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农女的四季庄园》 正文 第一章奶奶予给风絮儿说亲,三婶的心思

雪堰国红泽帝十五年冬。龙港镇风家村。

宁静的午后,风家村里的一户庄稼院的大门被人给踹开了,只见那人进院就扯开嗓子喊“风喜,风絮儿,奶让你们去老宅一趟,有事。”

风喜从屋里出来,见是三叔家的大儿子风江,开口问到“奶找我们有啥事,?”风江瞪了风喜一眼,拧着脖子,抬着下巴没好声的回着“我怎么知道,赶紧的,风絮儿那便宜货呢?”

风絮儿在屋里听了会,虽然在二十一世纪自己有良好的教育,也搁不住在这被一个九岁大的小屁孩骂是便宜货,随即从屋里出来,站在哥哥的身边,笑呵呵的问风江“便宜货说谁?”风江张嘴就回到“便宜货说你!”风喜和风絮儿听完嘿嘿一乐,风江反应过来小脸憋的通红,上去就要揍风絮儿。风喜一看要揍自己的妹妹,那还了得,上去就一把揪住风江的衣领就往外拎,毕竟风喜可是比风江要大八岁还多,经常下地干农活。那力气可是小屁孩能比的。边往外走边回头对着妹妹说“我先带着风江去老宅,你在后面记得锁好门。”

这时风江一边挣扎着一边还叫唤着“风喜,你赶紧的给我放开,要不然我让爷爷打死你,你是知道的,爷爷最喜欢我的。”风喜出了院子,就放开风江,风江得到自由,就一溜小跑的跑出去一段路,扭着身子,手指风喜,嘴里嚷嚷着,“你个死爹又死娘的扫把星,等着,我现在就回去告诉爷爷,你为了便宜货打我”说完噌得下就跑出老远。不一会儿,就没影了。

风絮儿赶上风喜,见到风江指着风喜叫骂,一阵摇头,溺爱等于残害,在这样养下去,早晚得废了。风喜见风絮儿跟上,兄妹俩朝着老宅走去。

风喜推开老宅院门,领着风絮儿进了院子,见院子人不少,风絮儿扫了一眼,见两个叔叔和婶婶都在,而且小姑,两个堂姐、堂妹堂弟都在、一大家子都到齐了。满是疑惑,却也没有支声,跟着哥哥走到爷奶面前恭敬的行礼,叫了声爷爷和奶奶。

爷爷恩了声就领着众人进了堂屋,等爷奶坐下后,二叔和二审坐在爷爷下方,其次是三叔和三婶,坐在最后一位是爷爷和奶奶老来女(风冬至)小姑。其余年龄较小的都在屋里一脚玩耍。年龄大点的,都聚堆站在一旁,不时的小声交谈着。

风絮儿有眼力见的上前给爷奶到了杯茶,爷爷撇了眼风絮儿,没说话,奶奶笑呵呵的拉着风絮儿的手拍了拍说到“真是个好孩子,又聪明,又伶俐,长的又俊俏,家里地理的活又都不落下,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孩子,谁家要是娶上你,那可不得做梦都得笑醒了。”

风絮儿一听心里一紧,面上不漏声色的害羞到“奶奶,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过了六月份才虚岁十三,我才不要那么早嫁人呢!还想多陪陪奶奶,在爷爷和奶奶膝下多孝敬两年呢”说玩扭着身子害羞到。

奶奶装怒瞪了眼风絮儿,手指点了下风絮儿的额头到,“哪有姑娘家家的不嫁人的,在家还不成了老姑娘啦!再说了,家里不是还有你哥哥和你几个堂弟在,还怕能饿着我和你爷这两个老家伙啊!”

“是啊絮丫头,虽说前年分家了,爹,娘和我们一起过,就算饿着谁也不会饿着爹和娘的。”三婶见婆婆还不提让风絮儿嫁给娘家侄子的话,就急着表态。

婆婆瞪了眼小儿媳妇风刘氏,那边二婶要说话,却被二叔制止住了,奶奶接着又说“絮儿啊!你娘去的早,你爹又跟着去了,你哥和你的婚事就都耽搁了,家里也没个人给你们张罗着,”

说完叹了口气,看着坐在屋里的二个儿子和俩个媳妇说到“今个叫你们来,是商量着絮丫头的婚事的,风喜的守孝三年,先不考虑,我想先给絮丫头定亲,要不过三年在定亲,就真成老姑娘了。你们二个叔叔和婶婶怎么看?”二叔和二婶一听,叫他们来是为这事,二人对视一眼,不关他们什么事,再说娘都这样说了,肯定也有了对象了,所以他们也就不掺和了,二婶开口说到“娘,我们没什么意见,我们一个小辈的,听娘的。”奶奶闻言点了点头,看向三叔三婶,三婶立马说到“一切听娘的。”脸上笑的很是灿烂。

风絮儿无语的现在旁边,这是给她说亲好吧,怎么不问问当事人呢?风喜一听是给妹妹说亲的开口问到“奶奶可否是有人选了?”奶奶看了眼风喜变笑呵呵的到“有了,是你三婶娘家大哥的儿子叫刘浩”风喜疑惑的问到“可是那个傻子?”

“什么傻子,我大侄子就是个实诚的,人老实,又没啥坏心眼。人高马大的,是个不可多得俊小伙呢。”风絮儿低着头翻翻白眼。真不是还是傻子吗?三婶听见风喜说他大侄子是傻子,就忍不住的跳出来澄清。风絮儿抬头冷眼看着三婶,出声的问到“三婶,既然你娘家大侄子这么好,为啥不让你闺女嫁过去,为啥不来个亲上加亲呢?”

三婶子听风絮儿叫自己的闺女嫁给一个傻子,心想侄子再好也没自家的闺女好啊,自己的宝贝闺女可是要嫁到镇上当富太太的,怎么能嫁给一个傻子呢!三婶子气愤不过,站起身来走到风絮儿跟前指着风絮儿鼻子骂。

“你个便宜货,老娘见你可怜,死了爹又没娘的,叫你嫁给我侄子那是看的起你,你个小骚逼,你还在这挑肥拣瘦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以为你还是啥仙女呢!我呸,告诉你风絮儿,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老娘就不信还拾掇不了你个小骚蹄子,哼!”。

说完站在一边,眼神恶狠狠地瞪着风絮儿。风絮儿非常气愤,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气候,于是抬头看了眼哥哥,见哥哥气的红了眼,攥着拳头想上去理论,风絮儿紧忙的来到哥哥身旁制止哥哥的莽撞,看向奶奶说到

“奶奶,我娘虽去的早,但在世时也曾教导我和哥哥,要孝敬长辈,家里的姑娘也不是我一个,论长,小姑姑今年也十五了,也还没定亲,二婶子家双胞胎的二个姐姐蕊姐和翠姐都十三岁了,还比我大一岁也没定亲,论幼,三婶子家还有一位年仅七岁的荷妹妹,怎么论也不到我啊!”

风絮儿心想小姑和二婶想要冷眼旁观,想来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哼!说什么也得把你们拽下水,要乱,大家一起乱。说完风絮儿也不管那几道刀子眼向自己飘来,低头就是含着眼泪默默的在那哭。这时坐在一旁的小姑站起来说到“风絮儿,我定不定亲和你有关系吗?再说了,我娘可是答应我了的要让我做个官太太的,谁要去嫁给一个傻子啊!爱谁去谁去,别把我扯进来啊,要不然我和你们没完,”小姑姑毕竟年轻气盛,毕竟也是老来女,平时都是捧在手心里的,也不管奶奶给她怎么使眼色,依然我行我素的说着。风絮儿心里乐了,就这货色还想当什么官太太,估计是脑袋被驴踢了吧!

风絮儿心里正歪歪的想着,就听见二婶风赵氏站出来到说“我们家蕊儿和翠儿,我还想多留两年,絮丫头,娘是看你家没个大人,所以才想着给你找户知根底的人家,过去不受欺负。”二婶子说完还摇摇头,风絮儿看着二婶,好家伙,深藏不漏啊!既不得罪三婶,又讨好奶奶,另一边还劝着风絮儿说嫁给对方,还不受欺负,一箭三雕啊!看这样,都是演戏高手!。

风喜听不下去了,拉着妹妹的手跪在爷爷和奶奶面前,说到“爷,奶。都说女子在家从父,父死从母,既然爹和娘都没了,我又是家里的长子,是小妹的长兄,是不是长兄如父,?小妹即没嫁人,又没定亲,是不是小妹的婚事应该和我这个长兄商量?请问爷爷,刚才三婶说的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小妹不嫁给你侄子,三婶还想强抢不成?”最后一句话直指三婶问到!爷爷听着风喜质问的话,瞪了下不省心的三儿媳妇刘氏。

转过头来看着风喜说到“起来吧!虽然现在刚立春,但地上也凉。风喜啊!你今年也十七了,老大不小了。现在也是个家里的顶梁柱了,你三婶嘴上没个把门的,她是关心絮丫头的婚事,所以叫来我们一起商量絮儿的婚事,当然,絮丫头的事还得你这个哥哥做主,既然絮丫头没有定亲的打算,那这事以后就都别提了!”

说完停盾了下又说到“人上了岁数了,坐会儿都累,行了,都散了吧!”随后站起身子来就朝着主屋走去,二叔和二婶带着蕊儿,翠儿和小儿子风亮跟娘道别回家,蕊儿临走前看了眼风絮儿,撇了撇嘴,风喜和风絮儿紧跟其后的也走了。

三婶一看亲事也没说成,还遭了顿白眼,心里那个气啊,走上前,低声说到“娘,这可咋办啊!我大嫂可是说了,只要能把絮儿那贱丫头说给我侄子,那好处可是白花花的一百两呢!”

婆婆风贾氏一听有一百两银子的好处,顿时拉长了脸,训斥到“好你个刘氏,你咋不早跟我说有好处,你还想私吞咋滴,”风刘氏拉着婆婆的手紧忙说到“娘,你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可是现在可咋整啊!公爹发话了,风絮儿那贱丫头的婚事由她哥做主,那不就到手的银子飞了。”

风刘氏此时懊悔的很,还不如把那好处提前跟婆婆说了,这下好了,鸡飞蛋打了,啥都没捞着。婆婆风贾氏低头琢磨了会儿,说到“现在就先这样,等过断时间,我在和你公爹商量商量。”

一晃风絮儿穿来快二月了,离上次去老宅也有一个半月了,风絮儿感叹到,自己都成宅女了,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风絮儿看着不远处的山,想着要不明天进趟山,老话讲的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没准发现宝贝也说不定呢?恩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明天寻宝去。“絮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来了你都没发现。”絮儿抬头一看,是隔壁张五叔家的丫头,张娇娇,长絮儿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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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进山寻宝(一)

“娇娇姐,你还知道回来呀!你这一去就三月,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长住姥姥家了呢!”

娇娇嘿嘿一乐,用手指戳了戳絮儿额头一下,笑着到“好你个小妮子,还知道编排我了,这不我一回来就赶紧的看你来了,”

说完娇娇收起笑容,打量了下风絮儿说到“我回来就听说了,大宏叔去了,你也病到了,可日子还是要过的,你也别想太多,”

风絮儿看着娇娇姐关心的眼神看着自己,赶紧出声表态“放心吧娇娇姐,我病都好了,真的,我知道我在消沉下去,哥哥会担心的,而且天上的爹娘看见会更不安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张娇娇见风絮除了瘦点之外,其他的倒也正常,只不过比以前更加开朗了些。

随即转移了话题问到“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在那发呆想什么呢?”娇娇一脸疑惑的问到?“娇娇姐,我在想明天进山转转,透透气,顺便采点野菜,现在的野菜很鲜嫩的,想想都流口水”说完还吧唧吧唧嘴。

娇娇见风絮儿一脸的馋样笑到“看给你馋成这样,往年青黄不接的时候,咱们不都到灵山那去挖野菜,也没见你想成这样。”娇娇打趣到。

娇娇哪曾想到,在她面前是换过瓤子的人,早就不是那个见到陌生人不敢支声,没有主见的人了。

风絮儿郁闷的想到,以前挖野菜吃野菜不是她好不好啊!穿来的时候地里还上着冻呢!山上哪有野菜让人挖的啊,这两个月上顿咸菜下顿咸菜的,嘴巴都淡出鸟了!在不换换,估计自己都快变成咸菜条子了。

风絮儿听见娇娇姐打趣自己,变红着脸说到“哎呀,人家就想吃了嘛,冬天里除了咸菜就是大白菜的,一点带绿色的菜都吃不到,这要是冬天里吃上青菜,那可定别有一番滋味的”

风絮儿说完就愣住了,对呀,古代是没有大棚种植的,只有高官家或者富贵的府邸才有暖房,冬天才有青菜吃,但是一般的官宦人家是整不起暖房的,造价太高,不但琉璃是从别的国家进口过来的,还要专业的人看着暖房,温度过高,或者水浇的过多,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往往过而专注,青菜反而成活率很低。而且自己的专业就是农业学与生物学教授,完全可以在这个时代造就大棚种植,越想越觉得可行,自己前世是劳累成疾,自然死亡,没想到一睁眼却穿到同名的风絮儿身体,难道这是老天给自己的机会,在这里发扬光大。

娇娇见风絮儿的脸,一双眼冒着精光,一会又在嘿嘿的傻乐,叫也不搭理,用双手摸摸风絮儿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说到野菜的就成这样了呢?难不成想疯了,恩,有可能,看这样明天必须陪着她去趟灵山,万一吃不到野菜絮儿在疯了咋办?

风絮儿如果知道娇娇这样想她的,估计现在直接抽过去,都说十年有代沟,这下可是千年的代沟啊!伤不起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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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今天好冷的哦,都说早起的鸟有虫吃,为啥,我早起码子就冻爪子呢?桑心

正文 第三章进山寻宝(二)

娇娇见风絮儿还在那发呆,以为风絮儿中邪了呢!上去就啪的一声打了风絮儿后脑勺一下,这会正在溜号的想着,卖青菜,数钱数到手抽筋,正美滋滋的幻想中,谁知道一巴掌给打到现实!

要银子没银子的,要地就那五亩水田,要是整成大棚,哥哥肯定不会同意的,毕竟那是自家一年的口粮啊!算了,还是想想怎么挣银子吧。

风絮儿摸摸有些发疼的后脑,扭着头可怜巴巴的望着娇娇姐。张娇娇见风絮儿用那一双水濛濛的大眼睛望着自己,想到可能刚才那一巴掌给打重了,尴尬到“内个什么,刚才叫你,你都不理我,我还以为你中邪了呢?下手拍了你一下就重了些。”说完,自己都感觉到不好意思了。

低着头,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风絮儿噗嗤一乐,露出了两颗小虎牙,拉着娇娇的手到“娇娇姐,刚才我逗你的,哈哈”娇娇听完,脸红的伸出双手就挠风絮儿的痒痒便说到“好你个小妮子,现在打趣儿我上瘾了,让你尝尝我的十八般痒痒手,看你还敢不敢调侃我了。”

风絮儿哈哈大笑的躲开了,一边躲还一边告饶“好姐姐,絮儿下次再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娇娇那里肯让风絮儿躲开,就听见小院里时不时的传出一阵笑声。

下地回来的风喜一进院子就看见自家的小妹和张娇娇背靠背的坐在地上,轻声细语的不知道说着什么,看着小妹脸上的笑容,知道风絮儿从爹去世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心里一阵安慰。不自觉地脸上也柔和了许多。

娇娇正跟风絮儿说出去这三个月里的所见所闻,没想到一回头见风喜大哥出现在院子里,可见刚才两个人聊的有多么的忘我。

“咦,风喜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说着就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裙子,风絮儿也跟着站起来拍了拍,风喜抬了抬手里的锄头,回到“我刚从地里回来,还没来得及放下锄头,你们聊,”说完转身进厨房了。

风絮儿见娇娇姐的眼睛一直盯着厨房的门口,脸上还有可疑的绯红,于是咳嗽了下,双眼笑咪咪的说到“娇娇姐看什么呢?”

张娇娇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眼神乱瞟就是不敢看风絮儿那双冒着精光的眼睛,然后镇定的用手梳理着被风吹散的头发,说到“你们家这么大的地,我闭着眼睛都能走个来回,还有什么可看的。”

“哦~是没啥可看的吗?”风絮儿拉着颤音问着张娇娇。张娇娇扭着身子剁了下脚说到“讨厌,不理你,我回去,记得明天在家等我,一起上山啊!”说完最后一句话,人都已经跑出大门外了。风絮儿嘿嘿一乐,看来哥哥和娇娇姐还是有奸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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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兰兰干坏事了,手痒痒。把家里的推拉门擦的贼亮,结果我老公没在意,去阳台取东西,就听见的彭的一下,我老公的脸都贴在门窗上,屁股撅着,那个姿势,我现在打字手都颤。为啥?因为笑的。我赶紧跑过去问,疼不。我老公来了句“你说呢”我回来句“我不知道啊,反正听着撞的音不小”然后我又小声的嘟囔了句,我要知道,还问你干嘛?我老公瞪着眼来了句“这个败家娘们”

正文 第四章进山寻宝(三)

风喜拾掇完出来见院里就剩絮儿一人,说到“絮儿进屋了,虽然现在四月份,但晚上的风还是很凉的”絮儿听见哥哥叫自己回到“哦,来了。”

晚饭后,絮儿边收拾碗筷边和哥哥说到,“我明天和娇娇姐去灵山挖点野菜,中午就不回来了,”哥哥听完皱皱眉头,想了下说到“我明天陪你们一起去吧,你们两个去我不放心”

现在正是大地回春,饿了将近一个冬天的野兽也会出来觅食的,想了想还是跟着去,才能放心。风絮儿听完也没有异议,多个人多双眼睛。多一份安全。

第二天,三人吃完早饭,迎着朝霞,就向村东头的灵山走去,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三人就到灵山脚下,风絮儿看着眼前茂密的树林,郁郁葱葱的草地,还有零星的小花绽放的开着,风絮儿心情极好的招呼着哥哥跟娇娇姐一起进山。风絮儿进山后,就像是在笼子里放飞的小鸟,飞快地向前奔跑,双臂展开,银铃般的笑声充满着山林。风絮儿感觉好像又回到了现代奶奶家的那一段时光了,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骄纵自由。无拘无束。风喜和娇娇笑着无奈的对视了下,又飞快地撇开。如果不仔细的看,还真看不出来风喜黝黑的脸上有一块可疑的红晕。

风絮儿玩了会、到也没望来这里的目的、不知不觉的就来到半山腰、这山里的野菜到是很丰富、有地上长的苦菜、刺嫩芽菜、蕨菜、桔梗、马齿笕,黄瓜香。还有在小河边上的水芹,树上的香椿芽。野菜在这个季节随处可见,有些野菜不被这里的人认识。只觉得的有些野菜发苦,尝过之后,从来不摘。

像苦菜。虽然吃起来发苦,可其具有清热解毒,可治痢疾,黄疸,之症。苦菜也可以制茶,《诗经》中就有,谁谓荼苦,其甘如荠。可见这野菜对人身体是非常有好处的。

风絮儿拿出铲子。整准备多挖些苦菜。张娇娇见状,拉着风絮儿的手说“这野菜这么苦,你挖它做什么。”

风喜见状也加入到劝说当中“是啊。妹妹。这菜吃到嘴里可苦了,旁边那还有好多的马齿菜,还有刺嫩芽,走咱们去挖那些去”

风絮儿看着娇娇那苦着脸,皱着眉,好笑的摇摇头,说道“娇娇姐,哥,我跟你们说,这个菜叫苦菜,吃这个对身体好,还能预防病呢,比如痢疾之类的。”

哥哥听完疑惑道,“你天天在家,怎么知道这个苦菜可以吃,还能预防病”风絮儿见哥哥起疑。低头转了转眼珠,说到“哥哥忘了,我之前生病的时候,罗大夫来给我看病时候说的啊。”哥哥风喜想到前段时间,妹妹的确生病了。也就不再多想,低头跟着妹妹挖苦菜。

既然说这个菜有那么多的好处,对身体还好,苦点怕什么,庄稼人不就怕生病吗,娇娇听着絮儿说的话,觉得也有道理,想着,苦口良药,药都是苦的,这个苦菜也苦,真没准也能治病呢,逐也跟着挖起苦菜了。风絮儿也不管他们怎么想的,满脑子就是想着,一会在往山里边走走,总感觉前方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自己。

风絮儿看着挖的差不多的野菜,每样都有一些。也能吃个三几天的,也就不在挖野菜了。

站起身来,拍拍手上的泥,把装满野菜的布袋递给哥哥,就想在附近转转。哥哥嘱咐了声不要走远,顺手把布袋放在一颗大树下。就拿着绳子,在林子里又捡起树枝子。风絮儿见娇娇姐拿着竹篮子。在地上摘着蘑菇。就没叫娇娇姐,自己一个人就往山里走了。

风絮儿边走边看,草地里不时一下就有野鸡飞出来。然后看见有人咯咯的叫两声就飞走了。鸡的叫声惊动了兔子,兔子受到惊吓,也窜了起来。恰好撞到前面的树干。撞晕了,风絮儿上前一把揪住兔子耳朵,咧开嘴哈哈笑了几声,心想,我这样算不算是守株待兔呢?风絮儿编了跟草绳,把兔腿绑好,提着笨兔子就接着走,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风絮儿看着前面的树。楞了一下。随后欣喜若狂的奔到到荔枝树下,看着树枝上的花蕾,估摸着大约在有一两个月就能吃到新鲜的荔枝了,想想都流口水。

坐在荔枝树下休息会,风絮儿那种感觉又来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迫切的呼唤自己。

风絮儿想一探究竟,就跟着感觉走,左拐右拐的来到了一个小溪边。奇怪的是,那种感觉忽然之间又没了、风絮儿看看也没什么异象,就蹲在小溪边洗手。却被溪水里的一个奇形怪状的小石头吸引住了。

伸手就去摸住那块石头,手被石头尖锐的边角划破手指。血液顺着手指流到石头上。石头瞬间吸取风絮儿的血液。发出一片刺眼的光芒。转瞬就消失了。在等风絮儿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景物全变样了。风絮儿都感觉到自己的头皮刷的竖立起来了。风絮儿就蹲在那,愣愣的看着四周。毛骨悚然,内心十分忐忑的想。上帝这又给自己发配到那了?风絮儿只感觉脑门处有一大串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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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风絮儿碰见什么怪事了呢?不要走开,广告之后,下章更加精彩

正文 第五章空间横空出世

风絮儿正在歪歪的想着,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声虎叫,风絮儿身子比脑子反应都快,曾的下就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颗树跑去,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爬上去了,小脸吓的贼白,现在只能想起老虎不会爬树,却没想着如果老虎发现自己,自己该怎么办。

风絮儿噘着嘴,皱着眉,后知后觉的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死悄悄了,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就这样玩完了,怎么想都不甘心,自己给自己打气,不行就拼了!总比在这等死强。

白虎慢慢悠悠的踱步到风絮儿所在的树下,白虎抬头,人性化的用那双虎目鄙视了风絮儿一下。想,自己的主人怎么这么胆小。

风絮儿紧盯着白虎,发现白虎朝自己翻了下白眼,疑惑的想着,难不成虎都成精了。

白虎见自己主人还不下树,无奈的张开嘴,开口说人话“主人,你打算一直在树上呆着,不下来看看主人主宰的空间吗?”

风絮儿正游神的想着各种对付白虎的办法,忽然白虎来了句人话,惊的风絮儿瞬间从树上掉下来,正好砸在白虎头上,白虎只感觉眼睛全是星星,头顶绕着金色光圈,俩眼一闭,晕过去了。

风絮儿从虎头上起身,跳开一步。然后蹲下身子打量起白虎来。

白色的虎身上没有一根杂毛,大大的脑袋上有一双凌厉的虎目,虎目中间是一个较长宽厚的鼻梁,鼻梁下方是一个肉嘟嘟的鼻头,煞是可爱,风絮儿越看越喜欢,手就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虎毛。白虎慢悠悠的醒来,见自家的主人抚摸着自己的毛发、伸出舌头舔了舔风絮儿的手,又用头僧僧风絮儿的腿,对风絮儿示好。

风絮儿大喜,问道“白虎,刚才是你说的话?”白虎卧在风絮儿脚边甩着尾巴,开口说道“恩,是的主人,还是小白把主人引过来的,用主人的血来认主奇石的。我在这里足足守了千年,就等着主人出现,所以看到主人。就激动的吼了一声,没想到,主人会一下子就爬上树了。”说完白虎还人性化的用虎掌捂着虎脸替主人不好意思到。

风絮儿看着小白虎的萌样,嘴角止不住的抽了抽,这还是畜生吗。这比人都精。风絮儿伸出魔掌,啪的一下,打在虎头上,恐吓到“哼,你在鄙视我,小心我出去就不在进空间了,让你一只虎在这好好的孤单寂寞去吧。”

白虎一听主人以后不进空间,那还行?自己从出生到现在还没看过外面的世界呢。忙求到风絮儿“主人,好主人,你原谅小白,小白发誓,以后在也不会了,”用可怜兮兮的虎眼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站起身来,手卷着头发来甩来甩去,就是不看白虎。

白虎的站起来,讨好的在风絮儿脚边用脑袋蹭着风絮儿的小腿说到“主人,我带你逛逛这个空间吧,这里边有好多好多好东西了”风絮儿看着泪眼朦胧的白虎,变不在逗白虎。说道“以后就不要叫我主人主人的,听着怪别扭的。”

白虎问道“那我不叫你主人,那该叫你什么呢?”风絮儿想了下摸着虎头回到“这样吧,你叫我风姐姐就行了,这样更亲近些”白虎高兴的甩着尾巴重复的说着“风姐姐,风姐姐”。白虎说接着又说“那风姐姐,你就叫我小白吧,以前。我的大白就是这样叫我,”风絮儿疑惑的问道,“大白?”白虎伤心的说到“大白是我”娘“,随着前主人去了,就剩下我一个了,”风絮儿听完抱抱虎头伤感的说道,“好,以后风姐姐就叫你小白,”

“风絮儿。风絮儿。你在哪?”

风絮儿在空间忽然听见面娇娇姐在叫自己,才想起自己出来似乎很长一段时间了。

来不及看看空间什么样就要出去,才起来,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出去,便问道小白“风姐姐,只要你用心默想一下出去,你就出空间了,反之,如果进空间你就冥想下,进来,你就会出现在空间了。”风絮儿拍拍虎头,说道,“那风姐姐就出去了,等晚上姐姐有时间了在进来,”小白不舍的看着风絮儿出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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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眼皮在打架,你问为什么?困的呗、哎,感觉好可怜哦。

正文 第六章空间(二)

“娇娇姐,我在这呢!”风絮儿朝着张娇娇挥手喊。

娇娇回头看着风絮儿站在不远处,跑过去,拉着风絮儿左瞧右看的,嘴里关心还带着埋怨说到“你说说你,跑哪儿去了?怎么还拎着只兔子?不知道我们担心你啊!”张娇娇越说越生气见风絮儿好好的,没受什么伤,小脸立马的拉了下来。

风絮儿见娇娇姐生气了,于是摇了摇娇娇姐的袖子撒娇到“哎呀,安心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娇娇姐瞪着眼睛看着风絮儿说到“你还说,下次可不许这样了,”风絮儿瞧娇娇姐还想训自己,立马讨好的说到,“我保证,我下次在不会了。真的。”

张娇娇看着风絮儿吐着粉色的小舌头,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拉着风絮儿去找风喜。

风喜见风絮儿好模好样的回来,提着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看着自家的妹妹低着头,一副我错了的样子,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张了张嘴,最终一句责备的话也没说出来。风絮儿看着哥哥嘿嘿一乐,扭头和张娇娇挤吧挤吧眼睛。风喜看着自家妹妹挤眉弄眼的样子,哪有一副知错就改的样子?无声的叹口气,只要妹妹过的开心,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风絮儿抬头看看天,发现午时已经过了,变自告奋勇的说“今天中午我给你们做香喷喷的烤鱼,烤兔肉、一准让你们吃到停不下来”张娇娇噗嗤一乐回到“那我可要常常,你嘴里说的香喷喷的烤鱼。”风喜见妹妹难得的这么兴致勃勃的,出声到“我知道附近有一个水潭,我们去那烤鱼。”

一个时辰之后,三人吃的肚溜圆,张娇娇说到“没想到,你烤的鱼太好吃了,我都走不动道了。”“恩,兔子烤的也焦黄香脆。”风絮儿傲娇的说到“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烤的,如果调料在全点,烤出来的会比今天烤的更好吃”风絮儿把家里的厨房翻了变,也就找到那么一点点的孜然,没办法这个时代太落后,除了盐,酱油,醋这些调料外,在无其他。这点点孜然还是爹上山砍柴无意间发现,摘回来随手放厨房了,日子久了也就忘了。三人休息会,看着天色不早了,就下山往回走。三走到村口就分开了。各自回家。

晚上洗漱之后,风絮儿回到自己屋子,插上门,就迫不及待的进了空间。一进空间,就立马感觉到浑身舒爽。身上的每个细胞好像都活跃起来。精神抖擞,去除了一天的疲劳。

风絮儿这才有时间打量起空间来,空间有座院子,空地的右边是一座3层小楼的。推开小楼的们,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大型的客厅。客厅的中间四周摆放的沙发,沙发一边有个高脚蹬,上面放着一盆吊篮,虽然没人照顾,但还是翠绿鲜艳,由此可见,这个空间还具有特殊功能的。大门的左边和右边是两扇木窗,木窗上镂空雕刻着山水画。推开木窗。空间的景色一览无余。

再往左走,就是旋转式的楼梯通向二楼处、每个阶梯都是用坚硬结实的红松切结而成。二楼的是一个大型式的卧室套着一个小型的洗漱室,2个大衣柜,一个梳妆台。一个大的拔步床,床边有个小茶几。整个二楼皆是用淡紫色装饰。

三楼则是一个大型的图书库。里边放着各种各样的书都有涉猎。看来,这个空间的前主人也是现代的。

风絮儿参观完整个小楼,想起小白,进空间这么长时间还没见到小白。“小白,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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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好郁闷哦,收藏都没有涨。

正文 第七章背后中伤,恶毒的心思

嗷~小白兴奋的向着风絮儿跑来,摇着尾巴。“风姐姐,你可来了,我等你都好长时间了。”

风絮儿笑呵呵说着“小白,我进空间,这么长时间了,你上哪去了,”

“风姐姐,我刚巡山去了。”

“小白,姐姐问你,这个空间有什么作用”小白用爪子挠挠虎头,想想到,“空间有很多作用的,比如这里的时差和外界比是十比一,这里还有做药山,山里有好多种名贵的草药。山上有好多种水果树,楼前有个泉水井。可治百病。而且永不干枯。这里还有三十多亩地。普通的种子种下去也就七八个小时成熟了。如果空间升级了。地里庄稼成熟还要快。”风絮儿听着不可思议。

老宅里,灯火通明,大门紧闭。爷爷(风有才),奶奶贾桃),三儿子风三田和媳妇风刘氏。一并坐在堂屋的凳子上。三媳妇紧张的看着公爹说道“爹,这是只要能成了,我嫂子说了,一百两的好处,在加十亩水田,另外聘礼单给,风絮儿嫁过去,也不要嫁妆。我大哥家就那么一个儿子。肯定亏不了风絮儿的。”

爷爷沉默了会,说道“行了,这事你看着办吧。”

三婶刘氏忙着答应“好嘞。放心吧爹。这事一准办的妥妥的”

次一天,天不亮,风喜和风絮儿早早的起来去赶集。用柴换些日用品,走到村口,看见村里不少姑娘媳妇拿着的,或者背着的,聚在一起,等着村里风三爷家的牛车进城。

“咦,这不是风絮儿吗?你可是好久没去找我家找丑丫拉。我家那丫头天天在家念叨。”

风絮儿看是王婶子,笑着回道“王婶,我前段时间身体不好,怕过气给英姐和小海,所以就没去”风鸣笑呵呵的过来说到。

“看你这孩子,什么过不过气的,有时间就去家里玩,”

“你叔说的是,娇娇还想找你给她描花样呢”

“哎哎哎。她绣花嫂子”被叫绣花嫂子的回头看是村里有名的泼皮户,大嘴巴。不变与这样的人交恶,变问道“啥事?”

泼皮户,风姜氏神神秘秘的说道“你听说了么?”

绣花嫂子皱着眉头问“听说啥啊,你咋说一句还藏一句的。赶紧的,啥事?”

风姜氏接着说“你真没听说?就咱们村出了个克星。”

绣花嫂子惊讶道“啊。还有这事?”旁边的几个妇人听见绣花嫂子和风姜氏说的村里有克星。好奇的都聚在一起,问道风姜氏“姜大嫂,你赶紧的给说说。咱们村谁呀?”

“是啊是啊,是谁,我们也躲着点,家里都有小子和闺女,都避着点。”旁边的几个妇人也附和到。

风姜氏努努嘴,看向风絮儿了说道“喏。那不是,和风鸣媳妇王氏说话的那个。”

妇人中有个瘦高挑的媳妇风肖氏站出来疑惑的问道“姜大嫂,你可说的是风絮儿?”风姜氏紧接又说道“恩。可不就是风絮儿,还记得前几年不,风大宏家来了个和尚,瞅了眼风絮儿就说,煞星转世,必须要风絮儿沉塘,才能破解灾难。可惜风絮儿娘(王氏)和风大宏不同意,结果当年王氏就死了。这不又过了几年,大宏也死了。”

这时看热闹的风高氏突然间说了句“对对对,是有那么一回事,当时我去王慧(风絮儿娘)家串门,刚到门口。就见一老和尚从院里出来,嘴里还念叨着,阿弥陀佛。”姜氏一说,大家伙还在怀疑,毕竟是村里有名的大嘴巴,没几句实话,结果高氏这么一说,可信度就高了,因为当时高氏和王氏走的及进,大家伙都知道的。后来王氏死了,高氏搬走之后就没在往来。

不远处。王婶听着姜氏在那说什么风絮儿是什么克星,气的浑身发抖就要抡起胳膊去找风姜氏理论,被风絮儿拦下来。说道“王婶,狗咬了一你口,难道你还想咬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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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冷冷又热热,热热又冷冷,神马天,真桑不起

正文 第八章赶集

王婶嗔了下,“傻丫头,这关于名声可不是儿戏”,风喜在一旁也干着急,可是妹妹不让自己上前理论。有力使不出,气的眼通红。

风鸣叔也劝说着,“是啊,丫头,你是不清楚这个姜氏为人,不用一天功夫,整个风家村及这十里八乡的都会知道的,那样,你可就背着克星的名声。”

风絮儿感激的看着鸣叔和婶为自己考虑这么多这么长远,水蒙蒙的大眼,坚定的对着鸣叔和婶说道“叔,婶,人嘴两张皮,咋说咋有理。就算我今天把姜氏打一顿,她不出去说,难保没有其他人不去说,难道把说的人都打一顿不成?”

“可是那样,丫头,你就定不到好的亲事了,会毁了你一辈子的。”

“放心,婶,我还小,如果真那样,相信什么我是克星。这种人不值得我嫁。嫁了反而会害了我一辈子的。”哎,婶叹了口气,鸣叔摆摆手,“行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晓星隐去,天色迅速变化着,由鱼白色变成暗蓝色。远处出来一阵哞~的声音,不一会牛车就从远到近的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这时大家都挤在牛车旁边,交了2个铜板就忙上车,找个好地方坐下,生怕落下自己。

赶车的风三爷见大家伙都坐妥了,变吆喝一声,“走喽”手中的鞭子甩的啪啪的响。

大约半个多时辰,就到龙港镇城墙外,风絮儿看着古老的城墙,是用大石头一块一块磊成的,大大的木门要用几个人才能合力的推开。

风三爷停下牛车说到“坐牛车回去的下午申时到那边的大树下集合。”说着风三爷指着城墙外的一颗大树,众人回了句知道了!就急忙的到集市上找个好点的地方卖摆摊,卖自家生产出来的消耗品,以换取点银子在买日长常用品。

到了集市上,鸣叔去上工,给一富户盖房子。一天二十个铜板,管中午一顿午饭,虽然不多,好在天天有个进项。婶则去集市卖自家产的鸡蛋,。

风喜挑着柴火,背着蘑菇筐。找了个人比较多的地方,放下柴火,打开蘑菇筐,准备就卖。

风絮儿拿着手里的包袱,和哥哥说了声就走了,风絮儿边走边打听,镇里那家绣楼最好,结果一打听,都说眼前这间名叫云依坊的绣楼最大,而且信誉也是最好的。

风絮儿一进云依坊内,看见柜台上一匹一匹的布料井然有序的排放这。柜台后面的墙上是一款款成衣,由老到少,款式各不一,面料各不同,有几百几千甚至上万两的,也有几十文的。左边的柜台是专卖亵衣亵裤,肚兜之类,右边柜台是卖绣品,荷包,屏风,手帕之类,样品繁多。

自打风絮儿进楼,云娘的视线就一直关注着风絮儿,见风絮儿看几百几千两的美丽华服,眼里并没有漏出贪婪之色,亦看见几十文的衣服也没表示出厌弃,虽然这小姑娘穿的是补丁的衣服,可是洗的很干净,进了这么大的绣楼,并没有露怯,反而还大方的打量起绣楼的产品,不骄不躁,可见这丫头并非池中物。

正文 第九章神秘男子

风絮儿看着坊内人来人往的,可见这里的生意极好,不愁自己的绣品没出路。

“这位小姐,可有看好的绣品?”

风絮儿回头看着眼前的三十岁左右的美丽妇人,梳着牡丹头,玉兰花发钗簪发。肌偌凝脂气幽兰,樱桃小嘴不点而红,弯弯的柳叶眉下面,有一对会说话的水灵灵大眼睛。穿着时下最流行的粉蓝色抹胸长裙,淡蓝色的对襟宽袖纱衣罩在身上,而腰上是用宽粉色的腰带束腰、在身前打了个蝴蝶结、长长的丝带坠下,贴在长裙上,随着长裙的摆动,煞是好看。

云娘看着眼前清秀的小姑娘,虽然一副营养不良,小脸蜡黄,但也难遮掩长大后的风华。是个标准的小美人。

风絮儿眨眨眼“大姐姐,我是来卖绣品的。不知道贵坊可收?”

“小妹妹,我们云依坊内有专门的绣娘。一般外界的绣品,我们是不收的,如果有特色的绣品,我们还是会斟酌而定。”

风絮儿抿唇一乐。“我知道云依坊在雪堰国有很多家店,所以才慕名而来,大姐姐,不妨先看看我的绣品,一准让你眼前一亮。”

云娘抖了抖手里的丝帕。转过头好奇的看着风絮儿。心想究竟是什么样的绣品值得小妹妹如此的执着。好奇心驱使下还是同意了。

“哦~~~~既然小妹妹如此有把握,就请拿出绣品来让云娘我来瞧瞧可好。”

风絮儿从包袱里拿出了几个帕子,递给一旁的云娘。

云娘拿起帕子看着,上面的图案,最上面的是一副蝶戏花的图案,两只彩蝶在牡丹花上嬉戏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

第二幅则是几朵已开的粉红色的百合花,六片花瓣微微向下卷曲,漏出中间嫩黄色的花蕊。蜜蜂从中过,花粉粘一身,逗趣儿十足。

最后一幅就比较简单点,是的一副小猫咪竖着耳朵,瞪着眼睛盯着池里的金鱼,伸着爪子抓鱼,鱼没抓到却被池里的水泼了一身的懊恼的表情。

云娘,看到这些新奇的绣帕,巧妙的构思,用色的大胆,逗趣十足的小动物,不得不说的确有吸引人眼球的潜力。可却没看出出彩的地方。

云娘经风絮儿指点。看着绣帕正反两面居然是一摸一样,云娘边看边说妙,妙。真是太妙了,这样的绣技在整个雪堰国可是前无古人。

云娘欣赏完之后并没有把绣品还给风絮儿,可见是有多么喜欢的了。“小妹妹,你这样吧,每服绣品我出五十两银子,我们这里最好的绣娘每块绣帕才五两银子,这要比其他的绣坊给的价还要高。”

云娘还在庆幸,多亏这个小姑娘来了自家的绣坊,要是去了对家的绣坊,那一定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所以一定要留住这个小姑娘。“这样吧,小妹妹,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后堂谈谈如何?”风絮儿看着大厅人来人往的,确实不方便,变点头“听姐姐的”

二人来到后堂,云娘忙招呼着小厮上茶和点心。很是热情的拉着风絮儿的手,“坊内都叫我云娘,我比你年长许多,你也别叫我姐姐了,如不嫌弃就叫我云姨吧。”风絮乖巧的叫了声云姨。云娘乐的直夸风絮儿懂事,机灵,有眼缘,甚是喜欢风絮儿。

两人谈完已是一个时辰后,风絮儿拿着赚到手里的一百五十两,虽然以后双面绣只能卖给云依坊,但是对方也保证不泄露自己的手艺,可以说,互惠互利。看着手里的荷包。这可是到古代自己赚到的第一桶金,别提内心是多么的激动了。于此同时,心里还默默的感谢奶奶不厌其烦的教自己苏绣和湘绣。

云依坊三楼“你是说,这个双面绣出自一个十二,三岁农家小女孩之手?”循声望去,身着一身红色缎衫的年轻男子站在窗户下,眉目如画,唇色如樱,肤色如雪,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火红的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缚,额前几缕墨发随风飘动,黑色的眼眼眸里藏着冷冽和魅惑,眼角轻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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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酒楼奇遇(一)

云娘听见主子问话,低头恭敬的回到“是的,主子,是龙港镇风家村的一个小农女。”

“恩,下去吧,怎么做,你知道的”红衣男子看着手中的丝帕,不知想着什么。

“云娘明白,云娘告退”向红衣男子福了福身,转身出门,关上门后,云娘摸摸额头上的虚汗,不由的松了口气,稳定了下情绪,朝楼下大堂走去。

风絮儿拿着手里的包袱,里面有云姨给的几块细棉布,想着回去给哥哥和自己做几身衣服,摸摸怀中的银子,不由的脚步加快。去集市上找哥哥。

风絮儿到集市上看哥哥已经卖完柴火,东张西望的在等着自己。风絮儿拎着包袱扑向大哥,“我回来了。”风喜扶住小妹“多大个人了,还不好好走道,下次可不许这样,摔倒看谁疼。”风絮儿厥厥嘴“我才不会摔倒呢!”

风喜弹了弹小妹额头宠溺到“你还有理了”

“大哥,你来,你低下头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情还神神秘秘的”风喜边说着便弯腰底下头。风絮儿在大哥耳朵边上轻声说着今天麦绣品赚银子的事,风喜瞪大眼睛,张着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问“什么样的绣帕。居然能卖出这么高的价格?”

风絮儿哈哈一乐。“不告诉,这是秘密”风喜笑着摇了摇头。

风喜领着妹妹风絮儿来到一个叫“好再来”的粮食店,“客官,里面请,二位需要点什么。我们这里有新近的大米。小米。玉米面。糙米面,精大米三十文一斤,大米23文一斤,白面十五文一斤,小米四十文一斤,玉米粉十文一斤,糙米面五文一斤。我们这里绝对的是物美价廉。”小二在一旁嘴沫横飞的讲着店里的产品。

风喜看了看大米。觉得粮食还不错“十斤精大米,十斤白面,二十斤玉米粉,二斤小米,”

“好嘞,稍等,马上就好,”小二拿着背篓跑去称粮食。半盏茶的功夫,小二拎着背篓出来。另一只手拿着汗巾在擦汗“客官,你要的都装好了,十斤精大米三百文,十斤白面一百五十文,二十斤玉米粉两百文,二斤小米八十文,一共是七百三十文,请这边付账。”风喜点点头,跟着小二来带柜台,从荷包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掌柜。掌柜找回了两百七十文直说下次需要什么再来。“掌柜的,我先把粮食放在你这,一会在来拿可行?”风喜算完账看着掌柜的笑眯眯到。

“行,行。你们先去赶集。买完东西往我这送就行。到时候让我家伙计送你们出城。”掌柜看是个大客户,就热情的招待着。

兄妹俩出粮店,就直奔旁边的杂货店而去,等兄妹两购完家中的日用品,已经是午时了,风絮儿摸摸肚子。“大哥,我饿了。咱们找个地方吃点饭吧。”

“好,前面不远就有一家馄饨店,他家的馄饨是镇上出了明的好吃。今天我们也去尝尝如何”风喜问道

“好,听大哥的”

等两人来到馄饨店。屋里全是人。座无空席,生意相当的火爆。风喜皱皱好看的眉,“看来我们来晚了”无奈的耸耸肩。

“大哥,那我们就去斜对面那家酒楼吃呗,我都好长时间没吃肉肉了”风絮儿眨眨可爱的水蒙蒙大眼看着哥哥,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风喜本来还在犹豫去不去吃,结果一听妹妹说好长时间没吃肉了,二话不说领着妹妹直奔镇上最好的酒楼“醉云轩”

正文 第十一章酒楼奇遇(二)

两人坐定后,跑堂的小二上完茶水后问道“两位客官来点什么,我们这招牌菜有烤卤鸽,西湖醋鱼,烤乳猪,三鲜笋干,茄汁鸡肉。蜜汁藕和,醉虾,梅干扣肉,清炖鸡,清炖马蹄鳖,蜜汁鸭,酱牛肉。不知道二位想来点什么?”

“一份红烧肉,一份香菇炒肉丝,再来一份蛋羹,两碗米饭”风喜说到

小二重复了一边菜名,确认无误后,“好嘞,两位稍等,菜一会就好。”说完转身朝后厨跑去。

风絮儿这是第一次来古代的酒楼吃饭,一双眼睛好奇的看着这古代的酒楼,忽然被窗台上的一个红红的盆景吸引住了,起身就要去看看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物种,风喜看见风絮儿站起来,忙拉住问“小妹。怎么了,”风喜顺着小妹看的方向看过去,却没发现什么,疑惑的问到。

“大哥,你先坐会,我去看看窗户上的那个盆景,一会就回来”

“恩,去吧,看完马上回来。等你吃饭”风喜轻声说道。

“知道了”风絮儿不等说完就快步走向窗户

风絮儿一手捧着盆栽,一手查看辣椒的叶子和果实,虽然现在不是辣椒结果的时期,但是在盆栽的,管理得当,还是提前挂果。

风絮儿抱着盆栽,找到跑堂的伙计,问掌柜的在那,想买手里的盆栽。伙计一看风絮儿抱着的是掌柜昨天刚摆放的盆栽,于是领着风絮儿去三楼的一个书房。伙计进去没多长时间,出来告诉风絮儿掌柜在屋里等着,让风絮儿进去,风絮儿对伙计道了声谢就上前敲了两下门,只听见一声洪亮的嗓音说道“进来”

风絮儿抱着盆栽进屋,门的右边有一排的书架,架子上放的全是书。书架前方有个书案。

书案前坐着个红衣男子,看侧面大约有二十岁左右。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红衣男子身后站着个一身着黑色的紧身长袍,脚上穿着是一双黑色的长靴,脸上酷酷的,一点表情都没有。在书案外站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肚子圆圆的。黝黑的脸上留着一缕山羊胡,不大的眼睛透露出敏锐的目光。

“小姑娘,我家伙计说你找我?”这时留着山羊胡的男子开口问道

“是的,掌柜大叔,我想买下这盆栽。”风絮儿开门见山的说到。

“哦~小姑娘你知道这盆小树是什么?”掌柜挑挑眉的又接着问。

“掌柜大叔,其实这个盆栽不是什么观景树,而是一种蔬菜,恰好我知道这种蔬菜而已”风絮儿把手中的盆栽放在书案子上。转身与大叔侃侃而谈。并没有看书案前的红衣男子。在风絮儿转过身之后,红衣男子扫了眼风絮儿,挑动下眉,眸光飞快的闪烁了下,随即消失。嘴角微微向上,显示出心情极好。

掌柜惊讶道“你是说,这个盆栽是种蔬菜?”

“恩,其实这种植物名叫辣椒,双子叶科目。辣椒也分很多种,比如朝天椒,小米椒,杭椒,柿子椒,秦椒,鬼椒等等,而你这棵是普通的红辣椒。如果有大量的辣椒,还可以做出很多美食。”风絮儿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堆,听着掌柜晕头转向,只明白这个东西还可以做出美食。

“那小友,只要你能拿这个什么辣椒,做出一道美食,那我就把它送给你”掌柜指着辣椒苗,说道

“掌柜的可说话算数?”风絮儿笑眯眯的漏出小虎牙问着掌柜。

“小友,我都比你爹大,我还能骗你个小娃不成!”掌柜翘着胡子瞪着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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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合作(一)

“那,掌柜的一言为定哦。”风絮儿开心的从辣椒苗上摘下几颗辣椒,跟随掌柜去厨房,准备漏几手给这古人瞧瞧。厨房是每个酒楼的重地,一些大厨看见掌柜的领着一个小奶娃进厨房,一个个的疑惑的看着掌柜。

“掌柜大叔,不知道贵酒楼可有小厨房?”风絮儿抬头对着掌柜说到

掌柜意味深长的看着风絮儿“有,请跟我来”

到了小厨房门口“掌柜大叔,我大哥风喜在大厅等着我去吃饭,麻烦掌柜大叔告知一声,我一会就去找他。让他别担心好吗?”

“行,你就放心的做菜,我差人去告诉一声”掌柜说完转身就走了。

风絮儿推开小厨房的们,发现里边的食材很丰富,风絮儿留下一个烧火的大娘,给自己打下手,其余看热闹的人都被风絮儿请出去了。风絮儿边看食材边想着做什么菜。鸡鸭鱼牛羊,各个新鲜,看看手里的辣椒也没多少,干脆就做辣子鸡。

风絮儿把鸡腿剁成小丁放在洗好放在盆子里,加入适量的盐,酒,酱油腌制入味。辣椒剪成段,姜蒜切片,准备少许的花椒粒。在烧好的锅里放入油,在油七成热时,把腌好的鸡腿丁倒入锅中,炸成金黄色捞出即可。

锅中留下少许底油,下姜蒜炒香。加入辣椒段。花椒粒,炒出麻辣香味,放入炸好的鸡腿丁,放入白糖提味,快出锅时撒上绿色小葱段,放入白芝麻。翻炒几下出锅装盘。一盘香喷喷的辣子鸡丁,就做好。

风絮儿端着菜来到书房,还没等敲门,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风絮儿定睛一看,原来是酒楼掌柜。

掌柜笑呵呵的搓着手“我从门里都闻着香味了,有点想迫不及待的尝尝,哈哈”说着接过风絮儿手里的菜,恭敬的放在红衣男子面前,又从食盒里取出一套精致的碟子,碗和筷子。

这时红衣男子身后酷酷的随从,从食盒里拿出另一双筷子。

“那个,等一下”风絮儿招着手,还来不及把话说完。

酷酷的随从就快速的尝了口辣椒和鸡腿肉,终于千年不变的脸出现了裂缝,想伸舌头又不敢的表情,脸憋的通红。就扭着头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尴尬的摸摸鼻头把剩下的话说完“红色的辣椒很辣,第一次吃的时候,小心点”

酷酷的随从嘴角狂抽,留着汗,瞪着眼,咬着牙“你怎么不早说”

风絮儿耸耸肩,摊着手,一脸无奈,睁着无邪的大眼看着酷酷的随从“我说了啊,可是你不等我把话说完你就吃了,不能怨我的,只能怨你自己动作太快”风絮儿看着酷随从的脸像调色盘一样,风絮儿无良的噗嗤一笑,笑的眼里全是泪花。一边笑还一边用手捂着肚子。

掌柜在旁边一个劲的抖肩,小胡子一翘一翘,紧闭着嘴,憋的那个辛苦,听见风絮儿笑,终于破工,漏出一排大白牙。

红衣男子眼睛扫了扫酷随从,张开红润微薄的嘴唇“下去收拾好,再来”

“是。”酷随从向红衣男子抱了抱拳扭头瞪了眼风絮儿出去了。风絮儿听见男子低沉的嗓音,如寒风冷冽般的刺骨。好奇的看向红衣男子,不禁愣了一下,风絮儿虽然在现代电视里见过不少美男子,但都是些整过容的,比起这位,还是逊色不少,风絮儿随即低下头,不在看向红衣男子。暗骂了声妖孽。

红衣男子这时也看向风絮儿,眼神平静的不带任何的情绪,“如果你做的菜达不到我的满意,你可以无声的消失了。”

风絮儿猛地抬起头瞪着对丹凤眼看向红衣男子,什么叫达不到他的满意?又什么叫无声的消失?挑着眉。怒视着对面的男子

“凭什么让我无声的消失,又凭什么达到你的满意,你以为有点银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以为你…”嘘嘘嘘嘘酒楼掌柜的直在那使眼色,风絮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在古代,并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法制社会。脊背一片冰凉。

红衣男子来了兴趣,板了板身子向后靠在太师椅子上,双腿交叠,嘴角微微向上勾起,手指有节奏的敲着书案。“你,继续。”

正文 第十三章合作(二)

风絮儿摸摸鼻子“恩,那什么,当初和掌柜说好,只要我能拿这个做成菜,就把那盆栽给我,又没说让你满意。”潜在的意思是,你并没有告诉我,要达到你的满意啊!要是有这么个条件,让姐做,姐都不做。

呵呵从红衣男子的嗓音发出一串好听的音符“你的意思是说我的错是吗?”

风絮儿看着对面男子的笑容,无意识点头“对,当时你没说,你要说了,姐才不去做呢!”

咳咳咳,掌柜在旁边摸摸嗓子,红衣男子嘴角微勾斜视着掌柜。掌柜满脸是汗抖着音对红衣男子说道“主子,那什么,我刚才嗓子不舒服,你继续。”笑的一脸僵硬。

风絮儿忽的下回过神来,满脸通红。拍了下脑袋,前世今生加起来都快奔五张的人了。怎么还被美色迷住呢?果真是妖孽。

红衣男子眼神不善的看着酒楼掌柜“既然嗓子不舒服,你,是不是也该休息休息了”声音平平淡淡的说着

掌柜嘿嘿的傻笑了几下,心道,不好,主子要生气了。“主子,最近天干,上火。我下去喝服药就行了,休息就不要了吧,要不谁来侍候主子?”

“那还不下去,等着我送你吗?”红衣男子不悦道

掌柜摆摆手“不用,不用,不敢劳烦主子,奴才这就去。”说完对着主子双手抱拳弯着腰,后退几步,转过身来,给了风絮儿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开门就出去了。

红衣男子耐人寻味的看了眼风絮儿,这么多年了,还没人敢当自己的面前称姐的,想想在自己面前嚣张的人,骨头都不知道还是不是完整的,还能像这个丫头如此的完整的站在自己面前,自古以来第一人。很好,有意思,好个有趣儿的小农女。

“看这个菜倒是很好看,闻着也很香,就是不知道吃起来如何。”

男子从容的拿起一双筷子,优雅的加起盘中菜,放在嘴里慢慢的嚼着,既不说好吃,也不说满意。风絮儿也看不出男子脸上有什么表情、急的风絮儿如热锅上的蚂蚁。终于在风絮儿快崩溃前出声到“恩,还可以。”

呼,风絮儿喘了口压在胸口里的气。最起码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红衣男子看着风絮儿,勾勾好看唇。心里乐了,这种整人的感觉真好,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那,这盆辣椒苗就归我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风絮儿眨着眼试探的询问着对面男子。

“不可以”。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样”。

“哦。我那样?”。

“食言”。

“我并没有答应你什么。我怎么食言了”。

“…你”风絮儿气的伸出纤纤玉指,指着红衣男子瞪着丹凤眼说不出话来。

无良的男子看着风絮儿气的说不出来,感觉浑身都舒畅不少。

风絮儿放下手“我去找掌柜的要,是他答应我的”

“不用找他要了,因为这个盆栽是我的,我不发话,他是不敢给你的”。

“哼,你们一起合伙欺负我,当时掌柜那么说,你也不说是你的,现在才说,你究竟有几个意思?”。

呵呵“我是希望我出种子,你种,然后我回收,怎么样?”红衣男子对着风絮儿抛出诱饵。

风絮儿低头沉默。脑里不停的在转,这是陷阱还是馅饼?

红衣男子也不催促风絮儿,风絮儿想好之后,倒是比刚才镇定了,在屋子里找个板凳搬到红衣男子对面坐下,顺手为自己道杯茶,细细的品起茶来。也不说行,还是不行。

红衣男子看着风絮儿又是搬板凳的,又是喝茶的,完全没有一个小姑娘家面对成熟男子的那种羞怯之意。摸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不帅了吗?失去诱惑了吗?恩,回头得照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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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四章合作成功,原来神秘男子叫萧辰

红衣男子气定神闲的依旧优雅的品着茶,风絮儿暗自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在不出口,也许这机会就不是自己的了,虽然自己知道怎么种,加上空间的作弊,但也耐不住有人特意研究,早晚可以种出来,风絮儿从不小看古人的智慧,何不趁现在,给自己机会。

风絮儿放下茶杯,悠悠开口“可以,但是前提我没有资金买地,请人开垦,”

“资金?是银子?如果是这事,那都不是问题。”红衣男子疑惑的皱着眉说道

风絮儿点点头“还有就是分成。”

红衣男子挑挑眉诧异的看着风絮儿,“你想占几成?”

“我要拿三成”风絮儿看着对面男子到

“三成是吗?可以”红衣男子没有反驳道

风絮儿摇摇手指“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男子来兴趣,已一手支撑着身子,一手支撑着下巴问道“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双眼散发着光彩。

风絮儿避开对面男子的勾魂眼“你们给或借我银子,辣椒我自己种,等辣椒成熟之后,在先前条件下我先供应你们酒楼,其后我会在供应市场。这是第一”

红衣男子做了个你继续的表情,风絮儿接着又开口道“贵酒楼就算买了辣椒,也不知道其他的做法,我可以卖给贵酒楼菜谱关于辣椒的做法,但是我要凡事有辣椒菜品的三成,不只是这一个酒楼,而是你名下的所有酒楼。这是第二,最后一条我要保证我以及我家人的人身安全。毕竟匹夫无罪,怀才其罪,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红衣男子做好身子,注视着风絮儿,从一开始的戏谑,到做菜的诧异,再到现在的震惊,这短短的一个时辰之内,这个小农女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说她狮子大开口,要所有酒楼带辣椒的菜品三成,看她那样也不像是无知的小农女,其次还知道怀才其罪,可见是个心思缜密之人,这真是一个不足十三的小农女?

红衣男子低头沉默着,风絮儿心中忐忑的等待着,“其他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但是三成太多,我最多可以给一成,其次,我所有的酒楼从你这里进的辣椒我都要比市场上低一成。”

靠,这从三成变成一成还不算,买辣椒还要比市场上低一成,这里外里,也没赚到多少。生意精生意精。做生意的人都精。这回可是领教到了,风絮儿咬着牙,翻着白眼,点着头,同意了。

“还不滚进来。站在门外有饭吃”红衣男子朝着门外喊了句。

咯吱,酷随从和酒楼掌柜推门而进,“主子”完事站在一边,等着主子发话“恩,马叔,你去准备合同的事。”红衣男子对着掌柜的说道

“是,主子。”马掌柜听见这一声马叔,就知道自己主子的原谅自己刚才的多嘴,哦不,是多“咳”了那么几下。

“天义,你去准备五千两银子。”红衣男子拿着绣帕擦擦手里不存在的汗。去而复返的天翼手里拿着一打的银票放在书案上。也在这一时刻,马掌柜拿着新鲜出炉的合同放在书案上,规矩的站在一旁。

红衣男子拿起合同,翻到最后一页,用毛笔写下“萧辰”两个字。然后递给对面风絮儿,风絮儿在萧辰的下面写上自己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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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五章银票拿来的?

次一天,天空阴沉沉,春雨缓缓的飘落下来,像绢丝一般又轻又细,听不见淅淅沥沥的响声,夹着丝丝缕缕的春风,伴随着暖暖的春风吹走了严冬的残痕。

“小妹,这是哪来这么多银票?咱虽没银子,可咱们赚得的银子都是脚踏实地的得来的。走小妹,这是谁的银子赶紧给谁还回去!”风喜一手抓着银票一手拽着风絮儿的胳膊就往外走,也不给风絮儿解释的机会。

“大哥,你听我说啊!”风絮儿另一只手拽着大哥的衣袖,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别人家看见这么多银票恨不得都藏起来,可自己大哥倒好,还往外推。

“你说,”风喜放开风絮儿,气呼呼的做到堂屋的椅子上,怒视着风絮儿,大有你不讲请来历,我就揍你的感觉。

风絮儿自穿越过来还没见大哥如此的气氛过,平时寡言少语,但对自家的妹妹是好的没话说。“大哥可还记得昨天吃饭的时候,我跟酒楼掌柜买下那盆景?”

“记得,你不是说那盆景是掌柜送你的吗?”风喜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

“嗯,一开始我要用银子买,掌柜说只要……后来我觉得的五千两多,才换成两千两。”风絮儿简单的说了下银子的来历。

风喜扎着头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妹妹。像是反过来一样,姐姐在照顾弟弟般。片刻后,风喜,凝视着妹妹“妹妹,对不起,我不该怀疑的。”风喜哽噎着说完这句话。

“大哥~”风絮儿看着大哥,也能明白大哥此刻心里是多么难受,作为家里的顶梁柱,还没有妹妹的一番作为,心里肯定不是一番滋味。“大哥,我只是和酒楼谈成了合作,后面的一切还需要大哥来管理,大哥可不能扔下小妹不管哦,你要敢扔下不管,我就哭给你看”风絮儿向大哥做着鬼脸。

风喜看着自家小妹,反过来安慰自己,心里更是坚定的帮着小妹,做别的不行,种地还是可以的。攥着拳头“放心吧,小妹,不论小妹怎么做,哥哥都相信小妹。都会支持小妹的”伸出手揉揉小妹一头固黄的头发,笑着一脸的坚定。

“大哥,真的?”风絮儿一脸喜出望外。

“傻丫头,大哥你还不了解”风喜伸出手指刮了刮风絮儿可爱的鼻头。

“嘻嘻,我就知道大哥会帮我的,不过大哥现在还有一事需要你答应”风絮儿在斟酌都说着

“哦,什么事情?”看着小妹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由好奇道

“大哥,我要改变咱们家水稻种植。”风絮儿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大哥

“改变水稻种植?水稻自古以来不都是这么种的吗?怎么改变?”疑惑的看着妹妹

“大哥,像现这样种植都是最古老的种法,产量低,每亩一年也就三百斤多点,年景好些,产量也不过四百斤。而且一年只有一季。我要改变水稻种植,最低每亩产量会提高到一千斤,这是最低的保守,而且还是一年两季。”风絮儿说完看着自家大哥表情,内心十分忐忑。

“真的?,改变种植后就能收成这么高?”

“大哥,那是肯定的”

“好,小妹,今年就按你说的那种种植方法办,”风喜高兴过后又沉默了下,“那,我们改变水稻种植这事要不要去告诉老宅一声”

“行,那哥我和你去老宅一趟,带上银票回来的时候正好去村长家买些荒地,好请人开更,但是没办成这事的时候,我希望大哥先不要告诉老宅。”如果不告诉老宅自家改变水稻种植,让爷爷奶奶知道,说不定给自家扣上个不孝的帽子,方法告诉他们,至于种不种就是不管自己的事了。其次就是,风絮儿很怀疑之前有人说自己是克星的事,是不是有人捣鬼,所以和“醉云轩”酒楼合作的事暂时还是不要说的好。

“恩,听你的”风喜也知道自己的妹妹顾虑,所以点头答应到。

正文 第十六章克星?

“哎,刘大嫂子,你看,那不是大宏家的克星吗?下着小雨,兄妹俩穿着蓑衣干嘛去啊?”刘大嫂子听见邻居风郑氏说的克星,抬头看着风喜兄妹俩打自己院门口过,于是伸着脖子透过自己家院子的围墙看过去,看那方向是风老三家,“应该是去风老三家了。”风刘氏对着来自己家串门的风郑氏说道。

“哎!刘嫂子,现在风絮儿是克星都传出咱们村了,昨个我娘家人来串门子,还说起这事了呢”风郑氏双手插兜依靠在门边和刘嫂子说到

“可不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回头得告诉家里的孩子们,可不能跟他们走进了,要真是克到了,后悔都来不及”刘嫂子说道

“恩,可不,村里出个克星,说出去都丢脸,孩子们也快到说亲的年纪,可不能跟他们走的太近”风郑氏附和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有什么根据,谁家如此的种过?”爷爷沉着脸问风喜

“恩…。这个目前还没什么根据。至于是不是真的,那还要到水稻熟了之后才能知道”风喜如实的说道

“谁给你出的这个主意?你平时虽沉默寡言,但也是勤勤恳恳的做活,我不信你无缘无故的说出这些天方夜谭的事情。什么每亩可以收成一千斤,我种地这么多年来,哼,还没听谁说过如此荒唐的事情”爷爷严厉的对着风喜说道,说道谁出的主意时扫了眼风絮儿。

“爷爷,是我跟大哥说的,如果水稻改变种植后,是可以每亩可以达到一千斤的”风絮儿接着爷爷的话说道

“好你个风絮儿,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不但克死了你娘,还克死了你爹,现在还想克死我和你爷啊,你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心思这么歹毒呢你。”奶奶一听是风絮儿出的注意,看着风絮儿恨不得抽筋剥皮,气的胸脯一鼓一鼓的说道。

“是啊,风絮儿,就算你在怎么看爹和娘不顺眼,你也不能出这么个馊主意啊。你想饿死我们这一家老小啊。”三婶在旁边煽着阴风,挑拨到。

“三婶,什么叫我看爷和奶不顺眼,我又怎么饿死你们一家啦?还有我怎么就克死我爹和我娘了,三婶你到是说说看”

“说什么,克星?村里人都传遍了,连外村都知道你是个克星,还用的着我说啊,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现在我们一出去就有人戳我们后脊梁骨”三婶瞪着眼嘴里噼里啪啦的说着。

“三婶,我娘和我爹是病死的,怎么能说我妹是克星,还有,我们怎么看爷,奶不顺眼了?”风喜在一旁攥着拳头,脑筋都气的鼓出来了,气愤的问着三婶。

“怎么,还用我说啊,你留个克星在家里,不就是想克死一家老小。你就是这样孝敬你爷爷奶奶的。”三婶叉腰,在屋子里对着风喜喊道。爷和奶听着三婶的话,眼神不善的看着风絮儿。

“是不是克星,也不是我们说的,前几年,你们家里确实来了个和尚,村里人也是见了的,你娘当时身体好好的,没过多长时间你娘就去了,这又怎么说。”三叔站在一旁变白到。

“娘,你说,家里留这么个克星在家,心里甚是恐慌的很,这要是万一在克到谁,娘你说…。”小姑风冬至攥着手帕在一旁紧接着说道。

“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赶紧给风絮儿定门亲事,过几天送过去,当个童养媳就行了”爷爷沉着脸,没有半分感情的说道。

“爹啊,风絮儿现在是克星,谁家要啊?”三婶双手抱着胳膊撇着嘴说到。

“我不同意,我说什么也不会让我妹妹做童养媳”风喜红着脸对爷爷说道。风絮儿在一边冷眼旁观这一大家子。

“哼,你有什么不同意的,这个家还是我在当家,我说了算,老三媳妇,你去问问你娘家嫂子,挑个日子就把事给办了吧”

“爷爷,这个家虽然是你当家,但是我们爹已经分家,我们家还是我在当。我妹妹的婚事不用爷爷操心”风喜气急的说到

正文 十七章一百两外加十亩水田就要把人给卖了?

“好你个不孝风喜,我还没死呢,你就公然的顶撞于我,怎么这个家我做不了主?,我这做长辈的还不能给孙女定个亲?”爷爷瞪着眼陡然的提高声音到。

“他爹,给自己孙女定个亲事,还跟他们说什么废话,老三媳妇,你这就去回你大嫂,这们亲事我做主定下了,赶明个儿,就来抬回去,省的留个克星在家,心里都不安生”奶奶生怕风絮儿会克到自己,赶紧的出声到。

“好嘞,娘,我这就回去。”三婶风刘氏咧着嘴,应了声就扭着腰摆着臀的回娘家去了,连身衣服都没换。

“爷爷,奶奶,我是不会同意风絮儿嫁给个傻子的。至于谁要嫁给个傻子谁去嫁,反正我妹是不会嫁”风喜坚定的对着爷爷奶奶说道。

“闭嘴,怎么,你就是这么孝顺你爷和你奶的,留个克星在家等着克死你爷你奶?还是想克死我们这一大家子?”三叔愤怒的说道。

“就是,风喜,你别不知道好歹。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看给爹和娘气的”小姑风冬至在一旁说教

“爷爷,奶奶,因为外面留言说我是克星,就让我嫁给一个傻子,那么我是绝对不会嫁,如果非要让我家,那么就抬一具尸体去。”风絮儿果断的说到。

“妹妹,放心,哥是不会让你嫁的,一切有哥在。”风喜拉着风絮儿的手说着

“呦,都在家呢。”来人是一位30岁出头的妇人,一身散花如意云烟裙,梳着时下流行的坠马髻,几跟赤金发簪斜插在发髻上。

“呀,大嫂,快进屋。”三叔回头一看是媳妇娘家大嫂。紧忙让开到,让其进屋。

“呵呵,我在来的路上赶巧的碰见了刘芳妹子,这不我们就一起来了。”刘李氏说完示意小姑子刘芳风刘氏把手里的几匣糕点放在八仙桌上。

“娘,这是大嫂给爹和娘买的,知道爹和娘牙口不好,特意的让人从镇里捎回来的”。

“你看他大嫂,来就来呗,还带啥东西啊。”奶奶说着,眼睛就一个劲的望那精致的匣子上瞟。

“呵呵,大娘客气了,一家人不说俩家话,”刘李氏挥着手中的帕子掩嘴笑道。

“呦,这就是风絮儿吧,长的挺标致的一个姑娘,就是有些营养不良,没关系,到我那里养养,用不了几天,一准儿是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刘李氏看着站在一旁的小丫头说道,来之前小姑子告诉自己风絮儿就在自己家,想来这位就是风絮儿了,越看越满意,一个劲的点头。

“那是,我们风絮儿在村里也是数得着的,这不家里没了大人,哎,也是个怪可怜的孩子,要不然我们也不能送过去当童养媳不是!”奶奶说完还用手帕擦着眼泪一副不舍的样子!

风絮儿在一旁拽着大哥的袖子小声的说道“大哥,别急,看看他们还想干什么”。

“哎,大娘可不是,这年头大家都不易”刘李氏也是一脸为难到。心里冷笑,给一百两外加十亩水田这是嫌少了?

那边,爷爷一个劲的给奶奶使眼色,看能不能在涨些彩礼啥的,这边奶奶接到爷爷讯息,冲着爷爷点了点头

“他嫂子,看,能不能给涨点…你也知道庄稼人地理刨食,没啥个进项,日子也是不好过”奶奶一边为难一边说着。

“大娘这话儿怎么说的,我们也就算是个小门小户,家里是有点余钱,可是,大娘我们一大家子也是十几口子人张嘴等着吃饭的,本就不富裕,原本说好的一百两聘礼的,看你们也挺苦的,这不又从牙缝里挤出十亩水田,在多,我们可就出不起了,既然大娘嫌少,那么我也就不打扰了,家里还有事要忙”说完起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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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八章风喜发狠,要断亲?

刘李氏起身就要往外走。“哎,他大嫂,等等。等等。”奶奶紧忙上前拉住刘李氏,生怕这尊大佛走掉。

“他大嫂,你坐,你大娘她头发长见识短,别跟她一般见识,就按先前办,他嫂子你看咋样?”爷爷一看事不对,也知道对方不会在加些聘礼,于是充当老好人的出来说道。

“行,那就按我们先前的说好的办,赶明个儿个,我们来下聘,顺便也想把人接回去,虽说有些仓促,不合适,等到他们大婚的时候咱在办,老爷子你说,可行?”刘李氏问道

“行,既然是个童养媳,什么时候接走都行,那是让他去享福的,又不是去受罪。还要定个啥时候接走不成”爷爷如是的说着

呵呵呵呵风喜冷眼旁观的看着自己小妹就这样按斤论两的给卖了,不由的嘲笑道“爷爷,我跟你说过,我是不会让我妹妹嫁给个傻子的,既然你那么想得到哪些聘礼,还请你另选人嫁过去”

“大人说话,你个孩子插什么嘴,这没你说话的分,一边呆着去。”三叔在一旁打诨道。生怕这事黄了。

“三叔,怎么就没我哥说话的份了,我们家现在还是我哥在当家。”风絮儿挑着眉问着三叔。

“你个小丫头片子,这没你什么事,一边玩去。”小姑风冬至挥着手帕说道,心里也打鼓,这婚事要是成了,自己的嫁妆就有着落了。

“小姑,我是丫头片子,难不成你是个男的?这是给我说亲,这没我什么事?难道有你什么事不成?”风絮儿反击道

“你个牙尖嘴利的,等明个儿个把你嫁过去,看你还怎么嚣张”风冬至脸上狰狞的对着风絮儿说道

“都闭嘴,看你们一个个都什么样子”爷爷瞪了眼三叔和小姑,转头对着风喜“这事我说了算,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这个家我在当”

“他大嫂,让你看笑话了,这个事就这么办,明天我在家等着你们来下聘”爷爷回过头来对着刘李氏说道

“那行,有你这话,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就先回去准备准备,明儿个再来”起身就要走。

“慢着,刘大娘,我妹妹是不会嫁给你儿子的”风喜气的脸憋着通红对着刘李氏说道。

转身又冲着爷爷说“爷爷,我是坚决不会让我妹妹嫁给一个傻子的,既然这个家你在当,那么我就领着妹妹自请离族,再不是风家的子孙”风喜说完话后,屋里一片宁静。爷爷呆愣着,奶奶张开嘴,一脸的诧异更是不敢相信这是乖孙子风喜说出的话。三叔三婶则是直接傻掉了,小姑则是一脸便秘色,一心想着嫁妆没了。而站在一旁的刘李氏更气愤,这是嫌弃自己的儿子是个智商不全的。

刘李氏冷笑几声“大娘,既然丫头不同意,我也不勉强,一百两的聘礼外面有好多人家在等着呢,要不是小姑子在我那哭穷,说什么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也不会来找这不自在,还让你孙子和你断亲,这事要是说出去,我这脸也没地放的不是!行了,这事就这么地吧,就当没这回事,走了”刘李氏气愤的甩甩手里的帕子,起身就往外走。

“哎哎,大嫂,你等等,等等”三婶风刘氏,一边叫着大嫂一边拽着大嫂的袖子。

“他大姑,我还等什么,等着人撵啊,还是等着人断亲啊,行了,你也别拽了,往后你也甭回去哭穷,看你这整的什么事,哼”刘李氏抖抖衣袖就走了,出院门,坐上自家的马车就回去了。

正文 第十九章谁给谁跪下?

“娘,你看看这事闹的,往后我还咋回去啊。”三婶撇着嘴满脸的委屈到。

“行了,都闭嘴”爷爷怒喝到。转过头来瞪着风喜“你刚才说什么,要脱离风家。”

“是,我要领着妹妹脱离风家”风喜不惧爷爷骇人的眼光直言到。

“哈哈哈,好。我风家养了一对白眼狼,老了老了,还让自己的孙子在外人面前下自己的脸,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丢脸都丢到自己家里来了,你不是要脱离风家吗,成全你,老三,去,把你大伯和几个叔叔,和你的几个堂兄弟都叫来,让你大伯带上族谱,还有你二哥二嫂,在绕个弯去把村长请来。”爷爷不在看风喜而是吩咐一旁的风三田。

“恩,那爹我去了。”风三田撇了眼风喜,看着爹回到。

“去吧,赶紧的”爷爷闭着眼睛摆摆手道。

大约半个时辰后,院子来了几个老人和一堆的年轻人。岁数较大的开口道“老二,下着小毛雨呢,你把大家伙叫来有啥事啊,还让我带上族谱”风有才的大哥风有发说道。

“是啊,二哥,有啥事不能等天晴了在说”爷爷的大弟弟风有生说道

“就是二哥,看这一家在都到齐了,发生啥事了,这么兴师动众的”爷爷的小弟弟风有跟说道。

“哎,一言难尽啊,大哥,有生有跟快进屋”爷爷风有才低头唉声叹气到。

“二叔最近身体可好?”大伯家的三个儿子风达,风方和风刚上前问到。

“还是老样子,混吃等死呗”爷爷笑呵呵说着

“哈哈哈,二伯看着还老当益壮”“可不是,还是精神抖擞,”说话的是大弟弟家两个儿子风坚和风勇。

“你们两个臭小子,还调侃上我了。”爷爷瞪着眼睛撅着胡子回到。

“二伯,那是精神抖擞啊,明明是生龙活虎啊,是不是风利,凤祥”风广问着两个弟弟“恩恩,大哥说的对”两个弟弟在一边附和着。爷爷风有才小弟弟家的三个儿子调侃着自家的二伯。

“行了,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没事竟拿你二伯开涮,一边呆着去。”大伯一发话,几个小的立马的规矩站在一旁,还互相挤眉弄眼的。

“在这都说什么呢,老远就听见你们几个说话了”村长进院门就说到。

“村长来了,快请进屋。”爷爷风有才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让村长进屋。村长也不托大,来回推了一番,村长拗不过,还是率先进屋了,其后几个长辈,小辈的们挨个进屋。村长和风家大哥风有发坐在主位上,其次下手就是爷爷风有财,二弟风有生,小弟风有跟。而几个堂侄子则或蹲或站的在一边,静静听着即将发生的事。

“有财,大家伙都到齐了,到底是啥事,说吧”爷爷大哥风有发缕着胡子说道。

“哎,家门不幸啊,我今天给我那老大家的闺女定个亲事,对方也是个殷实人家,家里就那么个独苗,人口简单,可偏风喜和风絮儿看不上,一个要断亲,另一个么要抬着尸体过去,当着人家的面,就这么的顶撞我,我的老脸都丢进了,所以今天我把大家伙叫来,一是给做个证,二呢,就是如了风喜的愿,成全他脱离风家,逐出族谱,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就当是养了一回白眼狼了。”爷爷风有才悲悲戚戚的说道,摸摸眼里不存在的眼泪。风有才说完,站在一旁的几个堂侄子唏嘘声而起。

“啪”的一声,风有发拍桌而起,“都闭嘴”斜楞眼看着那几个堂侄子,看他们都闭嘴,扭过头来随后又说到“三田去把风喜和风絮儿这两个白眼狼叫来,我倒要看看,毛还没长齐,居然如此的顶撞长辈,反了天了。”

三田看了眼大伯,点头“他们在娘的屋子里,我这就去叫”说完转身就奔着娘的屋子跑去,片刻功夫风喜和风絮儿就进了堂屋,刚站定就听见大伯对着两人说“你们两个跪下”风喜撩起长袍就要下跪,风絮儿一把拽起大哥,看向大伯爷说道“大伯爷,我们为什么要跪?”

“哼,让你跪就跪,哪有这么多为什么”风有发气极道。

“既然大伯爷说不出我们哪有错,我们就没道理要跪”风絮儿一脸坚定的说道。

“好你个丫头片子,那我就让你心诚口服。我问你,你爷是否要给你定门亲事。对方还是个殷实的,在家里还是个独苗?可是事实?那我在问你,风喜顶撞他爷爷,还自请出族,这又可是事实?以上两点,是否都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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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难道不是傻子?

呵呵呵呵风絮儿听完大伯的话就冷笑了几声。

风有发眯着眼缕着胡子问“丫头片子,你冷笑什么,难到刚才说的都不是事实?”

“大伯爷,我没说你说的不是事实,但是有些出入。”风絮儿抖抖袖子镇定的说道。

“有些出入?那你说说看,如果还有什么隐情,我就给你做主,如果你瞎说一气,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家法伺候,你可想好了?”大伯爷一听还有隐情,也给自己留下了余地。

“大伯爷,我来说。”风喜在旁边听见要用家法,心里想着自己妹妹身体孱弱,大病刚好,不能让妹妹在受伤,于是上前一步抢着回到,可确没听清大伯爷说的话。

“大哥,我来说,如果有什么地方我说的不够清楚,大哥在补上。”风絮儿心知大哥想的什么,感动的拉着大哥的衣袖补充到。

大哥看着如此坚定的风絮儿,不知怎么,自己就莫名的相信妹妹可以做到的,于是点头答应。

“大伯爷,爷爷是给我定了门亲事,对方是我三婶娘家的大侄子,也是个殷实家,家里确实也是独苗。”

“哦~~既然是殷实家,又是独苗,你为何不同意”大伯爷疑惑的问道。

“是啊,絮儿丫头,这条件打着灯笼也难找啊,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啊”三叔爷在一旁也疑惑的问着

风絮儿叹了口气,神情无比的悲凉“大伯爷,叔爷爷们,你们只知道其一而不知道其二。”

“丫头,你继续说。”小叔爷也在一边急着的说道。听听那其二是什么。

风絮儿拾掇好心情继续到“我三婶娘家的大侄子是个傻子,平时连自己都还需要别人来料理,怎么可能…”还没等说完就呜呜呜的哭着。

“什么,对方是个傻子?二哥,这事儿你可知道?”小叔爷不可置信的问道自己的二哥。

“一派胡言,风絮儿你怎么就知道对方是个傻子?”爷爷气愤的指着风絮儿

“爷爷,什么叫我一~派胡言,刘家村~那个不知~道他们~家有个傻子,今年~都二十~岁了,到现~在还没~成亲。”风絮儿抽抽噎噎的说完了这一整句话。

“我记得风广家的媳妇是刘家村的吧,风广,你可知道你丈人他们村可有个傻子?”大伯爷沉默了下,才想起侄子风广娶的就是刘家村的姑娘才问起风广。

几十双眼睛刷刷的盯着自己看,风广硬着头皮上前回到“我媳妇他们村是有个傻子,我媳妇家在东街,那家傻子在西街,离的远点,至于是不是三弟妹娘家的。这就真不知道了。”说完风广擦擦额头上的汗,终于琢磨着说完这句话了,自己的媳妇和三弟妹都是一个村的,谁家有点什么事都知道。何况家里出了傻子,再说自己也不忍小侄女就这么的嫁给一个傻子,大宏哥生前对自己还是很好的。前儿个过年的时候,去老丈人家走亲,还看到过傻子在大街上撒泼打滚,要糖吃。

大伯爷和几位叔爷爷都沉默的看着风有才,风有才尴尬的搓着手到“我真不知道对方是个傻子,再说,这事也是我那三儿媳妇攒罗着。”

大伯爷和几位叔爷爷也都是人精,再说也是自家的亲兄弟,不好当着这些小辈们下自己兄弟的脸。

“呵呵。现在问题都解决了,那个,也没啥事了。我也好回去了,估摸着家里都做晌午饭了。”村长一看是家里那些鸡毛蒜皮的事,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人家的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清官难断家务事。再说,自己还不是什么官,自己还是走为上策的好。说着话就站起身来要走。

正文 第二十一章正式断亲,净身出户

“村长,等等。”风喜喊住往外走的村长。

“哦,风喜啊,还有什么事?”村长回头看叫住自己的是风喜,站住脚问道

“村长,我要带着妹妹自请离族,还请村长给做个见证”风喜大声的说完自己的想法,不脱离风家,谁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幺蛾子等着自己和妹妹。

“这个…风喜,你看,事情都解决清楚了,是一场误会,你怎么还较真儿了呢,非要出族干什么”。村长尴尬的劝着风喜。

“村长,你甭劝这个白眼狼,当着众人顶撞长辈,一意孤行,那今儿个就成全他,就当我风家没有这个孙子。”爷爷风有才红着脸说道。

“大哥,还请拿出族谱。从中剔除风喜和风絮儿的名字。我风家从此以后没有这两个子孙。”对着大哥风有发说完,转过身来向着村长沉痛的说道“村长,还请您做个见证,有才在这里谢谢了”。

“哎。有才大哥,你这是何苦呢。”村长惋惜的摇摇头。

“今日立下自居,风喜与风絮儿自今日起就以脱离风家一族,不管将来发生任何事情,都与风家一族无关,见证人:村长风铁木,起草人风有发,一式四份。红泽帝十五年春阳历四月初十立”村长一份,大伯爷风有发一份,爷爷风有财一份,风喜一份,拿到手之后各自按下一枚手印,风喜与风絮儿就正式的脱离风家一族。

“风喜,你既与风絮儿不是风家人了,那么你无须在霸占风家的财产,即日起,就请你离开风家,风家的一根一毫都不可以带走,风喜,你可有异议?”爷爷风有才面无表情的问道。

“风喜没有任何异议”。风喜含泪向大伯爷与叔爷爷,爷爷以及村长深鞠一躬,起身拉上风絮儿就跑出了院子。

“主子,都查明白了,这是风絮儿家的资料。”天义把手里的资料放在书案子上就站在一边。

萧辰拿起书桌上的一踏资料,从风絮儿的出生到成长的一切资料都在里面,就在前几个月大病一场好了之后,居然研发出了双面绣,而且还卖到了自己的绣楼,呵呵呵,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主子,就在刚才风絮儿和他哥风喜已经自请出族了。”天义小心的补充到。

萧辰看资料的手顿了顿,后又继续的翻着“原因?”。

“据下面的人说是因为风絮儿的爷爷给风絮儿定了门亲事,对方是个傻子,只因为对方给的一百两聘礼外加十亩水田,就想把风絮儿当做童养媳的送过去,风喜气愤之下就领着妹妹自请出族,现居住在同村的张晖家。”天义一口气说完,抬抬眼皮看着自家主子。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小农女怎么值得自家主子如此的关注。

萧辰放下手中的资料,端起茶杯慢慢的品着,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才慢悠悠的放下茶杯,“派人盯着,有什么事即刻汇报”微薄的嘴唇轻声的吐出一句话来之后就闭口不言。

“是,主子”天义抱拳转身出去安排了。

四月十二,下了两天的小雨终于放晴了,蔚蓝的天空,飘着几多白云,小鸟在天空中叽叽喳喳的叫着,飞的忽高忽低。很是惬意、抬头看看远处的山,绿意盎然,真是春雨贵如油,下完这春雨,到处是生机一片。

“絮儿丫头,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晖婶听见开门的动静,从厨房出来,看是风絮儿就嗔了一下。

“婶子,我都感觉睡了很长时间了,在不起来,我骨头都快生锈了”风絮儿一边说着,还一边伸着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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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买地

“娘,我也起来了,你怎么都不让我多睡会?”张娇娇带着埋怨似的说道。

“你个小丫头,在睡下去,都快成猪了,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赶紧的,你们两个洗漱,等你爹他们回来,咱们就开饭。”

“哦,知道了娘,对了,我爹和我哥去哪了”张娇娇后知后觉的问

“你爹和你哥还有风喜哥他们三,天不亮就去地里了,趁着刚下完小雨地里的土还没干,翻地去了。估摸也快回来”晖婶边说边摘下围裙,抖了抖放在一边。

“我们回来,饭做好了没,我都快饿死了。”张晖拎着锄头一进院门就张开嗓子喊道,张义江和风喜紧跟其后的进了院子。

“饭早就做好了,就等你们回来吃了,赶紧的洗洗,开饭了。”晖婶说着就往厨房而去,风絮儿和张娇娇一个摆桌,一个拿碗筷,配合的相当默契。一人一碗玉米面粥,贴了一锅玉米饼子,炒了一盆野菜,一碗咸菜。大家聚在一起,呼噜呼噜的,吃的那个香。

“晖叔,我和我哥去村长家去一趟,去买块宅基地,趁现在还不是农忙的时候,赶紧把房子盖上。”风絮儿对着在院子里正在劈柴的晖叔说道

“喜子,丫头,你们银子够不够,不够,叔家有,用尽管的拿去”。晖叔停下挥动的手臂,擦着汗说道

“晖叔,不用,我们这有银子,足够用的,等会儿回来,我还想找晖叔和晖婶谈些事情,”风喜笑呵呵对擦汗的晖叔说到

“行,那你们去吧,我和你晖婶在家等你们”。晖叔摆摆手说到,看着他们走出院门,又继续的挥着胳膊劈柴。晖叔家离村长家不远,一刻钟就到了。

“恩,你们的户籍好说,等下午我去趟镇里办下就行,至于宅基地,是每亩一两银子。”村长看着这两个刚被净身出户的孩子,心里一顿惋惜。

“村长叔叔,我想买灵山脚下的那一片荒地,还有灵山旁边的那坐无名山。”风絮儿也不知道是那片荒地有多少亩。所以也没具体说多少。

“絮儿丫头,那片荒地,可有千亩之多,就算一两银子一亩,那也是一千两银子的。”村长诧异的看着风絮儿。

“村长叔叔,我前几天在镇上和醉云轩酒楼合作,由醉云轩出银子,我们负责种地,临走的时候,酒楼掌柜的给了些银子,但也只是将够买地和开垦的,赋予的银子还是不多,所以,不知道村长叔叔能不能减免点。”早晚村长也是知道自己要和酒楼合作的事,既然选择了在这个地方发展,早告诉比晚告诉强的多,村长要是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自己和酒楼合作的事,那么村长会认为自己没把他当回事。毕竟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村长消化着风絮儿刚刚告知的事情,不由的抬头打量起风絮儿,自己的印象里几乎没出现过这个丫头,至于风喜,也是个腼腆型行小伙子,老实,肯干。看来爹娘的离世,确实给这两个孩子不小的打击,性情大变了,比以往更加的会办事了,看来自己还要和她们打好关系为好,最起码,能帮的还是一定要帮。

“恩,这样,我看看那片荒地到底有多少,咱们在说”村长一边说着一边翻看手里泛黄的本子,本子上都是记载着村里的自留地和荒地。

“查到了,山脚下那块地一共有一千零二十三亩荒地,就算你们一千亩,按照每亩一两共计一千两银子。至于那坐无名山原本和灵山是一起的,只因为两山中间有个大水潭,把山给隔开来了,所以形成无名山,丫头,我就把那山送你了,不收银两,你看咋样?”村长笑眯眯的很是和蔼的对着风喜和风絮儿说到

正文 第二十三章连带的把山也给买了(二更到)

风絮儿听完,笑的眼睛都眯成月牙形了“村长叔叔,那太感谢你,不知道村长叔叔什么时候有时间办理地契?”

“随时都可以,只需要你们交够荒地银子,然后交上10两银子手续,到镇里交给师爷审核完之后,在转交给县老爷,盖个章就行,如果快的话当天就能拿到地契。最晚也不会超过明天下午的。”村长向风喜和风絮儿介绍办理地契的过程。

风喜和风絮儿对视一眼,风喜默契的拿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和两定十两银子,放到桌子上“村长大叔,麻烦你了”

村长看放在自己面前的银票和银子,明显的多出了十两,“风喜,你这是做什么?”

“这个是给村长大叔喝茶的,还请大叔不要拒绝。”风喜腼腆紧张的到。

“你们这两个孩子,唉,行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这。地契要办理谁的名字?”村长看看风喜又看看风絮儿。

“大哥的”

“小妹的”

听见喊着对方的名字,不由的相视一眼,噗嗤一笑。“村长大叔,地契上填风絮儿名字。”

“大哥,我不要,填你的名字”。风絮儿眼眸闪着泪花。

“大哥不要,大哥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足够了。”风喜伸手擦擦妹妹脸上的泪,暗自发誓,以后不让小妹再流下一滴泪。

“不哭,大哥以后可还指望你给大哥攒家当娶媳妇呢!”风喜看小妹在掉眼泪了便调侃着小妹。

“恩,我一定会给大哥备多多的家当,娶个美美的娇娘”。风絮儿给自家大哥做着承诺。

风喜勾了勾小妹可爱的鼻子,“傻丫头,大哥等着妹妹给大哥攒家当,娶娇娘”风喜不在意的说到,只要小妹高兴,说什么都行,却不知在几年后的自己盛大婚礼上,收到的意外之喜。这都是后话

“呵呵,只要你们兄妹相互扶持,何愁日子不火,何愁日子不旺。”村长很是欣慰,语重心长的说道。

“丫头啊,你买这么多的荒地,打算种些什么,现在还不是农忙,村里的壮劳力也没啥进项,虽说在镇上找活做,可也挣不到多少,如果开荒的话,村里的劳动力干活那是不在话下。”风丫头既然买了那些荒地,肯定是要找人开垦的,何不让自己村的人开垦,既守家在地,又能赚到银子,何乐而不为。

“村长,那是一定,到时候,还请村长给找些踏实肯干的,不偷奸耍滑的。工钱和外面的一样多,只要肯出力,我是不会亏待大家伙的。”风絮儿对村长做出了承诺。

“唉,好孩子,我一定会给你把好关,绝不用那些偷奸耍滑之人”村长感激到。

“村长大叔,那我们就先回去,等大叔的好消”。风喜和风絮向村长告别后,双双往晖婶家走去。

“晖叔,晖婶,我们回来了。”一进小院,就看见全家围着小桌,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这么快就回来了,事办的咋样,买了吗,是良田还是水田,在什么地方,银子够不够”晖婶一口气的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说你这个老婆子,能不能让孩子歇口气,你一下问这么,回答你那个啊?”晖叔在一旁戳着自家老婆子。

“你个老头子,我这不是关心啊。”晖婶嗔了一下晖叔。

“呵呵呵呵,叔,婶,买了一千亩荒地,就在无名山脚下,顺便把旁边的无名山也给买了,银子也都付了,就等拿地契,找人开垦了。”风絮儿看着晖叔晖婶斗嘴,无良的笑的很欢,一口气也把晖婶问的问题都说了。顺便一屁股坐在娇娇姐旁边。

蹭的下,晖婶站起来弯着腰,激动的抓着风絮儿的胳膊大声的问道“你说啥,你买了一千亩荒地?还连带着把山也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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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真的能收获这么多?

“风喜,你妹妹说的可是真的?”晖叔不可置信的看着风喜,连带的一大家子的眼光都放在风喜的身上,或惊喜或诧异。

风喜看着大家的表情,就像看到自己当初的表情一样,非常理解此刻叔和婶的心情,抿着唇笑着到“叔,婶,是真的”。

叔哆嗦着嘴说“你们哪来的那么多的银子?”晖叔终于问出的大家的疑惑。

风絮儿看着大家这样,于是又一通解释,一刻钟后,大家终于放开风絮儿,唏嘘着,风家是放弃怎样一个能给自己家族带来利益的人,无不佩服风絮儿的勇敢,能有本事和镇上大酒楼合作。

“叔,是这样,要是把水稻种植改变后,我相信每亩可以收获一千斤水稻,最差的也要七百斤”。风絮儿继买地后又一重磅。

“啥?絮丫头,可是真的?”晖婶感觉这小半个时辰,就跟是唱戏似的,有点晕头转向。分不清哪是南哪是北了。

“你就不能小声点,大声叫唤啥”。晖叔知道这事风絮儿是不会轻易的开玩笑。慎重起见,还要防着隔墙有耳,要是有人把风絮儿当妖怪抓起来,那可就得不偿失,毕竟生活大半辈子了,头一次听说。

晖婶反应过来,忙回头四周撒摸着,看看有没有人啥的,蔫蔫的又小声说“我这不是一时没把住嗓门。”说完还歉意的看看风絮儿,尴尬的笑了笑。

坐在一旁的张义江皱着眉头疑惑的问着风絮儿“絮儿妹妹,你说的改变水稻种植,怎么个改变法”问出的实质的问题,一下子就抓住的重点。

风絮儿点点头,简单明了的解释着“现在种的水稻,还是把水稻种子种在地里,可是我要种的水稻却不是这样,第一,我是选优良的稻种。第二,育苗,育苗成功后挑选壮苗。翻地,施肥,第三,就是在田里放水,第四,然后插秧,第五,最后追肥。这样,就比现在汗稻,要更快的成熟,最关键的是,一年可以收获两次水稻。”说的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道了碗水,咕咚咕咚的就喝了一满碗,用袖子擦擦嘴,才发现,大家好像发现新奇大路似的看着自己。

“风絮儿,你这是从哪学来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张娇娇忽然的问道

“恩…这个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具体什么书,我倒是忘了。反正上面记载着好多的东西,”风絮儿找了个勉强的说法,总不能说风絮儿已经死了,自己穿越而来的吧,而自己就是农业学的博士,种个水稻还不是手到擒来。

“爹,那要不,咱们试试?”张义江不是守旧之人,看到有机会使家里的过的更好,心思按耐不住,跃跃欲试的想实验一下。

张晖沉默了半晌,终于做了决定,决定试验一下风絮儿说的水稻“行,那我们今年就种这种水稻”大家看着张晖一脸的决绝的表情,就知道这事不会在改变了,一准的种新水稻。

“他爹,要不留下一块地,种汗稻,这万一要是水稻种不成功,咱们大家还有一口粮吃。”晖婶则犹豫的说道,晖叔是想着领着全家人过好日子,而晖婶则是想着全家的口粮,俗话说的好,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唉。

“不留,今年就种新稻,给自己掐断后路,这样就全能一心一意的种好稻田。”晖叔发狠的说道。大有一副赶赴就义的样子。

晖婶还想说些什么,看着晖叔决绝的表情,所有话全噎回去了,只能暗自发愁。

“絮丫头,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叔,全听你的”叔是个行动派,现在的劲都恨不得的全使在稻田上,一双发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风絮儿。

风絮儿好笑的看着晖叔一家,看到晖婶的担心,看见义江大哥眼里的希望,看见、晖叔满眼的期待,以及娇娇姐崇拜的眼光,看的风絮儿这是想有种跑的感觉,这种眼神实在受不了,有木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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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五章给自己掐断后路

“放心吧,叔,种子我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培育秧苗了,等着翻地,把地稍微的做下调整,就可以插秧了。到了七月份下旬,净等着有个好收成就行了。”风絮儿给晖叔吃了一粒定心丸。

风絮儿算算日子,再有个大半个月该下地插秧了,趁着插秧前,赶紧的整地,旱田和水稻田是不一样的,必须把旱田分成一块一块的,在地的四周整成稻池埂子,围住水,不能让水流掉。

行动派的晖叔,听完就拿着工具领着一家老小,和风絮儿以及风喜就向着地里出发。

“叔,就像我说的这样,用土把一整块田的四周都垒上,垒高点的,大约垒到成人的膝盖下方小腿上方就行,然后在大田里,把垄沟改成小型的田埂,分成一块一块的。方便打理”风絮儿指画的地仔细的跟晖叔说着。

大家齐动手,很快把地的一面垒高了。这时有下地的村民回家路过晖叔家的地,看见晖叔家垒出一排土堆,感到好奇的围着过来,七嘴八舌的问着“小晖啊,你这是干哈呢,把好好的地整成这样?”七爷爷放下手里的工具,站在地头叉着腰的问。

“晖哥,你这是闹哪样,家里日子好过了?不打算种田了?”和晖叔一起长大的风福疑惑的问着。

“是啊,晖哥,你咋还用土围起来了,跟俺们学学,你打算干什么呀这是?”晖叔的另一个光屁娃娃风聪不相信晖哥打算种田,整成这样肯定是有啥说道,才出此一问。

一旁的风絮儿听着这些村民问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唯独风聪问了这个问题,不由的多看两眼。

一旁的晖叔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神一个劲的瞟着风絮儿,不知道该不该说水稻的事,风聪看着晖叔不自然的样子,顺着晖叔的眼神望去,却不想和风絮儿的眼神对在一起,看着风絮儿清澈带着打量的眼神,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不自然,好像自己有什么秘密被人看穿似的,等回过神来,发觉和自己对视的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丫头,自己为啥要躲着她的眼神,等自己在看过去,发现人家已经干别的了。笑着摇摇头,自己有点神经了。

晖叔得到风絮儿支持的眼光,红着脸,搓着手上的铁钎支支吾吾的“我今年打算种另一种水稻,产量高,而且还是一年两季,这不,我们在整地,打算在月底就种上”话音刚落下,人们也不在地头看热闹了,都围过来,大家你一句的我一句的问着。

“小晖啊,这可是真的,每亩能产多少,一年真的能种两季?”村里辈分最大的七爷爷急忙的问到。

晖叔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七爷爷,虽说岁数差不多,但是人家辈分大啊“七爷爷,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我今年这不打算试一下,等晚些,村长会告诉的”。

“晖哥,你可说的是真的,要是那样,今年大家都不愁青黄不接的时候没粮食吃啦”风聪咧着大嘴哈哈的笑着。象征性的拍拍肚子。

“恩恩,如果是那样,我家小子今年就能上学啦”风福有感而发的说着。

风絮儿听的有些心酸。家里穷的孩子上不起学。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老天爷赏脸,人们还能吃个饱肚子,不赏脸,一天一顿饭不说,粮税能不能交齐还两难。风絮儿看着村名们,就知道会有今天这出,所以提前告诉了村长,越发的对自己佩服,有先见之明啊。

“是啊,不过大家都没种过,不知道会不会去尝试着种,我今年就豁出去了,种成了,就能过个富年,种不成,大不了我和我儿子去镇上做工,富贵险中求。”晖叔憨厚的笑了笑。

大家听着风晖的话很是震动,想想这么多年了,大家也都是半饱办不饱的过日子,也没什么多大的改变,就像张晖说的,成了,就有银子,不成,就在饿肚子大半年。到秋天了不是还能种别的,也有了跃跃欲试的情绪。

“晖哥,这都晌午头了,还不回家吃饭啊,在忙也得等填饱肚子在干,我下午没啥事,我也过来帮着干。”风聪抬头看看日头,转过头来看着晖嫂子领着孩子还在那挥着铁钎垒土。

经风聪提醒,干活起劲的张晖才发现,日头当中了,光想着种地的事了,激动的都不知道饿了。摸摸头不好意思,向着媳妇喊道“媳妇,孩子们,回家喽,晌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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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六章爹没娶你,你就这么羡慕嫉妒恨我娘

“来了,义江,喜子,娇娇,絮儿,走回家了,下午在来”。晖婶挥挥手,喊着几个在干活的孩子。

几个男的,拎着锄地的工具,说说笑笑的在前面走,晖婶则领着几个孩子在后头跟着。大约一刻钟后,晖叔和七爷爷,风福和风聪在村口分手,各回各家,风聪故意拉下几步在张晖身侧,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就转身朝着风福追去。

“他爹,风聪和你嘀咕啥了,这么神秘,都不让俺们听见”。晖婶见风聪走远了,才来到晖叔身边问道

“没说啥,只是说吃完饭就来咱家,下午帮着咱们整地”。晖叔不甚在意的道。

推开院门,风絮儿一屁股坐在院里的小木头板凳上,捶捶不算老的小嫩腰,才下地这么会儿的功夫,腰就疼成这样,才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粮食来之不易。

“累了吧,絮丫头,下午你就在家的好好休息,不要去地上了,有我和你叔,就行了”晖婶心疼的给风絮儿揉了揉不盈一握的小腰。

“婶,我没事。我下午去地里我就做些力所能及的,顺便告诉叔,地里要怎么整,我怕,万一整不好,耽误中稻,影响收成。”风絮儿放下揉腰的手,一脸担忧的到,晖婶想想也是,“那行。今个下午去地里可不许在干活了,在一边指挥这就行”

“娘,絮儿,过来吃饭啦”。娇娇姐系着围裙站在厨房门口喊。

“呦,这么快就做好了,絮丫头走,吃饭去。”

“哈哈,晖哥,我来了,看这样我来的不算晚”风聪拎着锄头,一进院门看见都在院子里休息,自来熟的找了个板凳坐下。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我们正打算去地呢”晖叔喝完水,笑呵呵的对着风聪说

“哈哈,哥,看来我还是会挑时间的”风聪拍拍大腿自我调侃着。

“走,争取今天摊点黑,把三亩地整了,明天在分成小块的,就快了。”挥叔说完,拿上锄头和铁钎,扛在肩上,大步的就走出了远门。和风聪一边说着话一边朝地里走。

“娇娇。你和絮儿在后头拿上水,我先和你哥,风喜先去”晖婶交代完,扭头就和义江,风喜出了院门。

“这就来,娘”娇娇回应这娘的话,手脚麻利的往壶里到着水。

“刘大嫂子,你急匆匆的干嘛去啊?”风胜媳妇风郑氏听着邻居关门的声音,隔着帐子看到急匆匆要出门的风溪泉的媳妇风刘氏道。

风刘氏看着隔壁邻居郑氏,随即上前“我今天出去买豆腐,在豆腐铺子见到风福媳妇罗招弟。她告诉我说,张晖家要种别的稻种,一年能产不少粮食呢,还是一年两季,这不,我上张晖家去打听打听,是不是真的”

“刘嫂子,这是真的?等我一下,我锁上门,跟你一起去”不等说完最后一句,扭过身子,一路小跑的锁门去了。

俩人边走边说着话,没注意到村里大槐树下的几个妇人在那闲聊着,“哎,溪泉媳妇,胜子媳妇,你们这是去哪啊。”

风郑氏和风刘氏回头一看,是村里有名的大嘴巴风姜氏,两人想绕道过去,不想让姜氏给赌了个正着。

“我说,刚才叫你俩,咋地不想搭理我啊。”姜氏挑着三角眼,不悦的看着两人

“哎呦,是姜大嫂子,这不没听见,我们俩急着去张晖家。”风刘氏看着堵住去路的姜氏,无奈的应付着

“去张晖家,可张晖一家都下地去了,都去了老半天了,哎,你跟我说说啥事,没准我能知道些”姜氏一听去找张晖的,便八卦的问着。

刘氏和郑氏看着姜氏,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的架势,颇为无奈的说着今天在豆腐铺子听到的事。

“什么?真有这种事,可张晖家落户在咱们村那也是有年头的了,平时也没听说他整什么幺蛾子啊,我估计这事一准不是他想的”姜氏越说越觉的这事蹊跷。

“可不咋的,张晖和他媳妇平时老实巴交的,是不是让人给骗了,种了大半辈子的庄稼,没听说过水稻还能种出两季”坐在大槐树下正纳鞋的风建的媳妇风花氏在一旁插嘴说道,不屑的撇撇嘴。

“可不是,据说,大宏家的风喜和风絮儿自请出族,净身出户了呢,都有个两,三天了。现在就住在张晖家。”另一个稍年轻的妇人风学的媳妇风雷氏在一边接着话茬说着,生怕别人不知道。

“哟,那就怪不得,指定这是风絮儿那个克星挑拨的,在家克死爹娘,现在风家都不要她了,又跑到别人家去克,真是个小娘皮养的,脸皮都不知道有多厚,一看就不是啥好玩意,骚蹄子一个。”姜氏说完还嫌脏似的,扭头向地上狠狠的吐了几口谈。不解气似的有用脚狠狠的撵了几下。

从地里提前回来的风絮儿,正好听见姜氏最后那一段话,冷着铁青的小脸,微微勾起嘴唇,斜视着风姜氏“这位大婶,怎么,就因为当初我爹没同意娶你,你就这么羡慕嫉妒恨我娘,我娘都去了多年,你还这么败坏我娘的名声,你存心何在。你就不怕我娘半夜上门找你,说我是克星,我是克死你了,还是克死你儿子,我怎么不知道我脸皮又那么厚,倒是你,脸皮厚的不知几何,出了名的泼皮户。怪不得到现在你两个儿子娶不上媳妇。哼”憋在心里的气,一口气的吐出来,实在好受多了,看看姜氏憋的满脸通红,看到风絮儿心里那个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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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七收拾泼皮户,另有隐情?

“你,你,你个小骚逼,我打死你个破烂货”村里谁不知道她两个儿子娶不上媳妇就是姜氏痛处,姜氏气的不轻,脱下自己的鞋,就朝着风絮儿招呼过去。风刘氏和风郑氏回过神来,紧忙拉着姜氏“姜嫂子,你怎么能跟孩子斗什么气,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风刘氏拽着姜氏的胳膊,“是啊,姜嫂子,你消消气,你都多大个人了,还能跟一个孩子斗气,说出去不怕人笑话”风郑氏拉着姜氏另一个胳膊,劝着道。

姜氏听不得好听话,被人一哄就晕乎乎的,感觉自己还当自己是那么回事,穿上鞋,翻了下死鱼眼撇着嘴“风絮儿,我看你小孩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你向我磕个头,认个错,就完事了”

呵呵呵,风絮儿心里冷笑了几声,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真是好笑,我又没说错,你儿子娶不上媳妇,大家伙都知道,你诋毁我娘和我,不就是因为我爹当时没娶你,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难道我还说错了?哼,还让我给你磕头,你也不怕折你的寿,我只给死人磕头。”

“你…”姜氏指着风絮儿连话都出不完整,气的眼珠子瞪的大大的,上去抬脚就要踹风絮儿。

“絮丫头,别再那傻站着,快跑”风刘氏看姜氏发疯一样,担心的对风絮儿喊道。

眼看姜氏的腿要揣上风絮儿的肚子,这时风絮儿动了,巧妙的躲过这一腿,随后抬起脚,揣向姜氏另一条腿的小腿肚子。

姜氏一脚没踹到,腿还没收回来。没等站稳,另一条小腿肚子一疼,就跪在地上了,等回过神来,风絮儿已经抓起自己的头发,眼神十分的冷冽,像是看死人般的看着自己,轻飘飘的话从风絮儿嘴里吐出“姜氏,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但是,从现在起,我要是还能从你嘴里听到诋毁我娘和我,小心,我会让你一辈子都不会在开口说话,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不信,你可以试试,放心,我会好好的招待你两个儿子的”呵呵呵,说完,风絮儿还轻轻的笑了几声,放开姜氏的头发,随即拍拍手,看着姜氏,眼里满是嘲讽。

姜氏感觉自己刚刚从地狱爬上来一般,身体瑟瑟发抖,浑身冰冷,喘不过气来,害怕的看着风絮儿,哆嗦的说着“我以后在也不会了,我在也不说你是克星了,不骂你娘了,真的,你要相信我,不是我想说你是克星,是你三婶让我说的,她说,只要让村里人认为你是克星,那么他就给我儿子找个媳妇的”姜氏跪在地上拉着风絮儿的袖子,哭的稀里哗啦,把克星一事说给风絮儿,害怕风絮儿事后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风絮儿拉起姜氏“起来吧,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克星的事,我已经猜到了,再说你也挺大个人了,在这样下去,你儿子就更难娶到媳妇。”风絮儿看着姜氏哭鼻子抹眼泪的,心软了下,告诫到姜氏。

“哎哎,我知道了,我也知道自己的毛病,可是就是这张臭嘴…放心,我以后绝不在说你坏话了,不,不,不是,是以后都不在说别人坏话了”姜氏虚心的承诺到,其实这些话,没人跟她说,有人看见自己都恨不得绕道走,哪敢上前跟自己聊天。

风刘氏和风郑氏以及几个在一旁的妇人看的目瞪口呆,听着姜氏说的话方才回过神来,无不都唏嘘,自己家的婶子败坏自己侄女名声,纷纷指责风三田媳妇做事不地道。风姜氏尴尬的搓着衣角,看着风絮儿犹豫的张了张嘴“那个,絮丫头,我先回去了,往后你要有啥事,你只管的吩咐就行,保证随叫随到。”

“姜伯娘,这可是你说的啊,有事,我会去找你的。”风絮儿收起身上的戾气,笑呵呵的对着风姜氏说道,和刚才仿佛是两个人似的。

“哎,放心,我一准的到”姜氏对着风絮儿挥挥手,灰溜溜的走了

“那个絮丫头,你别和姜氏一般见识,她以前不这样,挺贤惠的一个人,后来嫁给风养福,一开始日子还挺和美,谁知道她婆婆从哪听了一些闲言碎语,回去对她又是打又是骂的,结果没多长时间就变成这样,其实人还算不坏”旁边看热闹的一妇人替风姜氏说道。

“呀,刘婶子,你老什么时候来的。”风刘氏看着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上前扶着道。

风刘氏其实是刘婶子的亲侄女,当年也是经婶子介绍才嫁给风刘氏的丈夫风溪泉,看见婶子很是亲切的上前打招呼。

“我也是刚来,看见姜氏哭的那样,心里不落忍,当年是个多么好的一个媳妇,哎。”刘婶子家就住在风姜氏隔壁,自然对风姜氏家比较熟悉些。

铛,铛,铛。正说着话呢,从村里祠堂传来几声钟声。“咦,这是怎么回事,大家赶紧过去看看。”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都奔着祠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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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他个小屁孩,能研究出这玩意?

等风絮儿到了祠堂外,看见祠堂里三层外三层的被村民们围着,大家三五个人凑到一起,交头接耳,纷纷议论着,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村长出现在众人眼前,身后跟着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村长清清喉咙,看着乡亲们到“今天酉时末,每家派一个代表,到祠堂来开会,大家互相转告下。”

“村长,啥事啊,不能现在说”风老憨离的村长最近,嬉皮笑脸的问着村长。

“哈哈,你个老憨,看着一脸的憨样,其实脑子精明这呢”另一个和老憨年纪差不多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当着众人的面调侃着风老憨。

风老憨回头一看是风清在调侃自己,逐上前勾着对方的肩笑嘻嘻的“风清,要说聪明,还真没你聪明,看看村里有几家住着大瓦房的,你家是为数不多的一个吧,你小子鬼点子最多。和你站在一起,真不敢称自己聪明。”

风老憨说完,看热闹的哈哈大笑,纷纷打趣风清“风清,你也跟俺们说说,你打猎的技巧呗,让俺们也长长见识。”平时和风清要好的几个兄弟都连连的附和着,风清也没少帮大家,在村里人缘还是不错。

风清看着几个兄弟的眼神散发着光芒,很是无奈的想扶额,“其实我小时候练过几天拳脚,跟着村里的猎户去山里几趟,主要是看准动物的粪便和行走路线的规矩,在挖坑下套,躲起来。等猎物掉进陷阱,第二天在去取。”风清省略的说了个大概。

“行了,行了,赶紧的散了吧,大家记得酉时末到祠堂,有重要事情要讲,别忘相互转告”村长挥手撵着众人。随后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离开祠堂。大家一看村长都走了,就互走奔告。

“伸婶子,我来找村长大叔的,在家呢吗?”敲开村长家的门,是村长媳妇风伸氏开的们,风絮儿有礼的问着。

“絮丫头啊,赶紧进来,你叔在家呢。”伸氏让开大门口,热情的让风絮儿进门。

“村长大叔,我来了”。对开着堂屋的门喊了句。

“哦,是絮丫头吧,进来,等你一会了”村长在屋里应声到。

“絮丫头你坐,给,这是你和风喜的户籍,这个是一千亩荒地的地契,我呢多了个心眼,在县衙顺便把那座无名山的契约也给整下来了,这里边也包括那个大水潭,都在这里呢,你看下”村长大叔看见风絮儿也不说些废话,直奔主题的把事情捋顺一边交代清楚。

风絮儿拿着手里盖着戳子的地契,户籍,还有那座无名山的地契等,乐的眼睛都眯成月牙形的了,漏出小虎牙“村长大叔,太谢谢你了,没想到还能帮我把那座山和大水潭的地契也办下来了。”

“丫头,你在这么说,可就见外了”

“嘻嘻,是大叔,我不说了。那还要在麻烦大叔了,帮我找些手脚麻利的,我要把那些荒地都开垦出来”

“行,今晚我会在祠堂宣布新稻种的事,然后把你开荒的事情在说下,统一下人,明天上工问题不大,只是不知道你要用多少人”村长略带疑惑的问着风絮儿。

“大叔,人越多越好,那一千亩荒地说少不少,我粗略的估算了下,用五十来人,估计也就十天差不多了,大叔你看呢”

“恩,如果是这么多人的话,也就五六天,最多个七天准完事了。”村长掐着指头粗略算了下。

“好,现在壮劳力的工钱也就二十文,最多二十五文,给我开垦荒地的,每天三十文如何,大叔?”风絮儿开出了如此高的工钱。

“这,是不是有点多了,我看二十五文如何,早上饭不用管,就管顿中午饭就行”村长给了个折中的办法。

“行,我听大叔的”风絮儿欣然的答应。

“大叔,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晚些,我在去祠堂”

“恩,回吧,把地契都揣好”村长担心风絮儿,不忘嘱咐着。

“放心吧,我走了,大叔”风絮儿挥挥小手,兴高采烈的走了。

酉时刚过,祠堂围着一群人。

“快看,村长来了”这时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嗓子,片刻安静之后,翁的下就爆开了,大家议论纷纷今晚村长开祠堂的事。

“咳咳,安静,大家安静。”村长站在祠堂的门口,看着黑压压一片的人,到处交头接耳的说笑着,不由的大喊了一嗓子。

“安静,今晚是的事,我只说一边,”顿了顿。看着大家伙都不在出声才有接着上句话“今晚叫大家好来有两件事,一,是关于种新水稻的事,新水稻种,每亩可以产出水稻一千斤,最少也要七百斤。”村长说完,底下的村片刻的愣住了,然后爆发出了巨大的响应,纷纷都在探讨着这事的可能性。似乎大伙都不信。每亩最少七百斤,这是个天文数字。平时每亩出产才三百斤多点,这个新稻种产量可是现在的两倍。

“村长,这事是真的吗。”有的村民按耐不住,问到村长。

“这个种子是咱们村的风喜和风絮儿研究出来的,至于能不能出高产粮,还要等稻子成熟完之后,才能知道,当然,大家也可以选择的性的少种,或者不种,全凭自己决定”村长给大家伙解释到。

“啥,这稻种玩意是风喜和风絮儿研究的?他们个小屁孩,种地都费劲,还能研究出这高产粮玩意,别开玩笑了”风磊嘲讽的声音一响,引起一些村民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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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桀骜女王之傲视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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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九章老风家的银子不能让他们给祸害了

“是啊,村长,风絮儿我可是看着长大,她有什么能耐我还不知道,从下到大的,下过几次地,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到是风喜经常下地,可我们这大半辈子的了,没能研究出什么高产种子,他个小毛孩,还能有我们种地有经验?”风三田撇着嘴不屑的说着。

“村长,这事儿可不是儿戏,我们家是不会种的,一大家子的口粮,这可不是小事”风二雨才不相信什么新稻种,风喜什么德行自己还不知道,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主。

一些村民看着风喜的二叔和三叔都不信自己的侄子侄女能研究出来,剩下的村民就更不信了。纷纷拒绝的耕种新稻种。

村长看着乡亲们,目光短浅,很是无奈的暗自叹口气,继续宣布下一个事“风絮儿在咱们村的东头买下了一千亩荒地和那座无名山以及连着灵山的大水潭给买下了。明天开始开垦荒地,需要劳力五十人,十七以上四十以下的人都可以。要手脚利落的,能吃苦耐劳的,每人每天二十五文,管中午一顿饭,有意者一会到祠堂排队,一一记录”继新稻种事后的另一个重型的新文爆炸到人群。

村里的年轻男子们,纷纷擦掌,跃跃欲试。笑容满面的,对于这份工可是很期待,能拿到这么多的工钱,而且还管一顿饭,那可真是不易。都珍惜这份工。

过了四十的男子们也不落寞,家里都不缺劳动力。自己去不了还有儿子顶着。

不和谐的声音总是那么的让人膈应,“谁不知道风絮儿和风喜是让俺公爹给撵出族的,净身出户,谁知道用什么手段得来的那一千亩荒地,拿来的银钱发给大家伙?”三婶风刘氏听着一千亩荒地外加那座山,那得多少银子,心里那个羡慕,那个嫉妒,恨不得想上去直接强过来才好。

“这个问题我可以向大家证明,风絮儿的银子来的正大光明。而且风絮儿已经预支工钱放在我这里了,大家伙可以放心的去开荒。”村长瞪了眼不省事的无知村妇,向着众人解释到,毕竟一村之长,说话还是很有力度的。

“那行,村长,加我一个。”风广是第一个喊着要去开荒的。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村长,加我一个”

“还有我,还有我,加我一个”

“村长这呢,我,我,加我,加我”

年轻的男子们争先恐后的生怕落下自己,高喊着加我一个

“安静,想开荒的都留下来,挨个的排队,一个一个记录。如果谁有偷奸耍滑的,一经发现,概不录用,以后有什么好的政策,都不会考虑在内,大家可都想好了”村长严肃的警告着众人。

“村长,放心吧,如果真有那起子偷奸耍滑之人,大家都不会放过的”风忠看着好不容易得来的上工的机会,都想挣点工钱,是不会让这种人给搅了的。

“村长我们都明白,放心吧,我们大家相互监督。”风忠的的弟弟风顺排着胸脯保证。

“怕”的一声,一个茶杯就结束了它的使命,掉在地上摔得稀碎,可见它的主人现在是多么的气愤。

“老三,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个贱丫头真的买了村东头那片荒地,还连带着那座小山?”风三田看着娘气的胸脯一鼓一鼓,眼睛转了个圈,故意气愤的到“那可不,那一大片荒地可是有一千多亩呢,哼,这刚一出族,就有银子置办起地来,分明是想脱离我们,再说,风喜和风絮儿多大个人,哪来那么多银子?准是大哥在时攒的银子,没想到,风絮儿那个丫头片子,还给留了一手,娘,这可不行,大哥留下的银子啥的,那都是老风家的,可不能就让他们这么祸害了。”

风贾氏听儿子老三这么一分析,也觉的有理,不由的怒火中烧,抬手又是一个杯子砸到地上了。

“你这是干什么呢,杯子不是银子啊,摔碎不要银子啊,你个败家玩意,什么事让你气成这样。”风贾氏看见自己的老头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银子,银子,一天天的就知道盯着这么点银子看,你也不去外面看看。风喜和风絮儿那两个兔崽子,现在都已经买上千亩荒地,连着那座无名山也买了,整个村的人都知道了。”风贾氏越说越气,梗着脖子杵在哪,看着老头子的脸多样化,撇着嘴,不知声。

风有才抽着旱烟袋,沉默半晌,脸色忽阴忽暗的,很是难看,在屋子里的人都默默的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老爷子一怒冲自己发上火。

“爹,娘,三弟,都在呢”二雨一进堂屋,见一家子人都在,挨个的打着招呼。

“老二来了,正好,你们跟我一起去找风喜和风絮儿,老风家的银子不能让他们两个给祸害了”风有才,放下旱烟袋。起身就往外走,二雨和三田对视眼,就随着爹风有才去了张晖家,找风喜和风絮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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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不要脸的一家

“絮丫头,你看,这是咱们村壮劳力,一共是五十六人,我看着这些人都是能干的,就都留下了”村长拿着村里垦荒男子报名的名单给风絮儿看。

“村长大叔,我信的过你,明天开始开荒耕地,我还想请村长大叔能过来给我助阵呢”风絮儿半说笑着半请求的看着村长。

“行,这点小事,我明个儿一早就来,我准给你办妥,就是可惜,村里报名耕种新稻种的没几家啊”村长惋惜的叹着气

“村长大叔,不怕,这不还是有几家吗,等稻子成熟的时候,村民们看我们收这么多,他们明年也会跟着种的。”村长本来是想安慰风絮儿的,结果风絮儿反过来安慰村长,两人相视一下,扑哧一笑“絮丫头,你说的对,我们用事实说话”呵呵

“村长大叔,目前都有几家报名要种新稻种”风絮儿想着,需要培育多少稻种才够用。

“你的几个堂叔,风达,风方,风刚,风坚,风勇,风广,风利,风祥,都报名了,还有村里的几个人家,风聪,风溪泉,风胜家,剩下的就是我家了”村长细细的介绍着这几家。

“风喜,风絮儿你们两个兔崽子,给老子出来”风有才气急了,踹开院门,不管三七二十一,进院子就扯着嗓子喊起来了。

张晖正陪着村长说话,结果这么一嗓子,吓得手里的茶杯差点扔出去。

“大晚上的,这是谁呀,村长你先坐会,我去看看”张晖放下手中的杯中,点上灯笼,就去院子里看看是谁。

“还是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我听着声音像是风有才”村长不放心的跟着张挥一起去院子里。

“风喜,风絮儿,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畜生,赶紧给老子滚出来,当缩头乌龟呢,啊!躲着老子,信不信我揭了你家房顶”

“风二叔,你想揭了谁家的房顶,啊?告诉你这不是你家,你想揭就揭啊,你以为你谁,天皇老子不成”张晖一听要揭自家的房顶,那还了得,气不打一处来。上来没好脸子顶撞着风有才。

“你个外来户,我们风家的事,和你有半毛关系,赶紧滚一边去,我来找风喜和风絮儿的,你把他们藏哪啦,赶紧的给我弄出来,要不然我和你没完”风有才被顶撞的下不来台,也没好气的骂着张晖,仗着自己是这个村的,又有儿子和侄子做后盾,就没把张晖放在眼里。

“张晖,和你没啥事,你老掺和啥,你把风喜和风絮儿叫出来,要不然,我们就自己动手找人了。”风三田站在风有才身后,撇着嘴,不满的说着。

村长一看大门外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想着这风有才知道风喜和风絮儿又是买地,又是开荒的,准是嫉妒,想来找风喜和风絮儿分一杯羹的,但看这架势又不像,难道是想独吞不成。不由的眯了眯眼,遮住眼里鄙夷的目光,笑呵呵的来到张晖身边

“晖婶,你就让我出去吧,我保证,他们是不会打到我的,我很灵活,真的。”风絮儿哀求着晖婶,一再向晖婶保证自己的安全。

“不行,小妹,我去,你留在这里,我皮糙肉厚的,打一下也不打紧的。”风喜坚决的不同意风絮儿出去,一看老宅几乎全家出动,更是不放心风絮儿。

“是啊,你就听你哥的吧,在屋里呆着,那都不许去”“风喜,你去吧,这有我和娇娇看着,不会让她乱跑的”晖婶扭头对风喜说道。

风喜看眼风絮儿,又看看晖婶,一声没坑的转身出去了。

“有才大叔,你们这是干什么,大晚上的领着这么多人来,有事?”村长明知故问的问着风有才。

“呵呵,村长你也在”风有才这才发现张晖身后站着的竟是村长,脸上难免尴尬的打着招呼。

“恩,我来有一会了,你们这是…。”村长笑呵呵的回着风有才,依旧问着刚才的问题。

“唉,村长,家门不幸啊,出来两个畜生啊村长,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风贾氏一看风有才给自己递过来的眼色,一屁股坐在地上,使劲拧了一把大腿,眼泪哗的一下就掉出来了,边拍着大腿边哭,哭的很有节奏感,叙述着家里的不幸“村长啊,我家大宏是个多么好的孩子啊,活着的时候孝顺长辈,疼惜弟弟,妹妹,有爱邻里,可惜啊,早早的就去了,就扔下我们两个老的啊,我的心那个疼啊,村长你说,大宏怎么就生出这两个畜生玩意啊,上不敬长辈,下不有爱弟,妹,给风絮儿那个丫头说个亲,对方条件那么好,风絮儿那个贱丫头死活就是不同意,还威胁我跟他爷要抬着尸体嫁过去,非要脱离家族,拿着我儿子挣来的银子,在这挥霍,村长你说说,这不是有预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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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一章犀利的风喜,真相大白

随着风贾氏的话音一落,看热闹的人群翁的一下传开了,纷纷指责风絮儿,有的也明事理。知道这里肯定还有隐情。

“风家奶奶,请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不孝顺长辈了?”风喜沉着张脸问着坐在地上的风贾氏。

“怎么,你还敢狡辩,难道我老婆子说错了?你顶撞你爷爷这事怎么说。”风贾氏立马的从地上站起来指着风喜严厉的道。

“照风家奶奶这么说,合着就该让你们按斤论两的卖了我妹妹。”风喜沟沟嘴角,讽刺的到。

“你,你…”风贾氏一口气堵在胸口,气的哆嗦着手,指着风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你个小兔崽,你这就是这样孝顺你奶的?”二雨在旁气愤的插话道。

“我已经不是风家的人了,轮不到你们来这里教训我们兄妹”风喜撇撇嘴,很是不屑的到,自从知道爷爷用一百两聘礼外加十亩水田,就要把妹妹嫁给个傻子,从那以后,风喜就对老宅的人寒了心。

“村长,你可都看着呢,我爹和婆婆在怎么说也是风喜的长辈,没想到,居然…。哎”二婶风赵氏眼珠一转,转头对着村长哭诉。

“长辈,当时让我们净身出户是谁,不让我们兄妹带走一根一毫的又是谁?”风喜值逼着风赵氏问道。

“哟,咋地,是你要自请出族的,也不是我们逼你的啊,退一步讲,你妹妹是克星,这个事大家都知道,让你妹妹嫁人,就可以了,没让你妹妹沉塘那就不错了,你还在那叽歪个啥劲”风三田的媳妇风刘氏在一边叉着腰,噼里啪啦的说着。

“呵呵,克星,沉塘,风刘氏,你还真好意思说出口,我妹妹是不是克星,难道你还不清楚?”风喜充满仇恨的眼睛看着风刘氏。

风刘氏被看的心虚不已,但还是硬着头皮犟到“我怎么不清楚,外边都传遍了”说完,都不敢看风喜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寻摸着,难道是露馅了?

风姜氏来了有一会了,听着风刘氏的话不屑的撇着嘴,大步走向前转身对着门里门外看热闹的村民们说道“我风姜氏,在这里向大家赔不是了,不管我以前怎么样,但是我从今天开始,改过自新,再不或说八道。”说完之后深鞠一躬。

风姜氏没想到一说完就迎来了一片掌声。首先发现的是绣花嫂子“姜大妹子,我绣花嫂子信你。”

“我们都信你,姜大嫂子。”村里有些妇女们都在表态,可见风家村里人们还是挺善良的。

“姜氏,你想干嘛,我可告诉你,你如果说出去,我可是不管给你儿子讨媳妇了,再说,女方那边都有眉目了。”风刘氏在一旁拽着风姜氏的袖子小声的说着,眼神还贼溜溜的观察着有没有人看向自己。十足的心虚。

姜氏听完风刘氏的话,伸手拍掉对方拽着自己袖子的手。鄙夷的看一眼风刘氏。

“乡亲们,相信大家都知道风絮儿是克星的事了吧,其实根本没有这回事,是风刘氏让我散播出去,说只要我成功了,就给我儿子说门媳妇,我一时心动,所以才干出了这蠢事,我对不起风絮儿,让她背上个克星的名声。”回想着做过的蠢事,留下的悔恨的泪水。

“这事居然是风刘氏让人传的,为啥啊,那可是自己的亲侄女啊?”高挑的风肖氏疑惑的问着旁边的妇人

“哎,你没听说,风喜刚才说他爷爷按斤论两的卖风絮儿啊?”旁边这个妇人回想了下刚发生的事,半带疑惑的说着。

“我有一小道消息,是我娘家来人时候说漏嘴的。”还没等这个妇人说完,旁边那几个都破不急待的呛声到“行了。说要紧的,到底咋回事,云里雾里。”

“风三田的媳妇想让风絮儿嫁给自己的傻侄子,说是有个算卦的算出风絮儿的生辰八字和那个傻子和,能旺家,所以风刘氏的大嫂出了一百两聘礼外加十亩水田,想娶回去,当个童养媳先养着,风喜知道这事后,才自请出族的”

“风刘氏真是丧天良啊,怎么不让她自己的闺女嫁过去啊,真是败坏一村的名声”年轻的妇人气愤的到

“嘘,看。”另一个年岁较大的妇人桶了一下正在说话的年轻妇女。

“行了,既然你们今天都来了,那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省的以后没完没了”风喜面无表情的看着风有才道。

风有才的老脸通红,暗自瞪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三儿媳妇,既然都丢人了,也不差这些了,想明白后,倒是有些底气了,听着胸脯慢条斯理的说着“风喜,你和风絮儿净身出户的,那么老风家的东西,你不应该带走一分一毫的,这些都是立了字据的,有据可查,那么现在你就把老风家的银子,地契都拿出来吧,那是我大儿子挣得,哼,你们还想独吞”

“笑话,我和小妹出族的时候,就已经一无所有,爹在世时,挣得银子都交工给你了,并没有留下一个铜板给我和妹妹,我和妹妹在家吃糠咽菜,也从不去你们老宅讨过一口吃的,何来银子,地契之说”风喜气愤难耐,憋在心里的一口气,终于在今天倾泻而出,说出了心里的委屈与无奈。

“哼,说的好听,都给爹了,那你买荒地的银子哪来的?这么大笔的银子,不会是你偷来的吧?”三田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风喜。

“你别在这满嘴喷粪,我们银子来的干干净净。”风喜忍无可忍的爆出一句脏话。

“怎么,说不清银子的来历,就张口骂人,还是做贼心虚。”二雨帮着三田附和道。

“好了,听了大半天,讲来讲去的不就是为了风喜和风絮儿买的那儿快荒地,是不是大宏生前留下的银子,我说的可对有才大叔。”村长冷眼旁观的看着风有才一家,为了银子可以把自家的侄女说成克星,亲事不成,就要两个孩子净身出户,现在知道两孩子有银子买荒地,又来想抢夺,连脸皮都不顾了,为了银子,真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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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二章风有才傻眼了?

风有才老脸通红吭哧着“我就是这么个意思,既然风喜和风絮儿自请出族,那么便不在是风家人,就更不能拿着风家的银子了”。

“好,那么就叫风喜和风絮儿拿出来银子的来历,如果是大宏留下的,那么归还给你,如果不是,那么有才大叔,这事就到此结束,有才大叔怎能样”村长掷地有声的说着。看似询问,实则逼迫风有才答应。

风有才看看两个儿子,转过头来又看看风喜,思索着风喜能不能拿出证据来,同时也怀疑大宏到底有没有这些银子的可能。

“爹,你到时说话啊”三田见爹不知声,就急的催促着,一心想着银子到爹的手,那和到自己的手里又有什么区别。

风有才撇了眼三田,对着村长点点头“我同意,如果不是大宏的,那么我们就从此不在找风喜和风絮儿,如果拿不出来,那么我就有权收回荒地,另外要村里逐出风喜和风絮儿,以后不得踏进风家村一步。”风有才阴狠的说出保证和提出的条件。

村长回头看了眼风喜,见风喜对着自己点头,答应了风有才无理的要求,片刻后,风喜和风絮儿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手里拿着合同,递给了村长,村长大致的看了下合同,并没有交到风有才的手中,而是找来了村里唯一一位秀才风好学,让其念下合同,以示公正。

“…,甲方借与乙方银子两千两,还款日期红泽帝十六年五月,落款人甲方萧辰,乙方风絮儿”秀才洋洋洒洒的念完了合同。

风有才听完之后,整个人都傻了,银子是借的,并不是大宏家的。那刚才自己舍着老脸在这闹了一通,啥东西都没捞着,还惹的一身骚,想想肠子都悔青了。

“有才大叔,这回你可明白了,银子不是大宏生前留下的,而是风絮儿与镇上酒楼合作,借的银两,现在知道这些,那么是不是该回去了,毕竟天也不早了。”村长耐心的劝导着。

风有才摸摸脸上的汗,窘迫的笑了几声“天不早了,我们都回了。”不等村长在说些什么就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就要走。

“爹,就这么走了,那可是…”三儿媳妇风刘氏继续劝着公爹。

“闭嘴,你个败家玩意,三田看好你媳妇,不听话就休了,不省心的玩意”风有才气急败坏的训斥自己的小儿子风三田。

“行啦,热闹都看完了,都回吧。”村长挥挥手对着村民们说道。

“絮丫头,你拿好合同,放起来,以后有什么事,尽管的来找我。”村长拍了拍风絮儿瘦小的肩膀。

“谢谢村长大叔,以后免不了的还要麻烦村长大叔的”风絮儿能顺利的解决了极品亲戚,还要多亏村长从中周旋,心里很是感激着村长。

“别村长大叔的叫了,我比你爹大,你以后就叫我铁木大伯吧。”背着双手,满脸慈祥的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闻言,高兴的漏出了两颗小虎牙,脸上一对的小酒窝,满是是欣喜的答应着。

春夜是柔和的,空气里充满了一种细微的但又是醉人的夜的芳香。

萧府府邸书房。

萧辰看着手里刚传回来的资料,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沉默着。过了很久,才懒懒的动了动好看的嘴唇。

“高产水稻?这个风絮儿到底是什么人,”萧辰像是问着随从,又像是自语着。

“主子,风絮儿自打出生就在风家村,至于她背后是否有高人相助,暗卫还没有查到。”

“恩,继续盯着,切记,保护好风絮儿的安全”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天义看看主子,转身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就有人敲大门。张晖披着件衣服就下地,开门去了。风喜和张义江也被敲门声吵醒,就一同的起来洗漱,忙活完之后,风喜在村长的带领下。领着众人直奔荒地,开荒去了。而风絮儿和晖婶则坐着风三爷的牛车,直奔镇上的“好再来粮店”,和掌柜的说好,每天往风家村送米面油粮,掌柜的一看是个大客户,笑眯眯的欣然答应道。

日子就这样一晃,十天过去了。

风絮儿站在开垦完的荒地上,由衷的笑了,发自内心的,自己终于可以在这一片大陆上发展自己的事业了,想想穿越来的这短短的2个月里发生的事情,不由的唏嘘不已,好在大哥风喜最后顶住压力,舌战极品,没让自己失望,也给他自己立下了不少威信,一切都是好的开始。

“小妹,还在看,这片荒地跑不了,你已经出来多时,回去吧,别让晖婶又担心了。”风喜抚摸着小妹头发,越发的觉得小妹的头发柔软,乌黑亮丽,甚是喜欢。

“大哥,我们在晖婶家也住了半个月了,现在荒地都变成良田,在过几天就种下第一批蔬菜了,我想在种地之前把自己家的房子盖好,大哥你觉的呢?”风絮儿很是伤心,混到现在还没个家。

“好,那我们就盖做属于自己的房子,但是,也没几天要种地了,能在最短是时间盖好房子吗?”风喜也是很期待新房,想早早的住进自己的家,虽然晖叔对自己和妹妹很好,但是,那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家,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放心吧哥,我想好了,我们的家就建在那座无名山里,依山而建,虽然一下子不能健全,但是,先建出几间房子,应该不难,以后的在慢慢建就行”

“你是说建在山里?那怎么能行,万一要是有野兽,伤着人怎么办?”

“我考察过了,那座山并没有大型野兽的脚印和粪便,就说明那座无名山根本没有大的野兽,有的只是一些野鸡,野兔,之类的,我们把围墙盖的高些,坚固就行。”如果无名山里有野兽,那么就放出自家的小白,驯服他们,给自己的大山巡逻不更好,无线歪歪的想着。

“好吧,听你的,回头我就去找铁木大伯。商量盖房的事。”风喜无奈的妥协到。

“嘻嘻,我就知道大哥最疼我了,我图纸都画好了,你找铁木大叔盖几间我们先住着,我去镇上找个专业盖房的,两不耽误。”

正文 第三十三章准备盖房,明升暗降

风喜闻言用手刮了刮小妹鼻子,宠溺到“行,都听你的,那我们就回去吧”

“恩,那我们回去吧。”风絮儿拉着大哥的手,迎着朝霞,身后的影子越拉越长。

“小二,你们掌柜的在吗?”风絮儿来到镇上,自己家要盖房子,想找村里盖的,又怕盖不好,别的又不认识,想来想去的,只能找酒楼的马掌柜问问了。

“风姑娘,我记得你,是你上次买盆栽的那个。”小二一眼就认出来,上次还是自己领着这位姑娘上的三楼呢。

“呵呵,是我啊,不知道你们掌柜的在不在,我有事找他”风絮儿转转头看着四周,企图能看见掌柜的。

“凤姑娘,你随小的来,马掌柜在后厨呢。”小二在头领着风絮儿就直奔酒楼后厨而去。

“马掌柜,有人找。”小二到后厨,喊了一嗓子。

“来了,谁找我马某人啊?”人没到,声先到,还是那么一声洪亮的嗓子。

“马叔,我是风絮儿”风絮儿笑眯眯的,甜甜的叫声马叔。

出来的马掌柜一看是风絮儿,俩眼顿时笑开花了。“丫头,你终于想起我这老头子,这一晃十多天了,都干什么去了”

“还能干什么,庄稼人当然是种地喽,我在村里买了一千亩荒地,昨天刚全部整完,今天这不就来找你了,看我多想你”风絮儿嘚瑟的说完,就差点说,你赶紧的夸夸我吧。

“你个小丫头,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想我?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啊。”马掌柜点了点风絮儿的头,撅着胡子瞪着眼看着风絮儿。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您老的法眼啊,我这还真有一事,我想盖座房子,图纸都画好了,找不到合适盖房的人。”风絮儿拿出图纸递给马掌柜。一脸愁容的看着马掌柜。希望能在马掌柜的脸上看到一丝希望。

马掌柜打开图纸,被上面的图吸引住了,只见上面画着错落有致的二层小楼,依山而建的亭台,弯弯曲曲的木头桥,尽头处是一座大型的花园,木头桥下却是一个大型的荷花池,荷花池里摆放着一叶扁舟。绕过花园来到二楼的后方,除了中间的一条小道,道的两边中满了各色各样的树,繁花缭乱。

从二楼的屋里望去,能看见满山翠绿的树,活泼可爱的各种动物。看到此画,就仿若走入其中一样。回过神来的马掌柜激动的称这做院子好,设计的妙。

“丫头,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是头一次看到如此的房子,甚是喜欢,镇长倒是有一个能盖此房的人,你且容我去找找看看,你在此稍等。”马掌柜也想看看完工后的院子会如这个画上的好看?就迫不急耐的去找匠人了。

风絮儿抿着唇笑的摇了摇头,不就是一幅画,盖完房子比这副画好看的多了。这老头还真可爱。

咳咳咳,不和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吓到了正在沉浸盖房子中风絮儿。

“喂,你不舒服就歇着去,没事干嘛在人家背后吓人,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真是的。”风絮儿回过身看着吓到自己的人,气不打一处来,没好声的训斥道。

颇感无奈的酷随从,耸耸肩,绕过风絮儿直奔厨房而去。片刻后,从厨房拎着食盒出来后,站在风絮儿身边居高临下的瞪着眼到“小妹妹,下次不要站在厨房门口,你一大片身子当着,我进不去。”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风絮儿看看厨房门口,回头在看看自己,煞是反应过来,脸上立刻拉下来,这是明晃晃的嘲讽自己胖啊。小样,敢嘲讽姐,姐会让你知道啥叫胖,哼,小人报仇十年不晚,你给我等着,眼神如果能杀死人,天义的背后都能射程马蜂窝了。

萧辰在三楼临窗站着,下面发生的事尽收眼底,看着风絮儿呆萌的动作,脸上生动的表情,噗嗤一下笑出声了。楼下的风絮儿文笑声而动,向上抬头看到,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头墨发半束缚办披发,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荡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不由的看呆了。

萧辰低下头,并没有生气此刻风絮儿花痴的表现,反而还些期待的心情,两个人就这对望着。

“主子,饭菜准备好了。”天义不适宜的声音又响起了,打断正在对视的两人,萧辰恨恨的看着天义,以前没发觉天义多话,看来自己是太放纵他了。等萧辰在回过头来去看风絮儿,楼下哪还有那一抹娇俏影子了?院子里空空如也。

做到桌子前,碗筷一摆好,伸出指节分明大手,拿起筷子浅尝了口,说道“下午你去接替地安的工作”

愣住的天义,回过神来,只觉得嘎嘎嘎,乌鸦飞过,拉出了一串的黑线条,忙可怜兮兮看着主子,这是明升暗降啊,分明是在罚自己啊,地安那是什么工作,那是一天睡不到三个时辰,来回对着账本的账房总管啊。想想整天对着账本,脑袋都大,还不如干点出力的活。摸摸头回想着自己哪里得罪主子了,头顶冒出一堆问号,也没想明白。

萧辰说完后,看着自己贴身侍卫苦着这张脸,莫名的想到风絮儿知道自己罚天义,那个丫头一定会笑的很灿烂,扔下筷子,想也没想的起身就往外走,走路的脚步轻而快。几个呼吸间就到酒楼的大厅,看见风絮儿正在和马掌柜有说有笑,不由的阴暗着脸,刀子眼刷刷的飘向马掌柜。

正在谈笑的马掌柜只感觉脊背冒凉风,回头一看只见自己主子站在几米开外,瞪着自己。摸摸脑袋,诧异的看着主子,疑惑主子这时应该在用膳,怎么下来了?还对自己这么的没好脸,撇了下眼,看着苦着脸的天义,更加小心的对着自己的主子了,虽疑惑,但也是大步山前问候着。

正文 三十四就是坑你,有脾气吗?

“主子,怎么下来了,这里比较混乱,有什么事吩咐声就行了。”马掌柜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你到是挺闲啊,没事在这闲聊,看来最近是太放纵你们了。”不怒而威的看着马掌柜。

“主子,离中午饭口还有两个时辰。我都打理好了。”马掌柜小声的辩驳着。

“这么说你有理了,去看看我饭食是怎么搞的,你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好,你可以不用干了。”萧辰听着马掌柜的话,眼睛都快眯成一条小缝,脸色不善的看着马掌柜。

萧辰说话并没有背着风絮儿等人,所以风絮儿听的一清二楚,看着马叔因为自己而遭到妖孽的训斥,心里很是难过,便主动上前去替马叔解围。

“萧公子,这事不愿马叔的,是我求着马叔帮我的,你别赶马叔走。”

“马叔?”萧辰微微挑眉,转过头来看着风絮儿。

“是,我刚认的。”

“你在替他求情”

“如果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如果我不接受呢?”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都说了是我拉着马叔的,你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干嘛牵扯马叔?”气急的风絮儿,一脸的娇红,瞪着水蒙蒙的眼睛盯着萧辰,抿着嘴抬着下巴冲着萧辰吼道。

萧辰看着气急败坏的风絮儿,满是生动的脸孔,不似那些大街闺秀装模作样的做作,心情不由的好了很多。继续逗着风絮儿“我只知道马飞是我就酒楼下的一名掌柜,在上工期间不做好本职工作,我有权利处置他。”

风絮儿看着萧辰如此认真的表情,知道这个妖孽不会轻易的放过马叔了,但为了马叔还是做最后一搏,“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不能将功补过吗?”

“哦~~将功补过?这个可以考虑?”

“好,我就为酒楼提供两个免费的菜谱怎么样”风絮儿豁出去了,反正自己没有妖孽有银子,也只有菜谱他的酒楼才会需要,才好能让马叔将功补过了。

“五个菜谱,今天我的午饭,你必须亲自做那五个菜品,如果不让我满意,一切免谈”萧辰见风絮儿出了两个免费菜谱,一脸肉疼的样子,心情更加的愉快,体内不良因子作祟的想看看,如果让这个丫头在失去几个菜谱会是什么表情。于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风絮儿。

“你说什么?五个?你坑人呢,看你像个光明磊落之人,其实道貌岸然伪君子,奸诈的小人,”风絮儿从头到脚的评论着萧辰,咬碎了一口小虎牙,恨不得现在扑上去,使劲的咬下眼前这个妖孽男的一块肉,才解心头只恨。

“你说完了,天义,去将马飞带走。”萧辰低下头撇了眼风絮儿,无情说到。

“哎哎哎,你要带马叔去哪?我没说不给啊,你急什么,一下子给你五个,还不行让我伤心伤心啊。”风絮儿摸摸瘦小的心脏,感觉那里还一阵一阵的生疼。不情不愿的说着。

“天义,带着风姑娘去厨房”萧辰轻扯着嘴角,看着小丫头多变的样子,心情好的不得了,这个丫头太有趣了。

旁边的天义和马掌柜看着眼前一来一往的两个人,听着对话,两个人额头双双的冒着汗。都在想着上次骂主子的人,骨头渣子都不剩,在看看风絮儿还好好的站在这,真心替她捏把汗,有史以来第一人。天义愣愣的听着主子发话,木然的带着风絮儿往厨房走去。

“主子请看”马掌柜拿出怀中的图纸恭敬的递到主子的手里。

萧辰打开手中的图纸,一座精美的院子落入眼前,观赏片刻,随手放入衣袖中,神情淡然的对着马掌柜吩咐到“这件事情你亲自去办,不能出现差错”

“是,主子”马掌柜低头回应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似乎主子太过于专注风絮儿。

“你想说什么?”萧辰看着一脸纠结的马飞

“主子,您似乎对风絮儿…。”

“马叔,你是跟在我外公手下的老人了,也算是看着我长大,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萧辰见马飞没说完,隐隐似乎还有些话没说。

“主子是不是对风絮儿有了好感?”主子什么都挺优秀的,唯独对男女之情不开窍。

三楼书房里的萧辰还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自己似乎很喜欢看着风絮儿吃瘪的表情,这么多年来能引起自己心情人数不多的唯一一个女的,而且还是个有些野性的小猫,难道这是喜欢?

敲门生打断萧辰的思绪,稳稳心情,低沉的说了声“进来”

风絮儿提着食盒推门而入,看着桌子前如老僧入定的萧辰,气得鼓着腮梆子重重的提起食盒,轻轻的放下,谁知道眼前的这位大爷万一不高兴,后面还有什么事在等着坑自己,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拿出了自己辛苦做出的五道菜。

萧辰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菜,也不计较小野猫给自己的脸色,自己拿起筷子独自的享受着菜品。

风絮儿心理那个恨,看着眼前妖孽男一脸享受的样,恨恨的把脸撇到一边,不在看妖孽,伸手摸摸肚子,刚才一直在忙不觉的俄,现在看着妖孽吃的那么香,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响起,囧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萧辰耳尖的听到声音,勾起好看的唇角,斜着眼睛瞅了下风絮儿,放下手中的筷子邀请道“既然俄了,就坐下一块吃点。”

“吃不起,没银子付账。”风絮撇了眼桌上的菜,没好生的说着。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小气的人”

“你以为你多大气”风絮儿立马的反击道。

“如果我小气,当初我就不会借银票给你,既然我都这么小气了,现在是不是该谈下借银子的利息了。”

果然又在算计自己,“谁说萧公子小气了,咳咳,我刚才的意思是说你挺大气的,真的,像你这么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风度偏偏帅的没边的美男…。”

“我帅吗?”萧辰打断风絮儿恭维的话,泛光的桃花眼盯着风絮儿,轻声的问着。

“好看…。”

呵呵呵,萧辰满意的看着风絮儿,呆呆的表情,难得的野猫没露出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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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五极品人参

“主子,工匠找好了。”天义回禀完,站在一旁,看了眼风絮儿,随即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风丫头,你家盖房子的工匠找好了,明天就能去开工,你那个图纸,让我不小心给弄坏了,你自己在画张吧。”萧辰无耻的开口说道。

“…好吧,我在画张”风絮儿翻着白眼甚是无奈的说。

“天义去添一副碗筷。”简单的下达这指令。接着示意风絮儿坐下一起消灭眼前的美食。

风絮儿也没客气,一屁股就坐下,实在是饿的没什么力气了,还矫情什么,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萧辰看着眼前吃的狼吐虎咽的风絮儿,不由的自己也多吃了好多,等吃饱后,才发现俩人居然把菜都吃了个干净,风絮儿对着萧辰噗嗤一笑,尴尬的低着头,找个话题遮掩自己刚才胡吃海喝的样子。

“萧公子,你知道镇里哪家药馆的信誉最好吗。”风絮儿转移话题问着药房的事情。

“你不舒服?”萧辰的脸顿时拉下来,想也没想的拉过风絮儿的手就把脉,片刻后,脸色好了很多,除了有些营养不良之外,什么事情都没有。

风絮儿被萧辰的动作吓到了,没想到这个妖孽男还是个会医术的。

风絮儿囧着脸看着萧辰,解释到“我没生病,我前段时间在大山里发现了两颗人参,想着最近需要银钱盖房子,想卖个好价,只是不知道镇子上那家药馆的信誉好。”

“哦~~我现在正需要人参,你拿出来吧,我看看品相,如果好的话,银子不会少了你的。”萧辰听完,安稳的又坐回去了。

风絮儿闻言用宽袖遮掩着,意念了一下,就从空间里拿出了两棵最小的人参,大约一百年左右,转手递给萧辰。

拿到手的人参,萧辰立马感觉到丹田内隐隐的有些松动,有一丝的内力缓缓的向着四肢五骸游走,非常的暖和舒服,萧辰疑惑的看着手里的人参,难道是这个人参使自己的身体出现这种状况的?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把人参发在桌子,那种暖暖的感觉立马不见,再拿起,这种暖暖的感觉又回来,萧辰更加的肯定这人参不寻常。

风絮儿看着萧辰一会皱眉,一会又思索着,难道是自己的人参不好,卖不上价钱?此刻风絮儿却没想到,这一颗人参对于会武功的人来说是多么不可多得的宝物,使会武功的人突飞猛进。对不会武功的人来说,可以延年益寿。

“萧公子,我的人参有什么问题?”风絮儿疑惑的看着萧辰。

“恩,没什么问题,是极品人参,星点芦细毛毛艼,人字菱形短鸡腿,深兜纹粗锦缎皮,龙缠须上缀珍珠,健壮小巧芦须长,轻如海绵野山参。”萧辰用术语概括好人参的品相。

风絮儿摇摇头,不明白的问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芦长须长身子短;参体最好为菱形;纹路要多而深;须和芦都很长,须上有一个个小小的珍珠艼;身子很轻。明显的你这两颗人参都符合,证明你的人参是极品。”说完,轻轻的拿起放在书案前的紫檀盒里。

“风姑娘,以后有什么草药,直接找马掌柜即可,他会给你个合理的价格。”萧辰看着风絮儿直言不讳的说道。

“好,我会的。”风絮儿也听出弦外之音,虽然有时候二点,但是关键时刻脑袋还是不停机的,只不过看见美男,咳咳,还是有点把持不住。

“这两颗极品人参,给你一万两银子。”萧辰直奔主题的给出了一万两的高价。在药馆里最多会给个一,二百两银子的

风絮儿从醉云轩酒楼出来溜达了会儿,看着差不多到未时了,走到城门口,打了个牛车就回去了,终于在申时初回到风家村了。

“晖婶,我回来了。”风絮儿推开小院的门,看见晖婶正在打扫院子,放下手里布包袱,上前去抢晖婶手中的扫帚。

“行了,絮丫头,你也出去小一天了,这些活,婶还干的动,你先去洗洗,风喜刚回来,还问起你了。”晖婶挥着手,执意不让风絮儿干活。

“我哥找我?行,婶子。那我就先去看看。”风絮儿想着大哥找自己可能是因为盖暂住房的事。走出几步之后,才想起,在镇上给晖叔和晖婶,娇娇姐和义江大哥,以及自己和大哥风喜,一人买了两块布料,眼瞅着天气渐暖,也买了几块质地轻揉的布料回来好每人做两身衣服,换着穿。

“婶,我一人买了两块布料,就放在布包袱里,一会记得拿屋去。”风絮儿指着院子里在桌上放的布包袱,对晖婶说道。

等晖婶看见桌子上的东西时,在回头跟风絮儿说话,院子里哪有人影了?无奈的叹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手中的活计。

“大哥,你找我”还没进屋子就能听见风絮儿的声音,屋里的风喜听着妹妹叫声,揉了揉发疼的额头。

“小妹,你都是大姑娘了,可不许在大呼小叫的了,让人笑话。”风喜耐心的教导着妹妹。

“嘻嘻,记住了大哥,下次不会了。”调皮的像大哥吐了吐可爱粉色舌头。

“这次去镇上,事情办的怎么样,找没找到工匠?”大哥有些担忧的问着絮儿。

“马叔给找好了,一共是一百多人,在盖房期间,他们会住在这里,搭个简易的住处,我们只需要管一天三顿饭即可。”

“这么多人的饭和菜,怕是要找几个人来帮忙了。”风喜忧心的说道。

“恩,所以这回我要多找些妇女,在有一两天,该插稻秧了,到时候请人帮工,也是管饭的,插好稻秧后紧接着是我们那一千多亩的地,也到种的时候了!”风絮儿都计划好了,既不耽误人工,也不浪费时间,紧条有序的安排。时间洽到好处。

风喜边听边点头,安排的非常合理。

“大哥,你去村长铁木大伯家怎么说的?”

“大伯回话,说明天一早就来给盖几间暂住的房子,工钱还是一天二十五文,管中午一顿饭”

“那行,一会问问晖婶,村里有哪些妇人干活儿干净利落的,多找几个,工钱就每天二十文吧,管三顿饭,哥你觉的呢?”

“行,听你的。”

“我从镇上回来的时候,顺便去了趟粮店,让他们每天多送些粮食过来。糙米面,白面和大米。至于蔬菜就从村里的人家定。不够在从镇上买,至于猪肉,我记得咱们村就有家卖肉的,从他那里订购就行。”风絮儿想把每一个细节做到完善,细细的想着还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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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六章准备插秧

“哥哥,那我先去找晖婶商量下帮工的事。”

“恩,去吧,我去地上找下晖叔,告诉他明天开始插秧。”

风絮儿和风喜一前一后的出了屋,风喜正想着去找晖叔,没想到晖叔却拎着锄头回来了,在院里和晖婶说着话。

“晖叔,我刚才还想去地里找你呢!”风喜非常自然的上前接过晖叔的锄头,放在柴房里。

晖叔甩甩洗完手上的水,笑呵呵的说到“那我还是回来的巧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妹说,明天就可以开始插秧了。”风喜笑颜眉开的说着。

“真的?哎呀,我可是终于盼到今天,不行,我的赶紧去告诉他们几家,让他们做好准备。”晖叔哈哈大笑几声,才猛然的想起,村里还有好几家等着这个好消息呢,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来不及换上满身是土的衣袍。

晖婶和风絮儿正说着明天请谁来帮工,忽然间听见晖叔激动的说着“真的”,吓的晖婶一哆嗦。差点把手里包袱扔出去。回头瞪了眼自己老伴。却发现老伴急匆匆的走了,疑惑的回头看着风絮儿,风絮儿告诉晖婶明天要开始插秧了,晖婶听完,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一个劲的说着好,好,好。

“娘,我回来了。”张娇娇捧着木盆进来。

风絮儿看着娇娇姐,上前接过木盆,打开盆上的盖子。赫然躺着几块方方正正,干干净净的豆腐,用指尖触碰豆腐,嫩嫩的带有些弹性,还有些温热,看来刚出锅没多久。豆腐白的喜人,风絮儿瞬间就想出了几道关于豆腐的菜,跃跃欲试的晚上要做给大家吃。

“风絮儿大侄女,我们都来了。”打头进院的是风有发的大儿子风达。

“是啊,大侄女,我们都来了。”说话的是风有生的小儿子风勇,后面跟着的人们说说笑笑的陆续进院,晖叔和村长尾随其后的也进了门。

村里人看这么多人都奔着张晖家而去,好信的都跟着前去看热闹,三两成双。四五成群,你推我,我拽你的,都围在张晖家门口,男女老少的那个齐全,好不热闹。

村长看看院门外的人,有的纯属看笑话的,有的则是看热闹的。

村长清清喉咙,双手负在身后,看着院子人开口讲到“大家都知道了吧,从明天起,准备插秧。”

村长的话音刚一落下,翁的下,院子外面到处议论声响起。甚是热闹,有羡慕。有嘲讽的,还有嫉妒的,说什么都有。

反而院内的甚是安静。大家都在等着村长做下一步的安排。

“明天起,大家轮着插秧。大家都给一家插秧,插完秧后,在轮到下一家。这样既快,而且也容易都学会,在插秧期间,张晖家管饭。什么时候稻秧插好后,什么结束。”村长话音这回落下,院外的人没音了,反而院里的人们都欢呼而起。

“好了,大家安静下,为了公平起见。大家过来都抓阄,纸上面都有数字的,从小到大的排列。”村长示意风絮儿拿出来抓阄用的东西,风絮儿放下盒子,大家围上前来。你一个,我一个的。片刻后都挑好了。

“村长,我不识字,看不懂”风胜红着脸,挠着头说着。说完感觉自己不好意思的,又哈哈的笑几声,掩饰自己不识字的尴尬。

“那个,嘻嘻。我也看不懂。”风方也尴尬的嘿嘿笑着。

风胜上前拍拍风方的肩膀,有感而发的说着,“咱们上不起学堂,咋的也得让自己的孩子们上学,不为考个功名,只要能认识几个大字就行”。

“是啊,我儿子今年十岁了,在怎么的也要孩子上学认识几个大字”风方沉重的叹口气。

村长扫了眼大家,大家都没念过书,眼神暗了暗,都是穷惹的,要是在富裕些,或许又是另外一种情景,暗自发誓,在自己当村长时,一定要让村里人富起来,让孩子们有书可读。

“你们挨个的拿来,我一个一个念,大家都记好了”村长拿着村民递上来的纸条,开始念叨上,“风广第一,风刚第二,风聪第三,风达第四,风勇第五,风利第六,风胜第七,风方第八,风溪泉第九,风良第十,风祥第十一,风坚第十二,张晖第十三,好了,大家都知道了吧,从明天起,大家都过来吃早饭,然后由风絮儿带着大家去地里教你们插秧,”

“好嘞,我们都记清楚了,没想到张大哥家还管饭,那我们干活更有劲了,是不是啊,大家伙。”风聪听着村长念完,还听见管饭,上去变调侃自己的好兄弟,张晖。

张晖听着风聪调侃自己,忙摆手说道“这可不是我大方,而是风絮儿出钱给大家伙贴补的伙食。”

大家听完张晖说的话,个个都向着风絮儿投去感激的眼光。

夕阳西下时,天空中出现了晚霞,火红的霞光映染着半边天,预示着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好香啊,絮儿,你做的什么啊?”娇娇顺着香味找到正在厨房做菜的风絮儿。

“娇娇姐,你的鼻子真太好使,这么老远都能闻的着。”风絮儿看着娇娇使劲的嗅嗅鼻子,一脸的馋样,好笑的打趣着张娇娇。

“你个小妮子,说我的鼻子比狗还灵啊。”娇娇不依风絮儿,双手挠风絮儿的痒痒。

“哈哈哈,娇娇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风絮儿最怕挠痒痒,忙告饶的求着娇娇姐手下留情。

“哼,看你还敢打趣我不!”娇娇一脸得意的看着风絮儿,就知道你会怕我的痒痒手。

“好了娇娇姐,菜马上就好,一会让你尝尝我做菜的味道怎么样。”风絮儿笑着摇摇娇娇姐的袖子。

娇娇笑着打掉风絮儿拽着自己袖子的小手,转身走向橱柜,拿起碗筷开始摆放在吃饭的圆桌子上。

风絮儿揭开锅盖子,吹吹锅里冒出的热气,看着菜已经差不多了,弯身灭掉坑里的火,出锅前撒点香菜,一盘香喷喷的东坡豆腐出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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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打劫。

留下你们的小脚印。

(*^__^*)嘻嘻……

亲们,怕不。

求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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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七章对着干!

“什么菜,这么香,老远都闻到了。”晖叔一进厨房扯着嗓门说道。

“是啊。出了堂屋就闻到了。”晖婶也在旁边附和道。

“恩恩,小妹现在做饭越来越香了。”哥哥风喜笑呵呵夸赞这风絮儿,还竖起大拇指。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吃风家小妹做的饭呢,闻着不错,估计吃起来更香。”张义江难得的说了这么长一句话。

“嘻嘻,那就请尝尝今晚我做的豆腐宴,看看味道怎么样。”坐在哥哥旁边,小脸被夸的通红,不好意思的道。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边说着娇娇边夹着菜,往自己嘴里送。三下五除二的就吞下去了,吸溜烫到的嘴,还一个劲的说好吃。

一顿饭就轻声笑语的吃着。

风有才一脸气哄哄的领着小儿子来到大哥家的门口,一进院子,没好声的喊了句“大哥,在家呢吗?”

风达听见声音出屋一看是自己二叔,一脸茄子色,就知道过来没什么好事,但还是上前打了声招呼“二叔,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有事你吱一声,我们就过去了。”

风有才斜楞着眼看了下风达,重重的哼了声,绕过风达就进屋了。

风达摸摸后脑,寻思又是谁惹到二叔了,摇摇头就跟着进屋了。

“是有才来了,这么晚什么事不能让孩子给带个话,还抹黑儿的自己来了。”风有发疑惑的问着自己的二弟。

“大哥,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我和风喜风絮儿断绝关系,为什么你们还去种他们的水稻,这不明摆着打我脸吗?”风有才气急败坏的质问自己的大哥。

“这话怎么说的,他二叔,谁家不希望日子过的好啊,你不种难道也不让别人种,哪有这个道理。”风有发的媳妇风罗氏接着风有才的话说道。

“你个娘们家家的,我们老爷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该干嘛干嘛去”风有才红着眼呛着大嫂风罗氏。

“风有才,你疯了,这是你大嫂,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哥吗?”风有发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大伯,你别急,我爹是一时被风喜和风絮儿那两个兔崽子气糊涂了,不是冲着您去的”风三田看见大伯拉下了脸,忙着替爹解释到。

“大哥,我是被气的,我的老脸都丢进了。”说完一手抹了把脸低下脑袋,深深的叹了口气。

“行了,你家的事你心里清楚咋回事。在这就别说了,这么晚你来就为了我家种稻田的事吧?”风有发直中要害的问着风有才。

“是,大哥,你这不和我对着干吗?”风有才听见大哥的话,看着自家的大哥。

“什么叫和你对着干,我总要为自己的孩子们考虑吧,难道就要这样半死不活的过日子?行了,我已经决定种了,天晚了,让三田扶着你回去吧。”风有发不悦的下着逐客令。

“大哥,你和三弟和四弟在好好想想。”风有才在做最后的劝解。

“你去找过老三和老四了?”风有发听着风有才话里有话,忙接着问道。

“去了,他们和你说的一样,都决定种。”风有才无力的说着两个弟弟做的决定。

“恩,我知道了,你回吧。”风有发挥挥手,便不再说些什么。

风有才颇感无奈的往回走,自己的大哥和弟弟都不向着自己了,这一切都是风喜和风絮儿惹的,一定要他两付出惨痛的代价,让大哥和弟弟们后悔不听自己的劝告,非要和自己对着干,一个阴毒的想法由此萌生。

第二天,天不亮,家里人都起了个大早,刚洗漱完,就听见敲门声,晖婶起身就前去看门。

“哈哈,王嫂子,我们几个都来了。”率先进院是风溪泉的媳妇风刘氏开口笑道。随后跟进几个年龄相仿的的妇人。都笑呵呵的看着开门的张王氏。

“哎呦,刘妹子,郑妹子,姜大嫂,村长夫人也来了!快快进院。”晖婶推开大门,让大家进院。

“呵呵,王嫂子,我不请自来。不烦我吧”村长媳妇风伸氏笑呵呵看着张王氏,抿唇笑道。

“看你说那的话,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会烦。”晖婶上前一步拉住村长的媳妇风伸氏的手,嗔了一下风伸氏。,怎么会不明白村长的用心良苦,这是给自己助阵来了,怕有些人来捣乱。

“哈哈,王妹子,我这个大嘴巴来了,有什么活,你只管吩咐。”风姜氏在旁边自我调侃了下。

“姜嫂子,你呀,还是这么的开朗,往后要是谁在说你是大嘴巴,看我不去抽他。”晖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就是,以后谁要是敢在说,觉不能轻饶。”风刘氏在一边呸了一口的附和着。

“呀,都在啊,看来我来的还是时候呗。”绣花嫂子刚踏进院子就见这几位在那聊的正欢。

“咦,绣花嫂子,你也来了?”风姜氏惊讶的道。

“我和我家那口子过来送菜来的,我先一步的过来,孩子他爹(风志)在后面挑着菜,说话马上也就到了。”绣花嫂子刚落音,就听见一阵发沉的脚步声接近院门口。

说话的几个人,紧忙上前接过风志的扁担,几个人分成两伙,分别的抬着菜筐像井边走去。风絮儿从厨房拿出了一早准备好的洗菜盆子,送到井边。几个妇人不用人督促、,自发的摘菜,洗菜,边说边笑的干着活,不觉的累,反而效率还高,说说笑笑的就能干完。

“张大哥,我送肉来了。”张晖听见猪肉荣来了,三步并两步的跑出院子,帮着猪肉荣推着车子进院。

“呦,猪肉荣大哥,你来的挺早啊。”风姜氏看着风荣推着小车,边干活边调侃着风荣。

“那是,我一早的就爬起来杀猪,瞧,这肉,多新鲜。”说完还啪啪的拍着猪肉。

“哈哈,谁不知道荣哥家的猪肉是这几个村里最好的,要不然我也不能定你家的猪肉不是”张晖笑呵呵的拍着风荣的肩膀。

“那是,我的肉必须保证最新鲜,老百姓们吃的也放心,我也安心不是”风荣拍着胸脯保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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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不留言,那就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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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八章感情看上我家的粮食,你才答应的

“哈哈。大家都来的这么早,我还是晚了一步啊。”好再来粮店的掌柜迈着八字步就近了院子,看见一院子的人,自来熟的说着。

“哈哈哈,不晚,刚刚好,来的正是时候,快请坐,庄稼人没有茶,只能委屈掌柜大哥,喝杯热水。”张晖搓着手,不好意思的说着。

“上次就是我给你们送的粮食,都这么熟了,怎么还掌柜大哥的叫,我姓冯,字耀邦,估计可能涨你几岁,如不嫌弃,叫一声冯大哥就行。”冯掌柜对着张晖自我介绍。

“那我可就高攀了,冯大哥。”张晖就坡下驴,哥俩好的,互相谦虚着。

“掌柜大叔坐,这么大老远的赶来,先喝杯热水,解解渴,歇歇脚,一会我给你结下账”风絮儿端着碗热水,热情的招待冯掌柜。

“丫头,我可不急着结账,我是听说你今天要插秧,这不我急巴巴儿就赶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冯掌柜怕风絮儿误解自己,急忙的站起身来,说出自己前来的目的。

“掌柜大叔看你急的,我知道大叔不差这点银子,可是一码归一码,这样我也省心不是。”风絮儿笑眯眯的安抚着冯掌柜坐下。

“你这个丫头,鬼精鬼精的,别一口一口掌柜的叫着,我姓冯,以后叫我冯伯即可,丫头,怎么样?”冯掌柜很是喜欢风絮儿,自己二个人儿子,唯独没个女儿,看着风絮儿可人,想认下风絮儿,就是不知道这个丫头怎么想的,听不见风絮儿答案,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风絮儿听见冯掌柜的话,开心的眼睛都眯成月牙形的了,“那当然好啊,以后我要是吃不上饭,就去你家,反正你家是开粮店,怎么样,这个注意不错吧。”

“哈哈哈,你这丫头,感情是看上我家有粮饿不到你,你才答应的啊。”冯掌柜听完哈哈大笑几声,摇摇头,真有她的,这丫头怎么想的呢。

“嘻嘻,那才不是呢,我是看着冯伯像是自己的亲人,才答应的呢,刚才我逗你的,笑一笑十年少,越笑越年轻。”风絮儿笑嘻嘻的调侃冯掌柜。

“掌柜,粮食都卸好了。”赶车的车夫兼伙计,把粮食都卸在了厨房,回来禀报给掌柜的。

“哦,那行,你把马车赶到一边,你看看有什么活,你也搭把手。”冯掌柜打定主意在这看插秧,安排好伙计,回过头来继续和风絮儿说话。

“絮丫头,都记好了,你看看单子。”晖婶抄出风絮儿身边的板凳就一屁股坐下了,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递给一旁的风絮儿,拿起桌子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碗水,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完,总算是解渴了,放下水碗伸呼出一口气。

风絮儿拿起单子看着上面记载的数据,糙米面两百斤,每斤五文,共一千文,白面二百斤,每斤十五文,共三千文,大米一百斤,每斤二十三文,共二千三百文,玉米面二百斤,每斤十文,共两千文,合计八千三百文。换算到两也就是八两零三百文,不到九两。风絮儿点点头,账单上写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不愧是生意人。

“冯伯,以后每天的粮食都按着今天的斤数来送,以后每天的菜,你们也一并的送过来吧。”风絮儿估摸着这几天做工的人数加上盖房子的两拨人,大约在一百八十人左右,干活的劳动力每人每顿按照一斤的算,大约六百斤,每天送七百斤的粮食,足够这些壮劳力吃的了。再加上每天半头猪肉,油水足足的,肯定干活效率高。

“冯伯,至于银子,每天早上由送货的伙计带回去怎么样?”风絮儿揣起来账单,抬起眼眸看向冯伯。

“你这丫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一切听从絮丫头安排。”冯伯笑着,点了点风絮儿的额头。

院子里热火朝天的干着,有的和面。有的洗菜。有的切肉,有的熬粥,厨房里人进人出,白白的热气从厨房不断的冒出来。

卯时刚过,村里来了十多辆马车,直奔张晖家而去,有早起的村名看见了,惊呆着看着,等回过神来,马车已走远了。扔下手里的脸盆,直奔村长家跑去。要告诉村长,村里来了好些陌生人。

领头的马车在张晖家门口停下。后面的马车都跟着停下,等马车挺稳了,车里的人都像下饺子似的,一个个的拿着包袱都出来了。外面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左邻右舍,有的披着衣服就出来,站在自家门口就往这边瞅。

风絮儿听见动静,出院门就看见一溜的马车,一百多人站在外面,交头接耳的小声的说着话。

地安看见一个小姑娘出来,和马掌柜描述的很像,随即上前,抱拳问道,“请问是风絮儿风姑娘吗?”

风絮儿看着眼前的男子,黑色紧身衣,一对黑密浓眉,浓眉下有一双囧囧有神的大眼,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

风絮儿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我就是风絮儿,你是…”

“我是地安,萧公子身边的随从,主子吩咐让我把这些人带来。”说完,像后面招了下手,一个年龄大约四十左右的男子来到地安的身边,“风姑娘,我是杜甫,这回你的院子由我来负责盖。”

杜甫简短的自我介绍,风絮儿听完杜甫的名字,嘴角抽了抽,自己要不是知道这个年代是架空的,不然自己还以为穿到唐代去了呢。

“杜叔叔,你好,我是风絮儿,院子还请拜托你了。”风絮儿朝着杜甫甜甜的笑了笑。

“不敢不敢,以后只要是盖房子,你只管找我就行,别的不敢说,这帮兄弟盖房子绝对是一等一的。”杜甫排着胸脯向风絮儿保证。自我夸赞道。

“风姑娘,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告辞了。”地安介绍完杜甫,办完主子吩咐的事,转身就要走,回去好交差。

“等一下,地公子,马掌柜怎么没来呢?”风絮儿回想着那天自己走的时候,马叔说好的今天会领着人来,怎么没来呢?会不会是病了。

“马掌柜去忙别的事了。”

“哦!那能不能帮我给马叔带句话?”

“你说!”

------题外话------

肉球一:“弟弟,你说,娘每次挨打,都喊的这么大声,怎么不见娘还手呢?”小肉球转着萌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一边的酷酷的萌娃子。

肉球二:“哥哥,我比你早出生,要叫哥哥”哥哥有些抓狂的看着比自己晚出生半刻种的妹妹,实在想不出妹妹的个性随谁了,有时二的不行,有时精明的不行,总是想占自己的便宜,总想自己叫她姐姐。小萌娃翻翻白眼,无奈的耷拉着头。

预知萌娃故事如何。

请看下集分解。

(づ ̄3 ̄)づ╭?~

正文 三十九我玄幻了

“我想找些鱼苗,帮我问下马叔能不能找到。”

“好,我会带到。”地安看看风絮儿,见没什么事情了,一个纵身上马,带领着十几辆马车就直奔镇上而去。

“杜叔叔,家里的饭都做好了,我们进院子吧。”风絮儿看着围在一边的邻居们,指指点点的,像是看猴一样的看着自己,感到浑身都不自在。

“好嘞”杜甫招呼着了一下。只见从中出来十二人,跟在杜甫的身后。

风絮儿不解的看着杜甫。杜甫像风絮儿解释,这是十二个小对的队长,每个队是十个人,打饭由队长代劳,然后端回去,各个小队由队长带着一起吃,方便管理。风絮儿听着不由的点点头,很是赞赏这种合理的安排。

太阳缓缓的从地平面上升起,照亮了半个天际。

风絮儿领着杜甫往无名山走去,边走边把图纸递给了杜甫,交代着要把院子的围墙盖的坚固些。

等交代完之后,自己跑到无名山的另一边,从空间把准备好的秧苗,转移的放在了无名山上。就等着一会下地要插秧的时候在回来拿了。有个空间作弊真好。风絮儿笑着一脸的灿烂,走出去没多久,就想起,万一真是有什么野兽给糟蹋了这稻秧可咋办,想来想去,还是把小白叫出来,让他看守稻秧,比人还安全。

意念一下,转瞬就近了空间。昨天自己晚上趁着娇娇姐睡着的时候,进空间在那三十亩地上种的辣椒,已经全部成熟,一大片红彤彤的,煞是好看,喜的风絮儿上前摸摸这个,在摸摸那个,个个大而饱满,默念了下收,一个个红红的辣椒就自动的脱离了辣椒苗,奔向了一旁的竹筐,安静的摆放在库房里。

“风姐姐,给,我在山上摘的果子,很好吃,甜甜的。”小白兴奋跑向风絮儿,嘴里叼着个篮子,里面放的是上山的果子,金黄色,风絮儿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有点像蛋黄果,但是比蛋黄果大的多,风絮儿伸手打开一个果子,看见里面果核,才确定这是个变异的蛋黄果,拔掉外皮,咬了口,气郁芬芳,甜美多汁,很好吃,美美的吃完了个果子,才想起,自己进空间是找小白帮忙的。

“小白,我把稻秧放在无名山上了,你出去帮我看着,一会我就领着人来抬走。”风絮儿摸着虎头,和小白商量着。

“风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我把稻秧保管好的。”小白甩着尾巴,用虎头蹭着风絮儿,高兴的虎眼都眯成一条缝了。

“恩,但是不能被别人发现你,我怕有人起歹意。”风絮儿还是不忘嘱咐着小白。

“嘻嘻,风姐姐,你瞧?”小白说着瞬间就变成了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一样。小小的,嫩嫩的,白白的毛发。肉嘟嘟的缩成一团,煞是可爱。

风絮儿喜出望外的捧着小白,左看看又看看的,实在想象不出,那么大个的老虎居然一下子就变成一只巴掌大的萌宠。

“小白,没想到你还会变,太好了,以后我就能把你带在身边了。”风絮儿高兴的抚摸着绒嘟嘟的小白。

“风姐姐,人家还能变成人呢,只不过现在空间等级不够。”小白撇撇虎嘴,又倒出了一重磅炸弹。

“变人?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这世界玄幻了!”惊讶的张大嘴巴,现在的心情真是又惊又喜。

“哼,小白才不说假话,风姐姐你藐视我们神兽。”小白生气的把虎头扭向一边闭上眼,整个身子趴在风絮儿的手上,毛绒绒的尾巴一上一下的拍着。

风絮儿嘴角狂抽,感情这还伤害了神兽幼小的自尊心啦。

风絮儿求饶道“我的神兽大人,我错了,风姐姐下次在也不藐视了小白了,你就原谅风姐姐这回吧。”风絮儿用小手,点了点小白的黑鼻头。小白被骚扰的睁开眼,用小短抓拍掉风絮儿恶作剧的手指,翻了个小白眼,张开虎嘴到“这次就原谅你了,再有下次,哼。”

“再有下次,怎么样啊,小白。”风絮儿无良继续的挑逗着小白。

“再有下次,我就,我就,我就不理你了。”小白撅着虎嘴,使劲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噗嗤,风絮儿笑的眼泪都留下来,太可爱了,“神兽大人,我以后一定绝不会藐视你了。”风絮儿伸出三根手指,发誓道。

从空间出来,小白还是一脸不高兴,大有你别惹我,惹我就咬你的感觉。

风絮儿从山上下来,看见院子里村长带来盖暂住房的人也到齐了,由风喜带领着盖暂住房的人上山去了,而自己留下来领着村长和插秧的十三家人朝着无名山的另一边去取稻秧,准备下地插秧。

一波一波的人从张晖家出来,看的村里的人是又羡慕,又嫉妒,又在嘲讽,心里极其的不平。聚在一起说着风凉话。“哼,一个黄毛丫头,在那瞎倒腾什么劲儿。韭菜和麦子能不能分清还两说呢!”和风三田较好的风柱子讽刺的说道。

“可不是,张晖家也跟那折腾,村长也是的,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也做这蠢事呢?”风四接着风柱子的话附和道。

“谁说不是呢,现在可到好,咱们村远近闻名了,都知道咱们出了个这么的能人,要是水稻中不成功,看他张晖家咋办”风孝撇着嘴,一脸不屑。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

“行了,我回去,再看下去也没啥意思,人都走了。”风四摆摆手,转身往家走。

“哎,四哥,你走啥啊,你不去地里看看水稻是咋种的啊。”风孝一把拉住要走的风四。

“走,一起去看看,我还真好奇,那新式的水稻是咋种的呢,老四,你也一起去看看。”风柱子双手背后,哼着小曲,休闲的朝着风广家地里走去。

“柱子哥,等等一起去。”风孝拽着风四儿,跟在风柱子的屁后,加快了几步,和风柱子一起朝着地里的方向走去。

------题外话------

妹妹“哥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小肉球对对手指,翻翻丹凤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哥哥。

哥哥:o(╯□╰)o……

妹妹:“哥哥,你那是什么表情。”小球肉歪着脑袋眨眨大眼,懵懂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哥哥:“咳咳咳。其实,爹也没真揍娘,吓唬吓唬娘,要不然,咱娘还不得把房盖儿给揭了”

妹妹:“吓唬娘?Σ( ° △ °|||)︴”

哥哥:“嘘嘘嘘嘘,你不要命啦,小声点。”

妹妹:“(⊙o⊙)…我忘了在爹的床底下了。”

哥哥:“Σ( ° △ °|||)︴”

精彩小剧场,想要知道,萌娃的爹和娘知道自家两岁半的萌娃爬床底。

听着自己打床架,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等着他们呢?

明天精彩继续。

么么哒

正文 四十章贪心不足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无名山而去,说说笑笑的,引起不少的村名围观。

大约半个时候后,每人背后背着个小竹楼,里面放着郁郁葱葱的秧苗,个个茁壮。

“哎哎哎,快看,来了。”村里不知道是谁喊出这么一嗓子,大家齐伸脖,看着一群人,说说笑笑的由远及近而来,等走进,村民们才发现,每个人身后都背着个装有稻秧的竹楼,看着稻秧,叶子尖而挺,秧杆粗而状,而且个个都是如此,看的村民们眼都绿了,这都是上等秧苗,这要是等到收成,肯定比往年要好。

“好了,我现在开始教大家怎么插秧,”风絮儿把裤腿扎起,脱了鞋子,率先的进入稻田。因为古代女子的腿和脚是不能给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看,风絮儿没办法只能扎起裤腿,穿着袜子,进入水田,稻田里经过水的几天浸泡,地下的土都变成了泥,轻轻踩上去就是个坑。

风絮儿左手拿着秧苗,高高的举起,大声的说着,“左手拿秧苗,右手分秧,每次分出一小撮,随后把分出来的秧苗用右手快速的插入秧田的泥了。一边插秧一边往后退,每株秧的距离稍微远些,前后秧苗的距离大约十五公分,左后的距离在三十公分左右即可,插秧时还要注意脚在田里尽量少挪动,因为脚挪动得多,脚印就多,踩出的泥坑也就多,而如果一株秧苗正好插在泥坑里或是边缘,就有可能在水的浮力下漂到水面上,那么脚印的位置就会少一株秧苗。最后要记住,插秧一定要值,不管是横向还是纵向,以后方便我们打理秧田。”风絮儿边做示范边教着村民插秧时注意的细节。

“来,你们都进水田里,挨排儿站在水田的顶头,半蹲然后开始插秧,按照我教的,插秧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你的左右两边的人都要顾及到,这样才能不浪费秧苗,不会出现浮苗的情况。”风絮儿出了水田还不忘的指导着水田里的叔叔伯伯们。

“放心吧,我们都听明白了。”风广大声告诉风絮儿。然后喊了一嗓子开始,大家都齐弯腰,开始插秧。

风絮儿在稻田旁边向稻田里投秧苗,这样不用正在插秧的人来来回回的取秧苗。而使稻田里的脚印加多。

冯掌柜一直在一边默默无声的看着整个的过程,一般农民会直接种稻种,而风絮儿却提前一个程序,把种子先培育成秧苗,这样就省去很大一部分时间,一年两季的说法,很有可能会实现,冯耀邦想到这里不由的眯了眯眼,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提前和风絮儿合作,自己要收他们的新式水稻。

看热闹的村民们见风絮儿种田像那么回事。几人扎堆的围在一起开始小声的议论着,“看风絮儿种田像那么回事,没准这高产粮还真能让他研究出来”风成的媳妇风肖氏看完种田之后对着身边几个妇人说到。

“谁知道呢!没准中看不中用,自古以来,稻子都是种在地上的,哪有种在水里的。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还是头一次见,真是开眼了。”风四的媳妇风贾氏不屑的说道。

“也是,哎,风絮儿不是把那荒地都开完了吗?你们谁知道她那地里种啥啊!”风高氏这时忽然来句。

风肖氏和风贾氏面面而视,还真不知道那荒地上什么。

“高嫂子,你都知道点啥,来给我们说到说到”风肖氏好信风的问着风高氏。

“我听我娘家侄媳妇的弟弟家的表兄说,风絮儿不是和镇上酒楼合作了!据说是种什么一种叫辣椒的蔬菜”风高氏拐着几道弯,才打听出这么个小道消息。

“呦,真的,看来,咱还是不能小瞧了风絮儿,这要是真能出高产粮,这日子还不得立马富起来啊!”风肖氏听完这个消息就更加的肯定风絮儿一定能种出高产水稻,现在后悔当初没跟着一块儿去种。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去找风絮儿,看看能不能缓和关系。

“那这么说,风絮儿如果要在那片地上种蔬菜,还要请咱们村的人来种啦?”风贾氏两眼发光的看着风高氏。

“上次开荒就用咱们村的人,估计这次,*不离十还是用咱们村的人。”风高氏想了想,如是说着。

“这回咱们都要商量好了,如果用村里人给他种地,那么必须给咱们涨工钱,一天就三十文,你们看咋样?”风贾氏舔着嘴唇,一脸笑的贼兮兮的。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厚道,人家风絮儿每天给出二十五文工钱就不低了,还管饭,你怎么还要涨,你也不想想,你家风四去镇上做工确保每天能挣二十五文?”风高氏一听,心里老不爽了,这不是活活的给人一个丫头下马威啊。如果真给絮儿那丫头惹急眼了,不在用村里的人,那不傻眼啊,因小失大。再说离家也进,还管饭,多好的活计,风高氏,使劲的瞪了眼风贾氏,令不清的玩意。

“哎,我说你这高老婆子,你怎么说话呢,我还不是为了咱们村子人着想啊,想让村里人多挣写银子,你还不高兴了,咋啦,你心疼啦,你不看看你什么玩意,不要脸的老*。”风贾氏一听风高氏说自己不厚道,还变着法的说自己男人风四在镇上挣不到银子,心想不就是想巴结风絮儿吗,风贾氏恨恨的朝着风高氏方向使劲的吐了口。撇了下老鼠眼。

“贾云,你才不要脸的老*,你就是缺德,你也不看看,你家能吃上猪肉还不是在人风絮儿那挣铜板买的,你还好意思说,让风絮儿给涨工钱,你也不看看自己算哪根葱,就知道一天擦胭抹粉儿,晚上要是碰见你,不吓死也得吓疯,跟个鬼似的。”经过风高氏这么一说,看热闹的人纷纷朝着风贾氏投去目光,这一看,还真像是风高氏说的一样。脸擦的漂白,红红的嘴唇,头上还带了躲大红的绢花,身上穿着粉色碎花裙子,平时看贯了风贾氏的打扮的、没太在意,这要是晚上碰见,那画面,想想都打了个冷颤。

------题外话------

妹妹:“为什么每次吓唬娘都骑在娘身上呢?一点都不知道变通,娘,那么聪明的人,会被吓住?”说完,很鄙夷的看着哥哥,就知道你的智商不如我。

)︴哥哥无奈的叹了口气。

哥哥:Σ(°△°

妹妹:“哥哥,爹爹很腹黑哦,都不让偶和娘一个被窝睡觉觉。”

哥哥:萌娃无奈的翻翻白眼,挂着一头的汗水,躲到一边闭目养神去了,都怪自己当时心软了下,答应妹妹来偷墙角。下次说什么再也不听妹妹的话了,这是在茶毒自己,是闲自己的命太长了。

妹妹:小肉球见哥哥不理自己,又给了个哥哥一记重型的炸弹,“哥哥,我偷偷的告诉你”闪亮亮的眼睛看着哥哥。

哥哥:看着妹妹这出,指定是没什么好事了这回玩完了。

妹妹:“我在床上放上我最新研究的小宝贝哦”

明天更加精彩

正文 四十一章拳打脚踢,死了?

风贾氏被损的老脸通红,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风高氏一大耳光,风高氏挨打,心里窝火,撸起袖子伸手就朝着风贾氏头发而去。拽住风贾氏的头发,就是一顿揍,得着机会就挠一把脸。

风贾氏脸疼的哎呦值叫唤,抡起胳膊就朝着风高氏打过去,两人的脚也加入战斗,双双的倒在地上,你一拳的,我一脚,打的那个热闹,等旁边看热闹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打的已经是难解难分了。拉都拉不开。

村长在地头看着插秧,这时有人跑过来告诉村长,那边打起来了。村长顺着村民的手看过去,围着一堆的人,还有的在那起哄。

村长走到人推外面,大喊的一声“都在这干什么呢”

周围的看人看见村长都向后退了几步,让出一条道,等村长看见两个人打的纠缠一块去了,谁也不让谁,心里那个气,都不在家老老实实的,跑到这来打架,怒火中烧,铁青着脸。

“你们两个闲的,吃饱了撑的,没事打架玩啊,赶紧的都给我起来,像什么话”村长气愤的教训着两人。

风贾氏和风高氏对视了一会,两个人都放开了手,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

“说吧,怎么回事”村长负手在后,眼睛打量着二人。

“村长,我也为乡亲们好,想让乡亲们多挣些银子啊,谁知道风高氏根本不想让村里人多挣些银子,”风贾氏巧妙的话引起了村民们的不满。一个个的瞪向风高氏。

“村长,风贾氏知道风絮儿要在村里请人去种地,想太高价钱,逼迫风絮儿给每个上工的人涨工钱。”

风高氏的话刚一落下,就有村民附和。“是啊,村长,风贾氏说的也不错,你跟风絮儿在说说,不行在给我们涨点。”

“村长,你管理这一村大小,在给我们涨那么几文,对风絮儿来说,这都不算啥,但是对我们来说,这几个铜板可以改善一顿伙食了。”

“是啊,是啊,不行村长你去说说呗。”有几个村民都在劝着村长。

村长冷眼看着一脸嘚瑟的风贾氏,再看看贪得无厌的人,无奈的闭上眼,在睁开的时候,目光凌厉的扫了这几个要涨工钱的人,嗓音生冷的问着“你们几个是闲一天二十五文少,所以涨工钱是吗,还是你们以为不涨工钱,风絮儿就请不来人种地是吗?”

被村长训斥的几人,面红耳赤的扎着头,村长见他们不说话,开口又说道“一天在镇上做活,最多也不过是二十五文,吃的是什么,你们大家伙都清楚,天不亮就往镇子上赶,天黑透了才到家,现在村里有这么个好的活计,和镇子上给的一样多,吃的比镇子上的好,不用抹黑儿赶夜路,你们还不知足,那你们还想要什么样的工钱和待遇。你们倒是说说,也让我长长见识”气愤难耐的说完,看了眼不争气的几人,实在想不明白,被一个无知的村妇挑拨了几句句就脑瓜发热的想逼迫风絮儿,这是想银子都想疯了。

“村长,我错了,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多挣些银子回来好改善伙食。”风豹被说的哑口无言,回头想想村长的话,自己刚才确实贪得无厌。于是尴尬的承认错误。

村长看了眼风豹,又扫了眼剩下的几人,重重的哼了声,甩甩袖子就走了。

看热闹的见打架的人都走了,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就一哄而散,结伴的回家了。

太阳高照,午时已到,风絮儿看看四亩田差不多都整完了,就剩下个结尾,于是招呼着大家回去吃饭了。

院子人来人往,还好盖房的人都是回来拿饭和菜的,不用挤在院子了,剩下的这些人,都是一人一大海碗的菜,两掺的馒头管够,干活的人们一听说管够,个个都敞开肚皮吃,都笑呵呵的夸赞风絮儿。

日子总是这样的悄悄而过,一晃离插秧过去三天了。

这天清早,张晖家的大门被人敲响了。张晖打开门,来人一把握住张晖的胳膊,“晖哥,风絮儿在家呢吗?”

“风广,你这是咋的了,先进院,别急,我去叫絮丫头。”

“哎,晖哥,我能不急吗?我今儿一早去地里,看见地里水稻秧子都黄了,这回算是完了。”愁眉不展的,唉声叹气道。

“啥,这是真的?不行,我得去叫絮丫头。”还没等张晖去叫,风絮儿就从屋里出来了,看着一脸紧张兮兮的两人,就能猜出几分事来。

“絮丫头,我…”

“广叔,我知道你为何事而来。地里的庄稼是不是泛黄了?”

“是啊,丫头,这可咋办啊?”风广看见风絮儿就像看见救星一样,两眼发光一样盯着风絮儿。

“絮丫头,这是咋回事啊?”张晖也在一边着急的问着风絮儿。

风股雪儿算算时间,比预计的泛黄的时间要晚些,看来在空间的作用下也改变水稻的性质了。

“两位叔叔,不用着急,这个是正常的现象,等过几天就会缓和过来。到时候把稻田里的水放掉一些,最后在追肥,就可以了。”

“真的吗?不会糊弄我们的吧,明明水稻已经死了,怎么还能活?”风广皱着眉头很是疑惑的问着风絮儿。

“风广叔,你就放心吧,我说的准没错,用不了两天,秧苗就都返青了的。”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在等等看吧。”风广将信将疑的走了。

“丫头,你就放心吧,不管有啥事,还有我在呢!”张晖拍拍风絮儿瘦小的肩膀,以示安慰道。

风絮儿噗嗤一乐,反过来拍拍张晖的肩膀,眯着丹凤眼说道“晖叔,放心,我会的。”随后摇摇头去洗漱去了。

“这丫头,真是能急死个人。”张晖憨厚的笑了笑,摸摸自己的头,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老头子,这一大早的,谁来了。”晖叔进屋,晖婶刚起床,看见晖叔紧忙的问道。

晖叔坐在屋里的凳子上,喝了口水,说道“风广刚来咱家,说地里的秧苗都泛黄,怕是死了!”

晖婶愣了下,紧忙的放下手中的被子,“啥玩意?泛黄?死了?那还得了,不行,我要去地里看看”扔下手里的伙计,转身就要去地里,却被张晖一把拽住袖子。

------题外话------

哥哥:“你在说什么,你把你那个变态虫子放在爹娘的床上?”瞪着铃铛般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呆萌妹妹。

妹妹:“是的啊,谁叫爹爹总欺负娘亲。”撇撇嘴,哥哥干嘛反应那么大啊,不就是变异的蜈蚣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

哥哥:“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抹抹额头上的汗,揭开床上散落下来的床单,看看外面的动静,做好准备要逃命。

妹妹:“(⊙o⊙)…,你要是敢扔下我跑,我就告诉爹,是你让我放的。”

哥哥:“o__o…”

爹爹和娘:床上正要做体操的两人,听着床下对话的一堆萌宝,娘亲扶额直冒冷汗,爹爹眼角狂抽,手筋绷起,一把揭开被子,扯过身边的长袍给自己的娇妻披上,随后自己穿上亵衣亵裤,气急败坏的喊“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给我滚出来。”

正文 四十二章叫声像虎,走路像猫!

“你急什么,听我把话说完”张晖絮絮叨叨的终于在晖婶精神崩溃前讲完了。

“我说你这老头子,怎么不一起讲完,让人提心吊胆的。”晖婶埋怨的看着晖叔。

风广家的地里的稻秧都“死了”这事,不知道经过谁的传播,一传十,十传百的就传开了。

风三田听到这个消息,立马的跑去告诉他爹,风有才。“爹,我刚得到消息,这回有那风絮儿个贱丫头好看的了。”

风有才一听和风絮儿有关,立马来精神了“怎么回事?”

“爹,风絮儿不是研究出那高产水稻吗,咱们村有几家跟着种,结果,猜怎么着。”

“怎么着啦。你到时快说啊”

“凡是种高产水稻的。秧苗全死了。哈哈哈”

“哈哈哈。真是老天开眼了,走。去你大伯家,咱们也要”好好“安慰安慰不是。”

风有才哼着小曲慢悠悠的朝着村里大哥家走去。

“絮儿,你快去回去吧,家里都快闹翻天了。”张娇娇赶到无名山,把正在看盖房的风絮儿拽下山,一边走一边说着家里的情况。

“我知道了,娇娇姐,那我们就赶紧的回去吧。”两人从无名山一路狂奔了回去。

风絮儿还没进院,就听见院子里闹哄哄的,说话声音杂七杂八。等风絮儿一进院子,所有矛头都指向风絮儿,你上去拽一把,我上去推一把,都瞪着眼,质问着风絮儿。

风絮儿脑门的火,成直线行的噌噌的往上升,用足底气,大喊一声。“都闭嘴”

风絮儿看着愣住的堂婶们,站在板凳上,眼眸冷冷的扫向众人,嘴角微勾,讽刺的笑了笑“堂婶们,今天一起来找我风絮儿,到底是出了何事,如此让大家不惜撕破脸皮的来晖叔家闹这一通。”

“风絮儿,我们也不想的,我们是庄稼人,都指着地里的庄稼过活,现在地里的庄稼都死了,我们还怎么活啊?”风达的媳妇风罗氏向着风絮儿哭诉起来。

“是啊,风絮儿,当初,是我公爹支持你的,非要让我们种,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现在可倒好,眼看着一大家子就要活活的饿死。”风刚的媳妇风赵氏在旁边也诉说着心里的不满。

“是谁说你们的秧苗都死了的。”风絮儿微挑着绣眉,疑惑的问着大家。

几个妇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转着圈的互相指着。

风絮儿眯起眼睛,自己上午都已经和风广叔说的明明白白,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人找来,看来是有人从中作梗,不想让自己好过啊,这人就像毒蛇一样,冷不丁的就咬你一口,让你防不胜防。

“我在这在丛申一遍,地里的秧苗泛黄,是正常的现象,最多不会过去两天就会返青的,大家都安心,如果地里的水稻都死了,那么我会按照市场上大米的价格,赔给各位。”

风达的媳妇尴尬的笑笑,“那个,我们也是担心,你也是知道我们一家,老的老小的小,都张着嘴等着吃饭,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是啊,既然事情弄清楚了,我们也就回了,家里还有不少活计呢。”风赵氏转了下眼珠,就这大嫂的话,就想着,脚底抹油,开溜。自己男人不知道自己来,要是知道上这来闹一通,回去准挨揍。

风罗氏很赞同弟妹风赵氏的话,在一旁不住的点头。

作伴一起来的几个妇人,看着两个堂嫂子,也是赞同的说着各种的理由,风絮儿已经给自己吃下定心丸,也就没必要在这耗着了,要是家里公爹知道了,骂都是轻的。

风絮儿看着众人一个个的笑着脸离开,不复当初来时的凶神恶煞。心里很是无奈,本来自己的好意是想着让村里的人过上富足的生活,可是回头看看,事情接连着发生,已经超出自己的本意,难道真的是自己多管闲事?

可是看着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只为能吃饱饭,不帮他们又违反当初自己学农业时立下的誓言,现在回想起过往,可能是冥冥之中就有所安排,不然自己怎么能穿越古代呢,这不科学。

如果把这块地都变成自己的,那么自己说了算,也不会出现这些麻烦啊,想到这里,风絮儿眼睛一亮。对啊,这个办法好,自己当初怎么没想到呢,这样我收购他们的土地,请他们种,他们就不再饿肚子,而且我也可以在村里开一所绣坊,免费的教村里的小姑娘和妇女湘绣,我可以回收绣品,按件计算,好多好多都适合妇女做的,老人也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这样大家都可以,非常有效的安排自己,而且也可以挣更多的银两,互惠互利。

风絮儿想完,拍了下自己脑子,真笨,当初就以该想到。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没银子,没威信,没信誉。想要做好这些,一定要把眼前的高产水稻打理好,让大家看到希望,自己就可以事半功倍。

有了目标就有动力,收拾好心情,准备接下来的一千亩蔬菜种植,一定要为自己树立起信誉。

“絮儿,别生气了,他们就那样,走,咱回屋。”娇娇看风絮儿多变的脸,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担心的看着风絮儿。

“娇娇姐,我没事,不用担心我。”风絮儿投给娇娇一个我很好的眼神。

“嗷…。”小白叫着虎音,迈着猫步踱步到风絮儿脚边,风絮儿一把揪住小白,抱在怀里,顺着白绒绒的毛,抚摸着。

“絮儿,你这在山里捡的白猫真奇怪,叫声像老虎,跟家猫就是不一样。”娇娇看着小白在风絮儿怀里一脸享受的眯着眼,煞是可爱,忍不住上前去摸摸小白绒嘟嘟的猫头。

“嗷…。”小白感到有人靠近,立马的炸起浑身上下的毛,朝着娇娇吼叫,鼻孔喷着热气,双目不眨的看着娇娇。

“啊!絮儿,它好厉害,你小心些,别咬到你。”娇娇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小白收起身上的毛,听着娇娇的话,翻翻白眼,那些低等的动物岂能是我这个神兽能比的,无知的凡人。

“天,它居然还会翻白眼。”

------题外话------

哥哥:“不好,快跑。”

妹妹:“o(╯□╰)o,等等我!”

哥哥:掀开床单,拽着妹妹就是一路狂奔。

妹妹:“等等,我的宝贝床上呢!”

哥哥:“别想你的宝贝了,想想小命吧”

妹妹:(⊙o⊙)…

爹爹:“想跑,没门。”挥挥衣袖,两个萌娃就像飘飘然的想着自己的爹飞去。

哥哥:闭上双眼,等待着自己即将发生悲惨的命运。

妹妹:“哥哥,我飞起来了”拍手,高兴的大叫着。

哥哥:(‵′)凸

爹爹:“小兔崽子,居然敢偷听,不收拾你们,都不知道谁老大。”

娘亲:“咳咳咳。”娘亲捂着嘴,挑着眉看着自己的相公。

妹妹:“娘亲威武。”拍着手,不怕死的又冒出一句话来。

娘亲:扶额,“宝贝,你的蜈蚣已经成功的让我分肢了,它已经成了副药引子了。”

妹妹:(⊙o⊙)啊!我的宝贝。

正文 四十三章不听话,小皮鞭沾辣椒水的抽你

“没想到,这小猫咪居然这么的有灵性啊,不过就是太凶了。”娇娇眨着大大的眼睛惊奇的盯着小白,真是太可爱了。

“小白,记住这是娇娇姐,不许伤害娇娇姐,要不然我就小皮鞭沾辣椒水的抽你。”风絮儿略带不满的眼神看着小白。

“嗷。好吧,风姐姐,我不吓她就是了,但是我不允许她碰我,我可是神兽。”小白傲娇的对着风絮儿孔道。

“絮儿,他吼什么呢?难道是听懂你的话,在回答你?你也能听的懂?”娇娇不可置信的看着风絮儿。

“动物一般都灵性的,我估计可能是看我脸色不好,所以才叫唤几声吧,我怎么可能听的懂兽语呢!”

“絮儿,走吧,进屋,看看我绣的湘绣怎么样,你在给指点下。”娇娇放弃要摸小白的念头,实在太可爱了,可惜就是凶了些。

风絮儿点点头,放下小白,让它自己去玩,随后和娇娇姐钻进屋子里研究湘绣。等风絮儿在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一天又这样过去了。

吃过晚饭,风絮儿出了院子散步消食,站在院子外,看着不远处的无名山,独自一人发愣。

“小妹,在这傻站着干吗呢?”风喜从娇娇那听说了白天的事,虽然嘴上说着这事妹妹能解决好,但是内心也很忐忑,怕妹妹在憋出病来,所以一直在暗暗的观察着妹妹,才能在风絮儿刚出院子,就能跟上来的原因。

“大哥,我没什么事,就是想着我们的房子什么时候才能盖好。”回头看看大哥,又转过去看向无名山。神情有些落寞。

“我问过杜叔叔了,你设计的那个院落大约还要一个月左右,但是我们的暂住房今天盖好了,随时可以搬过去,我想着明天去镇上买些米面油粮碗筷之类的。这样在晚上就可以搬过去了。”

“恩,我也正好去趟镇上,我们一起吧,买些被子之类的,在顺便添置些衣服和鞋袜。”

“好,我们明天一早,搭风三爷的牛车进镇。”风喜给妹妹理顺了被风吹散了的秀发。

“嘻嘻,哥哥,说道牛车,我们是不是也该买辆牛车啊,这样我们方便进城,到时农忙的时候,还可以出力。”风絮儿睁大亮晶晶的眼看着自家大哥。

“好,明天叫上义江,他能看出来牛的好坏。”皎洁的月光柔和的照在风喜微笑的脸上,使人看上去,有份独特的魅力。

“义江大哥?”风絮儿没想到,张义江还有这份手艺。

“义江以前是给大户人家喂牲口的,后来那户人家挣了大钱,全家一起搬去京城了。”看着妹妹迷茫的望着自己,才想起妹妹以前两耳不闻窗外事,逐给自己的妹妹解释道。

“好,那我们明天一起进城,。”

“回去睡吧,天不早了,明天还要一大早的进城。”哥哥担忧的妹妹的身体,让其早些回去休息。

“恩,那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好。”哥哥拉着妹妹的小手进院。插上大门,各奔自己的屋子睡觉去了。

没过半个时辰,院子静悄悄的,天上的月亮这时也不知道躲在那个角落,只听见风吹响树叶带有刷刷的声音。

萧府府邸

地上跪着一名紧身黑衣的男子,全副武装自己,只漏出一双眼睛,恭敬的提低着头。

“明天来镇上。”

“是,主子”

萧辰负手在背后,站在窗边,微风拂过,吹起那一缕微微扬起不被束缚的秀发。拂过脸面,吹像另一边。

“下去吧”萧辰摆动一下懒懒的手,随后又像雕塑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风絮儿轻轻的抬起身子,看向一边睡着的娇娇,在娇娇面前晃了下手,见没什么反应,才敢闪身进了空间。

一进空间,身体的每个细胞就像饥渴的干草碰见雨露般,不断的吸取,煞是活跃起来,充满的活力。

“风姐姐,你快看,这是我在无名山上发现的,好甜哦。”小白献媚的叼出一篮子的荔枝。

风絮儿剥离开荔枝,咬了口,汁水甘甜,甚是美味。“小白,无名山上有多少这种水果。”

小白歪着脑袋的想了想“大约有几十颗,在灵山周边有些,再有就是无名山周边。”小白吐出个果核,悠闲的享受着。

风絮儿无语的看着小白,寻摸着找点活给小白,要不这只虎又该偷懒了。

“小白,你把这些果核都扔进山里种上,记住挨排的种好,到时候我给你酿酒喝。”风絮儿诱惑着小白。

果然,小白听到有酒,虎目发出贼亮的光,“风姐姐,我要喝酒,我现在就去种”说完一溜风的奔向空间里的山上。

风絮儿来到温泉边,脱下衣服,就踏入温泉,美美的泡了个澡。洗去一身的疲惫。

风絮儿闭目养神中,大约过了一刻钟后,一阵虎啸传来,惊醒了风絮儿,抬眼望去,发现小白就在温泉边蹲坐着,风絮儿抽抽嘴角,这速度,真不是盖的。

“风姐姐,我都竖着一排排种好了,我都是按照你吩咐种的。”歪着虎脑,看着水中的风絮儿。

风絮儿抬手摸摸虎头,夸了句“真乖”。起身就穿起衣物,拿起纯棉的汗巾擦起头发。小白跟在风絮儿的屁后,一脸的渴望问着“风姐姐,小白什么时候才能喝上酒呢?”说完,小白一个劲的吞咽着口水。

风絮儿点点小白的虎头,“大约在外面的话要两个月,如果在空间里,我想估计要半个多月吧,毕竟空间和外面差着时速呢。”风絮儿想了想,如果把酿好的酒放在空间的话。口感肯定要更好。

“风姐姐,那你明天就酿酒好不好。”小白可怜巴巴的央求着风絮儿。

“你个小吃货,明天我把材料买回来,然后我在空间给你酿,但是,你要去多整些水果回来。”

“恩,我明天一早就去找水果。”小白人性化的点点虎头,向着风絮儿保证到。

------题外话------

此路是我开,此叔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脚印来。

从我开始写文到现在也历时一个月了。

再次,我非常感谢亲们对我的支持。

这几天萌娃的题外已经结束了。

看文文的亲们注意。

我要在几天之后,会搞个活动,倒是希望亲们来抢币币。

以此感谢大家对我这名新人大力的支持。

搞活动期间,我会提前发公告,希望亲们留意。

最后,群么么哒。(づ ̄3 ̄)づ╭?~

正文 四十四章无事不登三宝殿

天不亮,风絮儿就从被窝里爬起来,惊动了一边的娇娇姐。

“絮儿,怎么起这么早。”娇娇姐揉揉眼睛,不解的问着正在穿衣服的风絮儿。

“娇娇姐,我今天去镇上办事,你在睡会,离天亮还早些。”风絮儿穿好衣服,回头看下娇娇,发现娇娇姐又睡着了,这睡觉的速度,简直够快的。

洗漱好后,来不及吃早饭,三人一商量,到镇子上吃完早点,再去买牲口。

坐在牛车上,风絮儿倍感无奈,摸摸屁股,都快跌成两瓣了,心里琢磨着买一匹马,骑在马上,快而且也不颠,但是就是不会骑马,不过没关系,可以让小白训训,自己在练练,差不多就能骑了,慢点没关系,恩,就这么又愉快的决定了。

来到镇上的时候,天刚刚亮,每人吃了碗馄饨后,就直奔牲口市场而去。

人来人往的牲口市场,热闹非凡,吆喝声不断,老远就能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越往里走越严重,风絮儿没办法,只能掩住口鼻,继续跟着义江大哥挑着牲口。“老乡,这头牛怎么卖?”义江拍拍这头牛,问着蹲在一边满脸愁容抽着旱烟袋的老汉。

“小伙子,还是你有眼光,看看俺家的牛,皮毛有光泽,皮薄、软、有弹性,四肢健壮耐劳,密骨细肷,绝对的是头好牛。俺家等着卖牛换银子给孙子治病,这牛三十两”老汉一边夸赞牛,还一边不舍的抚摸着牛身子。

义江对着风喜和风絮儿点点头,也没讲价,直接给了三十两银子,风喜看看牛,皱皱眉,有牛没车,也不行啊,顺便去买辆牛车,正好回去能装东西,还能坐人。

“义江大哥,我还想买匹马。”义江大哥诧异的看着风絮儿,但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转个方向,朝卖马的地方走去。

买完牛和马,已经是两个时辰后,风絮儿和风喜,义江大哥分道扬镳,风絮儿朝着酒楼走去,风喜,义江则是牵着牛车和马车去够日用品。三人商量好,午时末在醉云轩酒楼见。

“马叔,我来了,看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风絮儿昨晚给马叔准备一篮子蛋黄果,和哥哥分手后,来到醉云轩的后院拐角处才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马叔回头看是风絮儿,俩眼笑眯眯“丫头,给你马叔我带了啥好玩意。”

风絮儿提着篮子在马叔的眼前晃晃,蛋黄果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更加金光璀璨,耀眼夺目。

马飞就去接风絮儿水果篮子,却被风絮儿转了方向,笑眯眯的看着马叔。“你这丫头,快点,给我看看,是什么东西,金黄的,真好看,闻着还挺香。”马飞的视线一直在那水果上,使劲嗅嗅,有一股香浓的果香。

嘻嘻嘻,“马叔,我的鱼苗,你给问好了吗?”风絮儿看着马叔的眼都离不开水果了,干脆把篮子递过去,省的一会把老头给惹怒了,一样能从自己手给抢过去。

马叔没好气的瞪了眼风絮儿,撅着胡子“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后又看看金光灿烂的果子,才好生的说着“你的鱼苗,我问好了,你随时去都行。”

“我就知道没有马叔办不成的事,谢谢马叔了,等过一段时间,我给你酿酒喝,准是你没喝过的”

“哦~丫头你还会酿酒?没看出来啊,你这丫头,我开酒楼的,还没有我喝过的酒?”马叔给了风絮儿一记白眼,老头子我都喝过御酒,还有什么酒没喝过,想着摇摇头。

“不信拉倒,到时候你可别求着我给你酿,哼,让你小看我。”风絮儿撇撇嘴。

“呵呵,你这个小精灵鬼,对了,你打听鱼苗做什么,你打算养鱼?”

“恩,我打算在水稻田里套养鱼,养出稻田鱼,这样庄稼人又可以多一重收入。”其实可以稻鱼鸭一起养,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一些数据还没分析出来。

“稻田里养鱼?这又是你发明的?”马飞眯了眯眼,自己重新打量起风絮儿,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农女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嘻嘻,马叔,我是这么想的,水塘里的水草那么多,鱼还活的好好的,那么我把水塘变成稻田,我想也一定可的。”风絮儿无法跟古人解释,只能打诨的解释了。

马飞缕缕胡子,眼皮遮住了眼里的光芒,在抬起头的时候,换上一脸笑眯眯样子“絮丫头啊,前途无可限量啊。可惜只是个女儿身,要是个男儿,不得了啊。”说完叹口气。

“马叔,巾帼不让须眉。”风絮儿像马叔眨眨眼。

“哈哈,好个巾帼不让须眉。”马飞漏出一口大白牙,夸赞着风絮儿。

马飞从篮子里那出一个水果,问着风絮儿怎么吃,风絮儿把皮剥掉,递给马叔,随后自己也剥了吃起来,软绵中带甜。空间出品就是不一样。风絮儿一脸享受的吃着。

马叔见风絮儿吃的香甜,自己也咬了口,入口软软的,但是很甜,很香,不由的眯起眼睛,也很享受这美味。马叔吃完就感觉浑身充满力量,使自己好像又年轻几岁。随口就问道“丫头,这水果叫什么,真好吃,你在那摘的。”

“这水果叫蛋黄果,在山上发现的,就摘下来了,看着软绵,应该适合你的牙口,才给你送来的。”

“你是拐着弯说我老啊。”马飞吞下最后一口,没好气的说着风絮儿。

“我可没说,是马叔你说的,”风絮儿笑呵呵投给马叔一个你就是老的眼神。

风絮儿在马叔这里蹭了顿饭,看着时间也差不多午时末,就到醉云轩的后院门口处等着大哥和义江大哥。

“大哥,义江哥,我在这呢。”风絮儿看见大哥拐进胡同里,随即跑向前几步,看看牛车上的东西,“大哥,东西都买齐了?”

“全买齐了,被子什么的都买了,就差衣服什么的没买。”风喜一脸的汗看着妹妹。

“好,那我们去买衣服,布料什么的,正好放在牛车上一块拉回去。”随后风絮儿领着两人朝着云依坊而去。

------题外话------

最近伦家好伤心,亲们的脚印在哪里。

啊!~啊~!啊!~

就让评论猛些的像我砸来吧。

我…。扛得住。

正文 四十五章曝光(一)

风絮儿去云依坊,并没有看见云姨,买了几匹纯棉白色的布料,分别买了两匹粉蓝色,一匹紫色,一匹大红色,两匹白色,一匹桃粉色和一匹翠青色,一匹绛红色的绸缎布料,又买了两匹藏青色,两匹天蓝色和一匹银灰色的绸缎布料。挑好后。付了帐,几人就做上牛车打道回府。

坐在牛车上的风絮儿开心的哼着小曲,两人听着风絮儿不着调的曲子,一路嘻嘻哈哈,很快到村了,路过村口大槐树下,跟着村里的大叔大婶们打过招呼,牵着马驾着牛车晃晃荡荡的朝着张晖家赶去。

到了家门口停下牛车,开开院门,把牛车和马赶进院里拴好,随后三人开始轮流的往屋子里送东西,张晖见状也出来搬东西,而风絮儿则在牛车边上整理东西,大约半刻中后,终于把买的东西搬进屋了,三人才喘了口气。

张晖围着牛和马转了几圈,欣喜的摸了摸。 恋恋不舍得回屋。

“絮丫头,你怎么买了这么多的布料,我和你叔都这个岁数了还穿这么好的干什么,到是你,小葱一样的年纪,就这么两件衣服来回换着穿,是应该添置几件衣服了。”晖婶心疼的看着这么多绸缎的布料,那得多少银子,但是又很欣慰风絮儿时时想着自己。

“婶,给你买的你就穿,这时候不穿还等什么时候穿啊,银子没了,咱在挣。”风絮儿笑嘻嘻的开导着晖婶。会花才会挣。

“你呀,婶是说不过你啊!”晖婶嗔了下风絮儿。

晖叔一进屋,笑眯眯的看着风喜“这牛买的真好,哈哈,到时候犁地就不那么费劲了,而且还快。”

“你个老头子,怎么还在小辈面前这么不着调。”晖婶拍了下晖叔的肩膀。

“我说你这老婆子,我咋不着调了,我这不是高兴吗,买牛干活到时候省力不说,而且干的还快。”随后又朝着风絮儿笑呵呵的道“这老婆子,别理她。”

“晖叔,地里情况怎么样了。”风絮儿喝完水,才问起地里秧苗的事。记得昨天晚上让小白往各家稻田里都倒了些空间溪泉水,想想现在应该有好转才对。

“去了,秧苗几乎都变绿了,只剩下一小部分,看情况,明天估计都能返青。”张晖一脸疑惑的说着,还啧啧的直摇头,不敢置信秧苗会在一夜之间居然就都返青了,但是事实就在眼前。不得你不信。

“晖叔,我定了些鱼苗,只等秧苗全部返青,就可以投放鱼苗到水田里。”风絮儿点点头,看来比自己的预想的要好的多。

“鱼苗?放在稻田里?”义江看着风絮儿连连问着。

“对,套养,这样我们就可以多一层收入。”

呆愣中的晖叔回过神来,“要是放鱼苗,那不得把稻秧都得啃了啊?”晖叔一脸不赞同。

“晖叔,不会的,鱼苗只吃稻田里的水草,不会啃食稻秧的。”风絮儿耐心的解释着。

“行,那我挨家的告诉声,他们听到一准的高兴。”晖叔打消疑虑,然后兴高采烈的主动明天通知种水稻的人家。

刚才一脸的犹豫,现在高兴的就手舞足蹈了,风絮儿笑着摇摇可爱的头。

“絮儿,你买这么多的糖和坛子做什么。”娇娇看着桌子上放着一个竹楼里全是白糖。

“我要准备酿酒。”这回不止一个人愣住了,集体的都愣住了,最早会回过神的是自家的大哥。

“妹妹,你什么时候学会酿酒了,我怎么不知道。”大哥双目紧盯着风絮儿,想从风絮儿眼里看到些什么。

“我是从书上看到了,至于成不成的,我也没试过。”风絮儿躲避着风喜凌厉的眼神,知道风喜早晚会怀疑自己的,毕竟自己与前身个性完全的不同。

风喜看着妹妹躲避自己,甚是伤心,自己的妹妹不会这么精明的,虽然妹妹有些内向,有些小聪明,但是却不会这么果断的处理一些事情。如果眼前的不是妹妹,那么她究竟是谁?我妹妹又去哪了?一堆疑惑缠绕着风喜。

“大哥,你在想什么呢?”风絮儿叫了几声,发现大哥看自己的眼神很是陌生。不在想以往那般温柔,而是审视着自己。

“哦,没想什么,只是很欣慰自己的妹妹大了,懂了很多。”风喜微笑的回应着。

“那大哥是喜欢现在我,还是以前的我呢?”风絮儿试探的问着风喜。

“都喜欢,只要是”我妹妹“,我都喜欢。”风喜特意的加重了我妹妹,意味深长的看着风絮儿。

聪明如风絮儿岂会听不出话外知音,但是依旧笑嘻嘻对着风喜说道,“只要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疼爱妹妹,妹妹都会以大哥为重”

“我说你这两孩子说啥呢,打什么哑谜,絮丫头,你酿好酒,一定要给我尝尝。”晖叔没别的爱好,就是每顿饭都要喝上两口。

“好,叔,以后你家的酒我就包圆了。”风絮儿大方的拍拍小胸脯。

“哈哈,那敢情好啊,以后叔就等着絮丫头给我酒喝喽。”晖叔叔大笑几声,高兴的值拍桌子。

“絮丫头,你就惯着你叔吧,看给你叔美的。”晖婶抿着唇笑着点了点风絮儿额头。

“我说你这老婆子,咋老跟我作对。”晖叔不悦的瞪了眼晖婶。晖婶对着风絮儿眨眨眼,转头对着晖叔笑呵呵道“行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做饭去了。”

说完就走了,不给晖叔说话的机会,晖叔指着门口,对着屋子里三个小的说道“嘿,这老婆子,还能耐了。”

哈哈哈,屋里爆出一串笑声,娇娇姐上前拉着爹的袖子,撒娇的说道“娘还不是为你好啊,怕你喝多伤身。”

晖叔嗔了下自己的闺女,“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娘!她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说不让我喝,回头还不是给我倒上酒。”

“叔啊,那你就知足吧。”风絮儿哈哈的笑着看着这对活宝。

正文 四十六章(曝光二)

晚饭后,风喜和风絮儿作伴来到无名山下,两人都没说话,一直沉默着,最终打破的还是风絮儿。

“大哥,你信吗,我还是风絮儿?”风絮儿不在掩饰自己的本性,直接的开口了当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感觉你有时候像,有时候又不像,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风喜看着眼前的风絮儿开口说道。

“恩,大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也许你会不可思议,也许你认为我疯了,但是它确实存在。”风絮儿平静的说着。

“好,我洗耳恭听。”风喜坐在一个山坡上,风絮儿也顺势的坐下,想了想还是从头说起。

风絮儿艰难的张开嘴,“其实风絮儿,也就是你妹妹已经死了,应该说,你妹妹风絮儿在她卧病时就已经去世,而这时候的我正好在异世也死了,恰好在这个时候,我的灵魂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这据身体里。而我在异世的名字也叫风絮儿,我怕你伤心,也怕你们会以为我是什么妖魔鬼怪,所以一直就没像你说出实情。”风絮儿静静是说着,风喜在一边也静静的听着,风絮儿看着风喜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么悲伤,很是疑惑的看着风喜。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那么悲伤吧!”风喜回过头来看着风絮儿。

“恩,以你对妹妹的感情,不应这种表情。”风絮儿低头用树枝划着地皮。

“你还记得风高氏说过我们家来的和尚吧。”风喜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似是在回忆着过往。

“恩,我记得。”风絮儿回想着自己第一次赶集的那次,村妇们还说自己是什么克星!

“其实那次家里确实来了个和尚,像我们化缘,当时家里就剩下一碗粥,给了和尚,和尚见我们一家淳朴。这时院子里的(你)风絮儿在玩耍,和尚就在屋里注视你半天,对着我和爹说道,此女怕是有一劫难,如果过了那么会荣华富贵,如果过不去此劫,那么会在你十二岁香消玉殒。可事实也证明了,你确实在今年大病一场,而且昏迷两天,我其实摸过你的鼻息,那是你已经没有呼吸了,可是在没多过久你就醒了,当时我还以为老天给我开了个玩笑,没想到我妹妹却在…”风喜抬抬头,不让眼泪流下来,可是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

“大哥,你可以把当做你妹妹啊,其实这据身体还是风絮儿的,我只不过是占据了她的身体,替你妹妹活下去。”风絮儿不知道怎么安慰着大哥。

风喜眼泪磨砂的看着眼前的风絮儿,是啊,既然自己的妹妹没能躲过此劫,那么自己也没必要太过于纠结,最起码眼前的这具身体还是妹妹的。想完狠狠的摸了把眼泪。

“是我思想过于迂腐了。”风喜看着远边的月亮,想着刚才妹妹说的话,“你说你是从异世来的?”

“恩,我原本是二十一世纪的农业学与生物学的教授,同时也是一所酒店的老板,太过于劳累就病逝了,没想到醒了,睁开眼就到了这里。”风絮儿慢慢的回想着自己在现在的事情。

“那个水稻也是你们哪里就这么种的。”

“恩,其实我们那里很发达的,我们那里见就出杂交水稻,每亩可以产一千八百斤左右。”

风喜没想到居然有这么高的收获。

风絮儿又开始讲着自己在现代的一些事情,养殖技术,高楼大厦,从汽车到火车再到飞机,风喜睁大眼睛,那么遥远的距离,却用几个时辰就到,不可思议的看着风絮儿。

“大哥!”风絮儿不是很确定的叫了声。

“哎,小妹,以后你还是我亲妹妹,你就放开手脚干吧,一切有我呢!”

“谢谢哥哥,你真好。”靠在哥哥的肩膀上,看着空中繁星点点,从来到异世的不安,恐慌,再到今天身份的暴露,以及和哥哥都坦白,终于发下了心中的包袱。

“嗷…”小白来到风絮儿跟前,没有以往的呆萌,反而警惕都注视着四周。

风絮儿感觉出小白都不对劲,自己也开始警醒起来,自己与哥哥的对话如果不小心泄露,虽然自己能解决,过称麻烦些,但还是不希望第三人知道。

于是意念叫起了小白“怎么回事?”

“风姐姐,你刚才让小白注意周围环境,小白放出神识发觉暗处有人,等小白追过去,那人就跑了。”说完很懊悔,都怪自己大意。

“哦,你可知道那人什么来历。”

“不知道,但是此人绝对不是坏人,否则,他就不单单是躲在暗处了,早就趁我们不备下手了。”

“妹妹,这就是你在无名山上捡都一直猫咪,挺可爱。”

“嘻嘻,我叫它小白。”风絮儿摸着小白一身的白毛。

“哈哈哈,很贴切。”风喜看看小白,点头赞同妹妹起的名字。

“妹妹你看,那就是盖好的暂住房”大哥指着不远处的几间房子。

“是啊!我们终于可以有自己的房子了,本来今天要搬家的,可是来不及,等明天一早在搬吧。”风絮儿顺着大哥的手看过去,孤零零的几间房子矗立在那,四周空旷的连个树木都没有。

“恩,我们没什么东西,估计一趟就差不多了。”

“大哥,后悔出族吗?”看着天边的月亮,没来由的问道。

“永不后悔。”风喜坚定的回道。

“大哥真好”风絮儿收回看月亮的眼睛转头看向大哥,欣然的笑着。

“傻瓜,我们回去吧,天不早了。”大哥拉起坐在草坡上的妹妹,手拉着手,一起往会走。

萧府

“你说什么?”坐在太师椅上的萧辰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不确定的在问道。

“风絮儿身边有个像猫又像虎的动物发现我了,我被它追去几里地。最后属下迫于无奈,才返回来”跪在地上的暗卫也很纳闷,自己居然被一个二不像的动物发现还追出几里地去。说出去都丢人。

萧辰有节奏的敲着书案,半晌之后,才懒懒的开口“你回去吧,不用盯着了。”

“是,属下告退。”嗖下,瞬间消失在房间里。

有意思,风絮儿你到底是什么人呢?还有多少惊人的发现呢?

正文 四十七章搬进新家,赖上你了

“絮儿,让让。”娇娇一边喊着一边捧着被子绕过风絮儿,放进屋子里。

“风絮儿,我那边都放好了,你这边怎么样了!”大哥擦着额头上的汗,跑过来问问妹妹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这边也差不多了,就差铺几床被子了。”

“恩,那行,我先去整院子,把院子都围起来。”说着和义江齐齐的就出了院子。

娇娇拍拍手,出了屋子,“絮儿我都铺好了”

“谢谢娇娇姐了。”风絮儿搂着娇娇的胳膊,亲昵的说着。

“嘴甜。一会,你去试试昨晚赶制出来的衣衣裙。”

“这么快就好了,我去试试。”风絮儿听完迫不及待的去试穿新衣服。

片刻后,风絮儿穿着一身粉红色绣着点点桃花的长裙,出现在院子了。

“哇,好漂亮,真美”娇娇只觉眼前一亮,风絮儿肤色白皙,穿上粉红色的更显出小女儿家的羞态。

“真的吗?哈哈,我也这么感觉!”风絮儿高兴的转了几个圈。

“臭美吧你。”

“走娇娇姐,陪我去趟地里,去看看秧苗怎么样了。”风絮儿拉上娇娇姐,直奔地里而去。

风絮儿站在地边,弯腰用手播着秧苗。查看秧苗返青状态。“絮儿怎么样?”

甩甩手上的水,看着远处的秧苗。点头道“返青比我预想的还要好,明后天就可以投放鱼苗了。”

“真要是这样,那就太好了,证明你终于成功了。”娇娇竖起大拇指夸赞风絮儿。

“那是必须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谁!”风絮儿傲娇的太太下巴。

“你就美吧!”娇娇姐一巴掌就要拍下来,风絮儿往旁边一躲,嘻嘻哈哈的笑着跑开,张娇娇紧跟其后,一前一后的往风絮儿新家跑去。

月上枝头,微风拂过,夜悄悄的。

搬进新家的风絮儿进入自己的小天地,迫不及待的钻进空间,脱掉衣服就是一个跳跃,扑通一声,跳入温泉,美美的泡起澡来。

享受片刻,感觉浑身又充满活力,才从温泉里起来,穿上自制的睡衣,悠闲的吃着空间出产的水果。

“嗷…”小白兴冲冲跑来,蹲在风絮儿脚下,尾巴扫啊扫的。

“小家伙,你水果都整完了?”风絮儿拍拍虎头。

“恩恩,我都整好了。”虎目散发着光芒。

“行了,我这就去做果酒。”放下手中的擦发的汗巾,把前几天买的糖和坛子,和酒放在泉水边,等着备用。

把洗好的去皮荔枝集中的放在一起,然后将荔枝分批放在几个坛子里,稍微放入一些白糖,在放酒进去,然后和荔枝搅匀,盖上坛子口。等着发酵,在发酵期间在搅和一到二回。使其更加发酵充分。

风絮儿拍拍手,叉着腰,看着自己的杰作,恩,早空间里放个几天估计就能喝了。

穿着迷你型的睡衣就出了空间了,在油灯下,绣着自己新衣服的花样,一朵朵的樱花在风絮儿的手中绣的活灵活现,微风一吹,吹落了一地的花瓣,似乎都能闻到樱花散发出来的香味。

专心致志的风絮儿并没有发现屋里有什么异常。这时身边的小白,一个猛扑,就扑向窗户。结果,小白就像脱了线的皮球一样,称抛物线的抛向自己。回过神来风絮儿防备的看着窗户,一把抱起小白,防备的看着来人。

“你这是在迎接我吗?”萧辰一个闪身,轻飘飘的落入屋里,倚在窗户边上,挑着绣眉看着眼前着装暴漏的风絮儿。

“我有病吗,没事大半夜在自己的屋子迎接你,真是秀逗了。”翻翻白眼,安抚着怀中的小白,让他安静下来。

小白紧盯着来人,浑身紧绷,漏出锋利的爪子。准备着时刻反击。

“额,你的小白虎还挺有意思的”萧辰双手抱臂,抬抬下巴,看向风絮儿怀中的小白。

“没想到萧公子还神出鬼没的,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做梁上君子”风絮儿脸色铁青的瞪着丹凤眼看着来人。

“恩,闲的”萧辰点点头算是赞同风絮儿说法,眼神依旧扫着风絮儿。

“……”风絮儿无语的撇过头,这年头,疯子是真的多啊。

“咳咳咳,你就算是勾引我吗?”萧辰摸摸鼻尖,嘴角勾起,心情极好,继续逗弄着风絮儿。

风絮儿看着自己的小睡衣,小脸通红的,转过身,非常淡定的穿衣外面的啥纱罩衣。

“你真心的想多了。要说勾引,你也是在先!”风絮儿系好纱衣,转过身开着一脸无耻的萧辰。

“可是我对豆芽菜不敢兴趣。”萧辰耸耸肩,自来熟的来到风絮儿旁边,伸出白皙的大手。拿起风絮儿刚才绣的衣服,观看着,还不时的点点头。

风絮儿低头看看自己胸前近乎飞机场,侧面看看,大的不明显的臀部。向着萧辰吼道,“哼,别以为姐姐没料,姐姐只是大的不明显。”故意将胸前的两颗‘小葡萄’挺了出来。

“看你面黄肌瘦,营养不良,跟个矮地瓜似的。”说完鄙夷的摇摇头,继续在那舌毒这风絮儿。

“古董,你是女人嘛,你懂什么?姐这是魔鬼身材。”风絮儿翻白眼,非常自恋的吐槽道。

萧辰不淡的嘴角狂抽,很怀疑的再次看向风絮儿,有种冲懂的想扶额,还真是“魔鬼身材”,魔鬼都嫌弃的身材。

“你拿去的水果很好吃。”萧辰放下手中的衣服,顺势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胳膊拐着桌子,撑着下巴看着风絮儿说道。

风絮儿无语的想望天,这家伙闹了半天就是为了水果而来。这是要闹哪出啊!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就是为了水果而来啊!我说你这人脑子正常吧,就不会大白天儿的来?”

风絮儿一屁股坐在另一个板凳上,无力的对着萧辰。

“我想吃了!不找你找谁?”萧辰说的一脸的无辜。

“靠,你还赖上我了,早知道,姐就不拿出去了。”风絮儿火气曾的上来,碰的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随后轻轻的收回手,靠,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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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老师:“你怎么上课睡觉?”

刘凯:“我没有睡觉”

英文老师:“那你干嘛闭上眼睛”

刘凯:“我是在默念课文”

英文老师:“那你干嘛直点头”

刘凯:“你的课讲的很精彩”

英文老师:“那你干嘛直流口水?”

刘凯:“你的课讲的很有味道”

正文 四十八章精神补偿费五千两

“我饿了,就用那些水果吧,我勉强的吃点”继续敲着二郎腿,无下限的无耻道。

“没有了,吃完了。”风絮儿撇撇嘴,都懒的看着对面的妖孽。

“你说,明天一早从你房间走出去,让人看到,会有什么效果呢?”萧辰单手撑着下巴,嘴角微勾,笑眯眯的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咬牙,瞪着丹凤眼,恶狠狠说了句“你很”起身来到门口,使劲的拉开门,只听见碰的下,两扇门不停的在门框上来回的晃悠,估计在大点劲,门和门框都能摔掉。

出了门的风絮儿,在晚风中,深呼吸几口,生怕在被屋里的妖孽气死。风絮儿回头看看哥哥屋子,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惊醒,看来妖孽对哥哥准是动了手脚。颓废的垂着头,认命的来到厨房,拿起一个竹篮子,闪身进入空间,摘了满满一篮子。提提手中的水果,心里想着,一会的狠狠的宰他一顿。这才舒心的出了空间。

把水果放在桌子上,萧辰伸手去够。接过风絮儿立马把水果拿一边去,笑的一脸灿烂。

萧辰挑挑眉,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笑的这么奸诈,准是没好事“你这是什么意思,望水果止饿?”

风絮儿抄过板凳,坐在萧辰对面,笑嘻嘻的说着“帅锅,你做好,我来给你算算。”

风絮儿伸出芊芊玉指,掰着手指头给萧辰算着“第一,你大半夜的没经过我的允许,你就擅自进入我屋,这是对我的*安全以及我的名誉有损,如果要让有心人看见在一传播,我还能活了吗?这,你要补偿我吧!”不给萧辰说话机会。

“第二,刚才你调戏我,品头论足的侮辱我,这是对我的人身攻击,我要在脆弱些,估计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我,而是一具尸体,这。你也该补偿我吧!。”继续不给萧辰机会。

“第三,我是给马叔送的水果,有你什么事,你说你也吃了,上门讨要不走正路,偏走斜路,白天不来,晚上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你吓到我了,这点必须补偿!”接着继续不给萧辰说话机会

“第四,人家饿了找娘,吃饭,怎么唯独你饿了,找我,吃水果,这很容易引起误会的,我这么一个飘飘美少女,花一样的年纪,正是大好年华之时,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恩…那啥啊!偏偏你还威胁我,你说,这点你怎么补偿我?”

“第五,你来就来了,怎么把我哥给……。”风絮儿说的正过瘾呢,回头一看,妖孽男危险的眯着眼睛正盯着自己,不由的咽咽口水。笑的一脸的僵硬。

“恩?怎么不继续说了,我听着挺过瘾的。”萧辰狂抽嘴角,这个小…女人还真自恋。花一样的年纪?貌似好像她还没超过15岁被吧,顶多算是个豆芽菜。美少女?虽然皮肤较早之前是白皙了些,身体也抽高了点,但是和美还差些距离,顶多能算是清秀。大好年华?风絮儿是不是着急了点!

“没了,都说完了。”风絮儿说的嘴干舌燥的,想想就来气,看着萧辰不由的挖了一眼,拿起水果篮里蛋黄果就狠狠的咬了口。

萧辰看着小野猫使劲的咬了下水果,想着如果是咬在自己的脖子上,估计都能见血,想着就伸出白皙的大手,摸摸脖子,随后又放下了,摇摇头,最近这是在怎么了?看着对面吃的正欢的小野猫。眸光暗了暗,难道这就是马叔说的,喜欢?

“没了?你确定?”

“剩下的该说说,你应该补偿我的问题了”吃完了一个大大的蛋黄果,淡定的对着妖孽说道。

“你说,我听听看。”萧辰来了兴趣。

“不多,刚刚那几条,每个就一万两,核算下来也就五万两吧。”风絮儿伸出五个手指。

“呵呵呵,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是你让我说的。”风絮儿无辜的耸耸肩。

“最多五千两”萧辰宠溺的看着风絮儿,不想她扫兴,还是配合着给出了个五千两。这点连萧辰自己都没发觉。

“呵,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气。”风絮儿叹口气道,自己早该想到的,能坑自己五个菜谱的人会是神马好人?

萧辰心情极好的拿起桌上的水果,津津有味的吃着,拿在手中的水果就是比马叔给自己的好吃。“恩,不错。虽然你的水果贵的吓人,但是看你也挺可怜的,那五千两算是赏你的。”又开始茶毒起风絮儿了。

风絮儿无语的翻翻白眼,搂着小白坐在一边,心里默念着,不气不气。

萧辰看着风絮儿,笑的更是一脸的灿烂,却不知道在以后的追妻路上,是多么坎坷艰难。

“我听马叔说你要在水稻田里放鱼苗?”

“是,明天就去买鱼苗!”风絮儿缕着小白的毛,没有藏着掖着的,以后自己还会和酒楼合作,这些事早晚会知道的。

“你这么无私的帮助村里人,他们会感激你吗?又是出银子又是出力的。”萧辰不解的问着风絮儿。

“我是这个村的,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我也没想过村民们会不会感激,但是看着他们辛苦劳作之后,还是会饿肚子,如果每家都有些银子,那么我娘的病就能看好,那么我爹就还能在多活几年。”

“…我明天让马叔给你送鱼苗过来和银票一起”,说完拎着果篮,嗖的下又是从窗户飘出去了。

风絮儿无语的看着窗户,认命的关上,透过窗户看看天空,时间不早了,吹了油灯,躺下就进入梦乡。

飘出去的萧辰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想着刚才看风絮儿伤悲的感情,用手抚摸左胸口,刚才那里像针一般在扎向自己。生疼。抚摸着胸口,见风絮儿屋灯灭了,才起身离去。

次日一早,风絮儿刚洗漱完,马叔就赶着几辆马车浩浩荡荡的来到村外风絮儿家。

“马叔,这么一早就来了,快进屋休息会”风絮儿跑过去扶着马叔下车。

“丫头,不用,这鱼苗我拉来了,你找个地方,我让他们卸下来。”马叔摆摆手,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身体壮的跟头牛似的。还歇什么。

“行,那叔就卸在院子里,一会我就把他们放到地里去。”风絮儿起身跑进屋子里冲了碗荔枝蜜水跟马叔解渴。

“恩,丫头,这水闻起来好香,有股清甜的味道。”马叔抿了一小口,瞬间只感觉浑身充满活力。

正文 四十九章要给风絮儿一个毁灭性的的教训

“马叔,我就得了两罐,一会你走时拿上一罐回去,这荔枝蜜具有安抚五脏,生津止渴,解毒止泻等等,好处多多。”

“那马叔就厚着脸皮的就拿回去一罐。”马叔开心的笑着,不时的缕缕胡子,心里甚是安慰,这丫头,有什么好的,总是在想着自己。

“丫头,都卸完了,我也该回去了,要是有什么事就尽管的去找马叔。”马叔揉揉风絮儿的包包头,一脸慈祥的看着风絮儿。

“呵呵呵,还是马叔对我最好了。”风絮儿搂着马叔的胳膊撒娇道。

“给,这是这五千两银票,我主子让我带给你的。”马叔看看周围没人注意这里,才从袖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风絮儿。

“恩,马叔,你家的主子贼拉小气。”风絮儿收起银票,也不忘的抹黑萧辰。

远在萧府的萧辰,一早起床就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揉揉鼻尖,准是那个小野猫在骂自己了。想着小野猫,脸上不知不觉的就挂上了笑容。

“你这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点点风絮儿额头。

“嘻嘻嘻,我才没有。”说完转身回屋,等在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果篮和一罐荔枝蜜。

“马叔,这是我在山里边摘的荔枝,还新鲜着呢,这是荔枝蜜,我给你放在马车上了。”

从地里回来的晖叔得到信,说镇上来了几辆马车向着风絮儿家去了,晖叔估摸着是鱼苗到了,刚到家门口,来不及喝口水,又转身的出去了,奔走各家,告诉这一好消息。

不出半个时辰,风絮儿家小院子里站满了人。风絮儿一声令下,众人拾柴火焰高,抬着鱼苗直奔地里。

到了地里,按照每亩一千尾的投放,鱼一遇水,就欢快的游开了,不出片刻,一大片的鱼苗就全部进了稻田了,之后每家都按照刚才的比例,很快的投放完了。

风三田阴毒的眼看着风头正胜的风絮儿,扶着树干的手使劲的捏着,很快一块树皮就被捏掉了,在看了眼风絮儿,转身就走了,找爹商量办法去了。

“哼,那个畜生,一定要给他个教训。”风有才听完儿子的话,更加的觉得给风絮儿一个毁灭性的教训。

“可是爹,现在连村长都向着哪两个小兔崽子,我们该怎么办?”风三田想起村长,燃气的希望又被吹灭了。

风有才看着不争气的小儿子,气的更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是一巴掌,真是恨铁不成钢。

“谁叫你去明面去做的,不会暗地里。”风三田摸摸被打的后脑勺,在听爹的话,瞬间开朗了,拍了下脑门。对啊,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想完嘿嘿的傻乐起来。

“爹,那该怎么做,总不能去地里把秧苗全拔掉吧?”风三田凑到爹跟前,小说的询问着。

“说你笨,你还真不开窍,你把耳朵伸过来”,之后在风三田耳朵边嘀咕半天,风三田一边点头,一边笑着夸赞爹这办法好。

回家的路上。风喜看着妹妹担忧的到“妹妹,地里的秧苗都插好三,四天了,那一千多亩的地,是时候也该种了。”

“恩,那我们先上山,一会下山就去村长家吧,等今晚把人都找齐了,明天就开始种吧。”本来说好的,插秧结束就是种辣椒,结果因为秧苗返青的事情都耽搁下来,现在事情全部解决了,应该开始种辣椒了。

“杜叔叔,辛苦了。”风絮儿看着已经漏出二层小楼,想着再有一个月就可以住进来,内心是多么的澎湃,点头向杜叔叔打声招呼。

“呦,絮丫头,你过来了,辛苦什么。我也是收了银子的。你这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们干活都不觉的累。都不想走了,哈哈哈”

“给我盖房子,伙食在不好些,我心里也过不去不是。”风絮儿抿着唇嘻嘻的笑着。

哈哈哈“风喜,看你妹妹这张嘴,真甜。”

风喜笑着点头同意杜叔叔说的话。风絮儿娇羞的跺跺脚,扭身跑了。

哈哈哈哈,风喜和杜甫相视一笑。

“咦,絮丫头,你来了。”风姜氏在井水边洗菜,看见进院子的风絮儿,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姜婶子,搬到无名山上做饭还习惯不?”风絮儿看着改变不少的风姜氏,颇感欣慰。

“习惯,在哪都一样,今个儿怎么有空来了呢?”风姜氏边洗菜边问着站在一边的风絮儿。

“恩,明天要种那刚开好的荒地,会有一批人过来吃饭,我过来说下。到时候还要你们多辛苦些了。”

“瞧你说的,我们拿着你的工钱,做个饭还能辛苦到哪去。就是多几双筷子的事。”风姜氏嗔了下风絮儿说道。

“是啊,絮儿你就放心吧,这有我们呢,一准儿给你办的妥妥的。”风郑氏在从厨房里出来,笑呵呵的说着。

风絮儿和几位婶子在一起说了会话,就和风喜一起下山。

“铁木伯伯,明天我想种荒地,还请铁木伯伯找些人来。”风喜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主位上的村长铁木伯伯。

“好,我一会去通知。晚些时候给你信。”村长点点头,答应到。

“好,铁木伯伯,那我就回去等消息了。”风喜得到准信,起身向村长点头告辞。

风絮儿回家进屋,插上门就闪身进空间,去查看辣椒苗的情况,就等着明天的下地了。风絮儿泡在温泉里,想着一千多亩地,都种下辣椒似乎太多,夏天马上就到,不如在种些水果西瓜之类的,可以做成果汁,也可以单独的贩卖,而且成熟快,不但为下一季的种植。越想越美。就这么办了。还没高兴几分钟,问题来了,从风絮儿的记忆力,似乎没见西瓜,不知道这个年代里有没有,一会还是上空间的库房里,想着,行动派的风絮儿立马从温泉里出来穿好衣服,就迫不急耐的直奔空间仓库。

风絮儿在库房里底朝天的翻了个边,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一个上面沾满灰尘的箱子,打开箱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封信,信的下面是一袋袋塑封好的种子,风絮儿拿起箱子里的信,缓缓的打开。

正文 五十章背后使坏,谁更胜一筹

风絮儿缓缓打开信,留下种子的是来自现代的一位科学家,研究出高产种子后,兴高采烈的开着车,就直奔实践基地,没想到车子在史进基地的一瞬间就被一股莫名的新引力,吸引到这里。等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果断的弃车,带上自己的种子,本打算在异世继续自己的事业,阴差阳错之下得到空间,欣喜之余,打算大干一番,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挚爱,卷进三国之争,最后自己的挚爱却不幸的中箭身亡,自己不愿独活,在临死之前写下这封信。希望有心之人,完成他的遗愿。把这些种子发挥它的光芒。张文斌绝笔。

当风絮儿看见最后一句的时候,手抖了抖,眼泪就顺着脸颊哗哗的往下流,看着自己导师亲笔书信,分外悲伤,原来导师失踪之后是来了这里,自己一定要完成导师的遗愿。

收好情绪,手里拿着一个小塑封的袋子,开始用灵泉培育西瓜种子。

“絮儿,我回来了。”风喜进院子,见妹妹在弄一个盆子,好奇的上前看到。

“妹妹,这是什么。”风喜蹲下观看盆子里黑黑的种子。

“大哥,这是西瓜种子,也是一种水果。”风絮儿抬头看着自己大哥回来了,随后又低下头搅拌着盆子的种子。

“这也是你们那里的?”

“恩,其实西瓜源于西域,后传入我国,所以在瓜的前面有个西字”风絮儿简略的说了下。

“这些种子你打算明天和辣椒一起种?”风喜听的似懂非懂。

“恩,除了辣椒和西瓜,我打算在种些长豇豆。”

“长豇豆?这个东西家家户户都种。”这里大家都会种这些,有的人家吃的都不在吃。风喜不明所以的问着。

“大哥,我是在原有的长豇豆上在加工,做成一种酸豆角的,夏天吃这个最开胃了。”风絮儿看着一脸迷茫的风喜,解释的道。

“酸豆角?豆角都酸了,还能吃?”风喜就像孩子一样渴望的想知道更多的知识。

“酸豆角当然能吃,用新鲜的豆角特殊处理之后腌制,经过几天的发酵,才能变成酸豆角的,”

“呵呵呵,你们那里真的太新奇了。”

“哈哈哈,那当然了,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呢。”

“还没进院子就听见你们在笑了”村长负手在后,踱步来到院子里小桌旁,抄起地上的凳子就坐下了。

“铁木伯伯,怎么一脸愁容的样子?”风絮儿好奇看着村长,能有什么事情为难道村长了?

“唉,风喜上午不是去我那说你们明天种地吗,我去通知他们,结果,唉”村长不等说完就唉声叹气的,低着头。

风喜和风絮儿对视一眼,感觉到事情不妙。风喜有些着急的问“铁木伯伯,怎么了?”

村长看看风喜又看看风絮儿,咬牙一口气说明“我今天去通知他们,结果,他们一致的认为你们在涨些工钱。”

风絮儿心里冷笑。这是准备给自己下马威,一致的,多么经典的词,看来是提前商量好的,而且还是经人挑拨的,好,真好。好的很。

风絮儿嘴角挂着讽刺的笑“铁木伯伯,既然他们不愿意,我也不能逼着他们,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既然他们不愿意,我想有的是人愿意。”想给我下马威,是高看你们自己了,还是小瞧我风絮儿了。没了你们。地球还不转了?笑话。

“村长伯伯,你也不用为难,地,我明天还会种,我倒要看看,是没了他们我风絮儿不行,还是没了我风絮儿他们不行”自己不发威还真当自己是猫呢。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以后绝对不能在仁慈,对他们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这还没怎么的呢,就欺负到头上来了。

“唉,絮儿啊,大伯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事。”村长惭愧的低着头,这份活还是自己舍弃老脸求来的,结果会是这样。

“铁木大伯,没事的。我不信,有银子还请不来工,只要是银子能办的事,都不算事。”风絮儿非常淡定的对着村长说道。

“风喜,絮丫头,不管咋的,我还是一直支持你们。”说完叹了口气,不好意思的在待下去,起身就要走。

风喜和风絮儿在三挽留,村长还是一意孤行的走了。

送走村长回来后的风喜不解的问着风絮儿“难道是有人在背后使坏?”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肯定是。”风絮儿一脸风轻云淡。

“到底是什么人?那明天我们还种地不?”风喜一看风絮儿不急不恼的样子,自己也平静下来。开始分析着。

“种,为什么不种,哼,我倒要看看,是他们能沉得住气,还是我风絮儿更胜一筹。”

“大哥,我现在出去下,你不用急,明天按时的种地就行。”风絮儿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自己已经想好办法了。

“出去?我不放心,我陪你去!”风喜一听风絮儿在这时候要一个人出去,更加的不放心。

风絮儿想了想,风喜对这里比较熟,而且也是男子,说话上比较有说服力“行,那我们就套上牛车就走吧。”

风喜转身走到牛棚下,套上在一边悠闲的老黄牛。迁出牛,锁上远门,坐上牛车就出门了。

风喜赶着牛车,问着坐在牛车上的妹妹“妹妹,我们去哪?”

“大哥,那个村离这里进?”

“要说最近也就是罗家村了。”风喜想了想道。

“那我们就去罗家村,找罗家村的村长去。”语不惊人的来了句。

风喜听见妹妹说去罗家村,眼神一亮,对啊,离芒种还有十多天,罗家村不少人都在赋闲在家,找他们种地,有工钱拿不说,而且离家又近,这个办法太好了。风喜想完有劲的挥着小鞭子,赶着牛车直奔罗家村。

风絮儿一样望去,其实罗家村离自己那一千亩地不远,过了自己的地界就是罗家村,从自己的地到罗家村,也就是半个多点时辰就到。

正文 五十一章接二连三的出事.(转折点,必看)

牛车赶进罗家村,大街上的小孩,一直跟在牛车屁后,几个孩子你推我的,我拉你的,嘻嘻哈哈的小声讨论着去谁家的。

牛车进村后,风喜就停下牛车,招呼过来一个小孩问道“你们村长在什么地方,如果回答正确,那么这些糖就是你们的了。”

“我知道村长家在哪,我带你们去。”一个穿着浑身补丁的瘦小的男孩,举着手回着风喜的话。

“好,那这些糖你们拿去吃吧。”风喜像风絮儿使出大拇指,还是妹妹技高一筹。想出这办法。

经过和孩子们的相处,风絮儿从中了解到罗家村的村长叫罗加宝。大约四十七岁左右,住在村东头。

风絮儿一路的走来,村里没有一户是住大瓦房的,都是经久失修的老房子,刚才和自己聊天的孩子其实已经十岁了,如果不是他自己说,风絮儿还以为只有五岁大,可见这个村是相当的穷了。

来到村长家门口,看着腐朽的木头门,风喜上前轻轻叩响大门。片刻钟后,响起女主的声音“谁呀,来了!”

吱嘎一声,木门缓慢的打开,一个身着干净但是满身是补丁的妇人开门,院内的妇人看着来人,一身的绸缎衣的年轻两人,轻声的问道“你们是?”

“大娘,我们是风家村的,今天冒昧前来是想见村长的,不知道村长在家呢吗?”风絮儿上前一步,把篮子里的几斤猪肉和两坛好酒放在大娘的手里。

“哎呦,姑娘,这可使不得,你们赶紧的拿回去,我家老头子在,你们跟我来吧。”大娘推拒风絮儿的篮子,说什么也不要,由此可见是一对憨厚正直的夫妻。

“你们是谁?”罗熊看着娘出去一会,不放心的跟出来,看见风喜和风絮儿便问道。

“罗熊,这是风家村过来找你爹的。”大娘指着风喜和风絮儿说道。

“哦,那进屋吧。”罗熊闪开身子,让风喜和风絮儿进屋。

“爹,有人找,是从风家村过来的。”罗熊来到坐在太师椅上的罗加宝旁边,便给爹碗里加满水边和爹说着。

罗村长摆摆手,问着坐在下方的风喜“你们是风家村的,来找我罗某有事吗?”

风喜见罗村长一脸的慈祥,便开口道“罗伯伯,是这样的,我们有一千亩多地,明天开种,想问下罗家村有没有想去帮工的,每人每天二十五文,管中午一顿饭。”

罗村长惊喜的睁大眼睛,但是瞬间又被遮盖起来了,“为什么你不风家村请人,反而跑到我罗家村来。”

风喜点头向着罗村长诉说原委,罗加宝听完之后,沉默半晌。风喜和风絮儿也不催促,在一边静静的喝着白开水。

“行,可是我怎么才能信任你们?”罗加宝提出质疑。

“我可以先预付工钱。”两人一问一答,等商量好之后,已是半个时辰后,风喜起身向罗村长告辞。

“等等后生,你们把东西拿回去吧,咱们庄稼人不兴这个。”罗村长阻止风喜风絮儿离去的脚步。

“罗伯伯,这些是给侄子侄女们的补身子的,大人可以熬一熬就过来了,可是孩子还需要补身子的。”

风喜说道罗村长的心坎里了。“好,那我就厚着脸皮留下来。”

风喜和风絮儿出了罗家村,已是夕阳西下。到家,俩人简单的吃点,就洗漱睡下了,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次日,天气晴朗,一大早就有人陆陆续续的往无名山下的良田而去。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工具,一副准备就干的架势。

风家村的壮汉们,听说风喜和风絮儿的地来了好多人,有六七十人之多。一个个都荒不及时的来瞧个清楚。这一看不得了,黑压压一片,足有七十人之多。

风喜一声令下,只见地里热火朝天的干着,风絮儿不时在一边告诉怎么种那些辣椒苗。

上午种完之后,有些人找到技巧了,下午干的就快。等到晚上收工的时候。一大片绿油油的辣椒苗就已经种到地里了。

风絮儿粗略的算了下,今天大约种了一百五十亩之多。照这样下午,大约也就五天左右就差不多了。

夜静悄悄的,月上枝头,两道鬼鬼催催的影子,绕过村里的人家,直接奔地里而去。

天还没大亮,风絮儿家的们就被敲响。

“风絮儿,你出来,你赶紧出来。”院门外,叫声不齐的喊着。

风絮儿起床后,见风喜也出现在院子了,随即和大哥一起去开门“风絮儿,你看看,这些鱼苗全死了,地里的稻秧也开始泛黄了。马上就要死了。你说说咋办吧!”风达的媳妇拎着一篮子的鱼苗,扔在风絮儿的脚前,溅出一地的死鱼苗。

“是啊,我家也都全死,和大嫂家的一样。”风方的媳妇风赵氏也在一旁翻着白眼。

“何止你们家啊,我们家的也是,你说这可咋办啊!”风刚的媳妇风李氏也一脸愁眉不展。

“几个堂嫂子,我们的也一样,你说,这…。往后可咋活哟。”风广的媳妇风吴氏一屁股就做到地上,拍着大腿就豪上了。

“是啊,大侄女,这咋回事啊,昨天还好好的,咋就一晚上就变成这样了呢?”风达看着蹲在地上看鱼的风絮儿,也是一脸无奈的到。

“唉,早知道这样,说什么也不会听爹的”风利在一边叹气一边的埋怨道。

风利说完玩之后,大家伙的都在那大声的议论着。早知道怎么怎么的…。

风絮儿看着鱼苗,像是中毒所致,具体是什么毒,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还需要找个会医术的人来看才能知道。站起身来向着来人喊道“我当初就说过,种新式水稻是自愿的,没人逼着你们种,现在出问题了,不找问题出在哪里,就知道一个劲的埋怨,埋怨能解决现在问题?”风絮儿气急的向着院子里的人吼道。

“哎,我说风絮儿你怎么说话呢,当初要不是你在那捣鼓什么水稻,我们能跟着种啊。”

------题外话------

文文从这张开始进入*化。

女主开始强大起来。

且看女主是怎样打败那些小鬼的。

群么么哒。

正文 五十二章下毒之人究竟是谁?

风达媳妇一听风絮儿这么说,首先反驳道。

“就是风絮儿,当初你可是说了的,会按市场价钱赔给我们的。”风赵氏接着大嫂的话,紧忙的补充到。

“可不咋地,要不是你,我们也不能三天两头的上火”风李氏不甘落后,也上前一步叉着腰道。

“大侄女,你这句话就不对了,我们当初还不是为了支持你才种的吗,秧苗是你整的,鱼苗也是你放的,现在地里出了这事,你可不能一推四五六,扔下就不管了。”风广蹲在一旁愤愤不平的说道。

“就是,我们这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不行,风絮儿你现在就得陪,地我们不种了。”风达的媳妇风罗氏越说,心里越没谱。

“对,赶紧的陪银子,地,我们不种了。”风吴氏,一下子就从地上站起来了,也不豪了。

“对对,我们也不种了。”剩下的几个也都纷纷表态。

“大侄女,你看,地里都这样了,要不你就把银子陪给我们得了。”风刚在一边也附和道。

风喜看着大家都一个劲的逼着风絮儿,愤愤不平的上前理论却被风絮儿挡住了,风絮儿冷眼看着这些所谓的叔叔伯伯们,脑袋被浇了个透心凉。冷笑道“哼,别说什么支持我才种水稻的,你们自己心里清楚,现在出现问题,不等解决,你们就要我现在赔偿你们,你以为我风絮儿是傻子不成,想怎么捏都可以?”

“哎,我说你这死丫头,我们就是不种了,你赶紧的陪银子,当初是你答应我们的,现在就耍赖不陪,你还要不要脸。”风祥媳妇风马氏上前一步道。

“就是,大家来评个理,风絮儿是不想让我们大家活了。这个丧天良的玩意,想饿死我们一家老小啊。”风坚的媳妇风张氏乘风就上,看村里人都在围观,想就此逼迫风絮儿。

“风絮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咋说,这些都是你的亲堂叔堂婶的,你还真想逼死你叔婶们啊,这可是天理不容,是要遭报应的。”风四媳妇站出来双手揣兜的站在不远处,翻着三角眼,火上浇油的道。

风絮儿现在很后悔当初自己无条件的帮助他们,可是没有后悔药可买,这个苦果,只能自己吞下,但是不抓住背后之人,风絮儿心有不甘,暗自发誓,今日之事,一定要所作之人后悔么及。

“陪银子不是不行,要谁来赔给大家,这个必须说清楚。”风絮儿不在用任何感情支配自己,向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大众。

“谁来赔给大家?风絮儿你别再这胡搅蛮缠。不是你,难道还是鬼啊?”风达媳妇风罗氏听前一句话有门,等听完后面话,这不是糊弄傻子吗。

“既然你们不听完我说的话,那么就此报关吧,等官差来了之后,看你们能不能得到你们想要的。”风絮儿淡定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些所谓的叔婶,不由的恶心到自己,随即转过头,不在看他们那一副嘴脸。

“小贱蹄子,你休想吓唬我们,哼,我就不信官差还不讲理了?能听你这个黄毛丫头的?”风赵氏上前一步,给自己的大嫂打气到。

“信不信,你试试。我也正好要找官差,看看到底是谁往大家的地里投放毒药的。”一语惊动众人,等众人缓过神来,不确信的七嘴八舌问着风絮儿。

“你别是为了推卸责任才糊弄我们的吧,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投毒,这可是死罪,要掉脑袋的。”风达媳妇风罗氏一听投毒,顿时吓的腿有些发软,庄稼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要置人于死地。

“糊弄,你们有什么可值得我糊弄的,你们低头看看地上的鱼,外观上:通体呈灰白,眼睛有层灰白色的幕。二:鳃灰白有出血点。三:鱼短时间内就爆肚子了。这些都是被毒死的症状。你们以为官差来了还能让我陪银子给你们?”可笑,不去找真正的下毒之人,反而来质问起自己来了。

“这……要不,找个大夫来看看,确定一下?”风达一听,也觉的有理,这要是找来官差,还真不一定能拿到银子,还不如来确定下,万一是风絮儿吓唬人呢!

“哼,不用了,我已经把镇里最好的大夫请来了,指望你们,黄花菜都凉了。”村长风铁木站在人群外。冷冷的开口道。

大家一看村长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背药箱子的老头,有人眼尖的认出是镇上有名养生堂药馆的胡大夫。

“看,养生堂有名的胡大夫”

“胡大夫,你请看看”村长领着胡大夫来到众人面前。让胡大夫查看地上的死鱼究竟是怎么回事。

胡有为,先看了眼风絮儿,随后蹲在地上检查其死鱼。片刻功夫后,胡大夫轻声的飘过“这鱼是被砒霜毒死的。”

哗的一声,众人开始讨论纷纷,是谁这么狠,居然用砒霜,这是想之人于死地啊!

“村长,一定要抓出下毒之人,这种人不能留。”

“是啊,太很了,这是不想让人一家老小活啊。”

“谁说不是呢?究竟有多大的仇,才能干下这事?”

“风村长,如果没什么事,老朽回去了。”胡大夫被超的头晕,转身向村长告辞。甩甩衣袖走了,路过风絮儿身边,意味深长的撇了眼风絮儿。

“村长,虽说是被人下毒毒死的,这是明显的冲着风絮儿来的,还不是他惹起来的,我们大家伙都不能同时跟一个人有仇吧”风张氏撇撇嘴。

“既然这事因我而起,那么这件事就因我而落。我会在十天之内给你们一个交代的。”风絮儿转过身来对着村长说了几句之后,就拉着风喜进屋了。

村长听完之后,对着园子里的众人说道“都回吧,下毒之人,风絮儿说了会找出来的,倒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不出片刻,小院里静悄悄的。唯独村长留下来了。

“絮丫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这么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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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三章抽丝

村长走后,风絮儿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从开始到现在,可谓是大事小情不断,本来自己的一片好心,想让村民过上富裕的生活,不在为那吃不上饭,看不上病的人发愁,可是到头来,自己的好心却换来一堆无情的批判。

可是现在看来,自己走进误区,不是每个好心就能换来好报,在自己没强大时,你就是个小入尘埃里的一个灰尘,可有可无。想要刮起风暴,让人心生畏惧,不敢随便的指责,那么,就必须强大起来,只有自身强大,才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

风喜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太阳从东边移到西边,慢慢西下,妹妹却像雕塑般的坐在院子里,一天水米未进,心疼的端着水,来回的踱步,不敢上前打扰,在一边干着急。

“嗷…”小白忧心的用头蹭了蹭风絮儿,一下子就跳进到风絮儿肩膀上,虎目可怜兮兮的望着风絮儿。

风絮儿回神过后,才发现天已经暗沉下去,看着一脸担心的大哥,心里泛起一阵暖意,这个世上还有大哥在关心自己,自己并不是一个人。

“大哥,我饿了”撒娇的向着哥哥眨眨眼。

“你个小磨人精,我去给你做饭。”风喜伸手指头点点风絮儿。

“嘻嘻,大哥,我要吃面条,在来个荷包蛋。”吐吐粉嫩的小舌头。

“知道了。”走向厨房的风喜,脚步轻快,一脸笑意,恨不得自己多长几只手,立马的能做出饭来给妹妹吃。

风絮儿从肩上抱住小白,一边抚摸,一边说着“怎么样?”

“风姐姐,有一些线索。”小白担忧的看向风絮儿,欲言又止。

“我已经猜到了。”

“风姐姐,那该怎么办?”

“来个瓮中捉鳖。”风絮儿放下心中的包袱,勾起生嫩的嘴角,眼神中泛起狠辣的光芒。

“……”小白看着此刻风絮儿,小心肝颤悠悠的抖了抖,才发现,自己的风姐姐原来不是猫,是睡着的虎。

一夜无风,翌日一早,当人们还在熟睡中,一人一萌宠的骑着马来到镇上了。在没人处,把马放入空间。

风絮儿在镇上吃完饭,看着大街上的人渐渐的多了,便徒步的在镇子上转悠,片刻后,风絮儿进入一家比较小的药铺。

“咦,小姑娘你是来看病还是抓药啊?”小二看着进来的是一位小姑娘,穿着一身的绸缎衣服,便弯腰上前热情的打招呼。

“哼,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居然敢买假药!。”风絮儿发怒的朝着小二发火。

“…姑娘,本店虽小,但也是凭着良心经营,从不敢期满病人,方圆几里那可是出了名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怎么卖给我们家的砒霜居然连老鼠都毒不死,你还敢说误会?”风絮儿抬起凤眸冷冷的看着小二。

小二被风絮儿的话吓住了,呆愣片刻,在看风絮儿的眼神,更是心肝一抖,官府有明文,砒霜是剧毒禁止贩卖,小二小心翼翼的斜着眼睛看着风絮儿不像说谎,便上前安抚道“小姑娘,砒霜是剧毒,我们小小的药铺哪有什么砒霜敢卖。”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欺负我年纪小,既然这样,那我就去敲鼓,让县老爷来评评理。”

“唉唉唉,姑娘你消消气,我这就去请我家掌柜的来。”小二拉住要往外走的风絮儿。带着风絮儿来到后堂,安排好茶水,起身去找掌柜的去了。

掌柜听完小二的话,思索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什么时候卖过砒霜给一个小姑娘,到是前几天,卖给一个大约三十左右的男子,看在银子给的充足,而且对方是说毒老鼠的,自己才起了贪心,卖了一些。思索期间就已经来到后堂,看着一个身穿罗缎的小姑娘,端坐在倚在上,不怒而威,思索着是哪家的小姐。“老朽是合庆药铺的掌柜,不知道小姐根据什么说合庆药铺的药是假的?如果拿不出证据来,我可是要告官的。”药铺掌柜眯着眼睛,打量着来人。

“掌柜的,你可真是说笑了,我没有证据也不会来找你们药铺。”风絮儿抖抖衣袖,斜了个眼神,抿着唇,冷冷的说道。

“哦~~还请小姐拿出证据?”药铺掌柜转转脑子,自己在卖砒霜时候,从来不留下什么字据,心里冷笑,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一会怎么拿出证据来。

“掌柜的,你可想好了!”风絮儿看着一脸得意的掌柜,无语的只想望天。

“还请小姐亮出来。”顽固的坚持刚才的决定。

风絮儿拿出手里的东西,在掌柜面前一亮,只见掌柜的脸刷的下从红润变成铁青在变成紫黑最后变成苍白,比调色还好看,心里冷笑,刚才还一脸得意,现在就立马的蔫了。

“掌柜的,可看清了,要是看清了,就一字不落的说吧。”风絮儿收起手里的东西,冷冷的看着掌柜。

掌柜颓废的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低着头“看清了,我说。”

一个时辰后,风絮儿骑在马上,一脸笑意的朝着无名山慢悠悠的骑去。

------题外话------

亲耐的们。群么么哒。

前几天偶回外婆家过年,外婆家没网,结果就没有给大家拜年。

昨晚赶回来,今天就给亲耐的们。

拜年了,祝亲耐的,在新的一年了,万事如意,心想事成。笑口常开。

群么么哒(づ ̄3 ̄)づ╭?~

正文 五十四剥茧

“铁木大伯,我有事找你。”风絮儿做在椅子上,神情严肃的对着村长说道。

“絮丫头,是不是找着下毒的人了?”村长见风絮儿冷冰冰的眼神不复以前的柔和,放下手中的烟袋,试探的问着。

“不算是,我找到了可以解救稻苗的办法了,想让村长出面主持下。”

“什么?真的!那就太好了。”村长惊喜的搓着双手。“那还等什么,走,我们现在就去。”村长拉起还在椅子上的风絮儿就往门外走。

敲响了祠堂门口的钟声,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全村里的人都聚齐在祠堂们口。个个翘首企盼,等着村长要讲什么好消息。

“大家都知道村里水稻让人投毒了吧,看见我手里的小瓶了吧,这是风絮儿调配的药,专门解水稻里的毒的,但是只需一次,要是再中毒,那么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村长举起高高的手,像大家展示手里的瓶子。

当最后一滴灵泉水倒入稻田里,风絮儿勾起好看的嘴角,眼神越发的冷了,长长的睫毛遮住发冷的眼眸,当抬起头来则是笑眯眯的对着大家伙说:“我研制的药水只管一次,如果在有下次,那么我也无能无力了。”风絮儿表示很无奈的摊摊手。

心情极好的风絮儿,手把玩着胸前乌黑亮丽的头发,耐心的等着下毒之人,自己来个瓮中捉鳖。

来到无名山脚下,看见罗家村的村民依旧卖力的种着蔬菜,不增又有一个偷懒的,风絮儿点点头。等风絮儿走进才看见在地里干活的还有罗家村村长。

“罗大叔,你怎么也下地了。”风絮儿上前搀扶着已经快五十的罗加宝。

“呀!絮丫头,这可使不得,我身上都是土。”罗加宝放下手里的锄头,和风絮儿一起出了地里,来到小山坡上,顺势就坐在了草地上了。

罗村长拍拍身上的土,拿出别再身后的烟袋点着,轻轻吸一口:“絮丫头,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别伤心。”顿了顿:“你放心,地里的活,我保证会一分不落的干完。”罗加宝不知道怎么安慰风絮儿。

“罗大叔,我信你。”风絮儿坐在草地上,看着不远处勤奋干活的人们,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夕阳西下,月挂枝头。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夜里吹起了微风,村里一片宁静。

“爹,没想到风絮儿还整出什么解毒药水!”风三田耷拉着脑袋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爹,现在你看咋办。”风二雨坐在风三田的对面,抬眼看着上首座的猛吸烟的老人。

风有才闻声重重的放下烟袋“哼,先让那个小兔崽子蹦跶两天。”

“爹,要不我在去投点毒?”风三天两眼冒光的看着上首座的爹。

风有才听完气个倒仰,上去一巴掌就拍在了风三田的后脑:“你个不争气的玩意,你也不想想,现在他们都警觉起来,你现在去不是找死?”风有才气的脑筋都蹦出来了。

被训斥完的风三天,摸摸后脑:“爹,那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风二雨也同样的看着爹,见爹的嘴角勾起,眼里闪过阴毒的光,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哼,先让他们蹦跶几天,等过几天在…”风有才从新拾起烟袋,闭着眼,慢慢的吸着,很是享受烟从鼻孔冒出的烟圈。

风二雨和风三田对视一眼,都阴险的笑笑。坐等那天到来。蹲在屋顶的小白,听着屋里无耻的三人对话,气的小前腿伸出来,漏出闪亮亮堪比刀锋的爪子,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挠几下,以解小虎心头之恨。

小白窝在风絮儿的怀里,寻求安慰,把自己听来的告诉风姐姐。风絮儿只是淡淡的笑着,抚摸着小白身上绒嘟嘟的毛。下毒,很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风平浪静的几天,相安无事。

无名山一千多亩的地上种满了,五百亩的辣椒苗,三百多亩的长豇豆,剩下两百亩的西瓜。风絮儿看着一大片的地,想着该请几个长工。为自己搭理这么一大片的地。于是在给罗家村村长结账时提出了这个问题,罗村长一听这是好事,答应风絮儿帮找几个,下午就可以上工。

风絮儿给罗家村发完工钱,一身轻松的回家了。午时刚过,就有人敲响风絮儿家的们。风絮儿开门一看是给自己地里干活的罗家村的人,让开们,让其进院子。

有一位肤色黝黑较年长的开口说道:“风小姐,我们是罗家村经村长介绍来这里做长工的。”说完嘿嘿一笑,接着又说:“风小姐,你放心,我们觉不会偷懒的。”

“是啊,要是我们偷懒,你可以不给我们工钱,撵我们走。”剩下的两人看着风絮儿不说话,还以为是不用自己,紧忙想风絮儿表态。

“你们先做,听我把话说完。”风絮儿从院子小圆桌下面拿出小板凳。四人坐定风絮儿开口说道:“在我这里做上工,一天管三顿饭,工钱是每一天二十五文,要求是把地侍弄好,至于怎么除草…。”

“哎,风小姐,你放心,我们现在就回家收拾下,晚上一准的赶回来。”罗开领着两个弟弟起身就回去了。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

两人鬼鬼祟祟的快速的朝着村外地里奔去,小白尾随跟着,用意念连着风絮儿:“风姐姐,他们去地里了。”

“小白,盯紧了,我马上就去。”风絮儿在空间查看荔枝酒,听到小白的呼唤,立马出空间,叫上大哥,一起奔向村长家。

敲开村长家的们,风喜拉上村长一边朝着地里跑去,一边告诉村长地里又让人下毒了:“还有这事?赶紧的去看看,别让贼人跑了。”村长听完顾不得穿上鞋,塔拉着鞋就往地里跑去。

风絮儿叫上种水稻几家,告诉他们地里又让人下毒了。结果几家人一听,都抄起锄头,气愤的奔向自家地里,找下毒人拼命去。

风絮儿跟在后面,讽刺的笑笑。

正文 五十五章 真想大白

等风絮儿赶到的时候,村长已经将投完毒的风二雨和风三田抓个正着,人脏并获。

抓投毒之人动静不小,惊动了村人。大家都举着火把聚在祠堂门口,看着柱子上绑着的风二雨和风三田。

“风大叔,开门,快开门,你两个儿子让村长抓起来了。”风柱子使劲的拍着风有才家的大门嘴里嘟囔着。

风有才听完险些晕厥过去,颤悠悠的来到祠堂门口。看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人,大声的喊着报官之类的话,心里煞是凉了半截了,心想完了,事情败露了。

“村长,这种人不能姑息。”

“就是,敢在村里投毒,还祸害庄稼,这种人就不配留在村里。”

“一定要撵出村去,村里不能留此人。”

“村长,那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我们的庄稼都让这两个畜生祸害了,这叫我们以后咋活啊。”风赵氏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的那个伤心。

“不行,一定要报官,让他们赔偿我们的损失。”风达的媳妇风罗氏叉着腰,在一边气愤的喊着。

风有才听着要报官,一送到官府去,自己的两个儿子可就彻底的完了,不行,一定要救回来。

“我说大侄媳妇,没凭没据怎么赖我儿子投毒?”风有才强势的站出来替儿子周旋。

“二叔,这话就不对了,大家有目共睹的看见你两个儿子投毒,怎么叫没凭没据的。”风罗氏斜着眼睛看着风有才。

“哼,笑话,就凭着一个瓶子就认定我儿子下毒。?”风有才看着风二雨使劲的向着自己使眼色。心里大约清楚了。

“当时抓住风二雨和风三田的时候,瓶子就在风二雨的手上,这事又怎么说,而且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跑到地里又是干什么来了。”张晖气愤瞪着眼睛质问风有才。

“你亲眼看见我儿子投毒的?”风有才半眯着眼睛。进一步探下虚实。

“…。没有”张晖噎住,闷声闷气的说了句。

“那么谁又亲眼看家我儿投毒的?”风有才加大声音的问着围观的人,眼睛扫向大家。随后又转身看向村长。

“村长,就评一个瓶子就要给我儿定罪,我不服,就算我拼了这一条老命,我也要讨个说法。”风有才定定的看着风铁木。

风铁木点点头,看向一边不说话的风喜。转眸又看看一脸淡定的风絮儿。沉思一下,转过身来看向风有才:“你儿子大半夜不在家睡觉,跑地里做什么去了,二雨手里的瓶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人老来了,睡的早。你可以问问我两个儿子。”风有才转转眼珠,看向柱子上的两个人儿子。

风铁木手一挥,看押的人就拿开风二雨和风三田嘴里的布。得到自由的风二雨直呼冤枉。

“村长,爹,我们冤枉啊,我和小弟只是想着爹的寿辰快到了,结伴去山上下个套子,整点野物。好给爹过个寿,结果走到地里,一脚就踢到一个瓶子,刚拿起来,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村长抓起来了。”风二雨为自己辩驳,其实也是像爹诉说着刚发生的事,风三田见二哥说的头头是道,自己也跟着喊冤。

“村长,看这事儿,原本孩子是好意想着给我过个寿辰,结果就被你们误会抓起来了。”风有才摊摊手,一脸的我很骄傲,看我儿子多孝顺。

风絮儿看着无耻的三人组,讽刺的勾起嘴角,来到风喜的跟前,悄声的说了几句话。

正在左右为难的村长不知道该放还是该关,就在这时,风喜上前对着村长简单的说了几句话,村长豁然开朗。

“有才大叔,是不是冤枉你儿子,一会儿就会见分晓。”风铁木转身叫来风达,拿上瓶子去镇上的药铺问问,这是谁家的给开的。

风达拿上药瓶,立马的就直奔镇上而去。风有才眼皮直跳,瞪着不争气的两个儿子。冷汗直流,寻思一会下面的事怎么办。

晓星隐去,天色迅速变化着,天边出现鱼肚皮白色,公鸡不时的叫上几声。天渐渐的亮了。

风达到镇子上,挨个的拍着药铺,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药铺找到了开药的人。顾不得说上什么,就拉着掌柜的一路狂奔的来到风家村。

“看,风达领着一个人回来了。”张晖眼尖的看着远处的风达正拉着一个人本地里而来。

“村长,我找到了,这药就是他开的。”风达摸着头上的汗,指着正在大口呼吸的合庆药铺掌柜。

村长上前一步,拿过风达手中的瓶子:“敢问这药瓶可是贵药铺的。”

合庆药铺掌柜扫了眼瓶子,有看向围观的人,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停顿半刻后,才慢悠悠的说道:“这是我们合庆药铺的专用的瓶子。”

“专用的瓶子?”村长犯着疑惑。皱着眉头问着药铺掌柜的。

“不瞒村长,这种瓶子只放有毒的药,普通的药,用大黄纸包好就行。”药铺掌柜慢条斯理的说着。

“有毒之物?不知道这些人里可否有去你店里买过这瓶子里的东西?”村长趁热打铁的问着药铺掌柜。

掌柜在人群了扫了一眼,在不远处就认出了风三田。“村长,就是他去我店里买的毒药。”

“村长,这回证实风三田买药,风二雨投毒,凭证都有了,你给做主吧”风罗氏气焰立马见涨,不依不饶的让村长给他做主。

随后被投毒的几家人都效仿风罗氏,让村长做主。

村长无奈把老族长请来,商量了一下,决定把风有才撵出风家村,然后卖掉风有才一家的田产,用来赔偿村民的损失。此事终于真相大白。至于那些被毁的稻田,风絮儿不在多管闲事。转身就消失在人群里。

翌日,天空阴沉沉的,天边的云压的低低,像是有一场小雨降临。

“小妹,看这样快下雨了,估计要下上个两三天,这样地里就不用在浇水了。”风喜坐在妹妹的旁边,看着外面的天空,一心想着地里庄稼的事。

“大哥,我想收购土地,我要盖座庄园,打造自己的粮食基地。”风絮儿看着手里的蓝图,勾起好看的嘴角。

“庄园?粮食基地?”风喜不敢置信的看着妹妹。

正文 五十六章 搬新家

风絮儿见哥哥睁大眼睛,噗嗤笑了。

风喜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妹妹,你就放心的干吧,我支持你。”

风和日丽,漫山飘香,转眼六月已过中旬。

风絮儿站在自家刚见落成的新院子大门处,看见一个大大的牌匾烁光闪闪的挂在大门上。跨过十几人宽的大门,像院内走去。

大门处有几间厢房,是留给看守大门住的,顺着鹅卵石向里走,道的两边全是从空间移植出来蓝色妖姬,朵朵的含苞待放,花瓣上还有露珠。欲滴娇翠。穿过月亮门就看见一个大型的花园,里面繁华缭乱。长亭,假山,湖泊。应有尽有。花园旁边鹅卵石铺成的几条小路,分支出来。顺着左边走去,道的两边是一人多高的垂丝海棠,淡粉色的花瓣漂着香气。通向荷园的路出现一条岔道,岔道的月亮门上挂着翠竹轩。这是风喜的院落。

来到,走上小桥,看着桥下的满池荷花,随着微风一摇一晃的,别有一番滋味。走过几拐的小桥,眼前赫然出现一座二层古色古香的木屋。

“妹妹,怎么不进去看看。”风喜拉着风絮儿推开雕刻着花卉的木门。

“怎么样?”风喜闪亮的大眼盯着风絮儿。

风絮儿看着屋里一些有着现代化味道的沙发,茶几。古现代的摆设看着也很顺眼“大哥,我很喜欢,谢谢。”

“傻丫头,我只不过是按照你的图做的,都是一些力所能及的。”风喜伸出大手揉揉妹妹的乌黑亮丽的头发。

“嘻嘻,我就知道大哥做好了。”风絮儿歪着脑袋向着眨着萌萌大眼:“现在房子都建成了,这么大的院子也要买几个人来打理,而且我也准备建起粮食基地。”

“你就放手的去吧,大忙我帮不了,地里的事,我还是可以的。”风喜排着胸脯保证到。

风絮儿感激的看着哥哥,一切尽在不言中。

晚上住在新房里,看着新被,新床,风絮儿躺在上面,忽然之间睡不着,辗转反则之后,意念一闪,人就出现在空间了。

“…。”风絮儿刚一进空间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看着呼呼大睡的小白还搂着酒坛,无奈的摇摇头,怪不得今天搬进新家,不见小白身影,感情是喝醉了。一小酒坛就喝成这样,酒量也不咋地啊。

风絮儿拿出小白怀了的酒坛,摇摇还剩下一些,就找出柜子里的玉杯,为自己到出一些,小口的抿着,一股淡淡荔枝果香,有些甜甜的,混有酒的一些辛辣。一口下去,立马充斥口里的蓓蕾。一小口就能让浑身舒畅起来,不愧是空间的出品。

风絮儿从酒坛里取出一小颗荔枝,细细的品尝起来,不由的眯起眼睛,很是享受。吃完荔枝,摇摇头,看着乱转的风景,风絮儿摇晃的拿着剩下的酒坛,出了空间。拍拍自己的头,没想到,一颗荔枝就能让自己晕乎了,怪不得小白醉的一塌糊涂,放下手里的酒坛,一头就栽在床上,找周公去了。

萧辰进屋就看见被子半盖的风絮儿,小脸通红,在看看床下的坛子,自来熟的拿起,在鼻尖一晃,为自己倒出一杯,顺势坐在贵妃椅上,独自的品尝起来。喝完一小杯后,身体充满无限的力量,半眯着桃花眼,注视着床上不省人事的风絮儿,手里把玩的玉杯,不知在想着什么。

睡梦中的风絮儿总感觉有毒蛇一般的眼睛盯着自己,迷糊的就睁开眼,转转脑袋看看,又迷糊的嘟囔几句,歪过头,又睡过去了。

萧辰听完后,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来。三步并两步的来到风絮儿的床边坐下,一边用手指戳着风絮儿粉嘟嘟的脸,一边恶语说着:“我讨厌,我是鬼?你起来给我说说!”气急败坏的萧辰也不管不顾的戳着。

睡梦中的风絮儿被人戳着脸,不满的皱着柳叶眉,闭着眼一把就把讨人厌的手拍掉,转个身继续的找周公下棋。

萧辰被风絮儿拍掉的手,又继续的进行骚扰。这回不是戳脸而是改为捏鼻子。一脸看你还不醒,我就继续的捏。

风絮儿憋闷的张开眼,眨眨大眼看向眼前的人:“真是阴魂不散,做个梦都能见到你。”鼓着腮帮子,不满的看着来人。

勾起坏坏的嘴角,邪笑了下,一样眨着勾魂眼看着风絮儿:“梦见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恩。你总坑我,你就跟个吸血鬼一样。”风絮儿委屈撅着嘴。

萧辰看着呆萌的风絮儿,鬼使神差的就印上风絮儿粉嫩的小唇,一股香甜的味道,像是上瘾似的,不断啃咬着,像是吃到好吃的东西一般。

风絮儿眨着大眼。看着眼前放大数倍的脸,而且自己的唇被咬的好疼,条件反射般的一口咬下去,只听见某人闷哼了声,离开了恋恋不舍如樱桃般香甜的粉唇。

风絮儿风中凌乱,呆愣片刻后,才想起这是活了两辈子的初吻就这样被人给夺走了,抬起凤眸恶狠狠的瞪着离自己不足几尺远的妖孽。上去就是一记卢勾拳,做个梦,都不让自己好过的人,现实不能打的他哭爹喊娘的,做梦也要过个瘾。

萧辰握住风絮儿红润细嫩的小手,柔若无骨似的小手摊在萧辰的大手里,就显得那么细腻白皙。萧辰细细的抚弄着手中的玉手,不舍的放下,随即抓起酒坛闪身从窗户一跃而出。

风絮儿眨眨眼睛,讨厌的终于走了,闭上眼,倒头又睡过去了。

离开的萧辰,摸摸自己的唇,在转头看看屋内的睡着的风絮儿,邪邪的笑了,风絮儿自己要定了。运气轻功,瞬间就飘离很远,在看去,一点影子都没有。

次日风絮儿醒来,打了个哈气,闪进空间洗了个温水澡。神清气爽的换了身嫩黄的衣裙。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铜镜里显出一个小美人,不画而黑的柳叶眉,浓密的睫毛下面有双会说话的丹凤眼,白皙的皮肤,细腻如羊脂玉。粉嫩的唇亮晶晶的富有光泽。风絮儿自恋的摸着小脸。经过空间改造,短短时间变得快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手指划过粉唇,一阵刺痛袭来,风絮儿仔细的照着铜镜,从铜镜反射过来,看着嘴唇似乎好像肿起来了,脑门上画着一堆的问号,貌似昨晚好像梦见妖孽,难道…。

正文 五十七章 准备买地

风絮儿和风喜来到镇上找到比较出名的中人,跟着中人来到一个大院子,看着满院子的男女老少都挨排的站在院子,等着主人将他们领回去。

“王大叔,这些都是吗?”风喜扫了眼院里的人,转过头对着正在热情的招呼的自己的王中人说道。

“这位小哥,这些都是,不知道你要什么样的?”

“哦,家里有些地需要打理,找一些老实肯干,不偷奸耍滑之人。”风喜仔细看向院子里的人表情。

“这可巧了,我这刚来一批专门种地的。只因为他们主人判了死刑,他们家的下人都发配出来了。”王中人一听,立马的想起昨天刚刚到的一批,不由喜上眉梢。

过了片刻王中人领着一群的人来到跟前。风絮儿从人群中转了一圈,等到出来的时候,心里也都有数了。

“第一排左边的第一,第三,第四个,第七,第二排左边的第五,第九,第三排左边第二,第三,第六,第九,我念叨这些人都出列。”出了人群,风絮儿快速的念着。

被念的几人反应过来,都挪动着脚步,大步上前的站了一排,风絮儿点点头。没被选上的,也都老实的带着原地,有个别几个翻着白眼,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我只是个农女,家里有点地,无权无势,你们愿意赶我回去的,那么就原地不动。不愿意的,就退后一步,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风絮儿鹤立鸡群的站在这些人的面前,语气淡淡的,凤眸扫着每个人的表情,然后转过头去,看着案子上燃烧的香,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半柱香的时间以后过,风絮儿看着这十个人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挑挑眉。

其中一人看着风絮儿几次的欲言又止,紧张的攥着衣服下摆。

风絮儿走到跟前:“你想问什么?”

“我。我。我是想请小姐买下我的媳妇。”男子普通一声跪在风絮儿脚前,眼里含泪的看着风絮儿,那一眼里包含太多的期盼和不舍。

风絮儿皱着眉头想了下。:“你起来,你媳妇也在这里?”

王中人见状,立马的从人群中拽出一位年轻妇人打扮的女子,风絮儿抬眸扫了,虽然满身补丁,但是洗的很干净。紧张的在一边都抖着身子不敢抬头。

回过身来,问着:“你们这里还有谁的亲人在?”风絮儿看着眼前的几人,开口说道。几人闻言都摇摇头,表示没有。

“你们先站在一边。”风絮儿继续的扫着人群中的人。

“会种草药的站出来。”锐利的双眼盯着人群。这时一个左脚有些坡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站出来了,嘶哑的嗓子说出了一句“我会”

风絮儿盯着看小一会,点点头,也让其站在一边。风絮儿又来来回回的看来一边,最后又买了四个有些拳脚的。两个十四的双胞胎姐妹。两个厨娘。风喜和风絮儿领着二十个人浩浩荡荡的出来院子,雇上几辆牛车,风喜就领着众人回去了,而风絮儿就拎着一小壶荔枝酒直奔醉云轩后门。

“嘻嘻,马叔,我来了。”风絮儿打开酒壶在马飞的面前晃悠一下,立马的拿开。

马飞敏锐的鼻子一嗅到香气,立马的来了精神,强过风絮儿手中的酒壶,扒开酒塞,一口下去,抿着唇,闭着眼,过了片刻才呼出一口气,嘴里还啧啧的说着:“好酒,好酒啊”

“马叔,我就这一些哦,喝完了可就没有了”风絮儿翻着白眼,非常鄙视一脸馋样的马飞。

“嘿,我说你这丫头,这么一点哪够我塞牙缝的。”马飞吧嗒嘴的还在一脸的享受,猛然听见就这些,立马的换脸,不满的瞪着风絮儿。

“哼,是谁说的,我不能酿酒的?”风絮儿无语的望着天,就是不看马飞。

马飞闻言吹胡子瞪眼的:“谁说的,站出来,看不揍的连你爹娘都不认的。”

风絮儿无语的望着天,这家伙真能装,看你能装到啥时候,风絮儿转过身抬头数着树上的鸟有几只。

马飞一看,丫头不吃这一套于是讨好的陪着笑脸:“嘿嘿,你这丫头咋还记上了,我那是胡说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马飞扯着风絮儿衣袖,可怜巴巴的望着风絮儿。

风絮儿见马叔又来这一套:“少来,不好使。”转过身继续的数鸟。

“嘻嘻嘻,几天不见你到是学精明了。这样,我知道有个人要卖水田,这个镇上的地一半都是他的,咋样,这个消息能不能戴罪立功?”马飞一脸贼笑看着风絮儿,就不信小丫头你不上钩。

风絮儿闻言耳朵动了动,内心是无比的激动,转过头看着一脸坏笑的马叔。就知道这老家伙又想坑自己的酒了。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不?”风絮儿撇撇嘴,一脸摆明了你在说谎。“想要喝酒就明说。”风絮儿给了马叔一个白眼。

马飞一听风絮儿的话,炸了毛的瞪着眼:“嘿,我啥事骗过你,他是这个小镇上有名的地主。不少村子都在租种他的地。”撅着胡子一脸愤愤的对着风絮儿。

风絮儿闻言想起这个镇上是有这么一人,还是嘴硬的对着炸了毛的马叔说道:“上回辣椒苗就骗我了。”斜个眼有说道:“如果你能想办法帮我买下那些地,那么以后我酿的所有酒管够,外加多多的美食哦!”

马飞嘴角狂抽,这是把自己当三岁娃了。为了酒还是认命的答应了。“丫头,地主家的地,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啊,那可是这个镇上最大的地主了,想要买下那些地,可是不少银子的!”

风絮儿皱皱好看的眉,一脸的愁容,没银子是硬伤啊。

“马叔我要见你们老板”想了想,还是见下妖孽。

“主子没在,估计要后天回来了。”马飞从酒壶了拿出来一颗荔枝,扔进嘴了,吧唧的吃上了。

风絮儿无奈的点点头:“马叔,我回去了,等妖孽回来了,我在来。”起身抖抖衣裙上的褶子。

风絮儿熟练的骑上马,直奔无名山的曼陀罗山庄家而去。

未时末,风絮儿看着站在院子的二十个人,神情严肃的对着众人说道:“不管你们以前怎么样,从现在开始,按照我的要求去做,达不到的,我会毫不留余地发卖,如果你们当中泄露了我以后交给你们的东西,那么就不是发卖那么简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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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八章 再次合作 ,化身饿狼

“大哥,这是我平时没事的时候拟出来的规章制度,以后一切按照这个制度来,这里边包含奖罚和一些福利”边说着边拿出了几张密密麻麻的纸,随手递给大哥风喜。

风喜看着密密麻麻的纸,大致的扫了眼,里边记载的非常详细。点着头,收起放好。等回头在仔细的看。

夜静悄悄的,一道红色身影闪过,眨眼间消失在夜色里。

萧辰闪进风絮儿的闺房,坐在床上看着睡熟中的小野猫,手指划过因熟睡而变红扑扑的小脸,滑滑的嫩嫩的。萧辰看着粉嘟嘟的小嘴,伸出魔抓,在小嘴唇上来回的画圈。恶作剧的捏捏红扑的脸蛋。

小白从窗户跳进来,一跃到床上,虎目瞪着眼前的男人,亮出闪亮的爪子。一人一虎的就这么的盯着对方。

萧辰见小白亮出爪子,勾起淡淡的嘴角,不予理会的继续逗弄睡梦中的风絮儿,小白一个闪身就窜过来,对准萧辰脖子上的大动脉而去。只见红衣一个闪身,躲过锋利的爪子,紧接着一个劲风,就把小白往墙上扫去,小白借着劲风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的落地,更加的小心警惕的对付眼前的红衣男子。

小白拱起身子,虎目锐利的扫向向自己走来的萧辰,准备发起攻击的时候,萧辰去说话了:“我知道你护主,你能听的懂我说的话,我不会伤害她,如果你在随意的攻击我,我不会在客气。”冷眸扫过白虎,转过身子走到风絮儿的床边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熟睡的风絮儿。

“嗷…”小白蹲在床边,蹭着风絮儿,试图叫醒睡梦中的主人。

睁开犯困的眼,见盯着自己的萧辰,条件反射看着自己的睡衣,发现完好如初,瞪着丹凤眼恶狠狠的扫向来人。讽刺的勾起嘴角:“没想到萧大公子还有爬窗的爱好,真是闻所未闻。”起身穿上一件拖尾式纱裙,系好带子,来到桌边点燃油灯,昏黄的灯光照着屋子,倒影出一站一座的两人。

萧辰挑挑眉,起身来到风絮儿身前,低着头看着喝水中的风絮儿,邪魅的笑了。

受不了萧辰这样看着自己,放下手中的杯子,鼓着嘴:“这么晚萧大公子来这里不是为了看我喝水吧。”

呵呵呵,萧辰顺势坐在凳子上,拿起风絮儿用过的杯中,为自己也倒了杯水。:“你今天不是去找我了?”喝着水,慢条斯理的说着。

“哎!…”那是我的杯子。还没来得及说,萧辰已经喝起来了。

萧辰挑眉看向风絮儿“…怎么?”

风絮儿嘴角抽抽,也顺势坐在萧辰的对面:“没事,我是想和你合作,我想买下肖员外家的良田”

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对面的小女人,勾起去嘴角:“合作?”

“是,你出银子,地里每年出产的物种,我可以分你两成。时间是5年。”前思后想,风絮儿还是觉得这样比较稳妥,虽然不知道萧辰什么来历,既然能在镇上开启这么大的酒楼,想必也是有些后台。

萧辰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半眯着眼,片刻后:“我要五成。”

“靠,老娘我拼死拼活的才分五成,我还要出一些人工,伙食…。到最后,我也剩不下3成,不行,不同意”风絮儿闻言站起身子双手扶着桌子,拼命忍者不掐死眼前的吸血鬼。

萧辰眼和嘴角不受控制的抖了又抖,扶额,额头处挂着一堆的汗。本来想逗逗风絮儿的结果连老娘都出来了,这个小女人,暗自叹了口气:“三成,而且是你还完买地的银子外加的三成。”顿了顿接着又说:“不行就算了,我把银子投到别处也可以赚取不少”

风絮儿不断起伏的胸脯显示出极度的不满,冷静后的风絮儿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好,一言为定,”

风絮儿从外室酒柜里拿出自己酿的荔枝酒,为萧辰倒了杯,也为自己倒了杯:“尝尝这是我最近刚酿好的荔枝酒。”

风絮儿背靠倚在桌子边上,一只手撑住桌子,一只手端起杯子,看着里面黄玉色的液体,轻轻的嗅嗅,小抿一口,瞬间身体的细胞充满活力。

萧辰看着也随着风絮儿小口的抿着,点点头,比自己那天喝的还好。挑挑眉,以自己对风絮儿的了解,不会这么好心的拿出来给自己喝:“不错,味道很好,堪比御酿。”

“这是我自己酿的果酒,我准备开个酒坊,专门酿制不同的果酒。”风絮儿放下杯子,转过身来看着萧辰:“不知道萧公子可感兴趣。”

“恩,可以,这酒你可以定价,我全部订购,怎么样,这样你省去精力可以专心治治的做些别的了。”萧辰难得的大方一回。

“好,不过我现在没多少,等酿好酒还要一个月的时间。”

“恩,第一批,我要三千斤,一个月后,我会让人来取。”放下杯子,自己大酒楼在雪堰国不少,三千斤只是保守的,如果销量好,还要再加。

风絮儿嘴角抽抽,这还没开始定价,就定出斤数:“果酒走高端路线,每斤就定在十两银子如何。”

萧辰点点头,这在所有酒里算的上偏高。:“可以”

“我会尽量在一个月后酿出来。”顿了顿:“关于的良田的事?”风絮儿双手环抱挑着绣眉看着坐在一边的萧辰。

“放心,明天我会把地契准备好,等你去镇上签契约。”萧辰站起身来,留恋的看着风絮儿的唇,身体某个地方蠢蠢欲动,忍住一想芳泽的冲动,一个闪身就出了风絮儿闺房。

风絮儿眼皮跳跳,恨恨的瞪着关上的窗户,又一脸无奈的脱去纱衣,吹灭油灯,来到床边刚揭起薄被,准备躺下去休息,结果身后传来某人的声音:“记住,以后不要在别的男人面前穿这样的衣裙。”萧辰沙哑的嗓音在风絮儿身后响起,双目不转的看着一脸惊吓的小女人。

气红双眼的风絮儿仰起头抬眸立马反击道:“我就没把你当做男人。”

萧辰眯着桃花眼,危险的看着风絮儿:“没把我当做男人?”一把抱住风絮儿,压下头,对准粉唇,一口就咬下去。

正文 五十九章 一跃成为地主婆

妖孽走后,风絮儿辗转反侧,脑子满是刚才的画面,结果天一亮,就迫不及待的起来了,照着铜镜看着自己的熊猫眼,心里把萧辰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门外刚买来的丫鬟听见屋子有响声,轻敲了下门:“小姐,我是夏莲,我来送洗漱水来了。”

“恩,进来吧。”风絮儿扭身来到架子前,轻轻的用水拍打着自己粉嫩的小脸。夏莲在一边乖巧的递上汗巾。“小姐,今天梳个什么发誓。”夏莲站在风絮儿的身后,看着铜镜里的小姐,拿着篦子轻轻的梳着小姐顺滑的头发,暗自赞叹自家的小姐,真是个美人胚子,连有头发都这么乌黑亮丽。

游神的风絮儿听见丫鬟夏莲唤着自己,回过神来后,撤出淡淡的笑容:“简便一些的。”

夏莲用粉色的宽丝带给风絮儿半束缚在脑后,打了个蝴蝶结,从不多的首饰匣里拿出细小花瓣编制而成的粉色额头链,带在风絮儿的额头上,细小的花瓣成扇子行围在额头四周,眉心坠下一颗小桃花,煞是好看。

风絮儿看着镜中的自己,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在过几日便是自己的十三岁的生日,风絮儿暗叹的想着。

眼光明媚,一身粉的风絮儿应邀来到了萧府的门前,刚站定,便有以为侍从上前:“请问是风絮儿风小姐吗?我们主子有请。”说着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风絮儿跟在是从的穿过九曲长廊,来到萧府的内院,地安接到消息,在二门处迎接风絮儿:“风小姐,请跟我来。”还是一如既往的黑衣。

来到书房,地安上前轻敲了两声:“进来”懒懒的嗓音想起。

地安推开房门,风絮儿镇定自若的进了门,天知道她现在有多么的紧张,手心里全是汗,心里紧张的打鼓。

“萧公子…?”进门没看见萧辰。四周扫了眼,没看见妖孽,于是伸着脖,向屏风里看去。

刚洗完澡的萧辰一出屏风就见一身粉色小女人瞪着好奇的大眼看向屏风出,两人的视线一对,风絮儿慌张的一开,脸上不自然的漏出一抹红晕。转过身去,坐在书房的椅子上。

萧辰穿着半开的亵衣,慵懒的坐在贵妃椅上,一脚翘起,手搭在膝盖上,一手拿着汗巾擦拭着在滴答掉水的墨发。

转过身的风絮儿总感觉背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追随自己。坐立难安僵硬的杵在哪里。萧辰勾勾唇角,起身来到书案前,拿出一叠契约,递给正在低着头的风絮儿。

红着脸接过契约,内心鄙视着萧辰,闷骚型一个,平时冷酷的要命,现在这么…咳咳…的风骚。

冷静下来的风絮儿仔细看着契约,没什么出入,提笔写下自己的大名,递交给坐在对面的妖孽。

“看完了?”萧辰没接过契约,而是眨着桃花眼定定的看着眼见的…小女人。

“看完了,没什么大的出入,几乎和昨晚说好的一样。”风絮儿眼睛乱飘就是不看妖孽。

萧辰见风絮儿如慌乱的兔子般,好心的终于放过,邪魅的笑笑,提笔刷刷的写上自己的大名:“这是肖员外家所有良田地契和房契,房子我就免费的送你了。”从桌子上拿出厚厚一踏纸,交给游神的风絮儿。

风絮儿一页一页翻着崭新的地契和房契,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高兴的裂开小嘴,漏出脸上的小酒窝:“太好了。”看着地契的数字,良田居然有十万亩之多,庄子就有五个之多,这些还不加镇上的房子,风絮儿感觉一下子掉进的幸福的小窝。

风絮儿晕乎乎的出了萧府,终于有自己的地了。笑呵呵的骑着马狂奔山庄而去。

“王爷,这样会不会引起…”地安站在一边看着主子在画睡梦中的风小姐,不由的皱起眉头,不安的问道。

萧辰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紧抿双唇,漏出奢血的目光,随后想起什么,逐渐恢复过来,继续手中的画,声音淡淡的飘过:“这是我的封地,我做主,如果有人胆敢动手,那么…。”嘎嘣手中的毛笔应声断裂,嘴角勾起一抹残阳般的笑容。

地安缩缩脖子,主子有好久没漏出这样的笑容了。看来风絮儿在主子的心里地位及深。

“传我命令,告知玄月,注意京里的一举一动。”萧辰换了个毛笔,继续自己的画作。

“是。”抱拳转身出去,动作一气呵成。

画画的萧辰动作一顿:“出来吧。”仔细的看着画中的小女人,脸上漏出浅浅的笑容,不仔细看,都发觉不了在笑。

跪在地上的暗影,看着诡异的一幕,冷汗直流,小心肝扑通扑通狂跳。

“魅王,我家主子的密信。”暗影从怀中拿出一个卷筒,递交到萧辰手中。

打开看到大哥的亲笔密信,看完之后点燃蜡烛烧毁,紧皱这眉头,不知想着什么,沉默半晌,才提笔写下几句话,放入卷筒,交给暗影:“告诉大哥,我会小心的。”

暗影放好之后,闭着眼,咬着牙,把自己家主子额外交代的话也说了:“辰,那个小农女是怎么回事?”

“…。”萧辰扶额,没想到连自己的大哥都在调侃自己。

回到家中的风絮儿,关在屋子了半晌,没一丝动静,急坏了屋外的夏莲和夏兰。吱嘎一声,屋门被打开,风絮儿走出屋子,出来荷园来到哥哥的居所翠竹轩。

“大哥,我要盖坐酒坊,准备酿酒。”风絮儿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抬眸看着哥哥。

风喜沉思一下回道:“恩、好,这事就交给我了,你画完图纸,我这就找人去盖。”

风喜拿着刚出炉的图纸,找到正在建无名山围墙的杜甫,把图纸交给杜甫,看完图纸的杜甫说差不多也就十几天就能盖好,得到准信的风喜,变架着牛车来到镇子上订购一批冰糖,大型的酒缸和一批白酒,在预定后的五天就送到风家村的曼陀罗山庄。交完定钱,又匆匆忙忙的往回赶。

正文 六十章 买地准备盖酒坊

风絮儿来到罗家村的村长家,开门的是罗村长的大儿子 “风小姐!快请进”罗大让开路,请风絮儿进院关好大门之后领着风絮儿来到堂屋门前,还没等进屋,罗大就隔着门轻声喊道。“爹,风小姐来了。”

在屋里吸着旱烟的罗加宝听见儿子说风小姐来了。紧忙熄掉烟袋:“风小姐,来来,请坐。”

“罗大叔,最近身体可好。”坐定后看着主位上的罗加宝,抿着唇淡淡的笑着。

“呵呵,还算健朗,托风小姐的福。”罗加宝,咧着嘴笑呵呵说道。

“罗大叔,我出工钱,你们出力,互惠往来,不在说拖谁的福。”风絮儿笑着摇摇头,紧接着抬眸看着罗村长又说道:“罗大叔,我想买下紧挨着我地的那边荒地。据我们村长说,过了我的那片地,就是罗家村的地界了。”

罗加宝点点头:“确实,那片荒地是我们村的,我们村的良田几乎都被肖员外买去了,只有个别几家没有卖掉。”说完叹了口气。顿了顿:“风小姐,你等下,我去查查看,那片荒地有多少。”说着起身,去找记载着村里地契的册子,片刻后,拿着泛黄的册子,坐在太师椅上:“风小姐,那片荒地有十七亩。”合上册子,抬头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听完罗村长说完点点头,浅笑着说道:“罗大叔,那我就买下那十七亩,这是二十两,不知道可够?”从袖子里拿出两定银子,放在罗村长跟前的八仙桌上。

罗村长看着银光闪闪的两定银子,直说:“多了多了,每亩荒地一两银子,十七两即可。”

“罗大叔,你就收下吧,上镇上还要办理地契,就当是我请您喝茶。”

“大叔,还有一事,我想请村人去山上给我摘写果子,每斤水果十斤按照五个铜板”罗村长暗自的算了下,一百斤就是五十个铜板啊。

“哎,这是好事啊,我现在就去通知。”罗村长听闻,拍着大腿,起身就要走。

“大叔,要过几天,到时候我在来通知你,人数定在二十左右,要男劳力,然后在找几个干活利落的妇女的”

罗村长一听还要等几天,又坐了回去:“哎,行,我一准给你办好。”

风絮儿从罗家村出来,心情极好的回到了山庄。夕阳西下,厅堂摆好了的饭菜。

风絮儿拿起筷子给大哥夹了最爱吃红烧排骨到碗里:“大哥,我今天去罗家村,把紧邻着我们那边荒地买了。酒坊就盖在那里。”

风喜也给妹妹夹了一筷子鱼:“看你最近都瘦了,多吃些补补,”顿了顿又补充到:“杜甫今晚回镇子上再找些工匠,用不了几天就能盖好。”

风絮儿闻言点点头,继续小口吃着饭。风喜看着妹妹不怎么夹菜,又往妹妹碗里夹了一大筷子的菜。风絮儿看着碗里堆如小山的菜,嘴角抽抽,同时也感到来自大哥的关爱。

饭后,在院字里散散步,今晚吃的实在有些撑,风絮儿在前走,小白就跟在身后,不时伸着长长的懒腰,打着哈气,眼睛都眯成一条小缝,睁开水萌萌的虎眼抬头看着风姐姐,惹的风絮儿母爱如洪水泛滥,一把抱住小白,一会摸摸毛。一会摸摸虎须,小白嗷的一声闪身进了空间,实在受不了风姐姐如此蹂躏。

洗漱后,风絮儿也闪进空间,看见小白,抱着个酒坛,在一边美滋滋的舔着,风絮儿瞬间额头挂满汗,上去一把掌拍在小白的虎臀上。

“嗷…风姐姐!”小白伸出爪子揉揉虎臀,委屈的看着风絮儿。

在空间看着地里的粮食和辣椒都成熟了,小手一挥,瞬间都进了粮食库。又在地里种上圣女果。

一夜好梦,翌日一早,罗村长的大儿子罗大就送来十七亩荒地的地契,好事成双,杜甫也领着众人来到了山庄。拿上工具就到刚买的荒地上开工。

风絮儿远远的看着,众人都火热朝天的干着,转身吩咐身边的夏兰,让后厨做菜的时候多放些肉,不要省。夏兰得到吩咐转身就回了山庄。

风絮儿来到地里,看着已经出苗的西瓜秧,绿油油的,再看看辣椒苗已经开出小花,相信在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坐果。远处正在削着竹竿的长工见风絮儿过来,放下手中的活计,上前问好:“风小姐。”三兄弟里的大哥罗山腼腆的问着好。

风絮儿抿着唇笑笑:“不用紧张,我又不会吃人。”

罗山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风小姐,你放心,地里我们会照顾好的。”

风絮儿闻言点点头:“最近辣椒马上接果,多注意些,西瓜秧不用交太多的水,隔几天交一次就够。”

“好嘞,我都记下了。”说道种地,罗大一脸的严肃。暗暗记下主人的交代。

风絮儿看着剩下的两兄弟正在地里插着竹竿,好让长豇豆的蔓往上爬。

夏莲急匆匆的从地的另一头来到风絮儿身边:“小姐,庄里来人了,找公子的,说是送冰糖,可是公子刚刚出去了。”

风絮儿闻言转身和夏莲回山庄了,心里暗想着,看来该找个管家了。

风絮儿结完账,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去趟镇里,找王中人,看看有没有能人。交代完丫鬟,自己骑着马,来到镇上,找到王中人。

“风小姐,请进。”王中人一眼就认出了上次刚从自己这里买走不少奴仆。非常热情的招待这尊大神。

“你这里,有没有以前做过管家的。”风絮儿坐定开口问道。

王中人听闻,皱起眉头,为难的开口:“有是有,但是…此人十分傲慢。”

风絮儿听闻来了兴趣:“哦~还有这事?怎么个傲慢法?”

王中人叹了口气:“不满风小姐,我和此人有些渊源,原本我们是一届秀才,他为了给他母亲看病,自卖其身去做了镇上一福户的管家,为人玲珑剔透,手段非常,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曾给过我一饭之恩,后来因为被诬陷和当家主母有染,就被发卖出来,曾对我说,如果有人要买他,必须每年的工钱五百两,而且他只做管家五年,期满后,无条件的还死契,放其离开。”

正文 六十一章 悔不当初

风絮儿嘴角抽抽,拿起水杯,小抿一口茶水,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卖出去的原因了,不过要是个人才每年五百两还值得,如果空有外表,那有另当其说了。

放下茶杯,淡淡的笑着:“我倒是想看看此人真如你说的这么…另类”

王中人诧异的看看风絮儿,说了句稍等,转身就去找人了。片刻后王中人自己一人回来,吞吞吐吐的说道:“风小姐,他在后院正在洗漱,让我转告,稍等他一下。”说完,悄声的看着风絮儿,发现没有生气的迹象,才放下一颗心,做生意,求的是财,如不是当初一饭之恩,自己早把他发卖走了。

风絮儿点点头,怡然自得的喝着茶水,转眼半个时辰过去了,已经续过两壶茶水,依然没有见到此人的身影,王中人在一边干着急,不时的伸着脖,像后面看去。

米岩穿着银白色的长衫,慢悠悠的走进大厅,站定后,打量着做在椅子上的风絮儿。王中人在一边拽拽米岩的袖子,不时的给米岩递眼色。米岩依旧不动不说,半晌后,撩起袍子,坐在风絮儿的对面:“我是米岩,想必王大哥已经说过买我的条件了。”

风絮儿闻言,勾起淡淡的嘴角:“是,不过,我在你身上似乎看不到每年五百两的价值。”

米岩笑笑,依然不紧不慢的抖着袖子说道:“我也在小姐身上看不到自己的出路!”

挑挑眉,这是在嘲讽自己每年供不起他的五百两工钱。

呵呵呵,风絮儿漏出浅浅的笑容:“好,希望我每年五百两的工钱花的有价值。”

“不辜负厚望”米岩闻言也笑笑。

米岩简单的收拾点衣物,就和风絮儿回山庄去了,风絮儿领着米岩来到刚健完的山庄,:“这是刚建好的,只是把个个院子建完了,剩下的就是一些琐事了。”

米岩看着眼前不一样的山庄,无不感叹自己的眼光跟对人了。:“我会最快熟悉这里。”

风絮儿点点头,让夏兰领着米管家去一个单独的小院,作为管家的住所。

三百多人就用了不到五天的时间,就把占地十七亩的酒坊盖好,风絮儿闻言感叹,人多力量大。风絮儿在酒坊了转了一圈,有大型的仓库,有发酵室,有调配事…应有尽有,风絮儿满意的直点头。回头让人去罗家村通知罗村长,明天可以让人上山摘果子了。

次日一早,罗村长领着人来到酒坊门口,风絮儿赶到酒坊,带着众人一头就扎进了灵山,一边指挥,一边告诫都采那些水果。不能有坏的和烂掉的。四五人成群,三五结伴的采着水果。大家脸上都笑呵呵:“风小姐,放心。俺们都知道。”

这边一采满竹楼的水果,送到山下酒坊里,酒坊的人就过称,记载好每人多少斤,随后就有几个妇女开始剥皮。:“对,把荔枝的皮剥掉,放到盆子里清洗,然后放在一边。”

“小妹,我回来了”风喜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牛车,上面载满了定制的大酒缸。

“这些是我预定的,每个酒缸大约能装一百斤。这次送来二十个,剩下的明天一早在送来。”风喜喝完水,指着外面正在卸酒缸的伙计对着风絮儿说道。

“恩,大哥,你先休息会,我去让他们把酒缸刷出来,一会准备酿酒。”风絮儿转身出去,让几个妇女和自己家的下人把酒缸全部刷出来,一个个都安放好在仓库里。整齐的摆放着。

风絮儿在调配室了称好冰糖,分出三十个袋子,然后从空间拎出一桶灵泉水,让人放到仓库里去,准备一会用。

时间匆匆,转眼到了晚上,每个村人都翘首企盼,看自己这一天都摘了多少,能拿到多少铜板,似乎都忘记累。

“罗飞,一百七十斤,得铜板八十五枚。”

“罗林,两百零九斤,得铜板一百零五枚。”

“罗旭,一百八十五斤,得铜板九十三枚。”

“……九十九枚铜板。”

“今天的工钱都发完了,以后再有此等活计,我还会请大家的。”随着最后一个百姓的工钱发完,合上册子,转眼扫向大家,淡然的说道。

罗家村的百姓们,高高兴兴的拿着工钱,乐的嘴都合不拢,拿着一天的工钱,相当于在外面做活的三倍还多。

有人欢喜有人忧。罗家村的人乐了,风家村的人不高兴了,纷纷找到村长家。“村长,你咋不管管风絮儿,放着本村的人不请,偏跑去外村找人。”风四媳妇风贾氏撅着嘴,抱着胳膊,倚在村长家的堂屋门框上,一脸的不高兴,好像谁欠了八百掉字钱似的。

和风贾氏一起去的还有风柱媳妇风牛氏也在一边插着兜,不满意的嘟囔着:“可不咋地,我今天听人说,罗家村人挣了不少铜板呢,风絮儿明摆着给咱村人脸色看。”说完,还像无名山方向啐了口。

“是啊,村长,家里的地都租种肖员外家的,本就没几亩,还要交税和纳租字,剩到手里的,混个肚饱都难,现在去镇上找个工不易。”村民们都一个个都发表内心的不满,却不想当初自己听信了谗言,逼迫风絮儿涨工钱,才演变现在的一工难求。

村长被扰得不胜其烦,蹙这眉,看着一个个因嫉妒而变扭曲的脸:“哼,现在知道工钱高了,当初找你们上工的时候,一个个都说好,结果第二天就变卦,你们拍着自己的胸脯说说,是人家不用你们,还是你们看不上人家,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因气愤变的通红的眼睛,扫向大家,大声的说着。

“村长,当初还不是受风有才挑唆,我们才信以为真,现在知道也晚了,我们这不是来问你,下步我们改怎么办,才能挽回来啊。”风柱蹲在地上,扎着头,唉声叹气的说道。风柱刚一说完,就引起了一片共鸣。

“哼,叫我说,当初撵风有才出村,真是便宜他了,就应该送官。”风姜氏愤愤不平的说道。

村长听完风姜氏的话,回忆当初风有才离村的情景,一家老少,拿着包袱,半夜就离村了,悄无声息,等自己知道的时候,人已经走的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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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的们。

文文定在3月4日上架。

3月4日首定活动。

3月5日有奖竞猜(问题会发在当天的题外里)

3月6日是抢楼层(关于文文的意见和建议,长平有奖。)

亲耐的们,入v公告会在上架前也就是3月3日发布,所有的奖项都在里面。

希望潜水的,冒泡的,已经那些默默关注依兰的亲,陪伴的亲,留下一句评论,哪怕泡签到或是冒泡的也好。让偶知道大家的存在。

再次向大家深深三鞠躬了。

依兰是第一次写文,自己爱幻想,没想到有一天会把脑子幻想的内容下来,和亲们一起分享,内心很激动。

还请亲看文的时候,留下爪印,留下评论,让我知道自己的不足,加以改正。

有感而发,希望亲们不要闲我舌燥。

群么么哒。

(づ ̄3 ̄)づ╭?~

正文 六十二章 求情

村长好不容易大发走了村民,随即又暗自叹气,想想村里人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又无奈的起身去山庄找风絮儿。

“铁木大伯,有些日子没见了,最近可好?”风絮儿请风铁木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风铁木稀奇的看着长长的沙发,屁股下面软软的,还有靠背,累的时候可以向后仰,非常舒服,暗自想着这长椅子估计要不少银子。

风铁木做好后,夏兰端来茶水,一杯放在风铁木跟前的小几上,同样一杯放在自己小姐跟前的小几上。

风铁木看着风絮儿家里宽敞明亮的大厅,大厅不算奢华的布置,一景一物都充分发挥到极致。风铁木放下茶杯,面带哀荣的说到:“絮丫头,我今天是厚着老脸来的。”

风絮儿闻言,脑子稍微一转,变明白过来了,随后抿着唇笑到:“铁木大伯,我知道你为什么而来。”顿了下又说道:“铁木大伯,不是我不用风家村人,我给的工钱不低,没想到村民会因为一些谗言就想让我涨工钱,这样的人我用着不放心。”

风铁木听完,臊的满脸通红,尴尬的坐在那里,不上不下的。随后又硬着头皮的哀声说道:“絮丫头,难道真的就不在给他们一次机会?现在村民们都知道错了,只是碍于不敢来,所以才请我来这一遭。”

风絮儿蹙着眉头想了下,目前自己急需用人,那五个庄子也不是说收就收回来的,在三思索,还是从长计议。

“铁木大伯,容我在想想,有了结果,我会派人去通知的。”风絮儿想了想还是给出了个模糊的答案,一方面再看看风家村人的表现,另一方面自己有些想法还没有成熟。

“哎,那行,絮儿丫头,那你早些休息吧,我这就回去等消息。”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铁木大伯,等下,这是我前段时间刚酿的果酒,你带回去尝尝。”说着从夏兰的手里接过一小坛大约有两斤重的样子,递给风铁木。

哈哈哈风铁木大笑几声:“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喝好了回头我在来,可别嫌我烦啊。”风铁木半开玩笑的说着。

“放心铁木大伯,酒有的是,管够。”风絮儿笑的眼睛都弯成新月形。

送走风铁木,风絮儿回到房里,交代好夏兰和夏莲不用守夜,随后自己闪身进了空间。在空间转悠半天,把地里成熟的圣女果和庄稼都收了放在仓库了,又种下种子,干完这些后,觉的口渴,顺手摘了一串葡萄,清水涮了涮,丢在嘴里,一股玫瑰般的香甜立刻充斥着嘴里的蓓蕾,不由的多吃了些。风絮儿吃完,转转头颅,好怪,小白又去哪了,一天都没见到身影了。随后用意念连着小白。无果后,风絮儿无奈的出了空间。

风絮儿来到书案前铺开纸张,一会写写。一会又皱眉。进过无数字的停顿之后,终于舒展开了绣眉,满意的看着手里的杰作。

“嗷…风姐姐,小白回来了。”小白用脑袋曾开窗户,几个跃起就来到风絮儿的肩头,稳稳的蹲在肩上,弄脑袋讨好的蹭着风絮儿粉嫩的小脸。

风絮儿看着卖萌的小白,心里一阵柔软:“你去哪了?联系不上你,不知道我担心啊”

“风姐姐,我去灵山了,没想到灵山伸出有灵蛇,我去追了,结果没追上,让它跑了。”小白遗憾的撇着虎嘴,自己辛苦一天才发现灵山居然有开了灵智金蛇,蹲坑几个时辰居然还是让它跑了。

风絮儿眨眨大眼,金蛇?开了灵智?这是闹哪出?“小白,你是说灵山有灵蛇,还是金色的。”

“对哒,不过是一条小金蛇,估计是吃了不少的草药,才开的灵智,这种情况很少见,几千年才出现那么一次,所有的动物不是什么都可以开灵智的,只有金王的嫡系后代才可以。”小白给风絮儿简单普及了下。

风絮儿脑袋挂着问好:“金王?是金色的蛇吗?”联系着刚才小白的话,估计应该是。

“恩恩,对的。金王每代只会有一个子嗣,存活下来不易,因为她们的血是解毒圣品,可解千毒也不为过。”小白打着哈气,眯着虎眼:“风姐姐,我要去睡觉觉,明天我一早的就去蹲坑,就不信抓不住它。”说完闪身就了空间,独留风絮儿风中凌乱。

晴和日丽,风絮儿终于把酒三千斤的酒酿玩了,还额外的多出了三百多斤。一早,风絮儿召集几个下人,直奔李家村而去,因为刚买的庄子其中一个就在李家村。

风絮儿等人来到李家村,引起围观,风絮儿下马,命人前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位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伯,老伯看着来了几个不认识的人,疑惑的出声问道:“你们找谁?”

风絮儿因为起名头疼,男的挨排从一开始,既然是自己买的,那么就跟自己姓风,女的则用花代表。

风一上前对着大门的老伯说道:“这个庄子我们家小姐买了,今天我们过来查看的。”

老伯一听庄子不是肖员外的了,也不敢贸贸然的开门,随进说了句上等,关上门,找管事的去了。

正在屋里寻欢作乐的里管事一听,一把推开坐在怀里的胖妞,惹的胖妞不满,撅着嘴,像个八爪鱼似的又缠上来。李管事皱着眉嫌恶的撇了眼怒喝一声:“滚出去,没看见我们爷们在这说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李管事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顿住脚步,转身来到狗蛋跟前,一把揪住狗蛋衣领:“你可看清来了几人。”

“李爷,是门口张老伯说的,据他说也就两男一女。”狗蛋讨好献媚的说道。

正文 六十三章 遭调戏,萧辰怒,千刀万剐

叫做李爷,转转眼睛,一手叉腰一手摸着下巴,来了三个人,随即整理下衣服,抬步就出去迎接庄子的新主人。

当再次开门的时候,李管事拖着肥胖的身体出现在大门口,刚一踏出门,就看见在不远处的马上一位娉娉婷婷的美少女,穿着淡绿色绣着百合花的长裙,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清爽秀丽。李管事一双绿豆眼紧盯着风絮儿,撒发着贼光。

风一看着李管事盯着自己的小姐猛看,一点都不知道避讳,气愤的红着脸挡住李管事的视线:“你是这里的管事?”

回过神的李管事不悦的看着眼前碍事的奴才,但还是依旧笑脸相迎:“是的,在下是这座庄子的管事。”

风絮儿下马,把缰绳交给了风二,自己则冷眼打量着李管事,李管事看着近在眼前的小美人,心痒难耐,难道这位就是新来的主子?

