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分卷阅读1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作者:公子优 分卷阅读1 ?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 作者:公子优 0. 老三是一位哲学家。 哦,老三真名不叫老三,老三真名叫崔浅山。 这位名为崔浅山的当代哲学家的绝大多数哲学理论来自于实践—— 实践地点多半是酒吧和酒店。 当然,哲学家只是他不值一提的副业,他的正业是一家机械制造外企在北京办事处的技术支持,以及,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 1. 男人闷哼一声,把套扯下来丢进垃圾桶里,垃圾桶旁边散落着黑色的绳子与皮鞭。 “为什么要放歌?”男人皱眉。 崔浅山坐在床头,点燃一支薄荷烟。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被笼罩在烟雾中,一朵妖冶的黑玫瑰从他的人鱼线延伸到下腹,那里没有任何毛发,取而代之的是被黑玫瑰的荆棘勒住的一只濒死的黑鸦。 黑鸦的附近是若隐若现的细鞭痕,红得诱人。 男人盯着那朵黑玫瑰,缓缓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皮鞭,眼睛里重新燃起欲火。他走到崔浅山面前,用鞭子挑起崔浅山的下巴,“再来一次?” 崔浅山吐出一口烟,喷在男人脸上,笑容嘲讽,“再来一次?三分四十一秒的《boy on the bus》,现在连第二遍都没放完。” 男人瞬间黑了脸。 崔浅山嗤笑一声,“慢走慢走。” 门被打开,又被重重地关上。 崔浅山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在相册里找出一张图。图片上是一个精壮的男人躯体,目测体脂低于12%,肌肉分离度很高,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清晰的八块腹肌。这个男人被黑色的绳子捆在一把木椅上,双腿大开,性器勃起,他嘴上套着口球,脸上露出既爽又羞耻的表情。 崔浅山看着那张图,右手在性器上不停地撸动。 “操。” 他射不出来。 绝对是今晚那个早泄怪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他放弃地松开手,从相册里找了一张以前的图,图上是自己侧影,性器被隐在阴影中,只能看见清晰的人鱼线附近的黑色玫瑰。他打开了微博,随手把图发了出去,非常野鸡精地配文:“喝瓶美唯乐牛奶再点开,不用担心营养问题[doge]。美唯乐,尽享白皙肌肤。”还艾特了美唯乐牛奶的官微。 广告费到手。 他发完微博,拿起客房电话,叫楼下酒吧给他送酒上来。 很快门铃就响了,崔浅山喊:“给我放门口。” 他喊完,看了两眼几分钟内已经几百的评论,在一片“五道口小公举今天又没有性生活”,“现在连广告都在针对我们营养不良群体”,“又拿老图骗人”,“太快了,营养跟不上了”,“自从关注了博主天天都在买营养品”的评论里随便挑了两个点了赞,然后把手机丢到一边,走到门边,打开门准备拿酒。 “你——”门外穿着酒吧制服的男人眼光不自觉地被崔浅山平坦下腹上的那只黑鸦吸引,看见性器的同时又赶快把头别开。 崔浅山揪起他的领带,在手指上打圈,“不是让你放外面么,小帅哥?” “嗯……这些挺贵的,我还是等着好了。”对方仍没有看他。 “治安有这么差嘛——”崔浅山眯起眼,突然觉得这人有点眼熟,“我是不是见过你?” “……” 崔浅山突然想起来了,他勾起嘴角,拎着小帅哥的领带把人扯进房间,“你是那个‘baby,明天等我?’” “你第二天没来。”对方说。 崔浅山心想,不是吧,什么时候连酒吧服务员都这么纯情了,这种话也信。 他把门关上,把小帅哥压在门板上,语气很随便,“那你等了我多久啊。” 对方说:“挺久的。” 他在小帅哥耳边吹气,“今天我还你啊。” 对方有些不适地侧了侧头,却刚好看见地上的皮鞭和绳子,他推开崔浅山,把酒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我不玩这个。” 崔浅山回头一看,“不玩就不玩呗。”他走过去,坐在桌上,随手拿起一瓶酒,眼神勾人,“那你想玩什么?” 对方不自在地说:“我还没下班。” 崔浅山说:“我等你下班啊。” 对方说:“要两点。” 崔浅山:“你到时候来敲门。” 对方迟疑了一下,最终点点头,“你少喝一点,伤胃。” 崔浅山扶着门,看对方出去,“哎,你叫什么啊?” 对方回过头,帅气的脸上露出一个干净笑容,“杜仲。” 2. 崔浅山喝了不少酒,他想着小帅哥的脸,已经开始脑补制服下面的肉体了。但是等到半夜两点半他都没有等到那位纯情小帅哥。 他套上裤子,在房里走了两圈,怀疑自己被耍了。鬼使神差地,他拿起手机随手搜了一下“杜仲”两个字,发现杜仲居然是一味可补肾可安胎的中药,这可把我们老三给气炸了。 老三约过含泪打完的炮,可从来没有约不到的炮。 如果只是约不到就算了,对方还把他当智障。 他觉得怎么都要下楼找酒吧经理去问个清楚,要是真被耍了,就投诉这味中药给他拿错了酒。他随手套了件衬衣,拎起一个酒瓶就往外面走。 崔浅山按了两下电梯按钮,但电梯一直停在一楼不上来,他不耐烦地推开安全通道的门,走楼梯下去。 “咚——” 一楼安全通道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人猛地撞进崔浅山怀里,撞得他后腰直接砸在楼梯扶手上。 “我操。”崔浅山痛得眼前一黑,那他妈是他的腰,以后还玩不玩了。 “啊——” 崔浅山一只手捂着后腰,一只手拎着酒瓶,低头看怀里的人,“哎,老子胸能有扶手硬吗,我还没叫你叫什么。” 他怀里是一个穿露脐装画夜店浓妆的姑娘,看起来年龄挺小,崔浅山啧了一声,这个眼妆画的,水平还不如他。 “哪来的娘炮,放开她!” “你,说你呐,听见没,你给我把酒瓶子放下!” 崔浅山听见声音,抬起头。 几个高壮的男人堵在安全通道门口,气势汹汹,一看就不是良民。 再低下头,小姑娘瑟瑟发抖。他说小姑娘尖叫什么,肯定被这几个男的吓到了呗。 崔浅山野鸡精综合征发作,原本扶着后腰的手很是潇洒地一伸,把小姑娘锁在怀里,下巴抬起,“这他妈是老子女人,你们动一个试试?” “你他妈再说一遍?”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瞬间暴怒,一拳就要抡过来。 崔浅山把小姑娘护在身后,举起酒瓶子就要砸。 砸的一瞬间,他想,他应该护一下自己的脸,毕竟,这张用惯skii和lamer的脸真的太贵了。 不过他想象中酒瓶玻璃渣子满天飞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他酒瓶子还没砸出去就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挺硬,比楼梯扶手舒服多了。 “你干什么。”胸膛的主人说。 是补肾安胎中药。 “我见义勇为啊。”崔浅山翻白眼。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作者:公子优 分卷阅读2 “放屁。”门口的男人大骂,“敢把我妹妹搂怀里,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 “对不起。”杜仲朝对面道歉,“保安应该已经把闹事的人都处理好了。这是个意外。” “小妹妹,”崔浅山对已经站到对面的小姑娘说,“那是你哥你倒是说啊,你们两个长得都不能玩大家来找茬,还指望我完璧归赵啊。” “你,耍流氓。”小姑娘瞪他。 崔浅山万分妖娆地扭过身子在杜仲脸上亲了一口,眼神勾人,“这才是耍流氓。” 崔浅山的唇停在杜仲耳边,他感觉到对方皮肤的温度好像变高了,他忙里偷闲地悄悄在杜仲耳廓上舔了一口,满意地感受到对方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经理的声音从几个男人身后传来,“都是误会,刚才太乱了,保安已经把闹事的人处理好了。今晚消费免单。” 杜仲又道了一次歉。 崔浅山看了一会杜仲的脸,叹口气,“是我不对,几位大哥别放心上。”他仁至义尽了,不但没投诉人,还怕对方丢了工作,低声下气。 几个男人又骂了两句,才带着小姑娘一起出去了。 崔浅山拽着杜仲的领带,盯着他的眼睛,“中药,你迟到了。” 杜仲脸微红,“有人闹事。” 崔浅山手指从领带摩挲到对方的喉结,声音低哑,带着欲望的味道,“那我还要等多久。” “你等我一下,我去确认一下那边没事了就来找你。”杜仲微微偏过头。 崔浅山在杜仲喉结上啃了一口,“给你十分钟。” 杜仲点了一下头。 他推开杜仲,拎着酒瓶,施施然上楼了。 3. “怎么今天辞职?”经理不解。 “本来那天就是帮同学代个班。”杜仲说。 “然后一代几个月?”经理揶揄。 杜仲低头,嘴角泛起浅浅的笑,带着少年气。 “啧啧,找个你方便的时候去财务结一下工资。”经理笑着摇摇头。 杜仲礼貌道:“谢谢。” 他去洗手间洗了个脸,洗掉一晚的疲惫。 等他到崔浅山房门前的时候发现门只是虚掩着。他敲了敲门框,没有人回应。 “我可以进来吗?”他问。 “九分三十七秒,三十八,三十九——”房间里传来声音。 杜仲低头一笑,推开房门。 他抬头的一瞬间几乎不知所措。 崔浅山直直地跪在床上,双手被反拷在在身后,胸膛挺起,浅色的乳尖因为寒意而挺立起来,人鱼线上的黑色玫瑰简直妖冶得像春药一样催情。 崔浅山舔了一下嘴唇,看着杜仲的制服裤被撑起来。 “中药,你这样傻站着我很尴尬的。”崔浅山说。 杜仲走过去,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崔浅山下腹上的黑鸦,触手的皮肤冰凉。 崔浅山弯下身,含住杜仲的手指,挑着眼睛,姿态魅惑,语气撩人,“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是摸纺车的aurora。” 他还没来得及发挥一下他的口技,杜仲就抽出了手指,走到桌子旁边,拿起空调遥控器调把温度调高了几度,然后用被子把崔浅山整个人都包了个结实,抱在怀里。隔着被子摸到手铐的时候,他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把小钥匙,解开了崔浅山的手铐。 崔浅山盯了杜仲一会,一脚把后者踢到了床底下。 杜仲扶着床沿站起来,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崔浅山把被子扯开,差点破口大骂,“你到底会不会。” 杜仲说:“会。” 崔浅山两步跨过去,扯着杜仲的领带,贴着他的脸,威胁似的,一字一句地低声说:“会你他妈倒是干啊。” 杜仲抓住崔浅山的手,在后者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自己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崔浅山没动。杜仲又亲了一下崔浅山,还舔了一下崔浅山的唇瓣。 崔浅山看着杜仲的脸,“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杜仲:“嗯。” 崔浅山:“……”老子等到半夜难道是为了奶孩子? 崔浅山在纠结,到底是拿下这个小处男还是叫他披星戴月地滚出去。中药长得好看,身材也好,这就像看中了北京二环内一套大三居,哪都好,可惜是个毛坯房。 当然,像老三这么有远见的哲学家只纠结了两秒—— 他得自己装修。 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无家可归的人,他不能太挑剔。 再说,毛坯房也有毛坯房的好处,崔浅山如此安慰自己。 