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助理不可能这么蠢+归去来》 分卷阅读1 我的助理不可能这么蠢+归去来 作者:田家兔 分卷阅读1 我的助理才不可能这么蠢 by田家兔 现代小短篇,总裁攻×助理受 白凡的人生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平平无奇,如果说他的存在有任何话题性的话,值得一说的只有他是一个同性恋这个事实罢了。 当然,在这个越来越多元化的时代,他大概很快就要连这个话题性都失去了。 在成为一个不起眼的人类二十三年之后,白凡终于因为他的不起眼而走运了一次。他被lk集团录取作为行政助理的根本原因是因为面试官欣赏他的安静和内向,毕竟具备这种性格特征的男性确实不多见。 这不是一份多好的工作,但是起码稳定,公司名称也响亮,白凡自问十分满意,更别提他在入职后意外又收获了一份惊喜:他被分配进了总经办!这意味着和高层的直接接触,虽然他只能负责一些最基础的助理工作,不过说出去已经很好听了! 安分守己地进入工作,在总经办各位同事的帮助下,白凡度过了有惊无险的试用期。在试用期中,他充分感受到了大公司巨大的工作量,助理工作的内容包括每天复印所有往来总经办的文件并编号归档,对每一次公章的使用做好登记汇总,空闲时间则要将秘书小姐做的会议记录进行格式整理和归档。 比起办公室里大多数人的工作来说,他肯定是最轻松也最简单的,但是量大之后就容易造成错误,比如编号的不连贯,归档分类的错误、公章使用未登记或者未及时将已盖章文件送回对应部门等。总经办的另一位资深文员曾经忧心的对他说:“白凡啊,你老这么迷糊可不行啊,工作要更加努力啊。” 白凡觉得自己有点委屈,他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工作量如此之大,容错率却很低,他也无法保证不出错啊。虽然被抱怨了,但是他相信和办公室的其他同事好好相处,工作上偶尔的小错误还是会被原谅的,毕竟是人都会犯错,抱着这种乐观的想法,白凡还是很高兴地正式签约入职了。 入职之后没两个礼拜,白凡才发现他之前的想法有点天真。原先已经很大的工作量因为总经理结束巡视回总公司之后,又加大了一些,这让原本就忙乱的白凡更加疲惫不堪了。而除了具体工作内容上的压力,白凡原本梦想中和谐的办公室关系也受到了威胁,因为跟着总经理一起回来的还有总经办的负责人,总经理特助楚青。 楚青的工作能力十分强悍,和总经理韩定喻私交也很好,所以在公司就很霸道,白凡内向的性格和工作上的错误在楚青眼皮子底下都变得不太能容忍,时不时都会被挑错。白凡不会与人争执,往往被楚青说得抬不起头,苦不堪言。 这天,他用总经办的邮箱发全公司邮件,抄送时漏掉了一位营业董事。韩定喻在会议中提到邮件中的通告内容,这位营业董事表示毫不知情,一番问询下来,楚青铁青着脸从会议室走出来把他抓进办公室一顿大骂。 白凡低着头,沉默着挨骂,眼睛里已经蓄起了泪水,可是死撑着不哭。楚青不带歇气地喷了他半个小时,犹嫌不够,还要再骂,办公室门却被人敲响了。 敲门三声后,韩定喻推门进来,打断了他们。 “楚青,先开会。” 楚青抬眼看看白凡,掀了掀嘴唇,最终还是听从了韩定喻的话,推门而出。 韩定喻在楚青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轻声说了什么,但他自己没有跟着楚青出去,反而转头看了一眼白凡。 白凡知道韩定喻在看自己,但是低着头不敢出声也不敢和他对视。韩定喻却并不像楚青一样是为了指责他什么,反而安慰道:“楚青的脾气是比较急,如果他口不择言,也是无心的。毕竟是你工作的失误,下次请更加小心。”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被楚青破口大骂的时候白凡还能忍着没有哭,韩定喻非常平淡的一句话却让他一下子眼泪都下来了。 韩定喻很困扰的样子,摸了摸口袋,掏出一颗巧克力球递给白凡,然后打开办公室门走了。 有的时候,心动可能只是一瞬间的事,而恋爱的滋味大概就像巧克力。 白凡觉得自己恋爱了,韩定喻对他来说也许是个不可企及的对象,可是他就是喜欢上了这个人。 为了能够多见到韩定喻,白凡开始频繁地往总经理办公室跑,递送文件、倒水、订餐、甚至放弃了内线电话,故意进去和韩定喻说几句话。 他还是那个迷迷糊糊的白凡,有时候文件会缺页,有时候倒水会不小心泼湿韩定喻的桌子,有时候订餐会订到韩定喻不吃的食物,但是韩定喻真的很温柔,从来不会斥责他,大多数时候会无奈地看看他,特别生气的时候则会皱眉头,但是事后又会送白凡巧克力球。白凡几乎爱上了这样的“游戏”,甚至开始故意犯错去吸引韩定喻的注意。 与此同时,他越来越讨厌楚青,是的讨厌。像楚青这样性格大方强势,长得又格外出色的人几乎是白凡的反义词,当这样一个人和自己暗恋的对象拥有很好的私交,白凡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嫉妒,虽然他知道这只是无理取闹,但是他还是在心里放纵了自己的小情绪。 这天,韩定喻和高层们有个会议,楚青在开会间隙出来和总经办的同事们交代,让他们不必跟着加班,没事的可以走了。大家都在欢呼,只有白凡心里有点想法,难得鼓起勇气主动跟楚青说:“我来帮忙订餐吧。” 楚青看了看时间,点头同意,然后又走进了会议室,继续开会。 白凡在订哪家这个问题上又犹豫了好久,才打通了电话,订了餐。等到送到的时候,会议堪堪结束。白凡拎着两大袋超大餐盒尴尬地站在会议室门口,最后还是韩定喻招呼大家一起吃顿外卖再走,算是给白凡解了围。 又一次,白凡心里默默地划了一道,虽然这次不是他故意引起韩定喻的注意,但是韩定喻为他解围,还是让他心里又扑突突地跳了起来。 饭后,董事们三三两两下班,楚青和韩定喻进了总经理办公室,白凡留下来收拾会议室。他草草打扫完毕,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打算跟韩定喻和楚青报备一声就下班。 走到办公室门口尚未敲门,白凡发现门没关,他神使鬼差地停住了动作,努力听办公室里两人的谈话。 …… “我决定了,”是韩定喻的声音,“我想你也不反对吧啊?” 楚青没说话,白凡奇怪韩定喻决定了什么。 “那行,关于白凡,就这样吧,”韩定喻大概见楚青不接话,继续说,“那下班吧。” 白凡不知道那天自己是怎么下的班,也不知道之后几天上班在干什么,整个人都在恍惚,韩定喻和楚青在讨论他,韩定喻做了一个关于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我的助理不可能这么蠢+归去来 作者:田家兔 分卷阅读2 他的决定,楚青不置可否,这让他如何不生出滔天的好奇心,忐忑地、紧张地期待着那个决定。 “白凡,你进来一下。”韩定喻推开办公室的门朝外喊了一声,白凡一个激灵,整个人紧张地发抖,终于来了! 