“李管事,这是我们家的小姐,也是这个庄子的主人。”风一明着告诉李管事这个庄子上小姐的,暗里却是警告。

李管事一听,更加的高兴的列开了嘴。:“小姐,我是这个庄子上的管事,我姓李,叫李三。”

风絮儿厌恶的看了眼,恩了声,就朝着院内走去。

李家村的村民知道了自己的租种地换主人了,个个都人心惶惶,生怕来这个新地主在涨租,一个个都聚在这里等着新主人,出来问问。

李管事紧跟其后的进了院子,风絮儿一边走一边看着,庄子年久失修,虽然能住人,但是也破败了。院子里人寥寥无几。只有几个妇女在厨房了来来去去的忙活着做饭。

“李管事,庄子上有多少人,多少地,”风絮儿突发其问,李管事猛然一愣,紧接着回道:“小姐,这个庄子一共一万三千亩地,长工四百五十六人,加上厨娘和喂牲口的,一共是五百零三人。”

风絮儿点点头,和自己手里的资料是一样。“带我去地里看看。”

李管事领着风絮儿来到地里,放眼望去,一万多亩地甚是辽阔。地上几百的工人都在做着伙计。风絮儿蹲下身子,抓了把土,碾开,水分可以,看着有些泛黄的土,该施肥了。

地安驾着看似普通的马车,实则极其奢华,两匹马在阳光下,闪着红色的光泽,如果有人识货的话,一眼就看出是马中的极品赤兔。马车的周身是用上好的小叶紫檀木打造而成,透着高贵典雅的气息。车厢盖子四角缀着一串的金铃铛,随着马车的摆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煞是好听。马车的两边个跟着两个侍卫,神情肃静,目不斜视,不怒而威。

摇摇晃晃的穿过风家村,直奔无名山上的曼陀罗山庄。地安跳下马车,敲开了大门,一问一下才知道,风絮儿去了李家村的庄子上,萧辰手一挥,调转马车,直奔李家村。

风絮儿拍拍手,起身看着李管事:“庄子上每年每亩出产多少。”

李管事诧异的看着眼前少女,小小年纪居然懂的这么多。但还是老实的交代:“好的年景每亩可以产三百多斤,不好的时候也就二百斤。”

风絮儿听完没说话,转身出了地里,来到庄子上。李管事揉揉饿瘪的肚子,看看天,大胆的上前问道:“小姐,已经中午了,我已经命人准备好午膳了。”风絮儿转头看看天,确实不早了,自己也饿了,就留下吃完饭在走。

风絮儿和李管事来到堂屋,桌子上摆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李管事又是倒酒又是夹菜,十分热情。

李管事看着因太阳晒的小脸泛红的风絮儿,心生歹意,如果自己霸占了风絮儿,那么风絮儿了自保名节也得嫁给自己,那么自己就是这个庄子上真正的主人了,想着都更加的兴奋,在看看屋子没人,天时地利人和,真是老天都向着自己。

风絮儿在一边装作没看见的吃着饭,暗自捏着手里的迷药,这还是小白给自己的防身武器。如果李三敢动,那么,自己就让他后悔莫及。

李三搓着手,一脸淫笑的对着风絮儿的说道:“小姐,刚从外面第一眼,我就被你深深吸引。你好看的比那河里鸳鸯的毛都漂亮。你就从了我吧,我会对你很好的。”说着朝风絮儿扑过去。

萧辰刚进屋子就看见矮陀螺像自己的小女人扑去,气红眼的萧辰一个闪身搂住风絮儿像后推开,同时一股劲风向李三袭去,李三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甩向墙上,只听见噗的一下,李三吐血昏厥。

愤怒的瞪着怀中的小女人,手筋气都鼓出来了,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晚到一会,自己的小女人会怎么样,心有余悸的搂着风絮儿。

风絮儿看着愤怒中的萧辰,一双红眸十分吓人,讪讪的笑了笑说道:“那个,我准备好了迷药,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萧辰看着怀中安好的小女人,一双红眸渐渐的平复下去。

“主子,这个怎么处理。”地安拎起地上的张三,等着主子发话。

“千刀万剐”萧辰咬着牙,恨恨的吐出这几个字。周身气质瞬间变的冷冽,风絮儿抖抖身子,挣扎着要离开这个范冷的怀抱。

萧辰地头看着怀里不老实的风絮儿:“老实呆着。”低沉沙哑的声音飘香风絮儿。

风絮儿闻言抬头眼眸扫向萧辰,不甘示弱的瞪着萧辰,比眼大,谁怕谁:“喂,我说,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吃豆腐是要付出代价的。”趁其不备,一脚就使劲的踩在萧辰的大脚上。

萧辰因为一疼,手中一松,让风絮儿挣脱出来,一脸得意的看着萧辰。萧辰只是嘴角抽抽,没理风絮儿,转身出去了。

正直中午长工下地回来吃饭的时候,看着李三让人拎出来了,而且一身是血,都好奇的围过来,指指点点的小声的议论着。

渐渐苏醒的李三,看着满院子的人,意识瞬间回笼,在人群里找着风絮儿的身影。看见风絮儿出现在人群里,惊慌失措的爬向风絮儿,却被地安制止了,李三抖着一脸的横肉,像风絮儿伸出手试图抓住能救自己的人,扯着尖锐的嗓子喊道:“风小姐,我是猪油蒙了心了,我在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风絮儿却把头扭向一边,多开令人作呕的脸。

地安亮出锋利的薄如纸片的刀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亮亮的白光,蹲下身子,想着满身的赘肉从哪里开始下刀。李三只觉得脸上划过一片凉意,裤子下一片水滩,吓尿了。

正文 六十四章 生辰礼

风絮儿看着晕过去的李三,虽然是死契的家丁,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千刀活剐,还是残忍了些,风絮儿扯扯萧辰的衣袖,小声的嘀咕了下,随后萧辰的一摆手,地安就收起了锋利的薄刀,交给自己的侍从处理了。

大家刚从震惊中缓过来神,发现刚才不是假的要杀李管事,而是真的,于是众人都纷纷分散开,各自忙各自的了。风一在风絮儿临走之前留下,作为这个庄子的管事。一切安排好后,风絮儿和萧辰携伴回曼陀罗山庄。

风絮儿坐在马上里,发现空间真的很大,有个贵妃榻,茶几,一排小柜子,里面摆放这种书籍,在车厢壁上还有一个硕大的夜明珠。风絮儿摇摇头,有钱就是任性。

夏日炎炎,离上次收回五个庄子已经过去已经几天了,风一到风五全部留在庄子上了。一个庄子一个,恰到好处。风絮儿看着跟前这两个冷冰冰的美人,回想着萧辰自己送人的时候:“这两个人送你了。”把两人当物件一样,随便就了送出来。

“不要,你自己留着吧。”风絮儿看着两个冰美女,嘴角狂抽。

“既然你们不得主人喜欢,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冰冷的眼神扫过两人,冷冽的气息袭向跪在地上的两人。

冰美人相视一眼,瞬间抽出腰间的软剑,准备割断脖子。

风絮儿看着准备割断脖的两人,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能要了两人性命。“哎哎哎。等等。”制止住了自杀的两人,转过头来瞪着萧辰,见眼前之人纹丝不动,无奈的收下两人。

回过神来的风絮儿想着今天是自己的生辰,看着外面火热的天空,吃什么都没胃口。如果在现代还能吹吹空调,想着夏天的冰激凌,冰果汁,凉皮,凉面,对哇,凉皮自己怎么没想起来,风絮儿闪着晶晶亮的大眼,说干就干,来到荷园的小厨房了,揉上一大块面,在盆子开始醒面。在醒面期间,自己开始炒芝麻,晾干,放入小碾子中,开始细细的打磨,做好的芝麻酱放在一边备用,然后开始洗面,忙忙碌碌,一个时辰后,薄薄的凉面终于出炉。切上一小盆的黄瓜丝,胡萝卜丝,花生碎。再放上一些特质的芝麻酱,用醋和蒜末调拌,浓郁鲜香的凉皮算是成功告成。给自己和两个冰美人个调了碗,然后自己捧着一碗自己拌好的凉皮就迫不及待的吃上了,酸酸辣辣,几口就干掉一满碗,吃完后还伸出粉舌舔舔嘴唇,不加任何添加剂的实物就是好吃。可惜没有豆芽,要不然会更好吃些。

想当然晚上饭桌上没有其他的菜肴,有的只是凉皮。

风喜来到大厅,看着桌子上摆着新颖的吃食,挑着眉无声的问着妹妹。风絮儿抿嘴一乐,开动手,给自己的大哥调了一碗。

“大哥,你吃吃看,怎么样。”风絮儿一脸神秘的看向大哥。

大哥没吱声,拿起碗,一口下去,冰冰凉凉,酸爽开胃,甚是好吃,三下五除二的就干掉一碗。然后嚷着在来一碗。

哈哈哈风絮儿咧着小嘴笑道:“大哥,你说这个要是拿出去买,怎么样。”

风喜一听直点头,顾不上说话,闷头吃着碗里凉皮。

风絮儿把剩下的凉皮分给山庄的下人分食,收到一致的好评,都说这个如果在镇上卖,一准的能卖个好价钱。

晚风吹过,大哥来到荷园。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小妹,今天是你的十三岁生辰,哥哥就把娘亲留下唯一一个玉簪子送给你。”大哥抚摸着盒子,恋恋不舍的递给风絮儿。

风絮儿看着桌子上的盒子,很精美,应该不是一般人家能买的起。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根别致的,晶莹剔透玉簪,簪体成莹绿色,时而犯着白色的流光,就像是流动在簪体里,无一点瑕疵,风絮儿轻轻的又放回盒子里。

“大哥,娘亲走的时候没说来自哪里吗?”风絮儿不解的问着大哥。

“没有,娘亲什么都没说,只告诉我在你十三岁生辰把此物教给你,这是娘的传家宝,只传女不传男。”风喜都快不记得娘亲的样子了,只记得那一双慈爱,善良的大眼,每每看向自己,都是那么温和。

次日一早风絮儿发动家里的家丁,把这项手艺交给细腻的夏莲来做,夏兰则是助手,俩人配合默契,做好后,由家丁风六和风九驾着牛车去镇里卖了。

风六和风九看着街上的人,扯开嗓子高喊:“凉皮喽,好吃的凉皮,一口凉到心里,酸爽开胃啊,不好吃不要银子喽。”

“哎,小伙子,你这凉皮是啥个稀罕物,我咋都没听说过。”一位大娘路过,听着小伙子说是酸爽,又是开胃,就想起自家的老头,一到夏天就不爱进食。好奇的过来看看。

“大娘,这个叫凉皮,十文钱一张,你尝尝看,咋样?”风九灵机一动,现场拌了张给这位大娘试吃。

大娘尝了一口,软软的,还带有弹性,不黏牙,又酸又凉。大娘放下筷子。:“好吃,真好吃,给我来两张。”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不大一会的功夫,带来的两百多张全部卖完了,没买到的不死心,追问着下午还来不。

“各位乡亲,下午我们就不来了,要买凉皮的明天赶早。”风六说完,没买到的只好摇头走了,等着明天在来买。

“小姐,我们回来了”进入荷园,看着小姐在一边小歇,轻声的说着。

风絮儿睁开眼,看是风六和风九边坐直身子问道“都卖出去了?”

“小姐,我们今天带去的两百张,全卖掉了,这是两千文。”风絮儿看着风六手里的两千文,虽然不多但也是顶着炎热酷暑挣来。“去交给管家吧,之后你们去休息吧。”

本来试试凉皮的出路,没想到,销售的挺好。

“小姐,张娇娇来访,现在在二门处。”夏莲行礼后,站起身来等着小姐发话。

风絮儿拍着脑袋猛然的想起,自己有好长时间没见到娇娇姐了,起身快步来到二门处:“娇娇姐,快请进。”

娇娇只觉得眼前晃过一袭粉色,定睛一看,这还是原来的风絮儿吗,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肌如白雪,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满园荷花都避之不及。

------题外话------

亲爱的们。

文文明天就要上架了。

所有的奖项活动都在公告了。

再次兰兰不多说了。

希望亲们能继续的支持兰兰。

再次深鞠躬。

(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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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五章 跪地求首定

“哼,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娇娇撅着小嘴,剁着脚,转过身去不理风絮儿。

“娇娇姐,那能呢?快来看看我的新家。”风絮儿拉着张娇娇的小手,直奔荷园。

张娇娇看着满池荷花,小桥流水,院中还有个花园,满园春色:“絮儿,这院子真漂亮。”

“娇娇姐,要不你搬过来陪我住几天吧。”

娇娇闻言嗔笑了一下风絮儿:“我啊就不陪你了,家里有好多事请,爹和哥哥上镇里找活计,天黑透了才回来,我还在家陪着娘做些活计”

风絮儿愧疚看着张娇娇:“如果不是当初…。”风絮儿还没等把话说完,娇娇上前就捂住风絮儿的嘴。

“絮儿,我可不许你这么说,自从上次之后,我爹娘都没脸来见你了。”拿下捂着风絮儿嘴的手,虽然上次自己爹和娘没来找风絮儿的麻烦,但还是没能力说服村民,自己感到对不起风絮儿。

风絮儿浅浅的笑开了:“娇娇姐,我怎么会怪你们呢,事情谁也没想到会发生如此的地步。”

“娇娇姐,我们边走边聊,顺便你还可以去参观下。”俩人走上小桥,穿过荷花池,来到花园,地上的鹅卵石蔓延的铺向远方。

走到长廊下,看着四周树上挂淡蓝色的花,一串一串的,垂下来。很是喜人。“絮儿这是什么花,真漂亮。”

“这是紫藤花,娇娇姐,我这里还有些种子,你回去种上即可。”风絮儿抬头看看蓝白相间的紫藤,在这个夏天充满了香气。

“好,那我走的时候可不会手软的。”

“哈哈,那感情好啊。”

风絮儿和娇娇坐在凉亭的木椅上,百合山前倒了两杯茶。随后又退下。

“风絮儿,你看,这是我按照你教我的绣法绣出来的。”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绣帕,递给风絮儿。风絮儿接过来,仔细的看着,不时的点点头,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就能绣的这么熟练。

“娇娇姐,你很棒,这么难的湘绣你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秀好。”

张娇娇被夸的小脸通红“哪有你说的这么好。”拿过风絮儿手里的帕子,用收抚摸着上面的花色。

“娇娇姐,我这有份吃食,特别适合夏天吃,你晚上晚回去些,在这里学会了。然后拿去镇上买,也能有个收入。”风絮儿想来想去,还是找个可靠的人去卖吧。这种小吃,费时又费力,还不如自己酿的一斤酒来的值钱。

“这怎么可以!我怎么能拿着你的成果去赚钱。我不同意”娇娇一脸震惊的看着风絮儿,生气的转过身子,不理风絮儿。

风絮儿上前拽着娇娇的袖子。“娇娇姐,你听我把话说完,这只是个吃食。我现在没有精力在这些上,你和我一起长大,我们什么时候分过彼此呢?”

“可是…”

“没有可是,刚和爷爷分家的时候,家里没有粮食,是晖叔宁可饿着肚子,也把你们的口粮给我们送来,这份情我从没忘过。”风絮儿有感而发。

“那都过去了,还说它做什么。”娇娇姐反过来安慰上了风絮儿。

风絮儿不说话,就一直用委屈的眼神看娇娇,娇娇接架不住,点头答应了。

当晚,娇娇住在的荷园,和风絮儿聊到很晚才睡下。次日天一亮,娇娇起来就和夏莲学习凉皮的做法,又按照风絮儿说的,做了些凉面出来,学会之后,紧忙下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的爹和娘。

风絮儿刚吃完早饭,就有长工来汇报说是地里的辣椒已经红了,问该怎么办。风絮儿领着几个家丁来到地里。

“小姐,辣椒有的红了,是不是可以摘了。”罗山看见小姐来了,从辣椒地里出来,满手是泥的来到小姐面前。

“罗山你领着他们去地里摘辣椒,把红的摘下来就行,切记,不能伤到辣椒秧。”风絮儿转过身来交待身边的罂粟去最近的庄子上调来二十来人,看着罂粟瞬间离地用轻功快速的飞走,风絮儿扶额,苦练武功用在了这里,大材小用,随后也拿上竹楼跟着一起下地收辣椒去了。

罂粟去的快回来的也快,总共没用半个时辰,回来见自己的小姐在地里摘辣椒,也跟着下地如影不离的跟着风絮儿。

又过了半个多辰时,风一领着二十来人就到地里了,大手一挥,众人都钻进辣椒地了开始收辣椒。

人多力量大,天刚擦黑的时候,第一批辣椒终于摘完了。风絮儿看着一片红彤彤的辣椒,脑子里就想起各种美食,风管家在一边指挥着家丁把辣椒都放在山洞里,避免在外面放着腐烂。

风絮儿留了一竹楼辣椒放在小厨房里,然后主仆几个开始洗辣椒,剁辣椒,还没等剁完辣椒,夏兰的眼睛就像兔子似的,不停的掉眼泪。“小姐,这东西有毒,吃不得。”

几人听见夏兰的话都停手了,风絮儿诧异的回头,看见夏兰不停的摸眼泪,越摸眼泪越多。明白辣椒辣到这个丫头了。

“夏兰你跟我来,我给你弄弄。”风絮儿领着夏兰来到水盆旁边,意念从空间转移出一些灵泉水放入盆中,随后开始给夏兰洗洗眼。洗好后让其歇着去,等什么时候眼睛好了,在来侍候。

夏莲见小姐回来了,身后却不见夏兰的身影,上前焦急问道:“小姐,夏兰怎么样了?”

“没事,只是辣椒辣着眼睛了,我让她回去休息去了。”

“小姐,这个能吃吗,万一有毒怎么办?”百合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夏兰那双兔子眼,怀疑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没事,这个东西就是比较辣,没毒,刚才我告诉你们,摸完辣椒的手,千万不要接触自己的皮肤,就是眼睛也不行。”

几个人一听没毒,又开始忙上了,等做完辣椒酱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几个人简单的吃了碗面就都去休息了。

一夜安眠,翌日一早,风六驾着慢慢一牛车的辣椒,慢悠悠奔着镇里的醉云轩酒楼而去。

风絮儿骑着马早到风六一步到醉云轩。

“你这丫头,带酒了没?”马叔一见风絮儿,双眼冒光,立马上前张嘴就问有酒没。

嘻嘻嘻,风絮儿见马叔一脸着急的样,高兴的眼睛眯成月牙形,漏出了一排小白牙。:“没有啊,你没让我带酒哇!”眨着无辜的大眼。

“你这个死丫头,来了怎么不知道带一壶酒。”马叔撅着胡子瞪着眼,随后又一脸的讨好,“那个絮丫头啊,你看,我现在是喝你酒上瘾了,你不能不管我。”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拽着风絮儿的袖子,试图装出一副可怜。变脸速度堪比变色龙。

风絮儿噗嗤一笑道:“忘了谁也不能忘了马叔的。看这回我可是给你带了整整一坛。”风絮儿从马背上拿下个包袱,里面赫然是一个封口的坛子。

马叔几个大步上前,接过风絮儿手里的酒坛,迫不及待的打开喝了一大口。喝完后哈哈大笑。抱着酒坛就回自己的屋子了。

等风絮儿和马叔喝了一壶茶的时候,风六驾着牛车终于到了。

“马叔,我这里有几道菜谱,分别都是用辣椒做的。”风絮儿从宽袖了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菜谱,上面详细的记载着菜的做法。

风六和几个酒楼的活计在后院称重,一共是四百六十九斤,按照每斤五百文一斤一共是两百三十四两零五百文,菜谱十个,每个一百两,一共是一千两,等风絮儿结账都时候,拿到手里的却是一千二百五十两,多出是十五两零五百文说是下次从辣椒里扣除。

马叔看着手里的菜谱,拿到后厨,让师傅试着先做,留下风絮儿在一旁教导。等把师傅教会了,自己试吃都吃饱了,和马叔说了声,就骑着马回去了。

风絮儿下午到家想了下,就让夏莲找来了管家:“管家,你一会去联系买些坛子,每个坛子能装十来斤的就行,越多越好,越快越好。”

管家疑惑的问道:“小姐,买那么多的坛子做什么。”

“这几天地里的长豇豆也马上成熟,我准备腌酸豆角。”风絮儿皱着绣眉对管家说道,顿了顿又说道:“家里的家丁比较少,顺便你在去买些回来,然后找人安排把山洞里的辣椒弄出来,晾干,然后放在仓库了。”风絮儿一口气的交代完管家。

管家在一边静静的听着,见小姐没什么再交代的,弯腰转身就出去。

管家办事效率极快,到晚上再见到管家的时候,身后跟着大约四十人左右,男性居多,其中有个妇人看着年岁较大,但是周身气质突出,风絮儿走到此人跟前转了圈锐利的眼神扫向妇人问道:“你叫什么,以前做什么的。”

“回小姐,奴婢叫淑桦,以前在尚书府做教养嬷嬷。”淑桦双手交叠放在腰的右侧曲膝下蹲,行了个大礼,风絮儿看着淑桦。瞬间明白为什么管家买这个女子回来的用意。见淑桦依旧在那蹲着,风絮儿上前扶起嬷嬷的手说道:“以后还要烦请嬷嬷教教我和我身边这几个丫头了。”

淑桦一听小姐的话又是个半蹲式的礼,低着头规矩的说道:“小姐,这些是我应该做的。我一定不会辜负小姐的期望”

风絮儿闻言点点头,示意淑桦嬷嬷起来。风絮儿转过身来,看向众人,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多的我也不说了,做好本分事,守好规矩,忠心山庄,山庄是不会忘记你们的,如果敢背叛,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严厉的眼神扫向大家。之后管家开始一长串的训话。

风絮儿领着刚买来的嬷嬷和几个十四五的小姑娘回荷园了。

风絮儿坐在大厅的主位上,看着站在首位的嬷嬷和其身后的五个小姑娘,:“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到了我这里就要首我的规矩,为了让你们在山庄开始新的生活,我会从新的给你们起名。”停顿下,见几人没什么反应满意的接着开始起名:“嬷嬷,以后你就作为我的教养嬷嬷,风淑桦风嬷嬷。”

风嬷嬷听小姐赐姓,欠下身子:“谢小姐,赐姓。”站起身来走到一边。

风絮儿看着剩下的几个像花骨朵似的小姑娘,皱着眉,这几个都不似农家女,难道是…眼神扫向站在一边的风嬷嬷。风嬷嬷见状上前福神:“小姐,这几个都是尚书府的二等奴婢,因为尚书大人贪污被弹劾,流放之后,家里的家丁和侍女都被发卖,我和其中的这几个奴婢辗转反手被卖到了这里。”

怪不得,这几个小姑娘到现在都不骄不躁。依然站在那里纹丝不动。风絮儿浅浅的笑着:“从左边的开始,名字如下,蔷薇,木槿,茉莉,芍药,杜鹃”

五人上前一小步福身:“谢小姐赐名。”如黄鹂鸟般的声音悦耳。

“百合,罂粟,夏兰,夏莲,你们以后都要和风嬷嬷学学规矩。”四人上前福礼:“是,小姐。”

风絮儿扫着眼前几人,淡淡的开口:“以后,你们将是我身边离我最近的人,我不希望你们出现内斗,分帮结派。相互掐架。”停顿下又说道:“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你们当中有人敢吃里扒外出卖山庄,出卖我,有损山庄利益的,相信后果你们知道。”

几人听闻齐齐福身:“谨遵小姐训话。”

风絮儿闻言方才舒展开绣眉,抿唇笑道:“以后荷园,将有风嬷嬷管理,你们都要听从她的安排。”随后转过头来对着风嬷嬷说道:“这个山庄刚建立,以后荷园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凡事缺少什么你都可以去找管家。”

“是,小姐。”风嬷嬷才漏出浅浅的笑容。

安静的过了几天,家里的家丁适应很快,几天就熟悉了庄里规矩和有几个主子,荷园里一切相安无事,几人相处的十分融洽,但是依旧百合和罂粟形影不离的跟着风絮儿。

“小姐,管家求见”木槿圆圆的小脸,脸上漏出浅浅的笑容,很是喜庆。上前福身的说道。

“恩,让他进来”风絮儿没抬头的继续看着手里的图纸。

“小姐,醉云轩酒楼马掌柜的来了,说是要见你,现下被我挡在大厅里。”

风絮儿终于从一推的图纸中抬起头“恩,我知道了,你现在去好好招待,我随后就到。”想了下又说道:“等等,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起身就和管家一起出了荷园。

“马叔,你怎么来了,有事叫下人送句话就行啊。”风絮儿刚一到大厅就看见在椅子上喝茶的马叔。

“怎么马叔来你还不高兴?”马叔闻言撅着嘴,不满的说道。

“我盼着还来不及,怎么会不高兴,只是没想到你个大忙人的还能出来,不怕你家的主子扣你银子啊。”风絮儿上前坐在马叔的跟前,上去就揪住了马叔的胡子,恶作剧的扯着。

马叔拍掉风絮儿的手:“我这次来是买辣椒的。”一本正经的说道。

风絮儿瞪着大眼,几百斤的辣椒居然就短短的三天就用完了。:“那马叔,你这次准备要多少呢?”

“当然是越多越好。”马叔闪着光芒的眼睛,盯着风絮儿。

风絮儿闻言额头流下一串汗:“马叔,我让管家去看看。”

叫来管家:“管家,你去看看昨天刚摘下来的鲜辣椒有多少,顺便在看下,晾干的辣椒有多少。”

管家片刻后回来:“回小姐。昨天刚摘下的辣椒有五千多斤,干辣椒有一万三千斤。”

“马叔,这么多的辣椒,你准备都买回去?”风絮儿不确定的看着马叔,不到两万斤,醉云轩到底有多少家,能一口气用下这么多的辣椒。

马叔闻言点点头:“丫头,我走的时候带走一马车辣椒,剩下的我回去安排尽快的拉走。”说着起身就要装辣椒要走。

管家安排家丁称重,装框,送上马车。一共是三百三十一斤,收了一百五十两。剩下的斤数是补上次多给的两银子。

送走马叔之后,管家在一旁提醒的问着:“小姐,今天长豇豆都已经成熟不少,比较脆嫩的,我已经叫下人都摘回来了。”

风絮儿这才想起还有酸豆角没有腌制。:“我说的那批坛子送来了吗”

“小姐,都送来了,已经洗好晾干,随时都可以用。”管家在一边翻着脑子里的记忆,一边回着小姐的问话。

“恩,清水洗完之后,送到厨房,记得告诉厨娘,一定要用新的菜板和刀,不要沾到一点油腥。然后切成入大拇指该大小就行。然后晾干来叫我。”

“好的,我现在就去安排。”管家领完任务,转身就去安排了。

风絮儿回到荷园,又埋头到一推的图纸中,等忙完之后,才发现已经午时了。

“百合,公子回来了吗?”转头看见百合在不远处,正在给一盆蝴蝶兰浇水。

百合放下手里的喷壶,回过神来福身:“小姐,刚才前厅传话,公子还在地里没回来,午膳要晚一些摆桌。”

风絮儿点点头,揉揉有些发疼的脖子,起身来到院子里,看着院里的荷园,舒散下心情。

风喜怀里捧着一个十多斤中的东西抬脚就进看荷园,在二门处值日的夏兰看见公子手里的东西,准备接过去,却被风喜拒绝了。

“小妹,你看。”风喜献宝似的把怀里的东西捧给风絮儿看。

风絮儿看着大哥抱着个大西瓜,一脸兴奋的给自己看,不由的噗嗤一笑:“大哥,西瓜这么沉,你还抱着它干嘛。”百合闻言上去就把公子手里的西瓜拿去交给木槿送去厨房了。

风喜脸红的笑了笑:“我这不是好奇,这瓜居然长这么大。”

“走吧,大哥我们去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在来品尝这西瓜。”风絮儿拉着风喜,坐在院子里的紫藤花下,吩咐摆饭,然后让人把西瓜放在井里镇着。

酒足饭饱后,休息了半个时辰,风絮儿才让人把井里的西瓜拿上来,风喜看着摆在桌子上的西瓜,手里拿着刀子,就把西瓜从中切断,只听清脆的咔一声,西瓜裂开了。红红的肉瓤夹杂着黑色的西瓜子,飘出一股淡淡的香甜,风喜把切好的西瓜递给妹妹一条,然后自己也拿起吃了一大口,凉凉的,甜甜的,浑身的燥热瞬间就被这一条的西瓜给降温了。

风絮儿也眯着眼吃的香甜,还是纯天然的好吃“小妹,这个西瓜真好吃,比那苹果好吃多了。”

“恩恩,大哥,地里的像这样的西瓜有多少了。”

风喜回想了一下地里的情况“像这样么大的西瓜,估计有三几万斤。剩下的还算小一些。”

风絮儿闻言点点头,心里在想着什么样的价钱卖出去合适。

“大哥,今晚后半夜,你就去地里把西瓜摘下来,直接运去镇里,看下卖的情况,怎么样,恩,目前每斤就定在三百文吧。”风絮儿想了想还是把西瓜定的高些,本身西瓜就没多少,镇上的富户也不少,实在不行,可以连夜的去县府去卖,那里富户比这里还多。

大哥点点,看着是可行:“那行,一会我就交代管家。”大哥拿着剩下的半个西瓜走了,剩下的分给自己院子了的人了。

“小姐,管家派人来说,长豇豆已经晾干了。”风嬷嬷从屋外进屋看见小姐在小息,轻声的上前说道。

风絮儿睁开眼,起身洗漱一番,带着百合就去偏院了。

“你们都小心的放,别把坛子打破了。”管家在一边指挥的家丁从屋里把坛子搬出来。

“管家,怎么样了。”风絮儿来到管家的身边,看着前面正在干活的家丁们。

“小姐,都准备好了。”管家转过身来,对着风絮儿说道。

“小姐,夏莲煮好了水,已经凉了。”夏莲来到偏院,满脸通红,看样子刚从厨房出来。

“辛苦了,管家找人把厨房煮的水抬来,让人把长豇豆放进去,不要放满坛子,之后加进去煮好的水,不要加满水,放入一半在多些水就进行,最后封坛,放到阴凉通风处就行。”看着大家有条不序的进行着,风絮儿跟管家所了几句话,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家丁连着两天轮番上阵的才把两万多斤的豇豆腌好。都移到了阴凉处,管家从地里挑出了十几个大西瓜,作为奖励,分给家丁们吃了,在月底会给没人加一百文的银子。家丁们听完之后,一阵欢呼。

“大哥,你们去镇上,就在醉云轩酒楼斜对面卖就可以,去那里吃饭的都是有钱的。”风絮儿在大哥去镇上的时候交代到,关键是怕镇上的地痞流氓打坏主意,这样有马叔照看着,风絮儿也能放心些。

“小妹,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大哥也明白小妹的意思,心里很是欣慰。

大哥手一挥,后面几个牛车一个挨着一个的往镇里走去。

“小姐,小姐,你快回去吧,百合和罂粟在屋里和一只白色的猫打起来了。”夏莲气喘吁吁的跑来,只捡着重要的说了,还没等夏莲舒展一口气,风絮儿像一阵风的跑走了,夏莲认命的跟在后面又往回跑。

风絮儿来到荷园,看着两人一宠的在那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服谁。

“你们把剑都收起来,我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的宠物小白。”转过身朝着小白招招手:“小白,过来”刚说完,小白一跃的就到了风絮儿的肩膀头,依旧扬着虎头,不屑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风絮儿从肩膀上拿下小白抱在怀里:“小白,这两个是我侍女,你以后不能在亮出的你爪子了,听到没。”

小白撇撇虎嘴,老实的窝在风絮儿的怀里,百合和罂粟看着风絮儿抱的分明是一只小虎,诧异的看着小姐,小姐果然另类,居然养条虎做宠物,两人乖乖的把软剑收起啦,但是还是依旧的经盯着小白,生怕它对小姐不利。

“好了,你们去洗漱下,我在去睡会,大哥回来的时候通知我就行。”风絮儿看看天还黑着,就回去补觉去了。

来到屋里关好门,闪身进空间。拎着小白就来到了温泉,扬起手,就把小白扔进去,风絮儿站在岸边,看着水里扑腾的小白:“都几天了,不知道回来,唤你也不回。”

不一会小白洗干净身上的灰尘,终于漏出雪白的毛,游上岸,抖抖身上的水珠,慢慢的靠向风絮儿“风姐姐,小白前几天去灵山了,跟踪了几日才发现金王的巢穴,今晚我准备去抓回来。”

风絮儿斜着看见看小白一脸认真,无奈的叹口气,起身去给小白摘几个果子,好好补补缺失的水分。

见小白吃过水果之后,就撵去休息,风絮儿这才出了空间。看看天亮了,估摸着时间大哥已经到镇上,又是叹了口气,不知道今天卖的怎么样。

风絮儿起床洗漱简单的喝了点小米粥,就着办好的黄瓜,吃了一小碗,随后起身领着丫鬟罂粟来到了罗家村村长家。

“罗大叔,我想收购你们村现有的所有地,不管是良田还是荒地。”风絮儿刚说完,罗加宝大惊失色的站起来,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风絮儿,抖着音问道:“风小姐,村民们就剩下这点地了,没了这些地,你让村民们怎么活啊。”

“罗大叔,你听我说完,现在剩下的良田我以每亩十两银子高价回收,荒地还是一两银子,我可以聘请村里的男子作为长工,每月的工钱是一两银子,剩下的妇女以及没出嫁的姑娘,我会无条件的教授一门手艺,等学会之后可以来我这里上工,工钱是按件计算,至于家里的老人,我也会适当安排些力所能及的,当然也是有工钱拿的。”风絮儿在罗加宝面前面面俱到的说着,一眨不眨的看着罗村长的表情。

罗加宝沉思会,这事自己做不得住,这么大的事情还要慎重起见,这关乎整个村人的生存和命运。

“风小姐,你的话我怎么证明真实性,我必须为全村人负责。”罗加宝灰暗的眸子,看向风絮儿。

风絮儿看出村长的担心,也不催促:“罗大叔,我们可以签契约,而且是长期的聘请,只要不违背规矩和损害山庄的利益,那么完全可以在我这里做到长期的甚至到老,而且到老后,休闲下来,山庄里会给每位老人一些补偿的。”

风絮儿见罗加宝有些心动,继续游说着:“只要和山庄合作,山庄可以免费的给你们盖房子,但是你们现在这个地是我们山庄的,我们会从新选址,盖房,当然不会离开罗家村的。”

罗加宝低着头,细细的想着刚才风絮儿说的:“风小姐,这个事我要和村民商量,无论成与不成,我会上门去告知一声。”

风絮儿点头应道。随后说了会,便起身走了。坐上马车,身边的丫鬟冷美人罂粟疑惑的问道:“小姐,为什么不直接买地然后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迁出村子?”

风絮儿闻言噗嗤一笑“这个我当初也想过,行不通,第一,他们的跟儿在这里,第二就算他们把地和房子卖给咱们,有没有想过,我们买下那么多的地,没有人种,怎么办?”

罂粟听完之后佩服的点点头,小姐想的比自己周到,怪不得主子让自己和百合来保护小姐。

当午时末,大哥终于领着牛车队回来,可喜的是拉倒镇上的西瓜卖的出奇的好,到哪切开个西瓜免费让人品尝,大热天吃上一口香甜的西瓜。不但祛暑还能止渴,镇上的商人和富户家丁知道后,纷纷上街购买,不到三千斤的西瓜全卖掉了。

“大哥,辛苦了。”风絮儿见大哥晒的满脸通红,愧疚的看着大哥。

“小妹,今天拉去的三千多斤的西瓜到镇上没一会,都传开了,卖的很好,可惜家里的牛车不多,不然我还能多拉些。”大哥只顾的高兴,没注意风絮儿的脸色。

大哥洗漱完之后,兴奋的拉着风絮儿的手说道:“小妹,你不知道,镇上的有钱人家一买就是几百斤,有的还上千斤,有的家里富裕些的,也能买上两个。”高兴的噼里啪啦的绘声绘色的说着,风絮儿就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不时的来一句,就这样兄妹两个在幻想着未来。

夏天的夜总是来的稍晚一些,风絮儿转过小桥,来到了花园,坐在凉亭下,静静的看着天上的弯月,皎洁的月广透过花藤照在地上,星星点点的晃动着,风絮儿正在出神的看着月亮,忽然间听见一声碰的下,像是有什么砸到地上的声音,风絮儿站起身,慢慢的绕过凉亭,向着围墙的边上靠近。

“…。呜呜”风絮儿被人从身后捂住嘴,双手使劲的扒着捂住自己嘴的大手。

“别动,你要是敢出声,我就扭断你脖子。”低沉夹杂着冷冽的声音飘香风絮儿的耳力,风絮儿挣脱不开,只能放弃挣扎。点点头,表示不会乱来。

男子放开风絮儿,退后一步,摔倒在地,风絮儿转身透过月光看着地上的男子,身上白色的衣服染成血红色,地上男子如豹子般盯紧风絮儿,只要风絮儿有什么动作,自己会毫不犹豫的用手里的匕首射向风絮儿。

风絮儿鼓着嘴,自己当然不会傻的去喊人,在想要不要救下这个威胁自己的人,毕竟是一条人命,又怕引来后患。

风絮儿两难之际,地上的男子支撑不住终于晕过去了。风絮儿小心翼翼的上前探鼻,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于是跑出去叫来百合和罂粟,两人来到一看,紧张的盯着四周,发现没什么可疑的情况,才把人弄到荷园的厢房:“小姐,怎么办,看伤口是剑伤,而且是江湖上有名第一杀手的佩剑响云剑所伤。”罂粟看完伤之后,皱着眉头,小姐怎么惹上此人。

风絮儿不明所以,罂粟指着摞着上身的男子伤口说道:“响云剑与一般剑不同,他的剑在前端部分有一道斜锯齿形,当剑插入身体时,和普通剑是一样,但是抽出剑时,锯齿就会随着剑身而动,这时锯齿就会把肉生生的从身体里拽出来,受伤大部分都死在这种剑上,所以也称为邪剑。”

风絮儿扶额,自己在家看个月亮都能惹来杀手,自己不会这么好运吧。

三人合伙,终于把受伤的男子包成木乃伊,除了头,身上没一处好地方。“小姐,此人伤的太重,失血过多,今晚要是熬过去,就没什么性命之忧了。”百合打上最后一个结说道。

风絮儿叹了口气,只能这样了,随后从空间拿出一个血灵芝,交给百合熬成汤给其服下,风絮儿心抽抽的疼,自己救人没得到好处,反而还花费了一个血灵芝,深深的吸口气就出去了。

天刚一两,风喜和风絮儿正在吃着早餐,门口就有人来报,说是有人相见府上的公子,风喜和风絮儿对视一样,放下筷子,漱漱口,起身就去前厅见客了。

风喜刚到大厅,看见一人身着藏青色绸缎衫,上面绣着竹叶,脚蹬一双同色的缎鞋。白皙的皮肤,五官清秀,远远看去就像是读书之人一般。此人正在厅里来回的踱步。

“请问?你是…?”风喜上前打断正在沉思的客人,做个请的姿势让其坐下。

坐定后,风喜看着下手座位上的年轻男子,男子拱手道:“小生徐克,冒昧前来拜访,有打扰之处,还望海涵。”徐克也在暗暗的打量眼前的男子,难道这个就是种出西瓜的人?也在心里怀疑。

“客气,不知道徐公子前来是…”风喜不解的看向徐克。

“风公子,我家世代贩卖水果,也算小有成就,昨天家丁在贵公子手上买了几个西瓜回去,吃起来甚是喜欢,今天前来拜访,是想和风公子合作,我们收购西瓜,当然价钱方面好商量。”徐克说的非常诚恳,也有意向和风喜合作。

风喜一听,感觉此事甚好,这样省时又省力。听方才说小有成就,没准这西瓜能卖的更远。

“关于你们收购,这是可行,就是不知道这价钱方面…”风喜边说着边想给个什么样的价格合理。

徐克一听有门,当即高兴的回到:“据我所知,你们在镇上卖的是三百文,我就用这个价钱收购可好?”

风喜一听更加的疑惑。“是这样,我们在其他的镇上和州府等地都有水果铺子,信誉良好,我们收购来的西瓜均送往各地。”徐克看出风喜的疑惑,紧忙的解释道。

风喜抿唇一笑,就按每斤三百文价钱卖给徐克。风喜找来管家,达成一致,写下一份契约,双方签好字之后,约定一会,徐克就带人来啦西瓜。

风絮儿得知此事也是非常替大哥高兴,间接证明大哥也在不断进步。

“小姐,那人醒了。”百合趴在风絮儿二表悄声的说着。

风絮儿皱皱眉,起身的来到厢房,看着床上正在挣扎要起身的男子。冷着小脸“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替你补一刀,保证痛快。”

轩辕绝情看见风絮儿先是一愣,之后听完风絮儿的话,黑着脸,怒视着风絮儿:“你什么意思,这是哪里”

“当然是字面的意思,这里是我的家。”风絮儿撇撇嘴,走进轩辕绝情居高临下的看着,说着气死人的话:“在你死前,你要把我血灵芝的银子付了。”

“…。”轩辕绝情脑门一串黑线“我什么时候说要死了。”

“既然不想死,那你就乖乖的躺下,让你干嘛就干嘛。”风絮儿没好气的冲着床上的男子喊道。

“…。”轩辕绝情紧抿这嘴唇,乖乖的躺回去了,依旧瞪着眼前的风絮儿。

“喂,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知道感恩图报,还用这种眼神瞪我,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不求你。”鼓着腮帮子,愤愤不平的看着轩辕绝情。

“…。谢谢。”受不了如此的舌燥,干脆闭上双眼。

风絮儿无趣的翻翻白眼,想着赶紧解决此人:“你叫什么,家在哪里。我好让人接你回去。”

床上的轩辕绝情闻言身子一僵,随后张开眼疑惑的看着风絮儿:“不是你救了我吗?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风絮儿眨眨眼这是什么情况?

僵着嘴,扯着比哭还难看的笑,伸出一根手指:“这是几?”在轩辕绝情的面前晃晃。

轩辕绝情嘴角狂抽,眼皮不停的在跳,还是脑残的张嘴就说了句“一”

风絮儿啪的下就拍在床边,伸出玉指,指着床上的人:“靠,知道是一啊,你说你,身体残缺了吧也就算了,毕竟后天能养成,怎么连智商都降低了,我救你就得认识你,这什么道理。”

“…。”轩辕绝情额头滑下一串汗,真是残暴女一枚。

“我不记得我是谁,来自哪里,似乎总有人叫我绝情。”轩辕绝情在床上抱着头,痛苦的想着,脸上的汗直流,身上的伤口也因此裂开,侵染了外衣。风絮儿见状也不好再逼问,只好叫来百合在给包扎一下。

“那个,你就别想了,算我做回好人,血灵芝的银子我就不要了,你好了之后,就可以走了。”风絮儿摆摆手,无语望天,唉声叹气的走了,独留下风中凌乱的轩辕绝情。

炎炎夏日,风絮儿看着满桌子的菜,就是提不起兴趣。风嬷嬷在一边干着急,眼看着小姐一天也吃不下什么,小脸瘦的都没几两肉了。

罂粟在一边忽然想起什么,然后脚步如飞的出了荷园,在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一个大坛子,放在了桌上。打开封口,一股酸味窜出,呛得罂粟直接闭气,倒霉了身边的风嬷嬷。“嬷嬷,这是小姐腌制酸豆角,你拿去给小姐看看。”

风嬷嬷闻言用勺子掏出一小碗,清洗干净端上了餐桌,风絮儿无精打采的用筷子夹着桌子上的菜,勉强的吃了几口,:“小姐,这是前几天刚腌制的酸豆角,不行你先用点。”

风絮儿见桌上的酸豆角,来了精神:“嬷嬷,你让小厨房,用辣椒爆炒,然后在端过来。”

等了一小会,终于把炒好的豆角端上来,风絮儿上前夹住了一小块,吃到嘴里酸酸辣辣的,不由的多吃了半碗。饭后,让管家派个家丁去酒楼给马叔送去,直接把做菜的方子也一并的送过去,等回来的时候,马叔让人跟着一起来的。:“风小姐,我们掌柜的让我们来拉酸豆角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风絮儿。

风絮儿让人带去找管家,每坛酸豆角十斤按照一两银子的交割卖给了酒楼,等到晚上的时候,酒楼终于把五百坛的酸豆角拉走。

茫茫碌碌的一天又过去了,夜晚来临的时候,屋里摆起冰盆,风絮儿这才伸个懒觉要睡觉,刚一样下,就听见小白在唤自己,看着屋外值夜的茉莉睡的香甜,这才放心的闪身进了空间。

小白浑身是土的蹲在那里,看见风姐姐就兴奋的值要尾巴:“姐姐,你看,这就是金王。”小白伸出爪子指着一边趴在地上一条细小金色的蛇,金王见风絮儿像自己走来,直起身子,吐着信子,防备的盯着风絮儿。

“嗷…。”小白冲着金王一吼,金王立马又蔫蔫的又趴在原地。

风絮儿指着金王问小白:“它这是怎么了?”

“被我抓到,生气呢!姐姐,你和小金认主就行,到时候,小金说的话你就能听懂,不但如此,空间将会升十级。”小白兴奋的在地上打滚,自己离人又成功的进一步了。

“怎么认主?”风絮儿想着空间升级会是什么样子,就有焦急的问着。当回头看着金王,一副半死不活,又没了当初的冲动。

“算了,我不想勉强它,等它愿意的时候再说吧。”风絮儿摇摇头,勉强的终究不如自己愿意的,何必呢。

心情不算好的出了空间,来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杯果酒,倚在窗边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知不觉的就喝多了,摇摇晃晃的挥到床上到头就睡。

时间总是在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划过。离上次自己酿酒都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如果不是马叔提前提醒,自己就忘掉这个日子了。

“风小姐,我奉主子之命前来拉酒。”地安像风絮儿抱拳,毕恭毕敬的说着。

风絮儿看着依旧一身黑衣装扮的侍卫,主子骚包,侍卫冷酷,这是什么结合?摇摇头,小手一挥,把库房里的三千酒卖给了萧辰,按照当初一斤十两三千斤就是三万银子,看着手里的三万两银票,想着一会交给管家记录。

装好车后,地安浩浩荡荡的领着十几匹马车的酒,慢悠悠的,生怕撒了酒,那车排着队的朝镇上赶去。

风絮儿看着空下来的仓库,寻摸着这几天在酿一批就,不同的水果,酿不同的酒,死契家丁不少,分出十几人到这里,天天酿,虽然不多,但是一个月下来,积累的也不少。暗自点头,回去就交代管家,挑几个细心的。

风絮儿从酒坊出来,顺道来到地里,地里的辣椒摘的差不多了,长豇豆还在陆陆续续的开花,估计还能在摘一批,西瓜基本摘完了,剩下的估计也没几千斤了,从五月一直忙到八月,连着三个月,几乎地里就没闲着,终于迎来了大丰收。

风絮儿来到账房,见管家拿着单子一样一样的对比,又铺开账本,一边写,一边算,既当管家,又当账房的,工作认真负责,交代的任务都能够顺利的完成,家里的事情不用自己操心,而且不像自己发牢骚。

“小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有事派人来叫一声。”管家抬头见小姐站在门口,离开座位,上前说道。

“我刚从地里那边过来,没什么事,到你这里转一下。”说着从宽袖了拿出了三万两银票:“这是刚卖出三千斤酒的银票,你收好。”

管家接过银票,看了眼上面三万两的字样,随即放起来了。

“小姐,现在山庄渐渐的步入轨道,以前我自己还能忙的过来,自从山庄开始出售辣椒和西瓜以及酸豆角,几乎天天都有上门收购的,而咱们山庄还缺位账房。”风絮儿见管家一脸的疲惫却还在支撑着,内心一阵愧疚。

“好,我会尽快的找个账房回来,这事我确实疏忽了。”风絮儿歉意的看着管家。

“管家,家里的家丁有多少?”

“四十人,除去四个会些拳脚的在大门处,一个会种药的大伯,剩下三十五人。”管家不明所以的看着小姐。

“一会你挑上十几个人去酒坊,让他们在酒坊上工,你在去定一批酒缸,我这几天要酿酒。”

“是,小姐。”管家抱拳回到。

“恩,那你忙吧。”起身就往荷园走去。边走边看着山庄,满园飘香,走到前院的花园,看着满园春色,鲜花怒放,给这个院子填了不少景色。

“小妹,怎么坐在雨花石上了,凉,赶紧起来。”大哥在远处看着走神的小妹,不放心的过来看看。

“大哥,你回来了!”风絮儿见是大哥,站起身来,浅浅的笑了。

“我在不回来,没准你就着凉了。”拉着妹妹来到凉亭的木椅上坐下。“你身边的丫头呢?怎么没跟着!”皱着眉看看四周也每个人影。

“我让他们回去了。”眨眨大眼,向着哥哥吐吐舌头。

大哥笑的有些无奈:“你啊!”顿了下又高兴的说道:“你猜我这次去徐员外家,结了多少银子?”

风絮儿转转眼睛伸出一个手指头:“一千两?”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猜不中,是两万两。”风喜高兴的嘴走咧到耳根子后面了。

“真的?那么多啊!”风絮儿装作非常惊讶的问道。

“当然,我刚把银票给管家了。”一脸的得意。

“妹妹,没想到,种西瓜居然比种地值多了。”感叹的道,种几个月的稻米,还不敢种三个月的西瓜值银子。

“大哥,这个是各自所需,因为现在只有我们自己家才有,才会贵,以后要是有人跟着种,那么西瓜就不会那么值银子了。”

风喜一听着急的道:“那怎么办?”

风絮儿噗嗤一乐,真是多愁善感:“没关系,他们夏天种,我们就冬天种,价钱会比现在的还要贵呢!”

风喜眨着大眼:“冬,冬,冬天,冬天种?那不冻死了!”终于找回自己的舌头,结巴着说完了整句话。

哈哈哈,风絮儿没想到自己的大哥也很可爱:“大哥,我才发现你真的,真的,真的好可爱”

风喜也嘿嘿一乐,摸着头傻笑道:“我也刚发现”

“你别打岔,赶紧的说说,我都急死了。”风喜见自己的妹妹还在笑着自己,于是拉下脸,故作威严的等着小妹。

揉揉自己笑的僵硬的脸,也故作严肃的说着:“急什么,倒时你不就知道了!天机不可泄露。”说完起身做了鬼脸,跑了。

风喜无奈的笑笑,起身也会自己的院落。

罗家村祠堂。

祠堂里里外外都站满了人,等着村长和几位长老做决定。

罗加宝与族长和几位长老对视了眼,见族长和几位长老都点头,于是叹口气道:“你们都想好了?如果你们背叛山庄或是做出卖山庄,那么你们必须陪人家十万两银子,你们可想好了。”罗加宝不确定的在询问道。

门外的罗家村民异口同声的说道:“村长,我们都听清楚了,也想好了。”

罗加宝点点头:“既然你们都想好了,那么你们都过来签字吧。”

村民们一个个都排队站好,等着到族长哪里签字,签完字的都漏出笑脸,以后终于不用饿肚子了。

风铁木在院子里值来回的走,绕的媳妇伸氏脑瓜子值转圈。实在忍不住了,上去一把抓住风铁木:“你可别转了,我眼前值冒金星,不行这头晕死了。”说着就晕乎乎的坐在院子的小板凳上。

风铁木看着媳妇,重重的叹口气道,抄起凳子,一屁股也坐上去了。大儿子风良在一边见爹干着急也没办法,给爹倒了杯水,端上前:“爹,你急也没用啊,还是在等等吧,风絮儿既然跟你说了,那么肯定是有一定的打算。”说着把水递到爹的手上,随后又给娘倒了碗水。

“哎。你懂什么,别看风絮儿小,那丫头心眼多着呢,估计上次村民给惹火了,不打算在用村人了。”低头喝了口水,把碗又重重的放到桌上,再次无奈的叹息到。

二儿子风政从屋里出来。看着爹唉声叹气也上前劝导着:“爹,你已经尽力,在着急也没用啊?”

“他爹,不行你在去找找风絮儿问问?风絮儿毕竟在风家村,你说的话,她还是能不给你面子?”伸氏在一旁也出着主意。

风铁木瞪了眼自己的媳妇:“村长咋的了,人家干啥要给我积分面子。”

风恩在娘风李氏的怀里见爷爷生气了,迈着两条小短腿,颤悠悠扑向爷爷的怀里:“一一噗七”(爷爷不气)

爷爷见孙子睁着圆溜溜的大眼,懵懂的看着自己,一时所有的气都消了,抱起风恩:“哎呦,还是我的小乖孙心疼我哦。”啵的下,亲在了大孙子的小脸上,惹的风恩哈哈的大笑。

风良见自己的儿子没一会就把爹给都乐了,回头给自己媳妇一个眼神,惹的媳妇风李氏小脸通红。小小风恩跟着爷爷玩了会,就瞌睡的两眼皮直打架,刚到娘的怀里,没一下,就乎乎的睡过去了。

风铁木拿起烟袋猛吸了几口,:“我明天在去一趟找风絮儿在谈谈。如果实在不行,我也没办法了。”

“爹,要不明天你把风晖叫上?”风良蹲在爹的跟前,出着主意。

风铁木吸着烟袋里的烟,想了想:“恩,把风有发,风有生,风有根都叫上,一起去。”

风政听着爹说的话,不赞同的道:“爹,风絮儿与风家脱离了关系,当初还是风有发的大儿媳妇上门去闹的,你在找他们,不是火上浇油吗?到惹的风絮儿不痛快。”

风铁木听听也是这个道理,最后决定还是自己去找风絮儿。

第二天,天一亮,罗家村的村长和族长来到了山庄,门口的家丁汇报给管家,管家得知此事,一方面前去迎接,一边派人告诉小姐。

“你好,我是山庄的风管家,请问你是罗村长?”管家见来人是两个,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年长的四处乱看,而眼前这个似乎是在找人,自己大胆的上前问道。

“老朽是罗家村的村长。”罗加宝被人如此热情的招待。有些紧张的攥着衣角。

村长见管家看着族长,马上会意过来:“管家,这是我们村的族长。”

管家上前拱手道:“族长,你好。”

“来请坐,别站着了,我已经让人去请小姐了。”管家把人请到大厅了,侍女上了两杯热茶,几盘糕饼,随后又退下了。

管家刚想上前说话,门口的人来报,风家村的村长和村民们都来了,就在大门处。

管家对着大厅的里罗村长和族长说了句稍等,去去就来,之后快步的像这大门走去。

管家到大门处才发现刚才门口家奴说的一点都不夸张,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男女老少,几乎全村出动。管家上前一步说道:“乡亲们,我是这个山庄的管家,有事就跟我说。”

风铁木上前一步拱手道:“我是这个风家村的村长风铁木,今天代表村里人的请求来见风絮儿的。”

管家问难的看着风铁木。上次他来也是自己接待的,此人对小姐还有用处,一村之长如此的说了,也不好下脸面。

“风大叔,我们小姐正在接待贵客,现在不方便,要不这样,下午再来如何。”管家上前与风家村的村长商量到。

“管家,你就进去个风絮儿说一声,我们想见她,我们这些人来也不是惹事的,只是想请风絮儿给我们一点伙计,我们一家老小的都不容易。”旁边一老太诚恳的说道。

“王大娘说的对,我们不是来找事的,我们是来认错了。”风肖氏在王大娘的跟前也紧忙的说道。

“管家,还请你进去,告知一声,我们就在这等着。”风四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打算不见到风絮儿就要在这常住下去了。

“是啊,是啊,你看在我们这一老一小的份上,去告诉一声吧。”风郑氏也加入劝说道。

管家见村民打定主意了不见小姐不走的架势,无奈的回去见小姐。

来到大厅,见小姐和罗村长和族长聊甚欢,上前在小姐的而变悄声的说了几句,风絮儿思索下,说道:“这样吧,你去告诉他们,我知道他们的来意了,让村长和族长们进来就行,剩下的就让他们回去吧。”

管家点头,转身就出去了。片刻后,管家领着村长和族长就进来大厅。“风伯,族老,你们做。”

侍女紧跟其后的上了两杯热茶和几盘糕饼。“风伯,族老,今天正好,罗家村的村长和族长也在,我们正在商量收购村里的土地以及事后的事情,两位可以在此旁听,但是不要说话打扰,有什么疑问的,等我们说完,你们在提出来。”

“好,我们知道,你们忙。”风铁木像风絮儿做着保证。

“罗大叔,我所说的条件,你们真的考虑清楚了?”风絮儿再次的问道,生怕一回头,在改变主意。

“风小姐,我们都想清楚了,这是我们村人的保证书,全村人都签字了。”罗加宝从怀里拿出厚厚的一踏纸,慎重的交给风絮儿。

风絮儿结果纸的时候,发现上面歪歪扭扭横七竖八的写着大字,显然是瞄着图纸写的名字,每个名字上还有手指印,风絮儿看着手里的纸,如千斤般重。这是村民们对自己多么大的一份信任,风絮儿小心的收好,咽下心中的感触,还是就事论事的讨论着。

“罗大叔,明天上午,我会让管家去村里去收购地,每亩十两银子,至于地里种的庄稼,还是归于个人,等庄稼收获之后,我们在回收土地,然后把剩余的荒地在量一下,我全部买下,一并连着山与池塘一起。”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接着有道:“罗大叔,你回去之后,把村里人妇女和姑娘按照四个阶段记录下来,零——二十,二十——四十,四十——六十。六十——到最大岁数,我这边做一个统计男子也是一样。”

“哎,好嘞,我这就回去办。”罗村长激动的就要回去去做统计。

“罗大叔,等一下,还没说完呢!”风絮儿拉住要走的罗加宝。

“罗大叔,等统计完之后,我们就正式的签契约,之后我会给村人安排上工,早上,至于妇女,还要暂时的学习一下技艺,等熟练之后,我会另有安排,至于你们的房子,我暂时不会拆掉,等我统一的规划好之后,在做打算。”

“恩恩,好,都听小姐的,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去。”罗加宝乐呵呵的和族长一起走了。

等罗加宝刚出大厅,风族长站起来迫不及待的把刚才憋了好久的话说出来了:“风絮儿,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收购土地,请村人上工,教妇女手艺,给盖新房?”风族长瞪着大眼,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即便刚才听见,又再一次的想确定,急迫的上前想要抓住风絮儿的胳膊,却被一边的罂粟的挡住。

“大胆,这是我们小姐,岂容你上前放肆。”罂粟拔剑严厉的眼神扫向风族长。

风絮儿握住罂粟的手,:“罂粟,把剑收起来,这都乡里乡亲的,你这是干嘛!”

罂粟闻言,看看风族长瑟瑟发抖,才把剑收起来,后退一步,站在一边,低着头。

风族长,这才发现原来村里大宏家的丫头已经不在简单,瑟瑟的站在一边,心有余悸的擦着额头上的汗。

“风族长,刚才你们听的都是真的,我已经和罗家村合作,至于你们今天来的目的,我也知道,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回去吧,等我想好之后,我会去找铁木大伯。”

风铁木上前搀着风族长,听见风絮儿这么说,心里也是很感伤,于是舍着老脸上前说道:“絮儿丫头,这次是村民们集体上我那去,请求我带着他们来给你道歉的,经过上次的事后,他们都道错了,絮儿丫头你就给他们一次几乎吧。”哀伤的说完之后,低着头也站在一边。

风絮儿见风铁木都把话说道如此了,自己也就把话说明了,省的日后还会来找自己。

“铁木大伯,族长,你们坐”风絮儿又坐了回去。接着又说道:“铁木大伯,今天我就把话说明吧,鉴于前几次的经历,我不敢再用风家村的人,经受不住几句挑唆,日后万一你们经受不住银子的诱惑,在出卖我的山庄,我岂不是得不偿失,我怎么敢用村人?”

风铁木坐在一边也静静的听着,风絮儿考虑的也对,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会怎么样?随即起身颓废的告辞。

“等一下,铁木大伯,我话还没说完,如果你们能证明自己能够保证日后会不背叛山庄不损害利益,那么,我也会像对罗家村的人对待风家村,毕竟我也是风家村人。”

风铁木就像是打了鸡血般,“真的,那太好了,我回去就跟他们说,只要你能给机会,我们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办到。”

“好,铁木大伯,我等你的好消息。”风絮儿终于露出的微笑,虽然浅浅的,但是对风铁木来说是个相当大的鼓励。

风絮儿见冯铁木搀着颤颤巍巍的族长走了,自己也坐下来舒了口气。

罂粟见状上前给小姐轻轻的安捏着肩膀。“小姐你这是何必呢,还把自己累成这样。”

风絮儿勾起嘴唇,笑着道:“傻丫头,既然我想把粮食基地做大,那么必须要有足够的土地。”

罂粟半懂半蒙的点点头,继续手中的活计

风絮儿小息了会,才回到荷园。到了荷园才想起前几天那个失忆男,不知道死了没有,这几天忙的都没有时间去看他,想着脚步就往厢房走去。

“小姐。”百合端着一个空碗,显然是刚喝完药。

“那个失忆男怎么样了,是死了还是半死不活,还是半身不遂啊。”风絮儿翻着白眼的乱说一气,故意的气气屋里那个失忆男。

百合眼角狂跳,嘴角抽抽的回道:“小姐,里边的那个养的差不多了,再有几天就可以下地了。”

好家伙,伤了那么重,居然几天就恢复过来,还是人吗?

抬步就越过屏风,看着办裹着上身,大大小小的伤都已经结痂了,回复的还是相当不错。风絮儿走上前,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问道:“喂,我说,你也吃了我这么多天的药了,也伺候你这么多天了,你是不是有所表示啊?”

绝情挑挑眉,狭长的眼睛魅惑的一笑:“没想到小姐如此的着急,再怎么滴也的把我身子养好,才能更好的回报你啊。”

风絮儿见失忆男如此的说道,也没去分析话里的意思。:“算你识相,等你养好身子,我再来找你。”撇着嘴双手背后,一摇一晃的走了。

绝情半眯着眼镜目送风絮儿离去,久久沉思在自己的世界里。

还没到晚上,天空阴沉沉的,风吹过,荷花池里扬起一阵的舞姿,水面泛起了阵阵涟漪,鱼儿从水底一跃而起,猛甩着尾巴,又一头钻进的荷塘里。风絮儿看着津津有味,身边的风嬷嬷给自己披上的意见披风:“小姐,天阴小来了,恐怕有场大雨,看看就行了,别凉着身子。”

“好的,嬷嬷。我知道了,我在看会,就回屋了。”目送嬷嬷走后。依然的站在荷花池边静静的欣赏。

是夜,天空飘下起了急促的雨点,炎热多天的气温,瞬间被这场雨给降了温,风絮儿舒爽的躺在床上半刻种不到,就进入了梦乡。

萧辰闪进风絮儿的房间,看着小女人没心没肺的睡着了,也不知道给自己引来多大的祸,好在送的消息及时,自己才把杀手引向别处,要不然这颗脑袋还不知道在那呢!不舍的望向床上的小女人,俯下身子,轻轻的啄了口,压好被脚,起身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萧辰刚一踏进厢房,绝情就睁开眼睛看向屏风:“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萧辰绕过屏风,看着办靠在床上的男子,一个劲风就袭向绝情,瞬间转换脚步来到绝情面前。绝情一个起身,借着床上的纱帐,飘像的地上,险险的躲过。

绝情挑着眉,看向来人。“没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魅王,居然出现在一个小小的农家院里,真是让人也不住的好奇啊。”

萧辰半抱着胳膊,也看向此人:“没想到绝情堡的堡主也出现在这个小农家院里,其目的也是让人匪夷所思。”

“明人不说暗话,那些杀手可是你引走的?”绝情把手中的纱幔扔掉,目不转睛的看着魅王。

“哼,要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在此逍遥快活。”萧辰抖抖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

“大恩不言谢。”

“不必,你马上离开这里。”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风絮儿”

“知道的太多会死人的”

“不行,风絮儿说了,他让我留下来,好有所表示,想了想还是以身相许吧。”

碰…远处的屏风应声而裂。

正文 六十六章 准备盖大棚(一)

萧辰瞬间像绝情攻击过去,绝情迎接而上,双方在屋里施展不开,几个回合下来,屋里的家具全城碎末子了,百合和罂粟在第一时间就赶到,见主子和失忆男打到一起,纷纷拔剑,上去要助主子一臂之力,却被萧辰当下,一对掌,两人分开,随后一个起身都来到了院外。

风絮儿也被一阵的响声惊醒,随即胡乱的穿上衣服,叫上小白,打上油伞,刚到院子一看,只见半空中身影翻飞,看不清谁是谁。

“小姐,这么大的雨你赶紧的回屋吧”百合上前接过风絮儿手中的有伞,怕小姐着凉逐劝解道。

“怎么回事?那两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风絮儿皱着眉头,看着空中依旧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小姐,那是前任主子和失忆男。”罂粟拿过来一件披风给自家小姐披上,要是让主子知道自己没照顾好小姐,估计自己死的很惨。

风絮儿闻言快步的从屋檐的廊下穿过,绕到厢房,刚到门口见满地的狼藉,屋里没一件完好的家具,怒火中烧,也不管外面下没下雨,朝着空中大喊一句:“他么的,你们两个混蛋,赶紧的给我滚过来,要不然,我就撒一把药粉,把你们全撂倒,看你们还牛叉不。”

空中两人闻声接一抖,双方对视眼,随后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地,一个旋转试也安然的落地。两人依旧的在那里互相瞪视。

“今天你好运,要不是小女人,我早就把你解决了。”萧辰暗恨的咬牙用千里传音传给绝情。

“哼,多谢手下留情。”一样的用传音方式传给萧辰。

“怎么,我说你们闲的还是撑的,没事大半夜的跑到我家来打仗,好玩么?”风絮儿见雨中的两人不穿蓑衣。身上依旧没有一点被水淋过的痕迹,心里那个嫉妒。

绝情刚好的伤,也在方才的打斗中破裂,咳嗽几声的来到风絮儿的面前:“小姐,本来这几天身上的伤马上的好,能为山庄出力,没想到这个疯子半夜的不睡觉,来偷袭我,看我这样,估计又要躺几天了。”弱弱的向着风絮儿阐述,方才打斗的事情。

萧辰捏着拳头,一个漂移的来到风絮儿的身边:“女人,你不应该救他!”

风絮儿撇了个眼神给萧辰:“你现在来说晚了,我知道那些麻烦的人,被你整走了。”撇撇嘴,还以为自己是傻子呢,放在身边的两个奸细早在第一时间就告诉妖孽了。

“阿。阿。阿欠”风絮儿揉揉鼻子打个了喷嚏。

萧辰见状二话不说的抱起风絮儿就直奔闺房,把风絮儿放在床上,上前就要换下风絮儿被淋湿了一脚的衣服,风絮儿囧着嫣红的小脸:“你出去,我换衣服。”

“没想到某人还有这种爱好”绝情不放心的跟着萧辰来到风絮儿的闺房,见这一幕,半眯起眼睛,讽刺的说道。

“看来你还是伤的不重。”萧辰摸摸自己的小手指,浑身的冷气值往外放射。

风絮儿操着鼻音无奈的说着:“你们出去,我要换衣服,一会我在找你们算账。”

把人撵出去,百合烧好热水,风絮儿立马的跳进浴桶,美美的泡了会。

穿好衣服,把两个请到偏厅,风絮儿窝在单人沙发里,手里捧着杯热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反观两人,坐在对面,各自互相的鄙视着对方。

“萧公子,说说吧,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跑到我家来了。”风絮儿无语的看着如斗鸡眼的两人。

“…。想你了,来看看。”萧辰皱皱眉,顺着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如果自己在不说,生怕人就被抢跑了。

“噗…咳咳咳。”风絮儿刚喝道嘴里的一口茶,被惊悚的一句话吓喷了,百合见状赶紧递上帕子,但还是晚了一步,看着主子的手,手已经伸到小姐的面前,一把抱起:“多大的人了,喝个茶水都能呛到”拿起自己的帕子细心的为怀里的小女人擦起嘴来。

绝情在对面看着眼前的柔情四溢,很怀疑是自己知道那个战无不利,冷酷无情,奢杀如命,让人闻之丧胆的战神魅王。

挣扎的起身,夺过萧辰手里的帕子,从新的坐回去,不知道是因为被呛的小脸羞红还是因为萧辰说的话被羞的臊红。

清清嗓子,找回自己的舌头:“那你怎么和他打起来了,你不知道我还要花银子为他致伤啊。”翻着白眼,一脸的肉疼色。

萧辰闻言勾起好看的嘴角笑了,原来是怕花银子啊,不是真关心他就好,心里的醋意只因为这一句话就灰飞烟灭。

“我出银子,把他放在这里,还要吃你的,喝你的,穿你的,最重要的是,他的病还不是一般的草药能治好,不如去我那里。”萧辰蛊惑风絮儿,让自己带走此人,省的自己提心吊胆。

风絮儿闻之有理,刚要开口说话却被绝情一步当先的说了:“风小姐,你可不能听他的,他来就要杀我的,如果我去他那里,你的银子不白花了?”可怜兮兮的望着风絮儿,笑话,自己走了,还怎么查。

“再说了,我好了以后,可以给你当侍卫,你也看见了,我的武功也不弱。”又使出一杀手锏,见风絮儿正在犹豫不决,绝情挑衅的看向萧辰。

“女人,这个人很危险,我必须要带走。”萧辰再接再厉的游说。

“我可带个面具,这样就不会认出来了。”绝情在对面立马的出声,给出建议,虽不是好主意,但是只要过风絮儿这一关,其他的都好说。

风絮儿看着两人斗嘴,心里也在做一番比较,虽然不知道萧辰什么身份,但是一定不是这里的人可以比的,转眼看看失忆男,既然能让第一杀手杀他,估计也是个不小的人物,拧拧眉心,最后,为了大家好,还是留下绝情,自己这个小山庄,一般人不会注意,就算注意也以为是个暴发户。

“行了,我决定把他留下。”看着萧辰,手指的失忆男,这是最好的结果。

萧辰怒瞪着风絮儿,冷飕飕的刀子眼向风絮儿袭来:“想好了?”

风絮儿缩缩身子,梗着脖子说道:“想好了,这人我要了。”

绝情闻言浑身一放松,就瘫软的倒在沙发上。罂粟百合见状,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风絮儿讽刺的勾起唇角:“见到你们主子了,连救人都不会了。”

萧辰见此情景,怒气恒生:“还不滚!”

风絮儿见百合和罂粟麻利的抬起绝情,快步的出了屋子。

萧辰气红的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风絮儿,恨不得上去撬开脑子看看里边装的是什么。

“麻烦你走的时候,把你的人带走,我身边不留奸细”风絮儿无视萧辰,自己也很火大,虽然她们两间接的救了山庄,但是无视自己,直接给他们的主子报信,自己心里很不舒服,不爽。

铁青的脸,起身一步一步的来到沙发前,捏紧拳头,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的一个动作吓坏面前的小人。

抱起风絮儿,回到风絮儿的闺房,用脚踢上们,抱着怀里的小女人靠在了大床的床头上,手抚摸着风絮儿乌黑的秀发,忆起自己最初见到是,还是一个瘦不拉几的小农女,可是现在用自己的智慧,改善家里条件,自己在不知觉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喜欢上了眼前小女人。

风絮儿既没挣扎,也没逃避,其实自己的心也很乱了,上辈子搞科学,搞研究,没有时间去谈恋爱,等到自己成功的时候,已经身在异世,虽然现在自己才十三岁,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主,萧辰亲向自己的时候,内心的狂跳,自己并不排斥萧辰的亲近,反而还很喜欢,可古人向来都三妻四妾,自己不想为了和别的女人争宠,而丧失自己最纯真的一面。

“女人,以你的聪明,难道不知道留此人在这,你会很危险,甚至危害到你的大哥,听话,让我把人带走,我保证不会伤害他。”一边抚摸着秀发,一边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放在你那里我才更不放心。”风絮儿抬头,瞪着水萌萌的大眼,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人。

萧辰顿了下,发上反映过来,欣喜的看向风絮儿:“你这是在关心我?”

翻翻白眼,难道自己表达的不清楚?

“萧辰,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但是把那个人放在你那里会给你带来麻烦,还不如放在我这里,这个小村子现在还没有外人过多的关注,有的话也以为我是个暴发户,不会过多的关注,可是你就不一样,我不希望因为我而把你带入危险境地。”

萧辰紧紧的搂着风絮儿,小心脏狂跳,这说明什么?小女人也是自己有感觉的。

柔情融化的脸上冰:“傻瓜,既然你都想好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全力的支持你。”

风絮儿在萧辰的怀里使劲的点点头。

“女人,罂粟和百合你就留下来,我从没问过你的事情。只是这件事危害到你,他们才自作主张的报告给我。”

“恩,我知道他们是你的人,一时也不会被我驯服,但是心里就是不痛快。”风絮儿皱着眉头,噘着嘴,不满的回着。

呵呵呵,萧辰发出一串低沉充满磁性的笑声,点点风絮儿的头。“风絮儿,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的身份,一是不想给你留下危险,二是,现在不是时候。”说着拿出脖子上的一块玉坠,弯弯的成月牙形。小小的月牙上雕刻着一个麒麟,惟妙惟俏。萧辰把此物待在风絮儿的脖子上轻声说道:“女人,你从现在这可就是我的了,这是我娶妻的证物。”

风絮儿摸摸脖子上的玉坠,皱着眉头想要拿下来,被萧辰一把捂住“怎么了,嫌不好?”

“萧辰,你听我说,你现在及冠之年,而我还是十三岁的丫头,在我认识你之前,我不会在乎你有没有女人,但是在认识我之后,你有了女人,那么我是不会委身和你在一起,哪怕成亲之后也不行,如果你认定我,那么就必须是一辈子,即便以后我们没有子嗣,你能做到吗?不要急着回答我,回去想清楚之后再来。”

准备再次摘下脖子里的信物,萧辰却捂住自己的手,一脸严肃的说着:“风絮儿,我可以向你保证,在认识之前,我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认识你之后,我更不会去找那些庸脂俗粉,此生有你足矣,如有违背誓言,乱箭穿心…”

没等萧辰说完,风絮儿上前捂住嘴。:“我信。”冒险一回又怎么样,自己不敢追求,又怎么能知道以后的事。

雨过天晴,至于昨晚的是,荷园里的人一致的没提,就像没发生过的事。

“小姐,马掌柜的在前厅”罂粟蔫蔫的上前欠身的回到,自从知道自己给主子报信,小姐都一天没理自己和百合了。

风絮儿看了眼罂粟,娇媚不艳丽,武功好,自己才给她起了罂粟这名字。:“恩,和我一起去吧。”

罂粟瞬间来了精神,紧忙的跟着小姐生怕小姐跑了。

“马叔,昨晚刚下过雨,路上泥泞的很,你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赶来?”风絮儿坐在马叔的对面,不解的问道。

“没事,我是做马车来的。”顿了顿“上次从你这拉的酒,卖的很火,其他几个镇子上的卖的也很好,初步估算了下,现在想每个月订购万斤,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酿。”马叔忧心的道,现在说过可以说是很多,到时候,到冬天没了,那就是个事。

风絮儿笑看着马叔:“这是好事啊,马叔怎么一脸的愁容啊。”

“你这个丫头,我还不是为你担心,现在有水果能让你酿酒,到了冬天看你怎么办。”瞪了眼不知道瞅的丫头。

风絮儿听完,咧着小嘴漏出小酒窝。:“马叔啊,你放心,我会提前的存放一批水果到山洞的,这期间我可以每天的酿酒,绝不会断了你们的货。”

“…”无语的摇摇头。

“那行,我先回去了,顺便我带些酸豆角。”看看外面的天也不早了,回去还有许多的事要处理。

“马叔,等一下,这是酿的药酒,里面当着珍贵的药材,别的地方买不到哦。”风絮儿差人从自己的荷园里搬出了一坛子酒,轻轻的递给马叔。

“药酒?你会酿制?”马叔激动的捧起手上的坛子,这就是太医院里那些老家伙说道治病的药酒。

“对啊,如果对症还可以治病。”眨眨大眼,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丫头啊,这药酒,连那些老头子都研制不出来,我能不激动吗。”马叔斜了眼风絮儿,转过眼来,继续看着手里的坛子。

风絮儿抽抽嘴。:“马叔你就喝吧,我给你的是强身健体,每次喝上一杯即可,多了无益。”

“知道了丫头,我回去了。”马叔挥挥手,小心抱着酒坛就走了。

“小姐,管家来了。”罂粟说着,管家的人影就出现在大厅了。

“小姐,我已经把罗家村的人都统计好了。”拿出个册子,上面记载着密密麻麻名字。

“恩,尽快的找个账房,我下午去趟镇上。”想想还是赶紧的找个账房来比较好,省得管家来回跑。

下午,风絮儿领着罂粟和百合坐着马车就到镇上了,本想着去找王中人,结果在半道就把风絮儿就给劫走了。

萧府府邸。风絮儿这是第二次来到宅子,不同前一次的心情,两人肩并肩的,逛起宅邸。

“女人到镇上怎么也不吱一声,要不是地安眼尖的看见她们两个,估计你都不会上我这来的。”上前拉住风絮儿的小手,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风絮儿被弄的小脸通红,偷偷的瞧着附近没人,才低声的跟着萧辰说道:“哎呀,你放手,让人看到会骂我的”在这个时代,没结婚前拉个小手都被人戳脊梁骨。结婚后的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这就是古代女人的悲哀。

“他们要是敢说,我不介意血洗全族”萧辰脸上淡淡的笑着,眼里却是充满的狠辣。

“好了,我们做我们的,他们说他们,不要让他们的影响到我们”风絮儿不喜欢这样充满仇恨的眼神,不知道以前萧辰遇到过什么事。心疼的回握着萧辰的大手。

萧辰被风絮儿的小手反握,心里划过一阵暖流,脸上划过一抹温柔的笑容“放心,我没事。”

风絮儿冲着萧辰笑笑,一路无话的走在小院里:“女人,怎么上镇上来了,有什么事,你交代一下,留她们不是吃干饭的。”

风絮儿听着女人女人的叫嘴就止不住的抽:“能不能不要叫女人哇,人家还小呢。”嘟着嘴,不满的抗议道。

萧辰看着风絮儿撒娇样,特别撅着嘴样子,越看越喜欢。“好,那就叫你宝。”萧辰怎么觉得怎么喜欢宝这个字。欢喜的决定给自己心爱的女子起名叫宝。

风絮儿无语的望着天:“这都什么啊。刚不叫女人,你就给人家起名叫宝,你还有更雷人的吗?”

“那就叫小絮儿,不能在改了。”萧辰霸道的宣布主权。

嘎嘎嘎,乌鸦飞过,掉下…。一推的鸭毛。

“好吧。”风絮儿妥协的答应道。

“这才乖。”萧辰低下头,在风絮儿粉嫩的小脸上啵了一下,随后起身的就离开的小脸,生怕自己忍不住伤害到心爱的女人。

“萧辰…”“辰”。还没等风絮儿说完话,萧辰就直接蹦出一个辰自来。

风絮儿眨眨眼,浅笑道,真是个别扭的妖孽:“小辰辰…。”拉着长音调戏身边的美男子。

萧辰抖抖耳朵,薄唇值抽:“小辰辰,你怎么了?抽筋了!要不要我帮你?”风絮儿调皮的向着萧辰使坏。

“如果你在不老实,我就要…。”萧辰刚说一般,风絮儿乖乖的在一边,老老实实的叫了声“辰”

“这才乖,说吧。”拉住小手,满意的点点头。

把自己当孩子了,还乖!“我这次来镇子想买个账房回去,就不是知道王中人那有没有。”

“行了,在皱眉就不好看了,我帮你找个账房,过几天就去你那里。”萧辰见风絮儿皱眉,心疼的用大手抚摸着到。

风絮儿眼前一亮:“太好了,那我就不用发愁了。”抿着小嘴,漏出浅浅的酒窝。

风絮儿逗留了两个时辰,看着天不早了,才坐上马车的往回赶。

正当走到街市上,大家议论纷纷的,都在指着路上牵着牛的几个外族人,看上去像是关外的人。

“咦,那牛好奇快,一块白一块黑的。”百合在车厢里竖着耳朵听着百姓们一轮,好奇的揭开车窗,看着路过一队的牛,惊讶的说道。

真在闭幕眼神的风絮儿猛然的听见百合的话,回神之后就叫着罂粟停下马车,马车靠边停下后,风絮儿跳下马车,看着走不不远的牛队,抬脚就追上去了。

“等一下。”风絮儿紧跑几步撵上。

“这位小姐,有事吗?”带头的见风絮儿穿着绣有荷园的绸缎,外罩意见浅粉的绢纱,客气的询问着。

“这牛你们是要去买吗?”看方向应该是去牲口市场的。

“是的,小姐,这是我们在关外用羊和外族人换的,想到这里换些银子回去,准备过冬储存粮食。”带头的说着生涩的雪堰国的语言,但风絮儿还是大致的明白了。

“这样,你们打算买多少银子一头。”风絮儿见眼前这几个异族人,愁眉苦脸,跋山涉水的来到这里,估计是在当地离边关的镇子上卖不出去才穿过几百了来到这个镇子上的。

“一百两一头。”几人用他们的语言嘀咕商量了下,给出了个数。

风絮儿转转眼睛摇摇头:“太高了,要是低些,没准我都能要了。”随后摇摇头,准备就要走。

“等等,小姐,好商量,你看我们也大老远的来了,总不能让我们赔的太多是吧。”带头见风絮儿要走,紧忙的拦下,直说价钱好商量。

“这样吧,八十两,不能在多了。”风絮儿想想还是觉得这个价位合适。

带头的寻思下,点头的答应了。一共十头牛,共八百两,一收交银子一手交牛。风絮儿喜滋滋的围着牛看了圈,才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小姐,你买这些带斑点的病牛做什么”百合甚是不解的问着。

噗,“这不是病牛,这是奶牛,回去之后,我会告诉你,它们的妙用的。”一脸神秘兮兮,吊着百合的胃口。

牵着十头牛,赶着马车一路摇晃的终于到了山庄。

把马车从后门赶进院子,风絮儿则把奶牛和自己的水牛放在一起,管家听说小姐买回机头病牛,健步如飞的来到牲口房,见小姐还美的在那挨个看,管家是一脑门子的问号。

“小姐,你回来了,这是…”管家指着这几头牛说道。

“管家,你来的正好,你叫上杜甫在院子外建上一个大院子,照着五亩地的样子,院子里面的我会给你画个图纸,到时候,把这几头牛牵去哪里好生的养着。”风絮儿一边看着刚买回来的牛,一边交代管家要给奶牛盖牛舍。

“这…这是什么牛?”管家真不确定为了这几头牛就要间个牛舍。

“这是奶牛,不是病牛,对我有极大的用处,照我的话建就成。”

“是,小姐。酒坊的人选我已经挑好,而且坛子在今天下午已经的送来了,随时都可以酿酒。”

“好,明天开始酿酒,你再跑趟镇上,订购一批冰糖和白酒。”风絮儿满意的看完之后,边往外走,边和管家说着话。

“好的,那么是不是可以叫上罗家村的来上工了。”

“恩,这事你就看着办吧,我们要在水果落地之前,尽可能的多酿些。”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脚步:“不止我交给他们那几种水果能酿酒,如果在遇到别的也可摘回让我看一眼。”

“是小姐,我会吩咐下去的。”风管家皱着没有想了想“小姐,现在这个山洞比较小,要不要在开个山洞,存些水果进去。”

“恩,就照你的办。”风絮儿也有此意,变交给管家去做,自己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奶油蛋糕。

“哦,对了,账房已经找到,过几天就来。”风絮儿拍了脑门,自己差点把这是忘了。

“是,小姐。”管家弯腰的回道。

风絮儿交待完管家,变急匆匆的来到荷园:“蔷薇,茉莉你们两个跟我来。”拿上水桶就奔牲口房去了。

“看好,我教你们怎么挤牛奶,风絮儿一边说一边做,不时的停下来,细细的详说。

“好了,你们去试试。”站起身来,让开地方,让蔷薇先来。

蔷薇忐忑的来到牛的身下,抖着手开始挤奶,白天也没挤下来,记得小脸通红,眼泪含眼圈,“小姐,我真是笨死了,连这么点的活都做不对。”

“没事,放轻松,就当是你在玩了,不急慢慢来,我说你做。”风絮儿在一说,蔷薇在一边做,结果没长时间,就挤出牛奶来了。“哇,小姐,我成了,我挤出来了。”兴奋的叫着,终于成了。

“茉莉你来试试。”茉莉强镇定的蹲下身子,脑子里回想着小姐刚教自己的过称,这回比较顺利。一下通过。兴奋的张开小嘴,“小姐,看,我也挤出来了,哈哈哈”

“恩,你们都不错,你们两个轮流的挤出办水桶来,晚上教你们做好吃的。”

两个吃货一天,双眼发亮,没办法,小姐做的东西就是好吃,可惜很少下厨。

大厅了,晚膳已经摆好,风喜左等不见妹妹,右等也不见妹妹。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买了几头牛。

刚要出去找,结果小妹就进来饭厅。

“看你这一天忙的,连晚膳都过了点了。”

嘻嘻。“大哥,我饿了,吃饭。”拿起桌上的筷子给大哥夹了一块卤肉。

“别光顾着我,你也多吃,最近都瘦了。”给小妹夹了一块排骨,心疼的道。

“大哥,我没瘦,我只是长个了。”鼓着腮帮子快速消化嘴里的饭。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见妹妹确实长了一头高,短短的三几个月长的也太快了吧。

风絮儿闻言放慢速度,小口小口的吃着碗里的饭和以及不时大哥给自己夹的菜。终于消灭了一碗饭,放下筷子,跟大哥说来声有事,就跑了。

风絮儿来到荷园的小厨房,身边跟着几个丫头都在,听说晚上要做好吃的,都挤在了小厨房里。风絮儿洗净手开始示范做奶油。首先把油和牛奶按照一对二的比例对在一起,开始搅拌。将鸡蛋、砂糖放入锅内搅拌,加进牛奶,边加温边用蛋帚搅拌,然后使劲顺着一个方向打直到打发即可。

一个时辰后,小厨房里飘香,打开出锅盖,里面黄橙橙的蛋糕就出现了。风絮儿看着自己的杰作,虽不满意,但是在古代没有烤箱的前提下,自己用大锅蒸出的这个也算是极品了。

“小姐,好好吃,松松软软的,还有一股子香味呢。”茉莉咬下一口,直点头的说着好吃,几个小姐妹都附和这茉莉的话。

“别忘了给我大哥送几块,等明天找个匠人来,做个烤炉出来,倒是后蛋糕什么的回更好吃。”风絮儿打着哈欠的回房了。洗洗,忙了一天,躺在床上就睡了。

剩下的几个在厨房,还在研究刚才的蛋糕,没一个时辰也试着做出来了,几个兴奋的相互的拥抱。切下一块尝尝,没小姐做的好吃,但是也成型了,几个姐妹相伴的回去觉觉了。

离上次做蛋糕又过去几天了,风絮儿来到酒坊,见上工的人们有条不序的干着,很是满意。风絮儿翻看这水果是不是都是好的,结果在一个角落了,发现了一串黑紫色的葡萄。“这是谁采的。”

酒坊的管事的风六见状过来“小姐,这个是罗家村的长工采的,我看颜色不好看,就放在一边,等着完事在给小姐过目。”

“回头,告诉他们一声,这种水果有多少摘多少。”风絮儿放下葡萄,拍拍手道。

“是,小姐。”风六顿了顿“小姐,那摘回来还是去皮吗?”

“不用,摘回来之后,把上面的一颗一颗的摘下来,洗净,然后晾干就行,到时候,我回来教你们怎么酿。”

“是,小姐,我这就去吩咐他们。”风六急匆匆的跑了。

转眼间,时间过的真快,已经到了秋天,地里的庄稼都泛着金黄色,村民都兴高采烈的准备着磨刀,收稻。

十月初,风絮儿把罗加宝和风铁木请来。“我长话短说,现在正面临着收稻,这几天山庄就不用来做工,你们收割完之后,家里的事情全部整清之后,在来上工”

“是,小姐。”罗加宝和风铁木各自回去安排了。

“管家,一会你派人把五个庄子的管事叫来。”抬眸扫眼管家,马上农忙收割,自己也好早点做准备。

“是,小姐我这就去安排。”管家见小姐点头答应后弯腰出去了。

看着外面的天气渐渐的发凉,不似夏天般的炎热,外面吹起一股微风透着舒心的凉。

“小姐,五个庄子管事的都到了。”百合上前一步打断风絮儿的思路。

“恩,走吧。”抬步就我那个大厅走去。

“奴才给小姐请安了。”五个管事见小姐出现。齐齐的跪下给风絮儿请安。

“你们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以后不需要下跪。”风絮儿皱着眉头,不赞同的道。

见五个人都起身之后,方才舒展绣眉:“今天叫你们几个来,是关于收完粮食之后的问题。”

不是每年收完稻子之后,按照每个庄子的需求种晚秋菜的吗,难道今年改了?风一疑惑的开口道:“小姐,我们收完稻子之后还是按照以前的一样种晚秋菜?”

“不是,这就是我叫你们来的目的,你们前几天上的单子,我都看,从今年开始,我们不在像以前一样,到冬天只知道种些白菜,萝卜什么的。”断了顿又说道“你们回去之后把种地的工具都准备妥当,庄子上留的牲畜的粪便也按照我说的发酵上。准备统一施肥。”

“是,小姐”五人点头各自都回去按照小姐说的准备。

出来庄子五人走在下山的路上“风一,你说小姐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风三摸不着头脑的问着风一。

“我怎么知道,按照小姐说的做,准没错。”风一,也不清楚,小姐怎么说,咱们怎么做得了。

“我看,小姐没准是想种啥,准不是白菜和萝卜那么简单。”风五想想还是冒出了一句。

“那是,现在罗家村和风家村的地都是小姐,想想跟着小姐干,都感到自豪呢!”风四有感而发,没想到被大嫂给卖了,反而自己因祸得福,没想到遇到好的主家,不用再挨饿还要看脸色吃饭了。

“那是,哥几个好好干,以后准备好银子,娶媳妇吧。”风一哈哈大笑的调侃自己这几个兄弟。

“那是,现在手里有点银子,等着攒够了,就娶个媳妇回来,在生几个娃,想想这日子就美。”风三幻想着自己的娃围着自己转,一口一个爹的叫着,心口赛的慢慢的。

“风一大哥,你都有媳妇的人了,怎么还想找个给嫂子作伴?”风二上前搂住风一的肩膀挤眉弄眼的跟着风一说道。

“行了吧,我有你嫂子就知足了,多了享受不起。”风一想起自己的媳妇,心里那也是老热乎了。

“一大哥,你还没跟小姐说把嫂子调到庄上?”风二拍拍风一的肩膀,不明白为啥不说。

“我前几天和媳妇见了一面,现在山庄忙。媳妇不让我说,在过一阶段吧,等山庄不忙的时候,我在去求小姐。”

“恩,山庄要是忙,就过一阵再说。”风五也符合道。五人来到山下,都摆摆手,各自坐着马车回去了。

阳历十月七日,天气晴好,有的村民们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收割,没几天地里的庄稼都被收割完,收割完的拉着稻谷到大操场上,开始打谷子,脱皮。从亮忙到天黑,几天后,交完了粮税,和租子,就算是结束了这一季的收成。

风絮儿坐在马车上,路过地里看着村民们都在翻地,见自己的马车经过,大老远的就开始摆手,风絮儿欣慰的笑了,这是好的开始。

来到镇上,风絮儿打听清楚之后,找到了人们所说的,老字号油布店,小店不大,但是人却不少。“小姐,需要什么样的油布,我们这里都有。”小二见是为小姐,变热情的上前招待。

“我们是上你这来看油布的,把你们这的油布都拿出来,我们小姐要看。”罂粟男的的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

小二楞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请二位稍等,自己跑去拿样品了。

片刻后,小二手里多了几样油布,风絮儿拿到手里,看着粗粗细细的,薄薄厚厚的,没有一个是自己相中的,放下样品。“你们店里的老板呢,我们找他。”

“这。。。”小二为难的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从宽袖里里拿出了一两银子,递给看小二,小二结果之后:“好嘞,我这就去叫。”

“小姐,你看,这是什么人。”罂粟恨不得上去打上几拳。

“行了,你气什么,这种人多的事,没有这种人,我们要找到老板还要费些事,耽误时间。”

“哼,便宜他了。”罂粟重重的哼了声,不在说话。

“是哪位找老朽?”一位四十左右身着麻衣,麻衣上脏兮兮的,看样应该是在做油布。

“老先生,是我找你。”风絮儿上前一步,微笑着和老板说这话。

油布店的老板,见是一位小姐,诧异了一下随即说道:“不知小姐找老朽什么事?”

“我想买一种油布,要薄如纸,白如光的油布,不知道老先生能不能做?”

“这。。。。恐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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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竞猜提问

西瓜多少铜板一斤。

么么哒。

做等你们的回答。

下午我会公布昨天的前一百名的名单。

正文 六十七 准备盖大棚(二)

风絮儿皱皱眉:“如果是银子方面,你大可以放心。”

“敢问要多少,什时候要。”

风絮儿在脑子里快速的换算“要一千米长三百米宽。”这样的油布你能做出来吗。

“可以,就是这工序比较繁琐,这银子就…”油布老板含蓄的说着。

“这个银子都好解决,我要的油布很多,两个月之内我就要用,你能做完吗?”

“小姐,那看要多少,像这么大的,也要一天才能做完,如果是多的,我可以做完之后在按照尺寸减下来,这样省不少事,就能多做些。”油布老板大概的介绍了下。

“好。我要一千米长三百米宽这样的尺寸,大约要二十万个,两个月之内,能不能做好。”风絮儿想了下,五个庄子加上两个村子和开垦完的荒地,差不多与三十万亩地,留下十万亩地开春种水稻,剩下的种大棚。

油布老板一听瞪着两眼,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要这么多的油布的。

“这个,真恐怕难,不过我们家都是做这个的,我自己一家完不成,还有我兄弟家,我们会尽量在两个月内给你。”想了想,这可是个大活计。要是干成了,自己就吃穿不愁了。

“好,你算下价钱。”风絮儿也爽快的答应到。

油布老板拿起桌子上的端盘开始劈啪啦的算着,一边拨这珠子一边念叨着。“一米十五文,二十万米…。”

风絮儿听着算盘还在那噼里啪啦的,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看不下去的上前一步算到“十五文一米二十万米是三百万两银子。”

油布老板彻底蒙了,自己还在算着,眼前的小姑娘就已经算出来了。在一听是三百万两,内心激动的,都拿着算牌都发抖。

见油布老板发愣,罂粟上前吼道:“我们小姐跟你说话呢,你怎么发呆?”

“啊。哦。那个,老朽只是诧异,没想到小姐居然的如此有才,在下佩服。”放下算盘子。修规的说着。

“老先生客气了,我先交你一万两的定金,做好后,带着油布去风家村的曼陀罗山庄,到时候,我在交给你一部分定金。”风絮儿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万两的银票交给油布老板的手里。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开个收据。”油布老板信欣喜的拿着银票跑去开收据了。

“小姐,你拿好,我会在两个月内交齐的。”得到银票的老板,说话都轻飘飘的了。

风絮儿出了油布店,在街上随意的狂狂,看着大街小巷,人来人往,自己好像还从来没有狂过街。

拐了个弯,看着不远处的酒楼,风絮儿抬脚就进了大厅。

“风小姐,我们掌柜的还在念叨你有阵子没来了。”小二的见是风絮儿,很是献媚的上前说道。

“恩,马叔呢,我去找他。”说着就往后厨走去。

“呦,马叔,你在这是干嘛呢,你们主子又罚你们的银子了,在这唉声叹气的。”风絮儿进了后院,见马叔没精打采的背着手,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你这丫头,最近怎么没来看我这个老头子。”马叔回过头来见是风絮儿,有些埋怨的说道。

风絮儿撇撇嘴,又笑了“马叔,你这是想我呢,还是想我呢?”

马叔被这一句话整的乐了:“你个没良心的,想你也不知道来看我。”

“我这不是来了啊,我可是第一时间来看你的哦。”风絮儿伸出一个手指,在马叔跟前晃荡。

“你就知道频,你那几个庄子都收稻子了?你还有时间出来晃悠”

“还没呢,估计就在这一两天,村里的地倒是在收着呢,我和她们错开时间。”风絮儿抄起板凳也坐在马叔的身边,喝着茶水,悠闲自得。

“恩,没事多注意身体,天渐渐的凉了,哎”风絮儿感觉马叔今天有些反常,总是唉声叹气的。

“马叔,你怎么了,我一来就见你唉声叹气的。”风絮儿放下茶杯,我这马叔的手,关心的说到。

“没事,就是上了岁数,多愁善感些摆了。”马叔回握着风絮儿,拍了拍。

“要不,我让萧辰把婶子和孩子们都接来,一家团聚。”

“你这小妮子,我这一生中没成过家,那来的媳妇和孩子。”

“对不起马叔,我不知道。”不知道马叔没成家,瞧自己这张臭嘴。

“傻丫头,对不起什么,我不是还有你啊,我一样把你当我自己的孩子。”马叔慈爱的抚摸着风絮儿的头发。

“对马叔,你还有我,有我哥,以后我就给你养老了。”

“哼,你要不养我,看我不去找你家门拆你家大门的。”马叔伪装的生气,都的风絮儿哈哈大笑。

“马叔啊,我先回去了,没事你也回家住几天。”风絮儿走之前诚恳的请马叔回家。

马叔一听回家两字,激动的差点落泪。“你这孩子,我走了,酒楼咋办,行了,你赶紧的回去吧。”

“恩,那我过段时间在来看你,到时候我在给你送几坛我新酿的酒。”风絮儿挥挥小手,转身就走了,不敢再看马叔。

马叔含泪的看着风絮儿走出院子,才擦擦自己刚掉下来的眼泪,老了,舍不得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离开自己,哎。想想萧辰马上回京城,心里就一阵的痛。

风絮儿出了院子,也没什心情逛下去了,坐上马车就会山庄了

日子在不知不觉的过着,夜晚的风吹起,阵阵凉意,告诉人们秋天已经过了一办了。

晚饭后,风絮儿闪身进了空间,见小白懒洋洋的趴在地上睡觉,小金就在虎头上盼着,见风絮儿进了空间,竖立起身子,顺着小白的毛发滑下,在风絮儿的脚前停住,吐着信子。

风絮儿蹲下身子,看着小金靠近自己,自己反而不怕。

小金见小主子蹲下身子,兴奋的直甩尾巴,晃着蛇头,张开小嘴,风絮儿完全被这一处给弄蒙了,呆愣愣的看着小金,小金趁其不备,上去咬了口风絮儿的手。

风絮儿只感觉像针尖扎过,瞬间就消失了疼痛感,只觉得现在脑子里有一道小孩般的童音在耳边响起。“小金今日认风絮儿为主,从此不离不弃,绝不背住,立下誓言,如有不能,灰飞烟灭。”

风絮儿听完这些话,很是惊喜的望着小金,正当风絮儿去抱起小金时,意外发生了,空间里就像是发生地震般,房子在空间里的地上来回的晃动,小白被这一震动给晃醒,扑棱一下,立马起身,看见小金和风絮儿在一起,就立马的明白了,这是空间要升级了。

“嗷…姐姐,你们契约成功了,嗷,好高兴。”小白因地还在晃动,摇摇晃晃的奔到风絮儿的身边。

风絮儿脸色不是很好的看着远处,就见一座大山从地上凸起。越来越高,地也晃动的越来越频繁,抖动越来越快。小金吓的直接飞到风絮儿的手腕上,绕着手腕缠起,不仔细看就是一个金镯子,仔细看就发现是个雕刻着蛇形的金镯子。当然小金不动的情况下。

小白也是自一次遇见这事,以前只是在书楼里看见过空间能升起,却没想到会这么恐怖。

风絮儿因晃动的厉害站不住,倒在地上了,远处的山依然慢慢的升起,还没有停下的趋势。风絮儿艰难的爬起来,想带着小金和小白空间,可是不管自己怎么意念都出不去。无奈的放弃了,只能等着空间自己消停了。

“嗷…姐姐,快看,灵泉开始滚开了。好像周围在升起池子。”随着小白的说起,目光也随着过去,天哪,灵泉原先是从山上流下来的,这回是直接从地上冒出来,而且已经起了个大型的灵泉池,风絮儿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如何,惊悚外加欣喜若狂,两个心情加载一起,可想而知。

动静原来越小,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停下来了,风絮儿这回安稳站在地上了,在看看多起的一座大山,一座灵泉池子,自己惊吓的半个时辰,得到了两个宝贝,很值了。

“小白,带我去看看,多出的那座山是什么。”小白从小小的白虎瞬间变成了庞然大物。

“小白…你。你…你怎么变的这么的大。”风絮儿看着和自己一样高的小白,浑然的不适应。

“嗷…空间升级之后我就是这样的,等在升几级之后,我就是人身了。”小白蹲下身体,让风絮儿上去,等风絮儿做好,小白就起身飞起来了,直接向着多出来的大山而去。

一下子离地,风絮儿紧张的抓住小白的毛发,不出片刻,在山上落下。风絮儿看着山上的林子,都是一些值钱的树木,其次就是生长这为数不少的药材,其他的真的没见有什么。

“小白,这到底是什么山”

小白转一圈之后回来“姐姐,你赚到了,这是寒山。”

“寒山?可是我也没觉得有多冷啊?”风絮儿转着脑袋看看四周,一点的冷的感觉都没有。

小白脑门滑下一堆的汗:“姐姐,这是空间,空间里永恒,是四季如春,即便你把生的东西或者是实物,都不会发上变化的,只要是活的,那么会快速的长大。”

伸出虎抓指着脚下的寒山:“这在空间是做寒山,没冰没雪,如果你把它移除外面的话,这座寒山瞬间的就是白雪皑皑,滴水成冰,还有一个好处,这里生长的外面难得药材,像是什么雪莲,雪金蝉等等。这个山上也有。”

风絮儿嘴狂抽,自己的运气就好到爆。小金一听就不淡定了,雪莲,还是寒山的,吐着信子:“姐姐,人家要吃雪莲,人家饿。”卖萌的扫着尾巴。

“金子啊,我也不知道雪莲在那哇,你要是饿就去吃吧,记得给我留些。”风絮儿无语,两个宝贝,一个吃货,一个酒鬼。

“对了,金子,你这么爱吃药材,那么空间里的药材你就都种了吧,看看把平常的药材种到寒山,会出现什么情况。”自己无限的歪歪想着。

“我要出去了,最近很忙,空间里的粮食和菜都交给小白了。”小白拍拍虎头,自己一个闪身就出空间了,不给小白反驳的几乎。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洗漱完,在饭厅难得的见到了大哥:“大哥,你今天没去地里?真难得!”

端起碗粥,用勺子轻轻的喝着。大哥一听小妹在挖苦自己,苦着脸:“小妹,你明知道我不是去地里,你还故意这么说。”

“不是去地里,那是你去哪了,上山了打猎了?”风絮儿睁大眼睛,好奇的问着:“不对啊,大哥,你这么长的时间怎么连个野鸡都没猎到?”眨眨大眼,一脸你行不行啊。

“小妹,我错了,你就帮帮哥哥吧。”见大哥苦着脸,面前的饭一口都没动,内心笑的很欢。

“大哥,你不说我怎么不知道啊,你讲讲你最近怎么了,一天都见不到你。”风絮儿放下碗筷,漱漱口,盯着大哥。

风絮儿见大哥的脸通红,一副在口难言,终于磕磕巴巴的说着:“我。我喜欢张娇娇,可是他马上要嫁给别人了。”

“…。”依旧睁着大眼看大哥。

“我真的很喜欢她,妹妹你帮帮我,真的,我真的喜欢”说的语无伦次。

“大哥,娇娇要嫁人了,你还在家了干嘛?不去追!”

“可是,他们已经定亲了,我怎,怎,怎么追?”大哥听妹妹的当场就蒙了。

“你媳妇都要没了,你还在这要矫情什么?”风絮儿坏坏的给这自己的大哥出这注意。

“…。你教教我!”风喜鼓起勇气,问道。

“…。不是我追媳妇,我怎么教?这样吧,你见到娇娇就把你想说的话,都说出来,然后拉着娇娇姐去见晖叔和晖婶,说明情况,然后定亲。”

“好”大哥起身就往外走,走到一半之后有回来了:“可是他已经定亲了,我在怎么定啊?”

嘎嘎嘎嘎…“你不会去定,我怎么知道!在墨迹你就别去了。”风絮儿翻着白眼的看着傻大哥。

大哥听完之后拔腿就跑。

“罂粟,你快去告诉娇娇姐,鱼上钩了!”罂粟看着腹黑的小姐,摸摸的替主子默哀三百分钟。

娇娇接到风絮儿的消息,小脸不怀好意的笑着,小样,追你那么长时间,都不拿我当回事,这回看你还怎么逃。

看见远处奔来的身影,娇娇坐在小院的凳子上,绣着自己的嫁衣。

风喜上前就把娇娇手中的一把夺过去,扔掉。嫁衣:“娇娇,我有话跟你说。”不由分说的拉起娇娇的手,就拉出了院子,奔着灵山而去。

两人气喘吁吁的来到半山腰,风喜一把抱住娇娇,深情的说道:“娇娇,我喜欢你,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别嫁给他了,嫁给我,我保证对你会很好,不要你吃苦,不让你受累,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媳妇,好不好?”风喜哀求的看向娇娇。

娇娇第一次听见风喜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而且还是这么深情,感动的落泪了,悲喜交加。

“别哭,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早点知道自己喜欢你,我就不会让你…”大手给娇娇擦着泪水,哽咽的说着。

“你说的是真的吗?对我好一辈子吗?”带着泪花看向自己面的男人。

“恩,我会永远对你好,一辈子,不离不弃。”风喜一脸郑重的对娇娇说道。

“好,我答应你。”娇娇含羞的答应道,低着头不敢看风喜。

哈哈哈风喜大笑,抱着娇娇开始转圈,几圈之后,娇娇受不了喊停“不行,头好晕。”开着风喜,自己慢慢的缓过劲来,小手就开始捶风喜坚硬的胸膛。

风喜握住娇娇的小手,咧着嘴乐着“小心疼。”

风喜拉着娇娇“娇娇,我去你家提亲,我不会放弃你的,我要向叔和婶说明,我爱你买药娶你为妻。”

娇娇羞涩的点点头。在回去的路上,娇娇把风絮儿暗地里埋怨了好大一通,跟自己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坏妮子。

“叔和婶,最近在忙着义江大哥的婚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等大哥娶亲那天我在来喝喜酒。”风絮儿做在屋里,看着婶子在炕上坐着喜被子。也是坐在炕边和婶子说着话。

“就是你不说,到时我也会去拽你的。”婶子哈哈大笑,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风絮儿。

“你婶子前几天还说呢,到时候请你来主持,家里也倍有面。”晖叔在一边抽着旱烟,一边跟着风絮儿说。

“嘻嘻,主持我就不了,你们这缺啥说一声,山庄里什么都有。”

“不缺啥了,到时候借你们一匹马就行。”晖想想说着。

“这还不好办,家里现成的。”风絮儿捂着小嘴乐着。

“大叔,大婶,我今天来还有一事。”晖婶停下手中的活计,诧异的问道:“孩子,你说,啥事,我们能帮的上的准帮。”

晖叔爷熄灭了手中的旱烟,也关系的道:“咋啦,孩子,你说。”

“是我大哥的事,我大哥喜欢娇娇姐,想娶娇娇,不知道叔和婶什么意思。”风絮儿斟酌的说着。

晖叔和晖婶对视了眼,双双都不说话。晖婶见自己的老伴和自己一个意思,就开口说道:“丫头,你大哥是个好孩子,可是我们家的条件比不上你们,我们老两口就这么一个闺女,不求他富贵,只求他平安快乐。”

风喜和娇娇走到门口真好听见了这句话,于是站在门外继续的听着。

“叔,婶,你们不放心娇娇姐,很正常,我们也会对待娇娇姐就像是自己的姐姐样,而且家里的这么近,你想看都可以随时看。”风絮儿知道做爹娘的都有顾虑,是怕大哥以后娶妾吧。

“叔婶,你们是怕我大哥过几年会娶妾吧!”风絮儿挑破的说道。

“我不会娶妾的。”风喜拉着娇娇就进了屋子。扑通一声就跪在叔和婶的面前。“叔,婶,请你们将娇娇嫁给我,我保证我不会娶妾,今生只有娇娇一人。”

娇娇见状也跪在了风喜的身边,无声的恳求着。

叔和婶对视眼,孩子大了,终究是要飞的,本来是想多留两年的。

“地上凉,孩子们起来吧,我们答应就是了,只要你过的好,我们就高兴。”叔有些伤感的说道。

“谢谢叔,谢谢婶,我以后会把二老当做自己的爹娘来孝敬。”说完嘭嘭嘭的磕了三个头,这才扶着娇娇起身。

“好好好,双喜临门。”婶在床上高兴的直说晚上要庆祝。

兄妹两个晚上在晖叔家吃完饭之后,借着月光慢悠悠的往山庄上走。

“大哥,真快,我记得我来的时候还是初春,现在居然都快冬天了。”

“是啊,那时候,家里很穷,而且爷爷还想把你嫁给一个傻子,总感觉这些事情就发生昨天一般。”

“恩,那时候还未了我不顾一切自请出族的。”

“不说了,我们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恩,我相信大哥。”

“是我相信你,走吧小妹,记住,你都是我的妹妹,不管现在还是以前,你永远都是。”

“大哥,讨厌。”风絮儿感动的差点掉泪。和大哥在一起越来越觉的离不开大哥。

走向远处的两人,身后的银子越拉越长。

第二天,风喜和风嬷嬷就坐着马车上镇上,狂购了一马车的东西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赶回来。

“小妹,我才采办齐了,就等着下聘了。”说道下聘,高兴的自己都摸不着北。

“恩,等挑个吉利的日子下聘,然后过了爹的孝期,在迎娶大嫂。”风絮儿嘿嘿的朝着哥哥挤眉弄眼。

风喜见妹妹这么调皮,起身红着脸就走了。“风嬷嬷辛苦了,这些事情我还不怎么懂,这是就交给你了。”

风嬷嬷抿着唇微笑道:“是小姐,老奴一定办好。”

时间悄然的走着,这天五个庄子上开始收稻子,风絮儿把风家村的和罗家村的人都调给五个村子,人多力量单。齐心合力,终于用了五天的时间全部整完了。

次一天,风絮儿告诉管家,下午准备开会“小姐,什么叫开会?”管家摸不着头脑,蒙头的问着。

“…就是叫来大家,我有事要说”风絮儿一时的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开会这次,大概意思给古人说下就行。

“是小姐,奴才这就去。”管家终于知道啥叫开会了。

下午午时末刚到,几个管事的都来了,在大厅里作者,议论庄上的收成:“大家都到齐了?”风絮儿到大厅看着热闹非凡的。

“小姐。”全体人都站起来迎接小姐。

“坐,都坐。”风絮儿坐上位子上,转过头看着罗加宝:“罗大叔,最近身体怎么样,家里缺什么说句话。”

罗加宝一听叫自己瞬间就站起来“小姐,我很好,身子比起更好了,现在都能吃饱饭,比以前更有劲了。”

“罗大叔,你坐,不用来站起来。”

看向一边的风铁木“铁木大伯呢”

“小姐我也挺好的,现在没什么愁心事,吃饱了就睡,生活很滋润。”

“那就好,以后村里还多需要你们去操持。你们可得保护好身子啊。”风絮儿诚恳的说着。

“一定,一定。”两人都点着头答应着。

“那行,今天叫你们来,主要有这么几个事情要说,第一,地里要统一施肥,我会配好药水,分发给你们,第二准备召集村民上山砍竹子,第三架大棚,第四盖大棚,第五,分钟子,最后就是下种。”

喝了口茶水,继续的说道:“在这期间,我所说的每一句都要牢记,你们每一个庄子都有每一个庄子任务,从明天开始,全村男的上山砍竹子和树,剩下的妇女留下一部分做饭,剩下的继续摘水果,酒坊那边不动,其余的都干起来。至于谁做饭谁摘水果,村长们回去自己斟酌。明天卯时末辰时初在山庄外集合。五个庄子的就近找竹子就行。”

“是小姐”

“恩,没什么事了,你们都各自的回去安排吧。”风絮儿挥挥手,几人都一个个的离开,准备着明天开工。

天不亮,村民们都集合到山庄外,有风喜带领着进山,天大亮的时候,一颗颗竹子一根根的木头开始往下运。

几天的时间,大地上就积累起了高高的一堵墙的竹子,风絮儿叫来几个比较灵力的人,开始教他们怎么开始架起大棚,根基要深。埋的要稳。手把手的教了几天,学会之后,分给五个庄子,让他们去架大棚。

风絮儿从空间了提叔了一通灵泉水,分出七个坛子,每坛装的慢慢的。叫来风十,分别给五个庄子和另个村子送去,把这个水倒入井里,再回来。

风十坐上牛车拉着坛子就走了。风絮儿算算时间,最后一批的白油布也该送来了,正想着,门房回报,油布从来了,正在账房那结最后一批银子。

东西都准备全了,就差东风,自己用了一个夏季的收获,才凑够了整个大棚的银子,摇摇头挣的多也花的多,好在一个大棚用好了,还能用上两年。

晚上早早的吃过饭,埋在书按上看着自己的粮食基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能建立成。

萧辰轻声细步的来到风絮儿的身后,伸手揉揉絮儿的头发。

风絮儿回头看着萧辰,甜甜的一笑。“辰。”

萧辰抱起风絮儿顺势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十分不舍。

“我后天回京。”忧伤的说着。

风絮儿猛然的抬头,看着萧辰:“后天什么时候,我去送你。”眼里含泪,不舍的抱着萧辰的腰,把头埋在萧辰的结实的胸前,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

“后天一早,我不在的时候,你千万要注意绝情,多多保护自己。”萧辰不放心绝情留在山庄,还是出声的警告着绝情危险。

“放心吧,我会的,你也保护自己,还有不许看别的女人,让我知道,恩哼…。”噘着嘴,故作轻松的开着玩笑,却不知道自己的此时的脸笑的比哭还难看。

萧辰心不好受的搂紧了怀中的丫头:“傻瓜,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你的。”

“人家才没有。”离开温热的怀抱,抬头看着萧辰:“你回去了要多多的想我,每天都要想。”

“好,每天睡觉也想,吃饭也想,无时无刻不在想你。”轻声的哄着怀里的小宝贝。

“什么时候回来。”萧辰听完之后,身体僵了下,随后又紧了紧怀中的小人。

“不知道,也许一年,也许很快。”萧辰不确定这才回京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回来。

“好,我等你。”风絮儿闭上眼睛,摸摸的窝在萧辰的怀里,等到风絮儿在醒的时候,以是第二天。

“小姐,醒了,洗漱水都打好了。”百合上前服侍小姐,过头一看,小姐的床铺上有一块殷红。红着脸“小姐,你和主子…”

风絮儿皱着眉:“你怎么了,发烧了?”

“小姐,你看。”风絮儿转头一看,也是赫然小脸俏红。

风絮儿一头黑线感情这丫头想偏了,咳咳:“那什么,你们来葵水的时候用的什么东西。”

“啊…”百合瞪着双眼,张大嘴,啊了声之后,会意过来,也是尴尬的不敢抬头。

“那什么,风嬷嬷让我们做了很多新的给小姐备着,我这就去拿。”撒丫子就跑出去了,正好撞到刚进屋的罂粟。

“小姐,百合怎么了,慌里慌张的。”罂粟不明所以,这丫头平时最稳的一个人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脑袋上挂着几个问号。

“没事,去拿东西了。”风絮儿总不能说,百合怀疑自己和你主子那个那个了吧,结果乌龙一场。

“对了,告诉厨房烧些热水,我要洗澡。”

“是小姐,我现在就去。”罂粟听小姐要洗漱,立马的去厨房交代了。

百合和罂粟真好碰对面,罂粟关心的问道“百合你没事吧,不行就请一天的假,小姐会答应的。”

百合囧着脸,小声的说道:“我没事,没有不舒服,不用担心,哦,对了,你这是去干吗?”

“呀,我去厨房,小姐要洗漱,我走了。”想起自己的事还没做呢,找急忙慌的就走了。

百合摇摇头,神经大条。拿着月经不,推开房门,就进了屋。

片刻后,热水也送进来,半个时辰后,风絮儿穿戴整齐的出现在饭厅了:“小妹,今天怎么起晚了不舒服?”

“没有大哥,我挺好。”拿起粥碗喝了一口枣子粥,吃了几个小笼包,就这爆炒的酸豆角和几个小菜,美美吃了个肚园。

“小妹,东西都备齐了,什么时候开始安油布?”大哥吃饱饭放下筷子,一边擦嘴一边询问者也放下碗筷的妹妹。

“今天,这时间不能在拖了,不然立冬,地都快冻住了,不好弄。”风絮儿漱漱口,和大哥一起去地里看看架子搭的怎么样。

来到地里,看着一排排的竹子,整齐就一的,看着非常的顺眼。风絮儿指挥这拿出一千米长三百宽的油布,让大家伙还是举着,然后放到这些木头上,木头顶端钉着一排排的树条,可以支撑起来油布。然后拉长一直到地的另一头,多余出来的正好做门。

就这样,大家齐心合力终于费了两个时辰才架完一个,剩下的有经验了,加起来也快,五个庄子上的人加上两个村子的人给一个村子干,这样快,而且也会经验,风絮儿看着干的越来越快的村民们,相信用不多长时间,就可以铺完油布。

忙活了一上午,风絮儿回房间休息会,不让丫鬟们打扰自己,插好门,自己闪进空间,从库房找出了一匹雪白的布料,表面看是一匹绸的,其实是雪金蝉吐的丝,空间出品,即可防毒,也可杀人,因为雪金蝉本事就是毒物,使用内力拍在衣物上,反而会使自己中毒。风絮儿想了想还是用这一匹,做个衣服穿吧。想想什么样的适合萧辰呢,淡红的曼珠沙华,红的妖艳,而且萧辰也喜欢穿红的。

回想着萧辰的身影,之后手下生花,没几下就裁出了衣服,拿起针线盒,开始绣着淡粉色的曼珠沙华。曼珠沙华在风絮儿的手下一朵朵的开花,形态个千,几乎绣满整个布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风絮儿在空间聚精会神的绣着衣服,面外的萧辰来到风絮儿的闺房,却找不到此人。:“说吧,怎么回事,人呢?”

罂粟和百合也十分纳闷,明明自己见小姐进屋的,怎么回头人就不见了,自己也没离开过啊,一直守着的。

碰…萧辰气愤的砸坏桌子,看着眼前的两人,随即手一抬起,罂粟就行像铁见了吸铁石般快速快速的朝着萧辰而去。

萧辰掐着罂粟的脖子“说,人呢?”猩红的眼眸就像盯死人般的盯着罂粟。

“主。主。主子。咳咳…我是真的不知道…刚才。我亲眼看…见进屋的。”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小脸憋成绛紫色。

扑通一声百合跪在萧辰的脚前“主子,你放了罂粟吧,我们是真的见小姐进屋的,我们一直在外面守着,没见小姐出去,也没听见有什么声音。”百合见罂粟已经快不行,在不放开真的会死的,自己从来都知道主子无情,唯独对小姐例外,可这时候小姐不在,自己硬着头皮求情,内心想着小姐赶紧出现。

风絮儿正在紧张的绣着,忽然听见一声,自己在细细听来,居然是自己的屋子传出来的,想着出去,可是又怕泄露自己秘密。真在愁眉不展的时候,见小白悠闲的走过来,于是:“小白,来,我跟你说件事,这件事办完了,我给你酿花酒。”

小白一听这么好的事,就迈着猫步曾过来了“姐姐,什么事?”

“那,你去我屋,把萧辰引走,怎么样。?”

“不去,那就不是个人,我在大些,等我的法力收回来,看我不去收拾他,嗯哼。”小白撅着虎嘴,愤愤不平的到。

“真不去,那可就没有好喝酒了,哎,真可惜。”风絮儿余光看着小白,见小白一脸肉疼色,心里偷笑,看你去不去。

“好,我就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放过他一次,哼”随即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风絮儿从空间外视,见成功的一起萧辰的注意,一个闪身就出现在屋里。手里还拿着针线盒。

“咦,罂粟这是怎么了?”风絮儿看着罂粟跪在地山不停的深呼吸,看样子很是缺氧。

“小姐,你去哪了,刚才主子来见不到你,大发脾气,还以为你…”百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都是我不对,我只是去找块料子给做套衣服,谁知道会出现这事。”风絮儿和百合一起扶起地上的罂粟,自己去小几前未罂粟倒了杯灵泉水。

“罂粟,赶紧喝点。”罂粟结果杯中,几口就干掉了,看着现在的脸色比刚才好多了。

“百合,你扶着罂粟回房间吧,这今天就不用你们了,萧辰那里我会说的。”

“是小姐,奴婢告退”目送百合扶着罂粟离去,才坐在椅子上等着萧辰回来。

“嗷…”小白瞪着眼前穷追不舍的萧辰,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说,你家主子呢?”萧辰现在不管你是不是人,自己的宝贝不见了,终于看见一个自己眼熟的东西。

“嗷…”小白看着发狂的萧辰也是心里瑟瑟,但是自己是神兽,觉不能怕他。

小白一个转身就要往回走,却让萧辰堵住退路。

“说,我女人呢?要不然我让你死的很完整!”猩红的眸子,越来越狠,冷冽的身体散发着死人般的气息,小白看的也是心惊胆战,伸出爪子,指指山庄,然后一个趁着萧辰看向山庄,自己一个闪身的进来空间,到了空间想起那一双眼紧,还是打了个激灵。

萧辰一路狂奔,不出片刻,出现在风絮儿的闺房,见自己的女人正在那绣着衣服,心里的这颗石头终于落地了。

“去哪了,我找不到你”萧辰山前紧紧地抱着风絮儿,一点空隙都不留,生怕想刚才那样,不翼而飞。

“我去给你找块布料,我要给你做件衣服,看!”风絮儿转过头扫向床上的绣着一般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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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八 种植成功 麻雀变凤凰

萧辰顺着手指看过去,发现一个针线盒了有一件还没有完成的衣服,白色的底红色的花,虽然还没绣完,大致上现在看就已经很鲜艳,给人一种狂野不受拘束的感觉,萧辰很喜欢,放开风絮儿上前拿起,看着上面的花色,越看越喜欢,甚至比自己手里的那几个双面绣的帕子还好,这是小女人第一次给自己做的衣服,也是这个世上第三个女人给自己做的衣服。

“絮儿,这是什么花,很美,我喜欢”萧辰抚摸这衣服上的花,脸上柔柔的笑了。

“这是曼珠沙华,关于的传说很多,有人说它是悲伤的回忆,也有人说它是相互思念,还有人说它是优美纯洁,曼珠沙华的美是妖异的。”风絮儿上前也抚摸着,就像看到穿在自己心爱男人身上绽放出的冷艳,迷倒一片。

萧辰挑挑眉,邪魅的勾下唇角:“传说,很美吗?”

“很美,最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风絮儿抬头扫了眼萧辰,淡淡笑着。

“嗯,既然我的小絮儿认为美,那肯定就很美。”萧辰放下衣服,单手的把风絮儿搂在怀里。

“辰,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双手环抱住有力的腰,把头深深的埋在萧辰的臂膀里。

萧辰抱着风絮儿,忽然间,发现,眼前的小女人长个子了,扯开嘴角,真好,随机也把头深深的埋在风絮儿的发中。

两个人尽享着这片刻的温柔,多事的人总是不会看时间的出现。

“咳咳咳,我说你们两个也差不多了吧,这画面实在太养眼,我是该回避呢,还是继续往下看呢,不知道下面会不会有更精彩的事情,我期待。”绝情挑着眉,单手摸着下巴,靠在身后的门上,一副,你们赶快继续,我要看的样子。

风絮儿听见身后的调侃生,嘴角狂抽,这个世界上的蛇精病真特么的多,碍眼的人也不少,从萧辰的怀抱里的退出,转过身来,看着绝情。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某人,真不知道该说你啥好了,要是说不要脸的能力你任第二每人敢称第一,要说无耻下流,啧啧,看看你现在这出,摆明就是一副纨绔子弟,看来世上的好人真的不多喽,当然我是位数不多的那个,谁让我倒霉的救了你。”风絮儿绕着绝情转了圈,左看看,又看看,完全没一点正常的地方。最后遥遥头又回到了萧辰身边。

绝情低下头,看看自己,什么纨绔子弟,自己穿的可是下人的粗布衣,无耻下流?不要脸?那么刚才那两人在干嘛,在有耻做着有流的事情?小妮子还摇头,是说我没救了?绝情忽然间,感觉自己悲催了,整个不待见,你说鬼不待见也就得了,偏偏小妮子也不待见。无语的问苍天,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絮儿别和疯子一般见识。”萧辰勾着唇角讽刺的笑着,斜着眼神挑衅的看着绝情。

“没人爱,走了,反正我在山庄的日子比某人长。”潇洒的转身走了,还在背后向着萧辰摆摆手。

“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风絮儿赶紧的扯开话题,问着刚才的事情。

“我想你,来看看,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看了这么久还不够?”红着脸害羞的道。

“不够,一辈子都看不够。”用手指支起风絮儿的头颅,深情的说着。

“哼,甜言蜜语说的这么溜,你以前准没少说。”

“没有,对天发誓,真的。”萧辰惊慌的对着风絮儿发誓。

噗嗤。:“行了,逗你的。”推开萧辰走向床边,拿起了衣服在萧辰的身上比划着:“恩,大小倒是合适,就不知道穿上什么感觉。”

萧辰握住风絮儿拿着衣服的手:“好看,穿上一定很妖异。”

“必须的,你不看看是谁做的。”风絮儿像只骄傲的孔雀般抬起高高的头颅。

“哈哈哈,当然是我的小宝贝做的。”风絮儿还是第一次见萧辰这么开怀大笑,不由的看呆了。

“小姐,好再来的掌柜在大厅求见!”夏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你去忙吧,我晚上再来,等我。”恋恋不舍的在风絮儿的脸颊上亲了下,一眨眼的时间人就在屋外的树上了。

风絮儿简单的整理了下衣服,就和夏兰前往大厅去见冯掌柜。

“冯伯,你老最近身体怎么样,上次给你送的酒还喝的惯吗?”风絮儿一进大厅的就先像冯伯问好。

“丫头还是你有心了,记挂着我这个老头子。”冯伯笑呵呵的一边起身一边的说着。

“你上次送的酒那是真的好啊,镇上现在要想买这种酒还要跑到几十里开外的县里去碰运气,单不说多少银子,能买到都不错了。”

“只要冯伯你说好就行,我害怕你喝不惯。”风絮儿抿唇浅笑,客套的说着话。

“丫头,今天我是有事来找你了。”说着先叹了口气。

“冯伯,你,我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就直说。”风絮儿皱皱眉,脑子里一百八十圈的快速转着,一个卖粮的找自己,难道是,肖员外家的粮食是卖给冯伯的?

“不瞒你说,这次粮食下来了,我去找肖员外,可是家里大门紧锁,我一开始疑问有啥事,没在意。可在家了等了几天,我在去的时候,还是锁着门,我感到事情不对的时候,找去庄里,庄里的人说他们已经换主子了,我问是谁,他们都说不知道,我回去之后,从我家远房亲戚的表妹儿子那里知道一点的消息说你已经把风家村和罗家村的地全买了,我估摸着,你就是庄里的主子。”冯伯说的一脸的肯定,估计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不蛮冯伯,我是买了肖员外家的庄子。”风絮儿端起桌上的茶,轻抿了一小口。

“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往年我家的粮食大部分全是肖员外家的,可是这肖员外一走,我就来找你买粮了。”

“冯伯,估计要让你失望了,我现在庄子上是存了不少粮食,那是我准备用来酿酒的,如果卖给你了,我不就…”风絮儿也为难的说道。

“絮丫头,我知道让你为难的,可是我这不也没办法,我要是在从别的镇上往回来,刨去成本,我就不争啥了。”唉,垂着头,一脸的憔悴。

风絮儿想想,也是这么个里,自己庄子上收的粮食确实不少,也罢,粮食放久了,也容易发霉,空间里还有不少的粮食,自己留下够用的就行。

“既然冯伯说话了,我总不能的在拒绝不是,谁叫你是伯伯呢!”风絮儿卖好的跟着冯伯说笑。

“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个丫头还是鬼精鬼精的。”终于雨过天晴了,自己的粮店有救了。

“行,冯伯,这事就这么说定了,肖员外怎么卖你的,我就怎么卖,你什么时候来啦都行。”

“我啊,明天一早就让他们来啦,夜长梦多,现在镇上闹饥荒。”冯伯摇摇头。

“饥荒?怎么回事?”闻言看着风伯。

“哦,是这样,现在镇上找不到卖粮的,现在粮价被抬的很高。”

没有卖粮的?风絮儿灵感一来,对啊。“冯伯,跟你合作怎么样?”

“合作,什么合作?你说。”冯伯也来了兴趣。

“你也知道,我现在占着整个镇上一半的地,以后,你就做代理商怎么样!”

“代理商?”冯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不解的问道。

“代理商就是,以后你只卖我家的粮食,你不用出银子,你卖掉多少粮食,我按比分成给你。”

冯伯在脑子里转了一边,这事好,不用担心自己的粮食发霉,也不用出本钱,觉的可行“丫头,这个办法好,我觉得可行。就是这样,我就占便宜了。”

“冯伯,说的哪里的话,你多卖就能多挣银子,少卖或是不卖,你可是分文没有的。”

“行,那我先回去,等我明天上午在来带着印章签契约。”起身说着就要走。

“冯伯,吃了饭在走吧。”风絮儿看着外面的天也不早了,晚膳的时间快到了。

“不了,天黑的早,你婶子还在家等着呢,我明儿个一早就来。”

“恩,好的冯伯,告诉赶车的,晚上天黑,路上慢点。”走到门外的冯伯,一摆手,“我知道了,你回吧。”

风喜正在这时候走过来,“咦,那不是冯伯吗?”

“是啊,过来买粮食的。”风絮儿和大哥一边往饭厅里走,一边的说着刚才的事。

“这是好事啊,现在咱们家的粮食多的都能堆一座小山,卖出去一些也是好的,来年夏天我们不就又能收粮食了。”

“恩,留下酿酒的,其余的都卖了,我想在附近几个镇子上在找几个代理商,可是人选是个大问题。”风絮儿来到饭厅坐在椅子上,还在冥思苦想。

“你啊,先在镇子上试试,如果能行,在找人也不晚啊,胖子不是一口吃出来的。”大哥上前夹了一筷子,递到妹妹的碗里:“别想了,赶紧的吃饭。”

“恩,大哥也吃。”

温馨的晚膳,在大哥的注视下,终于又吃多了一碗,哀怨的看着大哥,大哥只是摸摸自己的头发:“太瘦了,多吃些。”

“大哥,再吃都成小胖猪了。”

“吃不胖,放心,没人要,哥养你一辈子。”风喜咧着大嘴,看着妹妹,怎么看怎么瘦。

“讨厌,不理你了。”跺跺脚,领着夏兰走了。

是夜静悄悄的,风絮儿在屋里鼎着昏黄的油灯继续的做着衣服,只见在一个小角上打了个花结,衣服就做好了,拿在手里不断的来回翻看着,看看哪里还绣的不够好。终于在翻了无数次之后,放下手中的衣服,实在找不出来。静坐下来,翻开一个大包袱,想想看还有什么东西没给萧辰带上的。

一个瓶子从包袱里出来了,自言自语的说着,“这是灵泉。”一个大盒子从包袱里边拿出来“这是…”

“絮儿,你这是干什么?”萧辰见桌子上放着一个大包袱,桌子上还有几样。

“辰,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萧辰拉住风絮儿的手,一个使劲,风絮儿就坐在萧辰的腿上,一起看着眼前的桌子。

“傻瓜,这些东西你都留着,我那里还有。”

“你听我说,这件衣服你千万不要给人,也不要用力内去拍打衣服,脏了之后,你用清水一涮就行,上面的痕迹就全下来了。”风絮儿一脸严肃的跟着萧辰说,生怕万一有个什么好歹。

“为什么?”萧辰看着手里的衣服,看着像是普通的不料,但是摸上去确实轻,质地比自己在穿的还好些,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布料。

“这是一种毒物吐的丝做成的一匹,但是这种丝很怪,你越是拍打他,他越是结实,就好像有生命般一样,你是我认定的人,你上次摸的时候没事,证明你可以穿这件衣服了。”哎,谎话编的自己都不信,说白了,你就是喝过灵泉水而已。内心无比的鄙视自己。

萧辰拿着衣服听的一愣一愣的,还有这样料子?随后不疑的放起来。“我明白了,我会好好保存。”

“谁让你保存了,我是说让你穿上,可惜我今晚就给你做了一件亵衣,这个你穿在里面就行了。外面穿上外衣,一点不碍事,如果有人偷袭你,死的也是他。”

萧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这都是从哪来的这么古怪的东西,相信有一天会告诉自己。

“好,这些我都收下。”萧辰把桌子上的东西放回了大的包袱里面,看见一只精美的瓶子,拿在手上把玩:“这个瓶子很精致,你放好。”萧辰拿起桌子上的玉瓶,放到风絮儿的手中。

“这个是给你的,可解毒。”把手里的瓶子又推了回去。

挑挑眉,一脸的诧异看着风絮儿,最后又摇摇头,自己不是也有秘密没说:“好,我收起来。”

风絮儿靠在萧辰的怀里,有好多的话想说,可是又不知道从哪说起,就这样两人默默不语抱着,终于在鸡叫第一遍的时候,风絮儿忍不住的落下泪来。

萧辰也不舍的给风絮儿擦泪:“乖,不哭,我会经常的给你写信,我那边的事办完了,我就立马的回来陪你,在也不走了。”沙哑的说完,发现自己的心似乎是更疼了。

“恩”风絮儿就建安的恩了声,脑袋不住的点头。

地安在窗户边上小声的敲着几下,在看看外面的天确实也不早了,放下怀里的宝贝,低下头,就吻在湿润的唇上,过了片刻后,萧辰嘶哑对对着风絮儿说“有什么事情尽管的找马叔。”

“恩”不语的看着萧辰。

“等我,回来娶你。”说完忧伤亲了一下。转身开开门就走了。

飞出一段路后,停下脚步。“出来吧”看着前面的那个大树,负手在后的等着某人。

“没想到魅王会对一个农女情深似海,真是可喜可贺。”绝情从树上跳下来,面对面的讽刺着萧辰。

“哼,我爱谁似乎和你没关系,记住,风絮儿是你的救命恩人。”斜着眼睛,看着一副纨绔的绝情。

“不用你说,我也会保护好风絮儿的,我也希望我喜欢的人出现意外不是?”挑挑眉,不惧萧辰眼色,依然自我的说着。

萧辰冷笑一声:“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古语说的好,近水楼台先得月,日久生情也不一定。”

“痴人说梦!”随后和地安一眨眼的功夫就飞出很远。

绝情目送萧辰离去之后,随后也起身返回山庄。

风絮儿心不在焉的吃完了早饭:“小妹,你这是怎么了,眼睛都肿成这样了?”

“没事大哥,我只是昨晚没睡好,一会我在去补个觉就行。”

“恩,那好,最近天冷,你要注意多休息。”

“小姐,冯掌柜的来了,在前院拉粮,管家让你过去。”管家派人来告诉小姐,整好在路上碰见了百合,跟百合说了一声又跑回去装粮了。

“恩,大哥那我先去了,你去地里时候也要多注意保暖。”见大哥只穿着一件单外衣,不放心的嘱咐道。

“知道,放心,你大哥我火力壮。”风喜嘿嘿的乐了几下,夸张的做着动作。

风絮儿噗嗤一乐,摇摇头领着百合走了。

“都装好了吗?”风絮儿来到后院见一辆辆马车往外运,似乎来了有一会了。

“丫头,你这眼睛是怎么了?”冯伯惊讶的说道,昨天还好好地,今天怎么就变形了。

“昨天没睡好,水喝多了,今天就成这样了。”撅着嘴,眯着还剩一条缝的眼睛看着冯伯。

“唉,你丫头,一会回去好好的休息,下午就好了。”冯伯叹口气道。

“恩。那我们就去签契约吧,我昨晚上刚写完,你在看下。”

“恩,好嘞,我也带着印章,今天就吧这契约签了。”乐呵的跟在风絮儿的身后去书房了。

“冯伯,你看眼要是没什么问题了,我们就签”递给冯伯一只契约,让百合给自己和冯伯倒上水。之后就静等冯伯。

半柱香的时间,冯伯就已经看了两遍了,找不出来什么问题,拿出自己的印章就按下去了,随后又在一边签上自己的大名,冯耀邦。

风絮儿接过之后在一边上也盖下印章,签上自己的姓名。契约终于签成了。

“哈哈哈,絮丫头,看来我们还是很有缘啊,自打开始你种稻子的时候,我就想和你合伙,没想到会出现那种情况,这事就不了了之,没想到时隔半年,我终于和你做成了这批买卖。”想想自己当时很想和风絮儿合作,结果…可惜那些稻子了。

“冯伯,原来闹了半天不是任我做侄女,而是看上我家的粮食啦,絮儿可是不依的。”风絮儿闻言,想想那时,冯伯一大早的就来给自己送粮食,原来,那时就想着和自己合作了。

哈哈哈:“行,中午冯伯做东,请大侄女吃一顿饭如何?”冯伯拍着大腿笑几声,没想到还是个厉害的主。

“不要,等我哪天去找婶子告状去。”风絮儿抿唇的笑了几声打趣道。

“那感情好啊,到时候让你婶子做几道拿手菜,把你的几个哥哥叫上,咱们聚聚,热闹热闹。”想想家里的老儿子还没定亲,要是两人看对眼了也说不定。越想越开心。

“我啊,一准的去,非得尝尝我婶子拿手好菜不行。”

“行,那就说准了,过几天,我亲自来接我的大侄女。”

“冯伯啊,你这小高冒给我带的,我是接呢还是不接呢?”

冯伯楞了片刻然后哈哈大笑几声,指着风絮儿说道“你这个妮子,行,我不来接你,我小儿子在家,让他来接你,这总可以了吧。”

“这还行,要不然我是真不赶上门啊。”

“行,那就这样,我先回去了,粮店等着卖。”起身就开开书房的门,和风絮儿说了一声“备酒在家等候”就跟着马车回去了。

“小姐,这个冯掌柜真是好有趣儿。”百合在一边听了半天的话,感情是来和自己主子抢人的。

“哦!有趣什么?”风絮儿疑惑的太头看着百合。

“小姐,他明明是想把你和他儿子往一起拉,想让你做他的儿媳妇!”百合撇撇嘴,小姐已经名花有主,谁来就拍死谁,像拍苍蝇一般。

“…。你想多了。”风絮儿无语的摇摇头,自己刚才怎么没感觉出来。

“…”好吧,除了主子,估计小姐的情商就在零处徘徊。

哗哗哗的声音在书房响起,风絮儿正在低着头,不时看着案子旁边分类好的纸张,一会摇摇头,一会皱着眉,不时的在那写写画画的,百合帮不上忙,出去给小姐熬点鸡汤,好给小姐补补身子,等忙过了之后在回来发现小姐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轻轻的拿出书房柜子里的衣服,为小姐盖上,大开门就出去了。

等风絮儿醒来的时候已经午时末了,百合端着一个砂锅,轻声的打开书房,伸头一看小姐已经醒了,才大大方方的进来。

“小姐,这我嗷了几个时辰的鸡汤,你先喝些,垫垫肚子。”拿出一个小碗,开始往碗里盛着鸡汤。风絮儿接过碗轻轻一闻,好香。也是夸赞道:“没想到百合的手艺这么好。”

小口小口的喝着鸡汤,咸淡适中,之后又喝了一碗,感觉有点饱了才放下碗。

“地里的事情怎么样了,大哥说了吗?”擦擦嘴,问道正在收拾碗筷的百合。

“说了,地里已经全部整完,派去五个庄子的人也回来了,那边也都完事了。”把食盒放在一边,给小姐倒了杯热茶,自己才算完事。

“恩,走去看看。”风絮儿拿下身上披着的衣服,起身就来到地里看看情况。

出山庄,一路走来,到处都看见是大棚,而起每个村民们都在大棚里给地施肥。

转了圈后,找到管家:“风管家,你明天通知村里的妇女,编草席,越宽越大越厚越好,然后明天开始耕种。”

“是小姐。”管家现在都不问了,只管完成,跟着小姐,真是学到不少。大冬天的种青菜。

第二天的天一亮,村民知道要种地了,一个个兴奋的拿着锄头就到地里,就等着风喜一声令下,开始种菜,也想看冬天里是怎么中出青菜的。

风喜和风絮儿吃过早饭就来到了地里,身后抬着几个大箱子。

风喜上前一步开始分种子:“罗村长,这是你们村地里的种子,分别是茄子和圣女果。”

“风村长,这是你们村的种子,分别是辣椒和西红柿。”

“风一,这是你们一庄的种子,分别是豆角和丝瓜”

“风二,这是你们二庄的种子,分别是草莓和西瓜”

“风三,这是你们三庄的种子,分别是黄瓜和菠菜”

“风四,这是你们四庄的种子,分别是青菜和长豇豆”

“风五,这是你们五庄的种子,分别是菜花和韭菜。”

“罗山,你们三兄弟,这是你们种子,芹菜。”

“好了,你们都拿到手了,怎么种都写在单子上,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们再来问。”风喜把种子分配好,各个庄子都种的不同,这样收获也多。

“既然你们没什么问的,那就带着种子回去吧,尽快的把地种好。”

随着风喜的一声令下,大家虎啸而去。

随着开始播种的几天,不时的有人上门问怎么种,风絮儿意识到,自己开始要培养些种田的高手,同时也想起山庄里还有位会种药材的老伯,必须要利用好手里的资源,才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财富。现在为时不晚,只是这人选还带考虑。

几天过去,抢种终于结束,大家好一阵轻松。这天夜里,风吹了冷透骨,凉飕飕的,风絮儿被冻醒了,起身一看,外面飘起小雪花,落在地上不一会就化了。

呼呼呼呼“好冷,今年的雪比往年都要早了。”大哥穿着厚棉衣出现在饭厅了,见妹妹在那吃着早饭,自己也一屁股的坐在那里,端起碗就刺溜一口,瞬间胃里暖暖的,身体也不感觉那么冷。

“大哥,多亏我们前几天种完了,不然,今天就什么都干不成了。”吃着一个煮鸡蛋,抬头跟着哥哥说话。

“可不是,要不然还真不好说啊。”

萧辰看着地上的死尸,冰冷的眼里含着冷冽的冰封,这么想让自己死吗,就这么迫不及待带的想坐上那个位置,甚至还不惜一切的用死士来刺杀自己,是高看自己还是低看了我。很好,很好,京城我回来,我要一个一个的把你们踩到地底下去,像我娘亲赔罪去。

“主子,都查清了,没一个活口。”地安跪在地上像主子汇报。

“恩,有没有证件。”

“没有,身上除了闻着蛇之外,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蛇?难道是苗疆的蛇异族?”真是好大的手笔。

“走了,我们要连夜赶回京城。”飞身上马,搂缰绳,就是向前快速的奔去。

地安和侍卫也随之上马,努力的追着主子。终于在关闭城门的时候,主仆几个才回到了京城。

太子府大厅。

“二弟,你终于回来了。”太子上前抱住萧辰,激动的拍着萧辰的肩膀。

“大哥,我回来了。”萧辰温和了双眼,对着大哥说道。

“我接到消息,他们派去几波刺杀你,等我的人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结束了。”

“恩,要不然我会早几天就回来了。”

“我已经让人放好洗澡水,你去休息,我们明天在聊。”

“好,大哥。”起身就直奔自己在太子府的院落。

“太子,墨王爷的管家求见。”

“恩,请。”太子转身的就坐在主位上,等着进门的管家。

“太子金安,老奴奉王爷之命,特请魅王明天前去叙旧。”管家跪在太子的面前,等着太子的回话。

“你们王爷的消息真是灵通,魅王前脚进屋,你们就来请人,行了,回去吧,我会转达,至于去不去,一切看魅王。”半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人,下手真快。

“是,老奴告退”起身弯腰,后退到们后,才转身的离开。

“主子,这墨王爷也太不像话了,都监视到太子府来了”太子府的管家上前给自己的主子倒了杯茶,气愤的说到。

“恩,你去看看二弟还需要什么。”太子喝了口茶嘱咐道。

“是,奴才这就去。”

洗漱好之后的萧辰,靠在拔步床上看向外面的月亮,自己离开了好几天,不知道小丫头吃没吃饭,冷不冷,有没有想我。

远在千里之外的风絮儿也同样的站在窗下,看着外面明亮的月光,想着自己有好几天没见到萧辰了,忽然间自己有些心里不开心似的。

“小姐,早早的休息吧,在吹下去,会受凉的。”夏兰上前给小姐披上一件披风,关心的到。

“恩,你去睡吧,晚上不用值夜。”风絮儿关上窗户,来到床边,脱下衣服,躺在床上,夏兰上前给小姐盖好被后,墨墨的退出去,关好门。

风絮儿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和妖孽从一开始的坑自己,到后来的帮自己,一点的一滴,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

一夜安好。

第二天,天气晴好,阴了几天的天空今天终于放晴了,暖暖的太阳照在地上,拉出一个个人的身影。

“小妹,小妹。”大哥慌慌张张的跑进风絮儿的书房。

“大哥,你怎么了,这么慌张”风絮儿站起身来,看着大哥。

“小妹,出了,出了。”大哥一脸兴奋的拽着风絮儿的手。

“大哥,什么出来。”

“地里的苗出来了,冬天是真的可以种菜的。”哈哈哈,风喜有点高兴过度的大笑着。

风絮儿一头黑线,冬天不出菜,自己还种它干嘛。

“好了,大哥,是那个地出苗了。”

“芹菜啊,我刚去看了,太不可思议了。”

“恩,差不多韭菜和青菜也出苗了。”风絮儿算算也就半个月,也差不多了。只要后期控制好温度,生长的就快了。

“这样大哥,我去个个庄子上看看,我也放心。”风絮儿起身就要坐上马车赶去几个庄子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大哥也紧张的想看看庄子上的青菜怎么样。

兄妹两一起来到了风一的庄子上。

“小姐,我刚还想去告诉你,庄子上出苗”风一也很是兴奋的跟着风絮儿比划着庄子上的苗出了有多高。

“恩,我们这不是过来来看看。”风絮儿揭开大棚的帘子,一进大棚,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在地里观察了一段,看着出苗还不错,交代好温度和湿度,其他的方面都可以,随后起身去了其他的几个庄子,看着大棚里的菜都发芽了,交代好,自己和哥哥坐着马车变回了山庄。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期间冯伯又来拉了两次的粮食,想让风絮儿去家里吃饭,却被风絮儿婉拒了,只因大棚里放不下,这事就不了了之,只说以后有时间,就聚一聚。

一晃大棚里的头茬青菜可以收了,风絮儿让人准备好竹篓子,摘下就让人送到酒楼去,价钱以后自己会找马叔商量的,因着酒楼的阶梯,镇上的人都知道,冬天有青菜吃,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连隔壁的镇上的人都莫名而来。

“掌柜的,你这青菜是哪里的啊?”一个老客户看见马掌柜,就开口的问道。

“呵呵,老哥,这是风家村种出来的,我们是从他那里买的。”马掌柜笑呵呵的跟着镇上富户开心的聊着。

“哦。你谁说,曼陀罗山庄。”富户诧异的道。

“怎么,老哥也知道?”

“唉,你有所不知道,我可是听说这对兄妹了不得啊,买了那么多的地,还把临近的两个村子的地都给买了。”

“还有这事?王大哥,你那来听来的?”和富户一起吃饭的李兄进一步的问道。

“我这也是前阵子刚知道。”富户王悄声的说着。

“掌柜的你消息灵通,这是不是真的?”李兄也问着马掌柜。

马掌柜看着王兄和李兄都瞧着自己,自己就满足他们“这是真的,这也是前阵刚发生的,这对兄妹,连冬天吃的青菜都研究出来了,听说很多种,种的还不少呢。”

“那我可要去看看,冬天没什么好吃的,除了白菜就是土豆子,天天吃都腻。”富户王说着。

“王兄,你什么时候去,叫上我,我也去定点。”李兄一听不淡定的,平时什么都压着自己一头,连吃个青菜也要和自己比。

“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明儿个一早咋样?”

“行,就这么定了。”

隔壁桌子上正在吃饭的两个人,静静的听着,听说的是风家村,两个人有默契的留下吃饭的银子,起身就出了酒楼。

“大哥,你说我们就这么去了,人家卖给咱们吗。”杜青问着大哥。

“不试试怎么知道人家卖不卖。”杜飞回过头瞪着弟弟训到。

“找个人打听打听,风家村怎么走。”杜飞催着弟弟赶紧的去问路,这天死冷死冷,赶紧的办完事,好回家。

片刻后,杜青回来说道:“大哥顺着城门外的那条道,一直走,在丁字路口转个弯就到了。”

“走,咱们租个牛车去,还能快点。”杜飞和杜青来到城门口,花了三十文租了个牛车就直奔风家村了。

“公子,门外来了两个人说是想买青菜。”管家来到风喜跟前汇报着。

“哦。没说是那的吗?”

“公子,看样子应该是隔壁镇子上的。”

“恩,行,我去看看。”说着放下笔,起身就往大厅走去。

“…你们谁找我?”风喜一进大厅就见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我叫杜青,是弟弟,我们这次来是想从你这里进一些青菜拉回去卖”

“我是哥哥,杜飞,我们从隔壁村子来的。”

风喜抽抽嘴角,这一对活宝。

“可以,就是不知道你们相要什么菜?我们这里品种很多,价格也比较贵一些!”

“有很多,能不能跟我们介绍下,我们带的银子不是很多。”杜飞一听价格挺贵,反而自己不好意思了,自己已经把家里所有的银子都拿来了。

“可以,那就韭菜或是青菜吧,这两样还算便宜些。”风喜寻摸着也就这两样每斤一百多文,他们应该可以能承受的。

“行,那我们就听大哥的。”说着杜飞就从口袋里拿出了全部的财产,十一两三百文。

“给,公子,这是十一两银子,我们就进你说的那两样。”风喜接过银子,叫来管家,让人去装菜,一炷香的时间后,兄弟两人各自背着菜搂出了山庄,踏上回家路。

接近傍晚的时候,山庄外停着辆豪华的马车,一个丫鬟装扮的下车敲开山庄的大门:“我们夫人要见你们小姐,风絮儿,赶紧的去通报。”

风絮儿正在饭厅吃饭,听见有人指明要见自己,纳闷的赶往大厅,一看究竟,结果出现自己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一个非常熟悉的人,没想到丑小鸭也能变天鹅。

“风絮儿,没想还能见到我把?”一个穿着华丽的妇女,走到风絮儿的面前,不屑的和风絮儿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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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她是现代唐门医药圣手,穿越架空异世,既是南宫王府的庶出四小姐,人人避讳的天煞孤星。又是一路上救死扶伤口碑极好的医仙之徒,更是王府唯一一个与美貌沾不上边无德无才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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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人人敬畏的战神王爷,传闻陌王爷貌美骁战,不近女色,却有有断袖之癖。可是,明明是断袖,她怎么就怀孕了呢?

正文 六十九章 惊魂一夜

“是啊,没想到,你一晃都嫁人了。”风絮儿也是很诧异的看着风冬至,几个月而已,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而更多的是惊讶,一个土里土气的人也可以在短时间内改变气质,最起码从外表上看,是如此的。

“怎么,我嫁人了你不高兴?”恶毒的眼睛盯着风絮儿,恨不得一口吞掉,不善的目光紧紧的瞪着风絮儿。

“怎么会,你嫁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大哥已经自立门户了”风絮儿想不明白,风冬至这是闹哪出,想自己炫耀嫁的好?风有才当时灰溜溜的走了,风冬至不知道避讳着,还敢往村里来,说明现在不同往日了。

“也对,不过打着骨头连着筋,你始终还留着我风家一族的血,这是不变的事实。”拖着长长的裙摆,走向主位,很是优雅的做了下来。

风絮儿看到此处,真心替她感到脸红,都拿自个不当外人了。

“既然不是外人,那么当初让我嫁给个傻子,小姑,那么当时你又在哪里”风絮儿不屑的撇嘴道,做那啥还想立牌坊,哪有那等好事。

“你别不知道好歹,那是看得起你,让你嫁给富裕人家,好心当驴肝肺。”伸出芊芊玉指,看着涂着红指甲,斜着眼睛给了个鄙视的眼神。

“我没嫁给个傻子,我现在过的也很好,甚至更好。”慢悠悠的坐在主位的左边。

“哼,那你更得感谢我爹了,不让你们出族,你们怎么会发展的这么好”抬抬头,看着屋里的屋里的摆设都不敢自己屋子里的几个花瓶值银子,也就是院子大些,真搞不懂,为什么让自己来着鸟不拉屎的地方。

“还真的感谢你爹,差点没让我和哥哥饿死。”翻翻白眼,见过无耻的,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饿死,你这不活的好好的吗,没见你死啊!”

“…。如果我要死了你也不会回来的。”风絮儿进一步的套着风冬至的话。

“那是,谁还想回到这破…”

“咳咳咳…”风冬至嘴快的抱怨着心里的不满,却被身后的丫鬟制止住了。

风冬至回头看了眼,却没发作,只是淡淡的扫了眼。

“夫人,奴婢来的时候在外面呛着凉风了,所以…”丫鬟盼儿利马的出现在风冬至的身前,跪在地上,俯首的解释着。

“起来吧,我又没有说你,下次有身体不适,就不用再跟前的服侍了,下去吧。”风冬至用手抚摸抚摸自己头上的金钗,轻声淡语的一扫而过。盼儿小心翼翼的看着妇人,见没有生气,才站在一边道:“夫人我没事的,那些丫头粗厚粗脚的,还是我来更好些。

风冬至闻言,笑着说道:“还是你知道个轻重,他们啊,都是一些废物。”

“夫人说笑了,这都是奴婢该做的。”盼儿乖巧的站在旁边。

“你来我家不会就来找我叙叙旧的吧。”风絮儿实在看不下处,出声的打断。

“对啊,这次回来,我也是比较匆忙,还没个落脚的地,就想着在你这住几天。”

“…。是不是你搞错了,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认为你住我家还好吗?”风絮儿扯着嘴角抖动,真是自来熟,一点都不知道啥叫要脸,脸面在他那里估计连半个铜板值钱。

“这话怎么的说的,姑表亲姑表亲,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住你家那才实至名归。”

“呵呵呵,那真不好意思,我啊,就没姑,哪里来的筋呢!”

“我说你这个丫头怎么回事,给你脸子上你这来,你别不知道好歹。”风冬至扭曲着脸,不悦的瞪着风絮儿。

“好歹不好歹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家现在不方便,也没住的地方,你啊,还是上镇子上的客栈去住吧。”

“你,哼,算了,我一个做姑姑的就不跟你计较了,既然没地住,那么就勉强的和你在一个院落里挤挤就行了,差点就差点把”挥着帕子好像是闻道什么臭的东西似的。

“…。我的院子住满了,也没地,哦。对了,估计家里的猪圈还有那么一个空地。”

“你…”

“夫人既然风小姐家没地,那我们就上镇上的客栈住着,来回也不远,什么时候想风小姐,你什么时候坐着马车在来也是一样的。”丫鬟盼儿上前搀扶,劝解道。

风冬至甩甩衣袖,率先的走出去了,丫鬟跟在后面,像风絮儿欠了个身,紧跟着也走了。

见客人都走了,风嬷嬷才来到小姐的身边:“小姐,那个女的是小姐什么人?”

诧异看了眼风嬷嬷:“我的亲小姑,不过我们已经自请出族了,现在没关系。”

“那就好,不过小姐离此人还是远些的好”风嬷嬷一脸惊异的想着这么小的小镇上居然卧虎藏龙。

“风嬷嬷请讲”风絮儿感觉到,此事也不寻常,但是又摸不着头脑。

“小姐,不知道你可认识墨王爷?”风嬷嬷想了想还是像小姐说的清的好。

“王爷?我长这么大就没出过这个镇子!更别说是什么王爷!”风絮儿好笑的摇摇头,镇长都没见过,就别提王爷了。

“小姐,赎老奴多嘴,今天来的那个丫头,她可是墨王爷身边有名的盼儿姑娘,王爷对此人也是极度的信任。”风嬷嬷回忆着在京城的事情。

“…。那,那个夫人不就是墨王爷身边的女人?”风絮儿不淡定的瞪着眼,这个王爷的口味不是普通的重。

“依老奴看,这事不见得,墨王爷权高位重,其生母又是当今的皇后,不见得就能去娶,连侧妃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个妾。”

“那依嬷嬷的意思是,他们来咱们家是有目的的?”风絮儿一脸愁容的想着,真是个多事之秋。

“恐怕是的。”

“这什么狗屁的王爷,我这有什么好东西值的他这么大条的派人来。”风絮儿发牢骚的在屋里值转悠。

“哎呦,小姐,这话就不要在说了,这可要杀头的,重了就是九族啊,可说不得”风嬷嬷赶紧的转过头来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才将吓的一脸汗擦干净,长叹了口气。

“…。”好吧,皇权时代,语言也不是随便说的。唉。

“既然你认得那个叫盼儿的,那么盼儿可认得你。”风絮儿正正脸色,开始冥思苦相,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应该眼熟,老奴还是跟着前任小姐上王爷府上才有幸见过一次,其次就是在宴会上了。”风嬷嬷也在努力的回忆着,看看自己是不是落下什么。

“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风絮儿想的头疼,也没想明白,要说是大棚引起的也不可能,至于是什么,自己就是更猜不透。

“恩,凡是还要躲着盼儿的好。”

“恩,我明白了,对了这个墨王爷姓什么?”

“皇家姓独孤,墨王爷叫独孤墨。”

“哦,皇家真是个大染缸,白的进去,啥颜色的都有,就一个一个往外蹦跶”真心的伤不起。

“呵呵呵,小姐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现在的皇家就分为两派,一派以太子为首,一派以墨王爷为首,实力不相上下。”

风絮儿听出兴趣,这些只在电视上看过,或是书里看过,从没有亲耳听过:“你给我讲讲,现在有几位王子,都叫什么,都是些什么职位,或者是什么性格。”

风嬷嬷开始慢慢给自己的小姐叙述:“太子叫独孤寒,其亲弟弟独孤宸,自先萧后去世之后,德妃变把两个快成年的皇子养在身边”顿了顿有说道:“德妃的儿子独孤轩自小变和太子,魅王关系极好。所以这是一派。”

“三王爷独孤墨,四王爷独孤海,和五王爷独孤峰是一派,其生母是淑妃,贤妃和良妃。这几个人是一派,实力相当,不分伯仲。”

风絮儿脑海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忽然抬起头问道:“你是说先皇后姓萧”

“对啊,是姓萧,可惜早早的就去了。”

“那么魅王今年多大”

“恩。差不多二十岁左右。”

风絮儿忽然似乎明白什么了,如果自己猜的不错,那么萧辰也是化名,而他的真正的名字叫独孤辰。那么风冬至也来这里也就能解释的过来了。

“嬷嬷,我想休息会,没什么事情就告诉他们不要打扰我了。”猜到身份之后,忽然间就没了再往吓听的兴趣。

风絮儿会到房间之后,一个闪身就进了空间,看着空间了绿油油的青菜和那泛着金色的粮食,无不透着一股田园欣欣向荣的景象。

在空间里好好的泡了会温泉,起身去果园摘了颗水蜜桃,一口下去,甜美多汁,享受的米眯着眼睛。

在空间了晃了半天,才出了空间,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翌日,风冬至带着丫鬟又上门来了,风絮儿原本想置之不理,可是随后又想到萧辰,自己忍下心中的厌恶,让其进了门。

“哼,风絮儿,你家的门槛可是够高的,我都说了我是你姑,可是门口的就是不让进,你啊,早就该管管吓人了,没准哪天就爬到主子的头上了。”

“夫人,这是我的家务事和你好像没什么关系,你还是管好自己的才要紧”多管闲事,管到我家的头上了。

“我也懒的管你的事,我这次来找你有事。”风冬至,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事情。”风絮儿坐在椅子上,不解的看着风冬至。

“我们之间是没什么事情,但是墨王爷看好你家的大棚,想和你合作,怎么样?”风冬至连个正眼也没给风絮儿,好想是赏赐般的给风絮儿。

“王爷?我不认识,我也不需要合作,带我谢谢王爷的好意。”风絮儿皱着眉头,是为了合作才来这里的?这么大费周章的,脑子是出问题了。

“哼,你以为王爷会看上你那点的银子啊,你也太天真了。”随后从侍女的书手上接过一张图纸,地道风絮儿的面前:“这个人你可见过”

风絮儿加过图纸,上面不是萧辰还能是谁?

“不认识,没见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连镇子上去的次数,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怎么可能见到这人。”

“恩,那倒是,我也没很么事,既然你不合作那就算了,回头我会像王爷交代清楚的,行了,我也要走了,这个地方也就想你们能在这里,啧啧,可怜样的。”说完还嫌弃的撇撇嘴,好像是什么脏东西站到他身上一样。

“慢走不送。”风絮儿也没好脸色的给风冬至。

下午,天上开始飘起雪花,渐渐越来越多,风絮儿披上斗篷,踩着地上的雪,咯吱咯吱的响,走到山坡上,看着村里们的孩子都疯了般在雪地里玩雪,笑的童真的笑着。

“小姐,终于找到你了,山庄里来了几个人,说是要买青菜,可是公子去庄子上了没在,管家一看要的还不少,所以请小姐回去”,杜鹃气喘吁吁从山上跑下来,转了一圈才看见小姐。

“好,那我们回去吧”风絮儿一听,就知道自己的大鹏青菜肯定惹起镇子上的人注意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风絮儿刚进大厅,就有一个人冲着风絮儿喊:“我说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让你叫个人怎么这么费劲,赶紧的啊,把你们管事的叫来。”

风絮儿冷笑的个勾起唇角:“我要是你就不会这么跟人家说话,求人家办事就要有求的态度,既然你不愿意等,这里谁也没留你不是?”

“哼,没想到一个小小山庄的丫鬟都这么的嚣张。”陈得路没把风絮儿的话放在心里,可是他身边的几个人可不是这么想的,关键是风絮儿的身边还跟着个丫鬟,从穿着上就能分别出来。杨水中刚要上前问来人是否是山庄的风小姐时,这个莽汉又开口说话了。

“嘿,我说你这丫头,长的挺标致的,细皮嫩肉的,干脆跟了我的了,做我的十八房太太怎么样,哈哈哈,我一会就找你们个公子说去。”陈得路喝醉了似的,摇摇晃晃的来到风絮儿的跟前,想要上前调戏,这时却从旁窜出个红衣女子,一脚就把陈得路踹在地上,百合又端来一盆冷水,直接从头到脚的淋了个变。

陈得路被冷水泼了之后,酒醒不少,反应过来刚才说了什么之后,心里是哪个毁啊,标准的酒蒙子。

“风小姐,我错了,我这是中午喝多,你就当我放屁,被跟我一般见识。”上前有事作揖的有事鞠躬。

“你的事和我没关系,要是在有下一次,我一准的拿根针把你的嘴缝上。”

“是是是,没有下次,一次就够看。”

“你们做,我就是风絮儿,我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风小姐,我是隔壁镇子上的,听闻你这里有各种各样的蔬菜,我准备向购一些回去,不知道可行?”刘善誉刚才见那女娃那么凶猛,自己也不敢装大,小心的问着。

“呵呵,这是好事,我原本想着每个镇子上都要招五个卖菜的,既然你们找来了,那么我也就不去别人了,你们有兴趣的可以坐下来商谈”

“风小姐,你请说,我们听着。”王于倒首先发言。

“恩,是这样,每个镇子上我只卖给五家,多一家我都不买,但是这五家必须要有实力的,能够把我的菜卖出去。”

“这个没问题,我是双兴镇的,我们一家祖祖辈辈的都是好着信誉做生意。”张雪松站起身来,介绍着自己一家是老字号的谱子,有着良好的信誉。

“我家是大成镇的,虽然不是祖上坐起,但是我们也是白手起家。”王于道也站起身来,紧跟其后的说着。

“恩,既然你们都有能力,那么,你们就准备装菜把。”

风絮儿随后叫来的管家,有管家带着他们去装菜,几人纷纷告辞倒。

自从他们几个镇子上的把青菜拉回去,结果一天一小车,两天一大车的,往回来。

这天,清净的早晨,一阵敲门声打扰了正在睡眠的风絮儿。

“小姐,州府一个富商的管家倒山庄来了”百合轻声的在风絮儿耳边说着。

风絮儿睁开困顿的眼,窝在被窝里不想出来。

“小姐,公子在前面大厅等着了”

“既然大哥在,我就不去了”风絮儿原本要起来,可是一听大哥在,自己又开始懒被窝子。

“是公子派人来叫的”

风絮儿这会彻底的清醒了“怎么不早说啊,赶紧的,我衣服呢?”穿好衣服,简单洗漱完之后,脚步加快的来到大厅。

“大哥。”风絮儿看向大哥正在和一位老者相谈甚欢。

“妹妹,来我给你介绍,这是州府刘府上的管家,刘云。”

“刘管家。”风絮儿稍欠身。

“不敢不敢”刘云一个错身,避开风絮儿的行礼。

“刘管家请坐。”风絮儿坐在大哥的下首位,和管家真好面对面。

“风小姐,是这样的,一路走来,到处都在议论风家村的冬青菜,听说你在镇上都给五家的专卖权,我们州府地广人多,又有过往船只的港口,我要买断青菜的代理权”

风絮儿见眼前的老者一说到生意,两眼都冒光,风絮儿听着这个想法是不错,而且,刘府自己也隐约的听马叔提起过,是个不小的家族,衡量再三,决定在进一步谈谈。

“想买代理权,不是不行,第一,我们才山庄才刚起步,不可能给你们送菜,第二,代理权就一冬,第三就是,代理权要五十万两。答应了,我们就可以签契约,如果你还要想想也可以。”

老者看向风絮儿,沟渠般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很是赞赏的对着风絮儿竖起大拇指“风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刘管家夸奖了。”风絮儿也是回一个淡淡的微笑。

“风小姐,你看这样,州府以北的我们买下代理权,在给加三十万两怎么样。”刘云一听,就短短的几个月,就要五十万两,还不如把北边的都给自己,这样范围更广。

“呵呵,刘管家不愧是生意人,这样,就一百万两。”风絮儿心里好笑,北边几个州府,都是商人集聚地,自己要一百万还算少的了,以刘府的财力人力,几乎会日赚千金也不为过。

“好,就这么办,那我们什么时候签契约?”刘管家见风絮儿不会再改口,又怕这事泡汤,所以着急的想签契约,好有个约束。

“随时,只看刘管家什么时候有时间”

哈哈哈“老朽现在就有时间,那我们就开始吧”

刘管家跟着风絮儿来到书房,见书房的简洁干净,没什么奢华的摆件,来开此女子不像是花瓶。

一个是时辰后,风絮儿拿着手里的一百万两银子,内心五味杂交。

大哥送完客人之后回来见小妹发呆“怎么了,挣这么多银子,你傻了”

“才没有,只是有些感悟罢了。二十万亩的青菜,我原先想着怕是种多了,自己要花费一些时间,没想到,却出乎的顺利。”风絮儿抬起头按看着大哥,抿唇一笑。

“傻丫头,这回,你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往后只怕不够买的。”风喜闻言,也是嘿嘿一乐,出声的说着。

是夜,正当人们熟睡时,一道影子快速的朝着凉亭而去。

“主子,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一个消瘦的黑衣人,跪在绝情的面前,一脸的忏悔。

“你是该死,死一万次都不足惜,起来,戴罪立功。”

“谢主子不杀之恩。”站起身来,低着头等着主子发话。

“去查查,风絮儿的资料,我要全部,越快越好,我马上用。”绝情焦急的想看到风絮儿和风喜的资料,一想到那种可能,自己内心就止不住的跳动,所以自己现在离的风絮儿远些,怕自己一个惊动,把事情都抖落出来。

“是,主子。”一个起身就飞走了,绝情随后也踏着月色的离开凉亭。

注定一个不眠夜,客栈里。

“你个蠢货,怎么不等我,你自己领着丫鬟就去了?谁让你去说的,你知不知道你坏了主子的好事,愚蠢。”盼儿姑娘正在风冬至的房里,大发雷霆。

“闭嘴,哼,在王府也许我会给你三分薄面,可是出府,我就是主子,你是奴才,居然敢冲我大呼小叫,成何体统。”风冬至憋红了小脸,不服气的向着身边的盼儿吼道。

“呵呵呵,说你愚蠢还真是高看你了,一个洗脚婢,要不是使用下三滥的手段爬床,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哪有夫人的德行,还自称主子,我呸。”盼儿也不示弱的朝着风冬至喊着。

“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平时就看你跟王爷眉来眼去的,一肚子的坏水,今天都就替王爷教训你,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说着卷上袖子就铺上前去,照着盼儿的小脸上挠去。

盼儿见一个打花蝴蝶扑过来。抬起就是一脚,直接踹像风冬至的肚子,风冬至被踹倒地,盼儿变把风冬至才在脚下,居高临下的看着风冬至“给我老实点,明天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如果你在敢阴奉阳违,我就对你绝不客气,我杀你就想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你也知道王爷对我态度,看是像你还是像我,哼,不自量力。”,使劲的把风冬至狠狠的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盼儿回到自己的屋子后,从笼子了掏出一只信鸽,把刚才知道的事情传回去,等着下一步的指示。

风絮儿自从和刘府签订契约开始,山庄就开始热闹非凡,几乎天天马车从这几个庄子上出货,风絮儿的腰包也一天比一天的鼓,喜的风絮儿和风喜做梦都能梦醒了,最后两人一商量,在有一个月过年,给村民发奖励,作为辛苦一年的奖励费用。

风喜也是一脸的赞同道。

绝情看见联络信号,晚上依约的来到凉厅。

“主子,查清楚,唯一一件事情很奇妙,风絮儿的母亲好像是凭空冒出来一样,顺着资料找过去,却发现已经被人给抹去了。”

绝情看着手中的画像,激动地双手,不停的颤抖。终于找到姨母了,自己奶奶多年来的梦想已经实现,可惜以不是当初,唯一值得可惜的是姨母在世上还有两个孩子,都是这么的出色,摸摸腰间的玉佩,这是自己娘亲和姨母在早年间就定下了亲事,没想到因为姨母触犯族规,逐出族,看来自己和丫头还是有缘分,想起风絮儿,自己的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魅王,我就不信挣不过你。

“恩,我知道了,那件首饰你们找到了吗。”

“回主子,那件首饰好像在风絮儿的手中。”

“知道了你们回去吧。”绝情勾起唇角,连老天都帮自己。看看天空中的繁星点点,自己找的人终于找到了,回去可以向奶奶交代了,自己没有辜负她老人家的使命。

次日,天空放晴,现在离过年还不足七天,经风喜和风絮儿商量好,提前放假,只除了值班的,村民们一听就欢呼而起。之后又紧着着爆出一个重大消息,每户多分一辆银子做奖励,这下子,连老人都开始欢呼上了,高喊着风喜和风絮儿的名字。正当大家高兴的时候,大门外那辆马车又挺在哪里。

“小姐,那个女人又来了,横冲直撞的过了前厅,往后院来了。”茉莉来到小姐跟前小声的说着。

风絮儿看看村民,没人注意自己之后,悄悄的退下来,往大厅方向奔去。

结果在一个拐弯处,和风冬至撞个满怀。

“你这人怎么走路了,急着投胎去啊,没见过这么不长眼的。”风冬至头也不抬的,开口骂道。

“哼,没想到,上人家来,还这么的嚣张。”风絮儿揉揉撞的生疼的额头,好家伙,都肿了,气的更不打一出来。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我这次来是找你有事的。”风冬至一看见风絮儿就想见到救星一般拉着风絮儿,生怕跑了。

“风冬至,我都说过了,我不同意,而且,我已经把代理权给卖了,不信你大可以去打听下。”风絮儿烦不胜烦,直截了当的说都。

“你怎么能说卖就卖呢,不行,赶紧的要回来。”风冬至拉起风絮儿的胳膊就要往外走,却被风絮儿一把甩掉,怒吼道:“风冬至,你疯了吧,我都说了,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怎么还这么死皮不要的来烦我。”

“管家叫几个人来,把这疯子轰走,以后谁要是敢放进来,都回去吃自己吧。”风絮儿自打建山庄起,第一次发如此大的脾气,下人们,见状都不敢大气的出声了。

“风絮儿你敢,我可是你姑,你这样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家丁们使劲的拽着风冬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给拽走,耳边终于的太清净了。

“小姐,已经撵出府去了,但是她走时候说,会让你好看,还有什么果子之类的。”守门的家丁回来汇报说着风冬至走时恶狠狠的话。

“没事,你去忙吧,不用去管他。”摆摆手,疯狗的话,谁信。

回到客栈,风冬至气急的摔坏了几个杯子,大喊道:“混蛋,居然敢撵我出来,我一定让他后悔。”

“哼,蠢货。”盼儿说完之后不再看向风冬至,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可有可无了。

在夜晚的遮挡下几人来到山庄,摸清风絮儿的房间,进门才发现风絮儿不在,转身之后,快速的出了山庄。

“怎么样,这么快就解决了?”

蒙面女子陡然的出声,居然就这么轻易的整死,有点便宜她了。

“盼儿姑娘,风絮儿不在山庄,屋里没人。”

“什么?没人?找,今晚务必的决绝掉。”一挥手,十几个杀手就各奔东西。

盼儿来到风絮儿的院子,抓起一个长在厨房忙着烧水的丫头,“别动,不然我整死你。”

小姑娘吓得不哭不响的,值愣愣的看着杀后。“你们主子呢?”

“去…去…去冯掌柜家了。”

“什么时候去的,几点回来。”

“不…不…不知道。”刚说完,杀手一刀就解决的烧火女的生命,杀手把尸体藏起来之后,来到聚集到。“盼儿姑娘,风絮儿去冯耀邦家里。

“好,干的漂亮,走。”几个闪身,人已经消失了。

“哈哈,婶子,你做的菜好好吃,看,我的肚子都吃鼓了。”

“丫头,啥时想吃了就来,婶子给你做。”

“唉,那行,婶子我就先走了,还要去看看马叔,我就不多呆了。”

“丫头这么晚了,不然明天去吧。”冯掌柜看看漆黑一片,不放心的想要留下来。

“没事的冯伯,你们回去吧。”说着罂粟就驾着马车赶往酒楼。

“小姐,不对,有人跟踪我们,你做好。”罂粟感到空中的危险信息,用耳细听之下,吓出一身冷汗,来人差不多有十个人以上,自己对付几个还行,可是来了这么多人,自己也没有把握能不能闯出去,为今之计,只有找马叔避一避了。

罂粟快速的驾着马车向酒楼奔去,使劲的挥舞着马鞭,甩的啪啪的响,趁乱中,向天上发射一个信号筒,在天空悄然的散开。

马叔正在看着酒楼的账单,忽然看见外面的天空划过,细看之下,脸色骤变,运气轻功,直接飞扑出去。

十几个黑衣人围住马车,因月亮光照在地上,因雪的反光,照在空中显得夜色不那么黑暗,十几个杀手提着或刀或剑,围住罂粟,其中一个头上前两步:“你赶紧的把车厢里的人交出来,让你死的舒服些,不交,让你脑袋分家。”

罂粟噗嗤一乐,挥舞着马鞭朝地上一甩。雪花立马四溅。

“哼,笑话,想从老娘手里强人,你他么的还不够格,死的还不知道是谁。”

“好个小娘们,一会就叫你知道什么是怕,上,死活不论。”随着一声令下,其他十几人全部扑向马车。

风絮儿从空间叫出小白和小金,以备不时之需,风絮儿划开门帘。见罂粟正在吃近的和十几个人周旋,没一会功夫,身上变划开的几个口子,却没见收下有停下的动作,依旧狠辣的向着杀手袭去,马鞭子扫过一人,就像长了手一样,缠住的脖子,罂粟见机不可失,手一抖,一个巧劲,只见那人,脑袋和身子分家,脑袋滚向一边,眼睛瞪得大大的。脖子处瞬间喷出一米多高的血柱。

这时在该男子的旁边一黑衣人,被喷的满脸都是血,瞪着大眼,见自己的同伴死的凄惨,发出一声怒吼,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看向罂粟,提着大刀,直接照着罂粟的后背看去。

“小心”风絮儿焦急的喊出两个字,可是还是晚了一步,罂粟的后背又填一新口子,片刻间就染红了外衣。

风絮儿被鲜血刺激的大脑,跳下马车,捡起地上的一把长剑,脑子里闪过太极拳是以力借力,既然自己没有内力,那么就借住他们的力揍他们。

脑子不收控制的冲向罂粟的身边。

“罂粟,坚持住,一会我们就可以离开了。”风絮儿眼睛不眨的看着还有不到十个的黑衣人。嘴里确实焦急的呼唤罂粟。

“小姐,你…你不该下把车的。”罂粟喘着气才把话说完,身体依然的还是比值的坐着防备。

“傻丫头,我们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见死不救。”风絮儿做好泄露秘密的准备,放小白和小金出来,刚张开嘴,还没等说出一句话来,就听到远处传来的马叔震耳的声音”那个宵小敢动我的人,话音刚落,人已经在地上了,眼神快速的扫向风絮儿,捡起完好,才如负释重,随后瞪着锐利的眼神扫向杀手,半眯起眼睛,运气强大的内力,直接不留有余地的开始像几个杀手袭去。

杀手见到此人,浑身一阵,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专心制止的对付眼前刚出现的老头。几个杀手互相使了眼色,随即发出攻击,招招狠辣,都像致命点袭去,马叔见所有的剑用同方向刺向自己身体不同的位置,机灵一动,身体向上一个腾空,借着力气随后一脚扫向一人,只听嘎嘣,此人的下颚已经分家,漏出舌头,甚是恶心。另外几人见此更是疯狂了般刺向马叔。

风絮儿见马叔没有兵器,甚是吃亏,随即拿上手里的长剑大喊一声:“马叔,接剑。”

风絮儿使劲全身的力气,把剑像马叔仍过气,马叔一个后翻,稳稳的接住,开始快速的想着杀手刺杀过去,不出一刻钟后,马叔解决的所有的杀手。

“丫头,不怕,就当这是一场梦。”马叔见风絮儿小脸惨白,小小年纪见到如此的情景不哭已是最大的勇气了。

“马叔,我没事,放心,我能坚持的主。”回握着马叔的手,靠近马叔,自己才感觉到温暖。

“小心!”罂粟看见一个反着蓝光的箭直冲想马叔的后心,马叔刚想躲开,随即想到自己躲开了,冯絮儿必死无疑,自己默默承受住这一箭。

扑哧,箭扎进肉了的声音,马叔吐了一口黑血,倒地不醒人事。

风絮儿轻轻的叫着:“马叔,马叔,你最好了,你不会吓我的,对不对!你醒醒,你答应我的,要喝我酿的花酒的,我带来了,醒醒,你醒醒,我们这就去喝。”风絮儿搂着马叔跪在地上,一边擦着往外直吐的黑血,一边轻声的叫着马叔,眼泪顺着脸颊哗哗的直流。颗颗滴在马叔的脸上。

罂粟费力的爬过来,看着吐出的黑血,也在一旁的哽咽。

“小白,小金,给我抓住放箭的人,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风絮儿用意识唤着小金小白,小白随后开开意识,拖着小金直奔远处飞去。

风絮儿和罂粟费力的把马叔抬上马车,安置好罂粟,自己驾着马车快速的奔着山庄而去,心里狠狠的想着,决不能放过此人,从来没害过人,今天因为救自己,结果…。

正文 七十章 逼问 火锅

马车呼啸而过,风在吹在脸上就像刀子在割肉一般,疼痛无比。脸上的泪水,也因此风干。

在狂奔了小半个时辰后,终于到达山庄,此时爷静悄悄的,风絮儿把马车赶到后院,罂粟和风絮儿扶上马叔,直奔荷园。

风絮儿和罂粟艰难的把马叔弄到客房,叫来百合给马叔拔箭,清洗伤口,包扎好坐下来给马叔诊脉,半柱香后。

“小姐,马叔中毒及深,恐怕活不过一个时辰了。”百合叹口气,摇着头,就算现在知道中的什么毒,也来不及了,配置解药也需要几个时辰。

风絮儿闻言,跑回自己的房间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从空间里倒出一杯灵泉,送去客房,扶起马叔,直接给马叔灌下去。

风絮儿坐在床边片刻不离的守着马叔,自从喝下灵泉水,马叔的脸色开始好转,从青黑色转变成的苍白色,风絮儿拿出一只血灵芝,交代百合,给两人熬了,补补身子。

忙到深夜,百合在次的给马叔把脉确发现,马叔的脉搏跳动有力,显然身上的毒以解:“小姐,马叔身上的毒解了。”百合高兴的告诉在一边守着的小姐,却没想小姐的解毒水从哪来。

“真的,那太好。”风絮儿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

“小姐,是什么人刺杀你?”百合也是很纳闷,自家小姐也没有得罪过谁,虽说派来的都是普通杀手,但是对付一个不懂物攻的小姑娘已经是绰绰有余了,更何况是十几名杀手,可见对方是想让自己小姐去见阎王,好狠毒的心。

“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计一会就有答案了。”风絮儿也头疼,暗处的人会是谁呢?能是她妈?

“百合,你在这守着他们两个,我有事先出去下。”风絮儿起身披上穿上斗篷,交代正在照顾病人的百合。

“小姐,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交给夏莲和杜鹃就行,我还是跟着你吧。”百合扔下手里的帕子,紧忙的上前跟着小姐,生怕在有什么刺杀之类的。

“不用,你留下,我没事。”风絮儿严肃的说完,转身的拉开门,出去了。

出了山庄,风絮儿裹了裹身上斗篷,开始意念的呼唤小白和小金。

“小白,找到了吗?”

“姐姐,找到了,我和小金正在收拾她呢!”小白兴奋的看着正在尖叫的恶毒的女人。

“你回来,带我过去,我要看看是谁?”

“姐姐等我,我马上过去。”小白嗷了下,留下小金,转身就飞走了,剩下小金,看着无聊的女人还一个劲的叫唤,真是不扛折磨的人啊,人家就咬了一小口而已,真没多咬,至于叫这么大声吗,无聊的甩着尾巴,值晃蛇头。

一炷香后,小白落在了镇外的一个荒了山神庙里,在外面就听见了一阵*的叫声,进了屋里,见一身黑衣裹的严严实实的,只漏出双眼,风絮儿上前讽刺道:“打不过,背后放冷箭,真不愧是恶毒的人办的恶毒的事,都是卑鄙下流无耻之徒。”

“呵呵呵,只要能杀人就是好办法,可惜死的不是你”女子沙哑的冷笑,杀人还分什么正大光明,真是可笑,地上女子讽刺的说着。

“呵呵呵,也对,还要谢谢你教会我怎么去杀人,只要杀死,无论什么办法都行。”风絮儿一步一步的接近地上的女子,眸中充满的恨意。

“哼,果然你认识魅王。”地上的女子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自己的脚像是失去知觉般,五脏六腑像是火在烧般的灼热的疼痛。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都是将死之人了,还管的不少。”走到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女子,不用揭开面纱,风絮儿都知道是谁。

“魅王有什么好,自大,冷酷,杀人魔。”向后爬,终于靠在背后的墙上。喘着粗气,说起魅王一脸的鄙视。

“你带着风冬至来风家村做什么?目的?”风絮儿冰冷的双眼紧盯着地上的盼儿。

“哼,我可不是那个蠢妇,几下就让你给耍了,想要从我嘴里知道些什么,那你就等吧。”伸手拽下自己的面纱,擦擦嘴唇上的黑血,扔向一边,冷笑的看着风絮儿。

闻言,风絮儿漏出淡淡的微笑:“等是吗?那我那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风絮儿点点小金的蛇头:“金子啊,你的魅力哪去了呢?人家都不怕哦!”

小金扫扫尾巴,委屈的说道:“姐姐你好坏,人家只是小小的惩罚一下哦。”

“去吧,金子,只要不死,你怎么玩都行。”金子兴奋的摇摇蛇头,快速的朝着盼儿游过去。

漏出尖尖的四颗小牙,寻摸着在她身上那个位置种下蛇盅虫,能让她更*,最后选择胳膊。

刚要上去咬,就听见盼儿捡着嗓子喊道“你想干什么?别过来!”盼儿见一条细小金色的蛇,像自己游过来,内心恐惧,伸出手,试图吓走小金。

“想干什么,你不是知道吗。”冷哼几声,站在不远处,看着盼儿恐惧的双眼,不过如此,自己以为她还有多坚强。

“你也为这就能吓到我,别做梦了,要杀要剐,我奉陪。”嘴硬的依旧不开口说出实情。

“那你就尝尝我家小金美味的口水吧!”

“啊…。好疼”小金照着胳膊就是一大口,把嘴里的蛇盅中倒是上面。

“疼吗,一会还有更好玩的,你准会很喜欢的。”风絮儿漏出两颗小虎牙,开心的笑着。

“你变态,你是恶魔,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盼儿抖着音,抱着胳膊,浑身打冷战,瞪着眼见看着眼前的十几岁的小恶魔。

“那我就等着你做鬼来抓我,还是不说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撇过头,摸摸承受着又一波袭来的疼痛。

“好,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风絮儿招招,小金立马的就到风絮儿的手腕上,乖乖做风絮儿的手镯。

盼儿感觉自己的胳膊好像有什么东西游走,揭开袖子一开,赫然发现自己的皮肤下面,游走的好多条东西,一点一点的开始分开,只见那细长一条一条不断的分解者,从原来的一点到现在的一片,越来越多,盼儿惊悚的看着,不敢置信的看着风絮儿:“你和蛇异族有什么关系。”

“…。”风絮儿第一次听见蛇异族,又见盼儿不像是无缘无故的问自己,难道蛇异族也会盅?

“有那点关系,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风絮儿斜了个眼神给盼儿。

“怎么没关系,蛇异族的长老是我们王爷的师傅,赶紧的给我解盅。”盼儿失神的看着自己胳膊皮肤下面游走的小蛇,失声的尖叫着。

“哼,这个还用你说,蛇异族哪个不知道这事的。”

“…。你不是蛇异族的!”盼儿瞪大眼睛,因为这件事就没几个人知道,自己还是偷听来的。

“是与不是都是你说了,你还是好好享受最美的时光,放心,死不了。”

片刻后“啊…好疼,风絮儿你好狠,你混蛋,你不是人。”盼儿疼的在地上直打滚,身体不停的蹭着地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盅的痛苦。

风絮儿冷眼旁观,也懒得废话,坐在一边,开始闭目养神。

“啊…。疼死了。”缩卷在一起,想用手抠像自己的胳膊,可是身体里的盅似乎知道似得,更加的疯狂涌动。

“魔女…我受不了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风絮儿睁开双眼,讽刺的勾起唇角:“你来这里的目的?”

“奉王爷之命来这里查魅王的产业”

“为什么带着风冬至?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王爷得知风冬至是这个镇上的,一回家探亲为由,暗里调查魅王,去你家纯属意外。”

“具体怎么意外?”风絮儿有点蒙头,意外?分明是故意的,三番两次的找麻烦。

“我们到了镇上得知你的事迹之后,风冬至说她是你姑,我们才上门去的。”

“那你么都查到什么了?”

“没有,只是查到萧府可能和魅王有关,其次就是醉云轩是魅王的。”

“那你还和你主子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只是说起和你合作失败”

“那你们主子怎么说的”

“下达的命令是格杀勿论。”

风絮儿闻言,勾起嘴角,这么一个狭隘的人,只因没有和其合作,就要杀人,心胸如此狭窄,就算将来做了荒地也不是什么好鸟。

“求求你,让我死的舒服些。”盼儿心里和身体双重守着煎熬,终于崩溃,背叛主子,死的更惨,还不如早些解脱。

风絮儿闭上眼睛,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杀人,看着地上的尸体,慢慢枯干,身体了的小蛇破体而出,涌动到外面,挣扎几下都死了。

回到山庄,一时后半夜,看过马叔和罂粟之后,自己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当,当,当“絮儿睡了吗?”绝情敲门声在外响起。

风絮儿起身披上衣服,打开房门:“进来吧”

“做,这么晚有事?”风絮儿做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喝着。

“我都知道了,最不起,我今天出去。”绝情非常的愧疚的看像向风絮儿,在最关键的时候,自己却没在她身边。

“没事,都过去,我也完好如初的站在你面前”摆摆手,不想听绝情的解释。

“我去看过那几个尸体,是一些不上流的杀手,我会尽快的找出幕后主使”捏着拳头,青筋直蹦,想想自己的表妹差点就回不来了,心里那个火。

“不用了,你的身体好了,既然你没事了,还是尽快的离开吧。”有些疲惫的揉揉眉心。

“不走,我的命是你救的,以后我就是你侍卫。”绝情一听要自己走,急着表示不走。

“…你随便,现在庄子不安全,出了什么事概不负责。”无语的看着绝情,上杆子给自己做侍卫,也不怕没命。

“放心,我命大,那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点点头,深深的看了眼风絮儿,转身出去,带上门,静静的等了会,才抬脚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风絮儿睡不着,进了空间,见小白无精打采的,上去抱抱小白“小白,你说,怎么样才让院子里进不来坏人。”

靠着小白坐在了地上,不会武功,也不会八卦阵,怎么样才能保证庄里的安全,和不拖累自己身边的人,真是上脑筋。

“姐姐,你可以阁楼里看看书,里面有五行八卦阵,奇门遁甲之类,很多,还有一个不是花阵,石头有阵,总之有一个可以适合山庄的。”小白安慰道。顺便也提醒姐姐,空间里的书都是精品,可以没事去看看。

“小白最好了,那我去看书。”拍拍小白的头,起身来到了三楼。

在书架上找到阵法一格,里面的书籍还是真的不少,看着什么七星阵,石头阵,花阵,奇门遁甲,太极八卦,九宫阵,应有尽有,风絮儿从中挑出一本花阵,开始坐在书案前一页一页的翻看,越看风絮儿越喜欢,花阵里简单易懂,其实说白了,就是种上各种不同的花,有一个小时一开的,有几个小时一开的,白天开的晚上开的,几种花碰在一起开就是有剧毒,几种花碰在一起开就能产生幻觉,风絮儿潜心的研究,感觉这个花阵很适合自己。

“小白,姐姐问你,这些花种都上哪找去?”把手中的画册拿给小白看。

小白翻翻虎眼想着,邹着眉头,“姐姐,后山那里就有,我带你去。”

风絮儿来到大山的后面,到这里之后,整个人都蒙了,这里简直是一片花海,五颜六色,什么花都有,风絮儿欣喜的跑上前,摘起一朵紫色的鸢尾,放在鼻子下轻轻的吸着。

风絮儿高兴的看着眼前的花,这下好了,自己的山庄也可以种上这种花,省的什么人都能进来。高兴的拍拍手,就这么愉快的定了,只等开春,就把花一道外面。

郁闷了一个晚上的心,终于放晴。

出了空间,发现外面的天刚刚亮,看来自从上次上级,空间的时差也跟着变。

“小姐,你醒了。”杜鹃端着洗漱水刚进偏厅,就凑个屏风出看见小姐的影子在动。

风絮儿绕过屏风,对着杜鹃柔柔一笑:“今天是三十,睡不着,就早早的起来了。”

“是啊。小姐,外面可热闹了。”杜鹃捂嘴呵呵笑着。

“哦。一大早就这么热闹?”风絮儿真擦着脸,诧异的看着杜鹃。

“可不是,风一他们都回来了,直说来给小姐请安。”

“呵呵呵,他们倒是有心了。”

“行了,我去看看百合,一会在去吃饭,你告诉大哥让他先吃,不用等我。”风絮儿穿绳斗篷,准备去看看。

“小姐,百合去休息了,现在夏莲和夏兰姐在。”

“…恩,行我知道了。”看着太阳在东边缓缓的升起,新的一天刚刚开始。

“马叔醒过了吗?”坐在马叔的床边,看着还在熟睡的马叔,心里一阵心疼。

“还没有,百合走的时候说,要到下午醒了。”夏莲拿起湿的汗巾开始给马叔擦脸。

“恩,那你们两个今天辛苦点,醒了就叫我一声。”吩咐好夏兰和夏莲,就来到罂粟的屋子,看着趴在床上的罂粟,风絮儿差点眼泪掉下来。

“小姐。”罂粟见小姐来了,挣扎着起身,想给小姐行礼,被风絮儿给制止住的。

“赶紧的躺好,把自己的身子尽快的养好。”扶着罂粟又从新的躺下。盖好被子。

“小姐…”哽噎的说着。

“这怎么了,还掉泪了?在哭下去可就不漂亮了。”风絮儿拿出帕子给罂粟擦眼泪。

“小姐,这可使不得,我自己来就行。”接过小姐的帕子,羞愧的低着头,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哭。

“昨晚发生的事,不要告诉萧辰。”

“小姐,为什么?”罂粟睁着还没擦干的眼泪,不明的问着。

“已经没事,再告诉他不是让他多担心吗。”风絮儿也不想让萧辰分心。

“我这里有一份东西,你把这个给萧辰,他会用到的。”风絮儿拿出一早就收拾好盼儿的口供,递给罂粟,让其转交给萧辰。

“好,我会尽快的传出去。”拿到手里的信纸,就放在自己的怀里。

“你要赶紧的把伤样好,不要胡思乱行,有什么需求,尽管的照风嬷嬷。”

“是,小姐,我会尽快的养好。”说完漏出一排的小牙,妩媚动人,不似冷冰冰的美。

风絮儿出了荷园,一路走来,凡事家丁见到的都问好,一个个的都喜气羊羊,风絮儿看到打心里是夜高兴。

“大哥,你怎么还没吃饭啊。”来饭厅见大哥还在那坐着,桌上的菜一点都没动。

“也不是很饿。”说着,给自己妹妹盛了碗大米粥。

“大哥我自己来,你吃就好了。”结果哥哥手中的碗,拿起勺子就喝了一口,黏糊糊,吃到嘴里还有一股大米的香气。

“一会吃完饭,我们两个去贴春联,贴窗花。”大哥寥寥草草的吃完了,放下碗筷,和妹妹说着。

“好,贴完之后,我们去给爹和娘上坟。”

“恩,好。”简单的吃了点,就和哥哥象征的在山庄大门贴上春联。

两人拿上篮子,里面放的全是祭祀的东西,全是爹娘爱吃的,没出一刻钟后,就来带了坟前,把附近的草都拔掉。又填填坟头,擦擦墓碑上的灰尘,这才蹲下给自己的爹娘摆出吃食和酒。

“爹,娘,我和妹妹来看二老了,现在的日子过的好了,全托妹妹的福,爹娘,你们就不用在担心我们了,我和娇娇已经订婚了,后年的春暖花开,我在带着她来给你们磕头。”

兄妹两个烧完纸,在磕了几个头之后,携手回家了。

大年初一一早,山庄的大门差点让人给拍碎了,两个村子的人像是联系好似的,都一大早的赶来,碰在外面都互相的拜年,说着吉利话,个个脸上都带着喜庆的表情。

“罗家大哥,新年好啊。”风铁木见罗村长也来给风絮儿拜年,自己上前一步主动问好。

“风家老弟,新年好。”正在和村子里的人说话的罗加宝听见有人跟自己拜年,过头一看是风家村的村长,也赶紧的拜年。

“我说老哥啊,这回我们村可是过了个肥年啊。”风铁木拍拍自己的肚子,这半年来,家家户户的生活都好了,隔个几天也能吃上肉,家里鸡蛋啥的都不断了,照比去年可是强多了。

“可不是咋地,还是跟着风絮儿干有出路啊。”罗加宝也是感慨上了。

吱嘎一声,大门打开,风喜和风絮儿兄妹两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大家新年好,风喜领着妹妹在这里给大家拜年。”风喜上前一大步的想着大门外的乡亲们喊道。

“风公子,俺们是来你和小姐拜年的,咋能给俺们拜年啊,这哪好意思啊!”风四的媳妇风贾氏说道。

“风公子,风小姐,新年快乐,发大财”一人说完,剩下的也都说着各种的吉祥话,虽然都是土话,没加过任何词的修饰,但是却给人一种真心实意的感觉。

“行了行了,咱们年也拜了,话也说了,都该干嘛干嘛去吧。”风铁木见这么多人都挤在这里也不是事,还是该回去的做饭的做饭,拜年的拜年。风家村的村长带着自己的村民们走。

“行了,咱们也回去吧,年也拜完了。”罗家村的村长见风村长和村民们走了,自己也带着村民们回去来了。

一个年就这样快速的过去了。

这天一早,风絮儿惯例的来到马叔的房间:“马叔,你怎么又喝上了,不是跟你说过了,等好了以后在喝啊。”上去就把马叔的酒杯抢下来,放在一边。

“嘿嘿,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好长时间没喝酒了,想得慌。”靠在床上,一脸嘿嘿傻笑的看着风絮儿。

“那也不行,好了之后,还是少喝。”风絮儿坐在床上哀怨的等着马叔。怎么跟个小小孩似的。

“行了,你那什么眼神,我不喝就是了。”撅着胡子,生怕丫头在自己耳根上开始叙说喝酒怎么怎么地了。

“你啊,老小孩。”

“丫头,昨天我收到主子的来信,给这是你的。”马叔从床里边马处两封信,把其中的一封信递给了风絮儿。

风絮儿接过信,看着上面熟悉的字,信上的内容大致是,让风絮儿买下醉云轩,马叔则是做个假回京的架势,骗过墨王爷的耳目,以后醉云轩就又风絮儿接管,其次就是向风絮儿说自己的身份,怕早早的知道会对风絮儿不利,却没想到还是找上了。

“丫头,你可明白了,王爷也是无奈,现在京城地方涌动,其他两国的使者进京,给皇上过万寿节,王爷无奈才回的京城。”

“马叔,我没事,其实我早就知道萧辰不是一般人,我原先以为是个富家公子,没想到是个王爷。”自己没想到招惹上了个大人物。

“恩,那酒楼的事?”

“马叔,就按照信上的说,等你好了之后,要为我找一批可靠的人,我要把育苗和一些种地的经验传授出去,在我还没有站稳脚跟的时候,我不希望有人只知道这些。”自己总不能老是想着种地这些,也该找可靠的替自己分担些。

“恩,这事好办,那就你挑个日子把酒楼从新开业。”

“恩,放心吧,我先走了,马叔你好好的养伤,不许喝酒。”站起身来,还是不让的嘱咐道,这才出了屋子。

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酒楼的事,改革还是继续。这也是个难题,就目前营业状况,还是维持最好,但是作为一个大酒店的高层管理,目前还是倾向于改革,心里的平衡两边倒,真是为难。

冥想片刻后,在图纸上快速的画出一幅图,加来杜鹃:“你去把绝情叫来。”

“是,小姐。”杜鹃应声下去后,不出片刻,绝情就出现在风絮儿的面前:“絮儿,叫我有事?”

“恩,你去拿着这个图纸找到镇上最好的工匠打造,越快越好,我等着急用。”把图纸交给绝情,看着绝情转身离去,自己才有开始的写着单子。

忙活了一天,才整理玩酒楼开业的事情,伸伸懒腰,在地上来回的走了走。

“小姐,绝情回来了。”杜鹃端着一壶茶水,进来禀告这绝情在门外等候。

“快让他进来。”一听绝情回来了。风絮儿的眼中就闪过无数的光芒。

“絮儿,是这个锅吗?”绝情看着手上的畸形怪状的锅,纳闷想着怎么用。

“恩,快给我看看”接过绝情手上的锅,是越看越喜欢:“绝情,你照着我桌子上的单子,你去做木炭。”

“木炭?那是什么?”随后拿起桌子上的单子,看完皱着眉,这就是木炭,不就是没烧进木头吗?

“你可别小看他,在你烧到差不多七成的时候,一定要隔绝,就是找个东西要盖好,不能漏出一点气。然后等着木头慢慢的熄灭”

“恩,我现在就去试试。”

“不是试试,是一定要成功。”

“…。好,我现在就去。”

风絮儿一心想着,晚上要吃火锅,就是不知道这木炭能不能做的出来,还是先预备上蔬菜和肉吧。

“杜鹃,你叫上茉莉和芍药过来一趟。”

“小姐。”

见到茉莉和芍药,招招手,两人都上前一步。

“这是单子上的调料,你们两个,现在去试一下,然后拿过来我尝尝。”这两个人对吃的上最感兴趣,没事研究一下吃食,培养成一个顶级的大厨也行。越想越觉这是可行。

绝情来到山顶,吹了一个口哨,只见在一阵风刮过,地上就多了个人。

“主子,查到了,是墨王爷派人来刺杀的。”

“墨王爷,哼,不入流之辈,发铜牌令,目标是独孤墨,不要他死,只要他伤,伤好了之后在继续,不是闲的没事吗?”冷冷的勾起嘴角,面朝北的看着大山的那一边。

“是,主子。”小风吹过,人有没了。

绝情看着手里的单子,嘴角抽抽,平时都是自己命令比人,这回被人命令还这么高兴,自己也是醉了,想归想,自己手上的速度还是没慢下来一分钟。

“小姐,小厨房都整好了。”杜鹃揭开帘子进屋见小姐还在依着窗户看出,上去给小姐披了件斗篷。

“恩,绝情回来了吗?”放下书,扭扭脖子在看看天,也不早了,估计也该回来了吧。

“还没有”

“走,我们去小厨房,你去大哥那里叫上大哥,我们吃火锅。”

“是,小姐。”杜鹃和小姐一起出的房门,在半路上就分开了。

“小姐,你尝尝,是这个问道吗?”茉莉拿着小碗兴奋的奔到小姐的跟前,献宝似的拿着调料给小姐尝。

风絮儿笑眯眯的结果小碗,浅尝了口:“恩!还不多,第一次就能正常这样,相当的可以了,在多加练练就更好了。”

“小姐,我和芍药研究半天才做成的。”芍药和茉莉相视一笑。

“恩,只是里面的韭菜花放少了,在多放那么一点点,就更好了。”风絮儿做出诚恳的评价。

“是,小姐,我们以后会改进”

“呦,这儿这么热闹,今天做的什么吃食啊。”揭开帘子就见主仆几人嘻嘻哈哈的说笑。

“大哥,一会你就知道了。”见自己小妹还神神秘秘。自己就在耐心的等会。

一炷香之后,绝情才拎着一桶的木炭回来。

“絮儿,做好了,我也在山上式了,没什么问题。”绝情放下手里的木桶,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不少新颖的东西,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又做新鲜的吃食?”

“恩,你去洗洗,一会过来一起吃点。”风絮儿对着绝情点点头,也不差他一双筷子。

“来,我们把锅子点上,一会汤烧开了之后,我们就能吃了。”风絮儿拿出火折子,吹了两下,就点燃木炭。

“小妹,就这么。这么吃?”看着眼前都是生的东西,不炒就吃,这不拉肚子啊。

“对,就这么吃。”看着铜锅里的水开始翻滚,风絮儿架起一块薄羊肉,就放在锅子里开始涮,来回的划了几下就拿出来放在调料碗了,站着调料就吃长了,众人见她这么迟,也都效仿的开始涮着。不出片刻,就看见桌子上的你来我往的,吃的不亦乐乎,这时谁也不说这玩意能你能吃。

酒足饭饱后,一个个的都吃撑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又都一起哈哈大笑。

“小妹,你这吃食叫什么,真好吃,我都走不动道了。”大哥靠在椅子上直拍着肚皮。

“这叫火锅,怎么样,这种吃法还行吧”风絮儿摸摸自己的小杜子,也是滚圆形的了。

“吃着真过瘾,不像炒菜,端上来不一会就凉了,这个边吃边涮,吃到嘴里还是烫的,胃里也暖暖的。”绝情拍着肚子,看来晚上吃多的也不是自己啊。

“恩,绝情,你明天到镇上在多打些这种铜锅,然后送到醉云轩酒楼。”吃饱的同时也不忘记正事。

“醉云轩?”那不是萧辰的酒楼吗?

“恩,以后醉云轩就是我的了。”

“什么?”大哥更是惊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刚手醉云轩。”

“那马掌柜的呢?”风喜从前年起就没见过马掌柜,想去拜年,大门也是紧锁。

“马叔回京了,这里以后就由我来管。”风絮儿自始至终就没告诉大哥自己被刺杀的事情,荷园里的亲信也都没提起,所以大哥还不知道马叔就在家里的事。

“这样,什么时候开业,要不要几个人过去帮你”大哥有些担忧的道,自己的妹妹毕竟才十三,虽然过了这个年虚十四,可是在哥哥眼中依然是小孩。

“不用,酒楼里的人都还在,一切不变,就是想着开业的时候,推出这道火锅。”

“恩,那行,有什么事你说声就行,地里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专心忙你的就行。”大哥拍拍小妹的肩膀,直起身子,抖抖衣服上的褶子:“我回去了,你也早点的休息。”揉揉妹妹的头发,才转身的回去了。

“茉莉和芍药,你们两个这几天就要完全的掌握我今天交你们调料和调汤的法子,记住在脑子里,你们看过的纸全部烧毁。”抬头扫过两人,严肃的对着两人说道。

“是,小姐我们记得住了。”两人点点头,之后,就把那张单子就着木炭火点着了,化成灰。

“恩,你们准备准备,这两天就和我进镇子上,你们两个专门负责调汤和调料。”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活动了下。

“绝情,你这几天就多弄些这种木炭,要是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在庄子上挑些人帮你弄,但是关键的步骤,还是你亲自去弄。”见绝情点头,才穿上斗篷,回自己的房间了。

几天紧锣密鼓的准备着,酒楼终于在元宵节这天开业,临近中午的时候,酒楼外面竖起一个大牌子,上面几个大字写着“迎元宵节,酒楼推出新鲜吃食火锅凡事进楼吃火锅着,免费赠送一小壶梅花稠酒。”

外面人来人外的都在议论这火锅是啥东西,这酒也没听说过,好多人看着新奇,进了酒楼都点火锅。

慢慢的只见打厅一个劲的喊着“小二在给我来盘羊肉”

“给我来壶梅花稠酒,快点”小二是接完这个接那个,脚不离地的值转,大冬天脑门上的汗就没听过。中午午饭口过去,小二才拖着散了架的身子坐下。

整个酒楼最高兴的莫过于账房:“小姐,你猜,咱们这一个中午净挣多少”

“恩,大约一千两?”风絮儿大约的给出了数。

“哈哈哈,我就知道小姐你猜不准的,今天净挣三千五百七十多两。”账房小的眼睛都米在一块了。

“看把你高兴的,以后我的目标是每天净赚万两。”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只留下账房风中凌乱。

元宵节当晚,整个酒楼爆满,外面还排出了一堆,都是慕名而来的,虽然焦急的等着,但是也没人抱怨。旧楼一直忙到深夜,在一算下来,今晚赚的比白天整整多出一倍还不止,账房看着一天的进账居然比往常的两天还要多,笑的那是一个美,还是自己主子的眼光,真不是盖的。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这个月底没人涨一两银子,以后,凡事做的好的,每个月都会有奖励,做不好的,不但没有奖励,还会惩罚你们,至于怎么个好与不好,现在让账房念一遍,你们牢牢的记在心里。”

账房轻轻喉咙:“第一,每个月的工钱保底是二两银子……。最后,如果有人出卖酒楼,那么移交县衙。”账房念完,底下的小二一个个兴奋,每月的工钱涨了一两多,这下高兴坏了,个个都说不会出卖酒楼的,风絮儿只是当个耳旁风,根本没指望他们能守得住。

风絮儿这边是火热朝天的干着,京城里的三王爷也是火热朝天的忙活着。

“滚,滚出去,杀,一个不留。”墨王在床上趴着,自己这是三天两头的遭到刺杀,不刺向别的地方,尽是些见不得人的地方。这回找个郎中倒好,说什么自己以后不举,混蛋,这话要是传到父皇的耳朵了,自己那是真离皇位遥不可及了。一群混账东西。

“来人,去把方统领叫来。”气急的喊着管家。

“是,老奴马上就去。”管家摔着跟头的就爬出去了,到了外面才敢暗暗的吐了口气,摸摸脑袋还在。

管家不敢耽搁,没出半个时辰,管家就带一个身着军服的人,出现在墨王爷府。

“王爷,方同领到。”站在幔帐外面,像王爷禀报。

“恩,你下去,我要和方统领说话,没我传唤,不许靠近。”阴沉的嗓音从幔帐里传出来。

“是,王爷奴才这就出去安排。”弯下身,悄悄的退出去了。

“王爷,你这是又遭到刺杀?”方统领上前抱拳关心的问道。

“表哥,到现在还没差出来是谁来涮我?”一把揭开幔帐,扭曲的脸上不着一道惊人的剑伤。

“表弟,我查过魅王和太子,但是没一点线索指向他们,不过好像是绝情堡底下的杀手营干的”

“…。混蛋,什么杀手营,老子要拔了他的营。”碰,一个彩釉花瓶结束的它的使命。

正文 七十一章 下毒 赎人

“表弟,稍安勿躁,我这就请道上的朋友去查查看。”方年上前俯身低声的说道。

墨王爷狠狠的拽着身下精美的床单,透着毒蛇般的眼睛说道:“恩,务必要把这个杀手营给我除掉。”

方年犯难的皱着眉头,不赞同的道:“表弟,不妥,江湖上和朝廷上本来就不怎么对付,如果这时候表弟要除掉江湖上的势力,很容易引起反弹。”

王爷听闻后后怒瞪着双眼:“难道就让他们如此的羞辱我?”

“表弟,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出更高的价钱让杀手营的杀手反刺杀回去。”

“表哥的意思是出高价刺杀那个要刺杀我的人?”

“对,是这样”点头的道。

“恩,这事交给你去办了,去管家那里取银子,一定要把这事办好。”闭上蛇毒般的眼睛,甚是疲惫的揉揉眉心。

“还有一事,最近派去的人回来报,盼儿姑娘已经死了。”方年小心翼翼的说完,抬头看了眼自己这个阴晴不定的表弟。

“死了?”猛的张开充满血丝的眼。

“是,等找过去的时候已经死去多时了。”

“谁做的?”阴冷的声音响起。

“应该是蛇异族,尸体的旁边有很多小蛇的尸骨。”

“不可能。”独孤墨根本不相信蛇异族会杀死自己的人。

“但是只有苗疆的蛇异族会蛇盅。”方年也不解,可事实就在那摆着,不由得你不信。

独孤墨沉默半晌才开口道:“这事我会去信问师傅的。”

“恩,那我先告退。”

“恩,去吧。”无力的摆摆手,自己又趴到床上,一动不动的。

墨王府后院的假山下,几个小婢女在那偷偷的闲聊起来。

“哎,我跟你说,王爷的屁股又让人给扎了。”一个穿着粉色衣服一脸神秘的小声的说着。

“真的!王爷这个月被人扎几回了?”一个穿着翠绿的衣服也在旁边偷笑着了。

“我还听说,王爷那地方不行了!”一个穿着同样色的婢女脸红的也在那悄悄的说着。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半个月就扎了两三回,估计悬。”

“咳咳咳,你们不去干活在这干什么呢?王爷也是你们能恩议论的?小心你们的脑袋。”管家背手从假山的后面走出来,黑着脸上前训斥道。

“管家,可别啊,我们无心的,以后在也不敢了。”几个婢女一听,吓的小脸变的苍白,一个劲的求饶。

“管家,管家,王爷找你”王爷身边的小厮隔着湖水在远处叫着管家,显然很是着急。

“你们干活去吧,下次在让我听到,看不剥了你们的皮”甩着衣袖几个大步就走了。

“呸,什么玩意,在王爷面前就知道低声下气的讨好,在我们面前趾高气昂,也不看看自己啥德性”

“行了,粉衣,我们赶紧的走吧,这几天王爷心情肯定不好,我们都小心着点吧”

“对对对,赶紧的走吧”接着几个婢女该拿东西的拿东西,该摘花的摘花,各自都去忙了。

等婢女走了之后,从树上跳下一个身着黑衣,在黑衣的领口处绣着扎眼的骷髅,听着几个婢女的话,面巾下的嘴挂起了淡淡的笑。

当绝情拿到这份情报时,冰封的脸上终于漏出了阳光般的笑容,看过之后,起身来到了油灯前把手里的情报放在灯下,直接烧掉。

次日,当酒楼还没到开张的时候,却发现,外面站了一排的人,等着再次进去尝尝火锅的味道,而且其中有一部分都是来自各个府上的家丁,都在翘首以盼,等着酒楼营业。

当店小二打开酒楼大门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外面排队的人可不管你咋样,直接越多小二进屋先占个坐,然后在等着点菜。

小二转眼间见酒楼的大厅已经快被人快速的占去,满头的冒黑线。等后来的人见大厅都坐满,只能在旁边继续的等着了。

风絮儿站在楼梯拐角处,见生意如此的火爆,心想着自己在开个连锁的,比较上档次,正好趁着热乎劲。起身就去了王中人家里。

王中人正在院子训练刚买来的人,转头一看是风小姐来了,随即笑脸相迎:“风小姐,今天您怎么过来了,有事派人来叫一声,我立马的就到。”随后用袖子拂了拂椅子上的灰尘,请风小姐坐下。

“呵呵呵,没什么事,就是过来问问你这有没有好点的门铺,我要临街的,越大越好。”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看着还站在院里瑟瑟发抖的人,暗自摇摇头,这就是古代,人口可以随便的贩卖。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现在的习惯,发现自己越来越适应古代的生活。

“风小姐,有那么几家,有个是上下二楼的,原先是做珠宝生意,后来因为不挣银子就要卖出去,在他的隔壁也有家,是做酒楼的,但是因为经营不当陪银子,就想兑出去,其他的都在临街,地段不是很好。”

“那我们就去你说的这两家吧!”风絮儿站起身来就和王中人一起出了院子。

风絮儿来到了临街上,看着地里位置还不错,虽然比自己预想的小了些,但是还能接受,随后又来到了隔壁,见楼上楼下还留有原来开酒楼是的桌椅板凳之类,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如果把这两个房间打通的话,那地方可是又增加一倍,看完之后,和王中人开始商量价格。

“风小姐,你也是老主顾了,我也不会要框你,那个卖珠宝的二楼是二千六白两,这个三千两。”

风絮儿轻声的笑了笑:“王中人,这样吧,我也不给你讲什么价了,给你五千五百两,然后你帮我把所有的手续办全。”

王中人一听,脸上乐开了花:“哎,好嘞,我明天就把地契什么的给你送到府上。”

风絮儿从在宽袖的遮挡下,快速的从空间了拿出了几张银票,从中取出五个一千的和一个五百的递给王中人:“恩,这是银票,明天送到醉云轩酒楼。”

“好嘞,我一准的把事办好”王中人拿起银票看看,没问题在放在怀里。

“镇上有没有木匠什么的,我要把这里全部改装下。”

“有,镇上有好多家,这样,我明天带着人去见你。”王中人从脑子里一搜变是好几家。

“恩,那就有劳了,等酒楼开业,我一准的请您。”风絮儿抿着唇,弯着月牙形眼睛,笑眯眯的对着王中人说道。

“哈哈哈,那感情好,我昨晚可是听说了,你们那里的火锅可是超级的棒。”王中人还伸出大拇指夸赞的道。

“那是必学的,哈哈哈。”风絮儿也不谦虚的笑道。

第二天,王中人早早的就把地契送老了:“风小姐,你看,这是两个门铺的地契。”说着把地契递给风絮儿。

结果地契一看,上面几个大字写着自己的名字,随即就把死契放在了宽袖里,一个意念就进了空间。

“风小姐,这就是镇上有名的木匠,沐有泽。”把身边的木工介绍给风小姐。

“风小姐好。”说了一句话之后,又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不再开口说话。

风絮儿抽抽嘴角:“这张图纸,你看看下能不能做”递给了沐有泽。

沐有泽盯着图纸看了半天,双眼不像刚开始时黯淡无光,反而变得流露出光彩。

“我能,风小姐我能做出来。”激动的拿着图纸,一连说了两个我能。

“那就好,我要你最快的速度完成,工钱方面你不用担心。”

“好,我这就回家,保准用最短的时间做出来。”沐有泽看到图纸就像是生命在燃烧般,也说出了最长的一句话。

“恩,那好你就回去准备吧。”风絮儿闻言笑了。

沐有泽呆愣的看着笑容中的风絮儿,真美。

风絮儿知道自己经过空间的洗礼自己变的漂亮,但是也架不住被人直勾勾的看。

“哎,有泽,有泽,你往那看呢?”王中人用手肘捅捅身边发愣的人。

“啊,哦。”忽的满脸通红,尴尬的低下头。

“风小姐,没什么事,我们就回去了。”见风絮儿点头,两人才转身的离开。

出来酒楼,王中人劝告着沐有泽:“我说,你可别打错主意了,那风小姐可不是我等能销想起的。”

“王大哥,我有自知之明,我就是一时看…”说着都不好意的低着头用手搓着衣角。

“你知道就行,你赶紧的给风小姐做吧。”说着话,两人就走远。

时间静静的过着,酒楼依然每天爆满。座无空席,账房每天数银子数的手软,但是依旧咧着嘴数着。过了几天风絮儿终于迎来了新店落成了。

打开门,在里边环绕了圈,大厅是普通的场所,但是依旧精心的装扮过,来到二楼的雅间,分别以各种数字所代替,打开雅间的木门,里边装的很是奢华,名人字画,墙上还挂着一个大型的布雕,在布上雕刻着各种的山水,从远处看就像是真的一样。

“小姐,这就是你教给两个村子村妇和姑娘们的手艺?真漂亮!”夏兰上前仔细的看着布雕,想从中看看布上怎么绣的。看了看也没看不明白,苦着脸来到小姐跟前:“小姐,这是怎么弄上去的,这上面的画还是凸起的,根不是雕出来的啊?”

风絮儿噗嗤一笑,点着丫头的头笑道:“傻丫头,这是布雕,不是在布上雕刻的,而是用各种不同色的布拼接在一起的,然后用彩色的线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上面绣的,所以你们看到这种凸起的画就是这么来的。”

夏兰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回去也做一个来瞧瞧。”皱着鼻子,一副跃跃欲试的道。

“哈哈哈,夏兰,我可是等着看看你的布雕。”风絮儿摇摇头,要是布雕真这么好学,那么村子里的村妇和姑娘们没黑没白的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才绣好。

夏兰在后面皱着眉,这是不相信自己能做的出来?见小姐已经出了屋子走远了,跺跺脚,赶紧的去追小姐。

风絮儿从新店回来之后,开始一长串的开业酬宾活动,写了慢慢一张纸。交给了进来的陈掌柜。

“陈掌柜,你看看这是新店开业当天的活动,至于里边的黑卡,钻石卡,白金卡,金卡,均按照我上面写的收取银子,仔细的记过。”风絮儿坐在书案前,手指敲着桌子,还在想着还缺什么。

陈掌柜结果单子一看,上面写的很详细,面面俱到。收起单子说道:“小姐,开业当天是否还请舞狮子?”

“…好,这事你去办吧”忘记了古代是没有鞭炮和烟火,自己还以为开业就是这样呢,却忘记舞狮子这事了。

次一天中午,大街小巷的人凡事闲在家里的都跑去看舞狮子,风絮儿站在楼上看着楼下舞着狮子,那样子真是跟活了一般,把狮子的每个动作舞的都像及了。

陈掌柜在大门口前,大声的说道:“欢迎各位来宾,今天本店开业,继醉云轩之后又一店,希望新老客户继续的关注本店,先到店者都有精美的小礼物赠送,只要在本店够买黑卡,钻石卡,白金卡和金卡者均有不同的打折,有想要的,可以来我这里买取”

陈掌柜让开门口,大家这才相继的走进酒楼。

“哈哈哈,陈掌柜,你们这酒楼是越做越大,恭喜恭喜。”王员外向着陈掌柜的道喜。

“王员外,同喜同喜,快请进。”陈掌柜见是镇上有名的盐商,上前的请王员外进屋。

“好好好,你刚才说的黑卡,钻石卡的那是什么东西?”王员外不甚了解的问道。

“哦,是这样,凡事持有黑卡进店消费的,均打八折,而且会有一个专属的房间,钻石卡的打八五折,白金卡九折,金卡九五折,但是没有专属房间。而且黑卡就三张。”

“哦,那给我来张黑卡。”王员外一听,还有专属房间,以后来这里吃饭倍儿有面子,打不打折的都是次要,关键的是整个镇上才三张。

“给我也来一张。”徐员外也趁机的要买个黑卡,这个酒楼是风小姐开的,自己又和风小姐有着合作,让自己这一个冬天赚了不少银子,关键是,以后招待远处的贵宾都有好的酒楼而且还是专属。

剩下几个员外都纷纷的表示想要,可黑卡就三张,不够分,大家才转移其他的卡,不出一个时辰,手里的一百张卡就销售一空,乐的陈掌柜一天都何不笼嘴。

醉云轩分店开业,当天就来个开门红,除去一百张卡的银子,当天就盈利上万两,有的还是外镇赶着马车来吃的。

“小姐,没想到,酒楼的生意这么好。”陈掌柜来到单独的后院,见小院布置的十分的淡雅。

“恩,从明天开始,我们店里开始我们店里开始上新的菜品,每半个月会推出一道。”翻着账本说道。

“是,小姐。”

目送陈掌柜的离去,风絮儿也随之的离去,坐上马车,直奔山庄。

次一天中午,不出风絮儿所料。新菜品一推销,短短的一个时辰,就把准备一天的料全部卖完了,喜的掌柜的眉开眼笑,直说这办法好,能吸引顾客。

平静的过了几天,酒楼的客人不见落反而还比前几天的多了很多,细细了解之下,发现有一部分人来自各个镇上。

醉云轩对面酒楼里的小二没事就往门口的跑,看看醉云轩的情况,随后又是苦着脸回去。

“大哥,在这干等也不是办法啊,自打对面的酒楼一开业,来咱们这吃饭的人都跑对面去了。”赵权唉声叹气道。

“那你说,怎么办,不等着难道我还去强人啊”赵鹏火大的冲着自己的弟弟发脾气。

“我又没说让你去强人,总该想想办法吧!”赵权也向着自己的哥哥发火的喊道。

“想,想,想什么办法,对面酒楼前天又开始出新菜品,咱们呢?有多长时间没出过?”赵鹏一屁股坐在的椅子上。

赵权看着大哥一脸颓废的样,也坐在椅子上想着办法一会皱眉,想到此事如果成了,那么…

“大哥,不行我们就这样…。”赵权在大哥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赵鹏瞬间脸就变的漂白,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就留下来了。

“不行,这绝对的不行,万一要是败了,一家老小就都玩完了。”大哥赵鹏不同意弟弟这么做,太危险了。

“大哥,那你说咋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酒楼就这样倒下去吧。”赵权也知道真要这样做了,成就是富有,败就是砍头。

“容我在想想吧,此事绝不可再提。”赵鹏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口气的就喝了见底。

风絮儿忙了几天,这天在山庄里那也没去。自己一人出了山庄,往灵山而去。

踏上灵山,一边走,一边看着小树开始慢慢的发芽,春天来了,天上的小鸟在自由的飞翔,很是惬意。从空间叫出小白:“小白,这个山上有多少大型的野兽。”

“狼比较多,都在深山了,野猪也不少,老虎有那么几头吧,其余的我就没看见了。”小白老实的趴在风絮儿的肩上。

“老虎?有你大吗?”点点小白的虎头,来了兴趣的问道。

“才没有,人家是神兽,不要那些畜生跟人家比。”皱皱可爱的鼻头,翻着白眼道。

哈哈哈,这个小白,还傲娇上了。

“好,姐姐错了。”无语的摇摇头。后又突发奇想的说道:“小白,如果把这些野兽都收到空间,训练之后,在分配到别的地方给咱们看庄子,你说着怎么样?”闪着晶晶亮的大眼看着小白。小白一头黑线,姐姐这是把空间当做训练战场了。

“我试试吧。”小白趴在姐姐的肩膀上有气无力的道。

“小白最好了,啵个。”上去就照着小白的虎脸就是一口。

在外面转悠的半天,才慢悠悠的回到的山庄。

“管家,一会你派人去把风村长和罗村长叫来,我有事要说。”回到了前院,见到管家正蹲在花园里。指挥这家丁在给花园浇水。

“哎,小姐,我这就去吩咐。”甩甩手上的水,转身就出了花园,找人去叫两位村长。

回到荷园,洗漱一番,换了件衣服,才安稳的坐在倚在上喝口热茶:“小姐,罗村长和风村长都到了”

正在喝茶的风絮儿一顿,“怎么罗村长也来的这么快?”问着过来汇报的小厮。

“是罗村长正好在风村长家,知道小姐找他们,就一道的赶过来了。”小厮低着头,在哪一字一眼的回道。

“哦,知道了,你下午吧。”随后放下杯子,起身来到了前院的大厅。

“两位叔伯都做,不用站起来。”风絮儿一坐下,就见两位村长盯着自己看,风絮儿笑笑说道:“今天叫两位来是说说村里的村妇和姑娘们的问题。”

抿了口茶水有说道:“现在村里的妇女们都学会的布雕换个湘绣,那么从现在开始,让他们在家开始做,我这里收他么的,价格我回头在告诉你们。”

两位村长对视眼站起身来齐声说道:“是,小姐。”

随后,风村长又说道:“小姐,现在村妇和姑娘们手中也有不少的布雕和湘绣,是不是先收上来一些?”

“恩,你们回去统一的收下,送到我这里就行。”

“好,那我们回去了,明天一早就送来。”目送两位村长离去,想着布雕的价格定在多少为好。

次一日,两位村长早早的就送来的布雕,跟管家说了几句话就走了,风絮儿坐在马车里,见马车后面满满的一箱子都是布雕以及湘绣,没想到这些村妇和小姑娘们这么能干。

到了镇上,先去两个酒楼转了一圈,才拿上一个一个湘绣的帕子和一块布雕去云依坊找云姨去了。

“小姐,你是来成衣还是布料,我们这应有尽有。”小二热情的招待着。

“我是来找云姨的,她在吗?”风絮儿进门见大厅还是一如既往的人多,没见云姨开口问道身边的小二。

“我们掌柜的在楼上,我带你去。”小二见是找掌柜的,变自告奋勇的要领着风絮儿去楼上。

“好,那就谢谢了”风絮儿领着百合跟在小二的身后,走向二楼,这是自己第二次来,不同以往,自己第一次来时是为了卖绣帕挣银子,这次是来送银子的,不同的场景相同的人,风絮儿自嘲的笑了笑。

来到了二楼,小二就下楼去招待别的客人了,百合来到门口敲响的门,只听见一个女人揉揉的声音响起“进来”

百合推开门,风絮儿迈着步子走进了屋里轻声的说了句:“云姨”

云娘抬头见是风絮儿上前的打趣道:“小丫头,怎么才来看我”

“云姨是怪不我来的少了?以后我天天的来,让你看见我就烦,倒那时看你还想不想我。”风絮儿抿唇笑着。

“你个坏丫头。”云姨给风絮儿道了一杯茶安,方才坐下和风絮儿聊天。

“丫头,不简单啊,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你就做出如此的成绩,实在是难得。”云姨由衷的感叹道。

“云姨,你就别打趣我了”风絮儿脸俏红的对着云姨说道。

“行行行,看你丫头还害羞上了。”云姨捂着唇的笑道。

“云姨,你看看我拿来的东西。”百合上前把包袱里的东西拿出来递给云娘。

云娘接过布雕一看,眼睛瞬间被上面的东西吸引住了,喜欢来回的摸着。

“丫头,你不会来就是为了卖一块这个绣品吧!”云姨移开眼睛,看着风絮儿。

“还是云姨了解我,这是我们村出产的,想着和云姨做个生意。”风絮儿放下茶杯和云姨说着。

“这东西不错,目前还没有见过,你开个价吧!”云姨也大方的开口道。

“大的一千两到五千两。中的五百两到一千两。小的一百两道五百零”风絮儿说着尺寸的大小和精美的程度收取不等同的价钱,说完之后看向云姨。

云娘沉默了半晌“絮儿,这个价钱有些高。”

“云姨,这个价格我想过了,第一,这个布雕在全国乃至三国都没有,第二,做这个布雕费时费事,第三这个东西每年的出产也不会太多,第四,就是你们买回去模仿,也不会在最短的时间能模仿出来的。”风絮儿给云娘重中之重的第四点。

云娘失笑的摇摇头“丫头,你可真是一块做生意的好料,你都把我说的无语了。我不答应都不行了。”

“哈哈哈,我可不敢在云姨面前卖弄。”风絮儿也哈哈哈的笑了几声。

“丫头,你的双面绣怎么样了。”云姨还想看看双面绣,可惜都被主子拿走了。

“这就是我带来的湘绣,可以和双面绣媲美。”拿出一块屏风,上面绣着锦鸡牡丹图。栩栩如生。

“漂亮,真漂亮。”云娘今天大开眼界了,先是布雕再是湘绣,手里还是有双面绣。真不知道这丫头从那学来的。

“恩,这个相对的就少些,大的三千两,中的一千两百两。小的就三百两。”想了想也这价格也差不多了,姑娘手快的几天就能绣一块小的。

“好,但是只能卖到我们这里。”云娘嘱咐道。

“那是一定的。”风絮儿抿唇的也笑着。

之后两人开始的商拟着契约,终于早半个时候,才签订完,盖上自己大红章,这才算完事。

从云依坊出来,已经是午时了,去自己的酒楼稍微吃了点,之后又坐着马车回村了。

进山庄之后叫来两个村的村长。

“今天叫你们来是关于布雕和湘绣的,你们回去之后,告诉他们,一定要把东西做好,做不好的不收,这是每个作品的尺寸,合格了,就给银子,不合格就没有,一定要好好的做。”百合把手中的尺寸的单子交给两个村长,让其告诉村民们。

“好,我们这就回去,她们还在家等着呢。”两个村长乐呵呵的走了。

日复一日,春暖花开,春天的风把冬天的寒冷吹走了,却吹绿了树芽。

“小姐。这天渐渐的暖和了,天也越来越长了。”蔷薇在一边晒着被子一边和小姐说着话。

“是啊,春来了,万物复苏”风絮儿勾起嘴角,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多么的美好。

“大哥在府上了呢?”回头问着蔷薇。

“公子好像是从地里会来了。”蔷薇细想了想会到。

“恩,我去看看大哥。”起身抖抖身上的褶皱。迈步朝着前院走去。

“大哥,我来了。”推开大哥书房的们,伸脖一瞅见大哥整改看账目,出声唤着失神的大哥。

“你来的正好,现在天热了,地里的大棚是不是该取下来了。”风喜见最近天热了,山里的草都开始发芽了,大棚也该用不到了。

“大哥,我来就是个你说这事的,出去草莓和西瓜的大棚,其余的都可以撤掉,今天我要提前育苗,准备种水稻。”风絮儿和大哥想到一块去了,现在阳历已经二月底了,再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一定要把这这三十万亩的地整完,不然播早稻的时节就过去了。

“好,我这就告诉他们抓紧,不会耽误你中稻的。”风喜一想,三十万亩,不少的地,好在都分割开了,几个庄子上,都有牛和长工,这边的两个村子的人加起来也不少,应该不会耽误事的。

“那我就回去了,没事你也出去透透气,别总是在屋里,偶尔和未来的嫂子一起去酒楼里吃一顿,算我的还不行吗?”调皮的像哥哥调侃道。

“你呀,我也想!她大嫂怀孕了,现在娇娇在家照顾她嫂子呢。”满肚子的委屈,自己见一面都难。

“哈哈哈,一看你就知道没见着,在这跟个怨妇似的。”

“哼,你就笑吧,说道亲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前几天,徐克的爹来咱们这拉西瓜时还问起我你订婚了没,我看他的意思是想给他儿子说亲。”风喜低头想了想徐克平时的为人还算不错,彬彬有礼,很是正派的一个小伙,家里又是经商的,妹妹嫁过去也不会吃亏受苦的。

风喜抬头见妹妹正在出神,上去在妹妹跟前晃晃手,妹妹才回过神来:“怎么样,徐克那人不错,如果没什么意见就定下来吧。”

“不要。”风絮儿有些激动的站起来,高声的说道。

风喜看着反长的妹妹,自己就是说了下亲事,不同意也不用这么的激动吧

风絮儿讪讪的笑着“我这不是年纪还小吗,先不用考虑这些,以后我的亲事,大哥我自己说的算行吗?”用着可怜兮兮的大眼看着大哥。

大哥无语的扶额,亲事都是大人说了算的,到妹妹这里,怎么全变了

“大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行了,这事就这么办,我先回去了。”说完撒腿就跑,生怕晚一点,大哥在反悔。

风絮儿出了大哥的书房,失神的往荷园走去,想着远在京城的他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想起自己。

“小姐,小姐?”蔷薇喊了两遍见小姐还是没反应,上前拽了拽小姐的袖子“小姐,小姐?”

“啊,哦,有事吗?”看着周围的景色,才发现自己回到了荷园。

“刚才镇上的陈掌故派人来说是有人要咱们家的酒楼里下毒,被路过的茉莉抓住了,现在就关在后院的柴房里,等着你过去解决呢。”蔷薇也不敢相信,还有人大白天的来酒楼下毒,这脑子秀逗了吧。

风絮儿一听这事,瞬间不淡定了,酒楼后厨居然能够混进去人,看来管理实在松懈,如果不是茉莉正好路过,还指不定发生什么,就算洗清了自己酒楼是冤枉的,那么也会给酒楼带来不小的打击。

“走,去看看”座山马车,不出半个时辰到了酒楼分店。

“小姐,你可来了,刚才的事真是好悬?”陈掌柜见小姐到了酒楼,出来迎接,一边朝着柴房走去一边说着下午刚发生的事。

掌柜拿出钥匙打开柴房的们,看见一个五花大绑,嘴里堵着一块布的男子,见身上的穿着不差,应该是富家公子哥,怎么会跑到自己的酒楼下毒?掌柜上前摘下男子嘴里的布,风絮儿见男子不服气的瞪着自己。不屑的撇撇嘴:“为什么?”

男子恨恨的撇撇过头去,依然不说话。

“不说是吗,看来还是找县老爷,让他老人家给断断案,在酒楼里下毒,罪可不小啊,看你穿着应该是殷实人家,最多就是把你的家产变成的公家的,媳妇孩子是别人家的。”勾起嘴角嘲讽的说道。

男子闻言转过头来喊道:“这事是我一人做的,和我家人没干系,你要杀要剐随便,放过我家人。”说起家人就激烈的挣扎着。

风絮儿半米着眼睛,感情是个顾家的人:“为什么放过你的家人,再你要我放过你的家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放过我。”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小酒楼?”放弃挣扎,定定的看着风絮儿。

“哼,这世上弱肉强食,不知道改进,一味的怨别人,自己经营不好,这还怨得了别人?”

“呵呵呵,弱肉强食”男子闻言呵呵苦笑了几声,随后又说道:“我栽在你手上我认,但求你放过我的家人。”男子一脸的颓败,自己知道的太迟了。

风絮儿也在琢摸着要不要送官,这时前院的小二来秉说对面酒楼的老板来找当家的。风絮儿立马就猜到了可能是眼前这个男子的家人。

“恩,我这就去看看。”风絮儿看了眼地上的男子,此时男子已是泪流满面。

风絮儿来到前院,就看见一个男子行色匆匆的来到自己的面前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风小姐,求你放过我弟弟,我弟弟年少不知事,上有老,下有小,请看在老人和孩子的份上放过他吧。”赵鹏跪在地上,眼泪哗哗的往下留,十分诚恳的,对着风絮儿说道。

“我放过他了,谁放过我,有没有想过如果毒头成功了,那么死的会是我。”风絮儿气愤的吼道。

“是,我弟弟他太幼稚,风小姐,我给你磕头了,请你放过他吧,我们把全部家产都给你,我们一家老小全部搬离这个镇上或是这个州府,只求你饶我弟弟一命。”说完就嘭嘭嘭的在地上磕起头来。

风絮儿看着眼前的男子,甚至不惜用一切的家产换取自己的弟弟,就像自己大哥当初为了自己一般毅然的自请出族,净身出户,大哥依然的没有责怪自己,风絮儿想起以往,触动了心底的那块柔软之处。

“你真的愿意放弃一切财产只为了换弟弟的一条命。”

“是,我愿意。”赵鹏一听风絮儿这么说,抬起头来,闪着眼里的泪花看着风絮儿。

“那你起来吧,回去准备好,再来赎人”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风小姐,你要等我。”起身来不及怕掉身下的土,就奔跑出去。

赵鹏回到家里开始翻箱倒柜,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了,甚至自己爱妻的首饰和孩子的项圈也没放过,拿出个大包袱就装进去包好。妻子见状上前扯到;“大鹏你这是干什么?”

“你起开,我要去救我弟弟。”推开妻子,拿上库房的钥匙,从里边把自己收藏最值银子的夜明珠也给收起来了,再到自己的书房,打开书房一个抽屉的小门。里面赫然躺着一摞摞的金锭子,拿起包袱就把金锭子哗啦哗啦的收到包袱里面,拿起银票,就准备去找风絮儿,却在半路上碰见了自己妻子。

“大棚,小权怎么了?你到时说话啊,你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走,你让我们娘几个咋活啊?”妻子在一边抱着孩子呜呜的直哭。

赵鹏也心疼妻子。可是想到自己就一个弟弟,爹死的早,娘劳累成疾的瘫痪在床,自己好不容易把弟弟拉扯大,相依为命二十余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送命,一时狠下心来,怒斥到。“我还能让你们饿着咋地,滚一边去。”然后背着包袱就奔着对面的酒楼救自己的弟弟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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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名回到正确的奖励币币55

4——10名的奖励币币20。

问:刘府买下北方代理权用的多少银子。

正文 七十二章 出行

赵权被五花大绑的按在地上,风絮儿则在一边坐着喝茶,只等赵鹏来救他弟弟。

“小姐,人来了。”陈掌柜俯身在小姐的耳边悄声的说起。

“恩,带进来吧。”风絮儿放下茶杯,见地上的赵权眼睛扫向门口,一脸焦急的样子,十分矛盾希望哥哥不要来,此时又盼着哥哥来!

不一会,赵鹏就跟在陈掌柜的身后出现在小院里。

赵鹏见自己的亲弟弟被人按在地上,又一副被绑着的样,心里即使生气也是无奈,上前就把身后的包裹放在风絮儿的面前放在地上,打开。

风絮儿见里面又是什么首饰,珠宝,地契,房契,金锭,银票,就连孩子的项圈也拿来了,转眸看向一边站着的赵鹏:“你可是想好,东西即出手,可就拿不回去了。”风絮儿轻飘飘的声音如如兄弟两人的耳朵。

“哥,不要,这事是我坐下的,和你没关系,你为哈还要来,不要被这个妖女给迷惑了。”充满血丝的眼睛瞟向风絮儿都是带着有毒的眼光。

“闭嘴,你是我弟,风小姐不计前嫌的肯放你,你不知道感激还如此的诋毁,你真是无药可救。”赵鹏气急败坏的训斥着弟弟,生怕风小姐反口在不放弟弟。

“大哥,我死不足惜,可是你把这些都拿来了,娘和孩子怎么办?大哥,你回去吧,我不用你…”挣扎的要起身,却被小厮紧紧的摁在地上。

“你住嘴。”生气的上前就是一巴掌扇在脸上,见自己弟弟脸上瞬间就红肿起来,不忍再去看,转头看向风絮儿。

“风小姐,我既然已经把东西拿出来,就没打算往回拿,只希望你能如约的放了我弟弟。”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风絮儿。

“好,既然你都不后悔,那我就放了你弟弟,机会只有一次。”风絮儿小手一挥,小厮就放开正在挣扎的赵权。

赵鹏上前紧忙的为弟弟解开绳子,然后像风絮儿道谢,点了头就拉着惹祸的弟弟回家去了。

风絮儿见地上的包袱,让百合收拾起来,自己随后就进了书房。

外面的天空渐渐的黑了,书房里点起了油灯。

“百合,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风絮儿看着手里一下午的杰作,抬头问道百合。

“小姐,现在是戌时末。”百合看看外面的夜色,回头对小姐说道。

“恩,拿上东西,我们从后院走。”指着地上的大包袱,随后一主一仆的就悄悄的从门后走了。

趁着夜黑,两人来到了赵鹏家的后院,百合上前敲开了院门。开门的是一个婆子,婆子见是生人变问道:“两位找谁呀?”

“我们找你们老板赵鹏的,你去告诉他,说明我们小姐要见他。”百合上前一步低声的说到。

“哦,那你们等会。”婆子打着灯笼,往前院的主屋走去。

“老爷,夫人,外面有人找。”婆子站在廊下,向着屋里的两人说话。

“什么人?”大夫人赵柳氏出屋疑惑着大晚上的谁还回来,不走正门,走后门。

“是两位年轻的姑娘,一位自称是小姐,点明要见老爷。”

“哦~?”赵柳氏皱了皱眉,寻思了半晌,自己也没什么印象,看看屋里的丈夫,为难的想着告不告诉。

“怎么在这站着,王婆,你有事吗?”赵鹏见媳妇和门口的婆子站在廊下,出口的问道王婆。

王婆抬起眼瞧瞧夫人,刚要出声,却被身后的人打段了。

“赵老板,我们小姐请您出府一叙。”主仆两人在外面等了片刻后,不见赵鹏,风絮儿变让百合转告赵鹏,在镇外的财神庙一叙。

赵鹏见是风小姐身边的丫头,虽然疑惑,但是也起身的跟着百合出府,前往一叙。

“老爷…。”赵柳氏一看大晚上的,老爷还和一个年轻的姑娘出府,心里的委屈瞬间变成了泪水。

“柳娘,你这是做什么,我是去见一个故友,你回屋吧,一会我就回来。”转身的就和百合从后院出了府门。

“百合姑娘,你可知道风小姐找我干什么吗?”心里忐忑的问道,不能反悔吧。

百合见赵鹏脸色漂白,好心的提醒道:“小姐做出的决定不会反悔,你大可以把心放到肚子了。”

两人脚步的飞快的来到财神庙,见风絮儿正在那坐着闭目养神,赵鹏上前说道:“风小姐,晚上把赵某叫来这里是…”

风絮儿睁开眼睛,像百合扫了眼,百合见状,出去给小姐守门去了。

“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办?”风絮儿站起身来,来到赵鹏的对面,犀利的目光盯向赵鹏。

“我们打算回老家,然后在从新做起。”赵鹏回去后反复的思考,就算弟弟不去投毒,自己的酒楼也会倒闭的。

“恨不恨我?”

赵鹏呆愣片刻后摇头一笑:“风小姐,怎么会,银子都是身外物,没了可以在挣,但是我就只有一个弟弟。”

闻言,风絮儿抿唇笑脸起来:“你看看这个!”风絮儿从袖子了拿出了一踏纸。递给了赵鹏,赵鹏看后很是赞赏的夸道:“没想到风小姐如此的有才,赵某佩服。”

“有不有才放一边,我只想听听你的意见。”风絮儿摇摇头,自己还是想听听赵鹏的见解。

赵鹏沉思了会说道:“我觉得这份计划很好,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冬天里运输青菜有些费劲,这样会加高成本。”

风絮儿赞赏的伸出大拇指:“原来赵老板也是深藏不漏。”

“哪里风小姐谦虚了。”赵鹏被说的不好意思的摆摆手。

“再看看这个”风絮儿又拿出了几张纸递给赵鹏。

“哈哈哈,没想到,风小姐也是深藏不漏啊”看过之后才发现风小姐心思缜密过人。

“怎么样有兴趣吗?”

“有,太有了,只是我…”赵鹏红着脸支支吾吾的。

“这是你的分成,不需要你出银子,每年我按照纯盈利的三成给你。”赵鹏接过契约书,仔细的看着,不用出银子就能分到三成,自己只是管理酒楼的正常营业,至于后厨方面的风小姐另有安排,怎么想怎么觉得划算。

“好,风小姐,这契约我签。”赵鹏爽快的答应道。

“可看好,这是十年的契约,如果你违反了,那么你可是会赔偿我不少银子的。”

“风小姐放心,我是绝对的跟着你干了,不说十年,就是一直到老也没问题。”

“好,既然这样,那你准备准备收拾东西,到了之后,开始找门面,我的人也会随之过去买地,等你酒店装的差不多了,我这边的厨师也就过去了。”

“好,那一言为定。”

两人达成一致的协议,风絮儿则把赵鹏的财产全部归还。随后各自回府。

离投毒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几天,镇上有好几家的酒楼都开始跟随着醉云轩的酒楼坐起了火锅,这期间店里比往常少了几拨客人。

“小姐,最近镇子上的几家酒楼都在做火锅,咱们的客人被抢了不少。”陈掌柜忧心的说道。

“恩,这是早晚的事,有的人愿意图小便宜去吃,但是吃惯了我们店里的还是会回来的。”早想到这种结果,没必要为其操心。

“是,小姐。”

风絮儿见店里没什么,见酒店的管理比以前要紧了许多,放心的离开,坐着马车回山庄了。

“小姐,马叔回来了。”罂粟见小姐回来了,便上前在小姐的耳朵边上小声的说道。

“哦,这么快,走去瞧瞧。”

“马叔,你回来了。”见马叔有些消瘦的,坐在那里小口喝着酒,风絮儿上前拽着马叔的胳膊撒娇道。

“丫头,多大个人了还撒娇。”马叔欣喜的拉着风絮儿坐下。

“多大的人在你面前还不是小孩!”拿起桌子上的酒壶,亲自给马叔倒了小半杯。

“小妮子,倒酒不给倒满,小气吧啦的。”撅着胡子,不满的瞪着风絮儿。

风絮儿闻言翻翻白眼:“哼,真不识好人心。”

“酒楼的事我在别的镇子上听说了,干的挺火,不错。”马叔夸赞的道。

“那是当然,上次试吃火锅的时候,你身上有伤没吃到,今天我就亲自给你下厨做。”心疼消瘦的马叔,决定马叔在的时候要给他好好补补身体。

“哈哈哈,你不说,我也让你做,听了一道,还没有尝过呢!”马叔开怀的大笑,说着嘴里口水都开始往外冒。

“没想到马叔还是个吃货。”风絮儿捂唇笑的那一个欢快。

“哼,能吃是福。”翻着白眼,继续喝着手里的小酒。

晚上的时候,风絮儿亲自下厨给马叔调了一个高汤,是用补血补气的药材和一只老母鸡加入空间里的灵泉水熬制了两个多时辰才熬成的。

马叔吃到嘴里,那叫一个香,一直吃到撑,还不想放下筷子,风絮儿见状抢下马叔的筷子,拽起马叔上院子遛弯去了。

“马叔,谢谢你。”马叔闻言回头看着月光下的风絮儿,不赞同的道:“说什么谢谢,要不是你,我的命也不在世上了。”

“都过去了,我们不提了。”风絮儿悄悄的抹去眼角的泪水,抬头看向月光。

“那一百人,我都安排在东大街你别院里。”

风絮儿皱着眉头想了下,才知道马叔说的是原来肖员外家的别院。

“好,我明天去看看。”

第二天,风絮儿来到了位于东大街的别院,打开门一看,里面男女都有,大约都在十五六岁左右,院子一见有人进来了,都围过来。

有个年纪稍大一些的问道:“你就是我们的主人”

风絮儿闻言点点头:“我就是你们的主人。”

“见过小姐。”呼拉跪下一片。

不愧是马叔训练出来的人。

“起来吧,相信该说的,都已经跟你们说了,如果你们背叛或者出卖我,你们将会有什么下场估计都很清楚。从现在起,你们只效忠于我,做到的就留下,做不到的,就请离开,我不会为难你们。”锐利的眼眸扫过每一个人,发现没有一个站出来,风絮儿很是欣喜。

“都会识字吗?”

“会。”一小部分的人开口道。

风絮儿挑挑眉没想到马叔找来的人还有一部分是认字的,满意的点点头。

“从今天开始,我每一次讲课你们都要认真的听,等我讲完一个月后,我会随时的拷问你们,答不上来的,你们可以离开了,剩下的人继续学。”严肃的对待眼前的少男少女们。

“是,小姐。”

接下来的时间风絮儿尽可能的把地里经常出现的情况讲给眼前这些人,也做出了一些秧苗的道具,非常形象的展示在学生的眼前。漫长的一个月,就随着芒种结束了,可喜的是所有人都经过了风絮儿的考核,被分配到各个庄子上。

“小妹,明天就开始种秧苗吗?”风喜接到妹妹的消息,在妹妹赶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来到荷园。

“是啊,我这边已经准备好,地里也完事了,明天就下种。”遗憾去年没有试种成功,今年是自己的地了,可以展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好,明天一起去地里,看着稻苗下种。”风喜一脸的兴奋,想着每亩可以产出七百斤的稻子就内心激动无比。

翌日一早,风喜早早的准备好,和妹妹一起去地里看秧苗下地,顺便也跟着学学。

经过几天的芒种,三十万亩的地终于种完,放眼望去,一片的绿,幻想着几个月后金光灿烂一片。

地里是芒种,村里的姑娘和村妇们也在加紧脚步的赶着手里的绣品,现在往村里一走,都看不见在大槐树下聊天,家家户户都节奏的忙活着,在也听不见村里说长理短的,孩子到处乱跑的景象也没了,都老老实实去隔壁村上学,一片欣欣向荣。

其他的几个村子也都在紧盯着风家村和罗家村,平时生活质量不敢自己的村子现在都超过自己村子太多,其他村子的村民也想着加入,于是镇上剩下的八个村子的村长坐到一起,开始商量办法。

“今天大家聚到一起,商量看看啊,能不能也加入风家村他们。”最先开口说话的是牛家村的村长牛敬冬。

“恩,我们村也商量好了,都想加入,就是不知道他们同不同意。”姜家村的村长也慢悠悠的开口道。

肖家村的村长停留片刻说道:“我有个亲戚是风家村的,据说他们村的地都卖给了风喜和风絮儿,签订了一个契约,如果要是毁约那么就是十万两银子的赔偿。”

“这事,我也听说了,我还特意的问过,可惜人家就是不说。”王家村的村长王泉说道。

“是啊,我媳妇去她表妹家,看到一个正在绣着好看的布,可惜没看上几眼,她表妹就收起来,吃饭可以,但是关于他们那里的一切都问不出来。”无奈的叹了口气到。

剩下的几个村长也都点头的附和道,情况都差不多。

“不行我们今天就去一趟,我们村的村民老是问我,什么时候加入他们村,哪怕签什么契约也要加入。”刘家村的村长刘会也忙说道。

“哎,我看这事行,你们村的都说好了没,说好了,凑今个人齐,我们就一起去问问,省的比在这里瞎寻摸的强。”赵家村赵伟,看着众人开口说道。

“走,我们现在就去问问看。”贾家村的村长,率先的走出去,后面的几人也跟着出来,准备前往风家村。

八个村长来到风家村看着村外和村里都种着新型的稻子,心里更加的向往,脚步也开始加快了。来到山庄前,看着气派的大门,门口还有两座石狮子,跟镇上的圆外家门口一样,于是撞着胆子上前的敲门。

守门的打开门一看是几人牵着一辆牛车停在山庄门口,上前变问道:“你们找谁?”

“我们是附近几个村子的村长,今天来是求见风公子和风小姐的。”李家村村长李升上前说道。

守门的小厮皱了下眉,说了下稍等,就直接去报告给管家。

“小姐,外面有几个村的村长在外面等着见小姐和公子。”管家在小姐面前说道。

“恩,大哥呢,我和大哥一起去。”风絮儿放下手中的喷壶,接过蔷薇递过来的帕子擦着手。

“小姐,公子一早就去巡视庄子了,不在山庄。”

“好,把他们请到大厅,我随后过去看看。”管家应声而去。

“小姐,几个村长而已,为什么你要亲力亲为。”蔷薇看着小姐好不容易的休息一天,却还是要忙的应付各种人。

“这几个村长我是一定要见的,也许见过这几个村长之后,我剩下的时间会更多些。”自己差不多知道几个村的村长为什么而来了,自己也等的时间够长的了,自己的粮食基地马上就可以实现了,想着心情不由的更加的愉快起来。

风絮儿领着蔷薇刚一进大厅,屋里的几个村长都站起身来。:“风小姐”

风絮儿微笑着跟着几个村长说道:“几位伯伯都坐,有什么事情坐下说。”

村长们陆陆续续的坐下,来的时候都兴致勃勃,等真正做到这的时候,又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大家集体的眼睛抽了。

“你们不说,我也不知道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风絮儿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小抿一口茶水道。

“风小姐,我是刘家村的村长刘会,我们村想加入你们,想和风家村和罗家村一起种地。”想着自己这么大的岁数了,还不敢一个十几岁孩子镇定,羞的满脸通红。

“是啊,我是贾村的村长,贾志刚,我们村的村民们都同意加入你们。”贾志刚在一边也站起来紧张的说道。

“我们村也一样,都想着加入。”牛家村的牛敬冬子也接着贾志刚的话说道。

“我们村也加入,我们几个今天来就是想加入你们,想跟着你们种地,发家致富。”李家村的李升也站起来说道。

“对对对,我们都想加入。”剩下的几人也都纷纷站起来说道。

风絮儿看着一个个的站起来,都很紧张的样子,安慰的说道:“你们不用如此的紧张,你们的意思我都听明吧了,但是想加入,不是不行,其中的条件你们知道吧!”

“知道知道。你们高价回收土地。然后村里剩余的人可以在你那里做工,每人每月一两银子,剩下的村妇可以跟着学门手艺。”赵家村的村长赵伟说道。

“对,还有要是有人出卖山庄和有损山庄利益的,会赔偿十万两银子。”王家村听完赵村长的话,紧接着补充道。

其余几个最笨的没说上来,在一边也急的满脸通红。

“恩,你们说的不错,你们都想好了,如果村里有一个不同意的我也不会收你们的。”风絮儿浅笑着看着这群村长们说道。

“同意,都同意,我们村的还要向罗家村学,把保证书都写好了。”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踏厚厚的纸,交给风絮儿。

蔷薇接过之,送到风絮儿跟前,大致的扫了眼,上面除了名字还有手印。

“恩,你们的村民们如果都同意,那么你们挑一个日子统一的来签订契约,倒是带着这份保证书一起。”

几个村长都纷纷点头表示都知道了,才出了山庄。

日子日复一日的过着,时间不知不觉的到了六月份初。

“小絮儿,想我了没啊?”绝情穿着一身上好的青丝绸缎长袍,慢悠悠的来到风絮儿的身边。

风絮儿抬抬眼皮,看着从大门处大摇大摆进来的人,随后又闭上眼睛继续的晒着自己的太阳。

“不想我吗?难道你不记得去年…。”还没等绝情说完,一个鞋底子就冲绝情飞去,绝情往旁边一朵堪堪躲过,不敢置信的看着风絮儿。

“你。你。你还有女孩子样吗?这么不优雅的事情都做出来,你…”另一只鞋底冲着绝情的脸扑飞而去,绝情又一闪,躲过了,噘着嘴,看着风絮儿,一脸的委屈样。

“絮儿,你不记得我了吗?”眼里含着泪花卖着萌说道。

“你谁啊,不认识。”斜了眼绝情,这家伙一消失就是半年,现在不声不响的出现,准没什么好事。

“讨厌,你居然忘了人家,不过没关系,我记得你就行,以后我们会相亲相爱的。”继续无耻的扯着二皮脸像风絮儿诉说着肉麻的话。

“罂粟,这人真讨厌,你和百合也有好些日子没练练手了,你们就拿他练练。”风絮儿仰躺在贵妃椅上,悠闲的看着两对一的精彩对决,绝情来回闪躲着,想下手打伤,怕风絮儿发飙,虽然自己半年多没见,但是风絮儿的一举一动自己都知道,这个表妹这么嫉恶如仇,睚眦必报。哎,看来想原谅自己还要下一番功夫才行。

“好了好了,我输了还不成吗,絮儿你让她们收手,不然伤到可就不好了。”绝情陪着俩个丫头练了会,让絮儿高兴高兴,

可是不见絮儿之声,这才大条的自己开口求饶。

风絮儿摆摆小手,两个小丫头才回到了自家小姐身边,恶狠狠的眼睛瞪着绝情,想一口吞掉这无赖之人。

自己抖抖衣服,自来熟的到风絮儿身边,抄起的凳子就做了上去,转眸看着还在美滋滋晒太阳的小人:“你这半年混的可是风生水起,整个镇上的地都是你的了,连县老爷见到你都要避三分,你是怎么做到的。?”

“有必要向你说吗?”拿起桌子上的果盘,自顾自吃着。

“…。好吧。”绝情摸摸鼻子,又碰壁了。

“絮儿啊,你…”

“风小姐。”吐出一个西瓜子,对着绝情说道。

“…絮儿,我知道我错了,走的时候该跟你说声的,可是那时候…”

“行了,解释就是掩饰,你不是说你失忆了吗?怎么自己又恢复了?好的真快。”讽刺的勾起嘴角嘲笑的。

“…那个,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恢复记忆了,嘿嘿。”额头冒着冷汗,为嘛大热天的感觉浑身冷飕飕的,绝情抖抖身子做好,等着继续的批判。

“忽悠,接着忽悠,看你编到什么时候?”起身来到荷花池的边上,拿上鱼食往荷花池里撒了一把,就见一群鱼儿跃出水中,互相竞争的吃着。

“絮儿,我是有苦衷的,你以后会了解的。”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好,那就等到以后在说。”没理身边的绝情,继续的撒着鱼食。

“小姐,你看看是不是你所说奶油冰激凌。”蔷薇端着一小碗粉色的奶油过来问小姐。

风絮儿一看,和自己理想差的太远了,虽然颜色上好看,但是夏天吃到嘴里软绵的甜,没有一丝凉意,哎,自己在想想吧。

“如果加上冰块呢?”绝情的一句话提醒了正在沉思的风絮儿。

风絮儿回头一笑:“没想到,关键时刻你还是有用的!”

“哈哈哈,只要帮到絮儿,怎么都行!”终于和自己好声的说话了。

“看你那嘚瑟样。”转过头来吩咐蔷薇:“你去找管家要一些硝石过来。”

“你们去找个大缸和一个小缸,我做个试验”罂粟和百合得到命令也出找东西去了。

半个时辰后,风絮儿看着水慢慢的变凉然后开始结冰,高兴的咧开小嘴。

“小姐小姐…你看,真的结冰了!”蔷薇震惊的看着缸里的水,竟然真的结冰了。

“绝情,你来,把冰给我敲碎,蔷薇,你拿着碎冰去小厨房调一碗,把冰放到底下,上面放置奶油。”

绝情无语的望天,感觉自己就像是出苦力的。

“你还愣着干嘛,赶紧的。”风絮儿见绝情还在发愣中,上去就是一巴掌,催促着。

“好,你让开。”手捂着大缸的边缘稍微一用内力,缸里的冰块全碎,蔷薇上去端着一小盆就奔小厨房了。

风絮儿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终于见到蔷薇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这几碗不同颜色的奶油。

风絮儿不等蔷薇放下,自己上去拿了一小碗,开始浅尝起来,虽然不尽人意,但是还算过关,看来自己的收入又可以多一项了。想好了就干。

“罂粟,下午去镇上的时候告诉陈掌柜,在繁华的地段买个门铺,我要开个甜品屋。”风絮儿高兴的宣布道。

风风火火的又是买铺子又是装修,结果在十天后,终于全部忙完,就等着挑个好日子开业。

“小妹,你这个店有了,但是名字呢?”风喜在一边看着店里装的很是新颖,但是唯一的就是没有牌匾。

风絮儿一拍脑子,忘了。自己呵呵傻笑几声,这么重大的事情居然给忘了。风絮儿想了半天,才想起了一个起着还行的名字“梦幻紫屋,怎么样”

“恩,好。只要是絮儿起的都好”绝情拍马屁的道。

噗嗤,蔷薇在一边听着忍不住的笑了。

“恩,挺好,小妹准备什么时候开业?”大哥露出一排大白牙,替小妹高兴的道。

“后天,明天在准备准备,一些饼干也要明天烤出来。”想了想确实还有很多的东西没有准备。

“恩,你也注意休息。”大哥说完就回山庄了,心里一直放不下地里的庄稼,在过半个月就该收割了。

很快就到开业的日子。这天风絮儿早早的就来到梦幻紫屋,在楼上的雅间看着楼下的情况,一目了然。

时间越来越接近,狮子在外面舞着欢快,里面却是人来人往,风絮儿勾起嘴角,心情好的不得了。

镇子上现在是的酒楼和甜品屋,都是供不应求。有的还是从远的地方来这里购买,风絮儿看着这种情况,有了往外开分店的打算。

现在地里的事情不用风絮儿操心,下一步就是开始把村子全部推倒从盖,整体的盖出一排的房舍,把原来的地方开始改建成良田。这样所有的地都连城一片,真正的名义上的粮食基地才初步建成,自己一年多的梦想终于开始要实现了。而自己也可以开阔更多的事业。

次一天,十个村的村长,接到风絮儿的通知来到山庄。

“是不是要收割了,叫我们来?”刘村长不明所以问着身边的贾村长。

“不知道啊,没说啊,不清楚。”贾村长也摇摇头。

“风老弟,你知道不,给我们透露一下”牛村长向着自己前面的风村长问道。

“哎呀,不是我不说,我也不知道啊。”风村长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在等等吧,没准是粮食该收割的事。”其他几个村长猜想估计是这事。

“风公子,风小姐到。”小厮刚喊完,公子,小姐来了,几个村长都老实的闭上嘴。

风喜和风絮儿坐下,其他的人说了声好在落座。

“今天叫你们来,第一,收割的事情,第二,收割以后种什么,第三,关于建房屋事情,这三条,最为关键的是建房屋的事情。”风喜刚一说完,下面的挨邻的村长开始小声的讨论。

“收割定在半个月后,除了风家村和罗家村的,都要收割,第二。收割完之后,要立马的施肥,到时候山庄里回去派人教你们施肥,施好肥之后,种蔬菜,至于是什么蔬菜,你们就听派去的人。”顿了顿了看向风家村和罗家村的村长说道“你们两个村子应为种了两季的水稻,所以你们不需要种蔬菜,还是继续的种水稻,山庄也会派人去指导。”

风喜停下来喝了口茶,才继续的说道:“至于最后一点,就是建屋子,现在地址已经选好,就等着收割后,几个村字将合并在一起,但是住的地方必须全部住到我们安排的地方,盖好一批住一批,直到全部住进去才算可以,至于你们关系的孩子问题,我们也想过了,会在村里盖一所书塾,免费让孩子上学,但是,笔墨纸砚之类的还是要自己出,我们会预留出一片地,如果有哪家的嫁娶,需要盖房子的,到山庄里说清楚,坐好登记,山庄变免费的盖,你们都听楚了吗,没听明白的,到管家哪里,询问就行,小妹,你还有事吗?”转过头来,看向妹妹。

风絮儿想了下还是说了几句:“大家安静,我说几句,现在村里交上来的布雕和湘绣,质量上很好,所以这次盖房子期间也会盖出两个工厂,布雕长和湘绣厂,以后木槿全权负责两个厂子的事情。”风絮儿在自己离开村子之前还是做好打算。

“这几点都说完了,你们回去就放出通知,这回盖房子比较快,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下。”

几个村长作伴的来找管家,在管家哪里了解的详情才回到村里。

饭厅,摆着一桌子的菜肴,却没人夹,大哥黑着脸问道:“小妹你真的想好了,外面可是不比家里”

“大哥,我想过,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风景,总不能在这一个小镇子上呆着,我的理想不在这里。”坚定的眼神看向大哥。

大哥见小妹一脸的坚定,知道劝说没用,叹了口气:“好,你什么时候走,说一下,不管在外面怎么样,记住,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伸出大掌揉揉小妹的头,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在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大姑娘了。

“恩,大哥,这是我家,我的避风港。”拿起桌子上的筷子为大哥夹了一块鱼。

“哎,你也吃。”大哥含泪的给自己妹妹夹了一筷子的排骨放到碗里。

两个人身怀心事的终于吃完了饭,大哥牵着妹妹的手,一路送到荷园,在见妹妹的身影消失在荷园后,才失魂的暗自低着头回去了。

日子过的飞快,在山庄忙完农忙之后,第二天,风絮儿就女扮男装的出了镇子,一路向北出发。

“小姐,你看,前面就是张州府。”一身男装的罂粟像着小姐介绍前面的府城。

“恩~。我现在是公子,公子你懂不懂。”拿着手里的扇子怕的就敲像罂粟的头。

“小。公子,我不习惯。”向着小姐吐吐舌头。

“必须的改,公子我这是出来游山玩水来了。”啪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扇子,慢悠悠的开始煽着小风,一派富家公子哥的样子。

进了张州府,看着满大街的繁华,比镇子上大的不知道有多少倍,东走走,西瞧瞧,地摊上的东西都不放过,一脸的好奇。

“大爷,你这个东西几个铜板?”看上了木雕的发钗,桃花木,不是很名贵,但是雕工还是可以,既然在人家摊上看了这么长的时间,那么就随便的买个吧!

“公子,这个才二十个铜板。”老大爷看着打扮贵气的公子,没想到给自己的媳妇却买了个最便宜的发叉,撇着嘴说道。

风絮儿见一个摆地摊的都这么狗眼看人,可见这个州府确实富有。

放下手中的发叉,皱着眉头说了句:“哎,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老头疑惑的问着。

“这种叉子可以辟邪的,你居然卖这么便宜,不是可惜是什么?”说完还摇摇头。

“公子,你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我那是二十两”老头的转着眼珠子反口的道。

风絮儿故作惊讶的道:“真的?我还以为是二百两呢,那天我给我媳妇买了个没这个好,还收了我二百多两呢,你给我装起来,我买了。”说着就要从宽袖里那银子。

“等等,公子,我最近脑子不好使,我刚才说错了,你说的对,是二百两。”老汉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恩,不是二十两的吗?怎么又变了?”

正文 七十三章 张州府的来历

“最近记性不好,总是忘记,这个发钗要二百两”老汉讪讪的道。

“那没办法了,我带的银子不够,要不你在这等等我,我回去取银子来?”风絮儿非常遗憾的看着发钗,余光看着老汉的反应。

“那公子,你啥时候来呢?”伸着脖子问道。

“恩,我从家了拿银子就来。”放下发钗,十分留恋的看着发钗,最后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噗嗤:“小姐,这个老头真好玩,你说啥都信!”百合笑脸憋得通红。

“哼,一看这个老不休的就是贪财的主,小小的发钗就敢要这么多?”罂粟不屑的撇着嘴。

风絮儿扇着扇子,笑道“做生意者,不管是卖的什么货色,便宜的也好,贵的也罢都应该用一颗平常心对待,像刚才的老汉,看我要买个便宜的发钗就瞧不起人,我也就是顺便教教他,不能看人下菜碟。”

“好了,现在我是你们少爷,如果在叫错,那你们回山庄吧。”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不受女子拘束,这种感觉真爽,风絮儿兴致勃勃的接着诳街。

“是,公子,我们都记住了”罂粟和百合面面相觑,都吐吐舌头。

碰…

“你这人怎么走到的,那么大的地不够你走,你还往我身上撞?”一个穿着还算体面的人摸摸胳膊,不悦的瞪着撞自己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一个你年轻的书生,不好意思的像着对方赔礼道歉。

“切,下次注意点,这也就是我,不跟你一般计较,要是换了人,看不跟你急。”斜了个眼,甩着衣袖,就走了。

噗。“公子,这个书生真的好…。可爱”百合摇摇头,好单纯。

“是很可爱。”见书生进了一家酒楼,风絮儿也抬脚进了酒楼,跟随者书生上了二楼。

三人刚靠着窗子刚坐下就来了位小二。

“三位,来点什么?我们这里的招牌菜有。”刚张口,就被风絮儿打断了。

“来几道招牌菜就行,上壶好酒。”

“好嘞,莱马上就好,三位稍等。”小二点完菜就颠颠的跑下楼去,传菜了。

“公子,这个州府很大,为什么是以姓命名的呢?”罂粟不明白为什么用姓命名。

“呵呵呵,几个小哥可是来自外地?”旁边吃饭的老者听见看着主仆三人笑呵呵的说道。

正在看街上风景的风絮儿,转头见老者是一人在吃饭,变笑道:“老伯如果不嫌弃可否一起吃个饭,给我们讲讲州府为什么是以姓命名的?”

“哈哈哈,那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者从桌子上拿起一壶酒就坐了过来。

老者为自己到了杯酒,小抿一口,捋着胡子说道:“在一百年前,这个府不叫张州府,而是建州府,自从五王谋反之后,州府有位姓张的大家族立了汗马功劳,皇上才得以的平反,当时的皇上为了感念这位姓张的家族,才把建改为张作为州府的名字,从此以后张州府就是这么来的。”

“原来是这样,那么这个张府可还在?”

上菜的小二听见了老者后面的话,接着老者的说道。“在,还在,自从那场仗打完,张家就剩下一脉,一直延续到如今,家里子嗣单薄。”说完还叹了口气。

“是啊,张府就在前排大街的东边。”老汉手指着东边给风絮儿说道。

风絮儿端起酒杯像老者一抬手“敬老先生一杯”随后自己饮了一小杯。

“请”老者抬起手就是一口。

四人边吃边聊着,刚吃到一半的时候,身后就听见结账。

“客观你好,你一共消费是十三两二百一十文。”小二笑呵呵说道。

张君逸摸摸腰间的荷包没了。有摸摸袖子里没银子,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没有,急的满脸彤红,尴尬的对着小二说道:“小哥,我的银子在来的路上被人偷了。我能不能下午让小厮给你送来。”

“客观,你在好好找找。”小二僵着脸,在那看着书生。

“我是真的丢了。!”张君逸讪讪的笑着,抬手嬷嬷自己的后脑。

“…那你说吧,你留下身上哪个东西作为抵押?”

“我身上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下午我就要我家的下人给你送来。”

“我说客观,我们酒楼也…”

“小二,他的饭钱我出,记在我的账上就行”风絮儿转过身看是可爱的书生,变主动的出了饭前。

“唉好嘞。”小二见有人替他出了饭钱,也就不在为难他,暗哼了一声,就噔噔噔跑下楼去了。

“谢谢公子,小弟叫张…”张君逸来到风絮儿的面前,刚要说道谢的话被人打住了。

“出门在外的,难免有突发的事情发生,今天就当是你买了个教训,不用谢我。”风絮儿摆摆手道。

“是,小生告辞了。”张君逸见四处投来的目光,不好意的在这呆着。变像风絮儿告辞走了。

“呵呵呵,小姑娘,只身在外还是要多加注意的。”老者起身在风絮儿的耳畔悄声的说了几句就转身走了。

风絮儿抽抽嘴,低下头来看看自己哪里漏出了破绽,最后定格在胸上,飞机场太平不好,成为波霸也是不行。扶额,今晚一定要在拿着布在使劲的裹裹。

“小姐,那老头说啥了?”百合睁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好奇害死猫!”抬了下眼皮看着百合,接着继续吃着自己盘里的菜。

“害死猫?为什么?这和猫有什么关系?”百合皱着眉头不解。

噗…。咳咳咳。罂粟一口水没喝下去就被呛到了。

“你可真笨,猫有九条命,你就一条命,你能和猫比!,小…公子告诉你,不要好奇,好奇会害死你的。”翻着白眼,实在是被百合的天真无邪打败了。

百合囧的小脸俏红,嘟着小嘴:“公子真坏,拿人家开涮。”

“…我这是告诉你事实。”无语望天,做人难,做好人更难。

主仆三人吃完饭后,小息片刻,才溜达的下楼,准备找个客栈住下。

“公子,我在里等着各位半天了。”

刚出门就被人给拦下来。

“你有什么事?”风絮儿转头见是刚才的那个书生,出口问道。

“多谢刚才替小弟解围,小弟想请几位到府里做做,聊表谢意。”

“不用,相逢即是缘,以后如果有缘再见。”风絮儿淡淡的说完就转身带着罂粟和百合去就近的找了家客栈,住进去。

张君逸目送三人离去,才转身回府去。

“二少爷,大少爷刚才来过。”小厮上前递上打湿了毛巾。

“哦。大哥来找我,没说什么事吗?”擦擦脸和手,又扔给了贴身小厮。

“就是过来问问少爷你回来住的还习惯吗?缺少什么去管家那里领就行。”

“恩,我知道了,我过去看看。”

“大哥,大哥。”还在屋外就开始喊。

“大哥,你找我。”跑进屋子,见大哥正在那看书,上前的就拿下大哥手里的书。

“像什么话,大老远的就听见你跑过来了,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轻重。”张君耀拧着浓密的黑眉,有神的大眼看着自己弟弟。

“大哥,我以后不敢了。”低着头,拿着手里的书,撇撇嘴。

“还不把书拿过来?”见自己的弟弟委屈样,摇摇头。

“今天都去哪玩了?看你这一身的土,都不知道回来换件衣服。”君耀站起身来给弟弟倒了杯凉茶,递到手里。

“大哥,我今天的荷包被人偷去了,结果吃完饭的时候没银子付账,后来还是一个公子帮我付的,我想请进家来做做结果没来。”遗憾的喝着杯子里的凉茶。

“那你没问问他住在哪里,姓什么,叫什么?”张君耀拧着剑眉,问道弟弟。

“我忘了”眨着大眼,看着自家的大哥。

张君耀揉揉眉心,都被爹给惯坏了,除了念书,其他的估计都不会了。

“等下次见到之后,问清楚,在去道谢。”

“恩,知道了。”

“你几年都没有回府了,没事的时候去陪陪奶奶,娘和奶奶都很想你。”看着天真的弟弟,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知道了大哥,那我去了!”放下手里的茶杯就要去找奶奶。

“下晌的吧,现在奶奶和娘都休息了。”

“哦,我回屋去了,出了一身的汗,洗漱洗漱。”闻闻身上的汗臭,捏着鼻子跑掉了。

“鹰,去查查。”像着空中说了一句,之后又躺在贵妃椅上继续的看书。

赢福客栈,楼上的甲间。

“小姐,我们打算在张州府住多久。”罂粟边收拾衣服,边和自家的小姐说着话。

“恩,看这个张州府挺繁华,会住些时日。”低着头玩着手里茶杯。

“百合你一会去问问看张州府哪家的中人信誉最好。”

“是,小姐。”百合转身的下楼,罂粟收拾好衣物,给小姐填杯凉茶。

“小姐,你是想在张州府买庄子还是宅院?”跟了小姐这么长的时间,多多少少的也了解小姐。

“有合适的都买,如果没有,那么就先看庄子吧。”想想还是看看庄子,去年一冬,大棚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效益,如果在这,估计收益会更好。

吱嘎一声,百合推门而入。

“小姐问好了,就在这条街的东北角上有家吴中人,他在这州府上的信誉很好。”

“好,那我们休息会,未时我们在去。”说完合着衣服就在床上闭目养神。

罂粟和百合对视一眼,就悄悄地离开的房间。

风絮儿睡醒一觉,看看桌子上的漏沙,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褶子。

“小姐,洗漱水端来了”百合把脸盆端到架子上,来到小姐的身边开始给小姐打理衣服。

“好,叫上罂粟,我们去看看。”洗漱完之后立马精神不少。

出了客栈,按着掌柜给的地址,找到了吴中人。

“公子,你说的我这倒是有一处,但是没你说的那么大,也就三百多亩,价格也就三千两银子,而且离着州府不算远,坐着马车也不过半个时辰。”吴中人翻着本子查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像公子说的千亩以上的庄子。

“你是怕我们不给银子吗?”罂粟的急脾气上来就质问吴中人。“这么大的州府就没有一个大型的庄子?”

“哎哎,可不敢,千亩以上的庄子都是张州府有钱的富绅,或者都是大家族的庄子,他们一般是不会卖庄子的,即便是你买也还是很难,就这个三百多亩的还是上午刚来做的登记。”吴中人摇晃双手,想着风絮儿解释道。

“好,那我们就去看看你说的那个庄子怎么样?”风絮儿闻言也觉得是这么回事。

“行,那我们就走吧!”擦擦额头的汗,领着几人到州府们租了个马车,奔向庄子。

风絮儿一路过来看着地里的庄稼,大部分的地种的是小麦,已经抽穗,看着再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该收割了。

“吴中人,这里的地都是种小麦?”看完地里的庄稼,转过身来问道一旁的吴中人。

“是啊,现在这地里种的是冬小麦,马上改收割了,之后种的就是玉米,一年地里就这么两季庄稼,农民也就刚够吃的。”

“吴老哥,到了。”风絮儿等四人下了马车之后,让赶车的师傅再次等着。

吴中人上前叫开门:“我们是来看庄子的。”

庄子上留下守门的老汗把门打开,让几人进院。

风絮儿等人转一圈下来,看着还不错,就是土地有些贫瘠,所以出产的粮食要低,这个庄子才会往外卖的原因。

“吴中人,这个庄子,我看着还不错,我就定下了,你联系一下这个庄子的老板吧,到时候把地契之类的办个手续,我在把剩余的银子就全部结清。”拿出一张写着一千两的银票递给掌柜,约好时间办个过户手续,这个庄子才是自己的。

“好,那我回去就尽快的联系,办好之后,去哪里找你呢?地契上写谁的名字?”聊了这么半天也不知道要买地的人是谁。

“就写风絮儿的名字吧,我们现在住在赢福客栈甲等间”

“好,我办完之后就给您送去。”收起银票,问清地址,就等着办理地契了。

几人回到州府之后已经是晚上用膳时间,几人就近的来到了家名叫雅轩阁的酒楼,准备吃点东西就回去。

菜刚上来,整准备开动,桌前就多了个穿着月牙白色的衣服年青男子,在仔细一看,就是中午可爱的书生。

“嘻嘻,相逢即是有缘,我又见到你了,这回我请客,我们一起上楼去吃吧。”张君逸没想刚一到酒楼就碰见了中午为自己付饭费的好人。

风絮儿无语的看着眼前阳光般的男孩,自己吃个饭就能这么碰巧的见到,是州府太小呢,还是相信有缘呢。

“不用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就在这和吃点即可。”抬起头,见楼梯那边似乎有人在等着眼前的这个单纯的人。

“那怎么行,是你说的相逢即是有缘,既然再次相见,那么一定要请你的。”不由分说的上前就拽风絮儿的胳膊。

“住手,我说你这人怎么在大庭广众下人耍流氓,成何体统,赶紧的放开我们公子。”百合上去就拽住男子的胳膊,稍微用内力就把男子甩向后边,自己站在公子和男子中间,防止他在冲上来。

见周围的眼光走投向这边,再看看一脸委屈的少男,无奈的摇摇头。

“小合,你坐下,激动什么。”见小合撇着嘴坐下了,转眸像一边的张君逸说道:“我们的菜都已经上来了,就不去了,等哪天有时间的我们在去府上拜访。”

“好吧,你住在哪里,我到时候去请你。”见不肯跟自己去楼上吃饭,只好问清楚地址,到时候亲自上门去请。

“赢福客栈,甲等间。”

“好,那我明天就去,你等我。”漏出一双可爱般的兔子眼,等着风絮儿的回话。

“好,我在赢福客栈等你。”最终败在了萌萌的眼神之下。

得到风絮儿的准话,这才开心的往二楼去。

“主子,她叫风絮儿,是龙港镇的风家村人。”鹰在主子的后背,小声的说道。

“龙港镇,姓风,难道她就是种大棚青菜和西瓜的人?”想起冬天吃的青菜,貌似是出自风家村。

“是的,主子,此人就是曼陀罗山庄的风絮儿。”

“恩,怎么会出现这个镇子上?查出来了吗”背着手问道身后的鹰。

“还没有,据说是出来玩的。”

“继续查,看看她和什么人来往”如果是为了自己的弟弟而来,那么自己不介意去毁了她,哪怕她是个女的。随手关上雅间的窗户。

风絮儿怀中的小白感到一股危险的视线冲着自己的主人而来,站起身来像四周扫到,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又趴在了风絮儿的腿上。

“小白,怎么了?”自从空间升级后,小白要比以前增长了灵力和感知。

“姐姐,我刚感知到附近有危险的人。”窝在风絮儿的大腿上,虎眼扫着四周。

“来自哪个方向?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小白摇摇虎头,自己感觉不到那种危险了。

“好吧,你要不要吃点。”摸摸虎头,一到夏天就不怎么爱吃东西,摸摸小白的肚子都瘦了一圈了。

“不吃,一会回空间,我吃点水果就好了。”

一人一虎意念完之后,吃饭的吃饭,趴着的趴着,三人吃完饭后,慢悠悠的往回走,站在路上,见街边挂着红色的灯笼,还有不少的人在外面摆着夜市,街边吆喝声不断,人们的讨价声不断,小孩的嬉笑声,和以及大人的叫喊声,充满着古道。人脑非凡。

三人回到客栈的时候,肚子里食的也消化的差不多,罂粟和百合侍候完小姐,才自己回房间洗漱去了。

累了一天,风絮儿洗漱完之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次日一早,三人刚刚吃完早饭,张君逸就找上门来了。

“哥哥,我是来请你们去我家玩的。”见哥哥在等自己,兴奋的跑上前去,抱着风絮儿的胳膊撒娇的道。

“…你先放手,我又不会跑。”风絮儿使劲的从张君逸的怀中把胳膊抽出来,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人。

“走吧,哥哥。”张君逸在前边带路,主仆三人就在后面跟着,下了搂,坐上马车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才到张府大门处停下。

马车挺稳之后,小厮上前放下马镫,像着马车里说了声:“少爷,到了。”

做在马车里昏昏欲睡的风絮儿终于在这一声之后,来了精神,揭开帘子,张君逸先下马车,随后风絮儿主仆才下车。

来到大门前,看着金光闪闪的“张府”两个大字,风絮儿原来才知道眼见的少年姓张。

“走吧,我奶奶和我大哥都在府里等着呢。”上了台阶,见风絮儿还站在原地,又快步的下了台阶,拽上风絮儿就往院里走。

进了张府才知道里面大的出奇,拐过九曲十八廊之后才到了张家老太君住的地方。

“张嬷嬷。奶奶在呢吗?”见张嬷嬷在二门处,张君逸上前急忙的问道。

“在,在,在,老夫人一早就知道你去请人了,所以啊,就让我在此处等着三位呢!”张嬷嬷一脸和蔼的对着张君逸风絮儿主仆说道。

“有劳嬷嬷了。”风絮儿上前客气的对着张嬷嬷说道。

“不敢不敢,请随老身来。”张嬷嬷在前面领路,不一会就到了老太君的住处,在张嬷嬷禀报过后,张君逸和风絮儿进了屋,百合和罂粟则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去休息了。

“奶奶,人我请来了。”张君逸见到上手位的老人就跑故去,抱住老太的胳膊像老太撒娇的摇着胳膊。

“哈哈哈,你啊,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害羞,也不怕人家笑话。”找老太君伸出手指点了点孙子的额头。眼神却深邃看向风絮儿。

“呵呵呵,令公子阳光开朗,颇得人们的喜爱,怎么会笑话呢?”风絮儿大方的上前,向着奶奶抱拳的行礼道。

“坐,来人看茶。”随着老太太的一声令下,不出片刻功夫,茶水喝糕点都端到桌前。

老太太笑呵呵的对着风絮儿说道:“还要谢谢上次替孙儿解围,不知道公子贵姓啊。”

“回老太君,免贵姓风,字旭,风旭。”坐在椅子上见祖孙两人其乐融融,有说有笑,完全打破了自己的观念,原以为大宅院里老太君应该严肃,不易近人,可是今天见张家奶奶却对其孙子慈爱有加,也不一定就是大宅里的都是如此的勾心斗角。

“恩,好名字,可是本地人?”

“不是,初到此地,变碰上了令孙。”风絮儿淡定如神的坐在椅子上,两人一来一往的说着。

“人老了,说会儿子话就乏,让令孙好好的带你到院子了逛逛,家里很少来向你们这般年纪的少年郎,中午的时候一定要留下来吃了饭在走。”

“呵呵呵,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好好好,去吧。”见孙子终于不再撅着小嘴,高兴的拉着风絮儿就跑去见哥哥。

走过几道月亮门之后,来到一个叫竹清轩的院落。

“大哥,大哥,我把人带回来了。”高兴的进院就开始叫着大哥,想把自己内心的喜悦月大哥分享。

张君耀从屋里出来,微笑的向着风絮儿点头道:“从昨天就听见弟弟提起你,今天终于能见真人了。”

风絮儿兄弟两个完全两个类型,弟弟娃娃脸上长了对会说话的大眼睛,而哥哥

“呵呵呵,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大哥,外面晒,进屋聊吧!”

“里面请。”张君耀做了请到姿势,和风絮儿一前一后的进屋了。

“聊了这么半天还没自我介绍,我姓张,叫君耀,这是我令弟,君逸,请问令公子贵姓?”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下方的风絮儿。

“恩,我姓风字旭,叫我旭儿就好。”

“逸儿,你去厨房里看看午膳准备的怎么样了,然后在端来些茶水和水果来”君耀柔和对着自己的弟弟说道。

君逸嘟着嘴,不愿意的走出了大厅,跑去厨房。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风小姐回来到此地,还是以女扮男装出现,真是令人意外。”张君耀把弟弟支走,就像风絮儿挑明了身份。

“呵呵呵,没想到张公子眼光独到,一眼就能认出我是风絮儿。”挑着眉看向张君耀。

“我总该知道谁替我弟弟解围的吧,也好让我有人谢不是。”

“恩,照你这么说,你该怎么感谢我呢?”风絮儿才不信为了感谢自己把自己的弟弟支开。

“我这里有几个庄子,几个铺子,不知道风小姐感兴趣不?”

“呵呵呵,自始至终我的兴趣都很浓。”

“哈哈哈,风小姐果然爽快,明天中午雅轩阁,我做东给风小姐接风。”

“不见不散!”

主仆三人一直未时才回到了客栈,简单的洗漱了翻,才坐下来,喝了杯凉茶。

“小姐,那个张大公子太过分了,居然调差小姐。”罂粟声愤愤不平的哼了声。

“是啊,小姐,短短的一天就知道你的来历,这个人不简单。”百合坐在小姐身边打扇子,怀疑此人的目的不简单。

“如果我想的不错的话,他们张府应该就是百年前帮先皇的张家,屹立百年不倒,肯定有其中的缘由。”

罂粟坐下来疑惑的开口:“那小姐是想和他合作?”

“错,是他想和我合作。”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合作?”百合晕乎乎的问道。

“有,这里关系到主动和被动,分成也会随之多少问题,但是也是双方的,我有技术他有地,就看谁会多分一些了。”风絮儿叹了口气到,自己还要想想,明天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有更多的分成。

正文 七十四章 秘籍认主 摘花飞叶

第二天中午,风絮儿主仆三人赶到酒楼的时候,张君耀已经在酒楼等候多时了。

风絮儿今天恢复女装,穿的是一件火红色长裙,裙边用的是蕾丝,长裙上用金丝线勾勒出大朵的牡丹,外罩拖尾似纱衣,在纱衣的肩膀处还镶嵌着一朵粉红的牡丹,映着风絮儿的瓜子脸粉嫩诱人,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一双丹凤眼,眼眸微嗔。

盈盈走来,丰姿尽展。张君耀见到风絮儿的那一刹那,眼前一亮,好个明艳动人,妍姿艳质的美人。

“没想到风小姐如此的准时”张君耀上前温柔的说道。

“张大公子的邀请,我怎敢不准时呢?”风絮儿弯眉一笑,漏出可爱的贝齿。

“哈哈哈。风小姐请坐。”

“请,大公子”

“没有经过风小姐的同意就擅自做主的点了几到本酒楼特色的菜肴,还请风小姐点评一下。”张君耀拿起桌子上的酒壶为风絮儿倒满一小杯的果子酒。

“哦~,这个酒楼原来是张公子开的,那我可要尝尝了。”拿起桌子上的筷子为自己夹了块看着还不错的红烧鱼。

“怎么样,这是本店的名菜。”张君耀也同样的夹了块,吃完还偏着头的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皱了下眉头看向张公子:“要说实话吗?”放下筷子,喝了下果子酒,这一刻眉头皱的更深了。

“当然,我可是知道,风小姐在龙港镇几家酒楼,里面的菜色受到大家的好评,所以今天还请风小姐不吝赐教。”张公子真诚的请风絮儿。

“好,那么我就简单的说上几点,第一,这个鱼的的土腥味没有除去,第二,鱼做的不细嫩,第三,这鱼汤汁收的不够,至于其他的还算的上勉强。”风絮儿每说一点,张君耀脸就黑下一点。

“张公子,你这酒也不是真正的果子酒。”

“多谢风小姐提点,不然我还不知道这菜和酒都是有问题的。”抱拳像风絮儿就是一礼。

“张大公子,你多礼了,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只是我好奇,你这酒是从哪里购买的?”风絮儿每月的酒就是往醉云和其他的几个镇上的酒楼有售,并没有开酒铺子,而且这酒明显的比自己的差远了,虽然酒里面的颜色模仿的很像,但是这味道可是相差一万八千里。

“这不是真的果子酒?”张君耀没想到,在自己店里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错,因为这果子酒是我酿的,而且,我所酿的果子酒均在几家酒楼有售,从没有卖出过我们州府。”风絮儿也是没想到,这人的模仿能力还真强。

“没想都让这种宵小钻了空子”汗颜,自己看来是还疏于酒楼的管理。

“我借张公子的酒敬张公子一杯,谢谢张公子的款待。”端着酒杯,抿唇笑道。

“哈哈哈,请。”

两人吃完之后已是俩人一个时辰后的事了,当两人出来雅间的们,碰巧对面的雅间也被人打开了。

“咦,这不是张公子吗?没想到你也酒楼吃饭。”挺着啤酒肚,来到张君耀的面前,眯起小眼,哈哈大笑的打着招呼。

“康三爷,还真是巧。”风絮儿和张君耀站住脚步,看向来人。

“张公子,旁边的这位是?”康为三见风絮儿的美貌,顿时两眼放光,上下扫描着风絮儿。

“康三爷,这可是我的贵客,别人我不管,可是如果打她的注意,我张君耀可是不干的。”鹰般的眼睛扫向康为三。

“啊。哈哈哈,张老弟,看你说的,你的贵客我哪敢啊。”嘴里说着,眼睛还不时的瞄着风絮儿。

“张公子,你们先聊,我下先楼去等着”转身领着百合和罂粟下楼,躲开恶心般的眼神,在看下去,自己都恨不得上去挖下那双眼珠。

“最好,如果让我知道,我想你们康家是承受不住我的怒火。”说完甩着袖子走了,没在理会后面那双充满歹毒的眼睛。

快步追上风絮儿,一起来到张府的书房。

“风小姐,这是我昨天拟的契约,你看眼。”把手里的契约书交给风絮儿。

风絮儿仔细的看着契约书,上面详细记载合作的事宜,条条框框的一目了然。

“张公子,这里的五五分是不是少了些。”放下契约书,眼眸的看向对面的张君耀。

“那么应该怎么分才不少呢?”

“六四分”

“风小姐,我出土地和人,负责销售,你只是出技术,这样我们五五分我感觉还是很合理。”摊开双手,皱着剑眉,看向对面的风絮儿。

“张公子,没我的技术,你的土地冬天只能闲着,我好歹在在张州府上买了三几百亩的地,我一样可以种植大棚,想要把周边的村子收购回来,也就是时间上的问题。”风絮儿也一样的盯着张君耀,绝不会像后让出一份利。

“没我的地,你可是少赚几年的银子,其次我也可以请人研究你的大鹏青菜。”

“银子是赚不完的,没你的地,我可以从龙港镇往这边调送,现在靠着船只运送,只需两天就能到货,我还是一样的赚钱,关于你研究大棚,我想等你成功了,这个地界就已经是我的了。”挑着眉,嘴角微勾,抿唇的笑道。

张君耀沉思半晌,最终还是哈哈一笑:“没想到风小姐除了会种一手好地外,就连口才都屈指可数,张某甘拜下风。”

“张公子夸奖,只不过是我有技术这一优点而已。”露出一个放心的微笑,如果在僵持下去,自己还真不知道能不能顶得住。

“好,那么就六四分,你六我四,那么以茶代酒,祝我们合作成功。”张君耀像风絮儿抬起手中的水杯,一饮而尽。

风絮儿也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风小姐,我很好奇,你即会酿酒为什么不卖出云州府?”张君耀从知道风絮儿是酿果酒的人之后,一度的好奇。

风絮儿闻言一笑:“我也很想,我每个月生产出一万斤的果酒,只够云州府内的酒楼销售,这是其一,其次,水果来源也是问题,我们用的都是山上摘的,新鲜,这样我可以保证质量,再有就是人力问题,现在云州府内大半部分的地我已经收够,又开坑了不少的荒地,人手问题紧缺,每月万斤,这已经是极限。”

“难道就没有想找合作的对象?”装君耀内心相当的震撼,原以为只是小打小闹的种种地,却没想到,云州府的地已经过半在风絮儿的手下,而自己的下属却没查到,看见对方做的相当隐秘。

“这次出来,就是考察的。”风絮儿心中杜明的对方是想和自己合作,但目前,自己还没这个打算。

“哦~不知道风小姐考察的怎么样,如果可以,我希望再次能和风小姐合作。”对风絮儿抛出橄榄枝,酒这一块的盈利可是很有很大的空间。

“好,如果我想好了,张公子是头一个考虑合作的对象。”你抛橄榄枝,我接着就是。

“那么一言为定。”张君耀再一次的审视眼前只有十四岁的风絮儿,小小年纪却有这么大的本事,真不能让人小觑。

两人正在屋子里商量收割以后土地的事情,就听见屋外有个黄鹂鸟般悦耳的声音传进来。

“表小姐,我们公子在忙,你还是现请回吧。”张公子身边的小厮挡住要进书房的王丽雪。

“我只是进去给表哥送碗参汤,不会打扰到表哥的。”王丽雪瞬间眼泪含在眼圈,委屈的看着小厮。

“这…。”小厮见表小姐柔弱的身体顶着火红的太阳只为给自己的少爷送碗参汤,心里软了下来。

王丽雪面上含泪,侧耳听着屋里的动静,内心焦急的等着表哥喊自己进屋。

风絮儿含笑的看着一脸囧红的张君耀:“张公子,人家的参汤都送来了,你还是多少的喝些吧,关于这个,我回去写份详细的出来,你在过目一遍,我呢,就不打扰了。”

“风小姐,你误会了,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只是我姨母家的小女儿,在这只是暂住,前几天去了寺庙祈福,今天才回来。”张君耀生怕风絮儿误会,赶紧的站起来解释道。

刚走到门口的风絮儿听着张君耀的解释,也诧异了下,随即又笑道:“张公子,你紧张什么,我没误会啊。”

张君耀也是知道自己是喜还是愁,喜的事风絮儿没误会,愁的事,自己怎么会像风絮儿解释。

刚打开书房的门,风絮儿只见一个身着嫩黄色的长裙,梳着桃花鬓,上面插着一根粉红色的流苏,来回摇摆在发髻间,甚是好看。

王丽雪高兴的回头,自己的表哥开门肯见自己,一脸的欣喜,可却见出来的是一个耀眼火红衣服的风絮儿,呆愣当场。

风絮儿见到王丽雪还在愣着,只好绕过王丽雪,领着百合罂粟出了二门,做上马车回到客栈。

等王丽雪回神之后,人早以走出门外,暗自的捏着手帕,才推看门进了书房

“表哥,这是我从早上熬的参汤,你喝喝看,怎么样?”伸出如葱般的玉指,拿起一个小碗,为自己的表哥盛着参汤。

张君耀看着眼前的王丽雪,精心装扮的面容,画着淡淡的腮红,以前看着不觉的怎么样,现在和风絮儿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等次的。越看心越烦。

王丽雪见表哥喝着自己端过去的参汤,小脸俏红,想起刚出去的红衣女,心里瞬间又不自在了,贝齿咬着红唇“表哥,刚出去的那个姑娘的是谁啊?”。小心的问着表哥。

喝着汤的张君耀手一顿,随即一口喝完碗里的参汤,放下碗,语气不善的道:“风小姐是我的合作人,也是我贵客,以后她事你少问,还有以后你不用带送什么参汤。”

张君耀说完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继续的翻看着,王丽雪含泪的奔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屋子,气愤的就把桌子上的花瓶一股脑的扔到地上,发泄了一通,用完了力气,顺势的坐在椅子上,狠狠的拧着手里的手帕,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阴森森的盯着前方,丫鬟进屋就见到了小姐这般恶狠狠的眼神,煞是浑身抖擞上前道:“小姐,前院的夫人来传话,让小姐过去一趟,说是府上来人了。”

王丽雪一听是自己府上来人了,估计是来给自己送些衣物的,站起身来,拾掇好衣服,正了正头上的发钗,这才脚步声连的往姨母的院子而去。

到了客栈,风絮儿拿出了刚才和张君耀签的契约,随后又让罂粟准备笔墨纸砚,把地收割以后的所有安排,包括在油布和竹条等一系列安排。

写完之后,伸伸懒腰,看着自己的杰作,还算满意的点点头。

“小姐,你什么时候在云州府买地?”百合听闻小姐和张君耀的谈话,也很诧异的一番,自己跟随小姐多时,没见小姐出过镇子,怎么会在整个云州府买下了那么多的地?

“呵呵呵,不记得赵鹏了,他回老家的时候我安排的,而且在云州府还有我们的酒楼,只不过换了个名字而已。”风絮儿好笑的看着自己的两个丫头。

“呀,原来那天你见赵鹏是为这个事情,小姐你好贼哦。”百合惊讶的道。

“好了,这个是我写给萧辰的信,他看完就知道怎么做了”拿出一个信封,交给罂粟。

“是,小姐。”看见罂粟转身离开,想着自己有多久没见妖孽了,不知道现在妖孽干什么呢!

“小姐,这次出来,打没打算去京城?”百合也好奇两人再次见面会是什么样!

“看情况吧,如果这边都顺利的话,我会去京城的!”自己也有份小小的期待,不知道自己忽然间出现在妖孽的面前会是什么样?想想妖孽的表情,自己就噗嗤的乐了。

晚膳过后,罂粟拿出一个小纸条递给风絮儿,打开口看到上面写着,张,可以,放心,辰想小絮儿。忘速来京。风絮儿看着短短的几个字,笑着摇摇头,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愿多说话,这是告诉自己,张君耀没问题,放心的合作,想让自己去京城,辰,我也想你,等我,我忙完就会去找你。看着窗外的月光,心以飘向远方。

张府密室。

“怎么样?”张君耀看向跪在地上的鹰问道。

鹰擦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请主子责罚,属下无能,刚已有线索,就被人快速的抹去。”

张君耀挑挑眉:“你是说,有人在暗中保护风絮儿?”

“应该是的主子,但是属下查风絮儿的出生什么都没问题,唯独对其生母,不知道所获。”鹰号也是纳闷,按理来说不应该是这个结果。

“哦~,居然还有这事?”张君耀也满是疑惑,一个出生在农家小院,怎么还有如此的离奇事情。

“主子,还要继续的查吗?”

“不用,你去吧”鹰走以后,自己待在密室很久,直到夜半三更,才开启密室的另一条、扇门。

张君耀刚进入里面的密室,就感到自己耳边的一撮头发掉落,看向来人,跪在地上抱拳道:“花使者。”

花无影走到石桌前,坐在石倚上,手一使劲,张君耀的身子就被抬起。

“谢花使者”站在一边,静听着主子问话。

“主子问你,最近可在和一个叫风絮儿的人合作?”花无影勾起薄薄的嘴唇问道一边的张君耀。

“是的,今天刚和风絮儿签订契约,未来的三年,将会一起种植大棚”

“恩,在此期间你一定要保护好风絮儿,不得有一丝闪失,尽可能的帮助风絮儿,不要让其发现端倪。”

“…是,主子。”张君耀更加的疑惑,风絮儿到底是什么人?

花无影看着一脸疑惑的张君耀,上前说道:“记住主子的交代,你还有什么事像主子交代的?”

“有,今天查风絮儿,发现其母亲来历不祥,而且有人阻止我们继续的查下去。”

“还有这事?知道了,这事,我会像主子禀报的。”花无影在张君耀还在思索中,已经悄然的离去。

第二天,风絮儿几人早早的起来了,昨天傍晚吴中人就把地契拿给风絮儿,随之风絮儿也把剩下的银两补齐,几人盛着马车感到庄子上,看着庄子上空空一片,剩下稀疏的小麦正在营养不良的长在地上,看的人都心酸不已。

“恩。这个庄子还算齐全,一会回去买些被子窗帘和一些生活用品,我们在张州府的这段时日就在这个庄子上住了。”看着临近山林。晚上还能吹着凉风,散散步,多么快哉。

“小姐,我们下午是不是在买些下人回来”百合收拾这院子,看着不远处几百亩地的粮食,又马上收割了,不买些下人,恐怕就咱们三个人也不能收割完。

“恩,下午就把这事办了,然后传信回去,叫风七带上梁十三来。”自己把庄子交给风七,地里交给梁十三就行,自己又可以做个甩手掌柜了。

“小姐,你给人起的名字好有趣,管理庄稼的你就给人请名字姓梁,这不是和粮食的粮谐音吗!”百合笑嘻嘻的说道,多亏没把自己打发到种地去,不然今天的梁几十就是自己了。

“怎么,你是嫌弃我没给你起个霸气的名字吗?”风絮儿坏坏的笑着,寻摸着起给百合起个还说呢么名字好呢?

“啊,小姐,这个名字就很霸气了,很好听了,真的,我很喜欢,那边的地还没扫,我去看看。”吓的百合紧忙的拿着扫帚去另一边扫地了,想要生命安全,远离小姐。

哈哈哈,风絮儿见百合跑的比兔子还快,无良笑的很欢,摸摸下巴,难道自己起的名字真这么霸气?

“小姐,你笑的好猥琐。”罂粟翻翻眼皮,说完话紧忙的跑去和百合作伴,不敢看小姐,生怕下一个哪自在开刀。

“…。”我猥琐吗?回去照照镜子。

三人终于把一个比较小的院落里打扫出来,就一个主屋两个厢房,外加一个耳房,拍拍手,看着也快中午了,这才坐着马车回到张州府。

在客栈了简单的吃了些,直奔吴中人那里,挑选了二十七人,个个都是种庄稼的好手,二十几人中,有几个是连着媳妇一起买下来的,这样原本二十七人就变成了现在的三十四人外加三个四五岁的小童鞋,一群人由罂粟领着直接奔庄子里了,而风絮儿和百合上成衣店给几十人挑选衣服和布料,又买了薄被和一些用具,这才坐着马车回到庄子上。

忙活了整整一天,有事收拾屋子又是买人又是训话,等全部收拾利索的时候,躺在床上才知道自己有多累。

“姐姐,你连着三天都没进空间习武了。”小白撅着虎嘴,不满的道。

“额,有那么长的时间了吗?”风絮儿汗颜,自己这个小管家,无时无刻不在盯着自己。

“有了,姐姐,你要是在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估计你聚集那点真气全没了。”小白无奈的翻着白眼,实在搞不懂自己的主人为什么这么懒,人家习武要几年才可以有真气,而自己的主子在空间只要小半天就可以了,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求不来的,而自己的姐姐还不知道珍惜。

“好吧,我今晚就开始打坐。”转身来到空间,脱去衣服,坐在了温泉了,开始尽心的打坐,不一会小脸就红扑扑的,而浑身上下开始往外冒黑色粘稠的物质,风絮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打坐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小腹下升起一股团团的火热,才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身体时,吓了一跳,居然有这么多的杂物从体内排出,来到温泉深处,冲洗赶紧,才发现自己的皮肤比原来的还要白皙细腻,稍微一碰,皮肤立马的就变红。

“小白,小白,我肚子怎么回事,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四处乱窜。”

“姐姐,你赶紧的把这个果子吃掉。”小白从篮子里抓出了一个红色小小的果子,扔给风絮儿。

“这是什么果子?我怎么没在见过。”看着手里如圣女果般大小,红润的果子上还有点点的水珠,咬上一口,甜甜的,里面流出来的却是黄色的果汁。

“这是洗髓果,吃了这个可以扩张你的筋脉,吸取更多的灵气,你才能学好你现在的武功摘花飞叶。”

“摘花飞叶?我能练吗?可我没有内力啊?”把最后一口果子吞下,感觉自己的小腹立马不在像火烧,舒服多了。

“你不需要连内力,你和空间是一体,空间会源源不断的给你输出真气,只要把这个摘花飞叶练到最高层,就是武功最好的也不一定能打败你,而且你还学会了阵法,在关键时刻你也能自保”小白苦口婆心的劝导。

“太好了,我还以为要练很久的内力才可以呢”风絮儿高兴的拿起小白递给自己的武功秘籍,翻开第一也是,一股花香扑鼻,自己准备静下心来学武,没想到身体里猛然间的生疼,各关节好像是要脱臼了般,嘎嘎的作响。

“小白,这是怎么回事,我好疼?”留着冷汗,蜷缩在一旁,攥紧的手指泛白。

“姐姐,你坚持一会,一会就过,这是洗髓果在你体内给洗筋脉。”小白也是紧张的在姐姐跟前的来回的踱步。

“啊…小白好疼。”伸出手指,使劲的抓住树干,小脸疼的刷白,好像卡车在身上碾过一般,疼痛在最后一波来袭,风絮儿最终没有坚持住,昏倒在地。

当外面的太阳照在风絮儿脸上的时候,风絮儿才抖开长长的睫毛,睁开迷茫的大眼,转过头来看看四周,发现这不是在空间而是在自己屋子里的床上。

“小姐,你醒了。”百合一直守在小姐的身边,看见小姐睁开眼睛,才放下一颗心。

“恩,我这是怎么了?”风絮儿动动身体,发现自己的身体很僵硬。

“小姐,你已经昏睡一天了,大夫说你是劳累过度引起的,让你好生的休息。”百合上前扶起小姐,端起一杯温热的淡盐水,侍候小姐漱口。

“怪不得我的身体这么累呢。”漱完口之后,好像浑身舒服些。

“罂粟去给小姐取粥了,一会就来。”拿起一个枕头,靠在风絮儿的后背,这才有给小姐捶捶腿,以不至于身体那么僵硬。

罂粟推来们见小姐醒了,欣喜的上前说道:“小姐,你可吓死我了。”放下手里的粥,上前和给小姐捏捏的肩膀。

“好了,我没事了,你们不用忙了,我饿了,想吃饭。”一个捶腿一个捏肩,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自己缓缓也就过来了。

“小姐,给。”拿起罂粟递过来的白粥,没没几下就吃了个干净。

“小姐,我在给你盛一碗。”

“不用了,我饱了。”拦住罂粟,自己已经饱了。

吃完饭,来到院子活动,伸伸四肢,看着眼前的家丁,都在开始收割,才想起来风七好像是快要到了。

“风七出发几天了,是不是该到了。”算算日子做船也就两天。

“小姐按理说今天傍晚前就能到。”罂粟给马叔发完信之后应该就是今天到。

“恩。”

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后,身体会感觉好了很多,刚坐下喝杯凉茶,就见百合急忙的走过来了。

“小姐,张公子来看你了,现在在前厅。”

“恩,我昏睡的事情他知道吗?”放下手中的杯子,起什么抖抖衣服上的折痕,起步的赶往前厅。

“知道,昨天上午的时候,张公子曾派管家前来,说是想请小姐到府上一叙,后来得知小姐昏迷,这才回去了。”百合跟在后面说着昨天张府管家上门的事。

“恩,知道了”

两人进了前厅,见张君耀在盯着自己的杯子看的出神。

“张大公子能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开口打断正在出神的人。

“哈哈,风小姐,我只当你这是在夸我。”

“风小姐,这是给你带来的补品,生意要紧,但是身子更要紧”张君耀心疼的劝着风絮儿。

“呵呵,可能只最近赶路和买庄子的事情忙到一块了,所以才会昏迷了一日,休息两天就好。”抿唇笑道:“没想到还让张大公子破费了”

“你在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好歹我们也是合伙人了,你的身体健康,我们才能够赚取更的银子啊,呵呵呵。”

“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风絮儿随后正了脸色,拿出一份上面写着大棚规划递给张君耀。

“这是我前天晚上就准备好的,你回去仔细看看,有什么不明的在来问我。”见张君耀小心翼翼的翻开,大致的看了看里面的内容,满意的点头道:“风小姐,那你先休息,我这就回去,等你好了之后,我改天在来拜访你。”

“好,张公子慢走。”目送张公子离开,自己敢觉也乏了,有回屋去躺着了。

百合和罂粟见小姐躺下就睡着了,给小姐盖好薄被,这才出去。

风絮儿真开眼,见两人都走了,插好门,才闪身进了空间。

“小白,你出来。”叉着腰,喊着小白,小白在大树后面见姐姐发飙,颤着虎腿才从大树后面出来。

“嗷…姐姐,人家想死你了。”扑向风絮儿,虎头蹭着风絮儿的胳膊。

啪,一巴掌拍在虎臀上“你少来这套,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出了洗髓果会意很痛?”

小金在风絮儿的手腕上见主人给小白那一巴掌,抖着蛇身子,用尾巴捂住双眼,不忍看小白的下场,之后又给了小白一个你自求多保的眼神,抱住风絮儿的手腕,做个乖乖的蛇宠。

“姐姐,人家屁屁疼。”委屈的撅着虎嘴,含泪的看着姐姐。

“…。我又没使劲的打,好了,以后不打你屁屁就是了。”居然忘了几空间是干什么的了。

“姐姐,你用你的血,点在这本书上,之后这本书会存在你的脑子里,你练起武功来也会十分的省劲。”

风絮儿闻言,用小白的爪子划破自己的手指,带着异香的鲜血点在的书上,瞬间脑子里就有一串串的字符不停的闪过,最后都放在了脑后,自己想用时,又从脑后传出来。

“姐姐,你的额头上已经有了认主的标志。”小白惊喜的发现原来空间的武功秘籍也能认主的。

“额头有什么?”趴在灵泉池水边,看着池子里的水反映出来一个娇美艳丽的少女,在少女眉毛间有朵已开红色莲花型的印记,栩栩如生。瞬间给少女的脸上又添了一丝的妩媚。

风絮儿看着池中的自己,真的不敢想象,自己居然如此的美丽。

书了空间,风絮儿还昏呼呼的,特意的趴在镜子前,自己的观赏了半刻,才又躺在床上睡觉去。

等接近傍晚的时候,风七和梁十三终于赶到庄子上,几人在屋外叽叽喳喳的说着风家村第一批房子已经盖好,都已经住进去了,现在正在盖着第二批房子,地里边的水稻和鱼都收了,记过每亩产出水稻七百斤还要多,高兴坏了风公子。而且稻田鱼卖到镇子上,很受欢迎,到酒店的每桌客人都要点那么一条,有的吃不够,还在要一条,现在镇子上到处都在传,咱们的鱼又多好,就连别的镇子上的人也驾着马车来买。

风絮儿在屋里听了一会,高兴的笑了,自己的成果终于没白费。

“风七,大哥还好吗?”来到院里,见到风七就问起哥哥的事情来。

“小姐,公子很好,就是想你了,没事的时候就爱去荷园。”风七老实的交代着。

“恩,其他的呢?”

“一切都好,地里的庄稼都收割了,西瓜和草莓今年也是大丰收。镇上的铺子也很好,天天还是那样,都爆满。”风七把家里的事情都差不多都交代了一遍,风絮儿才放开了风七。

“十三,地里边怎么样了?”

“小姐,我么都按照你说的做,在收割完之后,轮流的种绿豆和黄豆,为了改变地里的碱性,我走的时候马钢拔出绿豆苗,估计现在种上黄豆了。”瘦瘦小小的十三在见到风絮儿的时候也是很激动,如果不是风絮儿收留自己,教自己知识外,自己现在都不知道在那呢。

看着一脸激动的十三,风絮儿无言的笑了“你们都看见了,这一片的庄子我刚买下来,你们两个负责这里,风七为庄子的管事,十三为地里的管事,你们分工合作,相互配合好,最近我和张府上也有合作,风七,你只负责看管账目,十三你负责技术,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小姐。”两人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的道。

“你们赶路也累了,吃过饭后,你们就好好的歇着吧。”见两人一路风尘扑扑,眼底的黑眼圈,不忍心的道。

“呵呵呵,不累,见到小姐,精神立马的就来了,小姐这是风少爷给你的信。”

接过信,风絮儿回屋紧忙的打开来看。

“妹妹亲启:妹妹一走月余,哥哥在家十分想念,今听闻妹妹在张州府,哥哥心安,得知妹妹在张州府买了庄子,哥哥心里替妹妹高兴,如果妹妹走累了,就赶快回家,哥哥在家备着妹妹爱吃的酒菜,等着妹妹凯旋,最后,外面不如家里,多注意身体,哥哥风喜。”看完家书,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手捧家书,入珠如宝。

夜晚来临,迷雾围绕着死亡谷,死亡谷内一片安静,安静的令人十分恐怕,天上的鸟儿到了此处,也是绕道而行。

绝情堡,主屋。

“奶奶,你醒了。”绝情跪在地上,看着床上的奶奶在一次的从鬼门关活过来,激动的泪水充满眼眶。

“傻孩子哭什么,生老病死,每个人都要走一圈的。”奶奶枯瘦的手抚摸去孙儿的眼泪。

“老伴,饿不饿,我让人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红枣粥了。”轩辕震坐在床边看着陪伴自己生活几十年的老伴,一次一次的从死亡边缘上又给拉回来,只有自己知道每次的心也都跟着揪在一起。

“哎,慧儿做的枣粥最好吃了,可惜啊,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回来看看这个娘。”说完眼泪就顺着眼角流到耳根子边上。

“奶奶,我找到姑姑了,姑姑还有两个孩子,一个叫风絮儿,一个叫风喜,奶奶你等等,我明天起身就去找他们,让他们过来见你。”拉着奶奶的手,慢慢的说着。

床上奶奶一听之后,双眼流露出了渴望,从死灰的眼睛里,又看到了希望般:“情儿,这是真么的吗?那你赶紧的带来,我有二十没见你的姑姑了,现在都自己的孩子了,好,好啊。”

轩辕震猛的一听自己的闺女都有孩子了,激动的不停在颤抖着双手。

“好,奶奶,我这就去,你一定要等我回来。”放开奶奶的手,起身出来屋子。

爷爷跟着绝情来到屋外,叫住往外走的孙儿。

“绝情,你说的可是真的?”

“爷爷,是真的,只是姑姑她…不在了”

绝情上前扶着爷爷晃动的身子“爷爷,你振作点,奶奶天她…”

“你去吧,把两个外孙带回来,爷爷没事,你爹和娘也马上回来了。”向天长叹一口气,最终还是玩了,在也见不到向着自己撒娇的女儿啦,颤悠悠的又回去陪自己的老伴了。

正文 七十五章 轩辕隐族

绝情来到书房,焦急的等着谷中的神医古冶。

“少主。”古冶到了书房见少主紧锁眉头,来回的踱步。

“古叔,我奶奶的情况怎么样?还能坚持多久?”抓住古冶的胳膊嘴角起皮的问道。

“哎,以我现在的医术最多也就能保证延续一个月的时间,在多,恐怕老夫无能为力了。”叹息的摇摇头。

“一个月吗?够了。”在听完奶奶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人都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

“少主,你要保重。”古冶长叹一口气,拉开书房的们,走了出去,独留少主一人在书房沉思。

雪飞接到情报进到书房见自己的主子如此的悲伤,默默的站在一边,陪着主子。

“什么事?”绝情抬头扫了眼雪飞,抿着唇问道。

“主子,这是刚接到的情报,张州府的张君耀在调查表姑奶奶的事,被我们的人半道截住。”雪飞把手里的情报递交到了书案上。

“恩,表小姐在张州府和张君耀有了联系?”吐出舌头舔舔起皮的唇,紧皱眉头的想着。

“是,前几天刚签的契约。”雪飞又沉默的站在了一边。

“去简单的收拾衣物,我们即可启程,赶往张州府。”放下手中的情报,最后决定连夜启程。

“是,主子。”

绝情见雪飞出去之后,靠在椅子上,头疼的想着怎么像风絮儿说出实情。

张州府

“小姐,你的额头上怎么多了个莲花印记?”百合早上给小姐梳头的时候,突然发现小姐额头上有个淡粉色的莲花印记。

“胎记,只不过以前很淡,没发现而已。”风絮儿瞎扯的道。

“是吗?好怪,我还以为是小姐用鸽子血点上去的呢。”摇摇头,给自家的小姐梳了个双心鬓,带上小姐自己设计用彩钻镶嵌成的花冠,佩戴在发间,摇曳生辉。

“小姐,真美。”百合从铜镜里看着小姐绝美的容颜,从傍边的首饰匣里拿出了一对细长的耳环,戴在小姐的耳垂上,显得小姐的脸更加的妩媚。

风絮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明明自己才十四岁,看上去却已经有了是少女般的容颜和魔鬼般的身材。

“小姐,马上快立秋了,是不是要去加几件衣服。”罂粟端着早饭,来到房里,自己早起练舞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冷,而这个庄子,离山里还挺近,吹的风还是比较凉的。

“恩,我们吃完饭就去逛逛街,到了张州府,还没有好好的转转。”风絮儿一听来了兴趣,自己到张州府除了买地就是和张府的谈合作,其余的时间都在这个庄子上修养身体了,哪都没去成。

“好,那我去准备。”百合兴冲冲的跑到马房套上马车,喂好了草料,就等着马儿一会出力,好拉着小姐去州府。

“小姐,你看百合高兴的”罂粟难的脸上漏出了笑容。

“说我什么坏话呢?难道你不想去镇上?”哼了声,翻着白眼。

“小姐,你瞧瞧,百合的嘴都能挂油瓶了。”见百合还在嘟着嘴,罂粟笑的连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小姐啊,罂粟欺负人。”

“冤枉啊,我真的没有欺负你。”

“好你个罂粟,看不收拾你的,你别跑。”百合见罂粟拔腿跑到院子里去,随后就追了出去。

“不跑难道还等着你打啊,我才不傻呢。”像百合办了个鬼脸。

风絮儿见两个丫头你来我往的,好笑的摇摇头。

出了房门,见空中的两人,打的那叫一个热闹,自己有些有痒痒,手一抖,就从空间摘下了一把花瓣,随后一个使劲,扔向半空中的两人。

两人感觉一股危险靠近,双双避开花瓣,回头一看,花瓣却插入了身后的树干上。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姐,没感觉出小姐有内力啊,怎么忽然之间就有了内力啊。

“小…小姐,这是什么武功?”薄薄的一片花瓣居然入木三分,看得出来,小姐刚开始学,要是时日已久,自己都不一定能不能躲的过。

风絮儿来到树下。看着花瓣进入一半的树干了。算是满意的点点头,毕竟自己只有晚上在空间里练习。

“小姐,我没感到你身上有内力啊,怎么就能让花瓣入木呢?”罂粟不解的问道。

“武功就必须要内力吗?爆发力也可以的。”趁着两人还在迷惑的时候,自己就溜达的出门了。

坐上了马车,罂粟还是没想明白,爆发力是怎么回事,自己也拿着花瓣练习了半天,可是就不见花瓣能飘出多远。

风絮儿见两人还在那比划着,自己躲在旁边偷乐。

来到张州府,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主仆三人下了马车,也混在人群里。

“小姐,前面有家云依坊,我们过去瞧瞧。”罂粟眼尖的发现张州府上也有云依坊的成衣店。

“走,去看看。”穿过了街道,直奔不远处的云依坊。

“这是哪家的小姐?”坐在二楼喝茶的南宫修真好看见一身嫩黄的风絮儿打眼下走过,问道一旁的小厮。

坐在南宫修对面的紫衣男子抬眸扫了眼风絮儿的背影,勾起阴冷的唇角,淡淡的看向自己的杯子。

“少爷,是外地来的,张州府世家和富绅都没见过此女子。”顺子看了眼窗外,回头低声的说道。

南宫修可惜的摇摇头,如此绝色的女子还真是少见。

“喜欢?那就收了,我可是记得你爹在催你娶妻子,这个正好。”紫衣男放下茶杯,见自己好友惋惜的摇头,皱着眉劝道。

“邱玉泉,你怎么不早早的娶妻?”翻了白眼,自己的好友哪都好,唯独就是冷漠了些。

“还没这个打算。”伸出白皙的手指,为自己又添了一杯茶水。

“你没打算,我就有吗?”端着杯子眼光随着风絮儿飘向了云依坊,直至看不见其身影,才收回目光。

邱玉泉身边的小厮刚才也晃了眼风絮儿,这不是那天和康三爷吃饭出来碰见张君耀身边的女子吗?

“修公子,那个小姐好像是和张君耀一起的,据张君耀说是跟其合作。”那天自己公子出来的晚,没见到风絮儿,等公子出来的时候,张君耀已经走了。

“哦~,和张君耀合作?”南宫修诧异了翻,张州府就是以他家命名的,平时眼高于顶,没想到,会跟一个小女子合作。

“最近张君耀好像出入他家的庄子很频繁。”邱玉泉像是想到了什么在脑中一闪而过,一时没抓住。

“庄子?难道是要种地?不会看到龙港镇风家种地赚钱,他也去凑一份热闹吧!”南宫修好笑的摇摇头,要是种地都能挣银子,那些百姓何苦要卖儿卖女的来维持生活。

“不对,据我所知,曼陀罗山庄里就有一位风小姐,大棚青菜和紧俏的西瓜都是出自此人之手。”邱玉泉终于的想起那一闪而过的是什么了。

“不会吧,风絮儿来了张州府?”难道就是刚才的女子?美貌和智慧集于一身的女子,越想越有趣,自己动了成家的念头。

“我说,你不会就因为这个开始动了凡心?”看着好友一脸思春的样,就感到好笑。

“这么不可多得的尤物,难道玉泉你不动心?”不相信的眼光扫向好友。

“虽然不是一个花瓶,毕竟是个农女出身,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哪个是她会的?一问之下难道就会种地?”邱玉泉摇摇头,到时候自己出去会让人戳脊梁骨。

“呵呵呵,玉泉兄,你还是如此的犀利。”南宫修放下杯子,听完之后想想那种场景确实让人笑话。

“不过做个妾室还是绰绰有余的”挑挑眉看向南宫修。

南宫修不以为然的会相信此女子会做个妾室。

风絮儿进入云依坊,在柜台处挑着成衣,在架子左上角处有个浅紫色的衣裙,做工没得的说,唯一出挑的就是在腰带配着蕾丝勾边,鲜亮的颜色和暗淡的紫色配搭在一起,令人眼前一亮。

“小二,把左上角的衣服拿来,我看下!”小二随着风絮儿的手指看过去,变上前把衣服从衣架上卸下来,放到柜子上,刚要拿起衣服,却被人捷足先登。

“喂,这是我们小姐先看上的,还回来。”罂粟瞪着眼睛看着眼前出挑女子身边的丫鬟。

“哼,这衣服我们小姐看上了,你们在换个。”丫鬟高傲的抬起头,挑衅的看向罂粟。

“这么说,我现在看上你了,是不是让你家小姐在换个。”罂粟勾起嘴角讽刺道。

“你…哼,怪不得是出生农村,一身的土腥味,以为把好衣服往身上穿就能遮掩,真是笑死人了。”丫鬟不屑的撇着嘴到。

“原来大家族的丫鬟都是这么被调教出来的,不知道哪个小姐如此有眼光的挑中了你。”百合捏紧了拳头,上前笑呵呵的说道。

王丽雪暗瞪了眼自己的丫鬟,上前对着风絮儿说道:“风姐姐,你不要和下人一般见识,他们都被惯坏了。”拉着风絮儿的手笑容可掬的说道。

“表小姐,你想多了,我是不和畜生一般见识的,她咬你一口,难不成你还要咬回去?”收回自己的手,笑看着自己眼前的表小姐。

“那。那是,没想到在此遇见风小姐,不如我们出去找个茶楼坐坐。”尴尬的对着风絮儿说道。

“表小姐,我们不熟,我就不去了,毕竟和某些动物在一起,我这个农女还是不习惯的。”风絮儿嘲讽的说着。

“风小姐难道就不能原谅我丫鬟的莽撞?毕竟她说的也是实话”见周围的人都靠近这里,王丽雪含泪的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冷笑了声:“我为什么要原谅?我不认为我是个农女就低人一等,没有我们这些农女,你身上的布料哪来的?你饭桌上的粮食还能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难道你的祖先就不是农民,士农工商,农民还是排在商人前面,据说皇上的祖先还是出身自农民,难道你这是在鄙视皇上的出身?”

“没。没有。我没有,我是说,说。”王丽雪急的小脸苍白,又找不到可以为自己解脱的理由,急中生智,随手甩了自己丫鬟一个耳光,悲痛的说道:“菲儿,你怎么可以如此说风小姐,我平常贯彻你们要尊重农民,你就是这样做的?往我对你如此的器重,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菲儿吓的小脸惨白,抓住小姐的的裙子,哀求道“小姐,我错了,我只是被猪油蒙了心,我不该贪一时口快,小姐,救救我”哭的撕心裂肺,跪在地上,抱住小姐的大腿。

王丽雪见风絮儿依旧在那挑着眉看,心一狠吗,拽开菲儿,痛心的说道:“菲儿,你还是去自首吧,风小姐才能平息怒火!”

“闭嘴,是谁人让你如此的诋毁风小姐的,还不滚回去”张君耀得到风声赶紧的到了云依坊,刚踏进来就听见自己的表妹在说着混账话。

张君耀见自己的表妹含泪的跑出去,真是头疼自己的姨母怎么养出了个如此爱到处惹祸的表妹。

“风小姐,我替表妹像你赔不是,不要和她一般见识,都是姨母惯坏了。”弯腰像风絮儿行了个礼。

“张公子请起,表小姐是性情中人,我怎么会较真呢?”分风絮儿笑着摇摇头。

“风小姐作为赔礼今天所有的花销一切由张府来出,还希望不要拒绝。”

见张君耀一脸盛意拳拳,最后点头答应道。

“风小姐失陪,改天亲自带上表妹上府赔罪。”真是不知道表妹哪根筋搭错了弦,跑出惹风絮儿,自己还要替她擦屁股。

“张公子不用了,我不是小气之人,你还是回去看看吧。”微笑摇摇头,只要不在来惹自己就万事大吉,在惹到自己就给她尝尝*的滋味,小金最近可是很闲的。

“告辞。”

“慢走”

主仆三人被这一闹,没了买衣服的兴趣,出了云依坊,漫步在大街上。

“真是扫兴,出个门就能碰见疯子。”百合撅着嘴,小手斯着手中的帕子。愤愤不平的道。

“小姐,要不我去教训教训她?”罂粟微眯着眼睛,手痒痒的,想起那一脸高傲的丫鬟,真想上前去啪啪啪扇几下过过瘾。

“不可,不说在张府她是主母的外甥女,就是看这张君耀这方面也不可以,现在为了一个不着调的表小姐,撕破脸皮,还不至于,再说张君耀已经赔礼,如果下次在出言不逊,你们在是教训也来的及。”

“是小姐。”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道。

“小姐,既然他们出银子,那我们就狠狠宰他一顿,不然我这心里一直不顺。”罂粟转了个眼珠,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说罂粟姐,你也脑袋也秀逗了,人家表小姐瞧不起咱们农女,在花他们的银子,这不是上赶着嘲笑我们吗?”翻着眼,罂粟姐就是一根筋。

“你们两个啊,都想多了,张君耀是出自真心,而表小姐把我当成假想敌了,所以这是一个乌龙。”摇摇头,其实表小姐就是想炫耀自己的出身,然后打压自己,让自己离张君耀远点,就评这点,张君耀也不会看上的。

“小姐,那我们去哪里呢?”在大街上茫然的瞎走,也不是办法。

“走吧,去前面的玉珠宝搂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后给未来大嫂带上一件。

“小姐,您想买点什么,我们这里有翡翠玉镯,步摇,金簪等,应有尽有。”小二见来了三人,穿着都不凡,上前热情的招待。

风絮儿摇摇了头,都是一些普通的,没有让自己一看就喜欢的。

“你们店里就这些?”

“小姐,我们店里有一些镇店之宝,在楼上,请您跟小的来。”小二领着几人来到了二楼,上了二楼才发现这里还是比较大,正有几个小姐在那挑着玉器,风絮儿来到柜台处扫了一眼,才知道楼下是摆放着一些普通玉器,二楼的却是精品。

掌柜见小二领上来了几位客人,便上前几步说道:“小姐,你看看这些都是现在最流行的样式。”掌柜拿出一个托盘,里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玉器发钗之类,风絮儿从中挑了几件给未来大嫂,又给自己什么身边的罂粟百合各挑了两件,自己挑了件步摇,随后让掌柜的包起来,等到自己去结账时,发现已经给结完了,在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张君耀派人来结的。

三人出了玉珠宝搂,看看天也不早了,变来到三大酒楼之一的云客似锦。

罂粟见答应已经坐满了,叫来小二:“楼上还有没有雅间?”

“姐姐,对不住了,雅间是没有,不过三楼比较安静些,还有靠窗的位置。”小二陪着笑说道。

“带我们去吧!”见小姐点头,小二领着人上楼。

“小二哥,给我们来几道招牌菜,在来壶酒。”百合还没等小二说话,就快速的点了菜。

“稍等,马上就来。”小二爽快的应声道,急忙的就跑下楼,准备饭菜去了。

风絮儿真在看外面的风景,被人给打断了:“小姐,我们吃饭来晚了,不知道能不能和小姐并一桌,当然我们可以出银子。”南宫修没想到来吃饭,碰见佳人,变上前厚着脸皮说道。

风絮儿看着周围确实没有座位,出门在外给人方便,给已方便,点头答应道:“可以,银子就不用,你们自己付自己即可。”

罂粟起身和百合做在了一起,撅着嘴,出门没看黄历,买个衣服有人抢,吃个饭有人拼桌,下次一定要看过黄历在出门,省的在遇见这么多麻烦事。

“谢谢小姐”南宫修坐在风絮儿的对面,邱玉泉则坐在了风絮儿的左边。

“两位公子,您的茶。”小二把茶壶放下就走了。

这时就听见隔壁桌的几个行脚商说道:“你们知道吗?前几天瑞天州府连着下了十几天的大雨,结果就在前天夜里走水了,现在祥泰镇是一片汪洋,一整个镇子的人都死来,没有一个人跑出去。”

“哎呀,那真是惨啊。”同桌行脚商甲说道。

“恩,据说上边发了很大的火,现在镇上的水还没有排掉。”乙叹息的摇摇头道。

“能不发火吗?大水都两天了,还不见落下去,反而还在涨”丙也惋惜的道。

罂粟不敢想相信一个镇子上的人就这么的没了?

“大水两天没有下去?反而还在涨?也太不可思议了。”百合不明所以的自言自语的说着。

“是啊,那水就算慢慢的流也能流走啊!”罂粟也有同感。

南宫修和邱玉泉喝茶的手顿了顿,之后余光扫向风絮儿,好奇风絮儿会怎么说。

风絮儿摇摇头的说道:“大水两天不下去,应该是还在下着大雨,或者上游下着雨,其次下游估计也在下雨,如果不采取办法,估计走水的可能性很高。”

“那就堵啊!”百合瞪着大眼说道。

风絮儿只是摇摇头拿起一个杯子,往里面倒满水之后,在接着倒水,百合见状皱起眉头:“小姐,已经满了,你怎么还倒呢?”

“你怎么堵住这杯子里得水不往外流?”风絮儿这是笑着摇头。

“那…那,那怎么办,就这样一直的保持现状?”百合一脸的伤感,百姓是无辜的,这样天灾难道真不能解决?

见百合伤心,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实行起来很难,时间要长。”

“小姐什么办法?”瞬间眼里有了希望看向小姐。

“堵不如通。”一时半会也是说不清楚的,只能告诉百合,这四字真理。

见小姐不在说下去,百合地头的喝着已经满杯的茶水。

“菜来了,几位慢用。”主仆三位各怀心思的用了一顿午膳,下午也提不起兴趣就打到回府了。

“修,这个风絮儿不简单。”邱玉泉看着远去的较小人影,才开口说道。

“现在大殿上都在议论治理水道问题,没想到她却一语道破”可惜后面的没有说完,怎么个堵不如通。

“恩。”两人沉默半晌,才回各府。

自从在酒楼里听说了大水淹没了真个村子,自己心里总是想象那画面,自己再三思索,还是提笔给萧辰写了一封治理水道问题,里面包含着图纸,随后,又给大哥写了一封信,以山庄的名义给灾区送往十万旦的粮食,请镖局护送,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罂粟,你把这两封信,分别给萧辰和我哥”

“是,小姐”罂粟起身来到外面吹响口哨,暗处就出来一个人,把信交出去,罂粟才反身回来。

今天的夜过的如此漫长,把门插好。闪身来到了空间。

脱去衣服,在温泉里泡了会,穿上衣服,开始在空间里拼命的练习。小白趴在一边看着姐姐,不时的向着姐姐扔去水果或是树叶,风絮儿手中的花瓣在一边练习一边的防着小白,直到练习完之后,看着一地被削成两半或者多半的水果,自己才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

“姐姐,照你这样的速度,估计在又一年半才的就能成为顶尖的高手了。”小白叼着一篮子水果,放在姐姐身边。

风絮儿拿起篮子里的水果,坐在地上吃了起来,吃完之后,才感觉自己的身上又充满了力量。

古道上,两匹快马在路上疾驰着。

“主子,休息一会吧,你已经三天未合眼了。”雪飞在后面追赶上主子,大声的说道。

“不用,马上就到张州府了,到了在休息。”看着还不足百里的路程,心急的想马上就到。

马蹄跑过扬起一阵灰尘,终于在天亮之前赶到了张州府门外。

“主子,你喝点水吧,找个地方洗漱下,换身衣服。”雪飞见自己主子双眼凹进去,血丝不满了双眼,胡渣都已经长出来了,身上更是三天没换过,一身的糟蹋。

绝情低头看着身上,确实没一处干净的,把马交给自己侍卫,自己一个闪身就飘远了,等在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一新。

城门渐渐的开启,绝情和雪飞第一时间进城,骑上马就直奔风絮儿买的庄子上,看着庄子近在咫尺,自己的心情更加的激动。

“小姐,绝情找来了”百合进屋见小姐醒了,放下洗漱水说道。

“他怎么来了?”穿好衣服,下地洗漱,让百合梳了个简单的发型,这才起身来到前院。

“你怎么整成这样了?”风絮儿看着眼前的绝情,哪有往日的潇洒风流,很是惊讶道。

“絮儿,我有话要单独的和你说。”就请见风絮儿进屋,起身来到风絮儿身边说道。

“什么事,这么神秘?还要单独的说?”不以为意的笑道。

“你让他们出去,这事关于你的娘亲。”见绝情不似开玩笑,转身告叫屋里的人都出去。

微眯着眼,脸色不善的对着绝情说道:“如果你敢拿我死去的娘亲说事,小心你今天出不去这屋!”手一挥,花瓣便朝着屋角里的一个花瓶袭去,只听花瓶应声而裂

“没想到,几月不见,絮儿的武功居然出神入化。”绝情惊讶的看着絮儿的变化,这还是自己以前认识的絮儿吗?

