚更加渗人。 “你……你和他一样吗?”舒赢儿指指地上的于何,结结巴巴的问着来人,因为害怕竟然不敢抬头看那人是谁。只觉一抹白色立在眼前,晚风吹动袍角的一边,徐徐白色映入眼眸。 “有些地方算是一样吧,我们都是人,不过我活着,他已经死了。”白衣人走进舒赢儿身边,一抹清幽的茉莉花香让舒赢儿暂缓了紧张的情绪。 “那你是……什么人?”舒赢儿还是不敢抬头看,大半夜的穿件白衣服四处逛着,万一抬头一看是个没头的怎么办。 “你抬头看看不就知道了!”周觅浅笑着,伸出纤长的手指慢慢抬起舒赢儿玲珑的下巴。 手指末端传来的温暖让舒赢儿稍稍放心,鬼应该是没有体温的吧。 缓缓抬头,一抹花香伴着一张清秀的面孔映入眸中。 应该算是比较普通的一张脸,但是因为有了那份清幽和自信的气质,徒然增添了许多吸引力。 “还可以啊。”舒赢儿小声说着,伸手挥开周觅的手,怎么古代的男人都喜欢动手动脚的呢?要是在现代,她一句非礼啊,那些男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可以?”周觅自信的笑容一半僵在脸上,又把自己的脸凑在舒赢儿面前,要她仔细看着。 “你再好好看看,不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吗?”周觅很不死心,他是天下第一庄夜傲山庄的庄主,单是名字拿出来就可以威震四方了,若不是夜傲山庄的地址在大弥朝最偏南的地方,远离大弥朝的国都,他周觅的名声岂会在鲜于王府那两个不成器的王爷之下? 070 戏弄 舒赢儿撇撇嘴,虽然周觅的样子不像是坏人,但是大半夜的一个人穿着白衣服就敢来王府的树林,说不定是个神经病呢。 “舒赢儿,你不想让我帮你吗?”周觅双手抱胸,等着看舒赢儿后悔的样子。 “你知道我的名字?!你躲在这里很久了。”舒赢儿郁闷的说着,看来武功高强就是好,躲多长时间都不会有人知道。 “你先说想让我帮你吗?”周觅也不着急,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快要化成一堆白骨的于何。 “再考虑的话可就来不及了。”恭顺夫人果真是个狠毒的人,对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管家竟然下此狠手,尸骨不留。 “你……你能帮我取一下那个什么红花吗?”舒赢儿犹犹豫豫的说着,如果有人帮自己自然是好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免费的午餐。 “可以,我很愿意帮你,不过你要说一百声我是美男,天下无双的美男。”周觅说完后好笑的看着舒赢儿。 “没问题,一千遍也可以。你去拿吧。”舒赢儿微楞了一下,继而明媚的一笑,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回轮到周觅迟疑了,这丫头答应的也太快了吧,难不成有什么阴谋。不过向来只有他周觅算计别人,从来没有人可以算计他的。 “还不快去,都化成一滩黑水了。”舒赢儿捂着鼻子,推了推有些发愣的周觅。 “恩……好。”周觅蹲在地上,在于何的尸体上摸索了一会,将一包黄纸包裹着的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了舒赢儿。 “就是这个?”舒赢儿接了过来,还是觉得有些恶心,拿起来转身欲走。 “喂!答应我的要求呢!”周觅在舒赢儿身后喊着。 奥!对了,我想起来了。你要我说一百声你是美男,天下无双的美男啊。好了,说完了。”舒赢儿在现代用烂的一招,在古代竟是这么管用。 “厄?什么?你才说了一遍啊!”周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那一遍包含了所有一百遍了,不是吗?”舒赢儿眨眨眼睛,晃了晃手中的黄纸包,打了个胜利的响指。 “你……你摆我一道。”周觅还是不自觉的暴露出了他的土匪本性,他虽是江湖名庄的庄主,但是他的出身大多人知之甚少,没人知道现年二十七岁的周觅会是土匪出身,还是一个有文化的土匪。 所谓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 “怎样?愿赌服输,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不会跟我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的。”舒赢儿灿烂一笑,转身迅速的跑开了,消失在暮色之中。 那抹粉色轻柔的拨动了周觅的心弦,他习惯性的摸摸大拇指的扳指,美眸陇上一抹探究的笑容。 舒赢儿,你注定惹到我了,既然你对那个鲜于凌墨还是挺管用的,那么我就从你下手了,我就不信,我周觅一辈子被压在鲜于凌墨的名字之下翻不了身。 利用你折磨那个鲜于凌墨,让那个窝囊废永世不得翻身。 舒赢儿将红花交给了恭顺夫人,老太婆奇怪的笑着,并不说其他的话,只是让舒赢儿回去休息。 舒赢儿回味着恭顺夫人的笑,总觉得是阴谋和诡异并存,看来日后更是要防着这个阴毒的女人了。 澜锦轩内,灯火通明。难得一派热闹景象。舒赢儿诧异的看着,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却听到里面穿来熟悉的声音,除了鲜于凌墨,还有闻听若。 “咸鱼?”舒赢儿轻声叫了一声,慢慢走进房间。 屋内,闻听若正一脸得意的看向舒赢儿,头上新攒上的飞凤金步摇闪闪生辉。而鲜于凌墨则是眼神复杂的看着面色苍白的赢儿。 第71章 舒赢儿站在门口。不知道应该进去还是走开。好像是她打扰了别人的好事。这个澜锦轩如今倒像是闻听若的地方。 “舒赢儿。你进来。” 鲜于凌墨淡淡开口。手中在把玩着一样小小的东西。 “是。王爷。”舒赢儿极不情愿的走了进去。 “五侧妃。您这是去哪里了?大半夜的……难道是出去见什么人了? 闻听若边说边抬手扶着发间的金步摇。冉冉生辉中映出了舒赢儿苍白的面容“我能去哪里?不过是大半夜的看见一个女鬼。我就过去和她说会话。 对了。那个女鬼认识你。还问你好呢“舒赢儿挑挑眉毛。她口中的女鬼不就是恭顺夫人吗!还是一个厉鬼。 “你……王爷。你看五侧妃她真是越来越大胆了……”闻听若身子半倚在鲜于凌墨身上。一副娇滴滴的样子。 “你说的对。我今天确实应该好好管教一下她了。”鲜于啧墨将手中把玩的东西放在怀中。慢慢站了起来。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找你的。”鲜于渍墨低声说道。深邃的目光始终停在舒赢儿脸上。 半个月不见她了。这丫头是怎出了。不会照顾自己吗?干嘛弄得自己大半夜的脸色苍白的回来。还有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也因为生病消瘦了不少。看的他阵阵心疼。 “王爷……听若还想……闻听若还想再说什么。却见鲜于凌墨看也不看她一眼。眼申只有舒赢儿的影子。不免轻跺一下脚。扶了扶发间的金步摇。摇曳着腰身走了出去。 今晚。她已经得胜了。这飞凤金步摇可是大弥朝首屈一指的首饰铺鸾凤和鸣出品的。全大弥朝只有三件。鲜于凌墨个天买了来送给她。除了让她受宠若惊。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只不过。她不理解的一点是。鲜于渍墨虽然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可是在他的眼中还是看不到自己想要的宠幸。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态。不似那个舒赢儿出现时。眸中会溢满的欣喜和疼惜。 澜锦轩内。舒赢儿性性走到鲜于凌墨面前。毫不扰豫的抱住了他。不为别的。只为过了不晚她可能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来到古代做一次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又如何?虽然她的心里还是恨他的。 那一巴掌的痛怎能轻易忘记、“赢儿……怎么了?”鲜于凌墨怔在那里。为她的主动投怀送抱所讶异“你……不恨我了吗?”他能感觉怀中的人在颤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可是感情的事情却从未经历过。在遇到舒赢儿之后。他才知道。感情竟是这般在心中生根发芽的。 “我不知道闻听若跟你说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一会你会处罚我的。也许过了个晚我们俩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赶现在你还没有爆发。让我好好的抱着你。我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即使你肯给我机会。恭顺夫人也不会放过我的。 “赢儿。怎么说这些话。闻听若是说了很多诋毁你的话。但是我不会相信的。我知道自己认识的傻瓜赢儿是个什么样的丫头。你……不要胡思乱想了。”鲜于凌墨抱紧了怀中的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本来还有些责备她晚归的话。却不忍心说出口了。 大手附上她因为紧张而有些红晕的面颊。细细的摩挲着。那对明媚的眸子蓄满了泪水。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大咸鱼。我恨你打了我那一巴掌。但是我此刻就想抱着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害怕。刚才我真的见到女鬼了。还是一个会杀人的女鬼!”舒赢儿抬头看着鲜于凌墨。在里面捕捉到了疼惜和紧张。心中一暖。更紧的环住了鲜于凌墨的腰身。 “赢儿。别抱这出紧。会出大事的。”鲜于凌墨一阵窒息。心中景深处的柔软已经社舒赢儿悉数击溃。半个月未见她。思念竟这样的泛滥。 “你准备怎么处罚我? “我不罚你。虽然我说不出道歉的话。但是我相信你。还有样东西给你。鲜于凌墨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来。在舒赢儿面前晃了晃。正是他刚才一直拿在手里的东西。 “喜欢吗?” “厄这是……”舒赢儿从质地上看出是乌木制作。但是这东西的造型却有些奇特。像是我们现代的一元硬币。正反两面都有不同的图案。 “这是大弥朝最值钱的乾钱。比釜元宝还要值钱。只不过真的乾钱是用乌金打造的。我怕你带一个那样的东西在身上会招惹到贼人。所以派人给你打造了一个乌木的。”鲜于凌墨将乾钱塞到舒赢儿手里。见她仍是不解的表情。脸有些涨红。不知道怎出说才能让她明白。 “笨丫头。记住。这个东西比那个元宝值钱。以后有这个在你的身边。 任何人送的东西都是不值钱的。懂吗?“ 鲜于凌墨将乾钱挂在舒赢儿的脖子上。又将她脖子上的转运珠取了下来。 “这个给我。” 鲜于凌墨说完自顾自的塞到怀中。也不管舒赢儿答不答应。其实他早就看好了。这个丫头身无长物。只有这个转运珠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所以他要把她最重要的东西带在身边。做她最重要的人。 “你……我那个是黄金的。你这个……不过是一块破木头。”舒赢儿撅着嘴巴。心里有些不忿。却还有丝丝甜蜜在其中。 没想到大咸鱼没有被闻听若利用。这几天不见是给她准备礼物去了。 “大弥朝凌墨王爷送的东西。就算是木头也比黄金值钱。鲜于凌墨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就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带点倔强的纯净。如同雨后的睡莲。 “喜欢吗?赢儿。鲜子凌墨摸着她柔顺的青丝。宽溺的眼神笼罩她的全身。 “凑合。赢儿松开一直环着他怀抱的手。不屑的转过头去。哼!用木头换黄金。当我是傻瓜! “凑合凑合合吧。你只要记住我都把最好的东西留给你就行了。”以后还包括我最宝贵的第一次。 “是吗?我倒是觉得闻听若头上的那个叮当作响的东西比这个值钱啊!。舒赢儿调皮的眨着眼晴。揶揄着鲜于凌墨。 “我知道你不喜欢不劳而获的黄金。要不然你也不用自己出去做工挣钱啊!鲜于凌墨笑笑。也不生气。他了解她对金钱权利的看法。这么说只不过斗斗气而已。 “赢儿。你要知道。有些东西是可以带来杀身之祸的。鲜于凌墨语重心长的说着。本来不应该对她说这此话的。可是他忍不住想要逐渐告诉赢儿他的苦衷。他的打算。甚至是他一直伪装的不举。 “我明白。你是大弥朝的王爷。你越是宠幸的人越是容易遭人嫉妒。而像株杂草一样无人问津和关注的我。反而是最安全的。你是故意将闻听若推到风口浪尖上。实则是在保护我。对吗? 舒赢儿灿烂一笑。他的苦心。她已然看懂。这种宫廷争斗的把戏她在学校的时候学过很多。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鲜于凌墨竟然会这般煞费苦心的保护她的安危。 “赢儿。你怎会懂得这么多?鲜于凌墨不禁乍舌。他小看她了。她竟是这般的深藏不漏。明明很多事情都看的明明白白的。却洒脱的不去追究任何事情。心甘情愿的做一个自力更生的侧妃。 这样的她。他能把握得住吗? “跟你那个厚黑学的娘和弟弟学的。赢儿自然不能说是课本上说的。 索性搬出了两个骨灰级的厚黑学代言人充当门面。 “他们?厚黑学?”凌墨讪笑着。自己的母亲和弟弟都是这样的人。那么自己呢?在她的心中恐怕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吧。 “舒赢儿。你的胆子够大的。竟敢说我母亲和弟弟的坏话。真想让我惩罚你吗?”鲜于凌墨说着捧起她的脸。吻便如同雨点般落下。眉毛上。眼脸上。小巧精致的鼻梁上。没一次的碰触都莫名拉动了心中的柔软。 舒赢儿闭着眼晴。告诉自己要躲开。要挣扎。可是身手却像灌满了铅块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大咸鱼一下一下的撩拨她的所有感官。 “谁?”正吻的过瘾的鲜于凌墨。猛地感觉脚下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动来动去。低头一看。竟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的雪猩。 “你找死”鲜于凌墨算是比较温柔的踢了一脚。只是面上的表情却很不有好。 “你踢它作甚?它说不定是饿了。”舒赢儿挣脱了鲜于凌墨。弯腰抱着雪猩。一脸的责备。 “饿了也不能坏我好事。我还想多踢几脚呢!”鲜于凌墨双手抱胸。电型的大少爷作风。 “你敢再踢它。我就阉了你!”赢儿脱口而出。却忘了自己是在古代。 这阉了的话说给一个王爷听。不死也关一辈芋地牢。 “阉我?” “厄……不是的。我的意恩是它不听话我阉了它。”反正你阉不阉都一样。 “那你现在阉。我看着。”鲜于凌墨强压怒火。饶有兴趣的者着舒赢儿“我不知道兔子的那个地方在哪里?你找出来啊。找出来我就阉。” “我怎么知道免子的那个在哪里。我只知道男人的。”鲜于凌墨发觉自己也说错了话。可是说出去的话哪还能收回来。 “那……那今晚就早点睡觉。明天再研究…… “好……睡……睡吧”鲜于凌墨说完别捏的躺在床上。整个床都是舒赢儿的气息。半个月没过来了。这个味道让他陶醉。忍不住将头埋在舒赢儿的枕头中甜蜜的嗅着。 “害羞了?我都没事……”舒赢儿见鲜于凌墨奇怪的睡姿。忍不住小声嘀咕着。床上的鲜于凌墨身子一僵。无奈的摇摇头。嘴角一抹浅笑。等着那丫头乖乖的躺倒床上来。虽然什么都不能做。还要忍受拆欲的煎熬。但是只要能看到地安全的呆在自己的身边。就够了。不过。晚上既不能摸也不能抱。这样的日子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翌日请晨。鲜于凌墨去准备恭顺夫人的寿宴了。因舒赢儿这半个月一直呆在澜锦轩。自然不知道这件事情。渍墨也没有让她出席晚上的寿宴。赢儿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想到晚上将是闻听若陪在鲜于凌墨的身边。心里还是有此闷闷的感觉。 索性找了小咸鱼。告诉他自己晚上要去酒楼算账。小咸鱼有些担忧。毕竟今晚他也不在小傀儡阁。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他是照顾不到的。 只是。架不住舒赢儿软磨硬泡。最后才勉强应承了下来。把一切交给了酒楼管家丁胜天。 小傀儡阁的生意一直很好的。这跟鲜于凌夏广泛的人脉和鲜于王府的声威有很多的关系。 鲜于王府所涉足的项目一直都是暗中经营的。这次鲜于凌夏大张旗鼓的开傀儡阁自是可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当然就包括了当今圣上弥荫宗宋玉琮。 今晚的寿宴。宋玉琮也会驾临王府给恭顺夫人贺寿。 恭顺夫人可不怎出高兴他来。这个心思慎密的宋王琮到时又会拿她的儿子说事了。 将近深夜。舒赢儿已经将一堆乱七八糟的账目整理的条目请晰。进出明确。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到了下班的时间。工作了没几天。倒也磨机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不知道今晚老巫婆的那个寿宴结束了没有。 晚上还是酒楼的管家丁胜天亲自护送她回的王府。不过丁胜天始终不是鲜于王府的人。只能把舒赢儿送到后门。 “丁管家。你回去吧。谢谢你。”舒赢儿下了马车。朝丁胜天挥挥手。 丁胜天礼貌的点点头。架起马车往回走。 “舒赢儿……舒赢儿……刚要从后门溜进去的舒赢儿猛地听见身后有人叫她。奇怪的回头看去。却见是那抹白色的真影。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舒赢儿奇怪的看着周觅。自己并不认识他。 却在一天之内见他两次。这个人究竟是何人? “舒赢儿……你赶紧进去看看鲜于凌墨……他受伤了……快……”周觅装作吃力的说着。一双手还搭在舒赢几的肩膀上占着便宜。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舒赢儿扶着周觅坐在旁边。看他额头上渗出不少的汗珠。脸色也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我……我不要紧。快去救鲜于凌墨……” “大咸鱼他怎么了?你快说啊” 舒赢儿登时慌了。不知道个晚的寿宴发生了什么。看着周觅的样子又不像是说谎。 “他受伤了……快要死了……你快去看他……我是他的朋去特意等在这里给你通风报信的。”周觅说着就把舒赢儿往门里推着。赢儿愣在那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大咸鱼要死了吗? 不可能!今天早上见他还是好好的。怎么可能出事呢? “大咸鱼!大咸鱼!舒赢儿反应过来后。推开后门发足狂奔。她要见他。哪怕是最后一面也要见他。 “舒赢儿。看谁这次摆谁一道。”周觅在舒赢儿背后冷笑着。摸着自已的白玉扳指得意儿看着仓皇失措的舒赢儿。 贵泽轩。房门紧闭。舒赢儿不顾守门侍卫的阻拦强行推开了房门。 “鲜于凌墨。鲜于凌墨!你快出来!快出来啊!”舒赢儿慌张的喊着。 直奔内室而去。 鲜于凌墨躺在床上。见她进来。面色兀的下沉。一爽深邃的眸子紧张的看向舒赢儿。 “赢儿……你到我房间作什么?不是说好了你在屋里等我的吗?”鲜于凌墨坐了起来。将被子拖好。被子下面凸起一块。不知道又是什么。 “你……你没事吗?有人告诉我你快死了……我……”舒赢儿总算是松了口气。见到鲜于凌墨完好无缺的出现在她的面钱。除了面色有些异样之外。其他都很正常。 “什么人这么奇怪?竟然拿我的性命开玩笑!鲜于凌墨说话的时候。 被子底下藏着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动了动。 “他说是你的朋去。对了。大咸鱼。你又逮了什么东西藏在下面?”舒赢儿撇撇嘴。对他的这个特殊癖好很是不解。不过一想到说不定又是送自已的小宠物。也就不愿去追究了。 “没……没什么。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过会去找你口鲜于凌墨掩了掩被子。手指有些微的颤抖。舒赢儿也不在意。可是心还是扑通扑通的跳着。 刚刚自己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没想到竟是那个白衣人的恶作剧。 “我刚才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今晚。我想住在这里……舒赢儿指指鲜于凌墨的床。有此羞怯的说着。他的床是什么味道。自己都忘记了。好想躺在他这张宽敞的近乎夸张的大床上。就是在上面翻滚十个来回也掉不下去的。 “不行!你现在回澜锦轩等我……我去那里找你……鲜于凌墨蹭的站了起来。并没有因为赢儿的话语而有丝毫的感动。反而是推着她的身子就往外走。 “你……臭咸鱼……吝啬鬼……” “好了。赢儿。听我的话。我收拾一下这里去澜锦轩。你回去等我。好吗?”鲜于凌墨抛却了以往的霸道。竟然放下身段用商量的语气跟舒赢儿说着。 “厄?好……舒赢儿还想说此什么。却被鲜于凌墨推了出来。房门将要关上的一刻。舒赢儿猛地瞥见床上的被子掀起了一角。闻听若从里面探出了脑袋。正一脸胜利之色的看着她。 “她……舒赢儿呆呆的站在那里。门在此刻却被鲜于凌墨很快的关上了。那一暮瞬闸刺穿了她的眼眸。直达心底的深处。 慌乱中的鲜于凌墨并不知道赢儿看见了什么。还以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器他不断给外界的人制造假象。送给闻听若贵重的礼物。又招她来自已的贵泽轩留宿。都是为了保护他真正关心的人。戏法演的越是逼真越容易迷惑别人的眼晴器只不过。男人有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栽在他不在意的女人手里。 舒赢儿呆愣在原地。想着刚才的一暮。鲜于凌墨紧张的表情还有床上闻听若的嘲笑。郡让她无力动弹半分器自己心心念念的过来见他。竟是这样的局面器如果不是刚才强行闯进来。自己岂不是要一直蒙在鼓里器鲜于凌墨高兴的时候就去她的澜锦轩住上几晚。不高兴的话就半个月不见人影。没想到竟是和闻听若躲在这里逍遥快活。 舒赢儿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王府后门的。反正不想回澜锦轩了。那里有他的影子和味道。在不知不觉中。陷进去的又何止鲜于凌墨一个人。 坐在王府后门的石阶上。舒赢儿托腮看着夜空。古代的星星比砚代明亮很多。更像是小女孩哭泣的眼眸。舒赢儿看着看着。心沉到了谷底。 “舒赢儿。怎么了?不开心?”白永周觅从暗处走了出来。看来。他安排的一切有了效果。舒赢儿果然看到刺激她的一幕了器鲜于凌墨那一招呼弄别人可以。他周觅可是一眼就看穿了器“现在有种被人要了的感觉吗?一如我昨晚!”周觅笑着坐在舒赢儿的旁边。从侧面看着她。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还有那一泓清泉般的眼眸。稍不留意就会陷进去。慢慢的沉沦…… “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你。”舒赢儿扭头看着他。绽放出从刚才到现在唯一的一抹灿烂笑容器周觅身上一寒。觉得这笑容是在预示着一个阴谋般。 “谢我? “对谢谢你让我看清楚一个男人。真的谢谢你!舒赢儿诚挚的看着周觅。一脸的微笑持续的绽放器”我…… “不用谦虚的。美男子。你除了是我见到的最美的男人以外。还是世界上最好心的人。真的。舒赢儿扯着周觅的衣袖。一副大恩大德永生难忘的样子。 “其实……” “不用说其实。公子。敢问尊姓大名?赢儿一定要好好报答您。” “我……我叫周觅器周觅已经五迷三道了。迷迷糊糊的就把自己的名字报了出去。谁叫他最喜欢别人夸他呢。 所以说。流氓土匪再有文化也是流氓土匪。 “周觅?周觅是吧……”舒赢儿重复着这个名字。瞬间变了脸色。笑容戛然而止。抽出腰间的木质水壶就朝周觅的头上狠狠的打去。 这水壶还是小咸鱼给她准备的。知道她喜欢喝花茶。特意做给她的。她很喜欢。所以随时带着。没想到此刻竟然成了凶凶器“叫你看笑话!叫你坏心眼!叫你幸灾乐祸!”舒赢儿跳着脚的砸了三下。周觅不是没有还手之力。而是没有还神之力器整个人呆在那里。愣愣的捂着脑袋器他没料到前一秒还对他笑颜如花的舒赢儿。这一刻就活脱脱一个泼妇了器而且打他的手法和他的母亲如出一辙。都是不折不扣的狠敲脑袋三下。 “你……”周觅渐渐反应过来。指着舒赢儿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周觅!我记住你了!下次别在让我见到你。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一次比一次狠。舒赢儿挥开周觅的手。转身快速跑回了王府。 周觅坐在她上回想著舒赢儿的话。赶来越像自己母亲说话的方式。原以为自己招惹的是一只温顺的小白免。刚刚才发现竟是跟自己母亲同一级别的女恶狼。 “舒赢儿。我倒要看看是我的脑袋硬。还是你的胖气硬。”周觅摸着肿的老高的脑袋。忿忿的说着。 舒赢儿没中回澜锦轩。一个人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昏暗的灯光下。鲜于凌墨挺拔的身躯随着灯火的晃动更显朦胧。赢儿将一抹苦涩的泪咽了回去。其实自己本来不就是这个鲜于王府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五侧妃吗? 就算他不举。他也已经是妻妾成群了。日后还会迎娶别的女人。她舒赢儿又算是什么呢? 没有身家没有权势。只有一颗简单的心。又能在这个古代获得什么。 舒赢儿大着胆乎。一个人走在夜色之中。还好小傀儡阁离这里并不远。 现在那里应甘还有人在吧。 “赢儿。你怎么又回来了?”鲜于凌夏州刚过来看了看。正想离开的时候瞅见舒赢儿失魂落魄的走过来。 “怎么了?和大哥吵架了?鲜于凌夏看到舒赢儿的样子。有些担忧还有些开心。如果真的是跟大哥少架了。自己岂不是机会多多。上次已经有过一次了。那么这次呢是不是注定又要销魂蚀骨。 “没有吵架。我有点事情跟你说。”舒赢儿看了一眼鲜于凌夏。径直往后院走去。 “赢儿。你是想说那天的事情?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3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3部分阅读 情吗?是不是我的表现不够…… “你酒楼的账目有很大的问题。你知道吗?舒赢儿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自顾自的说着。拿出了自己核对的胀目给鲜于凌夏看。 “你说账目?不是那个?鲜于渍夏瞪大了眼晴。刚刚想说一下自己的宣言。却被舒赢儿一棍子打了回去。 “你想什么?难道我要投怀送抱于你?我又不是闻听若。舒赢儿呛了鲜于洼夏一句。自己大半夜的不回澜锦轩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躲鲜鲜于凌墨和闹听若吗? 说的倒好听。为了保护她。自己却是美人在怀的好不惬意。 “又不是没有投怀送抱过……鲜于凌夏小声嘴咕了一句。竟然让他碰上这样一个女人。明明和他行了鱼水之欢。一转头忘记的比他还快。不知道应该说这个女人洒脱还是什么。 一向都是他鲜于凌夏拿捏女人。而女人则是跟在他身后讨好周旋。何时轮到他用完一个女人还要回头来问问她的感受。 “你说什出?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对账。舒赢儿的心情不好是必然的。只是鲜于凌夏却不知道原因。既然她说对帐就对账。说不定对着对着就对到床上了呢。 “这里面的出人竟然这出大?”鲜于凌夏听完舒赢儿的话。登时有此惊讶。他对厨房的一些材料出入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是没想到自已稍一放松他们就搞出这么大的漏洞。还好舒赢儿发现及时。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的傀儡阁三个月内必定倒闭。 鲜于凌夏以前没有过开酒楼的经验。拿着经营军火和军队的那一套自然不管用。酒楼经营需要各个环节紧密相扣。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就会影响整个的运作。 “现在知道害怕了?纨绔子弟!”舒赢儿白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开始吃来来。 “你饿了?” “在这之前是气饱了。不过和你对了这么长时间的帐已经消气了。现在是真的饿了。”舒赢儿大口吃着苹果。原以为寄情于工作就会忘了大咸鱼。 谁知道只要一停下来。脑子里就全是闻听若掀开被子的场景还有大咸鱼心虚的样子。 “赢儿。想吃什么?我让厨子给你做。”鲜于凌夏讨好的看着舒赢儿。 “不用了。凌夏,赢儿跟我回去吃。”鲜于凌墨突然出现在门口。黑着一张脸。快步走到舒赢儿面前拉起她的手就要走。 “我想留在小傀儡阁里吃饭。舒赢儿甩掉鲜于凌墨的手。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赢儿。别闹了,想吃什么告诉我。回头我吩咐厨子给你做。鲜于凌墨俯下身。将手搭在赢儿的肩膀上。一旁的凌夏看的心里酸溜溜的。看着大奇越是在意舒赢儿。他的心里越矛盾。 大哥若是知道他已经和赢儿…… “你不就是想让我跟你回去吗。怎么了?你床上的闻听若走了吗?舒赢儿看着鲜于凌墨。一字一顿的说出来。却见渍墨和渍夏俱是一愣。 “赢儿。你看到了……其实不是……”鲜于凌墨如夜的星眸躲闪着舒赢儿的目光。怪不得这丫头自己偷偷跑到这里来了。原来是吃闻听若的醋了。 “大哥。要不然你还是回去陪四侧妃吧。赢儿交给我好了。”凌夏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是这样。把握一切可以跟舒赢儿单独相处的机会。 “不用!赢儿。跟我回去。鲜于凌墨强行扯着赢儿的胳膊就往外拽。 “我不赶我还有事情和凌夏说。舒赢儿另一只手抓着门框。求救似得看着鲜于凌夏。 “大哥。我和赢儿在对账呢!要不然等我们对完帐我把她送回去?”鲜于渍夏站在两个人中间。眼见舒赢儿的手腕已经被大哥拽的青紫一片。 “凌夏!她是谁的侧?你的吗?鲜于凌墨气愤的推开凌夏。拽着舒赢儿的手更加的用力。赢儿吃痛的大叫一声。 “啊!你放手啊!痛!” “大哥。你轻点。赢儿是女孩子家。哪能受的了你这么大的力气。”。凌夏说着就要掰开鲜于凌墨的手。 “凌夏。你不懂得什么叫做长嫂为母吗?她舒赢儿是我的侧妃。不是你的女人! “谁说她不是我的女人!”鲜于凌夏忍无可忍。脱口而出。 大哥的女人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指染过。虽然每次都是大哥先知道自己才行动的。但是舒赢儿与其守着一个不举的大哥一辈子。跟着他又如何? “你说什么!?鲜于凌墨放开舒赢儿的手。猛地揪住鲜于凌夏的衣领。深邃的黑瞳迸射出震惊的火花。 “鲜于凌夏。你在胡说八道什出?舒赢儿揉着红肿的手腕愤怒的看着鲜于凌夏。 “赢儿。我……我没寸胡说。你就是我的女人!鲜于凌夏任凭凌墨揪着自己的永服领子。也不挣扎。若水的眸子满是坚毅和执着。 “凌夏。你记住!今晚的话我可以忘记。但这是你最后一次说这种话。 我也很清楚的告诉你。赢儿和以前的侧妃不同。 她舒赢儿……“鲜于凌墨说着将赢儿拉近自己的怀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住倔强的她。 “她是我鲜于凌墨一个人的。是唯一不可以与别人分享的。”话毕牵过那份柔荑。快速的转身离开了小傀儡阁。 “大咸鱼……你……舒赢儿看着一脸铁青的鲜于凌墨。他刚刚不是还和闻听若在床上悠哉乐哉呢?怎么这会当着凌夏又说出这么霸道的宣言。究竟他的心是记挂在谁的身上。 “赢儿。我相信你没有背叛我。以后也不要背叛我。不伦何时何地。你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鲜于凌墨将赢儿放在他的战马上。自己就站在下面仰头看着她。 从来都是别人仰望自己的。这下轮到自己被一个丫头治的服服帖帖的。 “鲜于凌墨。你未免太自私了。你自己可以搂著抱着别的女人。凭什么要我对你从一而终。”舒赢儿坐稳身子。眸中的怒火还没有消散。 “难道我堂堂大弥朝的王爷这样跟你说话。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臭丫头!鲜于凌墨耐心渐失。一手勒紧了疆绳。枣红色的马儿登时嘶鸣一声。 扬起了前蹄。 “啊!救命!”舒赢儿抓紧了马的鬃毛。险些摔了下来。 “你说!你到底能不能做到?鲜于凌墨再次勒紧了僵绳。桃衅的看着舒赢儿。 “我……鲜于凌墨。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干嘛要对你承诺什么!” “好!你不说是吧?逆风!鲜于凌墨唤了一声马儿的名宇。逆风再次扬起前蹄。不屑的瞥了一眼背上的舒赢儿。 “舒赢儿。我要你一个承诺有这么难吗?”鲜于渍墨任凭疆绳将自己的手背嘞出了血痕。 “那我要你一份唯一的爱也很难吗?舒赢儿坐在马背上。俯身看着站在那里的鲜于凌墨。 大弥朝的王爷。可能真的给不了她一份唯一的爱。 “赢儿……你为何非要这个?鲜于凌墨再次抬起头。逆光看着表情认真的舒赢儿。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有六侧妃。七侧妃。他不敢对他保证什么。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做不到吗?那你要的承诺如何给你?舒赢儿明亮的眸瞬间暗淡了下来。心底纠结着疼痛。染着淡淡忧愁的神情让鲜于凌墨看呆了一会。这个丫头。为何要的这么奇怪? 难道自己现在给她的不是她想要的吗?自己何时这么在乎过一个女人? 她不在乎这些吗? “我们回去吧。大咸鱼。你的马好像不欢迎我。舒赢儿自嘲的笑着。 看似平静的叫着鲜于凌墨的外号。实刚已经将那份期盼放到了心底最深处。 以后都不想再拿出来了。也不想再问他了。他的沉默已经给了自己答案鲜于渍墨微微一楞。翻身上马。从背后环着她的纤腰。将下巴枕在她的肩窝。虽是这样亲密的举动。可是鲜于凌墨却觉得自己和赢儿的距离正一步一步的拉远。 “让逆风快点吧。舒赢儿不动声色的往前蹭了蹭身子。紧贴的怀抱徒然失去。失落的又何止鲜于凌墨一个人。 “你急着回去?我还想带你去别的地方逛逛。鲜于凌墨搂住她的纤腰。再次霸道的将她拉回自己的怀中。他已经认准的人。决不能逃避他的怀抱了因为。他不仅是鲜于渍墨也是说一不二的暮其秧口”不用了。我累了。舒赢儿见挣扎不过。索性倚在身后健硕的胸膛上。天将要露出鱼肚白。一夜未睡的赢儿昏昏然在马背上睡了过去。 鲜于凌墨在她的颈后落下棉长的一吻。心里默默念着。 “赢儿。你要的东西我会慢慢给你的…… 往后的几天。舒赢儿都是晚上去小傀儡阁做工。尽量拖到很晚才回去。 凌夏知道她在躲着鲜于凌墨。也不好明说。 而鲜于凌墨都是等舒赢儿睡着了才去澜锦轩看她。天不亮的时候又会离开。其他大部分时问邯是呆在自己的贵译轩。当然那里也咕阐听若口外面的人都当是四侧妃得了宠幸。王爷虽然不行但还是夜夜要她留宿贵泽轩。而新娶的五侧妃因为没有后台已经相当于被打入了冷宫。无人问津。 “赢儿。那天的事情你真的不想提吗?”鲜于凌夏瞅着一个没人的机会。试探性的问着舒赢儿。 如果赢儿给他一点点肯定的感觉。他都会去找大哥的。 第72章 “什么事情?你要是再敢提那件事情我就阉了你!”舒赢儿以为他说的是那天和大咸鱼争执的事情。 “阉了我?看来你是不满意我那天的表现。要不然也不会想要阉了我……鲜于凌夏郁闷的说着。见舒赢儿正在算账。无趣的站在一旁看着她。 “你怎么还不出去?不知道打扰到我了吗?你自己不是有奥菲斯吗?回自己的地盘呆着去。舒赢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怎么该粘着自己的不粘着。不该粘着的反而是甩不掉了。 “我……赢儿。那天你要是真的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再来一次的……这次一定让你……鲜于凌夏说着往前蹭了蹭身手。一脸计好的看着舒赢儿。 “你走不走?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结算一下上个月的工钱吗?怎么?想赖账?”舒赢儿蹭的站了起来。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两兄弟相差却这出大。 一个忽冷忽热。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另一个就像是牛皮糖一样粘着你不放。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害羞的。那个问题还是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我去账房算一下你这个月的工钱啊。算完了过来找你口凌夏一边说着。一边无趣的往外走着。这个舒赢儿何时变得这么软硬不吃了?早知道自己干嘛隐进来呢!随便找一个女人还不是主动地投怀送抱。用得着像现在这样热脸帖着冷居股。 “叩叩!凌夏出去没一会。就有人敲门。赢儿以为是管家。看也没看就给来人开了门。 “你……你这个神径病!”舒赢儿开门后。方才看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一身白永的周觅。 “我不是神经病。我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周觅。周觅闪身进屋。反手将房门关上。 “你来干什么?还想被我打一次头?舒赢儿抽出腰间的木质水壶不屑的晃了晃。 “我是来赔礼道歉的。舒姑娘。”周觅又是一脸真诚的看着舒赢儿。可是赢儿却不会再上当。 “你陪礼道歉?周公子。我看应该赔礼道歉的是小女子我吧!我又没有什么损失!舒赢儿拿着水壶在手中掂了掂。一脸讽刺的看向周觅。 “舒姑娘。实不相瞒。我那晚之所以骗你。是因为之前我和鲜于凌夏做生意的时候有过误会。我以为他黑吃黑……厄……就是吞了我的货又不给我银子。我很恨他们鲜于王府的人。所以就骗你说鲜于凌墨快不行了。也就是嘴上过过瘾啊。 其实我没有恶意的。但是我今天才知道那件事情其实是个误会。所以过来看看你。跟你解释一下……希望和你做个朋友。 周觅认真的解释着。这可是他编了一晚上的瞎话。他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就是为了今天能够重新接近舒赢儿。他这几天已经观察的很透彻了。这个舒赢儿可是鲜于渍墨的心头肉。虽然外面的人并不知道王府有这么一个清新可人的侧妃。但是以他周觅做土匪这么多年的经验积累。越是皇室贵胄越喜欢迷惑别人的眼晴。外人看到的一切很可能都是假象。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吧!我接受你的道歉。朋去就算了。请吧!。舒赢儿没有周觅意料中的动容或是惊讶。而是不慌不忙的打开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周觅站在房门口。一脸尴尬。 “舒姑娘。你……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是真诚的过来跟你道歉的……” 周觅脸色一变。戚戚然的看着舒赢儿。这可是他的经验之举。女人景大的弱点就是心软。特别是像舒赢儿这么年轻的丫头更是经不住男人的软磨硬泡。不用说哄她原谅自己。就是哄她上床也是易如反掌。 “周公手。我觉得你认识错误的态度还是过于牵强。要不然这样吧。你回去再重新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等你更深刻认识到自己错了的时候。你再来找我!等着那时候等在这里的就是鲜于渍夏和他的打手咯。 舒赢儿把周觅推出了房间。碰的一声关上了门。自己都要烦死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还跑过来说些她听不明白的话。 “舒姑娘。你说的话我记住了。我还会过来找你的。到时候我一定要你看到我的诚意。周觅不死心的站在门口。可怜兮兮的说着。 “舒姑娘。我知道我那天给你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让你的心里很不好受……我……我真是对不起你啊!周觅说到这里碰的一声之后没了动静。舒赢儿心中一沉。忽的一下打开了房门。 却见周觅巳径晕倒在地下。这里是小傀儡阁的后院。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工作。平常只有管家和凌夏过来。现在他们两个人都在外面忙着。赢儿看着倒在地上的周觅是一筹莫展。 “喂!你……你醒醒……周觅!你醒醒啊!舒赢儿蹲下来不停地晃着周觅的身子。奈何周觅是牙关紧闭。一动不动。 “周觅!你……你该不会是死了吧?”舒赢儿正要掐他的人中时。周觅却缓缓的醒了过来。 “舒……姑……娘……周觅颤颤悠悠的说着。伸出手来握住舒赢儿的柔荑。眼含热泪的看着她。 “舒姑娘。可否让我进去休息一会。我……我不行了……”周觅捏着舒赢儿的手好一个占便宜。 “你……你到底怎么了……好了好了。还是进去再说吧。”舒赢儿扶起周觅。周觅故意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将自己身体的重心都放在舒赢儿的身上。斜睨着看着吃力的扶着他的舒赢儿。 “舒姑娘。我刚才一时郁结攻心才会晕倒的。你……你愿意跟我做朋友吗”周觅进得屋子就直奔床上。躺在上面气若游丝的看着舒赢儿。 “你……你什么时候能好啊?好了的话就赶紧走吧。”舒赢儿无奈的看着他。双手叉腰的站在床边。 “舒姑娘。我……我一躺下来就晕乎乎的感觉。根本起不来了……我现在比刚此还要难受啊……周觅说着佯装难受的翻了个身子面朝墙。露出一住窃喜的笑容。这个舒赢儿虽然有时候悍妇了一点。但是心她还是善良的。 要不然也不会让他进来。一旦进的这间房于。就是他周觅说了算了…… 贵泽轩闻听若听到那一声关门的声音后忿忿的坐了起来。这个鲜于凌墨又跑到舒赢儿那个臭丫头那里去了。 鲜于凌墨每次招自己来贵泽轩也不跟自己说话。只顾独自看著兵书。恭顺夫人来的时候他就和自己大被同眠一下。做做样子给那个老太婆看。而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他就挂满了一脸的冰霜。 不过她闻听若也没亏待自己。大好的春光并没有留在这个不能人道的窝囊废身上。既然已经跟鲜于凌夏成了好事。日后也好多个可以要挟的把柄。 要是能借此怀上鲜于凌夏的骨肉。恭顺夫人还不对自己刮目相看。 只是那个老太婆见鲜于凌墨对舒赢儿比较上心。总是压着不对那丫头动手。长此下去。舒赢儿逮着个机会很容易就翻身了。 既然别人不动手。她闻听若可以自己来。她的手里可是握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虽然这个私密是个乌龙。但是用在舒赢儿的身上足够她死上几次了。 她要借刀杀人的话。就要找一把最锋利的刀。而鲜于凌夏无疑可以胁她达成心愿。既然你鲜于凌墨可以半夜离开。那么我闻听若也来个夜半会小叔闻听若找来自己从娘家带来的俩个丫鬟。一个打扮成自己的样子睡在床上。另一个跟着自己一起去了小傀儡阁。 小傀傀儡。闻听若一袭带帽黑色披风出现在正堂。鲜于凌夏听管家说有人要和他谈生意。便匆匆赶了过来。谁知见面后方知是闻听若。 “小王爷。怎么了你想信我闻听若也可以跟你谈生意?”闻听若巧笑嫣然。早已将鲜于凌夏的底摸的清清楚楚。 你不是喜欢舒赢儿吗?我就借你的手杀死这个碍事的丫头。 “四侧妃。你走错地方了吧。你有什出生意应该找你的父亲去谈。我听说闻老爷子的客栈生意景近很是萧条啊!鲜于凌夏喝了一口香茗。怡然自若的看着闻听若。他鲜于渍夏也不是吃素的。王府众人有什么举动他也是一清二楚。包括他们家里的境况如何。 “小王爷。听若父亲的生意听若一向很少去打探。倒是小王爷知道的比听若还多啊。”闻听若面色一沉。旋即又很快恢复正常。并没有因为鲜于凌夏的批衅而生气。等一会。待她说出此信的日的。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小王爷。听若也不多说其他。今天来此只不过想成全王爷和五侧妃……闻听若话语一出。鲜于凌夏猛地一怔。若水的眸子警惕的看向闻听若。 “你说什么?”她知道多少?全部吗? 哼!鲜于凌夏。我知道事情的全部。那个和你上床的人不就是我吗!既然你乌龙的以为是舒赢儿。那么我就得你所愿。 “我是说贵泽轩的销魂一夜。我可是看到了五侧妃和小王爷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闻听若轻掩嘴角。凤眸射出一丝阴寒。 “你……你看到了?还有谁看到了?鲜于凌夏没有料到的是。那件事情竟然还有第三个人知道。 “王爷放心。若是我今天能够平安的回去。知道的人就只有你我三人。 若是我在王爷这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恐怕知道的人就是整个薇锦轩的丫鬟和下人了。为了怕鲜于凌夏对她不利。闻听若早巳安排好一切。只要她天亮没有回去。就让她的贴真丫鬟旱红将一封信交给她的父亲。 以他们闻家的势力虽然不至于扳倒鲜于王府。但是也可以让鲜于王府颜面尽夫。这是恭顺夫人那个老太婆最害怕的事情。 “闻听若。你是有备而来啊!说吧!你的目的!鲜于凌夏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面容波澜不惊。 “我只想成全你们。也希望你能成全我和凌墨。”闻听若登时挨了一副模样。柔弱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受害者一样。 “成全?你是想让我向大哥要了赢儿。然后你就可以独自霸着大哥了。 是不是?鲜于凌夏站起来看着面前的闻听若。这个女人果真不简单。一箭双雕。既解决了赢儿。也巩固了自己在王府的地位。还给自己留了后路。如此心思缜密。留她在王府不失为一个祸害。 “小王爷。你我各自有心头所好。既然如此。何不皆大欢喜。闻听若走近鲜于渍夏。似有似无的在他耳边吹着热气。鲜于凌夏眸中闪过一抹皎洁的光。伸手迅速揽住闻听若的腰身。紧贴在自己的身前。 “各有所好?你怎么知道我除了舒赢儿之外不好别的女人?你又怎么知道大哥舍得放开舒赢儿鲜于凌夏凑在闻听若的耳边。忽觉怀中人的气息和感觉都有些熟悉。 “闻听若。不如你跟了我。成全大哥和舒赢儿如何?鲜于凌夏不喜欢别人威胁自己。除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舒赢儿以外。闻听若的自动送上门。 激发了他内心潜在的挑战欲望。他不会受控于闻听若的制约。只会一步一步的让自以为是的闻听若步入他的陷阱。 “小王爷。您不要这样……听若是一心一意的跟着凌墨王爷的。闻听若低下头。挣扎了几下。鲜于凌夏这个男人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他并不知道。但是那晚的美妙感觉。她至今难忘。 如今窝在他的怀里。自己竟有些控制不住悸动的心了。 “四侧妃。你的想法本王会考虑一下的。不过如果本王能同时拥有你和五侧妃岂不是人间美事?鲜于凌夏摸了一把闻听若的脸颊。得意的笑容桂在脸上。 他倒要看看这个闻听若有什么本事在王府兴风作浪。 “小王爷。您明白听若的苦心最好了。那听若就告退了。闻听若挣脱出鲜于凌夏的怀抱。不觉有些惘然若失。这个男人明明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自己却不能拥有。还要时时刻刻讨好那个窝囊废的鲜于凌墨。她一定不能等了! 她要亲眼看着鲜于王府的两个王爷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四侧妃。我送你出去。鲜于凌夏浅笑着看向闻听若。打开了房门。 “小王爷。您还是留步吧。好好想想听若说的话。听若自己可以回去的了闻听若略一福身。对鲜于凌夏魅惑一笑。转身自己关上了房门。房门关闭的一刹那。鲜于凌夏微微一愣。这身影越看赶是似曾相似的感觉。 闻听若带着丫鬟从后院走出去。一抹嘲讽的笑挂在嘴边。 “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走!”后院一闷较为隐蔽的房子里传出一个女子极不耐烦的声音。闻听若本是离去的脚步。却在此刻猛她停住。 “你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 是舒赢儿的声音。里面隐隐约约还有一个男人低声哀求的声音。 “舒姑娘。我真的是很难受的。你就让我在你的床上躺一会吧。 “躺你个大头鬼!我看你是没病找抽型!舒赢儿的声音显然是压抑着怒火。而屋里的那个男人声音很是陌生。闻听若以前应是没有见过的。 舒赢儿怎么会在这里?闻听若看看四下无人。踞起脚尖凑到了窗户旁边看来。舒赢儿夜间在这里的是那两个男人都是知情的。想不到他们竟然瞒着自己的娘做出这出大胆的事情来。 只是。屋里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既不是鲜于凌墨也不是鲜于凌夏。这个舒赢儿还真是有本事。在小傀儡阁里还能勾搭其他的男人。还让那个男人躺到了她的床上。这件事情鲜于凌墨知道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哼!既然那个鲜于凌夏还有些犹豫。自己就推波助澜帮他一把。让他早下决心。说出他和舒赢儿情投意合暗度陈仓的事情。 没想到竟是天助她闻听若。让她小傀儡阁之行还获得这个大的收获。只要她回去在恭顺夫人或是鲜于凌墨那里说出舒赢儿夜间出府并且私藏男人的事情。任谁也帮不了她了。 今晚。就是她舒赢儿的死期。 闻听若加快了脚步赶回王府通风报信。她要好好把握住这次的机会将舒赢儿赶尽杀绝。 而此刻。屋里的舒赢儿还在和赖皮周觅周旋。 “周觅。我数五下。你立刻离开这个房间。否则我就让鲜于凌夏放狗咬你。”舒赢儿恶狠狠的看着死赖在床上的周觅。 这废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可恶。把自己打扮的白永飘飘、风度翩翩的。就知道自诩自己是天下第一美男。却偏偏净做些市井元赖的事情。躺在她的床上硬是不起来。 “一、二、五!滚下去!”舒赢儿扯着周觅的头发就往创下拽。这招还是跟鲜于凌墨学的。 “啊!我的缕缕青丝!你……”周觅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脑袋。又一次被舒赢儿施以暴行。 “三和四呢你这个女人不识数的!周觅站起来气愤的指着舒赢儿。 “那么凶干嘛!刚才不是还求我原谅要和我做朋友的。这么快就反悔了!你这个不讲信誉的臭男人!舒赢儿拿出手中的水壶正要打周觅的时候。 周觅黑黑的眉毛突然抒在一起。一手握住舒赢几的手腕。警惕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刚才好像有人经过。还是俩个人。我可不想这么快就被鲜于凌墨或是鲜于凌夏发现。好玩的还在后面呢!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向大弥朝所有的人证明。他周觅的夜傲山庄排名是在鲜于王府之前的。 “你少在那里故弄玄虚了。有也是女鬼。抓你这个无赖走的女鬼!”舒赢儿又很不解恨踢了周觅一脚。 “嘶!周觅捂着酸痛的膝盖。无奈的看着舒赢儿。这个女人的暴力倾向一点也输给他的母亲。早知道是这么难对付。就找他母亲出山了。他倒想看看两个凶悍的女人是怎么过招的。 “舒姑娘。我……我好很多了。我先走了啊……那个。后会有期。”周觅讨好似得看着舒赢儿。捂着受伤的脑袋和膝盖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着。 “后会永远没期。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舒赢儿打开房门。将周觅狠狠的推了出去。 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周觅站在门外耸耸肩。露出一抹无赖的笑容。他并不知道。因为他今夜无端的出现。赢儿未来的生活将会遭受一次致命的打击。 舒赢儿和鲜于凌夏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从后门溜了进去。今天晚上小傀儡阁的生意还是出奇的好。只是鲜于凌夏的心里却藏了很多心事。看到一旁的舒赢儿正高兴的数着上个月的工钱。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这丫头也真是单纯。别人都算计到她头上了。她还这么木知觉也的。成天乐呵呵的过着她的简单生活。 “赢儿。我陪你进去吧。澜锦轩门口。鲜于凌夏还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今天晚上要发生什么事情。一直是心绪不宁的感觉。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进去的。你还怕我会迷路?舒赢儿调皮的眨着眼睛。满意的掂着手里的钱袋。只可惜一会要分给鲜于凌墨一部分。自己到现在还没接受过他的按摩呢! 不行。今天晚上一定要享受一番。绝对不能白白付出那三成的工钱。 “赢儿。那你自己小心点。鲜于凌夏无奈的点点头。转身欲走。却见身后站着一个自己最不期望见到的人。 “母……母亲。”鲜于凌夏瞠目结舌。呆愣在当场。母亲的脸色那么难看。难道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夫人?!赢儿听到凌夏那么说也战战兢兢的回头。却见恭顺夫人铁青着一张脸看向她。 第73章 “你们干的好事?!”恭顺夫人说着就要打舒赢儿,凌夏身形矫健挡在赢儿面前,将她推开。 “夏儿!你……”恭顺夫人手指颤抖的指着凌夏。 “母亲,有些事情还是先让儿子跟你解释一下吧。”鲜于凌夏将娇小的赢儿别在身后,既然已经被母亲发现了,现在来说,最危险的就是赢儿了。 “不用你解释,等你大哥来了,我一个个的收拾你们。”恭顺夫人话音刚落,甄菱就带着鲜于凌墨和闻听若赶来了,鲜于凌墨一脸的凝重,而闻听若这是不动声色的将幸灾乐祸隐在心底。 “墨儿,舒赢儿晚上私出王府做一些不轨的事情,你可知道?”恭顺夫人转头看向鲜于凌墨,凤眸失望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个舒赢儿才来几天,自己的两个儿子竟然联合起来欺骗自己,她今天要是不灭了她,她就不是大弥朝的恭顺夫人。 “母亲,这件事情是儿子的主意,儿子想让赢儿晚上出去学点东西,所以就……” “你还在这里说什么瞎话!当你母亲是三岁小孩子!”鲜于凌墨虽然反应很快,但还是抵不过恭顺夫人老j巨猾。 “母亲,真的是我的主意。”鲜于凌墨担忧的看了一眼躲在凌夏身后的赢儿。 “墨儿,你闭嘴!”恭顺夫人径直走到鲜于凌夏身后,一把扯出了舒赢儿。 “舒赢儿,你这个贱人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魅惑我两个儿子的?” “我……我没有……” “哗啦!舒赢儿一紧张,怀里的钱袋不小心掉了出来,紧跟在恭顺夫人身后的甄菱眼疾手快的捡起了钱袋。” “夫人你看,这个五侧妃还有不少私房钱的!”甄菱说着欲将钱袋递给恭顺夫人,却被鲜于凌夏劈手夺了下来。 “这是赢儿辛辛苦苦挣的钱,你凭什么拿走!狗奴婢!”鲜于凌夏将钱袋塞回赢儿手里,拉着她到了大哥的身边。 鲜于凌墨见此情景,面色一沉,不动声色中将赢儿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一旁的闻听若娇媚的眸子登时射出丝丝妒火。 “大咸鱼,这里有我给你提成的银子。”舒赢儿委屈的看向鲜于凌墨,不明白那个老巫婆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凌墨心中拨动了一下,疼惜的握紧了她的柔荑。 “大胆!死丫头,竟然敢那么称呼大弥朝的王爷,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关进地牢。”恭顺夫人狠狠的瞪了舒赢儿一眼,一声令下,原本是站在院子外面的侍卫全都涌了进来。 “全都退下去!”鲜于凌墨和凌夏同时出声,侍卫们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听谁的。 “你们反了吗?这个鲜于王府谁最大分不清楚吗?”恭顺夫人一巴掌甩在离她最近的一个侍卫脸上,登时,侍卫脸上立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夫人,你不要殃及其他人,是赢儿做错了,赢儿愿意一人承担责任。”舒赢儿很是歉疚的看着那名侍卫,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就不要连累其他人了。 “赢儿,你别说话。”鲜于凌墨知道她是不想连累别人,可是这么大的事情哪能让她一个人承担。 “拉下去!”恭顺夫人再次下令,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此刻,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眼中只有一个舒赢儿,其他一切在他们眼里都已经不重要了,这样怎么能行?她的两个儿子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决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误了他们鲜于王府欲谋大业的脚步。 “凌墨……”舒赢儿回头看着鲜于凌墨,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却见鲜于凌墨眸中满是担忧和疼惜,一股股热流涌上她的心头,却倔强的不让自己在此刻落下泪来。 “你们俩个不孝子想一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糊涂事,这个丫头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放她,否则我就杀了整个牢房的守卫。”恭顺夫人说到做到,她明白舒赢儿怕什么,也明白她两个儿子顾忌什么。 “赢儿,不要怕……”鲜于凌墨看着舒赢儿的背影喃喃的说着,自己总是保护不了她,不管是身为鲜于凌墨还是幕冥秧,都是如此,一次又一次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 “闻听若,是不是你?!是你告的密!?”眼看赢儿被押了下去,鲜于凌夏像是醒悟过来一般,冲到闻听若的面前大声的咆哮着。 “凌夏!你说什么?”鲜于凌墨剑眉紧紧拧在一起,一丝阴鸷陇上眼眸。 “小王爷,你可不要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你们自己做了错事惹夫人生气,不要什么事都扣在我的头上。”闻听若并不慌张,后退几步远离发疯的兄弟俩。 “还说不是你!你今晚刚刚来小傀儡阁找我,母亲就知道了,你还抵赖!”鲜于凌夏指着闻听若恨不得打她几巴掌。 “闻听若,凌夏说的是不是真的?”鲜于凌墨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正极力辩解的闻听若。若真是她,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好了你们!都给我各自回屋去!别在这里逮着不相关的人大做文章。”恭顺夫人走到三人中间,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后,独自走了。 自己还要回去想着怎么惩罚那个臭丫头呢!没空在这里跟这俩个不争气的儿子磨机时间,等她修理完了舒赢儿回头再好好的说说自己的两个儿子。 “王爷,小王爷,你们都听到了吗?夫人都说了,这件事情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闻听若有了撑腰的人,说话自然也大声。 “闻听若,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很清楚,总之这次的事情,赢儿若能平安的过去,我绝不找你麻烦,只是倘若她有什么意外,我鲜于凌夏……” “凌夏,赢儿是我的侧妃,若是有人要害她,惩罚那个人的人自然是我,不是你。你先回你的房去。”鲜于凌墨打断凌夏的话,冷眸瞥向有些心虚的闻听若。 “我从没有把她当做我的嫂子。”鲜于凌夏也扔下一句话,忿忿的离去,凌墨看着他的背影,强压住心中的怒火,现在已经够乱的了,凌夏还当着闻听若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岂不是落人把柄吗? “王爷,您放心,刚才小王爷说的话,听若就当没听见。”闻听若见鲜于凌墨看她,立刻佯装乖巧懂事的样子看向他。 “闻听若,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凌夏怎么说也是我的弟弟,而你呢?若是我知道这件事情是你一手策划的,你猜你能不能挺过王府地牢的十大酷刑?!”鲜于凌墨逼近闻听若,一字一句都渗出层层杀机,闻听若脊背一阵发寒,嘴角有些抽动的看着鲜于凌墨。 “王爷,您这么这么说,听若从来到王府一直都是恪守妇道的,真正有问题的是那个舒赢儿……” “够了!闻听若,你还是自求多福吧。”鲜于凌墨微眯着眼眸,迸射出的寒光让闻听若不寒而栗。 澜锦轩此刻只剩下闻听若一个人,她对着空空的院子嘲讽的笑着,眼中是不屑的扫视,她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今天只不过才说了舒赢儿夜出的事情就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若是再撒出她的杀手锏,很多人的命运就尽在她的掌握了。 闻听若第一次体会到享有决定权的那份成就感,她在幻想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一步步的铲除自己碍眼的人,包括那个老太婆,然后她就成为这个鲜于王府说一不二的女主人了,到时候,不管是鲜于凌夏还是鲜于凌墨说不定都是她的座上宾了。 贵泽轩,鲜于凌夏似是有话对大哥说,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王爷,夫人把五侧妃绑在匝床上了。”凌夏正鼓足勇气想说那件事的时候,夜觉罗推门而进,刚刚王爷让他盯着恭顺夫人的动静,没想到夫人竟然对五侧妃下了如此毒手。那匝床之上,不用说五侧妃是柔弱的女子,就是男人也受不住的。 “什么?”凌墨和凌夏同时惊呼。 “回王爷,夫人用的锁链还是玄铁链,一般的兵器根本打不开。”夜觉罗实话实说。 “我知道了。”鲜于凌墨站在那里,挥手让夜觉罗先下去了,一向沉稳的面容裹满冰霜。如夜的星眸隐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大哥,我知道用什么可以打开玄铁链,就是幕冥秧的承乾剑。”鲜于凌夏走到大哥的面前,不明白母亲都已经用刑了,大哥竟然还无动于衷,难道他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在乎赢儿。 “凌夏,你回你自己的房间,从现在开始,有关于赢儿的一切事情你都不要插手,那样只会害了她。你听明白了没有?”鲜于凌墨回头凝视凌夏,眸中是不容反驳的坚定,凌夏怔在那里,不相信眼前的人是他那个凡事都无所谓的大哥。 “夜觉罗,跟我去地牢。”凌墨没等凌夏回应,带着夜觉罗直奔地牢而去。他要去看看赢儿到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4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4部分阅读 遭受了什么折磨。 匝床?该死!那还是他搬进王府地牢的,没想到竟然用到了赢儿的身上,他此刻又何止是后悔。 王府地牢,赢儿躺在匝床之上,颈部有夹项锁,胸前有拦胸铁索,腹部有压腹木梁,两手有双环铁扭,两胫有短索铁镣,两脚闸在闸栏上一动也不能动。不知为何,鲜于凌墨看到这里觉得眼眶是一种湿湿的感觉,似是有泪将要落下。 “赢儿……”鲜于凌墨呼唤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和痛苦,躺在匝床上的舒赢儿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早已不似从前般明媚纯净,而是带了一股深深的疲倦。 “大咸鱼……你母亲好狠……这样绑着我好难受。”赢儿想动一动,奈何全身上下都绑满了玄铁链,浑身是一种窒息的疼痛。 “赢儿,等我想办法救你……”鲜于凌墨握住她的手,赢儿的手腕上有些地方已经被铁链磨破了皮,渗出丝丝鲜血来。躺在那里的身子微微抖着,如同寒风中迎风而立的杂草,虽然不起眼,但是却属于自己的方式坚强的生活着。 “咸鱼,我的身上还有给你的提成呢!我拿不出去,你帮我拿。”赢儿苍白着一张脸,眼神示意大咸鱼钱袋在哪里。 “傻丫头,我不要,那是你辛辛苦苦挣得,你自己留着好了。”鲜于凌墨喉头哽咽,明明想说一句对不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我们说好的,不能坏了规矩,你快拿啊……我……咳咳。”赢儿难受的咳嗽了几下,腹部绑着紧紧的锁链,只要一咳嗽就勒的生疼,不禁难耐的皱紧了眉头。 “赢儿,我帮你。”鲜于凌墨见赢儿如此难受,伸手就去扯玄铁链,却无法撼动分毫。 “傻瓜,别白费力气了,听我的话,先拿银子。”赢儿淡淡一笑,苍白的面容配上如此清雅的笑容,直看得鲜于凌墨瞬间心碎。 “好了,我听你的,我拿。你不要乱动了。”鲜于凌墨温暖的大手伸进她的怀中,掏出那个钱袋,随便抓了一把就要往自己的怀里塞。 “喂!大咸鱼,你找抽!干嘛拿那么多,你的钱是里面的三成,你要自觉。我挣钱容易吗?”舒赢儿一激动,就要起身,哗啦作响的锁链阻止了她的动作。 “好了好了,你别激动了,我放回去一些就是。”凌墨摁住她的身子,数了三成的银子放在自己的怀中,剩下的装回袋子里。 “你很缺钱吗?连我的血汗钱也不放过,你……” “唔……”赢儿还要继续数落大咸鱼的时候,却被他用吻死死的封住了嘴巴,躺在那里的舒赢儿,顿时是天旋地转的感觉,闭着眼睛感受这苦涩的一吻。 “赢儿,相信我,我一定有办法救你。”鲜于凌墨离开她的唇,看着那纯净的眼眸心底丝丝痛着,很想拿出承乾剑劈开这可恶的锁链,可是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幕冥秧的承乾剑出现在鲜于王府,那么当今圣上宋玉琮就有借口找他们鲜于王府的茬了。 不想给那丫头一个离去的背影,鲜于凌墨慢慢后退着退出牢房,一直是微笑的看着那个丫头,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在滴血是什么滋味。 恭顺夫人房间,鲜于凌墨面沉若水,对面的恭顺夫人也是一副冰冷的面孔。 “母亲,你准备关赢儿多久?”鲜于凌墨首先开口,只是语气疏离的像一个外人。 “关到她……死!”恭顺夫人在说死的时候,面上波澜不惊,只是凌厉的凤眸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她不能死。”鲜于凌墨身子一凛,看来母亲是下定决心不让赢儿好过了。 “鲜于王府我说了算,我说让谁死谁就死。”恭顺夫人扶了扶发间的海棠花金步摇,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妥协余地。 “如果她死了,儿子就让鲜于王府以后绝后。”鲜于凌墨说完将桌子上的紫砂茶具悉数挥到地上,噼里啪啦的响声让恭顺夫人怒火顿烧。 “你这样只会让那个贱丫头死得更快!” “她绝对不能死!” 母子二人已经彻底撕破了脸,恭顺夫人没想到儿子竟是这么强硬的态度,只不过为了一个刚进王府一个多月的女人就可以忤逆她的意思。早知道,她就早一步对舒赢儿下手了,那天就应该让她给于何陪葬才对。 “那儿子就做些有辱鲜于王府门风的事情给母亲看看了。”鲜于凌墨眸中的漆黑已经沉到了眼底,恭顺夫人微眯着凤眸看向儿子。 “有辱王府门风的事情?难道你以前做的一些事情都是故意的?”这个儿子真是越来越让她看不明白了,她开始怀疑凌墨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母亲,父亲的遗愿你我很清楚,我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为了王府,如今我只想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一件事情,难道不可以吗?”鲜于凌墨没有明说,但是以她母亲那么聪明,一定知道他暗示的意思。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竟然骗了你母亲我这么多年……你……”恭顺夫人捂着胸口,她没想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竟然骗她骗的这么惨。 “母亲,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王府,唯独这件事情是为了我自己。”鲜于凌墨看着母亲,既然话已经挑明了,他是一刻也等不及去救赢儿了。 “不行!你身为鲜于王府的王爷,你做任何事情都是为鲜于家族而做,所以你必须忘记那个贱丫头,既然连我都能这么轻松地骗过,一个没有身家的贱丫头对你来说又有什么重要的,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恭顺夫人盯着地上的紫砂茶具的碎片冷笑着,她就不相信男人还有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大业的,她倒要看看自己儿子能为这个舒赢儿难过多久。 “既然母亲这么执着,那就别怪儿子做些什么事情了。”鲜于凌墨说完铁青着一张脸走出了房间。 傀儡阁,鲜于凌墨借酒浇愁,人人都知道鲜于王府那个足不出户的王爷跑到傀儡阁寻花问柳了,一时间,街知巷闻。 鲜于凌墨坐在众烟花女子中间,只顾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围着他的青楼女子也不敢多话,一杯一杯的给他添着酒,都知道这个王爷不能人道,青楼女子们也不愿意多打听什么,反正有银子挣又不用献身,愿意伺候鲜于凌墨的女人可谓趋之若鹜。 “来人!替我去鲜于王府账房要银子去,就说我鲜于凌墨王爷今晚要包下这个傀儡阁,快去!”鲜于凌墨吩咐着侍立一旁的夜觉罗,他倒也会找地方消遣,赚来赚去还不是自己的买卖吗?不赔也不挣。 “王爷,天都快亮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夜觉罗没有动,依旧站在原地劝着鲜于凌墨。 “天亮了?我……我今天还没有回去看赢儿呢……”鲜于凌墨晃晃悠悠的起身,其实是形醉心未醉。他做这一切不过是做样子给自己的母亲看,如果母亲一天不放赢儿出来,他就天天都流连烟花之地。酒是喝了不少,但还是有几分清醒的。 此刻,他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矛盾。一直为自己拥有双重身份而得意,现在才发现,纵使自己再多的身份,关键时刻还是不能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 昨天他去看赢儿的时候,那丫头的精神状态是越来越差了,若不是夜觉罗拦着他,恐怕他早就砸烂整个地牢了。 每次看到赢儿躺在那里虚弱憔悴的样子,他都是一阵阵心痛,每次嘴对嘴的喂她喝些稀粥,都恨不得就这样吻住她一辈子。 锁住她身子的玄铁链让他恨之入骨,如果日后赢儿得救,他一定要把天下所有的玄铁链都销毁殆尽。 原来面对自己爱的人的那份无助,竟是这样的扯痛心扉。 夜觉罗扶着半醉的鲜于凌墨回了王府,恭顺夫人早就等在贵泽轩的门口,她没想到鲜于凌墨竟然跟她对抗了七天,每日的流连傀儡阁,天快亮的时候才回来,也不跟自己请安,醉醺醺的就去看舒赢儿那个丫头。 她这个母亲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凌墨,站住!”恭顺夫人见鲜于凌墨眼中根本就没有自己,忍不住厉声呵斥着他。 “我要去看赢儿,我不知道她还能活几天。”鲜于凌墨语气中一丝嘲讽。深邃的眸子满是伤痛。 “你眼里就只有那个贱丫头,她跑去凌夏那里做工挣钱,你还替她作掩护,一个女人大半夜的出去做工挣钱,那会是什么干净的事情,我看她挣的那些钱根本就是卖身的钱。”恭顺夫人气愤的说着,矛头直指舒赢儿的作风问题。 “赢儿的钱都是清清白白的血汗钱,不掺有一丝的肮脏,我相信她。” “王爷,我看您是真的看错她了。”闻听若从外面走了进来,嘴角挂着一丝大功告成的微笑。 七天的时间已经足够折磨鲜于凌墨了,一个男人越是爱一个女人,就会越恨她的背叛,如今身心俱累的鲜于凌墨一旦得知舒赢儿还有其他的男人,想必不用恭顺夫人动手,他就可以亲自解决了她。 “闻听若!你给我回你的薇锦轩呆着。”鲜于凌墨双眸泛红,指着门口的方向厌恶的看着闻听若。 “王爷,听若说完该说的话自然会走。有些事情您一定要问问小王爷啊,那个舒赢儿是否已经跟他上过床?而舒赢儿在小傀儡阁的时候,她房间里的男人有是谁,你真的应该好好的问问了。”闻听若等待多时的绝佳时机终于出现,如此混乱的场面,鲜于凌墨一旦发起疯来,没有人可以拦得住。 既然你那么爱舒赢儿,我就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伤他最深的人! “听若,你在说什么?”恭顺夫人冷下脸来,这个闻听若现在也是不好管教了,什么事情竟然不跟自己商量,就敢私自拿出来说。 “夫人,听若这些话可都是小王爷确认过的,不信您可以问问小王爷。至于小傀儡阁房间里的男人是谁,听若就不知道了,还是王爷自己问问五侧妃吧。”闻听若故作委屈的说着,一双媚惑的眸子将得意尽数隐在眼底。 “闻听若,你找死!?”鲜于凌墨历喝一声,大手瞬间掐上闻听若的脖子,不消一会,闻听若就面色发紫,双手死死抓住鲜于凌墨的手腕。 “王爷!”夜觉罗从背后拽着鲜于凌墨,虽说王爷还算清醒,但是一个男人喝了酒以后很容易做出疯狂的举动,总不能让闻听若就这么的被王爷掐死吧。 “大哥!她说的都是真的……”鲜于凌夏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中间,一手握着鲜于凌墨掐在闻听若脖子上的手慢慢的往回拉着。 “夏儿!”这回轮到恭顺夫人开口了,不管刚才闻听若说什么,她都是不动声色,甚至是凌墨差点掐死这个多嘴的女人她也不多说一句,可是自己的另一个儿子竟然跳出来承认和自己的嫂子有染,她岂能沉得住气。 “你们都别说了,我和赢儿两情相悦已经做了……做了男女之事,希望母亲和大哥成全我们。”鲜于凌夏不敢看大哥的眼睛,他这几天已经清楚的看到大哥对赢儿的真心,可是他和赢儿之间都已经有了事实,而大哥又不能人道,为何不成全了他和赢儿呢? “鲜于凌夏,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你和赢儿之间……” “大哥,不用确定了,我和赢儿那晚在你的贵泽轩内已经圆房了,你回去的时候不是还……不是还看到了床上的处子之血吗?”鲜于凌夏低着头,不知怎么开口却还是说了出来。 此时,没人看到闻听若脸上的复杂表情,那晚让鲜于凌夏销魂的人根本就是她,现在这个大乌龙,却成全了她。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要除掉的人马上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闻听若的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是说那晚?怎么会……”鲜于凌墨怔在原地,他记得那晚的,他回去澜锦轩的时候,赢儿已经不在那里了,凌夏当时的语气和表情都是有问题的,自己当日为什么就不能多问一下,偏要等到今时今日方才知道真相。 “大哥,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赢儿。”鲜于凌夏松开凌墨的手,颓然的看着一脸震惊的大哥。 “我现在去地牢,任何人都不准跟着我!”鲜于凌墨凝重的表情夹杂着愤怒和震惊,脚步踉跄的朝地牢走去,没有人敢开口说话,也没有人跟着他。 就这么看着他受伤的背影去找一个更受伤的人发泄。 “咸鱼……咳咳,你来了。怎么不进来?”舒赢儿嗓子沙哑,轻咳了几下。突然感觉有人进来,抬头看去,竟是鲜于凌墨。 最近天天躺在匝床上,已经躺了七天七夜了,那个老巫婆就是不肯放她,还好有鲜于凌墨每天过来看她,甚至还嘴对嘴的喂她喝粥,害她脸红了好几天。 “赢儿,我问你……”鲜于凌墨站在离她两米的距离,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纯净清透的面容下是一颗表里如一的心吗? “在小傀儡阁的时候,你屋里的那个男人是凌夏吗?”鲜于凌墨声音干涩紧绷,随时都会忍不住扑过去的。 “那个男人……他,你是怎么知道的?”奇怪?周觅的事情自己从未对外人说过,鲜于凌墨怎么知道。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一身的酒味,还有那泛着腥红的眸子都让她担忧不已。 “真的有那个男人吗?”鲜于凌墨已经要发疯了,她承认了吗?她背叛了自己。 “有,不过……” “不过什么?不过不是凌夏是不是?”鲜于凌墨走过去,俯身趴在她的身上,双眸泛着嗜血的红。 “真的不是凌夏,我……” “嘶!” “啊!”赢儿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完,鲜于凌墨已经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衫,躺在匝床上身上缠满锁链的赢儿尖叫一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化成缕缕碎片。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或者你想告诉我除了凌夏你还有其他的男人?!”鲜于凌墨咬在赢儿的肩膀上,牙齿渗出丝丝的鲜血,却不能阻挡他接下来的残暴举动。 “啊!痛啊!咸鱼,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很痛!”赢儿扭动着身子痛苦的喊着,锁链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却不能挽救赢儿的命运。鲜于凌墨已经对一切置若罔闻了,亦或者是被痛苦和嫉妒蒙蔽了感官。 “痛?属于你的第一次的痛不是已经留给凌夏了吗?” 鲜于凌墨抬起头来,发丝凌乱,目光愤怒。体内除了痛还有一种莫名的燥热,他今天喝了很多酒,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却发现已经受了酒精的蛊惑,对眼前痛苦喊叫的赢儿只剩下凌虐。 匝床之上,冰冷的又何止那些锁链。赢儿已经喊累了,哭累了,一切都消失了,美好的甜蜜的,甚至是酸楚的,剩下的只是麻木的心。 锁链磨出鲜血,连同她的处子之血沿着匝床滴滴落下,吧嗒吧嗒的滴在她和鲜于凌墨的心上。 赢儿苍白的面容映衬着鲜于凌墨红晕渐退的面颊上,渐渐恢复理智的鲜于凌墨低头看着,却只见满目的腥红…… 匝床之上已经没有其他的颜色了,包括他的衣服 ,他的鞋子,都是赢儿身上流出来的血。不应该的,她不应该流血的,她……不是已经是凌夏的人了吗? 鲜于凌墨呆呆的看着,在触碰到赢儿绝望的眼神时,莫名的感觉到窒息。 “我没有背叛你……没有……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你,你现在相信了吗?”赢儿倔强的不让自己落泪,可是眼泪咽进嘴里的感觉更加的痛。 “不……不会……”鲜于凌墨大手颤抖的摸着赢儿的面颊,眼见她渐渐闭上眼眸,似是睡着了一般,可是那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的面容却清楚地映照出他刚才的残暴。 他虽未经人事,却也是个成熟的男人,有些事情,他多少知道的。 “凌夏!?” “凌夏!”鲜于凌墨想起自己的弟弟,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了赢儿的身上,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他要问清楚!他要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他要凌夏再告诉他一遍赢儿和他发生了什么!他要确定的是自己没有冤枉她! 只是,刚才的景象却在告诉他,也许他做了一件会令他终身后悔的事情。 贵泽轩内,鲜于凌夏坐在大哥的床上莫名的发着呆。眼睛失神的望着门口的方向。大哥刚才的怒火让他心底某处隐隐的担忧着,不知道他的坦白是否给赢儿带来了灭顶之灾。 先前一直以为说出来了自己就会轻松很多,可是现在的他却很是不安。总觉得那天的事情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先是喝了厨房里的补汤,然后就浑身难受的闯进大哥的屋子,然后就觉得床上的人是赢儿,可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确定那个人是不是赢儿,还有那个背影,他只知道是个女子,现在想起来,却发现并不像赢儿的。 如果真的是赢儿和他发生了什么,怎么会那么的冷静和淡然呢?难道…… “凌夏,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和赢儿在这里发生过关系?”鲜于凌墨如同一头暴躁的雄狮冲了进来,一把揪住鲜于凌夏的衣领,此刻的他,很怕很怕,害怕事情最后的结果会变成是他伤害赢儿最深。 “大哥……我……,其实,我刚刚就是在想这件事情,也许是我自己误解了什么?”鲜于凌夏磕磕绊绊的说着,面前的鲜于凌墨却颓然的松开了双手。 “你再说一遍?”凌墨已经没有力气了,只剩下一丝残存的勇气问着凌夏。 “大哥,我那天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在你的床上睡觉,我又喝了娘熬的补汤,所以就和她……我一直以为是赢儿……” “你还记得那是什么时辰?”鲜于凌墨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凌夏。 “酉时!”鲜于凌夏思索了一会回答着。 “酉时?”鲜于凌墨呆愣在当场,自己刚才为什么不问问凌夏呢?酉时的时候自己应该还在赢儿房间里的,赢儿怎么可能提前进入到贵泽轩等着凌夏。 真的做错了!?赢儿……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鲜于凌墨身形踉跄的冲出了房间,他要去冥诡派拿他的承乾剑,他要劈开玄铁链,他要把赢儿从地牢里就出来。他第一次敞开心扉的爱一个女子,却发现是深深的伤害了她。 赢儿的眼神那么绝望,那么痛苦,赢儿以后都不会原谅自己了,是不是?! 鲜于凌墨一袭黑衣加上银色面具,手持代表他身份的象征——玄铁剑。此刻,他已经没有面目去见赢儿了,也许幕冥秧的身份可以让赢儿接受。 当幕冥秧出现在地牢里时,匝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砍断的锁链还有干涸的血迹,幕冥秧呆愣在当场,任凭那丝丝鲜血刺痛了他的双眸。 赢儿呢?她去哪里了?究竟是谁砍断了玄铁链,为何要带走我的赢儿!为何不给我机会和她解释?! 幕冥秧痛苦的怒吼一声,手中的玄铁剑直直的插入匝床之上。 第74章 周觅抱着舒赢儿发足的狂奔,怀里的丫头身体冰冷冰冷的没有一丝温热,紧闭的眼眸有泪水流过的痕迹。本是娇艳的樱桃蜜唇因为鲜于凌墨的残暴红肿一片,甚至还有鲜血渗透出来。 周觅跑到王府的门口,吹了一声口哨,一匹白若银雪的骏马从角落里狂奔出来。 “喂!舒赢儿,你挺住!我是周觅啊!天下第一美男周觅啊!”周觅抱着舒赢儿翻身上马,舒赢儿的身上还盖着鲜于凌墨的衣服。只是,衣衫虽在,却无法掩饰曾经的伤害。 周觅一直暗中观察着王府的一举一动,看到鲜于凌墨冲进地牢,里面传达室来舒赢儿的叫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不能进去暴露自己的身份。等着鲜于凌墨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冲出来的时候,他才敢进去看个窨。 躺在匝床上的舒赢儿已经昏迷了过去,看到当时的一切,已经人事的周觅很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心底某块柔软的地方微微痛着,看到舒赢儿遭受这样的摧残,毫不犹豫的拔出了自己的小承乾剑砍向玄铁链。 这把小承乾剑是他仿照幕冥秧的承乾剑打造的,虽然强度不如幕冥秧的承乾剑,但也具有一定的威力。刚才只顾着砍断玄铁链,没注意到这把仿造的小承乾剑竟然砍卷了刃。 “舒赢儿,你醒醒啊!你不能有事的,我的小承乾剑都为你砍废了,你一定要醒过来,你要赔我的!”周觅拥紧怀中一动不动的人儿,第一次体会到一种不想失去的焦急。 “喂!舒赢儿!” 只是,任凭周觅怎么呼唤,赢儿依旧是没有一丝的回应,静静的躺在周觅的怀里,没了任何的生气。 冥诡派总坛,幕冥秧握着承乾剑的右手已经满是鲜血,他刚刚发疯一样的将鲜于王府的匝床拖回了冥诡派,那上面有赢儿的一切,有赢儿的清白。 他虽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丛,可是刚才在拖匝床出来的时候,还是跟王府的侍卫发生了纠缠,他手中那把削铁如泥的承乾剑,不知道砍坏了王府多少的东西,总之,那一刻的他,已经是疯了! “教主,现在鲜于王府那边已经有所行动了,听说要调集狼族骑士围剿我们总坛。”冥诡派四大主使之一的叶飞匆匆走了过来,教主今天这招棋,真是让所有人捏了一把冷汗。 竟然跑去鲜于王府抢回一张带血的刑床来,如今鲜于王府已经蠢蠢欲动了,一旦对抗起来,冥诡派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叶飞,看好了这张床,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不得动上面任何的东西。调集教中所有的杀手寻找舒赢儿。”幕冥秧忍不住看了一眼匝床,以为自己很坚强的,还是被上面触目惊心的血迹刺痛了双眸。 “教主,那……鲜于王府的事情?”叶飞担心的还是教主的心血冥诡派会遭遇不测。 “我自有办法,你照我吩咐的去做。日落之前我要见到她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幕冥秧说完一掀黑色的袍角,没人能看懂他银色面具下冷峻的双眸隐着怎样的痛苦。 “是,教主。”叶飞看着幕冥秧的背影,随即心事重重的吩咐着教中弟兄寻找那个舒赢儿。 这个女人对教主竟然如此重要,那么福琉呢?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其实,他早就看出福琉的心思,只不过教中的兄弟从没有人敢过问教主的私事,福琉虽然被教主宣进过内室一次,但是从此之后,教主就再也没有见她了,不知道是福琉自此被打入了冷宫,还是教主心中从来就没有过福琉,那次的事情只不过是教主一时心血来潮。 叶飞叹口气,无奈的摇摇头。福琉总是站在幕冥秧的身后陶醉在他的一举一动中,而他叶飞也总是站在福琉的身后看着她的一颦一笑发呆。 鲜于王府,恭顺夫人面色阴沉,齐集在王府院子中的狼族侍卫整装待发,承时准备血洗冥诡派。 整整一千名狼族骑士,这是他们鲜于王府的精英。也是制约宋玉琮的关键。银色的连身铠甲,手持狼图腾的骑士剑,身下统一的黑色骏马,不怒而威,骁勇善战。 如此大的排场皆因今日凌晨幕冥秧的入侵。她恭顺夫人平日行事泼辣狠毒,这次竟然被冥诡派的人跑到地牢里大闹一通,这口气岂能咽的下去。她鲜于王府日后还要在大弥朝大展宏图的,纸不能让一个冥诡派骑在头上,胡作非为。 “狼族骑士,你们……” “你们现丰马上出去找王府的五侧妃舒赢儿。”鲜于凌墨又眸泛着血丝,一袭烟青色的长衫出现在王府的院子里,萧索冰冷的神情让人不敢靠近。 “墨儿,你还这般的执迷不悟吗?别人已经打进我们王府了,你竟然还有闲心去找那个贱人。”恭顺夫人站在院子的最中间,凤眸凌厉的看着儿子。 “是我误会了赢儿,一切都是一个误会。我必须要找回她。”鲜于凌墨没有丝毫的让步,狼族骑士今天他是要定了。 “不行,我才是鲜于王府管事的人,狼族骑士必须去攻打冥诡派。”恭顺夫人看向自己的独生子,逆光中的二人均是冰冷坚定的双眸,谁也不会退让一步。 “母亲,您是鲜于王府管事的人,但不是统领狼族骑士的人,我才是拥有狼族令的人,狼族骑士只能听我的!”鲜于凌墨嘴角一抹残酷的笑,从怀中掏出狼族令,阳光下,黑色的狼族令闪着丝丝寒光,直直穿入恭顺夫人的心扉。 狼族令是她的夫群留给鲜于凌墨的,的确,鲜于凌墨才是拥有调配狼族骑士权利的人,在这一步棋上,她只能输给儿子了。 “你这个不孝子!”恭顺夫人一巴掌扬了过去,当着满院子的骑士狠狠的打了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嘴角含笑,打吧!反正他已经做了很多丢人的事情了,不差这一件了,如果打死他,能让赢儿回来的话,他心甘情愿。 他痛苦的不是找不到赢儿,而是找到她之后自己要怎么面对她?那双眸子注定不再纯净清透了,而昔日甜美的笑容,他还能见到吗? 鲜于凌墨轻抹掉唇边的血迹,如夜的黑瞳早已浸满伤痛。 “舒赢儿,你还不起来!你还欠我银子呢!” “舒赢儿,你钱袋里的那些银子还不够我小承乾剑的一个剑柄的钱呢,你倒是回我一声啊!” 任凭周觅怎么喊,已经醒了的赢儿依旧是不言不语,不吃不喝。 又眸无神的盯着房梁发呆。失神的眸子,悲戚的面容,以及那毫无生气的表情,都让周觅抓狂。他今天本来要去小傀儡阁看洛城第一花魁表演的,因为放心不下舒赢儿,怕她想不开,所以留下来陪着她。奈何这丫头从醒过来到现在都是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舒赢儿,你……”周觅在屋里面急的团团转,这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她早好一天,他不就可以早点去小傀儡阁看花魁啊。 “你有事就先忙,不用管我。”舒赢儿从床上坐起来,整整一天了,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你……你没事了?”周觅停下脚步,坐到床边看着她。 “我没事。” 苍白着一张脸的舒赢儿却偏要露出一丝笑容,那凄惨的微笑,无端揪痛了周觅的心。 “谢谢你。我会好好活着的,想办法赚钱赔你的小承乾剑。”舒赢儿靠在被子上,明动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周觅。 其实周觅做了什么她都记得的,周觅砍断锁链的时候,声音那么大,她不可能听不到,只不过那时的她,心已经标忽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有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她的舒家老宅子,只不过,无论她梦中的场景在哪里,她都会看到鲜于凌墨的身影,那个给过她温馨、甜蜜和信任的男人,竟然残暴的伤害了她,侮辱了她,却也毁了她的清白。 那个男人,怎能这样对她? “你都知道?那你准备怎么赚钱?”以身相许,我倒是不介意你被鲜于凌墨那个过…… “我还没想到。我现在想休息,你能出去吗?”舒赢儿又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看着周觅。 “当然可以,我正好还有事情呢!小傀儡阁的花魁……”周觅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发觉舒赢儿面色有异,猛然记起小傀儡阁是鲜于凌夏开的,既然那个鲜于凌墨如此的对她,那么鲜于凌夏那个小王八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没事,你去忙吧。”舒赢儿垂下眼睑,若无其事的摆弄着衣袖。 “那我去了,我今晚可能回不来,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喊人,这蠕 夜傲山庄,我的地盘。”周觅笑笑,起身快速出了屋子,他真的等不及了,想他周觅自认为风流倜傥,岂能错过一睹花魁美貌的机会? 周觅关上房门的一瞬间,赢儿脸上止不住的落下晶莹的泪水,颗颗似珍珠的热泪滑下面颊,沿着白皙的脖子流入了心底。 撕心的痛,又岂能忘的那么快?只是坚强如她,已然选择顽强的活着,即使依旧是杂草一株。 一盏茶的功夫,舒赢儿还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周觅却又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舒赢儿拭干眼角的泪痕,戚戚然的看着周觅。 “你以为我想回来?还不是因为你。走到半路的时候我是越想越不放心,真怕你做傻事。”周觅一屁股坐在舒赢儿的床边,眼中闪烁着矛盾的神采。 “对不起,因为我耽误你看花魁了。”舒赢儿笑笑,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没有那么讨厌了,也算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只不过嘴巴贫了一些,过于自恋了一些。 “算了算了,权当我已经看过了。虽然你比花魁差很多,但是好歹也是一个能说得过去的女人。”周觅摆摆手,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便你了,我想睡觉了。”舒赢儿说完自顾自的躺了下来。她需要时间慢慢疗伤和淡忘。如果能忘记那个男人更好。 “你睡吧,我在旁边看着你。”周觅无趣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单手托腮看着假寐中的赢儿。 这个丫头倒很坚强,面对这么大的屈辱竟然选择独自垂泪。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扮演一次英雄,搂着哭泣中的美女大献殷勤呢!谁知竟是无从下手的感觉。 周觅嘴角一抹嘲讽的笑,看着舒赢儿发着呆。 幕冥秧手执一壶烈酒,半靠在冰冷的匝床边,一滴晶莹的泪从他的眸中落下,滴在地面上,溅起丝丝心痛。 “赢儿,赢儿……对不起,我现在跟你说对不起了,你听到了吗?”幕冥秧将自己锁在内室之中,一壶接一壶的喝着苦涩的酒。 已经一天了,他还没有赢儿的消息,好几次他都想亲自出去找她,可是却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那天为何不能冷静一些,只要自己再多问一句话就不会酿成现在的大祸。 赢儿的那句话时时刻刻印在他的脑海中。 “我没有背叛你,现在你相信了吗?……” 当他强行进入她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她的紧致,只是被酒精蒙蔽了的他,只有索取没有理智。 “赢儿,你在哪里?是故意躲起来不见我吗?”幕冥秧摸着匝床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任凭眼泪晕开了那份干涩。 “赢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想过要伤害你的……赢儿!” 幕冥秧的呼唤惊醒了遥远的赢儿,她猛地起身,刚才是做梦了吗?怎么会梦到幕冥秧因为自己而哭泣?一定是自己昨天遭受了太大的打击才会胡思乱想的。 赢儿披了件衣服走下床,周觅正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清秀的面容透着一股孩子气的顽劣,嘴角流出些许口水,闪着晶莹的光。 赢儿浅笑一下,攥起自己的袖子给他擦着嘴角。 “谁?!谁偷我的银子!?”周觅猛地惊醒,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却看见一脸辜的赢儿惊讶的表情。 “没人偷你的银子,是我在给你擦口水。”舒赢儿白了他一眼,指着自己湿乎乎的衣袖给他看。 “我……我流口水?笑话,我天下第一美男睡觉还会流口水?”周觅擦了擦嘴角还未干的唾液,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 “天下第一美男怎么了?就是神仙睡觉的时候也会流口水。”舒赢儿坐在他的旁边,拿起桌上一块抹布厌恶的擦着自己的衣袖。 “舒赢儿,你干嘛那种表情!我是天下第一美男,我的口水都是甜的,不信你尝尝!”周觅说着就往赢儿身前凑,大手很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她的脸蛋。 本是跟她开个玩笑的,谁知赢儿却像是见洪不猛兽般惊呼一声。 “不要……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你!”赢儿挥舞着双手,已经没了刚才的平静,而是惊慌的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鹿。 “舒……那个,赢儿,好了好了,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我不碰你,你别激动。”周觅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向玩世不恭的眸出溢出一丝怜惜。 自己太大意了,怎么能在这时候跟她开这种玩笑呢?这丫头刚刚才被男人伤害过,此时的她,对男人都是心存戒心的。 “不要这样对我……”赢儿抱住胳膊蹲在地上,娇柔的身躯不住的颤抖着,周觅愣在那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傻傻的陪她一起蹲着。 “赢儿,那个……你别怕,我不是那咱人……厄,不是的……”周觅发现自己也有语塞的时候。 “赢儿,你上床休息好不好?只要你乖乖上床,我就不要你赔我小承乾剑了。”周觅咬咬牙跺跺脚,反正已经是赔本的买卖了呗,不差赔这点了。 “赢儿,来……我扶你上床休息啊……”周觅见舒赢儿不说话,慢慢的靠近她,将她轻柔的抱起来,缓缓放到床上,奈何这丫头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 “松手啊!怎么了?我喘不动气了啊!”周觅面红耳赤的看着舒赢儿,那小鹿柔软的眸子让他心醉,却不敢去碰触,害怕再给她造成任何一丁点的伤害。 “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吗?这里离鲜于王府远吗?”舒赢儿小声问着,眸中难掩逃避和伤痛。 “这里离那个鬼地方很远很远,而且这里很安全,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的。”周觅小心放开舒赢儿的手,在她面前轻轻一晃衣袖,袖中飞出一些白色的粉末,赢儿闻了之后,慢慢松开双手沉沉的睡去。 “舒赢儿,睡吧。噩梦已经过去了……”周觅在她耳边喃喃说着,右手食指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密唇,左手在她脖颈上摸索了一下,扯出一样东西来快速塞在自己的怀中,转身出了房间。 小傀儡阁,周觅还是来了。 不过已经不是为了看花魁,而是要跟鲜于凌墨做笔交易。 周觅手中把玩着包木乾钱,乾钱的背面印了俩个字,鲜于! “王爷,就是那位爷找你有事。”酒楼管家丁胜天费了好大的劲才劝动鲜于凌夏出来,也不知是怎么了,小王爷从昨天开始魂不守舍的,脸上还受了伤。没事的时候就盯着一个个女子的背影发呆。 “知道了,你下去吧”鲜于凌夏挥挥手,面容疲惫。赢儿已经失踪一天了,虽然大哥动用了狼族骑士去找可是依旧没有消息。 狼族骑士是战士,未必适合找人。而关键时候那个冥诡派的幕冥秧又不知道搞什么鬼,也跟着害掺和,搞得整个洛城都知道王府少了一个侧妃。 而大哥对幕冥秧的事情却并不介怀,一整天的都不知道跑去哪里。 “这位公子找我何事?”鲜于凌夏收回思绪,眼见周觅一袭白衣,风度不凡,定不是普通身份。 “在下周觅,想跟小王爷谈个生意。”周觅双手抱拳,儒雅一笑。 “奥?您是夜傲山庄的周公子?”鲜于凌夏回过神来,这个人怎么会找他的,那个夜傲山庄那么偏僻,不是一向只做边塞生意的吗? 何时跑到洛城来了。 “正是在下。”算你丫的有见识。周觅撇撇嘴,不动声色的笑着。 “周公子,怎么有兴趣和我谈生意?”鲜于凌夏吩咐管家上了一壶好茶,坐下来慢慢谈着。 “我周觅是一个生意人,自是哪里有钱赚就去哪里的。”周觅说着将一张地契放到鲜于凌夏的面前。 “这是……隔壁两个铺子的地契?”鲜于凌夏惊呼一声,警惕的看着周觅。他一直想扩大小傀儡阁,奈何隔壁两家的铺子已经有人先他一步买了下来,没想到这个人竟是周觅。 “周公子想跟我一起合作开设小傀儡阁?”鲜于凌夏压着一抹冷笑,你周觅还?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5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5部分阅读 还真会捡现成的买卖,我这个小傀儡阁生意兴隆的不得了,你现在插一腿进来,不是白白的占我的便宜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原价把它卖给小王爷。”周觅笑笑,你以为我稀罕你赚的那点银子,还不是为了拉拉近乎,打进你鲜于王府的内部。 “周公子,这是为何?”鲜于凌夏微挑着眉毛,甚是迷惑。 “原因很简单,当里我买这些铺子的时候,并不知道小王爷也要买,只是后来才知道的,况且我也没有什么大的打算,如今既然小王爷需要,我就卖个人情卖给王爷了。”周觅说着又将地契往鲜于凌夏面前推了推。 “这个……那就谢谢周公子了。”鲜于凌夏也不再推辞,周觅出现的如此巧合,想必是日后有事情巴结自己,索性收下他这个人情,况且又不是白要他的。 “王爷,您……您怎么过来了?恭顺夫人她让您回王府……”周觅和鲜于凌夏说话的时候,鲜于凌墨一身冰霜走了进来,管家丁胜天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周觅眸底一抹窃喜,鲜于凌墨你来的真是时候,我正愁这个东西交给谁呢? 周觅适时手腕一翻,一直藏在袖中的包木乾钱掉了出来,不偏不倚的滚向鲜于凌墨的脚下。 “这个……赢儿!?赢儿的!”一袭黑衣的鲜于凌墨捡起来,待看清上面的图案后,整个人呆在那里,双眸空滞。 “你在哪里找到这个的?那个丫头呢?你怎么她了?!”鲜于凌墨反应过来时,一身的寒霜笼罩着周觅,褶皱的衣衫凌乱的青丝,此刻的他,既不是不言不语的鲜于凌墨也不是意气风发的幕冥秧。 他只不过是一个丢了自己心的普通男人。一个满身矛盾的男人。 “王爷,您别激动。这个东西是我在河边捡的,我看到上面有鲜于两个字,猜想是王府的东西,就带在身上,正好今天来见小王爷也好给他看看。”周觅装作无知的说着。眼底一抹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 “河边?怎么会在河边?”鲜于凌墨只顾着担心赢儿,哪有精力去看周觅的表情。冷峻的面容于前几日的温文儒雅判若两人。 “周公子,你说什么?河边?你在河边捡到这个。”鲜于凌夏将包木乾钱拿在手里,反复看着,的确是有被河水泡过的痕迹。只是他还没仔细看呢,乾钱很快又被鲜于凌墨抢了回去。 周觅冷笑着,他来之前将这个东西在河水里泡了一会的。鲜于王府的俩个兄弟虽然窝囊了一些,但不至于是白痴,他要对付他们还是要小心谨慎。 “带我去那里!你捡到这个东西的地方!”鲜于凌墨深遂的眸迸射出明亮的光,瞬间掩盖了先前的晦暗无神。一把扯过周觅的衣襟就要走。鲜于凌夏也是紧张的看着周觅。 大哥手里拿的东西他没有见过,难道是大哥给赢儿的定情信物?想到这里,鲜于凌夏心中苦涩一片。 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虽然大哥一直不肯说在地牢里他究竟怎么赢铆了,但是他心里隐隐有些感觉,大哥一定是做了伤害赢儿的事情。 要不然昨天晚上他也不用冲进他的屋子莫明其妙的打了他一顿,然后又双眸嗜血的跑了出去。 周觅眼底丝丝冷笑,任凭鲜于凌墨拽着他往河边走去。 哪里有他给鲜于凌墨精心准备的好戏,也是他对鲜于王府的第一步棋。 “就是那里!”周觅指着前面的河水,平静的说着。 “赢儿!赢儿!你在不在附近?”鲜于凌墨冲了进去,任巾河水浸湿了他的衣襟,本就憔悴不堪的面容更是铁青的没有一丝血色。昔日俊朗淡然的他终于体会到了痛彻心扉的感觉。 在他身后的鲜于凌夏焦急的站在岸边。而周觅则是一抹阴鸷的笑容看向他。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那么狠心的对待那个丫头,现在又为何装出深情的样子,真是活该。 “赢儿,赢儿!你在不在这里?”鲜于凌墨继续喊着,不顾一切的往前走着,眼看河水越来越深,已经到了他的脖子。他却还执迷的四处寻着。 明知道希望渺茫,可就是不肯放弃任何的希望。 明知道她很难原谅自己,却只想见她一面,确定她是生是死。 “赢儿,你不会跳河的,不会的……”鲜于凌墨喃喃自语,那个男人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乾钱,难道赢儿投河自尽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鲜于凌墨继续找着,猛地看到河上漂着一件衣服,细细一看,竟是自己当日披在赢儿身上的那件,而衣服下面似乎还漂着一个人。 第75章 鲜于凌墨攥着自己的那件衣服,任凭手指关节被自己攥的泛着冰冷的白,却没有勇气去摸泡在河里的那具尸体。 如果是赢儿怎么办?不可能……不会的…… 鲜于凌墨大手慢慢伸向那具漂浮在河上的尸体,心也随著河水的波动而疼痛的动着。那尸体不知道泡了多久,已经看不请面目和身材。 “大哥,那……那是赢儿吗?”站在岸上的鲜于凌夏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下跳进水里,快步走到鲜于凌墨的身边。不小心暴露的绝世轻功让周觅微皱了眉头,这种功夫看着甚是熟悉,怎么这么像师妹凌凌漆的追仙迷踪步。 “不是,一定不是赢儿。”鲜于凌墨扯过那人的胳膊看着,上面有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疤,相信是早年就有的,而从发饰上看应该是个身材较为矮小的男人。 “大哥,不是的话,我们就上岸吧。”鲜于凌夏捂着鼻子,这尸体有一种怪怪的昧道,似是泡过什么药水。 “两位王爷,我发现那个东西就是在这里,说不定这个人和你们要找的人有关联呢?”当然有关联了!我保存于何的尸体到现在就是为了日后有用。 “大哥,这个人虽然全身泡烂了,但是面容多少有些熟悉。你看他像不像……”鲜于凌夏双手抱胸思索着看向鲜于凌墨。 “他像不像回家探亲的于何?”鲜于凌墨压下心底的悲痛,看着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虽然看不出容貌,但是凭于何和他们认识多年,多少还是有些感觉的。 “如果是的话,于何怎么会死在这里?而且他死去的她方还有赢儿的东西,大哥……”鲜于凌夏的话让凌墨更加烦乱,不过总算庆幸河中的尸体不是她。 只是赢儿,你究竟在哪里?我怎样才能找到你! 周觅一直是冷眼旁观着一切。做母亲的就杀了自己的姘头,而做儿子的就强 暴了自己的侧妃,之前还口口声声的对外面的人宣称是不举的男人。 现在看来,这个鲜于王府确实故事多多。他周觅就喜欢复杂的地方,也喜欢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你去找人把尸体打捞上来,验明正身。”鲜于凌墨面无表情的吩咐着凌夏,没人能看透他的悲伤有多深。一日找不到赢儿,他的心都在煎熬中疼痛着。 “大哥,你还在怪我太早的下了判断……”凌夏看着衣衫尽湿的大哥,心中满是愧疚。他本不该掺合进来的,如果只是大哥和赢儿之间,根本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你始终是我的弟弟。”鲜于凌墨面沉如水。他相信赢儿了,可是又能怎样,赢儿未必原谅他。 现在连那丫头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那夜的凌虐,他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小心翼翼,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怒火,如此重的伤害了她,以后还有什么资格见她。 本应该是被人细致呵护的第一次,却是疼痛和暴虐交织,他曾幻想过自己和赢儿的第一次,应该是多么甜蜜温情甚至是紧张的时刻,谁知,这一切都被他之前的不冷静而亲手毁灭。 以后都不会再有属于他们的甜蜜了吗?在赢儿的心里,他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吧! 鲜于凌墨走到岸边,任冷风吹着自己湿透了的衣衫,思绪却慢慢请晰。这一个又一个误会紧密相扣,让他一时冲动做出了后悔终生的事情。而赢儿房中的那个白衣人既然不是凌夏,又会是谁?总觉得还有一个幕后黑手在推动事情的发展。 白衣人?鲜于凌墨猛地看向一身白衣的周觅,如夜的黑瞳中隐着一丝怀疑。 “两位王爷,周觅还有其他事情就先告辞了。”周觅泰然自若的迎上鲜于凌墨的双眸。 哼!我周觅三岁的时候就跟着母亲出来打家劫舍了,这点心理战木还会怵你不成? 周觅越是平静,鲜于凌墨心中怀疑越重。 夜枭宫,幕冥秧已经醉酒三天了,日日的饮酒却不作乐。只是把自己关在内室之中对着冰冷的匝床不停地喝着酒。 教中杀手都知道幕冥秧正在寻找鲜于王府的五侧妃,却不知道教主为何这般情根深种,会喜欢别人的妃子。 “吱嘎!”福琉轻轻推开内室的门,这是今天第三次进来了,不过都是给教主送酒的,教主也不说话,每次都是挥挥手让她出去。 “教生,酒来了。”福琉今天什么香粉也没有涂抹,只是穿了一件翠绿色的简朴衣衫,头发也是松松散散的披在身后。她想要引诱醉酒的教主,却没有一分的把握。 如果能趁教主酒醉成为教主的女人她也是心甘清愿的。既然教主用情如此之深,那么日后对她也不会亏待的。 她和教中其他人一样,一直以为幕冥秧是个冷酷狂妄的人,谁曾想竟是这般的情根深种,这样的男人,有权利,有财富,又有一腔深情,自是令福琉和教中其他女子倾心。 她拥有比别人多很多的接触幕冥秧的机会,所以,这次虽是幕冥秧的打击,却也是她的机会。 “出去。”幕冥秧冷冷的说着,墨色漆漆的眸子满是对舒赢儿的思念。赢儿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丝的消息。 “教主,就让福琉在这里陪你喝酒吧,有什么心事您也好告诉福琉。”福琉说着大着胆手凑到幕冥秧的身边,柔若无骨的腰身轻倚在匝床的边上。 “滚开!不要碰这个!”幕冥秧猛地扔出手中的酒壶,一把扯开呆楞着不知所措的福琉。那是赢儿的请白,赢儿的一切,没有人可以碰触它。 “滚出去!滚!以后不要让我再在这里看到你!”鲜于凌墨怒吼着将剩下的酒壶悉数砸烂。福琉一脸错愕趴在地上。 她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就是靠了一下那个匝床吗?难道一个冰冷的没有生命的东西会比她这个大活人具有吸可力。 “教主!”福琉惨戚戚的叫了一声,幕冥秧充耳不闻,银色面具下嗜血的双眸早已忽视一切。 “福琉姑娘,请跟我出去吧。”叶飞适时的出现将福琉带了出去。只是福琉那不甘心的哀怨眼神看的叶飞一阵心郁。 福疏的房间,叶飞柔和的眸子隐着一丝担忧。默默的看着福琉借酒消愁。原来女人喝酒竟是这般的迷人,只可惜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为了自己心碎。 “你喜欢我吗?”福琉醉眼朦胧的看着叶飞。反正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如今只要能接近幕冥秧的事情她都肯做。 “什么意思?”叶飞明显感觉出福琉正朝他一点一点的靠近,炙热的身躯有意无意的撩拨着他的感官。 “我成全你想得到我的心,而你就……”福琉说着摸了摸叶飞的面颊,媚惑一笑。微醺的眸子带着诱惑的不顾一切。 “而我就帮你接近教主?”叶飞拿开福琉的手,面若白霜。 “你很聪明,所以聪明人之间不需要浪费时间,只需要速战速决。”福琉说着整个人已经攀上了叶飞的身子。 “男人都喜欢征服,不喜欢投怀送抱。”叶飞推开福琉,冷眸凝视着她。他是中意她,但不需要用交易来得到她。 叶飞快速转身离开,再不走,他控制不住自己,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留在房中的福琉尴尬羞愤,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都被拒绝了,究竟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个冥诡异派。 为何她就不能拥有舒赢儿一分的荣宠,不能得到那个男人一丝的眷顾。 鲜于王府,恭顺夫人看着面前一筹莫展的鲜于凌夏,凤眸微眯,保养得极致的面容隐着一丝阴寒,长长地假指甲轻敲着面前的白玉茶杯,没想到竟有人对他们鲜于王府提前下手了。 凌夏买的那两个辅子本是用来扩充生意的,谁知道洛城最近盛传那两间铺子盖在龙脉之上,必须拆除,若是继续大兴土木只能坏了大弥朝整个的风水。 大弥朝的人本就信奉祖先庇荫,这样一来更是蜚短流长、谣言四起。什么他们鲜于王府明知道那里是龙脉还要购买,心存异心,还有就是说她恭顺夫人想要镇住这抉龙脉,镇住当今圣上。 本就麻烦缠身的鲜于王府,更是陷入了层层危机。 “你说这块地是一个叫周觅的人主动卖给你的?”恭顺夫人扶了扶发髻,最近为这个两个儿子伤透了脑筋。没整死那个舒赢儿竟然还让她跑了,至今不知死活的,搞得她的大儿子天天的不见人影,小儿子又成天的魂不守舍。 “母亲,那个人是夜傲山庄的周觅,开始我以为他是想巴结我,后来才觉得事有蹊跷。而且……”凌夏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乾钱的事情“还有什么速速的说出来,你还希望王府继续乱下去。”恭顺夫人柳眉一挑,语气冰冷,最见不得别人有事瞒着她了,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那个周觅还捡到了大哥送给赢儿的东西,我和大哥去他捡到东西那里看的时候发现一具尸体,很像回家探亲的管家于何!” “于何?他……”恭顺夫人脸色顿变,脂粉覆盖下仍是惨白的一张脸。柔荑猛地拍在桌子上,华丽精细的假指甲啪的一声折断,颤抖的手不小心扫到了杯子。白玉茶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清脆的声音让恭顺夫人和鲜于凌夏同时一怔。 “母亲,怎么了?”鲜于凌夏忙过去扶着母亲,母亲的样子有此奇怪。于何虽然跟了她多年,但是母亲一向冷静,很少见她如此惊慌的表现。 “没事,没事……于何的尸体呢?”恭顺夫人坐了下来,将自己颤抖的手遮在宽大的衣袖里。拿起绣着牡丹花的丝帕轻拭着嘴角,用小动作掩饰自己的慌张。 “大哥找人验尸过后发现于何死去多日了,而且尸体上既有我们王府的秘制毒药狼花散,也有防止尸体腐烂的麝香,总之……”凌夏摸摸鼻子,还是想不通究竟是何人杀了于何。 “夏儿,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吧,你去告诉你大哥,让他安心的去找舒赢儿吧。”恭顺夫人眸底精光一现,现在需要找个替死鬼顶了于何的罪名。舒赢儿是不可能了,现在要是说那个丫头一定点的不对,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都会跟自己发疯的。 只有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牺牲一下了。 “那……地契的事情怎么办?我看当今圣上用不了多久就会找我们的麻烦了。”鲜于凌夏起身本是要离开的,又折了回来。 “地契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造谣生事,只要找到散播谣言的人,不就可以了。”恭顺大人凝眉说道。 “可是,这调查散播谣言的人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查到的。”鲜于凌夏担心的就是这个,等着找到是什么人算计他们王府,宋玉琮的御林军也就堵到鲜于王府门口了。 “既然别人可以无中生有,我们为什么不能?”恭顺夫人不悦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都这么大了,如此小事还需要她提点才能明白。 找几个替死鬼顶替了罪名,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那两间铺子不要紧,重要的是不能彼宋玉琮抓到她们鲜于王府的把柄。 “母亲,这样会牵扯到无辜的人的。”鲜于凌夏不是没想过这一招,可是他不想因此害了别人。 “夏儿,哪个成大业的男人不是背负了无数鲜活的生命,若没有血流成河,哪来的大好河山。你要想挽救王府,就不能心慈手软。” 恭顺夫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儿子。夏儿还不知道他父亲临死前说的话,是时候找个机会告诉他了。 墨儿已经不成器了,为了一个女人闹得满城风雨,一定不能让凌夏重蹈他大哥的覆辙。 鲜于凌夏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恭顺夫人还在想于何的事情并没有理会凌夏的不告而别。 舒赢儿坐在院子里面晒着太阳,绿油油的草地上一抹粉红色的身影,娇柔落寞。 此时虽是正午,阳光灼热。可是她还是觉得阵阵凉意,毕竟,心底的伤,不是轻易可以抹去的…… “你每天这样坐着不闷吗?”周觅走了过来,在她旁边的草地上躺了下来,已经三天了,这丫头很少说话,总是这样坐着发呆。 暖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让她周身度了一层金色的光,眩晕了任何一个看到她的人。周觅看着她,像看到了一个忧伤的仙子,却只能远远看着,不能碰触的感觉。 “我喜欢晒太阳,很舒服。”赢儿扭头看着周觅,浅浅一笑,梨涡迷人,却也透出曾经的伤痛。 “我以为晒太阳都是老人家喜欢的事情。对了,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周觅支起身子,从赢儿背后挑起她的一缕青丝,放在手中偷偷把玩着。 “身体?很……很好。”赢儿脑中又想起那夜的凌虐,嘴唇微微颤抖着,垂下的睫毛忽闪了几下,将眼泪生生的憋了回去。 “那就好,既然你好了,我们就算算账吧。”周觅嗅了嗅赢儿的发丝,有此不舍的放下了。 “算账?你不是不用我赔你的小承乾剑了吗?”赢儿迷感的看着周觅,这个大弥朝山寨的东西还真多。 “我说的不是小承乾剑,而是你的伙食费、住宿费、诊治费、衣服鞋子等等的费用。”周觅盘腿坐在草地上,从背后抽出一本账本在舒赢儿面前晃了晃。 “你还记账?”舒赢儿翻了翻本子,真的对这个周觅没有说了。竟然连她喝了一壶茶也记下来。这四天的花费总共是56银子。 “你钱袋里有15俩银子,我已径扣下了,除去那些你还欠我41俩银子。”周觅比划着,想要看到舒赢儿瞪目结舌的表情。 “我没有,你看着办吧。”赢儿摊开双手,不理会周觅,继续晒着太阳。 “那我就把你卖到妓院!” “那我就放火烧了你的夜傲山庄。” “你敢?”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唯一的十五两银子还被你侵吞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侵吞?笑话,我会看中你那十几俩银子?” “哼!我告诉你,土匪再有文化也是土匪。” “你怎么知道我做过土匪?” “我……我怎么知道你做过土匪?”舒赢儿愣愣的看着周觅,难道他真的做过土匪,怪不得身为一个庄主竟然一身的痞子气呢。 “舒赢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你的借据,我已经趁你睡着的时候画了押,告诉你……” “啊!”周觅还没说完话就惨叫一声,手腕被赢儿狠狠的咬住,手中的借据和账本都被抢了过去。周觅空有一身的本领却奈何不了一个古灵精怪的舒赢儿。 “你这个土匪流氓,竟然来阴的,我现在就烧了它。”赢儿拿着借据和账本就往厨房跑,还好这几天出来走了走,对周围比较熟悉。 “你敢?!”周觅捂着流血的胳膊嗷嗷叫着,而赢儿已经像一条灵巧的小鱼儿飞快的钻进了厨房。 等着周觅赶过去的时候,赢儿已经是一脸得意的看着他,厨房的炉灶本来已经快要熄灭的火因为这账本和借据正欢快的燃烧着,就像是赢儿此刻难得轻松的表情。 “你……你跟我出来,我今天要不收拾你,我就不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周觅挽起了袖子,痞子气十足,一点也不搭配他白衣飘飘羽扇纶巾的形像。 赢儿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转身就走,这里留不下我就走,我还不稀罕留在你这个什么夜傲山庄呢? 眼看赢儿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周觅急忙跟在后面。 二人身后,厨房已经开始冒烟,时近中午,丫鬟下人都去休息了,火苗因正午的骄阳而愈烧愈旺。 “师兄!师兄!”二人刚刚拉扯着走到门口,一个白衣女人一边喊着一边朝赢儿和周觅扑了过来。赢儿好奇的看着来人,而周觅则是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笨丫头,快走!讨债的来了!”周觅眼疾手快,拉起舒赢儿的手就朝后山跑去。 “你也被人追债?怪不得那么吝啬的跟我算计呢?!”赢儿撇撇嘴,被周觅拉着一路狂奔。 “放开那个女人!师兄!你想让我出手吗?”后面的女人大声喊着,周觅则是如同遇到了豺狼猛兽一般,越叫越跑。 “她……她认识我吗?”赢儿气喘吁吁的说着,虽然看不清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但自己应该不认识的。 “只要是我身边的女人她都会这么喊,一旦落入她的手中,你可就危险了。”周觅见赢儿越跑越慢,索性将其强行背在身上,发足狂奔。 “喂!你放我下来。你是故意占我便宜的吗?”赢儿挂着周觅的后背,趁机还狠狠的捏了几把。谁叫你找了个那么凶的老婆呢!四处追杀你!活该! “周觅,我带了师博的书信来!周觅!你想违抗师命吗?你想违杭你娘的命令吗?”后面追赶他们的白衣女子加快脚步追了上来,周觅脚步戛然而止,险些将背上的赢儿甩出去。 师命就师命吧,和他的娘有什么关系。这个凌凌漆还真是准时,半年的时间一到又来了。 “师傅找到……找到他的情人了,竟然是你娘!”白衣女子追上来,目光落到舒赢儿的身上时有一丝醋意,赢儿无所谓的耸耸肩,突觉眼前的女子有些面熟,似是跟她见过的人中有想象的。 狭长的凤眸,高挺的鼻粱,薄薄的嘴唇,透着一股精明历练的感觉。虽不是国色天香,却也别有一番飒爽英姿的味道。 “什么?师博和我娘?”周觅说话的时候一直背着赢儿,突然发现这丫头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着迷,就是不想放下她来。 “师兄,她……她是哪个青楼里的?”白衣女子将信递给周觅,眼睛却一直紧盯着舒赢儿上下打量着。 这个女人看着比较面善,肯定不是秦楚香那种货色,眼晴长在头顶上,如果这个日后和周觅结成夫妻,自己做个小的也不会太受欺负,况且自己还有一个强大的娘家呢。 “她?哼!她已经卖身给我了!没个一年半载的是走不出夜傲山庄的大门的。”周觅撇撇嘴,咚的一下放下赢儿,赢儿趔趄了几下险些摔倒。 “师博和我娘说什么?”周觅拿过信不耐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师妹倒是出落的越发水灵了,可是他们之间的那些事情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青春年少一时冲动,就在师傅的房间里面行了鱼水之欢,谁知道这个师妹倒是执着,每半年都过来看他一次,明示暗示的要给他做小。越是送上门来的,周觅越是抗拒。 “什么?!他们下个月都要来?!”周觅指的他们包括师傅,他的娘,还有那个让他伤脑筋的秦楚香。 那个女人可不那么好对付,不是眼前的凌凌漆,心直口快没有心机。那个秦楚香是表面上温顺谦恭,实则心如蛇蝎,周觅之前已经找了诸多借口推迟这门婚事了,甚至夜夜的留宿不同的青楼妓院,奈何秦楚香就是认定他了,说什么也要等他。 周觅心里明白,秦楚香是看中他夜傲山庄的势力,想她秦楚香不过是大弥朝最边陲的一个小部落的头人之女,随时有被大弥朝镇压下去的可能,还不紧紧巴着周觅这颗参天大树,以保平安。 女人,他周觅何时缺过,成亲这种大事必须是宁缺毋滥。 “师兄,我……我还有一件私事跟你说。”凌凌漆看看舒赢儿,对她甜甜一笑。 舒赢儿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女人前一刻还喊打喊杀的,怎么现在就温顺的像一只小绵羊了。 “有话快说,有屁……”周觅的后半句话憋了回去。一脸尴尬的看着旁边的舒赢儿。他总是不经意就暴露出原本粗俗的土匪本质。 “师兄,我这次下山还去看了我的家人,那个……我二哥知道我有了中意的人,他很想见你一面,还有我的大哥也会来,虽然他现在遇到一点麻烦事,但为了我的事情,我们全家人都会出动的。”凌凌漆一脸羞涩的看着周觅。 “你……你都做好决定了,还跟我商量什么?”周觅瞪了;凌凌漆一眼,故意扯过赢儿的手,程暧昧的摸了几下。已经想过很多办法让凌凌漆知难而退了,可她就是软硬不吃。还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的娘家多么厉害,既然那么厉害怎么就是不肯说出名号。 “你真想让我烧了你的山庄吗?”舒赢儿狠狠的瞪着周觅,却见周觅脸色顿变。 “舒赢儿,你这个乌鸦嘴!” “不会这么准吧!”周觅喃喃的说完,撇下赢儿和凌凌漆直奔山下,那里浓烟滚滚,半个夜傲山庄已经笼罩在火光之中。 “姑娘,你不要乱走,你在这里呆着,我去找我大哥他们过来帮忙救火。”凌凌漆说着施展轻功追仙步直奔山下。 赢儿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中午的骄阳照的人头脑发晕,本想下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的,结果没走几步,就一头栽倒,中暑晕倒在了树林里。 一盏茶的功夫,鲜于凌凌漆已经带着鲜于凌墨和凌夏出现在了夜傲山庄。 “大哥,我们还是先去救那个女人吧,看起来她对周觅很重要。如果救了她,周觅会对我刮目相看的。”鲜于凌凌漆扯着鲜于凌墨的衣袖就往山上走着。 第76章 “我不去。我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急着拉我来这里。竟是见你口中的那个男人。”鲜于凌墨不耐的推开凌凌漆的手。就要往回走。 不知怎的。走到这里的时候。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可是又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大哥。你就为你妹妹我考虑一下终身大事吧。我都不小了。。。。鲜于凌凌漆继续软磨硬泡。而鲜于凌墨还是铁青着一张脸没有表情。 本来是找赢儿的。半路被凌凌漆带到周觅在洛城的山庄扑什么火。他哪有那个心情。 “大哥。你就当帮我看看那个女人有没有威胁性。好让你妹妹我日后的日子好过啊。”鲜于凌凌漆强行扯着凌墨往山上走。离他们不足一百米的距离。赢儿正趴在地上昏睡。刚才跑的太过于着急了。又是中午太阳最毒辣的时候。赢儿现在这虚脱的身子。自是很容易就中暑了。 “你以为母亲会让你给别人做小?鲜于凌墨瞪了她一眼。因为好几天没有睡好觉的缘故。大大的黑眼圈挂在脸上。看在凌凌漆眼中很是诧异。 “大哥。你最近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们快走吧。鲜于凌墨猛地沉下脸来。虽然自己半年才能见妹妹一面。但是此时此刻他真的高兴不起来。赢儿一天没找到。他的心始终悬着。 “师妹。你们去哪里?一身黑乎乎的周觅着时下最流行的爆炸头冲了过来。鲜于凌墨身子后退了一步。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怪物。 “师。。。。师兄?” “你怎么搞成这样?待看清眼前的人是谁。鲜于凌凌漆掏出手帕心疼的给周觅擦著脸上的灰。 “奶奶的。那个杀千刀的舒。。。。输不起的臭丫头竟然闯了这么大的祸。”周觅郁闷的擦着脸上的黑灰。刚才就是看到鲜于凌墨往山上走。自己才追上来的。 如果不是怕鲜于凌墨此刻见到见到舒赢儿而坏了自己的大事。他早就把那个丫头扔到山下了。烧了账本不要紧。关键是引着了厨房。继而实落落的烧了他半个山庄。 一座山庄造价五千两银子。半座就是两千五百两。再加上先前的四十一俩。这个杀千刀的臭丫头已经欠了他2541俩银子了。就是给他做十辈子的使唤丫鬟也赔不起。 话说那丫头呢?是不是知道自己闯了祸躲起来了。 只是没想到。凌凌漆竟然称呼鲜于凌墨为大哥。难道。。。。 先不管舒赢儿去了哪里。都要赶紧打发鲜于凌墨走。他多待一刻就容易发现舒赢儿。 “师兄。这是我大哥。凌凌漆羞答答的介绍着。鲜于凌墓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已经见过了。对了。我们去下山去吧。我。。。。我有事找你。” 周觅说到最后故作神秘的看着凌凌漆。这招对她最管用。这个丫头软硬都吃的。只要他开口。说什么是什么。 “可是。。。。大哥。不用找那位姑娘吗?”鲜于凌凌漆看了看身后。刚才应该是在这里的。怎么不在了。难道下山了? “管那个笨丫头干什么?她死了更好!”周觅说着独自走在前面。全身上下唯一是白色的就是他翻得那双白眼。 这个舒赢儿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啊。怪不得搞得那个鲜于凌墨魂不守舍。痛不欲生呢!这烧了自己半个山庄不也是让自己痛不欲生了吗? “大哥。走吧。凌凌漆拽了拽凌墨的衣衫。凌墨从微怔中回过神来。刚刚听周觅说什么笨丫头。臭丫头的。突然让他想起了赢儿。他也这么叫过她的。只是当时是带着甜蜜或者嗔怪的。而现在。却永远没有那个机会了。 又是那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她就在身边。 鲜于凌墨摇摇头。看来自己受了那丫头的蛊惑太深了。每时每刻都在心里思念着她。 注定。他们无法在此相会。下一次。鲜于凌墨。你一定要跟着你的感觉去找。那个被你伤害至深的人就在你的身边。 “大哥。你。。。。你要走?凌凌漆看到鲜于凌墨并没有跟在他们身后。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着。有此不知所措的问着。 “那个。。。。王爷。不送了啊。”周觅倒是送客送的干脆。 “凌凌。你记得晚上回家。”鲜于凌墨头也不回的说着。留下一脸轻松地周觅和郁闷的凌凌漆。 “师兄。你找我是什么事情?”凌凌漆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周觅。 “厄。就是让你帮我收拾一下这里。这里这么乱我一个人看不过来的。况且你又是自家人。就交给你了。周觅故意说出自家人。又利用凌凌漆对她的痴迷。耍些小伎俩。 “那。。。。那我帮你。”凌凌漆喜笑颜开。立刻屁颠屁颠的。 “你去哪里啊?师兄。”凌凌漆正要叫上周觅一起的时候。却见他飞也似朝山上跑去。原来是去找那个女人。怪不得对她这么好呢! 脏活累活都留给自己。他倒好。跟那个女人逍遥自在去了。凌凌漆想到这里眼角忍不住落下一滴苦涩的泪。 自己从小就不受母亲的待见。因为算命的说自己的八字和王府相冲。母亲就狠心把自己扔在山上学艺。多亏了后来师傅又收了二哥和周觅。她才能有个伴儿。虽然二哥和周觅不在一个武场练习不曾认识。但是她却不在孤独一人o只是周觅明明得了她的人还有她的心。就是不肯与她成亲。她好歹也是一个郡主。已经委曲求全的给他做小了。为何还不能让他接受自己。 凌凌漆苦笑着看着烧了一半的夜傲山庄。不知道要做多少事才能打动那个玩世不恭的坏男人。 可是那个女人又是怎样轻易俘获周觅的呢?难道就因为她眸中的那份纯净和清幽。 “臭丫头。烧了我半个山庄。看我怎么收拾你!周觅气愤的看着自己此刻的样子。他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何时这么狼狈过。 “舒。。。。舒赢儿。你。。。。你装死啊?周觅跑过去看到趴在那里的赢儿。并没有马上去扶她起来。谁知道这个丫头是不是耍花招呢。 “舒赢儿!舒赢儿!周觅连着叫了几声。见赢儿还是没有反应。不觉有此担心。 “臭丫头。总是惹麻烦。。。。”周觅嘀咕了几句。将赢儿抱在怀里。见她面色苍白。双唇紧闭。应该是中暑了。 “舒赢儿。算你倒霉。这时候晕倒。你烧了我半个山庄。这笔帐我是一定要和你算的。” 周觅抱着昏迷的赢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还好。自己的房间没事。 要不然他收藏的那一屋子的名家墨宝也就跟着销毁殆尽了。 周觅阴险一笑。取出账簿和白纸。将赢儿先前欠他的钱和山庄的钱加起来写在一起。然后扯过她的柔夷。在上面恩了十多个手印。 “哼!看你这次还怎么抵赖?跟我周觅比赖皮。你舒赢儿差远了! “师兄!师兄!”凌凌漆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进来。周觅蹙眉看着她。不是打发她去收拾残局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师兄!这个姑娘怎么了?”凌凌漆看着躺在周觅床上的赢儿。心里很不是滋昧。 “她惹我生气了。被我打晕了!”周觅回头看着毫无知情还在昏睡中的赢儿恶狠狠地说着。 “师兄。我刚刚去通知我的二哥和母亲了。他们。。。。他们都很想见你。不过我大哥可能来不了了。。。。凌陵漆扯了扯衣襟。不好意思的说着。她没想到母亲竟也会来。那个从她一出生就将她扔给别人不管的女人竟然关心起她的终身大事了。 这让她很是诧异。虽然从小到大都没体会到母爱。但是她不恨她。凌凌漆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也能创出一番天她。 “你。。。。你到真是积极啊。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山庄烧成这样。怎么接待他们?他们当然会来了。我卖给他们的两块地出了那么大的问题。他们还不借机过来探一下我的虚实。只是那个阴险狠毒的恭顺夫人一来。他就必须万事小心。不能被那个老太婆看出一丝破绽。 “师兄。其实我二哥跟你还是同门师兄们。只不过我们一直不在一个武场。要不是我师博一直要我隐瞒自己的身份。恐怕你们早就互相认识了。”凌渍漆走到周觅面前。但是眸子却时不时的瞥向床上昏睡的舒赢儿。 “她叫什出名字?凌凌漆装作随意的问着。 “她叫。。。。周之奴!” “周之奴?这名宇好奇怪。凌凌漆迷惑的看着周觅。 “是吗?这种乡下的野丫头能叫什好听的名宇。不叫狗蛋就不错了。周觅撇撇嘴。周之奴不就是我周觅的奴才吗? “师兄。你还是先换件衣服吧。我想我母亲和二哥他们快来了。”凌凌漆看着周觅一身的狼狈。不觉小声提醒着他。 “不用。他们。。。。他们已经来了。。。。周觅快速跑到门边关上房门。他已经觉察出有陌生人来到的气息。而是还是直冲着他到底房间而来。 “把她放到箱子里。周觅说着抱起赢儿毫不犹豫的塞到了自己书画箱里。碰的一声关上了箱子。 “师兄。这样。。。。这样会憋死她的。凌凌漆不由担心的看着周觅。 “她欠我那么多钱。她敢死!我就是追到阴曹地府也要讨她的债。” 周觅咬牙切齿。 “可是。你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把她塞到箱子里吗?还不是因为你的母亲和二哥要来。被他们看到我的床上躺着别的女人。你想想。他们怎么看你?又怎么看我?现在要是被你们鲜于王府的人看到舒赢儿在我这里。岂不是坏了我满盘的计划。 自己千算计万算计也没想到凌凌漆的身份竟然是鲜于王府的郡主。想这个丫头刚入师门的时候说话还磕磕巴巴的。自己的名字明明叫做鲜于凌琪。但是因为?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6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6部分阅读 为她说不请楚。经常是凌凌半天出不来个琪字。所以周觅就坏心眼的叫她凌凌漆。搞到最后连师博也这么叫了。 “师兄。你真为我着想。 ”凌凌漆半靠在周觅的身上。此次下山。师兄对自己的态度虽然忽冷忽热。但是总好过以前的处处躲避。 “这位夫人。这里是庄主的房间。您不能强行进入。”外面的家丁正在阻拦恭顺夫人一干人。 “威虎。让他们进来。周觅走到门口大声说着。外面安静了一会。房门继而打开。恭顺夫人。鲜于凌夏。还有王府的二十多个侍卫登时出现在周觅的面前。 哼!老太婆都做好了后手。谈判不成准备开打吗?我周觅可不是老实本分的商人。我是有“案底的。跟我动手。你们必败无疑。 周觅嘴角立刻挂上一丝假笑。精明的眸子快速扫了一眼藏着赢儿的箱子。臭丫头。你挺住啊!可别闷死在里面。等我打发走了这个可恶的老太婆。我就放你出来。 周觅眼中一闪而过的忧虑被鲜于凌凌漆敏锐的捕捉到了。她始终觉得这个什么周之奴和周觅的关系不是主子和奴婢之间那么简单。 “二哥。母亲。凌凌漆亲热的叫着凌夏。对自己的母亲却是冷着一张脸。而鲜于凌夏和恭顺夫人看到周觅狼狈的打扮也是一愣。 “周公子。怎么这般慌张的样子。难道做了什么对不起我鲜于王府的事吗?”恭顺夫人也不理会凌凌漆的态度。反正她从没当这个女儿是一家人。 “恭顺夫人为何说这话。我和凌凌漆的事情想必你们也知道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怎么会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 周觅也不生气。眼神示意外面的家丁上茶。 “可是你卖给夏儿铺子的时候并不知道凌凌和鲜于王府的关系。”恭顺夫人坐在屋子中间的主座上。眸子阴冷的扫过整个房间。 “铺子?铺子我可是一两银子都没有多要啊。原价卖给小王爷的。”周觅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鲜于凌夏。看来他们一开始就怀疑到自己头上了。没错。谣言是他找人散播的。但是他已经妥善处理好了。任凭他们把大弥朝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出他周觅的把柄来。 “周公子。果真是心思缜密的人。只不过。我鲜于王府也不是好惹的。谁在我身后搞些小动作。我一清二楚。我对待我的敌人。要么不做。要么做绝。”恭顺夫人轻轻的松手。手中的紫砂茶杯清脆的落他。溅起一地的碎片。一如恭顺夫人此刻犀利的双眸。 “如果夫人怀疑周觅的用心。那么周觅收回好了。既然小王爷有银子不想赚。我周觅何苦强人所难!周觅装作无奈的摇着头。一旁的凌凌漆看了甚是气愤。 “母亲。原来你来不是为了我的亲事。而是为了王府的事情。周觅是我未来的相公。不需耍你来教训。” 凌凌漆站在周觅的身后。已经是对母亲失去任何希望了。原以为她那么痛快的答应是良心发现了。谁知道竟是有备而来。 “闭嘴!你这个臭丫头。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恭顺夫人还没被人当面这样说过。自是气愤的不得了。 “你从来没有管过我。自然也管不着我说什么话!”凌凌漆柳眉一挑。瞪着眼晴看向恭顺夫人。 “你这个臭丫头。我当日就应该将你扔进河里淹死。还送你上山学艺。你现在有本事了吗? “你不过是怕我的八字影响你鲜于王府的宏图伟业。是你这个女人野心太大。”凌凌漆一开口。恭顺夫人立时变了脸色。这个周觅是敌是友还分不清楚。守着他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落人把柄。 “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恭顺夫人眸中凶光毕现。任何危害到鲜于王府的人都不能活在这个世上。那个不知好歹的于何就是个例子即使是自己的女儿。她也不会手软。 “夫人。要不要连我整个夜傲山庄也夷为平他啊。反正己经烧了一半了。也不差。。。。”周觅本是讽刺恭顺夫人的。谁知说道一半猛地想起箱子里的舒赢儿。那丫头一直没有动静。不会有事吧? “哼!周觅。别让有查到你安得什么心。否则。我鲜于王府的狼族骑士可以轻易的夷平你任何一座山庄。”恭顺夫人撂下狠话。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周觅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箱子。将焦虑隐在眼底。 “母亲。也许周公手真的不知情呢。更何况他还是小妹未来的夫婿。鲜于凌夏不想跟周觅闹僵。他是一个生意人。自然知道少一个敌人比多一个敌人要好过的多。只不过。母亲一向强势惯了。容不得别人说话比自己大声”夫婿?哼!我现在说不承认那丫头的身份就不承认!她就是一个一文不值的野丫头。恭顺夫人从来没有得意过凌凌漆。虽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凌凌漆从没有过过一天郡主的生活。 “我是野丫头。你就是野婆娘!” 眼见凌凌漆和恭顺夫人越吵越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恩。周觅的脸上满是焦躁。 “舒赢儿。你要坚持住啊。。。。周觅在心里念叨着。虽然这丫头烧了自己半个山庄。可是此刻他却是紧张的要死。真害怕一会打开箱子看见的会是那丫头的尸体。 “好了你们的家事你们出去研究。我要休息了。威虎。送客!周觅再也等不下去了。也不管有没有礼数了。大声叫来了护院就要赶走他们。 “周觅。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赶我走!你可知我的身份!?”恭顺夫人一拍桌子。凤眸冷冷的看着周觅。 “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没人敢动我分毫。 “你不走。我走!”周觅已经抓狂了。那个舒赢儿弱不禁风的样子。时间一长。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威虎。抬着这箱子书籍跟我走!周觅对威虎使了个眼色。不多说其他的。抬腿就走。 凌凌漆知道他的用意。本想跟上的。却被恭顺夫人拦住了o“你这个不长进的臭丫头。你给我记住!以后不许你踏进鲜于王府一步。恭顺夫人说完一巴掌扇了过去。假指甲刺啦一声划破了凌凌漆的面颊。鲜血登时渗了出来。凌夏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你也记住。你会有报应的!”凌凌漆捂着流血的面颊冷冷的说着。明亮的眸中是对这份亲情决然的放弃。 “母亲。你怎么能这样对妹妹呢?她从小一个人孤苦无依的。你不管她也就罢了。怎么能打她呢?还不准她回王府!鲜于凌夏也忍不下去了。自己和大哥都是半年才能见妹妹一次。妹妹虽然知道自己是被遗弃的。可是从来没有怪过母亲。一直是乐观坚强的活着。如今母亲这样对她。他也不能袖手旁观了。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你大哥为何要装成不能人道?”恭顺夫人抬起手。忍了忍没有打下去。凌夏是她最疼爱的孩子。这孩子不像凌墨那样。不言不语的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 “母亲。。。。” “跟我回王府。有些事情我会告诉你的。”恭顺夫人一甩衣袖快步走了出去。留下一脸倔强的凌凌漆和满是无奈的凌夏。 “二哥。我知道你关心我。不用说了。我懂的。”凌凌漆见凌夏似是要安慰她。急忙挤出一个笑容宽慰着他。 “凌凌。二苛知道你幢事。但是周觅的事情你还是要考虑清楚地。我先回王府了。明日过来看你。”鲜于凌夏拍拍凌凌漆的肩膀。不忍多说什么。这个妹妹的遭遇看的自己阵阵心酸。 “知道了。二哥。”凌凌漆点着头。心中却是溢满苦涩。已经都是他的人了。还有什么考虑不考虑的。只会是一心一意的跟着他了。 周觅又一次抱着舒赢儿狂奔。刚刚从箱子里把那个丫头拾出来。无论他怎么呼唤。她就是不醒。连掐她人中都没有一点反应。小脸煞白煞白的。嘴唇发紫。牙关紧闭。 周觅试了试她的鼻息。发现竟没了呼吸。 “舒赢儿。你别死啊!你装的是吧? “舒赢儿。你还欠我钱呢! 周觅抱着她骑上自己的白马直冲倾夜宫而去。去找自己的母亲。只有母亲才能救她。怀中的人越来越凉。不管马儿怎么狂奔颠簸。她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舒赢儿。你。。。。你别吓我!你活过来啊!你都在我面前装死好几回了。哪一次还不是被我救过来!” 周觅大力甩着马鞭。马儿嘶鸣着奋力奔跑。马蹄溅起尘土飞扬。周觅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赢儿的脸上。不忍尘埃沾污她出水芙蓉般的面容。即使此刻的她没有任何的生气。 倾夜宫近在眼前。周觅却没有看到有人迎接他。 人呢?都去哪里了? “母亲!母亲!你快出来!” “母亲。帮我救救她!她让我憋死了!”周觅急的声音都变了强调。哭丧着一张脸冲进了倾夜宫。 一身修身男衣。魅惑的双眸。挺拔的身躯。黑色面巾下隐着一张绝世的面容。 魅影坐在倾夜宫的主殿之上。斜眼看着冲进来的男人。一脸的黑灰。身上的衣服也分不清是什么颜色。怀中还抱着一个盖住头部的女人。 “你。。。。你是谁?倾夜宫的宫主呢?周觅将赢儿紧拥在怀中。警惕的看着魅影。 “我也在找她?我来的时候这个倾夜宫已经空空如也了!”魅影已经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了。教主安排他在这里等着倾夜宫的宫生回来交给她一封书信。这种事情本不该他来做的。教主只是不想他离赢儿太近。 “什么?母亲不在?那她怎么办?”周觅心中一凉。掀开衣袍的一角小心的看着赢儿苍白的面颊。 “你是倾夜的几子?你能找到她?魅影走下去。刚要看一眼周觅怀中的人儿。就见周觅立刻盖上了衣袍。阻止了魅影的举止。 “我找不到她!”周觅泄了气的说着。难道赢儿这次真的要死在自己的手里吗?如果自己不是那么自私一定要利用她。就不会搞成现在这样了。 “我要进去内室!你自己自便吧。”周觅见魅影没有走的意思。抱着赢儿就往里面走。 “那个女人受伤了?也许我可以救她!魅影看着周觅怀中人的身姿。心下一颤。不加思索的开口说道。 “你?你会医木?”周觅犹豫了一下。这个人来路不明。万一有害他的心怎么办? “她是怎么受伤的?绝对不是外伤。我闻不到一点血腥昧。魅影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今天心神不宁的有此反常。他以前可是从来不喜欢多管闲事的。 “倒是有两下子。周觅身子一凉。索性死马也当活马医了。暂且试一试。如果这丫头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心情。 “跟我进去内室o”周觅招呼着魅影继续往前走着。 倾夜宫他来过很多次了。对这里了如指掌。几番穿梭之下已经到了他在这里的房间。 “臭丫头。你一定不要死啊!你要是这次福大命大没有死。。。。我就。。。我就一辈子不再逛妓院了。。。。这是我平生最大的嗜好了。” 周觅咬咬牙一跺脚又开始发毒誓。 跟在他后面的魅影冷哼一声。这个男人倒是有趣。浑身脏成这样不说。自己中意的女子快要死了。竟然还发这样的誓言。 衣袍揭下的一瞬间。魅影淡淡的扫了一眼。只是一眼。便再也移不开了。 第77章 魅影看着面色苍白的赢儿。大手颤抖的想要抚摸她的面颊。 “你干什么?看病还是占便宜?别碰她!周觅一把挥开魅影的手。抱起赢儿就要走。 “放下她!”魅影黑色面巾下冷眸凝结。气息萧冷。 “你也认识她?不会吧。这丫头怎么熟人那么多。连蒙面人都认识?周觅抱着赢儿慢慢后退着。直觉上觉察出魁影的武功不弱。若是动起手来。自己讨不到什么便宜的。 “她怎么会受伤?她不是在鲜于王府的吗?魅影步步逼近周觅。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个不用你管。我现在不用你救她了!周觅说着拔腿就要走。魅影身形一闪已经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以为你能从我面前带走她吗?魅影微眯着眼睛。只等周觅媚药发作。刚刚在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在周围撒上了有妻的媚药,如果这个男人想保命的话就必须立刻放下赢儿。去找人解媚药去。否则必死无疑。 他急于救下还在昏迷的赢儿。急于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顾不上真刀实枪的跟这个男人决斗了。 “我怎么不能?你以为你是。。。。你。。。。周觅说到一半。手腕突然一松。赢儿娇小的身躯缓缓的滑向地面。在那娇柔的身体碰触到地面之前。魅影修长的胳膊一伸。已经将她揽进了怀中。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是不是你把她弄成这样的?如果是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我救了她那么多次。她到现在还欠我两千多两银子呢!周觅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和小腹都是一股无名热火在体内乱窜。 一定是这小子刚才赶他不注意下了什么毒药。 “那到底是谁?!魅影逼近一步。黑瞳定定的看着周觅。 “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赶紧救活她。我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周觅捂着胸口担忧的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赢儿。 “赢儿!赢儿!”魅影一边唤着她的名字。一边搭上她的脉搏。 “她本是中暑了。后来在一个密封的箱子里面呆了很长的时间。可能是窒息了。你快救她!周觅挣扎着想要起来。奈何毒药已经发作。眼神只要一碰触到赢儿的身体浑身上下就会莫名的起反应。 “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口”魅影冷冷的说着。抱起赢儿就朝外走。 “你要带她去哪里?你放下她你有没有江湖道义!她是我的!你敢半路截货。 “你放下她!你这是土。。。。强盗作为。你知道吗?”周觅踉跄着跟在魅影的身后。本是要说土匪作为的。奈何自己不就曾经做过土匪吗?总不能自己骂自己吧。 “她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如果日后她醒来告诉我你曾经做过一丝伤害她的事情。我魅影就血洗倾夜宫。魅影说完。施展轻功。抱着怀中没有知觉的赢儿闪身离开。周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魅影带着那丫头绝尘而去。 扑哧! 一口鲜血自周觅口中吐出。没想到千方百计的防着鲜于王府一家。却遗漏了冥诡派的人。这个魅影难道就是冥诡派的第一杀手? 舒赢儿怎么又成了她的女人?那丫头烧了他半个山庄。做他十辈子的女人也便宜她了。周觅脱下自己的衣服。扯了扯衣领。浑身燥热。只想找一个人发泄一下过剩的热火。 夜枭宫。魅影的房间魅影将迷香丸放入赢儿的口中。轻拍着她的后背。见她面色稍有回转。但还是没有醒来。不得已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嘴对嘴的呼吸着。已径摘下面巾的魅影。魅惑的眸子中第一次有了深深的忧虑和眷恋。 他做了十年的杀手。从没有为女人如此担忧过。女人对他而言。用完后可能就是杀之。第一次。他要这么尽心尽力的去救一个女人。 “赢儿。醒醒!我是魅影!” “赢儿。醒醒啊!魅影一边做着人工呼吸。一边轻声的呼唤着她。每一次嘴唇的碰触都是一种扯心的疼痛。 如果以后都看不到她甜美的笑容。自己还能为谁袒露心事。 “赢儿。。。。”魅影轻唤了一声。再次贴近她的蜜唇。她的唇已经不似刚才般冰凉苍白。而是渐渐有了一丝血色。那长长地睫毛液微微抖动著。魅影见状立刻落下绵长湿润的一吻。期望这个吻可以唤醒沉睡的她。 “咳咳!”赢儿轻咳两声。慢慢睁开眼睛。正对上魅影放大数倍的面容。几天前噩梦艇的一幕突然涌到眼前。。。。 “不要!不要啊!鲜于凌墨你走开! “鲜于凌墨。你放开我!不要绑着我!救命! 赢儿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猛地推开魅影。将自己埋在被子之中。刚刚红晕一此的脸色又变得惨白。 “赢儿。是我!魅影。你。。。。”魅影想要靠近赢儿。奈何那丫头仍旧是瑟缩着身子。不敢看他。 “不要。。。。不要碰我。。。。痛!赢儿说着已经落下泪来。以为自己忘却了。忽视了。却原来是如影随形的随时都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夜的噩梦。注定相伴一生吗? “赢儿。不怕。。。。赢儿。。。。魅影看着赢儿蜷缩在一团的小身躯。心底某处纠结的痛。赢儿胳脖上脚踝上还有一些未愈的淤痕。看的魅影无端的怒火中烧。 鲜于凌墨?是他?!我一定杀了你! “赢儿。是我。你抬头看看。我是魅影。一直保护你的魅影。。。。魅影慢慢贴近她。见她抬起如月的眸子看向自己。猛地将她揽进了怀中。 “不怕。赢儿。看清楚了没有。是我。。。。我是魅影。。。。不怕。魅影轻拍着她的后背。将她泪水涟涟的面颊紧贴在自己的胸膛。只是不到十天的时间。那个该死的鲜于凌墨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为何让她这般害怕? 还有敖主呢? 教圭不是一直暗中保护她的吗?怎会让她受如此伤害。 “赢儿。鲜于凌墨对你做了什么?”魅影沉声问着。忽觉怀中的人儿轻颤了几下。却没有说话。 “好了赢儿。是我不好。现在不应该问你这个。。。。不怕。。。。魅影抱紧她。大手穿入她的青丝箍住脖颈。绝色的面容溢满疼惜和愤怒。 鲜于凌墨!你究竟对赢儿做了什么?难道你。。。。 “魅影。。。。魅影。你怎么在这里?周觅呢?”赢儿渐渐恢复平静。抬起头来看着他。昔日纯净明媚的眸子。此刻却阴霾一片。看的魅影阵阵心酸。 “他。。。。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见你昏倒了。就把你带回来了。”魅影不想提那个人。索性撒了个慌。 “我欠他很多银子的。。。。我。。。。 “傻丫头。有我给你还。你怕什么?魅影打断她的话。疼惜的轻抚着她的面颊。 “不行。你只是我的朋友。又不是我的家人。我自己还。”赢儿倔强的说着。低垂的面颊。难掩丝丝伤痛。 “先不说这个了。我给你把把脉。。。。魅影听到赢儿那么说。心没来由的一沉。这丫头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心。只是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扯过她白藕般的胳膊。不动声色的摸了一下她手臂上的守宫砂。 果真。守宫砂已经没有了。。。。 魅影面沉如水。他并不是在乎赢儿是不是处子之身。在意的是赢儿在失去处子之身的时候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难道那个鲜于凌墨霸王硬上弓?他不是不能人道吗? “魅影。你怎么了?”赢儿扯扯他的衣袖。似是有话跟他说。 “我没事。你好好休息。呆在屋里哪里也不要去。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魅影扶她躺下。看着她憔悴的面容甚是心疼。 “魅影。我把你给我的元宝弄丢了。。。。对不起。”赢儿不想再提那个人。自然不能说是鲜于凌墨弄坏的。 “傻丫头。没关系。我说过我要给你真正的元宝的。魅影拍拍她的面颊。从怀中掏出两个黄灿灿的金元宝放到赢儿的床头。 “我不能要的。。。。” “这是我存在你这里的。你替我保管。等着我在你这里存够了一千两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用的。魅影笑笑。转身快速的离开房间。 他要去打探一下。一定要搞清楚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真是鲜于凌墨伤害了赢儿。教主为何袖手旁观难滩道其中还有隐情? 魅影带上黑色的面巾出了房间。只有在赢儿面前他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别的女人。不配看到他的样子。 魅影走进叶飞的房间想要问些事恃。却见福琉正坐在里面。 “魅影。你回来了?”福琉起身。诧异的看着魅影。教主不是安排他在倾夜宫驻扎半个月的吗?他怎么回来了? “我有些事情提前回来了。叶飞呢?”魅影虽对外人冷漠。但是对教中的兄弟姐妹却是和善的多。 “我也要找他。最近那个叫舒赢儿的女人失踪了。教主动用全教上下所有的人去找那个女人。可能叶飞也去了吧。福琉平静的说着。媚然的面容却难掩一丝妒意。 “找她?魅影凝眉思索。看来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魅影。你不是和她熟识吗?那丫头失踪以后没去找过你吗?”福琉话有所指。如果魅影也掺合进来了。冥诡派可就热闹了。 “我居无定所的。她能去哪里找我?魅影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叶飞的房间。福琉还想说些什么。却已不见魅影的身影。 魅影脚步匆匆的往自己房间走着。教主也在找赢儿。难道他要把那个丫头交给教主吗?他在忠于教主和守护自己的私心之间挣扎着。不知如何是好他迫切想要知道的就是那丫头的心。究竟是爱着那个可恶的鲜于凌墨。还是肯给他一线希望。贴近他的心。 鲜于王府。恭顺夫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甄菱。她没想到自己找了很长的时间的替罪羔羊竟会是甄菱。 昨天。为了演戏给王府的人看。恭顺夫人悬赏一百两银子寻找和于何生前有接触的人。看能否从中找出于何被害的线索。虽然恭顺夫人心知肚明。但是做做样子也是必要的。 有时候。为了银子。狗咬狗也能咬出意外的收获。正如此刻的甄菱。有下人说以前看到她和于何半夜的时候在王府花园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些什么勾当。 恭顺夫人抓住了这一把柄。派人搜查了甄菱的房间。里面有恭顺大人事前放进去的于何的玉扳指还有一此银子等。 “甄菱。你说!你为何要杀了于何?恭顺夫人扶着发髻。面色平静的看着甄菱口”大人!甄菱冤扛啊!甄菱没有啊!“甄菱不住的磕着头。声声凄厉的喊着冤。 “甄菱。如今证据确凿。有人到到你和于何关系密切。又在你的房中搜出了于何的东西。况且于何身上所中的姜药。正是王府的私制毒药。而这种毒药也是由你保管的。你还想抵赖吗? 恭顺夫人面如白霜。没有丝毫的动容。面对跟了她这么多年的人。她依旧是狠得下心来除之。 甄菱。只能怪你和于何走的太近。你就不要怪疯无情了! “大人。甄菱真的是冤扛的啊。甄菱跟了夫人这么多车。夫人还不了解甄菱吗?”甄菱的额头上已经磕出了鲜血。凄然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恭顺夫人“甄菱。虽然你跟了我多车。但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若执意不承认。我只有用大刑了!恭顺夫人话音刚落。一旁的侍卫就已经抬来了烧的火红的烙铁。红红的火苗映照出恭顺夫人阴狠姜辣的面容。而跪在那里的甄菱已经两眼一翻。吓得晕了过去。 “甄菱!谋害王府管家于何。现巳认罪。交同县衙择日处斩。恭顺夫人字字铿锵有力。人明明是她杀的。她却能安然的享受替罪羔羊就躺在她的面前。 此刻。恭顺夫人伊然已是大功告成的样子。凤眸扫过自己精心修剪的指甲。一抹冷笑隐在眼底。 随着她笑容的绽放。一个黑衣人走到甄菱身旁。佯装抬她起来。实则手中寒光一现。一把锋刮的小刀迅速插入甄菱的口中。手腕一翻。半条舌头连同刀子一同从甄菱的口中拽出。手法之快。今人唏嘘。 “夫人。甄菱己经咬舌自尽了。想必是畏罪自杀了。黑衣人将半条舌头藏入袖中。跪在地上若无其事的说着。 “既然如此。找块地方埋了吧。”恭顺大人半掩着面颊。叹气一声。轻扭着腰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屋顶之上。刚解了媚药之毒的周觅周身一颤。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本以为魅影和冥诡派是给鲜于王府卖命的。若是如此的话。魅影定会将舒赢儿送回王府。谁知道一来就看到了恭顺夫人自导自演的好戏。而那个丫头此时并不在王府。这样的话。他窝藏赢儿的事情鲜于凌墨应该是不知情的周觅跟着王府运尸的人到了后山。待那些人将甄菱丢弃了之后。立即叫来威虎他们将甄菱抬回了夜傲山庄。 甄差被害了舌头。如果不是周觅及时将她带回来的话。扔在那荒郊野外的很快就会被秃鹰分食殆尽。也算是她命大。还有半口气在。只是以后想要开口说话就难了。 处理完这此事情。周觅直觉手中又多了一分对抗鲜于王府的筹码。这个甄菱跟了恭顺夫人那么多年。肯定知道王府的很多事情。从她的口中也许能知道自己父亲当年的死因。 周觅的父亲。周厚道。本是王府的一名狼族骑士。后来在一次出兵围剿边陲暴乱的小部落的时候认识了他的母亲叶纷。母亲当时还是那个部落的头人之妾。因为当年与自己的师兄赌气。一个人跑到了这个小部落里。被这里的头人看中并且下了媚药。成了他的小妾。 周觅的父亲见其可怜。不忍对其赶尽杀绝。于是放了母亲一命。母亲也终于逃脱了苦海。不用再过为奴为妄的日子。并且决定嫁给周厚道。过一种平淡的日子。 只是。为人老实厚道的父亲在去了王府一趟之后。却拿回了很多银子。还说是王爷赏赐的。以后要用这些银子给他们母亲过好日于。那时的周觅只有五岁。 谁曾想好日子只过了三天。一群黑衣人半夜上门将他的父亲杀死。又追杀他和母亲。周觅的母亲被 逼无奈易容换貌。甚至还自断了一根手指躲避那些人的追杀。 后来。机缘巧合下救了秦楚香的母亲。更是留在她的身边姐妹相称。周觅的母亲也将原来的名字叶纷改成了叶倾夜。并利用自己的才能在二十年的时间内成立了倾夜宫。也帮他建造了边塞第一山庄。夜傲山庄。 只是今日。刚刚在王府那里见到那个手法迅速的黑衣人时。不知怎么。周觅心中一震的感觉。多年前。父亲被杀的一暮重新涌现出来。 二十多年了。他都没有查到那些黑衣人的下落。而那此人见追杀了一段时间没了他们的下落。恐怕是以为他们己经死了。也没有再出现。周觅自然也断了追查父亲死因的下落。 不过。他的心中一直是觉得鲜于王爷和恭顺夫人的嫌疑最大。奈何。他始终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线索。 为今之计。还是先去一趟冥诡派。探探幕冥秧的口风。 冥诡派总坛。夜枭宫“周公子。我们教主真的不在。至于魅影也已经出去了。”福琉媚然一笑。心中却是疑惑满满。冥诡派一向和夜傲山庄没什么瓜葛。这个周觅突然造访。难道也是跟那个舒赢儿有关。 “这位姑娘。请问你有没有见到魅影带回来一个姑娘!”周觅知道冥诡派的人再找舒赢儿。自是不敢报出她的名宇。 “姑娘。这我倒没留意。”福琉柳眉微蹙。果真是为了她? “奥。那谢谢姑娘了。周某先告辞了。周觅双手抱拳。心事重重的走了。福琉看着周觅的背影。心中的不忿逐渐升腾。 一个王爷。一个教主。还有一个庄主。个个都为了那丫头魂不守舍的。那个舒赢儿有什么好。不就是样子清纯甜美了一些吗?男人喜欢女人还不是因为她们的身体。若是不会伺候男人。长得再美有什么用。 “怎么了。又在心里跟自己较真?拿自己跟舒赢儿比较”叶飞站在福琉的身后。一贯的从容淡定。 “不是比较。是根本没有可比性。那个舒赢儿算什么。我福琉早晚得到教主的心。福琉面颊微红。薄薄的双唇轻抿着。看也不看叶飞一眼。转身离开。 叶飞苦笑着看着她的背影。这又是何苦呢?为何不能回头看看一直在她背后的他。非要去执着一份虚荣的感情。 夜凉如水。幕冥秧伫立河边。深邃的星眸盯着看似平静的湖面发呆。手中握着的是那枚乌木乾钱。他给那丫头的信物。如今物是人非。曾经犯过的错误。注定无法弥补。 叶飞已经在他身后站了很久了。却不敢打扰他。教主最近总是裹着一身的冰霜示人。整个冥诡派也已经好几天不曾接手任何的案子了。长此下去。那些杀手兄弟们要喝西北凡不成? “叶飞。找我什么事?幕冥秧淡淡开口。声音磁性依旧。却多了几分疲惫和酸涩。 “教主。今天一个叫周觅的人来了。说是想跟您谈个生意。见您不在就走了。他还问。。。。”叶飞停顿了一下。不知道后面的话教主有没有兴趣知道“继续。”幕冥秧身子依旧挺拔的站立。身形未动。声音却飘忽的传了出来。 “还有就是那个周觅问过魅影是否带回来一个姑娘。我猜想魅影最近走的近的也就是那个舒赢儿。上次在夜枭宫的时候。他和舒姑娘还说了好长时间的话。这次魅影没完成任务就回来。。。。” “魅影在哪?叶飞话没说完。幕冥秧突然转身。银色面具遮掩着他的喜恕哀乐。看不到他此刻的样子。可是那一转身之后的逼人寒气还是让叶飞一震。 “听福琉说。魅影今天回来过一趟。似是找过我。不过见我不在就离开了。叶飞小声说着。却觉眼前黑影一过。幕冥秧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河边。只留下一个背影迅捷的消失在夜幕之中。 “调齐教中兄弟。找寻魅影回来。” 刚刚回到冥诡派总坛的幕冥秧便下达了新的指令。十三杀手等人俱是一愣。教主前几天才心急火撩的要找那个舒赢儿。现在又改成魅影了。不过也难怪。魅影是和那个舒赢儿走的比较近。 而魅影今天回来的时候似乎扛着一个袋子。不知道里面装此什么。难道魅影和教主抢女人?十三杀手想归想。却不敢怠慢分毫。急急的出了夜枭宫。四处寻找魅影。 一直侍立一旁的福琉心中一震。魅影不在冥诡派会去哪里?她记得以前见魅影在洛城的一处民宅那里观望过。不知道是看什么。也许他会在那里。 福疏柳眉轻挑。魅惑的眸子隐着一丝寒光。绝对不能让教主找到舒赢儿。那个女人最好是死了。如果活着的话。最好就离幕冥秧远远的。跟魅影在一起也好。跟那个周觅在一起也罢。总之是不要出现在幕冥秧的视线之中。 福琉紧跟着十三杀手出了衣枭宫。而她刚刚多变的表情已经被叶飞悉数收入眼底。 舒赢儿穿越之初的地方。舒家小院。 魅影就是在这个院子的门口第一次遇到赢儿的。也是在这里被赢儿扒的溜光。 “你还记得我家啊。”赢儿轻笑着。打量着这个异常陌生的地方。 舒大把并不在家。家里到处积满灰尘。想是有段时间没有人住了。那个舒大把该不会是重操旧业。又去赌博了吧。从嫁入王府就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我当然记得。有哪个男人有幸能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脱光了衣服啊。”魅影笑着扶赢儿坐了下来。 “呵呵。那天纯属误会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那天一点都不怕你。虽说你是个杀手。可是那天你给我的感觉却像是一个夜天使。赢儿看着他。身体已经不似刚才般虚弱了。如玉的面颊上渗出丝丝的汗珠。 “夜天使?魅影疑惑的看着赢儿。 “呵呵。以后再跟你解释什么意思。赢儿捻起袖子轻轻擦拭着。魅景见状。立刻移开她的手。用自己的永袖细细的为赢儿擦着汗珠。 “累了吧。我给你倒水。。。。要不。我给你弄点吃的。。。。魅影第一次这样对女子说话。语气难免有些别捏的感觉。可是心里却是一种淡淡的甜蜜。就是不知道赢儿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不渴也不饿。你坐下休息吧。”赢儿有此不自在的躲避著他的手。她记得他说过的话。也明白他的心思。只是现在的她。心中只有浓烈的痛。没有任何心思接受任何人。 “赢儿。我们暂时住在这里吧。”魅影身子一僵。手臂依旧停在半空中。施施然的说道。 “我们?你不用回冥诡派吗?”赢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那个神私莫测的幕冥秧。那个强吻自己的家伙。他到底为何要那样对自己。 “赢儿。你不希望我留下吗?魅影剑眉凝结。这个丫头总是不懂他的心思。是否是她被那个鲜于凌墨伤害的太重了。她才会如此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我。。。。” “什么人?!出来!赢儿还没说完话。魅影猛地将其护在身后。周身一股冰冷的气息。冷冷的看着门口。 “是我。福琉!福琉闪身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切已然明了。看来。魁影是决心跟教生投抢人了。 “福琉姑娘?赢儿从魅影身后探出头来。一脸惊讶的看着福琉。 “魅影。教主正在找你。辐疏看了一眼舒赢儿。转而意昧深长的对魅影说道。 “你是来带我们回去的?魅影的手背在身后。紧紧握住舒赢儿的柔夷。他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一旦教主知道赢儿和他一起。那么以后。他很难再有机会和赢儿在一起了。 “魅影。你喜欢她?”福琉除了在获取幕冥秧的爱情之中采用的是迂回战术。其他时候都是单刀直入。 “这不关你的事情。” “如果你喜欢她。你就带她走。我就当没见过你们。福琉步入屋中。免不了细细的打量着舒赢儿。这个舒赢儿真是越看越有一种灵秀的美。留她在幕冥秧的身边。只会让教主离她越来越远。 “你还带了其他人来吗?魅影警惕的看着周围。害怕有教主的人在附近。 “魅影。我说了我是为了成全你们的。只要这个丫头不在教主面前出现……” “那你就有机会接近教主了吗?”魅影打断福琉的话。 “原来你是跟我谈交易的。不过。我是不会离开的。”魅影握紧了赢儿的手。赢儿察觉出气愤的紧张。将身子隐在魅影的身后。小心观察着福琉的举动。原来这个福琉喜欢幕冥秧。可是魅影喜欢自己的事情。福琉又怎么会知道? “魅影。你有信心能争得过教主吗?福琉杏眸一瞪。不相信的看着魅影。他又想得到舒赢儿。又不想离开这里。难道他魅影有本事跟敖主明着对抗吗? 他忘了教生上次因为他过分关注舒赢儿的事情而给了他三鞭吗?真是不长教训。 “我绝对不会背叛教主的。但是我也不会离开。我会把赢儿藏在我的身边。一辈子不让教主发现。”魅影回头看着一脸疑惑的赢儿。若水的黑瞳闪着莹然的光芒。他能做的。就是在以后的日乎里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你们说的教主是幕冥秧吗?我和他没什么的?赢儿听出了些端倪。好像是幕冥秧也在找她。而且自己似乎对那个幕冥秧还很重要o”赢儿。你是我的。我不会让别人带走你的。魅影环住赢儿的腰身。也不管福琉是否在场了。 “我。。。。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是我自己的。。。。赢儿想要挣脱魅影的怀抱。奈何魅影是贴铁了心的要在此刻证明他的感情。任凭赢儿怎么挣扎就是不松手。赢儿面颊徘红。双手用力抵着魅影逐渐压近的胸膛。 “你们不要在我的面前上演这种戏码了。既然你不准备把她交给教主。那我就祝你们好运了。福琉狠狠的撂下一句话。转身欲走。 与此同时。一直躲在外面闭气偷听的叶飞身形一闪。?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7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7部分阅读 。迅速的奔回冥诡派告知幕冥秧。 第78章 福琉赶回冥诡派的时候。正遇上幕冥秧和叶飞急匆匆的往外走。叶飞意味深长的看了福琉一眼。而幕冥秧则是目不斜视的只顾着赶路。 “教主。叶飞。你们……福疏想问问叶飞怎么回事。却见他们巳经走出去好远。心中升腾一种异样的感觉。 舒家小院。幕冥秧应是第一次来。看着这个简朴却也温馨的院子。幕冥秧的步子犹豫着不敢进去。害怕自己又是扑了一个空。 “教主。我听到魅影和舒姑娘说要在这里长住。他们应该还在的。”叶飞知道幕冥秧的忧虑。恭敬的说着。 “知道了。你在这里等我。”幕冥秧挥挥手。留下一脸惆怅的叶飞独自站在门外。 步入院子。暮冥秧一步一步仿似踏在自己的心头之上。他还没有勇气用鲜于凌墨的身份面对她。只有这个隐在黑暗之中的幕冥秧的身份以口再次的接近她。 舒宗小院。魅影已经离开了。只有赢儿一个人睡在自己的卧房。卷翘的睫毛。小巧挺直的鼻粱。还有粉嫩的红唇。她的一切都看的幕冥秧阵阵心碎若不是那夜喝了酒。若不是自己一时冲动酿下了苦果。他跟赢儿…… 幕冥秧呆呆的看着沉睡中的赢儿。右手附上自己的银色面具。缓慢的摘下。属于鲜于凌墨的身份登时呈现在赢儿面前。 几天不见。她憔悴了很多。均匀的呼吸下。是他熟悉异常的玲珑躯体。那日的掠夺。他记得她所有的美好。却因为当日对她的怨恨。早已没有任何的疼惜和怜悯。不顿一切的在她身上驰聘纵横。发泄着他二十三年来的欲火。直折腾的这丫头昏厥了过去。 事后他才发现。因为当日自己动作的粗暴。连自己的身上也是伤痕累累。更何况是这个弱不禁风的丫头了。那天。还是她的第一次……那日的凌虐。又岂止是身体上的痛…… “赢儿。对不起。以后。我会用幕冥秧的身份呵护你。爱着你……”面具重新戴上。幕冥秧心知肚明。一个慌言的开始。预示着更多谎言的诞生。 幕冥秧坐在赢儿的床前。小心的抚摸着她光洁的手臂。那上面曾经有过他亲手为她点上的守宫砂。如今。那一点血红已经不在。却是掺杂着凌虐和撕扯的回忆。 吻上她沉睡中的面颊。感受到娇小的她躯体微微抖着。她还在想着那日的噩梦吗?是否那个梦。是他们一生都不能摆脱的纠缠。 “赢儿。惯丫头。我来看你了……幕冥秧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脖颈坏坏的吹了口气。眼见她轻嘟起嘴巴朝内翻了个身。不耐的皱着眉头。眼睛还是紧紧闭着。似乎是很疲惫的样子。 “赢儿。我想你了……赢儿……幕冥秧体内一股惹火蹿涌。轻咬住赢儿的耳垂。湿滑的舌尖轻柔的舔着。他唯一一次的鱼水之欢就是跟着这丫头在一起。他吻过的女乎也只有赢儿一个。他不知道自己怎样的逗弄才会让这丫头有跟他一样的反应。悸动痴缠。 “嘤咛……赢儿娇吟一声。翻身回来。若凝脂的柔夷不耐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热乎乎的、湿滑的感觉让她浑身燥热。昏昏然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闪着银色光芒的面具。而耳垂正传来阵阵阵阵甜腻湿润的感觉。 “你……幕冥秧吗?赢儿一惊。猛地起身。推开半趴在她身上的幕冥秧。娇嫩的面颊迅速染上了两抹徘红。 “还认识我吗?暮冥秧做正身子。疼惜的看着舒赢儿。 “当然队识! “啪”赢儿毫不犹豫的扬手给了幕冥秧一巴掌。清透的眸子怒视着幕冥秧。 “赢儿……幕冥秧正了正被那丫头打歪的银色面具。刚才自己不是没有能力躲过那一巴掌。只不过。现在的赢儿做任何事情。哪怕是杀了他。他也不会反抗的。 “幕冥秧。你好歹也是个堂堂的教主。干什么总做些强盗土匪才做的事情。”赢儿下了床。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青丝。和幕冥秧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赢儿。我做错什么了?幕冥秧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她。这丫头是怎么了。何时变得这么暴力了。 “刚才那一巴掌是我给你上次强吻我以及这次趁我睡着了非礼我的警告。以后你要是再敢强行对我做一些我不接受的事情。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赢儿瞪大了眼晴。气呼呼的看着幕冥秧。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不会再因为这家伙是什么教主或者是武功盖世而害怕他了。她已经什么都无畏了。不是吗? “赢儿。我知道了。” 幕冥秧微皱着眉头。小声说着。还好没有让叶飞进来。否则被教中的弟兄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日后何以统领冥诡派。 “还有。口后不要叫我赢儿。我不想听别人叫我赢几。赢儿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伤痛。幕冥秧看在眼里。心也跟着痛了起来。赢儿……这个称呼是身为鲜于凌墨的他独有的。那个他伤她至深。而这个称呼也永远不能再属于他了。 “那我叫你什么?舒姑娘?幕冥秧别捏的说着。明明是自己的媳妇。却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好不容易摆脱不举的名号了。现在又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对她虎视眈眈。却不能名正言顺的站出来说话。 “舒姑娘?”赢儿皱了皱眉头。“这个称呼好老气的。对了。你的冥诡派有什么工作是适合我做的吗?” 赢儿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吃穿住行。 她从小就养成了自力更生的好习惯。不喜欢依附于别人。虽然那个魅影已经答应照顾自己一辈子了。但是她绝不能答应。不想欠别人太多东西。因为她给不了魅影承诺或是回报。 “我那里。。。。没什么的。。。。要不然。。。。我最缺的就是教主夫人。可惜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对你说。”要不然你负责我的日常起居什么的吧。“幕冥秧清了清喉咙。艰难的说着。 “那不就是做你的使唤丫鬟?工钱多么?赢儿郁闷一小下。感情没有对账或者是前台咨询之类的工作啊。那么大的地方竟然只有使唤丫鬟让她做”你。。。。你开价吧。“ 幕冥秧结结巴巴的说着。心底也是小小的郁闷。都已经跟他同床共枕了。却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我开价?大公司就是豪爽啊!”一个月100俩银子。怎么样?我还可以做点其他杂役的。赢儿也觉得自己的开价有些高。于是补充了一些“好。我答应你。你不用做别的。只需要呆在我的身边就可口了。幕冥秧咽了口唾沫。不知怎的。总是有种想抱着她的冲动。可是这丫头刚才已经警告过自己了。若是再破坏了幕冥秧在她心目中的印象。他就没有任何挽救他们之间感情的余地了。 “呆在你身边可以。不过你不可以占我的便宜。不可以强行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也不可以。。。。 “好了。好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就可以了。。。幕冥秧笑着打断她。本想伸手刮一下她的鼻子。突然想起她的警告。手停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幕教主。你以后叫我舒总管吧。行吗?赢儿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对他浅浅一笑。这明媚的笑容看呆了前几天一直沉浸在阴霾之中的幕冥秧。原来他还能见到这种笑容。。。。 “魅影。你不能进去。教主和舒姑娘在里面有事商谈。”外面传来叶飞的声音。似是魅影回来了。 “魅影在外面?让他进来啊!”舒赢儿说着就要往门口走。 “赢儿。。。。舒总管。那个。。。。魅影犯了错误。我现在不想见他。幕冥秧站在她的面前。档住了她的去路。 “错误?可是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我有话跟他说的。”舒赢儿看着门口。叶飞已经把门关上了。魅影此时正被拦在大门之外。 “不行。这是冥诡派的规矩。我带你先回冥诡派吧。幕冥秧说着就要拉起赢儿的手。 “可是我不想他继续误会下去。我想和他做朋友。而不是。。。。赢儿撅着嘴巴。想了想还是算了。幕冥秧怎么安排就怎么着吧。见魅影。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而不是什么?”幕冥秧突然变得激动。握着她手的手兀的加大了力度“嘶! 赢儿吃痛的看着他。”幕冥秧。你不长教训是吗?赢儿说着将自己的粉拳在幕冥秧面前晃了晃。 “不是的。栽只是有此着急。我们走吧。” 幕冥秧轻叹口气。扯过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从后门走了。 “叶飞。教主在里面?”魅影手中的东西散落一地。那里有他买给赢儿的日用品和吃的。本想亲自动手给她做点吃的东西。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自己才刚刚离开一会。教主就找到这里来了。 难道是福疏告的密?那个女人不是不希望教主和赢儿在一起吗? “魅影。你跟我回冥诡派吧。教主已经带舒姑娘走了。”叶飞抬头看到幕冥秧施放的烟火信号。终于放下一颗心来。 只要教主找到舒姑娘。冥诡派才可以恢复正掌的运作。 “知道了。我跟你回去。魅影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心口一阵闷痛。赢儿一旦落入教主的手中。自己将没有任何机会重新接近她。 冥诡派总坛。魅影跪在大殿之下。奈何他跪了很长时间。教主始终不见他。 “魅影。教主已经下令。一会将你关进衣枭宫地牢。”福琉轻扭着腰身走了出来。脸上是一抹愤恨的表情。 “是你告的密?魅影冷眸凝视着她。 “是叶飞跟踪我。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福琉气愤的原因就是这个。她没想到叶飞竟然跟踪她。还真是对教生忠心耿耿啊。 “教主为何不见我?他想怎么对赢儿?”魅影跪在那里。黑色面巾下隐着焦虑的神情。 “你问我吗?我若能知道教主的心中想写什出的话还轮到那个舒赢儿缠在教主身边吗?福琉一跺脚。转身欲走。 身后。叶飞无奈的看着她。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醒悟。 “魅影。教主让我带你去地牢。叶飞眼角的余光看着福琉离去。 “她呢?魅影站起来。焦躁的看着叶飞。 “你是说舒总管吗?她在教主的房间陪教主下棋。叶飞按照幕冥秧的吩咐说着。教主已经猜到魅影会问这些。事先已经嘱竹过他了。 “知道了。魅影的声音明显的不悦。舒总管?那丫头又搞什么鬼。自己为她拼死拼活的。她竟然跟教主成双成对的。还做了什么总管?! 魅影赌气似得加快了脚步。既然已经没人管他的死活了。去哪里都一样了。 幕冥秧的内室。舒赢儿正鬼鬼的看着他。幕冥秧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赢儿。。。。不是。舒总管。什么事情?幕冥秧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教主。我刚刚想到一个问题。我的工作不是要白天黑夜的陪在你身边吗?那个。。。。晚上有没有夜班费啊? “夜班费?有。”幕冥秧不假思索的回到。这丫头。原来又在算计自已了怎么总是惦记着这些啊。自己还能亏待她吗?她要是想要什么。自己拼尽全力也会给她的。 “那一个星期可以休息几天啊?两天可以吗?赢几见他答应的那么痛快不免喜上眉梢。 “可以。幕冥秧笑着。逐渐靠近她。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挑起她的一缕青丝拿在手里轻轻捻着。 “能给我派一个助理吗?就是协助我伺候你的人啊!”舒赢儿还不知道幕冥秧背后的小动作。依旧盘算着自己未来的工作事项。 “不行。我可以再给你加一辈的工钱。总之。这份工作只能是你一个人完成。”我不管你心里想的那个协助你的人是不是魅影。我都不允许有人插进我们之间。破坏我和你难得的二人世界。 “且!这可是你说的。每个月给我二百两银子。干五天休息两天。晚上天黑以后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的话工钱另算。” 赢儿对幕冥秧刚才的态度嗤之以鼻。一口气说完自己的全部要求。 “没问题。舒总管。陪我下棋吧。