他攀上杜仲的肩膀,抬起大腿盘上对方的后腰,“中药,要不要我教你?” 杜仲的手试探着放在了崔浅山的背上,“嗯。” “不过,你得,交学费。”崔浅山的腿在杜仲的腰背上下划来划去,他柔韧性简直好得惊人。 杜仲有些受不了地从后方捉住崔浅山的脚腕,“什么……唔,学费。” 崔浅山的手指从杜仲制服的领口慢慢向下,划过乳头和腹肌,然后,单手解开对方的皮带,他速度快到可以去申世界纪录。 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下腹肌肉绷紧了,手指再往下一点,嗯,尺寸很不错。 他在对方的龟头上轻轻掐了一把,“交三次。” 杜仲看着崔浅山的眼睛,脸更红了。 崔浅山握住整根性器,“告诉我,你听懂了。” 杜仲没说话。 崔浅山手指微微用力,感觉到手中的柱体跳动了一下,“告诉我,你听懂了。” 杜仲:“嗯。” 崔浅山满意地放开杜仲,他对着鞭子抬了抬下巴,“拿起它,对我做你想做的事。” 杜仲没有动,他轻轻地抚摸着崔浅山侧腰下的玫瑰,“我不想弄痛你。” 崔浅山抓起杜仲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我喜欢被弄痛。”他拿起鞭子递给杜仲,低声诱哄,“你不是在伤害任何人。我想要,你给我,就这么简单。” 杜仲接过鞭子,站在原地半天,还是把鞭子放到了一边。 崔浅山退后了几步,斜靠在床边,张开双腿,曲起来,右手的手指从小腿摸到大腿内侧,最后停在那只濒死的黑鸦上。 然后他的左手慢慢地伸进自己的后穴。 做这些的时候,他一直仔细地盯着杜仲的脸,注意着对方呼吸的变化。 “把它拿起来。”崔浅山声音低哑,同时右手抚上黑鸦附近的鞭痕,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想……亲手遮盖掉别人留下的痕迹么。” 他太知道怎么勾起一个男人的征服欲与施虐欲了。 杜仲的眸色变深了。 崔浅山一边抽送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蛊惑:“拿起它。” 杜仲拿起了鞭子。 崔浅山看着杜仲朝自己走过来,舔了舔嘴唇,“我是你的。”说完这句话,他发现对方的内裤被撑得更明显了。 “啪——” “啊——!” 鞭声与呻吟声同时响起。 杜仲有些慌乱地问:“痛吗?” 崔浅山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扇动着,呼吸急促,鼻腔中发出细微的哼声,“嗯……”过了好久他才睁开眼,这时候他就像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作者:公子优 分卷阅读3 换了一个人一样,几乎有点楚楚可怜地说:“……还要。” 杜仲把鞭子丢到一边,喉结动了动,“够了。” 他受不了把崔浅山弄伤。 同时,还有一份因为突然发现自己会因为伤害别人而产生快感的恐慌。 崔浅山抚摸着杜仲的喉结,两条大腿盘上杜仲精瘦的腰,盯着他的眼睛,然后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鞭痕上,“你也喜欢它,是不是。” 杜仲轻轻摸着那道鞭痕,那块皮肤的边缘也跟着微微肿起,比手指的温度要高,甚至让杜仲觉得那块皮肤有点发烫。是,杜仲很喜欢,崔浅山的身体好像格外适合被赋予一些伤口,那看起来艳丽无匹,让人想要暴虐地握住他的腰肢,狠狠地进入他。 崔浅山一边握上杜仲粗硬的性器,一边在杜仲耳边低声说:“承认自己喜欢有这么难?” 他一只手在杜仲的性器上撸动,一只在阴囊上摩挲,“你看,都这么硬了。你们这些人,就是虚伪——” 杜仲被摸得闷哼一声,当他听到那句“你们这些人”的时候,猛地把崔浅山推倒在床上,提起后者的两条大腿,狠狠将性器插进了湿热的后穴。 崔浅山的腿被折到肩膀上,粗硬的性器把后穴完全撑开,没有什么九浅一深,什么技巧都没有,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每一下都抽出到穴口,再重重顶进去。他感觉到每次自己的穴口刚想合上,又被不容置疑地顶开。 杜仲一句话也不说,只提着崔浅山的腿,不断撞击。阴囊撞击穴口的声音伴着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色情无比。 “嗯……”崔浅山被顶得哼出声。 太大了,妈的,遇到小狼狗了。 崔浅山伸手去摸杜仲绷紧的臀部肌肉,“你……给我慢点。” 不断换姿势是早泄怪们的惯用技巧,崔浅山想,但是你他妈这么提着腿硬干,老子真的受不了啊。 杜仲完全没有放慢速度,他狠狠地向里顶了一下,低声问:“不舒服吗。” “啊——!”崔浅山猛地仰起头,咬住嘴唇。 崔浅山的性器前端不断滴落下黏液,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杜仲忍不住伸出食指,沾上崔浅山小腹上的黏液,然后把食指伸进崔浅山口中。手指在口中搅弄,崔浅山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眼神也变得迷离。 杜仲抽回手指,继续提起崔浅山的腿,把两条腿压在他脸的两侧,让他的上下半身几乎被完全折叠起来。 “嗯……”崔浅山突然一下绷紧了身体,“嗯——!” “这里?”杜仲的两根手指在崔浅山的后穴里,离穴口不远的湿热皱褶上有一小块凸起,他用两根手指在凸起上重重一按。 “啊——”崔浅山死死地抓着床单。 杜仲用食指和中指夹了一下那块凸起,崔浅山的眼泪和口水同时流出来,“啊啊啊啊——” 下一刻,杜仲的性器再次插入了崔浅山的后穴,不断地顶弄那块凸起。崔浅山全身都在发抖,很快,大量的白色浊液从他的尿道口里喷了出来,全数喷在了他的胸和脸上。 崔浅山的身体松懈下来,大口地喘气。 杜仲提着崔浅山的大腿,看着溅在他唇边的白浊,眼神越发幽深,同时加快了冲撞的速度。 “嗯……”崔浅山的后穴发起抖来。 杜仲压着崔浅山的腿,吻上他的嘴唇,同时射在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他射完之后,把崔浅山抱在怀里。 崔浅山摸了一会杜仲的腹肌后,伸出手摸到自己的手机,解锁,递给杜仲,“来,中药,存个电话。” 杜仲存好电话,把手机递给崔浅山。 崔浅山把手机放到一边,摸到床头柜上的烟,他坐起身,点燃一根,抽了一口。 事后一支烟,通体爽快。 一个绝佳的毛坯房,不,至少可以算是绝佳的简装房吧,有待改善,但是已经可以住人了。 杜仲坐在崔浅山身边,半天没说话。 崔浅山转过头,觉得对方有点不对劲。 杜仲犹豫了一会,伸手拿过崔浅山手上的烟,“还是,不要抽了吧。” 崔浅山一愣,一般炮友抽烟的不少,还没谁介意过,“不好意思,不该让你抽二手烟。” “……不是。”杜仲把烟放到烟灰缸里,不知道怎么开口。 崔浅山突然笑起来,“你不会在关心我身体吧?” 杜仲说:“嗯。” 崔浅山跨坐到杜仲大腿上,盯着他的脸,眼神勾人,像在逗一只小狗,“你不会喜欢我吧?” 杜仲的神情突然显得有点难过,“……你觉得我不喜欢你吗?” 崔浅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谁不喜欢他,每一个跟他上床的人都喜欢他,每天都有无数人在他的微博下评论或私信说爱他。 喜欢这两个字,非常廉价。 爱也是。 杜仲摸了摸崔浅山的脸,“不抽烟好不好。”他停顿了一会,终于忍不住说,“我们做完之后,你这样,我会觉得……” 他的声音很失落,没有把话说完。 崔浅山沉默了一会,说:“我这样,你会觉得……我们只是炮友?” 杜仲轻轻地应了一声。 要是换一个人,崔浅山必然要大肆嘲笑:“我们难道不就是炮友吗,都他妈是出来玩的,装什么啊。” 崔浅山看了他半天,问:“你真第一次?” 杜仲又“嗯”了一声,他沉默了一会,低声说:“……还有……也是第一次。” “嗯?”崔浅山没听清,“什么第一次?” 杜仲的脸渐渐红起来,“……喜欢。” 崔浅山的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他看着杜仲的脸,第一次觉得喜欢这两个字,好像挺珍贵的。 杜仲握着崔浅山的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崔浅山把舌头伸到杜仲口中,用舌尖挑弄着对方的上颚,慢慢的,他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粗大的硬物顶到了。 杜仲微微喘着气,“还有两次。” 崔浅山:“嗯?” 杜仲红着脸说:“学费。” 4. 崔浅山醒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他对前一晚的最后印象是杜仲掐着他的腰从后面干他,他疑似哭喊着“让我去厕所”这种话,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过现在他除了后穴肿着以外,浑身清爽,甚至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他侧躺着,有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泻进来,温暖而美好。 他想,躺在他旁边的纯情小狼狗是真喜欢他。他转过身,想给对方一个妖娆的拥抱。 结果,他挥着手臂一转身,什么都没有摸到。 他妈的,床上是空的。 崔浅山坐起来,拿过手机,打开通讯录。 他通讯录里号码太多,于是直接在搜索栏搜了一下“杜仲”。 查无此人。 崔浅山去翻d那一栏,他觉得可能是同音字,结果他把d开头的都翻遍了,也没翻出个新联系人来,倒是让他记起了几个前炮友。他烦躁地开始删那几个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联系的号码,还没删完,客房的门铃响了。 崔浅山套上裤子,问:“谁啊。”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作者:公子优 分卷阅读4 我。” 连崔浅山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嘴角扬得老高,几乎是从床上飞奔到门边。 临开门的时候,他又非常野鸡精地把裤子扯下来扔到一边,这才假装不紧不慢地开了门。 杜仲正提着两份外卖站在门口,“你饿了吗。” 崔浅山长了教训,“你哪个杜哪个仲。” 杜仲说:“啊,就是中药那个杜仲。” 崔浅山习惯性地要去拽对方的领带,这才发现对方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并没有领带,于是只好拽着对方的皮带扣,但是这样让我们老三觉得他气势大减。 他拽着杜仲的皮带扣,把人推到桌子上,“你没存手机号?” 杜仲说:“存了。” 崔浅山拿起手机往杜仲手里一塞,“找给我看。” 杜仲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把手机递给崔浅山。 中药。 好吧,中药。 他确实应该找一下中药这个名字的。 崔浅山拨过去,果然杜仲的手机响了。 杜仲拿过椅子上的衬衣,披在崔浅山身上,“我买了盖饭和焖面,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话还没说完,皮带已经被解开了。 崔浅山把手伸进杜仲的裤子里,在他大腿内侧摸来摸去。 “晨勃。”崔浅山用另一只手抓起杜仲的手,放到自己性器上。 杜仲捉住崔浅山的手,“不行,我只有——”他看了一眼手表,“二十分钟陪你吃饭。” 崔浅山顺着杜仲的目光看了一眼他的手表,一眼认出那是积家大师系列中的一块。 杜仲一边拆外卖盒子一边解释:“我有一天的课,中间只有一个小时的午休。” 崔浅山坐在桌子上,看着杜仲拆开盒子与餐具的包装,他一边在杜仲的腰背上摸来摸去,一边若无其事地问:“哪个学校,周六满课?” 就算是二学位,也没有学校会只有一个小时的午休。 