他很难去描述自己隐秘的期待,但是从韩定喻温和的表情里,他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 办公室里只有他和韩定喻两个人,韩定喻坐在办公桌后面略显无奈地看着他,皱着眉头,说道:“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白凡听到这句话,觉得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有些结结巴巴地回答:“韩、韩总,你……什么意思?” “不要叫我韩总,”韩定喻轻轻地说,“唔,其实做这个决定之前我也前后考虑了很多,不过我最终还是决定了。” 韩定喻顿了顿,最终还是坚定的说了下去:“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再来了。” “什么?”白凡下意识地反问,这个完全不在他意料之内的回答,让他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开了个小差,怀疑韩定喻是不是什么都没说。 “我说从明天开始你不要来了,”韩定喻回答,“按道理找总经办员工要我或者楚青面试决定,但是招你的时候我们实在太忙,疏忽了。既然你已经入职了,楚青还是想给你机会的,但是我个人以为,总经办等于我本人的延伸,我宁愿赔付违约金甚至冒着被申诉的风险也要开除你。” 白凡完全懵了…… “你入职后的表现达不到我的要求不说,甚至越来越差,作为你的上司,楚青多次警告你,你不予理会。我没他那么嘴硬心软,没有第二次机会了,白凡,你被开除了,请去人事办理相关手续,下个月违约金会连同你的工资发放到你的工资卡,再见。” 白凡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嘴最毒的楚青却比韩定喻心软一点,晚上回家后他还在跟韩定喻说白凡看着也挺可怜的,工作能力虽然差,起码心不坏,换岗也可以考虑。 韩定喻躺在床上搂着楚青大吃豆腐,嘴里却说:“所以说我是老板而你适合做个良臣,还是太心软了。”白凡那点些微的心思,作为当事人的韩定喻多少有所感觉,这也是他一定要开掉人的原因,只是这就不必说给楚青听了。 “话说回来,你既然一直想开掉他,干嘛老送人家巧克力球?”楚青突然问。 韩定喻停下了亲吻楚青脖子的动作,皱着眉头回答:“球啊,我让他滚球了那么多次,他怎么get不到呢?” ——end—— 《归去来》by田家兔 古代短篇,师徒年上 更深夜重,花间庄沉睡在群林环伺的离华谷,透漏着别样的安宁。安静的冬夜却让司越的心绪越发不得平静。宁莫为跪在他的脚下已经多时,一言不发得等待着他的首肯,这架势若说是恳求却多了份强势,若说是胁迫却又不乏恭敬。司越自是疼爱这个徒弟的,然而允他这件事却是万万不能的,思来想去,这位才冠天下的圣手书生也一时没了主意,师徒两人便这么僵持着,转眼便是半宿。 庄子里的更夫敲过了子夜的三更鼓,司越几不可闻的低叹一声,长身而起。 “此事无需再议,你若定要出谷,当从门规,如若不然就给我乖乖滚回去!”言罢,拂袖而去。 宁莫为膝行一步抬手欲拉司越的衣摆,到底不敢如此放肆,那手停在半空中微微屈伸,最后颓然的垂于身侧,沉默的看着司越回身进了卧房。 半晌,见内室烛火已熄,宁莫为咬咬牙,朝着那方向深深的磕了一个头,转身而去。 冬至前夜,花间庄的少庄主私逃出庄的消息如同冬雪办随风席卷了整个武林,而花间庄却陷入了如雪原般的冰冷寂寥中。 西子湖畔有座玲珑居,相传建于唐末,正是当年舞动天下的公孙大娘隐居之处。如今这座玲珑居却成了江湖中首屈一指的门派,却因了当年的名头和剑舞的意境,只收女子。 正是占着这等脂粉雅香,无聊而有心的人士在江湖上兴起了风雅集一说,每五年一回,九月仲秋,聚于玲珑居畔。 宁莫为在西湖畔的客栈徘徊了三日有余,喧嚣尘上的各种关于他和师父的传闻听得他不由苦笑,只是再揪心也得忍着,如果忍不了,那这一切就都没意义了…… 他边想着边缓步走出客栈,刚出门口却一不小心被人撞了个正着。一个脏兮兮的小乞儿从他腋下钻了出来,慌忙的道歉。宁莫为本也无意与他为难,便摆手以示不在意,转而向另一边过去。 “这位小哥留步。”耳畔忽听得一道娇俏的女声,宁莫为低头却见左臂上软软搭了一支素手,看似无力自己却一时无法挣脱,他心里一震,放松了身体转了过去面向那说话的姑娘。却见那姑娘另一只手抓着刚刚那个乞儿,正巧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宁莫为自小被养在深谷里,见着外人就不多,这会儿见这个娇滴滴的少女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饶是性子沉稳也经不住微微脸红。 那女孩儿于是笑的更欢,手上却用力将那乞儿拉至两人中间:“喏,这小乞儿刚可是撞了公子?” 宁莫为点头,随即便了然。他虽初涉江湖但到底不傻,片刻便明白了,伸手一摸果然钱袋消失不见。 宁莫为拧起眉头略微粗暴的伸手在小乞儿身上一阵摸索,抽出了自己的钱袋,急急扯开,掏出一只小小的玉兔,细细翻转查看,见完好无损才放回钱袋,妥帖的收好。 那乞儿原还在挣扎,见钱袋中并无银两只有只小小玉兔,顿觉晦气,啐了一口,不再动弹,颇有副无赖样。 宁莫为原先见自己贴身的小玉兔被偷,恼怒非常,这会儿寻回来了,倒也放下得快。 那姑娘见他瞬息间神色百变,咯咯咯得笑了起来。 “这位公子倒是有趣的紧,既然你不生气,我也不枉做这恶人了,这小乞儿素常在城内偷盗,实际却也是个可怜人。”言罢,就把小乞儿给放了。 宁莫为见那姑娘松松手就放了人,也不打算在做盘恒,欲作揖告辞,却被那姑娘拦住了。 “敢问公子大名?” 宁莫为一怔,随即还礼:“在下司徒宁,不知女侠有何请教?” 那姑娘又咯咯的笑了:“请教不敢当,只是见你长得俊俏,想结识一番。” 宁莫为瞠目结舌,心下暗叹这等豪放作风实在吓人,面上却又红了起来,急忙开口想要推辞,却不想还未张口便被堵了话。 “我叫云裳,蒋云裳。” 宁莫为默然了,云裳这名让他拒绝的话语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说不出来。 玲珑居的门人总也不是傻得,借了自家的名声和地方办风雅集以娱众人自然不是白做这好人的。每五年一回的风雅集还夹杂着玲珑居弟子的一场比试,胜者可得列席众掌门的一件礼物,这胜者便得称云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我的助理不可能这么蠢+归去来 作者:田家兔 分卷阅读3 裳。 宁莫为今次私自出谷徘徊西湖畔本是为了潜入玲珑居,然而三日之内,玲珑居严密的布局让他不得其法而入。他身上带着师门秘制的迷药,不是没想过下药以期得手,只是实在不愿意沾染上离华谷的痕迹给师父多添烦扰,遂作罢。如今,这位云裳姑娘主动结识,实在让他有点喜出望外,当下便收敛起来心思,小心作答。 “不知姑娘有何差遣?” 蒋云裳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又笑了起来,直笑的宁莫为皱起了眉头,掩盖着不解实则非常困惑的看着她这才止住了笑:“自是有求于公子,还望公子不要拒绝,我自当有重酬。” 