“说吧,我娘亲的事情!”坐在太师椅上,等着剧情说起自己娘亲的事。

“你的娘亲叫轩辕慧儿,是我的姑姑,同时也是轩辕隐族家的圣女,因触犯族规,才被逐出族的。”绝情看着椅子上的风絮儿,不见其有任何的情绪,暗自叹了口气。

“奶奶现在身体很不好,神医宣布不出一个月,奶奶就…奶奶希望在临死的时候能见见姑姑和你们。”坐在椅子上,想起奶奶的身体,弯腰把脸埋在了双臂中间。

风絮儿还是不相信自己的娘亲就是绝情嘴里所说的圣女,毕竟隐族自己从没听说过。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娘是你姑姑。”见绝情悲凉的气息,自己也莫名的感伤起来。

“你应该有一个发钗,和这个是一体的,只要两个碰在一起,就能证明你是我要找的人,而且你和姑姑年轻时候很像,甚至比当时的姑姑张的还要美艳。”把手里的东西交给风絮儿,自己则做回了椅子上。

看着手里发叉是凤的尾部,而自己的则是凤头,用袖子遮掩住,从空间里拿出了发叉,两个一碰上,就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凤凰。

“这回你可以相信我了吧。”充满希望的眼神看像风絮儿

“即便如此,那又怎么样,我娘亲已经去世多时了”放下手中的发叉,看着绝情说道。

“絮儿,你难道就像让一个老人在失望中离去?”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如此绝情。

风絮儿看着绝情,想着最后一句话,一个老人命不久矣,唯一的愿望是相见自己女儿一面,自己于情于理也要走上一遭,看看娘亲以前生活的地方。

“好,我就陪你走上一遭”就算是为了完成一个老人思念女儿的心愿,自己也要去看看。

“真的,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绝情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发。

“我这里的事情也要交代一下,明天一早起程。”

“好,好。”绝情终于漏出了久违的笑容。

“你早就知道我是你表妹,所以才赖在我家不走。”风絮儿才想起来,绝情见到自己那一霎那间的僵硬是怎么回事了。

“呵呵呵,我也没想到,救我的人居然是你,看见你个姑姑的画像一模一样,我也是很震惊。”

“哼,早知道就一脚把你踢出去,就不应该救你。”

“哈哈哈,表妹晚了,时间不能从头再来。”

看向方风絮儿,厚脸皮的上前说道:“乖,叫一声表哥来听听”

风絮儿斜了眼神给绝情,翻着白眼说道:“你想得美,我只是说回去看看,并没有要认你们。”哼了一声就回屋去了。

绝情看着风絮儿离去的背影,准知道不会就这么的原谅自己。

“罂粟,百合,你们收拾下衣物,我们明天就走。”回到后院,见罂粟和百合还在切磋,上前说了这么一句就转身回屋去了。

坐在桌子前,写了一封信交个张君耀,里面的内容大致是自己走后,庄子由风七掌管,地里由梁十三掌管,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这两个人即可。

“小姐,我们是要去京城吗?”百合兴奋的收拾着衣服问道。

“不是,去京城恐怕要拖后了”把信放到信封里,用桌子上的面糊糊粘好,放在一边,准备一会让罂粟去给张君耀送去。

“不是去京城…。那是去什么地方?”整理衣服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小姐。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赶紧的收拾吧!”

紧张忙碌了一天,张君耀知道风絮儿要走,也没来得及带着王丽雪上门道歉,只是在傍晚的时候,让自己身边的侍卫带来了一些顶级的补品,让风絮儿补补身子。

风絮儿看着眼前一桌子的补品,正好带上,就算是见面礼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天一亮,一辆马车两匹快马变出了庄子,不出半个时辰,马车已经出了张州府。

风絮儿坐在马车里一路晃荡的到了晚上,除了吃饭和如厕其他的时间都在马车上,身体被颠的差点成了两半。

下了马车看见一片林子,附近没有人烟。

“表妹,今晚,我们就在这休息吧,一会我进山去打点野味,将就一晚。”绝情下了马之后,走到风絮儿身边说道。

“恩,就这么办吧!”转头向四处看看,黑漆漆一片,走到篝火前,坐在一个大块石头上,喝着水袋里的水。

“回来了,打了几只鸡和两只兔子。”见绝情已经把动物都收拾干净了,一人一个,开始就着篝火开烤。

百合罂粟吃了一只兔子,风絮儿吃了半只鸡,剩下的都让绝情和雪飞吃掉了,风絮儿简单的洗漱了下。就回到马车上睡觉去了。

夜半三更十分,几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快速的朝着山林赶来。

睡在马车里的风絮儿忽然张开双眼,起身坐起来,叫醒身边的罂粟和百合。

“哼,既然来了就出来吧。”绝情刚说完,身边的衣服无风而起,风过,前面就出现一个紧身黑衣男子。

“是他?”罂粟惊讶的道。

“谁?”风絮儿只感觉此人阴森森的。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地狱般的冰冷气息。

“第一杀手,就是上次他打伤了绝情的人”罂粟挑着马车的窗帘说道。

“哼,没想到上次你还真命大。”把整张人的脸都藏在了面具的后面,看不清长的什么样。

“当然,我一直这么好运的。”绝情擦了擦手中犯着寒光的长剑。

“今天我就让你的好运结束。”说完提剑就直奔绝情而去。

两人快速在半空中过招,雪飞在马车旁焦急的看着空间的两人,生怕自己的主子在像上次样,伤痕累累。

彭…。

绝情被一掌打到树干上,撞断树干还像后倒退了十几米才停下来,手把剑插在地上,自己勉强的没有倒下。嘴里吐着鲜血。

“主子”雪飞提起向主子飞去,扶住主子,准备运气给主子却遭训斥道:“回去,保护好表妹,我没事。”一把推开雪飞,提气又像魔尊袭去。不出片刻,又被打了回来。

魔尊低沉的嗓音笑道:“还要在来吗?放心,马车里的女人,我会带你收了,卖到好地方,准不会让你失望。”

“你这个恶魔,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绝情气红了双眼,胸口一时疼闷,一口鲜血噗的下吐出来,溅在衣服上。嘴上还在滴滴答答的留着血。

风絮儿见状从马车一跃而下,来到绝情身边,扶起绝情,对着魔尊说道:“有我在,你就休想能杀的了我们。”

魔尊见马车出来的是风絮儿,忽然大笑起来:“就凭你能阻挡我?”

“能不能试了才知道”手中一挥,一片片的花瓣朝着魔尊袭去,魔尊没想到风絮儿说动就动,险险的躲过花瓣袭击,但是衣服上还是避免不了的被割坏了。

魔尊眯起眼睛看向风絮儿,没先到还有两下子,那么自己就好好的陪她玩玩。于是上前,伸手就要抓住风絮儿,罂粟和百合见状,拔起腰间的软剑就和魔尊拼上了,两个回合下来,被魔尊打的远远的。

风絮儿双手合十,心里默念口诀,山林里的花瓣都像风絮儿飘来,越来越多,围在风絮儿身边打转慢慢的风絮儿被包裹在花瓣里面,形成龙卷风状,在花瓣飞速的转动下,风絮儿从中升起来,双脚站在上面,衣服翻飞,额头处的莲花印记鲜红。

魔尊看着诡异的武功,慢慢向后退去,双眼紧盯着看空中的风絮儿,感觉只见一个花仙子从中慢慢的走出来一般。

风絮儿在半空中慢慢的打开双手,一朵莲花从手中飞起,在风絮儿头顶上空漂浮,展开双臂,伸手一挥,只见头顶的莲花带着一群花瓣成雨滴状的袭向魔尊。

正文 七十六章 万灵之渊

魔尊见一大片的花瓣向自己飞来,迅速的用内力打像花瓣,却没想到,打散花瓣之后,依然的像自己飞来,魔尊见状向后退出数步,卷起袖子,打落飞来的花瓣,却还是被一部分的花瓣袭击到身上。

小金在风絮儿的手腕上,昂起蛇头,一个飞身就到地上,开始像四周不断的吐出信号。

魔尊看着插入自己身体半截的花瓣,一个内力外泄,花瓣边自动的离开身体,不怒反笑,看着已经落到地上的风絮儿。

“风小姐,没想到你还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不过我喜欢,我改变主意了,你我要定了。”魔尊擦擦嘴角的血,低沉暗哑的声音充满整个树林,在空气中回荡。

风絮儿顶住胸口的腥甜,笑看着魔尊:“怎么样,这滋味如何?要不要在尝尝其他的?”

勾起嘴角,一双泛红的眼眸紧盯着风絮儿,越看风絮儿眼睛越鲜红,心里越是兴奋。

“絮儿小心,不要看他的眼,不然你会意识任他摆布!”绝情见魔尊开始使用魂离术,大声的对着风絮儿喊道。

风絮儿闻言闭上双眼,开始调集空间里的灵气,准备和魔尊最后一搏。

“嗷…。”一阵虎啸声传来,一只大白色的虎出现在众人面前,随着虎啸声起,远处传来一群狼的叫唤。小白锐利飞虎目紧盯着魔尊,只要魔尊敢动,自己就敢上前撕了他。

魔尊见眼前出现一只白虎,更是来了兴趣,邪邪的笑了,刚想上前准备收拾掉白虎,耳朵一动只听见擦擦擦的声音,在转头看过去,树上的,地上的。一群毒蛇在盯着魔尊,魔尊只感觉脊背发凉,深深的看了眼风絮儿,最后领着几个侍卫起身飞走。

白虎见魔尊一走,自己也悄声的消失在林子了,群蛇得到金王的命令也逐渐退出去,不出片刻后,又恢复原来的安静。

风絮儿见魔尊飞走的那刻,坚持不住的终于吐出了口鲜血。

“小姐?”罂粟和百合见状紧忙的扶住风絮儿,风絮儿见两个丫头伤的也不轻,回以微笑,让其不用担心。

“絮儿!”在雪飞的搀扶下,来到风絮儿的身边。

“表哥,我没事,不用担心。”见绝情担心的看着自己,不惜用生命来保护自己,这样的哥哥不认自己是不是亏大了,笑着叫了声表哥。

“絮儿,你肯叫我表哥?”绝情也没想到絮儿会这么快认自己,原以为还要等上好久。

“怎么?不行吗?”扶起绝情,慢慢走到篝火边上,自己转身去马车上那水袋。

绝情想着今晚诡异的一幕,先是风絮儿的武功,在是出现白虎,群蛇出现,看似没有一点联系,却经不住推敲,都是在风絮儿面临危险的时候才出现的。

风絮儿上了马车,把水换成了空间的灵泉水,拿着手里的水袋来到表哥身边坐下。

“表哥,喝些水。”打开盖子,递到绝情手里。

雪飞拿出随身治疗内伤的药,递给自己的主子,就着水一起吞下去。

一众伤员,背靠背的休息了一会,静等天亮。

阳光渐渐的在东边升起,五人起身,由雪飞驾着马车,其余的四人都在挤在马车里,还好马车比较够大。

雪飞小心的赶着路,生怕车轱辘压到地上的石子,等到达下一个镇子是时候已经是午时了,经过商量,在此地住上两日,调理调理身体在启程。

等差不多伤好了之后,五人才再次的赶路,虽然有山贼出没,但是没构成多大的危险,完事一路艰辛的赶到了死亡谷。

“表妹到了。”

风絮儿下了马车,看着周围一片静悄悄的,连个鸟影子都看不见,只间周围生长了有毒的花花草草,如果不是在空间里看了关于花阵的书籍,自己都还以为是些好看的花。

“这里被下了阵法?”看着周围的景色,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是按照正常的推理,即便在毒的树林,里面还是有一部分的生物,可自己看了半天,连只鸟毛都没见到,只能说这里被下了阵法,看到的都不是事实。

“呵呵呵,表妹真是才貌双全。”绝情也是惊讶了翻,没想到表妹对于阵法有研究,更加好奇表妹的师傅是谁了?

“表妹,你师傅是谁?”带领着众人走进死亡谷。

风絮儿一边看着绝情的脚步,一边回着:“自学成才。”

绝情听过之后,嘴角狂抽,自己跟着师傅学了好几年,才把阵法学会,自己的表妹自学成才,这是*裸的打击自己。

风絮儿边走边在脑子里还原自己刚走过的路,发现这是九宫格里面最高的阵法,自己开始试着在绝情的前面慢慢的闯阵法。

绝情见状放慢脚步,跟在风絮儿的背后,不时的指导一下,一路走来,虽然用时过长,但是风絮儿也终于体会了一把九宫格的阵法,发现了里面还有改动的空间,回头自己在去布个阵法试试效果如何。

走出死亡谷,来到一个用石头砌成的城堡,上面挂着绝情堡字样。

风絮儿转过头来,无语的看着绝情:“你的名字是这么来的?”指着城墙上的大牌子说道。

“…你要是这么想,也行。”绝情无语望天想着自己的爹怎么给起了这么个名字。

风絮儿眨眨大眼看着绝情“…。”这么想也行?

绝情上前弹了下风絮儿额头:“瞎想什么呢?走吧,奶奶还在等我们呢!”

拉着风絮儿的手来到古堡前。

“堡主。”闪身出来两人,跪在地上。

“恩,这是表小姐。”回眸扫了眼风絮儿。

地上的侍卫抬眼看去,恭敬的叫着“表小姐。”

绝情拉着风絮儿越过地上的两人,直接来到城堡的大门处,在石墙上翻找出了一个机关,按上去,石门应声打开。

五人进了堡内,绝情带着风絮儿来到了自己姑姑以前住的院落,自从姑姑出族之后,这个院落变空置下来,现在由表妹来住在好不过。

“这是姑姑的院子,自从姑姑逐出族之后,这里在也没有人居住,即便是现任的圣女,爷爷也不让其住进来。”

风絮儿推开眼前的房门,看着前面的家具一往如新,可见是有人天天来收拾屋子,绕过屏风,来到寝室,

看着屋里的一点一滴,都保存的完好如初,摸摸手下的梳妆台,透过铜镜见到后墙上挂着娘亲的画像,在和铜镜里的自己一比,简直就是照着自己的样子画上去的。

“表妹,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你就休息一晚,明天我在带你去看爷爷和奶奶。”拍了拍表妹的肩膀,自己起身的走了出去。

“表哥,我大哥呢?”自己已经到了,那么大哥呢?

“在路上,用不了几天就能到。”看着表哥离开,自己坐在梳妆台上,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表小姐,我是古堡的管家”古管家站在门外,等着表小姐回话。

风絮儿听见对方是管家,起身来到门口处,看着眼前年过半百,依旧精神抖擞的老人,笑着说道:“我就是风絮儿,管家有事吗?”

管家抬头望去,呆愣片刻,眼里变起了泪花:“像,真像。”看着风絮儿就想起小姐小时候跟在自己的身后,叫着伯伯,偷摸的告诉自己想要吃糖,又怕被爹知道后,挨训。扭着小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很像我娘是吗?”

管家回神之后,点头道:“回表小姐,一模一样。”

“这个院落都是你在派人打扫?”

“这个院落老主子一直亲自打扫,自从老夫人病了之后,才由我们打扫。”管家弓着腰,回着风絮儿的话。

“表小姐,这几人是经过老主子的吩咐,给您送来使唤的。”管家一拍手,陆陆续续进来一些人,等站稳之后,齐齐像风絮儿行礼:“给表小姐请安”

看着眼前众人还在弯曲着身体,风絮儿轻声的说了句:“起来吧。”

“谢表小姐”

“表小姐,人已经送到了,老奴就回去了。”

“恩,管家慢走,我明天会去向老堡主道谢的。”想叫外公可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

“是,老奴告退”

连着赶了几天的路确实很累,洗漱过后,连晚膳都没吃,躺在床上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轩辕震自从知道风絮儿来到堡中,变坐立难安,几次抬脚想来看看,却又怕见到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爷人我已经送去了。”

“你快说说看,是不是和慧儿很像。”轩辕震激动抓着管家的胳膊问道。

“老爷,何止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管家扶着老爷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生怕在一激动,摔倒在地。

“那你怎么没把她带来?”一双眼睛开始在管家身后扫去,不见身影,不悦的问道。

“老爷,表小姐刚来,咱们也得让她先适应一下,不然在吓坏了,可就不好了。”

“对,对,是应该先适应。”轩辕震双手紧张的摸着桌子上的桌布,难掩心里的激动。

是夜,轩辕震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脚步,来到了沁心园,想看看自己的风絮儿。当想抬起手来想开门的时候,却又畏缩了,叹了一口气,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暗自伤神,一直坐到了天快亮,才起身走了。

第二天天不亮,风絮儿就起床,穿好衣服,在地上活动了下,转身开开房门,来到院子。

整个沁心园比较大,一边走一边在看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绕过主屋之后,发现后面有个小湖,在湖中间有个小岛,上面盖着一座三楼,风絮儿站在湖边上只能看个大概,随后又往前继续的走来到了花园,坐在花园的栏杆上,看着四周的景色,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闭眼享受着周围的一切。

百合穿过花园看见自家的小姐坐在栏杆上,好笑的摇摇头:“小姐,原来你在这里。”

“是啊,起来了,就到处的走走,没想到这个园子里的花园还很不错。”从栏杆上跳下来,开始和百合往回走。

罂粟见小姐和百合回来了,往前快走几步来到小姐身边说道:“小姐,绝情来了。”

“恩,我知道了。”

“表妹,这个院子怎么样?”

“还不错,我很喜欢”和绝情来到屋子里,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那是,这个可是整个堡里最好的院子,你去过那个岛屋了吗?”给表妹递上了帕子,又问道。

“没有,我只是在湖边上看了看。”接过帕子擦了擦嘴,坐在椅子上回道。

“那个岛屋是姑姑平时最爱去的,那里有不少新奇的东西,没事你可以去看看。”自己也坐在椅子上,看着小妹说道。

风絮儿一听有不少好东西,好奇的问道:“里边有什么好东西?现在就告诉我呗”

哈哈哈:“你自己去看,我说了就没有新奇感了。”

“表哥,你身体怎么样?”看着表哥精神还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身体怎么样。

“没什么事,修养两个月就差不多了”

“恩,我们什么时候去见…嗯。你奶奶!”讪讪的对着绝情笑着。

“是外婆。”绝情无奈的改正风絮儿的说法。

“额,好吧,外婆。”勉强的终于把外婆两字说出来。

“好,我在院子里等你,衣服我都让人给你收拾好了,放在寝室里,你换好后我们就去见奶奶。”

见绝情走出屋子,罂粟和百合才给自家的小姐换衣服,梳妆,一炷香后,焕然一新的风絮儿出现在院子里。

“表哥,走吧,我们去见外婆。”

知道风絮儿长得美,没想到,正式装扮过的却更加的妩媚。

“表哥,你看傻眼了?”用手在表哥面前晃悠,看着一脸呆泄的绝情,无语的摇摇头。

“没想到,我的絮儿打扮起来更加的美艳动人。”绝情温柔的笑道。

“错,什么叫你的絮儿,在有,我本身就很美。”撅着嘴,不理绝情,独自一人出了沁心园。不去看表哥的脸,那眼神自己在萧辰的身上看到过,不能给其承若,就不要让其有任何想法。

绝情看着远处的表妹,最终还是晚了独孤辰一步。叹了口气,抬脚去追风絮儿

“表妹,奶奶还不知道姑姑已经不在了,你到时候千万别说漏嘴。”再三叮嘱道。

“恩,我记住了,放心吧表哥。”来到外婆的松鹤院,调整好心情,跟着绝情就进了院子。

在院子里到见到一个美妇人慈祥的看着自己,冲着自己点点头,自己也回以一个微笑。

在美妇人旁边有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有些皱眉的脸上在见到风絮儿的一刹那间,双眼含泪的上前抱住风絮儿。

“好孩子,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爹,你快放开表妹,表妹的鼻子被你捂住了。”无语的看着自己的亲爹。

“哦。哦哦,瞧我,光顾着高兴了。”放开怀里的风絮儿,又从上到下的打量着。

“丫头,我是你舅舅,焰舅舅。”

风絮儿看着眼前和善的男子,见到自己时的一脸激动,这就是自己的舅舅,鼻头有些冒酸的叫了声:“舅舅”

“哎,真好。”擦去眼里的泪花,裂开嘴笑道。

“丫头,我是你舅母,绝情的亲娘。”轩辕雷氏在一边看着喜人的风絮儿,自从生完绝情之后,就没在有过孩子,看着风絮儿自己的母爱又开始的泛滥。

绝情更无语的看着娘,爹就娘一个人,不是自己的亲娘那还是自己捡来的不成。

“舅母”

“好,真棒,比起绝情可是强多了。”说着还瞪了眼自己的儿子。

绝情更是郁闷,自己倒着都能中枪。

“爹,娘,爷爷和奶奶还在里边等着呢。”绝情看这样下去,到中午都不一定能见到爷爷和奶奶。

“对对对,赶紧的进屋。”

轩辕焰来到屋子前,见伺候娘亲的云姑姑在外边等着。

“云姑姑,我娘今天怎么样?”

“焰少爷,夫人今天气色不错,一早就让奴婢们准备慧儿小姐爱吃的实物。”

云姑姑在转头打量着风絮儿,一双老眼也是含泪的点点头,随后擦掉眼泪,走来风絮儿的跟前。

“见过表小姐。”刚要行礼,却被风絮儿扶起。

“云姑姑,你是外婆身边的老人,怎可给我行礼。”

“呵呵呵,慧儿小姐真是生了个聪慧的好姑娘。”拉着风絮儿,不放手的看着风絮儿,想从中找回年轻时小姐的这样子。

“表小姐,一会进屋之后就以慧儿小姐的身份,夫人她不知道小姐已经…”哽噎的说着。

“放心吧,云姑姑,我晓得的。”反手握着云姑姑的手。

云姑姑点点头:“你们等下,我去回禀。”加开帘子就进屋去了。

“夫人,慧儿小姐回来了,现在站在,门外…”

“小云,快快快,快请进来,这孩子,以前来的时候,都是直接进屋的,今儿怎么还让你禀报?”挣扎的坐起身来,看着身边的老伴:“震,你看看我的妆容怎么样,衣服呢,你拿镜子来,我看看,是不是我现在很老啊。”

轩辕震颤抖的手握住老伴的手说道:“以彤,你今天很漂亮,衣服也很好看,一点都不显老,还是和年轻一样。”

以彤噗嗤一笑:“你快去看看,怎么还没来了呢!”说着还伸出脖子往外看看。

“快了快了,马上就来。”轩辕震也伸脖往外瞅。

“来了来了,慧儿小姐来了”云姑姑,一脸笑呵呵进来跟夫人禀报。

“哪儿,哪呢?”以彤激动的坐起身子,看着刚进的风絮儿,眼泪刷刷的往下流。

“去吧,这就是我奶奶。”绝情小声的早风絮儿耳边说起。

风絮儿见外婆已经是古稀的老人,面临着思念自己的女儿近二十余载,情由心生,自己也不知不觉间眼泪就留下来了。

“慧儿吗?”以彤轻声的唤着自己女儿的名字,生怕自己的声音一大,人就没了。

“娘,是我,我回来了。”风絮儿来到床边,握住外婆的枯瘦的手,轻轻的为外婆擦去脸上的泪水。

“慧儿,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你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回来看看我。”松开手,上去抱住自己风絮儿,呼喊着为什么不回来看看自己。

“我错了娘。”风絮儿也抱着自己的外婆一直道错,自己的眼泪也是哗哗的往下流,想着自己娘亲离去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着自己娘。

“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不走了,触犯族规就触犯族规,咱们不管了。”以彤也给风絮儿轻轻的擦着脸上的泪水,擦到一半的时候,手顿了下,就换另一个手擦。

“不走了,一直陪着娘,只要娘不嫌烦我就行。”

“你个傻孩子,当娘的怎么能烦自己的孩子,亲还亲不够呢!”点了点风絮儿的额头。

“嘻嘻嘻”风絮儿用头蹭蹭的外婆的胳膊。

“这么大人了还撒娇。”

“在娘亲面前,我永远是孩子。”

“你啊…。”以彤无奈的笑笑。

“老伴,你休息会,孩子刚回来,先让他休息去。”轩辕震怕累着以彤,想着在让老伴休息会。

“哎,说了会话,身子就乏,慧儿你先去休息会,一会再来。”风絮儿扶着外婆躺下去,这才和舅舅舅母出来屋子。

“没想到奶奶居然能做起来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绝情一脸激动的握着风絮儿的手。

“是啊,真没想到。”舅舅也在旁边一脸的欣慰说道。

“咳咳咳”轩辕震尾随其后的跟了出来。

“爹”

“爹”

“爷爷”

“…”

轩辕震走到风絮儿的跟前,瞪着严禁问道:“难道你不想叫我点什么吗?”

“…老堡主!”眨着大眼看着一脸别扭的老头。

“…怎么你都认他们了,就唯独不认我?”撅着嘴,委屈的说道。

绝情“…。”这还是自己的爷爷吗?平常对自己那是严肃的不行,什么时候还有这种表情?

“…。我没说不认你啊,你没给见面礼啊?”挂着一头黑线。这么大岁数了还卖萌。

“…等着,晚上来我这拿!”说完扭头走了。

“爹,爷爷居然…”绝情一脸的诧异。

“呵呵呵,儿子,你爷爷以前就对你姑姑一个人这样。”轩辕雷氏笑着看绝情,说出了多年前的事情。

“恩,那时候你还在你娘的肚子了,你爷爷天天盼着生个孙儿,说什么孙女知道疼人,结果生了个臭小子。”想起自己爹那会,天天在自己跟前说,你要争气啊,生个孙女出来,结果到生的那天,一看是个孙子扭头就走了,每回都是半夜来偷偷的抱你。

“…”绝情无语的低下头,深感自己生出来是多余的。

“堡主,长老来报,有事找堡主。”雪飞刚接到情报,说是要见堡主。

绝情皱着眉头,长老没事是不会出关的,怎么这个节骨眼上找自己。

“绝情你去看看,絮儿我们会照料。”轩辕焰知道长老不轻易的出来,才撵着绝情去处理事情。

“恩,我看看。”转头对着絮儿点点头。

看着绝情走远,风絮儿问道:“为什么长老不轻易的出来?”

轩辕焰摸摸风絮儿的头说道:“轩辕隐族里有几大长老,分别是大长老,武长老,文张老,毒长老和医长老,其次就是圣女,族长。”

“我娘就是族里的圣女?”抬头看着舅舅。

“恩,你娘就是咱们族里的圣女,现在你回来了,你可以接替你娘的圣女之位了。”

“圣女?不是现在有吗?怎么还让我做圣女?”自己好像是听绝情说过,自己住的那个院子好像现任圣女想住,后来外公没同意,才没有住成。

“恩,现在这个只是代理,并不是正式的圣女!”想起现在这个圣女一脸的烦心,比起慧儿可是差远了。

“这样!现在这个圣女不是很好吗?怎么还要换呢?”几人穿过月亮门,来到了沁心园,坐在的院子里的木椅子上。

“圣女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现在的圣女虽然很努力,但是离成功还是差的很远,这个圣女必须要有轩辕一族的嫡系血脉才可以。”舅舅在一边详细的介绍。

“是啊,只有纯嫡系的血液才能开启万灵之渊。”舅母想起自从慧儿出族之后,万灵之渊就已经消失了。

“万灵之渊是什么?可我并不是纯嫡系血脉啊”怎么听的这么瘆的慌,越来越离奇。

“错了,你是,因为你的身体里有上一任圣女的血液!”舅舅带着严肃的脸看着风絮儿,风絮儿这才感到叫自己回来也许还有其他的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不然也不会对自己说起这些隐族里的秘密。

“絮儿,以你的聪明你该想到了,万灵之渊本是一个势力,他们世代只效忠圣女,而是你娘自出族之后,他们就关起了进入万灵之渊的路,直到等着下一任圣女,漫长的二十年里,轩辕一族开始渐渐的衰退,而其他的隐族开始崛起,如果在不找出圣女,带领着轩辕一族走下去,那么下一个消失的隐族将会是我们。”舅舅哀伤的说道。

“…”怎么事情大条了呢?自己不做圣女,家族就会消失?

“舅舅,舅母,会不会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风絮儿讪讪的说道。

“絮儿,舅舅怎么会骗你?这是关乎整个家族的事情,我在怎么可能拿此事开玩笑?”

“恩,好吧,那我想想。”哎,真没想到自己会卷入一个家族的斗争中。

“絮儿,不是想想,而是必须的,整个家族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舅舅起身上前捏了捏风絮儿的肩膀,最后大步的走出了沁心园。

脑中很凌乱,在院子瞎走,看见不远处的岛屋,想起表哥曾经说的话,来到湖边,撑起小船就奔着岛屋而去。

推开布满灰尘的大门。进入院子,看着杂草丛生的院子,树叶不满了地面,一片苍凉。

挥开门上的蜘蛛网,推门而入,眼前没什么惊奇的东西,除了一些炼药的用具,就是一些有毒的草药,摆放在案子上。来到了另一个屋子,明显的是寝室,屋子里的东西很少,除了一个拔步床,一个梳妆台,上面还放着娘亲用过的首饰,再无其他的东西。

“你是什么人?”空荡荡的屋子,猛然间的出现一个苍老的声音。

正在游神的风絮儿忽然听到声音,向四周扫去,不见身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起步就要往外走,这时又想起“你是谁?”

往外走的脚步顿住了,回头在看看屋子,还是没见人影,大胆的上前问道:“哼,问我是谁,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是谁?”

哈哈哈哈:“小丫头你倒是还挺拗。”风絮儿只感到自己的耳边生风,小金一下子就窜出去,直奔出现黑衣老者的脖子上而去。

老者躲开小金的袭击,定睛一看,哈哈哈笑道:“没想到你这个丫头居然还有如此的宝物。”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穿着一身的黑衣,脸上布满了褶皱,胡子长长的挂在下巴上,风絮儿想不明白,为什么见到的个个都喜欢穿黑色衣服。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岛屋?”风絮儿反客为主问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是谁。轩辕慧儿是你什么人?”老头抖着胡子盯着风絮儿说道。

“风絮儿。轩辕慧儿是我娘。”不惧死人般的眼睛,死盯着白胡子老头。

“我是万灵之渊的守护者。”老头暗自点点头,是个可造的人才。

“到底万灵之渊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只效忠圣女?”自己今天听道万灵之渊不下十次,难道这个势力就这么庞大?

“万灵里有许多的死士,他们没有灵魂,唯一支撑的就是身体里的盅,他们只听主子一人的话,他们不吃不喝也可活百年。”

听完老头的话,风絮儿不敢置信的瞪着双眼:“死士?那为什么只效忠圣女呢?”

“因为圣女身上的血是开启他们身体里盅的解药,他们只效忠于圣女”

“闹了半天,万灵里边只有一些死士,我当还有什么稀奇宝贝呢!”听了半天,原来效忠的是自己身体里的血,无奈的摇摇头。

“哼,谁说万灵里只有死士的?”老头不悦的等着风絮儿。

“…不是你说的?”

“我们万灵可不止这些,你以为一个强大的家族,就只是靠死士能够支撑的?”

“…我怎么知道,要不你跟我说说”风絮儿上前拽着老头的衣袖,一双好奇的眼睛眨呀眨的看着老头。

“来来来,丫头,老头我就跟你说说。”老头拉着风絮儿的胳膊,坐到了配药的案子上。

太阳从东说道正中午,在从中午说道傍晚,如果不是绝情找来,估计能说道明天。

“丫头,绝情那小子来了,我得走了,我在万灵之渊等着你,记住,你一定要来,他们不是骗你的。”还没等说完,人就不见了。

风絮儿摇摇头,自己听的正过瘾呢。

“絮儿,絮儿,在吗?”绝情着急的在城堡到处的找,结果谁都没有看见表小姐,在细问之下,根本都不知道表小姐长什么样。绝情也是醉了,想起絮儿才到堡里还不到一天。

“表哥我在这呢。”风絮儿出了屋子,见表哥挨个房间在找,自己出声到。

“絮儿,你让我好找,怎么跑来这里了?”擦擦额头上的汗,放下心里的一块石头。

“大表哥,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是你说的让我没事来这里看看的。”斜了个眼给表哥,自己扭身出了大门。

绝情撇撇嘴,自己刚才光顾着找人了,那还想起说什么了。

风絮儿回到沁心园梳洗一番,才领着罂粟百合跟着绝情去饭厅吃饭。

“外公,舅舅,舅母。”刚要行礼,却被舅母拉起来。

“来来来,快坐。”轩辕震好不容易听见乖外孙喊出一句外公,嘴都合不拢。

风絮儿来到外公身边坐下,扯着外公的袖子撒娇的说道:“外公,我都叫你了,你怎么奖励我呢?”

“你这个丫头,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说着拿出一个锦盒递给风絮儿,:“打开瞧瞧,看看喜欢不。”风絮儿没想到还真有礼物,就小心的打开。

“哇,外公,真漂亮,我很喜欢。”从锦盒里小心拿出红色的玉镯,上面还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活灵活现。

轩辕焰和爱妻相视一眼,都捂嘴偷乐,姜还是老的辣。

“喜欢吧,来,我给我乖孙带上。”拿起手镯,抓起风絮儿的手,立马的带进去,来回的看看,满意的点点头。

“外公,人家是女儿身,才不是乖孙。”撅着嘴,对外公说道。

“哈哈哈,好好,听乖孙女的,喜欢就带上,可不要后悔哦。”自己心里偷乐,这回想跑都跑不了了。

“…难道我上了贼船?”看着外公一脸的奸笑,自己怎么有种被坑的感觉。

转头看看舅舅和舅母,在看看绝情的,笑的都是那么的灿烂:“哼,表哥,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我就。”

绝情看着表妹一脸囧样,哈哈大笑:“表妹就怎么样啊!”

“我就哭给你看。”贝齿咬唇,大大的丹凤眼瞪着自己的表哥。

“哈哈哈,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啊。”用手指点点风絮儿头。

“表哥是不肯告诉我?舅母,你看表哥,总是欺负我,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风絮儿转头向舅母告状。

“我说,我说。”哀求的眼光看着表妹。

风絮儿看着表哥,心里偷笑,小样,还治不了你了:“那你说吧,我听着。”

“其实也没什么,这个玉镯就是族里的信物,是历代圣女所佩戴之物。”绝情给了爷爷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亲亲外公,你这是给我礼物呢,还是往我身上加一道锁呢?”皮笑肉不笑的喊着外公。

“呵。呵呵。呵呵呵呵,外公没有给絮儿加锁啊,这是给絮儿磨练的机会,看你表哥就没有这样机会,是不是绝情。”前面好脸的和絮儿说话,后面就怒瞪着自己的孙子,都是臭小子出卖了自己。

滑下一头黑线,僵着脸笑道:“是。是啊。我是没这份机会。”

“表哥,你是男的。”风絮儿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少眉来眼去的,好笑的摇摇头。

“对。对啊,呵呵我是男的。”绝情脑抽的拍了下脑子,都是爷爷把自己带坏的。

“来,絮儿,你尝尝这道菜,这可是你外公专门命厨房做的,里边用了一百零八种配料才制作完成的,耗时耗力。”给自己的外甥女夹了一筷子的菜,间接的给自己爹和儿子解围。

“谢谢舅舅。”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超好,吃的是一脸的享受,感觉有家人陪伴真好。

正文 七十七章 接任圣女之位 开启万灵之门

“外公,我送你回去,正好我去看看外婆。”搀扶起坐在椅子上的外公。

“好,走,一起去看看你的外婆。”一老一少出了屋子并肩的走在夜色的小路上。

风絮儿揭开门帘,搀着爷爷进了屋子。

“云姑姑。”小声的叫了着正在倒水的云姑姑。

云姑姑回头一见是老爷和表小姐,上前行礼道:“老爷”

轩辕震点点头:“恩,我去看看。”从云姑姑手里接过茶杯,走向寝室。

云姑姑见老爷进了寝室,回头笑道:“表小姐,你来了,刚才夫人还提起你了呢。”

“云姑姑,外婆现在睡了吗?我想去看看!”从屏风看过去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外婆靠在床上。

“没呢,表小姐你进去吧。”

“恩。”脚步放进,走向寝室。

来到床边见外公刚给外婆喂完水。

“娘,今晚有没有吃饭啊。”拿起帕子给外婆擦嘴问道。

见是慧儿,高兴的道:“有,有,我吃一大碗的枣粥呢。”眉开眼笑的比划着多大的一碗粥。

“哇,娘,你吃了这么多,真好,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下地,到时候我就陪着娘到花园里逛一圈。”

“好,到时候我也能陪着我的慧儿逛花园,打秋千了。”满脸慈祥的看着风絮儿。

“震,我和慧儿单独的聊会,你和小云都去休息吧。”看着坐在床边比较疲惫的轩辕震说道。

看看以彤,又看看风絮儿,最后点头道:“注意休息,别聊的太晚,慧儿又不走,往后有的是时间。”拍拍自己老伴枯瘦的手,满是担忧的看着以彤。

“放心,我明白。”嗔了一眼轩辕震,目送轩辕震和小云出了屋子,转过头来看着风絮儿,伸手摸摸风絮儿的小脸说道:“丫头,你和你娘长的真像,你娘在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还总要我给她荡秋千。”拉着风絮儿的手,回忆的说道。

“娘,不,外婆。”风絮儿震惊的看着外婆,没想到,最终还是被外婆发现了。

“傻丫头,以为你们合伙的骗我这个老婆子,我就认不出来?”拍拍风絮儿的小手说道。

“外婆。”风絮儿哽噎小声的叫着。

“你娘呢?怎么没来。”眼神充满希望的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见自己外婆的眼光,不敢直视,最终还是实情相告。

“外婆,我娘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留下我和我哥哥两人。”

抬头见外婆抖着嘴自言自语的说着:“去世了?走了,就扔下我这么个老婆子,就这么狠心的走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就往下流。

“外婆,你别这样,你不是还有我吗,还有外公,舅舅,舅母,表哥,我们大家都很关心你,你要振作起来,我娘在天之灵才会安息。”絮儿拿起床边的帕子给外婆擦着眼泪。

转过头来看着酷似自己女儿的外孙女,勉强的止住眼泪:“对,我还有你们。”

“外婆。”抱着外婆,埋在外婆颈间,低声的哭泣着。

屏风外边,外公悄悄地擦着眼泪,这才转身的离去。

风絮儿在松鹤园里陪了外婆几天,每天都偷偷的喂外婆灵泉水,看着外婆一日比一日渐强的身体,风絮儿由衷的笑了。

这日下午,外公把风絮儿叫出来,坐在前厅说道:“絮儿,你来了也有几天,有些事情你也知道了些,轩辕家族是不是能够发扬,就看你的了,我已经发出通知,明天一早,轩辕家一族将会前来,到时我会介绍一族给你认识,其次就是看着圣女继位,你要做好准备。”

“…好,我不会辜负外公希望,带着轩辕一族走上富强。”

既然不能让自己做个平凡人,那么做个强者又如何。

抬首笑看人生,俯首算计天下。

“我信。”外公哈哈哈大笑道。

翌日一早,风絮儿调整好心情,来到松鹤园,见大家都紧张的看着自己,自己不由的噗嗤一笑,瞬间把大家紧张的气氛都冲淡了。

“表妹,你可真行,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不紧张。”绝情上前拍着表妹的肩膀说道。

“怎么不紧张,但是看你们紧张,我就没压力了。”笑的脸上漏出一对可爱的小酒窝。

“好,这才是我轩辕一族的圣女。”外公起身来到风絮儿的身边,拉起风絮儿的手,直奔祠堂。

来到祠堂,众人见族长领着一个酷似上一任的圣女,纷纷都站起身来。洪亮的嗓音冲满了祠堂。

“给族长请安。”

轩辕震领着风絮儿来到了主位坐下,风絮儿顺势站外公的左手边,抬头的看着眼前一屋子的人。

“都做。”外公双手分别放在太师椅把手的两边,鹰般的眼睛扫向大家。

见大家都有序的坐下,这才开口道:“有这么几件事要跟大家交代。”

顿了下,开始说道:“轩辕一族的圣女已经回归,从现在起风絮儿便是轩辕一族圣女。”

刚一说完,下手坐的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文长老首先站起来说道“族长,我怎么看着这位小姐和慧儿圣女很像呢?”

“我怎么看着就是慧儿呢?”武长老也站起来,从上打量着风絮儿,这是更年轻了些。

“我说你这什么眼光,这分明是个孩子,慧儿都多大了。”毒长老撇着嘴,不赞同的看着武长老。

“哎,我说老毒物,你怎么老是和我过不去,我只是说的像,又没说是本人。”武长老瞪着眼睛不服的看着对面的毒长老。

“切,谁稀罕和你过不去,我是就事论事。”翻了个眼,不屑的看着武长老。

“哎呀,我说你们两个老家伙,岁数加在一起都超百的人了,怎么还在小辈面前失礼。”医长老看了直摇头,从小打到大,到现在还是这样。

“哼”

“哼”

谁也不理谁,都坐在那看着风絮儿。

“好了,这是慧儿的闺女,叫风絮儿”族长瞪了眼两个顽固不化的长老。

“絮儿,来,我给你介绍轩辕一族的众人。”

“是外公。”风絮儿上前一步,看着众人。

“轩辕文,我的大弟弟,也是轩辕一族的文长老,是专门负责一族年轻一辈的学业。”轩辕文站起身来,向着风絮儿点了下头。

风絮儿上前行礼叫道:“文外公。”

“轩辕阔,我的二弟,武长老,是专门负责年轻一辈武功的师傅。”

武长老站起身来,打量风絮儿了,没有内力,最后撅着嘴摇摇头的坐下。

“阔外公”絮儿挑挑眉,把武长老的表情尽收眼底,这是嫌弃自己没内力?哼,以后在收你这倔老头。

“轩辕盛,我三弟,医长老,负责一族在外界所有的医馆。”

轩辕盛站起身来,点点头。

“盛外公”

“轩辕淼,我的四弟,毒长老,喜欢研究一些毒物。”

轩辕淼站起身来,眼睛紧盯着风絮儿的手腕,小金被毒长老盯的不舒服,闭上眼,仅仅的抱住主子的手腕。

“淼外公”行礼的时候,稍微的放下手,宽大的衣袖把小金掩藏在里面。

轩辕淼可惜的摇摇头,自己还没看明白圣女的手腕上的蛇到底是什么类型,就被遮挡住住了,不知道它和自己手里的金刚王眼镜蛇谁毒。

“絮儿,以后在认识你的舅舅们和表哥,表姐,表弟以及表妹。”

“是外公。”

“好了,家里人,已经认完了,现在开始,正式的传圣女位于风絮儿。”站起身来,大手一挥,一对侍卫从正门开始陆续进来,第一个侍卫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厚厚的本子,本子旁边是印章以及毛笔,侍卫来到族长的面前,单膝下跪,高举手里的托盘。

众人都纷纷的从椅子上站起,跪在地上,等着聆听族训。

一炷香的时间,族长都在向着众人念着族训,直到族长训完话,才收起的家规

又从托盘上拿起厚厚的册子:“从现在这一刻起,风絮儿的名字将记录在册,也是从这一刻起,担起了轩辕隐族一族的圣女,凡事见之,必之以礼相见,不可越界,都必须听从之,如有不戴,家法伺候,不听其训,全家逐出一族。”从托盘上拿起笔,翻看最后一页,大笔一挥,火红的字跃然于纸上,风絮儿的名字将永远的记在轩辕隐族一族的圣女的族谱上。拿起托盘上一个鲜红的印章,双手的递给风絮儿。

风絮儿下跪,双手超过头顶,一个冰凉的圣女印交到风絮儿的手上。

“见过圣女,给圣女请安。”在座之人除了族长,无不例外的都跪在地上像圣女请安。

外公扶起风絮儿,像其点点头,示意可以让他们起来。

“请起。”外公拉着风絮儿坐在太师椅的另一边,自己才又坐回了原位。

风絮儿见大家都坐了回去,才开口道:“从现在起,我便是你们轩辕一族的圣女,我会带着轩辕隐族走向富强,像世人证明轩辕隐族的崛起。”见大家都在细细的听着,又开口道:“当然必须也要有各位的参与,才能更好的完成使命,以后我所作出的决定,你们必须要严格的按照我说的去办,有什么不懂当场可以提出,你们有什么意见保留。”霸道的宣布完,再看向几位张来习以为常,唯独武长老的脸憋成酱紫色。

风絮儿心里偷笑,哼,让你鄙视我,等我练好了摘花飞叶,看不把你揍趴下。

轩辕焰听完之后,皱着眉头问道圣女:“圣女,这不妥吧,你应该多听听大家的意见才好。”

风絮儿抿唇一笑:“我每做个决定难道都要你们的同意?你们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必要时我会通知各位。”

轩辕焰想了下也是,随后又坐了回去。

“哼,圣女,你这也太霸道了,万一隐族在你手里落败了,我们都没脸去见祖宗。”武长老气愤不过的站起来,不服的说道。

“哦~,这么说,没我这个是圣女,隐族会更好更强大?”眯着眼,看着一脸不忿的武长老,随后小手一挥,只听见碰的下,武长老的椅子应声而裂。

武长老紧忙的回头一看,椅子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在一条椅子腿上发现了一片花瓣,诧异的看向圣女。

冷眸横扫武长老,淡淡的说道:“这是对圣女不敬的教训,你就站着听吧。”

武长老虽然面子上挂不住,但是看向风絮儿却忍不住的好奇,轻飘飘的花瓣在没有内力下就能把凳子打碎,自己以后一定要问问圣女,双眼发光的看着风絮儿,另风絮儿万万没想到,在这以后的日子里,每一次看见武长老,风絮儿都要绕道走,躲不过,只能把武长老迷晕,自己在跑,打架,太累人。

轩辕震暗自点点头,心里很为自己的外孙女喝彩,必须要有气魄才能领着大家往前奔。

“从现在起,一切事物交由圣女来主持,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找圣女即可。”坐在椅子上,看向一片的众人。

“族长,圣女,那什么时候开启万灵之渊的大门?”文长老站起身来恭敬的问道。

“恩,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大家都在,就一起见证圣女开启万灵大门。”起身在族长的带领下,来到了古堡的禁地,隔着禁地的栅栏,大声的向着里面喊道:“我乃轩辕族长,轩辕震,今天带着圣女以及众人来到禁地,求见守护者,开启万灵大门,统领万灵之渊。”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一个身着黑衣,满发花白,长长胡子的老者陡然间出现在众人面前。

“要开启大门,必须要圣女的鲜血。”老者用嘶哑的声音对着轩辕震说着。

风絮儿上前一步说道:“我就是圣女,用我的血来开启大门。”

老者胡子下面的嘴微微勾起:“你跟我来。”带着风絮儿来打到大门前,伸出手,在风絮儿的手心划出一道血痕,执起手放在大门的凹凸处,只听嗡嗡的闷响,大门打来,轩辕震隔着禁地栅栏,见大们缓缓开启,兴奋的脸上激动的落下泪来。

“族长,成了,大门开启了,万灵之渊终于重建天日了。”医长老也兴奋的抓着栅栏,激动的对着族长说着。

“对对对,快看,护法出来了。”文长老见从大门里出来几人,每人衣服上都绣有万灵之渊护法的标志,蜘蛛。

风絮儿见大门打开,有四人穿着清一色白衣,在领口处绣着黑色的蜘蛛,大步的朝着自己走来,定睛一看,每人皮肤雪白,没有一丝血色,这是常年不见光的原因。

四人中的一人,上前一步对着风絮儿说道:“是你打开了大门?”微眯着眼,看向风絮儿。

“对,是我。”对上没有起伏般的死人眼睛。

“跟我来,去唤醒死士,死士唤醒成功,你变是真正的圣女,才能统领我们。”

老头站在风絮儿的身边,悄声的说着:“去吧,不要害怕,我在这等你的好消息。”

“恩,我会的。”回眸对着老头一笑,转身跟着四人走向大门里。

通过一个长长的隧道,在一个拐弯处,豁然开朗,里面站着一排排的黑衣男子,身子笔直,双眼无神,面部表情一个样,难道这些就是所说的死士?

四大护法站在边上,盯着风絮儿的表情,不错一分的看着,片刻后,魑护法才缓缓的张开尊口:“风絮儿,风家村人,你大哥风喜,你爹娘都以辞世,现在以种田为住,开店为辅,我说的可对?”

风絮儿震惊的看着几人,随即又释然一笑,如果万灵再没有这个势力查出自己的身份,那么外面的人,也不会眼巴巴等着圣女来开启大门了。

“不错,我是种田为主,开店为辅。”

魅护法接着大哥魑护法的话问道:“有什么打算?”

转眸看着魅护法:“既然把家族交给我,那么我一定要把家族带出去,想要在世人面前站稳脚跟,必须稳,准,很。”

魍护法很感兴趣风絮儿说的话,勾起唇角问道:“什么是稳,准,很,又怎么站稳脚跟。”

“在没有基础前,先安稳的发展的,有了基础,看准时间往外发展,如果对我不仁者,我会先下手为强。”

魉看着三个哥哥赞同的点点头。

“既然你已经有想法,那么,就用你的血去唤醒死士吧。”魑护法对着圣女说道。

风絮儿咬破手指,上前挨个的点着死士。点完之后,才回到了死士前面,看着死士的眼睛,慢慢的恢复生气,在开始转动,最后像正常人一样。

“拜见圣女。”死士其其下跪,操着沙哑的声音拜见圣女。

“起来吧”又齐刷刷的站起来,像个玩偶般站在一边。

风絮儿忍不住的眼皮子直跳,知道是没有灵魂的,就连智商都没有?

“他们不会就一直这样?”忍无可忍的问着旁边的几个人。

“不会,只要往你身上种下一个盅,那么他们才能明白你的意思。”魉护法好笑的看着风絮儿。

“往我身上种盅,就是那个恶心的虫子?”失声大叫的问着。

四人一致的点头。

“会不会对我身体有害?”眨着大眼,可怜巴巴的望着四人。

又一致的摇头,齐声的说道:“不会”

风絮儿转头看着四人,说话,表情,动作都一样,配合的真默契。

咬着牙,闭着眼,伸出洁白的胳膊:“来吧!”

魑上前,从怀中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把风絮儿破了的手指伸进瓶子了,只见瓶子里刚还是如死了一般的虫子,闻见自己喜欢的味道,开始活动小小的身体,迅速的钻进破了口的手指里。

“好了。”放开风絮儿的手,看着还在一边紧闭双眼的圣女。

风絮儿摸摸手指,刚才还以是在胳膊上整呢,在想想自己身体里有个虫子,随即打了个冷颤。

“魑护法”

“魅护法”

“魍护法”

“魉护法,见过圣女”

四人齐齐的下跪,见过新的圣女。

“你们起来吧,我会晚一点在过来,到时候,你们在详细的介绍这个万灵之渊到有哪些势力范围。”自己进来时间也不短了,估计外公他们也在担心自己。

“是。”几人同声的道。

刚要走,转眸看见还站在原地的死士,随即又说道:“你们把死士安排好。”

“是”

风絮儿这才抬脚走出万灵大门。

刚一出大门,就见自己的外公和一堆的族人都站在禁地外等着自己,大步来到外公身边。

“外公”

“哈哈哈,好,絮儿,这回你是名真言顺的圣女了。”欣慰的抚摸着风絮儿的头。

“我们家族有救了。”后面的一群人里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接着好多的人都说:“有救了,有救了,这回不在看其他家族的脸子了”由衷的从心里说出来。

“哈哈哈,太好了,今天真是值得庆祝的日子,族长,今天我们就在一起聚聚吧。”武长老高兴的值搓手掌。

“对,族长,就一起聚聚吧。”毒长老高兴的也附和着。

“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们这老家伙不掐架了!”文长老好奇的瞪着眼睛看向两人。

“哈哈哈,我看看太阳在那边!”医长老也很好奇的说到道,还故意的抬起头来看看天。

“哼,谁跟他一般见识”

“哼,谁跟他一般见识。”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你们啊,还真跟孩子一样。”族长笑着摇摇头,接着又说:“今天是值得庆祝的,那么大家就到前院,准备庆祝吧。”族长发完话,底下一片呼声。

族长拉着风絮儿的手在前面走,后面的人来紧跟着。

大厨房里,现准备菜已经来不及了,经人提醒,就在院子里架起火,开始烤肉,男的一波,女的一波,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风絮儿见大家都在一旁聊得起劲,自己也抿起小嘴笑道,不时的来回转头看着。

“来来来。我给的大家介绍一家咱们族新任的圣女。”舅母柳珍,拉起风絮儿说道。

“大嫂,这就是慧儿的闺女吧,长得和慧儿真像。”轩辕平的媳妇贺诗柳说道。

“是啊,一看就是,比当时慧姐还要出色几分。”轩辕畅的媳妇仁小容说道。

“恩恩”,其余见过慧儿的人都点头赞同的道。

“来絮儿,我给你介绍下。”

“刚说话的是你平舅舅的媳妇贺诗柳,贺舅母。”

然后又指着换绛紫色衣服的夫人说道:“那个是畅舅舅的媳妇仁小容舅母,那个穿着墨绿色的长裙的是宇舅舅的媳妇杭白梅舅母。”

“他们三个是亲妯娌,均是你文外公的儿子。”

“你在往左边看…。”舅母一点一点的给风絮儿介绍几个舅母,谁和谁是一家,等一转下来,细细一数,广舅舅就有八个,想到这些,风絮儿就有些头疼。

吃了点烤肉,就自己悄悄的来到的前院的花园,想着一会去看看万灵里都有什么,自己也很好奇。

“表妹,恭喜你成圣女了。”绝情见表妹自己往花园走去,自己也抬脚跟上。

“表哥,你告诉我是不是一开始你就知道。”风絮儿撅着嘴问这绝情。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回到堡里才知道的。”摇摇头,自己是真的不知道。

“哼,那就原谅你了。”转过头继续的逛着花园。

“表妹,难道我就没有一点机会?”站住脚步,问到眼前的风絮儿。

“表哥,即便没有独孤辰,我们也是不可能。”近亲,自己想想也接受不了。

“为什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表哥,我只把你当做我的亲哥哥一般,你和风喜在我心中也是同样的地位,你告诉我,我怎么能爱上我的哥哥?”抬眸看着绝情,不眨眼的盯着绝情。

“可。可我不是你亲哥哥,我们之间还有婚约!”不小心的把婚约的事情说了出来。

“可是在我心里你就是哥哥。”没想到自己还有婚约?风絮儿改天要和自己的外公好好谈谈。

“如果,我要履行婚约呢?”攥着拳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闻言噗嗤的笑了,带着一脸的肯定说道:“你不会的,我相信你。”

绝情苦笑了下:“我真不想做正人君子。”那样我就可以娶你,让你一直在我身边。

“哈哈哈,我眼里的绝情可不是哦。”风絮儿小脸笑开了,如果真要履行婚约,自己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走吧,估计现在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恩,对了表哥,我有这么多的舅舅,为什么他们的女儿和孙女不能做圣女?”

“因为他们不是嫡系,文长老和武长老是一个生母,医长老和毒长老是一个生母。而爷爷是嫡长子,唯一一个。”

“哦~这样,按理说我也不是嫡系啊,就因为有一半血缘来自我母亲的?”

“呵呵,因为传女不传男,当时老祖宗非常疼爱妻子,后来用妻子的血研制成功的死士,所以一直延续至今。”

“如果圣女嫁给别人,那不连同一起把势力也带走了?”

“所以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一任圣女都要嫁给嫡子,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从一出生就有了婚约。”

风絮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婚约是这么来的,想要解开婚约,怕是很难。

“走吧,看他们已经在收拾了。”领着风絮儿出了花园。

出了花园,见人们都三五成群的开始培养感情,自己就回了沁心园。

“小姐,恭喜小姐成为圣女。”罂粟和百合高兴地上前给小姐行礼道喜。

“行了,还跟我在这装。”嗔了下两个丫头,自己才坐在了椅子上,喘看口气。

“小姐,这是我在院子里摘的菊花泡的茶,你喝喝看。”百合把菊花茶发在了桌子上,笑着说道。

“菊花开了?”过的这么快吗?端起茶杯看着里面漂着几个细小的花瓣。

“小姐,现在是九月初了,这是在温泉边上摘得。”罂粟给小姐续了些水说道。

“真快,我们已经出来了两个多月了。”

“恩,出来的时候还是夏天,现在都快立秋了。”百合也觉的时间过的真快。

“我要去休息会,过半个时辰叫我。”转身去内室,和衣在床上小睡了一觉。

等在醒的时候,已经是未时了,自己简单的洗漱了下,就直奔禁地去了。

打开大门,来到空旷的山洞里,看着里面无一人,感到好奇,难道这里还有密道?想着就好奇的上前摸索着坚硬的石壁。

“见过圣女。”一个身着藏青色衣服的侍卫出现在风絮儿的身后。

“起来吧,带我期间四大护法”

“是,圣女请跟我来。”转过身,在墙的另一边轻按了下突出的小扭,密道门被打开了。

跟着青衣侍卫,穿过密道,到了一个山林了,走过迷雾重重的树林,展现在眼前的便是一座比较老的古堡,同样是石头砌成,见地上到处都是花花草草的,风絮儿可不认为这都是用来观赏的。

“圣女到了。”侍卫把风絮儿留在了栅栏外,不在往前走,随后一人又消失在树林了。

越过低矮的栅栏,推门进了古屋。

“见过圣女。”魑护法,从楼上一飘而下,弯身行礼。

“恩,其他人呢?”这么大一个城堡,就没见有一个丫鬟小厮的。

“都在三楼,等着圣女训话。”

“恩,走吧。”跟着魑来到位于三楼,一进屋子,各色的人都有,男女老少真全乎。

“给圣女请安。”呼啦一群都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

“起来吧。”坐在一个最顶头的主位上。

众人见圣女坐下,这才敢坐下。

看着众人,有穿着向富绅的,有像行脚商,有的像农民,居然还有官府的人,不过这些人都是带着面具,互相都不认识。风絮儿抽抽嘴,这涉及的范围还真不是一般的广。

魑护法拿来了这些人的资料,递给圣女过目。

接过资料,一页一页的翻看着,里面内容详细,包括出生,家里有几口人,都是做什么…。等等。

合上资料,扫了众人说道:“我希望以后大家都齐心合力,能办好我交给各位的每一项任务,在完成任务的时候,也要保证自身的安全,其次,我不希望在我们的队伍了出现叛徒,出卖堡里的事,如果发生此事,堡里绝不会手下留情,当然,我是不会看着各位弃之不理,只要你能坚持的主,那么堡里自会派人去营救。”

“谨遵圣女令”

出来禁地,看着天色还尚早,便起身来到了松鹤园,去看看外婆。

“外婆,我来了,有没有想我”绕过屏风,来到外婆的床边,看着精神抖擞的外婆说道。

“想,怎么不想,过来,我看看,恩,我家的絮儿长成大姑娘了,过了年就可以嫁人了。”攥着风絮儿的小手,越看越喜欢,配自己家的臭小子绰绰有余。

“外婆,人家还小,才不要那么早嫁人。”撅着嘴,小脸通红的道。

“哈哈哈,还害羞了。”

“外婆,你再说,人家就不来了。”扭过身子不理外婆。

“别的啊,外婆不说了。”抿嘴偷笑,眼睛都眯成一条小缝了。

“外婆~”看不了自己外婆的表情,跺跺脚,转身跑出去了。

绝情刚一揭开门帘子,风絮儿就直扑过来。

绝情扶住风絮儿,皱着眉说道:“表妹,你这是怎么了?”

见是自己的表哥,小脸更是通红,贝齿咬着红唇小声说道:“没事。”绕过绝情就跑开了。

绝情见状挠了挠头,转身进了屋子。

“奶奶,我刚见絮儿匆忙的跑出去了,她是怎么了?”给奶奶倒了杯水问道。

接过水小口抿着,笑着说道:“刚才和她提起明年就可以嫁人了,结果这孩子脸皮薄,就跑出去了。”

“奶奶,絮儿才多大啊,你现在提不怕吓到她啊。”接过奶奶手里的茶杯,无语的说道。

“怎么,现在就知道心疼媳妇了,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奶奶不知道。”嗔笑了绝情一下。

“奶奶,我那有什么小心思,多想了。”

“哼,絮丫头一出现,你的眼神恨不得都贴上去,奶奶眼睛还看的见。”伸出手指点点绝情的额头。

“表妹不喜欢我。”低头哀声的说道。

“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以后,多加把劲,我轩辕家的男子从不为了一点事情就气馁。”拍拍自己孙子的肩膀打气到。

“是,奶奶,我会在争取。”豁然开朗,笑着说道。

“这才是我轩辕家的男子,未来的族长。”

忙绿的一天终于在风絮儿成功接任圣女后唯美的落幕,夜悄悄地走过,新的一天刚刚开始。

“小姐,族长请您过去一趟。”百合从门外进屋想小姐禀报刚才小厮的传话。

“有说什么事吗?”吃饭碗里最后一口粥之后,擦嘴问道。

“没有。”

“恩,我知道了。”端起漱口水,漱了漱口,这才起身往前厅去。

当道前厅就见几位长老都在。

“给族长请安。”上前行礼道。

“圣女过来做。”外公招了招手,示意风絮儿坐在自己的另一边。

“给圣女请安。”

“几位外公请坐。”

“外公,今天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转头不解的看向外公。

“恩,今天一早刚得知消息,元宵节,五大世家,七大隐族将会一起共赴皇宫为皇太后祝七十大寿,所以,我们将会让你代表轩辕一族前往。”

“五大世家?七大隐族?”没先到一个国就有这么多的世家。

“五大世家分别是,肖,南宫,赵,薛,白。七大隐族,夏侯,司徒,宗政,北堂,端木,上官,轩辕,其中五大世家都在京城,而且互有婚姻往来,盘根交错。”

风絮儿皱着眉头问道:“那其他的隐族呢?难道也相互的通婚?”

“恩,不错,为了巩固势力,几个隐族都是如此,只不过近几年来,几大隐族把自己族里最出色的女子送往皇宫,看样是准备要吞掉其他几家隐族,现在五大世家也开始关注此事。”

“原来是这样。”了解到点了点头。

“所以我和四大长老商量,在去京城之前,让你跟四大长老闭关修炼,为了确保安全,你一定要学习各种武艺。”外公担忧的道,不知道能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学会更多的知识。

“好,那从今天就开始吧。”

“恩,你回去收拾下东西,然后我送你们去密室。”

“恩。”起身出看大厅,赶往自己住的沁心园。

边收拾衣服边告诉罂粟和百合:“我哥也就在这一两天就到,你们见到在之后,告诉一声我在闭关,不要让他担心我。”

“是,小姐。”百合恋恋不舍,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月见不到。

带上衣物和长老回合,便有族长送往密室。

密室内。

“圣女,你先跟我学吧,我保证在半个月内能把你变成毒女。”毒长老还在贪恋的看着圣女手腕上的小金。

“哼,跟你学有什么好的,圣女跟我学吧,我见你的武器是花瓣,我这里的武器有你更适合的。”两眼发光的看着风絮儿。

“哎,我说你个武痴,凭什么跟你学,要学也是先跟我学。”瞪了眼武长老。

“你个老不死的…”

“都闭嘴。”一声怒吼,俩个老家伙都乖乖闭上嘴,但是眼神依旧的在那互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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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厨艺在手美名远扬,丈夫宠爱虐渣不手软,努力发家致富养包子儿孙满堂。

正文 七十八章 出关

看着武长老和毒长老,真是无语,叹了口气说道:“上午学医,毒一起学,下午学武,晚上学文,这样都错开,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哼了声,甩着包袱就找房间去了,剩下的几个老头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瞪着。

“哼”毒长老和武长老,其哼了声,就转过头的走了,医长老和文长老无奈的的摇摇头也走了,各自找房间去了。

风絮儿来到一个靠进最里面的屋子,屋里简单摆放着一床,一衣柜,一个小方桌,方桌上放着一把壶,几个杯子,简简单单的,一目了然,放下包袱,把一些衣物都放在的衣柜里,收好之后,才来到密室里边炼药房。

“医长老,毒长老,我来了,我们今天是学分辨这些药材?”刚进炼药房,见长案子上摆放一堆的药材,一眼扫去,有毒的没毒的,难找的药材,不难找的,几乎都摆满了。

“圣女,我们一边学哪种草药有毒,哪些没毒的草药,什么药配在一起就能产生剧毒,又有什么草药是他们的克星。”毒长老一说到专业就无比的认真,不是在外边吊儿郎当的样。

“圣女,我则是教会您把脉,开方,以及九转神针,短短的几个月,圣女能学多少算多少。”医长老在一旁收拾用具一边和圣女说着。

“九转神针?”风絮儿也是很好奇这是什么针,上前一步,看着桌子上大小不一,一排排在布上的针,瞬间无语,这不就是针灸吗。

“是的,这种针法既能治病也能害人,这种针法极其刁钻,需要用内力以及下针的准发,错一毫,就能要人命。”医长老一脸严肃的告诉着圣女。

“是,我明白了。”收起刚才的轻浮,也明白这种针法和自己以前看见的针灸是两个概念。

“圣女,那我们就开始的学吧。”毒长老拿出一些草药,开始教圣女如何辨别有毒和无毒。

风絮儿就像是块海绵一般,不断的吸取知识,也在四位长老认真的教导下,开始漫长四个月的学习。

在风絮儿闭关的第二天,风喜才到了绝情堡,见到外公外婆,才知道妹妹闭关开始学习各种武艺,也才知道妹妹已经隐族的圣女。

时间过得飞快,风絮儿每天把自己的时间排的满满的,上午学习医毒,下午习武,晚上跟着文长老学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风絮儿对这方面还算是比较得心应手,晚上休息的时间就进空间继续的复习长老白天交给自己的知识,风絮儿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终于得到了长老们的认可,这才齐齐的走出了密室。

出了密室,风絮儿深呼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表妹,恭喜你出关。”绝情一边像风絮儿道喜,一边给风絮儿披上斗篷,生怕冻着了。“表哥,你来了。”顿了下又道:“对了,外婆最近身体怎么样。”

“奶奶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能下地了,还能出门遛弯,也比以前能吃饭了。”绝情高兴的诉说着奶奶最近的变化。

“恩,我先回去洗漱下,一会我在回去给外公外婆请安。”刚和绝情说完,罂粟和百合快速的奔了过来。“小姐,我们想死你了!”罂粟百合上前拿着小姐手里的包袱,还不时的打量小姐,发现白了一些,高了一些,又漂亮些,身材更火热了一些,其他的都还好,这才把心里的石头放下。

“我也想你们。”回眸看了眼两人,浅笑道。

“表哥,那我先回去,一会见。”转过身来对着绝情说道。

“好,一会见。”点点头,就回了松鹤园。

罂粟见绝情走远了,才上前说道:“小姐,洗澡水都烧好了,就等着你回去了。”

“是啊,屋里都烧的暖暖的,衣物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小姐回去了。”百合笑嘻嘻的上前说道。

“还是你们最知道我的心,走吧,我身上都臭死了。”风絮儿走在前面,看着外面银装素裹,不知不觉,一年就要过去了,回想一年往事,自己还真是做了几件大事,笑着摇摇头,走向自己的沁心园。

风絮儿泡在暖暖的热水中,上面还漂浮着花瓣,想来是两个丫头在自己闭关时候采摘的。

“小姐,在加些热水吗?”百合拎着热水从外间进了内室,问着要不要加水。

“不了,我洗完了。”摇摇头,自己都泡了小半个时辰了。

“我来帮小姐。”拿起一旁放着汗巾,上前仔细的给小姐擦拭身上的水珠。

“小姐,你的皮肤好好。”见自家小姐的皮肤细嫩,稍微一擦都能身上留下红色印记。

“你个小丫头,还打趣上你的主子了。”看着百合一脸的羡慕样,好笑的摇摇头。

“奴婢才没有呢。”拿起亵衣亵裤递给小姐。

风絮儿穿好亵衣亵裤之后,转头对百合说道:“你去叫人把水倒掉吧。”坐在铜镜前,使劲用汗巾为自己拧着头发。

“是,小姐。”百合走出屋去,不出片刻,进来了几个婆子,把浴桶抬走,屋里才少了些哈气。

穿上准备好的衣服,才发现不是袖子短了,就是胸口瘦了,这才发现又长高不少。

看着几个丫头,手忙脚乱的在那修改衣服,风絮儿也是无语了半天。

“小姐,你在试试!”百合拿着修改好的衣服,给小姐穿衣。

风絮儿穿好衣服后,转了一圈,发现修改的还不错,夸赞道:“修改的很好,没想到百合的针线也是一绝啊。”

“嘻嘻,谢谢小姐夸奖,这都是姐妹们的功劳。”调皮的像小姐行礼,还不忘夸赞自己的姐妹。

“走吧,我去给外公外婆请安。”披上斗篷,带上斗篷上的帽子,率先的走出了屋子。

来到松鹤园,大老远的就见云姑姑在那东张西望,不时的看向门口处。

“哎呦,表小姐,你可是来了!”云姑姑见斗篷帽子里的风絮儿,小脸上不在见到婴儿肥,反而是纤细的瓜子脸。

“云姑姑,大冷天的怎么还在外边?”上去捂住云姑姑冰冷的手,关心的说道。

“不冷,不冷,夫人想坏小姐了,让老奴在此等着。”笑呵呵看着身体抽高的风絮儿。

“走,赶紧的进屋,我也很是想外婆和外公的。”拉着云姑姑的手,身后的百合接起厚重的棉门帘子。

进屋之后放开云姑姑的手绕过偏厅,走到内室,见外婆焦急的望着进门处,在见到风絮儿那一刹那,激动的站起来,快步上前两步。

“外婆,我来了。”外婆紧握着风絮儿的手,反而说不出话来。

“外婆,来做。”把外婆扶到椅子上,自己则蹲下来看着外婆说道:“外婆,我想你。”靠在外婆的腿上,享受着来自亲人的温暖。

“终于出来了,我每天都在盼着,我也很想絮儿。”拍拍风絮儿的手,抖着激动地嘴唇说道。

“咳咳咳。”外公撅着嘴不高兴的在一边直咳嗽。

风絮儿见状和外婆对视了眼,才故作疑惑的开口道:“外公,你病了?要不要我来给你看看,我现在可是已经学会把脉了。”说着就上前要给外公把脉。

“你个丫头,我好着呢。”不悦的瞪了眼风絮儿。

“外婆,我怎么闻到好大的醋味啊。”风絮儿对着外婆调皮的眨眼道。

“恩,我也闻到了。”外婆对着风絮儿也眨眼道。

“爹,娘,闻着什么了?”轩辕焰刚一脚踏进屋,就听见娘说的话,自己好奇的问道。

“呵呵呵,舅舅。”

“絮儿,你们在聊什么呢?”舅舅脱下披风,走到火盆前边烤手边闻着。

“咳咳咳。”还不等絮儿说话,爷爷那边又开始咳嗽,风絮儿转过头去,见外公对着自己挤眉弄眼,外加一脸的讨好,风絮儿噗嗤一声的笑了。

“我想吃西湖醋鱼了,想着让厨房加一道菜呢。”风絮儿对着外公眨眨眼,才对着舅舅说道。

“这是好办。”转过头对着云姑姑说道:“云姑姑,你吩咐下厨房,加道菜。”

“是,我这就去。”云姑姑笑呵呵应着,转身的去了厨房。

在中午的饭桌上,舅舅不停的给风絮儿夹着西湖错鱼,绝情只要一夹醋鱼,就莫名奇妙的被自己的爹瞪着,后来细看之下,才发现所有的鱼几乎的进了表妹的碗里。

风絮儿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鱼,自己也是无语了,只能一点一点的消灭掉盘里的鱼。

接下来的时日里,风絮儿除了看看外婆和外公外,几乎没出过沁心园,都在不停的看着轩辕隐族的产业,分析着产业的价值和盈利,以及坐着不断的调整和一系列的调动,忙完之后,才发现年关将近,一年一度的除夕又来临了。

因为太后的寿辰是在元宵节这天,所以风絮儿提前准备进京的东西,在紧张的忙活了几天之后,终于决定在大年初三一早就开始赶路进京,由绝情堡堡主和圣女一起进京给太后祝寿。

初三,风絮儿收拾妥当出现在松鹤园里,跟着外婆和外公道别,在外公和外婆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坐上了属于圣女的豪华马车,一路直奔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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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九章 进京 两人的碰撞

坐在马车里,风絮儿看着外面一路飘过的景色,马不停蹄的赶往京城,好在去京城的路上没有在下过雪。

“小姐,看样子还要两天才能到京城。”罂粟揭开马车上窗帘向外看去,看着眼前自己熟悉的地方,放下窗帘,转身跟小姐说道。

“你对这里很熟?”半靠在贵妃椅上,眼睛移开自己手里的书籍,疑惑的问道罂粟。

“很熟,这里是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州府,名叫望江州府,因为这里有一个江,名叫望江,而且因为这个江给人带来不少好运,所以百姓们才叫成望江。”看自家小姐从贵妃椅上起身,罂粟从马车里的红泥小炉上拿下一直在烧着的热水,给小姐续了杯茶。

“望江给百姓们带来了不少的好运?”风絮儿听着满是好奇,随口的问道。

“这里的百姓均以打鱼为生,这里的鱼是出了名的,而且就近的几个州府都没有大型的河水与江水,所以很多商户看好了这一点,都从望江贩卖鱼到这几个州府,也因此挣了不少银子,百姓们才冒着风险,去江里打鱼。”罂粟坐在马车里的小板凳上,大致的跟小姐说了下望江州府的事情。

风絮儿喝着手中的茶水,在一边还不时的点头。

百合揭开马车上的精美门帘,进了车厢,坐在罂粟的旁边对着小姐说道:“小姐,绝情公子刚才派人来传话,说是中午在望江楼吃过晌午饭,再继续的走。”

风絮儿点点头,揭开车窗向外看去,不远处就是城墙,看着周边的人越来越多,各种叫卖声不断,行脚商也不断的在穿梭在人群中,卖着从别的地方淘来的新奇玩意,然后换成鱼,再到另外的州府去卖,风絮儿看着路上各色各样的人形色匆匆,无趣的放下车窗帘,转过头的继续看着手里的书籍。

穿过城墙,马车浩浩荡荡的向前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在望江楼门前停下。

绝情下马,来到马车旁,刚准备上车,百合就揭开的门帘一跃而下,风絮儿穿着火红的狐狸斗篷,这才从马车上现身,扶着百合的手,踩着马凳下了车。

风絮儿一出马车就见到表哥在车旁等着自己,放开百合的手,转过身来看着望江楼说道,回头巧笑对着表哥说道:“表哥,走吧,我们一起出尝尝这里的江鱼。”

“我也正有此意,走吧。”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望江楼内。

赶车侍卫见主子都进了望江楼,这才把马车牵去个哦马喂草料。

“客官,你好,里面请。”跑堂小二眼尖的见来了二位穿着不凡的客人,紧忙上前的打着招呼。

“恩,还有没有雅间?”绝情看着人满为患的大堂,皱着眉问道,眼前的店小二。

“有,有,请跟我来。”店小二刚说完准备要带着几位上楼,却被人给叫住了。

“小二,也给我们来个雅间。”身后的一道女子声音响起。

小二一愣,回神后说道:“小姐,我们这最后的雅间刚刚被这两位客官预定,三楼的位置也不错,坐在窗边还能瞧见江水。”小二一脸的讨好道。

“哎,我说你这什么意思?大冬天的你让我看江水,你这是想冻死我啊!”女字不依不饶的问着小二。

“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们有雅间,我们没有。”手指着绝情和风絮儿说道。

“这两位客官比你们先来,而且雅间真的就剩下一间了。”小二无奈的跟着眼前娇艳的女子解释道。

正当女子准备发难,身后进来一贵公子不悦的说道:“碟儿,你又在刁难人了。”

司徒雨蝶转身见是自己大哥,正在不悦的瞪着自己,吐吐舌头,乖巧的来到大哥的身后。

司徒无忧上前对着绝情和风絮儿说道:“我带令妹像绝情兄道歉,令妹太过于顽皮,还请堡主见谅。”

绝情挑了挑眼眉见司徒庄主身后的雨蝶,微勾起唇角嗓音淡淡的说道:“司徒庄主客气了,令妹没有对我们说什么,只是难为这个小二哥了!”

司徒无忧笑脸僵住,随后还是很有礼貌的对着小二说道:“令妹年少无知,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公子客气,小姐天真浪漫,我岂会生小姐的气!”小二擦擦额头的汗,嘴甜的回着。

绝情见表妹一脸的不善,于是开口的说道:“小二,我们雅间呢?”

小二听见这话,终于松了口气,转身带着绝情上了顶楼的雅间。

司徒雨蝶不满的嘟着嘴:“大哥,你干嘛像他们道歉啊,人家没有错。”

“哼,一出来就知道惹祸,那可是绝情堡的堡主。”

司徒无忧睁着隐晦不明的眼看向消失在二楼拐角处的绝情。

“哼,不就是排在隐族最后的一位,有什么了不起,爹说他们早晚会被吞噬掉。”雨蝶不以为然的说道。

“闭嘴,你懂什么?以后要是出来在给我惹事,你就回山庄吧。”看着一脸无知的小妹,真是被爹爹惯坏了,甩着袖子,大步的走出了望江楼。

雨蝶见自家大哥走了,自己跺跺脚,撅着嘴也跟着跑出去了。

“客官,到了。”开开雅间的门,绝情和风絮儿进入雅间后,看着还不错,变来到桌前坐下。

“公子,小姐。我们望江楼做的做鱼可是出了名的,还有翡翠鸭,八仙鸡,蜜汁螃蟹…”小二正连着气的说着望江楼里的招牌菜,被绝情打断了。

“上几样你们这的招牌菜,再来壶温酒。”

“哎,好嘞。”绝情点完菜,小二转身的就出了雅间。

风絮儿见小二出去了,才开口问道:“表哥,刚才那人就是司徒家的少庄主?”

“恩,司徒家的少庄主,司徒无忧,他并不是嫡子嫡孙,却是庶出,但是却坐上了庄主之位,可见其手段相当了得。”

“哦~是这样。”得知这一消息,风絮儿在回想着刚才的事,能放下身份,能给一个小二道歉,可见并非一般人能所为之,特别已经是庄主之位,如果这不是城府极深之人还好,如果是,自己以后要是要多加的防范。

咚咚咚,小二端着托盘在门外敲着门。

雪飞见状,上前开门道:“进来。”

小二一边摆着菜一边的说道:“公子,小姐,你们的菜齐了,有什么事叫一声,我立马的就来。”

“恩,下去吧。”雪飞从衣袖里出了一两多碎银子递到小二的手上说道。

“谢谢公子,谢谢小姐。”小二捏着手里的银子,到完谢就乐呵呵的跑去干活了。

“你们也去吃饭吧,一会我们还要赶路。”风絮儿转过头吩咐身边的丫头,赶紧的去吃饭。

“你也去吧,这里不用侍候。”绝情转过身来对着雪飞说道。

“是,小姐。”

“是,公子。”

俩人各有所思的吃完饭,结完账,这才启程,直奔目的地,京城。

两天后的清晨,一众人终于进了京城,马车没做停留,直接奔着京城的别院而去。

在轩辕府外马车停下,百合扶着风絮儿下了马车,风絮儿抬头眼眸扫去,只见轩辕府三个大字挂在府门上。

管家见马车停住,上前弯腰给少主和圣女请安:“少主安好,圣女安好。”

绝情看了眼老管家笑着说道:“管家,最近可好?”

管家笑呵呵的道:“好,一切都好,就是见不到老主子和夫人,甚是想念。”

“表妹这是别院的管家,轩辕兴运,曾是我爹的贴身侍卫,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

风絮儿闻言看向管家点头的道:“管家,请以后还要多多的照顾。”

“圣女,不敢不敢,这都我分内之事,以后有什么事尽管的吩咐便是。”管家弯腰一脸惶恐的说道。

“表妹,这是京城的别院,你先去休息会,等人到齐了,我在派人通知你。”绝情见表妹一脸的疲惫,心疼的说道。

“恩,那我先去休息,一会见。”领着丫头,跟在管家的后面进了牡丹园。

“圣女这是特意给您安排的住处,要是缺少什么,尽管派人来找我。”管家站在一边的恭敬的说道。

“恩,挺好,有什么需要我会派人去说的。”看着屋子里布置的很是奢华,就知道管家是用了心的。

“圣女,那你先休息会,我先告退。”管家弯身就退出了屋子。

罂粟上前给小姐脱下了斗篷,风絮儿瞬间就感觉浑身轻松不少。

“你们也去休息吧,一会我在叫你们。”风絮儿洗完脸,轻声的说道。

“是,小姐。”转身的关上门,就退了出去。

风絮儿见屋里没人,才走到寝室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出来吧。”

话音刚一落,一个影子般的身影飘下。

“魑见过主子。”单膝下跪,单手伏地,恭敬的说道。

“起来,东西都准备好了?”收回看外面的视线,看向站在一边的魑护法说道。

“主子,都准备好,这些是五大世家和其他六家隐族的资料。”把身后的包袱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对的资料。

“恩,再去查下几个皇子和亲王,已及大臣和几个皇子的关系,务必要搞清楚。”拿着手里的资料,皱着眉头的说道。

“是,主子。”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风絮儿看着手里的几大家族的资料,甚是头疼,五大家族相互联姻,动其中的一个,其余四个也都会齐齐的还击,叹了口气继续的查看着他们之间相互关系已经他们的产业。

风絮儿正专心致志的看着资料,百合敲门而进:“小姐,公子派人来了,说是,人已经到齐了。”

“恩,走吧。”披上斗篷,跟着前院派来的人,一起前往书房。

“圣女,到了,小的告退。”小厮对着圣女弯腰一拜之后就转身的离开了。

百合上前敲了几下门,屋里表哥沉重的声音响起:“进来。”

风絮儿对着百合说道:“你回去吧。”随后推门而入。

坐在椅子上的众人,见圣女来了,都站起身来,恭敬的说道:“圣女”

“恩,你们都坐。”风絮儿来到表哥的下首位坐下,其他人才敢坐下。

“圣女都来了,说说你们的情况吧。”绝情皱着眉看向众人说道。

“少主,圣女,现在京城的生意是真的不好做,五大世家现在就像是商量好的,分别把粮食,布匹,珠宝,酒楼,以及船运的港头都把霸占了,几乎外人是进不去,他们还办了个商会,只要入会的人,必须每年缴纳几万两甚至是十几万两的银子,才可以在京城开个店面,不然这些人们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起的降价,直到把你逼出京城,才算完事。”粮店的老板莫恒无奈的说道。

“莫恒说道不错,我在商会还是缴纳的几万两白银子方可以开在京城下去,不然真的就…”飞文垂头丧气的说道。

“恩,我的布匹店也是,但是我开的铺面,相对的小些,每年也是要交几千两银子的。”飞尘摇摇头,对比自己交的少,但是每年的利润也随之减少了很多。

“我开的酒楼也是,我们几个加入了商会,所以才在京城开下去,不然我们也会被挤垮的。”无愁也犯难的说道。

风絮儿点头这些已经在资料上看到了,确实这事并不好解决,但也不是什么难事,只看怎么去处理。

“恩,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了,从现在开始,你们还是按照你们以前的做,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让人察觉出来什么。我会在其他的产业上开辟新路。”风絮儿想想开始避开其锋芒,自己开辟个新的产业,等资金回笼之后,在开始办其他的产业。

“是,圣女。”

“你们尽可能的在京城附近的村子开始置办庄子以及土地,我们走水果路线。”想了想这几大事业之中没有水果,而自己可是对这个行业非常的熟悉,把山庄调过来几人便可,这个办法可行。几人面面相觑,同时回道:“是,圣女。”

“同时如果有窑厂,你们就把地方买下来,有几个窑,你们就买几个。”想起空间里有关于制瓷器的方子,自己在买些下人回来,研究下,借着现代的技术,想着制出来的瓷器应该比现在的要好,这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恩,我就说这么多,表哥,我没什么事了。”看向一边沉默的表哥,风絮儿开口的道。

“你们都听清了?”冷眉扫过几人问道。

“少主,我们都听清了。”

“恩,你们照圣女的话做即可,都回去吧。”

“是,少主。”几人朝着少主和圣女弯腰告退,才逐步的走出书房。

绝情见人都走后,才舒展眉毛,看着下面坐着的表妹:“表妹,我们下一步就打算卖水果吗?”

“大哥,目前我们还不宜和几大家族顶上,那么我们只能开辟新的通道,水果只是其中的一个,我们还有不少东西可干,必须现在要抓住机会,在几大隐族之前把这块肉吃下来。”看到资料,也确实不能和五大世家明着抢生意,他们久居京城,盘根交错,而且宫中还有几位娘娘是出自这几家世族。

“表妹,关于这些你做决定即可。”绝情也觉的风絮儿说的很对,没有意义的赞同道。

“表哥,我先回去看看资料,午饭和晚饭,我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吃了。”为了节省时间,自己还有好多资料没看,一定要赶在太后的寿辰之前看完。

“恩,你多注意身体。”绝情担忧的道。

“我知道表哥,我先回去了。”跟表哥告辞,才急匆匆的回了牡丹园。

看了一下午的资料,当在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已经傍晚了。

“百合,传膳吧。”摸摸额瘪的肚子,站起身来才活动活动筋骨,连着做了几天的马车,这一下马车又开始的看资料,几乎都没活动过筋骨。

“是,小姐。”百合应声的,从外间站起身来,快速的朝着牡丹园的小厨房而去。

片刻后,罂粟领着几个丫头端着几个盘子陆续的进了偏厅,放下菜之后又退了出去。

“小姐,饭都摆好了。”来到寝室,见小姐在烛灯下剪着烛火,起身上前说道。

“恩,走吧,我都饿坏了。”放下剪子,来到偏厅,净了手,才开始吃饭。

不大一会,百合拿着一壶烧好了的开水给小姐沏上一杯自制的花茶。

绝情来到牡丹园,见自己的表妹刚开始吃饭,不悦的道:“怎么现在才吃饭。”

“表哥,我看资料一时的忘了。”喝着碗里的参汤说道。

绝情转过头来瞪着两个丫头说道:“你们小姐忘了吃饭,难道你们也忘了?”

罂粟和百合闻言齐齐低着头,一脸的懊悔。

“表哥,是我告诉她们的,我在看资料的时候,不让任何人打扰,以免扰乱我的思路。”风絮儿见表哥冤枉自家的丫头,放下筷子跟自己的表哥解释道。

“你啊,以后可不许这样。”瞪了眼风絮儿,又无奈的说道。

“你们把饭菜都撤下去吧,我跟表哥说会话。”看向罂粟百合两人。

“是,小姐。”

两人快速的把桌子上的饭菜都撤掉,换上热茶,这才退了出去。

“表哥,这时候来是不是有什么事?”端着茶水,见表哥在那坐着一动不动。

“唉,我是想问,太后的贺礼我们送上什么的好。”叹看口气说道。

“那每年的时候,你们都是送的什么?”

“往常都是一些比较金贵的玉器或是夜明珠之类的,今年也不景气,我刚得到消息说,几大隐族都准备的几箱子宝物,我们和其一比,简直是惨不忍睹。”一脸愁容坐在那里。

握着杯子,风絮儿想了会,不行就拿出空间几颗极品的药材,这些东西都是用银子买不到了,随后开口道:“表哥,这事你不用管了,我来解决,不会给轩辕丢人的。”

“那就有劳表妹了。”绝情听见表妹的话,心里的石头瞬间就落下了。

“呵呵呵,表哥还跟我客气上了。”风絮儿抿着唇笑道。

“那行,你先休息吧,后天我来接表妹进宫。”看着天色也不早了,自己也不宜久留,站起身来跟表妹说道。

“恩,表哥慢走。”看着表哥消失在夜色中,自己转身回到了寝室,跑了个热水澡,才躺在床上昏沉沉的睡去。

独孤辰刚一到风絮儿房间外,就被死士拦住,死士目不转睛的看着独孤辰。

“你是什么人?”独孤辰没想到风絮儿身边还有如此的高手,自己一点都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

死士依旧的不说话盯着独孤辰。

独孤辰趁其不备,攻向死士,一掌拍打在死士的身上,却见死士没什么反应,死士这时双眼慢慢的变成猩红,开始攻向独孤辰。

罂粟和百合听见院子里动静,忙提上鞋,拿上剑,到院子一看,见自己的主子和一个黑衣男子打的正欢,随即上前帮助主子,没几下就被打下来,院子里的动静惊动了侍卫,跑去禀告给少主,等绝情赶到的时候,两人已经打的难舍难分,看着独孤辰,绝情心里就一阵的烦躁。

小白在空间看着外面打的火热的独孤辰,心里那是一阵的乐,终于报仇了。小白心里那个美啊,不过瘾,还跑出空间看热闹去了。蹲在房上,看着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高兴的直在房顶翻跟头。“嗷…”眯着虎眼咧着嘴,甩着尾巴,漏出四颗虎牙,虎须还一抖一抖的。

独孤辰听见声音,扫了一眼,见自家宝贝的宠物正在房顶看戏,嘴角狠抽,不淡定的使出了狠劲,把死士拍向一边,这时屋内的另一个死士见同伴被打飞,随身飘出了屋子,向独孤辰打去。

睡梦中的风絮儿被响声惊醒,披上衣服,下地点上油灯,这才看门出去,到院子一看,都是自己人打起来了,表哥还在一边看热闹,在一扭头,看热闹的还不止一个,房顶上还有一个。

“住手。”

死士见是主子,一个闪身就飘到了主子的身后,双眼依旧的盯着独孤辰。

“你们去吧,这是我朋友,不会伤害我。”风絮儿对着身后的死士说道。

两个死士听完主子的话,随即一个闪身有不见了,绝情上前讽刺的道:“没想到魅王还有翻墙头的爱好。”

独孤辰正在深情的看着风絮儿,却被绝情打断,心里很是不爽,冷笑道:“和某人的脸皮比起来,我这翻墙到还是不值得一提。”

“独孤辰,你不要太放肆,这可是我们轩辕的别院可不是你王府!”绝情上前拿剑指着独孤辰道。

“怎么?说不过就要来硬的?”独孤辰眯起眼睛,不善的看着绝情,一个轩辕隐族自己还没放在眼里。

“我说你们当我是死人啊!”风絮儿不善的瞪着两人。

“小絮儿。”独孤辰的郁闷瞬间被风絮儿的一句话整没了,上前伸手就要抱风絮儿。

绝情双眼通红的快一步拦在独孤辰的面前,挑衅的看着独孤辰。

“让开。”刚才的温柔被绝情一扫而光,冰冷的声音如地狱般的使者飘向绝情。

“哼,独孤辰别忘了,这是轩辕府,不是你魅王府。”一步不退的盯着萧辰。

“只要我愿意,那么轩辕整个家族都不会存在。”勾起嘴唇笑着说道,但是眼神越发的冷漠。

“哼,我等着,只要我还是少主,这个府就还是我的,那么你就休想在府里来去自如。”看了眼牡丹园,告诫着独孤辰。

“怎么?你们一个个的不当我存在是吗?拿我当空气是吗?你们既然想打就离开我的院子,省得看着心烦。”铁青的小脸不满的看向两人,随后转过头看向站在一边的罂粟和百合说道:“收拾东西,明天回风家村。”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子,随即听见一声“碰”,两扇门狠狠的关上,可见刚才风絮儿是多么的生气。

绝情瞪着独孤辰,独孤辰也同样的瞪着绝情,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对方。

罂粟和百合欲哭无泪的看着两人,一个是自己的主子,一个是小姐的公子,罂粟百合对视了眼,这东西是收拾还是不收拾?

罂粟大着胆子上前问道:“我们是收拾衣物还是不收拾?”低头抬眼怯怯的问道盛怒中的两人。

结果遭到两人齐齐的怒眼相瞪,独孤辰冷笑着说了句:“你说呢?”

绝情气的鼓气胸脯说道:“你傻了,不知道你家小姐是圣女,还回去做什么?”

“哦”罂粟木然的转过身和百合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致的决定就当今晚做了个噩梦,随后快步的像自己的房间跑去。

回屋的风絮儿越想越气,干脆的坐在椅子上,从盆栽里折下一支红梅,摘下花瓣,随手就像屏风打去。只听见砰砰砰的几声响动,随后哗啦哗啦的一阵响,屏风被风絮儿的花瓣打碎。

门外的两人静静的回身,见风絮儿脸色十分的难看,这才发现风絮儿不是闹着玩的,结果两人对视一眼,都齐齐的像屋子里挤进,可想而知,又卡在一起,俩人你挤我,我挤你的,结果还是独孤辰快了一步,绝情瞪了眼独孤辰,抖抖衣服,这才进了屋子。

风絮儿冷笑着看着两人,撇着嘴说道:“咦,你们没去打架?”

“小絮儿,我怎么能和你表哥打架呢?你冤枉我了。”独孤辰委屈的看着风絮儿,眨着可怜的桃花眼,不停的像风絮儿放电。

绝情看着独孤辰抢先的说着,自己听完恨不得立马吐血三升,忍住心里的怒气,讨好的对着风絮儿说道:“表妹,我怎么可能和魅王打呢,好歹人家是王爷,身份高不可攀!对吧,魅王!”跟风絮儿说完,转过头来挑着眉的问着独孤辰。

独孤辰气的倒仰,什么身份高不可攀,这是变相的挑拨自己和风絮儿。

“呵呵呵,少堡主,你说笑了,在高贵的身份也是人,特别是在小絮儿面前,我怎么敢称大,我只不过是一个爱慕者。”皮笑肉不笑的对着绝情说道。

“啧啧啧,这要是让天下人都知道冷血无情,杀人狂魔的人能说出此话,估计世上就和平了。”绝情勾起嘴,不屑的说道。

“你是真的想找死”独孤辰捏起拳头,浑身瞬间充满了戾气。

“怎么?难道我说对了?戳到你的痛处了?”绝情反而高兴的说道。

“你们两个还没解决完?没解决就出去,我听着头疼。”

风絮儿拧拧眉心,一脸的疲惫。

两人见状彻底的住嘴了,小白趴在房梁上,撅着嘴,抖着虎须一跃而下,直接跳到姐姐的肩膀上,老实的窝在那。

风絮儿见小白也是很无语,这家伙还在记恨上次的事,独孤辰这回是把小白得罪的彻底。

“你们不说了?”风絮儿看着坐在屋里两边人,挑挑眉毛的问道。

“没什么好说的。”独孤辰松了松手,看着自己的宝贝累成这样,自己也是于心不忍。

“说完了。”看不下去独孤辰一脸的深情样,干脆把脸瞥向一边。

“既然你们说完了,那么我来说几句,独孤辰,绝情是我的表哥,他在我心里犹如亲哥哥般,我不希望你去伤害他。”非常认真的看着独孤辰。

在风絮儿逼迫的眼神下,独孤辰最终同意的道。

风絮儿见独孤辰点头,转头又对绝情说道:“表哥,独孤辰是我认定的人,无论以后的路有多艰辛,我一样会把它走下去,希望表哥能明白。”

绝情苦笑了下,自己又再次的听见风絮儿说自己在她的心中如哥哥般,就知道自己在怎么努力都无用。

“表妹放心,我明白。”苦笑着摇头走了。

屋里就剩下风絮儿和独孤辰,独孤辰抱起风絮儿,把头深深的埋在风絮儿的发间,闻着属于风絮儿的香气,这颗久违的心才落了地。

风絮儿挣扎的出了独孤辰的怀抱,不满的看着独孤辰,撅着嘴说道:“我是该叫你魅王还是萧辰?”

“小絮儿,我当时不方便透露我的情况,怕给你带去危险,没想到还是让他们误打误撞的差点伤了你。”独孤辰后怕的想着,如果自己的小宝贝发生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风絮儿诧异的看向独孤辰:“你怎么知道?我让他们不要告诉你的。”

“傻丫头,就算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很多事!”独孤辰从风絮儿的脖子上拿起自己的信物说道:“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拿着这个可以到京城东大街如斋茶楼找那里的掌柜,他知道怎么做,要是在别的地方,你可以找店铺下带有这个弯月的标志,进去给他们看,他们会听你的。”看着风絮儿诧异的脸,又再次的把风絮儿搂在怀里。

风絮儿窝在的独孤辰的怀里,看向挂在外面的坠子,低声的问道:“辰,这个坠子有什么来历?”

“这是我在外面长达十年,自己建立的组织,我把它交给你,包括里面所有的家业,我现在可是一无所有,娘子你可要养我。”独孤辰眨着桃花眼,望向怀中的小女人。

“呵呵呵,那你可要老老实实的,不然,哼,有你好果子。”收起脖子的玉坠,反手的抱着独孤辰。

“小的听命。”看向风絮儿,俯首地头,冰凉的嘴唇就印在了风絮儿火热的唇上,辗转的慢慢吸允,风絮儿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般的长久,独孤辰才放开了风絮儿,随后把头深深埋在风絮儿的发间,久久的才平复胸中的激动,直到等小腹下火热散去,才放开怀中折磨的人。

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小絮儿嫁给我吧!”

风絮儿脑子一片空白,等知道刚才做了什么,小脸羞的通红,在独孤辰怀里来回的蹭着就是不抬头。

“呵呵呵,小絮儿不说话,我只当答应我了!”看着小絮儿一脸的娇羞不敢抬头,更是愉悦了自己。

风絮儿闻言抬起头瞪了始作俑者,鼓着嘴说着:“不要”

独孤辰裂开唇角贴在风絮儿的耳边笑道:“娘子,你是我的,生生世世。”

风絮儿缩着肩,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哀怨的看着独孤辰,整的人家的耳朵好痒。

“我是我自己的。”

“好,那我是你的。”独孤辰拉着冰凉的手,向内室走去,抱起风絮儿靠在贵妃椅上。

“小絮儿,京城混杂之地,你凡事都要小心些,多长个心眼,有什么不懂的,直接来问我就好。”独孤辰甚是担心风絮儿,虽然自己女人过于聪明,但是也怕有人暗中使坏。

“恩,我会注意的,你放心吧。”见独孤辰一脸的担心,心里很温暖。

风絮儿不舒服的动了下,立刻引起身后的独孤辰敏感线条:“别动,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吃了你的。”喘着粗气的说道。

“恩”红着脸,低着头,老实的窝在独孤辰的怀里,闻着身上好闻的龙涎香,没多大会就沉沉的睡去了,独孤辰苦笑了下,随即也和衣搂着风絮儿也陷入的睡眠中。

次一天天不亮,罂粟百合来到了小姐的屋子,见一地的碎木头,在一看,屏风没了,两人相互的对视了眼,同时都在想着,不会是两人打起来了,然后分道扬镳?

悄悄了来到了寝室,见小姐在床上睡的很熟,在扫了眼屋里,没什么变化,这才又悄悄的退出了,想着,这回是真不用收拾行李打到回府了。

出了屋子,百合小声对着罂粟的说着:“我还是第一次见小姐发脾气。”

“恩,昨天我脑残的还上前问着要不要收拾衣物,现在想起我腿还打颤呢。”罂粟一脸的后怕。

“恩,你昨天真有勇气。”百合想起昨晚的情况,对着罂粟就伸出手指,哈哈哈大笑的夸赞道。

“好你个妮子,你还敢笑我,看我不收你的。”罂粟被笑的小脸通红,追着百合在院子了跑。

“来呀,来追我啊,你追不到。”百合边跑边回头看着罂粟笑着道。

罂粟见绝情公子身边的侍卫进院子,就故意的往月亮门那边追,百合哈哈大笑的躲着,没看见刚进院子的雪飞,一头就扎进了雪飞的怀里,碰的声,百合被反弹回去,摔倒在地。雪飞也被撞的不轻,揉揉胸口,看着地上的百合,还是绅士的上前拉起百合。百合晕乎乎的脑袋刚一清醒,看着始作俑者,上前指着雪飞:“你怎么走道的,不声不响,你要把我撞傻了你赔的起吗?”揉着额头,瞪着杏眼,鼓着嘴训到。

“…是你一头撞上来的,怎么是我的错,再说,你眼睛长后脑了,用后脑走道啊,前面那俩大窟窿是干啥用的?”雪飞没想到,一大早来送屏风,就被人冤枉了一顿,气不打一处来的也反击道。

“…你那两大眼真是白长了,哼,你就是想吃我豆腐,占我便宜。”百合愤愤不平的鼓着小胸脯说道。

“是谁吃你豆腐了?”

刚睡醒的风絮儿一听自己的丫头让人吃了豆腐,瞬间不淡定了,看是谁那么大胆,抬起脚步就往月亮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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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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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章 祝寿(一)

“小姐…”揉着额头,没想到小姐这时候会出来,瞬间有种想抽自己的感觉,说什么不好非要说吃豆腐。

“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吃你豆腐?”看着月亮门出也没什么人啊,除了雪飞,并没见其他的人,拧着眉,看向一脸尴尬的百合。

“求圣女做主!”风絮儿眨眨眼,什么情况,转头看向一边小脸憋成绛紫色的罂粟,罂粟忍住笑,上前在小姐的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风絮儿会意,勾起嘴唇看向雪飞:“你是要我给你做主吗?”温柔的问着雪飞。

罂粟和百合相视一眼,主子是最护短的了,同时为雪飞默哀了一把,百合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雪飞。

雪飞没想其他,明明自己没吃百合豆腐,却给按个调戏的罪名,自己非常气愤的找圣女做主。

“是,请圣女做主。”低头说道,却没瞧见圣女眼里一闪而过的光芒。

“恩,既然这样,我做主,你就嫁给百合吧!”做完决定心情真好,看着两人呆若木鸡的石化中,心情好的哼着小歌,转头的往回走,却发现罂粟也呆楞在那,张大嘴巴,不悦的看着罂粟:“罂粟,你是不是也打算嫁给百合?”

“…。”百合傻眼中。

“…。”自己嫁人了?雪飞转不过弯来想着。

罂粟闻言的打了个冷颤,屁颠的跑到小姐面前,讨好的说道:“小姐,我很正常,没这种想法,小姐还是绕了我把”

“那你还杵在那!麻溜的进屋!”迈起猫步,就要往回走。

石化中的百合机械的扭着脑袋,发出一阵凄凉的声音:“小姐,救命啊”

雪飞被这一嗓子打回现实,发现自己没听错,是让自己嫁给眼前的呆愣女,心里北风那个吹,哭丧着脸哀求的说道:“圣女,我错了”

风絮儿挑着眉看像雪飞说道:“那你承认吃我们百合豆腐了?”

“没有。”雪飞看着天有没有飘雪,才想起来季节不对,六月还没到,连老天都不帮自己,自己真的好无辜。

“那你就拿我开涮,没事让我做主?”铁青的小脸布满了冰霜。

“…没有。”雪飞一个劲的摇头,自己胆子还没有肥到不要命。

“那你还是觉得嫁给我们百合委屈?”

“没有”依然机械的摇头,等说完话之后,才发现自己说的什么,欲哭无泪的看着百合,希望百合能劝劝主子。

“恩,既然没有,那你就回去准备待嫁,到时候,我会让百合下聘礼的。”刚要转身,却被百合拉住袖子。

“你这又怎么了?”风絮儿皱着眉头问道。

“小姐,能不能不娶他。”百合眨着泛着泪花的大眼,手指着雪飞,可怜兮兮的问着自家的小姐。

“不娶也行,那你就嫁给他,二选一,自己选吧。”风絮儿抱着胳膊,好笑的看着两人,等着百合做决定。

“那,那还是娶吧。”闭上眼,咬咬牙,就做第一个娶侍卫的婢女吧。

雪飞的脸更像茄紫色,都忘自己来干嘛的了,转身的提着屏风回去了。

风絮儿见事情圆满的解决了,自己做了回月老,心情极好的哼着歌,回去洗漱去了。

雪飞失神的来到主子面前,扑通跪在地上。

绝情疑惑的皱着眉,不是去送屏风了怎么还拿着屏风回来了?

“怎么回事?不是去送屏风,你怎么拿回来了?”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小抿一口。

“主子,我错了。”

绝情挑着眉更加不解的问道:“说。”

“圣女让我嫁给百合。”抬起头满脸的希望看向主子,希望主子能找圣女求求情,要是自己嫁给百合,估计全堡的人都得笑话自己。

“噗,咳咳咳咳,你,你说什么?”正在喝水的绝情,好像似乎听见自己的侍卫要嫁人了!

“圣女让我嫁给百合!”摸了摸主子喷在自己脸上的茶水,心里很是悲凉。

绝情这回没听错,是真的让自己的侍卫嫁给婢女,看了眼地上正在跪着的雪飞,估计是雪飞是得罪表妹了,不然不会这么整一个小小侍卫。

“起来,把事情说清楚。”放下茶杯,静静的听着。

雪飞一看有戏,就把早上一到牡丹园发生的事全部叙说出来,连自己请圣女做主的事也一字不落的说了。

绝情听完后嘴角狂抽,暗骂人家的婢女,还要人家的主子做主,莫不是疯了,转头用着惊诧的眼神看着雪飞

“你还是等着待嫁吧,我会为你准备好嫁妆的。”十分同情的看着雪飞,有史以来第一个要出嫁的侍卫。

拍拍雪飞的肩膀,独自出门,拐了几道弯,才到了牡丹园。

风絮儿笑盈盈的看着表哥:“表哥是来商量婚事的?”

绝情眼皮跳跳,小心肝抖啊抖,还是不忍心自己的侍卫出嫁。

“表妹,那,那个不能换换,让百合嫁给雪飞?”小心翼翼的问着风絮儿,最起码娶百合也好。

“哼,欺负我的人,让我做主,这不个决定不是很好嘛!”

“可是…”

“行了表哥,就是你家雪飞愿意嫁,我们百合也不想娶,看他下次还要我做主不。”撇着嘴,看着表哥一脸便秘色。

“呵呵呵,有你这一次的教训,我估计他是吓破胆了。”

“表哥,明天就是太后的寿宴,到了皇宫,还是一切要小心。”风絮儿听昨晚独孤辰的话,让自己小心太后,难道那个老巫婆会对自己不利?

“恩,你也要多注意,我听说,皇上要给几个皇子选妃,莫不是…”绝情皱着眉,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表哥,你想的太简单了,如果选妃也是那些大臣们的嫡女,剩下的就是侧妃而已。”风絮儿不屑的撇着嘴,老太婆是打的这个注意,既想着给自己的孙儿拉拢朝中人脉,又想拉拢世族的钱财,就是不知道是哪位皇子好运得到这老妖婆的爱戴。

“那你?”绝情更加担忧,自己的表妹长得太过出色。

“担心也没用,我不会坐以待毙。”自己的人生不需要被人指指点点。

“恩,那你好好准备吧,我先回去。”绝情想想也是,有独孤辰在,自己担心也是多余的。

魅王府

“查的怎么样?”坐在太师椅上,玩着自己的手,想着小女人,心不在焉的问着一旁的天翼。

“太后寿宴要给墨王指婚,是大理寺卿的嫡女宋妙秋,侧妃是司徒庄主的妹妹司徒雨蝶。”

玩着手指的手停顿了下,随后又继续着玩手指头说道:“查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

“是,主子,还,还有就是太后也要给主子和太子指婚。”天翼小心翼翼的看着主子,见主子没有表情的脸上,不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预兆还是根本就不担心,额头上冒出细小的汗珠,慢慢的顺着脸颊留下来。

独孤辰阴冷的脸上勾起了淡淡的微笑,说道:“让她们消失在寿宴上,等过后在放出来。”

“是,主子。”转身的那一刹那,终于暗自的松了一口气。

元宵节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下到来了。

“小姐,今天穿哪件长裙好。”百合皱着眉,苦着小脸,左右不舍的看着。

“就那件冰蓝色的吧,那个红的太亮眼,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低调些的好。”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铜镜看向百合手里的衣服,感觉还是蓝色比较适合这个场合。

百合闻言不舍的放下红色的,拿起蓝色的长裙,站在一边准备给小姐穿衣服。

罂粟再三的检查小姐的发誓,最后看着铜镜了的小姐,问道:“小姐,好了,你看眼。”

风絮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把头发偏斜的盘在一边,另一边用朵淡蓝色的曼陀罗,耳垂上挂着水滴状的宝石耳坠,风絮儿怎么看这么喜欢的夸赞道:“很好看,我很喜欢。”

“小姐。”百合拿着手里的长裙,开始服侍小姐穿衣,等穿完之后,在长圈外套着一个拖地试纱衣,刚刚穿好,门口就有丫鬟禀报,说是少主已经在大门处等候了。

风絮儿穿上特制斗篷,这才领着罂粟出了牡丹园。

“表哥。”来到大门口见表哥不知道地头想什么,便上前叫道。

绝情回头一看,一身艳丽的表妹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苦涩的笑道:“表妹,真好看。”

“呵呵呵,表哥在不走可就要来不及了。”很显然表哥这句好看愉悦了自己。

“走”绝情见风絮儿上了马车,自己纵身上马,拉紧缰绳,轻夹马腹,开始往皇宫方向走去。

马车慢悠悠的开始向着皇宫挺进,刚走到一般,却发现,马车停下来了。

“罂粟去问问怎么回事?”风絮儿挑开门帘,看着拥堵的街道,吩咐一边的罂粟看看前面什么情况。

“是,小姐。”转身的出了马车,来到前边一看究竟。

“你马车怎么赶得,看不见我们马车在你前面,还不长眼的往上撞。”小厮来到马车的后面,看着被撞坏的一脚,气的指着后面赶车的说道。

司徒雨蝶也没想到,出个门居然会撞马车,不屑的告诉车夫:“你去给他点银子,让他让开道,不就是一个马车,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小姐。”车夫下车,来到小厮的面前,扔在地上一个银锭子,讽刺的说道:“不就是一辆马车,看见没,我们小姐赏你的,赶紧的拿了,让开道,我们好去皇宫给太后老人家祝寿。”

坐在马车里的小姐听见一个小人都趾高气昂的,气不打一处来,低语的吩咐一边的丫鬟,丫鬟听完点头的下了马车。

珍珠下了马车,绕道后面,看着地上躺着的十两银子不屑的撇嘴道:“我们小姐大度,不和你们一般见识,我们宋府还是能用的起马车的,不像某些人,撞了人家的马车还这么嚣张,实在不知道这脸皮都有几层厚。”

珍珠的话传到马车里雨蝶的耳朵,精致的小脸气的通红,一把揭开马车的帘子,一跃而下,来到丫鬟珍珠的面前,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完还不过瘾,在另一边又补上了一巴掌,指着鼻子说道:“哼,一个小小的婢女,如此的不知道分寸,放在我们山庄,早就拖出去卖了,省的放在身边丢人现眼。”说着用眼神还撇着前面车厢。

宋妙秋在马车里听完,起身就下了马车,看着一身红衣的司徒雨蝶,上前揉揉的说道:“我的丫鬟很好,没有不知道分寸,倒是小姐你,撞人马车在先,辱人在后,现在更是出手伤人,这就是你们山庄的规矩?真是令人闻所未闻。”

“哼,如果不是你们马车慢悠悠的挡在道上,我们马车也会撞不上去,只能怨你们马车太过老旧,该换个新的了。”抱着胳膊,翻着白眼道。

“强词夺理,当今圣上提倡节俭,都在以身作则,你是说我不应遵循皇上的旨意?”宋妙秋紧逼着司徒雨蝶。

司徒雨蝶这才发现自己无形中钻进了对方的套子,自己刚说让对方换个马车,对方就说是遵循皇上的意思。自己要是说不提倡节俭,那是和皇上对着干,要说提倡节俭,自己说的话打自己脸,想明白这点,司徒雨蝶找不到话来为自己辩解,气的转身上马车,调转车头,改走另一调小路奔像皇宫。

罂粟看完热闹的回到了马车上,跟着小姐说着刚发生的事。

“小姐,你说这司徒雨蝶也太嚣张了。”

“恩,嚣张放错地方了。”风絮儿忍不住的摇头,随后又皱着眉问道;“你没见到他哥哥?”

“回小姐,没有见到,我还特意的找了一圈。”罂粟也是纳闷,按理今天这个大日子应该在司徒雨蝶的身边一起进宫才对啊。

“恩,进宫之后,你多注意些。”风絮儿也在猜想司徒无忧没有跟妹妹一起进宫,难道是去见什么人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一路来到了皇宫外,罂粟扶着小姐下马,和表哥一起,递上了牌子这才放行。

“请问可是绝情堡的堡主和圣女?”王公公拿着浮尘,上前问道。

绝情和风絮儿对视一眼,绝情上前说道:“在下就是,不知道公公是?”“呵呵,老奴是太后宫里的王公公,请跟老奴来,其他几家隐族已经到齐了。”王公公甩着浮尘,在前面领路。

“敢问王公公,可是我们来晚了?”风絮儿给自己身边的罂粟使了个眼色,罂粟趁着王公公停下转身回话的功夫,放在王公公手里一张银票。

“不晚不晚,只是其他几家来的早些摆了。”王公公捏着手里的银票顺势的塞入袖子里,乐呵呵的回到。

走到花园里的一个岔道口,从旁边来了个宫女,向着风絮儿行礼:“小姐请跟我来。”

“圣女,那边是女客,这边是男客,时间一到,才会有人领着通往大殿的。”王公公跟着圣女解释道。

“有劳公公了。”向着公公欠了下身,才转身跟着宫女朝着人群中走去。

等走进了人群中一看,三五成群,有贵妇领着自己的女儿来回的穿梭在人群中,或者有几个小伙伴在一起捂嘴说笑,风絮儿穿过花园来到梅林里,看着枝头上的白梅,想起一首卢梅坡的诗句,随口就念了句:“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啪啪啪,想起一阵的掌声。从梅林里边走出一男子,身着紫色长衫,墨发发披在后面,用一根紫色的发带束缚,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好一个,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独孤墨没想到,自己在梅林里舒散心情,还能听到这样一首诗,很是惊讶。

“公子客气了,我只是吟了首别人的诗而已。”风絮儿汗颜,自己可没那两下子能写出这么绝美的句子。

“哦~,那可否告诉在下是哪个人做?”独孤墨看着眼前小女子,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心生一种邪念,想把眼前的女子藏在府里。

风絮儿见面前的人紧盯着自己,眼里流露出邪恶的眼神,不由的后退两步说道:“已经去世多年。”

“这样啊,那倒是很可惜了,世间又少了位才子。”独孤墨叹息的道,看着女子往后退了两步,独孤墨又往前走了两步说道:“小姐似乎很怕我?”

“哦!公子难道是坏人不成?”眼眸扫像眼前的男子,不着痕迹的转身继续看着这一大片的白梅。

“呵呵呵,小姐看呢?”独孤墨越看风絮儿越有意思,要是放在别人的身上,早已经就不知道几何,哪像眼前这个女子,还能镇定自如的跟着自己说话。

“呀,那不是墨王爷”张知府家的庶女张芙蓉惊讶的说道。

“哪呢,我看看?”李溪一听见是墨王,睁大眼睛眼睛到处的乱转。

“在梅林里穿着紫色衣服的那个!”张芙蓉指着远处穿紫色衣服的人说道。

“就是,走走,去请安。”内阁学士府的庶女李涵涵比姐姐李溪快一步的看见,甩着帕子就要过去请安。

“等等,我可是听说,今天太后可是要给墨王爷指婚的,不知道是谁这么好运呢!”御史家的庶女徐丽,从自己爹那里偷听来的告诉身边几个小姐妹。

“真的,那今天可要好好表现了。”张芙蓉一脸雀跃,想着一会给太后献上什么舞好呢?

“再不走,一会墨王爷就要走了。”李溪提着裙摆就出了花园奔向梅林。

几个小姐妹一见,都纷纷的装作观赏梅花的样子,朝着梅林疾步的走去。

这时从后面走来的几个少女,其中有个穿着粉色长裙的少女噗嗤一笑,对着身边的女子说道:“张姐姐,你的庶妹真是有意思。”

张蕊看着自己的庶妹,气愤的红了脸,但是又无可奈何,自己爹很是宠着姨娘,连带着也很宠着张芙蓉,叹了口气道:“被我爹惯坏了。”

“哼,要我说,都是跟着姨娘学的。”萧佳珍撅着小嘴,倍感替自己好姐妹愤愤不平。

“真是,什么人跟什么,你看,是姨娘生的都能玩到一起去。”镇南王嫡次女冯聪慧说道。

“表妹,你说的一点不错,走吧,看了怪恶心人的。”萧佳珍拉着表妹和张含云去向另一边和其她的姐妹说话去了。

几个妙龄少女边看着树上的梅花,边说笑的朝着梅林走去

李溪故作惊讶见到独孤墨,十分优雅的上前就是一礼,红着脸说道:“李溪拜见墨王爷,王爷万福。”

剩下几个也一股脑的上前,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纷纷福身:“李涵涵拜见墨王,王爷万福”

“徐丽拜见墨王,王爷万福”

“张芙蓉拜见墨王,王爷万福”

独孤墨回头一看,一群莺莺燕燕,浓重的香粉味扑鼻而来,没忍住的打了喷嚏。

“王爷,你怎么了。”离王爷最近的徐丽说着就上前,要拿着自己帕子,为王爷擦脸。

“放肆”独孤墨脸色十分难看的喊了句。

几个女子见王爷脸色铁青,几人全部瑟瑟的跪在地上。

独孤墨看着眼前跪在一地的少女,在转头看向刚跟自己说话的少女,却不见身影,在看眼前的几个人,于是把心中的怒气全部发泄在这几个不知道好歹的女子身上。

“来人,掌嘴五十,然后扔出去,不得在踏入宫门半步。”甩着袖子,心情十分恶劣的迈出了梅林。

“是。”几个守卫在梅林边上的侍卫,听见王爷吩咐,上前就是一顿的掌嘴,没几下,几个娇滴滴的少女,一个个的脸上都迅速的苍肿起来,十几下过去,有的受不了晕了过去,但是依然把剩下的打完,才扔出了皇宫。

走出林子的独孤墨,挥挥手,身前就多了个黑衣人。

“去查查刚才那个女子是谁?”独孤墨俊美的脸上邪魅的笑了,很好,在知道自己是王爷的时候,居然偷偷的跑了,呵呵呵,有意思。

“是”一个闪身,这个人就仿佛没出现过。

风絮儿出了梅林,来到花园,至于自己走后,发生什么,风絮儿并不知道。

“你好,我是宗政听兰”,风絮儿见眼前多出一位极其出色的女子,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面前。

风絮儿抿唇笑道:“你好,我是风絮儿。”

“呵呵呵,我听过你哦,你是轩辕隐族的圣女。”宗政听兰揉揉的一笑,对着风絮儿说道。

“哦~那你还知道我什么呢?”风絮儿看着眼前单纯的少女,接着问道。

“呵呵呵,其他的不知道了。”听兰想了想,摇摇头道。

“我今年虚岁十五,听兰你呢?”

“我今年也是十五,不过我的生辰是腊月的。”宗政听兰扬起笑脸,对着风絮儿笑道。

“我要比你大几个月,我叫你听兰妹妹如何?”看着听兰,一脸的纯真,分明的大眼,一看就是被家里过度的保护,不知道外界的人心险恶。

“好,风姐姐。”听兰难得的找到自己喜欢接触的人,上去就挽住风絮儿的胳膊,亲昵的叫着风姐姐。

“你呀”伸出玉指,点点听兰的小鼻头,惹的听兰一阵娇笑。

“各位夫人,小姐,宴会酉时正式开始,现在请跟我来。”太后身边刘嬷嬷,像着众人欠身福礼的道。

一个贵妇打扮的模样上前说道:“有劳刘嬷嬷了”

“镇南王妃夸奖,这都是奴婢该做的。”刘嬷嬷不敢托大的弯身的对着萧含云说道。

随后领着众人奔着宴会大殿而去。

“风姐姐,你是第一次来吗?皇宫好大哦。”听兰东张西望的看着,比起自己家大了好多。

噗嗤,旁边的一个白衣女子捂唇笑道。

“你笑什么?”听兰不高兴的问着旁边的女子。

端木以薇带着歉意的看向听兰,道歉的说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一时没忍住。”

听兰瞪了眼端木以薇,撅着嘴说了:“算了,下次注意。”

风絮儿对着端木以薇点点头,端木以薇则是也对着风絮儿点点。

来到大殿上,看着一排排的桌子,宫女分别的领着众人坐在自己的桌子面前。

“风姐姐,我不要离开你。”听兰见自己要和风姐姐分开做,不高兴的道。

“听兰听话,要不你哥哥找不到你,该担心了,我们以后有的事时间。”风絮儿哄着道。

听兰想了想点头的道:“好,我听姐姐的。”不情不愿的跟着宫女去了自己座位上。

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刚坐好,表哥也紧随其后的坐下。

“表妹,刚才那个小姐是谁?”坐下身的绝情问着身边的表妹。

“她是宗政隐族的嫡女,宗政听兰。”刚听见宗政听兰时,自己在看宗政隐族资料的时候,发现资料里很少提到这么一个嫡女,微乎其微,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宗政吗?宗政泽杭是个很深沉的人,做事从来都小心翼翼,但是外界评价此人极高。”绝情搜索着脑子里对宗政的认知。

“恩。”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皇后驾到。”深紫色太监服拿着浮尘高喊到道。

风絮儿看着全体的跪下,自己也无奈的跪下跟着众人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穿上绣有万字团花长裙,头上带有一根别致的发簪,额头上带有一个抹额,脖子上在带着一串极品的东珠项链,手持龙头拐杖,在康泽帝和皇后的搀扶下,太后终于走进了大殿,来到殿前,坐在皇上下手的左边,看着跪在一地的重臣,喜上眉梢拍拍皇上的手。心里的雀跃不言而喻。之后皇上穿着一身明黄的朝服坐在那九五之尊的宝座上,皇上的下首左边是太后,右边的则是皇后。

“平身”皇上看着跪一地的众人,苍老不失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

“谢皇上。”

等众人都坐下的时候,皇上才再度的开口。

“今日,母后寿诞,宴请众臣工。本朝历来以孝治国,因而,朕这杯酒就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随后又看向众人说道:“朕满饮此杯,愿天佑母后,天佑我朝!”

这时全体大臣和家眷一哄而起,全部举起酒杯大声的说道:“天佑我朝,祝太后万寿无疆”随后饮完杯中酒,看向皇上。

“哈哈哈,好,都做。”皇上放下酒杯,锐利般的眼睛扫向下面的一众大臣。

“母后,臣妾敬母后一杯,祝母后身体康健,福泽延绵。”一身大红的皇后礼服,长裙上还绣有凤凰展翅,头戴凤冠,娇媚的脸上看不出已经是年过四旬的女人。

太后闻言转头的看向皇后,深邃的眼里漏出了一丝笑容:“呵呵呵,皇上,还是哀家的儿媳嘴甜。”慈祥的看着皇后宋璟。

“恩,皇后一像都时大体,后宫搭理的井井有条,朕甚是安慰。”

“皇上,这些都是臣妾分内之事,只有后宫和谐,皇上才更加有精力来治理我朝啊。”皇后手拿帕子捂嘴笑道。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祝皇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太子零头,带着独孤辰,独孤墨,大独孤海,独孤峰,独孤轩,齐齐的跪在太后的身前。

“好,好,起来。”太后眉开眼笑的看着底下的几个皇孙,一个比一个的出色,心里甚是安慰。

几个皇子落座后,皇后身边的婢女朝着一个角落里一挥手,不出片刻,一阵丝竹琴音悠扬而来,边角里,晃晃然宛转出一群身姿曼妙的彩衣美人,白皙藕腕上串着一根飘逸的丝带,轻盈在殿里翩跹舞动。

拜完寿后,大臣重回座,四下翘盼,有三三两两的,私下举杯遥遥相视一笑,仰头干尽,看着舞池中美人的舞姿,跳的欢脱撒快,美轮美奂,引得眼前一亮,不由看痴了。

正当大臣相互敬酒,相互寒暄的时候,太子独孤寒站出来了。

正文 八十二章 祝寿 (二)

“祖母,孙儿这里有一对菩提手钏,是经过寒山寺的智慧大师开过光的,今献上,祝祖母福寿安康。”太子独孤寒手捧着一个锦盒,递给一旁的公公,经过辗转才到了太后的手里。

太后一听是经过智慧大师开过光的,忙不失的打开来看,一股浓重的檀香味混合着菩提特有的香味向自己袭来,定睛一看,一个淡黄色透有光泽的静静地躺在锦盒之中,伸出玉指,喜爱的拿出来观赏,却发现每颗菩提子上都刻有精美的莲花图案,太后甚是喜欢的当场佩戴起来,看向太子的眼神也不复以往般的凌厉。

“太子的礼物哀家甚是喜欢。”太后对着太子点点头,表示认可这件礼物。

“只要祖母喜欢,孙儿也不往废了一番功力,才得来的手钏。”太子微笑道。

“还是太子有心了。”眼神淡淡的扫向太子身边的独孤辰。

“祖母,孙儿今日也得到一件宝物,特此献给祖母。”独孤辰从桌前站起身来,大步迈到大殿的正中间。

“哦~辰儿,是什么样的宝物?”太后来了兴趣,看向独孤辰。

“在殿外。”向着身后一拍手,只见几人抬着一个大大的东西费劲的走进殿中,放在之后,一次的躬身退出了殿外。

“二哥,为何还盖着红色的绸布,揭开让我们也瞧瞧。”四王爷独孤海迫不急耐的想一看究竟。

独孤墨坐在前面,听闻独孤海的话,扭身的瞪了眼独孤海,独孤海见墨王不善的眼神,这才乖乖的闭嘴,独自喝着桌上的酒。

“呵呵呵,四弟,等祖母看后,你在看也来得及。”独孤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独孤海。

“二哥,四弟他就是一根筋,急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借此在祖母的宴会上一睹为快而已。”独孤墨抿唇笑道。

“辰儿,到底是什么东西?打开来看看,也让哀家饱饱眼福。”太后不悦的眼神扫向安王独孤海。

“是祖母。”双手揭开一人多高红绸,只见一个大型紧蹙深蓝色的珊瑚,在大殿的中间蓝光闪闪的照耀着。

刚一揭开红绸,大臣们开始议论纷纷。

“真好看,珊瑚不是红色的,怎么出现蓝色的了。”吏部尚书许建忠对着旁边的户部尚书李宇航说道。

“是啊,我也头一次见,还别说,真是比那红色好看的多。”李宇航也不解的说道。

“许兄,李兄,要我说,还是辰王有心,这东西百年难得一见,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做前排的镇南王冯会全倚在后面的太师椅上扭着头跟李宇航和许建忠说道。

“王爷说的及是。”后面两人也都点头应和道。

坐在后面的风絮儿看着蓝色的珊瑚也是诧异了下,珊瑚本是海里,在这个古代打捞上来也实属不易。

“妹妹,没想到独孤辰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一鸣惊人。”绝情在一边感叹的道。

“嘘,你看。”风絮儿抬抬下巴,挑着眉看向远处的太后。

太后生平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珊瑚,而且还是蓝色的,激动的从座位上,拄着拐杖走上前,用手抚摸着珊瑚。

“祖母,据佛教众徒说,珊瑚是如米的化身,而且就有驱热和护身符等作用。”独孤辰勾起淡淡的唇角,余光扫向独孤墨。

独孤墨没想到自己的二哥一出手就如此的逼人,在看看自己的宝物,瞬间被甩去几十里,阴霾的脸上漏出的一丝的破裂的痕迹。

“好,好,好,恩,你们兄弟有心了。”太后连着说了三个好,之后,转身就朝着自己的座位而去。

皇后坐在一边,面上带着合意的笑容,手里的丝帕却被其拧的一团,却还在强颜欢笑。

“皇上,辰王真是煞费苦心了,居然能得到如此之物,却是比去年的琉璃尊更加的开眼呢,可见上天保佑我朝,万事昌隆呢。”皇后巧笑的对着皇上说道。

皇上听完皇后的话,才猛然间的想起自己去年寿辰的时候,独孤辰送自己的是一盏海外传来的琉璃尊,在和这株珊瑚比较起来,却是相差甚远,在一听因为独孤辰得到的一株罕见蓝色珊瑚,上天才佑我朝,这是不是就是上天的在旨意让其坐上皇位?心里却是更加的防范独孤辰,在看独孤辰的眼神不像刚才那般和蔼,反而透露出一种凌厉的光泽。

“恩,确实不错,辰王有心了。”一摆手,旁边的几个侍卫上前,就把一人多高的珊瑚撤下去了。

独孤墨看着母后的嘴唇,刚才还黑着脸,转瞬就如阳光三月般的温暖。从身后侍卫的怀里结果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拿在手上似乎看起来比较吃力的样子,撩起长袍,大步的走向前。 “祖母,孙儿的礼物没有二哥般的贵重,但是也是孙儿的一片赤诚之心。”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个闪闪发光的玉尊,又殿前的侍卫碰到太后的跟前,让其观赏。

“恩,墨儿,也是有心的,哀家必会把此物供奉在香案前,诚心叩拜菩萨。”慈祥的眼睛看着向独孤墨。

“不错,墨儿有心寻得此物,来人赏,黄金千两,东珠一匣,珠宝玛瑙各一箱,翡翠如意一对。”皇上开口的说道。

独孤墨跪在地上叩首:“谢父皇赏赐。”

“起来吧。”皇上高兴的列着嘴说道。

远在暗处的风絮儿看着皇上与太后这是明显的偏帮独孤墨,难道老皇帝还要废了太子不成?转头担忧的看向独孤辰。

独孤辰好似感觉到了风絮儿的担忧的目光,随即顺着背后的视线看去,发现自己的小女人在望着自己,自己则回了个安心微笑。

独孤墨见二哥独孤辰看向大厅的一脚,逐也随之看过去,没看到什么,却发现在角落里坐着一个小人,那不是在梅林女子还能是谁,随后勾起嘴角,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接近美人,收入府里。

风絮儿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袭击面前的酒杯,这时听见身后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哥哥,皇上这是…”

端木元吉侧头看向没说完话的妹妹,在看殿前的几个皇子,眉宇之间也是充满疑惑,看来几个皇子之间挣储之位里的不远了,关键是几个皇子之间的实力相当,自己该站在那头好呢。看来马上要有一股血雨腥风之战。“哥哥,保持本心即可。”端木依云对着哥哥轻声的说道。

“恩,接着看吧。”随后转向一边,看着各个大臣们献礼,最后就是几个家族的献礼,都是一些珍奇之物,虽说民间流传少有,但也算是难得之物了。

轮了一圈下来,终于到了绝情堡,罂粟上前,递给堡主一个长方形的紫檀盒,风絮儿悄声的告诉表哥:“表哥,这是七色莲,每一片都是至极的宝贝,就连那花蕊也是解毒圣品。”

绝情虽然疑惑妹妹从哪里来的宝物,但还是相信妹妹,随后撩起长袍,便从凳子上站起来,沉着的走向殿前。

“轩辕绝情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特此献上,药中之极品,七色莲。”太后坐在椅子上也是很乏了,看了那么多宝物,也兴致缺缺,这回听见药中的极品,边睁大双眼,给了身边的嬷嬷一个眼色,嬷嬷变亲自上前接过绝情手中的紫檀盒。

在太后的眼前打开,刹那间几句有一股冷冷的凉气透过盒子里向外流出,之间在寒冰上躺着一株开有七色花瓣的莲花在那静静的开放着,不显出一点的枯萎,还犹如刚摘先来般一样。

“绝情少主,这个莲花有什么功效?”太后看着喜人的莲花,好奇的问道。

“回太后,这莲花上的每一片花瓶皆是圣品,如果单独的服用则可延年益寿,就算生命垂危之际,用其一片花瓣,变可延续寿命一年,就连那花蕊也是解毒圣品。”绝情一字一句的说着,寂静的大厅因为这一句话,变出现了各种不同的说法,甚至还上演争论。

“不可能,世上哪有这样的药物,就是那雪莲,顶多算是最极品的了,这个根本就是故弄玄虚。”张知府坐在椅子上不信的说道。

“怎么没有可能,只不过是我们大家没有听说过罢了。”一个同僚看不惯张知府平时的做法,故意开口的说道。

“哼,如果真有这样的莲花,那么我们都不用怕死了,还要什么大夫。”张知府撇了眼王有坤王侍郎。

“真好笑,要是有那多的莲花,你也就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王侍郎不屑的说道。

“我说王有坤,我说一句你顶一句,你什么意思?”张永火大的回头瞪着王有坤。

“怎么,你还不让我说话了,说你少见多怪,还错怪你了。”王有坤不服劲在那瞪着眼回道。

“王侍郎,你…”大殿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向王,张二人。

“好了,小李子,传太医院院首,一验变之真伪。”皇上不悦的看着两人,等着太医的到来。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院首急匆匆的赶到大殿。

“臣,太医院院首钱锦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钱锦一进大殿就跪拜了殿前,给皇上请安道。

风絮儿正在专心致志的听着,忽然听见院首叫钱锦,噗一下的就把嘴里的酒吐到了地上,随即赶紧的拿出了帕子,擦擦嘴,在转过头来,四处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失礼,却在看向独孤辰的时候,发现其身边的独孤墨含笑的瞅着自己,风絮儿紧忙的转过头去,看向自己的表哥,不去看独孤墨意味不明的双眼。“恩,起来了,过来看看这株七色莲,是不是具有延续生命的价值和解毒的功能。”皇上威严的对着太医院院首钱锦说道。

院首闻言上前接过太后身边摸摸递给自己的紫檀盒,打开一开,是一个七色花瓣组成的一朵莲花,惊艳过后,慢慢的观看其中的特点半晌过后,才皱着眉又关上盒子,对着皇上说道:“皇上,赎微臣无能,实在不知道这株彩莲能不能延续生命,但其确实是药中之极品,世间罕见。”

“恩,绝情少主真是有心了。”皇上听完院首的话,眼神扫向太后身边嬷嬷手里的盒子,转过头来对着绝情说道。

“皇上,我这里还有一样宝物是献给皇上的。”拿出一个小四方形的盒子,只有手掌般大小。

“哦,快呈上来。”

小李子闻言甩了下浮尘,快步走下阶梯,来到绝情跟前,绝情递给公公,公公撇了眼绝情,又回到皇上身边,小心的打开盒子,见里面的寒冰上躺着一只身体发红,胖乎乎,还在那蠕动的虫子,疑惑的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何物?”

“回皇上,这是寒冰血蝉,他的价值不在七色莲之下。”绝情微勾嘴唇,看向皇上。

“好,好,来人赏,天蚕云锦两匹,黄金千两,珍珠玛瑙各一箱。”皇帝开心的大手一挥,连每年只有五匹的天蚕云锦都赏赐出去两匹,可见皇上现在是多么的想要长寿。

“谢皇上。”又是跪地一拜。

“快请起。”

太后见皇帝很是高兴,灵机一动对着皇帝说道:“皇上,每年宫中的舞蹈,哀家都看百变,今天凑着人齐,不如让各位千金来展示一番才华如何?”

“是啊,皇上,不如看看今年的才女花落谁家,没准还有那么个良缘也说不准呢!”宋皇后看着下面的年轻女子,想着自己的墨儿还没有王妃,再看看自己大哥家的妙秋,很是和眼缘,看准机会就让皇上指婚,这样亲上加亲,自己的大哥算是彻底的站在自己这边。

“好,那么我们就看看今晚的才女花落谁家,朕今晚就做一回媒人,当一回月老如何。”笑看着太小的各家大臣的千金,最后,视线落在了大理寺卿的嫡女身上,意味深长的笑了下,随即转开视线。“皇上万福,民女是司徒隐族的嫡女,司徒雨蝶,民女表演的节目是舞蹈。”皇上刚说完话,司徒雨蝶就快步的站出来,优雅的想着皇上行礼。

风絮儿闻言看去,这那是自己见到嚣张跋扈的司徒雨蝶?前一刻还尖酸刻薄,下一刻就能宛若雨中的小花,娇滴柔弱。人前人后,真是变化无常。

前方的琴音想起,司徒雨蝶跟随着琴音婉转的起舞,时而欢快,时而柔弱,又在下一刻开始旋转,宛若那蝴蝶在花丛中嬉戏。

一曲结束,大殿上掌声一片,也因此带来了更多女儿家的献艺,有的弹琴,有吹笛,有的画画,应有尽有。

风絮儿看了几个变没什么兴趣,不是跳舞就是弹唱,来来回回的就那么几个,于是自己一人坐在那没事的时候逗逗小金,见小金被自己骚扰,甩着小尾巴,撅着蛇嘴的喊着:“主人讨厌”然后又往自己的胳膊里钻了钻,找个舒坦地,继续的圈着风絮儿的胳膊,睡觉觉。

刚想把小金拽下来,陪自己在玩会时,这时一阵悦耳的琵琶之声响起,抬头望去,见是一个清纯佳丽,手持琵琶,媚眼含羞,红唇逐笑,更是弹得一手的好琵琶,风絮儿听完摇摇头,少了份感情在里面。

“表妹,有什么不妥吗?”绝情也是无聊坐在那里听着琵琶,细细听来,确实比前几个弹的更加自如,转头看见表妹摇头,随声问道。

“弹的尚可,唯一就是一点点感情没在里面。”端起桌子上的酒,慢慢的品着。

“哼,说的跟真的一样,有本事你也上去弹一手来给大家听听?”风絮儿转头望过去,见是自己身后的一个紫衣姑娘,风絮儿皱着眉头想了下,原来是隐族排名第一的夏侯家的嫡女,夏侯问玉。

“我会不会弹先不说,音色上我最起码听的出来,就凭这一点,我还自认为盛你一筹。”挑着眉,不屑的看着夏侯问玉。

“你…,哼,怪不得排在隐族最后一名,看你这样果然轩辕隐族也就要落寞了。”夏侯问玉,挥着手里的帕子不以为意的说着。

“是吗,看见你们所谓第一的夏侯隐族,我看在不久的将来,会慢慢的消失,只因为你今天的一句话。”夏侯问玉成功的挑起风絮儿的怒气,什么隐族第一,就凭着把自己的姐姐送进宫做了个小小的妃嫔,就妄想把这些隐族吞没?笑话。

“真是好笑,就凭你半路出来的圣女?一个种地出生,还能把我们夏侯家族整消失?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问玉闻言,手拿帕子,掩嘴笑道,眼神里充满的不屑的味道。

“呵呵呵,好笑吗?是与不是,以后会见分晓。”风絮儿转过头不在说些没有意义的话,打定主意先拿夏侯隐族开刀,不是自称第一的隐族吗,哼,这回连最后一名都让你们算不上。

夏侯渊在一旁听着妹妹与轩辕圣女的对话,只因为没发言,是想看看轩辕圣女是什么来历,自己可不像妹妹想的那般简单,夏侯渊深深打量完风絮儿,转头对着自己的妹妹说道:“问玉,你无理,向圣女道歉。”

“大哥?”问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大哥让自己跟个种地女道歉。

“怎么,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夏侯渊脸色难看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平时的聪明都跑到哪去了。

“是。”委屈的低下头,深吸一口气对着风絮儿说道:“刚才是我无理,望圣女见谅。”

风絮儿勾起唇角,轻声云淡的说着“见谅不见谅的已经都发生了,还有说的必要吗?”

冷哼一声,不在去看夏侯问玉的僵尸脸。

“你…”夏侯问玉没想到自己低声下气的去道歉,对方不但不接受,还说什么没有必要。没有必要怎么不在自己出口的时候打断,反而自己说完了,你才这么说,这不是让自己下不来台吗?

风絮儿见夏侯问玉吃瘪的样,自己的心情反而更好了些,不由的咧开嘴笑着,漏出了两颗小虎牙。表哥见状宠溺的摇摇头,在表妹的耳边说道:“你是故意的。”

风絮儿对着表哥笑着眨眼道:“谁叫她辱我轩辕,辱我在先,这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而已。”

“你啊,不怕给自己带来敌人?”

“敌人?如果我怕的话,我就不会做这个圣女了。”充满自信的说道。

“好样的。”绝情伸出大拇指的夸赞这表妹。

“必须的。”对着抛了个媚眼。

夏侯问玉看着风絮儿和绝情堡主两人一来一往的说着悄悄话,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都怨大哥,非让自己去道什么歉,这回真好,脸都丢尽了。

“大哥~”夏侯问玉红着眼圈的叫着自己的亲大哥。

“行了,看前面,有什么事回去在说。”夏侯渊也没有想到轩辕隐族的圣女会如此的不给情面,颇为无奈的扶额。

大殿上接近尾声,随着最后一声音符停下,大家掌声骤然响起,皇上开始发布今年的才女是谁。

“经过筛选,最终的才女变是大理寺卿家的嫡女宋妙秋。”皇上刚一说完,底下掌声一片。

“皇上,借此良宵,臣妾有个不情之请。”皇后站起身来,冲着皇上深深一礼。

“皇后,这是做什么,你说。”皇上闻言皱着眉头,看向眼前的皇后。

“皇上,墨儿已经都十九了,臣妾请求皇上赐婚。”低着头,心里打鼓,不知道今天这一举动,会不会引起皇上的反感和多疑,

“恩,准。”皇上想了下,大约也能知道是谁,所以开口道。

“是,臣妾很是喜欢今年的才女宋妙秋。”臣妾起身微笑的说道。

“恩,不错,皇后的眼光一如既往的独到。”皇上看着下面的宋妙秋,在看看独孤墨,也是赞同的道。

“独孤墨,宋妙秋上前接旨,今闻大理寺卿之女宋妙秋,才貌双全,恭谨端敏,堪称天造地设,朕与皇后躬闻之甚悦,特此赐婚与独孤墨为正妃,允其成婚则,一切礼仪,交由礼部完成,择吉日完婚。”

“谢父皇。”

“谢皇上。”两人跪在地上听完了皇上的赐婚,齐齐叩首道谢。

“皇上,哀家看着司徒雨蝶不错,不如就赐给墨儿做侧妃吧,太子和魅王以及轩王都不小了。府内还没有王妃打理,不如好事成双,就一起赐婚吧。”太后想来干脆,一起就赐,在众人面前还能留个好的印象。

“祖母,孙儿还小,还不想成家,等到找到心仪的女子,再来像祖母和父皇请婚。”太子独孤寒站起来对着祖母和父皇说道。

“恩。”转头看向独孤辰问道:“辰儿呢,是不是也没找到?”

“回父皇,找到了。”独孤辰站起身来,淡淡的眼神飘向皇上。

“哦!是哪位大臣之女?”皇上来了兴趣,外人都在传魅王不近人情,杀人如魔,从来眼高于顶,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进入他的眼中。

风絮儿正在想着宋妙秋和司徒雨蝶都嫁进王府之后,独孤墨的生活将是什么样,正想着,就听见独孤辰说有了自己喜欢的人,风絮儿听见,自己那颗小心脏就不停的普通普通直跳,小脸上忍不住羞红。

独孤辰现在很想回头看看自己的小女人现在什么表情,可惜,现在不是时候。

“回父皇,是个民女。”勾着嘴角,想父皇回禀着。

“什么?民女?”皇上震惊的看着独孤辰,大殿之上瞬间就安静下来,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心中的战神居然会喜欢上一个民女。

“是。”淡定自若的回着父皇每一句问话。

皇上铁青的脸看着眼前的独孤辰,自打萧皇后去世之后,独孤辰变自请去军营历练,这一去就是十年,经历过几场以少胜多的战争,练就成了战神,让其他三国闻之丧胆,却没想到,再次回归之时,不受自己控制,这也就是为什么间接的抬高宋家的地位来牵制太子和独孤辰,沉默了半晌,利弊权衡之后,娶个民女还是比娶重臣之女要来的更加好些,合不做顺水之舟,成全了他

“你说的那个民女可在京城?”

“回父皇,就在这大殿之上。”

“哦~,是谁?”皇上诧异的扫向了殿中,似乎想找出此人。

独孤辰闻言笑了,抬步走向风絮儿,来到跟前,伸手一只手,轻轻的拉起坐在椅子上的风絮儿,柔柔的说道:“不怪我擅自做主吧,我只是想更早些拥有你。”

风絮儿娇羞的摇摇头,把自己的手放入独孤辰的大掌之中,跟随独孤辰来到了大殿中间。

“肯请父皇赐婚。”独孤辰拉着风絮儿跪在皇上的面前。

“你把头抬起来。”独孤康泽看着地上穿着一身蓝色衣服,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从绝情堡主身边出来的,难道是轩辕家族的人。

风絮儿闻言,慢慢的抬起头啦,看向皇上独孤康泽。

“你是轩辕隐族的人!”不是疑惑而是肯定的说道。

“回皇上,民女是轩辕隐族的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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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竞猜:风絮儿身边的四大护法分别是那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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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名44币币

第三名33,币币

第四到第十,均是。20币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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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三章 赐婚

独孤康泽见此女子年纪小小就不惧威严,在转头看向独孤辰,刚才是独孤辰亲戚上前去接的圣女,看来对其很是看重,如果让圣女为自己所用,那么不就是连着独孤辰也为自己所用?连着轩辕隐族也能一并的站过来,独孤康泽越想越兴奋,眉眼展开,和蔼的对着下面风絮儿说道:“起来吧。”

“谢皇上。”

“谢父皇。”

两人起身之后,独孤康泽哈哈哈笑道:“难得辰儿有喜欢的女子,今日也一并为你们赐婚,则吉日完婚。”

“谢父皇(皇上)”风絮儿与独孤辰对视了眼,随即移开目光看向皇上。

独孤墨看着风絮儿,紧紧的攥着拳头,心里更是揭起狂怒,就差一下,风絮儿就是自己的,冷眼扫去独孤辰,恨不得上去撕了他。晚风吹过,风絮儿走出宴会大殿,和绝情向着宫门口走去,皎洁的月光照在地上,分外了明亮。

“没想到你就这样被赐婚了。”绝情也疑惑,真没想到赐婚的如此顺利。

“我也没想到辰会请求赐婚。”今晚的意外太多,自己根本没有预想到。

“等下圣女!”走在前面的风絮儿和绝情闻声回头一看,是独孤墨,变停下脚步,看着走进的墨王爷。

“墨王”风絮儿和绝情像墨王行礼,却被墨王拒绝了。

“不知墨王叫住民女有什么事?”风絮儿抬眸看向墨王。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墨王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吗,天色已晚,久留宫中,实属不妥。”绝情眯起眼眸,不知道这时候墨王会找表妹做什么,但是深夜皇宫之中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说话,被人传出去,会被诟病,皇家是容不下有污点的儿媳。

“三弟,这是找我爱妃有什么事情吗?”刚和大哥说了几句,就有暗卫来报,自己的女人被独孤墨给缠住了,这才匆匆的赶过来。

独孤墨楞了一下,显然是不知道独孤辰会来的如此的快。

“二哥,你们还没有成婚,这么称呼是不是不妥,有损圣女名誉。”独孤墨摇头不赞同的道。

“三弟,圣女已经被赐婚于我,已经是我预定的王妃,有和不妥?”独孤辰见独孤墨似乎也对自己的小女人产生兴趣,更加的警惕独孤墨,随即上前搂住风絮儿,拉起怀里的小女人冰凉的手,转身对着独孤墨说道:“三弟,外边天寒地冻,我爱妃的身子吃不消,我们回去了。”转身拉着风絮儿消失在夜色里。

绝情见状对着独孤墨点头道:“告辞”,随即也跟着独孤辰的脚步离开。

独孤墨阴柔的脸上漏出奢血般的笑容,看向远处的独孤辰和风絮儿直到消失,这才起身的回了墨王府。

风絮儿坐在马车上,看着身边独孤辰阴晴不定的脸,这是惹到这尊大神了?

“喂,你这张脸是怎么回事?”斜着身子趴在独孤辰的大腿上抬起清澈的大眼看着独孤辰。

独孤辰叹了口气,把腿上的小女人身子扭正,抱在怀里,手指抬起风絮儿的下巴,俯身变允上如樱桃般甜蜜的粉唇。

小半晌后,独孤辰才恋恋不舍慢慢的离开了诱人的嘴唇,因一个深吻而使眼中充满了*,目光深情的凝视着怀中的小女人,喃喃的说了句:“什么时候嫁给我。”

风絮儿听完,脸上瞬间布满红霞,窝在独孤辰的怀中不敢抬头,静静的聆听者对方传来有节奏强力的心跳。

“皇上似乎对你今天献出的礼物非常的不满。”抬起头来,水泊盈盈的眼睛注视着独孤辰。

看着自己的小絮儿顶着一头的乱发,伸出手,开始从新的打理,那眼神中透着一股的容情蜜意,就好像头发在其眼中是多么一个珍贵的宝物一般。

“恩,我知道,父皇心中只有自己,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母亲,他都不容之。”就像是看惯皇上所做的事情,不喜不怒,谈起皇上没有半分的感情,看来皇家没有亲情这句话绝对是真的。

“你和独孤墨怎么认识的。”想到独孤墨看自己小女人的眼神,心里就有一团火,恨不得上去挖下那两颗眼珠子。

“今天在梅林里见到的,说了几句话。”风絮儿抬眸看向独孤辰,难道这家伙吃醋了?

独孤辰闻言,眼底暗光闪过,没说话,只是一瞬间,仿佛刚才生气的不是此人,低头对着小女人说道:“我不允许有任何人带着异样的眼光看你,哪怕是女也不行。”

风絮儿双眸晶亮,见独孤辰耳边有一丝可疑的红晕,笑着说道:“哈哈哈,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独孤辰被风絮儿那一瞬间展露的笑颜所惊艳,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干嘛,这么看着我。”风絮儿偏头,清零的美眸中光华耀眼。

“我就是这么霸道。”手指抚摸着絮儿晶莹亮丽的粉唇。

“表妹到了。”马车外,不适宜的声音响起,惊醒了车厢内的一对有情人。

“到了,你回去吧,我最近都会在京城,有什么事我会去找你。”风絮儿也不舍的看着独孤辰,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在有几个时辰也就天亮了。

“恩,回去早点休息。”垂下双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你也一样。”轻轻的在独孤辰的脸啄了一下,这才起身,下了马车。

独孤辰被风絮儿冷不丁的亲了口,雕刻版的脸上漏出浅浅的笑容,伸手摸摸被亲过的地方,凤眸内,漾起了不可察觉的笑意。

独孤辰收拾好情绪,对着外面轻声吐出:“回府”,这时候外面的甩鞭声响起,马儿拉着马车朝着魅王府而去。

风絮儿刚上别院大门处,转身看着马车渐渐的启动,这才转身的进来别院,回到了牡丹园。

百合在院子了首了一天,终于看见小姐的身影,三步并两步的跑向前:“小姐。”

“恩,终于到家了,折腾一天都累死了。”脱下斗篷,毫不顾忌形象的就仰躺在床上。

百合见自家小姐都累成这样了,心疼的撅着嘴:“小姐,那皇宫有什么好的,下次不去就是了。”

躺在床上的风絮儿听见百合的怨言,噗嗤一声就笑了。

“傻丫头。”眉眼含笑的嗔的一下百合。

没一会功夫,几个婆子就把洗澡水烧好,风絮儿泡在浴桶了,如果不是百合进来加水,自己就睡在了浴桶。

清晨的薄雾一遇阳光就立即散去,透出了久违的太阳。

牡丹园的书房里,风絮儿正趴在案桌上奋笔直书的写着,终于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得以放下手中的毛笔,看着手里的刚刚完成的策划书,很是满意的点头。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风絮儿。

“进来”清亮的声音传出门外。

推开门,罂粟进屋站在书案前看着小姐说道:“小姐,魅王贴身侍卫地安在院外求见。”

“天翼?”风絮儿听着这两字分外的耳熟,才回想起,在醉云楼暗说自己胖的那人。勾起一个邪魅诡异的笑容,撞到自己的手上了,自己该怎么玩玩呢?

“小姐?”罂粟见小姐一脸的诡异,不由的脊背凉了下,小声的叫道。

“恩?哦,去把人叫进来。”猛然的回过神来,对着罂粟说道。

罂粟几步就窜出了书房,怎么感觉小姐越来越危险了呢?打着问好,来到了院外。

“请跟我进来,我们小姐在书房等着呢!”对着眼前英俊挺拔的男子说道。

“恩,有劳姑娘带路。”天翼不拘一格的脸上,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对着罂粟说道。

罂粟对其点点头,在前面带路直接来到了小姐的书房,敲了几声,变推门而入,随后罂粟转身的退出了书房。

天翼站在书案前,悄悄的看着风絮儿,只见风絮儿此刻正在低头的看着手里的图纸,随即暗自松了口气,如果当初自己知道风絮儿是自己以后的主母,打死也不能得罪风絮儿啊,这小好了,当时还暗讽风絮儿肥呢,不知道现在未来的主母还记得以前的事情不,唉,真是忐忑。?

天翼见未来主母没吱声,变开始从悄悄的打量到正大光明的盯着,风絮儿即便在怎么不想去理会,可还是架不住的灼热的眼神。

“怎么,不认识我了?”冷不防的转眸看像天翼。

天翼被抓了个正着,尴尬的脸红道:“认识,属下怎么会不认识王妃呢?”

“哦~我现在是胖了还是瘦了?”挑着眉,嘴角勾起的问着天翼。

“呵呵呵,恰到好处。恰到好处。”讪讪的笑着,眼神乱飘,心想着,下次打死也不来了,不知道王妃是生气呢?还是没生气,不明朗的态度真是吓人。

“恩,什么事?”放下手中的卷纸,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口,随后皱下眉头,才发现,杯里的茶已然凉了,自己忙起来什么都忘了,轻笑的摇摇头,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一边,抬头等着天翼回话。

“王妃,我们主子让我送来几个会武的贴身女侍卫来侍候,以防会有小人对你不利。”天翼恭敬回着王妃的话。

“人呢?”用耳倾听,自己感觉不到门外有人。

“在府里收拾东西,随后就来。”

“恩,如果我像你们王爷把你要来,你说,你主子会不会…”风絮儿忽然觉的这个主意不错,开口的问道天翼。

天翼陡然间的睁大眼睛,看向风絮儿,心情瞬间跌入谷底,这还用问,王爷把自己十几年积攒的财力和人力都给了王妃,要自己,那还不是一丢丢的小事,于是苦着脸,苦逼的说道:“王,王妃,你看,我这么一个不会说话的人,你要来也无用,不如你换个,地安,你知道的吧,那是一个财务总账房,脑子很灵活,算帐也快,对你也很有帮助的,真的,小的不敢欺骗王妃。”

远在王府的地安接连打着几个大喷嚏,纳闷的揉着鼻子,看看外面也没变天,难道是有人说自己的坏话,伸手揉揉后脑,郁闷的拿着算盘开始拨打着。

风絮儿抖着嘴角,难道自己就这么可怕?“你的意思是不愿意来我这?”

天翼闻言,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嘴里还直说:“没有那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愿意。”,内心想着,我是真不敢来,怕挨收拾啊。

“恩,那行,等我缺人的时候,你在来吧,哦,顺便带上地安。”,风絮儿见天翼满头都是汗,也不在逗他了,才放其离开。

目送天翼离开,自己这才站起身来,舒展下筋骨

“小姐膳食都已经转备好了。”

百合见小姐从书房出来,这才上前说道。

“恩,正好我也饿了。”说着起步走向饭厅。

魅王府

地安刚从账房出来,便看见天翼急疾步匆匆的奔着王爷的书房而去,诧异了一番,便在书房外等候着天翼,等其出来一起去吃午饭。

“王爷,梅,兰,竹,菊,刚刚已经过去了。”来到书房,毕恭毕敬的对着王爷说道。

“恩,王妃就没有什么话要你代替?”独孤辰抬眸扫了眼天翼,发现其眼神有些恍惚,不着痕迹的问道。

“没有。”天翼额头上的细汗开始慢慢的往下滑,内心煎熬,生怕主子再问其他,越想快点结束,却感觉时间过的越漫长。

独孤辰见天翼神色迥异,皱着眉头的问道:“你去王妃那里,王妃都问了你什么?”

“回主子,王妃说缺人就让我和地安一起过去!”省略了中间的过程,万一主子心血来潮,在把自己发配过去,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地安?”独孤辰略微的声音大了些,却惊动了在外面等着吃饭的地安。

地安耳朵抖了抖,以为在叫自己,变推开门进了书房:“主子”

独孤辰看着地安,在看看天翼,眼神冰冷的看着天翼:“说,到底怎么回事,一字不漏的。”

天翼闭上眼睛,把在风絮儿那说的话和自己对风絮儿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完,眼神不敢飘向主子,只能低头,面临主子的怒火。

地安目瞪口呆的看着天翼,怪不得自己无缘无故的打喷嚏,闹了半天是这蠢货在背后说自己,心里恨的痒痒的,等着一会出去,好好收拾这家伙。

------题外话------

亲爱的宝贝们。今天有二更哦。二更在下午一点准时上传,亲们不要错过了哦。

爱你们的兰兰。

祝亲节日快乐。

(* ̄3)(e ̄*)

正文 八十四章 二更到

独孤辰听完之后,大概也能想起自己的小女人为什么这么做了:“你们去吧,等什么时候王妃要你们了,你们在去。”

“是主子。”两人之中最高兴的莫过于天翼,回答的也是最快,见主子没声责备,拉起一旁呆愣的地安就出去了。

出了门的天翼高兴的嘴咧开到耳后根子上了,地安则是微眯着眼,笑道:“天翼,你是不是很高兴,主子没责罚你。”

天翼给了地安一个你傻的眼神,这么明晃晃的,都看出来。

地安,挑挑眉,上前勾住天翼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我是真羡慕你,真的。”

天翼眨眨眼,问道:“你羡慕我什么?”

“来来来,我告诉你,这事还真不能让他们知道了。”勾着天翼的肩膀就领进了一个暗房,只听见里面有闷哼的声音,路过的下人,只当以为在审讯犯人,也就没在意的继续干着别的事情。

打开门,这回地安一脸的高兴出来了,甩甩胳膊上的袖子,一脸春光灿烂的走向后厨,没过多长时间,天翼扶着墙走了出来,之间脸上的右眼成熊猫状,左下角还有明显的清淤,半张俊俏的脸已经苍肿,整张脸上不成对比。

天翼一脸的郁闷,捂着脸,悄悄地从一边回到了自己的寝室,照照铜镜,叹了一口长气,认命的拿出药油,轻轻的给自己按揉,只希望自己的脸能快点好利索,不忍准会被人笑话。

牡丹园

风絮儿静静的坐在太师椅上,过了一炷香之后,才抬眸望去几人,见几人不骄不躁,依然的身体笔直的站在哪里,等待着主子的问话。

风絮儿见状,暗自点头,沉吟的片刻,才开口道:“你说你们分别叫梅冷雷,兰冷云,竹冷清和菊冷秋?”“是,主子。”几人异口同声的道。

“恩,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据天翼说,这几个人的武功还是不错的,自己的身边又多家了几个会武的人,不错。

“我们以前是王爷四大侍女,现在是王妃的侍女。”年龄较大的梅冷雷抬头的回到。

“如果你们是心甘情愿的留下,那么以后就留下,如果不是发自内心的留下,那么就请离开,至于独孤辰那里,我会跟他说明白,你们一旦想好,就不能再有更改的机会。”跟独孤辰身边久了,怕是自身也充满了傲气。

四大侍女相互交错的看了对方,这时最边上的菊冷秋站了出来,听完风絮儿时候的话,内心十分的不屑,自己跟在王爷身边十年有余,为了能让王爷多看自己一眼,自己起早贪黑的练武功,终于才成为了四大侍女之一,不和官宦家的女子争夺王妃之位,只想做个姨娘就心满意足,没想到,王爷居然会娶一个农女为王妃,这是自己所不能接受的,但是王爷有令,不得不来,不然谁会愿意来这里。

风絮儿冷眼旁观的看着站出来的菊冷秋,发现这个叫菊的侍女对自己的敌意很大,自己又是第一次见,那么不是愿意来这里服侍自己,要不就是暗恋独孤辰,风絮儿想到此处勾起嘲讽的嘴,对着菊冷秋说道:“很好,你回去接着做你的侍女吧。”

“小姐,这可是你发话,让我回去的!”菊冷秋细挑着经过装饰的柳叶眉,眼睛发光的看着风絮儿,却忘记尊卑,自称我,而不是奴婢。

风絮儿皱着眉,不善的看着一脸兴奋的菊冷秋,这还没嫁进王府,就有奴婢如此的跟自己说话,真还以为自己是一无是处呢!

风絮儿冷笑了下:“恩,我会让人送你回去的,你们还有谁愿意回去?一并的站出来,省的日后在埋怨。”看向其他三人,只见有个穿着绿色衣服站在中间的少女,犹犹豫豫的想要出来,却被身边的人拽住,暗自的给对方摇头。

风絮儿转眸的打量着拽住绿色衣服女子身边的人。好奇为什么阻止不让其站住出来,起身来到次女子身边。

“你叫什么,为什么拉住她?”

“回小姐,奴婢是王爷送给小姐的,以后便是小姐的人,怎么还有回去的道理?”兰冷云上前屈身的道。

“恩,我没记错你叫兰冷云”微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回小姐,奴婢以前是叫兰冷云,现在还请主子赐名。”没有起身,还在半蹲式的行礼。

“起来吧。”转头看向身边穿着绿色衣服的女子:“那么你就是竹冷清了?”

“回小姐,奴婢正是。”上前屈身回道。

“如果你想回王府,我可以让人送你回去,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冷眼旁观的打量竹冷清。

竹冷清一听小姐的话,普通一声跪下:“回小姐的话,刚才奴婢一时犯糊涂,还请小姐责罚。”刚才自己确实想回王府,激动过后才后怕,多亏兰冷云姐姐拽住自己,不然自己的下场…想到此处,小脸煞白,冷汗就不停的往下流。

“梅冷雷,你呢?”黑眸转向一边的静静的粉衣女子。

“回小姐,再出王府的大门的时候,奴婢就是小姐的人。”梅冷雷沉着的说道。

风絮儿闻言转回身从新的坐在太师椅上,扫了跪在地上的竹冷秋:“起来吧”

“谢小姐不责罚。”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快要湿透了。

菊冷秋一脸不争气的看着其他三个侍女,生气的转过头,瞪着风絮儿。风絮儿见菊冷秋毫不加掩饰的瞪着自己,风絮儿渐渐勾起讽刺的冷笑,闪亮的黑眸里寒光骤然闪过,冰冷如霜般的嗓音飘向菊冷秋。

“你回去吧,我这座小庙留不下你这尊大佛。”对着暗处一挥手,有一道影子飞身而下,跪在风絮儿飞面前,等着过这主子发话。

其他三个侍女看此人那落地无声的轻功,一致的认为这人绝对的是高手。凭借习武多年,进屋就没有发现暗处还有人,三人想明白后,齐齐的脊背发凉。

菊冷秋也想到了,但是一个信念支持她回王府,只想每天看到王爷,其他的却没多在意。

风絮儿看着地上由魑护法派来往生堂顶级的暗卫往魂,勾起淡淡的薄唇说道:“你去把人送回去。”

“是。”操着弄着嘶哑的声音说道,随后一个起身就来到了菊的身后,对着脖颈,一个首刀,菊冷秋没有任何反应的就晕了过去,往魂抬起晕过去的菊冷秋直接跃出了牡丹园。

人已经送走了,这也是菊冷秋想要的,身在曹营心在汉,这种人不要也罢。

“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主子就是我,不再是以前的王爷。”看着三人,风絮儿还是出声的警告着。

“回,小姐,奴婢们明白。”

“恩,还用原来的名字,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罂粟和百合。”

“是,小姐,奴婢告退。”几人随后陆续的走出了大厅,跟随一直在外面的罂粟,来到她们的寝室。

罂粟领着几人来到刚收拾出来的寝室,看着新来的几人和善的说道:“这里就是你们的寝室,你们缺少什么或者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我和百合。”

“有劳罂粟姐姐了。”梅冷雷上前握着罂粟的手说道。

“可不敢当起姐姐这一声,我叫罂粟,今年十六,腊月生人。”罂粟忽然被人叫做姐姐,还真不适应。

“呵呵,我也是十六,那我虚长你几月,我是五月生人。”梅冷雷颇感意外的笑道,没想到看似冷若冰霜的美人,也会有害羞的一面。

“罂粟见过梅姐姐。”梅冷雷给人的感觉如春天的阳光般,很是平易近。

“我又多了个好妹妹。”看着兰和竹,轻声的笑道。

“兰,竹,见过罂粟姐姐。”其他两人均比罂粟小上半岁,所以上前对着罂粟叫了声姐姐。

“梅姐姐,我又多了两个妹妹哦。”向着梅冷雷调皮的眨眨眼,其余几人见了都抿唇一笑。

当往魂拎着菊冷秋越过了魅王府的大门,门里面的暗卫发现,并围堵起往魂,暗卫队长上前问道:“你是谁?为何带人闯入魅王府邸?”

暗卫队长知道王爷什么的几个侍女已经给未来王妃送去,却见其中菊侍女在女人手上,便更加警觉的看向来人。

“我是小姐派来送人的,要见魅王。”在阳光的照耀下,趁的往魂的脸上更加的白皙。

暗卫队长一听是送人的,而且来人也没有敌意,说了句:“等着,我去汇报。”

在书房的卧榻上,拿着书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听完地上暗卫的安慰汇报,看书的手顿了下,眼里闪过疑惑:“带过来”

“是”

往魂进了书房,看着卧榻上的魅王,变把手里的人往地上一扔,酷酷的说道:“庙小留不下这尊大佛”

独孤辰听着无厘头的一句话,转瞬变明白自己小女人的意思,看看地上的人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我知道了”

往魂听完一转身,消失在了魅王府之中。

正文 八十四章 五大世家 七大隐族的来历

独孤辰看着地上软的像一滩水儿的人,阴森的眼眸,那眼底里有的尽是对她毫不掩饰的憎恶与杀意,平时在府内嚣张一些也就摆了,没想到去牡丹园敢给自己女人脸子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风轻,废掉武功,挖去双眼,拔掉舌头,挑断经脉,送给暗流,让他做研究,别浪费了一个活生生标本。”说完甩着绣袍离开了书房。

风轻拎起地上的菊,提气就飞往暗房,交代主子的任务。

独孤辰出了书房,冲着玄月说道:“去叫人把书房彻底的清扫干净。”想起有个女的躺在地上,自己就浑身的不自在。

玄月抬头看去,见主子脸色铁青,低头音声道:“是,主子。”转身去安排人来打扫书房。

越想越难受,心情不善,叫来黄易:“备水,洗澡。”

“是,主子”黄易目送主子回了浴房,这才转身的去了厨房。下午安静轩辕府的大门被人敲开,细问之下,才知道对方是宗政家族的家主宗政泽杭和其妹妹宗政听兰到访。

绝情听闻是宗政泽杭和其妹妹来了,变让下人去找来表妹,自己则往前厅而去。

进了会客大厅,见宗政家族正在哄着其妹宗政听兰。

“泽杭兄,久等了。”绝情上前拱手一抱说道。

“绝情兄,今天冒昧而来,还希望海涵。”宗政泽杭也回礼道。

“哈哈哈,哪里的话,我还盼着泽杭兄多来几回。”绝情剑眉微挑,请对方坐下。

“堡主大哥,风姐姐呢?人家今天特意来找风姐姐的!”听兰坐在椅子上扭着身子,不断的往外扫去,迫不及待的打断了大哥和绝情堡主的谈话。

绝情楞了下,随后笑道:“我已经派人去叫了,估计就在来的路上。”

“哦。”听兰带着失望之色,依旧转头看向门口处。

宗政泽杭对着妹妹宠溺的道:“在等下,马上就来了。”

听兰听闻哥哥的话,小嘴一撅:“哼,说上午就来的,现在才来,人家才不要信你。”

风絮儿刚走到大厅,就听见听蓝最后一句话,浅笑着道:“咦,听兰妹妹,这小嘴撅的,是谁惹你不开心啦?”

听兰黑眸望去,见是风姐姐,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窜出去,抱着风絮儿的胳膊,喊道:“姐姐,听兰好想你。”

风絮儿噗嗤一笑,对着听兰说道:“昨天刚见过今天就想姐姐了?”

听兰闻言,猛的点头:“恩恩,很想。”

风絮儿抿唇一笑,转头看向宗政泽杭,悄然的打量了一番,约莫弱冠之年,眉毛刻意的修饰过,鼻梁高挺,唇色淡如樱桃的颜色,眼神之中带有傲气,风絮儿微笑道:“见过宗政家主。”

泽杭也收回视线,见风絮儿冲自己行礼,惊慌失措的紧忙起身避开说道:“风圣女,不可不可,不说你现在是准王妃,就是看在妹妹的份上,杭泽都不敢接受一礼。”

风絮儿闻言挑眉一笑:“宗政家主真是客气,先不说我还没有嫁给魅王,就是看在听兰妹妹的,我也是改叫你一声哥哥的。”

宗政泽杭听完,哈哈一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眼神不自觉的放柔许多,不像刚来的时候,眼神不断的防备着。

“姐姐,我们出去吧,这里好闷的。”听兰对着哥哥翻翻白眼,在家的时候总是对自己讲些什么之乎者也,出来还是那一套,听的我都起茧子了,受不了哥哥,拉着风絮儿就跑出了大厅。

“啊,我终于自由了。”听兰像只快乐的小鸟,在地上乱跑着。

风絮儿看着听兰如此的快乐,自己的心情也瞬间开朗了不少,笑着向前说道:“慢点,你会摔着了看谁疼。”

听兰闻言回头对着风絮儿就是一个鬼脸:“姐姐好坏,人家摔倒了,你也不给人家呼呼,呼呼就不疼了。”撅着嘴,跑向花园了。

“哈哈哈,那么说,还是姐姐的错了?”风絮儿也跟着跑向花园,见听兰站在梅花树下,踮着脚,抬头去闻梅花香味,看到此处风絮儿也有种冲动,想去一闻那梅花的清香。

一直跟在风絮儿身边的梅冷累看了半天听兰,发现其举止有些像长不大的孩子,在仔细的观察期眼睛,发现眼神里有一个细小的黑点,如果不是仔细的观察,还真难发现,要不是刚才听兰紧挨着自家的小姐,冷雷也不会发现其中的奥妙。

“小姐。”梅冷雷在小姐刚刚要迈步去找听兰的时候,冷雷的声音止住了风絮儿的脚步。

风絮儿回头见梅冷雷一脸的凝重,不由的凝气绣眉,问道:“什么事?”

“小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宗政听兰小姐应该是种了一种奇毒,而且还是无解的毒。”梅冷雷也没想到,本应该不会在出现的毒,却再次的现世,真是令人费解。

“奇毒?你可是知道?”风絮儿听闻,更是皱紧了眉,在去看一脸纯真的听兰,心里的疑惑更是一个接着一个奔来,是谁会在一个隐世家族里下毒,而且对象还是隐世嫡女,回事族内斗争?还是…

“风姐姐,你想什么呢?叫你都不里我!”听兰叫了几声风絮儿也没打断风絮儿脑海里不断浮出的问题。

“啊,哦,我在想晚上要给我们可爱的听兰做什么好吃的!”风絮儿挥去脑子了的想法,对着撅着嘴的听兰说道。

“真的吗,我晚上可以在这里吃饭?”漏出一脸的渴望,平时自己的饮食都是固定有人在做,哥哥也不让吃。

“怎么,难道听兰没在外面吃过饭?”风絮儿诧异的看着听兰,在想想那些资料,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看来是自从中毒之后,在没出现过众人面前。

“恩,姐姐,我今晚想住在这里,好不好?”小兔般的眼睛眨啊眨的瞅着风絮儿。

“不可以!”一句严厉的声音从后方想起。

风絮儿和听兰齐齐的回头,看着一脸严肃的宗政泽航正在瞪着自己不听话的妹妹。

“哥~”听兰蹭到哥哥跟前,双眼含泪的看着哥哥。

“不行,今天让你出来找圣女已经是破例了,圣女每天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你忘了在家是怎么答应的哥哥。”看着妹妹,心疼的同时却也无可奈何。

“…”豆大的泪点瞬间滑落,拉着哥哥的手,开始数着哥哥的手指头,依然默默的流泪。

“宗政家主,我和听兰妹妹很是投缘,不如就在我这小住几日如何?”风絮儿试探的道,为了弄清楚是什么毒的同事,自己还想从听兰嘴里套套话,虽然知道没什么可用的价值,但是也难保会没有新的收获。

听兰闻言抬头感激的看向风絮儿,扭头一脸的希望看着哥哥,想在哥哥的口中听到自己想听到答案。

“圣女,小妹从小就身子偏弱,不适宜在外面久住,要不是这次她以命相逼,我们也不会让她来的。”宗政泽杭尴尬的笑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变不留听兰妹妹在此小主,我府上还有一些极品的药材,当然我知道宗政家主不缺这些,但是是我对听兰妹妹的一份心意,还请家主不要嫌弃。”

“那我可是求之不得,在此谢过圣女。”宗政泽杭要全弯腰,就是一鞠躬。

风絮儿避过,浅笑的看着面前的宗政泽航:“泽杭哥哥的这一礼,絮儿可是不敢接呢!”

“恩?呵呵呵,小妹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先是一愣,后是欣慰的笑着。

“我是这有这一个妹妹来让我疼,才是我幸之。”

“哈哈哈,要我说,都别再这客套了,泽杭兄,有时间带着令妹多来府里转转。”绝情

看着你来我往的,笑着摇头上前的说道。

“绝情兄,这是一定的。”顿了下,又道:“绝情兄,圣女,在下告辞了。”冲着绝情和圣女殿后说道,随即拉起小妹的手,走出的院子,听兰三步一回头不舍的跟着哥哥离开的轩辕府。

风絮儿目送两人离开,也是很怜惜听兰的情况,生在大家族里虽然生活无忧,但是也失去了一些自由,成为家族中的附属品。

“妹妹,人已经走远了,我们去吃饭吧。”绝情看着表妹眼中的不舍,也是颇为无奈。

“走吧,表哥。”回头望了已经消失在院子里的人,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去了饭厅。

晚膳后,风絮儿满是心思的回了牡丹园。

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想着今天冷雷跟自己说的事情。

“冷雷。”叫了在门外守候的梅冷雷。

梅冷雷闻声推开进了书房,站到案子前说道:“小姐”

“恩,今天你跟我说的奇毒,到底是什么毒?你怎么知道的。”风絮儿站起身来,在书房里开始来回的踱步。

“回小姐,这种毒,我也是听魅王说起过他的特征,因为这种毒世间少有,应该说现在已经绝种的毒,没想到,居然会在宗政家族里碰见。”梅冷雷暗恨自己当时没有多问那么几下,现在想帮也帮不到小姐。“特征?”猛然回头眼眸扫向梅冷雷。

“问她还不如问我。”正当梅冷雷正要说,独孤辰却已经走进了书房。

“魅王。”梅冷雷像魅王行一礼,自知自觉的退出了。

书房里就剩下对望的两人。

“魅王大驾光临,怎么也不通报声,民女好前去接驾。”黑眸看向独孤辰,鼓着嘴说道。

“小絮儿,这是怎么了?生我气了?”独孤辰狭长的桃花眼里全是笑意,用指玩着风絮儿的墨发,在其耳边问道。

“魅王的气谁敢生啊,我可不敢。”拍掉玩着自己墨发的手,转身的倒杯水,自己刚要喝,却被人捷足先登了,惹了风絮儿一个大白眼。

“还是小絮儿这的水好喝。”放下杯子,给身边的小女人到了杯,递了过去。

风絮儿接过杯子小抿一口才问道:“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有大门不走,非要走邪道。”

“想你了,早就想来,可是被一些事情绊住了。”伸出有力的胳膊,把自己朝思梦想的人儿圈在了坚强有力的臂膀里。

“你要是忙也不用这么晚过来的,我在京城还要呆上一段日子的。”看着眼前的独孤辰一双绝美的桃花眼底有了黑眼圈,心疼的道。

“不妨事,你们刚才说的什么毒?是怎么回事。”想起刚一进屋听见的话,这才问起。

“你说什么样的毒能使人实质的看上去要小,而且眼里有黑色极小的小点?”抬眸看着独孤辰。

独孤辰皱着眉头,细想了下,有很多甚至上千都有可能引起这种可能,想了想还真是不好说。

“小絮儿,你在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特征?”

风絮儿皱着眉,想了想。自己认识听兰也是在皇宫里。其次就是今天。忽然眼前一亮,随即有事一暗。

“小絮儿,想起什么了?”见一会双眼发亮,一会又消沉的,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想到什么了。

“辰,你说,她从不在外吃饭,这点算吗?”风絮儿想了下,这也解释不通,第一次见她,就是在宮宴上,难道她整个宴会上没吃过一口东西?

“小絮儿别急,回头我在去查查。”见自己小女人如此的上心,贯彻好相公的指责,这是还是自己包下来,省的烦到自己的小絮儿。

如果真是自己想的那毒,那么自己以后要多加防范“他”了,绝对不能让其用在自己女人身上。

“恩,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隐世家族会重现世人眼间。”如果不是因为外公外婆,自己也不会至与千里迢迢的来到京城参与一些本不该属于自己事情。

“自开国先祖打江山开始,其中有几个得力功臣,分别是现在的五大世家,开国先祖本想封官加爵给几人,可是五人就像是商量好的,都一致的拒绝,后来分别给了五府各一块免死金牌。”顿了下,见小絮儿在认真的听,随后又接着说:“开国先祖驾崩之后,武帝登基,没几年朝廷动乱,其中有七个结拜义兄,因当时民不聊生,这才起义带着众人帮着当朝的皇上巩固江山,等天下太平,武帝感恩几人,又怕他们会造反,所以收回兵权,两难之下,想出给七人一笔财富,并让其百年之内不能现世,如果不答应,就血溅当场,而几人没有兵权,武帝又在兵营里撤换了许多的将才,几人无奈,这才当起了隐世家族。”独孤辰洋洋洒洒的说了一推,风絮儿也算是间接明白了这些世家和隐族的恩恩怨怨。

“辰,那么张州府的张家又是怎么回事?”记得在酒楼一个老者曾说过,五王叛变,是张州府张家出了巨大贡献,为什么没听过七兄弟的事?

“他是武帝的细作,后来把一切的功劳都放了他的身上,知道此事的人,都慢慢的被武帝处理了。”问着小絮儿墨发的香气,心里又开始悸动,最后又强忍下,怕伤到自己的小女人。

风絮儿闻言挑挑绣眉:“辰,人家知道了这么多,会不会被干掉啊。”拉着独孤辰的手,眨着一双盈盈的双眸,看着独孤辰,撒娇的问着。

本来刚压下的*,瞬间被这一句话给挑起,在看那双清澈亮丽的双眼,刹那间黑眸里充满了狂热。

风絮儿见状,刚想推开,可是当她双手搭上他强健的胸膛,稳稳地心跳撞击着风絮儿的手掌,这一瞬间风絮儿的心狂跳,小胸脯开始没有规律上下起伏,气息不稳的凝视着眼前的独孤辰。

独孤辰眼睛骤然一亮,弯腰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干裂的嘴唇撞上怀里小女人的唇上,惹的佳人眉头一皱,低吟了声疼。

独孤辰动作一顿,锤眸深深的望着怀中的绝美少女,果然下一刻放柔了亲吻的动作,独孤辰轻啄着佳人的唇,像是调戏般的看着怀里的小女人,风絮儿缓缓张开双眼,眸光盈盈如水,脸上纯红,惹得独孤辰欲罢不能。

两个人的唇纠缠在一起,气息交融,一室的旖旎。

空间里的小白,忽然此刻看着两人,脑子想着自己是躲呢?还是躲呢?倒是可怜两人之间的小金了。

小金也欲哭无泪的看着两人,自己的眼睛够红了,在看下去,都不知道该成什么样,晃着脑袋,赶紧用尾巴把自己的眼睛捂起来。做个隐形的小宠。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后又对视一眼,风絮儿捧着脸,转过身去,只觉得自己的脸像是火在烧一般。

“絮儿…”独孤辰刚从后面要保住风絮儿,这时候书房的们被人一阵急敲,打断了两人。

风絮儿皱着眉头,这么晚了,会是谁这么急着找自己。

顾不得屋里的独孤辰,一声严肃的声音响起:“进来。”

令人诧异的是,敲门的不是别人而是下午去而复返的宗政泽杭。

“宗政家主?”绝情在一边无奈的耸耸肩,自己也不知道宗政泽杭这大半夜的闯进府里干什么,就是问清圣女的院落,乱闯的闯到了这里。

“圣女,请你求令妹一命!”双眸通红。激动的伸出双手要抓上风絮儿的胳膊,却被后面冒出的独孤辰给打断了,顺势的拉过风絮儿,圈在怀中,不悦的看着宗政泽杭:“你妹妹死活和我爱妃有什么关系,想要活命找大夫去。”

“你说什么?”宗政泽杭一听瞬间的火气冲着魅王未来,捏紧拳头就揍过去,独孤辰带着怀里的风絮儿一个闪身,避开了火气十足的拳头,来到院外。

独孤辰把怀里的小女人放到安全的位置,起身便上前,开始和宗政泽杭交缠在一起。

风絮儿看着两人十分无语,回想一下,听兰从自己这里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生命垂危了呢,看着空中纠缠的两人,风絮儿抬步走向库房,去寻找一些适合救命的药材。

自己刚一走,梅冷雷就跟上,风絮儿皱着眉头,说道:“你在这看这点,别让魅王把人打死了。”

“是,小姐。”梅冷雷虽然疑惑,但也是听从的小姐的话,回到院中紧盯着空间的两人。

来到库房,看着四下无人,闪身的进来空间,来到药山,寻找着一些解毒的圣品,翻找了半天,才找了个几样出来。

“风姐姐,你要去就宗政听兰吗?”小白忧心的问道。

“恩,虽然我和听兰见过两次面,但是也算惺惺相惜,其次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为轩辕隐族留下隐患,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风絮儿给小白分析其中的厉害。

“恩,姐姐,我感觉她种的毒不一般,我似乎在她的身上闻到了上古神兽的味道。”抬起虎目盯着风姐姐。

“什么?你是说,除了你意外还有神兽在世?”风絮儿惊讶的问道。

“不可能,因为上古神兽已经消失了,我们是因为有这个空间所以才留有至今。”小白一口否掉了风絮儿说的话,因为这些都记载在空间的书籍里面。

“那你怎么说你似乎问道了上古神兽的味道?”

“因为血液,神兽的血液天生是剧毒,都带有不同的味道,但是,反过来,种了剧毒的,那么神兽的血就是解毒圣品。”小白傲娇的说着,没发现风絮儿听完之后,双眼冒光的看着小白。

风絮儿见状,拍拍虎头:“那这么说,你的血液也是喽,没想到你还挺威风的啊。”

“那是,我好歹也是神兽的后裔。”甩着尾巴,高高的抬起虎头,很是傲娇的表情。

风絮儿闻言双手拍了一啪掌说道:“行了,这是就交给你了,你给我放点血出来。”

白虎前一刻在还自豪的说着自己的血是多么的宝贵,可是在下一刻,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风姐姐也太狠了,为了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要放自己的血!

“姐姐,你真的要放我血啊,我血不值银子,你还是饶了我吧。”从刚才那高高在上不是一般动物可比的猛虎,现在变成一个病猫般的模样,前后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风絮儿见状,噗嗤笑了,小样在姐面前还装,这回让你受伤。

“恩,看你表现,要是表现的好了,就不放血,要是不好,哼,哼,哼,你是知道滴。”风絮儿连唬带吓的威胁着小白。

小白听完,伸出虎掌,抚摸抚摸幼小的心肝胆肺,这里差点被吓破胆。随后又举起虎掌,对着姐姐说道:“姐姐你老放心,我一定会做个乖乖虎的,就是看见你和魅王那啥了,打死我也不说。”

风絮儿前边听的还是满意滴,可是听到后面就不淡定了,感情自己的*全部曝光在这两萌宠身上了。

小白说完也后悔了,赶在风姐姐暴风雨来临之前,悄悄的后退,瞬间四蹄离地,狂奔出去,转瞬间消失。

风絮儿心里那个气啊,瞪着眼珠子四处洒扫,大喊一声:“小白,别让我逮住你,不然,我连你的肉都生吃了。”

已经跑远的小白,听见这河东狮吼,虎退吓得一哆嗦,踉跄一下,在一听,要生吃自己的肉,瞬间泪奔,低头看看自己洁白的毛,在看看自己毛里的肉,无哭无泪的准备打包离家出走。

风絮儿出了空间,在库房找几个精致的盒子,把药材装进去,这才出了库房。

等风絮儿出来的时候,架已经打完了,就见宗政泽杭吐血在地,独孤辰居高临下,眼神阴狠的看着地上的宗政泽杭,要不是小女人让饶他一命,否则看到的绝对是一个尸体。

风絮儿在转头看着一地倒着的人,不用说,这就是家族所谓的暗卫,一个个都缩卷着躺在地上,看到此处,暗自摇摇头。

“辰,你没事吧?”上前关心的问道。

“这点事,对你相公而言,小菜一碟。”对着风絮儿坏坏的笑道。

风絮儿闻言抖抖嘴,斜眼瞅着独孤辰说道:“什么事才算你大菜呢?”

“当然是把你娶回家,这才是我人生之中的最大事。”独孤辰摸摸下巴,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娶得美人归呢?

风絮儿翻翻白眼,哼了一声,转过身说道:“等吧。”

地上的宗政泽杭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心里一片死灰,刚才就不应该冲动,惹怒了魅王不说,现在也把圣女也怒了,自己的妹妹怕是没救了,悲情的想到此处,不由得牵扯到了身体的内伤,一阵咳嗽之后又是一口血吐出。

风絮儿直摇头,是个好哥哥,徒步上前的说道:“宗政家主,能不能站起来,我们好处看看令妹。”

宗政泽杭听闻激动的问道:“真的,你肯和我去?”听完圣女的话,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跃而起,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走吧,你在耽搁下去,听兰能不能救活还难两说。”转身不理后面发痴的人,转身的走出牡丹园。

独孤辰站在原地,楞了下,自己的女人撇下自己和别的男人走了?这怎了得,醋劲大发的某人,几步就追上了往门外走的小女人。

“娘子,你不要我了。”堵住去路,一脸哀怨的看着风絮儿。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风絮儿纳闷的看着独孤辰,刚才还挺正常,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的这般模样。

“你和别的男人走了,就是不要我了。”

身后的绝情和宗政泽杭被这一句话雷的瞬间风中凌乱,后面的一大片侍卫,都僵立在风中,只感觉耳边一片乌鸦飞过,嘎嘎嘎嘎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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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五章 救治 联盟

等几人来到宗政府别院听兰所住的兰院时,几个下人都在焦急的张望,而屋里,一个老者不停的在摸汗,一会上去翻翻眼皮瞧瞧,一会又坐下号脉,这就是风絮儿来到兰苑时看到的。

屋里老者一回头见是自己的家主,激动的上前:“家主,小姐她…怕是。”只见老者纵横交错的脸上布满深深的沟渠,一脸惭愧的看着宗政泽杭。

泽杭一听“怕是”再次就激动的难以平复,抓起老者的个胳膊说道:“你骗我的对不对?”双眼睁着的大大的,来回转着,不容错过老人眼里的一丝希望。

风絮儿没时间看着两人在那说着无聊的话,起步绕过两人,来到床边,看着床上没有一丝血色,毫无生气的小脸,心里抽痛了下。

“圣女,求求你救救我家的小姐吧!”听兰身边的丫鬟娜雨,哭肿的双眼里含着泪花,跪在风絮儿的面前,苦苦乞求着。

风絮儿不忍,柔声的道:“赶紧起来,去把我拿来的药材让那个大夫熬上,好了之后端过来。”

“圣女,我的妹妹。”宗政家主猛然的想起圣女,立马的放开老者,奔着圣女就过去了。

独孤辰脸色发黑,不容置疑的上前就抱住风絮儿远离宗政泽行。

“你妹妹还没死呢。”独孤辰望了一眼床上的人,虽然看似气息越来越少,但还是尚有一丝希望能救治,如果在耽搁下去还真就不好说了。

“是,是,是,圣女请。”宗政泽杭见状,只好离圣女远些,不然自己的妹妹怕是真的没救了。

风絮儿跟毒长老和医长老也学过一些毒术和医术,简单的号脉还是会的。

静静的摸着听兰纤细的手腕,发现有那么一点微弱的跳动,命人把听兰扶起来,从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精美的瓶子。拔开瓶塞,准备喂听兰服下。

“等下,这是什么?”宗政始终不放心,看着要给妹妹服用不明的东西,还是问出口了。

风絮儿不悦的看着宗政泽杭:“你明知道我不会医术却还是找上我,不就因为在太后寿宴上献出的奇药吗?现在我舍得用珍贵的药材救你妹妹,你却还在这怀疑?既然如此为何还来找我?”

宗政泽杭被说的哑口无言,尴尬的对着风絮儿说道:“我只是太关心我妹妹了,圣女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风絮儿暗哼了声,转过身子,把空间的灵泉水喂下去,为其擦擦嘴角,这才放心的做了下来。

“来了,来了,药熬好了。”老者颤抖的双手,端着药碗就进来寝室。

宗政泽杭端起滚烫的药碗,舀起一小勺,放在嘴边慢慢的吹凉,才喂给妹妹如此的反复,终于把一碗的药用了半个时辰才算喂完。小半个时辰后,老者为其把脉,终于漏出了久违的笑容:“家主,小姐没事了。”

“真的,哈哈哈,太好了。”宗政泽杭听完高兴的放生大笑了几声。

“既然听兰没什么事了,那我们也就回去了。”风絮儿听完,心情也是一阵的放松,这才感觉自己很是疲累。

“圣女,请受泽杭一拜。”对着风絮儿就是深深的一鞠躬。

“听兰也算是我的妹妹,我也不会置之不理,只是这次我能救得了,可是下次呢?还望家主细细考量。”说玩,转身出了寝室。

看着外面的天空,东方边际慢慢的呈现出鱼肚皮色,暗示着天将要放亮。

“辰,你也跟着折腾一晚了,早点回去还能在休息会。”抬眸望着一直默默陪在自己身边的独孤辰。

“不累,倒是你,以后的吃食上和用的上多加注意些。”独孤辰冲着风絮儿柔柔一笑。

“你可看出今晚听兰种的是什么毒了吗?”

“这事以后在说。”看着不早的天色,把风絮儿送回来了轩辕府,这才转身的回了自己的王府。

绝情一脸郁闷的看着两人,完全是把自己当透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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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皇后寝殿,坤宁宫

“小欣,皇上今晚可还是宿在了夏侯问珍那里?”皇后宋璟依靠在贵妃椅上,身着一件白色长纱裙,脚底漏出了两只小巧白皙的玉足,看着手中的书,似乎是随意问着身边丫头小欣。

小欣不敢随意的乱说话,把自己打听清楚的事回给了皇后:“回娘娘,今晚皇上是去了珍嫔那里,但是没半刻钟,皇上又赶往白嫔那里,现在已经歇下了。”

皇后闻言看书的手顿了下,随后又释然了,勾起讽刺的笑容,在深宫里哪个女人可以能得到皇上全部的宠爱?色衰而爱弛,哼,还是握在手里的权利才是实在的。

“呵呵,也不过如此。”随后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才像拔步床走去。

祥翠宫内一地的碎瓶渣滓,满地的宫人都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而他们面前发怒的正是他们的主子珍嫔夏侯问珍。

“娘娘,您消消气。”丫鬟诗文给珍嫔到了杯水递给过去,劝解的说道。

夏侯问珍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接过茶水,在看向一地的人,没个会说话的,碰的一声把水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你们都下去吧。”

跪在地上的人,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头都不敢抬的紧忙出去了,生怕在晚一步会拿自己开刀。

诗文见众人都走了出去,这才来到自家小姐的面前说道:“娘娘,何必跟自己的身子生气,那白嫔只不过是刚刚进宫,得了一阵子的盛宠罢了,等过阵子皇上的新鲜劲过了,还是会来到娘娘这里。”

“哼,白梅,就先让你潇洒几天。”想完自己丫头的话,细算下来,也是这么回事。

“诗文,去,叫人赶紧的把这里收拾掉,一群不省心的。”扭着柳叶眉,涂着红色丹寇,揉揉自己犯疼额头。

诗文见自己的主子气消,心里也暗自的松了口气,终于雨过天晴,主子生气,下面的奴才也不好过啊。

转眼风絮儿来到了进城也半月有余,每天只是在自己的书房,要不就是去前院找绝情少主谈论一些事情,再不就是在府里走走,实在闷了就去看看宗政听兰,这段时间听兰恢复的不错,宗政泽杭也慎重的考虑过,选择和轩辕家族合作,一起对外。

“小姐,今天天不错,是不是可以出去走走。”兰冷云见小姐难得的没进书房,看着天不错,脑瓜一转,就建议出府转转。

“是啊,这几天也都忙完了,现在天开始慢慢地回暖了,我们也出去溜达溜达。”抬头见天也不错,来了兴趣,说着就准备出府。

看到古色古香的街道和建筑物,放眼望去还有满地贩卖的小商,心情不自觉的又好上几分。

“小姐,这京城可是比张州府要热闹的多。”百合兴奋的边走边说着。

“百合妹妹,你这几年没在京城,可是不知道,今年的京城可是比往年要热闹的多,自从开放了边关的贸易,好多的外商都来京城,一是来看风土人情,二是来进些他们国家没有的回去卖。”兰冷云笑眯着眼睛,介绍现在的京城变化。

“边关开放?难道那位不怕有细作混进来?”风絮儿挑挑眉,没想到老皇帝还是有先见之明。

“小姐,互相往来。”兰冷云轻声的笑道。

风絮儿呵呵呵一笑,摇摇头说道:“边关开放是好事啊,看来我们要加进步伐了。”

想想前几天风七传来消息,张州府今年大丰收,蔬菜和水果都赚了不少,自己看到消息可是兴奋的好几天。

“小姐,加紧步伐是指?”兰冷云疑惑的说道。“来了京城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这个冬天也快过去了,我们该忙活起来了。”风絮儿抿唇一笑,心情极好的向前走去。

百合和兰冷云对视一笑,跟在小姐的身边开始在街上转悠着。

正在街上转悠的端木依云,见对面不远处走来的似乎是轩辕的圣女,不是很确定的问着身边的婢女:“小凝,前面那个是不是轩辕的圣女?”

小凝顺着小姐的视线看过去,自己想了下点头说道:“是的小姐。”

“恩,过去。”依云像着风絮儿所在的地方走过来。

“你好,圣女,我是端木依云。”依云巧笑的对着风絮儿招呼道。

风絮儿抬眸看到,一个不算绝顶但是很清秀的一个白皙女子在自己面前打着招呼。

“你好,我是风絮儿。”抿唇浅浅笑道。

“我记得的你,我们在宫里见过。”依云眨着眼说道。

“是啊,可惜那时候没来得及和端木小姐说上话。”

“风小姐,前边有个不错的茶楼,我们去小息一会怎么样?”依云盛情的邀请着。

“也好,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也觉的有些乏了。”

两人并肩的走了十几米,来到一个茶苑的地方,上了二楼的雅间,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点了一壶上等的铁观音和几碟点心,小二得了赏银,屁颠屁颠的跑下楼,准备着几样东西去了。

“听闻,风小姐最近是经常出入宗政府,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下,注意安全。”依云说完之后,变转头的看着楼下,如果不是风絮儿听见,自己还真不知道这话是出自对方的嘴说出来的。

风絮儿骤然眯起了眸子,眼底掠过寒光,面上不动声色的问道:“端木小姐,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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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六章 借刀杀人

端木依云见风絮儿面上没什么表情,内心也摸不准风絮儿到底是怎么想的,于是笑着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听到了一些消息罢了,风小姐,不必太过在意。”

风絮儿不动声色的挑挑眉,笑着端起一杯茶水,小抿一口,似乎不在意的说道:“什么消息?居然能让端木小姐,难以启口?”

端木依云喝茶水的手一顿,随即勾唇浅笑道:“呵呵,难以启口到算不上,就是一些无中生有的事,说出来还怕污了风小姐的耳朵。”

听完依云的话,风絮儿清灵的眼眸一转,淡然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的说道:“连端木小姐的耳朵都不怕污,我怕什么?”

“呵呵呵,既然风小姐想听,那么我就随口说上一说,风小姐你就那么随耳一听,完全当个娱乐吧,不必太过在意。”说玩端木依云再次端起茶杯,这茶杯与睫毛的遮掩下,眸中闪过一阵讽刺,在抬眸时,便是笑脸盈眶。

“自从给太后他老人家祝完寿起的第二天,便听到夏侯家主夏侯渊要对付轩辕堡主,说是风小姐让其妹妹难堪,还说…”贝齿咬着红唇,一脸为难的样子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见状,眨眨眼,笑着说道:“端木小姐直说无妨,我权当听了个笑话。”

“好,既然风小姐不甚在意,那么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端木依云见风絮儿起了好奇心,内心冷笑,开始慢慢的像风絮儿说起自己听来的,风絮儿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端木依云讲到激情处,甚至有些夸张的做着动作,风絮儿听完只是一笑而过,但是身后的百合和兰冷云却气愤难耐,脸红脖粗的,捏紧拳头,恨不得想要找人拼命去。

端木依云讲的口干舌燥,见对面的风絮儿依然自得的喝着茶水,没什么表情,而身后的两个丫头却是气愤寻常。

端木依云见状,皱着眉,用眼角的余光的撇了眼风絮儿,抿着嘴,对着身后的小凝说道:“你出去休息会,我和风姐姐单独的说会。”

风絮儿挑毛,对着身后的两人说道:“你们也去休息下。”

百合和兰冷云犹豫的对视了下说道:“是,小姐”行了礼就退出了雅间。

风絮儿见人的都出去了,转过头来对着端木依云勾起嘴唇笑道:“端木小姐,人都有已经出去了,可以说了,我洗耳恭听。”

端木依云点点头,很是慎重对着风絮儿说道:“据可靠的消息,宗政听兰的毒是夏侯隐族下的,而且夏侯隐族是听皇上的。”

风絮儿是完全没想到依云会知道这么具体,甚至连是谁下的毒都这么清楚,非常诧异的看着端木依云。

“这事是真的?”

“是,而且夏侯隐族的下一步准备对付的是你,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后来又取消了。”端木也很是疑惑,最初自己得到的消息确实如此,可是在刺杀前一个时辰,却被突然的取消,看来这事也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对付我?什么时候的事?”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就因为在宴会上的事?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也要有所准备。

“就是在前几天,还没超过…”端木依云正说着,门就被打开了,一个身着浅粉色的少女,脸色不善的进了雅间。

端木依云和风絮儿齐齐回头,风絮儿扫了眼自己的婢女,见自己婢女和粉色衣服带来的婢女纠结到一起,而端木依云的婢女却站在一边,见状,风絮儿心中豁然开朗,随后给自己的婢女摇摇头,百合才放开了那个小丫头。

“云姐姐,怎么搞的吗,门外的那些人是谁啊,一个个的拦着不让进。”上官漫灵撅着嘴,斜着眼的撇了下风絮儿。

“漫灵?你这丫头,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轩辕隐族的圣女,风絮儿。”

“圣女这是上官隐族的嫡女上官漫灵。”端木依云像这对方作着介绍。

上官漫灵听说是轩辕圣女,这才给了个正眼,上下打量一遍,手里甩着帕子,扭过头不屑的说道:“哦,我知道了。”

端木依云尬尴的对着风絮儿笑了下。

风絮儿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可能让世上的每个人都喜欢你,风絮儿自然也一样。

“端木小姐,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就先告辞了。”冲着端木依云点点头,随即才轻盈的转身离去。

上官漫灵见风絮儿临走的时候没有给自己一个眼神,心里更是看不上风絮儿。

“云姐姐,这都什么人啊,连走都不知道打个招呼。”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不悦的看着窗外。

“行了啊,看你刚才那样!来喝点茶水消消火。”端木依云拿起水杯给上官漫灵倒了些水,递给上官漫灵。

自己也坐在了漫灵的对面。

“云姐姐,像这种土鳖,一个农女出身,你有什么和她好聊的。”

“你啊,人家都已经是未来的王妃,还什么农女出身,小心魅王翻脸。”

“哼,云姐姐,我才不信魅王就看上一个出身农女的,还不是因为长了张狐媚的脸,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勾引上的。”挥着帕子,一脸的讽刺和鄙视的说道。

“妹妹,这话可说不得,谁人不知道魅王的冷血无情,杀人如砍白菜,你这话要是传到魅王的耳朵了,小心你的小命。”端木依云小脸煞白,一脸惊恐的说道。

“姐姐,有,有这么恐怖吗?魅王也不至于的吧…”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比蚊子声都小。

“什么?不至于,你都这般诋毁人家,人家还笑脸相迎啊!”翻着白眼,实在不知道眼前这位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那我以后不说就是了。”上官漫灵缩缩脖子,小声的嘀咕着。

“恩。对了,你自己出来的?”端木依云这才发现,上官漫灵就领着个丫鬟自己出来了,而没见其哥哥上官睿。

“不是,我哥哥刚才见了个熟人,这不,让我上这里来等他,结果碰见你家的丫头,我才进来的。”受委屈似的撅着嘴,对着端木依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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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说端木依云说的话可靠吗?”兰冷云反复的思考了下,总觉的怪怪的。

“哼,都不是什么好人。”百合想起刚才端木依云说的那些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走吧,在转转,找个酒楼,尝尝本地的特色菜,我们就打道回府。”说着便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现在正是气温回升,正直冬春交替的时候,也该添些衣物,既然都出来了。就添置些衣物再回去。

“走吧,去成衣店,添置些春天的衣物。”

“是,小姐。”两人跟在风絮儿身后,边走边瞧,还在观察哪家的衣服好看,不时的小声议论着。

等转了一家又一家的成衣店,终于在一个成衣铺买到一件合心的长裙,几匹布料,出了成衣店,看着身后的两人,手里都已经满了,这才找了个地方吃饭。

坐在楼上,点了几个当地的特色菜,味道有些偏咸,最主要的还是以咸香为主。

“小姐,你快看。”风絮儿顺着窗外看去,之酒楼斜对面不远处,有一大户人家门口聚集的好多人,有个穿着不像主子的但是比下人穿的好,估计是这个家的管家。

“哼,什么不好学,学人家偷东西,看今个不打死你。”管家气的瞪着眼,手里拿着鞭子不断地鞭打在其少年身上。

风絮儿在二楼看着下面的少年,倔强的脸上带着不服输的劲头,被打成遍体鳞伤,还是依然的不吭声。

“哎,我说,这孩子犯的什么错,都打成这样,在打下去都快打死了。”一个看热闹的老婆婆看不下去了,上前的说了几句。

“是啊,是啊,连一个孩子都下手这么狠。”围观的人看着都不忍,个个都上前劝导。

管家似乎是打累了,看着周围大家不善的目光看着自己,于是重重的叹口气道:“哎,乡亲们,不是我下手狠,是他太不争气,平时小偷小摸的也就算了,这回都偷到我们夫人的屋子里,让老爷撞个正着,本来想报官,后来夫人求情才让老爷放了一码,老爷嫌丢人,这不让我们教训下,逐出家门。”

“啊,居然是这样,没想到,小小年纪就能干出这事,真是打死都活该。”原先老婆婆还充满同情,可是听完管家的话,不分青红皂白,立马的掉头就对着少年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说完狠狠的挖了眼地上的少年,扭身拎着菜就走了。

“哼,真是,学什么不好,还干这事,打死都不多,走了走了,真是晦气。”围观的一听说是这事,都散了,纷纷唾弃地上的人。

管家见周围的人都散开了,变了脸似的对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说道:“呸,就凭你还跟我们夫人抖,哼,你还太嫩了点,赶紧的滚吧,夫人心善,放你一条生路。”管家说完话,就直接的走进了大门,没在回头看一眼。

地上的少年挣扎的起身,满眼充满仇恨的看着眼前已经关闭的大门,深深的看了眼,扭身连头没回的一步一蹒跚的离开了,慢慢的向前艰难的走着。“小姐,你说这些老百姓,真是愚蠢,人家说一句话就信,也不问问当事人。”百合见状愤然的道。

“恩,走下去看看。”轻盈起身的下了搂。

主仆三人跟在少年身后一断距离,看着少年还在艰难的行走,当疼痛难忍的时候,手扶着墙,手指深深地抠进墙里,依然没有倒下,停留片刻,继续的向前走。

风絮儿双眼明亮的划过一道闪光,勾起嘴角,随即上前拦住了少年的去路。

“为什么?”风絮儿神情淡然的问道。

少年一愣,随后又像后退了两步,戒备的看着眼前忽然之间出来的三人。

“我们小姐问你话呢,难道你是哑巴不成?”百合愤怒的问着眼前的少年,不对着群众解释也就算了,连小姐问话也罔顾若问,真是让人生气。

“为什么?”风絮儿依然的问着。

少年撇过头,紧抿着嘴巴,一脸的倔强。

“我有能力为你报仇,但是前提条件是你必须为我做三年的事情,方可离开,如果你要愿意就跟我走,不愿意,你的前面就是路,你大可以往前继续的走。”风絮儿看着少年眼里流露出阴森的冷光,知道自己的事情有一半成功的把握。

风絮儿让开道,目不转睛的看着受伤的少年。

少年经过挣扎,最后还是决定跟着风絮儿回了轩辕府。

“小姐,这是…”罂粟见小姐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受伤的男子,不明所以的问道。

“把他治好,养好伤,再来找我。”

罂粟见小姐脸色不是很好,转头的像百合挑眉无声的问道,百合也只是耸耸肩,对着罂粟摇摇头。

罂粟见状只好带着受伤的少年去偏院,把他安排下来,找来府中的大夫,为其治疗伤口。

“冷雷,你去把堡主找来,有事,我在书房等他。”

“是,小姐。”冷雷转身就出去,奔着前院就去了。

绝情刚进院,一听说表妹找自己,也没来的及洗把脸,就奔着牡丹园快步的而去。

“小妹,你找我?”绝情关上书房的门,顺势的坐在椅子上。

“表哥,现在大地回暖,我们在京城就靠着这几家铺子是不行的。”放下手中的毛笔,抬眸对着表哥说道。

“恩,现在这几个铺子也是杯水车薪,表妹你有什么好办法?”

“是这样,现在咱们手里有几个庄子,离京城的比较远些,我准备把几个庄子种上新式水果,在水果成熟前,我们在酿酒,两不误,表哥你看呢?”

绝情听见忍不住的点头,自己可是喝过那果酒,应香甜爽口,爽而不薄,甜而不腻,醇而不烈,馥而不艳,确实是好酒。

“表妹,我看行,你那果酒确实好喝,只可惜除了在那固定的几个酒楼,其他的地方都没有卖的。”

“表哥,这回我要多酿几样的酒,不单单是果酒,在水果还没有成熟前,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可以酿制桃花酿,在桃花落败的时候,果酒就可以开始接上。”在时间上刚刚好,既不耽误时间,也不耽误挣银子,两全其美。

“恩,表妹,这事就听你的。”

“那我今晚收拾下,明天去庄子上,你在京城就找几家门铺,越大的越好。”风絮儿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精美的盒子,递给了表哥。

“这是什么?”绝情打开盒子,里面赫然的是一踏银票,随后又诧异的看向风絮儿。

“表哥,这里是五十万两,你先拿去买铺子,银子不够,我在让人送来。”

“表妹,这银子你还是拿回去,家族虽然盈利少,但是我还有别的产业,足够能支撑的。”绝情眼底闪着一抹欣慰,但还是不肯接受表妹的银子。

“表哥,我也是家里的一份子,我怎么可能看着不管,家里有多少的银子,我都比你清楚,你怎么还能和我算的这么清。”风絮儿一脸的不悦,撅着嘴对着绝情说道。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如果你还认我这个表妹,那么你就按照我说的办。”风絮儿一脸决绝的说道。

“好,我收下。”绝情盖上盒子,冲着表妹漏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表哥,我今天在路上见到端木依云,他跟我说宗政听兰身上的毒是夏侯家派人下的毒,据说还是当今圣上点头让下的。”

绝情震惊的看着风絮儿,这么绝密的事情是怎么传出来的。

“表妹,你看这事,有几成是真的?”

“我也很是困惑,端木依云是怎么知道这件密事的,难道是说有人在背后指使?”等风絮儿一说完,两人对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里的震惊。

“是谁呢,端木元吉?”绝情也不是很能理解。

“还不能肯定!”风絮儿也摇头的想着,告诉自己这些密事,难道是让自己和夏侯家对上,他们渔翁得利?

不会是这么简单,自己最近和宗政家结盟,怕是端木元吉和端木依云知道了,所以告诉自己宗政听兰的毒是夏侯家下的,而且还是皇上允了的,如果皇上知道夏侯渊已经知道此事,肯定会先下手,除掉夏侯隐族,以皇上多疑的性格,也会不惜余力的除掉轩辕隐族。

风絮儿想到此,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绝情也脸色煞白的看着风絮儿。

“没想到端木元吉这么狠,借皇上的手,想除掉我们两个隐族。”

“端木会借刀杀人,我们为什么不会?”风絮儿挑眉的勾起讽刺的唇角,眼底闪过阴森危险的寒光。

正文 八十七章 准备启程(一)

绝情皱着眉头看向表妹:“借刀杀人”

风絮儿对上表哥的眼,笑着对表哥说道:“对,表哥你想,如果把这件事告诉了皇上,你说皇上会如何?”

“表妹的意思是把端木泄露宗政妹妹中毒的事告诉皇上?”绝情诧异了,随即想明白之后又笑着摇了摇头。

“表妹,皇上会信吗?”

“那就看怎么样的把这件事透漏给皇上了。”风絮儿眼中漏出狡黠的目光,很是期待皇上知道了此事会如何的解决。

“这事还是要慎重一些,不能暴漏我们。”绝情有些担心的,如果做的太假,那么皇上起疑,会对自己不利。

“这事好解决,交给魅王,有他去透漏。”风絮儿想了想还是有魅王出面,从他的手透漏出去,皇上信的真实性也比较大。

“也好,虽然不能间接的除去夏侯隐族和端木隐族,但是会对他们两族也有不小的打击,反而对我们还是有力的。”绝情想完之后,觉得这借刀杀人办法极好。

“恩,关于下毒之事还是要告诉宗政泽杭,让他们也有些防范,顺便可以清查隐族里的细作。”现在自己和宗政隐族是一条船上的人,告诉对方警醒一些,至于是不是谁下的毒就由他们自己去查。

“既然对方在别的隐族放了细作,那么我们府上肯定也有,回头也要清理下,没有最好,有了就…”

“有了就加以利用,把一些消息可以借着此人传回去,造成假象,这样让对方降低对我们的警惕,我们在暗处发展,迷惑对方。”风絮儿接过表哥说过的话,把剩下的话说完,两人相视一眼,都笑了。

“不错,明天就开始在暗处调查,早查出来一天,我也好放心一天。”

“表哥,这事你要抓紧的办,我明天一早就启程去小王庄。”

“好,你路上小心。”绝情担忧外加不舍的看着表妹。

风絮儿闻言一笑:“放心。”

“既然你明天就要去小王庄,今晚还是早些休息,我就先回去,等到了小王庄,你记得捎个信回来。”说着站起身,拿上手里的盒子,准备离开。

“放心吧,表哥,我会的。”见表哥对自己不放心,于是出声的安慰道。

绝情点点,这才落寞的出来书房。

风絮儿坐在椅子上,拽出一张雪白的宣纸,提笔就给宗政泽杭和独孤辰各写了一封信,封好口,叫来了梅冷雷和罂粟。

“你去宗政府,把这封信,一定要交到宗政泽杭手中,如果人没在,你等着便是。”拿起信,交到梅冷雷的手里,一脸严肃的说道。

梅冷雷,接过信,小心的放入怀中,对着小姐点头道:“是,小姐,奴婢记住了。”等小姐点头默认之后,这才出了书房直奔宗政府。

把桌子上的另一封交到罂粟手里:“去吧,交给独孤辰。”

“是,小姐。”罂粟收好信,转身出了书房。

风絮儿在书房静坐了会,才轻盈起身出了书房。

竹冷清见小姐出了书房,上前行礼的问道:“小姐,晚膳已经备好,是否摆膳?”

“摆,今晚都早些休息,明天一早启程去小王庄,你回头告诉她们一声,把东西都收拾好。”边走边和身边的竹冷清说着。

“明白了,小姐。”竹冷清开始诧异了下,但是没有多问,点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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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府书房。

宗政看着眼前清秀的女子,印象里,自己似乎没见过此人。

“我是宗政泽杭,是你要见我。”宗政泽杭坐在椅子上问道眼前的女子。

梅冷雷听闻对方是宗政家主,便上前行了福礼,起身后说道:“我是轩辕隐族风絮儿小姐身边的丫鬟梅冷雷,今天奉小姐之命让奴婢给宗政家主送来一封信,再三交代,一定要亲手交到你手里。”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信,交给宗政泽杭。

宗政泽杭打开信,只见上面简单写到:“泽杭大哥,今听闻听兰妹妹的身上的毒是夏侯家下的,而且是经过圣上允许的,此事是否属实,还有考量,另外告知泽杭大哥和听兰妹妹,我明天就启程去小王庄,归期待定。”

宗政泽杭看玩信,脸色铁青,手筋蹦其,脸色十分的难看,沉默片刻后才对着梅冷雷说道:“告我风妹妹,我一会就到。”随后拿起信,放在油灯下,点燃,慢慢的成为灰烬。

“奴婢告退。”梅冷雷对着宗政泽杭行完礼,转身的就回了轩辕府。

宗政见人已经远去,在想想刚才自己看见的信息,心口就像有种火在燃烧,细品下来,慢慢的考究,发现自己对府里是过于大意了,清理出细作是现在的重中之重,想明白此事,招来侍卫吩咐下去开始暗中排查,自己则是回了寝室,换了身长袍才去往轩辕府,刚要走出大门,又转身的回了书房,打开盒子,确认里边的东西,这才盖上,拿起盒子转身出了府,坐上马车,奔向轩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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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在魅王府等候了进一个时辰,才见魅王回府。

罂粟上前屈伸行了大礼问好:“奴婢给王爷请安。”

独孤辰见是风絮儿身边的侍女,皱着眉头的问道:“你们小姐有什么事?”

“回王爷,小姐命奴婢送来一封信,让奴婢亲自交到王爷手里。”上前递上手里的信,随即又退了回来,安稳的站在一边等着王爷吩咐。

魅王接过信斜了眼罂粟,拆开信,见是自己小女人的亲笔信,这才开始细读起来:“辰,晚上来见一面,有事相告,另外我明天启程去小王庄。”

独孤辰看完简短的几句话,手指敲着桌子,半晌后问道:“你们小姐最近见谁了?”

罂粟先是愣了下,随后回道:“回王爷,奴婢不清楚。”

“怎么会突然的想去庄子上?”独孤辰一听眉头又紧皱了几分。

“回,王爷,现在三月初,天气回暖,小姐准备去庄子上盖酒坊,准备酿酒和种植高产水稻。”罂粟毕恭毕敬的回答王爷的问话。

“恩,你回去,告诉你家小姐,我晚会在去。”

“是,王爷,奴婢告退。”见王爷点头,这才退出了书房。

出了书房,才敢大呼一口气。

玄月站在书房门外的拐角处,身斜靠在墙上,脚下双腿交叉,抱着胳膊,看着一脸放松的罂粟,好笑道:“小辣椒”

往外走的罂粟冷不丁听见自己的外号,猛的回头。见是自己以前的主子,便上前行礼的问道:“月大人”

玄月抿唇呵呵笑道:“还行,没忘记我。”伸直身子,来到院里,看向罂粟。

“月大人,如果不是你把我们捡回来,交我们武功,把我们介绍到小姐身边,不然也没有我们的现在。”罂粟双眸感激的看向玄月。

玄月抽抽嘴角,双眼放光,好奇的问着罂粟关于王妃的事:“未来王妃好接触不?”

“小姐,很好,只要不惹到小姐。”,罂粟歪着头看着月大人,好奇月大人为什么这么问。

玄月听完前半部分,点头的想着王爷还是给府里选了不错的主母,不像天翼说的那样睚眦必报。可是听完后面的话,转头看去,见罂粟正大好奇的眼睛看着自己,自己不由的清咳下讪讪的说道:“那啥,我是想了解下未来主母,你就当我刚才没说过哈,我还有事先走了。”这要是让自己的主子知道自己偷摸的打听未来王妃,还不定怎么收拾自己,看看书房的门,没什么动静,赶紧的脚底抹油开溜。

正当准备奔向后院,谁知道王爷的声音传来:“玄月,进来。”

玄月一个跄踉,看向一边在偷笑的罂粟,瞪了眼罂粟,随后怀着忐忑的心,走向书房。

罂粟见状摇摇头,自己转身出了魅王府,快步的赶往轩辕府像小姐汇报。

宗政坐着马车在半个时辰后到了轩辕府,风絮儿听完小厮的禀报,才起身来到表哥的书房。

“表哥,泽杭大哥。”像宗政欠身,最后坐在泽杭对面的椅子上。

“泽杭兄,现在的事情,你也都清楚了,至于令妹的事情,你还需要在仔细的查,我们这边也会注意的。”绝情抬眸扫向正在沉思的宗政泽杭。

“嗯呢,这事,还要多谢绝情兄和风妹妹告知,不然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宗政泽杭非常诚恳的对着绝情和风絮儿说道。

“泽杭兄,这只是举手之劳,关键是我们现在要防备的除了夏侯隐族还要多防备端木隐族。”绝情在一边叹息的道,这一下就两个隐族掺和进来,事情比较棘手。

“绝情兄,据我所知端木元吉现在极力的要端木依云促成和上官睿的婚事,如果这个婚事成了,那么就不单单是夏侯和端木,还要加上上官家。”宗政泽杭比较担忧的叹了口气。

“不管是谁家,目前我们都要警惕,其次,就是京城的五大世家,他们才是一块铁板,应该对他们多注意些。”风絮儿前思后想,应该首要注意的是五大世家。

“风妹妹说的不错,既然现在都选择出现在世人眼里,那么必须要往外开阔产业,京城是必争之地,富人和高官都在这里,而且,这里也是权势的聚集地,既然选择在京城,那么避免不了和五大世家对上。”宗政泽杭也是很赞同风絮儿说的话,点头的说道。

“绝情兄,风妹妹,我们既然联盟,那么,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宗政泽杭问道在一边低头沉默的绝情。

绝情抬眸扫了眼表妹,示意这事还是让表妹来说。

风絮儿想了下说道:“我明天去庄子上,现在天气回暖,准备在买下一部分荒地开始盖酒厂,酿酒,目前几大世家都没有经营这方面,我们先在京城站稳脚跟在想其他方面的。”

宗政泽杭一听,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的许多,笑道:“还是风妹妹想的周到。”,对着外面的侍卫喊了一句,一个身材魁梧,又比较英俊的男子进屋,交给自己主子一个盒子,便弯腰的退了出去。

宗政泽杭拿起盒子放在风絮儿旁边小茶几上说道:“这是我们在京城的庄子,离小王庄一个多时辰的路,那里有一千多亩地,我现在全部交给风妹妹打理。”

风絮儿闻言,不由的笑道:“泽杭大哥,你不怕我打理不当亏了?”

宗政泽杭,抿唇一乐:“我相信风妹妹。”

风絮儿和绝情对视眼,笑着对宗政泽杭说道:“泽杭大哥,这样,你把地都交给我,我负责,你站纯利润的三成怎么样?”

宗政泽杭一听笑着说道:“风妹妹,这本身就是给你的,只不过现在以这种方式交给了你,至于收成什么的,我就不要了。”

“泽杭大哥,如果你要是这样,那么这地我是不会收的。”

“是啊,泽杭兄,要是这样,你还是把地收回去的好。”绝情不悦的在一边说道。

宗政泽杭见表兄妹俩这么的坚决,最后还是答应了,收取三成。

等宗政泽杭离去,风絮儿这才离开了大哥的院子,回到自己的牡丹园。

刚进屋子,风絮儿就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风絮儿刚想还手,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便放软了身子,转过来,鼓着嘴说道:“吓了我一笑,我还以为是采花贼呢。”

独孤辰搂着风絮儿,闻着怀里小女人的墨发说道:“哼,谁敢跟我抢娘子,我杀他全家。”

风絮儿闻言一笑:“那可是采花贼,可不是正大光明的来抢。”伸出芊芊玉指,点着独孤辰的额头。

“嘻嘻,我娘子也是不好惹的,对不对啊,娘子。”独孤辰邪魅一笑,看着华丽的人儿。

风絮儿红着脸,瞪了一眼独孤辰:“你就嘴贫吧。”挣扎的出了独孤辰的怀里,来到寝室。

独孤辰紧跟其后的也进了寝室,坐在卧榻上问道:“小絮儿,你今天出去碰见端木依云,她跟你说什么了?”

坐在铜镜前,正在摘耳环的手一顿,回头不悦的看着独孤辰:“你派人跟踪我?”

独孤辰挑挑眉,摊开双手,无辜的说道:“娘子,你真是冤枉为夫了,接到你的信,我才去查的。”

“哼,那你也是查了。”转过头继续的摘下另一只耳环,把头发上的发簪拿下,松开了头发,刚要去拿梳子,去被人捷足先登了。

“为夫为娘子梳头。”独孤辰拿着梳子,轻轻的一下一下梳着。

风絮儿透过铜镜,看着独孤辰认真的为自己梳着头发,甜蜜的笑了。

“还没嫁给你,什么娘子,你也不嫌害臊,以后叫我名字。”什么一会爱妃的,再不然就是小女人的,乱叫一气。

独孤辰闻言只是抿唇一乐:“遵命。”放下梳子,抱着风絮儿躺在了卧榻上。

“小絮儿,你还没告诉我,端木依云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突然的想去庄子上?”伸出手抚摸着风絮儿长长的墨发,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

“端木依云告诉我,夏侯渊要刺杀与我,但是在行动前却取消了。”窝在独孤辰的怀里闻着熟悉的龙涎香的问道,就感到一股踏实的感觉。

摸摸这墨发的手一顿,随后说道:“恩,我知道。”

“什么?你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抬头对上独孤辰的眼,一脸震惊的望着独孤辰。

“有几天了,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独孤辰安抚怀中的小人,心里却是把端木依云骂了半死。

“谢谢。”风絮儿又从新的把头埋在了独孤辰的怀里。

独孤辰不悦的抬起风絮儿的头,瞪着风絮儿说道:“你要是在对我说出这两字,看我不收拾你的。”

风絮儿挑着眉,一脸不信的说道:“哼,你敢。”

独孤辰勾起嘴唇,坏坏的笑着说:“要不要试试?”

“才不要,不闹了,我这还有事要说呢!”风絮儿掰着独孤辰的大手,看着上面满是茧子,看上去相像是有些年头的,用自己的小手上去轻轻抚摸那些茧子。

“小絮儿你要跟我说什么?”独孤辰见小絮儿看着自己手里的老茧,就知道这个小女人在想什么,于是赶紧转移话题的问道。

正文 八十八章 到达 百合升官

风絮儿放开独孤辰的手,理了下心里的思绪,才开口缓缓的说道:“能不能想个办法把端木依云泄露夏侯家下毒的情况透露给皇上。”

独孤辰闻言凝视着风絮儿,沉默半晌,薄唇张开:“小絮儿,这事你交个我来办,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涉入危险之中,你只要做你喜欢的事,其他的都有我。”

抬眸望去,清灵的双眸看向独孤辰,满是感动的说道:“好,我就做你背后的小女人。”

独孤辰喜出望外,趁热打铁的说道:“那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风絮儿刚才还是满心的感动,猛然之间就听见问自己什么时候嫁给他,于是翻了个白眼:“我还没及第,你就这么急不可耐!我本来是想等过几年的。”

“不行,我不允许,你的生辰是六月,那么我就在你生辰当日娶你。”说道娶风絮儿,双眼冒光的看着怀里的人。

风絮儿闻言抽抽嘴,打断兴奋中的独孤辰:“我今年才十五虚,到六月份,才十四周,你啊,还是在等一年吧。”

独孤辰哀怨的看着风絮儿,撅着嘴不干的说道:“独孤墨快要大婚了,宋璟不也是没及第?难道你真的忍心看我孤家寡人一枚吗?”

风絮儿眨着大眼,看着一脸不情愿的独孤辰,伸手来回拧着俊美的脸:“她是她,我是我,就这么说定了,大婚就定在明年。”

独孤辰闻言,瞪着怀中的小女人:“你就这么狠心?”

呵呵呵,风絮儿笑看独孤辰:“女人不狠,地位不稳,辰,你可是要娶一个狠女人哦,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你个妖精,我喜欢狠辣的女人,娶你永不后悔。”搂紧怀里的女人,心里满满的是对风絮儿的爱意。

风絮儿闻着熟悉的龙涎香,不知不觉的就睡过去了,独孤辰不舍的看着风絮儿,薄凉的唇轻轻的印在风絮儿粉扑扑的脸颊上。

门外传来黄易的叫声:“王爷,上朝的时间到了,朝服我的拿来了。”

独孤辰把怀中的小女人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深深的看了眼,放下纱帐,才起身步走出了寝室。

外面天大亮的时候,风絮儿才幽幽的转醒,打了哈气,伸伸胳膊,这才清醒不少。

百合见床上有了动静,上前把淡紫色的纱帐撩起。

风絮儿扭头瞅瞅外面的天,躺在床上问道:“什么时辰了?”

“小姐,已经是晨时三刻了。”把一边备好的衣服拿起来,等着服侍小姐起身穿衣。

“恩,我自己来穿。”

穿好衣服,洗漱完之后,稍微的吃了点早饭,这才起身要准备去庄子上。

“表妹,到了庄子多多照顾自己。”绝情站在门外不舍的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闻言,只是抿唇一笑:“放心吧,表哥,我会的。”

“恩,去吧。”绝情见状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风絮儿上了第一辆马车,等马车开始慢慢的前行,后面的马车也随之跟上,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奔着小王庄而去。

刚出了城门,后面有一匹快马追了上来。

一个穿着锦衣卫,身边配有利剑的男子,拦在了马车前。

赶车的侍卫,警惕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子。玄月翻身下马,把身后的一个包袱拿在手上,来到马车前,恭敬的说到:“王妃,我是魅王贴身侍卫,奉王爷之名前来送东西的。”

风絮儿在马车里,皱了下眉,身边的竹冷清见状对着自家小姐点头道:“确实是四大侍卫之一的玄月。”

“恩,去看看。”

竹冷清起身来到了马车外面,拿过玄月手里的包袱,转身的上了马车,递给小姐。

风絮儿打开包袱,里边有封信,看字体像是紧急之下写的,在仔细一看上面写道:“西武坡,有良田,是我的庄子,交给你,以吩咐好,不要太累。”

风絮儿看完信,放在胸口,久久不能自语,深吸一口气,才对着马车外面等候的玄月说道:“告诉魅王,我知道了,让他也注意休息。”

“是,王妃。”随即翻身上马,快速的离去。

两辆马车晃晃悠悠的,终于在接近傍晚的时候赶到了。

等在庄子上安顿好都到了晚上,简单吃过晚饭,早早的就休息下了。

次一天,鸡叫第一遍风絮儿就醒来了,离开风家村,就鲜少还能听见鸡叫,于是起身,穿好衣服,就出了房门,来到院子了,开始转悠,呼吸着新鲜空气。

“咦,姑娘,你怎么起这么早。”正在院子修补竹筐的王留住惊讶看着出现在后院的姑娘问道。

“睡好了,正好起来转转。”风絮儿冲着王留住微微一笑说道。

“睡好了就行,不然白天该犯困,要是让管事看见,还不定怎么罚你呢。”王留住笑呵呵的说道。

风絮儿听闻,心里一阵好笑,于是笑着凑上前,看像王留住手里的竹筐:“你都是这么早起来?”

“恩,我和我婆娘天不亮就起了。”王留住放下修好的竹筐,拿起另个一个竹筐,摸索着,找出漏洞,然后在继续的修补。

风絮儿见状,抬眼看过去,微蹙起眉头:“怎么就看见你一人,为什么不见你婆娘呢?”

王留住闻言嘿嘿一笑,指向身后,对着风絮儿说道:“我婆娘在大厨房里忙着烧水,一会还要给上工的人们做饭。”

“这么多的人的饭菜就全靠你婆娘一人?”

王留住闻言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院子里没人,才低声跟着风絮儿说道:“唉,原先不是,还有几个婆子,后来让管事的给开了,就剩下我婆娘自己了。”

“开了?那你没去找管事的?”

“说了,可管事说,你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滚,没人拦着你。”王留住想起管是说的话,就是一阵气愤外加无奈。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风絮儿指着地上的一推竹筐对着王留住说道。

“唉,这不是马上开始春耕翻地了,管事就交代我,一定要把这些竹筐补休好,不然就扣我们的银子。”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身后还有一大堆的竹筐等着修,手里不停的来回修着。

风絮儿眉头皱的死死的,看着这些破旧的竹筐,显然是已经不止一次补修的了。

“难道你们不买新竹筐?”

“买啥啊,管事说,现在不景气,能省则省。”说完,手里的竹筐也修好了,放在一边,又开始修起另个。

这时身后走来一个个子自不高,枯瘦的老大娘,来到了王老汉身边,看着风絮儿,点点头。

风絮儿也回以一个微笑,起身就走了。

王氏看着已经走远的风絮儿问着自己的老头子:“老头子,刚才和你说话的是谁,长的还是真俊俏。”

王留住经自己的婆娘一说,自己还真忘记问了。

“唉,估摸着是前院刚招来的丫头,看着模样俊俏,可别犯在管事那个老魔头手上,不然…唉”王留住叹了口气,随即摇摇头,继续干着手里的伙计。

王氏上前捅了捅王留住的衣袖说道:“我可是听说,昨天庄子上来了位女主子,你说刚才那个是不是?”

王留住听见自己老伴的话,随后摆摆手:“咋可能,我们在这呆这么些年了,你什么时候见小姐少爷上这来了?”

“可是,后院两辆马车咋说?”王氏想着后院里那两辆马车,转头看向王留住。

“那不定是谁家的马车路过,借个地方住的。”王留住不甚在意道,放下手里修好的竹筐,看身边的婆娘还在发愣,拍了下婆娘的手说道:“你那些活都干完了,还不赶紧的忙去,等着让管事那老魔头抓啊。”

王氏一听,起身,嘴里说着:“瞧我这记性,锅里还熬着糊糊呢。”不等王留住说话,人已经就走远了。

风絮儿怀有心事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等风絮儿洗漱过后,坐在桌子前,简单的喝了一小碗的粥,吃了几口咸菜,边放下筷子,叫来了罂粟。

“你去把管事叫来,顺便让他带上账目一起。”

“是小姐。”屈身行礼之后,才转身的离开。

风絮儿在屋里等了一炷香之后,还不见人回来,又吩咐身边的兰冷云去看看。

终于又过了半刻种之后,罂粟和兰冷云才把钱管事连拖再拽的整进了大厅里。

钱管事自知躲不过去,边进屋就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身上的横肉也跟着颤抖起来。

风絮儿眯起眼睛,扫向地上的钱管事,拿起桌子上的账目,一页一页的翻看着,等看到最后,怒击而笑,勾起讽刺的唇角,把账目扔向管事。

“一字不漏的说,这些亏空都去哪了?”

钱管事跪在地上汗水不断的往外流:“是,是,我说,我说。”

钱管事每说一笔款项,风絮儿手就捏紧一分,说到最后,风絮儿深吸一口气,对着罂粟说道:“你把此人和账本一并的交到表哥手里,随后你在回来。”

“是,小姐”罂粟踹了脚地上肥胖的钱管事,揪起钱管事的后脖领,拽像外边,找来一条长绳子,五花大绑的困了个结实,骑上快马,一使劲就钱管事横放在马的背上,一路狂奔的朝着轩辕府而去。

风絮儿缓和了下情绪,召集了长工到前边院子集合,有事要说。

长工得到消息,三五成群的结伴来到了院子,都在小声的议论着。

等风絮儿到了前院,一眼扫去,大家或蹲或站的都挤在院子里子里。不时的交头接耳,有的是幸灾乐祸,有的则是一脸愁容。

梅冷雷上前大声的说道:“大家安静,这是轩辕府的小姐,从现在起,这个庄子由我们小姐做主,钱管事因犯错,已经被送走,从现在起,庄子上的管事由百合姑娘接管。”

梅冷雷说完,冲着百合点头,百合来到梅冷雷的身边,扫向众人,不急不慢的像这众人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便是这个庄子上的管事,以后大家都要听我的安排,从现在开始,我要点名,点到谁,你们自动的站在一边。”

风絮儿看了一会,见没事什么事情,自己则领着兰冷云和竹冷清便回了后院。

梅了雷和百合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把那些长工和死契的下人分配好,这才回了后院像小姐汇报。

“小姐,已经都分配好了。”百合有些泛哑的嗓子对着小姐说道。

“恩,你们两个下去休息会吧。”风絮柔柔有些犯疼的额头,过了一会才减轻些疼痛。

“小姐不累,就是有些口渴。”百合眨着眼笑着对小姐说道。

兰冷云见状,从桌子上拿起水壶给梅冷雷和百合各道了杯水,递到两人手上,这才回到了小姐的身边。

两人道谢,仰头一口气的就喝尽了。

拿起桌子上的图纸交给了百合:“你去把这件事办下,酒厂还是按照我们在风家村的模样来改就行。”

“小姐,酒厂盖在哪里?”打开一看,里面有酿酒的过程还有一些盖酒坊的图纸,以及和一些银票。

“你拿上银票,把这里附近的荒地全部买下来,如果那些山没主的,你也全部买下来,银子不够再来拿便是,至于酒坊,就盖在买来的荒地上。”百合闻言,双眸一亮,随即向主子告辞,拿上银票,便去找小王庄的村长了。

等晚上,罂粟刚前脚进院,百合也恰巧的回来了,两人碰到一块,便一起进了屋子。

“小姐我们回来了。”

正在吃饭的风絮儿听见百合欢快的声音,便知道,这个丫头准是完成自己交代的事了。

“小姐,我跑了三个村子,把附近的荒地和山都买下了。”百合不嫌疲累的,对着小姐说着一下午都跑了哪几个村子,和村长怎么讨价还价的,连带着山也是半卖半送。

百合兴奋的讲着,旁边的人也聚精会神的听着。

“讲完了。”百合笑眯眯的看着小姐,把手里的剩余的银子上交。

风絮儿也很高兴,看着眼前的一些散银子和银票,笑着说道:“这些银子你放在账上,这两天荒地下来了,你就准备开始买牲口,雇佣长工来打理地,虽然高产水稻赶不上,但是种其他的还是绰绰有余。”

“我明白,小姐。”百合一脸的自信,拿起银子和银票,开始记账去了。

风絮儿转头看向罂粟,见撅着嘴巴,一脸不高兴的站在那。

“表哥怎么说!”风絮儿见状,挑着眉头问道。

“少爷,没说什么,就是把人关起来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生气。

“我知道了,你也累一天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准备和我一起去趟小张庄。”

听见自己明天和小姐要出去,于是撅了一下午的嘴,终于漏出了笑容:“是,小姐。”起身就快步走了出去。

梅冷雷抿唇笑着:“小姐,罂粟看上去冷冷的,但是内心却是火热的,一听见要明天出去,兴奋的跟个孩子似的。”风絮儿也点头的赞同,罂粟确实是外冷内热的人。

“你们也去休息吧,最近几天都会很忙。”对着身边的梅冷雷说道。

“是,小姐。”梅冷雷在给小姐铺好床铺之后,才起身走出小姐的寝室。

第二天,风絮儿领着罂粟和兰冷云,去了小张庄。

庄子上的管事前一天就接到了宗政家主的密信,上面表示这个庄子全部由风小姐做主,自己以及下人和全部的长工也要任职差遣。

敲开了门,说明来意,被请进了大厅,管事得知消息,紧忙的放下手中的活计,赶往大厅去见风小姐。

“风小姐,老奴是庄子上的管事吴文志。”吴文志一进屋子,就像风絮儿行礼,自我介绍。

虽然低着头,但是眼角余光的打量着眼前新来的主子,未来的王妃,默默记在心里,随后又悄悄的收回了目光。

即便是在小心翼翼的打量自己,可风絮儿还是在第一时间发现,见其的目光充其量是在打探自己,并没有恶意,才对吴管事有了一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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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九章 独孤墨大婚前夕

风絮儿浅笑道:“吴管事,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来意吧!”

“知道,知道,我们主子特意来了亲笔信说明,让我们一切都听小姐的。”吴管事上前赔笑道。

“恩,这是我身边的罂粟,她会暂时的留下来,等以后会有人来接替她,你呢,还是庄子上的管事,管理庄子上的事情,至于田里的事情,就由我们来负责,希望你们相互协助,不要各分一派,不要起矛盾。”神情淡淡的看着眼前比较圆滑的吴管事。

吴文志一听主子这么说立马的做出表示:“小姐放心,我一定谨记在心,保证不会给小姐添一丝的麻烦,更不会分帮结派,挑起矛盾。”

“罂粟,你就先留下来,你的任务和百合的是一样,买荒地,盖酒坊,等风九和粮十五来了之后,你在回去。”

“是,小姐,罂粟明白。”从兰冷云手里接过包袱,恋恋不舍的目送小姐离去。

风絮儿安排好之后,这才又坐上马车,奔着西武坡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在西武坡暂住,兰冷云,在附近又买了些荒地和无主的山,随后又是找人盖酒坊,又是雇人开荒地,一通的忙活,好在风八,风九,风十,粮十四,粮十五和粮食十六来的快。

风八和粮十四分到小王庄上。风九和粮十五分到小张庄上。

风十和风十六分到西武坡,几人分别管理各个庄子上酒坊和荒地以及良田的事。

三个酒坊盖成之后,已是三月中旬的事,正直满山的桃花盛开之际。

这天三个庄子上同时收到准备酿酒的事,开始大量收购桃花,每斤三个铜板,像各个村子发出通知,村里就像是炸了锅一般,结果第二天一看,山上全是人,大人小孩的齐上阵,大人在下面摘,小男孩会爬树的就上去摘,小姑娘急的就在下面拿着棍子拍打树枝,花朵和花瓣也会随之的飘落,小姑娘一瞅,咧开小嘴乐了,紧忙的拿着布袋上前去捡,生怕被人抢走了。

风絮儿在庄子上的动静不小,又是买荒地,又是盖酒坊的,一会又是买山的,就连那荒山也没放过,消息传回了京城,几大家族纷纷当做一个笑话,不甚在意,几个隐族听完之后也都在观望,看风絮儿能折腾出什么事出来。

宗政泽杭看到消息之后,笑着摇头,没想到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风絮儿就已将京城周边的地全买光了,连带着山也不放过,自己作出的选择还是没有错。

“大哥,我想去看看风姐姐。”宗政听兰在书房里也看到了庄子上送来的消息,内心也是很渴望去见风姐姐的。

“小妹,过阵子就是墨王大婚,到时候,你风姐姐就会回来,你在等些日子。”宗政泽杭温柔劝着小妹。

宗政听兰一听说风姐姐过几天就回来,双眸立刻的充满光亮,闪闪发光的看着哥哥:“真的吗,到时候,哥哥陪我去找风姐姐好不好。”

泽杭宠溺的说道:“好,我陪着听兰一起去。”

听兰听完高兴的裂开小嘴笑了,搂着哥哥的胳膊用头蹭着,嘴里还一直说着:“哥哥真好”

宗政泽杭闻言一笑,可是看着妹妹现在似是顽童的样子,内心却是更加的憎恨夏侯渊,势必有天会让其付出惨痛的代价。

绝情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盯着自己手里传来的消息,漏出了久违的笑容。独孤辰则是羡慕独孤墨,可以抱得美人归,而自己则遥遥无期,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想着一切的办法,让自己的小絮儿答应嫁给自己。

关于京城的传言,则丝毫不影响风絮儿的进程,依旧扎头酿自己的酒,刚制完桃花酿,便迎来了四月,杏花开满破,又开始酿制杏花仙酒,转眼过了半个月,雪白的梨花有的开始悄悄的绽放,风絮儿也没放过机会,又马不停蹄的酿制梨花醉。

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间,从盖酒坊,到酿酒,在到第一批桃花酿的成果,其中的心酸不言而喻。

这天风絮儿接到绝情表哥的来信,说铺子按照自己的图纸及已经装修好了,其次提到墨王在过半个月大婚,已经送来请帖,里边还特意提到自己,务必让自己去参加。风絮儿看了,只是略微的皱了下眉,随即就抛在了脑后。

接到表哥信的第二天,风絮儿领着丫头们,变坐上了马车,打道回府,午时刚过,马车变进了轩辕府的后门,到了二门处,风絮儿才下了马车,回到了自己的牡丹园。

洗漱过后来到了表哥的院落,见表哥在凉亭下聚精会神的看着书,风絮儿上前陡然的大叫一声:“表哥”

绝情猛的回头,看是自己的表妹,喜出望外的笑道:“表妹!我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回来。”

“你在信上说,铺子已经装修好,我这不,心跟长了草似得,便着急回来看看。”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急,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的酒了。”绝情为风絮儿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

“我的桃花酿已经好了,杏花仙估计还要几天,梨花醉则还要半个多月。”端起茶水,小口的抿着。

“好,那我们就挑个吉日开业。”表哥一听也有些迫不急耐,想着恨不得现在开业。

“对,墨王在有半个月就大婚,趁着这个时候,我们抓紧的开业。”

“好,那我现在就派人去拉酒。”说干就干,绝情叫来雪飞,雪双准备好车,去庄子拉酒。

绝情则和风絮儿双双的来到酒铺,站在铺子里瞅外面是繁华的大街,铺子里则是宽敞明亮,看过之后,风絮儿很是满意。

两天过去了,第三天迎来了“醉美”酒铺开业,因为提前宣传过,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桃花酿是什么酒,纷纷过来观望,掌柜的见状,打开酒坛的盖子,慢慢的空气中就漂着一种白酒特有的香气,里面还夹杂着桃花的香味,连巷子的人里都闻酒香而动,真是应了那句话,酒香不怕巷子深。

没出半个月,“醉美”酒铺在京城传了开来,酒铺现在是每天客满为患,京城其他的酒铺有的是干瞪眼,有的也是无可奈何,想去找茬的,细打听之下,是未来魅王妃开的,一众人也都歇了心思,谁会嫌自己的命太长,去找魅王的麻烦?有的酒铺子掌柜精明,开始转型,不做高档酒的生意,专门卖一些老百姓能喝得起,虽然没有那些高额的利润,但是也能支撑起一家的生活还是绰绰有余的,有些酒铺老板没转过弯的,纷纷都关掉了酒铺。

绝情和风絮儿没有时间太过关注其他酒铺的事,因为明天就是墨王爷大婚,两个人现在还在讨论着送些什么礼物好。

“表哥,墨王爷什么贵重的东西没有,我们即便送的在好,也不一定能得到他的另眼相看,再说他和魅王还是对头,我看随便一些的好。”坐在书房看着表哥去为一件礼物而烦恼,端着茶杯摇摇头的说道。

“恩,其他的几个隐族,我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行。”想了想还是不能太过于随便了,对方毕竟是个王爷。

“好,表哥,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起身,准备回牡丹园。

“天也不早了,你回去早些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去墨王府。”想了下,该说的都说了,也没其他的什么事了。

“恩,表哥,没事你也早点休息。”说完转身的离开了。

出了屋子,借着月光走在青砖蒲城的路上,看着院子里的花都娇艳的开着,不知不觉已经五月中旬了,再有半个多月便是自己生辰,真快,一晃自己又大了一岁。

刚到牡丹园就见天翼站在院子里,随即玩心大起,笑眯眯的看向天翼。

天翼见王妃刚进院子就冲自己笑,忽然自己感觉脊背发凉,有种拔腿想跑的感觉,还没等自己掉头就走,王妃甜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咦,这不是小天天吗?你是准备做我的侍卫了?”

天翼瞬间脑袋划过一长串的黑线,额头冒汗,余光打量屋子里的主子,见主子似乎是没听见,这才吐出一口长气。

“王妃,你老就饶了我吧,我这幼小的心灵是真不抗吓。”天翼苦哈哈脸上装的满是受伤的表情。

“小天天,你犯什么错了,让我饶了你?”风絮儿睁大无辜的双眼,看着眼前满脸汗水的天翼。

“…。”苦逼的天翼还真不敢说出自己以前嫌弃王妃胖,以主子宠溺王妃的程度看,把自己拆不了,卸成八快,那还都是轻的。

还在苦想怎么回话的天翼,只听见身后主子冰冷刺骨的嗓音传了过来。

“滚回去,在过一遍恶魔林。”

天翼一听是恶魔林,双腿瞬间就打结,本就白皙的小脸现在看上去更加的苍白。

风絮儿很是好奇这个恶魔林是个什么玩意,为什么天翼一听见,就这种表情。

“难道还要我送你去?”不悦的嗓音又一次的传了过来。

“主子,我这就去。”天翼回神过后,对着主子说完,转身的就要离开牡丹园。

风絮儿见天翼走的方向都是反的,好笑的出声的说道:“天翼,你这是去后院找谁啊?”

失神的天翼听见是后院,又机械的转身,朝着牡丹园外走去。

风絮儿笑着摇摇头上前:“辰,恶魔林什么样子,居然把天翼吓成这个样子。”

独孤辰阴霾的俊脸一把搂着风絮儿的小蛮腰,转身进了屋子,微风扫过,两扇门便自动的合上。

进了屋子,独孤辰用哀怨的双眼盯着风絮儿,风絮儿见状稍微回想了下刚才,才知道这位是吃醋了。

“辰,我下次在也不那么叫人了,我只叫你一个人好不好!”眨着明亮的凤眼,抬头看向眼前的醋桶。

独孤辰叹了口气,冰凉的嘴唇轻轻的啄了怀里的小女人。

“以后不可以用那种语气跟任何人说话。”

“好。”爽快的答应道。

独孤辰听完这才露出了笑容,轻轻的抱起风絮儿,放在拔步床上,自己则也是和衣的躺在床上,搂着床上的小女人,手不时的还抚摸着风絮儿的后背。

“辰,你还没说恶魔林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天翼那么怕?”闻着熟悉的味道,自己的心悄然的静了下来,双眼皮不停的打架。最后慢慢的熟睡过去。

独孤辰见小女人睡着之后,大手一挥,被子便腾空而起,盖住床上的两人,最后自己也慢慢的睡去。

翌日,风絮儿早早的起来,吃了几个小笼包,喝了一小碗枣粥,这才起身梳妆打扮,等打扮好之后,才领着罂粟和兰冷云出了院子,到了大门,见表哥已经到了,这才钻进了马车,往京城最热闹的地方“墨王府”赶去。

绝情和风絮儿看着墨王府大红灯笼高挂,府内更是人流不息,两人对视眼,提步往府里走去。

送上贺礼,两人被领到了前院,刚站稳脚跟,便有人上前打招呼。

“绝情兄,别来无恙。”夏侯渊的眼睛一直观察大门处,见绝情和风絮儿进了府内,这才拜别了其他几人,转身的来到了绝情跟前套着近乎。

“原来是夏侯兄。”绝情见是夏侯渊,隐去眼底的寒光,换上一脸的温和,笑着跟夏侯渊周旋。

“绝情兄最近可谓是风光四起,现在京城的酒几乎全是出自你们酒坊了。”

“夏侯兄,可不敢说风光四起,但是比起酒来,我自认还是很好。”

夏侯渊闻之,哈哈一笑,对着绝情伸出大拇指夸赞:“那酒真是好,比起上等的竹叶青,有过之而无不及。”

“夏侯兄这话说的不错,绝情兄家出的酒就是好,不亏是短短半个月就红遍京城。”端木元吉手持金扇,衣服翩翩公子模样出现在两人之间。

风絮儿站在远处看着几人之间,明明都想挤死对方,可是看着几人之间,说话都非常的谦和,互相夸赞对方,如果不是明白他们之间的猫腻,估计自己也容易相信他们真的是兄弟情深。

宗政听兰进了墨王府,就开始急着寻找风姐姐,终于在一棵盛开的海棠树下找到了风姐姐。

“风姐姐,终于见到你了。”听兰上前搂着风絮儿的胳膊撒娇的说道。

“听兰有没有乖乖的听话,有没有按时的吃药。”伸手点着听兰挺挺的鼻头,听兰撅着嘴,小手不客气的就把风絮儿的作怪的手排掉。

“恩,人家都听风姐姐的话,有乖乖吃药。”

“这才乖,明天我在府里等着你来,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听兰睁大明亮的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风姐姐:“真的吗?”随后想起上次大哥说的话,眼眸又黯淡下去,低着头,撅着嘴,失落的说道:“大哥肯定不会让我去吃的。”

“好了,开心些,我一会就去跟你大哥说怎么样?保准让他同意。”

“真的,那太好了。”

宗政泽杭心里放不下妹妹,想着过来瞧上一眼,刚走到,就见自己的妹妹一脸的兴奋。

“小妹,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泽杭站稳后,柔声的问着听兰。

听兰回头见是哥哥,立马的放开风絮儿,准手拉住了哥哥的大手,眨着可爱的杏眼,散发着光芒说道:“哥哥,姐姐说要给我做好吃的。”

宗政泽杭听闻妹妹的话,转眸的看向风絮儿。

“泽杭大哥,明天领着听兰妹妹到府里一聚,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听兰,也是想念的很。”

听兰很紧张的握着大哥的手,双眸充满希望的看着大哥。

宗政泽杭见自己的妹妹那么渴望,于是对着风絮儿说道:“那么就有劳风妹妹了。”

“泽杭大哥,这么说就见外了,那么我明天就在府里的等着两位光临了。”俏皮的一笑对着宗政泽杭说道。

墨王府书房内

“你亲眼见风絮儿走进府里的。”一身大红喜袍,站在窗户边上,阴郁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新郎的喜悦。

“是,属下一直见风絮儿进了府里,在和宗政听兰说话。”跪在地上的男子,十分小心的回着主子的问话。

“恩,告诉小翠,务必要把这件事情办好,不然…”独孤墨稍微一用力,手里的杯子变成的粉末。

跪在地上的男子,稍微的抬眼望去,随即又低下头去。

“是”说完之后,也随之消失在了屋里。

独孤墨眯起凤眼,勾起薄薄的嘴唇:“呵呵呵,洞房花烛?没有你怎么精彩,我的宝贝!”

正文 九十章 密室婚房

“小妹,记得一会不要乱跑,跟着风姐姐,知道吗?”宗政泽杭还是不放心的再次叮嘱妹妹。

听兰听完之后,猛的点头:“我会的,哥哥放心。”“泽杭大哥,你放心,我会看护好听兰的。”风絮儿浅笑的看向宗政泽杭。宗政泽杭充满感激的双眸看向风絮儿:“有劳了。”宗政听兰见大哥的身影走远,回头对着风絮儿就是做了个鬼脸:“姐姐,那边好多人,我们去转转好不好。”拽着风絮儿的衣袖来回的晃悠,眨着兔子版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姐姐,带着几分的渴望,带着几分的小心,又带着几分的担心,一个小小的愿望,带着所有的心思都汇聚在那双呆萌的眸子里。风絮儿不忍看着如此小心翼翼的听兰,拉着听兰的手,便开始逛起了墨王府。墨王府占地很大,亭台楼阁,假山湖泊,楼台小筑,应有尽有,花园里的鲜花更甚,堪比御花园。

“姐姐,这个花园好美,里边还有好多漂亮的花,我能不能去摘一朵。”望着那些妖艳的花,不说听兰把持不住,就是自己也很想上前去摘几朵。

“听兰,不可以哦,如果你把它们摘下来,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枯萎,腐烂掉,听兰你愿意让这些美丽的花朵变成那个样子吗?”循循善诱的教导着听兰。

听兰眨着眼,不是很确定这些花,能不能变成风姐姐说的那样,但是还是选择相信了风姐姐。

“恩,我只看这就好,不去摘了。”于是坐在花园的凉亭下,吹着凉风,看向满池子的各色鲜花,还有那调皮的蝴蝶,就连远处的小鸟都不甘寂寞,在树枝子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刚坐下片刻,就有一个身着绿衣,头梳丫鬟鬓,面目清秀,双眼中透着机动灵活,手里点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壶茶水和几个杯子,徐步的来到了凉亭下。

“风小姐,宗政小姐,请喝茶。”小翠拿起茶壶就给宗政倒了杯,安稳的放在听兰面前,随后又给风絮儿倒了杯,在送茶水的途中,脚底下不小心的踩住了自己的裙角,身子一扭,茶水就倒在了风絮儿的身上。

小翠见满满一杯茶水都撒在了风小姐的身上,很是惶恐,拿出帕子不断的在风絮儿身上擦拭,小翠见风絮儿没任何表情,心里更是摸不准,着急之下,就跪了下来,扯着风絮儿的裙摆,满眼含泪,望向坐在凉凳上的风絮儿。

“风小姐,奴婢不是有意的,请风小姐开恩,原谅奴婢一时的疏忽。”不容风絮儿说话,就开始跪在地上磕头,没几下,额头就磕出红印一片。

“你是坏人,滚开。”听兰见茶水泼在姐姐身上,愤怒的双眼瞪向地上的小翠。

风絮儿皱眉头,因为听兰的一声怒吼,引来了不少的人都纷纷往这边瞅。等风絮儿平息听兰的怒火,才不悦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人:“我有说过要罚你的吗?”

小翠猛然的愣住,随即又含泪才撤出个笑容,又是磕头:“谢风小姐不罚之恩。”

小翠忐忑的站起身来,尴尬的看着风絮儿湿掉的衣服,忸捏着上前小声的说道:“风小姐,现在还有些时间,不如你个我去后面,换下衣服?”

风絮儿听闻抬眸扫去,皱着眉头,犯难的说道:“我的丫头在府外,衣服都在马车上,不如,我让丫头…”

“风小姐不要紧,何必让其她姐姐在跑一趟,我们府上都准备好衣服了,只要您跟我去换下即可。”

风絮儿听完丫鬟的话,脸上浅笑,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眸里冰冷的寒光。

“你们墨王府就是不一样,居然提前给客人准备好衣服,真是难为你们主子了。”

“呃。是,是这样,往常府里办宴,我们都会准备一些衣物之类的,就是怕突发状况。”小翠睁大双眼,微楞了下,没想到风絮儿会这么敏感,一般其他的小姐都会关注自己外表,不会顶着个茶渍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去关注一些别的事情,风絮儿真是独特,主子的眼光就是不一般。

“姐姐?”听兰不安的上前拽着风絮儿,清灵的双眸显示出自己内心的不安。

“听兰,看,姐姐的衣服都脏掉了,陪姐姐去换衣服好不好?”握着听兰的手,慢慢的拍打着,以示鼓励。

“好,我跟着姐姐。”

小翠微微闭上双眼,慢慢的吐出一口长气,随后微笑着领着风絮儿和听兰朝着后院方向走去。

“站住。”一个尖锐严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三人闻声都回头的看去。

只见一身粉红衣裙,头梳牡丹鬓,脸上画着浓妆,后面跟着两个丫鬟。

风冬至因为今天王爷大婚,心情不顺的在后花园里转悠,没想到,刚一出来就碰见了冤家。

“噗。啧啧啧,这是不是风絮儿吗!你不是很牛的吗?怎么这衣服样子,看看,这都是什么,啧啧啧,要是没衣服,我可以赏你一件。”风冬至用兰花指,捏起风絮儿的外罩,撇着嘴,讽刺外加嘲讽的不屑的说道。

小翠没想到这时候夫人会冒出来,还和风絮儿有牵扯,于是急着向前请安:“小翠给夫人请安。”

听兰斜着眼瞪向风冬至,刚想上前,被风絮儿拉住,对着听兰摇摇头,听兰撅着嘴,委屈的把头瞥向一边。

风絮儿见状,只是握紧了听兰的手,对着听兰眨眨眼,见听兰不在使着小性子,才转头看向风冬至。

风冬至见是王爷身边的侍女,也不好太过意刁难,从鼻音里,轻飘飘的出了个音:“恩,起来吧。”挥着帕子,斜了个眼,略微的抬头四十五度的看向不远处的天空。

“谢,夫人。”小翠低着头厌恶的暗自翻个白眼,到完谢后,起身,便想要领着风絮儿去换衣裙。

风絮儿瞄了眼小翠,凤眸又转过看向一脸不知所谓的风冬至。

勾起淡淡的浅笑,围着风冬至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个变,随后突兀的一笑,讽刺不言而喻。

“呵呵呵,风冬至啊风冬至,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脸上画的跟个老鸨似的,穿的更是像窑姐,你就连那可怜的头发都不放过,插的跟个野鸡似的,哦,跟野鸡比,你还真是侮辱了野鸡,好歹野鸡的尾巴是真的,你这头发上插的有几个是真的?”风絮儿搞怪似的,还在那头发上瞟啊瞟的,看的风冬至,眼神乱飘,心虚不已。

“放肆,你居然敢侮辱和顶撞我们夫人,我们夫人可是墨王爷的心头宝,你现在跪下来求饶,我们夫人心善可以放你一马,如若不然…。哼”风冬至身后的丫鬟小果上前对着风絮儿怒喝道。

风冬至一听瞬间挺起胸脯,挑着眉,笑看风絮儿:“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下跪吗?”

见风冬至昂首挺胸,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敢承认自己是墨王的心头宝,就连那发簪都是假的,用的是恶略的胭脂水粉,看到此,噗嗤一声,实在没忍住,风絮儿乐了。

“风冬至,你确定要我下跪?”

风冬至闪着阴毒的目光瞅着风絮儿:“哼,我现在是风夫人,叫你跪哪来的那么多飞废话。”有些嘶声的喊叫,好像只有吼叫才能给自己打气,才能显示出自己的身份。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上去给我摁着,不听话就给我打。”恶狠狠的眼神扫向身后的两人,回头瞪了眼风絮儿,哼,看你一会还能笑的出来。

小实,小果两个丫头,闻言,撸起袖子,越过风冬至,把主子对自己的怒气加在风絮儿的身上,扑上去就要拽住风絮儿的胳膊,试图翻转倒背手。风絮儿把听兰护在身后,当两人扑来时,手疾眼快的一人踹了一脚,而且十足的脚力,都是踹在了膝盖上,两人纷纷倒地,疼的直哎呦哎呦的叫唤,满脸的汗水,站不起身来。

风冬至见状,惊恐的看向风絮儿,向后退了几步,指着风絮儿说道:“你。你。你别过来,我可告诉你,我是王爷的夫人,你要是敢都动我,王爷准不会放过你。”

风絮儿讽刺的轻笑出声:“呵呵,打了你,墨王就不会放过我?”似是对着风冬至说话,实则是冲着身边的小翠问去。

小翠眨了两下眼睛,斜了眼睛瞟了下后退的风冬至,浅笑的上前对着风絮儿行礼说道:“风小姐,怎么会呢,你可是墨王府上的贵客,怎么会为了一个区区不入留的夫人得罪您呢?”

风冬至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绿衣丫鬟,声音高昂的喊着:“小翠,你可是墨王身边的贴身侍女,我好歹也是王爷身边的女人,你怎么能帮着外人来说自己的主子?”

小翠闻言冷笑说一声,嘲讽的勾起嘴角:“主子?哼,我的主子只有一个,那便是王爷,你想做我主子,真是天方夜谭,不自量力。”

“你。你。我这就去找王爷,让他做主,绝不能放过你这等贱婢。”风冬至气的脸色铁青,手指着小翠,扬言要找王爷告状。

“我是贱婢,你是什么,你连贱婢都不如,我最起码每天还能见到王爷,你呢?我算算,有小半年没见过王爷了吧。”一步一步紧逼这风冬至,直至逼到墙上,一脸的憎恨看着风冬至。

风絮儿握着发抖的听兰,不时的安慰着,看向斗嘴的两人,眼眸里的寒光越发的冷冽,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

小翠看着惊恐的风冬至,这才纾解内心的气愤,“贱婢”每每听到这个词,心里总有那无名火,自己是多么想取代他们,坐上那夫人之位,凭自己的才能就是王妃之位,自己也是戳戳有余,可是就因为自己是奴婢出生,才断送了那绝好的前程,没想到又有人戳到自己的痛处。

“你…”风冬至气红的小脸,哽咽的说不出来话,再看向一边的风絮儿,却发现其在一边隔岸观火,立即转变矛头,指向风絮儿。

“都是你,风絮儿,为什么你偏偏出现在这里。”风冬至神情有些混乱不清,想起自己跟随爹背井离乡,爹为了区区几两银子就把自己卖进王府做最下等的丫鬟,若不是自己机灵,趁着王爷喝醉,爬上了王爷的床,现在估计还在那做洗脚婢。

为什么自己刚转运的时候,偏偏碰上风絮儿,想起以往,风冬至眼里充满无奈,充满委屈,充满仇恨,自己遇到的所有事情,皆是因眼前之人所起,愤怒充满大脑,恨意涌上心头,非常速度的就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鬼使神差的就要刺向风絮儿。

刚刚得意,刚刚纾解完的小翠,猛然间想起自己的任务,再看向风絮儿,见其没有过多的去猜想,自己这颗心才落了地,刚一转头,变见风冬至眼神迷离,在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经窜出去。

情急之下,小翠伸出左脚,绊住了风冬至,风冬至被小翠绊倒,扑向一边的花坛,头正好磕在了花坛边上,血顺着额头流向脸匣,风冬至只感觉眼前一阵繁星点点,稍微缓过神来,在一抹脸上湿乎乎的东西时:“啊啊啊…”一阵的尖锐的叫声,俩眼一番,变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小果和小实回过神后,爬过去,摇晃着夫人,伸手探探鼻息,发现是晕过去,不是死掉了,浑身像是抽离的力气,坐倒在地。

小翠见状冷哼了声,不屑的撇了眼,转身对着风絮儿说道:“风小姐,前面便是换衣处,我们去过吧。”

皱着眉头看向地上满脸是血的风冬至,暗自叹了口气,以前风有才和贾桃是多么宠着风冬至,没想到,最后还是抵不过那区区几两银子。

听兰看见满脸是血的风冬至,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小鹿般的眼睛更是不在敢去看地上的人,小手紧紧的握着风絮儿的手吗,试图寻找安全的港湾。

风絮儿捂住听兰的头,跟随小翠去换衣裙,走出了数步,回头扫去,远远的望去见两个丫头颤巍巍的扶起风冬至,慢慢的往回院里走去。

小翠领着风絮儿和听兰,来到一个幽静的院子里,四下无人,风絮儿有些困惑的问着前面的小翠:“这个院子里的人呢?”

“风小姐,今天墨王大婚,所有的人都被调到院子里去帮忙了。”

“恩。”

打开屋门,三人便进了屋子。

“风小姐,衣裙就在寝室,请您跟我来!”小翠在这一刻,终于放下了一口气。

风絮儿微眯起眼睛,浅笑着,回头扫了眼听兰,只不过握着听兰的手,紧了几分。

“好,我们要快些,不然一会错过墨王的大婚,可就不好了。”

风絮儿和听兰刚一进屋子,身后就飘出了两人,双双的就把两人捂晕。

“很好,你给她换完衣服,就送往密室。”其中一人指着地上的风絮儿说道。

“那,这个呢?”见地上还有一个,皱着眉头,难不成也要送进密室?“不用管,回头帮上扔出府去。”

“是,小翠明白。”

两个黑衣人说完,转身就飘走了,像主子汇报去了。

小翠见两人都倒在地上,撇着嘴,上去一人一脚,随后才出了屋子,找绳子去了。

地上的风絮儿睁开了清明的双眸,起身见身边的听兰除了被迷晕之外,其他的一切都还好。

“往魂,你一会负责听兰的安危,不用管我,我倒要看看独孤墨究竟是想要干什么。”轻盈的双眸染上冰霜。

“圣女,我是你的暗卫。”往魂不赞同的说道,毕竟刚才那两人说过,不会对宗政听兰怎么样,反而是针对圣女,这才使往魂不放心。

“我是你主子,一切事情按我说的去做。”从窗户透过去,见小翠拿着绳子已经过来了,来不及在吩咐其他,只是怒瞪了眼往魂。

往魂对着圣女点头,这才闪身的隐到暗处。

小翠进屋子,手脚伶俐的就把听兰帮了起来,拍拍手,起身来到风絮儿的跟前,小手一抬,看似瘦不拉几的小翠,实则还是个练家子,一个风絮儿在其手上,看不出费力就抱往内室的床上,换上一身的清凉妖艳火红的新娘服,趁着无人之际,抱起便走向床后,按下一个小扭,通过密道,送到另一个院子,在另一个院子的假山处,送往墨王暗中布置好的“密室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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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十一章 血洗墨王府

“主子,人已经在换衣服了,马上送往密室。”黑衣暗卫跪在地上,等着主子发话。

独孤墨闻言轻抿着嘴唇,脸上漏出一丝浅笑,整个看上去使得原本俊美的脸更加的邪魅。

“恩,很好。”难得的没有释放出身上了戾气。

“主子,风夫人她…呃。”暗卫刚一说出风夫人,就被独孤墨一个劲风就扫向墙边,随即一声闷哼,吐出一口鲜血,随即又爬起来,跪回了原位。

“那么爱爬床,就送她去勾栏院。”薄唇微张,一句话就定了风冬至的命运。

“是,主子。”一个提气就飘出了屋子。

独孤墨勾起嘴唇,眉眼声笑,抬眸看看外面的天空,心里期盼着夜晚早些到来,一心想着看看密室那婚床上的女人,自己为其亲自挑选的婚服,幻想穿在那丰盈窈窕的身上,应该是怎样的丰姿绰约。

想想浑身就开始躁动,血脉偾张。

门外想起一阵的敲门声,有道声音传了进来,打断了独孤墨的思绪。

“主子,太子和辰王来了。”贴身侍卫夜风禀告完之后,守在了门外。

原本迷离的眼神听见太子和独孤辰到来,眼里闪过一阵阴森森的光芒,心里一阵翻腾倒海,手上青筋直蹦,随即闭上了双眼,平复下心绪,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恢复以往的谦谦公子。

嘎吱,门被打开,在太阳的照射下,一身喜袍的独孤墨看上去比以往更加的俊朗,一双剑眉浓而墨,长长的睫毛更是衬托出一双勾人狭长的桃花眼。

出了屋子,看向外面的太阳,露出了一丝浅笑,不知道是因为大婚而笑,还是因为风絮儿即将成为自己的人而笑。

“走吧,去会会太子。”甩了下宽大的袖子,大步的朝着前院走去。

“表姐,你到底找到没有啊!”冯聪慧伸长了脖子,睁的大大的眼睛四处扫着院子里每个人,不放过一个角落。

萧佳珍也不时的皱着眉头四处乱看,不是很确定的扫了眼正在和几个世家说话的绝情,转头对着表妹说道:“难道未来表嫂没来?”

“不可能,我可是听父王说起,独孤墨特意给表嫂送了喜谏的。”撅着嘴,不赞同表姐萧佳珍说的。

“既然姨父说的那准没错了,我们在好好找找吧。”萧佳珍拉着表妹冯聪慧开始往后院找去。

刚转过前院的花园,冯聪慧眼尖的见独孤墨从后院出来,甩开表姐的手,奔向独孤墨的面前。

“墨王,你可见过我未来的表嫂,风絮儿了吗?”怀有疑惑的问着独孤墨。

被人拦下去路的独孤墨定睛一看是镇南王备受宠爱的滴次女,在一听是问自己风絮儿的事,剑眉不由的一挑,浅笑着道:“宝郡主,你还是问问府门口的管事吧,本王怎么知道风小姐来了没来?”

“你…呃。”

回头一看,见是表姐正在拽着自己的衣袖,不悦的小脸瞪着自己,知道自己问错了话,于是吐吐舌头,乖乖的站在表姐的身后,仍是脸色不善的看着墨王。

萧佳珍上前双手交叠在小腹前,屈身行礼:“墨王万福,还请勿怪表妹直言,只是情急之下才会唐突了墨王。”

“萧小姐免礼,我倒是没什么,如果这话被人传出,会有损风小姐的闺誉。”

“墨王,这话,我想在府上是绝对不会传出去的对吧,毕竟风絮儿也是墨王未来的二嫂不是。”面上含笑的看着独孤墨。

独孤墨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萧小姐说的有理。”

斜视了眼脸色惨白的冯聪慧,领着夜风越过两人的身边,比值的朝着前院走去。

萧佳珍见墨王走远,伸出手指点着冯聪慧:“你啊,差点毁掉未来表嫂的名誉。”像表哥以外的男子问着自己的表嫂在哪,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世人,表嫂与人有染吗?

冯聪慧吐吐舌头:“这不是还有你吗!不过你刚才暗里威胁墨王,你不怕他到时候找舅舅的麻烦。”

“爹当宰相也有十多年,墨王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找麻烦的,但是今天看的出来,墨王的野心不小。”萧佳珍摇摇头,墨王不会因小失大的。

“那就好,我们还是快去找找表嫂吧,人家有好多话想问呢!”

“你呀,不行我们明天递上帖子,去府里拜访不得了,现在太子表哥和辰表哥估计都到墨王府了。”见表妹一脸的猴急样,噗嗤一笑,嗔了一眼冯聪慧。

冯聪慧一想也是,上次因为错过了机会,没见到未来表嫂,这回就不一样了,明天直接去府里不得了!,见表姐在笑话自己,脸色羞红,跺跺小脚,拧着帕子:“你要在笑我,我就哭给你看。”

“好好好,我不笑就是了,省的一会你哭鼻子,大家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翻着白眼,每回都来这一招,还回回都好使,看来以前的黑影真的抹不去了。

“怎么,不服吗,要不要我哭上…呜”还没等说完,萧佳珍立马就用手捂住冯聪慧这张惹货的嘴。

“好妹妹,你可千万别哭,我真的怕了。”哭丧的脸,看向冯聪慧。

冯聪慧笑嘻嘻的伸手拍拍表姐的肩膀:“好了,本小姐原谅你了。”

萧佳珍苦笑不得:“小女子谢过了。”

“嘻嘻,走,找太子表哥去。”

“咦?怎么不找辰表哥?”佳珍扭着脖子看向冯聪慧,眨着因笑而泛着泪花的大眼,调侃着自己的表妹。

“哼,表姐,你明明知道,辰表哥就是一块冰,小时候就碰了一下他,结果,他眼珠子一瞪,差点没吓死我。”想起往事,浑身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呵呵,你还说,小时候就拿了条虫子,吓了你一下,看你哭的,房顶差点给揭了。”萧佳珍想想当时的情况,也不由的好笑。

俩人手牵着手,说说笑笑的,绕过了花园,并肩的去找太子表哥和辰表哥。

太子独孤寒和独孤辰刚进府内,独孤辰变东张西望的寻找风絮儿,独孤寒见状不由的打趣道:“二弟,你是真的中毒不浅。”

“大哥,不是中毒不浅,而是我已经悬如无法自拔。”摇着头,纠正大哥说的话。

“既然如此,那就准备大婚,省的你魂不守舍。”

“大哥,我也想,可是我娘子发话,要明年才嫁给我。”苦闷的摇头,眼神还不忘的四下寻摸。

独孤墨到了前院,就看见独孤辰四处张望,心里冷哼了声,随即勾起好看的嘴角:“臣,独孤墨给太子请安。”抱拳躬身,给太子请安。

“三弟,大哥说过多少次了,以后这些虚的,能省则省。”太子上前扶起独孤墨,眉宇间颇有无奈的说道。

“大哥,礼节不可废。”独孤墨笑着看向太子。

“二哥,我这都大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喝你喜酒呢?”

独孤辰眼里划过一道暗光,随即消失,在看向独孤墨的时候呈现一脸的无奈。

“不急,王妃还小,明年及第的时候,我便在迎娶。”

独孤墨闻言,呆泄了下,随即哈哈大笑:“没想到二哥还如此的怜香惜玉。”

独孤辰也浅笑了下:“自己的女人当然要怜香惜玉。”

独孤寒见状,叹了一口气:“你们都抱的美人归了,可怜还剩下我这孤家寡人。”

“大哥,只要你放出话,不出半天的时间,估计那些美人都要从太子府排到城门去了。”独孤墨眨着笑意盈盈的双眸,调侃着太子。

“太子表哥,辰表哥。”冯聪慧拉着萧佳珍跑到跟前,一脸喜色的看着太子和独孤辰。

独孤墨见状,抬眸对着太子和独孤辰说道:“大哥,二哥,我去看看父皇和母后来了没有,你们先聊着。”点了下头,朝着大门口走去,一路走去,独孤墨收了一路的各种祝福。

聪慧见独孤墨转身走远,这才翻了个白眼,冷哼了一声。

“聪慧表妹,姨父和姨母身体怎么样。”想想自己也有段时间没去镇南王府看望自己的姨母和姨父了。

“我父王和母妃还是老样子,没变。”挥着手中的帕子,想起父王和母妃,就头疼,每天逼着自己要做淑女,还要给自己找个婆家,想想就烦。

随即看向一边安静的萧佳珍:“舅舅和舅母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就是为了我哥的婚事还在头疼。”佳珍也颇为无奈,想起自己的大哥,也算是奇葩了。

太子闻言呵呵一笑,说起萧之奇,也是颇感头疼,为了躲避舅母的逼婚,上请奏折,自己外调,做了一洲的知府,气的当时舅舅差点断了关系,好说歹说的,这才消了怒气,但是还在耿耿于怀,势必要为萧之奇选个娘子出来不可。

独孤辰听了半天,也忍不住的摇头,表哥真是,都二十有三了,还不娶妻,难怪舅舅和舅母着急。

正当要问表哥之奇的情时,发现暗中有人盯着自己,下意识的回头,凌厉的凤眸闪过,在远处的一课树上,发现一人,对自己做着手势。

心生疑惑,自己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小女人身边的暗卫,怎么会招呼自己,难不成是…,想到此,不敢再往下去想,提步的走向前院的偏角。

“二弟,你这是去那?”太子不经意的扫过独孤辰,发现其脸色有些慌张,而且还泛着铁青。

独孤辰来不及回答,只是摆了摆手,身后的玄月和黄易见自己主子快步的离去,也紧忙的跟上前。

往魂送完宗政听兰回了轩辕府,就急切的往回赶,可还是晚了一步,自己在那个屋子翻找了半天,也没见其人,这才迫于无奈之下,现身找到了魅王。

独孤辰刚到,往魂就闪了出来,玄月和黄易面面相视,紧张防备的盯着此人。

“王妃呢?”脸色青黑,紧抿着双唇,冰冷的嘴里突出了几个字。

“主子被墨王府的人掳走,去向不明。”往魂低着头,不敢去看魅王的泛着淡红色的眼睛。

独孤辰闻言,捏紧的双手青筋凸起,身上的戾气瞬间暴涨,无风自起的衣衫猎猎作响,刚才还是淡红的眼睛,现在已经变的猩红。

玄月见状,和黄易更是紧张万分,主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动怒了,世人皆知魅王是杀人狂,可是谁又能想到一个十岁的孩子跟着一帮士兵在战场上杀敌,倒下在站起来,站起来在倒下,身上的伤,大大小小分布满全身,历经了十年,才让一个心性单纯的孩子在战场上被磨练出来。

深知,只要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凭借着一股毅力,从士兵慢慢的往上爬,踩着无数死人的骨头爬到了今天的位置,所以敌对方才给了这位年轻的将领这么一个称呼,战神,可是在某些人的精心散步下,从战神变成杀人魔,而自己的主子从不解释。

“主子。”玄月试图叫醒盛怒中的主子,生怕今天会血洗墨王府。

“召集城外铁骑军,包围墨王府,哪怕是只苍蝇都不许放过。”在玄月的叫醒下,神智回笼,开始调动自己最得力的军营,包围墨王府,只为救出自己的小女人。

“是。”玄月和黄易对视了眼,才掠身离去,直奔京城三十里外的铁骑军。

“带我去被掳走的地方。”希望自己可以在被掳的地方找到线索。

往魂提气几个跳跃就到了后院,最偏僻的院落。

找了一圈,没有一丝线索,魅王不相信,又在一遍的进行翻找,就在绝望之际的时候,在寝室的拔步床后,发现一个机关,按下去,赫然出现一条地道。

不顾危险的闪身进了密道,拐了两个弯之后,出了密道,发现是一个空空如也的屋子,黄易悄悄的抬眸看向主子,发现主子现在除了脸色难看之外,其他的一切还好,这才悄悄的擦去额头上的汗。

看到光光如也的屋子,紧咬着牙后槽,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闭上双眼,紧紧的控制住自己的怒火,保持冷静,自己的女人还在墨王手里,自己不能一意行事。

“黄易,调集暗卫,给我搜,哪怕绝地三尺,也不要翻过一个角落。”睁开冷如冰霜的眼,扫向一边的黄易。

“是,主子。”黄易领命,走到院子里,像着天空发射出一个烟筒,在天空中爆开,一朵淡蓝色的烟花随之开放。

不出一刻钟,附近的暗卫看到烟火,迅速的奔了过来。

独孤辰撇了眼跪在地上的二十几人:“秘密的查,找出其他的密道,一定要就出王妃。”

“是。”话音刚落,人已经没了。

正在前院春风得意的墨王,听见自己的侍卫来报,说是府里来了人数不少的黑衣人。独孤墨闻言只是勾勾嘴角,玩弄着上手的扳指,微眯着眼睛,心里冷笑,就算把整个墨王府翻个变,独孤辰你还是找不到风絮儿,我会傻到把人留在府里等你来搜,呵呵呵,不知道,一会,你对搜出的结果会不会满意。

“恩,府了进了陌生人,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心情极好的甩着袖子走开了。

一直关注独孤墨的太子,见其不知道跟自己的侍卫说着什么,又不见独孤辰的身影,灵机一动,叫来自己的贴身侍卫。

“你去找下魅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速去速回。”太子刚把侍卫打发出去,皇上的龙辇就到了府门口。

一个身着紫色太监服的公公,手持浮尘,站在墨王府门口,大声的喊道:“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正在院子里联络感情的众位大臣以及那些侯门公子和美眷佳人,听闻皇上和皇后驾到,纷纷的跪地迎接。

一整队禁卫军,手持长枪,整齐的步伐,跑进了墨王府,从人群中隔开一条路,然后站定,等着皇上的到来。

魏公公喊完之后,甩了下浮尘,来到了龙辇前,弓着腰说道:“皇上到了。”

坐在龙辇里的皇上,起身出了龙辇,魏公公见状,立马上前扶着已经年过五旬的皇上,走下马镫,看着身前大门上挂着大红的灯笼,似乎又想起自己和萧后大婚时也是如此,如果不是萧含烟背叛了自己,那么她也就…。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小欣见前边的龙辇已经停下,紧忙上前扶着銮轿里的皇后,来到皇上的身边。

宋璟见皇上迷离的眼神盯着大红灯笼,这又是想起的先皇后,萧含烟那贱人,已经死了多年,皇上还是念念不忘,双手不自觉的攥紧,长长的指甲掐如肉里,才唤醒了那薄弱的理智。

皇后巧笑的上前:“皇上。”揉揉的一声,唤起沉思中的皇上。

皇上被这一声惊醒,才回过神来,领着皇后走进了墨王府。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一路走过,跪在地上的人,纷纷喊着。

“平身。”坐稳之后,皇上一眼扫过,和蔼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谢皇上”

这边皇上已经到了墨王府,那边独孤辰的暗卫和独孤墨的暗卫纠结到一起。

“放肆,宵小鼠辈,居然敢闯墨王府,活的不耐烦了,上,抓活的。”领头暗卫冲着身后一挥手,一众黑衣人提刀劈向来人,瞬间小院刀关剑影。

太子的侍卫追溯刚踏进小院,就见两泼人打在了一起,趁着没人发现,转身就向自己的主子禀报。

太子听玩,不善的目光扫向独孤墨,独孤墨猛然的回头,和独孤寒对上,冲着独孤寒微微一笑,满脸的得意。

独孤寒满面寒霜,趁人不备,赶往后院,找到独孤辰。

“二弟,怎么回事?”

“风絮儿被独孤墨给掳走了。”睁开猩红的双眸看向大哥独孤寒。

“消息可靠?”独孤寒想起刚才独孤墨那一抹微笑,看来这是独孤墨早就算计好的。

独孤辰没回话,只是点点头。

一个时辰后,正当独孤墨与宋秒秋要夫妻对拜之时,院子里涌进了一群士兵,个个身材魁梧,眼神凌厉,身上的铠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夺眼的亮光。

禁卫军见此也不禁打了个寒颤,纷纷靠向皇上,把皇上围在中间。

众人见状,不明所以,都靠向皇上,试图找个安全的地方。

皇上微愣了下,才发现出现在院子了的士兵穿着本国的将服,瞪着大眼,看向领头的大将。

皇上愤怒拍桌而起:“放肆,陈涛,你这是准备造反吗?”

陈涛看向被围住的皇上,上前抱拳道:“皇上,微臣不敢。”

“赶紧的把兵给朕撤了。”冷哼一声,铁青的脸,锐利的眼神扫向陈涛。

“赎末将不遵,本将只听从大帅调遣。”比值的身体,声音洪亮,不拘不抗的对着前方的皇上说道。

“你…混蛋。”怒急,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冲着陈涛将军就扔了过去。

独孤墨见状,扒开禁卫军,走到皇上的身边:“父皇,您消消气,二哥他就在府中。”不等独孤墨说完话,独孤辰的身体由远及近的走来,满身的戾气,冷冽刺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独孤墨。

独孤辰微勾起嘴,慢步走到了皇上跟前,围在四周的禁卫军,捏紧了手里的长枪,时刻防范着辰王。

皇上一把挥开前面的禁卫军,直径的来到独孤辰的跟前,通红的双眼望像自己捉摸不透的儿子。

“独孤辰你这想要造反?”咬牙切齿的瞪向独孤辰。

独孤辰收回目光,看向已经年迈老去的父皇,冷哼一声:“我的女人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不用造反,我直接灭了你们,毁了雪堰国。”

“逆子,你,你,你放肆。”皇上没想到从独孤辰的嘴里吐出这么一句无情的话,只因为了一个女人,就要弑君?

“放肆又如何,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怎样。”剑眉竖立,嘴角已经构成一条直线,所生耐心已然失去。

“住口,独孤辰,你居然敢跟父皇…。噗”

盛怒中的独孤辰见独孤墨蹦出来,一气之下,使出了九成的功力,一掌打向独孤墨。

独孤墨一掌被拍飞,撞破树干之后,反弹回来,趴在地上口吐鲜血。

皇后见状,撩起长裙,大惊失色的跑了去过,抱住独孤墨,用自己的帕子为儿子不断擦拭着口里的鲜血,尖锐的声音响起整个院落:“来人,传太医。”

正在拜堂的宋妙秋,一时还在迷茫之中,可是听完独孤辰的话后,心里顿时明白过来,在一听皇后叫唤传太医,不好的预感传来,宋妙秋一把揭开了鸳鸯戏水的红盖头,美目四处扫望,终于在皇后的怀里找到了一身喜袍的独孤墨,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去,见其惨样,眼泪瞬间流出了眼眶。

正在擦血的皇后见外甥女哭成泪人,心里反感,怒斥道:“你家王爷还没死呢,哭什么。”

“是,母后。”赶紧擦去眼中的泪水,上前帮助母后一起料理昏迷过去的独孤墨。

绝情皱着眉头,朦朦胧胧之中似乎是说什么女人,猛然的愣住,独孤辰的未来的王妃不就是自己表妹,现在大张旗鼓的找表妹,难道是表妹出了问题?不容多想,提气就奔着独孤辰而去。

“我表妹怎么了?”抖动的双手抓着独孤辰的胳膊。

独孤辰见绝情,反手扼制住绝情的脖子:“我的女人有什么事,你也跑不掉。”

“咳。咳咳。”抚摸着脖子,好不容顺了口气,紧张的又问道:“表妹呢,你说啊。”

身后的往魂上前在绝情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绝情每听一句,脸色就难看一分,听到最后,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来。

院里的一切,被关在密室里的风絮儿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七拐八拐的被扔在了这间密不透风的密室里。

看着密室里到处都是红色的,一个不亚于新婚的婚房,在看看自己身上大红的衣服,难不成独孤墨疯了,这是要跟自己在这里拜堂?把自己圈养在这里,想到这些,还是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风姐姐,现在该怎么办。”小白蹲在风絮儿纤细的肩膀上,甩着尾巴,扭着虎头看着风姐姐。

“将计就计喽,既然独孤墨把我掳来,我也不能对不起他这份心意不是。”风絮儿在密室来回转悠,一会看看这个,一会摸摸那个。

“估计独孤墨死的会很惨。”小金伸出蛇头,看着肩膀上的小白说道。

小白闻言晃晃虎头:“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怎么的也要半死不活的才好。”

噗嗤,风絮儿乐了,这两个小家伙,不过给自己提供了个好办法,怎么才能半死不活,真伤脑筋,下毒?不行,太后那里有七色莲,打残废?貌似自己还没动手,独孤墨就能掐死自己,哎,真的要好好想想。

“姐姐,给他下盅不得了。”小金眨着蛇眼望向姐姐,自己一小口就办了,还那么伤脑筋干嘛。

“恩,不行,他的亲爹就是蛇异族的长老,你的蛇盅会被识破,到时候,他自己在解盅,我们不是白费了吗。”不赞同的摇摇头。

“人家的盅是那么好解的吗,讨厌。”小金扭了下蛇头,伤自尊,默默的流泪去了。

“不好解就更不行了,他现在还不能死。”老皇帝虽然不知道的独孤墨不是自己的儿子,如果死了,万一老皇帝在迁怒,牵扯到轩辕家族,那多么得不偿失。

“不然就直接废了。”小白翻着白眼,人类就是麻烦。

“废了,废了。”喃喃自语,忽然眼睛一亮,对啊,如果知道自己不能人道,不能传宗接代,会不会…想想都兴奋,双手一拍,就这么办了。

“姐姐…”小白和小金对视眼,悄声的叫着极度兴奋中的风絮儿。

转头见两头萌宠盯着自己,尴尬的咳了下,清清嗓子:“我想到办法了。”冲着呆愣中的小白和小金神秘一笑,自己闪身进了空间,来到后山,满地都是盛开的花朵,望不到边际。

走进花丛中,小心的在里挑了几朵各异的花,这才心满意足的出了空间。

走出空间,在密室里开始捣鼓那几朵刚摘下来的花,慢慢的挤出一些汁水,抹在酒杯中。

小金和小白干瞪眼的看着,猜不透姐姐到底想要干什么。

对自己的杰作,风絮儿十分的满意。

“姐姐,如果独孤辰见不到你怎么办?”小金伸长的身子,扭着蛇头,眨着蛇眼,对着姐姐问道。

风絮儿眨眨眼睛,猛的拍了下,自己居然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起身开始找密室的开关,直到一个时辰后,才打开了密室,从空间里拿出一张纸,上面简单的写着几行字,放入小白的耳朵里。

“小白,你去找辰,把这张纸交到他手里。”拍了拍小白的头。

“好。”小白窜出密室,回头看了眼风姐姐,才转身的跑开。

墨王府的院子里,已经是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未来王妃。

独孤辰的脸色越来越青,身上的戾气也越来越重,看死人般的眼睛,盯着独孤墨。

独孤墨身边的四大侍卫以及暗卫,把独孤墨围在中间,十分警惕的看着独孤辰。

独孤辰咬牙,轻张嘴:“杀,血洗墨王府。”

“你敢。”皇上听闻大喊一声。

“不可。”

“不行。”

太子和绝情纷纷跳出来阻止独孤辰的疯狂的举动,风絮儿还在独孤墨的手上,万一独孤墨死了,那么风絮儿岂不也活不成。

“独孤墨,你赶紧的交出我表妹。”绝情隔着侍卫对着独孤墨喊道。

独孤墨手抚摸着胸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冷笑:“没见过你所说的人。”

“独孤辰,朕,命令你,赶紧撤兵,不然,别怪朕不客气。”青筋暴起,脸上的褶子也在此又深了一刻。

独孤辰只是淡扫了眼皇上,对着身后的将士,一挥手,只见那些士兵提刀砍向穿有墨王府标志的人。

一众大臣美眷惊慌失措的开始自寻出路,无头苍蝇一般,相互碰撞,一瞬间墨王府的上空充满各种尖叫声,血腥充斥着在场所有人。

百姓聚集在王府门外,看着重兵包围了墨王府,好奇的伸着脖子瞅着紧闭的大门,忽然听闻一阵的尖叫声想起,百姓们浑身一哆嗦,更加好奇府里出现了什么状况。

就在这百姓好奇的讨论着,远处传来一整急促的脚步声,有马的嘶鸣声,百姓见状,化作鸟散,都跑离了府外,有的胆子大的,躲在一脚,只漏出头,看着大队人马从自己跟前快步的经过,心脏受不住的,最终眼睛一番,晕了过去。

方统领方年得知皇上在墨王府被困,赶紧的调集的宫中的守卫,连着九门提督也一起叫了过来。

方统领方年和九门提督贺意远双双下马,带领着侍卫反包围住独孤辰的铁骑军。

方年上前喊话:“独孤辰,你被我们包围了,速速放了皇上。”

喊话传到了皇上的耳里,确为之不动,依旧盯着眼前狂傲之人,眼底划过阴森的目光,朝着天空喊了句:“龙卫何在?”

“属下在。”五十人左右,齐齐的现身,跪在皇上的面前,一身的煞气,瞬间膨胀而发。

“我倒要领教领教传说中的龙卫。”独孤辰眯起泛红的眼睛,露出奢血般的目光,伸出舌头,舔着干裂的薄唇,准备蓄势待发。

玄月,黄易,天翼以及地安,都握紧自己手中的武器,冷冽的目光扫向地上那五十人组成的龙卫。

“哼,不自量力,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龙卫,杀无赦。”无情的命令一发布完,地上的人已化作残影,和独孤辰带来的暗卫纠缠到了一起,只听见耳边风声四起,刀剑碰撞的声音,看不清空中的身影。

当魑魅魍魉四大护法接到往魂的信号赶来时,看见院子里残肢解体,甚至一些肠子肚子都露在外面,空气中充满了令人恶心的血腥味。

“护法,属下失职,没保护好圣女。”往魂跪在地上,十分愧疚的说道。

“等找到圣女,在收拾你。”魑护法撇了眼地上的往魂,转眼看向空中。

独孤辰满眼充满了愤怒,提气飘到半空中,身影快如闪电,一个影子过去,龙卫伤了一半,溅出来的血,喷了独孤辰一脸,火红温热的鲜血,刺激着独孤辰的神经,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大哄一声,雄厚的内力外泄,受伤的侍卫,承受不住,口吐鲜血,晕厥在地。

提剑上去对着龙卫就是刀刀致命,没过几下,全部的龙卫不是残的残,就是死的死,活着的所剩无几。

皇上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独孤辰,龙卫可是自己手里秘密的利器,没想到今天会败的如此干脆,如此的惨不忍睹,颓废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瞬间感觉自己苍老的数十岁。

独孤墨没想到独孤辰的武功会如此的高深莫测,更没想到会为了一个女人血洗王府,甚至不惜对上父皇的龙卫,自己难道就这样死去,不,不要,不要就这样死去,不甘心,想起密室的风絮儿,忽的,勾起嘴角,看向独孤辰的眼神阴郁而又深邃。

提着宝剑,上面还在滴答滴答的掉血,踱步的来到独孤墨的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独孤墨:“我女人呢?”

噗嗤,独孤墨笑了,挑衅的抬眸看向独孤辰:“你不敢杀我,我了死,你的女人也完蛋,届时我们做一对鬼夫妻也不错。”

眯起眼睛,准头看向一边已经傻掉的皇后宋璟。

提起剑尖对着宋璟的心口,目视着独孤墨:“说。”慢慢的剑尖透过华服送入宋璟的身体里。

刺痛击醒了宋璟,恐慌的看着独孤辰,哆嗦着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独孤辰露出了讽刺的笑容,剑尖依旧慢慢的插入,鲜血瞬间染红了华服。

宋璟转头看向独孤墨:“墨儿,你就把风絮儿交给这个疯子吧,不然我们都会死。”

独孤墨对母后的话不闻不问,双眼紧盯着独孤辰,似乎是想记下这一刻自己的耻辱。

噗,剑拔了出来,鲜血喷洒出来,溅到独孤墨的脸上,即便是这样,也引不起独孤墨的愤怒,随后又一剑刺入宋璟是身体里。

宋璟悲痛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了他,不惜双手染血,为了他,不惜害死皇帝的几个儿子,为了他,不惜害死先皇后,只为他能得到嫡子的名誉,为了他,笼络权臣,盼着有朝一日能登上储君之位,所有的一切一切历历在目,可是面对自己的死亡,自己的亲生儿子视若无睹,双眼留下了悲伤的泪水。

睁开眼,伸手捂着剑柄,翻着泪花的眼睛看着独孤辰:“我估计知道在哪,我带你去。”

独孤辰转移视线,抽出手中的剑,就在这一刹那,独孤墨忽然使出全力,一掌拍在皇后的心口。

“噗…咳咳。”皇后倒地,不敢置信的看着独孤墨。

独孤辰扔下手中的剑,拽起还有一口气的宋璟:“说,在什么地方。”

宋璟微张了张嘴,气若游丝:“在,在…”眼睛一番,脖子一扭,眼睛大大的,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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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了他一眼,他并不在意,轻咳了咳后唱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在亲热,在亲热,两只都是公的,两只都公的,真奇怪真奇怪!”

“滚!”

正文 九十二章 嫁给我

“说,在什么地方。”,怒吼着,手不停的在摇晃已经死去的宋璟。

绝情上前一把拽住独孤辰:“够了,她已经死了。”

“滚开,本王不信,本王不信。”失去理智的独孤辰听不下劝解,死瞪着手中的宋璟,一甩胳膊,就把绝情给甩了出去,宗政泽杭伸手一捞,才把绝情稳住,绝情这才避免了没摔个倒仰。

“告诉我,在哪?”声音有些哀求,有些急切,颤抖的双手扔下了宋璟,颓废的摔倒在地,邪魅的凤眸,不在闪烁的光辉,而是死气沉沉,两行血泪涌出的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到了地上。

独孤墨看着双眼冒光,阴沉的眼睛闪着毁灭的目光,充满诱惑的声音,慢慢的飘向独孤辰的耳朵里。

“只有你死了,风絮儿才能活,你去死吧!”勾起邪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独孤辰,嘲讽的笑着。

“我死,风絮儿才能活?”迷离的眼神望着独孤墨,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鬼使神差的拿起地上的剑,快速的朝着自己的脖子抹去。

“不要。”

太子大声失色的喊道,可还是晚了一步。

众人见此情景,纷纷闭上双眼,心里有些期盼着魔头赶紧的死去,同时也很是惋惜这么一位至情至深之人。当小白跑出了密室,来到了墨王府后院,看见一地的死尸,血流成河,不好的预感冲袭着幼小的心灵,不容多想,四蹄离地的快速奔向前院。

当小白赶到时,看见独孤辰正要自刎,虎目凸出,使出生平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纵身一跃,扑向独孤辰,猛抓一拍,打掉了独孤辰手中的利剑。

小白看着独孤辰的脖子上只有一小条的血痕,终于吐出了一口虎气,还好,来的算是及时。

当众人都听见剑落地的声音,以为大魔头已经死去的时候,有的兴奋的睁开双眼,有的则是悲痛的张开双眼。

当兴奋的人睁开眼看着独孤辰还活着时,面目呆泄,有如雷劈一般,喃喃自语“不是死了吗,难道是脖子太硬,没砍断?。”说着还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

悲痛的人则是兴奋的留下泪水。

太子上前抱着独孤辰:“你要是死了,谁去就她。”

绝情偷偷的抹去眼泪,上前拍着独孤辰的肩膀,使劲的捏了捏,不愧是表妹爱上的,如果换做是自己,自己绝无可能做出这么疯狂不计后果的事。

“嗷…”小白也瞬间被这妖孽感动了,上前拱蹭着独孤辰,试图找出自己的存在感。

独孤辰缓慢的低下头,原本死静的眼睛看到小白的那一刻,后恢复的生息,咧着嘴,又是哭又是笑,抱起小白,使劲的搂在了怀中。

身后的人见状,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均以为独孤辰疯掉了。

太子很不确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拽着独孤辰的袖子:“二弟?”

宗政泽杭偷偷的拉着绝情说道:“这里不会是受刺激太大,傻掉了吧。”伸出手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夏侯渊看了一小天的热闹,听见宗政泽杭的话噗嗤一笑:“很有可能。”

绝情和宗政泽杭听闻怒瞪夏侯渊,绝情更甚,捏起拳头准备就朝着夏侯渊走去,却被宗政泽杭拦了下来。

夏侯渊见状只是耸耸肩,一脸无辜的说道:“我说的是事实,你瞪我也没用。”

其他几个家族均已摇头,纷纷避开,目前见状还是不参与的好。

宗政泽杭皱着浓眉,不悦的瞪向夏侯渊,勾起讽刺的嘴角:“即便是辰王再痴傻,那么他还是王爷,你永远跪在他的脚下。”

夏侯渊闻言,怒指着宗政泽杭:“你…哼。”甩着袖子离开了。

“二弟?”太子摇晃着独孤辰,试图叫醒,不信自己的弟弟从此变为废人。

萧佳珍和冯聪慧,纷纷挣脱自己的侍卫,跑向表哥面前,不敢相信自己表哥从此是个傻子。

镇南王冯会全和宰相萧亦然面面相觑,最后都摇摇头。

“让她们去吧,她们从小关系就好,我们这些都不忍心,何况是孩子。”冯会全叹息道。

“哎,造化弄人。”宰相也是点点头,颇感惋惜的摇摇头。

被搂在怀里的小白虎脸都挤成肉饼状,原本凌厉的虎眼马上成为斗鸡眼,胖胖的虎脸中间紧紧的夹着虎嘴和虎须。

冲着独孤辰就是一个白眼,激动也不能虐待自己,挥舞着四蹄,开始踹向独孤辰,虎嘴里还不时发出哼哼哼的声音。

激动过后,独孤辰抱起小白,对着虎脸上去就是一口,小白对着独孤辰,眨眨虎眼,在眨眨虎眼,明白过后,自己被*裸的调戏了,调戏自己的居然是男的,呜呜呜,自己也是公的啊,伤心过后,对着独孤辰就咧开了虎嘴,漏出锋利的小虎牙,要报一嘴之愁。

太子等人都好奇独孤辰怀里从哪来的小野兽,似猫非猫,似虎非虎的,整个二不像。

“我女人呢,带我去找她。”放下小白,收起一脸的兴奋,满怀期待的眼神望着小白。

伸出小短腿,对着独孤辰就是一阵的比划,皱着眉,似懂非懂的伸手抱住小白,伸手摸向小白的耳朵,从右边的耳朵里拽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辰,我很好,晚上就能回府,勿念。”

看完之后,对着天空长长的输出一口气,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久违了笑容。

低头看向小白,伸手摸摸虎头:“带我去找她,我等不到晚上。”

小白眨眨虎目,抖抖身上的毛发,扭转屁股,回头扫了眼独孤辰,这才迈出四蹄,开始向着密室跑去。

独孤墨见状,悄悄的爬起身子,准备开溜,却不想被绝情堵个正着,绝情从独孤墨的身上抽出腰带,反手就给绑了起来。

“混蛋,放开本王。”独孤墨挣扎不断的叫喊,狠毒的眼睛瞪向绝情。

绝情冷哼一声:“你就在这老实呆着,等回来在处理你。”

于是交给雪飞看管,自己则是跟着独孤辰的脚步前去营救表妹。

穿过花园,经过后院,路过密道,才来到了另一个院子,在假山洞里,找到凸起的石头,打开了关押风絮儿的密室。

风絮儿以为是独孤墨来了,于是紧忙的躺在床上,闭上双眼。

独孤辰刚一踏进密室,见到处都是红色,就连那龙凤喜烛都在慢慢点燃,这分明就是一个婚房,捏紧的拳头不自然的又紧了紧,几个大步就来到了寝室。

风絮儿静静的躺在床上,耳朵忽然传来了一阵的脚步声,貌似不像是一个人来,于是睁开双眼,见出现在门口处的竟然是独孤辰,诧异万分。

在定睛一看,大惊失色的跳下床,跑到独孤辰的身边,紧张的看着独孤辰,正要准备检查身上有没有伤口的时候,却被独孤辰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抬起小女人的下巴,颤抖的唇印在了上面,不断吸允,试图找到一丝安慰。

“…唔。”风絮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能感觉到独孤辰害怕,默默承受着来自对方暴雨般的猛烈的攻击。

后面赶过来的人,看见一幕,都默默的走开了,独留下一室的旖旎。

当风絮儿承受不住,快要窒息的时候,独孤辰撤离了诱人的红唇,两人嘴唇见出现了拉丝,满眼的深情望向怀中的小女人,伸出白皙的大手,摸向怀中女人的脸,轻声的说了句:“真好,你还在。”

眨着大眼,望向独孤辰,很想问问,这一身的血是哪里来的,可是看见独孤辰满脸的疲惫,最终还是没能说的出口。

方年急切望着紧闭墨王府的大门,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如何。

贺意远看着方年,只是冷哼了声,撇了个眼神,抱着臂膀,老神在在的靠在一旁,嘴里叼了根树叶,眼神晦暗不明。

方年见贺意远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几个大步就来到了贺意远身边,拔掉嘴里的树叶,脸色铁青的望向一脸自得人:“我说,贺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在这磨牙。”

“那依方兄,我应该怎么办?”贺意远挑着眉,反问着方年。

“当然是撞开府门去就皇上。”想也没想的就回了句。

贺意远闻言噗嗤笑了下:“你自己看看,现在墨王府已经被铁骑军的人包围,你除非干掉他们,才能打开墨王府的大门,救出皇上。”

“还用你说,要不是这些碍眼的东西,我早就冲了进去。”方年也是颇为无奈的说道。

“所以说,还是在等等吧。”勾起讽刺的嘴唇,抬头望向天空,欣赏美丽的夕阳。

方年见状,只好又踱步的走了回去,每隔一会,就抻着脖子瞅瞅,抓心挠肺的就像看看门里到底怎么样了,在一回头,见贺意远还是那一副德性,干脆抄起手中的剑,决定和铁骑军拼了,好进去救出皇上与墨王,如果顺利自己也能升官,想想就美好。

“来人,辰王要造反,跟我杀进去救出皇上,到时候,各位的赏银少不了,救驾有功者,没准还能封官加爵。”一声声激昂的说辞,鼓动着士兵们冲上前去,撞开大门,救出皇上。

下边的士兵被鼓舞的热血沸腾,高举着手里的刀,挥舞着:“杀,杀,杀。”

贺意远冷笑了声,起身来到了方年的身边,拍着方年的肩膀问道:“方兄,想好了。”

“想好了,贺兄,跟着我干,救墨王,然后…等墨王登基,我会推荐你,少不了你的好处。”一脸贼笑着。

贺意远挑了挑眉,没想到方年这蠢脑袋瓜子也能想出这么恶毒的计策,嘴角加深,看着方年的眼,更是如看死人般的冰冷。

方年也感到一阵冷意,抬眸扫去,见贺意远的目光闪着狠辣,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打着结巴说:“贺。贺兄,你。你怎么这样看我。”

“我该怎样看你?”拔出泛着寒光的宝剑,轻轻的用衣袖擦拭着。

“看着瘆人,你还是别看我了,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摇摇头,准备带着士兵开始攻击铁骑军,闯进府去。

就在方年一转身的那一刹那间,贺意远剑起剑落,只见方年脑袋滚落到底,海碗般的窟窿霎时喷出一米多高的鲜血,身体轰然倒地。

旁边的士兵见状纷纷后退,看鬼一般的看向贺意远,都不敢向前。

贺意远看了看宝剑,没在剑身上看到一丝的血珠,满意的点点头,一个洒脱的就把剑装回了剑鞘中。“你们如果也想造反,那么他,将会是你们的下场。”手指着地上已经死去的方年说道。

士兵们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一个上前,都杵在原地,看着贺意远。

“既然不想造反,还愣着干什么,放下手中的武器,都挨个的站好。”中气十足的怒哄一声,吓得的士兵立马扔下手中的刀,哆嗦着向后退去。

贺意远一挥手,身后的士兵上前把地上的刀捡了起来,拢到一起,以防止他们反水。

“都安生的等着,谁要是敢出声,别怪我不客气。”斜视了眼士兵,转身的又回去欣赏夕阳。

密室外站着一群的人,都翘首企盼,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墨王府,一生的刺激都在今天享受了个够,实在不想呆在这鬼地方。

上官睿皱着眉头,捅了捅身边的北堂宣:“北堂兄,你说今天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北堂宣看看已经快要落山的夕阳,摇摇头:“谁知道,还好魅王妃找到了,不然,我们今天就悬喽。”

司徒无忧闻言只是皱了皱眉:“北堂兄,你说的未免夸大其词了。”

“夸大其词?你可知道龙卫的来历?”北堂宣转过头,看向一脸不以为意的司徒无忧。

“不就是皇上的隐卫,难道还有什么来历?”无忧也是第一次听说,隐隐约约听爹说起过,貌似就是比暗卫厉害一级的隐卫。

“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北堂宣笑着摇头。

“哦~,说来听听。”司徒无忧来了兴趣,收起手中的折扇,静静的听着北堂宣说着龙卫的来历。

“其实不止龙卫,还有凤卫,龙卫只听皇上的,而凤卫只听皇后的,历代不变,据史书记载,在开祖皇帝继位时,秘密的训练出一批暗卫,他们经过严寒酷暑,历经艰险,经过各种拼斗,在最后经过重重的删选,才留下了一百人。”

“等等,今天明明出来的只有五十人左右,那剩余的呢?”司徒无忧打断了北堂宣,迫切的想知道剩余的人在那里。

“都被他们杀死了。”北堂宣耸耸肩,简单的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自相残杀,够狠。”上官睿冷热的哼了一声。

“那凤卫呢?”夏侯渊也很是好奇,凑过来问道。

“一直没有出现过。”北堂宣也是很纳闷,难道史书记载错误?

“北堂兄,你是怎么知道的?”端木元吉听了半天,自已不能说广博天下群书,最重要的史书,自己还是看过的,但是关于龙卫和凤卫的事,自己还真没曾听说过。

“我喜欢收藏一些孤本,恰巧在多年前,走访民间,收到了一本野史,上面就记载着关于龙卫的凤卫的事,原本我也只是一句笑谈,没想到,今天确实见到了。”绝情对这些都不敢兴趣,一心盼着屋里的人什么时候出来。

萧佳珍和冯聪慧也是一脸的担忧,双双皱着眉头,不时的看向密室的通道,期盼能早点见到未来的表嫂。

密室里,两人对望很久,风絮儿随着独孤辰甜蜜一笑,伸手抚摸带有红色血印的俊脸。

“辰,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独孤辰闻言欣喜的笑了,自己终于有家了,是属于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

打横抱起穿着一身火红嫁衣的风絮儿,走出密室,提气几个跳跃离开了墨王府,奔着自己的府邸,魅王府而去。

众人见主角都没了,自己这回应该能走了吧,于是目光都投向了太子。

太子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今天就到此结束吧,大家都回去,改天在宴请各位。”

太子刚说完,院内一片唏嘘,一片吐气声,大家颤抖的双脚,一步一步的迈向墨王府的大门,看见地上的死尸,都已经麻木了,魂不守舍的出了府门,见到有马车的就上,不管是不是自己家的,就想着快些的离开,结果府外又乱成了一团,最后一个个都争相恐后奔走,找不到马车的,驾着两条腿,也快步的离开,没有听到一声的怨言。

太子出了后院,来到了前院,见自己的父皇还在椅子上坐着,目光呆懈,就找不到聚光点。

太子不忍年迈的父皇就此颓废,上前轻声唤道:“父皇,儿臣送您回宫吧。”

独孤康泽转过头看向太子,透过独孤寒的面容,恍惚能看到萧含烟年轻的时候。

“寒,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会选你做太子?”叹了口气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脚已经麻木了,最后又颓废的做了回去。

魏公公见状蹲下身子,开始按揉皇上麻主的双腿。

“不知。”

“你长的太像含烟了。”似是想起了什么,双眼原本还算温和,突然猛的一变,含恨看着独孤寒。

“既然你这么的深爱母后,为什么还逼死她。”独孤寒想起母后的死,痛苦的闭上双眼。

“你母后背叛我,竟然给我下毒”怒瞪着双眼,眼底血丝充斥着眼睛。

“绝不可能。”陡然的睁开双眼,直视着父皇,想起以前不管父皇有多么的忙碌,总会陪着自己和弟弟跟母后一起吃个饭,小聚一下,每当自己想要什么,父皇都不曾问过,直接大手一挥,准了,母后则是温柔的笑着,对着父皇说道:“你就宠着吧,等哪天他要天上的星星,看你怎么摘。”

“我愿意,只要寒高兴就行。”

每每想此过往,独孤寒就痛彻心扉,从何时起,母后和父皇开始发生隔阂,自己竟然一无所知。

独孤康泽闻言只是呵呵呵笑道,自己也不信,如果不是宋璟跑了出来救下自己,那么也许自己就已经死了。

“不可能,母后绝对不会去做伤害你的事。”

“哼,你可以去问,宋璟死了,她的侍女还在。”独孤康泽也是不信,奈何证据确凿,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含烟。

“追溯,把宋璟的贴身侍女抓过来。”

“是。”

急怒中的独孤寒,脸上气的通红,双手捏紧,静静的等待自己的侍卫把人找来,母后的冤屈将要揭晓。

“跪下。”追溯拽过小欣,脚下一踢,小欣就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朕问你,当年下毒之事,你要一个字不漏的出说来,胆敢有半句假话,千刀万剐。”说到最后,简直是咬牙切齿。

“呜呜呜,皇上饶命,这都不关奴婢的事,是主子安排的。”嘭嘭,说完一个劲的磕头。

皇上听完,整个人瞬间都蒙了,随后又痛苦的闭上双眼,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独孤辰抱着风絮儿来到了寝室,关上窗户和门,把人放在床榻上,撕拉一声,本就凉爽轻薄的衣服就被独孤辰一手撕破,一只袖子断了下来。

“你。你要干嘛。”风絮儿没想到,独孤辰会扯破自己的衣服,惊恐的看着独孤辰。

独孤辰闻言楞了下,随即冷笑了一声:“你说呢?”

独孤辰一只手握住风絮儿挥舞着双手,另一手,不停的在撕扯着剩下的衣服,屋内只听见衣服撕扯声已经风絮儿叫喊声。

“独孤辰,你个禽兽,你要是敢来强的,我就废了第三条腿。”臊红的小脸,充满怒视的目光盯着独孤辰。

屋外的守候的几人,瞬间被这一声禽兽给镇住了,守也不是,不守也不是,最后,像前数十步,院里门口,远离禽兽,小命要紧。

独孤辰脸色青黑,嘴角狂抽,冷汗直流,胆子不小,要废了自己的兄弟,不给点颜色瞧瞧,还指不定要上房揭瓦:“妞,你要废了它,你以后的幸福生活可就没有指望了,你忍心。”邪邪的笑着,盯着身下的小女人。

府身,喘着热气喷洒在风絮儿的脸上,坏坏的舔着白嫩的耳垂。

“哼,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头一扭,躲开骚扰人的嘴唇,身子不断的在挣扎。

“你敢。”

“你敢强,我就敢找。”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

“你还能关我一辈子。”

“主意不错。”

“混蛋,放开我。”

“不放,这一辈子,不,生生世世不放。”双腿夹住身下不安的身子,额头上之冒热汗,充满*的眼睛望向身下一丝不挂的小人。

风絮儿并不是无知的少女,虽然没经历过,但是也能看出独孤辰的眼神不对:“辰,我不舒服。”放软了声音,不敢再乱动,生怕擦枪走火。

听见小女人喊不舒服,紧张的翻身抱起*的风絮儿:“宝贝,哪不舒服。”一把扯过床上的薄被,盖住全身。

大手抓起纤细手腕,细细的把着迈,片刻后,才舒展了俊眉。

勾起邪魅的笑容,看像怀里的小女人:“身体很好,就是心浮气躁,需求不满。”

忽的下,原本就已经羞红的俏脸,现在更是红的能滴出血来。

“精虫溢脑,滚开,我要洗澡。”

呵呵呵,漏出漂白的牙齿,亲昵的亲吻着风絮儿的脸颊,抱起怀中害羞的女人,步向自己专用的浴池。

水池中,风絮儿把自己掩藏在水底,之露出脑袋,愤愤不平的瞪向身边的独孤辰。

“出来,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大手环抱住盈盈不及一握的细腰,大手来回不停的抚摸着洁白的美背。

“流氓,你去出,我要洗澡。”

“就这么一个池子,你洗澡,那我上哪洗去。”摇着头不干,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福利,可不能拜拜浪费了。

“那你洗,我走。”扭着身体,挣扎这要离开这具滚烫的身体。

“不行。”抱紧怀中的女人,不给任何机会,低下头堵住喋喋不休的小嘴。

抱着风絮儿平息了久久,才压制住蠢蠢欲动的*,呢喃的在风絮儿耳边说着:“嫁给我吧,我害怕失去你,我不敢保证如果哪天你不见了,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蹭着风絮儿额头,把心中的恐惧压在心底,自己唯一的愿望就是守住自己的小女人,无论到哪,自己也要寸步不离的守着。

闭着眼睛的风絮儿点点头,无声的答应道。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声音撤响整个墨王府的上空,一扫阴霾,抱起风絮儿大步的走向寝室,把光溜溜的风絮儿放入被中,自己也趟了进去。

“你出去。”不经意间撒娇的说道,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做了回缩头龟,实在不敢睁眼看向独孤辰。

“宝贝,我已经两天两夜不曾合眼了,难道你忍心把我撵出去?”从后背抱着风絮儿,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你去把衣服穿上,我的衣服也拿来。”闷着头小声的说着。

正文 九十三章 得知真相(晚上有二更哦)

无奈,起身离开了温暖的被窝,穿好衣服,拿起一件自己的亵衣,放在风絮儿放到面前。

隔着被子,穿上宽大的亵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自己的身上,就像一件短的连衣裙似的,伸出脑袋,终于透了口新鲜的空气。

重新的抱起风絮儿,有些疲惫的昏昏欲睡,十年里,有史以来第一次身心如此的放松。

风絮儿见状,不忍乱动,迷迷糊糊的也跟着睡了过去。

两人是睡了过去,可苦了外面等候的人。

天不亮,风絮儿就醒了,睁开双眼,扭转着头,看着熟睡中的独孤辰,轻轻的拿开身上的大手,滑出被子,套上放在一边独孤辰的长袍,袖子挽了几挽,回头瞅了独孤辰,绕过屏风,打开门,悄悄的离开了。

被中的美男子,只是露出了浅浅的笑容,随即睁开清明的双眼,伸伸懒腰,随即起身,洗涮完之后,准备聘礼去了。

回到府中,风絮儿明显感觉府中的气氛不对,不由得的提高警惕,聚精会神的看着四周,却没发现异常。 刚到牡丹园,便见自己的表哥在院子里等候自己。

“表哥。”尴尬的扯着独孤辰的长袍,挪步来到院中。

绝情见风絮儿安好,才放下了提着一整颗的心,在看看自己表妹的穿着,脸更是黑了半截:“赶紧去换换衣服,我在前院等你。”

“哦。”转身跑进了自己屋子。

几个大丫鬟都聚在屋里,三下五除二的就给自家小姐收拾妥当,吃过早餐,天也大亮,这才怀着忐忑的心,走向前院。

伸出手,敲了几下书房的门。

“进来。”绝情的声音从门里头的出来。

咯吱,门被风絮儿打开了,伸出头,见表哥正瞪着自己,申申俏舌头,才大方的进了门。

“马上就要大婚的人了,还不好好学学规矩。”拿着手里刚收到的帖子,有种吾家女儿初长成的感觉。

“大婚?”诧异了一下,随即想到,自己似乎是答应了独孤辰要嫁给他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恩,看看吧,这是刚从来的婚柬。”拿起大红的婚柬递给了桌边的表妹。

风絮儿大致的扫了眼,看见最下方写着自己和独孤辰的名字,这才相信,自己在六月份大婚,而且还是自己的生辰上来迎娶。

“大婚时间,魅王定的比较紧,我接到婚柬就已经给绝情堡和曼陀罗山庄送信了,相信不日就能赶到。”

“恩,谢谢表哥。”

“傻丫头。”绝情一听笑了,摇摇头。

“表哥,昨天怎么回事,独孤辰衣服上怎么到处都是血?”昨天见独孤辰疲累,也就没问,今天想起这才问问。

绝情皱着眉头望向表妹:“魅王没说?”

“说什么?”风絮儿心中更是疑惑,反问着表哥。

“昨天墨王大婚,独孤辰在墨王府找不到你…。”绝情整根表妹说着话,敲门声打断了屋里的两人。

“进来。”

雪飞推门而进:“主子,房门来报,大门有两个面带纱巾的姑娘声称是来找表嫂的。”

“找表嫂?这哪有她什么表嫂,打发走。”绝情皱着眉,府里一共就这么一位女主子,还是即将要嫁人的,哪来的表嫂让她找。

“可是,他们嘴里口口声声叫着圣女的名字。”雪飞也是很为难,自己得罪过一次圣女了,可不敢在得罪一次,这次是长了个心眼,让门房多问了下,才知道他们嘴中的表嫂是圣女。

“找我?”脑子高速的转着,才猛然间想起,独孤辰的亲舅舅,萧亦然的滴女萧佳珍,姨母镇南王妃的滴次女宝郡主冯聪慧,这么算下来,他们叫独孤辰表哥,那么叫自己表嫂也是能说的通的。

相同这一点,对着雪飞说道:“请进牡丹园,我这就回去。”

“表哥,我先回去。”

“去吧,不管听到什么,不要往心里去。”绝情有些不放心,以为两人是找风絮儿的麻烦,怕风絮儿多心,才提前的劝解到。

“恩。”轻盈起身,带着疑惑走回了牡丹园。

马车很快停在了二门处,下了马车,冯聪慧拽着表姐萧佳珍,不断的催促着带路的丫鬟,丫鬟见状,脚步飞快了领向牡丹园。

风絮儿前脚刚到,冯聪慧便和萧佳珍也赶到了。

风絮儿看着两个带着纱巾的少女,一个粉衣姑娘拉着一个浅绿衣服的姑娘,奔向自己跑了过来。

冯聪慧闪着贼亮的眼睛,在风絮儿的跟前,上下,左右的打量,转了一圈又一圈,还忍不住的点头。

风絮儿被眼前像精灵一般的丫头整蒙了,在其眼中没看出一丝羞辱自己的意思,才放任大胆的打量自己。

围着风絮儿绕了一圈,但又绕了回来,最后连风絮儿都受不住这样的打量。

“小妹妹,你是不是被我的美貌吸引了呢?”一把拽过绕着自己都头晕的粉衣姑娘,蹙着眉说道。

萧佳珍原本尴尬的站在一边使劲的瞪着自己的表妹,不要太唐突了,却没想到,未来表嫂忽然之间来了这么一句,听完之后,噗嗤一笑,发现自己失礼了,才狠狠的止住了笑意,端了一副官家小姐的样子,但是双肩不挺的抖动,出卖了自己。

风絮儿转头看向一边穿着绿色衣服的姑娘忍的很是辛苦,于是张口说道:“想笑就笑吧,这里没人,何故憋的那么痛苦呢。”

萧佳珍实在憋不住了,蹲下身子大笑起来。

冯聪慧小脸憋的通红,瞪向一边的表姐,转头哀怨的看着未来的表嫂,怎么可以把我的台词给抢了呢。

风絮儿皱着眉头,看向粉衣姑娘:“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觉的是比不过我,就哀伤了?”摇摇头,可怜的娃。上前安慰的拍拍粉衣服姑娘的头:“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后天养成最关键,不伤心。”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狡猾的光芒。

萧佳珍刚刚止住笑,准备上前跟表嫂介绍自己,谁知刚张开口,音还没来得及发,就又听到一句爆笑的话,这回笑的比前次声音更大,眼泪都留了下来。

纱巾下的冯聪慧,这会是彻底的无语了,撅着嘴一把就把纱巾拽了下来,抬高下巴:“哼,人家才不丑呢。”

“来来来,我瞧瞧,看看这是那个小美人,让我猜猜,恩。你是。宝郡主,冯聪慧对吧。”憋住笑意,逗着单纯的冯聪慧。

原本撅着的小嘴,一听表嫂居然能猜到自己叫什么,兴奋的抬起小脸:“表嫂,你告诉告诉的,你怎么猜到的。”

笑够了的萧佳珍也拿下纱巾,来到风絮儿和冯聪慧的身边:“表嫂,我是萧佳珍。”

“哎呀,表姐,你别打岔,表嫂还没告诉我呢。”一心盼着答案的冯聪慧,双眼冒光的看着风絮儿,打断表姐说话。

“秘密。”伸手点了点冯聪慧的翘鼻子,笑着摇摇头走院子里的凉桌上。

竹冷清见状,转身进去,沏了壶花茶,端上几个杯子放在凉桌上。

“哼。”冯聪慧见状也没深追问,一屁股就坐在了凉椅上,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下去,芬芳充斥着整个口腔,淡淡的香甜,很是好喝,仰头就一口闷下。

“表妹,你这哪是喝茶,简直就是牛饮。”拽着出丑的冯聪慧,哪有郡主这么不着调的。

“表姐,这茶好好喝,我没忍住一口就喝掉了。”又给自己倒了杯,这回慢慢的开始细品起来。

萧佳珍听闻好喝,自己也倒了杯,细细的闻着,慢慢的抿了口,发现确实很好喝,自己也没忍住,一口也喝掉了。

“还说我,你不也是一口喝掉了。”一个白眼翻过去,又开始闷头的喝上了。

萧佳珍尴尬的笑笑,娃娃脸俏红。

“这是一种花茶,是用一种蓝色的小花,名叫”勿忘我“,经过加工而制成现在我们喝的花茶,你们要是喜欢,走的时候,送你们一些。”端起茶杯,慢慢的喝着。

“真的,那我可不客气了,我一定要带回去,给我母妃尝尝。”拍着双手,闪着亮光的眼睛盯着风絮儿。

“表嫂,那我也不客气了。”萧佳珍抿唇一乐,脸红的说道。

“表嫂,看来表哥还是很有眼光,不怪昨天为了你,血洗…呃”

萧佳珍紧忙的上前拉住表妹的胳膊,但还是晚了一步,话已经吐露出一半了。

退去笑容,猛盯着冯聪慧问道:“把话说完,血洗什么?”

“恩…”

转过头,看着萧佳珍,萧佳珍无奈,顶着压力开始叙说,旁边的冯聪慧不时的在补充道,大半个时辰过去了,风絮儿听完整个过程,呆愣的坐在那里,闭上双眼,从他们的话里联想独孤辰自刎时候的样子,如果不是小白恰巧感到,那么现在?想想自己心脏疼的就喘不过气来,小脸憋的惨白。

两人见状,不安的上前摇晃着风絮儿:“表嫂,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们啊。”冯聪慧带着哭音的小声说道。

“表,表嫂,你哪不舒服?”萧佳珍不安的打着磕巴说道。

风絮儿皱着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刚想说话,俩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来人,快来人,表嫂晕了。”冯聪慧见事情不对,朝着院子里喊道。

还没等话音落地,一股猛风吹过,一道身影已经抱起风絮儿朝着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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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的们,今天下午大约在6点会有二更哦。

正文 九十四 大婚

“换掉圣女,就因为我嫁给了外族男子吗?”风絮儿很想笑,如果自己真撇掉圣女的之位,以后就没有那些的烦恼来扰乱自己,自己也不会这么累。

“絮儿,这事还在商定中,你可别想不开。”舅母柳氏看着风絮儿不但不发怒,还笑呵呵,心里发毛,生怕风絮儿做出什么傻事来。

“舅母没事,如果真不让我做圣女,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做傻事。”

“那就好,要不然,我还不得愧疚一辈子。”嗔了眼风絮儿。

到了院门口,看着里边的丫鬟婆子不停的在忙碌,不是送水就是收拾衣服,回头,对着舅舅说道:“舅舅,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不能做圣女,就从隐族里在挑选一个优秀的女子出来胜任不就行了,你就别为这事不高兴了。”

“傻丫头,只要你过的开心就行。”伸出大手揉揉风絮儿乌黑的长发,宠溺的笑着,随即转身的进了院子。

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开始乌云密布,空中挂起了微风,一会的时间,风也越来越大。

兰冷云看看远处的天空:“小姐,看样子一会有暴雨,我们先回去。”

“恩,走吧。”两人快步的走回了牡丹园。

进了屋子没出一炷香的时间,屋外就开始下上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作响。

暴雨没坚持多长的时间,一个时辰后就变成了小雨,稀稀拉拉的下了一晚。

第二天放晴,火红的太阳高挂天空,府里开始张灯结彩,准备后天小姐的大婚,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前院里,舅舅和表哥接待者各方的来客,后院里,舅母和风絮儿则招待着各家的主母和小姐。

自从在墨王府时间以后,个个官宦之家都想攀附上风絮儿,可是苦无机会,现在风絮儿和魅王要大婚了,趁着这个机会,京城只要有头有脸的人都送上帖子上门拜访。

风絮儿挑来挑去的,也是颇感头疼,最后决定,全部请到府里,宴请一天,办个小型的宴会,这样都不得罪。人也齐齐的见到了,大家听说之后,不顾地上的淤泥,领着府里的小姐,纷纷坐着马车上门道喜,试图让自家的女儿能在风絮儿面前混个脸熟,如果可以,最好能趁着这个机会,做个侧妃也行。

不管是送帖子的还是没送的,这天几乎全部到齐了,就连五大世家,和其他的隐族的公子和小姐也都来了。

“姐姐,我来了。”宗政听兰在家憋了好几天,今天可终于放自己出来,不过身后还跟着个小尾巴。

“小喜给风小姐请安。”规规矩矩的给风絮儿屈身行礼。

“恩,起来吧。”风絮儿双眸一扫,见女子步伐沈稳,一看就是练家子。

小喜起身后,就退到了自家小姐的身后,低着头,不声不响。

“呵呵,风姐姐,依云给风姐姐道喜了。”端木依云说着就欠了个身,起身后,手持帕子就掩嘴遮笑。

夏侯问玉斜了眼端木依云,翻了白眼:“唉,有些人就是惺惺作态,明明不高兴,偏要装出高兴的样,不知道自己傻,还是拿别人也当傻子。”

笑的正灿烂的依云,瞬间笑脸便僵住了,眼底划过一抹流光转瞬消失。

夏侯问玉看着眼前的风絮儿,眼神复杂,不知道此刻该用什么心情来表达自己。

“夏侯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来者皆是客,风絮儿主动的打着招呼。

“谢谢风小姐的夸奖。”夏侯问玉回了个真挚的笑容,想起自己以前说的话,自己就想钻地洞去。

“依云姐姐。”上官漫灵领着丫头奔这依云过来。

“灵妹妹?昨天你不是说你不来吗?”依云诧异的看了眼上官漫灵。

“哼,还不是我大哥,非要我来。”撅着嘴,不满的瞪了眼风絮儿。

“瞪人家也没用,人也没请你来。”夏侯问玉看不惯上官漫灵的傲慢,顺嘴的就顶了回去。

“你,哼,我愿意,你管得着吗?”上官漫灵抬高下巴,冲着夏侯问玉挑衅的说道。

夏侯问玉只是翻了白眼:“幼稚。”扭着头见一堆人都围住了风絮儿,自己转身的领着丫头在院子里逛了起来。

“喂,你…”上官漫灵上前要拽住夏侯问玉,被端木依云给拦了下来。

“灵妹妹,行了,别理她,今天可不能任性,不然小心魅王,咔”然后做了个杀的手势。

上官漫灵一听,打了个哆嗦,虽然上次自己没见,但是回去听哥哥讲起,自己也害怕的做了三天的恶梦。

北堂沁梦看着两人,好笑的摇摇头,领着自己的丫头拿着礼物去给风絮儿道喜。

“风小姐,北堂沁梦,给您道喜。”沁梦缓缓的屈身行礼,而身后的小丫头上去就把礼物递到了梅冷雷的手里。

一身素净的淡蓝色衣服,白皙的皮肤,声音柔柔的,是个很美的少女。

“谢谢。”风絮儿浅笑回了半个礼。

“百闻不如一见,风小姐不但才貌双全,而且还酿的一手的好酒,沁梦拜服。”微微的笑着,给人一种如春风送暖一般。

“呵呵,北堂小姐客气,据闻北堂小姐医术高超,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到了北堂小姐的手里,都能救活,絮儿也是很佩服。”

“噗,呵呵呵,还是别小姐小姐的叫了,听着怪麻烦的,不如叫我沁梦,我叫你絮儿如何?”