而且,戴着积家在酒吧打工? 对于炮友,崔浅山从来不会问这么多,就算有人穿着衣领全是线头的阿玛尼跟他自我介绍说自己是某世界五百强高管最近在考虑一个项目的第x轮融资他也懒得拆穿。 哲学家已经发现了自己心里的不安。 比如他的名字是不是真的,电话号码是不是真的,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不安是在乎的开始。 ——哲学家如是想。 杜仲把筷子递给崔浅山,“我得去一个私立语言学校讲课,上午八点到十二点,下午一点到五点。” 崔浅山心想,像他这样兼技术支持与哲学家与网红于一身的人也就罢了,居然还存在兼外语教师与酒吧服务员与纯情小狼狗于一身的人。 崔浅山接过筷子,隔着杜仲的衣服在他乳头上夹了一下,“中药,我想听你……讲课。”他在杜仲耳边把“讲课”两个字说得色气无比。 “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杜仲红着脸从塑料袋里再拿了一双筷子出来,拆了递给崔浅山,“换一双吧。” 崔浅山没有接,他把自己手上的筷子含进嘴里,“这双味道比较好。” 杜仲红着脸把一份面一份饭都推到崔浅山面前,“你要哪个。” 崔浅山看了一会面,又看了一会饭,问:“哪个里面放了杜仲啊?” 杜仲只好用两个盖子装了一半饭和一半面,然后把饭盒里的面和饭都推到崔浅山面前。 崔浅山一脸很遗憾的样子动了筷子。 他们吃完之后,杜仲说:“得走了,打车过去。” 崔浅山退房的时候正好碰上酒吧经理,他冲杜仲调侃道:“效率挺高啊。” 杜仲低头笑了一下,“没有。” 经理对崔浅山说:“人在这等了你几个月,你咋就这么招人呢。” 崔浅山揽着杜仲的腰,万分妖娆,“我值啊。” 杜仲红着脸把崔浅山随时可能解他皮带扣的手拿下来,牢牢牵在手里,“走了。” 出酒吧的时候,崔浅山在杜仲耳边说:“本来打算还你一天,现在看来得还几个月啊。” 杜仲手指一紧,“不对。” 崔浅山:“嗯?” 杜仲:“我从出生就开始等了。” 崔浅山看了一会杜仲的脸,“中药,你是打算让我还二十几年啊?不要虚报年龄啊。” 杜仲说:“你看,你也二十多,我们加起来,再四舍五入一下,差不多八九十年吧。” 崔浅山说:“……你学什么专业的。” 杜仲说:“比较文学,博一。” 崔浅山:“你们专业的数学都很差。” 崔浅山:“作为一个修过高等数学——虽然它讲的不是有理数的加减法——的人,我要告诉你,你这个计算方法是错误的。” 他说完,感觉自己的手越发被握紧了,他好像看见杜仲的脸上有一丝紧张。 崔浅山张开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但是有时候,被坚持的错误,最后就变成了真理。” 他讲完这句话之后,杜仲对他笑了。 完了。 在乎是爱情的开始。 ——哲学家如是想。 崔浅山看着杜仲的笑,心想,哲学家陷入了爱情。 5. 崔浅山正坐在某个二十多人教室的最后一排,这一排没有人。 除了前面老是有几个人回头看他之外,一切非常完美。他仔细看了一下,确认这几个人里并没有他约过的,于是悠然自得地捧着下巴盯着杜仲看,杜仲每讲到一个地方,他就跟着点点头。跟别的学生不同的是,他不光点头,还边舔嘴唇边冲杜仲抛媚眼。 他正撩得开心,突然前面一个男生转过头把话筒递给他。 崔浅山已经接了话筒才察觉到前面的学生好像正在练口语。 一个学生讲一段话,再把话筒递给下一个,有时候杜仲会纠正。 本来在这里上法语课的,大部分就都是大学生,崔浅山又刚毕业没多久,加之穿得一副野鸡精的样子,估计被当成学生了。 崔浅山觉得要完球,他要给中药丢脸了。 他应该是全天下武功最差的师母(误)了吧。 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记起了,他唯一会说的一句法语。 “bonjour.”他拿着话筒,对着杜仲说。 “哈哈哈哈哈——”全班爆发出大笑。 好吧,崔浅山知道这是一个法语高级班,但是就算是高级班,打招呼也得说“bonjour”。 笑个屁。 杜仲从讲台上走到最后一排,站在崔浅山的椅背后,对向后看的一众学生说:“看一下74页的听力,一分钟读题。” 所有人立刻回过头去,一阵翻书声后,整个教室安静下来。 杜仲从崔浅山手里拿过话筒,崔浅山趁着杜仲拿话筒的一瞬间,抓住他的手,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 杜仲的脸红起来,还没等他抽出手指,崔浅山就隔着椅背握住了他的性器。杜仲赶忙抬头看,还好所有学生都还在读题,没有人向后看。 杜仲的长裤布料柔软,很快他的裤子就被撑了起来。这个时候,只要有一个人转头,就会看见杜仲裤子上的异样。 杜仲抓住崔浅山作怪的手,故作平静地说: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作者:公子优 分卷阅读5 “这套听力比较难,多给你们一分钟。” 崔浅山听见前面有学生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差点笑出来。 杜仲连瞪崔浅山一眼也舍不得,他很快地在崔浅山唇上吻了一下,用极轻的气声说:“乖一点,下课……玩你想玩的。” 崔浅山眼睛一亮,手指在杜仲皮带扣上扯了一下,才妖娆地扭过身,乖乖坐好。 杜仲松了口气,深呼吸强压下下身的异样,向讲台上走去。 6. 六点。 五道口,优盛大厦。 “不打。”崔浅山对服务员说,“我们就两个人,打什么牌,什么时候到我们啊?” 服务员笑着说:“就快了。” 崔浅山掰着手指,“就快了”×5。他看了看四周的人群,说:“你还是给我一副扑克吧,谢谢了。” 他拿着扑克,把杜仲扯到露台上的木制桌椅上,然后自己坐在他对面,“中药,我给你变魔术吧。” 哲学家根本就不会变魔术。 杜仲看着他,说:“好。” 但是哲学家的数学不错。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中药的数学很差。 崔浅山从那副扑克中随便找了九张牌,他随手洗了一下九张牌,然后将牌面朝杜仲展开,“中药,你抽一张,不要给我看。” 杜仲随手抽出一张。 崔浅山问:“你记住这张牌了吗。” 杜仲点点头。 崔浅山捧着其余八张牌,眼神勾人,他慢慢地说:“现在,把你选的这张牌,插,进,来。” “你——”杜仲红着脸把手里的牌插进其余八张中。 崔浅山把九张牌交给杜仲,“你洗一下。” 杜仲洗完牌之后,崔浅山将它们分成三叠,每叠三张,背面朝上放在桌上。全程他自己都没有看牌。 崔浅山拿起第一叠,“这里面有你抽的牌吗。” 杜仲:“没有。” 崔浅山拿起第二叠,“这里面有你抽的牌吗。” 杜仲:“嗯。” 崔浅山:“见证奇迹的时刻——还没到。”他把第一叠牌的三张牌一字排开放到桌子上,又将第二叠和第三叠的三张牌依次摞在第一叠三张牌的上方。 这样又有了三叠牌。 一个排列组合游戏。 崔浅山拿起第一叠牌:“这里面有你抽的牌吗。” 杜仲:“没有。” 崔浅山拿起第二叠牌:“这里面有你抽的牌吗。” 杜仲:“没有。” 崔浅山拿起第三叠牌:“这里面有你抽的牌吗。” 杜仲:“嗯。” 崔浅山:“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他修长的手指扇形展开第三叠牌,万分诱人地捻起那三张牌中的第二张。 “是不是这张?”他看着杜仲,眨了一下左眼。 杜仲:“嗯。” 崔浅山把食指指尖放到杜仲手背上轻轻划了两下,“神奇吗。” 杜仲轻轻抓住崔浅山的食指,说:“这不是魔术,这是两个集合取交集。” 哲学家沉默了两秒,“其实,你们专业数学还可以。” 他边说边从桌子底下抬起了腿,把右脚——鬼知道这个人是在什么时候悄悄把鞋给脱了的——放到了杜仲的腿间。 “唔。”杜仲闷哼一声。 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但是四周都是人。 “放下来。”杜仲脸色通红。 “哎呀,不是说,下课玩我想玩的么。” 崔浅山舔了一下嘴角。 杜仲:“至少等回家。” 崔浅山的脚趾动了动,感觉到脚下的硬物弹了一下。他心满意足地收回脚,“好吧,暂时,放过你。” 过了二十多分钟,他们终于等到了座。 崔浅山兴致勃勃地低头翻菜单,“这家前几个月开的,我想了好久了。我要蜂窝煤饭,乾隆白菜,麻辣牛肚,兔——” 崔浅山盯着那只黄色的丑兔子,“兔爷土豆泥?!” 杜仲看着崔浅山的发顶,有点想笑。 崔浅山抬起头,指着菜单上的兔子,对杜仲说:“我觉得这只兔子在嘲讽我。” 服务员觉得店里来了一只很难对付的野鸡精。 杜仲说:“兔爷就是兔子的意思。” 崔浅山对杜仲说:“它在嘲讽我们。” 杜仲把菜单从崔浅山手下抽出来,合上菜单递给服务员,“再加一个漕溜鱼片,八珍熏鸡,局气豆腐。就这些。” 服务员莫名地从杜仲那句“就这些”中听出了“赶快跑”的意思。 崔浅山拉住想要拔腿就跑的服务员,“有药膳么。” 服务员:“?” 崔浅山风情万种地看了一眼杜仲,“中药,比如说……杜仲什么的。” 服务员:“……没有,吧。” 崔浅山:“我良心建议你们增加这方面的菜单。” 服务员:“好(zai)的(jian)。” 杜仲对服务员说:“我们点好了。” 服务员拔腿就跑。 崔浅山:“中药,吃完饭我们去哪呀。” 杜仲:“你想看电影吗。” 崔浅山:“不想。” 杜仲:“你喜欢逛街吗。” 崔浅山:“不喜欢。” 杜仲:“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书店。” 崔浅山抬起细长的小腿在杜仲的小腿内侧蹭,“中药,我再问你一次,吃完饭我们……去~哪~呀~” 杜仲的脸微微红起来,“要不,去我家?” 7. 崔浅山正坐在杜仲家玄关的台子上,全身只有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他两条长腿缠在杜仲的腰上,一边解杜仲的扣子一边问:“中药,你今晚不用上班吗。” “我辞职了。”杜仲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之前帮同学代班,那时候硕士快毕业……唔。”他的乳头被崔浅山隔着衣服掐了一把。 崔浅山的手指伸进杜仲的衣服里,在令他十分满意的胸肌上摸来摸去。他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如果我们的野鸡网红这时候发一条微博,一定非常惊悚—— 《名校博士竟因名媛沦为跟踪狂伪装夜店服务员蹲守数月》。 崔浅山突然想起来,他居然一整天都没有刷微博了。 杜仲握住崔浅山的细腰,“你在想什么。” 崔浅山在杜仲的耳边舔了一口,“没什么。” 去他奶奶的微博,他现在可是有稳定性生活的五道口小王子了。 崔浅山拉开杜仲的裤子拉链,把已经勃起的性器拿出来,在自己的臀部上蹭了蹭,他感觉到对方的性器更硬了,于是满意地舔了舔嘴唇,低声说:“就在这里,干我。” 杜仲低头看着崔浅山的丁字裤,忍不住伸手,抓起那块薄薄的布,扯到一边,露出全部的纹身与性器。 “啊!”丁字裤的背面就是一根绳子,崔浅山的后穴被勒了一下,他咽了一口口水,眼神迷离,不断喘息,“……还要。” 杜仲一愣,抓着丁字裤的前侧,向上扯了一下。 “嗯——!”崔浅山抱着杜仲的脖子,一边啃他耳廓一边喘息着说,“……喜欢。再扯一下。” 杜仲一只手抚摸着崔浅山已经滴出黏液的性器,一只手将丁字裤向上提。崔浅山全身都绷紧了,他难耐地偏过头,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啊……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作者:公子优 分卷阅读6 用力一点。” 杜仲一只手用力地扯了一把丁字裤,一只手在龟头边缘重重撸了一下。 “啊——!”绳子完全勒进了后穴里,轻微的疼痛伴随着极大的快感,“不要停,不要停。还要……” 杜仲着迷地看着崔浅山的脸。 这么美。 让人想要玩弄。 他分开崔浅山的两条腿,将丁字裤扯到一边,露出发红的后穴。