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部分阅读 本文由提供下载,更多好书请访问/ 1、穿越只在一瞬间~ 砰!我轻轻地伸出手捂住胸口上不住汩汩流出温热液体的黑洞,微笑着抬起头——果然,就连最后的温暖也要离我而去了吗?身后握枪的手微微发抖,是因为偷袭成功任务完成的欣喜若狂,还是因为后悔背叛的深深自责?抑或这仅仅只是我小小的奢望 “抱歉,夜抱歉”身体软软的向后倒去,就算是这样,我也依然依恋着那虚假的温柔吗?深陷于一个温暖的怀抱,感受着怀抱的主人微微的颤抖,和滴落脸颊的温热,微微笑着,就算最后,我还是无法对你下手啊。袖中的匕首轻轻滑落,还不曾沾染上一丝血迹,就已经被主人抛弃。 “夜?为什么,为什么不杀我”听不见了啊,伤心吗?为杀掉如此信任你依恋你的我吗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只是,这一次,我不想再逃了 黑暗慢慢将我笼罩,只留下一声深深的叹息 “生了!”“是个小少爷!”女人们声嘶力竭的喊声,男人欣喜的笑声,吵杂。 “吵死了!”啊~我还是不喜欢吵闹啊~~纠结于吵闹的漩涡中无法自拔的我没有注意到那一声抱怨所发出的只不过是像婴儿嘤嘤啼哭一般的声音。 “日向宁次!”霎时间,吵闹声就像它从来也未曾出现过一样的回去了——一片静悄悄。 “宁次,我的儿子就叫日向宁次!”大笑声过后,吵闹声又仿佛像它从来也未曾消失过一样的回来了。(亲娘:你不觉得很绕口吗,儿子?) 啊~就让我睡一会儿吧,每天不到五小时睡眠,真亏了我竟然能健康成长到15岁!就睡一小会儿话说,“日向宁次”?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目标?不对,他们全都挂了已经。手下?不可能,见过的人我一定不会忘的,没这么个人。亲戚?呵~他们死的比我那些目标还早嘞~路人?(自我催眠——成功!) 有人说,现实与梦想之间有着很遥远的距离。还有人说,当你抛弃过往的一切时,你就会来到另一个更高的世界。(亲娘:这都是谁说的啊我说!)举目望去,我那美丽的亲妈笑语殷殷的看着包裹在厚厚被子中的我,那传说中的杯具老爸日向日差正和他s老哥搭着话,一切都是那么祥和 有人说,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吾深以为然也!所以我——夜流月,接受了我已死的事实,顺带也接受了我已成为日向宁次的现实——没错,诸位看官你们没猜错,这里是火影的世界:一个血雨腥风的世界,一个死亡率几乎高过出生率的世界,一个杀人不用坐牢更不用枪毙的世界。哦哈哈哈哈~多么美好的世界啊!(亲娘:说书吗你,还看官嘞!还有你高兴个啥劲儿啊,看紧你的小命吧先!) 日向宁次,那个火影众美之中被命运深深束缚的杯具极美白眼狼,日向大家庭分家的少爷,日后无父无母,就连未来都卖给日向宗家的悲摧少年。 唉~果然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你说我怎么就穿了呢?你说我怎么就穿成他了呢?穿成鸣人那,佐助啥的都行啊,好歹人家是男一和男二好吧?咋穿成配角呢?还一悲摧配角我的未来,是否也会如原著般一样呢呵呵~不是很有趣吗?“笼中鸟”吗 2、鹰即使关在笼子里还是鹰~ 阳光如落叶斑驳,悄洒整个院落,枝头的鸟儿清唱着自由的歌曲,仿佛在嘲笑着未来的命运一般,无知,无畏,无聊。 “无聊啊~哈啊~~”仰天打了个哈欠,斜躺在木质回廊地板上,嘴角的温柔笑意被慵懒取代。 “命运什么的,真的很无聊啊~”与其等待被命运那种虚无飘渺的东西所束缚,不如展开拳脚放手一搏。 两年来,由于婴儿的身体限制了我的自由活动,我只能等待,好不容易有足够力气能爬能走了,我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奔跑、跳跃、翻腾,直看得大家惊叹不已,说我是个天才。嘛~天才又如何呢?不能变成钱的的东西根本没用! 总算,三岁生日之前,我已经能有不错的体术身手了,跟着便宜老爸日差学,还有上辈子那些dv教程里看的什么太极拳、降龙伏虎拳、虎鹤双形拳啥的,练的有模有样,体术接近中忍水平。话说,查克拉这种东东,就像中国的内力一样,不是想有多少就能有多少的。有人天生就携带大量,如鸣人,但一般人就只能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埋头苦干日积月累的默默修炼了(亲娘:你到底对ckl有多深的怨念啊?!) 每次,当我对镜微笑,就能看见一双白的透明的大眼睛闪啊闪,呜~好晃眼!还好,那粉嫩的肌肤,柔和的五官,轻扬笑意的粉润柔滑的小唇,还有点可看性。话说,穿越大神,你死哪去了?你还俺漂亮漆黑的黑眼珠啊!为毛我没有同人小说里的穿越大神送礼物给我,也好关键时候开个外挂、升个级什么的?偏心呐~~你不是我亲妈!我不认你这个妈!呜呜~~(亲妈:乖啊~妈这是给你个机会表现自己的魅力啊!你看,妈不是还给你准备了一堆帅gg给你吗?呵呵~不过攻受就由不得你了~~) 再过几天,就是本少爷的三周岁生日了,日向分家家主大少爷的生日,每年都办的热闹,是啊,就算再不济,好歹我老爸也是分家老大。 嘴里塞满母亲做的桂花糯米红豆团子,懒洋洋的起身,换上衣服,趁没人注意,溜出门去。后山——传说中的练功圣地,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不住上蹿下跳(宁次:啥?我风姿卓越、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酷帅身影,怎么可能做出上蹿下跳那么低俗的动作!),苦无、千本齐发,彷如绵密细雨般飞入树林,叫猎物无所遁逃。转身、回跃,轻巧落地。靶上,空无一物 “你的技术真不怎么样,一只都没射中靶子。”树林中走出一个身影,身材应该是个6、7岁左右的少年。柔顺的黑发在脑后扎成一束,大大的黑眼透出冷静沉稳的气质,两条斜纹使柔和的脸部线条显现出不符合年龄的坚毅,薄唇轻抿,似乎在无声的控诉着主人的不满如果忽视他两手握着的几十只苦无和千本,将是一幅美好的画卷。 “很准啊,不是吗?五只左眼,五只右眼,十只上身,左右腿各五只。”天使般无害的浅笑,仿佛不忍打破这难得的宁静美好一般,阳光也变得温和,轻抚着孩子柔软的脸颊。 “你是日向家的?”鼬有些疑惑,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会在这里练习,而且刚才如果不是自己动作异常敏捷,普通忍者是无法躲过那个攻击的。先是一轮虚晃一枪,等自己以为躲过之后竟然还有第二轮攻击,且比第一轮更快、更准、更狠,就连自己的躲避动作和方向都算准了吗?日向家的孩子吗,和佐助差不多大,但是佐助不,就连我当年也不可能在这么小就做到这样。 3、团子与笼中鸟~ 仿佛没有注意到少年冰冷的语气,轻笑着:“日向宁次。”是啊,不用介绍我也知道,那个传说中的悲剧弟控——宇智波鼬吧! 鼬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不喜欢,这种好像从里到外都被看穿的错觉。对,是错觉,只不过是个两三岁的孩子罢了,呵~我太敏感了,是父亲的压力造成的么?微微自嘲着,薄唇轻启:“宇智波鼬。”为什么我会报出自己的名字呢?明明只是个孩子,他还什么都不懂吧再次自嘲于自己今天的反常,鼬放下手里东西,转身要走。 “要吃吗?桂花糯米红豆团子,我妈妈亲手做的。”抬起的脚步停下,转身看见孩子晃了晃手里散发着淡淡花香和甜香气味的粉白团子,白色几近透明的猫眼中射出引诱的笑意。嗯,好像很甜的样子鼬有些禁不住诱惑的迟疑着。 “鼬哥哥一起吃吧?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而且,很甜哦~”诱惑的声音再次在耳边飘荡,那是只有小孩子才有的,软软糯糯的好听的童音,可说出的话却充满引诱的味道。 鼬哥哥?“好,谢了。”果断的走回,拿起一个大大的团子坐在树下,轻咬一口——恩,果然很甜很香~转过头,看到孩子愕然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的反应。 “你,你真的是那个天才宇智波鼬吗?那个冷静到冷漠的面瘫鼬?!”冷漠面瘫?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啊?本想打击一下孩子嚣张气焰的鼬有点噎住。 “恩,很甜。” “嘛~你也喜欢甜食吧!木叶的甜品店太少了,种类也太少了,要是我能够开个店,保证受欢迎!到时候你来捧场吧!”拿起一个团子塞满嘴巴,有一搭没一搭侃着,从木叶甜品店的地址,到甜品的选料和制作,从三色丸子到酒酿汤圆当然,主要都是我在说啦,这个冰山最多就是给个关注的眼神,外加补充下我还未知的甜品店名 等我畅想完今后的甜品店老板生涯和日进斗金的美妙生活,我的团子大多都牺牲在了他的肚子里原来的鼬少爷不是应该客客气气、吃点就走的吗?嗯,母亲大人的手艺果然能改变很多啊(亲妈:改变的是你的智商吧?!你只不过是心疼团子吧!) 鼬默默的吃着点心,看着对面和自己弟弟一般大小的孩子神采飞扬的“规划”未来的样子,牛奶般嫩白的小手不时微微扬起,薄茧若隐若现,粉嫩的小脸泛起两团兴奋的红晕,衬得晶亮魅惑的眸子愈发闪烁耀眼的光芒,轻灵的笑声回荡在浓密幽深的林间,仿佛精灵的低吟一般久久不愿离去。不知不觉的吃下好几个团子——偶尔这样也不错,没有父亲的期望、家族的荣耀、血腥的任务,就,再多呆一会儿吧 这之后几天,鼬不时出现在我修炼时,有时教我他的苦无绝技,有时只是带几串热气腾腾的三色丸子给我,让我颇为感动。(亲妈:你只是感动于三色丸子吧,是吧?!)鼬很少谈及自己,大概他的生活就仅限于那些机密的任务了吧,唉~是个把什么都埋藏在心里的人啊。他说的最多的就是那将来追了他一辈子的弟弟——宇智波佐助,虽然他仍是那副表情,但每说到佐助,那温和的眼神都难以掩饰得住,让我也不禁有些羡慕佐助同学有一个爱他的哥哥。 ~~~~~~~~~~~~~~~~~我是团子的分割线~~~~~~~~~~~~~~~~~ 月色像碎银一般薄薄地撒满一地,樱花树下,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静静地跪着。和服上的樱花瓣轻铺于地,蒲扇似的长长睫毛微微煽动着,樱桃一般润泽的小嘴轻轻蠕动,清澈灵动的童音道出令再冷静的闻者也无法自持的低吟:“三岁生日啊,快点到吧!生日蛋糕啊,变大吧~吗立马马哄~~” “唉”一声低低的叹息,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还不曾从唇缝间溢出,就被黑暗吞没。 待日差走远,我才慢慢睁开双眼——终于,来了吗?“笼中鸟”啊 记不清原著中宁次被下笼中鸟封印的确切年龄,但是肯定不会早过我吧!这就是传说中的蝴蝶效应吧?自嘲着,起身拍拍和服上的灰尘,亦消失于黑暗之中——既然逃不了,那就面对吧,不过,游戏再不会由你们来掌控,宗家,日足。 4、既定的命运~ 白底及地长和服,胸口点点红色碎花,仿佛不堪忍受命运之重一般的悄悄绽放、飘落,和脸颊上的薄薄红晕遥相呼应,袖口红色长长丝带打着的蝴蝶结风格独特,随风飘飞,更衬得雪白的小脸如天上不慎坠落凡间的精灵,大大的眼眸泛着迷蒙的雾气,仿佛在轻轻述说着一段辗转缠绵的情话一般,色不迷人,人自醉 “哈啊~”第十一个哈欠,有的时候困意莫名其妙的袭来,躲都躲不掉啊。(亲妈:不是你昨天肖想着巧克力生日蛋糕偷着乐得睡不着觉搞的吗?)胡乱揉着眼角,想要把水分揉出来,一只手轻轻的握住我的小手,阻止我对眼部的蹂躏。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眸子仿若黑洞一般,把它们面前的一切都吸进无尽的虚无,偏偏其中还不时闪烁着宛如星光一般的璀璨,让人欲罢不能。 “再揉,就要变成兔子了。”轻启的薄唇吐出淡淡关怀的话语,不同于以往的是,这次没有用冷漠所掩饰,微微扯起的唇角不慎透漏出了主人的心情。 “唉~人好多啊~好吵啊~好想吃甜的啊~”看到来人,不再保持大家少爷的所谓风度,轻笑着将人引到身边坐下,抱怨的话语一股脑倾倒出来。 “为什么躲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你是今天的主角啊。”鼬四下望着,后花园的确安静多了 “哼,你以为那些老头子是来为我祝贺的吗?我在不在无所谓啦,那些都是浮云啊浮云,懂吗?再说,在前厅的话,你又怎么会过来和我打招呼啊?” 的确,日向家和宇智波家,木叶两大名门大家族间,几十年来都横亘着若隐若现的相互较劲和打压。就像宇智波家期待着鼬这个天才能够继续振兴家族一样,日向家又何尝没有想过拿我这个未来牺牲品来为日向家族当垫脚石呢?我们之间的竞争,早就开始了,只不过我们都选择了遵从自己的意志,在家族看不见的地方重新做回朋友而已。说到朋友,不知道我们之间又算不算得上是朋友呢?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是什么呢?啊~纠结啊~ “怎么了?”似乎看出我纠结的表情,鼬体贴的询问。 “没什么,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一切都是浮云,顺其自然吧!”淡定,是我一贯的优良品质。 “给你的。” 一只手伸了过来,捧着一个纸袋。打开来一看,几串巨型三色丸子,“什么意思?” “生日礼物啊。”理所当然的平淡回答,理所当然的面瘫表情。 “和你平时送的有毛区别啊啊?生日礼物应该特别一点吧啊啊?!”我承认我不淡定了。 “有啊,没看见比平时大了好几倍吗?”除了理所当然还是理所当然。 “”呜呜~~期待着你会有什么特别的表示的我真是好傻啊好傻~(亲妈:“特别的表示”是啥意思啊,儿子?呵呵~) “恩,时间差不多了。”站起身,整理好滑落至肩膀的宽大和服,扬起无害的微笑,周身散发出天使般的光彩,低头轻轻吐出仿若宣战般的话语:“主角该出场了。”迈着优雅的步子,从容向着主客厅进发。 “别太慢哦~”轻飘飘的一句话传来,把鼬从呆呆的注视中召回现实 “人,真的好多啊”从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惊艳的,羡慕的,欣慰的,探寻的,轻视的,嫉妒的唉~日向家吗话说,被这么多人围着,够不到甜品啊啊啊啊啊~我果然是个杯具啊~~ ~~~~~~~~~~~~~~~~~我是生日宴会的分割线~~~~~~~~~~~~~~~ 人去楼空,只留下淡淡的寂寥,桌上凌乱的酒杯,仿佛在嘲笑那短暂虚伪的浮华一般,还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屋内,小小的白色身影被十几个老人围在中间,仿佛在进行着古老的祭祀一般,低低的祭文配合着老人粗哑的吟唱,回荡在宽大的房间,更显得小小的身影孤单、无助。小手紧紧的攥着,咬紧牙关也抵不住偶尔轻轻的呻吟从樱唇中溢出。苍白的小脸没有了往日温柔不羁的笑意,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上的疼痛钻心蚀骨,却也比不上灵魂上的震颤——仿佛整个灵魂都被人攥在手心,肆意蹂躏。“笼中之鸟”,名副其实。折断羽翼的鸟,再也无法自由于天际,翱翔于九霄。被圈养的猛禽,即使它再勇猛、再刚毅,也逃不出一生的牢笼。困兽之斗,无助而绝望。几小时的身心折磨,我再也坚持不住,伴随着剧痛和虚脱,慢慢陷入黑暗。 醒来时,母亲的泪水和父亲的自责表情使我的心稍稍好些,毕竟,我还没有被全世界所抛弃,不是吗?这个世界上,还有珍惜我的人,即使他们无力保护我。 “我已经没事了,父亲,母亲。”虚弱的笑着,安慰着他们。 闻言,母亲哭得更厉害了,紧紧地搂着我,生怕我化作轻风飞走似的。父亲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又低得更低了,他更自责了吧。唉,万恶的旧社会啊,把宗家的人都带走吧,主啊!为了减轻余留的疼痛,我转移注意力,主攻诅咒 5、下忍与熊猫~ 坐在镜子前,额上的绷带被一层一层的拆开,赫然显露的“笼中鸟”的封印占据了大半额头,绿色的仿若有生命一般的藤蔓状花纹,配合着当中禁忌的图案,昭示着命运的束缚与不公。美丽可爱的小脸上再不复往日的温柔恬淡,被委屈和不甘所充斥的白色眼瞳,任谁看了也会产生想要呵护抚慰一下那颗幼小稚嫩心灵的愿望。 “真是太难看了!”额上青筋若隐若现,不知情的人定会以为日向分家的小少爷以三岁之龄开了白眼,那将会是又一轮的天才话题在家族间展开。叹口气,不得已,我只好先以刘海遮住额上的印痕,等到有了忍者护额时,再行遮盖吧! 一想起原著中宁次无父无母,还受宗家压迫的日子,我就忍不住对日向宗家、对木叶没什么好感。什么每片大叶子小叶子都要燃烧,来保卫木叶这个大家庭的官方发言(出自三代老头),我不敢苟同。现如今,只要能够冲破剧情的束缚,保护住父母亲,我就已经感激穿越大神了。 大概,是在宁次五岁左右(亲妈:你确定吗?你个剧情无能!蒙吧你!),雏田大小姐被来木叶结盟的云隐头目抓走。日足为了女儿,没经过大脑就干掉了云隐的头目,才让我那s老爸顶包吧!说什么都没用,在这个实力至上的世界,只有力量和钱才是万能的!(亲妈:怎么感觉你说的和其他穿越猪脚有点不同呢?哪里呢)so,我还是默默的打怪升级吧。 为了我美丽的亲妈,悲剧的老爸,每天的训练量不断加大,我都有种生于揍敌客家族的错觉。上辈子的身手和对气息的控制力渐渐回来了,不论是速度、对周围气息的感知,还是使自己的气息消失,静静的出现于人后而不被其发觉。 日向家绝技八卦六十四掌和一百二十八掌、回天、破山拳等等,因为我有了太极拳垫底,虽然作为分家无法修习这些日向宗家敝帚自珍的绝技,但结合断断续续看过的原著,和我自己的领悟,也有了不小的进展。 体术接近上忍水平,但忍术——仍旧徘徊在下忍水平。唉,日向家难道都是忍术无能吗?难道以后叫我对着那些bt的超大型忍术上去点人家的|岤啊?不管了,先把知道的忍术的结印方法学会再说。 鉴于我实力的增强,不知怎么被长老们知道了,于是,我上学了只有在战争期间,人才不足(也就是死亡率太高),忍者村的孩子们三岁上忍者学校,六岁毕业成为下忍,就被派到战场上,活下来的只有少数精英,比如卡卡西、鼬。 现在虽然已经停战,但日向家必须要有一个足以和鼬匹敌的天才高手出现,来挽回日向家的大家族声誉,而我理所当然的成了这一牺牲品。看来毕业后无法和天天、李组队了。而我也只能希望,这样不会对未来产生太大的蝴蝶效应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hello啊,你为毛背着爆炸符~ 第一天上学,就被一干花痴姐姐们包围起来问长问短,那眼神,就像一群饿极了的大灰狼冷不丁遇见小白兔令我郁闷的是,走在走廊上,间或还有一些男生扭捏着躲在窗后或作出迟疑羞于走近状你们不是bl,就是眼神有毛病吧!我绝对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正常男人! 不由得想起那个获得我的信任,并夺走我性命的男人。对于他,我不知道那叫不叫爱,我不懂得爱,更不知道怎样去爱,我的生活只有无尽的杀戮和血腥的黑暗——直到他的出现。我放任自己接受他的关心和体贴,渐渐的成为习惯,直到生命终止于黑暗的那一刻。用自己的生命来交换短暂的温暖,从一开始,就是我自己的选择吧。所以,我从未怪过你 鼬还是忙于任务,每天放学我都会去后山修炼到筋疲力尽,偶尔,鼬会出现和我对打一番。我这个忍术无能,十次有八次败于他的忍术和幻术之下。每次失败,都意味着对我钱包的严重打击。看着鼬虽然面瘫地吃着三色丸子,但眼里的满足却让我不禁好笑——他果然是个甜食控啊。 每次把我打趴在地,鼬都会一改平日的面无表情,一边说着“你很弱啊。”一边扯起嘴角,绽出一个嚣张的微笑。让我觉得,就算输了也是值得的,冰山融化毕竟不是谁都能看到的美景啊。(亲妈:你只是为你的无能找借口吧!) ~~~~~~~~~~~~~~~~~~~~~~~~~~我是两年后的分割线~~~~~~~~~~~~~~~~~~~~~~~~~~~~~~~~~ 两年来,我的实力不断进步,当然,我不会把真正实力显露给宗家和长老们看,那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地利用我而已。中忍水平,就是所有人所能够看到的我。理所当然的,提前毕业,成为下忍,分入新队。我分入的是下忍第三小队,其中一名成员死于某次任务中的意外,由我填补。 插入新队,我不仅比他们小得多,而且更加优秀,理所当然的受到其他两人的排斥,团队合作并不愉快。通常我都是独自做完自己那份任务后,就坐在树上睡个午觉,悠闲地等待他们完成后好回家吃上母亲热腾腾的甜点。这样平静乃至平淡的生活,与前世冰冷残酷的生活相比,让我渐渐完全融入这个世界,日向宁次的父母就是我的亲人,他的命运就是我的未来。 作为下忍,常常会有去其他村子的任务,前一天,我们队接到了去沙之国送信的任务。出了火之国的浓密森林,来到沙之国和火之国边境。只见黄沙遍地,热浪滚滚,翻腾着咆哮着,仿佛要把一切都融化殆尽一般的燥热之风侵袭每一个细胞中仅存的水分。 尽管我们是由三个下忍和一名上忍带队老师组成的队伍,脚程不快,但每一个人都本着不想长眠于此的信念,高速奔跑着,要在日落之前赶到沙隐村——开玩笑,晚上的沙漠?想想都觉得冷! 终于,黄昏时分我们到达沙隐村村口,话说沙隐的防卫措施真的很壮观啊!堪比城墙的高大宽厚的防御墙,中间留一条通道直通村里。走在那条“一线天”似的通道上,我不禁感慨沙隐村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弱啊,起码想要突破这道防御就有点困难,可惜竟然也沦落到了要仰木叶村鼻息的今天,看来沙隐的人才的确青黄不接了,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进村后,由带队上忍去觐见风影送交火影的信件,我们几个则被安排到旅馆住宿。话说沙隐村真的不如欣欣向荣的木叶好多啊,街上行人不多,店面也很少——尤其是甜品店,我走了好几条街也没看见一家!(亲妈:感情你说这么多废话就是在怨念甜品吧!)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广场,几个孩子吵吵闹闹地玩着球,追逐嬉戏着,小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仿佛不知痛苦为何物般的天真快乐。这种感觉,我两世也未曾经历过。 前一世,三岁就开始练习杀人的技巧、修习多国语言,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生怕再也醒不过来,那些警惕性差的孩子早已经被教官们于暗处杀掉,不知埋骨何处了。剩下的孩子们,也在不断的相互厮杀中渐渐减少。 友谊,同伴,温暖这些美好的词汇从来不曾出现于我们的生命中。警惕,冷血,目标,就是我们的全部。你不杀死别人,他们的利刃就会贯穿你的胸膛。我们,只不过是一群想要活下去的孩子罢了,不管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归属 最后,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了。上面以为终于培养出一个合格的杀人机器,欣喜不已正待好好利用之时,却没想到他们培养的不是温顺的小猫,而是嗜血的猛兽,吸遍了身边同伴们的鲜血,可以伤人,也可能伤己 陷入回忆的我被一阵喧闹声惊醒,抬起头看见那群小孩边跑边叫,眼神中充满恐惧,仿佛是在躲避着传说中唤来血雨腥风的修罗一般,而那目光所至之处,仅仅只是一个孤单的小小身影。当触到那受伤的翠绿色眼眸时,我的双脚已经不受控制地发动瞬身术,来到那个一头红发、浑身颤抖的孩子面前。 碧绿的大眼瞬间瞪大,当看清楚我的温柔笑意之后,又充满了疑惑和期待。“我叫宁次,日向宁次。你好啊 ~” “我,我叫我爱罗”不敢置信的眼神,“你愿意和我玩吗”说着,小小的兴奋使眼周的黑眼圈也活泼了起来。 “这个嘛”看到我皱着眉头迟疑的样子,小脑袋又低了下去不敢看我,仿佛早已习惯了那结局一样,期待的火苗渐渐泯灭。 “恩,如果你请我吃甜品的话,我就答应你吧!”唰地抬起头,碧绿中的火苗渐渐恢复,炯炯有神地看着我,良久。 “嘛~如果不行的话”就在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也和我一样是个勤俭节约的人时,一只小手拉着我穿街过巷,飞也似的奔跑,反应过来时已在一处甜品店门口。 “我请你吃吧,想吃多少都行!”碧绿中兴奋的光芒闪啊闪,不知道的还以为掏钱的是我。 不料,转过身的小熊猫却发现,旁边的人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正要伤心失望时,店里传来“我已经点好了,我爱罗啊,乃也起(你也吃),嗯嗯呜呜啊(来别客气啊一起吃吧)”日向家少爷的风度不知被埋在哪处小沙堆里,随风飘逝 6、剧情无能和未知的危险~ 两个小小的身影并肩高坐在房檐的顶端,仰望着漫天碎星,清风仿佛也被迷住一般,缠绕着漆黑的发辫和红色的碎发,轻抚着,久久不愿离去。 “你真的愿意做我的朋友吗”迟疑着,问出期待的话语。 “当然,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小爱~”轻笑着,说出隽永的约定。 “嗯,太好了宁次,你,不怕我吗”仍然害怕失去啊,友情,来得太突然,我只怕它易碎 “你说的是你操纵沙子的力量吗?刚才就是靠它把球拿下来的吧!只有弱小的人才会一边渴望着力量的保护,一边惧怕这种力量。”沙隐村的人们期盼我爱罗这个最终兵器能够在关键时刻保护他们的幸福,却由于恐惧着这种力量的不受控制而连带着憎恨着他们自私期望的受害者——我爱罗。可笑啊~人类有时候果然很丑陋~ 我爱罗有些难以明白宁次话语中的嘲讽,但是他却听出了宁次话中的不平,那是为他的遭遇的不平。有些感动地,看着宁次淡淡的侧脸,有些脱离俗世的扰攘、羽化成仙的感觉,仿佛下一秒,他就会轻轻地飞向天空似的。不自觉地伸出手抓住他支撑身体的纤细胳膊,这样,他就会永远做自己的朋友了吧?我的,地一个朋友 感觉到一只小手突然抓住我,回过头,看见小熊猫仿佛被扔下的表情 ,“明天,我还能看到你吗?”又仿佛小孩子想要得到一件中意玩具的可爱表情,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孩子 不由发自内心轻笑出声,“好啊~明天广场上见~” 跳下房檐,眼角扫过街口的角落,朝高处的孩子挥挥手,悠悠地走回旅馆。夜叉丸吗你对我爱罗的怨恨真的这么深吗,就连稍加掩饰都不愿意吗,你的杀气都不自觉地溢出来了啊黑暗中的影子目送小小白色身影小时候,转身消失,复又回归于黑暗。 第二天,当我来到广场上,我爱罗早已等在那里。一如昨日,孤单的身影静静地坐在秋千上,唯一的伙伴小熊娃娃没有伴在左右,头低低地埋着,两只小手紧紧地握着秋千绳,空洞的双眼毫无叫距地看着面前的地面,地上的影子被阳光拉长,显得愈发孤寂 “嗨~小爱~你来的挺早啊~呵呵~”为了打破未知的寂寞气息,我首先打招呼,走到我爱罗面前。我爱罗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眼神,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我爱罗”额头的“爱”字鲜红,仿佛控诉着一般,昭示着主人所经历的痛苦和绝望。后悔,夜叉丸居然在昨天做出了背叛的事情,我这个剧情无能啊~抱歉,小爱 “你来了,真的吗我以为,你会像夜叉丸一样背叛我太好了,否则,我怕我会杀掉你太好了”小小的身体轻轻颤抖,为夜叉丸的背叛,为我的如约而至。“我不会像那个夜叉丸一样的,小爱,我们是朋友,永远。”轻吐出誓约一般的承诺,为了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夜叉丸去死的分割线~~~~~~~~~~~~~~~~~~~~~~~~~~~~ 两只小手各握着几串三色丸子,小脚在空中悠闲地晃荡着。稚嫩的笑脸上,白白的大眼睛不是闪烁出耀眼的光芒,就连缀满星光的夜空也甘愿沦为陪衬,塞满丸子的小嘴中却吐出富含哲理的话语,“人那,存在的意义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浮云,只要找到感兴趣的东西,只要找到珍视的东西,就不枉此生” 蕴涵哲理的长篇大论却被弱弱的疑问打断:“那么宁次感兴趣的东西和珍视的东西是什么?”