“沁梦。”

“絮儿。”两人相视一眼,抿唇的笑笑。

“沁梦姐姐,我是听兰。”风絮儿身边的听兰看了半天的北堂沁梦,忽然开口道。

沁梦猛的一愣,随即笑着:“听兰妹妹好乖。”

“呵呵,今天这里真热闹,看来我们似乎是来晚了。”肖阳,南宫夜蓝,赵若雨,薛凌薇以及白蕊,说着就已经到了跟前。

“来的刚刚好。”风絮儿浅笑的回道。

“我是肖阳,我来给你介绍下,穿黄色衣服是南宫夜蓝,白色衣服是赵若雨,紫色的是薛凌薇,粉色衣服是白蕊。”拉着风絮儿的手,自来熟一般。

“大家好,今天来到轩辕府里,一定要吃好,喝好,玩好,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风絮儿欠这身说道。

“风姐姐,你太客气,放心我们一准的吃好。”赵若雨掩嘴笑道。

“小姐,已经开席了。”竹冷清过来屈身行礼禀告给自己的小姐。

“那,我们就过去吧,尝一尝新酿的梨花醉。”借着机会,把自己产的梨花醉做个宣传。

“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今天不醉不归。”白蕊娇笑着。

“酒,管够。”

一群人笑呵呵走向前院。酒席一直摆到晚上酉时才散场,等人们走后,风絮儿也就累趴那了,回屋洗了个澡,早早的就进了被窝,很快的找周公下棋去了。

六月初十,一早,风絮儿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人给拽了起来。

睁开犯困的眼睛,看着外面的天,自己好像还没睡到一个时辰,冲着自己的舅母撒娇道:“舅母,你就让我在睡会,不,一小会,就一小会。”说着身子一软,就又躺下去了。

“不行,今天你大婚,快快,赶紧的起来了。”舅母柳氏,一边的拽着风絮儿,还一边的在其脸上拍拍。

风絮儿挥开拍打自己脸的手,翻个身又睡去了。

柳氏见状,指挥着屋里的婆子和丫头,开始给风絮儿拔衣服,抬着放进了浴桶,开始从头倒脚的整整洗了三遍,才放过风絮儿。

又开始里穿着大红的亵衣,风絮儿也是迷迷糊糊的,等做到铜镜前,后面的喜娘拿着极细五彩面纱的绳子,过来给风絮儿开脸。

“啊…”风絮儿猛的站起来,一手揉着左边的脸蛋,刚才还迷糊着,现在已经十分,彻底的清醒了。

“你在干什么?”看着一身喜庆的婆子,风絮儿皱着眉头,不悦的问道。

“絮儿,这是喜娘,赶紧的坐下,这给你开脸呢。”把风絮儿按到凳子上。

“喜娘你不用管它,你赶紧做你的,时间快来不及了。”转头吩咐着喜娘。

“等等,舅母,我能不能不开脸啊,真的好疼。”看着喜娘手里的线绳,有些恐惧看着舅母。

“不可以,忍一下就过去了。”舅母柳氏给喜娘一个眼神,喜娘大着胆子上前,继续的开脸。

风絮儿紧闭双眼,皱着眉头,这是硬生生的从自己的脸上拔毛,咳咳,是汗毛,终于过了一刻中后,开脸完事。

接着开始上妆,风絮儿力求的自己来,舅母拗不过,只好答应了。风絮儿对着铜镜自己开始画着新娘妆,不多,一刻钟,一个美美的新娘妆就画完了。

舅母一眨不眨的看着,红扑扑的小脸,红润的双唇,几笔勾勒出的柳叶眉,透着一股妩媚的韵味,清澈的大眼,备显明媚的清艳。

“美,真美。”舅母由衷的赞叹道。

“舅夫人,小姐,花轿已经从魅王府出发,不出半个时辰就到。”罂粟接到玄月发出的信号,急匆匆的从院子里跑了过来。

“快快快,给我梳子,给小姐梳头。”

舅母柳氏拿着梳子开始梳着头发:“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处儿孙满地…。”

这边新娘子刚打理好,那边花轿已经打大门口等候,绝情正在前院的堵着独孤辰,不停的出问题,问完对联,问诗词,直到独孤辰有些不耐烦,绝情讪讪的闭嘴,才让独孤辰进门的迎娶自己的表妹。

“来了,来了,魅王来了。”百合一直守在牡丹园门口,见王爷一身红,朝着牡丹园而来,百合兴奋的奔向屋子,告诉小姐,王爷亲自前来迎娶。

“盖头,苹果,都拿来。”舅母给风絮儿盖上了大红的盖头,上面绣着精美的龙凤呈祥。

一圈忙活完之后,舅母柳氏做最后一遍的检查,看看还落下了什么。

绝情进屋之后,进去正准备背起风絮儿,被独孤辰拒绝,弯腰,把风絮儿抱在了怀里。

“啊。”蒙着头的风絮儿只感觉一下自己就腾空而且,惊呼一下。

“呵呵,娘子,是我,不怕。”独孤辰低下头隔着盖头跟着风絮儿笑着说道。

“恩。”娇羞的声音透过盖头漏了出来。

抱着风絮儿走进了大厅,两人跪在了舅舅和舅母的面前。

“魅王,以后风絮儿就归你照顾了。”舅舅哽咽的说着,本来想好了很多的词,可是到最后,就说出了这么一句,其余的话全卡在嗓子里。

“舅舅放心,风絮儿是我的至宝,我一定不会辜负她的。”独孤辰向着轩辕震做着保证,不如说是给风絮儿做着保证。

“好,好,好。”舅舅最终还是落下了泪水,才认的外甥女,就这样嫁人了,自己的妹妹在天有灵,也能安慰了。

抱起风絮儿,迈出轩辕府的大门,送入八抬大轿里,鞭炮齐鸣,一路吹吹打打的绕着京城转一圈。

八人抬起花轿,一路沿着红地毯走,花轿的两边还有撒花的宫女,宫女的两边则是铁骑军的最精锐的士兵,一路的护着花轿。

花轿一路吹吹打打,等花轿走出十里之后,轩辕府里的嫁妆还在一样一样的往外抬,可谓是十里红妆也不为过。

风絮儿坐在花轿了,身子摇摇晃晃,越摇晃,自己越饿,看着手里的苹果,真恨不得整个吞下肚。

茶楼的雅间,听见吹打的声音,窗户开了条缝隙,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从缝隙里往外看去,看着赤兔宝马上的独孤辰,手不自然的扣紧了木框,眼神射出阴狠的目光。

“魔尊,对方人太多,我们恐怕难以…。”魔尊身后的侍卫上前担忧的说道。

“无碍,总有机会,我会把她夺回来。”

独孤辰猛然的抬首,只看见一个窗户开着条缝隙,似乎刚才有人闪过,俊美的浓眉竖立起来,给着一边的玄月使了眼色,玄月悄悄的退出了队伍,奔着茶楼方向追了过去。

好不容易一圈转了下来,花轿停在府门,新郎完全不安规矩出牌,轿门也没踢,就来跨火盆,还是新郎抱着新娘跨的,旁边的管事一看,直接高喊开始拜堂,一拜天地,两人对着大门方向深鞠一躬。

二拜高堂,两人冲着前面空空如也的凳子深鞠一躬。

夫妻对拜,两人面对面的对拜。

送入洞房,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新郎直接的抱起新娘往婚房走去。

管事一喊完,也不由的擦擦汗,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婚礼。

其他众人则纷纷都吐了口气,还好,没法声任何事情,不然…想想都额头都冒汗,赶紧拿着帕子猛的擦汗。

独孤辰轻轻放下风絮儿,喜娘也随后的气喘齐齐赶到了。

“王爷,使不得,要用如意称杆撑起红盖头。”喜娘擦着汗,见王爷用手去揭开盖头,不怕死的大声的说道。

难得的是独孤辰居然没发火,乖巧的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带着红花的喜称,去挑起盖头。

风絮儿的盖头被独孤辰挑走,只觉得眼前一亮,在一抬眸看去,独孤辰嘴角含笑痴痴的看着自己。

风絮儿被看的不好意思,红着脸,低着头,手里不停的来回摆动着苹果。

“你们都出去。”独孤辰见自己的小女人害羞了,于是严肃的打发掉屋里的丫头婆子。

跟过来的几个丫头和婆子,面面相觑,结果一直的调转头,都出了房门,屋里就剩下两人。

“娘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独孤辰的娘子,谁都不可以把你抢走。”坐在喜床上,拉着风絮儿的双手,深情的说道。

“你就我的风絮儿的相公,如果你敢找小三,我就直接废了你。”风絮儿红着脸郑重其事的说道。

独孤辰一开始不知道小三是谁,在一听,瞬间变明白过来,于是对着风絮儿的小嘴轻轻的啄了下:“放心,宝贝,我一生都不会负你。”

“恩。”窝在独孤辰的怀里,问着属于独孤辰的问道。

小片刻后,抬眸,闪着清澈的大眼看着独孤辰:“你不去外面敬酒吗?”

“我只想抱着你,那都不去。”有些赖皮的说着。

“呵呵,你赶紧的去吧,记得少喝些。”窝在独孤辰的怀里,风絮儿咯咯的笑了几声。

“好,你先休息会,我去去就来。”不舍的放下怀中的美人,这才起身,出了房门。

门外守候的几人见王爷出来了,福身行礼道:“王爷。”

“恩,准备一些吃食,给王妃送进去。”说完,甩着袖子走了。

正文 九十五章 洞房花烛

几个丫头和婆子皆是一愣,反应回来又是一阵的忙活。

夕阳西下,月上枝头,屋外灯火通明。

被们关在外边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摇摇头:“月,走喝酒去。”黄易勾着玄月的肩膀,满脸笑嘻嘻的,只嚷着要喝酒。

黄易勾起嘴角一笑:“走,不醉不归。”

地安只是勾勾嘴角,抱臂靠在身后的柱子上望天。

“你们真是不够意思,喝酒也不叫我。”天翼翻着白眼,无比的郁闷。

“你不怕在过一次恶魔林,你可以尽情的喝去吧。”地安闻言转过头,撇了眼正在郁闷之中的天翼。

天翼一听见恶魔林,浑身就不住的颤抖:“不去不去,不喝了。”一个劲的摇头,跟个拨浪鼓似的。

“嘻嘻嘻,天翼啊,这回的酒可是梨花醉,据说酒飘十里香,等我们喝完,给你剩点。”玄月一脸玩世不恭,和对面的地安挤眉弄眼,天翼看在眼里,心里那是羡慕嫉妒恨,气的把头撇向一边,眼不见为净。

梅冷雷看着天也不早了,屋里是进不去了,现在小姐也不用人去服侍了,看着几个姐妹都在这里守着,还不如早早的去休息,明个一早的在来。

“今天小姐大婚,趁着高兴,我们几个也去喝点,等会回来留下两个值夜的,剩下的都去休息吧。”

“好,听梅姐的。”其余四个姐妹一致同声的道,笑嘻嘻的奔向后院的厨房。

殿内碰的关上,殿内烛火微弱,灯影朦胧,空气中都染上了似有若无的暧昧。

独孤辰进屋见自己的小女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笑的一脸的无奈。

“宝宝,醒醒,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睡梦中的风絮儿睁开眼,就有一股酒气迎面扑来,再一看,就见眼前一张放大俊美的脸。

“回来了。”柔柔的嗓音停在独孤辰的耳朵里就像是催命符一般。

“刺啦——刷。”

独孤辰一挥手,干净利落的撕开了风絮儿火红的嫁衣,嫁衣应声而裂,后台手一挥,嫁衣在看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瞬间变滑落在了青石地板上。

“辰。”

风絮儿一抖,一股凉意袭来,整个人往独孤辰的怀里一缩。

天那,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独孤辰轻笑一声,抱着软弱的身体,低身便覆了上去。

芙蓉帐内,春色无边,室温急速的上升,一室旖旎。

次日清晨,除去大婚后的热闹,整个魅王府中,透着一股安宁祥和的气息,暖风携着一阵欢快的鸟鸣,吵醒了屋内的熟睡的人。

独孤辰浓眉一动,一双凌厉的黑眸缓缓睁开,第一时间看向怀里的半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风絮儿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伸出节骨分明的大手,撩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墨发,漏出了粉红的脸颊,伸出拇指肚,轻轻滑过细腻的脸蛋。

经过一夜的激情,风絮儿脸蛋绯红,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双眼,那紧闭的玫瑰红的小嘴,晶莹光泽,不深不浅的呼吸,引起小胸脯一鼓一鼓的,迷糊的睡颜,看上更加的诱人,撒发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感受到指尖如丝绸般顺滑,独孤辰的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

刚尝禁果的独孤辰怎么会亏待自己,健臂一伸,搂着风絮儿一个翻身。

“啊,独孤辰,你给我滚下去…”

刚睡熟的风絮儿,被独孤辰给惊醒,应该是缺氧给压醒了。

白皙的拳头一下打在了他结实健壮的后背上,丝毫没引起独孤辰的反应,这才刚消停多久,又来,他到底是不是人,吃什么长大的,要命了。

“宝宝…”

充满哀怨的眼睛看着身下的女人,一副欲求不满样子。

看着刚开荤的男人,实在是猛如饿狼,开始讨饶:“相公,我困。”

独孤辰邪魅一笑。:“没关系,宝宝,你睡你的,我吃点亏,一个人做就行。”

风絮儿气结,一个眼珠子瞪过去,看着一脸得意的独孤辰,什么叫你吃点亏,真恨不得上去掐死他,有本事一个人,非要来缠着她干嘛。

折腾了一晚上,本就浑身酸软,可身上的男人倒好,整了一夜。不知道疲倦反而越战越勇,不管自己怎么求,都不肯放过自己,想想就来气。

趁着独孤辰不备,猛然的一翻身,向个滑溜的泥鳅一般,滑下了地,顺手拉起丝绸薄被遮住雪白的身子,刚站稳,又立马的倒吸一口气,他奶奶的,他么的真疼,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

独孤辰眨眨眼,身下的人不见了,独孤辰惊讶的一挑眉,看向风絮儿,对着风絮儿勾勾手指“来宝宝,我会很温柔的,真的。”

风絮儿气红了小脸,鼓着嘴,刚跑出了几步,就被人给抓了回来。

本来想去贵妃椅上在睡会,谁知道,独孤辰的大手一拽,猛的一拉扯,再加上两条腿酸软,碰的下就跌倒独孤辰的怀里,瞬间就被抱了个满怀,

只听独孤辰的呼吸一紧,双眼一眯,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原来,宝宝喜欢这个姿势,我怎么能够惹宝宝不高兴。”

风絮儿被羞红的小脸,气瞪着独孤辰,反身一扑,两人双双落入红色鸳鸯锦被中。

“碰…咯吱。框框。”

连坚固的紫檀拔步床都摇的快要散架。

门外的天翼闪出几丈开外,还是能听见屋里大床咯吱的声音,皱着眉,为嘛比昨天晚上响的好让人*,回头看看屋顶,估计也快被揭翻了。

天翼在心里给自己王爷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王爷,战场上战功赫赫,就连床上也不服输,好样的,值得学习。屋外的罂粟也是小脸臊红,端着洗漱水,来来回回的走了一遍又一遍,手中的水换了一次又一次,看的天翼俊脸煞黑。

“我说罂粟,你能不能歇会。”天翼见小丫头一会一趟的换水,不知道疲倦的送了好几次,她不累,看的自己都累了。

“我送水关你什么事。”罂粟撇了眼天翼,不服气的顶撞到。

“哎哎,你别不知道好歹,我是怕你累,让你休息会,不识好人心。”切,哼了声,翻着白眼,看着树上的鸟。

“稀罕你好心啊,真是狗拿耗子。”

“哎哎,你想当耗子没人管,可别把我扯进去。”天翼抱着臂膀靠在大树下,看着气的不轻的罂粟。

罂粟使劲的挖着眼,瞪着天翼,忽然想起某件事,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天侍卫,你说,我们小姐这么疼我,如果我要娶你做我的夫郎,如何?”甜美的声音划过,眉开眼笑的看着树下的天翼。

“噗…咳咳咳。”正好来换班的地安听了个正着,一下没忍住,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使劲的拍着胸脯,脸上通红,眼睛都憋出泪花了。

“罂粟妹妹,这个主意很好,我相信,王妃一准的答应,到时,我做娘家人,我会背着天翼送上轿的。”对着罂粟伸出大拇指,真不愧是王妃身边的,一个赛一个的猛。

“恩,没问题,到时候多准备点嫁妆之类的,你们就聊着,我去厨房看看午膳。”

临走的时候,还特意的对着天翼笑了笑:“做好嫁衣,等着我来迎娶,话说,王府里,你是第一个出嫁的侍卫也很有面子的哦。”抛了个媚眼,转身端着洗漱水朝厨房去了。

“啧啧啧,这运气,真不是盖的。”拍拍兄弟的肩膀,伸出大拇指,还一脸的贼笑。

天翼气的说不出话来,更多的是担心万一罂粟真跟王妃说,自己的命运将改变,王爷也不会帮着自己的。

甩着袖子,紧忙的朝着厨房赶去,找那个女人,和解去。

烈日当头,房门被打开了,浑身气爽的魅王步出了屋子。

“吩咐下去,做些清淡的饭菜端来。”

已经彻底昏睡过去的风絮儿什么也不知道,包括给自己的洗澡,穿衣服,等一切是事情。

傍晚的时候,才睁开了一双刚睡醒泛着朦胧的眼睛,皱着眉头打量了下屋顶,刚一动,瞬间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嫁人了,而且还被某人狠狠的吃的连渣滓都不剩。

“宝宝,醒了,我今天特意给你煨了一锅汤,补气补血的,来尝尝我的手艺。”从被窝里把风絮儿给抱了起来,洗漱完毕之后,倒了碗补汤,讨好的送到风絮儿跟前。

“尝尝。”一脸献媚样。

“哼。”扭着头,不看。

“尝尝。”又把碗换了个方向,推到女人的眼前。

“不喝。”声音有些嘶哑,翻着白眼,推开眼前的汤水。

“尝尝。”这会直接端起碗,舀出一汤勺,递到女人的嘴边。

“不饿。”咕噜咕噜咕噜,不争气的肚子响了起来。

呵呵呵,独孤辰轻笑出声:“宝宝,你要是不喝,我可就亲自喂你了,到时候…”

翻着丹凤眼,瞪了眼独孤辰,哼,好样的威胁自己,鼓着嘴,拿过男人手上的汤碗,仰头就是一大口,发狠的喝着。

“呃…噗”喝了一口,剩下的都喷在独孤辰俊美的脸上了。

“咳咳咳。咳咳。”不停的吐着舌头,双眼流泪的看着独孤辰。

“你…你,你你想谋杀亲娘子啊。”拿起独孤辰夸大的袖子,照着自己嘴就擦了过去。

满脸是汤的独孤辰,从女人手中抽出自己的袖子,在脸上擦了擦,端起女人喝剩下的汤,刚一嘴喝到口里,立马喷了出来,风絮儿刚擦完自己的嘴,这回事整个脸都被喷了。

“碰——”拍桌而起。

“独孤辰…。”窗外的鸟闻声扑棱扑棱的掉了几根羽毛,争先恐后的飞走了。

正文 九十六章 独孤墨逃脱

“宝宝,那个,我让人在重做。”独孤辰拿起自己的袖子,胡乱给自己的娘子擦着脸上的汤水。

“哼,你是诚心的涮我。”做个汤都能齁死人,咸也就算了,还涩的不行,估计厨房里的调料都放了个变。

“冤枉啊,娘子,为夫是真的不敢,为夫也是第一次做,等下次我就有经验了,在做给你喝。”

风絮儿一听还有下次,利马举手的表态:“亲爱的相公,不用再麻烦了,有下人做好了,你还是乖乖的做王爷吧。”

独孤辰眨着大眼,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看的自己的娘子,风絮儿扶额,这哪是平时的冷酷无情的样,在狼皮的下面就是一只腹黑的狐狸。

受不了这种表情,叹了口气,被迫答应:“你随便,只要你喜欢就好。”

“小姐,水都放好了。”百合进殿,在屏风处,向着屏风内的人禀报。

独孤辰闻言不悦的皱着眉,抱起自己的亲亲娘子,绕过屏风,停下脚步,瞪着面前俯身行礼的百合。

“记住,是王妃。”说完,抱着怀里的娘子去洗鸳鸯浴。

百合愣在了远处,神智回笼的时候,才拿出帕子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泡在浴池了,终于缓解了些身上的酸软,更何况,身后还有人给自己按摩,心里那个美。

独孤辰见亲亲娘子气已经消去过半,从后面搂住了娘子,满怀愧疚的对着娘子说道:“娘子,我没能给你盛大的婚礼,但是,我以我生命发誓,我会宠溺一辈子,爱你一辈子,护你一辈子,此生绝不付你。”

风絮儿背着独孤辰,听见这么一长串的话,眼泪不禁的大湿了眼眶,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除了坑自己,就是坑自己,可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是他出手相助,情不知所起…。

“宝贝,怎么了?”独孤辰半天不见娘子回话,于是扳过娘子的身子,伸出手指,抬起娘子的下巴,见,自己的娘子满眼的泪水,用手轻轻的划去。

“傻瓜,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都不可以掉泪。”搂紧怀中的小人,下巴磨砂着娘子的头顶,问着墨发间的香气,对这种香气是越来越上瘾,不能自拔。

“霸道。”反手也搂着相公精壮的蛮腰,头埋在肩甲处,问着对方身上撒发出清幽的龙涎香的问道。

两人静静的相拥了会,才穿起睡袍,牵着娘子的手,来到大殿上,看着已经准备好的饭菜,亲手为自己的娘子盛上一碗稀饭。

风絮儿笑笑,接过碗,美美的吃了起来,越吃,越觉得饭是甜的。

两人甜蜜的吃完,抱起娘子,坐在窗户对面的贵妃椅上,看着外面的月光,静静的分享着这份宁静。

“咕咕咕咕。”一阵鸽子般的叫声,一阵及过一阵,风絮儿抬眸,看着独孤辰。

“这是暗号,有些事情,我要去处理下,你要是困了,就先休息,我尽量早点回来。”抱起怀中的小人,放到床上,轻轻的盖上被子,对着娘子洁白的额头,落下一个亲吻,才穿上长袍,套上外衫,急步的走了出去。

门外的玄月见王爷出来了,上前小声的说道:“王爷,独孤墨不见了。”

独孤辰惊讶了一下,随即密我眼睛,眼里闪过一抹残忍的光芒。

“是谁?”

“王爷,看守水牢的人,全部死了,而且。”玄月想起水牢死尸的场景,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而且什么?”不耐的独断了玄月的回忆。

“还是王爷去看看吧。”

独孤辰见状,黑眸墓的一沉,大步的朝着水牢方向走去。

进了水牢,看着一地已经干枯的死尸,惨不忍睹。

独孤辰蹲下身子,仔细的看着每具枯尸,拿出一柄锋利的匕首,划开了外面的一层皮,立刻里面就有位数不好的虫子看开始向外面迅速的涌来。

“王爷,小心,这是盅虫。”黄易在一边小心的提醒着,这种虫子一旦进入身体,那么必死无疑。

“查,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何人所为,最近注意京城里有没有陌生人出现,调集暗卫,隐卫,保护好王妃。”扔下手指的匕首,拿出帕子,使劲来回的擦着手。

“是,要不要把七大隐卫招来?”黄易有些担忧。独孤墨跑掉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必然会回来报复自己家的王爷。

“把暗湖和暗江派到王妃身边。”想着独孤墨对娘子的态度,不由蹙起双眉。

“是。”玄月还想再劝解下,可是见王爷似乎已经决定了,便不再说话,只能暗自留心京城的动静。

在看眼地上,嫌恶的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处交代着:“烧掉,彻彻底底的。”

“是。”黄易领命,迅速的派人来把枯尸抬到外面,堆积到一起,倒上火油,一个火把扔下来,瞬间点燃了枯尸,烈火熊熊燃烧,空气中充满了恶心的恶臭味,还能听到一阵尖锐的虫子叫,声音惨烈,十分渗人,

风絮儿无聊的在地上走了一圈又一圈,不时的看向外面,已经一个时辰的,还没回来,又踱步的走回了床边,无聊的数着手指头。

“王爷。”门外丫头们的声音打断了正在玩手指头的风絮儿,只听见殿门咯吱一声,被人打开,后又框的一声,关上了。

“相公。”跑上前去,睁着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独孤辰。

独孤辰抿唇一笑,抱住小娘子,搂着小腰,亲昵的在耳边响起:“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白天睡多了。”

“既然睡不着,不如做些活动,雷了自然能睡着。”打横抱起,直接扔向床上,身体随即覆了上去。

“啊。你混…呃”一切尽在不言中。

红鸾账内,颠鸾倒凤,一室旖旎。

次日一早,天还没大亮,独孤辰早早就起来了,穿好朝服,在亲亲娘子红扑的脸蛋上,印下一吻,才轻手轻脚的开门离去。

金銮殿上,皇上疲惫的坐在龙椅上,手还不是的揉着眉心。

“皇上,现在退位还为时尚早,皇上三思啊。”首当其冲阻止皇上的是大理寺卿宋承基。

“是啊皇上,你还正直中年,为何早早退位?三思啊。”大理寺卿的爹,镇国公,宋德厚迈出一大步,上前劝导。

龙椅上的皇上,不看两人还好,一看两人,就想起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宋璟害死,扶在龙椅上的手紧紧的抓着龙椅把手,青筋蹦出。狠狠的瞪着两人。

“众位爱卿,朕意已决,七月除三,朕将传位于太子,布告中外。”皇上心意已决,凌厉的双目看向下首的大臣。

“镇国公,你也都一把年纪了,也该退下来,在家颐养天年吧,还是让他们年轻力壮的去打拼,我们只管享福就行了。”皇上笑呵呵的对着镇国公宋德厚说道。

“哈哈,是啊,最近老臣也是感觉很乏,还不如早些把镇国公的位子传给承基,我也好含饴弄孙。”捋着胡子,一脸笑眯眯,但,笑不大眼底。

正在说着话,金銮殿内就进了一批的铁骑军,团团围住大殿,紧跟其后进来的就是穿着一身四抓的王爷服,上面绣着金色的皇莽。

“怎么回事?”皇上看是独孤辰,额头上的青筋不由的又一阵的跳动。

“回皇上,独孤墨勾引外族,已经叛敌,杀害本王不少的士兵,已于昨夜逃跑。”面色非常的冷酷说道。

“什么?”猛的一愣,非常诧异的看着独孤辰,看其脸色也不是很好,大致也能猜的出事情确实不妙。

皇上大怒,猛的拍向龙案,脸色铁青的怒瞪着下手的镇国公:“宋德厚,说,独孤墨去哪了?”

宋德厚一听见是独孤吗勾结外族,那时脸色已经吓的苍白,在一听说已经跑了,心里瞬间咯噔下。

宋德厚跪在大殿前:“皇上,老臣冤枉啊,自从上次墨王府事件之后,我们没有在联系过,请皇上明察。”

宋承基见状,也匍匐在地,向皇上求情的道:“皇上,臣是真的不知道墨王勾结外族来残害本国的士兵,这些都是魅王一个人说的,我们都没看见啊,皇上,请明察啊。”满脸的汗水,心里十分的惧怕独孤辰,此人完全的是一派硬手段,服则生,逆则亡,铁血的手腕,不容置疑,今天自己冒着危险,就是要孤独一掷,没凭没据,也不能拿镇国公府怎样,了心理暗暗的想着。

“带走,让他们去大牢里去看,九族全部抓起来,一个不剩。”双后背后,冷眼看着挣扎的两人。

“皇上,老臣是无辜的,老臣什么都不知道,皇上…”宋德厚,苦苦哀求这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身子已经被两个士兵架了起来,往后拖着走,鞋子已经掉了一只。另一只还半挂在脚上。

儿子宋承基转过头来求着独孤辰:“魅王,饶过我们一家老小吧,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魅王,魅王…”人已经被拖出去了,哀求着的声音渐行渐远。

“辰儿,这件事,你亲自去查,务必的解决掉。”皇上脸色不善,宁可都关起来,也不能发过一个,不然,朝中大臣,勾结外邦,会颠覆朝纲,自己绝不允许,阴狠的眼眸扫向朝中的大臣。

正文 九十七章 我要学盅

下了早朝,太子和独孤辰并肩的往外走。

“独孤墨是被什么人救走的?”为了以往万一,并没有关在大理寺的水牢,而是放在了秘密水牢,连这么隐秘的地方都被发现,而且还把看守的士兵全部杀掉,可见来人是经过充分准备的。

“杀死士兵的是盅虫,应该和南疆脱不了干系,我正在查。”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面向南方,俊美的脸上,挂着一抹刺骨的冰霜。

“二弟,为防止他回来报复,你还是多加防范。”

“大哥,放心,只要他敢来,我就绝不会放过他。”

太子只是点点头,走出宫外,率先的坐上马车回太子府了。

京城外的一百里外的茂密树林。

“多谢师傅相求。”独孤墨感激的看着眼前枯瘦,性格怪异,双眼充满阴森的严肃老头。

“呵呵呵,叫爹。”笑声从谢文斌喉咙中传出,扯着嘶哑的嗓子,改正独孤墨的叫法。

“什么?”独孤墨抖抖耳朵,双眼瞪的像铜铃,不敢置信的看着师傅。

“叫爹,你是我和宋璟的亲生儿子。”拿着竹棍上的野鸡,送到面前的火堆上,开始烧烤。

“怎。怎么会这样。”独孤墨一时反应不过来,心里仍然不可置信,自己的母后何其的骄傲,怎么会看上眼前怪异的男子。

“哼,怎么不可能,要不然,你以为老夫会没事闲的大老远来救你。”撇眼发愣独孤墨,自顾自的继续烤着竹棍上的野鸡。

独孤墨垂下双眸,内心翻江倒海,始终不相信自己的身份。

谢文斌一眼就看穿了独孤的想法,拿起架子上的另一只野鸡递了过去。

“你娘是怀着你嫁入太子府为侧妃的。”

独孤墨接过野鸡,默默在火堆旁开始烤着,脑子在不停的转悠。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抬眸望向身旁所谓的爹。

“你身上有我下的子盅,我身上的母盅能感应到子盅生命垂危,我才赶了过来,顺着感应,自然能找的到你。”

独孤墨听后默默的点头,已经不在乎谁是自己的亲爹,只要能活着,能报仇,比什么都值。

“爹,教我用盅。”虽然看着前面火堆里的野鸡,余光已经扫像一边的老头。

谢文斌闻言只是皱了下眉,随后又舒展开来,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好,我定会把我平生所学都传授与你。”

独孤墨扫了眼谢文斌来不及收回去的那一抹笑容,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能报仇,杀了独孤辰,抢了风絮儿比什么都好。想到此处,也露出了一抹阴森的笑容,两人各怀着心事,吃着手里的烤鸡。

魅王府外,一个清瘦的少年,站在府前,来回的踱步,一会看向府内,一会又准备掉头就走,来来回回的一个早上,看着府前的侍卫都晕头。

“什么人,赶窥视魅王府?”看守府门的侍卫,鹰目般的扫视着眼前瘦小的少年。

“侍卫大哥,我是来王妃的。”少年终于做了决定,大步上前,回着侍卫的话。

侍卫一听是找王妃的,不敢耽搁:“你在此等候,我去禀报一声。”

走到府前和同僚说了声“看着点,我去回禀王妃。”

魅王书房,风絮儿正在看手里各个州府的地有多少,就听见管家来报,说是有个少年来找自己,就在府外,皱着眉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是谁。

“王妃,会不会是那个被说成是小偷的少年?”罂粟在一边的提醒道。

经罂粟提醒,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想起那个倔强的少年,就想起还有三年的约定。

“恩,把他领到花园院子里的凉亭下。”

“是,王妃。”罂粟转身出了书房。

放下手里的资料,起身的整理了下衣服,打开书房的门,才往花园走去,守在门口的竹冷清和兰冷云,紧步的跟上王妃。

来到凉停下了,百合就端上一壶刚沏好的花茶,刚要细品,余光扫去,罂粟身后领着一个身着月牙白长袍的斯文少年。

小口抿了下花茶,里面的清香味充斥着整个口腔,使人精神放松不少,连空间的花都具有提神的功效,如果用空间灵泉水稀释后浇空间外面的花,会不会有相同功效,自己要好好琢磨一下,可以先试试,如果可行,那么自己又多了一条发财路,想想心情就不由的好了不少。

罂粟来到王妃面前屈身行礼:“王妃,人带来了。”

风絮儿看着亭子外面的白衣少年,依然还是那么倔强的脸庞。

“伤完全好了?”放下茶杯,看着亭子外面的少年问道。

“好了。”

“你都会什么?”一直胳膊放在凉桌上,半只手臂耷拉下来,另一只胳膊放在大腿上,两个手指头不停的在那里绕圈玩,看似无意的问着亭子外面的人。

“我们家是以采茶制茶卖茶而生,我从小耳读目染,偷偷的跟着师傅练习炒制,现在已经炉火纯青。”不卑不亢,有目的性的对着上首位的人说道。

“你是想干老本行,和你爹对对抗。”挑挑眉,破有兴趣的望着下首的人。

“我是要整垮他。”想起那个无情冷酷的人,少年眼眸里出现了烈火,恨不得其挫骨扬灰。

“你叫什么?”

“回,王妃,我叫孙向杰。”

“会种茶树吗?”和自己的想法有些不谋而合,后期再改改,加上一些新的品种茶,也许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成果。

“知道一些,都是在野史上看到过,但是没实地种过。”关于茶地,也不是随便的就能在一片土地上就能种,天气,湿度,雨量,以及土地,这些都要求非常的严格,以前爹孙孝想扩大茶园,可是找了一圈下来,也没找到适合种植茶树的地方,才从此作罢。

“恩,你先回轩辕府,我找好地方之后,在通知你,在此期间,你要好好的看关于茶树种植方面的书,有什么需要在来找本王妃。”

“是。”转身和罂粟出了府门。

罂粟送走孙向杰之后,风絮儿又在凉亭做了会,抬眸望向外面的天,想想时间也不早了,想起好久没有做过饭了,心血来潮的下了厨房,亲自给独孤辰做了几道小菜。

看着饭桌上自己的杰作,幸福的笑了,转身去清洗下满身油污的问道。

独孤辰进了大殿,看着摆满一桌子新式的菜样,一看就知道准是自己的娘子亲手做的,翘起红润的嘴唇,进了寝室,换了件常服出来。

“辰,回来了。”刚洗完澡出来的风絮儿一进大殿就见独孤辰做在饭桌上,抿唇笑了下,做到了独孤辰的旁边。

“娘子,下午我领你出去下。”看着娘子穿着一身火红的长裙,映着小脸更加的白皙,双眉间的莲花印记,更加的夺目。

刚拿起筷子的风絮儿顿了下,扭头,抬眸望去:“去什么地方?”

“惊喜。”挑挑眉,只是笑笑,拿着筷子夹起桌上的菜,递到娘子的碗中,随后又给自己夹了一筷子,才开始吃上。

看着低头猛吃的相公,自己也来了食欲,不知道不觉的也多吃了半碗。

两人午饭后,休息了会,之后两人做着马车,来到了城外一片的林子里,下马车时候,手牵手的往林子里走了一会,在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石洞里,居然另有乾坤,独孤辰在石洞上摸索了下,轰的一声,墙壁破开了一个洞,独孤辰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点上一旁放着的火把,拉起风絮儿的手,顺着深深的石洞,朝里边走去。

走到顶头之后,扒开草丛,眼前豁然开朗,远处是茂密的树林,地上开着各种鲜花,在不远处的草坪上居然还有一座茅草屋,屋子后面是条小溪,小溪的泉水是从山上缓慢的留下来,一些野鸡,兔子,獐子,不怕生的都往跟前凑,好奇看着出现的两人。

“娘子,未来两天,我们就在这里过怎么样。”拉着风絮儿的手,推开小茅屋,里面虽小,但是五脏俱全。

“好,娇妻织布郎砍柴。”想想这日子,也不会太乏味,清澈的大眼,闪耀着璀璨的光辉看向独孤辰。

“听娘子的。”

接下来的两人就这么如胶似漆的过着,女的洗菜做饭,男的砍柴打猎,晚上一起数着天上的小星星,说着以往的故事。

小日子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完了,在第二天的傍晚,两人才会了魅王府中。

次日一早,两人早早的起床,收拾妥当之后,吃了些早点,拉着一车的回门礼,匆匆的回了轩辕府。

轩辕大门,一早就打开了,从里到外一阵的,吃过早上饭,一家人就都等在了轩辕府门外,翘首期盼,希望能早些见到魅王府的马车。

“表哥,你看那是不是魅王府的马车?”大哥风喜眼尖的看着远处奔来两辆马车,前面的侍卫自己似乎还见过。

“是,是魅王府的马车,爹,娘,表妹回来了。”绝情扫了眼,看清马车上的标识后,有些落寞的转头对着苦等的爹和娘说道。

“不知道魅王来了没来,我这心里有些慌慌的”轩辕柳氏,摸摸自己心脏那里,总感觉跳的非常的快。

“没事,魅王又不吃人,守好礼节,不多话就好。”轩辕震中最后眉头,拉起柳氏冰凉的手,出声安抚的道。

“唉,我晓得了。”嘴上是这么说,心里还是一阵的打鼓。

------题外话------

现在有抢楼活动,从凌晨开始计算,第一名抢到者,奖励币币88,希望大家踊跃参加。

其次就是,签到,冒泡的亲们,只要连续签满十天,奖励币币30

虽然不多,也是兰兰的心意,

最后呢就是,未来的几天都是每天三千字,万更估计还要等几天,等兰兰的妈妈出院后,我在恢复万更,依兰,谢谢大家的理解,再次深鞠躬。群么么,(づ ̄3 ̄)づ╭?~

正文 九十八章 回门

马车缓缓的停靠在轩辕府的大门口,当马车刚挺稳,风絮儿迫不及待的撩起马车的门帘,一跃而下。

“娘子慢点。”马车里有道温柔,宠溺的声音响起,最后也跟着快速的下了马车。

轩辕震等人见王爷和王妃下了马车,其上前跪拜行礼“草民轩辕震叩见魅王,魅王妃,王爷王妃金安。”

风絮儿绕过马车,见舅舅和哥哥等人都跪下,撅着嘴,上前扶起舅舅与舅母。

“舅舅,你这是做什么,即便我是王妃,但我也是你们的外甥女啊。”

轩辕震被扶起身,笑呵呵看着眼前撒娇的风絮儿“王妃,礼不可废。”

余光扫见王爷的身体,随即抱拳躬身道“魅王。”

独孤辰见自己的娘子眼神不善的看着自己,尴尬的摸摸鼻子,“免礼。”

“谢王爷。”

进了大厅,等独孤辰和风絮儿在主位上做好之后,下首的人才落座。

落座后,见舅母有些紧张,抿唇一笑“辰,你们聊,我和舅母去松翠园。”

“好。”面带微笑,如春风一般,看向风絮儿。

绝情抖了抖嘴,眼皮跳了跳,搁在以前,自己绝不信这就是冷酷无情的,六亲不认的人,现在已经见怪不怪的了。

风絮儿和舅母走到松翠园,做在凉亭下,双双落座。

“絮儿,魅王对你可还好?”眼睛上下打量着她,见完好如初,才放下一颗心,走时听自己的儿子提起,独孤辰对风絮儿多好多好,可自己一见独孤辰的冷清的脸,就放不下自己的心。

“舅母放心,辰对我很好。”除了每晚不断的折腾自己外,其他的都很好。

舅母眉眼含笑“那就好,不过还是尽快的要上个孩子,比较好。”

风絮儿听完,小心肝抖了抖了,抽抽嘴,自己才多大,就要宝宝。

“舅母不急,我还小,发育还不全,等在过个三几年在要也不晚。”

舅母柳氏上下扫视着风絮儿,摇头不赞同的道“你哪里发育不全,我看比起你同龄的发育的还好,赶紧的生个,好巩固你王妃的地位。”也是颇为担忧,自古那个王爷没有三妻四妾的,柳氏也是为风絮儿担心。

风絮儿无语的内心翻着白眼,难道自己就要靠一个孩子来稳固自己的地位?这样老公不要也摆“舅母顺其自然吧。”

“也好。”柳氏转念一想,也是,男人想要变心,不管你怎么挽留也是留不住的,哪像自己嫁了个始终如一的丈夫,这样的人实属不多了。

“絮儿,这次出来也有些时日了,我和你舅舅商量了下,准备过几天就要往回走了。”

风絮儿诧异了下“为什么不多住些日子!难道是族里有什么事情?”这才来了几天,就这么急着往回走?莫不是为了圣女的事?

柳氏闻言浅笑了下“族里没什么事情,关于圣女一事,昨天接到消息,你外公大力支持你,虽然你外嫁,但也是轩辕一族的人。”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急着回去?”既然没什么事,风絮儿就更加的不解。

“绝情不在堡里,爹岁数也日渐的大了,总要有人回去打理下。”浅笑着端起手中的茶杯,慢慢的品尝起来。

“好吧,等舅母走的时候,我在来。”回去要好好想想给外公和外婆带些什么的好。

一起吃过午饭之后,两人回了牡丹园,看着院子里一草一木都还和原来一样,屋里一尘不染,可见这几天还是有人经常来打扫。

“辰,你先休息会,我去去就回。”,刚要绕过屏风进寝室,余光扫过门口的罂粟,见身后一抹月牙白衣袍一闪而过。

“娘子,快点回来,我等你。”俯身亲了亲娘子香香的脸颊,才放开大手中的小蛮腰。

“好。”被眼前男子的笑容所蛊惑了,双眼发直的看着独孤辰。

独孤辰很是享受自己女人看自己的眼光,心里霎时充满了傲娇,嘴角更是列的大大的,胸中传来一阵阵的笑声。

神智回笼后的风絮儿,小脸俏红,扔给独孤辰一个白眼“讨厌。”就知道勾引自己,跺脚跑了出去。

罂粟接到自己主子的眼神,领着孙向杰走像书房,在书房等着自家的小姐。

“准备好了?”凌厉的目光扫向站在一边的孙向杰。

“好了。”不卑不亢,沉着冷静的对着她说道。

“好,我会派人送你去曼陀罗山庄,随后茶树苗会跟着到。”在那里,山上最适合中茶树,虽然无名山中上了草药,那么其他的地方也都不能闲着。

“谢谢王妃。”冷情的孙向杰有些动容,自己终于不再是个废人,可以堂堂正正的做自己喜欢做的,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整垮孙孝。

怀着满心的仇恨,跟着罂粟出了书房。风絮儿看在眼里,心里莫名的为一个年仅只有十五岁的少年心疼,是什么样的仇恨,居然能装满少年的心房,带着些遗憾,回了房间。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完了,第二天,百合一早就出了王府,朝着轩辕府赶去。

“少爷,王妃有请。”

风喜见是百合,又听妹妹找自己,心里疑惑利马上升“妹妹可说有什么事?”即便是这么问着,可还是紧张的起身,抖抖的身上的长袍,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百合跟在风喜的身后,抿唇笑道“回少爷,王妃没说。”

风喜点点头,坐上府内的马车,直奔魅王府。

风喜跟在百合的后面,一路无阻的来到书房。

“草民、、、、、”还不等大哥行礼,风絮儿直接拉起大哥。

“大哥,你要是在这样,我可就急眼啦。”不悦的嘟起小嘴,白了他一眼。

风喜见状,求饶道“小妹,大哥错了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拉着大哥在书房的椅子上坐下。

“大哥,村里房子盖的怎么样了?”

罂粟推开书房的门,送进来了一壶水,倒好后,起身又退了出去。

“已经差不多了,最后一部分的人都住了进去,还有一些剩余的地方,现在每家门口都种上了果树,院子里都种上了草莓,孩子想吃,就从院子里摘,家家户户过的都很好,就连其隔壁州府的几个村长,还特意的来看过,看意思是很想加入的咱们村的。”说起那几个村长来参观的时候,自己就一脸的骄傲,起初那几个村长还以为管家领着他们故意在几个好地方转转,后来看到一大片青砖瓦房的时候,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在一看村民穿着的衣服都要比起他们自己穿的还好,这才相信外边人传的那样。

就连云州府和镇子上都增加不少做生意的人,就自己前往京城参加妹妹的大婚的时候,云州府的知府还特意的邀请自己前去一聚,对自己相当的客气,其实风喜心里明白,这一切荣誉均是来自自己的妹妹,自己也是为妹妹感到自豪。

风絮儿只是一笑,并无在意,因为现在整个雪堰国的土地和山川,已经过半在自己的手里,村子合并只是迟早的事,没想到,这事会如此的顺利。

“大哥,‘春园’现在已经差不多完工,粮食基地也已经有了雏形,剩下的就是管理,我们这方面还缺少人才,我给马叔去信,他会帮你安排好,其次就是,完善粮食基地雏形,变成真正雪堰过产粮大户,我会以十个州府作为产粮基地,剩下最主要的就是卖粮的问题,我准备交给表哥,这样也能带动轩辕一族。”停顿下,轻轻的端起茶杯,润了润喉。

风喜在一边越听越诧异,后来脑子完全不由自己支配,眼睛睁的大大的,嘴都合不拢。

“大哥,大哥。”半天没听见自己大哥的声音,抬眸望去,却发现大哥愣在原地,一手拿茶杯,一手拽着自己大哥的袖子,叫着失神的大哥。

“啊,哦,呵呵。”大哥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只要大哥一害羞,第一个动作准是摸后脑,风絮儿发现这个小秘密后,还特意的跟娇娇姐说过。

想起刚才的事,收起尴尬,看着小妹,“小妹,刚才你说以十个州府作为产粮的基地,可是我们才有一个州府。”

放下茶杯,又为自己倒了杯,给大哥也添了杯茶水,听见大哥担心的说道,放下茶壶,摆着手“无碍,我现在手里攥着雪堰国超过一半的土地,只要能给百姓带来更好的生活,那么他们自愿会跟着你。”哪个老百姓不希望自己的生活过的更好,不愁吃愁穿,还有余钱。

即便是那些势利眼,想着赚取更多的银子自己也不怕,关键技术在自己手里,地也在自己的手里,知道那些皮毛也无济于事。

“什么?”风喜一听,激动的站了起来,更加的惊讶,没想到,小妹的动作这么快,看来这是有目的性的实施,那么,十个州府的作为产粮基地并不是虚话。

身边的大哥猛的站了起来,到是吓了风絮儿一跳,眸太望去,看着一脸惊讶的大哥,无良的笑了。

“赶紧坐下大哥,吓了我一跳。”

抽着嘴,伸出手指点了点风絮儿的额头:“还笑,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是被你吓到了,这么不声不响的就买了那么多的地,都成地主婆了。”

正文 九十九章 十万两黄金买魅王的人头不够

“好了,大哥,我不笑就是了。”看着大哥又坐了回去,止住了脸上的笑。

“大哥,我这里有个人,你走的时候带上,他叫孙向杰,他家以茶为生,这次跟你回去,就是准备中茶树的。”

大哥听说是种茶树,只是皱了下眉:“小妹,种茶树需要很多条件,咱们村子的地可以吗?”

“可以,把酒厂那边的地给孙向杰,那边是最适合种茶树,正好还有个水井。”沉思了一下,想着还是那块地适合种茶树。

“好,回去之后我在安排。”既然小妹说能,那么就按照小妹说的办。

“家里边的山也不能空着,买一些果树种上,这样酿酒就能多一个品种,地上就种一些易活的草药之类的。”大哥想了下,摸摸记在心里。

“好。”顿了下,又说道:“不如在山里养些鸡鸭什么的,不用去喂,它们自己就在地里找吃的。”

风絮儿想了下,觉得可行,这可是纯天然无公害的笨鸡和笨蛋“好,但是你要留出一部分,给村里人用。”

风喜闻言,笑呵呵,漏出了两排大白牙“我心里有数。”

说起养鸡的话,风絮儿就想到了牲畜,脑海里瞬间形成了一个牲畜场“大哥,我们建立几个牲畜场,比如样鸡、鸭、鹅、猪、羊之类的,养成之后,可以放在酒楼里去卖,剩下的我们可以做卤肉,那些鸡鸭鹅下的蛋,我们也可以在加工下,这样我们又多了一分收入。”挣着大大的眼睛,兴奋的盯着大哥猛看。

见小妹兴奋的双眼冒光,自己也被感染到了,“好主意,我们买鸡鸭鹅的幼崽,分给村民,让在家闲着的老人养,我们回收,连着下的蛋一起,这样我们省事,村民们又赚到银子,双赢。”

听完大哥进的话后,开始上下打量起大哥,没发现,大哥脑子开窍了,居然想出这办法。

风喜见小妹惊讶看着自己,后来又开始上下打量起自己来,被她盯的浑身不自在,扯着僵硬的嘴说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噗,大哥,你这个注意很好,我只是很惊讶。”笑嘻嘻的看着大哥,见他紧张兮兮的,便不再猛盯着他看。

“调皮。”大哥无奈的摇摇头,端起桌子上的水,小口的喝着。

看着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想着赶紧的回府去,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往回走,听见妹妹这一席话,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有着使不完的劲。

“小妹,我这就回府去,收拾好东西后,我就回风家村。”站起身来,脚下像长草了似得,急着就想往回走。

“大哥你这也太着急了,现在都快晌午了,在这吃了饭在回去也不晚啊。”见大哥就要走,风絮儿赶紧的上前劝道。

“不了,赶紧回去,今晚拾掇好,明个一早我就走。”对着妹妹摆摆手,拉开书房的们一脚就跨出去了,风絮儿无奈,也

跟着哥哥出了书房。

“大哥,娇娇姐怎么样,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成亲?”自己已经都成亲了,爹也走了两年了,眼看着和大哥同龄家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自己大哥还没找落。

“娇娇挺好,就是总想你,等爹的孝期以过,挑一个黄道吉日,在办婚礼。”两人绕过花园,走在青砖铺成的路上,穿过月亮门就来到了前院。

“回去跟替我跟娇娇姐问好,还有挥叔和挥婶,等你们成亲的时候,我在赶回去的。”

“恩,小妹,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如果受了委屈,就回去,家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在府门前,风喜不舍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独孤辰刚踏进府里就听见自己的大舅子说的话,没给自己小娘子说话的机会,上前搂住了风絮儿,转眸看着大舅子“放心,没人敢欺负我娘子,包括我。”

风絮儿闻言,抽了抽嘴,伸出葱白的小手,偷偷的在他腰间使劲的扭了吧,独孤辰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低首含笑的看着怀里的娘子。

风喜看着自己妹妹的小动作,在看看魅王似乎并没有生气,自己也就放心了,“如此甚好。”

转头看着妹妹,宠溺的笑了笑“回去吧。”转身的出了府门,坐上马车走了。

风絮儿不舍,站子府前看着马车远去,这才被独孤辰给拉进了府里。

“傻瓜,等皇兄登基之后,我就做个逍遥王,到时候我们就回风家村小主,然后领着你去游遍大好河山。”搂着娘子,缓慢的朝着大殿方向走去。

“太好了,那我们就一边的玩,一边的做生意,等我们都游过了,我们的生意也做遍了各地,一举两得。”清澈的大眼,换发着璀璨的目光,耀眼夺目。

独孤辰闻言只是笑笑,刮着风絮儿的鼻子说道,“错了。”

眨着盈盈的大眼,歪着头,想了想,不解的问:“哪里错了?”

独孤辰俯身在娘子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我们还要尽快的要个小世子。”

听完独孤辰的话,羞的满脸绯红,“你、、你讨厌,我才多大就要宝宝,再说了,如果是个女儿呢?难道你就不喜欢啦,你要是敢那样,我们就和离,我领着女儿自己过去。”

听见自己的娘子和离,霎时身上充满的哀怨,“娘子,你冤枉死我了,只要是你生的,不管是啥,我都喜欢。”只要不离开自己,娘子咋说咋听。

“去你的,说的好像我连阿猫阿狗都能生似的。”给了个白眼,推开大殿的门,率先走了进去。

独孤辰在后边听完娘子的话,撤动了下嘴角,娘子生猫,那自己成什么了,看着娘子都已经跨过门坎,自己也尾随跟了上去,大手一揽,搂住娘子的小蛮腰,“我的意思是说,不管你生男生女,我都喜欢。”

急着表态,怕娘子生气,结果,声音有些大了,引来殿里上丫鬟们的瞩目,跟前的几个丫头婆子连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满暧昧。

风絮儿自己都感觉出了脸比刚才还要烧,不悦的瞪着身边的罪魁祸首,“滚,今天不许上床睡觉。”

“不行,我不在床上睡觉,你该失眠了。”眨着委屈的双眼看着风絮儿。

“哼,谁稀罕你。”

梅冷雷备好了洗漱水,等王妃和王爷洗漱过后,紧忙的领着一群的丫头婆子出去了,独留屋里的两人。

“我稀罕就好了,乖,赶紧的吃饭。”就像是哄孩子一般,跟着风絮儿说道。

风絮儿斜了斜眼睛,以前那个冷酷要命,拽拽的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无语的坐在饭桌上,低头猛吃自己碗里的饭。

“急什么,没人跟你抢,吃点菜。”夹起桌子上的一块耦合,递到风絮儿的碗里。

吃着碗里的耦合,抬眸扫了眼傻看着自己的人,自己也夹起一块红烧鱼,放入他的碗里,“傻看什么,还不赶紧吃,菜都凉了。”说话带着三分的生气,三分的撒娇,外加三分的无奈。

独孤辰笑嘻嘻端起饭桌上的碗,津津有味的吃着碗里的菜,等菜吃没了,就把碗伸到风絮儿的跟前,可怜兮兮的看着风絮儿。

眨眨眼,在看看自己相公的碗,转瞬无语的望天,认命的又给自己的相公夹起一块筷子的青菜,放进碗里,小碗瞬间变成了小山,随后又朝着自己的相公一乐“亲爱的,多吃些青菜对身体好,不能老吃肉,知道不,乖,统统都吃掉。”

独孤辰看着自己碗里的青菜,酷酷的脸瞬间都绿的,比那青菜都还绿,恶狠狠的瞪着碗里的青菜,在看看一边吃的欢的娘子,拿起筷子使劲的戳自己碗里的菜,最后才艰难的咽下碗里饭和菜。

一顿饭就在自己的愉快中和他的苦闷中结束。

“娘子,最近我会比较忙,其他两国的使臣会陆陆续续的赶来,我一边还要保护他们,一边还要防范他们,所以可能陪你的时间会减少。”有些愧疚的望着怀里的人,但是也没有办法,那是自己的大哥,等大哥登基之后,自己也才会彻底的放松了。

“恩,你忙你的,不用陪我。”小手覆上有些憔悴的脸,心疼的摸着。

拉下摸着自己脸上的手,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紧紧的搂着风絮儿,两人默默的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当天夜里,一个黑影掠过,眨眼间便消失在黑夜里。

黑影急速的朝着城外一个树林奔去,耳边的风呼呼刮过,不出片刻功夫,就到达了茂密的树林里。

漆黑的夜晚,月亮似乎像是感觉到了空气里不安的气氛,悄悄的躲到了云层里,使得树林里越发的诡异。

黑衣人轻飘飘的落地,没发出一丝声响,如果不是那双眼睛来回的翻动,就跟死去的人一样,无声无息。

“呵呵呵,没想到你还如此的准时。”一阵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想起,身子慢慢从大树的后面走了出来,满是鄙夷的看着对方。

“本人一向如此。”斜了眼对方,没去计较对方对自己的嘲讽,就是没看见一般。

“你是知道魅王的身手,想要他的人头,你出的银子不够。”隐在面具后面的脸,眼底闪过一阵寒光,非常不屑的看着来人。

“魔尊,你不要太过分,十万两黄金,你还嫌少?”来人也没想到,魔尊会提出银子给的少,这在自己的印象里,已经是最多的了,于是愤怒的指责魔尊。

“哼,那又怎样,如果我告诉了魅王,是你花十万两黄金买他的人头,你猜会怎样?哈哈哈哈。”低低的嗓音说着,之后又哈哈哈大笑起来,嘲讽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

“你,别得意的太早,说,在加多少。”黑衣人咬牙切齿,怒瞪着魔尊,隐在面巾后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正文 一百章 刺杀

魔尊听闻之后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嘴角裂开大大的。

“别来虚的,我怎么知道你那是多少?”深吸了口气,不耐烦的看着魔尊。

“再加一倍。”轻轻的几个字从魔尊的嘴里吐了出来。

黑衣人闻言脸色巨变,一阵青一阵白,转瞬变成了红,可谓是比那调色盘还要好看。

“呵呵呵,你可真敢狮子大开口啊,你也不怕没命花。”挑着眉,气急怒笑道,心思也在瞬间不停的转动。

魔尊只是笑笑,嘴里还发出了啧啧啧的声音,“我有没有命花,和你没关系,有关系的是,你有没有银子给。”

“哼,笑话,废话少说,等你什么拿到魅王人头,我在把剩余的银子给你。”黑衣人仿若看见魔尊嘲笑一般,自顾自的说着。

魔尊想了下,点点头,“在加一倍的定金,你也知道,魅王的人头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黑衣人扭头斜了眼,默不作声的沉思了半晌之后,才答应道,“这个没问题,等太子登基之后,你在除掉他。”

“好,没问题。”魔尊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黑衣人,随后又嘲讽了下自己,摇摇头,一个提气,眨眼间消失在了树林里。

黑衣人朝着消失的地方看了眼,随即眼底浮现了狠毒的目光,隐在面巾后面的嘴,轻轻的勾起,“哼,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以为真的能拿到这笔银子吗,愚蠢。”不在留恋此地,转瞬也消失在了树林里。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快两个月,离太子登基还有五天的时间。

午后,京城,魅王府,书房。

只见一个略微憔悴的女人扶在案桌上,手不停的刷刷的写着什么,不时的皱着眉,停下笔,沉思半刻后,又笔下生风,终于在过了一个时辰后,才就此停笔。

“往魂,把信交给魍护法。”刚一封好信口,叫来隐在暗处的往魂,把信交到往魂的手中。

“是,主子。”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屋里。

坐在书桌前的风絮儿,打开中午刚刚收到的大哥的亲笔信,看完信后,原本无精打采的脸上瞬间被阳光灿烂般的笑容所代替。

兰冷云推开书房的门,端着茶水进了屋里,见王妃冷了几天的脸,今天终于放晴。

“什么好消息,让王妃这么高兴。”放下杯子,给小姐倒了杯茶,递到王妃手中。

接过茶,吹了吹热气,轻轻的抿着,润了润喉咙,“是大哥的信,那边的茶地和牲畜厂差不多完工,就等着茶树苗和牲畜幼崽了,而且已经和朗州府鹤佳镇的十几个村长已经达成协议。”

“那是好事啊,这样朗州府那边其他几个镇子上的村长也会闻风而动,都会跟着效仿的。”接着给王妃的杯子续上了茶。

“今天下午我出去趟,看看有没有好的茶树苗,定一批,赶在深秋前的时候送过去种上。”站起身来,伸伸懒腰,忽然感觉自己猛的一下头晕,身手抓住了身边的案桌上。

“王妃,你又开始头晕了。”兰冷云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王妃,扶着王妃又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小王妃脸色极差,心急如焚,“王妃,这两天吃什么吐什么,不如叫来府医看看。”

扶着额头做了会,缓了缓,“没事,前天可能贪凉,多吃了些西瓜,过两天就好,不用声张。”

“可是,王妃,这都已经过去两天了,不见好,反而更甚。”丫头兰冷云焦急的在一边劝解道,现在恨不得自己张了几条腿,跑去告诉王爷。

“没事,这几天王爷正忙的时候,不要告诉他,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如果在不见好转,在告诉也不迟。”缓和了会,没什么的大碍之后,才缓慢的起身,打开书房的们,临走出府之前还不忘叮嘱道。

“是,王妃。”看着王妃身边有梅姐服侍,自己也转身的从后院出了府门,悄悄的去了皇宫。

两人出府,做着府里的马车,直径的出了京城,去了京城外菩提寺山脚下,那里有一个茶园,上次去菩提次上香的时候,自己晃了眼,看上去茶园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买给自己茶树苗。

兰冷云在宫外,来来回回的转悠了半天,自己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一边担心王妃的身体,一边又怕王妃生气,正在两难之际,玄月就从宫门里走了出来。

“不好好侍候王妃,你在这瞎晃悠什么呢?”玄月大老远的就见兰冷云来回的踱步,这才跟黄易打了声招呼,出来看看。

兰冷云见是玄月,很里一横,准备跟王爷说出实情,“王爷可在里面?”

玄月皱着眉,看了眼冷云,平时挺机灵的,怎么今天看起来笨笨的,自己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当然王爷走哪,自己就跟到哪,“王爷就在前面,正和许大人说话,是王妃找王爷?”

兰冷云顺着玄月的目光看了去,见王爷正和一个体态发福的中年男子说话,刚想过去,却被玄月拦了下来。

“喂,冷云,你干什么,这里可是皇宫,是你擅闯的地方?”

“奴婢,奴婢也是急的,一时给忘了。”被玄月训斥了下,尴尬的拧着手里的帕子,满脸通红。

“你身为四大侍女之一,怎么能够失去冷静!这是我平时教你的?”

“是,奴婢记住了。”很是惭愧的低下头,听着自己的老大教训自己。

玄月不悦的扫了眼兰冷云,“说吧,什么事急成这样?”

“快告诉王爷,王妃这几天病了,已经不吃不喝两天了,有几次还险些晕倒。”

玄月一听瞬间瞪了眼兰冷云,手颤抖的指着兰冷云,“你怎么不早说,真是的。”撩起长袍,瞬间消失在原地。

兰冷云撅着嘴,“你要是不打岔,我早说了。”

刚要转身回府,身后就有一股猛烈的风吹过,在一睁眼,便看见了自家王爷青黑的脸,瞪着自己。

“王,王爷。”不安的俯身,双眼盯着自己的鞋面,手里的帕子已经被拧的折痕累累。

“王妃怎么了?”不善的口气,双眼盯着眼前的兰冷云。

“王妃病了,脸色极差,吃了就吐,已经两天了,而且,还有几次险些晕厥过去。”每说一样,兰冷云浑身就凉一截,等说完了,自己身边的温度已经降到零下,丝毫感觉不到现在是夏天,认命的闭上双眼,准备死亡的到来。

静等了一会,发现没动静,在抬头的时候,发现,人已经不知去向,差点虚脱了,艰难的迈开脚步走回府里。

独孤辰一听自己的女人已经病了两人,使出生平最快的轻功,赶回了府了。

“娘子,娘子。”刚一进大殿,就迫不及待的喊着,回应的却是空空如也的屋子。

“王爷。”在偏殿值班的罂粟,听见王爷的叫声,才疾步的赶到大殿上。

“王妃呢?”

“王妃已经出府,去了菩提寺山脚下的那个茶园。”罂粟见王爷面色不善,很是小心的回着。

“什么时候去的?”

“回,王爷,已经快一个多时辰了。”罂粟一说完,王爷转身就奔出了府外,玄月刚到,就见王爷的身影已经飞出了府外,后又任命的跟着飞了出去。

从茶园出来,坐上马车,梅冷雷有些焦急的跟着王妃说道,“王妃,看你的脸色很差,我们还是赶紧的回府吧。”

风絮儿也感觉浑身提不起劲来,头也有些晕晕的,“恩,回府。”说着身子就靠向一边的矮榻上,闭上眼睛,就开始均匀的呼吸上了。

梅冷雷虽然着急回府,但还是吩咐赶车的侍卫看着道,小心些。

当马车走过城外的树林时,被石头挡住了去路,侍卫无奈只好下车把石头挪开,侍卫刚一下马车,就从林子里窜出几个人,只听见刷刷的几生,侍卫暗哼一声,倒地身亡,伤口处还留着黑色的血。

马车里的梅冷雷自然也听到了声音,刚想叫醒王妃,却见王妃已经清醒,两人对视眼,十分警惕的小心外面的来人。

几个黑衣人,把马车围了起来,提剑就劈像了马车。

这时只听见马车顶部一阵巨响,马车的盖子被梅冷雷揭开了,风絮儿随后也跟着飘了出来。

几个人相互对视眼,纷纷朝着梅冷雷攻去,留下一个看守风絮儿。

风絮儿暗中开始运气功法,神行一闪,素手一抬,便是无数的花瓣向几个杀手飞去。

起初杀手还以为是暗器躲了过去,等在一看是花瓣,不甚在意,便再次提剑攻了过去,风絮儿见几人上当,巧手使劲的一挥,这回花边比刚才多了几倍,其中还夹杂这一丝丝戾气,噗噗噗,几声响动,几个杀手定格在那里,露在外面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风絮儿,到死也不相信杀死自己的是几朵花瓣。

魔尊在暗处看了会,没想到嫁完人的风絮儿比以前更是妩媚,尤其是那双大眼,再愤怒的时候,特别的发亮,特别的吸引人。

梅冷雷看着几个已经死去的尸体,上前检查者死者身份,没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风絮儿看着几个人的死状,胃里还是一阵的翻涌,扶着路边的树开始猛的吐了起来,除了一些苦水,其他的什么也吐不出来。随后起身,拿着丝帕擦嘴。

独孤辰赶到的时候,见自己的娘子站在树下,在转眼看了一地的死尸,本就青黑的脸,变成了墨黑,浑身的煞气外泄。

“娘子,对不起,我来晚了。”抱着摇摇欲坠的娘子,满脸的担忧尽显。

躺在了熟悉的怀抱中,露出了浅笑,“相公。”兴许是放松,兴许是疲累,眨了下眼,便昏睡过去了。

正文 001章 新皇登基 独孤墨回归

“娘子,娘子。”独孤辰迫切的喊了几句,伸出大手,探探鼻息,发现只是暂时晕厥,才放下了心里的大石,随后又嘲讽自己,居然忘记自己会医术了,摇摇头,把手搭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心思沉静下来,开始把脉,只见独孤辰的脸上的笑容不断的扩大,眨着凤眸看向自己怀里的人儿,嘴角都咧到耳后根子上了。

彼时,站在远处一棵大树上的魔尊,将树下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原本看见风絮儿的心情还算不错,可是自见到独孤辰之后,双眼冒着火星,在一看独孤辰给风絮儿把脉的表情,心里也猜到几分,扶着大树的手,不知不觉的又加重几分,树上的皮纷纷落地,树干上深深的印下几个手指印,心里的怒火充斥着整个胸膛,无风自起的衣袂,猎猎作响,恶毒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独孤辰。

抱着风絮儿的独孤辰,总感觉身后有一双蛇毒般的眼睛盯着自己,猛然的抬眸扫去,只见远处大树上的枝杈轻微的晃动几下,随后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独孤辰眯起绝美的凤眸,抱着风絮儿的手紧了紧,内心不断的千思百转,不管是谁,都不能从自己身边把她带走。

玄月和梅冷雷站清理完了尸体,安静的站在一边,相互对视了眼,随后又默默地低下头,等待主子的问话。

独孤辰稳稳地抱起风絮儿,闪身离开了原地,身后的玄月和梅冷雷见状也跟着主子离开的此地。

魔尊闪身躲过独孤辰凌厉的目光,银色面具后的嘴角勾起一抹毒辣的笑容,随后转瞬消失了。

回到魅王府,轻轻的放下怀清瘦的绝美少妇,掩盖好薄被,自己也顺势的坐在了床边,眼睛不眨的看着昏睡中的风絮儿,沉静片刻后,才起身走到桌子旁,笔下生风般的写出了几张纸,交到一边看守带着担忧的百合。

“最近按照这几张单子给王妃单独的下厨,上面的事宜和禁忌都写的很清楚。”

百合屈身接过魅王手里的单子,怯怯的问道,“王爷,王妃她、、、、”

“王妃没事,只是孕吐,最近你们要片刻不离的看守着。”

百合一听王妃是孕吐,呆愣了片刻后又拿着单子跑向了外面,激动的拉着同样担忧的梅冷雷说道,“梅姐姐,怀孕了,怀孕了。”

旁边的兰冷云和竹冷清怀疑的目光在梅姐姐的身上尤其是肚子那里猛盯着,后又同时皱眉,“梅姐姐,你、、、那什么,是谁,你说出来,我们去替你报仇。”兰冷云冷着小脸,杏眼怒瞪,一副找人拼命的架势,梅姐姐还没嫁人,就被畜生给糟蹋了,不可原谅。

梅冷雷先是一愣,等听清楚百合嘴里的话后,满脸黑线,再看看其他的姐妹,俏脸羞红,怒瞪着,“百合你瞎说什么,我还没嫁人呢,哪来的宝宝。”

百合僵着脸,尴尬的对着梅姐姐挥挥手,“梅姐姐,我不是说你啦,是王妃怀孕了,我们快有小主子了。”

“真的?太好了。”梅冷雷乍闻王妃怀孕,一脸不可置信,王爷与王妃成亲在两个多月,就有了宝宝,莫不是府医诊错了?后又一想,王爷并没有召见府医,脑子在一转,就知道是王爷亲自把脉,照王爷的医术,说王妃怀孕,那这事准没错。

“不行,我要去小厨房给王妃顿补品,王妃最近瘦了很多。”她还不等说完,就转身就准备去小厨房给王妃顿补品。

百合见状赶紧的拉着梅冷雷的手,“梅姐姐,这是王爷给王妃开的膳食单子,让我们照做。”

“那还等愣着干嘛,赶紧的去厨房。”梅冷雷不由分说的拽着她的胳膊,急匆匆的走了。

“兰姐姐,太好了,我们很快就有小主子了,王府不在寂静了。”竹冷清兴奋的拉着身边兰冷云的胳膊。

兰冷云笑看着身边激动的冷清,微张开红润的樱桃小嘴,“看你兴奋的,小声点,别打扰到王妃休息。”

冷清闻言赶紧的转头看向大殿的门口,见没动静,才对着兰冷云眨了下眼睛,两人相视一笑,守在大殿的门口。

隐在暗处黄易,冰封般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容,“不愧是主子,就是厉害。”

玄月回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惊到地上,拍着黄易的肩膀,“没想到你笑起来还挺英俊的。”

黄易丢给了玄月一个白眼,收起笑容,鹰般锐利的眼睛更是四处洒扫,时刻防备着陌生人闯入府中。

玄月讪讪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也开始聚精会神的看着四周。

躺在床上的风絮儿,幽幽的转醒,睁开迷蒙的眼睛,看见是自己的寝室,皱着眉头,刚才自己似乎是见到了独孤辰,转念一想,邻国的使者马上就要进京了,这个时间,辰应该在京城的驿站才对,自己不由的苦笑了。

独孤辰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娘子,把她脸上的变化看在眼里,却疼在心里,伸出大掌,上前去握住她的小手,“娘子,我回来了。”

原本要闭上双眼的风絮儿,听见朝思暮想的声音,惊喜的望去,看见独孤辰坐在床边正看着自己,操着有些沙哑的音声,轻声的说道,“辰,我想你。”

握着风絮儿的手又紧了下,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伸出另一只大手,轻柔的抚摸她清瘦的小脸,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悦以及苦涩。

“我更想你,在忍几天,等皇兄登基后,我们就在也不分开。”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吻,柔声的说道。

风絮儿揭开被子一角,想起身,却被眼前的男子紧张兮兮的给按了回去,“娘子,你现在怀有一个月的身孕,胎像有些不稳,你还是在床上好生的修养,等稳过了三个月之后,才可以下床活动。”

猛眨着大眼看着独孤辰,随后又摸向自己的小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快有了宝宝,一时惊喜交加。

“傻了,我快要当爹了,你就要做娘了。”看着傻掉的娘子,伸出手指刮了下自己爱妻的鼻梁。

回过神后的风絮儿,不悦的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男子,鼓着嘴,不满的说道,“你才傻了呢,我只是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有了,我还没有做好当娘的准备,来的太突然,一时惊呆罢了。”

独孤辰闻言也是一愣,想着自己娘子的身体还没完全的发育开来,虽然比同龄发育的好,毕竟现在生子还是有些冒险,“娘子,不然我们过个几年在要宝宝?”一时只顾高兴,却忘记了自己娘子的身体并不是最佳生育的时机,于是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床上的娘子。

风絮儿乍闻,猛的起身,抬起凤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独孤辰,声音有些冰冷,“独孤辰,你要是敢伤害我肚里的宝宝,我绝不会原谅你。”双手紧紧的护住腹部,眼神防备的盯着独孤辰。

见娘子错怪了自己,赶紧的出声解释道,“娘子,你听我说,你现在还小,我只是怕你生产的过程中有什么闪失,我是担心你。”

“辰,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你怎么忍心去伤害她,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没问题的,再说,不是还有你在吗,怎么会出现那种情况。”眨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看着自己的丈夫独孤辰。

独孤辰沉默半晌,最终点头答应,“好,留下。”搂住风絮儿,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想着日后要怎么给自己怀里的娘子补身体。

窝在宽厚结实的臂膀了,缓缓的闭上双眼,一颗眼泪从眼角留下,冰凉的双手,抱住了精壮的后腰,小脸深深的埋在了臂弯里。

“王爷,药膳好了。”百合端着一锅药膳,在大殿的屏风外,轻声的出音道。

放开怀中的风絮儿,在她的后背放上靠枕,这才轻轻的让其靠在上面。

“进来。”给风絮儿盖好薄被,才出声让在屏风后面的百合进来。

百合放下药膳,屈身行礼之后,退出了寝室。

独孤辰端起药膳,舀起一勺,轻轻的吹了几口,等待不太烫的时候,喂给自己的娘子,两人默默地一个喂一个吃,等吃过一碗之后,正准备盛第二晚的时候,大手却被小手给挡住了。

“辰,我饱了,吃不下了。”睁着清澈的大眼,黑葡萄般的眼珠不眨的看着自己的相公。

独孤辰微笑了下,放下手中的碗,抱起风絮儿,放在自己的腿上,为其盖上薄被。

“娘子真好。”

趴在独孤辰强壮胸口处的风絮儿抬眸望了下,噗嗤一笑,双眼发着亮光看问道,“相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吃过亏的独孤辰立马的表态,“娘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

风絮儿见独孤辰的紧张的表情,不由的裂开小嘴,露出了漂白的贝齿,“看你紧张的,我就是那么一问。”翻个白眼继续的趴在独孤辰的胸口上,静静的享受着美好的时光。

次日一早,风絮儿缓慢的睁开双眼,轻扭着头,摸着身边已经冰冷的床铺,知道他已经出去多时了,叹了口气,慢慢的起身。

外间守候的兰冷云听见响动,迅速的绕过屏风进了寝室。

“王妃,您醒了。”上前收起纱帐,扶着王妃慢慢的起身。

洗漱过后,喝着桌子上的药膳,幸福的露出甜美的笑容。

彼时,大街上都围着众多的百姓,一直延续到京城城墙处。

城墙上站着一位红衣长袍的男子,墨发半束缚在身后,从背后望去,肩宽腿长,身姿孤绝挺拔,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自然的有一种迫人的气势,仿若那幽冷地狱般的索命阎王,让人心胆俱裂。

这时由远及近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的朝着京城而来,豪华马车两边都是一批批精神抖擞的侍卫,各个矫健,目不斜视的守候在马车的旁边,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独孤辰见冥懿国太子的马车已经接近城墙,才起身离着礼部尚书马响,下了城墙,迎接冥殇太子。

“太子,魅王来了。”赶着马车的侍卫,远远的看去,见一身醒目的红衣,张扬的穿在魅王的身上,石原像着身后马车里的主子禀报。

马车里一道慵懒的声音想起,“恩,知道了。”

马车渐渐的来到了城墙下,停稳后,太子冥殇才从马车里,缓步而下。

“哈哈哈,魅王一别数年,别来无恙啊。”冥殇摇着金扇,很是洒脱的来到了魅王的身边。

“几年不见,太子依然如故,只是比以前更加的俊朗了不少。”独孤辰挑了挑眉,看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

冥殇闻言更是狂笑起来,“多谢夸奖。”

“太子,驿站已经备好,请。”魅王无心的跟着冥殇讨论着历史过往,只不过是自己手下败将,只想早早的回府,陪着自己的娇妻。

“谢谢。”冥殇在转身的时候,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

独孤辰看着一辆辆马车有条不絮的进了京城,正准备起身去驿站,谁知,恰在此时,落日国的太子落千羽的马车也紧紧的逼近城墙。魅王看了眼冥殇的马车,转过身来对着礼部尚书马响说道。“你去驿站,安排好冥懿国的太子。”

马响擦着汗,乍闻魅王的话,浑身一颤,等听明白后,有些迫不及待的上前弯身行礼道。“是,魅王。”脚底生风,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

等马响走后,不出片刻,落日国的马车也到了城墙下。

马车停稳后,太子落千羽翩翩而下,自是一阵风流倜傥。

“欢迎落太子来雪堰国做客。”不拘言笑的脸上,看上去分外的严肃。

落千羽看见此人时,微米起双眼,勾起薄薄的淡入樱花粉的嘴唇,“多谢魅王殿下前来迎接,千羽不胜感激。”

“落太子客气,请。”

“请。”

独孤辰一个纵身上马,身下的宝马似乎能知道主人的意图似的,轻踏着马蹄,朝着驿站而去。

身后跟着几辆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的,进了京城。

围观的群众看着一辆辆豪华的马车而过,纷纷议论着新皇登基的事。

安排好两国的太子和使者后,魅王才得以脱身,骑上快马,奔回了府里。

“王爷。”守在殿门口的罂粟见王爷忽然之间回来了,呆愣片刻,紧忙的屈身行礼。

“王妃呢?”在殿外没见到自己娘子的身影,转身的进了殿内,还不忘问着殿外的丫头。

“回,王爷,王妃在小睡。”跟上王爷的步伐,小声的汇报着。

魅王听闻是小睡,自己这才放慢了脚步,轻轻的来到了寝室,看着一脸安详熟睡的娘子,忙碌了小半天的疲惫,瞬间消失不见,落下一个轻轻的吻,静静的瞅了会,才起身前往皇宫走去。

夜晚静悄悄的到来,皇上宴请两国太子和各个小国的使臣,宴会一直到了亥时才结束。

阳历八月十七,阴历七月初三,这天早上原本晴空万里,却在下一刻,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样,黑压压的。

独孤康泽看着微眯起眼睛,看着外面的天气,再看看大殿两旁站着文武百官以及各国的使臣,沉思半晌之后,开口说道,“登基大典如期举行。”

魏公公会意到,抖了下手中的浮尘,对着殿外大声的喊道,“登基大殿开始。”

一道道的声音,从大殿外里慢慢的传到了殿外,直到了太子独孤寒的耳朵里。

独孤寒起身后,扶了扶头上的龙冠,掸了掸身上龙袍不存在的折痕,这才镇定自若的朝着大殿前的台阶上一步一步的走去,每走一步,独孤寒的目光更加深邃一分,直至走到了殿前。

魏公公打开手里的诏书,扯开尖锐的嗓子念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承天恩赐,众神福佑,乃有我雪堰国千古基业,独孤祖列宗励精图治,开创伟业。今朕独孤康泽,自治身体不适,于阳历八月十七退位,太子独孤寒,年少有为,自即日起,传位于独孤寒,望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勇之士忘身于外,以期中兴。举国同庆三日,大赦天下。钦此!”

念完诏书后,缓缓合上,交给礼部尚书,礼部尚书手捧着诏书,走下台阶,放在侍卫手里高举的龙纹托盘,在放入宗庙。

当独孤寒一步一个台阶,走上九五之尊的宝座,在宝座面前猛然的转身,充满凌厉的目光看着下首的人,缓缓的坐在那极位之上,可以掌握生杀大权,双手抚摸上冰凉的椅子,抬眸,居高临下的看着众臣。

金銮殿门口,三鞭其鸣,这时殿里殿外除了各国使臣和魅王之外,其余的文武百官纷纷行跪拜之礼,高升呼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位上的新皇,余光扫过独孤辰,不明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

“众卿家,平身。”充满威严的声音想起。

“谢皇上。”

等大臣起身后,新皇的声音才又想起,“自朕今日登基,希望大小臣工,同心协力,辅朕不逮,其以九月初一改名号为嘉佑年,宜发大赦,共图惟新,自今日起昧爽以前,一应罪犯,并常赦所不免者,尽行赦宥,布告中外,咸使闻知。八月十七日。”

之后开始带着众臣开始了祭天活动,漫长的祭天结束后,迎来了晚上的宴会。天空自始至终也没能下起一滴雨。

“王妃,这件大红色的云罗怎么样?”冷清站在铜镜前,抬起手中的纱裙给王妃观看。

风絮儿只是抬眸扫了眼,这件纱裙还是刚入夏的时候,魅王命云衣坊的高级秀女一针一线细细的缝制起来,也就是那时起,自己才知道原来云衣坊、醉云轩以及生和药馆都是独孤辰的产业。

“就穿这件吧。”想着一次都还没有上身,今天也是喜庆的日子,不妨就穿上这件。

等穿戴好之后,王爷的马车也到了二门处。

“娘子。”进了寝室,独孤辰两眼发直的看着红衣女子。

“怎么,连自己的娘子都不认得了?”俏脸被看的羞红,随即调侃着他。

神智回笼的独孤辰,上前抱住风絮儿,“谁说的,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你。”

“真的假的?”怀着置疑的眼睛看着他。

“当然,我可是把你深深的可入脑海里,就是有一天我不见了,我也能找得到你。”挑着眉,很得意的看着怀中的娇妻。

风絮儿闻言,不由的心咯噔一下,怒瞪着眼睛,“胡说什么,你要是敢不见,我就领着你的孩子另找他人,让你的种叫别人爹,气死你。”

“你敢,小心我打你屁屁。”独孤辰绝美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你要是敢消失,我就敢。”倔强不服输的小脸也抬头瞪着眼前邪魅的男子。

两人互瞪了会,最终还是独孤辰败下阵来,“娘子,我怎么会消失不见呢,我只是这么一说,别生气,我错了。”

“哼。”噘着嘴,不悦的低下头。

“娘子,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睁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对着风絮儿不停的放电。

“只许一次,下次你在这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看着他对着自己放电波,翻了个白眼过去,撇着嘴,不悦的说着。

独孤辰搂着风絮儿的身子,轻声的说道,“哪敢还有下次,这一次就够了。”

“知道就好。”

“亲亲娘子,请吧。”

拉着风絮儿的手,慢慢的朝着二门处的那座豪华的马车,两人做着马车朝着皇宫奔去。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皇宫,这是风絮儿第二次来到了皇宫,看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处处透着庄严与奢华。

人满为患的大殿,三五成群的互相联络感情,在转眼一瞅,只要是待字闺中的少女,那个不是被打扮的靓丽夺目,其目的是显而易见。

“姐姐。”听兰小心翼翼的拉着风絮儿的手,不敢靠的太近。

“咦,听兰妹妹今天怎么这么乖啊。”反手握着宗政听兰的手,好奇的问道。

满是委屈的听兰,开始细数对哥哥的不满,“哥哥不让我去王府找姐姐,说姐姐很忙,而且今天来的时候,哥哥在我耳朵边上说了好多,说姐姐有小宝宝了,不让我靠你太近。”

“你呀,还真是乖宝宝一个。”

北堂沁梦一进大殿,就看先非常显眼的一身红装的风絮儿,上前屈伸行礼道,“沁梦见过魅王妃。”

风絮儿转身一看是北堂小姐,“北堂小姐请起。”

“谢,王妃。”沁梦轻盈的起身,一举一动都非常优雅,看着赏心悦目一般。

“王妃,不知道我能不能像听兰妹妹那样叫你姐姐呢?”怀有一丝希望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深深的看了眼北堂沁梦,见她不躲不闪,认自己打量,可见今天是有备而来。

“你应该知道宗政隐族已经跟轩辕家族结盟,并且以轩辕为尊,即便这样北堂隐族也跟着一起吗?”一字一顿的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北堂沁梦的表情,可惜的是,却没发现其脸上有任何的表情。

“风姐姐,此事大哥早已知晓,在来之前,大哥再三吩咐,我们北堂是跟定风姐姐你了。”

风絮儿沉思半刻,虽然是有一大半的原因是看在独孤辰是王爷的份上才投奔自己。不过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那我也就不矫情,我又多了一个妹妹。”挑着秀美,满脸含笑的看着沁梦。

“沁梦是赚到了,有个做王妃的姐姐。”两人相视一笑。

听兰撅着嘴,好不容易能和姐姐在一起待会,这又来个和自己强姐姐的,不满的瞪着沁梦,“她是我的风姐姐。”对着沁梦强调着,她是自己的姐姐。

沁梦先是愣了下,后又抿唇的笑了起来,“听兰妹妹,她是你的姐姐,但也是我的姐姐,我们并不矛盾啊。”

“是我的。”再一次的强调,更是不满,鼓着腮帮子愤愤不平的瞪着沁梦。

“听兰妹妹,多一个姐姐对你好,难道你不喜欢吗?”风絮儿拉着听兰的手,柔声的说道。

听兰看看风絮儿,在转头看着沁梦,撅着小嘴想了半天,也没之声。

沁梦细细的观察听兰,越看眉头皱的越深,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测,上前拉着听兰的手说道,“我会像风姐姐一样对听兰好的,难道你不喜欢多一个人陪你玩吗?”趁机把起听兰的的脉象。

听兰一听说有人没自己玩,也就没挣扎,认沁梦摸着自己的手腕,反而一旁的风絮儿看了个正着,也没上前打扰,静静的等待着,不时的分散听兰的注意力。

“好,我答应把风姐姐分你一半,但是你必须要陪我玩。”听兰很是大方的把风絮儿分了出去。

风絮儿在一旁看着听兰认真的脸庞,真是哭笑不得。

“好,梦姐姐会陪着听兰玩。”

三人说说笑笑的,直到宴会开始,三人才分开。

“怎么笑的这么开心。”看着满脸带笑,眼睛都快眯成了月牙形了的。

“北堂隐族和轩辕结盟,我少了个敌人。”挑着眉,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恩,是值得开心。”独孤辰则是宠溺的一笑。

一个身着绿色衣服的太监,走到殿前,抖了下浮尘,大声的喊道,“皇上驾到。”拉着长长音,等音拉完了,皇上也就走到了跟前。

风絮儿刚想起身,就被独孤辰给拽住了,对着她摇摇头,风絮儿会意过来之后,安稳的坐在椅子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放眼望去,满大殿上除了各国的使臣,唯独魅王于魅王妃独坐在那里,很是扎眼。

坐在宝座上的独孤寒,扫了眼下首,随后又转移了视线。

“平身。”

“谢皇上。”

“今天是朕登基以来的第一天,不要拘束,大家同乐。”

“微臣敬皇上一杯,愿天佑我皇。”宰相萧亦然率先站了起来,举着酒杯敬像皇上。

“微臣等敬皇上,愿天佑我皇。”其他大臣刚刚坐下,现在又跟随着宰相站了起来,一起开始给皇上敬酒。

皇上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回敬着大臣,之后仰头饮满了此杯。

这时丝竹之音缓缓的奏起,从旁边走出了一排的舞女,每个舞女的手臂上挂着一个个长长的丝带,肢体摇摆,丝带也随着开始飘逸,美轮美奂。

正当皇上看的出痴如醉之际,一个动听的旋律忽然被打断,一个身着半透明粉衣舞裙,紧裹着柔美的身姿,不盈一握的小腰用天蓝色的细丝带在身前打了个蝴蝶结,白皙的脚裹,跳着优美的舞步。

墨发柔顺的披在身后,丰满的双胸,因跳舞也跟着颤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一双眼睛始终不离宝座上的男子,带着面纱,更是想让人一探究竟。

一曲舞完之后,盈盈的上前屈身,“冥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时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微风,把冥旋脸上的轻纱吹掉,露出了全部的面貌,高挺的鼻梁,粉红色的小嘴,透着一股香甜,宝座上的男子不由的看痴了。

下手的冥旋被皇上盯的小脸羞红,抬起怯怯的眼眸望向皇上,“皇上,皇上。”

“啊,免礼。”回过神来的独孤寒尴尬的捂唇清咳。

“谢皇上。”起身轻轻的退到了大哥冥殇的身边,优雅的做了下来。

冥殇把独孤寒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打开扇子,“皇上,令妹的舞姿可还能入了皇上的法眼?”

独孤寒抿唇一笑,“旋公主的舞姿甚美。”

“既然还能入得了皇上的法眼,不如冥、雪两国联姻,结成百年之好如何?”冥殇站起身来,侃侃而谈。

独孤寒看了眼冥旋,心中更是千回百转,既能和冥懿国联姻,又能得到美人,还能一起防范落日国,何乐而不为,于是爽快的答应了。

“好,赐冥旋公主为旋妃,居住永翠宫”

冥旋屈身行礼,甜美的声音想起,“谢皇上。”

独孤寒对着旋妃招招手,示意做在自己的身侧,冥旋红着脸,步上了台阶,坐在了皇帝的身边,不时轻声说着,哄得独孤寒龙颜大开。

反观坐在一旁的落千羽不疾不徐的喝着杯中的小酒,自顾自乐的终于喝完了杯中酒,才洒脱的站了了起来。

“今日可是皇上双喜临门的大好事,为表祝贺,我们落日国也送上礼物。”

“哦,落太子,那朕可要瞧瞧落太子给朕送的礼物了。”独孤寒充满好奇的双眼看着下首的落千羽。

“准不会让皇上失望。”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伸手拍了两下,就有几威武的侍卫,抬着大箱子走向了殿中。

独孤寒抖抖抽筋的嘴,指着下面的箱子说道,“这就是落太子送朕的礼物?”

“是。”随后一挥衣袖,箱子上的盖子应声而飞,这是之间一个美丽的少女从箱子里终身的飞了出来,在天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还伴随着一阵阵的香气,随着轻飘飘的落地,香味也跟着闻的更加的清晰。

独孤寒鼻子嗅嗅,发现香味是从下首正在行礼的女子身上传出来了,带着疑惑的问道,“你身上可是带着香囊?”

“回皇上,落千香身上没有香囊,而是生来就带有体香。”一席白衣的落千香,落落大方的行礼,远看去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香火的仙子下凡一般。

“平身。”呆愣片刻后,见落千香还在行礼,紧忙的说了句。

“谢皇上。”

“皇上,这个礼物怎么样,可还喜欢?”落千羽笑看着皇上,端起酒杯,轻轻的小口抿了下。

啪啪啪,独孤寒拍了几下手,“朕很喜欢。”

转过头再去看看落千香勾起好看的嘴唇,“香公主,封为香妃,居住百花宫。”

落千香上前行礼,“谢皇上”

看了一出的好戏,也不算浪费一晚上的时间,干坐在这里。

“娘子,困了?”独孤辰发现娘子刚才还看的津津有味,怎么一转眼,就无精打采的。

风絮儿甚是无聊的摇摇头,“我是无聊,我想回府。”眨着可怜巴巴的大眼,看着独孤辰。

独孤辰见她一双大眼,心里瞬间被软化,不顾旁人的眼光,抱起风絮儿,起身就出了大殿,坐上马车,直接回府。

“辰,你就这样出来了,不怕皇上生气?”歪着头,古代是最讲究君臣之分,即便是亲兄弟也不可逾越君臣之礼。

独孤辰乍闻,心里一暖,“我有太上皇的诏书,见皇上可以不跪拜,而且我还有免死金牌。”

“哦,那我就放心了。”舒服的窝在他的怀里,闭上双眼,渐渐的呼吸均匀。

皇上看着突然离去的独孤辰,短暂的皱眉之后,又像是无事人一般,继续的看着歌舞,陪着自己刚收的两名爱妃聊天,只是笑意却未达眼底。

继登基大典过去了十天,热闹哄哄的京城也开始慢慢的恢复起来,两国的太子在京城消遣了几天,已于昨日离去。

一所废弃的宅院里,一个身着黑衣,满脸凹凸不平,看上去十分恐怖,从宽袖里,掏出一个火铜,向着天空中发出一个信号,随后坐在树下,闭目养神。

城里某个地方的人看见天空一闪而过久违的信号时,惊喜交加,纷纷朝着发信号的地方集合。

“主子。”惊夜,惊风,惊雷、惊电,齐齐的跪在男子的脚下。

“起来吧。”扯着嘶哑的声音说道。

当几人抬头是,均是吓了一大跳。

“主子,你的脸、、、、”惊风陡然的放大声音说道,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

“没事,我自己弄的。”摆摆手,不甚在意的说道,可是含恨的双眼却出卖了自己。

“最近,京城怎么样?”负手背后,朝着皇宫的方面看到。

“主子,独孤寒在十天前已经登基。”惊夜小心翼翼的说着,还不时的用余光看着自家的主子。

“恩,独孤辰呢?”当提起独孤辰的时候,身上的戾气暴涨,浑身充满了死亡般的气息。

惊夜咽着口水小声的说道,“独孤辰他现在天天在王府陪着魅王妃,据证实,魅王妃已经怀有身孕,呃、、、、噗。”

黑衣人一掌拍飞了惊夜,原本就有些恐怖的脸上现在变得更加的诡异。

被拍飞的惊夜艰难的站了起来,用袖子擦了擦嘴唇上的血,继续的站在那里。

“想尽一切办法,把风絮儿给我抓回来。”眼底闪过一抹狠辣的寒光,冷笑着,哼,独孤辰,风絮儿,我独孤墨绝不放过你们。

正文 002 落崖

“是,主子。”惊风几人对视眼,默默的低下头去。独孤墨摸摸脸上的凹凸不平的坑,心里生起一团团的烈火,双手紧握,青筋直蹦。咬紧牙后槽,暗自发誓,一定要独孤辰付出惨痛的代价。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惊风等人在暗处寻摸着机会,可是几天下来,连个毛都看不见,更何况是魅王妃。

天空中小雨稀稀拉拉的下着,天边的黑云一眼望不到边,微风一吹,带着丝丝的凉意。

独孤辰拿着件披风,走到娇妻的身边,给她披上,“下雨天比较凉,别站在窗边看雨,小心受凉。”

风絮儿抬眸望去,柔柔的笑了,“相公,估计这雨还要下上几天。”

独孤辰看着天边墨云,黑压压的一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恩,看样子还要几天。”上前关好窗户,搂着娇妻往寝室走去。

“娘子,来做好,我在给你把把脉。”独孤辰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自己的娘子,生怕身体出现什么状况。

“不是前天刚看过的吗,怎么今天还看?”风絮儿娇嗔了下独孤辰,但还是听话的坐在了寝室里的椅子上,乖乖的伸出手,给他把脉。

独孤辰点点她的俏鼻,宠溺的说道,“以后相公我会每天为你把脉。”嘴角含笑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听闻有些头大,皱着眉,不赞同的摇摇头,“哪有天天把脉的,以后一个月一次就行了。”

独孤辰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非常认真的开始给自己的娇妻把脉,直到一炷香过后,才放开她白嫩纤细的手腕。

“怎么样?”风絮儿虽然知道自己身体很好,每天用的实物也是最新鲜的,而且天天药膳不断,自从喝了他给开的药膳,自己就没在孕吐过,这次把脉比以往的时间长上很多,自己也有些担心的问道。

“娘子,很好,你和宝宝都很健康。”凤眸里闪过一丝光亮,忍不住盯着她的肚子猛看。

风絮儿心生疑惑,看着诡异的独孤辰,“既然很好,为什么把脉这么长的时间?”

“我想要确定下,你和宝宝是否都很健康。”

“哦。”半信半疑,持有怀疑的目光看着独孤辰。

“王妃,赵大鹏来信。”罂粟的声音乍然的响起,打断了风絮儿审视独孤辰的目光。

“拿进来。”

罂粟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交给王妃,安静的站在一边。

风絮儿打开信,细细的看了起来,直到两刻钟过去了,才放下手中的信,嘴角微勾,眼眸里闪着晶莹的亮光,兴奋的小脸也因此涨的绯红。

旁边的独孤辰看在眼里,微眯起眼睛,什么时候多出了个赵大鹏,一听就是个男子的名字,而自己娘子看完来信,居然能眉开眼笑,心里不由的醋意大发,拿起桌子上的信,快速的扫了起来。

风絮儿见独孤辰的脸色都快成了墨色,心里好笑,醋桶一个,也没有阻止独孤辰看信,只想等他看完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在他看信期间,自己脑子里不停的回忆信里的内容,主要有这么几点,第一就是酒楼已经在赵大鹏所在的州府以及各个镇里都开遍了,比邻州府的酒楼也在装修中。其次就是地,不管是良田还是荒地以及无主的荒山,都已经买了下来,现在闲置着。

独孤辰看完信后,原本乌云密布的脸上,现在已经太阳高照。

挑着眉,看着他,“这信有问题吗?”

独孤辰挺了挺胸口,清咳的几下,皱着眉头,故作深沉的摇摇头。

风絮儿看着他装模作样,抿唇笑着,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雪白的贝齿紧紧的咬着红唇,俏脸憋的通红。清清嗓子,“我去书房给赵大鹏回个信。”轻盈的起身,一边的罂粟见状立马上前扶着王妃,慢慢的走出寝室。

独孤辰尴尬的笑笑,看着外边下着小雨,不放心她走在雨中,哪怕是身边有人服侍也不行。想到此,起身也跟着出去,走到殿门口,一手撑开油纸伞,一手搂着娘子,两人肩并肩,走在小雨中。

九月初一的这天,皇宫一大早就发出了公告,康泽年号正式的改为嘉佑年号,普天同庆。

大街小巷上到处人满为患,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趁着独孤辰没在府里,风絮儿终于出了魅王府的大门,关在府里小半个月,哪哪都不让去,每天都把脉,一天一个样的换着膳食,自己都发现身上涨了不少的肉,脸上都有婴儿肥了,每次抗议都无效,如果偷偷的倒掉,被发现后,第二天反而会变本加厉的增加膳食。

“王妃,这样出来好吗?”百合有些头皮发麻,想着王爷临走的时候还叮嘱过自己,要看护好王妃,现在这不声不响的就出了府里,到时候,王爷回来找不着,还不得大发雷霆啊,想想都忍不住打个冷颤。

在大街上逛的正起劲的风絮儿听见百合的话,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不好的,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不等他回去,我们就回去了。”

百合在一边小心的紧跟着,一边心里期盼着自家王妃能快点回去,越是这么想,往往却,事与愿违。

惊风等人在府外守候了小半个月,今天终于见风絮儿领着一个丫头出了府门,身边还没有其他的侍卫,几人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变开始分开,偷偷的跟在暗处。

心情很好的风絮儿,左看看,右看看,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断,看见街边上有位大娘正在卖小孩穿的虎头鞋,活灵活现,很招人喜欢,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怀孕有关,看见小孩的东西,都迈不开步。

看着外表憨厚的老大娘,风絮儿上前拿起竹楼上放着的虎头鞋,“老大娘,这个鞋子怎么卖?”

老大娘抬头一看,呵呵一乐。“夫人,这个鞋子五十文一双,不怕夫人不信,我做鞋子的手艺,那可是响当当的,鞋子不但做的好,而且也很耐穿。”老大娘边说还夸赞自己做鞋子的手艺。

风絮儿皱着眉头,虽然看似是在看鞋,实则用余光扫着街道的两侧,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夫人?夫人?”卖鞋的李婆子看着眼前的夫人在愣神,叫了几声眼前的贵妇。

“呃,大娘,我买两双,你给我抱起来!”余光扫去没发现可疑的什么人,心生疑惑,自己武功已经练到第六层,不可能自己的感知出错,不是自己的问题就是自己真被人给盯上了。

“呵呵呵,好好好,一看夫人就是有福的。”李婆子手里抱着鞋子,嘴上还和风絮儿说着。

眨着大眼,“大娘,你怎么知道我是个有福的?”

“我老婆子是过来人,生了五个儿子,三个女儿,我啊,一眼就看出来你怀有身孕了,而且*不离十还是个小子。”说道生了几个小子,那是一脸的得意。

“咦,大娘,你可真厉害,我还没显怀,你就知道我怀孕了,不瞒大娘,我才两个月。”说起宝宝的事情,两个女人热乎的就聊了起来。

大娘把包好的鞋子,递给了百合,收好百合给的一百文,妥妥的放进了荷包里,才对着风絮儿说道,“唉,这厉害什么,怀孕的女人走路腰和脊背是直挺挺的,老人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大娘,你怎么说我怀的小子呢?”

“看你的脸上出现一些细小的暗斑,我们农村有句老话讲,怀姑娘的脸是白嫩嫩的,怀小子的脸,则是相反。”

“哈哈哈,借您吉言,大娘,我先走了。”笑着摇摇头,领着百合就离开了。

走出几步,小声的对着身边的百合说道,“后面有人尾随,小心些。”

百合听完,神经瞬间开始紧绷起来,小手放在腰间,随时准备抽出软剑。

风絮儿看着紧张的百合,出生安抚道,“不用紧张,自然些。”

“是,王、、、小姐。”妃字还没说出来,被风絮儿的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紧忙的改口。叫了声小姐。

看看天,自己出来时间也不短了,是该回去了,不然独孤辰回来找不见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发飙呢。

“回府吧。”

百合听完瞬间松了口气,扶着自家的主子,小心避开人群的碰撞。

惊风和惊电对视一眼,紧紧的跟在风絮儿的背后,而惊雨和惊雷则是埋伏在前面的巷子里,伺机抓人。

走出一小段路后,百合扶着主子,“小姐,后面那两个人,要不要我去处理掉。”

“他们武功均在你之上,你现在去就是送死,静观其变。”自己从一出府就被跟踪,这两人隐藏的很好,买鞋的时候,都没发现其身影,百合更不曾发现被跟踪,可见来人的武功均在百合之上,现在让百合去,等于送死没两样,如果不是自己突然的想回府,相信他们的身影也不会暴漏在外。

百合惭愧的低着头,但还是十分警觉的看着四周的变化,小手放在腰间,一直不僧动过。

魅王府的府邸位于东大街偏南一脚,这里就有一做府邸,那就是魅王府,魅王府占地约有三十多亩。

快了,转过这个弯,前面就是魅王府,就在百合内心焦急的时刻,身后的人猛然发动,一人攻击百合,一人去抓风絮儿,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这时,风絮儿的隐卫暗湖闪身出现,对上来抓风絮儿的惊风,两人快速的在半空中过招,暗处的惊雷和惊雨看着出惊电对付风絮儿身边的丫头绰绰有余,反观惊风却遇上了发麻,惊雷和惊雨对视一眼,惊雷上去帮助惊风对付暗湖,而惊雨而是趁机去抓风絮儿。

还没等惊雨碰到风絮儿,暗海现身就挡住了惊雨的去路,暗海不容惊雨反应过来,先发制人,开始不断的攻击,不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

惊雷见惊雨也对上了暗卫,内心霎时凉了半截,想着主子交代的任务是务必抓住风絮儿,不顾其他,躲开暗湖一掌,借机闪了出来,还不等到风絮儿的身边,就被隐在暗处的往魂一掌拍飞,口吐鲜血。

几人见状,聚在一起,相互对视眼,迅速的从怀里掏出迷雾弹扔在地上,瞬间升起一片白雾,几人趁机消失。

暗湖刚跨出一步,被风絮儿制止了,“穷寇莫追。”

“是,主母。”暗湖抱拳恭敬的对着风絮儿行了个礼,随后又隐在了暗处。

风絮儿挑挑眉,不是叫自己王妃,而是主母,呵呵,有意思。

看着几人都隐在了暗处,刚要抬脚往回走,就听见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阵笑声。

“小美人,我们又见面了。”带着银色面具的魔尊踏空而来,落在不远处的屋顶之上,俯首,双眼冒光的看着风絮儿,自己真是越来越欣赏她了。

“今天可真热闹,大白天的居然连躲在老鼠窝里的人都能出来,还真是活见鬼了。”翻了一个白眼,看见魔尊,自己都会恶心上半天,一个不阴不阳,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还真不知道面具下面张成什么鬼样子。

“哈哈哈,老鼠窝?美人,你不怕我杀了你?”不动声色的挑挑眉,隐在面具后面的嘴,勾起一抹弯度,显示出他的心情极好。

“怎么,说老鼠窝还委屈你了?难道你不是经常半夜的出现,这和老鼠有什么区别,都是令人憎恶的东西。”嘲讽的抬眸看向屋顶之上的人。

眯起眼睛,在听到憎恶之后,身上的煞气利马外泄,手上的青筋直蹦,衣袍无风自起,衣袂猎猎作响,带着银色的面具在太阳底下照的闪闪发亮,眼神已然冰冷,有那么一瞬间,杀气激动,顿时弥漫了黑沉的死气,鸟雀惊逃,就连那草木似乎都将行枯萎。

百合震惊的看着王妃和魔尊两人,她忽的有种被人扼住喉咙一般,透不过气来。

风絮儿也同样瞪着屋顶之人,眼神冷若刀锋,这一瞬间,她身上的气质发生了改变,仿若那千年不化的雪岭冰峰,一股强大到让人心灵发颤的威力,陡然间的从那清冷夺目的双眸中射出。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魔尊忽然之间笑了,没想到眼前的她居然会变化如此之大,起身飘走,一阵声音由近及远的飘来,“哈哈哈,我的老鼠窝里还差一个母老鼠,美人,这个非你莫属,等我,我会在不久的将来接你去我的老鼠窝。”

瞪了眼飘远的魔尊,恨不得上期撕碎了那张惹人讨厌的臭嘴。

“回府。”撅着嘴,没好气的厉声说道。

“是。”百合大气不敢喘的跟在王妃的后面,心里期盼着王爷还没有回府。

带着气的风絮儿回到了府内,脸色不善的一路走到大殿,大力的推开殿门。

守在殿门前的梅冷雷见王妃脸色不善,在一看王妃身后的百合,也是一脸的恐慌,心理更是纳闷。

坐在殿里喝茶的独孤辰,听见开殿门的声音,抬眸看去,见是自己的亲亲娘子,噘着嘴,铁青的小脸上拐着冰霜。

“回来了。”

刚一进殿门,就听见某人冰冷的声音。

转过身,见独孤辰坐在屋里八仙桌旁的椅子上,双眼不悦的看着自己。

“亲爱的相公,你回来了。”讪讪的笑了笑,上前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声音甜腻腻的说着。

独孤辰被眼前撒娇的女人搞的气也不得,笑也不得。无奈的搂起怀里的女人。

“我要是不回来,我都不知道你偷偷的跑出去。”

“人家只是想出去散散步。”拉着他的衣领,撅着小嘴,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叹了口气,伸出大掌,柔柔她的乌黑秀发,“娘子,以后出去带上府里的侍卫,这样我会安心些。”

听见独孤辰的话,风絮儿忍不住的直点头,无声的赞同。

“回来见你的小嘴撅的都可以挂酒瓶了,是谁惹你了?”

“哼,还不是那个魔尊,真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想起刚才的事,气就不大一出来。

独孤辰皱着眉,“怎么回事?”

看着脸色不善的相公,发现自己只为一时的嘴快,现在后悔都来不及。

“嗯?”看着怀里娘子的眼神来回的闪躲,心里更是跟猫挠一样,看着娘子只撅着嘴,不说话,不由得从鼻子里传出一个音,示意怀里的女人快快的坦白。

“其、、、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挑着眉,眯起眼睛,“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然还能怎样。”丢给他一个眼神,站起身来,边走向寝室,便吩咐门口的冷雷说道,“烧些热水,本王妃要沐浴。”

“是,王妃。”冷雷屈身行礼之后,转身退了下去。

看着娘子去寝室沐浴,抬眸望向窗外的某一处,随后去了书房。

看着跪在隐卫暗湖,冷冽刺骨的声音传来,“说吧,本么回事?”

暗湖,艰难的咽了咽口腔中的口水,开始叙说今天发生的事。暗湖每说一些,独孤辰的脸便更冷了一分,最后额头的青筋突出,墨黑的脸上都能滴出墨汁。

“回去,保护好王妃。”

独自在书房带来半个时辰,之后把黄易叫了进来。

“主子。”

“传信给风轻和雪无痕,带领恶魔林的人,铲除魔宫,活捉魔尊!”说道最后,简直是咬牙切齿。

黄易低着头,惊的是说不出话来,恶魔林可是王爷最后的王牌,出动恶魔林的人只为铲除魔宫,是不是有些大题小做了。

“主子,是不是、、、”黄易刚想劝解主子,可是还没等说完,就被主子给打断了。

黄易见主子心意已决,最后领命退了出去。

回到寝室,见娘子正坐在铜镜前梳着墨发,上前接过冷清手里梳子,为自己的娘子梳发。

“娘子,我今天像皇上提交了请假的申请,皇上已经批准,而且你的胎像很稳,我们做着马车边走边欣赏风景,回到风家村,去养身体怎么样?”

“真的?太好了,我现在就去准备。”想着能看见大哥,心里就像是疯狂长了草一般。

独孤辰放下梳子,按住正要起身的娘子,“今天太晚了,明天简单的收拾些随身常用的东西,我们后天先走,等他们都收拾完之后,在追上我们,反正我们走的也慢。”

风絮儿想了想,也对,“行,那我们就后天启程,明天我去趟轩辕府,跟表哥说声。”

“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好。”

夜晚的风带着丝丝的凉意,月亮藏入乌云的后面,只露出一个小小一角。

当魔尊刚到的时候,黑衣男已经等候多时。

“什么时候除掉独孤辰。”

不屑的撇着嘴,心里冷笑,“你以为砍魅王的人头就像是砍白菜一样,说杀就杀。”

“有个机会,独孤辰过几天准备领着风絮儿出游,你准备准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他死。”双手背后,双目凝视着魔尊。

魔尊眯着眼睛,想了想,忽的嘴角勾起,“等消息吧。”随后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树林里。

当魔尊走后,黑衣人静静的望着天空,随后也消失在了树林里。

次一日,当独孤辰和风絮儿出现在轩辕府是,可是高兴坏了绝情。

“草民拜见魅、、、。”

“表哥,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上前扶起要下跪的表哥,不悦的看着绝情。

独孤辰搂着娘子小腰的手紧了紧,张开薄唇,“不用多礼。”

绝情笑的有些无奈,闻到一股浓重的醋味,感情是魅王的醋桶翻了。

放下手中的白开水,笑意盈盈,“表哥,我们明天准备回风家村,今天是来跟你说声。”

绝情诧异的看了眼魅王,不由的挑了下眉,“恩,好,表妹,你去吧,京城的事情有我。”

“既然如此,本王就跟爱妃先回去了,有事找王府管家即可。”独孤辰站起身来,拉着椅子上风絮儿准备起身就走。

“呃、、、。”绝情眨着丹凤眼,看着神经有些跳脱的魅王。

“草民恭送王爷。”绝情眼睁睁的来去如一阵风的人,随后又自嘲的笑了笑。

坐在马车里,看着一脸醋意的独孤辰,风絮儿实在无语。

次日,天不亮,魅王府的大门打开,一辆豪华的马车,渐渐的使出了王府的大门,马车的旁边还有一队侍卫,各个身体矫健,鹰般的眼睛不时的四处打探。

马车里,独孤辰抱着还在昏昏欲睡的娘子,轻轻的放在软榻上,自己也和衣的趟了上去,为自己和娘子盖上薄被。

马车晃悠悠的使出了京城,当日头高挂当空,风絮儿才睁开困顿的双眼。

“醒了”

一双迷蒙的眼睛看着眼前放大俊美的脸,眨着大眼,伸出细腻白皙的小手,使劲的蹂躏着独孤辰那张绝美的脸庞,嘴里还埋怨的说道,“你说你个大男人,张的比女人还没美,叫我们这些人怎么活。”

拉下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点了点软榻上的女人的额头,“我张成这样不也是给你装门面,省得出去给你丢人。”

风絮儿诧异的看了眼独孤辰,这还是自己以前认识的人吗,节操都丢了一地。

独孤辰看着傻掉的风絮儿,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揭开马车上的窗帘,“小懒猫,看,我们已经出城半天了。”

风絮儿伸出头,看了眼窗外,刚发现自己居然在马车里。

风絮儿神奇看着马车四周,惊喜的说道,“马车居然不颠簸,辰,你是怎么做到的?”

“呵呵呵,傻瓜,当然是找师傅给从新整了下,不然就你现在这身体,我也是不放心啊。”宠溺的看着怀里的小人,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就你嘴甜。”窝在亲亲夫君的怀里,闻着身上传来熟悉的香气,静静的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午时刚到,马车就到一个小镇子上停靠了下来,独孤辰抱起怀中的人,走进了预定镇上最好的客栈,等风絮儿洗漱好之后,楼下的饭菜也准备好了。

两人吃过饭之后,双双的走出看客栈,肩并肩,手拉手的走在小镇上。

“相公,我想吃那个。”看着街边卖着熟花生,风絮儿嚷着要吃。

独孤辰拉着她,给她买了一包,看着娘子吃的一脸香甜,自己也幸福的笑了。

第二天天不亮,马车又开始的像着另一个目的地出发。

走走停停,当走到第五天的时候,还没到下一个镇子上,天空就下起了大雨,马车只好拐进了一个村子里,暂住在一个农户家。

“小姐,这是我跟大娘要了点姜,熬了些姜水,你喝点,去去寒气。”竹冷清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水进了屋子。

“恩,王爷的呢?”端着碗,小口的喝着,自己是被抱着下的马车,没有轮到雨,轮到雨的则是独孤辰,自己有些担心的他的身体。

竹冷清抿嘴浅笑,“王爷的已经给留出来了,只等着王爷洗漱完之后,在送来。”

风絮儿听完之后,红了红脸,继续低头喝着碗里的姜水。

还不到酉时,天空已然黑了下来,风絮儿总感觉心神不宁,眼皮的不停的跳着,不时的看向窗外,直到见到那一抹身影的时候,自己的心才落了地。

独孤辰刚一开开门,风絮儿就扑了上去,紧抱着不放。

“娘子,快放开,我身上寒气太重。”虽然喜欢娘子的热情,可是自己身上太凉,生怕凉气侵入到娘子的身体。

彼时,村外的树林里埋伏着一批穿着斗笠,带着黑色面巾的人,一眼望去,居然不下百人,领头的赫然是魔尊。

“今晚务必要摘取独孤辰是首级,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魔尊眼睛发光的看着他们,他们都是自己一个一个慢慢的挑选出来,以一敌十也不为过。

独孤墨一直默默的注视着魅王府的举动,当他们出了京城,自己也尾随的跟了出来,可是苦无机会,碰巧今天下雨,机会终于来了,当自己躲到这片林子里,意外的发现,林子里居然还有另一伙人在此埋伏。

魔宫的人正在放哨,发现迎面走来五人,大声的喊道,“什么人?”

其他的人听见叫声,纷纷的提着武器现身,团团围住独孤墨五人。

魔尊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仔细的看着五人中领头的那人,忽的一笑,“没想到鼎鼎大名的墨王居然变成了现在这样,啧啧啧,可惜了那张英俊的脸蛋。”

不怒反笑,挑着眉不屑的看着魔尊,“最起码我这张脸还能见天日,不像某人,连日头也见不到。”

“是吗,看来我只有让你永远的闭上眼睛,你才能永不见天日。”眸光一沉,冰冷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哼,还是省省你的力气吧,你们埋伏在这里,不就是对付魅王,何不我们联手,一起除掉。”说起魅王时,眼眸中闪过狼般嗜血的光芒。

魔尊听完之后,黑眸里不由掠过一道冷芒,眼睛深邃的看着独孤墨,“那感情好啊,既然如此,我们就去讨论一下。”抱着共同除掉独孤辰的心,两个道貌岸然、卑鄙无视的小人走在了一起。

是夜,外边的雨还在哗哗哗的下着,屋里的风絮儿辗转反侧,心绪不宁,就是无法入眠。

“娘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着,伸手就把上风絮儿的脉搏,片刻后,才舒展眉,一切无恙。

“相公,我就是睡不着,总感觉心里不舒服。”反手抱着独孤辰精壮的腰身,把头埋在宽厚的臂弯了,寻求一丝安慰。

独孤辰一听,半起身,一手撑头,一手拍着娇妻的后背,一下一下慢慢的拍着,“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身边,等你醒来之后,就会好了。”想着自己的娇妻可能是睡不习惯这硬硬的炕,所以一直无法安睡,等明天天亮的时候,就领着自己的娇妻离开这里。

“恩。”静下心来,闻着熟悉的龙涎香,不出小半个时辰,就熟睡过去。

后半夜,当人们睡的正香的时候,一整对身影快速的从林子里窜了出来,奔着前面的村里迅速的袭去。

空间里的小白抖抖耳朵,暮的睁开虎目,闪身的从空间了钻了出来,小小的身躯一跃,跳到了窗台上,凌厉的盯着院子里的动静。

在小白出现的时候,独孤辰就醒了过来,心生疑惑,虽然不知道小白从哪里出来的,但是知道这是自己娘子的宠物,不会伤害自己,正当自己要搂着娇妻入睡的时候,耳朵稍微抖动看下,发现不远处,有一批人正向这边靠来,仔细听去,发现来人不少。

来不及细想,把睡梦中的风絮儿叫醒,快速的给她和自己穿上衣服。

风絮儿只感觉自己刚刚睡着一般,就被身边的人给整醒了,还没等自己明白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完,看着一脸严肃的相公,感觉出了不对劲,刚才醒了三分,现在已然全醒。

“相公。”

“嘘!”看着窗外,发现来人已经逼近小院。

“娘子,你安生的在屋里等着,等我处理完之后,再来接你。”安顿好娘子之后,深深的看了眼,才转身推开看屋门。

守在外面的四大侍卫和五大侍女都十分警惕的看着来人,不敢松懈一分。

“你们五个守护好王妃。”眯起冷眸,那眼底有着对他们毫不掩饰的憎恶与杀意。

“是,王爷。”五人看着王爷和四大侍卫远去,留下一人在门口守着,其余四人都进屋,保护王妃。

抱着怀中的小白,静静的坐在屋子里,没出片刻,就听见外面刀剑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正当自己走神之际,就听见竹冷清的声音传来,“什么人,出来。”

刚起身,想看一下究竟,就被梅冷雷挡在了去路,“王妃,奴婢出去看看就行,还请王妃在屋子里上等片刻。”

风絮儿看着一脸担忧且真挚的脸庞,无奈的又坐了回去。

当梅冷雷开门走了出去的时候,发现竹冷清已经倒地,不省人事,上去探了探鼻息,发现只是晕过去的时候,自己才放心一颗心,更加的小心的看着四周。

正当聚精会神的看着四周,发现没什么可疑的时候,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像蚊子嗡嗡的声音,在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胖嘟嘟的小飞虫时,伸手一扇虫子就被扇跑了,等没过一分钟的时候,小虫子又飞了回来,这时隐在暗处的往魂现身,精准的一刀就把小虫劈成了两半。

“小心,这是昏睡盅。”说完,又隐在了暗处。

脊背发凉的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小虫子,更加的小心看着四周,这回连一只虫子也不放过。

在暗处的独孤墨嘴角微勾,放出更多了昏睡盅,梅冷雷不停的挥着手指的匕首,还是斩不完这些该死的虫子,最后,灵光一闪,快速的奔向厨房,点着一根木棍,在空中来回的挥舞着。独孤墨看了眼,随即转身的离开,快速的朝着树林里奔去,和魔尊汇合。

彼时,在树林里的那一头,魔尊和独孤辰双双对峙,一动不动,眼镜不眨的看着对方,魔尊算着时间,差不多独孤墨也该来了,身形快如闪电,凌厉的双手带着杀气袭像独孤辰。只见独孤辰一闪,躲开凌厉的攻击,反手就是对着魔尊一掌,魔尊来不及躲避,硬生生的接下一掌,震得他双手发麻,虎口生疼,脚步向后退出了几大步,最后在靠在一棵树上停了下来。

当独孤墨赶到的时候,看着一地的死尸,心惊一下,在抬目望去,见魔尊和独孤辰刚刚交完手,自己也屈身上前,和独孤辰拼在了一起。

魔尊见独孤墨也赶到,稍作平息,之后,也加入了打斗中,三人打的是难舍难分。

风絮儿坐立难安,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之后,起身,不顾丫头的劝阻,一意的打开房门,放下小白,跟着小白的脚步,快速的朝着树林里奔去。

当感到树林的时候,看着一地的残肢,来不及恐惧,一心盼着找到独孤辰。

跟在小白的后边,艰难的走在荆棘的草丛里。

独孤辰不想浪费时间,最后使出全力,重重的一掌打在了独孤墨的身上,独孤墨应声被拍飞。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魔尊看着自己的同盟被拍飞,一口气之下,也使出了全力,不断的变化着招式,以刁钻的拳法和脚法攻击独孤辰。

地上的独孤墨稍微的平息了下,就暗自的放出了自己培养好的蚩心盅,紧紧的攥在手中,以最后一搏,提气使出全力,单掌拍向独孤辰,独孤辰迎面就接上了独孤墨的一掌,随后稍微一顿,手掌心传来一阵专心的刺痛,魔尊趁机,一掌就把独孤辰拍向了悬崖。

跟着小白刚刚走到悬崖的边上,就见独孤辰落崖的一幕。

“不、、、、”风絮儿惊恐的睁大双眼,快速的奔向独孤辰落崖的边上,不相信自己的丈夫已经摔下悬崖。

正文 003 生死不明

趴在悬崖的边上,泪花不断的从双眸中涌出,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悬崖下,脸色煞白,胸脯也在剧烈的起伏着,但那本就耀眼的双眸里却有光之骤变。

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一身青裙的她,俏丽身姿傲然如竹,只用那对清冷的眼眸冷冷的盯着独孤墨那张面容狰狞可怖的鬼脸,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死人般的气息。

独孤墨看着眼前冷静异常的风絮儿,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阎王一般,伸手向自己锁魂。陡然的心惊肉跳起来,心里莫名的一沉,倒在地上的身子半撑起来,眼神恐慌,身体抖若筛糠,慢慢的向后退去。

在另一边,被打倒的魔尊此刻,看着风絮儿,眼中浮上惊愕,眼神变幻莫测,没想到她会在独孤辰掉崖之后,竟会如此的冷静,心里不由的浮上恐慌,想起那年在树林里与之一战,她诡异的武功,还有那些现身的毒蛇,如今历历在目,现在自己身受重伤,更要避开凶忙,其次还有那几个凶猛如狼的侍卫,眨眼间心思百转,趁着她没注意到自己,起身,几个闪身,就不见其踪影。

风絮儿只是略微的抬眸扫去,平静的眸中不见任何情绪,就连身边跟随几年之久的丫头也不知其心中的想法。

缓慢的闭上双眼,轻张冰凉的嘴唇,“就地千刀万剐。”

当独孤墨听完后,忽然大笑开来,“哈哈哈,风絮儿,我给你的礼物怎么样,是不是够你刻骨民心记一辈子了。”有些痴傻,有些癫狂的对着风絮儿喊道。

杀红了眼的天翼上去拽起瘫如稀泥的人,拿出锋利的匕首,开始一刀一刀的割下。

独孤墨扭曲着那张凹凸不平,恐怖纵生的脸,看着风絮儿,“怎么,你不心疼,你不难过,独孤辰当初为了你可是血洗我墨王府,现在你居然还有脸活在世上,哈哈哈,独孤辰,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娶的了个蛇蝎心肠,冷心冷肺,心如硬石一般人,枉费你还视如珍宝。”

缓缓的睁开双眼,看着一脸嗤笑的独孤墨,不予理会,转身走到悬崖边上,望着那深不见崖底,眼泪无声的留了下来。

伸手抚摸上平坦的小腹,这里还有两人爱的结晶,努力控制着内心的愤怒,悲伤,绝望,恐慌。

无声的对着崖底的人说着,“辰,等我,我不会让你孤零零的一人躺在那里。”

梅冷雷通红的双眼,满是担忧的看着王妃,生怕王妃做出什么傻事。

“王妃,你还有身孕,可千万要挺住。”那可是王爷唯一的子嗣,忧虑的声音响起,梅冷雷不眨眼的盯着她。

“带人下去找了吗?”冰冷的声音传来,转头望向梅冷雷。

梅冷雷点点头,哽咽的说道,“在第一时间,暗湖就带人去找了。”

弯身抱起小白,头也不回的走了。

几个侍女见状跟着王妃离开了,剩下的几个侍卫,开始处理已经死去的尸体,唯独天翼十分认真的刮着手里已经鲜血淋淋的人,看着还在苟延残喘,心里的怒火无时无刻不在燃烧,下刀的手,更是精准,绝对让其享受千刀之苦,然后在寂静的夜里,看着自己的血,慢慢的从身体里流失,静静的等到死亡。

回到农家小院的屋里,独自一人回了房间,看着床上两人盖过的被子,趴在炕上失声痛哭起来,哪里还有在外面的冷静自若,小白耷拉着脑袋,也陪在风姐姐的身边,无声的看护着。

“风姐姐,节哀,伤心过度,会伤到小主子的。”小白用虎头蹭了蹭风絮儿,就是独孤辰在,也不会愿意看到风絮儿如此的虐待自己。

抬起红肿的双眼,收拾好情绪,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寻找独孤辰,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静静的做在炕上,一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

咯吱一声,房门打开,院子里的人齐刷刷的看着刚出屋的人。

“王妃。”罂粟离着王妃最近,上前扶着主子。

“天翼,你去找当地的知府,加派人手,扩大面积寻找王爷。”冰冷的眼神不含一丝的温暖。

“是,王妃。”快速的骑上马,扬起马鞭,四蹄离地,像箭一般窜了出去。

大批人马,在山崖下搜寻了五天五夜,就连崖下方圆几百里都搜过了,自始至终都没见到王爷身影,风絮儿听闻此事之后,更加坚信独孤辰还活着,依旧不似心的搜寻着,只不过从悬崖下,开始像雪堰国各个角落开始找寻,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一个月后,还是一无所获,而自己的肚子也开始渐渐的大了起来,三个月的身孕,看上去像是四个月的一样,就像是吹了气球一般。

皇上发了几道圣旨招其回宫,风絮儿迟迟不动,就是为了能等到独孤辰的消息。

“王妃还是快京城吧,皇上已经连发了六道圣旨,在京城等消息也是一样。”得知消息的花无影风尘仆仆的赶来,在这个村子里,已经住了块一个月,看着王妃渐渐大起来的肚子,自己也很是忧心,毕竟那是王爷的血脉,容不得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坐在椅子上,神情落寞,闭着眼睛,沉默片刻,“收拾东西,明天回京,留下一小部分的人继续的搜,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

“是,王妃,属下这就去。”花无影抱拳的转身离去。

当再次坐上那辆豪华的马车,风絮儿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回想着自己从认识他开始到现在相处的每一刻,越想心就越痛。

两天后的傍晚,马车终于停在了魅王府的大门前。

罂粟跳下马车,放下马镫,扶着身怀六角的王妃下车,站稳后,风絮儿抬眸看着王府门口挂着白色的布,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在看见白布的那一刻之后,瞬间苍白的脸,挂上了寒冷的冰霜。

甩开罂粟的手,脚步生风的走向王府的大殿。

坐在主位上,身上散发着刺骨的冷冽,双眉中间的莲花印记异常的妖艳。

“把管家叫来。”

“是王妃。”罂粟见王妃脸色不善,和梅冷雷快速的对视了眼,随后转身去找萧管家。

罂粟和萧管家一前一后的进了大殿,站稳后,萧恩低着头,弯腰行礼,“老奴给王妃请安。”

“谁告诉你们王爷死了?”眼神冷若刀锋射向前面的管家。

“这、、、、。”萧管家一时也蒙掉了,不是说王爷掉崖了吗?难道是没死找到了?

“王爷只是失踪,没死,现在立刻,马上把那该死的白布给我撤掉,如果外面的人敢议论纷纷,说王爷死了,统统的抓起来。”气愤的拍桌而起,忽的,只感觉自己的肚子猛的一疼,额头处开始冒着冷汗。

“王妃!”梅冷雷手快的扶着王妃,转头对着站在一边的管家吼道,“快去叫府医。”

“哎、、、哎哎,老奴这就去。”管家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罂粟和梅冷雷,扶着王妃慢慢的走回了后院,躺在寝室的床上,盖好被子,焦急的等着府医。

罂粟看着一脸痛苦的王妃,大胆的上前给王妃诊脉。

“罂粟妹妹,王妃怎么样?”冷雷担忧的看着王妃,手中还不挺的给王妃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罂粟皱着眉头,除了胎象不稳之外,总感觉王妃身上有一小股的气体,时隐时现。

“罂粟妹妹,你到是说话啊,真是急死我了。”梅冷雷在一边急的乱转。

放下王妃的手,眼神中蓦地浮上疑惑,“梅姐姐,王妃的身体里有股怪异的气体,时隐时现的,摸不准在哪里。”

梅冷雷呆愣片刻,想过无数的可能,就是没想过会有这么离奇是事情。

管家气喘吁吁的拉着府医跑来,“梅姑娘,府医来了。”

“快,快进来,王妃晕了过去,赶紧的看看是怎么回事?”顾不得合不合规矩,从管家的手里拽过府医,拉像寝室。

府医喘了口气,开始给王妃把脉,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两柱香的时间、、、终于过了半个时辰的时候,才收起把脉的手。

也是心生疑惑,始终不明白王妃身体里那一股气体是什么。

“王妃是因为伤心过度,加上长时间休息不好,我开上几服药,让王妃服下,过几天就没事了。”打开随身背着的箱子,铺好纸张,刷刷的快速的写下一个方子,交给一边守着的罂粟。

“王府医,王妃身体里那一股气体是怎么回事?”接过药方子,颇为疑惑的问着王府医。

王府医想到那一抹诡异的气体,也是摸不着头脑,“罂粟姑娘,老夫医病数年,像王妃这样,老夫还是第一次碰到。”

“会不会伤到我们的小主子?”梅冷雷山前的紧张的问道。

王府医想了片刻,不是很确定的说道,“应该不会,这股诡异的气体在王妃的身体里也不是一日二日的事情了,想来不会伤到小主子的。”

正当两人为王妃担忧的时候,门口的侍卫来报,皇上身边的大太监,石公公前来宣读圣旨,指明叫王妃接旨。,目前人已经在前院的大殿里。

正文 004 皇上的试探

冷雷看了眼床上正在昏睡中的王妃,和管家对视了眼,两人双双的出了寝室。

“管家,看王妃现在这种状态怕是一时半刻的醒不了,我和你去跟石公公说明,不如等王妃醒了之后,在来传旨,你看怎样?”

管家回头看了眼,叹了口气,“只能如此了。”

冷雷和管家走到前院大殿里,看着一身穿着绿衣太监总管服的石公公,一脸不耐烦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等待魅王妃前来接旨。

“梅冷雷给石公公请安。”对着坐在主位上的石公公屈身行礼,低着头的双眸充满了寒意,双手隐在宽袖了,使劲的攥着拳头,心里有些悲凉,王爷失踪后,连一个太监都不把王府放在眼里,就连王府的主位都敢做,不知道王妃未来怎样撑起未来的王府,前景堪忧。

石公公低眉扫了眼屈身的梅冷雷,又像后望了望,一双浑浊的双眼立马的怒瞪行礼的梅冷雷,“魅王妃呢。”冷哼了声,重重的把茶杯摔在了八仙桌上。

“王妃她身体不适,还在昏睡中,不能前来接旨,希望石公公回宫之后,能和皇上禀明,代王妃好转之后,会去皇宫拜见皇上的,说明一切。”冷雷抬眸扫了眼石公公,后又垂下双眸,眼里闪过一抹寒光。

“说的轻巧,杂家出宫之时,皇上在三吩咐,今天一定要当着魅王妃的面,把圣旨宣读,你现在告诉杂家,王妃还在昏睡,难道是王妃想藐视皇上,亵渎天家不成。”说道最后,言辞立顿,双眼怒瞪眼前的丫头。

“公公,话可不能乱讲,王妃何时藐视皇上?何时亵渎天家?公公你不要欺人太甚,虽然王爷失踪,但是王府的王妃还在,你这样污蔑已经上了皇家玉蝶的王妃,你可之罪?”当听见石公公说自家王妃藐视皇上,亵渎天家,猛的起身,杏眼怒瞪看着脸色不断转变的石公公,如果真给王妃安上那样的罪名,即便不死,也会消去封号,流放不毛之地,可见石公公的心思歹毒,不知道是不是皇上有意为之,还是奴才欺瞒主子,这些还有待考察。

石公公被说的面色赤红,睁着神色惊恐的双眼,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一脸寒霜的梅冷雷,“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婢女,竟敢如此的污蔑杂家,今天杂家要是不把你五马分尺,就、、、。”

“就怎样?”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

石公公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身怀六甲,面色清瘦,脸上毫无血色的女子出现在大殿的门口,那一身傲骨清华,一双桀骜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煞是脊背生风。

“王,王妃。”忐忑的站了起来,有些不安的给魅王妃行礼。

风絮儿收回眼神,低首扫了眼椅子,皱着眉头,回身对着管家说道,“把这个已经脏掉的椅子给本王妃换掉。”

“是,王妃。”抬眼扫了一脸杵在哪里尴尬的石公公,抖了抖胡子,立马的派人上前,把那把公公做过的椅子撤了下来,又从新换上一把椅子。

坐在椅子上的风絮儿,这才睁眼瞅着石公公,“石公公,就怎样啊?本妃还在等着呢!”翘着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不紧不慢的问着站在一旁的公公。

“不、、、不怎样,是老奴一时嘴快,希望王妃不要介意。”石公公僵着身子,一时得意过头,还以为王妃是个好拿捏的主。

“恩,听说我藐视皇上?不但如此还亵渎天家?是吗,石公公?”凤眸扫去,不温不火的说着。

可看在石公公的眼里,却是相当的诡异,尤其是魅王妃嘴角挂着那一抹的的弧度,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就连那表情和魅王都神似。

扑通一声,石公公跪在王妃的面前,悲声泪下,“王、、、、王、、王妃饶命,刚才那是老奴信口开河,无心之失,一心想着办皇上交代的事情,没成想,却、、、还望王妃大量,看在皇上的面上,绕过老奴一回。”

风絮儿冷笑,拿皇上压自己,哼,不愧是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如果不是自己赶来,说不定这个藐视圣上的罪名都要成立了,一个小小的太监都赶来欺压自己,她突然感到自己就像是一株低到尘埃里的杂草,任谁都能在她的身上践踏,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这个魅王府,自己也要强大起来。

“起来吧,如果在有下次,即便是皇上都不能救你,宣读圣旨吧。”依然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跪拜接旨的意思。

站起身来,擦擦额头上的汗和脸上的泪水,小心的抬了眼看下王妃,见没有起身,颇有些为难,在一想,魅王见到皇上也是不跪拜的,于是也就半睁眼,赶紧的宣读圣旨。

打开圣旨,撤着公鸭嗓子开始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闻魅王妃已回府、、、、、钦此。”和尚圣旨,交给一边侍候王妃的梅冷雷。

一脸讨好的样子,对着王妃说道,“王妃,圣旨宣读完了,马车就在门外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起身前往,皇上还的等着呢?”

风絮儿听完,放下翘着的腿,寻思皇上叫自己进宫的意思,沉思半晌之后,决定还是走一趟,毕竟皇命不可违。

“恩,我去换身衣服就来。”扶着肚子有些笨重的起身,生怕一个动作不小心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好,老奴就在外面守候。”弯着腰退出了大殿,几步的走向王府的大门。

梅冷雷和罂粟一左一右的扶着王府走向后院的寝室。

“王妃,这石公公以前在太子府里可不是这样,做事从来都小心谨慎,怎么现在?”梅冷雷心生疑惑,印象里,皇上是对石公公非常的器重。

“皇上在投石问路。”心里冷笑,枉费独孤辰对他的一片赤诚之心。

罂粟和冷雷诧异的看了眼王妃,随后闭上嘴,心里隐隐约约的知道些,看王妃不善的脸色,不敢再问下去。

换了一身宽大的衣裙,外罩一件清纱,在披上一件肃静的披风,才离开寝室,在二门处坐上带有王府标志的马车,不急不缓的出了王府,在大门口和石公公会合,马车慢悠悠的赶在街上。

“总管,这个魅王妃忒不识好歹,皇上给她准备的马车不做,这不明晃晃的抗旨吗?”石公公听完之后,只是抿唇一笑,原本浑浊的双眼,在看向前面的马车,露出一抹探究。

“小德子,瞎说什么,皇上何时下旨让王妃做这个马车的,在胡说,小心你的皮。”翘起兰花指,伪装怒瞪着小德子。

“瞧我这张破嘴,竟给师傅惹乱,师傅放心,我在也不胡说八道了。”说着还象征的往自己的嘴上,轻扇了几下。

“哼,小兔崽子,就你会说。”石公公嗔笑的看了眼小德子。

在大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皇宫门口,宫门侍卫一看有辆马车想要进宫,直接就给拦了下来。

“站住,皇宫是不允许马车进入的,里边的人下车。”侍卫语气不善,上前举着长枪就给拦了下来。

坐在马车里的风絮儿听闻之后眯起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冷若刀锋,双手紧捏着,静静的聆听着,暗自看看后面的石公公会怎么解决。

石公公看着前面的马车被拦截了下来,等待片刻,也不见有王妃身边的人说话,赶车的人依旧坐在马车的边缘上,神情自若。

心思转了下,随后跳下车,走到宫门前,冷咳嗽一声。

“怎么回事?”甩着浮尘,不悦的看着前面站着一排的侍卫。

“是石公公啊,这不是有辆马车想进宫,我们正在执行公务。”侍卫队长上前低头哈腰的对着石公公解释。

石公公挑挑眉,稍扭头看着后面的马车,随后怒瞪着严禁呵斥着侍卫队长,“瞎了你的狗眼啦,看不见这是魅王府的马车,里边做的可是魅王妃,还不赶紧的让开,速速让马车进宫。”

侍卫队长撇了下马车的标志,皱着眉头,十分无奈的低着头对着石公公说道,“石总管,你老是知道的,我要是让魅王府的马车进宫了,以后其他的马车都效仿,我这岂不是很难做,再说上边早有明文规定,马车是一律不让进宫的。”

石公公听完之后,装模作养的皱着眉,“你就不能通融通融。”

“这、、、这个真不行。”侍卫队长也是满脸的愁容。

马车里的风絮儿冷笑了下,俯首在梅冷雷的耳边小声的低语,只见丫头点了点头,起身出了马车。

“石公公,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们王妃不进宫,而是你们侍卫不让进,王妃现在身体很不适,要回府修养了,毕竟身怀六甲,不似普通人,石公公你回去就跟皇上如实的禀报。”说完屈身行礼,不等石公公说话,转身的就跳上马车。

玄月赶着马车掉头就走。

石公公听完目瞪口呆,没想到魅王妃会如此的行事,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等自己回过神来之后,马车都已经走出一截了。

“哎、、哎,等等,魅王妃,王妃!”石公公高举着手,呼喊着魅王妃,可是撵出一段路后,累的直喘气,也没见马车停下来。

侍卫队长见此情景,也是摸不准头脑,想上前跟石总管搭讪,见他脸色不善的盯着自己,于是停下脚步,看着石总管。

石公公冷眼的看了下侍卫队长,冷哼了声。坐上马车,越过侍卫队长,径直的朝着宫里走去,也不见侍卫队长说些什么。

石公公偷偷的抬头,看着一脸阴沉的皇上,心里忍不住的直打鼓,脊背已经湿透了。

“皇上,要不老奴在去一趟?”

沉思半晌后,摇摇头,“朕亲自去。”自己倒要看看魅王妃是个怎样牙尖嘴利之人。

“绑了那个侍卫,送去魅王府,交给王妃处置。”

“是,皇上。”弯身,退出了御书房,直到走出了御书房,才敢大口的喘气,擦擦额头上的汗,叫来御林军,把侍卫队长给绑了起来,打包送到了魅王府。

坐在椅子上喝水的风絮儿,闻言只是挑挑眉,片刻后,放下手中的茶杯,沉思了下,“让他先跪在府门前,等什么时候,我的气消了,什么时候在放他离开。”

“是,王妃。”梅冷雷低头应了声,转身的就出去了。

天翼皱着眉,不解的看着王妃,“为什么不一剑杀了他。”回来听玄月说起宫门口发生的事,要不是玄月拦着自己,自己早就劈了他。

风絮儿闻言只是微微勾起嘴角,双眼看着外面枝繁叶茂的大树,何时起,树上的叶子已经开始慢慢的发黄,吹来一阵微风,就能扫掉树上不少的落叶。

半晌后,悠悠的开口,“这只不过是皇上的手段而已,如果你真杀了他,那么以后魅王府就会背上乱杀无辜之罪,如果御史弹劾,你想皇上该怎么做?”

“当然是杀了御史!”天翼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

风絮儿只是看了眼天翼,转头看向正在思索的玄月,“你说呢?”

玄月摇摇头,“不会杀死御史,反而会重重的惩罚王妃。”

天翼瞪着眼,“不可能,皇上不会这么做的,如果没有主子,他岂能登基。”

“功高震主。”玄月冷静的看着天翼,冷冷的吐出几字。

“可、、、可是王爷根本不会去做那个位置的,这事皇上早就知道。”天翼还是不肯相信皇上这么做。

风絮儿听完之后,只是无声的摇摇头,玄月则是暗自叹了口气。

“王妃,你是想给其他人一个下马威?”玄月侧着头,看着窗户边上的王妃。

风絮儿点点头,与其不能杀了他,还不如让他跪在府前,给其他人一个警醒,虽然王爷失踪,但是魅王府也不是好欺负的。

刚说完,管家气喘吁吁的赶来,见殿门口守着的是百合,喘着气说道,“百合姑娘,跟王妃说声,皇上来了,就在前院。”

百合听完,快速的朝着殿里走去,绕过屏风,见王妃看着院子,出神的望着那里。“恩。”似乎早就知道似的,淡淡的收回目光,稍微整理了下衣服,才扶着百合的手,往前院走去。

“皇上,金安。”扶着肚子,轻轻的屈体。

独孤寒上前略微的轻扶了下,“身子不便,快快请起。”

“谢皇上。”起身后,皇上坐在了主位上,风絮儿则在右下首的位置坐下。

两人刚坐下后,梅冷雷给皇上和王妃上完茶之后,才起身的退了出去。

独孤寒端起茶杯看似喝水,实则用余光打量起风絮儿,见眼前身怀有孕的女子不带半丝的紧张与害怕,不动声色的挑挑眉。

“听闻魅王妃身体不适,朕这次特意带着太医院的院首前来,为魅王妃把平安脉,二弟他、、、即便回不来了,也不能让他的子嗣出现任何问题。”有些凄凉,有些痛心疾首的说着。

风絮儿闻声抬眸撇去,目光顿时幽深几分,“皇上,什么叫做即便回不来,王爷他只是失踪,本妃坚信,他会回来的。”

独孤寒没想到,魅王妃居然会如此的回答自己,“呃,好吧,那么就让院首来诊平安脉吧。”

“谢皇上还惦记着。”风絮儿则是会意一抹感激的神色。

身边的石公公立马的就从外面领进来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只见老者身上背着箱子,进了大殿就像皇上行跪拜之礼,“皇上金安。”

“恩,起来给魅王妃诊脉,看看王妃的身子怎样了?”不威而怒,双眼聚精会神的看着院首。

“臣遵旨。”起身后,来到风絮儿的身边,又跪了下来,从箱子里拿出了诊脉包,放在王妃身边的小茶几上,“王妃,请把手放在上面。”

之后拿出一块洁白的帕子覆盖在王妃的纤细的手腕上,仔细的开始把脉,一会皱皱眉头,一会又摇摇头,独孤寒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放下把脉的手,独孤寒有些沉不住气,率先的问道,“魅王妃的身体怎么样?”

“魅王妃的身体挺好,就是胎像不稳,不过无碍,只需静静的修养即可。”院首实话实说的回着皇上。

皇上龙颜铁青,她的身体好不好关自己何事,自己是想问她肚子里的那块肉是不是世子,看了一眼不争气的东西,随后有面带微笑的看向风絮儿,“知道你没什么大碍,朕也就能放心了。”

听闻皇上的虚伪的话,心里不由的冷笑了下,转眸的看向上首座的皇上,轻声的说道,“谢皇上,本妃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好肚中的孩儿,不会辜负皇上一片苦心。”

“如此甚好。”拿起桌上的杯子,浅浅的抿了口。

风絮儿看在眼里,转眸望向院首,“院首,为何本妃的肚子要比旁人的肚子还要大上一些?”睁着大眼,疑惑的问着院首。

“回王妃,从脉象上看,王妃是怀有双胞胎。”老者回忆着刚才的脉象,非常的确定的说道。

风絮儿听完之后,装作惊讶的啊了声,“真的,本妃怀的是双胞胎?”一脸的惊喜。

皇上听完之后,额头的青筋又蹦了蹦,抓着杯子的手,又紧了紧,心里暗恨独孤辰的好运。

“那,能不能摸的出来是男是女?”余光扫像一脸不自然的皇上,心里暗哼了声。

“这、、、摸不出来。”院首摇摇头,老实的回着。

风絮儿闻言叹了口气,神情有些落寞的坐在椅子上。

“呵呵呵,等到生产的时候,不就知道了。”皇上笑眯眯的看着风絮儿,只是那笑不达眼底。

“皇上,曾有个经验产婆给本妃看过,说是个女孩,今个这不趁着院首在,本妃想知道这肚子里的到底是男是女,也省得我老惦记了。”风絮儿有些悲凉的说道。

独孤寒听闻之后,看风絮儿满脸的愁容,不似说话,在看看院首不时的点头,心里这块病总算是去掉了。皇上对着院首摆摆手,等院首退下之后,才有意无意的试探起起风絮儿。

“哎,也不知道二弟现在怎么样了?”独孤寒说道二弟时,神情悲切,漏出一如兄友弟恭姿态。

风絮儿垂眸,遮掩住眼底的暗光,“本妃也不知道,已经寻找一个月了,还是了无音信。”

“朕相信他会回来的,他身上带有一块家传的玉佩,据说能驱凶化吉。”说着双眸就看向风絮儿。

风絮儿一愣,家传玉佩?驱凶化吉?随后又一想,独孤辰是给过自己一块玉佩,皇上现在问起这快玉佩是、、、、。

“可是一块月牙形的玉佩?”疑惑的问着上首座的皇上。

“对,在哪?”声音陡然提高的问道。

正文 005 太上皇的阴谋

风絮儿狐疑的看着看着一脸激动的皇上,心里更加警惕,脑子也在不断的转速着。

皇上见风絮儿似乎起疑,讪讪的笑了笑,“咳咳,也没什么,如果他带着那块玉佩,那么可定能驱凶化吉,平安归来。”

看似说的合情合理,实则在细想一下,拐个弯不还是在探究这块玉佩在哪?

“那就太好了,辰,一定会平安回来的,老天保佑。”说着还合起双手,微微闭上眼睛,向着老天祈福。

皇上听完之后,眼角抽了抽,扶着椅子上的手,不自然的抓紧了扶手,抖着有些僵硬的嘴角,“那就好,那就好。”心里却凉了半截,垂眸遮住眼底的冷光。

她听完之后,不动声色的挑挑眉,放下手,睁开眼睛,扫去一脸的愁容,半露微笑,看着上首座的皇上。“还要谢谢皇上告知,不然,本妃,还真不知道这块玉佩能有如此大的作用。”

皇上闻言,皮笑肉不笑,一脸深意的对着风絮儿说道,“是啊,二弟他的幸运一直都是如此的好。”就连死了,都不让自己如愿以偿,可气,可恨。

风絮儿只是笑笑,手抚摸着肚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哎。”皇上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垂头不语。

风絮儿余光扫去,微微眯起眼睛,胳膊扶着小茶几,转头望去,“皇上为何如此的叹气?”

低头的皇上见鱼儿上钩,于是故作深沉,一脸犯难的表情,“自从魅王失踪之后,朝堂上有些大臣开始议论纷纷,实在让朕难以解决。”

听完皇上的话,风絮儿也猛然的一愣,王爷失踪,朝堂上的大臣不找也就算了,可是并未关系到他们自身,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让皇上难以解决,风絮儿不漏声色的开始转动脑子里的每一个细胞,从石公公开始准备给王府带个藐视皇上,亵渎天家,在到侍卫刁难,其次是皇上试探玉佩,在到让皇上难以解决的事情,自己不得不多想,这一出出,试探接连不断,起因是为何?

“皇上贵为九五之尊,难道还有皇上解决不了的吗?”风絮儿眨着丹凤眼,甚是迷茫的看着皇上,一副不谐世事的样子。

独孤寒见风絮儿这副表情,心里冷笑,自己还以为她有多么聪明,闹了半天也不过是如此,前边那几次试探,她能避得过去也就是巧合罢了。

“皇上也为难啊,事情关于二弟,朕总要小心的处理不是,不然激起民愤,这事可就不好半啦。”

“事关我家王爷?到底什么事情居然还能激起民愤?”听完皇上的的话,风絮儿心里更加的感到诡异。

“是兵权的问题,现在朝堂上的大臣都说,独孤辰已经死了,兵权该收回在从新的发配。”

皇上说完话后,大殿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那棵树上的小鸟偶尔传来一声鸣叫,殿外的玄月和天翼等人都双双相互对视,小心脏更加的紧张,手掌心不自然的生出冷汗,生怕王妃脑子一热就把王爷辛辛苦苦十年来用自己的生命换来队伍的强壮,成为一只铁血的军队,就这样送出去。

屋外等人想到的,屋内风絮儿自然也想到了,甚至想的更多更远。

皇上见风絮儿垂头低眉不语,就不急不缓的说道,“魅王妃,你说这事这么办?朕想把兵权留给二弟,可是人已经失踪,不收回吧,现在其他两国都知道战神独孤辰已经消失,而且边关蠢蠢欲动,万一哪天他们的铁骑攻破关隘,在激起民愤,这可如何是好?”

哼,原来连发六道圣旨,招自己进宫就是为了兵权的问题,王爷这才刚刚消失一月有余,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收回,亏他们想的出来,辰,历经千辛万苦的才打造出一只铁血的军队,其中的心酸何人知晓,如果真把兵权交了出去,那么,未来魅王府可想而知,单单就一个弑君杀弟的罪名就可以让整个魅王府连根拔起,虽然太上皇还建在,但是独孤墨却已经死了,即便现在说出独孤墨不是太上皇的儿子,那么相信的人有几个,一切的一切都将化为灰烬,皇上现在来这一手可真是够狠毒,都说天家无父子,没成想,就连亲兄弟也是如此,也对,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更何况还是手捂兵权的王爷,想必太上皇早就猜到了结果,才退出前堂,让两个亲兄弟争,他好渔翁得利,哼,休想。

“好解决!”想明白之后,不在唯诺胆怯,双眼喊着一股冷冽的冰峰看向皇上。

独孤寒见眼前女子刚才还一副懵懂的样子,瞬间气势大变,虽然穿着一身肃静的衣裙,但是那清冷高华的气质陡然的展现。

皇上眼眸眯起,身上的煞气外泄,原来刚才表情都是在骗自己,把自己当猴子耍,很好,独孤辰在的时候,自己或许会怕一些,现在人已经死了,自己就最大,如果她在死了,连着肚子里的小杂种也一起消失,自己也可以顺利的收回了兵权,那么自己将会无后顾之忧了。

越想越兴奋,看着风絮儿的眼神也不在是阴狠,而是变得看似一个上好的玩偶即将消失,眼里流露出可惜的目光。

嘴上挂着一抹邪忘的笑容,有些发淫的目光看着风絮儿,“怎么解决法?”

躲开那道令人恶心的目光,挥着手里的帕子,似是无意的说着,“把造谣生事者抓起来,当众处以极刑,杀猴儆鸡这出戏,我想皇上不会陌生吧,至于边关的问题更好解决了,边关的将军是跟在魅王一起打过仗的,经验也很丰富,由皇上拍去一人督战,这不也解决了!”

皇上怒瞪双眼,大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只听见,“碰,桄榔桄榔,啪。”茶杯的杯盖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胡闹,你以为打仗就是你说的这么简单,那还要元帅干什么,大臣是说抓就抓的吗?简直一派胡言。”甩着袖子,双手负在后面。

屋外的几人听见皇上大声的喊道,罂粟刚一迈开腿像大殿平跑去,却被几人给拦了下来,“在等等,你现在贸然进去,会害了王妃。”梅冷雷使劲的攥着罂粟的胳膊,冷声的说道。

罂粟见梅姐姐对着自己点头,在看看其他人也是如此,才打消了念头。

殿内风絮儿只是轻声一笑,凤眸望去因愤怒而站起身来的皇上,不由讥讽道,“是皇上你问我怎么办的啊,我这不是告诉你解决方法了啊,难道不对,我感觉甚好。”

“哼,就你那方法还甚好,简直是不知所谓。”居高临下的看着风絮儿,真是恨不得一下掐死她。

“哦,既然皇上你都有好办法,为何还让我一个妇道人家来说。”挑着眉,不屑的说着。

“把魅王的兵符拿来,朕还可以让你和肚中的孩子活命,不然、、、别怪朕心狠手辣。”不在掩饰自己的目的,终于说了出来。

“不可能。”挑着眉,倔强的目光看着独孤寒。

额头两侧的青筋突显,绛紫色的脸,恶狠狠的目光像盯死人般似的看着风絮儿。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消失。”

“不信。”风絮儿同样不惧起的目光,刀锋般的目光射向独孤寒。

独孤寒一眨不眨的盯着风絮儿,一只手轻太,就见一个身影飘然的落下,全身裹着黑色的衣服,蛇毒般的眼睛,盯着风絮儿。

风絮儿见状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摸向自己的手腕,“我还真像知道知道,是你的暗卫厉害,还是我的暗卫厉害,比比又有何妨。”

随着风絮儿的声音落下,往魂翩若惊鸿的身影从房梁上落下,脚下无一丝声响,浑身透着死亡般的气息。

独孤寒见状,原本绛紫色的脸,在看到往魂的那一刻更是转黑,紧抿的双唇,生平以来第一次被人如此的无视。

身边站着的石公公,更是大气不敢的喘,就连额头上的汗,都不敢去擦,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好样的。”说完气鼓鼓的转身就走了,石公公见状,紧忙的跟在其后,在路过风絮儿跟前,诧异的看来眼。

殿外的几人见皇上走了,这才纷纷进来大殿,见王妃玩好的站在那里,瞬间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

“王妃?”玄月担忧的声音在风絮儿的背后响起。

天翼见王妃后脊背湿了一片,紧皱着双眉,心里把独孤寒骂了上前边都不解心头之恨。

“无碍,怕是未来魅王府要有一劫啊。”从新的坐在倚在上,脸带愁容。身心均是疲累。

几人听完之后,均是默默无声。

自从皇上回宫之后,便没再提起兵权之事,只不过魅王府不时的有刺客进府,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晚上风絮儿睡不着,想起了独孤辰送自己的那个月牙玉佩,当时只告诉自己这是快玉佩是娶妻的信物,其次就是和一些店铺有关,难道除了这些还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起身,披上披风,叫来了守在外面的玄月。

“你可知道这没玉佩的来历?”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那块月牙形。

玄月上前仔细的看了看那块玉佩,点头,是王爷随身带的那块。

“这个玉佩是太上皇当时大婚的时候给萧太后的定情信物,总共有两块,一块在王妃这里,一块在当今皇上那里,传闻,这两块玉佩是开启宝藏的钥匙。”

“宝藏?”风絮儿更加的疑惑,单单这两块玉佩就能开启宝藏的大门,既然如此,当时太上皇就应该知道啊,可为何还要给萧太后,如果说,两人的感情真的是很好,却为何又杀了她?难道是个阴谋?

“对,听闻宝藏地图已经被人夺取。”这件事在江湖上已经传遍了,现在用各种办法打探地图的下落。

“是不是最近一个月被传开的?”

玄月低头沉思了下,点点头,“是,有半个多月了。”

风絮儿听完之后,冷笑一声。

“王妃,有什么不妥吗?”见王妃面如冷霜,玄月疑惑的问道。

“这是阴谋,针对我们和皇上的!”刚才的怀疑已经被证实,那么传出去宝藏的消息就是宫里边太上皇。

“王妃,你谁说那位?”玄月有些不敢置信,他都已经禅位,居然还有能力挑起事端。

“不错,没想到,让他给摆了一道。”做了几十年的皇上,却也不是毋庸之辈,不可能就因为独孤辰那么几下子就被吓住,被逼退位,而是有预谋的,这些估计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可谓真是老狐狸,看透了独孤寒的性情,多以才甘愿的退位。

“那么王爷这次遭遇不测会不会是他的所为?”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只有王爷不在世,皇上才能收回兵权,如果皇上在意外身亡,又没有子嗣,那么这时候太上皇从新掌政,兵权自然而然的落入他的手中,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心思不可谓不毒。

“不会。”如果是他出手,知道独孤辰掉崖,那么不他不会多此一举,爆出宝藏的事情,唯一的解释,是知道皇上并没有拿到兵符,这才火上浇油,迫使皇上尽快的出掉自己,这样下来,魅王府里的两个主子加上未出世的世子或是郡主,全部香消玉殒,那么皇上就会有借口从新的改换兵符,将士知道后,也不会多言。

太上皇好个心机,就连独孤寒都被耍的团团转。

“王妃,那么我们接下来改怎么办?”玄月转了几个弯之后也想明白了,心惊肉跳,有些拿不准注意。

风絮儿闻言也是摇摇头,来的太突然了,短短的一个月,自己就仿若过了一个世纪般,“我要好好的想想,你先下去吧,估计这几天会有黄易和地安的消息,等花无影回来之后,让他来见我。”

“是,王妃。”见王妃有些疲累,玄月也甚是无奈,扭头的出了大殿。

风絮儿起身,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想起往事,眼泪不知道不觉的流了下来。

远在他国的独孤辰同样的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月光,心思千回百转。内心里渴望见到自己的娘子,可是又怕看到自己这副鬼模样,吓到她了。

吱嘎一声,房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老头,白发须须,颇有些仙家的感觉。

“你可想好了,如果过程中,一个没受住,那么你将永远的闭上双眼。”看着床上坚毅的男子,原本俊秀的脸,被盅虫整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如果不是那天自己在崖下采草药,他从上边被树枝挂住,想来已经成一堆白骨了。

独孤辰猛的做了起来,伸手抚摸上脸,在一想家中还有娘子在等着自己,最后心里一横,决定冒险也要把身上的盅虫出掉。

“师傅,想好了,你就来吧。”,轻轻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桌子边上,声音有些沙哑,嘴角起了一层薄皮。

老者叹了口气,“你跟我来。”

老者把他领到了一个房间,里面充满了药香味,只见一个大大的浴桶摆在屋里,浴桶里还冒着热气,走近一看,发现浴桶里赫然是墨绿色的药水。

“脱掉衣服进去。”老者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浴桶旁边摆放着各种各样细针,地上还有一个烧着很旺的火盆。

独孤辰没有犹豫,直接脱掉长袍,裸着身子直接进了浴桶,闭上双眼,等待师傅为自己逼出身体的盅。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当太阳慢慢的从东方升起,只听见啊的一声大叫,树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被下飞。

老者见独孤辰大叫一声之后,翻眼昏了过去,上前赶紧的给他把脉,发现只是疼晕了过去,才放松了一口气,叫来蹲守在外面的小药童,每隔几个时辰往里边添加一些热水,要足足的泡上一天一夜。

当太阳像西偏移的时候,浴桶里的人终于睁开眼睛,涣散的眼睛看着屋子,知道身上传来痛处,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你醒了,师傅说不要你动,你必须在里面泡够一天一夜,方可出来。”小药童站在浴桶的边上,看着一脸怪异的男子,撅着小嘴说道。

“好。”之后闭上眼睛静静的坐在浴桶了。

小药童见此,翻翻黑葡萄般的眼珠,又蹲在一边看着手里的医书。

京城,魅王府。

“小姐,花无影回来了。”兰冷云绕过屏风见王妃对着一副画像发呆,上前为王妃披上披风,已经十月中旬了,天气渐渐的变冷,看着王妃单薄的身体,却撑着一个皮球般的肚子,甚是惊心。

“让他去书房。”回过神,收好画像,扶着冷云的手出了寝室。

“王妃。”花无影上前给王妃跪下,真诚的给王妃磕了个头,自己不再府里,但是所有的事,昨晚已经听玄月说了,心里很是感激王妃为王府做的一切。

“起来。”坐在书案前,看着跪在地上一脸疲惫的花无影,身形比原来消瘦不少。

花无影起身,把自己收齐的资料,递到王妃的的手中。

风絮儿狐疑的看了眼,不做声的打开,慢慢的细看上面的资料。

越看脸色越苍白,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花无影,“这可是真的?”

“回,王妃,是真的。”花无影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却是如此,不得不信。

“我要杀了他!”

花无影迎上那一双愤恨的眼眸,那眼底有这对他毫不掩饰的憎严与杀意。

正文 006 我要大婚,我也要小宝宝

“王妃,请三思,如果现在杀了他,那么其他的几个王爷会以王妃造反罪为由,集体的讨伐王妃,将会出现内战,如果冥懿国和落日国会趁机来攻打本国,到时咱们会里外夹击。”玄月心里虽然想杀了他,但是如果现在动他,对王府并没有好处。

风絮儿听完玄月的话,冷静了会,但是心里堵着那块石头始终下不去,“就让那个狗皇帝多活两天,把魔尊给我抓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回王妃,人已经在带回来的路上了,而且魔宫已经被风轻和雪无痕带去的人已经铲平了。”

风絮儿诧异的看了眼玄月,自己还没吩咐就已经解决完了,这速度可真是够快了的。

玄月见风絮儿有些震惊,怕是王妃想差了,于是赶紧的道出实情,“是王爷吩咐的,要铲除魔宫,活捉魔尊的。”

风絮儿更是不解,难道自己的相公有未卜先知的功能?“什么时候的事情。”

玄月想了下,“快两个月了。”

风絮儿皱着没有想了下,快两个月,那段时间不是自己要和独孤辰回风家村的时候吗,怎么会突然的想要除去魔尊呢?哦,对了,那段时间自己确实见过魔尊,而且他还似乎说了些不中听的话,怕是相公吃醋了,才决心的除掉魔尊,真是醋桶一个。

想起自己家的醋桶,转眼间已经失踪了快两个月了,眼睛扫向窗外,无声的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自己怀有身孕,在他掉崖的那一刻,想来,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的。

“王妃!”见王妃双眼迷离,似乎灵魂是要脱壳般,有些担心的叫道。

听见玄月担忧的声音,她回过神来,对着玄月浅笑,“放心,我没事。”

玄月点点头,退出了书房,独留王妃一个人在书房沉思。

得知独孤辰是让皇上害死的,风絮儿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静,自己发誓,势必有一天,自己要让他死的很惨。

窗外的秋风凉凉的吹着,站在窗前,看着一地到落叶,有些萧瑟。

百合推开书房门,见王妃站在窗户边上,出神的看着外面的,脚下故意的加重了些声音,“王妃,天凉了,喝些花茶吧,这还是王妃你亲自种的玫瑰花呢。”

风絮儿回头一看,茶杯里还有那么一抹花瓣,笑了笑,端起来轻轻的润了口,淡淡的玫瑰香,带着丝丝的甜味,立马充斥着口腔鼻腔,木然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用空间里的灵泉水浇灌的,虽然玫瑰花比不上空间里的,但是比外面的玫瑰花要好的很多。

“不知道大哥那边的茶树苗种的怎么样了,算算时间也有些时日了吧。”端着茶杯想着八月底的时候运过去一批茶树苗,就是不知道种的怎么样。

“恩,两个多月了,想来已经种完了。”百合给王妃有续上一杯茶,扶着王妃坐了回去,轻声的说道。

魅王失踪的消息就像一股风一样,吹遍了雪堰国,当风喜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后的事了,正巧那时马上立秋,赶着种茶树,种完之后,不顾家里其他的事情,骑上马和马叔就奔着京城的魅王府,找妹妹来了。

“王妃,少爷和马叔来了,就在前院的大殿里。”罂粟兴奋之余,忘记了敲门,一下就闯入了书房。

“真的,快,赶紧的去看看。”自己刚刚还想着,没想到哥哥和马叔突然造访,心里有些着急,不顾自己听着大肚子,快速的起身,脚步飞快,朝着大殿走去。

当看到哥哥风尘仆仆的赶来,见马叔因为赶路漏出一脸的疲惫,看着亲人,心里的痛苦和委屈一下倾泻了出来。

“大哥。”带着鼻音,喊着风喜,上前就扑倒了大哥的怀里,痛苦起来,不一会风喜的前襟就湿了一片。

风喜红着眼圈,伸出胳膊圈着自己的妹妹,大掌不时的拍拍自己妹妹的后背,哽噎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马叔上前捏捏风絮儿的肩膀,“坚持住,辰那小子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死的,像相信他。”

趴在大哥胸前的风絮儿使劲的点了点头,发泄完心中的委屈之后,平复了心情,才离开大哥怀抱。

“大哥,马叔,你们坐。”擦擦自己眼泪,才对着马叔和大哥说道。

“你们怎么来了?家里边都还好吗?”有些红肿的眼睛看着马叔和大哥。

大哥点点头,满是心疼的看着妹妹,“妹妹出来这么大的事,我这做哥哥的怎么能不来?”

“哼,丫头,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跟家里人说,害的我们干着急。”鼓着腮帮子,撅着嘴,小胡子还一翘一翘的,哀怨的看着风絮儿。

“不是怕你们担心吗,就没告诉你们。”

“丫头,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马叔虽然不在府里做管事了,可是毕竟跟在王爷身边多年,早已经看过惯了改朝换代的把戏,想必风絮儿的处境也不会好过。

“大致的想了下,一边找王爷,一边开始种地。”这几天自己也为这件事焦头烂额,总不能王府没有进项,如果以后真的要开战,自己要防患于未然,有了银子,什么都好说,没了银子就真是寸步难行,毕竟自己还有未出世的孩子,一切要尽早打算起来。

风喜一边静静的听着,不时的点头。

“妹妹,家里那边茶树都种上了,虽然有死苗的,但是不多,都在预算范围内。”

“家里那边有大哥,我很放心,谢谢大哥。”欣慰的看着大哥,为自己确实付出了很多。

“傻妹妹,谢什么,在这么说,哥就生气了。”

“呵呵呵,我不说就是了。”看着哥哥一副生气的架势,风絮儿只好投降,像哥哥服软。

三人一直聊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停住了。

等吃过饭后,两人见风絮儿除了清瘦些,其他的还好,才放心的回房洗漱,连夜赶路以来,没休息好,也没吃好,今晚见过妹妹,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上了一觉了。

马叔见风喜睡着了以后,起身穿上衣服起身出来房门,来到后院,见今天值夜的是罂粟,上前小声的说起话来。

“王妃还在书房?”看着书房内的还亮着灯光,转头问着罂粟。

“王妃知道你会来,所以特意在书房等你。”罂粟上前推开书房的门,请马叔进去。

“丫头。”看着埋首在书案前的风絮儿,深夜还在处理事务,心里十分的心疼。

抬头望去,见是马叔,漏出了一抹真挚的笑容,“马叔,你做,我马上就好。”

过了小半个时候后,终于写完了,看看这几天的成果还是颇为满意的。

“马叔,我一猜你准会来。”小脸露出笑容,两个小虎搂在外面。

马飞笑着摇摇头,“你啊,还是那么精,这你都知道。”

“马叔,你看看这个。”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卷宗,顺后的递给了马叔。

马飞狐疑的看着手里的卷宗,抽出了里面的纸张,开始看了起来。一部分是做菜的菜谱,一部分是卤肉的秘方,其次就是皮蛋的制作,看完之后忍不住的点头,自己经营酒楼有一段时间,能看得出来,如果酒楼能上这些新菜式,肯定会比现在更火。

“不错,很好,但是这种东西不能外漏,不然会给酒楼带来冲击的。”又仔仔细细的把方子放了回去,封好口,放在书案上。

“马叔,我准备把所有的酒楼交给你去管理,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马飞闻言楞了一下,看着风絮儿不似开玩笑,沉思片刻,慎重的点头。“放心吧,丫头,马叔一定会守护好酒楼的。”

风絮儿见马叔一脸严肃的样,笑着摇摇头,“马叔,不用搞的这么紧张,我的身子不变,而且醉云轩还是你最早开起来的,我只不过把他扩大了而已,现在交到你手上我放心,京城情势不明,我总要为以后做好打算。”

马叔在一边做着忍不住的点头,“还没有小辰子的消息吗?”

风絮儿闻言只是落寞的摇摇头。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不要太忧伤,你现在不是一个人。”马飞也不知道改怎么劝解丫头,想来想去就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放心吧,马叔,我会好好的生下他们。”说道孩子,眼睛里散发一阵慈祥的光芒。

“知道就好,早些休息,不要总是熬夜,伤身。”起身站起来,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丫头。

“恩,我会的。”冲着马叔,甜甜一笑,看着马叔出了书房的门,不由的苦笑了下,不是不想睡觉,躺在那张床上,问着熟悉的味道,眼前总是能想起他在自己面前的每一个动作,历历在目。

一大早上,还没等风絮儿醒来,就听见前院传来了一句振奋人心的话,“有王爷的消息了。”

管家听见地安的话,甚是激动,抖着颤音的问着,“地安,你快说说,王爷呢。”

“王爷还活着,过几天就会回府了。”傻笑了一声,甩开管家的手,向内院跑去,迫不及待的告诉王妃这个好消息。

“王妃,地安求见。”地安一门心思的想着把这件好消息告诉王妃,却忘记现在天还没大亮。

一句大声的求见,把值夜的梅冷雷惊醒,起身拉开大殿的门,一脸不悦的瞪着地安,“怎么回事?现在还没亮天,王妃刚刚睡下,你就不能晚点来。”

地安被梅冷雷说了一顿,看看天,东方露出鱼肚皮白,确实还没有大亮,尴尬的摸摸头,“我是一时高兴坏了,忘了。”

刚躺下睡着的风絮儿被地安这一嗓子给惊醒,静等了片刻,才起身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地安,你怎么回来了,可是有王爷的消息了?”见是外出寻找王爷的地安,风絮儿激动的上前问道。

“王妃,王爷还活着,没死。”地安咧着爆皮的嘴,傻笑的跟王妃禀报。

风絮儿听见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弧度,脸上笑着,眼泪却哗哗的留着。

地安见王妃又是哭又是笑,自己的眼眶也不由的红了起来。

“王妃,你哭啥啊,这不是好事吗?”地安抹抹自己脸上的泪水,带着鼻音的劝着王妃。

风絮儿咋问独孤辰没事,一时高兴坏了,才激动的哭了,“王爷呢,在哪?”

激动过后,才问起独孤辰的事,自己真想迫不及待的赶去,见见自己一直牵挂的人。“王爷现在在边关,刚刚和月星云碰上,正在往回赶。”

“边关?怎么会去边关?”诧异了下,怪不得在本国找不到,原来是去了邻国。

“这个具体的属下也不知道,只能等着王爷回府才能知道。”地安也是不解,耸耸肩,王爷回来了就一切都清楚了。

“恩,这个消息不要走漏风声,等什么时候王爷回府了在传出去。”省得被某些人在使坏,半路截杀或是暗杀。

“是王妃,属下这就去。”地安也转瞬的明白过来,赶紧的转身出去找管家了。

梅冷累也是很高兴,自己主子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一觉了。

“王妃,在进去躺会吧。”趁着高兴的劲,冷雷劝着道。

“不了,睡不着,等中午的时候,我在睡会。”挺着肚子进了大殿,坐在桌子边上,想想就不由的笑下。

罂粟等人来时候王妃洗漱的时候,发现人早已经起来了,眼神不由得看了眼梅姐姐,“梅姐姐,王妃昨晚一宿没睡?”放下手中的盆子,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梅姐姐身边。

“嘘!是被吵醒了,王爷在有半个多月就回来了。”趴在罂粟的耳边悄声的说道。

“真、、、、呃。”见罂粟睁大眼睛,刚一张嘴,就被梅冷雷给堵住了嘴,“你小声点,对着外人可不能说起,不然王爷会有危险。”

罂粟听完点头如捣蒜般使劲的点着,冷雷见状才放开了他的嘴。

“梅姐姐,放心,我不会往外说的。”两人小声的在这嘀咕着。

“你们两个在那干嘛呢?我饿了,要吃小笼包,去吩咐厨房多做些。”摸摸肚子,已经在咕噜咕噜的叫了。

“哎,奴婢这就去。”罂粟高兴了一溜小跑的就去了小厨房,风絮儿见状摇摇头。

等洗漱好了,小笼包也端了上来,坐在桌前的风絮儿,看着一个白胖胖的小包子,拿着筷子夹起一个,送到嘴边,轻轻的咬下一口,一股香菇混着猪肉的味道充斥着风絮儿的蓓蕾,吃的一脸幸福样,等自己吃饱之后,才发现,一屉包子就剩下两个孤零零的摆在那,其它的都吃了,不由的咋舌,自己可真能吃。

最高兴的莫过于身边侍候的两个丫头,王妃两个月以来第一次吃的这么多。

王府即将回府的消息,风絮儿并没有告诉大哥风喜,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怕他在外人面前漏出破绽来。

平静的过了几天,这天北堂宣领着北堂沁梦,宗政泽杭领着宗政听兰前来拜访魅王妃。

管家将人领到前院的大殿,派一名二等奴婢前去通知王妃,风絮儿得知后,整理了下妆容,才起身赶往前院。

刚一进大殿,几人就纷纷上前给风絮儿请安。

“草民,泽杭,给王妃请安。”

“草民北堂宣,北堂沁梦,给王妃请安。”

几人刚刚要跪下,却被风絮儿给拦了回去。

“不用多礼。”

“谢王妃。”听兰见风絮儿来了,就跑了过去,“姐姐,想死你了。”拉着风絮儿手,双眼好奇的看着风姐姐突出的肚子,小手刚要摸上风絮儿的肚子,被宗政泽杭给拉了下来,暗自瞪了一眼。“呵呵呵,宗政大哥,无碍。”拉起听兰的柔软的小手,覆上自己的肚子。

听兰好奇的来回摸了摸,忽然间大喊一声,“姐姐,他动、动了。”撤回小手,反指着肚子,大大的眼睛猛盯着姐姐那圆滚的肚子。

其他几人闻言都只是抿唇一笑,沁梦上前拉着听兰的手,柔声的说道,“吓到你拉,看你下次还敢莫不。”

听兰扭头看看沁梦,皱着眉,一脸疑惑,“沁梦姐姐,为什么你的肚子不像风姐姐那么大呢?”

沁梦没想到听兰会这么说,猛然的一愣之后,小脸绯红,“听兰妹妹,你在说,姐姐可就不里你了。”垂下头,连耳根子都红彤彤一片。

宗政泽杭和北堂宣相视一笑,纷纷摇摇头。

“等你沁梦姐姐大婚后,她也会像我一样,有小宝宝的。”点了点听兰的鼻子,告诉她,只有大婚后,才能有小宝宝。

“是像有姐夫那样吗?”抬头望向风姐姐。

风絮儿想了下,点点头。

“我要大婚,我也要小宝宝。”猛的对着大家扔出一个重型的炸弹。

瞬间大厅一片安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风絮儿狐疑的看着听兰,“你要大婚,你知道什么叫大婚吗?”

“就像风姐姐和姐夫那样,天天在一起。”眨着眼,歪着头的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点点头,也对,在她的认知了,似乎是这样,“那么你想和谁大婚?”

“表哥。”毫无犹豫的对着说了出来。

风絮儿看看宗政泽杭,只见泽杭也很是迷惑。

泽杭则是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她拿来的表哥?自己怎么不知道?

“小妹,那个表哥?”架不住好奇,还是上去问了问。

“轩辕绝情啊!他不是风姐姐的表哥吗,自然也是我的表哥。”鄙视的看了自己的大哥,这都分不清。

“什么?”

“什么?”

“什么?”

三道吟声响起,两个个在殿内,一个在殿外。

正文 007 建 庄园(一)

北堂沁梦猛的一听说是叫嫁给轩辕绝情,不由的惊叫出声,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宗政听兰,原本绯红的笑脸现在已经变得苍白起来,微张着嘴。

北堂宣见妹妹如此的表情,深邃的眸子不由多看了几眼刚走进大殿的人,一身藏青色的衣服裹着强健的身体,一双浓黑的剑眉下面是一双幽深的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锐利。

面如沉水,周身那孤冷的气息仿佛有形一般萦绕,冷月辉光。

北堂宣暗自的点点头,此人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王公贵族之子确实强了不少,怪不得连自己冷清高傲的妹妹都会喜欢此人。

“刚才在外面听见说起我,都议论我什么呢?”绝情进了大殿,看着大家都在诧异的看着自己,忽然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表哥,你怎么来了?”风絮儿狐疑的看了眼表哥,在看看其他的两家,难不成是商量好的?

刚转头要坐下,眼眸变扫见了沁梦害羞欲绝的看着绝情,想看又不敢,不敢还在那偷偷的瞟着,她不动声色的挑挑眉,在看向一边的听兰,只见兰除了好奇自己的肚子外,没见他对表哥漏出一丝丝喜欢之意。

“我要是不来,怎么能知道你背着我说坏话。”找了个椅子坐下,这才仔细的看着风絮儿,肚子见大,身形消瘦,精神还好,随即也放心不少,最起码独孤辰掉崖这个打击不小,她一个女人能挺的过来,也短时够坚强的了。

“表哥,我要和你大婚,也要小宝宝。”听兰的视线从风絮儿的肚子上移开,看着刚坐下的绝情,一脸认真的说道。

还没等绝情缓过劲来,猛然的听到有人要嫁给自己,狐疑的抬眸望去,见听兰眼睛不眨的看着自己,在看看其他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注视着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那个,听兰小姐,我现在还没想成家,您的好意,绝情心领了。”尴尬的对着听兰说完,转头向风絮儿求救。

风絮儿只是闻言一笑,自顾自的喝着茶杯里的花茶。

宗政泽杭可惜的摇摇头,如果真能和轩辕家族结成姻亲,那是在好不过,可惜,自己的妹妹智商犹如五岁孩童般,一般人家也是不能接受的,何况还是大家族。

“绝情兄,小妹爱开个玩笑,不要和小妹一般见识,小妹的话不必放在心里。”虽然可惜,但是两家交好就够了。

“哪里,哪里,小妹灵动可爱,只是绝情现在没有成家的打算。”绝情起身站起,见宗政泽杭并没有生气,而自己也不想和宗政家闹出嫌隙,紧忙的解释道。

“哈哈哈,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坐下聊会。”北堂宣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笑呵呵的对着前面的人说道。

两人呆愣的下,后又哈哈哈大笑。“北堂兄说的对,坐。”

听兰皱着眉,本欲上前在问绝情,却被大哥给拦了下来,“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回去。”

听兰见哥哥不似说笑,变老实的坐了下来,只是双眼冒着火光的瞪着泽杭。

风絮儿小抿了口茶才放下茶杯,随后示意傍边的冷雷去给几位客人上新的花茶。

冷雷手脚利落的给几人换掉了原来的茶水,又从新的换上茶杯。

几人不明所以,都纷纷看向茶杯。

听兰端起茶杯,打开盖子,一股热气扑鼻而来。

“咦,姐姐,这茶水有茉莉的香味。”最早发出的声音的是听兰,好奇的又闻了闻,小口的喝了点,发现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甜味,“又香又甜,好喝”。

“我的是玉兰。”沁梦鼻子最尖,刚一打开盖子,一股浓郁幽香扑鼻而来,立马就知道这香味是来自玉兰花的。

“我的是百合。”北堂宣打开盖先闻后抿了口,慢慢的下咽,淡雅清香充斥着整个口腔,回味无偿。

绝情看着他们一个个表情,也端起了杯子,细细的闻着,可是使劲的嗅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个香味是什么花上的,不服气的又喝了口,只感觉香味悠长。

宗政泽杭闻闻香气,在喝了口,摇摇头也放下了杯子。

“表妹,我这杯茶是什么花,为啥我喝不出来?”

“是啊,我这杯也不知道是什么?”两人相视一笑。

冷雷浅笑道,“表少爷,你这杯是依米花茶,而泽杭少爷的是玉蝴蝶花茶。”

“依米?玉蝴蝶?那是什么花,我怎么没听说过?”绝情扭头好奇的问着风絮儿。

“这几种花我也是最近才得了些,其中最为珍贵的便是依米花,它的花期是五年才开一次,一朵花上有四片花瓣,每个花瓣不同的颜色,甚是好看。”可惜孕妇不能经常喝花茶,自己是没这种口服了。

“呵呵,王妃,不单单是让我们品茶这般简单吧?”北堂宣放下茶杯,笑眯眯的看着风絮儿。

“对,也不对,第一呢,是看看这花茶,各位会不会喜欢,其次呢,我准备开始种植大面积的花草,准备制茶。”

“不止这些哦!”沁梦神秘对着风絮儿神秘的一笑。

风絮儿看着沁梦对自己眨眼,甜甜的一笑,自己也是很好奇,“沁梦妹妹,还有什么?”

“姐姐,这些花不但用来制作花茶,还可以制作胭脂香粉。”

经沁梦一提,风絮儿恍然大悟,随后又摇摇头,“可是我们没人会做啊?”

“姐姐,难道你忘了我是个大夫?对于每种草药,我可是一清二楚的,没事的时候,还在家里捣鼓几瓶香膏,等我回去,给姐姐送来,姐姐不妨看看如何?”没想到平时的爱好居然能有发挥的余地,内心雀跃不已。

“恩,这事可行。”

“其实如果大面积的种植花草,那么可以在里面盖个庄园,到花期开的时候,提供游览的去处。”绝情还没等说完,泽杭在旁边接着说道,“不止这些,如果里面我们在提供住宿和酒楼以及茶楼,那么进项又多了一份。”

“不对不对,还有一项没说?”北堂宣挺直了身子,摇摇头的说道。

“还有什么?”绝情没忍住问了句。

“还有说书啊,光有茶楼有什么用,在加上说书,岂不更妙哉。”说起说书,北堂宣那双眼睛直冒精光。

“叫你这一说,干脆我把酒吧也搬进去得了,岂不更妙哉!”笑看几人,不以为意的说着。

“我看行。”绝情在一边附和,不管表妹说啥,一律的支持。

泽杭抿唇笑笑,也一个劲的点头,“不错。”

北堂宣看着对面的两人,笑着摇摇头,“哈哈哈,叫你们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期待了。”

“我也很是期待呢!”沁梦抿唇一笑,不经意的目光和绝情对上,小脸忽然的抹上一层红晕,闪开视线,心脏紧张的直打鼓。表哥和沁梦的举动没有逃过风絮儿的眼睛,风絮儿只是笑笑。

“表妹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建造花园?”收回目光,颇为尴尬,找个话题转移。

“看现在的天气应该能再上冻之前把地翻一遍,上肥料,开始下种。”离上还有一段时间,多加派人手,还来得及。

北堂宣眨眨眼,这时候种,等刚出芽的时候就是冬天,那还不得冻死了。

“王妃,这个时候种,还不等全部出芽,就得冻死,不然等过了年开春了再种也行啊。”挣银子也不急于这一刻啊,心里嘀咕着,可不敢跟魅王妃说,虽然王爷没了,但是一看门口的那几个凶神恶煞的侍卫,还是有点胆颤。

“不会,盖上温棚,没准还没到开春,有的花就已经开了。”想着那些花期短,还有一些耐寒的,到时候在春节前后,卖盆景也不错啊。

北堂宣诧异的看了眼风絮儿,随后想起,她都种冬天的青菜,估计这花也许真能种成功了也说不准。

“王妃,你有什么吩咐,尽管的说?”泽杭虽不说很了解风絮儿,可是自己给他的那个庄子,今年广分成给自己就不少,足够可以买两个庄子了,所以今天叫自己来,准时有好事!

“这样,地和资金我来出,宗政泽杭你去找人尽快的把地翻一遍,上边肥料,两亩地之间打口井,北堂宣你们就负责油布和找人盖温棚,绝情表哥,你找人盖庄园,图纸我过两天给你,沁梦你就要辛苦些了,胭脂香粉这块教给你了。”

“恩,放心,姐姐,我定不会辜负您的厚望。”沁梦一脸激动的看着风絮儿。

“王妃,可是我们不会盖温棚!”关键是没见过,更没有这样的人,买油布到是可以,这活简单。

“人我已经安排好,他们只负责地里的花和盖温棚,其余的他们不会管,你们该翻地的翻地,该整温棚的整温棚,该盖房的盖房,这是我们第一次四方合作,也是你们加盟以来头一次一起合作,希望我们合作成功,就以茶代酒敬像各位。”端起茶杯,把茶杯里的花茶一口饮进。

“合作愉快。”几人纷纷站起身来,一口喝掉了杯种茶,虽然有些怪异,但还是不影响合作的心情。

冷雷上前给王妃添茶,却被风絮儿拒绝了,“孕妇不宜饮太多的花茶,你给我换些白水就行。”

“是王妃。”俯身弯腰退了出去。

听兰坐不住非要上园子了转转,沁梦见状领着听兰去了后院的花园,小玩了片刻。

“王妃,午膳都已经准备好了,管家派人来问,何时摆膳?”百合从外边走了进来,屈身行礼问道。

“现在就摆,我们这就去,记得把上好的梨花醉拿出来。”说道最后还不忘拿出自己的珍藏的好酒。

“早就听闻王妃酿酒的手艺一绝,哈哈哈,今天可是不醉不归啊。”北堂宣听闻有上好的梨花醉,高兴的眉开眼笑。

“大哥,你可真行,除了听书和喝酒外,你还有别的爱好没?”沁梦拉着听兰刚走进大殿,就听见自家的哥哥说不醉不归,叹了口气摇摇头,怪不得娘在家都愁死了,大哥到现在都不找媳妇,只称有这两样足矣,还要媳妇那种生物做什么?不当饭吃,不当酒喝的。

“有啊,你大哥难道我就这么点的出息?太小瞧我了。”一身紫色的长袍,勾勒出精致的身材,一张清秀的脸上盖着一副风流的样,怎么看怎么像是纨绔子弟。

“咦,什么?”沁梦凑到大哥的身边,狐疑的看着大哥的脸。

“银子。”撇了眼自己的妹妹,转身的就出去了。

绝情和泽杭相视一笑,纷纷的走出了殿内。

沁梦回过神来,暗瞪了眼大哥,走到风絮儿的身边,姐妹三个边说边笑的走向饭厅。

“我们既然合作,就来谈谈分成的事情,你们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席间,趁着大家都没喝醉的时候,说起,省的日后都是麻烦。

说道分成,几个人都垂眸不语,绝情见此,也是皱了下眉,“虽说你是我表妹,实事求是的说,你出地和资金,我们只是负责找人,这、、、怎么分?”

宗政泽杭和北堂宣纷纷点头,很是赞同去的话。

“庄园是个独立的,不在我们合作的范围。”放下筷子,看向大家。

“王妃的意思是说,我们合作的就是庄园里出产的花,然后制成各种东西?”北堂宣脑子转了下,问道风絮儿。

“不错,这只是其一,其次就是庄园里的一些消费的地方你们还可以投入,分成也会另算。”

“我们宗政隐族会跟着王妃一起,王妃做决定就行。”泽杭率先的表态。

“轩辕隐族也是。”虽然风絮儿是隐族的圣女,但同样也是魅王妃。

“我们一样,听从王妃的决定。”北堂宣收起纨绔,一脸认真的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听安之后,摆摆手,“分成是这样,我占四成,你们分别占两成。”

“王妃,我、、、”北堂宣刚一张嘴就被风絮儿给止住。

“别急着表态,你们各自的回去商量下,如果觉的可行,那么明天就来王府签署契约,如果觉的不可行,那么就不用浪费时间在跑一趟。”眼看着秋天都过去三分之一了,一定要赶在冬天来临之际,把京城周围地里的事情全部整理完毕,以后再慢慢的扩展。

饭后,四人都没做停留的走了,唯独绝情留了下来。

“表妹,魅王还没消息吗?”虽然风喜跟自己说了没有独孤辰的消息,但自己还是不死心的又问了便。

“没有。”对不起,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心里无声的对着哥哥说道。

“你、、、”

“我大哥今天怎么没跟你来。”风絮儿知道下句他要说什么,随即打断他说的话。

绝情无奈的暗自叹了口气,“表弟他今天出去了,没在府里。”

“恩,明年三月份爹的孝期以满三年,大哥和娇娇姐便成亲,表哥,你呢?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绝情听见表妹问起自己,讪讪的笑了笑,“不着急,还没碰到喜欢的人,等表哥有喜欢的人了,一定领来让你见见。”

“你看北堂沁梦怎么样?美丽大方不做作,温柔贤惠,诗词歌赋不说样样精通,但是也小名气,而且还有一手的好医术,也是家族的嫡女,和表哥还真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巧笑的看着表哥,见他尴尬的左立不安,脸上还有一抹可疑的红晕,心想,这事还真有戏。

“表妹,你就别笑话表哥了,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天再来。”抬起腿,不敢抬脸看风絮儿,火急火燎大步的走出殿内。

风絮儿眨眨眼,随后大笑起来,表哥这也太逗了,还没怎么样,就吓跑了。

“小姐,表少爷这是怎么了?”罂粟扭着头看着一路疾步的表少爷,自己和他打招呼都没听见似的,只顾着往前走了。

“没事。”起身,慢慢的往殿外走,在院子了散散步,到生产的时候能快些。

冷雷端着几小盘的水果,放在凉亭下,在是登上铺上了厚厚一层的垫子,才放心的去请王妃过来坐坐。

知道辰没事后,自己难得的坐在院子了欣赏风景,看着院子里栽种的各色菊花,静静的开着,从来不与百花争艳。

“冷雷,有什么话就直说。”看着冷雷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张开的嘴又毕了回去,反反复复的好几次,如果自己在不问,估计今天她都睡不着觉。

“王妃,庄园我们完全可以自己盖,至于那些胭脂水粉,那些王妃不是已经研发出来了,为何、、、。”

“为何还要拉他们如股是吗?”好笑的看着一脸愁容的梅冷雷。

“恩恩。”

“很简单,不可能每一件事需要我去办,而且我们也没有那些人力,我和他们是互补互助,虽然没他们也能办成,但是会大大的影响进度,至于那些胭脂水粉,总要给人留点余地,有时候装傻也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成果。”

“难道王妃不怕他们背叛?自己单干?”

“不怕,第一我有庄园,第二,花的种子他们就算是拿回去也种不活,其次就是,我们制茶的技术不会外泄,即便外泄,我们可以更换更新的花茶。”

冷雷诧异的看了眼,难怪王妃一点不担心,原来还留有后手。

“王妃,人已经带到。”黄易风尘仆仆的敢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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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8 建庄园(二)

当风絮儿见到魔尊的那一刻,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如果手里有一把刀,相信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带下去,多派人手看管。”紧紧地接着拳头,双眼不眨的看着魔尊。

“是。”转身领着押解魔尊的人想王府禁地走去,那里有一座秘密的牢房,除了几个心腹知道外,其余人都被蒙在鼓里。

夜晚的风习习吹过,凉凉的冷意沁入心头,皎洁的月光照着大地,倒影出了两人的身影。

“王妃,注意脚下,这里有小石子。”前面打着灯笼的竹冷云,小心翼翼的看着王妃,还不时让王妃注意脚下。

俩人慢慢的走到了位于王府的秘密牢房,还没等靠近,有感觉背后生风。

“属下见过王妃。”一袭黑衣人,神情肃然的跪在地上。

风絮儿看着混身上下除了那两颗锐利有神的眼睛外,其他的都被包裹子啊黑衣里,混入黑色的夜里,还真难发现其身影。

“起来,打开,我进去看看。”

拿出腰间的钥匙,那把千年寒铁住成的大锁应声而开。

刚一走进地牢,一股潮湿般的气息扑鼻而来,紧紧走了几步,额头上都是汗,衣服里都黏在身上。

“王妃,不然回去吧,这里常年的不见阳光,而且地牢里有股阴暗的气息,万一在冲撞了、、、、、”竹冷清见王妃额头被汗水侵占,心里甚是担心。

风絮儿闻言摸摸肚子,“如果他们连这点事情都受不住,以后还能做什么?不要紧,继续走。”摆摆手,打断冷清的话。

经过密密麻麻暗器和层层的守卫,终于到了看押在地牢最深处,一个独立用千年寒铁悍成牢笼。

见魔尊成大字型的挂在架子上,破败的衣服上血迹斑斑,身上还有明显被鞭子抽打的痕迹。

啪啪啪,掌声想起,静静的牢房突兀的发出几下掌声,使得在昏睡中的魔尊艰难的抬起头来,透过银色的面具,看着眼前眼前朝思暮想的人。

“呵呵呵,美人,是来放我的?”即便是被关了起来,即便被打的不成人形,魔尊还是不忘记调戏她。

风絮儿闻言只是冷笑一声,冷冷的眸光射向魔尊,“你似乎很爱做梦,就是不知道你的下场你梦见过么?”

听见她的话,魔尊伸出舌头舔舔干裂的嘴唇,嘶哑的声音狂笑了几声,“哈哈哈,梦见过,很美,在一个浪漫花开的季节,我们双双的躺在棺椁了,那里只有你和我。”

风絮儿看他有些癫狂,瞪大的眼珠子像是突出来一般,白白的眼仁里还充满着血丝。

“去,把他的面具给本妃摘下来,我倒要看看隐在面具下的脸,究竟能令人作呕到什么地步。”

“王妃,他的面具是特定的,我们费了好大的劲也没能整下来。”看手侍卫上前抱拳的很是无奈的说着。

“呵呵呵呵、、、美人,想看我脸吗,来来来,上前,我告诉你怎么摘下来。”舔着舌头,神情很是兴奋。

“那就把他的脸皮带着面具一块的整下来,只要人不死就行。”哼,无耻之徒。

侍卫偷瞄了眼王妃,从旁边放着刑拘架上拿出一把泛着银光的匕首,一步一步的走向前,拿着匕首站在魔尊的身边,侍卫比划着,看从哪里下刀。

“哈哈哈,这狠辣劲,真他么的对我胃口,不用那么费事了,不就是一张脸吗,等着。”话音一落,只见魔尊的头猛的一甩,一道及清脆声音在静静的地牢里响起,风絮儿闻声望去,身后的冷清上前细细的找了半天也没找见。

“呵呵呵,那是我专门研制的,不用找了,已经化了。”看着风絮儿的注意力被引了过去,好心的说道。

风絮儿抬眸望去,见他五官端正,一脸刚毅,那双俊美的眼睛透出一股鹰般凌厉的目光。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疑惑的看着魔尊,自己似乎是见过他,但是具体的想不起什么时候。

魔尊挑挑眉,勾起一抹微笑,“不错,在张州府,一个酒楼里。”

经魔尊一提,风絮儿才猛然的想起来,自己那时还和他们一个桌上吃过饭。

“没想到,你居然会是大名鼎鼎的魔尊,魔宫的宫主。”

“我也没想到,你一农女会一跃成为王妃。”

风絮儿撇了眼他,转身做在一边摆放好的椅子上,“说说吧,是谁雇你要杀绝情的。”

魔尊听见她的话,猛然的愣住,原以为会问自己为什么杀独孤辰,摇摇头,心里实在猜不透她的想法。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绝不出卖雇主。”

听完之后,风絮儿讽刺的笑了下,“无所谓,即便你不说,我们也会查到了,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不想问问,是谁让我杀独孤辰的?”魔尊眯起眼睛,心里想不透为何独孤辰死了,她却如此的表情。

风絮儿冷哼了声,勾起嘲讽的嘴,看着他,“你会说吗?”

“别人问我,我不会说,但是你问,那就另当别论了。”就像是没看见风絮儿那嘲讽的脸,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不需要,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也不想知道。”慢慢的站起身来,见到此人,也算是了却自己的好奇,唯一的遗憾是没问出要杀表哥的雇主是谁,只能看收回来的资料里有没有蛛丝马迹了。

魔尊见她要走,不顾身上的疼痛,使劲的挣扎着,他身上绑着寒铁制成的链子,发出阵阵的响声。

风絮儿见状只是了瞅他一眼,扶着冷清的手,刚走出去牢笼,就听见背后他对着自己说道,“小心南宫世家。”

风絮儿点点头,没有回身的走了出去。

魔尊目送她走远,直至看不见,才缓缓的闭上双眼,回想去年夏天,自己和南宫修一起喝茶时,碰见一身穿着黄裙的她在马路对面,一脸娇笑可爱,尤其那双狡黠的眼睛,给人深刻的印象。

虽然当时自己口口声声的说对她不感兴趣,可是只有自己才知道,就那一次的碰面,自己便无法自拔,以至后来在树林里没有下杀手去杀他们,更是放弃了去杀绝情,陪给雇主十几万两的银子,当知道有人要杀独孤辰的时候,自己也曾犹豫再三,为了得到她,不惜一切,自己重伤逃回魔宫,发现已经被人铲除,尸首遍地,当时犹如五雷轰顶般,猝不及防之下,被人生擒,往事历历在目,一切不堪回首。

次一天,风絮儿刚吃完早饭,就听见侍卫来报,说是魔尊死了,死时,脸上还挂着一抹的微笑。

风絮儿闻言是是轻叹了口气,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

“确定死了就找口棺椁随便找个地方给他下葬把,算是为我肚子里的孩子积份德。”

“是王妃。”

独孤辰自从踏进了雪堰国,心情激动难惹,每天都在拼命的往前赶路,硬生生的跑死了两匹马。

“王爷,休息下吧,在这么跑下去,不说牲口,就连人都不行了。”月星云下马就坐在地上,身上像是散了架的似的,连着赶了五天的路,每天睡不到两个时辰,就是铁打的人都不经不住,更何况是人。

独孤辰舔着爆皮的嘴唇,浑身酸痛不已,看看不早的天色,在看看已近累瘫痪的马,便点点头,“今晚不赶路了,大家都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在赶路。”

独孤辰刚说完,变见后面的人,个个的不顾形象的躺在地上,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独孤辰看着天边的月色,想着家里边的娘子,分开这两个月,不知道她在家有没有照顾自己,按时吃饭没有,肚子的宝宝还好吗?太多的思念,恨不得长一对翅膀,赶快的飞奔回去。

刚签完契约才三天,就见有不少人开始在京城外纷纷打听谁家要卖地,给出的价格还很高,宗政泽杭知道消息后,赶紧的调查了下,发现是京城五大世家之首,肖氏家族的人,宗政泽杭在三的思考了下,起身坐上马车赶往魅王府。

“恩,不用管他们,你们盖你们的,即便他们盖上温棚,也是白搭。”风絮儿只是挑挑眉,早在第一天他们找工人的时候开始,他们几大世家就已经知道,现在出手买地显然已经晚了。

“如果他么也效仿把温棚盖起来了怎么办?”那些农民都是银子请来做工的,万一要是泄露出去,岂不是这些心血白费了。

“先不说他们有没有地,就说温棚,其实盖温棚不是什么难事,最难的是要掌控好里面的温度和湿度,就算是找来经验十足的花农,也不一定敢说他就能控制好,其次就是花的品种,我种的都是一些不经常见的花,而且品种多,面积大,就从这一点上,我们就胜出他们很多,你怕什么呢?”

宗政泽杭听完王妃一席话之后,瞬间开朗许多,来的时候收容满面,走的时候确是喜笑颜开。

“王妃,已经把图纸给表少爷送了过去。”

抬头见是百合回来了,再往身后看看没见大哥的影子,放下手中的比,疑惑的问着,“大哥没来?”

“少爷领着风十和粮十六去地里了。”百合想起表少爷说起自家少爷的时候,那一脸无奈的样,边叹气边摇头的。

听见自己大哥又去地里了,风絮儿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随后又拿起手中的笔来时画了起来。

肖府书房

“老爷,京城周边的地全让魅王妃买去了,就连那荒山和树林子都给买走了。”肖管家战战兢兢的说着,唯恐老爷对自己发火。

“废物,一群的废物,滚。”肖傲天扬手就摔碎了手上把玩的一串玉珠。

管家和几个小厮慌慌张张的开开书房的门,夺门而出,正好迎面撞上来给爹送甜品的肖阳。

“放肆,你们这一个个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肖阳被撞了一下,蹙眉不悦的训斥跪在地上的人。

“小姐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小厮伸手使劲煽着自己脸,还一边的求饶。

“阳阳,进来。”中气十足的声音透过书房的门传到了外边。

肖阳恶狠狠的瞪了眼小厮,上去踹了脚,才推开书房的门,从丫鬟上手拿过食盒走了进去,留着丫鬟在外看守。

“爹,发生何事,大老远的就听见你在那喊。”打开食盒,端出一碗甜汤。

肖傲天气的转身坐在椅子上,“叫他们办一点的事都办不明白,全是一群废物。”

肖阳巧笑的端着碗递到他的手上,一脸讨好的说道,“爹,这可是我亲自下厨房熬的雪梨银耳汤,这个季节喝很是去火,您尝尝。”

肖傲天见自己的小女如此的懂事,便接过碗,喝了小半碗,“恩,还不错。”

肖阳见爹还在生气,小步绕道爹的身后开始边揉肩膀边说道,“爹,现在魅王都已经死了,魅王府就形同虚设,为何还要怕他?”

“虽然魅王已经死了,但是他的兵权还在,如果魅王妃有什么差池,皇上也不会放任不管的。”

“爹,谁说皇上和魅王府是一条心?”

肖傲天诧异的看了眼肖阳,紧皱眉头,上下打量着小女儿,“难道不是?”

肖阳对着爹爹摇摇头,走到椅子边上坐下,小声的对着爹说道,“爹,如果有人从中挑拨一下、、、!”

肖傲天楞了下,随后哈哈大笑,“这主意不错,不愧是我傲天的女儿。”

“是爹调教的好。”肖阳捂唇轻笑,眼底闪烁着得意的目光。

肖傲天来回的打量了下宝贝女儿,“明天没事,去账房取银子,置办几身衣物首饰之类的,到时候,好去宫里给你姑母请安。”

肖阳闻言脸上抹了一层红晕,欠身福利,“谢谢爹。”

肖傲天看着自己女儿娇俏的小脸,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眯起眼睛看着走出去的小女儿,随后提笔写了一封书信,捉人送去皇宫,给肖太妃送去。

肖太妃拿到信后,只是冷笑了一声,随后找来一个铜盆,掏出火折子,点燃,扔进盆子里,看着一点点的熄灭,才命人拿了出去。

京城的茶楼里最不缺的就是八卦,现在最热门就数城外那一大片的的地正在翻土,就连附近州府在家空闲的农户都前来帮工,场面十分热闹。

老王头睁着一双绿豆眼,对着桌子上喝茶的茶友们说,“我昨天可是去城外看了,好多人,都在不停的翻地,这几骨眼上,马上立冬了,他们还倒腾个啥劲。”

老李头,“咋,那人家去年还卖冬青菜了,味道甚至比夏天的还好,谁说人家瞎折腾。”翻了个白眼,冷哼了声,就是看不惯他到处贬低别人抬高自己。

老王头见他翻了个白眼,还挤兑自己,拉下鞋拔子脸,放下杯子,撸起袖子,“嘿,我说老李头,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说你,你在这瞎叨叨啥,你咋知道他们就是种冬青菜的?”

老李头见老王头撸起袖子,一副要干仗似的,也不拉后,吹胡子瞪眼,愤愤不平的说着,“你眼睛是出气用的,不会看啊。”

“哎哎哎,我说你们这两个老家伙,这是干啥呢,人家种不种地关你们啥事,都安生点,好好的喝茶。”年岁较大的老孙头看不惯他们每天互掐,严厉出声的训斥到。

两人见孙大哥生气了,这才停止了吵闹。

“孙大哥,不满你说,我都好奇。”旁边看热闹的云老头也忍不住出声的道。

老孙头看看云老弟,摇摇头,叹了口气,“谁说不是,活了大把年纪,去年还是首次吃冬青菜。”

“恩,可不是咋地,这事还真不好说。”老云头端起茶杯,细细的品着茶,不在搭茬这事。

老王头伸出头,往前凑了凑,神神秘秘的小声的说道,“我可是听说,那片地可是魅王妃下令整的。”

“哼,哪来的小道消息,准不。”老李头不屑的撇了下嘴,怀疑的看着老王头。

“嘘,就此打住,魅王府的事,哪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的说的。”云老头谨慎的看看四周,发现没人注视着这里,才输出一口气,血洗墨王府时候,自己那时就躲在一边看着,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自己还浑身打颤呢。

几人想起往事,都纷纷闭上嘴,静静的喝茶,仔细看去,发现他们的额头还冒着细汗。

宗政泽杭领着众人,开始热火朝天的干着,几天过去,只见原来光秃秃一片的地,现在已经翻了过去,一部分人前边翻着地,一部分人后面施肥。

绝情也没闲着,把附近的能工巧匠都聚齐起来,开始建围墙,人多力量大,没出几天一圈圈的围墙拔地而起,一车车的青砖不断的往里送。

北堂宣跑了几家州府,才定制完油布,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来,领着人,开始上山伐竹子,人手急缺的情况下,把自家府里的家丁都派了出去。只见一棵棵竹子被人抬着往下走,整齐的摆放在一边。

“老爷,门牌匾用那种木头?”木工头沐泽在一边询问绝情。

绝情楞了,摆摆手,“不用,你先忙别的,我随后派人给你送去材料。”

“是。”

绝情见沐泽的身影走远,起身骑上自己的宝马,快速的奔着王府找表妹去了。

“表妹,这个庄园的名字叫啥,木匠等着刻牌匾。”还没等进屋,声音就传来了进来。

“夏园”

正文 009 独孤辰回归

绝情刚走进屋子,就见一道清亮的嗓音传来。

刚进屋子的绝情略微蹙眉:“夏园?”

“恩,百花都在夏季盛开,现在我们只不过让它提前盛开而已。”坐在椅子上的风絮儿巧笑看着蹙眉的表哥。

绝情想想也有道理:“表妹,风家村有个春园,现在你又来个夏园,难不成你还想来个秋园和冬园?”凤眸含笑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风絮儿微愣一下,随即笑开:“原本没有这种想法,让你这么有一说,忽然有了这个念头。”

“呃,那感情好,四个季节的庄园都让你包了。”端起罂粟送来的茶,轻轻地吹着茶杯里飘出的热气,慢慢的喝着。

“我看行。”

略微摇摇头,放下手中的杯子:“行了,既然名字定了,那我就赶回去,灼人赶紧的制作出来。”

放下长袍,站起来,准备急着赶回去做牌匾。

“等下,表哥,门外有快上好的黄花梨,你拿去做牌匾,就是你不来,我也会找人送去的。”凤眸望向表哥,见他来去匆匆的,连口热茶都没来的急喝完就要走。

“行,我知道了,你好好的休息,夏园那边有我。”冲着表妹回头一笑,疾步的走了。

午膳过后,风絮儿小息了片刻,自从知道独孤辰没事的时候,人已经放松不少,晚上睡的也甚是香甜。

难得的今天没有风,躺在院子里的软榻上,静静的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一脸笑意的竹冷清上前欠了欠身:“王妃,魔宫的那些珠宝以及银子全部已经被人运了回来,现在正准备登记入库呢。”

闭着眼享受的风絮儿猛然的睁开凤眸:“呵呵,那我可要去看看,这个魔宫的财富到底有多少。”

竹冷清上前慢慢的扶起王妃,脚步悠闲的往库房走去。

看着一车车的东西不断的往王府送来,地上的箱子被人打开,明晃晃的金子,一层层的码着,在阳光底下闪的耀眼的光芒。

“没想到这魔宫的白银,金子不少。”发出一声叹微,他有了这么多大银子,可为何、、、、摇摇头,甩开脑子里的想法。

“王妃,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广黄金就将近三十万两,白银四百七十万两,还有不计其数的珍珠玛瑙,古玩字画,绫罗绸缎,首饰,商铺地契,宅院地契以及为数不少的银票,现在都还在做统计。”风轻一脸笑呵呵的,跟着王妃分享这份喜悦。

“辛苦了,从这些胜利品中挑你们喜欢的留下,今晚你们好好的庆祝一番,全当是给你们接风洗尘。”随着王妃的话音一落,恶魔林的一帮众人纷纷欢呼起来。

“谢王妃。”风轻抱拳对着王妃躬身行礼。

管家和账房都在细细的做着登记,可是在点查金子入库的时候,因为箱子过于沉重,外加上侍卫心情的放松,一个不稳,箱子落地,金元宝一个个滚了出来,一个细心的侍卫在捡起金子的时候,发现金子底部有官府的印记,便把这事报给了正在查看的雪无痕使者。

雪无痕拿起金元宝,仔细的看了起来,发现确实是官府的印记。

“王妃,你看看。”拿着金子交给王妃,双眉竖立,一脸凝重的看着王妃。

风絮儿狐疑了下,接过雪无痕的手里的金子,细细的打量着金子,在金子底部看见了官府的印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的弧度。

“仔细的查看,这种金子有多少,完事入库。”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只是不知道独孤寒他出了的金子,现在都在魅王府,不知作何感想,如果在知道他的银子打了水漂,魅王还活着,他会不会感到惧怕呢?

“通传下去,所有值夜的侍卫和侍女不得单独的出去,两人到三人一组,所有人都警醒些,以防万一。”怕他独孤寒知道后,会狗急跳墙,晚上来个突袭什么的。

风轻和雪无痕对视眼,点头转身安排去了。

回到后院的风絮儿仔细得想着还是不安,总不能光靠这些侍卫来预防,人的体力和爆发力有限,真正打起来的时候,也不一定能保护到主子们的安危,甚至连他们的命都危在旦夕,还是想个万全之策的好。

“你说什么?”独孤寒阴冷的脸看着跪在地上的暗探。

“皇上,据可靠消息,魔宫被铲除,魔尊已经死了,魔宫的财宝均已经在今天下午送进了魅王府。”暗探低头,据实禀报。

独孤寒乍闻之后,双手紧握,自己真是大意,原本以为独孤辰死了之后,自己就万事大吉了。

“魔宫什么时候被除掉的?”

“在魅王掉崖前!”

“什么?”不敢置信的看着暗探,难道他还有未仆先知的能力,提前就除掉魔宫?

“据说是魔尊调戏过魅王妃,所以魅王一气之下,派人就拔掉了魔宫,而魔尊那时正在和魅王在崖边绝战,没收到情报,等回去后,才发现,魔宫已经不存在,被人给生擒了回去。”暗探一口气说完,额头上的汗也悄悄的滑落。

“这么说,魅王妃已经见过魔尊。”眯起危险的眸子,双眼拼出狠毒的光芒。

“是。”

独孤寒摆摆手,暗探见状闪人,眨眼消失在御书房里。

独坐在御书房里沉思半晌之后,最终决定还是永除后患,手略微的抬起来,隐在房梁上暗卫轻轻的飘落下来。

“带人除掉魅王妃,火烧魅王府。”坐在椅子上神情淡然的说着无情的话。

“是,主子”黑衣人抬头少了眼皇上,闪身出去了。

夜晚慢慢的来临,月上柳梢头,院子里静悄悄的,几道身影迅速的朝着魅王府而来。

在府外几人相互的对视眼,快速把手里的桐油围着魅王府外的墙上到了一圈,几人起身,掠过围墙,飘到了院子里。

“王爷,他们、、、”月星云将全部的过程看在眼里,如果不是王爷拦着,自己早就冲上去拼个你死我破。

独孤辰眯起凤眸,如果不是自己连夜赶回来,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女人会过着如此担惊受怕的日子,脸上挂着寒霜,直到听见魅王府内传来刀剑相撞的声音,才提气,闪身进入府内。

几个黑衣人见一道身影从自己的头上掠过,放眼望去,见独孤辰猩红的眸子里射出了危险的寒光,不由的惊呼出声:“魅王?”

独孤辰嘴角含笑,邪魅的眼睛里闪着奇异的精彩:“看到我你很惊讶?”

暗卫和黑衣人纷纷扔下手中的武器,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大火石,轻轻的碰撞,点着火折子,就像院外扔去,暗卫知道魅王不会放过自己,失败回去皇上也不会放过自己,与其这样,不如同归于尽的好,微笑看着独孤辰:“没想到你命大,可惜,终归消失在这夜色里。”说着,嘴角的弧度弯的越大。

“是吗?可惜,你失望了。”勾起淡淡的嘴角,挑着眉,不屑的看着他。

暗卫原本微笑的脸,瞬间惊恐的看着月星云拿着自己点燃的火折子进了院子里,在转头看看外面平静如常的围墙,哪有起一点点的火星,暗卫瞬间明白过来,闭上双眼,无法想象自己落在魅王手里的下场。

魅王府的侍卫看见自家的王爷完好的回来了,一个个激动难耐,提剑快速的上前把把其余人处理掉,独留暗卫一人,押解着暗卫去禁地的地下秘密牢房。

屋里的风絮儿乍闻刀剑相互碰撞的声音,虽然早就有此准备,心里可还是忍不住咯噔一下。

“王妃,王爷回来了,就在前院。”还没见其人,就问其声,话音刚落,人绕过了屏风走了进来。

一惊刚落,猛的又听一喜,真是惊喜交加,今晚注定不眠夜。

“真的,可看准了?”猛然起身,揭开身上的杯子,起身就要往外走。

“王妃,不可,现在前院刺客还没处理完,你这时候去太危险。”冷雷冷静下来,快步的挡在王妃的跟前,伸出胳膊阻拦在王妃的前面。

风絮儿双眼不由自主的向外张望,思思念念的人就在院子里,心里跟长了草般,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放心,我会有分寸。”推开冷雷的胳膊,抬步就要往前走。

冷雷见王妃执意如此,变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双眼担忧的望向王妃:“王妃,请三思,请看在未来小主子的份上,在此安心的等候。”

风絮儿见冷雷双眼含泪,激动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下来,弯身把跪在地上的冷雷扶起,微笑的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不去了,我就在这里,静静的等候着。”

冷雷破涕为笑,扶着王妃坐在寝室里的软榻上,随后给王妃到了杯白开水。

“你去小厨房给王爷烧几桶热水,多做些夜宵,给回来的侍卫们每人送去一些。”原本说是半个月才能回来,没想到用了八天的时间就回来了,可见是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是王妃。”冷雷又笑眯眯的出去了,不似刚才那般,哭鼻抹泪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风絮儿也在一分一秒的煎熬着,终于听见大殿的门被人给推开了,一道久违的身影出现在寝室里。

她双眼不眨傻傻的看着来人,慢慢的起身,双眼瞬间被泪花迷住,看着眼前,满脸的胡渣,身形消瘦,原本月牙白的长袍也变得黢黑。

“娘子、、、我回来了。”轻轻的呼唤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一句话哽咽的说完,两人面面相对。

眼泪瞬间的滑落,扑向他的怀抱,决堤的泪水不断的涌出,把自己这两个月来的恐惧和悲伤一泻而出。

独孤辰慢慢的拍着怀里女人的后背,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发间,问着熟悉的味道,硬是把自己的眼泪憋了回去。

风絮儿任由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她只哽咽的狠狠的点点头,小声的换着他的名字:“辰。”

擦掉眼里的泪水,风絮儿抬眸凝视着他,他松开双臂,回望着她:“娘子瘦了。”

刚止住泪水的风絮儿,听到这一句喃喃的话瞬间眼底又蓄满了泪水,娇嗔了下:“讨厌。”又反手的抱着他。

“哈哈哈,娘子可爱就行了。”笑看着怀里的女人,暗叹了下,自己终于回来了。

俯下身子,低头轻吻着风絮儿,他吻的很温柔,大掌拦住她因怀孕有些丰满的腰肢。

风絮儿闭上双眸,任由他灵活的舌头肆意的侵略进来,掠夺着他口中的芬芳。

身子有些颤抖,她一直坚信,他还活着,终于把他盼了回来。

“王爷,王妃,水烧好了。”冷雷的声音在殿外突兀的想起,惊醒了亲吻中的两人。

风絮儿红着脸,推了推他:“去洗个澡,回来吃点夜宵,在去休息。”

恋恋不舍的看了看她红润的嘴唇,手指轻轻的点了点:“今天就绕了你,以后你可要好好的补偿我。”邪魅的笑着,戏谑的看着怀里的人。

风絮儿翻了白眼,手指着肚子:“你可要问他们同不同意。”

独孤辰大掌抚摸上去,申请颇为专注的对着肚子里的娃说道:“我要疼爱你们的娘亲,你们同意不?”肚子里的宝宝好似知道他爹回来似的,很给脸的动了下。

“动、、动了,娘子,动了。”神情激动的看着看着风絮儿,手还在不停的来回抚摸着风絮儿的肚子。

风絮儿无语的看着兴奋难耐的他,翻着白眼的说道“娘子我没动。”

“对,对,对,不是你动,我们的孩子动了。”傻呵呵的笑着,一脸赶路的疲惫在这一刻彻底的消失了。

拍掉摸着肚子上的大手:“赶快的去洗澡,天也不早了。”

傻笑了会,才收回视线:“娘子,你先睡,我马上就来。”

“我等你。”

“乖,听话,我洗完就来。”低头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落了个吻,扶着她上床,为其盖好被子,看着她闭上双眼,自己才转身的去洗漱了。

听见他走路的声音,悄悄的张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寝室了,这才微笑着闭上双眼,也许是放松下来,她很快的进入梦乡。

当独孤辰洗漱回来后,见小女人已经沉沉的睡去,刚要上床搂着心爱她睡觉,发现,自己的头发还在滴答滴答的掉水,怕凉着自己的娘子,大手一伸,抓住自己的头发,动用内力烘干自己的墨发。

直到墨发干了之后,才躺进被窝,一手搂着娘子,一手摸着肚子,渐渐的进入梦乡。

独孤寒在御书房了等了大半夜,也没等到他们回来一个,顿时感觉不好,随即找来自己的侍卫追溯。

“你去看看魅王府,打探下,记得别暴漏身份,不行利马就退出来。”

“是主子。”追溯转身离去,到了自己的寝室,换好夜行衣,直接奔着魅王府而去。

追溯在不远处的大树上看着魅王府,发现安静的很,除了巡逻的侍卫外,在没有一丝的声响,有心想要去探查一番,怕惊动府中的暗卫,最后细想之下,转身的会了皇宫。

“皇上,魅王府安静的很,并未发现异常。”追溯躬身的站在书案前,据实禀报。

“没发现一丝可疑的现象?”独孤寒拧眉问道,难道那几人凭空消失不成,就是打斗也要花上不少的时间,最起码,也要有个人出来通风报信吧。

“没有。”追溯想了下摇摇头。

独孤寒疲惫的揉揉额头,对着追溯挥挥手。

追溯弯腰的出来御书房,才转身的回去睡觉了。

等天大亮的时候,后院里还是静悄悄的一片,就连窗外树上的鸟儿都十分的安静。

被窝了,风絮儿睁开困顿的双眼,皱着眉,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扭头一看,之间独孤辰笑眯眯的盯着自己。

眨眨眼,看着一脸清爽的独孤辰,上去就亲了下,随后又笑嘻嘻的看着一脸惊呆住的独孤辰。

“回来真好。”巧笑的漏出贝齿,伸手抚摸上他那消瘦的脸。

“放心,不会在离开你了。”双眼含笑,轻轻的对着床上的她说道。

等两人起身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吃过饭后,两人坐上马车,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辰,你都知道了吧!”坐在马车上,试探的问了下独孤辰。

“恩,知道了。”独孤辰挑了下眉,心里冷笑,没想到害自己的居然会是自己的亲哥哥。

风絮儿看看他,随后把头撇像一边,静静的看着马车外划过的景色。

“皇上,魅王和魅王妃进宫来给皇上请安来了。”石公公本不想上前打扰皇上赐封的好事,可是偏偏事与愿违,更没想到,魅王居然还活着,硬咬着牙,顶着头皮上前禀报着。

独孤寒闻言脸色大变,凤眸微米,紧咬着牙,狠狠的瞪了眼石公公。

肖阳跪在地上正准备接旨,谁知道石公公进来一趟,在皇上的耳边悄声的说了几句之后,皇上的脸就变的铁青,心里疑惑。

片刻后,才出生的问道:“到哪里了?”

石公公战战兢兢的回道。“就在殿外。”

“宣。”

石公公听完之后,紧忙的出去了,走到偏殿,才敢大喘一口气。

“宣,魅王,魅王妃进殿。”随后安静的站在一边,等着魅王和魅王妃进入偏殿,自己好领着他们前去拜见皇上。

石公公抬眼扫去,见两人相携的走进了偏殿:“魅王,魅王妃,请。”

正文 010 空间暴漏

祥云殿内,只见肖太妃坐在椅子上猛然的听完魅王来请安,身体僵了下,疑惑在心,面上不漏声色的巧笑道:“真好,魅王还活着,真是福大命大。”

肖阳跪在地上,本能抬头看向姑母,却见姑母瞪了眼自己,随后又赶紧的低头,委屈的撇了撇嘴。

独孤寒转头看向肖太妃,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朕一直坚信自己的弟弟会平安无恙。”

肖太妃则是微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端起小茶几上的茶杯,轻轻的润着喉咙,垂眸的眼睛里漏出了鄙夷,就刚才他那一变脸,不是喜而是惊,足以证明兄弟二人不像外界般说那样的和睦,嘴角无声的勾起一抹弯度。

而下手坐的旋妃和香妃脸色则是相互的看了眼,随即转移了视线,不时的望向殿外。

两人携手的走进了肖太妃的宫殿,看着坐在上首的皇上和坐在下首的几人以及地上跪着一个女子,独孤辰略微的蹙眉。

“臣弟、臣媳、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一个抱拳,一个屈膝,像着坐在高位的皇上请安,其他几人则完全忽视了。

肖太妃不以为然,早就习惯了独孤辰的冷性子,而旋妃则是皱着眉,一脸的不满看着魅王和魅王妃,反观香妃挂着一脸适宜的微笑,只是那笑中有几分真几分假,不得而知。

独孤寒见到弟弟那一刻,便从座位上走了下来,颤抖着双手扶着弟弟独孤辰的胳膊,满是欣慰的说道:“回来就好,朕、、、以为、、、”哽噎的说了几句,象征的擦擦眼角挤出来的两滴泪。

“皇兄以为本王回不来了是吗?”直起身子,声音淡淡的问着眼前一身明黄色的常服的皇上。

独孤寒见弟弟独孤辰自称本王,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犹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二弟为何这么说?朕怎么会有如此的想法呢!”皱着眉头反问独孤辰。

独孤辰轻扯着嘴角:“我还以为皇兄不愿意我回来。”

“怎么会?来让朕好生的瞧瞧。”说着从头到下仔仔细细的看了遍。

伸出大掌拍拍独孤辰的肩膀:“好样的,就是瘦了,慢慢的在补回来就是。”心里却在淌血,自己那十万两黄金的定金算是白瞎了,心里把魔尊骂了个遍。

转头扫了眼风絮儿:“弟妹,独孤辰回来了,这回你该放心了,朕没骗你吧。”

风絮儿拿着帕子,轻掩住嘴角,笑道:“还要谢天子的吉言。”说着微微欠了身。

“呃、、、还是弟妹最会说话。”听见风絮儿说了声天子,独孤寒的脸瞬间便如六月春风般,笑容可掬。

“来人,赐做。”转身,抬步又做了回去。

“皇上,臣妾看魅王妃的肚子似乎是有了五个月了吧。”香妃巧笑的看着风絮儿,一脸羡慕之色油然而生。

风絮儿笑了笑,轻声的说道:“回香妃,三个多月。”

“这么大的肚子才三个多月?”旋妃惊讶的看着风絮儿:“难不成是、、、?”

“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独孤辰面色寒霜,冷眼扫向坐在一边的旋妃,眯起凤眸,十分不满旋妃说的话。

皇上冷眼想去,旋妃自知他们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我意思是说,魅王妃坏的莫不是双胞胎,没有别的意思。”见皇上的脸色十分难看,紧张的捏紧了帕子。

风絮儿笑看着选妃:“说起本宫这肚子的双胞胎,还要谢谢皇上呢,如果不是皇上命太医院院首给本宫把脉,本宫哪里知道这怀的是一对双?”随即看向皇上,满眼含笑,一副很感激似的样子。

跪在地上的肖阳十分的委屈,原本一切进行的很是顺利,马上就要册封了,说道跑出了程咬金,还自己白跪在地上半天,而姑母则是闭目养神,暗恨的捏紧手,心里愤愤不平。

“咦,这是怎么回事?”风絮儿转头望去,见地上跪着一个单薄的女子,好奇的出声问道。

独孤寒微微蹙眉,看着地上一直没有说话的肖阳:“今册封肖阳为涟妃,从一品,赐月仙宫。”

肖阳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刻,赶紧的低头,匍匐在地:“谢皇上。”

“起来吧,赐坐。”威严的声音在她的头上想起。

在此谢过恩之后,方才落座。

肖太妃则是在给肖阳赐封的时候睁开了双眼,过后,又微闭起来,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风絮儿看着肖阳十分面熟,在一想姓肖,就猜出了几分此人的身份,心里不由的冷笑,一个想借机给自己增添一份势力,一个则是想着用皇上来压着自己,这俩人碰到一块,还真是妙不可言呢!

在祥云宫稍作了片刻后,两人才出了皇宫。

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估计后半夜会有场秋雨,风絮儿的心有些提起来,夏园的温棚还没有盖起来,这时候在下场雨,恐怕会耽搁地里的进程。

果然不出所料,后半夜刮起了大风,豆大的雨点飘落,持续下了一个时辰之后停了,乌云飘走之后,天空上漏出了皎洁的月光。

床上的两人相拥,静静的听着屋檐上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掉着雨点。

风絮儿挡在独孤辰的前面,率先的出口:“辰,掉崖之后,你去哪了?”

独孤辰见自己的娘子最终问了出来,自己权衡利弊之后,挑了些不疼不痒的,不惊不惧,平平常常的说了些,却没将自己的肺部震裂,忍痛的逼出盅毒,自己为了早点的回来,不惜自伤身体,硬是忍受常人无法容忍的痛楚,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复好身体。

“我掉崖之后,利用手里的匕首在石头上不断的刻着,但是掉下去的速度太快,最终在快要到崖底的时候,攀上一根岩峰边上伸出来的树枝,才躲过了一截,师傅正好在崖下采药,便将我救起来,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落日国一个小镇子上了。”

“我真笨,只顾搜雪堰国,却忘记派人去邻国查看。”有些自责,如果自己早点想到,那么,他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你师傅是、、、?”只顾责备自己了,险些忘记他嘴里说的师傅。

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浅笑道:“救了我之后,见我的医术也很了得,变收留我为徒,过些日子就会来盛都。”

“你说谁你师傅要来京城?”惊讶的撑起身子,如果是那样自己要好好的招待下那位师傅了。

独孤辰见她如此的激动,便把她的身体又按了回去:“急什么,还有段日子呢,你啊,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在家安胎。”

“哼,这和养猪有什么区别,我才不要。”丢给他一个白眼,尽自的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睡觉。

“呵呵呵。”一阵笑声从他的胸腔里发出,裂开嘴,脸上笑的十分的灿烂:“我就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装睡觉的风絮儿张开双眼,不爽的看了他一眼,翻了下眼仁,撅着嘴,调转身体,背对着他,继续的装睡。

独孤辰挑挑眉,伸手从后搂着她,渐渐的进入梦乡。

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把屋里熟睡中的两人吵醒,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印射在纱帐上,暖暖的照在脸上。

“辰,什么时辰了?”眯着困顿的眼,就是不像起身。

独孤辰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外,寻摸着也就刚到巳时那样,低头看看自己亲亲娘子似乎是又睡过去了,悄悄的起身,洗漱好之后,才踱步的出了大殿。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床上的风絮儿才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扭头瞅瞅身边的人已经没影了,叹了口气,慢慢的起身。

罂粟在外间听见寝室里传出了声响,在屏风处,小声的问道:“王妃醒了吗?”

弯腰想要拿些,发现自己的肚子搁着,怎么也够不着,正气闷的时候,听见罂粟的声音,犹如天籁般。

“进来。”中气十足的把罂粟喊了进来。

罂粟进屋就看见王妃坐在床边上,脚下的鞋子左一只又一只的,上前弯身的给王妃穿上:“王妃,以后这些小事,有我们来做就行了。”

“唉,真是抬头望天,低头看肚皮啊。”摇摇头,自嘲了下。

罂粟好笑的看看自己的主子,手脚利落的给王妃穿上衣裙。

坐在殿里的桌子上,看着前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早膳,甚至已经消失了两个月的补膳也上了桌上,风絮儿瞬间感觉心里暖暖的:“王爷呢?”

抬眸看向一边时候的竹冷清。

“王爷在书房,处理事务,已经吃过了。”冷清拿起小碗,为王妃盛了碗王爷亲自熬制的补膳。

拿起汤勺慢慢的喝了口,不是很烫,刚一进口,秀眉就皱了起来,和原先做的相差甚远,在一细想,就知道这药膳出自谁人之手,喝了满满的两碗,才放下了筷子,端起水,漱漱口,才起身的走出大殿。

一拐弯便见书房门口站着黄易和玄月。

“王妃。”玄月、黄易躬身的问安。

“恩。”点点头,黄易便把书房的门推开,躬请王妃进去。

独孤辰埋首在案前,上面被一些奏折堆的满满的。

“娘子,来,坐。”从奏折堆里面抬起头,看着自家的娘子,招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风絮儿撇了下嘴,老实的坐在他的边上,随手拿起一本奏折:“这些不都是皇上管的事情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对着她解释道:“这些都是军队的奏折,原本就是我在批,我请假的时候,就移交给了皇上,现在我回来了,这不,又给我送了回来。”无奈的看着已经堆积两个月的奏折,摇摇头,又继续的看着手里的奏章,拿起笔,开始批阅。

风絮儿静静的看了会,实在无聊透顶,便起身走了出去,想起昨天晚上刚下过雨,不知道夏园那边怎么样了,于是叫来竹冷清,备好马车,准备去夏园看看。

竹冷清不敢大意,一边为王妃准备着马车,一边开始调集府里的侍卫,甚至把府里的预留的铁骑军都给叫了出来,足足有三十人之多。

风絮儿看着他们严阵以待,抖抖僵硬的嘴唇,自己出个门,怎么搞的跟出行一般,随即也理解他们的心思,便也随了她们的意思,不然,今天这门是出不了了。

一路浩浩荡荡的赶往城外,路过的百姓,纷纷停下脚步观望,三五成群的悄悄的说着。

茶楼,玉竹轩二楼,南宫修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经过的马车,一对神经素然的铁骑军在马车的两边,后面跟着卫士不少,穿着魅王府标志的衣服,不用细想,高出这么大的阵仗,除了魅王妃,也绝无此人了。

“南宫兄,看什么呢?”薛洪宝见南宫修站在窗边出神的望着,好奇心驱使下,也站起身来,凑过去一望。

“呵呵,好大的架势,这个魅王妃还真不简单,连魅王那么冷酷的一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整个后院独有此一人,看见其手段相当了得。”真想看看那马车里的人儿长得如何,猥琐的摸着下巴,心里痒痒的。

南宫修回头见薛洪宝泛着淫笑,心里不由的又厌恶了几分。

“我劝你还是少打她的注意,惹怒了魅王,你们薛家死一族都算是好的。”南宫修关上窗户,又坐了回去,想起邱玉泉,只不过调戏了几句风絮儿,就被他把魔宫给铲了,最后落得个自杀而死,他的棺椁就埋在京城外的十里坡那,自己还悄悄的看过,还好风絮儿给他留了一面,换了身新衣服,打理下妆容,给了一副棺椁,不至于他的尸体被野兽吞没掉。

“南宫兄,南宫兄,你想什么呢?”叫了即便,都不见他回神。

出神的南宫修只觉朦胧间有人叫自己,扭头望去见薛洪宝疑惑的望着自己:“什么?”

“我是说,你会不会把他说的太玄乎了,我们薛家好歹还是五大世家,在京城里,跺一下脚,京城也要晃三晃,更何况,还是我们五大世家联手,就不怕斗不过他。”薛洪宝不以为意,在家听爹的唠叨魅王怎么怎么血洗的墨王府,要自己院里他们,听的耳朵都磨起茧子了,好不容易出来躲会清闲,谁知道又碰魅王妃这茬。

“信不信由你,但是你得罪了魅王,我想五大世家也不会帮你。”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慢慢的品着。

薛洪宝睁大眼珠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修:“南宫兄,别忘了你也是五大世家的少主,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屑的撇了下嘴,同为少主,没想到南宫修却如此的胆小。

“灭不灭自己的威风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不是我能惹得起的。”斜下眼,扫了他一下,随后又自顾自的喝着。

薛洪宝气愤的翻了瞎眼,也做了下来,端起手中的茶杯,仰头而进,重重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冷哼了声,起身领着随从走了。

“公子这是为何?”南宫修贴身侍从不解,明明五大世家捆绑在一起,可为何自家公子却发出这样的事情。

南宫修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轻声淡语飘来:“因为五大世家最后只能剩下我们。”安子熙听完之后,就久久回不过神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主子,从什么时候开始,主子的野心这么大?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夏园,看着已经砌好的围墙,高高的耸立着,不少的人来回的穿梭着,风絮儿抬步走了进去。

因为昨晚刚下过的雨,晾了大半天了,虽说不是很拧,但是也能下去脚。

宗政泽杭查看完一圈地回来,见远处围着一帮人,定睛一瞧,是魅王妃,瞬间的双脚离地,在风絮儿面前轻轻的落下。

铁骑军见有人过来,鹰般锐利的眼神扫向宗政泽杭,紧盯着他不放。

“王妃,你怎么过来了。”躬身像风絮儿请安。

“快请起,昨晚下雨,我有些担心进度会受到影响,今天过来看看。”放眼望去,大片的土地都已将翻过了。

宗政泽杭则是笑了笑:“王妃,虽然昨晚下雨,但是进度一点不慢,趁着土地还湿润,翻起地来,可是原来的两倍,看。”手指着不远处,老牛在前面行,后面老农扶着犁,看上去速度还是不算慢。

“恩,那就好。”放心的点点头,看来自己太过于忧心了。

“王妃,北堂宣已经在翻好的地上盖温棚了,我想能赶在十一月中下旬温棚就能全部的盖好。”

“十一月中下旬,那不就是这个月吗!速度还真是挺快。”惊讶的啦,转头赞赏的看了眼宗政泽杭。

“谢王妃夸奖。”宗政泽杭暗自舒展一口气,终于快完成了王妃交到的事情了。

风絮儿在外围转了圈,随后做着马车回去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逼近,夏园紧赶慢赶的终于在十一月的最后一天全部整完了,三人约好,晚上去魅王府,把这好消息告诉王妃,却没成想多来了一人。

“王爷,王妃到。”随着侍卫的一声喊叫,大殿里的四人,全部站起身来,恭迎着魅王和魅王妃。

“魅王金安,王妃万福。”看见大殿门口处,闪出两人,几人恭敬的跪在地上,低头请安。

扶着自己的娘子坐在了椅子上,自己才转身的撩起长袍做了过去。

“起来。”不温不火的声音飘来,跪在地上的几人听从的慢慢起身,又坐了回去。

独孤辰扫了几人两眼,在看看娘子,终究没有摆出臭臭的脸色。

“王爷,王妃,好消息,夏园已经建立完了。”绝情见气愤有些尴尬,就自主的上前报告给王爷和王妃这个好消息。

独孤辰抬了下眼皮看了眼绝情,最后又看看其他人,见他们一脸紧张神色,嘴角抽抽,自己难道真就这么可怕?算了,自己还是离开吧,省得尴尬。

“咳,咳,娘子,我先去处理下公务,你们聊着,记得不要太晚。”柔声的对着她说道。

风絮儿笑了笑,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吧。”

“恭送王爷。”几人见魅王起身,赶紧的站起来,大声的说着。

独孤辰听在耳里,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刚才来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喊的这么大声,怎么自己走了,他们的声音这么大呢?略微的蹙眉,最后满脸不悦的步出了大殿。

见自己相公走了,心里甚是好笑,却又暖人心肺,这般无私的支持自己,信任自己,天下又有几人能做到?

“你们坐吧。”收回目光,转眸看向几人。

看来眼许久不见的大哥,出生关切的问道:“大哥,最近怎么不见你来。”

风喜笑了笑:“小妹,我最近在京城和临近京城的州府走了走,发现,布雕在这里很少,店铺里面几乎没有,即便有也是预定,转了一圈下来,感觉还是不错,准备在京城这里开个布雕厂。”

风絮儿皱了下眉,确实,风家村那边出产的布雕在当地以及周边的州府买去了,京城这边确实很少,可是跟云衣坊那边确实有契约的,虽说现在云衣坊是自己的了,可也不能越过去,一视同仁才能服众。

“大哥,这事,你可跟云娘商量了?”

风喜就知道自己的妹妹会问,随即拿出了云娘写的信交到风絮儿的手里。

“王妃,云衣坊里的布雕很是紧俏,但是运到京城确实费时费力不说,而且制出的产品数量不够当地这边几个州府销售的,风喜少爷找到属下,说是在京城盖个厂房,属下听了之后,觉的甚好,而且还是已合作的方式进行,王妃请恩准,云娘留”风雪看着来信,上面交到的非常清楚,可是京城这边不像在风家村般,必须要找可靠的人员才好。

“妹妹,是否在想布雕女的问题。”风絮儿诧异的看向大哥,眼里含笑的点点头。

“其实从年上开始,我就一直想这个问题,后来仔细的琢磨着,如果开在京城,找当地的百姓这不现实,干脆,我一下从几个州府买了一百多人十二三岁的小女娃,让村里的布雕手艺好的交了一段日子,她们没事也自己学,现在都已经在做成品,手工上一点不比村里人差,我想着这次正式好时机,边去信,询问了下云姨。”看着妹妹大大的眼睛出奇的盯着自己,不由得脸上染上一层红晕。

“大哥,你就放手的去办,一切的事情后面有我。”两年不经常在一起,忽然发觉大哥已经成熟了,思想上在也不是原来单纯的他了。

风喜听完小妹的话,先是一愣,后又红着脸,摸摸自己的后脑。

“今晚真是个好日子,夏园完工了,温棚也盖上了,就连风少爷都准备在京城这盖工厂,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的庆祝庆祝啊。”北堂宣听了半天,觉得风家兄妹真的很了不起,那布雕自己家里就有块,还是经过高价在别人的手里买的,没想到,这个手艺也是出自他们兄妹二人之后,看来和魅王妃合作算是对了。

“北堂兄,现在庆祝怕是晚了点,不如等种子种下之后,我们一起庆祝如何?”宗政泽杭笑呵呵调侃着北堂宣。

“好,到时候,我们接着不醉不归。”想起上次王妃拿出那梨花醉,真是香飘十里,喝的欲罢不能。

“王妃,草民还想喝那梨花醉,不知道王妃还有没有?”厚着脸皮,像王妃讨酒喝。

见北堂宣一脸谗样,笑着摇摇头:“这次我拿出自己珍藏最久,最纯的荔枝酒,好酒量的三碗就能喝趴下,不好酒量的三口你就能睡上一天。”空间里还留着几坛荔枝酒,这还是原先自己酿的,暗空间和外界的时差算起,这就都有几十年的了。

风喜咋一听荔枝酒时,还不甚在意,等细一想,莫不是最初那会酿的酒:“妹妹,可是最早酿的荔枝酒?”

“对,就是那会酿的。”

“哈哈,太好了,就是睡上三天我也要一醉方休。”风喜哈哈大笑,想起那会妹妹酿的酒,就满嘴的流口水。

宗政泽杭没喝过荔枝酒,但是看风喜那样,自己的馋虫也被勾起来了。

“届时,我一定要品尝下。”宗政泽杭笑看他们三人。

“表妹,夏园都完事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种花?”眼看都十二月份了,外面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冷,估计在有小半个月就该小雪了吧。

“表哥,你可还记的我教过你那木炭的制作方法?”

绝情蹙眉想了下,随后肯定的点点头

“表哥,明天你带人,开始制作木炭,届时温棚会用的上。”

“放心,明天我就灼人去弄。”

“好,明天就种。”

决定明天开始种花之后,几人纷纷告辞,王爷身边的黄易已经在外面来来回回的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几人又不是傻子,再不走,估计魅王的醋桶准会又翻,几人相对一眼,麻溜的告辞了。

夜晚,风絮儿见独孤辰睡着之后,偷偷的闪身进了空间。

“嗷、、、姐姐。”小白见姐姐进了空间,上前撒娇的用虎头蹭着风絮儿。

风絮儿摸摸小白,发现他的毛发似乎又白亮了许多。

“小白,一会你去往夏园那些井水放进去一些灵泉,我在空间整理一些花种。”拍拍虎头,也就是它现在出去不受控制。

小白翻了下白眼,撅着虎嘴不情不愿的点点头:“行了,看你那委屈样,好似我欺负你了似的。”

“哼,你把人家的荔枝酒都要送人了,还不行让人家委屈委屈。”

一啪掌拍在虎头上:“酒鬼,看你那样,等地里的依米花开后,我给你百花酒,不比这个荔枝酒强啊,真笨。”丢了个白眼给小白,抬头望天。

“姐姐,好姐姐,我今晚一准的完成任务,那些荔枝酒,你随便拿,我不心疼,准不心疼,真不心疼。”说着虎目还不是扫像泉灵泉水边缘处。

风絮儿听着它一口气来着说了不心疼,心里那个气,受不了那一虎脸的可怜巴巴的样,怒瞪了眼小白:“你要是在看,我可真就把那些荔枝酒全部送人了。”

“嗷,不要全部送人,我马上去。”一听姐姐的话,还能给自己留点,四蹄离地,撒腿就跑了,找来一个大大的木桶,装满灵泉水,出了空间。

风絮儿见小白走了,便来到小屋的二楼去,见小金还在呼呼大睡,估计又要等一段时间才会冬眠过去,摇摇头,没想到连这个金翼蛇王都要冬眠。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风絮儿拿出一些花种,都是经过灵泉侵泡过,想来发芽也不会有什么害虫才对。

准备好了一大包的种子,就等明天拿出去了。

再空间里转了一圈,从葡萄藤上摘下了一串葡萄,洗了洗,一粒一粒的放入嘴里,霎时一股香甜的味道充满了空腔,美美的吃了一顿,想给独孤辰摘几串出去让他尝尝,可是又怕他问起,左右为难,最终只好放弃了,等空闲下来,在慢慢的告诉他吧。

独孤辰微眯着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其实风絮儿闪身消失的时候,他就已经发觉,没想到自己的小妻子还有这么多的秘密没告诉自己。

风絮儿在空间里休息够了,才出了空间,见独孤辰还在深睡,自己慢慢的又趟了回去。

“去哪了?”一道带有略微无奈的声音,在静静的屋子里传来。

风絮儿僵住身体,机械的转头看着独孤辰:“我、、、?”

“没关系,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伸手点住她张开的嘴唇,轻轻的搂着她。

风絮儿在黑暗的屋子里,挣得雪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他,想着过往一点一滴,忽然笑了,自己还犹豫什么呢?闭上眼,拉着独孤辰的手,意念一转,两人就近了空间。

独孤辰猛然见的只感觉身体一晃,人已经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娘、、娘子,刚才你不会就上这里来了吧。”诧异的看着这个美丽的世外桃源,恒温的空间里不冷不热,远处小山连绵起伏,进去的泉水连绵不绝,就连院中的葡萄树上都挂满的果子,却不见腐烂,反而晶莹剔透,颗颗果子上都挂着小小的露珠。

远处一大片地上种着好看的花朵,放眼望去,简直是人间仙境。

“恩,我每天都会悄悄的进来一遍,时间呆不长就出去了。”抬眼望去,俏皮的看着他。

独孤辰看着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挂着蛋黄果,使用内力,随风一卷,就把那颗蛋黄果卷了过来:“你那时候就是从这里给我摘的果子!”不是疑问卫视确定的说着。

风絮儿嘿嘿一笑,有些心虚:“恩,那时候,你总是坑我,给你吃这里的东西都不错了。”想起那段时间,他总是坑自己,瞪着凤眸,伸出魔掌,在他的腰间使劲的转圈拧了一把。

“出气没,没出气在来一把,为夫皮糙肉厚,没事,尽管的来吧。”伸手搂过娘子的腰,笑嘻嘻的说道,想起那时,自己总是很喜欢欺负她,看到她瞪眼,自己就莫名的开心,现在想起来那段过往,自己都觉得好笑。

风絮儿撇着嘴,小声了说了句:“变态。”

独孤辰抖抖耳朵,挑挑眉,附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句:“小变态。”

瞪了他一眼,鼓着嘴,翻翻眼,转身的走进屋子,拿了个碗出来,接了小半碗的灵泉水,递给了独孤辰。

独孤辰二话没说,接过碗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完。

风絮儿轻嗔了下他:“你都不问问在这是什么水,你就敢喝,不怕我给你下毒?”

“你舍得吗?”一脸贼笑的看着风絮儿,不大反问道。

看着一脸贼笑的他,顿时气结:“哼,我只不过在里面放了些泻药,够你泻一晚上的。”

“、、、”这回轮到独孤辰无语的望天。

风絮儿见独孤辰没有要问自己为何有这东西,自己思索了半天,还是把事情据实以告。

“辰,其实,我不是原来的风絮儿。”看着一动不动的独孤辰,慢慢讲述了自己的来历。

当独孤辰听完之后,僵硬的身体猛抱住风絮儿,神情激动的闻着怀里的人:“你不会在消失了吧。”

在他的怀抱里狠狠的摇摇头,自从知道师傅也曾留在这里,都没能回去,自己也应该不会回去。

独孤辰见风絮儿摇头,才把提起来的心又放了回去。

两人静静的相拥了会,独孤辰没有心情在看空间,便和娘子出了空间。

此一天,独孤辰和风絮儿早早的就起来了,吃完早饭,两人一起坐着马车,赶往夏园。

宗政泽杭和北堂宣在院子里说这话,就见一队侍卫进了院子,随后马车也紧跟的进了院子,绝情和风喜赶紧的从地里也赶了过来。

“草民拜见魅王,魅王妃,王爷金安,王妃万福。”四人已经他们各自的随从都纷纷跪在地上,一边等着种地农民一听是王爷和王妃,下的腿颤,也跪倒在地。

“免礼,起来吧。”面带威严扫向众人。

农民听见之后,相互扶持着,才算起了身。

风絮儿见状,给独孤辰使了个眼色,随后他独自一人便进了刚盖好的酒楼。

罂粟从身后的马车上拿下了几袋子的花种,马车后面堆放慢慢的一车带着花骨朵的花苗。

风八打开袋子,发现里边都整整齐齐的一包一包的包着种子,上面还有小字写着花的名字。

“大哥,你看马车上的花苗了吗,这便是依米花,你一定要仔细的种起来。”风絮儿一脸凝重的看着大哥,这里边的人也只有大哥经常下地,交给他无疑是最好的。

“剩下的,都是种子,你们几个拿去分了,告诉种地的农民说,每个坑里只需放一个花种即可,每株花的间断不要过密也不要太疏散,就像往常种花那样就行,有什么不会的在来问我即可。”风絮儿指着前面几袋子的花种,对着宗政泽杭、北堂宣、绝情说道。

“是,王妃。”两人听完之后,各自领着种子,交给自己的手下分给农民,仔仔细细的说着每一个细节。

风八不时的在地里来回的走,看着老农手脚麻利的挖坑、放种、培土,井条有序的干着,没有一个偷懒,转身的又去另一片地上查看。

粮十四则跟在少爷的身边指导者老农种依米花,依米花太过娇贵,粮十四不放心的来回查看,生怕弄坏一株依米花。

风絮儿看着他们已经种上了,便派人叫了独孤辰,两人坐上马车回府。

正文 011 边关几个小国蠢蠢欲动

经历的将近十天的时间,种子才全部的种完,绝情也在这个时候开始令人制作木炭,大哥风喜见地里的活计已经全部的结束,魅王也平安的回来了,在十二月中旬这天,收好行囊,准备回风家村,村里那边还有一堆的事,等着他去处理,来的时候两个人,走的时候却是一个,马叔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回去料理酒楼的事情。

风絮儿披着红狐大氅,站在城墙上,看着大哥风喜离去的背景,想起走的时候告诉自己,等自己生宝宝的时候,他还会在来。

背景越来越远,独孤辰拧了下俊眉,看看天阴沉沉的,伸出大掌拉上她的小软手:“走吧,大哥已经走远了。”

风絮儿收回目光,点点头,刚走出一步,身子便腾空而起,惊的她双手挥空乱舞,等她抓到一抹浮萍时,才发现那是他的衣襟。

她瞪着丹凤眼,鼓着腮帮子,怒视他:“你想吓死我们娘三啊。”

“哈哈哈,我可舍不得。”抬步走下城墙的阶梯,一直到上了马车,才放下怀中的人。

身后的几个侍卫和侍女已经见怪不怪的了,很是淡定跟在主子的后面。

夜晚来临,当睡觉睡到后半夜的时候,风絮儿被小腿上的刺疼给惊醒,腿肚子里的筋在打转,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慢慢的起身,伸手够不着小腿,只能忍着疼,屈起膝盖来,小手屡屡腿肚。

“腿抽筋了?”睁开邪魅的桃花眼,看了眼起身的娘子。

“恩。”

独孤辰坐起身来,拿起一旁的衣服给她披上,伸出大掌,开始有规律的在她抽筋的小腿对子上揉捏。

“感觉怎么样了?”半天没见她说话,在回头看去,人已经斜歪着身子睡着了。

独孤辰见状轻轻的放下她因怀孕儿有些浮肿的小腿,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拿掉,盖好被子,搂着娇妻,也慢慢的入睡了。

次一天,等风絮儿睁开眼,看着一张大床上就剩她自己,在转头看看外面的没有大亮的天,心里犹疑的下,难道自己今天醒的早?

“来人。”坐起身子,怀着五个月的肚子,堪比那怀着六个月的肚子都大。

门外百合听见王妃的叫声,紧忙的走了进来。

“王妃,醒了。”走到床边把纱帐聊起来,分别绑在床的两侧。

“什么时辰了,还没亮天吗?”站起身来,由着百合给自己穿上宽大的衣裙,只是却见衣裙比往常的都要厚一些。

“王妃,现在已经巳时了,昨个后半夜下了场雪,现在外面的天还阴沉沉的,估摸着下半晌还有雪。”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见慢,利落的给王妃穿好了新赶制出来的棉服,左右看看,还是蛮合身的。

“原来是下雪了,我还以为今天起早了呢。”笑着摇摇头,走到盆架前,轻轻撩起盆中的温水给自己净脸,用盐水和用猪毛做成的牙刷刷牙,说起这个牙刷,自己还是刚来那时,用不惯柳枝蹭牙,最后一琢磨,干脆用猪毛代替,没成想,现在魅王府从上到下,全部改用猪毛做成的牙刷,刷牙,自己那时还一度的想,要不要做成成品,往外卖。

端起桌子上的药膳,喝了口,发现药膳并不是独孤辰做的,疑惑的问着身边的百合:“王爷没在府里?”

“王爷一早就去上朝了。”百合见王妃碗里的药膳没了,打开药膳的砂锅,准备在给王妃盛出一碗。

“饱了,不吃了。”自从独孤辰回来后,就没怎么去上过朝,今天怎么会去上朝呢。

皱着眉头想了下:“今天哪个侍卫留在府里?”

百合皱着眉想了想:“应该是玄月和地安在府里。”早上跟走的是天翼和黄易,那么留在府里的应该就是他们两个。

“你把玄月叫去书房。”

“是王妃。”

披上大氅,打开殿门,远处的房屋上白茫茫一片,树枝上还挂着一层白雪,呼出一口气,都能瞧见白色的哈气,地上的白雪早已经被铲的很干净,守在殿外的罂粟看见自己的主子出来了,上前扶着王妃的手,慢慢的不下台阶。

坐在书案前的风絮儿,看着玄月给自己的消息,脸上不自觉的也凝重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几个小国联手攻打雪堰国,随说是小国,可兵力加起来也是过百万之多,雪堰国虽然兵力强壮,但是国土面价较大,兵力分布很散,不像他们一下能聚集起来这么多的兵力。

“消息是候唯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奏折,天还没亮,王爷接到奏折就去了皇宫。”

“知道了,你下去吧。”

金銮殿上,静悄悄的。

皇上扫了眼,站在下面的文武百官:“怎么,没人说是吗?”

宰相斜着眼看了下对面的魅王,在悄悄的抬眸看了眼皇上,见大臣们无人说话,便上前一步。

“皇上,微臣推荐魅王领兵出战。”

独孤寒眯起眼睛看了眼舅舅萧亦然,转眸的看着站在一边镇定自若的独孤辰,在看看其他大臣都默不作声,放在龙椅子上的手,紧紧的捏住扶手,面上不动声色的问着下首的人:“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兵部尚书陈可见皇上又问了下,眼珠一转,上前道:“微臣推荐候唯领兵出战。”

“陈爱卿说说理由。”坐在龙椅上的独孤寒看向下边的陈可。

“回皇上,候唯将军本身就是北部边陲镇守将军,他对那里了如指掌,这是其一,候将军带兵打仗多年,如果这时候,在临时换掉主帅,是不是影响士兵的情绪?此其二。”悄悄的抬眸扫了眼皇上,又偷偷的苗了眼魅王,心里忐忑难安。

宰相见皇上在那里深思起来,皱着眉头看了眼独孤辰,心里想不明白这兄弟两个是怎么回事。

其他几个王爷则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低头垂眸,不发表任何意见。

“皇上,微臣、、、”

“臣弟赞同兵书尚书的话。”

还不等宰相说完,独孤辰便截住他的话,转身对着龙椅上的独孤寒说道。

众臣见魅王站出来说话,于是挨个的上前都赞同魅王说的话。

“臣赞同候唯领兵出战。”

“臣附和。”

“臣也附和。”

独孤寒看着下首的百官,虽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但是心里还是愤恨,看着独孤辰的眼神也不由的深邃了几分,如果不是他站出来支持候唯,那么这一群老狐狸肯定不会出来说话。

下了早朝,大臣们脚下生风,眨眼的功夫就都出了大殿。

“魅王,老臣家里还有一壶佳酿,不知道魅王可否赏脸前去一品。”萧亦然走在魅王的身侧,笑看独孤辰。

“舅舅家里的佳酿,辰,一定要去尝尝。”

“哈哈哈,请。”

到了宰相府,两人进了书房,把侍候的下人全部打发了出去,一个多时辰后,独孤辰才出了宰相府。

“老爷,你怎么没留下魅王吃个家产便饭啊。”郑千叶目送独孤辰离开后,有些埋怨的看着自家的夫君。

萧亦然叹了口气:“我们去吃吧。”

郑千叶见夫君的脸色不好,也没在说什么。

饭桌上,想着自家的闺女如今也都十四了,虽然上门提亲的人不少,却始终没有和自己心意的。

“老爷,咱们的佳珍如今也十四了,是不是该相门亲?”

萧亦然放下手中的手里的筷子,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本想还多留两年,看自己的发妻如此的焦急,看来是不行了:“说,你看上谁家的公子了,我灼人调查下。”

郑千叶听着有门,放下手中的筷子,潜退了下人,才小声说道:“原本想着皇上,可是不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想来想去的也就魅王最合适。”关键的是魅王这人重情,还有表妹这一层身份,就不会在府里吃亏。

萧亦然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发妻,怒瞪着她说道:“这是你的想法还是萧佳珍的想法。”

“我、、、我的想法。”看着一脸怒气的他,有些磕巴的说着。

“你忍心让你的嫡亲女儿给人做小?”怒瞪双眸,扫向她。

郑千叶见他生气,脸色有些苍白,紧张的捏着手里的帕子,想起手好姐妹说的话,又鼓足了勇气,对着自己的夫君说道:“怎么会做小,佳珍嫁过去,就是魅王妃,以风絮儿的出身,给个侧妃就不错了,再不行就给个平妻。”

“闭嘴,糊涂,佳珍是不会嫁给他们两兄弟的,以后她的婚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佳珍也不小了,该熟悉熟悉府中的事务,你就安心的闭门思过吧。”

撇了眼她,站起身来就走。

“等等老爷。”紧忙的站起身来,拦在他的身前。

“魅王哪里不好,采晴多次提起要我给她家的女儿做某,想去魅王府做个侧妃,我都没应,你为什么就不让女儿嫁过去。”鼓着胸脯,气愤的看着眼一起生活了二十五年的人。

“采晴?”亦然疑惑的看了眼她。

“对。”

“你是真糊涂,许采晴嫡亲的女儿已经嫁给了候唯之子候震,而候震正是安王的表弟,安王速来于魅王和皇上不对,她怎么可能会把女儿王火坑里送,再说,难道一女二嫁不成?”怪不得郑千叶飞认准了魅王呢,原来是有人挑拨到了自己的府邸里来了,狠狠看了眼不争气的她。

郑千叶见他瞪了眼自己,随后又一想,便转过弯了:“老爷,我是一时鬼迷心窍了,差点上当了,以后不会了。”

“唉,女儿还小,现在时局不稳,还是在留两年吧。”叹了口气,起身走了。

郑千叶见他垂头走了,心里把采晴骂了上千遍。

十二月底,温棚传来好消息,种下去的种子发芽了,根部已经长处了两片叶子了,高兴坏了一直在关注着花棚的人们。

风絮儿在府里听完,心里也很是高兴。

“娘子,乐什么呢?”独孤辰走进殿里,见娘子一人坐在那傻乐,好奇的也做了过去。

“相公,温棚里的花已经发芽,想着等三月份的时候就能全开了。”放下手里缝制的长袍,笑意盈盈的看着独孤辰。

拿起娘子刚缝制成型的长袍,仔细的看了看,发现上面的竹子居然是双面绣的:“以后这些活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仔细伤着眼。”

“不会,我也是偶儿的绣绣。”

宠溺的笑笑:“温棚那里有他们几人看着就行了,你现在是专心的养胎。”

“我还不够专心啊,我现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还想怎么养啊。”鼓着嘴,撇了眼独孤辰。

“你是肚子大了,身子重,出门不方便了,我还不了解你。”点点风絮儿的翘鼻子,就她那一点小心思,自己猜的*不离十。

“哼,还不是你惹的货。”

独孤辰家娘子撅起小嘴,闷笑了几声。

“是,是,是,都是为夫的错,娘子大人息怒。”站起来,向坐在椅子上的娘子抱拳弯身。

“行了,别没个正行,刚认识你那会,也不见你这样,那脸,一天就知道酷酷的,还威胁人家。”翻了个白眼,有拿起衣服开始细细的缝制起来。

“我那会不是刚认识你,又怎么知道你就是我以后的娘子。”要是知道,给自己一百个胆子,自己也不会那么做了。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呗。”

“不,不,怎么能是娘子的错,一切都是为夫不好。”

“哼,这还差不多。”

“行了,娘子,在过半月便是除夕,往年大年三十都是在皇宫里过,今年也不例外,我是想问你去不去。”

风絮儿低头想了下,朝着独孤辰点点头:“去,我已将好长时间都没有出门了,这回可要出去透透风。”

“行,听见娘子的。”

“对了,相公,北边怎么样了?”一晃都过去小半个月了,还没听见边关有什么打仗的消息。

独孤辰闻言抿唇一笑:“就那几个小国,是打不过来。”

“怎么会?”他们那么多的兵力,对付北边镇守的十几万大军也是绰绰有余的啊,就是打车轮站也是十个打一个。

“他们都不希望自己国家的兵力受损,所以他们一方面试探一下,其次就是看看雪堰国的兵力如何。”

“哦。”闹了半天是虚惊一场。

魅王府从管家倒下人,个个脚不离地的开始忙成一片,反观王府的当家主母到是悠闲得很。

“王妃,今晚参加宫宴,穿那个长裙好。”竹冷清站在一边,看看红的也喜庆,蓝的更衬托出王妃的气质,又不舍得那件紫色的长裙,左右为难,最终还是交给王妃决定吧。

“就那件蓝色的吧。”往软榻上扫了眼,觉得还是蓝的更为好看些。

百合手巧的给王妃梳了个同心鬓,带上王妃冠,瞬间就显出一身当家主母的气势,人要衣装果然不假。

“娘子,真漂亮。”进屋的独孤辰看着一身冰蓝色的娘子,笑着上前打趣自己的娘子。

“我以前就不漂亮吗。”抬眸望去,挑着眉说道。

“呃…以前也很漂亮。”

“走吧。”撇了眼独孤辰,率先的走了出去。

独孤辰皱着眉,怀孕的女子都这么善变吗,自己学医的时候,师傅没交自己这方面的啊。

走出去一截路的风絮儿回头见人没跟出来,朝着寝室喊了句:“你发什么愣呢,走不。”

“走。”甩了甩脑子,大步的绕过屏风,追上自己的娘子。

刚进宫门口,就见宫里面人来人往的,张灯结彩,一个个脸上都带着笑容。

大殿里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就差魅王夫妇二人,众人正想着,就听见宫人来报:“魅王,魅王妃到。”

原本热闹的大殿,瞬间鸦雀无声,等两人到了大殿,朝中的大臣才上前纷纷给魅王拜早年。

过了一会,皇上身边的大总管石公公尖锐的嗓子叫起:“皇上驾到,德太妃,贤太妃,良太妃,肖太妃,旋妃,香妃,涟妃,莹妃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大臣一个个都匍匐在地,静静的等待着皇上,

坐上龙椅的独孤寒扫了眼下面的大臣,威严的声音想起:“众卿家平身。”

“谢皇上。”

风絮儿看着上首位有个穿着浅粉色宫装的妙龄女子,撤着独孤辰的袖子小声的问道:“那个是不是就是莹妃,他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妃子?”眨着好奇的大眼,看着独孤辰。

“她是候佳英,他爹就是镇守北边的元帅候唯,她哥哥是候震,她也是最近受封为妃。”

风絮儿‘蚩’的笑了下:“这皇上真有意思,艳福不浅。”既得到了美女,又巩固了势力,可谓真是一举多得。

独孤辰闻言也是一乐。

“皇上,候元帅八百里加急的奏折。”一个副将手里拿着折子走进大殿,双膝跪在地上,高举手中的折子。

皇上看了眼石公公,石公公会意,不下台阶,拿起副将手里的奏折,教给了皇上。

正文 012 凯旋回朝 隔山观虎斗

皇上打开奏折,没过半刻的功夫,俊美的脸上露出喜悦,刷的下合上奏折,满眼含笑看着下面的大臣,手举着奏折:“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候元帅以少数的兵力大退边关的几个小国,撵出百里之外,真是大快人心啊。”

“皇上圣明。”

风絮儿看看大臣,没出一炷香的时间,又跪下了,抬眼皮扫了下皇上,见他满脸笑容,十分享受别人跪拜,风絮儿‘蚩’了下,怪不得都喜欢坐在那个位置,原来都喜欢受人朝拜,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感觉。

“传下去,让大家一起乐乐。”就把手里的奏折交给石原。

“是,皇上。”

“哎呀,真是太好了,可喜可贺啊。”兵部尚书看了眼奏折,转身的传了下去,嘴里还不忘说着好听话。

“是啊,要说起,候唯还是你推荐的。”礼部尚书看完之后又传了下去,扭头还不忘和陈可说着。

陈可笑眯眯的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淡淡的喝了口,心里甚是高兴。

皇上看着奏折在大臣的手里来回的传着,心里也很是激动,这是自己登基以来,第一次这么高兴。

“传朕的旨意,下令犒赏三军,候元帅赏黄金千两,将军减半。”

“皇上英名。”

“自登基以来,过的不仅是第一个除夕,又是边关传的捷报,朕今天甚是欣慰。”说话酒水已从喉咙滑落。

安王独孤海率先站起身来,饮下手里的一杯酒,畅然笑道:“皇上英明治国,是天下之大幸。”

皇上抬眸看了眼安王,笑着点点头,转眸看向下首的独孤辰,见他在自饮自酌,神色坦然,仿若这殿上之人和底下众人的言语都无关他的事。

一阵丝竹之音奏响,歌舞飘然而起,箜篌响,风吹玉珠动,大臣们推杯问盏,杯杯碰撞声,箫声艾艾,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宫宴才散。

皇上因为高兴多了饮了几杯,变没做着龙辇回宫,而是徒步的往回走,想醒醒酒,却在路过御花园,碰见迎面而来的涟妃。

小走几步,优雅的在皇上跟前屈膝行礼,声音甜腻柔美,双眼含春,盈盈是大眼望向皇上:“臣妾刚下厨熬制的醒酒汤,不如皇上前去月仙宫喝完在走吧。”

独孤寒迷蒙的双眼痴痴的望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裙,红红的脸颊,双眼含情深情的望着自己,瞬息自身膨胀,大男子的虚荣心爆满,上前拉住她的纤柔的手,两人走向月仙宫。

石原看着皇上和涟妃这样,变远远的跟在身后。

月仙宫寝殿,红鸾账内,*刚过,肖阳趴在他的身上,气息不稳的看着挺俊的独孤寒,娇媚的脸上红晕尽显,微起红唇:“恭喜皇上,贺喜皇上,雪堰国在皇上英名的治理下更上一层楼。”

合上眼的独孤寒闻言睁开凤眸,对上那一双含媚的双眼:“就你嘴甜。”

“咯咯咯,臣妾可不是嘴甜,以少数兵力胜多数兵力,大败几个国家,等这个消息传出去,百姓这回都知道雪堰国不是只有一个魅王了。”

独孤寒原本笑的脸,等听完之后,眼底划过一抹杀意,冷下脸:“你说百姓都知道独孤辰而非知道朕?”

趴在他身上的身子僵住,抬眸望去,却见皇上深邃的眼看着自己,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的身子赶紧的跪在拔步床上,紧张之色布上满脸:“皇上赎罪,臣妾是一时糊涂了,请皇上从宽处理。”

“朕问你话,回答。”半坐起身,怒气恒生的脸,问着跪在眼前的女人。

肖阳见状,眼睛乱飘,一脸慌张之色,独孤寒看在眼里,心里更是肯定她刚才说的是真的,整个雪堰过都知道独孤辰而非知道自己。

看了眼床上的肖阳,起身,胡乱的套上自己的衣服,甩着袖子大步的走了。

肖阳见皇上走了,身子一下瘫软在床上,手里的全是汗,心里直呼‘好险,差一点,自己就玩了。’

值夜的大宫女小喜见皇上怒气冲冲的走了,心里一阵疑惑,送走皇上,紧忙的进了勤工,见自家的小姐摊在床上,紧忙的拿上衣服给她披上。

“娘娘,你和皇上他…”小喜收拾这一地的衣物,抬眸不解的看着小姐。

“无事,我要沐浴。”轻轻的闭上双眼,微蹙了下黛眉,刚才自己感受到的那一股杀气那么真实,以及他怒气恒生,自己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他都受不了,可见他心里也是十分记恨独孤辰,呵呵呵。

小喜听见床上自己主子传来的阵阵笑声,皱着眉不理解,刚和皇上吵架,还能笑的出来,实在想不明白,摇着头走了。

初一一大早,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生生震耳,吵醒了床上睡着的风絮儿。

起身洗漱好之后,来到饭厅,见独孤辰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今天这么高兴,什么好事?”

“呵呵,你猜。”盛了碗红枣粥递到她手上,笑眯眯的看着她。

风絮儿眨着好奇的大眼,眼珠子来回的动动了:“今天是大年初一?”

独孤辰翻了下,撇了张嘴:“不对。”

“皇上他给你发银子啦?”

“你相公我缺银子吗?”

“他给你银子你没要?我说你傻啊,谁害怕银子扎手啊,你不要,给我啊,发现笨的,没发现你这么笨的。”狠狠的瞪了眼他,愤恨的大口吃着碗里的粥。

独孤辰嘴直抽抽,这那跟那。

“和皇上无关。”

一听不是银子的事,心里瞬间舒服多了,骨碌碌的大眼转了下,蹙着黛眉,撅着小嘴:“哎呀,不猜了,头都疼死了。”

独孤辰笑眯眯的顺手给风絮儿夹了一块的青菜:“吃完,我领你去一个地方。”

风絮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半信半疑的吃了个肚圆,两人坐上马车,风絮儿也没问,任由侍卫赶车,自己则窝在他的怀里,掰着手指头玩。

“王爷到了。”停稳马车,放下马镫,这才出声音给提醒马车里的王爷。

“娘子,到了。”用狐裘大氅包进怀中的女子,见不漏缝隙,才抱起她出了马车。

府门前的守卫,见是魅王府的马车来了,撒蹄跑进了前院,通报少主:“少主,魅王府的马车停在了前院。”

绝情和爹娘以及爷爷奶奶正说着话,猛的一听,站起来,走到守卫跟前:“看清了。”

“看清了。”

轩辕震垂眸想了下,站起身:“一起去迎王爷和王妃。”

轩辕震在前领着身后一家子的人,步出大殿,还没到府门就见魅王抱着王妃走了进来。

“草民轩辕震携着全家给魅王请安,王爷金安,王妃万福。”年迈的身子刚要跪在地上,却被一股无形的气给提了起来。

身后的人却都纷纷下跪。

“平身。”

怀里的风絮儿刚一听见声音很是熟悉,等报上轩辕震的时候,睁大眼睛,一脸惊喜,挣扎的下了地,看着久不见的外公和身体已经好转的外婆,欣喜的上前,抱着奶奶撒娇:“外婆,絮儿好像你。”

“外婆也很想絮儿。”红着眼圈的看着风絮儿的小脸,在往下一瞅,鼓出的大肚子,生生的搁在两人中间。

轩辕震吃味看着祖孙两:“丫头,不想你外公我吗?”

“咯咯咯,外公好像比以前变帅了。”裂开嘴,露出洁白的贝齿,脸上印出深深的酒窝,调侃自己的外公。

绝情也高兴的眯起大眼,感激的看了眼独孤辰,独孤辰见状只是微微一笑,不做声的给风絮儿拢拢衣服,怕冻着自己的娇妻。

轩辕震老眼扫过一抹欣慰,自己的宝贝没受欺负。

“魅王,王妃,爹,娘,进屋吧,外边冷。”轩辕焰见爹跟娘只顾着高兴了,却忘记请人进屋了。

轩辕震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请魅王海涵,人到岁数了,无非就是想这些孩子们。”

“外公客气,多一个人疼爱她,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敛去一身的戾气,平和的跟着轩辕震说着。

“啊,好!好!好,哈哈,请。”轩辕震听魅王叫自己的外公,沟渠的笑脸上漾出一朵菊花。

进了大殿,绝情吩咐下人又加了两个炭盆。

轩辕震执意的让魅王和魅王妃做上首座,却被风絮儿严厉的拒绝了。

“外公外婆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怎么没通知我,我都不知道。”

“我们是昨晚上到的,还没来的急告诉你们,你们这不就来了。”外婆双眼看不看似的,猛盯着风絮儿,一脸笑呵呵的说道。

“这回来了可要多住些日子在回去。”

“一准的,等什么时候把绝情的婚事定下来,我们在回去。”外婆看着一张苦瓜脸的绝情,心里乐翻了,哼,总是躲着自己,这回看你怎么躲,住这,不走了!

风絮儿闻言抿唇一乐,看着苦逼的表哥,都二十出头了,也是该成家了,挑挑单眉,一脸戏谑的看着表哥,准备挑逗他神经。

绝情看着一脸不怀好意的表妹,心里霎时凉了半截,一双大眼不断的给风絮儿传递消息,独孤辰蹙眉,瞪着绝情,绝情见状只好放弃。

“絮儿呀,你在京城时间也长,有哪家的姑娘你给看看,不求大富大贵,只求真心相待即可。”舅妈柳氏接着婆婆的话茬,问着风絮儿。

“舅妈,我还真认识这么个姑娘,长的端庄秀丽,家事…。”

‘表妹,我可从来没坑过你,求你了,你可千万别说,千万千万别说。’风絮儿感觉耳边传来表哥哀求的声音,在一转头,看着大家伙都瞅着自己,似乎是没发现一般,皱着眉头,狐疑的看了眼独孤辰。

独孤辰见状嘴角噙着一抹弧度‘那是他隔空传音,别人听不见。’

风絮儿抽抽嘴,额头挂着一串的黑线,暗自的翻了白眼,心里开始鄙视自己表哥绝情。

“絮儿,这个姑娘咋样啊,家事啥的都不是什么事。”舅妈焦急的等着下文,却始终不见风絮儿说。

外婆也是满脸的期待,外公看似不在意的喝着茶,但是耳朵竖起老长了,却出卖他关心自己孙子的婚事。

“家事、、家事挺好。”风絮儿抖着嘴磕巴的说道。

“那感情太好了,哪家的姑娘,我去瞅瞅。”舅妈柳氏听完之后,心里像是长草了,恨不得利马见上一面。

轩辕震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茶杯:“焰媳妇,情况都还不了解,你这冒失失的上门,像什么话。”

柳氏被训了顿,讪讪的笑了笑,又坐了回去。

风絮儿上前安抚道:“舅妈,表哥现在还不算大,你如果给他娶个相不中的回来,等日后表哥再有情投意合的,这岂不是错了一段好姻缘。”

“唉,是舅妈着急了。”舅妈一想也是,如果在娶个不省心的回来,岂不是天天给自己找烦心事。

“舅妈放心,我会注意的,有合适或者是表哥喜欢的,我利马跟你们说。”见舅妈歇了心思,风絮儿松了一口气,回头瞪了一眼表哥。

“絮儿啊,听绝情说你这怀的可是双胎?”外婆关心的看着风絮儿,见她肚子大了起来,有些忧心的说道。

风絮儿闻言点点头:“太医院的元首是这么说的。”

“几个月啦?”舅妈看出自己婆婆担心,其实自己乍一看起来也满是担心,女人生孩子就像是在死门关上过一便,早晚要走上一回,心里只能不断的祈祷,平安生下来即可,世子或是郡主都好。

“外婆有六个月了。”说起宝宝,风絮儿眯起眼睛,一脸幸福的笑着。

独孤辰见自己的小女人甜甜笑了,自己也微微裂开红唇。

大年初一,独孤辰和风絮儿在轩辕府待到傍晚才恋恋不舍的会了王府。

年很快的过完了,自从候唯打了大胜仗,皇上的腰杆瞬间硬了不少,每次上朝的时候,对着独孤辰总是横眉冷对,独孤辰只是一笑,不加以理会,后来就干脆的不上朝,在家陪着娇妻,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不顺心的事总是有那么几个,一道圣旨,让独孤辰去迎接候唯凯旋归朝,独孤辰微米起眼睛,硬生生的捏碎了手里的杯,一个用力,碎片变成了粉末,飘洒在空中。

石原石公公额头冒着冷汗,双腿颤抖,手里的浮尘不断的抖动着。

“本王身体不适,不去。”紧抿着嘴唇,静坐在椅子上。

石原为难的看了眼手中的圣旨,上边写的很明白,皇上心意已决的让魅王去城外十里相迎,现在这位爷可倒好,不接旨不说,反而甩起架子上了。

“王爷,你看,老奴都已经来了,好歹、、、”见王爷连个眼皮都没抬,转头又看向风絮儿。

“王妃,你就劝劝王爷吧,好歹皇上和王爷是亲兄弟,何必弄的这么僵呢。”

风絮儿讥讽的笑了声:“石公公,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家王爷不上早朝数日,大臣皆知我家王爷身体不适,何来和皇上弄僵一说?”

石公公愣了下,点头哈腰的对着王爷赔礼:“是,是,王妃训的是,老奴不会说话,可这,圣旨…它,王爷还请三思。”石原拿着圣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相公,炉子上温的药估计也好了,我扶你进去吧。”风絮儿撇了眼直着急的石公公,心情好的不得了。

“有劳娘子了。”笑看着自家娘子,很配合的虚晃的站起身来,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向偏殿,快要进了偏殿的时候,风絮儿猛的回身。

“石公公,你也见了,我家王爷确实身体不适,还是请皇上出城十里相迎,才能更显出皇上的心胸是多么的宽大,待人是多么的亲和。”不去看石公公如紫茄子色的脸,一脸巧笑的和独孤辰进了偏殿。

身后的冷雷使劲的憋着笑,王妃真是腹黑,让一国之君出城十里相迎,还说的冠冕堂皇,想想独孤寒知道后,估计得吐血。

石公公见两人都走了,最后还给自己留了这么句话,最后无奈的拿着圣旨回宫。

石公公一进御书房就跪在了青石砖上,什么话也没说,不是不说,而是不敢说。

独孤寒见石公公手上还拿着那到早上刚发的圣旨,浓眉竖立,冰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石原:“说,到底怎么回事?”

‘碰。’石原的额头重重的磕在擦的锃亮的青石砖上:“魅王他身体不适,故而没接旨。”

“欺君之罪,难道你也想犯。”放下手中的朱砂笔,靠向背后的椅子,睥睨的看着地上的人。

石公公瞪大眼睛看着皇上:“皇上饶命,老奴说。”

断断续续的说着,独孤寒的脸色不断变化着,垂眸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冷库与残忍。

好个风絮儿,让朕去城外去迎接,亏你想的出来,说的出口,哼,小瞧朕,早晚会有你好果子吃。

“传旨,安王前去迎接。”

“嗻。”石公公站起身来,又马不停蹄的跑去安王府。

忘忧宫里,太上皇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棋子,一脸自得的自己跟自己下着。

傅伟走进宫殿,见主子下着棋,变安静的站在一边,静静的等着主子问话。

斜了眼傅伟,放下杯子,对着他招招手:“来,来,陪我下下棋,我这正愁着呢。”

傅伟看了眼,变撩起长袍坐在他的对面,手枳黑子,两人在棋盘上互相厮杀,最终还是白字险胜。

傅伟站起身来,抱拳躬身:“皇上的棋艺属下佩服。”

独孤康泽笑呵呵的挥挥手:“唉~怎么能叫皇上呢,我现在是太上皇。”摇摇头,站起来拍拍傅伟的肩膀。

“早晚会重新执政的。”傅伟双眼定定的看着太上皇。

“呵呵呵,等到那一天再说。”说着就往殿外走去。

傅伟跟在后面,两人慢慢的逛起了忘忧宫内的小花园。

“太上皇,不出你所料,皇上现在对魅王及其的反感,今天早上还要魅王出城十里迎接候唯凯旋回朝。”

“呵呵,独孤辰肯定没去。”独孤康泽转眸看向身侧的傅伟。

“是,而且魅王妃说,让皇上出城相迎,能显示出皇上的心胸和亲和力。”傅伟在听到的时候,也是一乐,这个魅王妃还蛮有意思的。

“我们只管隔山观虎斗。”挑挑眉,独孤寒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是。”

安王府内,石公公宣完旨意,没做停留,转身的回府,安王笑脸相送,看着石公公出了王府,随后转身的回了书房。

“王爷,这皇上是什么意思?”安王心腹以及幕僚安云略微的蹙眉看着安王,实在不知道这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安王独孤海嘲讽的笑了下:“哼,这是给我下马威,明知道候唯是本王的舅舅,还要本王出城相迎,这算什么?他大度,他不猜嫉,反观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王爷,无论如何,你也压住气,毕竟候元帅是打胜仗回来,而据我观察,皇上和魅王之间似乎出现裂痕,这是个好机会,皇上他越倚重候元帅,反观会对你越有利。”安云唯恐安王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紧忙劝道着。

安王冷哼了声:“放心,本王不会使小性子,在没站稳前,这点事情,本王还能吞的下这口气。”

安云送了口气,又扬起一贯的笑容:“王爷英名。”

安王笑笑,转头看着窗外,想着明天早上出城迎接舅舅的事情。

安云见状,悄悄的退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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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的们,兰兰这个周末奉上二更哦。o(n_n)o哈哈~群么么。

正文 013 夏园开放

嘉佑二年二月十七日,举国欢庆,镇守北部边关元帅候唯凯旋而归。

安王一早就领着大臣出城相迎,过了半个时辰,见赤红色的旗子远远的迎风飘扬,上面赫然的出现一个‘候’子。

候唯打远处起马而来,猛然见是安王,轻夹马腹,奔了一小段路后,离安王不远处勒住缰绳停住,翻身下马。

“臣,候唯叩见安王。”一身银白色的铠甲,头戴一个系的银色头盔,尖部甩出一个红红的穗子,满身的萧杀之气,身后长长的黑色披风随着候唯的跪拜,也托在身后。

安王上前扶起候元帅,一脸笑意的亲和怡淡说道:“恭喜候元帅,凯旋而归,皇上甚是欣慰,特地让本王出城相迎。”

候唯闻言,甚是激动,变对着皇宫的位置深深的叩首:“老臣候唯,谢皇上恩典。”

“候元帅快快请起。”安王象征性的扶起候唯。

“谢王爷。”随着安的扶起,候唯自然而然的跟着起身。

两人走在最前面,候唯收敛脸上的笑容,皱着眉说道:“怎么是你来了?”

安王冷哼声:“本王也不想,魅王不接旨,皇上才派本王来的。”说着眼睛还不断的扫着四处,看是否有可疑的人。

候唯略微皱眉,挑动的眉头:“皇上是不是起疑,想试探我们两个。”

“应该不会,看皇上有意想收拢你。”摇摇头,自己也曾想过。

候唯点点头:“那也小心些,不可大意。”

安王笑了笑:“舅舅放心。”

候唯带回来的部分军队都驻扎在城外三十里处,候唯则是领着几个得力的副将进宫,叩谢圣恩。

候唯和皇上在宫里聊的甚欢,中午皇上摆的盛宴,款待候元帅,酒后,候唯自称醉酒,方才出了宫,外面备好了马车,拉着候唯回了候元帅府。

二月二十七,皇上亲自做着龙辇到了魅王府,看望魅王。

彼时,魅王府后院里,王爷练剑,王妃手里拿着画笔快速的画着,两人一静一动。

“王妃,皇上的龙辇已经到了王府门口。”贴身四大侍卫都不愿来,不想破坏这安静又和谐的画面,最后一致猜拳,输了的禀报,不知道几人是不是商量好的,都出布,唯独天翼出石头,苦逼的天翼不情不愿挪挪蹭蹭的走到了后院,硬着头皮上前对着王妃说道。

作画的风絮儿斜了个眼睛,手下不停,继续的画着,偶尔的抬起眼皮看看前面正挥汗练剑入神的相公。

天翼抬抬眼皮瞅瞅,在看看王爷似乎不也所动,撇撇嘴,安静的站在一边,充当自己是个隐形人。

皇上在前院皱着眉,等了片刻不见魅王和魅王妃出来,找来管家,才知道他们在后院,独孤寒气闷郁心,眼底闪过一瞬的厌恶与杀气,抬步熟门熟路的朝后院走。

刚到后院,阻止石公公没让其出声,静静的站那,看着里面的两人,怒气陡然间的上升,原先偶尔的还上个朝,现在可倒好,干脆称病不朝,在转眸看向大肚子的风絮儿,眸子里充满的恨意,看见两人你依我侬的,谁也离不开谁,冷哼了声,你们不是离不开对方吗?这回偏要你们离开,随即嘴角噙住一抹诡异的笑容。

风絮儿余光扫去,见一身明黄色衣服的皇帝站在入门处那里,观察着自己的独孤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呵呵呵,原来辰弟的病已经大好了。”皇上收起脸上的寒霜,微笑大步的走了过去。

风絮儿闻声看过去,惊讶之色顿时布上满脸,放下手中的作画的笔,山前一步,屈身行了个福礼。

“不知皇上大驾光临,臣媳没能前去接驾,还望皇上不要气恼。”

独孤寒抖抖嘴角,斜了眼在站一边的天翼,哼,真是一张巧嘴。

“弟妹,快快请起,你这身怀六甲还行什么礼,以后就免了。”虚扶一把风絮儿,笑呵呵的说着,看在外人眼里,真是一幅深感之人的画面。

“谢皇上。”

练剑的独孤辰见皇上走了过来,也就此收住自己的剑,举步走了过去。

罂粟上前把阴湿好的帕子,递给王爷,待王爷擦拭过后,才退了下去。

“皇上大驾光临,真是令本王府蓬荜生辉。”生疏的语气,宛如陌生人一般。

皇上闻言,眉心紧拧,成川子形:“辰弟怎么这么生疏,难不成还在生那日的气?”

“不敢。”

“皇上,王爷,后院的风有些偏大,是不是移驾到前殿,臣妾这里有刚制出来的花茶,请皇上品尝一番。”后院不是说话的地方,即便在不满皇上的作为,可还是要给他一些面子。

皇上正在为难之际,生怕孤傲的独孤辰下了自己的脸面,没想到风絮儿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好,没想到弟妹还有这么一门手艺,那朕可要细细的品品。”转身的走在前面。

独孤辰搂着已经怀孕八个月大肚子的风絮儿,哀怨的看了眼。

风絮儿笑笑,拍拍他的手,‘皇上亲自来了,总不能在外面吧,即便你手握兵权,那也不能太狂傲。’

两人无声的交流着,最后,倒在娘子犀利眼神下,不甘不愿的进了前殿。

皇上刚一落座,百合变端着白釉底红梅图案的茶杯送到皇上跟前的八仙桌上,又给王爷上了一杯清茶,王妃的则是一杯白开水。

皇上见茶杯不是平常青色的,而是白色的,就连上边画的梅花图案,都甚是喜人。

“这茶杯很是精致,皇宫收藏的都比不上它。”发出一声感叹,端起茶杯慢慢品着据说的花茶。

打开盖子闻着一股清幽的想起,品尝一口甚是甘甜,其中夹杂着一丝丝的香味,一口入喉,慢慢的划下,身体的细胞瞬间活跃起来,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

大殿静静的,直到皇上一杯花茶喝完,才开口:“好茶,比起那些上供的茶有过之而不及。”

“呵呵,皇上你可知道你喝的是什么茶么?”放下茶杯,留个神秘,让皇上去猜。

皇上笑着摇摇头:“问着是一股花香的味道,可是却不知什么花?”

“此茶为依米花茶,此花有四瓣,每片花瓣颜色不一,最为珍贵的是,它生长五年,第六年才会开放,而且只开两天,随后会随着花枝一起枯萎。”

皇上越听越好奇:“这么说你见过此花?”

风絮儿抿唇一笑:“城外温棚里就中了些此花,估计也快开了。”

皇上稍微怔了下,随后笑着摇头:“辰弟,你的王妃可不简单。”

独孤辰抿嘴,抬起眼皮扫了眼皇上,淡然的说道:“我也这么认为。”怪不得娘子让他喝这花茶,原来是为她那温棚做打算。

皇上无奈的看着独孤辰,真是不懈幽默。

“这茶杯,是在哪里够得的。”精致的茶杯配上独特的花茶,独孤辰也真会享受,自己居然还在用那些老旧的东西,心里瞬间不平衡,在广袖的遮掩下扶在椅子上的十指慢慢的聚拢。

独孤辰扫去,转头看着自己娘子露出一抹微笑,难得的回了他一句:“我娘子没事在家研制的,本王也觉甚是喜欢。”

独孤寒笑脸慢慢的冷下来,放下手中的茶杯:“听闻你卧病在家,朕甚是担心,没想到今日入府,却见你神清气爽,毫无病态,朕心甚是疑惑。”

“皇上来的不巧,本王昨日刚好。”吝啬的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

“既然你已经好了,明天就上朝,朕有事要与几位王爷商谈。”随即起身,再带在这里,不气死也能气疯,刚走到前殿门口,想起什么,变转身的对着独孤辰说道:“你可以不去,朕要是下旨,你如果在敢抗拒,那么别怪多年的兄弟情谊。”

“情谊?就是用黄金像杀手买我的头?情谊?就是趁本王不在,想收回那兵权,情谊?就是想给王府安上藐视皇上,亵渎天家莫须有的罪名?你这个情谊,本王很不屑。”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双眸紧盯着皇上,声声诉斥这几个情谊。

走到独孤寒跟前,冷笑了声:“当年若不是为了你,我十岁怎么会奔着兵营而去,若不是为了你,我几息生死,满身伤痕累累,凭借着一口气硬生生的踩着无数死人的骨头活了过来爬上这位置,你以为没有我的支持,你在那时能登基上位,哼,就凭你也敢肖想我那兵权,也不怕撑着你。”

独孤寒没想到他会如此的说,完全出乎意料,被说的脸色通红,当着魅王府的人尴尬不已,硬生生的噎住一口气:“哼,那些都是你自愿的,朕并没有要你去,我现在贵为皇上,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驳斥朕,实在让朕忍无可忍。”

“没人让你忍。”不屑的看了眼他。实在懒的说话,就凭安王背地里投靠了他,拿住他家的做人质,就以为安王和他舅舅候唯会听他的话,真是可笑之极。

“你、、、简直不可理喻。”独孤寒知道,自己再气现在也不可能杀了他,还不是时候。

“本王累了,慢走不送。”转身扶起椅子上的风絮儿,两人慢慢的走了,独留一个背景给独孤寒。

次日,独孤辰依然在家,并没有去早朝,皇上也没再发什么圣旨,到是补品不断的往魅王府送来,不知道是村了什么心思,日子到也平静的过着。

三月初十,温棚传来好消息,温棚里的花已经开了小一部分了,风絮儿欣喜往外,历时三个多月终于等来了这一刻。

下午,绝情,宗政泽杭和北堂宣以及北堂沁梦到访。

“草民叩见王妃,王妃万福。”几个人见风絮儿一个人来,心里瞬间的松快不少。

兰冷云扶着王妃坐在椅子上,才转身的退到一边。

“平身,以后无需这样,都做。”

“谢王妃。”几人做了下来,时隔一段日子不见,再见王妃的时候,肚子就像吃皮球一般。

绝情见了甚是担心,前段日子是见的时候还不这样,怎么没一个月就鼓出这么多:“表妹,是不是快生了。”

“要到五月呢,还有一段日子。”风絮儿勾起嘴角笑了笑。

竹冷清端着几杯茶水,依次顺序的上着。

“王妃,温棚里的花都开了一小部分,唯独依米花还没开,我们是不是要准备对外开放。”宗政泽杭等这一刻也是够久了,心里止不住的激动。

北堂宣和绝情也是殷殷期盼,双目不由的看向风絮儿。

风絮儿想了下,觉得时间上差不多了,既然花开了,哪怕是小部分,在几万亩的温棚里也是奇观:“那么就这个月的十五日吧,这几天你们多做宣传。”

北堂宣想了下,现在还冷,客栈是不可能开放,唯独酒楼和茶楼以及说书的可以开放:“王妃,只开放酒楼和茶楼吗?”

蹙起黛眉,略微沉思了下:“酒楼开放,干花茶我们并没有制作,可以用新鲜的,至于收费,就每人一百两吧,茶随便的喝,但是不能带走,不能乱采。”

宗政泽杭几人点点头,届时还要派人盯着些。

“姐姐,是不是可以做些时令鲜花糕点?”沁梦想起昨天吃的梅花糕,一下就想起这些花也是能制成的。

风絮儿抿唇对着沁梦一笑:“还是妹妹想的周到。”

“你们三个具体的自己去分下,我只要结果。”风絮儿笑看三人,最后视线落在沁梦的身上。

沁梦抿唇一笑,从宽袖里拿出一瓶调制好的香膏递给了一边的兰冷云。

风絮儿打开盖子瞬息一股梅花的香味扑鼻,甚是好闻。

“姐姐,这是我刚研制出的,具有美白的效果,防豆的效果,里边是用一些药材以及和花瓣制成。”

点点头:“不错,很好闻,我倒是没闻出有草药味。”

沁梦听完抿唇一笑:“我是药里面混合了一些蜂蜜,以及层层过滤,加上梅花的汁,才掩盖住了那些难闻药的味道。”

“你受累了。”

“姐姐怎么还跟沁梦客气了呢,这让妹妹都无地自容了。”撅着嘴,脸色泛着红晕,十足的小女人姿态。

“好,姐姐不说便是。”

几人聊了会,才告辞离去。

三月十五这天,‘夏园’外排满了一群人,都是家丁在排队等着,马车更是停了一路,好在是在城外,不受影响,不然在城里,估计都堵路了。

吉时已到,‘夏园’大门被几人合力打开,便露出了里面一脚的面貌,一些好奇的家丁都好奇的瞅着。

交完银子的家丁拿着牌子到马车上去请主子,侍女则是去请小姐。

肖秉喜,南宫修,赵风华,薛洪宝,白朗几个世家的少主齐聚一堂,相互的走入传闻中的‘夏园’

一进‘夏园’就见一条铺着鹅卵石蒲城的道路,路的两边是半人高的光秃秃的树,后面则是一些高高的棚子,绕过花池子,便见一座酒楼竖立在那,高高的牌匾上刻着金光闪闪的‘醉云轩’三个打字。

和酒楼并排的则是‘醉花’茶楼,茶楼和别的地方不同的则是,茶楼不但有雅间,还有每个雅间都空出的一个露天的地方,站在露天处,能看见远处的几万亩的花海。

“肖兄,感觉如何。”南宫修看完‘夏园’大致的容貌,开口问道身边人。

肖秉喜收回深邃的目光,淡然的看了眼南宫修:“很好,从这里望去,美色尽收眼底。”

赵风华点点头:“我们下去看看温棚里的花吧,一会去喝喝花茶,据闻皇上还称赞到过此茶。”

“走,去看看,大冬天的花居然能养活,真是小瞧了魅王妃。”刷的一声,一把金色的扇子被薛洪宝打开,煽动那么几下。

白朗在身后,则是不予评置的笑了笑,跟随着他们的脚步,下楼去看看那些所谓没见过的各色鲜花。

温棚门口处各有小厮把手,见来人了便揭开厚重的棉门帘,里面还有一层门帘,等揭开最后一层门帘进去后,顿时花香扑鼻。

几人愣愣的站着,十分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那些色彩鲜艳,花型独特的鲜花。

“天哪,这、、、这,这么多,我莫不是做梦。”薛洪宝的扇子不摇了,全然的呆在那里。

肖秉喜被这声赞叹惊醒,眸子闪过一抹赞叹:“真漂亮。”

“怪不得敢自夸海口,原来竟是真的。”赵风华完全是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自己也见过不少名花精品,却看不出眼前这一大片淡紫色的花叫什么,却闻其味道香浓适宜。

“真美。”白朗发出一声赞叹。

南宫修回神之后,见小厮从摘了一小篮子的花从自己身边走过,伸出胳膊拦住他的去路。

“请问,这花叫什么?”

小厮见他指着自己花篮子里的话问道,小厮爽快的应道:“这是薰衣草,隔壁还有其它的花在盛开,每个温棚里种的花都不一样,客观不妨去看看其他的。”小厮说完,转身拎着花篮子紧忙的走了,茶楼那边,还有不少人等着喝着薰衣草茶呢。

南宫修见他走路如此的焦急,略微蹙眉,抬步上去观看这花的特点。

“走,走,走,刚才小厮不是说,其他大鹏里种着不少的别的花么,去瞧瞧。”薛洪宝说完,拿着折扇率先的走了。

其他几人见状也紧随其后。

转到另个温棚里,却见不同颜色的花,一个个的都倒着开,红粉相见,红紫相见,红白相见,白紫相见,各色各异,长长的花蕊突了出来,娇翠的叶子衬托着,霎时好看。

“真好看,从来没见过。”白朗发自内心的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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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_n)o哈哈哈~,今天是周六,下午三点有二更哦,亲耐们可以看过瘾了。么么哒。

正文 014 二更到

“呵呵呵,这是倒挂金钟。”夏侯渊一身青蓝色的长袍,墨发用玉冠束发,一副谦谦君子模样,而他傍边则是上官睿,一身月牙白长袍,墨发半束缚办披散,看上去,桀骜不羁。

“夏侯兄,上官兄,真巧,你们也来了。”肖秉喜抱拳说道。

“我也是好奇使然,想来看看这的花究竟有什么不同而已。”夏侯渊不时跟其他人点头,算是打招呼。

“看了感觉怎么样?”南宫修在他的左面忽然的出声到。

夏侯渊微微斜着身子看了眼他,微起红唇:“很好。”

上官睿挑着眉,看着他们说着无聊的话题,不屑的撇了撇嘴,一个个的都会装,谁信他们来这里单独的为了欣赏花不成,还不是抱着目的来的。

赵风华把上官睿的表情看在眼底,挑着眉,随即走向一边,独自欣赏所谓的倒挂金钟。

薛洪宝摇着扇子来回的瞅,发现,官家小姐好和富商家小姐来的挺多的,心里不由的挨个品头论足起来。

白朗见状也跟着赵风华欣赏花朵去了。

夏侯渊见身边的上官睿似乎不耐烦,便告辞,起身走出了花棚。

五人溜溜达达的走了一个多时辰,却发现,连‘夏园’一办都没逛完。

“我看一时半会的也欣赏不完,不如我们去喝会茶,歇歇脚,在去看也不迟。”薛洪宝连着走了一个多时辰,浑身上下冒着汗。

几人也点点头:“走吧,去品尝一下花茶。”

几人又返回茶楼,却见里面人满为患,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还是靠墙跟的,几人无奈相视一笑。

“客观,这是茶单子,请客观点茶。”小厮手持一张单子放在桌子上,让他们几个看。

薛洪宝感到好奇,一把抢了过来,看了半晌,皱着眉,随便指了个:“就这个,鸢尾茶。”

白朗想起那一片的淡紫色的花,没看单子,便直接点了薰衣草。

南宫修则点了小苍兰茶。

赵风华看了看,觉的石竹这名字蛮好听的,变点了石竹茶。

肖秉喜见他们都点完了,自己也随便的点了个勿忘我茶。

小厮拿着单子走了,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茶就送来了。

“上茶还挺速度的。”南宫修端着茶杯,随意的说了句。

小厮给同桌上其他的人上茶,听见南宫修的话,笑着应道:“水是烧好的,花是今早趁着有水珠的时候摘下的,你们点完后,我们后面就有专门沏茶的,快,方便。”

南宫修听完后莞尔一笑,慢慢品着茶杯里的花茶,喝上去口感还是不错,喝完一杯后,只感觉刚才的疲累似乎都已经消失,转而还浑身充满了力量。

“不错,很好喝。”肖秉喜难得的夸赞道。

白朗也连连点头,很是赞同肖兄说的话。

开放‘夏园’之后,每天客人络绎不绝,从刚开始不足几百人,到现在每天竟有上千人来观看,茶楼里坐不下,在外面搭了个棚子,就连这样简陋的地方也是客座满棚。

酒楼的生意更是火爆到了极点,如果不是提前去安排人到那守着,晚去一会,就没桌位,只能靠后排着。

四月初,经历了半个多月的人口相传,就连远在其他州府的富商也赶往‘夏园’,看一究竟,有想找‘夏园’的主人谈合作,却被风絮儿拒绝了。

绝情,宗政泽杭,北堂宣每天都来看依米花,非常谨慎,这可是这期花园的主打花,而且它的价值甚高,几人都是非常小心翼翼。

“宗政兄,你看,这依米花是不是要开?”绝情走在垄沟里,忽然瞥见一株依米花的骨朵,似乎是要列开口。

宗政泽杭扔下手里的松土的铲子跑了过去,北堂宣直接拿着铲子奔了过去,三人头挨头,蹲在地上自己的看着,发现确实是要有开的迹象,这可高兴坏了三人,不枉三人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

“绝情兄,听王妃说,这依米花只有两天的花期,我们是不是早做打算。”北堂宣高兴之余也有担心,询问着身边的绝情。

绝情看这情况,这些花似乎也就找一两天:“我看着开花也就这几天的事,我门晚上轮流的守着,如果有开的迹象,那么我们早做安排,明天就开始往外宣传依米花。”

“每人还收一百两吗?会不会太少了。”宗政泽杭也略有些疑虑。

几人都沉默了半晌,最后一致决定明天问过王妃之后,在做决定。

翌日,三人一起去了王府,跟王妃说明了情况,风絮儿抿唇笑了下,这依米花茶本就走高端路线,多收取些无可厚非,而且这花茶本就不多,最后综合下,就收取每人五百两即可,两边分开,单开一个茶区。

两天后,依米花渐渐的打开花骨朵,经过有意的宣传,都知道皇上喝过此茶,纷纷赶来想品尝一番。

“排队,不要急,都排队,人人有份。”小厮手里拿着牌子,看着前面挤着的人群,迫于无奈,最后,站在桌子上,大声的喊道。

一个发牌子,一个收银子,一个管理秩序,几个人分工合作,一个多时辰之后终于忙完了,几个小厮都感到浑身的酸痛,嗓子已经哑掉了。

整整忙碌了三天,才算清闲许多,等人都了以后,把‘夏园’里的小厮和婢女都集合起来,开始采摘依米花,连着忙活了两天,才算结束了。

独孤寒从回宫后,每每想起独孤辰的话了变如鲠在喉般,整个人更是罩着一层阴森之气,心里更是坚定,一定要独孤辰回封地,留下风絮儿做人质。

石原看看外面不早的天,小心的劝道:“皇上,已经二更天了,该就寝了。”

独孤寒从思绪中抽离,抬眸看向外面,点点头,石公公见状,松了一口气,自己终于能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四月底,皇上的一道圣旨打破了魅王府的平静。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除夕已经过去两月有余,朕虽不舍皇弟回封地述职,但不能因为兄弟情谊而罔顾国家大事,顾不能久留,而魅王妃身怀六甲不能跟随魅王回封地,朕特此批准,留京待产,五月初二在宫摆宴,送行各位王爷回封地。钦此。”

石公公宣读完圣旨,象征的递给魅王,见魅王连眼皮都没抬,便把圣旨递给了一边的小德子,甩下了浮尘,对着魅王好生的劝道:“魅王,虽说你和皇上是亲兄弟,但是君臣有别,皇上体恤魅王,才留下王妃在京待产,而且还有不少的御医在跟前侍候,王爷无须担心,准备准备安心的回封地吧。”

独孤辰眼眸里的怒火越来越浓,说的好听体恤,说白了就是人质。

“回去告诉他,他那位置本王不屑,回封地可以,必须本王和爱妃一起走,若不然,本王不介意翻了他,自立为王。”

石原公公瞄了一眼盛怒中的魅王,皱着眉头:“魅王的话,老奴会如实传达皇上的。”深深地看了眼独孤辰,转身领着小德子等人走了。

风絮儿走进殿里,见他在那里一动不动,上去轻声的唤了句:“辰。”

“娘子,你怎么出来了,赶紧的坐下。”扶着她的手,让开自己的座位,神色紧张的扶她坐下。

风絮儿柔柔一笑:“我这不是看你久久没回去,担心,便过来看看。”

“想了些事情,一时忘记时间了,走,我送你回去吧。”

“恩。”轻轻点头,任由他扶着自己。

把她送进了房里,脚步轻转,走向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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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心情极好的独孤寒在御花园里欣赏着温室刚送来极品的牡丹,余光扫去,见石公公从花园的入口处,脚步匆匆的往这赶来。

独孤寒略微的想了下,就知道是怎么回。

“皇上,老奴…”

“起来吧。”声音淡然,听不出一丝丝怒意。

石公公怔了下,随后起身,退到皇上身后,低头垂眉。

“他都说了些什么?”声音轻飘飘的传来,手下的动作不急不缓,依旧拿着剪刀修建旁边伸出来的枝杈。

“他说,他不屑皇位,如果回封地,必须带上风絮儿,不然他就造反。”抹着额角的汗,忐忑的站在一边,等着皇上的怒火。

独孤寒听闻之后,只是笑笑,看着前面修饰的过的牡丹,越看越喜欢:“来人,把它放入朕的寝宫。”

“嗻。”立在一旁的内侍太监,上前小心翼翼的抱起此花,抬步送往皇帝的寝宫。

石公公见皇上抬步走了出去,自己也紧随其后,出了御花园,来到了月仙宫。

宫里的宫女见皇上忽然的出现在宫里,上前紧忙的跪地请安。

躺在软榻上的肖阳,乍闻皇上来了,猛的起身,正要下榻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伸出白皙的玉足光脚的踩在编制的红毯上,一身白色轻纱罩住了风姿盈满的身体,缓缓的蹲了下去,娇媚的笑容挂在脸上:“皇上金安。”

独孤寒微眯起眼进,嘴角挂着一抹灿烂的笑容,轻轻的扶起地上的美人:“爱妃请起”

涟妃乖巧的起身,却不想踩住了自己的纱裙,一下跌入了皇上的怀里。

“皇上,臣妾…”涟妃鼓起小鹿般的眼睛怯怯的看着皇上。

“嘘!”

正文 015 绑人以此做要挟

连日来皇上几乎夜夜宿在月仙宫,涟妃的恩宠不断,赏赐每天换着花样源源不断的送来,其他几宫的妃嫔那是红了眼的羡慕嫉妒恨,尤其是香妃,品级比涟妃高一级不说,而且还是一国的公主,却比不得一个小小商贾之女,如何不叫人嫉妒,如何不叫人恨。

四月末的风轻轻吹去河边的杨柳,嫩嫩的柳条轻抚过水面,划出一丝涟漪,慢慢荡漾开来。

一身淡粉色的纱裙长长的托在后面,上面绣着朵朵怒开的蔷薇,精致的小脸上泛着淡淡的哀愁,远远闻去似乎还能问道一丝丝的香气,柔滑的墨发上仅仅只用一根步摇挽住,旁边只用了几株小巧淡粉的珠花点缀:“姐姐,皇上有些日子不曾踏入百花宫了。”

旋妃闻言也是无奈一笑,自己何尝不是呢?伸手拂过岸边的柳枝,顺势的就摘了下一支柳条,握在手里把玩着,轻轻扭着头颅,对身侧的香妃微张红润的双唇说道:“妹妹,你我自小在宫中长大,心里其实都很明白,那个女子能盛宠长久不衰?”

香妃略微的顿住脚步,深深的看了眼冥旋,随即苦笑一下,紧走了几步追赶上了冥旋:“姐姐,你入宫既不争也不强,对事情看的倒是很透彻。”

“争来的未必留的长久。”扔下手中的柳条,回头看了眼还在冥想中的香妃,转身的步上石拱桥。

刚上桥,迎面便见一身白衣似雪的纱裙过着丰盈的身材,抹胸裹着一对傲人的双峰,白皙妩媚的脸上有一对勾人魂魄的杏眼,红红的宝石耳坠挂在娇嫩小巧的耳垂上,更加凸显她的白皙。

落千香愤恨的捏着手里的手帕,翻个白眼,撇撇嘴,扭头看向另一边,逛个花园都能碰见她,真是晦气。

冥旋微笑上前,深知道在宫里没有皇上的宠爱,位分再高又能如何。

涟妃见落千香撇了眼自己,心里冷笑一声,就算比我高一级又怎样,恩宠不照样真比不过我。

“几日不见涟妹妹,涟妹妹却是越发的水灵了。”旋妃巧笑的上前拉住涟妃的手,非常热情的说道。

涟妃低头垂眉,甚是娇羞:“臣妾给旋妃请安,旋妃吉祥。”

“好妹妹,快快请起。”冥旋虚扶一把,制止正要请安的涟妃。

落千香瞟了眼,气愤的鼓起胸脯,想起刚才旋妃说的话,憋住一口气,硬生生的把头扭向旁边。

肖阳挑挑眉,放开旋妃的手,小步微移,在落千香的面前轻轻的俯下身,抬眸挑衅的看了眼落千香:“臣妾给香妃请安,香妃吉祥。”

落千香见她挑衅自己,想起多日来,皇上不曾来过自己宫里,气红了双眼,失去理智的伸手上去对着涟妃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声响清脆,震惊了再旁的每个人。

“香妃,臣妾不过是给你请安,你为何在光天化日之下对臣妾动手。”扶着已经红肿的脸,梨花带雨的双眸声声泪下,句句委屈。

落千香闻言怒气更甚,抬高下颚,一脸不屑的说道:“哼,为什么?对本妃不敬,行礼蹲下半身,而不是让你做福礼,这一条就做够可以掌你的嘴。”

“香妹妹,涟妹妹不过刚进宫而且,对宫里的礼数不知道,你就谦让些。”旋妃略带责备的看了眼落千香,随即拿起自己的手帕为涟妃擦泪。

“哦,也对,区区一个商贾之家的女儿,礼数确实不尽人意,除了会使用勾引人的媚术,外加满身的铜臭味,其他的还真难说。”落千香鄙视的眼光上下来回的扫描着涟妃。

“香妃,你莫要欺人太甚,臣妾虽出生商贾之家,但也是皇上亲自册封的嫔妃,你这么说,难不成是置疑皇上的决定?”泣不成声,泛着水花的大眼,委屈而又倔强的看向落千香。

“你不要信口开河,本宫何时置疑皇上决定?”气急,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涟妃。

“这么多的人都听见了,难不成你还想否认?”手拿帕子,轻轻的捂着被打种的脸颊,余光扫去,却见花园一角的明黄色的服侍朝这里走来,垂眸眼珠一动,嘴角冷冷的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你,不要太过于咄咄逼人。”香妃惨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胸脯更是剧烈的上下起伏。

涟妃微微侧身挡住旋妃的视线,抬眸,挑眉,冷笑的看着香妃。

香妃见此,她分明是故意的,上去反手又给了涟妃一巴掌,涟妃一个没站稳,一头栽下石拱桥,掉进了冰冷的湖里。

涟妃身后的大宫女小喜见状,失声尖叫:“来人,快来人,涟妃娘娘掉湖了。”

皇上刚一上桥,就瞧见香妃一巴掌把涟妃打入湖里:“你在干什么?”

香妃和旋妃猛然的听见后面传来的声音,转身一看,见皇上怒气冲冲的过来,两人迅速的跪在地上:“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圣安。”

皇上直接越过两人,朝着湖里望去,只见涟妃在湖里来回的扑腾,似乎在慢慢的沉入水下。

皇上转眸看了眼岸上正在发愣人,气急怒吼道:“赶快下去救人,涟妃要是死了,你们全部陪葬。”

岸上的人一听陪葬,扑通扑腾的一个个的挑了下去,争先恐后的救人,生怕救晚一步,自己也跟着遭殃。

太监把人救了上来,经过石公公指点,把人送回了月仙宫,令派人去太医院,把太医全部叫到了月仙宫就诊。

皇上见人送走了,回身看着地上的两人:“香妃,你最好祈祷涟妃无事,否则,哼…”甩了下绣袍,大步的走了。

香妃抬头望向皇上的背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话来。

旋妃见皇上走了,身子一下瘫软在地,刚才见皇上一脸的杀气,才那么一瞬间,呼吸就像是窒息一般,令人喘不过气来。

“香妹妹,起来吧,地上湿气重。”冥旋缓了缓,站起身来,拉起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落千香苦笑了下,眼泪顺着眼眶滑落下来,抖着嘴对着冥旋说道:“她是故意的,她见皇上来了,才故意刺激我。”

旋妃岂止是不明白,甚至明白的更多,伸手拍拍她后背,看向立在一旁的宫女:“扶你们主子回宫,好生照顾着。”

“是,旋妃娘娘。”几人扶着主子慢慢的走了。

月仙宫内宫女进进出出的好几回,才把涟妃身上的衣服换下,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太医把完脉后,皱着眉头商讨怎么开药方子。

“怎么样,涟妃如何了?”刚进月仙宫,见太医在殿外小声的讨论着。

太医见皇上进了偏殿,纷纷下跪。

“起来,方太医,涟妃的平安脉一直是你诊的,你来说,涟妃怎么样了?”见太医跪倒一片,也没人上前说话。

“回皇上,涟妃她身体着凉,寒气侵入身体,尚不足月的胎儿有滑台迹象!”方太医立在一边,弯腰垂眉小心翼翼的说道。

皇上听闻涟妃怀有子嗣了现实惊喜,后又震怒:“方太医,不管如何,你一定要给朕保住涟妃肚里的胎儿。”

“老臣尽力。”

傍晚的时候,床上的涟妃才优优转醒,看见熟悉的纱帐,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娘娘,你可吓死小喜了。”小喜端着一碗药汁,慢慢的喂着床上的主子。

涟妃动动僵直的身体,半起身来,接过小喜的药碗:“皇上来了吗?”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小喜跪在地上,痴痴地笑了起来。

喝完药的涟妃蹙眉不解:“恭喜我什么?就因为我掉湖里没淹死我吗?”

“娘娘,你怀有龙裔了。”

“什么?真的?”激动的坐直了身子,伸手抚摸上肚子,一脸的不敢置信,想起下午的事,真是一阵后怕,还好,龙裔没事。

“娘娘,你胎还不稳,你可要当心些,方太医说,你身子现在很虚,要调养好之后,方可下地。”见自己主子猛的起身,惊的小喜也不顾是不是跪在地上了,立马起身,扶住自己家的娘娘。

涟妃一听,胎像不稳,紧忙慢慢的躺下身去。

“皇上驾到。”一声尖锐的嗓子在殿外想起,刚躺下去的涟妃,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进屋的皇上给按了回去。

“别动,你就安安心心的养胎,以后这些虚礼全免了。”独孤寒难得真露出一抹真诚的笑容。

涟妃苍白的脸色泛起一抹红晕,有气无力的说道:“谢皇上怜悯。”

“有没有想吃什么,朕让他们去做。”独孤寒抚摸上她苍白的小脸,心里泛起一阵的心疼。

涟妃歪着头想了想,笑着对皇上说道:“臣妾想吃冰糖葫芦。”

皇上闻言一愣,最后哈哈大笑起来:“爱妃放心,朕这就让他们去做。”

“来人,卓御膳房速速送来几串糖葫芦。”

“嗻。”石公公看了眼床上的涟妃,心里感叹,怕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臣妾有一事想乞求皇上,忘皇上恩准。”柔软的小手,揭开被子,准备起身。

“躺好,朕恩准就是。”

涟妃见皇上脸色出现不耐,也担心自己折腾大劲了再滑胎,变安分的躺在床上:“求皇上不要怪罪香妃姐姐,毕竟她说的也没错。”

皇上挑了下眉:“她说什么了?”

“其、、其实也没什么,无非臣妾出生商贾之家,刷一些勾人的手段,位分卑微之类的话,其他的倒也还好。”伸手摸了摸还有些红肿的脸,垂眸眼里含泪默默的擦着。

放在膝上的手,慢慢的合拢,看着涟妃的眼神不似刚来时那般情真意切,心里冷笑,给了几天的阳光就灿烂,学会蹬鼻子上脸了,想要晋位分,行,朕给,为了自己的宝座,牺牲这些无关紧要的,也无所谓。

“哦,位分?爱妃放心,今天朕就封你为一品惠妃,等爱妃诞下龙子,朕晋升你为贵妃。”

涟妃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的突然,撑大眼睛,不敢置信:“皇、、皇上,臣妾何德何能、、!”

“嘘、、、朕说能就能。”

“谢皇上垂怜。”嘴角漾开一抹甜美的笑容。

五月初六,惠妃身子见好,得皇上允许,答应惠妃让其家人进宫来探亲。

爹肖傲天,娘肖陈氏,以及亲哥哥肖秉喜,前一天接到圣旨,第二天一早,紧忙的收拾妥当,领着夫人和儿子坐上马车进宫去见惠妃娘娘。

“草民肖傲天,肖陈氏,肖秉喜给惠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进了大殿,便见惠妃坐在上首位,悠闲的抱着怀里的小白猫,来回的抚摸着。

惠妃见爹,娘已经哥哥跪在地上给自己请安,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愧疚,可是在一想,自己也算是皇上的人了,对于他们自己是臣,而他们则是平民。

惠妃给旁边的小喜递了个眼色,挑了下眉,嘴角微微扬起:“爹,娘,大哥,你们可来了,阳阳很想你们。”

小喜扶起地上的肖陈氏,等肖陈氏站好,便又回到了惠妃身边。

“娘娘厚爱,草民愧不敢当。”肖傲天微微眯起眼睛,笑着回到。

“来人,赐坐,把皇上赏的今年新茶拿出来。”放下手中的猫,一手撑着身旁的八仙桌,一手打在自己的腿上,斜着眼睛看向一边立着的宫女。

不出片刻,店里摆上三把椅子,放在三人的身边,三人见状也就顺势的做了下去。

“爹,娘,进来身体可好,女儿进宫之后,每每的想出宫探视双亲,可是宫规严谨,女儿出不去,事已至此,才延误今天见到了双亲以及哥哥。”眼里含泪,委屈尽显脸上,抬手拿起帕子轻轻的擦拭眼泪。

“阳阳,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可哭不得,娘和你爹都晓得。”肖陈氏见自己手心里捧到大的女儿一副委屈的模样,心里甚是心疼。

肖傲天抬起眼皮看看惠妃后身的宫女,皱皱眉头,转过头来怒斥了自己夫人:“惠妃的小名也是你叫的,还不快像惠妃求情。”

肖陈氏被夫君训了一顿后,恍然大悟,跪在地上:“娘娘,民妇一时激动,请娘娘开恩。”

“娘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站起身来,走了过去,亲自的扶起地上的娘亲。

回头看来眼,立在殿里的宫女以及太监,挥挥手,示意他们都退出去,小喜等人见状都纷纷的退了出去,最后关上殿门,守在殿外。

“爹,娘,大哥,现在说话方便了。”扶着娘亲坐了回去,自己才转身的又坐回了主位。

“恩,阳阳,宫里不比别的地方,小心谨慎些好。”肖傲天微微点头,不放心的又叮嘱道,毕竟肖阳关乎到自己一家的兴衰。

“爹,放心,阳阳心里有数。”肖阳抿唇一笑。

转头看看娘亲,微一转眸子,撒娇的对着肖陈氏说道:“娘,阳阳许久不曾吃娘亲做的酒酿圆子了,不知道娘亲能不能给女儿做一碗呢?”

肖陈氏连连点头:“你在家的是时候就爱吃娘做的,没想到进了宫里,你还是喜欢,得,我这就去做。”高兴的站起身来,快步的走了出去,找到小喜,进了小厨房,便开始给自己的女儿做酒酿圆子。

肖傲天见女儿支走了夫人,端起小茶几上的茶轻润了口,方才说道:“阳阳,有什么话就说吧,这里没外人。”

肖阳略微蹙眉,转头看看一直不曾说话的哥哥,贝齿咬着红唇说道:“爹,女儿有一事相求,如果这事成了,那么我们肖家日后变一步登天,不再是让人看不起的商贾之家。”

肖秉喜紧皱眉头,什么事情居然能让自己一步登天,狐疑的看像自己的妹妹:“什么事情?”

肖阳看看大哥,有看看爹,才轻起红唇:“魅王妃有个大哥叫风喜,他们相依为命,风喜对她甚是重要,你们想法把他给绑了,以此要挟风絮儿。”

“什么?”肖秉喜惊讶瞪大眼睛的站了起来,随后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过大,回头望去,没见殿外有什么动静,才又低着嗓音说道:“你疯了不成,魅王妃的事情你也敢插手,你就不怕到时候,你身体分家。”

肖傲天也一脸诧异之色,眉目紧盯着肖阳。

“大哥,你听我说,你们偷偷的去绑,回来交给我就行,这事我不说,你不说,没人会知道是我们做的。”肖阳急切的站起来,拉着哥哥的手,恳求的看着大哥。

肖秉喜咬牙摇摇头:“不行,这事不能做,魅王不吃素的,万一出现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毕竟肖家上下三百多口人。”

肖傲天眯起眼睛,缓缓的站起身来:“皇上的意思?”

肖阳被盯着无处可逃,最后贝齿咬唇,点点头。

“一个风喜不足为惧,魅王知道后,会想法的就走,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肖傲天冷静的分析着,一个是皇上,一个是魔头,相要两边不得罪,只能找出更多的理由来阻止自己家族不要趟这趟浑水。

“爹,风絮儿的外婆家已经有人去绑了,现在唯独剩下风喜一人。”

笑傲天和肖秉喜对视眼,双方都看出彼此眼睛里的惊讶,随后肖傲天叹了口气,颓废的做在了椅子上,皇上这是给自己下的一个套,逼迫自己做也的做,不然随便一个理由便可以让自己的家族瞬间的消失在雪堰国。

“惠妃,你转告皇上,草民遵旨。”站起身来,感觉自己霎时苍老了许多。

肖秉喜深深的看了眼肖阳,转身的也走了出去。

肖府书房

“爹,难道你真的去抓他?”肖秉喜一进书房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肖傲坐在椅子上天长叹口气:“秉喜,不是爹要去,你也看见了,如果我们违背皇上的旨意,那么他在宫里随便给你妹妹一个罪名,我们肖家也就此的完了。”

“可是如果被魅王知道了,我们下场甚至更惨。”

“你出去吧,我在想想。”

肖秉喜见爹似乎已经动摇,无奈的走出了书房,回了寝室,来回的踱步,脑子里不断的想着对策,最后眼睛一亮,也许,这是唯一一个保住家族的办法。

三更的更鼓刚刚打过,魅王府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谁,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在下有要紧的事找魅王,快快禀报,不然就晚了。”肖秉喜一身黑色夜行衣,站在院子里。

天翼看了眼,示意暗卫就此守候,自己则去了寝殿。

“主子。”小声的叫着,生怕吵醒里边睡着的王妃。

独孤辰轻轻的起身,套上一件外套就出了殿门。

“怎么回事?”

“主子,有人夜闯王府,声称找主子。”

“恩,走悄悄去。”狐疑了下,随即迈开步子,走向前院。

风絮儿睁开眼睛,很是好奇,这么晚了有人夜闯王府,起身披上披风也跟了出去,见外面没人守候,自己一个人挺着肚子慢慢的走向前院,还没等到前院,便见独孤辰领着一个黑衣人去了书房,自己慢慢的走了过去,刚想推开门,却听见风喜的名字,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他们商量好,让我去绑了风喜,而别人则是去绑了王妃外婆一家,以此要挟魅王妃,让魅王放下兵权。”肖秉喜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只求魅王看在自己高密的份上能饶过自己一家。

风絮儿猛然的推开了书房的门,紧紧的盯着肖秉喜,颤抖的嘴问道:“我大哥和外婆怎么样了。”

“王妃、、、、这。”肖秉喜没想到外面站着的居然是王妃并不是侍卫。

“娘子,你怎么出来了,赶紧的回去。”独孤辰见自己娘子脸色苍白起来,甚是担心。

“我在问你一边,我大哥和我外婆一家究竟怎样了。”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目光已然紧紧的盯着肖秉喜。

肖秉喜无奈,看向魅王。

“娘子,大哥没事,外婆那我现在就灼人去看看,放心,有我在,一切都没事的,娘子,我保证。”魅王拉起她冰凉的小手,准备送她回房。

“辰、、、我、、、我、、恐怕是要生了。”

正文 016 龙凤胎

“要、、要生了,对,要生了,娘子,我该怎么办。”独孤辰脸色变的刷白,见娘子疼的流汗的脸,傻乎乎的问着。

“王爷,把王妃抱回寝室,找稳婆。”肖秉喜见魅王如此的紧张,甚至举手无措,微摇摇头,在一旁提醒着魅王。

魅王听完打横的抱起她,紧忙的送回了寝室:“来人,王妃要生了,快,找稳婆。”

王府里顿时灯火通明,冷雷起身直接去了府了稳婆暂住的房间:“快,起来,王妃要生了。”

推开门,一把揪起床上了两个稳婆。

“姑娘,你等等,我还没穿衣服。”稳婆被惊醒之后,伸手,拿着旁边的衣物快速的穿上,知道这是魅王妃生产,大意不得,也没生气,手脚比往常快了许多。

两个稳婆赶到寝室,把里边的人全部轰了出来,伸手指着外面的众多丫头的一个:“你去,烧开水,越多越好。”

“你找把剪子,放子盆子里,用开水烫烫。”

百合与竹冷清听完稳婆的话,脚上生风,跑向厨房。

“娘子,你要是疼,就咬我。”独孤辰见她贝齿咬着红唇,心疼的对床上的她说道。

风絮儿虚弱的摇摇头,笑了笑:“咬你,你不疼啊。”

“没事,为夫皮糙肉厚,不怕疼。”伸手把汗水打湿了头发弄到一边,露出白皙的小脸。

稳婆忙完回身见魅王还没出去,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离着魅王几米开外:“王爷,女人生孩子,男人是不能再屋的,还请王爷出去吧。”含蓄的说了句,没说什么晦气,不吉利的话,两人也怕脑袋搬家。

“你们忙你们的,本王不出去。”严厉的目光扫向稳婆,坚持不出去。

两稳婆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的,左右为难,生平第一次见此情景。

“快点,没看见王妃疼的难受吗。”瞧见两人磨磨蹭蹭的不过来,火大的吼了一句。

两人一激灵下,连连点头。

“辰,你出去,生孩子的女人最丑了。”看了眼稳婆,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感,劝着他。

独孤辰使劲的摇摇头,坚决的不出去。

“乖,出去,我外婆一家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

“不要。”

“恩、、、快点出去,你是想气死我么?”因为疼痛轻吟的出声,怒瞪着眼睛看向独孤辰。

“、、、好。”咬咬牙,深深的看了眼风絮儿,转身出去了。

两个稳婆长长的叹了口气,上前赶紧的看看宫口开了几指。

被撵出来的独孤辰心绪不宁的来回在外面踱步,紧张的看向门里,却只见一屋的亮光,其余的什么也瞧不见。

肖秉喜见状也是颇为无奈,想走可是没听见魅王给自己的答复,不走,人家媳妇在那生孩子,自己杵在这也不合适。

“王爷,你看…”肖秉喜顶着头皮,拦住转圈的魅王说道。

魅王抬起眼皮瞅了眼,想起刚才的事情:“你回去把,本王心中有数。”

肖秉喜心中一乐,抱拳变告辞,急急的出了王府。

独孤辰站定脚步,蹙眉,想起还有绝情他们,伸手便找来隐在暗处的天翼:“去轩辕府暗查一番,告知绝情注意防范。”

“是,主子。”天翼点头应道,一个起身,人已经飘远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却听不见里边传来任何声响,急坏了外面等候的人。

“梅姐姐,王妃在里面一个多时辰了,为何还听不见声响?”百合总感觉少点什么,似乎没听见王妃的叫喊声。

冷雷皱着眉:“没生呢吧。”

“不对梅姐姐,为啥人家生孩子都叫,咱们王妃生孩子咋不叫呢?”罂粟摇摇头,自己可是听见过那渗人的惨叫声。

等在外面的几人都纷纷的看向罂粟,百合疑惑的看着罂粟:“你怎么知道?”

看着大家都瞅着自己,尴尬的抖着嘴唇:“还、、、还是在风家村的时候,偶然去一户人家,碰巧她家媳妇生产,我才听了那么一回。”

竖着耳朵的独孤辰听完之后,心里更是紧紧的揪着,不自觉之前,手心里全是汗。

床上的风絮儿紧紧的咬着白白的汗巾,手上,脖子,额头上的青筋鼓了出来,满脸全是汗水,疼痛的扭曲了小脸。

两个稳婆不时来回的看着情况,看着时辰差不多了,而王妃的宫口才开了二指,孙稳婆不时抚摸王妃的肚子,张稳婆则是不时的引导风絮儿呼吸吐气,眼看的时间又过去大半个时辰,可是王妃的胎位依旧不见往下走,急坏了两个稳婆。风絮儿只感觉自己浑身无力,看着眼前的东西很是模糊,慢慢的眨动着双眼,在看看高挺的肚子,瞬间清明不少,这是自己跟‘辰’的孩子,无论如何都要生下来,内心不断的给自己加油。

又过了半个时辰,见王妃依旧还是如此,而且已经昏迷过去,最后两人叹了口气。

一盆盆的雪水开始往外倒,一盆盆干净的开水王屋里端,独孤辰见状更是心惊肉跳,上去刚要推开门,却见稳婆出来了。

两个稳婆刚打开门便瞧见一脸紧张的魅王。

“王妃生了?”独孤辰见两个稳婆出来,误以为是王妃生完了。

“不,不是,王爷,王妃怕是立生,恐怕是、、、不行了。”孙稳婆期期艾艾的终于说完了想说的话,偷偷的瞄着魅王,缩缩脖子,后退了两步,直到脚后跟抵住了殿门坎才算停了下来。

独孤辰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立生,但是后面的话,听明白了,推开前面的孙稳婆,大步的跨进了寝室,入眼便瞧见她身下都是红红的鲜血,快步的走到跟前,握着她冰凉的小手。

“娘子,娘子,你醒醒,我来了。”低低的声音不断的传进昏昏欲睡中风絮儿的耳朵里。

是谁,在叫自己,想睁开困顿的双眼,眼皮却有千斤重,却听见叫声一声比一声的凄凉。

“娘子,如果你敢离开,我上天入地的也要找到你。”恨恨的低吼了声,恨自己为何刚刚有个家就被剥夺,恨自己为什么当时没有执意的打掉孩子,更恨那些没事总是找事的人,最恨自己居然没能保护好她,心痛,悔恨,愤怒交织在独孤辰的心中,身上的戾气暴涨。

梅冷雷几人在寝室里小声的低低的哭泣,外面几个侍卫低头不语。

小白在空间里来回的踱步,感觉到风姐姐的气息越来越淡,调转头奔向寒山,取续命灵芝。

“嗷、、、”独孤辰感觉有东西在自己的腿部来回的蹭着,低头一看,是小白,欣喜的抱起小白,居然把空间这事给忘了。

“小白,你说,我该怎么做。”

几人诧异的看了眼王妃的宠物,想必是知道主子就要、、、所以回来看看的吧,几人哭的更是伤心,却忽略的王爷说的话。

“姐夫叫他们都出去。”

“都出去,上外面守着,没本王的吩咐都不许进来,否则杀无赦。”

冷雷几人诧异的面面相视,心里想王爷估摸着给王妃换件衣衫,或是告别之类的,没有多想,便转身出了寝室。

“姐夫把它掰开,把这个放在风姐姐的嘴里。”拿出一个似是灵芝的东西,交到独孤辰的手里。

独孤辰没有任何有犹豫的掰开手里的东西,然后塞在风絮儿的嘴里。

“然后呢?”