杜仲盯着那个已经湿了洞,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插了进去。 “嗯……要绳子……”崔浅山小声哼哼。 杜仲重重地向里顶了一下,“没有绳子。” “啊!”崔浅山的后穴收缩了一下,有点委屈地说,“想要绳子。” 杜仲抽出性器,用手指摸到肉穴里最敏感的凸起,用指尖刮了一下,“没有绳子。”说完他将崔浅山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狠狠地撞向后穴中的凸起。 “啊啊啊啊啊——”崔浅山紧紧地抓住杜仲的后背。 “还要绳子么。”粗硬的性器不断地撞击着发抖的后穴。 “不要了,不要了——”崔浅山哭喊着说。 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撞到最敏感的地方,崔浅山的腿根剧烈地发抖。杜仲伸出手在崔浅山的性器顶端重重弹了一下。 “啊!” 崔浅山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几乎透明的黏液溅了两人一身。 崔浅山的手无力地从杜仲背上滑落下来,整个人瘫软在玄关的台子上。昨晚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今天已经快没得射了。 “中,中药……能不能让我歇会……” 杜仲拔出性器,把被扯到一边的丁字裤拉回来,重重向上勒。 “啊!”崔浅山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合不上的后穴敏感无比,绳子勒得他全身都发起抖来,“嗯……喜欢……” 杜仲看着崔浅山沉醉的表情,忍不住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崔浅山一只手把自己从台子上撑起来,一只手抱着杜仲的脖子,用十分勾人的声音说:“我,还,要。” 他话音还没落,后穴就再次被填满了。 崔浅山一边被干一边难得有点害羞地说:“能不能去浴室……嗯,我可能会弄脏……” 杜仲把他抱到浴缸里,打开水龙头放温水。 “唔……”每一下抽送都带着水流进去,每一下抽出又将水流带出来。 崔浅山脸上露出忍耐的表情,“……嗯……我要……不行……” 杜仲狠狠地顶进去,停在最深处,他在崔浅山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没事,我见过了。” “啊啊啊啊——”崔浅山用手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后穴颤抖着绞得死紧,杜仲把崔浅山的手拿开,他看着那张陷入高潮的脸将精液射在了崔浅山的身体里。 崔浅山脱力地要倒进水里,杜仲捞住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 崔浅山在杜仲耳边娇喘,杜仲把浴缸里的水放掉,打开花洒给崔浅山洗澡。 他伸了一根手指到崔浅山的后穴里,精液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流出来,很快被热水冲走。崔浅山的肛门有点肿,像一只饱满的小嘴,吸着杜仲的手指,不肯放它走。 杜仲忍不住再伸进了一根手指。 “嗯……”崔浅山小声呻吟。 杜仲撑开两根手指,另一只手的食指在肉穴壁上不断按压。 “哈……嗯……”崔浅山看着杜仲,眼中雾气弥漫。 杜仲抽出手指,把手放在崔浅山还在发抖的腰侧,“你还受得了吗。” 崔浅山一怔,慢慢低下头,用手掌捂着自己的脸。 杜仲有些不知所措地抱着崔浅山,“怎么了。”他抓起崔浅山的手,去看那张脸,他发现崔浅山脸上有泪痕。 “你别哭……”杜仲慌乱地去擦崔浅山的眼泪,“不做了不做了……” 崔浅山一巴掌打到杜仲脑门上,“谁他妈不做了!你就不能按着我做吗,你就不能强迫我吗,你就不能……呼……呼……” 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杜仲额头上显出一个红印,他轻轻地给崔浅山顺气,什么也没说,只安安静静地看着崔浅山。 崔浅山想抽烟,但是看着杜仲,他又说不出口。 “中药……”崔浅山喊了一声。 杜仲应了一声。 崔浅山缓缓撑着浴缸壁站起来,慢慢走到洗手台前,看着镜子。 镜子上一片雾气,什么也看不清。 崔浅山伸出手把镜子上的水雾擦掉,镜子里显出他的脸,年轻好看的脸上有一双带着故事的眼睛。 笔直的漂亮锁骨,浅色的乳头,再往下,镜子照不到的地方有一朵妖娆的黑玫瑰与一只濒死的黑鸦。如果距离极近地仔细看那朵玫瑰与那只黑鸦,就可以隐约分辨出花瓣与黑鸦的羽翼中,都掩盖着灼烧的痕迹。 崔浅山看着镜子的身体,杜仲走到崔浅山身后,把他抱在怀里。 崔浅山说:“中药,听故事吗。” 杜仲摸了摸崔浅山的脸,“嗯。” 8. “中药,你是怎么发现你是同性恋的。” 杜仲的脸微微发红,“……看见你。” 崔浅山一愣,“哎,也对。” “我在小学毕业的暑假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崔浅山有点不安,他转过身看着杜仲的眼睛,说:“……我能抽烟吗。” “好。”杜仲拿起浴巾把崔浅山包起来,打开浴室的门,再把空调打开。 崔浅山打开包,在里面翻来翻去,最后不耐烦地把所有东西往外面一倒,终于找到一盒烟和一把打火机。 崔浅山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 杜仲的目光落在倒出来的一盒创口贴以及几盒药膏上。他坐到崔浅山身边,什么也没说。 “除了同性恋,我同时发现自己……恋痛。”崔浅山盯着自己的下腹的纹身说,“中药,你能分清sm和ds吗。” “嗯。”杜仲说,“sadism 和masochism,施虐与受虐,dominanb和 submission,统治与被统治。欧美文学中有一些相关的例子。” “很少有人相信我是m,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对吧。”崔浅山吸了一口烟,“我从不跪在任何人脚下,没有喊过任何人‘主人’。” 杜仲说:“嗯,你是m,但不是sub。” “……也不完全是这样。”崔浅山拿着烟,突然发现杜仲家没有烟灰缸。杜仲翻开一个茶杯盖,放在崔浅山面前。崔浅山把没抽完的烟按灭在茶杯盖上,“算了,不抽了。” 他把腿缩起来,像个小孩子,过了一会,他转过头对杜仲说:“你能抱着我吗。” 杜仲把崔浅山抱到自己大腿上,用力圈住。 “中药……我讲完以后,你也别松开手,行吗。”崔浅山把头埋在杜仲颈边。 杜仲低声说:“好。” “中药,你可能看不出来,我是农村长大的,没富起来的那种农村。”崔浅山笑了一下,其实这很明显,真正家境殷实的人往往不着痕迹,不会像一只刚刚会走路的猴子那样,迅速地斩断自己的尾巴,披上不合时宜的戏袍,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作者:公子优 分卷阅读7 假装自己从来就是一个人类。 而崔浅山修炼到现在,所有外在的疤痕都被纹身或者手术所掩盖,而最初那一戳就破的自尊已经变成了坚硬厚实的铠甲。 他看起来比任何人都活得骄傲无畏。 哲学家曾经说过一句话,一只野鸡精五百年前可能是一只差点被碾碎的蛋。 “我小学毕业的时候,七月,大人都去田里收稻了,我在家里。那天,家里来了一个老头子。”崔浅山的声音淡淡的,没有起伏。 杜仲的手一紧。 “他扯掉我的裤子,强奸了我。”崔浅山用最直白的语言说出来。 “他用烟枪烫我。” “可是……”崔浅山的身体微微发起抖来,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我射了。” 杜仲的手臂越发收紧了。 “那个老头子威胁我说,要是我说出去,他就告诉所有人……我被干屁眼干射了。” 眼泪无声地从崔浅山的眼眶里掉下来。 杜仲感觉锁骨被打湿了,他用手指轻轻抹掉崔浅山的眼泪。 崔浅山不停地发抖。 “浅山,浅山……”杜仲轻声喊他,“你没有错。” “我谁都没敢说。”崔浅山低声说,“那个老头子那年冬天中风了,第二年就死了。” “中药,我知道我没错。”崔浅山吸了吸杜仲颈边的味道,身体渐渐不再发抖,“我当然没有错。错的是强迫我的人,错的是弄痛我的人。” 杜仲把双手放到崔浅山的头上,让崔浅山直视自己。 崔浅山别过眼。 “浅山,你看着我。”杜仲说,“恋痛也没错。” “我知道,我都知道,别跟我讲道理!”崔浅山从杜仲的怀里挣脱出来,“只有你会分析心理吗?你不是就想告诉我,你也没错,是我自己下贱——” “唔。”他的嘴唇被吻住了。 杜仲轻轻地抚摸着崔浅山冰凉的后背,“是我强迫你的。” 杜仲是一个看过太多书的人。 一个修比较文学的人,眼界纵横了中外文学史,哲学,历史,宗教,伦理,从几千年前看到现在,从地球的这一端看到另外一端。他可以拿出一百套理论说服崔浅山,那不是下贱,那正常无比。但是,就连他自己,在崔浅山身上留下鞭痕的时候,都会心生愧疚,尽管,在理论上,他知道那根本没错。 道理谁都会说。 而且,崔浅山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年人,会不知道这些吗,他会想不清楚吗。 不会。 他根本不需要被说服。 佛说,破除执念。 爱人,扛起执念。 杜仲把崔浅山抱到沙发上,分开他的双腿。 崔浅山推着杜仲的胸膛,“放开我。” 杜仲仔细地看着崔浅山的眼睛,不放过每一分变化,那双眼睛的深处,分明就是不堪一击的脆弱。 杜仲从崔浅山包里翻出来的那堆东西里拿出一根耳机线,把崔浅山的双手捆在头顶,然后把他的双腿压到身体两侧,狠狠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崔浅山仰起头,咬住嘴唇。 杜仲用手指捏着崔浅山的乳头,像是要把它扯下来那样用力拉了一下。 “啊哈——!”崔浅山失神地看着杜仲的脸,呼吸急促。 杜仲一边顶进肉穴的最深处,一边用力捏着崔浅山的双颊,强迫他张开嘴,然后深深地吻上饱满艳红的嘴唇。 “你没有反抗的余地。”杜仲放开崔浅山的嘴唇,低声说。 崔浅山一怔,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顺着下巴滴落到他的胸膛上。 9. “喂——”崔浅山抱着手机,睁不开眼睛,“啊?退什么广告费……” “举报?什么鬼,我马上就看。”他勉强撑着手臂想坐起来,结果又歪倒在床上。 干太狠了,后面火辣辣的。 嗯,好吧,前面又硬了。 除开他是个要坐办公室的技术猿(ji)这一点以外,一切没什么不好。 他打开微博,忽略掉可怕的消息提醒数字,发现收到了被举报的私信提醒。 他妈的。 垃圾营销?不实信息?淫秽色情? 他点击那个申诉链接去申诉,结果五秒钟被驳回。 他被禁言一个月了。 他就知道网红这个身份很危险,妈的。 想要一个人消失太简单了,别说剥夺说话的权力,就是抹掉一个人的所有痕迹都是很简单的。 他关了私信,点开艾特,居然被一个千万粉级别的新闻大v树为反面典型。 他又点开评论,涌进来一堆黑粉。 呸,什么叫野鸡本鸡在此啊。 他切了小号,狂怼了几个黑粉,义正辞严地批评对方没文化,不能正确使用汉语,然后把黑粉全部举报了。 举报完还觉得不爽,另外再切了几个小号,每个小号把热门的黑粉举报了一遍。 杜仲走进卧室,把滑落在崔浅山脸上的碎发别到他耳后,露出好看的侧脸。 “我做了早饭。”杜仲说,“起来吃吗。” “中药……”崔浅山扔开手机,伸长了手臂,拉着杜仲的衣摆把人扯得倒在床上,一边在他的性器上摸来摸去,一边说:“我要交不起房租了。” 一个月接不到广告,他也买不起高级面膜,精华,情趣内衣,香水,衣服,包了。 他后悔之前没做个全身的终生脱毛,现在他连脱毛可能都要做不起了。 杜仲抱着崔浅山,说:“住在这里吧。” 崔浅山拉着杜仲的手放在自己微肿的后穴上,语气勾人,“要……交房租吗。” 杜仲有点担心地摸了摸,“要不要涂药?” “它是你的。”崔浅山在杜仲锁骨上啃了一口,“你想怎么对它,就怎么对它。其实……肿了的话,会,更,紧。” 