转头看了一眼,孩子小熊猫似的脸上全是十万个为什么似的表情。这和那个原来被称作“只爱着自己的修罗”相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吧(亲妈:你只不过是不满你的忽悠被打断吧) “我吗?感兴趣的东西是甜食和钱,珍视的东西嘛甜食和钱吧。小爱呢?”说着,又一串丸子下肚。珍视的东西吗我没有那种东西啊,抱歉,我爱罗 不满地皱了皱淡淡的眉,我爱罗看着我,认真地说:“我感兴趣的只有宁次,珍视的东西也是宁次。”“‘珍视的东西’我是人,小爱~”你那单纯的外表下其实潜藏着腹黑的属性吧 ~~~~~~~~~~~~~~~~~~~~~~~~~~~~我是熊猫的分割线~~~~~~~~~~~~~~~~~~~~~~~~~~~~~~~~ 终于,第二天晚上,风影终于在和沙隐村长老们开了一天的会议后,写下了给三代的回信。我怀疑他是因为我和我爱罗走得太近,又不好暗杀木业大家族日向家的人,只好尽量缩短我们的见面时间,才把需要几天才能解决的问题压缩在一天内完成。嘛~我和小爱有的是时间啦,只不过你的时间的确不太够啊,有限之年能做什么就尽量做吧~(亲妈:风影要是听见,指不定马上短寿) 可惜,我们在这之后又收到了三代用传讯鹰派发的另一个任务:去雪之国,取回雪之国大名早前答应要给三代的一样东西。鉴于风影的回信的机密程度以及雪之国之行的毫无难度和危险,带队上忍决定亲自送信回木叶,而我们三个下忍则肩负起雪之国的跑腿任务。雪之国啊~那个传说中的绝世伪娘——水无月白的故乡吧! 对他,我的印象仅限于:又一个火影中的悲催少年。我并不是救世主,可以说我的冷漠,并不会在意太多人,我爱罗是个意外,而白,将来他自会遇到命中注定的人,虽然结局不能令所有人满意,但是不也获得了一份难得的温暖和羁绊了吗?所以,对于此次任务,我的注意力仅仅在于好奇到底我们要拿回的时间怎样的东西,三代这老头,整悬念真是一流啊 出村的路上,我爱罗不出所料,早已等候在那里。他的身上,早已不复初见的孤独,也没有原著中的残忍,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好像已经找到了目标一样,沉静的气质若隐若现。现在的他,就好像在中忍考试后,被鸣人所感染后的样子,让我颇为欣慰。我爱罗,终于不再是那个抱着小熊,寂寞地站在人群之外的单纯善良的孩子,也不会是将来那个只爱着自己的修罗,而是终于找到了“存在的意义”了吗 “要走了?还会再来吧。”没有分别的依依不舍,只有对彼此之间情谊的坚定。“嗯,到时候,小爱还要请我吃甜品哦~”扬起轻轻的微笑,淡淡的回答。有时候,友谊并不需要什么激烈的证明,感动也不一定需要用语言来表达,只要坚守心底的感觉,那么不论将来怎样,此刻的心情,永远都会传达给对方。 7、斩断羁绊与未知的未来~ 纷纷扬扬的雪花,飘洒回旋着落下,给宁静的街道增添几抹说不出的忧伤。不知怎么了,从一踏进雪之国,往日的思绪就缓缓回荡在我的脑海,过去的同伴们,偶尔温暖的笑容,以及,最后的血腥厮杀 跟随雪之国大名的随从,进了大名的府邸,穿过长长的回廊和几扇厚重的大门,终于见到了这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雪之国大名。与这个国家看起来不同的是,这是一个面带慈祥微笑的老人。初见我们几个下忍时,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换上了和善宽厚的笑脸,让即使再戒备的人也不由得卸下防卫。可惜,却没有逃脱我的眼睛 “欢迎欢迎!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几位忍者小朋友,火影大人把这项任务托付给你们,说明你们都是木叶的少年精英啊!我一定要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你们!哈哈哈”还没等我们说明来意,并自我介绍,大名就大笑着打开了话题。恩,是个热情的老头啊~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走神。 寒暄了一阵后,大名让我们先暂住几日,并热情地找人带我们游览雪之国,待他准备好东西之后,我们几个再来取。如此,便要多谢人家的盛情款待了,毕竟公费旅游还是有很大诱惑的 穿行在雪之国都城内,虽然雪一直下,但是难得的是闹市上行人并不见少,可见雪之国大名的治国有方。在跟着众人游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部分阅读 览过几处雪之国名胜后,我突然想考察一下这里的甜品市场(亲妈: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儿子,你很有政治家天赋啊),打过招呼,就单独离开了。并没有人对我的毫无团队意识表示不满,或是对我的离队有什么不舍。相处了这么久,他们也知道我对他们俩没什么感情,更谈不上团队意识,只不过是单纯的工作伙伴而已。工作时携手合作,下班后各自有各自的空间,公私分明的我才不想在业余时间看到无关的人呢。(亲妈:这是社交好吧?怪不得你没朋友嘞!) 果然,雪之国除了下得没完没了的雪,就没什么让我失望的了,这里的甜点不但品种齐全,而且还有自己的特色,像白雪圆子啦、糖粉抹茶糕啦(亲妈:这不是广告,这绝对不是广告!)漫步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上,满足地嚼着手里的苹果糕,厚厚的白雪上,一串小小的脚印仿佛通向无尽的孤独般,延伸至无人的角落 看着面前抱膝独坐在雪地角落的孩子,身边欢乐的人们擦肩而过,舍不得停留一刻。这就是那个白了吧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上前的打算,也不会想要像那些穿越猪脚一般,把这个急于寻找归宿的孩子收为手下。那样只不过是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已,而且这样的我,并没有力量保护你不受到另一种伤害 发现了我的驻足,抬起头的小孩脏兮兮的脸上,却没有恐惧和怨恨,两只大眼睛深深地凝视着这个比他小,却冷漠注视着他的粉雕玉砌的长发少年。“你的眼睛跟我一样。”露出纯洁的微笑,轻轻歪着脑袋,说出令我震撼的话语。 一样吗就算是经历了再次转世,有了家人的关爱,我的眼睛,还是和这样的白一样吗呵呵嘲讽地摇摇头,把还没有动过的一包点心塞到冰凉的小手中,转身走开,没有一丝犹豫。我,并不是你注定的羁绊,也无力把你拉出孤独的深渊。这样的我,连自己也无法拯救,又有何资格去拯救别人 在住宿的旅馆前停下脚步,郁闷地回过头,身后十步远处,一个脏兮兮的孩子安静地站在那里,没有期待,也没有焦急,可笃定的眼神却令我更加郁闷。“跟了这么久,是还想要点心吗?”摊开双手摇了摇,耸耸肩,无奈状g(亲妈:是无赖状吧!你就装傻吧!)“”纯洁的小孩显然被我雷到了,愣了愣,慌忙挥手解释:“不不,我想成为你的”喂,你这句话有歧义啊!我不是恋童癖ok?而且我比你还小啊喂!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般,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你的,力量。”原著中不是工具吗?“我的血继,将会成为你的力量。” “是吗?你确定我需要你的力量?你确定你的力量对我有用?”嘲讽地笑,不过这次是对这个固执的孩子。“我不知道不过我会用我的全部去努力的,不论怎样。”看来这样也打击不了你啊,有点麻烦呢“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下忍,没有能力帮你,抱歉。”绝情地走开,斩断这不该出现的羁绊,趁现在还来得及 独自站在雪地里的单薄身影,却透出一股一往无前的坚定,冰凉的雪花落满身上,也动摇不了那份执着。掀开窗帘,静静地注视着那个小雪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出了旅馆大门,拉起冰凉的小手就往里面走,赌气地忽视脏脏的小脸上胜利的微笑和感激的眼神。 白紧握住那只牛奶般嫩白的手,宛如握住了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满心满眼全是前面瘦小但坚强的背影,在心底默念着永远不变的誓言 命运的齿轮缓缓转动,却在过程中产生了小小的偏差,擦身而过的高大身影转眼间被人流淹没,本被命运所捉弄的羁绊也于瞬间消逝,只留下一份未知的未来。命运,是否还会如原先一般,徒留伤感呢我却没有注意到,眼前的路再不是曾经所熟悉的那样,不过专注于怎样把这个脏小孩清理干净的我却也已经相当郁闷了~~ 8、背叛与叛逆并存~ 挫败地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我觉得我很失败!竟然会一时心软,改变了原来的剧情——那么未来是否会发生蝴蝶效应似的变化?唉~值得庆幸的是白的事毕竟不会影响剧情主线,那么未来应该不会发生太大变动吧那么,接下来就是该怎么跟木叶和家族处理白的安置问题了。啊~~头疼啊! 正当我郁闷不能自已时,白洗完澡走了出来。我一抬头,入眼的竟然是一个雪国风格的“美人”:白雪一般的肌肤上隐隐透出沐浴后的红晕,晶莹的大眼睛里光华流转,结合孩童的稚嫩与少年的青涩的优雅身形,长期流浪却仍然不能磨灭的温柔的气质,配上薄薄的白色和服——让人难辨雌雄。 “嗯,很美。”如此美貌,让我都不由得感叹:怪不得当时鸣人会把他误认为“大姐姐”了,白果然深具“伪娘”气息啊!不过却不会让人反感,反而会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谢谢。你也很美!”白微愣,随即笑着回答。 “我这是帅、酷,懂吗?不准用那个字形容我!”郁闷g。 “我叫白。身具水无月一族的血继。也许我应该叫水无月白”白说到这里,不由得微微低下头,悲伤地低声说着。我知道他是想到了他隐姓埋名的母亲,和杀害妻子后却被他错杀的父亲。 “日向宁次。我是火之国木叶忍者村的下忍,叫我宁次吧。既然你要跟着我,就要有成为我的人的觉悟,你的一切,包括性命,都是我的。”霸道地宣布主权。我知道,如果他在这里知难而退,就不会是原著中那个甘为工具的白了。 果然,从悲伤中醒过来的白单膝跪下,回答一如既往地坚定:“是,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说了叫我宁次就行了,起来吧。”有点别扭啊。 “是,主人。”白站起身,微笑着回答。 “随便吧,不过人前要叫我名字。”我输了,原来温柔白却是个腹黑 “是,主人!”白笑得依旧灿烂,无视我的满头黑线。 那么,接下来看了看外面黑下来的天空,起身,换上忍者装束,装好忍具,背后插上长刀。期间,白一直用疑惑的眼神注视着我,但就是没说一句话。恩,很好,不多话这点值得赞赏! “我出去一会儿,回来给你带点东西吃。”轻松地说完,转身,打开窗户。话说,走门的话很容易被发现的。 “请带我一起吧!我的血继会派上用场的,请让我帮你吧!”看到我全副武装地跳窗去“买吃的”,白焦急地恳求道。 “现在的你还不行,乖乖等我回来吃饭。”头也不回地跳出窗外,融入夜色中。 “哈哈哈哈!木叶的火影竟然就派那么几个小鬼来,真是天助我也!我们只要把他们几个留下,推说没见过他们,谅火影也不能找我的麻烦。哼!那个老鬼竟然想要求助木叶来救他,迟迟不肯交出宝贝,看他这次还嘴硬?哈哈哈哈!”躲在房梁上,雪之国“大名”的嚣张笑声不断穿透我的耳膜,刺激着我的神经。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是吗?把大名要交给火影的东西拿出来,就饶你不死。”毫无征兆,冰冷透骨的威胁就伴着冰凉的刀锋,静静贴上了老人与年龄不合的脖颈。 “是你!哼哼,本大名没什么要给火影的,你敢袭击雪之国大名,就不怕两国开战吗?”稍稍一惊,之后扭曲的脸上全是深深地皱纹,狰狞地说道。 “这倒是,不过,如果你不是大名的话,杀了你是不是就不用担心啦?”说着,伸手撕下对方脸上一层假脸皮,露出一张四十岁左右的j诈狡猾的嘴脸,上面的吃惊和恐惧不言而喻。 “你!来人呐!快来人!”惊恐的喊叫,声嘶力竭。我好整以暇地抱臂观看这出闹剧,等待着后续发展。 果然,没让我失望。看见冲进来的一群人中的两名队友,我不由得感慨到。看起来,他们是在和我分开后,与这个“大名”达成了什么协议。 “日向宁次,乖乖放下武器,我们就饶你不死!否则,别怪我们不讲往日情面!大家别小看他,他是日向家的天才,虽然只有几岁,可却是连我们都对付不了的高手!”两人举着苦无,全身戒备地望着我,只要我有一点动作,他们就会和几十人一起扑过来夹击我。呵~看来往日我给他们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啊,这么提防我~ “呵呵~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刀动枪的呢?”无害地微笑着,纯洁的仿若天使,手中的长刀慢慢放下。假大名如蒙大赦般地狼狈逃离我的身边,窜进敌方。 “快!给我抓住他!抓活的,我重重有赏!”一躲到人后,他就扯开喉咙大叫,完全没有当初“大名”的风采。 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扫视一圈把我团团围住的雪之国叛逆喽啰们,目光定格在昔日队友们身上,“你们是不打算回木叶了是吧?这样好吗?”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我们不想再做忍者了!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任务中,还不如在这里当大名的手下!”“为了防止你回木叶走漏我们的消息,你就死在这里吧!”两人恶狠狠地说着。 “如果你们想改行,我可以为你们向火影大人求情,说不定行得通。为何非要为难我呢?”不解地歪着脑袋,疑惑地眨着眼睛。 “日向宁次,你怕了吗?哈哈!一直瞧不起我们的日向家的天才,竟然向我们求饶!哈哈哈哈!”两人放肆地大笑,长时间积压的怨恨终于得到发泄。(亲妈:儿啊,看看你人品多差!) “”郁闷啊,我招谁惹谁了,你们是不是嫉妒我长得太帅了啊!心理扭曲,变态,鄙视g。 也许我的心情不小心从脸上流露出来,惹得两人脆弱的神经终于断掉。“杀了他!”“我们上!”两人终于忍无可忍,疯狂地冲了过来。 9、不准动我的东西~ 看着里三层外三层把我包围起来的几十名对手,我的心变得沉静下来。紧了紧手中的长刀,“刃舞回天!”身体以单脚为轴心高速旋转着,长刀所及之处,不断收割着生命。许多人连惨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悄无声息地去了另一个世界。 “刃舞回天”是我把回天和这些年来我不断改进的日本剑道结合而创的招数。回天中原本的点|岤被我改良成七十二路刀法,头 、颈、臂、胸腹、腿等,统统都在攻击范围内。原本,日向家的白眼配合其精准的认|岤手法,使得回天和八卦掌法一样,除了破除暗器外,能够攻击敌人各处大|岤,封锁住查克拉,并使其内脏受损。轻可使对手丧失活动能力,重则可使其内伤致死,不过这个过程比较缓慢,不太适合我。因此,以往练习过程中,为达到一击必杀,我把刀术结合进回天掌法之中,创出“刃舞回天”这一杀招。 随着我旋转的停止,漫天的血才像雪花一般飘洒、溅落,白衣霎时间染成鲜红。收回身形,慢慢转过身,走向吓得一动不动的两人。 “我昔日的队友啊,我可是很念旧的,让你们活到了最后,是否应该感谢我呢?”刚才的战斗中,我并没有攻击他们俩的要害部位,所以他们现在才能一边浑身滴滴答答地淌血,一边颤抖着后退。 “你不是人!一瞬间杀了这么多人,你真的只是下忍吗?” “你,你是修罗!不要过来!不要杀我!” 两人声嘶力竭地低吼着,充血圆瞪的双眼中,倒映出对面踏血而来的小小身影,那不同于往日淡然浅笑的脸上,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的白瞳闪烁着嗜血的光芒,血不断顺着面无表情的白皙脸庞滴落在原本洁白如今鲜红的外衣上,手中的刀锋却滴血不染,仿佛在叫嚣着想要更多的鲜血一般,依旧泛着冷冷的刀光。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死吧。”毫无温度的话语从粉嫩的樱唇中传出,宣告着死神的降临。 “等等!你,你要是杀了我们,你捡的那个男孩也别想活!”在我的眼里已经视作死物的“昔日队友”,说出了令我出乎意料的话。 迈步的身形微微一顿,“是吗?我原以为你们会用真正的大名来交换你们的性命呢!你们确定他值得我为了他而放过你们这两个威胁吗?要知道,我不过刚刚才收留他而已。而且,空口无凭啊,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说着,冷酷的表情换作玩味的微笑,不过在对面两人看来,那却比刚刚的死亡宣告更加恐怖。 “你跟我们来看看,就知道了!”“是啊!他的血继很有趣啊,相信会对你很有用吧?你放了我们,不再插手雪之国的事,我们就放了他!”尽管仍旧惧怕着,但是两人却看出了我的动摇,大着胆子提出了条件。 ~~~~~~~~~~~~~~~~~~~~~~~~~~~我是去地牢的分割线~~~~~~~~~~~~~~~~~~~~~~~~~~~~~~ 雪之国的地牢,昏暗、潮湿,长长的地道中,不时飘散出腐朽发霉的臭味和恐怖的呻吟,使得这趟地牢之行更具诡异气氛。 终于,我们一行四人在一间较大的牢房门前停了下来。我站在最后,冷冷注视着他们颤抖着双手打开牢房大门。门开的一瞬间,双臂被横绑在十字形刑具上的白,就闯进了我的视线。可能因为时间紧急,他们还没来得及对他动刑,白现在只不过是有些昏迷,身上的不少擦伤显示出抓捕时对手的粗暴。听见开门的声音,白被惊醒后抬起头,当见到我时,脸上的欣喜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自责和羞愧,微微别过了头不敢与我的视线相遇。 看到这样的白,我不由得走上前,抬起他的脸让他直视我的眼睛。“白,我来接你了,已经没事了。”在连我都未曾察觉到之时,原本冰冷的表情就已渐渐变得柔和,轻声说着安慰的话语。 不过还没等白回答我,只觉身体一震。不敢置信地低下头,白手中紧握着的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深深插 进了我的腹部,温热的鲜血顺着露出的刀柄不断涌出,“白” 白不带一丝犹豫地抽出匕首,冷笑着注视着眼前的单薄身体慢慢倒在血泊之中美丽的脸瞬间化作了第三小队其中一人的嘴脸,“哈哈哈哈!天才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们干掉!” “唉,可惜了,如果能活捉他,将来一定也是个美人坯子” “大名,日向宁次太强了,能成功杀掉他已经很不易了,活捉他更是难上加难!与其将来养虎为患,不如这样干净利落。而且让他以为自己被他所重视的人背叛,绝望地死去,应该会很痛苦吧?哈哈哈哈哈” “说的也是,幸亏,这里还有一个小美人~哈哈!”假大名说着,按动墙上隐蔽的机关,一堵墙随之缓缓翻转,旋转而出的另外一面赫然绑缚着真正的白! 白被突然而至的光线迷蒙了双眼,当他的眼睛逐渐适应这间牢房时,倒在血泊中的小小身影令他瞬间清醒。想要尖叫、想要呼喊,想要唤醒地上沉睡的孩子,可是无论如何,颤动着的喉咙好像被绝望堵住了一样,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浑身剧烈的颤抖和一瞬不瞬、紧紧盯着那个身影的眼睛中流露出的绝望,透露出此刻的心情。 “嘿嘿~小美人,白眼的小小美人已经死了,被你给杀了!哈哈,他到死都以为是你亲手杀了他。可惜啊~你没看见他不敢相信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嚣张的j笑声回荡在牢房中,而绑在墙上的少年眼中渐渐熄灭的光芒和空洞得仿佛没有灵魂的表情,使这里的景象更加诡异、残忍。 另一处机关也被按动,缓缓露出另一个沾满血迹的身影,苍老的脸上深深的疲惫却掩饰不住倔强的眼神,无畏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直视假冒的大名那得逞的狡诈笑脸。 “老头,现在来救你的人已经死光了,我劝你还是赶快交出你藏的那件东西,就不用再受这皮肉之苦了!否则,我就杀了那些以前你重视的大臣们,呵呵,就先从这个被你牵连的少年开始吧!”说着,两只手快速握住白光洁的脖颈并用力掐着,而白却仿佛早已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一般,无动于衷,只是随着两只手的力度加大,呼吸越来越轻,渐渐虚弱下去。 “住手!好,我交,我交!否则你们还要杀更多无辜的人”眼看白快要丧命,大名在忍受了几天的酷刑之后,最后一道防线终于溃败,他不能让这个无关的孩子为了他而死。 “这样不好吧?好不容易熬到今天,交出去你们死的更快啊~你还认为他会放过你们吗?而且,他们还动了我的东西”清澈灵动的嗓音响彻昏暗的牢房,明明是天籁之音,此刻在两名曾经的木叶忍者和伪冒大名听来,却仿佛地狱的催命符,吓的他们肝胆俱裂。 随着声音,一道血红的影子出现在白的身前,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赫然便是刚刚中剑倒在血泊中的日向宁次!同时,只听“嘭!”一声,地上的身影变作一个大口袋,一把匕首刺在上面,使里面塞满的甜甜圈露了出来。 “你你没死?!” “不可能!替身术?怎么可能我明明” “唉~这种程度的幻术怎么可能杀得了我呢?呵呵~除了写轮眼,任何幻术在我面前都是玩笑!”一想起鼬用写轮眼的幻术赢了我那么多三色丸子,我的小心肝就一抽一抽的——疼啊~ “好了,玩笑就到这里。动了我的东西,可是很严重的罪,”收起轻松的笑脸,瞬间冷酷的双眼把三人锁定在攻击范围,不知何时已经在手的长刀,伴随着弥漫在密室中的冰冷杀气微微震动着、共鸣着,为即将到来的杀戮而欢愉。 “现在,你们可以去死了。”瞬间,杀意暴涨! 10、历史从来也不曾改变~ 与白行进在回木叶的路上,一想起雪之国大名的话我就会囧到 “哈哈,多谢这位忍者小朋友了,你救了雪之国的全体子民,使他们免遭j人荼毒压迫,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啊?这么多钱!咳咳,我们一小国,没那么多钱呐什么,别的谢礼你还没有想好?那等你想好了,请随时告诉我,我一定尽全力满足你的愿望啊!给火影的东西?我想想啊,在哪里呢”一顿翻箱倒柜 “啊!在这里!就是这个,什么?随便找个糊弄你?没有没有你别看它放的地方挺隐蔽的,其实我早就准备好了。既然答应了火影大人,我就肯定会让他满意的,而且你们木叶这次又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什么?精神损失费?你不是挺有精神的吗啊?给你的人的?呃,治脖子?甜甜圈?啊,好吧”说到这里时,雪之国大名嘴里叼着的烟杆也仿佛冒出了几团忧愁的烟圈 一想起忍具包里卷轴中存放的古董级大烟枪,我就有种回木叶废掉火影老头的冲动!千辛万苦、历经艰险地来这里,就是为了你们两个老烟鬼交流吸烟经验、分享心得来了。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手里捏紧那件卷轴,打算整治整治三代,却在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另一个卷轴后,不由笑得咧开了嘴,直感叹生活的美好! “那个宁次你的嘴角又抽筋了”一旁的白一路上不时好心地提醒着我注意形象。 “呃?咳咳,没事,没事!哈哈哈哈~”捏住装着一袋金子的卷轴,心里止不住的得意:抽吧!如果这样就能一下子赚这么多钱,再抽我也心甘情愿。抽,并快乐着~ “”看到此人一副小人得志、颠覆原来美感的隐藏属性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白已经无语了,握紧了拳头,低头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好好了解一下自己主人的真实性格! ~~~~~~~~~~~~~~~~我是路好远的分割线~~~~~~~~~~~~~~~ 临近木叶,我们停了下来。我把白暂时安置在了附近一处小村子中,等一切办妥之后再把他接进木叶。 分手时,白握着我的手,直把我送出村好远。他眼中的依恋和不舍让我有种自己也是被需要的感觉,也许,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认同了他在我身边的存在吧。 从前世开始,我休息时如果周围有人,就算几天没有合眼我也是睡不着的;而当我正在睡着,假如有人接近,就算再轻的响动我也会立刻惊醒并转为攻击状态,前世和我搭档的同伴中,有几人就是这样被我用随身匕首杀掉的。这是我身为一流杀手不得不有的警觉,就算再亲近的人,下一刻也有可能割断你的喉咙,让你一睡不醒,做着永无止境的轮回之梦而和白这些日子的相处以及我对原著中白的了解,让我慢慢在他面前不知不觉卸下了防卫,晚上休息时,有他在身边我也会睡得着,不必像和第三小队一起时,走到与他们相隔很远的密林中才能休息。 “我会回来接你的,你在这里要继续修炼,记住,我不需要无用之人。还有,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血继能力,否则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可能会有不必要的麻烦”不要怪我绝情,只有这样,你才能在我身边活得更久,“呃,保护好自己,不要被人欺负了,毕竟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犹豫。 身后的白在听到最后一句话后的欣慰和感动,在看到长长的黑发间,若隐若现的一对粉红的小耳朵之后化作温柔的笑意,“这就是我此生的归宿啊,妈妈,您看到了吗” ~~~~~~~~~~~~~~~~我是终于到家的分割线~~~~~~~~~~~~~~ 进了木叶村,走在路上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却怎么也弄不清原因。但首先要去火影办公大楼,交接任务并陈述经过。幸好雪之国大名的亲笔信替我省掉了长篇大论解释第三小队人员短缺的麻烦。等待三代看信的过程中,我不同于以往地有些焦躁不安,不过三代在拿出雪之国大名赠送的烟枪,欣喜地挨处抚摸并点上之后突然冒出的一大团黑烟,却让我的烦躁一扫而光。 “火影大人,您的脸怎么了?唉~现在的东西质量果然不怎么样啊~火影大人你可要小心啊~” 三代头上挂着的大大黑线和满头满脸的黑灰颇具喜感,让我解气不少。“咳咳!宁次~~~~~~~唉”愤怒的老脸随即被深深的无奈和自责所取代,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看我的眼神还隐藏着,怜惜? “咳,关于信中提到的那个少年,叫做白是吧?你想要收留他,我可以考虑,但是此事还需经过日足大人的同意才行啊。这次你辛苦了,做得很好,大名在信中对你的表现大加赞赏。至于你原来的同伴,他们做出这样的事,那是他们应得的下场,我会对你们队重做安排。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唉” 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这老头,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难道!想到这里,我顾不上告辞就瞬身离开,留下三代在那里瞠目结舌:宁次这小子,竟然有这种速度!唉,可惜啊摇了摇头,三代的脸隐藏在烟袋冒出的云雾中,看不清楚表情。 