“一会风姐姐就会醒过来。”小白蹲在床边,闭上虎目,开始调用自己的灵气,源源不断的输入给风絮儿。

独孤辰静静的坐在床边,一眨不眨的看着床上的风絮儿。

握着风絮儿的手忽然动了下,独孤辰欣喜若愚:“动了,手指动了。”

风絮儿张开迷蒙的眼睛,看着独孤辰,忽的肚子感觉一阵阵的剧痛袭来。

“啊、、、”一声尖叫惊醒了门里于门外的人。

“姐夫,让姐姐咬住续命灵芝。”小白睁开虎目,见姐姐嘴里的灵芝因为她刚才一喊掉到床上,随即上前叼起灵芝放在独孤辰的手上。

抖着手,紧忙的把灵芝又重新的放回了风絮儿的嘴里。

“稳婆,稳婆。”冲着殿门大声的喊了两句,紧接着抓起风絮儿的脉,发现一下比一下有力,欣喜的裂开嘴。

稳婆听见叫声,加快脚步进了寝室,本想在撵魅王出去,可是看他那张犹如地狱里阎王般的脸,没在敢吱声。

醒来的风絮儿再次忍受着剧痛,紧紧的攒着独孤辰的大手,胸腹剧烈的起伏。

两个稳婆不停的在引导她,独孤辰愤怒的双眼瞄上风絮儿的肚子,大声的训道:“小兔崽子赶紧的滚出来,不然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像是感应了似的,风絮儿的肚子一鼓,一个小小的包便鼓了出来,独孤辰见状,又是欣喜又是愤怒,上前轻轻的揉着,好生的说道:“宝贝们,别折腾你们娘亲了,赶紧的出来,爹领你们去玩。”

肚子上的包却奇迹般的下去了,一阵响亮的叫声划破天空,孙稳婆稳稳的接住第一个刚出生的宝宝,没出片刻功夫,第二个也顺利的出来了。

风絮儿艰难的撑起上半身,想看看孩子。

“哎呦,王妃,你赶紧的躺下。”孙稳婆包好孩子,一回身,就见王妃撑起身子,紧忙的出声到。

独孤辰上前轻轻的抱起她,身后的几个丫头手脚利索的开始收拾床铺,片刻的功夫,就整理完毕,独孤辰才放心的把她放了回去。

“辰,孩子,我想看看。”抬起重重的眼皮,望着独孤辰。

点点头:“我这就去抱来给你瞧瞧。”

接过稳婆手中的降生的第一个孩子放在枕边:“娘子,这是老大,是个儿子。”

风絮儿扭头看看包裹里一个皱巴巴的小婴儿,小小的脸蛋就如拳头般大小:“好丑。”

“王妃,孩子上刚生下来都这样,等过几天张开了,就会好了。”张稳婆抱着另一个宝宝笑呵呵的对着床上的魅王妃说道。

风絮儿疲惫的笑了笑:“抱过来,我瞧瞧。”

“王妃,好福气,龙凤胎,儿女双全。”张稳婆小心翼翼的抱了过去,放在另一个孩子的旁边。

风絮儿来回的瞅瞅女儿跟儿子,苍白的小脸紧皱着眉头:“辰,这未免长的太一样了吧。”

“呵呵,长大就不会了。”说着就把床边的两个孩子示意稳婆抱走。

“娘子,好好的睡上一觉。”上前轻轻的为她盖上被子,一直看着入睡。

见床是的人呼吸均匀,已经睡了过去,自己才转身的走出了寝室。

看着外面渐渐的亮天了,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真好,自己终于有个完整的家了,娘子,儿子,女儿都齐了。

“天翼回来了吗?”走进书房,刚一落座便问起了玄月。

“主子,还没有。”

一去几个时辰居然还没回来,难不成、、、、。

“叫上几个暗卫,跟我去看看。”

天刚刚放亮,魅王府的大门就被打开了,一连着几匹快马狂奔出府。

独孤辰迈进大开府门的轩辕府,里边横七竖八的躺着丫鬟,小厮,以及黑衣人的尸体,鲜血留的满地都是,越往里走,越甚是恐慌,房门,窗户上都有刀剑的痕迹,墙上有喷洒的血迹,触目惊心。

“王爷,这、、、这是怎么回事?”玄月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实在不敢相信,一夜之间,整座的府院的人就被人给灭掉了。

独孤辰紧皱双眉,找到天翼留下的暗号,一路追了过去。

“绝情少爷,你们先走,我断后。”天翼浑身是血的骑在马上,看着一边随行的绝情。

“不行,我们一起。”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

天翼像后看了眼,见他们马上就追了来,急切的跟绝情说道:“你不为自己也要为马车里的老爷和夫人们想想。”

绝情扫了眼马车,最后艰难的点头:“坚持住,我把他们送去堂口,马上回来。”

天翼笑了笑:“好。”勒住缰绳,调转马头,迎上对面的来人。

天翼骑着马横在路的中间,狠狠的吐了口嘴里的血水,手里握着剑,冰冷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来人。

“你让开,我们不想和魅王府为敌。”领头人,骑着马上前走了几步,大声的喝斥前面拦路的天翼。

天翼冷笑一声:“哼,轩辕府是我魅王妃的娘家,你们这么做不是与王府为敌难不成还与王府较好不成。”

“哼,虽不愿意与魅王府为敌,但是我们也不惧怕魅王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上。”

领头人一挥手,身后的几人纷纷起身,脚下轻登马背,翻身的扑向天翼。

天翼对着来人,狠狠的回击了上去,左掌中带风,扫向了最左边的那人,回身躲避着前面来人的袭击,余光扫去,见刚才被一掌拍飞的人倒地吐血,心里随即放下一丝丝包袱,收回余光,专注着几人。

几人黑一人见他们的同伴又一个倒地不起,随后收回攻击,慢慢的把他围在圈里,如饿狼般的眼睛盯着天翼,就像是等待他们的猎物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天翼提剑,小心翼翼的看着看着他们,最后提剑一个闪身,攻向一个缺口,试图打破他们的围攻,黑衣人像泥鳅般的滑溜一下躲了出来,掌中的剑,精,准,狠的滑向天翼的胳膊,一道长长的口子在天翼的左胳膊上出现。

后面的黑衣人趁机从右面偷袭天翼,剑尖偏左直指天翼的后心脏。

‘叮’一声,一道暗器打上持剑黑衣人的手腕,剑瞬间的掉在地上,几人诧异的看着暗器投来的方向。

“主子,快走,是魅王。”

“撤,快撤。”领头的一听是魅王,惊慌的叫着,飞身上马,准备快速的离开。

其他几个黑衣人见状纷纷逃窜,不出片刻功夫,消息的无影无踪。

天翼昏暗的眸子看着他们惊慌失措,冷冷的勾起一抹冷笑,上前死死的纠缠住要逃走的领头人。

玄月和黄易弃马飞奔上前,双双的攻击领头人,没一会功夫,就被人生擒。

独孤辰骑着马,高高在上的看着领头的黑衣人,冰冷的眼眸里射出寒光:“哼,伤了本王的人,就这么想一走了之,未免也太小看了我魅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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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7 二更来鸟

“哼,少废话,要杀要剐随你便,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一句话。”抬头不屑的看了眼独孤辰,使劲的‘呸了口’。

压着他的玄月,在他的膝盖后面,狠狠的踹了一脚,‘砰’一声,跪倒在地,黑衣人猛的回头,愤恨的看着玄月,使劲的挣扎起身,却徒劳无功。

“压回去,本王倒要瞧瞧你的嘴硬还是本王刑具硬。”

“是,主子。”

“天翼,绝情他们呢?”见玄月和黄易把人押走,方才看向满身是伤的天翼。

单膝跪在地上,低眉垂头道:“主子,轩辕府一家安全,现已被绝情送往就近的堂口去了。”

“恩,起来,回去好好的养伤。”

“谢主子。”起身,翻身上马跟在王爷的身后,快速的骑马打道回府。

王府后院地下牢房里,玄月和黄易不时的对他用刑,却见他依旧咬紧牙不僧吭过一声。

“王爷。”见主子亲自过来了,两人退到一边,让开路。

“招了么?”

“没有。”两人惭愧的低着头,不敢去看王爷一脸阴沉之气。

独孤辰扫了架子上的人几眼,邪魅的笑了笑,眼底的怒火却更加的浓厚。

“说,你主子是谁。”五指掐上此人的下颚,咬紧后槽牙,都是因为他们,自己差点就和娘子永别了,想起就一阵后怕。

原本紧闭双目的黑衣人闻言,睁开眼,却呵呵呵的乐了,眯起已经打肿的双眼,张开留着血水的嘴:“想知道?就不告诉你。”

放下他的下颚,冷笑一声:“那你就慢慢的等待死亡的过程吧。”

“不说,就拔掉它的舌头,看住他,我要他生死不如。”

“是,王爷。”

出了地牢,看着明媚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自己有儿有女了,自己当爹了,想起那一团粉嫩嫩肉球,心里就止不住的高兴。

洗漱完之后,换了身干净的衣衫,看娘子还在熟睡中,起身来到了两个人孩子的居所。

“王爷。”两个新招来的奶娘见王爷过来,急急的跪下请安。

“起来,孩子呢,我来看看。”大步进门,见他们手上没有抱着孩子,直接越过地上的两人,进自的走向寝室。

独孤辰见两个小家伙睡的甚是香甜,忍不住伸出魔掌,轻轻的摸摸他们粉嫩可爱的小脸,手指还不时的戳破小娃嘴里吐出的泡泡。

两个奶娘立在一边,头低低的垂着,生平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官,不但是王爷而且还是战神,心里有些激动,却也不敢造次。

“你们两个好生的照顾着世子和郡主,银子本王会加倍给,另外还有赏钱,照顾不好,小心你们的脑袋。”声音虽然压的很低,但是听在奶娘的耳里却犹如雷声滚滚,两人紧忙的匍匐在地:“是,是王爷,奴婢们会非常小心的照顾好世子和郡主。”

见他们都是老实之人,也就没在为难他们:“起来吧。”

“谢,王爷。”

回头又看了看两个小不点,逗弄了一番,才起身走了。

**

上官府后院密室里静悄悄的,地上一片狼藉,上官睿怒气腾腾的看着眼前的几人。

“废物,去了那么的人却连手不能提剑的老弱妇孺都抓不来,还要你们做什么?”

“主子,如果单单一个绝情和他那几个侍卫到不足为惧,可是半路却杀出一个程咬金,我们在他的上手吃了不少亏,而且大哥也被他们抓住了。”张三也很是委屈,原本快要结束了,谁知道魅王的侍卫出现。

“谁。”

“是魅王的贴身侍卫天翼。”

“什么?魅王?”双眼瞪大,猛的站起身来,声音陡然的提高,一脸惊恐外加诧异的看向张三。

“是。”跪在地上垂头,小声的回答。

上官睿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双眼瞬间失去了刚才的光彩,心里脑子里想的全是完了,呆泄的目光看向一处。

地上张三等人见主子迟迟不语,抬眸望去,却见他呆愣的坐在椅子上,内心焦急,自己大哥还在魅王的手里,在看看主子,于是大胆的上前跟主子说道:“请主子救救属下大哥。”

上官睿轻蔑一笑:“你大哥没准早把你们出卖了。”

“不可能,大哥他不会的。”张三坚信自己的大哥,不会这么做。

冷笑一声,自已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哪有闲心去管府里的一条狗,死了更好,省的自己还要杀人灭口,原本灰暗的眸子,瞬间点然,快速的抽开手里的利剑,一道闪过,地上的几人瞬间毙命,眼睛瞪着大大的,都不敢相信是主子杀了他们。

张三一直用余光扫描着上官睿,在他伸手抽向剑的时候,闪身的躲了出去,见兄弟们一个个死不瞑目,再看看主子无情的杀人灭口,心里瞬间凉透了,顾不得其他,推开密室的们,冲了出去。

上官睿起身追了出去,两人在院里相拼,一身是伤的张三不及上官睿,被他一掌从半空中拍了下来,倒地口出鲜血,伸手抚摸上那一掌的地方,他是用了十成的内力,下手如此狠毒,心里暗恨,随身掏出一个烟雾弹,拼着最后的力气逃出府去。

府里的下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纷纷都找地都躲了起来。

上官睿追出去一截,见人已经消失在了路上,愤恨的扔下手中带血的宝剑,转身朝着皇宫奔去。

递上自己的腰牌,顺利的进宫,宫人引领,走进了一个极大的宫殿,里面空荡荡的,甚是安静。

上官睿紧张的来回看看宫殿,脖子不时的伸向殿门口,盼着他出现,却又不安的怕他出现,心里及其的矛盾。

一身明黄色的常服终于出现在了宫殿了,上官睿见皇上来了,心里更是惴惴不安:“皇上,失手了。”

“失手了,就这么简单?”眯起鹰般锐利的眼睛,看向低头的人。

上官睿稍微的抬了下眼皮,小声说道:“魅王把我的属下抓去了。”

独孤寒猛的一愣,脸色铁青的瞪着上官睿,紧咬牙的问着:“魅王怎么会去。”

“属下不清楚,据手下回来说道,本来已经快完事了,却没想到魅王的人突然出现,后魅王在半路抓了属下的人。”擦擦额头上的汗,无奈而又愤恨的说道。

独孤寒握紧宽袖里的手,又是独孤辰,为什么每次都是他,自己这回做的天衣无缝,为什么他会知道,就连身变的人都没告诉,他的人为何突然的出现在轩辕府?

“你去抓人的事都谁知道?”

上官睿一蒙,细想了下,摇摇头。

“皇上,属下是在他们去抓人前才通知的,而且属下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没有,那么会是谁呢?自己也再三的确认此事根本没有泄露出去,为何会是这样?难道是、、、、

上官睿安静的站在一旁,心里不安的看着皇上。

“你先回去,静观其变。”

“可是,魅王他…”

“回去,剩下的事情朕来处理。”看了眼不争气的上官睿,就这么点胆子,还没咋地呢,就怕成这样。

上官睿见皇上心意已决,便不再开口说话,转身的出去,跟着宫人悄悄的出宫了。

剩下一口气的张三,东倒西歪的终于走到了魅王府大门前。

“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魅王府,还敢来这里。”守门士卫见他浑身是血,非常警惕的看着此人。

“我要见魅王,我知道谁要绑架轩辕府的老泰斗。”张三没有力气的趴在地上,张嘴微弱的说着。

门口侍卫见此也不敢轻易的打发掉,留下一个看住此人,剩下的跑进府里禀报去了。

地安刚给天翼送完药回来被门口侍卫拦了下来:“地安大哥,门外有个黑衣人说是知道谁要绑架轩辕府的老泰斗。”

地安皱紧了眉头问道身边的人:“他自己一个人来的?”

“是,而且身上有伤,似乎出气多,回气少了。”

“走。”

地安蹲在地上仔细的看了眼,见他是晕了过去,便找人把他抬了回去,安排在地牢单独的一个屋子里,派去府医先疗伤。

“恩,这事你去办。”听完地安的回禀,独孤辰只是停顿了下,没抬头的继续手里的活计。

风絮儿一觉睡到傍晚才幽幽的转醒,摸摸肚子,如果不是饿了,估计自己还要睡上好久。

“娘子,醒了,饿不饿,晚膳都做好了,全是你爱吃的。”独孤辰欣喜的看着她,乐呵呵的上前奉献殷勤。

‘噗嗤’风絮儿乐了,眯起弯弯的眼睛,做爹的人了,还这么不着调。

“娘子,笑什么。”

“我喜欢。”撇了眼,抬头四处瞧瞧,没见到孩子。

独孤辰心明镜知道她在找谁,就是故意不说。

“辰,孩子呢,抱来,我看看。”伸手推推床边的人,示意他去抱来。

叹了口气,现在有了孩子,都不顾孩子他爹了,活生生的一个大人摆在眼前都不看一眼了,拉下她的小手,非常哀怨的看着她,充满委屈的说道:“孩子们很好,现在都睡着呢,你也不看看我,我都憔悴了很多。”

风絮儿眨眨眼,仔细的盯着他的脸,非常认真的看着,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从他的大掌中抽出小手,拍拍他的头,可怜的望着眼前的,摇摇头:“辰,放心,就算你老了,我也要你,我和孩子们不会嫌弃你的。”

独孤辰黑着脸,拍掉头顶上的手:“哼,本人一向风流倜傥,英俊不凡,怎么会老。”

“不对啊,我明明看见你脸上出现了好几道褶子啦。”眨着大眼,分明是你在说谎的表情。

独孤辰皱皱眉,见她非常认真,自己也犹疑了下,起身,走到寝室的铜镜前,细细的照着镜子。

风絮儿见他如此的自恋,还照上镜子了,嘴角无声的裂开,苦苦的憋着笑。

照了半天镜子也没瞧见自己脸上的褶子在什么地方,转身的便瞧见床上的人都已经笑的泪都快流出来了,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独孤辰勾起一脸的邪笑,挑着眉,慢慢的走向床边,声音充满暧昧:“娘子,你真好看。”

风絮儿止住笑,眼睛里还挂着经营的泪珠,傻傻的看着独孤辰,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也是这么认为。”

“嘿嘿嘿…。”发出一串的淫笑,挑着眉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眼睛还不时的往他双峰上偷偷的瞄着。

风絮儿顿时囧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伸手拿起旁边的枕头扔了过去:“滚,老娘刚刚生完,你就迫不及待。”

独孤辰接住枕头,脚步依旧慢慢的走向她,摇摇头“啧啧,我可没想别的,是娘子想歪了。”

“那你笑什么。”知道自己想歪了,脸上通红一片,搁谁看见不怀好意的笑着,眼睛还猛盯着看,谁能不想歪,使劲的瞪了他一眼,撇撇嘴。

“娘子,我高兴,我想笑。”坐在床边,定定的看着她,小声的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句,却惹的风絮儿捂脸埋在他的胸口上,说什么也不抬头。

次一天,风絮儿早早的醒来,想下地,却被人给拦住了,硬生生的又在床上呆了起来,无聊至极,把小白从空间喊了出来。

“小白,你给姐姐摘几个水密桃吃呗。”

小白翻了眼她,摇摇虎头又进了空间,摘了一篮子的水密桃出来。

“嘻嘻,姐姐就知道小白最好了。”伸手抚摸上小白的虎头。

小白非常温顺的拍在风姐姐的腿上,闭上虎眼十分的享受。

独孤辰进了寝室,黑着脸一把揪起小白的皮,扔向一边,瞪着它:“去,找宝宝们玩。”

小白哀怨的看了眼他,驾着尾巴迈着虎步走了,拐了个弯去小宝宝的寝室了。

风絮儿嗔了独孤辰一眼:“干嘛那么凶。”

“它是公的。”见床上有个小篮子,里面装的却是水嫩嫩的水蜜桃,上前拿起一个,狠狠的咬了口,肉美多汁,又香又甜,好吃,比外面的强百倍。

风絮儿嘴角狂抽,感情闹了半天,这家伙还和一个公的神兽吃醋。

“辰,我外婆他们怎么样了,我大哥呢?”小口的吃着桃子,歪着脖子问着身边的人。

“外婆他们没事,现在都在堂口,大哥那边没事,现在往京城赶呢,估计在有个三几天就到了。”几口就解决了一个桃子,优雅的拿出帕子擦擦嘴,见娘子手上有些水蜜桃的汁水,又执起娘子的手,细细的擦着。

“那就好。”松下了一口气,还好他们没事,不然自己就罪过了。

“知道是谁么?”

摇摇头:“还不知道,不过也快了。”等那人醒来,自己就知道了,即便不说,自己也能查的出来,不过时间长短的问题。

“恩,决不能饶了他们。”害的自己提前生产,差点去跟阎王喝茶,这种人坚决的不能容忍。

“娘子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恩。”

肖府家的大门一直紧闭,肖傲天和肖秉喜两人一直观望,肖傲天观望的是宫里有没有消息,而肖秉喜观望的是魅王府有没有动静,可惜的是,两边甚是安静。

肖傲天坐不住想进宫一探虚实,却被肖秉喜拦了下来。

“爹,请责罚儿子。”肖秉喜直直的身体跪在地上,说完这一句后便垂头不语。

书房里静悄悄的,肖傲天坐在椅子上默默地看着地上的人,随后长出一口气,摆了:“起来吧,为父都知道。”

肖秉喜诧异的抬眸,双眼充满不敢置信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爹。

“呵呵,你以为你出府,爹就不知道吗?小子,学着点吧。”肖傲天欣慰的看着地上的儿子,最起码,做完事情之后,告知自己。

“爹。”

“起来吧,你做的很好。”玩弄一辈子的权术,如果连这点事情都招架不住,那么,庞大的肖府如何支撑的下去。

肖秉喜没想到,自己的爹还留有后手,想起那会爹的表情,自己还真以为爹会那么做呢,原来这一切都是在试探自己,暗自的笑了声,姜还是老的辣啊。

“爹,那么下一步,我们盖怎么办。”

“静观其变,我想过不了多久,宫里会来人的。”

“为什么?”

“因为他们失败了。”虽然派去的人没带回消息,这就说明,他们并没有得手,那么下一个问道的肯定是自己。

肖秉喜点点头,深出一口气,转眸的看向外面。

夜里,一位不速之客到访肖府。

书房里,两个人都静静的站着。

“风喜抓到了吗?”追溯开口问道。

“没有,风喜不在风家村,我们去的时候扑空。”肖傲天必恭不敬的回着。

追溯抬眸扫了眼,顺手就把一张薄薄的纸扔了过来。

肖傲天狐疑的打开,里面赫然写着风喜即将到京,来探望即将生产的妹妹,可他却不知道,魅王妃已经产子。

“看明白了?”

“明白。”拿起纸送到灯下,慢慢的点燃,一直成为灰烬,才算完事。

“皇上吩咐务必办成。”

“是。”

追溯没有逗留,说完转身出了书房,肖秉喜见黑衣人走了,才进了书房,看着爹一脸的颓废坐在那里,心里不安的上前问道:“爹,可是宫里来人。”

正文 018 肖家世族倒戈

肖傲天点点头,疲惫的坐在椅子上,手掌揉着额头,看来要准备,自己到底是跟那个主子,才能保住肖府稳稳的度过这个关卡。

“儿子,你说,我们该投靠谁。”

肖秉喜垂眸,坐在椅子上,沉思半晌之后,沉重的对着父亲说道:“爹,我还是认为投靠魅王比较好。”

“哦!为什么?魅王他毕竟是个王爷,不像独孤寒已经坐上皇位,而且你妹妹她、、、。”

“爹,你明知道皇上根本杀不了魅王,不然,也不会留着魅王至今,更不会想着法的绑架魅王妃大哥他们了。”肖秉喜摇摇头,爹是为了妹妹,心里对皇上还抱有一丝丝的幻想。

肖傲天听完儿子说的话,苦笑一声,忙忙碌碌几何,为保住肖家的荣耀,肖家的儿女前前后后的进宫多少个,最终却落得个这个下场。

“儿子,就听你的,去安排吧。”呼出一口长气,摆摆手,自己则静静的坐在书房了。

肖秉喜深深的看了眼父亲,深知做出的决定是有多么的心痛,不舍与残忍,牺牲掉了妹妹,保全了肖府。

走出肖府,走在寂静的街道上,看着四周的景色,熟悉的街道,想起小时候,妹妹总是跟在自己的身后:“哥哥,我要这个。”

“哥哥,我想吃混沌,哥哥、、、。”往事历历在目,悲痛的闭上双眼,终有一天,势必要救回自己的妹妹。

在睁开双眼的时候,舍去了一切的情绪,化悲痛为力量,起身几个起身飘落来到了魅王府的大门,回身的看看身后,没有可疑的人,才叫响了大门。

独孤辰半夜被人叫醒,十分的窝火,甩着阴沉的脸,走到了书房。

“怎么回事?”身上披着一件单衣,双眼冒着火花,不悦的看向肖秉喜。

“请王爷救救在下一家。”扑通跪倒在地,眼睛满含希望的看着魅王。

独孤辰微微眯起双眼,坐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响桌面,一眨不眨看着地上的他足足有半个时辰,挑挑眉:“为什么不去求皇上,反而来求本王。”

肖秉喜听完之后,苦笑一下:“王爷英名,在下愿意追随王爷。”

独孤辰冷笑一声:“如果本王没记错,你妹妹现在可是惠妃。”

“王爷,何苦在试探在下,在下决心已定,今生势必要跟随魅王,如果有背叛之心,愿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抬起双眸,执着的看着独孤辰。

“本王是不信什么天打五雷轰的那些玩意,如果你敢背叛本王,即便是走到天涯海角,本王亦能把你抓回来。”

肖秉喜听完之后,脸上欣喜的露出一抹笑容:“谢王爷。”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起来吧。”

“是,主子。”站起身来,规矩的站在一边。

独孤辰挑挑眉,变的还真快,这么一下‘主子’就叫上了。

“主子,皇上他知道风少爷要来京,准备命我们前去绑了。”

“恩,那就去吧。”轻飘飘的一句话传来,肖秉喜起初一愣,随后哑然失笑。

“是,主子。”

“去吧。”独孤辰暗自的点点头,还算不笨。

“属下告退。”

翌日,地牢里的张三幽幽转醒,张开厚重的眼皮扫了眼四周,发现是一个牢房之后,苦笑一声,自己为主子卖命二十余载,最后却落的个杀人灭口的境地,心里虽恨,可也无可奈何。

“醒了,那就说吧。”天翼见他张开眼皮,冷脸上前问着他。

张三咽咽干渴的嗓子,转头看向一边茶几上的杯子,伸手就要去购,可是最终也没购到。

天翼虽然气愤,可也没有泯灭人性,上前道了杯水,递给他:“喝吧。”

“谢谢。”嘶哑的声音传来,感激的看着天翼。

喝完水之后,嗓子才不似刚才那般干渴。

“水也喝了,说吧。”

“上官睿,是上官睿动的手,皇上吩咐的。”想起那些在自己面前惨死的兄弟,张三就忍不住的瞪着充满仇恨的双眼,紧紧的捏着拳头,心里悔恨万分。

天翼诧异了一番,蹙起眉头:“还有别的吗?”

张三摇摇头,伸手拽住天翼的长袍:“求你让我见见我大哥。”

“大哥?不行!”想起抓起来的那个人,自己也很佩服他,拔掉舌头的时候,居然连哼都没哼一声,确实是一条铁骨铮铮的硬汉,可惜跟错了人,为此,自己还和玄月好一阵替他委屈。

“为、为什么,我把我知道都说了,我知道我不能活,我就是想见一见自己的大哥,求你,让我见见他。”激动的从床上掉了下来,抱住天翼的大腿,留着眼泪苦苦的哀求着。

天翼不忍他如此,叹看口气,把他拽到床上:“等着,我禀报去。”

“谢谢,谢谢。”张三含泪感激的看着天翼。

天翼出了地牢,赶往后院,看看天,这时候估摸着王爷在世子和郡主的房间里,转个弯,便朝着小主子的房间而去。

“主子,张三招了,他想再死前看看自己的大哥。”

逗弄怀里小娃的独孤辰,听见之后,沉思了下,看看手里的孩子,随后叹息了声:“去吧,好好的送走他们。”

“是,主子。”

独孤辰放下手里的女儿,看看儿子,在两个宝贝的脸上,各自的亲了一口,才转身出去,走到书房,拿起一个折子,快速的写着,不出片刻功夫,一道奏折变送出了府里。

独孤寒拿起魅王府呈上的奏折,打开一看,却是魅王妃生产了,已经三天有余,气愤的合上奏折,什么都比自己快,就连生个孩子都是,人家一生还是两,而自己这个刚刚才怀上。

风喜骑着马,一路的赶往京城,想着妹妹的产期是中旬,自己到了估计没几天也就快生产了,骑在马上,不由的乐了,自己就要当舅舅了,脚上更是夹紧了马腹,向前狂奔。

肖秉喜抬头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自己在这里等着也快半个多时辰了,想着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肖秉喜站在树上望去,风喜正骑着马快速的本来。

“驭、、、,兄台,你为何挡住我的去路。”风喜见他一身侠士的装扮,故以为是江湖之中的人。

肖秉喜闻言一乐,看看自己的穿着,确实有那么一丝丝的江湖的味道:“我是奉魅王的命令在此等候风少爷。”

风喜一愣,自己想悄悄的给妹妹一个惊喜,却没想到,魅王居然知道自己来了:“那就有劳你了。”

“呵呵呵,不敢,那,我们就走吧。”

“好。”两匹快马一前一后的跑在路上,傍晚的时候,便到了京城。

肖秉喜一路的护送风喜去魅王府,可是风喜却执意的要去轩辕府,肖秉喜见状无奈的说道:“风少爷,轩辕府没人,他们都出去了,魅王让我把你接去魅王府。”

风喜看了眼他,狐疑的问道:“轩辕府的人呢?都去哪了?”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你见到魅王还是问他吧。”

风喜无奈,牵着马跟着他一路来到了魅王府。

“风少爷,王爷和王妃子在府中等候多时了。”管家奉王爷之名,在府前等着风喜,一看见风喜,老脸上乐出了一朵菊花。

风喜上前抱拳要弯腰的时候,却一把被管家止住:“使不得,使不得,我只是一个老奴,哪能收主子的礼,风少爷可是折煞老奴了。”

“说笑了,如果妹妹没有你这么一个得力的管家,她怕是忙的焦头烂额。”风喜呵呵一乐,边走边和管家说到,肖秉喜在一旁默默的跟着,不时的看向说话的他们。

“梅丫头,通报一声,风少爷到了。”管家站在殿外,小声的跟着守在殿外的梅冷雷说道。

梅冷雷冲着管家甜甜一笑,转身进了殿内:“王爷,王妃,风少爷来了。”

“恩,请他到偏殿。”低沉的嗓音隔着屏风传了出来。

风絮儿高兴的眯起小眼,看着独孤辰一件件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皱着小脸,一把抓了过去,狠狠的丢在地上:“五月的天了,你把棉衣还要往人家的身上穿,你想热死我啊。”鼓着腮帮子,狠狠的瞪了眼地上的棉衣。

独孤辰委屈的撅着嘴:“我还不是怕你被风吹着,刚生完才几天,你就按耐不住。”不是一会的流进空间玩一圈,要不就是缠着自己非要抱抱孩子,等孩子抱来了,就彻底的把自己甩一边,不管自己怎么逗弄她,就是不看自己一眼,这回可倒好,孩子刚走,大舅子就来了,没一天安生的时候。

“哎呀,我没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空间里的调养差不多了,不信你给我把把脉。”俏皮的蹦到他跟前,还撸起胳膊上的袖子,凑到他跟前,让他把脉。

“调皮。”独孤辰无奈的笑了下,伸手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崩,惹的风絮儿直瞪眼。

穿好衣服后,抱起她,走出寝室,抱往偏殿。

“草民风、、、。”

“大哥,这些虚礼全免了,做。”还不等风喜说完,独孤辰直接打断他的话。

“谢王爷。”他也不矫情,直接就坐在椅子上了,自己连着跑了几天的路,确实很累。

等独孤辰把风絮儿放在椅子上,风喜这才发现风絮儿的肚子瘪了,吃惊的站起来,指着她:“妹妹,肚子呢?不是,孩子呢,你生了?什么时候?”

风絮儿弯起月牙般的眼睛,笑看着大哥:“你一下子问好几个,我先回答那个?”

“贫嘴,都说。”见妹妹还乐的出来,风喜放心的又做了回去,这哪是自己给她惊喜,分明是她给自己惊喜还差不多。

风絮儿喝了口花茶,才慢慢的说道,其中把一部分的经过隐瞒了过去,并没有告知他,省的大哥在一惊一乍的,见大哥似乎很是疲惫,风絮儿便让管家领他到客房暂住。

风喜走到殿门口才想起,绝情表哥似乎没在京城,回身的问道:“妹妹,你可知道外公外婆,舅舅一家去哪了吗?”

“外公外婆去别的地方游玩了,估计也快回来了。”风絮儿眨眨眼,对着大哥说道。

风喜没想其他,还真以为外公外婆完去了,“哦。”了一声扭头走了。

“大舅子还真好骗。”独孤辰笑呵呵的对着椅子上的娇妻说道。

风絮儿瞪了一眼:“我大哥是个实诚的人,谁想你,狡猾大大滴。”

“是,娘子说的都是,我们是否就寝了?”独孤辰抱起椅子上的风絮儿,坏坏的笑了。

独孤辰是美美的睡了个好觉,反而皇宫里的独孤寒失眠了,听完暗卫的汇报,自己终于为什么知道上官睿去抓绝情他们没有成功,原来是肖家背叛了自己。

独孤寒走在大大的皇宫里,看着无尽威严又及其奢华的皇宫,独孤寒的眸子又深了一分,紧紧的攥着十指,自己绝不允许有人剥夺了他,自己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自己才是主宰这一切的主人。

狠毒辣的眸光越来越盛,不知道不觉的走到了月仙宫,想起她哥哥和爹背叛自己,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提步就走了进去。

走进了寝殿,值夜的小喜微张开眼睛,见一身明黄色常服的皇上进了寝室,吓的下喜一个机灵,紧忙的跪倒在地:“皇上万岁。”寂静的寝室猛然的传来小喜的声音,惊醒了里面沉睡的肖阳。

独孤寒只是冷眼的看了地上小喜一眼,便直径的走进了寝室。

肖阳来不及打理自己,便起身相迎:“皇上圣安。”

独孤寒坐在床榻上,冷笑的看着肖阳,伸手捏住她的下颚:“你也不过如此。”狠狠的甩了出去。

肖阳本来半蹲着,猛的一下就被甩了出去,额头撞在软榻上,好在不是很重,额头却也红肿起来。

肖阳不明所以,起身又跪在原地,迫使心里冷静下来,静静的等待着皇上说话。

“你就不问问朕?难道你就不好奇?”两条胳膊放在腿上,撑着上身,略微俯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娇弱的美人。

肖阳咽了下口水,垂眸,眼神有些漂移,抖着僵硬的嘴,浅笑道:“皇上,臣妾不知。”

“哼,不知,那我就告诉你,你的好爹和你那哥哥,放弃了你,背叛了朕,你说,朕该怎么办呢?”阴毒的目光看向她。

肖阳呆愣愣的跪坐在红毯上,留着泪,使劲的摇头:“不会的,皇上,不会的,爹和大哥那么疼我,怎么可能会放弃我,我不信,不信。”说道最后,近乎绝望的嘶喊,缓缓的闭上双眼,任由眼泪滑落。

“呵呵,不信?你的好大哥,肖秉喜亲自护送风喜回的魅王府,事实证明,他已经背叛了朕。”抬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不,不会的,皇上这里肯定有隐情,皇上,让我见见哥哥,就见一面,我要当面问他。”跪在地上向前爬行,哭着抱上独孤寒的大腿,哀求的向皇上见自己大哥一面。

“哼,在耍我一次是吗,休想。”厌恶般的把她踢向一边,并没有顾忌到她是否怀有身孕。

被踢到的肖阳感觉下身一阵刺痛,身体好了还没几日,今天又被踢了一脚,感到身下有东西流出来一样,肖阳害怕,起身又抱住了他的腿:“皇上,救救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他是无辜的,皇上。”摇晃着他的双腿,试图让他看在自己怀有他孩子的份上,能救救他,却没成想等来的又是一脚。

“哼,这怨不得朕,要怨就怨你爹和你哥去吧。”睥睨的看了眼,气也撒的差不多了,转身的走了,却不管身后之人的死活。

小喜见皇上走来,才从地上起身,绕过屏风,见娘娘跪在地上,上前紧忙的扶起:“娘娘,地上凉,快点起来。”好不容易把娘娘扶上床,却发现娘娘的亵裤上一片血迹:“娘、、娘娘。”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肖阳,呆愣了下,紧忙的要跑出去,去太医院找太医。

正文 019 下毒

‘砰’一本奏折重重的拍在明黄色的书案上,独孤寒脸了阴沉,放在奏折上的手,青筋暴起,他身后石公公身子抖了抖,小心抬着眼皮瞄了一眼皇位上的他。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狠狠的吐了这么一句。

石公公立在一边,绿豆眼转了转,余光扫去,见有个小太监上茶,便拦截了下来,自己端着温茶上前:“皇上,春天干燥,喝些茶,去去火气。”

独孤寒斜睨了眼石公公,端着茶清润口:“让追风过来。”

“嗻。”石公公弯身出去,心里不断的徘徊,那奏折究竟是谁的。

追风疾步赶来,抬眸见皇上的脸色甚是不好,低下头,张开性感的薄唇:“皇上。”

“恩。”扶在龙案上的独孤寒抬眸看了眼,扭头斜视石公公,石公公会意,手里的浮尘一挥,宫女的太监全部退了出去,包括石公公。

“你去通知上官睿,独孤辰请旨,以预谋谋害世子和郡主之名,要朕准其灭九族。”虽然可惜失去一臂力,但是也无可奈何,谁让独孤辰手里有人证。

追风揭了揭眼皮,恭敬的弯腰退至殿门口,才转身离去。

过了几日,京城里五大世家和六大隐族纷纷都知道上官隐族被灭,无一人生还,肖家家住肖傲天知道后,更是脊背生风,一阵后怕,如果不是当初投靠魅王,估计肖家已经全部被灭。

“主子,全部解决,凡是十岁以下的弱童,全部喝了‘忘忧水’,均被秘密送往封地。”花无影一身淡青色长袍,紧紧的裹着他精壮的身体,粉润的薄唇一张一合,头微微的下垂,双眼盯着地上擦的贼亮的青砖。

独孤辰看着窗外,如果这事搁在以前,自己绝对的一个不留,自己深知斩草除根的道理,可是做了两个孩子的爹之后,心里对孩子宽容了不少。

‘忘忧水’顾名思义,忘记以前所有的事情,所以才送入自己的封地,到新的环境,开始新的生活。

“恩,去吧”挥挥手,有些头疼的看着窗外,自己虽然解决了他的一个臂膀,可是,谁又知道他下一步还会做出什么?

抬头望着天上弯弯的月亮,思绪飘出很远很远,‘母后,你告诉告诉孩儿该怎么办,孩儿听从母后的话,不去伤害哥哥,可是为何大哥却总是来伤害自己、、、。

合上双眼,窗外的风轻轻的吹气,卷起他的墨发,吹散的的发丝柔柔的拂过他的脸颊,就像是有双大手在怜爱的拂过他的脸庞一般,温温暖暖的。

风絮儿在床上逗弄着两个小家伙,一会戳戳小世子的脸蛋,一会摸摸郡主的了手,看着他们两个咧着小嘴傻呵呵的笑着,自己的一颗心也柔软了很多。

独孤辰一进屋子,就看见这温馨的画面,娘三个都傻呵呵的乐着,还不时伴随着一声声:“咯咯咯的声音。”

趴在床上的风絮儿撩起眼皮看了眼傻站着的人,对他招招手,兴奋的小脸上一片嫣红:“傻站在干嘛,赶紧的来看看,咱儿子和女儿长胖了。”

脱去长袍,只穿着一身的亵衣亵裤,脱去鞋子,爬上了拔步床,瞧着床上躺着两个小娃,伸出大掌捏捏的儿子的脸蛋,肉嘟嘟的,俯身亲了口女儿,连连点头:“恩,这半个多月长胖了不少,回头得好好打赏两个奶娘。”

风絮儿斜瞄了他一眼,哼了声:“那是,你也不看看,我亲自挑的奶娘,能有错么!”挑着眉,一脸的傲娇。

“呦呵,还傲娇上了。”独孤辰笑笑,宠溺的刮了刮她粉嫩的鼻子。

“那是,这孩子的奶娘是一定要挑那种第一次喂奶的,这种人的奶汁是很有营养而且孩子喝完之后不爱生病,知道么你?”翻翻白眼,继续玩着床上的宝宝。

独孤辰摇摇头:“是,为夫知道了,等下次在挑奶娘的时候为夫就有经验了。”

“下次?等着吧。”

“…好吧。”垂头,暗笑不止,貌似这事不是一个说了算吧,过几年再说吧,现在这两个家伙就夺走不少自己的宠爱了,再有一个,估计,自己就得睡榻了。

风絮儿看着他一脸奸笑,伸手捅捅他:“问你话呢!”

“呃,什么?”诧异的回头对上她疑惑的双眼。

“咱们的孩子都出生半个月了,你还没想好叫哈啊。”

“我想了几个,不知道那个好,等着你来决定。”在书房墨迹了一天,才想了几个比较满意的名字。

风絮儿来来回回的看着好几遍,指着纸上的名字:“儿子就独孤祺,女儿的你给起吧。”

“女儿就叫月月吧。”想起娘子生产的晚上,外面的月光甚是皎洁,不如就叫月月,好记。

“月月,独孤月,恩,好。”风絮儿念了念,感觉还挺顺口,满意的点点头。

“既然娘子点头同意了,那么我明天上奏,给我们孩子上皇家玉碟了。”

“恩,我没意见。”

四人又玩小片刻,见宝宝哈气连连,才让奶娘抱走了。

深夜,忘忧宫殿里的灯昏昏暗暗,微风吹过,烛光晃动,就连墙上的影子也随之晃动。

“主子,上官九族,被皇上下旨给抄家灭了。”两人对坐,就这昏黄的灯光下着旗。

太上皇执起白子‘哒’一声轻微落在棋盘上:“你输了。”

傅伟望去,苦笑一声,和主子下棋,自己就从来没赢过。

“属下败服。”站起身,弯腰说道。

独孤康泽笑呵呵的摇摇头:“哎,是你下棋不专心,逗我老头子开心罢了。”招招手,让他坐下。

“是主子旗下的好,傅伟已经进了全力了。”

端起茶,轻轻的润着喉咙,笑眯眯的对着他说道:“呵呵,你心里杂念太多。”

“主子,难道你就不急么?上官家一夜之间就全部没了。”

“恩,早晚的事。”只不过比自己预想被抄家灭族的时间要早。

“那,下一步怎么办?”

“隔岸观火。”太上皇神秘一笑,便不再开口说话,静静的看着棋盘上的旗子。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离孩子满月只差一天,风絮儿也在屋里足足的呆了一个月,按照独孤辰的意思,还要在做一个月,风絮儿又是威胁又是撒娇,甚至绝食,独孤辰见状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不过,日后的药膳还要吃上一个月,风絮儿听完之后,使劲的点头,只要让自己出屋,其他什么的都是浮云。

满月这一天,魅王府并没有请任何人来过,只有人数不多的几人前来道贺。

小白自从那天被狠心的独孤辰扔了出去之后,便每天来陪小宝玩一会,看着小宝入睡之后,小白才回空间修炼。

满月这天晚上,小白迈着虎步的出现在小宝的屋里,一跃便跳上了摇篮,伸出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扫过小主子的脸庞,逗弄着小主子,却发现小主子睡的很香甜,连动都不动,甚至小脸上的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小白又扫了一下,依旧如此,在扫了下,还是一样,小白疑惑的眨眨虎目,上前伸出抓住轻轻的放在小主子鼻子前,发现呼吸很是微弱,小白不曾迟疑,紧忙的跳上郡主的摇篮上,发现也是一样,小白惊起浑身的虎毛,警惕的看着四周,心里不断的给风姐姐意念:“姐姐,小主子快没呼吸了,快来。”连续的意念着,没出片刻,风絮儿紧张的声音传了过来:“我马上到。”

独孤辰见睡着的娘子一个起身,抓起旁边的衣服,下床就往外跑,脚上甚至都没有穿鞋。

“娘子,怎么了。”感觉到娘子的恐慌,独孤辰也随之起身。

“孩子出事了。”边跑边套着衣服。

独孤辰一听孩子出事了,脚尖轻点,瞬间的飞出了屋子,风絮儿看着头顶飞过的独孤辰,暗恨自己没有轻功,心里焦急的快速跑向宝宝的寝室。

独孤辰抱起孩子,探了探鼻息,摸起独孤祺的小小手腕,发现是中毒,而且还是‘睡美人’配药是来不及了,伸手就要给儿子逼毒,却被进来的风絮儿打断。

“辰,孩子,孩子怎么样了。”风絮儿睁大眼睛惊恐的抓着独孤辰的衣袖问着他,见他手上一个,另一个还在摇篮里,放开他,起身包起另一个孩子,伸出颤抖的手试探的鼻息,发现还有那么一丝丝微弱的鼻息,风絮儿稍稍微的放了点心。

“中毒”,薄唇微张,担忧的脸,看向怀中的孩子,手上不断轻柔的传送内力,怕一个使劲,小宝贝一个受不了,便夭折。

风絮儿一听是中毒,随即拉起独孤辰一个意念变进了空间。

把孩子放在地上,上前紧忙的拿着竹筒接了些灵泉,慢慢的喂着月月,小白也跟着进了空间,在地上来回的不断的迈着虎步,守在小主子身边不肯离去。

独孤辰见状,也紧忙的拿起旁边的竹筒,照葫芦画瓢的慢慢的喂着儿子,“咕咚,咕咚。”传来轻微的两声轻响,独孤辰扎头看着儿子咽下两口,哭着笑了。

风絮儿扭头见状,也稍微的放下心,专心一致的喂着自己怀里的女儿。

忙了半个时辰,独孤辰在此把脉的时候,见脉息平稳,毒已经解完了,才中重重的突出一口气,一把抱起傍边的娘子,哽咽的说着:“孩子没事了,真好。”

风絮儿满眼含泪的窝在他的怀里,使劲的点点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坐在草地上,两人抱着孩子,静静的坐了会,风絮儿才咬牙切齿的问着身边的人:“究竟是谁,下此毒手,两个孩子才刚刚满月。”

独孤辰摇摇头,在自己府里出了给孩子下毒的事,这分明是有内奸,首当其冲的便是奶娘。

“小白,你去房里的时候,见没见到奶娘。”独孤辰抬起眼睛盯着一边趴着的小白。

小白摇摇虎头:“嗷…屋里没人。”

独孤辰把孩子放在风絮儿的身边:“送我出去,我怕奶娘造毒手。”如果奶娘真死了,线索可就断了。

风絮儿点点头,看着怀里熟睡的丫头,也放在了地上:“小白,你看着点,醒了,你就陪着他们玩会,饿了你就喂他们灵泉。”

“好的,姐姐。”小白摇着尾巴,守在两个孩子身边。

拉着独孤辰一个闪身便出了空间,来到孩子奶娘的寝室门外。

独孤辰气愤的一脚就给踹开了门,里面的人毫无动静,两人对视眼,独孤辰挡在风絮儿的前面,进屋一探虚实。

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奶娘,地上卷缩这一个,偶尔的还在小声的呻吟。

“来人。”怒喝一声,隐在暗处的玄月现身。

“主子。”

“治好地上的人,把床上的奶娘也一并送去地牢,一定要问出幕后黑手是谁。”黑着脸,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人。

玄月看着地上和床上的两人,一手提着一个,快速的送往地牢,最近地牢就几乎的没闲着。

“辰,把府了也好好的清理下,看看是谁把毒药送了进来。”风絮儿紧张过后,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伸出胳膊揽住了她:“我去查,这次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风絮儿抬起头,看了会他,才浅浅出声道:“如果是他呢?”

“一样不放过。”自己可以容忍他对自己出手,但是绝对不能容忍他伤到自己的孩子。

“好。”转头看向外面的月亮,如果没有空间里的灵泉,自己的两个孩子怕是永远就此离开了自己。

两人都进了空间,看着孩子熟睡的脸庞,两人静静的坐着,一夜未眠,等外面的天放亮两人相携的才出了空间,孩子依旧的留在了空间,外面的事情不解决完,风絮儿就无法放心的让孩子出现在外面,心里阴影一直就抹不去。

风絮儿领着天翼和地安,开始清理魅王府,独孤辰领着玄月和黄易去了地牢。

“王爷。”地牢的守卫见王爷一脸煞气的朝着自己走来,守卫立马精神抖擞的站直身子,声音比往常更加的洪亮。

独孤辰铁青着脸,直接越过守卫。

“说,是谁让你下毒。”五指狠狠掐在奶娘的下颚,咬紧牙根狠狠的说着。

绑在架子上的刘奶娘,吓的之哆嗦,眼泪刷刷的就往下流。

“动刑。”失去耐心的独孤辰,双眼冰冷的盯着刘奶娘。

玄月面无表情的拿起桌子上的银针,慢慢的走向架子上的刘奶娘。

“王爷,我说,我说。”吓得不轻的刘奶娘,哭肿了双眼,自从昨晚喝了老鼠药被救回来之后,就知道自己算是完了。

“说。”玄月放下银针,恶狠狠的瞪着这该死的年轻妇人。

抽噎着,断断续续的开始说道:“我男人和孩子被他们绑走了,他说,要是不让我给世子和郡主下毒,他们就杀了我孩子和我男人。”

“他是谁。”玄月跟进一步问道。

刘奶娘摇摇头:“是府里一个小厮。”

“你怎么知道你孩子和你男人在他的手上?”

“他们拿着我绣给我儿子的小衣服给我看,我认得那衣服,确实是我绣的。”睁大眼睛,使劲的点点头,生怕玄月不信,后面还加补了一句。

“毒药也是那个小厮给的?”

“恩恩,是。”

“你可还记得那个小厮长什么样子?”

“记得。”

“许奶娘茶杯里的药是你下的?”

“是。”

“她知道你给世子和郡主下毒么?”

“不知道,但是她似乎起疑,我才在她水杯里下的迷药。”

“这些药都是小厮给的?”

“恩恩,我告诉她许奶娘起疑了,然后他就给我了一包药,说是喝下去就能睡上一宿,雷打不动,我才给她喝的。”

玄月转身回到主子身边:“主子,属下领着他去认领那个小厮。”

“恩,去吧,完事,查查这刘奶娘一家。”

“是,主子。”

见玄月领着刘奶娘走了,转身对着黄易说道:“你去王妃那里,配合王妃一定彻查府里,一个角落甚至连一条猫都不许放过。”独孤辰眯起眼睛,额头上的青筋直蹦,自己绝不容许再有一次这样时间发生。

“是,主子。”

正文 020 太上皇的下场

魅王府大清查,消息传回了宫里,独孤寒听完之后,冷笑一声,没先到你魅王府内也有细作。

日子悄然随逝,自从上次绑架不成,外公外婆以及舅舅和舅母商量在三,回隐族去了,毕竟那里有不少的死士,相对京城,安全很多。

午后,风絮儿带着宝宝在花园的凉亭里,太阳光照射过来,隔着亭子外一层纱帐,不是很足,却也很是暖洋洋的,两个小家很是享受,伙眯着眼金,昏昏欲睡。

独孤辰忙完回到寝室一看孩子和他娘子都不见了,细问之下,才知道娘子带着孩子去了花园,脚步微转,冲着花园走去。

风絮儿在纱帐里,一边守着刚刚睡熟的宝宝,一边看着手里的武功秘籍。

“娘子,看什么书呢?这么聚精会神!”独孤辰进了凉亭,看了眼,见孩子都睡着了,才看向守在一边的娘子。

风絮儿揭起眼皮瞄了他一眼,眼神又回到书上,继续的看着,脑子里还不断的记着各种的动作,完全的把活生生的一个人抛在脑后。

独孤辰眨眨魅惑的大眼,微微抬起下颚,抬眉扫去,看了几眼之后,忽的笑了。

风絮儿皱着眉头,撇了眼他,看看孩子有没有被他的笑声惊醒,见孩子依旧的熟睡,才转过眼睛正式的看这他:“你笑什么。”

独孤辰胳膊一挥,抱起坐在椅子上的娘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负上她的手,指着书说道:“你想学武功找我啊,这么现成的师傅不跟,还看什么书,笨。”

她看着他,眨眨眼,貌似是这么一个道理,扔下手中的书,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巧笑的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落下个吻,抬起红润的嘴唇,附在他的耳朵边,喷洒着热气,甜美腻人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到他的耳朵了:“那就谢谢相公了。”

“娘子怎么打算谢我?”

“小皮鞭站辣椒水的抽你怎么样?”松开手,抬眸望着他勾人魂魄的双眼。

“…。你就这么对待你相公外加师傅的?”嘴角狂抽,很怀疑自己的娘子被人给掉包了。

“不行么?我感觉很好,不然我们试试!”擦着手掌跃跃欲试。

独孤辰抖抖眼皮,使劲的摇头:“为娘子服务心甘情愿,谢礼就免了。”

“真的不用?”眨眨清澈的大眼,看着他。

还是摇头:“真的不用,坚决的不用!”苦着脸,差点伸出手指对天发誓了。

“恩,这还差不多。”斜视了他一眼,跳下他大腿,走了几步,伸伸懒腰,回眸对着堆在凳子上看书的独孤辰说道:“辰,已经两天了,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独孤辰放下手中的书,敛其脸上的浅笑:“查到了一些线索,风轻和花无影去查了。”

“恩,不把他找出来,我心里很是不安,总怕有他会在对宝宝下手。”叹了口气,坐在摇篮的旁边,看着熟睡中的宝宝们。

独孤辰点点头,自己何尝不是呢?

傍晚时分,刚吃过晚饭,风轻和花无影拿着几定金子和只珠钗出现在书房。

“王爷,这是在刘家搜出来的。”

独孤辰紧皱着眉头,拿起桌子上的金锭子,仔细的看了眼,金锭的底端有‘尹亚阁’钱庄的印记,看来银子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放下金子,拿起几件样式普通老旧的珠花,虽然普通但是做工精致,在珠花的底端偏一脚,刻着内务府制。

看完这些,即便是傻子也知道,凶手就在宫里,拿上手中的东西,走到书房的墙壁上,把墙上挂着一柄宝剑顺手摘了下来,怒气冲冲的就出了府门。

风轻和花无影对视眼,紧跟其后,出了书房,三人骑上快马直奔皇宫。

看守宫门口的侍卫见魅王来势汹汹,自是不敢上前,悄悄的隐了下去,快速的从小路,直奔御书房找石公公去了。

刚听完守门侍卫来报,便远远的瞧见魅王一脸煞气的直逼过来,石原见此情景,顾不得其他,紧忙的进去像皇上汇报。

“皇上,魅王他、、、、。”刚说这一般,风轻一脚踹开了拦住三人的太监,进直的走向大殿里。

独孤寒蹙眉,看向来人,眼里闪过怒意:“放肆,夜闯深宫,独孤辰你想造反不成。”

‘啪’的一声,金锭子和珠花扔向龙案上,紧抿双唇怒瞪着独孤寒。

独孤寒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看了眼,微微蹙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皇上好定力,看见这东西不觉得眼熟?”讽刺的勾起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弧度。

“胡扯,眼熟什么,我又不是女儿家,有话就说,何必阴阳怪气。”扔下手中的东西,身子靠后,后背倚在椅子上,不悦的看着他。

“你敢说我儿子和女儿不是你派人下的毒?”看他一脸风轻云淡,怒气陡然的上升,拔出宝剑怒指独孤寒。

“什么?”独孤寒猛然的站了起来,一脸惊诧的看向独孤辰。

“还不承认,真是死性不改。”见他一脸不知情样,独孤辰的怒火就抑制不住往上窜。

“朕没做,朕有什么可承认的。”独孤寒感到莫名其妙,气愤的也向独孤辰瞪眼,一时之间两人互相彼此的瞪着。

独孤辰看着此刻的独孤寒,不像是说谎,对视了半晌,却见他还是如此,最后放下剑,撇了眼,桌子上的东西:“这珠花都是出自内务府,你怎么解释这些东西一下子就出现在一个农妇家里。”

独孤寒也很怀疑,自己确实没见过这些珠花,更何况,这种东西像是赏人用的,自己就更不可能见过了。

“二弟,朕是真的没见过,这些东西既然是宫里出现的,那么,肯定登记在册的,查一下便知道,这一些珠花都分给了谁。”

独孤辰点点头,风轻便跟着石公公去查资料,独孤辰也安静的做了下来,看了桌子上的金子,转眸的对着花无影说道:“查尹亚阁。”

“是,主子。”抬眸看了眼主子,才转身离去。

偌大的书房里,独孤辰和独孤寒对视了会,站起身走到独孤寒的跟前:“最好不是你,否则,本王会让叫你后悔莫及。”

甩着宽大的袖子,走了。

时隔二天,风轻和花无影都传来消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一个叫傅伟的人,魅王下令,暗中的搜捕这个人。

皇宫里的魅王府的细作传出,一个神秘男子,经常出去忘忧宫,而且说的样子和暗中搜查的此人也十分吻合,听完之后独孤辰冷笑一声,原来这一切,全是忘忧宫里的人做的,这就不难解释了。

夜里,独孤辰一身大红色满身绣着桃花的长袍,妖艳与邪魅混杂在一起,让人移不开眼,之后领着几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府里,直奔皇宫里的无忧宫。

在无忧宫里外的大叔上守候多时,便见一个身着一件蓝色云翔蝠文长袍,靛蓝色长袍的领口和袖口都绣着银丝流云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的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上面戴着顶嵌玉小银冠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独孤辰身后的风轻和花无影相视一眼,见是此人,变翻身的飘落,准备上去拿人。

傅伟一个机灵,并不恋战,脚尖点地,起身越过高高的围墙,准备逃走,独孤辰站在树上,将下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留下黄易和地安两人看住太上皇,自己则提气,一个凌空飞跃直接追了上去,没出片刻中,傅伟就让独孤辰给一举拿下。

傅伟见到魅王的那一刹那,便知道事情已经暴漏,自己将会不得好死,深深的看了眼主子皇宫的方向,狠下心,一口咬碎藏在嘴里的毒。

风轻立刻捏住他的下颚,逼迫他吐出来,可还是被他少许的喝了下去,嘴里立刻吐出一口浓黑色的血,脸上瞬间便的紫黑,不出半刻中,已经气绝身亡。

独孤辰眯起凛冽的双眸,扫了地上的人一眼,随后起身回到了忘忧宫。

独孤康泽似乎早就已经知道独孤辰会来,便早早的坐在椅子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穿在身上,干净整洁,神情自然,不悲不愤,似乎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依然自得的喝着茶水。

独孤辰进殿,撩起袍子坐在一边,扭头看向独孤康泽,自己有时候,都不敢相信,这就是小时候疼爱自己的父皇,为了权力,可以下手去毒害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了权利,更是连弱小,手无缚鸡之力的满月婴儿都下的去毒手,简直是连畜生都不如。

“难到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见他喝够了茶,独孤辰才缓缓的张开嘴。

独孤康泽看着沉静下来的独孤辰,忽的一笑,感叹了声:“朕就不应该放你离开京城,让你去参军。”

“晚了。”

“毒是我让下的,你怎么打算处置我?”挑挑眉,嘴角挂着一抹的得意的笑容。

“你很得意是么?你以为两个孩子死了?还是你以为你仗着是本王的父皇,本王就不敢收拾你是么?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放下腿上的长袍,站起来,逼近他的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第一,我儿子和女儿还活着,第二,你真猜对了,本王不杀你,但是本王却要你永不见天日。”看着他一掌惊慌的脸,独孤辰勾起着嘴角,冷冷的笑着。

“你想干什么?朕是你的父亲,你不能这样对朕。”独孤康泽此刻却是害怕了,慌张的站起身来。

“父亲?不能?当你要毒死自己亲孙子,孙女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你是他们的祖父,本王的父亲,这时候却说你是本王的父亲,你不觉的你晚了么?你不觉的你羞愧么?你不觉的你无耻么?你不觉的你连做一个人的资格走没有了么?不能!今天本王就让你知道什么事是本王不能做的。”

独孤康泽傻被那一句句话责问的话说不出来,傻愣愣的被人给押走了。

“主子,要不要跟皇上说一下。”花无影站在独孤辰的左身侧,看着一脸铁青的王爷,小声的说道。

独孤辰想了下,点点头:“告诉皇上,太上皇殁了。”

“是。”

嘉佑二年,六月初十,太上皇殁。

风絮儿得知情况后,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的亲生父亲,杀不得,只能囚禁,一直供奉到死,这也算是给了他另一种的惩罚,省得的他到处祸害人。

事情告于段落,孩子的奶娘还是要找,总不能天天的喝米糊和灵泉吧,新一轮的奶娘开始删选,挑挑拣拣的,才找了个比较顺眼的,家事简单的人,经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风絮儿直接把奶娘的男人和孩子一并领进了王府,管家给奶娘的男人找了份活计,这样也能防备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小白自从中毒之后,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小主子,小主子睡那,它也跟着睡那。

现在的‘夏园’可是比初春的时候要好了很多,现在哪里快变成一个小型的联姻场所,有不少佳人在那里找到了好的姻缘,也因此,京城那些千金小姐以及王公贵族的公子哥,有事没事的都跑去看花,喝茶。

风絮儿和独孤辰一早就来了‘夏园’,坐在醉云轩最顶楼的房间了,开着窗户,双双欣赏着下面一片的花海。

“娘子,你说,我们在那里盖个避暑山庄怎么样,天气热的时候,我们领着孩子就去哪里避暑。”独孤辰指着远处的树林,靠近花园的最里边。

风絮儿抬眸望去,依山而建,确实不错,没事的时候还可以去山里溜达溜达,吹吹野风,吃吃野味,很不错的注意。

“好,相公,这事你就去办,我和孩子们等住现成的。”调皮的眨着大眼,笑的很是灿烂。

“娘子就请好吧!”

“相公,我们、、、。”

敲门声打断了风絮儿的话,独孤辰不悦的皱着眉,冷着声音说道:“进来。”

竹冷清进开门进屋福礼,轻声道:“王爷,王妃,绝情少爷,宗政少主和北堂少主求见。”

独孤辰看看风絮儿,满脸的醋意,出来玩一天还有不张眼的人来烦:“请进来。”

“是,王爷。”

半刻功夫,竹冷清领着三人进了屋子,随后自己退了出去。

“草民北堂宣、、、”

“起来吧,都做。”独孤辰直接免去那些繁文缛节。

“谢魅王,魅王妃。”直起身,坐在了八仙桌旁边的凳子上。

坐稳之后,绝情才拿出宽袖里的账本,开始一项项的对着,每个月,酒楼进出多少,茶楼进出多少,说书进出多少,每一样都非常的详细,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最后,风絮儿听的实在头大,一摆手,决定以后,分别找几个小账房,一个记进账,一个记出账,在来个总的账房,月底的时候,大家在一起对账,账目立马分明,然后,酒楼,客栈,茶楼做出四份账目,每人一份,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找三个账房。

至于花园里的干花茶,这是属于自己的收入,风絮儿则是单独的派过去一个账房,干花茶每个月的收入自己也一目了然。

“王妃,这个办法好。”北堂宣听玩之后,直拍手叫好。

“那是。”绝情骄傲的看着北堂宣。

北堂宣无语的翻翻白眼。

宗政泽杭每天看他们斗嘴,也是一大乐趣。

不一会,屋门又被敲响了,独孤辰又扭着头看向自己的亲亲娘子,挑着眉无声的问着‘都是冲你来的’

风絮儿抖抖嘴,暗自瞪了他一眼‘万一是找你呢’

“进来。”风絮儿微微张起红唇,不温不火的声音传了出去。

竹冷清这次没敢在出现,而是百合推门走了进来:“王爷,肖少爷求见。”

风絮儿抿着嘴唇,浅笑的看着独孤辰,挑着眉‘看,找你的吧。’

独孤辰暗哼了声,沉闷的说道:“让他进来。”

坐在椅子上几人,都尴尬的低着头,安静的喝着自己杯子里的水,自我催眠,什么都没看到。

肖秉喜走进屋子目不斜视的给主子和主母请安。

“做吧。”独孤辰扫眼,微微抬起下颚,示意他做下。

“谢主子。”

独孤辰抬眸望像肖秉喜,声音有些低沉的说着:“想必,这几位你都不陌生吧。”

刚要起身,便见主子对着他摆摆手,肖秉喜又做了回去,点点头:“回主子,属下认得。”

“恩,他们是王妃的人,以后,你们便是自己人,要和平共处。”虽然声音很轻很淡,但是说出的话却不容置疑。

说完话后,几人全部起身,抱拳弯腰恭敬的说道:“主子,主母,属下等遵从。”

风絮儿挑挑眉,变的可真快,刚才还王爷,这么一会全城属下了,摇摇头,自顾自的喝着茶。

几人坐下后,肖秉喜看看其他人,在看看主母,心一横,站起身来:“属下是有事要请求主母。”

喝着茶水的风絮儿一愣,看向肖秉喜,自己貌似没和此人有过什么接触吧,还有事求自己,来了兴奋,放下茶杯,轻张开红唇的嘴:“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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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马上快五一了,亲耐的们,打算去哪里潇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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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1 肖阳的遭遇

“主母,属下请求主母能进宫屋看看属下的妹妹。”自从皇上知道自己已经投靠魅王之后,便一直没有动静,就连宫里都甚少传出来妹妹的消息,自己也曾多次的夜探月仙宫,可宫里却没有妹妹,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风絮儿扭头看了眼独孤辰,低头沉思下,点点头:“可以,有什么话要转达一下么?”

“呃,就说爹和哥哥很担心你,你要照顾好自己,主母说这些就行了。”低头捂唇,尴尬的笑了笑。

“好,本宫知道了,你坐。”

“谢谢主母。”肖秉喜心事一了,悬着的整颗心就放下了一半,如果在得知妹妹的消息,那么剩下的那半颗心也算彻底的落地了,总的来说,自己还是对不起妹妹。

下午独孤辰特意的领着风絮儿在京城最热闹的街道转了个变,凡是风絮儿多看两眼的,独孤辰统统的都买了回去,等两人诳的差不多了,在酒楼里稍微的吃了些,才打到回府。

洗漱完之后,跑去看看两个宝宝。直夜的奶娘晃着摇篮,见王爷和王妃进来,起身刚要行礼,却见王妃摆摆手,王奶娘明白这是王妃怕吵醒了世子和郡主,才制止自己出声。

独孤辰和风絮儿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看见摇篮里的两个小宝宝睡的很是香甜,独孤辰刚毅的脸上柔柔的笑了,风絮儿身手摸摸宝宝的脸蛋,却惹的他们紧皱着眉头,小嘴还撇了撇,一副快要哭的模样,吓的风絮儿紧忙收回作恶的手,细细观察了片刻,见没有哭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两人看了会,才相携的走出了宝宝的寝室。

出了屋子,慢慢走在王府的花园里,脚下面是鹅卵石蒲城的小路,走在上面,脚底下还略微的疼,但是也有好处,每天走上一次,这也算是变相按摩脚底了。

“辰,既然肖秉喜都已经是你的属下了,那么不如让他妹妹出宫如何?”拉着他的大手,抬眸的望去。

独孤辰蹙眉,浅笑下:“娘子,你是怕独孤寒会拿肖阳出气么?”

“恩,是有些担心,毕竟肖阳现在也是身怀有孕。”

“应该不能,毕竟肖阳怀有他的子嗣,多多少少看在孩子的份上不会太为难她。”独孤辰摇摇头,毕竟那也是他第一个孩子,毕竟现在宫里的嫔妃不多。

“恩,我还是明天进宫去看看,毕竟,和我也有那么一丝丝联系,总不能让肖家人寒心不是。”

“好,明天我和你一起进宫,你去惠妃那里,我去御书房,到时我出宫,直接到月仙宫接你。”

“恩,好。”

翌日一早,两人吃了些早点,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才坐上王府的马车朝着皇宫赶去,看守宫门的侍卫没人敢上前拦截,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皇宫,风絮儿在里月仙宫不远处,下了马车,领着梅冷雷和竹冷清徒步的走了过去。

走到月仙宫前,大门紧闭,风絮儿微微皱起眉头,大白天的为何不开殿门?难道是谢绝客人么?

身后的梅冷雷上前叩响了大殿的们,不见有人应答,梅冷雷又开始接着敲门,知道小半晌后,方才有人应答

“来了,来了,谁呀,睡个安稳觉都不让人好好睡。”哈气连连的说着。

风絮儿在殿们外听着像是一个老嬷嬷说话的声音,心里更是感觉诡异,即便是得宠,下人们也不会这么散漫,难道不怕冲撞宫里的贵人?肖阳出生在世家,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心里存了份疑惑,悄悄的记在心头。

‘吱嘎’厚重的殿门被打开,一个老嬷嬷走了出来,张开嘴打着哈气,跳动着眉,撇了眼风絮儿主仆三人:“一大清早的,就来叫门,不知道我们刚睡下。”

“放肆,一个小小宫殿里的管事嬷嬷居然敢当着魅王妃的面敢自称‘我’,老妖婆,你想以下犯上不成?”梅冷雷瞧了半天的们,听了半天混账话,肚子的火随着嬷嬷的无礼的话,蹭蹭的往上窜,语气严厉的训斥宫人。

月仙宫的管事嬷嬷一听,是魅王妃,瞬间双腿打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王妃饶命,小的该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老人家大驾光临,请王妃赎罪。”

风絮儿撇了眼地上的人,抬脚就走了进去,身后的梅冷雷提起老嬷嬷的领子,也把人给拽进了宫殿里。

走在寂静的宫殿里,四处看着,居然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就连肖阳陪嫁的丫鬟也不见踪迹。

“惠妃呢?”心里不安陡然的上升,回身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嬷嬷。

罗嬷嬷擦着额头上的汗,紧张的咽咽口水,抖着僵硬的唇:“回、、、回王、、、王妃,主子她不在。”

“说,惠妃去哪了,月仙宫的人呢?”竹冷清踹了一脚地上的人,瞪着大眼问她。

罗嬷嬷起身跪直身子,忽的又开始猛磕头,在问,就是一个劲的摇头,咋不开口说话。

风絮儿见问别的,嬷嬷说,只要问和惠妃有关的,一概闭口不言,斜睨的眼她一眼,起身上前推开了偏殿的们,里边一人都没有,桌子上落了一层的灰尘,转身走往寝室,床上凌乱不堪,地上还有一块深色的印记,小茶几上的茶杯依旧在那放着,里边的茶水都已经蒸发掉了,独留下范干的茶叶在茶杯里。

微微合上双眼,静待了半刻,才转身的出了寝室,一脚就踩住了地上的摸摸:“说,否则本王妃会把你带到府里,慢慢的收拾你。”

“王妃饶命,小的是真不知道,小的可是宫里的嬷嬷,王妃无权把老奴带去宫外,皇上也不会允的。”嘴里虽然喊着饶命,担心明镜知道自己是宫里的嬷嬷,宫人犯错都是交由中宫来管,没有中宫,变交给代替凤印的某个妃子管理。

风絮儿冷笑一声,看来这个老嬷嬷也不糊涂啊,看她有恃无恐的说出此话,想必背后有人撑腰。

罗嬷嬷见半天魅王妃不说话,心里窃喜,还以为自己的话,起到作用了,便抬起头来,不成想,见魅王妃玩味的看着自己,忽的又猛低下头。

风絮儿俯下身来,掐住她肥厚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挑挑眉:“对本妃不敬,以下犯上,威胁本王妃,你说,你有几颗脑袋够砍,还是你以为,皇上为了你还能博了本王妃?”

罗嬷嬷听完之后,大脑瞬间清醒,后背湿了一片,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热的。

“王妃,老奴知错了,饶了老奴。”罗嬷嬷向前跪行了几步紧紧的抱着风絮儿的大腿,哭的上气接不上下气的,苦苦哀求的求着风絮儿。

“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惠妃呢?”冷着脸,俯视下面的人。

梅冷雷上前拽开罗嬷嬷的手,把她向后的扯出了几步,防止她伤害到自己的王妃。

“惠妃关在后面的小屋里,同时关着的还有她的贴身婢女小喜。”低着头哆哆嗦嗦的说着。

风絮儿起步就要去她嘴里所说的小屋,刚走出一步,罗嬷嬷便像疯了般挣出梅冷雷的手,上前拽住风絮儿的大腿:“不可,王妃,皇上下令,任何人都不许探望惠妃。”

风絮儿撇了眼地上的人,扯出自己的腿,转身疾步的就往殿后面走。

“主子,奴婢来。”竹冷清对着王妃摇摇头,自己上前推开小屋的们,一股刺鼻的味道就铺面而来,慢慢走进小黑屋,渐渐的适应里边的黑暗,扭头的找了半刻,在一个小角落里,发现两个人蜷缩在甘草地上。

“惠妃?惠妃醒醒,我家王妃来看你了。”竹冷清上前轻轻摇晃着肖阳,不敢相信,一个正一品的妃子,居然磋磨成这样。

刚睡着的肖阳睁开厚重的眼皮,眯起眼睛看清来人,噗嗤‘冷笑一声,“你们回去吧,我很好。”说完,又闭上眼睛,不理蹲在地上的竹冷清。

风絮儿在外边等候了会,却不见里边传来任何声音,抬步走了进去,身子瞬间僵住,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原本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可眼见的却比自己想的要差的很多。

“肖阳,怎、、、怎么会这样。”

看着面前的她身子瘦如枯柴,脸上颧骨高高耸起,眼眶深深的凹了下去,双眼无神,长长的头发混在在一起,上面甚至还有一丝丝稻草,身子下边还散发着一股腥臭的味道,这那里还是那个灿如春光,姣如秋月的肖阳,分明比街边的乞丐不如。

“呵呵,怎么会这样?你应该问问我那好哥哥和爹,不是他们,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咧着嘴,紧闭上眼睛,哭的撕心裂肺,眼里却留不出一滴的眼泪,因为已经哭干了。

风絮儿见她这样,自己心里也很是难受,上前拽起她:“走,跟我回王府。”

“滚开,我哪也不去,就是死,我也要耗在这里。”猛的一把就推开了风絮儿,瞪着大眼吼道。

“放肆,我家王妃好心的要带你走,你不知感恩也就摆了,居然还敢推王妃动手,你简直不可理喻。”竹冷清气愤的上前指着地上的肖阳说道。

“哼,这一切还不是全部摆你家王妃所赐,不然,我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怀恨的眼神扫向沉默不语的风絮儿。

“你、、、。”

“冷清,下去。”

气愤的看了眼地上的人,狠狠的撇了她了一眼,乖乖的站在一边:“是,王妃。”

风絮儿缓慢的蹲下身子,和她平时,微微张开双唇:“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不想讨好皇上,怎么会答应让你大哥去绑架我大哥,如果不是你利益熏心,不是想高高坐上那位置,你就不会进宫,你可知道要绑我外婆一家人的下场是什么?”

“什、、什么?”

“皇上下旨,抄家灭族,这个世上在没有上官隐族了。”微薄的红唇轻启,双目凝视着她的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肖阳听完之后,全完的处于惊愕之中,刚才的愤怒,仇恨,不甘,全部化为灰烬,没一会,便呵呵呵的笑了开来。

“你爹和你大哥都很担心你,跟我出宫吧,从新开始生活。”

肖阳自从听完上官隐族被灭以后,眼前才豁然开朗,似乎是想明白什么,转头对着风絮儿摇摇头:“魅王妃,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今生怕是不可能在走出这皇宫半步了,即便我想出去,皇上他也不会允许的。”

“放心,皇上那里本王妃、、、。”

肖阳一听紧握着风絮儿的手摇头:“不,魅王妃,不要去,我已经是他的人,即便是死,我也死在宫里。”顿了顿,又说道:“王妃,麻烦你跟我哥和爹说声,我很好,不用他们担心。”

风絮儿和她对视了很久,才点点头。

风絮儿久久才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想出宫了,对着外面的那个嬷嬷说声,本王妃就进宫接你回家。”

肖阳抓着风絮儿的手,激动的使劲点头:“如果,我能早认识你,也许就不会是今天的画面。”

“现在还来的及。”

她闻言摇摇头,看着一旁还在昏睡的小喜,困难的要跪在地上恳求的风絮儿:“魅王妃,求你,把她带出去吧,我会感激不尽。”

风絮儿制止她要起身,听完她的话,看向一边的人,点点头:“好,放心,她本王妃都会安排好的。”瞥了眼小喜,让肖阳放心。

“王妃,王爷来了。”梅冷清从外走进了屋里,轻声的说着,抬眸望去,眼里也出现的诧异。

“魅王妃,你们走吧,不要把这里的事情告诉哥哥,我怕他、、、受不了。”

“好,你要、、、照顾好你自己。”说着,把手伸进了宽大的袖子了,意念一转,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小瓶,里面装着灵泉,假装的从袖子里拿出,交到肖阳的手上:“这是救命用的,凡是有一口气在,只要喝下,就能活命,切记,一定要藏好,有什么事,让外面的嬷嬷传话给本王妃。”

肖阳哽咽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手里拿着精致的瓶子,最抿成一条直线,使劲的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你们两个把小喜带上,我们走。”站起身来,吩咐身边的两个丫头,再回头看了眼,才出了屋子。

走到面外,看着地上跪着的嬷嬷,冷声的说道:“嬷嬷,今日之事,本王妃就不追究你,以后惠妃要是给本王妃递什么话,还希望嬷嬷能顺手的帮那么一下,本王妃会重重的有赏,如果你阴奉阳违,那么本王妃想原谅你,怕是我身后的丫头也不会放过你,听明白了么?”

罗嬷嬷擦擦额头上的汗,频频的点头:“是,是,是王妃,老奴记下了,王妃放心,惠妃这里我会时常的关照。”

“恩,如果皇上问起呢?”

“老奴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说。”

“恩,回头上王府领赏。”

“谢王妃,谢谢王妃。”罗嬷嬷欣喜的张开褶皱的菊花脸,咧着嘴叩谢。

风絮儿瞄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

“魅王妃,魅王会善待我们肖家么?”肖阳爬了出来,在风絮儿即将要走出后院的时候,紧急的出声道。

风絮儿回身,虽然不知道她为何会这么说,但依然坚定的点点头:“本王妃绝不会做那狡兔死,走狗烹之类的事情。”

“记住几的话,否则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风絮儿略微蹙眉,不明白为何她会这么一说,等刚要上前问道,却见独孤辰身边的黄易过来,在回身的时候,肖阳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坐上马车,心情十分的低落,轻轻的依靠在独孤辰的身上,合上双眼,脑海里不时传出肖阳那一幕幕。

有些感慨,有些庆幸,自己遇到了他,而非那冷血无情之人。

想起肖阳的遭遇,闷闷的说了句:“如果你敢背叛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独孤辰挑动着眉头,单指撑起亲亲娘子下颚,双眼非常的认真的看着她:“我独孤辰在此立誓,如果有一天、、、、。”

“不要,我信你。”风絮儿急切的捂着他的嘴,不像听他往后说那些誓言。

独孤辰拉下她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里,注视着她:“娘子,我独孤辰有背叛你的那天,我变挫骨扬灰,永世不得投胎。”

风絮儿含着泪笑了,窝在他的怀里,静静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回到府上,风絮儿命人把小喜送去下人房,找了府医去诊治,留下罂粟,等小喜醒了之后,才来通知的自己,关于肖阳的问题,小喜应该知道一些。

临近傍晚,小喜是被惊醒的,看着四周陌生的地方,一脸的恐慌。

“小喜,这里是魅王府,我是王妃的贴身侍女。”罂粟见她非常的害怕,甚至是惧怕,期初还以为是到了陌生的环境引起,没成想,却还是依旧。

“小喜,小喜?”罂粟见她在那自言自语,没听清,上去想把她来过来,说真的,小喜‘啊’的声,猛的推开罂粟。

“走开,不要,放过我们。”回着双臂,说什么不肯让罂粟靠近,嘴里一时喊着这几个词,罂粟感觉不对,起身掩好们,快步走向后院,跟王妃汇报去了。

风絮儿和独孤辰一听,都皱紧了眉头,起身就去了小喜的房间,独孤辰不放心,怕小喜过激的时候伤到自己娘子,也逐跟了过来。

“小喜,你看看我,我是风絮儿。”隔着床榻几步开外,风絮儿放柔了眼光看着她。

小喜怯怯的抬头看去,恍惚中看见一个美丽的仙子,正在慈爱的看着自己,‘哇’的一声哭了,扑过去,抱住风絮儿:“仙子,你带我走吧,我不像活了,对,还有我家小姐。”

独孤辰铁青的脸,看着她发疯般的抱着自己的娘子,刚往前走了一步,却被自己的娘子给瞪了回去,独孤辰见状,委屈的撇撇嘴,站在原地没动,哀怨的看着她。

罂粟在一边更是蒙圈,仙子?自家王妃确实张的很是柔美,可也没成仙那,怎么能看出我家王妃是仙子呢?难不成是疯l?

想到这里,罂粟悄悄的望去,时刻的盯着小喜,生怕在抽那股风,把自家王妃给伤着,那自己就罪过了,死一万次都不够王爷消气的。

“好,我已经带你走了,不信,你看,这里还和你原来住的地方一样吗?”风絮儿见她刺激过重,慢慢的开导她。

小喜望望四周,对着风絮儿摇摇头。

“你看,这里的人是不是也不一样。”

看看风絮儿身后的站着的独孤辰和罂粟,又对着风絮儿怯怯的点点头。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一直到二个时辰后,风絮儿才铁青的脸,走出小喜的房间,回想起小喜刚刚跟自己说的话,风絮儿有种冲动想去杀人,却又为肖阳感到心疼。

“娘子,明天我进宫,把惠妃要出来。”即便不看在肖阳是自己属下的份上,也看在她告密的份上,也要救出肖阳。

风絮儿摇摇头,有些悲凉的说道:“我今天接她出宫,她都不愿意,说什么生是他的人,就是死也要死在宫里。”

独孤辰也是很无语,低头看着自家的娘子:“那,这事还要跟肖秉喜说么?”

“说什么,说她的妹妹每天晚上陪着那些已经不能人道的太监对食,还是说她妹妹每天被那些侍卫轮番羞辱,还是说那些侍卫为了刺激,让他妹妹居然和那些畜生、、、。”

风絮儿想想都浑身发寒,肖阳怎么能忍受了过来。

“辰,你说,这些难道皇上都不知道么?”

正文 022 皇上选秀

独孤辰垂头看看怀里的娘子,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在皇宫里,即便在不受宠的妃子,那些侍卫和太监顶多冷嘲热讽,绝不会像这样去磋磨一个人,很明显,是有人指使这么做的,只是很可惜了那个孩子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外面的世界就夭折了。

七月在盛夏的召唤中姗姗来迟,透彻的天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毫不留情的烤着大地上的一切,地上仿佛被一个巨大的蒸笼罩住了,使人透不过气来,就连天上的云彩都悄悄的躲了起来。

几个王爷在一个月前都回了封地,唯独独孤辰没走,因为孩子太小,不宜启程,在皇上的应许下,过了立秋,在启程回封地。

宰相府里,萧亦然头疼的看着各个大臣上的请奏折,都是让皇上选后,选妃,皇上自登基以来,后宫里除了那几个嫔妃,再无其他的妃子,为了百年的基业,子嗣兴旺,在加上各个大臣们的私心,都纷纷上折子请揍,但是一时摸不准皇上的意思,变都送到了宰相府。

萧依然叹了口气,带上奏折,坐上家里的马车进宫了。

御书房,皇上看着龙案上的折子,也甚是好笑,自己确实没有选秀,而且后位悬空很久了,自己也没有子嗣,这对自己并不是十分有利,想想这些大臣们家里也有不少适龄的闺秀,心思显而易见,这些大臣们纷纷都想讨好独孤寒,他们的动作显然是愉悦了独孤寒,他心情极好的勾起嘴角:“朕准了,一切事物均有宰相全权负责。”

萧依然垂头抬了下眼皮,看了皇上一眼,抱拳躬身:“老臣遵旨。”

独孤寒挑了下眉,对着身后的石公公说道:“给朕的舅舅抬把椅子过来。”

“皇上,老臣可是不敢当得起皇上这一声舅舅,皇上折煞老臣了。”萧亦然听闻皇上叫自己舅舅,吓的脸色发白,紧忙的开口回道。

皇上浅浅的笑了下:“怎么会,朝堂之上你是臣,朝堂之下,你变是朕的舅舅。”

石公公命人来了一把太师椅,放在萧宰相身后,随后又退了下去。

萧依然心里发凉,猜不透这个新皇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躬身道:“谢谢皇上厚爱,但是君臣有别,老臣实在是不敢越界,还望皇上赎罪。”说完,撩起长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独孤寒微眯起眼进,眼底短暂的闪过一抹流光,脸上漏出一抹惊讶:“这是作何,快快请起,以后朕不说便是。”

站在皇上身后的石公公抬眉瞄了眼皇上,眨了下眼,甩甩手里浮尘,上前搀起地上的萧宰相:“宰相大人,你这是做什么,皇上这也是赤诚之心。”

萧依然起身,看了眼公公,惭愧的弯腰说道:“谢谢皇上厚爱,老臣愧不敢当。”

独孤寒摇摇头笑了笑:“坐。”

萧依然听从,比值的身子做在椅子上。

“说起这后位,舅舅可有人选?”放下手中的奏折,身子像后靠去,端着茶杯吹吹杯子里散发的热气,小口的喝着。

萧亦然略微蹙眉:“回皇上,老臣没有人选。”

“佳珍今年似乎不小了,端庄秀慧,聪明伶俐,样子也很十分讨喜。”微微勾起嘴唇,放下杯子,一脸笑意的看着宰相。

萧亦然越听越心惊,皇上这意思是像让佳珍进宫?

皇上见宰相似乎在还犹疑之中,单手撑头又说道:“聪慧表妹活泼动人,性情直爽,而且她们两人十分的较好,一个贵为皇后,一个贵为皇贵妃,朕的后宫有她们两个在,朕也可省去很多的烦心事,你说呢,宰相。”

“皇上,佳珍她从小就被臣和夫人给惯坏了,进宫怕是、、、。”萧亦然每说一句都小心的措词,心里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宝贝疙瘩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

“表妹她和朕也算是青梅竹马,她什么样子,朕心里清楚,宰相就不要在谦虚了。”独孤寒心里冷冷的笑了,老狐狸,朕今天非逼着你做这个决定,看你的心在我们兄弟中,你到底是向着谁。

萧亦然贵两朝元老,其中里边的弯弯绕,自然也十分的清楚,皇上既然都真么说了,看来心里是一早打定主意了。眨眨有些松弛的眼皮,深出一口气:“皇上如此看重小女,那是她的缘分,也是她的福气,臣替小女谢主隆恩。”站起身来,又跪在地上。

独孤寒站起身来,亲自的扶起宰相,微薄的红唇轻启:“宰相,以后,便是一家了。”

“皇上,臣、、、。”

“行了,朕知道你要说什么。”打断他的话,自己又坐回了龙裔。

“选秀的事宜你仔细的去办,规矩还是按照以往的来。”

“是,皇上。”

“没什么事了,去吧。”

“老臣告退。”

回到萧府,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唉声叹气了许久,直到晚饭热了三遍,才从书房出来。

萧佳珍看着满面愁容的父亲,心里升起疑惑,本来想忍着的,可是没憋住,最终还是问了出来:“爹,你这是怎么了?”

萧亦然抬眸看看自己的女儿,欣慰的摸摸她的秀发:“从小你就比你哥听话,让人省心,爹这是高兴。”

“爹既然高兴,却为何愁眉不展呢?”萧佳珍似乎并不相信爹说的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爹是为了你大哥。”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碗筷,又回了书房。

宫里选秀的事一定,一经传播,没过几天整个雪堰过国便已经知晓,这回选秀凡是七品以上的官宦家的女儿,凡是满十四至二十岁的,均可参加。

只要往街上一走,就能看到各家小姐轻纱遮面,纷纷出门挑选各种新衣,布料,从头到脚,那是样样不缺,尤其是醉香斋出产的香料,那是全京城女人最爱去的地方,那里的香料和胭脂水粉,可都是最好的,而且全雪堰国独此一家。

“王妃,醉香斋估计这个月的盈利肯定会超过前面几个月盈利的总和。”百合跟在风絮儿的后面巡视店铺,见醉香斋里面最火,出出进进的,或多或少都买了些东西回去。

风絮儿也很高兴,恨不得皇帝一年多几次选秀,这样自己的铺子赚的会更多。

萧佳珍听说选秀的事情之后,心里总是忐忑难安,这日中午,正在午休的萧佳珍收到表妹冯聪慧的来信,打开一看,小脸更是的煞白,起身烧掉信件,便开始在屋里来回的踱步,最后下定决心,跟着表妹一起逃婚,至于那个皇后爱谁做谁做,自己是不稀罕。

找了个借口,把身边的丫鬟打发了出去,自己则是去了母亲的那里。

“李嬷嬷,我娘醒了么?”走到母亲所在的院子,见李嬷嬷在门外,莲花步上前小声的问道。

“小姐,夫人还没睡醒,估摸着还要半个时辰吧。”李嬷嬷福了福礼,同样也小声的说着,怕吵醒屋里睡着的人。

萧佳珍听完之后犯难,皱着秀美,垂眸不语。

李嬷嬷见小姐这样。似乎是有什么事,好奇的问道:“小姐这是有事?不然老奴进去给小姐通报声?”

萧佳珍听完会后,紧忙的挥挥手:“嬷嬷,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去街上买些胭脂水粉,过来跟母亲说下,有可能回来的晚些。”

李嬷嬷转转眼珠,了然的笑道:“这事

啊,等夫人醒了之后,我替小姐禀报便是。”

“那就有又劳嬷嬷了。”萧佳珍一听喜出望外,激动的上前抓着李嬷嬷的手笑着说道。

李嬷嬷拍拍她的手,笑呵呵的:“去吧,记得尽量早些回来。”

“恩,那,李嬷嬷,我先走了,娘那边你跟说声。”

“行,老奴知道了。”李嬷嬷笑眯眯的看着小姐走远了,心里还沾沾自喜,就凭自家小姐的美貌,再加上老爷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官,做个妃子那都是绰绰有余,往后自己出门这腰身挺得也更就直了。

回到屋里,迅速的换了身大哥少年时候的就衣物,把繁琐的墨发拆掉,梳了个简单的男子发髻,摘掉耳环拿上银票,匆匆忙忙的出了屋子,直接奔向后门。

看守后门的婆子见小姐一身男装扮,一边开门一边不解的问道:“小姐,你怎么穿着一身的男装?”

萧佳珍镇定的咳了咳:“我这是为了出门方便,省去了一些麻烦事。”

“哦,小姐慢走。”

萧佳珍出了后院,对着守门的婆子挥挥手,快步的走了。

午后,风絮儿查看完铺子后,坐上马车紧忙的往府里赶。

“走一走,看一看啦,又大又沙又甜又解渴的大西瓜啦,不好吃不要银子啦,每斤只要五百文啦。”一个小贩戴顶草帽,手上扇着袖子喊道。

风絮儿闻言揭开车窗的帘子,向外看去,略微的蹙眉,放下帘子对着车外喊道:“停车,百合,你去买几个西瓜带上。”

“是,王妃。”把马车停放在一边,跳下车,买了几个回来,这才又干着马车回府了。

到了府里,风絮儿先去洗了个早,这大夏天的,出一趟们,回来就满身的是汗,放在以前还能吹个空调,在这里,只能靠着扇子解热了,还好也就中午那么一大会的功夫,到了晚上,还是比较凉爽的。

换了身干净的纱裙,坐在凉亭里:“去把那几个西瓜拿来。”

“是,王妃。”

百合两个胳膊抱一对西瓜,快步的走向凉亭,放在石桌上。

风絮儿拿起旁边的匕首,轻轻的划开,取出里面的果肉,吃了口,微微蹙眉。

“王妃,有什么不妥的么?”梅冷雷看看前面摆放的西瓜,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啊,为什么王妃吃了口,就皱着眉呢?

“梅姐姐,这并不是我们地理出产的西瓜。”百合出声解了梅冷雷的疑惑。

风絮儿点点头,这西瓜外表上看似的和自己差不多,但是没自己的甜,没自己的大,但是这西瓜,却比自己地理卖的便宜的多,才五百文一斤。

风絮儿边吃西瓜变感叹,这西瓜短短的两三年的时间就已经被人给种出了二代,如果自己不在开辟新的通道,怕是自己也要跟着这些水果贩子降价了。

吃完之后,回去看了看宝宝,见他们睁着大大的眼睛,四处的看着周围的景色,那眼里止不住的好奇。

“王妃吉祥。”江奶娘蹲身行礼。

“起来吧,孩子可好?”摸摸儿子和女儿的小手,发现还在的手比以前更加有劲了,可高兴坏了风絮儿。

江奶娘见状,笑呵呵说道:“世子和郡主都很好,这半个多月来,更是喜欢动,看着什么都很新鲜,而且手劲也比以往大了许多,现在长得到是很快。”

风絮儿抱起要摇篮里的儿子,颠了颠,切实比以前还要重,自己以往过来的时候,他们走是睡着,可自打过了满月之后,他们到是睡的比以往要少了。

小郡主瞪着溜溜圆的眼睛看着风絮儿抱着哥哥,却不抱她,撇撇小嘴,哇的一声哭了,响彻整个大殿。

风絮儿赶紧的放下儿子,去抱女儿,儿子不高兴了,也跟着凑上热闹了,怀里放不下,摇篮里的也抱不起来,急的满头是汗。

独孤辰忙完回到府了,隔着老远就听见自己的宝贝在哭,脚下生风的跑进了寝室,原本寒冰的脸,见到风絮儿那一刻,全部都融化了。

风絮儿抱着女儿,来回的晃悠,不断的小声哄着,独孤辰身手从奶娘的手里抱回了儿子,小声的哄着,两个人,一人抱一个,跟着孩子玩了会,见他们困了,两人才离开。

傍晚的时候,石公公带着圣旨到了宰相府。

“宰相大人,这是赐婚的圣旨,请令千金出来接旨吧。”

萧亦然点点有,回身对着夫人说道:“去把家珍叫出来,接旨。”

萧郑氏一听也愣住了,转身叫了自己身边的贴身丫头碧蕊前去找自己的女儿。

过了半晌,碧蕊回来了,踮起脚尖在夫人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郑千叶脸色瞬间便的惨白。

萧亦然皱着眉头:“怎么回事,珍儿呢?”

“老爷,珍儿这丫头出去买东西了,还没回来。”僵硬的笑了笑,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

萧亦然看了眼不自然的妻子,没在说什么,转身的对着石公公说道:“公公小女不在府内,不如进院小坐会,我这就派人去找。”

石公公沉思了下,点点头,跟在宰相的后面进了院子,小息片刻。

萧亦然把郑千叶拉倒一边,铁青的脸严厉的问道:“珍儿呢?老实的说。”

“老爷,佳珍她离家出走了。”郑氏苦着脸,拧着手里的帕子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

“我也不知道,这是刚才碧蕊在她房间里发现的,才知道这丫头走了。”把碧蕊刚才在佳珍的闺房里找出了一张纸,递给了他。

萧亦然打开一看,简短写着:“女儿誓死不进宫,女儿出去一阵,等选秀过了之后,在回家。爹,娘,女儿不孝,让二老操心了。”

萧亦然叫来管家,把府里的家丁全部叫上,开始在京城大肆的找人,却被郑氏给拦了下来。

“老爷,我们还是悄悄的找人吧,你这样大肆的找人,会引来其他人的胡乱猜测,反而对佳珍的闺誉不利。”

萧亦然听完妻子的话,点点头,便让管家带人偷偷的去找,不许声张。

过了小半个时辰,石公公还没等到人,皱着眉头问道一边的萧亦然:“宰相大人,你看,能不能尽快的找来令千金,宣读完圣旨,老奴还要回宫禀告,你看、、、。”

“是,是,可是,你看,我家小女顽劣,至今还没回来,我也很是焦急啊。”萧亦然摇摇头,颇为无奈的说道。

石公公一瞅,得,在等等吧。

过了会,管家回来了,萧亦然看着管家挑挑眉,管家则是摇摇头,意思表达的很明白,没找到人。

萧亦然看看已经黑透的天,无声的叹看口气,心里也有少许的安慰,也有几许的不安,安慰的是女儿不用进宫,不安的是怕自己那个傻丫头独自在外会不会受欺负。

石公公虽然不知道他们主仆两人在干什么,但是明白一点,就是萧佳珍没找到,石公公的脸不由的黑了三分,站起身来,甩了下浮尘:“宰相大人,既然萧小姐不在,不妨你就替令千金接旨吧。”

“这、、、石公公,老夫还是亲自进宫面圣吧。”

石公公斜了眼,瞅瞅他,冷哼一声起身走了。

萧亦然只是冷冷的看了眼,转身对着妻子郑千叶说道:“你把家里安排好,管家那里你继续派人往外找,记得给镇南王妃去个信,看看在没在她哪里。”

“老爷、、、。”萧郑氏抓着他,一脸的担心。

“放心,我没事,顶多罢官回乡种田。”安抚好了自己妻子,坐上府里的马车跟着石公公进宫。

萧郑氏左想右想,总感觉自己夫君像是一去不回,转身回屋写了封信,怕人紧忙送去了魅王府。

正文 023 烤糊你是么?

“什么人,出来。”看守魅王府的侍卫,看见远处有一抹影子,鬼鬼祟祟的,举起长枪大喝一声。

宰相府里的小厮,微微颤颤的走了上去:“侍、、侍卫大哥,奴才是宰相府的小厮,是过来给魅王送信。”一边点头,一边看着长枪指着自己,小心的往后退了几步。

看守侍卫收回长枪,抬抬下颚,眼睛撇着小厮手里的信件:“给我吧。”

小厮摇摇头,攥紧手里的信:“我们夫人让奴才亲自交给王爷,事关我家老爷的命。”

看守侍卫一听事关宰相的姓名,这耽误不得,自己仔细的看了眼他,和另一个侍卫对视眼,才转身跑回府去。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过去了,王爷身边的黄易走到大门口,看门前小厮穿着宰相府家丁的衣服:“你就是宰相府的小厮,来找王爷的?”

“恩恩。”小厮见他一脸的煞气,吓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使劲的点头。

黄易无语的看来他一眼,自己有那么凶神恶煞么,回头得照镜子得改改,换个温和的面孔:“你跟我来。”

小厮眨眨眼,看了眼身边的侍卫,僵硬的笑了笑点点头,紧忙的跟上前面的人,黄易在前面大步的走,可怜的小厮跟在后面一溜的小跑。

到了书房前,轻轻叩响书房的门,一道深沉的的声音传来,黄易推开门,领着身后的小厮进了书房。

小厮垂头跟在后面,进了屋子,见魅王在书案前坐在,紧张的咽咽口水,跪下,双手举着信,声音颤抖的说着:“小的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这是夫人让小的亲自交给王爷的信件。”

独孤辰双手扶在书案上,撑起上半身,微微挑眉:“怎么不是管家来送信呢?”

“回、、回王爷,管家他领着府里的人去找小姐了,府里没人,才让小的来送信。”低头,不敢直视王爷的容颜,手里的信件已然的高举。

独孤辰撇了眼信件,黄易上前接过,仔细的查看了翻,没毒,才交给王爷。

独孤辰打开,看完之后,沉思了半晌,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有过了小片刻后,才微微张嘴:“告诉宰相夫人,照着宰相说的话去做,宰相不会有事的。”

“是,王爷,那、、小的告退。”

独孤辰看了看手里的信,甚是好笑,为了权势,他居然连自己的两个表妹都不放过。

回到房里,看见自己的亲亲娘子对着书上摆着各种的姿势,伸腿,拐肘,独孤辰看着这些的姿势噗嗤一乐。

风絮儿回头,见他站在屏风处,收起身子,一把,把看热闹的他拽了过来。

“你不是要交我武功的么,赶紧的教教,我也想在天上飞。”抬眸,眨着清澈的大眼,看着他。

独孤辰摸摸好看的下巴,咧着嘴:“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态,乖,来说句好听的!”

风絮儿原本兴高采烈的,听见他的一句话,小脸瞬间拉下来:“滚粗,谁稀罕似的,哼,没你,姐照样学会。”拧着眉,瞪着倔强的眼睛看着他。

“咦,我看看,娘子生气的样子真是美极了,啧啧啧,这小脸,嫣红一片,瞧瞧这撅着得小嘴,都能挂二斤猪肉的了,我在看看、、。”

“起开。”气愤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推开他,丢给他一个白眼:“今晚不许上床睡觉。”

“娘子你忍心么?”一听不让上床睡觉,那哪行啊,自己都习惯搂着她睡,没她,自己还怎么睡觉,不行,绝对的不行,一定要她改变主意。

翻翻白眼,照着书继续刚才的动作。

某男又厚颜无耻的上前拽着她:“娘子,你难道真的就忍心我一个人睡地下么?”

风絮儿左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撇过头继续的不理他。

“娘子啊,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真的,你就好比那天上的太阳、、、。”

“烤糊你是么!”

“咳咳咳,那倒不是,我想说,我很灿烂。”厚着脸皮,拽着某个女人的衣袖,看样子娘子似乎是真的生气了。

风絮儿很无语的抬头看看天、、殿里的房梁。

“娘子,不就是学武么,走我教你,多简单点事。”挑挑眉,垂眸看看无语的娘子。

“真的!不要听好话啦?”哼,小样,让你装,就让你受伤。

独孤辰乖乖的点点头:“真的,绝对是真的。”

“那,我们去空间学怎么样?”

独孤辰好笑的看着一脸兴奋的娘子,别说,这个主意还真不错,不但时间长,如果要是累了,还可以泡个澡,没准还能和娘子增温,想着想着就露出一个有些邪恶的笑容。

风絮儿撇了他一眼,就他那点花花肠子,自己一清二楚了,摇摇头,拉着他,一个意念进了空间。

“教我吧。”风絮儿站立不动,乖宝宝的模样,瞪着眼睛看着独孤辰。

小白虎头上顶着小金,来回迈着虎步看着风姐姐和姐夫。

独孤辰额头滑下一串黑线,抽抽嘴:“我好像记得你会武功,那一手飞花摘叶,很厉害。”娘子的这手绝活自己还是在偶然间发现的,片片花瓣入木三分,叶叶伤人性命。

“可是,我不会轻功。”

小白听完摇摇头,懒洋洋的趴在一边,看着姐夫教姐姐武功,心里却是乐开花了,摘花飞叶最后一层乃是九转飞花,可以踏花而行,根本不需要练什么轻功,可是姐姐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好好学武功,这回倒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姐姐好好的学了,那么自己离变成人形也就不远了,小白咧着虎嘴,傻呵呵的乐着,决定要拉拢姐夫,讨好他,想到此处,猛的起身,跑向山里,给姐夫摘水果去了。

小金原本好好的躺着,谁知道小白猛的起身,自己差点倒栽葱,还好反应快,尾巴瞬间卷上它的毛发,才避免了栽倒的危险。

“对,静静的打坐,慢慢的感受你周围的灵气,然后你不断的吸收它。”独孤辰和风絮儿面对面坐着,充满磁性的声音,低沉的说着。

风絮儿闭上双眼,放松下来,慢慢的感受周围气体的动荡,似乎有些东西不断的涌入自己的身体,顺着筋脉走向自己的丹田,一点点的增多。

独孤辰双眼不眨的盯着前面的娘子,看着她小脸微红,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珠,自己也闭上眼睛,开始调动身体里的真气,慢慢的吸收着空间里的灵气。

小白摘完杨桃和山竹回来,见他们都精神聚气的修炼,叼着篮子,自己轻蹄轻爪的把篮子的水果倒进灵泉里,泡着,等什么时候他们练完了再吃。

小金顺着小白的毛发滑了下来,爬到风姐姐的跟前,盘起身子,闭上红色的蛇眼,自己也进入冥想状态,小白无趣的看着两人一蛇,自己也蹲坐在地上开始修炼。

夏天的夜,过的总是很快,外面的天空露出鱼肚白,没过片刻功夫,太阳慢慢的升起,一缕微弱的阳光透过纱帐照射到了寝室里的大床上,可床上并没有见到两人。

殿门外,几个一等丫头和侍卫都守在外面,百合来来回回的换了好几次热水,梅冷雷看着外面已经升起的太阳,微微蹙眉,平时王爷不管在忙,也不会这个点还没起床,心里犹疑的要不要叫门。

玄月几人都对视眼,心里无线歪歪的想着,还是主母厉害,居然把自家主子折腾的都起不来床,摇摇头,啧啧,真生猛。

几人在外面又等了小半个时辰,梅冷雷上前轻轻的叩响大殿的门:“王爷,王妃?”

等了片刻,却不见有动静,又叫了边。

空间里的风絮儿抖了抖耳朵,睁开眼迷蒙的大眼,映入眼帘是个俊美的一张脸,只见他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不叫我。”站起身来,透过空间看着外面已经亮天了,自己不知道在空间里坐了做少个时辰了,柔了柔有些僵硬的大腿。

独孤辰蹲下身来,伸出大掌慢慢的揉搓,一点一点的纾解她僵硬的腿:“我也是刚刚被叫醒,看着你还在练,我就没叫你。”

“我先出去,你先泡会温泉,一会,我来给你送衣服。”踢了踢大腿,感觉好多了,又听见梅冷雷迫切的叫声,抬眸交代一声,自己闪身出去了。

独孤辰见自己娘子瞬间的消失在自己跟前,微愣一下,随后脱下衣服,一个纵身,跳入不远处的温泉。

“王爷,王妃,醒了么?奴婢进来了!”梅冷雷有些疑惑,王妃在怀孕那会,睡的是比较多,可是自从生完小主子之后,就没在睡过懒觉,而且更怪异的是,王爷也睡过头了,冷雷感觉很诡异,想进门探个究竟的时候,却听见里面传来自家王妃的声音:“在外面等着,叫你们的时候在进来。”

门外的几人听完之后,纷纷面红耳赤,都往某个不健康的地方想去。

出了空间,风絮儿佯装刚睡醒的声音对付了殿外的几人,自己则是开始找独孤辰的衣服,也顺便拿上自己的衣服,闪身又进了空间。

一进空间就差点闪瞎了自己的眼,性感的大腿,上面、、、精壮的小蛮腰,附有强壮的肌肉,倒三角的后背,哇,整个美男出浴,刹那间,感觉自己的鼻子似乎有温热的东西留了下来,摸摸,擦,居然留鼻血了。

一把,把手里的衣服甩了过去:“赶紧的给老娘穿上,一天天的不知道风骚什么。”翻翻白眼,仰起头,使劲的控制自己不要流血,不去想那撩人的一幕。

呵呵呵,独孤辰轻轻的笑着,笑声从胸腔里慢慢的发到了嗓子里,再到出声,自己终于找回点自信,原来娘子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看来自己没事的时候得多调戏调戏她。

穿完衣服,见自己娘子还在温泉里泡着,自己忽然间又想泡澡,刚走到池子边,风絮儿一个凌厉眼神就扫射过来:“你要是敢乱来,老娘就劈了你。”害的娘留了好多的血,这的吃多少大枣才能补得回来,亏死了。

独孤辰无奈的耸耸肩,好吧,娘子在气头上,自己还是躲远点,反正以后的时间还多,足够自己慢慢的寻找乐趣。

中午,吃过午膳后,难得的精神抖擞,在书房里,看着连续几日下来,自己的计划,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自从知道西瓜已经被人种出了二代后,风絮儿就极力的想着一些果农种不出来的,自己要卖的水果必须是紧俏的,把一般的水果留给果农去种,这样,他们不至于吃不上饭,而自己也可以赚取大量的银子,何乐而不为。

“再看什么呢,奸笑成这样。”独孤辰进了书房,看着娘子一脸邪笑,心里的小心脏又抖了抖,自己想想最近几天都有安安分分的教她武功,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确定了自己没得罪她,提着的心,也瞬间的落地了。

风絮儿摸摸脸,抬眸看着他:“有吗?我有奸笑吗?”不信的问着他。

独孤辰肯定的点点头。

“我那不是奸笑,是微笑,懂?”见他点头,随即大眼瞪了过去。

独孤辰随即又摇摇头,好吧,刚才娘子不是奸笑,是微笑,自我催眠的安慰着。

风絮儿翻了白眼:“天翼,进来。”

困顿的天翼被王妃这一嗓子直接吓精神了,甩甩脑袋,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王妃,自己经过小半年的真理实践得到的结果。

“主母。”

“你去通知下,各处的主管,明天上午到王府开会,本王妃有事要说。”

“是。”天翼刚转身要走。

“等下,你去庄子通知的时候,把风八,风九,风十,和梁十四,梁十五以及梁十六都叫来。”

“是。”

风絮儿交代天翼期间,独孤辰就把风絮儿手里的企划书看完,天翼走了,独孤辰对着自己的娘子伸出大拇指,赞扬的点点头。

风絮儿抿着小嘴唇,傲娇的抬了抬下巴,脑袋微杨,翻翻眼珠,内心却很是窃喜,得到这么个挑剔之人的赞赏是真不容易啊。

被通知的几人也很是纳闷,各种猜测,都等着明天一早去魅王府,看看究竟是何事。

第二天天一亮,绝情吃过早饭,坐上府里的马车赶往魅王府,刚出府没多长时间,就碰见肖家公子肖秉喜。

“不知道马车里坐的可是绝情少堡主?”坐在马背上,像着马车里的人喊去。

绝情抖动着耳朵,揭开车窗,看是肖少爷,点点头:“原来是肖公子,这一早就出去遛马了?”

“恩,一早出去练练,不然显得生疏了,绝情兄,你这是要去哪里?”肖秉喜打马背上下来,走进问道。

绝情也从马车里下来,笑看肖秉喜:“我这是要去魅王府。”

“哦,既然这样,不妨和绝情兄坐个伴如何?”肖秉喜稍微的转了下脑子,就知道是王妃让去的,因为自己在回来的路上看见宗政隐族的马车也刚刚过去,看那样似乎也是去魅王府,要是魅王,绝对不会叫宗政家的,而魅王妃经商,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叫他们去,估计肯定是有什么好事,自己家也是在经商的,而且已经投靠了魅王,自己何不趁此机会去查看一番。

绝情微微怔了下,笑笑:“可以,你是骑马呢,还是、、、。”看看身后的马问道。

“如果绝情兄不嫌弃,我倒是很想和绝情兄坐马车前往。”

“哈哈哈,肖兄太客气了,请。”

肖秉喜把马绳交给了外面赶马车的侍卫,自己则是上了马车,侍卫把马拴在马车的后面,才驾起车,赶往魅王府。

“绝情兄,你这一早的赶往魅王府是否有急事,如果不嫌弃在下到是可以帮助一二。”

坐在对面的绝情抬眸看向肖秉喜,摇摇头:“谢谢肖兄,目前还不用。”顿了下又说道:“倒不是我有急事,而是王妃通知今天让我们去魅王府有事要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去,会不会不方便?”

“你现在也是魅王的人了,没事的。”绝情摇摇头,这人分明就是想去,现在已经快到魅王府了,还说这些无营养的话题,暗自的翻了个白眼。

肖秉喜尴尬的笑了笑,脸色微红,转头看看窗外。

独孤辰和风絮儿坐在大殿里,扫着众人,最后把视线定格在肖秉喜身上,眼神微微的一愣,准头看了看独孤辰,却见他没什么反应,自己收回视线,放下茶杯,缓缓的开口说道:“今天交各位来,是有这么几件事情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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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的,今晚会有二更,晚上6点半,准时上传,群么么哒。

正文 024 试吃新品种水果

竹冷清把手里的卷宗挨个的发到他们的手上,唯独没有肖秉喜的,风絮儿就把自己手里的那份给了肖秉喜,东西是自己写的,即便不看,自己也都知道写了些什么。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几人很快的看完,心里无比的佩服王妃,一个滞销的水果都能变废为宝,既能做菜,又能做喝的,最重要的还能做酒,就连那小小的西瓜子,都能做成咸淡口味的瓜子,虽然在自己家的茶楼里是免费的,但是架不住有些人好奇,这样无形之中就给茶楼又增添了不少人。

风絮儿见他们闪着亮晶晶的眼崇拜的看着自己,十分无语,那些西瓜子本来很小,并不是正宗的西瓜子,自己只不过不想浪费而已,看看他们的表情,自己真是、、、。

“风八,徐克他还在以每斤五百文收西瓜么?”转眸扫向一边,看着一脸被晒黝黑的风八。

风八点点头:“王妃,徐克现在还是按照每斤五百文在收,并没有降价。”

风絮儿微微蹙起黛眉,这个徐克,自己宁可赔银子,也绝口不提降价的事情,是像让自己欠他一个人情么,还是、、、,这不得不叫人多想些。

“恩,你回去找下徐克,看看他手里还有多少西瓜,全部在收购回来,其次就是地理还剩下多少,凡是成熟的西瓜,全部运去三个酒厂,准备酿西瓜酒,把剩下的西瓜子和西瓜皮处理干净,分别送去茶楼和酒楼,至于做菜的菜谱,本妃会灼人去处理。”

“是,王妃。”风八站起,躬身的说道。

“恩,你们去吧,尽快的把这件事处理好。”

“属下告退。”风八领这几人走了,没回庄子,而是去了徐克在京城的宅院。

风絮儿看着他们几个走了,才转眸对着剩下的几人说道。

“今天叫你们来呢,是有些事情商讨一下,关于种果树的问题。”

肖秉喜做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心里更是高兴自己今天厚着脸皮是来对了,不然错过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自己岂不是很可惜,一个西瓜都能搞出这么多的名堂,以后,一大片的果林岂不更是、、、想想就兴奋。

北堂宣合起扇子,微微蹙眉:“王妃,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大面积的种果树?”鉴于上次给自己喝花茶,就盖出了几万亩的花圃,现在又抛出种果树的问题,难不成王妃是想种大片的果园?

宗政泽杭在一边听完之后点头,和自己想的一样一样的。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对,分别都看见眼里肯定的答案,那就是,王妃真的要种果园。

绝情安静的坐在一边,自己表妹的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其次她也是轩辕隐族的圣女,她所说的话就是圣旨,只要她说种地,那么自己拿锄头,反正一切听从表妹的,准没错,至于发不发表意见,一个深邃的眼神递过去,以自己对她的了解,这件事怕是已经有了主意了。

沁梦安静的坐在王妃的下手喝茶,细细品着茶杯里的花茶。

风絮儿勾起淡淡的嘴角:“恩,本王妃是这么打算的。”

“我北堂一族是跟定王妃了,只要王妃怎么说,我们便怎么做。”北堂宣第一个站出来表明,自从这几个月下来自己赚的银子,够自己家族一年赚的银子都多,深知一个道理,跟着王妃走,吃喝啥都有。

宗政泽杭虽然不像北堂宣那样,点还是忍不住的说道:“王妃,我们宗政家族也是一样自从跟上王妃那天起,便没想过要退出。”

“王妃,不用看我,你是我们轩辕家的圣女,自然你说的话,我们肯定都听的。”绝情见表妹的眼光扫了过来,绝情跳出来表示到。

肖秉喜心里直着急,抬起眼皮望望魅王,见他悠闲在在,转眸又愁了眼王妃,咬咬牙,心里一横,放起长袍,站起身抱拳躬身道:“王妃,我肖家自从跟随王爷起,便生死相随,我肖、、、。”

“恩,本王妃知道,你不用急着表态。”摆摆手,让他坐下。

“是,王妃。”

“就像北堂公子说的那样,是大面积种植,而且这次种植的水果树的品种要多,而且分布广,所以今天把你们叫来,是综合一下。”

几人都纷纷相视,没搞明白什么意思,肖秉喜微微皱了下眉:“王妃,你说的可是在各个州府种植果树么?”

风絮儿赞赏的看了眼他,浅笑的点点头:“恩,不错,不但是果树在各个州府种植,就是大鹏青菜,我也要达到每个州府都有。”

几人听见王妃这么说,心里就如着了一把火,浑身充满的干劲,全雪堰国一共三十一个州府,这要是每个州府都盖起温棚,种起了果树,那,前景不可限量。

“王妃,你说吧,怎么敢,我们照做。”宗政泽杭被王妃这句话整的,有些热血沸腾,想大展身手,好好的大干一场。

“王妃,吩咐吧。”

“现在京城里经过这几个月的努力,都比较平稳,所以你们各自留下一人,代替你们,你们各自回到你们家族所在的位置,带领当地的人开始在那些荒山开始种普通的果树,再找一部分人,开始开垦荒地,准备种稀有的果树,各个州府你们要规划好,那些地方是种果树,那些地方种大棚青菜,其次就是,在各个果园就近的地方盖上大型的冰窖,已被储存水果之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口,润润喉咙。

宗政泽杭听完之后,眼眸里升起了疑惑:“王妃,稀有的果树,那是什么?”

“对啊,冰窖一般不是在冬天储存么冰么?现在是夏天,这、、、。”北堂宣也是犯难,如果在冬天储存冰那还好说,关键现在是七月中旬,一年最热的时候,离冬天少说还有几个月。

“现在只是让你去盖冰窖,并不是说你现在要去存水果,其次即便现在存水果,我也法子快速的制冰,这点你不用担心。”放下茶杯,开口解惑北堂宣的疑问。

“至于稀有的水果,你们一会尝尝,看看能不能知道它们叫什么。”刚说完,竹冷清身后便跟着几个丫头,他们手里分别的端着几个果盘,果盘上面转满了各种颜色的果肉,看起来鲜亮可口。

风絮儿见他们的眼神都黏在了那些颜色不一的果肉上,浅浅的笑道:“别拘谨了,你们都尝尝。”

绝情端起桌子上的果盘,先是仔细的看看,在嗅嗅,摇摇头,既然看不出来,闻不出来,那就尝尝,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夹了一个黄色的带菱形的果肉一口放在嘴里:“呃,呃、、”一声比一声高,吸引了周围的几个人,几人看着他,见他发出两个音节便不再说话,皱着眉:“绝情兄,你这个‘呃’到底是个啥意思。”北堂宣安奈不住,起先开口道。

“好吃,真好吃。”绝情挑着眉,哈哈的笑了几声,便又扎头吃着果盘里的东西,见黄色的果肉的没了,才转而其次的吃着白色的,一边吃还一边的吐果核。

宗政泽杭见状,也不顾及什么形象了,拿起筷子也跟着吃上,一口还没下去,嘴里瞬间就被一股香甜多汁,果肉细腻给充斥着整个口腔,不像苹果那般清脆,不像山楂那般酸涩,说不出的清甜。

北堂宣也不敢甘落后,拿起筷子挑了个颜色稍微发红的东西,尝看口,吃完之后,瞬间一发不可收拾,一口接一口,都顾不上说话。

肖秉喜看着几人算的上是狼吐虎咽,自己也好奇的端起桌子上的果盘,开吃,吃上才知道,为什么这几人不顾说话了,根本嘴上就停不下来。

肖秉喜虽然最后一个人吃,但是优雅的筷子非常的神速,精准,一口一个,不落后他们每一个人。

沁梦睁大眼睛看着他们,很是不可思议,自己也小口的品尝,还没等吃上几口,眼前的果盘就被人给强了,沁梦惊愕的睁大眼,抢自己果盘的居然是自己的亲大哥,眨眨眼,无奈的放下筷子,心里不断的哀嚎,啊、、、我还没吃够呢,十分哀怨的看了大哥。

吃完的绝情斜眯了眼,抽抽嘴,这人的脸皮还真是非常的厚,绝情抬眸扫了眼表妹跟前的水果,自己倒是想抢呢,可是,自己没那胆子。

风絮儿放下筷子,优雅的擦擦嘴:“怎么样,这些水果,你们能说出它们叫什么么?”

几人纷纷摇头。

“王妃,你拿出来让我们看看,说不定我们或许见过也说不准呢?”

风絮儿瞄了眼北堂宣,笑笑:“好,今天就满足你们的好奇心,省的日后种出来都不知道张什么样子,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哈哈哈,刚发现王妃也很幽默。”北堂宣大笑了几声,在看着风絮儿的眼神变的都不一样,如果自己早遇到她,会不会、、、。

一盏茶的时间,两个小厮抬着一筐的水果上来,放在地上,转身又出去了。

几人上前都细细的看着框里的水果,有的长刺扎人,有的外表黄黄的,再有就是一个紫色的蛋,上面挂着两个厚厚的叶子,再不然就是一个红彤彤的东西,外面长满了长毛。各式各样,形状诡异。

“表妹,这都是我们刚才吃的那些?”绝情翻了翻框子下边,似乎里边还有样东西,拿出来一看,小型的西瓜。

“这不是西瓜么!”举着手里的东西,献宝似的,终于找到一个认识的了。

几人看了眼,都不相信只是西瓜那么简单,关键是刚才自己并没有吃到西瓜。

“这是凤瓜,西瓜的一种,它里面的骨肉是黄色的。”

几人点点头。

“那个叶子有些刺手的是菠萝,那个是毛丹,其实也叫毛荔枝,那个紫色的是山竹,里边的肉是白色的,你们吐出的的果核就是它的,还有那个,黄皮的是芒果,红色的那个是莲雾,浅黄带绿带棱的则是杨桃。”

几人很有兴趣的拿着稀有的水果翻看,自己还真没见过这些玩意。

“王妃,这东西能种活么?”沁梦看了半天,既然是稀有的,那么肯定也不是很好种的。

沁梦问了个很关键的问题,这些原本是热带水果,虽然经过空间的改良,但也存在一定的风险,据小白说,那些奇花异草都能养活,这些应该是没问题的。

“没有试种过,我也绝对不会说就能一定种植成功。”

“我们何不尝试下,万一能成功了呢!”宗政泽杭看着一筐的水果,信心满满,人家都能种的出来,自己也不会差的,但是他却不知道这些水果出自空间,根本无人去种。

“恩,王妃,就种吧。”北堂难得的正经了一回。

绝情也点头赞同。

“种肯定是种的,等你们回去把山上的普通果树栽种好,地也开垦完了,施好肥,这些树苗估计也就能运到你们那里。”如果快的话,估计也就一个多月开完荒地,那么到时候,自己空间里的那些秧苗也全部的培育好,趁着他们说施肥期间,自己的秧苗也刚好在路上。

“恩,几天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下,明天我就回去,把靠近我们那边的州府里凡是荒地都了买了,还有、、、。”绝情有些着急,想着利马回去解决掉手里的事务,交给雪飞,自己则是快马赶回去,好开田种山。

“不用,我已经买完了,你们回去种即可。”顿了下,拿起桌子上的几个卷宗的一个,交给了宗政泽杭:“这是你负责的八个州府,具体的都在里面。”

“表哥,这是你负责的九个州府。”

“肖公子,这是你负责的七个州府。”

“北堂少主,这是你负责的七个州府。”

把手里的都分完了,看着他们都打开了卷宗,风絮儿才又说道:“这里边对你们几个划分的很明确,哪些地和山是本王妃买下来,里边都清楚的记得,你们届时搞不清楚的,可以去问当地的知府,他那里都有备案。”

“是,王妃,属下们都记住了。”

“恩,那就好。”风絮儿点点头,垂眸细想了下,看看还有什么事情有所遗漏。

沁梦看看王妃,似乎把自己给忘掉了,小声的问了下风絮儿:“姐姐,我需要做什么呢?”

风絮儿转眸看了眼沁梦,噗嗤一笑,怪不得自己总感觉像是缺少了什么似得,原来还有一个人忘记了。

“最近皇上选秀,一些秀女快要到京城了,届时醉香斋里的胭脂水粉会十分紧俏,你就专心制止的留在京城,等过了这几个月,京城稳定了,你在去其他的地方陆续开醉香斋的分店。”

沁梦睁着亮晶晶双眼看着风絮儿直点头,转眸笑眯眯的看着大哥,自己不用回去了,省的一回去,就被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有在这里自在。

北堂宣挑挑眉,翻翻白眼,无语的垂头,自己回家得想想怎么跟家里那两个老顽固说妹妹不回去了,是在不行就把王妃搬出来,震震他们,省的他们老在自己跟前训斥自己,恩,对,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一扫愁眉苦脸,随后对着妹妹抛了个媚眼。

沁梦扭过头,狂抽了几下嘴,不看大哥那一脸闷骚样。

“今晚,本王妃设宴,算是提前给你们践行。”

“属下等叩谢王妃。”

“免礼”看着他们个个的抱拳弯腰,他们不累,自己都累了。

竹冷清送走了他们,自己才算喘口气。

夏天的夜色来的很晚,设宴就在花园的凉亭里,风絮儿看着他们几个在一起很是投缘,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似乎有很多话想说,风絮儿草草的吃了几口,就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自己要是待下去,估计他们都会很拘谨。

独孤辰逗弄着房里的宝宝,余光扫去,看见娘子出现在门口,黑了一天的脸,看见娘子的那一刻,才算是好看了些。

“吃完了?”美眸看去,见娘子也是一脸的疲惫,有些心疼的抱起娘子。

风絮儿见孩子都睡熟,收回视线,看向独孤辰,露出贝齿:“吃了些,你呢?”

望着她,摇摇头:“没你,我吃不下。”

风絮儿好笑的看了看他,拉起他的大手,小声的说道:“今晚去空间,我给你做好吃的。”

“娘子真好。”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进,脸上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

两人静静的坐了会,小声的讨论着以后孩子该怎么教育,正争执不下的时候,管家急匆匆的跑来,抹着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说道:“王妃,快去看看吧,出事了,北堂宣要废了绝情少主。”

“什么?”风絮儿惊诧的站起身,一个多时辰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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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来鸟…。群么么哒。

正文 025 千山鸟飞绝vs不能人道

风絮儿来不及问管家怎么回事,抬脚就飞奔出去,跑到院子一看没人,转头看着身后跟来的管家:“人呢?”

“在、在后院的、、客房。”管家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完,风絮儿又一阵小跑的赶往后院,管家只感觉自己脑门前乌鸦成排的飞过,这是闹哪样啊,叹口气,任命的扎头,又跟着王妃的脚步跑走了。

刚一到院子,就看见,几个人拼命拉着北堂宣,而绝情衣衫不整,目光呆泄的坐在地上,屋子里还不时的传出一声声低泣的声音。

风絮儿即便在傻估计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后面跟过来的独孤辰则是挑了挑眉,目送深邃的看了眼地上的人。

“住手,怎么回事?”风絮儿站在一边,威严的目光扫向他们,最后停留在绝情的身上。

地安上前拉起坐在地上的人,稍微的给他打理了下仪容。

几个人见魅王和王妃过来了,宗政泽杭和肖秉喜都放开了北堂宣的身子,撤到一边,安静的站在那里,做个隐形人。

“怎么,没人说是么?”看了眼他们,见他们没人说话,起身进了客房。

风絮儿进屋一看床上凌乱不堪,上面还有一滩血迹,而沁梦缩在床上一脚小声的哭泣,风絮儿微微蹙眉:“穿上衣服出来。”

大殿里,灯火通明,独孤辰和风絮儿坐在主位上,宗政泽杭和肖秉喜则坐在右边的下首位,绝情面无表情的站在大殿上,低头沉闷不语,北堂宣也站在大殿上,气愤的双眼狠狠的瞪着绝情,此时大殿静悄悄的,大家都静静的等着沁梦。

收拾妥当的沁梦,双眼微微红肿,走路的大腿还有些发颤,如果不是身边百合扶着,想必现在已经摔倒在地。

“王妃、、、。”沁梦跪在地上,刚说出一句,就已经泣不成声,面无表情的绝情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刹那,转眸的看过去,手指不自觉的捏了捏。

“绝情,你来说怎么回事?”风絮儿看了眼沁梦,转头看向自己的表哥绝情。

绝情闭上双眼,紧紧的拧着眉,片刻睁开双眸,伸手拉起身边地上的女子,转头看着风絮儿说道:“我对不起沁梦,我要娶沁梦为妻。”

沁梦听完哭着摇头:“我不嫁。”

“你身子都被他给糟蹋了,你不嫁人,难不成想当尼姑。”北堂宣气愤的上前拽过自己妹妹,狠狠的数落着她。

“大哥,我不、、、。”

“闭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爹和娘都不在,那么我这个长兄说了便算。”

“北堂兄,我会对令妹负责,等我回去,我会亲自上门像二老请罪。”微微侧开身子,想北堂宣抱拳道。

北堂宣静静的看了会绝情,才冷冷的出生道:“好,那我就在家恭候你的大驾。”

“大哥,我说了我不嫁。”沁梦对着大哥喊了一声,委屈的看了看绝情,转身的跑了出去。

风絮儿斜瞄了眼,百合便转身的追了出去。

北堂宣心系妹妹,见百合追了出去,便也稍微的安下心来。

“北堂公子,今晚沁梦便留在王府,明一早,我派人把她安全的送回去。”风絮儿脸色不善的瞪了眼绝情,转头对着北堂宣说道。

北堂宣原本打算拒绝,可是一想,自己妹妹那脸皮薄的很,万一跟自己回去在想不开、、、想想都打了个冷颤。

“那就有劳王妃,多劝劝令妹,我怕她一时想不开在、、、。”北堂宣双手抱拳,躬身说着。

风絮儿点点头:“本王妃会的。”

肖秉喜和宗政泽杭相视一眼,事情也就这样了,两个当事人什么都闭口不谈刚才发生的何事,自己也落得个清闲。

“主子,主母,天色不早了,属下告退。”

独孤辰抬起眼皮看了眼肖秉喜,点点头:“恩,都回去吧。”

几人纷纷都站起身来,一一告辞。

百合追出去一截后,一个翻身便落在了沁梦的跟前:“北堂小姐,我们王妃有请。”

沁梦垂眸沉思了下,最后害死决定跟着前面的婢女去找王妃。

百合领着沁梦走进了后院的后花园,凉亭里一脚放着一颗夜明珠,夜明珠的亮光照到凉亭四周粉红的纱帐上,甚是光彩夺目,耀眼非常。

“过去吧,王妃在里边等着呢。”百合轻抬脚步上了阶梯,揭开纱帐,示意沁梦进去。

沁梦见王妃坐在纱帐里,端着杯子慢慢的喝着茶,心里一横,抬步走了进去。

百合放下纱帐,退到一边看守。

“不说说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风絮儿见沁梦还是没有之声,无奈之下,自己还是先开口问了问。

沁梦抬起红肿的眸子看着风絮儿,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

“你不喜欢我表哥?”放下杯子,看着她。

沁梦急切的摇摇头:“不是。”

“既然喜欢,而且你们也、、、那为什么你不嫁呢?”

“姐姐,绝情他喜欢的是你,就连刚才、、的时候,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念着你。”说着默默的滴下眼泪,绝情就连喝醉了嘴里还是不忘记你。

风絮儿拿出自己的帕子递给了她,心里暗自的叹看口气。

“沁梦,我对表哥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间的感情,如果说有只是妹妹对哥哥的亲情,你懂么?”

沁梦擦擦脸上的泪水,点点头,带着浓重的鼻音轻声的说道:“恩,我懂,可是,我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个影子!”抬起双眸看着风絮儿,拿在手里的帕子紧了紧。

“如果你真心喜欢我表哥,为什么不让我表哥喜欢上你?只要表哥喜欢上你,那么那道影子就不会在存在。”

沁梦抬起眼睛,眼神迷蒙的问着风絮儿:“真的吗?”

“你要问你自己。”

沁梦低头沉默半晌:“我嫁,我一定要他喜欢上我。”

风絮儿微微的露出笑容,暗地里松了口气,也表哥感到高兴。

第二天,风絮儿依约的派人送回了沁梦,当天中午,沁梦和他大哥北堂宣坐马车走了,风絮儿写了封信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往绝情堡,告诉他们赶紧的准备聘礼好去迎亲,相信舅妈得乐坏了。

七月二十,这一早,大街上站围满了人,都在朱雀大街上等着,都想一睹秀女的容颜。

很快,远处传来一阵的车轱辘声,一辆跟着一辆的马车驶过来,马车的四周都是用轻纱遮住,透过轻纱,看着马车里面的美人,有种朦胧美,更是撩起人们的好奇心,百姓可也知道,这些将是皇上的女人,自己看个热闹即可,没人敢上前找不自在。

风絮儿站在茶楼上,看着下边的二十几辆马车一一驶过,心里稍微的粗略的数了下大约有一百五十多名秀女,可供皇上选择。

转身看着悠闲在在喝茶的某人,抬起下颚:“唉,那人,过来看看,马车里可都是绝色美人呢。”

独孤辰抬了抬眼皮,瞅了自己娘子一眼,随后又垂眸,继续喝自己的茶。

“跟你说话呢。”风絮儿气的瞪了他一眼,声音有些不善的说着。

独孤辰放下手中的杯子,无奈起身,走到窗户边上搂着自家的娘子,府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她们是不是绝色和我没关系,在我眼里,你是最美,最绝色,也是最好的。”

风絮儿听完之后,小脸羞红,嗔笑了下身边的人,随后轻轻的倚在他的怀里。

秀女进宫之前都是经过层层的筛选,把关非常严格,哪怕身上有一点点的瑕疵都不可以。

秀女在宫外站成排,由宫人领着进宫,安排在几个宫殿里,由专门的教导嬷嬷教她们礼仪。

月仙宫里肖阳从罗嬷嬷嘴里知道后,冷哼的声,不屑的撇撇嘴。

秀女进宫之后,宫里的可谓之多姿多彩,不是今天和你吵几句嘴,要不就是某个秀女丢了东西,天天戏码不断,可是忙坏宫里的掌事嬷嬷。

秀女进宫五天后的夜里,一道影子从一个僻静的宫殿里窜了出来,快步的走向御膳房。

到了御膳房见里边就一个大厨在那忙着做着糕点,守卫则是靠在门上呼呼大睡,宫女趁机潜入,翻找了一会,在做好的汤羹前倒入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快速的搅了几下,转身看看大厨一心揉着面,并没有发现御膳房里多了个人,宫女见状,猫着腰悄悄的走了。

当天的夜里,皇上形色匆匆的离开了百花宫。

宫殿里独留下了一脸惨白的香妃。

皇上回到寝宫,叫来身边的石公公:“把太医院的院首给朕叫来。”

石公公抬眸见皇上的脸色十分难看,低头赶紧的走出寝殿,快速的去太医院请院首。

没过多长时间,石公公把院首刘太医给请了过来。

“老臣刘越叩见皇上,皇上金安。”

独孤寒冷着脸,单只胳膊扶着小茶几,手上的青筋凸起,冷冷的看了眼地上的人,才张开微薄的嘴唇:“起来。”

“谢皇上。”刘院首此事也感到气氛有些不寻常。

独孤寒对着身边的太监和宫女挥挥手,等他们都出去了,才伸出胳膊:“真有些不适,你来给朕把把脉。”

“是。”刘院首把身后的箱子放到地上,从里边拿出诊包,又拿出一个新的帕子放在皇上手腕上,才开始诊脉。

半盏茶时间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时间越长,独孤寒脸上就又冷一分。

刘院首有些心惊的闲着刚才把出脉的结果,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把错了,又从新的开始把了一边,确定无误后,自己心里霎时凉了半截。

“怎么样?”独孤寒蹙起眉头,为眯起眼睛颜色不善的看着出神的刘院首。

刘院首神智回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抖若筛糠,不敢直视皇上。

“说,朕到底怎么了?”此事独孤寒也有些恐惧,内心不断的祈祷,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回,回皇,皇上,皇上是中毒了。”刘院首被皇上这么一吼,磕磕巴巴的终于说了出来。

“中毒?什么毒?”扶在小茶几上的手,慢慢的聚拢,心里感觉一阵后怕,自己居然不知道不觉间就中毒,这人多亏不是要自己的命,否则自己此时此刻估计已经不知道人世了。

刘院首紧张的咽咽口水,眼神的来回的漂移。

“说。”

“是,‘是千山鸟,鸟飞绝’。”抖着音,擦擦额头上的汗,头低低的垂着。

独孤寒皱了下眉,‘千山鸟飞绝’,自己从未听过这个毒,鸟,飞,绝,难道是,低头看看自己的下体,原本铁青的脸瞬间变的乌青,瞪着地上的人咬牙问道:“朕不能人道是吗?”声音虽小,但是每个字咬的非常重。

刘院首艰难的点点头。

‘碰’一声,上好的紫檀木茶几应声而裂,独孤寒似是不解气般,一把掐住刘院首的脖子,睁着有些泛红的眼眸,危险的看着刘院首:“这毒可有解?”

刘院首张开大嘴使劲的呼吸,脸上憋的通红,额头上的血管蹦起,双手抓着独孤寒的手,眼珠往外突出,困难的眨眨眼睛。

独孤寒见状,慢慢的松开了他的脖子,刘院首一下子匍匐在地,使劲的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的口气,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里了下来,就在刚才那一瞬间,自己以为就再也回不来了,死神离自己擦肩而过。

“朕问你话,这毒可有解?”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的人,希望他不会让自己失望。

刘院首摇摇头,这千山鸟飞绝是毒王刚刚研制出来的,就连毒王都没有解药,自己怎么可能有。

“谁有?”独孤寒不信,既然是毒药,肯定就有解药。

“回,皇上,毒王还没研制出来解药。”重新的跪在地上,闭上双眼,心里已经凉透透的了,看来自己难活了。

独孤寒颓废的做了回去,失望的闭上双眼,自己好不容易爬上了龙椅,就不能这样在丢了,暮然的睁开双眼,含着凛冽的冰峰看着地上的人:“太皇太后手里的七彩莲,能不能治好朕的毒?”

刘院首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成想,转来时机:“能,皇上,一定能。”刘院首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皇上,脸上止不住的激动。

独孤寒冷冷的笑了笑:“如果今晚有人问起,你知道该怎么说么?”

“皇上感染风寒,龙提欠安,需要净身修养。”刘院首转了眼珠,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自己那句话说错了,脑袋就搬家了。

“如果把七彩莲给你,你有几成的把握能配好解药。”

刘院首想了下:“九成。”双目对上皇上的眼。十分肯定的说着。

定定的看了会刘院首,才摆摆手:“起来,下去吧,相信你是聪明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皇上只是身体欠安,偶感风寒,其他的老臣一概不知道。”

“恩。”

看着刘院首拿着箱子飞奔出了寝室,独孤寒闭上双眼,静静的想着今天吃过了什么,都和什么人接触。

“追风。”

“主子。”一身黑衣的追风脚步无声的落在殿里。

“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你去查查看,到底是谁下的毒,不要声张。”有些疲累的拧着皱起的眉,睁开双眸看着地上的人。

“是,主子。”眨眼见,追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大殿里。

第二天天一亮,宫里的宫女和太监变传开了,都小声议论着皇上那玩意不行了,甚至都绘声绘色的说道。

百花宫里的香妃,自从昨日侍寝之后,便一直坐到了天亮,好不容易睡了会,又被旋妃给叫醒。

“旋姐姐,今个怎么有空来妹妹这里了?”穿好衣服,走出寝室,见旋妃坐在椅子上,边走边说话,上前微微欠了欠身。

冥旋站起身来,不敢托大,也随之欠了欠身。

“妹妹,你的脸色为何这么差?”旋妃坐下后,看着香妃原本红润的小脸现在变成灰白色,眼底下还有浓重的黑眼圈,很是关心的问道。

香妃伸出纤细的手摸摸自己脸,浅笑道:“可能是昨夜没睡好,一会在补一觉就好了。”

“也对,妹妹现在还能睡个安稳觉,怕是姐姐我要寝食难安了。”叹了口气,摇摇头。

“旋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哎,外面都传遍了,说皇上那玩意不行了。”冥旋看看外面没人,小声的在落千香的耳边说起。

“什么?”落千香惊讶的站起身来,宽大的袖子碰翻了小茶几上的杯子,温热的茶水洒了落千香的一身,她却浑然不知。

正文 026迫切解毒

落千不知道旋妃是什么时候走的,等神智回笼的时候,大殿里就剩自己和侍女,眨眨酸涩的眼,苦笑了下,转身回寝室了。

啥,皇上不能人道了?

什么?皇上那玩意不行了?

切,还不都是说的一个意思!

这一爆炸似的消息,随着夏日的微风一般,火热的吹向了宫外,各府的小厮听完这消息,第一时间就是回家禀告给自家的主子,好给主子留个眼缘,没准还能得到一些奖赏。

独孤寒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独自到了太皇太后的寝宫,流霞宫。

太皇太后身边的老嬷嬷见皇上来了流霞宫,开始诧异了一番,随后又想起宫里的传言,心里不禁冷笑一声,面上不动声色的屈身行礼:“皇上吉祥。”

独孤寒垂眸瞄了她一眼,把她脸上诧异的表情尽收眼底,冰冷的眸子又染上寒霜。

“宫嬷嬷,祖母她最近身体可好?”

“回皇上,太皇太后她身体还算健朗。”半蹲着身体,眼睛盯着地上,看着前面的一双黄色的龙靴,淡淡的说着。

“恩,起来吧,朕去看看祖母。”斜眯了眼,大步的走向殿里。

“谢皇上。”起身,领着皇上走向偏殿里。

宫嬷嬷回到寝室,叫醒了刚刚睡着的南宫弱兮。

“娘娘,皇上来了,正在偏殿等着娘娘。”

南宫弱兮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头顶上的青色的纱帐,才伸手扶在了宫嬷嬷的手上:“扶哀家起来。”

穿好衣服,整理的下妆容,才扶着嬷嬷的手走出寝室来到大殿。

“孙儿给祖母请安。”独孤寒抱拳微微弯身道。

南宫弱兮笑了笑,摆摆手:“免了免了,赶紧起身,坐。”

独孤寒见祖母坐下之后,自己才坐在刚才的椅子上。

“呵呵,难得皇上还有这份心,这么晚了还来看看哀家。”边说着边笑着转眸看向身边的宫嬷嬷,很是欣慰的点点头。

独孤寒闻言,咧嘴笑道:“哈哈哈,孙儿来看看祖母也是应当的,只是白天太忙,等闲暇时候,就已经是深夜了。”

南宫弱兮点点头,神情有些悲凉说道:“先帝在世时也是如此,一晃几十年了。”

独孤寒见祖母悬入回忆中,变没在出声,大殿里极其的寂静。

过了一盏的时间,南宫弱兮回过神来,微微楞了下:“哎,人老了,总是想起往事。”

“祖母可不老,还是一如既往的年轻。”

“哈哈哈,就知道哄哀家开心。”南宫弱兮笑嗔了下独孤寒。

独孤寒也跟着笑了笑,放在大腿上的手指,微微的紧了紧,在看看外面的天色,转头对着太皇太后说道:“孙儿知道祖母身体健朗也就放心了,天也不早了,等过段时间,孙儿在来看望祖母。”

“恩,祖母知道皇上的孝心,以后这么晚了就别在亲自跑一趟,差个下人送个信来就行。”南宫弱兮满脸心疼的看着独孤寒。

“是,祖母,孙儿告退。”

“宫嬷嬷,替哀家送送皇上。”

“是,娘娘。”

送走了皇上,宫嬷嬷开始服侍太皇太后就寝。

“娘娘,皇上他这么晚了还来请安,可也算是孝心一片。”

“哼,孝心?难不成你老糊涂了?”南宫弱兮斜眼瞅了眼跟在自己身边几十年的人了,自己的丫头什么时候转了性子,也学会挖苦人了。

“娘娘,奴婢几分几两您还不知道,只是奴婢很奇怪今晚皇上的举动。”手脚利落的给她脱去最后一件衣服,慢慢的扶着她躺下,轻手轻脚的盖上了薄被。

“恩,是不好意思开口,你把哀家的东西收好,哀家可不希望宝贝被某只老鼠偷去。”说完缓缓的闭上双眼,渐渐的沉睡。

宫嬷嬷见状,慢慢的退出了寝室,吩咐好外间的宫女值好夜,这才转身的走了。

彼时,刚出了流霞宫的独孤寒烦躁去花园里散步,没成想在这里却碰见几个夜间赏花的几个女子,个个貌美如花,明艳动人,看着她们的眸子不由的又深邃了几分,现在非常的迫切想要拿到那七彩莲。

几个女子见一个身着明黄色的常服的独孤寒,她们迅速递了个眼色,在整个雪堰国能穿明黄色的,只有皇帝一人,几人没想到守了几个晚上,终于守到了。

几个秀女优雅起身,面若桃花,婀娜多姿的走了过去。

“刘梦雅,王幽幽,许情儿参见皇上,皇上金安。”轻盈的身子微微欠身,虽然垂眸,但是皓齿明媚,更加撩人心弦,看在独孤寒的眼里,更是心痒难耐。

一阵小风吹过,女子身上的特有的处子香气袭向独孤寒,却更加引发了他的兽欲。

“平身。”双眸来来回回的在她们脸上以及身上扫荡,身体的某个部位似乎在蠢蠢欲动,可是高兴坏了他,原本愁眉不展的他,此时却很是兴奋,拉上她们三个,急切的奔着自己的寝宫。

寝宫里,四人玩的正欢,正要准备提枪上阵,抢却在此时卡壳了!独孤寒的眸子陡然间变的冷,浑身上充满的戾气。

三人虽然不是很懂男欢女爱,但是进宫为了争宠,自己的嬷嬷也是教过自己。几人脸色不是很好的看着皇上,后知后觉才知道宫里传出皇上不行是真的。

“皇,皇上饶命。”三个人呆愣的片刻,收回了思绪,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

独孤寒看她们脸上恐慌的表情,心里更加的厌恶,总感觉她们是在嘲讽自己,大掌一挥,墙上的宝剑被吸了过来,银色的白光一闪,地上的几个妙人,双双的都躺在血泊中,致死,脸上还残留着恐慌的表情。

独孤寒垂头看着地上几个女子,扔了手中的宝剑,脸色乌青:“来人。”

外面守夜的太监闻声跑了进来,看着地上的死人,惊讶了翻,忙跪在地上,垂头不语。

“这几个人想刺杀朕,拖出去,随便找个地埋了。”

“嗻。”几个人手脚麻利的把这几个人给脱了出去。

看着地上的血迹,心里更是烦躁。

第二天,宫里的传言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胜,几个死去的秀女,被太监给脱了出去,不巧此事被某个人给看见了,经他一传,宫里更是炸窝了。

三个秀女的丫鬟一夜不见自家小姐回来,又听见宫里的传闻,心里煞是凉了半截,没过多久,来了几个侍卫,开始搜查她们的行李,没见到有用的东西,又把几个丫鬟给带走了,至于最后去了什么地方,宫里其他人都不知道。

自皇上中毒已经两天,追风去查下毒之人,而追溯一到晚上就跟做贼一样,潜入流霞宫,找七色莲,几乎把流霞宫给翻了个变,却依然不见七色莲在那。

“主子,请恕罪,属下无能,把整个宫里都翻边了,却还是没找到。”一身黑衣的追溯跪在地上,神情十分懊悔。

独孤寒冷哼一声,早就该想到,那个老太婆可是精明的很。

“下去吧。”

午后,流霞宫偏殿,太皇太后和独孤面对面坐着,品着手中的花茶。

“恩,还是这个花茶喝起来让人神清气爽,口齿留香。”太皇太后十分喜欢花茶,每每喝完之后,都感觉浑身舒畅不少。

独孤寒很赞同祖母这句话,自己也颇为喜欢,已经下旨到内务府,花茶以后也会买些回来,供给个宫里的娘娘享用。

“是很不错,朕也很是喜欢。”

南宫弱兮微微挑眉,心里冷笑,连着两天晚上,上自己宫里来找解毒圣品,可惜,却徒手而回,现在也不孙儿孙儿的叫,改口自称朕了,这转变可是够快的了。

南宫弱兮浅笑不语,放下茶杯,轻轻的打了个哈气,有些浑浊的眼睛蒙上一层水气。

独孤寒见此,略微垂眸,摆摆手,身后的石公公领着人都退出流霞宫。

南宫弱兮见此,勾起讽刺的嘴角,斜眼看了下宫嬷嬷,对着她点点头,宫嬷嬷才领着人出去了,此时,殿里就只剩下两人。

“朕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朕身体不适,希望祖母能拿出七彩莲,就孙儿一命。”抬眸专注的看着眼前已经古稀的老人。

南宫弱兮闻言,皱着菊花的脸上漏出一抹微笑:“皇上真爱开玩笑,身体不适可以找太医,为何要哀家的七彩莲呢?”

“朕是种毒了,太医解不了,所以才找到了祖母。”

“哎,可真不巧,那朵七彩莲被一个宫人不小心给开了盒子,里边的冰一夜之间全部化掉了,那朵莲花也跟随着枯萎了。”说着还十分心痛的拍着自己前胸。

独孤寒脸色刹那间变的很僵硬,自己都低声下气的求到她这里,可倒好,却被告诉枯死了,找借口都不会。

“祖母真会开玩笑,那么珍贵的东西会给一个小小的宫女看守,说去出没人会信!”

“哎,皇上要是不信,大可跟着哀家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心痛的双眼看来眼独孤寒,站起发颤的身子,一步一步的挪像寝宫。

独孤寒犹疑了下,起身跟在后面,偏殿离寝室不远,半刻种到了寝室,南宫弱兮从床底下一推盒子中间拿出了一个比较精致的盒子,随手递给了独孤寒:“皇上,你且看看吧,看看哀家是否骗你了。”

独孤寒冷眼的看着南宫弱兮,并没有接盒子。南宫弱兮见他连个盒子都不敢打开,嘲讽的笑了笑:“怎么,皇上不敢打开么?”

“哼,我怎么知道这里边不会让你给掉包?”

“呵呵呵,你大可以拿着刺猬找轩辕绝情去问,一问便知道哀家有没有骗你。”

独孤寒深深的看了眼,伸手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朵枯死的莲花,其他的什么都不没有。

“看见了吧,如果皇上想要,就拿走吧,省的哀家看着生气。”挥挥手,坐在了寝室外面的椅子上,微微的喘着气,上了岁数,养尊处优久了,随便一动,都有些气喘。

独孤寒紧紧的接着精美的盒子,恶狼般的眼睛看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老太婆,气愤的甩了袖子大步走了出去。

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南宫弱兮微微张开了双眼,抿唇微笑,呵呵呵,想要哀家手里的宝贝,真是白日做梦。

回到寝宫的独孤寒,看看手里的东西,希望这个老妖婆没骗自己,也有同时祈祷即便这花已经枯萎了,但是药效还在,抱着一丝丝的希望叫来了刘院首。

“你看看,这还能不能入药?”

刘院首接过皇上手里的锦盒,打开一看,紧紧的皱起眉头:“皇上,按理说这已经枯萎了,而且药效已经没了,用途不大。”

独孤寒闻言眸子又一暗,再一次希望泡灭,想起老妖婆说的话,自己难不成在找绝情要一株么,这么稀有的东西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有。

“追溯,你去趟轩辕府,传绝情进宫。”睁开灰暗的眸子,再一次升起希望。

追溯的身影快色的消失在宫里。

月仙宫里的肖阳此时却乐了,真是应果报应,独孤寒你加在我身上的痛楚,我会加倍的还给你。

宫里的事情,风絮儿也略有耳闻,只是当一个笑话听听就完事了,现在正忙着指挥几个丫头打包行李,准备般新家。

“王妃,这个东西还带么?”百合拿起手上的东西,叫着王妃。

风絮儿回头看了眼,摆摆手:“不带。”

“王妃,这个呢?”

“带。”扫了眼她手上的针线盒,这丫头带个这东西都要问问。自己

独孤辰骑马从避暑山庄回来,一脸笑眯眯的进了大殿。

“娘子,我都安排好了,你这完事了么?”人还没进屋,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风絮儿回身的看来眼他:“好了,马上完事。”

“娘子,交给他们处理就行了,不用亲力亲为,小心在累坏你。”长臂一伸,搂住在那忙活的小娇妻,拿出手中的帕子为她擦汗。

风絮儿乖乖的待在他的臂弯里,任由他擦汗,眼睛还时不时的瞄着丫头们。

独孤辰见娘子的视线全被夺走了,伸出大掌,矫正他的脖子,迫使娘子的脸对着自己。

风絮儿眨眨眼,看着他像怨妇的表情,噗嗤一乐:“相公,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什么?”独孤辰疑惑的摇摇头。

“我爱你。”风絮儿轻轻的踮起脚,拉下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趁着独孤辰发愣期间,风絮儿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跑了出去,独孤辰回神,幸福的笑了笑,也跟着跑了出去,不用说,准是抱孩子去了。

马车慢慢悠悠的使出了魅王府,一家全部搬去了京城外刚刚坐落而成避暑山庄。

到了山庄已经快要傍晚,等全部收拾妥当之后,刚刚掌灯,简单的吃了点晚膳,两人便手拉手的逛起了山庄。

“娘子,怎么样,可还和你心意?”逛了小半圈,看着娘子一言不发,心里忐忑的问道。

风絮儿摇摇头,抬眸,赶紧的看着他:“我很喜欢,谢谢。”

“傻瓜,我知道你想家了,虽然现在不能领你回去,但是我可以在这里给你盖一个,以解你想家之苦。”

看着似曾相识的庄园,看着假山假水,小桥,就连地上铺的鹅卵石都一模一样。

“你不会叫人回去照着房子又画了遍图纸吧?”

“你忘了?你给马叔的图纸让我给抢过来了,后来你又从新的画了张。”

听他这么一说,自己才想起来,那时自己确实画过两张。

“你不会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吧?”风絮儿睁大眼睛,抿嘴好奇的看着他。

独孤辰抽抽嘴,在她猛烈的盯着下,难为情的点点头。

“你…你不会是有恋童情节吧。”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诧异的看着他,那时自己好像还不大,而且干瘪,和现在自己比起来,那是一个天一个地。

独孤辰脸色眼皮狠狠的抽了抽,看着风絮儿的眼神都开始变绿,勾起邪魅的嘴角,坏坏的笑着,拉着长音说道:“娘~~~子。”

“干~~~吗?”

“你懂得!”

“啊~~~滚粗。”

正文 027 肖阳重新获宠的背后阴谋

风言风语了几天,最终独孤寒坐不住了,下旨,如果有人在议论此事,就地正法,杀无赦,即便如此,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独孤寒烦闷了几天,自追风去查谁下的毒,却一点进展也没有,唯一知道的线索便是一个年轻女子蒙着纱巾买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炙热的阳光都化不掉独孤寒脸上的冰霜,不知不觉见便走到了月仙宫,想起肖阳,心里有那么一丝丝后悔,如果自己当时不是太过于执拗,那么自己的孩子也会保住,想起失去的孩子,灰暗的眼眸瞬间便的染上了光泽,脸上终于露出了着几天有史以来第一次开心的笑容。

独孤寒抬眸看着宫殿们上月仙宫那三个金光璀璨的大字,原本昔日热闹的月仙宫现在变的冷清异常。

自己曾经下过圣旨,宫里不得任何人探视惠妃,一度其他嫔妃还甚是好奇,大家都在猜测,刚刚晋升为正一品妃位,而且也怀有龙裔,为何却下了这么到圣旨?有的认为是为了保护龙裔,有的则是认为已经失宠,甚至还有的人说,惠妃和别的人私通,怀的是孽种,五花八门,但奇怪的是,皇上本人却从未说过一句话,而惠妃更是闭门不出。

月仙宫偏殿,肖阳坐在靠窗边的椅子上,非常认真的绣着手里的东西,自从魅王妃走后,喝了她留下的药水,修养了几天,变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不适全部的已经消除,现在除了身子羸弱意外,其他都很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知道独孤寒不能人道后,肖阳心里甚是高兴,连带的,病也好的很快。

忽然听见殿外传来罗嬷嬷惊讶的叫着‘皇上万福’,拿着绣花棚子的手,微微的顿了下,有些苍白的脸上漏出了一抹讽刺的微笑。

独孤寒进殿,见她安静的坐在那里,认真的绣着手里的东西,冷笑一声,不屑的撇撇嘴,嘲讽的说道:“看来爱妃还有这喜好?”

肖阳闻声轻慢的扭过头,平静的看着一脸阴沉的独孤寒,微微勾起嘴角:“本妃的爱好很多,只是皇上不曾发现而已。”

独孤寒看她一脸平静的样子,似乎被折磨的不是她一样,眯起眼睛,掐着她的下颚:“看来你在这里过的很好啊。”

迎上他那充满血丝的眼,淡淡的笑了:“托皇上的福,才能落的如此清闲。”

“你应该感恩才对,朕并没有杀你。”

“皇上的恩德,臣妾铭感五内。”看着他深邃的目光,微微挑眉道。

独孤寒深深的看了她一会,放开他的下巴,拿起桌子上她刚刚绣着的东西,看到一双萌宝跃然于绣布上,男孩憨厚,女该可爱,露出两颗小牙,咧着嘴哈哈的笑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这个世界,很是喜人。

独孤寒看着这一幕,却深刻的提醒着自己,如果不是肖秉喜背叛了自己,自己的孩子怎么会流掉,愤怒的扔掉手中刺眼的东西,转眸看着她:“朕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乖乖的配合朕,那么日后你在宫里的生活过的会好些。”

“如果不呢?”肖阳蹙起黛眉问道。

独孤寒冷冽的眼睛扫了她一眼,冷冷的笑了几声:“呵呵,你将会生死不如。”

肖阳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忽然一笑,嘴角弯起了一抹弧度,轻盈的站起身来,微微的欠身行礼:“臣妾一切听从皇上的安排。”

独孤寒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是聪明的选择。”

“谢,皇上夸奖。”

“爱妃的胎养的也差不多了,是该出去露露脸了。”

肖阳抬起双眸,错愕的看着前面的男人,自己的胎早就没了啊,皇上的意思是…。

“不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凡是知道你滑胎的那些人,朕都会让他们消失。”

“皇上让臣妾怎么做。”

“很简单,你是朕的宠妃,平安给朕把肚子里的皇子生下来即可。”

“…是,皇上。”

独孤扫了她一眼,满意的走了。

皇上走后,肖阳虚弱的趴在桌子上,慢慢的合上双眼,脊背湿了一片,扶在桌子上的手,缓缓的捏紧,皇上这招真狠,既能破了他不能人道的谣言,又能限制自己。

如果东窗事发,那自己便是欺君之罪,灭九族,即便不被世人揭晓,那么平安生下‘皇子’,自己也不会活下来,冷冷笑了几声,自己怎么做都是死,而他却活的好好的,怎么想都不甘心,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双眸里的暗光闪了闪,自己就是死也要拉上一个做垫背的。

次一天,皇上的圣旨和赏赐的东西,一并的来到月仙宫。

石公公甩了下浮尘,尖锐的嗓子高升喊起:“惠妃接旨。”

“臣妾接旨。”挺着微微突出的肚子扶着罗嬷嬷的手,慢慢的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惠妃德才兼备,贤良淑德,颇和朕心,今特封为贵妃,赐号为璟,赐永和宫,以便常伴君侧,钦此。”

肖阳听着刺耳的声音,静静的跪在地上,现在的脑子却比往常冷静了许多,皇上赐号为‘璟’,却和‘警’同音,这是在暗自警告自己,他既能给我无上的光荣,也能给我最低下的生活,肖阳自嘲的苦笑了下。

“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石公公甩着浮尘,笑呵呵上前:“璟贵妃,请起。”

肖阳微微浅笑了下,回头瞄了眼身边的人,罗嬷嬷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用袖子遮住,上前抿嘴笑道:“石公公还请你回去告知的皇上,我家主子一会变去谢恩。”

“不急不急,来的时候,皇上特意嘱咐,永和宫已经收拾出来,宫女太监都是皇上精挑细选的,皇上今晚便留宿在永和宫,望娘娘准本好膳食。”

“本宫会的,石公公放心。”

石公公浅笑:“有娘娘在,老奴很放心。”说完拍了拍手,身后端着盒子的小太监一次的站成了一条线。

“皇上怕璟贵妃娘娘郁闷,特意赏赐娘娘把玩的。”

“皇上有心了。”肖阳斜眯了眼小太监手上拿着的各种玉石翡翠,心里冷冷的笑了,皇上还真是能装。

“没什么事,老奴就告退了。”

“嬷嬷替本宫送送石公公。”

“是,娘娘。”

送走了石公公,肖阳便命宫里的几个嬷嬷和丫鬟把自己的随身穿的的衣物打包,简单的收拾了下,起身前往永和宫。

夜色降临,掌灯十分,皇上姗姗来迟。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昏黄的烛光被微风吹的来回摇晃,墙上的的倒影更加彰显此女子薄柳身子,随时像能被风吹走一般。

“爱妃,这些朕不都说过了么?以后凡是这些礼节全免,你现在怀有身孕,多注意身体。”

“谢皇上垂爱。”肖阳半蹲的身体,抬眸看着皇上害羞的一笑。

独孤寒深情的扶起她冰凉的小手,拉着她来到了饭桌上,看着满桌子都是自己爱吃的菜,独孤寒满意的点点头。

“爱妃,以后朕要是来晚了,你便先吃,不用等朕,可千万别饿着了咱们的皇儿。”伸手摸摸那已经凸现出来的肚子。

肖阳看着他的关心的神情,撤着僵硬的嘴角,微笑道:“皇上放心,皇儿很好。”

“恩,那朕就放放心了。”

独孤寒挥挥手,身后的太监一次的退了出去。

原本温柔深情的双目,在此时此刻,却便的冷意非常。

伸出大手,拽起肖阳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很好,以后每天就这样。”

肖阳仰着头,看着他,微微张开嘴:“是。”

独孤寒讽刺的笑了笑,松开手,上去扶了扶肖阳的发髻,拍拍她的头,满意朝着寝室走去。

肖阳目送独孤寒走向寝室,看着满桌子上的菜,含着眼泪,端起碗,慢慢的吃着,倔强的硬是没让眼泪流下一滴。

接连几日,皇上夜夜宿在永和宫的消息不胫而走,每天都能再傍晚的时候,看见皇上和敬贵妃在花园里散步,两人你依我侬,羡煞了旁人。

八月初一,皇上正式选妃。

茫茫碌碌一天,皇上终于挑选出十几个比较满意的秀女,三个答应,五个美人,四个修仪,两个昭仪,二个嫔妃,一个贵嫔,没被选上的秀女责被遣返回乡。

当天夜里众嫔妃翘首以待,希望皇上最先临幸自己,最终传来皇上宿在永和宫,这些刚刚刚升上的妃嫔们,高兴的等待,却失落而回。

“今天众多妹妹被册封,皇上留在臣妾这里怕是不好吧?”肖阳服侍皇上脱下一身繁重的龙袍,一边似是有意无意的劝着皇上去其他嫔妃哪里。

独孤寒猛然的转身,大手扼制住她的脖子,瞪大双眼,泛着凛冽的寒光看向肖阳:“你是在讽刺朕么?”

肖阳别的满脸通红,困难的摇摇头。

独孤寒冷冷的看了片刻,才松开手。

重获自由的肖阳半匍匐在地,缓和了会,才起身,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泛着奢血的光芒,浅浅的笑着走向前,柔弱无骨的说道:“皇上,臣妾是怕妹妹们把皇上的目光吸引住,转而忘了臣妾。”

独孤寒撇了撇她,勾起讽刺的嘴角,不屑的说道:“你以为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还能勾起朕的兴趣?哼,不自量力。”说完大步的走向寝室,独自留下脸色惨白的肖阳。

京城外的避暑山庄里,一家四口过的很是逍遥。

“梅姐姐,王妃呢?”百合拿着刚刚送来的绝情少主送来的密信,在山庄里找了半个多时辰了,却依然不见王妃的身影。

梅冷雷回头望了眼百合,笑着点了点百合额头:“王妃和王爷一早就抱着孩子去山里乘凉去了。”

“哦,怪不得找不着呢!”撅了撅嘴,真羡慕王爷和王妃。

冷雷看着小丫头的表情似乎很是失望,伸出臂肘捅了捅身边的人:“怎么,你该不会是思春了吧!”

百合回过神来眨眨杏眼,小脸被羞的臊红:“梅姐姐,你可真坏,人家才没有。”

“哈哈,没有就没有,你还红什么脸啊。”

“姐姐、、、。”跺了跺脚,把身子扭向外侧,生气的鼓着嘴。

“哎,百合妹妹?生气啦,姐姐只是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着啦。”梅冷雷探出头,看着小嘴高高撅着的百合,扯扯她的衣袖。

“哼,梅姐姐,小心我想玄月告密哦!”百合看着梅冷雷笑的一脸贼兮兮。

“告、、、告什么密,我又没什么秘密。”看着百合的眼睛乱飘,神情甚是不自然。

百合见梅姐姐小脸慢慢变的绯红,就连那耳后根子都变的通红,伸出小手,笑眯眯的指着她:“那,那,那,还不承认你喜欢玄月,脸都红了,都不敢瞧我、、、呃。”

不等百合说完,上去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看看四周没人,才放下提着的一颗心:“你可别乱说啊!”

翻翻白眼:“我才没有乱说,你屋里那件衣服不就是做给玄月的么,还藏着掖着的,我和竹姐姐早就看见了。”

“竹妹妹也知道啦,还有谁知道?”梅冷雷没想到自己的小秘密会被揭开,小脸红的更是滴出血来。

“嘻嘻,梅姐姐安啦,就我和竹姐姐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

“都被你下死了。”娇羞的瞪了她一眼,尴尬的笑笑。

躲在空间了两人看着外面两个小丫头的对话,两人相视一笑。

“辰,你说,这些小丫头们是不是都思春了?”挑着眉,看向身边的男子。

独孤辰摇摇头,搂着身边的女子说道:“娘子,她们都思春了,你思春没?”

风絮儿嘴角狂抽了几下,瞪着她:“哼,还没等我思春,就没你这头猪给拱了。”

独孤辰见娘子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抽了抽脸上本就不多的肉:“娘子是白菜?”

“…”翻了个白眼,实在无语的看着他,吃亏的那个总是自己。

“娘子,你说,我们给他们点个鸳鸯谱怎么样?”自己身边那几个小子岁数都不小了,跟着自己也有些年头,也是该成家的时候了。

“万一点错了呢?岂不是断送一对苦命鸳鸯!”

“万一点对了呢?岂不是成全一对苦命鸳鸯!”

风絮儿无语的看着他,叹了口气:“好吧,但愿能成就一个好的家庭。”

“错,是四个。”独孤车伸出手指头,摇摇。纠正娘子说的话。

“好像还差一个!”想起自己五个丫头,总不能来个娥皇女英吧,对谁都不公平。

“给她找个上门女婿!”独孤辰挑着眉嘿嘿一乐,挑着眉看着自己的娘子,‘瞧我,聪明吧,赶紧的来夸夸我’

风絮儿看他幼稚的表情,更是无语。

几个侍卫和丫头就在这无对良主子的对话中,决定了他们终身大事,以至于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五对人过着苦逼的生活,迫于无奈下,瞒着主子,错上花轿嫁对郎。

“走吧,我们出来也很长时间了。”风絮儿站起身来,抱起一边自娱自乐的月月,轻轻的一个吻落在了她粉红的脸颊上。

独孤辰抱起地上的儿子,四人出了空间。

“王妃。”百合和梅冷雷说着话,转头看见王妃刚过月亮门,便一下子越过了梅冷雷,快步的走过去,抱起王妃怀中的小主子。

梅冷雷也快步上前,结果王爷怀里的小世子。

“王妃,这是绝情少主飞鹰传书来的。”从腰带里拿出一个纸条,交到王妃的手中。

风絮儿皱了下眉头,什么事情这么急,还用自己给他的鹰来传信,这鹰还是小白在山里调回来的一个雏鸟,放在空间里喝着灵水慢慢长大,智力已经开发,能听得懂人话,是个不可多得的一个送信好手,快而且安全,自己曾告诉过表哥,紧急的情况下用他,现在居然用老鹰送信难不成是北堂那边有什么变故吧,想着就急切的打开了纸条。

独孤辰瞧见娘子脸色不好,拿过纸条看了眼,冷笑了一声:“这皇上还真是贪得无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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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霸道的她,虐尽,一切极品奇葩。

万千风华如她,惹了,高冷腹黑的他。

他说,“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征战天下,爱你宠你一生一世,天下无二绝此一家!”

她说,“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勾三搭四,狠虐贱人渣人奇葩,碎了心烂了肝睬他!”

正文 028 乱点鸳鸯谱

风絮儿挑挑眉,无声的赞同,七彩莲是空间出产的,本就是稀有的东西,放在以前或许看在他是独孤辰大哥份上,能给那么一株,可自从知道他缺德的花银子买自家相公的人头,现在想来要这东西,未免太拿自己当冤大头了,不找他算账都不错了,还不要脸的上赶着来找不自在。

“哼,想起他我就一肚子火,相公,我想杀人怎么办?”鼓着嘴,抬眸望去。

“怎么能脏了娘子白嫩的小手?要杀也是为夫去。”独孤辰垂眸看去,宠溺看着她一笑。

好吧,这是个忠犬型的老公,既然惹自己不痛快,那么就给他找个不痛快,不是想要解毒么,偏让你这辈子无望解毒,哼,小样,姐也不是好欺负的。嘿嘿嘿,可以试试在空间里自己炼制的‘绝命为它丸’,正愁着找不着人,这不现成的来了?

独孤辰见娘子笑的很猥琐,不由的脊背发凉,估计远在皇宫里的某人这回是要倒大霉了,摇摇头,惹谁不好,非要惹自家娘子,真是不能饶恕。

回到书房,快速的写下几个字,塞到了老鹰的脚下,喂了它一些灵泉水和空间里养出来的肥兔,老鹰很是亲昵的用鹰头蹭蹭风絮儿的手,张开鹰嘴,勾了勾舌头。

“好了小家伙,去吧,回到我表哥那里。”摸了摸它柔顺的羽毛,打开窗子,老鹰跳到窗户上,扭头看了眼风絮儿,恋恋不舍的飞走了。

风絮儿看着老鹰飞走了,心里自然很不好受,神情很是低落,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小白看完小主子后,出了房门就见自己捉来的老鹰飞走了,甩着尾巴小跑到了书房。

“姐姐。”跳上桌子。看着风絮儿没精打采的做在哪里,轻声的唤道。

揭了下眼皮,随后又耷拉下来:“小白,小鹰刚飞走了。”

“恩,看见了,要是姐姐喜欢,我在去山里找些来,放在空间里养着。”小白见姐姐心情不好,自己也倍感失落。

风絮儿深吸了口气,点点头:“好,你多找些回来,不一定都要鹰之类的。”

“好,我现在就去。”小白起身刚要跳下桌子,就被风絮儿一把给搂了过去。

“不行,你今天还要去别地方,找个人给我试药。”点了点它可爱的鼻头。

小白转着虎目,抖抖耳朵:“姐姐,你说的那个药?”貌似姐姐研制出很多种,款款不相同,找来动物试药,第二天不是性取向改变就是不时的跳抽风舞。

“嘿嘿,当然我最新研制的‘绝命为它丸’。”

小白看着姐姐笑的很淫荡,浑身不由自己的颤了两颤:“就今天鼓捣那个?”

“恩恩,真聪明,你晚上拿着药丸去皇宫找皇帝老儿,下药给他,观察完之后在回来。好告诉我药的效果。”

能说不行么,小白坚信只要敢说,那药绝对的下给自己,想想为了保住自身的清白,还是跑一趟。

皇宫御书房里,皇帝手拿朱砂笔,奋进的批着折子,无缘无故的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独孤寒放下笔,揉揉鼻子,抬头望望大殿,没感觉出来有风呢?为何总感觉脊背生风呢,狐疑的低下头,继续手中的事。

夜晚,小白如约的来到了皇宫,看着皇帝还在那批着奏折,地头看看下面的侍卫和太监,扭头跳下了屋顶,寻找机会,下药。

独孤寒忙到深夜,才放下手中的朱砂笔,端起茶杯里面空空如也,石公公见状,扭身下去,给皇上从新沏了杯新茶,刚要端起,就被一直猫给碰翻了,气的石公公之跳脚:“哪来的野猫,都偷吃到了皇宫里来了。”看着野猫跑掉了,在看看地上的茶杯,叹了口气,又从新的沏了杯茶。

小白在拐角处见老头端着茶杯走了,咧着虎嘴笑了,相信今晚不会是个无聊的夜晚。

趴在屋顶的小白,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见独孤寒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心里很是纳闷,按理姐姐研制的药效很好,可为何到现在还没反应?

无聊的趴在屋顶,看着他睡在自己的寝宫,灯已经灭了,自己也就趴在屋顶觉觉吧。

彼时绝情收到风絮儿给的信件,上面就写着俩字,“没有”,绝情失笑,看着还在自己堡里等消息的追风,想着明天就把他打发掉。

天一亮,绝情陪着爷爷和奶奶,爹跟娘吃饭,不速之客就闯了进来。

“少堡主,皇上来信催了,你什么时候把七彩莲交给我?”追风撇开下人,闯进饭厅问道绝情。

“我们堡里就那么一朵七彩莲,已经给了太皇太后,哪里还有第二朵,我们家又不产这东西。”优雅的拿起旁边的帕子擦擦嘴。

追风不信,上前用剑指着绝情,怒气低吼:“皇上已经下旨,你们难道是抗旨不尊,那可是要灭九族。”

“哼,我们府里没有,难道还要给你们一个假的不成,如果这样不欺君的话,我倒是想给一个。”坐在椅子上瞟了他一眼,根本没有看向他手中的剑。

“你、、牙尖嘴利对你们族里并没有好处,交出来,没准还能在几个隐族里抱住你们,如果不交,你们就等着跟上官隐族一样,被灭吧。”冷哼一声,收起手中的长剑,放入腰间的剑鞘里。

“没有就是没有,即便你在怎么威胁还是一样。”缓慢的站起身来,踱步到了追风跟前,挑着浓眉不屑的看着他。

追风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绝情样子似乎是真没有七彩莲,微眯起眼睛,打算夜半三更探一探府里,到时候在做打算。

想完追风转身就要出去,被绝情给拦了下来:“追风侍卫你这是要上哪去?”

“回屋睡觉。”对着绝情翻了个白眼,仗着自己是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卫,有恃无恐的说道。

绝情冷笑一声,勾起讽刺的嘴角:“既然本少主告诉你了府里没有,那么你还是回去复命的好,马和吃的都已经备好了,您还是请回吧!”

“你这撵我走?”

“恩,不是,是送你走。”绝情挑着高音说道。

“你别太过分!”

“不不不,这怎么能叫过分呢?”绝情脸上漏出诧异的目光,笑眯眯的反问。

“你、、你这不叫过分叫什么?”追风看着他的表情,拳头般的心脏开始狂跳,都撵自己走了,这不叫过分难不成还叫热情相待?

“嘿嘿,想知道什么叫过分么?这就演示给你看!”绝情越是看他生气,越是心里高兴。

“…”追风不明所以,小心的看着他,把手伸向剑柄,眯起眼睛盯着绝情。

伸出大掌拍拍手,此事屋里出现了几个黑衣人,浑身的煞气,双眼无神,直勾勾的瞅着追风。

“你想干嘛?”追风感觉出这几个人身上死亡气息,有些心惊的看着绝情。

“你们打晕他,装到袋子里送他出去。”绝情好笑的看着一脸恐慌的追风,刚才还威风禀禀的威胁自己,这么一下子就怂了。

“干嘛?简单,就是单纯的想送你出去。”对着死士挥挥手,送他出堡这件事就完全的交给他们几个了。

回到桌子上,扶起爷爷还奶奶,送他们回松鹤园,爹却留下来看着追风被死士用特殊的方式送人,轩辕柳氏看着自己的丈夫摇摇头,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爱看热闹,无语的扶着婆婆从后堂出去了。

等人被送走了,爷爷,奶奶,爹和娘把绝情叫进来松鹤园,四堂会审开始。

“绝情,你什么时候去提亲?”奶奶首先发话,自从接到外孙女的来信,奶奶可是日盼夜也盼,终于把人给盼回来了,却不巧,忙完聘礼和单子,追风来了,见自己的孙媳妇就这样又生生的往后挪了几天,这下好了,把讨厌人的送走了,这回终于可以上门去提前了。

“奶奶,明天如何?”绝情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能躲的过一天是一天,不能躲在说。

“你说呢?”奶奶斜眼看了眼自己的孙子,就那点小心思,都摆在脸上了,沉下脸,不悦的看着他。

绝情转头见爷爷和爹以及娘都默默的喝着茶水,心知道这回事跑不掉了。

“我现在就出发,争取早日把你们孙媳妇娶回来。”叹了口气,早晚都要娶,横竖都是一刀,起身吩咐院里的侍卫,自己带着聘礼上门提前。

“呵呵呵,这才是孙子。”奶奶高兴裂开嘴,脸上的皱眉都快拧成一朵花了。

绝情挑挑眉,怎么老感觉奶奶说的话像是在骂人呢?摇摇头,不管了,骂就骂吧,等把人娶回来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骑上爷爷和爹准备好的马,带上奶奶和娘准备的聘礼,启程朝着北边赶路,好在两家隐族离的不远,两天的路程就到了。

北堂沁梦自从回到了府里,心里甚是不安,一边盼着绝情能来,一边有怕他来,大哥跟着自家老爹说了绝情欺负自己的事,老爹扬言要打瘸他的腿,看老爹那样不像是说笑,心里很是恐慌,每天不断地派出自己贴身丫头,上外面守着。

“小姐,小姐,来了来了,已经到镇上了,现在往山庄里来。”北圆子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像小姐报告好消息。

沁梦听见后腾地下站起来,激动的抓着小圆子的胳膊:“真的?哎呀,你怎么不把他给拦截下?”

“…没想那么多,要不要我在跑趟?”

北堂宣刚进偏殿就听见这主仆两人的对话,无语的翻着白眼,都说女大不中留,看来事实却是如此,还没过门呢就向着那个男的。

“不用了,人已经到了,爹让我来告诉你,穿戴好,一会到前厅来。”

“大哥,爹他真的要、、、。”沁梦哪还有心思捯饬,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北堂宣见自家小妹着急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好受,自己宠大的妹妹就这样被别的男人给勾走了魂。

“放心,爹只是说说气话,怎么的也不能让妹妹嫁给个瘸子不是?”

“大哥、、、讨厌。”沁梦被羞红了小脸,跺跺脚转过身去。

“行了,小妹,我走了,还要去招待招待未来的妹夫。”见小妹害羞了,笑笑,转身的走了。

绝情在北堂山庄小主了两天,北堂展见绝情也算是一表人才,和自己的女儿很是般配,最重要的是,他和自己女儿的心意,婚期就定在九月初十,虽然仓促,但是一切该有的礼仪一样都不会吵,不会因为沁梦婚前失节就慢待了她。

阳历八月初七,小白已经整整的守着皇上三天了,却见皇上没什么反应,最后无语的摇摇头迈着虎步回去了。

“不可能啊,小白你是不是看错了?”风絮儿得知皇上什么反应也没有,首先给自己的感觉是不可能,按照以往的经验,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难不成自己试验成功了?这不科学。

小白无语的翻着虎目:“姐姐,我可是在房顶足足的守了三天啊,他睡觉,我才睡,他醒我醒,我可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我容易么?”

风絮儿抖着僵硬的嘴唇,连老虎都会这么能说会道了,叫身为人类的我,怎么是好?

“看来,我回头还的接着研究。”风絮儿暗自点头,看来自己对医药方面还是有天分的,不能让医长老和毒长老失望,自己得再加把劲了。

小白惊恐外加惊悚的向后退了数步,瞪大了虎目,向着姐姐说道:“我去山里抓些动物回来,估计要等几天才能回来,不用找我了。”还不等说完,虎影已经不见踪影。

“娘子,小白这是怎么了?”看着飞奔离去的小白,诧异的看了眼娘子。

风絮儿扭脖看了眼独孤辰,撇撇嘴:“发情期到了,估计去山里找同伴了。”

独孤辰挑挑眉,默默无语望天,看来自己要准备的是六对婚礼,五队人外加一对萌宠。

晚上,刚吃过晚饭,独孤辰变把几个侍卫叫了过来,风絮儿同样的把几个侍女叫了过来,两人坐在主位上,默默地看着下手的人。

殿里站着九个人,九颗脑袋十八双眼,脑袋来回的晃着,眼睛来回的瞟着,实在不知道上面坐着的两位主子什么意思。

独孤辰看着几人不安的站在那里,挑着竖眉,清了清喉咙:“本王和爱妃商量了下,不能因为侍候我们而耽误你们终身大事,所以本王做主,为你们指婚。”

九个人瞬间被雷住了,僵硬的扭着脖子看向王妃,企图寻求庇护。

风絮儿见他们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甚是觉的好笑,虽然他们有各自喜欢的人,但是却因为矜持,才不肯表态,自家相公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们促进他们感情,好抱得美人归。

“王爷,王妃,奴婢还小,能不能、、”

“不能。”

风絮儿坚决果断的拒绝了梅冷雷,看着她一张苦瓜脸,两道眉毛都拧到一起来。

“听着,天翼和梅冷雷,地安和竹冷清,罂粟和玄月,兰冷云和黄易,至于百合,你就勉强的娶了雪飞吧。”百合原本最高兴,没有念叨自己的名字,谁知道最后,居然给自己来了个大喜,让自己娶夫君,这是闹哪出啊。对方还是轩辕府上的管事?

“王妃,能不能商量下、、、。”最后一堆话都噎在喉咙里,因为看见王爷用不善的眼光瞪着自己。

“商量什么?”风絮儿心里好笑,刚发现自己的相公是如此的可爱,都能无声的吓人了。

小鹿般的眼睛偷偷的瞄了眼王爷,撅着嘴,小声的说道:“聘礼能不能少点。”

其他几人还以为百合会据以力争,这样他们几个都有机会,谁知道最后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几人都瞬间失望的垂下头,各自想着心事。

风絮儿闻言憋着笑,嘴角一抽一抽的,聘礼?哈哈哈,这个可以有的。

“你们几个的聘礼和你们的嫁妆本王妃出,至于婚期就在立秋那天吧,看样子还有一个多月,也正好够你们准备准备的了。”说完回头看了眼独孤辰,无声的询问他的意见。

“本王很赞同王妃说的,就定在立秋那天,你们这一个多月就好好的培养感情吧。”

正文 029 东方不败vs葵花宝典

独孤辰领着风絮儿优哉游哉的走了,剩下几个人尴尬的站在殿里,想着怎么联络感情。

夜里,风絮儿想着小白对自己说皇帝老儿吃完之后没什么反应,喜忧半参,想着在进空间在研究研究,看看身边看书的相公,胳膊肘捅了捅:“达令,我去空间炼药,一起去不?”

“亲耐的,好啊。”独孤辰勾起嘴角,最近实在喜欢自己娘子变着花样的叫自己。

风絮儿笑眯眯的拉着独孤辰进了空间。

“亲耐的,你确定你炼药不要我帮你?”独孤辰看着而自己娘子每次练出了药,效果都奇佳,药效简直前所未闻,试吃了的动物不是处于半疯状态,就是去找阎王喝茶,整个惨不忍睹。

“不用,我快成功了,皇帝老儿吃了我的药,都没什么变化,证明我研制的药还是有效果的。”风絮儿抿着嘴点点头,对自己是非常有信心。

独孤辰眼皮狂掉了几下,无声的点头:“我去寒山采药,你用不用来点,我顺道给你带回来点。”

“不用,药室里都有,你忙你的去吧。”风絮儿对着独孤辰挥挥手,自己走了。

小金趴在草地里,看着风姐姐走了,才敢缓慢的爬动自己的身躯,悠长的吐出一口气,还真怕姐姐人来疯的抽自己身上的血。

翘起蛇脖,见姐夫走远了,看看四周,见哪块地都不可靠,看着而旁边的大树,干脆爬上去吧,等什么时候姐姐炼药完事,自己在下去。

半盏茶的时间,独孤辰拎着一些极品的药材回来了,去药室去制药,炼制一些对付盅虫的药物,自从上次自己被盅虫折磨之后,才明白时世间最可怕的不是毒药,而是那些用肉眼都难以观察到的虫子,自己势必要练出任何盅虫都怕的药物。

两个人个忙个的,时间慢慢漂移,等独孤辰研制完了之后,风絮儿也停手了,晃晃瓶子中墨绿色的药丸,开心的笑了,就等着小白回来之后,在次去试试刚刚出炉的新药。

“娘子,你确定你这药能成功么?”桃花眼扫了桌子上的剩余的药,脑门上汗哒哒,娘子可真大胆,什么药都能往一起配。

风絮儿盯着瓶子摆摆小手,不甚在意的说道:“不成功接着来。”

看着她,十分无语,好吧,娘子是最近手太痒,等什么时候失去兴致了,估计也就不在炼那些摧残各种生物的药了。

风絮儿余光扫去,摇摇头,上前踮着脚,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的对着他说道:“安啦,我这回放的药,里边没有毒性的,全部是一些有关绝育的药,相信我,很快会有好消息的。”

独孤辰抽抽嘴,没有毒性?难道不知道一些药混在一起就是剧毒么?心里很是为皇上鞠了一把同情泪。

“相公,我们有好几天没对打了吧,今天要不试试?”放好小药瓶,眨着大眼看着他。

“好。”能说不好么?不能,自己首先给自己否决了,老公的宗旨是让老婆快乐,所以,不能拒绝老婆的话。

小金又睡醒了一觉,看着底下两人,诧异的眨眨红色的眼,难道姐姐要和姐夫决斗?不知道这回姐夫又用什么方式让着姐姐。

在深山老林里的小白正在奋进的抓着一只通体成冰蓝色的狐狸,追着这只狐狸已经大半天了,就不信追不到。

小狐狸剧烈的鼓着胸脯,停下蹄子,瞪着双狡黠的眼睛看着后面穷追不舍的老虎,张开尖嘴,微微突出舌头,喘着气。

小白不眨虎眼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狐狸,心知这是它力气尽了,不给它喘息的机会,猛然的扑了过去,小狐狸轻飘飘的一闪,躲开了小白的攻击。

小白微怒,气愤的低垂虎头,虎目上挑,又一次的扑了过去,小狐狸又一躲,可惜这次是正中下怀,躲到了小白的怀里。

小白笑眯眯的看着怀里挣扎的小狐狸,不惧它的尖牙利嘴,认它咬着自己。

小狐狸也没想到,这只老虎这么狡猾,甚至比自己还要狡猾,可是为什么怎么咬它,它身上的皮毛为何都不曾受一点伤?放弃挣扎,认命的做只待宰的狐狸。

这时小白浑身猛的一颤,发现空间里有异常的波气,吊起来小狐狸,使用自己这么多年来最快的速度回了山庄。

“哎,黄易,你看见了没?”玄月躲在树上,只感觉眼前一道白色的虎影闪过,便没了踪迹。

出神的黄易回头瞄了一眼:“看见什么?”

“好像是一只白色的老虎?”

“你没事吧,不会应为指婚给你刺激成这样吧?”翻了个白眼,要是真是一只白虎,在院子里巡逻的士兵早就发现了,还能进来这后院?再说,这座山庄四周都布置着陷阱,别说一只白虎,就是一只兔子都难以进来。

玄月瞅了黄易,撇撇嘴,难道自己刚才是眼花了?皱着眉,摇摇头,继续的蹲在树上守夜。

小白到了的寝室并没有见到风姐姐,这才后知后觉的闪身进了空间。

到了空间,把嘴里的小狐狸扔下,跑向山里,小狐狸只感觉眼前一闪,就来到了这么个地方,好奇的开始在里面四处乱转。

左看看右看看,没什么新奇的玩物,在望眼看向远处的山,正打算跑过去,变传来轰隆隆一阵的响声,地上剧烈的震动,小狐狸霎时间呆傻在了原地,回过神来之后,起身就开始乱窜,试图找个安全的地方,可是悲哀的发现,每个角落都在剧烈的抖动。

独孤辰见此情景脸色瞬间转变,抓起风絮儿一个翻身离开了山里的练功场,快速的奔向山下。

风絮儿就呆愣了那么几秒,等回过神来,人已经在半空中飞了,经历过上一次的空间升级,这才显然是淡定了很多。

到了山下,找了个比较可靠的地方放下怀里的风絮儿,警惕的看着四周。

“相公,放心,这只是空间升级,估计过一会应该就没事了。”

独孤辰见自家娘子不是很担心,自己也逐渐的放下提着的心,但依然警惕的看着四周,生怕有突发的情况。

小白刚跑到半山腰,便见姐夫抱着姐姐飞过,自己又转身的往会跑,可是来不及了,自己的身体开始剧痛起来,强忍着自己的疼痛,跑了山下一处角落,开始意念起风絮儿。

风絮儿听见小白痛苦的叫唤,问清楚之后,开始像着山里跑去,独孤辰见状拉住风絮儿:“你干什么去,没看见里边还在晃动了么。”气急的独孤辰说话变的严厉起来。

“放开,小白在里边呢,我去救它。”回头瞪了眼独孤辰,着急的想去里边,并没有去想会不会危险。

“在什么地方,我去。”

“在山脚的下。”

独孤辰二话不说,起身就消失了,风絮儿焦急的不断和小白说着话,试图让它清醒些。

独孤辰照着娘子说的地方,找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小白,看着它庞大的躯体,痛苦的呻吟,独孤辰心里也是一阵剧痛,上前抱起它的身体,快速的下山。

“小白,你到底怎么回事?”独孤辰放下小白,风絮儿就迫不及待的上前问道。

“估、、、估计要、、要变成人形了。”小白也平生第一次遇到此事,以前只是在书里看见过,并有真正的变过,心里感到恐惧,想着有姐姐在一边陪着,才稍微的放下一颗心。

时间慢慢的推移,小白的身体也明显的开始变化,从后退开始腿毛,蜕皮,最后漏出了两条白嫩的细腿,慢慢往上的变化,独孤辰见状,立马把风絮儿的头摁在自己的怀里,就是不容许她在看下去。

等小白整个蜕变后,变成一个非常俊美的少年。

独孤辰见他光溜溜的,就把自己身上的长袍脱下来扔给了他,如果不是自己娘子在这里,自己才懒得管他的事情。

小白站起身来,伸展四肢,还是做人好,兴奋的想要冲过去抱住风姐姐,却被独孤辰一脚踹飞:“穿上衣服,以后,我娘子你少碰。”

小白撇撇嘴,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左右瞧瞧,生平第一次穿衣服,还真是很别扭。

“好了没有。”风絮儿被捂的不耐烦,催促道。

独孤辰见小白算是彻底不走光之后,才放开怀中的娘子,撑着桃花眼使劲瞪着小白。

“你,你是小白?”风絮儿瞧见一个陌生的男子,惊讶的张大嘴,围着小白转了一圈,刚想上前抱抱小白,就被独孤辰挡在前面。

“娘子,你这是对为夫不满么?”瞧见自家娘子要抱别的男人,这是不被自己允许的,脸色青黑的看着怀里的人。

风絮儿讪讪的笑了笑,摸摸鼻子:“嘿嘿,我是一时的激动。”擦擦额头上滑落的一滴汗,好家伙,整个空间都酸呼呼的。

小白更是无语,姐夫的醋劲未免太大了,以后想抱姐姐都不可能了。

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永和宫里,肖阳拿着鞭子正在挥汗的甩着,啪,啪,啪的抽着。

而皇上正在美美的享受着,肖阳无语的看着独孤寒背后被抽出一条条的鞭痕,实在不知道这皇上抽的那股风,今晚一进屋,就让那个自己抽他,起初还以为是戏谑自己,没想到却是来真的。

“皇上,这,这,这都快要破了,是不是、、、。”肖阳虽然泄愤了,但是皇上的伤在那摆着,以后他要是不抽风的话,想起今日自己抽他的情景,估计自己会死的更快,更惨。

独孤寒只觉得自己像是缺少什么,等肖阳一顿抽,自己才找回那种快乐的感觉。

“恩,过来服侍朕更衣。”难得的有个好脸色给肖阳。

等服侍完皇上睡觉,自己才拖着一身的汗水,出了寝室,在外人的眼里,自己是最风光的那个,可是又有谁知道,自己的苦楚。

第二天,独孤辰身边忽然冒出一个俊美无邪的小少年,看那样子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大大的眼睛很是凌厉,白白的皮肤都能嫉妒死人,红润的嘴唇很有光泽,看上起非常的性感,唯独眉毛是白色的。

“天翼,这人是从哪来的?”黄易眨着大眼,瞅了会主子身边的少年。

天翼摸摸下巴:“昨晚不是你和玄月值夜么,怎么问起我来了?”

玄月晃晃脑袋:“别看我,我也不知道这人那冒出来的。”

地安更是无语,翻翻白眼,主子是越来越神秘了。

小白是十分无奈的跟在独孤辰的身后,本来自己要跟在姐姐身边的,可是架不住某人吃醋,迫于无奈,只好委屈跟在他的身边了。

“主子为什么不介绍他给咱们认识呢?”好信的天翼没忍住问旁边的人。

地安冷冷的斜了他一眼:“不知道主子的事情不要过问么?”

天翼回过头撇了地安一眼:“怎么,见人家长得比你好看,你受不了了?”

“滚,老子是那样人么?”

天翼摸摸鼻子,得,触碰到某人的雷区了。

小白面无表情的拿着手里的小药瓶,这是姐夫交给自己的认为,让自己再次去皇宫给那倒霉蛋下药,哎,这不是分明拆散自己跟姐姐吗,真是的,还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支走自己。

当天夜里,等小白再次来到了皇宫,找个僻静的地方,又变回了较小的小猫,躲在暗处,盯着皇上一举一动,当小白快打瞌睡的时候,皇上才起身前往永和宫。

“臣妾、、、。”

“免礼。”

独孤寒朝着身后的人挥挥手,等人走全部退出去了,又开始享受快乐的感觉。

肖阳从最初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得心应手,可见皇上是非常享受这种刺激。

小白趴在房顶,看着底下的一幕幕,十分敬佩姐姐配药的功能,居然把一个正常人变得如此不正常,这天下估计也就独姐姐一份,看着嘴里的药,犹豫的要不要下,最后干脆心一横,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进到殿里,静静的等待时机。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肖阳才拖着疲累的身体出来,坐在偏殿里,喝上一杯茶水,润润冒烟的嗓子。放下杯子,抬起眼睛瞅着寝室里的独孤寒,真恨不得上去撕碎了他,这种日子过的真是担惊受怕。

小白一直等到快亮天也没等到机会,气呼呼的甩着尾巴跑了,只能再次等到晚上来光顾了。

肖阳送走了皇上,转身回到寝室,屏退了下人,自己则是换了一身宫女的服饰,悄悄的从永和宫的后门,跑了出去,过了小半晌的时间,才又鸟悄的回来。

当天夜里,小白赶过来的时候,就听见一声惨叫从寝室里传了出来,接着就听见一阵怒吼:“贱人。”,随之又传来一个女子狂笑不止,大声的喊着:“活该,这就是你的报应。”

屋里的动静惊醒了外面值夜的人,一下子,太监宫女和皇上贴身侍卫暗卫全部挤进了屋里,没想到刚一进屋,就恨不得挖掉自己的双眼,一个个挤进屋子里的人全部颤抖的跪在地上,后面的太监远远的扫去,见此情景,悄悄的趁人不被退出了屋子,在一片混乱的夜色,出了永和宫。

小白在屋顶见状也浑身打颤的紧了紧象征自己性别的东西,在一看肖阳手里那得那血淋淋的东西,小白忍不住扶额,这都不用自己下药了,皇上他已经永远的成为姐姐口中的东方不败了,完全可以练葵花宝典了。

等追溯进屋子一看,举起手中的剑,快速的解决掉屋里的人,确保屋里的人一个活口都没有。

“皇上赎罪,属下救驾来迟。”跪在地上,不敢直视皇上的怒颜。

独孤寒撒开手中狂笑的肖阳,一只手快速的点着下身的几个穴道,额头冒着冷汗,双眼猩红的盯着地上的肖阳:“贱人,朕要你永不得好死。”

肖阳止住了笑容,勾起淡淡的嘴角:“呵呵,你不是好奇谁给你下的药么?”

“谁?”揪起肖阳的领子恶狠狠问道。

“我。”

“你?不可能?”独孤寒摇摇头,不相信是眼前的女人,自己中毒的时候,她还在被关在宫里,怎么可能?

“呵呵呵,我知道你晚上有爱好吃宵夜习惯,所以我才跑去御膳房在你宵夜里下的毒,怎么样,不能人道是不是很爽。”看着独孤寒扭曲的脸上,肖阳泛着阴柔的脸才渐渐的笑了开来。

“真可怜,你在也没有子嗣了,很快你的皇位就被人给拉下来,你是不是很生气,是不是很愤怒,是不是也觉的你自己可怜,是不是你也很后悔当初杀死我肚子里的孩子,哈哈哈,真是报应。”

独孤寒看着已经悬入疯狂状态的肖阳,冷冷盯着她看了片刻:“哼,朕唯一后悔的是当初没杀死你。”

“你现在敢杀死我么?”挑着眉迎上他狼般冷血的目光。

“呵呵,朕改变主意了。”眯起眼睛,嘴角邪邪的笑了。

“幽闭刑,你听说过么。”

原本带着笑容的肖阳听完之后,惊愕的抬起头,看着他一脸残酷的笑容,犹如地狱般使者浑身撒发着冰冷的气息。

“怎么?没听见过?没关系,朕给你慢慢的说道,把你绑在架子上,然后用一根木棒,使劲的锤击你的腹部、、、、、。”大手掐住她的下颚,轻轻的声音低揉的说着,慢慢的飘向肖阳的耳朵了。

“滚、、、、。”

正文 030 宫变

肖阳闭上眼睛,捂着耳朵,幽闭刑,那是对女人对残酷的刑法,张开眼睛,恶狠狠的瞅着变态的独孤寒,怒吼:“你个死变态,今天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挣开他的手,使劲的扑上前去,奈何女人的力气没有男人的大,即便他受伤了也是如此。

被踹开的肖阳,不甘心又想上前,却被身后的追溯抓住。

“脱下去,挖掉她的眼睛,卸掉她的膝盖,朕永远不要在看见她。”

“是。”

“独孤寒你个禽兽,你不得好死。”被拖出寝殿的肖阳在还挣扎,最后消失在了夜色里。

挨着永和宫的宫殿,都听到一声惨叫,有的好信的都派出自己宫殿里的侍女,出去打探情况,这个夜晚,一些人有的在睡梦中度过,一些人在好奇中度过,还有一些人在忐忑中度过。

小白见有人从屋字里跑出一个太监,纵身一跃跟在身后,一路来到了皇宫最北边的角落,那是平常运送蔬菜水果的小门,每天都有固定的时间开放。

小白狐疑的看着他敲了几下门,就有一个身着太监服的开了小门一个缝隙,此人在门口像后看了几眼,见没什么可疑的人,才转身出了皇宫。

小白跳上围墙,见他们走远了,自己才跳下去,紧跟其后。

来到京城一个普通农家宅院里,屋里坐着一人,从穿着上看不似农夫。

“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没有紧急的情况不要随便的发信号?”坐在屋子里的中年男子,愤怒的喝斥着偷跑出来的小太监。

“主子,我是有紧急的情况禀报。”小太监跪在地上,并没有因为眼前的男子训话而生气,反而睁大眼睛挺值身子像在上首座的男子急切的说道。

侯唯,就是坐在上首位的男子,而且这间农家宅就是候唯买的,而且宋安也是候唯安插在宫里的细作。

候唯看着跪在地上的宋安,看他那样子不似在说假:“起来回话。”

“谢主子。”

宋安起身凑到候唯的跟前,俯下身子在他的耳朵旁边悄声的说道:“皇上被璟贵妃给废了。”

“废了?废什么了?”候唯皱着眉头,不解的问了句。

宋安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变成和奴才一样,不能传宗接代了。”

候唯诧异的看着宋安,情绪略显激动:“你说的可是真的?”

“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宋安很肯定的对着侯唯点头。

坐在椅子上,慢慢的消化着宋安送来的这消息,摆摆手,宋安退出了屋子,又原道返回,回了宫里。

小白趴在屋顶皱皱虎眉,见屋里的人没什么动静,起身就着月光奔回避暑山庄。

皇宫里,追溯在永和宫命人清理完尸体,确定没有任何活口,才回去跟皇上复命。

夜晚,避暑山庄里灯火通明,书房里,独孤辰坐在书案前,神色肃然,深深的拧着浓墨的俊美,手指不时的敲响桌面,风絮儿则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也不停飞速的旋转着。

“传令下去,叫风轻去西边封地,看住安王,如果他有什么异常举动,随时来报。”

“是,主子。”黄易抱了下拳出去。

“告诉雪无痕,去北边驻地,密切观察候唯的军队,随时来报。”

“是,主子。”身边的天翼也退了出去。

“玄月,你去盯着三十里外候唯带回来的亲信,同样也密切的关注,如果有什么异常举动,你就带领恶魔林的人直接消灭。”

“是,主子。”玄月领命的退了出去,骑上快马直接出山庄。

“地安,你去咱们城外的驻地,告诉王副将,随时做好打仗的准备。”

“是,主子。”

独孤辰发完一串命令后,又在书房静坐了会,抬眸望去坐在椅子上的娘子。

“娘子,恐怕我们要提前回府了。”走过去,抱起在椅子上的风絮儿,神情失落的说道。

抬首看看自家相公,摇摇头:“只要我们一家四口在一起,去哪都行。”

“恩,永远在一起。”

天一亮,避暑山庄的大门打开,两辆马车趁着太阳刚刚升起,使出了山庄。

候唯从农庄回府后,在书房里,做了整整大半夜,地上的废纸一片,最后提笔写下几句话,叫来身边的随从:“你去把这封信亲在送到安王的手中,切记,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是,元帅。”王林揣好信件,骑上府里的快马,直奔安王西边的封地。

平平静静的过了十几日,九月初,立秋已经过去几日,原本去往封地的独孤辰就此事,又耽搁下来,自从昨夜收到风轻密信,思前想后,还是放他回到京城,看看候唯的举动,若是举兵逼宫,那么就由不得他了。

三日后,安王秘密回京,此刻坐在龙椅上的独寒也得知了此消息,扶在龙椅上的十指慢慢的合拢,眼眸里欲火喷出,铁青的脸望着下首的大臣,张开薄薄的嘴唇:“没有朕的旨意,安王秘密回京,试图谋反篡位,而且、、、、。”

“皇上此言差异。”安王独孤海身着四爪紫色蟒袍,大步的走进金銮殿。

独孤寒冷眼的看着独孤海,斜眼瞄了下身后的人,石公公点点头,转身的退了出去。

“各个藩王没有朕的旨意是不得回京,早在先祖的时候就有定夺,凡事私自回京者,都按谋反罪定夺。”独孤寒威严的声音充斥着大堂。

安王听完之后,没有惊恐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看在中大臣眼中甚是疑惑。

“安王,这里是金銮殿,你见到君王不知跪拜反而出口狂笑,你这是在藐视圣上,按理当斩。”宰相怒瞪着安王,看着没有经过皇上的传唤,私自回京,不知道反省,反而猖狂更甚。

恰在此时候唯也在走进了大殿,冷冷的看着宰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圣上?宰相,你为何不问问他配不配当这个皇上?”伸出大手指着高高在上,坐在这龙椅之尊的独孤寒。

“放肆,皇上那是嫡子嫡孙,又是皇上亲自下旨,为何不配?你句句话里都有忤逆,难道你们想谋反不成?”宰相见候唯穿着一身的铠甲也出现在大殿上,不似平常朝服般,暗自心惊不已。

独孤寒冷眼看着下手的两人,余光不断的扫着偏殿门口,心里焦急,但是脸上声色不漏。

“哼,一个被女人废了的人,有什么资格坐在那龙椅之上。”安王太抖动着眉,不屑的看着龙椅上的人。

独孤寒煞是脸色变的乌青,心里很是震惊,知道的人已经全部解决了,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朕看你想做皇帝都想疯了,什么话你都能说的出来,哼,看来朕真是太宽容你们了。”眼里的眸光越来越冷,嘴角也展现出一抹奢血的笑容。

大臣们听闻之后,脸上漏出了诧异之色,纷纷都朝着皇上那地方瞄去,随后都跟着自己身边的人小声的议论着。

“哼,是与不是,一查便知,独孤寒,你可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验身?”安王眯着眼,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其他大臣缩缩脖子,虽然很想点头看看真伪,但是抱着自己不被火烧身,还是沉默不语。

“大胆!看在你是朕为数不多的皇弟之一,刚才本不与你计较,可是你却咄咄逼人,句句伤心,实在是欺人太甚,、、、来人。”独孤寒额头上的青筋鼓出,眼底充盈上了血丝,恶狠狠的瞪着下边的两人。

随着皇上刚一落音,金銮殿门口变来了两排带到侍卫,快速的进了金銮殿,包围殿里的人,领头的人跪在地上,等待着皇上的吩咐。

“拿下安王和候唯,如有反坑,就地格杀。”

“是。”带到侍卫头领蒋正抱拳领命的站起身来,对着侍卫们一挥手,就要前去抓安王和候唯。

安王和候唯相视一笑,转眸瞅着龙椅上的独孤寒:“心虚了?恼怒了?害怕了?哼,我独孤家的江山岂会落在你一个阉人手里,试图混乱血统,毁我独孤家的江山,将来你何以面对先祖?面对各位列祖列宗?”

正当蒋正领着侍卫前去抓人,大殿里又出现了一股整齐的御林军,团团的围住带到侍卫以及圈在里面的大臣。

大臣见状纷纷变脸,紧紧的簇拥在一起,御史见状,气愤的推开围住自己的御林军,上前指责独孤海:“安王,你这是有预谋的谋反,即便你做了皇上,你也会臭名、、、。”碰,御史瞪着大眼,倒在地上,身子不断的抽搐着,脖子上顿时流出了鲜红的血色,没出片刻,气绝身亡,致死,眼睛也没能闭上,撒掉的瞳孔里还印着候唯的身影。

候唯冷冷的看了地上一眼,拿出自己的洁白的帕子,擦着剑上的一细条血痕,随后把脏掉的帕子扔在地上,对着大臣不屑的冷哼一声:“这回清净了许多。”看着他们一个个身子抖若筛糠,脸色煞白,候唯才淡淡的收回视线,转而看着上首座的皇上。

“皇上,你还是赶紧自动的脱去衣服,验身证明自己不是阉人,否则,可别怪我身边的人帮你,他们可都不是普通的士兵,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候唯轻蔑的一笑,低头把自己的宝剑插入剑鞘。

“你可真是好手段,宫里的御林军都让你给收买了!”独孤寒冷哼一声,真是后悔撤掉御林军首领贺意远,虽然他是独孤辰的人,但是独孤辰却不会背板自己,可惜知道的太晚了。

“还要感谢你,替我们洗去一颗钉子,不然你也不会看到此情景。”安王笑眯眯的看着他,没想到彻掉贺意远,换来换去,换上自己的细作当统领,这可真是天意弄人。

“好了,时间已经到了,看来皇上十分不愿意自己验身证明,那么只能本元帅只能来强的了!”候唯生怕有变,赶紧的解决眼前的事情,即便独孤辰来了,也不能看着一个阉人坐拥江山。

“休想!”

“由不得你!”候唯一挥手,御林军蜂拥而上,而蒋正则带上冲上去,两边人在金銮殿上开始刀剑相拼,殿外大臣趁乱都纷纷逃窜。

独孤寒冷眼瞅着底下一片的混乱,看着偏殿门口,依然不见石公公,叹气的微微摇头,嘴角勾勒出一丝丝自嘲的笑容,贪恋的看着坐下的金色的龙椅,抬首望去这一片辉煌威严的大殿,冷笑一声,挥手,转瞬间,独孤寒身边出现数十位黑衣人,朝着下手的人冲了过去。

“主子,你还是先撤,等属下把这里清理赶紧,主子在回来也不迟。”追溯看着下边杀红眼的御林军,有些担心的劝着皇上。

独孤寒摇摇头,依然稳坐龙椅,回想着自己做皇帝一年来,仿若一帘幽梦般,等待清醒后,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个过客。

原本空旷的大殿里,人越来越多,大臣们都躲在大殿的一脚,有的甚至想往宫外跑,可惜最后都被一剑刺中心中,当场气绝身亡。

追溯见自己人越来越少,已经挡不住越来越多的御林军,急切的劝着皇上:“主子,还是去魅王府躲躲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独孤寒回头看着跟随自己身边多年的追溯,心意了然:“你们走吧,朕已经是个废人,独孤家的江山不能毁在朕的手里,朕就是死也不会让独孤海去做。”

“主子在哪,属下就在哪。”追溯跪在地上,一脸决绝。

魅王府里,独孤辰拿着刚收来的情报,冷冷的笑着,看着黄易手上捧着三年来自己不曾在穿过的战袍,伸手触摸上那冰冷且刚硬的铠甲,身上的血开始沸腾,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狂烈的召唤自己一般。

风絮儿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战袍,从黄易的手中拿起厚重的战袍,为自己相公一件一件的穿上,最后细上红色披风的带子。

“去吧,相公,王府里有我。”

独孤辰拉着风絮儿的手,紧紧的握着,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深深的看了眼:“等我回来。”

她笑了,重重的点头:“我和孩子等你回来。”

独孤辰翻身上马,身后火红的披风迎风而起,雄姿英发,轻轻夹紧马腹,赤兔宝马便能感知身上主子的意思,鼻孔喷着热气,轻轻的踏起四蹄,慢慢的向前跑去,黄易等人也紧跟其后。

风絮儿送走了独孤辰,命府里的人关紧大门,在院子里巡视一圈,最后看向自己回府后,在院子里靠墙四周种了一圈稀有的花草,看着这些淡淡漂亮的花草,风絮儿笑了,这可是麻痹神经的‘神仙伞’,只要问道一丝丝的气味,那么立刻会失去知觉,不论你武功怎么样高超,没有自己的解药,只能慢慢的等死。

玄月骑着快马一身是血的赶了回来,和主子回合后,领着为数不多恶魔林的人和一支千人的铁骑军朝着皇宫奔去。

看守宫门口的副将见迎风刮起的黑旗上面醒目的红字写着铁骑军,心里甚是恐慌,命人赶紧关闭宫门,自己惊慌的跑了回去。

“元帅,魅王领着铁骑军来了,现在已经到了宫门外。”候唯手下的副将范庆强跑进大殿,找到候唯,抱拳禀报道。

候唯紧紧皱着眉头,看着前面皇上已经穷途末路,不能在这关键时候,让魅王掺一脚,不然全完了。

“宫门紧闭,一定不能让魅王的铁骑军进来,在坚持一个时辰即可,到时候,让独孤寒退位,传召给安王即可。”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范庆强抱拳转身跑出去,集合宫里的御林军,全部朝着宫门口赶去,堵截铁骑军。

安王得知魅王来了,心里甚是着急,几个大步就上了台阶,隔着几米远,虎视眈眈的盯着独孤寒:“别做无所谓的挣扎了,赶紧的下诏书,禅位于本王,本王还能让你做个逍遥王爷,如果不能,就别怪本王不顾兄弟手足,送你上路。”

独孤寒笑看了焦急的独孤海:“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禅位给你,真是痴人说梦。”

“你、、、哼,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气的发颤的双手指着独孤寒,胸脯剧烈起伏,双眼充满了恨意。

“来人,谁要是拿下独孤寒的人头,赏金万两。”气急的独孤海,怒喝一声,下边的人听见有赏银,都改变的进攻方向,朝着龙椅上的独孤寒杀去。

------题外话------

亲耐的宝贝们,对不起,今天发晚了,依兰很抱歉,再次向各位深鞠躬表示歉意。

希望亲们的谅解,群么么哒。

正文 031 册封皇后

独孤辰到了皇宫,见宫门紧闭,大手一挥,一批恶魔林的人飞身上了宫墙,跳进去和里边的御林军厮拼上了,而一支整齐装备的铁骑军,几十人抱着粗壮的树干,开始撞击宫门,里边的恶魔林的人趁着同伴厮杀的过程中,使用内力把厚重的大门打开一个缝隙,宫门外的人随之扔下树干,趁机打开宫门,一路杀了进去,等到金銮殿的时候,地上死伤一片,唯独大臣们蜷缩在角落里,相对安全一些。

独孤辰见皇上和几个侍卫在那里相互拼杀,而身重数剑的追溯稳稳的跪在地上,垂头,身上布满了剑痕,鲜血从伤口处流淌出来。

独孤辰看着自己的大哥,此时狼狈不堪,想起母后曾说过的话,微微抬起手,身后的黄易和天翼提剑上前,很快的处理掉剩下的十几个侍卫,大殿里瞬间安静的下来。

安王微眯起眼睛,看着破坏自己好事的独孤辰,冷静的转了转眼珠:“魅王,皇上他已经是个阉人,我独孤家的江山不能断送在此人手里,本王知道你素来不喜欢朝堂,等本王登基之后,会册封你为逍遥王,现在本王命令你,赶紧速速拿下他。”

独孤辰眨着奢血的眼眸看向安王,淡淡的笑了:“安王以下犯上,出口不逊,密谋大元帅候唯,试图谋反等,所有的罪加起来足够你死一万次。”

“魅王,本王好心劝解你,你不要得寸进尺?”安王心里打鼓,看一边的舅舅气定神闲,打起勇气,上前怒斥魅王。

独孤辰瞟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废话,微微张起红唇:“杀无赦。”

“你敢?”安王恐慌的看着独孤辰,身体不由微微向后,握着剑的手,开始发颤,急切的看着一边的舅舅候唯。

这时,宫里的御林军已经溃不成军,纷纷退到金銮殿,铁骑军把剩下的一小部分御林军逼近金銮殿团团围住,包括安王和候唯在内。

“哼,在本王的眼里没有什么敢于不敢,杀,不留活口。”

铁骑军得到命令,冲上前,斩杀所有的叛军,候唯见情况不妙,拉着范副将趁乱匆匆的逃了出去。

黄易等人清理尸首,发现候唯并不在这里,转身回禀了主子。

“没有?发出通缉令,全国搜捕,凡是抓到候唯者,赏银十万两,告诉雪无痕,候唯谋反,让他暂代元帅之职,随后圣旨就到”独孤辰紧紧的皱眉没有,紧抿双唇。

独孤寒看着眼前一身战袍的弟弟,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弟弟,守住好江山。”,随即闷哼一身声,嘴角缓缓的流出了鲜血,倒在地上,看着身后的都龙椅,缓慢的怕爬了过去,伸手摸着龙椅,慢慢的笑着闭上了双眼。

天翼上前蹲在地上伸出手探探他的鼻息,掰开嘴,查探一番:“主子,咬舌自尽了。”

独孤辰暗暗都探了口气,摆摆手:“抬下去,好好收拾妥当,以皇上的礼仪下葬,侍寝没有子嗣的嫔妃全部殉葬,没有侍寝的,全部送去寺庙祈福,如有逃跑者,就地正法。”

“是,主子。”天翼找来几个太监,把已经死去的独孤寒抬了下去。

大臣们缓缓神色,为首的宰相跪倒在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臣们见状也纷纷跪倒在地,大声的呼唤“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独孤辰转身,看向跪在一地的大臣,微愣片刻,后方觉叩拜的是自己。

宰相萧亦然见新皇愣神,又大声提醒独孤辰:“魅王,皇上驾崩前亲自口谕传位于您,还请魅王择日登基。”

玄月和黄易带领的恶魔林和铁骑军等人都纷纷跪在地上,声音洪亮,整齐的唤着:“主子择日登基。”

独孤辰回头看看大臣,又看看自己手下的侍卫以及跟随自己多年的铁骑军,想着宫外自己的妻儿,看向皇位,停顿了片刻,才大步的走了上去,伸手甩开身后的披风,坐了上去,单手扶着龙椅,看着下手还在跪拜的大臣以及自己的亲信,大手一挥,雄厚且又威严的声音想起:“平身。”

“谢皇上。”

“宰相,关于皇上驾崩以及本王登基大典一切事物由你全权负责。”

“是,皇上。”

独孤辰扫了眼下首大臣,看他们一个个脸色蜡白,在想想宫里到处的尸体,留他们在这,也没什么意义。

“皇上驾崩,你们做好臣子分内的事情,退朝。”

“恭送皇上。”

大臣们看着独孤辰走后,才闭上眼睛重重的呼出一口长气,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的头,真好,还在,非常庆幸,自己并没有死去。

皇上驾崩,封锁宫门和调兵兵符,通知文武百官以及各个封地的藩王,回来吊孝已经新皇登基大典。

独孤辰把所有的事情都抛给的宰相,自己骑着宝马快速的回了魅王府。

“娘子,我回来了。”进偏殿,还不等到寝室,就喊起话来。

风絮儿听见独孤辰的声音,一颗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快步的从寝室往外走,结果在屏风处,两人撞在了一起。

“娘子,你想吓死为夫么!”伸手快速的搂住娘子的小蛮腰,脸色有些发白,哀怨的看了眼她。

风絮儿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巡视个变,在他的战袍上没有见到一丝丝的血迹,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娘子,我很好,走,进屋说话。”见娘子情绪有些激动,独孤辰好笑的伸手刮了刮她的笑鼻子。

风絮儿笑着拍掉他的手,丢了个白眼给他:“讨厌。”

两人刚在偏殿坐下,百合端着两杯热茶上来,随后又退了出去。

“皇宫里怎么样?”

“皇上自尽了,安王死了,候唯跑了。”端着茶轻轻的润了口,喝惯空间里的茶,外面的茶在一喝便没了任何滋味。

风絮儿眨眨眼,感到很是诧异:“皇上自尽?”

“恩。”估计是没脸在活着了,被人揭穿阉人这层身份,便注定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在坐在那皇位之上。

风絮儿点点头,沉默了小半晌,抬眸望去独孤辰,张了张嘴,最终之说了一句:“相公,生死有命。”

独孤辰眨着桃花眼,惊讶的看着风絮儿,失声的笑了下:“娘子,我不会为了一个想杀我的人伤心和掉半滴眼泪,不值得。”

“呵呵,我忘记你是个爱憎分明的人。”风絮儿哑然失笑,总想着死的是他大哥,却忘记,他花银子买自家相公人头的事了。

“娘子,你都不好奇,新皇是谁?”等了半天也没见娘子问起自己这事,有些忍不住的问道。

风絮儿微微蹙起黛眉:“安王死了,现在还剩下你,轩王以及怀王,我猜猜,新皇不会是你吧?”

“娘子真聪明。”独孤辰浅笑了几声,笑眯眯的看着娘子。

风絮儿白了他一眼,囧着脸:“哼,轩王素来不喜朝堂之事,一直安分的在封地,怀王自从独孤寒做了皇帝之后也死了心,回封地去了,就连安王给他去秘信,也没听见他出兵,所以就此事看来,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做皇上,所以,最后一个有可能做皇上的便是你。”

“这么说,我还是得了个大便宜。”

“呃,可以这么说吧。”风絮儿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便宜我不要,过个几年丢给我们儿子,我还想领着你去游山玩水。”

风絮儿脑门滑下一串黑线,这爹当的,也太不着调了。

皇上驾崩,各个藩王回京,独孤辰登基之后,按照新皇的身份祭拜先皇,随后把先皇的灵位供奉到宗庙,此时才算告于段落。

剩下的事情就是封后大殿,独孤辰一直愧疚没给风絮儿一个盛大的婚礼,这回终于有机会了,从皇后的凤冠到凤袍,以及当天大殿的一切事宜,每一样都经过独孤辰细细的考量,才做的决定,这一切,风絮儿并不知道。

时间慢慢的推移,九月十九这天,封后大典正式举行,随着鼓乐声起,一身明黄色的凤袍,长长的拖在后面,凤冠是由独孤辰亲自用的半个月的时间,亲手打造,用的是最好的宝石,凤凰的眼睛是用两颗最纯最亮的宝石镶嵌而成。

风絮儿带着重重的凤冠和身着长长的礼服,慢慢的走上台阶,一步一步的往金銮殿而行。

独孤辰自从听见‘宣风絮儿觐见’之后,便忐忑的坐在龙椅之上,眼睛不时的瞄着殿外,终于在尽头处看见一个身着明黄色的凤袍,独孤辰激动的站起身来,大步的下了台阶,走到殿外,亲自去迎接风絮儿。

“娘子,今天真美。”拉着风絮儿的手,看着精心装扮过的她,难掩心情激动。

风絮儿嗔笑了他一下,羞红了小脸。

独孤辰拉着风絮儿进了大殿,看向一旁的魏公公:“宣旨。”

魏公公愣神了片刻,转眸看向风絮儿,随即打开圣旨,大声的宣读起来:“风絮儿接旨。”

风絮儿刚刚要弯身,却被独孤辰给扶了起来,不光不善的瞪像魏公公。

魏公公紧张的咽咽口水,大声的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爱妻风絮儿,温婉淑德、娴雅端庄,不辞辛苦,为‘我’独孤辰,诞下儿子和女儿,着,今日册封为静敏皇后,以后跟朕平起平坐,从此废除后宫,钦此。”

下首的大臣们一片哗然,纷纷抬头望向台阶之上的皇上和新册封的皇后,随即响起独孤辰为了此女子,血洗墨王府,也碎甲了然。

魏公公有史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特殊的圣旨,随即打开另一张圣旨:“爱子独孤祺封为太子,爱女独孤月封为固伦聘婷长公主,钦此。”

风絮儿身后的梅冷雷上前跪地接旨,随后起身又回到了风絮儿的身后。

圣旨宣读完之后,独孤辰领着风絮儿到了大殿外,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最后坐上龙辇出宫,围着京城一周开始游行,接受百姓们的朝拜。

等夕阳西下的时候,也终于的完成的所有的礼节,风絮儿回到寝宫的时候,完全的累趴了,还好身边有那么几个舒心侍候的丫头。

等独孤辰进来的时候,风絮儿已经晕乎乎的睡着了,看着她睡的一脸香甜,自己也就没忍心的叫醒,等风絮儿悠悠转醒的时候,看见一张俊彦,正浅浅的睡着,风絮儿嘴角勾起一抹弯弯的弧度。

“娘子,我长的帅么?”睁开璀璨的大眼,笑看着自己的娘子。

“帅呆了。”风絮儿捧起他俊美脸庞不吝啬的夸赞道。

独孤辰弯起眼睛,嘴角向上勾起,显然风絮儿一句话愉悦了他。

“哎呀,现在什么时辰了,今晚的宴会、、、?”说着急忙就要起身,被独孤辰给摁住了。

“不急,让他们多等会。”还没和娘子温存够呢。

“…”风絮儿白了他一眼,揭开被子,起身,换上一套常服,稍微的整理了下妆容,才跟着独孤辰前往太和殿。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大臣和家眷以及王公贵女都纷纷下跪叩拜。

独孤辰和风絮儿都最下后才出生的道:“平身。”

“谢皇上。”

独孤辰见大臣们都坐回了原位,端起身前的酒杯:“朕今天甚是高兴,有妻,有儿,有女,此生足矣,众位爱卿,不用拘束,今天不醉不归,好酒管够。”说着仰头喝下一杯美酒。

下首大臣及其家眷,纷纷都举着酒杯恭祝皇上和皇后幸福安康,宴会一直持续到很晚才结束。

第二天天不亮,风絮儿张开困顿的双眼,看向另一侧,除了枕头深深的凹下去,证明有人睡过,其他的一切如常,叹了口气,闭上双眼,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等再次清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娘娘,醒了?”百合听见有细微的响声,进了寝宫,见娘娘睁着眼睛,看着明黄色的纱帐。

风絮儿转眸愁了愁:“恩,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现在巳时末了。”百合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服侍风絮儿起身穿衣。

洗漱过后,独孤辰也回来寝宫:“娘子,睡的可好?”

“恩,刚刚睡醒,估计今晚睡不着了。”风絮儿摇摇头,昨个累了一天,躺在床上不出几分钟,就睡着了。

独孤辰挑挑眉,笑道:“睡不着,正好陪我。”

“美的你。”

独孤辰耸耸肩,淡笑不语,对着身后的魏公公,摆摆手:“摆膳。”

“嗻。”

风絮儿看着魏公公很是眼熟,皱着眉头想了会,好奇的问道:“这个公公很面熟?以前在那见过呢?”

“父皇身边的总管,是本王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

“怪不得,看的眼熟,一时竟没有想起来。”风絮儿失笑的摇摇头。

过了小片刻,膳食全部的摆上,风絮儿看着满桌的菜,摇摇头:“这么多的菜,就我们两个吃,岂不是很浪费,以后,还是六个菜一个汤,跟在王府一样。”

独孤辰拿着饭碗,看着桌子上的菜,点点头:“恩,这些事情,娘子你就看着办,只要你高兴,怎么样都行。”

“唉,看来我要找个管家婆才行。”风絮儿想起后宫一对的事务,就头疼,以前在王府还有个管家打理府中事务,现在一进宫,凡是一些琐碎的事情都要来过问一遍,烦不胜烦。

独孤辰好笑的愁了眼她,夹起一筷子‘十八珍’放在风絮儿的碗中:“多吃些,管家婆还不好找啊,你身边可是有现成的。”

风絮儿看着他,想着他嘴里的话,管家婆我身边就有,到底是那个呢?端着饭碗,回头瞅瞅她们几个,看看这个,似乎不是,想想那个,好像也不是,叹了口气,小口的吃着碗里的饭,脑子还不停的转悠。

正文 032 御驾亲征

自新皇登基以来,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期间众位大臣建议新皇改年号,独孤辰本不想多此一举,奈何大臣们上书举荐,最后定于十一月初改年号为静和。

后宫里,风絮儿刚刚的坐下喝杯茶,就有宫人来报,贤太妃来访。

风絮儿微微蹙眉,放下杯子,摆摆衣袖:“请进来。”

“是,娘娘。”小太监弯身退下,风絮儿才轻盈起身,做到了主位上。

贤太妃马淑华手扶着身边的大宫女款款的走来,虽然四十岁的人,但保养得宜看上去就像是三十出头,美丽少妇一枚。

“臣妾给皇后请安,皇后吉祥。”放开宫女的手,双手放在腹部前,缓缓的下蹲,每一丝动作中都透着优雅。

风絮儿浅浅的笑道:“太妃请起,赐坐。”

“谢娘娘。”缓慢的起身,双眼含笑的看着上首座的皇后,慢慢坐在皇后右下首边的椅子上。

等宫女上完茶之后,贤太妃慢慢的饮的,片刻过后,才放下茶杯,抬眸望向皇后:“皇后娘娘这里的茶闻起清香,喝起来却是更加的香甜。”

“贤太妃喜欢这花茶,回头本宫让人送些过去。”风絮儿浅笑,微微挑眉,这个贤太妃乃是怀王之生母,跟在太上皇身边也是备受宠爱,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却喝上一杯花茶便赞叹出口,风絮儿不由得深深的看了她几眼。

马淑华抿着红唇,微微摇头:“皇后娘娘的好意,臣妾心里了,不是臣妾不想要,而是怕臣妾回到封地之后,在也品尝不到此等美味的茶了,岂不是叫人更加的还念。”说着甚是遗憾,微微的叹了口气。

“回封地?”风絮儿惊讶了下,昨晚独孤辰并没有说起贤太妃回封地,怎么一大早,贤太妃就比自己要先得到消息?

“是的,娘娘,今早怀王派人来送上奏折,请准许我们母子团聚,皇上看完之后也允了,所以,今天来是向皇后娘娘请辞的。”

风絮儿听完之后点点头,既然相公他放她回去,想必也有所了解,如果怀王想谋反,就是留下他母后也无济于事。

“贤太妃何时启程?”

“明天。”

“恩,也好,宫里可还缺什么?有什么需要,尽管的说。”

“谢娘娘的关心,臣妾什么也不缺,只是这一走,还不知道何时回京。”神情落寞,感伤的说道。

风絮儿微微点点头,生活大半辈子的地方,哪能没有感情呢?

夜晚,独孤辰回到寝宫,看着床上一大两小,三人玩成一团。

风絮儿抬眸见是相公回来了,咧着嘴角,对着他招招手:“相公,快来,咱儿子现在很好玩。”

“儿子好玩?我瞧瞧。”独孤辰脱下外袍,坐在龙床边上,看着他们娘三。

“你看!”

独孤辰扭头见自己儿子慢慢的挣扎,伸出小手,拉着旁边的纱帐艰难的坐起身来,刚坐稳,就被无良的亲娘,一手指点住前脑门,小小身子后仰,又躺在床上,眨眨大眼,继续刚才的动作,坐起身来,看着自己娘亲哈哈大笑,他自己也咧着小嘴,留着口水的也跟着哈哈大笑。

妹妹在一边看了半天,噘撅嘴,小手一伸,就把哥哥给推到在床上,看着哥哥躺在床上,这才高兴的乐了。

“娘子,以后咱家的儿子会被女儿吃的死死的。”搂着娘子,看着前面完成一团粉嫩嫩的娃们。

风絮儿皱着眉:“怎么说?”

“你看,哥哥被妹妹欺负了,连皱下眉头都没有,还乐呵呵的陪着妹妹玩。”

风絮儿翻翻白眼:“他们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不对,娘子,你仔细的看,没发现是祺儿故意的让着妹妹么?”

风絮儿半信半疑的看了小半晌,发现无论是妹妹怎么捉摸哥哥,哥哥都是笑呵呵,风絮儿还是不信,七个月大的宝宝能有多聪明,于是叫来小白:“你去,把月月整哭。”

小白看看姐姐,撇撇虎嘴,跳上床,冲着妹妹裂开虎嘴,露出锋利的虎牙,月月看着小白眨眨眼,哥哥祺儿上前就抱起小白,四颗刚刚长出来的小牙就咬上了小白。

风絮儿诧异的看着这一幕,转头对着独孤辰:“你儿子也太彪悍了,牙没张全呢,就知道咬虎了。”

独孤辰抽抽嘴,余光向床扫去,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你女儿也太强悍了,都知道放蛇了救哥哥了。”

风絮儿回头,看着床上两小人,两只小兽,十分无语,小白委屈的看看小金,小金也无奈的甩着尾巴,小主子发话,当然得听从。

“相公,你的种怎么,呃、、这么刁悍呢?”抬眸望向背后的他。

“娘子,还不是你的地种出来的?”垂眸看向怀里的她。

风絮儿:“…。”好吧,我错了,就不应该问。

十二月初七,京城里下了第一场雪,外面的树枝子上都挂着一层厚厚的白雪,远处的房屋,白茫茫一片。

早朝上,独孤辰拿着黄易刚刚送来的一份情报,气愤的脸上露出一抹奢血的笑容。

“今天刚得到消息,候唯叛国,已经投靠了冥懿国。”

下首的大臣们议论纷纷:“皇上,这冥懿国留下我国的罪臣,这其心可居啊”

“皇上,不如派出一个使者,让冥懿国交出候唯、、、。”户部尚书刚张嘴说话,便听见殿外传来一阵声响,见是兵部专用的传信桶,变又站了回去。

“皇上,八百里加急。”玄月快速的走进殿里,手上还拿着一个密封的信桶。

“呈上来。”

独孤辰打开上面的盖子,取出里面一份带血的信纸,独孤辰心里凉了半截,打开,快速的扫着上面的字,脸色铁青的看完了手中的密旨,随手交给玄月。

“边关告急,西边驻守的军队已经和冥懿*队交战,而且以惨败告终,赵将军在生前最后一刻钟,传出了密信,冥懿国派出的将军便是候唯。”

“皇上,臣请旨出站。”

独孤辰看看低下的王东升,原先是副将,现在已经是名将军了。

“朕要御驾亲征。”

“皇上,万万不可,皇上乃是国之根本,不到关键时刻怎么能御驾亲征?”宰相首先站出来反对皇上的决定。

“皇上,宰相说的极是,请皇上三思。”王东升也不赞同皇上的决定。

“请皇上三思。”后面的大臣都跪下请旨。

独孤辰紧紧的皱着眉头,紧抿着双唇:“朕,心意已决,爱卿们请起。”

“皇上、、、。”

“宰相不要在劝朕,朕亲征后,由皇后坐镇朝堂,宰相辅佐,皇后所做的决定爱卿们一定要不折不扣的完成。”凌厉的双眸扫向大殿,看着大臣惊讶万分,都默不出声。

“怎么,爱卿们有异议?”冷冽刺骨的声音在大殿里又响起。

王东升首先回过神来,紧忙说道:“臣,遵旨。”

“臣等谨遵圣谕。”

“恩,兵部尚书,户部尚书留下,其他人都退朝。”

“臣等告退。”

独孤辰起身走出了金銮殿,看着外面阴沉的天气,脸上就越发的冰冷,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跟在皇上的身后,都十分小心翼翼。

御书房里相当的寂静,独孤辰沉默的半晌,才微启红唇:“鲁振,你回去查看一番兵器,朕亲征的时候会带上一批。”

“是,皇上。”兵书尚书鲁振抱拳躬身的回道。

“李宇航,粮草你抓紧的派人整理出来,派往前方。”

“是,皇上。”

独孤辰心情烦躁的挥挥手,等他们都退下了,自己才回养心殿。

“皇上万福”守在养心殿里的宫女,太监们见皇上迈着大步进了养心殿,赶紧的屈身行礼。

“你们都下去。”

“是。”宫女和太监见皇上脸色不悦,不敢多做停留,转身的退出了养心殿。

风絮儿看着独孤辰脸色不是很好,上前担忧的问道:“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独孤辰浅浅的抿唇笑了下:“娘子,今年怕是不能和你一起过年了。”

“为什么?”风絮儿诧异的看了眼他,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能一起过年了呢?

“冥懿国举兵进犯我西部,我要御驾亲征,所以,此去恐怕要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一年。”拉着她的手,进了偏殿,坐早暖炉的旁边,慢慢的解释着。

“冥懿国举兵进犯?这个时候?”风絮儿看着外面的冰雪天气,非常诧异。

独孤辰点点头,心知娘子想的什么。

“冥懿国东靠雪山,他们那里一年里有半年都是在冬天度过的,所以,他们并不怕寒冷。”

风絮儿震惊之后点点头,虽然想和他一起去,但是也明白,自己还有两个孩子要自己照顾,生生咽下自己要脱口而出跟着他一起去的话,转而问起离行的时间:“那你什么时候走?”

“等粮草都上路之后,我在赶往西部边关。”

“…好,趁着这几天,多炼制一些金疮药和防冻膏吧,等过几天,把空间里的草药移出来,我在派人送往西部。”

独孤辰看着怀中的她强忍着泪花,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想哭就哭出来吧,相公不会笑话你的。”

风絮儿原本很感伤,眼泪含在眼圈里,被他这么一说,噗嗤一笑,眼泪就滑了下来,伸出小手捶了下他:“讨厌,这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天大地大,我娘子开心最大。”

“越来越会贫嘴了。”风絮儿窝在他的怀里,闷闷的说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风絮儿自从知道自己相公要出征的那一刻,就没有睡过一天的安稳觉,白天强撑着处理宫中事务,晚上就和相公躲近空间,一个炼制金疮药,一个在外面的田里不断的种植各种采药,短短的几天里,空间库房堆满了药材。

“相公,看来我要抽时间出去一趟,把这些药材全部移出去,库房都放不下了。”看着堆积如小山的药材,风絮儿耸耸肩,无奈笑了下。

独孤辰看着这些药材,上前搂搂她的肩:“恩,等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在空间里两人温存了会,泡完澡,就直接上空间的二楼去休息,等再次醒来的时候,透过空间看向外面,天才刚刚蒙蒙亮。

两人回过早饭,换上常服,独孤辰领着风絮儿出了皇宫,走了大约半个多时辰,才到了一家富商的宅院。

“相公,这是谁家的宅院?”风絮儿一进宅院,就被里边的梅花所吸引,梅花并不是红色,也不是白色,而是罕见了碧绿色。

独孤辰浅笑的看着风絮儿:“这是为夫的宅院,这里的梅花是从落日国引进来的。”

“好啊,你居然还有小金库,说,你还有那些财产是我不知道的?”伸手拧着他腰间的肉,慢慢的三百六十度的旋转。

独孤辰倒吸了口凉气,几天没过招,发现自家娘子手劲是越来越大了。

风絮儿见他还在神游各国,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加分:“不说是么?”

“哎呦,疼,娘子,你轻点,轻点,我说,我说。”苦笑了下,讨好的像娘子求情。

风絮儿松开手,通红的小脸不悦的瞪着他。

“娘子,为夫的财产早就给你了,是你没看而已!”委屈的摸摸腰间的肉,现在一摸还生疼。

“真的?你没骗我?”风絮儿挑着眉,怀疑的看着独孤辰。

独孤辰哭笑不得:“娘子真是冤枉死我了,我比那窦娥还冤,不信,你把王府管家找来,地契一直在他那里,为夫是真的没有小金库。”就连皇宫里大金库的钥匙都在你哪里,我这那里还有小金库?这些话可不敢说出来,不然,今晚估计就该睡地青石砖了。

“好吧,信你一次。”风絮儿翻翻眼,心虚的扭过头,自己就没管过王府里的事情,所以关于这个宅院的问题,自己还真不知道。

风絮儿挨个看着宅院了的屋子,发现都是完好无损,才把空间里的草药移出来,移完了草药,院子里的空屋子也没了,两人相视一笑,才起身赶往皇宫。

“相公,这批药草我打算让小白去送,到时候,在拉上一些粮草,以备不时之需。”

“恩,还是娘子想的周到。”独孤辰夸赞的点点她的小鼻头。

风絮儿抬起下巴,傲娇的哼了声:“你也不看看我相公是谁!”

独孤辰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你相公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十二月除十,新皇御驾亲征,独孤辰没走多久,风絮儿就回到空间叫来了小白。

“小白,姐姐要你护送草药以及粮草去西部边关,车和人已经找好了,等装完车,你就和往魂一起启程。”

小白摇摇尾巴,不舍的看着身后的小蓝一眼:“好吧,我要把小蓝带上。”

风絮儿抽抽嘴角,瞅了眼蓝狐狸:“不行,小蓝太招人了,它这样出去会很危险,还不如在空间里多修炼,到时能幻化成人,才好能和你成双成对的出现。”

小白撅着嘴,无奈的点头:“姐姐那我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就起身。”

“知道了,姐姐。”说完,领着小蓝跑向山里。

风絮儿无奈一笑,一只老虎居然恋上一只狐狸,这以后要是生出的小兽,是像虎呢,还是像狐狸呢?还是身子是老虎,头是狐狸?再不然就是身子是狐狸,头像老虎!,噗,想想都恐慌。

一眨眼,独孤辰走了十多天,风絮儿每隔三几天就能收到一次老鹰传回来简短的信件,上面写着无非就是很好,不用担心之类的。

独孤辰走了,大臣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每天上早朝,风絮儿每天早上听着大臣们你来我往的斗嘴,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宰相也尽忠的处理这朝中的事务,有一些拿不准的才找皇后做定夺。

虽然没有独孤辰的陪伴,但是每天朝中的事务也不少,林林总总的,过的也还算充实。

夜里,西部边关的战场上。

独孤辰拿着一柄沾满了鲜血的宝剑正在和冥殇死命的拼搏,身后的熊熊大火不断的燃烧,映红了半个天际。

忽然后身后快速的飞来一只泛着蓝光的箭头,冲着独孤辰射了过去,独孤辰躲避不及,只听见一声‘噗’一支箭就插入了独孤辰的后心脏,独孤辰低头看看插入自己心脏的那颗箭头,嘴角缓缓的流出鲜血,不敢置信的看着身后射杀自己的人,最终身子慢慢的向后倒去。

“不,不,不要,快躲,相公!”忽的一下,风絮儿猛然的坐起身来。

屋外值夜的罂粟,听见动静,紧忙的进了寝室,见娘娘满头是汗的坐在床上,脸上还挂着泪珠:“娘娘,您梦魇了?”

“罂粟,我梦见相公他被人给暗害了?”伸手摸摸胸间那颗心脏,那里依然还在剧烈的狂跳。

罂粟拿起架子上的棉帕子,润湿了,递给风絮儿,小声的宽慰道:“娘娘,皇上自幼就在军营里长大,更是战功赫赫的战神,娘娘这是夜有所思,等下奴婢去煮一些安神汤来,娘娘喝下睡一觉就好。”

风絮儿胡乱的点点头,闭上眼睛,刚刚那一幕就像是在脑海里放电影般,不停的闪现。

正文 033 落日国的加入

披着衣服靠在窗户边看着外面好久,不知何时天已经亮了。

“娘娘,该上朝了。”罂粟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才出声的提醒着皇后娘娘。

风絮儿眨眨干涩的双眼,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转过头,开始洗漱,换上皇后的凤袍,做着八人抬着轿辇,去金銮殿上早朝了。

西部边关,元帅大营。

独孤辰看着前面的图纸讲解着,双眼充满血丝,下首边的几个副将也都聚精会神的听着皇上布置着,小半刻钟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鼓角声音。

“交代你们的都记清楚了么?”独孤辰听见鼓角吹响,一阵急于一阵,抬眸望向几个副将。

“听清楚了。”几个副将抱拳的,声音洪亮,满脸萧杀之气。

独孤辰看着他们的状态,满意的点点头:“去吧,本帅等你们胜利而归。”

“是,元帅。”几个人再次抱拳,依次的走出营帐,各自去点兵,按照刚才大元帅部署的,急切的奔着自己的位置。

胡六斤将军命令守成的将士打开城门,自己则带领着兵出城迎战。

“哈哈哈,胡六斤?难道雪堰过没人了,居然派你个小不点出城迎战?”候唯骑在战马上,看着对方竟然派出一个不足七尺的男儿,仔细瞧去,居然是胡六斤,心里不由的冷笑。

胡六斤生平最讨厌别人嫌弃他矮,听见对方竟一上来就揭自己的短处,骑着战马,气的脸色铁青,手中的大刀直指候唯:“哼,你一个叛国贼,有什么资格说教老子,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我手中的锁魂刀。”

“手下败将,敢在本元帅面前称老子,真是不自量力,既然能打败你一次,那么就能再大败你一次。”候唯气红了脸,举着手中的长枪,骑着战马在原地不停的踏步。

候唯身后的副将范庆强骑着战马轻踏上前:“候元帅,这等小儿就留给在下去收拾,元帅你就在此等好消息吧。”

候唯看看前面的胡六斤,微微点头:“也好,你要小心他手上的大刀,那刀看似普通,实则有一百斤重,刀锋利无比,切记。”

范庆强点点头:“放心,元帅,属下一定把他的人头摘下来当球踢。”

候唯咧着嘴,浅浅的笑笑:“去吧,本元帅等你的好消息。”

“是,元帅。”

范庆强高兴的骑着战马,自己终于有施展才能的机会了,让冥懿国的太子也瞧瞧自己,自己并不是只会躲在候唯身后的一条狗而已。

“胡六斤,今天我就来会会你的锁魂刀。”骑马上前,手持的大斧上前挥舞着。

胡六斤冷冷的暗哼一声,骑马上前,两人开始快速的过招,两个重型的武器在半空中,发出刺耳的碰撞声,不时的有火花闪现,大斧对大刀,谁也分不出上下,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分开,候唯见状,立即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们拿着兵器快速的从冲向前,胡六斤摆摆衣袖,身后的士兵们气势汹汹的也冲了过去。

两边的将士们打在了一起,胡六斤紧盯着对面的范庆强,在他看着下方将士们厮杀的过程中,胡六斤骑着战马就拼了过去,大刀挥舞生风,一刀过去,在范庆强诧异的眼神中,结束了他的生命,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滚落在地。

这时候,冥懿国的一个士兵,尖叫一声:“范将军被人给割去头颅了。”

其他的冥国将士一看,纷纷开始向回撤,候唯坐在马上,急切的喊道:“回去,都回去,给本元帅杀,谁敢临阵脱逃者,军法处置。”

冥懿国胆怯的士兵撤回后,听着元帅的喊话,又拖着沉重的脚步上了战场。

胡六斤大声一喝:“他们将军已经被本将杀死了,看,这就是他们将军的头颅,士兵们,他们群龙无首,我们冲啊。”大刀上挂着范庆强的脑袋,在战场上高高的举起,一边试图挑衅候唯,一边像着自己的士兵加气。

身后的士兵见将军刀上的脑袋,瞬间身上热血沸腾,杀红了眼,见到冥懿国的士兵,手中的长矛挥舞过去,杀死一个又一个的敌军。

候唯看着情况不妙,举起手中的黄旗,挥动两下,身后战鼓便紧忙的敲响,冥懿国的士兵听见撤退鼓响的声音,紧忙的像后撤。

而已经杀红眼了的雪堰国的士兵,开始奋力反击,胡六斤看情况差不多,才阻止自己士兵们追杀:“穷寇莫追,回营。”

自独孤辰到了以后,首仗告捷,不但打的对方胆怯,而且还杀死了叛国的范庆强,而雪堰国的将士们又从新的找回自信。

皇宫里,风絮儿一上午心绪不宁,昨晚的梦境一直困扰这她。

坐在御书房里,宰相在一边批着奏折,风絮儿则是愣神的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尽快的解决西部边关的战斗,制作炸药?可是自己不会,唉,有什么办法呢?

宰相拿着奏折在一旁小声的叫了两遍:“皇后,皇后?”

“恩,怎么了宰相?”回神的风絮儿见宰相躬身的在自己书案前看着自己。

宰相清清喉咙,把手上的奏折放到龙案上:“娘娘,镇国公府的少爷李天杰把王伯候家的二少爷王岩给打了,礼部尚书家的马犇看不惯李天杰平时仗势欺人的举动,上去替王岩把李天杰给打了,镇国公上门去王伯候王严恒,结果给撵了出来,老国公气愤不过便上了到折子,事情凑巧,王伯候也上了到折子,请皇后娘娘给主持公道。”

风絮儿听完,噗嗤一笑:“这三家蛮有意思,那个礼部尚书就没上折子?”

宰相也闻言也笑笑:“上了,不过是请罪的折子,里面声称自己没管教好自己的儿子,犯了大错,请皇后娘娘责罚。”

“这个礼部尚书,还真是会做人,李天杰和王岩他们两个打仗,马犇他上去替王岩揍、、、。”两个打一个,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没想起。

宰相在民间也听闻镇国公府上的少爷蛮横,霸道,仗势欺人,平时也没太在意,一些官宦家的子女都是如此,这次却没成想,都上了奏折,请皇后娘娘主持公道,低头听着皇后说话,等了片刻也没见皇后说话,抬眸一看,皇后俯身在龙案上,手里拿着笔在一张纸上快速的写着。

“娘娘?”宰相轻轻的唤了声。

“等下。”

等风絮儿停下笔的时候,微微一笑:“你看看,这计划怎么样?”把刚写完的纸递了过去。

宰相略微蹙眉,拿起皇后手中的纸,细细的看起来:“秒,真是太妙了。”

看完之后,宰相双眼冒着精光,崇拜的看着皇后:“娘娘,这招好。”

“呵呵呵,那,宰相就辛苦些,把这封信好好的修饰一番,然后派出使臣,尽快的出访落日国。”风絮儿也感觉这招釜底抽薪的办法好。

“是,娘娘,老臣这就去办。”宰相高兴的拿着手里的纸,转身的又坐在一边,放下手里的奏折,开始专心致志的修改文辞。

宰相该好以后,风絮儿看过了直夸宰相的写的很好,经过两人慎重的决定,选一个比较稳重,最后视线落在一边看守的玄月身上。

“玄月,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风絮儿浅浅的抿唇笑着。

玄月看着主母笑的不怀好意,硬着头皮上前:“主母,主子走的时候,是让属下留下来保护主母的,这,属下要是走了,谁来保护主母?”

“魑魅魍魉。”风絮儿的话音一落,四个身如鬼魅般的影子翩然落地。

玄月诧异的回头看了他们四人,心里很是震惊,这是除了主子以外还是首次见到如此的高手,能再自己眼皮底下,隐藏在暗处,不被自己发现,可见几人身手必定在自己之上,甚至更多。

看见玄月的诧异,风絮儿挥挥手,几个人便又隐回了暗处。

“玄月,这回你可放心了?你可知道你手里这份信件是多么的重要,如果成功了,那么‘辰’那边的压力会减少很多,甚至有可能,我们会收复冥懿国的几个城镇,甚至更多。”

玄月听着主母一字一句的说道,拿在手中的信件倍感深沉,当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双眼坚定:“主母放心,玄月一定会安然的把信件送到。”

风絮儿点点头:“我信你,你速去,我在宫里等着你的好消息。”

“是,主母。”玄月揣好信件,转身要走,被风絮儿叫住了。

“你带上它,有必要的时候,你直接跟它说话就行,它自己会飞回来。”风絮儿把袖中的小云鸟掏了出来,放在玄月的手中。

看着手上一脸迷瞪的小鸟,玄月很是不解:“主母,这、、它能听懂人话么?万一要是出现差错、、。”

“不会,这云鸟乃是最好的细作,是‘辰’和我精心养出来的,等你到了落日国的皇宫,找个机会便把它给放了,等到晚上戌时的时候打开窗户,它自己就会回来,然后你在写一大推单个字的纸条,让它自己挑,到时候,你便知道它都听取了些什么。”

说着,风絮儿掏出一个瓶子:“这里有颗药丸,你吃了以后,小云鸟能准确的辨别你身上的气味。”

玄月拿起瓶子倒在了自己的手上,毫不犹豫的放在嘴里一仰脖就吞了下去:“主母,还有其他的吩咐么?”

风絮儿摇摇头:“没了,速去速回。”

玄月重重的点头,转身走了,风絮儿目送他回离开之后,又着手写了张纸条,简单了两行字,告知远在边关作战的独孤辰自己的计划。

没出两日,独孤辰回信,上面写着短短的一句话:“很好,我想你跟孩子了。”风絮儿无奈一笑,默默地的看了半天,才仔细的收了起来。

又过去了几日,算算玄月走了也有十日了,想必已经到了落日国了,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看看外面还在飘着雪花,现在已经一月份了,在过半个多月便是除夕了,希望玄月能尽快的赶回来,能再本国过一个年。

叹了口气,披上大氅,抬步往养心殿走去,这个时辰宝贝们还在等着自己。这是每天固定自己和宝贝们交流的时间。

玄月顶着寒风,骑死了两匹快马之后,终于在第六天到了落日国,却没见到落日国的太子落千羽,反而是过了两天,落千羽才召见玄月。

“臣,玄月,参见落太子殿下,殿下金安。”玄月不卑不亢,抱拳弯身请安道。

落千羽斜瞄了眼玄月,微微挑动了下眉,浅笑道:“平身,赐坐。”

“谢,太子。”玄月直起身子,坐在了太子左边下首坐。

落千羽端起跟前的茶杯,轻轻的吹气杯子里放出来的热气,似是无意的问道:“你身为静和帝身边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怎么却来了我落日国?”

玄月微微蹙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臣是来给落太子送大礼来了!”

落千羽来了兴趣,跳动着眉:“哦~,大礼?”

玄月从怀中掏出了一封迷信,递给一边的太监,由太监递到落千羽手上。

落千羽带着好奇打开了信纸,看完之后,单手抚摸着下颚,苦涩笑了下:“还真是份大礼!这件事,本宫做不了主,还要请示下父皇,等过两天在给你答复吧。”

玄月站起身来,恭敬的回道:“希望太子好好的想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落千羽点点头,其中的道理何止不明白,就是因为太明白了,所以才害怕雪堰国独自撑大。

玄月拜见完太子之后,回去的路上,趁着无人之际,放开了小云鸟,原本困顿的小鸟,吹到冰冷的寒风之后,瞬间活跃许多,抖抖身上的羽毛,才展开较小的翅膀,飞上天际。

夜晚来临的时候,玄月便打开窗户,戌时一到,小云鸟便准时的出现在窗户边上,停顿了下,才飞往室内的桌子上。

玄月稍微的探出头,看看外面没人,才关上窗户,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单字纸片,让它挑。

只见小云鸟用嘴不停的在一大推纸片中来回的挑着,不一会,小云鸟便把纸条给串联起来。

玄月扭过身来,站在小云鸟身后,扫了眼:“请求父皇出兵。”

“容朕在想想”

“父皇,如果在不出兵,恐怕雪堰国真的独大了。”

“父皇,别犹豫了,静和帝御驾亲征,攻破冥懿国那是早晚的事。”

“父皇、、、。”

“好吧,朕出五十万兵力,你必须要尽一切的办法,多拿下几座城池。”

“是,父皇。”

玄月看到这里,心里也明白了大概的意思,这是落千羽和他父皇对话,而且落千羽已经说动他父皇出兵,看来西部边关很快能能解燃眉之急了,主子也可以暂缓一口气了。

翌日,落千羽便再次召见玄月。

“父皇答应出兵,现在正在秘密的调集粮草,你可以回去告诉静和帝一声,预祝我们合作愉快。”落千羽坐在椅子上,声音有些低沉,还有那么一丝丝觉察不出的喜悦。

“臣回去后定要告知。”玄月抱拳,向着落千羽说道。

落千羽低低的笑了声:“本宫知道,你归国心切,现在已经准备好了一匹快马,你随时可以回国。”

“玄月谢谢落太子。”

玄月出了太子府,回到驿站,简单的收拾了下行礼,揣好小云鸟,便骑上落太子准备的快马,一路狂奔,赶回雪堰国。

在玄月赶到雪堰国的途中,落千羽也启程赶往冥懿国与落日国的交界处,冥堰国兵力最薄弱的地方。

玄月怀着一颗激动的心,回到了雪堰国,来不及换下身上的衣服,一路狂奔的进来御书房。

“主母,属下回来了。”

风絮儿正在看着最近呈上来的折子,因为年关将至,所以事情颇多,听见久违的声音,风絮儿惊讶的抬起头来,惊喜的露出笑容:“这么快,赶紧的坐下来暖暖。”

风絮儿放下手中的奏折,没成想,玄月能赶在年前回来,真是太好了。

玄月坐在暖炉旁边伸出被冻成青紫的手,兴奋的跟着风絮儿开始絮叨:“主母,玄月不负嘱托,落千羽出兵五十万,攻打冥懿国,估计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好,辛苦了,在有两天过年了,你好好的休息,等过年之后,你再来。”风絮儿悬着一颗心也放回到肚子里,松了口气,多日来沉闷的心情,也终于在这一刻舒爽开来。

“主母,不辛苦,我先回去换下衣服,梳洗完之后再来。”玄月暖和的差不多了,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有些害羞的笑笑。

风絮儿点点头:“去吧,今晚不用来了,你好好的休息休息。”

“是,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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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4 风絮儿发威

一年一度的除夕夜,因为皇上在西部边关还在打仗,所以,风絮儿也就没有大操大办,夜晚,京城的上空闪烁着五彩缤纷的烟火,照亮了京城整个天际。

风絮儿坐在上首位,看着下面大臣们推杯问盏,家眷们则是挨个夸赞自己家的儿子多么多么的出息,女儿多么多么的贤惠,风絮儿嘴边挂着浅浅的笑容,转头看着正在龙椅上玩耍的两个宝贝们,开心的笑了,这也许就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感觉吧。

宴会一直持续到戌时末,快要结束尾声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骚动,玄月和地安紧忙的上前护住主母和小主子,锐利的双眼来回巡视着。

魏公公手持浮尘上前,走到殿门口见是一个传信兵,身上还挂着一个密封的信桶,心思微转,挥开拦住小太监,上前伸手扶了下传信兵,低声问道:“你是、、、?”

传信兵舔着暴起的嘴皮,扯着却水沙哑的嗓音说道:“天翼副将派属下回来给皇后娘娘报信的。”

魏公公一听,紧忙的扶着传信兵,朝着殿里走去。

传信兵看见上首座穿着凤袍的美艳少妇,即便在傻,在没见过皇后,但是龙椅之上的人唯独皇上能做,现在能做的还有一位,那边是皇后,在册封皇后的时候,整个雪堰国便都知道皇后和皇上平起平坐,为此还废除了后宫。

“池军拜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看见龙裔上的美妇那一刻便知道是皇后,松开魏公公的手,笔直的身体,跪在地上,深深的弯腰,头磕在青石砖上。

大殿里的大臣们,这时候都安静下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士兵,都默默不语,专注的看着他,有些急切的想听到关于西部边关皇上的消息。

寂静,大殿里的气愤一度的凝重起来,就连龙椅上玩耍的两个孩子,也沉默下来,纷纷向着风絮儿靠近,眨着和他们爹一样的桃花眼看着殿里跪下的人。

风絮儿隐在宽袖中的手,微微的合拢,手上还冒着些许的冷汗,面容声色不露,看着他虚弱的身体,威严的声音响起:“起来,赐坐。”

“谢皇后娘娘。”池军艰难的站了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坐在了一边,从身上卸下信桶,递给一边的公公。

风絮儿接过魏公公给的信桶,打开,抽出里面的秘信,上面两个大字首先映入眼帘:“大捷”风絮儿看完这两个字后,紧抿的唇,露出了一丝丝微笑,放下信桶,快速的打开信纸,上面写道:“娘子,边关大捷,冥懿国开始撤兵,落日国在短短的五天之内,连续攻破两座城池,士气正盛,现在正在进宫第三个城池,我也带领士兵开始像冥懿国进攻,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回去看你和宝贝们了,最后,照顾好自己和我们的孩子,为夫每天都在想你,安。”

殿里悄然无声,数百双眼睛都在盯着皇后娘娘,当看见皇后娘娘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时,大臣们才渐渐把心放松下来。

风絮儿坐在龙椅上,感觉到了两个小包子不安,伸手摸摸他们的头,慈祥的对着他们笑了笑,平复了下心绪,才挂起了适宜的笑容看向下首的大臣及家眷们,柔和的声音里透着微许的庄严:“皇上来报,西部边关大捷,冥懿国开始退兵,而且皇上现在正带领着将士们开始攻打冥懿国,并且落日国已经攻破冥懿国两个个城池,相信不久皇上就会凯旋而归。”

大臣们顿时欢呼,高呼皇上万岁,皇后千岁,风絮儿坐在龙椅上,也被他们高兴的气愤所吸引,不免的多喝了几杯。

两个孩子在龙椅上似乎玩累了,一个趴在风絮儿的大腿上呼呼大睡,一个则半躺在龙椅上,风絮儿轻轻的抱起腿上的女儿,挥手招来两个嬷嬷,把孩子们抱回养心殿。

次一天,风絮儿难得的睡了个懒觉,睁开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才慢吞吞的起床。

“娘娘,醒了?”梅冷雷在外边做着针线活,听见寝室有些动静,放下手里的伙计,一进寝室便看见娘娘已经起身了,上前把纱帐撩起来。

“恩。”风絮儿点点头,穿上一身喜庆的衣服,等会诰命夫人们一会还要进宫来请安。

刚吃完早安,碗还没放下,就听见太监总管魏公公来报,诰命夫人们已经到齐了,现在都在墨轩阁等候。

风絮儿放下碗筷,端起一杯茶水轻轻的漱口,轻擦了下嘴角,才轻盈的起身,披上大氅,坐上轿辇赶往墨轩阁。

“皇后娘娘到!”一个小太监机灵的见皇后轿辇已经停到了墨轩阁门口,总管魏公公正在搀扶着皇后,小太监扯着公鸭般的嗓子朝着里面大喊一声。

里面原本说笑的诰命夫人们,听闻太监喊话之后,都纷纷收起嬉皮笑脸,而知端庄的坐在椅子上。

风絮儿缓慢的脚步走进墨轩阁,余光扫去,见他们都不断的朝着自己投来好奇的眼光,风絮儿微微挑眉,走到位子上,转身优雅般的做了下来。

诰命夫人们收回好奇的视线,站起身来,深深的下蹲,头低垂着:“臣妇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吉祥。”

“平身。”

“谢皇后娘娘。”站起身来,又坐了回去。

风絮儿微微抿着唇,刚端起一杯花茶,还未喝上一口,便有位年过四旬的妇人上前跪在风絮儿的面前,双眼含泪:“请皇后娘娘做主。”

风絮儿端起的茶杯又放了回去,一只胳膊放在旁边的靠椅上,神情有些懒散,揭了下眼皮:“起来回话。”

“谢娘娘。”妇人拿着手中的帕子轻轻的擦拭着掉下来的眼泪。

坐在风絮儿下首最左边的第二位妇人看见她跪在皇后面前请求做主,脸色不由的变得很是难看,紧抿着双唇,死死的瞪着她。

“说吧,什么事情至于你大过年的让本宫给你做主?”似乎是坐累了般,整个身子都斜斜的靠在身侧的软靠枕上。

镇国公夫人贝齿咬着红唇,眼泪掉的更是凶猛,声音哽咽的说道:“皇后娘娘,王伯候家的儿子品行无德,因为一些小事,便联合他人把我儿打的至今还躺在床上,臣、、、。”

“皇后娘娘,镇国公夫人说的完全不是事实!”王伯候夫人听见说自己儿子无德,气愤的忍不住站了出来辩驳到。

“王鲁氏,你儿子打人好多人都看见了,我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你敢说这不是事实?”镇国公夫人李高氏声音有些陡然的拔高,恶狠狠的瞪向王鲁氏。

“哼,你儿子先动手打人,我儿子为了自保,才出手,结果,你儿子随从见状又叫来几个家丁,对着我儿子拳打脚踢,礼部尚书家的儿子看不去,才出手救下我儿子,我家岩儿才得以相求,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床上,大夫说,最少还要两个多月才能下床。”王鲁氏气愤的跪在皇后的面前,脸色通红,胸腹剧烈的起伏。

风絮儿紧紧的皱起眉头,这件事在年前就已经处理了,没想到今天又给翻出来了,这究竟是几个意思,眸光不由的看向镇国公夫人。

“胡说,我儿子生性温弱,平时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能主动挑事?”见王鲁氏跪在地上,李高氏也跟随的跪在地上,两人互相瞪眼,互相辩驳。

风絮儿冷冷的看着她们,其他的诰命夫人纷纷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就连坐在上首座的皇后,他们都不僧顾及,声音越说越大,地上两个人吵的不可开交,而身后的魏公公则是虚汗直流,她们或许不知道皇后的性子,可自己从侍奉开始,便深知道,皇后是说一不二的主,这件事皇后都处理过了,现在又被人给翻出来,这是置疑皇后的决定,还是故意为难皇后,更要命的是在大年初一,皇后原本心情就低落,现在被这两个蠢妇扰的,心情更是不顺。

有一些诰命夫人感觉出不对头,转眼瞧着皇后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不似刚才温和的样子,眼睛冰冷似寒霜,看上一眼,便能把自己冻僵。

热闹的暖阁,慢慢的平静下来,就连吵架中的两个人也感觉出不对,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后悔晚矣。

风絮儿斜着眼睛瞄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又抬眸扫去议论的人,微张启红唇,讽刺的说道:“你们两个到时继续的吵啊!剩下的你们也继续的议论,也好让本宫听听!”声音轻飘飘的,但是听到这些诰命夫人耳里犹如催命符一般。

坐在椅子上的诰命夫人才晃过神来,都跪在地上:“臣妇不敢。”

最前面跪着的两个人额头上开始冒汗,身体轻微的打颤,李高氏也不哭了,王鲁氏也不委屈了,静静的跪在那里,心里七上八下。

风絮儿端着茶杯,小口的抿着,花茶喝完了,身后的梅冷雷又续上一杯,暖阁只有风茶杯盖和茶杯来回碰撞清脆的声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风絮儿的花茶也喝的差不多了,摸摸有些撑的胃,又换了个姿势坐着,依然懒散如常,撇了眼下面跪着的人,心里冷笑,真是拿皇后不当干粮。

“咦?怎么不说了呢?我还没听够?继续!”风絮儿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们,冷冷的勾起红唇。

“臣妇知错。”

风絮儿冷冷的呵呵了两声:“不敢?知错?本宫怎么没看出来,反而胆子大的很。”

扫描了她们一眼,见他们不说话,风絮儿声音陡然变的严厉起来:“李高氏,你儿子打驾,本宫年前就已经做出了评判,现在你又叫本宫来做主,你是对本宫做的决定不满么?”

“臣妇不敢!”被叫到的镇国公夫人,死命的低着头,很后悔一时用气,看着皇后你年纪不大,而且似是柔弱,看起好像很拿捏一样,没成想却表里不一。

‘啪’的一声,风絮儿跟前的茶杯被她气愤的甩了出去:“那你刚才让本宫做主,莫不是在耍本宫?”

“臣妇、、臣、、。”李高氏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风絮儿转眸看了眼王鲁氏,虽然王鲁氏没有像自己喊冤,但是在和李高氏吵架里,自己还是听出了对自己处罚不满,一个个的都来挑衅自己,真是给个阳光就灿烂,学会蹬鼻子上脸了!

“哼,既然你们都感到自己委屈,今天本宫就来明着面的给你们断断案。”自己当初就不应该给他们留脸面。

“魏公公,传玄月。”

“嗻。”魏公公擦擦额头上的汗,弯着身子出去了,一盏茶的时间,魏公公领着玄月到了墨轩阁。

“参见主母。”玄月一进暖阁,就看见跪倒一片的妇人,心里诧异了下,走到风絮儿的身边,抱拳躬身道。

风絮儿抬眼看了下玄月,鼻子轻微的哼出一声:“恩。”停顿了下,低着头玩着手指上的金刚钻石戒指:“你去查查镇国公府家的李天杰和王伯候家的王岩,事无大小,越细越好,本宫和她们就在此等候。”

“是,主母。”低头扫描了眼前面的两人,扭身就退了出去。

地上的两人更是冷汗直流,两人轻扭头,无声的交流,李高氏抬起头,发着颤音:“皇后娘娘,是臣妇愚知,其实杰儿他没那么严重。”

“是啊,皇后娘娘,岩儿他虽说是严重了点,但是也没伤到要害,就没必要在派人去查了吧。”王鲁氏心里一惊,自己儿子虽然没有她儿子混,但在京城也算是小霸王一枚,这要是被查出来了,自己可真是要吃不了抖着走了。

李高氏心里更是害怕,自己求皇后做主,是看她好拿捏的主,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虽然仗着镇国公是皇上外婆的娘家人,也是跟着先祖打过江山,但是已经过去很多年,希望皇后能看过去,能宽大处理,或是能包容一下,否则自己的下场、、不堪设想。

“明白的晚了,现在我们一起等结果吧,放心,不会太慢。”

风絮儿看看他们一个个都开始冒汗,浑身都开始轻微的颤抖,有的则是呈现出一副要昏厥的样子,风絮儿暗自冷笑了几声,这一群都是些养尊处优的富贵人,暗暗的叹了口气:“起来吧,都坐、、、来人,上点心,换茶。”

李高氏见皇后是打定主意一查到底,苍白的脸上汗珠越冒越多,手里拿着帕子,轻轻的颤抖,斜眼瞄了下对面的王鲁氏,看她和自己差不多,脑子里不断的在转悠,怎么办是好。

眼神开始不断的乱瞄,试图找几个人在给自己说情,可是所有人似乎都商量好的,垂头不语,眼睛晃过一个岁数颇大的夫人,看着她的眼睛似闭似不闭,计上心头。

扑通一声,李高氏猛然的摔在地上,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王鲁氏抽抽嘴角,为了躲避被查,还真是舍出老脸,自己转转眼珠子,正要打算效仿,就听见皇后慢悠悠的话飘来。

“晕了?简单,雷儿,去,治治。”风絮儿瞅了眼地上晕倒的人,刚才听见自己说话,她眼皮还抖了抖,心里不由好笑,这么倬略的把戏,还敢拿出来,就是不知道一会儿会怎么个醒发。

梅冷雷浅笑的福了福身,上前,蹲下身子,用宽袖遮掩住自己的手,快速的把自己暗器‘紫旋针’,扯出一根,攥着手上,拿起地上晕倒人的手,飞快的扎进手指头里,在快速的撤回,一眨眼的功夫完成。

“嗷、、、、。”地上的人使劲的猛吸凉气,睁开的眼哪有晕倒的样子。

“呀,这么快就醒了!我还以等会呢。”梅冷雷失落的摇摇头,走回了皇后的身边。

地上的人张张嘴,最终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剩下要晕的人,听见那杀猪一般的声音也不敢晕了,死命的捏着自己的手心。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玄月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暖阁里,其他的诰命夫人都欣喜若狂,看着玄月的眼神都不一样。

“主母。”玄月把手里刚搜集来的资料递上去,退了一步,站在旁边。

风絮儿打开一看,内容十分清晰,两竖排,一边是李天杰,一边是王岩,清晰的做着比较。

“康泽十七年间,也就是前年,李天杰强抢京城外一家姓贾的农户小女儿做小妾,随后不久便死在镇国公府,把其的尸体又扔回农户家里。”

“同年年底,上椅花楼,因为和王知州的儿子看上同一个妓女,大打出手,最后,把对方打断一条腿。”

“嘉佑一年,在茶楼看上一说书的女儿,逼迫做妾,最后,不甘受辱,自己而亡。”

“同年,在京城永辉酒楼,因为小伙计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便让随从活生生的打死,扔到大街上。”

“同年,看上一有妇之夫,强抢回去,其夫告状,被镇国公知道后,串通刑部,逼死告状之人。”

“同年年底,在椅花楼,投掷千金,只为一女子,回府之后被镇国公看见,父子抢夺同一女子,为此大打出手,最后,镇国公气愤之下杀死此女子。”

“同月、、、、。”

风絮儿所念一个,李高氏脸就黑一份,最后念叨父子两人荒唐之事,脸上更是青红交加。

旁边听着的诰命夫人都憋着笑,看着李高氏的眼神都从刚开始的可怜,到刚才受连累,在到现在的讽刺,可谓是变化多样。

风絮儿看着后面还有许多,便不再念下去。转眸看向王鲁氏。

“王岩,康泽十六年,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被其的丈夫狠命的打了一顿,随后王岩纠结众人,把其丈夫暗自杀害,把其妻子卖如花楼。”

正文 035 候唯之死

风絮儿越看是越气愤,最后干脆把手里的资料甩在她们身上。

“你们自己好好看看,还有脸叫本宫给你们做主。”

王鲁氏和李高氏偷瞄了眼皇后,颤抖的拿起地上的纸,看着自己儿子犯下的罪行,每看一个,心里就往越沉一分,最后连自己都不敢往下看。

“皇后娘娘饶命啊,看在镇国公府祖先跟着先祖一起打江山的份上饶我儿一命。”李高氏看出皇后眼里的杀气,跪着的腿,向前爬行,抱住风絮儿的双腿,看似求情实则用先祖来警告风絮儿,镇国公府在雪堰国的位置。

而王鲁氏则默默的低头,心里不断的乞求李高氏能求到好结果,这样自己的儿子也有救了。

风絮儿一听此话,抬起腿,一脚踹上李高氏的胸口,瞪着倒在地上李高氏:“哼,知法犯法最加一等。”

“娘娘,不看在别的,看在镇国公是皇上外婆的娘家,你也不能杀了我儿。”李高氏完全的没了章法,对着众多的诰命夫人在,什么话都往外说。

旁边的王鲁氏,一个尽的对着她使眼色都不行,最后干脆,放弃,想着自己怎么办才能减轻皇后娘娘对自家儿子从轻处罚。

“李天杰和镇国公犯下的罪行杀死一百次都绰绰有余,还舔着脸说,是皇上外婆的娘家,你们居然打着皇家的名号,在外胡作非为,要是不惩治你们,真是枉为人。”风絮儿坐直了身子,双眼冒寒光,自己真恨不得上去结束她。

“玄月,传本宫懿旨,镇国公知法犯法,枉顾他人性命,滥杀无辜,包庇儿子李天杰犯罪,其罪行昭著,消掉爵位,抓其三族,抄家,彻查。”

“王伯候助纣为虐,包庇儿子犯下罪行,事后不知道悔改,还一起隐瞒,更是逼死他人,罪行累累,不可饶恕,消掉爵位,抓其一族,彻查此事。”

“是,主母。”

玄月起身,走出了墨轩阁。

风絮儿眼睛扫过其他的诰命夫人,看她们一个个抖若筛糠,讽刺的勾起嘴角,站起身来,直接越过地上已经傻掉的两人。

“恭送皇后娘娘。”诰命夫人苍白的脸,跪在地上,目送皇后离开。

等风絮儿走出了暖阁,坐上轿辇离开,剩下的诰命夫人都瘫软的坐在地上,心里想的事就是回去告诉那些不省心的兔崽子们,都要老实起来,不然轻则抄家,重则有灭族之危。

皇后大发雷霆,收拾了镇国公府和王伯候两家,百姓们看着官兵们押解着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他们,都拍手叫好,以前见他们都躲的百姓,现在都站在街道上,拿着手里的烂菜叶和臭鸡蛋都往他们身上砸,有的不解气甚至拿上小石头子,像他们砸去,可见他们在百姓心里是有多么的憎恨。

与此同时,百姓们都为皇后鼓掌,甚至还要上在家里供奉皇后娘娘的肖像。

热闹了的几天,京城里总算是又回归平静。

西部边关,自从落日国连着夺取了三座城池之后,冥懿国开始撤兵,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而且独孤辰已经率领大军,在后面追赶冥懿国的部队,原本他们三十七万的军队,现在已经盛有不到十万,独孤辰见此情景,一鼓作气,连着又攻下了三座城池,后面守城将士,见雪堰国来势汹汹,干脆弃城,纷纷潜逃,后面两个城就没等打,城主就打开大门,迎接雪堰国的部队进城。

冥殇在太子宫里,来回的绕圈,而宫里几个幕僚都在小心翼翼的呆在一边,在太子勉强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说,现在改怎么办?”冥殇踱步到一个幕僚的跟前,抓起他的领子,恶狠狠的问道。

姚顺擦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的说着:“太子,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消去雪堰国的怒气,把候唯交出去,然后在上书一份,表示受人挑唆,一时气愤之下在出兵攻打雪堰国。”

冥殇放开他的衣领,转眸看向另外几人,见他们狂点头,自己又想了想,便起身前往皇宫。

“父皇,只要候唯交出去,在写一份诏书递给雪堰国,说是受人挑唆,这样,他们便不会在攻击我国。”太子冥殇神情急切对着在在龙案前皇上说道。

“哼,看你干的好事,收候唯的是你,说能灭掉雪堰国的是你,现在呢,没有得到一点好处反而还丢掉去将近十座城池,十座,你看看,滚,别出现在朕面前。”冥昌气愤的甩着手里的奏折,怒指着冥殇骂道。

“父皇、、、。”

“滚。”

冥殇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的出了御书房。

候唯狼狈的一边撤退,一边抵抗,前面兵部供给不足,很多士兵都是饿着肚子打仗,后面还有追兵,真是前后夹击。

“将军,粮食马上就没了,你快想想办法。”副将沈三章冲进元帅的营帐,眼看着将士们晚上的口粮都没着落,很是急切的问道。

候唯瞪了眼冲进来的沈三章:“急什么,我早已经给上报给朝廷,可是朝廷不拨粮草,本元帅有什么办法。”

“那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将士饿死。”沈三章满肚子的火,看着候唯的目光更是凶狠,要不是他,冥懿国怎么没事会去挑起事端,找雪堰国的麻烦。

“不行就杀马,把伤残的马先杀掉,在坚持坚持,我在给皇上上份奏折。”候唯本就烦躁,听完沈副将的话,心里更是堵的荒。

沈三章撑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候唯:“元帅,那可是战马,把战马杀了吃肉,日后我们怎么打仗?没了战马我们岂不是活活的等着挨刀?”

“那你就带人进城去借粮,不给就抢。”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面的地图,挥挥手,让他下去。

“不行,那可是老百姓。”沈三章摇摇头,自己本就是穷苦人家出生,家里人口众多,地又少,每年产的粮食还不够家里人一年的口粮,最后没办法,朝廷征兵,自己这才义无反顾的当了个兵,当初只为了能吃饱肚子,就是因为当初饿过,所以深深知道,百姓们根本就没什么口粮,要是把他们救命的粮食抢了,自己跟那畜生还有什么两样。

“这不行,那也不行,你叫本元帅怎么办?”候唯火也大了起来,朝着沈三章吼道。

“你是元帅,不问你难道还问我不成?”

“还知道我是元帅,那就杀马去,在不听话,就军法处置。”候唯眼眸中杀气四溢,咬紧牙后槽,狠狠的说道。

沈三章见状,只能暗自的跺跺脚,气愤的转身离开。

晚上,没有粮食可以下锅,就把那些老弱病残的马给杀掉,收拾干净之后炖了,可是将近十万张嘴,就那么几十头马也是不够的,后来有的士兵饿怕了,偷摸的又宰了几头健壮的马,才勉强的喝了两碗汤加上一筷子肉,勉强算是饱了。

候唯当碗就写两份奏折,一份呈给皇上,一份呈给太子,派出了两个人,连夜的赶往皇城。

独孤辰从探子口中得知,候唯率领的部队已经没有口粮,商讨再三,派出一个小对,截获对方的粮草,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王爷,属下去吧。”

“王爷,还是属下去吧。”

听闻这个计划后,天翼和胡六斤纷纷抢着去截对方的粮草。

独孤辰点点头:“你们不用争了,小白和往魂去最合适。”余光扫向大帐里做着的两个人。

小白抬眸看看姐夫,在看看一脸冰块毫无表情的往魂,不由的哀嚎一声,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

“姐夫,能不能不去啊。”撅着嘴,坐在椅子上,可怜兮兮的看着独孤辰。

“不能。”

小白狠狠的瞪了眼独孤辰,无奈的点点头:“好吧。”

独孤辰又看看往魂,见他也点头,自己才收回视线。

冥懿国皇上冥洪收到候唯的加急密信,开始调集粮草,连夜的派人送了过去,两天以后,送粮草的士兵眼看着在有一天的路程就要送到,谁知道在半路上来了一伙劫匪,把所有的粮草全部截获,而把押送粮草的士兵全部打晕。

等次一天押送粮草的士兵看见人在,车没了,吓的脸色发白,回去之后肯定是死罪,领头更是知道自己活不了,甩甩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逃了,剩下的士兵,见领头的都逃了,伸长了腿,也麻溜的跑了。

等小白跟往魂把粮草拉回了自己阵地,已经是一天后的事情了,独孤辰看看时机也差不多了,对方的马已经杀的差不多了,又没有粮食,更没有马匹,想逃都是不可能的。

叫来身边的天翼:“通知下去,把几个将军和副将都叫来。”

“是。”

小片刻后胡六斤将军和彭超副将,曹全副将已经步秋水副将四人来到了元帅大营。

“元帅。”四人抱拳道。

独孤辰摆摆手,几人走到桌子跟前,跟着元帅看着图纸。

“胡将军,你带领二十万人马从真面攻击,曹副将,你负责包抄右翼,彭副将,你负责包抄左翼,步副将,你扫后,今晚子时准时攻击。”独孤辰在图纸上没划一圈,就念叨一人。

“是,元帅。”

子夜时分,夜深人静,正当大家都睡熟中,一阵急促的号角声如催命一般的响起,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睡梦中的候唯听到号角声,扑棱一下,坐起身,扯过床边的衣服混乱的套上,撑大的眼睛,惊慌问道门外值夜的人:“怎么回事?”

候唯等待了片刻还是不见有人回答,登上脚下的靴子,出营帐一看究竟。

看着外面的将士惊慌失措,东边跑着一溜的人,西边跑着几十个人,几个副将这时跑的无影无踪,营前唯独剩下沈三章,可是沈副将在怎么喊,这些打怕了的士兵也不听指挥,各自寻找出路,逃命去了。

“沈三章,怎么回事?敌军打过来了?”

沈三章回头瞧见是候唯,大步走了过来:“元帅,敌军夜袭,士兵都人心惶惶,现在怎么办?”

候唯怒瞪着这些乱窜的士兵,刚张起嘴唇,就见上空飘过无数带着火苗的箭雨,射向身后的地上和营帐上,片刻后,火光四起,候唯险险躲过箭雨,找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扫视着已经烧起的营帐,心里凉透了,自知道已经回天无数,看着身边急切的沈三章,拍拍他的肩膀:“跟我走吧。”

沈三章愣了下,皱着浓眉:“我们要是回去了,可他们怎么办?”

候唯听完冷冷的笑了几声:“你以为现在回去就能有命在么?”

“元帅的意思是?”回过神来的沈三章快速的眨了下眼睛,眼眸里的寒光转瞬消失。

“去其他的小国,就凭你我的都是将军,他们都乐不得的抢着要我们。”奸奸的笑了几声。

沈三章没说话,垂眸的沉默的片刻。

候唯听见远处传来一阵的厮杀声,推了推身边的沈三章:“赶紧的做决定吧,不然可真就来不及了。”

沈三章抬起头,看了看远处,沉默的点点头:“我跟元帅走。”

候唯大喜:“走,趁着没人注意,我们赶紧的奔小道走。”

沈三章跟着点点头,候唯转头来回的瞅了眼,就着身后的大火照亮了小路,快速的隐没在小道里。

沈三章紧紧的跟在后面,见附近荒芜,紧了紧手里的宝剑,看着一直关注前面道路的候唯,眼眸里闪过杀意,手中的宝剑快速的离开剑鞘,银光闪过,候唯闷哼了一声,转过身来低头看着胸前穿透了剑,抬起头,诧异的看向沈三章,带着血的手颤抖的指着他:“为、、、为什么。”

“因为你,冥懿国才挑起战事,将士魂断沙场,因为你,百姓才生灵涂炭,吃不饱穿不暖,你不死,难以解我心头之恨。”沈三章握着宝剑猛然的抽了出来,温热鲜血也对着喷洒出来,溅到沈三章脸上少许的血点。

候唯向后撤了几步,嘴角留着鲜血,呵呵的乐了几声,神情悲凉:“有人的地方就有杀戮,有杀戮的地方就得有流血,流血就有死亡,恒古不变,你一个带兵打仗、、、。”

“住嘴,要不是你向太子尽谗言,怎么会打仗,三国最近几年来都不曾有过战争,百姓们生活刚刚安定,就是因为你,冥懿国才遭到灭国之灾。”

“哼,多说无益,成王败寇,来个痛快的。”候唯擦了下嘴,喘着粗气看向身前的人。

沈三章充满仇恨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举起手中的剑,毫不留情的对着他的心口处又补上一剑,看着他倒地的身体,到死脸上还挂着碍眼的笑容。

独孤辰骑着战马轻踏过冥懿国驻扎的地方,看着自己的士兵正在打扫战场,在看看不远处的营帐都化为灰烬,地上被俘的士兵也都哀声连连。

“元帅,清点完毕,被俘的士兵有七万五千…”

“胡将军可看见候唯?”坐在马上,垂头看着地上兴奋的胡六斤。

胡六斤想了片刻摇摇头:“元帅,没见到。”

“去找,不要放过一个角落,还有那些士兵也都细细的查。”没听见有候唯的消息,独孤辰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怒。

“是,元帅。”

胡六斤刚安排完副将搜寻候唯,就见一个小队长,押解着一个冥懿国的士兵走过来。

“将军,这人声称找你。”

胡六斤仔细的看这此人,见他身上穿着的战袍不似普通的命懿国士兵:“你是谁,你找本将军何事?”

沈三章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看着胡六斤:“我是冥懿国的副将沈三章,这是候唯的脑袋。”

胡六斤诧异的看了眼沈三章,微眯起眼睛,摆摆手,身后的小将上前,打开地上血淋淋的布袋,里面赫然装着一个人头,用剑把头发拨开,人头上满脸是血,仔细看去,才辨别出此人就是候唯。

正文 036 兵临城下

玄月走进刚刚驻扎起的元帅营帐,见主子扶在案子上还在观看图纸,上前抱拳说道:“主子,落千羽太子来了。”

独孤辰收回看图纸的视线:“请进来。”

“是。”

片刻后,一身藏青色的常服,嘴角含笑的男子进了大帐。

“落太子怎么亲自来了?”独孤辰伸出手,请落千羽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落太子则也是回请独孤辰坐下,满脸笑容的看着静和帝说道:“一早得知静和皇帝又打了胜仗,本宫是特此前来祝贺。”

“落太子说笑了,落日国最近可是士气正盛,连续的又得了两座城池,真可谓是出兵必胜。”

“静和帝说笑了,这次本宫来呢,一是庆贺静和帝打了胜仗,二是想给静和帝看样东西。”原本刚才的笑容满面的脸,再说完之后变得愁容满面。

独孤辰微微眯起眼睛,嘴角闪过不易察觉讽刺:“什么东西劳驾落太子跑这一趟?”

落千羽无奈一笑,从怀中拿出一份密折子,递给一边的侍卫。

独孤辰拿起折子,瞄了眼,便放在跟前的小茶几上,神情自若:“本帝尊重落太子的选择。”

“难道静和帝就不好奇冥懿国皇上给本宫写的什么?”落千羽撑着大眼,不容错过一分的看着独孤辰脸上的表情。

端着茶杯的独孤辰闻言轻轻一笑,斜瞄了眼落千羽:“没什么好奇的,冥懿国,本帝是不会放过。”

落千羽也听出了独孤辰话的里意思,也是点点头:“虽然冥懿国给出的条件很是诱人,但我落日国亦不会跟他冥懿国合作。”还好没选择和冥懿国合作,不然,以独孤辰的性子,打完冥懿国,下个目标该是落日国。

“落太子,这些不必跟本帝说起,本帝尊重落日国的决定。”

见静和帝不为多感动,落千羽讪讪的笑了下:“父皇和本宫自始至终的就没曾想过会跟冥懿国合作,不然也不会给静和帝看这分密折。”

独孤辰放下手里的茶杯,看了眼尴尬的落千羽,笑了笑:“太子大费周折的不会就应为这点小事吧?”

落千羽闻言哈哈大笑了几声:“当然不,这次来是想跟静和帝一起攻打冥懿国。”

“我们这不就在一起并肩作战么?”

落千羽愣了下,随即笑了开来:“不是,本宫的意思是说,我落日国的将领都听静和帝的指挥,尽早的拿下冥懿国。”

这次反倒是独孤辰愣了下,随后嘴角漾出一抹笑容:“你就不怕届时本帝会心存不轨?”

“静和帝的为人,本宫还是信的过。”

“哈哈,好,既然落太子爽快,那么本帝就却之不恭了。”

“以茶代酒,预祝我们合作愉快!”落全羽拿起手中的茶杯敬向坐在上首座的静和帝。

独孤辰也端起茶杯,愉快的说道:“合作愉快。”仰头饮尽杯中的温茶。

二月初九,独孤辰率领着百万雄师挥兵连续破了几座城池,冥懿国宫内的皇帝坐不住了,曾几次派人前去求和,均不见使者回来,心知道使者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剩下的没有被攻打的城池,也都是人心惶惶,有的百姓还甚至都盼着这场战争雪堰国胜,因为那样自己就有希望能吃饱肚子,他们都听赶脚僧说雪堰国粮食高产,甚至还能一年种出两季水稻,可是羡慕坏了这帮百姓们。

又过去一个月,独孤辰和落千羽领着身后的将士们兵临城下,远在咫尺的冥懿国的皇宫就在眼前,独孤辰和落千羽对视一眼,随即抬眸看城墙上守卫九门提督,见上面的人一脸的冰冷的样子,独孤辰眯起眼睛,摆摆手,身后的胡六斤将军上前喊话:“尔等速速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城,我等不会伤及城内百姓、、、。”

城墙上的身影向后退去,片刻后,一排排的箭雨变朝着城下的将士们射来,独孤辰见此情景,大手一挥,身后的将士们拿着盾牌,护住身上,冒着剑雨开始运送梯子,一批批的梯子顺势的靠在城墙上,等一部分的人开始爬梯的时候,城墙上的人变往下浇油,点火。

落千羽看着一个个被火点燃的士兵,浑身上下燃起熊熊大火,声音叫的十分的惨烈,额头上的青筋绷起,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城墙上的那一抹人影。

“静和帝,怎么办。”

独孤辰摇摇头:“撤兵。”

胡六斤正打算在组织人进攻,可是听见元帅的喊话,变歇下了心思。

独孤辰命人在城墙外驻扎营帐,把京城包围的水泄不通。

元帅营帐里,落千羽来回不停的走着,越是着急越是想不出办法。

“元帅,在让末将去试试。”胡六斤上前抱拳,想起刚刚死去的兄弟,心里更是愤恨不平。

独孤辰严厉的眼神扫过:“你以为你是金刚不坏之身,不怕火,不怕箭么?”

胡六斤垂头丧气的站在边上,脸色暗红,恨不得自己长双翅膀飞过去。

一时之间营帐里静悄悄的,大家脑子里的神经都在飞速的旋转,向着各种的办法。

小白和往魂在外边溜达了一圈回到营帐,营帐里的重任看看进来的两人,随后低下头有开始冥思苦想。

小白往独孤辰身边靠了靠,扭着头瞅了眼聚精会神看图纸的独孤辰:“姐夫,既然强攻不成,不会换个方式。”

独孤辰闻言摇摇头,叹了口气:“城墙高三丈还要多,就算一般的人能用轻功到了城墙上,但是也架不住他们的箭羽,行不同。”

小白撇撇嘴,这要是让本神兽去,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

往魂皱着眉想了下,伸出手指,指着上面一片区域:“皇上,既然上边不行,和不走底下?”

独孤辰看向往魂指的地方,见是一条河通往城里的,这条河贯穿一城一洲两镇,但是面临的新的问题,派谁去呢?不但要找个游泳技术了得,而且还要胆大心细之人。

“皇上,不如就让我和小白去。”往魂自告奋勇的举荐自己和身边的少年。

“喂,我说冰块脸,要去你自己去,拽上我干什么?”小白瞪着清澈的大眼,撅着嘴,不满的看着往魂。

往魂只是淡淡的扫了眼小白:“你可以不去,主子酿的酒全部就是我的了。”

小白转转大眼,虽然往魂不知道有空间的存在,但是想起那美味的佳酿,不由的舔舔舌头,最终还是妥协道:“说好了,最后一次。”

往魂撇了他一眼,心里暗自好笑,不知道自己主子从哪里找来这么可爱的小孩,自己稍微一激,就招架不住。

独孤辰没心情看他们斗嘴,望向往魂的眸子了,异常的认真:“你有几成把握。”

往魂抱臂单手摸着小巴,微微皱着眉头:“七成。”

落千羽抬眸看看往魂,在看看独孤辰,随后视线又落回图纸上,看来只有从水底下穿过这一条办法了。

独孤辰浅浅的笑了:“好,即便是七成的把握,本元帅也要试试。”

“皇上放心,往魂定不辱使命。”往魂千年不变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霎时间小白看呆了。

“哇,哇,哇,冰块脸,原来你还会笑啊。真难得,啧,啧,啧。”小白撑大眼睛,就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往魂,边摇头,嘴里还边发出一串的声音。

‘啪’一声,独孤辰的大掌就拍向小白:“你在捣乱,小心回去告诉你姐,至于怎么罚你,我想、、、、你应该知道。”

“别,别,算我怕你了,不就是游个泳么,小意思。”小白翻翻白眼,跟姐姐在一起久了,比姐姐都会威胁人,不,是威胁兽。

落千羽噗嗤一笑:“静和帝,这个小公子还真是有意思,尤其那双眼睛清澈见底,不错。”

小白单眼瞟了他一眼,心里暗哼一声,什么叫长的不错,根本就是相当的不错,什么眼神,不见老,却有颗老年痴呆的脑袋。

独孤辰不予评论,看向往魂:“打算什么时间出发。”

“傍晚时分,等城墙上交换直夜的时候,我和小白在快速的穿过去,届时他们会很难发现。”

“恩,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如果河里的水太冷受不了,就回来,到时本元帅在想办法。”独孤辰也很担心,虽然三月份河水已经融化,但是河里的水还是很冰,很凉。

往魂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一双眼仁却出卖了他此时的激动,心里却很是暖暖的:“这点都不算什么。”比起自己当初练武的时候,这点却是小巫见大巫。

在营帐里上商量完之后,小白和往魂便回了自己的营帐,躺在木板上,看着白色的帐篷愣愣的出神,想着姐姐现在干什么呢,还有空间里的小蓝在干什么呢,还有姐姐酿的果酒,不知道还有没有。

往魂躺在木板上,看着傻笑的小白,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回神,上去轻拍了下:“想什么美事呢?”

小白扭着头狠狠的瞪了眼往魂,翻个身,背朝着往魂,侧身躺着,脑子里又想起自己的小蓝。

往魂看着他一脸孩子起,不免的笑了几声:“还在生气?你也真是够小气的了。”

“谁说我生气了,我大方的很。”小白猛的做起身来,抬眸桀骜不逊的看着往魂。

“是,是,是,你最大方,你最好了。”

“这还差不多,说吧,找我什么事?”身子做的直直的,一副你快说,我还很忙的样子。

往魂摇摇头:“今晚到了京城内,我先放火,吸引他们注意力,届时你看准机会在去开城门,明白了么?”

“为什么你去吸引他们,而不是我去?”小白皱着眉疑惑的问这眼前的冰块脸。

“太危险,你还小。”

小白听完之后,瞬间小小的虎心被感动的稀里哗啦融:“没关系,我不怕危险,你去开城门。”我可是神兽,这么点的事情,怎么会危险呢?到是你这个人类,没准会危险。

往魂摇摇头:“这就不用商量了,开城门可全靠你了。”坚决的不能让小不点去。

小白暗暗的翻了个白眼,深吸一口气:“好吧,那你要小心些。”

往魂摸了摸他的脑袋,小白一手就给拍掉:“我已经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

往魂噗嗤一笑:“是,小大人,那你就先好好的休息吧,等吃过晚饭我们就出发。”

说完不等小白在回嘴,自己又躺会木板上,闭目养神去了。

小白一看,也没什么意思,也和衣的躺在木板上,找周公去了。

彼时冥懿国皇宫,皇上坐在龙椅上,而太子在大殿里则不时的来回踱步。

“皇上,九门提督来见。”皇上身边贴身的公公疾步匆匆赶了回来,满头大汗的对着上首座的皇上躬身禀报。

“快,快请进来。”坐在皇位上的冥洪,立时有些坐不住了,上前挺着身子微翘起臀部,睁大眼睛的对着下方的公公说道。

“嗻。”刚站稳的公公,还没来得及擦额头上的汗,又紧忙的出去请九门提督邵康进殿。

邵康得到公公的指示,沉着一张脸大步的走了进来。

“臣,邵、、、。”

“平身,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皇上有些急切的问道邵康。

“回皇上,他们都已经被臣挡在城外,一时半会是打不进来。”弯下的身子站直,说起上午的丰功伟绩,颇有些自豪的说道。

“好,好,这就好。”皇上冥洪稍微的放下了提着的一颗心。

邵康抬眸望了望了皇上,看看下首的闭口不语的太子,微叹了口气:“皇上,还要尽快的想办法才行,就算他们进不来,万一京城里的存粮用光了,一样是做着等死。”

“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朕在想想办法。”冥洪疲惫的挥挥手,单手撑住额头。

邵康见皇上摆摆手,自己则是慢慢的退了出去。

冥殇抬了下眼皮,看见父皇那样,自己也很是后悔,但为时已晚,补救的办法想的不少,可行的却是不多,像诸国投去的请救书也都深沉大海,了无音信,难道真的是太要忘我冥懿国?

夜幕降临,湿冷的微风拂过,城墙上的守军开始轮班的换岗,而小白和往魂正是趁着这功夫,快速的闪到城墙脚下,绕到了后方,调整好身体,深吸一口气,潜伏冰冷的水底。

小白本就是神兽,不惧还冷,往魂虽有内力护体,上岸之后,但也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小白爬上岸后快速的抖了抖身上的冰凉的河水,往魂慢慢的释放自己的内力,片刻后,身上生起白烟,衣服干了,大手一伸,把小白的衣服也用内力烘干。

小白很是崇拜的看着往魂,说什么回去也像他那样,连一身的内力。

两人猫腰小心翼翼的接近城墙,见城墙上的士兵已经换完岗,撤换下来的已经去吃饭,两人对视眼,分道扬镳,小白见往魂走了,自己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快速的变成一只瘦小如满月般的小猫,摇摇晃晃的走在墙角下,顺着墙角往城墙跟方向走去。

往魂在京城里转了一圈,大街上已经无人,而大大小小的铺子已经关张,街上甚是冷清。

“快看,着火了。”城墙上守卫的士兵,见不远处开始咕咚咕咚的外面冒黑烟,不一会便有大片红光闪现,惊叫了一声。

其他的守卫士兵被压的一嗓子也给吸引过去,纷纷都看向不远处。

“着火的那里好像是粮铺吧。”一个士兵犹犹豫豫的说道。

“什么好像是,那本来就是,那是咱们京城最大的粮铺,叫七喜粮铺。”另一个士兵凑过来,看着前方着火的地,很肯定的说道。

九门提督看着燃烧的房屋,一开始并没又在意,在一听,着火的地方是粮铺,心里瞬间的咯噔一下,心里犹豫要不要去救火,前思后想了片刻,最终决定还是要屋救火,万一,储存的粮食不够,还是要像这些存粮大户征收粮食的,对于现在,没一斤粮食都甚是重要。

正文 037 似人似妖

“来人,速去通报在城内在守的个个府衙士兵,赶紧的救火。”邵康犹豫了片刻,想明白后,便立马的做出调整。

“大人,京城里县衙的人不都已经调到城墙上来守卫,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的人。”邵康身后的一个侍卫提醒到。

邵康紧紧的皱着眉头,回头看了眼城墙外的敌军,见敌军没什么动静,随即也放下警备的心弦。

“先撤掉一小部分的人,在和刚撤换下来的人一起去救火,速去速回。”

“是,大人。”

邵康看着自己的侍卫领着一队人走了,心里瞬间升起不好的预感,走到城墙另一边,看着下首的敌军,依然的没有任何变化,此时心里稍微的安定了些,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小白见守卫的走了一小部分,此时天色正浓,在看看守门的也不足百人,转转眼珠,奸笑了几声,迈着猫步,走到城墙的大门处,喵喵的叫了几声。

看守城墙大门的人听见猫叫,低头看了眼雪白的小猫,裂开嘴角对着一边比较瘦小的同伴说道:“哎,你看,这只猫真漂亮。”

“恩,要是以前,一准的捉回去,看它一身的皮毛,多光滑,兴许还能值不少铜板。”瘦小的士兵看着小白身上的皮毛,两只眼睛直泛着精光。

小白浑身一颤,紧紧的盯着这个瘦小的士兵,心里暗哼一声‘爷的皮你也敢觊觎,真是不要命了’。

小白眯着虎眼看了半晌瘦小的士兵,忽然想到什么,张开虎嘴,虎须在脸上颤了三颤,露出两个锋利的小牙,无声的奸笑着,突然一阵白烟升起,慢慢的向四周扩散,烟雾引起城楼下士兵的注意,一些人都感到莫名其妙,纷纷走了过来,一看究竟。

小白看着他们被自己放出的迷烟多吸引,从他们脚底快速的滑过,到了城墙下,小白开始变化着身体,从原本小如猫般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变大,一点一点的像是冲气球般的涨了起来。

“妈、、妈呀、、、、这、、、这是怎么、、怎么回事?”城墙把手们的士兵,亲眼见一个小白的变身,吓的睁大眼睛开始结巴起来。

其他的士兵被他一声叫唤,都扭过头去,一看,不得了,霎时间,所有的士兵都呆呆愣愣的,看着小白身体越来越大,甚至额头上的‘王’字都十分醒目的展现出来。

“老、、、老虎,是老虎。”

“快跑,是老虎。”不知道这时候是谁喊了一声,剩下回过神来的士兵们,扔下手里的长枪,急切的奔跑出城楼,连滚带爬的逃命去了。

小白鄙视了眼逃跑的人,抖了抖身体,又变成一个英俊的美少年,紧忙的趁着现在这段时间,使用身上的灵气,‘吱嘎’一声,把厚重的大门打开。

城墙上面的邵康听到一声叫喊声,还不等询问处结果,便听到一阵熟悉开启城门的声音想起,惊的他四肢发颤,头皮竖立,一个跃身就跳下了十多米高的城墙。

等走近一看,不见守卫的士兵,反而见一个俊美的超年抱着肩膀依靠在厚重的大门上。

“你是何人?”邵康酱茄子字脸色,毒蛇般的目光盯着小白。

“我么?雪堰国皇后便是我的姐姐,你说我是何人呢?”说着掏出宽袖中的信号弹,直射向天空。

邵康心里霎时猛的一喜,这要是抓着雪堰国的小舅子,那么冥懿国便有救了,看着小白的眼睛,从毒蛇般的目光越来越兴奋,拎着铁锤就凿像小白。

小白轻飘飘的一闪,还不等邵康看清楚,人已经到了邵康的身后,伸出肉嘟嘟长毛的抓子从后背拍向邵康。

邵康猛的一回头,看着尽在咫尺的一张脸对着自己笑眯眯的,心里不由的开始冒着冷汗,刚才那一瞬间,自己没看清他怎么动的,人就已经没了。

“铁锤?你还真是狠心,居然拿这么个丑陋的东西来对付本神兽,实在不可原谅。”小白斜眯了眼脸色铁青的邵康。

“哼,刚才是我小看了你,现在我就让你知道这丑陋东西的厉害。”邵康稳住心绪,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刚才是自己粗心大意。

小白伸出自己的抓子,一展,露出锋利无比的抓尖,邵康看的着实精心胆战,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

“你、、、你到底是、、是什么人?”惶恐的看着两只长了白毛的胳膊,在一看那锋利的抓子,邵康瞬间犹豫了下,这也不像是暗器,也不像是武器,反倒是动物的抓子,看起来个更像是虎的抓子,怎么看怎么诡异。

“我么?呵呵呵,今个本神兽开心,告诉你也无妨,看好了!”

邵康半信半疑的看着一脸故弄玄虚的小白,谁知道在下一瞬间,便张大嘴,瞪大了眼睛,自己看见了什么,一会人脸,一会虎脸,还在不停的变化着,惊恐万分的像后退了几步,顾不得城墙的们关是没关,更顾不得抓住眼前的少年作为人质,脑子想的却是,自己是碰见人了呢?还是妖呢?还是兽呢?还是哪方的神仙?

小白很满意他此刻的状态,这样自己就省事多了,等着姐夫的军队过来便可,正这么想着,姐夫的金戈铁马的大部队你就直逼过来,这一阵的响动声惊醒了还在猜测中邵康,等他回头望去是,已经晚了,在看向眼前不人不妖的怪物,心里更是气愤,做着早晚一死的心态。拎着铁锤就扔过了过去,看着对方没有被自己的铁锤锤住,正想收回来的时候,小白的利爪就从后面猛力的一划,一件上好的绸缎就被整齐的划开,顷刻间,血迹晕染开来。

小白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在看看自己锋利的抓子,上面没有一点血色,心里更是满意,脸上不由的漏出一抹笑容。

邵康因为疼痛向后退了几步,脑子却比平常的时候更加的冷静,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的往下掉,双眸凝视着笑是很灿烂的小白。

“来呀,拎上你那丑陋的东西,在陪小爷我玩玩,小爷我还没过瘾呢?”小白显然是来了兴趣,憋闷的三个月,终于碰见一个好玩的东西了,自己岂能放过。

邵康冷眼瞅着一脸嘚瑟的小白,嘴角止不住的抽抽,后面的疼痛每时每刻的都在刺痛着自己的神经,握着铁锤的手,微微的颤抖,趁着小白一个眨眼的功夫,在次向着小白袭去,却没成想,瞬间人没了,按照自己的经验,立刻偏移的自己的方位,可还是被那锋利的抓子划破了胳膊。

小白诧异的看了眼邵康,呵呵,原来人类并非都是蠢货,双眸中充满的趣味,咧着嘴浅浅的笑了。

胡六斤率领着大军冒着箭雨快速的奔向城墙,等邻近一看,是元帅的小舅子在和上午指挥着士兵作战的敌对头领对打:“来人,将此人拿下。”

“慢着,你们该干嘛干嘛去,这个人交给我了。”撇了坐在战马上的胡六斤一眼,挥挥手,撵着胡六斤,自己好不容易碰到这么有趣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

胡六斤狂抖脸上的肉,自己好歹一个将军,就被这个小子莫名的给嫌弃了,看着元帅的小舅子像盯着猎物般的盯着此人,无奈的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才又跟着胡六斤的战马奔向皇宫。

邵康,抖抖眼皮,自己这是幸呢还是不幸?虽然没有被俘,但是也架不住对方这诡异的身法,自嘲的笑了笑,但是为了自己能活,还是拼上一拼,哪怕只有那么一点渺茫的机会,自己也不会放弃。

“来吧,你个怪物,就不信,我邵康还斗不过你个半人半兽的老妖怪。”

“噗,好啊,小爷我终于可以玩一场了。”小白噗嗤一笑,瞄了眼已经快要崩溃的此人,嘴角大大的裂了开来。

邵康聚精会神的看着怪物,脑子里迅速的想着自己在他手上吃的几次亏,想明白一点,便做好战略,拎着大锤上前,在他快速闪开的那一刻,自己的身体跟很随着上前随即转身向左偏移,堪堪躲过他那锋利的一抓。

小白眨眨大眼,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大了起来:“呦呵,知道会躲了,那你知道我下次攻击什么地方么?”说完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一个影子闪过,邵康的胸前又赫然的多出了一条新鲜的血痕。

邵康羞愤的怒瞪着小白:“好玩是么?今天老子就陪你过上几招。”愤怒的扔下手中的铁锤,赤手空拳,上前就招呼的小白。

小白弯腰躲过他的拳头,闪身到了他的背后,随后邵康反身一脚,迫使小白退后,小白见邵康疯魔了般不断的袭击自己,自己亮出精光闪闪的利爪,也随之招呼过去。

独孤辰和落千羽领着后面的士兵,也随后赶到,独孤辰眼尖的见到小白锋利的抓子,余光扫去落千羽的神态,发现他眼睛诧异的看着前方打斗的小白,自己瞬间拿起手上的箭,流畅的动作中透着优雅,杀气般的箭直奔向邵康的后心,一剑射穿。

邵康瞪着猩红的眼眸,慢慢的旋转着身体,还不等转过去看一眼是谁射杀自己,便瞪着大眼倒地身亡。

小白诧异的看了眼姐夫,见他脸色甚是难看,在一转头看向一边的落千羽惊讶的瞪着自己的袖子,方才知道姐夫为啥脸色不悦,隐在袖子中的抓子,利马的变回了人手,尴尬的对着独孤辰一笑,伸出手打着招呼:“姐夫,那个我刚才是想玩玩,你也知道,我憋闷的好久。”

独孤辰低头垂眸,冷冷的哼了一声:“要是在这觉得委屈了,你回去也无妨。”

“不,不,不,怎么会呢?我一点委屈都没有,真的。”小白紧张的挥展着双手,脑袋也跟着像拨浪鼓摇晃着,开什么玩笑,自己临走之前,姐姐可是交代自己要保护好姐夫的,现在回去,姐姐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那你就老实点。”

“知道了,姐夫。”小白缩缩脖子,见姐夫是真的生气了,于是闭口不言。

落千羽抖动了下眉毛,在小白和独孤辰两人之间来回的巡视了眼,却被小白看见了,撅着嘴,抬着下巴昂起头:“有什么好看的?”

落千羽见状看着独孤辰尴尬的笑了下,自己真是躺着也中枪。

“你闭嘴,在多说一句,我也一样能扒你的皮。”警告的眼神扫向小白,见他老实的低下头,才对着落千羽投去无奈的一笑:“令弟是被我那爱妻给宠坏了,还请落太子见谅。”

落千羽对着独孤辰浅浅的一笑,摇头道:“呵呵呵,这有什么,本太子怎么能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静和帝多心了。”

独孤辰投去一抹微笑,点点头,两人骑着战马,越过城墙,朝着皇宫奔去,小白在后面哀怨的看了眼独孤辰,撇撇嘴,一把拽下骑着战马上的一个副将,骑上自己夺过来的战马,低头看着愣神中的曹副将:“你在找匹马吧,小爷我累了。”

曹副将回过神来,苦着张脸,这位爷什么时候才能回京,自己和几个兄弟都快被他折磨疯了,不是找自己剑练,就是找胡将军练武,现在军队里所有的将领,看见他都是很头大,见他都绕道走。

曹副将骑上身边侍卫牵过来的战马,夹起马的腹部,四蹄轻踏,紧忙的追赶上前面的皇上。

胡六斤率领着大军,很快的到了宫门口,在宫里这一消息传开,太监宫女一个个的捧着包袱开始纷纷躲命去了,冥洪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绝望的闭上双眼。

后宫里,更是一团乱,皇后开始收拾细软,卸下自己最美的华服以及金银首饰,穿上一件旧掉的宫女服,打算蒙混过关,逃命去。

可是皇后身边的宫女有的是长时间受到欺压,在这一天终于爆发了,几个宫女联合起来,把皇后身边的心腹生生的掐死,然后在放慢脚步逼向皇后。

“放肆,你们想干什么?”冥皇后虽然看上去很是狼狈,但是多年来积存的威严依旧不减。

几个小宫女相视一笑:“你说我们想干什么,当然也是让你享受享受你给我们的待遇了!”

“哼,就凭你们几个小骚蹄子也敢动本宫,真是自己不量力。”冥皇后冷哼一声,轻蔑的看向几个宫女。

“啧,啧,啧,都自身难保了,还在这装大尾巴狼,姐妹们,我们受欺压多年,今天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抢了金银宝石,我们就出宫去,可以安稳的过上日子了。”几个宫女经小绿这么一喊,都上前开始抢夺皇后手里的包袱。

“放开,你们个贱婢,当初就应该杀了你们。”冥皇后歇斯底里的喊叫。

“你个老妖婆,我妹妹就是打碎了你身边一个心腹的茶杯,就被你给派人给扔了井,这仇我可是一直记着呢,今天就让也尝尝这滋味,到地底下去给我妹妹赔罪。”

“对对,给小红陪葬。”其他几个宫女想起此事也气愤非常,大家齐手的举起还在挣扎的皇后,步向怡和宫外的井。

皇后看是来真的,瞬间心脏吓的碰碰直跳,哀声的求道:“你们放了我吧,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就把我所有的金银财宝都献出来,当然不止你们看到的这些,其余的我都藏了起来。”

“哼,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小绿想起妹妹的惨死,心里就止不住的悲伤。

“小绿姐,还跟她废什么话,直接投进去不得了。”穿着一身粉色的宫女服,脸上带有一道蜈蚣形状的疤痕,恨恨的看着冥皇后。

“扔。”小绿声音一落,几人的手同时往井下一投。

“啊、、、。”

‘扑通’一声落水的声音响起,几人静静的沉默了片一会,看着井水不在冒泡,几人心里释然的走了。

冥洪见宫里的宫女和太监都逃命去了,颓废的站起身子,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自己的寝宫,换上崭新的朝服,走到铜镜前,非常认真的梳理着自己一夕之间变成的白发,走出寝室,来到金銮殿,坐在龙椅之上,看着空荡荡的大殿,苦涩的笑了下,打开玉瓶,喝下瓶中的鹤顶红,顷刻间,冥洪嘴角流出一股黑色的血液,身体抽搐了几下,瞪大双眼贪恋的扫了眼自己身下的椅子,手抚摸上那冰凉的龙裔扶手,头一歪,身子向后一顿,瞪大的双眼无神的看着殿门口处。

正文 038 抓周

胡六斤很顺利的进了皇宫,见满宫的宫人乱窜,掩掩藏藏,伸手一挥,出动了大部分的士兵,开始向整个皇宫抓人,过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清理完皇宫,把这些宫人全部赶到一块,统一着人看守。

“元帅,冥皇冥洪服毒自尽了。”胡六斤对着元帅抱拳躬身道。

“带我们去。”独孤辰和落千羽快速的对视眼,跟着胡六斤赶往金銮殿。

落千羽看着冥皇惨死的样子,心里既是高兴又是恐惧,高兴的是,冥皇死了,这仗算是打完了,而自己的国家也能扩大不少疆土,恐惧的是,怕独孤辰会想灭冥懿国一样,灭掉自己的国家,在看独孤辰的眼光不由便的小心翼翼,心里不断的捉摸着要怎么样才能两国和平共处。

独孤辰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边的人心跳过快,余光扫去,看着他那份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不由的好笑,让他看见冥洪的死,也算是间接的震慑了他。

“抬下去,好好的安葬。”张开红润的双唇,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元帅。”胡六斤找来几个人,开始动手把龙椅上的人抬了出去。

当天夜里独孤辰回到营帐,坐在椅子上,提笔就写了封超长的信,把自己的思念和最近的事情都交代了一边,并且告知,自己过段时间就会回宫,

等风絮儿接到飞鹰传书,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拿在手里,来来回回的看了几遍才仔细的给放了起来,心情非常愉悦,走在御花园的脚步也清闲了不少。

“娘娘,是不是皇上快回来了?”梅冷雷跟在风絮儿的身后,看着皇后脸上的笑容不断,心里猜测,估计是皇上快回来了,不然皇后是不会这么高兴的,

风絮儿莞尔一乐,轻轻扭头看着梅冷雷:“恩,快了,等皇上回来之后,就给你们几个举办婚礼。”

梅冷雷瞬间被惊住,尴尬的笑了笑:“娘娘,奴婢还想多陪在娘娘身边,不想早早的嫁人。”

“那哪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而且你们的婚事是皇上金口玉言,岂能不作数?”风絮儿轻拧着黛眉,微起红唇说道。

梅冷雷讪讪的笑了下,可是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娘娘,只不过是晚些,现在太子和公主还小,需要人照顾、、、。”

风絮儿看着她小脸有些苍白,心里偷偷的乐了:“哎~,这些你们都要放手交给别人去做,再说了,即便是大婚,还不是在我身边侍候。”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件事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风絮儿说完迈着莲花小步走了,独留下梅冷雷风中凌乱。

日子悄悄的过着,准眼已经四月中旬,宝宝们眼看着马上一周了,而宝贝们的爹却还迟迟未归。

五月除七,是两个孩子的周岁,风絮儿见独孤辰没有回来,本不想过,可是大臣们纷纷上折子,都要求给太子和固伦长公主过生辰,风絮儿无奈,便命人着手准备一切。

大殿里,长长的案上放满了东西,风絮儿扫了眼,上面的东西简直是五花八门,风絮儿招招手,宫里的老嬷嬷便把太子和公主抱了过来,站在自己的身边。

两个孩子看着眼前的东西很是稀奇,东瞅瞅西望望的。

独孤辰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就看见着一幕,心里的温暖瞬间被塞的慢慢的,看着小女人和自己的孩子,幸福的笑了。

“娘子,为夫回来了。”站在人群外的独孤辰,走到风絮儿的身后,深情的唤了句。

风絮儿愣了一下,自己似乎是听见相公的声音,原先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可是看见周围的人全部的跪了下来,才猛然的转身,看着一脸憔悴不堪的脸,眼泪决提般的流出眼眶。

独孤辰轻轻的搂着风絮儿,埋在风絮儿的颈肩:“娘子,我想你。”

风絮儿哭笑了下:“相公,我也很想你。”

独孤辰只是狠狠的点头,搂着风絮儿腰的手又紧了紧,片刻后,才放开,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又恢复原来冰冷的面孔。

“众爱卿平身,今天乃是太子和固伦长公主的生辰,又是朕凯旋归来,双喜临门的好日子,大家都不要拘束,今天不醉不归。”

“谢皇上。”

大臣和家眷们都站了起来,纷纷和身边要好的人开始联络感情。

礼仪抬头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大声的喊了句:“抓周现在开始。”

看守太子和公主的两个老嬷嬷,放开了两个萌娃子,任由人们向前爬行。

“娘子,你猜我们儿子和女儿能抓到什么?”

风絮儿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挑挑眉:“抓什么都无所谓,他们已经是太子和公主了,没必要在给他们身上增添一些光环。”

独孤辰想了想,也很是赞同,静静的看着两个孩子。

独孤祺和妹妹独孤月,一边像前爬,一边这着五颜六色的新奇玩意,独孤祺看着五彩缤纷的彩线,上前抓了起来,坐在原地开始不动,自己的研究起来,这时候大臣们,都面面相斥,都知道用什么话来夸奖太子了,总不能说太子真是贤惠之类的吧。那样岂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长?

独孤祺研究完之后,一把又扔了回去,这时候大臣们明显是松了口气。

独孤月眼见的看着哥哥,撇撇嘴,看向另一边,见一个精美的匕首,上面镶嵌着精光闪闪的宝石,非常耀眼夺目,独孤月非常喜欢,抱在怀里,始终的不肯撒手。

大臣们看着这一对萌宝,十分的无语,好在已经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之心,在大的事情,那颗小小的心脏都能承受的住。

独孤祺又往前诺曾了半步,看着一个发黄,大大带着某种动物的头像,一时来了兴趣,伸出小手上前看是搬动它,可是因为太沉的关系,太子终没有拿起来,越是这样,小祺儿就越是要抱起它,月月见状,也跟着爬了过去,伸出白嫩的小手,也跟着一起搬动它,终于废了半天的劲,算是把那个东西搬到自哥哥的怀里。

太子很是高兴的对着妹妹的脸蛋就是一口,乐的妹妹咯咯咯直笑,就连大臣和美眷们都掩嘴偷乐。

月月见哥哥高兴了,自己也跟着高兴,于是小小的身子爬向一边,看着桌子上一个小角落里有快铁疙瘩,上面刻着不知名的东西,虽然不是很沉,但是却很冰凉,月月喜欢这种感觉,拿着这块铁疙瘩抱在怀里,回身的给哥哥看,笑眯眯的咧着嘴,漏出六颗小白牙。

独孤辰诧异的看了眼自己的女儿,垂眸看着怀中的小女儿:“咱们女儿还真是怪才,不喜欢彩色鲜艳的绣线反而喜欢兵符。”

风絮儿莞尔一笑,耸耸肩:“谁叫他爹是带兵打仗的?完全继承了他爹的性子。”

独孤辰抿抿嘴,搂着娘子的小蛮腰紧了紧:“女儿像我,以后我就只教女儿怎么打仗,儿子像你,那么就辛苦娘子了,以后你就教咱们儿子谋权之术。”抬抬下巴,挑着眉,看向儿子手中的玉玺,对着怀中的娘子说道。

风絮儿抬头看着她,恶狠狠的瞪了眼:“我儿子要是像我,才不在这庙堂之上,畅游江湖来的多潇洒。”

“让那个儿子去江湖?那这江山怎么办,不然你在给朕生个?”

“滚一边去,老娘九死一生才生完这两个小的,好不容易这一年不带球跑了,现在还让老娘生,你以为老娘是属猪的。”撅着嘴,挑着柳叶眉,斜眯他一眼。

独孤辰拧着眉天想了下,娘子说的也对,想起那惊险一幕自己浑身也跟着发颤,脸上退去了红润,有些发白。

“娘子说的对,我们不要了,有这么两个小家伙,已经足够了,要是儿子不喜欢做皇上,那么就让女儿做。”

风絮儿诧异的看了眼身后的男人:“女儿不喜欢呢?”

“从族里挑一个有能力的。”

风絮儿望天,十分无语,哪有想这样当爹的,也太宠着他们了。

大臣们都在偷偷的看着帝皇和帝后两人说着悄悄话,有心想上前听上几句,但奈何,没那胆子。

太子和公主看着手里满意的东西,笑的都合不拢嘴,两个家伙合力的把玉玺推往自己娘亲这边,像是献宝的要递给风絮儿。

风絮儿向前,伸出双手,抱起自己儿子,在那白嫩嫩的脸上狠狠的亲了口,腾出另一之后,把玉玺从案子上拿起来放在怀里给儿子玩。

月月撅着嘴,把头扭向一边,看了眼立在自己娘亲身边的男子,眨眨可爱的眼睛,瞬时一乐,向着男子伸出短胖的两只胳膊,嘴里吐着泡泡:“%¥……*抱。”

独孤辰大喜的抱起自己女儿,虽然不清楚前面说的什么,但是最后那一个字极其都清楚,是让自己抱她,看着她可爱的脸庞,轻轻的一个吻,吻在了小脸上,惹的月月咯咯咯的傻笑,小手还不是摸着被自己爹吻的地方,高兴之余,小月月带着湿润的小嘴,‘啵’的一下,就对准自己俊美老爹的脸上来了这么一口。

独孤辰瞬间被这萌宝给镇住了,扭着僵硬的身体看着风絮儿:“娘子,宝贝亲我了。”

风絮儿看着傻掉了相公,抿唇乐了:“小月月就亲过我和祺儿,不论百合他们怎么诱哄,她就是不肯在她们脸上亲上一下,你该感到知足了。”毕竟孩子生下来才半年多,他就已经领兵打仗去了,在孩子一周的时候他才回来,能得到小月月的认可,已实属不易,看来还是血缘的关系。

“那是,这可是我的小小宝贝。”挑着浓墨的眉,一脸的骄傲。

皇上凯旋回归再加上太子和公主的抓周宴会,皇宫里伪实热闹了一番,等宴会结束后,已经是深夜了。

洗漱完之后,两个人携手来到宝宝的房间,两个嬷嬷刚要请安,被风絮儿摆手制止了。

风絮儿站在窗边看着小白和两个小家伙睡在了一起,幸福的笑了笑,上前为他们盖上薄被,起身才和独孤辰会了自己的宫殿。

刚一进宫殿,里面守候的丫头们变很识趣的退了出去,顺便把殿里的们也给关上了。

“娘子,终于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风絮儿看着满眼充满*的他,脸立时的红了起来,点起脚在他性感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还不等自己撤下来,独孤辰的伸出一只手就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呃、、、。”风絮儿一时没忍住,叮咛的出了一声,惹的独孤辰身子更加的僵硬,气息更是不稳。

独孤辰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个感觉似乎是经过一个世纪般的吻,双目迷离的盯着怀中娇羞的美人,拦腰抱起,大步的走进了寝室。

殿里的烛光不知何时开始变的昏黄起来,窗外的微风拂过,扫着树上的叶子,沙沙的作响,一轮弯弯的月牙挂在天空中,看见热情的两人,像是羞涩的少女般,躲在云层里,又像是好奇一般,偷偷的探出半个身子,和身边的星星作伴,摸摸的注视着下方的两人。

独孤辰心满意足的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汗水湿透了她和他的发髻,纠缠在了一起,轻轻的拨开两人的发髻,把湿掉的头发拨像后面,露出她嫣红的脸庞,菱形的小嘴,闪着晶莹的光泽,伸出手指点点了她的小嘴,观赏了片刻后,才起身抱着她走进浴池。

大殿里,独孤辰改了往日的装扮,一身常服就上了大殿,坐上至尊的龙椅,冰冷的眸子里含着一丝丝温暖,叫人敬畏却又冻不死人,下首的大臣们虽然感觉出今日皇上的有多不同,但是却不知道哪里不用,很是费解。

“朕和落千羽立时五个月的时间,把冥懿国彻底的打败了,从此以后历史上在也没有冥懿过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脸上一个个的挂着笑容,纷纷都跪在地上,高喊着皇上万岁。

独孤辰抿抿唇,看着下首的人:“朕不要万岁,朕只想多活几天,不要被百姓们的口水骂死朕就行。”

“臣等惶恐。”

“平身。”小片刻后,才张开微冷的嘴唇。

自古以来大臣们上朝都会这么叫喊,静和皇帝自登基以来,也是这么喊,可为何今天却如此说话,虽然不解,但是也没胆子去质问皇上。

宰相看着偷瞄了眼龙椅上的皇上,微微转转眼珠便差不多能猜到皇上为何这么说了。

“启禀皇上,臣有事起奏。”宰相横跨一大步,站在殿的中央,躬身弯腰,低头垂眸。

独孤辰紧抿的嘴唇稍微了松了一下,望向宰相的眼神不似刚才的冷冽:“准。”

“皇上,镇国公府和王伯候这两家强抢民女,滥杀无辜,更甚至打着皇家的名号在外胡作非为,收受贿赂,只要有人可出大量银子,镇国公就会暗中的牵线,更甚至走私私盐。”

独孤辰冷眼扫着下首的人,很伤的戾气暴涨,嘴角勾勒出一道讽刺的弧线:“这些事情难道只有宰相一个人知道么?”

大殿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敢上前回答,大臣们垂头都用余光扫着自己身边的人,额头上的汗,不知不觉的就滑了下来。

“御史何在?”独孤辰见他们一个个都在当锁头龟,只要叫出来一个。

御史微颤的抬出双腿,面额比较凝重:“臣在。”

“你身为御史,有权弹劾朝着百官,可为何却不曾听见你弹劾起镇国公府已经王伯候家?他们的事情就连街边的百姓都知道,别跟朕说,你不清楚此事?”

“老臣之罪。”御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在青石砖上,闭上双眼,心知自己算是完了。

“吏部何在?”

“臣在。”一个个字高挑的中年男子从人群里迈了出来,扑通一声也随之跪在地上。

“你可之罪?”

“臣、、、、臣之罪。”头垂的低低的,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眯起眼睛,看向其他的人,勾起讽刺的嘴角越来越大:“你们一个个都吃着朝廷的俸禄,欺上瞒下,你们的胆子可真是大啊。”

“臣不敢。”大臣恩听完皇上的话后,颤抖的身体都跪在地上。

“哼,不敢,那么宰相说的话不是事实?”

“…”

独孤辰气愤的胸膛上下起伏,比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传朕旨意,看在镇国公府当年和先祖一起打天下的份上,灭其三族,其他几族都被流放苦寒冰冷之地,王伯候一家,灭其一族,剩下的几族也流放苦寒冰冷之地。”

“臣,最遵旨。”

正文 039同盟

风絮儿得知此事,只是微微的一笑。

独孤辰为了给两个孩子过周岁,日夜快马加鞭才赶了回来。后面的大部队由胡将军领着,也是日夜兼程的往回走。

五月十三,生辰过去了六天,胡将军的部队也跟着到了京城,等安排好剩下的部队,自己领着几个贴身的侍卫和副将一起赶往皇宫。

“皇上万岁万岁、、”

“平身。”

“谢皇上。”

几人起身,身体比值的站在大殿上,抬眸望向龙椅之上的皇上。

“这次打下冥懿国,你们功不可没,你们回去休息上几日,然后论功行赏。”独孤辰看向跟随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将军们,心里很是欣慰。

“这都是在元帅的指挥下,才取得这么好的成绩,臣愧不敢当这功不可没。”胡六斤不敢欣然领功,他自己深知几斤几两,如果没有元帅布置,自己也不会就这么顺利在短短五个月就能灭了冥懿国。

独孤辰闻言轻笑了几声:“即便朕在布置的在好,没有一个好的头领带着他们打仗,也无济于事,你就安心的领下吧。”

胡六斤听完皇上一番话,感动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独孤辰心情愉悦的回了后宫,找到正在玩耍两小一大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自己也加入他们的阵列。

看着他们呼呼大睡,风絮儿和独孤辰相视一笑,携手的来到了御花园。

“辰,我听说落日国的太子落千羽在赶来的路上,不日就到,是吗?”走在鹅卵石的路上,抬起清澈的大眼,望向身边的男子。

“恩,应该是后天一早就到。”看向身边的娘子,俊美的脸上漏出一抹阳光般温馨的笑容。

风絮儿眨眨大眼,突然失笑,自己都已经看了他的脸好几年,但是刚才看他一笑的时候,就又被深深吸引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定力不够,还是他长得太过于妖孽。

独孤辰见自己娘子被自己吸引,心情很是愉快,脸上不在有冷冽的冰霜,反而是炙热般的笑容。

“相公,落千羽这时候来是有什么事么?”风絮儿止住笑,想起落千羽,黛眉就略微的蹙起。

独孤辰也摇摇头:“不是很清楚,他来了就知道了。”

“冥洪和冥殇已经都自尽了,冥国已经被我国和落日国平分,这时候落千羽不去治理那刚刚分得的城池,反而跑向我们这里,真是令人匪夷所思。”风絮儿也是想不透,摇摇头道。

独孤辰抿唇轻乐:“这点小问题就难道你了?”

风絮儿撇了他一眼:“哼,我又不是政治家,、可是没有你们那颗灵动的脑子。”

“傻丫头,原本三国鼎立的局面现在已经变成两国,如果你是落日国皇上,你会如何?”

一语惊醒梦中人,风絮儿恍然大悟,无奈的摇摇头:“我要是落日国的皇上,不是攻打雪堰国就是表示友好,现在落千羽来了,那么显而易见,就是奔着友好来了!”

“还不笨。”

“去你的。”风絮儿嗔笑了一下,两人又愉快的逛起了花园。

次一天的傍晚,落千羽赶在关闭城门的时候到了,住进驿站,像宫里递上一份折子,等着独孤辰的召见。

第二天,玄月赶到驿站,传皇上的旨意,请落太子进宫一叙。

玄月领着落太子穿过宫门,绕过长廊,方才来到了御花园里。

“静和皇帝万福。”落千羽见到独孤辰,笑脸盈盈,弯身道。

“落太字客气,快快请起,坐。”

“谢静和帝。”值起身子,坐在了静和皇帝的一边。

独孤辰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抿着口空间里出了茶水,落千羽看着独孤辰很是享受的喝着杯中的茶,自己也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润了口,虽然入口有些苦涩,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浓郁的清香,甜美中带着香醇,齿颊留香,回味无穷,喝完之后,精神上明显的上升,心情也很是愉悦。

“好茶,真是妙不可言啊,本宫生平才知道什么叫做好茶。”落千羽像是上瘾了般,自己上前又为自己倒杯茶。

独孤辰抿嘴浅笑不语,静静的品着茶杯里的茶。

落千羽喝完三杯之后,再倒茶水的时候,发现已经没了,才尴尬的笑笑:“本宫失态了,让静和帝笑话了。”

“怎么会,朕当初喝此茶的时候也是如此,落太子喜欢,朕让他们送去一些给落太子品尝。”

看着独孤辰落落大方,反而落千羽倒是很不自然:“那本宫也就不矫情了,就厚着脸皮收下,只是不知这样算不算夺人所爱?”

独孤辰闻言一乐:“落太子想多了,这茶是朕皇后大哥所种,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足够朕喝的。”

“哈哈,那本宫就可以放心的收下了。”落千羽笑了几声,停顿了下,拿出宽袖中的一个明黄色绸卷。

独孤辰挑挑眉,心里瞬间证实了自己猜测,但还是疑惑的问道:“这是?”

“静和皇帝,打开看下。”

独孤辰略微的皱着眉,手一抖,明黄的绢布打开,首先引入眼帘的是几个大字,同盟书,独孤辰忘了眼落千羽,有、又垂头看下面的内容,等看完之后,合上绢布,沉默不语的静静看向远处。

落千羽心里很是紧张,手心里全部都是汗,心跳砰然而动,速度加快,手不自觉的慢慢合拢,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那样长久,才听到犹如天籁般的声音传到落千羽的耳朵里。

“和平共处固然是好,朕也不是那杀人狂魔,也没有野心大统,但是如果无故的挑起事端,犯我边境,朕亦然会领兵踏破你落日国。”威严的声音透着冷冽的冰封,双眉竖立看着一脸僵硬的落千羽。

“皇上放心,我落日国以雪堰国马首是瞻,绝不会升起事端,我落日国是决心的想和雪堰国永结同好。”落千羽抱拳,双目和独孤辰对视着。

独孤辰对视完之后,点点头:“祝我们永结同好。”

落千羽这是才感觉自己又活了一次,才放开心里的包袱,畅言到:“一定会永结同好。”

次一天,上早朝的时候,落千羽也跟着站在金銮殿里,其他大臣都十分的好奇,但是也没人问他为什么来,而是友好的打着招呼。

独孤辰穿着便服从偏殿里走了过来,锐利般的眼睛扫了下面一眼,定格在落千羽身上几秒便又挪开了。

“皇上万福。”大臣们自从上次被训,就已经改口,不在喊着万岁,而是改口请安。

落千羽挑动了下眉,哪个皇帝不想万岁,反而独孤辰却独树一帜,不要万岁,只要万福,看来是没什么野心攻打落日国了。

“朕今日宣布一则好消息,朕已经答应和落日国签署百年同盟,两国在这一百年之内和平共处,开放边关,友好往来。”

下首的大臣们一听欣喜之余都跪在地上高呼:“皇上英明。”

“平身。”

早朝散去,落千羽领着自己的侍卫逛起了繁华的京城。

“太子,看静和帝似乎是已经厌倦了打仗,而我们的士兵现在士气正盛,为何不一鼓作气直接攻打过来。”蓝建斌走在太子的身侧,悄声的说道。

落千羽停下脚步,狠狠的瞪了眼蓝建斌:“回去领罚。”气愤的甩着袖子大步的走了。

萧佳珍拉着冯聪慧,身后背着包袱,快速的穿梭在人群里,冯聪慧笑眯眯的看着远在咫尺的宰相府:“表姐,终于不再流浪了。”

“是啊,不过在外面的日子真是很爽。”萧佳珍为躲避进宫,和冯聪慧一起偷跑出去,在外面游走了大半个雪堰国,甚至还去了龙港镇,看过那里的一排排独特的房子,心里很是敬佩自己的表嫂,得知皇上驾崩,两人也没有回府,反而写了封信寄了回来,告诉自己的爹和娘,自己很好,平安勿念。

因为两人速度过快,没看见从另一条街道窜出来的落千羽,一头就撞了上去。

萧佳珍晃晃自己的发蒙的脑袋,伸手捂着头,缓慢的蹲下身子,还没等自己说话,身边的表妹急性子就上来了:“喂,你个死鱼脸,是怎么走路的,眼睛长出来是喘气用的!”冯聪慧双手叉腰挡在表姐的面前瞪着杏眼怒视着落千羽。

“放肆,你个小小的村妇竟敢辱骂我们、、、。”

“住嘴。”落千羽及时的止住自己侍卫后面的话。

蓝建斌瞟了眼自己的主子,又扭头看去,见眼前又黑又小,身上还穿着农妇的衣服,身上还散发出一阵阵的酸臭味,蓝建斌的手在鼻子前挥了挥,非常鄙夷的看了眼冯聪慧。

“你那是什么眼神?今天不跟本小姐说清楚,你休想踏出这京城半步。”撸起袖子,上去就要抓蓝建斌的领子。

落千羽微微挑动了下眉,看向他身后被撞的女子,见她俩脸色有些发白,但是看起来并无大碍,上前抱拳道:“刚才是在下失礼,还请小姐恕罪。”

萧佳珍抬眸的看向落千羽,微楞的片刻,站起身,慢慢的蹲下身子,福礼:“刚才是小女子走路太急,并不是公子的过错,公子何错之有?”

落千羽定定的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虽然看她穿着不似富有人家,但是从她的言谈举止也能感觉出她是受过良好的家教,落千羽很可惜的暗自摇摇头,落魄的千金,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撑的过去。

“公子?”萧佳珍疑惑的叫道。

落千羽回神过后,脸上微红,暗自自责,自己怎么会同情一个落魄的千金?