幕冥秧还是很难适应叫她什么舒总管。先前的赢儿赢儿的叫着多舒爽。莫名的被这丫头换成了现在的舒总管。二人之间凭空多了一些距离。 “下棋可以。在这之前可不可以让我见见魅影。” “不可以。” 幕冥秧本来好好的心情猛地跌至谷底。冷眉凝结在一起。深邃的星眸隐着丝丝妒意。 好好的为何要提魅影? “他是我的朋友。我有话对他说。舒赢儿不明白幕冥秧为何拒绝。明明什么事情都答应她。顺着她来。只有见魅影这件事情。一提他就翻脸。 “舒总管。你去给我拿几件换洗的衣服过来。我要就寝了。幕冥秧不理会赢儿的疑问。自顾自的走到床边。扑通一下坐在床上。冷着一张脸孔看他。 “你。。。。知道了。”舒赢儿白了幕冥秧一眼转身出了房间。在门口打听了一个小丫鬟教主的衣服在哪里。丫鬟把她带到了福琉那里。 福琉阴阳怪气的看着她。带她去了教主放置衣物的地方。 一路上。碰到了很多教中的兄弟还有侍女。都对赢儿报以微笑。大家都知道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未来的教主夫人了。还是多巴结一下的好。而走在前面的福琉冷眼看着一切。 前几天这些人还对自己有说有笑的。这会都当做不认识她了。只顾着跟舒赢儿打招呼。哼!一定是担心舒赢儿日后知道她是唯一进过教主内室的女人而杯葛她。所以就都装作跟她不熟悉的样子。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福琉姑娘。你先走吧。我自己找几件衣服就可以了。”舒赢儿看出福琉的面色有异。不想耽误她的时间。 “好的。舒总管。”福琉微微福身。待到了门口之后四下看看无人。取过旁边门上的一把锁。迅速的锁在了舒赢儿所在的房间。 赢儿还在里面热火朝天的找着衣服。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 福疏知道这间屋子很少有人路过。现在又是晚上。那个舒赢儿肯定要被锁在里面一段时间了。 福琉迅速的走回房间。换上与舒赢儿打扮相近的衣服和发型。趁着月色在地牢周围转悠了很久。故意可起周围守卫的注意。 “那个舒姑娘刚才怎么一直在这里?”侍卫甲问侍卫乙。 “不会是想看魅影吧。听说她和魅影之前是认识的。关系还很密切呢!侍卫乙神秘兮兮的说着。 路过旁边的叶飞听在耳中。皱紧了眉头。不动声色的走回教主的房间。 “教主。我是叶飞。叶飞站在幕冥秧门外。轻叩房门。恭敬的说着。 “进来。正在盘算着晚上怎么跟赢儿睡觉的幕冥秧猛地被叶飞打断。语气不免有此不悦。 “教主。舒总管?叶飞进屋来不见舒赢几。心里难免思忖着刚才侍卫的话。可是什么事情都是眼见为实的。他并没有在牢房附近见过舒姑娘。所以不能妄下结论。 “我让她给我拿衣服去了。怎么了?”幕冥秧起身。将一丝紧张的情绪隐在眼底。那丫头去了好一会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回教生。叶飞刚才听到守卫地牢的侍卫说在那附近见过舒姑娘。叶飞猜想。。。。 “跟我走!”叶飞的话还没有说完。幕冥秧已经闪身出了房间。矫健的身影直奔地牢而去。 福疏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容。冷冷的看着幕冥秧和叶飞的背影。妖娆的身躯从另一间房子里面探出。哼!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可以报叶飞跟踪她的仇了叶飞!既然你这么喜欢跟踪。又这么喜欢探听事情。就让你带着幕冥秧好好的绕圈子去吧。 地牢里。幕冥秧隔着牢门冷冷的看着魅影。他曾经是自己最得意的门徒。也是冥诡派最优秀的杀手。可是竟和他一起爱上了同一个女人。那个丫头。为何总是这般的讨人喜欢。难道真要他把她天天带在身边才可以吗? “魅影。你还不准备放弃赢儿吗?幕冥秧知道凭赢儿的身手根本进不来这里。既然已经来了。又在附近找不到那丫头。索性跟魅影摊牌。 “教主。魅影为教主可以做任何事情。唯独这次不可以。人一旦动了情。岂能说放弃就放弃。魅影跪在她上。谦恭的看着幕冥秧。但是眸中的坚毅却让幕冥秧恼火。 “那你就一辈子呆在地牢之中吧。幕冥秧剑眉凝结。浑身一股寒冷的气息。深邃的星眸也是对舒赢儿不放弃的坚毅。 “教主。魅影感谢教主的栽培之恩。但是魅影恳请教主给魅影机会和教主公平竞事。魅影跪在那里不卑不亢的说着。幕冥秧微眯着眼眸。冷冷的看着魅影。 “魅影。你听好了。现在。舒赢儿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你我之间不存在什么公平竞争。她既然是我的女人。也就是冥诡派高高在上的教主夫人。以后。你要学着改变你现在的态度。她和你只是主子和下属的关系。绝对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其他关系。幕冥秧霸道的宣称。狠狠甩一下衣袖。准备离开。 “我只知道不管她最终选择了什么。我永迄都是她口中的夜天使。”魅影魅惑的眸子悠长深远。思绪凝结在每一个与她相处的瞬间。 “夜天使?幕冥秧将这句话记下了。眸中隐着一丝疑惑和妒忌。夜天使!?一定是那丫头一时兴起给魅影的称呼。 “教主。找到舒姑娘了。她被反锁在你的衣物间。叶飞匆匆赶来。人还没站稳就急忙告诉他这个消息。 “不过。。。。”叶飞犹豫了一下。面有忧虑。 “不过什么?你就不能一次说完?”幕冥秧没来由的发着火。不耐烦的看着叶飞。 “不过舒姑娘不小心触碰到了衣物间的机关。人已经进入了密室。那间密室里面放着您从鲜于王府抬回来的匝床。叶飞话音将落。就见幕冥秧变了神色。一双眸子早已填满惊慌。 第79章 幕冥秧脚步匆匆的赶去密室。那里还放着他从鲜于王府抬回来的匝床。匝床之上盖著舒赢儿的一些衣物。这丫头可千万别好奇心重的拿起那些衣服来。他真害怕她不能面对那样东西。 “赢儿。。。。舒总管。你。。。。幕冥秧赶到密室的时候赢儿正拿着上面的衣服看着。 “怎么我在王府的东西会在你这里?舒赢儿拿着自己的衣服走到幕冥秧的面前。 “是。。。。是我去王府偷回来的。。。。”幕冥秧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碰触到她的伤口。 “幕冥秧。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给我听好了!”舒赢儿面色一变。把衣服撰在手里恶狠狠的看着幕冥秧。 难道她发现匝床了?否则为何这般激动?幕冥秧轻抿着薄唇。紧张的看着她。心跳从未有过的激烈。绝对不能再失去她了。 “赢儿。不要说了。其实疯。。。。 “其实你一直暗恋我是不是?或者你对我一见钟情了?”舒赢儿打断他。皱着眉头像是审问犯人一样审问着幕冥秧。 “是。”幕冥秧一愣。却也不否认。 “但是你知道的。我不会跟我的上级搞男女关系的。我现在不想谈感情。我只想开创我的事业。舒赢儿后退了一步。细细的打量着幕冥秧。 靠近他的时候。为何有种奇怪的感觉。会让她想起某个人。 “赢儿。什么男女关系?什么开创事业?你若是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包括整个冥诡派我也可以给你。幕冥秧不免有些着急。走到赢儿的面前紧紧箍住她的腰身!那熟悉的气息是他不能抗拒的。可也是暂时不能碰触的。 “我可不想被别人说我傍大款。”赢儿撇撇嘴。一脸的厌恶。这个幕秧秧果真对她包藏祸心!居心不轨。 “赢儿。你为何总说些奇怪的话。你想要什么你就告诉我!幕冥秧觉得自己很难控制自己的身体。自从上次与她发生了关系之后。掠心魔咒对他来说已经完全失去作用了。现在又守着她诱人的身体却不能动她分毫。幕秧秧甚至有些怀念以前无欲无求的日子了。 “我想看看你的样乎。赢儿脱口而出的话连她目己也觉得诧异。为何要好奇他面具下的容颜。 “不行。”幕冥秧身子一震。猛地松开对她的束缚。那瞬间消失的属于她的温热气息。让幕冥秧顿感失落。 赢儿。对不起。除了这个。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不行就不行。我就是随口说说。别看你的眼睛长的还算漂亮。但是你的样子肯定比不过魅影那么倾城倾国。哼!赢几转过头去。刚才被这家伙抱着的时候竟没有挣扎。甚至还有此眷恋和熟悉的味道。 赢儿狠狠的甩甩头。不去想这些奇怪的念头。 “你见过魅影的样子?什么时候?”幕冥秧冷眉凝结。冷眸冰寒。不相信的看着赢儿。她居然看到了魅影的样子?怪不得总是对魅影心心念念的呢!原来女人都是喜欢绝色的男人。 可是自己也不差啊。高头大马的。威武异常。 “没。。。。没有啊!我只是随便想的。也许做梦的时候见过。”赢儿感觉到气愤的异常。猜想自己的话会不会连累魅影受罚。于是急忙改了口。 “做梦?你做梦的时候都会梦见他吗?他有什么好?”幕冥秧语气中明显的浓烈醋意。他对着属于自己的侧妃竟然要嫉妒自己的手下。 在王府的时候他要跟自己的弟弟争舒赢儿。现在到了冥诡派又要跟魅影争她。幕冥秧又何止是郁闷。简直是抓狂。 “他最大的好是他不会伤害我。。。。赢儿突然沉静了下来。喃喃的说着。每一个字听在幕冥秧的心中却是撕扯的疼痛。她又想起那件事情了。到底他要怎么弥补才能让这丫头忘了那日的凌虐。难道真的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赢儿。其实。这个大弥朝呵护你。爱护你的人又何止魅影一个。还对我呢? ”幕冥秧走进她。温暖的手指从她的额头轻轻滑下。到眉毛。到眼睛。到她小巧精致的鼻粱。到她粉嫩娇艳的红唇。每一次的触碰幕冥秧心中的火就愈旺的燃烧。 “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我先招惹你的。奈何那一次之后。我就彻底的陷进去了。。。。幕冥秧秧笑着。银色面具下掩盖着多少酸涩和无奈。无人知晓。 “你后悔了吗?惹上我这个大麻烦。赢儿呆呆的站在那里。任凭他修长温暖的手指轻柔的划过。却忘了躲闪。这个幕冥秧竟是这样的柔情似水。不似她心中对他的评价。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对你。我后悔!后悔自己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我不后悔认识你。” 幕冥秧的手停在她的面颊。充满磁性的声音沙哑干涩。 无论是走到哪一步。他都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 “你说的是第一次把我扔下轿子的事情吗?赢儿自是不知道他所说的后悔是何事。只是凭记忆想着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墒。 “傻丫头。你怎么想就怎么是吧。幕冥秧无奈的摇着头。满是不舍的拿下手来。他己经破了掠心魔咒。面对眼前玲珑媚然的她。他很难掌控自己”如果你肯让我再参观一下你的轿子。也许我可以试着原谅你那次的错误。“舒赢儿双手抱胸。鬼鬼的看着他。早就在打那顶轿子的主意了。既然你心有愧疚。那么我就做做好事。替你化解心中的愧疚。 “你想坐我的轿子?”幕冥秧星眸闪亮。送你也可以!“我现在就安排抬轿子的人去。 “不用那么劳师动众的。只要让我上去参观一下就可以了。我可不是你啊。堂堂教主的。我可担不起那么多人抬我一个人。赢儿阻止了幕冥秧。自然的拉起他的衣袖就往外走。 幕冥秧的嘴角本是一抹淡淡的宠溺的笑。待眼角的余光撇到衣服遮档下那冰冷的匝床时。心又一次沉了下去。 鲜于凌墨所犯的错误。始终都会横在他和赢儿之间。 “快走啊!赢儿扯了扯他的衣袖。难得的露出甜美的笑容。幕冥秧陶醉其中。却难掩心事重重。 “哇!有床!” “还有嘘嘘的地方! “还有吃饭的地方啊!” “这里怎么还有两张床?就算你带女人上来也不用两张床啊。挤在一起不就行了啊。多此一举!”赢儿感慨完毕之后就开始椰扮幕冥秧。 “我从不带女人上来的。你是第一个。幕冥秧急忙解释。这丫头的脑袋不同于常人。不赶紧解释清楚。又不知道她会胡恩乱想此什么。 “那也是第一个被你扔下去的女人咯。赢儿记仇的。自然记得那天的事情。众目睽睽之下。她华丽丽的摔下了轿子。还是被扔下去的。 “你要是觉得不解恨的话。扔我一次也可以。幕冥秧扶她坐在轿子的最前面。这里就是那天他吻她的时候。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迷上了她。这个迷糊捣蛋的可爱丫头。 “算了吧。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那天的事情我可口既往不咎的。赢儿说着直奔里面的卧房。 “你说吧。什么我都答应你。幕冥秧跟着她进去。这丫头怎能折磨人。不知道他一看见床就想跟她上床。就想将她拥入怀中。极尽温柔的占有。 “你这里这么好。床又这么舒服。。。。” 如果有我在床上陪你更舒服。幕冥秧坏坏的想着。 “我今晚要留在这里睡觉。就不伺候你了。你自己回去吧。”赢儿盘腿坐在床上。东摸摸西瞅瞅。丝毫没注意到幕冥秧已经橄醺的面容。 “赢儿。要不然我也在这里吧。我们一起。我给你说说建造这个轿子的事情。幕冥秧还不死心。不能怎么着她。抱着她睡觉总可以吧。 “我困了。不想听。还有。你别忘了叫我舒总管!我是有职称的人。”赢儿翻翻白眼。提醒着幕冥秧。 “好了。你回去吧。别打扰我了。”赢儿摆摆手。不耐烦的样子伊然已经成了幕冥秧的领导。 “可是我回去睡不着。” “你这么赖在这里我还睡不着呢!” “可是这是我的轿子。 “你是不是想反悔? “不是。 “那还不走? “我。。。。”幕冥秧一时语塞。银色面具下的面容早已涨的通红。又被这丫头打败了。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幕冥秧起身。还心存一丝幻想。那丫头说不定会挽留自己。 “不送。”赢儿干脆利索。不待幕冥秧走到门口。已经夺张的躺在舒服的大床上了。 “对了。等一下。你回自己的房间吗?”赢几突然坐了起来叫住幕冥秧。像是想起了什么。 “是。什出事?”暮冥秧惊喜的回头。一抹窃喜爬上面容。 “我想跟你说。如果你今晚是跟你的某个小妾同房的话。明早可否让她们伺候你更衣用膳的。我想多睡一会再起床。你知道的。我初来这里不习惯。晚上可能睡不好的。。。。 “我不知道。如果让我抱着你不就睡得好了吗? 舒赢儿的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幕冥秧没好气的说完后。扭头就走。 “喂!你还没回答我你要去那里睡觉呢!”赢儿下了床。在他身后喊着“我去院子里练功。哪也不去!”不练功今晚非得流鼻血不可。 “练功?那个。。。。晚上做运动的话耍注意一下身体啊。容易走火入魔的。赢几好心的提醒着他。幕冥秧听在耳中。只觉体内气血倒流。头上冷汗直冒。 “该死的丫头。低声咒骂着。心里却是无尽的无奈。自作孽不可活。他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翌日清晨。幕冥秧一大早就召集了十三杀手聚集在夜枭宫。整理近期接手的一些案子。 “教主。最近接手的案子边陲地段的比较多一些。那此边陲小部落有不少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似是在酝酿什么阴谋。叶飞悉数上报。 “他们的动作又岂能逃得过鲜于王府恭顺夫人的眼睛。幕冥秧把玩著手中的乌木乾钱。其实有此消息也是他故意想办法散播到母亲那里的。只有这样母亲才能提前做好准备。应变不时之需。也为日后完成鲜于将军的遗愿作唯备。 “叶飞。最近这一段时间兄弟们也辛苦了。你去账房拨些银子给大家做奖赏。有些家中有老父老母的兄弟。安排他们回家休息几天。伺候一下爹娘幕冥秧也知道自己前一阵子只顾找舒赢儿让教中兄弟有不少怨言。身为鲜于王爷的他自是知道怎么笼络人心。光是从小看母亲怎么做也学到不少。 “教主明智。叶飞这就去办。”叶飞看到教主恢复从前的意气风发。也甚是欢喜。舒姑娘既然已经找到了。那么教主可以安心处理教中事项了。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情。”幕冥秧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叶飞。 “这些弟兄回家时每人再拨络他们二十两银子。用作李敬父母。就叫带薪什么。。。。算了。你照着我说的去办吧。”幕冥秧想起舒赢儿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嘴角挂上一抹柔和的笑容。 叶飞点点头。听的一头雾水。也不好问个究竟。只能照着教生吩咐的去做了。 “启禀教主。夜傲山庄的周觅想要见您。”十三杀手之一的白若奎跪地禀报。 “周觅?他倒算是自投罗图!”幕冥秧眸底一抹冷笑。他已经从魅影那里知道赢儿一直在他那儿。本来是要去找他算账的。结果他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让他进来。幕冥秧坐在大殿之上。心里已经盘算着一会怎么对付周觅了。 “教主。周觅刚刚进来的时候在后院碰到了舒姑娘。两个人正在那里聊天呢。若奎不好上去打扰他们。白若奎不愧是十三杀手中最老实的一个。实话实说下。已经气坏了上面坐着的幕冥秧。 “你不好去打扰他们。就把他们孤男寡女的单独留在那个院子里吗?幕冥秧面具下的黑瞳狠狠的瞪了白若奎一眼。起身下了大殿。 “教主。那我现在去。白若奎杀人是很快。可是对待这种男女之事上却是迟钝的很。一旁的其他十二杀手恨不得上前去堵住他的嘴巴。免得他又惹恼了教主。害他们跟着倒霉。 “现在还用你吗?本教主自己去不行?”幕冥秧没好气的白了白若奎一眼。步伐匆匆的去了后院。 臭丫头。在我的地盘就敢和别的男人聊天。长此下去。还不给我带上一朵云彩那么大的绿帽子。 “舒赢儿。你在这里?我就知道那个魅影不地道。半路劫了我的货。果真是送回冥诡派邀功。”周觅看到舒赢儿时两眼放光。就像是看到了2541两银子。 “周觅?你来干什么。不会是追债追到这里吧。不就是41两银子。我在这里做工一个月能赚研俩呢。还不算加班费口一周的时闸就还上你的银子了。” 舒赢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昨天那一觉是这段日子睡得最好的一觉了。重金打造的豪华轿子就是不一样。 “什么41俩。你当初烧胀本的时候引燃了厨房你知道吗?厨房又引燃了柴房。柴房又引燃了。。。。总之是多了去了。害我一共损失了2500两银子。加起来的话。你已经欠我2541两银子了。”周觅走到舒赢儿面前恶狠狠的瞪着她。 “一个月四两?哼!你就是不吃不喝在这里做够一年也还不上你欠我的那此银子。周觅伸出十个手指在舒赢儿面前夸张的晃着。直晃得赢儿心烦意乱。 “你说多少就多少啊?证据呢?”赢儿撇撇嘴。不屑的看着他。先前那本账本都已经烧了。看他还有什么办法。 “这是一本新的账本。上面有你的画押。清清楚楚的记录了你欠我多少银子。看清楚了!臭丫头!”周觅从怀中掏出新账本在赢儿面前得意的晃着赢儿的笑容登时僵住。愣愣的看着周觅像是变戏法似得又掏出一本账本“你这个j商!又赶我昏迷的时候让我画押! “你这个卑鄙小人!”赢儿跳着脚的想要去够周觅手中的账本。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接近周觅的身。 “告诉你舒赢儿!我为了你还被那个魅影下了药。多亏我命大。找了一个女。。。。女神医救了我。哼!这笔帐我说什么也要跟你算清楚。” 周觅想起那天的事情就火大。害他最后去了一家妓院。因为毒性发作。价钱都没有商谈就直接上了那家妓院的老鸨。搞得整个洛城正风传夜傲山庄的庄主欲求不满。不求质量只求速度。 害他一整天呆在山庄里不敢出门。 “下药?魅影给你下药?那也是你活该!毒死你更好!守财奴! “明明有那么多的钱。却还眼巴巴的瞅着别人怀里的银子眼红。我看你就是典型的红眼病。”赢儿发现自己每次骂周觅的时候都很过瘾。没有一次卡壳的时候。 “你。。。。反正我不管。欠债还钱天经地义o借据上写的明明白白的。你抵赖不了的。”周觅晃着账本咬牙切齿的看着舒赢儿。 “你玩阴的!不得好死!” “还钱! “还你个大头鬼!你去死! “我就是死了你也要还钱。” “你这是欺负良家小女子。” “就你还良家小女子?连我的床都上了!”周觅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不清不楚的话,正巧被匆匆赶过来的幕冥秧听到o“你胡说八道什么? “周觅!你找死! 前一句是舒赢儿说的。后一句是瞬间杀到的幕冥秧吼的。 “你们吼什么。以为人多我就怕你们?”周觅虽没有和幕冥秧打过交道。但是以前在街上见过坐在轿子里的幕冥秧。一眼就认出眼前暴怒的人是谁“周觅。你说。我什么时候上过你的床?”赢儿气愤的走向前。柔黄揪着周觅的衣襟怒视着他。 “我。。。。我把你从鲜于王府救出来以后。你不都是一直在我的床上躺着休息的吗?我哪里说错了?周觅被舒赢儿和幕冥秧的气势有此吓到。声音也比刚才小了很多。 幕冥秧阴寒着一张脸不在说话。胳膊不由分说的将赢儿拽回到自己的身边。银色的面具更显的他周身裹满寒霜的气息。如夜的黑瞳隐着一触即发的愤怒。随时准备教训这个多嘴的周觅。 “那也算上床吗?你会不会说话?我昨天晚上还在幕冥秧的床上睡觉呢?按你说的话。那也算我上了他的床吗?如果这样的估。我上的床倒是多了!赢儿狠狠的宛了周觅一眼。她说的是实话嘛。自己上学的时候没事就喜欢和寝室的姐妹们挤在一张床上聊天什么的。这个周觅真是不会说话。 只是。赢儿只顾着和周觅较真。却忽视了一旁铁青脸色阴云密布的幕冥秧。 “好了。赢儿。不要说了。再说我会疯的。什么叫你上的床倒是多了!虽然你和那个周觅没什么。但是以后我幕冥秧是艳对不会允许你随便上别人的床。 “赢儿。你先回去。”幕冥秧对叶飞使了个眼色。叶飞立刻走到赢儿的面前。 “不行!舒赢儿不能走。她还欠我银子呢!周觅拦在幕冥秧的面前。眼晴瞄到幕冥秧紧揽着赢儿的腰身。心里小小的不爽了一下。 “我替她还。你周觅有没有命走出这个冥诡派还是个问题。竟然还惦记你的那些银子。幕冥秧冷冷的看着他。 “不要!赢儿和周觅同时开口。幕冥秧身子一凛。不相信似得看着赢儿。 “你不用替我还。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赢儿倔强的看着幕冥秧。柔黄推开他的手。不顾他的阻拦勇敢的走到周觅面前。 “周觅。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一支火把。我把你剩下的?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8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8部分阅读 的半个山庄再烧了。然后凑个整数。我还你5041两银子如何?赢儿眼晴一瞪。一宇一顿的说着。周觅身子一怔。知道自己又被舒赢儿愚弄了。 “你。。。。你这个臭丫头!你。。。。” “嫂子?你果真是我的嫂子?周觅正想跟舒赢儿理论的时候。鲜于凌凌漆自屋顶上跳了下来。她的追仙迷踪步是大弥朝最上乘的轻功。所以。她躲在屋顶上那么久大家都没有友现她。 “凌凌漆?”周觅脱口而出。幕冥秧嘴唇动了动没有没有出声。妹妹怎么跑来了。真是能添乱。 “嫂子!你知道吗?我看到大哥为了找你找人画的画像了。原来你是我的嫂子啊!嫂子!我大哥正到处找你呢!”凌凌漆只顾扯着舒赢儿的手激动的说着。却没有注意到四周的人惧是变了脸色。尤其是赢儿。原本粉嫩的脸颊已经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第80章 凌凌漆的出现可谓将心情刚刚平静了一点的赢儿。又推入了那个可怕的夜晚。 “你就是舒赢儿啊!你就是我的嫂子啊”凌凌漆围着赢儿转了一圈。丝毫没有注意周遭所有人难看的脸色。 “嫂子。跟我回去吧。我大哥很想你的。”凌凌漆说着就要拉起赢儿的手。 “别碰我!我不回去!”赢儿大喊一声。娇弱的身子快速向幕冥秧身后掩去。幕冥秧周身僵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他时时刻刻都在逃避著那天的暴虐。不想在赢儿面前提到那天的事情。可是千算万算却没料到凌凌漆的出现“嫂子。你怎么了?你和我大哥之间发生了什出事情吗?”凌凌漆好奇的问着。她只知道大哥正四处寻找这个五侧妃。却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今天她能劝动五侧妃跟她回王府。自己岂不是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吗?那个杀千刀的周觅竟然告诉自己她叫周之奴。分明就是想舒赢儿留在他身边一辈子做他奴隶的的意思嘛。 “你走!栽不想见到任何鲜于王府的人。我这辈子也不想见到鲜于凌墨!赢儿痛苦的声音从幕冥秧的身后传出来。击打着他的后背。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刺入他的身体。他看不到有血流出来。因为血已经和着后梅一同咽进了心里。 “大嫂! “凌凌漆!你给我闭嘴!周觅一把拉开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凌凌漆。他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他不忍看到舒赢儿痛苦无助的表情。而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的幕冥秧。此刻竟像个傻瓜一样愣在那里不说话。 他看不到舒赢儿痛苦的样子吗? “师兄。我知道你喜欢舒姑娘。可是她已经是我太哥的人了。你就不要在执着下去了口”什么你大哥的人?!是你大苛强迫赢儿“”周觅的后半句话梗在喉中。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赢儿抬起头震惊的看着周觅。 她知道他都知道!是他把她救回来的。可是他为何要说出来? “你们都不要说了。我不要听你们任何一个人说话!你们都走好不好!?我只想一个人呆着!”赢几说着就要往轿子上面跑。幕冥秧顿时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她。 “赢儿。对不起……我……暮冥秧将赢儿抱在怀中。抱的她几乎不能呼吸。银色面具下纠结在一起的眉毛和痛苦的眸子都让赢儿吃惊。 “你不用说对不起。又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这样……你松手吧。让我一个人呆着。”赢几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忍着泪水。不让自己哭。 她曾下定决心。不让自己再为鲜于凌墨的事情掉一滴眼泪。她一定要忍住。 “幕冥秧。你放开她!她是鲜于王府的侧妃。是我大哥的人!你们反了吗?想跟鲜于王府作对吗?”x凌凌漆冲到二人面前。丝毫没咕理会周觅刚才的表情。她只知道大哥很在乎这个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动用狼族侍卫寻找她。她还知道周觅对她也很感兴趣。 于公于私。她都要带舒赢儿回王府。 “凌凌漆。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里!走!周觅从背后拉着凌凌漆。双眸不知何故似乎是要喷出火来。舒赢儿那双眸子中溢满的伤痛让他没来由的心疼。 那个应晚。他冲进地牢的时候。舒赢儿浑身是血的躺在上面。身上还盖着罪魁祸首鲜于凌墨的衣服。他的心。在那一刻第一次体会到了刀插进去的感觉。 所以。他后面不断的戏弄鲜于凌墨。冷笑着看他跳进冰冷的河水找寻赢儿。故意让他和赢儿擦肩而过。他恨鲜于凌墨。将一个开朗明媚的舒赢儿。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 “师兄。我不走!应该走的人是你!我不明白你为何要横刀夺爱!舒赢儿是王府的侧妃。不是夜傲山庄的庄主夫人!你醒醒吧! “我看该醒的人是你!如果我想的话。我一定有办法娶她!”凌凌漆的话让周觅突然发火。不顾一切的冲到舒赢儿和幕冥秧前苛就要带走赢儿。 “周觅!有我幕冥秧在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任何人把赢儿从我的面前带走。”幕冥秧抱着赢儿后退一步。低头棒起赢儿娇嫩的面颊突然落下绵长且湿润的一吻。 眸对眸,鼻对鼻,双唇贴合的那一刻。幕冥秧的泪悉数落入心底。而赢儿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赢儿。留在我身边。幕冥秧离开她的蜜唇。在她耳边轻柔的说着。呼出的热气温暖了赢儿。却也是现在的她想要逃避的。她已经不想碰触感惰了…… “幕冥秧。你还要不要脸了!她让你亲了没有!?”周觅气的直跺脚。这丫头欠了自己那么多银子。自己都没占到一丝便宜。凭什么这个幕冥秧可口这么轻松的吻她。 “你们俩个全都给我滚出冥诡派!幕宴秧抬头看着周觅和凌凌漆。话音刚落。十三杀手便冲了进来。肃杀之气充斥着院子。 “幕冥秧。总之我今天一定要带走她!她我栽银子。欠我很多东西!她必须跟我走!我周觅已经认定舒赢儿这个丫头是我的奴婢了。我不允许她属于别人。 “师兄。你就这么喜欢她吗?”一旁的凌凌漆戚戚然的开口。她对周觅的心,他何时才能看到? 凌凌漆醋意十足的看着赢儿。这个女人究竞稿什么名堂。明明已经是鲜于王府的侧妃了。却还四处勾搭男人。她把大哥放在什出位置上。 “凌凌漆。这是我周觅的私事。与你无关!周觅一甩袖手。气愤的看向凌凌漆。待接触到她那双含怨的眸子时。心中隐隐一丝不忍。 “好了!你们不要再在这里打扰赢儿了。你们都给我滚!”幕冥秧紧紧抱着一直默不作声的赢儿。心底撕扯的疼痛。 “不!我不能让大哥的女人待在一个杀手组织教主的手里。我知道大哥很在乎她。所以我一定要带走她!凌凌漆是个直心眼的丫头。认准了的理就不会妥协。 大哥疼她。她自然也要为大哥做点事情。更何况舒赢儿是大哥的侧妃。理应跟她回鲜于王府。不管她和大哥之间有什么误会。都让当面说请楚的。 “你大哥才不会在乎疯?他恨不得折磨死我!如果他傻了!疯了!死了!我就回去!否则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这个人!赢几猛地挣脱幕冥秧的怀抱。冲到啧渍漆的面前大声喊着。突然而来的恕火让周觅和幕冥秧俱是一愣。 “你是他的侧妃怎能咒他死?他是你的夫君你知道吗?凌凌漆气愤的看着舒赢儿。不明白她为何这般发疯。就算是大苛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也不能这样诅咒大哥口”他不是我的夫君!他是庵鬼。是我一辈手的噩梦!你听明白了没有!?赢儿的每一句话都让身后的幕冥秧痛彻心麻。那些怨恨的话都是说给另一个他的。 “我不准你这么说我大哥!凌凌漆说着辉起手臂就要打赢儿。 “你发够疯没有?跟我走!”周觅一把抓住凌凌漆的手臂。将她推到一边。赢儿的状况很不对劲。在夜傲山庄的那几天也没见她如此的歇斯底里过。这个凌凌漆究竟要怎么提醒她。她才能不提鲜于凌墨那个人。 每当她说一次那个人的名字。无疑都是在儿几的心头狠狠的刺了一刀。 “师兄。你为何总是为别的女人迁怒与我?为什么?凌凌漆的眼角落下一滴眼泪。伤心的看着周觅。多少次了。他的眼里只有别的女人。 “你爱上别的女人我可以忍。可是她是我大哥的女人。是鲜于凌墨的妻于。不会属于你的!她是我大哥的。。。。 “啪!” “不要说了!周觅怒吼一声。响亮的巴掌也快速的落下。刚州被顺腼夫人打了一巴掌的凌凌漆。再次挨了周觅的一巴掌。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愣愣的站在那里。 “周觅。你这个混蛋!”暮冥秧一掌冥神掌打在周觅的身上。浑身一股寒冷的气息似要将人吞没。 凌凌漆是他的妹妹。这个妹妹从小没有体会到一点母爱或者是父爱。他一直觉得鲜于王府亏欠这个妹妹。眼见妹妹对周觅痴心一片。周觅竟然打她。他自是不能放过他的。 “幕冥秧。你要是真为赢儿好就不应该打我。你应该去杀了鲜于凌墨那个混蛋!周觅擦擦嘴角的血迹。忿忿的看着幕冥秧。 “你们慢慢说吧。我走了!赢儿眼中泪光闪现。周觅打凌凌漆的那一巴掌。让她想起了鲜于凌墨打她的拿一巴掌。 为了那一巴掌。鲜于凌墨总是愧疚的看着她。她最终原谅了他。可是那夺取她处子之身的凌虐。却是如何也不能原谅的。 赢儿娇小颤抖的背影让幕冥秧看的心痛。却没有任何的力量去帮他。 周觅说的对。他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他才是该死的那个人。 “周觅!我恨你!你跟那个老太婆一样可恶!你就只会欺负我!凌凌漆捂着红肿的面颊。泪水已经不受控制的落下。滴滴渗入周觅的心中。 “对不起!周觅懊悔的看了一眼凌凌漆。转身快速的朝门口走去。将泪水涟涟的凌凌漆独自留在院子里。 周觅的那句对不起让暮冥秧心中猛地一震。他也欠赢儿很多个对不起。可是却不能用鲜于凌墨的身份跟她说了。 光影之中。独垂泪。 夜幕降临。幕冥秧站在轿子外面。透过灯光。看着里面的舒赢儿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今天下午。叶飞过来说这丫头要酒。他并没有阻拦。任由这丫头借酒浇愁。发泄一下心中的痛苦。 只是。保持清醒的幕冥秧却更加痛苦。 眼见那丫头身形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幕冥秧回过神来。立到冲了上去。 “赢儿。好了。别喝了。幕冥秧一把扶住快要倒下的赢儿。轻柔的抱起她。将她放在里面的床上。温暖的大手疼惜的拂过她红晕的面颊。 “我还想喝。。。。我还想着他。。。。等我喝的不省人事的时候。才可以。。。才可以忘了他。舒赢儿胳膊勾住幕冥秧的脖子。微醺的面容凄然的看着幕冥秧。 “赢儿。不要说了。你还有我呢!还有我。。。。”虽然这个我也是那个他“可是我喜欢的人是他。。。。忘不了的人也是他。。。。”赢儿勾住幕冥秧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酒醉的眸子迷蒙的看着他。 “虽然你的感觉很像他。。。。但是你不是他。。。。不是。”赢儿苦笑着。松开幕冥秧的脖子。身子重重的掉在床上。双眸空洞的看着房粱。 “赢儿。。。。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我应该疼你一辈子。呵护你一辈子的。可是我却是那个伤你最深的人。幕冥秧渐渐俯下身。趴在赢儿柔软的身子上。贪婪的吸取着她的体香。还有那浓浓的伤痛。 “你不是。。。。你不是。鲜于凌墨才是。他好坏。那样对我。。。。其实。我已经爱上他了。不管他行不行。我都喜欢上他了。。。。赢儿继续说着醉话。却让趴在她身上的幕冥秧兀的心痛起来。 这丫头。竟是这样的爱自己。一直以为是自己付出的多。为她改变。为她妥协。还为她抑欲。现在才知道。在他们的感情中。赢儿付出的并不比他少。 “赢儿。究竞要怎样你才能原谅那个混蛋!幕冥秧喃喃的说着。大手不由自主的沿着赢儿娇嫩的面颊逐渐的下移。 已经醉了的赢儿丝毫没有觉察到幕冥秧手上的动作。还在痴痴的想着从前的点点滴滴。 “我说过除非他傻了。疯了。我才会原谅他。我才会回到他的身边。对着那样一个他。就当做一切都从头开始了。。。。但是。不是任何事都可以从头开始的。。。。赢儿还有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便昏昏然睡过去了。 幕冥秧身子猛地僵住。兀的起身。看着睡梦中的她。 他还有机会? 还有机会以鲜于凌墨的身份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赢儿。如果那样可以的话。我愿意。。。。幕冥秧的手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却不敢停留的太久。这丫头的身子有太多的惑感。每一寸肌肤都撩拨着他悸动的身体。多停留一刻。对他都是难耐的折磨。 可是。现在的他。宁愿要这种折磨也不要离开她一步。 反复摸着她诱人的躯体。幻想着他以鲜凌渍墨的身份与她快乐的时光。不知不觉中。滴滴鲜血从幕冥秧的鼻子里窜了出来。 所以说。不要轻易挑战自己抑欲的底线。 夜傲山庄“凌凌漆。栽们谈谈吧。” 周觅走进凌凌漆在夜傲山庄的房间。这间房子与他的卧房对着。凌凌漆很喜欢的。只要打开窗户就能看到他的房间。 虽然他对凌凌漆很多时候是唯恐避之不及的。但是看在师博的面子上。他也不好太冷落凌凌漆。毕竟他和凌凌漆还是在清纯少艾的时候就已经做了那种事。他多少也要对她负些责任的。 只是。现在她的身份竟然是鲜于王府的郡主。他必须当机立断的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那一巴掌不是说明了所有吗?” 凌凌漆的脸上纵横交错了很多手指印。有恭顺夫人的。还有周觅留给他的。 “你可以先打回来。因为我想我们之间能够做个了断。以后不再有任何关系。” 周觅走到凌凌漆面前。看着面前这个直性子的女子。她痴心。善良。还有一颗执着的心。只是他周觅绝对不会和鲜于王府的郡主成亲。 他忘不了死的不明不白的父亲。 “周觅!你什么意思?” 凌凌漆凤眸紧盯着周觅。眼前如此严肃的周觅是她未曾见过的。什么叫做以后不再有任何关系了? “难道就因为我得罪了舒赢儿你就这样说吗?你不是已经打了我一巴掌了吗?难道那一巴掌还敌不过我对舒赢儿说的那些话吗?凌凌漆的脸上满是姜屈和不解。 她虽是一个不受宠的郡主。可是也是有尊贵身份的人。为何要受这种奚落。为何要死乞白赖的追在周觅的身后忍受他身边所有的女人。 “凌凌漆。不是因为舒赢儿。而是我的原因。我不喜欢鲜于王府的人。栽也不会娶鲜于王府的郡主。所以。我们之间还是彻底的做个了断吧。”周觅狠下心来。说出让凌渍漆根本不能接受的话。 “借口!你这根本就是借口。你不过是因为舒赢儿不喜欢我罢了。你不过是想找个借口甩掉我。对不对?凌凌漆猛地揪住周觅的衣襟。眼中已经溢满泪水。这个男人究竟要怎样?为何总是这么伤她的心。 “凌凌漆。随你怎么想了。我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你是鲜于王府的郡主。我们便不可能。我和你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情感伤上的瓜葛。” 周觅冷静的说着。欲拿开凌凌漆的手。奈何她抓的很紧。周觅无奈的看着她。却顿感一丝不忍。自己一直在伤害她。从未宠过她一分。她却一直追在自己的身后不曾放弃过。 “周觅。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不同意! “绝对不同意!我不放手!我不放手!绝不! 凌凌漆的眸中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颗颗晶莹的泪滴却无法打动周觅毅然决然的心。 “凌凌漆。放手吧。我和你。注定是我了欠你了。。。。”周觅见挣脱不过。无奈的脱掉自己的外衣。穿着单薄的褒衣就要走出去o“我不要你亏欠我!不要!你必须要我!必须!凌凌漆手里拽着周觅的衣服。痛苦的蹲在地上。晶莹的泪珠扑簌扑簌的落在地上。 周觅看在眼里。一颗心已经潮湿不堪。他一直躲避着凌凌漆。冷落着她。但他不是一个冷血的人。只是习惯了不被任何人牵绊。如今。看到为他痛苦成这样的凌凌漆。他的心中也有不忍。 “凌凌漆。对不起。我能做的就是以后做你的好师兄。但是我绝对不能成为你的夫君。周觅蹲在她上。双手扶住凌凌漆的肩膀。将她慢慢的扶起来。 在对上她的泪眸时。立刻的转身离开。没有一刻的犹豫。凌凌漆看着他的背影。想要从背后紧紧的环住他。却害怕遭到他毫不犹豫的推开。她恨。却也怕。。。。 一夜难眠。凌凌漆坐在窗前。看着周觅的房间发呆。他一夜没有回房。不知道是去了妓院还是哪里。就这么呆呆的坐到天亮。才看到周觅一身疲惫的回来。 周觅眼角的余光撇到凌凌漆坐在窗前看他。却狠下心来不与她对视。既然已经决定放弃了。就不能拖泥带水的。 周觅的绝情让凌凌漆阵阵苦笑。取过头上的金钗在左手的手腕处轻轻的蹭着。若是师兄在进屋之前还不肯看自己一眼的话。她就用金钗刺破自己的手腕。结束自己的生命。既然不能拥有他。那么就死在这个夜傲山庄。死在这个房间里。就算是做了鬼以后也可以日日的看着他。 周觅感觉如芒在背。却不想回头。毫不犹豫的打开房门。反手将门重重的关上。留给凌凌漆一个绝望的背影口“师兄。永别了。。。。凌凌漆凄然一笑。右手手腕压下。眼看就要刺破自己的血管。 “郡主!不要!一身黑衣的夜觉罗突然出现。一把夺过凌凌漆手中的金钗。冷峻的面容掩着一丝焦虑。 “不要拦着我!夜觉罗!你闪开!”凌凌漆诧异的看着他。大哥在王府的贴身侍卫怎么会在这里? “郡主。王府出事了。王爷受伤昏迷之后变得。。。。夜觉罗将金钗还给凌凌漆。欲言又止。 “大哥怎么了?怎么受伤了?渍渍漆心下一惊。猛地抓住夜觉罗的衣袖。 “郡主。还请您跟夜觉罗一起回王府一趟。王爷醒来之后变得疯疯癫癫的。吵着要见您。 “大哥变得疯疯癫癫的。怎么可能?是谁干的?凌凌漆凤眸瞪得大大的。大哥好好的怎么会变得疯疯癫癫的。难道又跟那个舒赢儿有关。 “郡主。先别问这些了。你先跟我一起回去再说吧。夜觉罗很着急的样子。毕竟鲜于王府的王爷疯了。可不是小事情。现在整个大弥朝还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好。我跟你回去。”凌凌漆暂且放下了自己求死的心。大哥那么疼自己。一定要治好他。 “凌凌漆。我和你一起去。周觅推开自己的房门。对着凌凌漆说道。他一直在听。没想到鲜于凌墨竟然出事了。不管为了什么原因。他都要去看看。 凌凌漆看了他一眼。昨中始终带着哀怨。没有拒绝他。却也没有说什么周觅。凌凌漆还有夜觉罗一行三人急匆匆的向王府赶去。 路上的时候。夜觉罗告诉了凌凌漆事情的真相。原来是鲜于凌墨乘坐的轿子与当朝一品大员郑玉德的轿子狭路相逢。不知怎的二人就动了口角。鲜于凌墨不会武功。又没有带多少家丁。被郑玉德手下的一个家丁打伤了头。醒来后就不认识任何人了。还疯疯癫癫的吵着要见凌凌漆和舒赢儿。 凌夏让夜觉罗到夜傲山庄找凌凌漆。谁知。正赶上凌凌漆欲自杀。可谓也是鲜于凌墨和凌夏救了凌凌漆一命。 “凌凌漆。我认识一此有名的大夫。可以找他们给你大哥看看。”周觅跟在凌凌漆的后面低声说着。 “不用。周觅。你尽管过去看看热闹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忙不用你帮忙。”凌凌漆回头冷冷的说着。心底却是酸楚异常。 “那你随意。” 周觅不在坚持。心中却是疑虑重重。总觉得鲜于凌墨变疯似是和什么事情有关。可是一时又联系不起来。 “夜觉罗。我很累。你背我好吗?” 周觅不言不语的态度让凌凌漆甚是难堪。忍不住对一旁的夜觉罗放电。想引起周觅的注意也好。放纵自己也罢。总之。是不想让这路途太过于平淡。 “是。郡主。”夜觉罗面色一红。赶紧转过身半蹲下来。 凌凌漆毫不犹豫的跳上了夜觉罗的背。转身若有若无的看着周觅。 周觅微微一愣。继而明白过来凌凌漆的心思。嘴角一抹无奈的笑。表情却是不动声色。 凌凌漆趴在夜觉罗的背上故意装作很亲昵的样子。夜觉罗身上冷汗直冒。看表面也知道郡主和那个周觅有情感纠葛。如今把自己扯进来不是折磨他吗? 夜觉罗想是这么想。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加快了脚步往王府走去。 鲜于王府。贵泽轩。 恭顺夫人。鲜于凌夏还有闻听若齐聚在鲜于凌墨的房间。无可奈何的看着坐在床上痴痴傻傻的鲜于凌墨。 “母亲。大哥这个样子不会是中了邪吧。鲜于凌夏焦头烂额的感觉。小傀偶阁因为没有赢儿给他把关。这几天亏损了不少。而赢儿还没找到。大哥又跟郑玉德生了矛盾。现在的王府真是一团乱。 “中邪?中邪也是那个该死的舒赢儿招惹来的晦气。”恭顺夫人凤眸一瞪。狠狠的说道。自从那个舒赢儿来了王府。她何时省心过。 “我要赢儿。。。。把赢儿给我找回来。。。。赢儿。。。。鲜于凌墨傻笑着。抱着床上的一个枕头。俊朗的面容依日。可是衣衫还有头发却是狼狈凌乱不堪。 闻听若厌恶的瞥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前一阵子是不能人道。现在倒好了。痴傻疯癫了起来。不过这样倒是跟那个舒赢儿很般配。 “你要是想见那个贱人就等我死了口后!我活着一天她就休想进门!”恭顺夫人说着一巴掌打在了鲜于凌墨的脸上。想要打醒他。 “你这个不孝子。你给我醒醒!看着我!我是你娘!大弥朝的恭顺夫人!”恭顺夫人手指颤抖的指着鲜于凌墨。 “我要赢儿。。。。要赢儿。。。。赢儿不会打我。鲜于凌墨摸着脸颊委屈的看着恭顺夫人。 “大哥!大哥!”门外想起凌凌漆的声音。恭顺夫人凌厉的眸子顿时瞥向鲜于凌夏。 “是你让她回来的?你不知道她已经不是鲜于王府的人了吗?” “母亲。大哥想见妹妹的。说不定他见了妹妹以后病会好的。我。。。。 “你凭什么自作主张!?这个鲜于王府何时轮到你替我做主了?恭顺夫人还在教训凌夏的时候。凌凌漆已经不顾门口侍卫的阻拦冲了进来。 “大哥。你怎么样?凌凌漆看也不看恭顺夫人一眼。快步走到鲜于凌墨面前。握着他的手心疼的看着他。 这不过才一天不见。大哥怎么变成这副样子。双眸空洞无光。额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硼带。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昔日那个英俊淡然的大哥去哪里了? “凌凌。栽想见你。也想见赢儿。带我去找赢儿好不好?鲜于凌墨像个受气的孩子扯着凌凌漆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着。 “好。好。大哥我带你去。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o” 凌凌漆握着鲜于凌墨的手心痛的说着。在她身后。周觅冷眼旁现这一切。总觉得鲜于凌墨的病来的太突然了。 “谁允许你带他走了?你这个野丫头!给我滚出王府!既然已经看完了。就马上给我滚!恭顺夫人指着门口。恶狠狠的看着凌凌漆。 “恭顺夫人!我自会走。这个王府我才不稀罕!请我来我还不来呢!”凌凌漆站起来一字一顿的说着。转头在鲜于凌墨耳边小声说着。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到她。让你见她”凌凌漆看着鲜于凌墨似懂非懂的眼神。强扯过一个苦涩的笑容看着他。 “二哥。我会找你的。”凌凌漆站起来。走到鲜于凌夏面前撂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要走。一旁的闻听若柳眉微皱。仔细思忖着凌凌漆话中的意思。 而恭顺夫人岂能咽的下这口气。凤眸凌厉的扫过夜觉罗。 “来人。把这个没规矩的奴才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恭顺夫人话音刚落。门口的侍卫便冲了进来。一左一右的驾着夜觉罗。 “老太婆。你不要有气没处撒。就拿夜觉罗出气。有什么不满意的冲我来!”已径走到门口的凌凌漆又转身回来护在夜觉罗的身前。 一直是眼神涣散的鲜于凌墨在听到母亲要惩罚夜觉罗的时候。眸子猛地一亮。一丝焦虑溢了上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私心害的夜觉罗丧命。 王府的五十大板任何人都承受不了。 “拖下去!”恭顺夫人丝毫不理会。大声呵斥着侍卫。 “母亲。是我让夜觉罗去的。你也知道的。如果要罚就罚我!”鲜于凌夏走了过去。一把推开夜觉罗身边的两个侍卫。 “反了你了?恭顺夫人气的浑身发抖。闻听若见状立刻走了过去。扶着恭顺夫人。 “母亲。还请您放过夜觉罗。”鲜于凌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登时。屋内的丫鬟侍卫全都跪在了地上。夜觉罗也是跪在那里吃惊的看着鲜于凌夏一个王爷为其求情。自己何德何能。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一个奴才跪地求情!你想气死我?”恭顺夫人眼前一黑。险此晕倒。 “大人。您别动怒伤了自己的身子。为了这些不成器的奴才不值得。闻听若在旁煽风点火。看的床上的鲜于凌墨异常气愤。要不是这个女人从中作梗。自己和赢儿又何至于走到这一步。如果不是母亲的袒护。自己早就休了她了。 “母亲。夜觉罗确实是无辜的。还请母亲手下留情o”鲜于凌夏还跪在地上。 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如此的不听话。恭顺夫人却没有任何办法。 “夜觉罗。你给我滚出王府。现在就滚。还有你们两个。也滚!”恭顺夫人指着夜觉罗、周觅还有凌凌漆。凤眸杀机阵阵。 “夜觉罗。我们走!离开这里。”凌凌漆一把拉起还呆愣在那里的夜觉罗。而鲜于凌墨此时则是意昧深长的看了夜觉罗一眼。夜觉罗接触到鲜于凌墨的眼神时。身子猛地一怔。却不动神色。深深地看了鲜于凌墨一眼。顺从的随着凌凌漆出了王府。 “你们这些不孝子。我鲜于王府必将毁在你们的手里!”恭顺夫人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快步出了贵泽轩。 屋内。鲜于凌夏无奈的摇着头。而鲜于凌墨却傻笑着抱着枕头发呆。 冥诡派。凌凌漆仗着自己的绝世轻功轻松地进了舒赢儿的房间。赢儿正在纳闷今天一天都没见到那个幕冥秧。却见凌凌漆闪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又来干什么?赢儿微皱着眉头看着她。 “带你去见疯大哥。” 凌凌漆说着拉起她的手。 “我说过。我不会见他的。除非他傻了。疯了或着死了。”赢儿大力甩掉她的手。 “我大哥真的疯了。不记得任何人。可是他只记得你!”凌凌漆重新扯过她的手往门外拽去。 “你不用骗疯。他现在怎样都与我无关。我不想提这个人。更不想见这个人。 “见不见由不得你!我已经让二哥偷偷把大哥送到小傀儡阁了。你必须去见他!凌凌漆说着点了赢儿的|岤道。拉起她的手直奔小傀儡阁。 赢儿呆呆的看着凌凌漆。自己一会真的要见到鲜于凌墨了吗?现在的她已经是不能呼吸的感觉了。一会见到那个伤她至深的人。她还能挺住吗? 第81章 小傀儡阁,凌凌漆解了赢儿的|岤道,细细的看着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不能拥有这个女人得到的荣宠中的一分。 “舒姑娘,我大哥一会就来了,我希望你能好好对他。” “他有自己的家人,干嘛需要我对他好?”赢儿揉了揉酸痛的|岤道,起身就要离开。 “舒姑娘,请留步!” “我不会为了禽兽不如的人留步的。” 赢儿冷冷的看着凌凌漆,她不想再见那个人,真的不想。 “舒赢儿!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想去找周觅吗?”凌凌漆拦在她的面前,“嗖”的一下抽出了腰间的软刀横在赢儿面前。 “我找谁和你无关!总之,我不想见那个人。”心痛的感觉蔓延,何止是不想见那个人,就连他的名字都不想提。 “那个人是你的夫君,女人要从一而终,你不知道吗?难道你也和外面那些人一样,嫌弃我大哥不能人道?” 凌凌漆步步紧逼。丝毫不顿及赢儿已经惨白的面容。 “他不能人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扮猪吃老虎吗?” 赢儿一把推开她,打开房门就要出去。 “赢儿……赢儿,嘿嘿,你来了……我的好赢儿。”房门打开的一刻,鲜于凌墨一身破烂的衣衫外加痴傻的表情出现在赢儿的面前。 “大哥!”凌凌漆想要跳下去却被鲜于凌夏拦住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大哥重新追回赢儿,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鲜于凌墨,你就是找到那个东西,我也不会原谅你。” 赢儿看着在水中瑟瑟发抖的鲜于凌墨,眼眶一阵酸涩湿润,狠心的扭过头去不看他,任凭他在冰冷的水中不停地扑通着。 “赢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把那个东西掉到水里了,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抱回来的……”鲜于凌墨说完整个身子浸在冰冷的水中,四处摸索着乌木乾钱。 “既然鲜于王爷这么喜欢在水里捡东西,那么就慢慢捡吧。” 周觅从屋顶下上跳了下来,一脸嘲讽的看着水中的鲜于凌墨。他刚刚赶过来就碰到了鲜于凌墨跳进水里的好戏。 凌凌漆转头看着从天而降的周觅,心痛再次蔓延开。 “赢儿,既然你不喜欢呆在这里,就跟我回夜傲山庄吧。”周觅走到赢儿的面前,故意忽视凌凌漆传递过来的杀人眼神。 “周觅!你什么意恩?”凌凌漆手中的软刀刷的一下横在周觅的脖子上,凤眸隐着丝丝嫉妒和心痛。 “我没什么意思,我要带她走,而且我还要她!”周觅抬尖轻巧的夹住凌凌漆的软刀慢慢的推离自己的脖子,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的凌凌漆心中隐隐作痛。 “周觅,你带我离开这里吧。” 赢儿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默。正在水中扑通着的鲜于凌墨也抬头震惊的看着赢儿。 “舒赢儿,你肯跟我走?”周觅眸中惊喜一现,迅速走到赢儿面前,拉起她的柔荑就要往自己的脸上贴去。 站在水里的鲜于凌墨大手在水底紧紧的握起了拳头,额上青筋毕露,深邃的星眸隐着一触即发的恕火。 “周觅,我们走吧。” 赢儿抽回自己的手,看也不看周觅一眼,转身就要离开院子。站在岸上的鲜于凌夏一个劲的对鲜于凌墨使眼色,鲜于凌墨仿似没有看到一般,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赢儿。 “赢儿……你若是离开大咸鱼,大咸鱼就溺死在水里……”鲜于凌墨凌凄然的看着舒赢儿,心里却早已经把周觅八辈子的祖宗骂了个遍。 “溺死?”周觅微眯着眼晴,身子慢慢靠近赢儿,在她耳边轻柔的说着。 “赢儿,我们留下来看看这条咸鱼是怎么溺死的如何?”周觅说着抬手扯过赢儿的一缕青丝拿在手中把玩着,玩味的神情同时看碎了两个人的心。 凌凌漆苦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幕,既然都不要她了,为何还要在她面前上演这种戏码,难道还嫌她伤得不够深? 鲜于凌墨则是咬紧牙关,水下的拳头紧紧握着,指关节泛着白,周身裹满比地水还要冰冷的寒气。 “鲜于凌墨,你上来吧,我什么都不用你做,你做任何事情也是徒劳的。” 赢儿抬起头,看着那轮明月,以前,想妈妈的时候,眼中有泪的时候,她就会抬头看天,不管是明月还是刺目的太阳,她都会微笑着迎向那片天蓝,如今,再次抬头看去,却如何也挤不出一丝微笑。 “赢儿,我能做到的……大咸鱼不会让你夫望的……”鲜于凌墨深呼吸一口气扑通一声潜入了水底,水面上只留有他衣抱的一角漂在上面,而他的人,却静静地趴在水底。 “大哥!你别傻啊!快出来!”凌凌漆想要冲过去,依旧被鲜于凌夏拦住了。 “凌凌,大哥想为赢儿做点什么,我们都不要拦着,由着大哥去做好了。”鲜于凌夏紧紧拉着凌凌漆,他也担心大哥,但是更希望大哥通过这次的努力能重新拥有赢儿的心。 “大哥,你不要这么傻,你上来啊!” “他本来不就是个傻子吗?”周觅嘴角一抹嘲枫的笑,今天正好清清楚楚的看一下,那个鲜于凌墨到底是不是真疯。 “周觅!你混蛋!”凌凌漆冲着周觅大声喊着,身子逐渐逐渐瘫软在地上,为何她这次回来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以前每次回来的时候,大哥还有二哥都会带着她到处去逛,给她买各种喜欢的小玩意儿。 如今,大哥疯了,二哥也忙的焦头烂额,自己和那个冷漠的母亲也没了任何关系。一切的一切,瞬间天翻地覆。 “舒赢儿,你叫大哥上岸啊!只有你说话她才能听!”凌凌漆见水中的鲜于凌墨没有丝毫的动静,像是反应过来一样冲到赢儿的面前恳求的看着她。 “我说过,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赢儿冷漠的转身,背对着那一池春水。 水中的鲜于凌墨一直没有动静,赢儿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时间仿似都在这一刻静止,他可以狠心的那样对她,可是她却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 “赢儿……你终于来了!”鲜于凌墨擦了擦脏兮兮的脸,开心的看着赢儿。 赢儿正在那里,冷着一张脸看着这个给她无尽伤害的男人。 “赢儿,你怎么不说话?” 鲜于凌墨怀里还抱着那个枕头,疯疯癫癫的扯着赢儿的衣袖来回摇着。昔日明朗的面容变得邋遢、狼狈。 “鲜于……凌墨,你走开!走开!”赢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一般,从他的身旁夺门而出。 “赢儿……不要走!不要走!我是大咸鱼……”鲜于凌墨从侧面一把抱住了赢儿的腰身,将她整个拉向自己,感觉到怀中的她浑身不停的抖着,心中阵阵酸楚痛苦蔓延。 “你放手!放开我!走开!” 赢儿抬脚狠狠的踢了鲜于凌墨的小腹一下,鲜于凌墨手里的枕头猛地一松落在地上,整个人也捂着小肚子痛苦的蹲在地上。 这丫头想要自己断手绝孙吗?干嘛下这么狠的手!简直是要了他的半条命。 “舒赢儿,你疯了?我大哥病成这样你还打他?” 凌凌漆冲了过来扶起蹲在地上的鲜于凌墨。 “不准说赢儿……是我不好……赢儿没错……”鲜于凌墨傻乎乎的看着赢儿,露出的一抹疲惫的笑容看的赢儿心中一颤。 “你闭嘴!我不准你叫我的名字!你没有资格!我不准你叫我赢儿!”赢儿趁凌凌漆和鲜于凌墨不注意又在他的小腹偏下一点的位置狠狠的踢了一脚。 “舒赢儿!你……” “凌凌!”一直站在角落?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9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9部分阅读 落里不说话的鲜于凌夏走了出来。 “二哥,这个女人太不像话了!” 凌凌漆走到凌夏面前,气愤的瞪着舒赢儿。 “凌凌,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如果有人错了,那也是我的错,不能怪赢儿的……”凌夏眸中溢满懊悔,可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无论他怎么忏悔也不能弥补大哥和赢儿之间的裂痕。 “你们一家人在这里慢慢聊天吧,我走了!以后,不要再找我!我和鲜于王府,和这个人早已没有任何的关系。”舒赢儿凄然的看了鲜于凌墨一眼,他真的疯了吗? 为何而疯?因为凌虐她而疯吗? 赢儿的目光接触到鲜于凌墨痴痴望着她的眸子,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堵在心头,想要快速的离开,可是又忍不住多看了眼前这个痴傻的王爷。 “赢儿,不要走!不要走!大咸鱼给赢儿跪下了……只要赢儿不走……”鲜于凌墨说着就要跪下。 “大哥!”凌凌漆和凌夏同时开口,一左一右架起了鲜于凌墨。 “赢儿……陪我玩好不好?没人陪我,我很寂寞的……我天天都想你的。” 鲜于凌墨不管不顾一旁的凌夏和凌凌漆,死赖在赢儿的旁边不让其离开。 “你走开!有多远走多远!你就算是死了也不可能是从前的鲜于凌墨!” 赢儿站在那里,若水的眸子溢满伤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疯癫的鲜于凌墨。 就算你是真疯了,我也不会原谅你!我们之间,早已结束。 “那我去死好不好?赢儿,我死了以后你不要生气奥………”鲜于凌墨讨好似得凑到赢儿面前,抹了把脸上的灰,可怜兮兮的看着赢儿。 “大哥,你别这样啊!大哥!”凌凌漆在一旁急着的直跺脚,却没有任何办法,到底大哥是做了什么事情让那个舒赢儿这么恨他?还有二哥,这件事情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大咸鱼去死啦!”鲜于凌墨一边喊着口号,一边往身旁的石桌上撞去,鲜于凌夏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眸中精光一现,一丝疑感爬上面颊。 “鲜于凌墨,你别在这里演戏搏同情了,我不会……” 赢儿的话还没说完,就瞥见鲜于凌墨脖子上面挂着的转运珠了,这是母亲当时送给她的礼物,她带了很多年,如今,说什么她也不会把母亲给她的礼物留在鲜于凌墨的身上。 “鲜于凌墨,把转运珠还给我!” “那……你把我的乾钱还给我!” “丢了!” “那我………不给你!” “不给我就抢!”赢儿说着就扑了过去,一旁的凌凌漆和凌夏都只是呆呆的看着,不明白这两个人又是唱的哪一出。 “我不给……赢儿,你不要抢,你送给我的,你不能要回去的………,要不然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就是这个不给。” 鲜于凌墨扯着自己的领子,紧张的看着如狼似虎的赢儿,这丫头是怎么了?以前怎么没觉得她这么野蛮。 “我什么都不要,就要这个,要不然你就去死!” 赢儿跳着脚的去够鲜于凌墨身上的转运珠,可怜的鲜于凌墨既要躲避赢儿的狂抓乱扯,又要装出痴傻疯癫的样子,不得已只能先取下转运珠,紧紧的拽在手里,满院子的乱蹦着不让赢儿接近。 鲜于凌夏看着眼前的一切,袖中暗暗飞出一个小石子,直直的冲舒赢儿而去,赢儿还在追着鲜于凌墨要转运珠,凌凌漆刚追在舒赢儿后面。 那颗小石子在将要接近赢儿的时候,被鲜于凌墨一个转身巧妙的挡过了,赢儿则是趁机一把抢过鲜于凌墨手中的转运珠。 大哥果然是装的!刚才他大喊一声自己要去死的时候凌夏就已经怀疑他了,鲜于凌夏此刻不动声色的看着大哥,而鲜于凌墨则是气愤的瞪了他一眼。 还不知情的舒赢儿和凌凌漆还在原地为了转这珠的事情周旋。 “舒赢儿,你把东西还给大哥。”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既然我要走,就要带走我所有的东西,我不想留给他任何回忆,也不想留下我们之间任何的回忆。”舒赢儿回头看了鲜于凌墨一眼,双眸凄迷清冷。 凌墨周身一震,却只得抱起地上的枕头,傻兮兮的笑着。 “赢儿,不要生气了………大咸鱼乖乖的,好不好?大咸鱼给赢儿礼物。” 鲜于凌墨说着从怀里掏出乌木乾钱,这是他给赢儿的礼物,赢儿看到它,说不定会心软的。 “这个东西在你这里?”赢儿诧异的看着鲜于凌墨。 “不过,这个东西在哪里都不重要了,因为它已经没有留在世上的必要了。” 赢儿拿过鲜于凌墨手里的乌木乾钱,在接触到他手的那一刻,昔日的湿暖与美好悉数溢满心头,可是那一夜的凌虐,却如同一把尖刀闪着阴寒的光横在了他们之间。 “鲜于凌墨,一切都结束了………”赢儿看着抱着枕头傻愣着的鲜于凌墨,慢慢走到他的面前。 “我不是舒赢儿,我是舒馨。不是你的舒赢儿,你记住了,你要找的舒赢儿不是我………我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赢儿一扬手,乌木乾钱划了一个美丽的弧线,从赢儿的手中飞离了出去,落入了本是平静的水池中,激起的涟漪层层晕开,正如赢儿和鲜于凌墨此时的心情,一层一层的阴霾笼罩,直达心底。 “扑通!”一声,鲜于凌墨毫无预兆的跳进了水池之中,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鲜于凌墨本就是一身单薄的衣衫,又因为紧张今天要用鲜于凌墨的身份见她,更是一天没有吃东西。猛地跳进着冰冷的水中,浑身一个激灵,却不肯轻易的上岸,倔强的站在水中寻找赢儿丢下去的乌木乾钱。 “鲜于凌墨,你………” “赢儿,跟我走吧。”周觅也被这压抑的气氛传染的不能呼吸,扯过若凝脂的柔荑紧紧的握在手中。这丫头究竟是什么转世,为何男人见了她都舍不得放手,都想夜夜抱着她共进美梦。 “周觅,如果他死了……可能我会更痛。”赢儿趴在周觅的耳边轻柔的说着,温热的气息窜入周觅的耳中,带给他的却是一种心酸的感受。眼眶中一阵酸涩,周觅强扯过一个笑容看着她。 “舒赢儿,我就知道你会心软,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周觅以后都不会管你了!”周觅后退两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她。 “对了,别忘了还我的银子,2541两!少一个子我都会追你追到任何地方的。” 周觅嘴唇抖动了几下,一抹无谓的笑却遮掩不了他失落的表情。 “凌夏,把你大哥救上来吧,我暂时不会离开的。”赢儿说完再次看了一眼水池中漂着的衣袍,低垂著眼脸快步回了自己在小傀儡阁的那间房间。 “舒赢儿,你……”周觅站在赢儿的身后欲言又止。 “什么事你说?”赢儿回头看着他。 “你……你还记得夜傲山庄在哪里吗?”周觅挠了挠头发,别扭的说着。自己真是犯贱,堂堂第一山庄的庄主竟然要这般讨好别人的妻子。 “你放心,如果我在这里不开心,我会去投奔你的。” 赢儿走向周觅,扯下发间唯一的一根银钗递给周觅。 “这是利息,剩下的我慢慢还你。”赢儿认真的看着周觅。 “利息?”周觅接过银钗,鼻子里酸酸涩涩的感觉,“虽然不太够,不过我勉强接受了。” 周觅将银钗揣在怀里,飞快的转身,留给赢儿一个看似坚强的背影。 “周觅,原来你的心只对我狠!”凌凌漆在周觅身后咬牙切齿的说着,就算他此刻离开了,他和舒赢儿还是会继续纠缠下去的,不是吗? 而她,鲜于淩漆,只能看着他们之间互相纠缠、痴迷,永远只是周觅情感中的一个看客。 周觅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眼角的余光瞥向凌凌漆,嘴角又是那种顽世不恭的笑容。 “凌凌漆,感情有时候是你情我愿的,过去的事情又何必再提。”周觅说完丢给凌凌漆一个残酷的微笑,抬腿离开了小傀偶阁。 鲜于凌墨被凌夏从水里救上来口后就一直发着高烧,烧的糊里糊涂的,只知道喊着赢儿的名字,可是赢儿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始终不肯出去。 “大哥,现在这里就我们俩,你就不用装了。” 凌夏扶大哥起来,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焦虑的看着他。 “赢儿还是不肯来?”凌墨扶着晕乎乎的脑袋,心急的问着凌夏。 “她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出门也不说话。”凌夏叹口气,他始终摆脱不了罪恶感,虽然大哥什么都不再提,可是他知道是自己间接造成了这个不能挽回的后果。 “看来,只能我自己去找她了,咳咳……”鲜于凌墨咳嗽了几声,起身就要下床,一旁的凌夏急忙扶住他。 “大哥,你现在身体这样怎么见赢儿,再说了,她现在还是不想见你的。”凌夏在一旁劝着他。 “凌夏,你别说了,我自有办法。”凌墨推开凌夏,执拗的拖着虚弱的身子往后院走去。 “吱嘎!”鲜于凌墨拖着一个大大的木桶进了赢儿的房间,后面还跟着很多的丫鬟,每个人的手里都提着一大桶水。 “你们把水都倒进去。”鲜于凌墨一声令下,丫鬟们提着手中的水悉数注入了大大的木桶。 “赢儿,出来啦!沐浴啦!”鲜于凌墨想也没想的一把推开内室的房门,却惊见赢儿上身只穿着一件肚兜,下身一条半透明的亵裤,正跪在床上找什么东西。 “啊!出去啊!”赢儿尖叫一声,扯过被子挡在自己的身前。 “你们都出去!不准看我的媳妇!出去出去!”鲜于凌墨立刻回头将一屋子的丫鬟全都赶了出去,嘎吱一声关上了房门。 一双贼亮的眼晴冒着红心状盯着赢几。 “谁是你媳妇!?你这个混蛋…你也给我滚出去!”赢儿扯过身边的一样东西朝鲜于凌墨扔了过去,惊觉有些眼熟想要收回来己经来不及了。 赢儿刚刚换下的肚兜还有亵裤直冲着鲜于凌墨的头顶飞去。鲜于凌墨傻笑着看着飞来的衣服盖在他的脸上。自我陶醉的嗅着上面赢儿的体香。 “赢儿。我们沐浴吧!沐浴完了以后洗白白,洗白白才漂亮啊!”鲜于凌墨将赢儿接下来的衣服悉数塞进自己的怀里,一双色迷迷的眼晴还盯着她露出来的香肩拼命咽着口水。 “谁要沐浴!?你想让我杀了你吗?”赢儿将身边的东西不停地往鲜于凌墨那里扔去,衣服、枕头、还有被子…… 其他的扔了就扔了吧,关键是赢儿连遮羞的被子也一同扔了过去,还有她准备换上的衣服此刻也挂在鲜于凌墨的肩膀上。 柔滑的美背,诱人的锁骨,还有染上红晕的面颊,鲜于凌墨痴痴的看着,心里却在难过自己明明拥有这么美好的女人却不懂得珍惜。 “你……你看什么看!?把衣服还给我!”赢儿己经没有东西可以挡在身前,只能双手抱胸气呼呼的看着鲜于凌墨。 “你要什么?”鲜于凌墨故意装傻,我把衣服还你了,我还看什么? “鲜于凌墨。你装傻是吧?” 赢儿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我……他们都叫我傻瓜,我不是装傻。”鲜于凌墨虽有千般不舍也不能冻坏了他的赢儿,立刻乖乖的将手中的衣服递给赢儿,眼角的余光还很不舍弃的看向赢儿的胸前。 “看什么看?!滚开!”赢儿将衣服胡乱的套上,突然看到鲜于凌墨色迷迷的眼晴,立刻就要给他一记断子绝孙脚。 “赢儿,我们洗白白吧。”鲜于凌墨身子往后一退,大手抓住赢儿伸过来的白白脚丫,猛地贴在自己的胸口。借着这股力量将赢儿拉向浴桶旁,浴桶里此刻己经注满了水,就等着这一对苦命驾鸯来个鸳鸯戏水了。 “烫死你!”赢儿抽回自己的脚,猛的一推,鲜于凌墨顺势跌入了水桶中。 “哇!好烫!”鲜于凌墨此话不是为了营造效果,而是实实在在的烫。 接下来,鲜于凌墨一脸坏笑的看着赢儿,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自己的衣服,包括亵衣亵裤。 “赢儿,我脱衣服快吧?” “你把衣服给我穿上!”赢儿把鲜于凌墨脱下的湿漉漉的衣服,又给他扔进了桶里。 “赢儿,你看到谁洗澡还穿着衣服的?”鲜于凌墨歪头看着赢儿。 “你……” “赢儿,反正你己经脱了衣服了,就跟我一起洗吧!” “……” “赢儿。你帮我搓背吧!” “鲜于凌墨!我数三下,你给我离开这里!” “我数五下,就能让你进来和我一起洗!”鲜于凌墨学着赢儿的样子,双手抱胸看着她。 “你……” “我数一下,你鲜于凌墨就能立刻晕倒在这里。”一身阴寒气息的魅影突然出现,左手揽过赢儿的身子,右手快速的在鲜于凌墨胸前一点,迅速封住了他的|岤道。 该死!鲜于凌墨心中咒骂著,只顿跟赢儿在这里胡闹,竟然没注意到魅影什么时候出来了?是谁把他从地牢里放出来的,一会回去一定要好好审审叶飞。 “魅影?真的是你?”赢儿眼中惊喜连连,看的一旁的鲜于凌墨老醋横吃。 “赢儿,跟我出去一趟。”魅影说着就要带赢儿离开。 “我……我还没穿好衣服。” 赢儿低头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魅影顺势看着她胸前的春光,喉头一阵阵发紧,不住的咽着唾沫。而一旁的鲜于凌墨见此情景,深邃星眸中己经充满了嗜杀的寒气。 “不用穿了,我的衣服足够大。”魅影放淡淡笑,将自己的披风摘下披在赢儿娇小的身子上,揽过纤细的腰身从窗户飞了出去。 魅影!你…… 鲜于凌墨站在水里,屏息想要冲开自己的|岤道,奈何他功力再深厚也需要一个时辰才能冲开|岤道,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赢儿被魅影带走。 第82章 “媚然阁?” 赢儿小声念着牌匾上面的字,魅影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赢儿,跟我进来,这是我姐姐的铺子。”魅影揽着赢儿的肩膀,从后院走了进去。 “姐姐!”,魅影喊了一声,一个清秀装扮的淡雅女子从里屋走了出来。初见到赢儿时面色微怔,甚至还有一丝妒意一闪而过。 “赢儿,这是我姐姐尹恋舞。姐姐,这是赢儿。”魅影小心翼翼的带着赢儿进了屋子,生怕伤她一分一毫般。尹恋舞扯过一个笑容,心底却弥漫着淡淡的忧伤。 魅影何时能对自己像现在这般呵护爱恋,她要的不是属于姐弟之间的那种亲情,而是那种暖入心扉的浓情蜜意。 “姐姐好。” 赢儿点头打了个招呼。转头疑感的看着魅影。魅影淡淡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青丝。 “赢儿,这里是我姐姐恋舞的拖方,我今天带你来除了见一下我唯一的亲人,还有就是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我亲自给你做东西吃。”魅影扯下面巾,赢儿再次看到了他绝色的面容。 恋舞一怔,一丝失落隐入眼底。除了她和幕冥秧,没人见过魅影的容貌,这个赢儿是第三个人。原本以为这世上都不会再有打动魅影的女子了,现在看来,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魅影,你怎么想起来要给这位姑娘做饭?”恋舞见赢儿不做声,奇怪的看着魅影。 “没什么,就是想让她尝尝我的手艺。”魅影笑笑,那笑容看醉了恋舞,却也有丝丝心痛蔓延。魅影的笑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她。 若不是她,谁会相信冥诡派的第一杀手魅影竟会下厨? “那你就去忙吧,这位姑娘交给我照顾吧。”恋舞笑笑,转头细细看着舒赢儿。 明眸善睐,唇红齿白,小巧的鼻梁带着一丝灵动的秀气,裹着一丝淡淡忧伤的表情看的人阵阵心动。 果真是一个灵气逼人的女子,怪不得魅影会喜欢她。 “魅影,你不要忙了,我吃不下的。”赢儿扯着魅影的衣服,她知道魅影的心意,却不想让他继续痴迷下去,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幕冥秧,赢儿不希望因为这个让魅影和幕冥秧之间再有矛盾。 “赢儿,我亲自为你做的,无论如何你也要接受。”魅影反手握住她的柔夷,慢慢蹲了下来,明亮的眸子带着浓浓的眷恋看向她。 一旁的恋舞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痛的转过身去,这眼神,自己是否永远拥有不了。 “可是我……” “好了,听我的,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魅影扳过赢儿的脑袋,在额头上落下湿润的一吻。 “魅影别……姐姐在这里……”赢儿慌乱的往后躲闪着,眼角的余光撇到恋舞苍白的面容,不觉有些担忧。 “姐姐,帮我照顾赢儿。”魅影倾城一笑,恋恋不舍的抬头,有些不好意恩的看着恋舞。 “你去吧,我会照顿她的。” 恋舞勉强的笑着,心却在滴血。 “赢儿,等我。”魅影还是不放心似得看着赢儿,待那丫头对他点头后,方才心安的离开。 “姐姐,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我不知道魅影要过来做饭的。” 赢儿歉意的看着恋舞,没想到魅影还有个姐姐,自己从没听他说过。 “没关系,魅影的事就是我的事。其实……”恋舞起身给赢儿倒了杯茶,再次打量着她。 “其实我也不是魅影的亲姐姐,我是他的表姐。”恋舞坐了下来,对赢儿善意的笑着。 “是吗?我对魅影的事情知道的很少,其实我也不想知道很多。”赢儿有些为难的看着恋舞,不知道应不应该对她说出自己的心事。 “你……不喜欢魅影吗?” 恋舞看着赢儿的眼睛,这丫头在提到魅影时眼里并没有异样的神采,莫不是魅影一厢情愿。 “姐姐,我一直当魅影是最好的朋去,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赢儿手里握着杯子,有些局促的看着恋舞。看来魅影的这个姐姐也是个聪明的女子。 “可是魅影未必是这么想的。他对你,恐怕早已情根深种。” 恋舞心下一惊,看来这丫头是另有了心上人,那魅影怎么办?他若是动了情,岂能轻易的放手。 “姐姐,你能帮我吗?帮我劝劝魅影,不要再为我做任何事了。”赢儿放下杯子,恳切的看着恋舞。 恋舞苦涩一笑,直道是神女有梦襄王无意。自己对魅影痴恋了十年,到头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陷入单恋的痛苦。 “赢儿姑娘,我如何帮你?魅影认定的事情别人很难劝的动他。”恋舞站起来走到窗边,凄迷的眼神让赢儿一阵迷感。 “姐姐,你是魅影的亲人,一定知道魅影的性格,我要怎样做才能让魅影把我当做朋友。” “姑娘,魅影不是你想的那么坚强,他的爱很重,一旦付出了就由不得你接不接受了。”恋舞抬头看着一轮明月,面对眼前复杂的情感纠葛她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爱也不是,不爱也不是。她不是不会安慰别人,可是她怕,她怕魅影经过这一次以后会彻底的关闭心门,以后都不在接受任何女人。 苦涩如她,只能想办法劝着眼前的赢儿接受魅影。亲手将自己喜欢的人推到别的女人身边。 “赢儿姑娘,魅影做杀手十年,这是第一次带女子来我这里。” 恋舞娓娓说道。 “十年前,我们尹家遭遇灭门,我和魅影逃了出来,我们隐姓埋名,过着乞丐不如的生活,而魅影则成为一个浪荡江湖的杀手。” 恋舞眸中星光闪闪,一想到十年前的往事,心就会撕扯的疼痛。 “直到后来,魅影受伤后遇到了幕冥秧,暮冥秧救了他,还答应我和魅影会找出当初灭了我们尹家的人。暮冥秧对魅影很严格,却也情同手足,魅影在他的磨练下,才会变成现在的魅影,冥诡派第一杀手!”恋舞回头看向赢儿,努力克制住自己矛盾的心。 “原来这就是魅影的身世,果真坎坷崎岖。”赢儿唏嘘感叹,心下也为魅影的遭遇而难过。 “赢儿姑娘,你现在还要拒艳魅影吗?” 恋舞握住赢儿的手,双眸莹然的看向她。 “恋舞姐姐,你不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吗?” 赢儿抬头凝视着她。如果此刻不说明白,继续拖下去只会更加伤害魅影。 “我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赢儿姑娘,你若要拒绝魅影可否等他报了家仇之后再拒艳他?” 恋舞带着一丝恳切看着赢儿。 “恋寿姐姐,可是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是魅影的姐姐,难道忍心看着他被我欺骗?” 我不仅是他的表姐,也是爱慕他十年的人。 “赢儿姑娘,尹家的仇如今已经有了眉目,我不希望魅影在报仇之前受到任何的影响。”恋舞紧了紧赢儿的手,赢儿一怔,却不知如何面对。 “赢儿姑娘,魅影是我唯一的亲人,如今他找到自己的爱人,我本是应该替他高兴,但是我又不能强人所难,赢儿姑娘,我没有别的求你,只求你……” “你们聊什么呢?”魅影进来看到二人相握的手一愣。 “我们……没什么,我跟赢儿讲你小时候的事情!”恋舞淡然一笑,转头看着赢儿,眸中是浓浓的祈求,魅影笑笑,走过来自然的牵过赢儿的手,这份由心而发的宠溺看碎了恋舞的心。 “赢儿,帮我去拿东西。” 赢儿未置可否,扭头看着恋舞。 “赢儿姑娘,你跟魅影去吧,别忘了答应我。”恋舞轻声说着,赢儿无奈的点点头,魅影奇怪的看着却没有问什么。 吃饭的时候,魅影不断的给赢儿夹菜,疼惜关注的态度让赢儿很是别扭,而恋舞也写满了一脸的失落,赢儿看在眼里多少明白了一些,在古代表姐弟之间通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只是魅影还傻傻的以为恋舞对他只是作为姐姐的关注。 “魅影,不要总是给我夹菜,还有恋舞姐姐呢。” 赢儿推了推魅影的手,魅影顺势握住了赢儿的柔夷,拿在手里宠溺的看着。 “赢儿,这个给你的。”魅影像是变戏法似得从怀中掏出一个白银的镯子,正是鸾凤和鸣出品的龙凤镯。恋舞眼中登时光彩暗淡,低头无味的吃着魅影精心为赢儿做的菜。 “魅影,我不要。这个太珍贵了,你还是给恋舞姐姐吧,我真的不能要。”赢儿说着就要脱下来,魅影一怔,有些无措的看着赢儿,又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恋舞。 恋舞心酸一笑,将赢儿快要褪下的镯子又重新带回了她的手腕。 “赢儿姑娘,魅影从未对任何女子动情,虽然他之前也有过很多荒唐的举止,但是我相信,认识你之后,魅影的心中只会有你一个人,你就接受魅影吧。”恋舞说完,只觉心上被自己狠狠的刺了一刀,细细的血冒出,却要喝着眼泪一并吞下。 “知道了,恋寿姐姐。”赢儿不忍看她难过的样子。心中何尝好受,那描凤的镯子带在手腕上,无异于千万金重。赢儿只盼望魅影能早日报仇。 夜凉,却也寂寞。 赢儿和魅影走在洛城河边,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跟踪的人。 幕冥秧赶到媚然阁的时候,恋舞告诉他魅影已经离开了,说是送一个姑娘回小傀儡阁。幕冥秧恕火中烧,一路跟踪他们到了这里。 “赢儿,等我一段时间,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魅影停下来,将赢儿拥在怀里,情真意切的双眸看的赢儿一阵心酸。 “魅影,我现在还不想太多讨论这些事情,等你报了家仇之后我们俩再谈我们的事情吧。” 赢儿从他的杯里挣脱出来,手腕上银光闪闪的镯子让身后的幕冥秧双眉紧锁。 “赢儿。”幕冥秧轻唤了一声,让正在相视的二人猛地分开。 “幕冥秧?” 赢儿微怔,走到幕冥秧面前,不明白这个杀手组织的教主怎么如此的神出鬼没,哪里都有他的身影。 “赢儿,我现在送你回小傀儡阁。”幕冥秧说着将赢儿从魅影身边拉离,如夜的星眸闪着嫉妒的光芒。 魅影看在眼里身子一凛,却不能做些什么。没有幕冥秧,他魅影早已成了孤魂野鬼。 “我……好吧。”赢儿看着魅影期待的眼神,点头答应了幕冥秧。如今,只能靠减少她和魅影的相处,希望魅影能够淡忘自己。 恋舞是个好女人,可以看出来她喜欢魅影已经很长时间了,自己对魅影真的只是朋去之情,若是魅影能跟恋舞姐姐走在一起,不是更好? “赢儿,我会去找你的。”魅影走到赢儿面前伸出手来欲握住那若凝脂的柔夷。但是手抬起的那一到,却被幕冥秧一把挥开。 “魅影,我说过很多次,以后你都没有机会见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今天将是你最后一次见赢儿,你现在立刻回冥诡派的大牢。从此消夫在赢儿的面前。” “舒赢儿,我要定了,她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我幕冥秧一个人的女人。没有任何男人可以跟她漫步河边,可以送她礼物,可口爱她!” 幕冥秧在宣称这些话的时候,双手提前紧紧捂住了赢儿的耳朵,赢儿眨着大大的眼睛怔怔的看着,却不知道他在说着什么,只是看到幕冥秧性感的双唇一张一合,似是提到了她的名字,而魅影则是安静的听着,明亮的眸子逐渐变得暗淡无光。 幕冥秧手上传来的温暖让赢儿有一种熟悉的迷醉,这份霸道的禁锢竟没有让她反感,反而是一种浓浓的安会感。 “赢儿,跟我走!”幕冥秧松开双手,此时,他给魅影所有警告的话都已经说完,从今往后,不管用任何办法他都不会让魅影再接近赢儿。而这些警告的话他不想让赢儿听到,不想让她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赢儿,我爱你!” 本是低着头的魅影猛地抬头,口中淡淡的吐出这几个字,迷蒙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赢儿,轻轻的三个字却是舒赢儿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的深情表白。 幕冥秧愣在那里,这三个字何其的轻,又何其的重。他一直放在心里不敢说的话,他认为自己没有资格说,此刻,却被魅影抢先了。 “魅影,我……”赢儿心中一颤,原来我爱你这三个字真的这么好听,天底下最动听却也最简单的情话。 “赢儿,不要听。” 幕冥秧看着赢儿呆愣的样子,心中没来由的紧张,不能这样,舒赢儿!你不能被任何男人打动,我刚刚宣称了我要拥有你一辈子的,你不能因为他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动摇了。 魅影说完后,魅感的眸子给了赢儿一个灿烂的笑,转身慢慢往回走着。说出了这句话竟是这般心跳加快的感觉,那么赢儿听到以后又会怎样?是不是感动的一塌糊涂。 “幕冥秧,你不是要带我走吗?” 赢儿看着魅影逐惭消失的背影,渐渐回过神来,却见幕冥秧还在发愣,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衣袖。 “赢儿,对不起。其实……其实我一直都在!”幕冥秧看着赢儿,心中一颤,猛地抱住娇弱的她,健硕的手臂紧紧箍住她,一声低低的对不起让赢儿心中一颤,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回来,为何会这样? “幕冥秧,你 ……你怎么了?什么意思?” 赢儿抬头看着他,娇嫩的柔夷慢慢附上他银色的面具,小手好奇的动着那铁质的面具,突然想要看一下面具下的人是什么样子。 “赢儿,别动。不要看我的样子,我很丑,会吓到你的。”幕冥秧握住她的手,一丝苦笑爬上面颊。 “只要记住,我一直都在就行了。”幕冥秧的泪再次落入心底,自己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情,前方荆棘密布,自己真的能像承诺的那样保护她一辈子吗? 小傀儡阁,幕冥秧将赢儿送回来以后就心事重重的走了。赢儿不明白幕冥秧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送回来,难道也是忌惮鲜于王府的势力不想惹上自己这个大麻烦吗? 赢儿不再去想,只觉得很累,躺在床上昏昏然睡去。 睡意朦胧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一会碰碰自己的脸一会碰碰自己的脖子,似是毛茸茸的一对爪子。赢儿睁开眼,眼前却是放大的一片白,还有两只红彤彤的眼睛。 “雪猩?!”赢儿惊呼一声,蹭的坐了起来。抱着还有些一瘸一拐的雪猩。 “赢儿,你喜欢它吗?我把它给你带来了。”床的另一边突然响起鲜于凌墨的声音。赢儿猛地转头看着,却见又是一片晃眼的白。 “你没穿衣服?” 亵裤总该穿吧! “雪猩都没穿,我为什么要穿?” “它是牲畜,你也是吗?” “只要能被你抱着,做什么都行。”鲜于凌墨说着就站了起来,果真是只穿了一条单薄的亵裤。 “你不长记性是吧!”赢儿将身上的被子乎的一下盖在鲜于凌墨的身上,从头兜到脚。怀中的雪猩也一腐一拐的在床上蹦跶着。 “赢儿,你给我穿吧,我自己不会穿。”鲜于渍墨说完又不知死活的将身上的被子一掀,登时,白花花的肉肉悉数暴露在赢儿面前。 “你的衣服呢?”赢儿微眯着眼睛,扳起地上的被子一脸嫌弃的看着鲜于凌墨。 “我的永服在……在这里?”鲜于凌墨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毛毛的,拿过一旁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递到赢儿手里。 “你自己不会穿是吧?一定要我给你穿是吧?” 赢儿握紧了拳头在鲜于凌墨面前晃了晃,粉嫩粉嫩的拳头看的鲜于凌墨一个劲的咽着口水。 自己趁她睡觉的时候已经在这里看了一晚上了,搞得自己口干舌燥,面色憔悴。现在真是经不起这丫头一分一毫的折磨了。 “我想让你给我穿。”鲜于凌墨蹭到赢儿的面前,可怜兮兮看者着她,不知道哪天蹭上的一此黑灰还留在脸上,赢儿心中一软却狠心的将他推开。 “你去找别的女人给你穿吧,我不会伺候你的,你不是有个四侧妃闻听若吗?我她去吧!”赢儿回身穿着自己的衣服,鲜于凌墨却抢先一步将赢儿的衣服拿在自己的手里。 “赢儿,你吃醋吗?你要是吃醋的话我就很开心……”鲜于凌墨讨好似的要给赢儿穿衣服,实则是不住的揩着油吃点豆腐。 “不用你帮忙,你走开!”赢儿抢过自己的衣服背对着鲜于凌墨穿着。 “我才不会吃你的醋,我有那么多追求者,我会差你一个?!哪一个都比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赢儿自顿自的说着,丝毫不管鲜于凌墨吃疼的表情。 “赢儿,那你最喜欢他们谁?你告诉我好不好?”鲜于凌墨眸中寒光一闪,却还要装作痴痴呆呆的样子看着赢儿。 “我……我都喜欢,除了你以外。” 赢儿白了鲜于凌墨一眼,没想到现实生浩中没谈过恋爱,穿越来了古代却是追求者众,这让她多少意外了一把。难道自己的性格对古代男子的脾气? “可是你是我的媳妇,你不喜欢我是不对的……你不能喜欢别人,你不能给我带绿帽子的。”鲜于凌墨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好声好气的跟赢儿说着。 “绿帽子怎么了?我就是给你戴一顶绿锅你也要好好的顶着,走开!”赢儿穿好了衣服,视线落在魅影送给自己的龙凤镯子上,鲜于凌墨随着赢儿的视线看去,火苗是噌的一下就窜了上来。 “赢儿,你很喜欢这个吗?”鲜于凌墨气呼呼的问着赢儿。 “喜不喜欢关你什么事?”赢儿将手背在后面,这镯子自己想要脱下的,但是又怕魅影看到了问东问西的,索性一直带着了。 “那你这个贱人在这里是不是关我的事情?”盛气凌人的声音伴着咣当一声,房门被大力的推开。不用看也知道是恭顺夫人。 “赢儿,你要走?不要走!赢儿不要走!我不要休书!”鲜于凌墨像个孩子一样抱着赢儿的胳膊哀求着她,这丫头怎么了,干嘛要让自己休了她?难道是真对某个男人动了心。 周觅?魅影?还是鲜于凌夏,鲜于凌墨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的情敌。 “不孝子!丢尽我鲜于王府的脸。”恭顺夫人冷眸剜向鲜于凌墨。 “夫人,您不要动怒,还是先让听若把王爷带回去,您再慢慢处理舒赢儿这个贱人。” 闻听若狠狠的看了舒赢儿一眼,自己为了这个女人可没少吃那两兄弟的气,如今,鲜于凌墨变成这个样子,想要除掉舒赢儿易如反掌。 “不准碰赢儿!走开!”鲜于凌墨紧紧护在赢儿的面前,不让恭顺夫人带的人靠近她分毫。 “恭顺夫人,你又想动用私刑吗?”赢儿若水的眸子隐瞒嘲讽,不屑的看着恭顺夫人。 “你这个贱人!我今天定当斩杀你于此!”恭顺夫人一挥手,身后的十几个侍卫立到冲了过去就要把鲜于凌墨拉开。 “你们反了吗?这是什么地方?!”鲜于凌夏带着十几个护院出现在门口,一脸的冷色。 “我看反的是你!”恭顺夫人回头看向鲜于凌夏,凤眸是决然的杀机。 “母亲!赢儿是大哥最重要的人,我答应过大哥要保护好赢儿的,只要有我在,就要保护赢儿安全。”鲜于凌夏快步走到大哥和赢儿的面前。丝毫不畏惧母亲的怒火。 “夫人,您看舒赢儿这个贱人都把两位王爷弄成什么样子了?若是今日不除掉她,王府永无宁日!”闻听若走到恭顺夫人面前煽风点火的说着,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她绝不允许舒赢儿再多活一天。 “闻听若!你我死!鲜于凌夏怒火中烧,猛的向前一步,也不顿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直接一把推倒了闻听若。 闻听若惊叫一声,身子往后一追就要倒在恭顺夫人身上,恭顺夫人自是不可能有那个好心扶她一把,对她来说,这个闻听若也不过是个只会挑事儿不会下蛋的废人。 闻听若眼见恭顺夫人身子后撤一步,自己只能仰面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你……”闻听若伸手指着鲜于凌夏,奈何小腹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两腿间一股热流涌出,瞬闻湿透了所穿的两层裤子。 “啊!血啊!”闻听若摸了一把流出来的湿乎乎的东西,惊叫一声,面色已经是如同死灰般惨白。 “凌夏,她怎么了?”舒赢儿走到凌夏面前紧张的看着他,只不过是轻轻推了她一把怎么可能有这么严重的内伤。 站在他们后面的鲜于凌墨微眯着眼睛,冷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闻听若!你到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恭顺夫人站在那里也不叫人扶起她,冷眸凶狠的看着闻听若。 “夫人,我……我也不知道。”闻听若虽然初尝云雨,但是对眼前的景象还是一知半解的样子,只觉得除了痛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回府!”恭顺夫人也没有心思对付舒赢儿了,反正她留在这里也跑不了,眼前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闻听若的肚子里到底是怀了谁的虐种。 恭顺夫人生过三个孩子,见多识广,自是一眼就看明白闻听若是小产了,只不过这这么丢人的事情她必须尽快回府处理了闻听若。 别人家要是媳妇怀了孕那可是大喜事,唯独他们鲜于王府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摆明了给人留笑柄的。 鲜于凌夏呆怔着看着王府的侍卫将闻听若抬了出去,心底某处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情绪,也没跟鲜于凌墨和舒赢儿告别,直接追上了母亲要一同回府看个究竟。 “鲜于凌墨,闻听若她不会是有了吧?”舒赢儿看着那一滩血,愣愣的问着鲜于凌墨。 “不是我干的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0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0部分阅读 是我干的啊!赢儿,不是我……你相信我!”