宁莫为看着这姑娘实在觉得有些摸不准,正暗自思考是否该放弃这条捷径另寻他法,却又被那姑娘暗暗牵住衣袖拉着开始往前走。 蒋云裳自是大胆妄为,当街也敢牵扯一个陌生男子的衣袖,虽然是掩在两人衣袖布料之下的,宁莫为却到底不敢挣扎,免得形成当街拉扯之势。 就这么半推半就,竟被带到了玲珑居门前。 今日实则已是风雅集的第一日,各路豪侠看客陆陆续续递交请帖住进玲珑居右畔的客居,是以玲珑居前的青石道上客来客往热闹纷杂。 宁莫为眼见此等情形,眼里流露着浅浅的焦急神色。蒋云裳古古怪怪的眼看无法凭仗却还黏在身边甩都甩不开,自己却找不到进入风雅集的办法。早知道一不做二不休,把师父的请帖一起偷来算了……宁莫为自暴自弃的想。 “司徒公子,想什么呢?”蒋云裳见他出神良久,这才唤了他一声,却见他瞥了自己一眼,又转过头不说话了。蒋云裳几乎忍不住又要笑出声,好歹忍住了笑意,指指玲珑居的客居,说道:“公子暂且住下,三日后便是玲珑门的门试,到时候自当有劳公子。”言罢也不告辞,甩手就走。 宁莫为被晾在当场,一时想着得来全不费工夫,倒是进了玲珑居,一时想着你要我帮什么忙还没说呢……这杀人放火我也要去么?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走进了客居。 宁莫为住进客居三日,蒋云裳也没有露过面,他一时想着这总归是不妥的,蒋云裳他并不识得,却要自己帮个不知道是什么忙的忙,还这么轻易就把他带进了风雅集,一时又想着这个机会无论好坏总要把握住,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混进玲珑居,这本以为混乱的江湖集会防卫的实在比自己想象的严密。 实在不能说宁莫为不够聪颖,确实在少了点混迹江湖的机灵与经验,他养在深谷,又被司越刻意照顾着,实在单纯的狠。思量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就这么左思右想犹豫不决,三天过去的很快,宁莫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进了风雅集。 蒋云裳做了些许安排,门人见宁莫为手里拿的拜帖就客气的将他迎上了前院的座位上,宁莫为心下暗道这蒋云裳在玲珑居内地位不低、武功不弱,当要小心防备,若是被她知道了自己的目的,恐怕难以善了。 就这么在心里细细打算的一小会儿,宁莫为发现四下已经坐满了各大门派的人。他从未行走过江湖,却不闭塞。他还小的时候司越就防备着他有一日要行走江湖怕他吃亏,总把江湖趣闻当故事讲给他听,慢慢大了特别是如今私逃出谷才察觉到师父的良苦用心,那些从小听大的故事里有着数不清的江湖纠葛、恩怨情仇,这些无不是行走江湖必须知道的。这会儿,这些故事里的人都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宁莫为细细打量,在心里暗暗辨识着,那边桌的侠士粗布衣裳,打扮寻常,却双目精光炯炯、太阳穴微隆,武功不俗,那是丐帮的六袋长老徐宏。而身侧这桌却坐了位锦衣公子,称手的武器该是手里拿着的铁折扇,无需细认便可知道,那该是南宫世家的公子,南宫凌。 宁莫为这下彻底明白了蒋云裳的心思。原来师父说的那位姑娘就是蒋云裳…… 少顷,玲珑居掌门登台,照例是客套一番,玲珑居的门试便开始了。 前次是低阶弟子的比试,半大的姑娘们看起来还有些稚嫩,使着双剑,功夫虽称不上好,却别有一番瑰丽的美感,宁莫为心下暗想,难怪江湖人愿意办这风雅集,确实风雅,确实赏心悦目。 不多时,低阶弟子的比试便结束了,换了高阶的弟子,同样的兵器,这会儿看着却有了几分夺魄的气势。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见到蒋云裳上台比试,此时已近午时,宁莫为看得有些无趣,便支着下巴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 不多时他就发现边上的南宫凌比台上更具观赏性,表情之丰富让人叹为观止,宁莫为花了很大的自制力来克制自己不要笑出声。就这么一会儿,蒋云裳便赢了。 如此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胜负已分,云裳之名没有旁落,而玲珑居的门试自此结束了。 午间的宴席,宁莫为计较着想要躲,可惜蒋云裳精明更甚他百倍,似乎早有所料,刚下台便借故来到他身边:“别跑,否则我会告诉师父你来路不明!你费劲心思混进玲珑居,也不想被识破吧?” 宁莫为一怔,半天才僵硬的点点头,随着各路江湖人士入席。 席间便是风雅集最后的环节,各路人士都纷纷向云裳呈上贺礼。 宁莫为看着南宫凌一步步朝蒋云裳走近,头大如鼓。果不其然,南宫凌除了礼盒外还捧上了一支金钗,言辞中暗示了提亲之意。 蒋云裳似早有所料,这时突地向宁莫为走来,众人的目光追随而至,宁莫为别无他法,只好顺势站起来。 蒋云裳停在他面前,低头顺目,就好像每一个女子提起情郎般的羞怯表情诉说着他俩的情谊。 南宫凌的表情一瞬间的僵硬之后,爆出了无比愤怒的神色,任谁被当面堕了面子还放在脚下来回踩,都无法淡定。 玲珑居的掌门年逾不惑却还风韵犹存,是个美貌妇人,一双美目一扫,眼波流转间就站定了立场,两不相帮,半句话不说。 蒋云裳话说完了也低头不语,一副任你天塌地陷,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宁莫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语的看着南宫凌拼命克制上来和自己一较高下的冲动。他想难怪师父不准我出谷,这等闹剧,他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掺合进来的。 两旁的掌门大侠们,平素风度翩翩,这会儿见着这等场面却比市井妇人好不到哪去,纷纷交头接耳嚼着舌根,而评价两人的眼界,也不比寻常人等好到哪里去,从相貌到家事、从武艺到气度,端得是无聊的紧。 场内有些和南宫世家亲密的人士便渐渐凝成了一句说法:哪里来的无名小卒?怎么配得上玲珑居的云裳姑娘? 宁莫为听着这些碎嘴,觉得分外好笑,天知道他认识蒋云裳不过三日,哪里来的情意绵绵、海枯石烂?这辈子,他的心里,除了那个人,哪还放的下其他人…… “本座倒是不知,离华谷的少谷主,什么时候成了无名小卒了!”一道清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我的助理不可能这么蠢+归去来 作者:田家兔 分卷阅读4 冷的男声插进了细碎的讨论中,宁莫为震惊的看着司越着一身墨色的锦衣缓步步进内堂。 嗡嗡的声响瞬间停了,如果这是一出戏,恐怕演得分外精彩,端得是高潮迭起、峰回路转,宁莫为自暴自弃的想着。 说话间,司越缓步走到了宁莫为的身边,斜眼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在他身前半身的位置站定,倨傲的环视四周人群,又冷冷的问了一遍:“到底是何时,离华谷的少谷主,也成了人人可欺之辈?