正文 040 贪心不足

“表姐,不要跟着这种人说话,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冯聪慧扭头斜瞅了眼落千羽,没好气的劝着表姐。

萧佳珍冲着落千羽尴尬的笑了笑,转眸看向自己的表妹,有些不悦的说道:“表妹,你少说两句吧,刚才是我不小心撞上人家的。”上前拉住冯聪慧的手,脸色嫣红,紧抿着嘴唇,明亮的大眼看着自己的表妹。

冯聪慧见自己表姐都这样了,于是也不在好说什么,但是看着落千羽和蓝建斌还是没什么好脸色。

守在宰相府门口的下人,远远的看了过来,怎么瞧怎么像是自己家的小姐,和另一个人打了声招呼就围了过来,越看越像:“小姐?”不是很确定的小声的呼唤了下。

萧佳珍扭头望去,见是自己院里许嬷嬷的相公老鲁,高兴的笑道:“鲁大叔。”

“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老爷和夫人可是日日盼着呢!我赶紧的回去禀报一声。”老鲁高兴的眯着眼睛,小跑的跑向宰相府的内院。

落千羽一直默默地关注着萧佳珍,刚才听闻那个家丁的一番话,便明白了几分,等余光扫去,见是去了一个高门府邸,眼光在往上一瞄,三个字大气磅礴的‘宰相府’高挂在红漆木门上。

落千羽微微一笑,转瞬之间便消失在了人群里,等萧佳珍在回望时,已经没了他们的身影,轻声的叹了口气,领着表妹变回了宰相府。

另一条街道上,落千羽一边走一边看着街边的景色,脑子还还在不断的想着刚才的佳人,原来人家并非是什么落魄千金。

“阿蓝,你回去查下宰相府,要当心些。”

“是,太子,属下知道了。”蓝建斌也没想到,那两个一身村妇的模样居然会是宰相府的小姐,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萧佳珍和冯聪慧刚一进二门就见娘亲疾步的赶来,脸上带着焦急,见到自己女儿的那一刻,眼泪就像掉了线的珍珠一样,瞬间的滑落。

“珍儿啊,你可终于回来了,娘都担心死了,你这个傻丫头,你跑那去了啊,都不知道给娘来个信。”萧郑氏抱着萧佳珍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着。

萧佳珍见自己娘亲比以往还要瘦了许多,神情也没往日那般精神,然而很是憔悴,愧疚的心油然而生,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母女两个拥抱这在院子里哭泣,身边的嬷嬷和丫头也跟着红了眼圈。

萧亦然得知自己的宝贝疙瘩回来了,内心焦急,但是脸上不漏声色,走到后院,见她们两个抱成一团还在哭泣,浓眉略微的蹙起,轻咳了一声:“夫人,女儿回来了这是好事,怎么还哭上了。”

萧郑氏推开怀里的女儿,拿出帕子赶紧的擦拭了下自己脸上的泪水,萧佳珍轻笑了声,带着重重的鼻音喊了句:“爹,女儿不孝,女儿回来了。”走到萧亦然跟前,眼泪含在眼圈里,哭着跪在他的面前。

萧亦然看着自己的女儿打扮的像个村妇,脸上也整的黑黢黢的,身形比往日瘦了许多,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于是放柔了声音:“珍儿起来吧。”

“谢谢爹。”

萧佳珍的丫鬟素蔷红着眼上前扶起地上的小姐,萧佳珍扭头看了眼,浅笑的拍了拍她的手。

“都别在这站着了,珍儿和慧儿都回去洗漱一番,有什么话晚上在说。”

“好的,老爷。”

“知道了爹。”

半晚时分,落千羽和侍卫蓝建斌回了驿站,准备去洗漱的时候,看见一旁侍候的蓝建斌,皱着眉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蓝建斌愣了下,随后想起下午的事情,点头道:“属下这就去。”

“恩,完事了再想想为什么挨打?”落千羽刚说完话,洗漱房间的门也随之关上了。

蓝建斌盯着门看了会才扭身的去领罚,二十军棍打完,蓝建斌才踉踉跄跄的出了屋子,在自己的屋子里边上药边想着主子说的话,自己为什么挨打,想来想去也没什么思绪,上完药,才感觉好了很多。

蓝建斌摆好晚饭,落千羽也就到了饭厅,坐在八角桌边上,歪头看着蓝建斌,微微挑起眉:“想明白了么?”

摇摇头:“主子,难道属下说的不对么?为何不趁着、、、。”

“一鼓作气攻打过来么?”落千羽冷冷的看着蓝建斌,把他后面的话接上。

蓝建斌看着主子狠狠的点点头:“是,现在我们士兵士气正盛、、、。”

“哼,愚蠢。”落千羽冷哼一声,眼眸里不在是温和儒雅的目光,而是眼底浮上了几不可查的讽刺。

“主子?”

“冥懿国攻打了雪堰国,怎么结果样?还不是被灭国!难道你想让落日国也会是如此么?轮兵力,落日国不及,轮财力,落日国更比不上,试问你有哪一样比得上雪堰国?就因为刚刚获得的那十几个城池么?”

蓝建斌听完之后,额头上冒着冷汗,目光漂移,就是不敢看主子的脸。

落千羽沉静了片刻,才看向他:“那十几个城池虽然扩大了我国的疆土,就目前而言,它也是个累赘。”

“累赘?”蓝建斌不明所以,十几个城池,能给一个国家带来不少的税收,怎么还是累赘?

“不错,刚刚经过一番战争,城墙的损毁,商铺的流失,地理都是颗粒无收,百姓们面临着吃不饱饭穿不暖,哪样不需要银子,十几个城池,数以上万的百姓,你想想,就目前不是累赘是什么?”落千羽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站起来,看着窗外的月光,微微叹息道。

“可是,雪堰国也是如此啊?”

落千羽嘲讽的笑了几声:“难道你不知道雪堰国十几个州府出高产庄家么?而且还是一年两季。”

蓝建斌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主子,自己确实没有听说过。

“不行我们就把会种高产庄家的人绑回去,这样属下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落日国也能出高产庄家。”蓝建斌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么个方法。

落千羽听完抿唇的笑了几声,摇摇头:“没用有的,有人也想过,可是回去试种之后,不是秧苗枯黄,就是有各种的虫灾,灭不觉,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就剩下一点秧苗杆露在外面,一夕之间,整片的地理全是如此。”

蓝建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夜之间,稻田全毁,可,怎么听上去像是天方夜谭。

“本宫说的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这件事就发生在一个小国,一查便知。”落千羽见他张大了嘴巴,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就知道他此刻的想法。

蓝建斌点点头,慢慢的消化这刚得知的消息。

“你回去好好的休息,本宫这里不需要你伺候,后天本宫便启程回国。”

“是,主子。”蓝建斌失神的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并没有注意到落千羽此时的表情。

目送他离开,落千羽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慢慢的品尝起来,这时一个人影悄然落地,没有听见一丝响动,可见来人武功之高。

“主子,为什么不杀了这个叛徒?”扇一因气愤而红的眼看着自己的主子。

落千羽慢慢的摇摇头:“不急,他只不过给老头子传个话而已,就此机会,本宫也想知道知道老头子什么意思。”

扇一眨眨眼睛,迅速的反应过来,如鬓的剑眉微微一挑,掩藏在黑色纱巾下的嘴,慢慢的勾了起来:“主子,这招妙。”

落千羽轻轻的笑了笑:“老头子真是贪心,吃掉了半个冥懿国还不够,还想去招惹独孤辰,真是不要命了。”

“主子,如果他要是一意孤行,届时怕是、、、。”

“本宫不会给他机会,相信他的毒也会很快的发作了,到时候本宫登基之后,便不再在听他的指挥了。”缓缓眯眸,眼底瞬间闪过一抹冷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扇一紧紧的皱着了眉头,看着一脸说的如此风轻云淡的主子,在看他那笑不大眼底,不知道为何,浑身上的汗毛竖立,脊背生风,恐惧感悠然而生。

落千羽走了,宫里又恢复了平静,独孤辰每日还是照常上朝,刚收复的是十三个城池,也在逐渐的恢复中,并没有发生暴乱,这些都要多亏了风絮儿及时的调配了三十几万斤的粮食,才帮那些难民度过了难关,为此,皇后(风絮儿)被雪堰国以及新加入雪堰国的百姓认可,都纷纷赞扬皇后的美德。

一年后,风絮儿无聊的坐在御花园里,每天看着这些花甚至闭着眼睛都能知道那个花在什么位置,又是什么颜色,撅着嘴,恨恨的摘下了一朵牡丹,捏在手里,一片一片的摘下花瓣。

御花园的花丛里,伸出两个脑袋,看着坐在花池旁边的美丽妇人在那唉声叹气,正拿着牡丹花泄愤。

“弟弟,你说娘这是怎么了?”瓷娃娃般的小女孩,睁着萌萌大的眼睛,一脸无害,声音柔柔的问着自己身边小小美男子。

“哥哥,叫哥哥,我是哥哥。”小小美男子瞪着桃花眼,重复的纠正刚才瓷娃娃的话。

月月翻翻丹凤眼,鼓着红润菱形的小嘴道:“有什么?不就比我早出生那么一丢丢的时间。”说着还伸出小指,比划着那一丢丢的样子。

祺祺无语的望天,抿着嘴,黑葡萄般的眼睛眨眨:“就算是那么一丢丢,也是你哥哥。”哼,总是想站自己便宜,没门。

风絮儿眯着眼睛看着吵架的两个不省心的小东西,从学会说话开始,几乎每天都要吵上一会,还各说各有理,更离谱的是,两个小东西学会武功之后,就开始戏弄自己和独孤辰贴身的几个大宫女和侍卫,每每整的他们苦不堪言,是又恨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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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的宝贝们,下午好,这两天因为小兰子有事,所以没有及时的在上午更新,所以在这里跟大家道歉,明天开始,还是早上9点更新,小篮子爱你们,么么哒。

正文 001离家出走

“哥哥,我怎么感觉有道不善的目光在看我们那?”月月猛眨着大眼看向哥哥。

祺祺撇撇嘴,每回都这样,有事的时候就叫哥哥,没事的时候就叫弟弟,还眨着那双大眼,冒充一脸无知,哼,这张脸骗了多少无知的宫女和太监了,恐怕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对啊,就在你身后十五米的地方,花池的旁边。”

月月撅起嘴,掰着自己的小手指,来回的玩着,脑子里开始迅速的旋转,眼睛还不时的飘向大哥,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独孤祺看着妹妹的甜美的笑容,小脚丫不由的后退了几步,等身子靠在了花杆上,才停了下来,目光深深的盯着妹妹,就连眨眼的功夫都不敢耽搁。

月月眨着迷离般但又晶晶亮的大眼,看着哥哥的表情,小嘴裂了开来,露出小小的白牙,脸上立马浮现出两个小酒窝,向前拉起哥哥的手,瞬间的跑了开来。

风絮儿聚精会神的看着两个小东西,谁知道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自己刚要上前去抓人,就被人从后给抱住了,闻着熟悉的味道,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自己暗笑了下,又被两个小东西给耍了。

“娘子,你在干什么呢?”独孤辰松开风絮儿,拉着她的小手,慢慢的逛起了御花园。

说道刚才,风絮儿就无奈的笑了笑,摇摇头:“刚才看见儿子和女儿躲在花池里,估计是看见你来了,才撒丫子跑了。”

“哈哈,娘子,刚才天翼去找我了,跟我告状了。”独孤辰想起天翼满脸被画了乌龟,还是蓝色的,可是无论天翼怎么洗都洗不掉,才被迫无奈找了自己。

“这回告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啊?”风絮儿这半年来,几乎每天的都有人来告状,已经数不胜数了。

“月月呗,打不过天翼就撒药迷晕了他,然后用她用自己调配的药汁在天翼的脸上画乌龟,自己反倒悄悄的跑来。”

风絮儿眼皮狂跳了几下,这两个小东西,真是无法无天了,看来自己要好好的收拾他们一会不可。

“娘子,你还是省省心吧,不等你收拾他们,他们老早的就跑掉了。”独孤辰看着娘子,十分同情的说道。

风絮儿紧咬着牙后槽:“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们。”

独孤辰拍拍她的肩膀,看着躲在远处的两个小人,浅浅的笑道:“随他们去吧,皇宫里这么点大,他们学会走路的时候,就已经逛遍的皇宫,想来他们也是无聊到了极点,才恶作剧的戏弄天翼。”

两个小家伙听见自己爹替自己辩解,都忍不住狂点头,‘对的对的,实在是无聊,所以自己才找乐子的’。

“你就是太惯着他们了,不行,在这样下去,都无法无天了,房顶都快让他们揭了,这回,我一定要他们长长记性不可。”风絮儿气急败坏的说道,小树不修不直溜,他们不修理梗啾啾,一定要把这两颗快要歪脖子树给修理好。

独孤辰也很无辜,撇撇嘴,自己有惯着他们么?貌似没有吧,无非就是娘子要罚他们,自己偷偷的放掉他们,再不然就告个密,除了这些,其他的真的就没有了。

见娘子似乎是来真的,向着躲在不远处的两人抛去一个自救多福的眼神。

两个小娃彼此的看着对方,除了眼睛里看到彼此的身影,其次就是看到对未来充满的灰暗。

“哥~哥,现在肿么办呢?”月月鼓起嘴,发着颤音的像自己大哥撒娇。

祺祺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翻翻桃花眼:“我肿么知道咋办呢?看娘这个样子,我们是死定了。”

“哥~哥,你在想想,一定能想的到哦!”双眸里闪动着盈盈的目光,崇拜的看着比自己出生早那么一点点时间的哥哥。

祺祺看着自己的妹妹,脑袋瞬间的耷拉下来,面临着即将到来的天人般的摧残,经过内心的挣扎,最后天平靠向妹妹这一边,咬咬牙,故作深沉的点点头:“妹妹,我们不如偷出宫吧。”

月月眨眨眼,不是很确定自己刚听到的话,于是伸出小手淘淘耳朵,问道:“哥哥,你刚才说的什么?”

“你没听错,我们偷偷出宫,这样就能躲过娘的摧残,等我们走出一段时间后,娘想我们了,就自然的不会罚我们了。”祺祺很是煞有其事的对着妹妹说道。

月月歪着脑袋,皱着小小的黛眉,撅着小嘴:“不好吧,如果要是被抓回来,我们的下场比死还要惨烈万分的,到时爹也救不了我们呢。”想起那样惨烈的样子,小小的身子,战栗之据,犹如筛糠。

“笨,当然不能让他们抓回来了。”祺祺翻着白眼,斜视四十五度看向远处的天空。

月月看着哥哥小小的年纪就学会大人抱双臂,以为自己有多大似的,不屑的撇撇嘴,看看娘亲的那个样子,于是也不在犹豫,使劲的点头:“哥哥,我们一起出宫。”

“好,那我们先回去收拾下东西,趁着天还没黑,我们赶紧的出宫。”

“恩,我听哥哥的。”月月露出两颗小虎牙,对着哥哥笑的十分灿烂。

两个小小的身子片刻间就抹去了身影,回到自己的寝室,把身边侍候的宫女全部打发出去,于是在寝殿里一阵折腾,翻箱倒柜,终于在一炷香之后,收拾出一个小小的包袱,月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把包袱往自己身后一背,晃动着小小身板就跑出了寝室,刚走出几步,又折返回来,从床底上拿出几个小小的瓶子,往身后的包袱里一扔,人又像龙卷风一般,卷走了。

“哥哥,哥哥。”走到哥哥的寝室,探出半个小身子,看着殿里没人,小声的叫着,大眼紧张的看着四周,守在门口,为哥哥把守。

独孤祺听见妹妹的声音,于是加快手中的动作,片刻后,把包袱也斜跨在肩上,跑出了寝室,见妹妹伸着脖子看向外面,上前拉住妹妹的手:“月月,我们走。”

两个小小的身体,快速的穿梭在皇宫里,不一会便消失在了皇宫。

暗处的往魂和往魄无奈的摇摇头,两人对视眼,留下一个暗地里跟踪,另一个去向皇上和皇后禀报去了。

“什么,这两个小东西,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小小年纪就学会离家出走,抓回来一定要扒他们一层皮不可。”风絮儿听完他们逃跑之后,气的咬牙切齿。

独孤辰坐在一边微微蹙眉,眸光看向往魄:“你可知道他们出宫去哪里?”

往魄细想了下,摇摇头:“太子和公主只是怕皇后罚他们,便想起出宫,并没有说去什么地方。”

“你两个把他们抓回来,不管用什么方式。”风絮儿气愤的坐在椅子上,胸腹还在剧烈的起伏。

独孤辰看了眼娘子,随后转眸的对着往魄说道:“你回去,看守好太子和公主即可。”

往魄点头,随即身形一闪,眨眼的功夫,人已经消失在了宫殿里。

独孤辰则是不赞同刚才娘子说的话:“娘子,既然孩子们出去了,就让他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何必把他们关在这狭小的皇宫里。”

风絮儿怒瞪着双眼,不悦的说道:“现在他们才2岁多点,即便在聪明,那也是有限的,在宫里,所有的人都是让着他们的,可是到了外面,就不一样了,万一要是碰到歹人,我、、、。”

“不会的,你要相信他们,再说这不是还有往魂和往魄隐在暗处么,不行再多派出去几人,让他们提前认识认识人间的险恶也是好的。”

风絮儿合上双眼,想了片刻后还是不放心:“相公,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不如我出宫在暗地里跟着他们?”

独孤辰无奈的笑了下:“不如这样吧,我明天上朝处理把事务交代下,我和你一起出宫,去看看大哥,正好他也该大婚了。”

“可是,今年的科举,你不在能行么?”风絮儿犹豫了下。

“要那些大臣是干什么的,吃白饭的?如果连这么点的事情都办不好,还不如趁早的告老还乡。”独孤辰暗哼了一声。

风絮儿想想也是,便也点头答应:“恩,那我就等你几天把朝中的事情处理的完之后,我们就去微服私访去。”

独孤辰见娘子脸上有了笑容,便也跟着放下了一颗提着的心,其实自己心里也没谱,如果放任他们娘三个出去,还不如自己放下一切的事务,陪着他们出去,这样自己也安心了很多,看着娘子,心里觉得很是愧对她,大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领着他们出去一次,趁着这次机会,不如好好的放松放松。

“娘子,那我去准备准备,你也回寝宫看看有什么东西要带的。”

“恩,好,带时候我放在空间里,这样我们上路会很方便。”

“好,都听娘子的。”

风絮儿目送他离开,想想也是,做皇帝的总不能一走了之,就算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想必也要三几天的时间,看着远方的天空,心里甚是挂念那两个小东西,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回养心殿。

月月和祺祺出宫后,就像是刚出笼的小鸟,叽叽喳喳的,看什么都稀奇,两个小人笑容不断,但是也没忘记偷出宫是为了什么。

“妹妹,我们不能在京城久待,不然被娘和爹的暗卫找到,我们就麻烦了。”祺祺拉住月月小手,阻止她去看热闹,一脸严肃的对着她说。

月月撅撅嘴,不舍的看着前面卖小面人的摊子,跟着哥哥快速的朝着东边的城门跑去。

到了城门口,看着外面挺着一溜的马车,月月和祺祺对视一眼,都知道彼此眼里的意思,在一边的小街道上观察了半天,才奔向一个比较憨厚的中年男子跟前。

“叔叔,我想做你的马车,去隔壁的州府。”月月撑着水灵灵,雾蒙蒙的大眼,看着皮肤黝黑男子。

樊二狗低头看是两个小娃子,诧异的瞪大眼睛,看向四周也没跟着个大人,于是蹲下身子,看着两个长得很是精致的小娃,小声的劝道:“小娃,你们的爹和娘呢?怎么没跟来,还是你们走丢了?”

月月和祺祺同时摇摇头:“叔叔,我们没有走丢哦,爹和娘都在家等着我们呢~”月月浅浅的笑了起来,露出脸上两个迷人的小酒窝。

祺祺心里之摇头,其实妹妹也没说错,娘是在宫里等着自己和妹妹,但问题是,家不是在隔壁的州府,而是皇宫,看着赶车的大叔明显是信了一脸无害的妹妹,心里默默的为赶车的大树默哀了三秒钟。

樊二狗点点头,看着这一对精致的小娃,身上穿着上好的衣服,一看就是不一般人家,想着自己家里刚得的一个儿子,在看他们心里瞬间软了起来:“你们赶紧的上车,大叔免费的送你们去,省的到时候,你们爹和娘该着急了。”抱起地上的月月就上了马车,安放好了月月,随后又把祺祺抱上了马车,一边抱他们上车,一边嘴里还嘟囔:“这是谁家的孩子,都不知道看好,万一要是丢了可咋整,唉。”

祺祺和月月坐在车厢里,听着赶车的大叔嘟囔的几句话,都纷纷捂着嘴唇偷笑。

接近傍晚的时候,终于的赶到了隔壁的州府,下了马车,虽然大叔说不要银子,但是月月感觉大叔家不是很富裕,于是硬塞给了大叔一百文,才跟着哥哥跑向了城门,抬眸看着上面几个大气的字:“望江州府”

祺祺也抬头看着上面的大字,拉着妹妹的手,一起进城了,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看着路的两边都摆着小摊,卖什么东西的都有,月月左瞧瞧,右看看,就是不出银子买,祺祺问起为什么不买,月月斜着眼鄙视的看了眼哥哥:“买那这么多的累赘带上跑路,你不嫌累啊,看过瘾不完了,娘的空间里什么好东西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切,你可真是够笨的。”

祺祺气红了小脸愤愤的看着妹妹,撇撇嘴,猛翻着白眼,没好气的对着妹妹说道:“即然你不买,那就别看了,省的你长针眼。”拉起妹妹的手,使劲的拽着妹妹,大步的向前走。

冷不叮的下了月月一跳,回头看着哥哥的后脑勺,吐吐丁香的小舌头,做了个鬼脸,才撅着嘴,跟着哥哥的后面。

祺祺看着街道两旁客栈,在龙门客栈和凤枭客栈来回的扫视着,月月也跟着来回的看看:“哥哥,你说,这两家客栈的老板是不是都认识啊。”

祺祺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很有可能,你看,一个龙,一个凤,都开在对面,这不是明白的找茬么,看样子像是一对欢喜冤家。”

月月也跟着点头,转眸看向哥哥:“那我们去住哪家客栈啊?”

祺祺伸手一指,妹妹望了过去:“凤枭客栈?”月月诧异了下,还以为哥哥会宣龙门客栈呢。

“恩,走。”拉着妹妹的走进凤枭客栈的大堂。

小二见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娃走了进来,在看向身后,没人,疑惑的转眸望向身下的两个小孩,上前的弯着身子问道:“小朋友,这里是客栈,你们是不是走错了?”

祺祺也月月同时摇摇头:“没有,我们是来住店的。”祺祺护住妹妹,上前一步的回到。

小二顿时蒙圈了,眨眨眼睛,伸手指着祺祺的月月:“你、、你们是住店的?”声音陡然的拔高积分,伸手惊讶的看着他们。

月月小脸上利马不满的冰霜,冷冷的看着小二:“你娘没教过你,伸手指着别人是不礼貌的么?”

小二听完之后,尴尬的收回手指,脸上红彤彤的,看着大堂里偷笑的几人,面上挂不住,怒瞪着身下的两个小娃:“别闹了,赶紧的出去,这可不你们要饭的地方。”说着开始向外推搡着祺祺和月月。

祺祺一挥,就把小二的手拍向一边,冰冷的眼神望向小二:“你那只眼睛看我们是要饭的。”

“哥哥,他非人类,当然听不人话,还是叫他们掌柜的出来,问问为什么聘用了一个连人话都同不懂的东西。”月月睁这大眼,愤愤的看着店小二。

小二失神的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人,在看看他们穿着,确实不像是要饭的,就那个小女孩身上的一根要带,就比自己这一整套衣服还要直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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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好基友文

天寰大陆以灵修为主,武修为辅,强者为尊。

她,纳兰轻烟。

拥有着金木火三系异能,本是某国家国安局异能组织的成员,以三系异能的强悍能力稳坐国安局异能组老大的位置。

她拥有着令人羡慕的外貌和身份地位,奈何却遭人妒嫉陷害陨落,一朝重生,成了天寰大陆五大隐世家族纳兰家大小姐。

从此,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来。

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

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

怕我、嘲笑我者,无视之。

欺我、害我者,定让他生不如死。

从此大放光芒。

正文 002哥哥豪气一回,却是妹妹出银子

凤九娘在楼梯口处看了会,见这两个小包子甚是可爱,就连那表情都十分的生动,骂人不带脏字,看着他们非一般富户人家的孩子,出身应该是比较显贵。

“石头,不得无礼。”凤九娘扭着腰肢慢慢的走了过来,眼睛瞄了眼旁边的小二,才低下头仔细的看着两个小包子。

凤九娘低下身子,面带柔和的笑容,道:“宝贝们,我们这里分为上房和普通房,其次就是下人房,不知道你们指什么样的房间呢?”

祺祺和月月对视眼,祺祺严肃的小脸问道来人:“你就是这间客栈的老板?”

凤九娘忍着笑,睁着大眼,弯着嘴角点点头:“恩,不错,我是凤九娘,这家凤枭客栈便是我开的。”

“漂亮姐姐,我和哥哥要一间上房。”月月睁着明亮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凤九娘,完全不似刚才那般冷艳的面孔。

凤九娘诧异的看了眼小丫头,尖尖的小脸,一对大大的眼睛,似是会说话般的灵动可爱,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偶有漏出几颗洁白的小牙,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晕的光泽,一头不算长的的乌发披在脑后,上面还带着顶级蓝宝石制成的珠花,看那珠花像是某种动物一般,周边还镶嵌着小颗的金刚石,即便不是在阳光的照耀下,也发出多人般的光泽,真是个妙人,小小年纪,五官就这样出彩,如果长大了,估计全雪堰国的男子都为之疯狂。

“好,姐姐给小妹妹和小弟弟安排一间上房。”凤九娘心里虽然讶异,但面上还是不漏声色的安排着这两个小家伙的住处。

凤九娘拿上三楼的开房门的钥匙,亲自的领着两个小家伙上楼,月月上楼路过一边呆愣的石头,悄然的把手中那无色无味的东西,用自己的袖子遮掩住手,偷偷的洒向石头,随后才跟上哥哥的脚步上楼。

祺祺余光扫去,见妹妹又开始整人了,于是小声的问道:“你刚刚撒的什么?”

月月捂嘴奸笑了几声:“哥哥,我撒的是屁豆,保准他明天会臭屁连天,一个接着一个。”

祺祺心里为那个叫石头的小伙计默哀三秒钟,谁叫他没事惹自己的妹妹呢,扭头见妹妹笑的这么开心,就知道妹妹不会像妹妹所说一般,果不其然,后面又膨出一句话来:“估计他的‘菊花’会很火辣的吧!”

“什么意思?”祺祺不解,这怎么和‘菊花’扯上关系了。

月月一脸奸笑:“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用的是极品的辣椒,混合制成的,虽然我已经减少了辣椒的辣性。”说着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祺祺嘴角狂抽,抖抖眼皮,这点妹妹随娘,不管什么东西到她们手里,全都能整变异,他们说的话,你就往反了听,准没错,眼光不由的瞄了眼她身后的包袱,就连出宫都不忘带着她宝贝的东西。

凤九娘打开房间,率先的走了进去,转身的跟着月月和祺祺说道:“这就是你们的房间,有什么需要在叫下小二即可。”

“漂亮姐姐,这个房价一晚要多少银子啊。”月月捏着手里的散银子,眨着眼问道。

祺祺在一边之摇头,又开始了,跟娘一样,都是守财奴。

凤九娘看着小丫头一脸的心疼样,大手一挥,大方的说道:“就冲着小妹妹你嘴甜,今晚住宿费和饭费都抱在姐姐身上了。”

祺祺眨眨桃花眼,对着妹妹挑挑眉,张开口,无声的说了句:“拽。”

月月一听免费,而且饭费也免,小脸立马不吝啬的给了凤九娘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漂亮姐姐,月月耐死你了。”抱着凤九娘的脖子,凑上自己红润的双唇,‘啵’的一下亲在她的脸上。

凤九娘这十九年来还是第一次被人亲,亲自己的居然还是一个漂亮的瓷娃娃,心里瞬间了乐开了花。

“九娘也爱月月和、、弟弟。”九娘看着旁边一副老成的小小美少年,心里很是无语。

凤九娘有些不舍的放开了月月,起身轻盈的下楼。

月月和祺祺两个小家伙,一会不是折腾小二自己要洗澡,没水,就是饿了,让小二上饭,再不就是渴了,要喝水,等小二快虚脱的时候,月月和祺祺也才算是完事,两个小家伙兴奋了一天,酒足饭饱之后,爬上床,盖上薄被,躺在床上没出一会的功夫就去找周公下棋去了。

往魂和往魄神经紧绷了一天,见两个小主子睡下了,这才放下高速紧张的心弦,往魂捅捅身边的往魄:“你先睡吧,等后半夜的时候来替我。”

往魄点点头:“行,那我先睡了。”说着平躺在房梁上,渐渐的呼吸均匀。

往魂锐利的眼睛四处的扫着周围的一切,任何有不利的小主子的东西,都不会放过。

后半夜的时候,正当大家都睡的很香的时候,两道鬼鬼祟祟的影子慢慢的靠近月月和祺祺的房间。

两个蒙着面巾一瘦一胖的汉子把脸贴上了窗户上,听不见里边的动静,伸出手指,沾点口水捅破窗户纸,一只眼扫描了便屋里,见床上的两个小孩睡的正香,瘦小的汉子对着身边的另一个男子做了个收拾,便见那个男子手中拿出一把泛着精光且锋利的匕首,慢慢的伸向门缝里,一点的一点的挪动插着的门闩,正当两人感觉屋里那两个小娃的银子飞向自己的手里的时候,身后就有人拍着自己的肩膀。

胖男子扭头瞪了眼旁边瘦子,小声的说道:“你拍我干什么?”

“我没拍。”瘦子摇摇头回应道。

胖子撇了他一眼,手里的匕首又开始的挪动门闩,此时另一个肩膀被拍,这时候发现不对,和瘦子对视眼,慢慢的回头,还不等看清楚是谁,颈部一折刺痛,俩人四眼一番,晕厥过去。

往魂手疾眼快的拎起他们两个快速的飞出客栈,把他们两个扔在乞丐窝,自己才又回到小主子身边。

屋里的两个小人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第二天早早的就起来了,房梁上的往魂和往魄苦这一张脸,看着他们一脸兴奋劲,就知道他们不会那么快回去,在见他们乐此不疲的一番折腾,自己和往魂脑神经瞬间飙升。

祺祺和月月在外面玩的又是潇洒又是快乐,玩的乐不思蜀,可苦了宫里的风絮儿,坐立难安了一整天。

独孤辰刚下朝,回来就瞧见娘子苦闷的脸色,上前拥着她的肩膀说道:“你今早也看了往魂的回信,知道他们挺好,你还咋愁眉不展的。”

“心里总是放不下啊。”风絮儿抬眸,双眼失去平时鲜有的色彩。

独孤辰抿唇浅笑了下:“这只不过离开了你一天,你就如此难受,如果日后他们各自去学艺,你又怎么办呢?”

风絮儿闻言只是垂眸不语,独孤辰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劝解这怀里的娘子:“娘子,总有一天他们会飞向更高,更远的地方,你应该放开心才是。”

“可是,他们毕竟才2岁多,就这样出去,我实在、、、。”

“他们总要学会自我成长,你也总不能跟在他们身边一辈子吧。”

风絮儿苦笑了一声,相公的话,自己何尝不知道?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毕竟想的要多些,看着远方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回头对着独孤辰温柔的笑了:“相公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独孤辰伸手刮刮她的鼻子,柔声的道:“你我夫妻之间,怎么还说谢?在这样,我可是会狠狠的罚你。”挑着剑眉,一脸色色的看着她。

风絮儿娇怒的瞪了眼他:“哼,想的美。”

独孤辰咧着嘴无声的笑了,真好,终于娘子的眼里只剩下自己了,眼珠子不会在孩子身上打转了。

看着他一脸的奸笑,风絮儿无声的笑了,想起这次能出宫,顺便视察视察自己的产业,晖叔去世了,娇娇姐守了一年的孝期,算时间,也过去一月有余,想来大哥也快大婚了,这次去正好能参加他们的婚礼,顺便带上礼物。

“娘子,想什么呢?叫你都没听见?”

“啊!哦,我在想外公和外婆的身体,虽然每个季度送药材给他们,但是没亲自看见他们,心里觉得不安。”风絮儿皱了皱眉,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恩,还有两个月就到外公的生日!到时候我们去给他过生辰,想必外公会很高兴。”

风絮儿诧异的看向独孤辰:“你怎么知道外公的生辰在九月?”如果要不是独孤辰提醒了自己,恐怕自己都忘脑后了。

“前几天绝情来宫里送水果,是他说起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这次悄悄的去,给外公他们一个惊喜。”

独孤辰宠溺的看着风絮儿笑了笑:“好,都听你的。”

一晃小半天又过去了,月月摸摸瘪了的肚子,皱着小小的眉头,在哥哥身后耷拉着脑袋,慢噌噌的走着,祺祺一回头见落下妹妹几米之外了,站子原地不动,看着蔫了的妹妹:“你肿么了?”

“哥~哥,人家好饿!”委屈的撅着小嘴,雾蒙蒙的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大哥。

祺祺抬眸,看看日头,确实也不早了,没想到和妹妹在这个‘望江州府’转悠了一个上午。

“走妹妹,我们去吃鱼。”拉着妹妹的手,大步走向望江楼。

月月好奇的看着全面川流不息的大酒楼,扭头看着哥哥:“我们是要去这里吃饭么?”

祺祺使劲的点点头:“恩,是的,听说这里的鱼很出名,既然我们走到这里了,那么绝对不能放过品尝美食的机会。”

月月又撅起了小嘴,哀怨的看着祺祺:“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哎呀,就是菜很贵的啦,人家心疼、、、银子喽。”被哥哥这么一瞪,倔强的月月脱口而出。

祺祺狂抽嘴角,一脸鄙夷的看着抠搜的妹妹:“叫你出银子就像是在挖你的肉一样,走吧,这顿哥哥大方点,我请。”伸着小手拍拍自己的小胸腹,豪气了一回。

月月抖抖眼皮,说自己抠门,大哥比自己还抠,出来一天了,也没见大哥花一个铜板,月月听见是自己大哥请客,小脚就大步的迈进了酒楼,把身后的大哥扔在一边。

祺祺摇摇头,跑了几小步才撵上自己的妹妹,跟着妹妹走到大堂,见小二忙里忙外的,不是送菜就是上茶,再不就是招呼客人,可就是没人搭理自己跟哥哥。

祺祺一脸酱色,这完全是把自己和妹妹忽略了,就因为个子长得不高,年龄小,但是也不能这么忽略自己吧,小小男子汉的自尊心受到了创伤。

看见一个小二刚刚要越过自己,伸手就是一拉,不悦的昂起脖子看着小二。

小二的下摆被人给拽住,诧异的低下头看见是两个可爱的小娃,看穿着像是富绅家的公子哥,于是一脸讨好的问道:“小公子,有什么事情?”

祺祺酷酷的吐出两个字:“吃饭。”

小二僵着脸,苦笑的问道:“那什么,你爹你娘在那桌,我给你送过去。”

“哥哥~我们是来吃饭的,爹和娘没在,但是我们有银子哦。”月月单纯的小脸漏出一抹甜甜的微笑,天真的对着小二说道,怕小二不信,把手里一锭银子拿了出来在小二面前晃了晃。

小二瞬间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恭敬的把两个小大人请到了一边,靠着窗子的位置,月月看着前面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板凳,扭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小二,眨着水蒙蒙的大眼,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

小二心里瞬间被化掉了,伸出手,抱住月月就放在凳子上,转身去抱祺祺,却见祺祺已经坐在凳子上了,小二尴尬的笑了笑,轻轻喉咙说道:“公子,小姐,请问你们来点什么?”

祺祺挑挑眉:“当然是你们这里的招牌菜了。”

“我们店里的招牌菜很多,有酱香鸭,八珍、、、。”

“到望江楼当然是吃鱼来了。”月月及时堵住小二那张长篇大论的嘴。

小二赔笑道:“我们这香辣鱼做的最地道,但是不知道两位能不能吃辣子?”

“就香辣鱼了,在来两碗米饭。”祺祺挥挥小手,捧着桌子上的茶杯,咕咚咕咚的猛喝了几口。

月月咽咽冒烟的嗓子,玩了一路,一点水都没喝,小手随即也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口气喝的见底,喝完之后抿抿嘴,口腔里立马的变的苦涩,皱着眉头:“哥哥,这茶好难喝。”

“你就将这些吧,出门在外,哪有在家好,你没看见大街上还有吃不饱饭的么,你现在比他们幸运的多了,知足吧。”祺祺翻着桃花眼严肃的小脸,开是训导自己的妹妹。

月月撇撇嘴,转眸的从窗户望向外面,看着乞丐们盯着烈日炎炎在那里讨饭,看人脸色,受人白眼,心里瞬间涌上一抹苦涩:“哥哥,等你当皇上的时候,一定不要在让这些乞丐流离失所。”

祺祺诧异的看了眼妹妹:“为什么是我?而不是爹呢?”

月月摇摇头:“爹打江山,你得守着江山,没听过么,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伸出小手指着外面,抬着下颚:“喏,你看!”

祺祺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见几个富家公子正在大街上散漫的走着,眼睛还不时的来回瞟着从自己身边过的女子,一脸淫色样。

“多么鲜明的对比,乞丐与富家公子。”月月叹了口气。

祺祺没想到妹妹会说出如此深奥的话,完全不符和她小小的年纪,出来一次,却开阔了更多的眼界。

没多大一会,小二就把菜给端了上来,伴随着菜还有两碗米饭,月月闻着桌子上的菜香,小脸上露出了垂涎三尺的表情,拿起筷子,就对准了一大块香辣鱼,放在自己的嘴里,瞬间一股辣辣的感觉充满了她的小口,随后又有一股香嫩,顺滑充斥着自己空腔,眯着眼睛对着哥哥猛点头:“大哥你尝尝,很好吃。”

祺祺看着而上面红彤彤一片,心里打鼓,但是看见妹妹吃的很欢,自己大着胆子,拿起筷子,加起一块鱼肚子,小心翼翼的除去上面的辣椒,放在自己嘴里,虽然刚开始很辣,但是越嚼越香,后来就像是上瘾了一般,和妹妹开始抢着吃,等都剩下鱼骨头了,两个小家伙的肚子也鼓起来了,酒足饭饱后,付了银子了两人才慢慢悠悠的出了酒楼。

祺祺一脸的畅快,月月则是一脸的苦闷,看着哥哥忍不住的猛翻了个白眼:“你骗人,你不是说你请的么,怎么最后花的是我的银子。”

祺祺耸耸肩,很是无辜道:“没办法啊,谁叫你当初拿那块银锭显摆啦,小二人不找你要银子,难不成还找我啊!”

月月对着大哥的后背做了个鬼脸,吐吐丁香小舍,撅着嘴跟在哥哥的后面,心里想着怎么才能把自己刚吃饭那七两六钱的银子赚回来。

正文 003路遇土匪

一晃,五天去过了,独孤辰把朝中的事务交托宰相和几个首府大臣,自己则领着娘子和四大贴身侍卫以及五大贴宫女出宫,等到了京城城门口时,却见雪飞骑马在此等候。

“给老爷,夫人问好。”雪飞见皇上和皇后的马车到了,翻身下马,快走几步到了马车跟前问好。

独孤辰坐在马车里,轻轻‘恩’了声,前面的玄月虽然诧异了下,随后想起后面马车里的百合,便也不再惊诧,甩起马鞭,拉着马车快速的出城。

祺祺和月月五天里,才走了一个州府,原先的躲躲藏藏,变成现在的正大光明,虽然路上小有坎坷,但是还算愉快。

“哥~哥,我们下一个地方要去哪里呢?”月月站在街上,看着已经玩过两天的漳州府,好玩的地方都已经玩遍了,皱着小小的眉头问道祺祺。

“我们现在一直往南走,下一个便是张州府了。”祺祺忙着调出脑子里的地图,选择了一个最近的地方奔着南边的封地去了。

“为什么一直往南走啊?”月月小小的脑瓜子,不解的看着哥哥。

“因为娘亲的故乡在南边,而且舅舅家也在南边。”祺祺拉着妹妹超软的小手,加快脚步赶往城门口。

月月恍然大悟,虽然没回都能收到舅舅的礼物,但是还没见过其人,听见哥哥这么一说,也使劲的跟着点头:“好,我们就去找舅舅。”

两个小包子决定了路程,赶到城门口,顾了辆马车,拉锯的和马车车主谈好价钱,才坐上马车赶往张州府。

黄昏时分,马车缓慢的路过两边都是树林的地方,祺祺和月月一边一个脑袋看着外面,没一会月月便看烦了,躺在哥哥的小短腿上,眼睛一闭一合的慢慢睡了过去。

祺祺紧皱着眉头,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还没等想明白,就见一伙人冲下树林,围住马车。

“嘿嘿嘿,我说老李头,这回你给送来了几只羔羊?”一个身材中等,满脸落胡腮,脸上有一道显赫的长长的刀疤,说起话来,声音粗壮。

赶着马车的李老头,笑眯眯的弯着身子,一脸讨好的样子:“呵呵,火寨主,我这回拉的可是两只肥羔羊。”眼神还不断的瞟着身后马车。

祺祺即便在傻也知道了自己和妹妹被这个老头给卖了,叫醒月月,悄声的告诉月月他们被山贼给盯上了。

月月迷迷糊糊的,听到山贼时,才转醒,双眼冒着精光,小声的问道:“真的?”

祺祺点点头,伸手指着外边,还不等月月去听,就见马车的车帘被人用刀尖给挑开来。

“哇。”月月的一声惊叫,把揭开帘子的火寨主吓了一条。

“喊什么喊,老实点。”火寨主一看是两个小屁孩,心里瞬间冒出一阵火气,怒瞪着赶车的老李头:“这就是你说的两只肥肥的羔羊?”声音陡然拔高了许多。

老李头看看车厢里的两个小娃,对着火债主道:“是、、是啊。”

“是个屁,就这么点大的小屁孩,能有什么银子,还不够瞎耽搁功夫的。”

“寨主,你看他们身上穿的可是上好的丝绸,出身非富即贵,不如绑了他们,叫他们家里送银子不得了?”老李头转了下眼珠,给寨主出着注意。

火寨主一听扭头看看两个小家伙,点点头,觉的甚好:“行,如果这件事办成,也不会亏待你,要是办不成,你要小心你那颗吃饭用的家伙!”

“是,是,是,我老李那敢诓骗您!”紧张的搓着双手,脸上陪着笑。

“哼,我猜你也不敢,把人给我整下来,完事你就滚吧。”顺手把大刀抗在了肩上,右手一挥,上来两个人,把车厢里的两个小娃给拽了出来。

老李头紧忙的驾着马车又原路返回了。

月月和祺祺被人给拽下了马车,心里气愤不过,扭着身子转眸的对着脸上有疤的火寨主说道:“我们可是很金贵的,你们要是不好好对待我们,我和哥哥那里受伤了,小心你们拿不到赎金,更小心你们的小命。”

“呦呵,还知道威胁我们了,啧,啧,啧,了不起。”火寨主不怒反笑,对着月月竖起大拇指。

月月冷哼一声,耸耸肩,把自己肩膀上那只土匪的手给撇掉,拉着哥哥的手,怒看火债主。

撇掉手的土匪举手就要打在月月白嫩的小脸上,却被火寨主一把给拦截在了半路,挑着剑眉不悦的看着自己手底下的人:“你没听见小丫头说的话么?”

“债、、寨主,我错了。”

“哼,你们都听着,在没拿到赎金前都不允许上海他们两个,否则,别怪本债主心狠手辣。”

“遵命,寨主。”

火寨主,满意的点点头,地头看看两个小家伙,招手叫来了两个人:“你们,抱他们上山。”

“遵命,寨主。”

祺祺和月月任由他们抱着,一群人有快速的消失在树林里。

往魂和往魄见自家小主子被土匪给劫走,在看看公主暗地里对着太子眨眼,往魂和往魄对视眼,也快速的跟上,在太子和公主没有危险之际,自己是不会出手,任由他们去玩。

傍晚,寨子里闹哄哄的,看守的土匪端着一盘菜和两个馒头,送进了屋里,没好声的道:“饭来了,赶紧的吃,一会我来收盘子。”说完扭身的走了,哐当一声,屋门又给锁上了。

祺祺和月月看看盘子里的白菜豆腐,撇撇嘴:“哼,敢抓本公主,本公主一定叫他们好看。”

祺祺拿着馒头的手顿了顿:“赶紧的补充体力,凑合这吃吧,有劲了才能收拾他们。”

“恩。”月月使劲的点点头,拿起盘子上的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小嘴被塞的满满的。

半个时辰后,看守的土匪进来收盘子,见他们两个还算老实,防备的心也逐渐的放松下来。

夜半三更,寨子里,终于的回复了平静,只有一小对的人在巡视着寨子,月月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变拿出要腰带里藏好的迷药,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出两个头还不止的窗户,小小的脸上漏出了愉快的笑容,和哥哥随时一眼,不言而喻,哥哥率先双脚轻点地面,一个闪身便窜出了窗户,妹妹也不敢落下,紧随其后的也跟着飞身的出去,两人会合后,快步的窜梭在漆黑的夜里。

“哥哥,厨房在哪呢,找了半天都没有看见呢?”月月拧着细眉,丹凤眼不停的撒扫寨子。

祺祺摇摇头:“在找找看,一定离的不远。”

眼看着天快亮了,终于在寨子里一脚的院落找到了厨房,月月伸出袖子里的迷药宝,一口气全部倒入了井里,看着药粉入水咕咚咕咚的冒着细泡,月月和祺祺乐了,两个小小的身子又快速的隐没在了寨子里。

第二天,看守土匪又一次的给祺祺和月月送早饭,但是两人都给偷偷的倒掉了,之后闭上眼睛装睡,等过去小半个时辰,也没见有人来收碗筷,两个人按耐住,又过了一会还是不见来人,两个人乐了,拉了拉们,锁着,变再次的从窗户跳了出去,看着地上三三两两的人,祺祺和月月把他们的裤腰带都解下来,把他们一个个的都反手捆绑起来,再在他们身上从上到下都翻个变,确定没有匕首之类的东西,才放松了会,走到食堂,看着火寨主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月月上去就是正反两个耳光,随后在和哥哥一起把他哥绑了,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全寨子的人给绑了,数过去,发现寨子里人数还不少,两人坐在大堂的台阶刚刚休息,变听见一声惊讶的叫声,似乎是在叫着某个人。

祺祺和月月机灵一下,两人对视眼,祺祺张开小嘴:“有漏网之鱼。”

“恩,肿么办哥哥。”

“我去吸引他,然后你在迷晕他。”

月月担心的看着哥哥,哥哥反而一笑,小声的说道:“没事,我最拿手的就是轻功,放心。”

祺祺见妹妹点头,才脚尖点地飞身出去。土匪见有个影子飞过,定睛一看,是昨天绑回来的小屁孩。

“你的伙伴都是被我给整晕了,这个杰作肿么样?”祺祺得意的对着土匪说道。

土匪握了屋手里的砍刀,怎么都想不到全寨子的人是眼前小男孩给迷晕的,于是加紧了小心,聚精会神的看着他。

祺祺见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这里,严肃的小脸上漏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对着土匪勾勾手指,一脸的幸灾乐祸。

月月见他背对着自己,而且似乎没发现自己,于是捏紧了手里的药粉,这包药粉可不同在井水里下的迷药,而是自己最新研制的一种幻药,并没有找人试过,这回让他给自己当会试药人也不算是委屈了他,想着小脸上漏出一抹灿烂的笑。

快速的上前,脚尖离地,把手中的药粉全部撒在了他的头上,自己随后快速的转身,远离他,抽身的来到了哥哥的身边。

土匪只感觉脑袋上有东四,正当自己抬眸望去时,一包白色的粉末便迎头散啦,等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过了一会,祺祺和月月看他还是没有反应,月月以为是自己的药配出错了,正打算死拼的时候,奇迹却出现了。

土匪气愤的看着前面的人,举着手里的砍刀,双眸猩红,嘴里喊着:“奶奶的,火耀天,老子今个就砍死你,自己当这寨子里的寨主,领着兄弟们吃香的喝辣的,老子受够你了。”

正文 004有银子不赚是傻子

祺祺见他闪着猩红的双眼,疯狂的拿着大刀像自己跟妹妹砍来,一脸仇恨的看着自己,这时,祺祺来不及想其他,拉着妹妹的手,就撒丫子开始狂奔,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冲着妹妹怒吼:“你到底撒的什么药,他怎么会这么疯狂?”

“我怎么知道这药效这么强烈啊。”月月不敢回头,想起那双猩红的眼睛,瞬间身上汗毛竖立,拼命的跟着自己的哥哥。

往魂和往魄无奈的看着下面奔跑的两人,整想要出手解决他们时,却见小太子停下脚步,陡然的转身,愤怒的瞪向紧追不舍的来人。

“哈哈哈,火耀天,你到是跑啊,怎么不跑了,跪下,叫声爷爷来听听,兴许我还能饶你不死。”已经陷入疯狂幻想中的土匪,已经完全的把祺祺看做了火寨主。

祺祺双眸凝视了片刻土匪,嘴角渐渐的向上的弯起,要紧牙,微微召开的嘴唇,小声的对着妹妹说道:“他现在只注意到我,我在这吸引他的注意力,你绕道他背后,砸晕他。”

月月撑着耳朵费劲的听着哥哥的话,璀璨般的双眸悄悄的飘向土匪,见天的视线确实盯着自己哥哥身上,于是拧紧双眉,脚底下小步的慢慢挪蹭,慢慢的脱离哥哥的身边。

“你想当寨主?你的野心还真是不小啊!”祺祺发出清脆的轻声,看向对面的人。

土匪肩上扛着大刀,粗拽的声音冷冷的哼了几声:“不想做寨主的土匪都不是好土匪,这不是你说的么,今个我就做回好土匪。”

祺祺噗嗤一声,喷笑出来:“就你,还想做好土匪?还是那凉快上那歇会吧!”

土匪怒不可揭的‘刷’一下,把手中的大刀从自己肩上挥舞下来,闪过一道白光,锋利的刀刃对准了祺祺:“哼,今儿个就让那个你尝尝我史家刀法。”

‘噗嗤’一声,月月控制不了的笑了一声,见土匪回身,目不转定的看着自己,月月眨眨眼睛,忽然漏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挥挥小手:“嗨,你好帅哥,哇,你长得的好高啊,真是高大威猛,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牙好白,这牙口准好,吃嘛嘛香,这腱子肉,这小胳膊,这老爪子……啧,啧,啧,还没女朋友吧?”

眼看着月月一步步后退,那土匪既然没有紧逼,他很好奇的看着月月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毫无疑问,是的是的,看的出来你非常的友好,对,就这样,保持你优雅的好奇心,目送……。不,不,不,目送就好了,你恋恋不舍的心情偶是可以理解,不过也不需要目送这么长的时间。”月月强颜欢笑的一边后退,一边摇头,脸上的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

“你还在胡扯什么!还不快跑!”祺祺替妹妹捏了把冷汗,冲妹妹大叫。

土匪疑惑的来回的看着两人,脑子里不时的冒出:“怎么有两个火耀天?”

“为什么要跑啊?你没看见他有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红艳艳的很好看啊!”月月眨着无辜的大眼,非常羡慕的冲着土匪羞涩一笑。

祺祺抬手称额‘天,谁来救救他,妹妹这是发什么神经病了,莫不是脑子短路?还是鬼上身?’

可是土匪显然是被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整烦了,大叫一声:“火耀天看你往哪里跑。”拎起大刀猛的像月月扑去。

快,快,快,快跑,祺祺心里不断的喊着,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月月一边跑,一边闪着劈过来的大刀,仗着自己身材娇小,来回的在土匪跟前绕圈,绕的土匪眼冒金星,最后定留在地上,看着地上的某个石子不动,默默地数着星星。

迎面,祺祺浅笑的对着妹妹竖起大拇指:“妹妹真是从容不迫,谈笑风生,大智大勇,临危不乱啊。”

“还不赶紧的逃命,贫什么嘴,废什么话!”这回反而是妹妹拉着哥哥跑路。

“他不已经晕了么,你赶紧的马撒迷药,把他迷晕,这个山寨里肯定有不少的宝物,我们反正也是在逃路,顺点银子来花花也断是他们积德了。”祺祺不动,反而满脸兴奋的看着月月。

月月像是看着外星人一般看着哥哥:“老大,你没发烧吧,我的迷药已经全部用完了啊,在说我们是在逃命哎,你居然还能想着其他?是服你呢,还是服你呢?好吧,服你了,我来,你上。”为了那金灿灿,白花花的,叮咚响的铜板以及那些绿绿,红红的宝石,拼死一会又如何,大不来是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娘总是教导我们说,有银子不赚是傻子,所以,为了贯彻娘的这句话,奉命行事到底。

祺祺眨眨黑葡萄般的紧紧,皱着眉头:“为什么我上?”

“谁叫你是哥哥!”月月撇撇嘴,一副你就该保护妹妹的模样。

“…我可不可以做弟弟?”

“你跟娘说,让娘在把你回炉一遍。”

“…”祺祺两眼一闭,再睁开,双眸泛着寒光,抱着扑死的决心:“如果哥哥不小心挂了,你要在哥哥的坟头摆束花。”

月月脑门上挂着一串的问好,轻启微唇:“花?”为什么不是冥纸呢?

“对。”祺祺狠狠的点点头。

“不是有事请烧纸么?”月月有些蒙圈,哥哥的思想还真是奇怪。

祺祺一脸失望的看着妹妹,惋惜的摇摇头,妹妹这脑子是真的没的救了:“有事才烧纸,没事当然是买花了!笨。”

“哼,你才笨呢,你不说在你坟头上摆一束花么?”月月重重的咬着坟头两字。

“哎,以你这种小肚鸡肠,贪财如命,想都不用想,你会肯花那几个铜板为我买一束花?那可真是天上掉银子了!”祺祺扭头望天,看看那片云彩挂雨,没准掉下来还真是银子也说不准。

月月气急反笑,扬起灿烂的小脸,伸出手对着哥哥摇摇手指头:“啧,啧,啧,哥哥这回你猜错了,我会在御花园里拔几颗花秧子种到你坟头,让他们天天开花。”

祺祺睁大眼睛使劲的瞪了眼妹妹,撅起红润的小嘴,歪头看向一边渐渐清醒的土匪。

“你还看什么,难道等着他杀死我们啊!”月月拔高嗓音冲着哥哥喊道。

祺祺撇了眼妹妹,双脚瞬间离地,在空中一个翻斗,身形一闪,点住了土匪的穴道,轻盈的落地,拍拍手,挑着眉看着一脸已经傻掉的妹妹:“怎么样!哥哥这招你学着点!”

回过神来的月月无语的望天,就这手法还让自己学着点,也不怕说出去笑掉大牙。

兄妹合力的把最后一个土匪给使劲的捆绑起来,在偌大的山寨里到处的搜刮,可是除了几人身上有少数的铜板和散碎的银子外,其他的都没发现。

月月不服气,撇撇嘴,废了自己两包药粉,还差点搭上性命,最后还被哥哥打一顿损,到头来,才发现这么点的银子,都不够自己那一米米的药粉银子呢。

祺祺对着月月无奈的耸耸肩,该搜的地方都搜了,就是没有。

月月撇头看着火寨主,吃力的捡起地上的大刀,锋利的到刀刃对准了火寨主的脖子,小小的童音,带着威胁的说道:“说,你们抢来的金银珠宝呢?”

火耀天噗嗤一笑,实在不敢相信威胁自己的居然是个小奶娃。

“说不说,本姑奶奶力气小,这要是万一割破你大动脉,你就是想说也没机会喽!”刀刃又向前一分,轻轻的划破了火耀天的粗糙的皮,一道血印立马的显现出来。

火耀天看看月月,漏出黄色的大牙,嘿嘿的笑道:“你个吃奶的娃子,你会杀人么?要不爷爷来教你杀人?”

月月略微的蹙眉,看着寨主比自己还奢财,死都不肯说银子在哪,月月一时拿不定主意,自己并没有杀过人,看着地上的火耀天,左右为难。

祺祺冷哼一声,上前接过妹妹手里的大刀:“不就是杀人么,多简单的一事,就是白刀子近,红刀子出,看着你身上鲜红的慢慢的流掉,看着你一点的一点没有呼吸,等你的眼睛里瞳孔散去,心脏停止跳动,证明你也就是死的挺挺的了,我说的对不对?”

火耀天诧异的看了眼祺祺,并不是因为他拿着大刀指着自己,而是诧异他小小年纪能说出这般残忍的话,心里瞬间蒙上一层灰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哼,我们是你惹不起的人,还是不说藏在哪里么?本少爷的耐心似乎已经用完了。”祺祺抖抖手里的大刀,双眸凝视着地上的人。

火寨主也同样的凝视着祺祺,随即苦笑一声:“即便我把金银财宝都给了你,你也不会放过我的。”

月月一听紧忙上前,漏出诚恳的笑容:“不会的,你看我们这么诚实的人,这么可爱人,这么友好的人,怎么会杀人灭口呢?”

祺祺眼皮狂掉,手中的大刀有抖了抖,不小心的割破了火耀天的脸。

“哎哎哎,大哥,我说你稳着点啊,大叔已经不漂亮了,这会你又给他脸上填上一道新疤,你是想让他到地狱连他老娘都认不出来吗?”月月哀怨的看着哥哥。

“你闭嘴。”祺祺受不了妹妹的舌燥,怒瞪着不省心的妹妹。

正文 005多变的月月

月月撇撇嘴退到了一边,双眼满是委屈的看着自己大哥。

祺祺耳边终于恢复了平静,收回对着妹妹的视线,转而望下地上五花大绑的火耀天:“我数到三,如果你还是不说,本少爷的手中的大刀是绝对不会留情。”

火耀天虽然不信他一个奶娃能杀自己,可是看到他眼里决绝的眼神,心里陡然间的生起一股恐慌,随着他稚嫩的声音慢慢的喊出‘一’,‘二’的时候,内心里经过无数的挣扎,可是架在脖子上的刀刃已经再一次的割破了自己的皮肤,刺痛的神经不断的传回大脑,这才意识到,他不是说说的,于是当他喊出三的同时,自己也跟着说了句:“在后山的山洞里。”

祺祺看着他汗水打湿了的额鬓,汗水顺着已经湿了的头发慢慢的滑落,一滴,二滴,地上慢慢的已经湿了一片。

月月大大的松了口气,上前拽拽哥哥提着大刀的袖子,提醒这哥哥在此刻先万别走神。

“走带我们去。”祺祺紧了紧冰凉的小手,快速的神智回笼,严厉的对着地上的火耀天说道。

火耀天苦笑了一声,自己大半辈子了,天天杀鹰,这回算是被雏给叨了眼睛,自己反而被人给抢,这算哪门子土匪?站起身来,浑身酸软的步向后山。祺祺扔掉手里的大刀,改为拿着自己防身用的精致的匕首,光看剑柄上那颗闪闪发光的宝石,就知道这把匕首价值不菲。

月月跟在身后,路过后院时,见马棚里拴着一批马,虽然没有自己坐骑好,但是四条腿的总是比自己两条腿的跑的快,迈着短小的小腿跑向马棚,闪身的飞向马槽,用自己的匕首把缰绳割断,一跃而下,牵着马快速的追上哥哥。

祺祺回头,见妹妹身后的马,严肃的脸上才漏出了一抹微笑,对着妹妹偷偷的竖起大拇指。

火耀天很快的领着他们来到藏宝的地方,走进山洞,一股凉风袭来,舒散了憋闷的热气。

大约走出了十多米,前面豁然开朗,一排排的箱子都在地上,满箱子的珠宝都溢出来,月月满眼的冒着贼光,跑上前,双手捧着珠宝,回神对着哥哥说道:“这么多的珠宝,大哥,我们发财了。”

祺祺也是眼前一亮,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山贼却得来这么多的宝物,这都是抢来的不义之财,危害了多少百姓,使得多少家庭从此却衣少吃,小小的正义之心悠然而生,看着火耀天,双眸反着冷冽的寒光,伸手快速的朝着火耀天的上的昏睡学一点,只见他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

“哥哥,肿么办?”就靠自己那匹马也不行啊,自己也确实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东西。

祺祺这时看去,只见后面一排排箱子全部被月月打开,里面白花花的银子,一锭一锭的摆放在箱子里,十几个大的箱子都是银锭子,而地上摆着五个之多的箱子全部是珠宝首饰,金,银,玉。玛瑙,翡翠,珍珠,步摇,甚至还有罕见的金刚石。

祺祺想了想,总不能把这些不义之财全部留给这些土匪,应该用在需要百姓的身上,转眸对着妹妹说道:“你在这里守护好,我去找辆马车,我们全部的给运下山。”

“恩,好。”月月对着哥哥使劲的点点头。

见哥哥出去了,小小的身子在火耀天的旁边来回的转了转,随即又蹲下了身子,看着一脸横肉的他,嫌恶的皱皱眉:“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做什么土匪,危害百姓,这要是让我家那个爹知道,估计你死的很惨,哎,亏你娘给了你这么个傻大个,我要为百姓做点什么呢?好歹偶也是固伦长公主不是?恩,偶想想。”

月月煞有其事的想了半天,忽然间,感觉自己的手腕有某种东西在动,脑子一闪,有了,对着晕倒了火耀天发出几声奸笑:“乖乖,你可真是好运哇,能享受到如此的美妙,*的东西,可谓真是三生有幸。”

伸手细小的胳膊,摸摸小金的头:“宝贝,有人欺负你家小主子偶,你说肿么办呢?”

小金睁开困顿的蛇眼,红色的眼仁看着小主子收委屈的样,吐着蛇信子:“谁欺负小主子,小金就咬死谁。”

月月闻蛇言一乐,伸手白胖胖的小手,撅着嘴:“就是他。”

小金差点倒栽葱,看着都被五花大绑的人了,还欺负得了小主子?小金怀疑的望向主子:“小主子,你确定你没发烧?你确定你睡醒了?你确定是他欺负你了?你确定…”

“我很确定。”月月沉下小脸,阴阴的对着小金一笑。

“呃……这人敢欺负我的小主子,我小金不咬死他,我都不配做小主子的宠物,小主子,你等着,偶这就来,给你报仇。”小金在小主子的淫威之下,缩着蛇脖子,慢慢摆动着自己的躯体,爬到地上,心里为地上绑着的人默哀了短暂的一秒钟。

“你不咬死他哦,偶只是想惩罚他。”月月收起阴险的笑容,眨着纯真的眼睛看着它。

小金扭着蛇脖,看着小主子多变的脸,两只蛇眼狂留下了两道泪水,小小的蛇嘴对着火耀天的胳膊就是狠狠的一口,把自己的盅种在了他的身体里,回头看着小主子似乎是满意了,才扭动着的身体,又从新的回了去,讨好的对着月月说道:“小主子,我给他下了盅,每天都会疼上六个时辰,小主子满意不。”

月月拍拍它的小金的蛇头:“恩,做的还算是不错,值得表扬。”

“你跟谁说话呢?”祺祺把马车放在了山洞的门口,刚走进来就听见妹妹自言自语的说话。

“哥哥,我在和小金说话。”站起身来跑向哥哥身边。

祺祺点点头,小金是娘给妹妹的贴身宠物,也可随时保护妹妹的安全,而娘把小白给了自己,想起小白,祺祺心里很是后悔没有带出来。

“哥哥,马车呢,我们怎么样才能搬出去啊?”月月犯难的看着这一堆的东西。

“我来的时候找了个袋子,把东西全部装到袋子里,然后我们一点一点的往外移。”

月月苦着脸,看着哥哥决定的表情,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赶去装运货物。

好不容易的把山洞的东西都倒腾到马车上,看着几乎都要装满的马车,月月撅着的小嘴才漏出了浅浅的笑容,兴奋的爬到马车上,用小手细细的抚摸着。

“别看了,我们拿这些财物去救济贫困的百姓。”祺祺怕小小财迷的月月会返回,于是立马的出声,心里紧张的值打鼓。

月月丢给哥哥一个白眼,鄙视的说道:“哼,我有那么不害臊么会占为已用?”

“呵呵呵,当然不是,我妹妹是个大方,大度,聪明,可爱,善解人意,七窍玲珑心之人,肿么会看上那么一丢丢的银子,是吧!呵呵呵。”祺祺松了口气,赶紧的赔笑夸赞气妹妹。

月月心里那个气,小脸变的五彩缤纷,看着哥哥的眼神都恨不得吃了他,深呼吸,弯起嘴唇:“当然,我可是千载难逢的妙人。”自恋的甩甩不上的头发。

祺祺闷笑了几声,转眸看着马车,小脸上犯愁的紧皱着眉。

“肿么了?”

“想肿么把马车赶下山。”

“…你是肿么把马车赶上山的?”月月眨眨疑惑的大眼,能把马车赶上山,却赶不下山?这什么逻辑。

祺祺撇了眼妹妹,没好气道:“你以为偶神仙啊,我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马车赶上来的,现在下山,就更难了。”斜眼看着有些陡峭的山坡,如果自己赶着马车,万一在……想想祺祺就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好吧,为了自己的生命,还是别让哥哥赶车了。

两人看着太阳已经西斜了,月月摸摸瘪了的小肚子,幽幽的叹了口气。

让土匪赶车?不行,万一到再把自己跟妹妹劫了,那可就得不偿失!雇人来赶车?可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鸟不拉屎的地方谁来啊,再说,还是个匪窝,哎,咋整呢?

转着眼珠子想想,还有最后一条路,抬眸望向了天空,爹和娘都有暗卫,没道理自己跟妹妹没有,小小的手紧了紧:“暗卫,出来,本太子知道你在。”

暗处的往魂和往魄一愣,随后往魄幽幽的飘了下去,单膝跪在小太子面前,抱拳:“属下往魄参见太子。”

月月睁大眼睛,嘴成o行,诧异的看着飘下来人,好奇的爬下马车,看着一身黑衣的来人。

“我们是不是一出宫你就跟来了?”

“回太子,不是一出宫,而是在太子会走路的时候,我们便跟随太子了。”

“帅哥,那岂不是偶们的行踪,偶的娘和爹都知道?”月月歪着头盯着往魄。

“是。”

“…”祺祺无奈的看着天,千算万算,把这一环节漏掉了。

“那,偶可不可以给你撒些药粉,然后把你挂在树杈上?这样偶们就可以摆脱娘的行踪了呢?”月月笑咪咪的看着往魄,偶尔还漏比较锋利的小虎牙。

往魄咽咽口水,有些紧张的看着小公主,自己从跟了她之后,见证过了无数被摧残的人,自己可不像做那老鼠:“公主,商量商量,你们小小年纪出门在外的,有好多的事都不方便,不如就让属下,跟随在太子和公主的身边,做个随从,端个茶倒个水的,不行赶马车也总是可以的。”

祺祺冷哼一声,撇撇嘴,月月无害的小脸上眨着长长的睫毛,心思瞬间的变了有变。

正文 006一家团聚,爹像鹦鹉般的重复娘说的话

月月转转眼珠子,见此事是在好不过了,随即点点头:“恩,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吧。”既然爹和娘把他安排在自己和哥哥身边,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既然撵不走,那么只好把他转暗为明了,正好也可以替自己跑跑腿什么的,为此省去不少的事情。

祺祺当然也没什么意见,只是气愤自己出宫没有想的那么周全,这几天自己和妹妹所做的事情,宫里的爹和娘肯定都知道,哎…

往魄欣喜的站起身来,乐呵的上前抱起小公主放在马车上,等在回身抱太子的时候,身后已经没人了,扭头却见太子已经上了马车,往魄只是微挑了下眉,闪身的上了马车,拉起缰绳,驾着马车一路奔出了山林,出了贼窝。

往魂见他们走远了,身行一闪,无声的把贼窝里的贼子全部解决了,在寨子里里外外都倒了上了桐油,随后点了一把火,看着寨子冒出一股浓黑的烟雾,确定没有遗漏的山贼,往魂这才快速的骑上寨子里的马,跟着往魄留下的信号,一路追了过去。

玄月和黄易分班赶着马车,在第二天收到往魂的来信,风絮儿一张小脸腾的下便的翠绿,紧紧咬着牙后槽:“这两个小兔子崽子,都敢玩到贼窝去了,要是不好好收拾他们,还指不定他们怎么淘上天呢!”

独孤辰见娘子脸都气歪了,疑惑的拿起她手中的信看完之后,眉眼生笑:“娘子,你该夸赞咱们的孩子,看,他们多勇敢,能制服土匪,虽然没有做到完美,但是也无伤大雅,还知道拿着这些被抢来的财物去救济贫困的百姓,可见他们心里是个纯善的孩子。”

“你还说?都被你惯了,这才多大,胆子就已经够肥的了,要是不让他么知道什么叫做危险,恐怕日后还指不定怎么闯祸呢!”风絮儿的想法则完全的和相公的悖逆,虽说他们是去锻炼,但是也要有分寸,这才屁点的孩子,虽然空间改变他们的智慧,比一般孩子早熟,但也不排除江湖上有能人异士。

“娘子,这样,等抓到他们,你就好好的收拾他们,我这回准不插嘴,一准的配合你,好好的给他们上上课。”自己都被训斥了,可见娘子有多么的生气,心里默默为孩子们默哀,出去玩归玩,怎么还能跑去贼窝,等见到他们,自己还是有必要的在为他们上一课。

风絮儿白了他一眼,现在的心思都在那两个小不点身上,根本没看出来自己相公的异样。

两天后的傍晚,除了吃饭,出恭之外,马车几乎就没有停歇过,傍晚时分终于赶到了张州府,在马车进城门的那一刻,往魂便闪身的进了马车。

“主子,往魂报道。”

“恩,太子和公主呢?”风絮儿直起身子,问道地上的往魂。

“在前面福源客栈。”

“恩,知道了。”

往魂随后又闪了出去,风絮儿揉揉有些发疼的额头,对着车帘喊道:“去福源客栈。”

黄易低沉的嗓音回道:“是。”之后,便赶着马车直接奔着城北脚一家客栈而去。

祺祺和月月在‘福源客栈’上午刚落下脚,便迫不及待的出去转了一圈,等回来吃晚饭的时候,却见一脸铁黑的娘,坐在自己屋子里。

祺祺怯怯的看向自己爹那里,见爹给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知道这次自己是没救了,还不等自己讨好撒娇,那边妹妹已经扑向娘亲怀里,甜甜的发着抖颤的童音能腻死人的道:“娘,你肿么才来啊,人家都想死你了。”

风絮儿原本一脸的怒气,可是看到孩子们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跟前,才放下悬着的一颗心,看向自己怀里的女儿以及站在门口处怯怯的望着自己的儿子,心里的怒气虽然消了,但是脸上依旧臭臭的:“你想当守门神?”

祺祺咧开小嘴,奔向娘心的怀里,用头蹭蹭娘亲,闻着熟悉的问道,眼里瞬间生气一股水雾,糯糯的叫了声:“娘。”有些哽咽。

搂着怀里的两个孩子,风絮儿多日来的疲惫以及担心都在随着那一声娘亲硝烟云散,没好气的拽出怀里撒娇的两人:“你们还知道叫我娘亲?这么不声不响的跑出去,难道你不知道我会担心么?”

“不知道你们娘亲会担心么?”独孤辰在娘子的身后也跟着训斥道。

月月和祺祺同时抬眸望向自己的爹,却见他在娘亲的身后对着自己挤眉弄眼,两个小家伙差点笑出来,小肩膀一耸一耸的,赶紧的低下头,生怕被自己娘亲知道自己在笑,否则那样自己会死的很惨。

他们小肩膀一耸一耸的,风絮儿还以为他们在抽泣,于是放柔了声音:“你们还敢上贼窝?难道不知道哪里危险么?”

“不知道贼窝危险么?”独孤辰又跟着娘子的话重复道。

风絮儿扭头抬眸看着自己的相公:“你怎么跟个鹦鹉似的,总重复我说的话!”

“嘿嘿,娘子,我这不也在训斥他们么!”独孤辰说道训斥,双眼还望向两个小人。

“行了,我一个人教训他们就够了,你别打岔。”

“遵命娘子。”

风絮儿没好气的看着他,等回头在准备好好的教导两人,却见他们双眼噙着泪花,于是心就软了那么一下,微微的叹了口气:“你们知道错了么?”

两人狂点头:“知道错了。”

月月撅撅小嘴:“娘,偶知道错了。”

风絮儿看着他们认错态度诚恳,于是准备了满肚子的话,都被这泪眼蒙蒙的两个小家伙,整的没音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么同样的问题还会犯么?”

“不会。”两人异口同声的到。

“恩,好好梳洗一番,一会下楼来吃饭。”风絮儿一人点了他们额头一下,才起身的出了房门。

独孤辰上前轻搂着风絮儿,扭头对着两个小家伙做了个只有他们能看懂的手势。

两人下楼,屋里留下了天翼跟梅冷雷,他们分别侍候太子跟公主,两人或许是因为知道娘亲在生气,也不像平常那样瞎捣乱,快速的冲洗,非常听话的换上衣服,还没等头发干掉,就已经跑出了屋子。

“娘,偶们来了。”祺祺拉着月月,一头湿发的出现在风絮儿身边,一左一右的坐在了风絮儿的跟前。

“怎么不擦干头发就出来了?”

“人家很想你,想快点见到娘亲啦!”月月搂着风絮儿的胳膊撒娇。

祺祺偷偷的对着妹妹翻白眼,嘴角抽了抽,挪蹭着屁股,慢慢的靠向了爹。

“爹,你真是老奸巨猾!”笑着看妹妹和娘亲,嘴里却小声的对着身边一身耀眼红色衣服的老爹说话。

独孤辰不动声色的挑挑眉,脸上漏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小兔崽子,怎么跟你爹说话呢!”

“哼,别装了,当初是你说,只要我偷偷的出宫,能把娘拐出来,其他的你都会搞定,可是为嘛,你还在偶的身边偷偷的放个暗卫?”

“还说,商量好的,只要你和月月一出宫,会按照我说的路线走,可你看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如果不是有暗卫跟着,你以为你会这么潇洒的狂贼窝?”

“鸟意思?”

“爹教过你,对敌人不要有仁慈之心,可你却干了什么?”

“…”祺祺垂头皱眉,不语,知道老爹的意思,无非就是把土匪灭掉,可是自己真的下不去手,毕竟那是一条条人命。

“记住,你是未来的君主,对待百姓要有颗悲悯之心,对待臣子你要有颗七巧玲珑之心,对待亲人,你要有颗善成之心,对待属下,你要有颗护卫之心,对待敌人,那么你要有颗狠罚之心,切记,不要总是给自己留下隐患,今日你不去除掉他们,他们但凡有那么一丝丝的生机,恐日后会对你不利。”

独孤辰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堆,可听在祺祺的耳朵里,却是感觉非常的奇妙,看着爹平时对着娘都是嘻嘻哈哈,不是讨好娘亲就是没事叫自己跟妹妹武功,医术以及毒术,但是很少这样严声厉色的对着自己讲这些,忽然之间,自己感觉好像掉进一张大网,那是一张透明看不见的大网。

“爹,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独孤辰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这个计划在半年前已经想好了,你和月月永远不会在爹和娘羽翼下生存,总是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早涨点见识,对未来的你也是有好处,但是你却背其道而行之,完全的打断了我的计划。”

“爹哇,偶才多大啊,你就这么忍心的摧残偶的人生?”祺祺撅着嘴,翻翻桃花眼,丢给独孤辰一个白眼。

“呵呵呵,你爹我十岁上战场,经历背叛,谋杀,污蔑……。踩着森森白骨,一步一步的走在死亡的边缘,那时候,爹才知道人心的险恶,可是你不同,爹不想你走上爹的老路,才觉得带你出来历练一番,同时爹也愧对你娘,没能好好的陪陪她,借着这次的机会,我们一边游玩,一边叫你仁君之术,一边教你行军打仗。”伸手摸摸和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儿子,心里满是安慰,抬眸看向娘子,眼里撒发着柔柔的目光。

风絮儿感觉有道视线看向自己,瞬间抬眸,对上深情望着自己的相公,甜美一笑,随后又低下头,听自己女儿讲着一路的惊险。

祺祺也顺着爹的目光看了过去,见娘亲和妹妹幸福的笑着,自己小小的心里啥时间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说不清楚那是那什么,但是不希望有任何人去破坏娘亲和妹妹脸上的笑容。

“爹,只要我做了皇帝,就能保护娘亲和妹妹吗?”

独孤辰很肯定的点点头:“会的,只要你有足够大,让人心生畏惧,你娘亲和妹妹才会更安全。”

“大?会想爹那样高大么?”

“这个大,不是指你个子有多高,人长得有多大,而是指你的势力!”

“势力么?”小小的祺祺半知半解,扭头看着妹妹绘声绘色的讲着一路来的有趣的事物,看着妹妹那一脸阳光般的笑容,看着娘亲因为妹妹一个夸张的动作而显出紧张的神色,自己突然的笑了。

“爹,我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势力,但是我会努力的去做,做一个好帝君,一个好儿子,一个好哥哥。”

“恩,爹信你。”独孤辰欣慰的笑了,虽然祺祺年纪小小,自己现在教育他,会感觉很残忍,但是生在帝王之家,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如果当年自己不是聪明子在军队里学会隐忍,那么,自己哪还有娇妻和可爱的孩子们,所以,先让他吃些苦,总比载个大跟头强。

“客官,上菜了。”小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五道菜一盆汤,一一的摆在桌子上。

桌子上的四人相视一笑,拿起筷子相互的为对方夹菜,温馨一顿晚饭,在无声之中,慢慢的结束了。

夜里,风絮儿无力的趴在独孤辰的身上,微微闭合的眼睛,红肿的小嘴张启:“你和儿子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的?”

沉浸在刚才的微妙之中的独孤辰,缓慢的张开魅惑的桃花眼,微微勾起嘴唇,浅浅的笑道:“你不是早猜到了么!”

风絮儿抬起眸子,双眼微怒:“孩子还这么小,你忍心让他这么早锻炼?”

“娘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生在帝王之家有多少无可奈何,如果以后我们不在了,谁来给他羽翼,他还能在谁的羽翼下生存?”

风絮儿叹息的又趴了回去:“帝王之家多无情,我只是心疼咱们的儿子。”

独孤辰闻言轻轻的抚摸上她那已经湿掉了墨发,感慨道:“儿子是必须要走这一步,虽然现在残忍,但是为了日后,那么就必须舍掉那些怜悯的同情心,最起码现在我们在他身边,他不会受到伤害。”

风絮儿无言的点点头。

独孤辰微微叹息了声,起身抱起娘子,走向屏风处,那里有一早备好的热水,现在去洗,水温刚刚好。

翌日,难得的一大家子都起晚了,吃过简单的早饭,一家四口领着身后的几人全部上街,开始了新的旅行。

月月就像是快乐的小鸟,来回奔跑着,不知疲惫,看着街边捏面人的老婆婆,拉着爹娘和哥哥非要捏出一家四口,独孤辰显然是被提起了兴趣,风絮儿也乐的上前。

“哎呀,真是郎才女貌,我这个老婆子还是生平见过这么一对妙人,啧啧啧,看着两个小娃子,真是青出什么……。呵呵呵,瞧我这老婆在,真是瞎卖弄。”

“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祺祺笑呵的接下了老婆婆嘴里的话。

老婆婆眼睛瞬间的闪着光芒:“对,对,就是这句。”虽然老婆婆一边和他们聊着天,手里的活计可是没见慢上一分,很快的月月小小的图形就捏了出来,这时老婆婆顺手够向架子上的彩笔,一点点的描绘着月月身上的带着玫瑰花的粉色纱裙。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老婆婆才把月月的面人递了过去。

“哇,娘,你看,真漂亮。”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葡萄版的眼仁灵动的看着娘亲。

独孤辰浅浅的笑了,抱起地上的月月:“那是我们家的月月很漂亮,所以老婆婆才能捏的出来。”

“哎呦,这位老爷,不是我老婆子自夸,在这张州府,我老婆子的手艺那是有目共睹的。”老婆婆笑起来,满脸皱纹都快感九月的菊花一般。

风絮儿浅浅的笑了,自己似乎也曾听见一个卖鞋的老婆婆这么说过,可惜的是,那双虎头鞋却找不到了。

老婆婆的手艺是真好的没话说,拿在手里看着小小的面人,不枉费几人都了那么长的时间。

“多少银子?”风絮儿拿在手里,看着也甚是喜欢。

“一个一百文,看在你们捏的多的份上,你们就给三百五十文好了。”老婆子显然是个老实人,没有借此机会立马涨价,反而还主动的给抹掉了五十文。

月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两的碎银子,递给了老婆婆:“老婆婆,给你。”

老婆婆看着小丫头手里的散碎银子一脸的犯难:“小姑娘,我一个老婆子一天也捏不上几个,那能找开?不然你们给三百文也行。”

月月噗嗤一笑,上前把手里的银子塞在她的手中:“老婆婆不用找了,以后,你在多给我捏几个就是了。”

几人起身走了,独自留着老婆婆一脸激动的表情,喃喃自语:“真是个可心的小丫头,忘上天会对你升起一抹眷恋。”

说着老婆婆的身影颤巍巍的走了,没出一会,边消失在了街道的一边。

月月却不知道因为一个小小的善举,得来的却是一生的幸福。

正文 007张洲府小霸王

中午,几人来到了‘醉云轩’酒楼,一进门看着客座满棚,风絮儿得意挑着眉看向相公。

独孤辰伸出大拇指对着自己傲娇的娘子无声的夸赞,风絮儿抿唇一乐,把自己随身带着的玉佩交到身后的罂粟手上,罂粟拿起玉佩起身前往大堂一侧找掌柜的去了。

“请问你是这里的掌柜?”

丁铁看向来人,见她眉目清秀,一身上好的丝绸,满脸带着一股侠女之气,丁铁赔笑道:“姑娘,在下便是,请问有什么事情么?”

罂粟把手中的玉佩亮了出来,在丁掌柜跟前晃了晃。

丁铁犹疑了下,本能的伸手去拿,却被罂粟阻挡:“主子的东西,不喜别人触碰,你只能看。”

丁铁国字脸上微怒,但是也没有因此怠慢了罂粟,随即低头又看去,这一眼,丁掌柜的老脸上露出了惊异之色,这不是马总管给自己看的那副画上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生怕看错,于是擦擦眼,又望了过去,这回看的真真儿的,脸上也不在有怒意之色,转而变得小心翼翼看着来人:“姑娘,主子她来了?”

罂粟收起玉佩,冰冷的俏脸看着丁掌柜:“主子已经上楼了,赶紧的派人把主子专用的房间打扫出来。”说完,扭身的就奔着楼梯去了。

“哎,姑娘,你等等。”等丁掌柜听完了之后,愣了片刻,等在回神,人已经上了台阶,这时丁掌柜的脸比刚才更加的黑了,嘴里还一直的叨咕:“这可咋整啊。”急的来回转圈。

独孤辰和风絮儿以及后面的几人浩浩荡荡的上了顶楼,刚在楼梯拐角处就被一人给拦了下来:“谁让你们上来的?”

走在最前面的独孤辰和风絮儿猛然的一愣,看着前面穿着藏青色的随从服侍,风絮儿即便再傻也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吵的大爷我都尽兴不起来!”一个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身体微胖,相貌看上去倒还是不错,但是面皮松弛,两眼无神,眼袋浮肿,嘴角法令纹及神,走路双腿发软,一看就像是纵欲过度。

“回公子,来了一群不知名的贱民。”藏青色衣服的随从闻言回身的抱拳想着微胖身体的男子说道。

“哦?在这地界上还有如此之人?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跑来这撒野?”张耀祖一手挥开了挡在前面的随从。

原本微微眯起的眼睛,在看向风絮儿的那一刻,露出了一抹淫光,嘴角暧昧笑的更深了,转眸看向一边的独孤辰,在他身上来回的扫视了几眼,虽然不得不承认他比自己俊上几分,但是看见如此的佳丽尽在咫尺,心里甚是痒痒,歪着身子,微微抬起下巴,斜视的看着独孤辰:“开个价钱吧,把你身边这人让给在下,在下保准你在这张州府横着走都没问题。”

风絮儿黛眉嘲讽的挑了挑,冷笑了几声,这年头在自己家里吃顿发都能碰见这种奇葩。

“我不呢?”独孤辰冰冷的双眸死死的盯着他。

张耀祖微哼一声,抬手举起大拇指向后指了指:“我只要一句话,你们休想走的出这张洲府。”歪着嘴对上独孤辰,抬抬脑袋,眼里的鄙视毫不留情的看向独孤辰。

“放肆。”天翼怒目,抽出手中的宝剑怒指向张耀祖。

“别,别,别,误会,都是误会。”丁铁自知张耀祖什么性子,生怕主人得罪了他,毕竟他是张洲知府独子,平时被张洲府给宠上天了,那是捧在手心怕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主。

“滚一边去,什么误会,老子看你像是误会。”张耀租一脚就把丁铁踹像一边。扭头斜看了他们几眼,冷哼道:“放肆?今天老子就放五了,不叫你们看看我这张洲霸王,还真以为是我个棒槌不成。”卷起袖子,恶狠狠的说道。

往魂趴在独孤辰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独孤辰冷笑了一声,张洲知府的儿子就敢如此的猖狂,可见张洲的百姓过的有多么的艰辛,王伯候一家以及镇国公府一家的惨状也没能令他们新生警惕,反而变本加厉,看来自己还是杀的不够狠。

张耀祖没成想他们一个个都不为所动,气愤的向后退去一步,宽袖一挥:“上,谁要是砍下他的人头,本公子重重的有赏!”

张耀祖身后的两个随从和藏青色随从,闻言眼眸一闪,都抽出手中的剑刺向独孤辰和风絮儿。

“千万别伤了小娘子,否则老子要你们的命。”见他们刺向风絮儿,张耀祖心利马悬了下。

独孤辰搂着风絮儿向后退了几步,梅冷雷抱起闪着萌萌大眼好奇的公主,玄月则是抱起太子闪到一边,祺祺静静的看着张耀祖,小小的手慢慢的合拢,紧抿着嘴唇,仿若看死人般的眼睛盯着他。

丁铁见状,瞬间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楼上打动的动静惊醒了楼下吃饭了人,有的好信爬上来一看,不得了,张耀祖被人给打了,楼下的人不少拍手叫好,但是有那么几个人悄悄的退了出去,跑向州府衙门,通风报信去了。

天翼本就盛怒,下首自然不留情,杀了三个随从,对着张耀祖一顿拳打脚踢,揍的鼻青脸肿。

“说,你是谁老子?”天翼踩着他的头,又使劲的拧了拧。

“谁,谁的也不是。”张耀祖一瞬间便感觉自己裤子温湿液体慢慢向下延伸。

一旁的人闻着一股骚气熏天的味道,纷纷遮掩住口鼻,鄙视的看向地上的人。

月月惊呼一声:“天翼帅哥,他吓尿了。”

一句话,惹的围观的人纷纷偷笑。

地上张耀祖更是满脸通红,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如此的屈辱,眼神不断的朝着楼梯处张望,奈何自己知府的老爹还没出现。

风絮儿皱皱黛眉:“相公,这里的空气十分的难闻,不如我们去张洲府家做客如何?”

“娘子的意思甚好。”身后的罂粟把围观的群众分离开来,让出了一条路,独孤辰拥着风絮儿慢慢的消失在了群众视线里。

天翼拽起地上的张耀祖,跟在主子身后,也渐渐的消失了。

这时候百姓们才反应过来:“哎,你刚才听那个夫人说什么了么?”

“听见了,说是去张洲知府家!”

“对,我也听到了。”

“恩恩,是,我也听的真真儿的。”

“他们难道不知道他打的便是张洲府的独子张耀祖?”

“谁知道呢?但是看他们气度不凡,没准还真是张州霸王的克星呢!”

“我们去瞧瞧?”

“正有此意!”

看热闹的百姓连饭也不吃了,都纷纷的赶往张洲知府家。

这时张洲府的富绅都得到了消息,纷纷派出府里的小厮前往,把看到的回来都告诉他们的主子。

张君耀则也是听说了,而且事情发生在‘醉云轩’顶楼,那不是主子的特意留出来的,主子最是不喜被人触碰他的东西,所以定下的规矩,凡是‘醉云轩’酒楼都要在顶层留出一间,最后主母接手‘醉云轩’后也是会按照主子的意思,单独的留出一间,难道是,主子来了张洲府?一想这个可能极大,便叫来报信的人:“你跟本公子细细的描述下那男子和女子长得什么样!”

报信的小厮咽咽口水:“男的大约七尺之高,穿着一身鲜艳红色的衣服,双眉浓黑竖立,一头黑发半披办束缚……”

“停,说说那女的。”

“那个女的长的很好看,脸上白皙可人,弯弯的眉毛丹凤眼,菱形的小嘴一点点…。”小厮见主子挥手,自己虽然没讲完,但是看主子脸色不是很好,便也有眼力见的弯身退了出去。

张君耀听完小厮的描述,心陡然的提到嗓子眼了,主子来了,而且还和主母还兼职的合伙人来了张洲府,自己却一点消息都不曾等到。

起身拾掇了下身上的衣服,在铜镜前照了照,比较满意的才抬脚走出了府门,骑上小厮准备的马,想着张洲知府家奔去。

张知府刚集合队伍准备去抓揍伤自己儿子的贱民,还没等出府,府门就被人给一脚踹开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在府衙闹事?”张奉还没等看清楚来人,气愤的怒吼道。

天翼拎着张耀祖的领子,一脚给踹了过去,正好张耀祖的身子一下子歪在张奉的脚下。

“儿子?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张奉看着一脸猪头的儿子,伸出的手时在不知道往哪里摸。

张耀祖微微睁开红肿的眼,香肠嘴困难的一张一合:“是他们,爹,给儿子报仇。”

独孤辰和风絮儿在此时也相拥的走了进来,张奉只顾着怀里的儿子,却没看向外面进来的人。

张奉双眼含泪的点头,张山氏这时闻言从内宅惊慌的跑了出来,扒开张奉,看见儿子的惨样,脸上浓重的白粉开始纷纷掉落,颤抖的伸着手,捧着儿子的脸,哭喊道:“儿啊~你这怎么了?这是让那个混蛋王八蛋打的啊~你跟娘说,娘替你报仇去,儿啊~我可怜的儿子~居然把你打成了这样。”张山氏呼喊的很有节奏,拉着颤音的哭道。

月月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哭泣,反手抱着梅冷雷脖子嘿嘿的直笑。

祺祺嘴角更是狂抽,憋着笑,扭头看向一边。

这时张洲知府家门外都围满了人,张君耀好不容易才扒开围观的百姓,在前面不远处,终于看见自己的主子,和那个以前朝思梦想的人,可惜佳人依在,而自己那份感情永远的沉淀在自己的心里。

身后的玄月见有人靠向,便转身挡在他的跟前。

“我是张君耀,是来拜见主子的。”抱拳弯身对着前面的人道出了自己的姓名以及目的。

“放他过来。”独孤辰耳尖的没有放过后面的一丝声响。

风絮儿回头看去,却是久违了张君耀,脸上露出了一抹诧异之色,在看向独孤辰,心里瞬间明白了。

“给主子,主母请安。”

独孤辰往了下面一眼,轻哼一声:“起来。”

“谢主子。”

风絮儿对着张君耀浅浅的一笑:“好久不见。”

“一别快四年,主母却比往日更加的优雅恬美。”

“娘子。”独孤辰拧着眉头不悦的看了张君耀一眼,双眸委屈的看着自家的娘子。

风絮儿眼皮狂跳了几下,伸手拉上他的大手,无声的安慰,如果自己不在这时安慰,恐怕今晚或者未来的几天里,自己就别想睡个好觉了。

独孤辰黑黢的脸,在风絮儿拉上他大手的那一刻,才算转好了点颜色,但还是冷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

“相公,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很爱你。”风絮儿看着他的脸色依然不善,踮起脚,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了这么一句。

独孤辰脸上立马变的阳光,垂眸,轻轻的一个吻落在风絮儿脸颊上:“娘子,为夫也很爱你。”

风絮儿俏脸羞红,羞愤的怒瞪了眼独孤辰,可在独孤辰的眼里看着这样的娘子,却像是在调戏他一般。

月月捂住自己的眼睛,嘴里还嘟囔着:“羞羞羞,这么大人了,还要人哄。”

风絮儿回头瞪了眼月月,回头埋怨的看着独孤辰:“你看你,真是的。”

“呵呵呵,都是为夫的错,娘子别气了。”搂着她的肩膀,晃动了几下,见娘子羞涩的抿唇一乐,自己也跟着傻笑了几声。

黄易和罂粟等人已经见怪不怪的了,反而是雪飞诧异的看向帝皇和帝后,非常羡慕,在看向百合的眼神不自然的柔和了许多。

“哎哎哎,我说,你别看了,早晚都是你的人。”玄月小声的在雪飞耳边说道。

雪飞回神,尴尬的笑了笑:“还不知道她喜欢不喜欢我呢?”

“切,不喜欢为什么总是给你纳鞋,做衣服啊。”天翼站在另一侧小声的插嘴。

“喂喂喂,你们总肿么可以无视偶?”祺祺皱着小脸,瞪向他们,儿童不宜难道不知道么?

几人讪讪的笑笑,这都下旨赐婚好久了,可是帝皇和帝后似乎都忘记他们成婚的事情了,几人也老大不小了,看着主子和主母恩恩爱爱的,自己能不急么?

另一边张奉悲愤了好久,在管家的提醒下,才缓过神来,浑浊的眼睛恶狠狠的看向几人,对着官兵说道:“统统的给本官抓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过,我要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府内的官兵们手持红英长枪,团团的把这一伙人给围住了。

天翼扭扭脖子,动手腕,看向他们,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自己都好久没练过手了,自动请缨:“主子,这点小问题,交给属下来吧。”

独孤辰斜眯了他一眼,点点头:“恩。”

天翼得意的一笑,对着官兵快速的出手,没一会前面被围的士兵全部打趴在地。

地安在后尾,手下不留情的迅速出手,把另一半也打趴在地,几乎是瞬间的,这些三几十人的官兵全部被打到。

一个个倒在地上哎呦哎哟的直哼哼,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张奉撑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而在一边哭豪的张山氏也停止的嚎叫,张大嘴巴望向他们。

“你们擅自闯入知府衙门,打伤执法的官兵,你们这是犯了谋逆之罪。”张奉伸出颤抖的手,指向前面天翼等人。

“谋逆之罪?”

天翼诧异的看了眼张奉,难道这张奉疯傻了不成,皇上明明在这里,难道皇上要反了自己不成,即便在老糊涂,皇上的容貌也该深深的刻画在脑子里啊。

“哼,如果你们跪下来个头认错,也许本官会从轻发落。”

“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天翼狠狠的朝着地上吐了口轻痰。

“你,你,岂有其理,打伤官兵在前,辱骂本管在后,本官几个一定叫你死的很难看。”张奉气的浑身发抖,怒瞪着死鱼般的眼睛,不善的看着他们几个,忽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正文 007 小金威武

天翼噗嗤一笑:“死的很难看?我倒是想见识见识,怎么个死的很难看法。”

祺祺和月月被人抱在怀里好奇的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天翼大帅哥死的很难看。

张奉冷笑一声,命人把院子里的大门紧紧的锁了上来,随后在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里开启一个机关,只见一张大网把整个院子都覆盖起来。

天翼等人都诧异了一番,看着头顶上的大网,地安紧盯了大网片刻,飞身上去,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少许的冒着火星,那张大网完结无损的依旧妥妥的挂在头顶。

地安看看手中的宝剑,却见剑刃上面出现了一丝丝裂痕,地安快速的和玄月黄易等人对视了眼,梅冷雷几人开始小心的防备着张奉,毕竟公主在自己手里,偏差一点都不行。

“别白费劲了,这可是千年的天蚕丝制成,不惧任何的刀剑,你越是想割破它,它越是缩的更紧。”张奉露出得意的笑容。

独孤辰和风絮儿则是浅浅的笑了下,实在不明白,即便是把整个院子罩住,那么自己这些人完全的可以打地道,根本不用从头顶上穿过。

张奉站在远处浑浊的双眼看着为首的两个人露出了鄙夷的笑容,他也没生气,反倒是笑呵呵:“你们以为就是这一个小小的网么?那就大错特错了。”说着拽起地上的儿子,奔向了后院,把已经傻掉的婆娘扔在原地。

片刻功夫,院里的人听见一阵‘沙沙’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摩擦这地面,又像是院中树上的树叶被风吹响一般,片刻功夫,院子里变传出一股腥臭般的气味,众人都纷纷掩住口鼻,这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窝在月月手上打瞌睡的小金,此时却极度的兴奋起来,开始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月月皱皱小小的眉毛,小手轻拍了下小金的蛇头:“你给我老实点,不然一会顿了你喝蛇汤。”

小金缩缩蛇脖子,老老实实的待在月月的手上,拧着蛇头看向某处,月月见状也懒的管它,任由它自己看热闹。

众人刚闻道腥臭的味道,没出片刻,一条粗壮的青绿色大蛇慢腾腾的游了过来,闪着比那花生粒还大的眼睛扫描着众人。

风絮儿放眼望去,粗略的估计了下,只是蛇的身子已经就有半米以上,蛇身长大约有四米之多,这还是只粗略的看了眼,风絮儿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斯……”地安等人也都倒吸了口凉气,手里握着的剑更是紧了又紧。

祺祺和月月瞪大了眼睛,月月的小嘴更是发出一串的惊叹:“乖乖,这么大的蛇,还是绿色的,这要是把它的蛇胆取出来,自己又能配出好多种毒药了。”一丝丝透明的液体,顺着发出惊叹的小菱形嘴里流淌了出来。

小金扭着蛇头看着小主子,眨着蛇眼鄙视一番,就那么一个蠢东西,还值得小主子把所有的视线都放在它的身上,不就是个头大了点么,不就是颜色鲜艳点么,怎么能跟我金翼蛇王比呢,我要是变身,比它还大上几倍,颜色更是鲜亮,毒性比它的还要强上几万倍,小金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是在吃错,就是气愤主子的目光总是追随地上那个小小的畜生。

独孤辰听完小女儿的话,冰冷的脸上漏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都听见了吧,公主想要它的蛇胆练毒,你们可都要小心些。”

“是,主子。”除了抱着太子跟公主的两人其他都提剑上前,纷纷刺向青绿色的大蟒蛇。

地安,天翼,罂粟,百合轮番的分别各个地方刺向大蟒蛇的头部,竹冷清,兰冷云,雪飞和黄易,则刺向它的七寸,可是奈何自己多次刺向它,依旧不见割破它的蛇皮,更别提是它的肉了。

青绿色的大蟒蛇,反而还很温顺的趴在地上,任由人们刺来,还露出一副还很享受的样子,粗粗的尾巴,还不时的来回的扫着地面,地上立马的揭起一阵沙尘。

张奉在后院安顿好了儿子之后,赶往前院,一进前院便见他们不断拿着剑刺向自己的宝贝,一张折痕的脸上立马簇起一朵菊花,笑道:“别白费心机了,这可是我另一个宝贝,今天正好本官还没喂食物,就拿你们填做它的食物吧。”站在身体庞大的青绿色的大蟒蛇身边,拍拍它的头,又伸手指了指着独孤辰他们,见大蟒蛇的眼里开始慢慢的变色,张奉悄然的退了下去。

独孤辰竖起眉毛,把身边的风絮儿安置在身后比较安全的地方,随后把两个孩子放在风絮儿的身边:“看情况,如果太危险,你领着孩子进空间。”

“恩,你要小心。”风絮儿拉着两个孩子,紧张的看着不远处了大蟒。

独孤辰慎重的点点头,领着几人快速的围住了青绿色的大蟒,大蟒看见活生生的实物,更加的激昂,扬起蛇头,甩起尾巴一阵猛扫,霎时间院子狂风扫过,激起地上的沙尘,卷着树上的落叶,小院子顷刻间变得昏黄。

独孤辰几人身上的衣服翻翻飘起,墨发在半空中迎风飘散,只见他们来回的快速的闪着,躲避大蟒毫无规律的袭击,眼睛半眯起来,瞅准机会对着大蟒身上就是一阵猛刺。

可是无论你是刺也好,还是砍也摆,大蟒依然完好无损,反而更加促使它激奋起来。

独孤辰几人都飞上了树枝上,大蟒找不到目标,扭着蛇头,碧绿的眼睛来回的扫视着,风絮儿领着孩子躲避到一脚,可还是被大蟒给发现了。

大蟒吐着黑紫色的信子,扭动着身体游了过去,树上的独孤辰见状,快速的抽出腰间的软件,劈向大蟒,电石火光之间,只见大蟒使劲的摇摇蛇头,睁着碧绿的蛇眼,对准独孤辰就喷射出一股绿色的毒液。

独孤辰闪身的躲过,看准大蟒的猩红的大嘴,使用内力,快,很,准的就射了过去,正等着大蟒慢慢的死亡,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大蟒居然把软件给吞了!众人揉揉眼睛,不可置信,仔细看去,是真的给吞了,因为软件射过去之后,到了大蟒嘴里,瞬间软化掉了,根本对它起不到一丝伤害。

这时众人都被石化掉了,大蟒可没有那么多思想,卷起尾巴就是一顿狂扫,疯狂的模样十分下吓人,树上的几人都紧紧的抱着树干。

风絮儿见此情景也十分的焦急,这大蟒还真是怪,刀剑都不怕,难道怕火?

“姐姐,这大蟒也不怕火!”小白能感应到主子的想法,还不等主子问,就提前出了空间。

“难道真都没有办法对付它?”风絮儿黛眉蹙起,问着地上的小白。

小白摇摇头,撅撅虎嘴:“放小金,就行喽!它可是蛇中之王!”

风絮儿猛拍了下额头,居然把蛇王给忘了,蹲下身子,拽出看戏的小金,怒瞪这它:“你还有心在这看戏?是不是想我拿你做蛇羹?”

小金委屈的摇摇头:“姐姐,小金怎么会看戏呢?只是想看看这蛇是什么来历而已。”

“看了这么半天了,别跟我说,你还不知道它是什么来历!”

“嘿嘿,当然不是,这只蛇不过是被人从小喂食蛇盅,以及很多的毒药,才促使它长的这么大,威力这么猛,其实它满身都是盅而已。”小金虽然说的轻飘飘,听在风絮儿的耳朵里却是毛骨悚然。

“你有办法么?”

“当然,小金我可是经过两次空间升级的洗礼,已经又进化一步了,对于这种小生物,手到擒来。”小金眨眨蛇眼,信心满满的看着大主子。

风絮儿抖抖眼皮,放下小金:“赶紧的去吧,看了这么半天的戏,如果你收拾不了他,今个回来我就剥了你的皮,做蛇羹。”

小金抖抖弱小的身体:“安啦,包在小金的身上。”不在看脸色铁青的大主子,快速的游了过去。

独孤辰眼尖的见地上一片金光闪过,仔细看去却是小金,望向拐角处,见娘子正冲着自己招手,于是低沉的嗓音充满了小院:“回。”

侍卫和侍女见主子已经回到了主母的身边,随即都纷纷退了回去。

风絮儿拉着独孤辰左右,上下看了遍,见他没有手上,才放下一颗心,在转眸望向他们几个,除了衣服脏了之外,其他的都完好,脸上才露出了一抹微笑。

“娘子,小金它?”

“小金本就是蛇王,应该可以,以毒攻毒,也许是最好的。”风絮儿摇摇头,目不转定的看着前方。

独孤辰挑起浓眉,看着游过去的小金。

大蟒见到小金的那一刻,大大的身子向后缩了缩,低头看着一身金光灿烂的金翼蛇王,吐着长长黑紫色的信子,似是警告小金越界了。

小金依旧向前游行,离大蟒越来越近,大蟒变频繁的发出‘嘶嘶’的声音,身子又像后退去了几分。

小金又向前滑行了一段,最后大蟒忍无可忍,一个尾巴扫了过来,准备想拍死它,可是小金小小的身子一躲,躲过了它的攻击,大蟒见一击不成,又连续的攻击,小金愤怒的瞪着蛇眼,全身盘成一团,片刻功夫,周围的风慢慢的渐起,越来越大,院子里的树叶混合这地上的沙土,慢慢的升到半空中,一直搅到院子里一片混黄,使众人都揭不开眼。

一些被打趴下的官兵,都蜷缩在院子里靠后的一颗大树后面,个个抖若筛糠,脸色煞白,有胆小的甚至都开始翻白眼,口吐白沫,还有的干脆省事,两眼一翻,就地晕了过去,剩下一些胆大的,都看向远处,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大蛇,可不是谁都有机会看的。

金光闪过,风慢慢的落了下去,院子里赫然又出现了一只金黄色的巨蟒,比起那个青绿色的大蟒有过之而不及。

“娘,你看!”月月睁大了眼睛,拉着风絮儿的手,惊喜的叫了出声。

“嘘…”风絮儿单指放在月月的小嘴上,阻止她的惊呼。

小金打开盘着的躯体,尾巴在地上轻轻的来回的扫着,即便是在轻,地上已经被翻起了一层土,就像是地被人给犁过了一样。

大蟒刚刚昂起蛇头,小金不给它任何机会,上去猛的一咬,快速的把牙上的毒液注入它的身体。

彼时大蟒咬上小金的身体,奈何小金不怕任何的剧毒,小金猛甩了一下尾巴,把它拍了出去,片刻的功夫,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大蟒发出一声尖叫,大大的蛇身开始在院子里打滚,尖叫的声音不断的从大蟒的蛇嘴里吐出,‘碰’‘咣’,大蟒狂拧着身体,把院子里的花坛,以及月亮门都用尾巴扫断了。

小金趁着此时,悄然无声的又变回了小小的身体,游像了附近的花丛中,身体很快的就消失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大蟒慢慢的不在疯狂的扭动,又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大蟒的身体躺在原地一动不动。

玄月几个侍卫上前,小心翼翼的拿着匕首从蛇嘴里开始向下割破它的身体,取出里面拳头大小的蛇胆。

月月欣喜的上前就要接过蛇胆,但是被风絮儿和独孤辰同时制止了。

“爹,娘,你就给我吧,我保证,毒不到我。”月月抬眸,双眼闪着精光,非常眼馋的看着爹手中的那颗巨胆。

独孤辰坚决的摇头:“不行,没的商量。”

月月撇撇嘴,退到了娘的跟前,委屈的看着娘。

风絮儿见状耸耸肩,摊开双手,表示自己也很无能为力。

“主子。”地安揪着张奉的脖领,一脚给踹了过来,不偏不倚的跪在了独孤辰跟前。

张奉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全完的没想到些人会这么厉害,连自己的宝贝都给打死,想起自己的宝贝心里瞬间在淌血,那可是自己花掉了十几万两的银子弄到手的。

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传来过来:“抬起头来。”

张奉抖着身体,依言的抬起脑袋,看向来人,看清之后,身体瞬间的瘫软在地,抽搐两下,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独孤辰冷冷的撇了眼,看着玄月:“关进打牢,等搜集够了证据,朕要他千刀万剐。”

“是,主子。”拎起地上已经晕死过去的人,想去打开大们,可是无奈,头顶上还罩着一层天蚕丝网。

玄月把张奉捆绑好了之后,几人开始在院子里摸索着关闭天蚕丝的机关,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突出的石块,轻轻的一扭,只听见‘啪’的一声,石块和石口吻合,头顶上的天蚕丝慢慢的合拢,又恢复了往日般的模样。

官兵们见状,争先恐后的奔向大门,一个个的仓皇逃跑,玄月拎起绑好的张奉,到了牢里,被牢头给挡住了去路。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抓我们知府?”

玄月微挑起剑眉,伸手拿出了一块象征自己身份的金牌,交到了牢头的手上。

牢头原不以为意,可是看见的却是金黄色的一块牌子,顺手接了过来,仔细一看,打着磕巴的道:“大,大,大内,内侍卫。”

“如假包换。”

牢头赶紧的用袖子擦擦金牌,毕恭毕敬的递了过去,脸上堆积了讨好的笑容:“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大人驾到,还请原谅则个。”

“恩,把张奉关起来,严加看管,不得有误,如果犯人跑了,你也就别要你的脑袋了。”

“是是是,小的谨遵大人吩咐,这就去安排。”牢头伸手一挥,后面的两个狱卒队长上前,拉起地上昏迷的人,牢头亲自在前面带路,把张奉关在了水牢里。

玄月见状,比较满意的点点头,轻盈的起身,眨眼间在牢里消失了。

等牢头把张奉关好,回身想讨好他,却见身后人已经没了,牢头紧张的问着身边的两个狱卒队长:“你们看见刚才那个人什么时候走的?”

两个狱卒队长都摇摇头:“没看见。”

牢头微微的阖上双眼,还好自己刚才不算莽撞,不然自己可就惨了。

“多派几人,看守好了张奉,如果他跑了,老子不好过的同时你们也别想好过。”眼里的对着两个狱卒队长说道。

“是是是,我们一定会好好的看守,绝对不会让他逃跑的。”

牢头见他们点头哈腰,自己才转身的出了牢房。

正文 009 娘,长虫不咬人

原本兴致勃勃的去逛街,最后却是扫兴而归。

翌日,张君耀一早的就赶往‘福缘客栈’,去给主子请安。

“起来吧。”坐在椅子上的独孤辰抬眸撇了眼地上的他。

“谢主子。”张君耀起身,规矩的站在一边,抬眸望了望屋里,却没见主母。

他的一举一动自然没有逃过独孤辰的眼睛,锐利般的双眸看向他:“收起你的心思。”

张君耀冷不丁的被主子这一句话吓了一条,等回过味来,惊的脊背发凉,困难的咽了咽口水:“是。”

独孤辰见他如此,满意的收回了视线。

‘碰’门被人在外给撞开了,小小一团翠绿色的身体进来,带着生气般的稚嫩声:“爹,你还磨蹭什么呢?都等你了。”

听见是小女儿的声音,原本阴沉的脸,瞬间阳光起来,一脸柔和的看向门口撅着嘴的月月。

“来了来了。”站起身,抱起地上的女儿,在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亲:“爹这不是来了,还生气呢?”

“哼,都等你好长时间了,你还在那磨蹭。”

“是是是,爹下次注意。”独孤辰忙着想女儿陪着不是。

月月见爹的态度良好,才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伸手捏着独孤辰的鼻子:“看你态度良好,这次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吧,下不为过哦!”

“女侠,遵命。”

张君耀在一边默默的看着主子,何时起,主子居然会这么开朗的笑,何时起,主子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刚迈出的脚步,停顿了下,抱着月月转身的看着张君耀:“做好你分内的事便可,有什么事情你知道该联系谁!”

“是,主子,属下谨记。”抱拳,低头垂眸。

风絮儿见独孤辰抱着月月出来了,转身的抱起地上的祺祺,把他放在马车上,自己跟踩着马镫上了马车,在车上,接过相公手里的女儿,等独孤辰上了马车,黄易,才赶着马车直奔城外的庄园而去。

“怎么这么久才出来?”马车里,风絮儿转眸看着身边的独孤辰。

“张君耀来请安,耽搁了下。”

“哦,是这样,说起来,我和他还是合作伙伴呢!”点点头,关于这件事,大婚后,也曾听相公提起过,他是自己相公是下属。

独孤辰点了点她的鼻子:“什么合作伙伴!早就不是了,在你嫁给我的那天,就已经取消了。”

“爹,娘,你们在偶们面前这样好么?”祺祺翻翻白眼,看着两人在一起腻歪,受不了的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好么?好么?”月月歪着脑袋,懵懂的看着自家的爹,重复着哥哥个话。

“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这几天没检查你的功课,回头爹可是要好好的检查一番,不过关,哼哼,你是知道后果的。”

祺祺见爹眼里闪过一抹的坏笑,心里咯噔一下,忙上前赔笑:“爹啊,你这么高大威猛,气度不凡,风度翩翩,风流倜傥之人,怎么会跟偶这么个小小孩比呢?喔,是吧。”

咯咯咯,月月乐了,颤抖的手指着哥哥:“哈哈哈,笑死我了,哥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啊哈哈哈,你拍马屁的样子好好笑哦。”

祺祺憋红了笑脸,暗暗的瞪了眼妹妹,转眸可怜兮兮的看着老爹。

“别试图装可怜,没用。”独孤辰微挑眉,看着儿子。

祺祺撇撇嘴,又坐了回去,抱起双臂:“哼,放马过来,偶不怕。”

风絮儿搂着月月看着他们父子两个,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很快马车到了庄子上,百合他们提前到了庄子上,打扫的干干净净,家里的下人,都规规矩矩的做事。

风七和梁十三紧张的站在门外等候,自己有几年没见主子了,自从知道主子做了皇后,可是高兴坏了,都盼望着主子能来一回。

百合撩起门帘,见他们两个随着岁月的增长,也稳重的不少。

“百合姑娘,主子她可见我们么?”风七双眼充满希望的看着百合。

“呵呵,瞧你们紧张的,主子叫你们进去。”

“哎,哎。”风七和梁十三激动的搓着双手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算整齐,两人这才跟着百合的身后,进屋给主子请安。

两人跪在地上,头低低的垂着,心脏狂跳,面前的人既是主子又是皇后,更何况皇上也在这里,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相见皇上和皇后都没能打成愿望,自己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又面前圣上的机会,得多少人羡慕自己。

“起来吧。”风絮儿看见他们也倍感亲切,想当初,风一和风十可是自己亲自去买的,又是自己调教出来的,儿粮十三虽然是马叔买回来的,但是毕竟也在一起相处了几个月,感情还是有的。

“谢皇后。”两个人规规矩矩的站起身,头依旧的垂的很低。

风絮儿抿唇浅笑:“地上有金子不成?你们一个劲的盯着地上。”

风七和梁十三抬眸望向皇后,随即不好意思的笑了,有些紧张的搓着手:“皇后,我、、草民是紧张,不敢看皇后,所以才盯着地上看。”

“本宫又不是猛虎野兽的,紧张什么,放松,就像以前那样,不要有所忌讳。”把手中的茶放在一边,扭头看看旁边的风七和十三。

两人对视眼,见主子不似说笑风七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哈哈,有主子这句话,我们可以放心的说了。”风七紧绷着的脸瞬间便了样,眉粮眼生笑,裂开的嘴里都能看见几颗大白牙。

粮十三高兴的眯起眼睛,攥着衣角的手也松开了,不像刚才那样无措。

“跟本宫说说这几年你们过的怎么样,事无大小。”

正当两人要说话的时候,眼睛变瞧见两个孩子起身,其中一个小女孩爬上了皇上的大腿,糯糯的声音响起:“爹,我们出去吧。”

祺祺也跟着狂点头,刚才在来的路上,见到了好多的地,上面都种着有些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好奇使然,相一探究竟。

独孤辰看看风絮儿,抱起腿上的月月,拉着祺祺,嘴里还柔声的说着:“走,我们出去,看看地理都有什么好东西。”

“哦,去玩喽。”月月拍着小手,清脆的声音犹如百灵鸟般的甜美。

祺祺虽然也高兴,但是没有自己喊出来,从绽开的小脸上边能瞧出一二。

很快,独孤辰领着他们两个到了地里,看着满地都是水,上面还有翠绿的稻田秧苗,祺祺弯腰把自己的裤腿卷起来,小脚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踏进稻田了。

月月在见哥哥进了地理,自己顺着爹的强壮的身体,爬了下来,模仿着哥哥也把裤腿卷起来,小脚刚一进如田里,惹来一阵惊呼:“哇……哇。”

“怎么了?”

“妹妹肿么了?”

一低沉,一清脆的声音同时响起,都紧张的看着稻田里的小人。

“咯咯咯,水好凉哦,我脚边上还有鱼呢!”月月开怀的笑了起来,小手惊奇的指着自己脚下来回游过的稻田鱼,发出一串惊叹。

独孤辰和祺祺同时叹了口气,就连叹气的样子都分毫不差,惹的地边上干活的长工们一阵轻笑。

“你们两个小心点,不要往稻田里边走,在边缘玩会就行了。”站在地边上,独孤辰还不忘叮嘱水里的两个小包子。

“知道了,爹,真啰嗦。”月月挥挥小手,弯着小腰,看着脚下来回游着身体通红的鱼。

祺祺又往前迈了一步,感觉脚底下像是于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小小的好奇心又飘升山来,弯着身子,小手就莫向河里,一抓是一把泥,松开一看,不见任何东西,随后又莫去,明明刚才一个滑滑的东西从自己脚边划过的,不可能感觉错的,不服气似的,继续的摸,终于在一个稻梗边缘上,摸到一个洞,伸手轻轻去触摸,却见那家伙动了一下,正向往外跑,就被祺祺一把抓了个正着,随即把手从水里探了出来,一看:“蛇!”瞬间的就把手里的‘蛇’就狠狠的扔向岸边,小脸有些惨白,在泥泞的到稻田里,抓起玩的正欢的妹妹,就要往回走。

被女儿的惊呼声下了一跳的独孤辰,刚刚抚平了心绪,这又被儿子的惊叫生给吓出了一身冷汗,顺着祺祺扔过来的‘蛇’,自己袖中的暗器也随之射了过去,死死的把‘蛇’钉在地上面,只见它连扭动身体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毙命了,独孤辰看着地上有些泛黄的‘蛇’,心里就联想起了那条大蟒。

“儿子,咬没咬到你?”

祺祺见老爹那样担心自己,紧忙的摇摇头:“没有,我一抓上来就扔了出去。”

“你们两个别玩了,赶紧的上来。”

“爹啊,人家才刚刚玩会,就让偶在玩会呗!”月月白了眼大哥,大惊小怪,都是百毒不侵的身体,一条蛇还怕什么啊,真是的。

“不行,赶紧的上来。”独孤辰蹙气剑眉,瞪着比她哥哥还淘气的妹妹。

在地里干活的长工们,看着地上的长虫一笑,在看看小女娃可怜模样,一看就是富户人家的小姐,想来平时也没到这地方玩,于心不忍,热心肠的告诉地边上的俊美的男子:“这位老爷,这是长虫,不咬人,稻田里经常见到。”

独孤辰半信半疑的看着地里背着篓子的百姓们,在看看地上那条已经死挺挺的那具尸体,仔细看去,像蛇却又不像蛇的东西。

长工们见他不信,便从自己身前的篓子里抓出了一跳:“看,这东西虽然不祸害庄稼,但是这东西在地里打洞,我们怕鱼收到损失,就隔几天抓他们一次。”

独孤辰闻言点点头,见他们一个个抓着活的长虫,确实不见咬人,才放心的让他们在稻田里又玩了会。

“老伯伯,往地里撒点毒药不得了,这样就能杀死他们了,还省的你们去抓。”月月扭着小小的头颅,感激的看着有四十几岁的穿着灰色衣服的男子,好心的替他出着注意。

男子一听,摇晃着双手:“不行,这可使不得,这毒一撒,鱼就死光了,稻秧也会跟着死绝的,得不偿失啊。”

月月吐吐丁香小舌头,微红着脸:“嘻嘻,偶没想到这些。”

“笨。”祺祺小声的嘀咕一句,却惹来妹妹的一顿白眼。

地安搬了把椅子,放在不远处的大树下,独孤辰坐在树下,看着地里玩耍很欢的两人,在看看屋里,娘子还在说话,抬眸看看天,已经一个时辰了,还没说完,正想着要不要去屋里的时候,却见娘子和那两个人出来了。

“相公,孩子们呢?”走到独孤辰身边,却没见两个孩子,看向院子里,也没有,疑惑的问道身边的人。

独孤辰微微抬起下巴:“那不是他们么!”

顺着相公的视线看了过去,就按一小丛稻苗后的他们,风絮儿乐了,转身的从自家相公身边走过,奔向地里:“我说你们两个,打算玩到什么时候啊。”

月月和祺祺听见娘的声音,直起腰,月月兴奋的拿着手里刚摸上来的长虫喊道:“娘,你看偶厉不厉害,抓了好多长虫呢!偶这是为庄稼除害。”

“是啊,娘,我也抓了好多。”祺祺也跟着妹妹看是争功。

风絮儿瞟了眼月月手中的东西,虽然晃了眼,但还是看清了,有些兴奋的对着月月摆摆手:“月月,你过来,给娘看看。”

“来了。”

等月月从稻田里爬了上来,献宝似的把一个小小的篓子交给了娘,还不忘嘱咐:“娘,这东西不咬人,你放心的抓吧。”

风絮儿伸手捏了捏月月粉嫩的脸蛋,伸手就抓了一条出来,双眼冒着闪闪的精光,弯身在乖女儿的脸上亲了一口:“宝贝,真好,今天娘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好吃的。”

月月一听娘要下厨,楞了片刻,随后缓过神来,高兴的小嘴都和不拢,跑去地边上赶着祺祺:“哥哥,赶紧的回来,娘要下厨,做大餐啦。”

祺祺一听,瞬间就飞身上岸,跑到风絮儿的身边惊喜的问道:“娘,真的么?”

“真的,娘何时骗过你们。”风絮儿有些愧疚,看着自己孩子们吃上自己做的一顿饭都这么惊讶,可见自己这娘做了可真够失败。

“哦,太好喽。”月月高兴的拍着带着泥的手,和哥哥对视了眼

“嘿嘿。”祺祺傻笑了会,好久都没吃到娘做的饭了。

“你们两个还不快去洗漱,不然等你娘做好了之后,我可是不会管你们吃没吃,我是不会你们留着的。”独孤辰走了过来,看着还在兴奋中的小家伙,出生的提醒道。

祺祺和月月同时白了眼自己的爹,明明是怕自己着凉,还说的让人这么气愤的话。

“百合姑姑,我要洗澡,快点。”

“黄易叔叔,我要洗漱,赶紧的。”

风絮儿见他们飞快的跑了,抬头和独孤辰对视了眼:“我是个不称职的娘,就连一顿饭都能让他们这么高兴。”

独孤辰搂着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慰:“你是个好娘亲,可惜后宫和那几个庄园的事,搅的你没有闲余时间去打理孩子们的生活起居,这些孩子们都知道。”

风絮儿欣慰的点点头:“孩子们都很乖,几乎都不用我去操心,除了顽皮一些,其他的都比童年的孩字们要早熟。”

“行了,你不是说亲自下厨么?我去给做下手。”

“恩,不只今日,往后的每一天我都要亲自下厨。”看到孩子刚才的那一幕,心里一阵反酸,什么事情都没有孩子重要,从今以后,自己也学会做个好娘亲,好妻子,把那些事情交给下人去做得了。

“哈哈哈,那我可就有口福了。”独孤辰闻言一笑,心里都乐开花了。

风絮儿白了他一眼:“美的你,我是给咱们孩子做的。”

“嘿嘿,那我就和他们抢着吃。”就不信,你忍心让孩子吃不饱,到时候还不得多做些,独孤辰挑着眉奸笑了几声。

“……”好吧,无耻之人,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

两人拿着竹楼,绕过了小院的菜园子,慢慢的走向菜园子。

“娘子,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卷起袖子,独孤辰看着厨房案子上的新购回来的鸡,鸭,鹅,猪肉,羊肉,稻田鱼以及鲤鱼,新鲜的各种食材。

风絮儿抖抖手中的竹楼:“我们今天做黄鳝。”

“你,你要吃它?”不可思议,简直闻所未闻,独孤辰诧异的看着娘子。

风絮儿抿唇笑着点点头,满脸得意之色:“放心吧,这可是好东西,大补呢!”

想想娘子的来历,独孤辰勉强的算是接受,但是一想到这东西要进嘴里,浑身都忍不住的颤了颤:“那个娘子,你在给为夫做道稻田鱼呗。”

风絮儿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着黄鳝,看着旁边一脸馋样的独孤辰,想想也有两年的时间都没给他做过这道菜了,于是点头的答应:“那你去挑鱼,回来我给你做。”

“天翼,你去,多挑几条大的。”转身向守在门口的天翼喊道。

“是,主子。”天翼的声音中带着兴奋,想起主母拿到鱼,自己的口水就六了下来,自己可是有幸吃过一回,那还是两年前,主母大哥带来几条火稻田鱼,主母全做了,赏赐给了当时值夜的自己一条,本想给自己那几个兄弟留点的,谁知道,味道太过鲜美,鱼肉太过鲜嫩,自己一不留神,就全吃了,等他们几个知道后,自己还好生的挨顿揍。

正文 010哥哥,为什么偶这辈子没有姐姐呢?

天翼去的也快,回来的更快,身后还跟着几个尾巴,手里都拎着几条鱼。

正在杀黄鳝的风絮儿看了眼他们三个,一人手里拎着四几条鱼,眼皮狂跳了几下,独孤辰顺着娘子的视线望去,黑线挂满了额头:“你们几个把鱼收拾干净了再进来。”

玄月一只脚刚踏进厨房,就听见主子的喊话,还没等回身,后面的地安也撞了过来,把玄月的那只脚也撞进了厨房里,天翼拎着手里乱蹦的鱼,回身看着撞到一块的两人,使了个眼色,在主子没发火的时候,赶紧的去做事,别再主子面前转悠,不然,鱼吃不到,就连鱼骨头都吃不到。

地安紧忙的后退,退出厨房,三人找了地方,拿出自己防身用的匕首,开始清理稻田鱼。

“你说,这稻田鱼和普通的鱼有什么不一样?不就颜色看上去鲜艳一些么?”玄月拿着手里的鱼,嘴上说着话,手里却是没有停歇。

天翼也看看手里的鱼:“谁说一样的?你看着鱼嘴,就和普通的鱼不一样。”拿着手里的鱼指给他看。

玄月地头看看手里的鱼嘴,发现还真不一样,仔细看去,就是鱼鳍都不一样。

“这鱼要比普通的鱼小了很多。”地安稻田里寻摸了一会,发现最大的不过一斤半到两斤的样子,不像普通的鱼打捞上来,一般的三四斤沉的样子,再大点的,都有十来斤。

玄月和天翼点点头,就这样的小鱼。自己都能吃上个两三条,还不能说饱。

祺祺和月月各回各屋,没出小半个时辰,月月就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看样子非常的着急,拉着百合姑姑的手,一路小跑的跑去厨房。

祺祺刚出屋,就见妹妹小小的身子消失在了拐角,不用想,跟着她准能找到厨房,迈开步子,跟在后面。

风絮儿看着不大的厨房里,挤进来了这么多的人,微皱了下眉头:“祺祺,月月,你们和玄月叔叔们百合姑姑们去玩,等娘做好了之后,叫你们。”

独孤辰独自站在案边上, 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瞟过来,看着盆子里带着血水的黄鳝,紧紧的皱着眉头。

祺祺和月月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他们出去了。

“你怎么还在看?赶紧的洗干净。”看着他们都出去了,回身见自己的相公看着盆子里的黄鳝还在发愣,蹙起黛眉说道。

“娘子,你确定这东西能吃?”他不放心的又问了边。

风絮儿了冷哼了一声:“一会做好了,你可别吃,到时候省的毒死你。”

“嘿嘿,你舍得么?”独孤辰见娘子有些动怒,于是赶紧的卷起袖子,闭上眼,伸手就开始洗盆子里的黄鳝。

风絮儿挑挑眉,没理他,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原地,没出片刻,身影又在厨房里出现了,指不过手里却多出了一个小盆子,里面装的是灵泉水,独孤辰对此事已经见怪不怪的了。

小白和蓝狐在空间里听到了大主子说要做好吃的,也跟着迫不及待的出来了,风絮儿无奈的耸耸肩,又多两个小尾巴。

黄易抬头看看,都已经正午了,闻着厨房的不时飘出来的香味,肚子也跟着咕噜咕噜的叫起来。

小白变的和蓝狐变的一般大小,并没有再次的变成人身,只等着蓝狐什么时候在看见里吸够了灵气,等着空间再次的升级,蓝狐才有可能变成人身,小金已经经过了两次空间升级,虽然现在能来回自如的变大变小,但是唯独不能变身,这也是小金的硬上,小白和风絮儿都希望小金能有奇迹出现,等待下次的空间的升级。

祺祺和月月老早就闻到了厨房飘出的菜想,这时候哪有心思和外面几个大叔叔玩,老早的就跑进了厨房,玄月他们几个看着干瞪眼,只能暗自的守在厨房外。

“吃饭喽。”月月一声兴奋的叫声,使得守在外面的人,立马的赶到厨房,都帮忙的开始往外端菜。

一个大大的桌子上,坐满了人,唯独少了主子跟主母。

月月不时的扭着头,不时的看着爹和娘洗完澡没,在闻着桌子上传来的菜想,白嫩嫩的小手,上伸出,就被哥哥一个巴掌拍了过来:“爹和娘还没来了,太傅教导我们的话,你都忘了。”

月月见哥哥是真生气了,自己也知道不对,没有回声,撇撇嘴,坐直了身子,静静的等着爹和娘。

雪飞见小公主这样,心里也颇为不忍,有心想上去给小公主夹菜,但是看看身边几人都没有动手,心知道,这都是在无声的教导着小公主,更可况,主子还没来,哪有自己夹菜的道理?

雪飞暗自的叹息,太子和公主才两岁多,就已经这样懂事,想想自己两岁多的时候,估计见到这么多的菜,早就已经下手了,正想着,皇上和皇后相携的走了进来。

两人坐下,风絮儿拿起筷子就给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各自夹了一块黄鳝,看着他们欣喜的吃在嘴里,风絮儿却甜在心里。

独孤辰反手给自己的娘子夹了一筷子的鱼,风絮儿笑笑,夹起一道响油鳝丝,看着他的眉头立刻皱起,见自己娘子眨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看着自己,心里就软了那么一下下,拿着筷子夹起盘子里的菜,闭上眼睛,狠狠的把筷子上那一块冒着香味的黄鳝丝一口就吞下,在口腔里过了一边。

风絮儿见他这模样,无奈的摇摇头,其他人也纷纷拿起筷子,开始扫着桌子上其他的菜色,只见筷子来回的伸向桌子,却不见他们动作粗鲁,优雅的吃着。

独孤辰刚吃完盘子里的鱼,抬头便见自己跟前那盘黄鳝丝就到盘底了,看着他们吃的香甜,自己犹豫的一下,也跟着夹了一筷子,这回没有像上次那样整口的给吞了下去,而是放在嘴里慢慢的品尝,越嚼越香,等自己才去夹菜的时候,却见盘底那点油汤也没了。

气恼了一下,自己的筷子也频繁起来,一顿饭下来,桌子上的十几道才几乎都没剩,独孤辰更是比平时多吃了一碗。

小白和蓝狐更是懒洋洋的趴在地边的树下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半眯起眼睛,昏昏欲睡。

风絮儿和独孤辰领着孩子在地边上漫步,转了一圈,消化消化吃撑了的肚子,完事才回房,午休了一会。

第二天,风七和粮十三以及账房把这三年的账本都那了过来,梅冷雷接过厚厚一沓账本,放在皇后的身边的茶几上。

风絮儿看着这一踏的账本,有种想跑的状态,这么多的账本,自己要几天,不,几个月才能看完?叹了口气,摆摆手,让他们下去。

“梅,你去叫来地安。”

“是,皇后。”梅冷雷扭身出了屋子。

在外面找了一圈,也没见地安,一问之下,才知道地安在外面院子里那棵大树的上。

抬眸看着树杈上的他:“地安,皇后叫你。”

地安身子一抖,差点掉下来,看着树下站着的人:“我说,天翼的媳妇,你就不能温柔的说句话来听听?”

“滚一边去,想听温柔的声音,去找你家的竹冷清。”白了树上的人一眼,明明知道自己跟天翼合不来,还非要拿着皇上的话来刺激自己。

玄月见梅冷雷站在树下,刚想上前套套近乎,就听见那不着调的声音,一个飞身上叔,直接把地安给踹下树,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错愕的地安:“你小子皮痒了是吧。”

“嘻嘻,你小子皮才痒了,梅大美人可是皇上指给天翼的,要让主子知道你想娶梅大美人,我想你的皮会到时候更痒。”地安嬉皮笑脸的对着树上的玄月说道。

梅冷雷见到玄月的那一刹那,满脸羞红,等地安说完之后,俊俏的脸上苍白起来,狠狠的瞪了眼地安:“信不信,我在皇后面前给你穿小鞋。”

地安眨眨眼,漏出脸上痞笑:“嘿嘿,梅大美人,你不会公报私仇的对吧?”

“这可说不定哦!”抱着双臂,看着一脸便秘色的他。

树上的玄月嘴角勾出一抹余笑,这才是自己喜欢的人。

“我还不是为你们好!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地安摇摇头,一脸惋惜之色。

玄月挑动了浓眉:“哼,这么说,你想把兰冷云拱手送给黄易?”

地安瞬间脸上失去了血色,远处赶来的黄易闻声失色,紧张的看着地安,见他没有吱声,心里瞬间凉了半截,苦笑一声,明明自己喜欢的是竹冷清,为何皇上却给自己指了兰冷云?

‘噗嗤’冷笑一声,一道稚嫩的童音响起,大家都凝望过去,见是太子的身影出现在这里,大家脸上顿显出尴尬之色。

“你们这是不满我父皇为你们指婚喽?”祺祺看着他们抿唇浅笑道。

几人看着年纪小小的太子,不由的把他的身影和皇上重合在一起,就连那笑容都非常神似,梅冷雷甚至回笼,脊背发凉,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不敢。”

玄月,地安以及黄易回神,都跪倒在地上,齐声的说道:“属下不敢。”几人心里发凉,站在自己眼前的可是太子,即便平时跟在自己身后玩耍,一口叔叔的叫着,可是骨子里,却有他们自己的骄傲,不容他人质疑自己的决定,更何况那人是他的父皇,自己的主子,天下的帝君。

“不敢么?”祺祺皱着眉头,在他们身边来回的踱步。

百合在远处就瞧见了跪倒的大家,在看看太子,虽然是在笑,可笑不答眼底,心思微转,紧走几步,到了太子跟前:“太子,皇后在找梅侍女和地安侍卫。”

祺祺扭身看看百合,点点那颗小头:“你们起来吧,该干吗干吗去吧。”

“谢,太子。”几人起身,都快速的走开了。

梅冷雷和百合并肩走着,地安则跟在身后,侧耳听着前面两人的谈话。

“百合妹妹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估计今天死定了。”拉着百合的手,感激的说着,皇上什么性子,大家都看在眼里,那是不容置疑的主,这是要是让皇上知道,自己恐怕此时去跟阎王喝茶了。

百合乐了一下,摇摇头:“梅姐姐谢我做什么?是皇后见你久久不回,才派我来的,对了,刚才你们这是怎么了?”

梅冷雷苦笑了一声:“这、、我们、、刚才、、算了,说不明白。”

“有什么说不明白的!”地安撇着嘴小声的辩解了下。

百合停下脚步,诧异的看了眼神身后的地安,等着他下面的话,梅冷雷生怕地安在冒出什么不得宜的话,转身瞪了眼地安:“刚才的发生的事情,你是真的忘了?”

地安紧抿双唇,抬眸看了眼两人,大步的绕过她们,自己孤身前往去见主母。

百合见状也不好在说什么,等晚上有空闲的时候,在问也不迟。

风絮儿在屋里无聊的翻看那字儿陈旧的账册,想起现代那些做账的手法,一目了然,在回头看看这些账目,根本不忍睹视,看来还是把现代的记账的方式,交给地安,这样自己以后查账也方便的多。

“主母。”

风絮儿正在晃神之中,突然一道声音传来,打断自己的思绪。

“起来,冷雷和百合呢?”看见他一人进屋,却不见其余的两人,微蹙起黛眉,问道。

“回主母,百合姑娘去倒茶了,梅姑娘在外侍候。”站起身的地安规矩的站在一边,抬眼瞅了下主母身边的账册,心里瞬间就知道主母叫自己来做什么了。

“恩,这些账册有三年之多,看起来也甚是麻烦,而已还不能一目了然,今天我教你一个办法,能把这些账册记载的不但详细,而且也能一目了然,你学会之后,在教教你手下的账房们,这样对起帐来,省时省事省力。”

地安听完之后惊诧了一番,虚心的接受:“谢主母。”

风絮儿笑笑:“你可是账房总管,我还指望着你给我查账呢。”

地安虽然知道主母虽然在开玩笑,但还是跪下:“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别动不动的就跪,虽然你是属下,但是在我的心里却从没拿你们当过下人,这几年你们应该知道。”

地安听闻,神情有些激动,抱拳哽咽的说道:“主子和主母虽然带我们如手足,但是作为属下的绝对不可逾越身份,主子们的好,属下铭记于心。”

风絮儿看着他,见其眼里含着泪花,便不好在说其他,随即转移话题。

快到中午的时候,独孤辰忙完了宰相传来棘手的奏折,转身看看身边的人似乎出去很久还没回来,叫来天翼:“皇后在哪里?”

“回主子,在前厅”

“恩。”站起身来,走到架子前,净净手。

天翼在独孤辰身边递过手中的巾帕,等独孤辰擦玩手之后,转身离去。

走进前厅,就见自己的娘子静静的翻看手里的账册,地安更是一边翻看一边拿着笔在账册上写着。

“相公,你忙完了。”风絮儿余光扫去,见自家相公站在门口。

“恩,刚刚忙完,你这是在查账?”走过去,拿起她手中的账册,粗略的翻看了几眼。

“是啊,这几年都没来看看,现在倒好,一堆的账册等着自己看。”眼睛瞟像桌子上厚厚一踏的账册有些无奈的说着。

“这些教给地安他们就行了,凡事不用你亲力亲为。”伸手揉揉风絮儿的额头,柔声的劝着。

风絮儿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超级的服务,阖上双眼,红唇微启:“等地安学会了新的几张方法,我就可以做甩手掌柜了。”

独孤辰微微一愣,停顿下手,转眸的看着地安,走了过去,拿起桌子上比较新的账册,观看起来。

地安从账册种回神,发现主子站在自己跟前,刚想起身,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传来:“不用行礼,忙你的事情即可。”

“是,主子。”随后又地头的开波动算盘,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

独孤辰看了一盏茶的时间,随后放下账本,和风絮儿相携的出了前厅,来到小院中,欣赏着没有被修剪那么整齐的小花园。

“我刚看了看那些新鲜的记账方法,确实很好。”

“当然了,这是几何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得意的冲着他一笑,漏出了两颗小虎牙。

祺祺和月月拉着手站在树后面,看着爹跟娘:“哥哥,那个王杏花都有姐姐跟弟弟,为嘛偶没有?”

祺祺扭头见妹妹撅着嘴,王杏花?好像是王长工家的三女儿,昨天来给他爹动东西,陪着自己妹妹玩了会的那个枯瘦的小丫头。想起那个小丫头,便白了妹妹一眼:“你这辈子都别指望有姐姐了,或许弟弟跟妹妹还有可能。”

月月眨着水萌萌的大眼看着哥哥,不解问着哥哥:“为什么偶这辈子没有姐姐?”

祺祺嘴角狂抽,这肿么解释,难不成把她在塞回娘的肚子里?等着娘把姐姐生下来,在生她!想想都够惊悚的了。

“哥哥,你肿么了,你还没回答偶的问题?”看着看看嘴角颤抖,好心的出声询问。

“没、、没什么,那个、、你的问题,偶去问问娘,一会回来告诉你。”祺祺扭着小身子就跑了。

月月眨着大眼,看着跑远的哥哥,诡异的笑了笑‘小样,跟偶抖,在练练吧。’

正文 011重回风家村

第二天,天一亮,独孤辰领着来那个侍卫就出去了,等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事情都办完了?”见相公进屋,看他满脸的阴沉之色,就知道那个知府肯定是犯了十恶不赦之罪,也是,能养得出来那种大蟒,不用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这个张奉,真是长了颗熊胆,大的无边,就他那儿子,死上一百次都不解我心头之恨。”说起张奉,独孤辰深吸了一口气,在吐出一口浑浊,方才慢慢的平复了心绪。

风絮儿走进他,拍拍他的肩膀,把手中刚倒的温茶递给他,轻声的劝道:“天下之大,你哪能事事都顾及的到?”

独孤辰握着肩上那双柔荑,苦笑一声:“娘子,没认识你之前,只想着把自己壮大,大到没人敢欺负自己,可是认识你之后,我就想着给你一个避风港,没人敢动你,可是做了皇帝,这颗心又开始贪婪起来,想着给自己的子民多某些福利,不让他们在吃不饱,穿不暖,自己也兢兢业业两年之久,可是为什么,到头来,那些贪官是杀不尽,赶不绝,就连灭九族这样的罪,他们都不怕,我是真不明白!”

风絮儿何尝不明白,天下之大,官官相护,比比皆是,这种习俗已经流传了上千年,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了的,微微叹了口气:“相公,你做的很好了,最起码你远离小人,亲近贤臣,你能听得进去那些建议并大胆的敢尝试,这就难能可贵,自从你登基以来,百姓们都安居乐业,并不曾发生什么动乱,就连那刚刚得到的十几座城池也相安无事,现在哪个百姓不夸赞你,至于那些贪官,只要发现一个就处决一个,哪怕是杀不尽,也能给他们一个警示。”

独孤辰苦涩的点点头,低着头默默的喝着杯子里的茶水。

隔一天,大街小巷都聚集在一起,百姓们都敲着锣鼓,走街串巷的喊道:“快去街上看喽,张奉今天午时在菜市口问斩,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了啊!”

猫在家里的百姓,问着鼓声都纷纷的从家里出来,聚集到街口,开始讨论着张奉张知府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等得到准信,迈着三寸的小脚,都往家里跑,不出一会,家里的老少爷们,妇女少妇小姑娘们都挎着篮子出门,挤在街边上,等着张奉游行,好把手里的‘宝贝’扔给张奉他们,以解心头只恨,这么多年了,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无故收取苛捐杂税,他的亲戚们更是仗着张奉是知府,在张洲府横行霸道,使得百姓唉声载道。

“快看,来了。”一个少年眼尖的看着远处驶过来的马车上赫然的有个大型的木囚笼,里面关着的正是张奉,这时人群开始激动起来,紧张的捏着手里的烂菜叶或者臭鸡蛋,小孩子们手里都拿着小小的石头子,只要一路过,烂菜叶和臭鸡蛋满天的飞,都是对准了囚笼里的张奉,张奉一路过,臭味也跟着臭出二里地,可是苦了前面赶车的官兵,后面的张奉之子也没落的了好处,甚至比他爹更惨,头上被石头子打的全是血印,脑门上有的打破了皮,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透过眼皮,穿过睫毛,流到脸上,在掉到嘴唇上,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而他脸如死灰,颓废不堪,始终不敢自己就这样玩完了。

最后面的则是一些家眷以及被连累九族以内的人,嘴里都咒骂着,眼神都犀利无比,拧着脖子看向人群,家丁们和婢女们哭喊着,好处自己没捞到,反而杀头有自己的份,心里不甘,看着平日对自己苛刻的主子,婢女们眼神都升起了一股愤恨,恨不得撕碎了眼前还在装逼的主子,怒火中烧,上前就开始撕扯着主子们,反正已经是要死之人,还怕她们做什么,下手反而更重,主子们毕竟习惯了被人侍候,哪有力气和丫头们比,不一会,脸上,手上,身上,大大小小的拧出了青紫淤痕。

很快,马车来到了菜市口,这里的百姓更是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估计张洲府的百姓们都涌过来了。

黄易做了临时的监斩官,这么短的时间,新上任的张洲知府估计刚刚在京城得到消息,没有这么快赶来,而皇上最痛恨贪官,迫不及待的想处决张奉,等不及秋后问斩。

黄易抬头看看,离午时还差那么一刻,转眸的看着街上拥挤的人群,虽然顶着烈日炎炎,但是看他们脸上扬着兴奋的笑容,可见,张奉这对父子是多么的令人可憎,居然没有一个人来同情他。

日中正午,炎热的天空,没有一丝丝的微风,树上的鸟儿不时的滑过天空,叽叽喳喳的叫着,黄易从桌子上拿出一个竹签,上面赫然有醒目一个大大红色的杀字,被黄易一手仍在地上,大喝一声:“行刑。”

身着红衣的侩子手,这时上前按住跪在地上的犯人,伸手,把他们脖子后面的白字一拽仍在地上,端起官兵送上来的一碗烈酒,猛喝一口,随即喷撒在手里的大刀上,随后举起手中的大刀,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跪在地上的张奉抬眸,刀光闪过他的双眼,迫使他眯起眼睛,脸上顿时惊恐起来,这才相信,自己现在已经要被问斩,在相挣扎的起身,已经却来不及了,刀光一闪,鲜红色的血液喷洒而出,溅的侩子手满脸的血迹,一颗睁大双眼的头颅骨碌碌的跪在地上。

围观的百姓们惊叫的‘啊’了声,随即闭上双眼,等了片刻,在张开眼,就响起火热般的掌声,都在纷纷叫好,这才相信是真的杀了张奉。

九族上百的人,六个侩子手忙活了整整三个时辰,才算完事,天空中飘着一股凝重的血腥味,地上更是血流成河,还好提前做了准备,不然,整个大街上都是鲜血。

黄易监督完最后一人被砍头,完善好后面的事情,才算完事,等回到庄子上已经天黑了。

跟主子并报完当时的情况,黄易静静的站在一边等候的怒火,却发现,主子只是略微的点头,摆手,让自己出去,一切都是那么诡异。

两天后一大早,张洲府的一个庄子上,两辆马车相继的离开了,走的是那么的悄然,风七和梁十三恋恋不舍的目送着主子,等马车走远路,直至看不见,才转身的回了庄子,关闭大门,又恢复以往的平静生活。

最高兴的莫过于祺祺和月月,踏着晨曦,两个小家伙坐在马车的轩辕上,看着一脸认真赶车的天翼,两人还不时的跟着天翼聊天,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天翼叔叔,还有多久才能到云州府啊!”月月看着天上来回飞的鸟,都在赶往树杈上的鸟窝,那是它们的家,看着他们都回家了,自己就更加的想快些到舅舅家。

天翼抖动了下嘴角,一边注意前面的路,一边还要看守好两个祖宗,还要不时的回答公主众多的疑问。

“估计在有三五天就到了。”

“为什么是三五天而不是三天,或是五天呢?”月月不耻下问。

祺祺默默的扭转头颅,憋着笑,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啊,真是养眼啊,我刚才什么都没听到,心里自我催眠,奈何自己的耳朵却违背自己的心意,偏偏的跑向一边偷听。

“呃,那是因为,如果路上碰到下雨天,那么会延长到达时间,所以会三五天不等,也许早到,也许晚到。”挥着手里的鞭子,匀速的赶着前面两匹赤兔宝马。

“这么好的天气,为何还能下雨?天翼叔叔,莫不是你看我年纪小,在欺负我吧?”月月太头望望天,看着晴空万里,哪有要下雨的样子,分明是在骗自己。

天翼额头上的汗,一颗颗的滑落,余光向后面的车厢飘去,抽动了下嘴角:“天有不测风云,属下也不知道那块云彩有雨!”

“既然你不知道那块云彩有雨,可为何你能准确的说出、、、、。”

“月月,不得无礼。”风絮儿慵懒的声音轻飘飘从车厢里传了出来,打断还在不耻下问的女儿。

天翼此刻的小心脏实在承受不住小公主的那些不耻下问的问题,快崩溃了,好在主母及时的出声,解救了自己那颗微弱的心灵。

月月撇撇嘴,叹了口气,好吧,自己是太无聊了,才出来找乐的,坐在马车上,又没得玩,叫小白,小白忙着陪它的狐狸老婆,小金又是爱睡懒觉的小蛇,哥哥也不搭理自己,只能没事找赶车的大叔来乐呵乐呵了,可是又被娘给训斥了,自己真是苦逼啊,坐在马车的轩辕上,玩着自己那短小的小手指,眼睛还在来回的乱飘,不断的看向天翼的后背。

天翼感觉到后面那双炙热的眼神,脊背不由的僵直起来,保不齐公主又想出什么鬼主意,这会不是在自己身上撒些痒痒粉或是一些毒药吧?再不然在自己后面贴上那可笑的图案,让自己背着转一天吧!越想越心惊,屁股有些坐不住了。

月月看着天翼僵直的身体,眼睛还像是防贼一般的瞟着自己,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那颗脑袋瓜子里想的是什么:“天翼叔叔,本公主是不是非常的漂亮,非常的聪明伶俐,非常的可爱,非常的、、、、。”

“非常的自恋。”祺祺忍无可忍无需在忍,终于破口而出。

月月慢慢的扭动她那颗小小的头颅,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旁边的哥哥,露出可爱的小牙:“哥~哥,偶发现,你越来越帅了,我肿么这么耐你呢?”

祺祺眨眨大眼,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屁股无意识的向后靠了靠,看着妹妹那笑容有些诡异,不自觉的又往后挪了挪。半截身子都快塞进了车厢里了,最后被月月的眼神逼的没除躲,干脆最后,又往后挪了半分,直至把整个身体埋进了车厢,车帘挡住了月月的目光,祺祺才算舒展了一口气。

风絮儿听着女儿‘可爱’的谈话,柔柔发疼的肚子,脸上的笑的有些抽筋,眼泪漂了下来,独孤辰搂着嗤笑的娘子,脸上也露出了两日来的首次笑容。

祺祺囧着脸,呆坐在一边,抱着双臂,闭上眼,静静的默念武功的口诀。

一路上的欢快,说说笑笑就到了一个小镇子上,天翼的耳朵忍受了一上午非人类的摧残,终于在此刻解放了,下午说什么都不在赶马车。

到了镇子上,找到一件比较不错的酒楼,众人都草草的用过午饭,稍微的休息一会,又开始启程,准备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一个镇子上,住上一晚,在继续的赶路。

天空作美,三天来,不曾下过一场雨,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赶到云州府,在龙港镇上的‘醉云轩’和马叔碰面,聊了会天,在客栈住下,等待天一亮,在赶往风家村。

晓星隐去,东边的天空泛着鱼肚白,慢慢的变成暗蓝色,在从蓝色变声浅蓝,慢慢的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到来。

月月早早的就起来了,跑到娘的屋子,看见爹和娘也收拾利索了,兴奋的小脸上,嫣红一脸,两个深深的酒窝,一边一个挂在脸蛋上,眼睛眯成月牙形状,露出两个小虎牙,可见此刻心情极好。

“爹,娘,快点,我们就要到舅舅家了。”

风絮儿看着自己女儿一蹦一跳的走在前面,一颗心里慢慢的都是爱,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没出意外,等两人下楼,其他的侍卫都已经收拾妥当,等吃过饭之后,一众人才赶往风家村。

原来的泥泞小路,现在已经变成青砖路,道的两旁都种上了紫藤树,七月末八月初,紫藤正是盛开的季节,远远的看去,蓝紫色一片,走在路上,仿若走在了人间仙境一般。

祺祺和月月的双眼被前面的景色所吸引,虽然见过不少的花,可谓是多的数不胜数,可是却没见过这么一长溜的紫藤花,一串串的花朵连连在一起,长长的纸条捶在下来,微风一吹,花香扑鼻。

风絮儿也没想到风家村有如此之大的变化,心里甚至更是感慨。

走在村子里,却见不到乱跑的小孩,一条宽阔的大路直接通向了无名山上的曼陀罗山庄,马车很顺利的进入了风家村,两辆马车快速的驶向山庄。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看守大门的壮汉,挡在门前,脸上生出警觉的看着玄月。

月月按耐不住,揭开车帘子,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外面,玄月下了马车,瞄了眼守门的壮汉,走到跟前说道:“去禀报风公子,风小姐和姑爷已经到了,让风公子速速前来迎接。”

壮汉半信半疑或,但是看着他们也不像是撒谎,和另一个壮汉对视了眼,扭身跑回去禀报公子。

米岩刚巧看完后山的酸豆角,回到前院就见守门的王聪急匆匆的赶来。

“不好好的看门,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管家,门外来了两辆马车,还有几个人骑着马,说是风小姐和姑爷已经到了,让公子去迎接!”

米岩呆愣住了,风小姐?那不是皇后么,来了,就在府外,等甚至回笼,快步的走向府外,变走变急切的跟着王聪说道:“快去把地里正在视察的公子叫回来,就说、、、风絮儿小姐跟姑爷已经到府里,快让他速速回来迎接。”

王聪看着如此急切的管家,虽然不明白小姐探家,为何这般兴师动众,但还是听从管家的话,撒腿从偏门跑了出去。

米岩内心激动,是旁人不能理解的,自己的才华是第一个被风小姐看上,也是风小姐肯出每年五百两的银子聘用自己,更难得的是,自己开出了五年的契约,风小姐连眨眼都没有,点头就应下了,自己也算是看着风小姐和风公子如何白手起家,其中的心酸却不足为外人知晓。

“快,打开府门,迎接小姐跟姑爷进府。”刚出现在大门前,不等走过去,就高声的叫着另一个看守大门的王敏。

王敏听从管家的话,伸出健壮的胳膊,费劲的推开一扇大门,黄易和地安见状,翻身下马,走了过去,宽袖一甩,伸出大手,慢慢的提起丹田的内力,开始帮助王敏打开大们。

吱嘎一声,两扇厚重的大门被他们三个打开,米岩走到外面弯身恭敬的问好:“小姐,姑爷,老奴来迟,忘小姐姑爷赎罪。”

马车里的风絮儿听见久违的声音,心里有些激动:“米管家无须多礼,还是进府一叙的好。”

“是是是,是老奴高兴坏了。”米岩弯着要,激动的抖着声音,闪开路,毕恭毕敬的让马车进了府里。

天翼和地安随后又帮助王敏关上了厚重的大门,没等王敏说一声谢,人已经消失在原地,王敏回身,看着身后人已经没了,半截话就卡在嘴里。

到了二门处,风絮儿抱着月月,独孤辰抱着祺祺才下了马车,风絮儿看着久违的山庄,心里显得倍感亲切,放下怀中的不安分的女儿,自己抬脚往‘荷园’而去。

走进‘荷园’,上了小桥,看着桥下满池的荷花,迎风摇曳,荡漾在水中,下面隐隐约约的还能看见肥硕的大鱼在来回的游,一叶扁舟还停放在原来的位置,不曾改变。

正文 012危险他上,偶跑路

月月见娘的脚步没有在往前移动半分,刚想往前迈进一步,被自己的爹一把给拽住,对着自己摇摇头,不要她去打扰回忆中的风絮儿。

停顿了半刻,看着熟悉的场景,风絮儿无声的笑了,这和自己走之前完全一样,并没有改变什么。

“是小姐么?”夏莲端着盆子从后花园的方向出来,几米之外,从侧面看着一身浅蓝飘逸的长裙,头上挽着夫人样子的发髻,只用一根凤步摇簪子,旁边还有那么零星的几颗金光灿灿的宝石,看上去,犹如一副仙女从画中走来一般。

风絮儿轻微测了下身子,瞧见站在远处,一身粉衣的夏莲,轻笑道:“我回来了。”

一句‘我回来了’听到夏莲的耳朵里犹如天籁之音,手中装满葡萄的盆子瞬间落地,眼中激动的泪花霎时间滚动下来,提起裙摆百里冲刺般的跑向风絮儿,一把抱住了她:“小姐,真的是你?,我们几个天天盼着小姐能早日的回来。”

风絮儿眨眨大眼,抬眸望天,眼泪含在眼圈,伸手慢慢的拍着她的后背:“哭什么,我回来应该笑才对。”

夏莲紧紧的抱着风絮儿,闭着眼睛在她的肩膀上使劲的点点头,停顿了会,才止住眼泪,松开抱着风絮儿的手,哭笑的对着她说道:“小姐,赶紧进屋吧。”夏莲的双眼里只有风絮儿一人,根本就把其他人当做了空气一般,看都没看一眼。

到了大厅,看着昔日的摆设,上面没有一丝丝的灰尘,风絮儿轻轻的笑了,即便自己走了这么长的时间,大哥还是将‘荷园’留着,这几个丫头也算是忠心,能把这里打算的干干净净。

夏兰看着屋子里走进的人,立时呆住了,看着风絮儿,眼睛都不带眨下,生怕这是自己在做梦一样。

“漂亮姐姐,你的眼睛肿么啦?”

夏兰闻声望去,看见一个翻版的小姐,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低下身子,对着月月轻声的说道:“你好漂亮,姐姐好喜欢你。”哽咽的说着,眼睛微红,眼泪从眼底涌了上来。

夏兰怕自己哭的模样会吓到小小姐,于是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给风絮儿请安:“夏兰给小姐请安。”眼泪任由她怎么憋,都憋不住,还是一颗颗的滑落下来。

风絮儿轻轻抬起她的手:“和你姐姐夏莲一样,都是爱哭鬼,我回来这是喜事,应该多笑笑,赶紧的去洗漱下。”

“恩,奴婢马上就回来。”夏兰想起屋里还有众多的人,脸上立马的囧红一片。

‘荷园’进了这么多的人,当然没有避过耳聪目明的‘荷园’管事,风嬷嬷。

一进大厅,就见小姐坐在主位的右侧,而左侧坐着一个气度不凡之人,微转下小脑,就明白这是自家姑爷。

“风淑桦给小姐姑爷请安,小姐姑爷安康。”

风絮儿略微失神看着前面的风嬷嬷,犹记当年风嬷嬷对自己的教导,那时她还满头墨发,怎么才过去四年之多,就有银发生出。转眸看着她的脸上,确实比前几年还要显的苍老。

“风嬷嬷快快请起。”风絮儿的身子略微了欠了欠,本想起身,奈何现在的身份却不容许自己那样做。

身边的梅冷雷杏目微转,上前轻轻的扶起行大礼的老躯。

“谢谢小姐。”恭敬的起身,转头对着梅冷雷投去感激一笑。

“哪里的话,这么多年来,‘荷园’还一如既往的整洁,都是多亏了风嬷嬷你在搭理。”

“小姐,这些都是老奴应该做的,只是自从小姐出远门之后,没想到一去竟是四年之多,老奴没别的本事,只能为小姐收好这‘荷园’静静的等着小姐回来。”神情有些落寞,站在一边垂头说着。

彼时王聪跑向地边,顾不得地上的瓜秧,大步的就跑了进去,风喜抬眸看着守门的家丁急匆匆的赶来,直起身子,问着来人:“怎么回事?”

“公子,小姐跟姑爷到访,管家让你去回去。”气喘吁吁的,舔着干裂的嘴唇,一脸焦急之色。

风喜楞了片刻,之后脸上难掩激动之色,抬起脚,顺着垄沟,一路狂奔的跑了回去,到了门口去不见马车,一问守门王敏才知道,此时人已经到了‘荷园’。

米管家在‘荷园’门口焦急的等待,终于看见了风喜,打眼一瞧,看着他满身的泥土,微微皱眉,阻止要进去的风喜:“公子,你还是回去换身衣服洗漱一下在来,姑爷也在里面。”

风喜蒙拍了一下额头,转身的又跑回了自己的院子,快速的冲了个冷水澡,之后又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出一件月牙白色的长袍,这是风喜所有衣服里边最‘昂贵’的长袍了,欣喜的穿了上,对着铜镜一阵比划,终于把那一头墨发搭理好,整整齐齐的出了屋子。

站在‘荷园’的门口,有种怯步的感觉,完全和刚才那急切之色辩若两人,回想着几年来,只要一想起妹妹,自己就少不得的在‘荷园’里坐上半宿,这回人真的回来了,自己反而害怕,苦笑了一声,摇摇头,大步的迈了进去。

“妹妹,是你么。”

风絮儿转眸的看着大厅刚进来的人,他背对着阳光,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见不到脸上激动之色,但从他略微发颤的声音上,还是感觉出了那么一丝丝激动,一丝丝紧张的心情。

“大哥,你还有几个好妹妹啊?”坐在椅子上的风絮儿噗嗤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调侃的问着刚进屋的大哥。

“哈哈哈,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啦来的几个?”走进了几分,对着上首座的独孤辰点点头。

风絮儿看看屋子里的人不少,随着他们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这里留下冷雷就可以了。”

风嬷嬷几人行礼之后一次都退了出去,人满为患的屋子,瞬间就剩下六人。

风喜撩起长袍,刚要下跪,就被风絮儿一把给制止了,嗔了风喜一眼:“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大哥,你以后不用如此。”独孤辰虽然面无表情的对着风喜说道,但是难得的是声音并不是冷硬。

风絮儿对着独孤辰投去感激一笑,拉起了风喜,把他按在一边的椅子上,这才转身的又坐了回去。

月月终于见到传说中的舅舅了,爬下爹的大腿,跑到风喜跟前,扬起小脑袋:“舅舅,偶是月月。”扭头见哥哥没有过来,随手一指:“那是偶的哥哥,祺祺。”

风喜看着已经两岁多的小月月,完全是风絮儿现在的翻版,顺着月月的手望向皇上另一条腿上的小男孩,看着他清秀俊美的五官,是完全的继承了皇上的样子,这一家子都是人中之龙风。

“月月,想舅舅么?”有些沙哑的嗓音,低声的说着,改了以往平时大嗓门。

月月狠使劲的点点头:“想,非常想。”

“那祺祺想不想舅舅呢?”扭头转眸的看着不远处的小帅哥。

祺祺略显害羞的笑了笑,爬下爹的大腿,也坐上了舅舅的大腿,学着妹妹点头:“祺祺想。”

风喜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一条小缝,露着大白牙:“哈哈哈,一会舅舅进山给你们找野味,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

“真的!舅舅偶要跟着你去!”

“偶也要去。”

两个小家伙闪着晶晶亮的大眼,充满希望的看着风喜。

“这、、、恐怕不行,山里的野兽很多,不然,舅舅给你们抓几只兔子玩怎么样?”风喜犯难,两个小家伙,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公主,万一要是在这里出事,恐怕整个风家村都不够陪葬的。

月月失落的撅着嘴,自己早就不玩兔子了,那种呆蠢的生物,自己随便撒点药分,就能逮住一窝。祺祺也略显失落,转眸看着娘,见娘的脸上有些松动,伸出小手捅捅身边的妹妹,对着妹妹眨了下眼,月月机灵的爬下舅舅的腿,改了路线,直接奔着自己的娘亲而去,声音糯糯的:“娘~偶也要跟着舅舅进山,你就让偶跟哥哥一起去吧,我保证不乱跑,真的。”怕娘不相信似的,还象征的伸出小手。

祺祺也在舅舅的腿上使劲的点头,非常认真的对着娘说道:“娘,我保准的把妹妹看顾好,不让她瞎跑。”

月月暗暗的翻了个白眼‘自己都是下屁孩,还看顾我,切。’聪明的月月没有揭穿自己的哥哥,反而还很配合自己的哥哥:“我一定听哥哥的话,不乱跑。”

独孤辰抿着浅笑,从自己的角度看过去,分明见妹妹撇嘴,不屑,但是依旧跟着哥哥附和,祺祺倒是把自己甩的很干净,貌似他是大人一般,‘看顾’妹妹,看着他们两个耍宝,心情无由的好了很多,没有在想那张奉之事。

风絮儿皱着黛眉想了下,刚想答应他们,就听见月月的声音传了过来:“娘~,偶身边不是还有往魄么,有什么危险他上,偶跑路。”

暗中的往魄差点栽下来,往魂苦闷的憋着笑,往魄冷眼的撇了眼自己的兄弟,随后往下看去,更是哭笑不得。只见小公主的手,背在后面,来回的摇摆,好像是在说‘那些话是骗骗自己的娘亲,不算数。’

独孤辰端着喝水的杯子都抖了三抖,风絮儿看着月月小小的动作,更是哭笑不得,祺祺的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小脸憋的通红,风喜诧异的看着月月,心里无比的震惊,这才多大的孩子,就如此的聪明。

梅冷雷手拿帕子捂唇笑着,眼里的泪花都快掉了下来,死死的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大笑出声。

“你就这样丢下你的护卫,自己跑路?”

月月吐吐舌头:“才不是呢,我是考验他的能力。”

“能力?”风絮儿实在搞不懂女儿的神奇想法。

月月点点头:“对啊,要是他连个野兽都对付不了,肿么对付敌人?肿么保护我。”说道煞有其事一样。

往魄听的快内出血,一口老血堵在胸口上,低沉的声音飘了下来:“公主放心,一个小小的野兽,臣还不看在眼里。”

月月心里却乐了,看着娘,挑挑眉:“娘,你都听见了,往侍卫都说了,一个‘小小’的野兽他都不看在眼里了,这回放心的叫我们去了吧。”说道‘小小’的两个字的时候,还故意的家中的语气。

“既然,小小的野兽都不看在眼里,那么,你们就去吧。”

“欧耶,哥哥,娘答应了。”听到答案,立马的撤离娘的身边,又蹭到了舅舅的大腿上。

“舅舅,什么时候去啊。”

风喜抬眸瞅了眼外面的,想了片刻:“一会吃午饭了,下午的吧。”

“好,我们等着舅舅。”月月漏出了可爱的小脸,‘吧嗒’一声,在舅舅的脸上就亲了一口,惊的风喜,双眼呆愣,随后哈哈哈大笑,也在月月的粉嫩的小脸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祺祺不屑的撇撇嘴,这都是女孩子该干的,不是男子汉该有的作为。

风喜亲完了月月,转头对着祺祺的脸蛋上也是一口,这回反倒是给祺祺镇住了。

祺祺内心小小的喜悦了下,原来舅舅还是亲自己的,得意的对着妹妹挑挑眉。

月月翻了下白眼,小生的跟着哥哥说道:“切,得意什么劲,还不是跟着偶沾光。”

祺祺咬咬牙,随后又漏出温柔的一笑:“偶是哥哥,爹教过的,哥哥要让着妹妹,没关系,哥让你。”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月月分明听见那几声哥哥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这是气自己没有当姐姐呗,小小的丹凤眼乱转,最后决定,既然没有做姐姐的可能,那么自己当姐姐,扭头看着娘浅浅的笑了。

风絮儿看着月月的笑容,怎么老是感觉有些诡异呢?摇摇头,这么点的孩子,无非就是喝多了灵泉水,在空间里呆的时间长了些,有些小聪明而且,根本就没有想其他的。

独孤辰坐在椅子上,可是把他们两个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扭头看着风絮儿疑惑的看着他们,就知道娘子没有去偷听他们说话,心里偷笑了下,看来有必要晚上自己偷摸的给娘子把把脉,如果可以的话,在生一个也不错,给祺祺和月月做个伴,只是想起那时娘子僧他们难处那会,自己心里却犹豫起来,看来这次一定要准备完全之策,不能让娘子一丝一毫的危险,否则不要也罢。

这时候,风嬷嬷走了进来,屈身行礼:“公子,姑爷,小姐,饭菜都已经备好了,什么时间摆饭?”

风喜扭头的看了眼独孤辰,欲言又止。

“现在就摆,我们马上过去。”风絮儿接过风嬷嬷的话,转眸对着风嬷嬷说道。

“是,老奴这就回禀管家。”等风嬷嬷的身影消失在了大厅了,风絮儿才站起身来,对着月月和祺祺招招手。

“你们还想赖在舅舅的腿上啊!”

祺祺和月月乖巧的下了舅舅的大腿,祺祺快速的奔向娘亲,月月直接奔向爹的怀里。

风喜很欣慰妹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笑呵呵的走在一边,不时给独孤辰领路。

“大哥,不用如此的小心翼翼,其实曼陀罗山庄,我以前也没少来,对这里,我也比较熟悉。”

风喜疑惑的转眸看着妹妹,见她脸上嫣红一片,随即一笑,想来当初‘萧公子’跟自己的妹妹合作,就已经没有安好心,果然,把自己的妹妹骗到手了,就连自己家里,人家都是熟悉,可见,自己被蒙在鼓里很久。

走到饭厅,看着满桌子上几乎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对着管家米岩投去一笑,独孤辰自然也没有错过风絮儿的那一眼感激之色,虽然心里不悦,但是看在他还算能讨好娘子,勉为其难的不予理会。

一顿家宴,就在风絮儿吃撑的情况下告终,宾主尽欢。

吃过饭后,回到‘荷园’里小歇了会,躺在自己的床上,抬眸看着自己的屋子,想起以前,某人半夜翻窗进屋的事迹。

“你现在倒是不用爬窗户了。”扭头看着床里的某人。

独孤辰闻言,半起身,单手支撑的头,看着枕头上的娘子,列开嘴,乐了下:“娘子,你是想从新的回温过去么?”

“不行么?”挑着黛眉,看着头顶上的那颗几年都不变老的脸。

“既然娘子想,那么为夫就做回采花贼。”

“一边呆着去。”

“我是在一边啊。”独孤辰眨着无辜的桃花眼,一个劲的对着娘子放点。

风絮儿抽抽嘴,想起了某件事,于是立即翻身坐起,一脸非常严肃的问着:“你是不是有天夜里来我屋了,还对着我那、、、、那什么了?”

“哪天?”疑惑的眨着大眼,看着娘子。

“就、、、就是我、、我喝醉了那天。”脸上微红,瞪着丹凤眼紧盯着他。

独孤辰当然不会忘记那个**夜,双眸深情,盯着她红润的小嘴,伸出手指,轻轻的剐蹭着她菱形的嘴唇,声音沙哑:“我当然不会忘记,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的亲吻。”

心跳加快,风絮儿终于知道那晚并不是梦,原来是真实的,脸上嫣红变成绯红,就连那耳根子都通红一片,瞬间小屋里的气温逐渐上升。

正文 013宝贝化成灰,欲哭无泪

气温刚往上升,事情正好发展,激情的那一刻马上到来,眼尖某人的脸瞬间就黑了彻底,瞪着床上一脚的某个多条腿的生物,头上两根触角还在不断的探索,风絮儿疑惑自家男人今儿个怎么一改往常色狼扑食的样,反而是一脸墨色,沾上毛笔都能写字了,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额头上立马布满了黑线。

床底下的月月和祺祺对视眼,怎么没有动静了呢?

“哥哥,你说,爹是不是把娘给杀掉了…。”月月皱皱细小的眉毛,小手还捂在心脏处。

祺祺的小嘴狂抽,无奈翻翻白眼,月月撅着嘴,慢慢的揭起床单,趴在床底上,只露出两个大大的眼珠子,向外瞟去。

祺祺生怕被床上的爹跟娘发现,一把给拽了回来,压的低低的声音:“你在干什么?找死也别拽上我。”看着妹妹一脸无害的模样,自己狠狠的下定决心,下次,不,这次完事之后,一定不在听妹妹的话寻找刺激,这简直跟玩命没什么区别,自己的心脏真的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没准,小命都给妹妹玩掉了。

床上的两人穿好衣服,独孤辰咬牙切齿瞪着床榻,看看底下那两个小兔崽子还想玩什么花样,风絮儿耸耸肩,靠在床上,翘着腿,摆弄手里那条已经被月月研究变了形的蜈蚣。

“哎呀,偶只是看看地上有没有血,你紧张什么?”被拽回来的月月,不高兴的撅着嘴,小嘴里还巴拉巴拉的说着哥哥。

“你是傻了还是疯了,爹那么宠着娘,肿么会杀娘呢,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装些什么?”祺祺非常鄙视的看了眼妹妹。

“切,万一失手了呢?”像小大人一样,抱着双臂,靠在墙上,冷哼一声。

“…。”祺祺单手扶额,实在无语妹妹的奇怪的思维。

独孤辰不知道此刻是该笑呢还是该哭,哀怨的看了眼抱在床上的风絮儿:“咱们姑娘是不是太过于活泼了?”

玩着蜈蚣的手顿了顿,抬起眼皮瞄了眼欲哭无泪的相公:“种子是你的,你应该最清楚。”

“可是在你地里种十个月出来的,你不比我更清楚?”恨恨的抢过娘子手里爱抚的蜈蚣,看着它有两个脑袋的变态蜈蚣,轻轻一用力,红色的蜈蚣变成一推粉末,拿出洁白的帕子,仔仔细细的包好,这可是上好制作毒药的药粉和外加解毒的药粉,最难能可贵的是,它完全是吃空间里的药材长大,药效不能说,准比外面的强百倍,早就眼馋女儿手里的这宝贝,碍于是大人,没好意思要,这回可倒好,撞到自己手里了,焉能让它在逃掉!

“呃,孩子活泼一点不好么?”

“是太活泼了,而不是一点,娘子。”

风絮儿扭头仔细的想了下,貌似相公说的很对,叹息了声:“现在肿么办,继续放养还是圈起来?”

独孤辰闻言摇摇头,仰天,不,仰床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还是继续的放养吧,你就是要圈起来,也费劲,毕竟女儿还是有分寸的。”就是比小子还要淘气了些。

风絮儿:“……。”好吧,以后自己要慢慢的引导女儿。

“咦,偶肿么好像听见我的宝贝在喊救命呢?”月月掏掏耳朵,不确定的伸长了耳朵,在仔细的去听。

“你,你是说你那个变态的蜈蚣?”

“恩恩,对的哇,那可是我的骄傲。”月月猛点着头。

祺祺斜视四十五度,眨眨眼,回想着那条蜈蚣好像是月月刚会走路那会,好奇他腿多,颤颤巍巍的对着百合姑姑指着地上的蜈蚣,单字的蹦着:“姑,抓,抓。”

百合以为是小公主是好奇,才拿来一个小瓶子抓了进去,小月月宝贝的捧在怀里,可是这条蜈蚣却是怀了孕的,恰巧娘要去空间练功,带上妹妹跟自己,没想到,妹妹却把小瓶子也带进了空间,也许蜈蚣是换了个环境,到了空间就产下一堆的卵子,等月月扒开瓶塞子的时候,蜈蚣已经把卵子吃的差不多了,蜈蚣闻着新鲜的空气,顺着瓶子就爬出来了,被眼尖的风絮儿看见,一朵飞花,就直接射死了蜈蚣,细问之下,才知道是百合帮着小公主捉的,还没等风絮儿生气,小月月就哭了起来,拽着娘的裙摆就娘要陪她宝贝,风絮儿没办法,答应女儿等她在长大一点,就给她捉一条,原本已经没事了,可是过去了不长的时间,一条小小的蜈蚣从瓶子里爬了出来,风絮儿抬眼望去,有心想悄悄的弄死,可是被月月死死的保护着,风絮儿无奈,只好把蜈蚣的牙鄂去掉,这样,即便是咬伤了小月月也不怕那些毒素了。

独孤辰知道的时候,狠狠的罚了百合,随后又在空间里开始制药,不定时的给月月和祺祺吃,从此大半年的时间里,月月和祺祺的身体就变成了百毒不侵,再加上灵泉水,更是不惧任何毒液,而他们身体里的血也是解毒良药,在他们一岁半的时候,独孤辰见两个孩子非常的聪明,学什么都快,给他们一人一点点的洗髓丹,每天晚上在空间里开始教他们半个时辰的武功,短短的半年的时间,祺祺的轻功就很好了,反而是月月,对娘的飞花摘叶很感兴趣,更是迷上了制药,从此一去不回头。

“嘻嘻,大哥,你是不是也很羡慕我的宝贝!”见大哥不生不响不动,双眼还在斜视着,思绪还在漂移中,小月月按耐不住,以为是哥哥羡慕自己呢。

祺祺神智回笼,挑着剑眉,问着自恋的妹妹:“你的宝贝不是跟你喊着救命呢吗?你肿么不拿出来看看!”

“我放在上面啦!”挣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哥哥。

“什么?你、、你把它放在爹的床上啦?”祺祺瞬间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着一脸不解的妹妹。

月月轻轻的点点头,小手立时捂住哥哥嘴:“你不要命啦,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偶的心脏受不住你的一惊一乍,我放蜈蚣还不是在打探爹跟娘的情况么。”

祺祺欲哭无泪,都怪自己一时心软,居然听信了魔鬼妹妹的话,这下可好,爹在床上准准的的等着自己跟妹妹自投罗网,撇了眼妹妹:“你现在哭会吧,我现在非常坚信,你的宝贝已经成灰了。”

看着哥哥那副状态,明显的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是酸的:“切,你是羡慕嫉妒恨,偶理解。”

“羡慕?嫉妒?你还是省省吧。”嘲讽的撇了眼妹妹,小小的身子无力的向后靠去,自己现在想着,肿么才能不被爹爹抓包。

月月翻翻白眼,看着头顶。自己进屋都已经一个时辰了,爹跟娘肿么还没有动静呢?自己的宝贝也不知道过来通知下自己,真是的,回去还要好好的训练训练它才行。

祺祺忍受不住,悄悄的揭开传单,在听听屋里静悄悄的,心里期盼着爹跟娘赶紧的睡觉,这样自己能躲的过一劫。

“哥哥,你在看什么?”

“看爹跟娘睡着了没!”

“可是,爹跟娘在床上啊,你肿么不爬出去看?”

祺祺回头撇了眼妹妹,原本阴沉的小脸,瞬间漏出了一抹灿烂,对着妹妹勾勾手:“我在听动静,现在爹跟娘都睡着了,你爬出去,找你的宝贝,我们立马的跑出去。”

月月眨眨眼睛,犹豫了片刻,还是点点头,挪动着小小的身体,爬到哥哥隔跟前,小声的问着:“哥哥,爹跟娘真的睡了吗?”

祺祺使劲的点点头:“千真万确。”

月月微颔首,扭头,小身子爬了出了半截,脸上漏出一抹诡笑,身后的祺祺却没见到妹妹脸上的笑容,不然也不会诓骗妹妹爬出去。

月月小小的身子爬了出来,站起身,看着床上异常清醒的爹跟娘,月月脸上笑的很阳光,对着爹和娘摆摆手:“嗨,你们肿么还没睡觉呢?都在这坐着干什么?”

独孤辰和风絮儿冷眼瞅着月月,不说话。

“咳咳咳,偶的宝贝不见了,偶来找找。”见爹很娘都不说话,还死死的盯着自己,月月想出了一个憋足的理由。

“你那个宝贝已经消失匿迹了。”风絮儿摊摊手,一脸的无可奈何。

“娘,偶很笨,什么叫销声匿迹?”

“就是已经化成灰了。”独孤辰接过女儿的话,冷着脸说道。

月月眨眨眼,方才想起哥哥说的话,才明白,自己的宝贝真的是在那时候没了,想哭可是没有眼泪,想笑,可是那是自己辛苦了半年之久才训练好的宝贝,恨恨的看了眼床底下的大哥,阴着脸:“爹啊,你也真狠心,那可是偶的宝贝,要早知道这样,我才不听哥哥的话,来偷听你们的墙角,切,害死的偶的宝贝。”翻着眼,甩甩不长的头发,扭头走了。

独孤辰和风絮儿齐齐的看了眼大摇大摆走出的月月,回头两人对视眼。

祺祺更是欲哭无泪,心里狠狠骂了遍妹妹,自己什么时候说来听墙角啦,妹妹这是把她宝贝的死,全部归到自己身上了,还不等自己叹口气,就听见爹那低沉,阴森的嗓音,轻飘飘的传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来啊,独孤祺。”

祺祺一听坏事了,连姓带名的叫了自己,恐怕这回自己是死的惨惨的,苦着一张脸,慢慢的爬出了床底,看着床上毫无睡意的两人,学着妹妹摇手:“嗨,你们还没睡吗?我这就滚出去,你们赶紧的睡哈,不送,真的,就连目送都不用。”

小小的身子一步一步的向后挪,刚转身,准备往外冲刺,就被一阵龙卷风从窗户给扔了出去:“啊,你谋杀亲子啊。”随着话音,人已经飘到了外面。

守在门口的月月见哥哥以这种方式出来,拍着手高兴的喊着:“哇,哥哥飞鸟,飞鸟,哈哈哈。”

往魂心惊肉跳,好在太子的轻功不错,在半空中,身子一翻,稳稳落地。撇了眼屋里,暗哼一声,在看看妹妹,小脸上立马的不满了阴沉:“你要飞不,哥哥教你啊!”

“不,不要了,看你飞就行了。”摇着拨浪鼓的头,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的看着哥哥。

“哼。”扭着身子,冷哼一声走了。

月月眯着眼睛浅浅的笑了,对着走远的哥哥喊道:“哥哥,一会跟着舅舅去山里,你还去不?”

“去。”远处传来哥哥一声吼叫,月月笑的更欢了,扭头看看娘的屋门,在看看远走的哥哥,想起变成灰的宝贝,月月耷拉着脑袋,往自己屋里走去。

风喜准备好了工具,未时初,派人叫上了祺祺和月月,一大两小,就直接奔着山庄后面的无名山而去,一路上风喜都在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虽然自己也曾进来很多次,没看见什么大型的野兽,但这回不一样,身边有两个重要人物,自己不得不妨。

祺祺和月月反而玩的更洒脱了些,小白自从到了庄子后,明显的活跃了,见小主子来无名山要打猎,自己也紧随其后的跟着,保护小主子,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奇的动物,好回去孝敬孝敬大主子。

越往里走,地上的草越来茂密,风喜看看周围,似乎也差不多了,再往里走,就是地上的草都能埋没了两个小人,于是停下脚步,叫住了两人:“我们今天就在这抓几只野物,里边我们就不去了。”

祺祺和月月同时看看舅舅,两人非常的失望,远眺着大山,非常想进去看看,但转眸看着舅舅已经拿出了工具,开始挖坑,祺祺和月月无奈的跟着上前也着手开始布置,挖好坑后,在坑里面倒立的插上尖尖的竹子,随后又把坑口掩盖好,上面还覆盖了一层新鲜的鲜草,按着这样的坑,三人很快的又挖了四个,等三人间挖完之后才躲到了一边,静静的等待猎物。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依然没见有到猎物过来,小月月按耐不住:“舅舅,肿么还没有猎物呢?”

“在等等看。”风喜抬眼瞅瞅旁边不远处的那坑,旁边的湿地上还有兔子的脚印,守在这里应该会有收获。

原本要来一段激情的两人,就这样被两盒小家伙生生的打断,某人的脸色很不好看,风絮儿看着他,耸耸肩,躺在床上阖上眼睛,小眯了会。

百合,罂粟许久没见夏莲和夏兰这对姐妹花,四人一起来到了后花园的凉亭下,慢慢的开始叙旧。

梅冷雷,竹冷清和兰冷云,还是第一次到这山庄,虽然和京城外的山庄是一个模样,但是对主母的娘家也是充满了好奇。

天翼和地安守着主子,玄月,黄易和雪飞没事情做,几人凑到一起,看着不远处的山,一商量,比赛打猎,等到了申时末回到山庄,看谁打的猎多,谁就赢。

商量好了之后,几人几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庄园,守在门外的两人只有干瞪眼的份。

申时两刻,风喜领着祺祺和月月就回了山庄,风喜手里还拎战利品,一路直奔厨房,交代好了厨娘,今晚做烧烤,把这些猎物都收拾出来,只等着晚上烤了他们。

申时末,比赛的三个人回来了,手里拎着的,肩上还有扛着的,甚至还有背着的,三人碰到了一起,开始数着数量,结果相差无几,黄易不高兴了,看着他们的猎物不是兔子就是野鸡,最大的不过是袍子,而自己还打到了一头没成年的小牛,无论从体型上看,还是从肉多的情况下看,怎么看,怎么感觉自己比他们打的多,于是伸手指着自己的猎物对着他们两个说道:“我不服,比赛一次,总不能平局吧,看,我的猎物,从大小,从数量,从肉多的方面,那也是我第一啊。”

“切,我的数量还比你多呢,那这么说我也是第一了。”玄月叼着跟狗尾巴草,在嘴里哼了声。

雪飞看了看自己的猎物,转眸的看着他们两个:“要是这么说,我也是第一啊,我数量不比你们少,我这还有一头狍子呢。”

三个人在外面争论不休,惹来了一推的看热闹的人,庄园的小厮们那看大这么多的猎物,都纷纷想着他们三个人竖起了大拇指。

月月看着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小小的好奇了一下,挤进了人群,站在前面,看着推起来的猎物,小脸上立马僵硬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们三个,漏出了小牙:“你们很好啊!打了这么多的猎物哈!”

正文 014风嬷嬷的身世

几人低头一看,挂在嘴边得意的笑容利马收敛起来,也不在争执起来,恭敬的站在一边。

“咦,肿么不说话啦,是应为偶的原因么?”

“不不不不,当然不是。”黄易连摇头带摆手的。

玄月也跟着狂点头。

雪飞见他们看到公主的一刹那,明显的感觉出了他们的诧异以及恐惧,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他们规矩的站在一边。

月月看着他们的样,无聊的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扭身就走了。

黄易和玄月见小公主走了,立时的疏散了口气,看着地上的猎物也不在挣谁第一了,公主今天打猎不尽兴,万一在杀个回马枪,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几人无声的把猎物临抬厨房,交给了厨娘,回屋快速的洗漱了一番。

傍晚时分,整个庄园都很热闹,独孤辰和风絮儿到了的时候,野兔,野鸡,狍子,猪肉,羊肉以及小牛都已经准备好了,地上升起一堆的篝火,大家热热闹闹的围着篝火来回的般东西。

风絮儿绕道了一边,拉住正在忙活的风喜:“大哥,你去把挥婶和娇娇姐也叫来吧,我也有好长时间都没见他们了。”

“嘿嘿,行,我这就去叫。”风喜傻笑了下,放下手中的活计,交给一边的小厮,嘱咐他们慢慢的酒搬过去,自己抬脚就跑远了。

独孤辰从后面搂住娘子的肩膀,看着远去的大舅子,微挑着眉,好奇的问着怀里的女人:“大舅哥,这急匆匆的干什么去了。”

“当然是接未来的媳妇去喽!”风絮儿抬眸俏皮的眨眨大眼,抿唇的笑道。

“媳妇?话说大哥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还没成婚呢?”

“唉,爹死的时候,大哥守了三年的孝,刚过孝期,本来是打算大婚的,谁知道挥叔得了恶疾,突然的去世,娇娇姐就此又守孝了一年,年前刚刚满孝。”风絮儿说起来也是颇为无奈,正所谓好事多磨,这一下子,就磨掉了好几年。

“大哥还真是…。”独孤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呵呵,相公,我打算等着大哥的婚事完事了,我在去外婆家。”

“好,听你的。”对于娘子的决定,独孤辰是举双手赞成的。

风喜看着娇娇家的大门还在开着,大步的就走了进去,见院子已经支起了桌子,桌子上面只有碗筷,看样子,娇娇正在厨房炒菜。

弯腰洗手的张义江,听见有脚步声的声音,回头一看,是未来的妹夫,起身甩甩手上的水,笑呵呵的问着风喜:“咦,今天来晚了啊!”说着眼神还飘向了厨房,声音有些大,似乎是说给谁听一样。

没出片刻,就听见厨房一阵响动,娇娇从厨房露出头,瞪了眼大哥:“大哥,你可真是的,赶紧的进来端菜。”

“娇娇,别忙活了,我是专门过来接婶子,大哥和你去我们家吃饭的。”风喜紧走了几步,站在厨房门口红着脸跟娇娇说着。

张义江张嘴的就吹响了口哨,挑动浓眉,对着风喜奸笑了几下,看着他比自己妹妹还害羞的脸,无趣的笑了几声,都这么大的人了,天天见面还害羞,真是的。

“不,不去了,我这的饭都做好了。”娇娇偷偷的对着大哥翻了下白眼,尴尬的对着风喜干笑了几声。

风喜双手拉上了她有些粗糙的手,红着脸:“我妹妹她回来了,想你跟婶子,叫你们过去聚一聚。”

“什么,小絮儿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你等等,我去叫娘,我们马上过去。”一时激动,撇下了风喜,跑进屋子告诉娘这一好消息。

风喜伸手摸摸后脑,抬头看着厨房灶膛里还燃着火,起身进了厨房,扯出灶膛里面的柴火,搁在脚下,使劲的辇了辇,看着没有火星了,才拿出了厨房。

挥婶一听是风絮儿回来,脸上笑的合不拢,自己一晃有好几年都没有交到那个小丫头了,现在不声不响的回来,可是高兴坏了自己。

“风喜啊,絮儿她自己回来的?”拾掇利索的挥婶子,见风喜从厨房出来,上前就拽住了风喜的手,急切的问道。

“婶子,是风絮儿回来了,这回跟来的还有我那两个可爱的外甥女跟外甥,就连我那妹夫也跟着回来了。”风喜高兴的上前搀扶着挥婶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张义江一看,没人搭理自己了,在看过去,风喜倒像是娘的儿子了,自己反而是个外人了,没自己什么事了,于是脸一拉,跟在他们屁股后,锁上门,往山庄徒步走去。

风絮儿看看东西准备的很全乎了,调料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差烤了,于是大喊一声:“开烤。”

篝火上架起了一个个长长的架子,上面插着一头小牛,虽然小,但是还算肥硕,烤在火上,只听见‘嘶嘶嘶’的声音响起。

挥婶子一进院子,就听见一阵的欢笑声,眼神不是很好,在人群里开始寻找这风絮儿的身影,风喜见状,直接把人给带了过去,娇娇也有几年没见过风絮儿了,在此时此刻,内心很是紧张,双手微微的颤抖着,挥婶感觉出了女儿的紧张,伸出长满了褶皱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她,扭头浅浅的笑了下,在女儿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放心,一切娘。”

娇娇的脸瞬间的红了,明白娘这话的意思,在看向风喜的眼神都便的异常的娇羞。

“妹妹,看,我把谁请来了?”

风絮儿一回头见是大哥搀着的正是几年不见的挥婶,看着有些驼背的婶子,想起自己净身出户的时候,是挥婶子一家收留了自己,为自己做衣服,做饭,最后自己发达了,挥婶却没有想自己伸手要一分施舍,虽然自己给了他们做凉皮的方子,可是他们却把自己的挣得的银子分成了两份,一份给了山庄,一份留给了自己,等自己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后的事情了。

“婶子!”风絮儿紧忙上前,把大哥挤到一边,自己替代了他的位置。

挥婶看着风絮儿,比以前却是更加的秀美,根本不像是看上去已经结婚生子的人,拉着风絮儿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哎,没想到,在我老婆子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真是高兴啊。”

“婶子,瞧你说的,你啊,就是在活上个三五十年都不成问题。”风絮儿扶着婶子,坐在了篝火堆的旁边,风絮儿坐在了婶子的左边,婶子的右边则是娇娇姐,挨着娇娇姐的则是张义江,义江的右边则是大哥风喜。

风絮儿的左边是独孤辰,两个孩子这时候拉着百合跑出去看着玄月他们烤牛去了。

“哈哈,我这个老婆子倒是不盼着能活到多长时间,只是想看着儿子娶个媳妇回来,女儿嫁人,我也就能到地下跟你挥叔交代了。”垂头叹了口气,很是感伤的说着。

“娘~你说什么呢,你的身子好着呢,在活着几十年都没问题。”娇娇有些心疼娘,自己从爹去世之后,娘虽然当着自己跟大哥的面哭过,但是背地里却是偷偷的哭泣,自己曾将在半夜的听到过那嘶声裂肺的哭声,心里都跟着不好受。

“傻丫头,娘的身体在好,也不能长生不老,总有一天,会去地下跟你爹见面的,只要你们好好的,娘就安心了,也对的起你那死去的爹了。”

“婶子难道不想含饴弄孙么?”

“想,所梦都想!”说道孙子,挥婶来了兴趣。

“那你就好好好的保养着身子,我未来的侄子和侄女还要婶子你帮忙带呢!”风絮儿抿唇的浅笑,听着婶子的意思也是加紧的给大哥和娇娇举办婚礼,这也合了自己的意思。

婶子明显的愣了下,随后又哈哈大笑,拍着风絮儿的手一个劲的说着好好好,娇娇在一边却羞红了脸,风喜在最边上却是挠头傻笑。

挥婶这时候注意到了风絮儿身边那个出色的男子,看着他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转眼的看着风絮儿:“那个就是你夫君吧!”

风絮儿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身边的人,对着她点头:“婶子,他叫萧辰,是我的相公。”

“嗯嗯嗯,一表人才,真好,风大哥跟大嫂地下有知,一定会高兴的。”挥婶看着独孤辰欣慰的说着。

独孤辰感觉出了那个所叫挥婶的善意目光,难得的对着挥婶一笑。

架上的牛肉已经烤出了阵阵的香味,罂粟和竹冷清开始拿着刀子在整条牛的身上开始片肉,分别的装在盘子里,上面在撒点调料,一盘盘的片好的牛肉就断了过来,一一的递给在场的人,玄月几人是一边吃着,一边烤着,没等这头牛烤完,那边有人已经把兔子放在火上烤了,顺着竹竿看过去,见烤兔子的赫然是公主,惊的几人紧忙的凑了过去,想替公主烤兔子,可奈何公主的情趣刚刚开始,认他们几个磨破了嘴皮子,都不好使。

祺祺坐在地上,一脸的享受着盘子里的美味,看着月月自己下手,不屑的翻翻白眼,自己则是那其一旁的野鸡,在上面刷了一层的蜂蜜,放在火上,慢慢的翻转着,烤鸡上不时的冒着刺啦的声响,金黄色的鸡皮瞬间冒出气泡,随之而来的便是阵阵的香味。

月月手中的兔子在百合的指导下,终于的烤熟了,拿起整只兔子,跑向娘亲的方向,骄傲的对着娘说道:“娘,看,这是我新烤的兔子肉,你先吃。”

风絮儿高兴的看月月,夸赞道:“没想到,我们小月月也能烤野兔啦,还知道给娘吃啊,真乖,来娘尝一口。”接过月月手中有些烤糊了的兔子,虽然外面是糊的,好在里面的肉却是熟的,轻轻的撕下一块肉,站着调料的吃了那么一口,风絮儿惊讶睁大了双眸看着期待中的月月:“真好吃,我在吃一口。”

独孤辰看着母女两个互动,自己也凑上前:“我也想尝尝我家的闺女烤出来的兔肉。”

伸手就撕掉了兔子上的一块肉,沾着自己盘中的调料,慢慢的放在嘴中,稍微的停顿了下,之后又慢慢的嚼了起来。

月月眨着大眼紧盯着爹的表情,非常期待爹给出的评价,看着爹慢慢的咽下最后一口,阖上双眼久久的没有张开,急的月月恨不得上去揭开爹的眼皮问问,好在没有多长时间,爹终于回味无穷的睁开了双眸,对着月月竖起大拇指:“就是好吃,爹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兔子肉。”

月月得到了爹跟娘的夸赞,幸福的笑脸上立时露出了两个酒窝,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絮儿丫头,这是你的女儿吧,长的真好看,来给外婆抱抱。”挥婶瞧见了月月很是可爱,一时心痒难耐,伸出手,就要抱月月。

月月疑惑的看着那个年迈的老人,转眸的望向了娘,见娘轻轻的点头,小月月才上前,给她抱了下,随后又跑回了风絮儿的怀里。

“呵呵,挥婶,这孩子怕生。”风絮儿见自己的女儿这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便找了个勉强的借口。

挥婶不在意的挥挥手:“小孩子都这样,尤其是小女孩子,脸皮薄着呢,等大点了就好了。”

祺祺这时刚巧的走了过来,听着老婆婆说的话,在看看妹妹,哪有一点害羞的样子,撅撅嘴,把自己烤的山鸡递给了爹,从上面扯下了一条鸡腿又递给了妹妹,自己则是坐在了爹的跟前,享受着自己烤的野鸡,吃起来,外皮脆,里边却是嫩的,香甜可口,咸淡适宜,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妹妹拿着哥哥给的鸡大腿,一边啃着一边看着娘跟老婆婆说话,自己无趣的坐在了哥哥的跟前,开始跟着哥哥抢吃的,一整只鸡,独孤辰就尝了那么一块肉,其他的都进了他们两个小家伙的肚子,独孤辰怕他们吃的太多晚上消化不良,该肚子疼了,于是严厉的瞪着双眸告诉他们,不准在吃了,想吃,明天在接着烤。

月月和祺祺耸耸肩,摊开手,无所谓,原因是已经饱了,就是让吃,自己也不会去吃了,看着远处还在烤肉的玄月,两个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都跑像玄月跟前,跑前跑后的玩着。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天已经很暗了,娇娇想跟风絮儿叙旧,但是看在她旁边某人的冰块脸,就没有那勇气去找风絮儿,随后想了下,天亮了再找也是一样的,最后扶着娘跟着哥哥一起回家了。

月亮渐渐西沉,天空的繁星点点,像是某个调皮的小孩,在眨着那双大眼,静静的看着下面幸福的人们。

月亮西沉了,太阳却在东方慢慢的升起,新的一天开始。

风絮儿昨晚睡了个好觉,一大早就起身了,独孤辰轻微皱了眉毛,张开困顿的双眼,瞧见娘子已经起身了,随即一个鲤鱼打挺,也跟着做了起来,声音有慵懒:“娘子,这么早就起来了。”

“恩,有几天没练功了,我去空间练会,天还早,你在睡会吧。”风絮儿见他眼睛半睁半闭的状态,不忍的看他陪着自己起个大早。

“娘子去哪,我就跟着去哪,别想丢下我。”独孤辰半撒娇似的拽着她的手。

“那还不赶紧的起床。”风絮儿拍掉他的手,从衣架上拿起前一天晚上的准备好的衣服扔给他。

刚等独孤辰套上衣服,就眼前一晃,从寝室就换了个环境,直接到了空间,随后各自去练功,等过了两个多时辰,风絮儿张开双眸,透过空间看向外面,看着外面也过去半个来时辰,差不错了,风絮儿起身拍了下身边还在修炼的独孤辰,提醒他时间到了,随后走像了温泉,脱去衣服,在池子里静静的泡着。

独孤辰收了心,站起身来,看着娘子已经泡上了,自己也跟着快速的脱去衣物,一跃就跳进了池子,溅起一池水花,喷了风絮儿一脸,风絮儿睁开双眸狠狠的瞪了眼他,又小泡了会,两人才起身,穿好衣物,闪身出了空间,正在这时,兰冷云端着洗脸盆子进了偏室,两人笑着对视一眼,时间掌握的悄悄好。

走到饭厅,看着桌子上丰富的吃食,有大枣米粥,百合薏仁粥,南瓜粥,小米粥,水煎包,蒸饺,虾饺,蟹黄包,花卷,汤包,小菜更是丰富,酸豆角,酸白菜,脆黄瓜,八宝咸菜等等,看着就很有食欲。

风絮儿胃口大开,一边吃着虾饺,一边跟风喜说道:“大哥,娇娇姐已经出了孝期,你们是不是该把婚结了啊。”

“咳咳咳。”正在喝粥的风喜冷不丁的被妹妹这句话给成功的呛到了。

“这一说娶媳妇的,你激动什么,娇娇姐早晚是你的,跑不掉。”风絮儿拿着桌边上的茶杯,赶紧的递给大哥。

缓了会,风喜才缓过气来,看着妹妹:“妹妹,你总是这么出乎意料,我都完全没有准备。”

“说个话还要什么准备,真是的,一会我去挥婶家,挑个好日子把娇娇姐给娶回来。”风絮儿不想让大哥在拖下去了,自己都已经十八了,大哥已经都二十快有三了,和大哥同样大的人,人家的孩子都已经满地跑了,而大哥还没大婚,这次说什么也要看着大哥大婚之后在走。

“嘿嘿,我也想把娇娇娶回来,可是你不在,我不想我的婚礼有什么遗憾,所以才拖到了现在。”风喜有些不好意思的捏了捏手中的杯子,尴尬的笑了笑。

风絮儿心里瞬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独孤辰的一双手,从桌子底下送了过来,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无声的给于支持。

饭后,独孤辰去找两个还在睡懒觉的孩子,风絮儿领着梅冷雷跟罂粟拿上礼物徒步的凭着记忆走向挥婶家,可是到了地方上一看,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原本的地方已经拆迁。

风絮儿走走停停,终于在地边上看见一个比较熟悉的人,还是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人。

“风达大伯。”

风达正在田间除草,听见有人叫自己,回身一看,眼前一亮,是一个年轻的小妇人,看着装扮像是大户人家的少奶奶,风达放下手中的锄头,疑惑的问着她:“你,你是谁?”

“大伯,我是风絮儿啊。”风絮儿手持帕子,浅笑了下。

风达顿时满脸惊讶,走出了田间,到风絮儿的跟前从上到下看了便,才点点头:“真的是风絮儿啊,你这一走好几年,如今,风达大伯都认不出来了。”

“呵呵,但是絮儿还是一眼的就认出了大伯。”

“呵呵呵,你这孩子,嘴还是那么甜,什么时候回来的?”风达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紧忙转移话题。

“昨天刚回来的。”

“恩,听风喜说你嫁人了,而且还生了一对龙凤胎!这次回来住多久啊?”

“是嫁人了,跟着夫君一块回来的,这次回来会多住上些时日的,毕竟回来一次不容易。”

风达闻言点点头,想起过去,感慨道:“唉,当时那事,是大伯对不起你啊。”风达家里这几年越来越富,想起往事,心里却总是耿耿入怀,总感觉当时对不起风絮儿。

风絮儿了然一笑:“大伯,过去的事情过去了,现在稻田鱼不也好好的养着么,还提那些做什么。”

“呵呵呵,是大伯老糊涂了。”

“大伯,你知道张挥家怎么走么?”风絮儿抬眸看看天,时间也差不多了,在耽搁下去,中午饭都过了。

风达后知后觉,看着他们身后的丫鬟手里拿着东西,转了下脑子,就明白风絮儿去他家做什么,于是热情的跟着风絮儿说道:“走吧,我送你们过去,反正现在地理也没什么事可做。”

“那就谢谢大伯了。”

“你这丫头,谢什么,要说谢啊,也是整个风家村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也住不上那种宽敞的大瓦房,孩子们也上不了学,更别提现在家家户户都有存银,以往吃个鸡蛋都是奢侈,现在就是天天吃肉,咱们们都吃的起。”风达有感而发。

风絮儿一边走着,一边听风达大伯说的话,当时虽然他们对于稻田鱼的死以及稻苗的事情,所有的错全部推倒自己身上,要让自己陪他们银子,说不生气是假,后来终于水落石出,还回自己的清白,可是心里那到疤依然在,虽然自己依然带着他们发家致富,可始终走不出心里那到坎,这么多年过去了,看着风家村一日比一日好过起来,看着风达大伯的愧疚,心里突然间开朗起来,自己还在那瞎较什么劲,笑着摇摇头。

“大伯,以前我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能吃饱饭,不再为看病愁银子,更不想看着满地跑的孩子上不起学,交不起束脩费,长大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要是老天赏脸,咱们村里人能吃个饱饭,要是老天不赏脸,那么咱们村的人又要饿肚皮,甚至是卖孩子来保命,这些都不是我想看到的,现在好了,看着大家的日子过的如此的舒心,我也不算是个罪人了。”

“怎么能是罪人呢?你和风喜可是咱们村的大贵人,就是连着咱们风家一族都沾了不少的光,虽说你和风喜都已经不在家里的族谱上了,可是我爹那时常的念叨着,找风喜把你们兄妹的名字在迁回去,可是风喜却不同意,说是等你回来做决定,为了此事,我爹他是日也盼夜也盼就是盼着你回来。”风达一路上絮絮叨叨的,可听在风絮儿的耳朵里,都是那些时已过千的往事,关于族谱的事情,一切还是由大哥决定吧,反正出家的女儿是不在族谱上的,而且自己也上了皇家的玉蝶。

“到了,这就是张挥他家。”

风絮儿顺眼望去,见小院整整齐齐的,院子里还晾着衣服,风絮儿看着那衣服还在滴答滴答的掉水,就知道娇娇姐现在肯定在家。

身后的梅冷雷把手里的放在罂粟的手上,前去叫人:“有人么?”

“谁呀!”不出片刻,一道清凉的嗓音传了出来,没一会,一个身穿浅粉色的少女缓慢的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彩色的布。

“娇娇姐,是我呀!”风絮儿冲着刚出屋的张娇娇眨眨眼皮。

噗嗤一笑,娇娇伸出手指点点风絮儿的额头:“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一副不着调的样。”转眸看着风絮儿身后的风达,浅笑的道:“风大伯,进屋坐。”

“哈哈哈,不了,我也出来好一阵子了,也该回去了,不然我那儿子该到处找了。”风达挥挥手,扭身就要往外走。

张娇娇紧忙走了几步,抿唇浅笑:“那是,风金堂哥最是孝顺的了。”

“呵呵呵,娇丫头嘴最甜,到时你大婚的时候,可别忘了请我这个老头子去吃上一顿好吃的。”

“大伯~。”娇娇羞红了脸,低着头,送到门口。

“行了,赶紧的回去吧。”风达出来门口,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娇娇看着他已经走了,在转身看风絮儿,却见院里没人了,在一听屋里传来阵阵的笑声,就知道他们在屋里。

把手中的彩色的布放在院子里的桌子上,进了厨房,烧开了水,沏上一壶风喜给自己的茶叶,拿上几个杯子就往屋里去了。

“絮儿,孩子们呢,怎么没领来?昨晚都没来的及好好看看他们,我礼物都准备好了。”娇娇一边倒茶,一边转身的跟风絮儿说着话。

“娇娇姐,我出来那会,他们还在上睡懒觉呢!”风絮儿接过茶,和娇娇肩并肩的坐在炕上。

“呵呵,孩子还小,睡懒觉那是在正常不过了,等你有时间就领来,让我好好瞧瞧,看看兄妹两个哪个更像你。”

“嘿嘿,娇娇姐,等你进了我风家的门,让你天天看。”

“哈哈,絮儿丫头这话说的不错。”挥婶坐在炕里,手里拿着绣花棚子,听着风絮儿说的话,点头的笑道。

张娇娇的小脸是一红在红,差点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娇娇姐,害羞什么,你和大哥已经定亲很多年了,要不是我大哥守孝,没准,现在我侄子或是侄女都已经满地跑了。”

“絮儿,你在说,我可就真不里你了。”

“好好好,娇娇姐,我不说就是了。”看着娇娇姐囧破的样子,脸皮薄的很,风絮儿便不再打趣。

正了正神色,对着炕里的挥婶说道:“婶子,我大哥跟娇娇姐已经定亲多年,而且他们两人都已经过了孝期,看看是不是挑个好日子,把他们的婚事给解决了?”

挥婶这颗悬着多年的心终于落地了,眼瞅着自己的闺女都快二十了,心里说不着急那是假话,顺着风絮儿的话说的起来:“絮儿丫头,这是好事,看着娇娇能有个好的归宿,有你这么一个好小姑子,婶子的心也算是落地了,至于大婚,婶子没别的意见,当年风喜就已经下过聘礼了,挑个好日子,把人接走就行,嫁妆和新娘的礼服,早就做完了,就是一直没机会穿。”

“娘~。”

风絮儿和挥婶笑着对视了眼:“那行,婶子,该有的礼节,我们风家是一样都不会落下,对娇娇姐,我们风家更是不会随便娶了的,三媒六聘是一样都不会少的,但是时间紧蹙了些,还望婶子能理解下。”

“瞧你说的这话,咱们都是知根知底地,婶子不会挑剔,风喜更是婶子看着长大,只要对我们娇娇好,婶子就知足了。”拉着风絮儿的手,拍了又拍,一脸笑眯眯的。

“那是肯定的,这点婶子放心,再说都在一个村里住着,要是瞧见了我大哥欺负大嫂,不用你出手,让义江大哥替你揍上一顿,解解气。”风絮儿反手拉着挥婶的手,笑着道。

“那哪行,风喜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舍不得打他呢!再说,我相信风喜也不会欺负娇娇的。”

风絮儿心里偷偷的笑了,这还没怎么的,就先护上自己的姑爷了。

等出了屋子,看着外面已经马上要正午了,义江这时也赶巧的下地回来了,见到风絮儿那一刻,首先是愣了下,随即笑道:“这都晌午了,吃饭完在走呗。”

“不了,咱们在一起吃饭的机会有的是,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恩,那行,等你有时间的,把孩子和妹夫也叫上,咱们一起也热闹热闹。”

“大哥,你去洗洗手吧,我先送送絮儿。”张娇娇见大哥一身的泥土,不由的催促道。

义江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灰,尴尬的笑了笑,让开道,目送着风絮儿离去。

“她已经嫁人了,而且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不要多想了。”义江吓了一跳,看着身后突然冒出的娘,苦笑一声:“娘,孩儿都知道了。”没想到自己心中的小秘密居然会被娘知道。

“恩,你是娘看着长大的,你心里想的什么,娘都知道,当年你没能抓住机会,现在就更不可能了。”挥婶叹了口气,风絮儿是个好孩子,奈何没有做婆媳的缘分。

风絮儿回到了山庄,吃了点饭,随后跟大哥提起今天的事情,两人商定好,下午大哥去找人看看就近的哪些日子是宜嫁娶的,风絮儿而是领着风嬷嬷跟米管家开始布置山庄。

当天晚上,风喜一脸喜气的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交给风絮儿:“看,这是大师给算出来的日子,这一年之中,最好的日子就是九月初七,过了这个日子,就要等明年了。”

“就它了,九月初七,现在才八月十三,算算日子还有二十多天,来得及。”风絮儿不想错过了这个日子,大手一挥,替哥哥做了决定。

晚上,回了‘荷园’,风絮儿派人叫来了风嬷嬷。

“小姐。”风嬷嬷双后放在小腹上,慢慢下蹲,行礼。

“起来风嬷嬷,以后不用行此大礼。”

“谢小姐。”起身规矩的站在一边。

风絮儿见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板一眼,做事十分认真点头道:“风嬷嬷,我大哥在下个月初七就要大婚了,关于婚礼上的事宜,还请风嬷嬷你多多上心。”

“小姐放心,老奴一定不会尽心尽力的做到完善。”

“好,如果期间你有什么事情,尽管的来找我。”

“是小姐。”

风絮儿停顿了下,转眸的看了看风嬷嬷:“风嬷嬷,你家里可还有亲人?”

风嬷嬷明显的身体僵了下,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回小姐,老奴没有家人了。”

风絮儿闻言叹息了声,原本自己想着给她一笔钱,撤销了她的奴籍,回家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谁知道,她家里居然没人了,也好,就留在山庄养老吧。

风絮儿摆摆手,刚要起身往自己的屋子走,便听见噗通一声,风嬷嬷满脸泪痕的跪在地上,头重重的磕在青石砖上。

风絮儿半眯起眼睛,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风嬷嬷,转身的又坐了回去,静静的等着风嬷嬷开口。

风淑华止住泪,抬首看着上首座的风絮儿,娓娓道来自己的冤屈。

风嬷嬷原来是一个官宦家的小姐,有一次参加一个权臣小姐家的聚会,谁知道被那家男主人给看上了,私下找到风嬷嬷的爹,想收了他家的女儿做妾,跟他爹说,要是能把他的女儿给了自己,自己保准风嬷嬷的爹一路高升。

谁知道,风嬷嬷的爹是个倔老头,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都可以当她爹的人了,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真是禽兽不如。”

简短的几句话,却要了整整九族的姓名,当天抓人的场景,风嬷嬷历历在目,那天碰巧自己胭脂用完了,便领着丫头出去买,谁知道还没等走到府门,就看见一家老小,就连那自己不满四岁的弟弟也被抓走了,当时吓的自己站在那不动,还好有个受过自己家恩惠的人把自己给拽走了,自己才躲过那一劫。

后来躲躲藏藏,过了几年,那时候自己扮作要饭的老头,瞎了眼老婆婆,最后实在走投无路,才自卖自身,到了尚书府里做了个丫鬟,这丫鬟一做便是一辈子,好在自己机灵,在夫人面前露过脸,夫人看自己懂事,又不多嘴,所以才坐起了嬷嬷,本来打算跟尚书告状,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好景不长,尚书府就被当时的皇上下旨问罪,自己辗转的又被人给卖了,谁知道,买走自己的居然是现在的小姐,原本不打算在告状了,谁知道今天让自己不巧的知道当今的皇上在这里,所以今天大着胆子想皇后娘娘沉冤。

风絮儿静静的听完风嬷嬷的遭遇,沉思了半晌,按理说,这事情已经过去多年,早已物是全非,可是看着风嬷嬷,好歹很过自己一场,最后还是耐心的问下,如果真有,有一天能帮到也说不定,也算是给风嬷嬷沉冤得雪的机会。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回皇后娘娘,记得娘娘曾经问过奴婢,关于皇子的事情,而今天恰巧老奴给小姐送衣服,听见百合叫小姐为公主,老奴才恍然大悟,才知道娘娘的身份。”跪在地上的风嬷嬷据实的回到。

风絮儿点点头,随后又问起:“你们家是以什么罪名被灭的九族?”

“据说,我爹珍藏一个书册,上面记载了一些反诗。”

“那些不至于被灭九族。”

“是,可是在抄我家的时候,却抄出了谋反的书信,所以皇上气愤之下才灭了九族。”风嬷嬷闭上双眼,任由眼泪滑落出来。

风絮儿眉心拧的更紧了,这一细问之下,还有如此蹊跷之事:“谋反的书信?和谁谋反的书信?”

“是当时的藩王,皇上的亲弟弟福王。”

“那些信可是你爹亲手写的?”

“不是,是被人诬陷的。”风嬷嬷斩钉截铁的说道。

风絮儿和她对视良久,在起眼里却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恐慌,看见的确实一脸决绝的表情。

风絮儿沉思了会,福王?在独孤辰登基的时候称病不来的那位,没想到此时却牵连了他?如果信不是风嬷嬷的爹写的,那么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说福王谋反?而且现在福王还健在人世间,可见当时这这件事情绝对不想风嬷嬷所说那般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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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5被淡忘的人,福王

依靠在床上看书的独孤辰,余光扫去,见屏风的那边出现了个人影,随即放下手中的书,静等着她过来,看着娘子愁眉不展,心不在焉的走了进来,独孤辰蹙起了剑眉,伸手拉着风絮儿的手,关心的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风絮儿回神瞄了眼自己的相公,随后坐在床上,紧抿着红润的嘴唇,犹豫的要不要说。

独孤辰见娘子一脸难为之色,伸出手,轻轻的搂着她的肩膀,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有些低沉,有些慵懒的嗓音劝着怀里的小女人:“娘子,我们是一体的,有什么事情你解决不了的,都交给我来解决,为夫只希望看见你每天开开心心的。”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眉头,一直把风絮儿皱进了的眉头抚摸开,才撤掉自己的手。

她抬起双眸,闪着柔柔的目光看着眼前自己的男人,靠在他胸前的脑袋在他的怀里来回的蹭了蹭,双手搂住他精壮的腰,把头深深的埋藏在他的臂弯里。

床上的两人相拥,寝室里一片寂静,过了一会,风絮儿退出了温暖的怀抱,脱掉衣物上床,揭开薄被,一个翻身就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独孤辰自然的靠后,紧搂着怀里的小人,握着她的小手,默默不语。

“相公,福王这人你了解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低头诧异的看了眼怀中的娘子,心思百转,福王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不曾回到京城,也没有任何消息,世人对他已经遗忘掉了,而自己也慢慢的淡忘了他,今天猛然听见娘子提及其他,独孤辰心瞬间升起巨大的疑问,这人又开始在自己的记忆中慢慢的浮现。

“娘子,福王这人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连自己都快淡忘的人,娘子就更不可能知道的了,难道说,这个山庄有什么人在提醒娘子不成。

风絮儿瞧见自家男人脸色不好,心目了然,便对着独孤辰说着今天自己听到的,一字不露的说完。

他听完之后,深思了好一会,才淡淡的开口:“福王,是独孤康泽的亲弟弟,我的亲叔叔,今年也该有五十了,据说当年太祖很是得意他,在他刚满一周的时候,变下旨赐下谥号‘福王’其中的含义不说大家也知道,福王在一次外出游玩之时,太祖暴病身亡,当时康独孤康泽以嫡长嫡孙,又有当时发妻家族的势力,坐上了九五之尊,那时候几个王爷都不赞同,反对,甚至已经在金銮殿上大打出手,独孤康泽马上就要被几个王爷诛杀在皇宫,就在此时,当时手握兵权的李大元帅在最后一刻,千里迢迢的赶了回来,力挺独孤康泽,平息宫乱,最终几位王爷以弑君之罪被灭了满门,福王在外听闻父皇的死讯,随后赶了回来,看了父皇最后一眼,就一病不起,之后拖着病躯上朝,请求独孤康泽,他要回封地,聊余残生,当时的康独孤康泽看着他一病不起,虽然想他就此死去,但是看着朝中的大臣,还是点了名御医前来诊脉,得出的结论是,福王伤心过度,血气郁结心肺,独孤康泽听完之后,还是放了他回封地,这一去便是二十余栽,从此之后,便没有在回京城。”

风絮儿静静的听着,独孤康泽能做成皇帝,全靠了当时的李大元帅,风絮儿嘲讽的笑了:“没想到你爹那么的一个人居然还有李元帅那么一个属下支持,难得啊。”

独孤辰冷哼一声,不屑的撇嘴:“李元帅根本不是独孤康泽的属下。”

“…那是?”风絮儿更加的疑惑。

“李元帅本名叫李青,他们是青梅竹马,从小在一起长大,等长大后来随军跟着他爹李老元帅出去历练,当了一个小小的副将,有成归来时,没成想自己心爱的女人已经嫁人,最后伤心之余,又投到兵营去历练,最后李老元帅去世之后,太祖见李青是个人才,而且李家满门忠烈,才提拔李青做了元帅,当得知太祖去世的时候,李青元帅牵挂我娘亲的安危,领着自己的亲兵,连夜的赶回了京城,在刚进京城的那会,见大街上空旷无人时,李请心知不妙,变领着亲兵直接闯入皇宫,解救了独孤康泽。”

风絮儿轻轻的点点头,李青元帅还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那李青后来呢?”

“死在路上了。”

“死、、、死了?”

“恩,确实是死在路上,尸体运回来的时候,脸上青黑一片,中毒而死。”

“怎、、、怎么会这样?”风絮儿无法相信李元帅就这样被活生生的毒死,一世英雄居然就这样落幕了。

独孤辰苦笑了一声:“我也不相信,但是事实却是如此,那时候我还小,见到过李元帅的尸体,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

“找到下毒的人了么?”

“恩,是土匪做的,他们下山抢劫李青元帅,打不过变下毒,李青种了毒之后,倒地不起。后来李元帅的亲信把土匪杀死了一部分,剩下的土匪怕了,在逃跑的过程中还是被俘虏,后来经过审讯的时候,土匪招了,是有个蒙面黑衣男子出了十几万两的银子,叫土匪截杀李元帅,李元帅的亲信一直追查这名蒙面黑衣男子,但奈何一直没有线索,后来此事不了了之。”

“福王他回到封地之后,先皇就没有什么动作么?”风絮儿总感觉这个福王怪怪的,皇家出来的那个不是人精,更何况自己曾经要问鼎那九五之尊之位,却在自己外出期间,父皇暴病,名不见经传的哥哥却登上了皇位,说心里不恨,风絮儿是不信的。

独孤辰微微拧起来的剑眉:“我还真的不知道,当年我还小,并不清楚这件事情,而且我对福王的样子也只是模模糊糊,记忆中他是一个温和有礼的人。”

风絮儿暗自的叹了口气,翻身平躺在床上,双眼盯着纱帐,微张红唇:“相公,关于这个福王你还是好好的查查,要么他是安分守已的过着自己的日子,要么他就是酝酿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恩,我现在就派人过去查查看。”

风絮儿轻轻扭动了下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屏风处,轻轻的阖上双眼,细细的想着刚才听到了事情,看似这些事情没有一丝丝的牵连,但是经不住推敲,李青是被谁害死的?最大的嫌疑是独孤康泽,不是功高震主,而是怕自己的发妻又心生情愫,给世人诟病,但是独孤辰康泽也不傻,自己还没做稳皇帝,是不会去杀掉李青的,那么李青的死,对谁最有利,无疑的是几个王爷,可是王爷都已经下旨处死了,那么会对谁最有利呢?这时候,一个名字窜入了风絮儿的脑子,那就是福王,一个已经病入膏肓,返回封地的人。

福王想要谋反,夺回九五之尊之位,那么必须要有军权,在的得知李青是力挺独孤康泽的时候,福王首先的是要除去他,这样独孤康泽即便是在想培植自己的人,那也要有段时间,李青的死不但消除了独孤康泽的羽翼,而且还给自己送来了如此的好机会,而趁着这段时间,福王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比如收买某个将军,或者某个副将,或者是全部的收买了。

想到此事,风絮儿陡然的睁开了双眼,自己相公有雪堰国一半的兵权,那么还有几个零散的的元帅,他们加起来却是有另一半的兵权,而且福王隐忍了这么多年,相信,他们肯定是积累了不少的财富,福王深知,打仗不但要有粮草,还要有银子,风絮儿有些后怕,揭开了被子,披上外衣,徒步的走了出去。

“夫人,你这是?”门外守夜的竹冷清,见夫人出来了,疑惑的问道。

“一会皇上回来了,让他到书房去一趟。”风絮儿急匆匆的脚步赶往了大哥的院落。

风喜一天都在兴奋中,刚洗漱完,准备就寝,谁知道自己的小厮在外面喊着自己:“公子,小姐在书房有急事找你,让你速速过去。”

风喜紧忙的起身,穿好衣服,来不解梳理头发,就直接奔着书房去了。

“小妹,怎么了?”刚进书房,就见小妹拿着账本在烛灯下翻看。

风絮儿连眼睛都没有抬,对着刚刚进来的风喜说道:“最近几年的账本,你看没看过?”

风喜诧异的看了眼严肃的小妹,知道小妹问这些肯定是有用意的,据实的回道:“所有的账本我都看过。”

风絮儿翻看账本的手停顿了下,随后放下手中的账本,转眸的看着风喜:“最近几年有没有人一次性的购买众多的粮食。”

“这、、、、多少算多啊。”风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外面卖粮食粮商的都是从自己这里批过去了,不敢说全国的粮商都是在卖自己的粮食,但是肯定有一半的粮商是在卖自己的粮食。

“每人一次只要了上十万斤的都算。”

“这可多了去了,自从咱们附近这几个州府都种了高产粮以后,外地的客商都会跑咱们这来上货,好在每个月外面的庄子上的管事都会送账本过来。”风喜说着就从架子上拿出了几个账本,递给风絮儿。

“这是上个月的,我叫账房把他们几个每月的账本都汇成了一个,这样我就不用在单独的翻看了。”

风絮儿打开账本,一开还真是如此,可这不是风絮儿想看的,随后又把账本放到了一边。

独孤辰到了书房,看着里面的昏黄的灯光,轻敲了两声门,随后推门就进来了。

走到娘子的书案前,看着娘子手边的账本,透过翻开的账册一看,变了然娘子心中所想,随后起身坐在了风喜的身边,单手撑额头。

风絮儿看了眼他,随后又对着大哥道:“大哥,每个月的账本都在什么地方?”

“都放在单独的账房里,我把他们都分类装在箱子里,这样查找起来也方便。”

风絮儿严肃的脸上终于笑了:“大哥,现在就领我们过去。”

“现、、、现在?可是这天都已经很晚了,账本也跑不了,还是你明天在看吧!”风喜真不知道妹妹这是哪根筋犯倔,突然的想看账本了。

“我有要紧的事,你赶紧的领我们过去!”拽着大哥就出了书房。

风喜抖着僵硬的嘴角,在前面带路,摸黑把妹妹跟妹夫带到了账房,看着落着锁的门,风絮儿轻轻一挥手,上面的锁应声而掉,推开门,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一点光亮,风絮儿利用这点黑,隐身的进了空间里,拿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存放账本的账房里瞬间明亮起来。

“这东西比烛火都亮!”风喜看着妹妹手里那可发亮的夜明珠,笑呵呵的说道。

风絮儿只顾着地头开始找关于粮食账本的箱子,听见哥哥说了这么一句,随口就还了句:“这颗夜明珠就给你当烛火使了。”

风喜楞了下,随后哈哈笑了起来:“不要,这么好东西,放在这里多浪费了,在说我还是感觉烛火用起来比较实在,不怕丢。”

风喜走上前几步,在一堆箱子里,挑出了两个:“这个是去年的,这个是前年的。”

风絮儿上去就把大哥自己写的封条给撕了,拿起最上面的一个账本,翻看了眼,上面记载着某某人在几日购得的了多少大米。‘啪’的一声,合上了账册:“这就是我要找的。”

独孤辰点点头:“来人,把这两箱子的账本全部搬去书房。”

玄月闪身进了屋子,搬起地上的箱子又飞了出去,没有片刻功夫又返了回来,把另一个箱子也随之搬走了。

风絮儿和独孤辰也紧随其后的走了,风喜拉起地上的锁子瞧了眼,随后又给扔掉了,看来明天要让管家买把锁了,关好了账房的们,跟着妹妹的脚步又回到了书房。

风絮儿把自己身边的几个丫头都叫了起来,独孤辰则是把几个侍卫也叫了进来,原本不大的书房,立时慢的慢慢的。

“你们都看见了这些账本了吧,现在你们把里边的每人购得的大米只要超过了十万斤的,都通通的记下来,包括年月日,明白了么?”

“明白。”

“恩,开始吧。”

风絮儿跟着独孤辰做了椅子上,也拿着手里的账册开始不停的翻着,风喜看看没自己什么事,在看看他们都聚精会神的忙着,自己也找了个地,一边拿着账本,一边笔,开始慢慢的记录下来。

翌日,天刚刚亮,屋子里的人才忙完了半箱子的账本,风絮儿一看还有一箱子半,这也不是办法,最后把他们从新的分配,两人一组,一人负责念,一人负责写,这样效率就快了很多,草草的吃过午饭,又忙活了一阵子,终于在傍晚前弄完了。

风絮儿张开困顿的双眼,看着已经排列出了人名,欣喜的笑了。

“相公,去查查这里边那些是人,那些是鬼。”

“好,你去睡会吧。”独孤辰拿起单子,抱着风絮儿回屋里了,看着娘子睡着了才起身走了。

风絮儿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月月趴在娘的床边上,看着还在熟睡的娘,扭头轻声的问着祺祺:“哥哥,你说娘这是肿么了。”

“累了。”祺祺挑了挑没有,看着快要苏醒的娘,小声的回着妹妹的话。

“哦,我昨天都没见到娘。”撅噘嘴,可怜兮兮的。

祺祺哼了声:“你跑路那会,你不也是,没有每天见到娘么?”

“那不一样。”月月声音有些拔高,扭头瞪着哥哥。

“嘘嘘嘘,娘还在睡觉,你小声点。”祺祺上前捂住了妹妹的嘴。

风絮儿张开迷蒙的大眼,略微的皱了下眉头,看着床边两颗小脑袋,都在紧张的看着自己,伸出大手揉揉他们的头:“你们怎么在这里。”

“娘,月月昨天都没见到你,好像你哦。”月月撒娇的脱去了鞋子,上床躺在了娘的怀里。

祺祺看着妹妹如此粘着娘,很是不屑,撇撇嘴,双脚站定的守在娘的床边。

独孤辰端着一碗熬了很长时间的瘦肉粥进了寝室,看着儿子跟女儿都在,无声的挑挑眉,脸色不善的看着而他们两个:“是不是你们把娘亲吵醒的?”随手把粥放在床边的小茶几上。

“没有爹,真不是我们吵醒的。”月月惧怕爹的威力,紧忙的摇晃着小脑袋。

“爹,不用看我,就连淘气的妹妹都没有吵醒娘,我这么乖,就更不可能是我啦。”祺祺摇晃着双手,在爹的目光转移过来的时候紧忙的出声到,开玩笑,要是让爹以为是自己把酿吵醒的,那么自己就改苦逼的练武了,大好的时光就该一去不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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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6二更来鸟

早上风絮儿简单的吃了点粥,心里总是惦记着哥哥的婚事,眼看着日子又过去了两天,风絮儿领着风嬷嬷开始布置山庄。

走进大哥的院落,风絮儿皱皱眉,大哥的院落也太简单了点,除了一点清脆的竹子外,其他的连一朵花都开不见,于是叫来的管家。

“米管家,现在派人去镇里的‘醉云轩’找马掌柜,跟他说,我要改院子,让他现在给找来一批人。”

“是,小姐,老奴这就去。”米岩抬眸看了眼公子的院子,确实是太过于单调了点,心里想着事,脚下的步伐却是大了起来。

转身进了大哥的房间,大大的屋里除了放着张床,一个衣柜,几把椅子以及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只有一把木梳和一个铜镜,就连那发冠都寥寥无几,风絮儿越看,眉头皱的越死,打开衣柜,几件衣服一目了然,在一个角落里,还存放着一件破旧的衣服,虽然是个绸缎做的,可是那颜色已经被洗的发白,可还是完好无损的挂在哪里,风絮儿抬手就拿起了那件,越看越熟悉,这不是当年自己赚了银子,给大哥做了这么一件衣服么?没想这件衣服大哥还在留着。

“那是你亲手给我做的,我一直舍不得扔掉。”风喜见到管家,听说要改自己的院子,快速的走了回来,一进屋子就瞧见了妹妹盯着那件衣服发呆。

风絮儿擦擦眼中的泪花,浅笑着回头:“一件衣服你至于的么!以后我在给你多做几件就是的了。”说着想把手里的衣服扔掉,风喜拿过妹妹手里的衣服,细细的抚摸着:“不一样,这是妹妹第一次挣银子,也是第一次给我做的,意义完全的不同。”之后放在床上,小心的折叠起来。

“大哥……”哽噎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风喜抬手轻轻擦去妹妹眼里掉落下来的泪:“傻丫头,哭什么,这是哥哥的念想。”

风絮儿使劲的点点头,拿着手中的帕子轻轻的擦去泪花,转眸对着风嬷嬷说道:“你去叫几个小厮过来,把屋里的这些陈旧的家具全部的搬去库房,这个屋子从新的在粉刷一边。”

“是,小姐。”风嬷嬷领命的出去了。

风喜嘿嘿的笑了声:“妹妹,你把床都搬走了,你大哥今晚住哪啊?”

“地上。”风絮儿对着大哥翻了个白眼,甩着手里的帕子走了,真是的,这么大的家,就不会去睡下客房?

风喜看着妹妹走了,赶紧的找了个布,把衣柜的那些衣服装起来,不然没准连这些衣服都得没收了。风喜刚刚抓起了两件衣服,还没等装包,就见已经走了的妹妹又折回来了。

“呵、、、呵呵呵,你,你怎么又回来了?”风喜紧攥着手里的衣服,尴尬的笑了几声。

“哼,我要是不回来,你这些就衣服保准的又都收拾起来了。”风絮儿看着哥哥冷哼一声,现在日子好过了,大哥还是那么节俭,节俭当然是好,但是总不能苛刻自己,这几年挣的银子就是大哥一辈子不干活,都花不完,叹口气,上前就扯过了他的衣服。

“大哥,云依坊是我的,这些你都知道,为什么不去他们那里定做一些衣服呢?”

“云依坊虽然是你的,但是我不想让别人说我仗势欺人,去你店里白拿白穿的,给你丢脸。”

风絮儿垂头不语,风喜心里也不好受,妹妹虽然现在是贵为皇后,村里的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自己是知道的,现在外面的那些知府都瞧着自己,自己虽是农民出身,但也不能给妹妹脸上抹黑,让外人瞧不起,至于自己穿什么,都无所谓,左右不过是件衣服,至于那些富绅,则是跟自己合作,虽然心里鄙夷,但是面上是不会漏出来的,不然自己就断了他们的货,想必他们也是门清,多以从来不会说些什么。

“那你就不会去别的衣坊做几件衣服么?”

“呵呵,大哥更不去别人家做了,要是让某些人看见了,还指不定怎么瞎传呢。”

风絮儿实在无语,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当上了这皇后,没有给大哥带来什么,大哥反而更是处处的为自己着想,生怕给自己脸上抹黑。

“大哥,以后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只要你不去杀人,其他的事情,你放手的去做,一切事情都有小妹来负责。”风絮儿很是感触,虽然知道刚才这句话不妥,但是自己也不想因为当了这个皇后,而委屈了自家人。

风喜伸手刮了刮风絮儿鼻子:“傻丫头,现在就已经很好了,这附近几个知府对咱们家还算不错,云州知府还特意的下令镇里县令老爷对咱们和善一些。”

“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次知府在咱们镇里的酒楼吃饭,县令作陪,那天恰巧我在酒楼碰到了一起,饭桌上,知府说的。”

风絮儿点点头,看着床上那几件衣服,摇摇头:“大哥,这些衣服就别要了,随后我让云依坊的人给你送来些,够你一个月天天换新衣都不带重样的。”

“哈哈,不用那些,送几件就行了。”风喜红着脸笑道。

风絮儿笑着摇摇头,转身的走了,刚迈出了屋子,扭身的对着屋里地头正在收拾衣服的大哥说道:“如果在让我在看见那些衣服,我可就亲自下手烧掉了。”

“放心吧,不给你机会。”

风絮儿笑着走了,想起大哥的院子要改,自己要好好的给大哥规划一番,毕竟一生之中最大的喜事。

风絮儿去了书房,在里面足足的呆了两个时辰,独孤辰看着罂粟手上的饭菜已经热过一遍又一遍,菜热的都已经变颜色了,而自己娘子还关在书房。

脸色不善的对着罂粟训斥道:“你们主子不吃饭,你们就由着她?”

罂粟端着托盘,心惊的立马跪地,端着托盘的手,都还在微微的颤抖,垂头不语。

风絮儿刚放下手中的笔,就听见自己的相公训斥这自己的婢女,轻盈的起身,拉开书房的门,看着跪在地上颤抖的罂粟:“给我下碗面条来吧!”

“是,小姐。”罂粟头也没赶抬的,起身端着托盘上的饭和菜走了。

看着罂粟急匆匆的走了,风絮儿对着独孤辰翻了下眼:“看你,都把她吓成什么样了?”

“你不吃饭都是她们的错。”独孤辰脸色青黑的搂着风絮儿进了书房。

风絮儿抬眸望去:“是我不吃的,怎么是她们的错?”这哪跟哪啊!

“哼,服侍不周,当然有错。”搂着她坐在椅子上,看着一张新鲜出炉的图纸,独孤辰的脸更黑了,指着手里的图纸问着怀里的娘子:“你就是因为在这张鬼东西不吃饭的?”

“什么鬼东西,这可是我辛辛苦苦画了两个时辰才画完的。”风絮儿不高兴的立马瞪了眼他。

“你还有理了,为了这东西不吃饭,下次在这样,我可打屁屁了。”独孤辰见娘子如此的紧张,于是赶紧的放下手里的画,不然一会一生气,不小心在毁了,那娘子岂不是在花费两个时辰画它,那样自己不是又两个时辰见不到娘子,想想都亏死了。

“你要打我屁屁?”风絮儿惊讶的看着身后的某人。

独孤辰对着风絮儿很认真的点点头。

风絮儿抖着嘴,眼皮狂跳,额头上全是黑线,一条一条的。

“小姐,面好了。”尴尬的时候,还好有罂粟来解救自己。

“进来。”风絮儿跳下某人的大腿,走到椅子跟前,端起还在冒着热气的面条,小口的吃了起来。

独孤辰看着娘子吃的很香的样子,自己的怒气才算消下去一点,随后自己拿起桌子上的图纸,仔细的看了起来。

“主子,马飞到了。”黄易走了进来,规矩的站在书案前,恭敬地禀报。

独孤辰抬眸看了看黄易,放下手中的图纸,对着黄易摆摆手,站起身来,走到了风絮儿的跟前:“我先去看看,你慢慢的吃。”

“恩,你去吧,我吃完就来。”

前厅的马飞坐立难安,不时的来回瞅瞅,见一身月牙白,上面还绣着朵朵怒放的玉兰,脚下是同色的长靴,马飞站起身来,等着主子走过,回身给主子请安:“主子万福。”

“马叔,请起。”

“谢主子。”马飞抬眼,见主子对自己抬抬下颚,示意让自己坐下。

马飞刚做稳,主子慵懒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如果仔细的听去,能觉察到那么一丝丝的温暖:“马叔,最近身体可好?”

“哈哈,好,身体比原来可是强多了,原先的老寒腿,现在也好了,自打从前年就没在犯过。”说起身体,马叔那是一个乐,越发觉得主母的药酒好。

独孤辰听完之后,心里安慰了不少。

风絮儿走进了大厅,看着他们两个叙旧,紧走了几步,坐在了马飞的旁边,马飞回头一看,是主母,刚想着起身,就被风絮儿给拦了下来:“马叔!今儿个你怎么来了?”

“嘻嘻,我是想你那药酒了!”马叔看见风絮儿那一刻嘴直接裂开了,胡子更是一翘一翘的。

风絮儿扶额,马叔还真直接:“药酒没有了!”

“…。不,不会的吧。”马叔的笑脸立时的僵在脸上,看着风絮儿,不相信的摇摇头。

“你说呢?”风絮儿笑着反问马叔。

独孤辰看着娘子这么半天都没看自己一眼,刀子的目光不时的瞥向马叔。

马叔抖抖身子,总感觉一道道冰冷的风像自己后背吹来,不用看都知道这风是哪吹出来的。

“呵呵呵,当然是有了。”马叔僵着脸,此时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风絮儿看着马叔不自在,回头一撇,发现相公的刀子眼不时的像着马叔飞来,自己感觉顿时黑线挂满头,在看马叔一脸可怜兮兮的样,也不在逗弄他,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伸手指了指外面,才扭身的回到了独孤辰的身边。

聪明如马叔,立刻明白了风絮儿的意思,于是等不及的站起身,对着上首座的独孤辰说道:“主子,人应经送到了,属下该走了。”

独孤辰紧抿着嘴,撇了眼地上的马叔,心里冷哼声,分明是冲着自己娘子酿的药酒来的,还冠冕堂皇的说是来送人的,真是脸越来越厚了。

“恩,回去吧!”轻飘飘的一句话,从那张薄唇里吐了出来。

马叔没见主子没在说些什么,扭身的三步并两步的出了大厅,走出去几步,才吐出一口气,想起主母的对着自己笔画着,于是站在原地来回的扭头看着,终于在一个树下,见到天翼单手捧着酒坛,另一只对着自己猛招手。

“小子,快快快,给我,这酒坛子很沉,别在累着你。”马叔脸上堆满了笑容,双手紧忙的要接过天翼手里的酒坛。

天翼笑看着马叔,笑嘻嘻的对着他道:“不沉,这点东西算什么,哎哎哎,你别动啊。”天翼紧忙的扭转了身体,躲过了马叔的手。

“哎,我说你小子,赶紧的拿来,不然小心我揍你。”马叔气的吹着胡子。

天翼瞧见马叔的那双眼都快黏到酒坛子上,张开大嘴笑道:“嘿嘿,你打,我要是一疼,这手在应为疼,一松开,啧啧啧,那一坛美酒就这样没了,怪可惜的。”

“嘿嘿,天翼,马叔刚才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啊,来来来,给马叔。”

“给,瞧你那馋样。”那酒坛直接塞在了马叔的怀里,不屑的撇撇嘴。

“你个熊孩子。”马叔狠狠瞪了眼天翼,抱着坛子直接越过他,大摇大摆的走了。

风絮儿把图纸交给了来人,在三确认了一边,他们都表示明白了,风絮儿才放心的离开,随后又叫来了黄易:“这是我大哥的尺码,你去镇子上的云依坊,告诉云娘,给我大哥多做些衣物之类的,身上佩戴荷包之类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之后,你在到镇子上找几个木匠回来。”把大哥屋里的床都扔了,自然找个木匠在做几件好的,反正空间里的树木多了去了。

黄易接过主母手上的东西,仔细的收好,才点头的离去。

晚饭刚过,庄子里来了几个不速之客,米管家见状都安排在了前厅,随后派了一个小厮前去‘荷园’传话。

“恩,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目送小厮离去,风絮儿懒懒的从贵妃椅上起身,站在窗边沉思了一会。

“罂粟,你去告诉他们,就说我今天累了,等改天,发帖请他们来府一叙。”

“是。小姐。”

“小姐,这是为何?”百合不解,皱着眉头问道。

风絮儿扬起浅浅的笑容:“风家村的事情都是大哥在打理,我始终不会在这个地方久待,见不见他们,听不听那些夸赞,英明的话,已经无所谓了,最主要的是让他们知道,这个地方,是风喜说了算。”

百合瞬间的明白了,点点头,见姑爷进来了,百合福礼,退了出去,贴心的关好门,安静的守在门外。

次一天,风嬷嬷请来了镇里最有名的官媒,把他领到了风絮儿的跟前:“梵大姐,这是我们山庄的风小姐。”

梵桂花瞧见坐在椅子上的女子,看着她那一身的打扮,分明是已婚的妇女的模样,在仔细一瞧,却见她穿着不凡,头上戴着更是价值不菲的首饰,在一看那戴着凤凰的步摇,不信自己看到了,在仔细的打量了一边,瞬间冷汗直流,双腿打颤的跪在地上,别人或许是不知道,但是自己却是门清,自己本身就是官媒,带着九根尾羽凤凰的步摇,普天下唯独皇后能带,如果自己没看错,她头上的那个簪子就是皇后所佩戴之物。

风絮儿抬起眼皮看了地上的人,放下手中的茶杯,慵懒的不缓不急的说道:“起来吧,我大哥大婚,需要媒婆,银子好说,只要你做的好,我会翻倍给,如果搞砸了,本宫亦不会放过你。”

“是是是,奴婢一定妥妥的办好,娘娘放心。”梵桂花跪在地上,听着皇后的话,心里更是发颤,身子开始轻轻地颤抖起来。

风絮儿给风嬷嬷使了个眼色,见风嬷嬷对着自己点点头,风絮儿心里变有数了,随后轻盈的起身,领着身后的两个丫头走了。

等风絮儿走后,风嬷嬷才上前扶起还跪在地上的梵媒人:“梵大姐,起来吧皇后走了。”

梵桂花这时才敢抬头瞅了眼,瞬间身子瘫软,好在风嬷嬷扶着,不然自己可就要趴在地上了。

“皇、、、皇后居然是…”

“嘘嘘嘘,皇后到访,是绝对的保密,不可说出去,否则,我们的脑袋都保不住。”风嬷嬷小声的警告着她。

梵官媒随后立马的闭上了嘴,站值了身体,稍微的缓和了下,身上的力气才算回来点。

“梵大姐,娘娘的事可是交代你了,缺什么你直接跟我说,总之一句话,这三书六礼一定要办好。”

“哎呦,可别叫大姐了,叫我妹子就行,这三书六礼,放心,我指定办好。”梵桂花拍着胸脯子说道,被的不敢说,三书六礼(三媒六聘)这事是最好办的,不像给人说亲那么麻烦。

“行,有你这句话,我这心里也放踏实了。”风嬷嬷小咪咪的对着梵桂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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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7风喜大婚前夕

梵官媒应下了这桩事,忙前忙后的终于赶在了九月初一这天都忙完了,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皇后脸上并没有出现不悦的表情,胸腔里的这颗快速挑动的心脏才微微的稍缓了些。

“恩,做的很好,起来吧。”

“谢娘娘。”梵管媒得到皇后的夸赞,脸上堆满了笑容,头上的那朵大红色的绒花,都在一颤一颤的动着,可见此时她心里是多么的激动。

风絮儿身后的竹冷清,手里端着一个用红色绸布盖着的托盘,迈着莲花小碎步走到了梵桂花面前,递出手里的东西。

“谢谢,谢谢。”梵桂花欣喜的接过竹冷清手里的托盘,眼睛里满是红色的绸布,笑的眼睛在整张脸上都快看不见了。

“这只是一部分,在迎亲结束后,会给你另一半。”竹冷清在她接过去的那一刻,清脆悦耳的声音同时飘了出来。

梵桂花收回了视线,猛点头:“应该的,应该的,老奴一定会办的妥妥的。”

曼陀罗山庄的风少爷要大婚,这个消息在镇子上传了出去,现在可以说,风家村的的曼陀罗山庄可是远近闻名,先出的高产粮就已经带领着村民们发家,后又有的果酒以及药酒,紧随其后又开了布雕厂,村里们的妇女都有了一分收入,没过两年,又开了畜牧场等等,就是在家里养鸡,养鸭,养鹅之类小型的动物老人们,都能赚到银子。

曹坤曹县令最先得到消息,想起知府曾告诫自己,风喜是自己不能得罪的,要是曼陀罗山庄有什么事情,首先就要通知他一声,坐在书房里,想了想,还是提笔去了一封书信,简单的说了风喜大婚的时间,随后叫来自己贴身的随从:“你把这封信亲自交给云州府鲁远知府手里。”

“是,老爷。”贾一揣好了信件,扭身拉开书房的门走了。

九月初六,天还没亮,山庄里开始人声沸鼎,管家领着府里的小厮们,开始在长廊里和柱子上以及房檐上挂红绸布,婢女们都在布置着新房,剩下的一些人,开始从新的在打扫一边客房,院落的犄角旮旯都没有放过,长廊上每走几步便是一盆珍贵的花卉,争相斗艳的开着。

院外不管怎么忙活,怎么乱,都没有打扰到‘荷园’里休息的人。

祺祺和月月被风絮儿给关在了‘荷园’里,最近这几天太乱,生怕他们出去了在碰到,两个小家伙很不高兴,但是都不敢违背娘的意思,娘可是放了狠话,要是敢迈出‘荷园’一步,以后就不让自己进空间了,所以这几两人天才乖乖的练功,虽然眼馋热闹的外面,但是没有胆子往外跑。

快到傍晚的时候,风絮儿领着丫头走在府里,看看那个地方还缺少什么,检查了一边,东西都备的很全,满意的点点头。

晚饭后,风家村的村长,冯铁木领着乡亲们,后面还跟着十几辆的牛车,上面载满了桌子椅子,到了地,乡亲们也自动自发的开始卸车,在风村长的带领下,开始摆桌,还没等摆玩桌子,罗家村的村长,也领着乡亲们跟着赶着牛车来送桌字椅子。

“风老弟,你这都摆上了,看来我们还是晚一了步啊。”

风铁木回头一瞧是罗村长,笑道:“哈哈哈,罗老哥,我们这刚摆上,你们这不就来了!”

“呵呵呵,正好一起摆。”罗家村的村民在罗加宝的带领下,在风家村后面开始摆桌,一个多时辰后,两个村才算忙活完。

两个村长站打着灯笼,挨着个的数了遍,一百张桌子,不多不少。

管家忙完了院子里,出门一看,外面已经都摆好了,上前对着风村长跟罗村长深鞠一躬:“真是太感谢两为村长了。”

“哎,哪里的话,不说风喜领着我们过上了好日子,单说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家里又没个大人的,我这个当村长的咋说也要帮帮不是。”

“风老弟说的是,我们都受风喜的大恩,不然我们哪能吃饱饭,更别提住上青砖瓦房了。”罗村长笑眯眯的挥挥手。

“那客套话就不说了,米某感激在心。”米岩闻言也是一乐。

风村长对着米管家挥挥手:“你还是赶紧的忙别的吧,外面这事,有我们呢!”

“哈哈,那就拜托给各位了。”说完又是一鞠躬,谢玩了之后,起身急匆匆的走了。

等两人刚刚休息上一会,一阵子甩鞭子的声音响起,两人站立起来,看着慢慢走近的牛车,赫然见前面赶车的居然是刘家村的村长刘会,他身后还跟着几俩牛车,车上整齐的摆放着,一筐筐的东西。

“刘老弟,怎么是你在赶车啊。”风铁木跟罗加宝上前,见刘会颤悠悠的下来,两人上去搀扶了一把。

“这不是风少爷要大婚么,我身体好的也差不多了,寻摸着府里的盘子,碗啥的不够用,这不,我就送些过来,先留着备用。”

刘会,风铁木跟罗加宝,都做在了椅子上,而刘家村的村民们,则是找了角落,把牛车上装碗的框子,一件一件的都整齐的码好,跟着村长打了声招呼,又驾着牛车走了。

三个人说着话,就见‘醉云轩’掌柜领着一批的人从后门进了山庄,跟着的还有几两马车,看样子像是拉的食材,三人又说了会话,等到亥时初,风铁木邀请了他们两个去自己家里住一晚,等明天天一亮,在来,两人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摸黑赶路也不是事,最后点头,去了风铁木家。

龙港镇上更是热闹非凡,一天的时间,就见镇里的马车比平时多了几倍,客栈里更是人满为患,龙港镇曹县令家里更是聚集了几个大人物,曹坤也没想到,短短的两天的时间,自己就接待了七个知府。

招呼完了几个知府,曹坤才回了后院,身心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侍女来服侍自己。

“老爷,这风喜结个婚,怎么来了这么多的知府?”曹阮氏心生不悦,自己家里这几天可算是鸡飞狗跳的。

曹坤屋里的摆摆手:“我也不清楚啊,总之明天你拿上厚礼,我们去露下脸,准没错的。”

曹阮氏冷哼了一声:“不就是一个种田的么,这些知府们也是,没给请帖,还上赶着急巴巴的赶来,会种地的也不只他一个。”甩了甩手里的手帕,非常的不屑的撇嘴。

“闭嘴,你懂什么,一个知府来了或许是看在他是种粮大户,可是一下子来了七个,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你明天最好给老子管住你的嘴,不然有你好果子吃。”随手一挥,把正在服侍自己的丫鬟推向了一边,起身拿上衣服,就要往外走。

“哎,老爷,你这是去哪啊。”坐在床上的曹阮氏急了,见他就要走了出去,紧忙的喊道。

曹坤停下脚步瞪了眼床上的人,冷哼一声,走了。

“还在那杵着干什么,还不去看看,老爷是哪个狐狸精房里了!”

“是是是,夫人,奴婢这就去。”丫鬟站起身来,小跑了几步,出去了。

曹阮氏恨恨的撕扯着床上的被子,一脸阴沉之色,双眼拼出狠毒的目光,都怪风喜,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老爷训斥,越想心里越气。

天一刚蒙蒙的亮,风喜就迫不及待的起来了,睁着双明澈的大眼,根本看不出来是刚睡醒的人。

小厮端着水,刚走到门口,就见里面的人打开了房门,小厮一乐:“少爷,起的真早。”

“呵呵呵,别贫嘴了,赶紧的端进来,我好洗漱。”风喜脸上有些微红,肚子和他招招手。

“好嘞。”小厮也不敢在贫嘴了,眼瞅着天就要亮起来,一会客人该上门了。

风喜在洗漱的时候,小厮就已经把大红色的喜袍拿了出来,轻轻的放在床上,就在这是,一阵轻响的敲门声响起,小厮跑上前一看,是小姐身边的贴身侍女。

“少爷在么,奴婢是奉小姐的命令来给少爷梳头的。”梅冷雷对着开门的小厮说道。

小厮呆愣了住了,在梅冷雷慢慢变冷的眼神中终于回过神来:“进,进来吧,少爷已经洗漱完了。”

小厮似乎是被她的眼神吓住,开开门后,就远离了她。

风喜一身喜袍穿在身上,出现在了门口,有些腼腆的看着梅冷雷:“不用的,我自己梳吧。”

“少爷,今个你大喜的日子,就让奴婢来吧,保准把你的头梳的整整齐齐的,做个美美的新郎官。”梅冷雷抿唇一笑,看着少爷很是紧张的样子,于是开了个小玩笑,试图打破他的窘态。

风喜被她有力小手给按在梳张台上,想起刚才她说的话‘美美的新郎官’风喜的脸上是一抖在抖,这美美的词不是该用在女人的身上么?

一盏茶的功夫,风喜的头发就利落的梳起来,上面带着一鼎耀眼的红宝石头冠,稳稳的束着头发,风喜从铜镜中瞧去,心目了然,这头冠,准是妹妹为自己准备的,在看看梳妆台上的那鼎玉冠,却不是一个等级能比的。

梅冷雷完成了任务,福身退了出去,回到‘荷园’该侍候小姐了。

百合在寝室里挑着床上一排排的衣服,看看那个都好看,想着今天四个喜庆的日子,想给小姐穿身大红的衣服,可是旁边的罂粟却说,新娘子今天也是穿红,两件衣服拼在一起,总归是不好,随后看看旁边的那件浅绿色绣着连理枝的锦缎,穿在小姐身上更是显出一种幽兰般的气质,在看像那件紫色的长裙,穿在小姐的身上能显出飘逸的感觉,瞬间能是人眼前一亮,罂粟看看蓝色的也不错,看看那件粉色的感觉更好,两个人犯愁的看着床上的衣服,真恨不得一股脑的都穿在小姐的身上。

竹冷清今天给小姐梳了个高跷的飞天鬓,佩戴上了展翅遇飞的凤钗,两边戴着几躲彩色金刚石制成的珠花,一个盛开的玉蝴蝶步摇斜插在右边的发髻上,几条长长的粉色流苏垂落下来,轻轻的在发髻间来回的摆动着,流光不时的在发鬓间流动,煞是好看。

风絮儿对着铜镜看了看,非常的满意,虽然平时自己不太喜欢梳这种比较高耸的发髻,总感觉给人一股张扬之感,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瞬间感觉自己好像更加的妩媚了,尤其是额间那朵火红色的莲花更加的衬托了自己。

百合见小姐都已经梳妆完毕了,自己却还在这里挑着衣服,犯愁的嘟着嘴,梅冷雷却在这时候回来了,百合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拽过了她:“梅姐姐,你说小姐穿那个衣服比较好看呢?”

梅冷雷看看床上的一堆的衣服,伸手拿起了那件冰蓝色的长裙:“这个。”

百合看了看,感觉很不错,欣喜笑了笑:“谢谢梅姐姐。”

庄园的大门刚刚打开,就见外面的椅子上坐满了来参加风喜大婚的人,还没等米管家出来,这些人有脚步快的,就进了府里,见到米管家,都抱拳的开始道喜。

米管家脸上堆满了笑容,也一一的回礼,风喜看看这时候,也差不多了,起身前往院里,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宾客。

“恭贺风少爷新婚大喜。”一个身体微胖的中年男子,笑容满面的对着风喜,抱拳的恭喜。

风喜回头一瞧,是隔壁镇子上酒馆的老板,每年都从自己这里进货,随即抱拳:“哈哈,同喜同喜,请进。”

“恭贺风少爷新婚大喜,百年好合。”风喜刚送走了酒馆的老板,这时就听见身后对自己道喜的人,回头一望,见是眼生之人,抱着来者都是客,也对他点头道谢。

“哈哈,风少爷大喜啊,恭祝风少爷早生贵子。”

“冯伯,冯婶,快快请进。”风喜一看是冯伯,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一些。

“哎,不用管我们,我们自己能找到。”冯耀邦挥挥手,让他去招呼别的客人。

风喜哈哈一笑,趴在风伯的边上悄悄的说了一声,惹来冯伯惊呼一声:“真的,絮儿回来啦?”

“千真万确,我现在就让人领你过去。”风喜叫来身后的小厮,把他们领去了‘荷园’

风喜在前院脚不离地的迎着贵客,管家则是在山庄大门迎着客人,两边一样的忙活,不管是外面还是山庄里都是热闹非凡,反观‘荷园’里倒是一片的宁静。

冯耀邦算算时间,也有四年之久没见了,咋一听说是风丫头回来,心里甚是惊喜,脚下像是生风一般的赶往‘荷园’。

“哎呦,你慢点,絮儿跑不了,看你急的。”冯婶子一边走着,一边嗔笑着他。

冯伯只是摆摆手,气喘吁吁顾不上说话,好不容易到了‘荷园’却见门口有两人在守卫,两个老人看着小厮上前,恭敬的对着两人小声的说着,只见那两人冷冷的目光投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由其中的一人进去禀报,没出一盏茶的功夫,就折回来了,后面还跟着许久不见的百合,不复刚才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声音虽有些冰冷,但是还算比较客气的说道:“你们随着百合姑娘进去吧。”

冯伯经商一辈子了,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气势的人,那种眼神冷冷的,完全是在看死人一般的看着自己,得到了两人的应允,亦步亦趋的跟在百合姑娘的身后。

百合回头见冯伯脸色不是很好,有些紧张的跟着自己,于是微笑道:“冯伯,不用紧张。”

冯伯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呵,我这好几年都没见絮儿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还请百合姑娘明示。”

噗嗤一声,百合轻笑出声,上前扶着他,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冯伯,小姐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

“那就好,那就好。”冯耀邦和自己的老伴对视眼,提着的心,也算落地了。

百合见冯伯的走路气喘吁吁的,于是放慢了脚步,穿过小桥,走到了花园的凉亭,冯伯虽然是有些上了年纪,但是眼睛可不花,见到凉亭里跟孩子们嬉笑的风絮儿,对着百合指到:“那不是絮儿么!”

“恩,是小姐跟小小姐和小公子玩呢!”

“都生儿育女啦!”冯伯又一次的惊叹,心里顿时感觉时间过的真快,才几年不见,絮儿连孩子都有了。

凉亭里的梅冷雷看了眼百合身后的两人,微拧了下眉头,碰了碰身边的罂粟:“那两人是谁?”

罂粟顺着梅姐姐的视线移了过去,等看清之后,在梅冷雷耳边小声的说道:“那是冯耀邦,是龙港镇一家卖粮的富商。”

“恐怕不止富商这么简单吧!”

“呵呵,还是梅姐姐聪明,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冯耀邦跟小姐的关系,但是小姐以前还是很尊敬他的。”罂粟耸耸肩,自己跟百合是在建玩山庄进来的,至于没建山庄之前的那些事情,自己可是一点的都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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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o(n_n)o哈哈哈~,小兰子发出了两声神经的叫声,今天下午六点还有二更哦。大家群么么。

正文 018二更又飞来鸟

“小姐,冯伯和冯婶子来了。”

正在跟两个孩子猜谜语的风絮儿,看向凉亭外,正好和冯伯四目对上,轻启红唇:“请进来。”

“是,小姐。”百合扭身的出来凉亭。

祺祺和月月好奇的看着进来的两个老人,一人一边的像守护神一样站在娘亲的身边。

“冯伯,冯婶子。”上前走了几步,扶着他们两人坐在了椅子上。

“哎,哎,絮儿丫头看见你真好。”冯耀邦有些激动的坐在下。

“可不是,絮儿这一走就是几年,这次回来变化真大,比以前更是漂亮了,这要是在大街上碰见,我这个老婆子还不一定敢认。”冯婶子仔细的瞧去,风絮儿以前还是个稚嫩的小姑娘,虽然聪明,但是有些事情都写在脸上,这次见到她,却返而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风絮儿坐在边上,听见婶子的话,抿唇一笑:“婶子,瞧你说的,我以前就不漂亮了?”

“呵呵呵,漂亮,只不过现在比以前更漂亮了。”冯婶子拿着帕子抿唇的笑道。

“丫头,这两个娃是、、、、。”冯伯看着旁边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赛过一个,女娃长得那叫一个俊俏,水灵灵的,尤其那双眼睛十足的像极了风絮儿,而男孩长的十分的英俊,虽然小现在,但是从眉宇之间,就能感受到那股高贵的气质,可见絮儿的夫君也非泛泛之辈。

“冯伯,这是我大儿子跟小女儿,他们是龙凤胎。”说完低头看向身边的两个孩子,给两个孩子介绍对面坐着的两个:“祺祺,月月,这是冯爷爷和冯奶奶。”

祺祺和月月对视了眼,走上前一步,清脆的声音叫到:“冯爷爷,冯奶奶好。”

“好,好,好,这、、这个我出来的急,没有带什么礼物,等我回去之后,就差人送来。”冯耀邦不知道风絮儿回来,更不知道她已经生子,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所准备,对着风絮儿难免的一阵尴尬。

“冯爷爷,我们不要,我们只要爷爷和奶奶的身体棒棒的,就好了。”

冯耀邦瞬间被月月软软的声音给折服了,看着如此懂事的小月月,脸上堆满了笑容:“月月真乖。”连说话的声音都小声无比,生怕吓到了她似的。

‘荷园’的书房了,独孤辰拿着一踏子有关福王的信息,和那几个多次扮演粮商,大量购买大米的人,心里冷笑了许久,随后又感到一阵的后怕,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恐怕雪堰国又有一次重大的灾难了。

整个书房里,静悄悄的,花无影和雪无痕两人对视眼,都安静的站在书案前静静的等着主子的发话。

“通知风轻,我要让赵,燕,苏这三位元帅无声的死去,凡事有关联的人,全部解决掉,无论用什么方法。”

“是,主子。”花无影瞬间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开始沸腾了,自己都好久没动手杀人了。

雪无痕瞄了眼身边一脸兴奋的人,无声的鄙视了下,真是改不了奢血的性子,随后两人无声的退了出去,几个闪身,人就已经飞出去很远了。

独孤辰看着手里的信息,心情烦躁,起身出了书房,本打算跟自己娘子聊聊,可是看见凉亭里,还有两个老人,为此,转了个方向,走向后院,坐在紫藤花架子下,静静的想着怎么解决福王的事情。

绝情已收到风喜大婚的请帖,把家里都安排妥当,带上妻子跟一岁多的孩子,拉上了一车的礼物,起身就赶往云州府,日在半路上耽搁了一天一夜,日夜星辰的赶路,终于赶在风喜拜堂前赶到了。

刚下马车的绝情领着自己的妻子沁梦和孩子就直接往府里去了,把身后的马车交给了米管家。

看着前院一身喜袍的风喜,容光焕发,笑容满面的招呼着客人,上前抱拳恭喜道:“恭祝表弟大婚,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表哥!表嫂!”风喜满是惊讶,昨天自己可是等了一整天,都没见他们,本来以为是赶不上了,却没成想,今天这个时候赶来了。

“恩,我跟你嫂子是连夜赶路才到的,前天在皖州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所以耽搁了,好在今天赶到了,不然我得后悔死了。”

风喜见表哥跟表嫂一身风尘仆仆,而且表嫂怀里还有一个睡熟的侄子,随即亲自送他们去往‘荷园’。

“表哥,我妹妹回来了。”走往‘荷园’的路上,风喜给提前个他抱个打了一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在一惊一乍的。

绝情一愣,随后也明白自己唯一大哥大婚,作为妹妹,是肯定要回来的:“皇上他来了么?”

“来了,连带着太子跟公主也来了。”

绝情笑着摇摇头,自己真傻,就独孤辰那性子,能放表妹一个人回来才怪。

很快的,‘荷园’到了,守门的黄易跟玄月见是绝情来了,脸上虽有一丝诧样,但是也很快的回复了镇定,对着绝情点点头:“表少爷。”

“恩,你们辛苦了。”对着他们一笑,和风喜直接进了院子。

风絮儿正在和冯伯聊着过往,梅冷雷眼尖的看着大门口走进来一身红衣的风少爷,在看旁边跟着的居然是绝情少堡主,于是小步的走向前,弯腰趴在风絮儿耳边小声的说道。

风絮儿神情陡然一变,急切的看着门口,却是表哥跟表嫂两人走进了‘荷园’。

冯伯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见是有人来了,于是也不好呆在这里,两人起身,对着风絮儿倒:“一说都都忘了时间了,我们先出去,等过两天,我们再来。”

“冯伯,冯婶,我送送你们。”风絮儿没有挽留,起身相送。

“哎,不用了,我和你婶子自己溜溜达达的走出去就行。”说这话,两人已经出了凉亭。

风絮儿无奈,叫来了百合:“你就替我送送冯伯跟婶子吧。”

“是,小姐。”

目送他们离去,自己则是领着孩子直接奔向客房。

“表哥,表嫂。”还没进屋,风絮儿就有些焦急的喊道。

绝情和沁梦起身,在风絮儿进屋的那一刻,两人就要跪拜,却被风絮儿手疾眼快的扶了起来,嗔道:“不许这样!”

“行,听表妹的,但是有外人在我们还是要跪拜的。”绝情不会应为表妹不要自己跪拜,自己就轻飘飘了,反而脑子里更是清醒,时刻记得君臣之别。

“表舅舅,舅母,我是月月,这是我哥哥,祺祺。”月月不怕生,早就从娘亲的嘴里听过绝情舅舅。

“表舅,表舅母好。”祺祺眨着大眼,站在妹妹的旁边,好奇的看着舅母怀中的小人。

沁梦看着祺祺的眼中总是望着自己的儿子,于是把自己小儿子摇晃行了,看着他困顿的张开眼睛,伸手招来了祺祺和月月:“你看,这是祺祺哥哥,这是月月姐姐。”

小娃眨着水蒙蒙的大眼,来回的看着祺祺跟月月,似乎想着自己为什么凭空的多出了哥哥跟姐姐。

沁梦看着儿子已经完全的清醒了,就把轩辕宇放在地上,三个小孩子有他们的沟通方式,没一会,变玩在了一起。

风喜小呆了片刻,随后起身又出去了,风絮儿也没有呆多长时间,看着他们连夜赶路,于是让他们小休一会,自己转身出去了,走到书房没见到相公,在‘荷园’里找了半天,才在后院的紫藤树下找到了正在发呆的某人,风絮儿放轻了脚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扑了过去。

“相公。”

独孤辰明显的一愣,见娘子投怀送抱,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顺势的就搂住了佳人,在她的脸上轻落了一个吻。

风絮儿娇羞的瞪了他一眼,坐在他的大腿,伸手整理了下他被风吹乱的头发:“发什么呆呢?”

“想着福王的事情,还有那几个元帅。”神情有些慵懒,把头放在了风絮儿的肩上,微阖上双眼。

风絮儿的手一顿,转眸看着肩上的那颗人头,抿唇浅笑了:“即便打起来了,福王赢的面也少,毕竟你们手里的兵权可是一样多,只不过遭殃的却是无辜的百姓。”

独孤辰闻言摇摇头叹息了声:“娘子,错了,如果真打起来,福王赢的机会很大。”

“为什么?”不明白他说的话,兵权一样的对,而自己相公又是战神,为什么福王赢的机会大些?

独孤辰苦笑一声:“虽然我们的兵权是一样多,但是我手下的兵现在却是集中在雪堰国的南部,而福王买通的那些元帅,他们却是分布在雪堰国的几个角落,如果他们在一夜间全部发动,那么,可想而知,除了南边我的封地,他们会跟快的占领雪堰国其他地方。”

“调兵呢?”

“傻丫头,即便是调兵也没那么快,不说粮草的问题,等我的将士还没赶到,那边已经结束战斗了,战场上的事情都是瞬息万变。”

“那么到时候他们会举兵的攻打你的封地?”

“不会,从福王隐忍的程度上看,他会防范,其次就是诏安!”独孤辰皱眉想了下,觉得这个事绝对的有可能。

风絮儿微拧的眉头不解“诏安?难道是想收服你?”

“怎么可能,他想必也知道我的个性,招我回去做个王爷那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把我的封地赐给我,让我自立为王。”

风絮儿听完冷笑了一声,转眸的看着他:“如果真是那样,你会同意么?”

“娘子,你说呢?”独孤辰不问反答。

风絮儿摇摇头,斩钉截铁的道:“我认识的独孤辰不是这种人。”

“哈哈哈,知我者娘子也。”随后又顿了顿道:“娘子放心,我已经做了最初步的打算,既然知道他的阴谋,那么我也不可能没有防范,一切都在为夫的心里。”怕娘子不放心,小生的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

风絮儿微挑动了下黛眉,点点头,随后两人闭口不谈,默默的坐在紫藤架下,欣赏着头顶那片淡蓝色的花。

风喜刚出‘荷园’走到前院,就迎面碰上急匆匆赶来的米管家,还不等风喜说话,米管家就拉出风喜往外走,一边走一百还说着:“少爷,外面来了十多顶轿子,还有二十几辆的马车,全部堵在了一起,我远远的观望了下,看样子他们似乎都是来头不小的,不然说话都不会那么的横。”

风喜心中纳闷,自己请的都是一些当地的百姓跟镇子上的富绅,最多的请了表哥一家,就连镇上的县令自己都不曾请,今天怎么会来了这么的马车?虽然疑惑,但还是急忙的出去。

风喜看着前面马车跟轿子都挤在了一起,看他们的随从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瞪着,谁也不让谁,风喜真是欲哭无泪,眼看着快要打起来了,风喜紧忙的上前:“大家都消消气,我是风喜,有什么话,都好好说。”

“你是哪根葱,死开。”一个随从的气似乎还没发泄完,见上来一个男的,随手一推,瞪着眼没好气的骂道。

踉跄一下的风喜,差点倒在地上,还好后面有人,不然这身喜袍可就脏掉了,风喜抬眸的看了眼他,心里虽然不悦,但是今个自己大喜,本着大吉大利,风喜还是强忍着心里的不快,对着那个随从说道:“我是人,不是葱,我是山、、、、。”还不等说完,马车里出现了一个丫鬟,斜瞄了眼他:“你就是风喜?”

风喜看着马车上的丫鬟,点点头:“对,我就是。”

“我们马车里做的是龙港镇的县令夫人,你赶紧的给我们夫人安排下,要是怠慢了我们夫人,哼,小心你的狗头。”‘刷’的一声,马车上的门帘就给关了起来。

那个随从冷哼一声:“县令的夫人就了不起了,我们这可是知府老爷,风喜,你还不赶紧的给安排。”

“不得放肆。”一道沉重且带威严的声音从轿子里传了出来,随后一身酱紫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从轿子里出来,鹰目一扫,见到一身红衣的风喜,浅笑道:“风少爷,我家属下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不敢不敢,呃,请问你是、、、、。”自己可是没有请过知府,更何况,此人跟本不是云州知府。

林皓和善一笑,自我介绍:“我是隔壁柳州知府,今个是来恭贺风少爷大喜,顺便也蹭蹭运气,不知道风少爷能否给一杯酒喝啊?”

风喜一听是柳州知府,撩起长袍:“草民风喜叩见、、、。”

“哎,你这是干什么,赶快的起来。”林皓拽着风喜的胳膊,阻止了他的下跪,开玩笑,让宠后的哥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下跪,那要是传到皇后的耳朵里,自己不是没事找事么?估计这人群里就有皇后的人,大哥大婚,皇后不可能不派人来。

轿子后面的随从,见此情景,都扭身的回到各个主子身边,透过轿子上小窗户,汇报刚才看到的。

马车上的人更不用说了,那都是跟成精的一样聪明,都弃了马车,马车里的人挨个都下了车,轿子里的那些知府们,县令,也无奈,都钻出了轿子,嘻嘻哈哈的上前:“风少爷,别来无恙啊,今天鲁某也过来讨杯喜酒喝喝,不知道风少爷能不能赏杯啊?”

风喜回头一看,见说话的居然是云州知府鲁远,还没等风喜上前说话,后面一次而来的几人更是把风喜的话挡在口中。

“风少爷,我是张洲知府,谢明,今个和林兄以及鲁兄都是来蹭酒喝的,想必府里不会少了我这一口的吧。”谢明微笑,双眸打量着远处高松的大门,自己可是知道现在皇上和皇后就在那里边,现在门口这么大的动静,没准就在某个角落看着这里。

“哈哈,谢兄说的不错,早就听闻山庄出的酒那是一顶一的好,今个就厚着脸皮来喝上一喝,风少爷不会小气的不给酒喝吧,哈哈哈。”

鲁远看着自己的同僚也是自己的妹夫扇秉,浅笑了下像风喜介绍:“风少爷,这是扇秉,怀安知府。”

后面的几人盯着几个知府,盯着日头,看着被围起来的风喜,也不用人介绍了,更没顾忌自己是知府的身份,都知道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讨的一官半职。

风喜的脸上有些笑僵了,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口沫横飞的,在最后一位知府自我介绍完之后,风喜咽了咽口水,笑僵的脸对着众人说道:“今天各位知府大人已经其余的贵客能来参加风喜的婚宴,风喜在这里感激不敬,现在还请各位移步到山庄,小叙片刻。”

“哈哈,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鲁远扭头看看同僚,点头的。道

米管家站在风喜的后边,听见少爷吩咐,便做出了个请的动作:“各位达人请。”

米管家一走,身后跟走了一长串的人,剩下的轿夫们只好个阴凉的地方,把轿子停到那里。

风喜目送他们离去,他们是走了,轿子个跟着走了,但是后面还挤着那么多的马车,在看看刚刚被挤走的那个曹县令夫人的马车,风喜的颇感无奈,县官不如现管,叹了口气。

“风公子,可还记得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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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打劫,伸出乃们可耐的小爪,留下只言片语,不然,嘿嘿(奸笑)就地正法。亲们懂的哦?

正文 019皇后容颜犹如那仙女下凡,晃瞎了眼

“呵呵呵,记得,怎么不记得,欢迎宗政公子。”风喜抱拳笑道。

北堂宣穿着一身风骚的红衣,手中摇着金黄的扇子,摇摇摆摆的就走了过来:“风老弟,你好啊,许久不见十分想念啊。”

风喜尴尬的笑了笑,囧红了脸,旁边的肖秉喜却是噗嗤笑一声:“我说北堂兄,风公子可是男的,不是你那些的莺莺燕燕。”

‘噗嗤’一声,有到、道悦耳的声音飘了来过来,前面的几人回身一看,是位穿着一身粉嫩色的娇俏女子,他的旁边还站着白朗,众人恍悟的点头,原来是五大家族里的白家。

“白兄,白小姐。”肖秉喜随他们比较熟悉,以前没少在一起议事,虽说,自己现在是皇上的手下,但是也没能脱离了几大家族。

“肖兄,宗政兄,北堂兄,风公子,今天我也是来凑个热闹,不介意我们吧。”白朗依旧是那身月牙白的袍子,温和有礼。

白蕊微红脸,上前轻轻的一福礼,犹如黄鹂鸟般悦耳的声音从那张诱人的粉嫩的嘴唇里轻飘出来:“风公子安好。”

风喜抬眸瞅了眼她,随后垂眸,眼睛不敢乱飘,僵着脸笑道:“白、、白小姐。”

司徒无忧暗自冷笑一声,心里很是鄙视风喜,就一个泥腿子,要不是看在皇上的面上,自己才不会这么掉身价的前来才加身婚宴。

南宫修本不认识风喜,但是风喜的名字却在几大家族里确实口口相传,经过五大家族的决定,而且知道皇上和皇后已经秘密出京城,在看肖家准备前往,所以剩下的四大家族也都派出了各个家族的少主,跟着一起去脸熟。

毕竟掌握雪堰国最高的权利是在皇上手里,就凭借着偌大的后宫没有一个嫔妃,就充分说明风絮儿在皇上心中的位置,而风絮儿最为重要的人便是这个风喜,讨好风喜比讨好风絮儿要来的快,毕竟风絮儿要银子有银子,要权势有权势,更为重要的一点,风絮儿久住皇宫,就是想讨好也没门路,所以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风喜这里,但看今天来的知府就能看出一二了。

一身紫色长袍,外罩一件同系列的纱衣,笑着上前:“风公子,想必你还不认识我,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端木元吉。”

“端木公子大名,我是犹如贯耳,没想到今日一见,端木公子还是年轻俊杰。”风喜抱拳回道。

薛红宝有些不耐烦,刚才等知府就已经有些时间了,现在还等着他们叙旧,心里更是烦躁,抬眸看看天,日头正放着火热的光照着自己,上前挤开了白朗:“风公子,我们都是大老远的赶来给你贺喜的,你是不是让我们进去歇会。”

“瞧我,快请进,今天多有怠慢,还望见谅。”

“哪里的话,我们自己走进去就行了。”司徒无忧一听要进山庄,高兴的随即站出来说道。

“到了曼陀罗山庄怎么能让你们自己走进去,好歹我这个做表哥的也算是半个主人,今天我就领着你们进山庄。”绝情洗漱完之后,出来帮忙招呼,却听见管家说表哥在外面招呼客人,一时好奇,出来一看,居然是这几个家伙。

“那感情好了,有绝情堡主领着,我们就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大厅了。”赵风华笑呵呵的在一边附和。

“哈哈哈,那还等什么,请吧。”绝情迈开大步,领着剩下的一众人走了。

风喜抬手擦擦脸上的汗,看着后面的马车还纠结在一起,于是叫了小厮,给他们找个地方停放马车挨个的停好,这还没迎亲呢,路就给堵死了那可不行。

曹阮氏在马车里更是气愤无比,自己做的马车来回的晃荡,一问之下,居然是别人把自己的马车挤到一边的,数落了好一阵子车夫,坐回在马车里又瞪了眼丫鬟,伸出手戳着她的额头:“叫你办一样事情都办不好,留着你干什么,就知道白吃饭,还不敢紧的滚下去,是让我这么一直的坐在马车里么?是想热死我,还是怎么的!”

“是是是,夫人息怒,奴婢这就去。”丫鬟连滚带爬的出了车厢,看着外面不似刚才那么多的人了,挺胸抬头的走了过去。

“喂,风喜,我们夫人还在马车里,这么半天了你怎么还不给安排,难不成是想热死我们夫人?还是没把我们夫人看在眼里啊。”

风喜见她叉腰,怒瞪着自己,怒气瞬间上升,就是县令也没在自己更前这样啊,知府都还是自己走进去的,更何况是个县令夫人,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不为别的,就因为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更不想给妹妹找麻烦,最后点点头:“这样,让车夫把车赶去后院,从二门处进如何?”

“哼,这不得了,放个屁都这么长时间,早干嘛去了,害的姑奶奶被骂。”翻了个白眼,刚转身要走,就瞧见风喜脸上铁青的站在马车的边上,于是刚缓和的小脸瞬间又拉下来了:“滚边去,还嫌自己不碍眼是咋的,在这当着车,看见你真是晦气。”

风喜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攥紧的手捏了又放,放了又捏,气的胸腹剧烈起伏,车夫见状,赶紧的把马头调换了个方向,避开了新郎,听从的赶往山庄的后院,省的一会在起什么冲突。

风喜闭了闭双眼,自我安慰,就当时碰到一条疯狗,静静的站了片刻,随后脸上才恢复了笑容。

“哈哈哈,祝风老弟琴瑟和鸣,永结同心。”徐克看着前面排满了人,一时特意的放慢脚步,等人走的差不多了,自己才过来。

风喜一看是徐克兄,欣喜的上前,拍着对方的肩膀:“徐大哥,我还以为你在京城赶不回来了,没想到、、、。”风喜有些激动,哽咽的说着。

“呵呵呵,风老弟大婚,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着也要赶回来,不然往后,我还哪有脸见你了。”徐克半是半玩笑,半是认真的说着。

“徐大哥的话,风喜谨记在心,里边请。”风喜和徐克两人说笑的走进了山庄。

在风喜刚进山庄没多长时间,曹坤曹县令的马车也急匆匆的赶到,马车停在山庄外,曹坤抖着双腿下了车。

“老爷,你这样能行么?”贾一有些担心老爷,昨晚老爷可是跑肚折腾了一宿,刚才服下了药,才算止住,小休一会,看着时间不早了,才急匆匆的敢来。

曹坤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力的摆摆手:“不碍事,你看,那边是树底下的那十几顶轿子,都是绿泥大轿,一看就是知府级别的,少说也有十来个,连别地知府都来了,更何况是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县令了?”

贾一顺着老爷的话眼睛扫了过去,那十来个轿子都安静的落在地上,而轿夫都聚集一起,在旁边的四个大桌上喝茶聊天。

贾一看着挨个停放的马车,快速的扫了一眼,却没见到自己府上那两马车,微皱着眉头:“夫人没来么?”

曹坤迈着有些发颤的双腿,回头看了眼贴身小厮:“没啦?不能啊,我看着她拿着东西走的。”

“可能是属下看错了。”见老爷这么肯定的说道,贾一没有在去怀疑,扶着老爷的手进了山庄。

知府以及县令聚在一起聊天,说着朝中的事务,富商们是插不上嘴,再说一看到他们,恨不得躲的远远的都来不及,更不会上赶着混脸熟,不然,荷包里的银子就像是流水一样哗哗的往外流。

富商们聚在一起聊天,有的是同行,那是分外眼热,皮笑肉不笑的,不是同行的,都在谦虚,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是哪家青楼的妞长的好看,再不然就是那只鸡斗的好。

附近几个村的乡亲们自知风喜肯定是忙不过来,但是也看见来了这么多的贵客,随即就自发的坐在了外面的椅子上,小姑娘跟妇女也都自发的去临时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活计,都去搭把手了。

京城里来的五大世家跟剩余的六大隐族聚在一起,绝情也算是半个主人,在招待他们,眼看着迎亲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这时后花园里传来一声尖叫,伴着尖叫,又出现一些骂骂咧咧的话。

风喜颇感头疼,但是又不能不去,还没等他走到,就听见一声尖酸刻薄的话像是满嘴冒泡的骂着:“你个小骚逼,踩住了我的鞋子说一声不好意思就玩啦,啊,我这可是在云衣坊定做的,定做的你懂不懂?就你这么一脚踩下去,我这整双鞋子都废掉了,你他么的长双眼睛是出气用的还是勾人用的,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鸟,我呸。”

夏侯问珍被骂的脸色姜红,瞪着那双杏花眼,怒瞪着她:“你不会说人话,就把那张臭嘴给本小姐闭上,否则,我就叫人给你封起来。”夏候问珍从出生到现在都没人敢骂自己是小骚逼,这个夫人就应为那双破鞋,就对自己大呼小叫,脸色不善的看着她,手里的锦帕都被自己拧出了不少的折痕。

风喜走进一看,怒火瞬间就被哄抬起来,骂人的不是别人,正式那个曹县令的夫人,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风喜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扭头看着那个嫩黄色长裙的少女,不像是小户出身,自己确实是不认得此人。

“妹妹,今天是风喜公子的大喜之日,不要忘了规矩。”夏侯渊走进一看,见是妹妹跟一个夫人吵在了一起,余光扫去见风喜脸上已经露出不耐,迅速上前没好脸色的训斥到。

夏侯问珍上前走了小半步,轻盈的身子,慢慢半蹲:“风公子,问珍无礼了。”得到哥哥的暗示,也知道这次前来的意义和往常的大大不同,问珍不想因为这短暂的不愉快,搅乱这婚礼。

“夏侯小姐请起,无须多礼。”风喜此刻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脸上带笑的请她起来。

见风喜没有生气,问珍这才轻探出一口气,慢慢的起身,旁边的曹阮氏却不依不饶,推开了问珍那比较弱的身子,上前伸手指着风喜,瞪着那双已经耷拉眼皮的小咪咪眼:“风喜,你这是怎么回事,啊,随随便便就让一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人进这后院,我们可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今天就这叫这小**这么踩了我的鞋子,这是就这么完了?告诉你们,门都没有?要么跪下来像我个头认错,在赔给我一双鞋子,要么就从这里翻着身子滚出去,否则,哼,本夫人绝不、、、。”

“绝不怎么样呢?曹县令夫人。”一道清凉的嗓音从人们身后传了过来。

大家都纷纷的向后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冰蓝色长裙,上面绣着大躲的牡丹花,发上带着耀眼夺目的凤凰发叉,上面的流苏正在来回摇摆,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嘴角微勾,迈着金莲小步走了过来。

院子里的人除去认识风絮儿的那几个,其他的都不知道此人是谁,曹阮氏回神之后,眼神里更是拼出狠毒的目光,见她一身价值不菲衣服以及收拾,最重要的是她长的太过于妖娆,令他想起自己家里后院那些姨娘小妾的,随即眼神轻蔑,冷哼一声:“哼,当然是治她的罪,关进大牢,这一辈子都别想出来了。”停顿了下,慢慢的走到了风絮儿的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噗嗤一笑:“你个狐狸精,不在窝里趴着,大白天的都敢出来嘚瑟,也不老天收了你。”扭头看向风喜:“风喜,你这后还真的,就跟妓院差不多了,得谁谁来,要是知道你这后院都管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请我来,我都不来,我这回去还要洗好几遍澡,不然浑身都是骚味。”好像她闻到什么味似的,挥着手里的锦帕,翻着白眼看天。

“放肆。”梅冷雷上前,伸手就‘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在了曹阮氏的脸上,很快的,她的脸上就浮现五个手指印。

风絮儿挥了挥手,转身的看着大哥:“及时快到了,大哥,你去迎亲吧,这里有我呢。”

“不行,我看谁敢动。”地上曹阮氏回神,立马起身上前挡住了风喜的去路:“小骚蹄子居然敢打我,我不扒了你的皮,我就不叫阮丹。”粗鲁的卷起袖子,上去就要撕扯风絮儿。

这时一个酒杯从远处‘飘来’不轻不重的打在她的眼上,右眼瞬间乌青,一道人影闪过,轻飘飘的落在风絮儿的身边,看着地上还在发蒙的人,不屑的冷哼一声。

这时,夏侯渊,南宫修,绝情等人不在看戏,都跪了下来,齐声高喊:“皇上万福,皇后吉祥。”

顿时后花园里悄声一片,等众人回过神来,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风絮儿轻笑了一声,抬眸对着某人说道:“皇上,还是您老人家的威力大啊,人家出来这么半天了,居然没认出来人家是皇后呢,以后还请皇上多多眷顾臣妾呢。”说着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臂弯里,似乎是寻求安慰。

地上看戏的某些人瞬间脸上青黑一片,汗水从额头处慢慢的滑落,有些欲哭无泪。绝情险些喷笑出来,表妹这招真狠,在心里为表妹竖起了大拇指。

风喜嘴角也弯起来了,刚才郁闷的心情瞬间消失。

打蒙的曹阮氏刚清醒,就听见皇上和皇后这几个字,霎时间两眼一翻,这回事彻底的晕死过去了。

独孤辰抖了抖嘴角,斜眼瞅了地上的某些人,张开微薄的嘴唇,无情的道:“那就把他们的双眼扣去,既然不认识,那么从此以后就没必要在看人了。”

风絮儿听着他的话,脸上瞬间红了一片,小嘴立马勾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在此刻她的头埋在他的臂弯里,不然自己大笑的形象被人看到,会有失皇后‘高贵,典雅,端庄。’的形象。

皇上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吓坏了地上的某些人,他们可都是知道独孤辰的性子,那是随心所好,不看时间场合的:“皇上饶命。”

“皇上饶命草民、、、、。”

“放心,不要你们的命,只是一双眼睛而已,天翼的刀法很好,相信在你们还赶不到疼痛的时候,就已经完事了。”搂着怀里轻笑的某人,那双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笑容,可是看在地上那几人的眼里,却是奢血般的笑容。

夏侯问诊看看皇上的眼睛都在围着他怀里的风絮儿转,自己也不想被挖去双眼,看着拿刀的天翼已经走了过来,脑子一转,向前爬了几步,但是没敢太靠前,更没敢去抓皇后的裙摆,只是离着两米开外,使劲的磕头:“皇后饶命,民女等都是看着皇后容颜犹如那仙女下凡,一时晃瞎了眼睛,所以才、、、、还请皇后娘娘留下民女这一双眼睛。”

“草民确实是看、、、呆了。”夏侯渊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顺着妹妹编的话,就此添上一句。

剩下的几人,虽然觉得这借口有巴结的嫌疑,但是说敢说不是?所以都纷纷点头,为了保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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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的,今晚六点,固定的二更哦。嘻嘻,今晚偶会拿着小鞭鞭在路上等着抢劫,o(n_n)o哈哈哈~,看看谁没伸出小手,然后,嘿嘿,偶们到床上好好探讨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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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0啊.二更又飞来鸟.

风絮儿退出了他的怀里,看着地上那几个人,不像刚才是看戏的样子了,听在刚才的话愉悦了自己,今天又是哥哥大婚的日子,要不然自己说什么也要趴下他们的一层皮,顺便告诉他们看戏是要付出代价的滴。

“相公啊,还是放过他们吧,今天大喜的日子,我可是不想扫兴。”撒娇的靠在独孤辰的怀里,微张开红唇说道。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冰冷刺骨的声音穿了过来:“要不是皇后给你们求情,哼,你们那双眼珠子此时已经喂狗了。”

“谢皇后求情,谢皇上不挖眼珠之恩。”

后院发生不小的事情,慢慢的经过自己的小厮都传到了前院,知府县令一听说皇上和皇后来了,脚下生风,都奔向后院,镇上的富商们们更是急不可耐的跑向后院,都想一睹皇上和皇后的风采。

大家见他们都急匆匆的跑向后院,出于好奇,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跟着凑热闹,瞬时间,前院都廖无几人。

到了后院,几个知府都见到皇上的面容,都纷纷下跪请安,几个县令那更是头锤的低低的,生平见过最大的官便是知府,今天见到的却是皇上和传说中独揽后宫的皇后。

曹县令颤抖着双腿跪在了地上,而他旁边的贾一却发现自家夫人是躺在地上,离夫人不远便是皇上跟皇后,虽然轻轻一撇,但还是看清了。

贾一看老爷跟自己是靠后,而且还是在皇上右侧,边上还有花坛当着一部分,于是趴在老爷耳边小声的说道:“老爷,夫人像是在那边晕倒了。”

曹坤的脸瞬间比刚才还要惨白,犹豫的要不要上去。

独孤辰看着满地跪下的人,眼睛微扫了一眼,这时候,娘子的小手拽拽了相公的袖子,眨眨眼:“吉时。”小嘴里无声的吐出了两个字。

“平身。”

“谢皇上,皇后”独孤辰见他们都站起来了,顿了下又说道:“今天朕是来参加风喜的婚宴,你们都不用拘束,像刚才一样。”抬眼望向了地上已经晕厥的某人,都懒的看一下,随后玄月从旁边出来,拽起了地上的曹县令夫人,闪身飞走了。

“是,皇上。”大家不敢违背皇上的旨意,有的是边往外走,边说着话,有的则是僵硬的笑着和旁边的人说着话,眼神还忍不住的往这边飘。

独孤辰见娘子的眼神不善,自己耸耸肩,眨着非常无辜的双眼,风絮儿翻了丹凤眼,扭头看着哥哥:“大哥,你赶紧的去迎亲,还在这傻站着干嘛。”

“呵呵,我这就去。”风喜傻笑的嘿嘿了两声,整理整理身上的喜袍,带上管家拿来的红绸步挽成的大红花,怒放的开在风喜的胸前。

看着新郎往外走,大家也都去前院等着看一会新郎拜堂。

独孤辰和风絮儿对视眼,也走向了前院。

前院里,映入眼帘的便是火红的桌布,桌布下面该四方形的桌子上,俗称‘天地桌’上面放着,大斗、尺子、剪子、镜子、算盘和秤,称为“六证”,意思是:可知家里粮食有多少、布有多少、衣服好坏、容颜怎样、帐目清否、东西轻重等。民间常有只有“三媒(媒人)六证”俱全,才表示新婚合理合法的说法,所以一般夫妻吵架,就会说‘我是你抬进来的,不是走进来的。’这是正室才有的待遇。

看完桌上的东西,在看向门口,居然有人拿着弓箭?风絮儿很是好奇,大婚为何还要拿着弓箭?自己大婚的时候好像没有这样过吧,伸出小手拽了拽某人:“哎,他们为何还要拿着弓箭啊?”

独孤辰方言看去,轻笑一声:“那是下马威,是警告女子即将入门,不得在婆家撒泼打滚。”

“还、、、还有这说法?”风絮儿抽抽嘴,古代女子还没进门呢,就先来个下马威,原来‘下马威’这词是这么来的,恩,懂了。

“我那时候好像没有这项啊!”

“当然,娶你就是宠你,为何还要那套俗礼。”独孤辰说的很是自然,但是听到风絮儿的耳朵里确实相当的甜蜜。

风絮儿踮起脚不吝啬的在他的脸上轻轻的落下一吻,夸赞的笑道:“恩,孺子可教也。”

“哈哈哈,为夫这么善解人意,是不是晚上可以加福利啊!”眉目生笑,宠溺的看着怀里的某人。

“呃、、、、这个,可以考虑考虑。”风絮儿微红的脸点头,不敢看某人那双发着精光的眼,随后又转移了话题:“拿弓箭就是为了给新娘子下马威那么简单么?”

“呵呵呵,我说的只是传说种的一种,其实射三箭是为了去掉新娘一路上可能沾染的邪气。”独孤辰也不是很了,只是自己大婚的时候,有人拿出弓箭,自己就顺嘴的问了那么一句,谁知道得来的却是不同的说法,所以才记忆犹新。

风絮儿点点头,不再说话,多半个时候后,就听见了远处传来的阵阵鞭炮声,敲锣以及唢呐声,还夹杂着一群小孩的欢笑声。

“来了,花轿来了。”门外的一群妇女全部的站在门口的两侧,脸上笑呵呵的看着火红的花轿。

风喜骑着高头大马,笑容满面,等到了山庄门口利落的翻身下马,牵马的小厮立刻就把马牵走,梵媒婆此时却张开了那张红红的嘴唇,开始说了一长串的吉祥话,风喜就站在那里笑呵呵的听着,朦朦胧胧之间,就射出了三箭,自己意识还没回笼的时候,身边的小厮就开始推他,等他回神之后,脸上更是囧红,居然看花轿走神了,上前接过媒婆手里的红布绸,自己拿着一端,新娘拿着另一端,一前一后的走向山庄门口,新娘低着头慢慢的走着,旁边梵媒婆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别紧张,前面就要夸火盆,你就听我的,我让你抬脚迈,就大步的迈过去。”

张娇娇的手在宽袖里捏的很紧,身体有些僵硬,听完媒婆的话,轻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风喜还算比较体贴,知道此时新娘子肯定是紧张外加不安,于是特意的小步走着,等到了火盆这里更是紧张的看着她,见她一大步就迈了过去,风喜这颗紧张的心也算是轻微的落了地。

风絮儿看着新娘子头戴是用明珠,玉石,跟流苏编制成的凤冠,虽然上面盖着一副龙凤呈祥的盖头,但还模模糊糊的看清了她头上的凤冠,身着一身火红的新娘彩裙,腰间坠下流苏飘带,叫上一双蹬着一双绣履,肩上披一条绣有石榴的吉祥图案,寓意多子多孙的锦缎—“霞帔”。

在媒婆的领引下,走到了‘天地桌’等新人都站稳之后,由风村长开始主持婚礼,风铁木原本信心满满,可是在看见那么多的知府,以及县令,关键是还有皇上跟皇后都在,心里瞬间紧张起来,迈着步的大腿都在颤抖。

众人等着风铁木前去主持,风喜更是紧张的看着风铁木,生怕它搞砸了,梵媒婆虽然心里有准备,但是看见皇上那一刻,小心脏还是忍不住的狂跳,此刻她也能明白一个小小的农民见到皇上那种心情。

风絮儿见风铁木如此的紧张,皱紧了双眉,迈着莲花步,轻挪动着脚步,站在主持的位置上,这时众人的目光都移向了皇后,脸上露出不同的态度,霎时间热闹的现场转瞬变的寂静无比,即便是说话,都压低了声音,甚至比蚊子的声音还小。

风絮儿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凤眸一扫,微启红唇,稍微的用了些灵力,加大了说话的声音:“今天是本宫大哥大喜之日,非常感谢大家百忙之中前来祝贺,今日就由我来主持婚礼。”话音刚一落,院子里就想起热烈的掌声。

“一拜天地,新人转身。”

风喜和张娇娇用时的转身,背像‘天地桌’。

“拜。”

一对新人弯腰,深鞠躬,停顿了一下,随后起身。

“二拜高堂。”随着风絮儿的喊话,梅冷雷和竹冷清变把两个牌位给捧了上来,分别放在两个椅子上。

风絮儿余光扫去,见他们都放好了,才又张开了嘴:“新人转身,拜。”随着一声拖长的‘拜’字,两人又转过身来,深鞠一躬,此时此刻风喜这一鞠躬的时间有些长,新娘子也跟着,等风喜直起身子的时候,新娘才跟着起身。

“夫妻对拜。”

最后一句,两人都自动的转身,互相看着彼此,虽然两人眼中全是一片红,隔着盖头,但是那双炙热的眼神却是盖不住的。

“拜。”

两人又是深鞠一躬,随后又同时起身,面向了‘天地桌’。

“送入洞房。”

此时一些孩子们都喜欢热闹,立时的欢呼起来,拥着新郎和新娘就开始往新房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还叽叽喳喳的。

风絮儿下了主持台,回到独孤辰身边,就见他对着竖起大拇指,眼中的眸光更深邃了一些,风絮儿娇羞一笑,搂着自己的夫君回了‘荷园’。

剩下的妇人们见皇上跟皇后走了,这才大着胆子开始说话,迈着有些僵硬的大腿走去了新房去看热闹了。

而镇山的富商们则是把绝情少堡主给团团围住,问东问西,绝情烦不胜烦,最后来了一句:“婚宴上,皇上和皇后都会出现,到时候你们亲自去问吧。”说完扭身走了,把米管家一人撂在了屋里。

镇子上的富商见绝情走了,看着管家还在,于是又把管家围住,管家不敢像表少爷那样甩脸子走人,于是耐心的跟着他们周旋。

新房外,一位儿女齐全的吉祥婆婆,身着一身利落的喜庆衣服,手执托盘,里面装满枣、栗子、桂圆、花生等,走进洞房,一边抓起这些果子撒向寝帐,一边吟诵:“撒个枣、领个小(儿子),撒个栗、领个妮(女儿),一把栗子,一把枣,小的跟着大的跑。”

撒帐结束后,吉祥婆要帮新人把被子铺好,一边铺还要一边说“百年合好,早生贵子”吉祥话说完了,床上的褥子被子等也都铺好了。

新娘子等吉祥婆婆忙完了,才坐上新床,随后在屋门口看热闹的人,见新娘子坐上了床,嘻嘻哈哈的就挤进来一群的妇女和新娘的好友,倒是把新郎晾在了一边。

沁梦在新房里,守着刚进们的新娘,生怕她们吓到了新娘一样,媒婆看着新郎还在那傻站着,双眸都不错眼的看着新娘,梵媒婆浅笑道:“新郎拿起秤秆,称开新娘的盖头,从此以后新郎新娘称心如意。”

风喜紧张的拿起桌子上的秤秆,走到了新娘的跟前,轻轻的挑开了红盖头,里面一张娇羞的小脸立马的窜入自己的眼睛里。

这是一些妇人开始起哄,嘻嘻哈哈的笑着,还不时的用手点着,从头到脚的评论着,嘴里还发出一串的‘啧啧啧’的声音,都非常羡慕张娇娇嫁了这么一个好人家。

“新郎新娘喝交杯酒。”这时一个婢女端着托盘走了过来,上面摆放着另个小酒盅,里边盛着满满的酒,风喜抬手就拿起了一杯,张娇娇伸出白嫩的小手,拿起了剩下的一杯,随后两人的手臂交缠,红着脸,喝下了交杯酒。

婢女收好两个酒杯,退后走了出去,梵媒婆浅笑:“新郎新娘合髻。”

风喜甩过了一缕长发,拿起媒婆备好的剪刀,一剪子就剪下来一缕墨发,张娇娇接过剪子,也随之剪下了一缕递给了风喜,把剪刀递给了媒婆。

风喜细心地把两缕墨发打个结,装进了荷包,放在了床边,和鬓才算完成。

梵媒婆的嘴在此时却似乐开了,因为婚礼都完成了,虽然中间有些卡,但是好在没有搞砸,另一半的银子自己就很快的拿到手了,更为重要的是,自己以后的媒婆路会一帆风顺,哈哈哈,外人都会认为皇后大哥的媒是自己做的,这样以后自己就不用在出去找了,说亲的都会来找自己,看样子可以坐地升价啦,梵媒婆的脑子里开始幻想着自己家的门槛快要被人踏破了,争先恐后的找自己说亲。

风喜拧着眉头,看着一脸怪异的媒婆,上去伸手推了推她:“梵媒婆!媒婆?”

“啊,哦,恩,礼成。”回过神的梵桂花看着大家都在盯着自己,于是想到最后两字没说,机灵的快速说完之后,对着新娘子和风喜说了几句好听的,才转身的出去了。

沁梦一听见礼成,稍微扳起脸来,对着屋里看比划的妇人,道:“新娘大家都看完了,出去吧,前面已经开席了,今天的婚宴全是‘醉云轩’酒楼的大厨做的,大家可以去品尝一番。”

屋里的人瞬间又消失了,生怕自己错过一顿美味。

沁梦只感觉自己头顶上飞过一片的乌鸦,嘎、嘎、嘎、嘎,似乎还有嘲笑一般,最后一只飞过,黑色的羽毛打着转,落在某人的头上。

沁梦抽抽嘴唇,尴尬的看着他们夫妻两:“你们先聊会,我出去给弟妹整点吃的。”

“谢谢表嫂。”风喜感激的投去一撇。

沁梦只是只是挥挥手,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

外面的宴会正式开始,独孤辰和风絮儿领着来两个孩子出来,单独的坐在大厅里,大大的桌子上就他们一家四口外加一个一岁多点的小屁孩,大厅里相对的比外面却是安静了很多。

祺祺和月月很快的就吃完了,眼神开始乱飘,总想着趁娘跟爹不注意往新房里跑,想看看新舅母长的什么样,是不是凶巴巴的泼妇。

风絮儿看着他们两个样子,在椅子上拧来拧去,就像是屁股下面有颗钉子一样,微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筷子:“你们去看看新舅母也行。”

“欧耶。”月月不等娘亲的话说完,跳下椅子就往外跑,风絮儿一抖宽袖里的长绫,长绫像是张眼睛般的把那一团小小的身躯给卷了回来。

月月被抛在了半空中,高兴的漏出两颗小虎牙:“偶飞鸟,飞鸟。”

“偶也要飞,飞。”轩辕宇见姐姐飞的那么高,自己也想要,小小的身子,爬下了椅子,肉嘟嘟的小手使劲的拽着风絮儿的裙摆不松,嘴里吐着泡泡,就单蹦的往外冒字:“飞,飞,飞。”

风絮儿颇为头疼的看着他,在看月月一脸的兴奋劲,还在拍着手说好,风絮儿的目光狠狠的瞪着月月:“在叫唤,就把你关在‘荷园’,等我们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出来。”

月月闻言一愣,立刻乖巧的站在地上,拉着颤抖的音,撒娇的走过去,双手刚要碰到娘的胳膊就被脚下某种生物给绊住了,低头看着一双泪眼朦胧的大眼,小小的没良心一屁股就把某种喘气的生物给顶走了,可怜轩辕宇还不知道咋回事,一屁股就蹲坐在了地上,穿着开裆裤,一下就裂开了,漏出了羞人的小鸟。

月月对着某人的东西翻了个白眼,搂着娘的胳膊撒娇:“娘~偶跟乖的哦,准不乱跑,不信你就让哥哥看着偶。”

风絮儿伸出手指头使劲的戳了下月月:“看完就回来啊。”

“遵命。”月月就是飞出了鸟笼子一般,跑了。

祺祺跟着月月的后面,一起的跑远了,地上的轩辕宇似乎是反应过来了,刚才姐姐不是跟自己玩,撇了撇小嘴,眼泪含眼圈的看着风絮儿,大有你不带我玩,我就哭给你看。

风絮儿看着呆萌的外甥,小小的那颗心就软化了,比起自己那两个小兔崽子,总感觉这样的孩子才算是正常的。

正文 021服毒自尽

祺祺和月月两人跑进了大舅舅的院子,里面布置的要比外面喜庆多了,而且花池里的花一看就是娘空间里出产珍贵的花卉。

两个人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房门,小小的探出了半个头颅,一上一下两个脑袋都挤在了门框上,两双眼睛都向里看去,见舅舅正坐在床上和舅母说话,屋里在没有其他的人。

沁梦端着一小碗汤面和一些水果,远远的就看见两人撅着屁股在那偷看,于是放慢了脚步,在他们身后,伸出大掌轻轻地一拍。

“啊,呵呵呵,表舅母。”月月吓了一跳,惊呼一声,转身看去见是表舅母端着吃食,看样子是怕新就亩饿到,于是上前倒好:“表舅母,我帮你拎着吧。”

沁梦见风絮儿家的两个孩子,心里非常的羡慕,不像自己家里的孩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们跟着表舅母进去,但是不能闹新舅母,知道么?”

“恩恩,知道。”月月很乖的点头。

沁梦回身的看着祺祺:“表舅母放心,我比妹妹还乖。”

沁梦浅浅的笑了,伸出后,拍拍祺祺的脑袋:“真懂事。”端着托盘就进了屋了。

祺祺翻翻白眼,自己从懂事之后,就没人在拍自己的头了,那些宠溺的动作都是表扬小孩的,自己已经是大孩子了,不需要了。

祺祺拉着妹妹的手,双双跟在表舅母的身后,进去了。

“谢谢表嫂。”风喜是站起身来,上前的接过了表嫂手中的托盘放在屋子的八仙桌上。

“跟我还客气什么,你去敬酒吧,这里有我呢。”沁梦挥挥手,笑眯眯的瞅着风喜。

“相公,你去吧。”娇娇浅浅的一笑,看在风喜的眼中却是很柔媚。

风喜讪讪的,对着表嫂点点头:“表嫂那就麻烦你了。”

“在磨蹭下去,天就黑了。”

“哎,我这就去。”在风喜恋恋不舍的看了床上美人一眼,才转身的走,回身时差点撞到祺祺。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进来的?”

“哥哥,舅舅这样的表情是不是就是娘说的,见色忘友啊。”月月眨眨大眼,狐疑的看着哥哥。

祺祺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哥哥,你那是什么表情。”

祺祺深深的叹了口气:“妹妹,那不叫见色忘友,而是见色忘外甥和外甥女啊。”鄙视的看来眼妹妹,可真够笨的。

风喜看着他们两个一问一答,说的还一板一眼,抽了抽嘴,自己怎么就问了个这么白痴的话题,伸手扶额,发出了感叹:“你们可真是舅舅的好外甥外甥女啊。”

“你才知道么?真伤心。”月月小手抚摸着自己那颗小小的心脏。

“我是伤肝又伤肺。”祺祺表示很无奈,替舅舅惋惜,要走不走,越说越错,哎。

沁梦和娇娇看着两个小人,捉弄的风喜又是尴尬,又是无奈,两人不由的噗嗤一笑:“你们还不赶紧的过来,瞧瞧你新舅母漂不漂亮,就别捉弄你舅舅了,他还要出去敬酒呢。”

风喜更是感激的看着沁梦,为自己解围,见他们两个小人被床上的新娘子吸引了,起身大步一迈就出去了,到了外面深吸一口,心里暗想,这两个孩子未免也太精了吧。

屋里月月和祺祺见舅舅惊慌的跑了出去,两个下家伙对视一眼无良的笑了。

“来,让舅母好好瞧瞧月月和祺祺。”娇娇从风喜的嘴里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山庄里的传奇,但是一直在家准备大婚的事情,所以就一直的错过了见他们。

“舅母,你好漂亮哦。”停顿了下,眨眨大眼,又说道:“但是没有月月漂亮。”

“哈哈,那是当然的,舅母已经老了,所以就不漂亮了。”娇娇抱起了月月,非常喜欢她的坦率。

“哼,不害臊。”祺祺丢给月月一个白眼,靠在床上,看着床上面有跟多吃的,顺手就拿起了花生,剥皮开吃。

沁梦还没等叫他们别吃,见他已经把花生仁丢嘴了,转眸看向床上的娇娇,见她没有生气,随后才把嘴里的话吞了回去。

娇娇看着两个可爱的孩子,浅浅的笑了,转眸看向表嫂:“我想祺祺和月月明年就有妹妹或是弟弟了。”

沁梦先是一愣,看向两个孩子吃的正欢,随后笑道:“估计十有**。”

夜幕降临,山庄里却是灯火通明,风喜半醉的被人给送回来新房,祺祺和月月也玩到了很晚,见舅舅回来了,于是两个小人结伴的回了‘荷园’。

刚进大厅,就见地上跪着一名妇人,身上的衣服全是褶皱,头发更是凌乱,上面的发叉歪歪斜斜的插在头上,等月月绕到前面,惊的小嘴张开,都能吞下一枚鸭蛋了,祺祺见妹妹的表情很是怪异,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完之后只是略微的皱了下眉,走到了娘的跟前,说道:“这是谁打的啊,不知道打人不打脸么?”

月月也很是赞同的点点头,太丑了,对着她可怜的说道:“都揍出熊猫眼了。”

风絮儿斜眉瞅着两个熊孩子,翻了下眼:“她是你爹揍的。”

两人对爹同时投去诧异的目光,自己从来没有一次听说爹亲自出手打人的,这次出手打人,对方居然还是为大母级别的,眼睛瞬间瞪的比鸡蛋都大。

“你们不用看我,她辱骂你们娘,死一千次都不为过。”说道最后,更是咬牙切齿。

月月眨着大眼转眸的看向跪在地上,身子颤抖的某人,看着她,月月笑了:“爹啊,你揍的太轻了,居然才一只熊猫眼,怎么的也是成双成对啊。”

“恩,这个问题就交给你了。”独孤辰抚摸着下巴,也是赞同女儿说的话。

月月伸出两个小小手,左看看,右看看,有摇摇头:“往破啊,人家的小手太嫩了,没力气,要是没把她的眼打成熊猫状,反而伤了我的小嫩手咋办啊。”

“那就让属下替公主打。”鬼魅般的身影悄然的飘落,对准了地上曹阮氏,狠狠的揍上了一拳,瞬间,眼睛就真成了熊猫眼了。

往破看看自己的杰作,还算比较满意,月月也点点小头,围在地上已经昏迷的人转了一圈,学爹的样子摸摸小小的下巴,转身的回到了娘的身边:“就把他给我吧,我保证让她没天都很**。”居然敢骂娘,绝对不可饶恕。

祺祺原本是想要此人的,但是既然妹妹要,自己就让给妹妹了,毕竟妹妹的手发却是很让人终身难忘的。

“恩,留给你了,但是今天不准让她救、流出一滴血。”风絮儿警告了一声一脸兴奋的女儿。

“没问题。”月月对着往魄使了个眼色,一大一小,外加拖着一个晕死的人,出了大厅。

祺无聊的摆着手指投玩,妹妹有玩物了,自己却没有,郁闷的憋着小嘴。

还没等郁闷够,玄月和黄易回来了:“主子,人已经抓紧大牢,只等就后问斩,不过,刚得到消息,曹坤刚刚服毒自尽了。”

“什么?死了,怎么没回事?”独孤辰挑了挑眉,这才刚抓起来,就服毒自尽了,这死的太太突然了吧。

“不甚清楚,我们把他押解到牢里的这段时间,他都很安静,等我们走了之后,才传出来他已经死了。”

“恩。”独孤辰点点头,估计是怕受罪吧,所以才自行了断。

“家里都抄了么?”独孤辰坐在椅子上,单手撑下颚,懒洋洋的道。

“抄出了白银三百万两,黄金一千两,其余珠宝无数,不过在查抄书房的时候,发现了一封信,虽然上面的内容平平,但是信封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而且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查到,所以,我就给拿了回来。”

“哦,呈上来。”

玄月把怀中的那封信,递了上去,独孤辰打开信件,仔仔细细的看了一边,没发现什么奥秘,皱着眉头,有看了一边,还是没发现,抬眼瞄了旁边的娘子,随后又递给了她。

风絮儿接过信,看了眼上边的内容,上面写着‘表妹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好,爹很高兴。简单的一句话,没看出什么来啊,既不是藏头诗,也不是暗号,风絮儿更是无语,对着独孤辰摇摇头:“看起来确实是一封家信。”

“不是,曹坤的爹早就死了。”

风絮儿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跟那几个装扮粮商的人关系密切。”

风絮儿点点头,拿起信有慎重的看了遍,可还是没什么发现,来回的翻了翻信面,就那么几个字。

“玄月,信封呢?”

“在我这里。”独孤辰拿出了信封,递给了风絮儿。

风絮儿来回的看着信封,自己没发现玄月所说信封不对的地方啊?:“相公,这信封有哪里不对?”

“你把信封口的颜色和信封面上的颜色做一些对比,就知道。”

风絮儿看了看确实是一个颜色较黄,一个颜色较白:“这有什么的?”

“发黄的地方是被人用火给烤过了!”

“哦~是这样啊。”风絮儿恍然大悟。

“既然知道,那你们拿去烤一烤不就知道了么?”

“试过了,就是一串数字,根本没有一个字。”黄易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风絮儿看看黄易,一串数字?难不成是密码?风絮儿倒是来了兴趣,招招手:“百合,你去拿笔墨纸砚!”

“是,小姐。”

“黄易,一会你把数字写在纸上。”

“是,主母。”

“玄月,你查找书房的时候,和着封信放在一起的是那本书?”风絮儿紧接着又问道他。

玄月想了半天,摇摇头:“主母,这封信是单独的放在一个小锦盒里,里面根本没有书。”

风絮儿的心情瞬间的低落,本来还以为由密码本呢,还样子就是自己多想了。

“娘子,怎么了。”独孤辰见娘子那一瞬间的失落,出声的问着。

风絮儿只是对着他摇摇头:“我没事,估计是我多想了。”

片刻后,黄易拿着一张纸递了过来,上面确实是一串的数字,但凡看到的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没人能翻译出来。

不死心的风絮儿又坐直了起来:“书房的东西都还留着呢么?”

“抄家的东西都拉回来了,书房的东西都放在木箱子里了,就搁在后院的库房里。”玄月虽然不知道主母要做什么,但是依旧如实的禀报。

“现在马上抬来。”

“…。是,主母。”两人对视眼,加快了脚步走了。

祺祺从玄月进来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一直静静的听着爹和娘他们的谈话,默默地把事情记在心里,看到那封信,祺祺也更加的好奇,那一串数字,究竟是什么。

他们去的快,回来的也不慢,两人把箱子放在地上,玄月和黄易把大箱子上面的木头盖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把里面所有的书,都挑出来。”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玄月和黄鱼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才终于的把书给整理出来,厚厚的几摞书摆在地上,百合这时把那几数字又抄了即便,人手一张。

风絮儿拿起一张纸,在拿起一本书:“我们实验一下,看到上面几组的数字了么,四七六,九二八,七七五,三零四,我们就把第一组的第一个字当成某本书的书页,然后第二个数字,按照书页里面的第几行,最后一个字数,就是在第几行里面找第几个字,那么这三个字数就组成了一个字,你们明白了么?”

“明白。”屋里的几人都点头。

“一人拿一本开始找。”

独孤辰拿起一本,微皱了下眉头:“这样可以么?”

“我也不知道,不试试怎么能知道行不行呢?”

“恩,总会有希望的。”听见娘子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

两人之后都没在说话,开始翻着手里的书。

祺祺走到了书堆,蹲在地上开始挨个的翻看了眼,发现几乎都是很新的书,书倒是很齐全,里面甚至还有一些杂史野记,看来这个县令是不喜欢读书,不然这些书是不会这么新的。

小小的身字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脚下是一本已经很旧的书,上面没有书皮,只有里面的内容,祺祺小小的好奇心被打开,翻开看了会,是一步野史,祺祺拿起那张纸,按着娘亲的教的,一组一组数字对着,等对照完了,小小的脸上却很是不善。

“爹,你看。”

独孤辰狐疑的拿起儿子手中的纸,等看完之后,脸色铁青,风絮儿接过他的纸,这一看,比他的脸还要铁青,更是滴水成墨。

“真是无孔不入,算盘打的真好。”风絮儿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朕一定要他们碎尸万段。”随手一挥,手里的纸连粉末都没有了。

其他人都不明白主子跟主母这是怎么了,又看看太子,脸色也很是不好,大家又默默地翻看自己手里的书。

“把这里都收拾掉,不用在找了。”风絮儿懒得在看地上那些书,起身走了。

洗漱完后,寝室就剩下自己跟他,看着对面做着的某人,语气不善道:“你想怎么办。”

“碎尸万段。”

“你刚才说过了,不过我要亲手杀了他。”想起那几句话就恶心人,什么得到我,就等于得到了一坐金山,还密切的关注我,呸,真是够不要脸的了。

独孤辰见她是真生气了,顺着她说道:“听娘子的。”

“这还差不多。”刚要蒙头就睡,却被某个人一把给蒿了起来。

被拽起来的风絮儿看着他张郁闷的脸,没好气的问:“你干嘛?”

“娘子,洞房花烛啊。”

“…。你确定今晚是你洞房花烛?”抽着嘴,问着床上的人。

“对啊,我要天天做新郎,有肉吃。”

还不等风絮儿有所表示,人就已经给扑倒了,纱帐内,只见两个人影不断的起伏,最后风絮儿凭借着一股蛮力骑上了某人的身上:“卧槽,总是在下面,今个姐在上面了。”

身下的某人看着那露出水灵白皙的肩膀,在看看娘子绯红的脸色,独孤辰咧嘴笑了,大字的躺在床上:“来吧。”

风絮儿看着他笑了一脸闷骚,自己的小心肝抖了有抖,最终没有守住自己阵地,节操丢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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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现在在路上,晚上6点,就能上床了。嘿嘿嘿。么么马打。

正文 022刺杀(一)二更到

第二天一早,某人是神清气爽的走了,独留下还在昏睡中的某人。

都快日上三竿了,某人才张开困顿的双眼,稍微一动身子,就感觉身上是酸软无力,某人欲哭无泪,这都是放纵自己的后果,心里把某头狼骂了个边。

听听寝室外面很是安静,想必相公已经吩咐她们,不让她们打扰自己,风絮儿围上了一个床单,闪身的就进了空间,一个跳跃就进入了温泉。

在温泉里泡了会,才消除了浑身的不适,起身穿上空间里准备好的衣物,在空间里视察了一番,感觉肚子里空空的,摘了两颗比较小的水蜜桃,美美的吃上了。

独孤辰端着大米枣粥进屋,看着屋里空空如也,就知道娘子去了空间,放下手中的碗,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家娘子出现。

吃饱的风絮儿心满意足的出了空间,眼前一晃,自己面前就站着个活生生的人,定睛一看,翻了个白眼:“你当我路了,让让。”

“嘿嘿,娘子,我给你熬了你最喜欢喝的粥,不是很热了,快喝吧。”独孤辰讨好的把手里的粥在她眼前晃悠。

风絮儿看着粥,笑了,脸蛋上露出一对小酒窝,冲着他眨眨眼:“我,已经吃饱了,你自己吃吧,乖,让道。”

“别啊,这粥也不多,就一点点。”自知理亏的独孤辰,还是依旧的挡住了她的去路。

风絮儿像左迈步,独孤辰就挡着她的左边,风絮儿像右边迈步,他依然挡在她的右边,左右是不吃完这粥,风絮儿就出不去。

“你很。”瞪了眼独孤辰,端起粥,喝了半碗,独孤辰这才放她离开。

“小姐,早上少奶奶来了,见你没起就又回去了。”出来屋门,走在小院里,身后的竹冷清尽责说道。

风絮儿点点头,原本是去女儿那里,脚步一转,就出了‘荷园’。

“大嫂!”偌大的院子里却没见一个可以使用的丫头跟小厮,身边的竹冷清想去同时张娇娇是,被风絮儿拦住了,站在院子大喊一声,想起这种感觉,又像是回到以往。

娇娇在屋里听见是风絮儿在喊,起身就迎了出来:“民妇、、、、。”

“大嫂你这是玩的哪出啊!”

娇娇红着脸,倒是嗔了风絮儿一眼:“你还说,亏我们还是好姐妹,你是皇后这事可是隐瞒的很深啊。”

“呵呵,我是皇后,但我更是风絮儿啊,依然还是你那个好姐妹,我的那颗心没变啊。”风絮儿拉着她的手,两人又像是以往那般的亲密。

“说不过你。”两人边走边聊,娇娇把这几年风家村的事情,都绘声绘色的讲述给了风絮儿。

“竹妹妹,小姐呢?”急匆匆赶来的梅冷雷只见竹冷清一人守在风少爷的园子里,却没见小姐。

竹冷清伸手一只:“在花园那边坐着呢!”

“哦。”梅冷雷有疾步的走了过去:“小姐,管家来报,村长他们都到了。”

“什么时辰了?”风絮儿感觉自己才刚刚起来,这么一会就到中午了么?

“小姐,现在已经巳时三刻了。”

“恩,走吧,大嫂你也跟我去吧。”风絮儿点点头,又转眸的看着大嫂,这个山庄以后大嫂也是要打理的,趁着现在自己还在,能震慑他们一下,顺便给自己大嫂撑腰。

“这,这恐怕不好吧。”娇娇猛然一听自己也要去,心里打鼓。

风絮儿不容她说,拽起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以后你是这个山庄的女主人,大哥有时候在外边忙顾不上家里的事情,所以难免的你是要出去应付下的。”

“可,可是,不是只管理好后院的么,前面的事情,我,我还真怕、、、。”娇娇一脸愁色。

风絮儿叹息了声,如果不是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古代的女人是不被允许抛头露面的,当然这是只在农村,在镇里或是州府,女人还是出去赚银子养家,但有时基于上岁数或者已经成家的妇女们在或者就是寡妇们了。

“怕什么,放宽心,没事的时候,跟我大哥好好学学地里的东西,知道什么时间用药,什么时间疏苗,在大哥顾不上地里,或是地里出现什么情况的时候,你要有所准备,毕竟你现在是山庄的女主人。”

“恩,我明白了。”娇娇瞬间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不轻,看风絮儿一脸认真样,自己就更加的上心了。

风絮儿瞧见她紧张的样,浅笑道:“大嫂不用紧张,放宽心,以后山庄有什么事情,是大哥跟你都解决不了的,你直接找县令或是派人去京城找我都行。”

“恩,絮儿放心,我都记下了。”娇娇重重的点点头,看快到了大厅,放慢了脚步,准备跟在风絮儿的身后,风絮儿会意,却是拉住了她的手,对她一笑,一起走进了大厅。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几个村长见到风絮儿的那一刻,都跪在地上。

风絮儿领着大嫂直接越过跪在地上的人,坐在了主位上,而大嫂却坐在了风絮儿的右边。

坐稳后,按着地上还在跪着的人,慵懒的看向了椅子:“平身。”

“谢皇后娘娘。”

几个年岁较大的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头低低的垂着,不敢抬头去看风絮儿。

“都坐,还是跟往常一样,大家不要拘束。”风絮儿虽然笑眯眯的,没有漏出一丝丝不耐,但是,几人都不敢乱搭腔,坐在自己面前的可不在是以前那个村姑,而是高高在上的皇后。

风铁木弯着腰,脸上笑的极其不自然:“皇后娘娘,我们站着就行了。”

“对对,我们站着就行了。”风铁木说完,刘会苍白的脸也跟着说道,即便是自己的双腿打颤,也不敢跟皇后平起平坐。

剩下的几个村长都恨不得隐身了自己,奈何请帖上,都注明了自己的名字,这要是搁在昨天以前,自己就屁颠屁颠的来了,可是昨天知道风絮儿就是皇后,自己心里霎时间就凉了半截,说书可是曾经说过,叫什么、、、哦,对了,伴君如伴虎,家里那些婆娘还说什么自己走了狗屎运了,居然看见皇后,更能跟在一起吃饭,说出去,都脸上有光。

“都坐吧,站着说话,你们不累,本宫都累了。”收敛起脸上的浅笑,瞬间周身的威仪显露出来。

几个村长来回的看看,都规规矩矩坐了椅子上。

“本宫今天请各位来一是,想着和大家叙叙旧,二是,今个本宫把山庄的女主人也请了过来,想必你们对本宫的大嫂都不陌生吧,我就不用在介绍了。”

“不陌生,不陌生。”风铁木抬眼看了下娇娇,随即迎合着皇后的话,心思千回百转。

风絮儿点点头:“这几年本宫不在,多亏了几位村长多加对我哥哥的帮助,本宫不剩感激。”

罗加宝一听值摇头:“絮儿,不,皇后,风少爷这些年来领着我们发家致富,对我们的帮助是不小,我们一个种地的那能帮的了风少爷!”

风絮儿浅笑了一声摇摇头,还真是个实诚的老头,和多年前一样:“罗村长请坐,你们把地种好了,就是帮助我大哥了。”

“呵呵呵,那是,我们都是靠种地吃饭,地可是我们的命根子,虽说,把地卖给了山庄,但是里边也有我们的分成啊,出产的庄稼多了,我们也能得到不少的粮食,最起码,我们不用买粮吃,你要是不好好对地,地也不能好好对你,再说了,风少爷也是种地的好手,我们都佩服的紧。”

风絮儿听着找村长的话,虽然说的有些不搭调,但是听起来确实事实。

“小姐,厨房传话,说是菜都做好了,问何时摆膳。”罂粟端着茶水进来,自己刚好在外面碰见了管家,自己顺便的把话带到。

“现在就摆膳吧,我们一边吃一边聊。”

“是,小姐。”

中午的一顿午饭,在几个村长战战兢兢下结束。

下午,风絮儿回到了‘荷园’,被独孤辰身边的玄月给请到了书房。

“怎么了?”风絮儿一进书房就见他愁眉不展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手里的东西。

独孤辰抬头见是娘子来了,脸上挂起了一丝笑容:“过来。”

“说说吧,又是什么烦心事?”坐在了他的身边,手自然的购向他手的东西,看看究竟是何物能让他如此的发愁。

看完风轻送来的信息,风絮儿却是笑了:“这不是很好么,三个元帅死了,两个将军被小妾弄得昏迷不醒,这不正合你意么?”

“恩,我已经派了自己的心腹去接受军队了,三个元帅,两个将军同时出事,福王肯定觉察到了,我在想他会不会狗急跳墙!”

“你一下子就干掉五个军中大将,而且都是福王的人,他不起疑心才怪,我要是福王,现在知道你们在外,肯定是、、、、暗,杀,你和太子。”风絮儿说道最后,慢慢的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似乎是在求证自己的猜测。

独孤辰迎上她的双眸,慢慢的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他能不能登上皇位不说,最起码是报复了当年独孤康泽抢了他皇位,他是不会让江山在独孤康泽儿子的手中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想去趟福王的封地。”

“不行,你这样孤身前往太过于危险了。”风絮儿听完立马的摇头。

独孤辰安抚的摁住她的双肩:“你听我说,要想快速的解决此事,必须趁他不备的时候,把他们全部的杀死在府中,这些事情都要悄悄的去做,多个人就多份危险。”

“为什么不在朝堂上揭发他,非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你想到的,未必他就想不到,想要找出他的证据很难,就凭这那几串的数字定他的罪,跟本不可能,那纸条上也没写他的姓名,在说曹坤已经死了,你在想下,曹坤刚进大牢,玄月前脚走,他就服毒的死在大牢里,可想而知,他的眼线是多么的广,就连大牢里都有他的人,没准朝中的人都有他的眼线,如果不暗杀他,把他抓起来,给了他有机可乘的借口,到时候,他在反了,我们就更加的被动。”

风絮儿垂头分析这相公的话,觉的说的不无道理,可是让他一人去也太危险了,自己还是不放心:“你一人去,太危险了,就像你说的,你想到了,福王肯定也想到,没准就在府里等你自投罗网呢。”

“那我也要一试,如果真的不行,我是不会强上的,大不了正面的开战。”独孤辰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眼看着再有几天就能到他的封地,事情变化无常,先打他个措手不及,死了更好,没死也是不小的打击,这也能给自己留下点空间。

“我和你一起去。”见他要说话,风絮儿利马的堵住了他的嘴:“别说话,你一人去,我不放心,我的武功最近这两年精进不少,不比你差,再说要是有危险,我就躲进空间,那里最是安全的,当然,你可以不要我去,但是、、、我可以偷摸的去。”

独孤辰苦笑一下:“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定保护好自己,不能让自己受伤。”

“放心,我才不会在自己身上留下难看的疤痕。”风絮儿见相公答应了自己,脸上才露出了微笑。

“呵呵,傻丫头。”独孤辰宠溺的笑了笑,两人商量好,只等夜里众人都睡着之后,两人悄悄的离开。

傍晚临近,风絮儿就越发的感到紧张,其中还伴随着丝丝兴奋,吃过晚饭,风絮儿和独孤辰分别把自己贴身侍女跟侍卫叫走了。

独孤辰在书房跟五个侍卫说话,风絮儿则是在寝室跟他们五个侍女说话,顺便的还整理了下两人的衣服,简单的装了个包袱。

“娘娘,难道一个人都不带么,这太危险了。”梅冷雷心里十分担忧,生怕两人出现什么差池。

“好了,找个人易容成我的样子,记住,就你们五个知道此事,一定要守口如瓶,任何人都不得讲,包括我大哥。”

“奴婢们知道了。”五个人点点头,都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风絮儿看看时间,还早些,挥挥手,先让她们下去,自己则是小歇片刻。

独孤辰说完了也回到了寝室,见两字闭眼假寐,上前栖身就搂着她,在他耳边轻声的说道:“两个小家伙怎么办,她们可是对你和我都非常的熟悉。”

“你是担心他们吧。”风絮儿睁开清澈的双眸,浅笑的看着一脸别扭的他,不值说心里惦记两个孩子,还说什么熟悉自己!

“呵呵呵,还是娘子了解我。”尴尬的笑了下,随后大方的承认。

风絮儿在他的怀里扭正了身体,眨着双眸看着他:“当初孩子出宫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啊?”

“那能一样么,那时候,我可是不知道福王这事的,再说了他们身边还有暗卫跟死士,他们又是那么机灵,我不担心也很正常,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万一福王想抓他们,他们即便是在聪明,也对付不了有武功的人啊。”独孤辰拧着眉头,小声的抗议道。

风絮儿翻了个白眼,想起那两个熊孩子,也是颇感头疼:“要不提前跟她们说一声,想必他们不会露馅的。”

“恩,我们去说说看。”

到了儿子的房间,里面没人,狐疑了下,两人又去了女儿的房间,还是没人,两人这才感觉不对,今天两个孩子似乎没有出现,不像是平常那样,有事没事的老是粘着自己。

独孤辰和风絮儿想到一起,紧张的叫来了他们贴身侍女跟侍卫:“祺祺和月月呢?”

独孤辰紧抿的双唇,周身萦绕着冰冷刺骨的气息,低沉的嗓音问道黄易跟百合。

“小姐把客房变成了临时的大牢,小公子跟小姐都在大牢里,审问那个阮丹。”百合垂头紧忙的回道,在主子跟前在带下一刻钟,自己就要冻成冰块了。

独孤辰和风絮儿听完之后,瞬间的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被福王的人抓走了,两人又急匆匆的感到那个布置成大牢的房间。

风絮儿看着比较幽静的地方,这是‘荷园’最靠里的客房,而且出了这个客房的左边,便是后院的一小片梅花林,自己平常都没来过,没成想女儿倒是发现了这么个幽静的地方,还没等走进,就听见一声声的惨叫,其中还夹杂着那么一份份的恐慌,走进一些,就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屋里飘了出来:“求你绕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骂了。”

“哼,早知道现在何必当初,不过,知道的太晚了,既然敢骂我娘,你就要做好被虐的准备,等本姑奶奶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在拿你做试药。”月月站在她的面前,笑眯眯的对着惨叫的她说道,手里还拿着一个和大米粒一样大小,浑身翠绿色肉嘟嘟的东西,还在月月的小手上不断的在挣扎着。

“月月,你哥哥呢?”进门只看见了月月,却没见到祺祺,风絮儿狐疑的问着还在玩耍自己手里盅虫的月月。

“娘,爹,你们肿么来了?”月月抬眸望去,欣喜的跑到了两人的身边。

“你哥哥呢?”独孤辰抱起地上的女儿,看向她手里那只绿色的母盅,微拧起了剑眉,女儿还真是一个怪胎,不喜欢花草,就喜欢这种虫子,不知道随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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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家桑心鸟,居然不耐伦家了……。蹲墙角画圈圈…。去。

正文 023刺杀(二)一更

“那不、、、咦大哥呢?”月月回头一瞅,大哥不见了。

独孤辰放下怀里的月月,在不大的屋子里,和娘子一起翻找,就连床底下都没有放过,可最终还是没能找到儿子。

“这能上那去呢,真是急死人了。”

“娘子,别急,没准是出恭了。”独孤辰拍拍娘子的肩膀,安慰的道。

暗处的往魄见下面的两个主子焦急,便用千里传音,告知:“主子,小主子去找吃的了,往魂跟着,一会回来。”

独孤辰点点头:“娘子,祺祺出去找吃的了,我们等一会吧,让黄易去找找看。”

风絮儿无奈只好点头,两个人就在这所谓的牢房里,等着祺祺,顺便也看看月月是怎么审问犯人的。

没出一回的功夫,祺祺怀里揣着一个被锦帕包裹的东西就进来了,还比较兴奋的喊着妹妹:“月月,月月,快来,看哥哥给你整什么好吃的了!”