鲜于凌墨急忙否队,他多少也看出了些许端倪,必须要跟舒赢儿解释清楚,否则不知道她又会想些什么。 “可是不是你那会是谁?” 赢儿微皱着眉,心乱如麻。本不应该她操心的事情,不知怎的,看到地上的那摊血迹,心情是一片阴霾。 “赢儿,你相信我!赢儿……我才不要那个女人哪!赢儿……” “哈哈,真是热闹,王府的四侧妃有了身孕,王爷竟然矢口否队是自己的,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周觅一边拍着巴掌一边走了进来。带着玩味气息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赢儿。 “周觅,你怎么又来了?”赢儿皱皱眉头,这个瘟神怎么总是阴魂不散,每天都要来马蚤扰她一下。 “你走!不要碰赢儿!”鲜于凌墨护在赢儿面前,心里又开始咒骂起周觅八辈子的祖宗,怎么就生出这么个讨厌的人。 “你闪开!疯子!别挡着我看赢儿。”周觅推了鲜于凌墨一把,鲜于凌墨只能忍气吞声的就此跌倒,自是不敢与周觅对抗泄露了自己会武功的事情。 第83章 赢儿微皱着眉头看向周觅,他不会又是来要钱的吧。 “周觅,我现在没银子,什么也不能给你,你先回去吧。”赢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扶起了她上的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心中一阵狂喜,就势挽着赢儿的胳膊不撒手。 “赢儿,我不是跟你要钱的,是跟你谈生意的。”周觅也不着急,双手抱胸一贯的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赢儿。 “生意?我可没有本钱。” 赢儿白了周觅一眼,这不是拿自己开涮吗?找也找个有钱的主啊。 “不用本钱,只要你出主意,赚了银子我们一九开。” 周觅狠狠心说着,赢儿听到后嗤笑一声,便不再搭理他,扶着鲜于凌墨到了院子里。 “那……二八开。”周觅不死心,追在赢儿身后。 鲜于凌墨冷眼看着像是赖皮一样的周觅,暗自握紧了拳头。赢儿看了一眼鲜于凌墨握拳的样子,没有做声。 “周觅,我不是贪图能分到你多少银子,而是觉得你这个j商竟然能给出这么优惠的条件给我,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所谓,无商不j。” 赢儿说着扭头看着鲜于凌墨,带着一丝探寻的表情,总觉得他今天的状态有些好转,抑或者是比较正常。 鲜于凌墨见赢儿如此眼神看自己,心下一惊,觉得这丫头是不是怀疑自己了,索性丢人丢到家了,一把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露著一身健硕的胸肌傻笑着看向赢儿。 “赢儿,我身体强壮,我可以保护你。你不要跟这个人谈生意。”鲜于凌墨站在赢儿面前将周觅死死的挡住。 “有胸肌有什么了不起,我周觅有的是银子,可以雇很多比你胸肌还发达的人保护赢儿,走开!”周觅烦躁的推开鲜于凌墨,一脸讨好的嘴脸的看着赢儿。 “周觅,你还是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是不会跟你合作的,你回去巴。” 赢儿昂着头,不屑的看著周觅,嘴角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赢儿,我这可是摆明了给你银子赚啊,你都不要?”周觅歪头不解的看着她,这丫头表情怪怪的,该不会是在算计自己吧。 “周觅,我和你非亲非故,如此便宜的事情我舒赢儿还是不要沾的好,我呢,继缤呆在这个小傀儡阁打工也是不错的,或者回去幕冥秧那里更好。”赢儿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周觅眨了眨眼晴,不再说话。 “赢儿都让你走了,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鲜于凌墨眸中流出一丝窃喜,趾高气昂的站出来赶着周觅。 “好好好,我走。赢儿,你别后悔啊。”周觅无奈的看了看赢儿,嘴角一抹无所谓的笑容转身欲离开。 “赢儿,我们进去里面和雪猩一起玩吧。”鲜于凌墨瞅准时机拉着赢儿的手。 “不准你进我的房间,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踏进我的房间一步,我就立剩离开小傀儡阁。”赢儿后退一步,甩掉鲜于凌墨的手,径直回了房间。 “哈哈,”周觅大笑着,看着一脸尴尬的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已经伤害过赢儿了,即使你痴了傻了呆了,赢儿也不会原谅你,并且重新接受你的。” 周觅冷冷的说着,心满意足的看著鲜于凌墨黯然的表情。 这个鲜于凌墨是真的疯了吗?为何一个疯子还这般的缠着赢儿。 周觅这次算是吃了闭门羹,赢儿没有一点要和他合作的意愿,本来想借助此次合作将赢儿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借机控制鲜于凌墨,谁知这丫头竟煞拒绝了。 只是,周觅认准的事情决不能轻易的放弃。 “赢儿,赢儿!你让我进去吧。”鲜于凌墨在门口拍着房门,刚才周觅的话让他心中一惊,若是赢儿不能原谅他,日后再知道他是装疯卖傻,岂不是恨死他了。 鲜于凌墨心中从未有过的恐慌,只想日夜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 “赢儿,求求你让我进去吧!赢儿……”赢儿房间里没有一点动静,鲜于凌墨却毫不气馁的继续他的死缠烂打。 “赢儿……赢儿……我想你,赢儿不要不管我……” “烦死了!你有完没完!”赢儿抱着雪猩哗啦一下打开了房门,一脸嫌弃之色的看着鲜于凌墨。 “赢儿,让我进去吧。”鲜于凌墨说着已经蹭到了房间里面,摸着自己的脑袋心满意足的看着赢儿。 “鲜于凌墨,我警告你!我和你之间以后都不会有任何关系,你也不要处处缠着我,我很讨厌你,很烦你。”赢儿冷冷的看着他,终于明白一句话的深刻意义了,蹬鼻子上脸! 眼前的鲜于凌墨就是这个样子,他以为傻了疯了自己就可以原谅他吗?绝不! “赢儿,大咸鱼不会欺宜赢儿的,只要赢儿开口大咸鱼做牛做马都愿意。”鲜于渍墨低垂着头,心里却是打翻了五味瓶,何时才能重新打开他们之间的那道门? “我不用你做牛做马,只需要你消失夫的时候消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行了。” 赢儿抱着雪猩走进内室,看着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发愁。 “鲜于凌墨,这个小傀儡阁哪里有公鸡?” 赢儿问着他。 “后院。”鲜于凌墨一怔,老老实实的回答着她。 “带我去。”赢儿扯了扯他的衣袖。 “赢儿,你饿了吗?我让厨房给你做吃的吧。”鲜于凌墨讨好的看着赢儿。 “你以为我是你,整天就只有吃的心眼?快带我去!”赢儿推了鲜于凌墨一把,鲜于凌墨疑惑的看着赢儿,不再问什么乖乖的带著她去了后院。 小傀儡阁后院,一时间鸡飞狗跳。 “抓那只!快点!” “我是要鸡毛,不是要你弄死它。” “你拔呀!”赢儿一声令下,鲜于凌墨狠下心刷的一下拔下了最长的一根鸡毛。那只可怜的公鸡嗷的一声直翻白眼。 “跟它说对不起!”赢儿看着可怜的公鸡,很是于心不忍。 “我?”鲜于凌墨手里拽着五颜六色的那根鸡毛,脸上黑线连连。 “当然了,难道是我拔得它的毛?” 赢儿白了鲜于凌墨一眼,拎过他手里的鸡毛,不耐的看着他。 “可是……赢儿,我说了,它能听懂吗?” 鲜于凌墨委屈的看着赢儿,就知道这丫头鬼主意多,可是也不能欺负一个傻子吧,虽然他是装傻的。 “快点!”赢儿眉毛一挑,拿着羽毛催着鲜于凌墨。 “对……对不起!”鲜于凌墨心一横,眸中射出来的寒光足以吓死面前的公鸡,自己一生只对两个人说过对不起,母亲和赢儿。如今,他大弥朝的鲜于王爷还要对一只公鸡说对不起,这世上也就只有舒赢儿有这个本事了。 “算了,认罪态度那么勉强,先送它回家吧。”赢儿摆摆手,鲜于凌墨则是一副吃瘪的表情。送它回家?那是家吗?分明就是鸡窝。 脸上挂满寒霜的鲜于凌墨提着公鸡趁赢儿不注意的时候一扬手将那只倒霉的公鸡华丽丽的扔进了鸡窝。 “赢儿,你这是作何?”鲜于凌墨追着赢儿进了房间,看到她在纸上不知道写些什么,写出来的字还很奇怪。 而她写字竟然不用毛笔,而是用鸡毛蘸了墨写的,鲜于凌墨觉得新鲜,在一旁看着。 “做生意!不过说了你也不懂。” 赢儿笑笑,眸中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鲜于凌墨看在眼里,心头一颤,这丫头现在的表情让他没来由的有些担忧,那是一肿洒脱,甚至是一种对现在的放弃,对未来的追求,但是,她眼中的未来似乎没有他。 “赢儿,你不是拒绝了那个周觅了吗?”鲜于凌墨擦擦鼻子,装疯子对他来说最难的不是扮丑,而是守着赢儿只能每天咽口水,什么也不敢做。 “那不叫拒绝,那是欲擒故纵。” 赢儿微眯着眼晴,心里却开始思忖着接下来的棋该怎么走呢。 欲擒故纵?鲜于凌墨心中嘀咕着,看来她是想跟周觅合作了,难道是嫌周觅刚刚提出的条件不够优厚? “叩叩!”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赢儿一怔,看了眼鲜于凌墨。 “赢儿,你坐着,我去开门。”鲜于凌墨知趣的起身,不知不举中已经成了赢儿半个保姆。 “舒姑娘,我是周庄主派来的,特意给您送些东西来。” 外面的人朗声说道。 “赢儿不在,你走吧!”碰的一声,房门被鲜于凌墨重重的关上。 “喂!鲜于凌墨,谁叫你关门的。走开!”赢儿搁下手中的笔冲了出去。哗啦一声打开了房门,看也不看一旁鲜于凌墨冷若寒霜的表情。 “舒姑娘,您好。这是周庄主让我带来的,送给您的见面礼,有些事情还请您多考虑一下。”来人正是周觅的护院威虎。只见他身后摆了两个大箱子,里面似是装了一些绫罗绸缎之类的东西。 赢儿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面上却不表露出来,装作不屑的样子看向威虎。 “这些东西麻烦你原封不动的抬回去,顺便帮我捎一封书信给周觅。”赢儿皎洁的一笑,拉起鲜于凌墨直奔内室。 “鲜于凌墨,帮我写十六个字。” 赢儿将鲜于凌墨恩在椅子上,动手给他研磨。她对这个大弥朝那些复杂的文字真是不太上手,若要写字还是得鲜于凌墨帮她。 “我……我不会写!”鲜于凌墨晴气似得看着舒赢儿,他已经带了一顶绿锅了,不想再成为别的男人接近赢儿的帮凶,这封信说什么他也不会写。不用说十六个字,就是一个字他也绝不会写。 “鲜于凌墨,你要是写了这对信,我就答应今天晚上让你进我的房间睡觉。”赢儿俯下身,白哲的手指划过的面颊,落在他脖子上的喉结上。 鲜于凌墨困难的吞咽着口水,嘴唇抖动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 “赢儿,我不想写………”鲜于凌墨可怜兮兮的看着赢儿,他的想法无非是鱼与熊掌一起兼得,既赶走了周觅那个赖皮,又可以重新拥有赢儿。 “那你现在就滚出我的房间!”赢儿双手掐腰,一拍桌子,登时变了脸色,鲜于凌墨突然发现自己爱上了一只河东狮。 “我……写什么?”鲜于凌墨最终妥协,写就写吧,今晚上如果能拿下赢儿的话,任他周觅长了三头六臂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写十六个字。”赢儿信心满满的看着鲜于凌墨。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谁让你来,你让他来!”鲜于凌墨撇撇嘴,乖乖的写着,这丫头说的倒是押韵,奈何他写起来却是提笔千斤重。 “写好了,赢儿,别忘了你答应我的……”鲜于凌墨将纸递给赢儿,话还没说完赢儿就一溜烟的冲了出去。 “把这个交给周觅。” 赢儿瞥了一眼那两箱绫罗绸缎,哼!周觅,我有办法让你抬更多的金银珠宝来,这两厢东西算是抛砖引玉了,我舒赢儿要的岂止是这些。 赢儿嘴角一抹好看的弧度,粉嫩的梨涡露出来,看醉了身后的鲜于凌墨。 “赢儿,既然我已经帮你写完了那封信,那么,我们现在回房间睡觉吧……”鲜于凌墨蹭啊蹭的蹭到了舒赢儿身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赢儿。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你抽风?晚上再说。”赢儿狠狠的宛了鲜于凌墨一眼,一把将他推出了房间,自已进了内室继续写她的企划书。 今天周觅的到来,让她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也是她的心愿。 她要开一家中介所,让更多想找兼职做的人能够找到工作,能够利用业余时间多挣些银子,补贴家用。虽然是一间小小的中介所,但是前期的策划宣传还是很重要的,既然决心放手一搏,就决不能失败。 鲜于凌墨在门口站了一会,很是无趣,没办法只得先回冥诡派调查一下魅影和自出地牢的事情,与赢儿缠绵的事情只能等到晚上了。 冥诡派叶飞跪在地上,有些事情虽然不是他做的,但是教主一旦提起来,他还是第一个想到了福琉。 教中没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偷着放魅影出去,只有福琉。她爱幕冥秧,自是希望用尽一切手段让魅影带舒赢儿走。 只是,叶飞想不通的一点就是,为何每次魅影和舒赢儿在一起,教主都会知道。要说教主武功盖世他承认,可是这般神出鬼没还是让他心疑。 “叶飞,地牢一向是白若为负责,你去调查一下这次魅影被放出去究竟是何人所为?和白若为有没有关系。” 幕冥秧挥挥手让叶飞下去了。 此刻的他,已经没有心情去处罚什么人了,只想快点找出究竟是何人放了魅影,这个人不除,赢儿以后还会见到魅影的。 “是,教主。”叶飞起身后面色凝重,心事重重的离开了。福琉此次胆敢闯此大祸,竟然放了魅影,一旦他查出来是她做的,他叶飞也只能秉公办理,决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背叛教主。 叶飞想着闪身进了福琉的房间。 “教主已经知道魅影被人放出来了。”叶飞推开福琉的房门,开门见山的说着,正在梳妆台前梳理青丝的福琉本是对叶飞媚惑一笑,谁知笑容却突然僵在脸上。 “这……这与我有什么关系。”福琉惊慌的表情已经验怔了叶飞的猜测。 “除了你还有谁?魅影已经回来了,很快就知道是谁放他出去的。”叶飞痛心疾首的看着她,按照教中规矩,凡是不经教主允许私自放了地牢里的犯人,都要受断指之刑。 冥诡派的一些规矩相对于其他杀手组织来说已经是相当仁慈了,只不过,若要福琉断指,叶飞也是于心不忍的。 “叶飞,你不要含血喷人!你有证据吗?有证据再来找我。”福琉将颤抖的手背在身后,怒视着叶飞。 魅影怎么会这么没用,她一直以为自己这招棋一定会赢。放了魅影,让他带舒赢儿远走高飞,自己就可以跟教主长相思守了,谁知竟又会被教主发现。 “福琉,若我有证据的话,你现在早就遭受断指之刑了。不过……”叶飞说到这里,柔和的眸子矛盾的看向福琉。 “不过,一旦我找到证据,我定会亲自处罚你,绝不会背叛教主。”叶飞说完离开了福琉的房间,他看出了她眸中的惊慌,如若她能悬崖勒马及早的退出来就不会造成今天这种不能挽救的后果了。 鲜于王府“夫人,我求求您,您给听若找一个大夫吧,听若真的很痛苦!”闻听若趴在冰冷的地上,声声祈求着恭顺夫人。面色早已灰白一片。 “闻听若,你说!你肚于里的种究竟是谁的?” 恭顺夫人坐在乌木打造的椅子上,冷眸狠狠的看向闻听若。还想要看大夫?!哼!你就等着死在舒赢儿那个贱人前面吧。 “夫人,听若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王爷的!夫人!听若受不了了,您给听若找个大夫吧。” 闻听若痛哭失声,原来她是流产了,没想到那日的乌龙一夜,竟然还酝酿出一个生命,真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偏偏在这时候出现。 “闻听若!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安守本分的女人,没想到比前面逃跑的那几个侧妃更加该死,竟然还怀上了外面野男人的孽种!”恭顺夫人一扬手,桌上的一个茶壶乎的一下飞到闻听若脸上,滚烫的茶水登时洒了闻听若一脸。 “啊!救命啊!夫人!我怀的孩子真的是王爷的……”闻听若凄惨的叫着,却不敢说出腹中骨肉是鲜于凌夏的,如今孩子都已经没有了,一旦说出来,自己死的更快。 这个恭顺夫人一贯的喜好动用死刑,若是自己一句话说错了,恐怕就命丧于此了。 “你以为墨儿疯了,你说什么我就会相信你?告诉你,我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墨儿若是真的宠幸过你,你还不早就巴巴的过来告诉我了,还会造成今天的下场。” 恭顺夫人盯着闻听若被热水烫红的面颊恶狠狠的说着。 门外,鲜于凌夏一直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闻听若浑真是血的趴在地上,浑浊的泪水淌过苍白的面颊。不知怎的,一向不晕血的他竟然也会有种眩晕感,眼前的红色刺痛了他的双眸。 “母亲,您还是先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吧。”鲜于凌夏终是没有忍住,抬腿进了房间。趴在地上泪水涟涟的闻听若看到他进来,表情复杂的看着他。 “找什么大夫?她死了正合适。”恭顺夫人厌恶的看向闻听若,挥挥手叫来王府的黑衣侍卫,这些侍卫实则是王府训练的杀手,暗中解决一些棘手的人,比如说上次的甄菱,就是被这些黑衣侍卫所迫害。 “母亲!”凌夏看到黑影一闪,知道母亲要对闻听若下手了,不禁大声阻拦。 “你给我回房呆着去!她的事和你无关!”恭顺夫人厉声呵斥鲜于凌夏,犀利的凤眸隐着一抹杀机。 “夫人,我肚里怀的孩子真的是王爷的,不过……不过是凌夏小王爷的啊!”闻听若眼见死亡临近,索性心一横说出了事实。 凌夏和恭顺夫人俱是一怔。 “贱人!为了活命竟然冤枉我夏儿!找死!!”恭顺夫人一脚狠狠的跺在闻听若的后背上,她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鲜于凌夏这个儿子了,闻听若竟然敢把屎盆子扣在他的头上,这不是摆明了让她亲自动手。 “啊!不要啊!夫人!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啊!” 闻听若凄厉的叫着。声声刺入鲜于凌夏的耳膜。他怔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他推了闻听若一把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而闻听若竟然说孩子是他的? 他不是应该否认的吗?为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某天晚上的一幕突然浮现在他的面前,那个背影竟和眼前的闻听若如此的相像。 “你这个贱人!去死!”恭顺夫人抬脚对着闻听若的咽喉处就要跺下,鲜于凌夏反应过来,飞身将闻听若虚弱不堪的身子抱了出来。 “母亲,等一等!我有话问她!”鲜于凌夏不理会恭顺夫人错愕愤怒的表情,半蹲在闻听若的面前静静的看着她。 “闻听若,我问你,那日在贵译轩的女人是你吗?鲜于凌夏的声音有些颤抖,扶着闻听若肩膀的手臂兀的加大了力量。 “可惜,你一直叫着的都是赢儿……赢儿……”闻听若凄然一笑,嘴角渗出丝丝的血迹,毫无血色的面容萧索痛苦。 “真的是你?你……你为何不说?”鲜于凌夏像是被人打懵了一样,直直的看着闻听若。 一旁的恭顺夫人眸中凶光毕现,凌夏的慈度说明了什么?闻听若说的是真的吗? “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她,要我说什么?”闻听若反手握住鲜于凌夏的胳膊,眼前,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个误会,大哥怎样的伤害了赢儿,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鲜于凌夏松开手,任由闻听若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 “我……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我为你献身,到头来你却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闻听若抓着鲜于凌夏的手不敢松开,深怕旁边一脸杀气的恭顺夫人随时要了自己的命。 “我的孩子?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子……”鲜于凌夏掰开闻听若的手,颓然的起身,那一夜的荒唐一幕在眼前清晰的划过,他只是看到一个背影,他就以为是赢儿,也因此葬送了赢儿和大哥的幸福。 而他,狠狠的推了闻听若那一把,却是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怎么会这样?! “母亲,放了她吧,把她交给我。”鲜于凌夏落寞的神情看向恭顺夫人。 “不行!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要她今天死的人绝活不过明天!”恭顺夫人面色一沉,黑衣侍卫手中的短刀已经逼到了闻听若的脖子上。 “小王爷,救我!救我!” 闻听若凄然的看向鲜于凌夏,只有靠他,自己才有机会东山再起。 “你闭嘴!贱人!”恭顺夫人眼眸一瞪,黑衣侍卫手中的短刀猛地用力,鲜于凌夏心中一颤,徒手握住了黑衣侍卫的短刀。 “母亲,儿子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她,请您给儿子一个机会。若真要杀她,就先废了儿子这只手!”鲜于凌夏说完手腕一用力,殷红的鲜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恭顺夫人手捂着胸口,气的浑身哆嗦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暂时安全的闻听若心中不住的冷笑,鲜于凌夏现在就是恭顺夫人唯一的软肋,如今看那老大婆如何处置自己。 “你给我滚!都给我滚!”恭顺夫人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椅,手指颤抖的指着鲜于凌夏和闻听若,头上的芍 药花金步摇还有繁杂的金饰叮当作响,胸部也跟着剧烈的起伏着,精心雕琢的面容此到已经阴暗一片。 “母亲,对不起!”鲜于凌夏垂下眼睑,抱起闻听若快步朝小傀儡走去。如今,他和闻听若都不适合留在王府了,母亲若是回过神来,还是会对闻听若下毒手的,为今之计,只有小傀儡阁最安全。 闻听若窝在鲜于凌夏的怀里,嘴角一抹安心的笑容。 塞翁夫马焉知非福,得不到鲜于凌墨那个窝囊废的心,如今得获了鲜于凌夏的心岂不是更好?若是能利用鲜于凌夏的愧疚继而成为他的妻室,那么她闻听若不就成了鲜于王都未来的女主人?! 鲜于凌夏木然的看着大夫们忙忙碌碌,进进出出。刚刚他已得知闻听若已经没有大碍了,孩子自是没有保住,但是好在大人是平安无事。 鲜于凌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在想着日后怎样对待闻听若。他不想留这个女人在身边,看来只有等她身体恢复了以后再跟她慢慢谈。 “小王爷,听若谢谢小王爷的救命之恩。”闻听若看到鲜于凌夏走进来,说着就要起身。 “你且躺下吧,不用行礼了。你身体现在这么虚弱,要注意多休息。”鲜于凌夏说完后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小王爷,听若以后甘愿为小王爷做牛做马也在所不辞。听若以后就是小王爷的……” “闻听若,这些话先不要说,你我之间的那次结合是个误会,既然误会已经澄清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简单一点的好。”鲜于凌夏说完轻叹口气,扭头出了房间,留下一脸冰霜的闻听若冷冷的看著他的背影。 “鲜于凌夏,我闻听若一旦进了你鲜于王府,就一定要做鲜于王府的女主人,我就不信我得不到你的心。”闻听若恨恨的说着,眼底丝丝阴寒迸射出来。 鲜于凌夏在小傀儡阁转悠了一圈,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了。索性来到赢儿这里,不知怎的,就是有很多话想跟她说。 “赢儿,是我。” “自己进来,我忙着呢。”赢儿听到是凌夏的声音也没有起身去开门,她的企划书正写的如如火如荼,没有时间搭理任何人。 “赢儿,你在干什么?”鲜于凌夏进去的时候,看到赢儿身上脸上手上全是黑乎乎的墨汁,就连那只一瘸一拐的雪猩也被染成了奶牛的雷人造型。 “我?我在写东西呢!没空应酬你,有什么事快说。”赢儿毫不知情的看了凌夏一眼,很不耐烦的说道。 “赢儿,我想跟你谈谈心。”鲜于凌夏郁闷的坐在她的对面,看到赢儿头不抬眼不睁的继续写着,不由好奇的凑了过去。 “赢儿,你跟谁有仇啊?”凌夏坐在她的旁边看她热情高涨的样子很是不解。 “有仇?什么意思?”赢儿抬头斜睨了他一眼。 “没仇的话,你画这么多的鬼画符干什么?”鲜于凌夏拿起其中的一张,好奇的看着。 “什么鬼画符?这叫简体字懂不?侮辱我的心血!没文化!”赢儿一把抽回凌夏手里的那张纸,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继续埋头苦干。 “简体字?赢儿,你在干什么?告诉我行不?”鲜于凌夏也是无聊,只想跟赢儿多说说话。 “不行!这是商业机密,绝对不能告诉你的!”舒赢儿将桌上写好的一叠纸仔细的收了起来,像是防贼一样防着鲜于凌夏。 “对了,既然你来了,就帮我个忙吧。”赢儿将资料整理了一遍,扭头一脸算计的表情看着鲜于凌夏。 “什么忙?”鲜于凌夏做正身子,防备的看着赢儿。 “也没什么大忙!现在天色已晚,你脱永服吧!”赢儿笑了笑,丝毫不理会鲜于凌夏震惊的表情。 第84章 鲜于凌夏看了舒赢儿一眼,心底却是异样的感觉。当初希望这丫头对自己感兴趣的时候,她就心心念念着别人,等到他现在焦头烂额的时候,这丫头有对自己示好。 竟然让自己脱衣服?这真是赤裸裸的勾引。 “鲜于凌夏,你穿上我的衣服,躺倒我的床上去,我去你的房间睡觉。”舒赢儿霸道的宣称,也不管鲜于凌夏会不会拒绝。 “什么?你不是要跟我……”鲜于凌夏咽了口唾沫,心底的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的破灭。 “跟你什么!?我警告你,不用胡思乱想,否则你会死的很惨!”舒赢儿在鲜于凌夏面前晃了晃自己的粉拳。 “还有,不用告诉其他人我在你的房间。”赢儿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又警告着鲜于凌夏。 “我……”鲜于凌夏想要说些什么,赢儿却已经顶着她的花猫脸抱着她的那些鬼画符出了房间,瘸腿的雪猩一拐一拐的跟在她的 后面。 鲜于凌夏嘴角扯过一个苦涩的笑,自己总是误会赢儿的意思,可是每次都不死心,一次又一次自欺欺人的以为这丫头会喜欢自己,到头来却是摆了一场巨大的乌龙。 舒赢儿在这里做工的时候来过凌夏的房间,没怎么费劲就找到了那间屋子,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似是等她很久了。 “福琉?”赢儿喊了一声,自己对这个福琉的印象一次比一次奇怪,这个女人每次看到她都是意味深长的眼神,似是她和她之间有什么潜在的密切关系一样。 “舒姑娘,我是替魅影来看你的。”福琉微微福身,看了看赢儿的大花脸没说什么,转身进了鲜于凌夏的屋子,赢儿一怔,却也不好拦她,只能跟着她进了房间。 “福琉姑娘,魅影怎么样?”赢儿不免有些担心魅影。 “他被教主关在地牢,我此次前来找你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福琉带着一丝嫉妒的眼神看着赢儿。她在来这之前骗了叶飞,告诉他自己要忘掉教主重新开始,还让叶飞陪自己喝酒,结果三下五除二的把叶飞灌醉了,这才得以脱身能够出来见她。 “福琉姑娘,可是你来找我,我也帮不了他。我现在根本就是自身难保。”赢儿无奈的摇摇头,那个可怕的恭顺夫人不会放过自己的,一旦处理完闻听若的事情后,她定会过来寻自己的麻烦。 “赢儿姑娘,魅影喜欢你,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他还为了你得罪教主,可谓得不偿失。你若是对他还有一丝关心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下半辈子在冥诡派的地牢里度过。”福琉柳眉微皱,看似苦口婆心的劝着赢儿。 “我……不是不关心他,但是我对他不是……”赢儿顿了一下,看着福琉,不想跟她说太多自己的心里话。这个女人不是自己可以信赖的那种类型。 “舒姑娘,我看到魅影为了你遭受这样的这么,作为他的朋友,我心理也很不好受,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魅影的话,为何你不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教主,也没有魅影的地方重新开始。”福琉眸中精光一现,看到赢儿愣愣的表情,不免继续添油加醋的说着。 “舒姑娘,你在这里的一天,魅影和教主都不会好过的,整个冥诡派也永无宁日,与其这样拖着,不如早日做个了断。反正你也不喜欢那个鲜于凌墨,不如就此离开此地,远离这些是是非非,不好吗?” 福琉的话字字句句打在赢儿的心上,她不爱鲜于凌墨了吗?还是因为太恨了,竟想不到世上还有逃避这个办法。 “谢谢你,福琉姑娘,其实幕冥秧或者魅影都不是我中意的人,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你还是回去吧。”赢儿起身就要送福琉,眸中溢出一抹淡淡的忧伤,她的心很乱,其实她不是没想过自己的未来,可是那份未来里绝对不会再有鲜于凌墨这个人了,只要她能放下,走,未必不是一条出路。 “舒姑娘,若是你有了自己的打算,还是请你早些跟教主说清楚,免得教主和魅影一样沉迷了进去。”福琉见舒赢儿没有明确的表态,不免有些着急。 “福琉姑娘,你喜欢幕冥秧?”赢儿转头凝视着她,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福琉一直以来对自己奇怪的态度,原来竟是因为她对幕冥秧的暗恋。 “我……舒姑娘,其实你跟魅影恨般配的,何不跟教主说清楚,让他成全你们呢。”福琉见舒赢儿已经看破她的来意,索性也不遮着掩着了。 “我说过,幕冥秧或者魅影我都不要,若是你觉得我有必要跟幕冥秧说清楚的话,我会照做。我也要为自己打算,既然不想再碰触感情了,就会把一切不必要的都断掉,潇洒的离开这里。” 赢儿说完,看到福琉明显的松了口气,妖媚的面容隐着丝丝窃喜。 福琉心中一喜,看来自己今天来这里是对的,只要舒赢儿拒绝了教主,自己就有机会趁虚而入,在教主失落的时候多给他安慰,继而成为教主的女人。 “舒姑娘,既然你这么识大体,那么福琉就不说其他的了,福琉在冥诡派静候你的好消息了。”福琉说完轻扭着腰肢,自己打开了房门,四下看看无人,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离开了小傀儡阁。 赢儿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笑笑。为何跟自己有瓜葛的男子身边都有纠缠不清的女人呢?鲜于凌墨身边是闻听若,幕冥秧是福琉,而魅影身边还有一个让人心疼的恋舞。 思来想去,莫非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个。赢儿看着手里的企划书,深呼吸一口气,心中暗下决定,只等着周觅的到来。 “凌夏?怎么是你?” 鲜于凌墨沐浴完毕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本来是随时准备美人在怀,谁知,推开门的霎那,看到的却是鲜于凌夏的苦瓜脸。 “大哥,我也不想的,是赢儿逼我的。她非要我穿上她的衣服装成她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这丫头搞什么鬼。”鲜于凌夏还抱着赢儿的衣服哭笑不得的坐在床边。 “赢儿逼你的?我看你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吧。”鲜于凌墨一颗激|情澎湃的心登时沉入了谷底。 “大哥,我现在哪还敢碰赢儿一下啊,那个闻听若已经够我受得了。” “你和闻听若怎么又扯到一块了?” “大哥,其实……其实在贵泽轩那晚跟我上床的女人是闻听若,我和她当时都喝了母亲的补汤,但是那天的那碗补汤实在是过于蹊跷了一些,我当时如中了媚药一般,感觉床上的人应该是赢儿的……是知道竟是闻听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回事稀里糊涂的就……就和她做了那事。” 鲜于凌夏懊悔的捶着自己的脑袋,此刻,闻听若还在小傀儡阁养身子,而自己那个强势的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杀过来。 “你和闻听若?原来你真的是处处惦记着我的赢儿啊。”鲜于凌墨皱了皱眉头,怎么那个丫头那么多人惦记呢?! “大哥,我现在哪敢惦记啊,我是巴不得你和赢儿早日和好。我……”凌夏急忙申辩,虽然心里还是念着舒赢儿的,但是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站在大哥和她的身后守护着他们。 “好了,别在这里表决心了,如果按照你说的这样的话,那么闻听若腹中的骨肉也是你的?”鲜于凌夏身子一凛,剑眉深锁,黑瞳盯着窗外的明月思索着。 怎么会这般奇怪的事情,母亲的补汤虽然有滋阴壮阳的效果,但是不至于让凌夏和闻听若都那么的失控,而凌夏推了闻听若那一把,却是亲手害死了自己的骨肉。 最近这段时间,鲜于王府已经是处处危机四伏,外有朝廷一品大员郑玉德和宋萌宗宋玉琮的算计,而王府内则是怪事连连。 鲜于凌墨凝眉矗立,顿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大哥,我已经把闻听若接到小傀儡阁了,想等她身子养好之后让她走。”鲜于凌夏看了看大哥,他知道大哥和赢儿都不喜欢闻听若。可是闻听若弄成今天这样他也是有责任的,王府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都是他间接造成的,虽然大哥不说,但是他心中一直都不好受。 “我知道了,但是你一定要看好闻听若,别让她接触赢儿,我不想赢儿再受任何伤害。”鲜于凌墨说完推开了房门,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凌墨顿觉混沌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只是越是清醒,他面对的荆棘就越多。 “凌夏,有些事情,等着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鲜于凌墨回头看着自己的弟弟,鲜于王府未来的兴衰荣辱就要掌握着他们兄弟二人的手里。 若是可以选择,他宁愿做那个一直带着面具的幕冥秧,至少活得潇洒,自由。 “大哥,你说的这些话,母亲也曾经跟我说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凌夏走上前静静地看着大哥。 鲜于王府一直以来,都是母亲在掌管着一切,大哥表面上不闻不问,实则心知肚明,而他,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完善鲜于王府不足的地方。 他很清楚一点,在这个大弥朝,鲜于王府、郑玉德还有当今圣上宋玉琮明为臣君,暗为敌人,谁都想利用别人将对方铲除,但是又明白不能去联手,一旦破坏了三足鼎立的游戏规则,每一方都会损失严重。 “这些话日后再说吧!”鲜于凌墨微眯着眼眸看向不远处走来的一个白色身影。 “大哥,那个周觅怎么又来了?”凌夏看着逐渐走过来的周觅,不解的看着鲜于凌墨。 “凌墨王爷,凌夏王爷,怎么了?如此美的月色二位是出来赏月吗?”周觅看着站在门口的二人,微微一愣,手中纸扇一开,调侃的口气看着兄弟二人。 “周庄主,难道你夜半无人出来不是赏月而是为了赏人吗?”鲜于凌夏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珠玑。 “月色虽然娇美,只是这小傀儡阁还是比月色还吸引我的美娇娘,我自然是人月共赏了。”周觅说完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鲜于凌墨。 “我要去休息了,不在这里看这个讨厌的人。”鲜于凌墨转过头懒得搭理周觅,随手扯了扯自己过于整齐的衣领。此?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0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1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1部分阅读 此刻他又是那个痴傻疯癫的王爷了。 “凌墨王爷恐怕是去见赢儿吧,正巧,我们一起吧。”周觅懒呼呼的蹭在鲜于凌墨旁边。 “不准你这么叫赢儿,这是我专属的称呼。”鲜于凌墨眉毛一皱,若不是此刻不能暴露身份,他早就一拳挥过去了。 “什么专属称号?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这么叫我了?”赢儿从长廊里走了过来,手里还抱着一叠白纸,脸上的黑灰早已经洗干净了,白白净净一张面孔甚是惹人怜爱。 “赢儿,你坏死了,你去哪里了?人家找你很久了……”鲜于凌墨第一时间到了赢儿面前,抢占最有利的位置揽住赢儿的胳膊。 “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我要跟周觅谈些事情,你不要打扰我们,你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赢儿抽出自己的胳膊,看也不看鲜于凌墨一眼,眸底是深深的疲倦,累了一天总算是整理完了企划书,本想休息一下的,谁知道又遇到那个心机沉沉的福琉,此时的她真的很累。 “赢儿……我……” “赢儿你要跟我谈生意?你答应我了?”周觅眼中无限惊喜,一把推开碍事的鲜于凌墨,整个人风一样的走到赢儿的面前。 “周觅,谈生意归谈生意,但是赢儿这个称呼也不是你叫的,以后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就是俗称的甲方乙方。”赢儿后退一步,和周觅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此刻,言语灵敏是黑着一张脸,周觅是尴尬的一张脸,而鲜于凌夏则瞅准时机溜之大吉了。这样的局面大哥自有办法对付,自己在这里说不定还影响他发挥呢。 “那我要怎么称呼你?”周觅双手抱胸,将手中的折扇刷的一下收拢,貌似潇洒的看着舒赢儿。 “叫我舒董就可以了,以后都这样称呼我知道吗?”赢儿昂着头,不屑的看着周觅。 “舒董?”周觅别扭的重复着。 “周觅,跟我进房间,我们慢慢谈。”赢儿对周觅勾勾手指,梨涡浅笑,明眸灿烂,微启的樱唇带着魅惑的粉红色,周觅看在眼里身子一怔,三魂瞬间被勾走了一半。 “好好好!屋里谈,屋里谈!”周觅整了整衣衫,一脸的向往。待走到鲜于凌墨面前的时候猛地推开杵在那里碍事的他。 “走开!疯子!别在这里碍事。”周觅说完大摇大摆的跟在赢儿身后进了房间。 “舒董!我也想进去!”鲜于凌墨可怜兮兮的看着舒赢儿,眼睛里泪光闪闪。 “后院有鸡窝你想不想进去?不想进去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回房睡觉。”赢儿恶狠狠的看着鲜于凌墨,将还在门口的周觅一把扯进了屋里,顺手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鲜于凌墨站在屋外,眸中溢满阴鸷的寒霜,紧握的拳头微微抖着。周觅!你等着!竟然敢进赢儿的房间,好歹我现在还是她的夫君呢,她还是我的侧妃,你竟然敢如此大胆,公然勾引我的女人!你找死! 鲜于凌墨一掀衣袍,转身离开了院子。 “赢儿,厄……不是,舒董,那个,舒董你找我进来有什么事情谈?”周觅紧挨着赢儿坐下,一双长腿不老实的磨蹭着赢儿的小腿。 “老实点!要不然找人阉了你!”赢儿瞪了他一眼,将企划书摆在桌上。 “你现在说话怎么这般野蛮?”周觅浑身一颤,不敢相信这是她说出来的话。 “今夕不同往日,我的目标是女强人,不再是那个打散工的临时工。”舒赢儿撇撇嘴,对周觅伸伸右手。 “周觅,废话少说,把东西拿出来。” “什么东西?”周觅下意识的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东西,莫非这丫头有透视眼。 “周觅,你不交出来那几本账本凭什么跟我谈生意?”赢儿一挑眉毛,自信的看着周觅。 她知道周觅是个聪明人,上次自己那样拒绝了他,若是他真的有诚意和自己合作的话,一定会将那些账本和借据带来,抛砖引玉也好,表达诚意也罢,总之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果真是个聪明的丫头。”周觅笑笑,对赢儿不免有些刮目相看。 “舒董,这是你欠我的所有银子的借据和账本,都在这里,您笑纳。”周觅叹口气,从怀中取出东西来,不免有些自嘲的笑着自己。明明拥有可以掌控第一山庄的能力,此刻却被一个小丫头呼来喝去的。 “你可别耍诈啊!我会找人验证的。”赢儿接过账本翻了翻,满意的看着一脸憋屈的周觅。 “周觅,你也不要觉得自己亏的慌,跟我合作包你只赚不赔!很快你就会连本带利的赚回来。”赢儿拍着胸脯打着包票。一旁的周觅看了,精明的眸子却紧盯着赢儿不断拍击的胸部吞着口水。 哎,想他周觅风流惯了,只是自从认识这丫头以来,去妓院的次数是屈指可数。每天都要想着怎么讨好她,算计她,还要提防不能被她反算计了。 经过上次被魅影下了一次春 药之后,周觅算是明白了一句话,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要一想到这丫头就会莫名其妙的泄气,已经一蹶不振好几天了。 可是今天看到她,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了强烈的反应,周觅摸了摸自己躁动的胸口,看着还在那里整理什么的赢儿。 “叩叩!”外面有人敲门,赢儿头不抬的问了一句。“谁?” “舒董,王爷让我送些燕窝进来。”外面敲门的人怪声怪调的说着。 “燕窝?”赢儿摸了摸最近有些干燥的肌肤,明媚的眸子猛地精亮。 “送进来!”赢儿坐正身子,等毒害一睹大弥朝的滋补燕窝是什么样子。 “吱戈!”房门打开,赢儿和周觅循声望去,却双双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鲜于凌墨一身的女装打扮,头上还插了一朵鲜红鲜红的大红花,正迈着小碎步一脸娇羞的朝他们走过来。 “鲜于凌墨,你干什么在?”赢儿从地上爬起来,哭笑不得看着鲜于凌墨。 “舒董请用燕窝。”鲜于凌墨也不回答赢儿问题,径直进来将燕窝端到赢儿面前,深邃的星眸紧盯着房间的摆设和周觅的面色。 还好,还好,自己来的不晚。周觅这赖皮还没对赢儿下手。 “鲜于凌墨,东西放下,你的人可以出去了。”赢儿忍住想笑的冲动,伸手指指门外。 “舒董,就让大咸鱼在这里伺候您吧。”鲜于凌墨将燕窝递到赢儿面前,体贴的看着她。 “你……”赢儿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竟有些不忍,他还不是为了进来见自己才搞成这样的,与他的相处也许只此一次了,等她跟周觅签约了以后,她就离开这里,鲜于凌墨不管是傻还是疯,她都不会再知道了。 “好了,你留下吧。”赢儿低下头,心事重重的翻着眼前的企划书。 “周觅,我们何一份契约?”赢儿任由鲜于凌墨自己一个人站在那里,也不搭理他。可是眼角的余光还是若有若无的飘忽到他的身上。 “赢儿,契约我都带来了,只要你需要,现在就可以签字画抻。”周觅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一叠纸来。 “周觅,你果真是有备而来。”舒赢儿接过草拟的契约细细的看着。一旁的鲜于凌墨星眸冷笑着看着眼前一幕。 “那是,跟你这样的美女做生意,我自是不能丢了夜傲山庄的脸。”周觅说着身子往赢儿身边一靠,大手登时就要扣上赢儿的柔荑,鲜于凌墨眸中寒光一现,手中滚烫的燕窝一歪,眼看就要洒到周觅的手中。 就在此刻,赢儿抬手准备把契约还给周觅,本是冲着周觅去的那晚燕窝,登时全部洒到了赢儿的手背上。 “哗啦!”燕窝的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而赢儿的手背也红肿一片。 “啊!痛啊!”赢儿惊呼一声,扔掉手中的契约,周觅见状立刻捧起赢儿的手担忧的看着。 鲜于凌墨一愣,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刚才他眼睁睁的看着那碗滚烫的燕窝洒到了赢儿的手上,却来不及救她。 都是他不好,本是要报复周觅的,谁曾想竟然害了赢儿,那滚烫的热汤虽是洒在赢儿的手上,可是他的心却也跟着隐隐作痛。 “鲜于凌墨,你等着,我回来再跟你算账!”周觅看着怀中的赢儿痛的咬紧了双唇,心弦兀的拨动了一分,抱起赢儿就往后院奔去。 “放下赢儿!”鲜于凌墨反应过来后紧跟着周觅去了后院。 “赢儿,忍住。没事的。”周觅从井里提了一桶水上来,握着赢儿的柔荑连同自己的手一同浸在冰凉的水中。 赢儿额头冷汗直冒,不住的呼着气。 “赢儿,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鲜于凌墨赶过来半蹲在赢儿的面前想要看看她受伤的手,却被周觅拒绝了。 “你走开!要不是你赢儿会受伤吗?”周觅冷眸横对,左手顺势将赢儿揽进怀里,赢诳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不发一言。 “周觅,该走的人是你……我……我才是她的相公!你不要不要脸的缠着别人的妃子。赢儿是我的……你放开她!”鲜于凌墨看到窝在周觅怀中的赢儿时登时瞪大了眼睛,丝丝妒火溢满心头。 “你有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过吗?你有疼过她吗?你就只会伤害她!”周觅不甘示弱,将赢儿揽的更紧,挑衅的看着鲜于凌墨。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爱赢儿,我倒要看看自己手中拥有的是多么重要的一个筹码。 “周觅,你闭嘴!我和赢儿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把赢儿还给我!”鲜于凌墨既要顾及自己傻子的身份,也要不遗余力的抢回赢儿,此刻的他,何止是焦虑,简直是抓狂。“鲜于凌墨!应该闭嘴的人是你!”赢儿挣脱周觅的怀抱,大吼一声。登时,周觅和鲜于凌墨都不说话,愣愣的看着她。 “鲜于凌墨,你到底是怎样?不管是疯了的你还是正常的你,带给我的,永远只有伤害,难道你看不到吗? 我不在乎你拥有什么样的身份,哪怕你只是一个平凡的渔民或者是樵夫,只要你让我感觉到家的温暖还有安全感就可以了,我不求其他,可是你带给我的除了未知的未来和永生难忘的伤痛,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赢儿一口气说完,手背上的烫伤隐隐痛着,可是却不如她心中宣泄出来的痛苦。她一直忍着,忍着,不让自己爆发。原来是自己高估了自己,这份伤痛不会因为时间或者他的转变而消失,痛,其实一直都在。 “赢儿,不要这么说……不要讨厌大咸鱼……大咸鱼很喜欢赢儿的,大感鱼很爱……”鲜于凌墨顿了一下,突然想到魅影那日的表白,那简单的三个字他至今未说过,若是过了今晚,他是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说了。 “你不要说了!我要跟周觅走!我不想再见你!我不管你没有了我以后会不会死,会不会再娶其他的女人,我都不管了!我只要离开你!永远的离开你!” 赢儿大声喊着,红肿的手背、痛苦的面容 ,如同利剑般瞬间刺入鲜于凌墨的心中。 “赢儿,不是的……我知道我错了……”鲜于凌墨已经做寿够戏了,他不想再演下去了,他够了,他没有疯,没有傻,他是鲜于凌墨也 幕冥秧。 “赢儿,不要跟他走!不要!对不起!对不起!其实我……” “大哥,你们怎么了?”鲜于凌夏脚步匆匆的赶了过来,似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说。若是他不在此刻出现,鲜于凌墨会忍不住对赢儿说出自己装疯的事情。 “鲜于凌墨,其实你什么?”周觅疑惑的看着鲜于凌墨,眸中有一丝怀疑。 “大哥,跟我走!王府有事。”凌夏看也不看周觅,趴在鲜于凌墨耳边小声说着。凌墨身子一怔,看向凌夏凝重的神情猜想王府出了大事。 “我……”凌墨犹豫的看着鲜于闪夏。 “大哥,你放心,我会派人看着这里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带走赢儿的,舒赢儿是王府的五侧妃,你的休书一日未下,赢儿都是王府的人。任何带走她的人都是跟鲜于王府作对。” 鲜于凌夏故意提高了嗓门说给周觅听,周觅眸中的精光却始终盯着表情有些奇怪的鲜于凌墨。 “赢儿,等着我……表走!等着大咸鱼回来……”没办法,既然做戏主要做全套,鲜于凌墨走的时候还不忘依依不舍的看着赢儿。 可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因为今日的争吵拉的越来越远了。 舒赢猫扑地着鲜于凌墨,倔强的让自己忽视他眼中的伤痛,她不是要重新振作的吗?为什么他一个小小的可怜兮兮的眼神,就会让自己有种心碎的感觉。 “来人,送周觅周公子出去。”凌夏知道周觅在这里大哥是不会安心离开的于是很不安气的对周觅下了逐客令。 “哼!请神容易送神难!”周觅冷哼一声,一把打开手中的折扇,嘲讽的看着鲜于凌夏,虽然他不是别人请来的,但是想让他离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周觅,你先回去,契约我已经看好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你明天来找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赢儿走到周觅面前,轻声说着,可是这字字句句的还是进了鲜于凌墨的耳朵,他微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转身,眼角余光则是一直没有离开过赢儿。 此刻,另一间屋子里,闻听若正趴在窗上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第85章 闻听若嘴角是一抹阴寒的笑,好你个舒赢儿,竟然又勾搭上周觅了,还真是不小的本事啊,闻听若听着周觅的声音不觉想起了那日在这里听到的舒赢儿房里那个男人的声音,原来意是他。 闻听若离开窗户,双手轻抚上自己的小腹,都怪自己不小心,忽略了月事,白白丢了一个重要的筹码。以后只要有她闻听若在的一天,不管是傀儡阁还是鲜于王底土都将因为她的存在而永无宁日。她要拿回自己丢失的一切。 周觅离去后,赢儿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发着呆,如果真的要离开,她应该跟几个人告别一下,哪怕是见他们最后一眼,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 夜深,赢儿换了一身简单的衣衫,偷偷溜出了小傀儡阁,她要去冥诡派见一见魅影 ,赢儿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来了,殊不知,在她身后早已跟上了一个人。 夜觉罗自从那日被恭顺夫人赶出了王府,就找到了鲜于凌墨,凌墨安排他暗中保护舒赢儿,对于夜觉罗的功夫鲜于凌墨自是放心,用他比动用冥诡派的人要方便 的多。 “五侧妃!请留步!”赢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翻出了院墙,只是刚刚翻出去就被人拦了下来,能这么叫她的人也就是只有那个痴心的小姑子凌凌漆了。 凌凌漆一身男装打扮,黑色的长衫包裹 着修长的身躯,要说凌凌漆扮男人还是比较容易的,因为她身材高大,最重要的一点是胸部平平,省了束胸的麻烦了,头上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脸上不施粉黛,大大的眼睛红肿着,看来这几天她没少为周觅哭过。 “我有事,你别拦着我。”赢儿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她跟周觅不愧是天生一对,都这么的能缠人,磨叽人。 “五侧妃,你要去哪里我和你一起,我保护你。”凌凌漆双手抱胸,无所谓的看着赢儿。既然大哥管不了你,那么就由我来看着你,省的你做出什么对不起大哥的事情,惹我大哥伤心。凌凌漆自作聪明的想着。 “你……”赢儿皱皱眉头,无可奈何的看着她,“那你随便啊。” “五侧妃,你要去哪?”凌凌漆扯过一个胜利的笑容,得意的看着赢儿。 “你可以跟着我,但是别想让我告诉你我想要做什么。”赢儿一字一顿的说着,凌凌漆面色一怔,没料到赢儿还有这一手。 一直躲在暗处观察他们的夜觉罗无奈的扯扯嘴色,一个舒赢儿已经是麻烦缠身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更添添乱的凌凌漆,与其说是保护赢儿,还不是在这里帮倒忙。 赢儿循着记忆找到了冥诡派的夜枭宫,要说这冥诡派也真是够嚣张,明明是个非法组织,总坛修建的却比皇宫还要豪华。 正欲出门办事的叶飞看到舒赢儿到来,不免有些讶异,当日教主撤了舒姑娘身过的守卫,以致舒姑娘被人带走,教主却没有处罚任何人,还说是故意这么做的,如今舒姑娘又回来了,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舒姑娘,你怎么来了?教主不在啊。”叶飞说着好奇的打量着赢儿身后的凌凌漆。 “叶飞,我不峁幕冥秧,你带我去见魅影。”赢儿开口却让叶飞大吃一惊,如今教中无人敢提魅影的名字,更不可能让她见魅影了。 “舒姑娘,教主有令,任何人不得见魅影,要不然你在冥诡派等一下,等教主回来你再跟她商量一下。”叶飞瞬间恢复了一贯的波澜不惊。 “叶飞,幕冥秧不会让我见魅影 的,我只有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见他,你就不要管我了……”赢儿说着就朝地牢的方向走去。 “舒姑娘,留步!教主不在教中,如今是叶飞掌管冥诡派事项,还请舒姑娘不要为难叶飞。”叶飞拦在赢儿的面前。 一身黑衣的凌凌漆则是冷眼旁观,她倒要看看这个舒赢儿为了见别的男人会有怎样的举动。 “叶飞,你也知道幕冥秧对我是什么心思,你今天这样为难我,你就不怕我日后给你小鞋穿?”赢儿靠近叶飞,明媚的眸子中皎洁一闪而过,叶飞一怔,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舒姑娘,叶飞只管照着教主吩咐的去做,其他的一概不予考虑。”叶飞公事公办的样子让凌凌漆一阵冷笑。 “哼!五侧妃,你都看到了,人家不让你见,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凌凌漆一开口就暴露了她女扮男装的真实身份,叶飞一愣不免多看了凌凌漆几眼。 “我见我的朋友不用你在这里插嘴,你不是也有中意的人吗?周觅呢?你怎么不去缠着他,跑我这里作什么?”赢儿回头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我不跟着你哪能见到他?!”凌凌漆一语道破心中所想,经过那一次失败的自杀,她已经为自己选择了另一条路,既然已经那么辛苦的坚持了五年的时间,就一琮要坚持下去。 “你以为我想见到那个瘟神?”赢儿白了凌凌漆一眼,不在说话。 “舒姑娘,您还是先到教主的房间休息中吧,等教主回来后叶飞第一时间通知您。”叶飞站出来说话,这两个女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我要留在这里等幕冥秧,你还要跟着我吗?”赢儿对叶飞点点头,回头看着凌凌漆。 “跟!当然跟!”凌凌漆凤眸一瞪,继而朝着时飞媚然一笑,轻扭着僵硬的腰身凑到叶飞面前。 “给我也安排一间房间如何?”凌凌漆抛出一个媚眼,叶飞身子一颤,不动神色的点点头。 “舒姑娘、凌姑娘这边请!”叶飞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头上是冷汗时冒。这女人头真是不可测,刚才还横眉冷对的,现在就对着自己这般媚惑的笑着。只是这一个浑身透着阳刚之气的女子对自己如此温柔的笑还真是难以适应。 赢儿进了幕冥秧的房间后,坐在宽大的软塌上托腮发着呆。那个幕冥秧总是给她惊喜和意想不到。每见他一次与他的距离都会精进一步,而那熟悉的气息却让她迷惑,好像身边一直都有这个人在。 鲜于王府“母亲,当今圣上真的是这么说的吗?”鲜于凌夏看了一眼目光呆滞的大哥。 “哼!那个宋玉琮早就想铲除我们鲜于王府的狼族骑士了,如今要我们动用狼族骑士铲除边隆小部落,无非是借此消磨狼族骑士的势 力。”恭顺夫人凤眸凌厉,扭头看了一眼丝毫没有好转的鲜于凌墨。 这个儿子处事看似温和从容,实则难以捉摸,处处透着心机深沉。 “母亲,圣上非要让大哥带领狼族骑士出征,可是大哥现在这个样子如何出征?”凌夏凝眉思索,与大哥的目光碰触到一起,无奈的相互看着。 “外面的人现在还不知道你大哥已经疯了,我鲜于王府也丢不起这个人。”恭顺夫人此刻最关心却是鲜于王府的名声。 “母亲,要不然我替大哥出征如何?” “你认为宋玉琮会答应吗?他就是想让我们鲜于王府断子绝孙!”恭顺夫人眸中寒光迸射,一拍面胆的紫檀木桌子,手上的假指甲碰的断裂,飞了出去。 “当初要不是我们鲜于王府的狼族骑士,他宋玉琮会有今日,说不定早已成了孤魂野鬼!”花展顺夫人盯着地上断裂的假指甲,冷冷的说着。 “母亲,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凌夏看了看屋外,面露一丝忧虑。 “凌夏,为今之计只有靠你了,你和你大哥一起出征,想那些边隆小部落不过是一群负隅顽抗的野蛮人,只要布阵得当就能一举拿下。”花展顺夫人转身握着凌夏的手,正好借机锻炼一下他,既然凌墨指望不上了,鲜于王府未来的重任都要交给他了。 “母亲,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令鲜于王府蒙羞的,也一定会和大哥安全回来。”凌夏反手握住母亲的手,坚定的看着他。 “只要你平安回来就行了,这个不孝子就让他死在边隆小部落好了。”恭顺夫人眼眸扫向鲜于凌墨,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给鲜于王府带来无限非议的儿子。 鲜于凌墨咧开嘴傻笑着,并不说话,可是如夜的星眸中却一闪而过的失落和酸楚。 澜锦轩,鲜于凌墨半卧在赢儿的床上,盯着屋顶的房梁发呆。这个房间里四处充斥着她的气息,甜蜜暧昧。 “赢儿,我回来了,可是你却注定很难再回来……”鲜于凌墨喃喃的说着,大手轻抚在床上,似是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 屋外,黑影一闪,鲜于凌墨登时抽离思绪,猛的起身。 “王爷,大事不妙!”夜觉罗进得门来,面色惊惶。 “赢儿怎么了?!”鲜于凌墨疾步走到他的面前,深邃的眸溢满冰寒。 “王爷,五侧妃在……在冥诡派幕冥秧的房间里失踪了!”夜觉罗说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跟王爷解释,他一直是紧盯着五侧妃的房间的,奈何叶飞去给舒赢儿送茶点的时候,打开房门就看到房间早已空无一人。 而冥诡派守卫森严,五侧妃又不会武功,若是离开房间的话冥诡派的人不可能发现不了。唯一的解释就是冥诡派有内j。 “随我去冥诡派!”鲜于凌墨整理了衣衫,面沉如水,说着就要出门。 “王爷,你如今的身份不适合去那里的。”夜觉罗起身有些担忧的看着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身子一怔,刚才只顾着去看看赢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夜觉罗,你去跟着周觅,看看是不是他搞的鬼,晚上来这里跟我汇报。”鲜于凌墨沉了沉气,冷静的吩咐着夜觉罗,可是心里早已波涛翻滚。 “是,王爷。”夜觉罗得令正要出去,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身,“王爷,凌凌郡主也在冥诡派,她定要跟着五侧妃一起。” “这个凌凌,真是添乱。”鲜于凌墨一甩衣袖,快步出了澜锦轩。 “教主!?”叶飞看到步伐匆匆一身寒霜的幕冥秧进来,猜想他已经得知了舒赢儿失踪的消息,可是这消息究竟是谁传出去的,莫非教主真的是三头六臂不成。 鲜于凌墨因为时间仓促只戴上了银色的面具,身上则是一身简单的月白色长衫,这番打扮一点也不像平时神秘霸气的幕冥秧,而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若不是那闪着银光的面具昭示着他的身份,叶飞很难把眼前的人和教主联系在一起。 “叶飞,赢儿怎么会失踪?”幕冥秧蹙眉问道。 “回禀教主,叶飞本将舒姑娘安排在教主的房间,后来叶飞想进去给舒姑娘送些东西,奈何房中空空如也,舒姑娘已经不知去向。”叶飞擦擦额头的冷汗,一个不会武功的大活人就这么消失在教主的房间内,冥诡派内必是有内j。 “跟我去房间。”幕冥秧眼眸一亮,书步朝房间走去。 “谁?”幕冥秧惊觉自己的房中一人而过一个黑色的身影,待看清楚是谁不觉有些气愤。 “幕冥秧你可回来了,我在帮你调查王府的侧妃失踪的事情呢!”凌凌漆转身见是幕冥秧,急忙走了出来。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幕冥秧冷冷的说着,黑瞳警惕的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没有打斗过的痕迹,窗户打开了,叶飞,你怎么看?”幕冥秧看着叶飞,却见其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他的想法跟自己一样,都认为是自己人干的。 “教主,叶飞会尽力追查教中兄弟,看看谁有可疑之处。定当……” “魅影还在地牢吗?”鲜于凌墨不待叶飞说完,猛地转身。 “魅影?”叶飞身子一凛,回头吩咐着手下。“去地牢看看魅影还在不在?” 不一会,叶飞手下回来禀告,魅影也凭空从牢房中消失了。叶飞头上冷汗琳琳,看着一脸寒霜之气的幕冥秧。 “教主,叶飞罪该万死!:叶飞跪在地上,他只顾着去找舒赢儿了,却忘记了地牢里的魅影,若是舒赢儿不见了,很可能是被魅影带走的。”守卫地牢的杀手每人杖现二十,叶飞杖现五十,传令十三杀手追查魅影下落!“幕冥秧气愤的看着叶飞,人都已经丢了,就是打死他们也没有用。”白若溪,跟我走!“幕冥秧也不看杖现了,转头吩咐着白若溪牵出他的轩辕宝驹疾驰而去。 “魅影,不要跑了。听我说几句话行不行?”赢儿一直被魅影拖着一路狂奔,感觉上是要私奔一样,被福琉点了|岤道带出来,还没看清魅影的样子就被他一路这样拽着疾驰。 “赢儿,不要说了,我们不走的话真的就没有时间了,我先把你送到一个教主找不到我们的地方,等我报了家仇之后,再去找你。”魅影也不回头,只顾着拉着赢儿的手飞快的跑着。 “魅影,我不能跟你走!你放手啊!”赢儿大力掰着魅影的手,奈何魅影是铁了心要带她走的,姐姐那里是不能去的,他要带赢儿去一个人稀少的地方,他要她做他的女人。 等着他与赢儿融为一体后,他就回冥秧派请罪,待他报的家仇之后就可以和赢儿逍遥自在的过着简单幸福的生活了。 “赢儿,相信我!我绝不会伤害你!辜负你!”魅影说完猛地停下来,赢儿来不及避让碰的一声撞在了他的身上,魅影就势将赢儿揽进怀中。 “魅影,我们不能离开这里,我不想成为你的牵绊,你去报你的家仇也好,国恨也罢,总之,我们的未来都等你解决了这一切再说。”赢儿挣脱他的怀抱,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她答应过舞姐姐不能在这时候让魅影分心,可是魅影现在如此的固执,她不能再由着他的性子了。 “赢儿,听我说……”魅影双手紧握着赢儿的肩膀,刷的一下揭下自己的面巾。 “赢儿,看着我,只有我最重要的人才能见到我的样子,从现在开始你是在教主和恋舞姐姐之上,你是我这辈子最搬弄是非要的人。”魅影绝色的容颜溢满无限宠溺和疼惜,这番海誓山盟的誓言,赢儿却无法承受。 “魅影,对不起,我不能接受……” “赢儿,不用跟他这么多的废话。不想跟他走就跟我走!”不远处的树上传来周觅戏讥的声音,一身烟青色的长衫,一把同色系的折扇,周觅是到哪里也不忘了耍帅。 “周觅?什么事也少不了你!”赢儿抬头看去,厌恶的瞥了他一眼。 “赢儿,我可是来救你的。”周觅说完,一个貌似潇洒的键子翻身从树上 下来,手中的折扇顺势打开。 “周觅,不想死的话就赶紧走!”魅影将赢儿护在身前,突觉体内一股真气流动,直直的窜上头顶。 “你下毒?”魅影右手握住赢儿的柔荑紧紧的抓在手里,生怕周觅将她抢了去。 “周觅,怎么回事?”赢儿看着面色发青,额头上不断滚下汗珠的魅影,不觉有些担心。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周觅将折扇收拢,满意的看着魅影痛苦的样子。 “周觅,你……你休想将赢儿带走……”魅影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握着赢儿,眸中却是深深地失望。这一次,还是带不走她吗? “魅影,你有本事站起来再说!”周觅说着扯过赢儿的左手,得意的看着魅影身子逐渐倒向一边。 “你……该死!别碰……别碰赢儿……”魅影兀的松开赢儿的手,痛苦的趴在地上。 “周觅,你干什么?我不准你伤害魅影!”赢儿捶打着周觅的胸膛,气愤的看着他。 “我为什么不能伤害他?他上次下媚药阴我,我为何就不能以牙还牙!”害我从那以后出来看到你之外就不举了,这笔账我找谁算去! “赢儿,过来……到我这里来……”魅影朝赢儿伸出手,却觉眼前一片发黑,赢儿的样子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周觅,救他!你救他!”赢儿一脚踢在周觅的子孙根上,一双白皙的小手在周觅身上不停地搜索着。周觅下身本事剧痛伴随,可是被赢儿的小手这么一撩拨,登时有了雄起的反应。 “解药给我!快点!”赢儿一边说着一边毫不顾忌的在周觅身上来回摸着。 “赢儿……不要找解药了,到我……到我身边来。”魅影气若游丝的说着,吃力的伸出一只手向着赢儿,绝色的容颜溢满痛苦和无助。 “魅影!”赢儿惊呼一声,却见魅影突然口吐一口鲜血,昏厥了过去。 “魅影……不要!你醒醒啊!”赢儿大声喊着魅影的名字,兀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舒赢儿,你就这么关心他?除了他你还关心谁?幕冥秧还是鲜于凌墨?”周觅见赢儿如此紧张魅影到不顾男女授受不亲,没有来的升腾出一股怒火。 “你把解药给我!我不想我的朋友有事!”赢儿揪着周觅的衣领,似是一个泼妇般。 “舒赢儿,你放心!他死不了,药性过了以后,他又会是生龙活虎的。”周觅拿开赢儿揪着他衣领的手,可是却更近一步的揽住了她的腰身。 “舒赢儿,难道你想跟他私奔吗?你不想寻找你自己的生活了?你舒赢儿的一生就要和那几个可恶的男人纠缠不清吗?”周觅字字句句敲打在赢儿的心头,她不是要走的吗?去一个没有他们的地方。 赢儿正在愣神的时候,周觅下身炙热的欲望悄无声息间顶在赢儿的小腹上,赢儿身子一怔,低头猛地看见周觅胯间支起的小帐篷。 “你这个色狼!登徒子!”赢儿害羞的捂着脸,就要挣脱周觅的怀抱。 “赢儿,我……我不是的,我只是正常的反应,我不会对你……”周觅语无伦次的说着,无论怎么收腹含胸都遮拦不住那份蓬勃。 “魅影……”赢儿只顾趴在地上唤着魅影的名字,丝毫不理会周觅的解释。 “赢儿,我……”周觅看着赢儿的背影甚是无奈,看来只能用强的了,在跟这丫头在这里疯的话,幕冥秧就来了。 周觅狠狠心从背后点了赢儿的睡|岤,又在魅影的口中服下了解药,一个时辰后魅影就会醒来,到时候他和赢儿已经在船上了,他要带走她,把她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继而控制大弥朝两个重要的男人,鲜于凌墨和幕冥秧。 周觅不免叹了口气,若是鲜于凌墨和幕冥秧是一个人多 好,自己就不用这么疲于应付了。 周觅拦着怀中的人儿踏上了去边陲的商船,在海上,他周觅的商船所向无敌,大弥朝的皇帝自是顾不了这边陲的事情,而那些小部落们自然也不敢惹周觅,周觅在边陲地带声明之所以如此响亮就是因为他的顶级船队。 周觅在边陲占据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地,不但有大型船队,私人武装,还住着上千人心甘情愿跟着他干的边陲居民,在边陲之地,周觅无疑是当地的土皇帝。 看着即将到达的自己的老巢,周觅嘴角一抹欣慰的笑容。 幕冥秧找到晕倒在地的魅影后,并没有把他带回冥诡派,而是带他去了恋舞的媚然阁,等魅影醒来以后,他必须跟他做个了断。 “恋舞,你对魅影的心他还不知道吗?”幕冥秧皱着眉头看着昏迷中的魅影。 “教主,恋舞无德无能自是不能引起魅影的好感,恋舞也没什么好争的,只愿此生能留在魅影身边做他的姐姐。”恋舞淡然一笑,却难掩眸中的丝丝伤痛。 “恋舞,我见你在魅影身边多年,以为你们二人会日久生情,谁曾想,这么多年了,依然是你一厢情愿。”幕冥秧无奈的摇摇头,对魅影,他一直是当做弟弟一般,虽然他这个哥哥过于严厉了一些,可是如今,为了赢儿,魅影处处背叛他,幕冥秧除了痛心失望外别无他法。 “教主,魅影心中已有所爱,恋舞不会横刀夺爱的,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若是魅影心里真的有恋舞的话,就不会让恋舞单恋十年之久。”恋舞颔首看着床上昏迷的魅影 ,目光清幽却也迷蒙。 “恋舞,魅影爱上的是我的女人,你说我该怎么办?”幕冥秧嘴角是自嘲的笑,他不能杀魅影,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继续跟自己作对下去。 “什么?舒姑娘是教主喜欢的人?”恋舞惊呼,她不是冥诡派的人自是不知道幕冥身曾大张旗鼓的找过赢儿,而魅影也从来不说教中之事。 “那舒姑娘心中所念的人就是教主了?”恋舞喃喃的说着,怪不得魅影那么紧张舒赢儿会离开他,原来他是要跟教主争女人。 “什么意思?赢儿提起过我吗?”幕冥秧眸子一亮,紧张的看着恋舞。 “回教主,那倒不是。不过舒姑娘跟我说过她不喜欢魅影,而我也看出来她应是心有所属,所以心中猜测那个人应该是教主。”恋舞看着凝眉思索幕冥秧。 “她心中所属的可能是另一个我吧。”莫冥秧心中一酸,体会到一种先甜后苦的滋味。 床上的魅影微皱着眉头,嘴唇上下动了动似是醒过来了。 “魅影,你怎么样了?”恋舞冲到魅影床边,紧张的看着他。 “姐姐,你……你怎么不掌灯?这是哪里?怎么这么黑?”魅影睁开眼睛,一缕清晨的曙光照在他苍白绝世的面颊上。 第86章 恋舞伸出手来在魅影眼前晃了晃,惊觉他竟没有一点的反应。 “姐姐,怎么了?天为何这么黑?”魅影觉察出有异,双手挥舞着在周围胡乱抓着。 “魅影,你看不到我吗?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恋舞伸手握住魅影的大手紧贴在自己的面颊上,清雅的面若落下滴滴晶莹的泪滴。 “姐姐,你哭了?告诉我怎么了?”魅影皱紧了眉头,直觉觉察出周围还有一个熟悉的味道。 “教主?” “是我。”幕冥秧淡淡的应着,大手不动声色的搭上魅影的脉搏。 “教主,魅影这是怎么了?”恋舞抬头看着面色沉重的幕冥秧,心不由的沉了下去。 “魅影,你告诉我是谁给你下毒的?赢儿呢?她去哪里了?”幕冥秧运气压制住魅影的脉搏,不肖一会的功夫魅影的脸色已经憋的通红。 “教主,你这是作何?”恋舞见到魅影痛苦的样子不解的问着幕冥秧。 “魅影,赢儿?你还不准备说吗?”不管幕冥秧如何运功在魅影体内,魅影就是牙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1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2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2部分阅读 紧咬,不吐露半个字。 “魅影,你倒是说啊!舒姑娘呢?”魅影不害怕,恋舞却已经紧张的不行了,她不能让魅影出事,即使他不爱她,她也要他好端端的活在这个世上。 “教主,魅影只想知道我的眼晴是怎么回事?其他什么都不知道。”魅影若水的眸子暗淡无光,双眸失焦的看着幕冥秧。 “魅影,你的眼睛是因为中了倾夜宫的落花散,虽然下毒的那个人给你服了解药,但是因你之前长途奔袭血脉上涌,那个给你解药的人没有及时封住你的|岤道。所以你的眼睛才会看不到。”幕冥秧说完后,魅影颓然的坐在床上,脑中不断回想着这种叫做落花散的毒药。 天下七毒之一的落花散? “教主,那魅影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魅影他不能看不到的!”恋舞起身抓着幕冥秧的衣摆,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教主,求您救救魅影吧,要不然用我的眼睛跟他换吧,只要他能看得到……”恋舞语无伦次的说着,而魅影显然还没从这打击中走出来,愣愣的感受着恋舞的痛苦和幕冥秧的无奈。 “恋舞,倾夜宫的毒向来无解,魅影要想恢复就要看他的造化了,不过,天下没有一种毒是无解的,有时候要看机缘巧合。幕冥秧深邃的眸看向魅影,昔日的第一杀手,如今竟成了一个瞎子。 “魅影,你是铁了心不准备告诉我赢儿在那儿吗?” “教主,虽然我的眼晴看不到了,但是不代表我会放弃赢儿,我已经认准她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教主,对不起!” “彭!”魅影话音刚落,幕冥秧一记重拳就打了过去,魅影头一歪,半边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一口腥红的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 “教主,手下留情!”恋舞挡在魅影的身边,打在他的身上远比打在自己身上要痛很多。 “魅影,我告诉你!有我幕冥秧一天在,舒赢儿都是我的女人,她的人还对她的心,我都要!”幕冥秧说着一把推开了恋舞,又是一记重拳挥过去,魅影吐了一口鲜血后趴在床上登时动弹不了。 “教主,不要!教主!求求你不要打了!”恋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秀雅的面容梨花带雨,看了让人不免心疼。 魅影没有经历过感情,认准了的事情就是这么的死心眼,宁可被教主打死,也不肯妥协。 “魅影,你就告诉教主舒姑娘在哪里?好不好?”恋舞推着魅影的胳膊,哀求着他,奈何魅影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失神的眸子看着房粱,始终不做声。 “魅影,难道你不想救舒姑娘吗?如今舒姑娘被人带走,你现在这个样子如何救她?万一她被那些歹人欺负了怎么办?若是因此耽误了救她的实际,你会后悔一辈乎的!”恋舞几句话就击中了魅影的软肋,这些话幕冥秧不是不知道去说,但是身为一教之主,他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 “不!不会的!赢儿不会有事的!她会等着我去救她的!周觅不会伤害她的!”悲影双手捂着自己毫无感觉的双眸,心中万分懊悔,为何当时不能小心一点提防一下周围的环境,为什么? “魅影,你现在这个样子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保护赢儿?”幕冥秧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消息,登时转身离开。 “就算我保护不了赢儿,我也要找机会杀了那个欺负她的人,我要杀了鲜于凌墨!”魅影原本失焦的眸中一丝杀手才有的冷傲杀气,跪在地上的恋舞一怔,泪水再次悄然滑落。就算是死,她是不是也得不到他的心。 “魅影,你已经豁出去了吗?为了舒赢儿,什么都不顿了。”恋舞摇着头,凄然的双眸紧紧盯着魅影毫无情感的眸子。 “魅影,你杀不了那个人的。”幕冥秧嗓音紧绷干涩,怎么什么人都想置自己于死地,难道自己真的这么该死吗? “恋舞,照顿好魅影,不要让他离开媚然阁一步,否则我就为你是问!”幕冥秧说着深深的看了一眼恋舞,恋舞点点头,她明白幕冥秧的意思,他想成全自己和魅影,可是恋舞和幕冥秧都清楚,魅影认准的人很难忘记。 “魅影,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配不上赢儿。”幕冥秧后一句话让魅影兀的一愣,双手在自己眼前来回晃了晃,一丝苦笑爬上绝色的面颊,赢儿,你会嫌弃这样的我吗? 翼诡派,夜枭宫“福琉,今夜与我一起把酒言欢如何?”刚刚挨了五十大板的叶飞抱着两坛子好酒一瘸一拐的进了福琉的房间。 “叶飞,我今天不舒服,我们还是改日再喝吧。”福琉斜睨了一眼桌子上的酒,一丝冷笑隐在心底。如今,舒赢儿都已经消失了,她也不需要再费力气应酬叶飞了。 “不舒服?福琉,舒赢儿和魅影都失踪了,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叶飞将酒彭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冷笑着看向福琉。 “叶飞,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要休息了,你走吧。”福琉说着就要打开房门,叶飞冷眸看到福琉房间的桌子上还有一坛酒,不免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福疏,我看你不是休息,而是想去教主的房间吧。你以为舒赢儿不见了教主就会借酒浇愁,甚至酒后乱性宠幸了你吗?”叶飞将带去的两坛子酒悉数扫落在地上,温和的眸子隐瞒失望。满屋溢满酒香却醉不了眼前的痴女怨男。 “叶飞,你……”福疏心下一惊,狭长的凤眸冷冷的看向叶飞。 “福琉,你为了自己的私心放走了舒赢儿和魅影,害的全地牢的兄弟为此受罚,多亏了教主仁慈,若是因此连累教中兄弟丧命,你良心何以安?”叶飞一掌拍在桌子上,古铜色的面容早已气的铁青。 “叶飞,你不要因为我不喜欢你,你就血口喷人,我不知道你再说些什出?!”福琉转过身背对着叶飞,心虚的样子难逃叶飞精明的眼睛。 “福琉,看守地牢的大同刚刚喝醉了酒,醉醺醺的告诉我为了你挨上着二十大板也值了,就是难过连累了这么多的弟兄们。”叶飞痛心的说着,却见福疏的背影猛的一僵,叶飞心中一沉,慢慢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刀来。 “福琉,还需要我说什出吗?我没想到你为了得到教主的垂青竟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我真傻……当你和大同在床上做些苟且之事的时候,我早已被你灌醉不省人事,心中还想着你终于改过自新,肯从新开始了,我看错了你……” 叶飞走到福琉的身后,颤抖的手握住她的右手,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福琉身子一怔,没有回头,就这么直直的站着。 “叶飞,你放过我吧。不要告诉教主,我以后只做你叶飞的女人,好不好?”福琉感觉出叶飞周身非同寻常的气息,不免有些害怕。 “福琉,当你和大同上床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一切都不能回头了,我只会忠于教主!”叶飞说着,手起刀落,短刀划了一道阴寒的光嗖的一下削掉了福琉右手的食指,福琉还来不及痛呼的时候,一截手指已经落地,待那鲜血如注一般涌了出来,福琉方才觉出撕心的痛苦。 “啊!叶飞!” “我的手!不!”福琉惊恐的看著自己少了一根手指的右手,狭长的凤眸痛恨的看着叶飞还有他手中的那把短刀。 “福琉,我已经按照教中规矩断了你的食指,大同也已经被我赶出了冥诡派,而你……你好自为之吧。叶飞紧咬住牙关,痛苦的看着福琉落在地上的那截手指。 “你……叶飞!我恨你!我恨你!啊!”福琉捂着流血的手指,眸中的怨气足以杀死叶飞。 “福琉,你尽管恨吧,我叶飞从今日起心中不会再有你。”叶飞说完独自咽下一腔苦水,转头毫不扰豫的出了福琉的房间。 在他背后,福琉痛苦狰狞的面容逛渐扭由…… 鲜于王府门口,三千名狼族骑士整装待发,胯下的黑色骏马也吊首傲视,肃杀之气充斥着王府周围。 “母亲请放心,凌夏一定协助大哥带领狼族骑士完成此次围剿任务!定当不辱鲜于王府声威。”鲜于凌夏跪在地上,一身的银色皑甲闪着夺目的光,恭顺夫人面色凝重,凤眸扫视着院子里的狼族骑士,这是他们鲜于王府最优秀的部队,也是整个大弥朝最优秀的军队,此次出征,非比寻常。既要保住狼族骑士的声威也要顺利班师回朝,毕竟,鲜于王府能安然无恙的矗立在大弥朝的土地上,全靠这群骁勇善战的骑士。 “凌夏,待你顺利班师回朝,母亲会告诉一个故事,一个关于你父亲的故事。”恭顺夫人的眸中第一次隘出了一丝伤痛,那是对故人的怀念,对她此生唯一爱的人的怀念,若是他没死,或者她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鲜于凌夏身子一怔,朝母亲点点头,一个坚定的转身,跨上了自己的坐骑,旁边,他的大哥鲜于凌墨看似目光呆滞,实则心事重重。 鲜于凌夏没有耽误时间,一声令下,数千狼族骑士整齐划一,黑色骏马,黑色铠甲,朝着他们未知的地方挺进。 这次,他们要对付的第一个边陲小部落就是泰鹰王的鹰盟部落。这个小部落一直是安于现状,从不惹是生非的,只是,当今圣上宋玉综既然要寻鲜于王府的麻烦,自是会找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为难他们了。 而鹰盟一旦被狼族侍卫围攻,与他们相隔不远的周觅必定蠢蠢欲动,届时,狼族骑士要面对的又岂止是一个小小的鹰盟,在那边陲之地,地势险要,沼泽丛生,密林之中,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陷阱,猛兽,原始森林,狼族骑士要想在那里占到便宜可谓是难上加难。 “大哥,周觅真的把赢儿带到边陲去了吗?”鲜于凌夏在马背上小声问着凌墨,这一路上,大哥都不怎么说话,他知道他在担心赢儿的安危,不过,凌夏倒不是很担心赢儿会被周觅欺负,那个周觅虽然诡计多端,对赢儿也是居心不轨的样子,但是那个丫头鬼灵精怪着呢,周觅未必讨得到便宜,除非他霸王硬上弓,恐怕这也是大哥担心的吧。 “夜觉罗一直追查周觅的行踪,后来得知他的育船昨日离港,看路线应该是回了他的老巢,我们此次出兵边陲,正好也可以去营救赢儿。”鲜于凌墨淡淡说着,可是眸中却难掩对赢儿的挂念。 他在来之前已经将教中事物交给叶飞打理,叶飞也告诉了他福琉的事情,因他急着出征的事情,便没有亲自审问福琉,而是让叶飞派人将她关了起来,严加看守,至于魅影,只能交给那个痴心的恋舞了。 “这一次找到赢儿,就算是舍弃性命,我也不会让她再次消失。”这句话鲜于凌墨是说给凌夏的,更是说给他自己的,一次又一次,因为他的误解和疏忽,赢儿总是颠沛琉离的居无定所,明明是他的妃子,他却保护不了她,这一次,他一定要将她牢牢的抓在手中。 鲜于凌夏点点头。目光飘忽着看向前方,在他们军队行进道路的旁边就是长长的洛城河,而与洛城河仅一片沙滩之遥的就是洛海,洛海与洛城河之间的沙滩俗称状元带,因这一片沙滩蜿蜒棉长。两边是波光帮帮,中间则是金光灿灿,就像是状元新升登顶之时皇上赏赐的金腰带一样,所以取名状云带。 而相隔着洛域河的海岸上似乎停拍着一些商船,鲜于凌夏仔细望过去,商船的桅杆上挂着一面锦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周”字! “大哥!快看!河那边是周觅的商船!”鲜于凌夏大声喊着,身旁的凌墨猛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顺著凌夏手指的地方看去。 “赢儿?赢儿在上面吗?”鲜于凌墨星眸闪耀,策马扬鞭直奔河边。河的另一边一拍整齐停靠的商船正在与当地渔民交易,补给船上的食物。 “赢儿!赢儿!你在不在上面!?”鲜于凌墨大声喊着,轩辕神驹也跟着他的主人一起嘶呜了起来,希望河对岸的人儿能够听到。 “赢儿!是我!快回答我!”鲜于凌墨沙哑的声音回想在空旷的河面之上,因为距离太远,不用说是听了就是看都是很费劲的。 “大哥,那确实是周觅的船,不过我们走的是陆地,根本过不去。”鲜于凌夏言下之意是狼族骑士根本不可能抛弃坐骑改走水路追击周觅的。 要知道,对于狼族骑士来说,胯下的坐骑就是他们一半的生命。大弥朝所有的轩辕驹郝在此,即使抛却生命也不能抛却他们的坐骑。 “凌夏,擂鼓名号!”鲜于凌墨看到周觅的商船似是在往船上装东西不免有些着急,他能确定赢儿就在上面,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是!”凌夏得令后立刻策马回身吩咐骑士准备。 “咚咚!”战鼓声声,锣号齐鸣,鲜于凌墨深邃的星眸中隐着深深的焦虑,一眨不眨的盯着河对岸的动静。 凌夏取出一个波森国进贡的望远筒递到凌墨的手中,凌墨接过去,迫不及待的看著远处的景象。 商船之上,赢儿苍白着一张脸,目光清冷的看着一筹莫展的周觅。 “赢儿,好点了没?”周觅端过下人递过来的凉茶,小心翼翼的拿到赢儿的面前。 “赢儿,喝点凉茶泻泻火吧,这今天为难你了,我真没想到你晕船晕的这么厉害的。”周觅满脸的愧疚。 “拿开!我不想喝!你赶紧送我回去,我才不要去那尿不拉屎的边陲之地呢!我要回洛城!”赢儿从醒来后就没有给周觅好脸色看,周觅一直隐忍着没有发作,现在是在海上,万一这丫头发起疯来跳海的话,自己可是得不偿失。 “周觅,船现在不是靠岸了吗?我要到岸边走走!我不要呆在这里!”赢儿说着就要起身,周觅放下碗身子立刻拦在她的面前。 “赢儿,船只是临时靠岸,一会就要起航了,你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吧,不要乱走了!”周觅劝著她,自己这一辈子没哄过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上辈手欠她的。 “不行,你要是不让我下船走走。我就想办法把你送条船凿一个洞和你同归于尽!”赢儿说着拿起一把椅子就在房间内四处开凿着,周觅眼见赢儿手中的椅子快要逼近那一套名贵的紫砂茶壶,立刻从后面抱住了她,嘴上也是连连求饶。 “小姑奶奶,我答应你还不行!走走走,我亲自带你去!”周觅说是这么说,可是手却不肯松开,赢儿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让他不由得着迷,怀中柔软的身躯还有不断撩拨着他面颊的如墨青丝都让他沉醉。 “赢儿,你身上好香……”周觅闻就闻吧,偏偏还不知死活的说出来,赢儿眼晴一瞪,抬脚照谁了周觅的脚趾头就是一下,周觅嗷的一声松开手臂跳着脚的满屋子乱转。 “活该!看你以后还吃不吃我的豆腐!”赢儿恨恨的看着周觅,脸上毫无畏惧。看来凌夏想的一点没错,除非周觅对赢儿霸王硬上弓,否则根本治不了她。 “别装了!快走吧!”赢儿推开房门,看也不看周觅痛苦的表情。 “这里怎么会是这样的景色啊!好美!”赢儿站在甲板上不由叹息出声,一边是波涛汹涌的大海,另一边是风平浪静的洛城河,而中间的沙滩则是闪着耀眼的光芒,就像是一条黄金打造的缎带一般。 “这有什么好看的,没有我的老窝……厄,不是,没有我那里漂亮的。周觅追了出来,听到赢儿这么说,不由得撇撇嘴。 “哼!你那里!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赢儿白了他一眼,快速走到楼梯口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沙滩上。 “舒赢儿,我保证你到了那里之后会喜欢上那里的。”周觅跟著赢儿到了沙滩上,信誓旦旦的看着赢儿。 远处似是不停地传来咚咚的声音,赢儿好奇的四处张望着。 “什么声音?” “应该是打雷的声音,这天想是快要下雨了。”周觅眉头轻皱,旋即又恢复了正常,精明的眸子不动声色的看着河的对岸。而赢儿只顾看着脚下的沙滩,并没有注意到河对岸的状况。 “赢儿?真的是她!”鲜于凌墨从望远筒中看到了那抹粉色的身影,娇小柔弱,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 “凌夏,继续击鼓!快!我看到赢了!”鲜于凌墨回头吩咐着凌夏,眸中满是惊喜。刚才还阴霸的面容瞬闸覆满希望。 凌夏听到大哥这么说,不由更加起劲的催促着手下擂鼓名号。 “赢儿,我们回去吧。天色已经晚了,一会会下雨的。”周觅前移了一步挡住了河对岸的一切,将赢儿的身躯挡在他的高大之下。 在他背后,他看到了帅旗之上大大的鲜于二字,而这战鼓擂擂一定是给赢儿听的,河对岸,一定有鲜于凌墨。 周觅将赢儿整个的挡住,眼角的余光不住的撇着身后。战鼓还在咚咚作响,用不了多久,赢儿就会察觉出什么的。 “赢儿,听我的。回去吧。”周觅警惕的看着毫不知情的赢儿。 “我不!我好不容易下来一次,我要捡点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回去!”赢儿抬头看到周觅整个的挡在面前,很是不悦。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船要起航了。”周觅不停的说这话分散着赢儿的注意力。 “该死的周觅!”正在看着赢儿的鲜于凌墨看到周觅的背影后,气愤的低咒着。 “凌夏,继续击鼓!越响亮越好。”鲜于凌墨再次吩咐凌夏,只是这一次却没了刚才的好心情,如墨的黑瞳隘满妒色。 “赢儿,你在找什么?还是上船吧,船上什么都有。”周觅继续挡着赢儿的身子,总之绝对不能让她看到河对岸的人。 “我在找诲星!”赢儿眸中溢出一丝淡淡的伤痛,眸子始终没有离开这片金色的沙滩。 “找那个东西作何?”周觅紧跟着赢儿的脚步,生怕她发现河对岸鲜于王府的帅旗。 “我们那里有一个传说,说是找到一个快要干死在沙滩上的海星,并且把它扔进大海,就能许一个愿望,愿望就会立刻实现。”赢儿说完弯下腰在沙滩继续找着,明亮的眸子似是对某个人的思念。 周觅心中一紧,愿望?什么愿望?是想尽快摆脱自己还是想回到鲜于凌墨的身边。 不行,这两个愿望我都不会满足你的! “赢儿,这片海滩没有这个东西的,我们快走吧!”周觅执起赢儿的手就要往船上走。 “周觅你找死!”拿着望远筒观察着沙滩上一举一动的鲜于凌墨再次忍不住咒骂著周觅,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敢牵她的手! 奈何鲜于凌墨能看到眼前的一切,却没有任何办法渡河去抢回他的赢儿。 “周觅,你别烦我,你当我不知道常识啊,只要有海的地方就有海星,走开!不要挡着我。” 赢儿说着推了周觅一把,周觅脚下踩着软软的沙子,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一步,将赢儿娇小的身子让了出来。河对岸的鲜于凌墨眼眸一亮,直直的看着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好了好了,赢儿,我败给你了,我帮你找好不好?”周觅向前一步,突然有个坏坏的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 “赢儿,别动!你的肩膀上有好大一只马蜂啊!”周觅突然指著赢儿的肩膀大喊一声。 “哪里哪里?”赢儿怕怕的叫着,最害怕这种嘴上有针的东西了,她可不想被蛰成猪头。 “不要动!我帮你拿开!”周觅说着双手攀上赢儿的肩膀,似是在拿着什么,而俊朗的面容慢慢的下压,眼看就要凑到赢儿的额头之上。这就是所谓的借位效果。可惜古代人不拍电视剧不懂得这点、对面的鲜于凌墨身子一凛,看在眼里的却是周觅似乎在亲赢儿,而赢儿也没有反抗! 鲜于凌墨登时面色铁青,深邃的眸子隘满无限的妒意。 第87章 他们在干什么?众目睽睽之下亲嘴吗? 鲜于凌墨拿着望远筒的手有些颤抖,但是眼睛还是透过望远筒紧紧盯着河对岸的一切举动。 周觅心中冷笑,若是鲜于凌墨此刻在河对岸看到这一幕的话最好不过了,估计不气死也得七窍生烟。 “好了没有?你快点!”