他客气,你们莫不是就当做福气?” 在座有不少辈分并不比司越低,听得这话各个面上不太好看,只是碍着离华谷活死人、肉白骨的超凡医术和司越手里一支夺人性命毫不留情的墨笔而不敢多言语,打不过的人自然不敢言语,打得过的却也怕日后有求于离华谷,不敢多加得罪,满场尽是敢怒不敢言的,一时间陷入了静默。 司越看不见的背后,宁莫为低着头看着司越的衣角心思很乱,一时想着师父追我来了,他果然是在意我的,一时又想着师父来了,自己要做的事恐怕更没指望了,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乱糟糟,只晓得愣愣的站在司越的背后,心里下意识觉得司越会替自己挡风遮雨,一如往昔。 玲珑门掌门见场面一时僵持,站了出来:“司谷主何出此言,既然是少谷主,自当上座。” 司越一挥手:“免了,我本无意于玲珑门结亲,虽然不知云裳姑娘何出此言,然而莫为自是与我同心,断不会有结亲之意。” 全场倒抽一口冷气,南宫凌听得双方对话,直接拂袖而去,任这两方是否有结亲之意,他再留在当场也只有自取其辱的份,不妨早早脱身,免惹一身腥。 司越斜眼冷漠的看着南宫凌一行人的背影,转回头,也不顾玲珑门众人及宾客们的脸色举步便走,走了一步又停,回声低声呵斥:“还不走?莫不是要我八抬大轿请你?!” 宁莫为一愣才反应过来师父在呵斥自己,忙低眉顺目的举步跟上,心里忐忑按下不表,面上倒是四平八稳的安然神色。 随着司越走出宴厅,宁莫为却见司越并没有离开玲珑居的意思,只能提心吊胆的随着他左右拐着,居然进了内院。 宁莫为越来越心惊,他虽然为人单纯好歹还有些直觉,从三日前遇上蒋云裳开始就处处透着古怪,他不解江湖事被牵着鼻子走,但起码知道内有隐情,绝不单纯,只是如今师父来了,他半是安心半是忐忑,安心自己不会有性命之虞,忐忑自己要做的事却难上加难。宁莫为心里暗暗发誓,若是今晚能成功,完事之后他定当负薪请罪、万死也要求得师父原谅,以后、以后日日陪伴在师父身边,不离半步! “怎么?出谷的日子好过,见着为师很失望么?”司越进了房,见宁莫为在门口忐忑不前,冷声呵斥:“给我滚进来!” 宁莫为抖了抖,赶快进门。司越和颜悦色的时候宠他宠得厉害,发起脾气来,宁莫为却怕得要命,想他如今早及弱冠,武功虽然没有尝试,不过以司越精心教导的程度,想来也是可以比肩江湖上绝大部分的一流高手的,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怕司越。 而对司越来说宁莫为此刻是做什么都错,唯唯诺诺的是错,不怕自己也是错,不说话是使性子,说话是狡辩,面上依旧一片冷然,实则心火旺得直冲喉头。 “滚!”僵持了半天,司越拿起桌上的茶杯甩在宁莫为脚下。 宁莫为委屈的看看地上的碎杯子,可怜兮兮的站到了门外,不敢走,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只好站在那里。 司越耳力上佳,听到屋外一道轻浅绵长的呼吸便知道宁莫为站在门外没走,等了许久又听到玲珑居侍从的脚步声、两人轻轻的交谈声,然后一切归于安静,宁莫为被带进了偏厢房。 司越常常叹了一口气,心里涌起了点莫名的自怜,收个徒弟十余年,别人家的徒弟早已晨昏定省、侍奉师尊,偏到了自己这里,还都回来给徒弟收拾残局,呜呼哀哉! 掌灯时分,玲珑居的下人来请两人用餐,结果一致得到送餐进房的吩咐,司越性子冷淡,不喜与人深交,而宁莫为则是躲着司越,他自知司越脾气大,午间说了要自己滚就容不得自己再在眼前晃荡,于是乖乖的躲在房里不出去,如此,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巳时末刻,宁莫为眼巴巴的瞅着师父房里的灯熄了,又静候了半个时辰,才稍稍舒展僵硬的身体,上下检查一番,确定自己已除去所有能辨识身份的饰物又易了容,这才将桌上一小小瓷瓶攥进了手心里。 若是今次能够得手……宁莫为暗下决心,若是能够得手,以后肯定好好侍奉师父,做个好徒弟,再也不给他惹事……回到谷中,只有我和师父两人,再也不踏入江湖半步! 这么想着,他定了定神,轻轻推开后窗,翻身窜了出去。 离华谷的武艺讲究的是轻、快、绵、连却不沾,是以轻功上的造诣当世一绝,宁莫为却不敢妄用谷中独特的轻功步伐,只用了江湖上普通的粗浅功夫运上花间心法走路,倒也悄声无息。 几个起落,他窜上了玲珑居的最高处——风华楼,迎风洒出小瓶中的药粉…… 玲珑居武功也属当世名流,他不敢托大,是以弃了依仗武艺的想法转而运上离华谷医毒之术,只是同样不敢给谷中添麻烦,成名的上好良方自是不敢用,用的却是以往司越逗着他玩和他一同研制出的方子,这世间恐怕无第三人知晓出处。 等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算着夜风把粉末送遍了半个西湖岸,玲珑居应该无一人可以幸免,该当是全部睡了过去。 这药方是玩闹之物却做的精巧,入鼻既晕,三刻便醒,醒来时,药已无迹可寻,宁莫为有信心当世无人能避过此药,也无人能防备着自己,除了……师父。 然而宁莫为已顾不上这许多,也许心底深处他是想要赌一把的,静待了约一炷香的时间,药粉借着晚风拂过了半个西湖岸,宁莫为这才放心的窜下屋顶。那药沾着就晕,大约两个时辰能醒,醒来却寻不到半点药的痕迹,这方子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醉梦仙花,却是司越大笔一挥题下的。 玲珑居的东面有座守备森严的别院,别院却是空的,对外宣称是玲珑居的境地、师祖公孙大娘的居所,实则是为了守备地下的一座水牢。 自三年前翻看师父的书信得知自己的胞兄还活着,并且为恶江湖被囚禁之后,宁莫为暗暗筹划了三年才查到这些线索,也是筹备了三年才向师父提出想接大哥回离华谷,就算是着人看管着,也想要让兄长在自己身边。他却没有想到,向来不问江湖是非、不在乎江湖口碑、人语流言的师父这次却不假思索的拒绝了,自己怎么恳求都没有用……这才出此下策。 只是这么想着,已经走到了院门。宁莫为顾不上细细打量院落,只赶着走进院门。 循着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我的助理不可能这么蠢+归去来 作者:田家兔 分卷阅读5 水汽,宁莫为仔细的搜索整座屋子,终于在墙后找到了打开暗道的机关。暗道潮湿异常还隐隐透出股寒气,不过看起来却没有什么灰尘,看来是常有出入的。宁莫为心里酸楚,想着自己在离华谷舒心生活的这十多年,哥哥竟被关在这等苦寒之地,实在是心里不是滋味,想着,脚下更快,往地道深处走去。 走到尽头却没有宁莫为心里预见的阴森地牢,反倒是座小小卧室,石床上躺着的人,苍白、瘦弱但是依稀见得到往昔的体格,细看面容,与自己有七分相似,轮廓却更深邃成熟。宁莫为心突突的跳,血脉相连的感觉让他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那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他走上前伸出手轻轻的描绘那副眉眼,许枫,是的,宁莫为原该姓许,许枫的眉眼那么亲切,看他气息微弱但眉头轻轻拧着,似在沉睡中也不得安宁似的。 