杜仲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了一下,他的脸迅速红了起来。 “中药,明明就是你干肿的,你害什么羞啊。”崔浅山舔了一下杜仲的喉结,缠上杜仲的身体,像控诉一样嘟囔,“我硬了。” 没等杜仲反应,崔浅山自己在下身摸了一把,突然很气,“都是傻逼黑粉把它吓软了。” 杜仲说:“起来吃早饭吧,吃完早饭涂药。” 崔浅山用手抱住杜仲的脖子,“中药,我起不来。” 杜仲把崔浅山打横抱起来,崔浅山故意捣乱地放开抱着杜仲脖子的手,在他胸上乱摸,“哎呀我要掉下去了。” 杜仲在崔浅山唇上亲了一下,“乖一点。” 崔浅山继续摸,“奖励。” 杜仲红着脸说:“我查了一下,附近好像有一家……成人用品店。” 崔浅山睁大眼睛,作好奇状,“那是什么啊?” 杜仲把崔浅山放到椅子上,崔浅山哇哇大叫,杜仲赶快又把他抱起来,崔浅山委屈地说:“屁股痛。” 杜仲说:“去沙发吃?” 崔浅山隔着杜仲的衣服揪他乳头,“我要坐你腿上。” 等他美滋滋地坐在杜仲腿上以后,他又开始在杜仲胸上摸来摸去,“你刚才说什么店呐?” 杜仲的脸还红着,“……成人用品店。” 崔浅山说:“听不懂诶,卖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作者:公子优 分卷阅读8 什么的呀。” 杜仲:“……成人用品。” 崔浅山:“成人用品是干什么的呀。” 杜仲:“……” 崔浅山:“中药,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你不是一个好老——” “唔。”杜仲夹起一颗蒸饺,塞进了崔浅山嘴里。 崔浅山一边嚼一边冲杜仲抛媚眼,“哎呀,我当然知道成人用品是干什么的,是……干,我,的,呀。不过,中药,你查这个,干什么呀?” 杜仲又给崔浅山塞了一颗蒸饺,红着脸说:“……干你。” 崔浅山边嚼边笑,差点噎到。 杜仲把豆浆递给他,崔浅山接过豆浆喝了一口,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中药,你好像没问过我叫什么。” 杜仲说:“六月二十一日,八点十七分,会员折后消费一千一百九十八元。刷卡消费,签名:崔浅山。” 崔浅山:“……” 崔浅山:“你可以去做侦探了。” 杜仲:“想找一个人,总是有办法。” 崔浅山:“那前天晚上那么巧,也是你来送酒?” 杜仲:“嗯……我看了一下消费人。” 崔浅山:“啧啧。老子魅力无穷。” 崔浅山吃饱喝足,心满意足,“诶,中药,你吃完啦?还剩好多。” 杜仲说:“还没吃。” 崔浅山:“嗯?那你怎么不吃?” 杜仲:“……你坐在我腿上。” 崔浅山:“我喂你吃。” 杜仲:“……不用,我抱你去沙发。” 崔浅山抱着杜仲的腰,屁股在杜仲腿上蹭了蹭,“我不要离开我的专座。” 杜仲伸手拿起筷子,“你坐好。我就这么吃吧。” 崔浅山从杜仲手里夺过筷子,“我来。”他夹起一颗蒸饺,特别自豪地说,“我手特别巧,不管是光学实验还是操作机床——” “啪。” 蒸饺掉到了杜仲的裤子上。 杜仲的笑意忍不住。 崔浅山盯着那双筷子,“我跟你说,中药,这双筷子的制造工艺可能有问题。” 杜仲抽了一张餐巾纸,包起蒸饺,放到餐桌上,然后从崔浅山手里拿过筷子,“我早点吃完,我们早点出门。” 崔浅山突然想到“出门”指的是什么,他一下子从杜仲腿上站起来,“中药,我先去洗漱好了。”说完扭着腰疾奔进浴室。 刚跑进去,他又返回客厅从沙发上一堆物品里找出电动牙刷,marvis牙膏,noesa洗面乳,晨间面膜,以及一堆精致的保湿产品,丁字裤,进了浴室。 二十分钟之后,崔浅山穿着丁字裤走出来,“中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杜仲:“先穿我的。” 崔浅山手脚缠上去,扒在杜仲身上,并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爱你。” 杜仲一愣,没说话。 崔浅山斜过身子去看杜仲的脸,“中药?” 杜仲把崔浅山的鬓发拨到耳后,着迷地摸了摸他的侧脸,“我去给你拿衣服。” 崔浅山抱着杜仲的腰,不放他走,“你怎么了?” 杜仲沉默了一会,说:“爱我?” 崔浅山的手指在杜仲的背后划来划去。 杜仲深吸了口气,再呼出来的时候微微展开一个笑容,“我去给你拿衣服。” 崔浅山放开手臂。 杜仲转身去卧室。 崔浅山一屁股坐到地上,屁股好痛。 崔浅山没有爱过什么人,他连恋爱都没谈过。他是个传说中的精神处男。他有点小喜欢的人都不喜欢他。 人人都喜欢野鸡精,没有人真的想跟野鸡精谈恋爱。 比如于今清那样看起来干净帅气的高岭之花,才会有人追,他这种的,只会有人约。 幸福的人最终变成了凡人,而痛苦的人最终变成了哲学家。 这位哲学家是一个工科狗,这意味着他善于使用数据分析问题。 中药是不同的。 如果没有任何感觉是0,爱是100,虽然他尚无一个参考量来标定中药处在哪个位置,但是中药至少已经是最大值了。 如果有点小喜欢是60分及格,中药可能已经上90了。 “你怎么坐地上?”杜仲拿着衣服,声音有点急。 崔浅山伸出双臂,杜仲把衣服放到一边,然后把崔浅山抱起来。 崔浅山抱着杜仲的脖子,在他嘴上吧唧一口。 “中药,我没有爱过什么人。”崔浅山的脸有点红,“所以无从比较。” “但是,我最喜欢你了。”他看着杜仲的眼睛说。 杜仲深深地吻上崔浅山的嘴唇。 10. 其实这是崔浅山第一次来成人用品实体店,但是他就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亲切自然。 他挥退了导购,对着杜仲,如数家珍。 “中药,我教你一遍。”崔浅山的手停在杜仲的后臀上,“教完了要考试,如果答不对的话,”他在杜仲臀上掐了一把,“哼哼。” 杜仲脸上的涨红从进门起就没褪过。 崔浅山特别喜欢看杜仲脸红的样子。 他拿起一个由一颗一颗大小不一的圆球串成的东西,问:“中药,这是什么。” 杜仲红着脸,“……不知道。” 崔浅山说:“拍黑板,划重点,这个叫拉珠。” 他又问:“那这个是怎么用的。” 杜仲:“……不知道。” 崔浅山抚摸着杜仲的侧腰,引诱道:“真的不知道吗,说出正确答案的话,给你口一次哟。” 杜仲:“……” 崔浅山:“口两次。我超厉害的。” 杜仲轻轻地捏着崔浅山的双颊,强迫崔浅山张开嘴,他红着脸看着崔浅山的嘴唇,“这里是我的,我说了算。” 崔浅山伸出舌头,舔弄着杜仲的手指,“唔,那我告诉你好了,这个啊,”他隔着包装比划着,“把它一颗,一颗,塞进去。”他感觉自己下身好像湿了,“再用力,拉出来。” “中药,你记住了吗。”崔浅山把杜仲的整根无名指含进嘴里。 杜仲红着脸点了一下头。 崔浅山放下拉珠,拿起一个纺锤状的东西,只是比较短,还有一个大底座,“中药,这个叫肛塞。顾名思义,你来回答一下,这个怎么用啊。” 杜仲说:“……塞进去。” 崔浅山冲杜仲舔了一下嘴唇,“塞进哪啊。” 杜仲隔着裤子在崔浅山股间摸了一把,脸越来越红,“……这里。” 崔浅山在杜仲耳朵上舔了一口,“这里是哪里。” 杜仲别过脸。 崔浅山好好欣赏了一会杜仲的脸,才把肛塞放到一边,“放过你,下一个。” 他走到另一边,拿起一根鞭子,“这个你肯定知道,但是你知道打哪里,最……嗯……容易射吗。” 杜仲终于忍不住从崔浅山手里拿过鞭子,放到架子上。 崔浅山一脸无辜,眼神狡黠,“我还没教完。” 杜仲说:“等一下。”他走到远处跟服务员说了几句话,然后拉着崔浅山出了店门。 崔浅山站在店外,假装失望,“不买了吗。” 杜仲说:“等一下。” 很快服务员就出来了,拿着一个大纸箱,纸箱上放着一个pos机。 杜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作者:公子优 分卷阅读9 仲拿出钱包,刷卡。 崔浅山瞥见纸箱上写着四个字。 全套,大号。 11. “啊——!”崔浅山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进不去了……进不去了……太长了,已经进去八颗了……” 杜仲说:“只剩一颗了。” 崔浅山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每一颗都……太大了……” 杜仲有点舍不得地松开手,不再把拉珠向里推。 崔浅山的后穴缩了缩,杜仲用力将拉珠扯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崔浅山崩溃地喊出来,同时挺起腰,将精液射在自己身上。 “崔浅山。” “崔浅山——” “啊?”崔浅山抬起头。 面前是销售总监,“你想什么呢。” “整理一下技术资料。”崔浅山微笑,他在公司里可不是野鸡精。他是穿西装打领带,说着英语跟负责中国地区的boss面试进来的。 在公司里,没有热裤长腿,没有低腰牛仔裤露出丁字裤的边,没有a货包,没有骚包夜店香水,只有严谨的技术型绅士,崔先生是也。 现在是周一,野鸡精伪装成良家男,干一个赚不了几个钱但是让父老乡亲觉得非常体面的工作。 “哦,资料你先放一放,下周一你出个差。”销售总监说。 崔浅山很不高兴,他恨不得每一秒都跟中药在一起,但是他只能微笑着问:“去哪啊?” 销售总监:“哈尔滨。卖了一批机床过去,安装上有问题,那边搞不定,要我们派技术支持过去,要不有可能要退货。” 崔浅山:“几十万欧一台的高精机床,一批?土财主啊,国企吧。” 销售总监:“肯定的,民企用不着这么高精度。” 崔浅山:“啧啧,别是军品吧,大老板知不知道。” 销售总监:“我们哪知道人生产什么,只要人家给了民品生产证书,我们就卖。大老板这回要跟过去看看,说是批量大不能出问题。” 崔浅山:“行吧。那得出几天差啊。” 销售总监:“不知道,反正得搞定了才能回来,难不成看着他们退货?” 崔浅山内心叹了口气,“好吧。” 他端着杯子去茶水间冲了杯黑咖啡,靠在墙边喝了一口。 挺苦的。 这就是人生啊。 ——哲学家如是想。 他放下咖啡,打了个电话给杜仲。 “浅山。”噢,中药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他突然觉得可以开发一下电话性爱这个功能。 崔浅山看了看四下无人,对着电话那边娇声说:“中药,我下周要出差。” 杜仲说:“我下周也要出差。” 崔浅山:“嗯?去哪?” 杜仲:“哈尔滨。” 崔浅山:“!” 崔浅山:“你出的什么差?” 杜仲:“一家机械制造公司的中国地区负责人要去谈产品,需要一位德语翻译。” 崔浅山:“……中药,我记得你是学法语的。” 杜仲:“我不是法语专业的,比较文学的研究需要多语种原文阅读的能力。” 崔浅山:“你到底会几门外语。” 杜仲:“能够无障碍交流的只有九门,只用于阅读的话,二十四门。” 崔浅山突然摸了摸下巴,心想,要是杜仲能用多门外语叫床,应该挺不错的。 杜仲:“浅山?” 崔浅山:“噢……我发现一件事,你能告诉我那个中国地区负责人叫什么吗。” 杜仲:“据他们公司发过来的资料,姓schutz。” 崔浅山:“……中药你订宾馆机票了吗。” 杜仲:“公司方面说会一起订。” 崔浅山:“中药。” 杜仲:“嗯?” 崔浅山:“下周我们有一场非常不浪漫的技术翻译蜜月之旅。” 他捧着电话走到茶水间,往咖啡里加了五个奶包和五个糖包,然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齁死了。 这就是人生啊。 ——哲学家如是想。 12. 老三最近爱上了玩一个游戏—— “想要我告诉你这个专业名词是什么意思呀,中药,你先过来交个学~费~” 杜仲正翻着公司寄给他的资料。 崔浅山站在杜仲身后,穿着一件深紫色浴袍,哦,与其说是穿着,不如说他把浴袍挂在手臂上。这是他在镜子前扭了半天搞出来的成果,浴袍将落未落,锁骨露在外面,乳头若隐若现。 他手里拿着一个夹子——当然不是普通晾衣服的那种夹子——双臂缠着杜仲的脖子,手里的夹子在杜仲面前开开合合。 “中药,只有两天就要出差了哦。” 杜仲的视线停在资料上,“嗯。” “哎呀,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呢。”