月月也是好奇,迈着小脚跑到哥哥身边,看着哥哥拿出把帕子打开,一个黑黢黢的东西展现出来,比成年人的拳头还要小些,独孤辰和风絮儿也是好奇,起身的就走了过去,等祺祺发现爹跟娘在的时候,想收起来却是来不及了,看着爹跟娘好奇的眼神,祺祺笑的很是牵强:“爹,娘,你们怎么有功夫来了?”

“不来还真不知道我的宝贝居然什么都敢吃。”风絮儿看完冷哼一声,那块黑黢黢的东西分明就是鸟,有头有抓子的,只不过被祺祺连毛带皮的给烤糊了,想来他也是第一次烤这东西。

“嘿嘿,娘,我只是好奇么。”祺祺拽着娘的裙摆,小心翼翼的讨好娘亲。

“把这东西扔掉,以后不许烤这东西吃。”独孤辰微怒的瞪着他。

祺祺缩缩脖子,拽着娘的裙摆向娘身后靠去,这还是爹第一次对自己瞪眼睛,发怒,看着发怒的爹,小小的祺祺心里也是有些惧怕。

月月看着爹发火,转眸看着娘,见娘的脸上也是不悦的表情,转身就抱住了爹的大腿,抬头看着爹:“怕,抱抱。”

独孤辰瞧见自己女儿的样子,才知道自己的表情可能是太过于吓人,收敛的起来,伸手又抱起月月,没说话,扭头走了。

风絮儿叹息了一口,抱起身后的祺祺也跟着走了,四人回到了寝室,两个大的坐在椅子上,两个小的就站起地上,怀着忐忑的心情看着生气中的爹跟娘。

“爹,我以后再也不去烤鸟了。”受不了这种气氛,祺祺首先保证道。

“恩恩,娘,我保准不让哥哥在淘气了。”月月狠狠地点着头,对着娘保证。

风絮儿见自己相公难得的对着孩子们发脾气,心想着趁着现在,就好好的给他们上一课,看着孩子们还算是惧怕,多少也能听点。

独孤辰见娘子不说话,心里知道娘子准是让自己教育他们,可是想起刚才自己担心他的安危,正提心吊胆,可是人家却悠闲的跑出去烤鸟?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说,你以前还烤过什么?烤鸟是谁教给你的。”独孤辰摆起了当爹的架子,严厉的问着地上的祺祺。

月月首次见爹发怒,而且还是如此的严肃,小小的身子,像娘靠拢,水灵灵的眼里含着朵朵的泪花:“娘~。”

“站好,听着,别以为说你哥,没你什么事,就属你最淘。”风絮儿狠下心,不去看她眼里的泪水,必须要让他们知道,生在皇家的人,势必要时时刻刻的警醒着,保持着警惕,不然这有那岂谋害之心,害了自己,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祺祺见月月也被训斥了,看样子,爹跟娘是真生气了,于是老实交代:“以前就烤过蛇,这次烤鸟还没吃,就被发现了。”

“恩恩,那蛇没毒、、、、没了。”月月还想说什么,见娘犀利的眼神瞟了过来,随后缩了下脖子,小声的说了句‘没了’就垂下头,紧张的攥着自己的衣角。

“你们胆子可真大啊,连蛇种东西都吃,你们还要不要命了,啊。”风絮儿一听吃蛇,有些气急眼了,咬牙切齿的数落着他们。

“我们不是百毒不侵的么?”月月随口就来了句。

祺祺此时真想掰开她的脑子,看看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在转眸看着娘皮笑肉不笑,爹更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微微闭上眼,完了,这回算是彻底的结束了逍遥的生活。

“呵呵,月月的意思是,不管你现在吃什么毒药,都没事呗。”

月月抬眸见娘如此的温和笑着,声音更是柔柔的,瞬间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非常的懊悔,拧着小小的眉毛:“娘,月月知道错了,在给月月一次机会吧。”

“知道了?可惜,晚了,这次回宫之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红之类的,一样不少的开始操练,关于制毒和盅虫,你就死了心吧。”风絮儿冷哼一声,真是胆子大的没谱了,仗着自己百毒不侵的身体,就瞎吃东西。

“娘、、、月月知道错了。”月月听见女红,瞬间就不淡定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好些,可是让自己拿针绣花,那是最最最最最不能忍受的。

“撒娇没用。”风絮儿这回是铁了心的开始管教他们,原以为孩子们还小,而且还比较聪明,才想着给他们留个美好的同年,才进行放养试的管教,可谁知道他们仗着自己那点优点,完全的不当回事,真是能气死人。

独孤辰看着女儿那可怜样,本想打算给女儿求情的,可是细想想,娘子说的也对,不求女儿能是个才女,只要能写的出自己的名字,偶尔的能做出一首诗就成了,要求真的很低。

“恩,我很赞同你娘说的话,祺祺你身为太子,回宫后,你开始跟在我的身边,爹要亲自的教导你。”

祺祺和月月的瞬间像是打蔫的茄子般,萎靡不振。

风絮儿长叹了一口气:“说下正事,我和你爹打算出去一趟,但是又不能被人发现,所以,找来了两个人,假扮你爹跟我,到时候,你们看见,可不能拆穿他们,还要像往常那样叫,知道了么?”

“不要,我才不要叫别的女人叫娘呢!”月月嘟着嘴,倔强的说道。

祺祺点点头:“我和妹妹一样,不叫。”

“你、、、。”风絮儿一口气堵在胸口,可是看着孩子们委屈的眼神,声音又放软了:“听话,爹跟娘很快的就回来了。”

“娘,你是不是不要月月了。”月月拽着娘的裙摆,眼眶里的眼泪瞬间滑落。

她的这一句话不要月月了,反而使得风絮儿的心里酸酸的,伸手抱起她:“月月怎么会认为娘不要你了呢?”

“你和爹~出去,都不~带我们,刚才~还对我~跟哥哥这~么凶。”抽抽噎噎的说完了整句,随后趴在风絮儿的肩上痛苦起来。

“娘子,不行就带上他们吧。”独孤辰看着女儿那般的痛苦,心里很是不舍,从月月出生到现在,自己就没大声的训过,更何况是这么嚎啕大哭。

“娘,就带上我跟妹妹吧,我们会乖乖的。”祺祺见娘的表情有些松动,上前也拽着娘的裙摆。

风絮儿给女儿擦擦泪水,看着独孤辰道:“带着他们很危险。”

“我跟妹妹可以在空间啊,不会打扰爹跟娘的。”

风絮儿想想也是:“好吧,但是你们一定要乖。”

“恩恩,娘,我会的。”月月见娘让自己和哥哥去了,破涕笑了。

“你们赶紧的去洗漱下,然后过来。”

“知道了,爹。”两个小家伙生怕爹跟娘变卦,手拉手的跑出去,比兔子还快。

屋里两人对视一眼:“孩子们也去了,是不是在找两个孩子来冒充啊。”

“娘子,不用,我们走后,要是有人问起,就说孩子中毒了,这样,假扮我们的人也不用时时刻刻的出现。”

风絮儿诧异的看着他,这破点子亏他想的出来。

夜班十分,两个大人抱着两个孩子,几个起身就飘出了山庄,到了无名深山,放出了空间了的白虎,让他变大,四人座了上去,等坐稳之后,白虎四蹄离地,快速的跑了出去。

桥装过的一家子,在天即将亮的时候,收起了白虎,让它跟两个孩子在空间里歇着,而两人在空间里抓了两只兔子,一条鱼,一个负责清理内脏,一个负责烤,很快,风絮儿手里的兔子跟鱼就飘出了香味,等吃饱了,留下两个孩子和白虎,放出了空间里的两匹快马,两人又奔着福王的封地邺州又是一路的狂奔。

原本五天的路程,硬生生的用了两天的时间赶到,这都多亏了小白,否则恐怕还是两天才能到。

两人在空间里洗漱一番,换了个干净的袍子,穿的很是普通,风絮儿拿起青黛,在脸上稍微的点上那么几点,然后又用独孤辰调配好的药水,轻轻在脸上那么一抹,原本倾国倾城的脸,瞬间的就黯淡下去,普通在普通的一村妇。

风絮儿看着自己的脸,撇撇嘴,自己都嫌弃铜镜中的脸,调转了头,在一看,独孤辰的脸,瞬间心里就得到了一些安慰。

“娘子,为夫怎么样?”

“恩,还不错,不过这称呼是要改了!”风絮儿围着他的转了一圈,看着他穿着一身的粗布衣服,身体有些驼背,脸上的折子丛生,就连那一身的气质都收敛了,风絮儿比较满意的点点头。

“称呼?嘿嘿,是不是这样叫、、、、哎,你个死老婆,干什么呢?”独孤辰故意扯着有些喘不上来气的嗓子喊道。

月月跟琪琪哈哈大笑:“爹,啊哈哈哈,你好逗。”

风絮儿也乐的流出眼泪,轻咳嗽了一声:“你个死老头子,你的鞋该换了。”

独孤辰顺着娘子的视线一看,可不,上身穿的破旧不行,下面却穿双好的鞋,怎么看怎么不着调,扭身的跑去换上一双已经漏洞的谢。

月月围着娘转了圈:“娘啊,你到老了会不会也长这样子啊。”

风絮儿抽了抽嘴:“怎么,娘要是这样子,你就不要娘了?”

“嘿嘿,子不嫌母丑,不管娘是不是这样子,或者比这样子还丑,月月都不会嫌弃的。”

“哼,这还差不错。”伸手捏捏她白嫩的小脸。

祺祺见娘的手和脸上不成对比,伸手捏住娘的手:“娘,你的手没有整哦。”

风絮儿看着自己的双手还是嫩白无比,紧忙的跑了过去,拿起调配还的药,又往手上涂抹,看着手上立马变的比较苍老,风絮儿满意的笑了,这才符合自己现在的身份。

“娘子,你完事了么?”

“完事了,我们出去吧。”

“你们要乖乖的知道么?”独孤辰不放心的又嘱咐便。

琪琪和月月使劲的点头:“娘不带我们,我们是出不去的,我们会乖乖的和小白玩的。”

风絮儿透视的看了看附近没有人,才拉着独孤辰闪身的出了空间。

出了空间的两人,一个驼背的走着,一个一路搀扶着,两人慢慢的往前挪曾着走,没一会,走到了热闹的大街,风絮儿胳膊上挎着篮子,扶着身边的丈夫,伸手指着前面卖鞋的一个老大娘:“老头子,给你买双鞋吧。”

“你说什么?”独孤辰煞有其事的把头扭向一边,特意的把耳朵靠向了风絮儿,撕扯的声音慢慢的叫到。

风絮儿扶着他的手,轻轻的拧了一把,险些笑喷,随后又放大了一些声音:“给你买双鞋吧。”伸出手指,指着他的脚。

这回独孤辰不敢再装作听不见了,否则自己的胳膊没一会准是一块青,一块紫的:“要是贵,就不买了。”

卖鞋的老大娘,看着他们有一会了,听见他们想要买谢,于是笑嘻嘻的道:“大姐,放心,我这鞋子准便宜,而且质量又好,还结实。”

风絮儿放开扶着自己老头的手,蹲下身子,拿起框子里的鞋,仔细的看到,随后点点头:“给我家老头子找双合脚的。”

“哎,好嘞。”卖鞋的大娘听见他们要买,蹲下身子看了眼他脚上的鞋子,随后就在框里翻找起来。

“试试这双怎么样。”

风絮儿接过他手里的鞋,放在独孤辰的脚下,在他耳边大声的道:“你试试。”

“哦。”脱掉那双破鞋,换上了新的,感觉还行,对着风絮儿点头:“还行。”

“大妹子,多少银子啊。”风絮儿捏紧了自己的荷包,紧张的问着卖鞋的人。

“看你们样子也比较可怜,就算你便宜点,给我三十文吧。”风絮儿点点头,这个价钱确实不贵。

“你看,能不能在便宜点,我跟我老头大老远的从皖州走过来找姑娘的,手里就这么点铜板了,我们还没吃午饭呢。”

卖鞋的老大娘紧紧的皱着眉,看着前面可怜巴巴的两口气,摆了下手:“得,我就当做回好事,二十五文,再少可真就不能卖了。”

“谢谢大妹子了。”风絮儿双眼感激的看了卖鞋的人一眼,激动的打开了荷包,颤抖的掏出了所有的铜板,数来数去就二十四文,在倒到荷包里,发现确实是没有了,风絮儿有些为难的看着她:“大妹子,就二十四文,荷包里确实是没了,再不行,等我找到了我姑娘,在给补上也行。”

卖鞋的大娘看着她确实是掏空的荷包,无奈的点头:“行吧,你就给二十四文吧。”

卖鞋的大娘收好了铜板,看着那个老头颤巍巍的穿上鞋,在看看那老婆子一脸的风霜,可怜了下:“这邺州比较大,你知道你姑娘在哪呢么?”

“她说是在什么王府里做丫头。”风絮儿微皱双眉,使劲的想着那个府里的名字。

卖鞋的大娘一听,带着王府的字样,随后又小声的问了下:“可是福王府?”

“啊,对,对对对,就是这个、、、。”还没等风絮儿说完,就被卖鞋的大娘给堵住嘴了。

“嘘嘘嘘,你小声点。”卖鞋的大娘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注意,才松了口气。

风絮儿一时蒙住了,随后也很这小声:“怎么了,妹子。”

卖鞋的看他们不像是坏人,才简单的说了句:“你们要是找到了姑娘就赶紧的回去吧,要是、、、没有了,也别吵别闹,就当是、、、没生过吧。”说完,低头就收拾地上的鞋。

“为、、为什么?”风絮儿一时还没明白过来,怎么能说就当没生过?

“没有为什么,听妹子的话,准没错,我得赶紧走了,你们要找的地方,就在顶头,那里有一对威武的石狮子,石狮子旁边有一条路,那是后院的方向,你们就到后门去找吧。”卖鞋的大娘背起地上的框叹了口气,走了。

风絮儿和独孤辰相视一眼,两人顺着热闹的大街,慢慢的挪曾的走着,两人终于耗尽了半个时辰,才走到福王门口,两人站在拐角处,看着那威武的石狮子,还有那厚重的大门,门前还有一对带着锐气的守卫,来回扫视着路过的人。

“看见了么,那就是福王府,但看那守卫武功就不简单。”独孤辰小声的贴在风絮儿的耳边说道。

风絮儿不敢大意,只是轻微的点点头:“相公,你说,她们买的那么多的粮食,估计不会搁在府里,也不会提前的给那几个元帅运去,你猜,会不会在这个邺州某个地方。”

“真聪明,走,我们去找找看。”

两人相互搀扶着又走了,凭着独孤辰脑子里的记忆,知道他在邺州府里还有几处宅院,转了个弯,便消失在了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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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不见不散。群么么哒

正文 024(二更)求票

风絮儿眼看着天都快黑了,转了他在外面的两个府邸,可还是没有。

“别急,我们先回去休息会,等晚上去福王府里探探虚实,在杀他都来得及。”独孤辰轻拍了下娘子,安慰的道。

风絮儿点点头,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闪身进了空间,在温泉里,两人泡了会澡,消除了一天的疲惫,才起身穿好衣物,上楼去看看两个孩子。

一楼没有,二楼没有,最后在三楼书房找到了两个小小的身影,见他们聚精会神的看着书,风絮儿和独孤辰悄悄的离开了。

两人出去没多长时间,坐在书房里看书的两个宝宝们,就闻到一丝丝辣椒的香味,两人快速的对视眼,扔下手中的书,噔噔噔的跑下楼,见娘端着菜正要发放在桌子上,于是兴奋的叫道:“娘,你回来了,好香啊。”

“去洗洗手,我们吃饭了。”风絮儿轻声的喊了一句,随后又把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

“哦。”

独孤辰端着饭走了过来,有些感伤的道:“娘子,还是你的菜诱人,孩子们只看你和菜了,都没看见我。”

风絮儿好笑的看着他,连这个都吃醋:“行了,赶紧的盛饭吧,我都饿了。”

“娘子遵命。”

夜幕降临,独孤辰和风絮儿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在孩子们恋恋不舍的目光下,出去了,几个闪身就到了福王府。

“你在我后面。”独孤辰对着身边的风絮儿说道。

“恩。”

两个人走到后院,看着一棵树枝伸展出来了,轻身上树,看着小院子里的房屋比较落败,而且里面也没有任何的烛光,独两个人跳了下去,靠着墙根小步的向外面走去。

两人用了半个多的时辰,才摸到后院,在走到一个比较大的宅院里,独孤辰停下了脚步,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宅院里的侍卫比外面的多,而且听侍卫的呼吸都延绵很长,看样子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娘子,我估计福王就在这里,你在这等着,我先进去看看,要是有不对劲的地方,你就及时的去空间。”独孤辰比较谨慎,用千里传音对着风絮儿说道。

风絮儿对着他点点头,目送他进了宅院。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风絮儿依然没有听见里面任何动静,半个时辰过去了,依旧没有一丝丝动静,又过了一会,才见到他出来。

“走。”拉着风絮儿的手,、原路返回,这次并没出福王府,而是进了刚才那个破败的院子。

风絮儿看着他微微一笑,选择的地点真是好,于是两人进了空间。

“你怎么去了那么长的时间。”刚进空间风絮儿有点迫不及待的问。

“我去看了眼福王,顺便去看看他的书房。”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没有?”独孤辰看着娘子眼中的那么一丝丝兴奋,有些哭笑不得。

“有,找到福王住的地方了。”

“废话么,福王不住王府,难不成还住地下啊。”风絮儿原本兴致高昂,可听完他的一席话,瞬间心里凉了半截。

“呵呵呵,住地下的都是死人。”摇摇头,娘子还真跟小孩一样,都十分的率性。

风絮儿撇撇嘴,杀个人还真是费劲,搞了半天,冒着危险只是去踩点,可真够没劲的。

“相公,我说,咱们能不能一次性解决啊,既没危险而且又快的。”

“哪有那么容易。”

“有。”

“什么?”

“下毒。”

独孤辰双眼冒着精光,竖起大拇指:“这个主意不错,呃,我去制毒,你等着。”想了下娘子的办法,觉的可行,点点头,起身走了。

风絮儿见他说赶就干,起身也跟着他的屁后去了炼药房。

彼时山庄里却是乱了一团,镇里,州府里,凡是有名的大夫,都被风喜请来了山庄,给小太子跟小公主解毒,奈何一个一个大夫都兴致勃勃的来,却无精打采的走了,细问之下,才知道,不是没治好,而是人家根部不给见病人,这病怎么看?自己又不是半仙,掐指一算,就知道你有什么病,风喜被说的哑然无语,耷拉着闹到跟娘子去了‘荷园’。

“百合姑娘,你就让我进去见见我妹妹吧。”风喜跟娇娇站在‘荷园’外,哀声的求着百合。

百合也甚是无奈:“风少爷,你还是请回吧,小姐跟姑爷谁都不见。”

“你去通传一声,就说我要见皇后娘娘。”绝情这时候,从外面走了过来,脸色阴沉的看着她。

“绝情少主,无论是谁皇后都不见。”

绝情微眯起眼睛,看了眼有些慌张的百合,随后扭身走了,风喜两口子见绝情走了,两人对视眼,也垂头走了。

百合瞬间瞧见他们都走了瞬间松了口气,关上‘荷园’的大门,回屋去了。

夜晚再次来临,绝情身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悄悄的潜入‘荷园’的后院,几个闪身就来到了风絮儿的屋子,看了眼里面的烛光,转身去往祺祺的房间,刚要推开祺祺的房门,就被往魂抓住了胳膊:“绝情少主,大半夜的你这是干什么?”

“放开。”

往魂依旧站立如松。

“你是绝情堡出去的人。”

“以前是,现在不是。”

绝情深吸一口气,缓和下了情绪:“我是想看看太子的毒解没解。”

“太子很好。”往魄依旧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一丝丝的笑容,就连多说一句话都不肯。

绝情使劲的瞪了眼他,扭身就走,到了月月的放间,却被往魄给拦住了,看着他脸跟他哥哥一样,又冷又臭,眯起眼睛道:“是不是公主也很好啊。”声音有些异常的冰冷,故意加重了语气。

“是。”

绝情听完这句话转身的走了,到了风絮儿和独孤辰的房间,都不用自己敲门,就有人拦住自己,这回拦住自己的是黄易跟玄月,绝情冷笑道:“你们主子很好,是么?”

玄月和黄易同时的点点头。

“如果我要硬闯呢?”绝情看着他们,心里却是千思百转。

“除非你能打的过我们四个”说着,身后的另两个人也现身了。

绝情无语的看着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屋里的人根本就不是表妹他们。”

地安等人只是微微挑动了下眉头,沉默不语。

绝情见状也明白了屋里的肯定不是表妹,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连着自己跟表弟都瞒着,想必事情不简单,随后没有多做停留,起身飞了出去。

他们四个看着绝情表少爷已经走,随后又各归各位,一夜就这样在有惊无险的情况下度过了。

福王府破败的院子。

天还没亮,独孤辰和风絮儿就出了空间,找到了府里的井,独孤辰毫不犹豫的就倒了一整包无色无味的药粉,看着药粉很快的和井水融合了,两人才辗转的换了个地方,找到厨房,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把水缸里的水也道上了药粉,剂量还不小,案子上那些食材,菜刀,凡是能摸到药粉的地方,全部都下了药,就连面粉袋子里也没有放过,看着手里那些药粉全部的撒了出去,两人这才又悄悄的回了空间。

风絮儿折腾一圈,感觉很是刺激,还在那兴奋,看的独孤辰却是哭笑不得,为了保险起见,独孤辰又去了炼药房,练一批迷药,来对付那些侍卫,等炼制完了,才到楼上小睡了一会。

晓星隐去,天渐渐的亮了,一大早,福王府里的厨娘,开始做着各个宅院里下的早饭单子,人物比较多,吃的又不相同,而且早上还都是在大厨房里吃,所以早上厨娘们起的比较早。

一会的功夫,厨房里的白色烟气就一缕一缕的升空,随着日头渐渐的升起,整个福王府又活跃起来了。

只见一溜一溜的侍女以及侍卫端着热水往各个宅院里送,片刻的功夫又端着脏水退出来了,随后就是拿着食盒的丫头们,一摇一摆的赶往大厨房。

“赵厨娘,我们王妃的膳食做好了么?”小芬站在厨房的门口,一手拿着食盒,一手抚正头发上的玉簪,眼睛向上翻着,不屑的跟着厨娘赵霞说着。

“小芬姑娘,王妃的膳食,早就准备妥了,老奴这就去给姑娘装。”赵霞并没有因为她不屑的眼神而生气,反到是主动的去拿她手上的食盒,进了厨房去装,没有一会的功夫,就把食盒拎了出来:“小芬姑娘,已经齐了。”

小芬垂头看了眼食盒,神情倨傲的‘恩’了声,扭头走了。

大厨房给赵大娘打下手的人,在小芬走了后,都‘呸’了口,小王指着远去的小芬,对着赵霞愤愤不平:“这什玩意,还没坐上姨娘呢,就这幅德行,贱货一个。”

“小心隔墙有耳,即便她在不是玩意,也是跟主子睡过的人,王妃可是看中她,咱们还是小心为妙。”赵霞眼了口气,王府里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摇摇头,扭身进了厨房。

随后世子和郡主的院子以及姨娘小妾的院子里都派人来领走了食盒,一切看上去都和往常无异,慢慢的时间推移,就听见一处院子首先传来了一阵尖叫声,随后惊慌失措的跑出了一个婆子跟几个丫头,看样子似乎有什么事情刚刚发生。

一处不平,另一处又起,这回是世子院落,出现了世子贴身小厮的身影,只见他快速的离去,消失在府里,紧随其后的便是王爷的院子里,没过多长时间,便是郡主的院子,前后没有半个时辰,整个福王府里便乱成一锅粥了。

独孤辰算着此刻时辰上差不多了,变跳出了福王府的院子,装作一个江湖上有名的神医隐南,专门等在福王府的附近。

风絮儿在空间里,躲在福王府里了一个角落,透视看着外面已经乱了府里,王府管家已经没有头绪,脸上更是冷汗直流,一夕之间,府里的主子全部的倒下,派出了不下十几个小厮去找邺州府里最好的大夫。

没一会的功夫,也不知道小厮到底是从哪里挖出来的大夫,只见他们一个个急匆匆的背着箱子进了府里,分往各个院落,前去救治主子。

风絮儿看了半天也没看见独孤辰,正在犹豫是不是失败了的时候,酒就见他不紧不慢的走进了府里,像模像样的背着药箱子,远看上去,还真像那么一位神医的模样。

风絮儿笑了,独孤辰像是能感应到了一般,望风絮儿躲在的角落,轻微的勾了下嘴唇,随后跟在小厮的身后走进了府里。

管家看着眼前一身清风道骨的神医,随后拿来几种药材,让自称神医的他辨认,独孤辰不屑的看了眼管家:“别说这几种药草,哪怕你在多一些,把它们都混在一起,我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来。”

“哦,此话当真?”管家原本只是小试一下,没想到这得到的答案却如此的惊人。

“哼,本神医何须骗人。”讥讽的勾起了微薄的嘴唇。

管家看着神医的模样,不想是在作假,但是也起了疑心,毕竟府里刚出了事,这个神医就及时的出现,一切都太过于巧合,为了王爷的安危,最后还是决定一试。

“神医,请稍等片刻,老奴去去就来。”这回管家并没有让小厮们去库房里拿药,而是自己亲自去了。

一盏茶的时间说短不短,但是说长却也不长,管家端着一个托盘,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独孤辰望去,见他手上的那个托盘用布盖着,随后自动的闭上双眼,短暂的时间里,就到处了一十三种药名,每说一种,管家的眼睛就瞪大了一分,等说到最后,独孤辰冷笑了一声,睁开双眼,笑看着管家:“想必管家拿错了,里面还有一个杂草。”

“真是神医,里面那个草,是老夫特意放上去了,刚才多有得罪,请神医见谅,事关我家王爷,老夫这也是不得为之。”

“哦!原来是王爷病了,怪不得如此,理解。”独孤辰惊讶了一番,随后表示理解的点点头。

“那就请神医跟老夫来前去看看王爷吧!”弯腰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见神医点头,管家才在前面领着路,走进了一座精致的宅院。

晚上踩点的时候没去看这别院,现在白天一瞅,确实极近的奢华,远了不说,就说那长廊,都是用上好的白玉雕刻而成,越往里走,院子里的侍卫就越多,几乎每走几步就能看见站岗的侍卫,更不用说那躲在暗处偷窥自己暗卫了。

跟着管家又穿过了一个月亮门,才到了福王的寝室,见门口守着两个身材魁梧,眼神如鹰般锐利,呼吸延绵,一脸阴沉之色看了眼管家,随后又盯着独孤辰:“管家,你不清楚府里的规矩么?”声音如萧般的冰冷。

管家面色晦暗,哈腰道:“忠侍卫,这是隐南神医,是老夫亲自去请的专门给王爷瞧病的。”

忠勇神情颇为桀骜的瞪了眼管家:“自作主张。”

管家尴尬的点头,笑容僵硬的挂在脸上,独孤辰见状只是微调了下眉,翻了个白眼:“哼,既然不是诚心看病,本神医可没有过多的时间没陪你们,告辞。”冷硬的说完,气愤甩着宽大的袖子,转身就走,没出两步,被身后的忠侍卫拿剑给拦住了去路。

“笑话,这里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忠勇愤怒的看着一脸倨傲的神医。

独孤辰睥睨看了眼胸前的剑,只见冷笑一声,对方却是僵在了当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凡是拿着剑指着本神医的人,全部的死了,你也不例外。”讽刺的看着他,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一般,不带分好的可怜与同情。

‘啪啪啪’三声拍手之后,便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不见其人,只听其声:“哈哈哈,隐南神医的性子果然如外界所言,不拘无数,性格多变。”

独孤辰回身的看着紧闭寝室的门口,心里非常的诧异,进而微楞了那么一下,就镇定自若对着门里的某人道:“哼,隐某只是看不惯狗仗人势的东西罢了,奈何世上这种人还是真的不少。”声音里颇感无奈,像是每次都能碰见这种事情一般。

忠勇一直摆着刚才的姿势,不曾动过半分,听见他说的狗仗人势,怒气恒生,身体里的血液因为他的生气,却流动的更快,导致了他身体里的毒素加快了毒发的时间。

“嘘!淡定,不然你死的更快。”双眸含笑,看着一脸已经紫黑的忠勇。

屋里的人此时却没了动静,独孤辰手指稍微了动了下,脸上漏出了一抹嘲讽,转身,起步走人。

另一个侍卫,虽然脸色不善,但是却没有拦住他,任凭神医在自己眼前大摇大摆的离去。

独孤辰刚走到院子外,身后的门却被人从里打开了,出来一位年纪越有五十六七的样子的人,个字中等,身体偏瘦,身着一身藏青色的服饰,面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眼里透着精光。

“神医请留步。”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根本就不想有中毒的迹象。

走到院子里的独孤辰听见身后的门被打开了,紧张的心里,稍微的松了口气,看来这个福王并不简单,听见他的话,独孤辰的脚步微顿,转身看向他,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流光,抿唇讽刺的笑道:“怎么,你也想像他一般么?”

福王顺着他的视线瞧了眼忠勇,随即又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笑呵呵道:“神医真会开玩笑,本王还想多活上几十载,还没有看够这世间的繁华,怎么会去自寻死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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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二更,又来鸟。

正文 025暗杀转正,光明正大的刺杀

站在原地,独孤辰瞧了他要回,随即爽朗一笑:“几十载?恐怕连三年都活不过吧!”

福王明显一愣,他身后剩下的一个侍卫‘忠心’怒目上前:“放肆。”

“不得无礼。”福王此刻的脸已经阴沉下去,阻止了忠心的莽撞。

忠心见状只好垂头后退了一步,但是那双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神医。

独孤辰反倒很是自在的站在院子里,看了忠心一眼,随后冲着福王冷笑一声:“隐某可没工夫看你们在这主仆情义的,告辞。”

福王冷眼看了他背后片刻,抽出了忠心手中的剑,快,狠,准的一剑刺向了忠心的心脏,在忠心诧异的眼神中,瞪着大大的眼睛慢慢的跪倒在地,气绝的时候,眼还是睁着的,死不瞑目。

福王随后抽出了插在他体内的剑,扔在地上,对着远去的神医说道:“隐公子,这回可否满意?”

独孤辰再次的停下了脚步,半转身的回头看了眼地上死不瞑目的人,浅浅的笑了:“啧啧啧,何必呢?小惩大诫即可,这一下子就让你失去了两个属下,那可真是在下的罪过。”

管家此时已经顾不上王爷没有中毒的震惊了,反而是害怕王爷秋后算账,要不是自己领这个神医进来,那么王爷心腹也不会这么冤死,悄悄的看了王爷一眼,见他面色不改,依旧风轻云淡和神医说着话,心里那颗心脏开始狂跳,自己侍候主子多年,他脸上越是平静,暗藏的波涛越凶,管家神情略显颓废,此时已经能预料自己的后果。

“呵呵呵,既然他们惹隐公子不快,那么就是惹我的不快,留着这样的人有什么用?还不如省下他们的粮食,去喂狗。”

独孤辰微微一愣,随后被手笑道:“有时候,这狗可是比人忠心的多了。”

“隐公子远道而来,总不能来去匆匆,不妨在府上小主几日,好叫本王一尽地主之谊。”福王面带微笑,双眼却是笑中带刀。

独孤辰微微点头,因为自己,他的两个忠心的侍卫已经死了,看样子,自己不留下,他就想要杀了自己,留下也好,正好看看他为什么没有种自己下的毒,想明白之后,伪装的皱了下眉:“既然福王盛情,那么隐某就却之不恭了。”

“哈哈哈,隐公子,请。”福往听见他要留下来,原本凌厉的眼,瞬间柔和了许多。

独孤辰背着药箱子,又走了过去,跟在福王的身后进了屋子。

两人坐稳后,就有小厮端上了茶水跟糕点,随后默默不语的垂头退了出去,从头到尾,小厮就跟没看见人屋里有人一般,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情。

“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满隐公子,自从本王知道命不久矣之后,曾多次派人出去找神医,却奈何始终不见其人,今天可好了,终于见到传说中的隐神医,还请神医给本王好生的看看,如果本王身上的毒能解,那么你要什么,本王就给你什么。”说完之后,双眸紧紧的盯着他看,想在他的眼里看到一丝丝希望。

独孤辰冥想了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的润了下喉咙,紧皱的双眉显示出了此刻神医的为难。

福王微转了下眼珠,轻声的问询:“难道是这毒没解?”

独孤辰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叹了口气,回道:“这毒有解,但是极其的困难,可以说也无解。”

福王一听说有解,整个人瞬间就像是又活过来了,可是当听完最后一句话时,瞬间从天堂一步迈到地狱,脸上的颜色是变了又变:“不管在怎么难,本王一定要解。”

独孤辰勾唇浅笑一下:“恩,把手身来,隐某给王爷把把脉。”

福王卷起自己的袖子,放在他准本好的诊包上,片刻后,手腕上被搭上了一快洁白的锦帕,随后一个冰凉的手指就搭上了自己的脉搏,此时屋里非常的寂静。

随着把脉的时间越长,福王的心里越是焦急,独孤辰紧了下眉:“你急躁了,影响到我了。”

“好,我会控制的。”福王深吸了口气,随后慢慢的静下来,静静的等着他。

时间有过了很久,独孤辰才收起了手,掏出怀里的锦帕,仔仔细细的擦起了手,随后扔在一边。

福王看着神医仔细的擦手,嘴角抽了抽,整的自己好像不洁净一样,尴尬的看着神医:“隐公子,我这毒、、、、?”

“这毒在你身体里已经蛰伏了近三十年,如果你不是用雪莲和人参喝一些珍贵的药材吊着,想必你已经早就去见阎王了。”独孤辰面无表情看着他。

福王也自知自己的身体,确实如神医所说,想起神医说能解毒但是极其的困难,这便给了自己的希望:“隐公子,哦,不,神医,只要我能解毒,再大的困难我都不怕。”

“解药是多种名贵的药材,这几种药材均是难得之物,我手上到是有这么几种,唯独没有的便是一种名叫青熊花,此花夜半时分准时开花,只开片刻,随即落败,而整个雪堰国西北部苍凉山深部有。”

“苍凉山?是不是就是城外的那座深山?”福王听见苍凉山时,怔了一下,随后发觉,这苍凉山变是自己封地外的那座山。

“不错,但是踩的过程中要小心,此花在开放的时候,身边五米之内,必有毒物,切记。”

“是,本王记下了。”福王慎重的点点头,心里非常的感激神医。

独孤辰微笑一下,收好了药箱子,起身准备就要往外走,福王诧异了一番,紧忙的拦了下来:“神医,这是要去哪啊?”

独孤辰看了他一眼,簇起剑眉:“当然是回去了,难不成你以为只有青熊花就能解毒不成!”

“呃,是是是。”福王讨好的连说了几个是,随后顿了下又道:“要不这样,你说出来药材放在那了,本王派人去取,何须劳驾神医在走一趟呢!”

“王爷这是想囚禁隐某么?还是怕隐某跑了,不给你看病?”

“不,不,神医误会了。”被说种心事的福王,尴尬的抿唇一笑。

“哼,隐某既然答应你了,便会做到,给你两天的时间,搞定青熊花,不然本神医过时不候。”停顿了下,随后又道:“至于给你看病的的好处,就黄金十万两吧,毕竟隐某手里的那些药材也是耗尽了十年才得到的,相对来说,这价钱不贵,福王,你觉的呢?”

福王听完,冷哼一声:“神医这是怕本王没银子么?”

“不不不,隐某喜欢把话说在前面,省的到时候扯皮。”

“放心,十万两黄金,本王一个子儿也不会少给你的。”

“一手交金子,一手交解药。”说完背着箱子走了,不看身后某人铁青的脸色,自己已经知道他为何没有中毒,没必要在留下来了,而且,还大赚了一笔,相信娘子会很高兴。

福王目送他走了,看着消失在拐角处了神医,挥手叫来暗卫:“你跟着他,别让他发现,看看他在哪里落脚。”

“是,王爷。”一个起身,人已经飞走了。

出了福王府,背着药箱子在路上不急不慢的走着,没走出多远,便感觉出了身后有人跟随,独孤辰冷笑了一声,随后加快了脚步,借机在人群里,快速的穿梭,没一会的功夫便消失了。

独孤辰甩掉后面的人,在一家成衣店,买了件衣服,换好之后,回到了福王府那个破败的后院,自己刚一跳进去,风絮儿就闪身的出现了,没多做停留,又进空间了。

刚站定,还没到鞥独孤辰喘口气,风絮儿就直接拎起了他的脖领:“你怎么成了神医隐南?老实交代。”

“哎哎哎,娘子,别激动别激动,我说。”看着娘子横眉竖眼,手都上了,显然是急的不能再急了。

风絮儿气愤的放开了他的领子,瞪了他一眼,随后坐在椅子上,双眸看着他。

独孤辰刚想坐下,就听见某人冰冷的声音穿了过来:“站着说话,什么时候交代清楚了,在允许你坐下。”

他抬眉看眼娘子,挑挑眉:“娘子,我早就会医术的,你知道啊。”

“恩,是知道,但是你告诉我谁是隐南?”端着茶杯,慢慢的喝着茶水,抬眸看了眼他,不急不缓的到。

“我医术就是我师父教的,而我师父就是隐南了。”独孤辰耸耸肩,事情就这么简单,自己的医术总不能是自己凭空就会的吧,自己还没那么聪明。

风絮儿翻了个鄙视了下自己,这点应该早想到的,既然会医术,那么就有师父了,真是被某人气的,无语的看了眼他:“你师傅呢?你冒充你师傅,不怕他找你算账。”

“我师父死了,已经好几年了。”谈起师傅,独孤辰的心情瞬间掉进了谷底。

两人沉默了一会,风絮儿完全的是没想到他师傅会死了,随后又想起了他掉崖的时候,他曾经说过是师傅就了他,那么那个师傅是?

“你掉崖的时候,我记得你说是你师傅救了你,那么那时候,你师傅他?”风絮儿不确定的问了下,毕竟事情过去了很久,自己也不是记得很清了。

“恩,那个也是我师傅,是我新认的师傅,只不过我们师徒缘浅,他曾静说过要来找我,可是一晃几年却不曾来过。”独孤辰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拿起她的茶杯,小口的喝了起来。

风絮儿点点头,没了一个师傅,又认了一个,算是弥补他心灵上的缺失了。

祺祺和月月看着爹跟娘都不说话,脸上也没有笑容,两个小家伙相视一眼,随后跑远,找小白和小狐去了,关键时刻可不想触碰爹跟娘的霉头。

“福王到底怎么回事,他没死么?”风絮儿只知道府里很乱,其他的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关于神医隐南,还是自己偷听到的。

说道福王,独孤辰脸上便的很是严肃,甚至有些铁青:“娘子,昨晚我们去踩点,那个院落里,里面的寝室住的却不是福王,而是福王的替身。”

“什、、、什么?”风絮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就连送去的早餐,都是替身吃的,福王根本就不用府里膳食,所以,他根本就没中毒。”

“真是个老狐狸,那我们岂不是要硬拼了?”

“不,虽然他没中我们下的毒,但是早在三十年前就种了一种叫‘往昔’的毒,活不过三年,但是我已经答应替他解毒了。”

风絮儿诧异的扭头看着独孤辰,低吼道:“你疯了!盼他死还来不及,你还想救他!”

“娘子,谁说我要救他,我只不过正大光明的杀他而已。”

风絮儿愣愣的看了会他,随即失笑摇头:“你还真够狡猾的。”

“嘿嘿,多谢娘子夸奖。”

“什么时候,去给他解毒?”

“我给了他两天的时间,就单看他能不能找到那种植物了。”独孤辰为自己又倒了杯茶水,端起茶杯,轻轻吹着上面飘来的热气。

“什么植物,空间没有么?早杀了他,我们好早些回去。”

“那种植物,空间没有,在他们出去找草药的时候,我们也要出去找那批粮食的下落,这个时间刚好,不然容易引起福王的疑心。”

风絮儿听完相公的解释,想了下也对,找那么珍贵的药材,总不能当天就能完事,还是有个充裕的时间,自己恰好利用他们找草药分心的这段时间,正是找粮草的最好时节,想明白后,冲着相公伸出大拇指:“你牛。”

独孤辰笑笑,看看时间才刚午时,想起两个孩子至始至终的都没有出去空间,总带在空间里也不好,于是两人一商量,假扮外来客商,住到客栈去。

想完就行动,两人做了稍微的变化,像个暴发户一般,男子看上去身材偏瘦,样貌还算过的去,女子较小了些,样貌还算的上清秀,但是身材却是超级的棒。

独孤辰打扮完之后,转身看着娘子的打扮,瞬间双眼就像是着火了一般,二话不说的,就把某人那件半漏半不漏的衣服撕掉,从新的在衣柜里拿出了一件十分保守的长裙给她换上。

“我说,你不至于的吧。”看着有些发狂的独孤辰,风絮儿的小小心肝还是抖了三抖。

独孤辰抬起她的下巴,不满意,拿起一边的螺黛,在她那张清秀的脸上点上了几个黑麻点,左右看看自己的杰作,觉的可行了,才放开她:“恩,比刚才好看多了。”

风絮儿半信半疑对着铜镜,眨眨眼,在看看,发现自己那张脸完全的被黑化掉了,转眸看着他,伸手指着自己这张脸:“你确定比刚才好看多了?”

“对,是比刚才好看多了。”

风絮儿很是怀疑他的审美问题,这张脸已经丑到不能在丑,居然还说比刚才的好看,翻了个白眼,十分的无语。

祺祺和月月听说爹跟娘要带着他们出去,很是兴奋的自己回屋去换衣服,兴高采烈的下来:“爹,娘,我们都准备好了。”

夫妻两个同时看向他们,随后,两人对视一眼,都看见彼此眼里的信息,随后一人抱起一个孩子,开始在他们小脸上操练起来,没出一会的功夫,两个长相普通的小孩,便出现在夫妻眼前:“恩,不错。”

独孤辰看看月月跟琪琪,点点头:“恩,这才是我们的孩子。”

“什么叫这才是你的孩子,难道他们不是么?”风絮儿眯起危险的眼睛看着独孤辰。

“呵呵呵,娘子,我是说,我们这两张‘普通’的脸怎么能生出那么漂亮的孩子,一看就假,你现在看看他们的脸,这才是这两张脸的结合物。”

“别贫嘴了,我们赶紧的出去吧。”风絮儿浅笑了,娇嗔了他一笑。

一家四口出了跳出了破落的院子,走在大街上,风絮儿虽然不时的引来某些人的关注,但是看过之后,在看看男子,都是惋惜的摇头,似乎都是替某人不值,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娘子。

风絮儿一路走来,默默承受着大家对自己异样的目光,心里更是把某人骂了个半死,看着身边的他,目光都是十分的不善。

独孤辰也墨墨的承受着娘子投来杀死人的目光,心里一颤一颤的,但是不后悔自己为娘子化的,娘子的美貌只能是自己去欣赏。

四人终于找到了一件比较大的客栈,要了一间上等房,放好细软之后,四人又下楼,点了几道当地比较有特色的菜,等菜上齐了,就着米饭都吃了起来。

饭后,独孤辰和风絮儿领着两个孩子开始去找那批粮食的下落,一个时辰过去了,可还是没有一丝丝头绪,风絮儿见两个孩子已经很是疲累,随后找了个阴凉的地方,休息一会。

“相公,这么找不是事,福王他的两个府邸我们都找过了,没有,这邺州所有大型的府邸,我们总不能挨个去查,费时费力不说,还不一定能找到。”坐在石头生,为自己的女儿擦着脸上的细汗,看看儿子那张已经通红的脸,风絮儿不舍的劝着他们:“不行你们就去空间里玩会,等到了客栈你们在出来。”

“娘,我们能坚持的住。”

“恩,我也能。”月月听见哥哥都能坚持住,自己也跟着附和。

“这个老狐狸,能把粮食藏在哪里呢?”那么多的粮食,不可能放在王府里,那么回事哪里呢,既能防水防潮,又要防老鼠,这个地方会是在那呢?

风絮儿也摇摇头,任凭自己想破的头,也想不出这么个地方,要知道粮食存放不好是要发霉的。

“娘子,大哥家的粮食平时都储存在那?”独孤辰在山庄并没有见到粮食,那么肯定大哥把粮食放在一定的地方,如果顺着这个思路去找,没准还能找的到。

“当初建山庄的时候,在后山挖了个山洞,后来随着粮食越来越多,山洞也不断的在扩大,后期怕粮食受潮,就用大块的青砖沿着山洞垒起来,然后用稻草编织成大型的粮仓,把粮食放进去,这样就不怕潮,凡是我们种地的地方,都有这种山洞。”

“娘子,你说有没有可能、、、、?”

“你是说,外面的那座山?”风絮儿睁大了严禁,看着独孤辰。

“对。”

“那还想什么,我们一探究竟不得了。”风絮儿想起有种可能,屁股下面就像是长草了一般,坐不住,就像利马的赶往山里。

独孤辰拽住了激动的她:“你先别急,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还不等风絮儿说些什么,人已经飘远了,风絮儿只好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小篮子的水果,和两个孩子慢慢的吃着,解解渴。

等水果也快吃完了,才见到远处驶来一辆马车,驾车的人赫然是独孤辰。

“上车。”

风絮儿抱起了地上的月月,先让她上了马车,随后是祺祺,等两个孩子都上去了,风絮儿才跟着上了马车,独孤辰见她们都坐稳了,于是架起了马车,直接奔向城外。

马车里,风絮儿看着车厢里放着四个小篮子,还有四把小锄头,还有一个大型的竹筐,看样子像是上山采药用的。

“娘,我们这是假扮药农么?”祺祺看着地上的东西,似乎见妹妹在空间里采药就是用。

“笨,这是肯定的,不然买这些锄头,你以为到山里种地啊。”月月翻翻白眼,看着大哥摇摇头。

祺祺撇撇嘴,同样的丢给妹妹一个白眼,嘴里嘟囔着:“就你聪明,还径办蠢事。”

“大哥,你说什么?”

“好话不重复第二遍。”酷酷的甩头,看向车窗外。

月月鼓着腮帮子,不屑的看了眼大哥。

风絮儿每天看着他们是不厌其烦的斗嘴,两人吵过了,一会就又好了。

马车外面的独孤辰听完他们的斗嘴,只是抿唇一乐,每天能看到他们抖抖嘴,也是其乐无穷。

很快,马车就是驶出了邺州府,没出多长时间,就到了苍凉山,独孤辰找了个比较僻静的地方,把马车拴好,揭开了撤帘子:“月月,来,爹抱你下车。”

月月听话的走到马车的边缘上,被爹给抱下了车,随后是祺祺,最后是、、、一个竹筐,竹筐里放着小篮子和没把的锄头,放到独孤辰的手里,见独孤辰弯腰放东西的时候,风絮儿才跳下了马车。

独孤辰把竹筐里的工具分了分,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样的工具,唯独独孤辰的后背多了个竹筐,随后一家四口,就奔着山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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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还在奔跑的路上,相约晚上六点,不见不散。群么么么哒,有些读者反映,要填一些小剧场,从今天开始,小剧场每天固定的放在评论区,我会置顶,虽然内容每天都会变,或者是一天便几次,只要能博得亲耐的们一笑,下篮子也就心满意足。

正文 026二更偷偷的来了

进了山里,看着四周没人叫出了小白:“你去附近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山洞和可疑的人。”

“嗷…知道了姐姐。”看着小白的身影跑远了,几人边走边找,偶尔碰见了药材,也没有放过。

进了山里,月月显然的是比祺祺快活了很多,见到地上的药材,哪怕是最最最最寻常的,月月都要采起来,用她的话说:“别看它不赚钱,但是用途却不少,过日子要学会勤俭持家。”

祺祺听完之后斜视四十五度,看着远处茂密的树林,回想着自己妹妹何时会这么过了。

几人走了半个多时辰,到了一处小溪边,看着清澈的泉水,两人商量了下,在这里休息会,等着小白回来。

看着四周没人,风絮儿隐身的去了空间,摘了满满一篮子水果,装了两壶灵泉水出来,坐在小溪边,四人纳凉等虎。

又过去了半个时辰,还是不见小白回来,风絮儿心里有些焦急,随后想起了云雀,一股脑的把空间里的小云雀都放了出去:“你们去找这山里的同伴,都听听它们说了什么,在文文你们的同伴,看看有没有山洞之类或是什么人,等我吹响了萧你们在回来。”

天空中盘旋二十几只的小云雀,叽叽喳喳的一会,便都离去。

“娘子,这些云雀确实比细作要来的安全。”

“对,送消息,打探消息是比细作安全些,谁会去注意一只鸟的存在,更何况他们还能找其他的鸟类打探消息。”看着已经飞远了的云雀,风絮儿便有几分的自豪,这可是自己看空间里的书,慢慢的培养起来,算下来,先后可是用了三年的时间。

月月看着小溪边不时的蹦出某种生物,喝着小溪里的水,还不抬忘起他们的头,眨着大眼,防备着小溪边上几人。

“娘啊,我去跟他们玩会。”月月看着呆萌的她们,就忍想住不的上前。

风絮儿看着对面喝水的野兔,野鸡,松鼠,还有那傻狍子,转眸看着月月兴奋发光的眼,这哪是想和它们玩,分明是想抓他们还差不多。

“左右无事,就让他们两个去吧,就那么几个小动物,应该上不到他们。”

风絮儿左右看了看,确实没什么比较大型的野兽,对着他们两个说道:“你们不能跑出我跟你爹的视线,最远就到对面那颗大树下,再远就不行了,知道了么?”

“知道了娘。”月月见娘答应了,拉着哥哥就跑了。

看着他们开心的玩着,独孤辰和风絮儿相视一笑,愉悦的童声弥漫在这个小小的一方之地。

眼看着太阳快要落山了,风絮儿才看见小白那缩小的身体像自己奔了过来。

“怎么样?”小白刚跑过来,风絮儿就一把抱起了他。

小白穿着气,吐着舌头:“姐姐啊,我嘴干死了,我去喝点水。”眨着哀怨的虎眼,看着一脸焦急的主子。

风絮儿二话不说,拿起地上的水壶,递到它跟前:“喝吧。”

小白看看水壶,捧着水壶就跳到了地上,两只爪子捧着壶身,高高的举起,水就顺着壶嘴流出来,等壶里的水没了,小白也才算是解渴了。

“姐姐,里面确实有个山洞,外面还有人在把手,但是没在这一片地方,还要往里走,过了那片枫叶林,就到了。”不等主子催促,小白竹筒倒豆子,就利马的全说了。

“看守的大约有多少人?”

“呃,大约在五十人左右,至于山洞里有没有人,我就不清楚了。”

风絮儿听完之后转眸的看着独孤辰:“相公,估计山洞里可能还有一部分。”

“恩,福王很狡猾,我猜想,这个山里的山洞不止一处,而且守卫才五十人,怎么想都觉得蹊跷。”跟福王接触了小半天,从知道他有替身开始,就知道此人是极其的小心谨慎之人,不可能把所有储备的粮食放在一起,这不符合他多疑的性格。

风絮儿也很是赞同:“去看看,既然发现了,那么就不能放过。”

“好。”

两人转身看着还在那玩的祺祺个月月,伸手招了回来,把他们送进了空间,嘱咐好他们,这才出了空间,两人一虎奔着那个山洞去了。

到了山洞的周围,确实见到了稀稀拉拉的几人,目测过去也就十来人,把傍边的小白揪了过来:“其他的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那时看到确实是五十人左右,谁知道现在变少了。”小白此刻比主子更加疑惑。

“估计他们其余的人是去吃饭了。”独孤辰从娘子手中接过小白放在地上,间接的解救了它。

风絮儿撇嘴,坐在了地上,咬牙切齿的道:“我们就在这死磕了。”

“呵呵呵,等他们吃完饭回来,我就解决他们,你趁机去山洞里把粮食都放进空间。”独孤辰看着她像孩子一般的率性,好笑的摇摇头。

“给,这是迷药,在打之前先撒上一些,不吃亏。”风絮儿把袖中的药包递给了他。

独孤辰满头黑线,自己还真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但是看着娘子满脸关心之色,还是伸手结果了药包:“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知道就好。”

时间不急不慢的过着,终于在天快黑的时候,其余的人也都出现了,看着他们懒散的样子,风絮儿心里却笑了,他们越懒散,自己得胜的机会越大。

太阳已经西边落山了,而深山里的他们却不点火把,走道如履平地,看那样子,似乎是在这里已经呆习惯了。

“娘子,你瞅准时机和小白在进洞,我先去解决了他们。”独孤辰说完,拿起黑色的纱巾,把自己的脸给围起来了,只露出了两个眼珠子。

风絮儿看着他矫捷的身姿如青燕一般就飞远了,风絮儿也赶紧的拿起了纱巾围住了自己的容貌,慢慢的靠向洞口。

此时独孤辰已经无声的解决了几人,等又无声的解决了六个人的时候,看守洞口的人才发现不对劲。

“哎,这特么的那几个人都死哪去了,你去找找。”在洞口旁边斜靠着的男子,看着外围看守的人,越来越少,还以为躲清闲,睡懒觉去了。

“是,头。”被指跑腿的小兵无奈,起脚跑了出去。

等小兵站在外围看了一圈,没见人,又往外走了几步,还没等走出多远,自己就被绊了下,俯身观望,还没等自己惊叫,身子就软软的倒下了。

那个叫‘头’的人见自己派去的人过了半天还是没回来,心里起疑,站起身来,拿着手上的剑,慢慢的向前靠拢,边走边大声的喊着周围的人:“你们都给老子打气精神来。”

“知道了头。”大家这时也看出了不寻常,原本五十多人,现在稀稀拉拉,明显比刚才少了三分之一还多。

独孤辰见那个‘头’慢慢的走了过来,转眼看了前面的人,想要在静悄悄的杀他们是不可能了,于是闪身出来,一剑就刺向‘头’。

‘头’的反应迅速,两个人就在半空中过招,地上的人只感觉空气中流动,根本看不清他们,却不知道此事他们已经过了百招之多。

风絮儿瞧见独孤辰已经出来了,风絮儿微转了下眼睛,看着地上的人已经都被半空中的人吸引,于是快速闪身进了空间。

“姐姐,我在前面走,我去里面探探。”说着小白的身子就已经窜出去了。

风絮儿跟在后面,慢慢的走,虽然洞里很黑,但是经过几年在空间里努力的练武,自己夜视的能力还算是很好。

小白跑出去没多长时间,就又跑了回来:“姐姐,里边没人,到是有不少的粮食。”

风絮儿欣喜若愚,快速的冲了上去,越往里走,亮光就越来越明显。

走进一看,几个大型的粮仓就竖立在眼前,转眸看看四周,墙上摆放着几个火把,洞里的摆设的手法跟自己家粮库是一模一样,来不及想其他的,一个一个的把粮仓都移进了空间,看着空空如也的山洞,风絮儿却是笑了。

“走。”转身领着小白跑了,刚到洞口,就撞见了外面的人。

“里面还有一个。”

随着一声大叫,看守洞口的人,转眸的又看向了自己,半空种的独孤辰垂头看了眼下边的风絮儿,随后一个用力,不在和‘头’恋战,单转翻身,就把‘头’从半空中给踢了下来。

独孤辰轻身的落在了风絮儿的身边:“怎么样?”

“全部解决”

“你先躲起来,我把他们解决了,我们在走。”怕留有后患,引起福王的警惕,决定还是斩草除根。

风絮儿听完相公的话却是笑了:“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今天也该看看我这么多年的成绩了。”

“呵呵呵,好,注意安全。”

“放心。”对着相公眨了下眼,提起就出去了。

看守山洞的人分两拨对付独孤辰和风絮儿。

风絮儿甩身上树,抱着树干,单手挥舞,只见一溜的花瓣飘洒了过来,看似轻飘飘的花瓣,却像刀子般的锋利,瞬间没入他们的体内,他们不敢相信一个花瓣居然能杀死人,等倒地不起,知道的时候已将晚了。

独孤辰不在恋战,没加下,就解决了剩下的人,随后挨个的检查了便,确定没有活口,才和娘子离开了,自始至终,那包迷药都安稳的趟在他的腰间。

俩人进了空间,独孤辰见里面多了好多粮仓,目测最少有个三几十万斤,随即对着风絮儿伸出大拇指。

“不知道这个山里边还有没有这样的山洞?”

独孤辰也不清楚:“我们吃点饭,然后在出去找找看。”

不说不饿,一说还真饿了,风絮儿净了净手,简单的做了几碗面条,等吃饱了,风絮儿跟独孤辰出了空间。

独孤辰见她拿起萧,简单的吹响了几个音节,随后两人坐在地上等着。

一壶茶的时间,从四面八方飞来了一群小鸟,围在风絮儿跟独孤辰的身边叽叽喳喳。

独孤辰看着娘子笑的一脸开心,就差不多知道剩下的山洞大约在什么地方了,不然娘子也不会笑的这么灿烂。

“走,相公,我知道剩余的山洞在那了。”风絮儿起身拽起地上的独孤辰,跟在云雀的身后,找到剩余的两个山洞,不再废话,撒了迷药,在杀了他们,找到粮食,一股脑的都收了起来。

天即将亮了,风絮儿跟独孤辰才疲惫的回到了空间,看见一堆堆的粮食,辛苦了一天也是值得的。

两个人简单的洗漱了翻,双双的躺床上,跟两个孩子,沉静的睡了。

外面的天大亮,空间里的人也都醒了,吃过了早餐,两大两小就又出了空间,很快的,就消失在了这片山林里,回到了邺州的客栈。

翌日,风絮儿征得了两个孩子的意见,让他们就在客栈,但是前提下是不能偷摸的跑出去,最为关键的是,他们身边没有暗卫,只有两个死士,死士是没有智商的,这才另风絮儿担心。

“娘放心吧,我跟妹妹是不会出去了,就在屋里等你。”祺祺可是不想在空间里等着了,拽着娘的裙摆像娘保证。

“好,记住你们的话。”

“恩恩,记住了娘。”月月使劲的点头,生怕娘在反悔,让自己又回到空间。

独孤辰又乔庄打扮成了隐南神医的模样,而风絮儿则是办成他的侍女,跟在他的身后,一想到今天能拿到十万两黄金,风絮儿的小脸上就挂起了一阵淫笑。

到了福王府大门就见管家已经站在门外等候,见是神医到了,紧忙上前:“神医快请,我家王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恩。”懒懒的恩了一句,随后越过了管家。

风絮儿垂眉跟在独孤辰的背后,等走到了屋子的时候,风絮儿被管家给拦住了:“这个屋子你不能进,还请你到偏厅稍等片刻。”

风絮儿抬眸的看了眼独孤辰,见他点头,风絮儿才跟着院子里的小厮去了偏厅。

风絮儿自从走进小院,就没见过侍女,除了侍卫就是小厮,虽然感到疑惑,但是也没有表漏出来,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些都跟自己没关系。

“神医真是准时,药材我都已经准备好了。”福王此刻有些焦急,见面第一件事就是说起药材,想迫切的解毒。

独孤辰放下药箱子,看着桌子上已经备好的药材,皮笑肉不笑的道:“找来这些药材想必王爷也废了不少事吧!”

福王抿唇一笑:“还真是,折了我十几个手下。”

独孤辰微微挑动了下眉:“恩,采了这么多的药材,才死了这么点人,却是值得,蜘蛛那种毒物,可是五毒之一,而且守着这种药的蜘蛛更是小的看不见。”

福王抽抽嘴,知道是蜘蛛,还知道是小蜘蛛,为什么走的时候不告诉自己,平白的让自己少了那么的人,他们可是自己花了不少心血才培养出来的。

独孤辰就是故意的气他,谁叫他没事找事。

“我的好处不知道王爷准备了没有。”

“放心,只要你的药能解毒,我会分毫不少的给你。”

独孤辰点点头:“恩,我的侍女在偏厅,叫她进来,我们开始配药,忙什么你该知道。”

“希望你能解了本王的毒,否则,本王绝不会就此罢休。”冷哼了一声,甩着袖子走了。

没出多长时间,风絮儿进了屋子,对着独孤辰眨眨眼,随即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边还是制药,一切制药的过程,都被守在暗处的暗卫看的一清二楚。

把所有的药材都按照一定的分量配好,然后叫来了守在门外的管家:“去,般个泥炉来,在拿个药罐。”

管家轻轻点头,扭身的走了,没出片刻,把神医吩咐的东西全部的搬来,放到了屋子里,还没等管家看上一眼,就被赶了出来。

管家瞪着眼看着门,站在了门口,心里愤恨不平,但是也无可奈何,谁叫人家是神医。

半个时辰后,一道浓重的药香味,便从屋里渗透出来,又过了半个时辰,屋门打开,独孤辰背着药箱子出来,身后侍女端着一碗浓黑的药跟在后面。

“福王呢,告诉他药好了,顺便把我的东西也准备好吧。”

管家上前哈腰,讨好笑道:“请跟老夫来,王爷已经准备好了。”

偏厅里,地上几个大木箱子都敞开,里面黄金灿灿,一字排开,独孤辰冷笑了声:“这是一部分的解药,剩下的一部分,我会制成药丸给你的。”

“神医当初可没说是一办的解药啊。”福王冷下了脸,不善的看着他。

“我怎么知道福王你不会派人暗杀我呢?”

福王随即冷笑了摇摇头:“可以,本王还有一事相求?”

独孤辰不动声色看向他:“说来听听。”

“本王在出黄金五万两,就醒世子跟郡主。”

端着药碗的风絮儿,听完之后,激动的差点打翻了手里的药,心里却是恨不得为自己相公答应他,都要死了人,这些金子不要白不要,拿来这些金子在去造福百姓,这叫什么?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手里的银子都是剥削老百姓的,用在老百姓身上,这叫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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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7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世子?郡主?”独孤辰满是惊讶,狐疑的看着福王。

他的这一惊讶,看在福王的眼里却是那么真实,也瞬间的打消了心理那点疑心,笑看着神医:“我儿子和女儿前天不小心中毒,找来府医跟邺州府最好的大夫都束手无策,这才又麻烦神医你。”

独孤辰微微挑起剑眉,浅笑道:“本神医可以医治,但是本神医的规矩你可是懂得?”

“呵呵,本王怎么会不懂,用两个人的命换我儿女的命,本王说的可对?”福王面上虽然是笑着的,但是笑不达眼底,甚至在笑完后,眼底划过那么一丝丝的狠毒。

“不错,非常正确。”

“那还请神医前去看看。”

风絮儿虽然半知半解,但看的出福王是答应了独孤辰。

“药儿,把药端给福王!”如笛子一般悦耳的声音飘了过来,风絮儿眨眨眼睛,后知后觉的才知道叫自己。

风絮儿恭敬的把药端了过去,但还没到福王跟前,在半道上就被管家给接了过去,风絮儿没说话,规矩的把碗给了他,退后了几步又回到原点。

管家拿着一根银针在药碗里试试,见银针上没毒,又拿起了汤勺,舀了勺药喝了小口,过了片刻,发现确实是没毒,才敢给福王端过去。

风絮儿实在无语的看着福王,这个人的多疑之心真是无比的重,用银针还怕测不出毒,居然让真人试毒,哼,真是怕死。

独孤辰也有耐心的等,看着他的药喝完了,自己才问道:“世子和郡主的院子,本神医可还不知道在那?”

福王漱完口之后,擦擦嘴,站起身走到了独孤辰的身边:“本王领你去。”说完扭身走了。

独孤辰不动声的跟在后面,风絮儿只能尾随其后了,管家关上房门,紧走了几步,跟在王爷身后服侍。

很快,世子院落到了,独孤辰让风絮儿在外等候,自己则是跟着福王进了屋里,等待了一盏茶的时间,三人便出来了,随后走向了偏厅。

“神医,世子怎么样?”

“无碍,一副药下去,世子准醒。”独孤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道,自己下的毒,自己解不了才怪。

福王听完稍微的松了口气,至于郡主的毒,却没在听他提起,看来在他的眼里除了自己,便是儿子重要,其次才是女儿,至于王妃,真是可笑,居然都没听他提起一句。

“好,那就请神医开药方吧。”

独孤辰斜视了他一眼,伸手敲着桌子,福王会意过来,道:“说吧,你想要谁的性命。”

独孤辰转眸的看了看管家,见他一脸紧张之色,随后又看来看福王。

“神医不会是看上了本王跟管家吧。”福王冷笑,看着独孤辰道。

摇摇头,伸出手指来回的摆摆,张开红润的双唇:“怎么会?福王要是死了,我找谁要金子去。”

“那就别绕关子,说吧,只要本王能做到了,一切准了。”坐在椅子上,似是不在意的整理着宽袖。

“就在这屋里,暗处那两个暗卫。”

福王闻言吃惊,激动的伸出手指指着他:“你别太过分。”

“过分?”独孤辰似乎比较惊讶,转眸的看着一边的风絮儿,伸手指着自己问着她:“我过分么?”

风絮儿憋着笑,狠狠的摇摇头:“不,一点都不过分。”

“你听见了,我不过分,既然你答应不了我的条件,我也没必要医治,还是把那十万两黄金给本神医装上车,本神医好走,回去配药丸。”抖落掉腿上的长袍,站起身来,做出了一副准备要走的架势。

福王狠狠的瞪着他,一口老血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硬生生的哽在喉咙里。

暗处的暗卫更是看着独孤辰更是恨不得撕碎了他,自己平白无故的却遭来杀身之祸。

独孤辰只是略微的挑眉笑看福王一眼,扭身毫不犹豫的就走。

“本王同意了。”简短的几字却是沉重无比,声音更是冰冷。

独孤辰的脚步微顿,轻转半身,笑看他:“本神医好长时间没看鲜血了,都快忘记它的味道了。”

福王气急,反笑起来:“巧的是,本王也许久没有闻到那甜美的味道了,今天就陪着神医闻上一闻。”

福王背手站在院子里,神情十分的冷淡,见神医出来了,才招出自己的暗卫,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人,原本不动容的福王,此时却是脸上的抖了抖,暗卫更是脸如死灰,阖上双眼,等待死亡来的那一刻。

“你们也听见了,不是本王要你们命。”声音有些凄凉,有些无奈,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恨意。

“主子,不怪你,能救世子,是属下等的荣幸。”

福王苦笑一声:“你们是自行了断还是本王送你们最后一程。”

跪着的两人对视一眼,最后都选择自行了断,不像让主子愧对自己,两人深深磕了个响头,最后抽出自己腰间的剑,抹脖自尽。

“这回你满意了吧。”

“这怎么能叫本神医满意呢,你不也是满意了么。”

福王气的倒仰,咬牙切齿,想起屋里的世子,最后平息了下情绪:“开药吧,府里的药材很全。”

“哼,本神医最是讨厌别人命令我,你就是王爷也不例外。”看着他命令一般的对着自己说道,独孤辰眯起眼睛,冷声冷气的对着一脸不快的福王道。

“别不知道好歹,这可是在福王府。”福王在提醒着神医隐南。

独孤辰一听火了,这是变相的在威胁自己,随即不屑嘲讽的道:“哼,那又怎么样,惹急本神医,本神医照样灭了你们。”

福王见他的气势瞬间的转变,气压更是低的可怕,身上的戾气暴起,无风自起的衣袂猎猎作响,见他眼底那双流光闪过浓重的杀意,福王这才发现他不是平常看上去那像,果然是应了外界所说,性格多变,有时好说话,有时不讲理,甚至有时候不可理喻。

独孤辰见他不说话,勾起微薄的双唇:“把那十万两的金子装上车,送到城外,本神医自会去取。”

“好,那么世子?”停顿了片刻,嘶哑的声音问道。

“等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其余的金子,药自然送上。”斜视了福王一眼,领着身后的风絮儿走了。

福王青黑的脸目送他们离开,有心想杀死他们,却无可奈何。

“王爷,这隐南未免太嚣张了些。”

福王斜眯了管家一眼:“照他说的,把东西送到城外。”

“是,王爷。”管家此刻后悔刚才说的话,明知道王爷刚才被神医侮辱了翻,自己却还上杆子说那些话,见王爷走远了,才抹去了额头上的那些汗。

两人没去客栈,反而是去了城外,到了地,两人找了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坐下。

“相公,你刚才真帅。”

见自家娘子笑眯眯的在夸奖自己,自己心里那颗小心脏还是不规律的跳了几下:“你相公就刚才帅么!以前就不帅?”

“嘿嘿嘿,都帅,忒别是刚才又挣了五万两金子的时候最帅。”

独孤辰无语的看着一脸财迷的娘子,原来自己帅是因为自己挣的那些银子。

很快,城门就见两辆装满箱子的马车使了过来,见他们身着王府的衣服,独孤辰和风絮儿对视了眼,几息之间就到了跟前。

王府的侍卫对于突然出现的两人心生警惕,后面骑马赶过来的管家见此,赶紧的翻身下马。

“神医,东西都拉来了,给您送那去?”管家站在马车前,陪笑道。

独孤辰的眼光闪了闪,挥挥手:“放在这就行,这是剩余的那半部分解药的药丸。”

管家接过神医手里的荷包,打开一看,确实一颗药丸,紧忙收好,领着押车的侍卫走了,走出了一段路后,管家回头一看,眼睛瞬间瞪的老大了,止住前行的马,调转了方向,奔回原地,看着已经消失马车和人,霎时间表情就像是被雷劈一样。

带着难以置信回到了王府,把自己看到的所有事情都禀告了一番。

福王坐在书房,深思了半晌,不得其解,拿起荷包里的药,就着温水服下,没出一会儿,福王吐出了几口弄黑色的血,管家一看王爷吐血了,找来了府医,经过府医的诊脉,得知王爷的毒已经解了,是彻底的好了。

福王兴奋之余,不得不佩服神医隐南,有心想收在旗下,可是苦于此人亦正亦邪,不知道什么是他的爱好,貌似金子能引起他的关注,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说了,打定了主意,等他下次来试探一下,如果真的把他收到自己的麾下,那么一切都好说,要是不来,那么不论牺牲多少人,都要置他于死地。

空间里,独孤辰和风絮儿忙着清理马车上的金子,看着金光灿灿的金子,风絮儿乐不可支,整理完毕,两人换了一身衣物,又乔装打扮了一番,会客栈去了。

回到客栈,果然见两个小家伙乖乖等在屋里,风絮儿上前一个给了一个吻,当做是鼓励,却惹来两个孩子咯咯咯的乱笑。

“娘子,今天是个大收获,我们领着孩子们出去转转吧。”总不能到了邺州府,哪都不去吧,大老远来的一会,正事要办,但是也要逃忙偷闲,劳逸结合不是。

风絮儿很是赞同相公的话,不能白来一次,两人一拍即合,领着孩子出门了。

走在大街上,只要是祺祺和月月看上的,独孤辰就一股脑的都买回去,风絮儿见状只是抿唇一笑,但是两个孩子大多数都是看个新鲜,买的却极其的少。

等两个孩子玩累了,两个大的,一人抱着个小的,徒步的走回了客栈,晚上两个大的吃了点饭,洗漱完之后,上床一人搂着一个小的,睡觉了,一夜好眠。

还不等天亮,独孤辰就醒了,看着床上三人熟睡的脸庞,悄悄的起身,洗漱一番,着手就开始调配解药,等快完事的时候,风絮儿醒了,睁开困顿的双眼,看着桌子上正忙活着的他,小声的问:“你还真打算给那个世子解毒啊。”

“是,不然,我们怎么能拿到那五万两的黄金。”

“唉,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处理干净,看的他们都心烦。”风絮儿颇为无语的起床,等洗漱完了,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

低头整药的独孤辰抬眸对着她微微一笑:“快了,我们拿完那些金子就可以离开了。”

风絮儿惊诧了一番:“真的,可是你不是刚治好福王的毒么?”

“治好了不等于不在下毒啊!”

“你又给他下毒了?什么时候的事。”

“呵呵呵,我可是隐南神医的弟子,下毒还能让你们看见,那我不要混了。”独孤辰笑眯眯的看着她,非常欣赏娘子此刻崇拜自己的眼神。

风絮儿丢给他一个白眼:“切,有什么了不起。”说完,扭身去床上叫醒两个孩子。

一家四口吃饭了早饭,独孤辰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吩咐好两个孩子在客栈等着,之后和娘子出了客栈。

到了福王府,一路畅通无阻的见了福王,把药丸递了过去,等世子吃完药之后,没过一盏茶的时间,醒了,有些迷蒙的睁开双眸,看着一屋子的人,看着独孤辰,眉头紧皱了下,虚弱的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双眼盯着独孤辰,颇为不解为何一个陌生人出现在自己的寝室里。

独孤辰见他已经醒了,转眸看着福王:“世子已经醒了,但是毒却没有全解,还是老样子,把东西送到城外,剩下的半分解药,你就可以拿到了。”

没有留恋的转身就走,等走到了院子,却被王府的侍卫给拦截了下来,独孤辰冷眯起眼,眼底闪过杀意的看着身后的福王:“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神医不要误会,本王有事要和神医谈谈。”福王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站在独孤辰的身侧,微笑的看着一脸怒气的神医。

独孤辰微转了下眼珠,冷笑道:“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哦~。”福王像是知道他会这么说,随后笑道:“难道你就不像听听谈话的内容么?”

“呵呵,我对谈话内容不敢兴趣,我却对我的金子感兴趣。”

“只要你跟我合作,金子都不是问题。”福王见他就跟那茅坑的石头是又臭又硬,不能晓之以理,就能用金子来打动他了。

独孤辰回眸讽刺一笑:“合作没兴趣,本人习惯逍遥江湖,再说我金子已经数不胜数,不差你那些。”停顿了下,紧接着道:“是我的,我会要,不是我的,我会分文不取。”

独孤辰往前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眼发愣的福王道:“你还是准备好我的东西吧,否则世子的命,可是在你一念之间。”狠狠的甩着袖子走了,把王府的侍卫完全是看成的空气一般,就连个眼神都没给,直接领着风絮儿大摇大摆的从福王府的大门走了。

管家看着王爷紫黑的脸,一时间不敢上前,只能等着王爷发话。

过了半晌,缓过气来的福王大手一挥,院里等待的侍卫各归各位,只剩下管家一人等在院子里。

“你去安排人送去,拿上药丸之后,就地格杀。”福王闪着狠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管家,随后冷笑一声:“他不死,你也就不用回来了。”

“是,王爷。”管家心知,此次前去,根本就没有胜算的把握,但是见王爷已经起了杀心,心意已决,管家颓废的出了院子,仰天长叹一口气,回了自己的屋子,洗漱一番,换了身干净的长袍,等他再次的出现在院子里是,马车已经装好。

“启程。”利落翻身上马,骑马在前面开道。

后面押车的侍卫,和上次的人完全不一样,只见他们眼神更为凌厉些,身上的煞气更为重一些,露在外面的皮肤更为白皙。

等管家把马车一行人到了城外的小山坡上时,见神医和侍女坐在哪里等着,很是悠闲。

“呵呵,福王还算守时间。”独孤辰见抬眸瞄了眼了眼侍卫,不屑的冷笑了几声:“哈哈,福王还真是兴师动众,竟然派了暗卫来送。”

管家额头上的汗,微微的冒出,僵硬的笑了:“金子送来了,解药呢?”

“给,拿回去吧。”管家接过药,看了遍,转身交给后面一男子,等在回头的时候,收起脸上那笑容,一脸愤恨的看着他。

“隐南,不要怪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可是想好了,不然是没后悔药的。”独孤辰不紧不慢,根本就没把这机身看在眼里。

“哼,要怪就怪你太狂傲。”退后一步,手一挥:“上,死活不论。”

押解马车的人,神情瞬间转变,不在是刚才一副温顺的模样,而是露出的爪牙,抽出手中的宝剑,剑剑像独孤辰刺去,没捡都是直种要害。

独孤辰不躲,反而栖身上前,夺过了对方一把剑,手腕翻转,娩出了一朵并蒂莲剑花,就近的杀死了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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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还在泪奔中…。老地方老时间,不见不散。

正文 028暴毙

其他的暗卫,见神医手中的剑瞬间的就划出现了几朵白莲花一般,剑剑很绝,招招刺中了同伴的身体,看着同伴的身体倒下,浓重的血腥霎时间冲向他们的大脑,刺激这他们的每一根神经,更加使他们疯狂起来,拼了命一般冲向了独孤辰。

风絮儿看着自己的相公仅此一招就解决了几人,原本想退出危险之地,可奈何却有两人向着自己冲刺过来,随即叹息摇头躲开,抖开袖中的长陵,软绵的长陵在风絮儿的手中挥舞着,长陵虽然长,但是很是灵活,能硬当棍使,也能软当鞭子使,逗弄了一会对面的两人,随后陡然间收回长陵,起身一个飞舞,射出片片树叶,射向他们。

暗卫以为是暗器,闪身的躲了过去,余光扫去,见是树叶,于是冷笑一声:“哼,真是笑掉大牙,居然拿树叶当暗器,亏你想的出来。”

风絮儿见他自大,抿唇一笑,眯起眼睛,身起半空,轻微旋转身体,这回是连花瓣带着树叶飞像了那两个暗卫,暗卫见她又来这招,不慎在意的躲了起来,却不小心被一片花瓣割破了他的衣服,割伤了他的小腹,暗卫不敢置信的看着肚子,伸手一摸,鲜红色的血液沾满了双手,随后气愤的瞪着大眼,冲了上去。

旁边的暗卫却更是小心谨慎的对付风絮儿,能让不起眼的花瓣伤人,可见她的内力不容小觑。

风絮儿余光扫去,见相公差不多解决完了他们,便不再跟着眼前的人玩着,随后调转身上的灵气,使出了九天飞花,瞬间天空飘着无数的花瓣夹杂着片片树叶,团团的把风絮儿包裹在里边,花中间里的风絮儿,额头上的莲花越来越红,慢慢的身体变从花间升起。

和独孤辰对战的暗卫,被那边的奇特的情景晃了下神,就被独孤辰无情的斩死在地,冷哼一声:“我娘子也是你能看的。”

其他的暗卫见到独孤辰死猩红的双眸,虽然身心胆颤,进是死,回到王府还是死,做着能活着的一丝丝希望,还是拼了力去刺杀他。

独孤辰毫不留情的使出杀手锏,残影闪过,剩下的五个暗卫,结是站着,手持长剑,抖大的眼睛睁着,都矗立在地上,随后一阵响动,全部的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等独孤辰回头是,却见花瓣成一道彩虹一般,带着各种颜色的花瓣,把暗卫围在了里面,任凭他们拿着剑瞎乱挥舞都没能打开花瓣一个缺口,花瓣围着暗卫转了一圈之后,随后落下。

等在看去被围的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成破布头一样挂在他们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在冒着鲜血,后心出,有一道深深的口子,要是仔细的看去,却有一片长长树叶的尾端露在外面,至死,这两个侍卫都是瞪大的眼睛,眼中甚至带着一抹的恐慌。

暗卫都死了,自己也活不成了,这句话不停的绕在管家的脑子里,眼睛无神的看着对面慢慢走来的两人,神情不复刚才那般的傲气,反而是颓废起来。

“回去告诉福王,这笔账,本神医记下了,让他回去慢慢的等着本神医的惩罚吧。”随手一挥,管家的身体软绵绵的倒地,不省人事。

“为什么不杀死他。”风絮儿抬眸望着他。

独孤辰撇了远处了一角,嘲讽的道:“他是活不成的,何必脏了我们的手。”

躲在远处的侍卫,看着神医的脑袋想自己这边看了过来,拿着药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两下,生怕神医在找自己的麻烦,扭身跑了。

两人把金子收到了空间,洁癖的独孤辰跑到空间里泡了会温泉,又仔细的洗着身上,足足的细了三遍,才出了池子,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才心满意足的笑了。

风絮儿把那些金子移去了库房,看着自己库房里有多处了五万两金子,脸上笑的更是欢快,独自欣赏了一番,才拿着干净的衣服,去池子了下澡去了。

两人回到客栈已经是正中午了,见两个小宝贝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风絮儿在他们脸上使劲的亲了口:“是不是饿了,走,我们去吃饭,祺祺和月月想吃什么随便点。”

月月撅着小嘴,听到有好吃的,才勉为其难到:“原谅你们了。”

风絮儿回眸对着独孤辰一笑,两人收拾了行礼,扔进了空间,一家四口在邺州府吃了一顿比较丰盛的午餐,才雇了辆马车慢悠悠的奔向西边的城门口,出城。

一家四口嘻嘻哈哈哈的在马车里玩闹,等走到城门口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仔细的听去,像是在盘查过往的人,独孤辰和风絮儿相视一笑,随后坐在马车里等着官兵们的排查。

“你这是拉的什么人,从哪来,去哪里。”有个官兵堵住赶车的老汉。

“大、、、大人,我是赶车的车夫,从邺州府,要去皖州府,马车里拉的是一家四口。”老汉颤抖的声音,回了官兵的话。

官兵见老汉已经抖成筛糠了,不疑有他,随后眼神扫着马车,冲着马车的喊了起来:“马车里的,出来,下来检查了,快点的。”

风絮儿握着他的手微微摇摇头,独孤辰则是回以一个微笑:“放心,我又分寸。”

随后一家四口一个一个,跟下饺子似的,都下了马车,接受着官兵的盘查。

官兵挨个的看了看,见他们穿的都是锦缎长袍,女的更是金叉满头,心里犹疑了那么一下,问道风絮儿:“你叫什么?”

“回、、、回大人,民妇是柳王氏,名叫王碎花。”风絮儿打着磕巴,头垂的低低的,小声的道。

“抬起头来。”

独孤辰冷冷的看着盘查的官兵,痉挛的双手很不得上去掐死他,随后见娘子抬眸的那一瞬间就放了下去,因为他看见娘子那眼眸里的警告。

官兵见她的脸那一瞬间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随后撇开头,生怕在看一眼连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随后看了眼独孤辰,这回轮到官兵打着磕巴:“那、、、那个,你叫什么?”

“大人,在下叫刘辉。”

“恩,你们到这邺州府做什么的。”官兵看着他还算是过的去眼,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心想这种人都能有钱,不知道老天是没长眼,还是他们运气太好了。

独孤辰抬眼看了下他,随后从袖子里抖出了一个银锭子,趁着说话的时候,偷摸的放在了他的手里:“我们是来探望亲戚的。”

官兵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分量还不少,满意的小声道:“你还是挺会来事的。”

独孤辰尴尬的笑了笑。

“那什么,这辆车没问题,放行。”官兵对着上面还在盘查的人喊道。

几人都上了车,马车很快的使出了邺州府,伴着皖州府而去。

马车里,风絮儿狐疑的看了眼他:“你不会是在银子上动了什么手脚了吧?”

独孤辰挑动了下剑眉,笑道:“你怎么会这么说!”

“你怎么会好心的给一个官兵银子,我可分明瞧见你眼里是有杀气的。”风絮儿收回了视线。

“哼,敢鄙娘子的人都该死,他也不例外,只是可惜了那一锭银子了。”独孤辰撇撇嘴,靠向身后的马车的车壁。

风絮儿抽抽嘴,为那个男子默哀了一分钟,真是贪财贪出了命。

第二天,马车终于到了皖州,给赶车老汉结完车费,随后四人找了间酒楼,刚一落座,准备吃点午饭,就听见旁边邻桌传来一则爆炸的消息。

“你听说了么,福王,福王妃,世子和郡主一夕之间全部暴病而亡,死的那叫一个惨。”

“你是怎么知道的?”

“福王死了,那么大的动静,整个邺州都知道啊,邺州知府带着仵作亲自上门察看的,还有出动了不少的官兵。”

“这好好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呢?还是全家!”

“据县衙发书布告,在找一个叫隐南的神医,说是他下毒毒死的,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道呢!”

独孤辰和风絮儿相视一笑,点了几道当地的特色菜,吃饱喝足,找了个客栈,休息了一天。

九月二十二日,独孤辰和风絮儿回到了山庄。

几个侍卫和侍女看见了主子们回来,别提多高兴了,最近是被人打扰的烦不胜烦,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太子跟公主的毒解了这一消息传了出去就引来了某人。

风喜听见外甥和外甥女的毒解了,高兴的迈着大步就进了来:“妹妹!”风喜见到风絮儿那一刻惊讶了。

“大哥。”

“你这段日子怎么不见大哥,你不知道我很着急么!”风喜拉下脸,开始数落着妹妹,亏自己好多天都吃不香,睡不好的。

“好了,别气了,我这些日子都在看着孩子,哪有心情出来见人啊。”风絮儿半撒娇是的拉着大哥,让他坐在椅子上。

风喜寻思一番,也是,随后怒气也消了一半,在看看妹妹比原来还瘦了,一时另一半的怒气也消了,脸上挂着心疼之色:“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本来就不胖,现在倒好,又瘦了。”

“呵呵呵,在补补就回来。”

“我那外甥和外甥女呢?怎么样,听说毒解了!”风喜想起来‘荷园’所为何事了。

风絮儿点点头:“解了,已经没事了,现在已经睡下了。”

“那就好,我稍微晚点在过来看看他们,你这几天也累了,先休息一会,我先回去。”风喜起身,转身走了。

风絮儿把大哥送到了门外,随即转了个身,直接去了书房。

“相公,怎么样。”

“恩,还算顺利,只等着一点一点的拔掉他安插在各处的人。”放下手中的资料,对着她招招手。

风絮儿很是自然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拿起他手中的纸张,看着上面各处送来信息。

“群龙无首,想必他们是不敢谋反了。”风絮儿放下手中的纸,微微转眸的看着他。

独孤辰轻啄了下她诱人的嘴唇,惹来某人一顿白眼,独孤辰搂着她的腰笑道:“他们想自保还来不及,怎么会谋反!”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想必在早就看出了些门道了,前后元帅的死,将军的昏迷,再到福王一家暴毙,把这些联系在一起,够他们揣测的了。

很快,信鸽满天飞,有一些牵连的大臣,纷纷的上折子,不是称病不能管理事务了,在不就是年事已高,该告老还乡了,总之接口那是不带重样的。

宰相不明所以,一时间这么多上奏请辞的,里面甚至还有副将,宰相只好,连夜的写了份折子,传了过去,希望皇上拿拿主意。

独孤辰看完之后,把奏折甩在了桌子上,风絮儿拿起一看,好家伙,两品大元,一人,三品一人,副将两人,知府三人,在往下一扫,都是一些芝麻官,可就是这些芝麻官也在五六人左右。

“相公,你打算怎么办?”

“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他们必须死!”独孤辰眼里泛起一丝丝狠裂,雪堰国看上去是祥和一片,没成想背地里却是肮脏不堪。

“恩。”

看着他的大手一挥,就写了一个字“准”,随后叫来了送信的人:“八百里加急,送到宰相府。”

“是,皇上。”

十月初,京城里开始纷纷热闹起来,只见街上大多数的都是学子,三年一度的殿试即将开始,这些能来京城考殿试的都是通过了一道一道,一层一层严格的乡试,会试,凡是通过的,才有资格的进行殿试。

宰相在茶楼看着下面的学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皇上把这么重要的殿试交给了自己,可见皇上对自己的信任,所以绝对不能搞砸了,毕竟朝廷里空出了很多的位置,朝廷里也该进行大换血了,所以这次殿试非同小可。

学子们临近了考试的日子,都显的很紧张,都躲在客栈,挑灯夜读,十年寒窗苦读,过五关斩六将,就看着到最后这一关,只要过了,自己变一步登天,要是败了,那么就意味着还要在等三年,所以谁也不想错过。

远在风家村的独孤辰也很是担心,心里有些焦虑的在‘荷园’里来回的踱步。

“担心?”风絮儿在他后背,猛然的出声到。

“恩,是有些。”独孤辰很老实的交代。

风絮儿走向花池边上,看着已经渐渐落败的荷花道:“我们那里曾经流传过这样一句话,‘高手在民间’,其实他们中间的人甚至没上过学,哦,就是你们所说的私塾,但是他们却是很有才,所以你不能总看着那些成天捧着书的人,他们大部分人的脑子都比较迂腐,总是死记硬背书本上的东西,却是不会灵动运用。”

“娘子,给我讲讲。”独孤辰显然是被风絮儿这句话弄上瘾了,但是更为好奇。

“讲什么?”风絮儿扭头看着趴在栏杆上的他。

“随便,你讲什么我就听什么。”

风絮儿坐在了花池边上的椅子,想了下,讲述了‘越王勾践’,洋洋洒洒的说完了,却发现身边的人,却是没有活出一句话,随后转眸的看着他:“你在听么!”

“娘子,这个越王很能忍。”听到最后,独孤辰很是佩服了一把越王,毕竟作为一国之主,战败后,去给对方牵马,这等耻辱是一般帝王都不会做到了,更何况亲自下地参与种田,让夫人去织布,这是何等的心胸,这样的人,不成大器都难。

“是啊,要是放在你们这里,早就抹脖子。”

“还有没有,在讲几段来听听。”

风絮儿看着他兴奋的劲,发现自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转移他的注意力,结果却把自己陷进去。

从秦始皇统一六国到汉武帝灭了匈奴再到唐太宗平高丽,康熙杀鳌拜,撤三番,收复台湾,最后评定准葛尔丹等等……很多,到最后说道兴奋的地方,居然说了历史上唯一的女皇。

独孤辰听完之后,叹息了一口,颇为感慨,都很了不起,自己比起来,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十月初五,京城李的殿试也完事了,就等最后的公布,风家村,曼陀罗山庄,风絮儿正命人收拾行李,准备前去绝情堡,看望外公跟外婆。

初六一早,风喜和自己的娇妻,恋恋不舍的送走了妹妹,眼泪差点掉了下来,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何年。

马车走在半路上,却被一人给拦住了去路,拦住去路的不是别人正是绝情。

独孤辰听闻是绝情,脸瞬间拉的老长了,气哼哼的,随后命人不要理他,继续的赶路。

绝情闪身进了马车,见到表妹这些日子没什么事情,才放下心,一屁股坐下了。

“绝情少堡主这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厚,不请自来不说,更是自来熟一样,也不知道嫌不嫌人烦。”酸酸涩涩的说着。

“呵呵,真是好笑,没听说过么,脸皮厚,吃个够,再说了,你又不是我媳妇,怎么就知道我脸皮厚,你摸过?”绝情笑嘻嘻的看着他。

风絮儿斜靠在榻上,听见表哥这么乱说一通,差点笑喷了,但是瞧见相公脸色不好,又不敢笑出来,只能使劲的憋着。

祺祺跟月月却是没顾忌爹那青黑的脸,笑的很是欢快,月月更是笑出眼泪来了,指着绝情到:“表舅,原来你暗恋我爹啊,那可不行,那样岂不是小弟弟没爹了么!”

风絮儿实在忍不住了,噗嗤笑了,独孤辰听完女儿的话,脸上是青了紫,紫了黑,最后便的囧红,看着绝情更是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绝情傻愣愣的看着月月,脑门上画了n个圈,怎么这会变成自己暗恋他爹了呢,不是他爹暗恋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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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二更终于在早上5点码完…。

正文 029绝情堡

愉快的笑声不断的充斥着马车,原本枯燥的旅行,有了绝情的加入,引起某人吃醋贫起,一路欢声笑语慢悠悠的赶往绝情堡。

轩辕震从孙媳妇沁梦嘴中得知风絮儿领着孩子们回来,高兴的几宿都睡不着觉,就连自己发妻也是如此,更是命人早早的就把沁心园打扫来了,甚至还亲手的给重外孙和外孙女每人做上一件小衣服,想起他们就要回来,每天脸上笑呵呵。

赶了六天的路,终于在十月十二这天到了绝情堡,最高兴的莫过于祺祺和月月,下了马车,就跟飞出了鸟笼的鸟一样,叽叽喳喳的,看什么都是很新鲜。

“草民,叩见皇上、、、、、。”

还不等风絮儿上前扶起轩辕震,独孤辰就伸手扶了起来,笑看他:“外公,不必如此。”

“这、、、、。”轩辕震惊讶的看向独孤辰,嘴里的话却是哽住了。

“外公,外婆,絮儿好想你们。”半撒娇的搂住了外婆的胳膊,笑眯眯的看着一脸震惊的外公。

绝情笑着摇头,抱起妻子沁梦手中的宇儿,在他脸上亲了亲,自己当初为了等表妹,才让自己娘子领着孩子提千回绝情堡,一是告诉爹跟娘,表妹他们一家回来,让爹跟娘在堡里准备一番,二是也让他们高兴高兴,看着欣喜的娘子,轻声的道了句:“娘子,辛苦了。”

沁梦微红的脸,浅笑了下:“都是夫妻了,还这么客气什么。”

“娘,还是让皇上,皇后太子跟公主进院吧,回屋聊。”轩辕焰看着爹跟娘一时高兴糊涂了,居然在外面开始聊上家常了。

“对对对,皇上,皇后请。”轩辕震被儿子这么一提醒缓过神来,闪身让开一条路,请独孤辰和风絮儿先进去。

风絮儿撅着嘴:“外公,你要是在皇后这么叫着,我可就要回去了。”

“外公,一切都随意些,不需如此多礼,就跟平常一些就行。”停顿了下,随后又道:“叫我萧辰即可。”

“呵呵呵,好,那我可就不顾君臣之礼了。”轩辕震开怀了笑了几声,心里很是欣赏独孤辰,自己外孙女配他不亏。

轩辕家族都知道今天族长家有贵客,细问之下,才知道是皇上和皇后到访,所有家族的弟子都领着妻子和儿女前去拜访,却被轩辕震的人给挡在了外面,随后传来皇后的话,等过几天,才传唤他们。

众人无法,垂头丧气的都回去了,只等着那天皇后想起来,才召见自己。

晚宴很是丰富,但是连续赶了六天的路,众人胃里都有火,勉强的吃了些,饭后,轩辕震没有挽留他们,反而是催促着他们赶快去休息,风絮儿感激的对着外公投去一撇,抱着怀里已经睡着的月月走了。

独孤辰则是抱起已经困的两只眼皮打架的祺祺,回了沁心园,把孩子放在了隔壁,安排好后,两人回了风絮儿没出阁之前的寝室,快速的洗漱了翻,还没等头发干,风絮儿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躺在床上,片刻功夫就睡了。

独孤辰洗漱出来后,见娘子已经睡了,头发还湿漉漉的,大掌一伸,摸向头发,慢慢的用自己的内力给她烘干,看着她慵懒模样,独孤辰瞬间心里被温暖装的满满的。

翌日,天刚亮,独孤辰睁开了双眸,看着陌生的纱帐,随后想起了已经到了绝情堡,轻转眸,看着还在香甜熟睡的娘子,随即单手支起了半边的身子,静静的看着她,就像是观赏着一副好看睡美人图一般。

等风絮儿醒了之后,都已经日上三竿,看着床上空空如也,在听听外面两个孩子哀怨求饶的声音,就知道自己的相公,正在领着两个孩子练功,不然不会有求饶的声音,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祺祺和月月见娘出来了,悲催的小脸上利马露出了一抹笑容,蹲着马步的腿,立时的跑向了风絮儿,一人一个大腿,都撒娇的喊着:“娘。”

“回来,叫娘也没用,看你们这几天都玩疯了,才蹲了小半个时辰都受不了了。”独孤辰脸上不悦的看着他们。

祺祺和月月抬起眼,眨着眼,可怜巴巴的看着风絮儿,意思在明显不过了,都不想蹲马步。

风絮儿抬起头歉意的看了眼自家的男人,心里有点不舍,还不等风絮儿说什么,就被独孤辰给打断了:“娘子,你不能惯着他们,他们出来这段时间都懒惰了,原先蹲马步一个时辰都没问题,现在却是连半个时辰都不行,再这样下去,那还得了。”说着他们,独孤辰简直是咬牙切齿,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风絮儿轻微的点点头,看着孩子们,无力的耸耸肩:“去把剩下半个时辰的马步蹲完,中午娘给你们做好吃的。”

祺祺嘟着嘴,慢慢的撒开了娘的大腿,恋恋不舍的看了娘一遍又一遍,最后还是回到了爹的跟前老老实实的蹲着马步。

月月鼓着腮帮子,一步三回头的,失望的小眼神不断的看着娘,最后见娘不说话,撇撇嘴,来到了哥哥身边,开始蹲起了马步。

绝情已经院子就见两人的大人坐在石桌上喝着茶水,两个孩子蹲着马步在他们跟前,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

“表妹,孩子还这么小,你就让他们蹲马步?你是怎么想的!”绝情看着孩子可怜样,一下子就触动了自己那颗如棉花般软的心。

“孩子练武都是从小练,在说他们虚三岁了,每天才蹲一个时辰的马步,这都在他们承受能力范围内。”独孤辰看着他,微微皱眉道。

两个孩子听见表舅为说的话,都狠狠的点头,两人齐刷刷的看着表舅,那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风絮儿抬眼看表哥,不以为意,自己的孩子身体自己可是了若指掌,他们虽然是三岁,看上去是个娃,但是经过了三年喝着灵泉水,身体却是比一般孩子都要成熟,心智早开,再说蹲马步他们以前也没少蹲过,这才一个时辰,对他们来说,完全的没有问题,风絮儿没说话,坐在一边静静的等着时间过去。

绝情看着他们夫妻,脸上一点不为所动,心里甚是气愤,上去就要拉着两个孩子,对着他们两个说道:“表舅领你们去太外公那里,你娘不会说你的。”

月月瞅了眼娘没说话,在看看爹,随后对着绝情道:“表舅舅,等我蹲完马步的在去。”

绝情瞬间气结,气愤的坐在凳子上,狠狠的瞪着独孤辰:“你比后爹都狠毒。”

“你被后爹虐过?”

“你才被后爹虐过!”

“不被虐过,你怎么知道后爹很?”

“你、、、说不过你。”绝情泄了一口气,转眸的看着远处,在看眼他,生怕自己被气死。

自从绝情上了马车,两人就一直的在斗嘴,看着他们,风絮儿浅笑了起来,看着时辰也差不多,拍拍手:“今天就到这里,走,去见太外公和太外婆。”

“哦,走喽。”风絮儿领着两个孩子走,剩下一对大眼瞪小眼的人。

到了松鹤园,风絮儿就把两个孩子扔给了外公外婆,自己下厨,做了几道拿手菜,结果,外公和外婆全部都吃撑了,就连舅舅也是不例外,饭后,去了偏厅,风絮儿在沁梦和舅母的陪伴下和外婆聊着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从最初走到自己要嫁给皇子的时候开始,族里的人就要撤掉自己圣女之位,后来在外公和舅舅的极力的反对下,才没有撤掉自己的圣女之位。

自从圣女只管了家族生意之后,所有的生意都蒸蒸日上,一年赚的银子却是往年的几杯,等族里见到真金白银,才纷纷都闭上了口。

说道风絮儿独自一人挺着大肚子,忍受着丈夫的失踪,外婆的眼泪是一次又一次的留下来,风絮儿轻轻的泡着外婆的手,劝着,毕竟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

外婆擦了擦眼泪,紧握着风絮儿的手:“得知你生完龙凤胎后,我可是高兴了好一阵子,可惜那次去京城的时候,却未见到我的重孙,重孙女啊,自己的小命都差点丢在哪里。”

“恩,是啊,那会很悬。”风絮儿想起此事,还一阵后怕,自己却也是因为那次难产,自己也就差点一命呜呼了,要不是小白及时的出现救了自己一命,否则,自己可真就去跟阎王聊天了。

沁梦静静的守在奶奶的身边,静静的听着自己没有参与的过往,时间很快,聊着聊着居然已经到了傍晚,吃晚饭的时候,轩辕宇不像平常那般跟着爷爷吃饭,反而是去了找了祺祺和月月,死皮赖脸的跟在他们身后,等祺祺和月月要回沁心园去睡觉,轩辕宇还要跟着,绝情生气的瞪着自己的儿子,却惹小家伙嚎啕大哭,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的哗哗的往下流,惹的风絮儿哭笑不得,最后大手一挥:“就让祺祺带着弟弟睡觉。”

小家伙,一听跟着哥哥睡觉,眼里的眼泪瞬间的就没了,像是变戏法一般,随后屁颠屁颠的跟在祺祺的身后,回了沁心园。

一连几日,轩辕宇一直住在沁心园,跟着祺祺和月月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比如,祺祺一大早起来,首先就是蹲马步,小宇儿见了也跟着祺祺哥哥蹲马步,没一会,小脸就开始皱起来了,没等眼泪掉下来,就被祺祺一阵羞,后来撅着小嘴也不哭了,死命的跟在祺祺屁后,也蹲起了马步,虽然没有祺祺和月月那么标准,但却是像那么回事,毕竟小宇儿比他们小了快两岁。

风絮儿到了绝情堡的第六天,独自一人,去往了小岛,走进了那座荒芜的院子,看着一如既往的小院,风絮儿抿嘴笑了,在这里,想起了那位使者,神秘的守护万灵之渊的之人,却不被过多的人知道,为了这份神圣的使命,付出了自己幸福的一声。

看着空旷的院子,已经落败的房子,风絮儿大声的喊道:“老头,你在吗?我是圣女,风絮儿。”

风絮儿等了半天还是不见有人出来,也不见有人说话,原本欢喜的心情一下子落空,心里还有些担心那个古怪的老头,是不是发生的什么,或者是已经不在人世了,想起了这个可能,风絮儿心里却是更加的难过了,虽然两人才见面两次,但是他给自己感觉像是知己一般。

在院子默默地坐了会,看看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起身整理了下长裙,就要往外走,这时空荡荡的院子里又想起了苍老的声音:“丫头,你还知道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啊,哈哈哈。”眼前一晃,一个黑衣白发苍苍的老头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老头,你还活着。”风絮儿欣喜的上前,拽着他的胡子笑道。

褶皱的大手一把拍掉了她的手,伪怒的瞪着她:“去,我还没活够呢!”

“呵呵呵,你肯定能活万岁的。”

“活万岁的那是王八。”丢了个白眼给风絮儿,扭身的坐在了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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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的们,二更下午六点,不见不散,群么么哒

正文 030敲着锣鼓送二更上花轿

“呵呵呵,那你就活千岁,准没问题。”

老头斜着眼瞪道:“你个丫头片子,弯着骂我是吧。”

“我哪敢啊,我是变相夸你呢,这都听不出来。”

“哼,我还真没听出来。”老头鼻子里冷哼了声,虽然脸上冰冷,但是看着那双发光的眼睛,里面却是含着丝丝的笑意。

老头沉默了片刻,转着瞳孔看向旁边的风絮儿:“你做的很好,隐族已经恢复生机。”

风絮儿怔了片刻。随后摇头浅笑:“老头,那都是表哥的功劳。”

“哼,那小子,能力是有,魄力也够,唯独对敛财这方面缺乏的很,你们一个管理隐族,一个管理经商,互补互足,这已经都难能可贵了,如果不是你在经商这方面帮助了那小子,估计,隐族里银钱还是紧缺。”最可惜的是,丫头却没有嫁给绝情那小子,不然,隐族更能发扬光大。

“老头,你说的我好像很会敛财一样,我就那么财迷么?”风絮儿无语望天。

“你以为你不财迷?说道银子,你眼睛都放着贼光。”

“没文化,真可怕,难道你没听说过,银子是万能的,但是没银子却是万万不能的,一个铜板难倒英雄汉,我可不想我这仙女一般的人会为一个铜板难倒,那我岂不会,会很没面子?所以说啊,还是攒点银子比较好啊。”深出一口气,同时也为自己的精明抉择自我夸赞。

老头抖着剧烈的胡子,很是怀疑自己刚才听到的,仙女?还赞银子,貌似她家里不缺银子吧。

“丫头,出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风絮儿瞪着诧异的眼睛看着老头:“你怎么知道我出来很长时间了。”

“呵呵,我虽然不出门,但是我的耳朵却不是聋子,更何况,我也有我的消息来源。”老头神神秘秘肚子和风絮儿一笑。

“好吧,你是猴跟狐狸生的,比谁都精。”停顿了下,感伤的道:“后天就回去了,赶在立冬前到京。”

“恩,也好,现在不冷不热的赶路总比天冷了赶路安全的多。”

“老头,我走了,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哼,我可是活千岁的人,你死了我都不带死的。”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行了,你出来时间也不短了,赶紧的回去吧,省得有人惦记你。”说完,刷的下不见了。

风絮儿抿唇浅笑了下,这个老头还真是可爱,受不得别人对他的好。

躲在暗处的老头,眼底通红,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很是不好受,眨了眨眼睛,也消失在了小院里。

翌日,几个丫鬟开始收在沁心园里收拾行李,风絮儿则是去了后山,见了四大护卫,鬼魅魍魉,看着他们精神依旧,风絮儿浅浅笑了。

“圣女。”

“快快请起。”因为男女有别,风絮儿只是稍微的轻扶了把。

“我今天来,一是看看你们,第二呢,是关于隐族的安慰,我就交给你们了,希望你们几个配合好绝情表哥,把绝情堡守好。”

“圣女放心,保护绝情堡,乃是属下义不容辞之事。”

“有你们,我很放心,其次就是,我准备了一些药材,都放在沁心园里,等我们明天走后,你们在去取回来,不要拒绝,这些药材都是些极品,外面根本买不到,其中还有解毒丹,留在你们身边以防万一。”

四人很是动容,又跪在了地上,抱拳齐声道:“谢圣女赏赐。”

“赶紧的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风絮儿和他们四个聊了会,又去看看死士,才反身的会了沁心园。

“小姐,东西已经全部整理好了。”摆个擦擦额头上的汗,见小姐回来了,紧忙的去禀报。

“好,你们几个去歇会吧,我去松鹤园,看看外公外婆。”感觉还没和外婆在一起带多长时间,就要分离,心里霎时间说不出的感觉。

松鹤园里,都聚齐了,在一起说说笑笑,三个孩子更是玩疯了一般,在屋子里打打闹闹。

“外公,外婆,舅舅,舅母,表嫂。”风絮儿进去,见一家子差不多都在,风絮儿笑呵呵的上前打着招呼。

外婆看着风絮儿进来,对着她笑呵呵的招招手:“你看看他们几个,都玩出汗了,都不知道停下来。”

“哎,小孩子出出汗都很正常,何必去管他们。”外公摇摇头,笑看着地上的他们。

外婆嗔笑了眼外公,转眸的看向风絮儿:“瞧见了吧,一天到晚就知道惯着孩子。”

“外婆,我外公那是喜欢小孩子。”风絮儿哈哈的笑道,想起了什么,转身的看向沁梦:“表嫂,赶紧的和我表哥在生几个给我外公玩玩。”

沁梦正看着地上的孩子们,谁知风絮儿却来了这么一句话,脸瞬间的绯红,支支吾吾的,也没能说出一句话。

外婆此时却看向的自己的孙媳妇,心里或多或少的也有些期待,外公的双眸则是围着地上孩子转,看似不关心他们谈话内容,但是竖起的耳朵却是骗不了人。

“是呀,梦儿,你在和绝情两个努努力,明年在叫娘抱上一个。”轩辕柳氏拉着儿媳沁梦的手,笑呵呵的看着她的肚子。

沁梦此时脸上已经更是红的像火烧云一般,火辣般的滚烫,头捶的低低的,要是地上有个缝隙,估计她都能钻进去。

绝情揭开门帘子走了进来,见自家媳妇那通红的脸颊,在看向屋里笑的甚欢的人,微微挑动着浓眉,看着她道:“表妹,你是不是又欺负沁梦了。”

“我说表哥,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你媳妇了,你想讨好你媳妇还是回屋里去,可别在我们面前显摆啊。”风絮儿笑眯眯的调侃着自己的表哥。

“娘子,你要理解他,他是被我们刺激到了。”独孤辰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出声,要么不说话,这一说话就一鸣惊人。

绝情惊讶的看向独孤辰:“没想到你还是闷骚型的,居然会说玩笑。”

惊讶的何止绝情,就连外公,外婆的舅舅,舅母都十分的惊讶,身后的玄月更是震惊,从打跟着主子,就没听见过主子会对主母意外的人说玩笑。

“表哥,你那什么表情!”

“嘿嘿嘿,我这表情不好看么?”对着风絮儿眨眼到。

“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简直不能看。”风絮儿摇摇头,给出了一个忠恳的评论。

独孤辰拧着眉毛,看着他道:“你应该问问你娘子,这种表情好不好看。”

绝情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对那对夫妻已经无语到了极点。

晚宴上,大家像往常一般,吃吃喝喝,之后聊了会儿天,因为第二天还要赶路,所以,外公和舅舅就催促这他们去休息,毕竟要在坐很长时间的马车,才能赶回京城。

夜晚,两人领着三个小家伙回到了沁心园,洗漱了一番,风絮儿从空间里拿出了几种比较珍贵的药材,都用锦盒装着寒冰,放在里面。

“娘子,你这是准备给谁的?”洗漱回来的独孤辰见娘子手里拿着药材,狐疑的问道,毕竟今天一早就在隔壁的空屋子里,留下了不少的药材,现在这个锦盒里面装的是稀世药材,可见要送的人绝非一般。

“是个老头,虽然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莫名的,我感觉他就是我的知己一般。”

独孤辰不动声色的挑挑眉,心里有些吃味,随手一挥,架子上的衣服就被吸了过来,一边穿着,一边道:“夜太深了,我和你一起去。”

风絮儿笑着点点头,也不戳破他,和他一起出了门,两人很快的到了小岛上,推开院子门,独孤辰紧紧的拧着眉看着四周,不出一声的跟在娘子的身后。

风絮儿把锦盒放在练药房里,对着院子大喊了几句:“老头,我明天就走了,我准备了一些药材,等我走了,你记得来拿。”

随后风絮儿站在原地等了片刻,独孤辰也随之陪着,没出片刻,独孤辰凌厉的眼眸扫向了一颗茂密的树上,起身走到了娘子的身边,小声的道:“娘子,走吧,老头估计一会就来拿了。”

风絮儿点点头,自己也不想和老头有那种即将离别的苦楚,随即转身的离去。

老头在他们关好大门后,跳下了大树,心里还在震惊那个男子犀利的眼神,没想到,他的武功居然修炼的如此之高,和自己不相上下,看来丫头的眼光独到,随后去往药室拿起了案子上的锦盒,锦盒外边透着一丝丝的凉气,打开一看,一朵金色的雪莲盛开在锦盒里,旁边还有那么几粒褐色的药丸,老者脸上开始龟裂,拿着锦盒的手有些颤抖,眼里掉落了一颗晶莹的泪花,一个起身,几息之后就不见踪影。

第二天一早,风絮儿跟着外公外婆,舅舅,舅母和表哥表嫂一家告别,随后马上了马车,启程回京。

小宇跟着祺祺和月月玩熟悉了,在他们上车的那刹那间,小宇的眼泪瞬间崩溃,哭的像个泪人一般,祺祺的眼睛里有些微红,月月的眼泪已经滑落,随着马车渐行渐远,直至在也听不见小宇的哭声,月月的眼泪才停了下来。

马车一摇一晃的走在回程的路上,不紧不慢的走着,到了一个地方,但凡是有什么好地方值得游玩,独孤辰就没有错过,领着妻儿游玩一番,等娘子和孩子都玩够了,这才启程继续的往回走,用独孤辰说的话,只要在下大雪之前,赶回去就行。

十月底,天气已经微凉,一早一晚都要穿些厚的衣服来防寒,玄月赶着马车,看着阴沉沉的天,虽然现在才申时,但是此刻天已经暗沉下去,即将马上有一场大雨来临一般。

“玄月,看样子怕是在雨来之前到不了下一个镇子了。”天翼做在马车的轩辕上,忧心的道。

玄月使劲的挥舞着鞭子,抬眸看着远处已经很低的云彩,点点头:“恩,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想借住的地都没有。”

“还找什么借住的地,你看那树林子,树都那么老粗,够你睡的。”

“哼,还是留给你吧。”瞪了眼不着调的天翼,继续的赶着马车。

说着话,大风已经起了,地上的沙尘都被风卷了起来,坐在马车里,都能听到外面风吹响的呼呼的声音。

风絮儿揭开了帘子,看着外面大风已经把枯黄的树叶卷起来了,天边黑压压的云彩聚集到了一起,眼看着马上就要下雨了,撂下车帘子,转眸对着一边闭目养神的他说道:“相公,眼看着要下雨了,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停下来吧。”

独孤辰睁开清澈的双眸,点点头“好。” 顿了下,对着和外面赶着的玄月喊道:“找个地方停下,等雨停了之后再走。”

“是,主子。”

玄月赶着马车,走到了一个比隐蔽的地方,停下马车。

等车刚一停,车里的两个孩子跟着娘都下了马车,独孤辰随后也下了马车,转眸看着这个地方比较不错,又有石堆挡着风,要是饿了还能进山打猎。

天翼和地安很快的从后面马车里取出了帐篷,开始搭建,没一会的功夫,一个帐篷就搭建好了。

祺祺围着帐篷转了转,又到里面看了看,出来后笑眯眯的挎着他们两个:“你们两个还真是多能,什么都会做。”

“小主子,这些都是小意思,我们十来岁上就会,那时候,大主子在战场上打仗,搭帐篷是我们第一课。”天翼干着手里的伙计,嘴上还不忘的夸赞自己。

祺祺只听说过爹很年轻的时候就去打仗,但是没有人,具体的对自己说过,今天听者天翼说起,更加引起了自己的好奇心。

“天翼叔叔,你跟我说说,我爹打仗的事情。”

“属下不敢妄加评轮,小主子要是想知道,还是去问问大主子吧。”天翼只顾得意忘形,显然是忘记了小主子的好奇心。

祺祺看看天翼,转眸的看向玄月:“天翼不说,你说。”

“小主子,属下也不能说。”

祺祺撇撇嘴,转身走了,到了爹的跟前,蹭着爹的大腿,软软的道:“爹,你喜欢我不?”

独孤辰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儿子,不动声色的微挑眉:“当然。”

“那,那,那儿子有事要问,爹说不说。”祺祺怯怯的抬眼看着面无表情的爹。

“我还不知道什么事,怎么回答你。”

“对哦,爹,你好伟大,你好了不起。”先戴高帽,迷晕了爹。

独孤辰抽抽嘴角:“你这是跟你妹妹学会了先给爹戴高帽,可惜啊,你这招,对你爹我不好使啊。”独孤辰抿唇的摇摇头。

祺祺见计划失败,转了下眼珠子,另行计划:“那爹,什么对你好使?”

“什么都不好使。”

“嘿嘿嘿,错了哦,爹,美人计对你准好使。”祺祺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笑看爹。

独孤辰蹙眉,不悦的道:“哼,美人计,亏你想的出来。”

祺祺撅撅小嘴,看着爹,简直是软硬不吃:“那爹,你说,要怎么样,你才能跟我说你在战场上的事情。”

“简单,只要你娘在给你们生个弟弟或是妹妹,爹就说。”独孤辰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笑意,平静的说着。

祺祺翻翻白眼,还当是多大个事:“好,我跟娘去说。”

“恩,怎么跟你娘说?”独孤辰看着他如此的好说话,诧异的看了眼他。

“实话实说。”祺祺眨眨眼睛,一脸懵懂的看着爹。

独孤辰气闷,瞪了眼儿子:“你还是别说了。”

“别说什么?”风絮儿拎着裙摆走了过来,看着他们父子大眼瞪小眼的,好奇的问道。

“娘子,没什么。”独孤辰生怕祺祺一不小心说秃噜嘴,自己抢在儿子面前说道。

祺祺笑眯眯的看着爹紧张的样子,原来不是美人计不好使,娘一出来,爹就跟个绵阳的小羊一般老老实实的。

“娘,威武。”说着挑衅的看着一旁的爹。

独孤辰看着他,笑了,脸上露出了一抹坏笑:“儿子真好,都知道你娘威武了,恩,可喜可贺啊,等回宫后,每天早上蹲两个时辰的马步。”

祺祺还不等笑完,就被爹这一句话给撂倒了,看着爹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奸笑。

“娘~。”

“不用叫了,你娘准会同意的。”说完搂着娘子转身的进了帐篷。

祺祺看着爹硬是把娘给拐跑了,气愤的涨红的脸,撅着嘴跟在他们身后也进了帐篷。

“咦,哥哥,你也进来了。”月月一蹦一跳的到了祺祺身边,眨着眼,刚才还见大哥在外面,怎么一转身,大哥就进帐篷了。

“废话,外面掉雨点了,不进来,难不成像个傻子在外面淋雨啊。”没好气的对着妹妹低声的吼道。

正文 031诡异

月月拧着细细的眉毛瞪着自己的哥哥:“你吃错药了,还是发神经了。”

祺祺自己知道不应该把脾气发到妹妹的身上,但是话已经说出去,想要收回却已经晚了,看着妹妹撅着嘴,笑着赔不是:“妹妹,是哥哥不对,刚才哥哥吃错药了,妹妹别生气。”

月月狐疑的看着哥哥,搞不明白大哥这是怎么,随后拉着哥哥到帐篷一脚,蹲在地上小声的谈话:“大哥,你肿么了。”

祺祺扭头看看爹,见爹的注意力都在娘身上,于是小声的说道:“妹妹,你想不想听爹以前的历史。”

“想。”

“那你去找爹,让他给咱们讲。”

“你肿么不去?”月月闪着晶晶亮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大哥。

祺祺抖了抖眼皮,再接再厉的哄着妹妹:“爹不跟我说,他喜欢你,你去说,爹没准就告诉你了。”

说了半天,月月恍然大悟,原来哥哥是想让自己当炮灰,小嘴撇了下:“好,我去跟爹说,就说,你让我问的。”

“别。”拽住站起身子的妹妹,此时却已经明白为何爹不让自己去问娘了,感情,爹是怕娘知道啊。

月月扭头看着蹲在地上的哥哥:“肿么了?”

“你还是别问了,我不听了。”祺祺脑子里迅速的转了个弯,随后可怜兮兮的说道。

“好吧。”月月也蹲下身子,拿着树枝子在地上画圈圈,默默无语。

祺祺见妹妹一直拿着树枝子玩,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于是拽了拽妹妹的袖子:“我很喜欢小宇,每天跟着屁后叫哥哥,软软的声音真好听,有时候欺负他,他都不知道,还傻傻的冲着咱们笑。”

“恩恩,我那天抓了挑虫子,放在他手上,吓的他哇哇的大哭,后来,我吼了他一句,他就撇着嘴,愣是不敢吭声。”

月月想起自己都小宇的时候,他拿福样子真的很惹人心疼,要哭不敢哭,眼里还噙着泪,小嘴更是一撇一撇的,睁着那双大眼,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

“什么时候,也让娘生个弟弟给我玩呢?”祺祺心不在焉的想着,单手撑着小脑袋,望着帐篷定失神的看着,但是余光却撒像了妹妹。

月月想起小宇跟在自己身后,一声一声姐姐的叫着,自己瞬间感觉好像长大了一样,心里很是赞同哥哥的话。

“哥哥,不然,我们找娘说说去,把小宇要来。”现成的弟弟,这多好啊。

听见妹妹前半句话的时候,高兴的小心脏不断的在狂跳,听完妹妹后半句话,瞬间就掉了下去,从天堂一步迈到地狱的感觉那是非常的凄凉,祺祺只感觉脑门处枯黄的叶子,在一飘一飘的,慢慢的远去。

“妹妹,你傻掉啦,表舅肯等不会把小宇给给娘的,再说了小宇可是太外公的心疼肉。”

“那怎么办,等娘在声一个啊,等他会叫姐姐的时候,我都已经老了。”月月烦躁的杵着手里的树枝子。

祺祺拧着眉毛看着月月:“你那时候最多不过五岁吧,你就老了?”

“恩,你没听过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大哥,一天不见就是三个秋天,两年啊,大哥,你告诉我得多少个秋了?”月月翻翻白眼,还不如直接要了小宇弟弟方便。

祺祺真想回宫问问教妹妹的夫子是怎么回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这么解释的么?

“不行,一定要娘亲生的,到时候,我就可以每天教他练武功,还可以教他骑马去涉猎。”祺祺开始幻想着自己领着弟弟在林子打猎,拿着宝剑去江湖上行侠仗义。

月月看着哥哥一脸痴迷的样,脑子里也自动的开始幻想着自己领着弟弟去练药,去抓虫子练盅,没事的时候还能让弟弟端茶倒水,想想都很美,回身后,大手拍腿:“大哥,我决定了,我一定要娘给咱们生一个弟弟出来。”

祺祺看着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心里却是乐的打滚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的看着妹妹:“你能说服娘么?”

“不能,但是也阻挡不了我要弟弟的心。”

“那你、、、准备怎么办?”祺祺心里有点毛骨悚然,不会是想给娘下要吧?

月月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脸:“嘻嘻,当然是给娘下药了。”

“你、、、、你不怕死的很惨么?再说,娘也不傻啊,更何况,你那点技术能行么,娘可是练毒专家啊,小心不还没成功便成仁了。”祺祺心里甚是担惊受怕,万一事情在败露了,自己跟妹妹将会受到比爹更残酷的惩罚,那可不是蹲马步就这么简单的问题,心里开始寻思着要不要打小报告。

“嘻嘻,大哥,娘练的是毒,我这练的可不是,再说了,空间里有好多关于医术的书籍,我边做边查,然后在给娘试吃,一次不成就两次,总之我是一定要让娘生个的。”月月发了狠心一般,说话都铿锵有力。

祺祺心肝那个抖啊,什么叫边做边查?还边让娘试吃?这不是、、、、自寻死路么,妹妹这想法、、、、简直是无语了,不行,一定要阻止妹妹这样疯狂的举动。

“妹妹,不如你找爹要药丸,给娘补身子。”

月月鄙夷的看着自己的大哥:“爹跟娘是一路的,难不成你想自投罗网?”

“那可不一定哦,是在不行,我去找爹要,然后你偷摸的给娘补身子。”祺祺转了下眼珠,想着只有这样才能更安全些,娘才不被发现。

月月想了想,点头道:“行,那你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

祺祺对着妹妹眨眨眼,嘿嘿嘿,这回爹可以对自己讲那过去的历史了,想想都觉得的很美,却不知道,爹给的并不是补药,而是怀子药。

风絮儿坐在临时搭起的床上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的画册,却不知道此时已经有三个人在惦记着她了。

天越来越黑,外面的雨却是下的越来越大,风呼呼的刮着,细密的雨点打落在帐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帐篷内,烛光来回的晃动,风絮儿柔柔发酸的眼睛,看着那要死不活的烛灯,最后一生气,从空间里拿出了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帐篷里瞬间就亮堂了很多。

“娘子,天色不好,就别看了,等明天在看也来的及。”伸手拿过娘子手中的画册,随手放在了木板床上。

风絮儿点点头,这样看,却是很累眼,扭头看着整个大帐里,就这一家四口,却不见他们:“他们呢?”疑惑的问着旁边的人。

“黄易,地安在整木板床,天翼去山里打猎了,剩下的两个在想法烧火呢!”

风絮儿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下的木板床就是砍了几颗大树,用内力灌注到宝剑上,使劲一劈,便是一个厚厚的床板,虽然简陋,但是比起睡地上却是好的很多。

“也难得他们下着雨去整床了。”风絮儿微叹一声,这样的好侍卫,还是真难的。

独孤辰抿唇浅笑:“那是因为他们都不像心爱的认识睡地上。”

风絮儿回神之后,哑然失笑:“怪不得,看来时候也是差不多了,也该让他们成亲了。”

“恩,这些你看着办就行。”独孤辰对此事没什么意见,只是好奇他们想怎么样才能娶到自己喜欢的人才是真的。

过了半个多时辰,玄月穿着蓑衣带着斗笠,冒着雨,进了主子的帐篷,手上还拿着包裹好的三只烤鸡和两只兔子:“主子,晚膳已经好了。”

“今天下着大雨,晚上就不用守夜了,你们吃完了就好好的休息吧,明天雨停了之后,在赶路,顺便告诉罂粟他们一声,不用过来了。”

“是主母。”玄月放下都动,穿戴好,转身出去了。

四人吃了两只鸡,半只兔子,饭后,看着天已经黑透了,叫出了小白,让他看守在外面,四人则是进了空间去洗漱,四人洗完之后,没敢多做停留,抱着被子出来了。

夜晚静悄悄的,雨点还在不停的拍打着帐篷,风依旧的吹着,山林里不时的传来阵阵的狼的嚎叫声。

夜半三更,正是人们睡的比较香甜的时刻,林子里传来短暂的箫声,随后又隐去。

警醒的独孤辰张开双眸,抖动了下耳朵,虽然短暂,但是自己还是听到了,还没等起身,身边的娘子也跟着坐了起来:“娘子,你也听到了。”

“恩,我先把孩子放进空间。”风絮儿低头看着怀里的两个孩子,确保他们安全了,自己才能放心。

独孤辰起身,墨黑的穿好了衣服,刚打理完毕,娘子在空间里也换好了衣服。

“娘子,你一会一定要小心。”

“恩,相公放心。”

两人在帐篷里等了一会,在此期间只听见了不是的箫声,去不见其人,随后听见了一阵紧蹙的脚步声走到了帐篷外:“主子,醒了吗?”

“恩,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小心?”

“是,主子。”地安应声飞往树林子了。

剩下的人全部挤到了主子的大帐周围,眼睛凌厉的看着四周。

地安飞进了林子里,却是没见到任何人,但是箫声依然还在不间断的吹着,忽然间,耳朵动了下,听见沙沙沙的声音从树林里传了出来,地安听见这声音就想起了那条大蟒,它那蛇皮摩擦地的声音就是类似于这种声音沙沙沙的声音。

地安起身又往里飞了过去,声音越来越重,此时箫声已经隐没了,地安想一探究竟,飞身下树,刚刚往前走了一步,脚上利马出来一阵刺痛,还不等自己看去,又是一阵,随即起身飞上树,等看向脚趾的时候,惊的两个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鞋面被咬的地方已经没有了,自己的袜子也没了,而脚上的肉莫名的没了一小块,伤口周围此时胡传来一阵阵的火辣。

地安狐疑的看向下边,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吃了自己的鞋面鞋袜以及那块肉,等看向去时,只见草地上来回的晃动,看那面价似乎是不小,但是最终也没看见是什么东西,随后起身,飞了出去。

帐篷里,独孤辰拿出了那颗硕大的夜明珠,照亮了大帐,屋里的人左右来回的瞧了半天依旧没见太子和公主,百合新生疑惑:“娘娘,太子和公主呢?”

“我已经将他们放在安全的地方去了。”风絮儿头也没抬的说道。

几人都纷纷不语,几年来,有时候或多或少的,主子们总是莫名的消失,从一开始的紧张到现在的淡定了。

“主子,属下没发现什么可以的人,但发现了怪事。”地安忍者脚上的痛楚,跪在地上禀报着。

风絮儿的独孤辰狐疑的看着他:“说,怎么回事?”

“主子,你看!”挑起裤腿,把脚露了出来。

独孤辰诧异的看着他的脚上的伤口,仔细的看去,发现他脚周边有某种东西在涌动,对着娘子招招手:“娘子,你看,伤口的边上是不是有东西!”

风絮儿蹲在地上,仔细的观察了下,却还是不能十分的肯定:“你把鞋跟袜子脱掉。”

地安扭头看向主子,见主子点头,自己猜打着胆子在主母面前脱去,片刻露出了整个脚丫子,大家看见地安的脚,瞬间被惊呆了,整个脚面上全是青黑一片,甚至上面还涨了细细的小黑毛,这哪是人脚,这简直是某种动物的脚啊。

风絮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脚上的变化,用肉眼都能看见那些细细的黑毛不断的在脚上开始往脚腕上涨,在慢慢的往小腿上涨,惊诧万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地安也疑惑的摇摇头:“属下不清楚,只听见树林里一阵沙沙的声音,随后属下就被咬了,等属下检查的时候,发现瞬间,鞋面袜子和这一块肉就没了。

风絮儿听去,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看着黑毛已经越过了脚腕,开上向上蔓延,而且速度越来越快,由不得风絮儿多想,拿出了相公为自己配置的解毒丸:”吃掉。“

地安看了眼主母,仰头就吃了下去,却还是不见好使,独孤辰却发现他脚上那块坏地方确实是有东西在动:”娘子,你看,这东西确实是在动,看样子应该是卵。“

一句话,惊的大家都呆愣此地,扭转头看向地安的脚。

”这、、、这会是什么呢?“风絮儿惊呼出声。

独孤辰摇摇头,回望着地安:”可看清楚了是什么东西了么?“

”没有。“

”相公,这个看上倒是像、、、、。“

”像盅。“独孤辰接下了娘子的话,而且是及其的肯定。

”盅?“这时,帐篷里的人都惊叫了一声。

风絮儿转眸的看着他:”这会是什么盅呢?“只要能想到是什么盅,那么就好能医治地安了。

”什么动物小,而又有毛呢?“独孤辰皱着眉毛想了想,却还是想不出来。

地安之感觉眼前一晃,眼冒金星,随后毫无预兆的昏迷了过去。

”地安,醒醒。“玄月看着干着急,但又是无可奈何。

”相公,把他送去空间,试试空间里的灵泉吧。“风絮儿眼瞅着地安腿越来越黑,而且腿毛涨要涨到膝盖了,自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忠心的属下就这样死去。

”好。“虽然简短的一个字,但却却到处了他对自己属下的担心。

风絮儿拽着地安的袖子,闪身进了空间。

大帐里的人,瞬间又惊呆了,短短的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自己却是惊呆了两回,这回更是离奇,主母和地安是瞬间的不见了,几人长大了嘴巴,看向主子。

”今天这件事,决不能吐出半个字,都则死。“独孤辰冰冷的双眸扫向他们几个。

大家都回过神来,齐齐的跪在地上:”是,属下等决不会都头半个字。“

独孤辰的目光看向雪飞:”你呢?“

”属下绝不会透漏半个字,否则天打雷劈。“雪飞垂头,后背已经的衣衫已经湿透了一片。

看了他片刻,随后才叫他们起身:”大家都注意,提起警觉,不要单独的活动。“

”是,主子。“

独孤辰从袖口拿出了一包药粉:”把这个洒在大帐的周围。

“是,主子。”玄月拿着要粉,在外面洒了一圈,可是刚刚洒完就被雨水给冲掉了,想了几种办法依旧不行,最后叹气的回了大帐:“主子,外面下雨,药粉一到地上,就被雨水给冲了。”

独孤辰无奈的点点头,彼时,风絮儿进了空间,就把地安给人扔进了灵泉池子里,细细的观察这他的情况,过了一会,见他腿不在往上涨黑毛了,风絮儿紧张的这颗心才落地,抓起他的手,静静的把脉,心跳时而挑动过快,时而挑动过慢,或者不仔细的摸脉,根本就发现不小那微薄的脉息。

风絮儿到了小楼里,没见到小白,又去了小白的窝,还是没有,最后黑着脸叫到:“小白,小白,给你半分钟出现,不然,我就扒了你的皮,做大氅。”

小白正在山里跟着自己的‘女朋友’蓝狐练功,谁知道练着一半就听见姐姐那尖锐的嗓子喊着自己,还要扒自己皮做大氅。

蓝狐伸出爪子捂着狐狸的嘴偷笑:“姐姐叫你,还不赶紧去,半分钟的时间已经过去一般了。”

“嗷……。”小白回神之后,一步就蹿了出去,那速度,让豹都望尘莫及。

“姐姐,我来了。”小白怕扒皮,虎不到,声先到。

等小白摇着尾巴走到了风絮儿跟前,还不等小白反应过来,就姐姐给揪住了脖子,一边走,还一边恶狠狠的道:“池子里有个人,你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小白瞬间就不淡定了,空间里何时冒出一个人?他又是哪方神圣?

“你想什么呢,是我带进来的,不是平白无故多的人。”风絮儿像是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一样,翻着白眼。

到了灵池边,把手中的小白一下子就扔了过去:“给我仔细的看看,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白在地上翻了几个滚,才止住了瘦小的身体,哀怨的看了眼姐姐:“你就不能温柔点,真不知道姐夫怎么受得了你。”

“在废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下酒。”

小白抖抖身子上的毛发,看着池边上的人,对于此人,小白是不陌生,随后自己观察池子里的人,伸出爪子搭在他的脉搏上,过了很长的时间,才放下它的抓子。

“姐姐,他应该是种了盅,但是具体什么盅,我还要研究下。”小白不是很确定,是不是如自己想的那样,还要进一步的研究一下。

风絮儿见小白的神经很是严肃,知道此事没那么简单:“好,你先把他的命保住,解盅的事情你可以慢慢来。”

“恩,姐姐放心。”

风絮儿嬷嬷小白的虎头:“一定不要他死,救活他,还有祺祺和月月在空间里,你看住他,不能去碰地安身上任何东西。”

“知道了,姐姐,我一会就把这设结界,小主子能看,但是进不去。”

“好,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叫我。”风絮儿看着自己留下来也无事于补,索性还不如出了空间。

“主母?”悄然无声的离开,又悄然无声的出现,大家还是受不了的惊叫了一声。

独孤辰扭头,见娘子出来了,上前有些急切的问道:“娘子,地安他怎么样了。”

“已经暂时保住了性命,据小白说,他可能是种了盅。”

独孤辰拧紧了剑眉:“可知道是什么盅?”

“不知道,还要研究之后,才能知道。”

帐篷里此时听完风絮儿的话,却是一片静悄悄的,忽然,一阵急促的箫声响起,却是比刚才的还是声音还要尖锐。

“大家做好准备。”

“是,主子。”一众人手里点着火把,出了大帐。

独孤辰拉着风絮儿紧随其后的也出了大帐,火把照亮了周围了一切,此时,沙沙沙的声音,却再次响起,远处的树林里的草地上,就像是被风吹倒了一般,一片一片的。

“快看,那是什么?”百合指着丛林出的那一片黢黑的东西,紧着着大片的出现,几乎是一眨见的功夫,胜群结对的出了树林,爬向大帐。

“我的老天、、、、。”雪飞惊呼了一声,瞬间满身的鸡皮疙瘩掉了满地,头皮紧绷,上面的头发一根根的竖立起来。

------题外话------

亲耐的们,明天约会,来么?老地点,老时间,不见不散。么么哒。

正文 032变异蜘蛛

“怎、、、、怎么会有这么的蜘蛛。”随着雪飞的惊呼,大家看过去,竹冷清惊诧道。

“都小心,别让它们咬到你们。”风絮儿迅速的变了脸,原来以为盅虫都幼体,或者是用肉眼看不到的,此刻看见这密密麻麻的蜘蛛,完全的打破了自己的想法。

蜘蛛越来越多,成千上万的集结而来,速度越来越快,就是下着小雨都没能挡住它们的脚步。

独孤辰拧着眉,紧紧的盯着地上的它们的他们,拿出手中剩余的药粉,抛向它们,见它们停顿了片刻后,又继续的往前爬行。

大家都纷纷退后,围城了一个圈,看着四周都已经被这种生物给围住,在距离他们两米处,都停住了,随后从里面游荡出一大个的蜘蛛,浑身上下都是黑色的,腿上毛细密且黑,八个抓子撑着它巨大的身子,不大的眼睛散发着幽兰的光。

“它、、它们这是在赶什么?”罂粟看着蜘蛛都停下了,疑惑的问道。

“它们怕你们手里的火把。”风絮儿轻声道。

“蜘蛛这种东西怕什么?”黄易扭头问着身边的玄月。

玄月想了下,记得在树林里,见过鸟吃蜘蛛,想了下道:“应该是鸟吧。”

风絮儿却是摇摇头:“不是所有的鸟吃蜘蛛,也有蜘蛛吃鸟的。”

“什么?那么小的东西还能吃鸟?”天翼惊叫一声,不敢置信。

风絮儿点点头:“是,有很多种蜘蛛都能捕鸟,比如捕鸟蛛,巨人食鸟蛛,火玫瑰蜘蛛,这都是捕鸟的,但是在我们面前的却不知道是不是这种蜘蛛,要是捕鸟蛛的话,恐怕今晚会有一场恶战。”要不是捕鸟蛛,自己或许还有一丝希望能灭掉它们。

“娘子,不如试一下如何。”

“好。”隐身进了空间,放飞了空间里的云雀。

看着云雀在天上转圈,死死不肯离去,叽叽喳喳的叫着,风絮儿的脸陡然间的阴沉下去。

“娘子,怎么了,难道是、、、。”

“相公,这些都是捕鸟蛛,看来这条计划怕是不行了。”风絮儿苦笑一声,连这题条路都被堵死了,为今之计是都要进空间了。

此时林子里又出现了急促的箫声,地上的蜘蛛们开始烦躁不安,纷纷都开始挪动着八爪,向着前面爬行。

风絮儿心里一横:“大家手拉手,快。”

大家不明所以,但是都按照主母的话,相互都拉起了收,随后一个眨眼,眼前的情景都变了。

“这、、这是哪里,天堂还是地狱?”天翼眨着眼看着四周的一切。

“你家地狱这样子?”玄月撇了下嘴。

梅冷雷想了下:“这应该就是主母说把太子跟公主放在安全的地方了。”

“你们都在这里休息会吧,要是饿了就去林子里找吃的。”

“是,主子。”

独孤辰和风絮儿则是去了练药室,看小白研究的怎么样了。

外边,聚集的蜘蛛见自己的猎物瞬间的没了,都停在原处,箫声越来越慢,最后拿着箫从山里暗处走出了一人,看着不远处的大帐,狰狞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抬步走向了大帐。

地上的蜘蛛开始涌动,快速的后退,给来人让出了一条路,随后都安静的趴在地上,不敢乱动。

谢文斌站在大帐前,原本微笑的脸上瞬间僵硬起来,阴森的眼睛盯着地上的某处,紧咬着嘴看着地上的蜘蛛,半天才吐出了两字:“废物。”

“师傅。”从树林又走出了一个年轻的男子,对着谢文斌抱拳恭敬的叫到。

谢文斌冷哼了一声:“他们逃了,去追。”

朱四诧异的抬头,见师傅脸上狰狞的恐怖,随即垂头:“是,徒儿这就去。”

谢文斌眯起眼睛,手里紧紧的握着萧,抬眸看着漆黑的天,丝丝雨水打落到了他的脸上,自言自语的道:“儿子,这仇爹早晚给你报。”想起儿子的惨死,心里恨不得把风絮儿撕碎,要不要她,自己的儿子现在还是王爷,没准现在已经是皇帝了,自己辛苦了三年之久,才琢磨透这盅,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让她们跑了。

谢文斌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凌乱的脚印,但大部分都是在大帐前面,根本就没有往外延伸,再说他们四周都是自己的宠物,根本没有落脚的,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几息之间就到了外围,可是除了地上泥泞的土,根本在没有发现其他的人的脚步,心里冷哼了一声,随身又回到了大帐前,在大帐例外仔仔细细的搜查了翻,却还是没发现他们的踪迹。

空间里的小白,从地安脚上把那颗涌动的卵拨到了器皿里,拿着空间里古老的书籍,开始对照着上面的一步一步的研究,从卵到幼蜘蛛,又喂了它小白研制的事物,随后见证了小蜘蛛瞬间的膨大。

“小白,这个蜘蛛跟外面的很像。”风絮儿盯着蜘蛛看了会,看上去是和外面的很像,但是总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

小白忙活了半天,才松了口气:“姐姐,这种蜘蛛是盅变异过的,在古老的使书上记载过,但凡是被种蜘蛛咬上一口,那么就会被对方控制,后来不知道为何,研发这盅的人却在最后销声匿迹了。”

“销声匿迹?那他就没留下什么解盅的办法么?”风絮儿此刻是最关心的是盅的问题,并不是研发这人销声匿迹的问题。

“留过,但是这里边没有记载,但是可以对付吧,那就是有一个办法对付它,那就是杀掉领头蜘蛛,因为他们都是领头蜘蛛生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吹箫的人控制着领头蜘蛛,然后领头蜘蛛控制着其他的蜘蛛,是吗?”独孤辰听我之后,眼眸中似乎有了光一般。

“是的,姐夫,不过还有一个法哦。”小白又神秘一笑。

“什么办法?”独孤辰家它眯着虎眼,自己也跟着它一笑。

小白伸出抓子,让他们看那个趴着不动的蜘蛛:“嘻嘻,姐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风絮儿蹙眉看着兴奋的小白:“你的意思是,要它去做领头蜘蛛,然后攻击吹箫的人?”

“恩恩,嘻嘻,姐姐,怎么样,小白是不是很聪明。”小白窝在风絮儿的大腿上,风絮儿傲娇的抬着虎头看着她。

风絮儿抖着嘴角狂抽:“这个蜘蛛可是那个大蜘蛛的孩子的孩子啊,你确定你能控制的了这个蜘蛛?”关键是隔代两袋,毕竟还有蜘蛛的血缘,风絮儿看着案子上那颗蜘蛛,摇摇头,让蜘蛛的孙子杀蜘蛛的爷爷,呵呵呵,确实很好笑。

“娘子,你没发现,这蜘蛛大了后,就一直的趴在那里么,没动过。”

风絮儿顺着相公的视线看过去,发现确实是,一直没动,垂头看着小白:“你把它怎么了。”

“我告诉它要乖乖的,不然我就扒它的皮。”小白撅着虎嘴,不屑的看着它说道。

风絮儿听着这句话很熟,这不是自己威胁的它的话么,这真是好,学的可够快的:“你这是在抱怨我要扒你的皮是么?”

“嘿、、、嘿嘿,怎么会呢!你可是我最最最最最爱的姐姐了,我可不敢抱怨。”

“别贫嘴了,赶紧的把空间外面的蜘蛛全部的给我清理掉,想起那些东西我就浑身的不舒服。”风絮儿拍了下它的虎头,揪着它的皮放到了案子上。

“好,没问题,我在喂它点东西。”小白伸出爪子,锋利的一爪子就把自己的皮给割破了,一滴绿色的血液掉了下来。

风絮儿瞪大了眼睛,抱起了小白,一边撕着袖子上的布条给它包扎伤口,一边低吼训斥道:“你疯了。”

小白抬起虎眼,目光闪烁,裂开了虎嘴:“嗷、、、、姐姐还是心疼我的。”

风絮儿撇了眼它,轻手的放开了它:“竟说废话。”

小白抖抖耳朵,把那滴绿色的血混到一个小鸟的身上,小白指挥着捕鸟蛛,让它吸食小鸟。

小鸟见死敌来了,惊慌的开始扑棱这翅膀,小白一爪子就摁在地上,静静的让蜘蛛开始吸食,没一会的功夫,一直活生生的鸟,就‘香消玉殒’了。

“你去,抓笼子里的一只鸟,把它给我杀死。”小白挥着抓住指着地上的鸟笼子,让蜘蛛去猎杀。

蜘蛛听话的顺着案子下的桌子腿就爬了过去,到了鸟笼里,惊起了关子里面的鸟,随即它看准时机,猎杀了一只,完事后,爬了回去。

“姐姐,我成功了。”

“小白真棒。”风絮儿由衷的夸赞道。

小白被夸赞的不好意思了,随后挺胸的昂起虎头,非常严肃的对着风絮儿道:“姐姐,我出去收拾它们。”

独孤辰和风絮儿相视一笑:“你能确保么?它们蜘蛛很多、、、。”

“哎呀,我可是神兽,我的血能是那人能比的么?就那些蜘蛛看见的我宠物,还不得乖乖的趴着,躲都来不及呢,哪敢上前猎杀我宠物。”

风絮儿见它如此的胸有成竹:“好吧,我们和一起出去,但是记得,要安全为主知道么?”

“恩,姐姐放心,小白明白。”

练药室外,几人都坐在草地上,祺祺和月月也在,听完天翼刚才说的话,两人心里很是担忧自己的爹和娘。

见主子个主母出来,他们几个都站起身。

“一会我们出去,都跟在小白的身后,不要轻举妄动。”独孤辰警告了一边他们。

“是,主子。”

祺祺和月月跑过去,拉着独孤辰的手,担忧的看着他:“爹,你和娘小心。”

“好,爹和娘会的。”独孤辰摸摸祺祺和月月脸蛋,心里满是安慰。

其他九个人都做好了准备,风絮儿站在他们身边,手拉手的,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现在了外面。

谢文斌猛然的回头,见到他们忽然的出现,心里虽惊讶,但是想起此行的目的。

“哼,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们打算做一辈子缩头龟。”

“你到底是谁?”在独孤辰的印象里,似乎是没见过此人。

谢文斌闻言冷冷的笑了几声:“哼,你们两个害死了我的儿子,你们以为就可以逍遥快活了么,真是痴心妄想,今天就让你们去地下陪我儿子”

眼睛里的很绝一闪而过,攥紧了手里的萧,开始渐渐的吹了起来,一声比一声的急,地上的蜘蛛群开始不安的涌动。

小白把自己培育出来变异的蜘蛛放了出来,指挥着它去杀掉那个大型的蜘蛛,蜘蛛群又见到了一个大的蜘蛛,都烦躁不安起来,见它一步一步的爬了回来,蜘蛛群就开始向后靠去,风絮儿他们则是跟在小白的身后,也往前慢慢的挪蹭着。

谢文斌眯起眼睛看着地上的那只蜘蛛,没想到他们也有,嘴角略微了勾了起来,吹箫的同时伴着丝丝内力,地上的领头蜘蛛听到了声音之后,开始挣扎起来,抖了抖着身上,从蜘蛛群里爬了出来,迎面就爬向对面那个单枪匹马的大蜘蛛,两只半路上狭路相逢,互看不顺眼的结果就是,两只纠缠在了一起,小半盏茶的时间,领头蜘蛛被它的孙子就给吸食了,此时蜘蛛群开始骚动。

“去,叫他们杀死吹萧的。”小白见蜘蛛群有迹象开始后退,开始指挥的这只的那只萌宠。

风絮儿和独孤辰看着真是大快人心,谢文斌瞪着抖大的眼睛,咬牙切齿的看着风絮儿,看着地上的蜘蛛群把自己反包围,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包药粉,迎风洒在了蜘蛛上,只见一股青烟生气,蜘蛛死了一片,剩下的蜘蛛没好到哪里去。

独孤辰见状,蹲下身子在小白跟前说道:“你让蜘蛛们自相残杀。”决不能让这些蜘蛛们或者离开,不然会有大麻烦。

“真是小瞧你了,独孤辰。”阴沉的嗓音,犹如雪山上的冰封一样凛冽,恨恨的的说道。

“今天朕就成全你,让你去地下陪你儿子。”独孤辰眯起眼睛,身上的气息暴增,周身弥漫一股戾气。

谢文斌不惧的挑眉看向独孤辰,讽刺的勾起嘴角:“就凭你们几个想杀我,还是回去好好练练吧。”

“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这么多的废话。”风絮儿很是讨厌的看着他,冷冷的说了句。

身后的几人听见主母这么说,纷纷都抖着肩膀笑了起来。

“不自量力,今个就让你们瞧瞧的我的蛇阵。”

“蛇阵?那不是蛇异族的阵法么?”黄易疑惑的道。

风絮儿想了半天觉的这个蛇异族很是耳熟,后来想起在庙里被小金杀死的那个丫头,她似乎曾经提起过说是独孤墨是蛇异族长老的儿子,刚才他又说是为儿子报仇,那么此人肯定是独孤墨的爹,蛇异族的长老,‘谢文斌’了。

风絮儿浅笑了几声:“你就是独孤墨的爹,蛇异族的长老,谢文斌。”

谢文斌惊讶了翻,随后冷笑道:“不错,要不是因为你,我儿子也不会死,今个我就让你给我儿子陪葬。”

“那口试试看。”

谢文斌拿起手上的萧刚想要吹,天翼飞身上前,对着他的心脏就刺了过去。

“小心。”风絮儿还没等说完,天翼就被谢文斌一掌给拍了回来。

风絮儿起身接住了天翼的身体,刺啦一声,撕开了他胸口上的衣服。

“主、、、主母,我、、、我没事。”天翼被主母这样凶猛的撕开了衣服,脸上瞬间升起一抹红晕。

风絮儿冷着脸瞪了他一眼:“别动。”在他的胸前开始仔细的寻找,检查的三边,才发现了那么一个细小的点子,风絮儿抬眸冷冷的望向了站在石头堆上吹箫的人,心里简直是恨不得一口撕碎了他。

“相公,我把送到空间,他种了蛇盅。”

“去吧。”看着属下种盅的过程和自己在悬崖边上种盅的样子是多么相像,不愧是父子两人,手段都是这么毒辣,简直防不胜防。

正文 033大战蛇群

风絮儿把天翼放进了空间时,还不望把小金给拎出来,蛇阵么?哼,这回把你们蛇祖宗请过去,看你们谁对付谁,小样,连着伤了我们两个人,今天准让你有来无回。

“小金,怕不怕。”风絮儿低头问着手腕上小金。

小金眨眨猩红的眼睛,摇晃着蛇脑:“小金不怕。”

“好样的,走,出去会会他们的蛇阵。”闪身出了空间。

谢文斌看着诡异的风絮儿忽然之间没了,在又忽然之间出现了,十分的诡异,于是加紧加快了手中箫声,想着在他们没有想到办法前赶紧的除掉了他们,免得夜长梦多。

风絮儿手腕上的小金扭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风絮儿趁着对面的谢文斌没注意的时候,把小金给放到了地上,余光扫去见它游走了,自己这才专心致志的对着前面的谢文斌,给小金拖延下时间。

独孤辰瞄了眼风絮儿,看出娘子眼里的闪烁的目光,对着娘子轻声的道:“娘子,我来。”

风絮儿此时却是摇摇头:“不,这里没人比我更适合,我的武功他是靠进不了,更不可能在我身上下毒,你们找到适合的时机一举歼灭他。”风絮儿没有百分百的可能杀掉他,最好的结果便是自己吸引他,而后趁他不注意在杀了他。

独孤辰沉默了下,点下了沉重的头:“注意安全。”

风絮儿对上他担心的眼眸,浅笑了下:“我会的。”

抖出了袖中的长陵,直逼着对方门面,栖身上前,不断的抖着长陵,谢文斌气恨的瞪着风絮儿,一边对付她打过来的长陵,一边还要还想关注着手里的箫。

随着时间的溜走,风絮儿发现自己的身体,体力不支,随后抖了几下长陵,把长陵抛开洒向他,自己起身上山,对着他猛烈的射出了一把花瓣。

谢文斌凭着自己的感官,猛然的像后空翻,狼狈的滚落在地,使劲的把头上的那长陵拽开,见自己刚才站着的地方,此刻已经被花瓣慢慢的设在地上,花瓣入土半截,如果刚才不是躲的快,恐怕此刻自己就是蜂窝了,抬眸看着风絮儿的眼神不复刚才的气愤而是闪着狠毒的目光,微微抖了下手,起身上前,双掌带风,毒辣的拍向风絮儿。

风絮儿瞬移,快速的躲了过去,飞身上树,拽了一把树叶,狠狠的向着他射出,见他来回的闪躲,风絮儿不给他停歇的机会,随后动用了自己体内灵气,把附近鲜花的花瓣全部吸了过来,只见一溜一溜的花瓣慢慢的从树林子里飞了出来,都奔向了风絮儿,围着她慢慢的转了起来。

谢文斌此时更加的肯定这个风絮儿诡异,不然这些花瓣怎么会自动的围着她转,突然之间他感觉她不是人,是妖怪,不然连上古留下的变异蜘蛛都能对付,想到这里,谢文斌只感觉手脚冰凉,背后冷汗丛生,把手里的萧放进了自己的胸口,栖身上前,对着闭着眼的风絮儿飞了过去,却被风絮儿周围的花瓣自动的打伤,他却趁着这空隙,几息就消失在了风絮儿的面前。

风絮儿睁开眼看着他消失的身影,脸上却是笑了,随后调集了灵气,伸手使劲一挥,花瓣便像是张了眼睛一样飞进了林子,长长的一串花瞬间消失在了林子里。

风絮儿双脚点地,起身踏空而行,跟随者花瓣往神山里飞去。

独孤辰也紧随着娘子的身影,凌空而行,紧紧的跟在娘子的身后,余光不时扫向林子里,密切注意林子里的动静。

其余的人也跟着都进了茂密的树林子里,唯独小白留了下来,看守着剩下的蜘蛛都在相互残杀,不能让它们有一个给逃了,这是姐夫交给自己的任务。

进了树林子,风絮儿几人疾风而行,谢文斌看着身后猛追不放的、、花瓣,心里那个郁闷,几个闪身,都没能躲的掉那些花瓣,最后还是被他们伤了。

谢文斌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是细细的,伤口里还不时的冒着血,还好没伤到自己的要害,就在他停留的片刻,风絮儿几人也赶到了,看着他一身的狼狈,身上的几块破布正在羞涩的迎风摇曳,就连他穿着什么颜色的里裤,大家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你到底是妖要是鬼?”谢文斌扶着树,抬眼望着她。

风絮儿闻言也是一愣,嘴角勾的更是大了:“呵呵呵,我是人。”

谢文斌却是摇摇头,苦笑:“我不信,我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能瞬间消失,在瞬间出现的人。”

风絮儿耸耸肩:“不信那没办发了,你去地下问问阎王,看我是人还是鬼吧。”

谢文斌合上双眼,没有再做多余的挣扎,风絮儿随后一挥,地上的树叶随风卷起冲向了他,没成想却在此时被人给破坏了。

“师傅,徒儿来晚了。”朱四用身上的长袍,遮挡住了一部分的树叶,剩余的则是使用的内力揭起草地上的地皮,才挡堪堪挡住了另一部分的极力射来的树叶。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谢文斌激动的睁开双眸,颤抖的握着他的手道:“不晚,不晚,刚刚好。”

风絮儿气恼的看着来人:“哼,又来个送死的。”

“死的还不知道是谁。”朱四立马反击。

“死鸭子嘴硬。”非常懊恼的风絮儿抖手,一堆的颜色不一的花瓣带着凌厉的风射向他们师徒两人。

两人险险避过,朱四的胳膊被他师傅拽住:“我来阻挡,你赶紧的召蛇!”

“好。”朱四也首次见花瓣伤人的,见师傅脸色非常的小心,可见他们是碰见了硬茬子。

谢文斌自打徒儿来了,整个人就像是吃了兴奋药般,狰狞的看着他们几人:“老天真是开眼,是我谢文斌命不该绝。”

“你以为你能拖的了多久,真是自不量力。”风絮儿反倒是平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还在挣扎的他。

谢文斌阴沉的笑了:“自不量力?那又怎么样,大不了我们一起玩完,死一个,平了,死二个,我赚一个,看看你们几人,今儿个我是赚打发了。”

独孤辰看他像是个疯子一般,冷眼瞄着他,单手一掌带着凌厉的风力,隔空拍了过去。

谢文斌抖大了双眼,险险的躲了过去,可还是被掌风的边缘所伤,跪地咳嗽了几声吐了一口鲜血,伸手摸上自己的胸口,抬眸,咧开流着鲜血的嘴,眼底充满血丝,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笑看着风絮儿:“你们没机会了,就让我们一起死吧,啊哈哈哈。”已经陷入般疯狂状态的他,一心只想着他们死,好为自己的唯一的儿子报仇。

“师傅,你怎么样。”朱四赶回来扶起地上的师傅,关心的道。

谢文斌摇摇头,他似乎是听见很熟悉的动静,抓着他徒弟的手:“来了,来了,我听见它们在召唤我了。”

朱四也被师傅这恐怖的样子吓了一条但还是点头附和:“是,来了。”

“哈哈哈哈,儿子,爹今天终于给你报仇了。”撒开朱四的手,摊开双手,大笑的看着已经泛着鱼肚白的天。

独孤辰和风絮儿不敢大意,既然谢文斌说蛇群来了,那么是有可能,玩弄了一辈子的蛇,在疯癫,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感觉。

“相公,不能给他们机会逃生,我去杀了谢文斌。”

“不行,他一心想你死,万一自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独孤辰果断的拒绝了娘子。

风絮儿冷哼一声:“他要是自爆了才好呢,省得我们动手。”

“不是那么简单的,他身体里有蛇盅,是从小跟着他一起长大的,他现在什么心情,此刻他身体里的母盅就能感到,要是他自爆,他身体里的母盅很有可能波及到你。”独孤辰对于蛇异族也是略有所闻,但不是很多,知道的也就这些,因为这些都不是秘密了。

风絮儿震惊的挨着身边的独孤辰:“你是说,他想什么,他身体里的母盅也知道?”

“对,即便是他杀不死你,那么他自爆后,身体里的母盅也瞬间的飞出,跑到离他最近的人,从新找寄主,在寄主的身体里来回不断的折磨,一直到死。”

风絮儿没想到这母盅还能这样,看来自己对盅了解甚是不够,原先以为母盅寄主死了,母盅也会跟着死掉,没成想和自己想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就像是谢文斌所说,没一会的功夫,不用刻意去听,就能听见‘嘶嘶嘶’的声音,这是蛇特有吐信子的声音,听着声音貌似蛇来的还不少。

“大家都要小心。”风絮儿躲着身边的说道。

“主母,放心,来一条杀一条,来一对杀一双。”黄易憋了半天的气,一会就能为兄弟们报仇。

其他人都憋着一股劲,都恨不得杀了眼前的人,要是眼神能杀死人,估计他们两个死了一万次都不够。

“来了。”风絮儿眼见的发现树上悬挂这一条青翠欲滴的小蛇,看上去霎时好看,但是也是最毒的。

黄易一剑就挑断了那条翠绿色的蛇,看着它在地上拧着蛇身子翻滚了几圈,最后还是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后来居上的蛇也是越来越多,草地上游荡的,树上盘踞的,简直是无孔不入,特别是脚底下的,都是草地,根本看不清,最后独孤辰使劲一掌,就把草地给揭起了一大块,露出了泥泞的土地,这样大家站在地面,就能更好的分清地上的蛇。

四周的蛇不断的朝着他们涌过来,十个人,手里的剑不断的翻动,地上蛇是死的一堆一堆的,剩下的那些蛇就像是没看见自己同伴的尸体一样,还是疯狂的涌入。

小白把外面的蜘蛛都清理干净了,狂奔了过来,就见蛇成群结队的往一处疯狂涌动,跟着它们的脚步,找到了姐姐。

看着姐姐它们正在奋力的杀蛇,小白陡然的变化着身体,从小猫一般的身体,变成了大型的猛兽,大大的抓子一拍就是几条蛇。

看费力的拍着蛇,干脆露出了锋利的抓子,一挥就是几条破肚的蛇,就是练变异蜘蛛也跟着开始上去吸食地上爬动的蛇。

风絮儿转眸看着小白一边杀蛇,一边往自己这边靠近,看着它雪白的毛,有的地方都已经染成红色,嘴里甚至还咬着蛇,笑了笑,还真是一条勇猛的老虎。

彼时,小金也领着大部队赶往树林,进了树林见蛇群像着一个地方涌去,随后跟在他们的身后,也前往。

到了地方之后,小金抬起蛇头,见他们攻击的正是姐姐,随后小金发动身后的大蟒,自己则是开始变大自己的身体,也加入进去。

谢文斌正在兴奋的看着垂死挣扎的他们,欣赏他么狼狈的对付着蛇群,听到后面有响动,回头一看,一群群的大蟒,朝着他们移动过来,而且已经杀死不少了蛇,两人大惊失色,谢文斌惊恐的双眼瞪着他:“这蟒蛇是你整来的?”

“不、、、不是,师傅,我根本就没学过御莽,根本驾驭不了它们。”朱四也是狂恐不安。

谢文斌看着远处还在奋力杀蛇的他们,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难道他们其中有人会御莽,不然不能理解,为什么藏在最深处的莽也能敢来杀死自己御的蛇,看来此人的御兽比自己强出百倍,就连古老失传御莽术都会,看来天却是要亡我啊,苦笑的摇摇头。

“输了,彻底的输了。”

“师傅还没到最后谁输还不一定,我们蛇多,他们莽少,拼死一次还是有胜的时候。”朱四不想死,但是却更不敢跑,外面的大蟒是不会放过自己,为今之计只能鼓舞师傅重新的振作起来,奋力一拼还是有胜利的可能。

谢文斌睁开猩红的眼睛,捡起地上的箫,放在嘴边开始慢慢的吹着,声音很是尖锐刺耳,外面的蛇更是拼了命一般的开始向着人群的方向涌动。

小金见状,更是发出急促的信子,甩着庞大的蛇尾开始疯狂的带着地上涌动的蛇,后面的大蟒也跟着效仿,小金趁着此刻,向前快速的游去,因为知道只有解决了吹箫的人,姐姐他们才能安全。

谢文斌自然也看见一条金色的大蟒朝着自己游了过来,紧张的都吹错了几个音节。

朱四紧张的拿着手中的剑,喉结上下动了动,咽了咽嘴里的粘液,双眼激动的看着金色大蟒,提起手中的剑就冲了过去,对着小金七寸的地方,就是猛刺。

小金卷起尾巴,对着半空中的朱四猛挥,把他直接拍向树上,树干应声而咧,可见小金使出了多大的力气。

朱四身体靠着断了的树干慢慢倒下,口吐鲜血,双腿蹬了蹬,垂头瞪着眼,气绝身亡。

谢文斌见此,垂头叹了口气,扔掉手中的萧,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前走去。

独孤辰见他那双决绝的眼,立时感觉不好:“快,大家快向后退,他要自爆。”

谢文斌却是笑了,看着他们惊慌失措,大笑道:“你们也有害怕的时候啊,哈哈哈哈。”

小金听见姐夫那一声高喊,瞬间飞了起来,把他扑倒在地,伸出尖尖的毒牙,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把自己的盅种进了他的身体,金黄色的身子使劲的缠着他,但就是不让他死。

随着箫声突然的离去,在加上大蟒的助阵,很快蛇群被击溃,纷纷逃窜。

风絮儿走到小金的跟前,拍拍它庞大的身体,看着地上谢文斌他的脸变的十分的红,狐疑的对着小金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姐姐,给他下了我的盅。”小金眨着红色的眼睛,张开了蛇嘴,露出了锋利的毒牙。

“主母小心。”玄月见它张开嘴,以为要吞了主母,拿剑上前挡在风絮儿的身前。

小金扭着蛇头,看着玄月,不屑的藐视了他一眼,随即卷起自己的尾巴,把发愣的玄月扫了地上,对着他还不时的吐着信子,似乎是在威胁他。

黄易扶起地上的玄月,见他没有受伤,才放心,却都同时看向金黄色的大蟒,不明白为何刚才是明明帮自己的,此时为何会对自己动尾巴呢?

“你们不用紧张,小金是我的宠物。”风絮儿看着他们一个个戒备的盯着小金,怕自己在不出声,他们会打起来的。

此时众人才恍然大悟点头,在看向小金眼神却是充满的友情。

风絮儿转眸的看向玄月:“刚才小金只是吓唬吓唬你,是因为叫你拿着剑指着它了。”

“主母,属下不知道是你的宠物,所以、、、。”玄月尴尬的笑了下。

“所以小金才没有打伤你。”风絮儿笑看了他一眼,回头对着小金训道:“以后不许在这样了,你们要相亲相爱。”

小金眨眨眼,瞪着蛇眼看了看玄月,对着风絮儿点着蛇头:“知道了姐姐。”

“是,主母。”

小金卷着尾巴递到了玄月的跟前,玄月怔了片刻,看着尾巴,难道是要跟自己握手?狐疑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摸上了他的尾巴,两人就这样友好的握爪。

其他人都很惊起,没想到蛇居然这么人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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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老时间,老地点,依然不变,群么么么哒。

正文 034二更飞到

“小金,你起来,让我一剑杀了他,我们大家好出去。”

小金却是摇摇头:“姐姐,就这样杀死他太便宜了,我在他身上种了盅,他肯定是活不了的,就让他慢慢的享受*的时刻吧。”

“不行,你要是放开让,他自爆了,我们大家有可能没命。”风絮儿不赞同,总之亲眼看着他死,自己才放心,不然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在蹦出来,像疯狗一样伤人。

“不会的,他要是想死,他体内的蛇盅都不让,到时候,折腾他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就更不可能自爆了。”小金很是骄傲的说道。

风絮儿半信半疑:“你确定?”

“姐姐,讨厌,你居然不信人家。”小金委屈的眨着蛇眼。

“好吧,你、、、你看着办。”见不得小金撒娇,看着它的表情,自己对它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其他人完全已经麻木了,至于主母说的话,他们都听懂了,至于那条金色大蟒,发出的‘嘶嘶嘶’的声音,他们完全是没整明白说了什么,但是看它那表情,却像是受委屈了似的。

众人躲着地上蛇的尸体,出了林子,至于那半死不活的谢文斌,大家都没在去关注他,就像是小金说的,他想自杀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他也只能活两天。

到了大帐,已经看不见蜘蛛的尸体,独孤辰对着小白一顿猛夸,惹得小白十分的羞涩。

风絮儿见大家都很是疲累,空间里的地安和天翼也不知道此时怎么样了,最后和独孤辰一商量,还是把他们带进空间。

几人快手快脚的把外面大帐都收拾起来,整理好,完事都去空间里休息会,洗漱一番,吃饱饭在赶路,到下个镇子上停留几天。

大家一听说要在去那神秘的地方,这可是高兴坏了,上次去的时候,都没来的急去看,这次可不能再错过了,听见这个兴奋的消息,大家干活都有劲,外面的大帐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便,发现没有可疑的蜘蛛才收了起来,至于那些被子什么的,已经被雨水大湿,挖坑给埋了。

装好车之后,天也亮了起来,外面的雨虽然不似昨天那般大,但还是依旧下着毛毛细雨,风絮儿见都整理完了,把他们一起带进了空间。

风絮儿首先是去了灵泉池看望地安,还没走到地方,就被某种东西给挡住了去路,这时才想起来,小白在这里给打了结界,只能看,不能进。

叹了口气,这个结界只能小白来打开了,回头找小白的时候,发现已经没了它的身影,想来是去洗澡了。

到了屋里,见相公正在检查者天翼的身体,虽然是种了蛇盅,但是看着他的精神尚可,风絮儿对着他浅浅一笑:“感觉怎么样。”

“嘿嘿嘿,主母,没什么感觉。”天翼想起主母撕自己衣服那会,对着主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独孤辰看在眼里冷哼了一声:“那是因为谢文斌已经没有力气在控制他体内的母盅了,要是你的子盅在他临死前还是没解,那么你就死挺了。”

天翼失神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么多的话,有点受宠若惊。

风絮儿抿唇挑了下眉看着浑身散发冷气的某人,悄悄的转身出了屋子。

回到自己的寝室,看着自己身上那已经变黑了的血迹,很是嫌恶自己,于是拿上衣服,到了洗漱间,快速的冲洗自己,直到自己身子被搓红了,风絮儿才放过自己。

独孤辰给天翼把身上的蛇盅解了之后,快速的回了寝室,见娘子坐在铜镜前,擦拭着自己的墨发,阴沉的脸,大步的走了过去。

风絮儿从铜镜里见自己男人黑着脸,一脸的怒气进来了,小心肝抖了抖,放下手中的锦帕,娇笑的转过了身子:“相公,我错了,我以后在也不会了。”

“你还敢有以后?”咬着牙,垂头瞪着坐在椅子上,搂着自己腰的女人。

“没有,绝对没有以后。”情急之下,伸出手指要对天发誓。

独孤辰见娘子那副惊慌的样子,外加主动认错,平常表现良好的份上才放过了她:“今天就原谅你,要你在敢看别人的身体,小心我让你七天七夜下不了床,不信你试试。”

风絮儿欲哭无泪,不就是看了眼么,再说,自己还没摸呢,要是自己摸了的话、、、抬眸看着相公阴沉的脸,真要是摸了,自己会不会死的很惨?

“呵呵,呵呵呵,不用试了,我知道你的威力。”无力的叹了口气,七天七夜,自己不就说了一夜七次郎么,怎么到相公这里就变了味了呢?看着相公拿着衣服去洗漱了,自己转过了身子,继续的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一个时辰后,独孤辰和风絮儿清洗完毕的才在大家面前楼面,看着他们已经生火做饭,桌子边上甚至还有一筐的水果,风絮儿抽了抽嘴,他们还真不怕这一路上把水果掂碎。

小白趴在院子里那个大树下,享受着自己‘女朋友’给的待遇,那就是缕毛,见姐姐出来了,才睁开那慵懒的虎眼,瞌睡般的打了个哈气。

“小白,地安怎么样了,你把结界打开。”风絮儿蹲在小白的身边,这一晚上,小白却是没好好的休息,难怪他会这么困。

“他没事了,刚才我把那个变异的蜘蛛给弄死了,烘干成粉,配着金莲,雪蚕,蜈蚣,以及小金的血做成了药丸,给他喂下去了。”说完,懒懒的闭上了虎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风絮儿听完瞪大眼睛,伸手摇晃小白:“你疯了,雪蚕剧毒,蜈蚣剧毒,小金的血此刻对地安来说也是剧毒,就金莲是保命的,那蜘蛛更不用说,你把这些毒,喂给地安,你还说地安没事,你刷我是吧。”想想都是一身的冷汗。

小白伸出爪子指向灵泉池:“地安确实是没事了啊,不过在灵泉池里还要在泡上半个时辰才能出来。”

风絮儿惊讶的往灵泉池里看去,却是见地安身边有某个女人在哪里不时的小声说着话,回头对着小白浅笑道:“你这几种剧毒加在一起都没能霍霍死地安,是说你毒术高超呢,还是你撞大运了。”

“姐姐,你小看人,第一,蜈蚣本身就是蜘蛛的天敌,第二,小金的血那是无价宝物,第三,雪蚕身体里有一种白丝,能缓和地安腿上的蜘蛛毛,至于那个蜘蛛,就当是地安报仇了。”

“报仇?”风絮儿疑惑的看着它。

“对啊,我去看地安的时候,他说,恨不得吞了它,我一想,他遭了这么大的罪,我也不能不帮他完成‘遗愿’吧,最后,就是让他‘吞’下去了。”眨着虎眼,一副给地安解气的样子,神情非常的骄傲。

风絮儿却是听明白了,地安当时是气的想吞人,到了小白这里自动的给转化成了蜘蛛,地安要是知道自己吞了那恶心的蜘蛛,不知道会怎么样?

大手拍拍小白的虎头:“遗愿不是用在这里的,你还是好好的看看书吧。”

小白眨眨虎眼,扭头看着蓝狐:“遗愿应该用在哪里?”

蓝狐甩着尾巴,趴在地上,斜瞄了它一眼:“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独孤辰蹲在灵泉池边上给水里的地安把脉,除了身体虚弱意外,其他的都很好。

过了小半个时辰,把地安从池子里拽了出来,他又洗漱一番,最后跟大家聚在一起,围坐在草地上,风絮儿从酒坊里搬出了一整坛子陈年佳酿出来,为了庆祝这次大难不死。

黄易猴急打开坛子上的封泥,一股浓重的荔枝酒香就飘了出来,闻闻都醉了。

“主母好酒。”黄易开心的大笑,捧着坛子给主子和主母道了一碗,随后给自己倒上一碗,放下坛子就紧忙的抿了一口,半天才回过味来:“啊,好酒。”

天翼推了一下黄易:“都等着你过去倒酒,你可倒好,自己先喝上了,不管人家的死活啊,真是自私。”

“你懂什么,我这是给你们尝尝这酒上不上头。”黄易放下碗,挑动了下眉对着他撇嘴道。

天翼抬眸扫了他一眼,随后低头给剩下的几人倒酒:“上不上头还用的着你试?”

“就是,等你试验完了,估计这酒也没了。”

“对,玄月说的不错,你把酒都喝没了,在告诉我们这酒不上头,到时候我们哭都没地。”地安端着碗先是闻了有那么一下,对着身边的玄月挤眉弄眼,端起碗,小抿了一口,留在嘴里,慢慢的咽下,荔枝的香甜混着酒的香气停留在口腔了,久久不散。

雪飞浅笑,端起碗中的酒,也跟着喝了口,确实比外面的就好喝不止百倍,怪不得外界的人暗地里给皇后一个酒仙的称号,确实当之无愧。

“看你们几个那没出息样,见酒就跟见银子似的。”百合翻了个白眼,丢给他们,不屑的撇嘴道。

天翼抬眸瞅了瞅了百合,随后看向雪飞:“你,对,说的就是你,别瞪,去,好好的管教管教你媳妇,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夫刚。”

雪飞瞄了眼满脸通红的百合,最后轻飘飘的来了句:“我不知道什么叫夫刚,我只知道我要嫁给百合,我要遵守妻刚。”

“噗、、、咳咳咳,咳咳。”

黄易手疾眼快的把自己跟前放的烤兔那了起来,开玩笑,这可是自己千辛万苦烤的,要是让这家伙给喷了,自己岂不是饿肚子?

来不及拿的玄月更是瞪着大眼看着地安:“哎,我说你,知道不知道干净,平时看你一副人摸狗样的,怎么总干这缺德事。”抖落着手里的大半只烤鸡,自己才刚吃一个鸡腿,剩下的都被他的口水给沾了,这叫人怎么吃。

“咳咳、、、这哪能怨我啊,在说了,就你们那一只半截的破鸡,能有我嘴里的酒值银子啊。”地安很是惋惜自己那口酒,真是造孽了。

想起某人,又眸瞪着他:“说说你,你一个大老爷们的还什么妻刚?你能不能给我们男人硬起胸膛啊!”

梅冷雷拐拐旁边的百合,对着她挤眉:“不错啊,以后你这妻刚一定要雄起。”

“梅姐姐,你还打趣我。”百合尴尬的恨不得钻个地缝,心里却是很甜蜜,抬眼看着雪飞的眼神都不一样。

雪飞放下酒碗,抬眼看向几个水灵灵的大美女:“美女们,你们听见了吧,你们未来相公这是在给你们上课,课程的名字叫‘夫刚’意思是让那个你们做个听话的贤内助,以后抛头露脸的事情,你们就别做,在家生孩子就行。”停顿了下:“哦,忘记了,貌似是你们不听话,休妻、、、、是不可能的,但是么,揣上、、、、。唔唔唔。”

“你闭嘴。”玄月捂着旁边的某人的嘴地吼道,随即对着对面的几个大美女呵呵呵的傻笑:“那什么,根、、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你们别听他瞎说。”

几个大美女都是气红了脸,一个个的看他们都不善,狠狠的咬着烤鸡上的肉,感觉像是不解恨一般,又拽下了鸡肉,拿在手里狠狠的捏着。

“呵呵呵呵,雪飞叔叔,你死定了。”月月瞧几个姑姑都因为雪飞叔叔的一句话生气了,在看看旁边的几个叔叔的瞪着吃人的眼睛看着他,就知道雪飞马上要魂飞魄灭了。

雪飞耸耸肩,对着斜对面的月月道:“不会,他们哄美女都来不及呢,那还有时间对付我。”看着他们,坏坏的笑了笑,让他们嘲笑自己,这回自己一下子都给他们穿小鞋,看他们以后还怎么振夫刚。

百合抿唇偷笑,心里暗暗夸赞雪飞这招好,让他们都一个个装,不知道装逼遭雷劈么!

“相公,你说,他们能不能振起夫刚。”风絮儿也好奇,但是介于自己看到的,他们振夫刚怕是难。

独孤辰蹙眉,抿唇道:“估计应该可能好像能振夫刚吧!”

“你呢?”

“我、、、、恩,那是必须的,但是,我不会那么做的。”刚撇了眼娘子,见她脸色刷的拉了下来,好在机灵立马改口。

风絮儿皮笑肉不笑道:“算你识相,不然我就给你振妻刚。”

独孤辰笑呵呵搂着她的腰:“娘子,疼你都疼不过来,怎么会拿那些死规矩出来吓唬你呢!”

一顿饭,就在哄闹声中结束,独孤辰和风絮儿领着两个孩子一走,剩下的几人,各自找自己喜欢的人解释去了。

“娘子,你看,他们一个个的还要什么男子气概,这会儿,都上赶着去哄人了。”雪飞领着百合逃出‘战地’,扭身看着他们一个纠缠一个,随后领着她走往后山,因为自己抓兔子的时候,发现那里有大片的盛开的花朵。

“谁是你娘子,叫我名字。”百合脸色羞红,跟在他的旁边往前走。

雪飞大着胆子拉住了她的手:“就算现在不是,将来也会是的。”

百合被他的动作搞的非常的震惊,惊慌的看着四周,发现没人,才红着脸使劲的要撤出他的手:“你疯了,你赶紧的放开啊。”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

百合被他搞的无奈,放弃了挣扎,心里期盼着他们不要跟着过来。

在空间了休息够了,精神也养的差不多了,透过空间看向外面已经不下雨了,但天还是阴沉,一行人连带着马车出了空间,上车坐稳之后,赶往前面的小镇。

到了镇子上,找了一家在镇子上比较好的客栈,要了几间上等房,独孤辰决定等地安的伤好了之后,才起身赶路。

小雨稀稀拉拉的下了两天,在第三天,天空才放晴,在屋里憋闷了两天的祺祺和月月跑出了屋子,独孤辰和风絮儿也跟着走了出去,紧随其后的,几个俊男美女都纷纷上街,小镇上的街道瞬间多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找了间酒楼,按照习惯的,点了几道当地比较有特色的菜,十几个人分了三桌,酒足饭饱后,开始诳起了小镇,小镇上虽说不大,但还是挺繁华,看的出,镇上百姓过的还算丰衣足食。

“大娘,你这绢花怎么卖?”风絮儿瞧见地摊上有卖绢花的,起身上前问道。

“小娘子,这绢花便宜,十五文一朵。”

“哦,这种绢花卖的多么?”

“你问这个干嘛?”老大娘有些不悦,收回的风絮儿手里的绢花,又仍回了地摊上。

风絮儿抿唇笑道:“大娘,你放心,我不抢你生意,这些绢花我都买了。”

身后的百合上前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大娘的手里,随即上前,把布上的绢花连同步一起给裹在了一起。

雪飞见状,义不容辞的接过了百合手里东西,自己跨在后背上。

“这、、小娘子,我找不开啊。”大娘又把手里的那锭银子放回了风絮儿的手中。

“大娘,给你的,你就拿着吧。”风絮儿又给推了回去。

“这怎么是好呢?不如这这样吧,你跟我去家里,我把碎银子找你。”大娘拿着手里那锭银子心里却是不安,几个绢花根本不值几个钱,一下子收人家那么多的银子,总感觉心里不落忍。

“大娘,你要是过意不去,不如,让我们几个去几家喝口水怎么样!”

“行,我家离这不远,走路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大娘很是热情,拉着风絮儿的手,就往家里走去。

走在后面的罂粟不解,分明刚才在酒楼喝了茶水,为什么此时要去一个农夫家里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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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5惨死

一众人跟着大娘一边走,一边聊着,从聊天中得知大娘夫家姓王,住在王家村里,村里的人都叫她王三娘,风絮儿好奇就问了一嘴,最后才知道,王三娘的娘家不是本地人,在小的时候村里闹饥荒,地理颗粒无收,最后为了活命,爹跟娘领着年幼的她跟弟弟,一路讨饭到了这个王家村,后来要饭要到了这家姓王的身上,王家那时候看着他们一家四口可怜,紧了紧自己一家三口的粮食,匀出一部分,给他们吃,王三娘的爹很是感激他们,磕了几个响头,等起身的时候,发现一边站着个小男孩,是个坡脚,随后看向自己的女儿,心里一横,把自己的女儿就送给了王家,做了个童养媳。

王三娘回忆起往事的时候,苦笑了一声,风絮儿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当时,你爹想必是怕你跟着他挨饿,看着王姓一家是个好人,才把你给了他家做童养媳。”

“唉,小时候哪里懂那些,只知道自己的爹不要自己,那时候,我还好一通哭呢。”说起自己哭的那时候,脸上还不高意思的笑了笑。

“看,到了。”王三娘指着路边上的一家青砖瓦房,笑着对身边的她说道。

风絮儿抬眸望了眼,笑道:“是呢,我看见了,一溜的青砖瓦房,在村里很是气派了吧!”

王三年娘推开木质大门,扭头说道:“哎,要是搁在以前,这样的瓦房那是没话说,准是气派,小娘子,你放眼看看,村子里都是这样的房子,那还谈的上气派两字。”说完领着身后的人几了宽敞的大院子,院子里打理的确实很赶紧,闻不到一丝丝的异味。

“老头子,家里来人了。”

“谁呀。”

几人都从门口望去,见一个身体微弱的男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身上还披着见单衣,出了屋门,诧异的看了眼院子里面的十几个人。

紧张的把正在弹灰王三娘拽到一边:“老婆子,这、、、这都是些什么人。”

“呵呵,他们都是些好人,买我的绢花,给了我一锭银子,剩下的也不要了,就是想讨碗水喝。”王三年娘顺手的就把手里的扫灰的帕子放在院子里晾衣服的绳子上,蹲在井边,打水,洗手,进厨房烧开水去了,独留他一人站在原地。

风絮儿等人耳力过人,虽然他们特意的压低了声音,但是最终还是被听了个一清二楚。

厨房了王三娘把水烧上后,转身出了厨房,一脸差点撞上她老头子,旅顺了下心口,上前扶着他:“你怎么还在这傻站,不知道找个板凳坐会儿。”

“呵呵呵,我紧张的忘了。”王老汉傻笑了几声。

把他扶到院子里有太阳的地,给他拿了把椅子,让他坐在上面,晒太阳,随后才走了过来,歉意的看着一行几人:“真是不好意思,凳子就在院子里,你们自己去拿凳子随便坐,我去看看水开了没。”

“好。”

风絮儿接过了梅冷雷手里的凳子,也跟着坐在了王老汉的身边,陪着他聊起了天:“王大爷,这家里就你跟大娘么?”

“呵呵呵,不是,儿媳大哥孩子满月,他们都去了,我这腿脚不行,我就没去,你大娘就在家里照顾我。”老汉是个很诚实的农家汉,风絮儿问一句,他就答一句。

“呵呵,大爷,别紧张,我只是和你聊聊天而已。”

“不、、不紧张。”大爷嘴上说着不紧张,手里却是微微的开始颤抖。

风絮儿见状,微转了下眼睛,叫来了一边的祺祺和月月,老人一看这么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四个人说了会话,老人脸上露出了笑了:“丫头,我跟你说,我孙子和祺祺一边大,那张的虎头虎脑,聪明着呢!”这会儿也不紧张了。

风絮儿见他一说到孩子,整个人都来了精神,都说隔辈亲,看来此话不假。

“虎头虎脑?可比我们小时候强多了,我记得我小时候都吃上一顿大米粥,那都是过年了。”风絮儿搂着怀里的月月,轻声的叹了口气。

“你们那时候还算好的,没有遇到荒年,我记得我小时候就遇到过一次,没粮食,咋办,总不能等着饿死吧,就跑去山里找吃的,那时候的人都跟疯了似的,看见树叶都抢,树叶吃没了,吃树皮,树皮吃没了,就挖树根,总之是能填饱肚子东西,我们那会都吃。”说起了往事,老汉更是一脸的苦楚。

“可不是,就是那样,村里还是死了不少人。”王三娘端着两碗茶叶水送了过来,一碗端给了风絮儿的手里说道。

一碗放在窗沿子上,对着老汉道:“水给你放在身后了,要是渴了就自己喝。”

“哎,知道了。”老汉笑眯眯的抬头对着她说道。

王三娘笑了笑:“小娘子,你们聊,我去给你们抄些花生来。”

“谢谢大娘。”

“甭客气。”王三娘笑呵呵走了。

“大爷,那后来呢?”

“后来啊,后来就好了,挨到了秋天,那时候朝廷里减免了赋税,家里也算是有了余粮,才躲过了那次的饥荒。”

“现在呢?家里的粮食够吃么?”

“够吃,不但够吃,每年还能存下不少的粮食。”说到这,老汉脸上更是挂起笑容。

风絮儿听完点点头:“看你们村里都是大瓦房,现在的日子肯定比以前好过了。”

“那是,你看我们村的瓦房了,别的村子也一样,自从村子里跟种上高产水稻之后,我们就好过了不少,只要我们踏踏实实的种地,得出的粮食越多,我们分成就越多。”老汉笑呵呵。

风絮儿看的出来,他此刻现是幸福的。

“什么叫种的地越多分成的越多?”

“哦,我们把地都卖给了曼陀罗山庄了,原先是雇佣我们,每个月给一两银子,后来风少爷又实施了新的政策,只要地理出产庄家高,那么就出产粮食的总量分成两份给我们,这样我们不但保证每月的一两银子的收入,还不用买粮食,银子是白攒的,而且村里还养牲畜,到时候会有人来收,这又是一笔为数不菲的收入,现在村里的孩子稍微大了点的,都去上学院了。”

风絮儿点点头,自己这一探的结果,自己还是比较满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要百姓们强,整个国家就会加强。

刚想起身,又听见老汉传来一声哀叹,风絮儿微蹙起黛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

“我现在都不相信这好日子就这么真实在眼前,可不得你不信,看着大房子,还有仓库里的粮食,就跟做梦一样。”老汉微微垂头颇为感慨的道。

“大爷,日子好过了,你为何这么说呢?大米要是不卖,万一被水给浇湿了,那就要发霉了。”

“呵呵,我这种了一辈子的地,哪里不晓得你说的,但是怕饿了,不敢卖啊。”

风絮儿被他这一句整的十分晕乎,问道:“你儿子不小孝顺?”应该不能啊,这年代,孝子头上一把刀,当然也不能说的过了,个别的村子还是存在。

“不不不,不是,儿子媳妇都孝顺,我是怕发什么天灾啊。”

风絮儿猛然的便了脸,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居然还不知道,只知道种田,却不知道天灾*这句话,*可能避免,但是天灾是避免不了,想起就一阵后怕,冷汗直流。

风絮儿怀里的月月明显感觉到了娘的身体在颤抖,伸出小手,轻抚摸上风絮儿的脸:“娘,你怎么了?”

祺祺担心的眼神也关心的望着娘。

风絮儿牵强的扯出一抹微笑,安抚怀里的女儿和旁边的位子:“娘没事。”

月月眨眨眼,乖乖的窝在娘的怀里,祺祺也跟在蹲在娘子的腿脚边。

风絮儿此刻却是呆不下去了,原本是想着看看百姓们是不是能吃的饱饭,没想到自己却无意间的探到这天灾的事,就更没有心情的留下来,天灾挡不住,那么就想法的避免,想到事不宜迟,起身站立起来,僵硬的嘴微微勾起:“大爷,我们还有事就不留下来吃大娘的花生了。”

“哎哎哎,丫头,这马上就好了,不在这吃,你抓点在走,路上吃啊。”大爷急了,这水还没喝上几口,就着急着要走。

“不了,大爷,你老好生的养着身体,我们走了。”

王三娘端着花生出了厨房,见他们都走出了院子,紧忙的小跑了几步:“哎,这花生还没吃呢,怎么急着就走了。”

“王三娘,我们有急事要去办,这花生你留着和大爷吃吧。”

“家里隔三差五的抄,这样,你把这花生端着,路上当个零嘴吃。”王三娘不由分说的把手里的盆子交给风絮儿的手里,随后挥挥手,进了院子。

风絮儿看看手里的盆子,叹了口气,转身的交给身后的罂粟,顺着原路返回。

“娘子,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独孤辰搂着她的腰,垂头问着怀里的人。

风絮儿脸色有些惨白,抬眸看着他:“要是发生了旱灾或是水灾,你打算怎么办?”、

“开仓放粮,拨银子救灾。”独孤辰微微拧着眉,不解娘子为何这么问。

风絮儿苦笑的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他说的也对,这些不都是以前流传下来的么。

独孤辰见娘子只笑不说话,挑起了他的好奇心,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低沉的嗓音带着魅惑般的问道怀里的人:“娘子,难道我说的不对?”

“不是,我在想怎么避免这些灾难而已。”

“能么?”像是问着怀里的人,又像是问着自己。

“能,只不过是耗费时间和银子罢了。”

“只要能,时间和银子都不事。”独孤辰听见娘子肯定的说道,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

后面跟着的人只感觉主母身上的有些伤感,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所以都默默地跟在后走,出了村,不远处便是一座山。

“不知道那个人死了没?”黄易自言自语的说了句。

前面的风絮儿抖了抖耳朵,自己也很是好奇,究竟那人会是个什么死法,独孤辰见娘子眼里闪着光,就知道她此时也想去看看,于是二话不说,搂着娘子的腰,双脚轻点地,凌空飞走了,直接奔着山里去了。

后面的人都很是兴奋,几息之间,就追上了主子,还好是在村外,要是让村里人看见,还指不定说着这一群人是鬼怪之类的。

很快林子到了,在林子找了会还是没见到那人在哪,快想放弃的时候,一幕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地上成片的蛇蚁都奔着一个方向爬去,他们顺着也跟了过去,越往里走,越多,后来几人飞身上树,辗转的跳了几颗树后,定睛一看,天翼差点从树上栽下去,要不是地安手快,眼快,估计自己就成了地下它们嘴里的事物了。

“真、、、真恐怕。”玄月抖抖身上,看着地上的人还残喘着一口气,心里突然为他感到可怜。

黄易看着成片的小蛇从他的身体各个部位开始疯狂破皮涌动出来,群蛇离开了身体,都围着他的身体开始疯狂的咬着,而他无力的靠在树干上,双眼失神,看着某个地方。

等蛇出来的差不多的时候,他身上的皮也随之没了,露出了他五脏,此时看去,里面黑黑一片,半扇子肺在几根肋骨里挂着,大腿上直接就是一个大腿骨,血肉模糊的挂在大腿骨上,谢文斌咳了两声,突出了一口小蛇,最后随之脖子一歪,整个人死透了。

脸上的肉也开始掉落,身体以快速的风干,最后留下的一干尸,而旁边的蛇没有了寄主的血,都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最后跟着谢文斌一样,都成了干。

风絮儿强忍着恶心从头看完,请起红唇:“把他们都烧掉,一点都不留。”

“是,主母。”

独孤辰抱起了风絮儿飞了,而祺祺和月月从头到尾都被竹冷清好好的保护着,并没有让他们去看那恶心的一幕。

回到客栈,洗漱一番,休息了会,晚上吃饭的时候,明显大家都没有食欲,唯独食欲最好就是两个孩子,吃完后,交代清楚明天一早启程,以最快的方式回宫。

夜晚,躺在床上睡不着觉的风絮儿,轻轻的翻身,却还是惊动了身边的人,独孤辰睁开眼眸,看着身边娘子的后背,伸手一把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慵懒的问道:“娘子,怎么了?”

“吵醒你了?”

“没有,本来也没睡熟,怎么了,愁眉不展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柔软的秀发。

“在想建水库的事情。”轻叹一声,坐起身,靠在床后。

独孤辰也跟着坐起了身子,大掌一挥,架子上的衣服自动的飞了过来,拿起自己的长袍要给她披上:“夜凉了,披上,小心着凉。”

风絮儿乖巧的向前一挺身子,独孤辰趁机把长袍从后面给她披上,紧了紧,自己才靠向床后,身后收把她搂在了怀里,摸摸这她的秀发,出声问道:“水库?是装水的地方么?”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东西,猜想说道天灾,那么就是跟旱情,水情有关,脑子问问一转,便能猜出几分。

“对,存水的地方。”

“存水的地方?你是说怕水灾,水没地去是吧。”

“也对也不对。”风絮儿微微摇摇头。

“怎么说?”

“修建水库是为防止旱灾,如果某一年的雨量不足,良田开始开裂,河里的数位下降甚至没有水,那么就可以用水库里的水去浇地,反之,如果雨量过多,河水里的数位上涨,或是快要决堤的时候,这时开开闸门,把河水的水可以放进水库,这样既能避免了发生水灾,也可以解救旱情。”风絮儿只能跟他简单的解释,这水库的好处。

独孤辰大喜,板正的娘子的身子:“这样就能防止水灾么?”

“不,这只是降低水灾的发生率。”

“那就没有杜绝这种的可能么?”独孤辰略显失望,自己犹记得那年发生的水灾,死了很多的人,地理庄家颗粒无收。

风絮儿也想到了前几年的那次水灾,在现代,水灾也是避免不了的,更何况是古代这个落后的年代,沉默了片刻:“水灾是杜绝不了的,但是我们可以进最大的努力去防范,这样永远发生的几率就小。”

“对,娘子,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独孤辰眼神又恢复的光彩。

“恩,但是我要必须看到我国河水支流图,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但是有一样,现在做还来得及。”

“什么事情?”

“叫各府的官员,把他们管辖的区域里的河道里的淤泥清理出来,然后加固河道两边,最好是在那些大型河道加高加稳的垒起来。”

“好,我明天天亮就发加急奏折回京。”独孤辰心里甚是高兴,恨不得现在一步就能到京。

风絮儿笑着推了推他:“你还真是说风就是雨,在急也不差这一两天。”

独孤辰也失笑,又从新的拥着她:“呵呵,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坐上这个皇帝,心里除了你和孩子,就是这天下的百姓了。”

“你是他们最高的统领着,他们是你的子民,只有他们富强起来,那么这个国家才会富强,到时候,你的身子上的担子才会轻松。”

“恩,我一定会做个好皇帝。”独孤辰狠狠的点头道。

“我知道,这句话你说了两遍了。”

“是么,我怎么不记得。”

风絮儿抬眸的看了他一眼小声的嘀咕了句,还没等把话说完,嘴巴就被某人给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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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小剧场

“亲爱的老婆,有女人死命追求我,咋办?”某男一脸苦恼的问

“凉拌!”

“有女人缠着要给我生儿子,咋办?”某男再次苦逼的说

“随便!”

“还有女人闹着不求名分也要跟着我,咋办?”某男万分无奈的再问,男人太美果然是错!

女人直接将枪掏了出来,枪口对准男人身体某处。

“很简单,我一枪帮你把烦恼统统解决掉!从此以后保准你无后顾之忧!”

某男瞬间蔫儿了,这女人一定是外星球来的,而且是全银河系最难搞的女人!

坑品保证,本文17日入v,有喜欢看现代文的,或是书荒的,可以去观赏一番。

正文 036平安抵京,我不想他死啊

天一亮,客栈的小二把马喂好之后,大家吃了点早餐,又启程赶路,立时了六天,在傍晚才到了皇宫。

休息了一夜之后,天不亮,独孤辰就醒了,扭头看着身边娘子还在熟睡,轻轻的起身,穿上一件紫色长袍,上面绣着淡蓝色的花朵,一头墨发还是跟以前一样,半披半束缚。那件龙袍自从登基和风絮儿被册封为皇后那天穿了下,随后就没在穿过,被他装好放了起来。

洗漱完毕,出了寝室的殿门,坐上一早就备好的龙辇,去往乾清宫,上早朝。

群朝臣,都安静的站在大殿里,等独孤辰坐上了那九五之尊的位置后,大臣们跪倒在地,请安:“皇上万福。”

“皇上万岁万万、、、。”新科状元,榜眼,探花并不知道上朝不喊皇上万岁的,可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三人跪在地上,头上冒着细微的汗,抬眼瞄去,见皇上脸上并没有露出不悦,紧张的那颗心才稍微落地。

“平身。”

“谢皇上。”

独孤辰冷眼看着地上三人,心里冷笑了,果然都是死读书的,就不知道上朝前问问,抬眸看向马响,张开微薄的双唇:“礼部尚书,你可之罪。”

马响冷然的一愣,最后确定是叫自己,于是大步一迈:“回皇上,属下不知。”实话实话的回道,因为他知道在皇上面前说假话,被拆穿之后,等同找死没什么两样,还不如乖乖的老实交代,再说自己在家很是老实,孩子也没出去惹是生非,再说,自己是真的不知道错在哪了。

“你身为礼部尚书,状元,探花,榜眼,进殿拜见君臣之礼却是不懂,那么你告诉告诉朕,这些东西,都要朕亲自去教么?还是说你这个礼部尚书除了那朝廷俸禄之外,其余的都不管了?”冰冷的生意响彻大殿。

“臣,之罪。”马响跪在磕头认罪,心里却是十分委屈,这放在以前,跟本没有的事情,历代皇帝上朝都喊万岁,怎知到了这代,不喊万岁改了请安,心里苦笑了几声,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罚俸三月,平身。”

“老臣叩谢皇上。”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又回到了原地,心里却是也庆幸,才发俸三个月,还好,不是丢管。

风絮儿微微张开困顿的双眼,失神了会,才想起已经回了皇宫,此时却是在自己的宽大柔软的床上,打着哈气,伸了下懒腰,才精神点。

外间的兰冷云听见寝室有动静,于是走了进来,见是皇后娘娘醒了,上前把纱帐往两边揭开:“娘娘休息的好么!”

“恩,比起外面的那些冷硬的床,我还是喜欢这个大床。”站起身来,在寝室走了两步,伸伸胳膊,扭扭脖子,缓解了下身上的僵硬。

“那是,外面的东西肯定是没宫里的好。”兰冷云利落的把床换好了床单,起身送到外面。

风絮儿深吸了一口气,穿着自制的睡衣洗漱,洗完之后,回到寝室,兰冷云已经等在寝室里,手里拿着衣服准备服侍她换衣,一顿打扮下来,花费了快小半个时辰。

桌子上刚摆上早膳,某人也踩着饭点赶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条尾巴。

“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你们爷三还真是会赶时候。”坐在椅子上刚拿起筷子,看着他们笑着打趣道。

“嘻嘻,娘,我是闻着菜香过来的。”祺祺难得说了这么一句讨好的话,跑向娘身边的位子坐下。

月月看着哥哥抢先,撇了撇嘴:“马屁精。”

祺祺看了眼她,装作没听见,月月怕娘身边唯一的位子也让爹给抢了,拔腿的就奔了过去,坐在娘的另一侧,快速的拿着筷子,给娘夹了一筷子咸菜,放在娘面前的小蝶里,催促道:“娘,你吃。”

独孤辰好笑的挑挑眉,坐在了女儿的身边,身后摸着女儿的头轻声道:“好歹让你娘吃喝口粥或是吃点虾饺,再让你娘吃咸菜,就这么干吃咸菜不怕齁着你娘?”

月月恍然大悟,又夹起了几个水晶虾饺放在娘的碟子里,抿唇的笑呵呵,风絮儿拿着筷子夹了起来放在嘴里,还不时的点头:“恩,好吃。”

祺祺跳下凳子,挪蹭到爹的身边,默默的给爹盛了碗粥,放到爹的跟前,抬头眯着眼露出小虎牙:“爹,妹妹不管你,我管你,你吃。”

“大哥,谁说我没管爹啊,我只是给你留个表现的机会,你别不知道我的良苦用心。”月月翻翻眼皮,真受不了大哥,自己明晃晃的站在这里,居然就给自己穿小鞋,真是幼稚,以为这样爹就不疼自己了?哼,才不会。

祺祺耸耸肩,端着自己面前的粥,默默地的吃着,筷子还不时的给爹夹菜,独孤辰和风絮儿默默地喝着碗里的粥,这些事情在饭桌上都不知道发生的多少次,可每次他们还乐此不疲,相互的掐架,等转眼,又好的跟一人似的。

饭后,风絮儿跟随着独孤辰去了御书房,地上的青石砖上铺着一张巨大的图纸,走进一看,是一些粗粗细细的线条,或是宽阔,或是狭窄,线条的旁边则是房屋或是良田,十分的明朗。

风絮儿蹲下身子伸手摸上了地上的图纸,转身的问道身边的人:“相公,这就是雪堰国的水域支流图吧。”

独孤辰则是笑着摇头:“这是整个雪堰国的地图,上面的村庄和良田都是真实的存在,而且就是每条细小的河流,里面都有标注。”停顿下来,伸手指着一块宽阔的区域:“这里是张洲府的码头,这是望江,这个是柳州大河,还有一些规模比较小的河水的,比如这里,这是从望江流出的一个分支,规模不像望江大,但是也流通了两个州府,几个城镇,数个村庄。”

风絮儿大致的了解了下:“我还要具体的看看,给我一些时间,我在好好的研究一番。”

“好,娘子不急,再说明天就立冬了,以后会越来越冷,水库这件事情只能开春的时候才能修建。”

“都立冬了,真快,我知道了相公,你派人把图纸给我送去,既然不是很着急,我就仔细的研究一下。”立冬以后,地表面都开始上冻,河里的冰也开始冻结,根本就不适合清理河道的淤泥,更不是修建水库的最佳时机,看来也只能等到来年的春天,万物复苏之际了,自己也正好趁着现在,好好的制定一些方案。

“娘子,辛苦了。”对于此时,独孤辰确实无能为力,关于水灾这方面,从先祖开国以后,但凡遇到这种事情,工部商量出来的结果都是那沙包堵水,在不就是不吭声,这种事情都已经困扰了几百年了,可最终还是没有进一步的进展,如果娘子真能解决了这件事,那么娘子将会事历史上最大的功臣,更是百姓们的福星。

“你在这么说,我可就不里你了,在说,我这也不全是为了你,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整个雪堰国最大的地主婆呢。”风絮儿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了,哪怕真是为了百姓,在此刻也绝不承认,因为不想让他对自己抱有那么一丝丝感激的同时对自己而成生的愧疚,这不是风絮儿想看到的。

独孤辰看着娘子,笑了,笑容是那么的柔和,心里却是清楚娘子为什么这么说:“我的大地主,以后为夫可就靠你养活了。”

“行啊,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呃,呵呵、、、呵呵,好,我就把自己养的美美的,等你回家。”

“行了别贫了,别忘了。”

“不会,我随后就让人给你送过去。”

“恩,我先走了,估计你有的忙了。”眼睛望向书桌上的几大堆的奏折,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近几个月以来的奏折,这皇帝做的,可真是累的,没时间不说,一天到晚累的跟那、、、啥是的。

“好,我晚上回去陪你吃饭。”独孤辰也很无奈,既然中午陪不了自己的娘子,那么晚上说什么也要早些回去。

风絮儿笑了笑:“恩,走了,不要想我哦。”冲着他调皮的眨了下眼,扭身的走了。

独留某人在原地傻笑。

“皇后娘娘金安。”

刚出书房,就听见有人给自己请安,回身见御书房外站着宰相正在恭敬的向着自己抱拳弯腰行礼。

“宰相大人请起,无须多礼。”风絮儿轻扶了一把。

“谢皇后娘娘。”萧亦然站起身来,腰还是略微的弯着,不敢站直。

和他共事过几个月,对于此人,风絮儿还是比较了解的,想起了那个恬静的表妹,想来应该到了出家的年纪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

“宰相,本宫没记错的话,佳珍今年似乎已经十七了吧。”

萧亦然心头猛的一紧,面上不动声色道:“回皇后娘娘,小女确实是十七了。”悄然的揭起眼皮瞄了一眼皇后,随后又快速的垂下,心里千思百转,皇后这是要给自己女儿指婚?还是、、、。

“不知道可有人家了?”

“回娘娘,还没有。”

“恩,看来宰相是爱女心切,有时间,让另夫人带着表妹到宫里一叙,本宫也好长时间没见表妹了,心里甚是想念。”风絮儿见他紧张的人头冒着细汗,随即也不在所说什么。

萧亦然吃惊的抬头,撩起长袍谢恩,双腿刚打弯,被风絮儿轻抚了一把:“宰相不必如此,皇上在里面的,您赶紧的去吧。”

萧亦然目送皇后走了,直起身子,刚才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皇后娘娘给自家珍儿指婚,却没成想,最后来了这么一句,不知道被皇后娘娘惦记上是好事,还是坏事,哎,叹了口气,整理了下衣服,进殿里面圣。

出了御书房,顺着小路走向了御花园,虽然马上立冬,那是菊园里的菊花却是怒放盛开,想来宫里的那些花匠也是费了很多心思。

“娘娘,天气转凉看,还是披上披风吧。”竹冷请拿着手上的披风,轻声的问着深思中的皇后。

“呃,哦,你这一说,本宫倒是觉的冷了,披上吧。”回神的风絮儿浅笑道。

火红的披风罩住了她傲人的身姿,静静的矗立在菊花园中,眉目温笑,柔柔的看着院子里的各色的菊花。

午后,独孤辰派人把一大轴的图纸命几个太监给搬去了养心殿。

“娘娘,皇上命人送了来东西,太监们问娘娘,把东西放哪!”罂粟从殿外走了进来,见娘娘手里正磋磨着手里的细小的狼嚎,上前屈身行礼道。

“放到偏殿,在地上铺上一成厚实的布料,然后把图纸放上去,慢慢的打开,不得弄坏一丝一毫,弄脏弄乱。”

“是娘娘。”

见她走了,收好自己手中的笔,轻盈的起身,净净手,拿出一块洁白的锦帕,擦着双手,才转身去了偏殿。

大图占据了偏殿的三分一,整个铺开,站前图的前面,整个人感觉好像江山就在脚下一般,有种指点江山的感觉,对着身后的人挥挥手:“都下去,没有我的吩咐,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要来打搅我。”

“是,娘娘。”罂粟领着宫人一次的退了出去,走的时候,关上了大殿的们。

风絮儿席地而坐,在图上找了京城附近的河流,慢慢的往上捋顺,查看起点在什么地方,终点在什么地方,中间路过有哪些村庄,河水是不是在某个地方比较密集,一边看,脑子里还要一边的记图,方便一会写在纸上。

时间过的很快,还不等自己琢磨玩一条河的流水方向,天已经擦黑了,点上蜡烛,昏黄的灯光来回闪烁,反倒是看不清,无奈只好命人给把地上的图纸给卷了起来。

还没等休息片刻,两个孩子率先的进了殿里,看着他们一个个憋着小嘴,满脸委屈样,就连皱眉方式都一模一样,伸出手,一人脸蛋上捏了一把:“这都是怎么了,你们又吵架了?”

“娘,人家好委屈。”月月坐在椅子上拧着身子,红润的嘴唇,还不时的吐着泡泡。

风絮儿微挑动黛眉,很是疑惑,女儿居然对自己说自己委屈?在宫里谁会有胆子招惹这两个小人:“祺祺,你呢?”

“我、、我还好。”祺祺嘟着嘴,脸上尽显不悦,意思很明显,我就是很委屈。

“哦!是谁给你们委屈了?”实在不相信有人给他们委屈,唯一能给的就是他们的爹,但是按照这个时间来算,他应该在披着奏折,根本没时间管教他们的,那么还能管的住他们?自己很是好奇。

祺祺和月月对视一眼,月月拽着风絮儿的裙摆,小声的道:“是、、、是、、、是夫子。”

“夫子?”风絮儿一时没回过弯,疑惑的问道。

“娘,是太子太傅。”祺祺怕娘整混,在娘的身边替妹妹答道。

“恩,你们学知识是好事,怎么还委屈?”

“太子太傅他打我。”月月的嘴更是撅起来了,说着还把手递给了风絮儿。

风絮儿垂头看着月月手上的红肿,从印记上看,明显是戒尺打的,不等风絮儿问道月月,梅冷雷紧走了几步:“娘娘,外面据称是太子太傅的吴峰在外面跪地求见皇后娘娘。”

风絮儿蹙眉,略停留了片刻道:“没说什么事情么?”

“是来像皇后娘娘,太子以及公主请罪的。”

风絮儿地头看看他们两个一听到太子太傅来了,那脸都变的臭臭的,抬眸道:“请进前厅,本宫这就去。”

“是,娘娘。”

等梅冷雷出了,风絮儿抬起月月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见月月的手往回缩了下:“很疼?”

“不、、不疼。”月月含着眼泪摇摇头。

风絮儿只感觉有一股怒火,腾的下,窜了起来,见女儿喊着眼泪说着不疼,仿佛自己的心就被人狠狠的揪了下。

祺祺见娘的脸色怒气丛生,心里微微打颤,上前轻轻的拽着娘的裙摆:“娘~你别怪太子太傅,是我跟妹妹淘气,惹太子太傅生气,才打的我们。”

风絮儿见儿子小心翼翼的脸庞,更加感觉这个太子太傅对他们两个下很手,关心则乱,此事风絮儿完全的忘记了这是古代,大臣即便在胆大,也是不敢背地里欺负未来的天子。

风絮儿怒气冲冲的出了养心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身后跟着的几个两个罂粟和梅冷雷,紧步的跟在风絮儿的身后,一脸的煞气,太子和公主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虽然平时淘气了些,但是也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皇上和皇后更是连一手指头没打过,今天却是被一个夫子给打了,心里非常的气愤。

祺祺和月月见娘脸色铁青的夺门而出,月月小声的问道祺祺:“哥哥,娘会不会把他给杀了啊。”

“很有可能,我从来没见娘这么生气过。”

“哥哥,可、、可我不想他死啊。”月月被娘的怒气吓到,小声问着身边的哥哥。

“那你还在愣着干嘛,赶紧去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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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终于码完二更了,亲耐的们,周日愉快。

正文 037教导

祺祺拉着妹妹火急火燎的出了养心殿,只顾着低头猛跑,在拐角处装上了娘跟、、爹,祺祺看着爹紫黑的脸不善的看着自己,小心肝抖了抖,僵着脸皮笑道:“爹,你、、、你怎么在这里。”

“哼,一会回来在收拾你们两个。”扭头看着一脸尴尬的娘子,微微探口气,平时动不动就要说管教孩子,这回有人管教了,这可倒好,还护短了。

“娘子,想明白了?”

“哎呀,刚才不是气糊涂了,行了,走吧,太子太傅还等着呢!”气哼了声,没理身后的人走了。

独孤辰看着娘子的背影走远了,回头瞪了眼两个孩子:“回去,面壁思过,想想自己哪里错了,要是今晚想不出来,你们就一直的站到明白为止。”

“爹~。”月月拽了拽爹的袍子,想试图讨好他。

“这时候叫爹没用,叫娘更没用。”狠下心对着他们两个发火,转身对着玄月道:“你去给我看着他们,要是他们不老老实实的面壁反省,你就派人告诉我。”

“是,主子。”玄月垂头接下了这个苦差事,希望别的到这两个祖宗的报复才好。

独孤辰点头甩着宽大的袖子走了几步,猛的回头看向他们:“你们要是敢给玄月下毒,下药,或是恐吓他,哼,小心你们的皮,别忘了,你们爹最不缺的便是暗卫。”说完也不管身后的两个小的什么表情,扭身提气,双脚离地的追赶前面的娘子。

了。

祺祺和月月久久的望着爹离去的背影,始终都不像回养心殿,磨磨蹭蹭的站在原地。

“太子,公主,请回吧,不然在磨蹭下去,叫皇上和皇后知道了,怕是、、、、。”玄月也不想看着他们去面壁思过,但是主子已经下了命令,自己不得不从,主子说的不错,宫里最不缺的便是暗卫。

“哼,哥哥我们走。”月月狠狠的瞪了眼玄月,跺跺脚,啦着哥哥回了养心殿,站在殿里,都规矩安分的站好,等着爹跟娘回来。

独孤辰后来居上,在风絮儿即将迈进前殿的时候,也敢了过来,两人一齐的进了殿前。

“臣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皇后娘娘金安。”

风絮儿瞧见地上跪着的太子太傅,是一个年纪约有三十岁的样子,算不上英俊,但是属于耐看型的,从外表上一看就是典型的读书之人,一脸正气十足,有读书之人的傲骨,但是看今天能自动的来请罪,可见却不是一个过于迂腐的人,不然,凭着读书人的傲骨,是不会这么做的。

“平身,赐坐。”独孤辰请起朱唇,一道微凉的声音响彻大殿。

无风不为所动,依旧比值的跪在地上:“臣是来想皇上和皇后请罪了。”

风絮儿靠在椅子后面,神情颇为不解,懒懒的开口道:“请罪?本宫听不明白呢?”

“回娘娘,臣犯了死罪,今天重罚了太子跟公主。”

“哦?还有这事,说来听听。”像是很好奇一般,风絮儿坐直了身子,其实儿子和女儿为何受罚自己还真不知道,当时只顾着生气了。

“回娘娘,太子跟公主聪明伶俐,嫌弃微臣教书满,说这些书太子很公主都看过了,微臣说道,‘看过不一定就能理解其中的含义’,于是公主对微臣说,‘不信,那我们比上一比,夫子输了,今天的课就到此结束’,微臣回道,‘要是太子跟公主输了呢’,太子和公主想了下道‘那就证明我们学业不经,继续听课’,微臣道,‘这可不行,在课堂上公然顶撞夫子,那是对夫子不敬,是必须受罚的’,‘罚就罚,本公主就不信答不上来’,后来太子跟公主没打上来,微臣就用戒尺一人打了十个板子。”

风絮儿听完之后,心里很是恼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自己居然教出了两个自大的孩子,真是做了个失败的娘,看来夫子打的太轻了。

独孤辰见娘妻脸色变来变去,想了想,自己还是不说了,一切事情就娘子解决,自己只管在孩子面前做也慈父就好。

“夫子何罪只有,请起。”风絮儿微沉下了脸,稍微的平复了心虚,心里却还是很感激夫子,能冒着杀头的最,还能够指责于太子跟公主,看来此人也是个正直中耿之人。

无风见皇后娘娘似乎不像刚才那般,笑不大眼底,惺惺作态般,现在皇后的脸上反应反而比刚才更加真实了些,都说事不过三,既然已经两边叫自己起来,自己要是在不起来,那就是套过于矫情了。

“咳咳咳。”独孤辰见他瞧着自己娘子看去,心生不悦,咳嗽了几声提醒。

无风回身,扣头谢恩:“谢皇后娘娘。”

“赐坐。”风絮儿根本就没注意无风的小动作,心里想着自己回去怎么处罚那两个不着调的孩子。

无风中规中矩的半坐在椅子上,双后搭在双腿上,垂头,目不斜视,紧紧的盯着自己的鞋子。

风絮儿到时很好奇夫子提了个什么问题问倒了那对鬼精灵:“不知道夫子问了个什么问题?”

说起这个,无风却是笑了,不好意思的道:“问的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独孤辰:“……。”

风絮儿狂抽动嘴角,止了半天才止住脸上的抖动,蹙眉问道:“这不是你教课的内容吧?”

“回皇后娘娘,确实不是,但是太子跟公主也没非指着说是那本书问啊!”

好吧,一山更比一山高,这个夫子的脑子转的可够快的。

“你这次来不单单是请罪的吧!”风絮儿微皱起了眉,想起自己进殿时看着他的样子,哪里像是请罪,不是请罪,那么就是有别的事情了。

独孤辰撇了眼风絮儿,满意的点点头,还不错,看出来了,端起小几上的茶水,轻微的抿了口。

扑通,无风又跪在了地上:“皇上,娘娘,太子跟公主非常的聪明,大部分的书他们都有涉猎,但是仅限于会读,理解不到位,所以微臣请旨,每天上午臣交他们理解诗书含义,下午,臣想开阔太子跟公主的视野,给他们看看杂记。”

独孤辰和风絮儿两人快速的交换了下眼神,风絮儿能明白无风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他们知道,外面世界还有更多的东西,但是按照自己着几年来对古人的了解,大部分的人都以为杂记为是闲扯淡的书,耽误学业,才不被学子认可,却没想到这无风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居然敢让皇子从这里开眼界。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独孤辰撇了他一眼,阴沉的脸双眼锐利的瞪着他。

无风倒是一身坦荡,不畏不惧回着:“皇上,很多人都人文杂记里的内容都不是胡编乱造,但是微臣却不这么认为。”

“说说理由。”风絮儿到时很好奇,很想听听他的见解。

“娘娘,杂记里讲的都是各个地方人土风情,还有一些是玄乎其玄的东西,比如落日国有名的‘勾魂山’,站在那大山面前,轻呼一声,四周都回荡着自己的叫声,大家都认为这不是事实,微臣年幼时,为了验证,亲自前去,结果出人意料,事实却是如此,杂记里的东西,有的是真的。”

“那你怎么确定杂记里那些东西是真是可靠,那些是根本不存在的。”风絮儿进一步的问道。

“娘娘,太子跟公主虽说年幼,但是聪慧过人,微臣相信,凭着他们的聪慧以及微臣教导,一定会让他们明白,什么话可信,什么话不可信。”

风絮儿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回头瞧见自家相公也在沉思,大殿里沉默的半晌,冷冽带着威严十足的声音想起:“一个下午时间太长,朕只给你一时辰的时间,而且还是在上午,以后朕会不定时的抽查他们的课业,要是达不到朕的满意,朕也绝不会对你轻罚。”

“谢,皇上。”

“平身,还是没什么事情,就跪安吧。”

刚站起来的无风,听完这句话,又跪下:“微臣告退。”

上首座的两人目送他离开,风絮儿还有瞄了眼他:“你好像早就知道孩子被罚的事吧。”

“恩,确实比你早知道。”他没有隐瞒自己娘子,实话脱口而出。

“他是什么人,你可调查清楚了?”风絮儿看无风也就三十来岁,学时不知道有没有哪些老夫子的好。

独孤辰轻身站起,拉起椅子上的风絮儿,漫步的朝着殿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告诉她:“无风,是吴恩的孙子,我国有名望清流之一,他学识渊源,教导出来的儿子和孙子,为人都是很正直,而且都不怕死,无风,当年紧紧十三岁,就以三元及第,摘得当年的状元,后来先皇本打算培养他,后来这小子一听就直接拒绝了,非说找什么真理,先皇好生挽留,奈何此人却是极其的固执,先皇一气之下,便把他撵出了皇宫,说是此人永远不得录用,无风也有骨气,扭头就走了,回家被他爹训斥了一番,结果第二天便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是十三年之久。”

“原来如此,那你是怎么劝动他来给孩子当夫子的。”

“我的恩师便是吴恩,我和无风在一起上过学,当年他离家出走,是我偷偷给他送去的盘缠,他一直感激在心,所以,我一说让他太子跟公主的夫子,他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而且据我所知,他所教的杂记就是他自己杜撰的。”

“呵呵呵,这人还真是,放着高官厚禄不做,反而是跑去游学,还真是奇葩。”风絮儿笑着摇头。

独孤辰不可置否的浅笑,搂着娘子劝道:“把太子跟公主交给他,我是很放心,他为人耿直,而且他没有和朝中的某一位人走的亲近,朝中的大臣们对清流之家的他们却也很是不屑,总觉得他们傲气太重,反而是学子更向往能做他们门下的弟子。”

两人到了养心殿,见他们两个乖乖的面壁思过,玄月见主子很主母回来了,如释负重,终于不用在这受煎熬了,得到主子的首肯,玄月转身出去了。

“你们两个有没有反思,反思的结果是什么?”独孤辰坐在圆桌子,面目微怒看着他们。

祺祺和月月翻过身来,两人互相瞄着对方,小手紧攥着衣角,忐忑的看着爹,祺祺小声的道:“呃,不应该在夫子上课的时候顶撞夫子。”

独孤辰又看向女儿:“你呢?”

“我、、、我和哥哥一样。”

“既然你们都没有完全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们还是好好的思过,今晚的饭就免了,在站一个时辰,就回房休息。”风絮儿瞪了他们一眼,扭身告诫身后的丫头:“你们都挺好了,谁要是偷摸的给他们送吃的,本宫决不轻饶。”

“奴婢遵命。”罂粟和竹冷清紧忙的半蹲福礼。

“起来吧。”两人迅速的对视眼,缓缓的站起身来。

祺祺和月月见见状,双眼都看向爹,希望爹能给求个情,独孤辰扭过头,装作没看见,最后月月撅着嘴,走到风絮儿跟前,拉着她的袖子道:“娘,我错了,我不该顶撞夫子,更不应该和夫子打赌。”

风絮儿见他们两个可怜巴巴的,叹了口气,单手搂着月月,对着祺祺招招手,祺祺到了娘身边,自动的依靠在娘的怀里,风絮儿轻声的给他们讲解道理,独孤辰不时在旁边来上那么一句两句。

将近一个时辰,风絮儿和独孤辰才把道理给他们讲解清楚,风絮儿板正怀里的两个孩子问道:“你们都明白了么?”

祺祺和月月一会摇摇头,一会点头,整的风絮儿哭笑不得。

“你们现在不明白没关系,但是记住一点,不能目中无人,妄自菲薄,狂妄自大,这些都是要不得的,以后好好的跟夫子学,把夫子的话都记在心里,要不耻下问,不明白,听不懂,这都不丢人,但是你不懂装懂,那就不是好孩子了,知道了么!”

“娘,我们知道了。”祺祺和月月同声道。

“娘子,已经很晚了,让孩子们吃点饭回去休息。”独孤辰瞅瞅外面的时间已经很晚了。

风絮儿扭头看了眼漆黑的外面:“敲我,被你们气的忘了时间,传膳。”

“咯咯咯,我们以后再也不会了。”

风絮儿伸出手每个人的额头山都点了点,嗔笑的看了他们一眼:“赶紧洗洗手,我们要吃饭了。”

“哦,洗手喽。”风絮儿见他们又恢复以往的蹦蹦跳跳,浅笑的摇摇头。

没有一会的功夫,六菜一趟就被宫女端了上来,看着孩子们狼吐虎咽的吃着,风絮儿的心猛一阵提起,生怕呛着,回想自己小时候,也有过这么快速的吃饭过,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孩子们白天都开始忙着跟夫子上课,相公更是批阅着那些头疼的奏折,唯独风絮儿还算清闲,宫里的事情说多不多,比起富绅家的后院那是多了很多,好在宫里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利用每个人的特点把活都分派下去,然后每天月汇报给自己的身边的大宫女,剩下大宫女挑着简要的汇报给自己,这样自己也省时省力,偶尔的在去临阵调差一番,要是有偷奸耍滑的,自然也逃不过风絮儿眼睛。

一晃几天过去了,风絮儿坐在地上看了几天的图纸,终于把图纸上的支流整理顺了,剩下的便是考虑在什么地方搭建水库的问题。

一连着几天风絮儿都把自己关在屋子了,地上的废纸成片,桌子上海摆放着一些细小木棒,和大大小小的水盆,身边的几个侍候的丫头很是疑惑,但是谁也没有去问,安静的守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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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8二更到

‘呼’,伸出一口气,终于把修建水库的图纸画完,看着还算是不错的杰作,风絮儿轻轻的笑了,最后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放下了图纸,开始摆弄那些零件,摆来摆去还是不行,最后颓败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单手扶额。

沉默了半晌,把桌子上刚画好的图纸收好,放进了空间,随后起身披上一件披风开门走了出去。

“娘娘。”罂粟和竹冷清一边一个,蹲身福礼。

“恩,你们进去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扔掉,那些废弃的纸全部焚毁,一点都不能留。”交代完之后,转身奔着御花园里走去。

罂粟,竹冷清目送皇后走了,交代旁边的宫女:“你们跟着娘娘,不要跟的太近,也不要上前打扰娘娘,有什么事情,娘娘自然会找你们的,明白么?”

“是,罂姑姑,奴婢们都知道了。”随侍的宫女恭敬的对着罂粟回道,福了福身,转身,跟在皇后的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两人随后进屋,快速的把地上的纸放进了铜盆里,点着了火,竹冷清看着盆子里的纸全部的烧成灰后,才往里边到了点水,清理了起来。

罂粟动作迅速,把小木棒放在水盆子里,几个盆子一个落一个,一起拿出去丢了,没出一炷香的时间,全部打理好了,最后检查一遍没什么问题,才出了殿里,随手关上殿门,快速的走向御花园。

风絮儿吹着冷风,静静的看着御花园里刚摆放好的墨菊,看似是欣赏花朵,其实脑子里已经神游四海。

萧佳珍跟在宫人的身后,从养心殿的方向走了过来在,御花园的外围,到见到了皇后娘娘的仪仗在御花园外,太监紧忙的回头对着萧家珍道:“萧小姐,劳驾你在此等候,小的去禀报,马上就回。”

“有劳公公了。”萧佳珍温和一笑。

小太监只是弯腰点点头,走了。

“竹姑姑。”

竹冷清回身见是守宫的太监,微蹙眉:“你不好好守你的大们,跑这来着干什么。”

“回姑姑的话,宰相府的千金萧佳珍前来拜见皇后娘娘。”小太监陪笑道。

竹冷清看看外面等着的萧小姐,随后朝皇后看了过去,却已经见娘娘朝着自己这边望了过来,回头对着身边的小太监:“你在这等着,我去回娘娘。”

“小的遵命。”

竹冷清紧走了几步到了风絮儿跟前:“娘娘,是宰相府家小姐前来拜访,正在御花园外等候。”

风絮儿向外看了过去,见萧佳珍此时抖着身子在外面站着,双眼还不时的频频向这边望来:“把萧小姐带去暖阁,本宫随后就到。”

“是,娘娘。”竹冷清目送皇后走后,才转身离开。

竹冷清相对来说对萧佳珍不算陌生,到了萧佳珍面前轻身福礼:“萧小姐,娘娘在暖阁,奴婢带您去。”

萧佳珍微躲开半身,回礼到:“有劳姑姑了。”

“不客气,请跟奴婢来。”竹冷清走前面,萧佳珍目不斜视的跟后着。

暖阁离御花园不远,走过了一条长廊就到了,暖阁里专门供养着各色的鲜花,可以说是冬日里皇宫最美的地方,暖阁以前的培育出来的鲜花是专供给各个宫里娘娘欣赏的,自从独孤辰做了帝君之后,废除了六宫,一度宫里的花匠还以为自己没事做了,显得非常的沮丧,可是风絮儿却是把暖阁给打造了一番,里面从头换到尾,室内里头热暖,俗称‘火墙’地底下也有道通热地道,只要外面一烧火,室内就是热气一片,花匠们这才收拾好心情,继续的在暖阁里做事。

为了改造暖阁,风絮儿费了一阵的苦心,暖阁并不是青砖盖起来的,更不是土坯垒起来的,而是从小国进口了琉璃,盖起来的,一共是里外两层,这样不但保暖,而且在屋里赏花,还能看到外面,风絮儿很是喜欢冬天窝在这里,躺在软榻上,一边喝茶,一边晒太阳,还能欣赏景色,没事的时候,看看使书,吃点新鲜的水果,困了就躺在软榻上,小睡一会,又不冷,小日子过的很是惬意。

独孤辰一度的还非常的羡慕,自己过冬的时候也想每日的窝在这里,奈何事与愿违,总有那批不完的奏折。

罂粟从屋里透过琉璃就看见了竹冷清身后的萧佳珍,于是俯身对着风絮儿耳边:“娘娘,来了。”

“恩。”轻声的回了句,随手拿起桌子上放着花茶,轻抿了口,驱驱身上的寒气。

萧佳珍一进暖阁就一股热浪袭身,还能闻到一丝丝的香气,穿过了拱形珠帘,绕过了一小堆花丛,才见到皇后娘娘正在慵懒的靠在软榻上悠闲的喝着茶水:“萧佳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风絮儿闻声轻轻的放下手里的杯子,浅笑道:“平身。”,见她起身,风絮儿对着她招招手。

“别站着,过来做。”看见她羞涩的一笑,风絮儿就想起了自己出嫁前那时候宴请宾客那会,她和冯聪慧跑到自己跟前,要花茶那会儿子的事了,想来,已经有快四年了,眼见她现在已经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女了。

“谢娘娘。”萧佳珍福身谢道,才迈着莲花步走了过去,轻盈的坐了下来。

风絮儿对着身后的人挥挥手,竹冷清领着暖阁里的宫女都退出了暖阁,到花房里去了,罂粟上完茶之后,也悄然的退了出去,暖阁里独留下她们两人。

“以后叫我表嫂就行,皇后的叫着总是显的生疏。”

萧佳珍吃惊的望向了风絮儿,随后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丝温和的笑容,才腼腆的叫了声:“表嫂。”

“恩,这不得了,尝尝这花茶,可比当年的好喝。”

萧佳珍想起此事,尴尬的瞬间脸便的绯红:“表嫂还记得。”贝齿咬唇,很是羞涩。

“呵呵,怎么会忘记呢,那时候你们很是活泼,很是惹人爱。”

萧佳珍被风絮儿说的不好意思了,垂头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轻轻喝茶,借此以掩饰尴尬。

风絮儿瞧见他害羞,摇摇头,还真是一个内敛的姑娘,冯聪慧确实比萧佳珍活泼的多了,但是闯祸的本领却是比萧佳珍多了多,两个表妹,一活泼,一稳重。

放下茶杯,萧佳珍抬眸看着传说种的暖阁,发现确实很美,风絮儿瞧见她一脸惊呆之色,笑道:“走,我领你看看这暖阁的花,都是一些极其珍贵的,外面没得的卖,就连‘夏园’里也不曾有。”

“真的么表嫂?”萧佳珍惊诧的抬眸,一方面自己居然能观看暖阁里的花,这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另一方面,自己很是喜欢花朵,‘夏园’里的珍贵的花,自己可是求了爹许久才买回去那么几盆,那还是花费了近千两银子买回去的,差点被爹骂死,爹见自己喜欢,再说也买回去了,爹也就不管了。

那些花可都是自己每天都亲自浇水,除虫之类,都不曾假他人之手,没想到这暖阁里居然还有‘夏园’里都不曾有过的,自己可是要好好的观赏一番。

起身,领着她逛起了暖阁,一边走一边介绍,暖阁里的珍品:“佳珍,你看,那个抱成团开粉色的花,是繁星花,它旁边挂着的是猪笼草,这是刚培育出来的,这东西可以吃虫子之,看见那一大片红的,而且开花很大的那个,那是大王花。”

“表嫂好神奇啊,这东西就然能吃虫子,想象不到啊!”萧佳珍盯着头上那个猪笼草敢看半天,看外表是个大大的肚子,摸起来和叶子也没什么区别,再有就是上面有个盖子,它是怎么吃虫子的?不解抬头问表嫂:“表嫂,这东西没牙,也没舌头的,它是怎么吃虫子的?”

风絮儿冷了片刻,失笑,伸手就把那猪笼草摘下来,最后有拿起一边的翻土用的木棍,轻轻打开盖子:“你看,它的边缘是像里卷的,你在稍微的问下,是不是有股香香甜甜的感觉?”

“恩,是有点。”佳珍用手扇了扇,香甜味不是很浓,一股淡淡的,很是好闻。

“恩,那就对了,有些小虫子闻道这股香甜的东西就会爬过来,一开始呢,或许会在这边口上慢慢的吃着这些瓶壁上分泌出的甜蜜,吃着吃着就会我往里爬去,等在往里爬的时候,就会悬空掉进去,一头栽在粘液里,无法逃生,最后只能当做猪笼草的美食了。”

“原来这么神奇啊!”

风絮儿笑了笑:“这东西不算是很难养活,等你走的时候,拿回去,等来年春天的时候,你在自己的观察。”

“真的?太好了,谢谢表嫂。”欣喜的放下手中的猪笼草,俏脸上漏出一抹的灿烂。

风絮儿失笑道:“有什么好谢的,这里有很多,你喜欢那种,随后我派人去给你送去。”

一圈逛下来,萧佳珍算是大开眼界了,目光久久的停留在那些花上。

两人做了下来,风絮儿看着她的目光还是围绕在那些花上转头,摇摇头:“佳珍,你母亲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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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9落皇到访

“我娘病了,昨天才好转,我才进宫来请安。”想起娘病的那几日,很是憔悴,自己只能在旁边干着急的看着。

风絮儿蹙起黛眉,心思略微的转了下:“罂粟。”

珠帘后守着的罂粟闪身进来,福身:“娘娘有什么吩咐。”

“你去太医院,传本宫懿旨,告诉院首,现在派人前去宰相府为宰相夫人诊脉,以后安排一位太医,给宰相和宰相夫人把平安脉。”

“是,娘娘。”罂粟抬眸瞅了眼一脸激动的萧佳珍,转身去传旨意去了。

“臣女谢娘娘垂爱。”起身跪在风絮儿的跟前,喊着眼泪道谢。

风絮儿伸手扶起她:“怎么又忘了,叫表嫂。”

“恩恩,谢谢表嫂。”站起身来又做了回去。

“放心,有太医照料,舅母会很快就好的。”

“有表嫂的关心,娘的病一定会很快好的。”萧佳珍轻擦眼泪,抿唇浅笑。

风絮儿沉默了片刻,萧佳珍瞧见表嫂似乎有难言之隐一般,等了片刻却不见表嫂迟迟不语,伸手握住风絮儿的手,关心道:“表嫂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表妹说。”

风絮儿抬眸瞅了眼她,真是颗七窍玲珑心,笑道:“也不算什么事情,就是想着你到了出家的年龄,看看你是否有意中人。”

萧佳珍顿时脸色娇红,喃喃低语:“表嫂,你净打趣珍儿。”

“呵呵,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和慧儿都是我表妹,关心你们是应该的,只是我希望你们找到你们各自喜欢的。”风絮儿真心的希望他们自己能找到喜欢的人,毕竟是相守一辈子的事情。

萧佳珍听完,心里很是窝心,更多的却是感动,反窝着表嫂的手:“谢谢表嫂,爹也是希望我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可是、、、、。”

“可是,你一个闺阁的小姐,随意打听外面那些贵公子的消息,万一风声走漏,你岂不是无地自容?”

“表嫂!”

“恩,行了,这事交给表嫂来办,到时候你只准的看人变行。”风絮儿笑眯眯的看着她。

萧佳珍的脸更是红了,扭着身子娇羞道:“表嫂你真坏。”

“哈哈哈,好了,我不逗你了。”笑着摇摇头。

两人说着话,竹冷清快步的走了过来,俯身在风絮儿耳语:“娘娘,魏公公来了!”

风絮儿微挑着眉,抬抬下颚,竹冷清会意点头,走了,萧佳珍未转眉目,站起来,福礼:“表嫂,珍儿就回去了,心里有些挂心娘,等日后,珍儿和娘一起来给娘娘请安。”

“也好,回去后代我像舅母问好。”

“表嫂的话,珍儿一定带到。”

“来人,派人送萧小姐回去。”罂粟在外面应声而道。

风絮儿目送她离开后,魏公公才走了进来:“娘娘,落日国的新皇,落千羽来了。”

“他来了?什么时候到的。”自己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啊。

“是昨晚,今早才进宫。”

风絮儿只是点点头,起身走出了暖阁,见外面已经备好了轿辇,风絮儿却直接拒绝了,徒步的走了过去。

很快,‘迎风阁’很快的到了,进了阁里脱去披风,迈步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瞧见她小脸有些发白,伸手摸上了她冰凉的小声,声音有些不悦:“怎么没坐轿辇?”

“走这么几步道,就做轿辇,身上的骨头岂不是生锈了,还是锻炼锻炼的好。”风絮儿嗔笑了他一眼。

转头看向下首坐的落千羽,抿唇浅笑:“本宫是该叫你落太子呢还是落皇?”

“呵呵呵,那些都是个代号而已,帝后叫我千羽也行,这样更是亲切。”落千羽笑道,他岂能听不出帝后话里的讽刺?

风絮儿却是无比认真的道:“那怎么行,还是叫落皇比较好,毕竟你也是一国之君,你的名讳岂能随便的叫。”

独孤辰失笑摇头,落千羽随后求救的看向独孤辰,瞧见他的眼珠里全是帝后,无奈一笑:“还请独孤兄在嫂夫人面前美言几句。”

风絮儿诧异的扭头看向一脸笑意的某人,挑动着黛眉:“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

“刚刚多的。”独孤辰含笑看着她。

风絮儿转眸看向落千羽,为勾起嘴唇,睁着明亮大眼看向他:“小弟弟?”

落千羽微愣,苦笑道:“嫂夫人,我怎么听着像是在,呃、、、在暗骂我呢?”

“是你想多了,我可没那多余的时间去骂人,有那会功夫,还不如喝杯茶来的自在。”风絮儿慵懒的开在身后的椅子上,接过身边罂粟端上来的茶水,小口的品尝着,空间里出了就是不一样,喝上一口,立马精神百倍。

“是,嫂夫人说的极是。”落千羽失笑摇头。

“娘子,这次落兄来是请求接他妹妹,落千香回去的。”

风絮儿歪着头想了下,想起来了,是独孤寒的妃子,那个身带体香的公主:“她目前并不在皇宫,独孤寒死了之后,香妃被迁去寺庙了。”

“不蛮嫂夫人,千羽在进宫的时候,已经去看过了,只是这次希望嫂夫人能开恩,让千羽带她回去。”

风絮儿瞧见他很是诚恳,转眸看看独孤辰,瞧见他微微抬了下颚,略微沉默了下:“按理来说,香妃是不应该回去的。”瞧见他张口说话,风絮儿又快了一步到:“但是,是你来接她,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多谢嫂、、、、、。”

“停,我话还没活完,据我所知,香妃她并不是和你一胎所生,而且你们关系也没好到要你亲自来接她,我到是很好奇,出于什么原因,你来接她回国?”风絮儿放下手中的茶杯,狐疑的看着他。

落千羽没想到风絮儿会这么直接的问,沉思了片刻,缓缓说出了原因:“香妃在来雪堰国之前,就已经芳心暗许,后来是父皇威逼利用,小妹怕心爱的人遭受不测,才以自己换取了对方的性命和前途,在那人得知小妹这么做之后,并知道她现在的遭遇,求道我这里,我看他一脸生深情切意,被打动,才不远千里来到雪堰国。”

风絮儿被那个男子的所作所为感动,要知道,香公主已经不在是闺阁之中的姑娘了,他却不嫌弃,可见此人要么是真心喜欢香公主,要么就是城府极深,在利用她而已。

“娘子,落兄似乎还有话要说!”独孤辰笑看深思中的娘子。

“呵呵,不错,这只是其一,其次就是,想促进我们两国友好,互通商贸。”

“落兄,要是我们记错的话,我们两国的关口都在进行商贸往来。”

“不错,但是关口那边没有我需要的。”

独孤辰皱起剑眉:“哦?那落兄需要什么?”

“据闻雪堰国的酒,就连极品的竹叶青都比之不了,其次就是布雕工艺,我国的贵女都十分的喜欢,还有那刺激,都十分的收欢迎,昨天在‘夏园’喝到的花茶以及今天喝到的绿茶,我也是十分的喜欢,细打听之后,才知道是嫂夫人的产业,这不千羽就求道嫂夫人这了!”

风絮儿失笑:“区区此事还要你一个皇帝跑来回的奔波?这件事完全的可以皇商来,恐怕,你次来不止这两件事情这么简单。”

“是,只是千羽很是难张口。”

风絮儿看着他一脸为难之意,能找到自己,又说出了自己几个产业,想必是把自己‘打听’的很是清楚了,这几个产业说了一半之多,找到自己,又难以启口的,那么剩下的便是粮食了,而恰巧,他们过土地贫瘠,每年都高价的从雪堰国购买粮食,想必这次攻打冥懿国,他们国库已经空虚,找自己谈这几项合做想必是快速的充实国库,而粮食是个外带,带回香妃那就是个顺便了,呵呵,事情有意思了。

“我猜想不错的话,和粮食有关了?”

落千羽非常钦佩风絮儿,同时也还很羡慕独孤辰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娶到她:“嫂夫人,确实是,我国土地贫瘠,这已经是不是什么秘密,自从打完仗后,百姓们过的很是困难,而粮食运到边关,已经非常的昂贵,有的百姓们甚至买不起粮食,地理又种不出庄家,又没有其他的来源,最后只能活活饿死,我作为落日国的君王,岂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们死去,所以,才厚着脸皮来想请教嫂夫人能不能给小弟指条活路。”说的句句诚恳,十分坦诚。

风絮儿却是为难了,这不止关系到两国帮教的问题,也关系到众多百姓生死的问题,更关系到日后两国出现摩擦,会不会成为对立的国家。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落千羽的心也跟着紧张的一点一点的过着,静静的等着帝后,毕竟这是关系到整个落日国的存亡,哪怕自己丢掉了那么一点点的脸面,能为百姓们多做出一点点的贡献,自己也算是值得了。

独孤辰也算是能理解他为何这么低声下气对自己称兄道弟,自己也是一国的君王,要是百姓们过的水生火热,生不如死,帝王要是还不动于衷,那么这个帝王可真是千苦罪人,而落千羽却很是忧心自己国的百姓,不远千里,亲自来求教别国的国后,还要面临拒绝的尴尬,即便这样,他还是坦率的说出的自己的目的,没有犹豫不决亦或是耍些心机,毕竟风喜可还在宫外。

“嫂夫人,我可以把临近的五座城池贡献出来,只希望嫂夫人能救救落日国的百姓。”

风絮儿见一个大男人激动的似乎要是落泪,而且还要割让出五座城池,看来落千羽为了百姓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

“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还要考虑考虑,不若,落皇就在雪堰国待上几日,等商量出结果,落兄在回国也不迟。”风絮儿说的也很是诚恳,自己也希望能帮到他们。

落千羽激动的站起来,抱拳弯身:“多谢嫂夫人。”

“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只是说考虑下。”

“千羽明白,但还是谢谢嫂夫人。”

风絮儿无奈,既然对方非要谢,那就谢好了,毕竟这句‘谢’,风絮儿也不会让他吃亏的,因为他还要跟自己合作其他的产业,自己哪怕让出一个铜板的薄利,加在一起可是一笔为数不少的银子,毕竟自己只卖给落日国的皇上,独一份,其中的利益可想而知。

“相公,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既然答应对为方考虑,那么自己也不能马虎,毕竟对方是一国之君,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耍他一般。

独孤辰浅笑点头:“去吧,记得坐上轿辇,省得冻着了。”

“好,我记住了。”

接过罂粟手里的披风,给娘子披上,系好前面的带子,看着她密不透风,才满意的放她离开。

落千羽起身着向即将离去的风絮儿点点,目送她出了‘迎风阁’,才又坐回了椅子。

出了‘迎风阁’坐上轿辇,一路晃悠着回了自己的寝宫,交代罂粟和竹冷清,不得任何人打扰,见他们两个都点头表示知道了,风絮儿才转身进了大殿,眨眼之间就消失了。

进了空间,风絮儿直接奔着三楼的书房,重温一下自己当年做的笔记,拿着那熟悉的笔记,风絮儿好像又回到了现代一般。

翻开笔记,一页一页看着,那些熟悉的内容瞬间的又回到了自己的脑子里,看来多年不教课,自己险些就把他们给忘了,失笑的摇摇头。

透过空间看外面时间还算早,想着玄月他们几个有几日吃到新鲜的水果了,想必都馋了好久,每次对着自己欲言又止,又不敢说的样子就好笑,既然今天有时间,那么就给他们摘一筐送出去。

到了果山看着一片片成熟的水果挂在树上,水灵灵的,上面甚至还有灵气结成的露水挂在果上,看着很是喜人,浅笑一下,用精神力,默念一遍‘收’,果树上的果子自动的就往框里放,看着两个框里都满了,才停止这一疯狂的举动。

不出自己意料,当晚几个侍卫瞧见满框子的水果,眼睛都放着贼光,风絮儿也就不在都他们了,大手一挥,几人瞬间抬着框子就冲了出去,风絮儿甚至还能听见他们争吵着都要放自己屋里,回头瞧见自己的侍女,虽然没有像他们一样欣喜的变现出来,但还是闪着盈盈的大眼,风絮儿笑道:“你们也拿去吧,今晚就不用侍候了。”

“谢娘娘恩典。”几个快手快脚的抬了出去。

等屋子里的人都走完了,风絮儿拿出了两个自己编织的水果篮子,里面放着祺祺和月月最爱吃的水果,在他们眼前晃悠一下:“还噘嘴呢。”

“娘,你好坏,给我。”月月伸出手去够娘手里的东西,却被娘给移走了。

“我坏么?那我就做个坏人,不给你了,留着我自己吃。”

“娘,我可是很乖的哦,就把我的那份给我吧。”祺祺闪着清澈的大眼,笑眯眯的看着娘。

风絮儿微挑了下眉,伸出手把那个篮子递给他:“拿去吧。”

“谢谢娘。”祺祺揭开篮子上面的帕子,看着那些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水果,拿出一小串的葡萄,摘了颗放在娘的嘴里,一颗放在妹妹的嘴里,自己才摘颗放在自己的嘴里,吃着甜甜的水果,自己幸福的眯着小眼笑了。

“娘,最好了,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我最喜欢娘了。”月月吃到了葡萄,很甜,看着哥哥一脸的享受,自己转变方式,开始讨好娘亲。

“我不坏了么?”

“不坏,谁要是敢说娘坏,我就扁他。”月月认真的说道,就仿佛,说娘亲坏的那人不是自己。

正文 040通风报信的人会是谁

风絮儿哭笑不得:“过来亲娘一下,娘就把东西给你。”

月月撅着嘴巴踮起脚就在娘香香的脸上啵了口,独孤辰进屋就瞧见了这一幕,吃醋到:“乖女儿,娘都有香香了,爹呢?”

“娘有水果,爹有什么?”月月拎着娘给的水果篮子在爹面前晃晃,神情颇为得意。

独孤辰想了下,摇摇头:“爹没有东西怎么办!”

月月瞧见爹一脸的失望,不忍爹可怜巴巴的,对着爹的脸也亲了口:“东西你就欠着吧,等什么时候偶想好了,你在给偶也成。”

独孤辰笑着摸摸女儿的头:“你们晚上少吃点,都回房间去睡吧。”

“爹晚安,娘晚安。”祺祺和月月同时道,心满意足的拿着手里的东西奔回了自己的寝室。

风絮儿起身从容的为独孤辰脱去外衣:“他回去了。”

独孤辰当然知道娘子嘴里的‘他’指的是落千羽,轻叹了声:“没有,把他安排在了锦绣宫。”

风絮儿诧异了下:“怎么回事?”宫里一般是不会留外男,后宫都是妃子住的地方,宫里最为怕的就是发生一些混乱,要不然为什么宫里侍候各宫娘娘的都是太监而不是男人,虽然现在没有其他的妃嫔,但还是些不安分的人,不无时无刻的想着爬床,好借此得以上位,哪怕做个姨娘,也比做个宫女强。

“喝多了,放心,锦绣宫里全部是太监侍卫,我已经下令,乱闯者死。”像是知道娘子心中所想,立马出声的为娘子解惑。

风絮儿点点头,闻着他一身的酒气,没好气的撇了眼:“酒大伤身,就不知道少喝点。”

他慵懒的笑道:“遵命娘子,以后为夫少喝,或是不喝,不惹娘子生气。”

“去你的,赶紧去泡个热水澡,天不早了,明天还要上早朝。”推了推身边的人。

“娘子陪我,我就去。”撒娇似的拉着她的手,赖皮的道。

风絮儿看着他装酒疯的样子赖在自己身上,丢了个白眼给他:“你少来,我都已经洗完了。”

“嘿嘿嘿,由不得你哦。”

“啊、、、、!”独孤辰陡然的一个公主抱,风絮儿还不等听完,双脚就突然的离地,双手就近的抱着独孤辰的脖子,惹的风絮儿一阵惊呼。

“哈哈哈。”独孤辰很是享受娘子依偎在自己怀里,抱着娘子大步的走向了浴池。

深吻中两人退去衣衫,初冬夜晚的微寒空气也因为他们相拥相依而温暖芳馨。

爱是人间最至醇的美酒,饮过的人无不沉醉其中。

独孤辰与风絮儿在这旖旎的光阴里恣意纵情,竭力爱着对方,也全信的接受对方的爱,灵与欲完美的结合,身心合一。

激动放纵了一晚,在天即将黎明时分,纱帐里才停止了有益健康的有氧运动。

一夜未眠的独孤辰看着床上已经昏睡过去了娘子,伸手摸上她的腹部,想着那里应该过了今天就很快在次有了自己跟娘子爱的结晶,自己很是期盼,俯身,在她的脸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给她盖好被子,起身洗漱一番,准备早朝。

日上三竿的某人才微微张开眼睛,慵懒的卷缩在床上,想起昨夜的疯狂,脸上显现出了不自然的粉红,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要不是饿了,估计今天就在床上度过了,还好孩子们已经跟着夫子学习去了,不然被逮住懒床,自己岂不会更是尴尬。

懒懒的动了下,虽然身子有些不适,但是还好,某人自觉的给上了药,不至于让自己下不来床。

守在门外的百合听哇哦细微的动静,先是给娘娘倒上了洗漱水,随后才走进寝室,给娘娘换衣服,看着娘娘身上那些红痕,小脸上火红一片,心里有些埋怨皇上,下手都不知道轻点,怜香惜玉都不懂。远在御书房里的某人狠狠地打了个喷嚏,要是让他知道,岂不会冤死,自己已经够轻的了,完全是她身子太过娇嫩,白皙的身子稍微一碰就红。

洗漱过后,饿急了的风絮儿,狠狠的吃了几个虾饺,喝了两碗枣粥,才放下筷子,漱口,摸着自己胀气来到肚子,苦笑了下。

“皇上他下朝回来了么?”

“回娘娘,皇上回来了,瞧见娘娘还在熟睡,呆了片刻就走了。”

“恩,知道了,去拿披风,本宫去御书房。”

披上厚实的披风,坐上轿辇,一路平稳的走向御书房。

揭开门帘,瞧见他精神饱满的坐在椅子上披着奏折,完全看不出来像是一夜没睡的人。

“来了,昨晚睡的可好?”独孤辰笑眯眯的看着走进来的人,起身让出自己的座位。

风絮儿倒是也没客气,一屁股就做了下去,不做也不行啊,腿到现在还是软软无力,斜眯了他一眼:“本宫渴了。”

独孤辰怔了下,随后浅笑,弯腰作揖,挤眉弄眼:“相公这就为皇后娘娘斟茶。”

原本冰霜的小脸,瞧见他那副德行,险些把持不住,硬是憋着笑:“行了,放着吧。”

放下杯子,抱起椅子上的娘子,辗转的放在自己的腿上,轻拍着她的后背:“还在生气?下次相公在温柔点。”

“哼,你说别的能信,这个,免了。”撇了他眼,端着龙案上的茶杯,轻轻的润了口。

“听说,你把暖阁里的珍品送给了佳珍不少!”抱着她,想起下朝回来的时候,看见了一队人马拉着一车的珍品出宫,天翼上前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奉了皇后的命令送往宰相府的。

“恩,不错,我看佳珍喜欢,就送她了。”停顿了下,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眸看到他:“说起来,表妹的年纪也不小了,到现在还没有人家。”

“不是佳珍没有人家,宰相府的千金那是求都求不来的,这几年宰相府的门坎都不是换了几个新的了,可就楞是没有一个能入得了舅舅的法眼。”

“不是入得了舅舅的法眼,而是表妹她不喜欢。”

独孤辰惊诧了翻:“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说舅舅就这么一个女儿,岂会让她委屈?”

风絮儿听完丢给了他一个白眼:“古板,那你怎么没有听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那能一样么,光棍了二十年,好不容易找到你,才不需要他给我指婚。”

“那不得了,你都知道找你所爱的人组成一个家,表妹为什么不这么想?”

独孤辰讪讪的笑了下:“那佳珍她有喜欢的人了么?只要有,我就为他们指婚。”

“算了,你就别帮倒忙了,我打算过两天请京城有名望家族的千金和公子以及有功名在身的举子前来赴宴。”

“好,都听你的,反正这些这几年来,宫中确实没有举行过了大型的宴会。?”

风絮儿想了皱着眉头想了一番:“还是不要像以前那样死守成规,一人一张桌子的,改成自助试的。”这样大家都能不拘束在那一张桌子上,来回的走动,相互探讨人生亦或是看对眼,可单独闲聊,加深彼此的了解。

“自助式?”独孤辰狐疑的问着怀里的娘子。

“对,这回就在暖阁里宴请他们,在暖阁里摆上几个长方条的桌子,上面放好做成的成品菜,汤羹等等,大家都不拘束,想吃什么自己那个盘子就可以去夹,想喝什么自己就去倒,然后在花房里,摆上一些笔墨纸砚,要是有人想表现一下,大可以尽兴的去做诗,到时候我在出三副对联,要是他们其中一人能全部答对,我就赏赐他们暖阁里的珍品一株,答对两题,免费到‘夏园’喝茶一个月,答对一题,就赏赐一坛‘梨花醉’。”

“好,这主意不错。”独孤辰赞赏道。

事不宜迟,风絮儿站起来穿好了披风,对着而身后的他挥挥手:“我走了。”

独孤辰失效的摇头:“记得吃饭。”

“知道了。”远远地传来了某人的声音。

回了暖阁,两个时辰后,问着太监跟花匠:“我刚才说的你们明白了么?”

“回娘娘,明白了。”

“娘娘,这是、、、、?”百合不解,看着许多的大型盆栽已经开始被花匠移动,中间腾出了一个巨大的场地,除了那些重在地上无法移动的花,其余的几乎都了个边。

“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你在这守着,我先去忙点别的。”瞧见他们都干着,自己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没自己什么事了,自己好回去写帖子。

快到了自己书房的时候,才想起来,貌似自己对大臣家的千金了解的不多啊,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转身的又回了御书房。

“咦,都交代完了了?”独孤辰见反而又回的娘子,惊讶的问道。

“恩,相公,关于各家千金,我还真是了解不深,你帮忙找个万事通来。”趴在龙案上,睁着清澈的大眼看着他。

独孤辰微微勾起嘴角宠溺的道:“这件事就交给礼部,你只管的定下个日期就行。”

“日期么,恩,当然是越快越好啦,就定在三日后吧,十二月十二这日可好?”

“好,我这就着礼部去办。”看着娘子兴奋的小眼神,莫名的自己心里也跟着高兴。

“去按照娘娘的吩咐去办。”

“是,主子。”寂寞的御书房里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风絮儿眨眨眼,浅笑了下:“你何时换暗卫了?”

“没换,只不过让那个他们去差一个人而已。”

“查人?谁?”直起身子,坐在了他的腿上,很是好奇。

独孤辰微微蹙起剑眉:“南宫修!”

“他!”南宫修,京城五大世家在一家的南宫家,而南宫修便是南宫世家下一位家主。

“娘子为何这么惊讶?”

“我以前也查过他,查来查去,没有查到他一丝丝对魅王府不利,后来我才放弃了查他!”说起这件事都好多年了,那时候自己还怀着身孕。

独孤辰感到疑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为什么查他?”

“你可还记得魔尊,这是魔尊临死前说让我小心南宫修,虽然当时不解,但是我本想着,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就去查了,谁知道无果,此事就没在继续的差。”

“魔尊?查到他是什么人了没有,为什么他对南宫修这么熟悉?”自己也是好些日子才查到南宫修有问题,没成想早在几年前魔尊就察觉出来了,看来此人的能力非同一般。

风絮儿苦笑一声:“魔尊就是邱玉泉,他和南宫修极其要好,我以前在张州府的时候见过他。”想起那个冷冰冰,不爱说话的人,跟子在南宫修身后,要求跟自己同桌吃饭,想来那时候南宫修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某人醋桶大发,脸色晦暗。

“什么醋你都吃,那时候你在京城,就算当时飞鸽传书告诉你了,你还能长翅膀飞来不成?”

独孤辰见娘子生气了,在一听是自己回京的那段时间,心里更是气恼,早知道还不如把她带回府:“万一要是能赶到呢!”

“你说什么?”风絮儿只看见他嘎巴嘴,就是听不见他说的什么。

“没说什么,以后你离南宫修远点,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微皱了下眉头,但还是警告怀里的娘子,万一哪天他急,在伤到娘子可就毁了。

“放心好了,我跟他又不熟悉。”风絮儿见相公如在意他,很是好奇他到底走了怎么事情惹的相公如此的费神:“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

“我在想我们从外婆家回来的日期不定,为什么谢文斌会那么准知道我们就在那条道上经过,即便是提前埋伏,那么他又是怎么知道呢?”

“你是说有人给他通风报信!”风絮儿陡然的变了脸,要不是自己有空间,恐怕此刻自己练骨头渣子都不剩。

独孤辰点点头:“恩。”

“相公,如果谢文斌想要寻求报仇,那么他会时时刻刻的盯着我们的,我们一出京城他就知道了,选择在回京的路上动手,这也是有可能的。”出京的路线是一直往南走的,以谢文斌的脑子应该能想得到自己是去风家村,那么就有可能知道自己会去外婆家,从外婆家回京的路上,埋伏也不是不可能的。万一是自己出京那会他还没做好准备,来不及下手,那么只有等回京的路上下手了。

“不,一个报仇心切的人,是不会给敌人一丝喘息的机会,在我们一出京,他就会动手,至于她为什么没动手,有两个原因,一是,真的没准备好,二就是,他根本没在雪堰国。”

风絮儿恍然大悟,自己当时知道是独孤墨一掌把相公打下山崖的时候,当下自己就派人活剐了他,换做是谢文斌,估计早就动手了,相公分析的确实不错。

见娘子反应过来,又继续的到:“我派人去了蛇异族通往雪堰国必经之路,去查谢文斌何时进的雪堰国,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是在我们从外婆家往回返的当天,他才进了雪堰国,连夜赶路才到了树林。”

“我明白了,所以你调查,出现在我大哥婚礼上的所有人。”

“对,我们当时只出现了一次,而且去的人都是知府县令已经几个隐族和世族的少主,所以我猜想他们其中一人准是给谢文斌报信了。”

风絮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微阖上双眼,这种感觉另自己很是不爽,自己时时刻刻都暴漏在某些人的视线下,就连干什么都知道,甚至连暗处的那一双毒蛇般的眼睛是谁的都不知道,这种惊恐,自己是接受不了。

“是南宫修么?”如果真的是他,自己不介意举起屠刀,砍死他,剁碎了喂狗。

“还在查,越是干净透明的人,越是可疑,而且探查出,他的武功很是诡异,就连花无影都无法跟踪到他,被他给甩了。”想起此事,独孤辰就很是郁闷,花无影的功夫那是高手中的高手,跟踪技术无可挑剔,没成想还是被南宫修给侦破了。

------题外话------

啊…二更终于的来了。

差点把我打回原形,小黄条使劲的贴我,原因是,文里面出现了儿童不宜的画面,咳咳咳,其实就是太过于香艳了(擦鼻血……)

正文 041宴会上相见

南宫修看起来温文尔雅,文弱的像个书生一般,身形好似一股风就能被吹跑一样,没想到武功居然如此的厉害。

“不用担心,我会小心处理此事的。”瞧见娘子担忧的脸,独孤辰出声安慰道。

“恩。”心情低落,不像刚才那般兴高采烈。

见娘子依旧是无精打采,抛出问题,转移她的注意力:“对了,关于落日国的事情,你有什么打算?”

“恩,土地贫瘠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只要地底下不是什么碎石,就没问题,哪怕是沙土地都能中东西。”

“你的意思是你想去落日国?”独孤辰瞬间紧张起来,睁大的眼睛问道怀里的人。

风絮儿扭头看着他,慎重的点头:“这是我昨天听完落千羽的话,回去想了半天才想出的结果,为了两国邦交,友好和平共处,这是最好的办法,其次就是,我并不想把高产水稻的种法交给他们,既然不能交给他们,又不能看着那么多的百姓死掉,所以还是要从根本上解决,那就是土地,这件事没有人比我更懂,所以,我是非去一次不可。”

他听完之后沉默的半晌,自己何曾不知道娘子的良苦用心,娘子是怕落日国有朝一日富强起来,反过头来对付自己,毕竟现在是两国鼎力的局面。

“既然娘子想去,我就陪着。”

“不行,我一个人去,眼看着在有两个月就过年了,朝中的事情太多,你不能在来回的奔波,即便是你去了,你也帮不上忙,其次就是初春的时候,别忘记提醒各个州府把河道里的淤泥清理出来,修建水库的图纸我已经画出来了,但事图形我还没有研究出来,你找个可靠的工部里的人来看看此图,觉的可行,你就要提前做好准备。”

他听完娘子的话,前思后想了一番,心里十分不舍娘子千里奔波,奈何事情就在眼前,哎:“娘子,我不想你奔波,落日国我们不去了,一会我就回绝落千羽。”

风絮儿娇嗔了眼独孤辰:“别任性了,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去,处理完之后,在以最快的速度回来。”

“你真的要去?”

“恩,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们饿死,我的良心会受到谴责。”

见娘子决定了,而且势在必行,独孤辰不在说什么,只是双手紧紧的搂着她,心里有很多的不舍。

风絮儿默默地窝在他的怀里,这还是自从生完孩子后第一次即将要分别,心里却也是不舍,两人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在御书房里坐到了天黑,两人才手拉手肩并肩的出了御书房,往养心殿方向走。

当天夜里,两人躺在床上,风絮儿心里许是感觉自己要出去一段时间,过年恐怕不能陪着心爱的人,心里顿时感觉愧对他,于是主动的攀上了他,激情的邀请着他,外面的月光都羞涩的躲到云层里,激情过后,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第二天,独孤辰把娘子的要去落日国的时候,可是把落千羽激动坏了,差点打翻小几上的茶杯:“独孤兄,嫂夫人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启程,我、、我好做准备。”

独孤辰冷眼的看着他,冷声道:“还没定,落兄还是在宫里稍安勿躁,静等待消息便可。”

“一定,一定。”此消息无疑的是对落千羽来说是个极大的好消息,如果帝后真能解决了土地贫瘠,能让地上种出庄稼,那么帝后便是整个落日国的恩人了。

独孤辰暗自冷哼一声,脸色深沉,身子扶在龙案上,落千羽瞧见他面色不善,讪讪的笑了:“独孤兄,是不是最近宫里有什么活动?”

“恩,皇后办了个盛宴,邀请一些京城的青年俊杰和各府千金前来一聚,赏花喝茶,呃,就在后天,在暖阁举办,届时落兄可以前往一观。”缓和了下情绪,脸色朝稍微的好看了些。

独孤辰的话,令他想起了自己几年前来雪堰国签署百年合约的时候,在街上偶遇的佳人,貌似她还是宰相府的千金,只是过去了这么三年,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嫁人。

“早就听闻嫂夫人的暖阁里有一些奇花异草,落弟心里甚是好奇,等届时,落弟准会前去一观。”落千羽心里明知道这是变相的想亲宴,但是心里记起某位佳人,还是决定前往,看看佳人是否还在。

“不错,暖阁里,爱妻确实种了些珍品,世上难得一见的花草。”独孤辰心情很是低落,办完了宴会,意味着娘子随时就有走的可能了,也就无心的在应付着落千羽,心里满满的都是娘子。

落千羽也算是知道了眼前的帝君有多么宠他的帝后了,原以为当时他那么拼命的打仗,是因为他身体里有好战因子,可事实却不是如此,原来在京城有他记挂的人,他才在战场上像拼命三郎一样,不要命的往前冲,外界都在盛传,独孤辰为了一个女子,废除了整个后宫,据自己在皇宫的这两日看来,确实是如此。

各府的公子以及千金收到来自礼部发来的邀请帖,上面注明了是赏花喝茶,品酒作诗,皇后出题,答对者还有礼物可送。

当各府的官员以及各府的主母只知道后,心思百转,皇后自册封以来还是第一次举办这样的宴会,而且更是在暖阁举行,难道这是想亲宴?还是变相的为皇帝选妃?总之,家里有女的,都在紧忙活着给自家嫡女好好的打扮一番,但是帖子上没说不让庶女参加,于是各府的姨娘和庶女也按耐不住,都知道这是露面的好机会,万一在得那个公子的眼缘,自己一跃成为府中主母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一个农女出身的风絮儿,满身的铜臭味都能做皇后,就算自己是个庶女,好歹也是个千金小姐,没准能得了皇上的眼缘,那更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了,毕竟皇后孩子都生了,已经年老色衰,身材走样,哪能跟嫩的能掐出一股水的黄花大姑娘比。

京城大街上,到处都能看见各府小姐们的轿子,马车,来回的穿梭在大街上,胭脂铺子里生意更是火爆,那些提炼出来的精油,被这些千金小姐哄抬立马起价,从原来了二百两到五百两不等的精油,疯狂一路飙升,现在就是拿着一千两银票都难买平时最便宜的精油。

云衣坊也在火热的进行中,坊里的裁缝师傅几乎都被派出去了,来回的穿梭在各个府邸,为那些有头有脸的千金小姐亲自去量身子,不过没见衣服会在价钱上涨那么一些,三到五十两不等。

日子一晃就到了十二月十二日这天,各府的主母有聪明的,嘱咐自己的女儿,多长眼,不要想那些不入流的把戏,把心思放在自己那些贵公子身上,要是能成就一双好姻缘,也是不错的,毕竟做一府的少奶奶,未来的主母,将来的掌一家之权,总比在人眼皮子地下讨生活强的多,更何况,皇后也不是什么软包子,就凭皇上打仗期间,皇后代为执政,抄了两个勋贵之家,下手从不手软,可见皇后此人也是有心机的。

还没等天亮,风絮儿就睁开了双眸,轻微的扭头,看着身边一身*,还在熟睡的相公,伸出手轻轻的滑过他脸上刚硬的线条。

“哈哈哈,抓住你,你个小坏蛋。”紧紧握着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他懒懒轻笑,看着一脸窘迫的娘子。

“哼,你早就醒了,居然装睡。”稍微挪动了下头,轻靠在他的胸上,微微阖上双眼,嘴唇露出一丝兴奋的浅笑。

他伸出单手,抚摸娘子雪白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不装睡,怎么知道娘子也有顽皮的一面!”

“你就是乘机吃我豆腐。”抬起头,瞪了眼还在傻笑的某人。

“我这是乘机占便宜,这便宜很难沾到一回。”伸手把她的头又按在自己的胸前,浅笑道。

风絮儿伸手在夹起了他腰间的肉,打算拧上一圈,可是怕他疼,才拧了小半圈,以作惩罚:“今天就饶了你,在有下次,我就狠狠的拧你。”

“呵呵呵,我宁愿让你天天拧,我也要天天吃豆腐。”

“无聊。”感觉到他身体某个地方有轻微的举动,某人脸上有些羞涩,赶紧的往后挪,可是架不住某人色性大发。

“娘子,我要。”

“不行,你快上朝了。”

他含糊道:“还早呢。”

纱帐遮挡住了一室的旖旎。

天大亮后,宫门就被值守的侍卫打开,没出片刻,就有一溜的马车就停在了宫门外面,不一会,车上的小姐在侍女的搀扶下,轻盈的下车,而贵公子们有的结伴而行,三三两两的前来,把帖子交到侍卫手里,进过慎重核查之后,才被专人领着进宫。

风絮儿打破的往日进宫的时间,平时的宴会都是下午举行,边吃边看跳舞,甚至还要听某些人唠叨,风絮儿对此烦躁不已,所以把时间改在上午,中午边吃边赏边聊,下午他们愿意赏玩可以再继续,不喜欢,可以出宫。

巳时初(早九点),暖阁里就开始进了一部分的人,等到了巳时二刻,邀请的那些人几乎都到齐了,他们一进暖阁还没等缓和身子,就看前面已经围住了很多人,有赞叹,有惊讶,还有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娘娘,差不多都到齐了。”兰冷云福礼道。

风絮儿微拧了下眉,僵硬的站起身来,双腿还有些发软,心里更是狠狠的暗骂了某些人。

“轿辇都准备好了么?”

“已经备好了。”上前扶着风絮儿,两人出了寝殿。

坐上轿辇,微微阖上双目,养神。

兰冷云见状,轻声的告诉轿夫慢些走,一定要稳,轿夫们点点头,原本是一刻钟的路程,愣是多走了两刻钟才到。

“娘娘,暖阁到了。”隔着帘子,兰冷云轻声的道。

“恩。”

暖阁里,小姐跟各家的少爷们透过琉璃大窗瞧见皇后娘娘的仪仗道了,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迎接皇后。

“皇后娘娘金安。”

兰冷云扶着娘娘的手出了软轿,就瞧见地上跪倒一片的人,眉目含笑:“平身。”

“谢娘娘。”

风絮儿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十来人的宫女,等宫女走完之后,这些人们才敢往前走,进了暖阁,脱去了披风,转身瞧着他们很是紧张,风絮儿却是温和的笑道:“大家不必紧张,帖子上写的很明白,今天就让你们来喝茶赏花,都放轻松些。”

“是娘娘。”

“本宫出了三道对联,在午后,你们谁要是答对了,那么这暖阁里的珍品你们随意的任取一件,要是答错了,就请留下一副笔墨如何?”

“哈哈哈,嫂夫人这注意好。”背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风絮儿抬眸望去笑道:“落皇不妨也来玩上一玩?”

“恩,正有此意,那就请嫂夫人展示出这三道对联如何,让我们大家也观上一观。”落千羽温和笑道,余光扫向人群中,再找着某个人。

“就在花房,跟本宫来。”到了花房,一个长条的案子就摆在边上,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而琉璃上贴着三福长条,被东西遮挡住,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

兰冷云得到皇后的眼神,上前就揭开了一副,上联写到‘南岳峰,峰上枫,风吹枫动峰不动。’。

此时人群里哗然声一片。

随后揭开了第二幅对联,上联写到‘天作棋盘,星为字,谁人敢下?’

紧接着又揭开了第三副上联‘一大乔,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五匣六盒七彩纷,八分九分十信娇。’

“天哪,一掉比一道难。”这是人群里一个男子的声音惊呼出来。

“是啊,第一题,还算是能解,可是后面的两个题,确实更加的难了。”

“不错,尤其是最后一道,是以数字来写的,那么最后还是以数字倒着回,真是难啊。”

落千羽看完之后,惊叹道:“妙,真是妙。”

风絮儿浅笑:“听闻落皇算是落国的第一大才子,不知道今天这几幅绝对,能对出来几幅?”

“嫂夫人过奖了自称第一大才子落某不敢当,但是也算得上精通一些,恩,我来对下第一题。”沉默了片刻,抬头道:“北海桥桥边樵嫶抱樵离桥未离。”

过了片刻,暖阁里一阵掌声想起,更是激起了里面一些举子们热情:“我来回一个‘白沙路,路边栖鹭,露降鹭寒路亦寒’。”

风絮儿听完以后,点点头不错。抬眼瞧见他们都开始跃跃欲试,自己悄然的转身离去。

落千羽在人群里没有见到佳人,颇为失望,转眸瞧见帝后出来花房,自己领着侍卫也悄然的跟在其后。

“嫂夫人,我有一事相问。”

“什么事?”风絮儿坐在软榻上端起茶看了眼他道。

“娘娘,萧小姐来了。”刚喝了一口,听见表妹来了,就听见冷云前来禀报。

“哦!在那呢,快请来。”说完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他:“想问什么?”

落千羽此时看向琉璃外面某人的身影,她比以前长的高挑了,却比以前更加的美丽了,更张开了。

风絮儿看着他的眼睛一直想外面看去,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却瞧见了表妹,眼珠转了下,轻咳嗽了声,声音确实比刚才大了些:“落皇,你想问什么?”

“啊,哦,呃,没、、、没什么。”落千羽收回视线,尴尬的笑道。

风絮儿微微挑动了下眉,没有做声。

“臣女参见皇后娘娘。”萧佳珍瞧见这里还有别人,于是中规中矩行大礼。

风絮儿拉起她:“都说了叫表嫂,还皇后皇后的叫。”

佳珍羞涩一笑:“表嫂。”

“表妹,这是落日国的皇上落千羽。”为了自己验证一下心里的猜疑,于是主动的想佳珍介绍到。

“你好,你可还记得我?”不等萧佳珍问礼,落千羽就迫不及待的道。

萧佳珍狐疑的抬眸望去,却见一个俊美,不似表哥的邪魅和刚硬,而是温和的男子:“是你?”惊喜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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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1二更,二更来鸟

风絮儿心里猛的一紧,看来两人是认识的,瞧见佳珍眼里的惊讶,里面还带着一丝丝的惊喜,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难道是刚才落千羽来的时候,在外面碰到的?还是、、、、、?

“佳珍,还不拜见落皇!”见他们两个凝望着对方,风絮儿出声提醒萧佳珍,以免她失礼。

萧佳珍回神后,脸色绯红,优雅的半蹲身子行礼:“落皇万福。”

“萧小姐,快快请起,不用多礼。”碍于男女有别,落千羽只是轻轻的微扶了吧。

“谢落皇。”萧佳珍起身退到了风絮儿的身后,低头垂眉。

风絮儿瞧见落千羽的目光依旧落在自己身后的表妹身上,心里微叹口气,看来他对佳珍还是有一定的好感,就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认识?”

萧佳珍迅速的抬眸看向落千羽,随后脸色绯红的低下头,虽然只是那么一刹那间,终究是没能逃过风絮儿的眼睛。

“呵呵呵,前几年,偶然间碰见,只是当时匆匆,并不知道她、、、、。”

风絮儿微微挑动了下眉毛,前几年,不就是来签署协议的那回么,时间还匆匆?时间匆匆都已经叫佳珍记忆在心,过了几年却还是不忘怀,要是不匆匆,那还成什么样了?

“皇上驾到!”一声尖锐的嗓音想起,等风絮儿望去是,独孤辰已经进了暖阁。

站在暖阁里,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平身”。

“谢皇上。”

独孤辰没理会那些青年才子以及精心装扮的闺阁小姐,大步的朝着风絮儿走来。

“皇上、、、。”

“免礼。”

刚下蹲的萧佳珍脸上微囧,慢慢的直起身子,抬眼瞧瞧表哥跟表嫂浓情惬意,自己站在这里很是尴尬,于是微微福礼:“表嫂,前段时间没看够这里的奇花,我想在去欣赏一番。”

“早就听闻萧小姐是才女出身,那边有几幅对联,在下想像萧小姐请教一二。”佳人不想碍眼,自己就更不想留下来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和佳人聊上几句也好。

“落皇谬赞,才女不敢当,只是略懂一二,至于请教,就更不敢当了,小女才疏学浅,不似落皇学识渊博。”

听的一边风絮儿脑袋都大,独孤辰倒是很惊奇,朱唇轻起:“珍儿,你就带着落皇参观一下暖阁。”不等失神中的萧佳珍回话,随后转眸对着他说道:“落兄,我和娘子临时有事,就此失陪。”

“独孤兄,有事您就去忙。”

独孤辰对着他点点头,搂着怀中的娘子潇洒离去。

出了暖阁,坐上了龙辇,风絮儿才挣脱了他的怀抱:“你是不是在打佳珍的主意?”

“呵呵呵,以你聪明的脑袋还看不出来,是落千羽在打她的主意!我只不过事顺水推舟而已。”

风絮儿瞥了眼他:“你就进去那么一会的时间,就能看的出来落千羽的意思,你可真行。”

“他那眼神都黏在了佳珍的身上,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不可置否的摇摇头。

“你还真像把佳珍远嫁啊,那可是异国!”风絮儿不赞同,以前只有打败仗或者是为了友谊盟约,才会把公主远嫁,而雪堰国根本就不用把本国的姑娘远嫁,更何况佳珍还不是公主。

独孤辰的想法却是完全的不同:“娘子,我也不想,万一要是佳珍同意了呢?你不是提倡她自己去找真爱么!”

一句话顶的风絮儿哑口无言,瞪着丹凤眼,不善的看着他。

“行了,不气了,这都看他们缘分了。”又从新的搂住了娘子,小声安慰。

“哎,要是佳珍真有心,不知道舅舅他能不能承受的住。”窝在他的怀里,已经开始替宰相忧愁了。

一阵闷笑从他的胸腔传了出来:“你就别替他操心了,女儿大了,早晚要嫁人,只是远近而已。”

风絮儿想想也是,自己确实想多了,说着话,外面的龙辇已经到了地方,独孤辰扶着她下了车,看着前面养心殿,狐疑的看着他:“你不是找我有事么?怎么回来了。”

“我不那样说,你岂不是夹在他们中间,还是回来的好,你的意思也达到了,就看佳珍的造化了。”拉着她的手,进了殿里,身后的侍女跟宫女很是自觉的没有进屋,随后关上殿门,安静的都守在殿外。

殿里,独孤辰为她脱去披风,扶着她坐下,风絮儿瞄了他一眼:“你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没有,我只是捡着重要的看了,其他的有时间在看。”挨着她的身边坐下,从怀里拿出一个兵符,交给了她。

风絮儿接过兵符,狐疑的看向他:“给我这个做什么,我又不会带兵打仗,再说现在也是安稳时期。”

“你拿上这个,要是到了落日国有人敢给为难你,你就把兵符交文元帅,咱们踏平落日国。”

‘噗嗤’一声,她眯着眼睛笑了:“相公,你想多了,不说我是皇后这这层身份,其次就是,他们有事求我,怎么会给我难堪,在说了,你娘子我就是那么好欺负的?”

“呵呵呵,也是,我就是不放心,你还是拿上,万一有那不长眼的人呢!”独孤辰又把兵符推了回去。

风絮儿无奈:“你等着,我放进空间。”说完闪身进了空间,把兵符放在书房的锦盒里,在空间里摘了点新鲜的水果才出来。

两人在养心殿里绣恩爱,远在暖阁里的另外两个人也没闲着,一前一后的欣赏着暖阁里的奇花。

“萧小姐,这里的花在下确实不曾见过,如果刚才不是你解释那猪笼草吃虫,我还就以为它外形独特的草呢。”落千羽走在后面,看着前面的佳人笑道。

佳珍手持锦帕捂嘴回眸一笑:“你刚才的表情就和我当时一样,后来经过表嫂的解说,我才知道其中的奥妙。”

“恩,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萧佳珍感觉也是,随后点了点头。

“我可以叫你珍儿的吗?”

萧佳珍猛然的听见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红霞更是火红,就连耳根子都是红晕一片。

“我、、、我是刚才听见独孤兄这么叫的,我才、、、当然,要是你愿意,就算了。”说道最后,声音里透着一丝丝落寞。

“落皇、、、、。”

“叫我羽、、、公子就行。”本来是想说‘羽’,可是怕唐突了佳人,后面临时又加上来了两个字。

佳珍红着脸尴尬的点点头,喃喃的道:“羽公子。”

“上次和你作伴的那个姑娘是你的表妹?”稍微往前又走了几步,想起那个比较泼辣的姑娘似乎是叫她表姐,想来应该是镇南王妃的女儿了宝郡主了。

说起了自己的表妹,萧佳珍就颇为头疼,上次离家出走,要不是自己硬是拉着她回来,恐怕这妮子还得在外面疯狂玩一阵子,想起自己也是许久没见了,还真是想念那个疯丫头:“恩,我表妹,冯聪慧,我们有很久没见了。”

“她看起来很、、、凶。”险些把‘悍’也说出去,抬眸瞄了她一眼。

佳珍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想起偶遇的那件事,还真是无语:“表妹她很好,为人也很和善,最是爱打抱不平,其实上次完全是个误会。”

落千羽点点:“是个性情中人。”

萧佳珍只是笑笑,低头继续的领着他狂暖阁。

午时初,大家看见长条的大桌子上摆放着各种新鲜的蛋糕,有黄色的,绿色的,甚至有的蛋糕上面还有一层白白的东西,上面还放着一个红嫩嫩的樱桃。

再往里走就是凉菜区,每种凉菜都装在精致的盘子中,看上去非常有食欲,不用在往里走,就闻到一股香气扑鼻,有熟悉的问道,还有不熟悉,等走过去一看,热菜很是丰富。

这时候,一群的宫女手里端着一叠精致的小盘子,一次序放在桌子上,后面紧随起来的便是筷子,小碗,汤勺等。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这饭怎么吃,迟离问着身边的人:“魏兄,这是让我们自己吃么?”

魏正摇摇头:“还真不清楚,在等等看吧,皇后没准一会就来了。”

“恩,不过这个季节居然还有这么新鲜的水果,真是难得。”迟离瞧见那些水果,就跟刚摘下来一般,透着一股子诱人的香气。

魏正也很是赞同:“可不是,皇后现在是专宠六宫,你看着琉璃暖阁,想必没有十几万两是盖不出来的。”

“哼,哪是十几万两,据我所知,是整整三十五万两白银。”迟离瞪大了眼睛,撇着嘴嫉妒的看着这个暖阁。

“什么?”魏正没想到这一个暖阁居然要这么多的银子。

迟离瞧见他的这一惊呼引来的旁人的注意,拉着他的胳膊倒:“你小声点,花这点还多么,这只是盖起来花的,你在看看那些奇珍异草,你以前碰见过么?这估计都是在深山里挖来的,深山知道么?那里有多少的猛兽,估计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才找到这些。”

魏正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都说美人如蝎,心肠歹毒,看来确实不假,擦擦额头上的汗:“平时见皇后久居深宫,外面的人对皇后的好评不断,高产水稻是皇后种出来的,还有那些水果酒和花酒,都是皇后研究出来的,没想到她内里确实这么蛇毒心肠。”

“可不是,就这点水果,还不是轻而易举。”看着桌上的水果,迟离很是不屑的道。

“不说了,瞧,皇上的龙辇来了。”抬抬下颚,眼神看着琉璃暖阁外刚停下的龙辇。

魏正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见皇上正扶着皇后下龙辇,神情看上去很是恩爱,也对,就皇后那样的容貌,看上一眼不留念的恐怕还真没有。

“走,过去等着迎接吧。”魏正稍微的整理的下衣服,率先的走了过去。

“皇上,皇后驾到。”一声公鸭嗓子一般的声音响起,惊醒的暖阁里的人。

迟离瞥了刚走进来的两人,撅撅嘴,走了过气,跟着大家一起跪拜。

“平身。”威严的声音响起,大家才敢站起身来。

风絮儿瞄了眼他们,瞧见他们并没有吃饭,浅笑了下,走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盘子,转身的对着他们说道:“这是自助餐,你们想吃什么就夹什么,旁边有酒水和果汁,还有蛋糕和面食,不拘束在一个桌子上,就像我这样。”拿起桌子上摆放的夹子,挑着桌子上的几样菜品夹在盘子里,然后拿起一双筷子转眸的看着他们:“就这样,很简单,大家开始吧。”

看着他们有模有样的效仿,风絮儿端着盘子里的食物,扭身回到了他独孤辰身边,举着手里的盘子:“恩,你最爱吃的。”

独孤辰笑着接过了她手里的盘子,拿着筷子夹起一块辣子鸡丁:“张嘴。”

风絮儿眯起眼睛一口就连筷子都咬住了,独孤辰微微使劲都没能拽出来,最后还是小舌头顶了顶嘴里的筷子,他才算是把筷子拽了出去。

“调皮。”

风絮儿只笑没说话,嚼着自己嘴里的鸡肉,美美的享受嘴里的食物。

当在一筷子把菜要送到她的嘴边,她却摇头,伸出手挡住:“这是给你盛的,你吃。”

“我先把你喂饱了,我在吃。”

风絮儿看了他一眼,撅着嘴:“我们一起吃。”扭头看了眼身后的侍女。

兰冷云转身的就走向了餐桌上,拿着盘子,快速的夹着皇后爱吃的食物。

两人一人端着一盘的食物,各自解决着眼前的美食,饭饱后,漱了漱口,风絮儿这时才看见姗姗来迟的两人。

瞧见萧佳珍尴尬的垂头,反而是落千羽大大方方的过来打招呼:“独孤兄,嫂子。”

风絮儿蹙眉,原来是叫嫂夫人,现在直接叫嫂子了?呵呵,改口还真快:“恩,你们吃饭了么?”

“刚才和珍儿去了一趟御花园,瞧见外面的墨菊很是好看,一时忘了时间。”

风絮儿抖抖嘴,斜眯了眼独孤辰,‘瞧瞧,都叫上小名了,珍儿多亲切’。

“珍儿?”独孤辰狐疑的问着他,转眸在看向一边垂头不语的人。

“啊、、、呵呵,是这样,我觉的珍儿比较亲切,所以、、、。”落千羽讪讪笑了笑。

风絮儿转眸瞧瞧他们两个,随后打了个小小的哈气,伸手拽拽身边的人:“相公,我困了。”

独孤辰二话不说,抱起娘子转身就走,到了落千羽的跟前小声到:“你要是敢胡来,本帝决不轻饶。”

“独孤兄放心,落某绝不会乱来。”

独孤辰料想他也不会胡来,抱着娘子转身走了。

窝在他怀里,听着他们的对话,风絮儿心里却是哭笑了,刚一进龙辇,就睁开了困顿的双眼,掐着他的腰,恶狠狠的道:“你听听,人家见面两次就叫小名了,你呢?当初可没少坑我的银子,还威胁我,这事你可没少干。”

“那、、、那都是哪年的事情了,你还翻旧账,再说,现在银库的钥匙都在你哪里,我身上可是一两银子都没有。”

风絮儿见他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怎么也联想不到当初他眼神冰冷,威风禀禀的威胁自己时的模样,可怜的摸摸他的头:“这几年把你怎么磋磨成这样了?我也没做啥啊。”

独孤辰:“……。”

“这可怜,这样,回去我那还有几辆碎银子,赏你了。”难得的大方一回。

独孤辰:“…。还、、、还是不用了,留给你防身吧。”

看着他一脸的僵硬,风絮儿眯起眼睛笑的很是欢快。

到了地方,独孤辰抱着笑的很欢的某人,快步的回了寝室,红着脸咬着牙:“看你一会还笑的出来不。”

笑声哑然停止,风絮儿傻傻的抬眸望着他:“什么意思?”

“嘿嘿嘿,你说呢。”这回轮到某人得意奸笑。

正文 003抵达洛卡小镇

十二月十五,离宴会过去了三天,夜里,风絮儿独坐窗户边看着天上的月亮,它很亮,就算是屋子里没有点燃蜡烛,一样也是能看清屋里的摆设,夜里的寒风通过开着的窗户吹了进来,冰凉刺骨,外面的大树光秃秃的矗立在院子里,树上的树叶也不知道何时凋谢了,偶有几只小鸟栖息在树枝上,微愣愣的卧在那里,身上羽毛紧裹它的两只瘦小的小爪子,闭着双眼,熟睡中。

“天太冷了,别看了,回去睡觉吧。”

身上多了一件披风,她紧忙擦擦眼中的泪水,微笑的回眸,似是撒娇的拉着他的手:“睡不着,你陪我看看。”

独孤辰笑笑,抱起她,坐在她的位置上,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陪着她一起看外面皎洁的月亮。

“相公,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在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可以很晚睡觉。”搂着他的脖子,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

伸出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有些沙哑,有些哽咽:“恩,你也一样,多注意休息,不要急着赶回来,路上尽量走慢点,太快了你该晕车。”

在他的怀里使劲的点点头,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服,始终不肯抬起头。

两人又坐了片刻,独孤辰心疼她明天又要做马车,未来的一段日子将会得不到好好的休息,单手抱起她,另一只手轻轻一挥,那扇窗户自动合上,把皎洁的月光挡住窗户外。

寝室里,风絮儿哭累了,不知不觉中,晕昏昏的睡了过去,独孤辰盯着怀中的女人,似是看不够一般,一直盯着她看到了天亮,身子也一直保持着她刚睡的时候一般。

早朝的时间到了,任凭太监们在门外着急,屋里的人自始至终的没有动过一点,依旧在大床上睁着邪魅的大眼看着她,只是眼睛里少了往日的神采。

总管魏公公见状,了然的点头,对着自己手底下的太监挥挥手,等他们都走了,自己才扭身,往大殿的方向走去。

等风絮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睁开有些微肿的眼皮,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袭白色的里衣,诧异的抬眸,只见他笑看自己:“睡醒了!”

“恩。”慵懒的扭头看向窗外,见天色才刚亮,此时他应该在朝上才对,难道是、、、,转回头问着身边的人:“你没去上朝。”

“见你睡的很不踏实,我怕在一动,你就会醒,就没去上早朝,估计魏公公已经去通传大臣们了。”

这句话听在她的耳中,心里却十分的温暖,伸手捏捏他的脸:“你可真傻,不过我喜欢。”

拉下娘子的手,亲了亲:“娘子喜欢,我就一直的傻下去。”

咯咯咯。银铃一般的笑声回荡在寝室里,久久絮儿才止住了笑声,挺身,在他的脸上印上一吻:“你只能在我的面前傻,在外面的时候必须聪明。”

“好,听娘子的。”

絮儿张开小嘴打了个哈气,眨眨发轴的眼皮,苦笑了一声,撒娇的拉着他的手:“我现在是不是特难看,我的眼皮好像都肿了。”

独孤辰伸手抚摸上她明亮的眼睛,摇摇头:“娘子很美,不难看。”看着自己的女人即将要走,牵强的笑着。

絮儿看在眼里,握紧他的手:“我很快就回来的,放心。”

独孤辰确实苦涩的一笑,吻吻她耳边的碎发:“我知道,我等你。”

“好了,这是在干嘛,我又不是一去不回,弄得像个痴男怨女一般,起床了,我肚子饿了。”要是在这样下去,今天准是走不成了,早去早回,早晚走这么一遭的。

“我给娘子更衣。”

絮儿扭头笑看他:“好,今天我就享受一回夫君的伺候。”

“娘子要是喜欢,我天天给你更衣。”拿出昨晚就准备的衣服,轻柔的给她一件一件的穿上,穿完之后,还仔细的观察了一边,发现没有什么不妥之后,才放她去洗漱。

看着娘子的身影出了屏风出,自己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紧随其后跟着娘子一起去洗漱。

洗漱完之后,偏殿里的大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膳,两人刚坐下,殿门口就窜进来两个影子,一人一边的守着絮儿:“娘,我来陪你吃饭。”

“娘~。”

絮儿,摸摸女儿的头发,出奇的问着她:“平时你话最多,怎么今天到是没话了。”

“娘说的人家好像很是舌燥,人家的话都被哥哥说了。”月月撅着嘴,手上攥着絮儿的长裙。

祺祺只是瞄了眼妹妹,没有出声,独孤辰看着他们两个小的一副难受的样子,心里咽下苦涩的眼泪:“你娘饿了,我们赶紧的吃饭,然后送你娘出城。”

“哦。”两人淡淡的应了声,放开娘的裙摆,端起身边罂粟姑姑盛好的粥,无滋无味的吃着。

独孤辰不时的给她夹菜,嘴里还不放叮咛:“天冷,多吃点,走在路上才能抵住风寒。”

“你也吃。”伸出筷子,给他夹起一个汤包,浅笑道:“你忘了,我坐的可是龙辇,怎么会透风,里边还有红泥小炉取暖。”

“确实忘了。”夹起盘子里的汤包,无味的吃着。

一顿饭吃下来,比往常慢了许多,抬眸见落千羽的侍卫在殿门口来回的徘徊,很是焦急,风絮儿微叹一声:“行了,我也吃饱了,你们两个要乖乖的听爹和夫子的话,知道么?”

“知道了娘,我们会很乖。”

絮儿不舍的摸摸他们两个小脸蛋,轻盈的起身,独孤辰接过罂粟手里的披风,为娘子披上,风絮儿拉着月月和祺祺的小手,独孤辰跟在后面,一家四口出了殿门。

“你去回你主子,我们现在就出发。”

扇一紧忙的垂头回到:“是,属下这就去。”

看着他飞快的脚步,絮儿无声的笑了,知道要回家了,看他心情急切的样子,就连脸上的笑容都挂在嘴边,转眸看着远处驶来的龙辇,越来越近,终于在自己跟前挺了下来。

两个孩子顺着马镫一步一步的走进来龙辇,自己跟在他们身后,最后上来的是独孤辰,一家四口坐在大型的龙辇里,都是默默无语,很快龙辇到了皇宫口,在宫门口见到了一早就等在哪里的落千羽。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驶出了宫门口,快速的奔着西边的城门而却,龙辇在西门停下,独孤辰只是双手握紧她温暖的小手,心里即便在有千般不舍,可是在此刻却不得不放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放心,孩子我会照看好。”

“恩,我知道。”狠狠的点点头,微红的眼眶,硬是逼着自己把泪水流回了眼眶里。

起身抱起两个孩子,在两个孩子恋恋不舍的眼神中,龙辇宽厚的棉门帘最终遮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也挡住了她的视线。

落千羽下车,跟着独孤辰道别,在三保证帝后的安全,独孤辰才放他们离开。

梅冷雷在皇上下了马车之后,才弃掉刚才自己骑的马,转到龙辇上,侍奉皇后。

罂粟,兰冷云则坐在了龙辇的边缘上,和赶马车的风轻,等候轮留的赶马车。

龙辇两侧则是一对精锐的铁骑军,维护在龙辇的旁边,等马车使出了一段路后,就骤然的停下,躺在软榻上的风絮儿狐疑的挣开了双眼,冷雷见状扭身出了龙辇,问道外面的人:“怎么回事?”

“还不清楚,罂粟去问了。”风轻拿着鞭子,看着前面的马车,撇嘴摇头。

没出一会的功夫,罂粟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较小的男子,冷雷疑惑的看着罂粟,反倒是风轻按耐不住,抬着下颚:“你从哪捡来的?”

罂粟没好气的撇了眼不着调的风轻:“这是宰相府的千金,是随便能捡的么!”

外面的几人立时惊的说不出话来,冷雷回神之后,领着萧小姐进了龙辇。

风絮儿慵懒的靠在软榻上,看着冷雷领着一个男子进了龙辇,还不等自己出声,那个男子就拿去了遮挡头部的大帽子,漏出了容颜,娇笑道:“表嫂。”

絮儿吃惊的猛然的坐了起来:“你、、、你怎么会这副打扮?”怪不得冷雷敢把她领进来,感情她是女的。

萧佳珍羞涩的垂头:“我、、、我还没去过落日国,这次想和表搜一起去看看。”

“舅舅,舅母知道么?”

萧佳珍摇摇头。

“我还是派人送你回去吧,你这样跑出来,会让他们担心。”刚招手,就被她给拦了下来。

“表嫂,我已经留了书信,等爹回去,娘会跟爹说的,表嫂~,你就让我跟着吧。”

絮儿看着她,长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就跟着吧,到了落日国,你不能离开我的身边。”

“恩恩,谢谢表嫂。”兴奋的小脸上涨红,漏出一排白白的贝齿。

絮儿无奈的摇摇头,看了眼一边冷雷,片刻后,马车才再次的启动。

龙辇里,絮儿看着她这一身的打扮,两手空空,扶额:“你出来就没带一件衣服?”

萧佳珍地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羞涩的笑道:“我当时没敢带,怕引起家里婆子的注意,就穿了件我哥的旧衣服,偷偷的从后门跑出来的。”

“冷雷,你给她拿件我的衣服,先让她穿上,等到了下一个镇子上的时候在陪着她买几件换洗的衣服。”凌乱中的风絮儿扶额道。

“是,娘娘。”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件淡紫色的棉群,侍候她换下那一身男子的装扮,要是有有心人看见瞧见龙辇里的男子不是皇上,而是别的‘男子’,此事宣扬出去,皇后就是长了十张嘴都不够解释的。

萧佳珍也会意到了,尴尬的对着表嫂笑笑,紧忙的脱掉外面的长袍,换上了冷雷拿出来的衣服。

冷雷看着她穿上皇后的衣服有些、、、呃,不搭呢?

萧佳珍垂头看了眼,感觉穿在自己身上松垮的很,扯着胸前多出来的布料,讪讪的笑了:“表嫂的、、、呃,身材出奇的好。”

絮儿抬眸看了她一眼,勾起嘴,淡淡的笑道:“我可是前凸后翘。”伸手指着她的臀部:“瞧,后面还多出了一块呢。”

萧家珍紧忙的用手去摸,结果想起来,这是裙子,屁股再大,也是遮挡在里面的,冬天根本看不出来,明白自己是被表嫂给戏弄了,羞红了脸:“表嫂,我可是不依。”扭身坐在了软榻上。

“呦呵,不依?那怎么办,不然、、、就送你去前面那辆马车里!”

“表嫂!”

瞧着她的脸都能滴出血来,风絮儿就不在逗她:“听说这几日,你和落千羽走的很近。”

萧佳珍羞愧的点点头:“恩。”

“你是不是对他、、、有好感?”试探性的问着她,其实看她那样,自己心里也能明白,这小妮子准时动了凡心,不过是自己想亲耳听到罢了。

萧佳珍此刻却是抬眸很是认真的看着她:“表嫂,其实早在几年前的那一次偶遇种,珍儿就、、可是后来在京城却没有在见到他,本以为是萍水相非,他只不多是珍儿心中的一个过客,可是却在皇宫和他再次的偶遇,并得知了他的身份,一开始我也是很犹豫,看着你和表哥很恩爱,我也想找个我喜欢的,哪怕是飞蛾扑火,珍儿都不想放弃,昨天他告诉我他走的时间,我想了一夜,才、、、才决定离家出走的。”

“你是打算私奔?”絮儿陡然的变了脸色,要知道,在古代,娶为妻,奔为妾,这要是真成了事实,那么珍儿这一辈子就全毁了。

“不、、、不是,表搜,我只是去落日国看看,要是他没有皇后,哪怕是紧紧几个妃子,珍儿、、、珍儿都认了。”当听到私奔的时候,她惊恐的为自己变白,但是当说到他几个妃子的时候,她的神情还是失落,声音里透着那么一丝丝的委屈。

风絮儿此时却完全的不理解古代的女人了,哪怕知道他有小妾,还义无反顾的去一探究竟,当得知结果的时候,心里岂会好受?非得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么!

“珍儿,以你的条件,在雪堰国可以说找个门当户对的一点都不难,为何,你却、、、、。”

“表搜,你和表哥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的身份。”

絮儿看着她双眼微闪,目光中透着坚定,风絮儿扭转了头颅看向车窗外,回想自己当时知道独孤辰的身份的时候,自己确实没有犹豫的就接受了他,没有任何顾忌的就接受了他是皇室子弟,当时的自己为了什么?权利?势力?银子?还是被他的色相所迷惑?答案肯定是‘不’。银子,自己会慢慢的赚,只是时间上的长短,色相,虽然有短暂的迷惑,但是在现代自己多见的美男也不算少,至于那权势和势力,对当时的自己来说,并不在规划中,那么自己当时接受了独孤辰那么只有一种想法,变是喜欢,慢慢的演变成了爱。

“珍儿,不管将来如何,记得,表哥表嫂永远支持你,雪堰国永远做你坚强的后盾。”想明白后,才能理解现在表妹的心情。

“谢谢、、、表嫂。”哽噎着,心里甚是激动,双眼含泪的趴在她的怀子,小声的哭泣着。

风絮儿默默地的搂着她,紧紧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慢慢的让她平复下来,过了一阵子,萧佳珍才从她的怀里退出来,哭红了双眼歉意的看着她:“表嫂,对不起,我、、、、。”

风絮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胸前已经湿掉的衣衫,浅笑的摇头:“只要你不在哭了,这点都不算什么,要不然某人该认为我欺负了你了。”

“表嫂、、、你可真坏,竟打趣珍儿。”扭着身子,用手里的帕子慢慢的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行了,表嫂不说了还不行了么。”

扭头看着马车使出很远了,看着前面的路上还算是有那么几家在买热茶和膳食的,在往外走,就比较荒芜,几乎看不见行走的脚商,有的只是几两普通的马车,再不然就是比较好一些的,其次就是偶有几匹快马疾驰而过。

一连坐在马车里摇晃了数日,在初冬下的一场雪,终于抵达了落日国的边境,洛卡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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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二更晚上八点左右,准时上传。

集体的么么哒。(づ ̄3 ̄)づ╭?~

正文 003抵达落日国皇宫,暴力的一面

马车停在了洛卡小镇上一家最大且是最好的酒楼门前,落千羽下了马车,抬眼瞄了下,心里比较满意,随即才抬脚走向后面的龙辇。

站在龙辇的边缘上,恭敬的请到里边的人:“嫂子,酒楼到了,先休息会,等吃过饭了,在走也不迟。”

“恩,落公子看着安排即可。”慵懒的声音透过厚重的棉门帘传了出来,落千羽点头,转身离去。

躺在软榻上的风絮儿,面容十分的憔悴,懒懒的起身,身边的冷雷上前服侍娘娘,萧佳珍也在一旁帮忙打着下手,心里很是心疼表嫂,只要是马车赶的快了,表嫂晕车就厉害,如果慢了,表嫂一点症状看不出来,可是一路上,表嫂不顾自己的身体,就是让前面的马车疯狂的赶路,即便是在难受,表嫂从来没说过一句话,依旧还是咬牙挺着。

披上披风,冷雷揭开棉车帘,马车边缘上的罂粟打开油纸伞,风絮儿这才稍微弯腰的出了马车,扶着兰冷云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出马车。

落千羽从前面的马车见帝后下了龙辇,紧走几步,愧疚的看着精神萎靡的她:“嫂子,都已经安排好了。进屋赶紧的暖暖身子。”

抬眸望了眼那三层楼高的酒楼,转头看向他,轻启有些干裂的嘴唇:“好。”

落千羽点头,在前面带路,风絮儿扶着兰冷云的手,跟在后面。

进了酒楼,就有小二在一旁候着,等人进来之后,才领着几位众人朝着三楼的雅间走去,外面的马车则是被车夫赶到了后院,风轻不放心让后院的小厮喂食马匹,自己要亲手喂这四匹马,酒楼小厮最是喜欢这户的,紧忙屁颠屁颠的跑去抱干草。

雅间里,风絮儿感觉缓和过来了,才脱去了外面的披风,端着前面刚泡好的茶水,轻敏了口,随即蹙眉,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布置豪华的雅间,浅笑道:“没想到,一个小镇上就如此奢华的酒楼,看来落日国并非像向落皇说的那般。”

落千羽看着四周,苦笑了声:“不满嫂子,像这样的酒楼,在落日国各个地方都能见到。”

风絮儿微转眉目,有疑惑的看着他:“哦!看来酒楼的主人,落皇很是熟悉了。”

“唉,熟悉算不上,但凡是落日国的子民对他都很熟悉,他是落日国的首富,‘梓伟江’。”

“恩,首富,那应该很是有钱喽,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到是愁眉不展?”

“是啊,要按理来说,应该是高兴,可是一个有异心的首富,那么我还能高兴的起来么?”

风絮儿恍然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人家的国事自己还是少过问为妙,毕竟自己是外人,而且还是一国之皇后。

不久几道当地的特色才被小二端了上来,风絮儿瞧着冒着热气的菜品,到是色香味俱全,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拿着快起,夹起一道鱿鱼丝,浅尝了口:“恩,不错,看来这里的厨子做海鲜还是很不错的。”

絮儿自从穿到了古代就没再吃过海鲜,毕竟雪堰国内没有大海,唯有的就是江河,难得的碰见了海鲜,不免的多吃了几口。

“不错,这里的海鲜可谓是一绝。”落千羽不吝啬的夸赞,做的确实比御膳房做的好吃。

风絮儿也点头赞道,随后又上来几道菜,里面还有罕见的海参,风絮儿这下可是好奇的很了:“海参?”

落千羽笑着点头:“海参?呵呵呵,这个名字好听。”

这下风絮儿更为狐疑,伸着筷子指着它:“你们不叫海参,叫什么?”

“哦,这东西我满都叫它黑刺。”

风絮儿黑线划过满头:“这黑刺,可别跟我说,就因为它黑,然后身上这东西像刺了,你们就给它起名叫黑刺吧。”

落千羽欣喜的看着她:“对,这东西还是前几年渔民出海打捞上来的,原先都不知道是什么,后来又都扔了,有的渔民不舍得,就悄悄的给做了,谁知道,吃着还怪好吃的,就拿到镇子上的酒楼贩卖,经过厨师反复的做,才做成了现在这菜,大家一看这东西怪怪的,就起名叫黑刺。”

风絮儿此时此刻十分的想撞墙,看着饭桌上的海参,狠狠的夹了一筷子,吃到嘴里,还行,也算是没浪费这么好的食材。

一顿饭吃下来,风絮儿除了吃点鱿鱼丝和海参,哦,不,黑刺外,其他的都是浅尝几口,就连碗中的白米饭都没吃完,肚子就略显撑了。

“嫂子,你在吃点,难得的今天有你合口的菜。”落千羽瞧见她为了赶路,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一路上也没见她吃什么,这次难得的多吃了几口,不免劝道。

风絮儿漱完口,摇摇头:“在好吃的东西也不能一次吃够,要不然下次怎么吃,还是留个念想吧。”

落千羽还是头一次听见这翻话,浅笑摇头,转眸瞧见萧佳珍也放下了筷子,于是温柔的问道:“珍儿在吃点,这个黑刺很不错。”说着伸出筷字就要夹起黑刺。

“羽,不要了,我已经吃不下了。”拉了他一下胳膊,纯红的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这几天自己到是没瘦反而还胖了一圈。

风絮儿吃味的看着他俩:“唉,我说你们两能不能别这样啊,还有我在呢,当我是空气不成。”

落千羽跟萧佳珍尴尬的彼此看了眼随后喝茶的喝茶,吃饭的吃饭,风絮儿看了很是无语。

吃过饭后,身上有了些力气,同时身子也暖和了很多,拖着微微撑饱的肚子,走到了窗户边,伸手就推开了,看着外面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下面过路的行人,行色匆匆,身上多少的都沾了些白色的雪花。

落千羽见嫂子看着窗外的景色愣神,上前站在她的身边,抬眼瞅着远处的小镇,叹息了声:“嫂子,外面的冷风凉,当心风寒。”

风絮儿回神,扭头微微一笑:“没事的。”

“还是小心为妙,我可是再三想独孤兄保证,不让你收到一丁点的伤害,现在你这样憔悴,我心里已经很是不安,要是在病倒了,那我就是真的罪过。”

风絮儿想想自己身子还是很虚,还是不要吹冷风了,听人劝,吃饱饭,点点头,扭身的又坐了回去。

在洛卡小镇上休息了有一个时辰,才再次起身,赶往下一个州府。

马车缓缓的启动,因为下这雪,虽然不厚,但还是影响了进程,原本在天黑之前能赶到州府,可是事与愿违,在天即将黑了的时候,才赶到了县城。

扇一经过筛选,选择了一个比较大,外表较好的干劲的客栈停下了马车,扇一跳下马车进店,看了眼柜台站着的人,上下扫描一番,冷眼抬眸道:“你是掌柜的?”

“啊,对对,我是掌柜,请问你是?”掌柜紧忙的绕过柜台,站在他跟前,看着他一脸冷硬之气,心里寻思自己可曾得罪了什么人?

‘啪’的一声,两锭银子放在桌子上,掌柜看着桌子上一百两银子,心里发颤:“敢问,这、、、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这里剩余的房间,我全包了,这些银子够不够。”

“够够够,多、、、多了。”掌柜的抖着磕巴应道,原来是住店的,搞得跟寻仇的差不多。

“剩下的,你就给弄点吃的,我们人多,到时候银子不够在补。”

“是是是。”掌柜哈腰,小心的把那两锭银子守好。

扇一见他还算是老实,扭身出去请主子进店,掌柜的不敢大意,亲自的领着他们去了客房,并告诉他们厨房现在已经准备的膳食,等做好了,在送上来,见几位俊男美女都没说话,掌柜才悻悻然的转身下楼。

风絮儿进了客栈,先泡了个热水澡,等洗完之后,浑身酸软,很是疲累,原本躺在床上小歇一会,没成想,这一睡,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

“表搜,醒了。”昨天过来叫表嫂吃饭的时候,表嫂就已经睡下,看着睡的很是香甜,就没叫醒她,今儿一大早萧佳珍就跑过来,守在她的床边,等着表嫂起床。

刚睁开发轴的双眼,就看见她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絮儿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都来一会了,看你还在熟睡,就没叫醒你。”佳珍伸手扶着床上的表嫂起身,拿起旁边的衣服,服侍表嫂穿衣。

罂粟端着一盆热水进屋,瞧见表小姐正在给主子穿衣服,紧忙的放下收手中的盆子,接过表小姐的手里的活计。

一通忙活下来,很快的穿好,洗漱完了,罂粟扶着娘娘下楼,还没等坐稳,落千羽紧随其后的也跟着下楼,三人简单吃了桌子上的馒头,就着咸菜喝着州,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吃点清粥淡菜,感觉也很是香甜。

出了客栈,抬头看着已经晴了的天空,根本看不出来昨天还轻飘飘的下着小雪,要不是地上的雪水,在提醒着众人,恐怕还以为是南柯一梦。

风絮儿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再次的钻进了马车,等大家都准备好了,马车缓缓的驶出了小县城,奔着下一个州府驶去,还好老天长眼,接下来赶路的几天里,没在下过一场雪,反而天气很是晴朗,地上的雪都化了,原本泥泞的土路,现在都已经被风干了。

十二月二十九日,历经半个月的赶路,终于在这天中午赶到皇宫里,落千羽把风絮儿安排在了后宫之中单独的一个大型的宫殿里,里面很是豪华宽敞,跟随者风絮儿那些铁骑军,也被当做了侍卫安排在宫殿里值守,凡是落日国皇宫的宫女和太监一律没有跟进来,按照风絮儿说的话,根本就用不着那么多人侍候,身边的这几个人足矣,落千羽无奈,只好潜退了那些宫人。

落皇带着两个极其美丽的女子已经住进了‘昭霞宫’这个消息很快的在宫中盛传开来,后宫的几个妃子,纷纷都派人来打探消息,可奈何大殿的们始终的是关着的,看不到里边任何的人和事物,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在落日国的后宫休息了一天一夜,风絮儿才算是缓过神来,这天早上也恰巧是一月一日,想着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看落国的皇宫,也不是来享福的,看着外面的天气晴朗,不如去找下落皇,商量一下去看看贫瘠的土地,顺便到御花园里走上一走,看看哪里的土质怎么样,想着不如行动。

罂粟得知主子要出去,紧忙的回屋拿上一件大氅,给娘娘披上,这才领着萧佳珍和罂粟以及梅冷雷出了殿门,后面的铁骑军的小队长要跟着,被风絮儿拒绝了,毕竟是在落国的皇宫,这样做岂不是让落皇尴尬么,铁骑军到也听话,又退回去了,风絮儿顺着殿外的羊肠小路走了出去。

“表嫂,你知道这里的御书房怎么走么?”佳珍跟在表嫂的身边,转眸看着四处矗立的宫殿,脸上一会是兴奋,一会又是担忧。

风絮儿摇摇头,自己的后宫自己都没转边,更何况是别国的后宫了,即便不知道,那么也不妨碍自己出来转悠,等找到一个宫女或是太监一问不就知道了么,再说宫里落皇的眼线肯定是不会少的。

“我们一边走一边欣赏在一边的观察,反正已经到了落国了,也不急着差这一时半刻的。”拍拍她是手安抚道。

佳珍却是羞红了脸,小步的跟在表嫂的身边,眼睛不时的来回看向红色绿瓦的宫墙。

走出了一条长长的鹅卵石子铺成的小路,路的两边都是高高的红墙,路的尽头是一个红色的大门,几人穿过大门,便是宽阔的场地,假山,长廊,花园,风絮儿看着眼前的情景,难道这就是御花园?心里带着怀疑,领着她们几个走了过去,此时路边上正好过来了一队宫女,前面的看上去像是领头的,一脸神气样,而且身上穿的衣服明显比后面的宫女穿的好,风絮儿向后瞄了眼,罂粟起身上前截住了这一队宫女。

“你是什么人,胆敢拦住我的去路。”刘盼怒瞪吊眼角看着来人。

罂粟蹙眉,但想到这里是落国的皇宫,就没理她的嚣张,依旧和谐的问道:“御书房在哪里?”

刘盼斜愣她一眼,转眸的看着不远处的几人,心里微微狐疑了一下,莫非这就是皇上领回来的新人,在看向罂粟的时候,脸上却是诡异的笑了:“奴婢怎么知道御书房呢,你也看见了,奴婢只是个送衣服的宫女。”让开了身子,让罂粟看向后面宫女手上的衣物。

“那,御花园在那里?”一个洗衣宫女不知道御书房倒也是有可能,但是不能不知道御花园在哪吧!

“哦,御花园啊,那就在前面,看见前面开了一片的梅花了么,那就是。”说完,歉意的弯身,扭身走了。

罂粟挑眸望去,确实看见一片的梅花林,转身的回了主子:“娘娘,洗衣婢说不清楚御书房在那,到是知道御花园就在前面,离这里不远。”

风絮儿微微颔首:“前面带路。”

“是。”

罂粟在前面不紧不满的领着路,四人穿过了拱形月亮门的时候,一阵梅香扑鼻,放眼望去,整个梅林都是红色的梅花,朵朵怒放的开着。

“没想到这御花园里却有这样的场景,看来我管理的后宫却是落后了。”风絮儿感慨了一下。

“娘娘,您是忘了么,咱们有暖阁啊,而且御花园即便是到了冬天,也还有百花开放的啊。”梅冷雷浅笑道。

风絮儿不可置否的一笑,四人穿梭在梅林里,过了粉色的梅林,前方便是一片绿色的梅林,风絮儿甚是惊奇,自己记得府中好像是有过一些绿色的梅花,记得当时独孤辰跟自己说着梅花是从落日国弄回去的,想来是不错了。

看着一个树枝子上的绿色开的正浓,风絮儿突发奇想的想做个标本,刚刚摘下来正在欣赏,就听见一队的人从树林里深处走来,四人抬眸望去,却是一个身穿粉衣的女子,衣服上面还绣着多多的梅花,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清洁的气质,虽然让人一眼看不出她的美,但是属于耐看型的,看到这里,风絮儿在不明白,那可就是傻到家里,这哪里是御花园,分明是某个嫔妃的宫殿。

“大胆,谁让你们进来的,见到华妃还不下跪请安?”粉衣女子身边的侍女大声的斥责道。

家珍瞧见宫女说的话,心里也算是了然了,后退了一步,站在表嫂的身边,双眼看向那个一直不说话的华妃。

此时不止是侍女看见了风絮儿手上的那一枝绿梅,就连华妃以及身后的宫女和太监都瞧见了,他们幸灾乐祸的看着风絮儿四人。

“真是张了狗胆,居然敢摘梅园的梅花,这些可都是我们娘娘的亲手栽种的,平时都不舍得碰一下,你可倒好,居然还敢折枝子,哼,就凭你也配拿着绿梅?”说着气愤的大步走向前,就想强过来风絮儿手里的花多,可是身子还没到跟前,就被风絮儿身后的梅冷雷一脚给踹了出去。

“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我们娘娘这么说话,滚。”随后抬眸看着人群中,大声的说道:“不会说话的就闭嘴,找个会说人话的出来。”

风絮儿诧异的看向盛怒中的梅冷雷,看着她平时很是温和一人,做事稳,而且老成持重,自己很是欣赏她,却没想到她也有如此暴力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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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来鸟。么么么么么哒。

正文 004被疯狗给咬了

华妃狠狠瞪着地上自己的侍女,随即抬眸看向风絮儿,冷哼一声:“本宫怎么不知道宫里多出一个娘娘。”

“哼,我家娘娘岂会是你等知道的,今天只不过是误闯了贵地,就被疯狗咬住裤腿,简直是恶心至极。”梅冷雷狠狠的瞪着地上的人,恨不得一剑杀了她,不屑的看着华妃,自己住子忍受着晕车之症,分别之苦,不远千里来给他们国家探测什么土质,这才刚到,就这一个丫头指着鼻子骂是狗,叔能忍,婶也不能忍。

“真是好笑,本宫待皇后执掌凤印,代理管辖西六宫和东六宫,后宫的事情均有本宫来执掌,即便你是新册封的娘娘,隔一天便到‘懿云宫’来向本宫磕头请安,待本宫喝了你奉的茶,才算承认你是个妃嫔,这些礼节都没有,就赶妄称自己是娘娘,你这是欺君之罪,理当问斩,本宫既然执掌凤印,那么就不能由着你胡来。”微眯起双眼,眼神拼出狠毒的目光,咬碎了一口银牙。

风絮儿不气反笑,看着身边的萧佳珍:“珍儿看见了么,这便是后宫,吃人不吐骨头。”

萧佳珍惨白的脸,失望的垂眸,如果自己在这后宫,恐怕自己活不了多久,这群人就会把自己连骨头带肉,一点不剩的吞掉。

华妃转眸看向一边年轻的佳丽,见她还是一头少女的装扮,并没有过多的去关注,反而更是关注了风絮儿,伦容貌自己比之不过,就是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材,在她面前都不堪一击,心里备受打击,看着她的眼神从阴毒变成狠毒,脸上更是明显摆出了杀意。

“侍卫何在,把她跟本宫拿下,要是敢躲开,就地格杀。”气愤的指着风絮儿,瞧见自己宫殿四周的侍卫都聚到了自己跟前,她脸上漏出一抹鄙夷笑意更浓了些。

“本宫劝你们还是乖乖的跟着侍卫走,不然你们的花容月貌被这些不懂怜香惜玉的侍卫弄毁容了,那可就真真儿可惜了。”

风絮儿看她虚情假意,心里更是鄙夷落千羽的眼光,什么样的女人都往宫里领,真是不浪费人才,风絮儿从上到下的像扫描机一样扫描着她,虽说脸张的不咋地,但是身材、、、、转眸看向身边的佳珍,额,珍儿比起她来还真不是一个档次,好吧,勉强有一样过关,既然她能代理凤印,掌管东西十二宫,可见此人不是一般的来头,要是佳珍以后再这后宫里生活,那么必须除掉这个刺头,不然佳珍是没好日子过的,其实吧,是絮儿心里很不爽,居然说自己张了狗胆,呃,那东西还真没见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骂自己,这一点就不可原谅。

华妃见她上下打量着自己,脸上不由的染成一片粉色,要是皇上这么看自己,自己会感到很是骄傲,可现在却是被一个比自己身材更好的人看着,心里总是怪怪的,见她们并不说话,甩着夸大的袖子,恶狠道:“就地格杀。”

“是。”整齐划一的禁卫军,此时团团围住他们四人。

“慢着。”梅林出走出一个娇娆的少妇,额,看样子应该某个嫔妃,正一脸娇笑的慢慢走来。

风絮儿把佳珍往后拉了下,在她的耳边轻声:“有好戏看了。”

佳珍也看向了来人,心里苦笑,一个比一个厉害啊,都不是什么好鸟。

“呦,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梨妹妹。”看着她摆首弄姿,心里更是气愤。

梨妃漫步走向风絮儿,没等罂粟拦下她,她却自己停下了脚步,围着风絮儿转了一圈,一边摇着头,一边还啧啧啧的发出一阵惊叹,随候捂唇浅笑:“华妃姐姐,干什么为难一个新近的妃子,不过她的身材确实比姐姐的身材可是好了不知千倍。”

华妃气急发笑,头上的流苏正是应为她这一笑乱颤,梨妃被她给笑毛了,拉下脸不悦的看着她:“姐姐这是怎么了?要是被疯狗咬了就赶紧进屋,省的到处出来咬人。”说道疯狗的时候眼神还得意的瞄了眼风絮儿四人。

风絮儿此时脸上的笑容更甚,看的身边的罂粟和梅冷雷心里毛毛的,主子越是这么笑,就证明主子已经动了怒气。

佳珍担忧的看着她,拉着她的袖子,小声道:“表嫂,你怎么了,你别吓珍儿啊。”

风絮儿回头看着她,狐疑的问她:“我没事啊。”

“那你刚才的笑、、、很、、、很是、、、恩,怪怪的。”歪着头也想了很多词都不适合刚才表嫂的笑容。

风絮儿诧异的问着身边的另两个人:“我有么?”

罂粟和梅冷雷不敢吱声,只是狠劲的点头,风絮儿摸摸下颚想了个名词,对着她们到:“记住,我这叫鬼见愁笑。”

三人更是惊讶的对视,萧佳珍怯怯的问道:“咋叫这么诡异的名字。”

“呵呵呵,我这笑容鬼见了都发愁,更何况是人呢!”没理会他们三个,继续的看着前面吵嘴架的人,这在自己后宫可是见不到啊,难得看戏不要钱,至于她们骂自己,还是等会在收拾她们。

佳珍耸耸肩,跟着表搜继续看热闹,也算是给自己长长见识了。

两人互相掐架很是激烈,挣得面红耳赤,围在风絮儿身边的侍卫更是哭笑不得,想退下,可是华妃没有发话,只能呆在这,看着她们撕逼。

风絮儿看着一个说对方没脸蛋,空有身材,就是明摆着的胸大无脑,另一个说她有脸蛋,没身材,是羡慕嫉妒她,两人吵的快要动手了,华妃宫里的侍卫见此迈出一大步,抱拳道:“华妃娘娘,这几个人还抓不抓。”

两人回过神后,看着她们笑的一个比一个欢,气愤的大喊:“杀。”

“抓。”两个人同时说着不同的话。

“本宫执掌凤印,听本宫的,就地格杀。”

这次反倒是梨妃没吱声,既然她愿意杀死皇上刚带进来宫的宠妃,自己何乐不为,省的自己动手了,就算是皇上降罪,也不会降到自己身上。

围着的人都提剑刺杀风絮儿,被罂粟的梅冷雷挡在了外面,风絮儿趁机拉住脸色惨白的萧佳珍往旁边躲了几步,趁着佳珍注意力在罂粟她们身上,伸出劈刀手,一下子敲晕了佳珍,搂着她站定后,看着自己侍女跟着他们对打,毕竟两个女子的体力比之不过他们,眯起眼睛,对着天空某个地方大叫一声:“死士。”

一个如鬼魅般的残影划破天空,直接跪在了风絮儿跟前,垂头不语。

“把那些男的都给本宫杀掉,一个不留。”

残影一闪而过,对着在场所有的男的,赤手空拳抓住一个直接拧掉脖子,即便他们的剑刺在他的身上,他依旧没有任何的直觉,反倒是抢下他们手中的剑,一晃而过,在场的男的都全部待地,鲜血瞬间从脖子狂喷,一个个的头颅立时和脖子分家。

华妃只感觉一个影子闪过,那些侍卫都倒在地上,就连身边那些太监也没有例外,还没缓过神来,脸上就被喷上一股温热的东西,伸手一摸,是鲜红的,伴着浓浓的血腥味,华妃傻傻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这、、、这是什么?”

“啊、、、啊、、、啊杀人啦。”梨妃大叫一声,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顾不得脸上的鲜血。

“鲜血,血、、、啊,来人啊,来人,快救本宫,快。”华妃看着手上沾满了鲜血,惊恐的往后退后了数步,嘴里还在一直喊着救她。

风絮儿看着她惊慌的表情,还以为她杀死过很多人,看过很多鲜血呢,原来是中看不中用,雷声大雨点小,转眸看这地上死尸:“很好,隐回去吧。”随着最后一句话说完,地上已经没有‘死士’这个人了。

风絮儿把自己怀里已经晕倒的人交给罂粟,转眸看着绿梅已经被喷成了红梅,地上已经浸透了红色的鲜血,风絮儿很是惋惜:“可怜了这片绿梅,放一把烧掉吧,正好给本宫取暖。”

“是,娘娘。”

从身上掏出火折子,一颗一颗树点着,等着它们着了了,才转身点着别的树。

“你、、、你干什么,住手,快给本宫住手。”华妃就跟疯了一半,上去就抢梅冷雷手里的火折子,之只见冷雷轻轻的一甩,华妃的身子就像是掉了线的风筝一半,跑偏的撞向后面的梅树上。

刚回宫的落千羽,就见大总管朱公公紧步的走向自己,脸色十分的难看,到了跟前连行礼都没来的急,拿着浮尘的手,一边指向‘懿云宫’,喘着气到:“皇上不好了,你赶紧的去梅园吧。”

“华妃她又怎么了,成天都不知道消停,不去。”扭头就想进御书房。

朱公公急了,拉着皇上的手:“静和帝后也在,她的侍女正拿着火折子点梅林,说是静和帝后冷、、、、。”还没到等说完,人已经飘出去了。

“皇上,皇上,老奴还没说完呢,皇上,等等老奴啊。”朱公公跟在后面小跑的,又去了梅林。

落千羽双脚点地,几息之间就到了梅林,见到静和帝后,坐在月亮门处,正在笑眯眯的看着里面燃起来的梅树,双腿交叠的颤悠着。

“嫂子,这、、、这是怎么回事?”落千羽看着地上已经傻掉了的华妃,见她满脸是血的坐在那里,嘴里还喃喃自语:“不要烧了它。”

风絮儿扭头看着一脸惊讶的落千羽,随即失笑道:“可别叫我嫂子,不然,你也成疯狗了。”

落千羽脸色猛的一边,隐忍着怒气,尴尬的笑着:“嫂子怎么会!你别跟她们一般见识,我这就重重的处罚他们。”

“呃,好啊,我到是瞧瞧你怎么处罚她们,要是不和本宫的心,本宫是不会介意亲自动手的。”微挑动蹙眉,放下双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笑看着他。

落千羽本来以为自己就这么一说,静和帝后好歹给自己点面子,毕竟地上已经摆放了一堆的尸体,总是能解气了吧,没成想,静和帝后会来这么一说,听她的意思,自己要是不狠狠的惩罚她们,那么静和帝后就会出手惩罚她们,那样自己没面子不说,更是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耳光没什么区别。

“嫂子,放心,千羽一定会让嫂子满意。”

风絮儿微抬下颚:“恩,好,那么就请吧。”

罂粟扶着已经渐渐清醒的萧佳珍,清醒后的萧佳珍慌推开了罂粟,拽起了风絮儿从上到下看了边,发现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跟前,心理才释然,呼出一口紧张的气。

“珍儿!”落千羽皱眉,轻声叫到。

萧佳珍回眸,整了整刚才紧张的脸色,弯身福礼:“落皇,还是叫萧小姐比较适合。”

落千羽微愣一下,随即便明白了几分,阴沉的脸,叫来了侍卫,把地上的华妃带去了议事厅。

风絮儿微微蹙眉:“罂粟,刚才骂本宫的是谁来着,一会你可不能手下留情。”

“回娘娘,是梨妃,一会属下绝不会怜香惜玉。”

风絮儿娇笑点着她的头:“呵呵,还好是你跟来了,要是风轻那小子,没准就舍不得下手,毕竟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

罂粟鄙夷的撇嘴:“哼,什么眼神,就那样还算的上尤物,还不如小白长的好看。”

落千羽在前面走着,听到后面主仆,一唱一喝的,脸上更是一会青,一会紫,一会黑,跟调色盘没什么区别,心里却是十分的懊悔,自己就不应该听从宰相的话,收了这么几个妃子,给自己添堵。

等他们走后没多久,梅园的火势就被控制住了,但火后的梅园惨不忍睹,梅林都剩下一片光秃秃的了,有的已经成了半截树干杵在地里,而地上已经落了一片的花瓣混着泥土,此时却也分不清哪里是土,哪里是花。

风絮儿跟在落千羽的身后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拐了几道弯,才到了议事大厅,风絮儿抬眸看着这个地方,面看上去干净利索,不像是议事大厅,进了屋子一看,风絮儿险些笑喷,这哪是‘议事’大厅,分明就是审问犯人的地方,看看那些婆子,看上就很是凶悍,一个比一个的凶。

落千羽坐下之后,招来了扇一:“去,把梨妃给朕抓来。”

“是,皇上。”

风絮儿转眸看着房间就那么几张椅子,风絮儿随意的找了张坐下,斜着身子靠向后背,慵懒的窝在椅子上,笑看着被帮上的华妃。

萧佳珍紧紧的挨着风絮儿做了下来,疑惑的看着扭动身子的华妃,转头问着风絮儿:“表嫂,华妃她脸上怎么那么多的血。”

风絮儿拧着黛眉,摇摇头道:“那都是狗血,不必管它。”

萧佳珍犹豫一下,欲言又止,看着表嫂的似乎是累了,正在闭目养神,于是回眸望向身边的罂粟:“我是怎么晕的?”