宁莫为心揪着,眼泪漫上了眼睛,他眨了眨,却觉得眼前的一片迷糊似乎并不是眼泪所为。宁莫为困惑的又眨了眨眼,却发现眼前的迷雾更甚,这时才慢慢觉得头昏沉了起来,他努力想着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思维却再也转不起来,勉力支撑了一会儿,猛然软倒在了地上…… 阳光隔着竹帘照在眼睛上的感觉有些不适,宁莫为迷迷糊糊的翻身用被子蒙住头,想着昨日里桂花糕的滋味,还有师父身上淡淡的丁香香,可是,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宁莫为猛的翻身坐起,这是哪里?! 竹帘外不是花海而是奔驰的景物,身下的不是睡床而是马车,只有车厢里弥漫的味道还是那么熟悉,淡淡的丁香香…… 宁莫为感觉就像刚睡醒,没半点不适,但是他却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是睡醒了,而是被迷倒了刚醒来。他拥着被子想着,到底哪里出了差池,却不提防门帘一掀,探进一张熟悉的脸。 “云裳姑娘?” “叫的挺亲热,”凉凉的声音早蒋云裳一步开口,司越伸手将门帘全部掀开,他和蒋云裳各坐一边:“可惜辈分错了,这是你师叔。” 宁莫为不免嗔目结舌,又觉得有迹可循,难怪当初蒋云裳自己找上门,原来自己做什么都没离开师父的掌控。 “师父……”宁莫为呢喃着,依旧不太敢触怒司越。 “闭嘴!回去再收拾你!”司越斜眼睨他,始终不原拿正眼瞅他。 宁莫为知道司越正在气头上,往日里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去招惹师父,今天却咬牙又开口:“师父……我哥哥他……” “死了!”司越冷冷的说。 宁莫为委屈的快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当然知道司越说的大约是气话,可就是莫名的委屈,颤着声音开口:“师父……” 司越看了他半天,暗自叹了口气,搂了他在怀里:“你哥在后面的马车。” 宁莫为埋首在司越怀里,固执的不肯掉眼泪,又不愿意放弃难得和师父亲近的机会,司越却似习以为常,两人直把蒋云裳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回到离华谷不过半日时光,宁莫为眼见谷中下人将许枫抬进了湖心水榭中临时僻出的房间才安心的去师父房中请安。 他心知定是讨不了好,但是安然回到离华谷的舒心感冲淡了这种忐忑,面对一直一直敬爱的师父,自然是想着怎么样都好的。 司越回到花间庄,心情比在外界平静了几分,离华谷的武功讲究的就是平心静气,他平素一直是个心绪起伏颇为平淡的人,只是遇上宁莫为,他总是忍不住情绪起伏。其中缘由他心如明镜,却不知那小冤家怎么总能如此折腾他。 他看着宁莫为跪在他脚下就想到一旬之前,他也是如此姿态,自己说了不准他私自外出,那孽障还是敢逃出谷去。 “跪我干什么?比照谷规,如今你已不是离华谷的人了,废了你的武功、药哑了你,把你赶出谷我就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师父……”宁莫为扯着司越的衣摆,说话的样子显得委屈又惊恐,“师父,都是弟子的错,受罚原也是应该的,只是若废了我的武功、药哑了我,还赶我走,以后谁来侍奉师父呢?” 司越闻言却是怒:“还敢指望你伺候?你不把我折腾死就算对得起我了!孽障!” 宁莫为见司越怒目圆睁,几乎失了惯常的风度,这才不敢继续胡言乱语,他年岁渐长,近来敛了性子但骨子里还是小时候那个敢拿师父墨笔涂鸦、揪着离华谷珍贵草药编花环的顽劣性子,司越发脾气于他是家常便饭,然而这般脸色却是从小未有的。 宁莫为终于开始知道司越是真的生气了,他从私自离谷的那一刻起就心存侥幸,一直以为师父还是会如以往一般原谅自己,顶多这回多受点罚,却没想到司越大发雷霆,似乎真的要撵他出谷。 司越看到宁莫为扑腾着眼帘,无助的看着自己,心情这才平复了一点。宁莫为已及弱冠,这番神情其实已经不太合适出现在他脸上,只是对着司越,他无可自制的退回到更小的样子,而这也和司越的刻意宠溺不无关系。 知道怕了还不够,司越这回打定注意要给宁莫为一个教训,一个深刻的让他不敢再犯的教训。 “跟我来,”司越吐纳几息,声音终于趋于平淡,“我准你起来了么!” 宁莫为一愣,随即小小的膝行了几步,司越这才准许他站起来跟着走。 花间庄有一座小小的别院,宁莫为很怕那个地方,当初刚来花间庄的时候,他就住在那,三个月的日子里他一个人孤零零的,除了送一日三餐的仆从,见不到别人,直到有一天司越出现在他眼前…… 眼下司越要逐他出谷,又把他带到初次见面的院落,实在让他无法平静。 “师父……” “闭嘴!给我跪下!” 宁莫为让他一凶,眼泪终于下来了,跪在司越脚边哭诉:“师父,别赶我走,别废了我的功夫……没了功夫、做不成你的徒弟,我、我……”说到这心里一酸,再也说不下去了。 宁莫为虽是名家之后,但是天生根骨略逊,学些寻常功夫倒是不在话下,离华谷的绝学却是怎么也不行的,他如今这身功夫,却是司越一点一点用上好的丹药费尽心思调理筋骨而来,与其说是心疼自己的功夫,宁莫为更舍不得师父曾经为自己花下的种种心思。 司越见他一副哀恸至极的表情,终是软下心肠:“不想滚就给我乖乖认罚!” 宁莫为听得此言,眼睛都亮了,顾不得挂在眼角的泪珠,连番点头,下一秒却天旋地转,被掀翻在司越的膝上。 “师父……”宁莫为怯生生的喊,回答他的是司越突然落下的巴掌,狠狠地刮在他的臀上。薄薄的春衣抵不住司越的手劲,宁莫为吃痛,哦哟一声叫了出来。 “不准喊!”司越呵斥,挥着手连甩了他几巴掌。 宁莫为不敢多说,咬着牙挨着巴掌,末了终于忍不住,委屈的又喊了一声:“师父……疼……” 司越停手,放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我的助理不可能这么蠢+归去来 作者:田家兔 分卷阅读6 他重新跪到地上:“疼?疼就对了!我就是对你太好,宠的你无法无天!” “我这做师父的也算是无能了,教出了这么个孽徒,今天我也学学寻常人家的师父,棍棒在上,倒要看看教不教得出个孝顺徒弟,给我趴好了!” 宁莫为听得师父还要打,委屈极了,不敢说话也不想乖乖挨打,愣在那看着司越。 “怎么?乖乖认罚的话都是白说的么?”司越眉一挑,凤目圆睁,宁莫为不敢再辩,只好手撑着地,俯身趴好。却觉得下身一凉,司越伸手拽下了他的裤子。 “师父……” “噤声!”司越呵斥,扬起手中的戒尺就挥了下去,宁莫为要紧牙关一声闷哼,白白的臀上肿出一条两指宽的痕迹。司越却不停手,连着噼噼啪啪打了五六下,宁莫为的臀上红红的、横七竖八肿起了一大片。 一开始宁莫为还咬牙硬忍,可是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只好哀哀的喊:“师父,疼……” 司越却不理他,一尺子下去算是回答了,宁莫为“啊”地大叫,至此,两瓣臀肉都没有好地方了,司越硬着心又往臀腿交接处狠狠揍了几下,才一甩手将尺子扔在了地下。 “给我跪好了!”宁莫为支起了身子,只是在地上跪了时间长了,膝盖磕得生疼,一时失去平衡,跪坐在地又压倒了臀上的肿痕,浑身都疼、又冷又饿,宁莫为终于甩开了面子,不管不顾的大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睫毛下一颗颗的掉,哇哇乱嚎,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总角小儿,倒是让司越好一番目瞪口呆。 愣了一下,司越叹了口气,矮身抱起宁莫为放到了边上的贵妃榻上:“好了,别哭了。” 只是不知宁莫为是有心还是无意的,依旧止不住的哀哀痛哭,哭得司越心烦意乱、说不出话,只好一手轻拍他的背,防着他背过气去,一边任他哭个够。当晚,宁莫为肿着眼睛将头埋在司越怀里被抱回了主卧。 隔天,两人却好似都忘了这回事一般,一个埋首药庐另一个则一头扎进了水榭,照顾长久昏睡的兄长。宁莫为回避司越,自然是因为不敢提,司越没有搭理宁莫为,却是存了别的心。 十一月初五已是初冬时分,这一日司越制出了唤醒许枫的灵药,却是时候向宁莫为原原本本道出所以事实,司越心里,自有一番打算。 许枫醒来的时候,有些混沌,他觉得自己做了好久好久的梦,将尚在襁褓之中的幼弟托付给司越的日子似乎就在眼前、灭门的滔天恨意却远的仿佛上辈子的事,他看着床边红着眼看自己的少年,浅浅的勾起嘴角,牵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还活着,真好…… 十三年前,就是司越用一手超凡的医术才保住了许枫的性命,却也无可奈何的让他陷入昏迷,西湖水牢的湿寒之气能压制许枫体内的气血逆流的伤势,这才得以宽限十三年之久,让司越施药救回许枫,这些都是宁莫为刚刚从师父那里听来的。许家的灭门之仇是宁莫为一早当做江湖轶闻听来的,如今想来,却是自己的劫难,恍然如梦。 “若非当年许枫冒死盗来先祖遗失的圣物白玉霜凰笛,离华谷是不会为了接受你而卷入这等江湖纷争的,”司越目光悠远,语气慨然,“如今我依约救回你兄长,你也武功有成、医术不俗,也是该出谷的时候了。” “师父!”宁莫为惊呼:“你答应了,不赶我走!” 司越浅笑,冰霜俊容对着宁莫为却展露着别样温暖的情态:“那日我说的自然是气话,现在却清醒的很,我虽然救回了许枫的性命,但他武功尽失,身体连常人都不如,你不想珍惜兄弟相处的时光么?再者,他早年血洗江湖,仇家如云,你不在他身边,还能去哪?” “师父……”宁莫为知道司越说的都对:“您所言甚是,只是我也不愿离开您,就让我和哥哥住在离华谷不行么?” 司越挑眉:“你是我的徒弟,可他却是外人,离华谷的谷规不是废话,我是谷主也不能有违祖训!” 宁莫为不管,只是拉着司越直摇头:“师父,我不要,我不要走!”无论看起来司越多么严厉,实则他是无比宠爱宁莫为的,宁莫为也明白这一点,死乞白赖也要留在离华谷。 司越侧首:“倒是告诉为师,你为何非要留在这谷中?我没有将你赶出师门,常常回来也未尝不可,你的医术在寻常市井中,维生又有何难?江湖中人就算要找你寻仇也要掂量掂量离华谷中的人是否好欺辱,你何必非要在这谷中?你不是一贯觉得师父管你太多,不自由么?” 宁莫为哑然,百口莫辩,他何时嫌司越管他太多了,那是他情窦初开却对师父情有独钟的惶恐和回避,年岁渐长,他终于读清自己的心,即使要永远埋藏这份心意也愿意终身陪伴,师父却让自己离开,这番拳拳之心岂不成了笑话? “师父!”宁莫为冲动的喊了一声。 “嗯?”司越倒是很平静的作出倾听的姿态,宁莫为却复又犹豫了起来,说不出口的相思,重重的师徒名分压在心口,让他如何轻易开口? “我……”他呢喃了好久,最终只是动了动唇,“没什么……师父,我不走。” 司越的神色终于冷了下来,拂袖而去,隔天,谷中仆从就来请宁莫为兄弟离开。 “我要见师父!”宁莫为难以接受,执意不理睬仆从的阻拦,往他和司越住的别院闯。 “少谷主,”谷中的管家年逾花甲,看着司越长大又看着宁莫为进谷,现如今拦着宁莫为无奈又坚决的说:“谷中一切以谷主为尊,莫要为难我老人家,带着您的兄长走吧,若是念着师徒情分,时时常来探望便是了……” 这年隆冬,宁莫为带着许枫离开了离华谷,出了那世外桃源,却发现司越给他安排了住处和伶俐的仆从,这等贴心的人,却将他赶了出来,宁莫为心里一酸,又慢慢隐去了眼泪。 溪径是个幽静的小城,宁莫为带着许枫靠为人诊病过活,时时卖些草药,他轻功一绝,常常能至人迹罕至的绝壁采些珍草奇花,日子倒也滋润。许枫武功尽废,劳不得心、废不得力,不过好在宁莫为医术高明,照顾许枫起居倒是有条有理。这等悠闲的日子过了一季有余,本该是桃源仙境、梦入南柯,可宁莫为却觉得度日如年。没了往日总也学不会的功课,没了背不完的医书,连身上终日缭绕的药气也慢慢淡去。 许枫比宁莫为年长十六岁,送幼弟进离华谷的时候,宁莫为两岁,尚不记事,他也刚及弱冠,司越与他同年。如今,刚及而立之年的许枫却沧桑的如同垂暮之年。哥哥身心俱疲的神色自然落在宁莫为的眼里,然后宁莫为挥之不去的焦躁和不安一样没能逃过许枫的眼睛。 如果说他一开始不知道,那么多少次失眠的夜晚听得弟弟呢喃的低语,已经足够将那番缠绵心思曝露无疑。 许枫年少家破,成年之际便血洗江湖,而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我的助理不可能这么蠢+归去来 作者:田家兔 分卷阅读7 后重伤昏迷,十三年浑浑噩噩,可谓尝尽人世百味。如今,他身子不如常人,连颐养天年都做不到,对着唯一的亲人,自然也就没了俗世的种种顾虑,只盼着宁莫为能快快乐乐就好。所以偶尔言辞中总在隐隐询问宁莫为为何不回去看望师尊,以尽“孝心”。 宁莫为却是个实心眼的孩子,只道是哥哥不清楚自己的纠结,又不好言明,反而更加郁结于心。 转机便是随着春风一同吹进溪径小城的。 三日前宁莫为如往常般上山采药,冬日里寻常药商是觅不得药材的,而他仗着轻功一绝,常深入山谷腹地温泉边的湿暖谷地采些药材,一来给兄长制药用得到,二来也可补贴补贴。 这日他回到隐居的山庄便觉不对。司越为他安排的仆从往日这时早早已出来引他,准备好餐点热水等等,今天整个庄子却悄无声息。 推门而入,尽看到门厅有打斗留下的剑痕! 宁莫为心中一惊,足尖一点已跃出三尺,极快的窜进了兄长住的院子。 却见院中仆从来往繁忙,个个面色凝重,悄无声息。 宁莫为心下更怕,推门而入,就见许枫躺在床上,面若桃花,泛着不正常的桃红,唇色红润,呼吸急促却昏迷不醒。 仆从见他破门而入,忙高呼少主,道出原委。果然是仇家上门,昔日里叫许枫一刀剁下人头的西宁陈家家主之子算得宁莫为不在庄中,寻衅上门,知道庄中仆从实则都是离华谷的人,不敢伤人性命,却一一制住了下人,又重金求得奇毒“醉春风”,独独毒倒了武功尽失、身体孱弱的许枫,而后扬长而去。 宁莫为一见许枫的面色就大觉不妙,现在听得仆从证实他的初断,心中大骇,一时间尽有些茫然。 “醉春风”有缠绵的名字实则是顶顶恶毒的毒物。它是春药,却不止引人性欲,实在亏空精血。若不与人交合便是欲火焚身而亡,若是与人交合便无节制,直至气血两亏,暴血而亡,更加之死状淫靡不堪,连最后一点脸面也不留,实在是阴毒至极的手法。 