崔浅山在杜仲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看着杜仲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屑对屑时间,啧啧,中文看起来都很难懂的样子,比较文学会学这个吗。” 杜仲:“……不学。” 崔浅山的舌头直往杜仲的耳朵孔里钻,“这里有一位现成的老师哟。” 杜仲回过头,在崔浅山嘴唇上吻了一下,“我快看完了,你等我一下。” 崔浅山的手指在杜仲的胸膛上画圈圈,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自己饱满湿润的下唇,“我来教你不是比自己查资料快很多吗,还是你嫌……学费太贵?” 杜仲:“我还是自己看吧。” 三天前崔浅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杜仲是相信的,现在杜仲已经发现了,崔浅山办的教育机构是一个只收学费不教书的皮包公司。 不但只收学费不教书,还编造各种名目多次收取学费,所有的时间都在收取学费,教书时间等于零。杜仲本来可以花两天时间准备好一切,结果他只是花了三天时间交学费。 崔浅山把夹子塞到杜仲手里,微微挺了挺腰,在浴袍晃动摩擦下挺立起来的乳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向杜仲央求说:“让我教你嘛。” 杜仲眸色一沉,把夹子夹在了崔浅山乳头上。 “嗯——!”崔浅山咬着嘴唇,身体轻轻颤抖。 杜仲站起来,抱着崔浅山往卧室走。 浴袍滑落在地上。 崔浅山在杜仲喉结上啃了一口,“中药,我保证你交完这次学费,崔老师一定好好教你。” 杜仲无声地笑了一下。 崔浅山一路上都在杜仲的脖子和锁骨上舔来舔去。 到了卧室,杜仲把崔浅山放到床上,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绳子。崔浅山的目光一直跟着杜仲的动作,呼吸声越来越重。 杜仲让崔浅山跪在床上,翘起臀部。很快,崔浅山的两只脚踝就被捆在了一起,然后崔浅山的两只手腕也被捆在了一起,最后手腕上的绳子被系在了床柱上。 “啊……”崔浅山被勒得兴奋起来,“你要从后面……嗯……插进来吗。” 杜仲:“嗯。” 崔浅山摇晃起腰肢,白花花的臀部翘得很高,因为举高臀部而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不断轻颤。 杜仲深深吸了一口气,拍拍崔浅山的屁股:“等我两个小时。” 崔浅山的身体一僵。 他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作者:公子优 分卷阅读10 抬起头看着杜仲走出了卧室,并且锁上了门。 杜仲关上门的一瞬间听见崔浅山的大骂:“中药你竟然把我一个人关在里面!” 他的走到书房的时候还能听到崔浅山浮夸的假哭声。 “好痛哦!” “喂……至少塞个什么进来吧……” “钢笔也行啊……” “混蛋!” 13. 崔浅山在生气。 非常气。 中药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突然悲从中来,感觉自己在被玩弄之后,不被珍惜了。 他极度幼稚地朝外面喊:“你不喜欢我了!我要跟你分手!” 事实证明,恋爱这件事需要练习,最好从娃娃抓起。哲学家崔老三作为精神处男,是一个思想上的巨人,行为上的矮子。 卧室门很快就开了,杜仲站在门口,看起来有一点难过。 崔浅山迅速心疼起来,但是嘴上还是忍不住说:“你不珍惜我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杜仲走过去,默默地把崔浅山身上的绳子解开。 崔浅山缩在床上,伸出双臂,略为心虚地撒娇,“抱我。” 杜仲把绳子放到一边,把崔浅山从床上抱起来,放到窗台上。 崔浅山光着屁股坐在窗台上,一转头,楼下车水马龙。他的后穴因为害怕和兴奋不自觉地缩了缩,他小声地喊:“中药……” 杜仲把崔浅山翻了个身,让他面朝玻璃,两条大腿分开,几乎呈一字。崔浅山微微回过头去看杜仲,杜仲一言不发地走到柜子边,拿了一把不足一指宽的戒尺和一把手铐。 杜仲走过去,温柔地抚摸着崔浅山的侧脸说:“你刚才说什么。” 崔浅山小声说:“……我什么都没说。” 杜仲退了半步,扬起手,戒尺重重地打在崔浅山屁股上。 “哈啊——!”崔浅山的臀部绷紧了,性器也跟着挺立起来。他想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杜仲抓住了两只手腕,用手铐拷在背后。 “啪——”戒尺落在臀肉上,很快刚才被打的两个地方就露出了两道红痕。 崔浅山的性器跳动了一下,黏液从顶端流下来,蹭在玻璃窗上,“嗯……”他小声呻吟,“还要……” 戒尺一下又一下落下来,崔浅山难耐地仰起头。 酥麻的热流蹿到他的下腹,连腰侧都开始发抖。 “嗯!要射了——” 浅白色的精液喷射在玻璃窗上。 崔浅山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杜仲就按着他的腰,逼迫他的臀部向后翘起,露出后穴。 “啪——”戒尺再次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崔浅山的眼泪从眼眶迸出来,声音好像痛苦,却分明带着欢愉,“呼……中药,哈……中药……呜……你怎么可以打那里。” “啪——”戒尺再次落在肛门上。 “啊!”崔浅山的后穴紧紧缩了一下,好像要躲起来,可是他双腿被压成了一条直线,无处可躲。他大腿颤抖,腿部的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明明刚刚才射过的性器,立马又硬了起来。 “啪——”每被打一下,崔浅山的性器就跟着抖一下。 后穴已经肿起来了,像一只艳红的小嘴,向外嘟着。 杜仲伸出手,抚摸艳红的后穴。 “唔!”崔浅山全身颤抖,刚被狠狠打过的娇弱的黏膜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杜仲拉开裤子的拉链,将早就硬起来的粗大性器插进了崔浅山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崔浅山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掉下来,从脸颊滑落到下巴上,再从尖尖下巴上滴到胸口。 “好痛,要破了——” 杜仲抓着崔浅山被拷在一起的双手,防止他的头撞到玻璃上,然后狠狠地顶到最深处。 “啊!”崔浅山的后穴绞紧了杜仲粗硬的性器。 杜仲重重地抽插,湿热的肉穴比任何时候都要紧,不但紧,还在不断地发抖。崔浅山一边哭一边回过头哀求:“轻,轻一点,轻一点……” 杜仲看着崔浅山的脸,慢慢停了下来。 舍不得。 只要他求饶,就下不了手了。 他解开崔浅山的手铐,把人从窗台上抱了下来,放在床上。 崔浅山的大腿已经被迫分开了太久,任他的韧带再好,大腿都禁不住不停发抖。他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双腿合都合不上,肿起来的屁股蹭在床罩上一片火辣,侧腹的黑玫瑰和下腹的黑鸦全都被精液弄脏了。 杜仲的双臂撑在崔浅山身体的两侧,俯身看着崔浅山。 “中药……”崔浅山伸出手抱着杜仲的脖子,两条发抖的大腿从下面缠上杜仲的腰。 杜仲一边从崔浅山的额头,眼睛,鼻子,亲吻到脸颊,嘴唇,一边一挺下身,再次进入了崔浅山的身体。 杜仲抽插进出得极慢,每一下都磨到崔浅山最敏感的那一点。 “嗯……”崔浅山受不了地用大腿缠紧了杜仲精瘦的腰,“还要……还要……快一点……” 杜仲加快了速度,重重顶到最深处,再完全抽出来,周而复始。他一边抽插一边揉捏崔浅山的臀肉。 崔浅山小声地哼哼:“中药……你,嗯……打一下它……” 杜仲的手由揉捏变为了拍打。 阴囊撞击在穴口的啪啪声和手掌拍打屁股的声音的交错在一起,淫靡而煽情。 崔浅山的双目渐渐失去了焦点,双唇张开,呼吸急促,很快地,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啊!我要……要……要射了……” 杜仲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崔浅山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剧烈颤抖起来,大量的精液不断地喷射出来,就像失禁了一样。 “停下来!停下来——”崔浅山的指甲在杜仲的背上留下划痕,他快要崩溃了,连续射了两次精的身体敏感得几乎不能接受触碰,可是后穴里的肉棒还在不停地进出,“不要干了,不要干了——” 粗硬的性器好像压迫了他下腹所有的器官,少量的精液再次从已经射完精的性器里漏了出来,完全不受控制。 崔浅山哭着说:“不要干了,求你……” 杜仲的性器停在不能再深入的地方。 崔浅山在失去意识之前,模糊地看见杜仲俯下身,眼中好像带着难过。 杜仲轻轻地亲吻他的鬓角,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爱你。不要和我分手。” 14. 崔浅山在半夜的时候惊醒,发现身边没有人。 他的臀部和后穴都火辣辣的,但是已经被上过药了。床单和被子都换了新的,他也干干净净,穿着杜仲前几天刚给他买的棉质柔软睡衣。 他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崔浅山爬下床,走出卧室,站在客厅里,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 “我爱你。不要和我分手。”他耳边突然响起了这句话。 他一闭上眼睛,好像就可以看见中药当时难过的眼神。 他伤了中药的心。 作为一只野鸡精,他着实伤过很多人的心。 但是他从来没有伤过一个爱他的人的心。 中药对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他们在一起才几天,但是中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作者:公子优 分卷阅读11 药天天给他做饭,叫他按时睡觉,早上喊他起床,默默地买齐所有他需要的东西,现在他的办公室连站立使用的电脑桌都装好了。 虽然对外他是说要保持身材不想长小肚腩吧。 无论中药正在做什么,只要他一句话,中药就会放下手上的事陪他做他想做的。好吧,他想做的就是要中药交学费,或者购买交学费所需要的各种道具。 但是交学费是要花时间花精力的。 他突然想起来前几天他都是做完累得直接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是中药温柔地喊他吃早饭。 不知道中药熬了几天夜了。 仔细想想,中药博士论文快要开题了,手上还有一堆书面翻译及评论项目,有时候要帮忙给本校本科生备课,上课,批改作业,周末要给私立语言学校上课,也需要备课,之前还在酒吧兼职到凌晨,就为了等他。 现在中药还接了翻译的工作,他就算过目不忘,要短时间弄懂并记住一个完全陌生领域的内容,也不能说容易。 崔浅山在客厅里站了一会,慢慢走到书房门口。 杜仲正在看资料,台式电脑和笔记本的屏幕同时开着,一边是机床的各个部位名称示意图,一边是针对单个部位的功能说明。 他快速记忆着所有内容,没有注意到有人站在门口。 崔浅山安安静静地看着,没有打扰。 过了很久,杜仲才合上资料,疲惫地闭上眼。 哲学家觉得自己的心像被重重捏了一把。整个胸腔都有一种酸疼的感觉。 杜仲睁开眼的时候像有所感应一般向门口望去。 “浅山?”他站起来,走过去,摸摸崔浅山的额头,“没发烧就好。睡不着吗,还疼不疼,要不要喝牛奶。” 崔浅山揪着杜仲的衣服扣子,一边摇头一边小声说:“中药,我想要你陪我睡。” 杜仲说:“好。” 崔浅山迟疑着问:“你资料看完了吗,没看完我给你讲。” 