罂粟狂抽了抽嘴角,余光扫去,见主子,嘴角挂着一抹明显的笑意,罂粟小声的在她耳边轻声道:“其实是这样的。”

“那样啊!”正在聚精会神的听着,她却突然不说话了,于是抬眸问她。

罂粟耸耸肩,摊摊双手:“我也不知道。”

萧佳珍无语的看着她,转眸看向梅冷雷,见她躲着自己的眼光,根本不往自己这里看,哼了声,扭身也学着表嫂,把身子狠狠的想后面靠去,懒懒的窝在大椅子里,撅着嘴,闭目养神。

落千羽瞧着她们几人,甚是无语,还在扇一去的也快,会来的也快,手里还提着已经冷静下来的梨妃,到了议事厅,把梨妃仍在地上,扇一抱拳道:“皇上,人已经带到。”

“恩,解开华妃的哑穴。”

扇一到了华妃的跟前,伸手在她脖子上某处一点,随即身子退开,站回了皇上的身后。

华妃张开口试了试,‘啊,啊’见能了,于是哭喊着:“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臣妾是冤枉的,这个贱女人杀死了不少的侍卫,还烧了整个梅园,她还自称是本宫,她犯了欺君之罪,皇上,你一定要杀了她,给臣妾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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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晚上六点,准时上传

正文 005二更来约会了

风絮儿慵懒的睁开双眼,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人,讽刺的抿唇一笑,扭了扭身子,把胳懒懒的搭在椅子上,手指还有节奏的敲着。

落千羽余光扫去,瞧见静和帝后悠闲在在,根本就没有把华妃的话放在心上,还是依旧懒洋洋的半靠在椅子上,双眼笑眯眯的看着地上绑着的人。

梨妃瞧见椅子上的风絮儿没有半丝的恐惧,心头微转,跪在地上向前跪行了几步,伸出胳膊指着身后的华妃:“皇上,是华妃先要杀她们几人,她们才奋力抵抗的。”梨妃睁着水蒙蒙的大眼,怯怯的抬头望着一脸怒气的落千羽。

满脸泪痕的华妃吃惊的看着前边的梨妃,紧着双眉死死的瞪着她:“闭嘴,你个贱人,当时你还骂的挺欢,怎么,这会又改口了,真是墙头草随风倒。”哼了一声,抬眸望着落千羽:“皇上,臣妾没罪,臣妾代管后宫,都是依法行使,而她没有给臣妾跪请奉茶,皇上也、、、、。”

“混账,朕何曾说过朕新收妃子了,你有什么资格让静和帝后给你奉茶,居然不问清事实,就胆敢在宫中杀人,朕何曾给过你这样的权利?真是胆大妄为。”

华妃听完皇上的话,傻傻的跪在那里,痴痴的念叨:“帝后,帝后。”随即傻傻的笑了。

梨飞猛然的抬头望向椅子上的风絮儿,此时才算明白,原来她就是雪堰国的皇后,独宠后宫的人,被雪堰国皇帝捧在手里里的人,感情人家自称本宫并没有错,而是自己跟华妃会意错了,此时心里却陡然的狂跳,自己刚才那时候好像是暗地里骂她是疯狗,这、、、这可怎么办是好,不行就装傻,再不然就一推四六五,反正她也没凭没据,总不能听信她一边之词,在说自己的哥哥可是大将军,皇上还要仰仗自己的哥哥,大不了自己就是罚几月俸禄,再不然就是降级妃位,只要留着小命,总会能有在爬起来的时候。

回过神来的华妃,抬头失望的看着落千羽,痴痴的哭笑:“皇上,你居然立后了,皇上,我、、、。”

梅冷雷不等听完上前左右开弓在她的脸上甩了几个巴掌,揪起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道:“记住,我们皇后乃是静和帝后,雪堰国的皇后。”狠狠的推了她的头,同时也撒开了手,只见她头发上的金钗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头发歪歪扭扭的斜跨在头上,看不出初见时的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

风絮儿轻笑的站起身,紧了紧身上的大氅,微转身瞧着落千羽:“落皇,本宫坐了半天,也没瞧见审出什么结果,再说也乏了,等审出什么结果在告诉本宫也不迟。”

落千羽尴尬的起身,脸上青红一片,还不等落千羽是话,风絮儿四人的身影已经快走到了门口。

出了议事大厅,梅冷雷气红了双眼,愤愤不平:“娘娘,为什么不让奴婢一剑杀了她。”

风絮儿浅笑摇摇头:“不急,杀这种人何必脏了你们手,既然落千羽想保她们两个,那么就暂时随他去吧。”

“便宜她了。”罂粟撅着嘴,狠狠的揣着脚下松动的石子。

萧佳珍心情低落,跟在表嫂的后面垂头走着,风絮儿微微回头看了她一眼,但愿这妮子能想明白。毕竟未来的路还是要她自己选择。

“便宜?你且日后看看能不能便了她了”

身后的罂粟和梅冷雷对视一眼,怎么忘了主子可是有仇必报的人,怎么会放任她们逍遥?想到这里心情不由的好了很多。

四人顺着原路返回,风絮儿抬头看看天上晴朗的天空,高悬的太阳,十分可惜的摇摇头,原本早上大好的心情,却被两个争风吃醋给搅和了,叹了口气,还是自己的相公好,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更不像落千羽犹豫不决,前思后想,优柔寡断的性格。

兰冷云正在晾着衣服,转眼一瞧是娘娘回来了,立时笑了,放下胳膊上的袖子,去小厨房烧上一壶开水。

“兰妹妹,我来,你去晾衣服吧。”梅冷雷见外面盆里还有几件湿衣服,人却不在了,一想准在厨房,主子已经歇下了,没自己什么事情,还不如过来帮帮兰妹妹。

兰冷云见梅姐姐兴趣不是很高,脸色也很是不好看,狐疑的问道:“梅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哼,别提了,遇见疯狗了。”把水壶提起来,看看下面的火,还是很旺,就又把水壶坐上,抄起地上的板凳,一屁股就做了上去,专心致志的看着水。

被狗咬?,这皇宫里还有疯狗?狐疑的望向了她,见梅姐姐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耸耸肩,转身出去,把那几件衣服晾上,看着天也快到中午了,想着中午送饭的宫女们,此时估计也在送饭的路上了,小半天就又这样的过去了。

吃过午饭,风絮儿闲来无事,扭身去找佳珍说说,但是瞧见她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摇摇头,算了,估计她此时此刻也没什么心情跟自己说话了。

扭身的又折回了自己的房间:“罂粟,你守好门,来人了就叫我。”

罂粟瞧见娘娘那样,一准的是去空间,一想到自己一会就有新鲜的水果吃,心情不由的好了很多,把上午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抛到脑后,笑眯眯的爽快答应:“是,娘娘。”

风絮儿瞧见她乐的那样,心里一阵的好笑,关上殿门,才闪身的进了空间。

一到空间就发现空间里的灵气比半个月前还要充裕,原先远处的山都清晰的印在眼前,此时在看去,云雾缭绕,山林半隐半现,迷迷蒙蒙的。

风絮儿很是疑惑,到了树根下,叫醒了小白,见它微微的睁开虎眼,打了个哈欠,才懒懒的道:“风姐姐,人家好困。”

“那是怎么回事?”伸手指着远处的寒山。

小白揭揭眼皮,连头也没有回,道:“就像姐姐看到的,那是灵气,不过看样子,空间就要升级了。”

“升级?什么时候?”一听到空间升级,那不意味着,空间里将会又有好东西出现,只是不知道这回是什么好东西。

小白瞄了眼兴奋中的姐姐,摇摇虎头:“不知道,看样子应该在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风絮儿得到答案,拍拍她的头:“你继续的睡吧。”起身走向自己的三层小楼。

到了三楼,在书架前挑选了基本不错的故事书,拿起书转身下楼,到了果园摘了一篮子水果,又望了望寒山,心情愉悦的出了空间,把半篮子说过给了罂粟,瞧着她笑眯眯的走了,自己才拿着书半依靠在软榻上,盖上薄被,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未时出,落千羽领着自己的侍卫进了‘昭霞宫’,被梅冷雷领去了大殿,端上了热茶,才转身去请自家的娘娘。

梅冷雷站在皇后的面前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了,却依旧没见娘娘有放下手中书的意思,脑子稍微一转,便明白娘娘这是什么意思,随即闭口不言,乖巧的给娘娘续上一杯热茶。

最后一页终于翻了过去,风絮儿意犹未尽的放下了手中的书,端起茶水轻抿了口,转眸看向冷雷:“几个时辰了?”

“回娘娘,已经是未时末了。”

“恩,想必落皇已经等急了,走吧。”放下手中的茶杯,揭开身上的薄被,懒懒的起身,整理了下长群,才走了寝室。

落皇跟前的茶已经喝了一壶又一壶,依旧不见帝后出来,想必还是在为上午的事情生气,长叹一口气,心里的苦却是没有人能明白。

“让落皇久等真是不好意思。”轻盈的身姿越过大门走了进来,在落千羽的对面坐下,巧笑的看着他。

落千羽苦涩的摇头:“才到一会,并没有久等。”

风絮儿微微跳动黛眉,不可置否,低头瞧见自己大腿上的长裙微微有折痕,伸出白皙的小手轻轻的打理着。

落千羽见她并没有问起自己怎么处罚的他们两个,此时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问着对面的风絮儿:“嫂子,关于土地的事情、、、、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前去一看看?”

“到了落皇这地界,落皇安排就是,本宫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好,那么,我明天一早就来嫂子可好?”落千羽大喜,没想到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

风絮儿看他一脸欣喜之色,不动声色的冷笑了一番,端着手中的茶杯来回的晃动着,偶尔吹吹飘上来的热气,片刻之后才轻启粉色的红唇到:“恩,可以。”

落千羽见帝后爽快的答应了,心里更是乐开花了一半,为了两个妃子是事情,自己已经想好众多的台词,瞧见帝后这态度,看来那些台词是用不上了,起身抱拳道:“千羽就不打扰嫂子休息,明天一早在来接嫂子。”

“恩,也好,罂粟送送落皇。”

“是,娘娘。”

等人已经走出了大殿,梅冷雷气愤的跺脚:“娘娘,这种人就不应该帮他。”

“稍安勿躁,落千羽的性格优柔寡断,你总是要给他一些时间,就算我今天问他处理的结果如何,想必他也会有一堆的话等着回我,即便如此,我还问什么?在说,我们来此的目的却不是为他,而是那些穷苦的百姓。”风絮儿起身,语重心长的道。

“娘娘,说句不好听的,那些百姓并不是雪堰国的,就算是让他们吃饱穿暖,他们也不会记得你的。”梅冷雷很是为娘娘不平。

风絮儿摇摇头:“我并不是让他们感激我,记住我才帮他们的。”

“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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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21世纪身怀天煞孤星命的昆仑门天才,惨遭师门围堵没有死透,穿越到了架空古代一位被诛杀满门幸存下来的女孩身上,后为了生活想尽办法靠着医术与奇门术数谋出路,不料惹上了一位外冷内热护短痴情的男银,被死缠烂打最后喜结良缘。

◆回归正版◆

身死魂未消,冷雪颜初临异世,没钱没权又没势。

她二话不说,重修昆仑医术,重拾奇门内功。

出小镇,上京城,她准备开医馆大展宏图伟业,立足这王朝的顶端!

可素……没钱咋办?

于是这时,正逢边关战乱,雪颜左思右想,化名束头,女扮男装,她要去参军!

她要救死扶伤为人民——才怪!

她要施展医术引朝廷注意,好有利益可收,筹钱开医馆!

可……她貌似一不小心惹到了什么大人物?

正文 006苦衷

风絮儿浅浅的笑了:“第一,我是为了两国的邦交,我没有什么野心来统一天下,相公他更是,其次就是,我虽不是善类,但也不忍心那些百姓活活的饿死。”自始至终,风絮儿都相信自己莫名的穿越过来是有一定的道理,不信鬼怪不信神,终难解释自己穿来的过程。

随着室内片刻的安静,风絮儿转身的回了自己的寝室,留下几人大眼瞪小眼。

翌日。

‘昭霞’宫的主殿里的寝室一片的宁静。

风絮儿安然舒适的躺在床上,盖着一条上好的锦被,黛眉轻轻的弯着,脸上带着一抹愉悦的表情,仿佛她现在正在陷入美好的梦境,一缕晨光悄悄的透过窗户泻入,轻轻柔柔的撒在她的脸上,似乎是害怕扰了她的美梦。

床旁的檀木桌上,摆着一杯冒着热气淡香的花茶,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宁静,坐在床边上的佳珍看的痴迷起来。

似乎是被某人炙热的眼光盯的不自在,床上的人微眯的睁开双眼,声音带着丝丝未睡醒的慵懒:“珍儿,你怎么在这里。”

瞧见表嫂醒了,佳珍浅笑:“昨晚睡的早,今天天一亮我就起来,看着左右无事,我就来了。”

风絮儿半起身依靠在床后,微微打了个哈气,轻轻的眨了眨大眼,才略显清明了些。

揭开身上的被子,双脚踏上地上的绣鞋,站起身来伸伸懒腰,此时兰冷云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见娘娘已经起身,微笑道:“娘娘,洗漱把,水温刚刚好。”

风絮儿点头上前,轻撩起盆中的温水,不紧不慢的洗漱,偏厅里,罂粟已经把早膳摆好,只能这娘娘洗漱完毕,就可以吃到热乎的饭菜。

风絮儿到了偏厅,瞧见一桌子美味的膳食,自己和珍儿也吃不完,叫来她们几个,围在大桌子上,一起吃着,起先她们几个是不愿意,哪有主子跟婢女一个桌子上吃饭的道理,随即风絮儿脸一沉,她们几个乖乖就范,围坐在一起,安静的吃着早饭。

落千羽像是掐准时间一样,风絮儿这边刚吃完饭,端起一杯花茶轻润了一口,那边风轻就已经领着他进来了。

“嫂子,昨晚睡的可好!”落千羽见其精神不错,脸色稍微红润了些,心里的那些不安,也在逐渐的平复。

被叫嫂子的风絮儿放下了茶杯,的点头:“尚可。”

落千羽见她表情淡淡,似是不多说的样子,于是神情讪讪的点头,笑道:“马车已经停放在门外了,嫂子可是准备好了?”

风絮儿斜眯他一眼,看向外面的太阳已经高升,逐点头:“那就出发吧,早去早回。”

终于听到这话了,落千羽提着的心,这次算是放了下来,站起身:“嫂子,那我就先去宫门口等着嫂子。”,落千羽见她颔首,才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风絮儿目送他出了大厅的门口,才起身披上大氅,领着身后的几人,漫步的走了出去,在‘昭霞宫’门口,和落千羽碰头,分别坐上了马车,一路直奔目的地。

马车在路上晃悠了一个时辰,才算是到地方,落千羽下了马车,请出了后面马车里的风絮儿,几人徒步同行的往帝都城外的一个山村的庄稼地走去。

看这精神抖擞的士兵,分别站在路上的两边,可以说每走几步就能他们的身影,风絮儿浅笑:“落皇,我们只是出来看看这地,你却把他们都整来,你这是做什么,难道说落日国在白天也有土匪或是什么歹人出现不成。”

落千羽听闻风絮儿的话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化为一丝丝的叹息:“嫂子,你有所不知道,生在皇家,尤其是皇子出身的,那个不想做这九五之尊之位,父皇驾崩,我那几个好弟弟联手朝中的大臣,篡改我父皇的遗诏,废除我太子之位,险些讲我置于死地,后来还是当朝的宰相以及梨歌力挽狂澜,内战才算是险险的避过,他们两人皇子也就此失去下落,千羽怕他们突然的袭击,所以才不的不妨。”

“梨歌?可是梨妃的哥哥?”

“正是。”

风絮儿此是也算是知道了梨妃没死的原因,眼神淡淡又带着某种的坚决看着身边的他:“你看在梨妃哥哥的面上,或许你会网开一面,不杀她,但是本宫不能,但愿本宫出手,你不要干预为好。”

“不会,千羽是绝技不会跟干预,至于那个华妃,千羽已经秘密的处死了。”

“秘密?落皇难道杀死一个妃子,还要秘密处决么?那你这个皇帝做的可真为是、、、苦闷。”风絮儿看着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落千羽苦笑一声:“呵呵呵,嫂子,千羽何尝不是行走在刀尖之上,千羽刚登基,就面临国库被盗,就是想救济一些百姓的银两都拿不出来,华妃是‘梓伟江’的妹妹,想必嫂子应该知道我为何才秘密处死了她吧。”

风絮儿当然知道其中的含义,国库被两个皇子掏空,皇上需要银子,而首富‘梓伟江’却是想要巩固地位,就会出银子帮助皇上,两人互相利用,如果他的地位巩固好了,那么就有可能背后操纵落千羽,卧榻之下其容他人酣睡?怪不得落千羽会说他有异心,看来也是防范着他,随他不信任,转眸看着他,见他一脸的平静,似乎在说完华妃死了之后,整个人都完全的解脱了,但是看上去又不像是自废之色,心下微转:“你是不是打算对他动手了。”

落千羽惊诧的回眸:“嫂子如何知晓?”

听完这一句话,风絮儿却笑了:“我猜的。”

“嫂子还真是厉害,确实不错。”停顿了下,紧接着道:“但是我能保证嫂子在我国的安危,嫂子尽管放心。”

风絮儿笑着摇头:“我倒是不怕,怕的应该是你,要是我猜的不错,你那两个弟弟应该才在他那里。”

落千羽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是震惊还是惊讶,更多的是欣赏赞叹:“不错,据我的人说,确实在他宅院见过他们两个,嫂子是如何得知的?”

“一个有野心的人,怎么会把希望全部压在一个人的身上?既然华妃在皇宫能如此的嚣张,想必是知道他哥哥的秘密,以此要挟他哥哥,就算不是你处死他,想必他哥哥也不会留下一个威胁他的人,妹妹可以有很多个,但是他的命却是一条,想想这些就知道了。”风絮儿难得的把自己的看法告诉了他。

落千恍然大悟,钦佩的看着她:“嫂子真是聪慧过人。”

看着就快到地方了,两人也随之结束谈话,扇一回到了他主子身边,佳珍等人也跟着上前,罂粟还狠狠的刮了他扇一一眼。

萧佳珍好奇的扯着风絮儿的袖子:“表嫂,他刚才在给你讲什么?”

身后的几个侍女也同样望着主子,自打下了马车,扇一就把几人给拦截了下来,酷酷的说主子有话要跟皇后说,事关机密,不能让她们听见,所以必须保持一段距离,等两人说完话了,她们几个才赶了上来。

风絮儿笑着摇头:“没什么,走吧,快到了。”

说完话后,几人走到明显加快,到了地边上,看着一个好汉战战兢兢的杵在哪里,浑身抖若筛糠一般,双眼飘忽不定。

风絮儿看了看他,随即把身上的大氅轻微的卷起来,蹲在地上,细细的看着地上黄色的泥土中间还有一些细小白色的粉末,落千羽也蹲在地上看着田里的土地,瞧见风絮儿拧着眉,小声的问:“嫂子,这地、、、?”

“找来一人,把这块地给我挖开,越深越好。”风絮儿站了起来,推开一步。

扇一拿着铁钎,站在刚才主子们看的地方,轻轻一铲下去,没见挖上来多少土,随后加了些力气,才铲动地上的土,没过都长时间地上就挖出了一个半人搞的深坑,风絮儿这才挥挥手,蹲在地上看着翻出来的几个层次的土,伸手摸起一大块的土,用手超威一碾,略有粘性,看来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

“落皇,你看见上面那一层白色的粉末的了么?”风絮儿伸手指着美誉被挖开田地上的那点白沫。

落千羽伸手轻轻的把那些白色的粉末收集到自己的手上,送到风絮儿的眼前:“是这个么?”

“不错。”停顿了下又道:“这种东西叫芒硝,只有盐碱地才有这东西。”

落千羽听不懂她说的什么盐碱地,什么是芒硝,但是却知道是这东西导致地上的庄稼近乎颗粒无收:“嫂子,有什么办法才能使这东西去除,地里才能出产粮食!”

风絮儿套头看了眼他,转眸看着发抖的老汗:“叫他过来。”

落千羽顺着嫂子的视线忘了过去,见是他,对着身边扇一炸了眼,扇一直接走了过去,拽着颤抖的老汉就过来了。

老汉懵懂的跪在地上,浑身更是发颤,风絮儿看着他如此的紧张,柔和的出声:“别紧张,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

“问、、、问、、、问吧。”老汉抬起头,牙齿打颤,磕磕巴巴的说道。

“你们想过好日子么?”

“想。”

“想吃饱饭么?”

老寒听完之后,神情萎靡的道:“想。”岂止是想,就连梦里都盼着。

风絮儿点点头:“你过来,看看这个。”

老汉不明白,伸出头看着她手上的那一抹白,对着风絮儿点点头。

“你是不是最近这两年种地,才见到这东西?”

老汉回想了一番,点头道:“对,是有两年之久了,自从地里有这种白沫,地里的庄稼是一日比一日减产,而且张出来的苗都枯黄死掉了。”

“附近这几个村子和你们都是同样的状况么?”

“一模一样,以前俺们种地的时候,赶上芒种,抢收,都忙不过来,俺那几个舅子就会归来帮衬着,等俺这边忙完,也会帮衬着他们,自从前年开始,地里就已经不怎么出庄稼了,本来俺还以为是俺的种子不行,谁知道全村都这样,等俺去小舅子家一看,情况和俺们是一样一样的,才知道根本不是种子的事,都还以为是灾年,可是去年一种,还是跟前年的一样,前年好歹还收了那么点的粮食,可去年辛苦一年,粮食倒是颗粒无收,全部的死在了地上,俺们一家老小,现在只能上山挖野菜,填肚子了。”老汉说道种地的事情,心里的悲悲戚戚,那点紧张都已经都跑到了脑后。

落千羽心里很是悲凉,这就是自己的百姓,吃不饱饭,只能上山挖野菜果腹。

风絮儿心里也很是感触,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只要听我的话,你明年夏天就有饭吃,而且还能天天的吃饱饭。”

老汉瞬间眼睛瞪的抖大,滴流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激动过后,又回复了往日那般无精打采:“你这么年轻,穿的又这么好,你会种地么,你就别拿我老汉开心了。”

“呵呵呵呵,我怎么会拿你开心呢!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有办法治理这些白色的东西。”

“真的。”

“太好了。”

老汉和落千羽对视一眼,都是发自内心的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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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停电,就更这些,晚上上传二更会多,今晚上传的时间有些晚,跑到晚上九,十点钟了,要是亲们来不及看,明天来看也可。

么么哒,今天是停电最后一天,高压电线也修好了,所以明天的更新还是早上9点。

(づ ̄3 ̄)づ╭?~

正文 007二更到

风絮儿看着他们生动的表情就像是死人又复活了一般,抿唇笑笑,站起身来拍拍手上的泥土,跺跺脚下鞋子上微湿的泥土,转身的绕过这个大坑,顺着地边上往里边的农田走去。

落千羽也随后起身,跟在她的身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走去。

风絮儿边走边看,发现这种白色的芒硝并不是很多,而且地底下也少有,照这种形式看,施肥加上改变水渠,是最好的办法,简单而且有效,就是不知道其他的地方和这里的相不相同。

转了一小圈,都是同样的问题,没什么可在看的,停下脚步,扭头看着一脸紧张兮兮的落千羽:“走吧。”

“去、、去哪?”落千羽见她扭头说走就走,一时没回过神啦,跟在她的身后。

风絮儿微启红唇:“这么多的村子,总不能就看一个村子的就完事吧,在这附近在挑一个村子,转转。”

“还是嫂子想的周到。”落千羽此时也算是明白嫂子的疑惑,瞧着马车还在远处,走过去甚远,怕她的身体较弱受不了,便叫来的身边的侍卫,去把马车赶过来,自己则和风絮儿再次等着。

没一会的功夫,在此坐上了马车,守在两边的锦衣卫,紧紧的跟在马车的两边,搞的风絮儿十分无语。

几个村子非常的临近,坐上马车,没有一刻钟的时间,下一个村子就到了,马车停下之后,风絮儿也不用什么人扶着,轻轻一跃便跳了下来,直接就本着地里去了,非要明确的看一看是不是和前一个村子一样,都是盐碱地。

到了地边一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都是一样。村里的人一瞧见来了许多外面的人,个个脸上带着萧杀之气,腰间上配有武器之类,吓的小孩妇女们都往家跑,村长在家被告知有人进村,人数不少,气势汹汹的,当时村长吓的腿就软了,但是作为一村之长还是出来一探究竟,到了村口,见那些人把地周边都围上了,村长一时纳闷,看他们的样子像是朝廷里的官兵,为何把地围住了?村长刚要往地里去,就被一边的人给拦了下来。

村长好言道:“呵呵,俺是这个村的村长,你们去里这是干啥呀?”

锦衣卫轻轻的瞄了他一眼:“你站远点,你们村的地,我们又搬不走,我们这是来视察了,查完就走。”酷酷的说完,双目又警惕的看着四周。

村长僵了僵脸,攸的,看向远处,刚才脑子里闪过一个词,视察?到地理视察,难道是、、、、村长想完之后,心情略显激动,对着里边的挥手喊道:“哎,俺是这个村的村长,有啥事俺还能、、、唔唔唔。”正当村长喊话,就被刚才那个侍卫紧紧的捂住了嘴,紧张的看着远处皇上,看他有没有发现这里。

“你闭嘴,要是惹恼了贵人,小心你的脑袋。”锦衣卫见他双眼闪烁,使劲的点头,似乎是害怕了,才轻轻的放开他的嘴,见其老实的呆着,没有在出生,才算彻底的放开他了。

正蹲在地理看土质的风絮儿远远的就听见某人的喊声,回头一看,是一个老农冲着自己挥手,回眸看了眼落千羽:“我想他是这个村的村长,你让他进来,我正好有几个问题要问。”

落千羽眺远望去,见是一个庄稼汉打扮的模样,扭身看着扇一:“把他带来。”

“是,皇上。”

扇一走后,风絮儿也看的差不错了,直起身子,拍拍手,拿出手帕刚擦完手,人也被扇一带到了。

风絮儿打量了他一边,轻声问道:“你是这个村的。”

“对对对,俺是这个村的村长,叫赵大宝。”

风絮儿瞧见他点头哈腰,僵着脸回着刚才的话,双手紧紧的攥着,她微微蹙眉:“你们村里的地面上都有这种白色的粉末么?”

赵大宝疑惑的看向风絮儿,看她指的是地理的白面面,赵大宝恍然大悟,原来白色的粉末是这玩意,点头道:“有,这东西从前年就开始有了,原先就一点点,根被就没在意,那时候还以为哪家孩子淘气撒的白面,可是从去年就见多了,后来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白面,俺们都广这东西叫白面面。”

“你们前年到去年有是不是有一段的时间非常的干热?”

赵大宝泛着白眼的样了会,摇摇头:“俺们这里一般到了夏季都不会很热,应、、啊,有了,前年那会是下过大雨,之后天气变得很热,而且庄家地理的水很快就干了,俺们当时还怕地理庄家汗死,就又浇了便地。”

风絮儿抿唇点头:“我都知道了,送他回去吧。”

赵大宝还在疑惑中,就被扇一给拖走了。

“嫂子,这是怎么回事?”落千羽跟在她的身边,并排走着,把心理的疑问问了出来。

风絮儿几不可查的叹了声:“说来话长了,还是出去在说吧。”

落千羽心里急切,拽住风絮儿的大氅:“嫂子,你就跟千羽说一句就行,这地有救不?明年能不能产粮食?”

瞧着他心惊又猴急的样子,风絮儿还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有救,能产粮食,不但如此,还有意外的收获。”

落千羽听完前面有救和能产粮食,心里猛猛的送了口气,一口气还没等松快完,又听见意外的收获,这下可高兴坏了落千羽,嘴都裂到了耳根子后面。

落千羽送风絮儿上了马车,自己才反身回到了自己的马车,赶往京都。

一个多时辰后,两辆马车终于回到了京都,到了皇宫的时候,两辆马车被别而行。

落千羽是急着赶回自己的寝殿,洗漱一番,好在去‘昭霞宫’像风絮儿讨教一番。

风絮儿回到了宫里,吩咐梅冷雷守好屋子,而自己则是去了空间,在空间里每每的泡了会澡,感觉身上舒服多了,才起身。

口渴的舔了舔嘴,拿着篮子到了果林里,摘了几样水果,等手里的篮子也快慢了,风絮儿才罢手,蹲在灵泉的泉口边上,清洗了一个香味很浓的香瓜,闻着都很有食欲,要上一口,嘴里利马的被那种甜甜多汁的液体给包围了,吃了一个香瓜,才抵住了肚子的尖叫声。

看着篮子里的水果,就想到了外面那几个丫头,吃完了甜瓜,心情愉悦的出了空间,果不其然,就连稳重老成的梅雷冷看见那一篮子的水果,脸上都笑开了。

罂粟进屋瞧见了梅姐姐手里的东西,脸上笑眯眯,扶着娘娘坐在梳妆台上,为娘娘绾发,简单只用了一根凤步摇簪住,其余的头发则是顺从的披在脑后。

午时,殿门口被打开,一溜送饭的宫人一次的迈步走了进来,规规矩矩的把菜从食盒里拿出来,一样一样的摆在上面,风絮儿走过去一瞧,却是比往日多了几道菜,心下疑惑,还以为是落千羽特意安排,等最后放置碗筷的时候,却是多出了一个人的,风絮儿才恍然大悟,原来落千羽也要赶来吃饭,正想着,落千羽的身影也出现在偏厅里。

“哈哈哈,表嫂,看来千羽来的很及时啊。”落千笑呵呵的一步迈进的偏厅。

风絮儿浅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点踩的刚刚好。”

“嫂子说的真对。”一屁股就坐在了风絮儿的对面,扫视了眼桌子上的菜,看完之后,才夹起一筷子鱿鱼丝放入风絮儿前面的盘中:“嫂子,你尝尝看,比起在酒楼里来的如何。”

“造型很好,色泽很亮,香气扑鼻,应该很好吃,我来尝尝看!”夹起一点,放在嘴里慢慢的细嚼,还别说,比起酒楼做的,比之过而无不及。

“恩,好吃,更省酒楼一筹。”风絮儿给出了一个诚恳的评价。

落千羽笑开怀笑了几声才拿起筷子也给自己夹了一些,浅尝了口,确实不错。放下筷子,疑惑的看着偏厅里的人,都在,唯独没瞧见珍儿,犹豫再三,才问道:“嫂子,珍儿她是否还在生我的气?”

“算是吧,但这个不是关键。”风絮儿蹙眉想了下,点头道。

落千羽不是很明白她嘴里的话:“关键?关键是什么?”

风絮儿抬眸瞅着他,眼光微闪,比较严肃的问着他:“你是真心的喜欢她么?”

“嫂子,我是真心喜欢珍儿的,我所跟她说的话都是事实,从没隐瞒过她。”落千羽紧张的对着风絮儿解释,生怕她误会自己。

瞧见他说的目光坚定,不移不闪,紧张之色全挂在脸上,风絮儿笑道:“别躲着了,出来吧。”

殿门外走出了一个清秀的身影,羞答答的走了过来,脸上面带微红,落千羽吃惊的站起来,快步迎了上去,两人面面相视,一个惊喜,另一个则是害羞,风絮儿瞧见他们彼此都不说话,于是笑道:“你们不饿,我却是饿了,罂粟,盛饭。”

落千羽则是窘迫的转身,眼睛斜瞄了身边的珍儿一眼,最后尴尬的坐在了椅子上,珍儿也顺势的坐在了表嫂的身边,害羞的道:“表搜。”

“恩。”风絮儿是真的饿了,对着桌子上的那到鱿鱼丝和清蒸白鱼是情有独钟,几乎两道菜都进了风絮儿的肚子里。

珍儿和落千羽之有干瞪眼的份,看着她吃的甚是香甜,都不好意思去夹那两道菜。

饭后,几人都到了大厅里去喝茶,风絮儿拖着吃撑的肚子,在大厅里来回的转悠,在慢慢的消化这肚子里的事物,对自己很是鄙夷,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似的,看见东西就猛吃,一点都不知道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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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今晚还有三更,不过时间会晚了,亲,太晚了就不要等了,多注意休息。

啊…。明天是端午节,抢楼活动:凡是冒泡的,奖励币币55。

亲耐的们,端午节快乐。么么哒(づ ̄3 ̄)づ╭?~

正文 008三更

落千羽瞧见她来回的走着和萧佳珍对视了眼,笑了笑:“嫂子,不然我叫人给你熬一些消食汤来,总比你这样好的多。”

风絮儿一听,紧忙的挥着双手:“不用了,我走走就好。”一想起那消食汤,说白了就是山楂做主料,对着一些东西熬的,那味道可真不是好文好喝的,自己还是来回的走走比较好。

落千羽笑着点点头,端着小几上的茶端抿了口,才问自己过来的目的:“嫂子,那些白色的东西是怎么回事?怎么治理?还有那意外的收获是什么?”

风絮儿转了几圈感觉好了些,见他问起了,自己也走了过去,做在椅子上,想了下,道:“白色的粉末叫做芒硝,我们看的那几片地都是盐碱地,这盐碱地形成有几种,有先天和后天,就我目前的观察来看,那一片的盐碱地就是后天形成,而且形成的时间并不长。”

落千羽是听不很懂,但是大概的走到其中的意思,放下手中的茶杯紧着道:“既然嫂子走到这东西怎么形成,是不是也有治理的办法?”

“有,而且也不是很难,只要他们肯这么去做,我想在明年还是可能丰收的。”

“要怎么做,才能治理那地?”

风絮儿想了下:“这样,我今晚写出一套治理方案,然后你拿去,好生的安排,有什么不明白的在来问就行。”

“嫂子,不如这样,你先写着,我去找几个比较伶俐的人,你先给他们讲讲,然后让他们去处理,你看这样行么?”

“也好,就这么办吧!”

落千羽起身,刚想走,却被风絮儿拦住了:“既然到了落日国,我也不差这几天,我想知道落国凡是减产或是不产的地方是不是都是因为这种情况,要是这样,我可以多准备一些方案。”

落千羽大喜,转身大步的走了,风絮儿笑着摇头,罂粟刚给续上一杯茶,落千羽的身影又匆匆的出现在大厅上,风絮儿惊诧的看着他:“你这么快就办好了?还是忘了什么。”说着严禁往珍儿那里看去。

萧佳珍也满是疑惑,听完表嫂的话,脸确实被羞了绯红,落千羽望向萧佳珍却是笑笑,转眸笑看风絮儿:“嫂子,你还没说那意外的收获呢?”

风絮儿微愣片刻,笑道:“你可都快成财迷了。”

“呵呵呵,我这也没办发,要不是他们两个搬空了银库,我也不会这么见财眼开。”落千羽苦涩的笑道。

风絮儿闻言,心想也是:“是这样,盐碱地并非不是什么都不能种,其中有几样可中。”

“是什么?”

“梨树,枣树,桑葚树这几样都可种植,其中桑葚最为好,它的果实不但能吃,而且还具有滋阴养血,补益肝肾,清肝明目,女人吃了可以养颜,对乌发有很好的特效,桑葚在有个俗称叫‘民间圣果’,最为关键的是还可以养蚕,这样副业又多了一种。”

落千羽完全的震惊了,没想到却是因祸得福,看着风絮儿却是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对着她狠狠地点头:“嫂子,谢谢了,你是我国的大恩人。”

风絮儿看着他这样,自己却是不好意思:“可别这样,你这样,都不好意思叫我开口了。”

落千羽狐疑的看着她:“什么事?嫂子尽管的说。”

“还不是桑蚕的事?”

“嫂子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做?”落千羽回过神来,试探的问道。

风絮儿点点头:“不错,我可以出银子,你们出地,盈利我们平分。”

落千羽扭身的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思考,静的连大厅里掉一根针都能听的见,风絮儿沉默了半晌,落千羽也想了半晌,最后权衡利弊,点头答应:“嫂子,我同意。”

风絮儿紧张的心放了下来:“好,我不但出银子,我还出技术,我不但能养出白蚕,我还能养出七彩蚕,吐出的蚕丝都是不一样的。”

落千羽更为震惊,没成想,帝后还有这等能耐,傻傻点头,如果自己没选择合作,而是单干,那么仅凭着帝后这一手七彩丝,就能让自己无法立足,想想就很是后怕。

“既然说着到这了,那么还有一事也可以谈一谈。”落千羽现在完全的坐定了,不像刚才急着回去安排人来听课,反而比刚才还要镇定,今天自己的心脏已经承受了巨大惊喜,惊讶,以及不敢置信。

“嫂子,你说吧。”

风絮儿瞧了眼他,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跟刚才的激动完全反了过来,根本看出一丝丝他激动的表情,狐疑了下,继续道:“落日国的海鲜,我甚是喜欢,不然这样,看看能不能从海上开出一条通路,把你们这的活海鲜运往我国,海上运货比陆地上运货快,而且一船装的比陆地上的马车装的多,这样来回往返,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落千羽想了片刻,点点头,却是如她所说一般,至于海上、、、落千羽微微叹了一声。

“落皇难道有什么问题?”刚才耳尖的听到了他那一声叹息。

落千羽犯难道:“嫂子,这海上之路,困难重重,而且也存在很大的危险,只怕、、、。”

“这样,有一线希望,我也想争取,其次就是,假设海上运输一条路走不同,那么我还只有把这些都东西做声半成品运往我国。”风絮儿也想到了海上会有危险,所以才会有第二个方案,那就是做成各种鱼干,等晒良好了之后,运回去,那么这样一来就不用跟着落皇合作。

落千羽显然也知道其中的奥妙,但想起自己国库确实银子空虚,为了那一丝丝的机会,自己也要试一试,下定决心后,转眸瞧着椅子上懒洋洋的帝后:“嫂子,我找人去试一试,过几天给您答复。”

“可以,我走之前,你回复便可。”

“嫂子,那没什么事情,我这就下去安排人,稍微晚点,千羽在带他们过来打扰嫂子休息。”落千羽见她笑着点头,自己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的珍儿,对着她笑了笑,才转身的走了。

风絮儿目送他离去,起身走回了寝室,坐在寝室的小圆桌上,拿着罂粟已经备好的笔墨纸砚,自己在脑子里过了一边自己以前所学到的,等回忆完了,才提笔写下了几个方案,小半个时辰过去了,罂粟已经看着娘娘还在提笔刷刷的写着,旁边还摆放这一叠已经写好的纸张,终于又过了片刻中,罂粟见娘娘放下了手中的笔。

风絮儿拿起旁边自己写的几个方案,一页一页的对着,等全部对完之后,交给了身边的罂粟:“你把这个收好,一会交给我。”

罂粟应声,把娘娘交给自己的东西紧忙的揣好,随后才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刚缓过劲来,门外落千羽就领着几人来了,风絮儿走出去一瞧那几人,还别说,看上去一个顶一个的机灵。

风絮儿把他们领到了外面的小花园里,叫他们几个把花园里的花都产掉,蹲在地上开始一边画着图一边的讲解。

“这盐碱地,有‘脱盐’季节和‘反盐’季节,‘脱盐’季节在夏天的雨季,因为夏季雨水多而集中、、、、、,这叫‘脱盐’,那么反过来,春季便是‘反盐’季节,因为春季地表面的水,打量的蒸发、、、、,那么,就现在那些地方,出现的芒硝少,那么有这么几条措施,一是工程措施,二是农业措施,三是生物措施,四是化学措施,五是耐盐碱植物种植。”停顿了下,见他们聚精会神的听着,自己才又往下说道:“第一个,所谓工程设施,其实是指改良水渠,灌溉法,这个目前还不要,因为修建水渠,很浪费时间,第二,是农业措施,就是指认为改变土壤,深挖深耕,深施肥,第四就是动物的遗骸和植物的遗骸,说白了就是树叶腐烂掉的叶子,其次就是第五,种植耐碱的东西,如果盐碱地实在改变不过来,那么就只能种耐碱的农作物,既能改善土地,也能得到收成,最后一条也是我最重点要说的,便是第三条,生物措施,这里的生物措施是指一些牲畜的的粪便,或是种植某种草,隔一段时间,拔掉一次,来回反复,种,拔,这样会改变地上土质,那么在加上树林里的腐烂掉的树叶,改变土质会更快。”说完了看着他们:“你们明白了么?”

“皇后,我们现在是不是开始翻地,把树林里腐烂的树叶当做肥料给地施肥,然后种植那种能改变土壤的草,等出苗了,在拔掉,拔掉之后在种,来回反复,等到地上不在有那些白色的面面之后,才能开始种庄稼。”

风絮儿很是欣赏他,对着他夸赞道:“对,不错,这种草很是常见,便是星星草和披碱草等,这些草都是很常见。”

“嫂子,那么现在可以种么?”

风絮儿瞧着落千羽很是着急的样子,摇摇头:“现在只能翻地,施肥和种草,不过现在是冬天,地表面已经上冻,按照现在这个天气,最少要等开春才能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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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来了。还是晚了,半夜十二点了…。

正文 009回程

落千羽听完后失落了一阵,但是还好已经在自己预想的范围内了,毕竟冬天却是杂草不生的季节。

自从宫中知道‘昭霞宫’里住的是静和帝后,剩余的那几个胆小的妃子,都不敢派人往这边来探视了,而是纷纷夹起尾巴做人,这些天里,日子倒也过的相安无事。

早晨的阳光甚是明媚,都说早起的鸟儿幼虫吃,所以风絮儿就老不早的起来了,在院子转悠了一圈,散散步,呼呼新鲜空气,兰冷云端着热水到了寝室,却发现寝室的们打开,进走几步放下手中的盆子,绕过屏风,瞧见床上没人,被子是揭开的,而且寝室也不曾凌乱,一颗心稍微放下了些许。

出了寝室,走到后院的时候,瞧见自家的娘娘正在空闲的场地下蹲马步,双手还在比划着,一会是半弧形,一会是个圆形,脚底下更是怪异,慢慢吞吞的。

“娘娘,原来您在这啊,您这是练的什么、、、呃,武功。”

风絮儿停下身子,慢慢的收气,站直身子,接过兰冷云递过来的手帕,轻轻擦着自己脸上的细汗,转眸看着她:“这叫太极拳。”

兰冷云纳闷的摸摸头,想着那怪拳脚,在想想自己所知道的武林绝学,里面好像没有所谓的这种拳法啊,不理解的摇摇头,接过娘娘递过来的手帕,跟在娘娘身后回寝室。

早饭刚过,休闲下来的风絮儿觉的满身的不适应,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细细想过才知道,原来在落日国还有一个极品没有处理。

“冷雷,一会叫风轻来趟。”

“是,娘娘。”

兰冷云接过梅姐姐手中的沏茶的茶壶,抬抬下颚,不言而喻,是让自己去找风轻,而她则是留下来沏茶。

不算炙热的眼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室内,只见一张软榻上,一袭浅紫色打了百褶的长裙顺着软榻铺到了地上,踏上的美人慵懒的倚靠在踏后,娴静的看着手里的书。

风轻被主母的美貌冷了片刻,当迎上一双冰冷的视线,才回过神来,跪在地上:“主母。”

风絮儿懒懒的收回了视线,翻了手中的书一页,目光没有看向地上的人,反而聚精会神的看着,朱唇微启:“桌子上有一包药,想必梨妃很喜欢。”

风絮儿抬眼瞄了下桌子,低头应声:“是,主母。”

起身拿起桌子上的一小包药粉,双脚轻点地,人已经消失在了屋子里,看书的风絮儿却是微微勾起了嘴唇。

午后,瞧见外面的天气不错,风絮儿命人把软榻太了出来,放在向阳的地方,自己躺在上面,晒着太阳,没一会的功夫就睡熟了。

罂粟瞧见娘娘在外面睡着了,进屋拿了一条被子,轻轻的盖子娘娘的身上,自己则是般了把小板凳放在软榻边上,一边为娘娘把守一边,一边却是为防止娘娘临时有事吩咐。

睡的及香甜的风絮儿,此时却紧紧的皱起了黛眉,睁开清澈的双眸,转眸看向一边已经昏睡过去的罂粟,眼里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痕,半起身靠在软榻上,伸出葱郁般的白皙手指,玩弄着自己胸前的墨发,声音似是撒娇,似是未睡醒一般的慵懒,半眯着眼,对着院中的某一个地方到:“阁下,既然来了,就别做缩头乌龟了!”

“哈哈哈,没想到静和帝后居然会武功,真是意外,意外啊,有趣,真是有趣。”两个男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闻声望去,瞧见两个张的很是神似的人从暗处走了出来,一人身穿银白色的,神态十分的轻蔑,而另一个则是完全相反,浓黑的剑眉下面是一双凌厉的双眼,白皙的皮肤,紧抿红润的唇,不言不语的脸上十分的严肃,一身黑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出非常的大气,而他周身萦绕着一股萧杀之气,很是显然,刚才出声说话的人便是穿白色衣服的轻佻男子,风絮儿的全部精力则全是在这个黑衣人身上,而白衣男子却不足为奇。

“我也没想都,两位居然跟在大白天出现,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另本宫十分的不爽。”

“哎呀呀呀,真是一位倾世倾城的美人,啧啧啧,真是便宜了独孤辰那小子。”白衣男子双眼冒着贼光,脸上荡漾出一抹淫笑。

落千岚紧拧着双眉,不悦看向身边的弟弟落千弼:“不得无礼。”

落千弼讪讪的笑了下,很是听话的往后退去了两步,但是看着风絮儿的眼神还是犯着淫光。

“静和帝后,令弟无礼,还请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威严的声音都在风絮儿的耳边升起,他双目不眨的看着软榻上的美人。

风絮儿转眸迎上了那一双深邃的眼睛,淡淡的笑了:“我不呢?”

落千岚微愣,随后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随你处置,但、前提是,你能打的过他?”

风絮儿冷笑了一声,鄙夷的看着他:“最近都犯懒了,也不知道本宫的武功是不是退化了。”

“本殿下还是劝诫帝后不要动手的好,以免伤了和气。”

“笑话,本宫想做什么还用得着你来管教不成。”怒气上升,额前的莲花一点点的染成了粉红色,最后慢慢的变成鲜红,脸上挂着冰霜办的冰冷,坐直了身子,不善的看着他们。

落千岚见此情景微米起眼睛,脸上也渐渐升起了怒气,双手痉挛,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幽光。

从软榻上揭开了被子,从容的下地,一步一步的迈向了落千弼,和落千岚擦家肩而过,却听到了一声威胁且带着警告:“他不是你能对付的,小心把自己搭进去。”

风絮儿斜眯了他一眼,不屑撇嘴,猛然的一个掌就拍了过去,落千弼险险的躲过,看见自己原本站的地方已经变成一个巨大的坑,擦擦额头上的汗,要不是自己刚才自己躲的快,那么自己此时必死无疑,看出了帝后不是玩假的,于是也小心翼翼的对付着眼前美人。

风絮儿见他紧张起来,却无声的笑了,打扰了自己的好梦,迷晕了自己的侍女以及侍卫,要不是自己百毒不侵,现在自己的下场,恐怕没有那么好受,及凭着这一点,他,就不可原谅。

“帝后,你就不想知道我们来此地是为了什么么?”落千岚也看了看那大坑,心里微惊,刚才知道帝后有武功,却没想到如此之深,就连那迷药对她亦起不到任何作用。

风絮儿停止了前行的脚步,回身看到他,:“不想。”

落千岚瞧着她说的斩钉截铁,心里微凉:“难道就没有一点转回的余地?本殿并不想和帝后为敌。”

风絮儿听完却是笑了,讽刺的道:“不想为敌?那为何要迷晕本宫的人,不想为敌?为何对本宫出言不逊?不想为敌?为何会侮辱我夫君!”

“我没有侮辱独孤辰。”落千弼瞪着猩红的眼睛,为自己变白。

风絮儿轻蔑的扫了他一眼,冷声了声,转身看了一眼黑衣男子,走向了罂粟的身边,宽袖划过一道绚丽的弧度,罂粟才悠悠转醒。

“娘娘,你醒了。”从软榻边上抬起头,眨眨困乏的双眼,摇晃着起身,当看见院子还有两个人时候,惊诧一翻,随后怒气上前,伸手指着他们:“你们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风絮儿摆摆手:“去把他们都浇醒。”

罂粟气愤的看了看他们,在看看院子七歪八倒的人,随后才明白自己是被迷晕而不是睡着了,听从娘娘的话,紧忙的去了。

“帝后,本殿下是诚心诚意的来找你,想跟你谈个合作,对我们彼此双方都好,你、、、。”

“不需要。”

落千岚攥紧了手,这是帝后第二次断然的拒绝了自己,看着她的眼都凝聚起一番波澜,咬紧牙,伸手指着她:“别给脸不要脸,否则本殿下让你克死异乡。”

“哼,那我倒要看看,你是让我克死他乡,还是我让你们魂断故乡。”

落千岚瞧着她身边聚集起来的人,各个如鹰眼一般的盯着自己,他反而笑的更欢:“你的宫殿中出现了这么大的动静,却没人来,你就没发现么?”

“那又怎么样!我从来不是指望别人活着的。”风絮儿抖了抖自己的宽袖,不慎在意道。

落千岚冷笑了声:“但愿一会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说的硬气。”

“那就拭目以待吧!”风絮儿脚下一旋转,身姿如青燕一般的飞向身后的那颗大树,坐在树枝上,交叠起双腿笑看下面的人:“去吧,让我看看是不是如他所说,本宫会客死他乡。”

地下的人,铁骑军和风轻,梅冷雷等人齐刷刷的看向前面的两人,而落千岚的宽袖一挥身边立时出现了一批人,团团围住了落千岚和落千弼两人,气势汹汹的奔了过来,招招狠绝。

风轻抽出自己的软件,脚上轻点地,如闪电一般的快速的冲了上去,眨眼睛一剑毙命两人,梅冷雷拿出了自己的宝物、、、火舌鞭,身子灵活的穿在人群里,手上的鞭子更是像长了眼睛一般,狠狠的抽像他们,即便是躲过了打过去的鞭子,也很难防范收回来的鞭子。

铁骑军不愧是跟在独孤辰上过战场的,下手快,很,准,从不给敌人留喘息机会。

落千岚见自己的人死了不好,心里很是恼恨,脸上的萧杀之气更胜,落千弼自然也能感觉到大哥的周身的气愤,自告奋勇上前道:“大哥,我去会会她。”

落千岚自然之道他口中的‘她’是谁,略微沉思了下,才重重的点下头:“小心。”

落千弼反而发出一声鄙夷的笑声:“就那个娘们,还不是手到擒来!大哥你就瞧好吧。”

“尽量活捉,据闻独孤辰对她可是很看要。”

“嘿嘿嘿,大哥放心‘弼’心里有数。”说完,残影划过,直接共向风絮儿所做的大树。

等下面的人瞧见他想娘娘攻击过去,想去救援,却被地下的人们一个个的给缠住,无法脱身。

风絮儿余光扫去,见一道白光冲自己飞了过来,柔然的腰身向后仰去,等剑光刚过,一个翻转飘然落地,天空中的微风吹起了她的青丝墨发,长长的百褶裙也随之飞舞。

站在树干上的落千弼见此情景,更是心痒难耐,轻脚点起树枝,自己跟着落在了地面,两人面面相斥,落千弼惋惜的摇摇头:“小娘子,你这细皮嫩肉的,还是不要自找苦吃,服个软,哥哥我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风絮儿手里拿着一个树枝,上面长满了细小的花瓣,朵朵粉红,轻轻的放在鼻子下,有股淡淡的桃花香味,芊芊玉指摘下了一边,小风一吹,那花瓣便随风飘走。

“呵呵呵,女人就该像花一样,是让人呵护,你就随、、、、。”扑通一声,两眼瞪的大大的阳面朝天的躺在地上,眉头中间有一细小的划痕,张开口的还来不及关闭,眼神中透着丝丝不敢置信。

“三弟!”一边观看的落千岚上去抱起地上已经气绝身亡的落千弼摇晃着,伸手探去他的鼻息,发现已经没有呼吸,缓缓闭上的双眼,放下手中的已经死掉的人,悲伤的站起来,在睁开双眸的时候,眼中除了充满愤恨,更多的却是仇恨。

捡起地上的宝剑,手腕微转,一道剑花闪过,看着她却像是看死人一般:“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让你个我弟弟陪葬。”

“哼,我会成全你们兄弟情深,让你去地下陪他。”不等他在说话,一条长陵划破空寂直接缠上他的剑,一圈,二圈、、、。

落千岚把自己的内力灌注在剑上,一使劲,长陵便碎成多片,随着风垂落到地,她见此,旋转身体,随手射出了一串瓣瓣花瓣,直击他身上的要害。

落千岚冷笑一声,还用着招数,轻身一闪,躲过攻击,人却已经到了风絮儿的背后,剑狠狠的像她的后心插去。

风絮儿歪身一躲,剑落空,两人尽在咫尺,她伸出纤细的胳膊微微调转灵力,迎上他攻击过来的胳膊,拉上他的胳膊一拽,他整个人的身体偏向风絮儿,随之又一推,他的身体猛然的向后,眼看着就要倒地,却被风絮儿又给轮了回来,狠狠地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落千岚退后数步,吃惊的看着她,嘴里开始慢慢的益处鲜血,低头慢慢的看着自己心口处,那里正在缓缓的流着鲜血,外面的衣服上明显的留下了一朵莲花形,而鲜血就是从那里流淌出来,身子缓缓的跪坐下来,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死在花上,垂下的头眼睛瞪的死大,嘴里的鲜血依旧慢慢的往外渗着,整个死不瞑目。

风轻见他们被主母杀死了,于是也放下心,正是专注的对付着前面的剩下的人,手中的剑不断的刺向他们,这时‘昭霞宫’的宫门口被人给打开了,冲进来一群的官兵已经和侍卫,后面紧接而来的却是落千羽。

“嫂子,我来晚了。”

风絮儿瞧见他着急之色,蹙起黛眉:“你那边完事了?”

“恩,已经解决清了。”

随后两人都没有说话,风轻等人在扇一等人的加入中,慢慢的脱离出来,跑到风絮儿跟前跪倒在地:“请主母责罚。”

风絮儿瞧着他们,笑着摇头:“起来,怎么会惩罚你们,到是应该重赏才对。”

几人面面相斥,都慢慢的站起身来,安静的站在风絮儿的身后,看着前面在肃清剩余的人员,没出一会,就被乱箭射死,身上大大小小的箭都插在身体里,比蜂窝煤的眼还要多。

一场宫变还没等太阳落山,就已经清理干净了,就连宫里那为数不多的细作,也牵出了出来,此时才能知道宫里那些是人那些是鬼了。

“他们两个是不是你的好弟弟?”

落千羽自然也看见那一躺一跪的两人,冷然一笑:“不错,多谢嫂子出手相助。”

风絮儿却是摆摆手:“不用,即便你不杀了他们,我也不会放过,得罪了我,没人能躲过。”

等院子里的尸体都清理完了,天也已经黑了,经过这次事件之后,他们几个都不敢大意,都在主子房外,轮流守夜。

翌日

一道沉重的钟声敲响了皇宫,也惊扰了睡梦中的风絮儿,张开双眼,看着外面的天才泛起鱼肚白,离天亮还有一些时辰,不知道为何皇宫里却敲响的宫钟,细听下去,是三声,这是集合朝臣钟声,风絮儿微微一想,便知道这是宫变结束,剩下来便是鞭策剩下的那些举棋不定的大臣。

昨天下午宫变,一直在屋子里的萧佳珍却未出现,不是她不想出现,而是被迷晕之后,罂粟故意的没有给她浇水泼醒她,她一觉睡到了晚上,才悠悠醒来。

宫变之后的几天里,甚是安静,坐在窗边,风絮儿思绪乱飞,转眼,已经出来一个月有余了,不知道相公和孩子现在怎么样了,眼瞅着在有十来天便过年了,心里思家情绪更深,轻叹了口气,拿起桌子上昨晚落千羽派人送来的折子,一份一份的打开,上面都是关于地里的情况,大同小异,几乎全部都是,剩余一小部分,情况比较严重,治理起来比较麻烦一些,只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

看完了这些,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也算是完事了,想了下关于那两个合作的项目,就目前而言,落日国首先肯定是先以治理良田为最重,想要治理好盐碱地的问题,恐怕还要两个月,合作肯定是要往后拖延了,自己就没有必要的停留在这里。

脑子一想要回家,心里就像是生根发芽一般的开始蔓延,有些迫不及待,看看外面的天色还算尚早,想着应该能再晚上到达一个城镇,于是叫来了守在文外的梅冷雷:“你们几个马上把东西整理一下,等我回来,我们就启程回家。”

梅冷雷微愣,缓过来之后,愉快的笑道:“娘娘,奴婢这就去。”

风絮儿也被感染了愉悦,就连走路都感到轻松了许多,出了宫门,外面有两个侍卫守在哪里,见是静和帝后出来了,两人十分恭敬抱拳道:“静和帝后。”

“恩,带本宫去找落皇。”

“是,请跟属下来。”

风絮儿跟在侍卫的身后走了大约有一刻多钟,才到了御书房,落皇知道风絮儿来了,现实一阵惊讶,随后起身前往迎接。

“嫂子,你怎么亲自来了,快请进。”

“好。”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御书房,风轻把手中的奏折交给了落皇身边的大总管朱公公,随后又退了回来。

“落皇,奏折里面反应的情况,和我们所看到了一样,只不过,有的地方比较重而已,治理的方法不变,就是成效比较慢而已,会比较轻的地方晚种一个月而已。”

落千羽大喜:“那真是太好了,这样明年的秋后,地理就能产庄家了。”

“话是不错,只要没有天灾*,只要好好的打理,就能铲除粮食。”

“嫂子,太谢谢你了。”激动的就差点保住风絮儿。

“恩,我想着你目前的情况,我们合作应该是延后了,而且,我也该回去准备桑树苗,等你这里稳定了,我那边差不多也准备好了。”

落千羽拧紧了剑眉:“嫂子这是想回去?可是再有十来天就过年了,要不晚、、、。”

“不了,归家心切,路上快一些,应该能再过年就到。”风絮儿打段了他的话。

“那、、什么时候走,我好准备准备。”落千羽见挽留不住,只好备上厚礼相送。

“马上。”

落千羽惊诧道:“这么快,嫂子,不然明天如何,我、、。”

“我来就是跟你说一声,心里甚是想念孩子和夫君,归家心情迫切,今天就此别过,等日后我们合作之时还是有很多见面的机会。”看着事情差不多都交代了,站起身来,微微向他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落日国等安定下来,落千羽定会前去像独孤兄跟嫂子道谢。”

“好,我们夫妻就在雪堰国等候落皇大驾光临。”

“呵呵呵,我送嫂子。”

风絮儿点点头,三人很快的回到了‘昭霞宫’,见马车在门外已经拾掇的差不多了,就差等着风絮儿回来了。

风絮儿转眸的看向落寞的萧佳珍,拉着她的手:“我们要走了,你不像他告别么?”

萧佳珍闻言抬头看向落千羽,随后又垂落了下来,低低的说道:“表嫂,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风絮儿瞧着她神情不对,也没多说,转身的走了。

“你过来,我有话要说。”萧佳珍率先出了几步,看着李马车的距离远了些,才站定。

落千羽瞧着她心情低落,上前拉着她的手安慰道:“珍儿,我过段日子就会去找你,像独孤兄提亲,迎娶你。”

萧佳珍却往后退了几步,摇头道:“不,落皇、、、、。”

马车旁边,罂粟为风絮儿披上了一件大氅,看着远处了他们两个,小声道:“娘娘,奴婢瞧着这两天表小姐神情不对,是不是他们两个、、、。”

风絮儿摆摆手,打断了她,扫了眼远处,转身走上了马镫,半截身子攥紧了龙辇,想起什么又转身出来了,对着车下的罂粟到:“多注意点表小姐。”

“是,娘娘。”

风絮儿又看了眼他们,才转身的进了龙辇,没一会,萧佳珍便含着眼泪跑了过来,几步就才上了马镫,一头扎进了龙辇,唯独留下暗自伤神的落千羽。

驾车的风轻,瞧着人已经到齐了,才驾着马车慢慢的走了几步。落千羽回身后,翻身上马,走在前面,风轻驾着马车跟在后面。

出了宫门,落千羽下马,到了龙辇旁站定:“千羽祝嫂子一路顺风。”

“好的,落皇还是回去吧,天冷。”

外面停顿了片刻,低沉的嗓音又传了过来:“嫂子,这是一千精锐,护送嫂子回国。”

“落皇有心了。”

落千羽还想说什么,但是听到一声声的低泣,随后沉默了片刻。

风轻不耐,甩着马鞭子赶起了马车,渐渐的马车行驶了起来,快速的奔向城门口。

落千羽直到马车消失在尽头,才捏紧了拳头,回了皇宫。

正文 010重聚

马车驶出很远,远到看不见皇宫,出了城门,马车显然是比在城里跑的还要快。

龙撵内,萧佳珍眼泪默默不断的一直流着,人也显得憔悴些。

“佳珍,给擦擦。”

萧佳珍接过嫂子递过来的帕子,轻轻擦拭脸上的泪花,沉默不语的做坐在车上,双眼空洞的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

风絮儿轻微了叹了口气,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最近一段时间,总是能吃能睡,刚躺在软榻上,就哈欠连连,刚合上眼,人就已经睡着了。

冬天的天黑的都比较早,等天黑下来了,龙辇也已经到了一个小镇上,等风轻都安排好之后,萧佳珍才慢慢的摇醒了还在沉睡的表嫂。

“表嫂到地方了。”见表嫂慢慢睁开双眼,才小声的说着,怕大声一时在惊到了她。

风絮儿抬眸看看窗外,已经黑了,自己也睡了一个小下午的了,居然还是如此的犯困,伸手揉揉眉心,停顿了下,才揭开身上的薄被,萧佳珍上前轻扶了一把,梅冷雷拿起架子上的大氅为娘娘披上,三人才出了龙辇。

风絮儿瞧了眼客栈,从外面看,还算是比气派,毕竟这里离落国的京都比较近,所以相对住店的来说,还是有不少的人。

客栈大厅里,桌子上几乎全部坐满的都是落国的那些精锐,剩下一半,则是守在门外,等里面的吃完了,在换过来。

风絮儿瞧着一片闹哄哄的,蹙起黛眉,交代一旁的风轻:“把饭菜端到房里。”

“是,主母。”目送主母上楼,风轻才去找掌柜安排晚膳。

上了二楼,开开房门,风絮儿大致的扫了一眼,看着还算是不错,简单的洗漱了翻,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刚抿了口,门外就传来兰冷云的声音。

“娘娘,门外有人请求见你。”

风絮儿顺着声音望去,见冷云身后是一个成年男子,面部严肃刚硬,腰间有剑,手还扶在剑上,双眼不闪不多的迎上自己的眼神,她挑动了下秀美,沉思了片刻,放下手中的杯子,红唇轻启:“进来。”

男子不等兰冷云去请,就绕过兰冷云,一大步便迈了过来,抱拳弯身,声音犹如他人外表一般,刚冷,强硬以及十分的严肃:“帝后,我们主子在三楼甲等间等你,有事商量。”

风絮儿抖动了下嘴,他的主人还真是狂妄自大,让自己去见他,很是可笑之极,就连派人找自己说话都是这么的生冷,转眸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声音淡淡的道:“不见。”

兰冷云原以为是客栈的掌柜,来此找主子有事,没成想此人却是另有其人,而且说话是及其的不敬,心里十分的厌恶他,微瞪犯怒的杏眼盯着他:“请吧。”

男子并没有看向兰冷云,反而是盯着风絮儿看了会,见她没有再说话,自己才转身的走了。

梅冷雷上前关上房门,回身的拍了拍兰冷云,浅笑了下,回到了娘娘身边,为她又续上一杯热茶。

兰冷云走到风絮儿的身边,屈膝:“娘娘,奴婢错了。”

“起来吧,下次注意。”风絮儿瞧着她也是一脸的懊悔,并没有责备她,只是感叹这个人的眼线却还是不少。

“谢娘娘。”

没多一会,风轻回来了,手上还端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摆着四道菜,两个凉菜和两个热菜,两双筷子和两个碗,一一摆放在桌子上:“娘娘,您先吃着,后面的菜马上就来。”

“出门在外,就不要注重那些礼节了,等菜上全了,就一起吃吧,早吃早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表嫂说的对,你们照做就是了。”萧佳珍心思微转,适当的时候为他们说了一句。

几人道谢之后,才坐在椅子上,等着小二把菜上齐了,围着一桌子的人,悄声无语的吃着自己碗了的饭。

三楼,甲等房间。

梓伟江坐在椅子上,微闭双目,转动着自己大手指上的青翠欲滴的扳指,半晌之后,才睁开了双眸,停下手中的动作,轻拍了下椅子上的把手:“呵呵呵,应该是我去给人家请安,怎么能让帝后来呢?错了,错了!”

“主子,这、、、。”青衣犹豫了下。

梓伟江看出了贴身随从的心思,笑着拍拍他,语重心长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人家确实是帝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而我们却是一介布衣。”

“主子何必自我菲薄,好歹咱们也是落日国的首富,在不久的将来,主子是要、、、。”

“在不久的将来如何啊?”

青衣冷不丁的听到一声冰冷的声音,在一看主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眼里却透出了一闪而过的杀气,青衣紧张的咽咽口水:“主子,属下错了。”

“我是问你,在不久的将来如何!”声音比刚才又大了一分。

青衣紧忙的跪下:“不、、、不如何。”

梓伟江满意的点点头,弯身看着他,脸上充满了笑容:“乖,这才对,要是下次在敢说错一句,老子就直接把剁了你。”

“是,谢主子手下留情。”

梓伟江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起来吧,跟我去拜会拜会静和帝后。”

“是,主子。”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却见一男子守在门前,他客气上前道:“我是梓伟江,前来拜见静和帝后。”

“我们娘娘已经睡下。”风轻瞧了眼他身后的人,声音不冷不忍,不咸不淡的道。

梓伟江转眸的看了看屋里昏黄的烛灯,随即笑道:“既然帝后已经睡下,梓某就不打扰了,还请小哥明天转为带个话。”

“好的,风某会把公子的话带到。”

梓伟江点点头,转身之际,在他们两个看不见的角落里,眼睛迅速的滑过一道暗光,转瞬消失。

次一天,天刚亮,风絮儿等人,简单的吃过了早点,起身便赶路,等青衣向主子汇报的时候,在去拜访帝后,却被告知,已经人走楼空了。

气愤的青衣直跺脚,梓伟江却是笑了:“走。”

青衣叫来小厮,把马车赶到客栈的门前,等主子上了马车之后,青衣才翻身上马,追赶着前面帝后做的龙辇。

马车跑出去一段路后,守在马车后面的铁骑军瞧着身后跟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跟了一路,鹰目微转,轻夹马腹,快速的骑到前面找到了首领:“头,后面有一辆马车不远不近的跟在咱们的身后。”

“哦?你回去,小心看守。”首领向后看了眼,确实有那么一辆,但是身边除了赶车人之外,就剩下一个侍卫,没见其余的人。

“是,头。”铁骑军拉住缰绳,骑马像后跑去,一路上都小心谨慎的盯着后面的马车。

铁骑军的首领,骑马跑到了马车跟前,罂粟转眸看着他:“怎么回事?”

“罂粟姑娘,还请告诉娘娘,后面跟着一辆马车,除了赶车和侍卫,均不见其人,问娘娘是不是把他们拿下。”

“好,我这就去回话。”

罂粟揭开车上的棉门帘,钻了进去:“娘娘,有辆马车跟在咱们身后,是不是要派人拿下他。”

坐在软榻上看出的人,揭了下眼皮,想了下摇摇头:“不用,让他跟着吧。”

“是,娘娘。”转身出了龙辇,把娘娘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铁骑军头领。

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在邻近中午时分,马车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州府,找了间不错的酒楼,稍作停顿。

风絮儿等人进了酒楼,就瞧见楼内人声鼎沸,不似一般的热闹,等细听之后,才算知道,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打鱼节,风絮儿一时好奇,就坐在了大厅,听着他们说的打鱼节事情,原来这个州府邻近大海,州府附近的镇子上,有许多的渔民,一到年前就提前一个月出海,为了能给家离带来一些收益,只要海上不结冰,没有大风,一准的就出海,因为这时候出海能捕到大鱼,鱼肉肥美,鲜嫩,有许多邻近州府的人也来这买鱼,所以,慢慢的这里就形成了打鱼节。

风絮儿也算是大致的了解了些,没一会,小二便上来了一道红绕鱼,风絮儿细细一看,天,居然是多宝鱼,欣喜的拿着筷子开吃,夹起一片薄肉,放进嘴里,味道还很不错,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古代吃上这东西,真是难得。

萧佳珍也很是好奇,自己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偏偏的鱼,见表嫂已经吃上了,瞧着表嫂吃的那模样,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于是自己也迫不及待的跟着尝了一口,恩,别说,还真挺好吃的。

一顿饭下来,吃撑了的不止自己一个人,小休了片刻,一行人才起身走出了酒楼,风轻则是跟在后面结账。

“夫人,在下是梓伟江,想请夫人到前面的茶楼一叙。”刚出门风絮儿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风絮儿瞧着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不像一般富绅那样巴结自己,但是那笑容又不会令人讨厌,细想了一下,总跟在自己的马车后面也不是事,还不如听听他想说什么,想完点头:“好,前面带路。”

“娘娘!”

风絮儿转眸看着风轻,摇摇头:“没事的,我一会就会回来。”

风轻见娘娘心意已决,便不再说什么,深意的看了眼梅冷雷,后者会意的点点头,扶着娘娘跟在梓伟江后面,本着对面的一间茶楼而去。

萧佳珍则是被风絮儿给留了下来,只能眼看着表嫂跟他上楼,自己担心表嫂,于是站在龙辇旁边守着,任凭几个罂粟怎么劝她,她依然的不进马车。

进了雅间,风絮儿不等茶水端上,开门见山的道:“说吧,本宫赶时间。”

梓伟江愣了下,随即笑道:“既然帝后开门见山,那么我也不藏着掖着,我想和帝后做一笔生意。”

“生意?梓伟江可是落国的首富。还缺银子么?”风絮儿浅笑打趣到。

“银子多了不怕扎手,再说我手底下也有不少人吃饭,我也不得不挣银子来养活他们。”梓伟江犯难的坐在了风絮儿的对面,看着她。

风絮儿迎上他的视线,笑道:“确实是,都喜欢银子,不过我更喜欢金子,说吧,什么生意!”

“就是桑蚕和海鱼。”

风絮儿猛的一惊,这是自己和落国皇帝的对话,而且屋里也没几个人,自己的人是不会传出去的,那么就是落皇身边还有细作,他手伸的够长的了,就连皇上身边都有他的人,鼻子到是很灵通。

梓伟江见她阴沉的脸,心里冷笑了声,这也算是变相的告诉风絮儿,在落日国自己的势力有多大。

风絮儿又岂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这么敢明目张胆的找上自己,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还是在阻止自己进行下去,还是有其他的什么事情。

“梓公子,就目前而言,落国现并不适合种植桑蚕,想要做下去,还是需要时间,要不要做,和谁做,本宫心里有数,不用梓公子交本宫,梓公子想要做桑蚕也不是不可以,以你的实力,势力,银子方面都很方便,完全可以自己做。”看着他酱紫色的脸,风絮儿心里却是舒战了。

“帝后这是不会跟我合作了!”梓伟江没曾想到,自己把话说的这么明白,而她却是依然的变相拒绝,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的大火。

风絮儿挑了挑眉:“你要是这么理解也行。”

“你就不怕你出不去落国?”

“不怕,因为你不敢!”迎上他阴毒的眸子,斩钉截铁的道。

茶室里一片的寂静,过了半晌,梓伟江才收起了狠辣的眸子,皮笑肉不笑:“帝后果然有胆量,梓某是不会在落国动帝后一根头发,但是,梓某是坚决不会让帝后的桑树种到落国的。”

风絮儿巧笑:“以后的事情谁会说的准,还是拭目以待为好。”转身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回身到:“本宫最讨厌被威胁,所以刚才手一抖,不小心把袖中的毒粉撒了出去,算是对你小惩大诫,不过毒粉并不是要人命,只是去去你身上的火气而且。”说完也没看身后的某人青黑的脸,径自潇洒的走了。

到了龙辇旁边,瞧见萧佳珍焦急的等着自己,拉着她冰凉的小手:“怎么不在车里等着,外面多冷,冻坏了吧,过来烤烤身子。”

萧佳珍摇头:“表嫂,我不冷,就站了一会。”

“下次不许这样了,要是得的风寒,难受的该是你了。”

“嘻嘻,表嫂放心,我不会的。”

风絮儿瞧着她慢慢的开朗,虽然偶尔还是有一丝丝的忧愁,但是也会很快的过去,总的来说,一天比一天强的很多。

一月二十七,眼看着再有两天就过年了,照着这个速度,在起码还要三天,风絮儿心里一狠,连夜赶路,一定要在除夕之夜回宫。

铁骑军是已经习惯了连夜赶路,而风轻几人都有内力护体,落国的那一千精锐也不惧连夜赶路,毕竟都是在战场上厮杀过来的,苦的是车里的人,风絮儿自从车速加快之后,吃了就吐,整天晕沉沉的,萧佳珍也没好到哪里去,整个小脸都瘦了一圈。

一众人疯狂的赶路,终于咋除夕傍晚赶回了京城,龙辇刚一进京城,就有一股冷风飘进了龙辇里,风絮儿陡然的睁开的双眼,对上他深情且担忧的眼神,风絮儿瞧见是一个半月没见的夫君,甜甜的叫到:“相公。”

“娘子,我来接你了。”把软榻上的她连同被子一起卷了起来,抱在怀里,怕自己身上的寒气冻到她了,硬是没有使劲的靠近她。

萧佳珍看着表哥和表嫂,自己在也不是,不在也不是,最后小声道:“表哥,表嫂,京城到了,我就先回家了。”

独孤辰冷眼扫了她一下:“你胆子可真是大、、、回去吧。”说着话,回头瞪了眼怀子的女人,要不是刚才她拽着自己的袖子,自己肯定是要好好的训斥萧佳珍一顿。

“恩恩,表哥,表嫂再见。”缩了下脖子,紧忙的出了龙辇。

“黄易,送表小姐回府。”

“是,主子。”外面传来的黄易的声音,随后马车渐渐的跑了起来。

风絮儿窝在他的怀里,闻着身上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渐渐的又昏睡了过去。

------题外话------

今天没有二更了,明天开始二更。

正文 011御书房密室

软软乎乎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嘴角勾起一丝丝的笑容,深沉的入睡,似是梦里遇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甜蜜。

床边上,坐着一个英俊的成年男人,双目不眨的望着床上的人,脸上流露出幸福,开心的笑容,周身弥漫着温馨的味道。

两个小家伙都老实的待在男子的身边,静静的瞅着床上的人,见他们眼睛都眯起一条小缝,可见此时也是高兴的。

魏公公在殿外焦急的来回踱步,可是没有胆子进去,因为自己亲眼瞧见皇上怀里抱的是皇后娘娘,而且还是睡熟了的,这时候要是进去,无疑是在找死。

大殿里的大臣,美眷以及王公贵族子弟都伸长了脖子在等着皇上,已经过了时辰,皇上却还没有出现,这时不免有人开始纷纷猜测,坐在位子上都是小声的议论。

独孤辰见娘子睡的很是香甜,而且经过把脉,却是是自己想的那样,已经怀有身孕一个月有余,心里除了高兴之外余下的就是感动,抬头看看时间也不知道了,这时候大臣们估计都在等自己,回头望了眼床上的女人,拍了拍儿子和女儿的嫩小的肩膀:“你们在这里乖乖的待着,爹去去就来。”

祺祺和月月很乖的点点头,目送爹出了寝室。

魏公公见皇上出来了,进走几步,挥着手里的浮尘小声的道:“皇上,宴会时辰到了。”

“恩,你去传朕的口谕,皇后怀有龙裔,普天同庆,全国上下减免赋税三年,大臣俸禄外加三月,除夕堰会、、、自便。”说完扭身又回到了寝室,心心念念的全是自己的娘子。

魏公公得到了皇上的口谕,笑了笑,真好,宫里又要添小主子了。就连去前殿传口谕,走路都轻飘飘的。

翌日

天刚一亮,风絮儿悠悠转醒,睁开双眼看着熟悉的纱帐,还有压在身上某人的大手,幸福的笑了,半撑起身子,看着正在熟睡的独孤辰,小手轻轻的抚摸上他刚毅的脸,一个半月没见,却发现他比以前瘦了很多,似是惩罚他一般,在他的脸上轻微了扭了下。

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才睁开困顿的双眼,对上她炙热的目光,带着一丝丝未睡醒般慵懒的声音:“娘子,你醒了,饿不饿。”

“好饿。”

他闻言,剩下的困意全无,翻身坐起,准备下床,此时自己的腰被人从身后给抱住了,独孤辰扭头看着一笑贼笑的娘子,伸出自己的大手握着自己腰间的小手,轻笑道:“别闹,我去给你传膳。”

“可是,你走了,人家吃什么啊。”委屈的眨巴这眼睛看着他。

独孤辰身子僵了僵,心里却是苦笑,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转身搂住了她,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没过一会,变狠心的离开了那双诱人的红唇,硬生生的压下自己的火气,轻叹了声。

风絮儿不解的看着他,漏出了疑惑的眼神,独孤辰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也猜想出了几分,伸手点点她的额头:“我在家可是守身如玉。”

“哦,那我知道了,我是不漂亮了。”所以才不要自己,委屈的垂下头,慢慢的躺了回去。

见她又躺下,自己俯身上前,轻轻逗弄着她的鼻子:“在我眼里,我娘子是天下最漂亮的。”

排掉烦人的手,怒瞪他,脸上娇红一片:“那你、、、刚才、、。”

“傻瓜,你已经有小宝宝了,已经一个多月了。”

风絮儿傻傻的看着他,回想自己在从雪堰国到落过期间,自己却是没有来过,原以为是休息不好,在加上来回的奔波才导致了自己内分泌失调,却没想到自己怀孕了,身后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哪里正在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想起怀祺祺和月月的时候,自己初期就呕吐,症状十分的明显,可为何这次却一点都没有,反而是能吃能睡。

“相公,我怎么一点症状都没有呢,记得我以前一吃到鱼,胃就捣腾,现在反而还爱上吃鱼了呢?你会不会搞错了啊。”慢慢的坐起身,狐疑的看着他。

“我是谁,我怎么可能搞错。”翻了个白眼紧接着道:“一个人和一个人怀孕症状都不一样,难道你在那边没学过?”

风絮儿白了他一眼:“我那时候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上下两辈子加起来就你一个男人,我上哪学去?要不然、、、我找个人在实验一变,回来告诉你结果如何?”

“你敢,实验就不用了,我知道就行。”微瞪的怀里的女人,什么话都敢说,当着自己的面就敢说找人实验,以后休想在让她离开自己半步,省的被那些不长眼的人给勾搭去了。

咕噜一声,风絮儿抬头可怜的看着硬是把自己摁如怀中的某人,糯糯的一声:“我饿了。”

“等着,饭菜马上就来。”放下她,揭开被子,穿着单衣起身下床。

风絮儿见他走后,打了个哈气,也跟着起床,还没等自己穿完衣服,人又回来了,风絮儿诧异的看着他:“这么快就好了?”

“恩,我昨晚就熬上药膳了,一直在小炉子上煨着。”结果娘子手里的剩下的衣物,轻手轻脚的给她穿上。

两人洗漱完了,携手的出了寝室,瞧着偏殿里摆放好的早膳,风絮儿撒开他的手,上去就用手捏住一个水晶虾饺放进自己的嘴里,边嚼着边点头,嘴里含糊不清道:“还是咱们厨子做的好吃。”

“喜欢吃就多吃点。”看着她吃的一脸幸福,笑着给她盛了一碗药膳粥。

风絮儿闻着自己眼前一股药材味的粥,拧着头看他:“我身体很好,干嘛还要吃这种东西。”

“你也可以不吃种药膳,到时候我给你开一些苦嘴的保胎药。”

风絮儿撅着嘴,端着粥碗,恨恨的喝了口,闻着虽然不舒服,但是吃起来,却没有苦涩的味道,总的来说,比起那些苦苦中药,自己还是能忍受的了这种药膳粥。

敲着娘子没说话,笑道:“娘子,怎么样,不然从中午开始,一天三顿保胎药,你最少还要喝上两个月。”

“不要,这个、、、粥,勉强的接受了。”一听要喝两个月,风絮儿的脸却是比喝过药的人还苦,想想还不如吃这个粥比较好些,果断的做出了选择。

京城大街

大年初一,皇宫就有人出来贴布告,一些百姓好奇,都围了过来。

“哎,老兄上面写的啥玩意啊。”

“呵呵,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你直接说你不认字不的了。”翻了白眼。

“我是不认识,但李秀才认识对不?”转眸的看向埋在旁边的藏青色布衣男子。

李秀才腼腆的一笑:“是、、是啊。”

“那你赶紧的念念,这布告上都写的什么?”

“对,给俺们念念。”

李秀才见大家的眼神都看向自己,脸上顿时漏出了一抹得意之色,故作深沉道:“我念出来你们也不见得能听懂,不如这样,我给你们简单的说下。”

“哎呀,你就别卖关子啦,我们还等着回家吃饭呢。”

“快,快,赶紧给念念。”

李秀才见他们是真没文化,于是也不在装一副自己学识高深的样子,用他们的话说道:“布告上说,皇后怀孕了,皇上很高兴,为了这个好日子,要跟全天下的人一起分享,百姓们减免赋税三年,当官的加赠三个月的俸禄,死囚里的死刑犯改判,流放岭南之地,刑满十五年放回,不是大奸作恶之人,当场放回。”

百姓们一听说要减免赋税三年,一时欢呼声而起,都奔走相告,瞬间,布告前就剩下李秀才孤零零的人,左右看了看,摇头晃脑的走了,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哎,没文化、、、真可怕。”

像是一股风吹散了一般,没几天京城上下就传遍了,一传十十传百,随后一个月里,雪堰国上下都知道了,种地的百姓们更是到庙里上香祈求皇后平稳降生龙子龙女,有的人更是哭笑不得,希望皇后每个三年怀孕一次。

阳光明媚,春暖花开,御花园里的一脚,一束束浅黄色的迎春花开了,大部分的花枝,都已经冒出了嫩叶子,就连大树都不甘寂寞,争先恐后的往外突出新芽,因为是二月份过年,立春有是在二月五日这一天,敲好也是正月初五,所以这一个冬天都有没感觉出太冷就过去了才,此时却已经是三月中旬了。

独孤辰自从得知娘子怀孕后,比她都小心翼翼的,就连上朝的时间都省去了不少,天天几乎寸步不离的跟在娘子的身后,搞得风絮儿颇为无奈,好在明天就过了前三个月,他也就没有跟在自己身后的理由了,低头看看自己肥了一圈的身体,仰天长啸,短短的一个多月,自己的身体严重的走形了,在这样下去,自己都跟那、、啥差不多了,不行,坚决的不行,从今天起,自己要每天多运动运动,这样有利于自己生产,也好甩掉身上多余的小肉肉。

“娘子,出来怎么不叫我。”

刚走到御花园的风絮儿,还没等站稳,后面的人就紧紧的跟了过来,转过身子瞪着眼看他:“没叫你,你不也来了。”

“呵呵呵,是是是,我自己找来了。”傻呵呵的笑了几声,搂着她,都说女人怀孕后情绪反差很大,可是娘子除了凶点以外,没见脾气变大,看来也不都是如此,两人慢慢的逛起了御花园。

风絮儿翻翻白眼,每次都是这样,一样的问话,一样的答话,一个字都不带错,像是鹦鹉一样,每天都在重复刚才的那一段话。

一人走,一人扶,身后的宫女都远远的跟在后边,不敢上前打扰,走出一段距离后,风絮儿轻声的问道:“修建水库的事情怎么样了。”

“河流不是很大的地方,都在清理淤泥,剩下一些比较大的江水,我已经发出通告,让附近的老百姓迁居,朝廷里会出银子给他们修建新的房屋,至于那些良田,也是给足了补偿,而且已经给他们找了土地,比原来他们原有的地还要多些。”

“恩,这样就好。”

“娘子,你画的图纸,我已经做出模型了。”

风絮儿惊喜的转眸看向他:“真的?”

“当然,我能骗你么!”得意的看着吃惊的娘子,挑动着剑眉,那意思不言而喻‘瞧,我聪明不,赶紧的夸夸我’

“那你怎么不早说,走,带我去看看。”扭身,拉着他就大步的往回走。

独孤辰心惊一下,楼稳了她:“你慢点,慢点,它又跑不了,急什么!”

“哎呀,我自己身子我知道,你就别啰嗦了,赶紧的。”虽然嘴里说着,但是脚下的步伐却不知觉中小了很多,也稳了很多。

独孤辰无奈,领着他去了御书房,在御书房一个书架上按下了开启密室的开关,书架慢慢的像两方移动,漏出了里面的石门,独孤辰走了上去,在石门上某一个地方按下去,石门才开启,全过程都在风絮儿的眼皮底下进行。

“这么简单!”风絮儿瞧着整个的过程,和自己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机关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了。

独孤辰回头神秘一笑:“简单?呵呵,娘子那你就打错特错了。”

“哦,哪里错了,这个机关却是很简单啊!”伸手刚想摸石门,却被他的的大手给攥住。

风絮儿狐疑的看着他:“这个大门上有毒?”

独孤辰点点头,却也摇摇头,拉着她走了进去。只见身后的大石门应声二关,石屋里漆黑一片,独孤辰大掌一扫,屋里立时便骤亮。

风絮儿微微眯起了眼睛,等适应了屋里的光亮才,才挣来眼睛看清屋里的东西,墙上是每个几米就有颗夜明珠,而屋里的亮度就是来自夜明珠的威力。

一条长廊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独孤辰抱起了娘子,快速的穿过脚下被分成多块的石块,过了石块,才放下娘子。

“这是什么?”风絮儿在站稳后,看着感刚刚走过来的石块问道。

“九宫格,那里是九九八十一块组成,里面只有九块是没有机关的,其余的全部带着机关。”

风絮儿倒是大开眼界了,来了古代这么久,终于算是见到了所谓真正的机关了,好奇心起,想看看那九宫格里的机关到底都有什么,于是拿起身上的一块玉佩,转眸看着他:“你说,我要是把这玉佩扔到上面,会出现什么结果。”

独孤辰失笑,宠溺到:“不复存在。”

“那,我扔了?”

得到他的点头,风絮儿才敢扔出自己手中的东西,玉佩掉落的瞬间,只见一声‘卡’的下,其余的石块全部下落,风絮儿走进细细一看,冷汗直流,除了能走的九个石块,剩余的七十二块里面机关都不一样,里面有的是钢板,有的是腐蚀水、、、等等,而自己扔下去的那块玉佩,此时真的已经不复存在,屋里边机关都这么复杂,想必大门上的机关肯定也不简单。

“相公,为什么我我感觉上面的机关很容易揭开?”

“那是你只看,并不知道里面的含义。”拉着她的手,慢慢的朝着里面走去。

“那你说说呗。”

独孤辰看着她:“你很想知道?”

风絮儿使劲的点头。

“因为每开一次密室,大门是上的开关总是轮换一回。”

“就是说,等我们出去,这个石门上的开关就会换掉,不在是我看到的那个。”

“聪明。”

“即便是这样我也能分清,那里是开关。”风絮儿略微沉思了下,抬头看到他到。

独孤辰却似诧异了,惊讶的问她:“你会开?”

风絮儿信心十足的点头:“当然。”

------题外话------

二更,下午来约会。么么哒。

正文 012死有余辜

独孤辰见娘子十分的肯定,心里也不由的好奇起来,倒是很想听听娘子的见解:“那你来说说看,你怎么会打开?”

“那,你听好了,我只说一边哦。”见他停下脚步,专注的看着自己,于是很得意的道:“即便大门上的开关总换,那么开关的那个扭是不会变的,因为你总是摸它,所以开关的地方肯定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所以一摁下去、、。”

“一摁下去就死了。”独孤辰摇摇头,心里很是好笑,但是也不乏有这一种的可能,但是却不适合这里。

风絮儿被他拉着往前拉了几步,才缓过紧来:“怎么不对?”

“也许放在富绅家里,你可以这么一试,但是皇宫里,却不是这么简单的,石门每关一次,所有的开关则是换一回。”

“你、、你的意思是说,外面的石门上所有吐出的那一点点的东西都有可能是开关了?”

“是的,不然你以为皇家的秘密是那么容易的打探到的么?”

风絮儿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

通过了九宫格,走到石屋里,瞧见里面都是、、、门,对,四周全是门,而且都是开着的门,风絮儿伸出脖子瞅瞅,瞧着里面都亮光十足,转眸看着他:“这不会有又是机关了吧。”

“恩,这叫*屋,只要走错了一扇门,就会被困住,只要一个时辰内能出来,那么就能有活的机会。”伸手搂着娘子,从容的走进了一扇门。

独孤辰领着风絮儿在里面兜兜转转,一扇门接着一扇门,门门都一样,根本分不清楚那个是门是那个门,有时候自己都感觉前面的一扇门自己走过,总感觉在那绕圈。

看着那些门,脑瓜转直晕,最后干脆的闭上眼睛,任凭他领着自己,不出一会,变出了*屋,风絮儿终于的吐出了一口闷气。

“刚刚走过的*屋,看的我眼花缭乱,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走同一个们。”

“对,如果不能在一个时辰内出来,那么就会被困在里面,神智会被迷惑,越是着急,越能走错,最后只能困在里边等着渴死和饿死了。”

风絮儿恍然大悟:“原来这样的迷宫就叫做*屋啊,恩,还比较贴切。”

独孤辰笑笑,领着他走进了一间不起眼的房间,里面就跟平常的屋子差不多,有寝室,偏厅,还有书房。

书房桌子上的摆着一个道具,独孤辰轻轻地拿起了那道具,那个她看,瞧着她眼里散发出的光芒,变知道自己做对了:“看看怎么样,是不是这样的。”

“恩恩,确实很像,只不过却比我想想的要好。”看着小模型有型有样,该有的水闸,水库之类的一样都不少。

风絮儿指着河道与水库中间大型的水闸问:“你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的么?”

独孤辰看看河道与娘子嘴里所说的水库,略微想了下道:“应该似乎隔绝水的东西。”

风絮儿稍微点:“水闸分为好几种,就目前来说,咱们这叫进水闸,因为修建这个水库是用来防干旱,所以这里面没有设计泄洪。”

停顿了下,把一边的水闸打开,指着那个缺口:“这个就是进水闸,因为水库的位置要低河道低,所以河流才会更好进来,等水库的水满了之后,在放下这闸,就能挡住了外面的水了,再说水库的背面开出一道口子,通往田间地头,等地理缺水的时候,在开闸门,进行灌溉,浇完地,在关上。等水库里缺水了,在把闸打开,这样反反复复,水库里的水永远保持满的状态就行,即便是干旱的季节,那么地里的庄稼也不怕缺水而干死。”

独孤辰做完模型也算是想到了,却没想着水库会有这么大的作用,看着娘子的目光更是深邃了些:“娘子,你看这个。”

独孤辰那出了一副图,是把自己那张翻版的只不过却是比以前大了许多,上面一条条的标注的非常清晰,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在上面用不同颜色的水墨笔画出的宽细条河流,其中夹杂这各个条河流的最终的去向,只见手指着上面蓝色的宽河道:“娘子,你看,这是望江,围着望江有几条比较大的大河,他们贯穿着附近的几个州,我打算把这几条河贯穿,让他们连起来,在他们连接的地方修建水库,然后河流的走向全部进如望江,在望江出口安上水闸,要是接连几天下大雨,河里的水上涨,那么就把望江的闸门和水库的闸门开开,这样能缓解河道里的水,等河道里的水下去之后,在关上望江的水闸和水库的水闸,其他几条小河则是连着这几条大河,效法同上,娘子,你看怎么样。”

风絮儿笑着对他伸出大拇指,古人就是很聪明:“相公,你就照着这个办吧,但是要把望江必须修建的要牢固,其次就是两条河道也是如此,不但是这几条大河的河道,哪怕是一条小河也不能有闪失。”

“娘子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好,这关系着百年生计。”

“恩,应该派出一部分的人,省的有人在中间偷奸耍滑。”

“好,既然没什么问题,那么我就派人着去修建了。”收好桌子上的图纸,又放回了原地。

风絮儿点点头,很是赞同相公说的话,现在才刚开春,正是修建水库的好时机。

放好东西,领着娘子从书房的另一个门穿了出去,七拐八拐的总算是出了密室石门,等在放眼看去,两人却是从另一端出来了,根本不是刚才自己进去的那个口,诧异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就这么一个屋子,里面却还是有这么大的机关。

第二天上朝,独孤辰就颁布了一系列的措施,从最早河道两边百姓的迁居,在到现在的修水库以及贯穿所有河道的措施,引起了朝堂上的哗然,有一部分持反对意见,有一部分却是支持,两股力量始终僵持着,最后独孤辰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话,就让不支持的一派的人立马噤声,随后这一举措就从各个州府开始,每个州府负责自己州内的事情,等连接贯穿的时候,两个州府的知府必须到场,务必要看着完成,中间有什么问题,必须商讨,要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和,迟迟不修建完成,都要提头来见,下首大臣们都纷纷点头称‘是’并保证准能在一定的时间修好水库以及贯穿河流。

悠闲逛着御花园的风絮儿知道后好奇的问着身边的他:“你都说了什么?”

独孤辰却是耸耸肩,笑道:“我让他们拿出防水灾以及防旱灾的解决方法,拿不出来,便是欺君之罪。”

风絮儿抽抽嘴,其实也不算难为那几大臣,既然出声反对,那么肯定是有好的注意,没有好的注意,出声在那反对,那么也算是没事找事的了。

风絮儿还想说什么,就瞧见了黄易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主母安康,主子人已经带回来了。”

“带进来。”搂着风絮儿到了御花园的凉亭,瞧着座位上都已经铺着厚厚的垫子,才扶着娘子做了上去。

没一会的功夫,黄易就把人给带来了,走进赫然一看,是风淑华,曼陀罗山庄‘荷园’的管事嬷嬷。

风絮儿惊诧的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

“风淑华她爹的案子,已经有了眉目,里边确实涉及到了福王,其中还有一个便是朝中的大臣,据她说是诬陷她爹的,但从种种迹象表明,她爹当时确实是参与了,只是非常的隐秘,而且参与的时日尚短。”

看着他神情严肃,风絮儿心里微沉,在看向亭子外等候的风嬷嬷,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激动,看到了希望,风絮儿微微垂头,沉默了片刻:“相公,你把风嬷嬷叫来是、、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独孤辰微叹了声,摸着娘子的冰凉的小手,柔声抚慰道:“我不会杀了她的,但是会告诉她真实的情况,其次就让她亲眼看着她心中的仇人被砍头吧,这样足矣了。”

风絮儿听完很是感激,反握着他的手,笑了。

独孤辰对着凉亭轻挥了下手,黄易才领着风淑华进了凉亭,风嬷嬷进了凉亭进跪在两人的面前:“罪臣之女淑华叩见皇上,皇后,皇上万福,皇后金安。”

过了片刻,一道冰冷的嗓音出了过来:“平身。”

“谢皇上,皇后。”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双目垂头不语,安静的好似没有这个人存在一般。

“朕今天把你找来,是为了你爹当年的事情。”刚说出,风淑华满眼激动的看着皇上,嘴唇激烈的颤抖,多少年了,心里非常的激动,此时终于盼来了。

独孤辰瞧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道:“你爹他没冤枉,他确实参与了,当时的证据确实是真的,现在陈林就在天牢里,你可以亲自去问问,至于你,朕就不治你的罪了,毕竟你也侍候皇后一场。”

风淑华闭上双眼,眼泪无声的留了出来,跪在地上深深的磕了个响头,起身跟随着黄易,去了天牢。

风絮儿目送她离开了,看着她一下子苍老的身体,心里最终还是不舍,为了她爹,这一生之中她无儿无女,就算是知道了真相,心里却是很苦涩的吧,最终她会去哪里?想了下,叫来身后的百合:“等她从天牢里出来,你给她一笔银子,让她安家吧。”

百合点点头,屈膝道:“是,娘娘。”

最后凉亭里随之一阵寂静,两人皆是默默无语。

天牢里

黄易把她领到了陈林所在的大牢,风淑华看着年迈的他,一身萎靡的坐在草地上,白色的里衣上的有几条鞭子抽打的痕迹,上面浸染着暗红色的血,污头垢面,满脸的胡渣,眼神不复以往抄自己家那时候的神采。

风淑华呵呵的笑了几声,随后又疯狂了笑了,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伸手指着他:“陈林,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果真是报应不爽啊。”

陈林微闪的目光慢慢聚集,疑惑的看着大牢外半老的女子,见她的穿着不似贵妇人的样子,但是气质却有那么几分像,他疑惑的皱进了眉头,干枯沙哑的嗓子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我是谁?你不认得我了,我就是当年被你想强娶的淑华,以至后来满门被灭,我就是那个女的,怎么,认不出来了?哈哈哈,报应啊,当年你害的我满门被灭,没想到多年后你也被诛九族了吧。”

“你、、是你!”陈林惊讶的张大嘴,自己生平做过很多的恶事,唯有这一次是记得很清楚,毕竟那是上百口子的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犹记得那里边还有一个不足五岁的小孩,口口声声的叫着‘爹’,‘娘’,当时的情况确实惨不忍睹,而那时自己却还是监斩官,对于那一幕却记忆犹新。

“不错,就是我,怎么样,没想到吧。”停止了狂笑,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陈林垂下头,颓废靠在大牢墙上,深情诅丧,缓缓的开口:“确实没想到,没想到你会时隔多年来报复我。”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岂会忘却。”

回忆起当年,陈林挣扎着靠在身后的墙上,慢慢的挪蹭着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走向大牢的边缘走去,双眼瞪着大大,已经泛着褐色没有任何光泽的眼珠看向风淑华:“呵呵呵,不是我杀死你爹的,你爹他死有余辜,他是、、、。”

风淑华捂住耳朵,愤恨的双眼看着他,激动的冲着他喊道:“你闭嘴,当你午夜梦回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爹,当你看见那么多的人头在你面前被砍,鲜血溅的到处都是的时候,你有没有感到恐慌,当有人喊冤的时候,你的良心有没有受到谴责,当你看见你的孙子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起你杀死的那个不足五岁的孩童,当你杀死三百多口人的时候,血流成河,你有没有感到心里的不安,午夜梦回的时候,你有没有想、、、。”

“不,不,不要在说了,不要说了。”陈林慢慢的后退,眼睛瞪着十分的溜圆,眼神之中的恐慌,恐惧,不安,焦躁,惊愕,惊悸,都出现在那双已经渐渐失去光彩的瞳孔里。

当风淑华正解气的看着他的惊慌之时,眨眼间,就听见‘碰’的一声,陈林的身子缓慢的倒下,墙上溅起一块拳头大小的血迹,红色的鲜血顺着那块血迹慢慢的流了下来,一直流到墙根下。

陈林的额头撞出一块小碗口那么大的伤口,温热的血迹顺着他的伤口流过了眉毛,越过了睫毛,穿过了眼睛,渐渐的,脸上被温热红色的液体多掩盖,越来越多,伸手颤抖的指着她,嘴里哆嗦着:“淑…淑华,我…我当…当时是…是意气用事,但是…知道的…知道的太晚了…已经没有…没有转回的余地…呵呵呵,我…。呃,我…。我该…。该…。”一口气没上来,脖子一歪,断气了。

风淑华的眼泪疯狂的涌出,跪在地上,仰头长啸:“爹,娘,弟弟,我为你们报仇了,你们在天之灵终于安歇了。”

黄易目睹了这一切,看向地上的人,心理虽然恨他爹吃里扒外,但是她却是可怜的,声音不冷不淡的催促:“走吧,陈林已经死了,他家也是被灭九族的,你也算是报仇了。”

风淑华点点头,擦去脸上的泪水,悲切道:“我能不能进去,想在看眼我的仇人,我怕他假死,毕竟他很狡猾。”

黄易看看里面的人,明显的是断气了,但是看她一脸的不信,最后还是点头同意,旁边的狱卒拿出钥匙,打开了监狱的大门,放风淑华进去。

风淑华看着地上已经了无生息的人,绝望的阖上双眼。

“不要。”一声爆冷的声音穿过了大牢,奔向风淑华的耳中。

正文 013第一次感觉皇后的声音如此的悦耳

风淑华闭上眼睛,一头也撞在了墙上,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滑落到地上,微抖着眼皮对着赶过来的黄易说道:“替我谢谢,谢谢皇后,要是有来生,奴婢就是做牛做马都要报答她。”

黄易扶着她,稍有激动他此时却为她感到了惋惜,在看她期盼的眼神,忍不住点头:“放心,你的话,我一定带到。”

百合在天牢外面,等了半晌,却还是不见人出来,心急之下进了天牢,百合瞧着阴暗潮湿且带着一股腐臭的味道,伸手挥了挥鼻尖的难闻的气味,跟着前面的狱卒像里走去,快到的时候,听见黄易大叫一声,惊的百合一愣,随后挥开前面的狱卒,狂奔了过去,却瞧见眼前的一幕,风淑华奄奄一息的在黄易的臂弯里。

“风嬷嬷,你、、、你这是做什么,皇上和皇后他们并没有怪你啊。”从黄易的胳膊上接过了风淑华,拿出自己的帕子为她擦去脸上的血,声音哽咽道。

风淑华笑着摇摇头:“我是罪臣之女,理应该死,不想让皇后为我为难,我死了,我就能见到我爹,我娘,我弟弟了,我会告诉他们,陈林也死了,他家也被诛九族了,报应循环啊。”

百合却是哭着摇头,拿出身上的银票:“风嬷嬷,你瞧,这是皇后让我送来的,皇后她并没有为难啊,你怎么这么傻,我还等着你给我做酿园子,狮子头呢,还有好多,你答应过我的。”想起以前在曼陀山庄一起的那段日子里,风嬷嬷虽然在教自己以及姐妹们礼仪的时候是很严厉,但是在私下,却是个和蔼的嬷嬷,软声笑语,从来没有架子,可是没成想,到了京城,却是这样的结果。

风淑华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为她擦去眼泪,笑了:“不哭,向我谢谢皇后。”

百合满眼泪花,抽泣着点头:“我会的。”

风淑华抬眼看着半空中,似乎是见到了某人一般,开心的笑了,最终缓缓安详的闭上了双眼。

黄易拉起地上伤心的百合劝道:“走吧,风淑华是笑着离开的,她毕生的心愿已了,是可以有脸面去见她的列祖列宗了。”

百合不舍的看了眼地上的人,心里一横,出了天牢。

当风絮儿知道后,美目微臣,暗自叹了口气,罢了,这都是命:“去吧,好生安葬了吧。”好歹主仆一场。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核桃般的眼睛里噙着泪水,屈膝之后,迈开大步,去处理风淑桦的后事。

独孤辰倒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无声的给予娘子的安慰,风淑桦也算是烈性女子了。

蔚蓝的天空,白云朵朵,柔和的春风拂过,吹动了柳树长长的枝条,划过湖水,荡漾出一丝丝的涟漪,转眼间,五月将至。

随着风絮儿的肚子在长大,独孤辰的心也在不断的提高,除了每天必须把脉外,剩余的时间都跟在风絮儿的身后了,就连那些奏折都抛给宰相和自己的儿子了,自己完全是当了甩手展柜,眼里,心里全是娘子。

扶这四个半月不算大的肚子,在这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慢悠悠的逛起了皇宫,身后的某人就像是跟屁虫一样的,一步不离的跟着。

“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都已经过了危险期了,真搞不懂你。”风絮儿瞟了他一眼,鼓着腮帮子到。

独孤辰则是傻傻的一笑:“过了危险期并不表示没有危险啊,在说了你怀祺祺和月月的时候,我就没在跟前,那是我此生的遗憾,现在有这个机会来弥补过去的遗憾,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说的很是理所当然。

风絮儿都知道最近听了多少次,挥挥手:“你愿意跟,你就跟,懒得理你,八百年的事了,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对我来说,却是犹在眼前。”摇摇头,不赞同娘子说的。

又往前走了一会,便感到浑身出了一层细汗,里衣湿哒哒的,抬眸看着晴朗的天空,眉目一挑,五月份了,马上要到雨季了,不知道水库修建的如何了。

像是能感到娘子的想法一样,扶着她的手微微紧了下:“放心,马上就要完成了,会赶在雨季前修缮完毕的。”

风絮儿眼里喊着赞赏之色,不愧是自己的相公,默契十足。

“娘子,据探子汇报,落皇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想必不出几日便到京城了。”

风絮儿惊愕的看着他:“他来做什么?”

“目前还不清楚此行的目的。”

风絮儿挑动了一下绣眉,想起了宰相府里的表妹,心思未转,随后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了不就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了么!”

“先不管他,娘子,天渐渐的热了,咱还是回去吧。”瞧着娘子脸上一脸通红之色,怕娘子在热出个好歹,还不如回去,凉快了之后在出来。

风絮儿看看太阳,现在才巳时除,要是放在现代也就早上九点多,太阳就已经老热了,这要是到夏天,可怎么过了,哎,看着前面已经走出挺远的路,风絮儿蹙眉,抬眸看着身边的人,眨巴着眼睛:“相公,人家走不动了,要抱抱。”

独孤辰微楞了下,随即哈哈大笑,打横的抱起了她:“愿意效劳。”

搂着他的脖子,心里没滋滋的,跟有跟的好处,这不还有免费的‘专车’接送自己。

祺祺和月月每晚是必来看看娘亲和肚子的弟弟或是妹妹来聊天,自从的得知自己要做哥哥和姐姐了,这两个小家伙却是比以前还要成稳了很多,学习和武功方面,却是没有落后,但是月月依旧在空暇的时候研究她的毒药,好在也有了不少的进步,夫子自从知道公主有这爱好,就开始从民间搜集了许多制药,炼药的书籍,用他的话说,不能剥夺他们兴趣,女子练就一门手艺,以后还可以防身,毕竟生在皇家,不似普通人。

祺祺现在被他爹一脚给踹进来御书房。

上完课后,一顶轿子就给抬去了御书房,跟着宰相学治国之道,祺祺找到他爹,大声的抗议,独孤辰却轻飘飘的一句话:“抗议无效,我现在是在保护你娘亲,不让她磕到碰到,变相的也在保护你们弟弟或是妹妹,你们是想要弟弟或是妹妹呢?还是想要这短暂的自由啊。”

祺祺撅着嘴,梗着脖子,心里画个圈圈,爹可真够狡猾的,要是自己不同意,往后奴役自己的还在后面,要是答应了,啊…。我的大好生命啊,就这样被埋没在了奏折里。

独孤辰微笑的看着他:“想好了么。”

看着爹那皮下肉不笑的样子,脊背生风,还是乖乖点头,独孤辰伸手拍了拍他:“这就对了,你在此期间,看着宰相是如何的处理各种突发事件,有些小的,你也可以处理,但是,必须要听取宰相的意见,要是觉的宰相处理的不妥或是有什么更好的意见,你可以发表出来,或是有什么不明白的,晚上来找爹,爹给你解答,这些,记住了么?”

“知道了爹。”不情不愿的说了句。

就这样,五虚岁的小娃,被他爹当了一阵子的奴役。

日子过的倒也快,六天过去了,落皇的马车也跟着进城了,刚到驿站落脚,就请揍,要求见静和皇帝和帝后。

等傍晚的时候,得到静和帝的口谕:“落皇一路辛苦,今晚好生休息,明早早朝见。”

落皇即便在是焦急,也还是安奈住了,静静在驿站了度过了一晚,辗转难眠。

翌日,金銮殿上。

“平身。”

“谢,皇上。”

大臣们刚在站起身子,这时,殿门口就有人来报:“皇上,落皇在殿外求见。”

独孤辰微挑了下眉,来的还真够快的,摆手:“请进来。”

“是。”传报兵走了,没一会,落皇跟着后面的时辰出现在了大殿上。

“静和帝万福。”落皇站在殿上,弯腰,恭敬的请安,过了小片刻才直起身子。

独孤辰微眯起眼睛,片刻后,威严的声音响起:“落皇不远千里而来,应该在驿站好生的修养一番才是。”

落千羽浅笑道:“千羽今日进宫有两件事情,心里总是牵挂着,所以才急切了些。”

宰相自从落皇进殿就没有好脸色,一会不是翻白眼,在不然就是梗着脖子,跟奔没有正眼瞧上一瞧。

“什么事情,居然让落皇如此的挂心?”

“一是,千羽非常感谢静和帝后,救了我国的百姓,特此前来答谢,二是、、、。”说着眼睛斜瞄了眼宰相,瞧见他不满的态度,心里却是微凉。

独孤辰不动声色的等着他把话说完,只是扶在椅子上的五指慢慢的在合拢。

落皇垂头沉思了下,想起了那个眼里含泪,自己心里却是疼的抽搐,挺身抱拳道:“二是,落千羽想求取萧亦然宰相家的千金,萧佳珍萧小姐。”

萧依然的脸陡然的转变,转眸刚想拒绝,发现这里是朝堂,而且对方还是异国之君,脸上憋的通红,可是嘴里却不能说出任何拒绝的话,唯一期盼就是皇上能拒绝此事。

独孤辰瞧着舅舅的脸色从苍白专为暗红,明显是不同意把女儿交给落千羽,独孤辰沉默了。

众大臣都默默低下头,都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宰相却是愤恨的盯着自己的鞋面,落皇更是充满的希望的目光看着沉默中的独孤辰。

大殿里寂静无声,随之一串的脚步声才算是打断了这死人般寂静的声音。

独孤辰拧着眉望去,却是瞧见了自家娘子,正手扶着肚子一步一步的走来。

众大臣回望,瞧见了一身穿着凤袍的皇后,眼睛里是一亮,都纷纷下跪给风絮儿请安:“皇后金安。”

独孤辰下了九重台阶,扶着她,声音里充满了无线的关心与宠溺:“娘子,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多睡会么!”

登上了九重台阶之后,风絮儿回眸一笑:“腿抽筋,疼醒了,一听说,落皇今儿个进宫,臣妾、、。”

“臣妾?这个词不好,换掉。”独孤辰拧着眉,不悦的看着怀中的人。

风絮儿脸上却是囧红,在这么多大臣的面前,自己是在给他的面子,没想到、、、相公还真是、、、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底下跪着的大臣,见皇上和皇后大众就这样打情骂俏,而且皇上对皇后的宠爱已经达到了极点,想想也对,皇上在出征的时候,皇后就是代为皇上上朝听证,现在只不过是小小的称呼而以,两样比起来确实是小巫见大巫了。

落皇很是羡慕独孤辰与风絮儿的爱情,自己也没少听风絮儿的传奇,农家女出身,虽然娘亲的身份高贵,但也只限于是个隐族的圣女,还是被赶出家族的圣女,从小和哥哥相依为命,后来奶奶和爷爷想把她嫁给一个傻子,被逼无奈才自请出族,再到后来的发家,心理却更是好奇,一个豆芽菜般的小女孩是怎么入的了当时魅王的眼中,更何况那时的他是多么的狂傲,从来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平身。”独孤辰和风絮儿同时的坐在龙椅,看着下首还在跪着的大臣,清凉的嗓子曼声的道。

“谢皇后娘娘。”大臣们终于在两人说完话后,听到久违‘平身’两字,这才敢站起来。

落千羽被这突兀的一声打回了现实中,随后垂头,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

“落千羽见过帝后,帝后金安。”

风絮儿顺着声音忘了过去,浅笑:“落皇别来无恙。”

“千羽很好。”停顿了下,瞧见了帝后的肚子,似乎是、、、随后笑道:“恭喜帝后,身怀龙裔,在不就的将来,又将有新生命诞生了。”

落皇说到新生命,却触及到了风絮儿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脸上的笑容却比刚才更加的真挚一些:“是啊,在过几天便是五个月了。”

“静和帝眼看着都是三个孩子的父皇了,而我却还没有一个。”神情虽落寞,但是话里却是自我调侃居多。

“只要落皇想,落国后宫多得是女子想为落皇生儿育女。”宰相不阴不阳的声音传了过来,要是女子的话,这话里吃醋的成分或许会是居多。可毕竟宰相是男子,意思不含而俞。

落千羽岂会不明白宰相的意思,这是怕娶他女儿,所以变相的在提醒自己,落千羽苦笑了声,对着未来的老岳丈到:“落某的后宫现在以无一人,落某废除了后宫。”

平地一声惊雷,炸昏了在场的人,宰相更是目瞪口呆看着他,风絮儿倒是抿唇偷笑,对着相公眨眨眼,又来一个多情的人。

好半天才,宰相才缓过劲来,略微续起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尴尬的看了眼他,随后扭身,哼了声:“谁知道,本相又没看见。”虽然声音小,但还是被耳尖的落千羽听了去。

落千羽有心想解释,但是想到静和帝,帝后都在,随后才熄灭了,只等着静和帝做出决定。

独孤辰皱着眉头,却没逃过风絮儿的眼睛里,心里更是清楚落皇今儿是为了什么事情,要不然自己也不会一大清早的就被某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赶到这里了。

“相公为何愁眉不展?”虽然知道,但还是要问一下,以免有人起疑。

独孤辰看着娘子调皮的眨着眼睛,心里一顿闷笑,握着她的小手,轻揉捏了下,脸上却是颇为无奈道:“落皇请求想娶宰相府的嫡女,萧佳珍。”

“表妹?”惊讶了一声,随后微皱着眉,看向落千羽。

宰相见到皇后的表情,像是不满的样子,心里顿时松快了些,第一次觉的皇后的声音是如此的悦耳,还没等悦耳完,皇后的声音却在次出现了。

“按理来说,本国的姑娘是不应该外嫁,只有战败国,才会把本国的姑娘当做和亲送走,目前我国并没有这种情况发生。”

“皇后说的及是。”宰相心里更是欢悦,只要这事皇后给否了,那么皇上是一准的同意,心里顿时信心倍增。

独孤辰见宰相舅舅一脸激动之色,心里更是一阵闷笑,以自己对娘子的了解,此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当娘子在开口的时候,果然如自己所料。

风絮儿此时却再次皱起了眉头,朱唇轻起:“也不能就此断然的拒绝落皇,毕竟落皇大老远的来了,诚心十足,也是有心想求娶的。”

落千羽此时却是像活过来了一般,刚才还以为,帝后这是在婉拒自己,于是对着上首座的风絮儿点头:“是,落千羽为了萧小姐已经废除了后宫,一心想求娶她为妻,今生如过负她,就会、、、。”

“哎呀,真是犯难,怎么办呢?”

风絮儿不等落千羽说完,变张开红唇,反难道。

一句话成功的让宰相和落千羽的心头紧缩,两人四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题外话------

二更晚上来相见。么么哒。

正文 014二更出嫁

风絮儿瞧着宰相紧张之色,双眼更是期盼着自己能否定了这场婚事,在看看落千羽,眼里却是和宰相截然相反,曾经有人说过,媳妇和婆婆是永远的天敌,看到此情此景,不尽然,岳父和女婿也许也存在天敌,只不过是没看见罢了。

“本宫想了一番,这件事情就让萧佳珍自己做决定,本宫和你们都不许干涉,不论你是皇帝也好,还是亲爹也罢,最后都要听她的,你们可有意见?”

宰相和落皇纷纷摇头,两人同时心里暗叹一声,期盼着‘女儿’,‘珍儿’能做出最好的决定。

“老臣听皇后的安排。”

“千羽亦然。”

风絮儿这才满意的笑了下,扭头看着身边的梅冷雷:“你亲自去请萧佳珍小姐,本宫在此等候。”

梅冷雷微转过身来,屈膝:“是,娘娘,奴婢这就去。”抬眼看了下皇后,嘴角含笑的走了。

大殿里立时静了起来,大臣们脸上都十分的严肃,眼观鼻,鼻观心的像个木头一样的杵在殿上,整个大殿里唯独龙椅上的皇上和皇后一脸的轻松,两人不时的说着话,偶尔皇后还娇嗔皇上一下,随后又浅笑,媚态声娇,皇上则是含着宠溺的眼神盯着皇后,无论皇后怎么数落皇上,皇上依然笑脸相迎,跟往常见到的皇上辩若两人,大臣们心里却更加的清楚皇后在皇上心里的位置,就连还有存在一丝丝想让皇上选秀的念头都被打的魂飞魄灭,更不指望自己的女儿能进宫侍奉皇上了。

没出一炷香的时间,梅冷雷却回来了,身后跟着的是萧佳珍,梅冷雷福身:“娘娘,萧小姐到。”

萧亦然和落千羽诧异了一番,都没想到会这么快赶来,随后看向皇后嘴角的那一抹笑,便了然于心,想来皇后的到来,不是意外,而是故意而为之。

落千羽此时却心情澎湃,双眼炙热的看着心心念念的人儿。

“臣女,萧佳珍参见皇上,皇后,皇上康泰,皇后吉祥。”盈盈下跪,身上浅粉色的百褶裙随着她的一拜,地上便像是长满了百合花一样,清新亮丽,粉嫩怜人。

“平身。”

“谢,皇上,皇后。”萧佳珍听见皇上的威严,紧张的从地上起来,垂头不语,安静的站在那里。

风絮儿瞄了眼身边的人,似乎是在说他把下面的萧佳珍给吓到了,独孤辰通过娘子的眼光便能猜透了七八分,耸耸肩,‘谁叫她胆子小了。’

风絮儿刮了他一眼,扭头看向下面:“珍儿,落皇远道而来,是来向你提亲的。”

萧佳珍猛然的抬头看向表嫂,随后向落千羽扫去,脸色瞬间便的绯红,随后垂下头,喃喃不语。

“珍儿,决定嫁与不嫁,决定在你,不在他们,也不在本宫与皇上,本宫现在给你时间,你慢慢的考虑,不急。”

萧佳珍霎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记得一早,扇一就闯进了自己的院落,找到自己,说是落皇有危险,让自己进宫找皇后相救,自己想起以前的过往,心里虽然苦涩,但还是有感情牵绊,才紧张之余进宫,根本没细想,一个一国的皇上在雪堰国的皇宫有什么危险,情急之下把睡熟中的皇后给拽了起来,皇后听完了来龙去脉,沉思了下,让自己等在宫中,她便穿上凤袍走了。

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了落千羽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双眼火辣辣的盯着自己,心里一阵恐慌悠然而生,等听到皇后的话,心里才顿时的明白过来。

虽然有恼恨,但是更多的还是甜蜜,却也是心里犯难的时候,一边想留在京城,一边却又想和表嫂一样找到自己幸福的归宿,可是当自己选择的时候,却是很难,抬眼望向爹,见爹华发间已经不知觉的生出了一丝丝的灰白的头发,自己哥哥为了躲着爹逼婚,跑去做了一洲知府,不在家住,想起娘,每天对自己嘘寒问暖,这份亲情是无法割舍,转眸的看向了落千羽,犹记当时自己跟嫂子从落日国返程的时候,对他说的话‘分手’,唯有答应了自己的条件,自己才会嫁给他,可是现在、、、他却是来了,是不是意味着他做到了?还是、、、、。

风絮儿看着她左右为难,心里也能明白她为何这么难,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就像自己当初做到独孤辰坠崖的时候,有心想跟着跳下去,但是理智却胜了自己,毕竟那时候,自己却是身怀六甲,那肚子怀的是独孤辰的孩子,如果独孤辰那时不幸,自己肚子里的,却是他唯一的骨肉,自己也不想让独孤辰断后,所以忍着悲伤,活了下来,好在上天是眷顾自己的,独孤辰他没事。

所以为了感激这一份恩德,自己无名的做了很多的善事,自己相信以及坚信,自己无缘无故的到来,肯定是有它的道理,所以才依然决然的去了落日国,查看土地,就因为不想让那些百姓应为吃不上饭而饿死,说自己圣母也好,多管闲事也罢,总之不愧对心里更不受良心的谴责,俗话说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想来也不多尔尔。

即便不是为了那些虚话,但是两国友好,创盛世和平,这才更是自己想看到的。

“臣女、、、。”终于半晌之后,萧佳珍开口了。

落千羽此时怕萧佳珍说出那句话自己不想听的话,开口打断了她:“珍、、、萧小姐,落千羽此次前来是真心求娶的,而且为表诚意,千羽已经把后宫废除了,还想萧小姐三思。”一段话里有了对她当初的承若,也有的对她坚定的感情。

萧佳珍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可是当看到他却是一直在脑海里萦绕的人,拒绝的却始终开不开口。

宰相看着他们,心里多多少少的也知道了个大概,事情都已经闹到这份上了,即便现在珍儿不嫁给落千羽,嫁给他人,恐怕也会引起夫家的怀疑,看在自己和皇上的面子上,是不会为难珍儿的,但是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更何况瞅着落千羽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来求娶的,心里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女儿早晚是出嫁的,即便是嫁到京城的某家,也不可能天天回来,再说,落千羽也是一国的皇帝,明媒正娶,珍儿也算是一国的皇后。

“请皇上,皇后娘娘赎罪。”想明白了之后,宰相萧亦然大步的站了出来,跪在地上。

龙椅之上的风絮儿眸光微山,独孤辰则是看着地上的宰相:“恕你无罪,起来回话。”

萧亦然磕了个头站起身来,萧佳珍含泪的轻喊了声‘爹’,萧亦然则是微笑的拍了拍扶在自己胳膊上女儿的手小声道:“放心。”

“你想说什么?”独孤辰见他们父女两人的画面,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女儿在未来出嫁时的情景,心里不免的抽痛了下。

萧亦然平复了下心绪,才出声:“皇上,皇后,臣斗胆,请皇上,皇后娘娘准许萧佳珍嫁给落国君主,落千羽,臣是以萧佳珍的长辈做的决定。”

此时殿里的三个人都同时的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毕竟刚才皇后金口玉言,让萧佳珍自己做决定,此时宰相却是犯了忤逆之罪,他们三个想到了,后面的那些大臣们更是想到了,都在静静的观看,瞧着皇上脸色铁青,目光不善的看着宰相,以皇上对皇后的宠爱,想必,宰相有的受了。

风絮儿此时却笑了,清脆的声音环绕这大殿,娇笑的看着身边的男子:“相公,你就同意了吧,毕竟是一对妙姻缘。”

“娘子,宰相他、、、。”

“恩,刚才相公不也说了,恕他无罪了么、、、、但是忤逆的本宫也不能就这样放过。”刚才轻飘飘的声音,转眼间陡然变的凌厉无比,身上威压也在此瞬间的爆发,想是有股无形的气体压在下面的人们的头上。

大臣们都跪倒在地,落千羽顶着一股内力才堪堪的站稳,胸口出一阵血脉奋勇,硬生生把那扣猩甜味给压下去了。

风絮儿满意的看着大臣们惨白的脸,看自己的热闹却是要付出代价的,随后又笑着看向他们:“你们跪在地上做什么,难不成也犯了忤逆之罪?”

大臣们吓的脸色更是白皙,都纷纷摇头,宰相好歹是皇上的舅舅,而且女儿还是邻国求娶的对象,哪像自己,双手一摊,没一样拿得出手的,于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规矩的站在原地。

见他们都起来了,萧亦然父女此时还跪在地上,风絮儿蹙起黛眉:“萧宰相死罪以免,活罪难逃,按理应该打五十大板。”

“表、、、。”萧佳珍惊慌的直起身子,刚一出声,就被爹给拽了下来。

“闭嘴。”萧亦然拉住她的袖子,瞪了她一眼,见她安静的又捶下头了,自己也扭回了脑袋,聆听皇后的训话。

风絮儿见他们都安静下来了,才开启朱唇:“为了给本宫肚子里的孩子积德,那五十大板就免了,改为罚俸半年。”

萧佳珍听完之后,紧张的心,瞬间落地,萧亦然感激的到:“谢皇上,皇后不杀之恩。”

“平身。”

“谢皇上,皇后娘娘。”

瞧着也没自己什么事情了,风絮儿转眸看了眼下面的萧佳珍和落千羽,嘴角微勾,也算成就了一桩好事。

风絮儿刚想起身,却被独孤辰给拦住了,在他耳边小声的道:“在等我一会,马上结束。”

“好吧,正好一起回去吃饭,肚子饿了。”

“恩,好。”

“萧佳珍,秉性端淑,持躬淑慎。温脀恭淑,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动谐珩佩之和、克娴于礼,敬凛夙宵之节、靡懈于勤,朕与皇后甚悦,今特赐萧佳珍为雨梦郡主,从皇宫出嫁,一切礼仪皆按照公主出嫁规格置办。”

随着皇上一声话落,萧佳珍跪拜谢恩,心里除了激动,更多的是感动。

“礼部尚书何在。”

“臣在。”马响自从上次被训斥了以后,更是小心的处理这关于礼部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安份了不少。

独孤辰瞄了他一眼,才缓慢的出声:“着礼部择吉日,雨梦郡主的大婚一切事宜均有礼部完成。”

“老臣遵旨。”

独孤辰看了眼落皇:“落皇,萧佳珍虽是朕的表妹,但是在朕的心里她就是朕的亲妹妹一般,日后,若珍儿受到一丝丝的委屈,朕绝不会放过你。”

落千羽听完之后倒是洒脱了许多,心中坦荡:“静和帝,帝后放心,我对珍儿会始终如一,绝不负她,不然你的铁骑可以怕平我落国,我亦不会说一字,更不会出一兵。”

“恩,但愿如此。”看着他的眼睛,眼中没有闪躲之色,满意的点头,起身扶着娘子走出了大殿。

身后的魏公公扯着尖锐的嗓子喊道:“退朝。”甩了下手中的浮尘,紧随皇上皇后而去。

殿中的大臣进皇上皇后走远了,才纷纷上前老恭贺宰相:“恭喜恭喜,终于觅得一乘龙快婿。”

“是啊是啊,以后还要仰仗宰相大人。”

“恭喜宰相大人,恭喜雨梦郡主。”

宰相笑僵的脸同着他们说道:“呵呵呵同喜同喜。”

萧佳珍羞红的脸,正在打算从侧门走的时候,却见皇后身边的梅冷雷冲着自己走了过来:“郡主,娘娘有请。”

萧佳珍轻点了下头,跟前面的爹小声了的说了句,得到了爹的同意,才转身跟在梅冷雷的身后走了。

落千羽余光扫去,按耐住前面恭贺不断的人,最后和准岳父一同出了大殿,到了外面才稍微的喘了口气。

到了养心殿的偏殿,梅冷雷屈膝:“郡主,娘娘正在用膳,你现在偏殿等候,娘娘一会就到。”

“谢谢梅姑姑,我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梅冷雷轻点了点头,福礼,转身去侍候皇后。

萧佳珍今天一早算是经过大悲大喜之人,现在回想起来,却是犹如在梦里一般,兰冷云端着一个托盘进了偏殿,在桌子上摆放了几盘点心,一杯刚沏好的花茶,放在萧佳珍的面前:“郡主请用。”

“谢谢兰姑姑。”

兰冷雨笑了笑:“郡主真是客气,不用谢,奴婢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事叫奴婢一声即可。”

“好,那你先去忙。”萧佳珍听着她一口一声的郡主,心里一时还是不适应,脸上染上酒红。

饭厅里,风絮儿面前放着两个空碗,现在正在奋力的吃着第三碗粥,独孤辰还不时的给她夹一些虾饺,终于吃完了第三碗粥的时候,风絮儿才心满意足,摸了摸饱饱的肚子,幸福的笑了,撒娇的对着他道:“好饱。”

“好,我家宝贝吃饱了,那我们就慢慢的走过去好不好。”

“好。”难得的没有因为他要跟着给他脸色。

两人有说有商量的漫步的走向了养心殿。

京城东大街,宰相府书房。

两个男人面对面的坐在一起,一个是邻国的皇帝,一个是本国的宰相,两个异国有权的人,又是岳父的关系,坐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别扭。

寂静的书房相当的诡异,最后萧亦然起身要给落花请安,并想让出自己的主位,毕竟对面坐的是国君更是自己女儿未来的依靠。

落千羽瞧出了未来岳父萧亦然的举动,抢先一步,站在萧亦然的跟前,双手抱拳深鞠一躬:“请受小婿一拜,谢谢岳父能把小女嫁给在下。”

萧亦然没想到他能为自己深鞠躬,心里瞬间舒服多了,脸上挂着浅笑:“落皇不必多礼,按理来说,应该是我拜见落皇才对。”

“呵呵呵,岳父大人客气,就把千羽当做小辈的看待即可。”落千羽倒也爽朗一笑,只要能娶到自己心爱的人,这些礼节在自己看来都是多余的,再说也是他给了自己未婚妻的生命,理应以礼相待。

“落皇请坐,老夫有一事必须在此声明。”

落千羽心思微转,便能猜出大概,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做了下去,静静的聆听岳父即将说的话。

正文 015选吉日

沉静的书房里,两人坐在椅上默默不语,似是过了一个世纪般,宰相萧亦然才张口:“落皇,如果你要是诚心的娶珍儿,那么是珍儿的福气,要是因为想获取雪堰国内的情报,才娶珍儿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是不会为了珍儿做你的细作。”

听完,落千羽失笑,笑看未来的岳父萧亦然:“岳父,你想多了,我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来攻击雪堰国,其次,静和帝也不傻,你想到的,恐怕他早就知道了,我是真心的想娶珍儿,并不是为了任何的利益,您老放心,我不会负她。”

萧亦然听完,心里的这个结也算是打开了,现在,在看向他,比较顺眼多了。

礼部尚书马响自从上完朝后,连家都没回,直接奔向自己的衙门,皇上交代的事情,要办好,不,是必须的办好,不能出现一点差错,自己的乌纱帽保不保得住不说,脖子上的这颗人头别落地就行。

礼部一群人,瞧着他们的老大都玩命的干活,他们更是不用说了,都安安静静的处理手中的事情,一连着几天,都是在衙门里度过的。

在礼部快忙翻的时候,最快乐的莫过于落千羽和萧佳珍,落千羽知道萧佳珍在府里绣着剩下的嫁妆,不方便出来,而落千羽每次上门,都是拿着一些她所需要的东西,不是上好的绣线,再不就是丝绸,总之花样百出,每次都不一样,在府里一坐便是一天,哪怕是萧佳珍在绣架千绣东西,他也甘愿的守在一旁,痴痴的看着。

五月二十,金銮殿早朝。

“皇上,吉日出来了。”

独孤辰看着下首的马响,挑了下剑眉:“说。”

“回皇上,今年的七月十六,腊月初九,明年的五月十三都是吉日。”抬眼瞅了下皇上,为了保险起见,自己就连明年的吉日都挑选出来了。

独孤辰不由得多看了马响一眼,心里暗自赞叹‘学聪明了’,坐在龙椅上,沉思了会,下首的马响却提起心,脑子在不断的想着自己哪里还没有做到。

在马响胡思乱想之际,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让他收回了纷杂的思绪。

“把定出的几道吉日送去驿站,交给落皇,让他自己挑个好日子。”

马响一听是这件事,瞬间的就松了口气:“遵旨。”身子慢慢的退了回去。

独孤辰扫了眼殿里的大臣,目光最后定格在工部尚书宇文流的身上:“宇文爱卿,水库修建的如何,河道是否都贯通了。”

宇文流迈出一步,站在殿里,拱手道:“回皇上,经各个地方上报,水库已经修建完成,而且已经蓄水成功,现在正在努力的贯穿河道,毕竟这个工程不小,还需要一些时日。”

“工程不小?还需要一些时日?”独孤辰挑音连着说了两句,眉目紧锁,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宇文流双眼的目光闪烁了下,紧忙的回到:“回皇上,就目前情况来看,是的。”

独孤辰却是冷笑了几声,邪魅的勾着嘴角,不急不缓的道:“这一个半月知府都管不过来自己州内那几天河流,想来也是不尽心不尽力了,而你这个工部却不知道积极的配合,想必雪堰国的知府和你这个工部尚书是已经厌烦这官位,怕是想换个地方了。”

宇文流不等听完皇上的话,已经是满头大汗,脸色吓得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发颤的扶在地上撑着自己的上半身,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抖着双唇,双眼望向坐在龙椅上的独孤辰:“皇上,臣知错了,请皇上开恩,在给老臣一次机会。”

独孤辰浅笑,仔细看去,双眼却一点的笑意都没有,看宇文流的眼神却是分外的憎恶,半晌之后,嘴角才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机会?已经给了,但你却没有把握住,现在才想来求朕,晚了。”

宇文流瞧见皇上眼里的那一抹厌恶,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的很绝,脑中灵光一闪,紧随其后,绝望的闭上了双眼,都怪自己一时的听信了谗言,不然,自己也不会落的如此的下场。

“拖下去,抄家,诛其三族。”

宰相萧亦然很是诧异皇上的决定,这点事情诛三族未免有点不近人情了,看着一队锦衣卫进来就要拖着文宇流,宰相迈出一步:“慢着。”对着锦衣卫喊道,随后扭头看向皇上,道:“皇上,虽然宇文流在此事件是不积极的配合,但是罪不至死,更罪不及诛三族啊,皇上。”

下首的大臣们听闻宰相的话,都纷纷点头,议论纷纷,都在说着罪却是狠了些。

独孤辰看着宰相,在瞧瞧没有一丝挣扎的宇文流,却是笑了,笑意却越来越冷,看着萧亦然:“宰相的意思是,朕冷些无情,还是奢杀成性?”

“皇上,老臣没有。”

独孤辰转眸的看向宇文流,冷笑了几声,摆摆手,他身后的魏公公便端着一道圣旨上前:“奉天承运,皇上诏曰:宇文流,私自贪污了河道总工程银子三百万两,导致了州府内修河道的进程,不能以及时的完工,朕闻之甚怒,则抄家,诛三族作为警示,钦此。”

老臣们现在此刻却是知道为何宇文流被抄家灭族只是,没有喊出一声冤以及求情,想必他也是知道了,事情已经被皇上知晓了。

大臣们听完圣旨也不议论了,宰相却为之汗颜,朝着地上的宇文流狠狠的瞪了眼。

“皇上圣明。”  “宰相,这会,你可还有意见?”

“回,皇上,老臣没有意见,应当狠狠的惩治,以儆效尤。”

独孤辰闻言却是舒心的一笑:“传朕口谕,工部尚书空缺,由工部侍郎杨建代为管理工部,河道贯通必须在六月中旬完成。”

“是,皇上。”

皇上抄家了宇文流一家,此事引起了一阵哗然,大街小巷的百姓都往宇文家赶去,看着一件一件的宝物从宇文流家搬出来,还有一箱箱的真金白银以及那些珠宝,一时间却是晃花了众人的眼。

宰相亲临现场,看着那些贪来的东西,心里却是更加的气愤,亏自己傻呵呵的在朝堂上像皇上求情,原来他贪污的不知三百万两,气愤的甩着袖子走了。

后宫安胎的风絮儿,听闻此事,却是微微一笑,居然敢贪河道的银子,诛三族,还真是轻了,要知道,河堤不巩固,万一到时候,绝提河坝,死的可不是单单一百来人那么多,那可是整个城镇的百姓面临危险甚至是死亡,洪水蔓延,造成的伤害不能是那几百万辆能比拟呢,洪水过境,首先放的就是瘟疫,其次就是民生,修建房屋,重修河坝,这些事费时费力不说,许多家庭都面临着生离死别之苦,哼,像宇文流这种人死不足惜。

落千羽端着早膳的碗,听着身边扇一像自己汇报外面听来的事件,落千羽心里却对独孤辰暗暗竖起大拇指,对待这种人不手软,杀伐果断,却是一个号好帝君的作为。

饭后,休息了片刻,准备前去萧府,却被礼部尚书给堵在了驿站门口。

“落皇,恭喜恭喜啊,您这是要出去?”马响笑呵呵的肚子和落皇抱拳道。

落千羽浅笑,把马响迎了进去,边走边笑道:“没什么事情,想给雨梦郡主送点小玩意逗她开心开心。”

“呵呵呵,雨梦郡主乃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都是万家求。”说着两人进了大厅里。

马响等落皇坐在了主位上,才坐在椅子上,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帖子,递到了落千羽身边扇一的手里:“落皇,这是今年和明年测出的吉日,皇上让臣交给落皇,请落皇选出一个吉日。”

落千羽点点头,看着帖子里的几个日子,离最近的日子就是七月十六,在以后就是腊月了,剩下的就是明年,沉思了下,把帖子交给了马响:“就七月十六吧。”

马响收回来了帖子,笑呵呵道:“好,老臣这就去回了皇上。”

“那就有劳马尚书了。”

“客气客气,那没什么事,老臣就先走了。”

“扇一,送送马尚书。”

“是,皇上。”扇一从落千羽身后走了出来,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一路把马尚书送走。

落千羽坐在厅里,手上捏着一块温玉,来回的摩擦着。

扇一把人送走了,回到厅里,犹豫再三问道:“皇上,现在还不到两个月,就要迎亲,皇上是不是现在就要回国,准备事宜。”

“恩,朕就不回去了,你回去,带着朕的旨意,回去把朕的寝宫收拾出来,作为大婚只用,把所大婚的事宜交给右相去处理,而朝堂种的事情交给左相去处理,之后你带上迎亲的队伍赶来即可。”

扇一瞄了眼皇上,点头:“是,皇上。”

皇宫里,养心殿。

风絮儿知道了落皇定的日子,嘴角不免的一勾,七月十六,看来落千羽心里急切,迫不及待的想娶萧佳珍,把手里的帖子随手交给了身后的罂粟,想了片刻,才轻启红唇:“传本宫懿旨,雨梦郡主大婚,本宫赏赐一些玩物,已做添妆。”

“是,娘娘。”罂粟停顿了下,转身疑惑的问道:“娘娘,都赏赐些什么?”

风絮儿想了下,道:“南珠,翡翠,玛瑙,金刚石各一匣子,玉如意两对,八宝琉璃簪一只,紫黄金步摇一对,七彩蚕丝绸缎两批,恩,对了,把库房里的药材,挑上几样,也一并送了过去。”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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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婚前夕

七月的天,炎热无比,无一丝丝的风,看着蔚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白的云,说万里晴空也不为过,风絮儿收回视线,叹了口气,从过了年开始,总共就下了一场雨,春天本是雨季,可是愣没有下过一场,等到下了一场雨的时候已经是进入夏季,随着雨后,气温更是逐渐的加热,就连树上的鸟都懒得动,静静的趴在大树的树枝子上纳凉,唯有那知了趴在树上鸣叫。

独孤辰见娘子又倚在殿前木门框子上抬眼望天了,上前轻搂住她的肩膀:“娘子别看了,进屋吧。”

风絮儿回眸看着他,声音有担忧,也有焦急:“相公,你看,这天哪有要下雨的意思,而且今年明显的比往年都要热,怕是、、、。”

“放心吧,我们现在有水库,而且水库都连着大河,大河又是贯穿的,就目前看来,农作物应该不会受损,百姓们还不至于挨饿。”看着这样的天,独孤辰心里也是一阵担忧,但更多的是后怕,要不是听从了娘子的话,修建水库,恐怕、、、想起后果,就忍不住心惊。

“恩,老天不下雨,谁也没办法,进屋吧。”回头又看了眼,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慢点,眼看着快生了,小点步走。”独孤辰愣神之际,就见娘子,大步的向殿里走,回神后,脊背都生出冷汗。

风絮儿撇了他一眼,这几个月以来,自己比那熊猫都珍贵,大步不让走,不让吃凉的,不能站太久,不能、、、总之,自己是被管的死死的,垂头看看自己肚子,伸手指着肚子:“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快生了,我才八个月好不好。”

独孤辰见娘子的脾气又上来了,小鸡啄米一般的直点头:“是,是,是,娘子没快生,八个月,八个月,还早还早。”嘴上说着,手上却是扶着她慢慢的走了进去。

风絮儿看着他一副好好先生,一说他,他就认错,想吵一架,都不给机会,翻翻眼,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里面是办温着的白开水,仰头一口喝掉,才稍微的解渴。

独孤辰在一边看的心惊肉跳,生怕娘子被呛到了,可是不敢劝说,怕一说,娘子的脾气在一上来,卧槽,那不是闹着玩的,在一急,不得找自己拼命,看见娘子放下手里的杯子,紧张的心才算是放下。

风絮儿狐疑的瞧着他脸上抽痛的表情,一时纳闷问他:“你脸怎么了?怎么看你脸上的肉都挤到一块了。”

“是,是么,没,没有,我在练肌肉。”心虚的垂下头,拿过桌子上的茶壶,给娘子倒了小半杯水,放了过去。

“练肌肉?脸上有肌肉?”她瞪圆了眼睛,更是诧异了一番,自己怎么不知道脸上有肌肉、、、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就那么一点的肉,顶多算的上是半肥不瘦的肉,和肌肉、、、貌似挂不上边吧,难道说,古代人所说的肌肉和自己所学的不一样?

独孤辰狂抽了下嘴角,就连腮帮子都在抖动,好死不死的说什么练肌肉,他的一抖动,风絮儿更加确信了,这脸上却是有肌肉,伸手摸摸他的脸,脑子里幻想自己相公脸上两边对称的来上那么一小条的肌肉、、、、呃,好像不是很好看吧,想完担忧的看了他一眼:“相公,你还是别练脸上的肌肉了,想想就很怪异。”

“娘、、娘子,我不练就是了。”忍痛的憋着笑,脸上还要不能显现一份,否则依娘子的猴精样,一眼便能看穿。

风絮儿却是半信半疑,端着杯子,又喝了小半杯的白开水,连着打了几个哈欠,睁睁困顿的眼,转转眼珠,伸手扶着桌子:“相公,我困了,我去睡会,记得啊,你别在练了啊,不然丑死了,那我可就不要你了。”

独孤辰听完她的话,咬紧后牙槽:“你这辈子没机会了,就连你下辈子,我都包圆了。”

风絮儿回眸一笑,露出小虎牙:“做人可不要太贪了哦,我的理想是下下辈子还要霸占你。”

独孤辰愣了下,随后爽朗大笑了几声,搂着某人的、、粗腰,沾沾自喜:“没想到,娘子比我还贪,看来为夫在娘子的眼里也算是一宝了。”

某人额头挂满了黑线,丢给他一个白眼:“臭美。”

翌日,金銮殿。

代管的工部尚书的杨建,上了一道奏折,辗转的递给了皇上的手里,独孤辰打开奏折一看,紧紧数语,便知道了个大概,按耐住性子看完,‘啪’的一声合上。

“杨建,除了皖州府的良田已经出现部分的干裂,其他的地方可还有出现?”

“回皇上,有,但是都是小部分的面积,只有皖州比较厉害。”杨建在得知第一消息的时候,便就上了奏折,皖州离皇后娘家可是不远,而且,皖州的良田几乎都是国舅爷家的,其次就是那里真的出现了干旱,水稻里的水都干枯了,好在已经收了第一茬,虽然产量没有以前的高,但也算是没有绝产。

独孤辰的手指扶在龙椅上有节制的敲着,大殿里静悄悄的,唯独能听到皇上敲着龙椅清脆的声音。

“传朕口谕,从水库里放水,各个州府看情况而定,一定要保证良田不能绝产。”

“臣,遵旨。”

杨建领完旨意退回了原位,马响转转眼皮,抬脚上前:“皇上,臣有事请奏。”

“说。”

“皇上,今天已经是七月十三,关于雨梦郡主大婚,礼部已经全部整理完毕,只是,雨梦郡主是按照公主的规格出嫁,不知道雨梦郡主是从皇宫出嫁还是从相府出嫁。”

独孤辰沉默了片刻,转眸看着宰相脸色不是很好,想了一番,才做出了决定:“萧佳珍既不是和亲,就不用从宫里出嫁,等出了宰相府,进宫谢恩便可。”

宰相此时脸色才微微好转,那个父亲不希望看着女儿亲自出嫁的,更何况是自己宠了十八年的女儿。

“臣,遵旨。”

落千羽掰着手指头算日子,想想再有三天便能娶到自己的美娇娘,但是心里却又发愁,那就是天灾,干旱,自己本国的地理好不容易能中出庄家了,现在这一场干旱恐怕是、、、又要劳财伤命了,唉,轻叹了声。

“主子,扇一领着迎亲队伍赶回来了。”扇二一脸兴奋走进了厅里。

落千羽浅笑:“恩,交代下去,好生的休息,十六迎亲进宫谢完恩之后,我们便启程回国。”

“是,主子。”身子刚走出了一步,又被主子叫住。

“告诉扇一,休息完之后,过来见我。”

“是,主子。”停留了片刻,见主子没在说话,这才转身的走了。

傍晚,等扇一休息好了,才到主子跟前报道:“主子,扇一回来了。”

“恩,休息的可好。”

“呵呵,回主子,休息的很好。”扇一明显感到主子的心情不错,腼腆的笑了。

落千羽笑着摇摇头,瞧着扇一腼腆的笑,完全像个小姑娘似的,笑道:“国内情况怎么样?地理的庄稼可好?下了几场雨?”

扇一收起了笑容,正了正脸色,禀报:“不出主子所料,蓝建斌已经被梓伟江给杀死了。”

“哼,死有余辜,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行了,不说他了,说说别的。”落千羽冷笑了声,自己的侍卫居然跟绑人串通一气,泄露皇家跟自己的秘密,不死在自己手里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主子,地理的麦子已经收获了,虽然产粮不高,但也能够百姓们填饱肚子了,更何况主子减免税收,想必百姓们今年是不能饿肚子了。”扇一想起那些百姓们手里捧着麦子,脸上漏出了激动的笑容,嘴里高喊着皇上万岁,心里就忍不住的喜滋滋的。

落千羽一听心里也甚是欣慰,还好,没有像雪堰国闹干旱。

“不过,现在已经一个月没有下过一场雨了。”

“那地理怎么样了?”

扇一摇摇头:“不清楚,属下走的时候,地理刚种上玉米。”

落千羽刚放下的心,此时却又一沉,微微合上双眼,沉默了会,才摆摆手,让身后的人去休息,一切事情还等自己回国才能知晓,抬眸看看窗外皎洁的月光,是那样的明亮,是那样的美。

浩瀚的天空中,挂着点点的繁星,好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地发着亮光,突然一颗流行闪过,划过了一抹弧光。

七月十六一早,天还是漆黑黑,萧佳珍就被自己的小丫头给从被窝里摇醒了,嬷嬷端着一盆温水也紧忙的走了进来,不出片刻,闺阁里来了不少的人,都围着自己转悠,想闭眼睛在睡会,都是很难。

门口熙熙攘攘的,只见几个丫头们合力的抬着一个大欲桶走了进来,随后一桶桶热水到了进去,上面洒满鲜花的花瓣,霎时间屋里一股花香扑鼻。

萧佳珍此时也清醒了不少,微微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脸,任由她们脱去自己的里衣,伸出纤细的大腿,扶着丫头,慢慢的坐进了浴桶里,双手撩起了水里的花瓣,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洗漱好之后,穿上了一身火红的里衣,端庄的坐在铜镜前,等着嬷嬷给自己开脸,萧佳珍忍着开脸的疼痛,上了淡淡妆。

宰相夫人萧郑氏领着全幅的候夫人,走进屋了一瞧,眼前一亮,杏脸桃腮,蛾眉皓齿,真是天香国色,我见犹怜,眼泪瞬间含在眼圈,女儿真是大了,以往描眉画唇都没见过有这么娇媚,想必是今天出嫁了,脸上含丝羞涩才显得更加的动人。

擦了擦眼中的泪花,平稳了下情绪,笑着上前:“真漂亮。”

萧佳珍转眸,娇嗔了一声:“娘。”笑着就像起身,被一双温柔的手给摁住了肩膀。

“傻丫头,今儿个娘给你请来了全福的候夫人,你啊就好好的坐着就行了。”

侯夫人瞧着待嫁新娘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娇羞,拿起桌子上的梳子,对着宰相夫人笑道:“雨梦郡主还真是个妙人,怪不的连远在千里之外的落皇都知道郡主,亲自前来求娶,以后的福气那是大大的。”

“呵呵,承蒙夫人的夸赞,借夫人的吉言,以后珍儿会福气大大的。”萧郑氏笑呵呵的接过候夫人的话,那个人不愿意听到好话,即便是宰相夫人也不例外。

候夫人拿着梳子,在萧佳珍的墨发上开一下一下的梳着,嘴里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等念完了,墨发也梳理完了。

有眼力见的嬷嬷上前接过候夫人手里的木梳,开始为自家小姐梳新娘头。萧郑氏笑眯眯的领着候夫人出了女儿的寝室,向客厅走去。

太阳高升,萧佳珍穿上最后一件霞帔,也算是完成了被嫁前的准备,安静的做在自己的喜床上,看着满屋子的红色,神情恍惚。

喜房里,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挥手打发了屋里的丫鬟,嬷嬷以及婆子们,漫步走向了坐在床上的人。

“妹妹。”

萧佳珍回神,眨眨眼,等看清真的是自己大哥的时候,激动的站起来,飞扑上前,抱住了大哥,哭笑着喊道:“你怎么才回来。”

萧之奇伸手拍拍她的后背,宠溺的笑道:“对不起妹妹,大哥回来晚了。”

“你可倒好,为了躲避爹跟你娘的催婚,你去做了一州的知府,二哥更绝,干脆离家出走,音信全无,就连妹妹大婚都不知道回来。”从大哥的怀里退了出去,又是气愤又是想念的看着他。

萧之奇深情闪过一抹不自在,像是惭愧,像是愧疚,更多的像是无奈。

萧之文在门外听了会,心里也是难受,自己又何尝的不想回家,但是、、、终归是要面对的,想着大脚就迈了进去,笑呵呵的道:“小妹大婚,做二哥的怎么能不回来。”

“二哥?”这回惊讶的不止萧佳珍诧异,就连萧之奇更为惊讶。

萧之文倒是洒脱的张开双手,笑看他们惊讶的脸:“怎么,见到我就那么的惊讶么。”

“二弟,是很惊讶,没想到你能回来。”萧之奇收敛了些笑容,淡然的看着他,但是眼睛却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微光闪烁。

萧之文定定的看着大哥,过了片刻后笑道:“我是珍儿的二哥,妹妹大婚,做哥哥的怎么能不回来。”

萧之奇深邃了看了眼他,随后笑道:“是啊,从小就顽皮的妹妹就要大婚了,而且还是在你我前面大婚。”说着很是无奈的摇头。

“哼,那是你们不肯回家,要不然我侄子侄女都会满地跑了,二哥你也是,一走就是几年,都不知道捎封信回来。”萧佳珍除了刚才的激动,这回倒是哀怨起他们了,每每说道两个哥哥,娘总是暗自流泪。

萧之奇羽萧之文对视眼,随后笑着移开,萧之文上前拍着佳珍的肩膀,笑道:“二哥这回像你保证,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真的!”

“真的?”

萧佳珍则是一脸的喜悦,这回爹和娘都不在唉声叹气了。

萧之奇睁大大眼惊讶的问道。似乎是不敢相信一般,难道二弟他、、、原谅自己了么?

“是真的。”萧之文对着大哥重重的点头道,随后浅浅一笑,左手却是搭在了大哥的肩上,使劲的锤捏了下。

萧之奇伸起右手握住了左肩上弟弟的手,紧紧的,紧抿的唇过了半晌才漏出了一丝笑容。

“大哥,在激动也不能总是攥着弟弟的手啊,都没知觉了。”

萧之奇晃过神后,紧忙的松开,萧佳珍调侃的笑道:“哈哈哈,二哥,大哥是喜欢你,都没这么抱过我。”

两人回头看着她,同生的道:“让你相公抱你。”

说完两人回头相视了下,都笑了。

萧佳珍长大嘴巴,伸手指着他们:“好啊,你们又欺负我,一会就让爹跟娘收拾你们。”

“大老远的,就听见你在那喊,你想收拾谁啊。”人还没见屋,一道威严切带着丝丝的宠溺的声音先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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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的,么么哒。

今晚又二更哦…。

大约在晚上八点左右哦。

正文 017出嫁

两兄弟听闻这久违的声音,身子很是猛的一僵,等当看见一身华服,墨发上已经生出一丝丝灰白色的墨发的时候,心里一折酸涩涌上心头。

“爹,你看谁回来了。”萧佳珍此时完全不像是即将要出嫁的样子,完全是一副小女儿的姿态,见到爹过来,一下子扑了上去,献宝似的指着屋子里多出的两个人。

宰相虽然已过五十,但还没到眼花耳聋的地步,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们两人,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惊喜,随之又不悦的瞪着他们,心中的怒气陡然上升,张嘴就要训斥他们,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出乎所料:“你们回来了?”

“爹,我们回来了。”萧之奇和萧之文同生道,声音里含着一丝丝的激动以及想念,更多的却是愧疚。

宰相满眼含泪的点头,哽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还不等父子三人团聚,门外的媒婆笑脸匆匆的赶了过来:“宰相大人,吉时到了,看看哪位哥哥背着新娘子出嫁?”

“我来。”大哥萧之奇自高奋勇,回眸对着小妹眨眼一笑。

萧佳珍羞涩的低下头,扶着丫鬟的手,坐在床上,戴上凤冠,大红的盖头一落,遮挡住外面的景色,此时内心却真挚的笑了,因为两个哥哥回家,自己出嫁就不用在担忧家里的两个老人了。

落齐羽一身的喜庆的大红喜服穿在身上,骑着赤兔宝马在宰相府门前停了下来,身后的花轿也随之落地,此时鞭炮却齐鸣锣鼓先天,满是春风得意的脸,一副喜滋滋的神态。

宰相听闻如此悦耳的声音,深深的看了眼喜床上的女儿,脚步一转,便出去了。

喜床上的萧佳珍此时却莫名的辛酸,也许是要离开这生活了十八年的家,心里不舍,也许是看见父亲华发间的那么银白,心里却更为的是担忧,瞧着娘亲为了两个哥哥的婚事,眼角显露出的法文,心里却更多的是疼惜,想着两个哥哥,心里却慢慢的都是爱,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吉时一到,大哥就背起了妹妹,一步一步的踏出了小院,感觉出了小妹情绪不高,萧之奇小声的劝慰:“你就放心的出嫁,家里有大哥和你二哥,爹跟娘,你不用担心,没事的时候多写几封家书回来就行。”

“恩。”带着浓浓的鼻音,哽咽的点头。

一段不长的路,却像是走了很长的时间一般,即便萧之奇在不舍,可妹妹还是依然的要出嫁,因为妹妹是远嫁他国,并没有按照常规的把妹妹背到花轿里,反而是背去大厅。

邻近大厅,分外的热闹,落千羽往厅门口一瞧,眼前一亮一身火红喜服的新娘被一个男子给背了出来,走到宰相的跟前才放下了身后的新娘。

落千深深的看了眼萧之奇,反而萧之奇也深邃的看了他妹夫外落千羽落皇,脸色不善的暗哼了声,扭转头规矩的站在宰相的的旁边和弟弟萧之文站在了一起。

落千羽上前拉着萧佳珍冰凉的小手,一起走到宰相的跟前,落千羽深深的鞠了一躬,向岳父在一次的保证,萧佳珍则是留着眼泪拜别的父母,宰相心里不舍,但脸上还是扯着僵硬的笑容,机械的对着跪在地上的女儿一同说教,无非是嫁人了,要相夫教子等云云。

萧郑氏则不是像自己丈夫那般能笑的出来,脸上挂着泪痕,眼里含着泪花,哽咽的扶起了地上的女儿,临了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双手使劲的攥着女儿的手。

媒婆看着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在耽搁下去怕是耽误吉时,于是上前轻微的扶了宰相夫人一把,安慰道:“夫人吉时到了,夫人也不用太伤心了,郡主总归是要嫁人的,现在嫁的却是一国的皇上,以后是母仪天下的,夫人应该高兴才对。”

“夫人,坐回来。”宰相有心的想在说上两句,可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的吞了回来,自己何尝不想让女儿在多停留片刻。

萧郑氏也了然于心,不舍的放下了女儿的手,又坐了回去,在接受女儿最后的拜别。

花轿在众人的期盼下,朝着皇宫走去,进宫谢恩以及拜别皇上和皇后。

金銮殿上,大臣们都规矩的站在两边,龙椅上独孤辰轻搂着风絮儿,在等着两位新人的到来,没出一炷香的时间,两人齐齐的出现在殿外。

萧佳珍跪在殿前,揭开了盖头,深深的跪拜了下去:“雨梦拜别皇上,皇后,愿皇上安康常在,愿皇后幸福吉祥。”

“平身。”

萧佳珍听见表哥这一声之后,提着繁琐的裙摆起身,抬眼看了下风絮儿,见表嫂对着自己微笑着,雨梦回以感激一笑,要是没有表搜,也许,身边站着的绝不会是落千羽。

两人在宫里也没多呆,听完了皇上和皇后的劝告以及祝福的话,落千羽领着萧佳珍出宫直接坐上准备好的马车,迎亲的队伍立时的出发了。

转眼间,已经八月份了,看着天气一天比一天的炎热,而老天爷也没有要下雨的意思,风絮儿出了心烦更是焦躁,也许是随着自己的产期越来越近,也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总之,自己浑身总是不舒服。

独孤辰则是每天都变着花样逗娘子开心,屋里的冰盆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曾间断,可依旧是这样,也难解风絮儿心头上的焦躁。

“娘子,不如去空间待会吧,吸吸灵气。”不忍看着娘子如此的烦躁,想起空间有足够的灵气,才提出建议,但是呆的时间过长也是不好,因为空间里没有黑白天,更没有太阳。

风絮儿点点头,毕竟上次空间上级之后,自己就很少的进去了,一转眼自己也有小半个月没去了,也不知道现在空间里那三个家伙怎么样了。

拉着相公一个意念,一转眼就进了空间,瞧着空间了长出了一大颗的、、、玉树,风絮儿也是无语了,没想到空间再次升级,赐给了自己一颗玉树,玉树上的叶子可谓是五颜六色,每一片都都透着晶莹的光泽,摘下一叶,赫然发现,那就是一片,长得像叶子的玉石,握在手心里,都能感到它带给自己的力量。

“呵呵呵,娘子,你可是发了,要是把这颗树上的玉石拿出去买,恐怕会引起一阵的疯抢。”

“就因为这叶子是玉石?”

“给,你摸摸,看看有什么感觉没有。”

风絮儿狐疑的接过了他手上的,恩,还别说,是和刚出来的时候就是不一样:“这个玉叶子比以前更加的温润,而且,玉叶子上面似乎还有些灵力,摸上去感觉特别的舒爽。”

“恩,这回你赚了。”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风絮儿眨眨眼,还真是,笑着把玉叶子放进了荷包里,等什么时候心情烦躁了在拿出摸上一摸。

“姐姐,姐夫,人家好想你哦。”小金一个箭头就冲了过来,吓坏了站在一边的独孤辰,手比脑子反应的还要快,一把揪住了她的身子,恶狠狠的瞪着她。

小金眨着红色的眼睛,嘿嘿的笑了几下,对着姐夫吐吐舌头,风絮儿伸出葱白的小手点了下她的额头,没想到小金经过空间的洗礼,倒是变成了一个调皮的小丫头。

“冒冒失失的,其他人呢?”

“嘿嘿,姐姐,白哥哥跟狐姐姐在后山调教那些蠢物呢!”

风絮儿和独孤辰对视了眼,都瞧见彼此眼中的疑惑,顺着小金的手指,看向远方,也没见其人。

“走,带我们去看看。”真想看看小金嘴里的蠢物是什么。

独孤辰扶着已经风絮儿,慢慢的走向了山里,刚一踏进山里就听见一阵狂躁的吼声,走进一看,好家伙,真是壮观,小白站在一群动物的前面,气愤的声声巨吼,像是在训斥他们,当然,风絮儿跟独孤辰是一句没听明白。

蓝狐打了个哈欠,转眸瞧见姐姐跟姐夫走了过来,立马的从石头上起身,赤脚的跑到风絮儿跟前,围着她转悠了一圈,啧啧称奇:“姐姐,你的肚子比前半个月看起来好像大了哦。”

“当然,宝宝每天也再长。”看着蓝狐睁大的眼睛,风絮儿浅浅的笑着,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下肚子,肚子里的宝宝像是能刚应道娘亲似的,象征性的小踹了脚,惊的风絮儿大呼一声:“相公,你看。”

独孤辰紧忙低头看出,一个小包一场的凸起,独孤辰笑了,伸手慢慢的柔上了那凸起的小包,嘴里还宠溺的说着:“乖宝宝,是不是想快点出来看娘亲。”

“呵呵,怎么不说出来看你呢。”

“一样,咱俩谁都行。”

都是一孕傻三年,自己倒是没傻,反而是孩子他爹傻了,这要是让以前那些人看见,都会怀疑他被人掉包了。

蓝狐很是羡慕姐姐跟姐夫,转眸看着还在聚精会神的骂着那些蠢萌的动物,嘴角也勾起了一丝的甜蜜。

“小白。”见小白转身,风絮儿招招手,示意它过来。

小白回头看了眼姐姐,挥挥手,随后转眸的看向已经翘起尾巴的蠢萌生物,低低吼了几声,见它们都老实的安静下来,才转身向姐姐跑去。

------题外话------

最近都会比较更的少,文文也很快的接近尾声,小篮子不愿意为了码大结局而断更,所以还是坚持每天更新,最少一更,或是二更。

二更都会选在在外晚上十点,亲们,要是太晚了,就用等了,第二天看也是一样的。

(づ ̄3 ̄)づ

正文 018皇后生产,天降甘霖

刚才还一身威风凛凛的小白,到了风絮儿跟前就是一只小绵羊,撒娇讨好:“姐姐,你怎么了来了。”

“怎么,你这是不欢迎我。”

小白听完立时甩着脑袋:“才没有,盼都盼不来。”讨好的抱着风絮儿的胳膊,亲昵的蹭了蹭。

独孤辰黑着脸,伸手把他一下子给揪了过来,甩到了蓝狐的旁边:“那个是你的,随便抱。”

小白翻翻白眼,切,姐夫整个是醋桶泡出来的,没理会他,慢慢的又蹭到姐姐的身边,扶着她坐到了柔软的草地上,蓝狐瞧这情况也没人给姐姐端茶倒水的,扭头拿着篮子,进了水果林,记得在医书上看到,都说孕妇多吃水果好,这回姐姐进了空间,怎么的也要多吃点,脑子里想着,手上动作没停下来,没一会的功夫,一小篮子就装满了水果。

“姐姐,给多吃点,对小主子好。”蓝狐笑咪咪的把手上洗好的说递给了姐姐。

风絮儿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蓝狐,真心的赞叹她的美丽,蓝色的眼睛里面透着一抹清新,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姐姐?”蓝狐蹲下身子,双眼狐疑望着风絮儿。

“哈哈,我是看我们家的小狐狸是越来越漂亮了。”回神后的风絮儿夸赞道。

蓝狐反倒是不好意思了,自从空间升级,自己变身后,每每对着小溪照自己的时候,自己也会偶尔也会出神,连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如此的、、、妖娆。

原本烦躁的心,到了空间看着他们三个打打闹闹,心里也舒服的多了,不那么烦躁,风絮儿跟独孤辰又坐了会,等小白摘满了一筐水果,两人才出了空间。

几个丫头和几个侍卫,见慢慢一筐的水果,笑的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小缝,喜滋滋的拿去分赃了。

随之生产的日子渐进,外面的气温也逐渐的便闷,已经九月了,外面依旧连一点雨丝都没有,眼看着水库里的水位渐渐的下降,而且小河已经面临着没水,大河的水位也在狂减,要是在不连着下几场的雨,恐怕到时候,不是庄稼产量的事情,而是百姓面临着吃水的问题,可即便独孤辰在急,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井也打了,可是打下去,二十来米都没水,雨也求了,可天空上的太阳照样高挂,风絮儿看在眼里,也是急在心里,这要是放在现代,有人工降雨可以缓解旱情,可这毕竟在古代,没有高射炮,更没有干冰,想要人工降雨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九月二十这一边的傍晚,原本纳凉的风絮儿,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腰十分的酸软,而且小腹也在渐渐的下坠,肚子不时的伴着阵阵的疼痛,生过一次的风絮儿立时感觉这是要生产的症状,轻推了一把身边还在看星星的相公:“去,把稳婆找来,我要生了。”

独孤辰愣了一下,随即紧张的起身,二话不说抱起凉椅上的娘子猛往屋里跑,门外值守的梅冷雷怔了片刻,挥手叫来身边的宫女:“赶紧的去把稳婆找来。”

“是,姑姑。”宫女也不敢大意,刚才瞧着皇上的样子,在一听梅姑姑的话,估计怕是娘娘就要生了。

把娘子放在床上,转身的道了殿门外大喊:“来人,快传稳婆。”

梅冷雷上前也顾不得那些礼数,道:“皇上,已经去请了。”

独孤辰一听,转身的又回到了屋里,在一看娘子已经津津有味吃着一颗人参果,哪有像是要生的样子,他擦擦汗上前,小心翼翼的问着:“娘子,你、、、你还疼不疼。”

“恩,刚才疼,现在又不疼了。”风絮儿伸手摸摸肚子,也怪了,第一次生子没见这样啊,这一次到是和第一次反常。

独孤辰点点头,这应该就是书上说的所谓的阵痛,但是却没想到反差是这么的大。

太医院的院首和稳婆几乎是在一个时间赶到,稳婆指挥着外边的宫女:“你们几个去烧水,越多越好,你,去拿剪子,在翻滚的开水里煮上一会。”

“是。”

被指的几个宫女脚步都飞快,去厨房的去厨房,找剪子的找剪子,没一会的功夫,整个皇宫里都知道了皇后要生产了。

祺祺和月月自然也都知道了,等他们到的时候,殿门外已经守候了很多的人了。

“我娘怎么样了?”祺祺见殿门已经关闭,外面也没见自己的爹,想必是在里面陪着娘亲。

月月拧紧了秀美,担忧的望着里面,拉着哥哥的手,还有些轻微的发颤,祺祺感受到了妹妹的害怕,反手握着她,无声的给于支持。

几个硬汉都守在殿外,都期盼着皇后娘娘的好消息,猛然的听见稚嫩的声音想起,闻声望去,却是太子和公主,黄易回到:“娘娘还没消息。”

紧接着便是一阵的沉默,殿里的风絮儿一会疼一会不疼,稳婆瞧着娘娘的样子,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让皇后起身,在屋里来回的溜达。

风絮儿想想也对,扶着独孤辰的手,在屋里来回的转悠,没等过多长时间,肚子里传来阵阵的疼痛,稳婆一看这情况,准时要是生了,于是大着胆子请皇上出去。

独孤辰怒瞪了稳婆一眼,咬紧牙道:“你们只管接生,要是娘娘有什么意外,你们脑袋都要搬家。”

“皇上饶命。”

几个人稳婆都吓的跪倒在地,心里却十分的委屈,自古以来哪有男子看着女人生孩子的,躲避都来不及,生怕沾染晦气,这可倒好,自己还劝出毛病来了。

“起来,赶紧的过来看看皇后怎么样了。”

“是是是。”几个稳婆上前,边看情况便探讨。

独孤辰见娘子脸上都是汗,眼睛都急红了,刚要冲着稳婆喊,自己的手被床上的娘子一把抓住:“别喊了,我没事,你出去吧。”

“不要,我一直陪到你生完为止。”双手紧握着她的手,听她说没事,可自己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生孩子很丑的,我不要你看。”

“不会,我娘子最漂亮了。”

稳婆看看宫口开的差不多了,于是打断皇上和皇后的谈话,拿起一边早已准备好锦帕,让皇后娘娘咬住。

这时候,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盆盆的热水断了进去,出来的却是一盆盆的血水,看着他们几个心惊胆战。

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明亮且快,在过了片刻,一声声的闷响传遍了整个天空,原本晴朗的天空此时却阴沉密布,狂风吹气,闪电一道接着一道,顷刻间,豆大的雨点便哗哗的下了起来。

“下、、下雨了,太好了,终于下雨了。”天翼高兴的跑了院子里淋雨,高兴的大喊。

玄月站在屋檐下,伸出双手感受硕大的雨滴划过自己的之间,享受着自己那冰凉的气息。

黄易并肩的站在玄月的身边,看着天上还在不断的打着闪电,心里也很是高兴,下了一场雨也能缓解了不少的旱情。

地安单独的靠在柱子上,抬眼望天,虽然一声不知,但是勾起的嘴角显出了他内心的喜悦,这场雨来的真是及时。

在天即将黎明之际,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了天空,也振兴了门外等候的人,太好了,皇后生了。

殿里稳婆把手里的婴儿包好,递给了守在一边皇上:“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娘娘生了个小公主,母女平安。”

独孤辰傻傻的接过了小女儿,看着拳头大小的小脸,皱巴巴的,脸上粉红粉红的,紧紧的眯着小眼睛,不肯睁开,小嘴还一撇一撇的。

几个丫头在室内快速的收拾床铺,等床铺收拾好了,风絮儿也擦完了身子,又重新的趟了回去,转眸瞧着相公抱着女儿傻呵呵的看着,双眼都不知道移动一下,心里比较吃味,撅着嘴:“姑娘比我好看?”

“好看。”头也没回,就应声而倒,等说完了,才想起床上的娘子,于是傻呵呵又道:“都好看。”蹲下身子,把怀中软软的小女儿递给了床上的娘子。

风絮儿瞪了他一眼,抱起了小女儿,仔细的瞅了瞅,越看越发现自己的小女儿居然张的不像自己,而是十足的像极了某人,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辛苦怀胎将近十个月,等生下来,居然张的不像自己,心里很是失落。

独孤辰瞧着娘子的情绪不高,上前安慰的搂着她:“娘子,生了女儿没关系,我照样疼,不会比祺祺和月月少一分。”

风絮儿听完更是恼恨,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谁说我生女儿我就不高兴了。”

“那你、、、撅着嘴是为什么?”这回,独孤辰发蒙了,搞不明白娘子到底是怎么了。

风絮儿伸手使者襁褓里的小女儿委屈的道:“你看,这嘴,典型的和你一样,眼睛,眼尾略弯,狭长,一看就是桃花眼,这鼻子,这脸型,明晃晃的跟你一样,亏我辛苦怀胎,艰辛的生下她,竟然没一处像我。”

呵呵呵,一阵的笑声从他的胸膛传了出来,感情娘子闹了半天是吃醋了,笑着摇头:“娘子,错了,有一点像你。”

“哪里?”

“你们都是女的。”

“废话。”丢给他一个白眼,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儿,轻轻的亲了一下,见她撇着小嘴一副要哭的样子,风絮儿紧忙的轻拍着她的后背几下,见她不在撇嘴,才放下她。

“娘子,你也睡会,我去把孩子交给奶娘。”

“不用,我亲自喂养。”拒绝了相公,不想孩子跟娘子走的太近,反而忘记了自己是生母。

独孤辰当然也知道娘子的想法,但是一想到祺祺和月月就是奶娘带大的,也没见孩子们跟奶娘亲,于是劝着她:“你身子虚,还是交给奶娘喂养,你看祺祺和月月,他们不也跟你亲么,这样,等你有奶水的时候,你在喂养,怎么样?”

风絮儿低头看着自己的双峰,还没感觉到那刺痛的感觉,想必现在还没来,转眸看着身边的女儿,要是因为自己没奶,反而饿到了女儿,确实是自己的错过,想明白了之后点头:“好,交给奶娘吧。”

“好,那你好好休息。”给她掖好被角,看着她熟睡了,交代好竹冷清以及百合,自己才把小女儿抱走。

祺祺和月月等到了爹出来,才敢上前:“爹,我听梅姑姑说娘生的是妹妹。”

“你们刚才怎么没进去。”抱着小女儿蹲下了身子,伸手摸摸儿子和女儿的头,柔声的问着。

祺祺和月月反倒是猛摇头:“我们怕吵到妹妹了,就没敢进去。”

独孤辰听到耳里,却疼在心里,感觉儿子和女儿瞬间长大了,懂事多了,心里颇感欣慰:“来,瞧瞧你们的妹妹。”

揭开了襁褓的一角,露出了一张安睡的小脸,祺祺和月月伸长的脖子好奇的看着包裹在小杯被子里的妹妹,小小的,一点点大,脸上皱巴巴。

“爹,妹妹好小。”

“恩恩,大哥说的对。,而且好丑哦。”

独孤辰重新的把襁褓的一角又遮盖住了,宠溺的在他们鼻子上一人刮了一下:“你们刚生的时候,比她还小呢。”

祺祺和月月诧异的瞪大了眼睛,显然不敢相信:“行了,今天准你们休息一天,都回去睡觉。”

“太好了,今天能陪妹妹玩了。”月月很是兴奋,拍着手叫道。

“你小声点,在吓到小妹了。”

月月扭头看着哥哥,委屈的撇着嘴:“哥哥,你凶我,你又有小妹了,你不疼我了。”

“谁说我不疼你了,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疼你的。”祺祺见妹妹的眼泪在眼眶里,显然是真的伤心了,上前紧忙解释道。

独孤辰瞧着他们,摇摇头,站起身来,转眸瞧着外面还在稀稀拉拉下这小雨,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儿,抿唇浅笑,女儿刚生,外面就下起了雨,看来小女儿还是雪堰国的福星呢。

翌日,金銮殿上。

大臣们得知昨晚皇后产女,都纷纷上前道喜,有的甚至在说,昨晚的突降甘霖是应因为皇后生的公主带来的,都说小公主是雪堰国百姓的福星。

独孤辰不言不语,但是翘起的嘴,显示出了自己的高兴。

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等雨过天晴之后,已经是十月中旬,天气已经转凉,各地纷纷上报,说是有的地方的良田出现洪涝,好在已经及时的排掉,地理的庄稼受到了些影响,但是问题都不是很大,比往年要减产,但没有绝产。

风絮儿得知了这一消息,立马想到的是,这些水灾过后,良田里会受到一部分的影响,毕竟这关系到冬季种植,一时叫来了罂粟,准备好笔墨,写了一封厚厚的信,交给了罂粟:“找个可靠的人给送去风家村,亲手交给我大哥。”

“是,娘娘。”

转眼间,小公主满月,皇宫里实打实的热闹了一整天,经过独孤辰和风絮儿协商,最终给小女儿起名叫独孤晓雨,意思很简单,因为生她的时候正好下着小雨,而且还是大家期盼的雨,所以,小公主的名字就这样被定了下来,阁了两天,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在宗族的见证下,把小公主的名字刻上了玉蝶。

十一月初七,立冬,做完了月子的风絮儿自始至终都没能来奶,于是只好的把晓雨抱给奶娘喂养,月子里的孩子,除了吃就是睡,但是体型却是逐渐的长大,原来瘦小,到满月的时候,就张开了,不在皱巴巴的,反而比刚生下来的时候要好看的多,胖的多,祺祺和月月上完功课,就跑去看妹妹,不管晓雨能不能听不懂,每天还是不厌其烦的叨叨,祺祺是唠叨他所学的治国之术,而月月则是唠叨她喜欢的毒药,小小的晓雨就在他们舌燥的环境中慢慢的成长。

十二月初,已经正式的进入冬天,天空飘着鹅毛般的大雪,地上厚厚的铺了一层,远处更是银装素裹,响起了伟大的毛爷爷做过的一首诗‘沁园春、雪’里就有这样的一句话,一时心血来潮的,转身进屋,提笔就把那首大气磅礴的诗词写了下来。

独孤辰手里拿着一份信,披着大氅走了进来,瞧见娘子一人在那端着一张纸细细观赏,上前仔细一看,张口就念了出来: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高祖渊明,略输文采;康泽寒帝,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独孤晚风,只识马背抢城堡。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独孤辰念完,神情甚是激动:“娘子,好诗。”

风絮儿却是尴尬的羞红了脸:“这不是我写的,我只是把一伟人的诗词给写了下来。”

“不管是谁写的,这诗词,我甚是喜欢。”把手上的信放在了桌子上,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纸,大喊一声:“来人。”

“主子。”

“好生的把这副诗词给装裱了,放在朕的御书房。”

黄易不敢大意的接过了皇上手中的纸,细细的卷了起来,见皇上没有其他的吩咐,转身的出去了。

------题外话------

二更,晚上十点左右上传。群么么。

正文 019二更生了

风絮儿拿起桌子上他刚才放下的一封信,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摆摆手中的信:“这是谁送来的。”

玄月接过主子刚脱下来的大氅,挂在架子上,转身出门,走时还细心的把殿门给关上。

脱去了大氅,回身一瞧,见是娘子拿着信件,坐在暖炉的旁边,边烤火边说道:“恩,那是落千羽八百加急发来的,我已经看过了,这是拿回来给你看的。”

风絮儿打开了信封,拿出里面一踏子信件,一字一句的看着,翻过了一篇又一篇,等看到最后,沉思了半刻,才收起手上的信件,随手放在了桌子上,走到相公旁边的椅子上,也顺势的坐了下来。

“娘子,你觉落千羽开出的条件怎么样?”

“你不都有注意了么,干嘛还问我?”翻了个白眼,伸手烤火。

独孤辰浅笑道:“我这不是想听听你的意思么!”

“要是我的意思,这事准行。”

“和我想到一起了。”

“但愿你明天上朝,会顺利的解决这件事。”

独孤辰拧着剑眉:“哼,我想做的决定,谁敢来反。”停顿了下道:“我已经去信了,告诉落千羽,我答应了。”

风絮儿惊诧了下,随后失笑:“这才是我认识霸道的魅王。”

“叫什么?”

“嘿嘿,相公,叫相公。”看着他嘴叫勾摸出一丝丝的奸笑,小心肝抖了抖,紧忙的改口。

“哼,这还差不多,去,给我倒杯水。”坐直了身子,颇感自豪的命令着赔笑的娘子。

风絮儿刚想起身,随后蹙了蹙黛眉,转眸看着一脸得意的他,眯起了眼睛,伸手揪起了他的耳朵,阴森森的声音飘到了他的耳朵了:“你想喝水?”

“没,没有的事。”咧着嘴,歪着脖子,随着娘子手上扬,自己也半撅起了屁股,慢慢像娘子靠拢。

风絮儿咬牙切齿:“叫你跟我装,下次敢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哼,我渴了,倒杯水去。”撒开手,又坐回了椅子上,怒瞪着双眸看着他。

独孤辰欲哭无泪,乖乖的起身给娘子倒水,亲自的送到了她的跟前:“大王,水来了。”

“这才乖,坐吧。”接过他手上的温开的水,小口的喝着,独孤辰失笑摇头,又为自己倒了杯。

第二天早晨,金銮殿。

魏公公把落千羽的来信,在大殿上一字不差的念完,抬眸瞧了眼下面大臣的反应,手上收好信件,又退回到了皇上的身后,抬着下颚,规规矩矩的站在后面,目不斜视。

大臣们听完信后,寂静了片刻,随后就像是一滴冷水,掉进了油锅一般,炸开了。

“这落皇是什么意思?旱灾?无银?无粮?军心涣散?百姓迁徙?”

“哎,最重要的是,落皇要归顺我雪堰国。”

“对,对,对,我也听见了,是这么个意思。”

“关键是现在不止落国遭到旱灾,落皇旁边那个几个小国也遭受到了,还好我国提前修建水库,不然,也惨喽。”

其他的大臣,都唏嘘不止,心里暗自赞叹皇上伟大的发明,对此十分的佩服皇上。

宰相面上不漏声色,心里却很是焦急,一边赞同落皇的提议,一边却又不赞同,十分的矛盾,固在大堂上,宰相安静的站在一边,只听不说,抬眼瞄了下皇上,随后又赶紧的捶了下来,静静的想着对策。

独孤辰在龙椅上,静静的听着下面大臣的议论,看着他们截然不同的反应,看来有一些人支持,一些不支持,还有一大部分的人,中立,众说纷纭。

“讨论的如何了?”看完他们的反应,半刻后,才问起下面的大臣们。

户部尚书鲁东,上前一步,大声的回道:“皇上,微臣认为可以吞并落日国。”

“皇上,微臣不赞同。”工部代理尚书杨坚出声反对。

“皇上,微臣也不赞同。”兵部尚书田清站出一步回到。

“皇上,微臣赞同户部尚书,可以吞并落日国。”

“皇上,微臣、、、。”

独孤辰皱紧了双眉,看着地上一个个出来大臣,有赞同,不赞同的,大手一挥,大臣们都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半句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杨坚,你来说说,为什么不赞同。”

被指明的杨坚向前又挪动了半步:“皇上,如果雪堰国现在收下了落国,等日后,落皇在缓过劲来,落皇在反咬一口起兵造反,反过头来对付雪堰国,那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独孤辰深深的看了眼杨坚,随后又看向出生反对的兵部尚书,田清,你来说说。

“皇上,臣是一截莽汉,政治不懂,但是臣却对兵事上熟读一二。”田清往前挪动了半步,不惊不恐,不惧不畏,双眼直视着龙椅上的皇上。

独孤辰反倒是来了兴趣,挑动了下浓眉,微抬起下颚:“恩!说来听听。”

“遵旨,如果把落日国收到了雪堰国,成为本土,那么,我国就该面临一些邻国的几个小国家。”说了一句,见皇上似乎没有生气,就着刚才的话又道:“因为在小国的眼中,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落国遭了旱灾,那么比起他们小国还是剩余出了很多,所以那些小国,会把目光盯紧了落国,那么,就是间接的盯紧我雪堰国,到时候,恐怕会有一些战事上的冲突,反过来,我们不同意和落国合并,那么,我们也就不用去关注那些小国。”

“还有么?”看着下边还有跃跃欲试的,索性一次性的听完,才好解决。

“皇上,微臣认为,即便是小国举兵进犯,我雪堰国也不会怕他,只是,微臣听说,落国的土地出产的粮食大大的减产,而且,落国大部分的商铺都在梓伟江的手里,可以说是富可敌国,这要是他万一在谋反、、、那可真是前后受阻啊,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现在落国对于我国,是个累赘。”

户部尚书听完,气的脸都发白,五指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关节都泛着白色,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才大胆的站了出来,语气昂然:“皇上,臣不同意兵部尚书以及工部代理尚书的话。”

“哦?说。”独孤辰眼底划过一丝丝笑意,自己等待这一刻许久了。

鲁东气愤填膺的抱拳道:“一共有这七点,第一:我国即便收了落日国,他们也不会在断的时间内反击我国,因为,落日国面临旱灾,人心惶惶,连饭都吃不饱,哪来的力气打仗。此其一。第二:把落日**队的将军元帅撤掉,换上我国的将领。此其二。第三:落皇想以藩王自居,那么就架空他的权利,做个闲散的王爷,但是,我们需要一个人质,要来束缚他,此其三。第四:落日国境内的土地不是不能种庄稼,只是收成没以前的好,但是经过皇后娘娘的点拨,他们从不能种出粮食的地理,已经种出来了,而且已经成功的收获,说明地理还是能产生高产粮的,其次就是他们并没有像我国这样的水库,在旱灾来临之际,才造成私利颗粒无收,此其死。第五:落国国库空虚,军饷发不出,想要反过来倒咬一口,是和其的艰难。等他们有实力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瓦解了他们内部,此其五。第六:梓伟江是一国的首富,但是他同样的也是臣民,要是他有那么一丝丝的异动对我国不利,那么完全的可以打入天牢,严加受审,此其六。第七:即便不是我雪堰国不收落日国,那么小国在饥饿难耐下,还是会铤而走险的骚扰我国的边境,毕竟众国之中,唯有我国富庶,而且没有受到灾害之苦,所以,我国才是他们首选的目标,这和收不收落国,根本不搭边。”

独孤辰双眼含笑,每说一样,就点一下头,似乎很是满意他说的话。

“哼,说的轻巧,就拿你说的地二条,落国的将领无缘由的就给撤掉,换上我国的将领,那么下面的那些落国的士兵可听从我国将领的指挥?”兵部尚书讽刺的勾着最回击。

户部尚书却是嘲笑一生:“兵部尚书不是说,你对军事上的事情熟读一二么,怎么,这点小事就难道你了?还是说,这点事情,你都办不成,在朝堂上空放白话?”在说的时候,还重重的咬着‘熟读’儿子。

“你、、、、你简直强词夺理。”兵部尚书田清脸色煞白,伸手指着鲁东,余光却扫向龙椅上的皇上,瞧见皇上垂眸,似乎并没生气,陡然提高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来。

“我是不是强词夺理,自然有皇上定义,还轮不到你来说。”鲁东对着他猛一甩袖子,双后背后,眼睛只是轻微的斜瞄了他一眼。

龙椅上的某人似乎是听烦了他们的相互斗嘴,坐直了身体,转眸看着一声不语的舅舅宰相,萧亦然:“宰相,你身为三朝元老,你来谈谈看法。”

宰相似乎像是早就知道自己会被叫出来,没有一丝难为情,没有一丝丝摇摆不动,反而是神情落落,大方的站了出来,躬身道:“回皇上,老臣赞同户部尚书的话,可以吞并落日国。”

“恩,说说你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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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终于在漆黑的夜晚,繁星点点种…。伴皎洁的月光、、、、生了。

/(tot)/~。这是昨天的二更。

正文 020降和诏书

“是,皇上,现在的局面是必须的收下落日国,要是邻国的几个小国聚合在一起,那也是不容小觑的实力,没饭吃,那么就抢,等粮食抢到手了,吃饱了,尝到了这种甜头,那么在他们心中就会深深的扎下种子,为了自己不饿肚子,就会拼命的抢,有了第一次就会第二次,信心到时候会倍增,那么他们几个小国迟早的会吞并了落日国,这反而会对我国产生巨大的威胁。”这是宰相经过刚才反复的推敲得出的结论,自己更是希望雪堰国收了落国,这样自己的女儿便会更安全。

鲁东听完宰相的话是满脸的笑意,而兵部尚书和工部代理尚书的杨坚,心里却愤愤不平,但是几人聪明的都没有说话,保持中立不发言的大臣们更是沉默,都在静悄悄的等着皇上做出决定。

“朕决定收复落国。”见大臣们不在激烈的商讨,反而是沉默了下来,独孤辰才说出自己的决定。

“皇上英名。”保持中立的人立马跳了出来,恭维的说道,田清和杨坚则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也在跟随,都知道皇上做的决定,那是不可更该的事实,即便在不愿,也要遵守。

独孤辰瞧着田清和杨坚脸色甚是不好,原本圆圆的脸都被拉长了,微眯起眼眸看像他两:“杨坚,田清,朕看你们很不乐意啊,你们是不赞同朕这决定了?”

两人听着皇上不温不火的声音,浑身在发颤,脊背生风,紧忙的跪倒:“臣不敢,臣坚决的执行皇上所做的决定。”

“恩,朕已经去信落国,过不了多久,落皇便会来,你们在此期间,都做好准备收了落国以后的事宜,各司其职。”

“臣等遵旨。”

独孤辰比较满意的看向他们,比较还算识时务,已经解决了落国的事情,见没什事情,起身,双手背后,从偏殿走了,回宫陪娇妻和小女儿去了,顺便告诉娘子这一好消息。

“呵呵,看你高兴的,就这事啊,我早就知道答案了。”风絮儿耐心的听完相公学舌之后失笑的摇头,抬眸瞧着相公一脸的失望,浅笑道:“你做的决定,谁能改变?再说,你本身就是带兵打仗的,自然知道落国要是落在别人之手,届时我们会很被动,既然落国做不了我们天然的保障屏,那么就收了它,借此卖个落千羽一个好,总比失去了落国强的多。”

“还有一点。”

“那点?”风絮儿想了下没想出来,蹙眉问道。

“娘子,如果你是落国的皇上,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办!”

风絮儿拧眉,看了他一眼,随后坐在椅子上慢慢的沉思,过了片刻,看着他:“我会像你借粮食以及银子。”这样不就抱住了落国了么,对啊,落皇肯定也想到了,可为什么、、、不借反而双手奉上呢?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恩,不错,以我和珍儿的关系,要是他出口借,我未必不会借给他,但他却是把整个落国双手奉上,你可知道其中的缘由?”

风絮儿想不明白摇摇头,等着他把后面的话说完。

“落国的银子几乎都落在了梓伟江的手里,即便是落千羽费劲的抱住了落国,但是面对国库空虚,他也是无能为力,到最后还不是听梓伟江摆布,落千羽是个要强的人,既不想认人摆布,又想抱住落国不想毁在他的手上,那么、、、。”

“那么卖你个人情,把落国给你,这样,梓伟江的计划落空,又能保住落国不败,又间接的送了份人情给你,可真谓是一箭三雕。”真不愧是做皇帝的人,脑子里的弯弯绕真是多,这事后也想明白了,不借粮食和银子的缘由了。

“哈哈哈,娘子真聪明,一点就透。”轻搂着娘子的肩膀,赞赏对着她抛媚眼。

风絮儿实在无语,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在猜不出来,那自己不成了棒槌了,看着相公高兴的劲儿,自己也不去扫兴,默默地靠在他的胸前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午饭后,风絮儿小歇了片刻,想着落国马上就要成为雪堰国的一部分,心里有些喜悦,同时也伴着一些警备,毕竟落国经济的大全,都落在了梓伟江的手上,而自己却也和他碰过面,想起他誓言旦旦说他坚决不会让自己的桑树种到落国,虽然后面没说什么,自己就是在傻,也能猜出了个七八分。

越想越心烦,到底有什么办法,才能控制他,想不出结果,走到架子上拿起大氅披上,推开们走了出去。

迎着外面的冷风吹了半刻,脑子清晰了不少,走在已经清理干净的小路上,脑子里想慢慢的找出头绪,自己才好顺着头绪摸瓜,找到根结所在。

梓伟江,梓伟江,这人到底什么来历呢?

“暗卫。”

“主子。”残影划过,暗卫‘鬼’已经跪在地上,看不清楚是从什么地方飘出来的,更听不见他落地的声音,可见此人是个武功极高的人。

“叫破去查,落国的首富梓伟江,记住,一切要小心行事,小心此人,凡是和他有过接触的人都要查,事情不论大小,不论缓急”垂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鬼,这是自从往魂跟随了祺祺以后,四大护法派给自己的几个暗卫之一,据说,这几个人的武功都是极高的,江湖上鲜少有人是他们的对手,但是也不乏存在一些高手在民家的可能。

“是,主子。”搜了一下,眨眼间,人已经不见了。

十天后的傍晚,标志着落皇的马车已经出现在京城的路上,奔着驿站而去,驿站自从得知落皇要到来,几乎是每天都单独的派人打扫着为落皇准备的房间,就怕他不定什么时候来。

落千羽和萧佳珍看着房价干净整洁,还算是比较满意,冲淡了这一路上来的各种烦恼。

“相公,我能不能回宰相府去看看我爹,我娘和我两个哥哥啊。”回乡心切,在踏上家乡的那一刻起,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爹,娘和两个哥哥,恨不得长了双翅膀一下子就能飞到。

“娘子,在等等吧,等我们会见完了静和帝在去看望岳父和岳母。”

萧佳珍转念一想也对,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是落国皇后,并不在是宰相府的千金,现在去看望爹,会给两边的人带去麻烦,虽然表哥和表嫂不会怀疑什么,但是那些大臣可不会这么想,即便不当着表哥的面说些什么,但是背后的吐沫星子也会淹死人的。

想明白后,倒也是安心了许多,想必爹不希望自己现在去,那就在等一天又如何,反正自己已经到了雪堰国,家是早晚会回的。

皇宫,养心殿。

寝室里,不时的出现几声哈哈大笑,甚至还有拍手的声音以及小孩咿咿呀呀的声音。

“你们两个,轻点逗妹妹,要是把你们妹妹逗哭了,你们去哄。”风絮儿瞧着月月竟然拿着小玩具逗雨儿,就是不让她抓到,急的雨儿满脸通红,瞪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姐姐手里的玩具,势必要够到手。

月月撅着嘴,反撇了床上的妹妹一眼,妹妹哪都好,就是一哭起来要人命,扯着嗓子才哭,就跟眼泪不要钱一样,花花的往外流,谁都哄不好,除非爹抱,才能勉强的不哭,就是娘抱都不好使。

无趣的把手里的玩具递给了妹妹,雨儿拿过了玩具,眨着大眼,左看看,右看看,见她不要了,自己甩手一扔,也不要了,笑呵呵咧着没牙的嘴,四肢还在不停的乱颤。

祺祺和月月陪着妹妹玩了会,叫她小嘴不停的打着哈气,雾蒙蒙的眼,已经处在半瞌睡状态,才放过了她,跟爹和娘道了声晚安,才各自回房去睡了。

翌日

早朝上,落千羽进宫朝见,身后的使臣献出了‘降和诏书’,魏公公见状,下来台阶,双手捧着诏书,递给到皇上的面前。

独孤辰接过‘降和诏书’细细的看了起来,大致上和来信上差不多,只不过比信上正式的多,里面加了一些条款,无非是保证落国的百姓能喝雪堰国百姓待遇是一样,这些在独孤辰的眼中都不是什么问题,既然落国以后归自己管理,那么自己也会一视同仁。

“恩,很详细,里面的条款,朕应了。”把诏书放在龙案上,随后撤下自己腰间的印章,在落千羽印章的后面,随手也盖下了自己的印章,一式两份,落皇一份,独孤辰一份。

“微臣落千羽拜见皇上,皇上万福。”落千羽收好了‘降和诏书’,跪在地上,参拜国君。

紧随其后,殿里的大臣们齐齐的跪在殿上,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云云等。

“平身。”

“谢皇上。”

“落国,改为‘落郡’,封落千羽为落王,定居在落郡,其爵位,后世子孙可永世罔替。”

“微臣谢皇上。”

“皇上,那质子的事情、、、。”杨坚犹豫了下,还是张嘴问道。

落千羽心里咯噔了下,眼睛瞄上龙椅之上的独孤辰,当初给自己去信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质子的事情,为何现在提及?

独孤辰看向杨坚,嘴角勾一抹冷笑:“朕何时说过要人质了?”

“皇、、微臣之罪。”杨坚反应过来后,紧忙的跪在在上请罪,回想起上次廷议落国的事情,鲁东提议人质问题,但是皇上最后却未提及,原以为皇上是忘记了,却不曾想,皇上根本就不大算要人质来束缚落千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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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昨晚的二更,今天上午已发,今天二更会很晚,要是太晚了,亲们不要等了,早些休息,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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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悔过,回到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之前,这一世,由他来将媳妇追回来!

正文 021流落在外的皇子?(二更奉上)

后宫,萧佳珍在贴身大宫女的搀扶下,进了养心殿,给风絮儿请安。

“起来,过来让表嫂看看珍儿瘦了没有。”风絮儿笑眯眯的对着请安的萧佳珍招手,拍拍旁边自己的位置,示意她过来,坐在自己的身边。

萧佳珍抿唇浅笑:“谢谢表嫂,珍儿很好。”起身,落落大方的坐了过去。

“恩,气色红润,看来落千羽对你还不错。”

“表嫂~。”萧佳珍被风絮儿看的不甚自在,脸上更是红了一些。

风絮儿倒也不取笑她,伸手握着她冰凉的手真心的替她高兴,找到一个真心对自己,宠自己的人,实属不易。而且此人也是自己所喜欢的。

“回去看过舅舅,舅母了么?”

萧佳珍略微失望的摇摇头,转而又浅笑,反握住风絮儿的手:“昨晚上刚到,原本想着去看看爹跟娘的,可是千羽说等会见完了表哥在会宰相府看望,我一想,也不差这几天。”

风絮儿到是理解落千羽,毕竟萧佳珍的身份特殊,而且他爹的身份也很敏感,落千羽这种做法,对他和宰相都比较好,省去了无端的麻烦。

“也好,我估摸着朝会也快散了,这样,等你和千羽在宫里吃饭了午饭,在去宰相看望舅舅和舅母。”

“谢谢表嫂。”萧佳珍一听说下午就能回宰相府,笑的跟个抢到糖吃的小孩一般。

风絮儿笑着拍了拍她,叫来身后的梅冷雷:“去告诉御膳房,中午加菜,本宫宴请落王和王妃。”

“是,娘娘。”得到命令的梅冷雷,不敢怠慢的转身去了御膳房,下达皇后娘娘的懿旨,还没走出几步,就被风絮儿叫住了:“中午吃锅子吧。”想了下,冬天吃锅子比较暖和。

前朝散了之后,独孤辰把落千羽留了下来,一起走往后宫。

“皇上,臣斗胆的问一句,粮草什么时候才能运送往落郡?”落千羽错开一步跟在独孤辰的身后,边走边想着落郡里的那些还在挨饿的百姓。

“下午,朕就会派人调集粮食,等粮食调集够了,在送往落郡。”

落千羽听完大喜,有独孤辰这句话,自己的心可谓是放下了,脸上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容。

两人并没有去养心殿,反而是去了御书房,关于落国的一些事情,独孤辰并不是很清楚,趁着落千羽还在,有些情况还是要问清楚为宜,毕竟现在的落郡也属于雪堰国的一部分。

进了御书房,魏公公派人送上了两杯热茶,随后潜退了屋里值守的太监,自己也跟在他们身后退了出去,随手腌好们,静静的守在门外。

落千羽眉毛一挑,便知道其中的大概,即便皇上不问,自己也还是要说的。

“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朕为何把你留下来了。”坐在椅子上,独孤辰并没有立时的去问落千羽,反而是喝了小半杯的热茶,驱赶完身上的寒意,才开口说道。

落千羽心明镜似的,但也没装傻,把自己所知道的以及大臣和勋贵之家的错综复杂的关系,也一并的说给了独孤辰听,其中就连梓伟江的事情也说了不少,越听,独孤辰的眉皱的越近,等落千羽说的也差不多了,独孤辰却也听的快不耐烦了,最后大手一抬,打断了落千羽的话。

“你有时间把他们的关系都列出一张清单,在交给我。”

落千羽微愣,早知道这样,自己何苦在这里浪费的半天的口水,唉,失算了:“是,皇上,微臣回去就着笔开写,等明天上朝在呈上。”

独孤辰却是摇摇头:“不,你交给珍儿,让她明天进宫给皇后,这样外面的眼线不会起疑。”

落千羽恍然大悟,点头应是。

独孤辰抬眸见天也不算早了,想必养心殿已经快开饭了,正要起身,门外便传来梅冷雷的声音:“皇上,娘娘潜奴婢过来问问,皇上回不回养心殿用膳,落王妃也在。”

真是想着什么就来什么,转眼看向落千羽:“走,吃过午饭,你陪着珍儿会宰相府看看。”

“臣,遵旨。”

独孤辰打开御书房的们,门外守着的魏公公便揭开了棉门帘,躬请皇上和落王。

两人还没走到养心殿,就问道一股香味飘了出来,独孤辰顿时浑身抖擞,双眼发亮,紧走了几步,进了偏殿,瞧见桌子上摆放的铜锅,锅子的边上还把放着一盘盘的鲜嫩的让肉,顿时空口腔里生出许多不知名的液体,哈哈的笑了几声:“娘子,我在门外就问道香味了。”

落千羽很是好奇上面摆放的东西,笑着问风絮儿:“皇后娘娘,这是什么东西?为何桌子上还摆放着生肉?”瞄了眼,不止有生肉,还有蔬菜,还有圆圆的东西,总之很是新奇。

独孤辰非常理解此刻落千羽惊诧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挨着萧佳珍,自己则是挨着风絮儿做了下来。

萧佳珍看着自己夫君的表情和自己前几年刚知道锅子的表情如出一辙,手持锦帕捂唇浅笑。

“这是铜锅,今天我们吃涮羊肉,在这大冷的天里,吃上一顿热乎乎的,胃里一准的暖和。”

“哦,这叫铜锅,那么这肉、、、是用来往开水里扔的?”落千羽被眼前这东西吸引住了,以往冬天传完膳,摆放好之后,再吃的时候已经冷了,吃到胃里都凉冰冰的。

“对,但不是扔,而是涮,就像我这样!”独孤辰倒是头一次,对风絮儿以外的人笑,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萧佳珍惊讶的打着嘴巴,被独孤辰瞪了一眼,才合上大嘴,垂头浅笑,自己发现表哥越来越有人情的气味了,不在像以前冷冰冰的样子,自己还是喜欢这样的表哥。

落千羽照葫芦画瓢,也夹起了一筷子鲜羊肉,在翻滚的清汤里涮了几下,然后捞了出来,沾了下自己前面装满调料的碗,随后筷子一转,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慢慢的细嚼,刚嚼了几下,还没品尝到是啥滋味,嘴里的肉就没了,伸手向盘子里购去,发现盘子的肉已经没了,在抬眼,见皇上吃的甚是香甜,于是自己也放下了架子,伸手拿过了另一盘子的肉,筷子三线一点,夹菜,涮肉,蘸料,最后统统的到嘴里,等肉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涮起了桌子上的青菜。

“表嫂,这个冬青菜,在落国可是见不到的,即便是皇宫,也没有这么多种,也不会常吃青菜。”萧佳珍涮着青菜,有感而发,就是有银子也买不到。

风絮儿点点头,自己的大棚种植,并没有传出去,即便是传出去,也不一定能种好,不是自己自夸,大棚里需要温度,过高,青菜会腐烂,过低,青菜会冻死,所以温度这东西,都是掌握在各个大棚管事的手里,其次就是青菜不长虫,这和自己空间的灵泉水有关,因为每年自己都会找借口派人去给大棚上药,实则不然,派去的人都是把灵泉水倒进了水井,水井被混进了灵泉水浇地,所以大鹏青菜不论是冬夏,菜都不会腐烂在地里,夏天也不会长虫。

“是啊,这个大棚青菜,也算是费了我不少的时间才种植成功的。”风絮儿有感而发,自己当初控制不好温度,几乎是每天都会跑去几趟。

“还好表嫂研制成功了,不然我们冬天哪能吃到这等爽口的青菜。”

“哈哈,表妹越来越会说话了,来多吃点。”伸手夹了一筷子涮好的青菜,放进了她的小磁盘里。

萧佳珍倒也不客气,拿着筷子就吃,边吃还边点头:“好吃。”没有以往在家的时候,食不言寝不语的样子。

一顿饭下来,吃的各个都撑住了,鼻尖上还冒着汗珠,落千羽拿着锦帕擦擦鼻尖上的汗,笑道:“真好吃,胃里暖暖的,都吃出汗来了。”

“恩,这锅子冬天吃最是舒爽。”风絮儿笑道。

饭后小休了片刻,喝了杯清茶,两人才起身告辞,走了。

独孤辰把屋里的宫人全部打发出去了,才把自己听到意外的事情告诉了娘子。

“什么?梓伟江是落国流落在外的皇子?”风絮儿听完之后猛然的起身,这个消息对自己来说是无比的惊愕。

独孤辰也没想到,原想着梓伟江不简单,可是却没想到是流落在外的皇子,而且照着目前的形式看,恐怕梓伟江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

“相公,这个人不能留。”惊愕过后,风絮儿冷着脸,很是认真的对着他说道。

独孤辰蹙起剑眉,不解:“为何?”

“我和他见过一面,此人绝非善辈。”

“什么时候你们见的面?我怎么不知道。”这回吃惊的是独孤辰,自己娘子在外面见了外南,而自己居然不知道!做丈夫的真是失职。

风絮儿眨眨眼,抬眸望着激动站起来的相公:“你激动什么,我们就说了几句话而已。”

“那你还想怎么样。”吃醋的某人一脸不爽的看着她。

丢给他一个白眼,懒得理他,看着情况,也谈不出个所以然来,起身准备要走。

独孤辰手疾眼快,一把拽过了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撅着嘴:“你还没说,你们见面都说了什么。”

“你别神经了,吃醋也不挑个时间。”挣扎的要起身,可是某人就是死死的抱着,大有你不说,我就不放的架势。

无奈,风絮儿放弃了挣扎,娓娓道来,独孤辰听完后,铁青着脸:“娘子,你放心,胆敢和你这么说话,我一定不会放过。”

“相公,这个人,你还是小心为妙,落千羽也有心想处置他都找不到任何把柄,想来此人不简单。”就好比南宫修一样,到现在都没查出什么来。

正文 022小白吃醋起杀意,三精灵暗中保护粮食

独孤辰缓了下脸色,对着娘子郑重的点头:“放心,为夫心里有数。”

风絮儿点头,靠在他的胸前反而不急着走了,两人沉静了会,独孤辰才放开她。

“娘子,落国已经上了降和诏书,现在落国正是归雪堰国了。”

“恩,那么下一步你怎么打算?”早就知道了结果,到是没多大的惊讶,反而是对下一步打算感兴趣。

“调集粮草,运往落郡,先把军队和百姓安抚住,剩下的只有等过年开春后再说了。”叹了口气,这也是一团操心事。

风絮儿转动着狡黠的眼珠,神秘的笑了下,对着他勾勾手指,独孤辰瞧见娘子一副鬼灵精怪的样子,失声一笑,还是乖乖的把头凑了过去,风絮儿趴在他的耳边轻聊了几句。

独孤辰过了半晌才缓过劲来:“娘子,真是妙招。”

风絮儿得意一笑:“那是当然,你也不看我是谁。”

“哈哈哈,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剩下的四分之三。”

风絮儿失笑看着他,就连着这么肉麻的话,都能从他的嘴里吐出,看来爱情真的可以使人变化如此之大,就是不知道在这样变化下去,自己的丈夫会不会变傻。

“傻样吧你。”伸手轻点了下他的额头,停顿了下:“搜刮福王的粮食都放在空间里,而且空间里的粮食库也已经满了,到时候你象征的调集些粮食,然后我找个空闲的时间出去,把粮食都放出来,一起运过去,我想那些粮食足可以应付到明年开春了。”

“恩,眼看着马上就要过年,开春也不远了,那些粮食省吃的话,应该能到粮食收货的时候。”

“就先运送这些,等不够,在运,这段期间,我在空间里多种些粮食,然后给大哥去信,少卖些,等来年的夏天百姓地理收获了,也就不用我们在送粮食了。”坚持上几个月,对自己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两人商量了下,决定明天风絮儿乔装的出宫,去宫外避暑山庄,在庄子里,从空间把粮食全部移出来,等运送的时候,就顺道把这里的粮食也一并的拉了去。

十二月初六一大早,京城外。

小白一身玄色的衣服威风凛凛的坐在宝马上,后面一对对装着粮食的马车,都安静的站在原地,马车的周围都是强健的铁骑军在守护,小白身边是一身蓝衣的俏丽佳人,眼睛冰蓝,十分妩媚,身上披着雪白的大氅,端坐在马上,无聊的抚摸着自己的墨发,小白的眼神不间断的像她票去,最后化作了一声无奈,想不明白,为什么主子会把这妖孽派出来干什么,护送军粮,有自己足矣,唉。

蓝狐狸抖动了下耳朵,斜眼瞅了他一下,撅起红润的小嘴:“啊白,你这已经是第三百二十四次的哀叹声了。”

小白瞪了她一眼:“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怎么没良心了,你今儿个要是不说清楚,我和你没完。”蓝狐狸闪着楚楚可人的眼睛,声声回击小白。

小金眨着泛红的眼睛,摇摇头,轻夹马腹,骑到蓝狐狸身边,小声道:“狐狸,你家小白是吃醋了,跟他计较个什么劲。”

蓝狐狸恍然大悟,随后凌厉的眼眸扫向一边的铁骑军,赫然发现不少的人在观望自己,心里一股怒气丛生,稍微使用了一些灵力。大声的对着犯花痴的铁骑军喊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要是在让我发现你们干偷窥我,小心你们的狗头。”

铁骑军首领,听见后面大喊的声音,抖动缰绳,调转了马头,骑马跑了过来,看着自己手下面红耳赤的低着头,在看看她一张俏脸粉红,撇了下嘴:“你那什么,找个纱巾把那你那张脸遮起来,我的士兵句不会在看了,谁叫你张的一副狐媚样。”

小白闻言转动虎目,冷艳看着铁骑军的首领,心起杀意,刚要动手,却被远处一朵花瓣给逼了回去,扭头一瞧,赫然是姐姐踏空而来,身边还跟着个大尾巴。

铁骑军首领见是皇上和皇后凌空而来,紧忙下马,跪地抱拳:“皇上,皇后。”

小白瞧见姐姐脸色不是很好,还瞪着大眼在看自己,转眸一想变知道怎么回事了,咧着嘴,笑眯眯的下马,蹭到姐姐身边,讨好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哼,我在不来,这里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子。”

“乱么?我怎么没看见,小金,你来跟姐姐说说,这里乱了么?”装傻打混,伸手一指,把旁边看热闹的小金也脱了下水。

小金眨着红眼珠,转了个圈,想为小白说上几句好的,但看见姐姐那脸色不善,也在瞪着自己,于是很没骨气的摇摇头:“不知道,我刚才抬头看天了。”

铁骑军首领真是哭笑不得,心想皇后这几个弟妹可真是活宝,看向小白一脸尴尬的处在皇后的身边,好心的为他解脱:“皇后娘娘,刚才小白是在和属下开玩笑,并没有生出事端。”

风絮儿正意念小白,训斥他刚才的鲁莽,可是没训斥完,铁骑军的首领变成来替小白说话,转眼的看像首领:“你不知道小白刚才对你起了杀意?”

铁骑军首领到是无谓的耸耸肩:“回娘娘,知道,但是属下并不认为小白少侠能伤的了在下,再说刚才小白少侠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既然人家都不介意了,自己也就没必要抓着此事不放了,转眼看向了小白:“你不要在调皮,要是让我再知道你惹是生非,回来小心你的皮。”

“知道了姐姐,小白不会了。”

风絮儿看着他委屈的小眼神,心情也是不舒服,心里叹了口气,轻声说着:“你们一个是我至亲的人,一个是我国不可缺少的栋梁,你们两个对我来说都很重要,我不希望你们中间起任何的冲突,懂了么?”

话虽然是对小白说的,但也同时说给铁骑军首领。

小白想了一番,刚才自己确实冲动,对着铁骑军首领尴尬的笑了几声,首领听完一番皇后的话,心理甚是激动,原来自己和小白一样,都在皇后娘娘心里有一定的位置,激动之余,心里更胜的是感激,在看向小白,心里也坦然了许多。

“小白少侠,刚才多有得罪,希望小白少侠见谅。”首领抱拳,真心实意的对他说道。

小白此时却更不好意思了,学着他的样子也抱拳:“刚才也有我的不对。”

风絮儿看着他们已经没事了,于是不得不打断他们:“行了,天也不早了,你们准备出发吧。”

“是,娘娘。”首领正了正脸色,骑马又上前面,绕着马队去巡查便。

剩下的小白,蓝狐以及小金,风絮儿语重心长对他们讲:“这次我把你们三个都叫了出来,想必你们也应该清楚这些粮食以及救灾用的银两非常的重要,运送的过程中,你们不用管,但是出现了抢劫之类了,你们一定要守护好这些东西,明白么。”

“明白了,姐姐,你放心,我准不会把事情搞砸的。”小白拍着胸脯信誓旦旦,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小金却不这样认为,自己没成精之前,在山里见过的猎人那都是很狡猾的,心眼很多,想了半刻,问这姐姐:“要是真遇见抢劫的,我们用上法力行么,或者叫来山中的伙伴暗中相助,这样可以么?”

“可以,只要能保住,不管用什么方法。”

小金,小白和蓝狐都知道的点了点头,随后跟姐姐和姐夫道别各自翻身上马,准备启程。

一路跟随的还有落千羽和萧佳珍,只不过马车是远远的跟在后面,两人跟独孤辰和风絮儿道别,等前面的运粮队启动,两人才钻进了马车,从马车的车窗里,萧佳珍对着风絮儿挥手道别。

马车走远了,独孤辰拉着娇妻的手,慢慢的往回走。

回到宫里,独孤辰诱拐娘子去了御书房,想起那天娘子给自己出了注意,心里就痒痒的,好不容易落千羽等人都走了,又接近年关,也罢了早朝,封了朱砂笔,没什么人来叨扰自己了,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可以和娘子讨论讨论了。

风絮儿不解为何一回宫,就把自己骗到御书房,等书房里剩下了两人,独孤辰才神神秘秘的拿出了已经写好的一个小本,递给了她。

风絮儿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东西,坐在龙案前,翻开第一页,‘军动调动’,几个大字赫然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风絮儿心中豁然开朗,终于知道为什么把自己叫了过来,无非就是那天自己出了个注意,没想到相公的动作就是快。

独孤辰坐在娘子的身边,耐心的登着娘子看完。等她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独孤辰迫不及待的问他:“娘子,怎么样”

“很好,非常不错。”

得到了娘子的认可,独孤辰显然是很高兴,随后风絮儿又给他泼了一头的冷水:“不过,军队的调动,这事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却很是困难。”

独孤辰闻言蹙起剑眉:“娘子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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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的们,今天没有二更了,小篮子的爪机被五马分尸了…。:>_<:

今天去再买个爪机……都不知道今年是第几个手机被摔坏了、、、、、无线的郁闷中。

正文 023一道阁七园

拿着手上的小本子,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捋顺了下思绪才对着一脸疑惑的独孤辰道:“打乱落郡的军队不难,可是,相公,你有想过,即便在打乱他们的军队,可也是他们自己人,虽然不是一个将军带领,好歹都是落郡的士兵,根本起不到很大的作用。”停顿了下,见相公沉思,双眉紧锁,似乎是走进了死胡同,风絮儿略微的想了下,便提点了他:“你这个主意很是不错,思路也很对,要是把新生的力量注入进去、、、。”

独孤辰愕然抬眸,脑中某个东西一闪而过,自己却是没抓住,到底是什么呢?自己确定这个东西很重要,可是现在怎么想却也是想不起来,回想着娘子说过的话,新生力量!军队哪里来的新生力量呢,既然打乱军队这个思路不错,那么就欠缺在这新生、、、对了,眼前豁然一亮,黑眸放光的看着风絮儿:“娘子的意思是让我国的士兵冲入到落郡士兵里,两边的士兵混合,是这样么。”激动的抓着风絮儿的双肩,双眼流光闪过,盯着娘子脸上的表情,看是否自己猜对了。

“对,就是这样,那么打乱了军队以后,你完全的可以调换将领,但是也不能埋没了人才,适当的可以试探一下他们忠诚度。”瞧见他高兴的像个毛头小子一般,自己也由心的笑了。

“娘子,我这就去整理。”放下风絮儿的肩膀,转身坐在龙案前,冥思苦想了一分,随后埋头提笔奋力的在纸上写下了密密麻麻的字体。

风絮儿瞧着相公聚精会神的办着落郡士兵的事情,看样子一时半会是整理不完,自己呆在这里也甚是无聊,就算是回到养心殿也没什么意思,想起落郡的首富,梓伟江,就如,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一般的难受,每每想起他的那句‘绝不会让自己的桑园种到落郡’,心里有莫名的烦躁,你不让我种,我就偏要种,不但要种,我还要往大了种,落郡首富?早晚让你成为落郡的乞丐。

脚步一转,坐到了属于在的书案前,阖上双眼,回想着自己从雪堰国到落日国经过的地方以及路两边的情景,用了小半个时辰想完,才提笔写下了‘一道阁七园’五个大字。

所谓的一道阁七园,就是从雪堰国通往落郡的路上的两边,建立起几个庄园,以‘路’为标准,两边分别盖出七个园子,这样既不占用良田,也不占用山脉,而且还可以作为转运物资的中转站。‘

七园分别是‘普桑园和七彩桑园’,‘梨园’,‘枣园’,‘春园’,‘夏园’,‘秋园’和‘冬园’。

两个蚕桑园不说,都是以蚕丝为主,制作绸缎,其次就是以桑葚为辅,制酒,最后是以桑葚酱,桑葚汁,桑葚干为后,桑葚可谓全身是宝,处处透着商机。

梨园,当然不能有一种梨,这样显出太过单调,既然是种梨树,那么是越多的品种越好,比如,雪梨,雪花梨,沙梨,鸭梨,酥梨,香水梨,南果梨,鹅梨,香梨,水晶梨等等,这些梨树,空间里多得是,到时候可以移栽出去,届时梨花可以酿酒,梨果可以做梨干,再不济可以养蜂,收集梨蜜,果子也可以做菜,甚至是腌菜里边也可以放些,味道很好。

枣园,枣花可以提取枣花蜜,大枣可以制酒,至于枣园,自己却是没有打算多种。

春园,夏园,秋园,和冬园,四个庄园也同时的开在这条路上,这样方便自己的粮食,花茶,水果已经冬青菜可以就近的卖到落郡,也省去了自己运费,省去更多的是人力。

至于中转站,自己还要好生的琢磨下,落国靠海,海鲜很丰富,既然想要活的海鲜,那么就要有一定的措施,中转站是必不可少,盖子哪里,怎么盖发,这些还要细细的研究一番。

风絮儿放下手中的笔,看着自己的杰作,既然有了初步的计划,那么下一步就是实施,这点倒是犯难了。

第一,上哪找那么多的人工,第二,虽然每个人一天才三十几文的铜板,架不住人多,而且自己这几个庄园也大,盖的久了,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其三,就是谁适合管理这七个园子,把所有的人在脑子里想了一边,肖秉喜?经商奇才,此人精通文韬武略,可以算的上一能人,就目前而言,他是最合适的人选,至于宗政和北堂,目前来说,他们都管理这水果这一事宜,而且隐族也离不开他们,毕竟他们还有少主这一曾身份。

外面的天渐渐的黑沉下去,御书房里专注的两人谁也没发现,要不是祺祺和月月跑来,想必两人会在御书房里过夜。

十二月二十五傍晚,独孤辰和风絮儿准备入睡了,这时,窗户上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拍打着,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叫声。

独孤辰狐疑的下床,披上外套,警备的打开了窗户,一头半大的小鹰窜进了屋里,见到独孤辰,亲切的就飞上了他的肩头。

独孤辰失笑的摇头,随手把窗户关好,风絮儿瞧见是小鹰,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开,笑着把它拽了过来。

小鹰扑腾了几下翅膀,眨着鹰眼看着风絮儿,眼神里还流落出了一副可怜的样子,似乎是在诉斥着风絮儿的粗鲁,弄疼它了。

独孤辰解下小鹰脖子上挂着的小筒,从里面拿出了一张长长的信,上面写道:“姐姐,姐夫,我们有惊无险的安全抵达,一路上碰到了五次的抢劫和劫杀,但是凭着我的武艺高超,已经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了,不负姐姐,姐夫所望,小白敬上。”

两人在床上,相视一笑,风絮儿把手上的小鹰随着意念给仍进了空间,让它先休息下,等天亮了在给小白去信。

一月初三,一年一度的除夕,今年的除夕却比往年更加的热闹,独孤辰和风絮儿以及小太子和小公主露了一下面,没过一个一个时辰就走了,剩下的大臣们,各自找说的来的人推杯问盏,家眷们也聚在一起说着京城的八卦,千金和千金有自己的圈子,没事聚在一起,聊着哪家的公子比较出色,哪家的公子受欺负,哪家的公子文采怎么样,资质平平等。

各府的公子也同样在谈论哪家的小姐姿色好,哪家小姐张的丑,在不就是谁谁的身段好,在不然就是谁的腰肢比树粗,总之跑不出这个圈子。

落郡

落千羽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外发放粮食,一批批的粮食在士兵的护送下,安全的抵达了边境上将军的手里。

等士兵只知道马上就有粮食吃了,此时也不在气愤落皇把国家投给了雪堰国,毕竟和生命比起来,其他的都不重要,现在他们有粮便是娘,只要能活命,其他的都不是问题了。

在将军发下粮食的第二天里,巫克罗国王便也知道了此消息,扛不住饥饿,开始小打小闹,骚乱这落郡的边境,试探试探落郡士兵的态度。

将军一怒之下,派出了一堆人马,埋伏在巫克罗国士兵经常来骚扰落郡边关士兵出没的地方,等待他们在一次的骚扰,没想打刚埋伏下来小半天,他们就来了,落郡的士兵憋着一口气,见他们过来了,岂能放过,便一鼓作气,把他们全部消灭的干干净净。

巫克罗国王在营帐里等了一整天,却还是不见有人回来,心声疑惑,看看外面天色,叹气的摇摇头,看来他们已经凶多吉少了。

一场不大的小仗,也让对方老实的几天,落千羽在宫里得知此事,上书了一分,快马加鞭的把奏折交到了独孤辰的手里,一切事宜还要皇上来做决定。

大年初七,独孤辰在御书房接到了加密的奏章,看上面的封条赫然是落郡的,莫非是边关起了战事?手上的动作加快,拿出里边的奏折,快速的看完,心里了然,既然小国都爱耐不住,三番五次的骚扰边境,那么自己也不用在姑息,在书案前,提笔在落千羽的奏折下面写道:“在骚扰就灭国,不惜一切余力。”

一月二十,正月十七这日,落郡的边界瞟着零星的小雪,寒冷的空气并没有因为要开春变暖,反而是更加的冷了些,巫克罗的国王邀请了附近三个部落的首领。

阿奴离首领,坐在暖帐里伸手烤火,斜眼瞅了下巫克罗国王,见他一脸傲然之色,心里很是鄙夷,没出声,继续烤着火。

梵吉奥首领挨着阿奴离,拿下腰间酒囊的烈酒,猛的喝了一口,啪嗒了几下嘴,感觉身上热了许多,手一伸,递给一边烤火阿奴离:“给,喝上一口,暖身子,比你烤火来的快。”

“谢谢。”结果他手上的酒囊,和喝了一口,呲牙:“哈,真是烈酒啊,爽。”

巫克罗国王不屑的看了眼他们几个大老粗,一点都知道礼仪,喝酒就像是牛饮,简直和农夫没什么两样。

寂静坐在一角的石克丹把巫克罗国王的眼神看在眼里,心里冷哼了声,不耐出口:“巫克罗国王,你叫我们来究竟是为什么,不会到你这来你受你白眼的吧。”

阿奴离和梵吉奥听完都回望巫克罗,横眉竖眼,不善盯着他。

巫克罗讪讪笑了几声:“怎么会,今天邀请你们来是想和你们商量件有缺是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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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米有二更了。

正文 大结局

石克丹,阿奴离以及梵吉奥都扫向巫克罗,都不明白找自己商量什么有趣的事情。

阿奴离坐的位置离巫克罗最近,隐隐约约的能感到他身上撒发出来一股邪气,心里很是鄙夷,脸上也逐渐的漏出了不耐。

“什么有趣的事情,赶紧的说,别吊人口味,我部落还有事情要做,没工夫在这跟你瞎耗。”梵吉奥看他一脸神秘的样子,失去耐心,焦急的道。

其他两个人虽然没出声,但是不言而喻,眼睛都扫向了他,静等着他说有趣的事情。

巫克罗敛了敛脸上的笑意,坐直了身子,神情倨傲,睥睨的眼神看向他们,才轻淡的张开嘴:“既然大家都这么急着想知道,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有办法搞到粮食,不知道各位想不想要啊?”

“什么?粮食,真的么,当然要啊,那还用说么。”梵吉奥一听是粮食,双眼值闪烁着光彩。

阿奴离眯着眼睛斜瞄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心里却在暗暗揣测,他说的话又有几分的真实感。

“哼哼,巫克罗,天下没有这等好事吧,说说你的条件?”石克丹为人比较傲慢,从不愿意受人一滴恩惠。

巫克罗把他们各自表情尽收眼底,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的诡异,淡淡道:“不错,天下是不会掉下粮食给你们的,想要,就跟我去抢。”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的眼光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陆上总共就剩下他们四个部落和一个强国‘雪堰国’,这时候说道‘抢’,自然无疑的便是雪堰国,也只有雪堰国内有粮食。

还没等他们三个消化完,紧接着他便又爆出以更大的新文:“不但要抢,而且我还要瓜分雪堰国,当然,靠我一个人的努力是不行的,还要有各位的帮助才能完成。”

“噗嗤。”阿奴离忍不住笑了一声,摇头:“雪堰国的皇帝独孤辰,奢血,杀人魔头,那可是闻名于天下,当初冥懿国就因为收留了一个叛徒,就被灭了整个国,冥懿国那么大的国家都没用上一年就被灭国了,看看我们这几个小部落,恐怕还赶不上冥懿国,不要说一年,恐怕三个月都不过,我们的部落怕是连个带毛的畜生都不见有口气的了。”

梵吉奥听着他说的话,大有自嘲的意思,但是随后又一想,却是时如此,冥懿国被灭,剩下两个强国,就连落日国都已经归顺到雪堰国,恐怕现在的雪堰国的实力更上一层楼了,这时候去抢他们的粮食,怕是有命抢,没命吃,心思转了几千转,权衡再三,为了自己的部落,还是不去趟这趟浑水了。

石克丹撇撇嘴,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讽笑,看着巫克罗:“跟你去抢?那我们吃饭的家伙和部落的兴衰还要不要了,真是痴人说梦。”

巫克罗到时没生气,反倒是好好一笑:“我巫克罗就这么没脑子么,好歹我也是一个国王。”

“那你到时说说看,我们洗耳恭听。”阿奴离此刻完全是当笑话一听,自己心里却很坚信,一个强国,能再旱灾还能不损元气,可见独孤辰手下能人居多,想要从独孤辰的嘴里分一杯羹,恐怕到时候是怎么死的都知道。

梵吉奥转转眼珠,依旧是默默不语,静静听着巫克罗的谈话。

“不满各位,雪堰国虽然看上去像是大国一样,但是,那都是纸老虎,都是唬人的,落日国国库空虚,粮食殆尽,现在都是依靠着雪堰国供给才能过活,雪堰国虽然在这次的旱灾中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但是因为救落日国,已经拉出了整个国存于的粮食,现在恐怕已经是粮食殆尽,我们现在攻打落日国,等打完了,想必雪堰国的援军才到,到那时候以及无力回天了,哈哈哈。”巫克罗相当得意的说完,看在别人的眼中却很是诡异。

阿奴离听完这一长篇轮,抖动着眉,不解问着一脸得意的他:“等等,你说落日国国库空虚,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雪堰国的粮食殆尽,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机密的事情,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被阿奴离反问的巫克罗词囧,眼光闪烁,几人见状,虽然没说话,但是看着他的目光却是很坚定。

吭哧了半晌,见他们似乎都好奇自己所说,在一想到那神秘主人对自己说的话,顿时脊背生风,眨眨眼,定了定神才回应他们:“哼,当然是我的细作发回的消息,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我也不会去挑战独孤辰的威压。”

“你确保你的眼细作回的消息是真的?你又能拿什么保证,一准的攻下落日国。”梵吉奥嘴快的反击,心里却还是不信巫克罗嘴里说的话。

“别到时候鸡飞蛋打。”石克丹阴阳怪气看着他道。

阿奴离则是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他,虽然落日国经过这次的旱灾损耗了元气,但是雪堰国供给的粮食及时的送到,士兵的士气并没有减少,如果凭着那细作的消息,此时攻打过去,怕被灭的不是落日国,而是自己的部落,但是看他又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似乎不像是说假,毕竟谁也不会拿着自己的部落去赌,那么问题会出现在哪里?难道是他的细作出了问题?还是背后有人?

巫克罗闻言怒瞪石克丹:“今天本是好意的告诉你们这消息,毕竟从祖先起,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现在又恰逢夺取落日国的好机会,我们不用在赶着牛羊满地的找草,不用在这寒冷的冬天睡着这样的帐篷,也不会在廉价的把我们辛苦编制的毛毯卖给他们,换取那点微薄的‘盐’,更不会让自己部落的男子和别人共用一个妻子,甚至为了女人而大打出手,这么好的机会你们却还在这里犹豫,简直和懦夫没什么两样,让我真是鄙视你们。”

“你混蛋,你才是懦夫、、、。”梵吉奥站起身来上前揪住了他的领子,双眼突出,眼神中泛着丝丝的狠辣,手上青筋暴起,脸色绛红。

“呵呵呵,真是好笑,这还没怎么的呢,你们到是先窝里反,哼,真是愚昧至极。”石克丹瞧着腿,冷眼瞅着他俩,嘴角勾抹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梵吉奥看了看石克丹,扭头撇了他巫克罗,觉得石克丹说的不错,便松开了手,看着他衣领上的褶皱,重重的拍了拍,语气不善道:“这个世界上谁都有可能成为懦夫,但绝不会是我。”

石克丹和阿奴离同时的看向了梵吉奥,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各自又低下头,寻思刚才的事宜。

巫克整了真衣领,嘴角勾抹出一丝不明的笑意,眼眸中的精光一闪而过,挡在抬眸的时候,却已然是一副端庄的君子形象。

梵吉奥冷着脸坐了下来,重重的哼了声:“我决定了,攻打落日国。”

巫克罗却是笑了:“这才是我草原部落的英雄。”

梵吉奥很是享用这‘英雄’两字,神情倨傲的睥睨了眼身边的三人,撤下腰间的酒囊,猛了又喝两口。

巫克罗转眸的看着另外的两人:“你们想的怎么样了,是跟着我们一起吃肉还是继续守在这片没有草的草原,继续的放着那不足千头的牛羊?”

石克丹和阿奴离互相忘了眼,都想在彼此的眼中寻找答案,奈何对方的眼神中除了自己,却不见其他的情绪,最后又失望的收回。

“我还要在想想,这关系到整个部落的生存。”阿奴离皱进了眉,到是先开口到处了自己的答案。

石克丹若有所思的望向了阿奴离,微挑动了下眉,也紧随其后道:“阿奴离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巫克罗眯着眼,对他们的答案很不满意,自己这么大费周章的把他们请了过来,得到的答案却不是自己想要,脸上不由的冷却了下来,不复刚才的热情。

梵吉奥看着他们婆婆妈妈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彩,就像是闪电一般,不等众人看见,随之消失不见,心里却是鄙夷,撇嘴道:“你们还犹豫什么?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不知道利用,真是太可惜了。”

石克丹却是不屑的哼了声:“我可不像某人,被别人几句好话说的就不知道东南西北。”

梵吉奥撇了他一眼,没出声,自顾自的做在一边品着嘴里的烈酒,吃着桌子上少有的肉干。

阿奴离瞧着巫克罗把自己叫来也就这些事情,现在已经说完,自己也给了他答案,想必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生起离去的念头,脑子里想,身子已经做出了决定。

“巫克罗国王,要是没什么事情了,那我就回了,毕竟像你说的,我门部落还有千来头的牛羊要养。”

“哼,随你,今天要是错过了,日后,就没有这等好事了。”

“不需要,但愿你能凯旋归来。”说完,没看向屋里任何人,大步迈出暖帐,骑上外面的宝马,迎着冷冽的风霜回自己的部落。

巫克罗转眸看向石克丹:“你也要走了么?不在好好的想想?”

“哈哈哈,巫克罗国王,我这人呢平时散漫惯了,对于那些抢啊什么的是在不感兴趣,行,就这样,就此别过。”笑呵呵说完,也转身的走了。

巫克罗看着来回晃动的暖帐,气的脸都青了,好在目前还有一个是愿意跟随自己去攻打落日国的,撩起长袍,又坐了回去,看着喝酒吃肉的他:“真是一群废物,放着大好的机会不要,偏要死守着这块破地,真搞明白他们想什么。”

“人各有志,不管他们,我们说我们的。”

“恩,不管他们,饿死他们好了,我们来讨论下下步怎么做。”

两人在转账内一直聊到了很晚,吃过饭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巫克罗的暖帐,骑马奔走在苍白的草原之上。

梵吉奥前脚走,后脚暖帐就闪进一人。

“谁?”还在神游这美好未来之中的巫克罗,猛然的感到一丝的冷意,醒神过后,才发现屋内已经站着一身黑衣,头上蒙着一层黑纱之人,满身的厌恶之气。

“活的还真是潇洒,大口酒,大口肉的,乐不思蜀啊。”声音淡淡的,几乎淡到几不可闻,但是他说的越轻松,巫克罗脸上的汗,越往下流。

“不敢,不敢,主子交到的事情完成了、、、、。”

“恩?完成了?”

巫克罗眨着眼,僵硬的摇摇头,但又点点头,看着黑衣人一头雾水,不悦的声音再次传来:“到底怎么样,是成功了,还是失败,难不成你哑巴了?”

巫克罗抖了抖嘴,献媚讨好道:“主子,石克丹和阿奴离说是回去好好的想想,到是比较耿之的梵吉奥答应了。”

“哦~,就是刚才从你这出去的那位?”回身,瞧着他一脸阿谀奉承的姿态,心里很是不屑这种人。

“对,就是他,他也算得上是这草原一霸了。”抬眼偷偷的瞄着了主子一眼,除了一层黑纱之外,其余都看不清楚,失望的又垂下头。

“恩,不管他们,既然有人愿意去攻打落日国在好不过,其他的人就无所谓了。”神秘男子双手背后,沉默了半刻,才说道。

“是,主子。”

神秘人在暖帐了转了一圈,对着身后的人招收:“附耳过来。”

巫克罗转了转眼睛,把自己的头伸了过去,听着主子交代的事情,记在心里,越往后听,脸上就笑的越灿烂。

“记住了么?”

“嘿嘿嘿,记住了。”巫克落皱着菊花脸,笑的很开心,一边回应这主子的话,一边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

等巫克罗在看向主子站的地方,发现此时已经人去屋空了,唯独自己还站在原地傻笑,清醒回过,收敛了脸上的情绪,要不是他答应事成之后给自己一个将军的位置坐坐,自己一个国王岂会叫他主子?哼,转眸的看了看暖帐,随后独自走了出去,趁着月光,走向了姬妾的帐篷。

平静的过了几天,落日国的军队,时不时的出现调动,但都是属于正常的范围内,并没有出现可以的大规模的调动,这让暗中的某个人,渐渐的放下了防备之心。

一月二十五日白天,梵吉奥在自己的部落里收到了巫克罗的亲笔书信,看完上面的内容之后,高兴的裂开了嘴,终于盼到这一天了,收好信后,叫来了自己的手下集合队伍,准备晚上出发。

手下瞧了两眼自己的首领,也没多说话,转身出了帐篷,按照首领的吩咐,集合人马。

傍晚,梵吉奥领着自己身后万余众人和巫克罗的队伍集合,两万余众的人浩浩荡荡的奔向落日国的边界,发起进宫。

一时间只听见号角齐鸣,猛冲在前的巫克罗的部队,兴奋的高喊着,挥舞着手里的刀柄。

巫克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部队,笑呵呵的坐在战马上,不在意的扫了眼离自己不远的梵吉奥,见他们的士兵并没有冲上去,心里却十分的不高兴,睥睨训斥着他:“你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

梵吉奥转眸看向气急的巫克罗,神情傲然的道:“急什么,先看情况,要是你的士兵不敌,我们在冲上去也不晚,再说,你看,你的士兵士气多饱满,这场仗准赢。”

巫克罗暗暗哼了一声,气的脸上铁青,心中憋着一口气,想着等自己攻下了成池,在回头好好的收拾他。

等士兵全部都冲到了城门下,城门上突然大亮,火光冲天,就算是在漆黑的夜里,也照得灯火通明,这时,城墙上的落国士兵,抬起石头猛然的像城墙的下方砸去,一声声的哀嚎声,以及马匹被惊到发出的狂奔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嘶嘶嘶’的马鸣声,声声震耳。

转眼间,万余人已经被消灭了一两千余人,其中还有被自己的战马踩死的,摔死的以及被石头幸运砸死的,可谓死法是眼花缭乱。

剩下的骑兵都退了回去,愤怒的看向城墙上出现的一人,落郡有明的战将‘俆三郎’

巫克罗看着自己的手下伤的伤,残了残,咬碎了一口银牙,挥着手里的大刀:“草原的战士们,只要打开了拿到城门,我们以后就会有好日子过了,给我冲。”

嗒嗒嗒,马蹄奔跑的声音有奔向了城门,俆三郎展臂一挥,城墙上多出了一排排手持箭羽的士兵,轮番的向着冲过来的人扫射,只见满天飞过了无数的箭羽,噗嗤,噗嗤的插入身体的响声,鲜血撒入白白的雪地上,十分的鲜艳,就像是雪地上开出了一朵朵红色的梅花一般。

“你还在那愣着干什么,快上。”气急的巫克罗狂叫着梵吉奥,眼看自己的士兵马上被那些飞过箭羽给射伤射死不少,而他的士兵却稳稳的坐在马背上,怒火攻心,额头上的青筋鼓出了一截。

梵吉奥此时却冷冷的笑了几声:“你傻,并不代表这我也跟你傻,前面箭羽那么密集,现在上去无疑找死,我可不想我的士兵白白的去送死。”

巫克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处,一股腥甜充斥着自己的口腔,脸成紫茄子色,伸手指着他,气的更是不成人样,转眼剩余的八千来人已经又被消灭了一小半。

“王上,撤吧,在这样攻击下去,恐怕、、、会全军覆灭。”手下第一战士瓦西阁一脸的悲痛,请求王上退兵。

巫克罗缓慢的闭上了双眼,沉痛了半刻,挥手,大喊:“撤兵。”

城墙上的俆三郎看着下面的情况,貌似巫克罗要撤兵,此时嘴角莫名的勾一抹愉快的笑容,提起丹田,大声向着远处喊道:“梵吉奥,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梵吉奥却是笑了,眨着一双奢血的双眸看向巫克罗,虽然阁的远些,但是还能看出他身上僵了下,举着手里的弯刀,转身对着自己的士兵呐喊:“拼劲全力,给我灭了巫克罗,带着巫克罗的脑袋,我们去见圣君,以后就不用在过着颠破流离的日子,再也不用为了饿肚子,吃草根,再也不用为了那么一点解渴的水,去喝马尿,兄弟们,你们愿意跟着我去过上那那种人人向往的日子吗?”

“首领,我们愿意追随。”

“那就给我冲,取巫克罗的上项上人头。”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骑着战马一箭就蹿了出去,带着熊熊的烈火,带着美好生活的向往冲了过去。

巫克罗始终都不敢相信,一个正义之人会做出如此之事,等明白的时候,人头已经落在了梵吉奥的手里,眼睛瞪着大大的,死不瞑目。

剩下的一小部分的人见自己的王上已经斩头,在听着梵吉奥对着他们自己士兵的一番言辞,心动,那也是自己所向往的生活,便自动放下了兵器,跪倒在地,大声的呼唤梵吉奥的名字。

梵吉奥策马奔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眼神没有任何神采,就像是看着死人,声音几不可闻,淡淡的道:“你们这是想投降?”

“敬爱的梵吉奥首领,我们也厌倦了这种游离在草原上到处奔波的日子,也和向往那种美好的生活,请求梵吉奥给我们新的生命,我们将誓死跟随梵吉奥首领。”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士兵诚恳的到,听他的声音貌似很年轻,但是看他满脸折痕上的藏霜,不难看出他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梵吉奥转眸又看看剩余不足两千的人,心里微微触感,心里暗叹了一声,转眸看向城墙上的俆将军,双眼划过一抹黯然,抿唇冷声到:“你们都起来吧,暂时我不能给你们一个可以过上那种向往的生活,但是我保证,你们不死。”

跪在地上的士兵,都纷纷感激,不停的磕头,嘴里还念着一串的福语。

梵吉奥叫来自己的手下,看好他们,而他自己则是策马奔向了城墙,会见俆三郎俆将军。

俆三郎把地上的情景全看在眼里,心里了然,转身的下了城墙,交到士兵打开一小门,放梵吉奥进来。

军帐内,一个长条的桌子面前坐着俆三郎徐将军,而两边则坐着的都是副将以及谋士。

梵吉奥站在大帐的中间,接受着各种异样的目光,心里坦然。

俆三郎静静的看着他半晌,此人临危不乱,也不在乎周围异样的眼光,更会羞愤的脸红,可见此人很是有智慧,暗自点头,对他产生了好感,心里更是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恩,这次多亏了你,我边界才躲过一劫,你说的条件,我落王已经同意,只要你们安分守己,不挑起事端,任凭落王安置,那么,你们便是我落郡的子民,享受我落郡子民的一切待遇,要是胆敢凡事,或是产生别样的心思,那么就别怪我俆某人心狠手辣。”

梵吉奥听完这些话,心情很是澎湃,多么向往的生活,就这样来了,感激之余,更多的是感触,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深深的磕响了几个头:“俆将军,请放心,要是我梵吉奥生出一丝丝的歪心思,我愿意奉上头颅,祭俆将军的旗帜。”

“好,以后,你便做我的手下第一猛将。”俆三郎很是看好他,见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便迫不及待的想收到自己的手下。

“将军,此事,是否欠考虑?”谋士站起身来,想要阻止将军。

俆三郎反倒是哈哈哈一笑,挥手让谋士坐下:“老夫知道谋士的意思,放心,想我带兵打仗已过数载,看人的本是从没错过,要是这回看错了,那老夫我也就认栽了,即便是死,也无遗憾。”

跪在地上的梵吉奥错愕的抬眸,看着俆三郎,听他一番话,心里除了震惊,更诧异,没想到,紧紧见面两三次,就能让一个战将对自己如此的包庇,心里却更多的是感动,暗自发誓,绝对不会给俆三郎将军丢脸。

“梵吉奥谢将军厚爱,属下绝不会辜负将军,更是誓死效忠将军,效忠落郡。”深深的又磕了一个响头。

徐三郎笑了笑,有加了一句:“更要效忠雪堰国。”

梵吉奥猛然回神,紧忙的又加上了一句,才听从将军的话,起身。

“恩,你先回去,等我这边安顿好了之后,便会派人去找你,最慢也不会超过一个月,你安心的等候即可。”

“是,将军。”

俆三郎挥挥手,示意他出去,自己好和谋士们商量一万余人的去处。

梵吉奥犹豫了下,想着那么可怜的人,便上前,抱拳:“将军,属下有一事禀报!”

徐三郎放下手中的笔,疑惑的看着他:“说。”

“原巫克罗的士兵已经投降,想跟着属下一起投奔俆将军,不知道这些士兵是留还是不留。”说道最后,语气越来越小,眼睛还不时的往上瞄着俆将军。

俆三郎沉思了片刻,最终把此时叫给梵吉奥处理。

落国的皇宫,落千羽依然住着,只不过没有以前的人多,反而冷清了不少。

书房里,落千羽看着徐三郎上请的奏折,上面写着关于梵吉奥的事情,以及收在他的帐下,看徐三郎字里行间对梵吉奥有着众多的夸赞致辞,心里却是好笑,这个倔强的老头,居然会对一个部落的首领赞不绝口,可见此人有着一定的过人之处,拿着手上的笔,一挥,比准两字,写在了折子上,又原封的给送了回去。

一月二十三日,石克丹和阿奴离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同时出现在梵吉奥的大帐内,焦急的等着梵吉奥,两人谁都没能猜想出,梵吉奥会对巫克罗使出这么一记。

“哈哈哈,两个今天怎么会大驾寒舍。”梵吉奥一脸生清气爽,根本看不出来昨晚一夜未睡的状态。

石克丹和阿奴离笑着对他抱拳:“恭喜梵首领,哦,不,现在应该叫副将,得徐将军青睐,收入帐下,真是可喜可贺。”

梵吉奥到是不好意思的笑了,伸手请他们坐下,这才道:“呵呵,是徐将军厚爱。”

阿奴离和石克丹对望了了眼,彼此都看出了眼中的**,都想成为徐将军的手下,阿奴离厚着脸皮对着梵吉奥说道:“梵副将,你看能不能为我引荐引荐,我们部落也愿意投降,归顺雪堰国。”

“对,对,我们部落也愿意归顺,只是没有适合的契机,梵副将,你看这事、、、?”石克丹也紧随其后,生怕拉下了自己。

梵吉奥皱着没有想了一番,整个草原就剩下了他们两个部落,在看他们也有意的想投靠,并非是心血来潮,已经是因果深思熟虑之后做的决定,不然上次自己要攻打落郡,他们也不会起那么大的反应。

石克丹和阿奴离心急如焚的看着他,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我可以帮你们。”

两人听见这天籁般的声音,真要上前拥抱他,却被他的下一个音节给镇住了。

“但是,你们要是有什么歪心思,徐将军不收拾你们,我也不会放过你们,都知道了么?”看着他们一脸兴奋的劲,自己还是把丑话说在前面,省的惹将军不快。

“哈哈哈哈,梵副将,这你放心,我们早就厌倦了这种游离的生活,而部落里的人都非常羡慕落郡的人,这会他们知道有机会成为落郡的人,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在去造反,哪怕把部落解散了,我也毫无怨言,对于我来说,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只要看着我族的后人,都生活在天空下,有吃有穿,不在挨饿受冻,我便对得起他们,对的起,给于我生命的祖先。”

阿奴离双眼闪着泪花,激动的拍着双手:“说的好,只要能活着,其他的都不是问题。”比起死在这荒芜广阔的草原,想着不知命的小山包,看着自己的后裔瘦小无助,心里渴望的活着是无比的坚强,和生命比起来,其它的都是太渺小了。

雪堰国皇宫,一道加急的奏折送进了宫里,交到了独孤辰的手上。

看完手上的奏折,独孤辰紧锁的眉头,才舒展开来,没想到,自己无心想统一各国,却不声不响的统一了,而且还是不费一兵一足,说不高兴,那是假的,毕竟做皇帝的都能盼着自己在位能够统一全国,能够名流千史。

“看什么呢?笑的这么快心。”刚进御书房,就瞧着相公嘴角那一抹来不及收回的笑容。

独孤辰神志回笼,对着风絮儿招手:“来,看看这是什么?”

风絮儿狐疑,上前坐在他的腿上,结果他手里的折子,仔细的看了起来,看完之后,笑眯眯的对着他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统一全国。”

“调皮,叫相公,不然,晚上叫你好看。”搂着娘子的娇躯,伸手小小挠了挠她,惹得佳人咯咯咯的娇笑,直喊着饶命。

二月十六,立春。

春天的风吹走了冬天里的寒气,吹来了一片生机。

再从自己写出了‘一道七园’的计划,脑子里,心里全是,刚开始的雏形在脑子里形成,到现在,七园的图形已经跃然于纸上,上面标注着清清楚楚,就差落实,现在正是开春,大地回暖,此时却是盖园子的最好的时机。

时间不等人,既然已经想好了,那么就应该动起来,争取在未来的两年的时间里,能实现这个伟大的工程。

风絮儿在书房里转了几圈,决定择日不如撞日,定下决心,叫来了守在书房外面的罂粟:“你去把肖秉喜叫来。”

罂粟惊愕的抬眸,眨了下眼睛,随后退了出去,心里虽然在狐疑,但主子做的决定也是不容置。

肖秉喜坐在马车里,心里还在纳闷,自己已经有一年没有被皇后召见过,这次突然的召见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否则不会叫自己这么过急。

马车很快的到了宫门口,守卫见车辕边上坐着的是皇后身边的罂姑姑,便没做检查,立马放行。

两人到了御书房门口,罂粟交代肖秉喜在外等候,自己则是进去禀报,半刻中后,肖秉喜怀揣着忐忑进了御书房。

“属下肖秉喜给主母请安,主母吉祥。”

风絮儿坐在书桌前抬眸望了地上一眼,笑道:“起来,过来看看这图纸怎么样。”

肖秉喜难得的看见主母这么高兴,撩起了长袍站了起来,走到桌子前看着主母所说的图纸,乍一看下去,眼花撩换,等仔细的望去,发现里边有着各种的玄机,越看越吸引人。

“真是妙不可言,主母,这、、、这是?”肖秉喜诧异的瞪大了眼睛,自己在这里可是发现了许多的赚钱的商机,这要是盖成了,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这是即将要盖起来的七园,怎么样?来地点意见。”

肖秉喜笑道:“主母,这图纸在属下看来已经是无可挑剔的了,属于愚笨实在是挑不出来什么问题。”

“如果,我把这份差事交给你去办,不知你能否胜任?”

“主母?这、、、属下定当竭尽全力。”肖秉喜虽然想到了叫自己来有事,却没想到是这么一件大事,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激动。

风絮儿站起身来,绕过了桌子,扶起地上的他,很是严肃的交代:“我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请主母放心,属下绝不会辜负主母的厚望。”

“恩,这个工程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不易,面积大,除此之外还要盖庄园,植树,修路等等,都是连在一起,任务重,时间紧,需要你多家费心,可想而知你身上的担子子有多重。”

“主母,放心,属下一定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肖秉喜抱拳,声音洪亮,显示出此刻他信心十足。

风絮儿笑着摇头:“我希望在两年的时间里,可以完成所有的任务。”

“两年?”肖秉喜皱了皱眉头,似乎对个时间上犯难。

“有问题?”

“是,主母,盖庄园和酒坊以及物资转运站,这些都能很好的解决,但是这么庞大的地,想要犁出来,施肥,在种上,恐怕是费时间。”

“你所的我也想了,确实想要在两年之间全部开垦完,在种上,是不太可能,要是改变下策略,两年之内,完成这些也是很有可能的。”风絮儿笑着拿出了一分计划,转手交给了他:“你打开看看。”

肖秉喜疑惑的打开,静静的看着,看完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怎么样,两年时间,能不能完成!”

“有主母这份计划书,一准的能完成。”

“那你还在等什么,把你手里的事务,你回去交代下,剩下的时间和精力全部放在这七大园子里,不允许出现任何情况。”

“是,主母。”

风絮儿目送肖秉喜走了,但是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里总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拧眉想了下,感觉可能是自己多疑了,失笑了下,摇头走出了御书房。

夜晚,当天空生气一轮弯月,柔和的月光照在大地上分外的明亮,寝室内昏黄的烛火晃荡了几下,倒映在墙上两个人影子。

“娘子,今天你叫肖秉喜进宫了!”刚洗完漱出来的独孤辰,头顶着湿哒哒的墨发,上身半裂开着,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以及上身健壮的肌肉和结实的小腹,风絮儿鬼使神差的伸出了魔抓,捏了捏他身上的肌肉,感觉他身上的肌肉还很有弹性,不免多抓了几下。

独孤辰见垂头见娘子似乎没听见自己说的话,反而还调戏起了自己,虽然这活计应该是自己做,但是瞧见娘子对自己的身材很是满意,而自己该死的还是这么受用娘子的魔抓,心里升起一股火气,嗤笑了几声,俯在她的耳边,轻喷出热气:“娘子,你这是在勾引我么?”

风絮儿回过神,眨巴了下大眼,到是很配合的点点头:“对啊,谁叫你穿的、、、恩,这么的性感。”

“呵呵呵,听娘子的话,今晚我是不是会有福利?”把手上的汗巾扔在了一边,腾出手来搂着她,眼睛对着娘子猛放电。

抬眸瞧见相公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撇嘴,小小的鄙夷了下,好像说的每晚‘犁地’不是他似的,推开了他火热的身子,往外走了几步,坐在的凳子上,拖着下巴,目光看着墙上的烛灯。

独孤辰挑了挑眉,也顺势的做了她的身边,伸手在她的脸前晃了晃,也没能引起她的注意,伸手又推了推她:“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风絮儿转动着黑眸,看了他一眼,随后有收回了视线,继续盯着墙上的烛灯,正当独孤辰还要在问的时候,她才懒洋洋的出口:“没事,我下想那七个园子的事情。”

“园子的图纸你不都交给了肖秉喜了么,难道还有什么不妥的么?”

“没什么不妥,我只是担心而已,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叹了口气,伸出葱白的玉指,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

独孤辰听完会心一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樱桃班红润的双唇轻启:“娘子是怕有人去搞破坏?”

“恩。”

“呵呵呵,娘子多心了,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去破坏皇后的园子,想来那人是不想活了才会干出如此的蠢事。”

风絮儿想了下,相公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随即放宽了心,浑身利马感觉轻松了许多,笑看着相公,在他的脸上轻印下一吻,笑着跑开了。

几个部落小国都投靠了雪堰国的消息就像是一阵风刮过了全国,等雪堰国老百姓都得知此事的时候,群分振奋,大街小巷都在传唱皇上的美名,可是听在某人的耳朵里却是相当的刺耳。

阴暗潮湿的地下密室里,跪着一人,正在向着前坐在椅子上的某人忏悔,头低低的垂着,豆大的汗珠不断的在脸上往下流,从侧面看去。脸色煞白,嘴唇还在哆嗦,身若筛糠,匍匐在地,睁着抖大的眼睛惊恐的看着地上潮湿的土地。

“哼,就凭那几个小罗罗就能打的过落郡驻守的军队,那真是可笑之极,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一个几十万士兵的落郡和一个上万的部落,在傻的脑子也知道会谁会赢,你这样私自的行动,简直是愚蠢至极。”

当地上的人抬起头来只是,瞧见的赫然是落郡的首富,梓伟江。

“主子,属下以为骚扰骚扰落郡,能给主子等到好的报仇机会,可是没想到,梵吉奥是如此的狡猾、、、。”梓伟江还想要在说什么,此时却被一股戾气扫向了一边的墙上,‘碰’的声,梓伟江身子缓慢的滑落下来,噗,吐出一口鲜血,咳咳咳,挣扎着起身,又跪回了原地。

椅子上的人抬手轻扶了自己的袖子,自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地上的人,寂静的地下密室里,只能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一道悦耳低沉的声音才响彻密室:“下不为例。”

梓伟江一听,提着的心,才逐渐落地,垂着的头微微阖上双眼,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主子没有立时的杀了自己,咽了下口水,忙着回道:“谢主子不杀之恩。”

“嗯,本尊最近刚得知一个消息,你要密切的关注此事,哪怕是地上什么时候多了一只蚂蚁,是公是母,都要给本尊查的一清二楚。”

“敢、、、敢问主子,是什么事情?”梓伟江抬眸看向椅子上的人,却很是纳闷,是什么样的事情居然让心静如水的主子会起到一点点涟漪呢?

被叫做主子的人,身子僵了下,很快的便恢复了过来,毡帽下的眼睛闪过刀锋一般凌厉的目光,随即消失在深邃的眼眸之中,勾起一抹似笑不笑的红唇:“雪堰国通往落郡的道路两边上要盖起七座庄园,主管此事的是肖秉喜,将不久肖秉喜变回在落郡招人开始建园,你借着招人之际,打进去一些细作。”

梓伟江转了下眼珠,心生疑惑,张嘴问道:“主子,这个园子莫不是雪堰国的皇后所建造?”

“哼,不错,此女人不可小觑。”

“是,主子,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细作混进去,先要按兵不动,等待本尊下一步指令。”

“是,主子。”

过了片刻,跪在地上垂头的梓伟江微皱了下眉头,怎么主子不说话了?微微揭了下眼皮,却惊愕在当场,椅子上那还有什么人,踉跄了站起身来,看向周围,哪里还有主子的身影,显然主子说完之后就已经离去,自己却还纹丝不动,傻傻的跪在地上,心里却哼惊诧,主子的武功竟然比原来更加精进了不少,以自己的修为都没能感觉出来主子的离开,可见主子武功却是高的可怕,想必全天下也没几个是主子的对手,刚才扫向自己那一掌,可见手下留情了,不然依照主子主子现在的修为,自己必死无疑,苦笑了下,想起主子临走的时候交到的事情,脸上那个更是漏出了不解之色,伸手扶着墙,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了地下密室。

守在门外的贴身随从,瞧见主子一瘸一拐,单手还抚摸着胸口,嘴角有明显的鲜红色的血液,焦急的上前,紧忙的扶住了梓伟江:“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梓伟江挥手,打断他关切的问话,艰难的吐出:“你刚才可否在洞外看见什么人出去了没有。”

随从看着主子,没有血色的脸,摇头:“属下一直遵从主子的差遣,一直抽在洞外,并没有见什么人进去,也没见什么人出来。”

梓伟江深吸一口气,摆手:“扶我回府,此事休得再提。”

“是,主子。”

正如神秘人所言,肖秉喜从皇宫回去就把府内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家族的生意,有爹肖傲天坐镇,想来也不会出现错误,毕竟姜还是老的辣。

肖府书房。

肖傲天满脸欣慰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前面优秀的儿子,对着他招招手:“来,过来坐,爹有话对你说。”

“是,爹。”肖秉喜往前迈了一步,优雅的撩起长袍坐在了爹身边的椅子上。

“恩,儿子,这件事情很是非比寻常,能把此事交给你来处理,想必皇后娘娘是经过慎重的决定,也同时是对你的信任,你此去,切记,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么急躁,一定要谨慎处理,其次就是,建造庄园,里面很有可能混进去一些心思不纯之人,你要擦亮眼睛,一定别让有人有机可乘。”

肖秉喜静静的听着爹的训话,谨记在心,见爹没有说话的意思了,才张开薄唇:“爹,你老就放心,秉喜一定会擦亮眼睛,把爹的话放在心上,一定不会辜负皇后娘娘和爹的期望。”

肖傲天反倒是微微一笑,不甚在意的到:“呵呵呵,爹老了,现在都是你们年轻人去拼搏了,你爹我这根老骨头希望有生之年还能看见我孙子出生就行了。”

肖秉喜身上一僵,脸上漏出囧红之色,在抬眸望去爹一脸的霜华,心里愧疚油然而生,打定了注意,比之刚才的脸还要严肃上许多:“爹,你老放心,我这次回来,就听爹的吩咐,娶亲生子。”

“呵呵呵,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事情你就看着办吧,只是希望我肖家的香火别在你这断送就行了,我就是死也名目了。”

“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还老当益壮,你要给你孙子起名字,还要看着他成长,好教导他。”

“哈哈哈,好。”肖傲天笑呵呵的伸手拍了下自己身下椅子上的扶手,转眸看向窗外的天色,心里叹口气,脸上浅笑着对着身边的儿子说道:“天也不早,你明天还要出远门,回去吧,好好的休息。”

肖秉喜扭头看向窗外,点点头,确实天色也不早了,站起身来,给肖傲天深深鞠躬,愧疚的跟着爹道:“爹,秉喜走后,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秉喜争取早日回来。”

“放心的去吧,爹知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又捏了捏,无声的给予鼓励。

“恩,爹,那孩儿告退。”肖秉喜得到爹点头的允许之后,才转身离开书房。

肖傲天目送儿子的离开,当书房的们被关上的那一刻,微微阖上了双眼,心里涌上一阵失落之意。

天一亮,肖秉喜变拜别了爹,骑上快马,怀揣着从皇后那拿来的图纸,一路狂奔,用了十天的时间变到了落郡,进宫给落王请安,把袖子里那一道皇后发出的懿旨交给了落王。

落千羽跪地接下了懿旨,打开看完,深思了会,看了看肖秉喜,变把他领到了御书房,潜退了下人,放好懿旨,转身对着肖秉喜道:“皇后娘娘的懿旨交代的跟清楚,让本王不遗余力的配合你,你有什么事情就只管跟本王说,本王定会配合你。”

“谢谢落王,现在就有一事烦请落王帮忙。”

“哦~你说。”

肖秉喜微停顿了下,抱拳道:“请落王发出一封通告即可。”

落千羽心思一转,变明白这是为何,到时爽快的应道:“好,我这就派人去发。”

“谢谢落王。”

落千羽挥挥手:“不用谢,这些都是本王应该做的,以后你有什么难事尽管的来找本王。”

“在下以后会少不了麻烦落王的。”浅笑的和面前和蔼的落玩谈笑了下,但说的也都是事情,以后的事情谁也不能敢保证会一如以往的平顺下去。

等肖秉喜出宫,回到客栈已经是临近傍晚了,简单的吃了点客栈里的饭菜,洗漱过后,躺在大床上,片刻后,变深深的睡去,一夜好眠。

等第二天刚亮,变听闻楼下客栈一阵嘈杂的声音,等宁心静听去,发现都是议论建造庄园的事情,肖秉喜心里微微一愣,笑了下,没想到落王可真是速度,昨晚刚说完的事情,今天大街小巷居然都知道了此事,笑着摇摇头。

等在出现在大厅的时候,已经是人生鼎沸,叫来了小二,点了早餐,坐在角落静静的听着他们高谈关于建园子的事情,发现出生反对的到是没有,都是支持的声音,一大部分都是本着能吃饱饭的想法去了。

吃了过早饭,骑上马赶往皇宫,还没等到,就见,皇宫门口是里三层外三层被穷苦百姓围住,都翘首企盼,希望自己能入选,这样就不能在这个旱灾的季节能饿死了。

肖秉喜翻身下马,想挤过去,但奈何前面的老百姓以为他是想插队,都不给他过,有个小青年被他挤的火了,转眸冲着他猛吼了声:“挤什么,没看见都在排队呢,你难不成还想插队不成。”

年轻小伙这一句话引来周围许多百姓愤恨的眼神,肖秉喜失笑,垂头看看自己身上的一套价值不菲的衣服,在摸摸自己英俊的脸,从那一点看,自己都不像是来跟他们排队,无奈只好退了出去,看着人声鼎沸的他们,抱着胳膊在人群外,翻了个白眼,深吸一口气,双脚离地,从他们头上飞过,稳稳的站在了皇宫的门前。

皇宫们宫口的百姓们对这从天而降的对,瞬间像是见鬼一般,人群里瞬时间炸开,肖秉喜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五颜六色不断的变化着,心里顿时乐开了话,微调丹田,对着他们大喊:“安静。”

人群被这一声震耳朵法疼,却也都安静了下,都在静静的看着他,看是不是自己一道早在这里等着的人是不是他。

“我是这次招收你们的人,你们都看过了告示了么?”

“看了,但是俺不识字,是一个老秀才说,上面是招收干活的,只要干活就有饭吃。”一个穿着粗布衣的老汉在前面大声的回到。

“对,俺们也是听说有饭吃,还能吃饱,俺们才来的。”

“恩恩,俺也是,就连俺婆娘也来了。”

听了半天,居然都是人传人,看懂布告上面的字的人少之有少,肖秉喜沉思了下,走早了皇宫们口布告前,指着上面的内容,大声的又原封不动的念了一边,怕老百姓听不懂,又用通俗的话,给他们解释了一边,挺留了一段时间,给他们坐思考。

转眼日头已经高升,皇宫门口的人越聚越多的人,转眸看着他们,商量的似乎超不错了,才大声的问道:“同意的到我这里排队,不同意的,就回去。”

人群里里立时站好对,长长的一对排出了很远,远到看不见尾,见此情景,肖秉喜心里却是乐了,但是可苦了坐在案桌上写名字的人。

排在最前面的人,被记下了自己的名字已经家里住址,高兴的走了,后面还在排队的人,都艰辛的等待着,可是半途愣是没有走掉一个。

肖秉喜抬眸看看天,已经到了午时,才记录了这么一点,失望的叹了一声,最后有叫来京城里所有的秀才,椅子排开在皇宫宫门口,这样速度可就快了很多。

整整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把京都四周的参与的百姓填写完,光记录名字的目录就有两大箱子之多,据统计,这次参与的百姓就有万余人之多,可是这对于肖秉喜来说,这点人还是太少了,想了一番,决定先把这些已经登陆在册的人先去干活,之后再在附近的州府去招人,既不耽误干活,又不耽误招人,一举两得。

第二天集合了花名册上的人,分为百组,在从每组里面挑选出一人,临时当期了小组长,一万多人有序的一个跟着一个走出京都城。

转眼过了过去十天,肖秉喜感觉这十天像是过了十年一般的痛苦,从第一天起,事情就不断的发生,好在自己心神力够强大,手腕超强,才没能被他们吵架声摧毁,经过十天的磨合以及自己发下的狠话,他们才逐渐的安稳下来,老实的干活。

随后的日子里,不断的有人加入,都是从落郡京都附近的州府闻声赶来的,转眼又过了一个月,从原先一万余人已经涨到了三万人之多,这期间每天还有不断的加入的人,但凡加入的人都要填写姓名以及住址。

远在雪堰国皇宫的风絮儿收到了肖秉喜的密信,上面写道,惊人的力量,惊人的速度,每天都在以上万亩的荒地被开垦出来,自己调出了一万余人开始搭建围栏,现在以初步显现出来园子的模样。

一封信,风絮儿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看了变,放下手中的信,想着自己前段时间刚派小白押解粮食送去,应该可以够他们吃上一段的时间,看来自己还要在空间里不断的种粮食才行,不然到最后三几万人倒时候岂不是要挨饿?更何况,人还在不断的增加中。

时光变迁,一年时间转眼即过。

雪堰国和落郡之间的道路已经全部被围了起来,从栅栏里看去,依稀看见地已经被梨了出来,从原来的荒地变成现在的良田,可见这一年时间里,肖秉喜是费了多少的心神,才完成了初步的计划。

雪堰国,御花园。

风絮儿看着跪在地上的肖秉喜,见他比以往更加的稳重,而且成熟了许多,微微一笑,对着他道:“平身,过来坐。”

“遵旨,娘娘。”肖秉喜应声而且,但是却为坐过去,规矩的站在凉亭外,等候娘娘问话。

风絮儿对他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思坐下,心思未转,变明白这是为何,下属就是下属,主子就是主子,古人对于这中事情向来看的注重。

“这一年辛苦你了,园子的建设比预计还要快出了三个月,可见你真是费了不少精力。”

“属下不觉辛苦,到是娘娘为了提供粮食,可谓真是分心费力。”肖秉喜听闻娘娘的话,紧忙的回到。

风絮儿看这他,无声的挑了挑眉,粮食?呵呵呵,大臣们都知道自己建造七园,但是为了建造这个园子,自己空间里的粮食是越来越少,而且每天还在不断的种植,才能够供给粮食给肖秉喜,后来经过自己一番琢磨,自己每次出大量的粮食,总会能引起一些人的怀疑,经过和独孤辰一商量,在大臣们面前演了一出戏,粮食匮乏,让大臣们相互的想办法,后来经过多多少少磨难,才从各地调配了十万余斤的粮食送了过去,肖秉喜今天早是不说,自己都忘却后脑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在园子已经建起来了,剩下的便是种植果树了,你有什么看法?”

肖秉喜垂头深思了半刻,才开口道:“娘娘,属下是这样想的,解散一部分的人,剩下一部分的人,调出一批种植果树,剩下的就是种庄稼,两边同时干,都不耽误。”

握着茶杯的手,轻微了顿了下,脑子里细细的琢磨着他说的话,沉吟了半刻,才点头:“你的主意到时不错,但是另一部分的人到是没必要解散,因为‘夏园’和‘冬园’都需要盖暖棚,这一方面也是需要人手的,虽然现在是初夏,盖温棚比较早,但是总比到秋天的时候紧忙万分在盖暖棚来的好些,毕竟‘夏园’和‘冬园;的面积可是不小。”

肖秉喜却是犯难,微皱着眉头:“娘娘,这暖棚、、、需要技术,可是、、属下却没这方面的人。”

“恩,这件事情简单,交给本宫即可,到时候,会让他们去找你。”

“是,娘娘。”

“没什么事情了,你也有一年之久没见过你爹了,快些回去看看吧。”

肖秉喜听完,差异了下,但随即点头谢恩,转身离去。

在他走出没多久,就被玄月追了上来,手里还拎着一篮子的水果递给肖秉喜:“这是娘娘赏赐的,即便是有银子也买不来。”说着从宽袖中拿出一个紫檀盒子也一并的递给了他:“这里面有一株紫莲,关键时刻可保命。”

肖秉喜此事却更家感到惊诧,激动的抱拳对着玄月说道:“还请玄月侍卫代为转告娘娘一声,属下谢娘娘厚爱。”

“恩,你的话,我会转告。”玄月看着一脸激动的肖秉喜,心里也能明白,这件紫莲对于他来说时间不可多的的宝物,哪怕在这世间有次宝物之人也不会超过五人。

玄月瞧见他出了皇宫,自己才回去复命。

“主母,交给他了,他让属下转告,谢谢娘娘的厚爱。”

独孤辰瞥了眼玄月,转眸看向怀里的小人:“回去了,陪我吃午饭,我都饿扁了。”

风絮儿转动黑眸,看着他,噗嗤一笑:“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一样,吃个饭都要陪。”

“哼,你有多长时间没有陪着我吃饭了?”说的很是委屈。

风絮儿眨眨眼,狐疑的看着他:“是你一值在忙,你还好意思说是我不陪你吃饭,切,你够了啊。”

“嘿嘿嘿,娘子,为夫错了,为夫这就陪你吃饭,走。”不有分说的拉起椅子上的风絮儿,走了。

身后跟着的人都面面相觑,都远远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饭桌上,摆满了两人爱吃的饭菜,独孤辰一边吃着一边给风絮儿夹菜,一顿饭下来,风絮儿硬是不平时多吃了一碗饭,饭后,撑着肚子哀怨的瞪着他:“都怪你,要不然我也不会吃到撑。”

独孤辰眨眨眼,失笑:“是是是,都怪我,来为夫给你揉揉。”

“才不要,你一准的没安好心。”哼了声,挥开他的手,站起来,扶着自己的腰在屋里来回的小步转悠。

独孤辰则是坐在椅子上欣赏娘子,总感觉自己像是看不够她一般。

风絮儿在屋里转悠了会,才感觉自己好受多了,才停下了脚步,转动黑眸,见相公还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心里纳闷:“相公,你今天似乎很闲啊。”

“恩,不错。”心情愉悦,拉着娘子的手,很是配合的道。

风絮儿微蹙起黛眉,看着相公眉飞色舞的脸,挑着眉问:“解决了?”

“哈哈哈,还是娘子了解我,解决了。”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那些士兵愿意去落郡,这回你的心可以放进肚子里了。”风絮儿很是为相公高兴,毕竟这一件事情已经整整研究了一年,也讨论了一年,相公为了整合军队的事情,这一年可谓是心焦憔悴,其中的心酸,唯有自己清楚,现在听到已经解决好了,心里狠狠的松了口气。

闻言,独孤辰心里一松,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转眸看了看一脸兴奋的娘子,笑了笑:“娘子,等军队完毕,为夫以后就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你了。”

风絮儿听完心里很是窝心,笑着摇摇头:“相公,等你军队整个完毕,还有一定的磨合时间,这短时间可是比前期还要艰辛,一个弄不好,会引起将领和士兵的不满。”

独孤辰听完到时神秘一笑,对着风絮儿摇摇手指:“娘子,只要军队整合在一起,就没有他们说话的机会了。”

“哦~为什么?”

“军纪!”独孤辰简单的说出了两个子,听在风絮儿的耳朵里,却是惊愕。

“一个军纪难道就能驯服士兵?更何况是新收过来的士兵?”

“娘子,你这就有所不知道了,士兵全部打乱,但是将领还依然的存在,一个将军,一个副将,然后在配上一个元帅,军队里要是有一个人犯错,那么不管是不是本国的士兵,都会收到军纪的处罚,谁都不偏向,一个等同的待遇。”

风絮儿的脑子快速的转着:“相公,你的意思是说,两个将军里,有一个是本国的,有一个是落郡的,士兵从组在一起,是要从新的磨合,也就是相互配合杀敌,如果这个过程中有某人会不听从将军的号令,那么就会以军纪种种的惩罚他们,这也算是变相的杀鸡儆猴,不管对方是谁,都能起到一个很好的作用,是这个意思么?”

“还是娘子聪明,就是这个意思。”对着她伸出大拇指夸赞。

风絮儿丢给了他一个白眼,撇了撇嘴:“你每回说话都这样,总是让人去猜,只是我很好奇,这个元帅会是谁?”

“娘子这回不在猜猜?”

“那么多的将领,我哪知道是谁,在说,元帅也不可能是一个,在说了、、、一个、、、。”脑子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动黑眸望向身边的人,惊愕外加试探的到:“不会真有一个元帅吧,那个人不会刚好就是你吧。”

独孤辰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嘴都快咧到耳后根子去了,‘啪啪啪’拍了三掌:“不愧是我的娘子,就连这心都都是想通的。”

“难道真是这样?”风絮儿更为惊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独孤辰点点头:“对,我思前想后,元帅这个职位放在谁的身上都不适合,其次就是,我不会在把军权放出去,军队永远的要效忠于皇家,而不是某个人。”

风絮儿对这件事情却是相当的赞成,就是想某个人想造反,也要好好的考虑了。

几天后,肖秉喜拉着第一批的几十辆马车的桑树苗,奔往已经建好的‘普桑园’,因为‘普桑园离着雪堰国比较近,而且路已经全部铺成了红砖,马车走在上面十分的顺利,也比以前更加的快捷。

“驭、、、。”赶着马车的侍卫,眼见着已经到了‘普桑园’的门口,立马的拉住了缰绳,稳稳的把马车停靠在园子门口。

“肖公子,你看,属下们把这些桑树苗都该搬去什么地方?”领头侍卫下了马车,大走了几步道了肖秉喜的跟前,坐着请示。

肖秉喜略微蹙眉,瞄了眼里面,翻身下马:“你们在门外等着,待本公子叫人,之后一车一车的卸桑树苗。”

这声音停在侍卫的耳朵里,犹如天籁之音一般,心里可是乐不得的,就算现在是初夏,但是气温也还在逐渐的上升,更何况现在还是午时,既然肖公子另有安排,自己也没必要在上前讨好,又没有什么银子可拿。

“是,一切听从肖公子安排。”

肖秉喜把他变化不断的脸近看眼底,冷哼了声,撩起长袍,进了桑园,没一会的功夫,出来一批众人,把马车上的桑树苗都十分小心翼翼的般进了园子,一辆一辆的马车没几下就被般空,一个多时辰,几十辆马车上的树苗均以般空,领头侍卫见此,乍舌不已,当初装着几十辆马车的时候,可是费劲了自己这一帮兄弟好多的时间,没想到,这桑园里的人三下五除二,一个来时辰就完事了,看来术有专攻,这句话显然是不错的,见此也没什么自己事情,扭头对着肖秉喜到:“树苗以安全的送到,既然没什么事情了,属下,这就回去复命。”

“也好,那,肖某就不送了,这点酒钱,还请侍卫老弟不要嫌弃为好。”对着领头侍卫抱拳的时候,顺着宽大袖子的遮掩,从袖口处拿出了一个荷包,塞到了他的手上。

领头侍卫颠了颠手里的荷包,确实挺沉,看来里面的银子不少,脸上瞬间就像是乐开了花一般,喜滋滋的揣进了自己的怀里:“不嫌弃,怎么会嫌弃呢,以后有什么好事情,可不要忘记我这个小弟呦,呵呵呵,不送,后会有期。”抱拳弯了下身子,眉开眼笑的转身走了。

肖秉喜目送他走了,这才转身的进了‘普桑园’,随后大门咯吱一声被紧紧的关闭。

“去叫管事的到书房里找我。”

“是,主子。”肖五等到命令,扭身走了。

肖秉喜和桑园管事在书房里足足带上了两个多时辰,管事才出来,随后紧接着,桑园传出来消息,明天一大早,就开始种植桑树苗。

夜半三更之际,当人们都在床上睡熟之际,存放桑树苗的地方却突发大火,火苗窜出一丈多高,此时漆黑的天,也被这熊熊的大火,照亮了半个天际。

“走水啦,走水啦,快出来灭火辣。”

肖秉喜听见走水了,扑棱一下,起身,踏着鞋子就跑出了寝室,还没等到树苗存放地,就看见火苗已经窜的很高,等走到进一看,心猛然凉了个半截,树苗已经被大火团团围住,而且还在噼里啪啦的响,现在又是初夏,一点微风就能的火灾。

肖五领着一众人,紧急的灭火,一个多时辰后,大火灭了,可是,桑树苗已经完全毁了,不但这样,就连园子也被烧毁了不少。

肖秉喜黑着脸,阴沉沉,猩红的眼睛盯着已经被烧成灰的桑树苗,心里的怒火,陡然间的上升,猛转头看向身后的,盯着他们脸上的表情,这时候,即便在傻也知道是此事是细作所谓,‘噗’,咳咳咳,急火攻心,一口鲜血瞬间的被喷洒出来,溅在地上宛如一朵朵盛开的鲜花一样。

“主子。”肖五急切的上前,扶着他,满脸的担心之色。

肖秉喜挥挥手,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血迹,什么话也没说,扭身的回了自己的寝室,管事看着眼前的事情,叹息了声,挥手,招呼大家把这些烧毁的东西,全部的清理掉,等天亮的时候,把烧毁的园子也一并的清理,在从新的盖。

‘啪’的一声,风絮儿的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眯起的眼睛和不断起伏的胸膛,象征着此刻她正在愤怒着。

“桑树苗都被烧毁了?”

跪在地上的肖秉喜惭愧的点头。

“就连是谁烧毁的,你都不知道?”

肖秉喜低垂着的头,又重重的点了下。

风絮儿气急反笑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娘娘,属下已经有一些眉目,恳请娘娘给属下一段时间,属下一定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风絮儿冷眼瞧着地上的肖秉喜,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向不远处的大树,静静的站立在那,肖秉喜悄悄的抬眸望去,此时却看不出娘娘的喜怒,心里却更加的害怕,投犹如十五个桶,七上八下的。

看着外面的树,冷静的思考了半晌,心里也大致的能猜到是谁烧的这一把火,可是弄不懂,他明明知道这桑园是本宫的产业,居然还能大胆的派人去摧毁,可见此人的胆子是多么的大,一个小小的富商,就如此的敢做出这般行径,公然的挑衅自己的威严,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哼,放着宽畅的大道你不走,偏要惹我,既然你不想活,本宫便成全你,叫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什么叫求死不能,什么叫做追悔莫及。

“你先回去,该怎么做,你知道,过几天,本宫会派人在给你送一批桑树苗,这件事,你在桑园里稍微的透露下便可。”

“属下遵命。”

风絮儿背对着他挥了挥手,肖秉喜见此,起身弯腰,默默地走了出去。

肖秉喜没走多久,独孤辰便赶了回来,走进偏殿,瞧见娘子站在窗户边上愣愣的看着窗外,身后扶上她的肩膀:“娘子,我都听说了。”

风絮儿慢慢的扭头来,望向他,淡笑一声:“相公,我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力量,让他胆敢对我的产业下手。”站在窗口,想了许久,还是没能想明白,反倒是疑惑越来越大。

独孤辰拧着剑眉,不解看向怀里的人:“娘子的意思是说,他背后还有人?”

风絮儿怀着猜疑,点点头:“恩。”

“梓伟江已经是落郡的首富了,谁还能比他更有权,优势?”独孤辰抿唇,把京城中的望族之中的人,快速的在脑子过上一边,看看谁有可能会是他背后的人。

两人想了半晌,慢慢的,一个清晰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的脑子里,风絮儿和独孤辰诧异的对视了眼,同时说道:“南宫修。”

“原来,娘子也在怀疑是他。”

“你不也在怀疑他?”

“恩,不错,据在南宫府的细作禀报,前段时间南宫修和他爹两人在书房发生的争执,吵架的内容却很是耐人寻味。”

风絮儿好奇的问道:“什么内容?”

“南宫家住劝解南宫修,说什么放手吧,不要在执迷不悟之类的。”

“那,南宫修说了些什么?”

“南宫修但是很冷静了说了一句,我绝不会这么轻易的罢手,随后他来开了书房的门,走了,好在细作动作快,不然连这点消息都听不见。”

风絮儿浅笑的摇摇头,那个细作还真是命大,要是放在平常,恐怕以南宫修武功的修为早就知道门外有人,还能让那个细作有跑的机会?那才怪了。

独孤辰拉着她的手,坐回了椅子上,问道她:“那你是怎么怀疑南宫修的。”

“也这是怀疑,我是从那次我们回国只是,遭受到了谢文斌的攻击之后,才会留心他,正如你所说,被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可唯独南宫修却是白白的一片纸,不知道是他掩饰的好,还是此人根本就是一个地地道道人,可是,在反过来一想,南宫修能喝魔尊成为朋友,可见此人,绝不会是一个地道之人,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掩饰的极好。”

“一个人即便在掩饰的极好,也很难办成一件事情,除非他有个帮手,他在幕后操纵,那个人在前面出头,这样,我们即便在怎么查南宫修,他依然还是如白纸一张,反正所有的事情,明面上和他没有关系。”独孤辰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这就也能解释的通,为什么一直查到现在,南宫修依然没有任何把柄落在自己的手上。

风絮儿点头,可又一个疑惑出现了,那就是一个落郡的首富为何乖乖的听从一个还不极他有财有权有地位的命令,这又是为何?

“这个南宫修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会让一个首富乖乖听他的话,这是匪夷所思。”

独孤辰拧紧了眉毛,不解的摇头:“还真是耐人寻味,一个流落在外的皇子,有着高贵的血统,有着可人的财富,居然会听一个名不见经传人的命令,还真是怪事一桩。”

正在此时,一道小小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两人望向殿门口,瞧见祺祺和月月拉着小妹妹,一步一颤悠的走了进来,晓雨瞧见爹坐在椅子山,撒开哥哥跟姐姐的手,迈开小短腿跑了过去,糯糯的叫着:“爹,抱,抱。”

独孤辰一把搂住刚回走路的笑女儿,脸上笑的跟一朵花似的,祺祺和月月对此事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妹妹晓雨出生,但凡是和她在一起,爹的怀抱永远是妹妹。

风絮儿拽过了祺祺:“你刚才听见我跟你爹说话了?”

“恩,我就听见爹最后那一段话,前面的没听见。”祺祺眨着个独孤辰一样的桃花眼,笑呵呵的看着风絮儿。

“你来说说,这件事怎么就不奇怪了?”

祺祺转了眼黑葡萄般的眼珠,对着风絮儿勾勾手指,神神秘秘的。

风絮儿抿唇一笑,垂下头,侧着耳朵仔细的听着儿子的话。

“娘,只要你给我放两天的假,我就悄悄的告诉你。”

风絮儿坐直了身子,看着儿子眨着狡黠的眼睛,笑了,应允:“只要你说的有里,那么就放你两天的假。”

祺祺一听,娘批准了,眉开眼笑,轻了轻喉咙:“娘,要是这两人的身份换一下,不就得了。”

风絮儿恍然大悟,在看向相公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睛一亮,顾不得怀里还抱着小女儿,就叫来了玄月:“你速去调查清楚自梓伟江,从小一点一滴的都要查的一清二楚。”

“是,主子。”玄月见主子急切的脸,自己不敢大意,赶紧的去办主子交代的事情。

傍晚的时候,风絮儿放出了空间里的小云雀,让他们去南宫修家秘密的侦查,有放出了小金,暗中跟随者南宫修,看看到底是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样。

日子一晃而过,自从桑树苗被烧毁,肖秉喜心里除了愧疚更多的却是自责,回到桑园之后,就开始秘密的审查园子里的人,渐渐的,可疑之人是越差越多,最后都被肖秉喜带了下去,审查之后,发现这些人全部是细作,大部分都是商家的细作,都想从中学到一些技术,好回去发展。

审查出来的这些,肖秉喜却不是很高兴,因为他们之中没有人放火,那么这里面还藏有更深的细作,想到此处,心里宛如刀割一般,单手捏紧了手里的供词,气愤的大步走了出气,站在寂静的院子里,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才能抓出来隐藏更深的人。

半个多月过去了,梓伟江安稳坐在自家宅院的花园里,左拥右抱,喝着美女不时递过来的小酒,悠闲自在,心里暗暗发笑,自己一出手就烧毁了那些桑树苗,怕是风絮儿此时正在焦头乱额了,而自己此时却逍遥快活,就算知道是自己又如何,放火的人已经被本公子灭掉了,这回可真是无凭无据,就算你是皇后又怎么样,不照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么,哼,叫你当初不跟我合作,这只是刚刚开始,我梓伟江落郡的首富,却也不是盖的,这只不过是给你皇后上的第一课,教导你,‘到哪山,要唱哪的歌,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小云雀在南宫府,倒也是安静的很,每天除了趴在树上闭着眼睛装睡之外,就连一丝鸟叫声都不肯发出来,到哪里固定的时间,又拍着翅膀飞走了。

风絮儿每到傍晚的时候都一场的忙碌,查看小云雀发来的消息,看的风絮儿真想破口大骂,关于南宫修的事情,到是没什么进展,但是府内小妾姨娘主母之间的暗斗可真是层出不穷。

好在小金趴在房梁上发现了南宫修书房有间密道,等他走后,自己幻化成人,按着南宫修的动作,使劲的转动了下架子上的一个花瓶,密道的们两边敞开,小金闪身走了进去,沿着密道走了半晌,才到了一个比较宽阔的地方,像是寝室一样,里面的衣服很是齐全,翻找了一边,没有任何的字条痕迹,正打算在去找一边,就听见了,有人的脚步朝着自己走来,情急之下,小金利马又变成了一条小蛇,安静的趴在床脚下。

南宫修进了密室,坐在大床上,轻轻按动一个扭,床板应声向里而落,床上利马出现了一个四方打洞,南宫修一个闪身跳了进去。

小金快速的爬了上来,看着床上的打洞,犹豫了一下,卷着身子也跟着滚了进去,不知道小小的蛇身子转了几圈,等自己晕乎乎的时候,身子才停止了滚动,一下子撞到了土墙上,小金缓和了下,又像着有光亮的地方爬去。

“上次放火烧桑园这件事情做的很好,相信过不了多久,我边可以把落千羽赶下台,届时,我便是落国的皇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跪在地上在梓伟江舔着脸献媚:“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南宫修一抬手,紫伟江便停下了口,抬眸看着南宫修的脸色很是阴沉,聪明的没有在多口,垂头安静的跪在地上。

“武器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主子,都准备妥当,只等着主子一声令下,我就把兵器交给魏武将军。”

“恩,回去之后,告诉魏武将军,下个月圆之际,便是发起总攻之时,一定要把落千羽一众等人全部绞杀在宫内。”

紫伟江听着南宫修冰冷刺骨的声音,身体不由的抖了几下,垂头紧忙回应:“是,主子,属下一定完成使命。”

南宫修瞄了地上的他一眼,见他眼神有些漂移,于是眯着眼睛问道:“还有什么事情?”

紫伟江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主子,现在落国已经变声落郡、、、、要是独孤辰发兵、、、。”

“哼,落千羽这个懦夫,居然把整个落国拱手相送,等本皇子把他杀掉,坐上龙位,届时,本皇子变会销毁那一只降和诏书,要是独孤辰敢带兵带来,本皇子以是不怕。”

“是,主子英名,属下这就回去交到魏武将军。”紫伟江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边弯腰退了出去。

小金听完这一点话后,顺着原路返回,赶紧的回去告诉风姐姐这一重大的事情。

养心殿,风絮儿和独孤辰听完小金的话,惊出一身冷汗,这边士兵们正在调配,眼看着士兵马上起身前往落郡,而落郡的将士里面居然有南宫修的人,而且还是下下个月圆之时动手,掰着手指算了下,再有半个月的事情就是七月十五,而那时自己的士兵,敲好在有一两天就能到,要是南宫修真的得逞,那么自己派出的那些士兵恐怕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南宫修的人给灭了。

“相公,现在马上要修书一封给落千羽,一定要先把魏武先抓起来,绝对不能让他造反。”风絮儿脸色煞白,双眼看着床上铁青脸的相公。

“恩,我这就去,到时候让小鹰跑一趟,你先休息,不要等我。”下地,穿好衣服,交代完之后,扭身走了。

风絮儿靠在床上,挥手让小金去休息,而自己却是睁眼到天亮。

天一亮,俆六斤的一道加急的令牌发往各处,停止了士兵前行,在半路上安营扎寨,等待皇上最新的命令。

落千羽收到小鹰的传信,看完之后,立刻召集魏武将军进宫,说要商量下士兵的迁徙,魏武没有犹豫,转身跟着传旨的太监走了,刚一进宫,便被扇一和扇二给拿下,送往皇宫秘密水牢。

控制住了魏武将军,紧随其后便是抄魏武将军的家,于此同时,另一支部队赶往梓伟江的住处,将其抓获,抄家。

把梓伟江送进了皇宫,也一并的关在秘密水牢里,这时候,梓伟江才发现事情不对,却为时已晚,心里期盼着千万别把自己密室里的东西抄出来,否则自己就全毁了。

一天之中,落郡京都人心惶惶,先后有两个大人物被抓和抄家,人们纷纷奔走,各回各家,关紧自家宅院的房门,都在静观其变。

而在京都稍微有些脸面和一些上簪樱之家的当家,也都谢绝了访客,关闭大门,猫在家里,都在揣测落王爷。

雪堰国

独孤辰得知南宫修就是落国遗留在外的皇子,而且还要谋反,在天一亮,便派出了自己宫种,最精锐的铁骑军,前往抓获南宫修。

风絮儿得知此事的时候,心里甚是不放心,毕竟高手都无法跟踪的了南宫修,就单单是上过战场的铁骑军恐怕是难以对付,随后叫来小白,蓝狐和小金,让他们一同前往,助一臂之力。

等铁骑军走了,独孤辰处理了下手头上的事情,随时也一并的前往南宫府。

“罂粟,你去把太子,和两个公主立马的送到本宫这里,快。”

罂粟见娘娘脸色不是很好看,连忙应声,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屋找太子和两个公主。

正在上课的祺祺和月月莫名的罂粟姑姑带到了养心殿,紧随其后的晓雨跟来了,风絮儿挥手潜退了屋里的人,把他们三个都放进了空间。

“娘有事要出去,你们乖乖的呆在这里知道了么?”

祺祺和月月像是小鸡啄米一般的狂点头,风絮儿才安下了心,转眸看着小女儿懵懂的双眼,伸手摸摸她的软发:“晓雨最乖了,在这里要跟着哥哥和姐姐一起玩好不好。”

晓雨看看自己身边的哥哥和姐姐,在看着娘亲,眨着小眼,点点:“好。”

“娘,我会看好妹妹的,你就放心的去吧。”祺祺拉着两个妹妹的手,想着娘保证。

风絮儿刮了刮儿子的小鼻头:“我儿子长大了,行,妹妹们就给你们了,娘一会就回来。”

三个孩子目送着娘出了空间,晓雨见娘的身影一下子就没了,刚要裂开嘴哭,就被哥哥手里的东西转移了注意力,没一会,晓雨便忘记了娘的事情。

南宫修一身的血迹站在南宫府内,而铁骑军则是把把南宫府团团围住,这是,独孤辰踏空而来,稳稳的站在房顶,俯视着下面的南宫修。

南宫修见独孤辰来了,双脚点地,也同样的站上了房顶,两人对立而站,双眼不眨的看着对方,这时候,谁都清楚,要是错过一个眼神,那就有丢命的可能。

“移花接木,狸猫换太子,南宫修,你玩的还挺高深。”

南宫修瞧见了独孤辰嘴角那一抹的不屑,话里的嘲讽,以及那不屑的眼神,不气反笑回击道:“你这是羡慕我。”

“羡慕?羡慕你已经走投无路了?还是羡慕你奸计被人识破?还是羡慕你现在还是犹如丧家之犬?”

“你,欺人太甚,哼,我南宫修是不是真如你嘴里所说的丧家之犬,还为之过早,今天就让你见见,什么是丧家之犬。”说完,浑身的戾气暴涨,涨破了外面一身的血衣。

独孤辰拧着凌厉的双眸,诧异的看着他,自己能感到他浑身上下在不断的增长着内力,不给他在长内力的机会,双手猛然的拍出一掌,用了五成的功力,却见他紧紧的是后退了几步,而此时他的胸腔却越来越大,眼睛已经变成诡异的深褐色,嘴唇已经发紫,像是中毒的样子。

独孤辰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情景,感到诡异的同时,却更加小心的应付这眼前的南宫修。

小白即便是在见多识广,看过不少的书籍,也难以看出南宫修修炼的是什么武功,不过看上去倒像是魔教的武功。

“啊白,这、、、这人怎么变成了这样。”看着胸前像是被一口气给灌起来一边,蓝狐不解。

小白也摇头:“你们都要小心了,只要有一点的机会,都不要放过他。”

“哼,放心,我的毒,至今还没有人能够解的了。”小金非常傲娇的道。

“小金,你也别傲娇,一会,你们都要小心。”风絮儿凌空而来,刚到就听见小金的豪言壮语。

“姐姐,难道你不信?等着,看小金我怎么收拾他。”说着,撸起自己的袖子就要冲上去,却被风絮儿给拦了下来。

风絮儿瞪着她们:“静观其变,先看看情况在说。”

南宫修感觉体内的内力很是充盈了,发出一声冷哼,单掌一推,一股生猛的劲风袭像独孤辰,噼里啪啦,一阵浓烟升起。

风絮儿瞧像独孤辰刚才所站的位置,只见一个完好的屋顶瞬间露出了一个大坑,就连坑下面屋子里的地面上也有一米多深的坑,要是刚才独孤辰躲慢了点,怕是此刻已经成了肉饼了。

独孤辰也看见了,心里霎时凉了半截,这武功真是相当的诡异,看着南宫修的眼神,却更加的小心谨慎。

南宫修见一计不成,又像独孤辰发出攻击,接二连三的攻击下来,南宫府的屋子,地上,花园里到时都是深坑,浅坑,有的房屋已经坍塌。

风絮儿转动了下眼珠,双眼看向自己对面的独孤辰,对着他眨了眨眼,随后紧闭眼睛,额间的莲花渐渐红起,脱离了额头,升到了风絮儿的双手之上,落花纷飞,花瓣片片,像是点点涟漪荡漾开来,以风絮儿手中的莲花为中心,彩霞动荡,光雾氤氲,多种不同色彩花瓣的霞辉闪烁而出,刹那间像南宫修扫去。

于此同时,独孤辰,小白,蓝狐和小金也都想南宫修打去,南宫修躲过了这诡异的花瓣,却是躲不及独孤辰的一掌,仗着自己的内力不惧他,但是没想到被一个红色眼睛的小姑娘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气愤之极,一甩就把小金小小的身子扫向了后方。

小金仗着身子小,在半空中翻滚了下,安稳的着地,扭头对着风姐姐眨了眨眼,竖起了大拇指,很是得意。

蓝狐上去到时很省事,直接一爪子把他有眼给够了出来,可是没见他喊一句疼,正待自己诧异的时候,被他一掌给拍飞了,小白见自己的娘子被他给拍飞,倒也没客气,使出虎劲,立时幻化成虎头,张开大嘴,漏出了四颗锋利的牙齿,一口咬上了脖子,为娘子报仇。

“啊、、、、。”一声惨叫想破了天空,南宫修伸手使劲的拽着自己脖子上的虎头,心里却更加的诡异,刚才还是人,怎么现在变成人不人的,虎不虎的,难道是妖精?这么一想,心里拔凉拔凉,碰上妖精,怕是自己在劫难逃。

蓝狐里从地上爬起来,双眼闪着金星,崇拜的看着小白,张嘴大喊:“相公威武。”

小白因为这一句,稍微留神,看向地上的娘子,南宫修,趁此机会,拍掉了小白,转身想跑,独孤辰却截住了他的后路,用了就成的内力,快速的打出了一掌,将他拍到在地,手中抽出眼见的软件,一剑便刺向了南宫修的心脏,看着他胸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又恢复了以往。

南宫修口吐鲜血,身体抽搐了几下,最后死死的盯着独孤辰,不肯闭上双眼,脖子一歪,断气了。

下首的铁骑军被刚才的那一幕也是吓了一条,在看向小白,都不由自主的躲着走,是在是忘不了刚才的那一幕。

铁骑军首领黑着脸,看着自己的下属,上前大声的训话,一番教导之后,才明白过来,这是小白修炼的幻术,根本就不是妖怪,大家此时方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小白的功夫这么高,原来人家修习的是仙术,并非像自己这般,这才打消了心中的顾略。

回到皇后,还不等风絮儿教训小白,小白却跑到风絮儿的跟前,口口声声的认错,样子十分的坦诚,风絮儿气的真是哭笑不得,最后下了通牒,要是在有下次,就免去他在出空间的权利。

小白举着虎抓,像风絮儿保证,绝对不会在有下次。

“行了,娘子,要不是有小白那一嘴,怕是南宫修也不会那么早就能死。”独孤辰见小白可怜兮兮的,笑着上前劝道自己的娘子。

风絮儿看着他们两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着小白挥手,小白得到命令,立时的跑了出去。

下午,把南宫府的宅院以及铺子全部的给查封,这次引起了京都商界不少的震动,原本五大世家,此时却少了一个,五大世家此时剩下了四个,这四个家族的家住聚到一起,开始商讨那些被查封了的铺子。

“肖兄,你看这事,该怎么办?”白鹏举看着坐在身边和茶的肖傲天。

其他几人都侧目看向他,毕竟他已经投靠了皇上,在皇上那里多多少少的能有点消息。

肖傲天放下手中的茶杯,沉吟了半晌之后才开口:“南宫府的事情,你们可都知道了?”

赵洪昌冷哼了一声,撇嘴:“要不是南宫府被皇上下旨抄家,那些有关南宫府的店铺也被查封,我们就更不会的坐在这里愁眉不展了。”

“不错,那么你们可知道南宫府犯了何错?”

“不清楚,还请肖兄指点。”薛志转了眼珠,诚恳的道。

肖傲天望向他们,见他们都看向自己,于是出声:“南宫府的罪名是谋反,而且证据确凿,南宫修也是承认了,皇上大怒,但凡是和南宫府有牵连的,一并的下手解决。”

此时再多的其他三人,脸上多多少少呈现惨白色,有的甚是还伴着恐慌。

赵洪昌惊慌的拽着肖傲天的手,紧张兮兮的道:“我家会不会有事,我儿子可是娶了南宫夜蓝的。”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肖兄,你们肖家和皇上关系最好,还请肖兄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南宫府有谋反之心啊,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联姻了啊,更不会更他们家做生意。”薛志想起自己的夫人便是南宫绍元的妹妹,这下子,自己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白鹏举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的平妻正是南宫绍元的表妹,心里一门心思的想着,回去就把她给休了。

“不是我肖某人不帮忙,而是我肖家已经投靠了皇上,现在只是皇上手下,没有权利屋问皇上的事情,更何况是这种谋反的罪。”肖傲天为难的看着他们,最后重重的叹了一声。

白鹏举双眼盯着他,心里却是不停的转,这个老小子,一早的就投靠了魅王,现在的当今皇上,可是现在面临着家族被灭,自己要被砍头,想想自己的命,和那些身外的财产比起来,还是命重要,心里一横,咬碎了一口银牙。

“肖兄,我白家也想做皇上的奴才,但是奈何,皇上自登基以来,根本就不在见我们这些世家,就是有着心也屋这力啊,你看,你能不能通融一下,给传个话。”

薛志转眼看着白鹏举,又看看一脸笑意不明的肖傲天,顿时心思转了过来,也跟着加入:“是啊,我们薛家也有此意,但是根本就见不到皇上本人,这可真是拜菩萨找不到庙门。”

赵洪昌看见他们都纷纷倒戈,自己就算还要在坚持,也要看看自己的脑袋允不允许,最后干脆,也加入了他们的阵营。

肖傲天此时在看向他们,见他们都想明白了,微微一笑:“这样,我现在去宫里,拜见皇上,我会把你们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皇上,至于皇上什么决定,那就不是我等可以揣测的了。”

“好,好好,有肖兄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回家等肖兄的好消息?”薛志抖着胡子,笑呵呵的道。

肖傲天点点头:“行,那你们都回去,等我从宫中回来,在派人告诉你们结果。”

“那就有劳了。”几个人一次的慢慢的走了出去,不像刚来时候的脚步匆匆。

肖傲天等他们都走了,才起身,打理了下衣服,做着马车赶往皇宫。

独孤辰和风絮儿听完此事,却是惊愕了一番,心里却是很好笑,这些人们,像他们征集粮食的时候,那可真是一毛不拔,现在倒好,都上赶着往宫里送银子,想来都是怕死啊。

独孤辰转眼看着娘子笑道:“娘子,你觉的此事如何?”

风絮儿瞧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丢给他一个白眼:“你都已经有了决定,还来问我做什么?”

独孤辰看着娘子但笑不语,转眸看向地上的肖傲天:“你回去告诉他们,只要他们没有参与谋反之事,朕可以不追究,至于他们想成为朕的属下,朕看,没必须要看,目前七个园子还缺一些管事的,不知道这几个人有什么想法。”

肖傲天,垂着的头转了转眼珠,心里狐疑了一番,没有多做表率:“回皇上,奴才想,他们应该不会拒绝。”

“恩,跪安吧。”说着拉起了娘子的手,相携的走了。

肖傲天目送皇上和皇后走了,这才擦着汗,站起身来,出宫,等回到了府里,给他们一人都分发了一封信,信上的内容都一直,最后的结果,白鹏举表示愿意去做一个园子的管事,而薛志和赵洪昌则感觉很是吃亏,都没有任何的表示。

事情过了一个月,赵洪昌因查处一宗人命案,皇上大怒,命令大理寺彻查此事,没想到牵连出一连串的命案以及贿赂各省的官员,皇上得知此事,下旨抄家,灭其三族,从此以后,赵家便在京城永远的消失了,剩下的赵家人都已经搬迁,远离了京城。

等薛志明白过来后,又找上了肖傲天,想让他在中间在为传话,可是连肖家的大门都没能进去,肖傲天更是不见他,无奈有转身的回家,经过两个月的前思后想,准备找一处山水好的,隐居,正当要变卖家产的时候,自己的宝贝儿子却闯了大祸,在酒楼喝醉了之后,大骂当今的皇上和皇后,正在此时路过了御史听了个正着,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便上奏了此事,皇上不怒反笑,吓了一众大臣,都不敢出气,等快要窒息的时候,皇上才发话,此事交给大理寺去查,没过几天,一切都查清楚了,薛世家族抄家灭族,京城里又少了一个家族。

原本五大世家鼎力,现在变成了两大世家,肖家和白家,当远在‘梨园’打理梨树的白鹏举得知京城的事情之后,只是微微一笑,领着儿子白朗继续的修剪这刚种下的梨树。

白朗心里却是一阵的后怕,要不是爹极力的来这做管事,恐怕下一个被灭的恐怕就是白家,遥望西南方,京城的方向,苦笑了一声,自己这辈子恐怕是在也难回京城了。

白鹏举见儿子露出了一抹苦笑,上前拍着他的肩膀:“儿子,做事要沉住气。”

“爹,难道我们就在这守一辈子的‘梨园’么?我不甘心。”白朗心里有些怨恨,更多的却是委屈。

“有何不可,这里倒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爹老了,将来还真想在这里常驻。”

“爹,这里哪有京城好。”

白鹏举把手里的剪到交给了儿子,被手转身的走出了梨树林子,语重心长的道:“你以为皇后娘娘会把我,你放在这里?”

白朗一愣,狐疑的看着爹:“难道不是么?”

“皇上此举,一是在试探我们,二是也在变相的保护我们,你应该心存感激才对,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会和肖秉喜一样,都会有一番作为,切记,一定不要生出二心,当今的皇上并非是昏君,太子虽然年幼,但是已经有了一丝当今圣上的风范,想必将来,也会有一些大作为,既然老天给我们这次机会,你一定要把握好,家族的兴衰都担子你身上了。”

白朗受教,等多年后想此这次的谈话,心里无不佩服爹的才智。

“圣旨到。”一声公鸭嗓子在‘梨园’里陡然间的响起,惊醒了园子里父子两人的谈话。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钦此。”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白鹏举跪在前面,白朗错开一步跪在爹的后面,听完圣旨,心里一阵狂喜,真如爹所说的一般,皇上真的把自己一家调回了京城。

远在各个地方的七大隐族,也都知道了京城的事情,有心想效仿白世家族,但是摸不到人脉,进不到宫里,于是把目光纷纷投向了风家村,风喜的身上,出了轩辕隐族意外,其他的六个隐族努力的讨好风喜,但是又不敢过分的亲热,但凡是风喜这里出产的东西,都会被他们抢购一空,拉回去贩卖,但是也赚了不少的银子,风喜一开始并没有在意,随着尽力过了两三次,也就发现的苗头,去信给宫里的妹妹,说明了一切,等风絮儿调查清楚了,会心一笑,转手给大哥去了一封信,告诉大哥,随意。

风喜一看这信,就两字,随后也不去想,只是埋头苦干,只要不破坏自己的规矩,谁来拉货,只要付银子,都能拉走。

一年后

军队大调和已经全部已经落实,而且进过半年多的努力和磨合,现在的士兵可比以前更加的见状,虽然现在已经没有战争,全国统一,但是作为元帅了独孤辰还是下达了死命令,每天士兵必须起早锻炼,来吃着体力,而且也听从娘子的意见,凡是雪堰国的男子,道了十六周,均要到军队里去练习二年,等两年一过,便可回家,此消息一出,也算是热闹了一回。

落郡经过两年的修正,也算是开始恢复以往的经济,风絮儿把海里的产品一部分做成的风干系列,另一部分是活海鲜,运往较近的‘枣园’物资中转站,等下一批人来啦枣酒的时候,就把这些活海鲜运往半路上开放的‘醉云轩’里,由那里的师傅做成菜品出售。

一度雪堰国富商都为尝一口这鲜嫩的海鲜,不远做着几天的马车也要赶往尝上一口,随之而来的商机却更加的多了起来,比如开放‘梨园’到了梨花开满枝头的时候开放,引得一批众人,当上万亩的梨花全开的时候,那情景,绝对的空前罕见,就连空气中都充满的梨花的香味。香飘万里,连在落郡的京都能闻到梨花的香味。

独孤辰站在皇宫的角楼上,轻搂着风絮儿,看向京城的全貌,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看向怀里的娘子,心里满满的是感激,更多的却是爱。

风絮儿感觉出了那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抬头望向他那双深情的眼,抿唇轻笑:“相公,我脸上有东西么?”

“没有。”

“那我好看么?”

“好看。”

“你爱我么?”

“很爱。”

风絮儿笑着把头靠在他的胸前,闭上双眼倾听着他有跳的声音,心里美美的。

“娘子,我帅么?”

“帅。”

“娘子爱我么?”

“很爱。”

“有多爱。”

风絮儿微停顿了下,拉过他的手,扶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你感觉到了么?”

“感觉到了心跳。”

“它是为你而跳。”

独孤辰知道娘子爱自己,但是却没有想过,爱的是如此的深。

风絮儿在他愣神之际,突发的问了一句:“当初认识你的时候,你为何总是欺负我。”

“不知道,总是喜欢看你生气和多变的脸,总感觉,那样的你很生动,我很喜欢那样的你。”独孤辰想来,这也许这就是情不知道所起。

“娘子,你可后悔嫁给我么?”

风絮儿却是摇摇头:“没有,从来没有后悔过,如果让我在从来一遍,我依然会在原地等你,等你来娶我。”

“娘子、、、、。”

夕阳西下,角楼后面的墙上,脱出了一道长长两人相拥的影子,就连周围都弥漫着一股幸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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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

午后的阳光明媚,初秋的天气很是凉爽,花园里的百花依然还在怒放。

晓雨迈着小短腿在花园里到处乱转,身后的宫女嬷嬷一堆,生怕小公主摔个好歹,各个都心惊胆战的跟在后面,恨不得一把抱起她转身的回寝殿。

“大哥,大姐,你们粗来。”两岁的晓雨,在花园转了个变,也没瞧见那两个祸害自己的人。

祺祺和月月躲在一丛花堆的后面,宁心静气的屏住呼吸,等小短腿走了以后,两人才出来,使劲的呼吸新鲜的空气,看着小妹离开的身影,两人不谋而合的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这要是被小妹逮住,指不定还怎么折腾自己呢,两个人内心同时这么想。

“大哥,我们还是分头的走吧,要不然,我们一会都被小魔鬼抓到的。”月月伸出脖子瞅了眼,没瞧见晓雨,扭身跟大哥说。

独孤祺点点头,正要准备起身离开,此时脚却定在地上走不动了,眼皮还一抽一抽的,月月见状,眨了下眼,蹙眉,伸手在大哥的面前晃晃:“你眼睛咋了。”

还没等大哥说话,一道奸笑是声音穿了过来:“嘿嘿,大哥没事。”

月月听见这声音,脸上的笑容利马的僵住,机械的转身,看着身后小人,挂着不自然的笑:“呵,呵呵,是小妹啊。”

祺祺颓废的脸,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花池边上,垂头唉声叹气,晓雨斜眯了他一眼,撇撇嘴,想丢下我不管,那是不可能的。

晓雨也学月月一向扯着僵硬的笑容:“嘿嘿,是我啊。”

月月见妹妹喜剧的表情,此时无暇欣赏,因为刚才在短短的那一刹那间看到了妹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小心肝抖了抖:“哦,对了,我还有事,那、、、那什么,我先走了啊。”

祺祺闻言狠狠的剜了眼月月,想把自己丢在这里,哼,真是想的美:“小妹啊,你刚才还在跟我说,你今天没事情的,怎么瞧见了妹妹,你就有事了呢?”说着眼睛的余光飘向了小妹,果然,晓雨的脸色如自己想象一般,青黑交替,最后脸蛋变成粉红,明媚皓齿的,此时却看不出一点点生气的样子,这样子的表情看在月月的眼里尤为恐慌。

“呵,呵呵,小妹,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迈出的退,又老老实实的收了回来。

晓雨暗哼了声,叫你们躲着我,今个看我不玩惨你们两个,迈着小短腿,一步三晃的在他们两个跟前转悠,看看这个苦瓜脸的哥哥,在看看像茄子脸的姐姐,抿唇开心的笑了:“大哥,姐姐,我刚刚研究出了一种药,整好陪着轻功使,效果绝佳。”

月月闻言闪着晶晶亮的眼睛,使劲的点头:“好啊好啊,恭喜妹妹又上一层楼,嘿嘿,没事了吧,没事,那我就撤了。”

祺祺的脸却更加的苦了,看着月月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跑,也不看看,晓月眼底一闪而过的诡异的光芒,祺祺手捂着头,看在,自己老实带着的份上,希望一会,不会让自己‘死’的太惨,太难看。

见姐姐要走,一步挡在了姐姐的去路上,笑眯眯的抬头仰望她:“大姐啊,虽然研制出来了,但是没人试药啊,这可怎么是好呢。”

月月笑脸立时的挂在脸上,机械的低头看向妹妹,在轻转头颅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哥哥,瞬间恍然大悟,狂抖了下嘴角,清清喉咙,献媚的对着她道:“妹妹啊,咱们大哥的轻功那可是一绝的,你让他试药,准没错。”

祺祺听完气的肝疼,气急反笑:“雨妹妹,咱们三个里面,就属你姐的轻功鼎好,而且在练毒这方面,也是在行的,让她试药,那是妥妥的。”

月月鼻子都被祺祺快气歪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讨好在此开嘴:“妹妹啊,你可别听你大哥的话,他那嘴里要是、、、、。”

“吐出来象牙,我们不都发了么?”晓雨乐呵呵的把姐姐下句话也给说了出来。

月月叹了口气,坐在了祺祺身边,耷拉着闹到,小雨此时却是笑了:“大姐啊,能不能换个台词,我从小就被你们这吵架的方式给茶毒了,就这一句话啊,整整两年了,不断的在重复,我要是背不过在怪呢。”不屑的还撇了撇嘴。

祺祺和月月互相对视了眼,电石火光之间,便同时双脚点地,使出十八般武艺,拼劲了全身的力气,飞奔而去。

晓雨眨眨大眼,伸手摸着下颚,诡异的笑了几声,呵呵,这是在给自己演戏?呵呵,原来如此,笑着摇摇头,迈着小步走出了花园,在看向她走路的时候,哪有一摇一晃的姿态,分明是健步齐飞,被蒙蔽双眼的又何止是一个人?

两人顺着皇宫整整的溜了大半圈,确定晓雨不会在追来了,两人才喘着粗气停在一处冷宫的花池边上。

“嘿嘿,大哥,刚才我的演技如何?”

“恩,还不错,孺子可教也。”

月月翻翻白眼,真受不了大哥一副大人的模样,明明还是小孩子,却整天装深沉。

“我听说,娘和爹又要出巡了。”把手玩着胸前的细碎的墨发,无聊的提着脚下的石子,斜头瞅着大哥。

祺祺沉默的点了下头,自己早就从爹哪里听来了,只不过日子没定,据说有什么好事还没办。

月月见哥哥像个闷葫芦,伸手拧了他一下:“跟你说话呢,你就不能坑个声,活像谁欠了你似的。”

“却是有这事,只不过还没定日子,估计也不远了。”

“真的?那太好了,大哥,你知道这次巡视哪里么,是不是还去祖外婆家,或是舅舅家?”满眼的希望看着大哥。

祺祺抽出了几下嘴角:“不知道,听爹的意思是,这次巡视的时间会比较长,所以具体去哪里,目前还没定。”

“哦!”略显失望,但随后又想,这次去的时间长,心里多少平衡了些,怪起胳膊肘,桶了桶他:“哎,你去不?”

祺祺斜着眼没好气的瞄了他一眼,阴阳怪气,没好生的道:“我那有你那么的好福气,我被爹给留下来了,顾名思义,让我多多学习朝堂之事,哼。”说完了,还冷哼一声,很是不满爹这样子安排,自己也好像出去,转转,离上次出宫,都已经好几年的事情了,现在都快想不起宫外是神马的世界了。

月月怜悯的望向了大哥,还好,自己生的是女儿身,要不然,惨的就不止是大哥一人了,心里偷偷的笑了一番。

两人休息的差不错了,才起步往回走,但是没敢回自己的寝宫反而是跑去了几个姑姑和侍卫叔叔所在的住处。

月月晃动着的手里的头发,进了一座院子,里面虽然不大,但是和别的宫女住的地方,这里却是显的很是豪华了。

月月拧着了黛眉,一路走来,居然没见着一个姑姑,不对啊,今天是百合姑姑值班,其他的姑姑应该在这里的,怎么今天静悄悄的呢?

把几个房间都转了个便,也没见其人,最后无聊的走了,出去整好和大哥碰在了一起:“大哥,他们几个也没在?”见大哥,也出来了,想必院子里也是没人的,不然大哥也不会出来。

“是啊,怎么姑姑他们也没在?”

“恩,估计在娘那里。”

“走,去看看。”

刚到娘的寝宫,养心殿,里面的几个姑姑和几个侍卫大叔,脸色不是很好甚至是沮丧的走了出来,祺祺和月月对视一眼,等他们都走玩了,两人才进去给娘请安。

“娘啊,刚才瞧着几个姑姑脸色不是很好哇,到底怎么了。”

祺祺不说话,但是双眼闪着精光,也很期待,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风絮儿浅笑了声,这两个孩子,不愧是双胞胎,平时出了出恭之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是黏在一起。

“哎呀娘,你都急死我了,快说,咋回事?”

“呵呵,好事啊,下个月初五,他们几个就成亲了。”风絮儿勾起嘴角,心情出奇的好,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是该为他们举办婚礼了。

刚进来的独孤辰却是一愣:“谁成亲?”

“爹,是、、、。”月月扑向了爹,最快的刚说出了两字就被娘的话给截断了。

“准备给你选秀,让你梅开二度。”

独孤辰的脸色刷的下就黑了下来,放下怀里的大女儿,眯起眼睛,邪魅的笑了几下:“娘子这是不满我不努力是么?”

风絮儿听完,脸上刷的下红了,娇嗔道:“没有的事。”

“哦?没有!”声音拖上,不怀好意的上下扫描她。

风絮儿被他炙热的眼神,弄得心慌意乱,不打自招:“哎呀,是给玄月他们几个办婚礼,日子定在下个月初五。”

独孤辰抖动了下眉,伸手轻捏了下她的脸蛋,府身在她的耳边道:“下次要是在让我听见说给我纳妾,你就等着我的惩罚吧。”

眯起眼睛,不善的看着独孤辰,红唇张开:“你敢?”

“嘿嘿,不敢,但是我保准的让你七天七夜下不来床。”

“你、、、、无耻。”羞红了脸,瞪了他一眼,真是的,孩子还在呢。

正文 【02】五人的婚礼

月月低低的小声引来了两人的注视。

“丫头,笑什么。”独孤辰不在调戏娘子,转身的坐在了凳子上。

月月呵呵的笑了几声,撒娇的依偎在爹的怀里,笑眯眯的看着独孤辰:“爹,你看我娘多好,想着要给你纳妾呢,你咋还不要呢。”

“你个死丫头,在胡说,我就罚你绣一百条帕子。”这熊孩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要,才不要绣帕子。”月月闻言立马的离开了爹的怀抱,转而投送到娘的身边,哀怨的小眼神不满的看着爹。

风絮儿无力的看着这对父女,摇摇头,剜了眼自己的相公,扭头瞪向怀里的大女儿:“你也是,一个姑娘家家的,不好好学女红,非要学什么练毒,以后每隔两天,给我绣一条手帕,从明儿个起,我的手帕全部由你来提供,提前声明,我只要你绣的。”

祺祺见娘使出了杀手锏,偷偷的笑了起来,看这回月月这回还怎么神气,呵呵,到时候我也要去好好的气气她,抱一嘴之仇,谁叫我背书的时候,她总是的气我,哼。

月月的小嘴更撅起来了,瞪着大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娘,那么小小的绣花针,还得一针一线的往布上绣,还不如自己耍上一套剑法来的轻松,转眸看了看爹,见爹的目光根本不看想自己,在看看娘的态度,显然是已经心意已决了,向着大哥的方向撇了眼,险些过气背去,见他呲牙咧嘴的冲着自己做着鬼脸,手心痒痒的,真恨不得上去给他撒点笑笑粉,一次让他笑个够。

“怎么,两天一条帕子是不是太少了,让你无话可说。”

‘噗’,祺祺一个没憋住,笑喷出来。

独孤辰斜视了他一眼,没说话,但是嘴角一抽一抽,憋笑憋的很辛苦。

月月惊恐的晃动着双手:“娘,不是,我刚才是在想,给娘的绣品一定要、、、恩、、、。”

“精品,不能有残次品,更不能找人代替,而且每条的花样不能重复,娘说的对不对啊。”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丝的笑意看着自己的大女儿。

月月见娘的笑容明明很阳光,为何自己的脊背生起一股冷风呢,但还是傻傻的点头:“娘用的东西必须的都是精品,残次品哪能入得了娘的眼。”

“恩~还有呢!”

“还、、、有,哦,还有就是我亲自绣的,嘿嘿。”月月羞涩的笑了几下。

“这还差不多。”点了点她洁白的额头,宠溺的笑了下。

月月蔫蔫的退出了娘的怀抱,呆立在一边,耷拉着脑袋,两个手指头对着玩。

“娘子,事情差不多都安排好了,我们随时出发都行。”

“不行,还有一件事情没办,等办完之后在南巡。”

“什么事?”独孤辰狐疑的瞅了眼自己的娘子。

“前几年你给他们几个赐婚,到现在他们还没能完婚,我想着在南巡之前,把事情都给他们办了,省的还得在拖。”

独孤辰了解的点了点头:“那行,你看着办,记得,别累着自己。”

风絮儿闻言,心里暖暖的,抿唇一笑:“安心啦,我只是动动嘴而已。”

祺祺听着要南巡,心里痒痒的,没忍住问道爹:“我也想去南巡,行不,爹?”声音弱弱的,心里没底。

风絮儿望着儿子那渴望的小眼神,心思转了几转,没说话,收回了视线。

独孤辰垂头沉思了片刻,想着以后儿子登基了,恐怕也就没时间出去,趁着现在平稳的时候,多出去历练历练也是好的,便同意了:“行,这次我们一家都去,你们两个回去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

“欧耶,太好了,爹,娘,我先走了。”月月一听自己也有份,高兴的跳了起来,恨不得张双翅膀,立马的飞走。

祺祺咧着小嘴也腼腆的笑了,原以为像是上次定的那样,让自己监国,没想到,这次爹特同意了,高兴的不言而喻。

翌日,皇后身边的几个姑姑和皇上身边的几个贴身侍卫要大婚的消息一瞬间就在宫里传开了。

反而几个主角聚在一起愁眉不展,闷闷不乐。

百合心里甜甜的绣着自己的嫁衣,幻想着穿上嫁衣会是个什么样,美不美,能不能晃瞎雪飞的眼,失神的想着几日后的大婚。

罂粟和兰冷云皱着眉头瞪向身边笑的一脸花痴的人,翻着白眼哼了一声。

梅冷雷面无表情的绣着自己的嫁衣,想着那个令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要娶别的女人了,心里顿时像数把刀在剜自己的心,生疼生疼的。

竹冷清身后摸了摸前段日子绣好的嫁人,叹了口气,又默默地收了回去放好,一个屋子里,五个人的表情不一。

而另一边的玄月几人更是愁眉不展,一人捧着一坛子酒,房顶上坐着,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天翼见他们几个就像是闷葫芦一般,只顾着喝酒,不说话,上去就把他们酒坛子夺了过来,大声的吼道:“你们真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人嫁给别人。”

“那有怎么样,不眼睁睁的看着,还能怎么办,难不成你想抗旨?”玄月心烦晃悠的站了起来,气愤不平的瞪着天翼。

黄易摇摇头,郁闷的站了起来,伸手拍着他们的肩膀,苦笑了声:“你们两个吵吵什么,想让整个宫里的人都看笑话不成。”

“就是,再说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办法,还是有希望能挽回的。”地安抿着唇,坐在房顶,单手抱膝,看着他们三个。

几人来回望着对方,喜出望外,都奔向了地安:“快说,什么办法。”

“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的,急死我了。”天翼坐在他身边,晃动着他的胳膊欣喜的问着。

地安放下腿,伸出手指头向他们勾了勾,四个脑袋聚在一起,八只眼睛对上,只听见地安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会,其他几人的脸就像是便秘一般,难看无比。

“这是一个好方法,就看你们有没有胆量。”地安狭长的眼睛撇了他们几眼。

天翼咬咬牙,狠狠的吐了口气,猛灌了一口烈酒对着地安道:“干了。”

剩下的两人也同时的点了点头:“恩,干。”

“说好了,谁也不许半路退出。”

“放心,咱们四个谁也跑不了。”

“哈哈哈,来喝酒。”

几人解决的人生大事,开心的肩并肩,坐在房顶上对月喝酒。

转眼间,七月初五就到了,天还没亮,风絮儿就派了十几个大宫女去给自己贴身几个丫头梳洗了,没一会的功夫,风絮儿穿着喜庆的衣服出现在他们的闺房,亲自为他们梳发,感动的几个丫头都喜极而泣。

“看你们一个个的,大喜的日子你们哭什么,在哭下去,别人还以为我这个主子欺负你们似的。”放下手中的梳子,瞧着她们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娇嗔了下。

“谁敢说,我就活批了他。”罂粟火爆的性子一上来,差点揭翻了身后喜娘手里的化妆盒子。

其他几个人说然嘴上没说别的,但都很认真的点头,显然是很赞同罂粟的话。

“呵呵,都要大婚的人,性子还是这么暴躁,我看玄月以后会被你的脾气给气死不可。”风絮儿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罂粟。

梅冷雷拿着手中火红的盖头紧了紧,双眼暗淡下来,牵强的笑了笑,转身对着铜镜,默默地擦着胭脂。

罂粟见梅姐姐脸色不是很好看,咬了咬嘴唇,抖着僵硬的嘴角笑了笑:“呵,呵呵,不、、不会的。”

门外的官媒瞅瞅时间也差不多了,画着喜庆的装,笑眯眯的走了进来,对着和皇后俯身行礼:“皇后娘娘,吉时已经到了,是不是该上花轿了。”

“恩,吉时不能错过,本宫这就出去。”

“是,娘娘。”

等皇后一走,屋里喜娘利马忙成一团,你撞我一下,我转身碰你一回,乱的不可开交,唯独几个新娘没有焦急。

等喜帕盖在头上,吉祥果拿在手里,这时喜庆的喇叭声也随之赶到了,四个新娘挨个坐上了准备好火红的花轿,一路摇摇晃晃的出了皇宫,在宫外的大街上开始转圈。

彼时,百合红着脸骑在马上,身前带着一朵大大的红花,身后跟着仪仗抬着花轿,往轩辕府走去,她眼神都不敢乱瞟,更不敢看百姓那眼中的诧异之色。

一路吹吹打打,终于到了轩辕府,翻身下马,进府,请出了新郎,等新郎坐上花轿之后,和地安几个人在宫门口汇合,一起围着东大街走上了一圈,才回到在宫外避暑山庄,准备拜堂。

避暑山庄四周都围满了人,耳尖的听见由远及近的吹着喇叭,门口的侍卫,对着里面大喊:“花轿来了,放炮。”

一串串的鞭炮用着竹竿挑着,火红的鞭炮噼里啪啦一个劲的响起,等花轿到了跟前,炮声依旧没断。

玄月,地安,天翼,黄易和百合都骑着油光锃亮的黑马,齐齐的在避暑山庄的大门口停了下来。

等鞭炮响玩之后,五人才一齐的翻身下马,身后的喜娘都各自搀扶新娘(新郎)走了上来。

黄易几人相互看了眼,不着痕迹的换了个地方,都等着新娘子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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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大婚

独孤辰和风絮儿坐在主位上,无聊的就差数着指头玩,好不容易听见鞭炮的声音,两人来了精神。

过了半刻种,五对新人站在两人面前,等待喜娘的喊话:“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喜娘最后一句话落,鞭炮齐鸣。

黄易几个满心欢喜的拉着红绸,新娘子却愁眉苦脸的跟在后面,要不是面前有快盖头遮挡住,恐怕此刻大家都能看到新娘那一张青黑色的脸。

风絮儿看他们明明是满心欢喜,却又要强颜欢笑,装的很辛苦,风絮儿无声的笑了,和相公对视一眼,都看见彼此眼中的笑意,却也没出声,随他们去吧。

新人都拜完堂,也没风絮儿和独孤辰什么事情,两人领着三个孩子坐上龙辇走了,剩下的宾客见皇上和皇后都走了,才放开胆子和同僚们推杯问盏,相互探讨感情。

夜晚在不知道不觉中来临,原本揭盖头那段应该在送入洞房之后举行,可是却被几位新郎故意的忘了,改在晚上,其中的心思都不言而喻。

喝的微醺的黄易,咧着大嘴,笑呵呵的坐在了喜床上,伸手就去摸新娘的手,可是新娘子却不领情,一把就给挥开了。

“放尊重些。”一道清冷的声音透过盖头传了过来。

黄易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猛的一挥手,喜娘的盖头就被揭开了。

朱冷清眯了眯眼睛,适应屋里的光线,怒瞪着杏眼找屋里的新郎,等看清楚新郎脸到时候,楞在了床上,惊讶的张大了嘴,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怎么会是你?”

“你想是谁?地安?”黄易又从新的坐在了她的身边,执起她的手,不悦的看着她。

竹冷清闻言剜了眼他,有些忧心:“你们私下这样调换,皇上和皇后知道么?”

黄易摇摇头:“即便是皇上和皇后惩罚我,我也不怕,最起码我娶到我心爱的女人了。”

“你、、、。”说不感动是假,看着心爱之人璀璨的眸子,剩下的那一点担心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彼时另一个比较特殊的屋里,百合囧红了脸,犹犹豫豫的要不要揭新郎的盖头,虽然是‘娶’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但是这揭盖头自己还真是下不去手,最后心里一横,手一抖,火红的盖头飘飘然的落地,漏出盖头下新郎俊美的脸庞。

雪飞神情荡漾的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娘子夜深了,安寝吧。”

百合头垂的低低的,抿唇羞涩一笑,轻微的点了下头,龙凤呈祥的火烛红红的燃烧着,独留下满是的旖旎。

夜很安静,外面的风轻轻的吹着,灯火通明的避暑山庄里一片的宁静。

翌日一早,五对新人都聚集在一起,百合看看他们几个,皱了皱眉,雪飞把她拉倒一边,耳语了一番,百合才恍然大悟,和他们几个草草的吃过早饭,骑上马一路狂奔赶的皇宫。

浑身酸痛的风絮儿慢悠悠的起身,睁开眼瞧见身边的大宫女猛然的一愣,随即想起来她们几个昨天已经大婚,给她们放了几天的假期,想必现在都还在懒床呢。

“娘娘,梅姑姑她们都回来了,此刻跪在殿外。”大宫女把最后一只步摇插在给皇后梳的飞仙鬓上,才对皇后道。

风絮儿照着铜镜的动作稍微顿了下,笑了笑,优雅的站起身来,迈着莲花步走出了寝室。

大宫女扶着皇后的手坐在了八仙桌上,看着精美可口的饭菜,心情极好的吃了起来,像是忘记了外面的几个人一样。

月月兴奋的拿着手里刚研制出来的药粉,还没等到养心殿门口就远远的瞧见几个姑姑都跪在地上,身体挺的比值。

“咦?你们怎么都跪在这了?”

“公主,奴婢们都犯了错误,跪在这里请罪。”梅冷雷抬了下眼,小声的道。

月月拧了下眉头,回身看看殿里,没见娘出来,想必这次她们犯的错估计很大,要不然娘也不会这么惩罚她们,想明白了,也没在外面多逗留,还是进屋探探口风。

“娘,我把幻粉研制出来了。”独孤月捧着手里的小药瓶献宝似的放在她的跟前。

风絮儿惊讶了一声,这‘幻粉’乃是空间毒品手册里的一个,说是毒,其实也不然,但凡中了这种‘幻粉’就会出现一种不知觉的幻想,说白了,就是能把你内心的秘密毫不犹豫的说出来,等药劲过后,你说了什么都不会在脑子里留下任何的痕迹。

如果这‘幻粉’配上檀香,那么就会变成致命的毒药,而且解毒的东西全部是集中珍贵的花粉加上一种珍贵的药材紫莲,那么才能解了此毒。

“拿过来我看看。”放下手中的筷子,对着身后挥了下手,示意宫女把饭菜端下去,这才仔细的观看瓶中的药粉。

过了半晌,感叹了声:“月月真棒,但是你不能骄傲,把这东西放好,不要随便的拿出来,知道了吗?”

“娘,放心啦,月月心里有数。”听娘的话,把小药瓶放好,依偎在娘的身边,小手把玩着娘长裙上的丝带,似是不在意的问:“梅姑姑她们犯了什么错,为何要跪在外面?”

风絮儿抖动了下眉,伸手抚摸着大女儿的墨发:“娘也不清楚,你去把她们叫进来,一问就知道了。”

“恩,我这就去叫。”月月站起来,小跑了几步把她们几个都叫道了屋里。

“请皇后娘娘责罚。”几人进屋一致的喊着,都跪在地上惭愧的垂头。

月月疑惑:“你们到底犯了什么错?”

几个人都扎着头谁也不先开口,急的月月点名:“百合姑姑你来说!”

“娘娘,公主,恩、、、、这。”百合也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说,来回的看看他们几个,今早吃饭的时候,总感觉气氛不对,等相公跟自己说了之后,惊愕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月月看她那样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随手一指:“罂粟姑姑你说。”

罂粟为难的抬起头,看看娘娘,在看看公主,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风絮儿瞧着她们小脸一个个都红的像是天边的太阳一般,轻转了下眸子:“月月,你去告诉你哥,明天我们出发,你们两个把东西都收拾下。”

“真的!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哥哥。”月月果然一听要出宫,兴奋的拍着手,也顾得她们几个了,双脚一点眨眼间就飞了出去。

月月一走,风絮儿才问起她们几个:“说说吧,为什么请罪。”

五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终还是梅冷雷出声:“娘娘,奴婢们、、、奴婢们抗旨了。”贝齿咬唇,羞涩的开口。

“抗旨?难不成你们没按照皇上赐婚的人完婚?”挑了下眉,清冷的声音问着她们几个。

几个人艰难的点了下头。

风絮儿沉默的半晌,寡淡的又问:“这是你们的主意还是谁的?”

“是、、、。”罂粟紧张抬头刚张嘴,就被一道威严的声音打住。

风絮儿斜眯了眼罂粟:“说实话。”

“是、、、是、、。”

“主母,是属下几个出的注意。”天翼刚一脚踏进养心殿,另一脚还在外面,恐怕罂粟替自己定罪,大声的接着罂粟的话说了出来。

随后赶来的地安,黄易,玄月和雪飞也进了殿里,跪在各自娘子的身后,垂头等待皇后(主母)的发落。

“呵呵,还真是重情重义,也罢,抗旨是掉脑袋的事情,看在你们都老实招待的份上,就免了你们娘子的死刑。”风絮儿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轻飘飘的冷笑道。

兰冷云短暂的失神后,跪着向前爬行了几步,扯着风絮儿的裙摆哭道:“娘娘,虽说是他们几个出的注意,但是奴婢也都默许了的,此事也不全怪他们,奴婢也有份。”

“娘娘,奴婢都有份,还请娘娘成全我们。”

“你们、、、你们这是何苦呢!”黄易捏紧了拳头,红着眼眶心疼的看着竹冷清。

罂粟苦笑的看着身后的天翼:“相公,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天翼两行清泪顺着眼眶留了下来,喏了喏嘴,勉强的挤出一句话:“傻瓜。”

风絮儿奔向敲打他们一下,毕竟自家相公是皇上,金口玉言,要是不象征的惩罚他们,恐怕后人也会随之效仿,以免留下口舌,这顿罚是一定的。

“罢了,看在你们服侍本宫和皇上多年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基于明天出巡,黄易,天翼,地安和玄月你们几个就戴罪立功。”

“谢皇后娘娘不杀之恩。”

“谢主母不杀之恩。”

几人重重的在青石砖上磕了个响头。

风絮儿看看他们激动的样子,不免又一阵的摇头,挥手:“你们下去打理一下,都准备准备,明天一早我们就南巡。”

“是,娘娘。”

“是,主母。”

几人擦干了眼泪,一次的退了出去,短短不到一个时辰,进来的生,也经历的死,可谓是情绪大起大落,到了院子里看着天上升起的太阳,摸摸脖子,脑袋还在,真好。

阴历七月初七,一大早,一两普通的马车驶出了皇宫,马车旁边还跟着几男几女,男的俊,女的俏,迎着刚升起的朝霞一路往南。

南巡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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