赢儿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催着周觅。 “好了号楼。哎呀!”周觅做做样子,很是惊讶的弹了赢儿的肩膀一下,可是俯下的脑袋并没有抬起来。 “好大一只讨厌的马蜂!” “周觅,别说马蜂了,我怎么觉得这咚咚的打雷声好象是从不远的地方传来的呢?这是打雷吗?”赢儿突然皱紧了眉头四处看着。 “当然是了,一定是快要下雨了,我常年在海上呆着,很清楚这些征兆的,我们还是赶紧上岸吧,要不然一会就成落汤鸡了。”周觅心中一紧,说着就要去拉赢儿的手。 “不要!不找到海星打死我也不上岸。”赢儿白了周觅一眼,再次四下看着。 “赢儿,你为何一定要找到海星,难道那个愿望对你就那么重要?”周觅追随着她的步子,眼看河对岸咚咚的鼓声愈来愈响。 “我只想许一个不切实际的愿望,我希望时光可以倒流。”赢儿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心情也好想和这天气一样。 河对岸的鲜于凌墨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而动,深邃的眸子满是别人看不懂的懊悔和忧虑。 “赢儿,我也想时光可以倒流,那么我可以早点遇到你,你就不会受到那些伤害了。”周觅看着她,心莫名的牵动着,舒赢儿对他而言是一颗棋子,一个男人最可悲的事情就是爱上他的棋子,那将永无翻身之日。 “周觅,我明白你的意思,只不过,我只是一个表面坚强的人。”赢儿说着俯下身去,捡起沙滩中孤零零的一个海星。 “周觅,看到了没有?真的有!”赢儿捡起海星后,兴奋的表情让周觅心中噌地升起一股怒火。 时光倒流?倒流到那个鲜于凌墨不发飙的时候吗?舒赢儿,你这个蠢女人! 周觅一把抢过赢儿手中的海星,大力的抛向另一边的海中,扑通一声之后,海星便没入茫茫大海之中,没了声息。 “周觅……你……”赢儿盯着大海的方向,心忽地一下沉到了底。 “你做什么?你为什么扔了我的海星!我还没有许愿呢!”赢儿扯着周觅的衣服气愤地吼着,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血色,她只不过是找了一个虚幻的愿望安慰自己而已,周觅为何连这个机会都不给自己。 河对岸的鲜于凌墨早已皱起了眉头,他看到赢儿和周觅似乎起了什么争执,赢儿在不停地撕扯着周觅的衣衫,而周觅就这么愣愣的站着也不反抗。 “赢儿,你看到了吗?是我!我在这里!”鲜于凌墨心里大声喊着,无助溢满俊朗的面容。 “赢儿,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找什么海星,让你许什么无聊的愿望,现在,你马上跟我上船!”周觅一把揽过赢儿的腰身,一向玩世不恭的面容上第一次有了浓浓的妒意。 “我不!我要找!我不上去!要不然你把海里的那个给我找回来!” “你这个混蛋!还我的东西!”赢儿大力捶着周觅的胸膛,双手还不老实的撕扯着周觅的衣衫。 “刺啦!”一声,周觅的衣服被衣服被赢儿撕裂了一个大大的口子,周觅登时黑下脸来,一把抱起赢儿,强行将她带上船。 “舒赢儿,我需要还你什么东西?笑话!你还欠我那么多银子!你还我还差不多!”周觅一翻手腕,将赢儿扛在了自己的肩上,气呼呼的说着。 “那些陈年旧账已经两清了,我什么也不欠你了!你这个守财奴!”赢儿脸朝下,只能用手指不断的扯着周觅腰间的衣服,顺带着他的腰上狠狠地拧了几把。 “嘶!”周觅吃痛的吸着凉气,右手在赢儿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这个没规矩的臭丫头,我告诉你,你欠我的银子十辈子也还不上,等着到了我的地盘你就是我周觅的奴婢,名唤周之奴!” 周觅抱着赢儿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商船,也顾不上理会下人们异样的目光了。 “周觅,你混蛋!” “有人强抢良家妇女啦!”赢儿大声喊着,奈何那些老实巴交的渔民都是干瞪眼看着,不敢说话。 “周觅,我今天就杀了你!”鲜于凌墨看到周觅抱起来赢儿,还毫不顾忌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登时血全部冲到了脑袋。一边夹紧手中的望远筒,一边策马扬鞭冲入洛城河内,不消一会,河水就没到了轩辕神驹的脖颈。 “大哥,你疯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鲜于凌夏骑马奔了过来,一把扯住轩辕神驹的缰绳。 “大哥,你不要冲动啊!我们可以赶在下一个水域拦截周觅的,你这样过去不是送死吗?”鲜于凌夏紧紧扯住缰绳,生怕大哥一个冲动之下淹死在洛城河内。 “凌夏,命令大军齐集,听令出发。”鲜于凌墨冷着一张面孔,将望远筒重放在眼前,只不过此刻的景象却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周觅在甲板之上将赢儿放量下来,迅速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气愤地扔到了地上,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到了刚刚起身的赢儿身上。 赢儿拼命挣扎,却被周觅死死的抓住,抱着她就进来船舱,大力的关上了房门。鲜于凌墨看到这里咬牙切齿,本想骂周觅一句禽兽的,忽然想起自己那日的暴行,岂不是跟周觅现在一模一样,而赢儿刚才的表情,也让他想到了那日地牢之中的凌虐。 “不要这样对赢儿……不要……”鲜于凌墨喃喃道说着,大手兀的用力,望远筒在他手中逐渐捏变了形。 “周觅!你这个色狼!你脱衣服干嘛?” “你绑我干吗?”赢儿惊慌的看着不发一言,面若沉水的周觅。 “你……你不要欺负我。不要……”赢儿的手被周觅绑在床上,蜷缩起身子往后退着。 “舒赢儿,你不要装出这个可怜的样子,你刚才不是很凶吗?”周觅双手抱胸,气呼呼的看着她。 “我告诉你,我脱衣服是因为我的衣服破了,我周觅堂堂天下第一山庄的庄主岂能穿破衣服!”周觅说完猛地扑到赢儿面前。 “我警告你!舒赢儿,老老实实的呆着不要再耍花招,否则我就……”你最好耍花招,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办了你。 “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赢儿别过脸去不看周觅。 “哼!臭丫头,你听好了,我就在你的隔壁,我倒要看看你今晚怎么睡觉!”周觅扔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转身走了,赢儿嘟着嘴巴看向窗外。 船似乎已经启航了,赢儿朝另一边望去,洛城河已经离她越来越远,而河的对岸似乎是一些军队整装待发。帅旗上的字迎风招展,赢儿眯起眼睛看过去,似乎是万分熟悉的两个字。 “鲜于凌墨?”赢儿挪动着身子凑到窗前,再次仔细看着那帅旗上的字,鲜于!果真是鲜于王府! 那么鲜于凌墨是不是在上面?赢儿抬头看到床头旁边的柜子上放着一个类似于古代望远镜的东西,急忙拿过来凑在眼前细细看着。 银光闪闪的盔甲之中,一个熟悉却也痛心的面容映入她的眼中,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了,赢儿呆呆看着,而鲜于凌墨似乎在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如夜的星眸紧紧盯着河的这一边。 “是他……鲜于凌墨!”赢儿低喃着,却忘记了呼救,眸中满是矛盾,自己不想跟周觅走的,可是没想到遇到的第一个人会说他。 “大哥,我们走吧,赢儿不会有事的。”鲜于凌夏劝着大哥,虽然不知道大概刚才看到了什么,但是看他凝重的表情,看来周觅一定是欺负赢儿了。 “知道了,出发!”鲜于凌墨低哑的说着,似是从嗓子里挤出的这几个字。 轩辕神驹嘶鸣了一声,却没有动弹,而是盯着远处的商船出神的看着。 “走吧!轩辕,我一定会找到她的。”鲜于凌墨摸摸轩辕的鬃毛,瞥到手中的望远筒,迟疑了一下却没有拿起来看。 “赢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再看你一眼。”鲜于凌墨看了一眼碧蓝的天空,深呼吸一口气将望远筒放在眼前。 “鲜于凌墨,你能看到我妈?”赢儿拿下望远筒出神的望着如同小蚂蚁一般大的鲜于凌墨的身影。 “赢儿?”鲜于凌墨望出去,只见赢儿趴在窗户上失神地看着他,她看到他俩吗?冥冥中还是让他们看到了彼此。 “赢儿!”鲜于凌墨朝她挥着手,另一只手则是死死的抓着被他捏变了形的望远筒。 赢儿再次拿起望远筒,一个男人握着望远筒,性感的双唇紧紧抿着。 “鲜于凌墨?”赢儿将望远筒贴近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河对岸的那个男人,“赢儿!”鲜于凌墨不断的挥手,她看到他了,真的看到了! 四目相对时,鲜于凌墨的眼角落下一滴男儿泪,一条洛城河将他们阻拦,可是他们的心却从未有过的贴地这么近。 “看够了没有?我是不是说过我在你的隔壁?”周觅突然出现在赢儿旁边,一把扯下她手中的望远筒看过去,那个挥着手的男人不正是鲜于凌墨吗? “我……我也不想看到他的。”赢儿冷冷地说着,可是眸中的伤痛还是被周觅敏锐的捕捉到了。 “你走吧,我要关上窗户了。”赢儿冷眸看着周觅,柔荑附在窗户之上却迟迟不肯关上那扇窗户。 “赢儿!”鲜于凌墨看到周觅再次出现,似乎还离她很近很近,心兀的揪紧,究竟何时他才能将她紧握在手中,没有任何人对她觊觎和爱慕,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为什么还不关上?是想让对面的人多看你一眼吗?”周觅手一扬,手中的望远筒直直的飞出了窗外。 “你……”赢儿看着掉落海中的望远筒,想起来那只海星,同样的心情蔓延,心,慢慢的沉到最低处。 “既然你这么喜欢扔东西,你出去扔去!不要在这里妨碍我!”赢儿白了周觅一眼,不知为何,眼泪在眼眶里顽强打着转转,就是不肯落下。 “舒赢儿,我看我现在还不的时候出去,河对岸的那个人好像很喜欢看我们俩在这里嬉笑怒骂啊!”周觅说着对着鲜于凌墨的方向邪邪一笑,捏过赢儿的下巴准确找到她的蜜唇,毫不犹豫的凑了过去! “啊!……混蛋!”赢儿拼命挣扎着,不住的往后退着,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而周觅则是失去了控制一般紧凑在她的蜜唇前面不足一公分的距离。 “走开……走开啊……”赢儿的手跟脚都被周觅死死按住,半个身子往后倾着,而周觅则趁机趴在她的身上,心满意足的看着河对岸的鲜于凌墨。 “混蛋!”鲜于凌墨大喊一声,星眸早已被愤怒点燃,一把扔掉手中的望远筒,迅速脱下自己的银色铠甲。周觅刚才强吻赢儿的举动已经让他无法忍受,他绝不允许周觅欺负他的赢儿,他要过去,过去她的身边,告诉她所有的真相。 他没有疯,他是鲜于凌墨也是幕冥秧。她是他这一辈子都不能放手的人。 “大哥,你做何?”鲜于凌夏吃惊的看着大哥的举动。 “我就是游泳也要游过去!”鲜于凌夏推开凌夏,扑通一声扎入水中,朝着河对岸游着。鲜于凌夏不会游泳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大哥逐渐游进深水里。 “周觅,你走开!”赢儿往后探着身子,周觅明明可以亲到她的,却离她的蜜唇始终有一点距离,目的无非是激怒河对岸的鲜于凌墨。 “舒赢儿!你醒醒好不好?他是个混蛋!他伤害了你!强 暴了你!你到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吗?”周觅扯着赢儿的衣领,一把将她带进来屋内,顺手关上了窗户。 “你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刚才我的样子不就是以前的他吗?不顾你的哀求将你压在身上残忍的强 暴了你!那夜的痛,你忘了吗?”周觅声声呵斥,他知道,赢儿越是恨鲜于凌墨,自己控制鲜于凌墨的机会越多。 “你滚出去!滚出去!我不用你用这种办法提醒我那晚的事情,我不用!你才是个混蛋!不折不扣的混蛋!”舒赢儿扬手给了周觅一巴掌,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反手又 给了他一巴掌。 “我不用你这样提醒我!不用!”赢儿推着周觅僵直的身子将他推出了房门,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赢儿背靠着房门身子慢慢的下滑,眼泪也在瞬间决堤。 “赢儿……”周觅深呼吸一口气,听着里面的丫头隐忍着的痛哭声,心,撕扯得生疼。 他做错了吗?本想借机让她回想起那晚的事情,继而彻底的放下鲜于凌墨。谁知却适得其反的更加伤害了她。 周觅呆呆的站在门外,久久没有离去。 鲜于凌夏派了十个狼族骑士跟在大哥的身后保护他,自己则是带着其他狼族骑士快马加鞭的赶赴下一个渡口拦截周觅的商船。 只是此刻,正在海上行驶的周觅的商船则是掉转了舵头绕道而行。鲜于凌夏虽然快马加鞭,都是赶去渡口的时候还是扑了个空,周觅的商船此刻早已绕到了海的另一边。 “副帅,现在怎么办?”凌夏的贴身侍卫醒觉焦虑的看着波涛汹涌的渡口。 “醒觉,传令下去,大军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走陆地,前行一百里后扎营。”凌夏看了一眼空旷的海面,无奈的下达了命令。 大哥那里自是不能等的,若是因此延误了狼族骑士的行程,宋玉琮必定会降罪于鲜于王府的,此刻,真的是进退两难。 三千名狼族骑士再次出发,还有五天才能到边陲的鹰盟,但是出了洛城以后,周围的环境逐渐荒凉了起来,人烟也变得稀少,鲜于凌夏心事重重的走在队伍的中间,看着王府的精锐部队,心中无形平添了很大的压力。 “副帅,前面有一片树林,我军可在此安营扎寨。”醒觉指了指前方的树林,凌夏抬头看天,暮色降临,狼族骑士和战马都需要休息一下,于是点了点头,大军开始在树林处安营扎寨。 “副帅,真的不用多派些人去寻找主帅吗?”醒觉和凌夏商议完明日行军事项,不免有些担忧至今还没有凌墨王爷的消息。 “大哥吉人自有天相,眼下我鲜于王府最大的考验就是拿下鹰盟,不能为了大哥耽误行程落人把柄。”凌夏的担忧不无道理,朝中,皇上和郑玉德都对鲜于王府虎视眈眈,他不能让王府有一丝的把柄落入别人的手中。 “醒觉,我总觉得今夜这里有些奇怪,明明是一个平常的树林子,可是里面却含着肃杀之气。”凌夏看着帐外,眉头深锁。 “副帅,我去多派些巡逻的士兵。”醒觉打了个寒战,也觉得周围的环境异于寻常。 “去吧。”凌夏挥挥手,坐回了椅子。 深夜,阴风阵阵,寒气沁人。 凌夏正在凝眉思索的时候,突觉帐外黑影一闪而过,凌夏不动声色,继续翻阅面前的兵书。外面的黑影消失了一段时间,忽地又是一闪而过。凌夏放下兵书,轻手轻脚的摸到自己的宝剑。他的轻功虽然了得,但是却不会什么武功,对付一般的小毛贼还可以,但是刚才闪过去的那个身影功夫应该不弱。 “来人!”凌夏忽觉一阵阴寒之气逼近,大喊一声,门外却是安静的可怕,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鲜于凌墨也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当脚触到陆地的那一刻,浑身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而那些保护他的骑士早已被他甩在了后面。凌墨没怎么?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2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3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3部分阅读 么歇息,就看、立刻雇了一艘当地的小渔船并找了十个身强力壮的渔民帮他划桨追赶周觅的商船。 奈何茫茫大海之上,周觅的商船早已没了踪影,鲜于凌墨乘坐的又是小渔船,紧追慢赶的还是看不到周觅的船影。鲜于凌墨浑身湿漉漉的,如夜的星眸紧紧盯着边陲之处,是他无能保护不了赢儿,也是他可恶伤害了赢儿,如今就算是让他死在海上也死不足惜。 “赢儿,等我,我要给你解释一切……”鲜于凌墨手里握紧了那枚乾钱,他早已将其从水池里面打捞了出来,可是他知道赢儿不会要的,所以一直带在身边,期待有一天赢儿能重新接受他。 小小的渔船在海面中上下起伏着,鲜于凌墨体力早已透支,但是找到赢儿的念头一直支撑着他虚弱的身体。 舒赢儿哭累了,慢慢的起身,抱着枕头坐在靠窗边的床上发着呆。隔壁屋子的周觅一直没有动静,赢儿也懒得去找他,自己看着黑夜中的大海出神。 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心又开始痛了。鲜于凌墨,可能我们真的不能再在一起来,就连一个自欺欺人的愿望都不能去许,还对未来奢求什么? 赢儿苦涩一笑,惊闻隔壁有些不寻常的动静,似乎是床铺之嘎作响的声音。赢儿皱了皱眉头,凑到墙边好奇的听着。 “吱嘎吱嘎”的声音不绝于耳,还伴随着女人销魂的叫声,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隔壁的周觅在干什么。 “庄主,你好讨厌啊!” “庄主,快来嘛!你好讨厌!总是勾引人家又不给人家!”女人毫不顾忌的喊着,一声比一声放浪。 压在她身上的周觅面色绯红,心里明明很尴尬,可是面上还要装出老道和极富情趣的样子。 不是他不想给身下的女人,而是实在是他给不了。以前舒赢儿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因为这丫头的事情已经不举了,现在那个丫头就住在他的隔壁,他更是提不起半点的男人雄风。 莫不是那天的毒誓应验了,他记得舒赢儿窒息的时候,自己曾经说过,若是她醒过来,自己保证不再踏足妓院一步,而后来他为了化解媚药跑去妓院疯狂了一把,结果,从那以后,他就没有成过一次事。 “乖宝贝,想要吗?”周觅言不由衷的看着身下微醺的女人,心里却痛苦异常。 “庄主,你好坏!就知道欺负人家!坏死了!快给人家啊!”女人说着攀上了周觅的精腰,周觅身子一滞,一抹无奈在眼中飞快的闪过。 “哐当!”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大力的踢开,舒赢儿双手抱胸的出现在门口,嘲讽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啊!她是什么人?”周觅身下的女子惊呼一声,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子上。 “我是一个过来参观学习的人,你们倒是继续啊!”赢儿双手抱胸倚在门口,周觅今天下午对他的轻薄之仇,她不能不报。 “舒……舒赢儿,你害不害臊啊!你出去!”周觅翻身下床,气愤着指着赢儿,可是转念一想,这丫头现在进来不正是化解了自己的尴尬吗?想到这里,周觅的语气明显缓和了很多,柔声说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是回去吧。” “怎么了?我在这里妨碍你们发挥了?原来你们也知道害臊二字啊,知道的话刚才就不要叫那么大声影响别人休息。”赢儿瞪了周觅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你……”周觅本欲发作,突然想到一个摆脱床上那个女人的方法。 “你你你……你说的对,我确实不应该为了自己一时痛快而耽误了别人的休息,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周觅话音刚落,床上的女子立刻哭丧着一张脸,失望的看着周觅,一双媚然的眸子狠狠地剜着舒赢儿。 “周觅,我可没叫你停下来,只是告诉你要小声一点,你看看你床上的那个美娇娘此刻是什么表情啊,明显的欲求不满!”赢儿撇撇嘴,转身就要出房间。 “不是不是的,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完事了。”周觅搓着双手讨好的说着。 “完事了?!”赢儿故意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看着周觅。 “原来你是外强中干啊!”赢儿厌恶的看看周觅又看着床上一脸错愕的女人,满意的转身欲离开。 “舒赢儿,你……你凭什么说我那个啥……外强中……什么的。”周觅虽然没听过这句话,但是从字面的意思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 “告诉你,我是……”周觅拦住赢儿的去路,正要发表声明证明自己是外强中也强的时候,威虎急匆匆走了过来附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庄主,一里外的海域发现一艘小渔船,船上的人似乎是鲜于凌墨。”威虎说完后,周觅登时变了脸色。要不是他的船绕道而行的话,谅他鲜于凌墨长了三头六臂也不可能追上来的。 第88章 周觅看了一眼舒赢儿,这丫头嘴角一抹窃喜的笑,显然还在为刚才捉弄自己而高兴。 “舒赢儿,你就这么开心吗?你的故人来了!”周觅双手抱胸,看到赢儿明媚的笑容瞬间凝结在脸上,心不觉有些窒息。 “是谁?”赢儿愣愣的问着,可是心里却已经有了底,除了鲜于凌墨还会有谁。 “怎么?很想见他吗?还是恨不得杀了他?”周觅无所谓的看着舒赢儿,精明的眸子却细细的盯着她变换的表情。 “你会让我见吗?”赢儿垂下头,若水的眸子隐者一丝伤痛。 “舒赢儿,算我输给你了,跟我走吧!”周觅闭上眼睛,心里暗暗骂着自己不中用,携起赢儿的手就到了甲板之上。 夜凉且凄迷,海上的夜晚平添了一分神秘的阴寒。 赢儿站在甲板之上,吹着凉凉的海风,目光落下之处,茫茫大海中,一叶小小的渔船正急急的驶来,船头站着目光焦虑的鲜于凌墨。 他的衣服湿嗒嗒的贴在健硕的身躯之上,凌乱的发丝黏在古铜色的面颊之上,深邃的眸子早已望眼欲穿的看着他此生最重要的那个人。 “赢儿!赢儿!”鲜于凌墨看到甲板上的舒赢儿大声喊着,赢儿只觉眼眶中酸酸涩涩,强迫自己别过脸去不看他。 “怎么了?现在知道自己是不想见他还是不忍见他?”周觅坏坏的凑在赢儿的耳边,本是在她的耳边轻柔的吹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了强烈的反应,不知道是在他调戏这丫头,还是莫名的被这丫头所吸引。 “赢儿,到我身边来!”鲜于凌墨朝赢儿伸出手,小小的渔船逐渐逼近周觅的庞大商船,赢儿俯身看去,鲜于凌墨星眸如炬,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赢儿,我会让他上来,给你们机会慢慢谈清楚。”周觅笑着挥挥手,大船放下了缆绳,鲜于凌墨毫不犹豫的抓住了缆绳纵身上商船。 周觅眸中精光一现,没有料到鲜于凌墨的武功竟然这么厉害。 “赢儿……”鲜于凌墨快步上前,伸手就要将赢儿揽进怀中。周觅从后一把扯住赢儿的腰带,嗖的一下将她扯到自己的身边。 “凌墨王爷,怎么你不疯不傻了吗?”周觅虽然是对着鲜于凌墨说的,可是明显是说给赢儿听的,赢儿身子一怔,方才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鲜于凌墨。 “赢儿,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解释清楚,你给我时间让我慢慢说给你听,好不好?”鲜于凌墨看到赢儿眼中徒增的失望,不觉有些着急,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告诉她事实了,只是这个事实只能让她一个人知道,绝对不能有其他人在场。 “你一直是在装疯卖傻的吗?”过了好久,赢儿像是反应过来一样,呆呆的看着他,声音小的几乎不可闻。 “赢儿,让我跟你解释,你就会明白的。”鲜于凌墨走进赢儿,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她又会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王爷,你还有什么是我没有看到的?”赢儿轻轻开口,暗淡的眸子茫然的看着眼前满是愧疚之情的鲜于凌墨,“王爷,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也不想知道你有多少秘密,恐怕你要说的东西对你这个人来说都只是冰山一角,我不想在听到关于你的任何事情,如果你为我着想就请给我一纸休书!” 赢儿说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的身子隐在周觅的身后,周觅一怔,回头看着满眸伤痛的赢儿。 “赢儿,不要叫我王爷,不要……我……”鲜于凌墨一时语塞,赢儿说的没错,自己的表面确实是冰山一角,不管是他这个人还是鲜于王府,都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不能说出来,“舒赢儿,我支持你,逃避不是办法,早点理清了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你我之间的关系也可以早一些更进一步。”周觅对赢儿眨眨眼睛,无非是想说我可以做你的挡箭牌帮你打发走这个男人。 “周觅!有我鲜于凌墨在的一天,你都别想碰赢儿一下!”鲜于凌墨猛地记起今天下午周觅在商船之上对赢儿的轻薄,登时怒火中烧,一记冥神掌在呼吸吐纳之间已经打在了周觅的胸口。 周觅后退一步,身子撞在身后的船舷上,右手捂着胸口诧异的看着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你果真是扮猪吃老虎啊!”周觅擦擦嘴角流出的鲜血,一抹嘲讽的笑容看着鲜于凌墨。周围的下人刷刷的拔出腰间的兵器将鲜于凌墨围在中间,奈何周觅没有下令,其他人都只是看着不敢动手。 “我是什么人不用你来评判,总之,我今日在这里遇到你,就是你的死期!”鲜于凌墨说着又要动手,周觅此刻却仰天长笑,眼角的余光猛地瞥向赢儿。 “赢儿,你看清这个男人没?他在你面前装的不会武功,痴痴傻傻,实则武功高强,口蜜腹剑,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伤心!” 周觅的话换来了鲜于凌墨更为愤怒的一掌,一旁的赢儿看在眼里,却一言不发,似乎眼前的两个男人都与她素不相识一般。 “舒赢儿,你听到我的话没有?”周觅捂着胸口走向她,不免有些着急。 “周觅,不准碰她!”鲜于凌墨收了掌风,打手迅速的扯过神游太虚的赢儿,一把拉到自己身前,紧紧的拥着她的身子。 鲜于凌墨抱着怀中毫无反应的人儿,大手附在她后背,轻柔的抚摸着,满是青色胡须的下巴不停地磨蹭着赢儿的脖颈,凌乱的发丝与她柔顺的青丝纠缠在一起,甚是难舍难分。 “赢儿,对不起,相信我好吗?我以后不会再欺骗你,伤害你了……相信我……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 鲜于凌墨喃喃低语着,窝在他怀中的赢儿却始终不发一言,就那么安静的任由他抱着拥着。 “赢儿,再相信我一次,只此一次,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伤害你分毫。”鲜于凌墨不舍的松开她,俯身看着她失神的眸子,心底早已被她这幅样子撕扯的生痛。 “赢儿,你不要相信他!”周觅见到赢儿此刻的样子也不免有些着急。 “王爷,你若是为我好,请给我一纸休书!”赢儿抬头凝望着他,努力让自己忽视他眸子的坚定和挚诚,自己已经决定逃开他了,就绝不会再动摇。 “赢儿,你为何一定要那纸休书,我绝对不会给你的,除非我死”鲜于凌墨握住她的柔荑,墨瞳紧紧盯着她。 “那如果我犯了七出之罪呢?为了维护你们王府的声誉,不用经过你的同意,你的母亲恭顺夫人就有权写休书休了我不是吗?”赢儿凄然一笑,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那瞬间消失的温暖包裹,让两个人均是不舍。 “什么七出之罪?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你从来没有犯过任何错误。谁也不能休了你!”鲜于凌墨站在那里,如同一只隐忍着将要发狂的雄狮,这丫头要逼死自己吗? “那如果我给你戴绿帽子呢?”赢儿说着转眼看向周觅,周觅一愣,虽是已经做好了当挡箭牌的准备,但是那丫头这样看着自己,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如果可以的话,没人愿意被人利用。 “那我就杀了那个人!但是我不会怪你!”鲜于凌墨已经明白了赢儿的意思,满是红红血丝的眼眸带着一抹杀气看向周觅。 “好吧,但愿如你所说。”赢儿说着快步走向周觅,鲜于凌墨看着她的背影,握紧了拳头慢慢的跟在后面。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再伤害赢儿了,绝对不会!之所以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都是他一时冲动造成的,赢儿心中的痛苦不比他少。 周觅眼见杀到面前的二人,一个毅然决然,另一个杀机阵阵,心中不免苦笑连连。自己这是何苦,不过是为了讨一个大弥朝第一的封号,竟然招惹上了这个叫做舒赢儿的臭丫头,没见的多赚多少银子,倒是被她烧了半个山庄,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周觅,我们回房。”舒赢儿看着周觅,冷冷的说着。 “赢儿……”鲜于凌墨轻声换了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听的赢儿心中一阵酸涩。 “还不走!?”赢儿像是没听到一般,冷眸狠狠地瞪了周觅一眼,周觅咽了口唾沫,方才反应过来,一抹皎洁的笑容看着面色铁青的鲜于凌墨。 “走走走!这就走!”周觅揉了揉胸口,虽然受了些内伤,但是不妨碍他一会爆发自己的男人雄风。 “赢儿,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守在你的身边。”周觅还在无限幻想中,鲜于凌墨当面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周觅的房间内,赢儿坐在床上,身子靠着窗户,正看着夜色中的大海出神。而鲜于凌墨则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一眨不眨的盯着赢儿。 咒语周觅,明明是自己的房间,却笨到没有占到一个有利的位置,坐在床的另一边忿忿的看着鲜于凌墨。 好你个鲜于凌墨,脸皮比我周觅还厚,竟然跑到我的房间里监视你的侧妃,哼!我看你能熬多久。 周觅立刻吩咐着下人准备宵夜,不一会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就端了上来,不过像周觅这么小心眼的人自然是没准备鲜于凌墨的份。 鲜于凌墨在河里游了那么长时间,又追赶商船追了大半夜,早已是饥肠辘辘,可是眼下在周觅的船上,自是不能开口讨要了,一大弥朝的王爷岂能吃嗟来之食。 “赢儿,来,喝碗粥吧!”周觅端着一碗飘香四溢的蟹黄粥故意在鲜于凌墨面前晃了晃,才走到赢儿面前。 “赢儿,你看你,这几天也不知道是被哪个王八蛋气的,瘦了这么多!真是让人看着都心疼啊!”周觅说着坏坏地看向面色铁青的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别过脸去不看他。 “我也想知道哪个王八蛋晚上弄得床铺吱嘎作响害得我不能好好休息!”赢儿接过热粥,狠狠的呛了他一句,周觅本想气气鲜于凌墨的,谁知道却在赢儿这里碰了一鼻子灰。 周觅怏怏的坐回床边,大口嚼着面前的美味佳肴,一边吃还一边挑衅的看着鲜于凌墨。 “周觅,你要吃就安静的吃,不要那么大声,让别人听了心烦。”赢儿喝了两口粥,便没了胃口,斜睨着周觅不满的说道。 “我……我就是这个习惯,吃饭的时候生怕别人挺不到!”周觅刺溜的喝了一口汤,挑衅的眼神看着赢儿。 “呛死你!”赢儿放下手中的粥,咬牙切齿的说着,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周觅更是变本加厉的生怕整个船的人听不到他喝粥的声音。 一旁的鲜于凌墨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幕,除了饿还有无尽的恨。看着赢儿这么轻松地和别的男人嬉笑怒骂,他的心中怎能好受,他宁愿赢儿像对待周觅这样对待自己,也好过现在这样只要一纸休书,什么都不在乎。 赢儿余光一直注视着鲜于凌墨的一举一动,在她心里,这个男人究竟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她已经分不出来了,可是,此刻的他就这么守在她的身边却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赢儿趴在窗户面前,看着茫茫大海,不知不觉间,昏睡了过去,海风亲吻着她的面颊,吹起她的缕缕青丝,鲜于凌墨沉醉的看着,慢慢起身走到窗前,动作小心翼翼的关上窗户,扭头看到周觅复杂的眼神,冷眸凝视着他,大手则悄然附上了赢儿的面颊,这份娇柔,他何时才能重新拥有。 夜间,鲜于凌墨不断的给赢儿盖被子,而周觅则是小鸡啄米一般不住的点着头,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睛警惕的看着鲜于凌墨。 “周觅,这是在你的船上,你还担心什么?怕我半夜杀了你?”鲜于凌墨替赢儿掖了掖被角,看她睡梦中微皱着眉头的样子眸中满是疼惜。 “我倒是不怕鲜于王爷起了什么杀机,而是怕鲜于王爷见我花容月貌动了歹意,夜间强占了我可如何是好?”周觅看似调侃的一句话,实则狠毒无比,字字句句的刺在鲜于凌墨最痛的地方。 他已经知道是周觅救走了赢儿,那么周觅也一定知道那日地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鲜于凌墨不再说话,蹲在赢儿的床前静静的看着她。 鲜于凌夏站在帐篷之内,只觉处处阴寒之气,整个树林安静的可怕。 “来人!觉醒!侍卫!”凌夏再次大喊一声,却只见两个白衣少年闪身进了帐篷。在夜色之中,白衣胜雪,气质不凡。 “你们是何人?”凌夏握紧手中的宝剑,直觉感觉他们不是刚才在帐外闪过的黑影。 “小王爷,我们是奉了我家主人之命前来搭救你的,刚才外面的侍卫都中了一种毒药,一致昏睡不醒,这是解药麻烦小王爷尽快给您的手下服用。 下毒的人我们已经抓到了,就在帐外,还需要小王爷亲自审问。“其中一个白衣少年抱拳说道,虽面容绝色,可双眸却冷若寒霜。 “小王爷,我家主人吩咐过,只管暗中帮助小王爷,其他的一概不能多嘴。”白若溪平静的说着,侧脸看了一眼白若双,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没做停留快步走出了帐篷。 “你们……”鲜于凌墨梗在哪里,立刻追了出去,白衣少年早已不知去向,而帐外则躺着一个昏迷的黑衣人。 鲜于凌夏奔回帐内,拿着解药直奔觉醒那里,果然,所有的骑士都在昏昏欲睡,鲜于凌夏给他们服了解药,众人都悠悠醒来。凌夏心里却胆寒阵阵,若不是那两个白衣少年,这些王府的精锐部队岂不是一朝全部丧命于此。 而那两个少年的主子难道就是在傀儡阁的生意中不断帮助自己的人? 鲜于凌夏并不知道,他大哥在出发前已经预料到了此次去边陲定会遇到很多的麻烦事,稍微不小心就会葬送整个狼族骑士,所以已经命十三杀手暗中保护狼族骑士。 十三杀手虽然不知道幕冥秧和鲜于王府什么关系,但是作为杀手,只要教主开口,他们就会义无反顾的去做,不多问一句话。 鲜于凌夏待醒来之后,先行审问那个下毒的黑衣人,奈何那个黑衣人醒来后眼见事情败露,毫不犹豫的咬舌自尽了,凌夏愣愣的看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弥漫心中。 “魅影,你多少吃一点吧!”恋舞将一碗白粥递到魅影面前,奈何魅影和昨天一样,只是静静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魅影,你就当是替姐姐着想,吃点东西好吗?”恋舞不知道自己从昨天到现在已经流了多少泪了,可是魅影并不知道,他的心中只有那个舒赢儿。 “姐姐,你说我还能遇到赢儿吗?”魅影终于开口了,却心心念念的只有赢儿。 “魅影,姐姐知道你喜欢赢儿,可是眼下你的眼睛变成这样,你如何去找舒姑娘,还是等你修养好了以后再去见她,好不好?”恋舞失望的看着魅影,几颗晶莹的泪水悄然滑落,却不敢让魅影听出来。 “姐姐,我身不由己!”魅影低下头,接过白粥,强扯过一个苦涩的笑容,将粥缓缓送人嘴中,却是食之无味。 “魅影,我想知道,若是舒姑娘心中无你,你能否放得下这份感情。”恋舞鼓足勇气问着魅影,柔荑紧张的扯着手中的帕子,若是魅影能给她一现希望,她会坚持到底。 “赢儿的未来绝对不能没有我。”魅影放下白粥,语气淡淡的却也足够击中恋舞脆弱的心灵,原来,魅影和她一样,早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魅影看着窗户的方向兀的发着呆,眼神悠远且坚定。 翌日清晨,当恋舞推开魅影的房间时,就只看到一封书信,而魅影已经不知去向。 恋舞跌坐在地上,任凭泪水浸湿了魅影的书信。 他竟然不辞而别了,就这么撇下她去找舒赢儿了,这个他才认识了几个月的女人却已经是他的全部了,而自己呢,在他身边十年的时间,却依旧只是一个姐姐。 魅影凭借自己做杀手这么多年的敏锐的知觉,准确的找到了冥诡派,叶飞震惊的看着双目失明的魅影,待魅影提出要见福琉时,叶飞断然拒绝了。已经因为他的失责给教主造成了很多烦恼,这次决不能让魅影见到福琉。 魅影知道叶飞对教主忠心耿耿,索性把最后一线寻找赢儿的希望放到了鲜于王府上面。魅影在市井中打探到鲜于凌墨已经出发去了边陲,于是毫不犹豫的登上了去边陲小镇的渔船。 魅影带着一定乌纱蓑帽,将自己绝世的面容隐在下面,因他看不到任何东西,上船之后就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曾出过房门一步。 “小姐,您吃点东西吧,我们这艘船很快就会追上周庄主的商船的。”隔壁间一个小丫鬟似乎是在安慰她的主子。 “哼!等我上船以后一定撕烂了那个叫舒赢儿的贱人!我倒要看看周觅是找了一个什么货色的女人!”另一个女子阴险恶毒的声音响起,魅影听到这里兀的竖起了耳朵,嘴角是一抹忧虑。 “小姐,您别着急,我看周庄主这次不过就是玩玩罢了,他哪次不是这样啊,对待那个死缠烂打的凌凌漆不过很快就厌恶了吗?” “啪!”那个丫鬟刚刚说完,就被秦楚香扇了一巴掌。 “臭丫头,你的意思是我对周觅也是死缠烂打的吗?”秦楚香充满野性的面容上满是愤怒。 那个挨了打的小丫鬟捂着红肿的面颊,跪在地上吓得不敢出声。 “没用的东西,要不是你们指挥我走错了露,我早就追上那个周觅了!”秦楚香说着厌恶的踢了一脚那个丫鬟,将满肚的怨气全都撒在她身上。 魅影握紧了手中的流魅剑,嘴角一抹安心的笑容,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之下竟然能打探到赢儿的行踪,他一定会找到赢儿,也决不让隔壁这个恶毒的女人伤害到赢儿。 天亮的时候,赢儿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却见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倒了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周觅趴在旁边的桌子上睡着了,而鲜于凌墨则是坐在冰冷的地上,趴在她的床边酣睡着。 赢儿慢慢起身,看着睡梦中的鲜于凌墨,伸出若凝脂的柔荑慢慢的附在他的青丝上,鲜于凌墨还在睡着,眉头深锁,面色苍白。 赢儿的手顺着他的发丝逐渐下移,滑到他的额头之上。滚烫的额头还有满头的虚汗让赢儿兀的一怔。 “鲜于凌墨!鲜于凌墨!你醒醒!你醒醒!”赢儿晃着鲜于凌墨的身子,感觉他全身上下都是火一样的滚烫。 鲜于凌墨趴在那里没有一丝的动静,浑身都冒着虚汗,轻抿的双唇清晰地吐出了几个字:“赢儿……赢儿… …“ 赢儿立刻下床,趴在他的身边,摸着他的后背和胳膊,发觉都已经被虚汗浸湿,早晨的时候海上又比较凉,这么一冷一热之下人不生病才怪。 周觅听到赢儿的喊声立刻醒了过来,摸了摸鲜于凌墨的额头,表情有些凝重。 “怎么了?周觅,他要不要紧?”赢儿紧张的看着周觅,周觅微皱了眉头,最看不惯她对鲜于凌墨的关系。 “赢儿,我们跑船的时候有个规矩,你知道吗?”周觅冷静的看着赢儿,一会说出来的那个规矩这丫头定是不会答应的。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快看看他啊。”赢儿推了一下鲜于凌墨的身子,他毫不知觉的躺在了地上,依旧昏迷不醒。 “赢儿,你听我说,跑船的人都知道,若是有人在船上感染了伤寒,不能去救治他,只能任其自生自灭,若是命大活过来了,那么就证明海神不收他,若是死了则是被海神召唤而去,所以,不管是商船还是渔船都没有治疗伤寒的药,只能任其自生自灭了。” 周觅说完扶起鲜于凌墨的身子将他放到了床上。 “周觅,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这是封建迷信!”赢儿扯着周觅的衣领,周觅扯过一个无奈的笑容,这丫头是准备撕碎他所有的衣服吗? “赢儿,你信不信都无所谓,三年前,我跑船的时候也是感染了伤寒,在船上就这么生生的熬了五天才挺过来,所以,这个规矩是针对任何人的。”周觅瞥了一眼面色苍白的鲜于凌墨,淡淡的说着。 “周觅,你根本就是公报私仇!你不想救他你就说,干嘛编出这个一个荒唐的借口来!你这个混蛋!见死不救!”赢儿大力撕扯着周觅的衣衫,周觅瞬间被赢儿激怒,大手猛地捏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近自己。 “舒赢儿,我告诉你!我虽然讨厌这个人,但是不至于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害死他,规矩就是规矩,天定的,不是我定的!”周觅说完眸中早已满是醋意,咬紧了牙关看着这个逼自己发疯的臭丫头。 “你放开我!既然你不救他,那么我救!”赢儿说着转身走到床边,开始脱鲜于凌墨的衣服。 “舒赢儿,你不会是想脱光了衣服抱着她给他取暖吧?”周觅眼睛一瞪,不敢相信的看着舒赢儿,一向玩世不恭的眸子中满是嫉妒之色。 第89章 赢儿满不在乎的看了周觅一眼,眸中那无所谓的神情让周觅心乱如麻。 “周觅。你可以出去了,我要给鲜于凌墨脱衣服了。”舒赢儿说着快速脱下鲜于凌墨潮乎乎的永服,只留一身月白色的亵衣亵裤。 “你……舒赢儿,你害不害臊!你竟然要给一个这样的混蛋男人脱衣服?!”周觅气愤的指着床上的鲜于凌墨。 “不关你的事情,我只是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念头,我不能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我不去救他。”赢儿说着就要脱自己的外衣,一抹皎洁的神采从眸中一闪而过。 “舒赢儿,你不去管他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他一个大男人需要你这样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女子来……来那个吗?” 周觅快步走到二人中间,手指颤抖的指着赢儿即将揭开的衣襟。 “周觅,你出去!不要趁机占我便宜,总之,你不救他是你的事情,不要妨碍我救人!”赢儿坚定的看着周觅,周觅身手一颤,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舒赢儿,算是我败给你了……我,我来行吧……我抱着他睡行了吧! 周觅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当着赢儿的面脱掉了自己的外衣。 “周觅,你……你不要勉强啊!你……你考虑请楚了吗?抱着一个男人睡觉?” 赢儿眼见事情正按照自己预想的发展,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可是面子上还是装出不情不愿的样子。 “哼!舒赢儿,我认识你以后以前没做的事情都做了,我还在乎这一次?!”周觅看了看双眸紧闭的鲜于凌墨,抱着他睡?踹他一脚还差不多!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那你快点抱着他吧。” 赢儿第一次在周觅面前乖顺的点着头,周觅身子一怔,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舒赢儿,你出去!”周觅指指门口,知道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好的好的,我就在你的隔璧,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叫我!”赢儿眨眨眼晴,身子刺溜一下钻了出丢。 “不舒服是一定的了。”周觅小声嘟囔着。 “鲜于凌墨,我警告你!我可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男人,你晚上不要对我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否则我立刻宰了你!”周觅捶捶自己的脑袋,脱了衣服上床!刚一接触到鲜于凌墨滚烫的身子便迅速的弹开了。 “周觅,你要是不行的话,我可以替你!”赢儿显然还没走,在门口半是威胁半是催促的说着。 “不用,我能行!” 周觅咬咬牙,心一横,该行的不竹,不该行的非要强行行。周觅闭着眼晴趴在鲜于凌墨的身上就不敢再起来了。昏迷中的鲜于凌墨眉头渐渐舒展,舒舒服服的抱着周觅不舍得松手。 “别抱我的腰!” “别碰我的脸!” “别……别……” 周觅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估计鲜于凌墨是把他当做赢儿了,上下其手不停地摸着,好几次性感的双唇差点触碰到周觅的脸,周觅左躲右闪,整整折腾了一夜。 次日请晨,鲜于凌墨觉得身手轻快了很多,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人昨夜一直拥着他睡,虽然睡姿不是很雅,经常把腿搭在他的小腹上,但是他记得赢儿昨夜说过要抱着他睡的,他也一直以为趴在他身上的人是赢儿。 鲜于凌墨睁开眼晴,下意识的摸摸趴在他胸口的脑袋。 “赢儿,傻丫头,辛苦你了。”鲜于凌墨嘴角一抹宠溺的笑,低头看著趴在他胸口的人。 “你……”鲜于凌墨看到胸前那颗大大的脑袋,身子一凛,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黑瞳惊恐的看著周觅。 周觅好不容易迷糊了一会,被鲜于凌墨这么一折腾,登时恼火的看着他“我……我怎出了?!鲜于凌墨,我告诉你!昨夜要不是我,你早就伤寒烧死了!”周觅揉揉惺忪的眼晴,快速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 “昨夜在我床上的人不是赢儿吗?怎么会是你?”鲜于凌墨瞪大了眼晴,本来全身是很温馨的感觉,现在顿觉恶心异常。 “哼!我告诉你,要不是不忍看到赢儿亲自伺候你这个混蛋,我才不会牺牲这么大抱着你呢!我呸!”周觅说着夸张的吐了口口水,转身就要离开屋子。 “周觅,你这个变态!一个大男人竟然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你是不是有龙阳之好啊!”鲜于凌墨身手轻快了很多,下得床来,与周觅冷眸相视。 “我……我……龙阳之好?你……”周觅本欲离开的身子蹭的一下又转了回来,他周觅最近是不怎么举了,但是他也不至于就喜欢男人了。 “你们俩吵什么呢!大清早的不让别人休息了!”赢儿大吼一声,出现在房门口,周觅和鲜于凌墨顿时停止了争吵看向她。 只见赢儿一身水蓝色的长衫长裙,头发梳了一个简单的桃心髻,发间别了一根翠玉的发簪,腰上坠一条月白色的珍珠腰链,同色系的耳坠在耳尖轻盈转动,脖子上桂着金光闪闪的转运珠。 周觅和鲜于凌墨痴痴的看着,这丫头总是能给人惊喜,不打扮的时候清新脱俗,打扮以后是沉鱼落雁。 “看什么?你们看够了没有!”赢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又看看花痴状的二人。 “赢儿,我让人特意给你挑透的衣服怎么样?不错吧。”周觅回过神来,凑过去讨好的说著。 “也就是凑合着穿吧,你的眼光也不是很好,要不是我被你劫持而来,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我才不会穿你送我的衣服呢!”赢儿撇撇嘴,径直走到鲜于凌墨的面前。 “你怎么样?好点了没?”赢儿声音平淡的问着他,面上也是波澜不惊。 “赢儿,我……若是昨夜的人是你的话,会更好!”鲜于凌墨墨色漆漆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赢儿,如此炫目的她该是很多人都喜欢的吧。 “好什么好!?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赢儿瞪了他一眼,见他面色稍有好转,也算是被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我不是吃饱了撑的,而是根本就没吃过。”鲜于凌墨摸摸自己干疼的肚子,无奈的看着赢儿。 “你……鲜于凌墨,我只是不想你死在这艘船上,周觅说我们还有五天的时间才能到岸,所以,下了船以后我们就各本东西。”赢及冷冷的说着,扭头出了房间,鲜于凌墨追了出去,却只看到赢儿一抹娇小的背影和瞬间关上的房门。 早餐的时候,三个人在周觅的房间一起吃的,因为谁都不想让对方和赢儿单独接触,所以只有一直的三人行了。 “赢儿,我身上还是觉得有些冷,今晚你能不能……” “我不能,周觅能!”赢儿不等鲜于凌墨说完,兀的打断了他。鲜于凌墨一愣转头看着好似吃了苍蝇一般的周觅。 “赢儿,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面推吗?”周觅哭丧著一张脸看着赢儿。 “那我去?” 赢儿白了他一眼反问着他。 “好!” “不好!” 鲜于凌墨和周觅同时回答,却是各怀鬼胎。 “鲜于凌墨,容不得你选择,你要是想活着到达岸边的话,就接受周觅的怀抱!”赢儿抬头看着鲜于凌墨,他深邃的眸子依旧,里面还多了很多眷恋和愧疚,赢儿低下头食之无味的吃着,不敢再看那双眸,深怕自己会陷了进去,再次受到伤害。 鲜于凌夏看着白雾弥漫的树林,大感震惊,昨天晚上还是月朗星稀,此刻明明是大白天,四周却弥漫着浓浓的薄雾,三步之外看不清任何东西。 “副帅!这白雾起的实在是蹊跷,末将听闻边陲的一些小部落有很多会巫术之人,该不会是他们下的咒吧。” 醒觉看著如同迷阵一般的树林,甚是忧虑。 “醒觉,传会下去,让狼族骑士集结成三行阵,三人一组,九人一列,切勿单独行动。”鲜于凌夏看着眼前的白雾也是一筹莫展。只能用密集战术让军队不要分散,保存实力。 “副帅!士兵在账房之外发现一个女j细,副帅是否需要亲自审问?” 一个士兵急匆匆赶了过来,跪地享抓。 “j细?带上来!”凌夏眉头一皱,这个j细会不会跟昨晚的黑衣人有关?还是个女的? 不一会,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妖冶女子就被带了上来,该女子一见鲜于凌夏就迫不及待的要冲到他的面前,压着她的狼族骑士及时的制止了她。 “小王爷,我是荷花盟的盟主之女聂沧海,我是来帮小王爷走出白雾迷障的,不是j细,我也不会害小王爷的。”那个叫聂沧海的女子抬着头,妖冶的身子,充满野性的眸子让鲜于凌夏不由一怔。 荷花盟?鲜于凌夏记得这是一个边陲的小部落,不明白这个是沧海为何会帮他?他鲜于凌夏明明是来围剿他们的,她怎么还会帮助自己走出迷障。 “聂沧海,你说你是帮我的?”鲜于凌夏微眯著眼眸看向这个胆识过人的女子,一个人孤身竟敢进入军队,不容小觑。 “小王爷,沧海真的是一心一意帮助王爷的,还请王爷明见。”聂沧海急切的看着凌夏,生怕他真的当她是j细。 “好!本王姑且信你一次,就由你带路带我们出去!”鲜于凌夏话音刚落,一旁的副将们俱是一惊,纷纷站出来阻止,认为这是荷花盟的阴谋。 鲜于凌夏没有理会,他虽然也怀疑这个聂沧海的动机,但是眼下摆明了很难走出这个迷雾阵,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殊死一搏,死马也当活马医了,走出这里再说。 “小王爷,谢谢你肯相信沧海,沧海以性命担保小王爷以及你们的军队安然无恙的走出这里。”聂沧海跪在地上,感激的看着鲜于凌夏,眸中还依稀隐着丝丝崇敬。 “聂姑娘,我们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3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4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4部分阅读 娘,我们先出了这片树林再说吧。”鲜于凌夏直视着她的眸子,总觉得这女子对自己有着什么异样的情愫。 在聂沧海的指引下,鲜于凌夏和狼族骑士在胆战心惊中走出了白雾树林,鲜于凌夏和属下俱是松了一口气,而聂沧海看向鲜于凌夏的眼神却愈加复杂了起来。 一路上,鲜于凌夏为了行路方便,都是与聂沧海共骑一匹轩辕驹,聂沧海总是有意无意的回眸看着他,眼中渐渐有了爱慕的神情。 “聂姑娘,谢谢你的引路,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何不顾安危要做我们的向导了吧!”鲜于凌夏觉察出聂沧海的变化,主动问之。 “小王爷,其实沧海知道小王爷此次前来边陲的目的就是为了铲除边陲的一些部落,沧海身为荷花盟的少盟主,自是应当尽一份力了。我们荷花盟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孩子,只有冒险一来希望能够帮到王爷,让想王爷放过荷花盟的老老少少。”沧海说道这里,不禁羞涩的低下了头,妖冶的身姿若有若无的靠在鲜于凌夏的身上。 鲜于凌夏愣了愣,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一直跟著我们吗?”鲜于凌夏环住聂沧海的腰身,性感的薄唇在她的脖子上轻柔的吹了一口气,聂沧海身子一怔,转头看向他俊朗的面容,毫不预兆的落下充满野性和张力的一吻,灵滑的舌尖卖力的挑开着鲜于凌夏的双唇,极具诱感力的柔夷在凌夏小腹处画着暖味的圈圈,趁其不备的时候还轻柔的揉捏了两下。 凌夏身子后仰,躲开了捏沧海继续的挑逗,这边陲的女子果然生性豪放,每一分勾引都给到好处的落在他敏感的区域上,恨不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与她上演极致画面。 “聂姑娘,还请自重!”鲜于凌夏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柔和的眸子满意的看着聂沧海瞬间绯红的面颊。 “小王爷,若。若小王爷不嫌弃的话,沧海愿意斧身伺候小王爷,只求保住荷花盟的老老少少。”聂沧海捂着红晕的面颊,羞愧的低下了头。自己是荷花盟第一美女,追求者众,此刻,却要对一个陌生男子投怀送抱,竟还遭受拒接,这份尴尬怎能释怀。 “聂姑娘,我鲜于凌夏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子,姑娘的心意凌夏心顿了,既然姑娘帮了凌夏这么大的忙,凌夏自是不能相忘。 凌夏保证,日后绝不进犯荷花盟一寸土地,姑娘还请放心。“凌夏挚诚的眸子看向聂沧海,沧海一愣,呆呆的点了点头,这样一个男子,美色当前不为所动,怎能不令人动心。 “沧海谢谢小王爷。”聂沧海感激的看着鲜于凌夏,心里已经情愫暗生。 …… “赢儿,夜间凉,不要坐在窗前了。”鲜于凌墨拿过自己刚刚晾干的衣服要给赢儿披上,这丫头现在的样子看的自己很是心疼。 独坐窗前,伴著波涛暗涌的海面,一抹淡淡的忧愁始终绕在眉间,鲜于凌墨恨自己没有本事让她开心起来。 “鲜于凌墨,我没事,你回去吧,我喜欢一个人这样坐着。”赢儿头也不回,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他,继而又对着窗外发呆。 “希望你不是在想休书的事情。”鲜于凌墨走到她的侧面,静静地打量着她,却不敢再说话,深怕打扰了她难得的静谧。 “就算是你不给我休书,我们之间也不可能了,有些错误真的无法原谅,你应该比我清楚,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赢儿低声说着,明明是淡若流水的语气传到他的耳中却是撕心裂肺的一种痛。 “那你准备怎出办?我是说以后。” “我想跟周觅一起合作做生意,我相信我可以做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赢儿说这些话的时候眸中难得有了一丝幢保,鲜于凌墨看的心痛,却清楚这全是自己种的苦果。 “赢儿,我出银子给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行不行?”鲜于凌墨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体内。 “你银子再多还能多过我周觅吗?” 周觅一直在偷听,这种不光彩的事情他经常做,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我还以为你不会出来了!”鲜于凌墨明显的不悦,这几天总是这样,自己一跟赢儿单独说上几句话周觅就出现,总是害他不能多跟赢儿相处一会。 “周觅,我们也是时候谈谈契约的细节了,等着上岸以后我们就正式开工。” 赢儿下了床,绕过鲜于凌墨走到了周觅面前。鲜于凌墨眸子瞬间黯淡了下来,看着赢儿的背影独自哀伤。 “就是嘛,赢儿,你想通就好了,只要有真才实料到哪里做生意都会赚钱的,那个洛城有什么好,在我的地盘上包你稳赚不输!你想开多少家辅子都可以!”周觅说着得意的瞄了一眼鲜于凌墨。 “别那出多废话了,走吧,我们去外面。”赢儿也不赶鲜于凌墨走,而是带着周觅出了房间。 鲜于凌墨盯著赢儿和周觅的背影暗自神伤,既然不能再做伤害赢儿的事情,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找寻自己的生活吗?没有他鲜于凌墨的生活。 五天之后,周觅的商船安全着陆,赢儿像是重新获得了自由的小马一样开心的跳下了船,鲜于凌墨黑着一张脸跟在她的后面,墨色漆漆的眸子警惕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从这艘船着陆以后他就感觉到了阵阵杀气,看来周觅马上就要开始行动了。 “赢儿,不要乱走,呆在我的身边。”鲜于凌墨快步走到赢儿面前,奈何她滑的像是一条鱼,根本不受他控制。 “鲜于凌墨,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周觅眸中精光一现之际,鲜于凌墨已经被数十人包围起来。 “周觅,怎么回事?”正在前面快速本跑着的赢儿猛地回头看到这幅景来,不由大吃一惊。 “赢儿,我们只是暂时软禁他,他的弟弟带顿了三千狼族骑士要来围剿我们的部落联盟,我不能坐视不理的,鲜于凌墨就是我的人质!”周觅话音刚落,围在鲜于凌墨身边的数十个人刷刷的扣出腰间的宝刀,直冲鲜于凌墨而去。 “住手!”赢儿本能的大喊一声,奈何那些人只听周觅的号令,根本不听赢儿的。 赢儿这才明白周觅当初为何会同意鲜于凌墨商船,原来就是为了俘虏他。 “周觅,就凭你这些人?螳臂当车!”鲜于凌墨冷哼一声,拉开架势就打了起来,周觅的那些手下果然不是鲜于凌墨的对手,没过几个回合就已经招架不住了。 周觅却并不着急,精明的眸子暗自对威虎使了个眼色,一直按兵不动的威虎猛地将手中的宝剑指向赢儿的脖子,赢儿惊呼一声,愣愣的看著周觅。 “舒赢儿,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是你说过的,无商不j,我必顿抓住鲜于凌墨,否则整个边陲将血流成河!”周觅收回玩世不恭的笑容严肃的看着赢儿。 “周觅!放了她!”鲜于凌墨看到赢儿脖子上寒光闪闪的宝刀,眸中杀机阵阵,几步幻影移行到了周觅面前。 “放了她可以,你要吃了这个。”周觅掏出怀中的药丸,得意的晃了晃。看来他是早有准备。 “周觅!你混蛋!你只会做一些这样龌龊的勾当!你根本不是为了边陲百姓着想,你是怕耽误了你自己的生意!”赢儿看到周觅手中的那粒药丸,没来由的恐慌起来,万一是毒药怎么办? “舒赢儿!你闭嘴!”周觅心下一沉,转头看了一眼威虎,威虎立刻紧了紧手中的刀,鲜于凌墨身子一怔,奈何他身手再快,也抵不过赢儿脖子上架着的那把刀。 “周觅,你真是一个卑鄙小人!”鲜于凌墨从周觅手中拿过那粒药丸,如夜的星眸看向赢儿,毫不扰豫的吞下了药丸。他不知道周觅会不会信守诺言,但是,这是他能为赢儿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卑鄙小人也比不上你这个霸王硬上弓的禽兽!”周觅眼见鲜于凌墨吃了那粒药丸,心情却没有多得意,此刻,在赢儿的眼里,自己除了是j商以外,还是鲜于凌墨口中所说的卑鄙小人吧。 “鲜于凌墨,你……”赢儿看着他,本该有千言万语阻止他的,谁知道此刻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傻傻的看着他把药丸吞进嘴里。 “赢儿,原来你真的已经不在乎我的死活了………”鲜于凌墨苦涩的咽下了药丸,他一直在等赢儿阻拦他,虽然不管如何他都会吃下这粒药,但是他想看到赢儿关心他甚至是原谅他的样子,可惜,统统都没有。 “我……不是,我不是…”赢儿喃喃的说着,呆呆的看着失望的看着她的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没有等到赢儿的任何一句话,嘴角带著一抹淡淡的忧伤,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周觅!你给他吃了什么!?你要是毒死他,我就咒你们周家断子绝孙!”赢儿推开威虎架在她脖子上的宝刀,径直扑到了鲜于凌墨面前,却见鲜于凌墨面色苍白,躺在地上没有一点动静。 “放心,不是毒药,我不会杀我的人质的。”周觅斜睨着赢儿,大手握紧了拳头,为何自己心里要有一丝愧疚,要为了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顿恼。 “来人!把他们俩一起带回去!”周觅一甩袖子,没有管赢儿,大步走过了她的身边,他知道,此刻,赢儿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他,她一直忘不了鲜于凌墨,即使他当日那么深的伤害了她。 周觅将赢儿关进了夜傲山庄自己的房间,其用心下人自然是明了,庄主一向不带女子回自己的房间的,看来,这个舒姑娘很可能是未来的庄主天人。 夜傲山庄上上下下全都是小心伺候着,生怕得罪了这位未来的庄主夫人,赢儿却是对谁都冷着一张脸,不发一言。 “小姐!就是那间屋子!庄主就是把那个女人带到那里了。”秦楚香手下的丫鬟默默多指了指下人进进出出不停地屋子,小心的说着。 秦楚香嘴角一抹冷笑,还好自己以前经常来夜傲山庄,下人见了她也没有阻拦,要不然真的看不到这出巧合的戏码,那个舒赢儿竟然有本事进周觅的房间,哼!那么她很快就要进阎罗王的房间了。 “走!跟我进去!”秦楚香说着早已边开了步子朝着周觅的房间走去。 “秦姑娘?”正在指挥其他人往屋里抬东西的威虎看到秦楚香到来,不由一惊,这个女人可是凶狼泼辣的要命,那个凌凌漆一贯被她欺负的抬不起头来,要是她跟这个舒赢儿扛起来,可真是热闹了。 “挡着我的路干嘛?走开!”秦楚香仗着自己是鹰盟的大小姐一向不把下人放在眼里,一把推开了威虎,走向内室。 内室之中,赢儿坐在椅子上发呆,好似根本没听到屋外的动静。秦楚香上下看着舒赢儿,嘴角不免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哼!一看就是个没见识、没身价的臭丫头!”秦楚香傲慢的看着赢儿,赢儿惊觉有人到来,抬头诧异的看着。 “秦姑娘,舒姑娘是庄主的贵容,您还是不要打扰舒姑娘休息了。”威虎壮着胆子走到秦楚香面前,小声提醒着她。 “贵客?我看是主动送上门来的破烂货吧!”秦楚香说完伸手就要扯赢儿的手臂,一双充满野性的眸子恨不得吞没了赢儿。 “那你是什么?你现在不是主动送上门来的赔钱货吗?”赢儿起身逼近秦楚香,冷冷的看着她,正愁没处发火呢!被周觅带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难道还要她遭受这个野蛮女人的气吗? “你……” “什出人?”秦楚香正要发作,却见威虎突然看向屋顶,刷的一声扣出了腰间的宝刀警惕的盯着屋顶上的动静。 第90章 魅影修长的身躯从房梁之上跃下,赢儿愣愣的看着双眸失焦的他,甚是讶异。 “来人!抓住他!”威虎一声令下,山庄的护院将魅影囤在了中间。 “赢儿……赢儿,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在哪?”魅影伸出双手四处摸索着,他一路跟踪秦楚香到这里,几天几夜的不敢合眼,生怕将秦楚香跟丢了,便再也找不到赢儿了。 “魅影!你们住手!他是我的朋友。”赢儿推开那些护院,冲到魅影身前。 “魅影,怎么回事?你的眼晴怎么了?”赢儿伸手在魅影眼前晃了晃,魅影却急切的抓住了她的柔荑附在自己的胸前。 “赢儿,真的是你?”魅影嘴角抽动着,一手握紧了她的柔荑,另一只手不敢相信的摸着她柔嫩的面颊。 “真没想到,我还能找到你!”魅影嗓音酸涩紧绷,紧紧抓着赢儿的手,生怕这是自己的幻觉。 “么!还真是一出很好看的戏啊,周觅的眼光是越来超低了,什么货色也能看的上眼去,这么快就找到新的相好了!”秦楚香走到魅影和赢儿身边,妖冶的眸子冷冷的看着绝色的魅影,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本事,不但找了周觅这个有钱的主,还能找到如此绝色的美男。 “我跟周觅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要是喜欢你就上他的床上等着他去,看看他要不要你,不要在这里说些没影的话自取其辱。”赢儿转身瞪了她一眼,秦楚香一怔,没想到这丫头嘴皮子这么厉害,当步就要上前打她。 “春姑娘,请勿躁动!”威虎见赢儿认识魅影也就不阻拦什么,反而是看到秦基香要打她时有些着急。 这个舒赢儿可是庄主的贵客,若是打坏了,他们都要跟着倒霉。 “戚虎!你这个不长眼晴的狗奴才!你看不出来谁是大谁是小吗?” 秦楚香见威虎竟然维护舒赢儿,面子上登时挂不住。 “你们都出去!所有人都出去!”赢儿扭头大喝一声,威虎和秦楚香一愣,都不说话。 “出去!叫周觅过来!”赢儿又喊了一声,威虎站在原地看着秦楚香,只有这个泼妇出去了,他才能放心的离开。 “哼!舒赢儿,你给我记住了!”秦楚香恶狠狠的瞪了赢儿一眼,一甩水帕气呼呼的出了房间,威虎看了眼赢儿和魅影交握的双手,尴尬的退出了房间。 “赢儿,傻丫头,你现在怎么这么厉害?”魅影觉察到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由放松了许多,大手箍住赢儿的脖颈,将她拉近自己。 “魅影,别这样……你先告诉我你的眼晴怎么了,好吗?”赢儿本能的躲闪着,魅影身子一怔,本就暗淡无光的眸子更是蒙上一层阴霾。 “赢儿,你嫌弃我吗?嫌弃我是一个瞎子?”魅影轻声问着,声音夹裹着几丝颤抖。 “不是的,魅影,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眼晴是不是因为上次带我离开时被周觅下毒所致!如果是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周觅,我要为你计回公道!”赢儿轻柔的挣脱了魅影的怀抱,生怕自己动作大一点就会触及到魅影此刻脆弱的心灵。 “赢儿,这是我跟周觅之间的恩怨,我自己解决,如今我找到了你,也就了无牵挂了。”魅影说着大手就要抚上赢儿的面颊,赢儿愣了愣,身子后退一步,躲避着他。 “赢儿,你……”魅影感觉到赢儿的躲闪,心不由一沉。 “魅影,我会想办法找人治好你的眼晴的。”赢儿低声说着,不敢看魅影的双眸。 “治好以后呢?是不是就要抛弃我?”魅影面容爬上一丝忧虑,自己干里迢迢的来找她,竟是这样一个答案吗? “魅影,我们不说这些,还是先治好你的眼晴,你忘了吗?你还有家仇要报呢?”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舒赢儿!”魅影提高了声音,大手握住赢儿的双肩,虽然双眸失明,但是他的心可以感知一切。 “赢儿,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周觅猛地推门而入,一把抓着魅影的的胳膊,冷冷的看着他。 “周觅?!”魅影反手握住周觅的胳膊,眸中迸射出属于杀手的杀气。 “周觅,你告诉我,你当日给魅影下的什么毒?”赢儿挣脱魅影的束缚,转身看向周觅。 “赢儿,你相信我,我不是说过吗,我已经给他服了解药,他现在眼睛瞎了与我无关的。” “与你无关?要不是你在我行进途中下药,我也不会气血上涌瞎了双眼,我的命是保住了,可是眼睛却看不见了。”魅影说着反手给了周觅一掌,周觅身形一闪,躲过了悲影的掌风。 “魅影,你说的当真?”赢儿吃惊的看着魅影,又看着周觅。 “赢儿,我所说句句属实,不信你可以问恋舞姐姐。”魅影循着声音走到赢儿面前,周觅愣在那里回想着当日的情景,还是不相信魅影的眼晴因自己而瞎。 “周觅!你做的好事!?”赢儿欲冲到周觅面前,却被魅影从后拉住。 “赢儿,我说了,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你留在我的身边好吗?”魅影失神的眸子看向赢儿,赢儿身子一颤,知道自己此刻决不能拒绝瞎了双眼的魅影,可是长此下去魅影只会陷得更深。 “舒赢儿,你已经忘了为你吃下毒药被我囚禁的鲜于凌墨了吗?”周觅看着赢儿发呆的样子,真的很害怕她会出于同情可怜魅影接受魅影。 “鲜于凌墨?赢儿,那个人在哪里?”魅影有些激动的看着赢儿,他此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帮赢儿了结以前所有的恩怨,在以后的日子能和赢儿无忧无虑的生活。 “好了!你们谁都不要说话了,我很乱,真的很乱!你们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行不行?”周觅莫名其妙提到那个鲜于凌墨,赢儿心中稍微平复的伤痛又被揭开。 “赢儿,我不会离开你!”魅影执拗的站在原地。 “魅影,我们不能只做朋去吗?”赢儿狠心说出了不能挽回的一句话,魅影如同被人打懵了一般,愣愣的看着赢儿,尽管眸中看不到她的任何一点影像,可是她的样子早已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赢儿,这是你的心里话?”魅影低声说着,声音几乎不可闻。 “魅影,对不起!我不想再拖累你!我会治好你的眼晴,也会像对待兄长那样尊敬你,但是我就是不能爱上你!”赢儿痛心的说着,心中酝酿了千百遍的话在面对魅影的时候,还是如鲠在喉,难以启齿。 “魅影,你都听到了吗?”周觅站在门口满意的看着魅影失魂的样子。 “我不用你救我……也不用你可怜我……什么都不用。教主说的没错,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一直都是我自己自欺欺人!” 魅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清泪从失焦的眸中心碎的滑落,即使当日失明他都能不曾哭过,可是如今,面对赢儿的拒绝他的心瞬间破碎。 “魅影,我……我不是可怜你,我只是把你当成朋友,当成兄长……”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魅影捂着耳朵,怨恨的看着赢儿,他一个双眼失明的人,历尽了别人想不到的辛苦,不远千里来这里找她,谁知,竟换来她一句兄长,他不可能做她的兄长,绝不! 魅影转身踉踉跄跄的冲出了门口,眼睛看不到的他只能用双手在前方摸索着,脚下却时常被绊倒,赢儿追在后面,焦虑的看着他。 “不要跟着我!你走开!”魅影觉察出赢儿在他身后,猛地停下脚步,正在急行中的赢儿来不及停下,一头撞进了魅影的怀抱。 魅影一怔,下意识抱住了赢儿,此情此景,如此熟悉,他要带她走的那天也是这样,他牵着她的手,当时他已经觉察出她的抗拒,可是被情感冲昏了头脑的他,一直以为赢儿跟他是一样的想法。 “魅影,不要走,留下来,给我机会治好你的眼晴。我知道你不想面对我,可是无论如何你都要治好自己的眼晴,你是大弥朝最优秀的杀手,你还年轻,决不能就这样断送了未来!”赢儿抬头看着魅影,魅影失神的眸子竟有一丝自嘲的笑容,微扬起的下巴青须层生,绝色的面容笼着浓浓的伤痛。 “既然你的未来没有我,那么也不用你好心来关心我的未来!”魅影说完狠心的一把推开赢儿,赢儿一个趔趄,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魅影,你不要欲求不满就伤害赢儿!”周觅冲了过来,欲扶起赢儿。 “你走开!周觅。都是你!若不是你暗中下毒魅影会这样吗?”赢儿打掉周觅的手,看向失魂落魄的魅影。 “舒赢儿!我不用你替我说话,以后你的事我不会再过问,我魅影的事情也不需要你舒赢儿插手!”魅影说完扶着走廊上汉白玉的栏杆一步一步往前走着,满是伤痕的手指附在无暇的白玉栏杆上,这一路上他的艰辛赢儿并不知道。 魅影寂寞清冷的背影看的赢儿阵阵揪心,却不敢再追上去只为了留给他仅存的那点尊严。 “赢儿,你放心,我会暗中派人保护魅影的。”周觅愣了一会,扔下一句话后转身走了,此刻,谁也无法面对对方。。 凌夏带领狼族骑士打到鹰盟的老巢,稍微休息之后便准备进攻,速战速决,奈何鹰盟竟然派使者送来一封书信。 凌夏原以为是投降的书信,待打开书信以后大惊失色,书信上面竟然告知他鹰盟的人已经生擒了鲜于凌墨,还附上了鲜于凌墨身上带着的王府玉佩,信中声称若是鲜于凌夏敢轻举妄动,就用他大哥的人头祭旗。 凌夏大怒却不敢妄动分毫,玉佩是大哥随身携带的,在出征之前他们鲜于王府的传人都要带上护身王佩,看来大哥果真是落入了鹰盟的手里。 凌夏不禁懊悔自己当日过于轻敌,没想到事情竟然演变成这样,只得派出加急飞骑连夜快马加鞭的回朝廷送信,如此一来二往已经过了七天,七天之后,鲜于凌夏打开飞骑送来的书信看去,登时目瞪口呆。 书信共有两封,一封是当今圣上宋玉琮送来的,另一封是鲜于王府恭顺夫人送来的,只是两封信的结果却惊人的一致。 “剿灭鹰盟,不惜任何!为国捐躯,丰功树碑!”短短十六个字,却已经将鲜于凌墨打入了地狱,恭顺夫人和宋玉琮的意思很明确,只要胜利,不借付出任何代价。 鲜于凌夏怔在那里,第一次感觉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原本以为朝廷或者母亲那里会选择与鹰盟和谈,也免却了血流成河,谁知,在他们眼里大哥的命根本就不值钱! “副帅,我们怎么办?继续进攻的话,凌墨王爷必死无疑,若是因此和谈就是欺君之罪!我们是进退两难!”醒觉看完凌夏递给他的书信,也是一筹莫展。 “大哥是一定要救的,这场仗也必打无疑。”凌夏握紧了拳头,目光飘忽着出了帐篷,帐外,聂沧海正在帮忙熬粥给骑士们喝,见凌夏看向她,不禁低头娇柔一笑,凌夏却只能回她一个苦涩的笑容。 “副帅,您是想利用聂姑娘对这一带的熟悉想办法进入鹰盟,救出凌墨王爷?”醒觉若对所思的看着渍夏。 “这是逼不得已的办法。对了,醒觉,这几天我一直让你暗中调查鹰盟的内部构架,结果如何?”鲜于凌夏坐回帐内,为今之计,只有双管齐下,大哥是一定要救的,不管宋玉琮和母亲的书信如何,他都不能让大哥葬身在此。 “回禀副帅,鹰盟之中有一个鹰牢,里面关押着重要的犯人,估计凌墨王爷也关押在内,鹰盟是边陲最大的一个部落,源于它与倾夜宫和夜傲山庄都有着重要的关系,江湖传闻倾夜宫公主是庄傲山庄庄生周觅的母亲,虽然传闻甚嚣,但是当事人从未站出来承认过。 而鹰盟的盟主一直有意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络周觅,但是周觅一直拖着,迟迟不肯答应,还有就是……“醒觉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 “还有什么?快说!”凌夏一怔,催着醒觉。 “臣这几天还查到周觅的夜傲山庄住进一个神秘女子,该女子相貌与五侧妃舒赢儿甚是想象。”醒觉看着凌夏,却见他眉头深锁。王府中一直盛传凌夏小王爷和五侧妃之间有些暧昧不清的关系,现在五侧妃进了夜傲山庄,保不准又是一个人质,小王爷更是应接不暇了。 “赢儿?!”凌夏轻抚太阳|岤,觉察出形式不是一般的混乱,大哥成了鹰盟的人质,那赢儿呢?是不是成了周觅牵制大哥的人质。 “醒觉,我怀疑大哥根本不在鹰盟!”凌夏思索着,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猛地站了起来。 “小王爷,我明白了,我这就去调查一下夜傲山庄。”醒觉顿时醒悟,立刻跑了出去。 凌夏微眯着眸子坐在帐内凝眉沉思,聂沧海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 “小王爷,沧海熬了些白粥给您送来,小王爷为了凌墨王爷的事情寝食难安,沧海甚感忧虑,小王爷,您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聂沧海柔声说着,将白粥放下后,并不离去。 “沧海,你了解周觅吗?”凌夏盯着白粥,没有任何的胃口,现今,他只关心大哥的安危。 “周觅是边陲第一山庄的庄主,边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次大弥朝天子派兵围剿边陲部落,实际上还不是为了断掉周觅的左膀右臂,下一步就是围剿周觅的夜傲山庄了,周觅是个聪明人,自然了解这些,所以……”聂沧海也算是蕙质兰心的一个女子,点到为止不再多说。 “所以,鹰盟能捉到我大哥,是周觅暗中帮忙了?”凌夏心下释然,果真应了他的猜测。 “沧海,你有何办法助我救出大哥?”凌夏直觉这个小女子是可以帮助自己的,不免刮目相看起来。 “小王爷,您折杀沧海了。”沧海媚然一笑,这个女人有着妖治的面容和充满张力的身体,只是心思却难得的细腻和深藏不露。 “小王爷,周觅的未婚娘子秦楚香是个性格乖张霸道的女人,眼里容不下别的女人,周觅对她是唯恐避之不及的。” 聂沧海说到这里看向鲜于凌夏,凌夏却已经是心知肚明她的意思。。 “赢儿,你就考虑一下吧,这件事情对你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周觅拿着赢儿当日的企划书,在她身边磨机了七天,奈何赢儿一心只求周觅放了鲜于凌墨,其他免谈。 “周觅,你利用我牵制鲜于凌墨,你不是一般的卑鄙。”这句话,赢儿这几天已经说过千百遍了,周觅开始听的时候还是火冒三丈,渐渐的也就听麻木了。 “赢儿,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肯与我合作赚银子,我们五五分账,我还保证鲜于凌墨的安全,怎样?” “让我先见他,我再考虑与你合作。”赢儿白了周觅一眼,丝毫不让步。 “庄主!庄主!”正当赢儿和周觅相持不下的时候,威虎急匆匆的奔了过来,周觅一见他那么着急的样子,还以为秦楚香那个泼妇又回来了呢!自己这几天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那个秦楚香回鹰盟的。 “什么事!说!”周觅明显的不耐烦。 “庄主,那个鲜于凌墨七天未曾进食,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威虎擦擦额头的汗,焦急的看着周觅。 “他快死了吗?”赢儿眸中一闪而过的伤痛,愣愣的看着周觅。 “看我作何?又不是我不给他饭吃,是他自己不吃。”周觅翻翻眼皮,最讨厌看到赢儿为鲜于凌墨那个混蛋难过的样子了,她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掉一滴泪呢? “周觅,我答应你所有的要求,你带我去见他。”赢儿叹口气,声音几乎不可闻。 “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听到他快要死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他了?”周觅双手抱胸,想给赢儿一个讽刺的笑容,奈何此种情况下,他是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周觅,你让我见他一面,只有我能劝得动他,你也不想失去自己唯一的人质吧!”赢儿从容的看着周觅,周觅一愣,发觉不知何时,这丫头成熟了很多。 “舒赢儿,但愿见完他以后,你的未来只会和我紧密相连。”周觅昂首望天,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这句话出自他的口中。 夜傲山庄地牢,鲜于凌墨呆坐在冰冷的石床上,双眸暗淡无神,就楼着身子坐在那里,像是一个迟暮的老者。他一直在等着赢儿的出现,可是见了她,又不知说此什么,她连自己为她服下毒药都不发一言,还会在乎他的死活吗? “鲜于凌墨,赢儿来看你了!”周觅哗啦一声打开牢门,斜倚着门框极不情愿的看着走近的赢儿。 “我不想见她。”鲜于凌墨以为周觅在骗他,若是赢儿要见他早就来了,还会等到现在? “不想见我也来了。”赢儿闪身进来,鲜于凌墨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直到她走到自己的面前,方才确认这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你还没吃东西吧!先吃了再说吧。”赢儿像是没听到鲜于凌墨的话一般,大步走了进去,手里还提着一些吃的东西。 “你还不走?”赢儿回头看了一眼周觅。 “我在这儿碍着您什么事儿了?” “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让我和他单独呆上一段时间,你还怕我放跑了他?”赢儿拿出白粥小菜,轻轻放在鲜于凌墨面前。 鲜于凌墨极力忍住自己想看她的冲动,目光冷漠的看着牢房的小窗户。 “我半个时辰回来,有什么不对的你就大叫!”周觅一脚踢在牢门上,忿忿的转身。要不是舒赢儿刚才答应他以后都不见鲜于凌墨了,他才不会做出这般让步。 “你走吧!”鲜于凌墨淡淡的开口,沙哑紧绷的声音让赢儿心中一颤。深邃的眸子也不复从前般明亮。 “我不想你死!吃东西吧。”赢儿端起白粥,举到他的面前。 “同情我还是可怜我?” “都不是,因为爱你可以吗?”赢儿嘴角飞快闪过一抹决然的苦笑,这句话,来的多么不是时候。可是注定要由她说出口。 “什么?”鲜于凌墨转身,暗淡的眸子瞬间变得明亮。 “你要怎样才肯吃东西?要我原谅你还是对你投怀送抱?”赢儿白暂的柔荑轻柔的抚上他的面,心疼的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和青须层生的下巴。 “我……你能喂我吗?”鲜于凌墨喉头哽咽着,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得狠狠的掐住自己的胳膊,生怕这是一个梦。 “好。”赢儿点点头,却无论如何也挤不出一丝笑容,只能和着心中的苦涩将白粥喂给鲜于凌墨。 “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只能吃些清淡的,否则身体会受不了的。”赢儿轻声细语的声音让鲜于凌墨如闻天籁之音。 “谢谢……”鲜于凌墨嘴唇颤抖着,一口一口喝着赢儿喂给他的白粥,恨不得这一碗粥永远喝不完。 “以后要好好活着,不能再这样折磨自己了,知道吗?” 赢儿给他擦了擦嘴角,语气像是对待一个孩子。 “赢儿,这一幕真实吗?”鲜于凌墨握住赢儿的柔荑,却不敢太过用力,深怕弄疼了她,害她再在自己手中受伤。 “我已经原谅你了!你要报答我的就是好好活着,周觅不会关你很久的,我相信鲜于凌夏很快也会来救你,你一定不能有事,知道吗?”赢儿若水的眸子看向重燃生机的他,心中苦涩逐渐晕开。 “其实,我只是在跟自己赌气,我赌你会不会真的不管不顿我。”鲜于凌墨俯下身,亲吻着她光浩的额头,却突觉赢儿轻颤了一下,躲闪开了。 嘴唇上还有赢儿的体香,只是此刻,见到的却是她犹豫清冷的眸。 “赢儿,是我唐突了。”鲜于凌墨愣愣的看着她,总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赢儿突然就原谅他了,还喂他吃东西,这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要不然那个周觅要发飙了!”赢儿垂下眼睑,低头收拾着碗筷。 “赢儿,再陪我一会。”鲜于凌墨兀的抓着赢儿的胳膊,想要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赢儿,你真的原谅我了?” “我真的原谅你了。没骗你。”赢儿一愣,继续收拾着东西。 “既然这样为何不看我?”鲜于凌墨看着眼前的赢儿,沉着冷静,甚至还有逃避,一点也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活泼俏皮的舒赢儿,她是真的原谅自己了吗? “我正在试着接受你,所以还是有些别扭的感觉。”赢儿装好东西,站了起来。依旧躲闪着鲜于凌墨的眼神。 “我知道……我明白。”鲜于凌墨喃喃的说着,身子却逐渐凑到赢儿面前,温暖的大手轻柔的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日渐清瘦的面颊,眼眶不由一阵酸涩。 “凌墨,我……”赢儿鼓足勇气叫出他的名字,现在不叫,以后都没有机会了,连相见的机会都没有了,何来这般面对面的谈话。 “我这几天都不能来见你,你自己要保重,周觅那边也不会怎么着我的,你放心好了。” “赢儿,你也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关很久的,我自己有办法逃出去的。等着我,千万不要离开夜傲山庄。” 鲜于凌墨早已发出了身上的信号,相信冥诡派驻扎在边陲的杀手已经联系上了衣枭宫的叶飞,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出去,只是身上所中的夜枭宫的花毒一时半会解不了,这也是他唯一担心的。 “知道了,放心吧。”赢儿依旧的淡若流水,眸子看向之处是迈着大步正走过来的周觅。 “赢儿,我在你的床上捡到了这个东西!你还要吗?”周觅手里举着那颗转运珠小人得意的看着赢儿。 “你为何去赢儿的床上?”鲜于凌墨挡在赢儿面前,伸手就要去抢那颗转运珠。 “走开!这是我和赢儿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周觅推了一把无缚鸡之力的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身子咚的一声撞在身后的墙壁上,猛地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着。 “咳咳!” “周觅!还给我!谁让你动我的东西的。”赢儿拿回转运珠,她记得这是自己昨夜沐浴之时摘下来忘记带回去的,这个周觅,刚才走开了竟是跑自己的房间里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了。 “赢儿,我是觉得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所以特意带来给你的,话说你的床上除了这颗珠子有趣之外,还有就是这个东西,真是让我赏心悦目啊!”周觅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轻轻展开。 赢儿和凌墨见了以后,俱是变了脸色。周觅手里拿着赢儿昨夜换下来的月白色的肚兜,上面带着赢儿淡淡的体香,周觅已经是很长时间不曾接触女色了,普一看到赢儿的这个东西,瞬间有种失控的感觉,险些在赢儿的房间里自行解决了生理问题。 “周觅!你这个变态!你不要脸!”赢儿跳着脚的去够周觅手中的肚兜,奋何周觅好不容易得到一件人间极品,岂能轻易的交回。 “赢儿,不要这么小气嘛!就送给我好了,赶明儿我送你一百件这样的肚兜,如何?”周觅举高了手,满意的看着赢儿围着他打转的羞愧模样。 牢门中,鲜于凌墨目光瞬间阴寒,阴鸷的眸子冷冷的瞪着周觅,握紧的双拳嘎嘣作响,身子周围升腾起一股无名的烈火。 周觅对这一切并没有觉察,在他眼里鲜于凌墨此刻已是半个废人,不具任何威胁力。 “周觅!你信不信我杀了你!”赢儿捏紧了拳头在周觅眼前晃着,周觅不知死活的轻笑着,却没发觉,赢儿身后,鲜于凌墨已经暗自运功,哪怕是引发体内的剧毒,他也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赢儿被周觅欺负。 第91章 正当鲜于凌墨运功要给周觅致命一掌的时候,威虎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附在周觅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赢儿好奇的凑过去听着,却什么也听不到。 “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4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5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5部分阅读 诡派?”周觅吃惊的看着威虎,不明白冥诡派此时来凑什么热闹,好像只要有鲜于凌墨在的时候,冥诡派就会出现。 鲜于凌墨在听到周觅这么说的时候,心下一松,看来是叶飞他们来了,现在,不但自己得极了,连赢儿也可以一并带走。 “赢儿,你回自己的房间等着,哪里也不要去,我去处理此事情,处理完了去找你。”周觅对威虎使了个眼色,威虎心知肚明。 “舒姑娘,这边骑!”威虎护在赢儿身后。鲜于凌墨沉下脸来,暗自传递给赢儿一个安心的表情,赢儿躲闪着他的眸子,低下头快步离开了。 “鲜于凌墨,你就老实的呆在这里吧。”周觅见此刻的鲜于凌墨眸中竟有了浓浓的期盼,不免嘲讽的看向他。 鲜于凌墨暗自收功,靠回到墙壁,嘴角是一抹周觅看不懂的笑容。 还未走到自己房间的赢儿,见此处四下无人,突然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痛苦的表情让威虎不知所措。 “舒姑娘,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威虎蹲下身子看着赢儿,见她眉头紧皱,面色苍白,登时吓了一跳。 “我……我好难受!你……你背我回房间吧!”赢儿抬头气若游丝的说着,威虎一愣,却没有答应,舒赢儿是庄主的女人,自己要是背着她满山庄的跑还不被庄主抽死! “舒姑娘,要不然我去告诉庄主,让他过来背你!”威虎挠了挠头皮,很是为难的看着赢儿。 “那也好,你……你先扶我起来吧!”赢儿点点头,朝威虎伸出了手,威虎如遭大赦,立刮俯身就要扶起赢儿,赢儿左手在威虎背后的花架上抓起一个瓷质花盆碰的一声砸在威虎的脑袋上。 “咣当!”花盆尽碎,威虎却依旧站在那里屹然不倒。 “你……真抗打!”赢儿暗自竖起了大拇指,威虎还愣在刚才那一下中没有回过神来。 “对不起啦!”赢儿说着又是一个花盆砸下,本就晕晕乎乎的威虎摸了摸发胀的脑袋,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溅起一地的尘土。 “咳咳!”赢儿在鼻子前面来回晃着手,迈过威虎的身子快速朝前厅走去,她要救鲜于凌墨,就必须拽到冥诡派的人。若是幕冥秧肯帮自己,鲜于凌墨一定有救。 “幕冥秧!幕冥秧!”赢儿大喊着冲进了前厅,却只看见叶飞和周觅站在一起,神情甚是严肃。 “舒姑娘?”叶飞惊呼一声,还不忘向她身后看去,却没有看到教主的身影。 “叶飞?” “舒赢儿!谁让你出来的!”周觅怒吼一声,扯着赢儿的胳膊就要往外拉她。 “叶飞,幕冥秧呢!”赢儿双手死死把住门框,叶飞也在此刻冲了过来,握住了周觅抓着赢儿的那只手。 “舒姑娘,教主没跟你在一起吗?”叶飞惊讶的看着舒赢儿,同时手腕兀的用力,周觅也不甘示弱反手制住叶飞的脉搏,双方眼种交汇之中,尽是绝不松手的意思。 “周觅!你住手!”赢儿见叶飞脸上渗出颗颗汗珠,知道他不是周觅的对手,遂一口咬在周觅的胳膊上,周觅吃痛的收功护住心脉,愤怒的看向舒赢儿。 “舒赢儿,你想我死吗?” “不想!我还指望你和我一起创业呢!”赢儿见周觅胳脖上咬出了一个整齐的牙牙印,不免有些歉疚的看着他。 “舒姑娘,教主真的没跟你在一起?”