杜仲沉默了一会,说:“看完了。” 崔浅山抱着杜仲的腰,说:“我没有想要你……嗯,交学费的意思,我真的想教你。” 杜仲轻轻抚摸着崔浅山的侧颊,眉宇间有一丝疲惫,“太晚了,明天再做吧。明天是周末。” 崔浅山的心又被重重捏了一把。 他拉着杜仲走到卧室里,把杜仲按到床上,整个人蜷缩在杜仲怀里。 “啾。” 崔浅山在杜仲下巴上亲了一口。 “我们睡觉。晚安。” 崔浅山感觉到杜仲胸腔的震动,“还没关灯。” 杜仲伸长手臂按了床边的开关,“睡吧。” 崔浅山睡不着。 哲学家在思考宇宙与人生。 过了好久,杜仲的手臂紧了紧,“睡不着?” 崔浅山没说话,他僵着身子不敢动,企图装睡,以免打扰杜仲。 杜仲叹了口气,轻声在崔浅山耳边说:“睡不着的话,我陪你聊天。” 又过了一会,杜仲低声说:“是不是想做。” 崔浅山的心要被捏碎了。 杜仲感觉到怀里的人瑟缩了一下,他摸摸崔浅山的头发,像在哄孩子一样轻声说:“想要什么,说了我才会知道呀。” 崔浅山抱着杜仲的腰,双臂慢慢收紧。 “中药……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杜仲吻了吻崔浅山的嘴唇,“嗯。” “中药——” 一片黑暗中,崔浅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期待什么特别美好的事。 比如第一次遇见彩虹。 比如第一次拥抱大海。 比如第一次触摸阳光。 “我们都是第一次爱人。” “你学得比较快,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等等我。” 15. 哈尔滨,中央大街步行街。 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粉色窄腿裤的男……嗯,男性美人正拿着一根马迭尔冰棍,吃得特别开心。 一个比他稍微高一些,穿着黑色羊绒外套,黑色西装裤的温和男人走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套娃。 “中药,你觉不觉得这个套娃长得像我?”吃冰棍的男性美人冲拿套娃的男人说。 “……不太像吧。”拿套娃的男人说。 “那你为什么要买它!”吃冰棍的男性美人披上了隐形的戏袍。 拿套娃的男人:“嗯……”因为你说想要。 没错,我们刚刚搞定机床得到一天假期的崔先生,立即恢复了野鸡精的身份,他脱下了西装,迫不及待地开始“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了。 而我们的中药同志,被说完“这里太冷了我需要去中国南方度假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吗好的三亚听起来是个好地方期待与您诸位的再次见面”后立即吩咐秘书改签机票的大老板滞留在了零下十五度的哈尔滨。 当时的场面是,穿着西装的崔先生非常友好地对同行的翻译先生说:“离返程还有一天,杜先生想不想在哈尔滨转一转,我本科的时候来过,可以带杜先生转转。” 杜先生非常礼貌地点点头,“有劳。” 其他人走后,崔浅山学着杜仲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有劳。” 杜仲微微露出一点笑意,“好了,走吧。” 崔浅山偷偷把手放在杜仲的后臀上,“杜先生,我前几晚偷溜去你房间陪床你怎么不跟我说‘有劳’呀。”他说到“有劳”两个字的时候,手隔着裤子在杜仲臀肉上掐了一把。 杜仲的脸微微红起来,“……应该是你跟我说‘有劳’。” “是是是……”崔浅山赞同地点头道,“杜先生夜,夜,操,劳,可以说是十分有劳了。杜先生辛苦了,杜先生辛苦了。” 杜仲:“为……服务。” 那两个字说得极小声,崔浅山大惊失色,“为什么服务?” 杜仲脸更红了,“没什么。” 崔浅山拽住杜仲的领带,“你是不是说的‘野鸡’。” 杜仲:“……” 崔浅山松开领带,扯着杜仲的皮带扣,仿佛随时就要单手解扣,“中药,你快说,是不是‘野鸡’,不说我现在就野鸡一个给你看。” 杜仲抓住崔浅山的手,“……不是。” 崔浅山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了杜仲裤子的拉链,伸到了裤子里,“那是什么。” 杜仲微微偏过头,耳尖还是红的。 “唔。” 崔浅山的手隔着布握在杜仲的性器上,重重撸了一把。 杜仲抓住崔浅山伸进他裤子里的手腕,“别闹。” 崔浅山的手抓着杜仲的性器不肯放,声音是非常浮夸的委屈,“我不是野鸡。” 杜仲说:“乖,我带你去逛街吧。” 崔浅山:“你不要敷衍我,我不是那种会为了让人给我买什么东西就改变原则、放弃追求、献出菊花的野鸡精。” 一个小时后。 “中药,我想买一个套娃。” “中药,我想吃这个。” “中药——” 好吧,我们将时间线拉回开头。 哈尔滨,中央大街步行街。 “中药,你觉不觉得这个套娃长得像我?”崔浅山冲杜仲说。 “……不太像吧。”杜仲说。 “那你为什么要买它!”崔浅山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作者:公子优 分卷阅读12 披上了隐形的戏袍—— 不对,他的戏袍从未脱掉过。 杜仲:“嗯……”因为你说想要。 崔浅山一路已经找了不少茬,就是因为杜仲不肯告诉他,到底是为什么服务。 崔浅山把冰棍递到杜仲嘴边,“中药,我请你吃一口,你告诉我嘛。” 杜仲红着脸咬了一口冰棍,说:“以后告诉你。” 崔浅山看了杜仲半天,“以后是什么时候啊。” 杜仲:“结婚的时候吧。” 崔浅山把整根冰棍都塞到杜仲嘴巴里,抬头望天,“你说什么啊。” 杜仲:“结婚的时候。” 崔浅山眺望四周文艺复兴风格建筑。 杜仲:“结婚。” 崔浅山眺望远方巴洛克风格建筑。 杜仲不着痕迹地牵起崔浅山的手,放到自己羊绒外套的口袋里,“结婚。” 崔浅山难得(并不做作地)一脸娇羞起来,“……好了好了我听到了。” 杜仲的嘴角弯起来。 两人一直朝北走。 崔浅山忍不住哼起歌来。 “这个不断失眠的冬天 是我记忆中的春天 我不能忘记你的容颜 哈尔滨午后的冬天 虽然你将我冻得可怜 也会赐我个可~爱~的~中~药~过年” 崔浅山朝着杜仲唱他瞎改了歌词的歌,自认为改得非常贴切。 他一边唱一边抛媚眼,要是没人注意还要偷偷飞吻。 “黑衣服的中~药~你别慌 我就~是~要和你搞对象” 杜仲低下头,用握着拳的手背捂住嘴,“咳。” 崔浅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杜仲,甜蜜而火辣。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爱着你~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爱着你~” 他不断地重复唱着这句话。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爱着你~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爱着你~” 杜仲看着他,眼神温柔。 两人走到了防洪纪念塔,不远处就是松花江的冰面。 崔浅山唱完了歌,对杜仲说:“哎,中药,我们下去溜冰吧。” 杜仲说:“嗯。” “das magazin …” 杜仲眉头微微皱起,“什么声音。” 崔浅山手忙脚乱地在口袋里摸手机,熟悉的声音越来越大,“啊,你上次翻译的时候我录了一下音,本来想要是以后出差一个人就可以用来打飞机……” 杜仲看着崔浅山,眼睛里全是笑意。 “后来觉得太性感了不如做成铃声……”崔浅山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等一下,是我妈。” “妈。”崔浅山的声音一下子低落下去,“嗯。发了。” “他结婚要这么多钱吗。”崔浅山的手指捏紧了手机,“二十万……我一下子真的拿不出来,不能等等吗。” “不是在北京工作的人都很有钱……我没有……妈,我弟都二十一了……我知道我们家靠着他传宗接代。” “……我想想办法。”崔浅山挂了电话,一声不吭。 杜仲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边,不着痕迹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崔浅山把手机塞进口袋里,“中药,我们回去吧。” 杜仲有点担心地看着崔浅山,轻轻应了一声。 16. 还没走到宾馆,崔浅山的心情就已经平复下来了。 崔浅山眼角弯弯的,对杜仲说:“中药,我想抱着你。” “好,马上就到宾馆了。”杜仲说。 这算什么事,当年他赚到第一笔大钱一个人去做手术,去掉身上的疤,一个人去纹身掩盖掉手术不能完全去除的痕迹,赚到第二笔大钱他回去甩在父母面前说以后家里开销都归他管,只要可以不结婚生子。 老三怕过什么。 就算是全无背景的妖怪,也要等齐天大圣来了才收得了。 而野鸡精封神的时候,齐天大圣还在天庭做弼马温。 一到宾馆,崔浅山就把衣服全脱了,紧紧抱着杜仲。 杜仲的身体让他觉得温暖。 “和我说。”杜仲摸了摸崔浅山的头发,“我们来解决问题。” “没大事,等我下个月解除禁言了,再接几个广告……”崔浅山把头埋在杜仲的脖子里。 但是他不知道到时候行情会怎么样,他被禁言之后仿佛被打上了“野鸡色情博主”的标签。 这让哲学家很气。 他是一个思想博主。 杜仲说:“我看看你的微博。” 崔浅山拿出手机给杜仲,杜仲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动。 杜仲一边看一边不自觉露出浅浅的笑。 “喂,中药,不准笑。”崔浅山的手指从杜仲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在手感非常好的腹肌上摸来摸去。他一看杜仲还在笑,手指重重在杜仲腰上掐了一把,“不准笑我。” 杜仲在崔浅山唇上吻了一下,笑意不减。 崔浅山伸着脑袋去看杜仲在看的地方。 那条微博是:“今天看见一个服务员。肩宽长腿,胸肌超大。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发布时间是6月21日。 评论数量非常可观。 “又是一个与右手共度的不眠之夜。” “没图说个鸡儿。” “为服务员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图片]是不是长这样。”图片里是一盘子鸡胸肉。 “这个po主又想空手套黄图啦。” …… 杜仲侧头去看崔浅山,“……胸肌超大?” 崔浅山的手继续向上摸,“唔……好好摸。” 杜仲的手指继续往下滑。 崔浅山没有露过脸,他在微博上讲段子,分享宛如贵妇般的生活,有时候还针砭时弊,工厂事故、拐卖儿童、知识产权、性侵案件,他都要管上一管。 除此之外,每一周,哲学家还需要发表一段哲学感想,诸如“我们对自身变化的认知落后于变化本身”之类。 杜仲一直从崔浅山的最新微博看到了第一条微博,那条微博只有一张照片。 是一个略显纤细的少年身体,身体上的纹身是新的,有如伤痕。少年的双腿大开,坐在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顶端,他的双手遮住了性器,头垂下来,碎发遮住了脸。 像是一件艺术品。 杜仲把手机还给崔浅山。 崔浅山没有接手机,他跟着杜仲一起看完了那些虚假的,受人追捧的生活。用张爱玲的话说,这位网红的生活就像一袭华美的袍,揭开的时候,发现里面爬满了虱子。 他突然有点丧气地说:“我要过气了。” 过了一会,他又说:“中药,你也觉得我是野鸡精吗。” 杜仲说:“你在经营这个账号的时候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我觉得很可爱。” 崔浅山揪着杜仲的乳头,十分委屈,“那他们怎么舍得举报这么可爱的我。” 杜仲想了想,说:“你之前发过,嗯,更大尺度的图,没有被举报。