宽敞优美的庭院中,以往一进门就会闻到的甜甜的点心香味不复存在,客厅虽和从前一样收拾得一尘不染,却没有丝毫人气,父亲常看的书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摆在随手可及的地方这让一向冷静的我有些不安,一边翻遍诺大的宅子,一边寻找着父母亲熟悉的身影,可惜,一无所获。只有间或碰见的仆人们那惊恐躲闪的表情让我印证了心底的猜测——果然,还是不可避免吗?就算我机关算尽、准备了这么许久,也难以逃脱命定的悲剧吗 11、才子与佳人~ 当天晚上,收到我回村的消息后,日向日足亲自来到分家拜访。面对端坐在我的面前,表情严肃的他,我却有种想笑的冲动,但,也仅仅只是冲动而已。看着日足面无表情地讲述事情的经过,告诉我父亲为了救他和日向家族而就义、母亲则追随父亲而去,我的心却越来越冷静,冷静得让准备好承受我疯狂质问的日足都有些吃惊。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我感到很抱歉。如果你要收留那个叫白的少年,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家族不会亏待功臣的子孙,你的一切生活我们会尽力保障的,你只要安心修炼就行了。”日足郑重地向我表达家族对我的重视,看来我对你们还有点利用价值啊。 “那么,就要多谢大人了,我会努力的。因为我的事,让您这么晚还亲自前来,我深表感谢。”就像在讨论天气一样,平静地表达效忠,“请您放心,我会像父亲大人一样,为家族贡献力量的。”用父亲和母亲的生命换我往后无忧的生活,并用白的事来收买一个将来对家族有用的棋子,日足,我的大伯,这只不过是你的歉疚,还是刻意的安排呢?不过,怎样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就算你真的对父亲抱有感激,对我怀有亏欠,也改变不了我作为笼中之鸟的事实。既如此,那么,多余的感情我并不需要,包括你的怜悯。 父亲的遗体我并不曾见到,也没有再问,大概是已经代替日足交给了云忍了吧。原著中父亲留给我的那封信,日足并没有交给我,可能是对我的表现抱有疑惑,从而怀疑我对家族的忠诚度吧,等到适当的时机再拿出来,收服我老老实实地替宗家卖命,就像原著中的宁次一样。唔,不错的主意啊~ ~~~~~~~~~~~~~~~~~~~~~~~~我是不知道说啥的分割线~~~~~~~~~~~~~~~~~~~~~~~~~~~~~~ 白已经成为我的随从,负责照料我的起居,每天除了修炼,就是研究母亲大人在自尽前,一一详细写下的、平时她总会亲手做给我吃的各种甜点的做法。呵~真是的,在那种时候,竟然还是这么关心我吗办完父母的后事之后,我每天都独自在后山修炼着,用比以往更加拼命的劲头。但是就算再辛苦的训练,脑中仍旧不断回想着这些年来和父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悔恨吗? 手中的刀舞得嚯嚯生风、潇洒俊逸,可心中却并不像我这些天表现给大家看到的一样平静。白总是在我吃着他照母亲留下的菜单做出的甜品发呆时欲言又止,当我转头平静地询问,他又只是叹气——大概,细心的他发现了我的表里不一了吧 “每天都这么训练,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就在我再一次陷入回忆时,鼬略带恼怒的声音冷冷地在背后响起。 “怎么今天没有任务吗,我们的大忙人鼬少爷?我真是受宠若惊啊~”看了这么久,终于打算现身了吗?停下手中的刀,转身轻松地笑着,无视鼬在看到我一如平日的笑容后皱起的眉峰。 “宁次,你”鼬把视线转向我缠满绷带的手脚上,盯了半天。就在我怀疑他是否要开启写轮眼时,开口打破了沉默,“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鼬现在的表情是——心疼?不,一定是我看错了,嗯,就是这样! “过来!”不满我的走神,鼬大步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向树荫走去。 “”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手上的水泡和磨破的地方被握得有些疼痛。但是瞥见鼬似乎发怒的背影,想到那张冰冻的俊脸,我还是乖乖地保持沉默吧。于是任由他拉着,把我领到树旁,坐下。 没想到,鼬竟然从忍具包里拿出伤药和一卷绷带,在我惊讶得仿佛雷劈的表情中,捧过我的手,拆开我手上随意包扎的绷带打算替我上药! “忍者随身带着伤药和绷带是常识,不用大惊小怪。”感受到我火热的眼神,鼬一边缓缓拆着绷带,一边轻声说道。但是在看到拆完绷带,露出的我惨不忍睹的手时,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周围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你那个贴身随从竟然没有劝你吗。”刚刚,鼬好像把“贴身”两个字念得特别重而且这是我自己偷偷缠的,要是被白看到我手上绷带下斑斑血迹的悲惨模样,头都会被念大的!虽然每次白盯着我的手看时,我都会特别心虚 “呵呵~你也知道白的事啊?哈哈,小意思啦~本少爷我堂堂男子汉,这点小伤不足挂齿!”说着,做了个标准的豪迈动作,只不过握拳时微皱的眉头出卖了我 “!”鼬一把抢过那只被我二度摧残的手,无奈地继续轻轻替我上药。 “鼬,你要是女人的话,我一定娶你!”看到平时冷漠的鼬细心温柔的样子,我的心一阵轻颤,为了掩饰,脱口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鼬正在上药的手顿了一下,就在我为自己的“不要命”追悔莫及,打算重新投胎改过自新之时,略带笑意的声音幽幽地传来,“要娶,也是我娶你。” 还好还好,“哈哈,可惜啊~咱俩都是男人,要不然才子佳人,又是一段佳话”见鼬没有发火,大着胆子继续“调戏”。 鼬大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忙着,得意洋洋的我却没有听清他略带遗憾的低喃,“可惜吗?” 12、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在我与家族协调之下,白得以入读忍者学校,系统地学习忍术和常识。而我为了能够有更多时间修炼,不得不把一部分真实实力显露给家族看,以使他们能看在我潜在的巨大利用价值上,让我远离那些琐碎的任务,用更多的时间打磨自己的实力。在日足和长老们惊讶、欣喜以及发现猎物的各种精彩表情下,最终我也得偿所愿。我们第三小队早在两名队员死亡和我的退出之后就已经名存实亡,可怜我那带队上忍,又要重带下一届的新生了。 我作为编外人员偶尔帮手那些人员短缺的小队,或是暂时加入别队执行难度较高的任务,但是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在自家练功房或是后山修炼。日向家的八卦掌法被我融入中国太极拳的拳法和拳意之后,不但保留了原八卦掌的稳、准、狠的点|岤,还包含了绵绵无尽、圆转如意的太极精髓,舞出来不但飘逸灵动而且杀伤力十足,叫对手在沉迷恍惚的一瞬间丢掉性命。而我的刀术也由原先的抄袭前世dv教程或是动作电影的模仿,慢慢有了自己的领悟,刀法愈加变化多端、大气洒脱。几年来的不断艰苦修炼,除了力量上的不足,我的体术已堪堪接近准影级。 而叫我无计可施的忍术方面,却进展缓慢。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我的ckl量也有了突破,却仍然无法施展较大型的忍术。不过让我高兴的是,虽然威力并不很大,但火遁、水遁、风遁、雷遁、土遁我都能施展一点,这都要归功于鼬的耐心教导。谁说只有卡卡西才是py忍者?鼬也利用写轮眼学会了各种属性的忍术,只不过他更喜欢宇智波家擅长的火遁罢了。这却便宜了我,每次见他来后山,我都会找机会向他学习那些被他“废弃掉”的忍术,唉~我这叫“废物利用”!不然那些忍术一定会哭的~~(亲妈:他不是我儿子,我儿子脸皮才没这么厚) 白也没有让我失望。他在我没发觉的情况下,练会了单手结印,他第一次兴高采烈地表演给我看时,我不得不感叹:白果然是天才啊!随后,他就成了我的单手结印老师——虽然我双手结印已经练至准影级——结印时双手一片模糊,十几个印的复杂忍术只要几秒就能完成结印。但是单手和双手完全是两码事,并非一只手把两只手的动作都做一遍那么简单——所以自学成才的白在我眼中才是真正的天才。 ~~~~~~~~~~~~~~~~~~~~~~~~~~~~我是三年后的分割线~~~~~~~~~~~~~~~~~~~~~~~~~~~~~~ “宁次,要去练习吗?来,这是今天的点心和饮料。还有,不要练得太辛苦了,你正在长身体,太剧烈的训练对发育不好”两眼转圈圈地接过包裹,呆呆地站在原地被念,这些年来,白不但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对我百般呵护,在我的坚持下,也不再纠结于称呼问题了,我们的关系与其说是主仆,更像是相依为命的兄弟,白也越来越有向唐僧大伯发展的趋势 伴随着满视野的圈圈和晕眩感,背着特大号“爱心便当”,朝后山进发。今天我打算换一处场地练习,原来的地方,周围树干上全都是刀痕、苦无印和指洞,无一幸免;地上到处是风火水土雷遁忍术的痕迹,还伴随着爆炸符的爆破和烧焦现场,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不知情的人定会以为那里发生过惨烈的战斗。为这个,三代老头没少向我敲诈环境修缮费——总之,就是不能再用了。 正在我咬牙切齿为一切统治阶级的苛捐杂税气愤不已时,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远远传来,还伴随着孩子的呼喝声,奇怪嘞,这荒山野岭的,平时除了我还真没什么人一大早就爬山,更不用说一个小孩了。所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虽然我是如此的出众、如此的不凡,但也还是顺应潮流地悄悄走过去,打算一探究竟。(亲妈:这孩子没救了) 只见一个背着团扇印记的小孩,卖力地射着苦无,脑后的黑发倔强地翘起,不时地停下来歪着脑袋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紧接着又开始同样的苦无训练。嗯,这种手法,很像某个人啊~咦,小团扇,黑色短发,苦无?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佐二少啊~唉!世界真是小啊,还不如说,木叶真是小啊~~ 我的叹息声令全神贯注的佐助吃惊不小,大概他也没想过这么一大早竟然会有人在这鸟都不的地方吧!当他一转身,只见一个微缩版的鼬出现在我眼前,漆黑的杏核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惊艳,皓白琼鼻,薄薄的嘴唇此刻微微张大,显示着他的震惊——这兄弟俩还真的挺像的,基因果然是很玄妙的东西啊~ “你你是谁?”就在我感叹不已之时,小佐助弱弱地发问。那呆呆的表情和盯着我的脸一瞬不瞬的样子,让我不由得想起原著中,鼬每次见到他弟都要念的台词:“我愚蠢的弟弟啊” “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3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3部分阅读 “呵呵~我是神仙哦~暗夜之神。你可以叫我夜!”看到他的样子我不由得想要逗逗他,露出神秘的微笑,忽悠道。在见到佐助又一次恍惚的表情后,我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而佐助也不负众望地深陷恍惚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为了不让他就此傻掉,我敛了敛笑容,走到他身前,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把他拉回现实,“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这么早,你在这里做什么?” “呃,我,我是宇智波佐助!神仙也有小孩子吗我在这里练习苦无哥哥太忙了,没时间教我”说到这里,微微低下头,很委屈的样子——果然,佐助你其实是个潜在兄控吧! “那,不如我来教你?”你老哥教了我,我再教给你,也算是回报鼬这些年来的照顾了。嗯,我果然是个难得的好人啊~ “!真的吗?太好了!”兴奋地抬起头,忧郁一扫而光,阳光的样子怎么也让人难以把他和往后那个喊打喊杀的酷小孩联系起来。 “不过,条件是必须请我吃木叶最好的甜点!要知道,让神仙屈尊教你,可是要虔诚供奉的”接着忽悠,并摆出神仙的架子。还别说,那飘逸出尘的样子结合纯白的外衣,倒真有点神仙下凡的感觉。 “嗯嗯!一定一定!哼,大哥不教我,如今有神仙教我,如果他知道了一定羡慕还来不及!”看来小佐助对鼬没时间和他相处抱有很深的怨念啊~正所谓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正因为佐助对鼬的依赖,在得知鼬背叛后,才会如此的恨入骨髓吧! 不过,这些还不是目前的我能够插手的事,这么复杂曲折,他们的事就让他们兄弟俩自己解决吧!不过有我的介入剧情,鼬还会不会像原来一样悲惨的死去呢?还真有些舍不得啊 摇摇头,抛开他们兄弟俩的“爱恨情仇”,“来,看好了,这样,这样” “这样吗?” “我示范一次” “哇!好厉害,和哥哥一样厉害,你真的是神仙啊!” “” 茂密的树林中,两个稚嫩的童音不断回响着,一个纯真,一个无奈,为这个充斥着杀戮和背叛的世界带来一抹平淡真实的感动 13、半路杀出小狐狸~ 瘦小的身体静静地站在那里蓄势待发,突然间拔地而起,手中的几只苦无飞速射出。还没等落地,又快速从忍具包中抽出几只,以和第一轮无论是速度还是角度都不同的力道再次射出,并借着挥出苦无的力量后跃。而空中几只先头的苦无却在奇迹般地被后来的苦无击中之后,变换不同的方向,以更快的速度飞射向各自不同的目标。做完这一切之后,空中的身影此时微一扭腰,潇洒地翻身回落原地,姿态飘飘若仙。双脚刚一落地,就听“噗噗噗噗!!”十几只苦无完美地刺中周围一圈,十几棵树干上用白点标记的靶心。 得意地一笑,回身后却露出温和的表情:“佐助,看到了吗?怎么样,只要你按照我的方法训练,迟早可以达到这种水平。”为了每天晚上的免费甜点大餐,不,为了友人之弟,我教的很认真。 “好厉害比哥哥还要厉害”佐助沉浸在刚刚的震惊中无法回神。 “呵呵~你哥?哈哈哈哈”沉浸在这句不经意间的夸赞中无法回神too “咳咳!”形象,形象~ 抬头看了看铺满云端的晚霞,“今天就到这里吧,接下来”斜眼瞄了瞄一边迫不及待开始模仿着的佐助。 “我们去吃点心吧”佐助放下手中的苦无,一边沉痛地说着,一边攥紧手中的钱包——佐助,其实你的投资真的物超所值、物美价廉那,别老这么愁眉苦脸行不?——虽然我点的甜点是有点贵啦 ~~~~~~~~~~~~~~~~~~~~~~~~我是不选对的只点贵的的分割线~~~~~~~~~~~~~~~~~~~~~~~~ 捧着手里的抹茶慕斯,喝着花生奶露,瞄着桌上的薄荷起司蛋糕,舒服得眯起眼睛——生活真是美好啊~~~ “夜,你每天吃那么多甜的,不会有事吧?”无奈于这些天每天都是如此,佐助的声音郁闷地在耳边响起。 “呵呵~每天补充糖分是我活下去的动力啊~没有甜食我会死掉的!你不会希望这样吧”说着,露出委屈的表情,顺便卖力地挤出一滴眼泪,却不知这在对面的佐助眼里变成了这样一幅景象:迷蒙的大眼睛略带幽怨地瞅着自己欲言又止,白得仿佛透明的肌肤上一滴晶莹的泪水悄悄滑落、溅开在桌角,淡淡的甜香气息更衬得此情此景说不出的瑰丽诱人 “不!不是的!对不起!如果是这样,那你吃多少都行,不够再叫!”佐助恍惚了一下,随即激动地站起来表明立场,说着就要举手叫服务员来再点几道。 偷偷吐了吐舌头,带着泪痕微笑着大方地原谅他的错误——看来往后一段时间里这张长期饭票是跑不了了~ 出了甜品屋,满足地和佐助顺着大道往家里走去。夕阳仿佛不愿回家的小孩子,淘气地在两人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街上热闹的景象和行人们的笑容在金色光辉的映照下,显得那样温暖祥和 “臭狐狸!”“打他!”“我妈说了,就是他当年来破坏木叶,我们揍他!”转过街角,一片孩子尖锐的叫喊声打破了这份难得的气氛。 皱了皱眉,停下脚步,看着橘色孩子被一群孩子围在中间拳打脚踢,他却只是咬牙抵御着一声不吭,蔚蓝的猫眼中倔强而迷茫。“以少胜多,我替你妈为你感到丢人呐~”清澈动人的声音难辨雌雄,温和的嗓音中却透出淡淡的不屑。 所有人,包括金发蓝眼的孩子,都不由得停下手回过头寻找声音的主人。只见两个六七岁的孩子站在路中间看着他们,两人都是肤白如雪、清秀出众,不同的是一个黑发黑眼,可爱中透着点点英气,而另一个,黑色长发柔顺地垂在肩上,晶莹剔透的白眼明显是日向家出品,粉色的樱唇微微翘起,金色的余辉洒遍全身,使本就柔和的五官更显得温润动人。 “”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火热的视线在我的脸上来回巡视,这对于对别人视线超敏感的我来说,就像照100000幅x光射线一样。我承认,我后悔了,拔刀相助这种狗血剧情果然不是我的菜啊~“咳咳,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说完拉着佐助就脚底抹油,火速离开案发现场! “还有什么事吗?”郁闷地回过身,看着跟在我们身后的小狐狸,难道我真的这么受小孩子欢迎吗?难道我身上闪耀着伟大的母性光辉?郁闷啊~~ “那个,谢谢你帮了我!”小狐狸怯懦地试探着说道,开口时,脸颊上的几撇胡子还配合地一动一动的。 “呃,其实我啥也没干那,不用这么客气啦~”我发现我对小动物天生没有抵抗力~ “不不,要不是你,我现在也逃不出来!”看到我并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的恶劣态度,鸣人大着胆子提出邀请,“真的很谢谢你,要不我请你吃最好吃的一乐拉面吧!”小狗一般期待的表情,兴奋地说道。 “一乐拉面?好啊好啊!走吧!”传说中的一乐拉面耶!火影世界中除了甜品之外唯一令我心动的食物啊~最重要是免费! “哼!”一旁的佐助不知怎么了,做出原著中的经典招牌动作:双手抱胸,歪过头轻哼一声,表达他的不满。 “佐助,怎么了?难道是吃醋他只请我,不请你?”别扭佐助的别扭基因早在这时候就已经显现出来了啊~ “啊!你不是那个臭屁的宇智波佐助吗!你怎么也在这?”鸣人才看见这还站着一个大活人,伸出手指着佐助同学,张大了嘴巴喊道。 “白痴!” “你说什么!” “哼!吊车尾。” “什么?气死我了!” “” “” 嗯,佐助和鸣人的经典斗嘴桥段竟然能让我近距离欣赏到,幸运啊~我在一边不厚道地感慨道。 14、向往光明的黑暗~ “我叫漩涡鸣人,梦想是成为火影!最喜欢的是拉面!呐,呐,你叫什么名字啊?”鸣人抬了抬他的防风镜,很有气势地说道。 “日向宁次。目前还只是个下忍。”笑着自我介绍,顺便也说给一旁的佐助听,果然,他对这个名字有反应啊 “宁次?你就是那个日向家的天才?!我知道你是日向家的,可没想到”佐助激动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看来我的大名在宇智波家族还是有点影响力的啊~(亲妈:太天真了!佐助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啊~) “下忍?!真的吗?你明明和我差不多大!”鸣人也极度不淡定地站起来,指着我的手有些颤抖。 “咳咳,嘛~就是这样。佐助,我对你说我叫夜也并没有骗你,应该说,原本我是应该叫这个名字的,不过还是叫我现在的名字好了而且,我已经毕业了,是你们的前辈啊~~”稳坐凳子上得意地说。 “好厉害!竟然已经毕业了,明明还是小孩子啊。那么你已经开始加入队伍中执行忍者的任务了吗?”对于我这么大的普通孩子来说,现在他们还都在上忍者学校,就像鸣人和佐助,并将在12岁时毕业。 “呃,我并没有队伍,只是偶尔帮忙别队执行任务而已”在向家族展现实力后,不知怎么又传到三代耳中,本可以退出任务“放长假”的我,在三代“人尽其才”的示意下,不得不隔一段时间就帮忙执行那些下忍小队独自难以完成的任务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那么厉害,原来是这样啊!吁~哈哈!没关系,没关系,不要气馁啊,总有一天一定会有小队要你的!”鸣人大方地拍着我的肩膀,露出理解的表情安慰道。 “白痴!不知道就别乱说。”就在我黑线时,佐助鄙视道,随即认真地看着我,“哥哥以前经常提到你,说你是超越他的天才。”漆黑的瞳孔中隐藏着我看不清的情绪——呃,大概是兄控又发作了吧,我不厚道地想到。 “呵呵~是吗?怎么从来都没听见他夸过我呢啊,再不吃拉面就要凉了!快吃吧!”我明智地决定避开有关鼬的话题,埋头开吃,“嗯~真不愧是一乐拉面啊!不错!” “是吧!连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哈哈!”单细胞的鸣人果然被我成功转移注意力。 “我们是朋友吗?”佐助就没这么好打发了,不过怎么扯到这个话题了? “呃,如果佐助希望的话,那么就是吧。”朋友啊~很欢乐的话题嘛!接着吃 “你!那么鼬呢?”不满于我的随意态度,佐助皱起好看的眉,放下筷子追问道。 这很重要吗?“如果要说的话,算是对我的修炼有很大帮助的人吧!”想了想,鼬这些年来对我在忍术上的修炼的确帮忙不少。 “哼!这样吗”佐助转回身,慢慢吃着拉面,嘴角微微翘起显示出他此刻的好心情。 纳闷地瞥了他一眼,今天佐助很奇怪啊。还没等我细想,鸣人满含期待的声音在另一边想起,“呐呐,我们能做朋友吗?” 身为火影的一号男主,鸣人的童年真是挺灰暗的。不过靠着他的阳光和执着,最终得到了大家的认同,建立起属于自己的羁绊并牢牢守护。这样的鸣人,说不羡慕是假的——尤其是对于生于黑暗长于黑暗的我来说——亲手毁掉所有羁绊的我,本能地对光明有种说不出的向往 “好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真心的微笑着,为此刻能够如此地接近光明。 “太好了!哈哈!宁次你以后就是我要超越的目标了,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某些方面,鸣人和我那未来队友李还真有些相像 “哼!”佐助,你到底在不满些什么呀 15、逼近的黑暗与佐助的回忆~ 和鸣人道了别,与佐助并肩走在昏暗的街道上。一想到鼬,我就有些头疼,宇智波家族、木叶、长老团、团藏、火影、木叶其他家族包括日向家的利益所有这些关系纠结复杂,就像一团乱麻一样,紧紧地束缚住鼬,啊,还有那个老而不死的宇智波斑,以及他身后的庞大后援团——晓! 鼬自从加入暗部后,比以前更忙了,尤其是这一年来,更是没见过几次面,鼬平时几乎天天在村外执行任务。我想宇智波家的叛变准备应该已经接近尾声了,而木叶那边也已经觉察到了宇智波家的频频动作,开始给鼬下达双面间谍的任务了。最终鼬会在家族和木叶之间选择木叶,是由鼬的性格和成长环境所决定的必然——不但是因为他的善良,更因为他知道战争的可怕。 作为在战争中成长的忍者,他见惯生离死别、血腥屠杀,有对手的、有队友的、更有很多无辜平民的生命在转瞬消失。不想让战火因为宇智波家族的一己之私而再度燃起,使更多无辜的人丧生。能够放下亲情友情,决定用宇智波全族灭绝的少量牺牲,来换取忍界又一次大战的消弭于无形、拯救更多即将被战火无故牵连的陌生生命,鼬的器量的确值得佩服。 可惜,鼬在我眼里还是太过温柔,太过善良,以至于当一切发生之后,想要用自己的死来拯救佐助、拯救自己,用自己的生命来赎罪,让自己从手刃父母的罪孽中解放冷漠的面具下,掩藏着的温柔吗呵呵~和我刚好相反呢,这也是我对你如此不同于别人的原因吧——如果你就这样死掉,这个世界也会变得无趣呢~ “嗯,我走这边了,佐助,晚安。”一如往常一般淡淡地道别,转入另一条街道,不久单薄的白色身影就被黑暗所笼罩。 “宁次,晚安”独自站在路口,目送白色的身影消失,低低轻吟着这个熟悉的名字,一切都仿佛那么的不真实 ~~~~~~~~~~~~~~~~~~~~~我是佐助同学陷入回忆漩涡的分割线~~~~~~~~~~~~~~~~~~~~~~~~~~~ “佐助,哥哥今天遇见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自己很小的时候,记得这是第一次看见哥哥对着除自己以外的人解除面无表情的样子。虽然那时很小,不太记得话中的内容,但是他脸上的久违的微笑却是真的。 没过几年,各大家族间就传遍了日向家的少年天才日向宁次,以5岁之幼龄成为下忍的奇迹。记得当时父亲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侯,很久都没有说话,而其他叔叔伯伯们一边气愤地数落着日向家的不是,一边嘲讽着说这么小就执行任务,没准哪天就丧命,到时候看日想家还能否神气! “佐助,知道吗?那个孩子就是日向家的天才,日向宁次。没想到,他这么小就已经从忍者学校毕业了,就连我当年,也没有他这么早啊。”我和哥哥静静坐在角落,哥哥的眼中没有嫉妒和嘲讽,只有欣慰——这是哥哥只有面对我时才有的表情。 “5岁就成为忍者,那些需要见血的任务,不知他能否适应”就在我因那个什么天才抢走哥哥的注意力而不满之时,哥哥平静的语气中却带着浓浓的担心,随即不知想到什么,释然一笑 ,转过头充满期待地看着我,“佐助,你也要加油啊!” “哥哥和那个日向家的天才是朋友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很厉害吗?”能让哥哥如此重视的人,会是什么样子呢。 “是一个让人一见难忘的人,只看表面很容易让人以为是个善良可爱的孩子。朋友吗?不知道他”说到这里,眼神一黯。 哥哥有时会在结束任务后去后山,和那个日向宁次切磋修炼,每次哥哥从后山回来,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总会在不经意间挂上淡淡的笑容。是日向宁次的影响吗?不喜欢啊,这种好像哥哥被抢走似的感觉,我最崇拜的哥哥不想跟别人分享啊。可是,遇到他之后,我就有些理解了哥哥的感觉 哥哥的任务越来越多,我们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根本没时间跟他学习苦无绝技,我只好自己去后山练习。那天,我像平时一样,早早地去了后山,找了处偏僻的场地全神贯注修炼时,遇见了夜,不,应该是宁次。 正全神贯注练习着哥哥教给我的苦无方法时,身后出现一声小孩子的叹息。清澈、温柔的嗓音幽幽传来,让我的心为之一动!就在我转身之后,映入眼帘的笑脸,让我不由得一瞬间有些恍惚。 大大的雪色眼瞳迷蒙地眨动着,嫩白晶莹的小脸上,淡淡的微笑显得纯洁、神秘,长长的黑发软软地随风而动,更添了几分妩媚的感觉。白衣如雪,静静站在那里,出尘的气质在背后晨光的衬托下,使我仿佛坠入梦境般,很久无法回神,似曾相识的感动占满我的心房 他笑着告诉我他是神仙,可是却似乎忘记了他的白眼——醒目的日向家标志!呵呵,看起来聪明冷静的夜,有时候也有些傻傻的啊~见此情景,我决定配合他,把装傻进行到底!接着,他提出要教给我苦无技巧,虽然不认为和我差不多大的他,苦无技术能有多高超,不过看见那跃跃欲试的可爱样子,以及说道甜品时眼中流转的美丽光华 看着夜偷偷小得意的侧脸,我不由得想起哥哥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这就是你说的“一见难忘”吗?哥哥,我好像有些理解了 16、真实的你~ “宁次,今天我就早点回去了,今天哥哥会出完任务回家。” “嗯,你哥哥一定很挂念你,而且最近他应该很累了,好好欢迎他吧!”想到即将到来的事情,我就不禁为这对兄弟俩感到唏嘘。鼬的心里一定很苦,那件事之后他们兄弟俩再见面就只有你死我活了,希望他们能够珍惜这段暴雨前的宁静。 “你”佐助即将抬起的脚停了下来,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什么?佐助你就快回去吧,鼬他一定很想快点见到你。”微笑着看着他皱紧的眉头。 “好吧,明天见。” 站在那里很久,直到佐助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阳光从层层树叶间穿透,射下道道金色的光柱,阵阵凉爽的山风吹过,伴着林间不时传出的清脆的鸟鸣,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可是我却很郁闷——如此和谐美好的画面,都被他不经意间给破坏了“你打算站到什么时候?现在不是应该回家的吗?” “你的感觉还是那么敏锐,我已经敛去全身气息了,还是瞒不过你啊。”冷冷的嗓音却不失温柔,随着话音鼬从树上跳下。 “如果忽略那只兔子眼的乌鸦,你隐藏得还算不错了,不愧是木叶的暗部队长啊。”郁闷地抬头目送那只从刚才起就在我和佐助附近转圈的乌鸦化作青烟消失,恨恨地瞪了鼬手上的暗部面具一眼。 “谢谢你,最近佐助进步很大。”鼬毫无表情的脸上,感激的眼神却很认真。 “没什么,算是回报你这些年对我的帮助吧。”淡淡的表情,即使常年面瘫的鼬也难以从那里看出任何东西。 皱了皱眉,“你”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怎么和佐助一样,变得吞吞吐吐的啊?还有你不是应该回家看你的小佐助吗?他可是很在乎你这个哥哥啊~”无奈地摇摇头,粉嫩的小脸上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一直都没变啊,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我都看不透你你好像从不会为别的什么所动,一直都很确定自己要走的路,如果我也能那样,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烦恼了”鼬看着我,解除了平日的面无表情,眼神迷茫而无助,喃喃地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但是,我却明白,他现在正痛苦于家族的野心、自己的背叛、斑的逼迫,以及,自己的弟弟佐助。 “如果你和我一样的话,你也就不是宇智波鼬了。正因为你有放不下的东西、有想要保护的东西,才会犹豫、才会烦恼。人生中拥有想要保护的重要东西的人,何尝不是已经拥有了幸福呢,只要听从自己的心,守住重要的东西,其他的也就并不重要了。”你所拥有的愿意为之付出所有的人,应该就是佐助了吧! “守住重要的人吗你是想说,你并没有重要的人吗?”鼬先是低下头思考着什么,接着又抬起头,漆黑的眼瞳直视我的双眼问道。 “呵~这个问题还有一个人也问过呢,鼬想知道吗?不像你啊~怎么,好久不见,想我了?”轻笑着打算转移这个引火烧身的话题,可一转头,却对上鼬避无可避的坚定眼神,“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么——重要的、珍视的什么的,对我这种人来说,有没有并没什么区别。而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是我应该重视的,所以——没有!这个答案,你满意吗?”走近他身边,拉过他的手让他弯□,仰起头贴近他的脸,一改往日温和可爱的假象,伸出手轻抚着俊美的容颜,食指在两道斜纹上缓缓游移着,却难以掩饰此刻冰冷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和冷酷的表情。 “这才是真正的你吗?并不是不会烦恼,而是没有什么会让你在意,所以也就不会为任何人或事烦恼吗你是我见过最无情的人,宁次。”可虽这么说着,鼬却并没有反抗,一动不动地任我贴着他的身体,抚摸着他的脸,仿佛贪恋一般专注地看着我此刻表露的真实性情,令我差点失陷于他温柔的眼神中。 “无情吗?随便吧!”难道我还能比宇智波斑更无情?唉~说到底,宇智波斑都还曾经有个感情深厚的弟弟呢,“不过,你除了跟我讨论人生哲理,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比方说今后的打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帮忙什么的,我还没有这个打算。就连接近影级的鼬都搞不定的烂摊子,我又凭什么能解决呢,这团乱麻我并不打算参一脚进去。不过,我还是决定帮他一次,谁叫你以前帮我这么多呢?唉~我就是太心软~~~(亲妈:无语g~)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有,帮我照顾佐助,确保他的安全。”阳光下,微眯的双眼中尽是温柔的笑意,薄唇扬起动人的弧度,如释重负一般,露出了然的笑容。 “好,我答应你。只要我在木叶一天,佐助都会没事。”仿佛被这笑容俘虏了,我毫不犹豫做出承诺。 17、我在这里~ “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呢?”手指在俊美的脸上留连,“把佐助交托给我,你有什么打算呢?”食指顺着他迷人的颈线滑下,停留在秀丽的锁骨上,并有滑向那并不强壮,却紧实的胸肌上的趋势。 “”鼬抓住我不老实的手,却没有挥开,而是握在手心,一言不发地注视着我,好像要从我的脸上寻找着什么一样。 “不想说就算了,我是不会勉强别人的。”抽出被禁锢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推开鼬,离开了他的怀抱,后退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对我的事感兴趣而已。有一个组织,叫做晓,我会加入他们,离开木叶。”留恋地看着那只白玉一般洁白的小手离开自己的手心,怀中淡淡的甜香气息像是在诱惑着一样,萦绕不散。 “晓吗?呵呵~应该是个有趣的组织啊~”鼬看来已经见过宇智波斑了。 “你呢?对木叶毫无感情的你,会一直留在这里吗?”一阵凉风吹过,带走了刚刚的暧昧气氛,却也吹散了鼬身上残留的甜香气息,令他不经意间皱了皱眉。 “谁知道呢?我是笼中之鸟啊,又怎么会飞出笼子呢?”抬起头,看着广阔蔚蓝的天空,玩味地笑着,不带一丝感情。 “日向家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你呢?这一点,我对你还是很有信心的。”闻言,鼬绽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吸引了我的视线,“别人不清楚你的可怕,我却稍稍知道一点”就在我被他难得的笑容迷惑得放松戒备之时,鼬一把把我拉入怀中,一只手环住我的后腰,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脸,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到灵魂的最深处,“你是一只沉睡中的鹰,并不是没有能力离开牢笼,只不过是在寻找最好的时机而已。” “”我被他突然的一反常态震住,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在他怀中傻傻地仰着头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状况。 “原来,你也会有这种表情”鼬露出仿佛胜利者一般的笑,环着我的手紧了紧,让我的身体更加贴近他。温暖的怀抱不同于刚才的青涩,有种霸道的感觉,少年独有的味道幽幽钻进我的鼻腔,让我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呃,我的耳朵又红了吧真丢人呐~竟然在这里败下阵来!(亲妈:咳咳,打仗吗你?你在和谁战斗啊我说!) “宁次”就在我愤愤之时,鼬收起了百年难见的笑容,双手缠上我的背,紧紧搂着我,把头埋进我的发间,口中低低呢喃着、叹息着,仿佛暴风雨中孤独的扁舟一般,寂寞,和悲哀。 “鼬,我在这里。”找不到语言安慰——是啊,如今再美丽的话语在鼬所面对的局势面前,也只是徒显苍白而已。我无法安慰你,没有办法帮助你,更不可能陪伴你,但至少现在,我会在你身边,至少这一刻,你不会孤单 不知过了多久,鼬才终于抬起头来,慢慢松开双手,表情恢复了面瘫,但漆黑深邃的杏核眼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好像要把我的一切都烙印在心底深处一样。而我被他抱着太久,差点脚下一歪,又跌进他的怀里,“呃,佐助还在家里等你呢,快回去吧!还有,不论遇到什么,我都不希望你伤害自己”呃本来是为了掩饰尴尬,怎么越说越尴尬了呢! “那个,呵呵,白今天要做我最喜欢的樱花水晶布丁,我就先走了!”说完,迫不及待地抬脚就走。还没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有时间的话,下次去那间丸子店吧,我请客!”说完,为自己的“大方”而再次愤愤不已,迈着重重的步子下山去了,没有看见身后的鼬在听到这句千年难见的邀请后,再次绽放的笑容。 ~~~~~~~~~~~~~~~~~~~~~~~~~~~我是时光如水的分割线~~~~~~~~~~~~~~~~~~~~~~~~~~~~~~ 宇智波家一夜灭族的消息,瞬时间传遍木叶大街小巷,所有人,甚至包括村口的大妈或是酗酒的大叔,都在谈论着这件木叶有史以来最血腥、最大的惨案,却没有多少人谈论那个宇智波家仅剩的幸存者——宇智波佐助。 出完任务回来,走在路上,我就知道鼬已经下手,并已经离开木叶了。意料之中,木业高层对此事三敛其口,却抵不住众口悠悠。看来这个话题还要很久才会被大家遗忘啊~我不厚道地嘲讽着,从火影大楼走出来,马不停蹄去了木叶医院——佐助的病房。 “别装睡了,是我。”无视四周隐藏得并不高明的暗部和根,推门进去,佐助静静地躺在床上,但并不均匀的呼吸声却出卖了他。 “!宁次?你回来了!你已经知道了?”听到我的声音,佐助猛地坐起来,一连串地发问,苍白的脸色明显是月读的后遗症,“宇智波鼬,他杀了所有的人!宇智波家就只有我一个了”憎恨和充满杀意的表情却掩饰不住其中的不知所措、和见到我之后的松了口气。 “佐助,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唉~恕我口拙,实在想不出什么可以安慰他的话。 “已经没事了,宁次,当时你并不在场,他不是我的哥哥,他竟然亲手杀了我一定要杀了他!”看到我的平静,佐助好像误以为我是不相信鼬会做出这种事。 “嗯,我知道,他是个可以为了某些事情,牺牲另外一些事情的人。”是啊,为了木叶和佐助,牺牲自己拥有的所有东西,包括性命。 “牺牲吗?是啊,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牺牲了宇智波全族的人!包括父亲和母亲!我要杀了他,为他们报仇,为全族报仇!”佐助低下头,看着自己紧握的拳头,浑身颤抖着,满含恨意的说道。 “佐助”并没有想过像别的穿越者一样告诉佐助灭族的真相,何况我并没有证据,也没想过劝他放弃报仇——如此深的仇恨和几百条人命,又怎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而烟消云散呢。 看来,剧情就快要开始了,我也该考虑下一步的打算了。看着面前深陷仇恨之中的佐助,我的思绪却已经飘到很远 18、第七班参上~ “鸣人你给我站住!”“竟敢在火影头像上乱画!别跑!”“哈哈!我可是很厉害的!”几个人影在街道和房顶上快速穿梭着,不时传来愤怒的喊叫和孩子恶作剧后得逞的笑声。等两名忍者走远,鸣人放下手中“隐身术”专用的染布,大笑着以为逃过追捕之后,伊鲁卡突然出现在身后,把鸣人像小鸡一样拎回教室,没有注意到对面房顶上一个人影一闪消失。 “变身!”随着鸣人的声音落下,“嘭”的一声,烟雾中出现一个全身赤 裸、金色长发的捰体少女,“嗯~哼~~”一个飞吻过去,伊鲁卡应声而倒,伴着两行黄河泛滥一般的鼻血 “哇哦~真的有这种忍术啊!鸣人真是个天才!”捧着紫薯糯米糍,坐在正对着教室窗户的大树上,悠闲地偷窥传说中的终级必杀技——“鸣人牌色 诱 术”的诞生。话说,鸣人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的啊?不会是像他未来师父一样去女澡堂偷窥吧! “宁次,原来你在这里。你在看什么”一旁的树干上,白半蹲着,看着我无语凝噎的样子,好像是在说:宁次,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像那些好色的男人一样喜欢看这种我对你很失望啊,我真的很失望啊 “咳!白,你也来啦?不要那样看我啦,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是正常男人都逃不过美色的诱惑啊~话说等那个后宫术研究出来之后,找鸣人出来喝个茶吧~”鉴于前世的我十几岁了还没个正式女友,虽然因为任务而变换身份后认识的美女不少,而且来者不拒的我基本都会抱她们,可说是情场老手。但是在这么多各式各样风格各异的美女中,却没有一个让我动心的,等到任务一结束,就统统都甩掉,任她们伤心断肠都换不回我的一次回眸,直到他的出现脑海中,前世温柔地拥抱着我的温和笑脸却渐渐变成鼬的面瘫脸!!!甩甩头,停止这匪夷所思的画面回想,紧紧地盯着教室里被伊鲁卡臭骂的鸣人——不行!改天一定得找鸣人!我绝对是个正常男人! “宁次,你还只有13岁!你还是个孩子,怎么可以想这些”白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佛经一样的长篇大论把我念得动弹不得,纯净的眼神看得我还没发育好的小小“色胆”直打颤。 “那个,白,我们还是赶快去三代那报告任务吧,否则迟到了那老头又要加重任务剥削我了!”认命地把最后一口点心塞进嘴里,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瞬间消失在原地。一旁的白看了教室里坐在一边,酷酷的佐助一眼,也跟着结印消失。 ~~~~~~~~~~~~~~~~~~~~~~~~~~我是毕业考试的分割线~~~~~~~~~~~~~~~~~~~~~~~~~~~~~ “这么晚叫你们前来,是因为鸣人偷走了封印之书,大家去把他追回来!”火影站在火影大楼前,背着手严肃地吩咐道,一挥手,所有忍者都应声消失在原地。 唉~吃完晚饭,正要享受白特别制作的木瓜西米露呢,就被通知来追回鸣人和封印之书!待会儿要不要现身把那什么水木猪头扁成真正的猪头呢——这是个问题~一边在树林间仔细搜寻着,一边想着怎样发泄我没有吃到甜品的不满。 “不许碰伊鲁卡老师,不然杀了你!”一手扶着巨大的封印之书卷轴,低着头站在那里的鸣人,全身散发出截然不同的气势,说出帅气的台词。 几百上千个鸣人的影□,叫喊着把水木包围夹攻,一顿饭功夫地上就多出一具躺尸。由于个数实在太多,没有人发现其中十几个“鸣人”不同于其他□的乱打一通,而是在用八卦掌狠戳着水木炮灰的|岤道 “火影大人,这次不同于那些恶作剧,决不能轻饶了漩涡鸣人!”“大人,虽然是水木教唆,但是他竟敢擅自偷取机密,犯罪的事实不容狡辩!请大人严厉惩处!”“是啊大人,伊鲁卡竟然还为此让漩涡鸣人成为下忍!这是绝对不容许的!”火影大楼前,参加鸣人寻回任务的一群忍者们得知封印之书寻回后聚集在那里,仿佛和鸣人有杀父之仇似的叫嚣着要惩罚鸣人。 “宁次,你认为呢?”三代环视一周,发现我是少数几个没有赞成惩罚鸣人也没有出声发表意见的,张口点了我的名。 “呵呵~我想大人您已经有定论了吧!不管怎样,我绝对赞成您。”我笑,我笑~~哼,想让我当出头鸟,帮你扛事情?你忘了这几年你是怎么压榨我的啦?一口气布置下那么多a级、s级任务给我这个下忍,现在想让我替你被口水淹?没门! “咳咳!那么,我决定对这件事不予追究,鸣人通过考试,正式成为一名下忍!”三代尴尬地咳了两声,大声宣布处置结果,堵住那些反对的不和谐声音,顺便狠狠瞪我一眼。 ~~~~~~~~~~~~~~~~~~~~~~~~~~~~~我是毕业分班的分割线~~~~~~~~~~~~~~~~~~~~~~~~~~~~ “你在做什么啊鸣人!”“嘿嘿,迟到的家伙就是不对!”“哼!上忍才不会落入这么老套的陷阱。”第七班的三位已经在人去楼空的教室里等了很久 一只手搭在门上,拉开了拉门,顶上预先放置的黑板擦“咚”一声落在银色的脑袋上。”哈哈哈哈!他上当了!”鸣人嚣张的笑声响彻走廊。“对不起?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4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4部分阅读 起老师,我阻止过鸣人,可他不听我的。”女孩子柔弱的声音为难地说道。 “阿拉~卡卡西,这就是迟到的报应啊~我真替你感到难过啊~”门外,一个清澈动人的声音叹息道,丝毫听不出“难过”来。 “我对你们的第一印象嘛蛮讨厌的。”卡卡西单手撑着下巴,说出了残忍的开场白,使得现场热烈的气氛瞬间冰冻。 “呵呵~我倒觉得他们很有趣啊!”话音刚落,一个黑色的身影闪进房间,站在正郁闷中的卡卡西旁边。 “宁次!”“你是宁次!你怎么在这?”佐助和鸣人一见我,张大嘴巴,指着我一副见到上帝的表情。 “嗨~大家好,我是日向宁次,和你们一样是第七班的成员,以后请多指教啦~”微笑着打招呼,本来还想吊吊他们胃口,不过看到佐助和鸣人那傻样,还是放过他们吧。 “我来说明一下吧。宁次虽然很久以前就已经从忍者学校毕业,但是并没有编入别的小队,和你们现在一样是一个下忍,这次他也加入我们第七班,以后你们就是同伴了。”卡卡西补充道。 “嗯,就是这样~”看着对面人听着卡卡西的解释而变换的表情,心情真是大好啊~佐助一贯面瘫的脸上难得的有点抽筋,嗯,效果达到;鸣人发扬一贯的精神,握住我的手跳着大叫“太好了!”,唔,意料之中;而小樱喂!你那两团红脸蛋和扭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应该只爱佐助一个吗?喂你不要瞅一眼佐助再瞥一眼我啊,你要专一啊,我不适合你的!! 19、早饭与激荡的青春~ 天台 “好了,来自我介绍吧!我吗?我叫旗木卡卡西,喜欢和讨厌的东西,不想告诉你们。将来的梦想嘛兴趣么,也是各种各样的。”卡卡西睁着睡不醒似的死鱼眼,做着欠扁的自我介绍。 “我叫漩涡鸣人!喜欢的东西是拉面,更喜欢的是伊鲁卡老师请我吃的一乐拉面!讨厌的是等拉面的三分钟,兴趣是品尝和比较各种拉面。将来的梦想是,成为火影!我要让全村人都认可我的存在。”热血鸣人很有气势地自我介绍着,如果忽略那些“拉面”的话,将来出一本“漩涡鸣人火影语录”说不定能赚大钱——一旁承受着佐助和小樱双重视线的我强迫自己淡定地转移注意力。 “我叫春野樱。喜欢的东西倒不如说是喜欢的人是”瞄一眼佐助,“兴趣是”瞥一眼我,“将来的梦想是”看一眼我们俩,“呀~~~”捂脸害羞娇嗔喂!就算我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帅过原版,小樱同学你这样也不好吧?你可是佐助的后援团啊!求助地看了看身边的佐助,只见他支着下巴冷静地坐在那里承受小樱的热情目光,而对视线超级敏感的我则已经破功,满头黑线后悔当初的决定 “宁次啊,你真的已经决定了吗?”三代严肃地挽留道。 “是的,火影大人,我已经决定加入这一届的新生小队,执行正?常?的下?忍任务了!请大人准许。”无视三代的严重不满,非常有诚意地说道,其中几个关键字眼咬字特别重。 “你不后悔吗?这么长时间以来,你都不肯升中忍和上忍,却还一直做着上忍的任务,确实难为你了,如今还要加入下忍小队这样吧,我可以给你加薪。”三代咬咬牙,使出最后手段——利诱! “不后悔,请让我加入新队。”你还敢说呢,这都是谁害的啊!默默地攥紧拳头——忍了! “哈哈,宁次,来我的班吧,我们班可是有个智商200的天才啊!”阿斯玛热情地向我发出邀请,说真的阿斯玛的豪爽性格我还是蛮欣赏的,和他执行任务也很不错。 “可惜啊,宁次,真想让你来我的班呢”身后的美女忍者红走过来,看着我满脸惋惜地说道。她的班里有雏田在,虽然我并不像原著里那样憎恨这位宗家大小姐,但是一个班里有两个日向家的成员是不可能的。 “呵呵~阿斯玛,红,谢谢你们,我也很想和你们一起啊。可是听说凯的班好像有个成员调离了,我就去那吧”略带歉意地拒绝他们——尊重原著是我一贯的精神! “来吧,宁次!你选择我是正确的!让我们一起挥洒青春的汗水吧!”by,凯。 “这我还是在再考虑考虑吧”满头黑线地看着凯握紧双拳在那里泪流满面 “好,既然你意已决,我就答应你吧!不过,插入哪个班,你得听我的,凯那里就让白去吧,他和那个班也做过好几次任务了。怎么样?”一看我竟然不上钩,三代放出条件,把和我一样一毕业就成为闲散忍者到处“插队”的白安置进了原著中我的位置。 “没问题。”唉,谁叫人家是上司呢!况且为了遵照原著精神,我申请加入凯和小李他们班,但是现在我已经很难再有意志力站在这位木叶的苍兰野兽对面了,以后还让我怎么和他混啊~长此以往我的审美会不会倒置啊~还有我鄙视那万恶的连体装!而且,这样对白更好吧,那个充满青春激|情的班原谅我吧白! “呵呵,那就卡卡西带的第七班吧。”就在我陷入自我斗争中之时,三代点起自己的大烟斗,得逞似的说道。 “那个班很麻烦啊,而且有卡卡西这个迟到狂”鄙视地瞅了一眼一旁幽怨的卡卡西,他的迟到在忍者同事们之间可是臭名远扬的,而且这个三大主角齐聚的第七班是个是非不断的地方,喜欢平静的我还是离远点好。不过看到三代叼着烟斗的嘴角咧出一丝j诈的缝隙,我果断答应,“好吧!我去!” 回忆结束。 “我叫宇智波佐助,讨厌的东西有很多,喜欢的东西”说到这里不知怎么顿了一下,“我有一个不仅仅是作为梦想的野心,重振宇智波一族,还有一定要杀了那个男人!”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鸣人一副“不是我吧?”的恐怖表情,卡卡西则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而小樱果然!那痴迷的样子让我不得不感叹:佐助果然有吸引女孩子的资本啊!羡慕g~ “我是日向宁次,喜欢的东西是甜品,讨厌的东西嘛,打扰我吃甜品的人!兴趣是赚钱,梦想是每天躺在钱堆上吃着数不尽的甜品~”收回不经意间飘远的视线,只见其他四人满头黑线 之后就是无良上忍卡卡西恐吓他的三个可怜的学生,宣布明天的生存演习。 “啊,特别说明一下,明天的演习宁次不必参加”,瞥了一眼一边一副跃跃欲试表情的我,卡卡西明智地把我排除在外,“还有,不要吃早饭,会吐的。”说完帅气消失。 我看了看明显被卡卡西最后一句话惊吓到的三人,决定还是不告诉他们关于早饭的种种。卡卡西的安排绝对有他的深意,无论是三人抢两个铃铛,还是三人分两个便当,除了考察他们的实力外,无一不在考验他们的团队精神和保护同伴的守护之心。这一次经历,必定为将来第七小队们的密切无间打下基础,也是他们成长的必修课。虽然像其他穿来的一样,把早饭问题告诉他们拆卡卡西的台好像会很有趣 拉回思绪,转头看到三个人坚定的眼神不过——为了他们能够理解卡卡西想要让他们明白的守护同伴的心情,我还是守住这个秘密吧。 嗯,青春,就是要尽情挥洒汗水和欢笑啊~微笑着抬头仰望无边湛蓝的天际,等待着明天他们三人将要给我带来的乐趣——我可是很期待啊~ 20、千呼万唤的波之国之行~ “忍者是不能以常理来思考的,笨蛋。”看着倒吊在树上的鸣人,卡卡西笑眯了眼睛,悠然地教育道。 “刷刷!”“你啊,啊!”就在鸣人和小樱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树丛中飞出几只苦无,把还在碎碎念中的卡卡西钉在一边的树干上,飞溅的鲜血让怔愣的两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却在一瞬间,满身鲜血的卡卡西的“尸体”变成了一截替身木头! 意识到卡卡西故意露出破绽引自己暴露的佐助在密林间飞速移动,再一次把自己隐藏起来。而小樱那边“啊!!”一声惨叫,已经说明了她已经“牺牲”的事实——卡卡西这家伙,不知道让小樱看到了佐助怎样的惨相,让她叫得这么“销魂”啊~隐藏在佐助附近悄悄观战的我有点鄙视卡卡西的血腥审美——这家伙,不论是替身术还是幻术,总喜欢搞得鲜血淋漓的。 佐助布置了苦无机关招待卡卡西,可惜,下忍和上忍之间的差距如鸿沟一样横亘在两人之间,佐助仅仅摸到铃铛一下,就被卡卡西“打压”,埋在土里等待“出头之日”。而不幸此时醒来、更不幸的是路过此地的小樱,再次经受了刺激,第二次晕倒。唉~可怜那脆弱的小心脏啊 “卡卡西,你的爱好真不怎么样啊!”继鲜血喷溅之后,又变成活埋了。 “宁次啊?恐怕你这次白跑一趟了,我不会让他们通过的。看来你要重新选队伍了~”卡卡西转过身,一反常态地看着我严肃地说。 “是吗?现在判定还太早,我敢打赌,他们几个就是你一直以来要找的合格的学生。”微笑着看着对面的无良上忍,笃定地说出剧情。 “既然你这么肯定,那么就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吧。”疑惑地瞥了一眼,卡卡西有些相信,这一届的学生可能真的不同于以往日向宁次,从小就和自己一样享有天才之名的日向家的天才,以下忍的身份竟然能和他们这些上忍一样多年来执行a级、s级任务,并且没有一次失败!刚才,他也一直隐身在树林中吧,竟然除了佐助、小樱以及自动暴露的鸣人之外,再也感觉不到有别的气息的存在!不过,也许会成为可靠的同伴吧 ~~~~~~~~~~~~~~~~~~~~~~~~我是盒饭与合格的分割线~~~~~~~~~~~~~~~~~~~~~~~~~~~~~~ “宁次,目标向你的方向移动!”随着耳边的声音刚落,一道黑影向我坐着的树下蹿了过来。 “啊?真是的好吧,变身!”把最后一个红薯年糕塞进嘴里,结印,变身,走出去。 “喵!!!”名叫“阿虎”的悲催宠物猫惨叫一声停□形,全身的毛高高竖起,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立马转身回蹿,不料却正好跳进了正朝这里奔来的鸣人怀里——搞定。 “你是宁次呢?”佐助看着面前微笑着的肥胖欧巴桑,皱了皱眉,怎么感到有不好的预感 “是我啊,佐助。”随着“嘭”一声,烟雾中显现的人正是笑呵呵的宁次。 “你变成我们的委托人,就是为了吓唬那只猫吗?”想到刚刚宁次竟然变身那个火之国大名夫人的样子 “是啊,呵呵~看来这招还蛮有用的~”既不用费力追捕,又不用我出手抓它,还能最短时间完成任务,只要变个身就行了,一举三得啊——我真是太有智慧了~暗自高兴的我没有注意到佐助此刻那充斥着占有欲的漆黑眼瞳。 “以后不许变成这种样子!”佐助转过身,不让我看见他的表情,扶着左耳的耳机汇报任务,“确认是目标没错。” “没有更厉害的任务了吗?!”鸣人悲愤的呐喊响彻清早的树林,天上的乌鸦鄙视地飞过“白痴~白痴~” 看着那只猫被大名夫人紧紧地搂在怀里蹂躏得内牛满面的样子,心情真是说不出的好啊~这样想着的时候,鸣人坐地耍赖,向三代要求更高级的任务。呵呵~波之国的护卫任务啊,好久没出村了。话说,不知道那之后再不斩大叔有没有找到什么人代替原来白的位置啊?说起来,在这点上,我对这位喜欢裸奔的鬼人大叔还真有些抱歉啊~ 在火影的同意下,拉门被缓缓拉开,一股浓浓的酒气冲鼻而来,一位胡子拉碴衣衫不整手握酒瓶的老头闯进我的视线。“什么?全是小鬼嘛!那个最矮的家伙看起来最傻,真的是忍者吗?”说着,举起大酒瓶狠狠灌了一口。 “哈哈!谁是最矮的傻瓜”佐助和小樱默契地踏前一步,走近傻笑中的鸣人身边——高矮立现。 “我要杀了你!!”跳起来打算扑向酒鬼老头的小狐狸被卡卡西凌空抓住衣领,“你干嘛要杀我们要保护的老爷爷啊,白痴!”by,无奈滴卡卡西 “这种小鬼,真的没问题吗?”出了村子走在路上,达兹那老头对自己的老命相当不确定。 “放心吧,有我这个上忍跟着,而且别看他还是个小鬼,可是”卡卡西看了看我这边,被我狠狠回瞪一眼后闭上了嘴巴。唉~我可不想跟其他几人解释有关我实力和身份悬殊的问题。 回忆着剧情,如果没有差错的话果然——前方干燥的路面上竟然有一滩水迹!这实在是太假了!看着那滩水,我不得不感叹:炮灰果然有他领便当的原因啊~一边感叹着,一边把特别带来的一包“痒粉”全部“不小心”掉进水里,再“不经意”踩上一脚。 