叶飞心急的是教主到底去了哪里,教主明明在此地发出了圣冥令的,这圣冥令是教主在遇到极致危险的时候才会使用的信号索,如今,教主是生是死不得而知,叶飞怎能不着急。 “叶飞,我帮您找幕冥秧,你可不可以帮我救一个人!”舒赢儿想起自己来这里的意图,不就是想借助冥诡派的力量救鲜于凌墨吗? “舒赢儿,你休想!”周觅顿时识穿了赢儿的想法。 “舒姑娘,你是冥诡派未来的教主夫人,您的朋友就是叶飞的朋友,叶飞竭尽所能,一定救出您的朋去。”叶飞略一沉思,答应了赢儿。赢儿撇撇嘴,什么教主夫人,明明就是当了半天的使唤丫鬟。 “叶飞,你冥诡派与我周觅向来毫无瓜葛,你一定要与我夜傲山庄为敌吗?”周觅说完沉下脸来,冷眸看向赢儿。眸中一闪而过的愤怒与妒忌。 “叶飞,别听他罗嗦,快跟我去地牢救鲜于凌墨!”舒赢儿拽起叶飞的衣袖就往地牢的方向走,叶飞一惊,他没想到舒赢儿要救的人竟是鲜于凌墨。不过,听说那个鲜于凌墨一直没给舒赢儿下休书,理论上说舒赢儿还是鲜于王府的侧妃。 鲜于凌墨和周觅眼神交汇间,一个冷若寒霜,一个毅然决然。 出了夜傲山庄,鲜于凌墨就想回冥诡派在边陲的夜冥宫,奈何凌夏一定要他先回营帐,鲜于凌墨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勉强应了下来,心里却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赢儿。 想着他们历径劫难以后的重逢,只是,鲜于凌墨并不知道的是,赢儿去见他只不过是为了救他,并没有真的原谅他。 “大哥,我给你引见一个人。”凌夏说着指了指身后的聂沧海。 “这是荷花盟的少盟生聂沧海,聂姑娘!” “沧海拜见凌墨王爷。”聂沧海低垂着眉眼,轻声说着。 “沧海姑娘,请起。我听凌夏说了,这次多亏你出手相助,我鲜于王府的狼族骑士才能幸免于难。大恩大得我鲜于凌墨没齿难忘!”鲜于凌墨说着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凌墨王爷客气了,沧诲早已将自己看成是凌夏小王爷的人了,沧海不惜得罪鹰盟和夜傲山庄,就是为了能誓死追随凌夏小王爷。”聂沧海见鲜于凌墨已经救回来了,是时候说说自己和鲜于凌夏事情了,哪怕只是做小,自己也要追随在他的左右,如今,已经边陲那些部落的盟主撕破脸了,唯有依靠鲜于王府这颗大树才能力保荷花盟。 “这个……还是等我们班师回朝以后再做打算吧。”凌墨看了看凌夏有些飘忽的神情,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这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他虽然感激聂沧海,但是却帮不上她的这个忙。 “沧海,来,本王也敬你一杯!”凌夏见聂沧海愣愣的看向自己,不免有些尴尬,遂倒了一杯酒,与沧海共饮。 “小王爷,沧海喝了这杯酒,小王爷以后就是沧海的夫君了。”聂沧海深呼吸一口气,杯中酒悉数进肚,凌夏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凌墨一愣,不觉为边陲女子的敢爱敢恨多动容,看来,应该让舒赢儿这个丫头也学学这里女子的豪放和野性,这样就不用自己煞费苦心的去勾引她了。不过,她的豪放只能对着他一个人使用。 一想到赢儿,凌墨明显的心不在焉,找了个借口后便留下凌夏和聂沧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了。 夜冥宫的后门有一间小屋子,里面放了鲜于凌墨事先准备的银色面具还有黑色修身长衫,他的身份需要经常变换,所以每个地方都有这套行头。 “舒姑娘,你真的不知教主的去向?”叶飞已经不厌其烦的问了很多遍了,赢儿索性两眼一翻,看都不看他。 “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没见过他!他那么大的人了,自己不会照顾自己吗?”赢儿继续翻着白眼,坐在椅子上无无奈看着叶飞。 鲜于凌墨嘴角一抹淡淡宠溺,今天,他就要以自己的真实身份见她,既然她都已经原谅自己了,那么自己怎么还能瞒着她这么大的事情。 “叶飞。你怎么这么喜欢难为赢儿。”幕冥秧走了进去,眸手看向赢儿时满是贪恋。 “教主!?”叶飞看到完好无损的幕冥秧出现在门口,心总算是放下了。 “我哪敢难为未来的教主夫人啊!”叶飞讪讪的笑着,知趣的退了出去。 “幕冥秧,你可回来了,你请的那个叶飞哪里是什么管家啊,简直就是一个絮絮叨叨的奶娘!” 赢儿免不了抱怨着,刚刚走到门口的叶飞,一口真气瞬时顶在嗓子里。 奶娘这个称呼在大弥朝可是形容那些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的男人的,他叶飞可是绝对的纯爷们,竟然被一个小女人这么形容。 “教主,我……”叶飞回头委屈的看着幕冥秧。 “好了叶飞,你再不走就真的是奶娘了!”幕冥秧肯定不会帮他的,叶飞哑巴吃黄连,还吃了两次。 “幕冥秧,你有事找我吗?”赢儿看着幕冥秧逐渐走近自己,眸中是异样的神采,不免有些慌乱。 他的眸子柔和中带着与生惧来的霸气,细看之下,很是熟悉的感觉。 “赢儿……” “不要叫我赢儿,虽然我以后不可能给你打工了,不过我已经有了新的称呼,你叫我舒总裁吧!”赢儿眨眨眼睛,幕冥秧当场噎在那里,短短几天功夫,她又换称呼了,还是一次比一次奇怪。 “赢儿,现在不是讨论称呼的时候,而是我要告诉你我的全部。”幕冥秧拉着赢儿的小手,自己先坐在椅子上,手腕一翻将她顺势拉进自己的怀里。 赢儿低呼一声,整个人便包裹在幕冥秧温暖的怀中了。 “你……你放开我!”这有些熟悉的感觉,赢儿竟有些眷恋,嘴巴上虽然拒绝着,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缩了缩。 “赢儿,别动……听我说完……”幕冥秧将赢儿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霸道的箍住她的脖颈拉向自己。 “你……你的面具很晃眼……你的腿坐起来很不舒服…”赢儿找着各种借口躲避幕冥秧深邃的眸,这个怀抱不应该是她的,她不能贪恋。 只是,赢儿并不知道,她越是挣扎,幕冥秧所要忍受的抑欲越强烈。 “乖,先听我讲完我的故事好不好?”幕冥秧喉唬里难耐的躁动着,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索性低下头用自己的双唇封住她上下不停动着的嘴巴。 那熟悉的昧道,香甜诱人,微微嘟起的嘴巴像极了熟透的樱桃,幕冥秧充满男性气息的舌霸道的撬开她的樱唇,本是要对她坦白的,却在此刻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冰冷的面具因为他急促的呼吸早已变得温热湿润,性感的唇和银色面具悉数贴在赢儿的面颊之上,眸对眸,嘴对嘴,呼吸相互痴缠,舌灵滑的游走在每一处,疯狂的汲取属于她的美好。 “赢儿,你好香……”幕冥秧埋首在赢儿脖颈之间,赢儿想要反抗,奈何身子丝毫动弹不得,幕冥秧全身都是一种超乎寻常的灼热,赢儿随着他悸动的心,竟也开始沉沦在他的霸道中。 “唔……”赢儿被吻的不能呼吸的时候,惊觉肩膀一阵清凉,不知何时,鲜于凌墨已经褪去了她的外衣,白色的亵衣也被他揉搓的皱皱巴巴,锁骨下的春光一览无遗。 “走开啊!不……”赢儿的抵抗更是激起了幕冥秧的掠夺,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吻她了,他们的亲热只此一次,他们的拥吻也是一个手就能数过来。 如此天赐良机,他怎能放过。 “赢儿,其实我是……”幕箕秧抬起微醺的面颊,看向被吻得五迷三道的赢儿。 “其实你是滛贼!色狼!”赢儿大口喘着气,毫不扰豫的挥手下去,梆梆两声之后,一切陷入了沉寂。 之所以是梆梆两声,那是因为赢儿在打幕冥秧的时候忘记考虑他的面具了,想他幕冥秧的面具自然不是什么冒牌货,质量好的没话说。 赢儿只顾一时痛快,却害苦了自己的手。 “嘶!”赢儿吃痛的看着自己红肿的手心,抬眼狠狠的宛了幕冥秧他一眼。 “赢儿,没事吧,给我看看!”幕冥秧眸中满是疼惜,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若不是还有重要事情要告诉她,此刻,他早就抱她上床了。 “你们男人都是好色的动物!有一个算一个!” 赢儿趁幕冥秧愣神的时候,从他腿上跳了下来,大力擦着自己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忿忿的看着幕冥秧。 “赢儿,刚才我是不是有些粗鲁了?我下次温柔一点!你别擦了!”要擦也是我用嘴巴给你擦。 幕冥秧咽了口唾沫,瞬间消失的温暖让他很不舒服。 “我告诉你!没有下次!没有!”赢儿大声喊着转身就要出门。 “赢儿,你去哪儿?” “我要回夜傲山庄,我之所以来这里不是为了被你占便宜的,而是为了躲避鲜于凌墨。既然他也应该离开夜傲山庄了,那么我也要离开你这里。”赢儿说完伸手就去开房门。 “你说什么?回去周觅那里?你疯了!?”幕冥秧闪身迅速拦在她的面前,震惊的看着她。 “你为何要躲避鲜于凌墨,你还没有原谅他吗?”幕冥秧怔怔的看着赢儿,抬手附上自己的面具,随时准备摘下来给她看的。 “原谅?我为何要原谅他!?对他,我只有逃避!”赢儿看向窗外,下午的一幕再次浮上眼前。 鲜于凌墨惊喜和激动的表情,她忘不了,可是,她的未来不是早就筹划好了吗?一个没有鲜于凌墨的未来。 “你是在骗我?”幕冥秧喃喃说着,大手颓然的垂下,准备好的台词全都没有用上,因为赢儿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什么骗你不骗你的,要说骗,我也只是骗了鲜于凌墨。与你何关?” “赢儿,我就是……” “你就是什么?你就是理亏!占了我的便宜还不让我走!”赢儿捉着幕冥秧的身子,奈何他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是不是这辈子你都不能原谅他了吗?”幕冥秧大手握住赢儿的肩膀,浑圆的肩膀上有他刚才留下的吻痕,刚才明明是发生了什么,可是幕冥秧还是觉得一切这么的虚幻。 “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不需要告诉你!”赢儿扭过头去,倔强的看着房粱。 “只要你告诉我,我就让你离开,你去哪里我都不管!”幕冥秧替她拉上衣服,这丫头总是这么粗心,衣服都没穿好就急着跑出去,不是摆明了给别人便宜占吗? “幕冥秧,我很感谢你几次三番的救我,但是这个问题我真的不能回答你。谁也不想被自己所爱的人伤的那么深,只是,有些伤痛,注定一辈子好不了。 赢儿说完裹紧了衣衫,娇小的身子从幕冥秧身后拱了出去,半掩着的门缝中,幕冥秧看过去,是她迅速跑开的身影。 赢儿,刺客,我的痛苦更深…… 鲜于凌墨换好衣服回到军营的时候,鲜于凌夏正发疯一般的四下找他。见鲜于凌墨失魂落魄一般的回来,急忙将他拉进了帐篷。 “大哥,你去哪里了?我还以为周觅那个阴险小人又暗中算计你呢!”凌夏着急的的样子似是有什出重要的事情。而鲜于凌墨则是面沉如水,不发一言。 “大哥,我刚刚接到朝廷的一封信,要我们即刻班师回朝。” 鲜于凌墨看向凌夏,他担心的似乎不应是这个,班师回朝不好吗?难道还另有隐情。 “信上还说陛下要和边陲小部落和平相处,特别是夜傲山庄的周觅,要礼待与他,还说要把舒赢儿……”凌夏皱着眉头不再说下去。 “要把赢儿怎样?你说!” “要把她许给周觅!”鲜于凌夏一咬牙说了出来。 “宋玉琮说大哥的妃子反正都是送人了,不差这一个了,况且赠送臣子侧妃的规矩一直都有,父亲以前的侧妃还不是送给别人了。”凌夏艰难的说完,鲜于凌墨早已是暴跳如雷。 “那个宋玉琮到底有完没完,逼得我装疯卖傻装无能还不够吗?为何还要抢走我的赢儿!” 鲜于凌墨冷眉凝结,深邃的眸瞬间爆发,掌风一扫,面前的八仙桌砰然裂开!凌夏呆呆的看着大哥,这般深厚的功力大哥何时拥有的? “把信给我!”凌墨伸出手来,暴怒的样子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任何靠近他的人都会被他撕裂。 凌夏从怀中掏出宋玉琮的手谕递给凌墨,凌墨暗自运功,眨眼之间,那封信已经被内力点燃,焚烧殆尽。 “大哥,切勿冲动啊!我还收到了母亲的一封信,但是因为内容关系到几千条人命,我已经把那封信烧了。” “信上说什么?”鲜于凌墨盯着飘散在空气中的纸灰冷冷的问着。 “母亲让我们务必延缓回朝的时间,好像是郑玉德包围了皇宫可能要逼宫谋反,母亲要我……” “要我们等到两败惧伤之际回去坐收渔翁之利吗?”凌墨打断凌夏的话,这么多年了,自己的母亲想些什么,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会不知。 “大哥,母亲说过等我顺利班师回朝,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我,大哥,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凌夏,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否则只会像我这样,不是装作不能人道就是装疯卖傻。为了可恨的权利,牺牲这些活著的人的幸福,值得吗?”像我现在这样,连我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有何意义?“ “大哥,你到底要说什出?莫非我们鲜于王府早就有了谋反之心?”凌夏说完后,自己也是惊出一身的本汗。难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凌夏,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上看着的这么简单。”鲜于凌墨凝眉看向帐外,虽然这场战事避免了,但是更血腥的战事马上就要到来。 “到底是有什么惊天私密在你和母亲的心里藏著,为何不能告诉我?!” “凌夏,不要问了!我要带赢儿走,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充满血腥和权利的地方,你回去告诉母亲说我死了或者失踪了都好,就说从来没有见过我,从今往后,鲜于王府就只有你鲜于凌夏一个王爷了!你记住!” 凌墨看向那一轮圆月,他曾经的无奈和抱负都想在这一刻放下,什么王爷的身份,说到底不过是母亲争权夺势的棋子,他是,凌夏也是,所以,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赢儿嫁给周觅,看着她成为大弥朝君臣之战的牺牲品。 “大哥,你不能这样一走了之的,若是我们交不出赢儿,只会给宋玉琮杀我们的借口,到时候,整个鲜于王府都危在旦夕。”凌夏见大哥要走,急忙拦住了他。 “那你让我怎么办?将赢儿亲手送进周觅的怀里吗?我做不到!”鲜于凌墨毫不客气的反驳。 “大哥,我们……我们用闻听若代替行不行?就说赢儿有了你的骨肉,肯定不能送给周觅的,而王府内的侧妃就只剩下一个闻听若了。”都是王府的侧妃,既然大哥舍不得赢儿,那么就只好牺牲闻听若了。“ “你觉得闻听若会心甘情愿的嫁过来吗?” “大哥,一切有我在,我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只要你不离开王府,不要带赢儿走!一切的一切由我解决!”凌夏不想陷入孤立无援的地步,自己一个人实在是扛不起来这一切。 “凌夏,我的心已经不再有鲜于王府了,实话告诉你,以前的那些侧妃都是被我设计送走的,他们的私奔也是我的相助,而只有赢儿是个例外,我绝不会放手!”鲜于凌墨长叹口气,内忧外患之时,真的很希望她能在他的身边。 “鲜于凌夏!鲜于凌夏!你给我一个解释!给我一个解释!”正当兄弟二人相对无言的时候,聂沧海挣脱了众骑士的阻拦冲进了营帐。 “聂姑娘,你这是为何?”鲜于凌墨奇怪的看向聂沧海,见她莹然的眸中似是有泪要落下,妖冶的面容溢满愤恨的痛。 “你问他!问他为何要娶秦楚香?!”聂沧海说完已经落下晶莹的泪滴。 第92章 “鲜于凌夏,你为何要娶秦楚香!?为什幺?你将我放在什么位置上!你说!”聂沧海揪住凌夏的衣领,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你说啊?鲜于凌夏!” “秦姑娘,稍安勿躁。”凌墨站在二人之间看着瞬间沉默的鲜于凌夏。 “凌夏,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号,其实宋玉琮的信里还提到让我娶那个秦楚香为妻,意为大弥朝和边陲永世修好的意思!”凌夏无奈的看着大哥。 “沧海,对不起,取秦楚非我所愿,而是大弥朝皇帝的圣旨!你相信我,”凌夏看着梨花带雨的聂沧海,不禁拈手轻柔的替她擦拭着眼泪,见她渐渐止住哭泣,回头看了一眼凌墨。 “大哥,这件事情不是太蹊跷了吗?先是让赢儿嫁给周觅,继而又让我娶那个秦楚香,难道宋玉琮不怕我们鲜于王府和边陲部落间关系密切而对他造成威胁吗?他选样做不是白掘坟墓吗?莫不是 ……” 凌夏还未说完,突觉身前一暖,聂沧海毫不顾忌的揽住了他的腰身,整个身子也紧贴着他。 “沧海,别这样……” “凌夏,我先出去,有时间我们在商议这件事情吧。”凌墨见聂沧海如此模样,甚是尴尬,只得先离开了营帐。 帐内,凌夏和聂沧海四日相望,却不知说些什么。 “沧海,不要这样,跟着我……你……你不后悔吗?我可能不是一个好的夫君。”凌夏低头看着她,真有所谓的一见钟情吗,这个女子对自己似乎就是这样的情愫。 “凌夏,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你的心里只要给我留下一点位置就可以了,足够我呆在你身边的位置就行了……”聂沧海说着双手攀上了凌夏的脖颈,送上了最温柔火热的一吻,凌夏轻叹口乞,渐渐回应着她。沧海瞬间被他点燃,温暖的小手笨拙的脱着他的衣服,粉嫩的面颊因为娇羞变得异常红晕,凌夏抬手轻扶她的脸,眸中满是怜惜。这个女子,自己以后会不会亏欠她? “凌夏,我看出来你似乎喜欢那个舒赢儿,可是你们并不可能,对不对?我知道你们大弥朝有句话叫长痛不如短痛,既然这样,忘掉那个不可能的人,接受我好啊? 沧海说着柔荑探进凌夏的衣领,一双灵巧的手四处娇羞的游移着。 “我 ……我知道了……凌夏点点头,心里却清楚自己对赢儿哪能轻易的忘记,或许,自己心里永远都给她留着一个大大的位置。 “沧海,你不后悔吗?”凌夏捧着她的脸,却是看到,另一张明媚的笑脸。 “沧海愿意永生永世追随你的左右!”聂沧海说完身子下压,将凌夏推倒在身后的软榻上,魅惑的身子毫不忧郁的紧贴他,将自己的火热和激|情迅速传递到凌夏身上。凌夏扰豫了片刻,嘴角一抹淡淡的笑,翻身将聂沧海压在身下,大手扯开她的外衣,淡淡的女儿香,让他把持不住。 春霄一刻,鲜于凌夏和聂沧海在营帐之内辗转缠绵,氤氲的气息包裹着温柔乡里的二人,青丝萦绕,薄纱翻转,娇吟阵阵,喘息渐平。 凌夏楼着怀里渐渐睡去的沧海,依旧心事重重。 舒赢儿回到夜傲山庄以后,周觅并没有感到吃惊,可是面上却是处处为难赢儿。赢儿也不搭理他,日日的整理着自己的档案,连门都很少出。最后还是周觅忍不住了,跑到赢儿的房间,站在她门口直勾勾的看着她,却不说话。周觅是在用无声的示威给赢儿施加压力。 “怎么了?像个门神一样!还是白面门神。”赢儿抬头看了周觅一眼毫不在意地说着。周觅冷哼一声,还是不说话。 “对了周觅,威虎怎么样?”赢儿对威虎也是很狍歉,那两个花盆下去不知道威虎会不会变傻,虽然本来也不是个联明的人。 “你还关心这个夜傲山庄的人吗?以为你走了以后就不会回来了。周觅忍不住,终于看口。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比最周觅还厚的。 “我回来时因为我答应你要和你合作,至于威虎的事情我以后会想办法补偿他的。” “补偿?你怎么不想想怎么补偿我?”周觅见赢儿回来后说的都是别人,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 “所以我回来了,用我赚钱的头脑补偿你的可损失!不行吗?”赢儿满不在乎的看了他一眼。 “舒赢儿,要不是着你还有利用价值,我早就把你赶出去,还会留你在这里气我?” “你放心,我赚完这一票立刻就离开你的夜傲山庄,从此以后,路归路,桥归桥,我和你周觅没有任何的关系!” 赢儿白了周觅一眼,要不是想在你这里赚取我人生的第一桶金我会来看你的脸色? “醉完这一票?我看你是抢完这一票吧!”周觅依旧没好气的看着赢儿选丫头怎么说话这么粗鲁,越看越像自己当年当土匪的样子。 “好了,别废话了,带我去看房子吧!”赢儿低头整理着资料。 “房子有的事,就是你的那十方案一着就是十赔钱的买卖。”周觅撇撇嘴,不屑的说着。 “赂不赔钱还要开业以后见分晓,我的方案天衣无缝,天上有,地下无。整个边塞加上大弥朝只此一家,让更多赋闲的人找到赚零花钱的机会!” 赢儿说着周觅听不太懂的话,得意的看着他。 “那就试试看!”周觅眼一瞪,扭头出了房间。 边陲小镇中,最繁华地方就数夜傲山庄后面的这条街了,名唤夜儿街这条街一半的商铺都是周觅的产业,剩下的一办归那些盟族所有。 周觅给赢儿找的这家铺子,是在这条街的中心位置,原来是做丝绸生意的,奈何边陲的人根本不认识这种奢靡的服装,只喜欢土布席衣裹上身,丝绸在这里没有一点的销路,那个老板见支撑不下去,只得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了。 周觅将这里稍微收拾了一下,给赢儿用作开她的温馨中介集团,她还自封了自己一个总裁的职位,而周觅则莫名其妙成了什么董事。 “门口要四个要男和四个和蔼可亲的大姐拉客,针对不问类型的顿客,这里要摆上关爷爷的铜像,两边放上几排舒适的椅子桌子,让等候的人有一个舒适的环境,楼上的房间分门别类,有负责家政介绍的,有负责工地散工的,还有负责酒楼夜工的……” 赢儿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点头,周觅听着听着竟也有些佩服她的经商头脑。 “总之,我舒赢儿的这家温馨中介集团一定会旗开得胜!大嫌黄金!”赢儿大喊一声,信心满满。 三天之后,温馨中介所顺利开业,当然了,这三天的时间赢儿丝毫没有闲着,还好,周觅手下人多,赢儿选了十个长相俊姜的丫鬟小厮全都跑到门口发放传单,介绍业务内容,还没开业呢,就有很多人抢着末登记。 赢儿对表观好的家丁也是额外奖励,一时间,温馨中介集团内热火朝天。 在这一切火热的准备的时候,有一个人一直默默的注意着这一切。 鲜于凌墨没有随凌夏和沧海回大弥朝,反正那个母亲也不认自己了,索性就留在赢儿的身边,虽然不能现身,但是选样默默的看着她也是满足的。 凌夏迁有一个月就要回来迎娶秦楚香了,届时,不知道他能否劝的动闻听若嫁给周觅,若是不能,他定要带赢儿离开这里。 温馨中介所开业当天,锣鼓喧天,鼓号齐名!赢儿还搞了一个所谓的剪彩仪式,害得周觅为了这个剪彩仪心疼了很长时间,主要是剪彩用的剪刀赢儿规定心须用黄金打造,还不能算在开办中介所的费用内,美名名曰是周觅友情赠送的。 周觅开始是死活不答应,奈何赢儿这三天一到晚上就拿着一把生铁的剪刀在周觅面前咔嚓呻嚓的晃着。 “周觅,你就这么抠门吗?你看看选把剪刀哪能用来剪彩!” “咔嚓畔嚓!周觅你听听选把剪力的声音,半死不活的 ……” 连着三天的软磨硬泡让周觅晚上睡觉都能梦见剪刀呻嚓呻嚓的声音,要是再不答应这丫头,白己就真的半死不活了。 剪彩仪式顺利进行,开业当天的天气也是晴空万里,来到古代后赢儿第一次有这么好的心情,虽然心底还是有些小小的空虚,但是有了事业,人就会慢慢忙碌一些,不会常常想起感情的伤痛。 “周觅!你干什么?”赢儿拍呼客人的时候瞥见周觅正住怀里塞一样东曲,定晴一着竟是那把剪刀。 “找……我不干什么,已经剪完彩了,还不许我把剪刀带回去!”周觅身子一怔,满不在于的看着赢儿。 “这把剪刀说好了是你送给我的镇店之宝,岂有拿回去的道理,给我!让我放起来!”赢儿伸手看着他,周觅见周围宾朋甚多,末免引起尴尬,急忙将剪刀递到了赢儿手里。 “去!去招呼客人去!”赢儿灿烂一笑,推着周觅走开了。转头满意的掂了掂纯金打造的剪刀,这要是以后混不下去了,跑路的时候带着这个也够吃穿一辈子了。 “赢儿,快出来看”赢儿正在无限幻想中,周觅忽匆匆走了过来,把她拉到了门口。 温馨中介集团正门有一对奇特的队伍经过,所到之处,怀春少男少女莫不是惊叫连连,仪态尽失。边塞女子本就豪放,见到美男绝不会是大弥朝的女子那般欲拒还迎。 十三个白衣帆帆、气度不凡的少年静 坐于马上,马儿和马儿之间绑了很多条绸带,上面写着恭祝温馨中介集团开业大吉的字样。少年们面无表情的看着人群,直冲着舒赢儿而来。 舒赢儿登时认出了那十三名英俊潇洒的少年是何来头,正是冥诡派的十三杀手。 十三杀手普一亮相,整夺夜儿街立刻沸腾起来,边塞的人们不常去大弥朝,何曾见过这等英俊的小生,还一来就来十三十,每一个多看上几眼都会陷进去拔不出眼来。 “冥诡派白若音代表教主幕冥秧送上贺礼一份,恭祝舒姑娘的店铺财源广进、节节高升!”白衣杀手白若音说完后走到舒赢儿面前,将手中的锦盒呈上。 “给我的?”赢儿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两旁的女到这英俊少年主动跟赢儿说话,登时一阵唧唧喳喳,有想认识她的,有嫉妒她羡慕她的,还有些一步步蹭到白若音面青不停地放着电。 白若音目不斜视,就当没有看见,在大弥朝的时候,他们十三杀手己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哪次出场没有几个女人惊叫晕倒的。而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周觅显然受不了了。 他好歹也是这里的首富,长得也还不赖,为何这世||乳|臭未干的小子一出场,那些女子的眼里就没有自己了呢?。刚才不是还眼巴巴的围在自己身边的。 “哇奥!”赢儿打开盒子,忍不住惊呼一声,锦盒之中,一把超大号的金剪刀闪闪发光,就连赢儿的面容也被映照的金闪闪的。 赢儿不免拿出周觅那把小巧的剪刀和锦金中的剪力作比较,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一个大气奢靡,另一个小家子气十足。 “舒赢儿,你什么时候这么见钱眼开了!”周觅走过来,斜睨着赢儿手中的剪刀很是不悦。 “我一直都是!”赢儿符两把剪刀都放进锦盒中,感激的看着白若青。 “替我谢谢你们教主啊,真是豪爽!来来来!进来进来!”赢儿忙招呼着他们。 “舒姑娘,不用了,我们还是……” “什么不用了,你们留下可以帮我很多忙的。”赢儿打断了白若音,她从刚才那些女人花痴的眼神中看出了绝佳的商机,只要暂时留下这十三十瓷娃娃一样的美男儿,不怕今天不赚个钵满盆盈。 “需要在下要帮什么忙,舒姑娘尽管开口!”白若青一愣,旋即想起教主的话,要他们负责今天开业的安全保障,不能让舒姑娘有任何的危险。 “你只要带着他们齐唰唰刷的站在门口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由我来做”赢儿俏皮的眨下眼睛,正在对面酒楼观察她的幕冥秧嘴角一抹宠溺的笑轻轻举起了手中酒杯。 多久没看到她像今天这样明媚的样子了,一如当时初见的时候,他在轿子上看到她一脸的惊奇和无畏的表情,当时,他就被她吸引,连渐陷了进来。 “大家听我说!听我说!走过路过的都聚集过来听我说!”赢儿扯着嗓子喊了好几声,才让那世躁动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安静了下来,齐唰唰的看向她……的身后。 十三杀手已经整齐划一的站在门口,虽然感觉有世别扭,但是对面酒楼上的教主没有下令离开,谁也不敢乱动。 “感谢街坊邻居的前来棒场啊,我有话要说!咳咳!”赢儿清了清嗓子得意的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 周觅忽忙挤过人群,站在赢儿的身后,她这是唱的哪一出,开业流程里面没有这一条啊。 酒楼里的幕冥秧看到周觅姑的离赢儿那么近,眉头一皱,手中的杯予瞬间被捏碎,深邃的眸微眯着,满是妒意的看向周觅。 “今天呢,是温馨中介集团开业的日子,值此佳期呢,我为大家特别推出一项开业酬宾活动,凡是今目在我集团内消费超过50两黄金的顾客均可获赠与我身后任一美男共品香茗的机会,机不可失,失……” 哗啦!赢儿还没说完,人群顿时朝着十三杀手移动,都左评头论足的想着自己喜欢哪一个,一会钦点哪一个。 白若音听到赢儿这么说,不由哭着一张脸看向对面的幕冥秧,幕冥秧淡淡一笑,轻点下头,白若音和众杀手们立刻耷拉着脸乖乖的站在那里,任人鱼肉。 十三杀手算是彻底的栽了,本是过来给教主未来的夫人送送礼物,撑撑场面的,却连各自的美色都搭进去了。还时不时的被人愉摸一把,偷掐一下的。 “舒赢儿,你把他们当成什了?男宠?”周觅看着十三杀手难过的样子,登时幸灾乐祸起来。 “你还笑!要不是你长得这么磕碜,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我还用得着残害这些纯真的少年去拉拢人气吗?!”赢儿瞪了周觅一眼,在他发作之前闪身去招呼顿客了。 酒楼内的幕冥秧看着周觅和赢儿嬉笑恕骂的样子,心中隐隐作痛!虽然,现在的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可是他也不允许别的男人惦记着她,看来,他是时候找找周觅的麻烦了。 温馨中介开业一周的时间,生意火的不得了,虽然没有开业当天那么群情激昂,但也是忙忙碌碌碌碌的过了一周,十三杀手自开业那天当乐一天的三陪之后,便再也没有露面,他们需要时间平复一下白己受伤的心灵。而他们那目的现身,也惹得整个边陲小镇的姑娘们妇女们日日惦记着,有事没事的就聚在中介门口等着看美男。 周觅也曾很不服气的在门口站一天,奈何路过的姑娘们视而不见,心心念念着就等着十三杀手再次出观。 “舒赢儿,你倒是事事亲力亲为啊!”周觅自讨没趣了一天,索性来到赢儿的房间没话找话说。 “我喜欢忙碌,忙碌可以忘掉很多烦恼!”赢儿头也不抬的说着,从开业那天她就开始忙碌着,一直到今天,白天,她是一十一丝不苟的女老板,而晚上,夜深人静时,她会想到那个人,还有那个给她熟悉气息的幕冥秧。 “你能忘了最好。”周觅一怔,渐渐走到她身边。 “这一周赚了多少银子?” “2200两。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用觅。 “2200?嗯,还行!” “我说的是黄金。”赢儿耸耸肩,满意的看到周觅目登口呆的样子。 “我也没想利美男效应这么好。快赶上你半个山庄的价钱了。”赢儿起身得意的看着周觅。 “黄 ……黄金!‘’周觅还是不敢相信,他做生意以来从没在开业的时候赚过这么多的银子。 “不然你以为呢?” “我看着账目!” “拿去”我还会骗你不成!“赢儿撇撇嘴将账册丢给周觅,踱到窗前无聊的看着对面街市的风景。 “周觅,对面那家是干?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5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6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6部分阅读 干什么的?‘赢儿指指正在装修的一间铺子,奇怪的问着周觅。 “不知道,也许还是酒楼吧。”周觅心不在焉的说着。赢儿看过去,却有一种奇性的感觉。 二天后,对面的铺子开业,也是锣鼓喧天的一派热闹景象,只是让赢儿和周觅吃惊的是,对面竟然也是一家中介所,名唤对是娘中介集团,名字不是一般的雷人。而且,他们也用了美男招揽生意那一招,只不过,赢儿在看到那名绝色美男时,心深深地纠结在一起。 魁影坐在铺子中间的椅予上,脸上没有带任何的遮拦物,举世无双的面容让往来的男人们看了唏嘘不巳,更可况是女子。 嘴角那一拌淡淡的勾魂笑容,让所有的人都按耐不住的想要看个究竟。 魁影对身边中人的推搡和喧哗不以为然,面无表亲的“看”着往来的人流,对他来说,他的眼里虽看不到任何经过他身边的人,却能感觉到她熟悉的气息,只要她过来,他就能知道。 “魁影,你真的有把握,那个舒赢儿一定会进来吗?”魁影身边一个打扮的妖娆的半老徐娘有些担忧的看着魅影。 “赢儿心软,人又善良,一定会过来的。”魅影面无表情的说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熟悉的味道让他陶醉。 ………………黄金分割今天的二更,么么亲们顾顾第一次一天更两章,那个激动啊! 高嘲逐渐展开中,魅影,幕冥秧,凌夏还有闻听若等人悉数登场,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第93章 赢儿觉得脚下的步子千斤重,魁影此刻落寞的神情让她心痛,只是她那天必须将一切说明,她不想再给魅影任何的幻想。 “魅影,你怎么在这里?”赢儿走过去,轻轻蹲在他的面前,虽然知道他看看不到,但还是忍不住对他绽放一个灿烂且心酸的微笑。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里有什么不好?难道只有你舒赢儿身边才是我魁影最好的位置?”魁影一连三个为什么,赢儿全都无法回答,魁影的偏激让赢儿无奈,不知何时他才能知道,他真正需要的女人是像恋舞那样十年如一日爱着他的平淡女子。 “我说丫头啊,想跟我的魁影说话可是要付银子的,没有银子就不要档着老娘的财路。”魅影身旁的半老徐娘开口说话,看样子是这里的老板娘。 “他是我的朋友,我们叙叙旧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又是谁?干嘛要魁影在这里抛头露面的?” 赢儿站起末上下打量着年老徐娘,虽是一中年女子,但是面容保养的极好,皮肤细腻,双眸有神,一看就知道,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自负且算计的大美人。 “抛头露面怎么了?这招还不是跟你学的?”半老徐娘不屑的看了一眼赢儿,这个丫头长得倒还算水灵通透,也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惦记。 “小丫头,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对是娘。”对是娘看了一眼舒赢儿,一样算计的笑隐在眼底,如此样子像极了某人,赢儿一时却对不上号。 “对是娘?这么奇怪的名字。”赢儿嘀咕着,转头又看向魁影。 魁影的眸子一直没离开过赢儿的身上,虽然他看不见,但是可以感知得到。 “小丫头,别在这里议论老娘的名字了,老娘还要做生意的,你赶紧走吧,像个扫把星一样的站在这里,真是讨人嫌。” 对是娘厌恶的看着舒赢儿,转身招呼身后的花痴女人们,那些女人早就按耐不住的要接近魁影,一看到老板娘要赶走舒赢儿,立刻冲过来围在魁影的面前。 “你……你们……”赢儿被她们挤到了一边,着急的看着魁影。 “魁影,你快起来啊!跟我去对面,我有话跟你说!”赢儿大喊着,奈何魁影充耳不闻,依旧是冷冷的在那里,不发一言。 “我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怎么还不走?捣乱是吧?”对是娘双手掐腰一副悍妇出模祥看着舒赢儿。 “他又没有卖给你。你凭什么用他帮你嫌钱”赢儿不服气的喊着。魅影本是暗淡的眸子猛地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 “谁说他没有卖给我?我给了他一千两黄金要他在这里做够一个月的不是哪里都出得起一千两黄金的,丫头!”对是娘撇撒嘴,看向面无表情的魁影。 “一千两?魅影,真的吗?”赢儿不相信的看着魅影。 “是真的,舒赢儿,你有这么多的黄金吗?没有的话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离开连里!消失在我的面前!”魅影身形一颤,身子往旁边转了转,不看赢儿。落寞萧索的神情任何人着了都会心动。 “谁说我没有?我有!我……我出两千两黄金雇你到我的地盘去做工。”赢儿话一出口,四周的人顿时张大嘴巴看向她。 “小丫头,别说大话啊,两千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你见没见过那么多黄金还是个问题呢!”对是娘走到魅影的身边,慢慢俯身,一双青葱玉手眼看就要掐上魅影无暇的面颊。 “别碰他半老……厄……对是娘!你等着,我去取钱!不就是两千两吗?我有!”赢儿冲到魅影面前,栏住了对是娘的咸猪手。 “哼!你要是真有两千两黄金,魅影就跟你走!丫头,别说大话啊!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对是娘撇撇舒赢儿,心底暗暗冷笑着,看你这次还不把赚的黄金全都吐出来! “我没说大话!我现在就去取!你听着,在我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许碰他!” 赢儿警告的眸子看向周遭垂涎欲滴的人们,魅影嘴唇颤抖了几下,很想叫出她的名字,忍了忍,终究没有开口。 赢儿,既然你不爱我,为何还要关心我?你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越不能放下你吗? 对是娘冷哼一声,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当日救这个魅影真的是稳赚不赔的一宗买卖,她就等着看舒赢儿欲哭无泪的表情。 赢儿回了温馨中介,直奔上了二楼,周觅刚才才被威虎叫回山庄说是他娘来了,周觅一听登时三魂丢了一半,看来他的这个娘应是十强悍的人物。 赢儿拿着那两千两黄金扰豫着应不应该去救魅影,显然那个对是娘不安好心,目的就是让她出双倍的黄金才能救魅影。这些黄金是她和周觅一起赚的,是不是要先跟周觅商量一下? 赢儿思考了片剥,心一横,将金票踹进怀里去了对面的对是娘中介。对是娘看到赢儿手中的金票并没有为难她,很顺利的让她带走了魅影,而那些对魅影念念不忘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也跟着舒赢儿回了温馨中介。 赢儿可没有心思应付她们,带了魅影直奔二楼奥菲斯,魁影是一言不发,失焦的眸子茫然的看着前方,赢儿传递给他的温暖和焦虑他都能感受到,可是,他要的不是这个,他不要同情和友情,若是赢儿能给他,他只要爱。 赢儿坐魅影身边,小心的替他端过去一杯茶水。连同那杯热茶一起握住了魅影的手。 “魁影,你就留在这里吧,给我机会治好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因我而失明,我不能视而不见,我一定要帮你,为了你也是为了恋舞姐姐。” 魁影在听到恋舞的名宇时,猛地一颤,旋即低下了头,对姐姐他是有愧疚的。 “魅影,其实恋舞姐姐一直喜欢你,喜欢了整整十年,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只有你自己不知道。魅影,你为何非要执着一个我呢?你看不到一直在你身后付出一切的恋舞姐姐吗?”今天一定要让魁影打开心结,让他知道恋舞姐姐为了他付出的十年青春。 “你说什么?姐姐她……”魅影抬头楞然的看着赢儿。怎么可能?自己和姐姐相依为命十多年,姐姐的眼眶一向很高,怎会看上自己这个朝不保夕的杀手!“ “魅影,你听我说,恋舞姐姐对你的爱在这世上任何人都比不了,她一直在等你,等你回头爱她,而我,注定不属于你,找也不会属于任何人!” “咣当!”一声,房门此刻被人大力的推开。 “教主?”魅影微眯着眼眸,凭气息觉察出这个人应是幕冥秧。 幕冥秧站在门口,浑身夹裹着寒霜之气,性感的唇紧紧抿着,双手握紧了拳头,他看到赢儿用很多黄金换回了魅影,当时就想冲过来的,奈何他发过誓自己不能多打扰赢儿的生活,可是当他在对面看到赢儿握住了魅影的手时,他再也忍不住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 刚才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赢儿那句我不属于任何人的话,幕冥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脚赐开了房门,谁说你舒赢儿不属于任何人?你属于我!属于我幕冥秧!也属于另一个我,鲜于凌墨! “幕冥秧,你……你怎么来了?你要带回魅影吗?”赢儿急忙站在魅影身前,对魅影的那份关心和紧张让暮冥秧妒火中烧。 “我要带回你!舒赢儿!”幕冥秧说着大步向前,一伸手将赢儿扯进怀里。当着魅影的面棒起她的面颊,本想落下霸道绵长的一吻,奈何一触碰到她惊慌的眸子,便不舍继续欺负地。 “你……”赢儿在他怀里挣扎着,魅影感觉到赢儿不同于以往的气息之恨自己如今双目失明看不到她遭受的一切。 “教主,不要亲赢儿……不要!”魅影摸索着站起来,朝着幕冥秧和赢儿的方向走去。 “你闭嘴!”幕冥秧转头呵斥魅影“赢儿,我会让你看到真的我!”幕冥秧将赢儿圈固在自己的怀里,深情凝望着她。 “你……”赢儿一愣,伸手模着他的面具,属于某个人的熟悉感觉再度回来。 “魅影,你听着,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冥诡派的第一杀手!你要浪迹天涯或者投靠任何人都与我幕冥秧无关!”幕冥秧说这话的时始终看着赢儿,大手附上他的柔荑,阻止了她进一步的动作,他一定给他看的,只是不是现在。 “教主!我……”魁影愣在那里,没想到自己追随了十年的教主真的对自己失望透预了,这一切都不能怪教主,都是自己太执着,一次又一次忤逆教主的意愿,如今,他能全身而退,也是教主对他法外开恩了。 “幕冥秧,你不能赶走魅影,他现在看不到了,你让他去哪里?”赢儿想要挣脱幕冥秧的怀抱,奈何他越抱越紧,似要将她揉进体内。 “我已经让恋舞来了,自会有人照顿他。用不着你担心。”幕冥秧眸中醋意一闪而过,不喜欢她关心别的男人,哪怕是出于同情也不行。 “舒赢儿,你不是喜欢做生意吗?我幕冥秧和你做一笔买卖如何?”幕冥秧看着赢儿,微微嘟起的双唇,小巧的鼻架,还有若水的双畔,此刻,他却只能抱着不能有进一步的行动。 “我才不会跟你这个色狼做生意呢!你走开!就只会占我的便宜!”赢儿瞪着他,不敢轻易打他的耳光,上次打了他两巴掌害的自己的手肿了三天。 “舒赢儿,我给你两千两黄金赌你会在七天之内爱上我,若是你爱上了我就答应我的一个条件,若是没有爱上我,我将两千俩黄金双手奉上,如何?”幕冥秧松开赢儿,不待她答应,强行扯起她的手与她击掌明誓。 “你……我……”舒赢儿帽子来还在想着两千两黄金的报酬,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幕冥秧带进了陷阱。 “教主!”魁影想要阻拦暮冥秧,奈何已经晚了。 “别叫我教主,从今天起你不是我冥诡派的人了!”幕冥秧绝情的说着回身塞给赢儿一张两千俩的金票。 “丫头,拿着这个,若是七天之后你还没有爱上我,就把这个留下!若是爱上了我,一定不要违背自己的心,知道吗?”幕冥秧轻叹口气后转身,他,必须马上离开了,不是每次都有自制力不碰她的。 “幕冥秧,为何一定要我爱上你?我有什么好?我已经是……已经是鲜于凌墨的侧妃了……”赢儿攥紧了金票,喃喃的说着,这个幕冥秧对她再好,也无法住进她的心里,那个受伤的位置一直被另一个男人满满的占据着。 “我不在于!这是我应该的……我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幕冥秧停在那里,背影僵直孤独,他因为自己会一个人孤终老,直到遇见了她。 幕冥秧背对着赢儿摘下了面具,一双星眸深邃如夜,两弯眉浑如刷漆,正是赢儿最初所见的那个不举王爷。 “等我有勇气面对你的时候,我会转身着你……”幕冥秧说完重新戴上面具,如今,他可以面对天下人,唯独不能面对她。 幕冥秧刚刚离开,恋舞就来了,不用问也知道是幕冥秧派人送她来的,恋舞和魁影两两相望,有些事却都不愿说破。 “恋舞姐姐,你和魅影聊会吧,我回夜傲山庄找周觅有点事情。”赢儿对恋舞点点头,魅影听到后,失神的眸子有一闪而过的失望,恋舞见了,只能苦涩一笑。 “舒姑娘,叼扰你了,你去忙吧。,恋舞会照顿自己和魁影的。”恋舞客气的说着,眼神却始终没离开魅影。 “魅影,记住我说过的话。”赢儿最后嘱咐了魁影一句,恋舞一怔,多少明白了赢儿话里的意思。赢儿快步逃离了这间屋子,魁影的失明,恋舞姐姐的苦涩,压抑的空气让她不能呼吸。 夜傲山庄,周觅坐在那里想着今天下午莫名其妙的一幕,威虎明明说母亲回来了,可是自己回来以后母亲却不知去向,搞得自己一步也不敢离开这里,只得老老实实的等着母亲大人。 “周觅……周觅……周……觅……”赢儿好似午夜幽灵的声音飘来,周觅浑身一颤,看向门口。 “舒赢儿,你干什么?大白天的装神弄鬼。”周觅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不悦的看着她。 “周觅,找来告诉你,我刚刚自作主张把我们上周赚的银子做了一笔投资……买了一样东西……”赢儿蹭进屋里, 吞吞吐吐的说着。 “买东西?花了多少?买的什么?”周觅起身好奇的看着她,这丫头难得有心虚的时候,莫不是做了什犯法的事。 “我花了两千两黄金,做了一项关于我们温馨中介集团门面的投资,那个……” “两千两黄金!?都花了!!”周觅登时瞪大了眼睛,忽的跳了起来。好你个舒赢儿,我一不在那里看着你,你就如此大胆。 “到底买的什么东西化了那么多?!”周觅气愤的指着赢儿。心疼啊心疼!想他周觅为了这丫头赔了多少银子和黄金了,如今好不容易赚上一笔,这丫头转手就花没了。 “我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他叫魅影!”赢儿一边说着一边后退,生怕周觅跳起来咬到她。 “你……你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你什么时候学会保养面首了?”周觅手指颤抖的指着赢儿,为了个魅影竟然花了两千两黄金,值得吗? “不过什么?你要是想要面首的话,也找个档次高的,比如说我!” “你,你赔钱给找,我都不要!”赢儿撇撇啃,明显的嫌弃表情。 “你……你出去问问,我周觅在边陲之地可是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你竟敢小看我?” “我不是小看你,你在这里确实能呼风唤雨,但是有一句说,一山还比一山高,也就是说你在这里是鸡……厄,不,是鸭头,到了大弥朝你就是凤尾了。明白不?” 赢儿尽可能详细的比喻着,周觅自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当步气的啃唇颤抖,目露凶光。 “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我七天之内就会赚回这两千两黄金的。”赢儿见周觅如此模祥,不禁安慰着他。 “哼!没有那十三杀手的帮助你凭什么在七天之内赚回那么多的黄金?!”周觅双手抱胸,不屑的看着赢儿。 “周觅,这你就不用管,没有那十三杀手,我照样可以赚够两千两黄金,我保证!”赢儿勾勾手指,信心满满的看着周觅。 “要是办不到呢?拿什么偿还?”除了以身相许,其他的概不考虑!哼!舒赢儿,这次是你自找的,好好的用黄金买了魅影那个瞎子,赚不回黄金的话,我要你这辈子都给我周觅暖床擦身。 “若是我舒赢儿七天之内赚不利两千两黄合,任凭处置!” “好!一言为定!”周觅和赢儿击掌明誓,一个心怀不轧,一个胸有成竹。 “对了,你去见对面是什么人了没?”周觅心满意足之余开始关心起对面那家什么对是娘。 “哼!就是对面的那个半老徐娘害我花了两千两黄金,她把魅影控制起来,逼我用两千两黄金买回魁影。”赢儿想到那个老太婆不由撅起了嘴巴。 “什么?边陲之地还有这号人物,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周觅皱紧了眉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赢儿。 “邓个老板娘叫什么名字?” “对是娘!” “对是娘?‘”对!就是对面的那个人是你娘的意思!“对是娘……厄,应该是倾夜宫宫主倾夜走了进来,美眸流转间落在舒赢儿身上。 “我是半老徐娘,你是什么?黄毛小丫头!”倾夜瞪了一眼赢儿,转身坐到了上座。 “母亲,您怎么……怎么跟儿子开这么大的玩笑啊!”周觅释然,走向母亲,赢儿站在那里难免有些尴尬。 “不开玩笑我会帮儿子赚回两千两黄金吗?儿子,拿着,这是母亲给你的见面礼!”倾夜说着从怀中掏出金票递给周觅,周觅施施然的接过去,这会又轮到他尴尬了。 “周觅,我不耽误你们母子俩在这里递礼了,我先走了!”赢儿冷笑一声就要离开。果真不是以家人不进一家门。母亲和儿子都是这么的会算计。 “别走啊,未来儿媳妇!”倾夜轻笑一声,起身拦住了舒赢儿。 “谁是你未来儿媳妇?”赢儿回头瞪着她,这个女人想儿媳妇想疯了吗?着不出来她舒赢儿这么讨厌他们吗? “你啊,大弥朝鲜于王府凌墨王爷的五侧妃舒赢儿!你就是周觅末来的媳妇了,怎么?不信吗?”倾夜拍了拍周觅的手,周觅愣愣的看着母亲,自己刚刚还惦记着这丫头呢,母亲就说着这些话,果真还是母亲聊解自己啊。 “大弥朝宋荫宗皇上圣旨到!”正当三人陷入沉默的时候,一声尖细的声音传来,屋外的丫鬟下人人登时全部跪了下去。 “圣旨?”周觅一惊,看向母亲。 “先接旨吧,觅儿,母亲稍后告诉你原因。”倾夜拉着周觅跪了下来。 “大胆刁民!见到圣旨竟然不下跪?”那个传至的太监进得屋末,看到赢儿还站着发愣,一甩手中的拂尘,黑豆似得小眼睛恶很很的看着赢儿。 周觅见状,立刻给门外的威虎使了个颜色。威虎急忙跑进来,陪着笑的塞给公公一摞银票。 “这位公公,小丫头片的没见过世面,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啊!公公息恕啊!” “算了算了,都跪下吧!”公公见了银票,自然不会多说话,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舒赢儿便开始宣读圣旨。 赢儿和众人跪在地上,仔细聆听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现将大弥朝鲜于王府凌墨王爷的四侧她闻听若赐给夜傲山庄庄主周觅,以示陛下恩泽福绵,边陲安宁!钦赐!”公公念完圣旨后,拿了不菲的好处费乐呵呵的离开了,倾夜和周觅则是相视无言。 “母亲,怎么回事?”周觅看看赢儿又看着母亲。 “怎么会是闻听若?我记得皇宫那边传来的消息说的是这丫头啊!”倾夜也是以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母亲,我不要闻听若的,不要!”周觅跳着脚的吼着。 “不明白你们在搞什么鬼!反正你周觅未来的媳妇不是我舒赢儿就好,我要回温馨中介了,你们母子俩在这里慢慢的做准备欢迎那个闻听若吧。” 赢儿长舒一口气,要她跟这个周觅过一辈子还不如杀了她,以后那个闻听若来,,有他们夜傲山庄好受的了。赢儿留下一脸错愣的倾夜和周觅,独自一人离开了夜傲山庄。 刚刚听到那个宣读圣旨的公公说到那个人的名字时,她的心兀的扯了一下,索性回她的温馨中介做工打发时间。 当赢儿推开白己房门的时候,魅影和恋舞都不在,只有幕冥秧斜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副戚戚然的模样看向自己。 “幕冥秧,你不是这么迫不及侍的问我爱上你没有吧?”赢儿警惕的站在门口,幕冥秧掌风一收,赢儿身后的房门碰的关上。 “赢儿,你拿了我的金票,就要接受我的勾引,若是能忍住我对你的勾引而不爱上我,才有资格拿到我的金票。”幕冥秧嘴角一抹坏坏的笑,一如赢儿初见他时的模样,那个冷酷霜道又带点危险气息的男予。 “勾引我?你倒是想得出来啊!来吧!我倒要看着你有什么绝技!”赢儿说着端坐在椅子上,期待的看着幕冥秧将要进行的表演。 “赢儿,我来了……”幕冥秧暧昧的唤了一声,赢儿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幕冥秧慵懒的起身,毫不犹豫的脱掉自己的长衫,手臂一扬,长衫划了一道没丽的弧线飞到了赢儿脚下,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好像是夜总会的舞男们才会做的动作,赢儿忍住笑,继续看着。 “赢儿,你没有感觉吗?”幕冥秧轻声问着,脚下的步子慢动作似得走到赢儿面前,期待的看向她。 “感觉?我有!我有想笑的感觉。”赢儿正襟危坐,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如果我这样呢?你还想笑吗?”幕冥秧说着一把扯开自己的亵衣领子,登时,半十胸膛暴露在赢儿面前。 “还有这样呢?”幕冥秧起劲的说着,不忘将自己的一半肩膀露了出来,得意的看着赢儿目瞪口呆的样子。 “还有……”幕冥秧轻吐一口气,衣服再度下扯,另一边肩膀也露了出来,袤衣此刻就像是一件抹胸挂在幕冥秧的小腹上。 “确实很劲爆……”赢儿不由感叹着,暗自咽着口水,怪不得那些阔太太们都喜欢去夜总会找牛郎呢!果真是很有吸引力啊! “那我继续了……”幕冥秧说着一把扯掉碍事的亵衣,腹部结实的六块腹肌得意的收拢着,就待赢儿扑进他的怀抱。 “继续!”赢儿伸了伸大拇指,鼓励着幕冥秧。 “还要继续?”幕冥秧一愣,这是她的暗示吗?若是继续的话,岂不就成事了吗?这可比他想象中顺利缩了。 “对对对!继续继续!千万不要功亏一篑!”赢儿的鼓励让幕冥秧顿时来了精神,围在赢儿的身边就开始酗酿怎么脱剩下的衣服。 ………——黄金分割哇咔咔,顾顾夺天很勤快,中午继续二更么么,么司! 第94章 舒赢儿摸着下巴满意的看着来冥秧的表演,色迷迷的样子就像是妓院的老鸨在挑男妓。 幕冥秧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但还是卖力的表演着,如此良机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一次定要彻底的拿下这丫头。 “赢儿,你还想看什么?你说。我演给你看……”幕冥秧蹭到赢儿面前,胸部剧烈的起伏著,一双微蘸的眸子色色的看向她。 “不如……让我给你摆一个造型如何?我最喜欢男人摆的一个造型了!”赢儿说著白暂的柔夷轻柔的搭在幕冥秧的肩膀上,秦冥秧周身一颤,喉头艰难的上下动着,恨不得将她就此压在身下。 “你……你摆吧……”幕冥秧此刻已经是任由赢儿摆布了,她想怎样就怎样,拉长长了,扯圆圆了,他都毫无怨言。 “来,照我说的做。”赢儿眸中皎洁一闪而过,开始动手指挥幕冥秧摆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熟悉的造型,罗丹的雕塑思想者,一个坐在桌子上揉腮沉思的半裸肌肉男。 幕冥秧别捏的坐着,赢儿的小手每触碰他的身体一次,她浑身都有一种难耐的悸动。 “好!坚持住!别动!”赢儿示意幕冥秧不要乱动,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的打开房门、窗户。 哇奥!午时的暖阳照进来的时候,幕冥秧还现在沉思中,抑或者是惊吓中。门外的女员工们“赢儿对周觅的丫鬟的称呼”,街道上的行人们都看到了这喷血的一幕。 一个身材好的没话说的男子,带着银色的面具,坐在桌子上看着来往的人群 发呆! “啊!”接下来,幕冥秧大吼一声,迅速下了桌子,满地的划拉着自己的衣服。 “你……你怎出能这样对我!”幕冥秧将衣服捂在胸前,奈何因为紧张和害羞,古铜色的肌肤早已泛著不同于寻常的绯红,赢儿满意的看着,微笑不语。 “那个男人。身子好诱人!” “好迷人的身材啊!” 本是等着见魅影的花痴女人们,见到幕冥秧这样的个性男子,自是不肯放过,挤在赢儿门口对着半裸的幕冥秧评头论足。 “舒赢儿!你今天竟然不要我!你……你会后悔的!”幕冥秧大吼一声,抱着自己的衣服,提气运功,快速冲出了房间,只留给赢儿一个健硕紧致的后背细细琢磨。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乱来?”赢儿小手伸进怀里,贼兮兮的掏出那张两干两的金票满意的反复掂量着。到手的金票岂能轻易的送还给幕冥秧,虽然他的身材确实不错,但是比起金票来,赢儿还是透择了后者。 接下来的三天,赢儿的身边安生了很多,周觅因为忙着应付即将到来的闻听若,三天都没有现身,温馨中介一直是赢儿一个人打理的。 而那个幕冥秧受了如此大辱,估计也是躲在冥诡派里面不敢出来见人。 只是,从那以后,赢儿的奥菲斯门口总是围著一些好奇张望的人,都在等著继续看美男惊世一脱。 时间到倒回十天,大弥朝鲜于王府“听若,我知道你对这个鲜于王府已经丧失了信心,但是为今之计,只有你能代替赢儿嫁给周觅。”凌夏叹口气,这件事情只有他跟闻听若开口才算是合道了。 “嫁给周觅以后呢?永世留在那种边陲小镇吗?继而成全了你们三个人?你!鲜于凌墨还有舒赢儿!用我一个人的牺牲换取你们的逍遥快活?”闻听若冷哼一声,她就是困死在这里也不会成全他们的。 “听若,我也要去边陲之地入赘的,若是你我二人同去,日后也有个照应,不好吗?” “照应?你鲜于凌夏是别人的夫君,难道能天天来照应我吗?”闻听若嗤笑着,你们鲜于王府的人都当我闻听若三岁小孩子吗?这出容易哄骗! “听若,我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鲜于王府的侧妃,你和鲜于王府分割不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王府到期交不出一个侧妃的话,那就是欺君之罪,宋玉综对我们鲜于王府必定赶尽杀绝,不留后患。届时……”凌夏表情严肃的看着闻听若。 “届时,你们闻家也将遭受满门抄折之刑,听若,为了鲜于王府,也为了你们闻家,你我二人必须都做牺牲!” “为什么一定是我!那个舒赢儿和鲜于凌墨就可以双宿双松,而我呢! 只能嫁到那种不毛之地给人做小!为什么!“闻听若激动的揪着鲜于凌夏的衣襟,凤眸溢满愤恨。她要的是做鲜于王府的女主人,而不是夜傲山庄庄主的小妾!为何她总是争不过舒赢儿,到头来还要替她出嫁!为什么! “听若,就当你为了你们闻家不好吗?”凌夏微皱着眉头,若水的眸子带着丝丝感伤看向窗外,他何曾想留在那种边陲小镇,奈何宋玉综要他新婚第一年必须留在那里,这不是摆明了要削弱鲜于王府的势力吗? 郑玉德的宫变失败了,宋玉琮的敌人就只剩下一个鲜于王府了。 “鲜于凌夏,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你若是答应,我立刻代替舒赢儿出嫁,你要对那个宋荫宗说她有了身孕也好,死了也罢,我都不管!只要你答应我的这个条件!” 闻听若握紧了拳头,含恨的看着鲜于凌夏,她闻听若虽然受制于人,但是绝对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说!我都答应你!”凌夏叹口气,无奈的点点头。 “我、要、你、一、世、都、做、我、的、情、郎!”闻听若一字一顿的说着,樱唇轻启,却是暗藏怨恨,凌夏身子一怔,旋即陷入了沉默。 …… 夜冥宫内,幕冥秧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曾出去过,一连三日都是如此。 叶飞徘徊在幕冥秧的房间门口,就是不敢进去。 “叶飞,教主还没吃东西吗?”十三杀手之一的白若双忧心重重的问着叶飞。 “没有,这都三天了,我真担心教主跟当日初次念掠心魔咒一般走火入魔。”叶飞无奈的叹着气。 “掠心魔咒?”白若双进教时间还短,不像叶飞,跟随幕冥秧多年。 “当日教主第一次念掠心魔咒的时候过于放松自己以致走火入魔,七天的时间不吃不喝,后来多亏了教主的师傅救了教主,如今教主的样子和那时候一换一样。”叶飞不无担忧的说着。 “那我去找教主的帅傅。” “我都不知道教主的师傅叫什么名字,如何去找?如今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看只能去找舒姑娘了。”叶飞不得已之下自作主张决定派是十三杀手去找舒赢儿。 “那个舒赢儿又不会武功,如何能救得了教主?”白若双不解的问着。 “教主是从舒姑娘那里回来以后就这样了,看来是舒姑娘做了某些过分的事情让敢主身心受挫,所以才会这样。” 叶飞自是不会说幕冥秧那日光着身子跑回来的事情,那样的话他这个救主日后何以服众。 那日,叶飞着实吓了一跳。幕冥秧光著膀子跑了回来,还好教中就他一个人,其余的人都出丢巡视了,教主跑回自己的房间后就没再出来过,也不再跟任何人说话。 于是乎,为了救可怜的幕冥秧,冥诡派十三杀手又浩浩荡荡的直奔温馨中介集团而去,一路上那不是一般的吸引眼殊。曾经轰动一时的十三杀手再次出现,大姑娘小媳妇们倾巢而出。 赢儿在房间里听到外面异样的动静,立刻跑了出去,看到十三杀手后登时两眼放光,像是看到了几干两黄金一样。 “财神爷来咯!”赢儿放下手中的一切,急忙跑出去迎接。 “舒姑娘,我们有事相求!”白若双脖下的白马还没停稳,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下马走向舒赢儿。 “求我?”赢儿一愣,不解的看着他。 “舒姑娘,我们教主自那日从你这里回去以后就走火入庵,不吃不喝,我们十三杀手特来请舒姑娘去救中一次,救救教主。” 白若双恳切的说着,赢儿却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好你个幕冥秧,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色诱不管用就改生病博同情了。 “怎么会走火入庵呢?他那天可是活蹦乱跳的跑步回去的,你少来唬我了。” “舒姑娘,白若双所说句句属实,姑娘若是不信,尽管跟白若双去教中看一看。”白若双焦急的看着舒赢儿。 “白若双是吗?”赢儿微皱着眉头,明朗的笑着。“你回去告诉你们教主,不要再搞这些马七入糟的花招了,本姑娘不吃这一套。” “舒姑娘,教主真的走火入庵了!”白若双不免有些著急,眼见围观的人赶来赶多,舒赢儿却始终不为所动。 “好了好了,你们赶紧走吧,别挡在这里妨碍我做生意了好不好?”赢儿见十三杀手将中介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不免有些不悦。 “舒姑娘,这样吧,若是你肯救我们教主的话,我们十三杀手就每天来你这里站岗,直到教主康复为止!” 白若双实在是没办法了,看看周围众多如狼似虎的花痴女人,心一横,做出了一个杀手最大的牺牲。 “白若双!”后面的十二个杀手不干了,齐声喊着,凭什么就把他们给卖了。 “冥诡派杀手第一信念是什出?”白若双回头,一副忍辱负重的表情看向身后的十二个弟兄。 “保护教主安危!”十二个杀手整齐划一的回答,表情也由刚才的激动转而变成现在的视死如归。 赢儿看的是热泪盈眶,不过不是被他们的忠诚所感动,而是高兴自己又可以做到日进斗金了。 “你们果真是伟大!你们……不后悔吗?”赢儿揩揩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感动的看着十三杀手。 “为了教主十三杀手甘愿赶汤蹈火在所不辞!”十三杀手更加整齐的回答,让赢儿仿佛看到了一座金山推在面前。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来来来!都站好了啊!排排站啊!老观矩!”赢儿丝毫不给十三杀手喘息的机会,立刻给他们安排了工作,依旧是出卖他们可怜的美色。 夜幕降临,十三杀手个个黑着一张脸,看到赢儿还在还在那里数着票子,脾气最为火爆的白若东二话不说一把拾起了舒赢儿,直接跨上被马,绝尘而去。 “哎!终于有替罪羊了!”白若溪叹口气,招呼著其他人上马,十二个英俊少年坐在马背上,身心具累的走在回冥诡派的路上,原来,应付女人这比应付要杀的人难得多。 冥诡派,夜冥宫“舒姑娘,得罪了!银子你也赚了不少了,现在还请进去看看教主吧。”白若东将舒赢儿提溜着扔进了幕冥秧的房间,赢儿一愣,看向坐在床上好像打坐一般的幕冥秧。 三天时间未见他,他是怎出了? 以前挺拔的身躯如今微微驮着,身上的衣服穿的乱七入糟,内衣外穿,外衣下穿,鞋子一只在床上,一只在地上,如墨的发丝也黏糊糊的粘在面颊上,银色的面具下,室泪的眸子木然的看着前方。 “不会是中邪了没”赢儿小心的靠近他,房门早被白若东碰的一声关上了,如今赢儿出是出不得,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幕冥秧?你……”赢儿坐在床边,警惕的看著他。 幕冥秧毫不反应,还是赢儿进来时的那副样子,木木的,呆呆的。 “你认识我吗?我是舒赢儿……”真的傻了吗?就因为那天自己把他扒光了让外人看,他就血脉上涌,得了失心疯了? “那个……我说,幕冥秧啊,你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有些地方被人看了不要紧的,就算是有人吃亏也不是你,你不要这么想不开啊!”赢儿晃了晃他的胳脖,心里还在想着他不会是装的,故意糊弄自己的吧。 “幕冥秧,要不然,跟我出去走走?”赢儿再次扯了扯幕冥秧的衣袖,幕冥秧缓慢的转头看着她,总算是有点反映了。 “我知道你恨我那天那样对你,其实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也没什么的……”赢儿仔细看着幕冥秧的眼神,依旧的呆滞无光,不管了!是不是真的走火入魔还要拉出去溜溜才知道,万一是跟那个鲜于凌墨一样骗人的呢! 赢儿扶着幕冥秧的身子,小心的下了床,幕冥秧还算是听话,乖乖的跟在她身后任由她牵着走出去。 “教主出来了!”叶飞看到幕冥秧出来后,急忙冲了过去。 “叶飞,我带幕冥秧出去走走!我们一会就回来啊!”赢儿鬼鬼一笑,拉起幕冥秧的手就要走,幕冥秧感受着她的温暖,一直麻木冰冷的心慢慢的融化开来。 “舒姑娘,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教主连门都不会出的。”叶飞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这出严重?那怎么办?他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赢儿孤疑的看了幕冥秧一眼,这丫的不会是装的吧。 “舒姑娘,教主以前有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只要采取以毒攻毒的办法就会让他恢复过来。”叶?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6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7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7部分阅读 叶飞说着有些为难的看着赢儿。 “什么以毒攻毒,你痛快点说!” “舒姑娘,教主上次中毒还是十年前的事情,当时教主在瀑布下面念掠心魔咒的时候被几个洗衣服的女子看到,那些女人非说教主是滛贼,教主当日很是慌乱,抱着衣服就跑了回来,最后还是教主的师傅出面才平息了此事,所以教主很忌讳自己衣著单薄的时候有外人看到。” 叶飞也是不得已才对舒赢儿说出教主的隐私,待看到赢儿目瞪口呆的样子,对那天的事情多少有了数。 “怪不得啊!”赢儿想起幕冥秧那日奇怪的表情,心中多少有些惭愧。 “那个……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治好他的……以毒攻毒是吧?我会!”赢儿只得点点头,这是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还得自己收场。 “舒姑娘,教主因为有掠心魔咒护身,思绪会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但是对近期遇到的人可能没什么印象,你一定要帮教主恢复正常啊,我们冥诡派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教主处理呢!” 叶飞越是语重心长,赢儿越是紧张,这他幕冥秧要是好不了了,自己还不得一辈子对着这个失心疯? 一片杨树林里,潺潺流水间,初夏的夕阳余晖散落在此,红色的光泽笼着赢儿和幕冥秧的身子,暖暖的,柔柔的。 “你带我丢哪?”幕冥秧歪着头问赢儿。 “当然是洗澡啦!你看你这么脏,我可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你下去,洗澡去!”赢儿说着指了指下面那条河,大白天的,下面还有洗衣服的姑娘婆婆们,幕冥秧要是真的得了失心疯,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脱光了衣服跳下去的。而这个方案就是赢儿理解的所谓以毒攻毒。 “你不跟我一去?”幕冥秧转过头去,微皱着眉头看向赢儿。 “我帮你看着衣服啊!你先洗。洗完了我再洗!你再帮我看着衣服!” 赢儿说着给幕冥秧脱了一件外衣。 “乖!下水以后把那件衣服也脱了!”赢儿指指幕冥秧唯一的一件衣服,说话间不耐烦的挥挥手,幕冥秧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身朝河边走去。 赢儿抱起幕冥秧色衣服躲在树后,等着听那些女人们的尖叫声。 “哇!身材好好的美男!” “大家快来看!” “他是不是温馨中介的那个美男啊!哇!好想摸摸啊!” 边陲女子的豪放自然不同于大弥朝的那些大家闺秀,赢儿没等到她们的尖叫声,反而听放到了幕冥秧的呼救声。 “喂!你在哪心快来救我!” “你们……不要摸我……不要啊!”幕冥秧如同小羔羊的叫声,让舒赢儿忍不住的冲了出去。 “不准碰他!”赢儿大吼一声,拉起幕冥秧的手发足狂奔,身后是那些女人惋惜的声音。 “我不叫喂!我叫舒赢儿!听好了!”赢儿跑了一段距离停了下来,扶着一棵树,气喘吁吁的看着幕冥秧。 “没用的家伙!被人摸全身的时候叫我干嘛!自己不会反抗啊!”赢儿白了他一眼,突见他有些要屈的瘪着嘴巴。 “你别告诉我,你要哭啊!一个大男人!哭起来多难看!还带着面具哭!搞笑!”赢儿说着,小手好奇的攀上了幕冥秧的面具,对他面具下究竞隐着怎样一张脸甚感好奇。 “你是赢儿吗?”幕冥秧突然开口,赢儿的手抖动了一下,离开了幕冥秧的脸。 “我是。你的声音好熟悉……”赢儿愣愣的看著他。 “我想穿衣服,行吗?”幕冥秧可怜兮兮的说着。 “穿衣服?”赢儿这才发现幕冥秧赤裸着上身呢,急忙将手里的衣服塞给他。 “穿什么衣服啊,脱了衣服你是禽兽,穿上衣服你就是衣冠禽兽!哼!”赢儿偷瞄着幕冥秧穿衣的动作,嘴巴还不绕人的讽刺着他。 “赢儿,我真的是走火八魔了……真的……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任何人……怎么办?你告诉我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 幕冥秧喃喃的说着,一步一步的逼近赢儿,赢儿听到后步步后退着,能怎么办?以毒攻毒呗!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还不是你自己自找的啊!”赢儿扯着脖子喊了一声,她才不会笨到自投罗网呢! “不会的,我断断续续的能记起一点事情来,但是我心里很乱,不想去想……” “那就不要去想了,想想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不好吗?” 赢儿扶他生下,自己也坐在他的身边,不由无奈的摇着头。走火入魔能走成这样也真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时而请醒。时而迷糊,不过,怎样都好,只要别记着是我打开窗户和门给别人看你的就好。 “很久以前的事情?” 幕冥秧说刚朝赢儿身边靠了靠,银色面具下的星眸陷入了沉思。 “我记得我以前的名字。” “叫什么?”赢儿随口问着,还能叫什么?幕冥秧呗。 “我叫鲜于凌墨!” 第95章 “我叫鲜于凌墨。”幕冥秧淡淡的开口,一时间,空气凝滞。 “你……你在开玩笑吗?”赢儿扭头看着他,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袭来,她的手再次不由自主的附上他银色的面具。 “我是鲜于王府的凌墨王爷,我记得自己是一个很丢人的王爷,对不对赢儿?”幕冥秧没有注意到赢儿震惊的模样,还是自顾自的说着他属于他遥远回忆中的故事。 “若你是鲜于凌墨的话,我会杀了你!”赢儿小手微微抖着,那银色面具下的面容是否已经预示她的猜测。 手腕轻轻的翻动,属于幕冥秧的面具慢慢揭下。 一瞬间,天崩地裂,震惊如潮水般涌来,所有的痛苦和真相将娇小的她瞬间掩埋,为何这会是最后的答案!是他,也是他。 赢儿的手渐渐松开,幕冥秧的面具滑落到地下,那俊朗的眉,如夜的星眸,古铜色的诱人肌肤,还有性感的唇,这世上会有想象的人,但是没有这份想象的气场。 “你是赢儿,对吗?我虽然走火入魔迷失了心智,不记得任何人,但是我记得很远以前的事情。我想讲给你听,可以吗?” 幕冥秧靠在赢儿僵直的身上,汲取着淡淡的清幽,好想就这样一辈子靠在她身边。他以前认识她吗? “赢儿,我记得我的父亲临终前要我日后不借任何代价都要坐上大弥朝皇帝的宝座,我的心中一直埋藏着这个天大的秘密,为了父亲的遗愿,我做了很多牺牲,我假装自己不能人道,让宋玉琮认为鲜于王府后继无人,我送走了一个又一个侧妃。” 我创建了冥诡派,却没有人知道幕冥秧就是鲜于凌墨。我活在两个不同的身份中,有时候,我自己也会觉得很混乱。“ 幕冥秧低声娓娓说着,扭头看向赢儿,不知何时,她的面颊上早已布满了泪水,无声的泪悄然的滑落,却是一种无言的痛苦。 “我终于知道你那句你一直都在我身边是什么意思了……你一直都在,真的都在,而我,一直都是个傻瓜。” 赢儿扭头看着他,往事历历在目,却不愿再回首,原来他早有预谋,不管是当日在轿子上强吻自己,还是后来一次次的相救,他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是早有预谋,而自己,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现在这样,是报应吗?”赢儿凄然一笑,恨不得有把刀捅进他的胸口,看看他流出来的血是否是常人都会有的鲜红色。 两个人都在说着对方听不太懂的话,赢儿低下头,双手捂着面颊,不看这个带着众多面具的男人。 他不举过,他疯过,他还是一个冷酷的教主,这一切,赢儿是如何都不愿意联系在一起。 “赢儿,为何你的名字这么熟悉?”幕冥秧扯过赢儿的柔荑握在手里,赢儿本能的想要挣脱,却发觉自己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 “我记得我后来娶过一个五侧妃的,不过我忘记她叫什么名字了……”幕冥秧喃喃的说着,深邃的眸莫名看向远处。 “我只记得我很爱她……从没有动过情的我对她莫名其妙的动情了,我以为我有能力将她留在我身边一辈子的,她并不知道。我从见她第一眼开始就迷恋着她。可是,她走了……” 幕冥秧温暖的大手轻柔的摸着赢儿的发丝,这份柔情似水好生的熟悉。 “可是你还是伤害了她,对吗?用一个又一个的慌言,直到今天你还在骗她!”赢儿冷冷的看着他,若是他今日不走火入魔的话,那么自己还要诶他骗多久? 明明就是一个人。自己却傻傻的看不出来,爱着那个人,却被他伤的遍体鳞伤。 “你……你怎么知道?你队识她?”幕冥秧愣愣的看着赢儿,这个女人是谁?为何知道的这么多! “幕冥秧,若是你的那个五侧妃现在出现在你的面前,你能认出她来吗?”赢儿将新的眼泪生生的憋了回去,一丝嘲讽的笑看向幕冥秧。 “我……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她似是一直不肯原谅我……一直不肯。”幕冥秧的眸中隘满痛苦的神采,紧抓着赢儿的手就是不想放开,那份柔若无骨,似乎早就已经属于他了。 “当时,我以为……我以为她背版了我,我以为她跟我的弟弟在一起……我喝了很多酒,我不会喝酒的,却因为喝酒犯了人生最大的错误,我侮辱了她,带著我的爱和恨狠狠的伤害了她。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个误会,我……” “误会?什么误会让你那么不顾她的哀求侮辱了她?你现在竟然还有勇气活在这个世上,你竟然还有脸继续骗她!你在她面前上演一场又一场的好戏,你有没有想过她会更加恨你!你这个混蛋!” 赢儿越说越激动,大力挣脱他的束缚,看着这个将自己玩弄与股掌之中的男人,可恶的男人!为何要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鲜于凌墨,你还在装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谁吗?你滚!”赢儿大声喊着,步步后退着,想要远离这个恶魔,这个给自己无尽伤害的恶魔。 “赢儿,你怎么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幕冥秧愣愣的看着她,想要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奈何她步步后退着,离他越来越远。 “你知道我的过去吗?你队识我的那个五侧妃?”幕冥秧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大声问着赢儿,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过去的一幕不断的涌现上来,一个明媚的笑容,一双灿烂的眸子,那个傻丫头明明是在对自己笑着,可是不知为何,就是看不请她的样子。 “鲜于凌墨!她已经看到了你的一切,知道了你的身份,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的一切都已经被揭穿了……我恨你!恨死你了!” 赢儿说着发疯一样的冲到鲜于凌墨的面前,不顿一切的撕打着他,鲜于凌墨呆呆的站着,任由这个他不认识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发泄着。 “鲜于凌墨,你醒醒!你醒醒!什么走火入魔,什么身不由己,都是骗人的……你根本就是在逃避,逃避你所犯下的错误……” 赢儿不断的摇着头,绝望的看着他,娇小的身子微微抖着,梨花带雨的样子让鲜于凌墨心头一颤,想要拉她起来,奈何赢儿像躲洪水猛兽一样躲避着他。 “不要碰我!走开!你欠我的,不用你还,我欠你的,我一定还清……我帮你恢复心智,我帮你……我规在就帮你……我不要欠你任何!” 赢儿说着凄然一笑,湖蓝色的外衣缓缓滑落,娇弱的身子裹在单薄的亵衣内不住的瑟瑟抖着。 “赢儿,你这是作何?”鲜于凌墨身子一怔,捡起他的衣服就要给她披上。她这般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人甚是心疼。 “鲜于凌墨,这是我欠你的,是我把你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自己犯的错误我自己承受……赢儿说着走向鲜于凌墨,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柔的搭在他的肩上。 “那日,我让你当着那出多人的面出丑,害你走火入魔,忘记了很多事情,如今,我为你重演一暮当日的景象,鲜于凌墨,从今开始,我不欠你任何…… 赢儿说着动手脱下自己的亵衣,月白色的肚兜上面诱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芍 药花,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一如她这般娇羞动人,鲜于凌墨一愣,性感的唇不轻过任何思索唯确的找到她莹润的双唇,轻柔的品尝着。 她的唇,这般熟悉,甘甜的味道好似以前曾品尝过很多遍,娇弱的身躯微微抖着,鲜于凌墨身子一怔,心疼的将她整个人圈固在怀中。 “赢儿,你是我的赢儿……”鲜于凌墨撬开她的贝齿,大脑中熟悉的景像来回上演,他的赢儿,此刻就在他的怀中。 “赢儿……”鲜于凌墨喃喃的说着,大手探入肚兜之内,瞬间滑上她每一寸温柔。 “赢儿,是你吗?你回来了?”鲜于凌墨低看着她,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熟悉的感觉瞬间回归,混乱的思律也渐渐清晰,他知道怀里抱着的是自己的赢儿。 “鲜于凌墨,你还记得三天前发生了什么吗?”赢儿窝在他的怀中,这是最后一次的拥抱,从此,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我记得,我勾引你,你害我出丑,然后我就跑回了冥诡派,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现在你在我的身边……”鲜于凌墨叹口气,虽然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赢儿在自己的怀里,是不是说明她已经爱上自己了呢! 鲜于凌墨抱紧了怀中瑟瑟发抖的赢儿,她刚才叫自己什么?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想到这里兀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大手颤抖的摸着自己的面颊,脸上什么都没有,银色面具正孤冷的躺在地上。 “鲜于凌墨,不用找了,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赢儿挣脱他,拿过自己的衣服,缓慢的披在身上,每一个动作都是毅然决然的分离。鲜于凌墨呆呆的看着,赢儿那空洞的眸子刺痛了他的心,如果可以!时间为何不停留在刚才的一刻。 终究只是黄粱一梦吗?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没有一个解释的机会,就被赢儿彻底的抛弃了。 “赢儿,我……其实我想跟您说的……赢儿,真的,相信我!难道你看不到我为你所做的一切吗?”鲜于凌墨见赢儿转身欲走不由得恐慌起来,从后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生怕她就此消失了。 “我怎么看不到?呵……我都看到了啊,你是鲜于凌墨也是幕冥秧,你强 暴了我,还继续若无其事的用幕冥秧的身份生活在我的身边,我真傻……我一直看不出来,我还傻乎乎的跟你打赌,我以为自己捡到了便宜。可以白白的得到两千两黄金,原来这一切你都早有预谋,你赢了……鲜于凌墨,你连我最后的尊严都践踏在脚下了,你赢了……” 赢儿摇着头,凄然的看着鲜于凌墨口他的眸中满满的都是什么?痛苦?后悔?无所谓了! “赢儿,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要我死在你的面前都可以……”鲜于凌墨说着拔出了腰间的匕首,慢慢指向自己的胸口。 “赢儿,看着我!看着我!” “我不!我不想再看你!”赢儿捂着脸,无助的摇着头,你还要做什么?难道还嫌伤我不够深吗?“ “赢儿,如果我死了,你记得抱着我,我怕冷……”鲜于凌墨手腕用力,匕首的前端刺入了健硕的胸膛,滴滴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鲜于凌墨咬紧了下唇,一丝无谓的笑容挤了出来。 “赢儿,若是死能让你看到我的真心,那也值了,我欠你的,现在全都还你……”手腕再次用力,三寸长的匕首悉数没入他的体内,血,再次喷涌而出,刺穿了赢儿脆弱的心扉。 “鲜于凌墨,你住手!”赢儿呆呆的看着,嘴上喊着,脚下却如同千斤重般动不了。眼看那血越流越多,鲜于凌墨却只是淡淡的笑着,星眸隐着如泣的决绝。 “鲜于凌墨,不要这样……我们就此结束了吧,你和我,不可能的……我不是舒赢儿,我不是!” 赢儿走近他,伸手捂住他不断流血的胸口,鲜血染红了她的双手,顺着手腕流到胳膊,继而流进心里。 “傻瓜!你不要这样做,改变不了什么的,你和我之间本就不属于一个时空的人,说不定哪天我会回去的,我永远郁不会属于你。我不属于这里的……”赢儿的心用的不能呼吸,她要怎么解释,才能让他明白她来自另一个时空。 “你才是傻瓜!谁说你不属于我!我一定要把你留在身边一辈子,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我要保护你一辈子……”鲜于凌墨大手握住她的柔荑,握着她的手逐渐的上移。 “赢儿,握住它。”鲜于茵墨指着匕首的手柄,凄然的看向赢儿。 “不!我不!你放开我!放开我!”赢儿不停的摇着头,奈何自己的力量如此的小,几番挣扎之下手中已经握住了那把匕首的手柄。 赢儿小手颤抖的握着,不敢乱动分毫,生怕触碰了匕首,弄痛了鲜于凌墨。 “赢儿,匕首拔出前,告诉我,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鲜于凌墨握紧了赢儿的手,赢儿已经瘫软在他的怀中。 “傻丫头,不怕,告诉我,你还恨我吗?”鲜于凌墨一手揽住她的腰身,将她的身子紧贴在自己身上,苍白的面容硬是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我……我恨你!恨你到了现在还要逼我……恨死你了,你这个混蛋!”赢儿浑身颤抖着,鲜于凌墨胸前的血已经染满了他们的衣衫,血,似要流尽。 “赢儿,我知道了。”鲜于凌墨眸中难掩失望,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大手用力,匕首一点一点的从他的胸前抽出来,鲜于凌墨身子痛苦的抽搐了几下,赢儿感觉他的血咕咚咕咚的冒出,溅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 “赢儿,别忘了抱着我,我怕冷……” 匕首拔出,血谩双眸,夕阳早已消失,留给赢儿和鲜于凌墨的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抱着我,赢儿,我冷!” “赢儿,抱着我……求求你!”鲜于凌墨的身子倒向地面,赢儿的手一松,那把匕首落在地上,贱满了一地的血腥梅花。 “鲜于凌墨,你……”赢儿蹲在他的身边,握紧了他的双手,眼见他浑身蜷缩在一起,微微的抖着。 “我抱着你……我抱着你……你不要说话了……不要!”赢儿泪流满面,俯身抱住了他不停抖着的身子,那把匕首直直的刺入他的胸口,一瞬间,两颗心破碎于此。 “赢儿,抱着我,不要让我变冷……我已经经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我好怕,怕我最在乎的你也会离我而去……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的,从没有做过一天真真正正的自己……赢儿,求求你……抱着我……” 鲜于凌墨断断续续的说着,赢儿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扑簌扑簌的落下,滴滴落在鲜于凌墨的面颊之上。 “你闭嘴啊!不要说话了……你这个混蛋……就只会欺负我,害我流泪的混蛋……” “赢儿,对不起,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只想你能原谅我……我想做自已,想一辈子在你的身边做我自己……” 鲜于凌墨凄然一笑,费力的抬起右手抚摸着赢儿的面颊,奈何他手上早已满是鲜血,赢儿白皙的面颊也被他的鲜血所模糊。 “对不起,把你的脸弄脏了,赢儿。别怪我……” “你起来……起来,我不怪你了……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我都不怪你……起来啊!”赢儿埋首在鲜于凌墨胸前痛哭,却没有一点办法可以帮他。 “傻丫头,我就等你这句话,既然你不怪我了……为何还要哭,我喜欢看你笑,第一次看你笑的时候,我就已经迷上你了……” “赢儿,原谅我了,以后都不要离开我……” “我听你的,不离开你!你不要死!不要死!”赢儿凄厉的喊着,奈何鲜于凌墨气息越来越弱,深邃的眸也渐渐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 赢儿醒来的时候,人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只有三间房间,除了她,就是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负责看守着她。 赢儿只记得她昏迷之前抱着鲜于凌墨不停地哭,后来树林中一阵阴寒的风吹过,她脑后挨了重重的一击,人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后人就在这里了。 那两个看守她的男人既不说话,也不看她,只是每日准时给她送来一日三餐,其他时间都是站在院子门口把守着,赢儿曾经尝试着翻墙而出,假装晕倒等烂招,最后都被他们识穿了,毫不客气的将她丢回了屋子。 赢儿不知道是何人要把她关在这里,也不知道鲜于凌墨现在怎样了?那把匕首准确的刺入了他的心脏,若不及时救治,他必死无疑,那一刻,赢儿宁愿匕首将他们一同刺死。 每每想到鲜于凌墨至今生死未卜,赢儿的心就沉到了谷底,阴霾一片。原来傻得不是自己一个。 整整十天过去了,赢儿已经快要被 逼疯了,鲜于凌墨没有一点的消息,赢儿决定绝食抗议,若是那两个门神一天不肯告诉她鲜于凌墨的下落,她就一天不吃饭。 赢儿的绝食总算是换来了一点效果,把她抓起来的那个人总算是现身了。 “叶飞?怎么是你?”赢儿普一看到叶飞的时候甚是惊讶。 “舒姑娘,我也是不得己才这样做的。”叶飞无奈的摇着头,那日他追踪赢儿和教主过去,亲眼目睹了教主就是鲜于凌墨的事实,如今,教主已经被他接回冥诡派,不过,现在知道幕冥秧真实身份的人还是只有他和舒赢儿。 “叶飞,鲜于……幕冥秧……他怎么样了?” “舒姑娘,我已轻知道了教主的真实身份,之所以不让你见教主,是因为……”叶飞说到这里心事重重的摇着头。 “凌墨他怎么了?他还活着吗?”赢儿顿觉手脚冰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舒姑娘,你要做好心里准备,教主胸口刺入的那一刀直插心脏,如今已经十天了,教主还是昏迷不醒……我……我指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叶飞说完双眸陇上一层淡淡的薄雾,教主现在这个样子,教中上下是士气低迷,一片阴郁。 赢儿心下一沉,暗自握紧了拳头,感觉心似要跳出来一般,怎么会这样?她才刚刚原谅他,他就要离她而去了吗? “叶飞,带我去见他!不管他醒不醒,我都不能不管不顾,我要守着他!守在他身边!”赢儿双眸溢满泪水,莹亮的眸子焦虑的看着叶飞。 “舒姑娘,教主的师博寒玄子也来了,是他不让我们带你去的……我们也不敢违抗教主师父的命令。” 叶飞为难的看着赢儿,教主的师父寒玄子正在全力以赴的救治教主,为了不让昏迷中的教主心绪有什么波动,他不允许任何人接近教主,特别是舒赢儿。 “叶飞,那么那个寒玄子到底治好了幕冥秧没有?是不是没有?幕冥秧现在一定想见我,只不过他说不出话来而已,你们不知道的,这是心理感应,他在感应我,等我,只要我去了,他一定能醒来的!” 赢儿着急的说着,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舒姑娘,我……我带你去见教主。”叶飞咬咬牙,决定自作主张带舒赢儿去见教主,已经十天了,教主一点起色都没有,不如让舒赢儿试一试。 “舒姑娘,我叶飞甘愿冒着被寒玄子打死的危险,也要成全你和教主,跟我来!”叶飞被舒赢儿说服了,他相信,一个性命垂危的人在见到自己最重要的人时,是会激起自己的求生欲望的。 叶飞带着舒赢儿直闯夜冥宫的内室,寒玄子刚刚给幕冥秧换完药,扭头就看到了气喘吁吁闯进来的舒赢儿和叶飞。 寒玄子回头对上舒赢儿焦虑的面容时,二人都是一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流动在空气中,虽是第一次见面,但是那份熟悉的感觉像是已经认识了千年。 寒玄子,只比鲜于凌墨年长两岁,却一身的仙风道骨,犹如坠落人间的仙子一般,外人皆看不出他的年龄,也猜不透他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回眸一顿中,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赢儿愣愣的看着,这面容在自己的前世中不知见过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在梦中相见,他就像现在这样震惊的看着自己,嘴唇微微的抖着,向自己伸出了右手。 “舒馨……”是你吗?我等待了这么多年,真的是你吗?寒玄子普一开口,如潺潺流水,沁入心扉口那双清亮的眸子直入赢儿心底,激起心中的涟漪阵阵。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赢儿喃喃的说着,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在古代扮演这个舒赢儿扮演的太过于沉沦了,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真实的名字。 “舒姑娘,你们……”叶飞诧异的看着赢儿和寒玄子,顿感气氛甚是异样。 “叶飞,你先出去。”寒玄手淡淡开口,却是不容反驳的威严。 “是。寒前辈。”叶飞抱拳看了一眼舒赢儿,转身出了房间。 “寒玄子吗?你怎么会认识我?”赢儿走进他,方才发现他的皮肤好的没话说,就是有些过于苍白了,一种病态的白,那比水还要柔和的眸子淡淡的看向自己,赢儿心弦一颤,兀的陷了进去。 “舒馨,你穿越而来,是为了寻我而来!而我,回到这个冥诡派,也是为了寻你。”寒玄子字字珠玑,赢儿却什么也听不懂。 “你的意思是我的穿越和你有关,那么你又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舒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三魂七魄,我注定是一个不完整的人,我的七魄震在你的转运珠中,我若想做一个完整的人,只有招你来这里,将转运珠的七魄逼出来,才能称之为一个完整的人。” 寒玄子见赢儿一脸的震惊和错愕,只得苦笑一下,他只是告诉了她这个故事最简单的一面,她都已经是这幅模样了,若是告诉她整个故事,她会怎样?吓得跑掉吗? 难道还要他再寻她一世或是更多世? “我以前不是很信这些的,自从穿越了以后对这些事情多少有些相信了,那……你现在要取回你的七魄吗?”赢儿摸摸脖子上的转运珠,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遇到的了。 “不,我取不回了。我没有在你穿越后的七天内找到你,我已经取不回了……”即使取回来,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我的魂魄将永久的冰封在你的转运珠中了。 “为什么?那你岂不是要一直的不完整下去?”赢儿走到他面前,刚才就觉得这个男人皮肤苍白的可怕,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我不怕”只要找到了你,我不在乎自己不完整。 “舒馨,为了我的私心,你可能回不去现代了,你不恨我吗?”寒玄子起身,高出赢儿一个头的身高,兀的在赢儿身前投下一道阴影。 “我……我前世没有亲人,只是孤家寡人一个,回不回去都一样的。”赢儿苦涩一笑,那笑容让寒玄子一愣,将这般模样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他寻觅了很多年,真的如师博所言,遇到她,只在隅尔的回眸之中。果然,他的这次回头,注定找到了她。 “舒馨,那你就安心的留在这里,我……”寒玄子将那句我会照顽你,生生的咽了回去,他不想吓着她,不想强行进入她的生活,她的心里不是已经由了鲜于凌墨了吗? 虽煞不知道他们之间感情有多深,可是能让凌墨动心的女子,一定是他要呵护和爱恋一辈子的女子。 “我……赢儿看着他,不知说些什么,眸子慌乱的躲闪着他,突然瞥到床上还在昏迷的鲜于凌墨。 天呢!她怎么忘了她是为何而来?不是为了看鲜于凌墨的吗?自己何时变得这么花痴,看到一个艳绝千秋的病美男就把鲜于凌墨忘的一干二净了。 床上,鲜于凌墨静静的躺在那里,因为十天未进食物,明显消瘦了很多,面色苍白,嘴唇发青,黑黑的眉毛紧皱在一起,气息微弱,赢儿来了这么久,他竟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能留在这里陪他吗?”赢儿走过去,轻轻握住鲜于凌墨的大手,鲜于凌墨眉头松了松,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可以,不过不要太长时间,因为我……”因为我也需要你陪,难道你看不到吗? “你怎么了?”赢儿随口问着,明亮的眸子始按看着鲜于凌墨,柔若无骨的柔荑轻柔的附上他的面颊,心疼的轻轻摩挲着,每一个柔和的动作都看碎了寒玄子的心。 他留她在鲜于凌墓的身边还能重新得回她吗?是否应该趁现在,鲜于凌墨昏迷的时候,洗去她的记忆,与她就此离开了? 寒玄子想着大手慢慢摸向怀中的洗桜丹。 第96章 “你怎么还不出去?”赢儿回头看向还愣在那里的寒玄子。 “舒馨,你不觉得我们以前认识吗?”寒玄子的手慢慢抽出来,空空如也,既然已经等待了这么多年,绝对不能用这种强迫的手段得到她。三个月,他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也许吧,你不是说过吗?你的七魄震在我的转运珠里,也许我们以前见过面。”赢儿说完转头又看向鲜于凌墨,眸中的那份心疼和焦虑寒玄子也好想拥有。 “其实我们以前……算了,我出去了,你在这里陪他吧,记得不要乱动他。”寒玄子叹口气,柔和的眸子隐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转身出了房间赢儿只顾专住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鲜于凌墨,丝毫没有注意到窗外,有一双幽怨的眸子一直在注视着她。 翌日清晨,朝阳从窗户的缝隙中照射了进来,赢儿娇小的身子趴在床边沉沉睡去,昨夜,她对鲜于凌墨说了一夜的相思情话,说到最后的时候嗓子都变得沙哑,却始按唤不醒鲜于凌墨。 天亮的时候,赢儿实在是支撑不住了,趴在床上昏昏然的睡去。 寒玄子换了一身烟青色的长衫进的屋来,这是他们在很多年前初次见面的时候,他的装扮,当日,穷困落魄的他遇到了清新脱俗的她,之后的故事,心酸却也轰轰烈烈,原本以为可以长相思守的两个人,却因为重重的误会最终相隔千年。 朝阳照在赢儿苍白的面容上,寒玄子周身一颤,轻轻走过去,抚摸着她的面颊,曾几何时,他夜夜拥着她入睡,夜夜与她缠绵。尽管那个她已经经历了无数世的轮回。 如今,她的心和她的人早已属于另一个男人了。 寒玄子心痛的想着,慢慢俯下身来,捧起她还在沉睡的面容,轻轻的落下潮湿温润的一吻,就这样吻一辈子多好,不想再离开她一步了。即使鲜于凌墨在这里,他也要吻她,早在千年前她就是他的了,鲜于凌墨遇到她,根本就是一个误会。 沉睡中的赢儿微皱了眉头,周身一阵寒意袭来,冰凉的感觉如此熟悉,寒玄子感觉到她的变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是顺着她的面颊一路的吻下去,直吻到那樱桃蜜唇,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就要深入进去。 床上的鲜于凌墨紧皱着眉头,昨夜若不是做梦的话,那就是赢儿在他身边呼唤了一整夜,不管停歇的呼唤着他,讲述着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鲜于凌墨艰难的睁开了眼晴,却看到了足以让他重新昏死过去的场景。 他的师博寒玄子双手捧着赢儿的面颊正痴迷的吻着。 “师父……你……”鲜于凌墨抬手捂着胸口,一口鲜血登时吐了出来,深邃的眸子矛盾的看着师父,寒玄子周身一震猛的放开了赢儿。 “恩……怎么回事?”赢儿揉揉惺忪的睡眼,感觉自己刚才似是在亲吻一块大大的冰块,可是突然又跌到了地上的感觉。 “师父,你为何……”鲜于凌墨震惊的看着寒玄子。 “凌墨,你醒了!你和赢儿先聊着吧,为师出去了。”寒玄子看着强压怒火的鲜于凌墨,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他不明白,他为何要像做贼一般不能光明正大的爱她亲她,要知道,在千年以前,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鲜于凌墨?你醒了!你……”赢儿看到鲜于洼墨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思绪竟有一瞬间的停滞,愣愣的摸着他的面颊。 “赢儿,你终于来了!赢儿,我等你好久了……” 鲜于凌墨暂时忘却了师父刚才那绵长的一吻,拉起赢儿的小手附在自已的双唇上,用力的吻着,苍白的面颊渐渐有了一抹红晕,虚弱的身子微微喘着粗气,很想此刻将赢儿大力的拥入怀中。 “我知道你一直在等着我,所以我呼唤了你一晚上,一刻也不敢停的呼唤着你。”赢儿落下委屈的泪水,滴在鲜于凌墨的手背上,渐渐晕进他的心里。 “其实,不是我不要来看你的,是他们不让我来,他们怕我来了以后帮不到你,还会害了你,我就知道自己很没用,不会武功保护不了你,还差点害死你……”赢儿低下头趴在鲜于凌墨的腿上,嘤嘤的哭着。 “傻赢儿,我虽然昏迷了,但是我一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我知道你也想来,我知道的……”鲜于凌墨咬住她放在自己嘴唇上的食指,轻柔的含在嘴中,另一只手附在她的后背上来回摩挲着,这份失而复得曾经折磨了他们好久好久。 “我真的很没用……”赢儿还在哭着,哭的鲜于凌墨心都要碎了。 这个丫头总是这样,生怕自己变成别人的包袱,她不知道吗?他多想一辈子带着她这个甜蜜的包袱。 “赢儿,别哭了,快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鲜于凌墨淡淡一笑,身子往前探了探,扶起她来,细细的瞅着。 还是那张甜美明媚的小脸,梨涡浅笑,明眸动人,这一次,抓住了她,绝对不会再松手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多怕你以后都醒不来了,我还以为我就要变成寡妇了呢!” 赢儿说着不依的挂著他的胸膛,正好打在他受伤的地方上,鲜于凌墨暗自吸着凉气,却不舍的阻止她。 以后,她要怎样,自己都不会阻拦,哪怕是把她宠上天也绝不后悔。 “好了,别打我了,打死我的话,你就真成寡妇了。”鲜于凌墨忍着痛将赢儿揽进怀中,感受着她实实在在的体温和柔软的身子,鲜于凌墨一直揪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傻赢儿,这会还要不要休书啊?”鲜于凌墨调侃着她,就喜欢看她生气嘟嘴的模样。 “你要是现在给我的话,我一定马上离开,我才不会赖着你呢!”赢儿撇撇嘴,说话就要离开。 “那我赖着你还不行?”鲜于凌墨急忙将她拉了回来,明明扯痛了伤口也不敢告诉她,怕她心疼。 赢儿莞尔一笑,趴在他的胸前感受他扑通乱跳的心。 “赢儿,那天我勾引你的时候,你有没有动心啊?”鲜于凌墨趴在她的耳边,暖昧的吹着热气。 “我……如果我动心了,岂不是说明我是对幕冥秧动心了,而不是你啊!”赢儿摸着他的面颊,好奇他怎出会这么问。 “赢儿,那是我第一次做那种事情,但是以后你我二人会经常做那种事情,所以,我想知道,我那天到底做的好不好,吸取点经验,以后也好好生的伺候你,不是吗?”鲜于凌墨坏坏的笑着,大病才刚刚初愈,就春心萌动了。 “什么经验啊!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不要想那些不找边际的事情了。 赢儿娇羞的低着头,小手却不安分的楼住了他的脖子,鲜于凌墨浑?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7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8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8部分阅读 浑身一阵燥热,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性感的唇毫不犹豫的封住了她的樱唇,反复吸允逗弄着,赢儿被他吻得几乎不能呼吸,微眯着眼眸感受他火热的大手游移在她的全身。 “你的身体……能行吗?”赢儿声音极小的问着他,她可不想被别人说成是如狼似虎的女人。 “放心吧,你想要几次都可以!”鲜于凌墨忍着胸部的疼痛,他已经等待了太久,实在是等不及了,这么可心的丫头,若是自己不早下手,迟早被那些豺狼虎豹盯上。 “什么几次啊,你何时变得这出不正经了。”赢儿嗔怒的看着他,任由他的咸猪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着。 “赢儿,不要怕,我一定很温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鲜于凌墨说着大手就要去扯赢儿的褒裤。 “啊!流血了!” “傻丫头,我还没进去呢!怎么会流血!” “真的流血了!” “乖!不要害怕!再说了,都是第二次了怎么还会流血?” “不是我。是你!” “我是男人怎么会流血?乖,给我吧!赢儿……” “给你个大头鬼!是你的胸口流血了!”赢儿翻了个白眼,小心的推开满眼微醺的鲜于凌墨。 “嘶!”鲜于凌墨低头看着渗出血迹的胸口,不免有些懊悔。 “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找你师父去。”赢儿说着就要狂奔出去。 “师父?”鲜于凌墨身子猛地一怔,大声叫住了赢儿。 “赢儿,不要去!我没事,真的没事,不要去找师父。”鲜于凌墨想到刚才的一幕,还没搞清楚师父为何要亲赢儿呢,现在要她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鲜于凌墨,你的脑子里不要整天想着怎么怎么得到我,你先保证一下你的身子好不好,纵欲过度很伤身子的,你不知道吗?”赢儿撇撇嘴,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还没学会走呢,就要开始跑了!做人都是一步一个脚印儿的去做的,不是一疏而就,急功近利的,知道吗?”赢儿还有些不解恨的回头教育了他几句,方才离去。 鲜于凌墨看着赢儿离去的背影,有苦说不出。是谁没学会走就先跑了,明明就是他的师父寒玄子,这才见赢儿第一面就趁她熟睡的时候强吻她,怎么什么人都要跟他抢她呢? “寒玄子师父!寒玄子师父!”赢儿出了房间就开始喊着,她也不知道寒玄子住在哪里,可是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指引着她到了一间房间门口。 “进来吧,舒赢儿。”寒玄子的声音从房间里飘了出来。赢儿一愣,随即推开了房门。 “师父,鲜于凌墨醒了,你快去看看吧,他的胸口刚才不小心撕扯了一下,有血流出来了。”赢儿急急的走进去,扯着寒玄子的衣袖就往外走。 “你不能叫我师父,你和他不一样。”寒玄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若水的双眸隐着一丝伤痛,她真的全都忘记了,这也难怪,如今的她,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 “那我叫你什么?”赢儿不免有些着急,鲜于凌墨都这样了,他还在这里磨叽什么。 “我以后都叫你馨馨,行吗?那才是属于你的名字,你并不是真的舒赢儿。”寒玄子执拗的说着,他等了千年的馨馨,如今竟为了别的男人这般着急,她的眼中何时才会有自己。 “随便随便!快去救鲜于凌墨啊,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师父啊!”赢儿扯着他的衣袖就往门外拉着。 “馨馨,你记住,你以后不能叫我师父,你要叫我寒哥哥,知道吗?” 寒玄子反手握住赢儿的手,期望可以唤起她的一丝记忆,千年前的那些记忆。 “只要你赶紧的去救鲜于凌墨,让我喊你寒爷爷都可以!” 赢儿不耐的看着他,真想狠敲几下他的脑袋,人命关天的大事情,他却在这里计较些无谓的称呼。 当赢儿扯着寒玄子的手冲进鲜于凌墨房间的时候,鲜于凌墨早已经是脖子都伸长了,看到一起进来的二人,顿时燃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赢儿,你马上到我这里坐着。”鲜于凌墨拍拍床边,眸中是满满的占有欲。 “馨馨,你不能过去,会妨碍我换药的。”寒玄子一脸冰霜的说着,赢儿吐吐舌头,无奈的看著鲜于凌墨。 “馨馨?师博,你叫谁?赢儿吗?”怎么叫的这么亲热,比自己的赢儿听起来还要亲近的多。 馨馨?难道是赢儿之前说过的,她叫舒馨的那个馨馨吗?为何师傅会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 鲜于凌墨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嫉妒的目光在赢儿和师父之间来回穿梭。 “这是我和馨馨之间的秘密,有时间我会告诉你的。”寒玄子不温不火的说着,鲜于凌墨都是气岔了气。凭什么你和赢儿之间要有秘密,还需要你跟我解释?我问赢儿不行吗? 奈何寒玄子终究是他的师博,鲜于凌墨有什么不满,只好委屈涟涟的看向赢儿了。 “凌墨,其实也没什么大私密的,只是关于我的身世,有时间的话,我慢慢说给你听。”赢儿急忙安慰着吃醋的鲜于凌墨。 “馨馨,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你知道的,你说出来别人也未必能接受。” 寒玄子一边换着药,一边冷静的说着,鲜于凌墨听了后震惊的看向师父。 师父到底是什么意恩?处处妨碍自己和赢儿。 “我知道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凌墨解释。”赢儿看向寒玄子,一脸的茫然。恐怕鲜于凌墨听完了她的故事,会以为她也得了失心疯吧。 “凌墨,你的伤口是怎出挣开的?”寒玄子包扎好伤口后,冷眸看向鲜于凌墨。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扯了一下。”凌墨说着看向赢儿,赢儿一愣,旋即一脸的娇羞之色。 “我看你是动了色心才会这样的吧!”寒玄子瞥了赢儿一眼,心底深处一阵纠结的疼痛,他们之间那旁若无人的眼神交流,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刺穿了他早己脆弱不堪的心房。 “师父,你……”鲜于凌墨一怔,有些不解的看着师父。师父说话何时这么露骨了。 “凌墨,你记住,你这次是死里逃生,若不好好修养势必落下病根,为师命你三月内不准与任何女子圆房。”寒玄子的一番话将鲜于凌墨无的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师父,我的伤势虽然严重,但是一个月也就好了吧,还用得着三个月吗?”鲜于凌墨还在极力争取着自己的权力,开玩笑!三个月?让他守着赢儿三个月不碰她一下,那不是比死还难受吗? “你们继续聊吧,我先出了。”赢儿尴尬的说着,这两个大男人是怎么了?守着她说些惹人面红耳赤的话题。 “赢儿,你别……”鲜于凌墨想要拦着赢儿,奈何她像是一条柔滑的小鱼儿一样,迅速的跑了出去。 周觅的夜傲山庄一点看不出来将要迎娶的样子,也是,他周觅本来心心念念的是娶那个舒赢儿的,谁知,到头来换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闻听若,今天,闻听若就要进府了,周觅一整天都苦着一张脸。 舒赢儿那丫头据说一直在冥诡派里面,倾夜一直拦着他不让他去那里要人,如今,山庄马上就要来一个大麻烦闻听若了,哪还有用心让周觅去招惹那个舒赢儿啊。 “威虎,把她带上来。”周觅坐在房间内吩咐着威虎,手中把玩着玉扳指,既然你闻听若大老远的来了,我也不能不送你点什么。我就送你个人,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周觅嘴角又是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 “庄主,她来了。”威虎带上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蓝色土布长衫长裙,头发简单的挽了个发髻,打扮的简朴素净,眸子淡然的看着周觅,从进屋到现在一言不发。 此人正是被恭顺夫人割了舌头的甄菱。 “甄菱,你不是一直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吗?”周觅看着甄菱,她跟刚来的时候真的不一样了,不再是歇斯底里,要死要活,而是多了几分淡定和豁然。 甄菱听了周觅的话,不加思索的点了点头。 “甄菱,我要你伺候即将进府的小妾,闻听若,你愿意吗?”周觅刚一说完,甄菱身子一怔,眸中溢出一丝怨愤,那是对大弥朝那个狠心的恭顺夫人的怨恨。 虽然她甄菱也做了很多不光彩的事情,但是恭顺夫人最后那般赶尽杀绝,还是让她恨的咬牙切齿。 甄菱又点了点头,却比刚才用力了很多。 “甄菱,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既然你活着,就去吓吓那些以为你死了的人吧。”周觅起身意味浑长的看着甄菱。 “你只需帮我看好闻听若就行了,别让她在我的夜傲山庄内兴风作浪! 知道吗?“周觅说完,不待甄菱点头便出了房间,如今,没有赢儿的地方,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身后甄菱双眸空洞悠远,似是又在回想自己在大弥朝的那些遭遇。 周觅才出了房门没几步,就碰到了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一个女人。 “周觅。你这脚步匆匆的是去哪里啊?”秦楚香一身的中原打扮,桃红的纱衣,桃红色的绣花鞋,头发还梳了个复杂的发髻,身上也是叮叮当当的挂满了各种繁琐的首饰,一双媚然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周觅。 “我能去哪里?你要是不拦着我的去路,我去哪里不行啊!”周觅斜倚在身后的树干上,眸子似有似无的往上看着。 看来秦楚香是与备而来的,要是她认识甄菱就好了,大白天的让甄菱出来吓唬吓唬她,自己就可口脱身了。 “周觅啊,我劝你对我还是客气一点,我可是鲜于凌夏王爷即将过门的侧妃,以后你见了我可是要下跪的,我秦楚香可是眼巴巴的就等着你对我下跪的那一天。”秦楚香放浪一笑,你周觅也有今天,昔日把我当根草,如今,我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以后就是我看你周觅笑话的时候了。 “秦楚香,你要当侧妃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用不着特意来告诉我一声,难道你是对我旧情不忘跑来就是为了见我一面吗?”周觅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容,慵懒的看着秦楚香。 “哼!周觅,如今我马上就是鲜于王府的侧妃了,我会对你这个边陲小镇的粗鲁野夫念念不忘?你做梦!”秦楚香媚眼一瞪,厌恶的看着周觅。 “周觅!你就等着给我磕头吧。” “我看你秦楚香倒是应该先给我磕个头!”周觅头顶的树上跳下来一个人,黑色衣衫,高高束起的马尾,一张干练清爽的面容出现在周觅和秦楚香面前。 “凌凌漆?”秦楚香长大了嘴巴看向凌凌漆,没想到她也会在这里。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下来了呢!”周觅笑着说道,早就觉察出她在上面了,就是要看看这丫头能靠到什么时候才肯出来。 “秦楚香,我想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我是鲜于王府的小郡主,也是大弥朝唯一的郡主。”凌凌漆走到秦楚香面前不屑的看着她。 秦楚香一愣,整个人明显在凌凌漆面前矮了三分。 “你秦楚想要做侧妃还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而我是郡主这个事实却是现在就存在的,所以,你见了本郡主还不下跪吗?”凌凌漆双手扬腰看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秦楚香。 终于逮着机会整治这个女人了,以前看在周觅的母亲和秦楚香的母亲是好姐妹的份上,凌凌漆一直忍气吞声吃了不少的气,如今,秦楚香另攀高枝了,她凌凌漆也不需要忌惮她了。 “你……”秦楚香没料到凌凌漆会出这一招,本来是要羞辱周觅的,现在倒变成周觅在一旁看笑话了。 “还不跪下!”凌凌漆怒喝一声,秦楚香一甩手中的锦帕,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民女秦楚香参见郡主!”秦楚香心不甘情不愿的说着,凌凌漆和周觅相视一笑,却都想快点赶走这个女人。 “秦楚香,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始终是一个侧妃,你也永远不会有成为正室的那一天,在平民百姓之家我可能要喊你一声嫂子,但是在鲜于王府中,等级明确,我永远是身份高贵的郡主,而你就是我二哥的一个侧妃而已。” 凌凌漆抑扬顿挫的说着,已经将秦楚香的士气打磨殆尽,周觅暗自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这丫头,如今伶牙俐齿的模样丝毫不差于舒赢儿了。 “民女谢郡主提点。”秦楚香咬牙切齿的说着,起身看也不看周觅和凌凌漆,转身扶着发间的金步摇快速的离开,本是是信心满满的来找茬的,现在到碰了一鼻子的灰走了。秦楚香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凌凌漆会出现。 “凌凌漆,我还以为你会见死不救呢?”周觅双手抱胸看着凌凌漆,自己注定这辈子要欠她很多了。 “无论如何我也会帮你的,我对你的心一直没变过,不管你的心里有了谁,我凌凌漆还是那句话,我认准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变的。 凌凌漆看着周觅,脸上已经没了刚才对秦楚想的傲气,而是多了一分小女人的无奈。 周觅看在眼里,心中满是无奈的叹息。你是鲜于王府的郡主,我们之间注定只有开始没有结局。 “周觅,我走了……我……”凌凌漆看着周觅,虽不想走,但是仅存的那点尊严还是让她说出了告别的话。 “那你慢走,我不送了。” 周觅没有挽留她,虽然知道这样很残忍,也知道凌凌漆一直在等他一句话,只要他开口,她不介意自己做他的小妾。但是,周觅宁愿现在残忍,也不会让自己和鲜于王府的人再扯上关系。 “周觅,再见。”凌凌漆身子一怔,痛苦的转身,清澈的眸中溢满泪水,他还是不肯接受她,不管自己说什么,怎么帮他,他还是依旧的郎心似铁。 “你喂我!” “我现在不是在喂你吗?” “我让你用嘴巴喂我!” “不行!你师父不让的,你忘了吗?” “那我就不吃了……” “好好好,你别动!我喂你还不成!”赢儿无奈的摇着头,这个鲜于凌墨最近是粘死自己了,喝个药都要她嘴对嘴的喂,上次被寒玄子看到了,不知道为何原因,寒玄子大发脾气,害的鲜于凌墨和他差点起了冲突。 赢儿不想再造成他们师徒之间的误会,是能避讳就避讳。 “你快点……嘻……别让你师父……”赢儿喝了一口苦苦的汤药,嘴巴刚刚接近鲜于凌墨的嘴唇时,他就迫不及待的用性感的唇包住了她娇小且粉嫩的唇瓣,汲取完带着她甘甜气息的药汁后,耍赖似得继换吻着她,直到她气喘吁吁方才罢手。 “你又耍赖,这样喝下去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喝完这碗药?”赢儿红着一张脸,娇羞的看着他。 “最好喝一辈子………鲜于凌墨凑近赢儿耳边,齿颊之问还有她淡淡的香甜。 “傻瓜,我才不要你一辈子都喝药呢!”赢儿拧了一把他古铜色的面颊,鲜于凌墨登时夸张的大声叫着,深邃的眸水汪汪的看着赢儿。 “痛!赢儿,你想掐死我啊!”鲜于凌墨随口质问的话语,可是语气却是浓浓的宠溺。 “馨馨,你们在干什么?”站在门口的寒玄子一脸的冰霜,冷眸凝视着正在嬉笑打闹的二人。 “师父,我们夫妻二人能干什么,当然是相敬如宾了。”鲜于凌墨没好气的说着,这几天他对师父已经是忍无可忍了,每次他和赢儿亲热的时候师父就跑进来叫走赢儿,不是煎药就是写什么东西。 上次他偷亲赢儿的事情,至今也不给他一个解释,虽说是自己的师父,也不能这么为所欲为。而赢儿对有关于她身世的事情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鲜于凌墨虽表面答应给她时间慢慢梳理,但其实心里已经着急的不得了了。 “凌墨,你别这样。师父不是这个意思。”赢儿扯了扯凌墨的衣袖,柔荑却被她反手握住。 “我说的是事实,师父看不出来吗?”鲜于凌墨顺势将赢儿揽进怀里,占有欲极强的看着寒玄子。 “我看出了你的幼雅。”寒玄子不急不缓的说着,赢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冷漠淡定的寒玄子竟然会说这样的话,不过,也怪不得啊,他能知道自己穿越而来的事情,自然有很多点超乎常人的能力。 “赢儿,你笑什么,谁才是你的相公,我啊!”凌墨大手捏在她的纤腰上,算是惩罚似得轻捏了两下,赢儿身形一颤,有些害羞的看着一脸铁青的寒玄子。 “馨馨,你去厨房看一下药。”寒玄子面无表情的吩咐着赢儿。赢儿一怔,有些无奈的起身。 “赢儿别动!他叫的是你吗?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妃子什出时候改叫馨馨了?”鲜于凌墨将赢儿摁下来,今天算是跟寒玄子扛上了,休想再从他的身边支走赢儿。 “她本来就叫馨馨,只不过那时候还没有你而已。”寒玄子的目光落在鲜于凌墨揽著赢儿腰身上的手,冷眸收缩,右手不动声色的运功,掌风扫过之时兀的震开了鲜于凌墨的手。 赢儿只觉得一阵寒风吹过,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馨馨,还不去?”寒玄子说着走到鲜于凌墨和赢儿的面前,一双可以水冻世间的眸子只在看到赢儿时才会有一瞬间的融化。 “寒玄子师父,我……” “不要叫我寒玄子,你忘了你答应过,要叫我什么吗?”寒玄子微皱了眉毛,眸中是深深的失望。 “可是,可是我真的叫不出口。”赢儿嗫嚅的说着,可怜兮兮的低下了头。 “师父,你让赢儿叫你什么?你是不是逼她了?”鲜于凌墨看到赢儿为难的样子甚是心疼。 “真正逼她的是你!馨馨,跟我走!”寒玄子说着食指一弹,鲜于凌墨登时不能动弹,赢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寒玄子凌空抱起,直奔外面。 “赢儿……”鲜于凌墨大声喊着,奈何师博的点|岤手段极其高超,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比他的身手还要快,自己要想冲破他点的|岤道最少也需要三个时辰以上。 鲜于凌墨咬牙切齿的看着绝尘而去的师父还有一脸错愕的赢儿。唯有加紧时间运功调息,希望可以早些时间冲破|岤道。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带走赢儿! “馨馨,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有我们的过去。”寒玄子施展轻功带着赢儿一路疾驰,恨不得就此离开了这里。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不要跟你去什么地方!我要回去照顾鲜于凌墨!”赢儿不安的动着身子,寒玄子在听到鲜于凌墨那四个字时,心兀的一沉,将她抱得更紧。 “馨馨,不要乱动,现在是正午,我的功力支持不住多长时间的。”寒玄子说着,面色愈发的苍白,手腕一松,整个人和赢儿一起跌到了地上,还好下面是郁郁葱葱的草地,他们才不至于摔个七零八落。 “馨馨,你怎样?有没有摔到!”寒玄子紧张的看着赢儿,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唇角已经流出了鲜血。 “你……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赢儿推开他的手,身子往后蹭着,本能的躲避着他。 她和他认识不过几天的时间,虽然知道他了解她的过去,但是那永远都是过去的事情,赢儿不想知道,她已经沉沦在舒赢儿的身份中无法自拔了,以后,她都跟二十一世纪的舒馨永久的告别了。 “馨馨,你不认识这里吗?那日,我在这里晕倒,是你救的我,你不嫌弃我是世间最卑微的一根灯芯,你救了我……”寒玄子说着艰难的指着面前的一波湖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让我回去!我要见鲜于凌墨!” 赢儿挣扎着爬起来,却社寒玄子一把拥入了怀中。 “馨馨,宪竟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我等你这么多年,难道你都不给我一次机会吗?” “寒玄子,你注定只是一根灯芯!等待了千年也只是一根灯总!”寒玄子估音刚落,湖的另一边走过来一个女子,手中的西湖绣伞普一撑开,寒玄手身形一颤,白光闪过,瞬间化成一根灯芯跌落在赢儿脚下。 赢儿盯着脚下毫无生机的灯芯,目瞪口呆。 第97章 舒赢儿盯着脚下灰不溜秋的灯芯,后背一阵阵的发冷。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寒玄子,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根毫无生命力的灯芯。这是她来到古代后经历的最可怕的一幕。 “馨馨,你还楞着干什么!快把我捡起来啊!”地上的灯慧动了动,似是在说话,赢儿站在那里两腿早已是灌了铅一般的不能动弹。 “舒馨,你和寒玄子这对狗男女休想在一起!你们害死了我的相公,你们休想天长地久的在一起,我已经追了你们很多世了,这一世一定要破了你的原形。”飘渺狠毒的声音似是从很远处飘过来一样。 湖对面说话的女子走过来,一身的阴寒气息不亚于以前的寒玄子,妖冷的面容,玲珑的身段,身着三层青色薄纱,里面没有穿任何衣服,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那樱红的两点傲然挺立,这番打扮在现代也是不可能出现的,更何况是在民风保守的古代。 “什么狗男女?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赢儿见化为灯芯的寒玄子实在是可怜,遂弯腰小心的将他捡起来。 “哼!你不认识我不要紧,我可是过了这么多年都认识你们!寒玄子,你这次就自认倒霉吧。偏偏要带这个贱人来这里,你不知道吗?我每天都要来你幻化成|人形的地方等着你,就是为了将你打回原形!” “我等了这么多年,我一定要给我的相公报仇!”青衣女子发狂的笑着,赢儿舞的握紧了寒玄子,寒玄子呻吟一声,这种被她握在手里的感觉丝丝毫不真实,难道这一世他们真的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馨馨,不要听她胡说!带我离开这里!带我走!”寒玄子的灯芯化身扭动了几下,很是着急的语气。 “寒玄子,你还想回去吗?你不过是一根已经废了的灯芯,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和她交欢永保这一世的人形吗?”青衣咬牙切齿的说着,妖娆的身姿渐渐逼近,魅人的瞳紧紧盯着赢儿的脖子,那里有镇住寒玄手七魄的转运珠,只要转运珠永远不毁灭,那个寒玄子就永世都是灯芯。 “妮妮,你不过是恨我当日重伤你的夫君,但那是天庭旨意,我一个小小的灯芯子只能遵命,没有任何的办法。如今,你已经将我打回了原形,替你的夫君报了仇,你还不走!!” 寒玄子扭动着身子蹭上了赢儿的手背,赢儿像是着了魔一样愣在原地看着他们。仿佛眼前发生的事情窦是她做的一个梦。 “哼!寒玄子,你今日变成如此模样也是因果报应,我就剪下的你的一段灯芯,埋在我相公的坟前,让你永世都做一根灯芯。” 妮妮说着手中寒光一闪,寒玄子的一小节灯芯登时被剪掉,落入妮妮的手中。寒玄子扭动着身子,压抑着疼痛,不想在赢儿面前叫出声来。 “哈哈,一条已经没了七魄的灯芯,现在还少了一样重要的东西,我看你日后还有勇气活在这个世上吗?”妮妮手中握着灯芯,狂笑不止,妖媚的瞳,笑着笑着竟然有红色的泪流出来了。 “为了今天,我等了千年,却只换来一截小小的灯芯,寒玄子,你和这个女人注定欠我很多很多……我要去救我的相公了……我的相公……” 妮妮脸上的红泪继续流着,凄然的眸子痛苦的看着手中的灯芯,颤抖的转身奔向湖中,浑圆的翘臀娇滑的美背全郡一颤一颤的隐在簿纱一样的衣衫中。赢儿看到那红色的泪落在湖水中,渐渐的晕开,本是葱绿的湖水,瞬间翻腾起来,闪着耀眼的红。 妮妮一步一步慢慢的走着,整个身子逐渐在湖面上消失,不知去向。 “馨馨……我……我很痛苦,救我……”寒玄子不停的扭动着身子,那根只有二十公分长的灯芯就是他,就是经历了千年的他。 “你真的是一个跟灯芯?那么她呢?她……刚才砍掉的那一截是你的哪里?会不会像砍掉人的某个部位一样的痛?”赢儿将小心的棒在手里,看着眼前灰不溜秋的灯芯浑身止不住的打着寒战,这番变化也太让她接受不了了,自己回去要怎么跟鲜于凌墨解释,他的师父变成了一根灯芯。 “馨馨,不要害怕,我没事的,那个女人既然得到了她想要的自然会离开,不会伤害你。因为我在千年前害的她的、相公不能传宗接代,所以她一直追了我千年,奈何她道行很浅,经历了千年还不是我的对手,只是,今天的这个地方是我当初幻化成|人形的地方,也是唯一可以将我打回原形的地方,可能这就是命吧。”寒玄子说着再次痛苦的扭了扭身子。 “我本想让你想起什么的,谁知道却害的自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馨馨,吓到你了吗?”寒玄子动了动灯芯的一头,轻柔的蹭着赢儿的手背。赢儿一愣,不知道以后应该怎样面对他。 “那她砍的究竟是你的哪里?手还是脚?”寒玄子以后说不定就是残废了。 “她砍了我的根!”寒玄子声音极小的说着。 “什么根?脚后跟?” “不!是子孙根!” “什么?她砍了你的子孙根?”赢儿眼晴一瞪,惊呼一声,小手一松,寒玄子重重的跌在了地上。所受的冲击相当于一个正常人从一米多高的地方自由落体一般,更何况寒玄子还是刚刚受了重伤。 “啊!馨馨,你嫌弃我……”寒玄子躺在地上,幽怨的声音传来,赢儿很是抱歉的看着他,重新将他捡起来。 “不……不是的,我们之间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何来的嫌弃呢?”赢儿无奈的摇着头,寒玄子周身一颤,陷入了沉默。 “那个女人不会再回来了吧!”赢儿看着湖面担忧的问着寒玄子,万一那个女人再度出现把自己也给变成什么东西了怎么办?我舒赢儿可不要做异类。 “她不会来了,她已经报复了我……把我弄成现在的这样,她也该满足了……”寒玄子的声音凄凉空旷,赢儿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冷。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变戒这样。 “寒玄子,我们还是走吧,天都快黑了,难道你要我带着一条灯芯在这里过夜吗?”赢儿撇撇嘴,还真是什么千奇百怪的事情都让她遇到了。 “馨馨,现在已经是日落之时,我们现在下山很危险的,我的武功被废了,你又不识路,我们还是等着凌墨带人来救我们吧。”寒玄子说着灯芯的一端昂了起来,轻蹭着赢儿的面颊。 “你干吗?”赢儿身子往后闪了闪,躲避他的融碰。化身为灯芯的寒玄子身子凉凉的粘粘的,赢儿觉得很不舒服。 “馨馨,你还是嫌弃我,对不对?”寒玄手身子登时一软,躺在赢儿的手中不安的动着,很是伤心难过的样子。 “没有,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现在只想凌墨能快点找到我们,你我二人才不至于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过夜。”赢儿说着坐在了地上,将寒玄子放在自己的腿上,无奈的仰望着星空。 是否,穿越而来的人都不可能拥有一份平淡的生活,注定要经历无数的劫难。赢儿想着想着,眼眶渐渐的湿润了,那份渴望和迷茫的神情看的寒玄子阵阵心碎,自己为何要招她过来,如若当初自己肯舍弃这里的一切,跑去她的时代找她的话,她就不会遇到鲜于凌墨了。 为何自己,要那么自私。 “馨馨,答应我一个要求好吗?”寒玄子在她的腿上动了动。 “你说。”赢儿抽回思绪,低头看着他。 “我幻化成灯芯的事情,不要告诉凌墨,行吗?” “我知道,我不会说的,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还是日后你亲自跟他解释吧。”赢儿点点头。 “馨馨,我招你来的那天,遇到妮妮的捣乱,所以我没有看到你去了哪一户人家,于是我就告别了鲜于凌墨,四处寻你去了。谁知道,你一直都在鲜于王府,还受了那么多的苦,都是我不好,招你来,却没有照顿好你。” 寒玄子幽幽的说着,赢儿听后一愣,旋即绽放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寒玄子,这个误会的造成难道不是上天冥冥之中在促成我和鲜于凌墨吗?我和他认识以后经历了太多事情,我们曾经决裂过,我以为一切就此结束了,可是现在,我们还能在一起,既然上天给了我们一次机会,我想,我和他都不会放弃的。” 赢儿躺在草地上,将寒玄子放在身边,一人一灯芯。各怀心事,看着繁星满天的夜空。 “馨馨,你可知你的心里装满了鲜于凌墨,我会是多么难过?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们的过去吗?”那痴缠了千年的过去,为何你不想要知道? “我真的不想知道,也许这对你而言是不公平的,可是我的心里清楚的知道,我已经爱上了一个人,我也不想再牵扯其他的感情,我的心里只能承受一份感情。 赢儿轻声说着,扭头歉意的看了一眼寒玄子,对这个男人,她真的没有任何感情,除了一种莫名的熟悉以外,没有其他。 “馨馨,我明白了,你睡吧,明早你就会看到你喜欢的那个人来救你了。”寒玄子凄凉的说着,灯芯的一头逐渐的靠近赢儿的肩膀,瘦瘦的芯子趴在她的肩头,声声不可闻的叹息着。 赢儿躺在那里渐渐进入了梦乡,她这段时间过于劳累了,日以继夜的照顾着鲜于凌墨,如今,一挨到那软软的青草地,便再也支撑不住,昏昏然睡过去了。 “馨馨,我等待了千年,岂能放手?” 寒玄子在赢儿睡着的时候低声说着,沙哑的声音带着决不放弃,不管她和鲜于凌墨进展到何种地步,他都不会放手,绝不!“ 月光洒在赢儿沉睡的脸上,她并不知道,在她的身边,月圆之时,本是一根灯芯的寒玄子将重新幻化成|人形。 寒玄子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灯芯在逐渐的变粗变长,一束淡淡的微弱的黄 色光芒闪过,寒玄子禁锢在灯芯中的身子重新的舒展开来。 以后,只有每月的初一十五他才能以人形示人,妮妮砍去的除了他的子孙根,还有他拥有的一切的法力,妮妮拿走的那截灯芯可以救活她沉睡中的相公,而对于寒玄子来说,砍去就砍去吧,他只要身边的馨馨,那些虚幻的法木对她而言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馨馨,让我抱着你……抱着你……”寒玄子面色苍白的靠在赢儿的身边,胳膊和双腿犹如藤蔓一样缠上了赢儿的身子,动作轻柔小心,赢儿还在沉睡,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寒玄子虽然功力尽失,但却不再害怕正午炙热的阳光了,以后,他每个月只有两天是正常的人形,其他时间都是一根小小的灯芯,但这并不妨碍他日后和馨馨在一起。 以前,他还是一根灯芯的时候,就是这样夜夜抱着馨馨共眠,虽然与她共欢的是赢儿的前身,再前身,再再前身,但是对于寒玄子来说,馨馨的哪一世都是他的。 寒玄子轻轻磨蹭着赢儿的面颊,健硕的双腿轻柔的蹭着她的身子,急捉的呼吸在赢儿耳边回响着,寒玄手讶异住自己想要她的冲动,身子绷得紧紧的,喉头不停的上下动着,浑身上下都是火一样的灼热。 他知道无论如何此刻都不能占有她,虽然,对他来说,不管是人形还是灯芯都可以与她交欢,但是他不要,每一世的时候她都是心甘情愿的与他共赴云雨,这一世他也要彻底的征服她。 寒玄子就这么难耐的抱着赢儿到天亮。 翌日清晨,鸟儿清脆的叫声逐渐唤醒了湖边沉睡的一切,寒玄子四肢交缠的附在赢儿身上,赢儿只觉呼吸困难,但是疲倦让她依旧昏睡着,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不远处一个男人愤怒的眸子冷眼看着这一切,寒玄子自然是觉察到他的出现了,他只是更紧抱着怀中的人儿,她属于他,那个鲜于凌墨对于舒馨来讲只是一个过客,一个很快就会消失的过客。 “师父,这里就是你要带赢儿来的地方吗?”鲜于凌墨走上前,看着寒玄子四肢交缠的抱着赢儿,心中怒火中烧,若不是赢儿现在还没醒来,他早就爆发了,他的眼里怎能容下这种事情的发生。 “凌墨,这里是我和馨馨第一次相识的地方,我与她在这里共度一夜,她记起了很多事情,都是我和她的过去,那些没有你的过去。”寒玄子说着不舍的松开赢儿,盯着她明朗的面容痴迷的看着。 “师父,我不知道你是中了什么邪,但是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你和赢儿之间不可能有任何的关系,她早已是我的女人,现在是,永远都是。”鲜于凌墨走上前,一把推开寒玄子,疼惜的抱起了地上的赢儿。 这丫头身子一向娇弱,如今在外面睡了这么长时间一定会生病的。 “鲜于凌墨,你不相信吗?不相信赢儿心里有我?”寒玄子支撑着虚弱的身子看着他,昨日妮妮在他身上切下的一截灯芯让他差点死掉,多亏了抱着馨馨一夜,吸取了她身上的温暖才得以延续性命。 他在法力即将失去的时候,已经暗中制造了一个梦魇给馨馨,过一会儿,馨馨就会说出令鲜于凌墨意想不到的话来。 “师父,我曾经因为对她的怀疑伤害过她一次,我发过誓以后都不在怀疑她任何,只要是她说的事情,多么匪夷所思的我都会相信。”鲜于凌墨抱紧了怀中沉睡的赢儿,一丝宠溺爬上了眼角。 “寒哥哥……寒哥哥……不要走……”昏睡中的赢儿兀的皱紧了眉毛,嘟着嘴巴小声的喊着。 声音虽小,但还是让鲜于凌墨听的真真切切。寒玄子给赢儿下的梦魔就是在梦中不停的喊着自己的名字,但是醒来后又会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寒玄子目前的法术来讲,只能做到这样,也只能做此一次。 “赢儿,你说什么?赢儿……你醒醒……”鲜于凌墨身子一僵,抱着她的手有些颤抖。眼神不相信似得看向寒玄子。 “寒哥哥,你在哪儿?不要走……”赢儿继续昏迷着,丝毫不知道自已在说些什么。 “鲜于凌墨,你都听到了,赢儿心里想着谁,念着谁,你现在都看到了吗?”寒玄子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容,将鲜于凌墨的震惊和忧虑尽收眼底。 “师父,我知道你会些奇门遁甲之术,所以赢儿会这样我一点也不奇怪。你不要以为这样的手段就能让我相信你的话。”鲜于凌墨抱紧了赢儿后退一步,远离这个让自己看不懂的师父。 “师父,情不要用卑鄙的手段控制赢儿的心智,她的心是属于我的,你永远控制不了。” “什么属于你的?一千年前你在哪里?你认识她吗?你知道那时的我们在干什么?”寒玄子冷眸盯着鲜于凌墨,真想再次点了他的|岤道,奈何他早已功力尽失。如今的他能在初一十五保住自己的原形已经不容易了,哪有能力与鲜于凌墨对抗。 “师父,不管你和赢儿以前是什么关系,但是现在她是我的侧妃,也将是我鲜于凌墨将来唯一的女人。”凌墨的语气充满坚定。 躺在他怀中的赢儿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这番表白,慢慢睁开了眼晴,嘴里也不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而是愣愣的盯着鲜于凌墨。 “凌墨,你来了……你来救我了。”赢儿看向他,摸了摸他的面颊,刚才还梦到他了,原来不是做梦。 “傻瓜,当然是我,?br /gt;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8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9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9部分阅读 ,我带你回去,以后都不让别人从我身边带走你了。”凌墨这句话既说给赢儿也是说给寒玄子的听的。 “师父,你需要跟我回去吗?”凌墨看向一旁面色苍白的寒玄子。 “寒玄子师父,你怎么又变回来了?”赢儿看着已经变回人形的寒玄子,惊的目瞪口呆。 “馨馨,以后我再告诉你为什么。”寒玄子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对赢儿绽放一个苍白的笑容,鲜于凌墨身子一怔,将赢儿的面颊贴在自己的胸前,霸道的不让寒玄子看到她。 “凌墨,我和馨馨还有些话没有交代清楚,所以只能和你们一起回冥诡派了。”寒玄子说着擦着凌墨的肩膀而过,火热的眸子快速的看了赢儿一眼。 “寒玄子师父,你……你还好吧?”赢儿见他走路时两腿间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不免担忧的问着他。 “你怎么不问问我呢?丫头,我找了你一夜,你都没有看到我这般焦急和紧张吗?”凌墨不悦了,猛地收紧怀抱,温暖的大手轻柔的掐着赢儿的腰身。 “不是的,寒玄子师父不是受了伤吗?” “谁身上没有伤?我不也是为了你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吗?”鲜于凌墨吃醋的样子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寒玄子苦涩一笑,这几天见多了他们的打情骂俏,原本以为会麻木的,却是更加的撕扯痛了自己的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赢儿见鲜于凌墨生气了,撅起嘴巴无助的解释着。 “凌墨,不要为难馨馨了,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走吧。”寒玄子回眸看着他们,眼中是深深的失落。鲜于凌墨看着寒玄子的背影,眸中一抹疑惑一闪而过。 “凌墨,放我下来吧,我自己会走。” “凌墨,你别抱着我的时候亲我啊!” “喂!你不要脱我的衣服啊,这荒郊野外的……” 最后,在赢儿的极力挣扎下,大色狼鲜于凌墨才忍住没有在这里要了她,只是很不甘心的在赢儿的脖颈上亲出了好几个粉红的印子,似是在跟世人昭示,舒赢儿是他鲜于凌墨的人,谁也不准碰一下。 “赢儿,我带你到后院看一样东西如何?”鲜于凌墨克制住自己的欲火,神秘兮兮的看着赢儿。 用不了多久,这个丫头就会被自己吃的一干二净。 “什么东西?我……”赢儿话还没说完,就被鲜于凌墨拉着直奔后院。 “哇!你……你怎么把它带来了?这要耗费多少的人工啊!”赢儿长大了嘴巴看着面前犹如从天而降的轿子。 “赢儿,喜欢吗?”鲜于凌墨满意的看着她吃惊的表情。 “恩,喜欢。”赢儿欢快的跳上了轿子,依旧像第一次上来一样,好奇的四处看着。 “知道我为了运这个东西过来费了多少脑子吗?”凌墨说着从背后环住赢儿,坏心眼的在她耳边吹着气。 “我又没有让你运过来,说不定你是为了自己讲排场特意运过来中用的呢!”赢儿缩缩脖子,面颊已经染上了两抹绯红,感觉到鲜于凌墨的手正在她的腰间不安分的游移着,赢儿身子一颤,就要逃脱。 “我去看看茅房。”赢儿找了一个很烂的借口。 “傻丫头,茅房有什么好看的,不如看看我的卧房!”鲜于凌墨说着将她打横了抱起,直奔里面的卧房。 “我……我已经进去看过了,没什么好看的……”赢儿在他怀里不安的动着,又不敢太过于用力,害怕撕扯开他胸前的伤口。 “我可不这么认为,那里是我这顶轿子上面最好看的地方。我带你进去看看。”鲜于凌墨说着,一脚踢开了房门,卧房内的两张大床正暧昧朝他们招着手。 “我……我不要啊!你放我下来……”赢儿像是进了狼窝的小免子一样,惊慌的看着欲火焚身的鲜于凌墨。 “赢儿,真的不要吗?若是真的,我不会碰你的。”鲜于凌墨眸子一沉,轻轻的将她放下。 “我是怕你受伤,你的伤口还没好。”赢儿撅着嘴巴,小手轻柔的在鲜于凌墨胸前画着圈圈。殊不知,这一举动无疑是火上流油。 “本来没事的,被你这么一摸,彻底有事了。”鲜于凌墨咽了口唾沫,支起身子迅速除掉自己的衣衫,火烧眉毛一般压在赢儿的身上。 “你不怕一会不行吗?你以前不是不行的吗?” 赢儿不免有些担忧,万一一会不行的话岂不是很丢人吗?他们两个人在轿子上震了那么长的时间,最后却不成事,不是白忙活一场吗?那不是让鲜于凌墨很没面子吗? “谁说我不行!你……笨丫头,你试过不就知道了!”鲜于凌墨本是涨红的脸瞬间气的苍白,气愤的吐了一口胸中的闷气,毫不犹豫的扒着赢儿的衣服。 “我不试啊……你说行就行吧……不行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赢儿如同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一样怯怯的看着发怒的鲜于凌墨。 “我……我真的行!以前都是装的……不信你试试这里!”鲜于凌墨算是豁出去了,反正也不是丢了一次人了,脱衣服都跳过了,还会害怕这个。 凌墨说着抓起赢儿的小手摸着自己的炙热。赢儿身子一颤,脸顿时像熟透了的红苹果。 “真的……可以了啊!”赢儿结结巴巴的说着,手中的炙热那么坚硬,应该……不是假的。 “傻丫头,这会信了吗?” 凌墨无奈的低下头,含住了她微启的樱桃蜜唇,反复的吸允逗弄,好笑的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这一次一定要非常非常的温柔,虽然她不说,但是那次的凌虐已经给她留下了可怕的阴影,这次,哪怕是做不成,也不能吓到她了。 “恩……嘤咛……”感受到鲜于凌墨的身子正紧密的贴着自己,赢儿难耐的呻吟出声,顿觉甚是羞愧,恨不得将脑袋埋在鲜于凌墨的胸前。 “赢儿,准备好了吗?”凌墨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脱着她的衣服,等赢儿觉察到身上一凉的时候,二人已径是赤诚相向了。 “我……我好了,就看你了,反正我也不是占主导作用的。”赢儿语无伦次的说着,双手则是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鲜于凌墨的脖颈。 “那谁是占主导作用的?我吗?还是它?”鲜于凌墨贪恋的看着她,坏心眼的拿着赢儿的手摸向自己的炙热。 “这个……它是很重要,关键是看能挺多长时间。”赢儿脑中此刻闪过无数激|情片的镜头,那些男女之间的对白毫不犹豫的从她的嘴里溜了出来。 “傻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些什出?”凌墨嗔怪的敲了一下她的头,眸中满是宠溺的神情。 此刻,他再也等不了了,毫不犹豫的贴上了赢儿的身子,翻腾着浓浓的情,纠缠着深深的痴,几番云雨对于鲜于凌墨来说都是不够的…… 一夜不停的缠绵着,赢儿的身上早已布满了吻痕。鲜于凌墨满意的看着,轻柔的将她揽在怀中,终于不再是梦了,而是实实在在的拥她在怀。 “你们告诉我鲜于凌墨把馨馨带到哪里去了?告诉我!” 找了馨馨一夜的寒玄子按于忍不住的爆发了,他先是在鲜于凌墨的房间里等,继而是去馨馨的房间等,可是一夜过去了,鲜于凌墨和馨馨都没有出现,寒玄子的心逐渐的下沉,也许他们早就有过男欢女爱了,可是如今,这件事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是如何也承受不了的。 若不是他没了法木,馨馨尽在咫尺,他怎会找不到。 “寒玄子师父,我们真的不知道教主和舒姑娘去哪里了!还有,教主吩咐我们,舒姑娘不叫馨馨,请寒玄子师父以后不要这么称呼舒姑娘了。”白若青还没起床就被寒玄子吵醒,一路陪着他到处找教主和舒姑娘。 奈何这两个人像是失踪了一样,就是找不到,最后没办法跑到后院这里来看看,希望教主和舒姑娘能在。 “师父,赢儿还在睡,请小声一点。”鲜于凌墨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身着白色的亵衣亵裤,寒玄子一怔,已然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 “我要带她走!” 寒玄子虚弱的说着,语气却是毅然决然。 “师父,什么才是两情相悦,你都看不到吗?为何一定要纠结在自己的一厢情愿中。”鲜于凌墨走下轿子,无奈的看着寒玄子,师父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为何就是对赢儿念念不忘呢? “你不信我和馨馨的那些过去吗?鲜于凌墨,你听好了,馨馨的左胸上有两颗桃红色的痣,对不对?”寒玄子激动的说着,身于向前跨上了轿子。 “你怎么知道?”凌墨呆愣在当场,回想着昨夜的激|情一幕,那左胸之上确实有两颗红痣。 “那是我给她点上的,我怎会不知?”寒玄子说完逼近凌墨,冷冷的看着他惊呆的模样。 第98章 “师父,你知道赢儿的身上有什么隐秘的记号又如何?那只是过去!此刻,赢儿真正爱的人是我,绝不是你。” 鲜于凌墨扯住寒玄子,不让他进去打扰赢儿,更因为那丫头现在正衣衫不整的躺在里面酣睡,他怎能让其他人亵渎了她。 “鲜于凌墨,我没有时间跟你多说废话,我时日无多,你让我进去见馨馨。”寒玄子想要推开鲜于凌墨,奈何自己早已功力尽失。 “师父,你为何经脉尽断功力尽失?”鲜于凌墨本是阻拦寒玄子的,普一接触到他冰冷的身子立刻感觉出不对劲来了。 “与你无关!闪开!”寒玄子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目光飘向卧房。 “大咸鱼……谁在吵?”赢儿揉了揉惺松的睡眼,衣衫不整的坐了起来,慷懒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正瞧见门口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 “你们干什么?”赢儿下床走到欲走到门口,却发现鲜于凌墨的脸色瞬间大变。 “赢儿,回床上去!” “你怎么了?”赢儿不解的看着他,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下来。 “笨丫头!”鲜于凌墨低咒一声,从地上散落的衣服中拾起一件就给她披上了,这丫头真是粗心,衣衫不整就敢出来,不知道这世上只有他鲜于凌墨才能看她现在的样子吗? “馨馨,我有话跟你说!跟我走好吗?”寒玄子站在门口,心痛的说着,他们昨夜就是在这里共度春宵的吗?而自己呢?过了今日又要等到十五天才能变回人形。 “寒玄子师父,我……”赢儿裹着衣服,不知所措的看着鲜于凌墨。 “赢儿,跟我走!”鲜于凌墨眉头一皱,拉着赢儿的手快步出了卧房。 “馨馨!不要走!”寒玄子抓住了即将擦肩而过的赢儿,将她的柔荑紧紧的握在手中。 “放手!”鲜于凌墨挥手打掉了寒玄子的手,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带着赢儿闪身离开。 赢儿只觉耳边呼啸而过阵阵冷风,回头看时,只见寒玄子落寞痛苦的身影。 “赢儿,别看他!不要为了同情多看他几眼,我不允许。”凌墨大手掰回赢儿的脑袋,在她面颊轻肉一吻,赢儿一坑,乖顺的转过头来看着他。 身形一停,人已经到了他的房间内。 “你看你,皮肤怎么这么敏感,我昨夜已经很温柔了,你身上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青青紫紫。” 凌墨趁赢儿愣神的时候,给她穿着身上的衣服,温暖的大手还不忘在她的肌肤上轻柔的摩挲着。 “什么我皮肤敏感?还不是你!你要是不亲它会这样吗?”赢儿娇羞的挡着自己的胸前,执拗的拿过鲜于凌墨手中的衣服,自己穿着。 “那你现在还想不想要了?”鲜于凌墨大手瞬间探入她的衣襟,一阵难耐的燥热,现在很想很想要她。 “乖,赢儿,别穿衣服了,反正一会还要被我扒光……”凌墨话音刚落,赢儿手中的衣服已经变成一条一条的,惨兮兮的落在了地上。 “扒光你个头!你不知道纵欲过多伤身子吗?我告诉你啊!以后,每七天只能进行一次亲密接融,其他时间不准烦栽!”赢儿推了鲜于凌墨一把,脸上早已满是绯红。 这个可恶的男人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昨夜要了一夜还不够吗? “赢儿,你不是这么狠心吧?!七天一次?我……我正当壮年啊!”鲜于凌墨一惊,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自己好歹也是血气方刚的啊! “你不懂什么叫修身养性吗?不好好的管理你的冥诡派,成天围着我转圈圈干吗?”赢儿像是一个凶凶的小媳妇一样,正在教训自己不思进取的相公。 “我又不是道士什么的,干嘛要修身养性,倒是你才应该养好了身子,给我传宗接代呢!”鲜于凌墨撇撇啃,不怕死的说着。 “传宗接代?貌似需要养身子的是你吧!也不知道昨夜是谁做累了睡觉的时候打呼呼呢!外强中干!”赢儿撅着嘴巴,成心逗着他。 “舒赢儿!你过分!竟敢句句讽刺你的相公!你……” “教主!教主!”正当凌墨难备用嘴巴堵住她不停的抗议时,外面有人急切的敲着门。 “什么事?”鲜于凌墨眸子一沉,快步进了里屋带好了自己的银色面具。 自己的身份目前只有叶飞和十三杀手知道,他还不想张扬出去,毕竟那样对凌夏和恭顺夫人都不利。 “教主,大弥朝传来消息,鲜于王府的恭顺夫人得了急病暴毙而亡,现在正四处寻找鲜于凌墨回去吊唁。”外面的杀手并不知道鲜于凌墨的身份。 “什么?!”凌墨和赢儿同时惊呼。 “回教主!千真万确!” “知道了……你……你下去吧。”凌墨停了一会,才喃喃的说着,目光震惊的看着赢儿。 “赢儿,他说什么?死的人是谁?” “凌墨,别……别这样,也许消息有误呢!”赢儿担忧的看着他,虽然自己很恨恭顺夫人,但是她毕竟是凌墨的亲娘,这番打击,凌墨怎能受的了。 “暴毙的消息还能有误吗?赢儿,是她死了吗?” 凌墨也恨自己的母亲,甚至早就想好了与她脱离关系,但是听到母亲死去的消息传来,他还是难以承受。 毕竟血浓于水,毕竟十指连心。 “凌墨,你要挺住啊!不如我们现在回去吧,恭顺夫人死了,你还有凌夏啊,我们回去看看凌夏吧!他一个人在大弥朝支撑不住的。” 赢儿劝着凌墨,现在,回去是唯一的办法,总不能留下鲜于凌夏一个人在鲜于王府挡风挡雨的。 “赢儿,我们立刻动身!立刻!我要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鲜于凌墨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平复着自己纷乱的心,那个人是自己的母亲,不管她做了多少错事,始终是生养自己的母亲。 “凌墨,不要胡思乱想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赢儿扑进凌墨的怀中,心疼的看着他忧虑的面容。 “赢儿,其实我,本想与你逍遥江湖的,我不想再管大弥朝的事情,也不想再当那个鲜于王爷的,赢儿……” 鲜于凌墨愧疚的看着她,疼惜的抚摸着她的发丝,本是要给她安定的生活的,现在注定又要带着她面对未知的凶险。 回到那个大弥朝,宋玉琮不知道又有什么新的花招了。 周觅冷冷的看着身着大红喜衣的闻听若在喜娘的搀扶下款款走来。 “新娘子到咯!”冗长的喊声回响在冷清空旷的夜傲山庄内。闻听若心知肚明,周觅心里想娶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舒赢儿。 如今,这番凄冷筒单的场面也是她预料中的,闻听若冷笑着从喜帕中打量着这个夜傲山庄。 哼!什么天下第一庄,钱倒是有不少,只是比起大气奢华的鲜于王府来,还是相差甚远。边陲小镇就是边陲小镇,再怎么堆砌也不如皇家圣地有威严,有气派。 闻听若藐视的周遭的一切,只是这里注定将囚禁她的一生。 “新娘子拜见婆婆,以后孝敬婆婆,听话懂事,为夜傲山庄延续子嗣!”鲁娘谄媚的说着,丝毫没注意到新郎官和倾夜冷漠的表情。 周觅的一张苦瓜脸在大红喜衣的映衬下,显得不伦不类,目光冰冷的看着扭捏作态的闻听若。 “婆婆喝茶!”闻听若头上还盖着喜帕,白皙的小手端起一杯热茶,小心的递到倾夜的面前。 “恩。”倾夜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并不接茶杯,而是示意旁边的使唤丫鬟接了过去。既没有红包也没有一句好听的话。 闻听若喜帕内的脸登时涨红,没想到自己刚进门这个婆婆就给脸色看了。不过我闻听若可不会忌惮你!鲜于王府的那个老巫婆恭顺夫人我都不怕。还会怕你?日后我闻听若一定要报今日之仇。 “新娘子拜见夫君,从此夫妻二人和和睦睦,相敬如宾!”喜娘也很是尴尬,声音干干的继续喊着,周觅斜睨了闻听若一眼,并没有趣扶跪在地上的她。 “威虎。过去。”周觅朝威虎努努嘴,威虎无奈,只得动手扶起了闻听若。 闻听若心下冷笑,却已然明了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周觅厌恶自己,而周觅的娘亲则杯葛自己,看来,以后在夜傲山庄她只有敌人,没有朋友。 哼!鲜于凌夏!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你让我走到这一步的!日后,我定当夜夜折磨你!不让你有一天好日子过,即使死了以后变成厉鬼,也要夜夜的缠着你。 闻听若还在恶毒的诅咒着的时候,真正的厉鬼马上就要来了。 周觅让甄菱出来,带闻听若去了房间内,坏坏的等在房间门口,等着听闻听若的尖叫声。 甄菱拉着喜绸慢慢走进房间,轻柔的关上了房门,闻听若以为周觅马上就会进来,正襟危坐在床上等着他。 “你怎么还不出去?”喜帕下看见一双女子的绣花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故人见面,是否应该先打个扫呼。”门外的周觅模仿着女人的声音说着,闻听若一愣,慢慢地掀开了喜帕。 “啊!救命啊!” “鬼啊!救命啊!” 闻听若在掀开喜帕的一瞬间,吓得满屋子乱跑,失神的尖叫着,喜帕和喜衣都不知去向,精心梳理的新娘发髻也凌乱不堪。 甄菱冷笑着追在她的身后,撕扯着她的衣服和头发,伸出染满了红色丹寇的双手挥舞着抓她。 一时间,本应是春晓秀榻,锦被翻腾的洞房花烛夜,变戍了新娘手不停的尖叫兼具最后彻底的晕厥。 闻听若醒来后,看到的还是甄菱阴恻恻的一张脸,甄菱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闻听若。 “啊!你……你是人还是鬼?你……你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你要找就去找那个恭顺夫人!” 闻听若揪着被子的一角,将自己隐在被子里,声声凄厉的喊着。 “闻听若,你怕什么?真当甄菱是鬼了!她能大白天的还好端端的在这里,自然是人不是鬼咯!”周觅斜倚在门口看笑话似得看着闻听若。 “周觅,你……你让她走!让她走!我不要她在这里!”闻听若依旧蜷缩在被子里,胆战心惊的看着毫无表情的甄菱。 “让她走?那可不行。我救了甄菱一命,甄菱答应我要为我做事的,对不对?”周觅看向甄菱,甄菱果断的点了点头,只是她稍微有些什么小小的动作,床上的闻听若就会吓得一哆嗦。 “闻听若你以后就是我的小妾了,甄菱呢!就是伺候你的丫鬟了,其实你也应该知足的,甄菱以前可是伺候恭顺夫人的,如今伺候你,那不是抬举你了吗?”周觅嘴角含笑的说着,只是每一句话都让闻听若不寒而栗。 “我不要!我不要她伺候我!我不要!周觅,你夜傲山庄那么多的使唤丫鬟为何偏偏把她给我!我不要!” 闻听若冲下床,披头散发的站在周觅面前,脸上精心描绘的新娘妆还没有卸掉,惨白的脸,斑驳的胭脂,还有惊恐到极致的眸子,此刻,闻听若是彻底的后悔了,当初就该打死也不能相信鲜于凌夏的话。 “闻听若,你是妾,不是主!我说让谁伺候你就让谁伺候你!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周觅厌恶的看着她,总算是给舒赢儿那个没良心的丫头出了一口恶气。 “周觅!你带我去找鲜于凌夏!我要见他!我要见他!我有话对他说!” 闻听若揪着周觅的衣服大声喊着,周觅一愣,旋即推开了闻听若。 “闻听若,你才刚刚进我周家大门,就开始想别的男人了吗?只可惜啊,那个鲜于凌夏一时半会是来不了了!”周觅摇摇头,看似惋借的说着。 “你什么意思?” “有些事你还不知道吧!恭顺夫人死了,鲜于凌墨作为她的儿子自是要守孝的,大弥朝的规矩是儿子三年内不能娶亲。如今看来,不但是是秦楚香进不了鲜于王府,而你,在边陲之地,也没了可以撑腰的人啊!” 周觅嘴角一抹嘲讽的笑,一甩袖子,走了。闻听若呆愣在原地,似是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周觅步出夜傲山庄,是时候去找舒赢儿了,那个鲜于凌墨一直失踪,而赢儿又在冥诡派,万一鲜于凌墨回大弥朝的时候偷偷的带走了赢儿怎么办? 一定要在鲜于凌墨找到赢儿之前将她带回温馨中来。这个臭丫头,当初那么大肆辅张的开了一个铺子,如今不到一个月就不闻不问了,看我周觅这次找到你还不打你的屁屁。 冥诡派准备好行装已经走到门外的赢儿和鲜于凌墨正巧碰上了急匆匆赶过来的周觅。 “赢儿!赢儿!想死我了!”周觅一见到赢儿就夸张的大叫想要扑到赢儿身上,待见到赢儿和幕冥秧相握的手时,顿感震惊,他并不知道鲜于凌墨就是幕冥秧。 “周觅,离赢儿远点。”鲜于凌墨毫不客气的挡在周觅面前,阻止了他对赢儿的进一步举动。 “你……你们?!赢儿,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你……你对得起我吗?”|周觅跳着脚的看着鲜于凌墨身后娇小的赢儿。 “什么对不对的起你,我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赢儿从凌墨身后探出脑袋,不悦的看着他。 “你……你明明是跟我一起开店赚黄金的,怎么竟然跟他……你们……你们还拉着手!”周觅手指颤抖的指着二人交握的双手。 “周觅!这不关你的事,你少管闲事!给我闪开!”鲜于凌墨皱着眉头推了周觅一下,奋何周觅也是练家子的人,伸手挡开了鲜于凌墨的手,一来二去,风声呼啸,二人顷刻间已经过了十几招。 赢儿站在原地焦急的看着两个怒火中烧的男人,却没有一点办法。 “馨馨……馨馨……”赢儿的脚下传来微弱的呼唤声。 “你?”赢儿低头一看,果真是已经幻化成灯芯的寒玄子。 “馨馨,带我走好吗?我只躲在你的包袱里,绝对不出来!你相信我!馨馨!带我走吧……” 寒玄子押着灯灯芯另一头艰难的往上爬着,奈何总是到了赢儿的小腿处就累得爬不动了。 “寒玄子师父,你别捣乱了,我和凌墨回大弥朝有重要的事情办,你还是找个地方重新修炼吧!说不定就得道成仙了!以后不要来烦我们了!”赢儿看了看灯芯,又看了看还在跟周觅料缠的鲜于凌墨。 “馨馨,不要这样,我只要跟着你……我什么都不做……” “不行的!真的不行!你快走吧!凌墨快过来了!” “馨馨,既然你不要我的话,那么就从我的身体上踩过去吧!踩死我吧!我宁愿死也不要离开你!”寒玄子说着灯芯的身子一横,直溜溜的躺在赢儿的脚旁边。 “你……你不要为难我啊!让凌墨看到了,你要我如何解释?说他的师父是根灯芯吗?” 赢儿着急的看着他,伸出右脚小心的踢了灯芯一下,灯芯往前翻转了几个跟头,继而锲而不舍的翻转了回来。 “馨馨,无论……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不会离开你的……”寒玄子执拗的说着,可是声音明显虚弱了很多。 “扑哧!”周觅此时挨了鲜于凌墨重重的一掌,跌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周觅!今日我看在赢儿的份上饶你一命,以后你若是再纠缠赢儿,我要你好看!”鲜于凌墨说着转身朝赢儿走来,却见她正低头不知道说着什么。 “赢儿,我们走!”鲜于凌墨大步走过来,眼看就要跺在寒玄子的身体上。 “等一下!我的……我的手链……”赢儿憋了半天憋出一个手链来,低下头极不情愿的捡起灯芯,黑着一张脸扔到了自己的包袱里。 “赢儿,什么手链?” 明明就看到她捡起来一根灯芯,怎出说是手链。 “没什么,我们走吧。”赢儿推着鲜于凌墨的身子打着哈哈。 “天呢!周觅!” “你怎么把他伤成这样?!” 看到周觅坐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样子,赢儿一声惊呼就要扑过去看看。 “赢儿,我……我也受伤了……”鲜于凌墨知道她同情心又泛滥了,赶紧捂着胸口痛苦的看着赢儿。 “你怎样?哪里不舒服?”赢儿紧张的看着他,本是准备要在赢儿面前诉一番衷肠的周觅,看到赢儿又转投幕冥秧的怀抱,登时气的又吐了一口血。 “赢儿,我们赶紧走吧……别管他了。好不好?”鲜于凌墨胳脖搭上赢儿的肩膀,银色面具下的眼眸泪汪汪的看着赢儿。 赢儿心一颤,心疼的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乖乖的点着头。 此刻,窝在赢儿包袱里的寒玄子可看不下去了,鲜于凌墨明明就是装的,只有馨馨才会好心的相信他。 寒玄子扭动着身子慢慢从赢儿的包袱里爬出来,挥动着自己的身子啪的一下打在鲜于凌墨的脖子上,那里登时红了一片。 “嘶!赢儿,你打我作甚?”鲜于凌墨抬头看着赢儿,甚是不解。 “我哪有?我都没有动过!”赢儿白了鲜于凌墨一眼,转身朝周觅走去。 “周觅,你放心!我不会扔下温馨中介不管的,我还会回来的,我的股份你要一点不少的给我留着。” 赢儿说完,挽起鲜于凌墨的手朝外走去。毫不留恋的背影看的周觅阵阵心酸。 本来听她前面说的那么好,还以为她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留恋呢,原来竟是担心她自己的股份!好你个舒赢儿,我周觅算是彻底的栽在你的手里了。 周觅捂着肚子艰难的爬起来,自嘲的笑着,注定兴冲冲的来,败兴而归了。 “周觅,还不死心吗?” 凌凌漆又在偷窥,不但偷窥了,还发现了一个大私密,就是舒赢儿包袱里的一个好玩的东西。那条可以动可以说话的灯芯。 “怎么?你现在也跟秦楚香一起来看我的笑话?”周觅弹弹身上的土,慢慢走到凌凌漆的面前。 这个女人总是这番打扮,男不男,女不女的,一身黑色的衣服,头发高高的束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干练。 凌凌漆见周觅一直盯着她,不由的挺了挺胸脯,看来师娘说的对,男人都喜欢女人胸前有料,自己今天特意塞了几个棉球在里面,周觅已经注意到了,不是吗? “我说凌凌漆啊,你……你以后还是不要弄得这么不伦不类的,勾可男人的招数不是每个女人都一样的,如果你这招用在赢儿的身上那是锦上添花,用在你身上就……就是画蛇添足了!” 周觅说完就想溜之大吉,奈何凌凌漆轻功精妙,不待周觅逃跑,已经封住了他的去路。 “周觅!你……”凌凌漆的美梦瞬间破碎,原来自己怎么做都不能改变周觅心里的看法了。 “周觅,我知道我在你眼里做什么都比不过舒赢儿,可是你也不用这么 ,羞辱我!”凌凌漆柔荑伸进自己胸前的衣服,当着周觅的面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一把将棉花球揪了出来狠狠的攥在手里,周觅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但是就是这样的我,当初还不是被你骗上床!那日的一切,你都忘了吗?你这个混蛋!” 凌凌漆泪水湿了面容,将手中的棉花球腾的一下全扔到了周觅的脸上。 “你这个始乱终弃的男人!我明明被你抛弃却还要追随你左右,替你排忧解难,却始并得不到你的认可,我……”凌凌漆说道这里,抑制不住的大声哭着。 周觅有些慌乱的看着她,他平常习惯去打击凌凌漆了,从没有见过她像今天这样。 “凌凌漆,我……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我不是一个好男人,以你的身阶和性子,有很多男人喜欢的,没有必要为了我搞的自己这么辛苦。” 周觅低下头,丝丝歉疚溢满眼眸。 “可是那些男人都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懂吗?我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女人你知道吗?我不会水性杨花!不会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凌凌漆说到最后,已然是崩溃了,泪水模糊了脸颊,也模糊了她一直以来追逐周觅的心。 “凌凌漆,其实我对任何女人都是在利用,我学不会对女人真心,包括赢儿也是,所以,你若要爱我,就会被我利用,到最后,我会伤你很深很深……” 周觅喃喃的说着,很想替凌凌漆拭去脸上的泪水,但是忽然发现,他自己不配这出做。 “周觅,我要回去了,回大弥朝。带着你给我所有的伤害回去,也许,我们以后都不会见面了……”凌凌漆忍住眼泪,慢慢的后退着,一步一步都是千斤般沉重,周觅看着她,心,渐渐湿润。 “凌凌漆,我……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我去照应一下那边的生意,我们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周觅向前一步,艰难的说着。 “是因为同情我才这么做吗?” “不是的,只是想与你同路。”周觅叹口气,无奈的摇着头。 “我在夜傲山庄等你。”凌凌漆深深看了周觅一眼,转身快步离开。 “凌凌漆,回去大弥朝以后,找一个好男人嫁了吧。”周觅对着凌凌漆的背影,无声的叹息着。 海边,赢儿和凌墨望着空无一船的大海直犯愁。 “秧秧,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了,还没有船来,今晚不会是走不了了吧。” 秧秧是赢儿对凌墨的新称呼,因为他现在带着面具,自然不能叫他凌墨,只不过这个称呼凌墨听着还好,身后的十三杀手听了都是浑身起着鸡皮疙瘩。 “赢儿,再看看吧。”鲜于凌墨皱紧了眉头,朝着海上眺望着,奈何他自己都知道是希望渺茫,瀚海的大海只有汹涌的波涛不停的翻滚着,根本就没有船的影子。 “什么人?”十三杀手感觉到身后似是有动静,急忙回头看去,却见周觅和红着眼晴的凌凌漆走了过来。 “幕冥秧,没船是吧?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啊!”周觅似笑非笑的看着鲜于凌墨,他早就料到这个时间没有船,况且在这边陲之地,只有他周觅的商船可以在这里起航,鲜于凌墨就是等到明天天亮也不会等到一条船。 “不用!”凌墨毫不扰豫的拒绝了,只是,下一刻…… “阿嚏!阿嚏!”赢儿瑟缩着身子,响亮的打了两个喷嚏。 “赢儿,是不是着凉了?”鲜于凌墨一惊,将她紧揽在怀中,摸了摸她的额头。 “幕冥秧,你要是为了赢儿好,就不要呈匹夫之勇,上了我周觅的船又不会缺斤少两!” 周觅酸酸的说着,看到赢儿如此自然的靠在幕冥秧的怀里,心里很不是滋昧。 一声汽笛声响过,周觅的商船从不远处的码头驶过来,赢儿看到后,立刻两眼敌光,自己都陪著鲜于凌墨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了,浑身都冻透了,因为害怕他担心,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他,现在看到船就如同看到了希望。 只愿鲜于凌墨不要再纠结自己的面子,上了周觅的船又怎样?咱们人多怕什么?十五个人呢!还怕他周觅搞小动作吗? “周觅,我算银子给你,绝不占你一分便宜!”鲜于凌墨冷冷的说着,要不是赢儿会生病,他才不会与这种人同船! “当然要算银子了,你们这么多人,吃我船上的,用我船上的,银子自是少不了。让我看看多少人啊!”周觅得意的看着众人,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十五个!” “不对!是十七个!”不远处一个男人熟悉的声音传来,赢儿和鲜于凌墨看过去,却各是直杂的心情,说话的男子正是魅影。 只见魅影带了一名女子走过来,那名女子却并非恋舞,浑身上下一股妖媚的气息,扭着腰肢半靠在魅影身上,眼神不善的打量着赢儿。 第99章 “魅影,恋舞姐姐呢?”看到魅影身边的不是恋舞,赢儿不免有些担心。 “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恋舞?”魅影看到赢儿靠在幕冥秧身边不由一愣,她不是喜欢鲜于凌墨吗?何时接受的教主? “我和赢儿都是关心你和恋舞何时能在一起。”鲜于凌墨淡淡的说着,将怀中的赢儿揽的更紧。 “你们觉得我魅影身边会缺女人吗?” 魅影将丝丝失落隐在眼底,对着赢儿苦涩一笑,那眸中似乎已经恢复了神采。没有带面具的绝色容颜让过往的人不停的回头看着。 “你身边缺不缺女人我不管!只是别打我身边女人的主意。”鲜于凌墨说完看向赢儿。见她正盯着魅影看,不免有些吃醋,伸手摸了摸赢儿的青丝“赢儿,别看了。”有些嗔怪的口气提醒着她,赢儿回过神来,有些忧虑的看着他。 “秧秧,我担心恋舞姐姐。” “你们走不走?!要上船就赶紧的!啰啰嗦嗦!”周觅见所有女人的目光都盯着魅影看,心下不免有些不爽。态度很不好的催着众人。 “魅影,我们同路吗?”赢儿看到气氛有些紧张,怯怯的问着。 “同路不同心有什么用!”魅影嘴角扯过一个笑容,牵过妖魅女子的手首先上了船。 “赢儿,算了,先上船吧。”鲜于凌墨棒着赢儿的脸轻柔的说着,不知为何,面对眼前的魅影,他竟有些紧张,好像魅影会抢走她一样。 “喂喂!你们的银子还没付呢!”周觅追在众人身后讨要银子。 “周觅,从我的温馨中介里面扣。”赢儿豪爽的看着周觅。 “舒赢儿,你……” “我什么我!闪开!赢儿推了周觅一把,大摇大摆的上了船,鲜于凌墨紧跟着她,生怕她丢了。 船舱上,众人面色有些严肃,各自心怀鬼胎。为啥呢?还不是因为分配房间的问题。 这艘船是一艘较小的商船,周觅本来没想到有这么多人的,现在呼啦啦多了十七个人,房间就显得不够了。 “这船上一共是六间房子,我自己一间,凌凌漆和赢几还有那个啥……”周觅说着指指魅影身边的妖魅的女子。 “她叫飘兰。”魅影淡淡的说着,飘兰则是借机四处抛洒着媚眼,待看到众美男都视而不见的时候,忿忿的又靠在魅影的身上。 “你们三个女人一间!” “不行!赢儿跟我睡!”周觅话音刚落,鲜于凌墨就站出来反对,十三杀手自是不会觉得诧异,反正他们教主和舒赢儿在一起的时候一向的旁若无人!反倒是赢儿有些不好意思。 “秧秧,你反对什么?这样挺好的!”赢儿反驳着,魅影和周觅面上都是明显一松的样子。 “好什么好!你都已经是……” “别说了!”赢儿一惊,眼看鲜于凌墨就要说出极具震撼力的话来,赢儿急忙扭头捧起他的脸,迅速用自己的嘴巴封住他不甘心的双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9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30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30部分阅读 双唇。 “唔……赢儿……” 一时间,春光无限,魅影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已经痛得麻木。 “光天化日之下,你……”周觅结结巴巴的越说声音越小。 鲜于凌墨身子僵直,赢儿的吻带著香甜和温暖,丝丝渗进了他的心扉,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那般甜蜜,那般羞涩。 粉嫩的樱唇旁若无人的逗弄着他性感的双唇,反复用力吸吮着,鲜于凌墨微眯着双眼美滋滋的享受着,身子也在不知不觉间有了反应。 那温暖的小手轻柔的滑向他的脖颈,丁香小舌嗖的滑进温热的口中,灵滑缠绵的勾引他每一处的湿润。 一旁的看客们,或害羞,如凌凌漆,或乍舌,如十三杀手,或失落,如魅影和周觅,当然也有两个人一直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除了魅影身边的飘兰外,还有偷偷躲在船上的秦楚香。虽然鲜于凌夏不能来娶她,但是秦楚香却可以找上门去。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鸭子飞走!只要住进鲜于王府,别人就会认准她是鲜于凌夏的侧妃。 只是去大弥朝的船只有周觅有,周觅是肯定不会带上她的,秦楚香只好乔装打粉装成船上的丫鬟混了上来。 赢儿的唇离开鲜于凌墨的时候,魅影的下唇已经被牙齿咬破,魅影抿着嘴唇,将丝丝血迹吞进嘴巴里,连同苦涩和痛苦一并。 “秧秧,此次去大弥朝,事事都依我好不好?”赢儿看到鲜于凌墨微醺的眸子,知道什么事情都要趁热打铁。 “恩……好。”鲜于凌墨点点头,痴迷的看着她,刚才那大胆的一吻证明了什出?是不是跟众人宣告她是他的女人了。 “那你就乖乖的和十三杀手他们一间房间,知道吗?”赢儿甜甜一笑,继续迷惑着鲜于凌墨的感知。 “好……”鲜于凌墨继续点点头,丝毫没觉察自己已经把自己给卖了。 “好了!就这么定了!女子们一间,我一间,剩下的人你们自己分吧。”周觅白了鲜于凌墨一眼,哼!你算是占尽了便宜,被赢儿当众亲着,何时才能轮到我啊! “什么?”鲜于凌墨回过神来的时候,十三杀手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秧秧,我去休息了,明早见。” 赢儿拍拍他的肩膀,鲜于凌墨终于醒悟过来,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赢儿提着自己的小包袱和凌凌漆一同进了房间。 “幕冥秧,魅影可否与你一间屋子。”魅影拿掉飘兰缠上来的手腕,起身看着鲜于凌墨。 “可以。”鲜于凌墨冷眸的应着,却见飘兰瞬间变了脸色。 “魅影,你眼晴看不到,还是让我和你一间房间,晚上也好留下来伺候你啊!”飘兰声音柔媚说着,字宇娇媚的都渗入骨头里。 “不用了,我怕我晚上控制不住自己。”魅影淡淡一笑,将飘兰推出了船舱,转头看向鲜于凌墨的方向。 “魅影,随我来。”鲜于凌墨瞳孔一收,知道悲影是故意支走飘兰有话对自己说。 除了鲜于凌墨和魅影,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样策划了一场好戏。 先是魅影假装与鲜于凌墨决裂,继而找机会阴差阳错的遇到倾夜,并为其所用,打入倾夜宫的内部。 世人都知道魅影和暮冥秧喜欢上了一个女子,倾夜自然也听到了风声,那天魅影在夜傲山庄与赢儿的争吵,虽然是真情流露,可是也让周觅碰了个正着,如此一来,倾夜更加的信任魅影,不但收留了他还委以重任,其实,她并没有料到,她已经一步步的走进了鲜于凌墨精心安排的陷阱中来。 倾夜太小看魅影和幕冥秧之间的情谊了,不单是救命之恩,就这十年的兄弟之情,也是不可能轻易分开的。 虽然,魅影喜欢赢儿是事实,但是他忠于暮冥秧也是事实。 房间里,鲜于凌墨和魅影坐下后,魅影警惕的听着四周的动静,确定周围没有眼线,方才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来。 “教主,这是倾夜宫的地图,以及倾夜写给那个男人的信件。”魅影将信递到鲜于凌墨手中。 “魅影,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打入倾夜宫了。”鲜于凌墨拿过信仔细的看着。 “教主吩咐的事情,魅影岂敢怠慢。 “魅影,恋舞你都安置好了没”我不想她日后成为倾夜要挟我们的人质。 “教主放心,恋舞姐姐已经躲起来了,倾夜绝对找不到她。只要我们在下船之前解决了那个飘兰,顺利到达大弥朝,倾夜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魅影说着,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飘向赢儿的房间。鲜于凌墨将这一变化隐在眼底,并没有说破。 “魅影,现在只有我知道你眼晴已经好了,其他人都还当你是双目失明,日后,很多事情还是你去办比较方便一些。” 鲜于凌墨沉思道,魅影的眼睛巳经在他遇到赢儿后的三天被鲜于凌墨医治好了,之所以一直要他假扮失明,就是为了方便套取倾夜宫的地图。 “教主,我知道了。倾夜这次派飘兰和我一起上周觅的船,除了跟踪你们,再就是保护周觅,我们若想彻底的铲除倾夜宫,周觅会是一个不错的筹码。”魅影若有所思的说着。 “这个我有主意。倒是你,准备什么时候解决那个飘兰。”鲜于凌墨干笑一声,那个女人明显已经被魅影迷倒了。 “教主,她见我要求和你一间房间,自然已经怀疑我了。现在解决她是最好的时机。”魅影语气冷下来,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不愧是最好的杀手。 “那就今夜动手吧,记住,不要……” “不要伤害赢儿!我明白,教主。”魅影苦涩一笑,自己何尝不关心那丫头呢! 三个女人的房间里,每个人各自坐在床的一边,都不说估。 赢儿无趣的收拾着自己的包袱,灯芯子刺溜一声掉了出来,在地上翻了几个滚。 “这是什么?”凌凌漆快舒赢儿一步捡起了灯芯。 “没什么,可能是不小心带来的吧。”赢儿有些紧张的拿回灯芯,小心的放回到包袱里。凌凌漆看着她慌张的样子,有多看了一眼灯芯。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如此咕趣! “你们不睡吗?”飘兰媚然的看了一下赢儿和凌凌漆,仿似脱衣舞一般的逐渐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伸了个懒腰,斜躺在床上。玲珑的身段火热的霸占着大床。 “喂你这样躺着别人怎么睡?”凌凌漆见飘兰一人占了大半张床很是恼火,走过去,扯住她的胳膊就把她往下拽。 “放手!你这个疯女人!你给我闪开!老娘愿意怎么睡就怎么睡!你管不着!”飘兰起身,眼晴一瞪,甚是泼辣凶狠。 “三个人一间屋子,大宗都体谅一下,你一个人占了这么大的床别人怎么睡!”赢儿也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话。 “幺!你们现在是两个合伙欺负我一个是不是?有本事你们打我啊!打我啊!”飘兰刚才已经脱下了外衣,如今就穿着一件鲜红的肚兜,露了大半个背部,胸部一挺,蛮横的看着赢儿和凌凌漆。 “谁欺负你了,是你自己欺人太甚。”赢儿白了她一眼。 “我看你们俩是嫉妒我!你们一个不男不女,一个||乳|臭未干,哼!跟姑奶奶我睡一间屋子,真是寒碜了我。” 飘兰说着抖了抖她上下晃动的胸部,蔑视的看着赢儿她们。 “你……你是狐狸精!贱女人!妓女!”凌凌漆说着就要上去打飘兰,她最恨这样的女人了。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处处勾引男人,要不是有这种女人的存在,男人们怎么会那么喜欢逛妓院。 “凌凌漆,冷静一下啊!”赢儿从后抱住了凌凌漆。 “碰!” 凌凌漆手臂挥过去的一把椅子还是朝着飘兰飞了过去。 “雕虫小技。”飘兰冷哼一声,手臂一挡,椅子直直的朝赢儿的头部飞过去。 “小心!”凌凌漆一个飞身扑倒了赢儿,椅子也重重的撞在她的后背。 “自作自受!”飘兰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冷冷的看着跌坐在地的二人。 “凌凌漆,你怎样?”赢儿想要扶起凌凌漆,奈何凌凌漆一甩手,愤然的看了飘兰一眼,黑着一张脸跑了出去。 赢儿艰难的爬起来,回头看了一眼飘兰,实在是不想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她刚才下手那么狠,想必不是什么善类。 赢儿从包袱里拿出灯芯,追着凌凌漆也跑了出去。 飘兰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号锁。 “哼!魅影,你以为宫主对你一点防备都没有吗?”飘兰说着就要拉开手中的信号锁。 “飘兰,别忙活了!那个东西已经提前被我弄断了芯子。”魅影踱步进来,反手关上了房门。 “魅影!你……你的眼睛没瞎!”飘兰看到魅影闲庭信步般坐到椅子上,不由一惊。 “怎么?我魅影装瞎子很像吗?”魅影嘴角一抹冷酷的笑,手中的暗器已经蓄势待发。 “你……你要杀人灭口?”飘兰脸色大变,心惊的看着魅影。 “或者你给我一个其他的选择。”魅影不紧不慢的说着。 “魅影,其实……其实你知道的,我跟你在这一起的这些日子,已经深深的恋上你了,不如你我二人不要再去管这些江湖的事情,做一对风流快活的戏水鸳鸯不好吗?” 飘兰烟波一转,轻轻走到魅影身旁,只穿一件肚兜的身子难耐的蹭着魅影。 “你觉得我会考虑这个要求吗?”魅影微眯着眼晴,手腕嗖的翻转,暗器射出,直入飘兰咽喉,血,在下一刻涌出。 飘兰睁大了眼晴看着魅影,眸申满是惊恐和不甘,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然一命呜呼了。 魅影冷漠的看着她,轻轻一推,飘兰的身子重重的跌在了地上。昔日,那个冷酷无情的魅影又回来了。 自从遇到了赢儿,他那颗属于杀手的坚硬的心曾一度融化过,奈何,赢儿融化了他,却没有爱上他。 魅影注定还会回复到从前的嗜杀冷血。 魅影将飘兰的尸体投进了大海,又仔细清理着血迹,做完这一切,赢儿和凌凌漆还没有回来,魅影正欲离开,却见赢儿的包袱里露出一样东西,凑近一看,竟是自己当初送她的龙凤镯子。 魅影心中苦涩满满,拿过那个桌子,朝着窗口的方向投掷了出去。 扑通一声,龙凤镯落水,连同魅影爱她的心一同沉没。 “凌凌漆!凌凌漆!”赢儿追着凌凌漆,见她跑向甲板,不免有些担忧。 “你别跟着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凌凌漆回头看了舒赢儿一眼,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为何男人见了她都像是着了魔一样,大哥是这样,周觅是,连那个杀手组织的教主都爱她成痴。 而自己呢!