这药制来分外不易,加之药性如此不堪,即使是江湖人不拘小节,也不屑这等下作手段,是以知道的人甚少,宁莫为若非身在离华谷,恐怕根本不知道这药,更勿论如何去解。 若是常人,倒还可加以纾解,以延缓药性,而许枫身子孱弱,恐怕经不起十二时辰,便会有性命之虞。 山庄中众人皆等着宁莫为吩咐,可宁莫为却束手无策,唇舌轻颤,呢喃着“师父”,司越却在千里之外,鞭长莫及,再不能如同曾经的无数次般护着他,为他挡风遮雨、排忧解难了…… 只是现下却不是感怀的时候,许枫命在旦夕,司越远在千里之外,其他人不想也罢。 宁莫为咬咬下唇,心下一横,提笔疾书,洋洋洒洒写了三页纸。 仆从们得宁莫为的吩咐,伶俐地按着纸上的记载一一寻来宁莫为索要之物,手脚之快,不消三个时辰,东西全部备齐。 宁莫为看着堆满了整间屋子的东西定了定神,把仆从们都赶出了房,独自和许枫关在室内。 侍从们被司越派来跟随爱徒,个个都不是愚人,见着情形都心道不好,赶忙向司越去信秉告。 人走来约莫两天的路程由司越训养的鹰飞来不过一天多一点儿,司越收到消息时猛然长身而,不待吩咐下人便匆匆闯进药庐又提气凝神飘然离谷,而彼时,宁莫为依旧撇开下人和许枫单独关在房中。 十六个时辰后,宁莫为堪堪打开房门,嘴里呢喃了一句“求师父……”便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下人们吓了一大跳,再见许枫脸色惨白,不见了先前潮红之色,宁莫为却面若桃李、透着诡异的艳丽,心里更没了主张。山庄中的两位主子都昏迷不醒,没了管事的人,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只好遵从宁莫为的吩咐再次修书前往离华谷,同时紧闭宅门等待离华谷的回信。 然而山庄等来的并非是消息,而是谷主大人亲临。 司越到庄子的时候,所见情形所有所料但依旧不能免他满胸怒火。他惯常面容肃整,不假辞色,现下外露的怒气把山庄中众下仆吓得不知所措,所述就更加混乱了。 好在司越也无需别人多言,一则来信所述清晰,二则他妙手绝天下,一眼便知如何。 然而也正是他知道宁莫为做了什么,才越加不快!外露的怒火,气宁莫为学艺不精偏又胆子奇大、什么都敢试,气他明知处境并不十分安全又不小心防备,却更气自己……气自己负气的决定,轻易将人赶了出来…… 司越活到而立之年,天赋惊人、地位超然,加之性子冷淡,称得上后悔的情绪闻所未闻,然而今次,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为宁莫为把脉时颤抖的手……倘若自己晚了一步、倘若这毒性再入骨半分,便是自己也回天乏术……这个会缠着自己叫师父、会调皮捣蛋、也会乖巧7陪伴自己渡过在谷中寂寞时光的孩子便没了…… 将清风百草露灌进宁莫为嘴里,捏着下颚让他咽了下去,司越片刻都没有耽搁,吩咐众人,带上许枫,抱着宁莫为便上了马车,回谷! 还好陈家的人心思歹毒用的是醉春风,还好司越想着宁莫为生辰,制了清风百草露预备予他傍身,还好这药偏能缓这毒性,司越却不知下一次有没有那么多的侥幸,还是带了人放在身边吧…… 罢罢罢,绮思绚念,柔肠种种都不及一个活生生的宁莫为,何苦再为难那孩子呢? 马车颠簸,司越将宁莫为抱在身上,靠着自己,看着怀里的人渐渐有了知觉,挣扎呢喃着,这才稍稍放下心,看来药已生效。 “死孩子……胆子未免太大!推血过毒的法子也敢用,你的身子又比你兄长硬朗多少呢?”司越知道他听不见,却忍不住数落,心里打定主意等宁莫为醒来,回到谷中,定当从严教导他医术! 正这么想着,怀中人突然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面色也重新泛起了潮红,那清风百草原料中有一味药,整个世上只有离华谷有五株,入药的果实十年一成,每每成药又要预先炮制三年,是以制来难得,司越也是第一次用此药,忧心有变,又握住宁莫为的手腕仔细号脉。 宁莫为自为许枫推血过毒之后便失去了意识,这会儿却慢慢醒来,抬头却见司越正抱着他。他一时觉得身上燥热难耐犹如身在烈火地狱,又记得自己中了“醉春风”,便觉得这是一场梦,忍不住抬手想摸摸司越的脸:“师父……” 司越却不理他。是了,司越赶他出谷,不再见他,那是不要他了,如今在梦中都不理他,宁莫为觉得一颗心像在油锅里滚了一遍,生疼生疼…… “师父,”宁莫为睁着雾蒙蒙的眸子似哭似笑的看着司越:“我喜欢你啊师父……别赶我走……” 这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我的助理不可能这么蠢+归去来 作者:田家兔 分卷阅读8 话听在司越耳里却分外不是滋味,当时他连哄带骗加威胁也没逼的宁莫为说出这话,现在却来撩拨自己,虽这么想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醒来后还会对我说这话么?” 宁莫为侧首看着他,似乎不甚明白他在说什么,半晌,眨眨眼睛,掉下一串眼泪:“不能说……你是师父……” 司越气极,放下宁莫为便欲离开马车,却说宁莫为发现他要走,不管不顾的探身去拉他的袖子,被止不住身形的司越拉下了车座,重重地摔在地上。宁莫为一疼之下茫然地看着司越,似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确实醒来了,想着刚才自己和“梦中的师父”说的话,他一时间不知所措,然而见到司越欲走,却又任性地拉着他的衣袖不放手。 “师父……别走!”边说,眼泪又扑簌簌地往下掉,“不要讨厌我……” 不可否认,司越心软了,他性子桀骜,说一不二,对宁莫为却半点办法也没有。转身将人抱上了车座,搂在怀里,轻轻摸着他的脸,问道:“药性发作,可是难受?” 宁莫为脸更红了,刚才心绪大起大落,便不觉难受,这会儿被师父抱在怀里,整个人都不自在了起来。 司越勾起薄唇,浅浅地笑,打不得、骂不得,折腾一下总是可以的。 “醉春风”这药真是又邪又毒,虽解了毒性却奈何不了春药的药性,好在发泄一场便也是了,司越刚才把脉便发现了,这会儿宁莫为情绪大起大落,恐怕催的药性更甚。 果不其然,宁莫为开始不安的扭动,下意识地磨蹭着司越横在他胸口的手。 药性让皮肤敏感,宁莫为几乎受不住衣物的摩擦,战栗地呻吟…… “师父……唔……难受……” 见他被情欲所扰时喊的是自己,司越心里痛快了点,伸手将宁莫为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 “好孩子,喊师父做什么?” 宁莫为低喃了两句,司越有意为难:“说的什么?听不清。” “师父……唔……”宁莫为难受的摆头,挣扎的不好说出口。司越却是耐心极好的,手指轻触,徐徐地从宁莫为的脸颊滑向颈侧,来回抚弄。 “摸摸我……师父摸摸我……”许是真的为药性所扰,有可能是心思说破下的破罐子破摔,宁莫为倒是真的说出来了。 司越轻声笑了起来,将宁莫为搂紧了,亲了亲他的额头:“乖孩子,把衣服解开。” 宁莫为听话的将手伸向衣襟,脸却埋在司越的肩窝,一动都不肯动。 “傻孩子,做什么这般害羞。”话虽如此,司越却不再勉强宁莫为,握着他的手替他拉开了衣襟。 