刚走过去没几步,只见两条带着锋利刀刃的长索就把卡卡西牢牢捆住,“第一个!”卡卡西应声变成一滩肉块散落满地,激起一片尘土,伴随着小樱的惊声尖叫在幽深的林间回荡,颇有意境。 “第二个!”就在我纠结于卡卡西的“特殊爱好”无法回神之际,原著里此刻本应该出现在鸣人身后的两名暗杀忍者,竟然毫无预料地在一瞬间,一左一右出现在我的身边。刚刚秒杀“卡卡西”的铁索在两人配合下,绕成一圈从我头顶快速落下! 如果我逃不出去的话,地上那堆碎肉应该就是我的下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不由得看着地上的肉堆“思绪纷飞”,卡卡西和他祖上都没有逃脱我“热情”的问候 21、知耻而后勇~ 无情的锁链仿佛要斩断一切希望一般,从空中落下,缠向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的白色身影。长长的黑影投映在白衣上,仿佛下一秒那单薄的身躯就会不堪束缚地斩落、飘散。 鸣人和小樱还没有从刚才那一幕血腥屠杀中摆脱出来,可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令他们不得不强迫自己停止思考这可能再一次到来的惨剧。颤抖着,全身上下只有瞪大的眼睛昭示着他们没有丧失活动能力。锁链逐渐勒紧的每一秒,都深深映刻在两人脑海。瞬间即成永恒,但此刻却没有人有勇气想像永恒之后的景象。 “宁次!!”佐助从后方飞奔赶来,想要阻止锁链的下落,可是却还是太晚了,眼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就要被命运之索斩断,不由得痛呼失声,悲痛得令人难以呼吸似的声音打破了这仿佛时间静止的安静。 “叮!”不知何时,雪亮的刀锋已经顶在铁链的一侧,堪堪阻止了下落的趋势,而在此同时,前来偷袭的两名忍者一左一右飞了出去,锁链在巨大的冲力下脱手而出。但两人显然并没有受到致命伤,一个哀嚎着飞向一旁的树上,一个则落在鸣人面前的地上。 “臭小鬼,去死吧!”看见怔愣的鸣人,爬起来后的暗杀忍者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发出愤怒的咆哮,抽出苦无冲向了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站在原地发抖的鸣人,打算讨回刚才的耻辱,同时为刚才的事情而后怕,惊骇于刚刚被轻易在瞬间化解己方两人的夹攻之势,而自己竟然还没有看清对方的动作!趁这个机会杀了面前看似很弱的这个,先杀杀他们的威风,待会儿好干掉那个散发出让自己恐惧的杀气的长发小鬼。 反应过来的鸣人却被面前杀气腾腾的雾忍逃忍震慑住而动弹不得。“啊!”,一声惨呼后,佐助在空中利落翻身落下,收起手中的苦无,恨恨地看了一眼早已经去地府报道的炮灰甲一眼,无视还楞住的鸣人,皱着眉走向那个刚刚令他差点心跳停止,而此刻却站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树梢面露不屑的人。 “哟!干得不错啊~”无良上忍卡卡西一只手提着另外一名暗杀忍者,从那棵树上跳了下来,露出欠扁的笑容,打着招呼。 “卡卡西老师!”“卡卡西老师,你还活着?!”刚才血肉横飞的老师竟然好发无损地再次出现,鸣人和小樱同时惊呼。 “嗯,宁次就不说了,佐助反应很快,而小樱也没有离开被保护人身边,你们做得很好。鸣人,对不起啊,本来我以为你会躲过的,就没来得及救你,不过佐助出手也一样啦。”卡卡西无良地揭过用血腥画面吓唬学生的一节,认真严肃地做着战后总结。 “宁次,刚刚为什么不早点出手?这样太危险了!”让我差点以为,我会就这样失去你!不过,我却由此知道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心情……这对我来说,是好还是坏?对我这样一个复仇者来说…… “佐助,刚刚是你喊我的名字吗?”鄙视地再瞅一眼卡卡西,无视他幽怨的眼神,转回身疑惑地看着走到我身边,面色深沉的佐助。怎么他好像很不爽的样子啊?还有,刚刚那个声音……我没听错的话应该是佐助,可是那其中所包含的太多太多的东西,和那不同于往常的悲痛语气,是我从未听过也从未感受过的珍视。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就算他们再怎么弱,可是难保不会受伤!”没有正面回答我的疑问,佐助侧过脸,回复了面瘫,酷酷地说道。 “嗯,好啊~”虽然比他们更厉害的对手也很难伤到我,但是难得别扭的佐助会这样直白地表达关心,我还是满心欢喜地收下了这份温暖。 “……哼!那边的胆小鬼,你没受伤吧?”佐助看了我一眼,微微愣了一下,黑水晶一般的眼中倒映出我灿烂的笑颜,随即转过身,看着听到自己的老师毫不留情的评价后,杵在那的鸣人同学出声嘲讽道。上扬的语调让认识他这么多年的我了解到,此人现在仍是余怒难消。(亲妈:都怪我家宁次让佐助担心了,鸣人同学,这就是迁怒啊~你就忍了吧!) “可恶!为什么?我拼命修炼,明明实力已经提高了,可是为什么?”鸣人懊恼于自己的无能,更为劲敌佐助的话而无地自容。 “鸣人,你的手受伤了!”一直守在达兹那身边的小樱眼尖地发现了鸣人手上流着血的伤口。 “他们的武器上有毒,鸣人需要进行治疗。”卡卡西检查了一下对手的武器,慎重地判断道。“而且,达兹那先生,这种c级任务为什么会有人暗杀你?你谎报委托,我们也很难办啊,这已经不属于任务的一部分了。”卡卡西分析着刚才的情况,达兹那被说得满头大汗,难以辩解。“那我们把鸣人送回去治疗吧。”看了一眼受伤的鸣人,虽不是什么重伤,但是如果不处理的话,毒会留在体内,卡卡西决定取消任务。 而一边的鸣人恍若未闻,低着头自责的样子让我感慨:剧情,果然很强大啊!就算我插上一脚,鸣人你还是遭此下场啊——虽然把他踹到你那边我是故意的…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鸣人已经挥动手里剑刺进了手上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我再也不会让别人帮我,再也不会害怕,再也不会逃跑,再也不会输给佐助,对我左手的伤发誓!我要用这只手里剑来保护大叔!任务继续!”鸣人背对着我们,发下了一生的誓言。成长的脚步开始向前迈进,畏缩后退都被抛到身后。不再是那个只会叫嚣的吊车尾,从今往后的鸣人,不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勇往直前;不论遇到什么问题,都会坚定不移。未来的火影在此刻重生。 “鸣人,你这么勇敢地放毒血很好,但是这样下去,你会死哦~”卡卡西懒懒的声音打破了此刻难得的气氛,使刚刚还散发坚定气息的鸣人瞬间面色发青。 “啊,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死掉!”心灵强大的鸣人看着自己不住冒血的左手,“啊!不,救我!”跳着脚叫喊着,片刻之前的英勇模样瞬间瓦解。 22、兔子与血腥试炼~ “在那里1鸣人大叫着,挥出一把手里剑飞射进附近的草丛。 “笨蛋!不是叫你别那样了吗?”小樱不知不觉变身暴力女,一拳敲在鸣人脑袋上,阻止鸣人的疑神疑鬼。 “可我真的觉得有人埋伏在那边!”在小樱面前一贯抬不起头的鸣人捂着脑袋辩解着。而当大家看到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口吐白沫倒在手里剑射中的树干下后,鸣人跑过去,抱起这只可怜的兔子不住地道歉。 “喔,好可爱的小兔子啊~”我走过去,一把夺过那只在鸣人怀里双眼泛出纯洁光芒的兔子,捧在手上,轻柔地抚摸它的绒毛,“今晚就吃烤兔肉吧1对这只再不斩大方送来的晚餐报以无害的微笑。 “宁次”佐助无奈地扶额。 “宁次!你看他多可怜啊,不可以吃它!”鸣人和小樱则对着我哀求着,替这只兔子争取活命的机会。 就在我们闹得不可开交时,“大家趴下!”卡卡西大声提醒着其他人,话音未落,一把巨大的刀回旋着飞速从我们头顶掠过,带起一阵狂风呼啸而过。风落后,只见一名忍者站在深深插进树干的大刀上,用充满杀气的锐利眼睛盯着我们,那眼神,就好像我们早已经成为他的猎物一样 “忍法? 雾忍之术!”再不斩站在水面上,发动忍术,我们站立的四周立马被大量雾气所包围,难辨方向。 “八个方向!喉咙,脊椎,肺,肝脏,颈动脉,锁骨,肾脏和心脏,”浓浓的大雾中,再不斩的声音缓缓传来,被雾气所影响,蕴含杀意的嗓音使原本束手待宰的感觉更加强烈,“接下来,我要攻击哪个要害呢?”声音回荡在我们周围,冰冷的寒意侵袭而来。 围在达兹纳身边的佐助感觉比另外两人更加敏锐,紧了紧手中的手里剑,在卡卡西与再不斩纠缠争斗的杀气中,越来越僵硬。 “佐助,没关系的,我在你身边呢~”看见由于受不了两名上忍的气而打算冲出去的佐助,我不由出声安慰,让他冷静下来,同时收敛了全身气息,悄无声息地隐身于白雾之中。 佐助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虽然看不见其主人的身影,但是也从慌张中摆脱,恢复了冷静。这时,卡卡西与再不斩的水□之战进行得如火如荼,激烈非常。 “哼!愚蠢的家伙。水牢之术!”卡卡西被再不斩踢飞进了预先输入查克拉的水中,瞬间中了水牢之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啊~卡卡西,再不斩大叔说的太对了~”看到卡卡西不小心中了再不斩的圈套,站在树梢上的我叹了口气,卡卡西真会给我找麻烦呐。本来只打算在一边悄悄看戏而不想出手的,都怪那个无良上忍,这下不出手都不行了。众人看到我突然出现在树上,都露出吃惊表情,看来他们刚才都没发现我早就已经离开了战场啊~ “哼!躲起来了吗?也对,如果你们不趁现在逃跑的话,等卡卡西死后,下一个就是你们1一只手掌控着水牢,一只手握住大刀,再不斩露出嗜血的表情,恐吓这些初出茅庐的下忍们。 “别开玩笑了,我们才不会逃跑呢1佐助说着,向着再不斩加速冲了过去,一边跑一边连续射出几枚苦无,打算用它们吸引再不斩的注意力,接着跳起来举着手里剑向再不斩挥去。可是,毕竟上忍和下忍间的差距实在太大,苦无被再不斩轻易挡掉,而佐助也在半空中被他掐住脖子后,甩飞出去。 “佐助!”小樱此时完全派不上用场,只能在一边观战,外加呐喊助威 “再不斩啊,本来我是打算好好答谢你的,可惜现在,我决定先打了再说。”看到佐助嘴角的鲜血以及狼狈的样子,我转向再不斩,低头向他发出了战书。一直被我压制的杀气不住地向外溢出,瞬间占据整个战场,并向周围树林扩散。此时,林中的鸟群受到惊吓,纷纷鸣叫着拍动翅膀飞走,原本热闹的树林顷刻间划归寂静。 “呵呵呵呵,好棒的杀气啊!”再不斩的气势被我死死抑制住,不由得浑身颤抖,可脸上却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僵硬地站在那里承受我刻意指向他的杀气。一直与佐助和鸣人战斗的水□,早就被刀锋般锐利的杀气迫得化为一滩水散落在地。 “你的杀气让我想起了从前呢,我在你们这个年纪,双手就已经沾满鲜血了!”再不斩不知怎么的,眼中竟露出回忆之色,可是嗜血的表情却让众人知道,那一定不会是什么快乐的回忆。这句话让佐助他们不由得大吃一惊。 “鬼人?再不斩。”水牢中的卡卡西看着旁边的再不斩,鲜红的写轮眼倒映出他狰狞的侧脸。 “哼!你还记得啊!”再不斩听到这久违的称号,看了卡卡西一眼,回答道。 “从前的雾忍村,要成为一名忍者,就必须要通过一道最大的难题。”卡卡西接着说道。 “你连那种毕业考试都知道啊!哼哼哼”再不斩在说到“毕业考试”时,脸上的肌肉更显得嗜杀。 “那种毕业考试?”鸣人发挥他的小强精神和求知精神,大着胆子询问。 “哼哼,就是让学生互相残杀!本来都是吃一锅饭的同伴,两人一组相互厮杀,直到其中一人丧命为止!在那之前本来都是互相帮助,一起谈论梦想,互相竞争的伙伴啊!”面对着双眼充满血丝,慢慢道出血型往日的再不斩,佐助等人均露出恐惧的表情,身体微微颤抖着。 “”听到再不斩的话,我不由浑身一震!前世训练时的相互搀扶、吃饭时的嬉戏抢夺、躺在床上的倾心交谈,以及迷茫时的相互安慰那些遥远的回忆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中不断重现。 “十年前,这项考试却被废除。因为出现一个年幼的少年,没有一点犹豫和彷徨,把那一年除自己以外的一百多名考生全部杀死!”卡卡西的声音不断传入我的耳朵,可是此刻我却再也无法思考,往日的回忆潮水一般涌现,令我无法动弹。 随即,那些曾经的温馨画面被最后屠杀式的血腥试炼所代替——整个场地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满眼都是小孩子的尸体和流不尽的鲜血,曾经熟悉的笑脸化作惊恐、愤怒,和不敢置信,定格在一张张僵硬的小脸上。圆睁的眼睛仿佛要记住那冷血的凶手一般,死不瞑目。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孤独一样,只感觉到一个人的心跳,只听到一个人的呼吸,想要抱紧自己来远离这冰冷的孤寂,可抬起的双手上却沾满了粘稠的血液,鲜红,刺眼! “哼哼,那真是很有趣啊!”再不斩的声音远远的传入耳内,话音刚落,他又变出另一个□,向佐助冲了过去,打算趁佐助因他的话而失神之际一举偷袭。 “佐助!不要啊1小樱看着再不斩的重拳即将落到佐助身上,而佐助的身体却来不及反应,大声叫着,闭上眼不敢看这血腥的一幕。 23、雾隐追杀部队与不可抗力~ “哐!”沉重的铁器交击声和迟迟没有到来的呻吟声,令小樱怯怯地睁开眼睛,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宁次站在佐助前面,高举着手中的长刀与再不斩对峙,两柄刀在空中发出“咯咯”的响声,可见两人在比拼力量,而再不斩的大刀已经渐渐逼近宁次,眼看他就要被劈成两半! “宁次!快让开!”佐助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宁次,和他强忍痛苦的表情,知道在力量上宁次不可能是身为成年人的、强壮的再不斩的对手,焦急地催促着。 “佐助,没关系的,交给我吧!我还要跟他算一算账呢,刚才胡言乱语的账”战斗中竟然还有空闲说那些有的没的,让我想起不愿忆起的往事再不斩,不会让你像原著那样死得那么痛快的!不过他的力气还真是大啊,看来回去还要多加锻炼! “哦?你的表情很不错啊!你和他们几个小鬼很不同,应该杀过很多人吧!有意思!”再不斩紧紧盯着我的脸,疯狂地笑着,为找到和自己一样的人而兴奋。 背后的鸣人他们听到再不斩的话,看到我并没有出声反对,均是吃惊不已。“宁次?他说的不是真的吧?”小樱怯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胡说!宁次跟你才不一样呢!!”接着,鸣人大声地反对道,笃定的语气中尽是信任。 “哈哈哈哈!可笑啊,杀人对忍者来说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不但是敌人,只要是看不顺眼的挡路者,杀掉就行了。哼哼,看来你们还不太了解自己的同伴啊,他的眼神告诉我,有很多人死在他的手下,他是我的同类!” 同类吗或许吧!只要是我前进道路上的阻碍,我就绝对会动手清除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算是曾经的同伴,最后不也一个都不剩了吗我是就连自己的命也可以不在乎的人啊,杀掉他们,一点也不会感到痛苦是的,不会!抬起头,直视面前的鬼人,“再不斩,尽情地笑吧,你能够高兴的也只有现在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可越来越冰冷的眼神却让对面的再不斩眼睛一亮,表情更加狂妄、嗜血,形状诡异的大刀像是有生命一般响应主人的心情,向我的身上猛地斜劈下来! “宁次!”“啊啊!!”“宁次!”刀锋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无情地砍下,三声惊呼还没有停止,已经被四溅的液体感染上悲伤的气氛。 “哗!”四散的水花仿佛是在嘲笑一般,在佐助与再不斩之间纷纷下落。再不斩还没从惊变中调整过来,就听见耳边响起严冬一样的声音,“太慢了,再不斩。”锐利刀尖闪耀着刺眼的光华,抵在再不斩的颈上,伴着唇边微微扬起的嘲讽,刺了下去,“哗!”水分·身应声消散。 “什么?!竟然有这种速度!普通上忍也不可能轻易做到而且就算是现在,我也感觉不到他的气息!比我的无声杀人术更厉害的暗杀手法啊”维持着水牢术的再不斩看着分·身在一瞬间就被消灭,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拥有和自己一样气息的下忍竟然隐藏着上忍的实力! “抱歉啊,忘了告诉你,我可不是普通的下忍呢。”刀尖直指远处的再不斩真身,目光锁定他所有移动范围,“单手跟我打,是不是太狂妄了一些?”瞥了一眼附近的树丛,那丛树叶配合地抖动几下,复又归于平静。 “哼!小鬼,不要太嚣张啊!”再不斩额头青筋爆起,苦于右手不得不支撑水牢术,面前的对手又具有未知的实力。 “唰!”不敢置信地张大眼睛,背后凌厉的破风之声和刀锋的阴冷寒气,无一不在提醒再不斩敌人的逼近,可眼前那个用刀尖指着他的白眼小鬼还稳稳地站在原地!分·身·术!! “哗啦”随着长刀落下,水牢术瞬间瓦解,卡卡西浑身湿透、头发耷拉地站在水中,而再不斩则跳到相隔很远的树丛边,喘着气怒视这里。 “哟,宁次,这回先谢了~”逃出水牢禁闭的卡卡西轻松地打着招呼,一点也没有大战中的自觉,看着此刻我从未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的表情,眼神耐人寻味。 “不必客气,我也没想到这家伙会这么轻易就放开你,早知道就不砍那么狠了。”无视卡卡西在听到我的话后瞬间变换的幽怨表情,闭上眼睛,抑制住体内不断叫嚣着的对鲜血的渴望,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双眼,表情回复了淡然洒脱,“再不斩,知道你为什么失败吗?所以说,裸奔是不对的!在小孩子面前裸奔更是可耻的!不过,看在你送来的那只兔子的份上,我就稍微原谅你吧,不过还要看我们的老师愿不愿意啊~”说完,鄙视地看了一眼再不斩,长刀入鞘。 “宁次,你”佐助无奈的表情打破了平日的面瘫,扶额叹息。而一边的鸣人、小樱和惊魂刚定的达兹那,头上黑线压顶。 “宁次。”卡卡西无语的眼神飘了过来,无视之。“咳咳,那么,鬼人再不斩,接下来你的对手就是我。”转过身看着爆青筋瞪视着我的再不斩,卡卡西“邀请”道。 之后,两人按照剧情进行了一场水遁大对决。汹涌的水流像山洪爆发一样不要钱地冲过来,在周围树干上激起一片片浪花。而再不斩也被击中受了重伤,撞在树上动弹不得。 “再不斩,你的未来,就是死。”卡卡西落在再不斩依靠的树上,举着手里剑冷冷地俯视昔日的雾隐鬼人,预见着他的未来。 “刷刷刷刷!!”飞射的千本划破空气,刺中再不斩,鲜血喷溅,再不斩的尸体歪歪地倒在地上,张大的双眼却再也看不见自己的未来。所有人都被此刻的突变震惊,抬头向声音源头望去,只见一个带着彩色面具的少年静静地站在那里。 “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一直都在寻找,可以确实地杀死再不斩的机会。”少年弯腰向俯身查看再不斩的卡卡西行了一礼。 “那个面具,你是雾隐忍者追杀部队的人吧。”确认再不斩已经死亡后,卡卡西抬起头看着少年脸上的面具,推断道。 “你知道得很清楚呢!不错,我的任务就是追杀逃忍桃地再不斩。”少年平静地述说着,如果忽略他透过面具不时看向我的不安眼神的话,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冷静。 “”而此时的我,早已经大脑当机——面前的少年,如果不是声音不同,几乎可以说是白的翻版!这就是剧情的不可抗力吗我的眼前浮现出鼬死前对佐助露出的笑容,和那句“抱歉,这是最后一次”以及,知晓真相的佐助悲伤无助的血泪 24、休整与血腥谈判~ 海浪的阵阵拍打声伴着海鸥的鸣叫,使得洋溢着清新海风的空气显得更加祥和安逸。看着面前躺在被窝里睡得香甜的卡卡西,暗自叹了一口气。 唉~昨天自从遇到那个与白相似的少年之后,我的思维就一片空白。不太记得我是用什么样的表情目送他离开的,只有最后卡卡西力竭倒地的巨大声响才唤回我一点注意力。突然生出的无力感,让我?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5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5部分阅读 我措手不及。为什么,那个时候,会想到鼬和佐助?为什么心会好像被紧紧揪住一样同情他们的遭遇吗?呵,这种感情我好像没有。还是,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认可了他们的存在无论怎样,都会是一件麻烦的事啊!尤其是知道了剧情的顽固之后首先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白!但如果,是和我一样的穿越者那么就只有抱歉了,我会毫不留情地抹杀你。这个世界不需要两个同样的人,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肯定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这样的威胁,还是及早清除为好。再不斩啊,不知道你对这个替代白的少年,抱有什么样的情感呢呵呵~看来会很有趣啊 “嗯写轮眼使用过度了么”睁开眼睛的卡卡西,没有吃惊于自己现在的状态,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镇定的语气,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状况。 “卡卡西,终于睡够了啊~”“!”戏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卡卡西彻底惊醒。猛地支起身,摆出战斗姿态,看清楚眼前的漂亮脸庞之后,才慢慢放开忍具包中的苦无,“啊,宁次啊。不论什么时候,你都把气息隐藏起来,这点还真是讨厌呐!”瞥一眼那得逞似的笑容,卡卡西怨念道。 “你好久都没有这样透支了啊,卡卡西~鬼人再不斩啊,我有点后悔把他交给你了呢~”看着仍旧虚弱的卡卡西,笑着无视他的抱怨。 “看来要修养一个星期了宁次,你应该也发现了吧,我怀疑”卡卡西低下头沉吟着说道。 “卡卡西,你是想说,再不斩还没死吧?我也这么认为,那个少年出现得很蹊跷,事情还没有完结。不过再不斩伤得很重,看来起码也需要一星期,才能再卷土重来,我们还有时间。”这个时候,再不斩应该也在养伤。 “什么?卡卡西老师,你说再不斩没死?!”“卡卡西老师,真的吗?!”还没等卡卡西张嘴,鸣人和小樱的惊呼声就冲进了房间。 “宁次,这是真的吗?”最后走进来的佐助明显比较镇定,但微颤的尾音也在不经意间显示出他的震惊,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满是疑惑。 “啊,目前看来,情况就是这样。”卡卡西肯定的回答无疑给了几人幼小心灵重重的一击,只不过,佐助眼中的肯定之色更浓了,看来是早就察觉此事的蹊跷,嗯,不愧是宇智波家的天才啊。转过头看着鸣人——喂!你眼里的兴奋是什么意思啊?而小樱,看来还需要多加磨练才行。 “宁次,有你在我们班,我放心多了,毕竟这次的任务如果只有我一个上忍,就危险了。”同样把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的卡卡西一反常态,对我客气有加,让我有不好的预感,果然,“我现在行动不便,就麻烦你带他们三人进行一下特训吧!”诚挚的感情从那只睡不醒似的单眼中放射出来,雷得我精神抖擞! “卡卡西,咱俩就不用客气了!好吧,你就在这里好好休养吧!”恨恨地看了一眼笑眯了一只眼的无良上忍,立刻动身远离雷区。快步走出房间,听见后面三人的追赶声和卡卡西舒了口气的声音被远远抛在身后。在他们看不见的转角飞速结印,目送一闪即逝的身影,无声地勾了勾唇角——这真是最佳的不在场证明啊!多谢了,卡卡西~ ~~~~~~~~~~~~~~~~~~~~~~~~~~~~~~我是久违了的分割线~~~~~~~~~~~~~~~~~~~~~~~~~~~~ “雾忍的逃忍真是没用啊!连替部下擦屁股都办不到,你算什么鬼人啊?笑死人了!”戴着墨镜的矮小男人猛地踢开门,大摇大摆走进昏暗的房间,身后两名武士长刀在侧,紧紧护卫着中间全身散发暴发户气息的男人。 “给我说点什么啊!”看见躺在床上的鬼人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卡多愤怒地走近床边,伸出手想要把虚弱中的再不斩抓起来。 “不准用你的脏手碰再不斩先生!”一直安静坐在床旁边的少年抓住卡多的手,低声警告着。不同于白的雌雄难辨,清秀细致的眉眼此刻却染上名为愤怒的感情。 “哼!再不斩,你要是再失败的话,这里就没有你们容身之地!”卡多捂着疼痛的胳膊,倒退着出了房间,临走留下最后一句话。 “泉,谁要你多管闲事的!”抽出一直放在被子下面的手,再不斩不满地看着一旁变得温顺的少年,松开了紧握在手中的手里剑。 “再不斩先生,现在还不能杀掉卡多,否则引起马蚤动,又会被追杀。”名叫泉的少年平静地述说着,眼中的黯然一闪即逝。 “说不定,我有个好办法可以帮你们呢~”介于少年和少女之间的清澈嗓音幽幽传来,响彻整个房间。床上的再不斩和一边的少年一惊之下,立刻拿起自己的武器摆好了战斗架势,可是却难以辨别声音到底出自哪里,诺大的空间里只听见二人的心跳声。 “别这样嘛,放轻松点,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谈。”声音刚落下,一个白色身影从黑暗的角落中慢慢走出。漂亮的五官配上清澈的雪眸,粉色樱唇轻轻上扬,漆黑的长发柔顺地垂落肩上,浑身上下肌肤柔嫩,让人很难与久经战斗的忍者这一职业联想到一起,洁白的上衣在黑暗的衬托下更显得不染纤尘。挂着淡淡的笑容,迈着轻松的步子,一步一步朝两人慢慢走来,可每一步,都好像蛊惑一般,带动着两人的心跳随之轻轻颤抖。 “日向宁次!!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再不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心里却对接下来的局面相当不确定:虽然上一次输给这个小鬼多半是因为轻敌,且对对方所知太少,但是现在自己的身体不可能全力和一个上忍水平的忍者战斗并取得胜利! “哦?为什么不认为我是来解决你的呢?”在这种明显不利于自己的险峻情况下,还能保持冷啊,不管怎么落难,他也还是那个鬼人呢!这样想着,看向再不斩的目光渐渐变为欣赏。 “不要过来!不会让你伤害再不斩先生!”名叫泉的少年眼看着我渐渐走近,修为不够的他早已经沉不住气,大声喊了出来,以此来排解被我和再不斩的杀气夹在中间的痛苦,同时无惧地挡在再不斩身前,如水的蓝眸中净是拼命的架势。 “你和木叶其他忍者不一样,这点我倒是看得很清楚!而且,是你的话,如果要杀我,现在恐怕这里已经多出两具尸体了!”见我没有继续上前的打算,再不斩邪笑着说道,可是在看清我看向那个叫泉的少年的眼神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担心神色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再不斩啊,看来你很忌惮雾隐的追杀部队啊!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而条件就是卡多集团”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从开始就一直怒视我的少年,在看见他握着千本的手轻轻的颤抖之后,微笑着说出令他的心为之一停的话,“以及,这位名叫泉的哥哥。”