所以这次可能是广告商的竞争者恶意举报。” 崔浅山:“我想过这个可能性……当初怎么就接了这个鬼牛奶广告。他妈的。” 杜仲:“先不要急着接广告。你家里的事,先交给我。” 崔浅山把手放下来,沉默了一会,喊了一声,“中药。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作者:公子优 分卷阅读13 ” 杜仲:“嗯。” 崔浅山认真地看着杜仲,说:“你是不是因为知道我是个大麻烦,所以才拼命接工作。” 崔浅山的开销很大,他每个月万把块钱的工资全数直接进了他爸的存折,其他开销就全靠中药。 杜仲说:“不是。” 崔浅山说:“中药,你别管我家的事。” 杜仲把崔浅山的鬓发捞到他耳后,“不可能的。” 崔浅山:“中药,我不想——” “好了。”杜仲在崔浅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把他抱到床上。 崔浅山的手臂勾着杜仲的脖子。 杜仲有点犹豫,脸渐渐红起来,“……卖身还债。” 卖身还债,这简直是哲学家最向往的生活。 但是哲学家就不要面子了吗。 “中药……” 杜仲看出崔浅山的心思,低声说:“浅山,我知道,你内心十分强大,就算没有我,你也可以自己面对这件事。但是,如果能够被你需要,我会感到幸福。” “浅山,你可以学着依靠我。” 崔浅山从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他是个实践派哲学家,哦,不要问他有没有实践派这个分类,总之,他的双腿立即勾在了杜仲的腰上,“那现在先还一点?” 17. 最近网红界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位著名的野鸡网红转型了。 想看高档酒,名牌包,po主在夜店舞池里一边吹瓶一边扭着水蛇腰的人,可以取关了。 这位前?野鸡博主现在每周讲一个哲学家——这里我们指的是康德那种真的哲学家——或者其他思想家的有趣小故事,顺带介绍其思想与名言,并配上该人物母语的对应翻译。 每个周日的午后,前?野鸡博主都会开直播,然后一个声音极度性感的小哥哥就会用不同的语言念哲学家们的故事。 但是如果有人在评论下说想嫁小哥哥,就有随时被博主举报的危险。 除此之外,该博主不再就时事进行大篇幅评论,他只科普一些知识,包括科学小知识,一些工程学常识,如何学好一门外语,对于儿童的性教育,遇到性侵应的后续处理,如何维护知识产权,如果遇到儿童被拐卖应该怎样做,等等。 当然他也分享一些日常生活。 “中药……你帮我拍一下,把我的手拍进去,我刚涂了透明指甲油拍出来超好看的。”崔浅山穿着纯白色的围裙,端着一盘子烤蒜蓉粉丝生蚝,冲着杜仲吩咐,“哎呀,你把手机举高一点,一定要拍到手啊,广角镜头可以把我手指拍得特别长。” 杜仲拍了几张,崔浅山把盘子放到桌上,跑过去勾着杜仲的脖子,“拍得怎么样?” 杜仲把照片给他看,“很好看。” “中药。”崔浅山在杜仲嘴上“啾”了一下,“你好棒,都不用修。” 他随手把照片发出去,配文:“周日的午后就要到了,给爱人做个午餐,一会我们讲弗洛伊德的故事。” 发完他就把手机丢到沙发上,“吃饭吃饭。”他把杜仲按在椅子上,然后跨坐在杜仲大腿上,手又勾上杜仲的脖子,“中药,喂我。” 杜仲拿起一个生蚝,用叉子卷起生蚝肉和粉丝,送到崔浅山嘴边。 崔浅山把叉子含进去,杜仲想把叉子扯出来,崔浅山却咬着叉子不放。 杜仲说:“小心被戳到。” 崔浅山松开嘴巴,屁股在杜仲身上蹭了蹭,“已经被戳到了。” 杜仲说:“乖,吃饭。” 崔浅山也转过身拿起一个生蚝,喂杜仲。 喂完之后,崔浅山突然说:“中药,听说生蚝有催情和壮阳的功效。” 杜仲:“嗯。” 崔浅山:“它现在好像在我体内生效了。” 杜仲:“……只有一口而已。” 崔浅山一脸无辜,“我也没想到它劲这么足。” 他又在杜仲嘴巴上咬了一口,然后捂着胸口说:“完了,再加上一口杜仲,我不行了。”他向前挺了一下腰,用性器顶了一下杜仲的下腹。 杜仲眸色一沉,“还吃不吃饭。” 崔浅山飞快地把家居服全扯掉,只剩下一条纯白围裙松松地挂在脖子上。 杜仲把盘子都端到厨房里,然后抱起崔浅山,放到餐桌上。 崔浅山坐在餐桌上,围裙被性器顶了起来,被顶起来的那一小块已经被洇湿了。 杜仲伸手一摸,崔浅山不知道流了多少水,不仅是围裙,连他的后穴和身下的桌布全都被打湿了。 崔浅山在杜仲耳垂上舔了一口,声音低哑,“我给你口吧,主人。” 杜仲听到“主人”两个字的时候,已经勃起的性器变得更加粗硬。 崔浅山跪趴在餐桌上,臀部高高翘起,他用牙齿扯开杜仲的家居裤,隔着内裤舔弄。被口水洇湿的内裤布料勾勒出粗大性器的轮廓。 舔了一会,他咬着内裤的边缘,把内裤扯到杜仲的腿根,然后将性器含进口中。 “嗯……”崔浅山一边吞吐一边发出轻哼声,“唔……想要……” 杜仲把性器抽出来,温柔地抚摸崔浅山的脸,“想要什么。” 崔浅山摇着屁股说:“嗯……想要被打。” 杜仲去卧室拿了一根藤条出来。 崔浅山非常做作地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睛里的期待都要溢出来了。 杜仲走过去,按着崔浅山的脑袋迫使他含着自己的性器,崔浅山小幅度地挣扎,藤条“啪”地一声打到他摇晃着的屁股上。 “嗯……呼……”崔浅山吞咽着粗大的性器,口水从他合不上的嘴边流了下来,下身的水淅淅沥沥地滴到桌布上。 “能不能……”崔浅山一边吞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杜仲抽出性器,在崔浅山脸上打了一下,“什么。” 崔浅山说:“……说脏话。” 杜仲一愣,“……说什么。” 崔浅山跪起身,抱着杜仲的腰,他看着杜仲的眼睛里全是情欲,“一边打我一边说:‘骚货,用力含鸡巴。’这样的。” 杜仲的脸迅速红了起来。 崔浅山又跪趴下来,一边摇晃着腰肢,一边在杜仲的阴囊上不断舔弄,就是不把阴茎含进去。 杜仲左手捏着崔浅山的下巴,把性器插进他嘴里,右手的藤条扬起,落在崔浅山屁股上。 “唔!”崔浅山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骚……”杜仲红着脸说,“……骚货。” 崔浅山的脸上泛起潮红,“嗯……喜欢……用力……” 杜仲用力在崔浅山嘴里抽插,藤条不断打在崔浅山臀上。 “继续……说……”崔浅山摇晃着屁股。 “骚货,用力含……”杜仲实在说不出口,他把崔浅山拎起来,转了个身,后臀对着桌尾,接着腰身一挺,重重插进了不断开合的后穴。 “啊啊啊啊——!”崔浅山在被插入的瞬间射了出来。 杜仲握着崔浅山的腰,狠狠抽插。 “呜……中药……嗯……不行了……”崔浅山小声哼哼。 杜仲用力向里一顶,“还早。” “啊——!” “不行……停下来……会被弄坏的…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H) 作者:公子优 分卷阅读14 …”崔浅山的声音可怜兮兮的。 杜仲的下身停下了挺动,崔浅山等了一会,什么也没有,他摇了摇屁股,缩了缩后穴,更加可怜兮兮地说:“呜……还要……” 在与崔浅山同居的几个月中,杜仲发现了一件事。 不,应该说,在可靠的大数据显示下,他总结了一件事。 崔浅山是吃不饱的。 哲学家没有贤者时间。 哲学家永远在求饶的下一秒表示其实还想要更多。 后来的某一天,杜仲翻着书对崔浅山说:“你可能有性瘾。” 崔浅山坐在杜仲大腿上,一边摸着对方裤子底下的硬物,一边伸着脖子瞥一眼他不知道是什么文的东西,坦然道:“我知道啊。现在传染给你啦。” 性瘾并不能传染。 好吧,哲学家每日思考的都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区区小错,于他光辉形象无碍。 那个星期天,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前?野鸡博主的两百多万粉丝都没有等到弗洛伊德的故事。 四点多的时候,博主出现了,他表示,由于他和念故事的小哥哥对于弗洛伊德的性泛论所持的态度有分歧,二人发生了肢体冲突,这周的直播取消。 崔浅山躺在床上,从床头柜里翻出他的小本本,“中药,我的债快还清了。”他一只手捂着腰,一只手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今天有三次,战果辉煌。” “一次。”杜仲走进卧室,放了一杯热奶盖抹茶在崔浅山手边。 “明明有三次啊。”崔浅山放下小本本,捧着杯子说。 “不是应该按我的来吗。”杜仲说。 崔浅山几乎喜形于色,但是他马上强压下脸上的喜色,有点愁苦地说:“那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杜仲低头一笑,“你不高兴吗。” 崔浅山眨眨眼,“我应该高兴吗。” 杜仲说:“你看起来很高兴。” “哪有……”崔浅山反驳,不过他刚说完,就忍不住一把勾住杜仲的脖子,“好吧,我是很高兴。中药,我高兴死啦。” 杜仲在崔浅山微微肿起的嘴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不够。”崔浅山抱着杜仲,亲个不停。 亲了一会,他又瞥到他的小本本,于是停下来,说:“神奇,这个月我妈居然没找我要钱。” 杜仲说:“她现在知道你很辛苦。” 崔浅山说:“是吗。” 杜仲:“我告诉她了。你现在欠了我的债,如果每个月不把工资都还给我,我就找人去拆了她小儿子刚盖的房子,再把你打一顿。” 崔浅山:“……” 杜仲观察着崔浅山的神色,“你不喜欢这个说法的话,我下次跟她说个别的。” 崔浅山的手不知何时又跑到了杜仲的胸上,“……打一顿……喜欢。” 18. 第二天早上,崔浅山在杜仲怀里醒来。 一日的早晨,正是最美好的光景。 一位优雅的哲学家会用这段时间干什么? 当然是,思考。 哲学家在思考数学题。 如果一万吨爱与一两杜仲等价,如果十寸光与一两杜仲等价,如果一亿颗星星与一两杜仲等价。 那么,他现在躺在爱里,光里,星空里。 他着迷地看了一会杜仲的睡颜。 悄悄伸出手摸到手机,一看,才早上六点。 他还可以看中药一个小时。 他轻轻地解锁手机,开始打字。 ——网红时刻不忘他的责任。 “几个月过去,我的生活改变了很多,因为我找到了携手一生的伴侣。 他是世界上最温柔,最美好的人。 他是爱,是光,是理想。 他对我说,人的一生,应当创造价值。” 崔浅山打下这些字的时候,想到几个月前,杜仲给了他二十万。 他当时感叹说:“中药你好有钱。” 杜仲摸着他的侧脸,有点抱歉地说:“要明年才能向你求婚了。” 那时候他才知道中药的故事。 不是只有他才是有故事的男同学。 所有闪闪发光的灵魂,都是从黑暗里走来。 也只有闪闪发光的灵魂,才能从黑暗里走出来。 中药不肯接手家里的产业,所以需要同时身兼数职,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摘下百万的百达翡丽离家,再回去的时候体面地戴着一块积家。他告诉所有反对者,他是一名研究者,不是一个没有前途的穷书生。 人的一生,应该创造价值。 那就是一个语言天才的价值所在。 崔浅山在杜仲的侧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在手机上编辑完整那段话。 “几个月过去,我的生活改变了很多,因为我找到了携手一生的伴侣。 他是世界上最温柔,最美好的人。 他是爱,是光,是理想。 他对我说,人的一生,应当创造价值。 我一直在想,我拥有许多人的关注,我的价值在哪里。 我想,应做一根火柴,照亮被人忽视的,温暖彻骨冰冷的,驱散令人恐惧的,烧掉令人唾弃的。 最后,点燃下一根火柴。 人的一生,至少要留下一分爱,一寸光,一个理想。 各位,周一快乐。” 崔浅山发出这段话,放下手机,一直静静地看着杜仲,等他醒来。 “浅山。”杜仲睁开眼,在崔浅山的唇上轻吻。 崔浅山回吻过去。 “中药,周一快乐。” the end 分卷阅读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