主动送上门人话都不要。 “凌凌漆,我知道你苦恼什么,你喜欢周觅不是你的错,而周觅喜欢我也不是我的错,有时候,男人习惯了你在他的身边,他不会看到你的好的。你是一个好女人,一定会有男人对你动心的。 赢儿慢慢走近她,灯芯寒玄子慢慢露出一头,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你什么意思?是在炫耀你的成功吗?” “不是的!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成功的,我也曾受过伤害,也迷茫过。 我只是想帮你,让你以一个新的面貌重新出现在周觅面前,不再是从前那个粘着他的凌凌漆,而是一个坚强独立的凌凌漆。“ 赢儿看着她,这个女子心地善良,只可惜一颗心托付错了人。 “帮我?为何这么好心?”凌凌漆回头看着她,她的眸善良纯净,这就是他们都爱她的原因吗? “因为同是女人。” 还有一个原因赢儿没有说,她也是为了帮鲜于凌墨,她是凌墨的妹妹,自然也是自己的妹妹,岂能看着她这样继续沉沦下去。 凌凌漆看着赢儿,索性死马也当活马医了,看看她能有什出高招。赢儿拉着凌凌漆回了房间,没见飘兰,二人自是乐的清闲。 在赢儿的一番改造下,凌凌漆俨然已经脱胎换骨。赢儿给她换了一件淡雅的浅蓝色长裙,腰上挂了一条圆润的水晶腰链,头发简单的盘了一个发髻,就那么松松散散的垂在脑后,一向线条硬朗的眉毛也让赢儿修剪的灵动秀气。 虽然凌凌漆对这样的打扮难以适应,但是,哪一种装扮更有女人昧,她自己清楚。 赢儿带着扭扭捏捏的凌凌漆一同去周觅的房间,只是还没走到周觅的房间,就见一个女子神神秘秘的往厨房走去。 “这个背影有些熟悉?”凌凌漆盯着那个背影看,不由得跟了上去。 “喂!要不要跟周觅说一声!”赢儿追在凌凌漆身后喊着她,奈何凌凌漆充耳不闻,只顾着去追那个可疑的身影。 凌凌漆的身影随着那名女子闪进了厨房,便没了踪影。赢儿急忙追了过去,却看到凌凌漆已经躺在厨房的地上,赢儿一惊,感觉背后似是有人,还未回头看,便被人从后一棍子打晕了。 昏迷前,似是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兰花香。 秦楚香扔掉手中的棍子,冷笑着看向倒在地上的凌凌漆和舒赢儿。一个是曾经羞辱过她的女人,另一个是她曾经的情敌,都是她所憎恨的女人。 如今她们全都栽在自己的手里,她要亲眼看着他们心爱的人将她们推下大海。 秦楚香常年跟随商船出海,自然清楚船上的每一处构造。像是周觅这种设施齐全的商船之上,都有一些空箱子,一般都是装一些船上的废弃物,如吃剩的东西什么的,都是等到船快要靠岸的时候,将箱子推下船处理掉。 靠海的人都很爱护这片海,很少有人直接往海里投掷废品。他们认为这是对海神的不敬。 秦楚香将昏迷中的凌凌漆和赢儿装进了箱子里,又在她们的口中喂了一些迷 药,把箱子拖在厨房的最里面,一切都已经按照她的计划完成了,如今,她是时候去见见周觅了。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又一个白搭船的。”周觅在看到泰楚香的时候,明显的嘲讽之色。 “周觅,我可不是白搭你的船,我有银子给你的。”秦楚香说着掏出二百两的银票递到周觅面前。 “秦楚香,这上船前是二百两,上了船才给的话就是五百两了,你不知道这个规矩吗?”周觅惦着银票,挑衅的看着秦楚香。 “无所谓!你说多少就是多少。”秦楚香又掏出三百两银票给他,周觅一愣,还是接了过来。 “秦楚香,我这船上已经没有空房间了,柴房倒是有两间,你可以任迭一间。”周觅冷冷的说着,总觉得今天的这个秦楚香有些怪异,未免太冷静一些了吧。 “周觅,总有一日你会为今天这样对我而后悔终生!” 秦楚香恶毒的笑着,想起那两个女人不觉心中一阵舒畅,一个是周觅爱的女人,另一个是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这两个女人终将成为周觅的陪葬。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周觅微眯着眼眸看向泰楚香,这个女人究竟在得意什么? 秦楚香嘴角含笑的转身,留给周觅一个妖冶的背影,周觅冷冷的看着,总是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周觅!赢儿和凌凌漆呢!你有没有看到她们?”秦楚香刚走,鲜于凌墨就急匆匆的赶了来。 “她们不在房间里吗?”周觅眉头一皱。 “不在房里!我都已经找了整条船了,就是找不到她们。” 鲜于凌墨急的有些抓狂,两个大活人怎么就没有了呢!这条船就这么大,难不成是掉到海里了?鲜于凌墨不敢再想下去。 “柴房和厨房你去了吗?”周觅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带着鲜于凌墨四处找着。 “去了!我都去了!周觅!人是在你的船上不见的,无论如何你都要把人给我安全的找出来!”鲜于凌墨停下脚步,一把揪住周觅的衣领,心急如焚的说着。 “幕冥秧!你放手!”周觅推开鲜于凌墨的手,恼怒的看着他。 “幕冥秧!别以为赢儿选了你,你就是她的男人了。她还是鲜于王府的侧妃呢!要是有人兴师问罪世轮不到你!你凭什么啊你!” “就凭我就是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心一横,一把揭下面具,俨然是豁出去的样子,反正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了,不管是周觅还是宋玉琮,都将不是他的对手。身份暴露早晚是不会影响他未来要做的一切。 “你……你怎么会……你们是一个人……” 周觅看着面前的人,如同被人打愣了一般愣在那里,一时间思绪混乱,分不请谁是谁。 看着眼前突然变脸的鲜于凌墨,周觅脑中不断闪现鲜于凌墨或是幕冥秧出现时的点点滴滴,原来一直觉得有些地方很巧合,很蹊跷,想不到根本就是一个人自导自演的好戏。 “我就是鲜于凌墨。大弥朝的鲜于王爷。也是冥诡派的教主!”鲜于凌墨声声震耳。 “那么……那么赢儿也知道你的身份了?” “对!赢儿已经知道了,但是凌凌漆不知道。”鲜于凌墨简单的说着,如今必须先找到那两个丫头,他没有心思给周觅扯些没用的。 “好你个鲜于凌墨,比我周觅都会演戏啊!”周觅咬牙切齿的说着,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看似精明的他被一个号称不能人道的鲜于凌墨耍的团团转。 “周觅,我没时间跟你罗嗦!你现在赶紧调齐人手帮我找赢儿她们!” 鲜于凌墨朝周觅咆哮着,他已经找了半个时辰了,可是一点她们的影子也没有,最后他是没办法才会来找周觅的。 “鲜于凌墨,你以为我不着急吗?可是这艘船就这出大点的地方,一刻钟可以找好几遍了,你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你以为我就能把人翻出来!” 周觅狠狠的撞了一下身后的门板,两个大活人愣是在船上不见了,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掉进海里了。只是,可千万别是这个结果啊! “鲜于凌墨,我可以继续陪你找,但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她们……她们可能已经……” 周觅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只能看着平静的海面压制自己纷乱的心。 “不可能!赢儿不会掉进去的!不会!她还在船上!我能感觉得到!”鲜于凌墨摇着头,痛苦的说着,黑黑的眉毛拧在一起,如夜的星眸深不见底。 “你要是能感觉到的话,你倒是把她找出来啊!”周觅回身朝鲜于凌墨怒吼,一向玩世不恭的眸子也溢满了忧虑。 眼下的情况,两个男人都已经是发狂了。 “周觅!你告诉我……赢儿在哪儿?这茫茫大海之中让我如何找她?” 鲜于凌墨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俊朗的面容早已覆满阴霾,深邃的眸有着化不开的忧虑。 “赢儿!”鲜于凌墨对着空旷的大海喊着,奈何注定是没有任何的回应。躲在柴房里的秦楚香听到鲜于凌墨痛苦的喊声,痴痴的笑着,眸中寒光阵阵。她得不到的,阻碍她的,都要死!都要消失! 舒赢儿和凌凌漆只是开始…… “鲜于凌墨,不如这样,我们的船在下一个港口会靠岸休整一下,到时候,我就是把船拆了也要给你找到赢儿,不过我的前提是,赢儿和凌凌漆真的在船上。 周觅无声的叹息着,双手握紧了拳头,心异掌的矛盾,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是担心赢儿多还是凌凌漆多。 “知道了。”鲜于凌墨低声应着,面沉如水,兀的转身去了赢儿的房间。 船在海面上急速前进着,本应孩明天天亮才到码头的,结果半夜的时候就已经靠岸了。鲜于凌墨阴沉着一张脸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船,目光在海面上四处游走着。 他刚才已经在赢儿的房间里四处搜查了,看看能不能找到赢儿和凌凌漆失踪的原因,奈何,只有她们的包袱在那里,其他什么线索都没有。 魅影当时离开房间的时候还看到她和凌渍漆在甲板上说话,莫不是两个人真的一起坠海了? “鲜于……鲜于凌墨?教……教主?”十三杀手还有魅影看到幕冥秧真实的模样竟然是鲜于凌墨,全都大吃一惊。 “我的身份日后与你们解释,赶紧找寻舒赢儿。”鲜于凌墨沉声说到。 “是!教主!” 十三杀手和魅影立刻分散着去找舒赢儿了,对于他们来说,教主待他们就像亲兄弟,不管教主的身份是什么,他们的信念都是忠于教主。 只是魅影终于明白了赢儿为何会透择教主,原来,他本就是她喜欢的那个人。 “那是什么?”鲜于凌墨目光游走的时候,看到船上的工人正在往甲板上抬一些箱手,不免有些怀疑,指着那些东西问着身边的周觅。 “都是些无用的东西,我们船上吃剩的。”周觅随口说着。 “打开看看!”鲜于凌墨说着跳上了甲板,紧张的盯着箱子。 “你是担心赢儿她们会在里面?”周觅皱着眉头说道。 “哪怕是一点希望我也不会放过。”鲜于凌墨说着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里面都是些吃剩的鱼骨头和菜汤。 “剩下的都打开!”鲜于凌墨回头吩咐着十三杀手。 “是!”十三杀手跳上甲板,动作麻利的将剩下的几个箱子一一打开,里面全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并没有赢儿和凌凌漆的身影。 鲜于凌墨眸子一沉,看来,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秦楚香将一丝得意隐在眼底,慢慢的走出了船舱,看来这次还真是收获不小啊,不但解决了那两个碍眼的女人,还知道了一个大秘密,幕冥秧竟然就是鲜于凌墨。恐怕,鲜于凌夏都不知道这个秘密吧。 秦楚香在听到周觅和鲜于凌墨的对话后,就立刻又丢了一趟厨房,感觉这个鲜于凌墨是个精明的主,害怕他会打开箱子看个究竟,所以她在装人的两个箱手上盖了学东西,一般人不会发现的。 秦楚香要等船再次起航的时候才会把她们推下去,那时候,这两个女人就彻底的葬身鱼腹了。 秦楚香看到鲜于凌墨失神的样子,眼底隐着一丝得意走了过去。 “秦楚香见过凌墨王爷。”秦楚香一双充满野性的眸子火热的看着鲜于凌墨。 “魅影,你带着他们继续寻找。”鲜于凌墨看也不看秦楚香,转头吩咐着十三杀手。 “王爷,我是秦楚香啊,是王爷未来的弟妹。”秦楚香不甘心的追上去,这要是一路上跟着鲜于凌墨的话,岂不是更容易找到鲜于王府。 “鲜于王府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不认识你是谁!”鲜于凌墨瞥了秦楚香一眼,转身下了甲板。 秦楚香一愣,继而狠狠的跺了一下脚。 周觅站在一旁,手指在下巴上轻敲着,不由多看了几眼秦楚香。 两个时辰后…… “鲜于凌墨,船已经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她们的影子。”周觅无奈的看着他。 “知道了……”鲜于凌墨皱紧了眉头,轻声说着。心里的折磨已经让他快要挺不住了,为何总是这样,在刚刚得到她的时候,又让她无声无息的消失。 “赢儿……凌凌漆,你们到底是去了哪里?赢儿,莫非你真的不属于这里?”鲜于凌墨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只是周觅通知他的时候,还是感觉心彻底的停摆,一丝绝望爬上面颊。 “我不该听她的,不该和她分房睡的……赢儿,不要折磨我了……你到底在哪儿?”鲜于凌墨自责的说着,慢慢走过周觅的身旁,身子颓然的靠在桅杆上,目光空滞的望着海面。 船,已经起航,而鲜于凌墨的心却沉入了海底。 周觅将一切隐在眼底,转身去了厨房,刚才秦楚香是最后一个上船的,好像是直接去了厨房。周觅总觉得她今天甚是可疑。 此时,天快要亮了,折腾了半夜的下人丫鬟们都去抓紧时间再睡一会,厨房里只有秦楚香一个人的身影。 “你在干什么?”周觅走过去的时候,秦楚香已经将两个箱子推倒了厨房的门口,只要再往前一推,箱子就会顺着甲板彻底的落入海中。 第100章 周觅盯着那两个箱子,心里已经有了数。 “秦楚香,果真是你!”周觅一声怒吼,身子横在箱子和秦楚香的中间。 “周觅!你以为你能阻拦我?”秦楚香恶毒的笑着,手指射出一根细小的银针,周觅反应迅速躲了过去,却在下一秒发现,秦楚香的整个身子已经撞向自己。 周觅一惊。回头看向身后的两个箱子。 “去死!” 秦楚香的整个身子倾刻间压在周觅的身上,本是想将周觅连同箱子一起撞落海里。 周觅此刻已经来不及多想,身形一侧,抓住了船的栏杆,后背撞在了其中一个箱子上,那个箱子里似乎有人闷哼了一声,刹那间,箱子借助惯性,蹭的一下滑向海里。 “什么事?!” 鲜于凌墨听到动静,从船的另一头赶了过来,却只见一个箱子迅速的滑入海中,扑腾一声,散起阵阵翻腾的浪花,鲜于凌墨看着坠入海中的箱子,不知为何,心,兀的一沉,好像随着箱子一同坠了进去。 “秦楚香,你这个额度的女人!”周觅直起身子,疯了一样推开秦楚香。 “告诉我箱子里面的是不是他们俩?你说!”周觅的暴怒吓坏了秦楚香,她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谁曾想周觅竟跟了过来,谁曾想竟没把他推下水! “是……” “你……你找死!”周觅已经不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夜傲山庄庄主了,脸上也没有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大手握住秦楚香的肩膀恨不得立刻将她扔进海里。 “赢儿?……赢儿!”鲜于凌墨似是反应过来一样,发狂的冲到栏杆旁,看看大海,又看看还留在甲板上的那个箱子。 “你告诉我!这个箱子里的是谁?”鲜于凌墨指着箱子,双眸泛红,脸色铁青。 “我……我不知道,两个箱子都是一样的,我……我也不知道那个箱子里装的是舒赢儿还是凌凌漆。” 秦楚香不停的后退着,如今,东窗事发,不管掉下海的是舒赢儿还是凌凌漆,这两个男人都不会放过自己。 “赢儿……凌凌漆……”鲜于凌墨喃喃的说着,一个是自己此生最爱的女子,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宁愿掉下海的是自己。 “秦楚香!你杀了她们!” “啪!”周觅一巴掌打过去,他从不打女人,如今,却再也控制不住了了。 “我……我没有,她们进箱子之前还是活着的……我保证,她们还是活着的。” 看着眼前带着嗜杀寒光的鲜于凌墨,秦楚香莫名的害怕着,这个男人一会会不会将自己撕碎了,喂海里的鱼? “鲜于凌墨,你……你快点打开啊!打开者看是谁?!”周觅握紧了拳头,心,却跟鲜于凌墨一样,都不敢打开那个箱子,面对里面的人。 “我……不会的,不会是赢儿的。也……也不会是凌凌漆……” 鲜于凌墨看那个箱子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深邃的眸子满是痛苦,这是他此生要做的最痛苦的事情。 “赢儿……究竟是你还是凌凌漆?”鲜于凌墨弯下腰,颤抖的大手附在箱子上,赶过来的魅影和十三杀手愣在一旁,担忧的看着他。 “教主,让我来吧。”魅影走到鲜于凌墨的身边蹲了下来,绝色的面容早已满覆阴霾。 “不用!”鲜于凌墨沉声说着,大手附在箱子的锁扣上,轻轻拨动锁扣,箱子打开了一个缝隙。 一时间,空气凝滞…… 鲜于凌墨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手,抑制不住的轻抖着。 “吱嘎!”箱子慢慢打开,众人立刻凑上前看去,却见里面躺着的是还在昏迷的凌凌漆。 鲜于凌墨眸子一暗,无力的垂下手臂,妹妹也好,赢儿也好,他同样不想失去。此刻,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袭上心头。 周觅愣然的看着面色苍白的凌凌漆,一滴泪,自眼角悄然滑过,就在刚刚,他心里很自私的想着,一定要是赢儿,一定要是赢儿。待看到凌凌漆时,往事全都涌了上来,一幕幕清晰的倒映,周觅突然发觉自己是如此的卑鄙。 “赢儿!鲜于凌墨回身对着大海咆哮,一旁的魅影早已暗自湿了眼眶。 “不会的……赢儿没事……赢儿不会在刚才的箱子里……”魅影喃喃的说着,一时间,船舱之上俱是悲痛的气息在流动。 “秦楚香!我杀了你!”鲜于凌墨猛的回头,抽出身旁白若青的长剑,直冲着秦楚香刺了过去。 秦楚香毕竟是有武功底子的,闪身躲了一下,却没料到身旁的周觅不知何时手中也多了一把长剑。 “哧!”周觅的剑毫无偏差的刺入了泰费香的后背,长剑再次抽出,血,如注涌出,秦楚香惊恐的瞪大了眼晴,看向身后的周觅。 “周觅,你……” “秦楚香,这是你自找的。”周觅丢掉手中的长剑,冷冷的看着秦楚香的身子一点一点的滑向地面。 她死了又有何用,赢儿已经坠入了这片海中,毫无生还的希望了。刚才,是他间接将赢儿推下去的,是他…… “周觅,立刻停舱下锚。我要下海找赢儿。”鲜于凌墨缓缓脱下自己的长衫,冰封的眸冷冽的唇,无不透着生死与共。 “教主!现在是在海上,海水深不见底,若是强行下潜,必定五脏具废!”白若溪一惊,立刻拦在鲜于凌墨身前。 “走开!我一定要下去找赢儿!”鲜于凌墨挥掌推开白若溪,走向栏杆,说话就要跳下去。 “教主!若您一定要下去的话,魅影愿意和众兄弟陪教主一起下去!”,魅影说完,连同十三杀手一起跪在了地上。 “你们……”鲜于凌墨一怔,大手愤而拍了一下栏杆。 “你们都给我起来!我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们插手了!”鲜于凌墨冷眸看着众人,奈何魅影和十三杀手都是决绝的表情。 “教主!您是冥诡派的一教之主,若是您有了什么事,我们这些弟兄也都会追随教主而去,请教主三思。”白若溪双手抱拳,朗声说道。 “你们……信不信我杀了你们!”鲜于凌墨首先拿离自己最近的白若溪开刀,一记冥神掌打过去,白若溪吐出一口鲜血,却依旧执着的跪在那里。 “教主,我们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但是若教主执意下去,我们也定当奉陪!”白若溪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执拗的说着。 “你们要造反吗?”鲜于凌墨知道他们忠心耿耿,也知道他们不想自已做傻事,可是,眼下知道赢儿在哪里,却不去找她,这比让他死还要难受。 “教主!赢儿已经坠入海中,这么长的时间,您认为赢儿还有生还的机会吗?”魅影站起来,若水的眸子早已融化进了无尽的苦痛,颤抖的身子慢慢走到鲜于凌墨的身前。 鲜于凌墨身子一凛,嗜血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魅影。 魅影!你为何要说出来?我一直在逃避这个事实,一直都是!你为何还要这么狠心的说出来。 “我宁愿纵身跳进海里,也不会留赢儿一个人在这凄冷的海水中。” 鲜于凌墨低声说着,挺拔的身躯靠在栏杆上,就这么一直静静的看看海面,他知道,十三杀手一直紧盯着他,若是他有丝毫的动静,十三杀手都会追随他而去。 这些人跟着他生死与共,他怎能要他们陪自己死,可是,他们为何不能体谅一下自己的心,深爱的人已然去了,他活着还有何意义。 风,吹痛了他的眼角,那是因为刚刚流出来的泪被风吹干,新的泪水又源源不断的流出,眼晴已经被风吹得麻木,可是,泪,如何也止不住。 到现在,他还不能相信赢儿已经坠入海中了,前一刻还在众人面前娇羞的亲他的赢儿,这一刻就彻底的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了…… 原来,自己的感应真的没错,赢儿一直在船上,只是自己粗心的没有想到她会被装在那里面,以后,没有赢儿的生活,他,还会对快乐吗? 鲜于凌墨任凭眼角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任凭凌烈的海风吹皱了他的脸,始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起锚!”周觅看着鲜于凌墨的背影,大声喊着。双拳紧握,视线模糊。 “哗啦哗啦!”的声音,是逐渐上升的铁链,锈迹斑斑的铁锚被拖上了船,而鲜于凌墨的心也彻底的沉沦。 “起航!” 周觅又是大喊一声,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颤抖的不成样子,就要离开这片水域了吗?离开那个笑颜如花的丫头了? 鲜于凌墨一动不动的站在箱子滑下水面的地方,星眸,渐渐无光。 “馨馨……馨馨……”寒玄子不停她唤着赢儿的名字,从沉入水底开始,他就一直用灯芯的一瑞给赢儿换气,奈何赢儿一直紧密双眸,毫无反应。 箱子在落水之后,受到了冲击,盖子已经打开,只是,此刻他们已然坠入了深海之中,很难有逃生的机会。 “馨馨……醒醒啊!”寒玄子灯芯的一端再次碰融到赢儿苍白的双唇,他们周身俱是冰冷的海水,赢儿苍白的面容在海水之中,泛着令人窒息的寒气。 “馨馨……不要这样……你醒醒……” 寒玄子极力扭动着身子,想要弄醒她,奈何秦楚香下的迷 药剂量实在太大,无论他怎么呼唤,赢儿就是毫无反应。 寒玄子懊悔的看着赢儿,早知道就应该在馨馨被秦楚香打晕的时候去告诉鲜于凌墨了,如今他和馨馨一起被困在这里,难道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吗? 不!绝不可以!他不能让馨馨死在自己的面前。他决不允许千年前的一幕再次上演~! 寒玄子将芯子的一端缠在赢儿的衣襟上,另一瑞极力往上摹着,就算是耗尽真气,他也决不让赢儿葬身鱼腹。 海底深处,一根小小的灯芯子,拖着一个少女的身子慢慢的往海面游去,不知过了多久,汽笛的声音渐渐近了,寒玄子拼尽全力跃出水面,芯子的另一头蹭的挂在了一艘正在航行的船上。 急速航行的船拖着灯芯,灯芯又拖着赢儿,朝着未知的方向驶去。 赢儿依旧的昏迷,只是,气息已经越来越微弱了,不管寒玄子如何给她换气,她始按是牙关紧闭,毫无动静。 “馨馨……你醒醒!我们好像攀上了周觅的商船……”灯芯子抬眼看了一商船的旗号,艰难的说着,这一路来的拖拽,已径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若是馨馨再不醒来,他必定支撑不住。 “馨馨,我们绝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此下去,你我二人都将命丧于此……馨馨。” 寒玄子看着昏迷中的赢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芯子的一端猛的伸进赢儿的口中,将自己仅存的真气悉数传给了她。 一旦真气散尽,他将魂魄具散,不用说是幻化回人形,就是灯芯的原身也将不保,他就只有仅存的七魄还震在赢儿的转运珠中,只是,那七魄却无法换回他的真身。但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馨馨必死无疑。 吸取了真气的赢儿悠然醒来,却见海面上升腾着一轮火红的红日,将她周身的阴寒瞬间抹去,暖暖的感觉环绕着她的全身。而她的身子则是游动在大海之上,耳边是哗哗的水声,还有船儿的轰鸣声。 “我……我这是死了吗?”赢儿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喃喃的说着。 “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30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31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31部分阅读 馨……傻丫头,我怎么会让你死?” 旁边传来一个男子虚弱的声音,赢儿扭头看去,却见灯芯子一端梆在船尾的最下方,另一端无力的挂在她的衣服上。 “寒玄子师父,我们怎出会在船下被拖着?”赢儿回过神来,想要起身,却发现这无疑是天方夜谭,若不是寒玄子一直用身子拽着她,她早就沉入水底了。 “馨馨,我长话短说了,你被秦楚香打晕了装在箱子里,又被她推下了海中,我用……我用我的真气维持了你的生命,现在你……你醒来就好了……我也……” 寒玄子的声音越来越小,赢儿抬起手臂轻柔的抚摸着他,感觉他的身子正在逐渐变硬,似乎要变成一根真的灯芯。 “你怎么了?什么真气?寒玄子师父,我们还是赶紧上去吧!”赢儿拍打着船体。奈何海浪阵阵,加上船本身的噪音,赢儿的拍打不起任何的作用。船,依然急速前进着。 “馨馨,听我说,我为了救你,真气已经耗尽,我将彻底的变成一灯芯,一根没有任何生命征兆的灯芯,馨馨,不要怕……你要好好活着,记住我……记住我……” 寒玄子虽只是根灯芯,但是他此刻的神情,赢儿却能想象得到,那是怎样一种苦涩和成全。 “不会的……你别说傻话了!你怎么会没有生命征兆呢?”赢儿惊慌的摸着他的身子,奈何,那根原本细滑柔软的灯芯,已经逐渐变得僵直干涩。 “寒玄子师父,你不要这样,你不要变成真的灯芯啊!你还没有给我讲你和我的故事呢!我还不知道你我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呢……” 赢儿紧紧抓住他的身子,声音沙哑的喊着、“馨馨,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我只愿能听你叫我一声寒哥哥,就足够了。”寒玄子凄然的说着,气若游丝中是对她浓浓的不舍。 “不要……你骗我,你怎么会来不及呢!你不是神仙的吗?”赢儿大力喊着灯芯,却感觉手中的灯芯透渐变得粗糙僵硬。 “我真的好想听……馨馨……”寒玄子轻柔的说着,却已是最后的一句话了。 “我……我说,寒哥哥……”赢儿千呼万唤着,奈何寒玄子的一切都已化作白光,遁入转运珠中,消失不见。 天,逐渐的亮了,赢儿却如坠深渊。 那声寒哥哥他能听到吗?如果听到了,他为何不回答? 商船拖着赢儿继续在海上舱行。东升西落,一日的光景过去,赢儿已经被太阳烤的奄奄一息。 这船似乎很赶时间,一刻也不愿意停留,赢儿摸了摸晒得红肿的面颊,以及湿漉漉的身子,渐渐支撑不住了。 脑海中想起鲜于凌墨,他若是发现自己不见了,会怎样?会如同自己现在这样欲哭无泪吗? 那个看似坚强的男人,其实也有一颗脆弱的心。 为何上天总是捉弄他们,短暂的相聚之后,就要面对这种痛彻心扉的分离…… 汽笛声响过,船靠岸的时候赢儿缓缓的睁开眼睛,本是满心欢喜的以为可以见到鲜于凌墨了,却见眼前的景象异常熟悉,这不是自己那日离开边陲的时候,与鲜于凌墨等船的地方吗? 赢儿如遭五雷轰顶,身子登时瘫软在水中。 一直以为是向着大弥朝去的赢儿,阴差阳错中随着周觅的另一艘商船又回到了边陲。 赢儿虚弱的解开身上的灯芯,艰难的游向岸边,一旁的渔民见了,并没有什么惊讶之色,没钱坐船扒在船底偷渡过来的人多了,他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此刻的赢儿披头散发,面色极差,浑身湿哒哒的,手里握着一根灯芯,身子已经完全虚脱了,一步三晃的朝岸边走着,干裂的嘴唇,失神的眸子,绝望笼罩在她的周身。 凌凌漆在第二天就醒了过来,周觅一直在她的房间等她苏醒,后来二人长谈了很长时间,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却只看到,从那以后,周觅和凌凌漆在船上形同陌路。 五天之后,鲜于凌墨和众人下了船,只是,这五天里他不曾说过一句话,一直呆在赢儿的房间里不曾出来过,饭也很少吃,旁人知道他的伤痛,都不敢过去打扰他。 就连凌凌漆也没有机会和他说一句话,她已经知道了赢儿的事情,当初也怪自己大意,以为自己会点轻功就天下无敌了,没有把赢儿的话听在耳中,执意去追那个可疑的身影,才会被秦楚香有机可乘,如今,赢儿已去,自己哪有脸面见大哥。 “教主,我们现在先回鲜于王府吗?”下了船后,魅影小心的问着鲜于凌墨,其实,这五天,他也不好过。 同样是失去自己钟爱的女子,魅影却不能将痛苦完全的释放,只能夜不能寐的看着浩瀚的大海独自神伤。 “先去舒家小院。”鲜于凌墨说完大步走在前面,他急于去寻找赢儿活着时候的点点滴滴,那个冰冷的王府,他不想回去。 若是他当初不回来,赢儿是否就不会死。 五天的时间,鲜于凌墨俊朗的面容沧桑了很多,下巴长出了青色地胡须,深篷的眸不再明亮,而是裹上了层层雾气,挺拔的身躯微微弓着,目光清冷的看着未知的方向。 以前都是找不到她,现在却是没有机会再寻她,从没想过茫茫大海会成为她最后的归处。 “我跟着教主就行了,你们先回冥诡派候命。”魅影转头吩咐着十三杀手,独自追上了鲜于凌墨。 舒家小院,鲜于凌墨坐在赢儿的床上,盯着满室的蟏蛸,满径的蓬蒿,泪,再次滑出眼底,以后,没有她的日子,自己会每日都流泪吗? 床上的被子凌乱的放着,似乎还是上次他把她吻醒的时候,保持的那般样子。就好像看到了当日的她,沉睡中卷翘的睫毛,均匀的呼吸,还有粉嫩的面颊。 想着想着,鲜于凌墨竟淡淡的笑了,一如她此刻就在床上一般。待梦醒后,却发现,屋子里,只他一个人。 鲜于凌墨躺在床上,汲取著赢儿曾经的气息,蜷缩着身子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千遍,万遍。 鲜于凌墨回到大弥朝整整三天,都没有回去过鲜于王府,而是留在舒家小院,没日没夜的清扫着破败的院子,他似是在等有一天,赢儿会回来。 他独自住在那里,既不要别人进来,自己也不踏出院子一步,他需要时间让自己逐渐平复下来。 “教主,凌夏王爷来了。”魅影在外面说道,就连他也没有权利进去。 “不见。”鲜于凌墨冷冷的说着,慢慢坐在梳妆台前,梳妆台上没有什么首饰胭脂之类的东西,就连一把好一点的梳子都没有,鲜于凌墨心酸的看着,突然发现自己对赢儿关心的实在是太少了。 从没有在意过她穿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甚至连女儿家常用的这些东西,自己从来都没有送过她。 而她呢,一直是独立坚强的,甚至自己想着去赚钱补贴生活所用。 “大哥,我……我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也知道你的身份……”鲜于凌夏没有听凌墨的话,径直闯了进来。 待看到鲜于凌墨沧桑的面容时,身子不由一怔。 “出去!”凌墨丝毫不顾及兄弟情谊,冷冷的说着,他不想别人进驻这里,这是他思念赢儿唯一的地方。 “大哥,难道你一点都不关心鲜于王府的事情了吗?若是不关心,为何还会回来?” 凌夏走进屋子,陌生的环境却有着熟悉的气息,这是赢儿以前住的地方,处处都有属于她的味道。 “若不是我同意回来,赢儿不会死!所以……不要再跟我提鲜于王府,我不想听。”“大哥,我知道你很难过,我看着你和赢儿分分和和,却最终不能走到一起,大哥……其实都是目为我当日的误会你们才会走到今天……” 凌夏说着进的屋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哥!你打我一顿吧!打断我的腿或者挑断我的手筋脚筋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让我无法面对你了……母亲已经去了,我不想夫去你这个亲人!” 凌夏跪在那里,双拳紧握,眸中是深深地懊悔。 “凌夏,这样有用吗?杀了你又有什出用?”鲜于凌墨起身,大手抚摸着梳妆台,眸,淡漠悲痛。 “凌夏,你走吧!我不想再问朝中事情,以后,鲜于王府就交给你了,既然凌凌漆已经告诉了你我的身份,那么你也知道,冥诡派一向与朝廷为敌,如果我回鲜于王府的话,只会造成王府的负担,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大哥。不要再来找我了。” 鲜于凌墨淡淡的说着,伸手扶起了凌夏。 “大哥,你不能不管的,你知道吗?母亲的尸首三天前被人偷走,至今下落不明,这分明是宋玉琮干的好事,她再怎么不对,那也是我们的母亲啊!大哥,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尸骨未寒啊!” 鲜于凌夏说着,留下了男儿泪,母亲虽然霸道蛮横,但是对自己却是一向疼爱有加,如今,母亲的尸首不见了,他这个做儿子的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凌夏,有些事情,你看的太过于简单……。”鲜于凌墨说着,步出了房间,落寞的身影投照在简朴的小院子里,萧索,凄寒。 “教主,叶飞从商船之上飞鸽传书过来。”魅影站在门口,从信鸽的腰上拿下一封书信。 “念吧。”鲜于凌墨淡淡的说着。 “教主,叶飞说他已经打点好边陲的一切,明日就可以启程,想问一下教主,是否将轿子一同抬上商船带回来。” “不用,我会自己亲自带回来。” 鲜于凌墨的心兀的一沉,轿子上的一夜春光,他怎能忘记,原本想起来那夜的一切,总是甜蜜温馨的感觉,如今注定要是撕扯心扉的回忆了。 第101章 “大哥,我知道凭我自己一个人的能力很难与宋玉琮抗衡,所以我求大哥帮我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母亲的尸首啊!” 鲜于凌夏悲愤的说着,不明白这么短的时间,为何会发生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鲜于王府就经历了这出多的劫难。 “她是怎么死的?”鲜于凌墨回身,淡淡的问道,血浓于水,那个女人再冷血再无情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始终还是挂念的。 “王府的人说是突然晕倒在地,然后就没了气息,我检查了一下母亲的尸首,并没有中毒的迹象,从表面看确实是突然死亡。”鲜于凌夏虽这么说,可是眉宇间还是有些怀疑之色。 “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鲜于凌墨说着回屋拿了件披风披上。 “我可以同你一起回鲜于王府,但是这是我最后一次为王府做事,以后,鲜于王府不会再有鲜于凌墨这个王爷。我只是幕冥秧,冥诡派的教主。” 鲜于凌墨说完大步走出了院子,凌夏跟在身后,眷恋的看着这个温馨的院子,他按于知道大哥为何喜欢住在这里了。 这里处处都有赢儿的气息,身在其中,就好像她一直在身边一样。 凌墨和凌夏刚刚回了王府,那里已经有一个人等候他们多时了,宋玉琮,大弥朝的宋荫宗。 多年前,曾借助鲜于王府的力量杀了自己的兄弟,坐上了皇帝的宝座。只是,鲜于王府对成为皇帝的宋玉琮来讲,并不是功臣,而是养在身在身边的一头狼,这头狼随时都会扑过来咬上自己一口。 所谓,最是无情帝王家。身为皇帝的宋玉琮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他的统治地位。 先前已经有一个不知好歹的郑玉德想要谋反,已经被他镇压了下去,并且灭了九族,如今,他身边唯一的隐患就只剩下鲜于王府了。 那个一向张扬跋扈的恭顺夫人没想到竟然死了?真是天都帮他,只要这只老狐狸一死,她的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要收拾起来就容易的多了。 “鲜于凌夏,参见圣上。” “鲜于凌墨,参见圣上。” 凌墨和凌夏回去以后见宋玉琮去了,而且没有提前差人通报,便知道他是想给他们个措手不及,看来,母亲一死,他就开始沉不住气了。 “我听说恭顺夫人的尸首被人盗了,可有此事?”宋玉琮斜眼睨着兄弟二人,也不让他们起身,任由他们一直跪在那里。 身着明黄 色的龙袍,头戴金龙玉冠的宋玉琮,目光所到之处,皆是浓浓的杀机。 “回陛下,臣等正在全力追查此事。”凌夏见大哥沉默着不说话,索性独自开口。 “正在追查?你们作为大弥朝的王爷,自己母亲的尸首不见了,你们竟还能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世上,你们真是丢尽我大弥朝皇室的脸!” 宋玉琮一拍桌子,冷眉冷眼,常年锻炼出来的天子之威,还是让人有种压迫的感觉。 “我看你们俩连自己母亲的尸首都保不住,也不用保着自己的王爷头衔了,朕今天就代替你们的母亲教训一下你们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宋玉琮说着,嘴角一抹早有预谋的笑容一闪而过,凌夏和凌墨一怔,却没有多说什么,宋玉琮的想法很明确,先摘了他们的爵位,继而寻个机会要了他们的命。 “朕今天就摘了你们的爵位,贬为庶民。并且限你们在三天之内找到恭顺夫人的尸首,否刚即刻斩首示众!” 宋玉琮说完,一甩衣袖,嘴角是一抹阴冷的笑容,起身离了鲜于王府。一时间,王府内众人躁动,皆是不安之色。 鲜于凌墨和凌夏互相看了一眼,缓缓起身,没有理会众人惊慌的眼神,起身进了贵泽轩。 “大哥,宋玉琮这是故意针对我们,他根本就是想让我们死。我觉得,母亲的尸首根本就是他派人盗取的。”凌夏将桌子上的东西忽的扫落在地,愤愤的说着。 “知道又如何?若真是他干的,恐怕早就毁尸灭迹了,我们就是找上三年也不会找到的。” 凌墨盯著地上的碎片,星眸泛着冷冷的光。 “大哥,宋玉琮这是要把我们鲜于王府的人逼上绝路啊,你看看,外面的那些下人都已经恐慌了,世人都知道宋玉琮铲除了郑玉德之后,必定要对付我们鲜于王府,如今,我们是被他掐住了软肋了。” “那又如何?凌夏,你在意那个王爷的爵位吗?”鲜于凌墨抬头看着他,神情严肃。 “大哥,我不在意这个身份,做了二十多年的傀儡王爷,我也实在是倦了,如今,我只想找回母亲的尸首,为人子女者,这是基本的孝道。” 凌夏叹口气,悲伤的眸子悠然的看向窗外。 “凌夏,既然你不在意这无谓的身份,那么一切照我的吩咐去做,可否?”凌墨沉下脸来,似乎已经对一切运筹帷幄。 “大哥,我们兄弟二人一向情深,以前认为大哥只会终日呆在王府里无所事事,后来我才得知自己当初做生意的时候,都是大哥给我的诸多关照,作为弟弟,还能有什出好说的呢!一切单凭大哥做主!” 鲜于凌夏走到凌墨面前,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目光挚诚的看着他。 “好!凌夏,既然你信我!大哥就带你闯过这一关!”凌墨反手握住凌夏的手,兄弟二人双拳紧握,暗暗发誓,一定要齐心协力共渡此难关。 三日后,当宋玉琮上门准备提人头的时候,却见死去的恭顺夫人已经安然的躺在棺材里了,宋玉琮面上一惊,没有想到这兄弟二人还有如此本事,真的在三天内寻回了尸首。 看来,自己是小看他们了。只是,自己日夜派人盯着他们的举动,为何就没有一点的动静呢?难道这恭顺夫人的尸首是自己冒了出来? 宋玉琮自兄弟二人身上没有讨到什么便宜,自然也不能杀他们,只得限凌夏和凌墨三日内搬出鲜于王府,从此贬为庶民。 凌墨和凌夏却是相视无语,如此看来,那个宋玉琮绝对不是劫走母亲尸首的人。其实,凌墨和凌夏并没有找到母亲的尸首,这一切不过是易容木而已,想他宋玉琮不过是皇宫高墙之内的皇帝,自然不懂得这江湖中的道木。 若真是他劫走了恭顺夫人的尸首,刚才一定会细细检查躺在那里的恭顺夫人,绝不会像现在这般,愤愤然的离去。 也就是说,在这个大弥朝,还有他们鲜于王府潜在的敌人。 被贬为庶人的凌墨和凌夏,遣散了王府众人,而凌夏辛苦晶莹的酒楼和铺子也在一夜间被查封了,兄弟二人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道富贵如过眼云烟,一夕之间,已然全变了样子。 只是,现在对他们来说,找出恭顺夫人的尸首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正好宋玉琮不知道鲜于凌墨的另一个身份,这样才方便凌墨派出手下的杀手四处找寻。 凌墨和凌夏乔装打扮了一番,带着凌凌漆住进了冥诡派,王府四周还有很多宋玉琮的眼线,所以,万事都需小心谨慎。 在冥诡派中,凌凌漆和凌夏都是整日蒙着面巾,毕竟冥诡派中,知悉他们身份的人还只有十三杀手、叶飞还有魅影。 只是,凌墨他们暗中调查了很久,却没有一点的消息,这个大弥朝有能力跟鲜于王府抗衡的人也就是宋玉琮了,既然不是他干的,到底又是谁? 凌墨和凌夏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赢儿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回走着,喧嚣的集市上,往来的人不住的打量着她,褴褛的衣衫,晒的惨不忍睹的面容,往来的人都以为是个疯子,躲的远远的。 赢儿也不理会众人的眼神,艰难的往温馨中介走去,本来她是想去冥诡派的,结果自己的体力已经明显透支,实在是支撑不住。勉强能走到温馨中介就已经不错了。 当温馨中介四个大字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赢儿身子一晃,人扑通晕倒在大门口。 “宫主,有个女人晕倒在门口。”一个下人扶起舒赢儿,大声喊着倾夜“什么女人?”倾夜从里屋走出来,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赢儿,先是一愣,待看清那眉眼之间是舒赢儿的样子时,忙急急的奔了过去。 “舒赢儿?这丫头怎出会在这里?不是跟幕冥秧和觅儿一起走了吗?” “先把她带到山庄。”倾夜吩咐着下人,同时立刻回屋给周觅写了一封书信,差人加急送了过去。 赢儿被带回了夜傲山庄,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三天,醒来后习惯性的下床摸索着走向桩妆台,待看到自己黑黑的像是黑无常的脸时,吓得差点晕了过去。 “啊!救命啊!”赢儿捂着还有些刺痒疼痛的面颊恐惧的大叫着。 “死丫头!叫什么!”倾夜听到如此刺耳的喊声,知道是她醒了过来。 “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对是娘!厄……周觅的娘,你告诉我!我的脸怎么了?我的脸……”赢儿瘪着嘴巴,呜呜的哭着。 “别哭了,烦不烦。老娘可是拿出了上好的灵丹妙药给你医治啊,你别在那里哭的凄凄惨惨的,好像我虐待我未来的媳妇一样。”倾夜白了她一眼,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扔给了赢儿。 “给我这个干嘛……,我现在变成这副鬼样子,用什么都没用了……呜呜。”赢儿把小瓶子一扔,继续哭着。 要知道,她从小到大都是大家公认的小美女,现在搞成这副样子,究竟她是做错了什么? “舒赢儿,你别给我鬼吼鬼叫了,我跟你说,我给你的药可是治疗晒伤最好的药,你的皮肤在海上暴晒了一天,涂了我的药七天就好,现在才第三天正是关键的时候,你愿意哭的话,以后就做个比鬼还难看的女人吧。 看我儿子还要不要你。“ 倾夜狠狠拖宛了舒赢儿一眼,转身出了房间!哼!要不是看在自己的儿子对她死心塌地的份上,自己才不会拿出那么珍贵的药给这个丫头用呢,只是,用了她倾夜的东西,以后就要做她的儿媳妇,就要一心一意的跟着她的儿子。 倾夜封锁了赢儿在夜傲山庄的消息,自是怕那个鲜于凌墨知道她在这里,过来要人,等着觅儿一回来,二人一拜堂,生米煮成了熟饭,看那个鲜于凌墨还有什么办法。 周觅在大弥朝刚刚处理完铺子的一些事情,便收到了母亲的加急书信,从时间上看这应是在自己离开边陲一天之后母亲发出的书信。 周觅打开,却只见十个字。“速归,母已替你找到佳人!”周觅反复看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不能违背母亲的意思,只得坐上自己的商船急匆匆的又赶了回去。 本想再走之前见见凌凌漆,奈何她如何也不肯见自己,周觅唯有自嘲的笑着自己,以前是凌凌漆缠着他,现今。他想见她一面,却被她如此决绝的拒绝了。可能,这就是因果循环吧。 周觅并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的时候,凌凌漆娇俏的身影已经站在码头上悄悄她为他送别。 只因赢儿跟她说过,你拒绝一个男人超过三次,他就会在心里永远的记住你了,那么现在自己已经拒绝了周觅两次了,一次是那日在船上醒来后,周觅称想重新接受凌凌漆,被凌凌漆拒艳了一次,再就是这一次,周觅去冥诡派要见自己,也被自己拒绝了。 如今,她偷偷的跑来送他,只希望,他能早点回来,再有一次的拒绝,那周觅的心里是不是就真的有了自己。凌凌漆傻傻的想着,她并不知道这只是赢儿的一片苦心,希望她在不断的拒绝中,慢慢的淡忘周觅,可是,凌凌漆已经陷得太深,愈是表面的决绝,心越被那个人牵绊的越深。 周觅做了五天五夜的船,方才赶回了夜傲山庄。只是,一进山庄,周觅就顿觉四周喜气洋洋,满眸的红色,一片奇怪的景像。 “这……这是作何?”周觅自言自语着走了进去,却见母亲早已穿了一身的华服等待着他。所有的下人丫鬟都侍立两边,面上都是喜笑颜开的样子。 周觅一头雾水的走到母亲身边,有种怪怪的感觉。 “母亲,你那封书信什出意思?什么叫你已经替我找到佳人了,还有……山庄这是给谁办喜事啊?”周觅看着房梁上下,张灯结彩,喜字高悬,威虎手里抱着一件火红的喜服正朝他走来。 “恭喜庄主,贺喜庄主!能够娶得自己心仪的女子。”威虎贼笑着,嘴里说完恭喜的话后,放下喜服走了出去。 “我要娶谁?”周觅心一惊,回头看着母亲。 “娶谁?自然是你日夜盼望的……”倾夜说到这里看了一下侍立两旁的下人,慢慢凑到了周觅面前。 “舒赢儿。” 倾夜一说完,周觅顿觉后背一阵发冷,一股乎寒气从脚底冲了上来。再一看母亲那般浓妆艳抹的样子,还有诡异的眼神,周觅顿觉这个夜傲山庄的人是不是都中了邪了。 “母亲,你……你不要开玩笑……怎么会是赢儿呢,她都已经……” 周觅磕磕巴巴的说着,真是大白天见鬼了,自己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过赢儿,可没想过要在大白天的撞见她,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谁跟你开玩笑。觅儿啊,母亲何时骗过你。”倾夜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喜服就要给周觅穿上。周觅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母亲乐不可支的样子,浑身上下都是凉凉的感觉。 “觅儿我,我跟你说。那个舒赢儿的脸受了点伤,可能还有两三天才能好,母亲知道你喜欢她,一定是等不及了,所以就让你们提前洞房了,傻孩子,还愣着干嘛,还不进去看看你未来的娘子……” 倾夜说着不停地推着周觅,她还不知道赢儿是怎么回来的,只是以为她不想跟鲜于凌墨回去,挂念着自己的儿子,所以独自跑了回来。 “她的脸受伤了?是不是变得跟鬼一样狰狞可怕?”周觅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眼晴警惕的四处看着。 “你这孩子,我不是说了吗,她脸上的伤过几天就好了,倒是你啊,还愣着干嘛,赶紧进去啊!” 倾夜有些着急,她可是等着抱孙子的,奈何这个儿子就是不愿意娶亲,宁愿夜夜的留恋烟花之地,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他中意的,还不赶紧的成了好事儿。 “母亲,你是不是中了什么邪?”周觅摸了摸母亲的额头,赢儿当初被推下去的时候,自己可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么深的海水,她是不可能生还的,除非有神仙救她。 莫非自己以前总是捉弄那丫头,她阴魂不散。跑来自己这里捣乱? 周觅想到这里,一把抽出腰间的软刀,眼一闭,心一横,冲着自己的房间奔去。 “不管你是孤魂野鬼。还是不死厉鬼,总之,你舒赢儿死了就是死了,人鬼殊途,你若是来我夜傲山庄捣乱的话,我定当不会放过你!”周觅碎碎念着,龇牙咧嘴的朝自己的房间奔去。 倾夜看着儿子迫不及待的背影,心中暗喜,看来儿子今晚定当拿下舒赢儿了。 周觅带着刀冲进房里的时候,正瞧见一脸红红黑黑的舒赢儿正坐在他的床上,冷冷的看着他。 赢儿脸上本来是黑黑的,但是被倾夜硬逼着徐了厚厚的腮红,嘴唇上也是涂上了如血的颜色。赢儿只能任由倾夜摆布着,若不这样,那个女人就不给她治脸上的晒伤,赢儿被禁足在夜傲山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个……舒赢儿……我周觅不会……不会怕你的,我上天下地,无所不能……我可是太白金星转世啊!” 周觅晃着手中的刀,终究不忍心下手,虽然是鬼,可也是自己爱过的人,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周觅,我知道我说我活着的话,你肯定不相信,但是我真的不是鬼。” 赢儿下了床想要走到他的身边,奈何周觅已经认准了自己所见的事实,赢儿进一步他就退一步。 “你……你别过来,我周觅平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怕鬼的,我真的没做过坏事啊,顶多……顶多是十五岁的时候偷看过秦楚香的母亲沐浴,其他的事情,我可都是光明正大的。” 周觅拿刀的手不住的抖着,稀里糊涂的就说出了自己隐藏十多年的秘密。 “什么?你偷看自己的丈母娘洗澡?”赢儿一愣,旋即冷笑着,看来你周觅还真是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周觅,你……你不想我烦你也可以,只要你再告诉我三件你所不为人知的事情,我就立刻离开,永远不在夜傲山庄出现。” 赢儿说着又往前蹭了一步,昏暗的烛光下,赢儿黑红的脸映衬在红色的喜衣之下,活脱脱一个女版黑无常。 “我……我哪有那么多的坏事可讲,我顶多……顶多再就是偷了秦楚香母亲的肚兜藏到她隔壁吴老汉家里,让秦楚香的父亲以为他老婆偷人而已,其他就真的没什么了……” 周觅看着赢儿离自己越来越近,可是自己已经退到了门边,实在是没有一丝的退路了。 “姑奶奶,我……我求求你还是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了,你还是做一个善良的鬼吧,早点上路早超生啊,不要赖在我这里不走了,我上有老下马上就有小,你……” “哈哈哈哈哈哈!”周觅还没说完,赢儿就放声大笑,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周觅愣愣的看着,暗自握紧了手中的软刀。 “周觅。没想到你表面上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实则是坏事做尽啊!哼!我舒赢儿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斩杀了你这个妖孽!”谁让你把我当成是鬼,虽然我现在的样子是有些吓人,可你也不能以貌取人啊,既然这样,我就让你尝尝我舒赢儿的厉害。 赢儿说完后,吐了吐舌头,翻了个白眼,染着丹寇的十指直冲着周觅而去。 “啊!舒赢儿杀人了!” 周觅举起自己的软刀胡乱砍着,却见窗外黑影一闪,一个身影闪身进了他的房间。 第102章 周觅周身一寒,紧盯着破窗而入的黑衣人。难不成又是一个鬼? “凌凌漆? 待那人身形站稳的时候,赢儿和周觅同时惊呼出声。 “周觅!你不能跟别人成亲!不管是阳婚还是阴婚。都不可以!凌凌漆站在赢儿和周觅中间,霸道的宣称。 “凌凌漆。你……周觅看看她又看看赢儿,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先顾哪一个。 “凌凌膝。你忘了我说的话了吗?你怎么又主动跑来找他了!赢儿跺了跺脚,这个凌凌漆真是被周觅迷了心智。一点该有的手段和矜持都没对了”我没忘你的话。但是更加无法违拗自己的心意。也许。我一辈子只能被他锁住。不能自拔了。 凌凌漆说着走向周觅。依旧是从前那种强硬线条的装扮。不施粉黛。没有任何的首饰。素颜出现在周觅面前。 “凌凌膝。你……你闪开!这个舒赢儿是女鬼……她会伤害我们的。我不想你受伤。你……你到我身后去。 周觅说着将凌凌漆护在自己的身后。眸子警惕的看着赢儿。 “周觅!我的脸现在确实是比较吓人。但是我真的不是鬼。我是人!我知道我说有神仙救我的话你肯定不信。但我真的是活生生的舒赢儿! “你说的对。我绝对不会相信! “我信! 周觅和凌凌漆截然不同的答案。让赢儿一愣。 “凌渍漆。你被鬼迷了心是吧。我亲眼看到赢儿被推下去的。那出深的海水。你以为她能生还吗? 周觅回头看着凌凌漆。怎么她也跟着发疯。 “周觅!我曾径看到过赢儿跟一条会动会说估的灯芯说话。所以赢儿说她被神仙所救,我一定会相信。”凌凌漆说着绕到周觅身前。慢慢走进赢儿“喂!凌凌漆。你是疯了吗?这种神话故事你也编的出来?” 周觅还是不能相信她们的话。没想到自己让甄菱装鬼吓唬闻听若。结果自己遇到了真的鬼。这是不是报应啊。 “周觅!没想到你堂堂一个夜傲山庄的庄主竟然大白天的怕鬼。我凌凌漆以前真的是高看你了。”凌凌漆白了周觅一眼。伸手握住了赢儿的手腕。 将赢儿拉近自己的身边。 “周觅!看好了没?我若真的是女鬼的话。凌凌漆现在还能完好的站在我面前吗? 赢儿蔑视的看了周觅一眼。转身将窗户上的红色窗帘。还有门口的红色门帘。悉敢扯了下来。登时。房闷里明亮了很多。不再是原来那种暖昧诡异的红色。 缕缕自然的暖光照了进来。赢儿拍拍自己的面颊。强挤出一丝笑容看向他们。 “其实。我能活下来和我能来到这里都是一个奇迹。有时候。很多东西解释不通。但是我。实实在在的还是那个舒赢儿。 赢儿叹口气。扶凌凌漆生在自己的身边。黑黑的面颊还是让周觅有此不敢靠近。 “赢儿。我相信你。虽然我没有用你教我的那些方法。但是我相信你接下来要说的女一句话。”凌凌膝对赢儿点点头。转而又看向周觅。周觅疑惑的坐了下来。打量着赢儿。 “凌凌膝。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想与周觅成亲的。一切都是周觅的娘一厢情愿安排的。”赢儿无奈的说着。 “我知道。我当日看到周觅即将上了商船。突然很害怕自己以后都见不到他了。所以我追着他来到了这里。我知道你是被 逼留在这里的。我不会怪你。”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周觅感觉到了自己的被忽视。 “咳咳!”周觅清了清嗓子。看向赢儿。“赢儿。你的脸好了以后准备去哪儿?去找鲜于凌墨吗?我们都巳经知道了他的另一个身份就是幕冥秧。 凌凌漆听到周觅这么问。不由一怔。暗暗猜测他究竟是什么心思?难道还是对舒赢儿念念不忘吗?为何这出在意她的去留? “你们都知道了?赢儿见凌凌漆和周觅点点头,不由一惊,凌墨隐藏了这么久的身份一旦暴露,对他和自己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总感觉凌墨回到大弥朝以后会遇到很多危险,所以我现在这个样子回去只会吓到他,甚至还会给他带去很多麻烦,所以我想等自己好了以后再去见他,不想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赢儿说着说着低下了头,一丝哀痛爬上面容。 “你们这些女人真是狠心,那个男人还以为你死了,五天五夜的不吃不喝,不说一句话,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你还在这里顾及那么多,如果你看到鲜于凌墨现在的样子,恐怕都认不出他来了。” 周觅说完后,摇摇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为鲜于凌墨说话,是被他对赢儿的深情所感动了吗?自己是否怎出努力都无法做到她为赢儿付出的一分。 “我现在这个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也未必队得出来。 赢儿摸摸自己的脸,难过的说着。自己就是不想被鲜于凌墨看到如此丑陋的样子才会留在这里养伤的。 “赢儿,我可以叫你一声嫂子吗?”凌凌漆柔声说着,周觅拉头看着她,凌凌漆的侧面被还在燃着的烛光映照的柔和朦胧,细细看去,竟别对一番吸引人的感觉。 微翘的鼻粱,小小的嘴巴,大大的眼晴,还有那瓜子脸,其实根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自己以前为何就是看不到呢? “可以,我本来就是你的嫂子。”赢儿莞尔一笑,握住了凌凌漆的手。 “嫂子,你还是不要顾及自己的容貌如何,早此回去见见大哥吧,大哥一直以为你死了,每日每夜的消愁下去,自从你被推下海,大哥就一直是一副冷漠的神情,看着他日渐慢悍下去,我们的心都很痛。” 凌凌漆说着说着,湿润了眼眶。如今,阴差阳错的在这里遇到赢儿,是上天可怜大哥的一片痴心吗?要给他们最后一个机会,只希望大哥这次寻回了赢儿,二人之间能不再有任何的波折,从此长相思守在一起。 想到这里,凌凌漆苦涩一笑,忽然想到自己的一生,是否还要跟周觅周旋在你逃我追的过程中。 这番追逛了好几年,是否也该到了疲惫的时候。凌凌漆拉头看向周觅,发现他正痴痴的看着自己,凌凌漆一怔,旋即低下了头。 脸颊上瞬间有种火热的感觉,好像自己被周觅看穿了心思一样,从小至大,面对他从来没对过这种感觉,即使当日与他云雨之时,也不曾像个日这番拔动了心弦。 “我们即到动身吧!我送你们回大弥朝。”周觅收回视线,有些不自然的说着。 “周觅,那到不用了,我们自己可以回去的,你还是留下来陪你的母亲吧。”还不等赢儿开口,凌凌漆就断然拒绝了,周觅一愣,有些施施然的起身。 “那我去给你们安排一下。”周觅说完出了屋子,赢儿看着有些失落的凌凌漆,无奈的摇摇头。 “你明明就是想让人家送你回去,自己还嘴硬。赢儿调侃着凌凌膝,却见凌凌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盯着周觅离去的背影落寞的发着呆。 “嫂子,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面对他。”凌凌漆低头绞着自己的衣襟,明亮的眸子瞬闷黯淡了很多。 “凌凌膝,你既然千辛万苦的追了过来,自然是此生只爱他一人,你若是下定了决心以后跟着周觅的话,你就要忍受这个男人很多的缺点,他很多时候不会一本正经,也不会细心呵护你,甚至是惹你暴跳加雷,哭笑不得,你都要傲好心理准备,跟着这样一个男人,你会忍耐多久。 赢儿看着凌凌膝,并不是想拆散他们,只是想让凌凌膝看清楚眼前的形式,若真的以后认定是他了,就要接受这一切。 “嫂子,我是不是很傻?照你这么说,这个男人岂不是很差劲?”凌凌漆苦笑着摇摇头。 “情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31部分阅读 欲望文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32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32部分阅读 “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一切都是凭你自己的眼光做主。”赢儿一笑,想当初自己看好了那个不能雄起的鲜于凌墨,凭的是什出,还不是像凌凌漆现在一样,傻傻的心里就有了那个人,并且女时女到都被他牵绊着。 只不过,自己比凌凌漆幸运的多,不管是鲜于凌墨还是幕冥秧,都是一样的宠着自己,棒着自己,虽然也有过到骨铭心的伤害,但是,伤害的背后是两颗靠的更近的心。 一想到鲜于凌墨,赢儿就对些坐不住了,恨不得生上一对翅膀,现在就飞到他的身边,即使看不到他子赢儿也能想来到他此到绝望痛苦的模样,没对自己在身边的鲜于凌墨还能支撑多久。 “嫂子,你在想大哥吗?” 凌凌漆笑着问她,能有一个和自己心对灵犀的人这样隔海思念着,无论要自己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会义无反顾的追过去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样漂洋过海的追着周觅来到夜傲山庄,又会有怎样的结果。 凌凌膝和赢儿相视一望,皆是无语的低下了头。 晚上,没有等到儿子洞房花烛的倾夜气的脸色铁青,恨不得把周厚道从黄土里面挖出来,让他好好的看看自己这个不事气的儿子。 “你们都知道了?赢儿见凌凌漆和周觅点点头,不由一惊,凌墨隐藏了这么久的身份一旦暴露,对他和自己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总感觉凌墨回到大弥朝以后会遇到很多危险,所以我现在这个样子回去只会吓到他,甚至还会给他带去很多麻烦,所以我想等自己好了以后再去见他,不想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赢儿说着说着低下了头,一丝哀痛爬上面容。 “你们这些女人真是狠心,那个男人还以为你死了,五天五夜的不吃不喝,不说一句话,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你还在这里顾及那么多,如果你看到鲜于凌墨现在的样子,恐怕都认不出他来了。” 周觅说完后,摇摇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为鲜于凌墨说话,是被他对赢儿的深情所感动了吗?自己是否怎出努力都无法做到她为赢儿付出的一分。 “我现在这个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也未必队得出来。 赢儿摸摸自己的脸,难过的说着。自己就是不想被鲜于凌墨看到如此丑陋的样子才会留在这里养伤的。 “赢儿,我可以叫你一声嫂子吗?”凌凌漆柔声说着,周觅拉头看着她,凌凌漆的侧面被还在燃着的烛光映照的柔和朦胧,细细看去,竟别对一番吸引人的感觉。 微翘的鼻粱,小小的嘴巴,大大的眼晴,还有那瓜子脸,其实根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自己以前为何就是看不到呢? “可以,我本来就是你的嫂子。”赢儿莞尔一笑,握住了凌凌漆的手。 “嫂子,你还是不要顾及自己的容貌如何,早此回去见见大哥吧,大哥一直以为你死了,每日每夜的消愁下去,自从你被推下海,大哥就一直是一副冷漠的神情,看着他日渐慢悍下去,我们的心都很痛。” 凌凌漆说着说着,湿润了眼眶。如今,阴差阳错的在这里遇到赢儿,是上天可怜大哥的一片痴心吗?要给他们最后一个机会,只希望大哥这次寻回了赢儿,二人之间能不再有任何的波折,从此长相思守在一起。 想到这里,凌凌漆苦涩一笑,忽然想到自己的一生,是否还要跟周觅周旋在你逃我追的过程中。 这番追逛了好几年,是否也该到了疲惫的时候。凌凌漆拉头看向周觅,发现他正痴痴的看着自己,凌凌漆一怔,旋即低下了头。 脸颊上瞬间有种火热的感觉,好像自己被周觅看穿了心思一样,从小至大,面对他从来没对过这种感觉,即使当日与他云雨之时,也不曾像个日这番拔动了心弦。 “我们即到动身吧!我送你们回大弥朝。”周觅收回视线,有些不自然的说着。 “周觅,那到不用了,我们自己可以回去的,你还是留下来陪你的母亲吧。”还不等赢儿开口,凌凌漆就断然拒绝了,周觅一愣,有些施施然的起身。 “那我去给你们安排一下。”周觅说完出了屋子,赢儿看着有些失落的凌凌漆,无奈的摇摇头。 “你明明就是想让人家送你回去,自己还嘴硬。赢儿调侃着凌凌膝,却见凌凌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盯着周觅离去的背影落寞的发着呆。 “嫂子,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面对他。”凌凌漆低头绞着自己的衣襟,明亮的眸子瞬闷黯淡了很多。 “凌凌膝,你既然千辛万苦的追了过来,自然是此生只爱他一人,你若是下定了决心以后跟着周觅的话,你就要忍受这个男人很多的缺点,他很多时候不会一本正经,也不会细心呵护你,甚至是惹你暴跳加雷,哭笑不得,你都要傲好心理准备,跟着这样一个男人,你会忍耐多久。 赢儿看着凌凌膝,并不是想拆散他们,只是想让凌凌膝看清楚眼前的形式,若真的以后认定是他了,就要接受这一切。 “嫂子,我是不是很傻?照你这么说,这个男人岂不是很差劲?”凌凌漆苦笑着摇摇头。 “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一切都是凭你自己的眼光做主。”赢儿一笑,想当初自己看好了那个不能雄起的鲜于凌墨,凭的是什出,还不是像凌凌漆现在一样,傻傻的心里就有了那个人,并且女时女到都被他牵绊着。 只不过,自己比凌凌漆幸运的多,不管是鲜于凌墨还是幕冥秧,都是一样的宠着自己,棒着自己,虽然也有过到骨铭心的伤害,但是,伤害的背后是两颗靠的更近的心。 一想到鲜于凌墨,赢儿就对些坐不住了,恨不得生上一对翅膀,现在就飞到他的身边,即使看不到他子赢儿也能想来到他此到绝望痛苦的模样,没对自己在身边的鲜于凌墨还能支撑多久。 “嫂子,你在想大哥吗?” 凌凌漆笑着问她,能有一个和自己心对灵犀的人这样隔海思念着,无论要自己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会义无反顾的追过去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样漂洋过海的追着周觅来到夜傲山庄,又会有怎样的结果。 凌凌膝和赢儿相视一望,皆是无语的低下了头。 晚上,没有等到儿子洞房花烛的倾夜气的脸色铁青,恨不得把周厚道从黄土里面挖出来,让他好好的看看自己这个不事气的儿子。 赢儿说完上了船。独留周觅在哪里暗自神伤。 上船两天后,赢儿的脸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一想到还有三天才能见到鲜于凌墨,而鲜于凌墨还要忍受三天痛苦的煎煮,赢儿的心就纠结的生痛。 因为出发的时候考虑不周,也没有提前给冥诡派那里飞鸽传书一封。在通讯落后的古代,只能是这样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几天,周觅和凌凌漆都是难得的冷静。谁也没有和对方说话。也没有斗嘴。都是安静的名自想着心事。 三天后。船靠岸。赢儿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直奔冥诡派总坛。 只是。待他们三人到了冥诡派以后。方才发现冥诡派内空无一人。打听之下方才得知。幕冥秧已于三天前关闭了冥诡派在大弥朝的总坛。以后一切事物都在边陲的夜冥宫处理。 赢儿愣在那里。如遭五雷轰顶。千辛万苦的跑来找他。竟然扑了个空。 “嫂子。鲜于王府已经被查封了。冥诡派的总坛也卖了出去。大哥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边陋的夜冥宫了。看来。我们必须回去了。” 凌凌漆看到赢儿失望的眼神。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为什么不等疯?为什么?鲜于凌墨。你怎么走了呢? 赢儿捂着面颊难过的蹲在地上。这十多个日日夜夜她从未好好的睡上一觉。从脸受伤再到遇到周觅和凌凌漆。她一直在极度紧张和担忧中度过。本以为这次一定能见到鲜于凌墨。一定可以扑进他的怀中。让他知道。她还活着。他们之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可是。他竟然没有等她。自己先走了…… 可是此刻。他们又是远隔重洋了。命运的轨迹究竟是怎么安排的他们。 总是曲折多多。阴差阳错。一次又一次。他们总是错过彼此。 “凌墨。你在哪儿?我没有死……没有……我还活着……赢儿还活着啊!你为什么不等栽?” 赢儿无助的哭泣着。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身心具乏。整个人好像被掏空了一样。没了一点力气。 “大嫂。别这样。我们现在就回去找大哥。好不好?大哥一定在边陲等我们的。一定!”凌凌漆俯下身安慰着赢儿。 “凌凌膝。我没有信心了。我总觉的是上天在捉弄栽们。你们体会不了我的心情的。我本就是个多余的人。本就不该来到这里的。注定我不能和鲜于凌墨在一起的……注定……命中的注定…… 赢儿低声饮泣着。周觅和凌凌漆对视一眼。皆感心情压抑的喘不过气来“周觅。你们带我去个地方吧。我住的地方。 过了半晌。赢儿才止住了哭声。一双眼晴哭的红红的。她想去舒家小院。那里有自己一切的回忆。回到那里。让命运抉择她到底应不应该坚持下去是否。她和鲜于凌墨就此永远的错活了呢? 舒宗小院。赢儿普一走进院子。就觉处处乌语花香。整洁清新。 循着记忆走进自己的卧房。却见床上整齐的放着自己穿过的衣服。还有几件男人的衣服。也整整齐齐的叠好了放在旁边。 赢儿走过去。拿起永服。细细闻着。熟悉的昧道侵蚀着她的眼眶。眼睛一酸。泪水再次不争气的落下。 “他在这里住过……他住过……”赢儿抱着鲜于凌墨的衣服喃喃的说著“凌墨。原来你真的一直在我的身边……我却还想着要放弃你。放弃我们的一切。我好傻。从我来到这里就注定了要和你一生一世的…… 赢儿的泪水扑簌扑簌的落下。湿了怀中的衣襟。而她脖子上的转运珠也发出一道道的柔和的光。似是寒玄手的七魄也被他们感动了。莫名的流着昨泪。 “大嫂。你看。这些东西好像都是大哥买给你的。”凌凌漆指着桌手上的一些胭脂水粉什么的。 其实。她早就知道大哥住在这里。只是刚才见到赢儿那么难过的样子。 似乎是想要放弃了。所以才忍住了没告诉她。就是想让她亲自感受一下。在她离去的时候。大哥都做了什么。 “傻瓜。他不是以为我死了吗?干嘛买这些东西浪费银子。”赢儿走到梳妆台前。抚摸着那些摆放整齐的胭脂水粉。嗔怪的说着。若水的眸子却流露出浓浓的春恋。 这屋子里。他的昧道好浓。真的好想一直呆在这里。就好像他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一样。 “大哥就是很傻。明知道你不在了。还天天抱着你的衣服。这种痴情我可能一辈乎都不会拥有了吧。” 凌凌膝说着,目光飘忽着出了院子,周觅身手一怔,看向她,奈何她是故意躲避他的眼神,幽怨的眸手带着丝丝的无奈。 “凌凌漆,周觅,还要麻须你们带我回边陲了。”赢儿起身,坚定的看着他们。 “赢儿,你不怕又扑了一个空?”周觅问着。 “不怕。无论多远,我都会找到他。” 时间倒回到五天前。 凌墨和凌夏已经找了五天了,可还是没有凌凌漆的影子,自从五天前凌凌漆不告而别,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大哥,你说凌凌漆会不会回王府去?”凌夏实在是没招了。 “我们去看看吧,总之是不能放过一线失望。这个妹妹,我们都亏欠她太多。”凌墨焦头烂额的说着。 母亲死了,赢儿死了,妹妹又失踪了,他的人和心,都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鲜于王府大门上,白色的封条张牙舞爪的刺痛了鲜于兄弟的心,一夜之间,家散了………… “大哥,门口还有守卫,我们从后门翻墙而入吧。”凌夏现察了一下周围,问着凌墨。 凌墨机械似得点点头,随着凌夏一起到了后院。提气翻墙,进八王府内熟悉的景致,只是早已物是人非,昔日一派奔靡豪华的鲜于王府,如今却是破败萧索的不成样子了。 二人进了院子,一间接一间的搜着,待搜到恭顺夫人的房间时,突觉里面黑影一闪而过,兄弟二人烃换了一下眼神,情情地靠近了屋子。 “回禀夫人,小的这几天一直暗中追查两位王爷的下落,可是二位王爷自从王府被查封以后,就如月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踪影,小的查了这么多天,毫无头绪。”屋手里面有个男人再说话,声音很熟悉,正是他们王府的黑衣侍卫。 这些黑衣侍卫一直是忠于恭顺大人的,只是恭顺大人死后,他们会都消失不见了。 “毫无头绪?!难道两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吗?”一个女人恶很很地声音传来,凌墨和凌夏一惊,同时抬脚踪开了房门。 “母亲?!” 二人同时惊呼,房间内恭顺大人好生生的端生在椅子上,除了面色更办冷酷一些外,其他毫无辩护,而她的身前刚跪着一黑衣侍卫。 “你们…………你们怎么回来了?恭顺大人从椅手上站起来,呆呆的看着兄弟二人。 “母亲,你并没有死?这是怎么回事?”凌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冰冷的眸子紧紧盯着恭顺大人强装镇定的神情。 “母亲,你装死?”凌夏逼近恭顺大人,声音颤抖的问着。 “你先下去吧。”恭顺大人见隐瞒不过了,挥挥手让黑衣侍卫先退下去了,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平静的看着兄弟二人。 “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凌夏走过去,细细打量着母亲,当日自已是清清楚楚的看到母亲躺在床上没了气息的,为何又会活过来? “凌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为了鲜于王府。”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兄弟二人的心?”凌墨冷冷的说着,眸中是无限的失望。 “我若是不这样做,你们又怎会这么快的回来?我若是不装死宋玉琮早晚也会找个由头寻我们王府的麻须! 恭顺大人一边说着,一边恕气冲冲的看着凌墨。 “母亲,所以你就装死麻痹宋玉琮的心,只是你后面为何要让自己的尸首不见?”凌夏无奈的接着头,没想到竟会是这样,若不是为了找寻凌凌漆,他们也不会来到这里,如果不是今日现场挂破了母亲还活着的事实,母亲还想瞒他们多久? 原来母亲一直是装死,早就听闻江溯上有什么闭气散,只是没想到母亲神通广大到这种地步,连闭气散都能弄到。 “我假装自己的尸首不见了,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我原以为你们猜想到是宋玉琮偷了我的尸首,你们会带镇很族骑士杀入皇宫要人的,谁如你们竟一点动静都没有,任凭那个宋玉琮查封了鲜于王府,将你们贬为庶人,你们却一点反杭的举动都没有! 恭顺夫人声声凌厉的拈责着两个儿子,却见凌墨和凌夏为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怎么了?你们也知道羞愧了吗?” “母亲,我们不是羞愧,只是寒心。想不到到头来,你还是在刺月我们!”凌夏逼近母亲,莹然的眸子满是失望。 “我们本来想借助那个易容后的你看一下宋玉琮的反应,若真是他偷走了你的尸首,我和大哥定当调某很族骑士进宫拿人,只可惜,你棋差一招,没有料到我们会找人试探宋玉琮,我和大哥只想找出你的尸首好好安弄了,并不想弄得大弥朝血流成河,我们没有帝王心!也不想卷入血腥的王位争夺中去。” 凌夏说完苦笑着看向母亲,没想到,母亲竟用死亡来漆励他们策反宋玉琮,这般用心良苦,只可情所扛非人了。 “凌墨!你父亲临终的遗言你都忘记了吗?凌夏那时候还小不懂事,你死你不是答应过你父亲的吗? 恭顺大人转身看着鲜于凌墨,这个儿子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就连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很多时候也是一如半醉。 “我是答应过父亲,但是那时的我以为父亲是对的,现在我才发现,你们都错了,什么要做人上上,人中无凤,还不都是为了权利二字,你和父亲千辛万苦的策划一切,不就是为了让我和凌夏其中一个人生上皇帝的宝座吗? 我告诉你!那个座位我不稀罕!我已经为了你们曾经的教诲做了很多愚蠢的事情,我现在已经厌倦了,厌倦了这个王府,还有我刚刚失去的王爷爵位。我宁愿做一个江湖派客,也绝不会再插手朝廷中任何的事情! 鲜于凌墨冷笑着看向恭顺夫人,眸底的寒意惫来惫深。 “你们这两个自和的不孝子,你们只考虑自己,有没有想过我?!我是大弥朝唯一的恭顺夫人,为了让你们下定决心策反宋玉琮,我做了多大的牺牲?!你们都没看到吗?”恭顺大人手指颤抖的指着凌墨,凤眸冷测的扫过二人。 “母亲,您的牺牲是很大,只是,看起来也很可笑,很可悲。 凌夏嘴角噙着一丝嘲讽,回想着整个事情的始末,他和大哥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只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他们悲痛过,迷茫过,可是到头来,这一切竟都是母亲策划的一个骗局。 大哥不稀罕那个皇位,他鲜于凌夏,也不稀罕! “你们…………放肆!我为了你们受了那个多的要屈,传果你却说我可笑,可悲?”恭顺大人气的脸色发青,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母亲,你要跟我们走还是留在这里?你若是跟我走,我以后定当孝敬与你,若是你还要逼着我和大哥做什么皇帝梦,那么我们对你只能敬而远之了。 凌夏无声的叹息着,那种被自己的至亲伤的体无完肤的感觉,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 “我不走!我绝对不赶你们休想让我和你们一样就此离开了这里我是大弥朝最骄做的恭顺大人,我是独一无二的恭顺大人,你们休想赶我离开这个王府! 恭顺大人朝凌夏和凌墨咆哮着,院子外面闪过脚步声,似是守卫这里的侍卫听到了动静。 “终!”的一声,凌墨伸手在恭顺夫人脑后拍了一下,恭顺夫人的身子直直的倒向凌夏怀里。 “先带她走!没有时间了。”凌墨低声吩竹着凌夏。 凌夏将恭顺夫人扛在身上,依供自己抱世的轻功轻易的出了鲜于王府。 “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去哪儿找凌凌漆?回了冥诡派后,凌夏便迂不及待的问着凌墨。 “凌凌漆在在意的不就是那个周觅吗?我们现在的处境也不适合呆在这里了,我会把冥诡派在大弥朝的事顶暂时关闭,我们带着她去边陲找凌凌漆吧。” 凌墨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母亲,这个女人总是这么的执迷不悔,因为自已的贪念害了多少人?难道还不知道收手吗? “大哥,为何选择带着母亲一起回来这里?凌夏以为大哥会扯自离开那个伤心地,没想到还是带上了母亲。 “一来,无论她曾经做错过什么,始终都是我们的母亲,二来,若是我留她在大弥朝,她势必会想尽一切办法调集很族骑士策反宋玉琮,届时,大弥朝岂不是将要血流成河?” 凌墨看着活崩的大海,幽幽的说道。 “大哥,我们以后真的都不回来了吗?凌夏看着大弥朝的方向,柔和的眸中有着丝丝的眷恋,那是他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如今,却难再回去。 “边陲之地士地辽阔民风淳扑,我想还是那里比较适合我们。 “可是大哥,你不怕周觅以为我们去抢他的生意吗?”凌夏叹口气,无奈的问着。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尽力帮他的,其实,是我们鲜于王府的欠他们的了凌墨淡淡的说着。 “大哥,什么意思?”凌夏很是不解,怎么又和那个周觅扛上关系了。 “凌夏,我前几日与你一起回王府的时候,无意中进了父亲的书房,我在里面看到了十多年前的几副画像,还有父亲写冷黑衣侍卫的书信。画像上的女子与倾夜宫的宫主倾夜十分相像,而那书信的内容却是要追杀倾夜和周觅原来,周觅的父亲周厚道曾是一名很族骑士,后来不小心听到了我们的父亲要策反皇帝的事情,父亲侦先安抚住了周厚道,继而伺机下要害死了他,又派出黑衣侍卫追杀倾夜和周觅。 这件事情,至今无人知晓,我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只希望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从今以后,我们必顶善待周觅和倾夜。虽然那是父辈的恩怨,但是确实是我们鲜于王府欠人家的。 凌墨说完看向一脸震惊的凌夏。 “原来,王府之内真的是有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凌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无声的叹息着。 “所以,像你我二人这样胸无大志的人,离开是最好的出路。凌墨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如今,凌夏还可以去找他心仪的女子是沧派,而自己呢? 注定要孤独一生吧,赢儿已经在他的心底扎根太深太深了,注定他的心这辈子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 鲜于凌墨回了夜冥宫后,将母亲安顿在自己在边陲的一所房子,任由她安日的哭喊打骂,只顾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恭顺夫人大人哭累了,写累了,整个人就变的有些呆呆傻惯的,整日里生着皇帝梦,整日里嘴里不知念叨此什么。 而凌夏并没有去找是沧海,反而是是沧海主动找上门来了,是沧海进门后,二话不说,先是给了凌夏一巴掌,继而毫不扰豫将其扑倒在床上,一看云雨后,又是哭,又是笑,稿得凌夏手足无措,差点难成其事。 “沧海,别笑了。我…………我这不是给你了吗?你还哭!”凌夏紧张的看着聂沧海梨花带雨的样子,传传巴巴的不知道话说些什么。 “讨厌!你以为人家从家里跑出来就是为了和你那个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回来以后也不找我,知道我为了你多担心吗?知道我的人为了整日的茶饭不思吗?是沧海说完惩罚性的在凌夏胸前的小乒豆那里很很的咬下。 “啊!痛啊!”凌夏大叫。 “痛你才会记得我!沦海说着又开始趴在凌夏身上啃咬要一处她觉得会痛的地方,凌夏被是沧海撩拨的浑身有了感觉,翻身压住她,看来只有继续来一次,这个女人才会住手。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翻腾,窗外,雨,柔柔的落下,消答消答的声音清渐融入了这男女间在美妙的呻吟。 赢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几日来的颠簸已经让她筋疲力尽了,还有一天才能到边陲,只是不知道过去以后会不会又是扑了一个空。 “馨馨…………馨馨…………醒一醒,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睡梦中有人轻声唤着她,赢儿闭着眼晴无意识的应着。 “你是寒玄子师傅?” “馨馨,是我,其实我也一直在你的身边,只是我们注定以后都不能见面了,馨馨,我好想亲你一下啊………… 寒玄子的声音柔柔的,轻轻的,好缘就在耳边一样,赢儿想要睁开眼睛看去,却觉得眼皮似是千斤重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馨肇,听我说,让我告诉你我们的故事。你我二人相遇在千年前,当时,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洗衣女,你在河边遇到了昏迷的我,你救了我,当时的我,为了廷续自己的真气,强行与你发生了男女之欢,夺去了你的贞洁。 后来,我自和的人父你会爱上我,我带走了你,我将你禁铜在自己的身边,我…………我以为你会幸辐的,谁知,后来你竟不顾一切的逃离我,直到有一次不小心十足坠入悬崖,香消玉殒。 馨馨,你知道吗?我好很我自己,是你救了我,对我那么好,我却不能保护你,于是我勤心修炼,就是为了寻找你的安一世,让你的安一世都爱上我,然后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 我做到了,安一世的你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可是,都善良的接细了我,直到舒赢儿这一世,因为我的失误,没有找到你,让你遇到了鲜于凌墨,我想把你抢回来,可是,我努力了很久,我才发现,在你跟鲜于凌墨中间根本没有一点的空间给我。 我夹在你们二人之间,只会感觉到窒息,我发现,我赶是靠近你,你和鲜于凌墨的心就贴的赶近,那没有任何空间的相爱,让我没有任何下手的机会……馨肇,如今我为了你元神惧灭,也算是我为了偿还第一世欠你的情吧……馨馨………去吧……去找他吧,我祝福你们…………“寒玄子的声音赶来赶弱,那一声声我祝福你们却听得睡梦中的赢儿泪流满面,待醒来后,依旧只有海清声阵阵,却不见寒玄子半点踪影。 原来这就是她和寒玄子的千年恋,竟是这般的诡异蹊跷,其实,寒玄子从第一世开始就已经错了,只是他太过于执着,一次又一次的以占有馨馨的人和心为活着的目的,只是在千年之后,遇到了赢儿,方才发觉自己其实已经错了千年。 船还未靠岸的时候,赢儿已经等不及了,不顾一切的飞奔下去,朝着夜冥宫狂奔而去,凌凌漆跟在她身后大声的喊着。 “嫂子,你等等我!我用轻功带你去还快一此!嫂子!等我啊! 奈何赢儿充耳不闻,只顾自己狂本,不理会任何人。 “凌凌漆,你用轻功带我去好不好?我好想亲身见识一下你的轻功。” 周觅不知何时缠上了凌凌漆,胳膊从后环着她的腰身,下巴抵在她的肩窝,这一举动是凌凌漆盼了好多年的,此时,周觅主动的投怀送抱,凌凌漆却突然感觉有一丝厌恶。 原来赢儿说的没错,男人都是犯贱,主动送上门来的多好也不屑一顾,而对他冷言冷语的却巴巴的追在身后像是牛皮糖。 “走开!别碰我!不知道男女受受不亲吗?要是我大哥派来的跟我相亲的人看到了,你让我怎么解释? 凌凌漆想要大力甩开周觅的胳膊,奈何周觅死缠着她就是不撇手。 “相什么亲?我不管!我已经把舒赢儿让出去了,她是你大哥的,而你必须是我的!我周觅绝对不会两手空空的。 周觅像个赌气的孩子一样,撅着嘴巴气愤的说着。 “周觅!你什么意思?!拿我当大嫂的替代品吗?你这个混蛋!你还是忘不了我大嫂吗?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我想…………” “想什么想!放开我!我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要妨碍我以后的人生!凌凌漆一脚踩在周觅的脚上,很很地白了他一眼。 “什么你以后的人生,你以后的人生就是我!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要别的男人吗?周觅翻翻白眼,有点不敢小看眼前的凌凌漆了。 “周觅,我和你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你情我愿,没有什么谁欠谁的,谁应话对谁负责人,所以,以后,你我之间,路归路,桥归桥,各走各的,各不相干! 凌凌漆说完大力挣脱周觅的怀抱,趾高气昂的走在前面,周末一愣,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掌握不了这个女人了,不但掌框不了,还有被她牵着鼻子走的危险。 “凌凌漆,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了!” 周觅跳着脚的追在凌凌漆身后,凌凌漆嘴角一抹胜利的笑容,以后,大哥那里多的是美男,什么十三杀手啊,还不紧着自己挑来挑去,还有赢儿替自己出谋划策,如此一来,周觅已经被自己吃的死死的了。 想到这里,凌凌漆又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将周觅的追赶声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凌凌漆,那个……其实我这次是想跟你大哥提亲的…………” 赢儿气喘吁吁的冲进冥诡派的时候,叶飞正欲出去,普一看到赢儿时吓了半天。 “叶飞,我不是鬼,我是人!带我去…………去找鲜于凌墨!快!”赢儿扛着叶飞的手一路狂奔,像是没头芥蝇一样四处乱转。 “凌墨在哪儿?告诉我啊! 赢儿此到才想起来应话问问叶飞。 “教主在后院的轿子上。 叶飞已经被赢儿杭得晕头转向了,话才刚刚出口,赢儿就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只留给他一个娇小的背影。 赢儿一口气跑到轿子上,只见一个满面胡顶,神情漠然的男子生在那里兄自发着呆。 “凌墨! 赢儿轻唤一声,嘴角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她在船上的时候告诉过自己,一定不会在他面前哭,他说过喜欢看自己笑,所以,一定不能让他看至自己流泪。 有此狼狈遮逼的鲜于凌墨慢慢转过头来,本是暗淡的眸子瞬间变得明亮“我又做梦了……怎么可能是赢儿回来了呢?只要一来到这里,就会是她的影子。鲜于凌墨喃喃说着,嘴角是一林自嘲的苦笑。 “凌墨,惯爪。真的是我,我没有死,我活着回来了!相信我!我看至了你给我买的朋脂水粉,我去了舒家小院……真的是我…… 赢儿走近他,一步一步,生怕惊扰了他。 “赢儿……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只要能看到你,不管是不是做梦都好。 鲜于凌墨继续喃喃自语着,这些天他已经遇到了很多次这种状况,每次醒来后,发现自己眼前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他的梦境。 “凌墨,要我怎样做你才能相信真的是我?” 赢儿走近他,若水的眸子疼惜的看着他憔悴的面容,伸出若凝脂的柔荑轻柔的附在他的脸上。感受到他身子微微的颤抖,心,也在此到破碎。 “赢儿?鲜于凌墨身子一怔,抬头看着她,大手附在她的面颊上,那温暖的触感还有浓浓的情,让他的嘴角不住的抽搐着,却紧张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傻爪!”赢儿心疼的俯下身,将他揽在怀中,柔柔的唇瓣轻轻落在他的眉毛上,鼻子上,嘴唇上,一如他当初吻她时一样。 “赢儿……你回来了…你没有死?真的没有死?!鲜于凌墨兄的醒语过来,一伸手抱着赢儿的腰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细细的看着。那扰如小鹿般纯净的眸子,还有那甜甜的笑容,还有身下这柔若无骨的身子,不是她,又是谁? “凌墨,别这样……”赢儿想要起身,却被他压得更紧。 “赢儿,不要动!求求你!不要动!我怕你离开………我怕………这样你就走不了了………”鲜于凌墨像个孩子一样倔强的说着。 “不会的,我以后都不会走了………赢儿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修长的顾腿世不由自主的挂上了他的腰身,紧紧的,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赢儿,真的是你!鲜于凌墨低头会住她的双唇,疯狂的亲吻起来,恨不得将她吻的窒息。 大手探入衣襟内,握住那份柔软,这真实的感触,让他莫名的放松下来,原来,上天真的又给了他们一次机会。 “赢儿,我要……”鲜于凌墨说完后,迫不及待的撕扯着赢儿的衣服,像是一只刚刚睡醒的雄狮般霸道任性。 “你不想听我是怎么安会回来的吗?赢儿看着他的动作,不忍心阻拦他,只得用别的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 “想知道,不过更想要你!”鲜于凌墨话一说完,赢儿身上已经不着寸缕了,就连肚兜也不知何时被他褪去。 “赢儿,只有这样我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你的存在!鲜于凌墨说完温柔的进入,那紧致的感觉,温柔的缠绵,还有浓的化不开的情,丝丝渗入他的心中,他的赢儿,真的回来了。 “赢儿,喜欢吗?”鲜于凌墨一边律动着,一边痴痴的问着。 “如果我说你的技术有待提高,你会怎样?”赢儿看他满足的样子,存心逗着他。 “我会这样!鲜于凌墨坏坏一笑,托起赢儿的臀,一个大力的冲刺,赢儿娇呼一声,很不争气的求饶着。 “不要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不行!我……我还会这样!”鲜于凌墨说着退出身子,从侧面进入,坏笑着看着赢儿轻咬住唇辩害羞的模样。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32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