话音一落,泉浑身如落叶一般瑟瑟发抖,直觉告诉他,面前笑得很漂亮的少年眼中□裸的杀意不是假的!大滴的冷汗从清秀的面庞上流下,却只是低下头,紧咬着牙关不出一声,静静等待着再不斩的决定。 “哼!你在威胁我吗?想利用我吞掉卡多的财产?”再不斩仿佛被戏弄的表情使他面容扭曲,手上的关节咯咯作响,表达着他此时的愤怒,却华丽地带过了我的第二个条件。泉的身体在听见这句话后,猛地颤了一下,好看的面容更加苍白,却仍然没有出声反对或是表达任何看法。 这样的反应,使我不由得多看了眼前的少年几眼。无条件地服从吗如果是白的话,应该也会有同样的反应吧!这个少年取代了你原本的位置吗,白?那么,他在再不斩的心中也占有同样的地位吗?看来,应该也是个童年悲惨的人吧可惜,不管他是否是穿越者、不管他是否承认他的身份,对我来说,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嗯,我这也不算威胁啦~顶多就是个恐吓”轻笑着化解掉鬼人释放出的血腥杀气,“不过,无论你答不答应,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这点你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吧!”毫无感情的雪色眼眸中却是浓浓的警告。 “在我重伤未愈之时趁火打劫吗?你就不怕我回复过来后找你报仇?虽然你拥有上忍的实力,但并不代表我赢不了你!”再不斩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堂堂雾隐鬼人受一个小孩子驱使,做着最后挣扎。虽然他明白面前这个日向家的小鬼,在没有使出日向家引以为傲的体术,更不用说还没有开启传说中的白眼,凭他在战斗中仅用分·身术和瞬身术的情况下就能战胜自己,以他的头脑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 “喔~你还真会替我设想呢!既然如此,那么,这样呢白眼!”传说中的白眼被开启,使得额上血管和青筋突起。 瞬间再不斩和泉有种被看穿的感觉,还没等他们突如其来的不适感做出反应,汹涌澎湃的压力伴着地狱般的杀气弥漫在四周,压得他们半跪在地,面色苍白。 “!影级?”再不斩勉强在使他透不过气的影级压力下抬起头来,看着我满脸的不敢置信,惊恐的表情第一次在他脸上显露出来,“你竟然,已经有了影级的实力!区区一个下忍?竟然隐藏得这么好” “再不斩,这下你懂了吧?我要杀你很简单,不过,就像你说的,我们是同一类人,”直视再不斩的双眼,加重了气势的释放,“做我的手下,我会帮你完成你的愿望。”饱含着理解的温和嗓音蛊惑般地轻轻飘荡在宽敞的房间里,与充斥其间、四下呼啸的血腥气势缠绕在一起,使这一切都蒙上一层不真实感 25、小孩子的爱好问题~ 海边的夜色,总是有种叫人不经意间迷醉的风情。走遍各地,再没有什么地方的夜空比海边的更加澄澈,即便被墨色所掩盖,不时闪烁的星子也会在黑暗的衬托下,更加耀眼夺目,在海浪缠绵的拍打声中,散发出耐人寻味的光华,吸引无数人投身其间,只为那份无法触及的感动。眼前不由得浮现出白天,平淡真实的特训场景 “佐助、鸣人啊~你们可要加油啊~小樱可是已经爬到那么高了!”坐在高高的树枝上,晃荡着双腿俯视下面二人,悠闲的语调更激起两人的奋斗之火的熊熊燃烧。 对面大树上较低的树杈上,小樱坐在那里平复着爬树带来的呼吸不畅。在对着努力中的佐助露出陶醉表情之后,侧过脸,装作不经意地偷偷注视着我,眼中先是疑惑和少许害怕,接着犹豫、深思,然后使劲摇了摇粉色的脑袋,再次睁开的双眼闪着坚定的神情,直视着我这边。在看到我示意的眼神后,张口说道:“那个,宁次” “啊~”鸣人的叫喊声从远处传来,一低头,正看见鸣人大头朝下从高高的树腰上快速摔下! “啊!鸣人!”“鸣人!”佐助和小樱眼见鸣人就要颈断骨折,惊叫出声。 “嗯?唔!”闭上眼睛等待和大地做亲密接触的鸣人同学没有等到预想的疼痛,就被我在半空中接住。无奈地低头看着怀里仍旧不敢睁眼、试探一下真伪搬地地动了动身子的小狐狸,却没想到,竟然会! 复杂地看着对面那张微微睁开眼睛的狐狸脸,和他大惊失色的表情,我只能哀叹:鸣人啊~什么时候你才能和女孩子亲上啊!可怜的娃啊~随即淡定地无视两道火焰般炽热的愤怒视线向我们这边来回扫描 “嘭!”原本坐在远处的大树上的分·身,在我们刚一落地后化作一阵烟消失了,这一声响把我从小樱和佐助的“热情”注视下解放出来。 “宁次,刚刚一直是你的影·分·身在指导我们吗?”小樱首先发问,“原来,你一直藏在我们附近,保护我们不受伤吗?嘿嘿,真是体贴啊~”开心、害羞地看着我的样子,好像刚才那个对着我偷偷纠结很久的小樱只不过是我的幻觉。嘛~这样,就省得我解释放一个影·分·身在这里,而真身刚从再不斩那回来的麻烦了~ “”佐助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是后背上火辣辣的视线打断了我的思考,让我感受到了他莫名其妙的怒气。 “啊,鸣人你真是太不小心了。”不敢转身直面愤怒中的他——虽然搞不清楚他愤怒的原因——果断地转移焦点! “啊,那个,一不小心”鸣人抱歉地挠着后脑,老实认错的样子让我舒心不少,可是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再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宁次,抱歉呐!你的初吻”说着,还为难地瞅瞅我。 “”可恶!我明明已经华丽地带过了这个话题了说!无语加无奈的我无视被暴力女上身的小樱对鸣人进行的非人对待,在不断传来的哀嚎声中,头顶黑线地快步离开这诡异的空间,“你们慢慢练习吧,待会儿可别忘记回来吃晚饭哦~”挥一挥手,背上一直没有离开过的佐助的视线催促我瞬身消失~ 摇摇头,把白天不好的记忆晃出脑袋,继续专注于欣赏眼前难得的美景。嗯,这里环境还蛮不错的~ 呼吸着新鲜潮湿的海风,舒服得伸了个懒腰。不经意间看见站在下面四处张望找寻着什么的佐助,笑着喊住他,“佐助啊~在找什么呢?上来吧~”挥了挥手邀请道。 “你总是喜欢高的地方呢,宁次。”看到我的佐助露出了久违的微笑,跳上房顶在我身旁坐下。 “因为,这里是最接近天空的地方~”仰躺在倾斜的屋顶上,看着深蓝色天鹅绒般的夜空中,调皮地眨着眼睛的点点星光,突然就想起了砂隐村的小熊猫,“不知道,小爱是不是也在看着天空呢”从初次见面以后,这几年里我因为任务也不时拜访砂隐村,每次都会和我爱罗在砂隐村最好的甜品店见面——当然,他请客!这让我的每次砂隐之行都带上了点探亲色彩,我们的关系相较于普通朋友来说,也变得更加亲密。 “那个砂隐村风影的儿子?”佐助的声音沉沉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奇怪地看了看他,背对着我看不到表情,可是这么多年的了解告诉我,这是他开始不爽的征兆。 “是啊,我跟你说过吧,我在砂隐的朋友。”也可能是我多心了。 “你和他关系很好?”明明是疑问句,却被佐助毫无上扬的语调变成了肯定句。 “啊,我是小爱的第一个朋友呢~话说,砂隐的点心真的是很有特色啊~”奇怪啊,一想起我爱罗,就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这些年曾经在砂隐吃过的甜品大餐小爱知道了应该不会给我来个“沙暴大葬”吧? “哼!你不是也说过木叶的点心独霸五大国吗?”佐助咬着牙,拳头上青筋毕现,看着躺在一边的我愤愤地说道,让我觉得他好像是在为木叶的甜品鸣不平。 “呵呵~我也说过,免费的东西最好吃啊~”露出“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惋惜地看了看愤怒中的佐助。 “这次任务完成之后,回去我请你吃!”忍住一个火遁喷过去冲动,佐助同学“开心”地笑着。如果忽略那不断抽搐的嘴角和头顶的十字,可以说是相当真诚的邀请。 “好啊~就集市上的那家吧!打包还附送甜橙布丁~”感激地看着大方的宇智波二少,一副“看我多够意思,还帮你省钱!”的表情。果然——二少已经言语不能了~嗯,心情好多了! 唉~想起今天和再不斩的谈判,我就不由得大叹了口气,“佐助快回去休息吧,今天修炼了一天,应该已经很累了。明天还要接着训练呢,否则就有可能输给鸣人哦~他的进步可是很快的。”摇了摇头,把那些东西抛到一边,看着佐助坐在一旁的背影笑着打趣道。 “那天,再不斩说的,是真的吗?”沉默了一会儿,佐助犹豫着问道。 “”枕在脑袋下的手不由紧了紧,闭上眼睛,久久没有回答。知道他想要问什么,却更加难以开口。奇怪啊,如果在平常,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他,我就是再不斩所说的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可是,现在我却非常不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恐惧,和厌恶 “果然”佐助的声音在上方轻轻地飘荡着,脸上感到了些微热气的碰触,睁开眼,就看到佐助俯□紧紧盯着我的脸,仍旧面无表情的样子,却让我感觉到丝丝危险的气息。 没有说话,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上方的佐助,等待着他的下文。对于早已经失去所有的我来说,就算再失去什么,也已经可以淡然面对了。 “这才是你本来的表情吗”轻抚着我的脸,指尖在我的唇上摩挲着,微眯的黑眼中出乎我的意料,露出迷醉的神情,“真的很美啊”仿佛叹息着一般,薄唇微微扬起邪肆的笑容。这样的佐助让我陌生,往日别扭的男孩此时别样的温柔感觉和充满占有欲的表情,让我一时之间适应不能。 “呃,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见过”急于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我扭过头躲开他的手,张口说道,却不料这句话引来无法预料的结果! “!鼬吗?”隐忍着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没等我反应,脸就被板过来面向佐助。 “那个,你怎么知唔!”突如其来的变化使我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有唇上软软的触感,和对面放大的佐助的俊脸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仿佛蜻蜓点水一般的接触后,佐助缓缓离开我的唇,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一双明亮的黑瞳仍然紧紧盯着我的嘴唇,邪肆地舔了舔唇角,皱紧了眉头霸道地宣告道:“不准你再提起他!也不准你再想起他!” 怔愣了片刻,我就清醒了过来,毕竟鉴于漫画中佐助曾经和鸣人也有过这样的“深情接触”,还有我拼命想要“淡定处理”的白天和鸣人的“初吻”事件而且看了看对面小团扇的身形——非同志也非恋童的我,决定大度地把这类事件当做小孩子的恶作剧来处理。注意到此刻佐助呈现川字型的眉头,他应该是在为我提到自家哥哥的大名,想起了对他的仇恨而在生气吧! “是,是~以后不会在佐助面前提到那个人了~不过,现在的小孩子都喜欢咬人的吗”摇摇头,无奈地轻轻推开身上的团扇同学,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角,惋惜地再次抬头看一眼这难得的夜色,“嘛~佐助也快去休息吧,明天见。”话音未落,楼下的关门声就把尾音关在了外面。 仍旧留在房顶,保持着刚刚被推开的姿势半坐在那里的宇智波二少,在那句“现在的小孩子喜欢咬人吗?”的话语中,欲哭无泪,风中凌乱g~ ~~~~~~~~~~~~~~~~~~~~~~~~~~~~我是大决战的分割线~~~~~~~~~~~~~~~~~~~~~~~~~~~ 站在达兹纳家的门外,一行人整装待发,却独独缺了平时吵闹活泼的鸣人同学。“鸣人就拜托了,昨天用尽了力气,今天怕是动不了了。”看了看时候已经不早了,卡卡西难得地体贴起来,让昨日和佐助完成训练后,累得起不来床的鸣人多睡一会儿。 “卡卡西先生,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吗?”达兹纳的女儿关心地问道。 “嗯,没事了。”摸着后脑,卡卡西这个单身男人显然对于异性的关心有些无措。 “那么,我们走吧!”达兹纳有精神地总结陈词,转身大步领着一队人马去开工。 “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着面前的桥上,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的工人们,造桥专家达兹纳老头陷入恐慌和震惊。 而他身后久经阵仗的卡卡西,则冷静地扫视了一圈“案发现场”。果然!薄薄飘荡的雾气已经静静地包围住了我们几人,空气中散发出一触即发的紧绷感。“佐助,小樱,小心!敌人要来了!宁次……”在出声提醒未作任何防范的二人之后,转过脸对我使了一个颜色。 同卡卡西共事多年并曾多次配合完成任务的我,立马接收到了卡卡西的讯息,一闪身,借着越来越浓的雾气,消失在原地——既然再不斩准备在暗处攻我们一个措手不及,那么他一定没尝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滋味! 迷雾之中,原本空旷的大桥上在浓雾的包围下显得狭窄而压迫,佐助紧紧护卫在达兹纳周围,握着手里剑的右手微微颤抖,泄露出他此刻的心情。“又在发抖了啊,真是可怜!”再不斩仿佛地狱使者一般的声音回荡在四周,像上次一样,首先针对下忍们发起了心理攻击战术。随着声音落地,几个再不斩的分·身瞬间冲破重雾的环绕,出现在几人四周,成合围之势。 “哼!我是兴奋得发抖!”微微上扬的唇角扬起自信的笑容,眼中只有面前的对手,在再不斩惊讶的表情下,几个水□顷刻间散落,地上溅起一圈水花。 “噢,居然识破了我的水·分·身,看来遇到了对手啊,泉!”桥对面视线可及之处,再不斩和名叫泉的少年同时出现,望着已经今非昔比的佐助等人,挑衅地说道,大战一触即发! 26、真实的幻觉~ 绵密的千本从四面八方飞射而来,连接着所有人梦想的大桥上,除了漫天利器的破空之声,就只有佐助以及后来赶到的鸣人不堪忍受疼痛的叫声。 “抱歉我不想伤害你们,可是我也不想被你们杀死”停下仿佛永无止境的千本攻击,泉摘下了脸上的雾隐追杀部队面具,露出一张纯净清秀的面孔,看着对面半跪在地的佐助和鸣人,缓缓说道。 “你,你是那天的!”鸣人指着泉,长大了嘴巴——显然,两人曾经见过面。 “是啊,我曾经问过你,命运是不是真的能够改变可是现在,我已经放弃了。看来今天,我会死在这里,不过不是被你们杀死”泉平静地看着想要出言反驳的鸣人,说出了令二人震惊的话语。海蓝色的清澈眼眸深邃、迷人,却让它们其中映照出的所有人都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面对着这样的对手,阳光的鸣人也有些无措,踌躇地看着陷入绝望的泉,不知道是应该接着打下去,还是应该出言安慰。 “他那个白眼的少年,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看起来很强啊”就在鸣人刚刚张嘴想说什么时,泉的问话出乎意料地想起。 “宁次吗?啊,他很强!是个值得信赖的伙伴啊,也是我们重要的朋友!”鸣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坚定地说道。 “为什么要问起他?”佐助不同于鸣人的热血,敏感地发觉到泉异样的好奇,皱了皱眉,紧张地问道。同时静静地调整自己的状态,以便接下来的战斗。 “不必紧张,只不过想要知道,杀死我的人的情况罢了。而且看来,他会在这个世界比我活得更好”说着,嘴角泛起一抹无奈的笑容。好像在控诉世界的不公,又好像是在叹息无情的命运一般,复杂而哀怨。 “放心吧,我会让你死的毫无痛苦。”缓缓走出浓雾,站在鸣人和佐助身旁,复杂地看着对面的少年,收起了平日的笑容,认真地说道。 “宁次!”“宁次,我就知道你会赶过来!哈哈!”佐助和鸣人看到我的出现,就已经知道,这场战斗我们已经胜了一半——泉并不是我的对手。 “抱歉啊,佐助,鸣人!刚才没来得及阻止那一招,你们俩都没事吧?”抱歉地看了看两人血迹斑斑的身上,不过,没有一处伤到要害啊!我该不该感谢你呢,泉? “没事,他很厉害。小心点,宁次!”佐助站起来,不甘心地看了看泉,放下了绷紧的神经。 “啊,而且看起来,他还有更厉害的绝招呢。”轻笑着抽出苦无,上下打量着一直静静站立的泉。看起来不像体术型忍者,好像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忍术幻术型?这下有点麻烦了“佐助鸣人,你们退远一点,这里交给我吧!”同幻术型忍者交手,如果身边还有自己的同伴的话,很容易到最后敌我不分、自相残杀! “好,自己小心!不行的话,一定要叫我们!”衡量了一下宁次至今展现出的堪比上忍的实力,以及多年来对他的了解,佐助果断答应道。 默契地无视被佐助拖走时挣扎喊叫的鸣人,我和泉站在原地静静对视。鸣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周围只剩下越来越重的雾气,渐渐涌过来再次把我们包围起来——看来,再不斩和卡卡西那边也已经开始了。 “虽然那样说着,可是,你好像必不打算束手就擒呢~”看着沉不住气,微微留下冷汗、握紧千本的泉——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想要活下去吗? “为什么要杀我?我不会暴露你的秘密的!而且,我只是一个小角色,对你根本构不成威胁!”波光粼粼的蓝眸泛着哀求的神色,任谁看了也会忍不住同情他。 “抱歉呐~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威胁。”淡淡地说出冷酷的话。 泉浑身猛地一震,认命般地闭上眼睛,“白,你把他带走了吗?他现在应该很幸福吧?” “哦,你还挺关心别人的嘛!放心,他很好。”这次是真的笑了,真是个善良的穿越者啊!刚才的语气中,听不出丝毫嫉妒和抱怨。对于一个知道自己承受了白原本悲惨命运的人来说,憎恨和嫉妒是难免的,可是他却没有这样,不由对他令眼相看起来。 “废话不说了,开始吧!你也不想这么简单就被我杀掉吧?拿出你的本事来,也许我会改变主意也许,我反而会被你杀掉呢,呵呵~”舔了舔嘴唇,眯起眼睛看着对面的猎物。说不定,接下来会很有趣呢~ ~~~~~~~~~~~~~~~~~~~~~~~~~~~我是泉遇到腹黑的分割线~~~~~~~~~~~~~~~~~~~~~~~~~~~~~ 白里透着粉红的樱花瓣回旋着,飞舞着,随着轻柔的微风偏偏飘零,清澈平静的水面上,被零落的花瓣泛出阵阵涟漪。一望无际的黑暗之中,岸边的大片粉红色樱花树开得绚烂、瑰丽,诱惑一般,让人对这死亡之前的短暂美丽倾尽所有。 站在水面上,低下头看见脚下自己的倒影。平静的白眼中毫无波动,冰冷的表情像雕塑一般,在水中樱花倒影的映衬下,仿佛炼狱中的修罗,血腥嗜杀;又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飘逸出尘。这就是我吗扔掉手中的苦无,平静的水面霎时间被打破,冰冷的白色身影消失在溅起的水花中。 “这就是你的幻术吗?没什么厉害的啊,我还很期待的说~”抬起头,看着面前樱花树下的少年,面无表情地嘲讽着。 “看来,惹你生气了啊!希望接下来,你不会失望!”泉看着我的脸,略吃了一惊,随即伸出手,接住一片下落的花瓣握在手心。再次轻轻展开的手上,粉色的花瓣已成为一小片粉末,随着风消散不见。 “这里是我的幻境,幻花之雨!”话音刚落,面前的泉就破碎成千万片花瓣,被风翻卷着向我袭来,绵密无境的花雨如无数刀片,在我的身上各处划出数不清的伤口。被鲜血洗礼过的樱花瓣,却更加美艳,环绕盘旋着,再次向我发起攻击。片刻,白衣上斑斑血红慢慢浸染出来,与周围的樱花结合在一起,形成一幅如梦似幻的美景。 “很美吧!这就是我的血继。”泉从水中缓缓出现,温和地看着我在花雨中没有任何效果的挣扎,“你最不想回忆的事情是什么呢”低吟一般的嗓音回荡在无尽的黑暗中,伴着浓烈的樱花香气,让我的心不可抑制地剧烈颤动! “你好像很不愿意回想起来啊!不要抵抗,那只会白白浪费你的精神力。我的血继幻境,应该可以和写轮眼的月度不相上下,无论你怎么挣扎,结果都是一样的。还有,在这里你所受到的攻击,并不是虚幻的,我想,现在你的身体应该也快要流血而亡了吧!”泉的声音再次在耳边缓缓飘荡着,诱惑一般的让人不自觉地放弃反抗。 不断躲避着四面八方的花刃,虽然尽量避开要害,但是大量流失的血和全身钻心的疼痛,还是让我有些疲惫,同时还要运尽一切力量想要摆脱精神上的被控制感。不过在这一切都是虚幻的世界里,只有身上不断增加的伤口的疼痛感是真的,这让感觉神经更加敏锐,痛感也成倍增加! 也许他说的对,这个血继的确厉害!这里所受的所有伤都是真的吗这次搞不好真的要在这里结束啊 “夜”似曾相识的孩童的声音在耳边呼唤着曾经熟悉的名字,正躲避着漫天花瓣的身体不由得一滞,“唔!”一丛花瓣蜂拥着,剑一般穿过腹部,瞬间飞溅半空的大片血花上,映出曾经熟悉的身影。 “流月!快过来啊,我在这里!” “夜,我们是永远的朋友吧?” “谢谢你,夜~” “哼!总有一天我会胜过你!” “” “” 孩子们活泼的小脸和回荡在黑暗中的笑声交织着,回荡着,让久远的时光仿佛昨日重现一般,历历在目。捂着腹部的手微微颤抖着,也止不住不断涌出的鲜血,滴落到清澈的水中,飘荡水面的花瓣也在霎时间染上血红! 27、冷酷的温柔~ “哗哗”的水声把我从走神中惊醒,感觉到缭绕的蒸汽和浑身的温暖,抬头看了看上方的喷头,环顾四周嗯,现在野外实训已经结束了啊!呵~我又走神了吗?这样可不好啊,就算是训练后,危险还是时刻存在着呢 说是“野外实训”,其实就是几百个58岁不等的孩子们,在野外丛林中,分成几队后相互厮杀!几天几夜的追逐、躲藏、暗杀、觅食,能够活下来的孩子才有资格继续接下来的训练。每次的训练,人数都在迅速减少。万幸的是,他们还都在我身边 微笑着闭上眼睛,感受着温热的水流顺着头顶流遍全身,训练后的疲惫和沾满身上的血腥味,被此时小小的平静时刻所取代。 “夜,幸好你及时杀掉了蓝军的首领啊!否则我们不知道还要损失多少人呢!”一旁的隔间传来少年活泼的嗓音,我听的出来,他现在一定是在开心地笑着。 摇了摇头,瑶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这里这么多年血腥冷酷的生活,都没有改变你呢。自己总是想着保护同伴不说,还以为我也是和他一样,会真的为了救那些同伴而劳心劳力。 “流月,今天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在一边看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以后不准再这么做了!”月咏温和的声音随着水雾飘过来,深深的担忧语气不同于往日的冷静。 “嗯,我会的。”跟我的名字有一个字相同的月咏,这么多年对于我,就像是哥哥一般的存在。瑶,月咏,还有我只要守住你们几个就够了默默地站在那里,感受着隔壁令我放下防备的熟悉气息,不由得心里一阵温暖。 “哼!瑶,别太自以为是了!夜总是护着黑军那些没用的累赘,我看是做给你这个白痴看的吧!你总是这么天真,总有一天会害死别人!”嗯,这是1067号的声音,绿军的老大,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劲敌。 “1067号,没事的话,待会去道场吧!你不是说过让我教你吗,而且,很久没人陪我练拳了啊~”轻轻地地揉搓着漆黑的短发,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已经是前年的事了好不好!当时你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掉而且,陪你练拳?还是在实训中死掉更痛快一点!还有,我不叫1067,我也和你们一样记得自己的真名!你总是不记住我的名字,”暴怒的1067号的声音响彻诺大的浴室,些微不小心泄露的杀气和水气混合在一起,让人无从察觉。“我叫” “啊!!”随着一声惨叫,高大健壮的身体缓缓倒下,颈部的一道细细的血痕,是导致他送命的元凶。 淡淡地甩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几滴鲜血被甩到地上,随即被水流冲刷干净。“教官,这样可不好呢~我可不喜欢不穿衣服时被人看见呐!”挡在瑶身前,一脚踢起地上已经断气的一名来偷袭的教官,向着远处的浓浓水雾说道。 一个身影在雾中一闪,接住了已死教的尸体官,“哼!608号夜流月,虽然你很厉害,不过你保护不了所有人。哼哼,你会知道的!我们走着瞧!”落下一句狠话,渐渐消失在雾后。 “夜,吓死我了!这次的教官和以往的做法不太一样啊!幸亏你发现,要不然躺在那里的就是我了!”劫后余生的瑶发扬他的小强般的乐观,大声地说道。 而我们三人则面面相觑,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思——这件事有蹊跷!还有,他最后的那句话我的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夜为什么”倒在地上的孩子前一刻还庆幸自己在几百人的混乱厮杀中能侥幸存活,以及看见同伴的喜悦,可是下一秒,却被自己最亲的人背叛。曾经灿烂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和不敢相信的表情,泪水和着不断咳出的鲜血顺着嘴角滑落。渐渐失去焦距的眼中,倒映出站在对面、握着沾满自己鲜血的匕首的,黑发孩子冰冷精致的脸庞。 “抱歉,瑶。”伏□,温柔地擦去瑶脸上的血泪,看着他痛苦地喘息,“来生,希望你不会再遇到我”手中的血刃再次翻飞,剥夺走孩子最后的呼吸。 伸出手,轻轻替他阖上仍旧睁大的双眼,在冰冷的额上落下最后一个吻,身后温润平静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他们全都已经被你杀掉了吗”血腥的战场上,不远处的厮杀声和孩子临死前的哀嚎声不时地响起,可是只有这一句没有任何悲喜的问话,最是令人如坠冰窖! “啊,阑临死前还问我有没有喜欢过她。杀死心无的时候,他还像以前一样对着我笑,以为我是想要拥抱他呢。呵呵~1067号最后竟然还是不甘心我没有记住他的名字啊,其实我又怎么会记不住呢,只不过看他吃鳖的样子很有趣啊~而瑶,你都看到了吧。”站起身,扔掉手里由于杀戮太多已经有些钝了的匕首,反手抽出另一把雪亮的刀,转过?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6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6部分阅读 过身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从懂事起就不离不弃的同伴。 “现在,该轮到我了吗夜,这是你的选择吗?今天这里几百人中,只有一个能活下去吧!与其让别人下手,不如由你亲手杀掉最亲近的人是打算代替所有人活下去,要为我们这些死在你手下的同伴报仇吗?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活下去的人,或许会比死去的人更痛苦!夜,这就是你的温柔吗”放下手中的武器,月咏此时的眼中没有即将被杀死的绝望,和被背叛的憎恨,只有怜惜。温润的眼眸看着我,微笑着说出我们两人即将迎来的不同命运。 “也许,往后我会后悔没有和你们一同死在这里,但是我还是会选择先杀光上层那些老狐狸。今天这里所有人的命运都不该是这样的”握紧手中的刀,慢慢向对面不远处的月咏走去,每一步落下,往昔的记忆都更深刻一层,直到走到他的面前。挥动的刀锋在阳光下映照出两人的身影,随即被血红所掩盖! “再见了,月咏。我答应你,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会去陪你们的。”