少年柔软白皙的胸膛露在眼前,司越狭长的凤眼里终于耐不住,染上情欲。他伸出两指捏起宁莫为左边的乳珠,轻捻揉转,把玩起来。宁莫为的喘息跟着他的动作一声声拔高,最后终于耐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哈,师父……师父……我……” “嗯?什么?”司越好整以暇地逗弄着怀里的人:“说话怎么总是这般不清不楚?” “呜呜……另、另一边也……”水珠从宁莫为紧闭的眼中钻出,凝聚在一块又滑落下来,沾湿了长长的睫毛,引得司越止不住轻吻,也如他所愿,把玩起另一边的乳珠。 轻软的薄唇渐渐向下,司越低声提醒道:“张嘴。”宁莫为不敢不从,于是带着丁香气息的吻深深的侵入了他的呼吸。 司越勾着那孩子畏缩的舌与自己嬉戏,两人呼吸交缠在一处,半晌,司越离开之时,宁莫为却喘得支离破碎。 两根手指伸到宁莫为面前,司越淡淡的命令:“张嘴。” 宁莫为沉默了一下,最终乖乖的张嘴将司越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 “舔湿。” 宁莫为于是努力的转动舌头,如同吮吸乳汁一般含着司越的手指。 司越被他的动作挑逗得有些难耐,于是动动手夹住他的舌头把玩在指尖,扯出来时已带出了一缕银丝。 下身的薄裤不知何时已被司越扯去,他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打转,宁莫为紧张又期待,那种骚动不知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长久的渴望。就在他分神之际,司越手指用力,已插入了一个指节。宁莫为腰肢猛的一挺,上身紧紧贴近司越怀里,脖颈扬起一条优美的弧线。 那手指灵活又强硬,手指的主人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熟悉人的身体,轻易地挑逗着宁莫为的情欲,让他顷刻间便向侵犯他的人敞开了身体。 司越抽出了手指,听着宁莫为难耐的呻吟,一手轻轻托起他的身体,一手稍稍退去自己的衣物,露出勃发的性器,将宁莫为抱在腿上,顶在他的穴口。 身上的人细细地打着颤,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地轻喘。司越有那么一瞬间想狠狠地侵犯他、进入他,染上独属于自己的味道,然而他忍住了,伸手抬起宁莫为的脸,鼻尖对鼻尖,认真地看着他:“要师父进去么?” 宁莫为努力睁开迷茫的眼,便看到那双熟悉的凤眸中一汪深邃的黑,沉甸甸的饱含欲望与情谊,那么那么厚重,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于是,只能屏息点头。 “师父……嗯啊……我要你,师父!” 伴随着他的话语,司越挺腰,整根而入,两人俱被这动作冲击的一时无言。 片刻的调整,司越开始大力的贯穿宁莫为的身体,宁莫为被这马车的颠簸和司越的动作弄得上上下下无所着落,只能紧紧得搂着司越的脖子,将自己整个挂在司越身上,默默的承受。 “嗯啊……哈……”剧烈的动作放在平日可能会让他承受不住,只是受药性所控的身体贪恋这种快乐,他难耐的呻吟着,这声音听到司越耳里,自然又是一番凶猛的抽插。 宁莫为羞于睁眼去看,自然见不到司越的神情,惯常面无表情的俊容此刻凝固得有些狰狞,抱着怀中软糯的少年,他几乎要忘了如何作出表情,有千百种手法能让他更沉湎,却只能够原始的律动着,没有一丝余力去做什么花样,只因为怀里的人是他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宁莫为。 “师父……师父慢一点……轻……”即使药性作祟,宁莫为还是有些耐不住这个姿势和司越的动作,开口含糊的求饶。 “忍着……”司越挑眉,嘴上不耐,实则倒也放缓了力道,轻缓碾磨。只是这滋味却不比那大力鞭挞好多少,隔靴搔痒不外如是。 “师父……我难受……”宁莫为一口咬在司越的肩上,含糊的抱怨…… “真是难伺候的孩子。”话虽如此,司越却不再折磨他,快速抽插,顶着那个销魂的地方,爽的宁莫为的话语都支离破碎了,一时间车厢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以及两人的喘息。 宁莫为被司越顶的射了出来,白浊一片濡湿了两人的腰腹,司越被他高潮的紧致小穴箍紧了勃发的性器,深深地埋入他的身体,射出了自己的体液。 高潮后,宁莫为软到在了司越的怀里,眼皮沉沉想要睡去,却被司越一把掐住臀瓣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我的助理不可能这么蠢+归去来 作者:田家兔 分卷阅读9 ,疼得一激灵:“不许睡,为师有话问你。” 宁莫为眼泪汪汪的看着司越,后者眼带笑意却不肯放过他:“喜不喜欢师父?” 小包子脸红了起来,不肯说。司越眼角一挑,抬手对着他尚裸露在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说不说?” “喜欢……”宁莫为更羞,把头埋进司越怀里,不清不楚的回答。 “那当时问你,为什么不说?”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了,宁莫为可怜兮兮地说:“您是我师父……再说,什么时候问过我了。” 结果屁股上又是一巴掌:“还敢狡辩,去年送你出谷之时有没有问过你为什么不肯走?” 宁莫为无语了……只好抬起手环住司越的脖子撒娇道:“我错了……师父你放过我吧……好困哪……”说着打了个哈欠,眼角滴出几滴泪,似乎是真的困了的样子。 司越缓下了眉眼,抱着他哄到:“以后不准出谷了,知道么?” “嗯,”宁莫为眼睛已经闭上,只是还留几分清明,记得回答司越的话:“赶我也不走了!” “要陪在师父身边,嗯?” “嗯,一辈子!” 终于听到满意的答复,司越动动,让宁莫为躺得更舒服,一手轻拍,哄着他入睡。 两天的行程谈不上慢,也不算快,平稳地到达了谷口,许枫早已醒来,自己走下了马车,宁莫为却是被司越抱下来的。许是之前推血过毒以及一场酣畅的情事消耗太多,这会儿还在睡着,被司越打横抱在手里。 许枫抬眼去看司越,两人虽然收拾干净,可是情欲的气味却骗不了人。 司越瞪回去:“当日你将他全权托付给我,今日不会想要干涉吧?”语带威胁,气势凌厉。 许枫却是笑了,他见司越为宁莫为失了风度,便知道自己已无需多言嘱咐,这十三年间,这师徒二人之亲厚,就算自己是宁莫为的亲哥哥,也是及不上的,何必再多嘴,惹人厌烦呢? 于是他朝司越微微颔首,便迈开了步子先行慢慢走进谷里。 司越于是也不多话,抱着宁莫为,摒弃轻功,就当个寻常人般慢慢地往谷里走。谷口山道两旁种满了桃树,早春花开,满树芬芳,风吹而落,花瓣飘到宁莫为脸上,人面桃花,不知谁更艳丽。宁莫为在这春风中睁开眼,慢慢对司越展开一个笑颜,一如十三年前那个偏僻独居的别院中,一眼万年…… 完 分卷阅读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