闭上眼睛,感受着怀里慢慢滑下的冰冷身体和手上温热的液体,熟悉的体香渐渐被血腥味掩盖,轻吻着柔软的发,许下再见的誓言。 “你还是那么温柔呢不过活下去夜”没有再看一眼到在脚下的身体,越来越轻的声音却在脑海中久久不息,让我渐渐沉沦的心瞬间惊醒。抬起手在阳光明媚的天空中轻轻一划,“锵!”一声撞击的声响打破了战场上的喧嚣,和镜花水月般的幻境。 “!这就是你的过去吗可怕的人!竟然能够那么冷静地杀死曾经亲密的伙伴!”一直在一边全程观看的泉,全身微微颤抖着,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却仍然不敢直视我的双眼。 “”打开白眼,静静地持刀站在已经被染成深红的水面上,看着不敢靠近的泉,只是微笑着,不发一言。 “为什么,你竟然这么快就从我的二重幻境中摆脱?不过要想从这里出去,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说着,抬手一挥,原本在他身后盘旋的华丽花雨再次席卷而来! 没有再次闪躲,反而全速跑向大惊失色的泉,周围不断绞杀的花瓣被刀锋片片斩落,同时另一只手飞速结印,不断变换印记的左手化成一片模糊的影子,几十个高难度手印瞬间完成! “啊!不可能!怎么会完全没有效果”泉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一直以来屡战屡胜的绝招被轻松击破,刚刚的短暂胜利还没有回味,却已经瞬间溃败! “不要过来!不要!”恐惧地看着在花雨中上下翻飞、游刃有余的对手,却发现红衣少年的飞速逼近!极度惊慌中竟忘记了逃跑,跌坐在地上挣扎着后退。睁大的美丽蓝眸中,那浴血杀光几百人后,握着刀独自站在诺大战场上修罗般的孩子,渐渐和眼前的长发少年重合在一起。晶莹的泪花扑簌簌落下,后悔着自己的鲁莽,和愚蠢。 “再不斩的命我会保住的,你可以放心。”瞬间,清澈的白瞳与蓝眸四目相对,高举的利刃静静下落,“再见了,不知姓名的穿越者。”冷冷的道别声伴着渐渐包围而来的黑暗,席卷了泉的感官 28、莫名的火药味~ 黑暗的背景无边无际,就连最微小的光芒也不曾在这里出现过一次,可讽刺的是,我却偏偏能够看清自己所处的黑暗。整个世界,只有没过脚踝的血河在我移动时发出的“哗哗”声响,证明我的听觉没有失灵。无论怎么走、走到哪里,脚下永远是散发着浓烈腥味的鲜血,眼前永远是无尽的黑暗 停下了不断前行的脚步,瞬间,寂静,只有寂静。呵~不论我怎么挣扎,我的世界都只有杀戮和黑暗吗。月咏,如果当时,能够和你们死在一起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永远独自在轮回中挣扎、沉沦 “宁次,宁次”声音?是佐助吗蕴含着浓浓担忧的少年的声音在黑暗的虚无中,缓缓回响着,打破了仿佛沉寂千年的孤独。 感受到脸上温柔的轻抚,慢慢睁开眼睛,黑曜石般的双眼中瞬间点亮了耀眼的光彩,“宁次!你终于醒了!”随即,被紧紧拥抱于温暖青涩的怀中。 “佐佐助”原本清澈的嗓音沙哑着,念出了救赎者的名字。原来,刚刚的只不过是个梦吗太好了 “宁次,太好了打败再不斩之后,你就一直昏迷不醒。已经三天三夜了太好了”微微颤抖的双手,紧紧拥着虚弱的身躯,像拥着世上最珍贵的感动一般,虔诚。深吸着怀中久违的淡淡甜香,久久舍不得放开,少年从没有如此感激命运的手下留情。 想要举起手回抱住佐助,可无力感却让我在几次努力之后,叹了口气放弃这不实的想法。闭上眼,感受着劫后重逢的喜悦,心中某个角落不由得微微松动,“佐助” “宁次!你醒了?”鸣人超大分贝的嗓音在门口响起,随即,以超过尾音落下的速度奔到我的面前,喜出望外的表情,让任何一个大病初愈的患者,都能感受到最真切的重视和关心。 这一突变让佐助皱紧了眉,抱着我的手松了松,可仍然没有放手,搂着我让我能够坐起来。而我的注意力则早已被鸣人给拉走了,刚才想说什么话都被我忘得无影无踪。 “鸣人我已经没事了。”看着床边期待地看着我的小狐狸,笑着答道。 “太好啦!我都担心死了!你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又与卡卡西老师一起同再不斩战斗!幸好没事啊,哈哈!”鸣人开心地说着,眼睛却一直在佐助抱着我的手上停留。 “佐助,我可以自己坐起来了。”轻轻离开佐助的怀抱,这一举动引起佐助更深的皱眉,他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扶着我靠在厚厚的靠垫上。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打赢再不斩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再不斩最后怎么样了?”不经意地问起敌人最后的下场,随意的语气就像在谈论天气。 “宁次还不知道吗?再不斩被卡多杀死了!你昏倒后,卡多带着几百人来找麻烦,大部分都被再不斩独自打败了,可是他最后也被卡多的人杀掉了!”鸣人眉飞色舞地解说着,一副“你没有看到当时的场面真是可惜”的表情。 “这样啊。虽然是敌人,不过再不斩他们也是卡多的受害者呢,不知道卡卡西有没有好好安葬再不斩和那个泉”稍带惋惜的表情,和幽幽的叹息,好像世上最善良的天使一般,让所有听者都感同身受。 “宁次,你说的对。不过可惜,听卡卡西老师说,再不斩和泉的尸体好像是被卡多和他的余党给带走了呢!”鸣人看着此刻笼罩着天使光环的某人,挠了挠后脑为难地说道。 “嗯,是吗”闭上了眼睛,不再纠缠这个已经解决的问题上。看来,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已经三天了吗,这样说来,那边现在 “宁次,你不舒服吗?”“宁次,感觉怎么样?”正在我思考之时,鸣人与佐助的声音一左一右地在身边响起。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两人相互怒目而视的场景,我的上方火花四溅,气氛紧张! “宁次,先喝点水吧”“你应该饿了吧?宁次”刚刚分开的视线再次在空中交织出灿烂的光辉 “呃,我还是先喝水,再去吃东西吧。”为了打破这诡异的气氛,我不得不张口阻止二人异常的“深情”对视 ~~~~~~~~~~~~~~~~~~~~~~~~~~~~~~我是月黑风高的分割线~~~~~~~~~~~~~~~~~~~~~~~~~~ 昏暗的长长走廊上,几个值夜班的侍卫聚在一个角落,抽着烟先聊着,打发这无聊的短暂休息时间。跃动的昏黄灯光,把几个黑色的人影映照在墙上,不断开合的嘴部线条,像是在谈论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喂,听说了吗?卡多老板已经把所有产业的经营都交给了若水少爷了!”最为高大的人影首先张口。 “我听说那个若水少爷,只不过是老板的私生子。就因为卡多老板没有继承人,才把他找回来,继承家业的!”较瘦小的影子随声附和。 “我也听说,卡多老板之所以把生意交给少爷,就是因为他雇的那个逃亡忍者再不斩!老板那天在大桥上差点被他给杀了,之后就惊吓过度。听说,把生意交给少爷之后就一直神志不清,现在听说还关在房里不敢见人呐!”蹲在地上吸着烟屁股的影子仰起头,得意地说着,裂开的嘴巴显示着此时的幸灾乐祸。 “嘘!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说着,高大的黑影还小心地左右张望了一下,随即弹了弹手中的烟,“差不多了,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话落,人影四散,只留下高大的黑影叼着烟站在原地,“嘿,这帮无聊的家伙啊” 毫无预兆地,壮硕的黑影缓缓倒地,掉落地上的香烟没有来得及被熄灭,仍然微微冒着烟。一个单薄的身影瞬间显现在墙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下一秒,高大健壮的影子取代了原本墙上投映的瘦小身影,踩灭了地上残留着火星的烟头,咧了咧嘴,向着走廊的最深处走去 “大人,我真的没有想到,还能有再见你的一天,当时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少年叹息的声音在宽敞的房间中响起,语气中的庆幸和怀念,仿佛久经沧桑的老人,慨叹着世事的无常、和出人意料。 “是啊,看见你躺在那里时,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们现在还能活着,真的应该感谢那位大人。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当时他好像是失血过多吧,还有那个伤口你下手太重了!”低沉的男人的嗓音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深沉而平和,略带责备地说道。 “抱歉,大人。当时我也没想到会使他伤得那么重。奇怪啊,他明明可以轻易破解我的幻境,为什么”少年从巨大办公桌前的椅子中站起身,在房间里慢慢踱着,说出了几天来一直困扰在心中的疑惑。 “很简单,泉,那是因为我想要看看你的幻境是不是真的能够看到过去。”缓缓推开了办公室的门,高大的侍卫微笑着走了进来,引起两人警觉地立即摆出攻击的架势,可是当听到来人的话后,双双松了口气。 “大人!”“大人,您来了!”男人和少年双双单膝跪地,眼中是完全的恭敬和服从。 微笑着俯视面前的二人,成年人的身形慢慢化作少年的体型,“呵呵~你们干得很好啊,再不斩,泉。不,现在应该叫你,‘若水’。”嘴边的一抹微笑转瞬即逝。 29、出乎意料的序曲~ 庄严的火影办公大楼中,一间宽大的议事大厅里,木叶所有精英齐聚。三代火影含着烟斗高坐在主位上,背后彰显火之意志的”火“字仿佛熊熊燃烧。厚厚的红毯铺于地上,给庄严肃穆的大厅增添一份上位者的尊贵和威严。 “我叫大家来,就是要宣布这件事。你们看到我的表情就该知道了吧!”三代一改平时挂在脸上的慈祥笑容,严肃地说道。 “已经到了这时候啦。”站在前排的卡卡西略带感慨地说着,万年不变的死鱼眼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您已经和其他国家报告过了吧?他们已经在村子里出现了。”阿斯玛叼着香烟,站在卡卡西旁边,重视的语气显示出这次的事件不同往常。 “那么,我想在正式宣布我们将于7天后正式举行中忍选拔考试!”拿下烟斗,三代有气势地大声宣布道。一场围绕着“中忍”这一称号的试炼,以及随之而来的为保卫木叶而进行的战斗,即将拉开序幕。 唉~中忍考试啊,所有麻烦的开始呢~轻轻叹了口气,往没人注意的角落又缩了缩,尽量消减自己的存在感 “那么,先请负责指导下忍新人的教师出来。卡卡西,红,阿斯玛。”三名上忍应声出列,向前几步走到三代面前。 “卡卡西所辖第七班: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春野樱。以上三名,以我卡卡西知名推荐参加中忍选拔考试。”卡卡西肃声向三代推荐了第七班的三人,接着,红和阿斯玛也把自己手下的下忍们全数报上。 “哦?卡卡西,你们班上好像不止三名下忍吧”沉默了一会,三代喷出一大口烟雾,微笑着说道,眼睛却一直向正努力让自己消失、隐藏在前面忍者的阴影中我这边看过来。 “虽然是这样,不过宁次并不是我的手下,我无法推荐他呢~”卡卡西无奈的声音隔着中间众多忍者们,飘了过来。 “原来如此,那么,就由我来推荐吧!日向宁次,以我三代火影的名义,推荐他参加本届中忍考试!并在考试中协助其他上忍负责考试中的秩序以及考生安全等事宜!”没等我反应过来,三代毫不停留地接连下达一串命令,接着看着我虽然不爽,却为时已晚、后悔上当的表情,“慈祥”地笑着。 “宁次啊,这样就可以了,你不必担心,这次你一定会升为中忍的!以后你就可以再多执行些“中忍以上”的任务了,哈哈哈哈!”举着大烟斗开怀地笑着的三代老头,让议事大厅里德严肃气氛立马消散得无影无踪,只有得逞似的大笑声在四处回荡,“史上最强火影”的风度被遗忘在角落里。 大厅中一干知情忍者同行们纷纷回过头,对我报以同情、理解的眼神,使得我更加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额上青筋冒起。引得身边的忍者们以为我开了白眼,纷纷死拽着我的衣袖,唯恐我冲上去来个八卦掌,直接把火影给“更新换代”了 ~~~~~~~~~~~~~~~~~~~~~~~~~我是传说中相遇的分割线~~~~~~~~~~~~~~~~~~~~~~~~~~~~~ “勘九郎,住手。你会丢我们村子的脸。”倒吊在树上的我爱罗双手交叉抱胸,看着下面的勘九郎,酷酷地说道。 听到我爱罗的声音,可怜的兄长大人猛地一颤,停止了原本想要打开傀儡、大战一番的动作。显然是我爱罗积威已久,给他造成的阴影不小。不光是他,地上所有人都被突然出现在佐助身后的我爱罗震不小。 “我我爱罗,哈哈听我说我爱罗,是他们先找茬的“急于辩解的勘九郎同学满头大汗,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我爱罗发怒。 呃,小爱真是腹黑啊~竟然这么喜欢吓唬哥哥姐姐呢~嚼着手里的玫瑰糖甜甜圈,坐在一边的大树上观看着面前上演的传说中的一幕的我,相信自己不是犯了天怒,,就是中了头彩——火影会议解散后不爽于自己被三代整了的我,绕路去买了很贵的点心来消气,却没想到会在回家途中碰见这一幕 “闭嘴,小心我杀了你。”不同于原著中的冲动嗜血,我爱罗仍然用着平静的语气和没有什么起伏的声调恐吓着自己家大哥,换来勘九郎连声道歉。 “对不起了。”接着看着坐在同一颗树上,正紧紧注视着自己的佐助,很“有诚意”地道歉。 短暂的相互对视之后,我爱罗化作一阵沙之风,降落在地上。在一通关于中忍考试的解释之后,领着自家被驯服得服服帖帖的哥哥姐姐,抬脚正要离开。 “喂!你叫什么名字?”佐助的声音远远响起,挑战强者的天生本能让他对突然出现在木叶的我爱罗,生起了战斗的兴趣。 “啊,他叫我爱罗。”瞬身到佐助面前,咽下最后一块点心,笑着介绍道,“佐助,我以前跟你提起过的小爱就是他~” “啊?宁次,你认识他们吗?”鸣人他们吃惊得已经不能再吃惊了,张大了嘴巴看着停下脚步转过身的我爱罗他们,好像不敢相信我竟然和这么可怕的人很熟似的。而佐助则一言不发,只是皱紧了眉头,充满敌意地看着我爱罗。 “宁次”说话间,我爱罗就已经来到我的身后,一只手搭轻轻在我的肩上,低沉好听的嗓音慢慢地念着我的名字,怀念的感觉让我不自觉地感到了久违的温暖。 “小爱,你来了啊~这位是宇智波佐助,我在木叶的伙伴之一。”转过身看着一段时间没见的我爱罗,微笑着打招呼,顺便说出我爱罗原本接下来应该问出的答案。不过,却在不经意间换来勘九郎和手鞠的震惊。 “小小爱?!”“竟,竟然这么称呼我爱罗!”像是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般,二人惊吓得双双后退一步,四只眼睛紧紧盯着和我爱罗仍旧保持着“亲密”接触的我,上下扫描。手鞠在死盯着我的脸瞅了很久之后,表情除了一闪而过的惊艳和害羞之外,竟然又多了可惜和,不忍?——好像我下一秒就要被我爱罗给“砂暴送葬”了 “宁次,过来!”就在我硬着头皮忍受众人的高压视线而走神之际,手腕突然间被身后的佐助猛地拉了一下,引得我重心不稳,向后仰倒。 “宁次!”“小心!”佐助和我爱罗的声音同时响起,瞬间,两只手不约而同地伸出,阻止我的下落,接着,一片安静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小爱的酷脸,感受着腰上两只手一前一后的环绕碰触,以及耳朵后面温热的气息,我的大脑再次当机。保持着后仰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不晓得目前的状况是不是离剧情实在太遥远 “你就是沙暴我爱罗吗?我听宁次提起过你啊。”佐助的手丝毫不放,反而更加用力地环着我的腰部,把我的身体拉向他怀里,直视着我爱罗,说出了挑衅的话。虽然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不过从他的语气听来,我能够想象出他现在微微得意的样子。 “宇智波,佐助吗?我却从没在宁次口中听说过你。”我爱罗不为所动,冷冷地回应道,同时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就在我还被夹在两人之间,对目前的诡异状况莫名其妙之时,两人的目光已经在空中连杀了几百回合。 “喂!你们给我放开宁次啊!”就在这气氛紧张、一点即着之时,鸣人愤怒的叫喊声,阻止了这场小小的插曲往不可预料方向发展的趋势。佐助和我爱罗看了看反应过来后,不知所措的我,均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扶着我站起来后,缓缓松开了缠绕在我腰上的手。 “呃,小爱,佐助,谢谢你们呵呵”尴尬于刚才的气氛,我决定原地消失,“小爱,到时候会有相关人员给你们安排旅馆的,我晚点再找你。那么,我就先走啦!”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瞬身消失,留下一干人等大眼瞪小眼站在原地,被波及进木叶和砂隐,两大实力派下忍在气势上的对决中 30、鼬殿番外【一】 宇智波,与千手一族作为木叶忍者村共同的创建者,拥有木叶警备队的荣耀与写轮眼的强大实力,使得几十年来,宇智波一词就是木叶最强一族的代名词。 随着千手一族渐渐在木叶历史上淡出,宇智波的地位几乎有追赶火影和长老会的趋势,而族人贪婪的欲望以及强大的战斗力,更使得木叶的其他势力对于宇智波一族的野心感到恐慌。局势,一触即发。可是火影大人、长老团们、家族,所有人却都没有轻易挑起战争的胆量,表面的和平之下是波涛暗涌的斗争和肮脏交易,以及背叛。 这些,都是在父亲把我推荐进暗部之后,我才体会到的。一直以来,宇智波一族都因为管理着木叶警备队而感到骄傲和自豪,且从没有族人有过加入暗部的先例。就算有,应该也不会被接受吧,宇智波家与木叶其他势力相互牵制,才能维持现在的“和平”——暗部就是其中一环,后来我这么想到,不过那已经是在知道父亲以及其他族人们的野心之后了。 自小父亲就对我抱有很大的期待,不但在实力上对我要求严格,就连我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尽显宇智波族长长子的风范:行事举止要有礼,不能轻易表露真实想法,一切都要为家族着想等等。我一直做得很好,父亲也时常夸奖我,这让佐助有时候会有些不满,对于这个夺走了父亲大部分赞赏的哥哥。不过,哥哥对于弟弟来说,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我知道,佐助还是很喜欢我这个哥哥的。 我想,我是不适合做一名忍者的。生于战争时代,可能是所有人的不幸。亲眼目睹队友们一个个死去,尚且年幼的生命顷刻间就随风消逝,就连对他们的记忆,都变得模糊不清。可能,不是记不清,而是我根本就想要忘记。忘记他们的死去,忘记夺去他们生命的战争,忘记救不了他们的我 从小就沾满鲜血的双手上,不知道抹杀了多少生命,包括本不该死去的无辜平民。可是我却不得不这样做——战争,我只不过是当权者争权夺利的工具,而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们,却连工具也不是。我讨厌战争,但更厌恶这样的我。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就很少笑了。也许是笑不出来,也许,是早已经忘记怎样笑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的生命里唯一重要的存在,就只有我的弟弟佐助。现在想起来,我的心情还会一阵庆幸——庆幸自己那时候能够遇到他 那一天,结束了又一个无聊的任务,不知是想要追忆往昔,还是想要单纯的观赏风景,我独自去了很久没来的后山。寻找着过去修炼的场所,不经意间注意到远处一个小孩子的身影在茂密的丛中时隐时现。原本没什么好奇心的我,却被那娇小的身影勾起了好奇心——和佐助差不多大的孩子,竟然会独自在这样的树林里,而且看样子像是在练习苦无 只看一眼就走,是我当时的想法,可是在看到迎面而来的几十把苦无和千本之后,我却生起了真正的好奇——无论是速度、角度、准确度、计谋,这样的实力和智慧已经不是普通中忍能够达到的了,更何况还只是一个2、3岁的小孩!而且,我自信我的隐藏水平已经达到上忍阶段,可还是被他轻易发现。 “日向宁次。”面前的孩子的浅笑飘渺而虚幻,仿佛所有事物在他面前,都只不过是虚无的存在一样。可是看着我的几乎透明的大大白眼,却让我有种被人从里到外看穿的感觉。这难道就是白眼的厉害之处吗 当时的我把它定义为错觉,可是直到我们相处很久以后,我却渐渐发现,这个日向家的天才,好像真的能透过我毫无表情的面孔和简洁的话语,了解到我真实的想法和心情。知道这一点之后,心中淡淡的喜悦和幸福感,是我从懂事起从没有体验过的感动 看着孩子微微得意的笑脸和那声轻灵的“鼬哥哥”,向来遵从父亲教诲不与外人过多接触的我,竟然不由得走过去接下了点心,坐在树下吃了起来 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小小的孩子坐在我的身边,开心活泼的样子,让人很难把他和刚才云淡风轻的豁达联系在一起。谈到“钱”这一话题时,粉红的小嘴笑得j诈,雪眸中闪烁着晶亮的光芒。 对于我的沉默寡言,他并没有表示什么不满,却在我偶尔出声说话时,兴奋地看着我的脸,好像要从中发掘出什么不一样的表情。在多次的一无所获之后,瞬间划过大大的眼睛中的失望,让我也不由得对自己这张做不出什么表情的脸感到有些无奈。 宁次三岁生日那天,日向分家家主的大厅里来了很多人,包括日向宗家的长老们,可就是不见宁次的身影,我的心里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不经意间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又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可是当时的我一心想要找到宁次,忽略了心中隐隐的提醒 看着他打开那包巨大的三色丸子,平时总是淡淡的脸上,精彩的表情可爱极了。这样才像个三岁的孩子呢,我当时这样想着。在他盯着手中的丸子愁眉苦脸时,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是笑着的。 “恩,时间差不多了,主角该出场了。”这样说着,缓缓站起来的他,周身仿佛有一层淡淡的光辉环绕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圣洁淡雅,和轻扬浅笑的美丽脸庞,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直到远处传来的淡淡提醒,才让我如梦初醒,站起身紧跟上他小小的背影。 那一天,日向家展现出来的一切都是那样美好。对于宁次所展现的,不属于他年龄的实力和性格,我一直都很纳闷,这一天对于日向家的认识,也让我差点真的认为,这就是他原本的生活——虽不是宗家,却也拥有普通家族所没有的高贵与荣耀。宽厚的父亲和疼爱他的母亲,是我最深的印象。直到之后几天,在后山看见宁次虚弱的脸庞,和不经意间露出的额上的绿色封印。我才知道,分家,对于日向一族和宁次来说,意味着什么 宇智波家与木叶的纷争和矛盾愈演愈烈,几乎到了要摆上台面的地步,而我也因为这几年来的出色表现,已经成为了直属火影的暗部队长。 木叶方面当然知道,我这个宇智波在暗部,是被家族赋予了怎样的任务,却还是对我委以重任,这让我敏锐地感到不安。果然,三代大人找我进行了一次长谈!原来家族的暗中筹备,以及最近频繁的秘密集会,全部都在木叶的掌握之中。可笑家族的长老们以及父亲,还沉浸在推翻火影政权后,执掌大权的妄想之中而不得知。 三代大人下达给我的最后的任务,就是协助木叶,抹杀宇智波一族。在无数次徘徊于家族和木叶之间无法取舍,以及对家族彻底了解和彻底失望之后,我毅然选择了放弃家族,条件是留下我的弟弟佐助,让他能够在木叶继续生活、长大,这也是我这个哥哥唯一能保住弟弟的方法,唯一能让你不用被战火波及甚至送命的方法。 让我最终下定决心的是一个曾经在木叶历史上消失的男人,宇智波斑。如果说,遇到宁次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那么,遇到斑可以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这个拥有宇智波最优秀血统,宇智波一族最强的男人,却对家族抱有深刻的恨意。对于他不经意间所表现出的,对于宁次的兴趣,让我深深恐慌。 “那个日向家的天才,叫做日向宁次是吧?感觉竟然那么敏锐,那天我差点被他发现呢!恐怕他拥有在你之上的天份啊!而且他好象是分家的吧?那么应该对木叶没什么感情”斑这样说着,语气中是浓浓的欣赏和兴味。 “不要把宁次扯进来!他和这件事无关,我也不会让他和你有任何关系!”我想,这时候我的表情一定不会很好看。对于即将加入的“晓”组织,我只知道它全部由影级叛忍组成,是斑手上的棋子。我不会让宁次和我一样,再做着身不由己的事情,成为别人的工具! “哦?可是那个日向宁次却好像不是这样想的呢,你确定你真的了解他吗?他的眼睛,是一个真正的忍者所具有的眼睛,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个‘杀人者’。”斑对我不同于以往的表现,显现出极大的吃惊和相应的关注,“看来你很在乎他啊,他是个怎样的人呢?竟然让你都这么重视啊,鼬,我对他越来越有兴趣了!”就是这句话,成为了让我往后的生活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的开端,而当时的我却丝毫没有察觉。 这之后,斑又偷偷潜进日向分家去看过宁次几次,都差点就被宁次发现,这让斑那唯一开孔的面具里的眼神,越来越有角都看见钱时的样子。为了减少斑的“单方面接触”,我不得不把灭族计划提前,赶在宁次在外面出任务来不及返回的那几天,执行我在木叶的最后一个任务。 看着倒在面前的佐助,我知道,这一生他都会怀着对我的恨意,不断追赶着我的脚步变强,强到有足够实力杀死我。 对于佐助,我并不后悔,我们的命运注定了将会是无法解开的生死之局。是我夺走了他快乐的童年,夺走了父母的关爱,夺走了兄弟的羁绊,夺走了他的归属——整个宇智波一族。下次见面,我们就是势不两立的仇敌。 可是,宁次会怎样对待我这个杀掉自己家族和亲生父母的凶手呢害怕看到他厌恶的表情的我,甚至不敢在他出去执行任务之前,向他做最后的道别。只不过,当时他向我所在的树顶投过来的视线,说明我这次还是没有逃过他的感觉。那轻轻的一瞥太快,还来不及感受其中的含义,就被吝啬地收回。 是在怪我不现身和你道别吗如果你知道,我只不过是害怕,往后的日夜,我会不断忆起你对我说再见的场景,让我的心再也不敢奢望得到救赎,你会怎么想呢 宁次,现在你应该是在吃着那个白只为你而做的点心,靠在他的身上微笑着看星星吧?你知道吗,我其实很羡慕他。他的世界只有你,而你的世界,也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鼬,如果你是女人的话,我一定娶你”不知你还会不会记得,这句话,让我首次感到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并不是那么遥远不过,你一定已经忘记了吧! 31、接二连三~ 中忍考试果然是麻烦的开始啊!推开门,看到一大批参加考试的各国忍者,以及他们不友善的眼神,我不由在心底哀叹。 经历过了二楼的幻术测试后,好不容易熬过了小李和凯的“热血小剧场”,来到考生集合地点竟然是这么一副场景。看来大家都有考前焦虑综合症呢!在人群中扫视一圈,看见了和李还有天天小美女在一起的白,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远离众人视线的焦点。 “宁次,你来了!”发现我走过来,白一如既往温柔地迎接我,“他们就是你的队友啊。”说着,向着佐助他们的方向微笑打招呼,。 “是啊,鸣人和小樱还是第一次见吧。白,这次中忍考试将会很热闹呢~有许多有趣的人。”和李还有天天打过招呼,站到白的身边,和白闲聊着。 “哦?那个叫佐助的孩子好像不太喜欢我呢!”白略微吃惊地说道。“我好伤心呐宁次”在我正要回头看向佐助的时候,就听见耳边传来白略带忧伤的声音,同时左手搭上我的后背,俯□,把头轻轻抵在我的肩膀上。幽怨的语气和此时的样子我见犹怜。 “呵呵~白这么漂亮怎么会有人讨厌你?不管男生还是女生,看见白都两眼放光呢~有我在,没事的~”看着趴在身上的白此时“柔弱”的样子,像个大哥哥似的轻拍着白的肩,邪恶地“安慰”着,抓住任何机会抢回主动权! 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白都像个大哥哥一样,对我体贴入微、呵护备至。全能的白,不但忍术高超,而且厨艺一流,就连什么缝缝补补的也能立马搞定,不论家事还是公事,都能料理的很好。而生活常识为零的我,尝试过n次洗衣服把衣服洗破、打扫院子像台风过境、学着做饭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虽然最后白都会帮我解决,但每次我的“雄心”都在他“唉~这孩子啊~”似的温柔眼神中屡屡挫败我在同事间堪比上忍实力的高大形象,在回到家看到白后,就会不自觉缩水成需要白精心照顾的小弟弟 “宁次。”低低的有磁性的嗓音响起,不同于平时没什么起伏的语调,叫着我名字的我爱罗,声音里除了一直以来的亲近,此时好像又多了少许的不满,转过头就看见沙忍三姐弟走了过来。 我爱罗看着站在我身边的白,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碧绿眼眸中淡淡的敌意,别人可能发现不了,可我却看得清楚。不由得纳闷的同时感叹——和鼬、佐助、小爱这类面瘫接触太多,以至于我已经可以从他们的眼神和轻微变化的语气中了解到他们的想法了 “小爱~你们都来得很早呢,怎么样,在木叶还习惯吗?嘿嘿,考完试,我请客去吃甜品吧! 在砂隐村都是你请我,这回我做东”沉浸在“找回雄心”的美梦中心情畅快的我,心情格外好,再加上我爱罗不知为什么对于白的敌意,决定找机会让他们相互了解一下。毕竟都是我重视的人啊~虽然还是有点心疼,不过仍然大方地发出邀请,却很不给面子地被打断 “喂!你们几个,能不能稍微安静点!”不爽地看过去,只见一名留着银灰色长发的少年,戴着厚比瓶底的眼镜,摆出前辈的姿态向佐助、鸣人等九小强们走去。 “”这就是那个两面三刀的药师兜了吧?出卖木叶、出卖蝎,跟着大蛇丸干尽坏事的兜啊,不过这些都不关我事。竟然打断我说话,好不容易说要请客可以威风一把的说!(亲妈:你自己也知道这有多难得啊?简直是千载难逢、有今生没来世) “咳咳,宁次,你没事吧?你的脸”就在我正想像着兜师兄被满清十大酷刑整得七荤八素的惨样,不自觉地暗自得意狞笑之时,白的声音适时响起,让我的表情回复了淡淡的“高人姿态”。环顾四周,除了白和我爱罗,勘九郎、手鞠、小李、天天都一副嘴里塞鸡蛋的表情,还伴随有间歇性抽搐。嗯,效果不错~ 看着对面不远处兜装作有经验的热心前辈,耐心地给新人们解答,又和自家音忍村忍者们“大战”败下阵来的样子,不得不对他的演技大为叹服。真想现在就冲上去,双手献上奥斯卡小金人,来表达我对他的敬佩之情啊~ 行动派的我,立马动身向跪在地上做痛苦状的兜走去,打算好好招待招待他,让他知道我们木叶是多么的热情好客! 十米五米三米!呵呵~手上已经摸到了忍具包里的特制家伙,“兜学长”摆出无害的表情,刚要说点什么 “嘭嘭!!”“给我安静!你们这些混蛋!”随着一阵烟雾,暴怒的浑厚男声响彻宽敞的房间,打断了音忍们和木叶忍者们间的争吵,当然,还有我的计划!顺手摸了几十只千本,看向烟雾地带。哼!叫你们知道妨碍本少爷的下场——一个“惨”字绝对不足以形容其万分之一! “久等了!我是中忍选拔考试第一场考官,森乃伊比喜!”怒视烟雾散尽后站成一排的考官们,以及罪魁祸首森乃伊比喜,我的心情很复杂,很复杂! ?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7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7部分阅读 如果是其他人还好办,可是对于作为木叶最出色的刑讯专家的伊比喜,天生怕痛的我打从心里有种小白鼠看见大野猫的心虚感。最重要的是,这家伙是个虐待狂!白痴和变态,是我最不擅长应付的两种人,伊比喜就是其中一种了。默默收回准备发出的透明千本,看着满脸刀疤的伊比喜大叔,我忍了! 接着,伊比喜先是教训了一下闹事的音忍们,顺便杀鸡儆猴让其他准备添乱的下忍们也不得不老老实实听话,最后宣布了一条爆炸性消息:准备笔试! “嗯?宁次你也在啊!听说你来考试,我还有些怀疑。哼哼!不过就算是你,想要轻松通过第一轮也有些困难啊!”伊比喜淡定地无视那边被打击到后叫得震天响的鸣人,以及一干愤怒的下忍考生们,对着默默站在一边,把自己当背景的我,张口用他一贯的风格打招呼。虽然没有和隶属暗部的他合作过,不过几年来的各种任务,我们也有过不少接触了,算是熟人。 “哼,能有多难?就算是你出的题,想要考住我也有些困难呢!”学着他的口气,针锋相对道。开玩笑,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宁次!”看到我的反应伊比喜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爽朗”地大笑,算是暂时放松了教室里的紧张气氛。 ~~~~~~~~~~~~~~~~~~~~~~~~~我是大家各显神通的分割线~~~~~~~~~~~~~~~~~~~~~~~~~~~~ “哇哦~全都是人才啊~”坐在最后一排,看着前面用虫子传信的志乃、用狗偷看别人卷子的牙、用沙子做眼球的小爱、听声辨位的音忍、把钢丝线绑在天蓬的反光镜上的天天、趴在桌子上没有知觉的井野以及擎着自己试卷猛看的小樱、还有让自己的木偶领出去“上厕所”的勘九郎,最后目光定格在趴在桌面上挠头的鸣人身上,文艺地叹了口气。 可惜,你们这么多招数都还是比不过啥也不干,光动嘴皮子的鸣人同学啊!也许这就是他的另一种本事也说不定啊~无视面前仍旧光洁的试卷,我的视线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就算一辈子都是下忍,我也会成为火影给你们看!这就是我的忍道!”鸣人一贯热血的语气和振奋人心的台词,使教室里所有考生的精神压力瞬间消失,也把我从虚无的远方拽了回来。 教室里还剩下这么多人呐~伊比喜你可真没用啊~扫了一圈教室之后,看着前面的伊比喜,挑衅地微笑。鸣人的发言打消了大部分人的紧张感,使得留下的人数大大超标,这一定已经超出了伊比喜的预计。 不过,还没等伊比喜对我的嚣张表情作出反应,他和一干第一场的主考官就被一面大布全部遮住——红豆考官登场! “现在可不是高兴的时候!我是第二场考试的考官,御手洗红豆!赶紧去参加下一场考试吧!跟我来!!”热血的红豆姐姐高举拳头,大声喊着,不论是感染力还是号召力,都让人有种热血沸腾的冲动!可惜,教室里一阵寂静——所有人都眼神放空,大脑当机 32、沙之血雨和劫持事件~ 午后,所有第一轮考试幸存下来的下忍们聚集在传说中的“死亡森林”外面,等待第二轮考试的开始。 “哈哈!马上就让你们明白,这里为什么叫死亡森林!”红豆站在前面,笑得很邪恶地对考生们进行恐吓。 一切就像剧情一样,鸣人同学的低水平模仿遭来红豆的苦无威胁,而大蛇丸假扮的长发阴沉女,突然间出现在正玩得兴起的红豆背后,长长的舌头卷着那枚苦无,湿嗒嗒地伸到红豆面前。 看着眼前这超出人类极限的一幕目瞪口呆的我,终于知道了大蛇丸之所以被称为变态的原因,但我更知道,此时的景象并并不足以形容其万一!心里把大蛇丸的恶趣味鄙视了千万遍的我,不得不对接下来与大蛇丸不可避免的战斗有点没底。 虽然我现在的实力已经进入影级初阶,但是不得不承认,和大蛇丸、自来也、纲手这类已经在影级水平几十年的传说中的三忍相比,不论是忍术还是经验,都是无法与之相匹敌的,打败大蛇丸绝对是不可能的任务。但是,对于已经准备万全的我来说,要想从他的攻击中逃出去,却还难不倒我,不过到时候受伤就是难免的了。 “宁次,鉴于你们是四人小队,所以由你单独持有一个卷轴,其他三人一个!这也是为了公平嘛!哈哈!”签好那份类似生死状的同意书之后,红豆指着我们小队,看着我幸灾乐祸地说道。 “什么?”“怎么这样!”“不行!宁次只有一个人,这样太危险了!”鸣人、小樱和佐助立马出声反对,却遭来红豆的无视。 “哼,我早料到你不会乖乖让我通过的。”看着面前得逞地大笑的红豆,抬手止住冲过去的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可不是我的主意啊,是火影大人的意思!他说这样对其他考生来说比较公平啊,而且会更有趣点!”红豆摊开手摇了摇,推得干干净净,“不过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哈哈!”看着她嚣张的样子,额角的青筋不住地冒起,不过却也无可奈何。谁叫我现在还处在万恶的官僚体系之下呢?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宁次,和我一起吧。”我爱罗走过来,看着我的眼中有着淡淡的担忧。 “宁次,还是和我们小队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白也走到我身边,担心地说着。 “啊?开什么玩笑!宁次当然是和我们在一起了!”鸣人热血地反驳道。 “是啊宁次,就算是你,单独一个人也太危险了!”佐助不满地看了看我周围的我爱罗和白,“而且,你要是和他们一起行动的话,还不如和我们呆在一起。” “呃,鸣人,佐助,我们还是分开行动吧,这样效率会高一点,我找到自己需要的卷轴后会去找你们的。”看着欲言又止的佐助等人,说出了我一开始的打算。 原本没什么悬念的死亡森林生存测试,之所以会出现差错,就是因为大蛇丸的攻击造成的。而现在,大蛇丸应该还对我没什么警惕和戒心,如果和他就这么硬碰硬,吃亏的八成就是我了。但是,潜伏在暗处,伺机行事可是我的老本行呢~ 打定主意的我,拒绝了白和我爱罗的好意,决意单独行动。不过,看来就算我一个人也不会无聊了~感觉到一些人不怀好意的视线后,我对于接下来的考试越来越有兴趣了。 ~~~~~~~~~~~~~~~~~~~~~~~~~~我是大蛇丸很没品的分割线~~~~~~~~~~~~~~~~~~~~~~~~~~~~ 拍了拍手,看看被全部放倒在地上的草忍三人组,毫不犹豫地走过去,一个一个地翻找,可惜,竟然是一个没用的天之卷轴。记得佐助他们的也是天之卷轴吧?而我的两个卷轴早已经在摆平那些认为我独自一个好欺负的小队时,已经集齐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照样把卷轴揣进忍具包里。 “白眼!”打开白眼,一边在树林中穿行,一边搜寻着佐助鸣人小樱他们的踪迹。经过这段时间的耽搁,佐助他们已经走到了我白眼的视线之外了。大概算了算时间,估计这个时候,佐助应该还没有遇到大蛇丸,紧张的心稍微放松了一点。却在视野中不经意间看见了我爱罗他们,好像是正在和对手对峙中。 “别废话了,快点开始吧,雨隐的叔叔们。”我爱罗双手交叉抱于胸前,酷酷的脸上毫无表情,可说出的话却让对面的三人气得不轻。嗯,看来小爱现在心情很差啊~站在不远处的树上,俯视着下面的战斗,对那些没什么眼色看不出他们和我爱罗实力差距的家伙们报以同情。 几把巨大的伞被其中领头的忍者扔上天空,随即天上下起了针雨。千万根长长的银针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向着我爱罗激射而下,眼看就要变成万箭穿心的局面,雨忍一干人等咧开嘴,正打算庆祝这场胜利,可惜笑声还没有从喉咙中滑出,就哽在嘴里。 只见我爱罗周身被一层沙子包围住,所有飞向他的银针都被阻挡在外,不能伤其分毫。浓重的血腥味随着飘散在空气中的沙粒,向四周扩散,使得炮灰三人组不敢置信的同时,被这份真实的杀气所震慑。 “可恶!别小看人!”最先动手的雨忍不甘心地冲向我爱罗,打算进行近距离攻击。然而,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还没等他走近,只听见一声少年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树林中,“砂缚柩!”雨忍炮灰甲不负众望地被沙子裹成了茧蛹,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不断叫嚣着。 “虽然我可以先封住你啰嗦的嘴,”拔起插在地上的大雨伞,我爱罗缓缓说道,“不过那样太残忍了。”举起手,沙蛹在他的操作下上升到半空,“砂暴送葬!”瞬间,天上下起了血雨! 大片大片的血夹杂着肉末从天空降下,站在下面的我爱罗手中撑着大伞,淡定地站在原地,冷冷的表情配合着不断下落的血水,让在场所有人不禁两腿打颤。 “没有痛苦,因为我的强大已经可以让他不必受苦。抱歉了,雨忍的各位,你们应该后悔,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向我挑衅。”我爱罗静静站立在血雨之中,淡淡地说着,其余两名雨忍的惊呼声陪衬一般,更显得此时的景象恐怖、血腥! “小爱,你果然是招来腥风血雨的修罗呢~”跳下高高的树枝,微笑着看着面前看到我的出现,表情明显吃了一惊,却有所缓和的我爱罗。 “宁次”看了看手中染血的雨伞,没我爱罗有像往常一样直视我的双眼,反而有些自责、后悔地微微低着头。 过去几年间,我爱罗从没有在我的面前杀过人。我们的交往,就和所有普通孩子一样平常,吃饭、逛街、玩闹,偶尔会聊到各自执行过的有趣的任务等等。虽然知道我不会因此嫌弃他,但是,这么多年在砂隐村的经历,还是让他本能地有些害怕,我会对他与众不同的做法有抵触吧! 不禁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小爱,相信我好吗?”真诚的声音,掩盖了平日的嬉笑不羁,从未有过的认真眼神,紧紧注视着他。我知道,只有跨过这一关,我们才能像从前一样,继续做朋友。 听到我的话,我爱罗浑身一震,慢慢抬起的脸上,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是碧眸中感动和信任,却让我心中温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再次被不合时宜地打断。 “卷轴给你!求求你们,放我们一条生路!“一旁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炮灰乙、丙,颤抖着放下手中的卷轴,不断求饶。 “走吧。”我爱罗不同于原著中的赶尽杀绝,没有再看两人一眼,转过身静静注视着我,好像是对我,又好像是对幸存的雨忍们说着。 “谢谢你!”“好,好!”二人不住地点着头,面向我们这边,缓缓后退。 “小爱,我们去”看了看天色,正打算拉着我爱罗他们去河边抓鱼充当午饭,突然感觉到微弱的杀气从身后袭来! 还没有等我回身查看究竟,一根闪着银光的针,就已经抵在了我的喉咙上。“别动!否则就杀了他!”刚才还诺诺求饶的嗓音瞬间变得冷酷残忍,在我的耳边响起。 “嘿嘿!用沙子的小子,你再厉害,也还是要听我们的啊!哈哈哈!”小人得志的嚣张笑声响起,惊得林中的鸟儿们扑簌簌成群飞起。 “唉~”看着颈上的银针,和旁边脸上露出深深担心,但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我爱罗,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中忍考试什么的,果然最麻烦了 33、修罗的怒气和实力的差距~ “不准轻举妄动!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颈上的银针不时闪烁着寒光,身后的挟持者拉住我倒退着,同我爱罗三人渐渐拉开了距离。待退到很远的地方之后,才敢停下来。看来,他们对于我爱罗的沙之忍术还是很忌惮。 “你们想怎么样。”我爱罗毫无起伏的语调沉沉响起,淡淡的眉头间皱起深深的川字,一向平静无波的绿眼中,沾染上浓重的杀气,紧紧盯着那根细小尖利的凶器。背后的沙浪蠢蠢欲动,却不得不压抑着嗜血的冲动。 “哼哼!那个玩沙子的,看来这家伙对你很重要嘛!把你们的卷轴交给我们,再给我们下跪求饶,说不定我会考虑放过他”另一名不知名的下忍看见我爱罗紧张的样子,嚣张地提出要求。狂妄的表情,让人很难联想到刚才不断求饶的糗相。 “喂,你们这样就有点过分呐~小爱不要答应他们哦~”伸出一指,轻轻隔开一点银针锐利的顶端,看着旁边这名雨隐下忍,耐心地提出建议,“如果只是要另一个卷轴的话,我倒是可以替他们答应下来~” “你!给我看牢他!”看到我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完全与目前的状况不搭调,雨隐叔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身后劫持我的雨忍立刻紧紧地按住我,使我的身体不能动弹分毫,银针渐渐逼近。 “哼哼,脸长得像个女人一样,你真的是男人吗?”一旁的雨忍盯着我的脸一阵打量之后,邪笑着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美人,让我给你验明正身吧!嘿嘿嘿!”说着,另一只手伸向我的胸口。看到这一幕,我发誓,我真的有些后悔 “住手!”我爱罗的声音惊呼着远远地响起,暴怒的流沙席卷着狂风,汹涌而来。 可是,还没等到沙子靠近雨忍们,胸口的衣领就已经被撕扯开!随即,“嘭!”的一声,白色的身影瞬间消失。只剩下两名雨忍,一个紧抱着一截木头,另一个两只手捏着那截可怜的木头,呆呆地站在原地。 “沙缚柩!”“沙暴送葬!”随即,我爱罗的声音毫不停留地接连响起,炮灰二人组还没有从“美人”变木头的震惊中醒悟过来,就已经消失在滚滚流沙之中。 “小爱,你怎么这么快就把他们干掉了?我还想让他们认识到,劫持我有多么的错误呢!”跳下附近的大树,恨恨地看着地上混合着点点血迹的沙堆。真的很后悔啊,后悔没有早一点解决他们! “”我爱罗沉默着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使得我的身体不得不转向他,紧紧盯着我胸口的眼睛里,怒气显而易见。 “呃,让你担心是我的错我答应你,下次不会了。”从没有见过他这么生气,看了看我爱罗暗黑的表情,我的气势在他的面前,不由得弱了下去。 在必要的时候老实承认错误,也是我的一大优良品质嗯,我真的没有在害怕 ~~~~~~~~~~~~~~~~~~~~~~~~~~~~我是我爱罗好可怕的分割线~~~~~~~~~~~~~~~~~~~~~~~~~~ “白眼!”好不容易平息了我爱罗的怒气,告别他们的我,飞速穿梭在茂密阴暗的树林间,最大范围寻找着佐助他们的身影。刚才在那里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 正想着,黑白的视野里出现了鸣人和佐助的身影,以及在他们不远处跪在地上的小樱! “啊啊啊啊!!”幽深的丛林间,不断回想着拳头敲击硬物的“哐哐”声,伴随着鸣人的怒吼声,大段大段粗壮的树枝被倒下的巨大身躯折断,溅起片片碎木屑。深红好似燃烧的火焰一般的瞳孔中,倒映出对面状若小山的巨蛇,脸上的几道印痕也好像更深了。 可惜,实力的差距并不是段时间的爆发可以轻易弥补的,几个回合之后,鸣人就被大蛇丸喷出的一团火焰逼得急速后退,猛地撞上了背后的树干。 “是他没错哼!变得有意思了”站在蛇头上的大蛇丸披着女人的外皮,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一般,长长的舌头兴奋地舔了舔嘴角,喃喃自语着。 “鸣人”一边的佐助被鸣人不同于往常的惊人实力而吃惊,但更为大蛇丸的杀气所震慑,僵硬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下一个,佐助,是你!”大蛇丸指挥着脚下的巨大蟒蛇,向着佐助的方向俯冲而下。而佐助还沉浸在大蛇丸带来的恐惧和死亡暗示之中。面对这样强大的对手,以及实力上的悬殊,名为害怕的感情占据了他此时所有的心神。睁大的黑眼中,往日的冷静被恐惧所替代。 劲风夹杂着杀气呼啸而过,却在瞬间停止!“哟!你没受伤吧?胆小鬼!”后背抵住巨大的蛇头,喘着粗气站在那里的鸣人,血红的双眼直视面前的佐助,使佐助在听到这句话后,浑身一震,低下了头,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 可却在这时,鸣人的身体被长长的舌头卷着提到了半空中,拉到了大蛇丸的面前。掀起鸣人的衣服,漩涡状的封印赫然显现在腹部。 双手结了几个复杂的手印,只见大蛇丸五指间接连点燃了五道幽蓝色的火焰。不怀好意地看着在空中挣扎不休的鸣人,手上的印记就要按在鸣人的九尾封印之上! “刷刷刷刷”几十只银色的千本如雨一般,从四面八方各个角落飞速射向中央的大蛇丸。 “舌头伸的这么长,小心收不回去哦~”瞬身出现在躲避千本跳到半空的大蛇丸身后,笑着挥下手中的匕首。 “锵!”一声清脆的铁器交击声,匕首已经被大蛇丸反手举起的手里剑挡下。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闪身躲过迎面射来的苦无,单手倒立撑在大蛇丸挥出苦无的左臂上,借力翻身落在他的身前,下落的同时,手中的匕首在空中迅速划出一道血色的弧线! “唔!”大蛇丸捂着嘴倒退到一棵树上,鲜血顺着指缝间不住地留下来。冰冷如蛇的瞳孔中,闪着丝丝仇恨的光芒,仿佛蟒蛇看见了自己的猎物一般,恐怖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不远处,抱着鸣人的我。 “宁次!是你!”鸣人在我的怀中如梦初醒,欢乐地大叫着,看到救星的表情毫不掩饰。 “宁次!”小樱的声音也在远远的树上响起,微微的颤抖着声音,满是不敢置信和惊喜。 “”看了看不远处的佐助,惊讶的脸上是深深的自责,逃避着我的视线,手中的手里剑已握得太紧,血顺着剑尖从手上留下来。 唉~对自己刚才的畏惧感到羞耻吗,这也是你成长的必修课啊!想要变得和鼬一样强,就要克服面前所有的障碍,包括自己的内心!佐助,直面自己的心,才有可能成长,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不过,看着这样的佐助,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抱歉啊这位阿姨,这回是真的收不回去了哦~”微笑着看着对面极度憎恨地看着我一举一动的大蛇丸,扔掉鸣人身上缠绕的恶心的长舌,顺便再踩两脚。 “哼哼!日向家竟然也有这么有趣的孩子啊~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出乎我的意料,大蛇丸没有暴跳如雷地冲过来,反而站在那里上下打量着我,兴奋的口气就像刚刚发现了一件称心的玩具一样。被那样的一双眼睛不住地观察着,令我从头到脚都有种被一条冰冷粘腻的蛇缠住的感觉! 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怒瞪回去,“我对你没意思,我也不希望你对我有意思。我对你这类型的女人没兴趣,就算你不是女人而是人妖,我也对你没有丝毫兴趣!”被大蛇丸盯上,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呵~是吗,可是我却对你很有兴趣!哼哼,白眼吗?”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一双蛇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大蛇丸笑得兴味十足。 对面的我很杯具地发现,他的舌头竟然已经愈合得就像没有受过伤一样!这是怎样的痊愈能力啊,大蛇丸,你果然是个变态!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看看日向家血继的实力吧!”就在我愤愤然之际,大蛇丸已经人影一晃,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的他,已经在距离我不到五米远的地方。 好快的速度!不自觉地握紧手中银亮的匕首,推开身边愣愣的鸣人,挥刀冲了上去。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这是曾经的教官们最常说的话,也是我之所以能活得那么久的原因。 “锵!!”刀锋与手里剑急速相撞,在空中回荡起的共鸣声,显示出其力量之大。 “!”少年的身形毕竟敌不过成年人的力量,短暂的交锋后,我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所冲击,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出去。其间,背部不断撞断的树枝带来的撞击,使我不由得吐出一口鲜血! “哼哼!来吧!”大蛇丸邪笑着,再次向我袭来,眼里的疯狂和渴望,令它们其间映照出的所有人产生在劫难逃的绝望感。 可是,我却已经无暇顾及。由于巨大冲击力的惯性,还在空中向后飞落,且不断装上粗大的树枝的我,无法冲破惯性快速找到着落点,更不用说在空中掌握平衡以迎接接下来的一击了! “宁次!”“宁次!”“啊啊!!”鸣人、佐助和小樱的惊呼声同时响起,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大蛇丸,和他手中向我刺过来的锋利剑尖,不由得无奈地微笑——这就是我和他之间的差距吗 34真正的实力和暗部的效率~ 锐利的手里剑带起一阵劲风划过半空,毫不犹豫地深深刺了进去。随即,大蛇丸的眼睛一瞬间睁大,仿佛是看见了什么令他也感到无法置信的事物! “砰!”面前白衣的少年在手里剑刺入的瞬间,幻化成一根碎木,手里剑直没而入,嘲笑着一般,仅余下剑柄还留在外面。 “什么?”甩开剑上的半段碎木头,大蛇丸警惕地回身查看。映入眼帘的不是白眼少年清秀温和却充斥着微微杀气的笑容,而是周围密密分布的银线! 从自己周围向外扩散,密密地把自己围在中央,半透明的丝线,在林中从缝隙间投下来的微弱光线的映照下,不时闪着银亮的光辉。丝线的顶端,数十只细长的千本插在周围的树干上,形成一个钢线铺就而成的巨网!而更令大蛇丸吃惊的是,每根线上,密集地粘贴着引爆符,正嘶嘶闪耀着金黄的火花! “再见了,这位阿姨……”蕴含着冰冷杀意的轻笑声在远处响起,伴随着四周纷乱的嘶嘶声,使得此时的场景好像地狱一般。 “砰砰砰砰!!!”接连的巨大爆炸声音响彻整个森林,引得飞鸟走兽纷纷惊走避散。巨响声落下后,一时间,昏暗茂密的林间只有寂静,间歇传出被炸碎的树干、树枝从高处纷纷下落的声音。 “他……死了吗……”佐助不敢置信的声音在耳边轻轻传来。 “宁次,你……好厉害啊!”鸣人从远处的树上跳了过来,盯着中央还在不断燃烧、冒着浓烟的地带,喃喃说道。 “……咳咳!”刚想让他们不要轻敌,胸口间血气翻涌,喉咙中一阵腥甜,仿佛有什么要冲出来一般。捂住嘴跪了下去,血便顺着指间一滴滴溅在地上。用手背擦净唇边的血,苦笑着看着手心的鲜血——看来,刚才的苦肉计演得有点太逼真了…… 而且,虽说刚才我不断撞在树上,是有我自己有意示弱的因素,不过他那一剑所蕴含的实力,却也容不得我高兴得太早。 周围的三人见此情景,立刻聚拢在我身边扶住我,焦急担心地看着我,仿佛我下一刻就要晕倒似的,让我哭笑不得。前世即使受了濒死的伤,我都能完美地完成任务,这又算什么呢…… “哼哼哼哼……日向家竟然有这么出色的人才啊!”阴冷的笑声,在浓烟深处响起,使得周围的空气好像也立马降温。随着笑声,一个人影走出来,半边脸已经被烧焦得翻卷起来,露出另一半脸上的金色瞳孔,蛇一般盯着我。 “哼哼,刚开始你就已经发出千本,布好了局,却让我以为你只是为了救那个小鬼和……”说道这里,大蛇丸不自觉地伸出手摸了摸嘴角。 狞笑着看着我手中的匕首接着说道:“然后再假装受了重创,在我的注意力全部在你身上的时候,用手上的透明丝线布置好了一切。接着在撞断树枝之时,趁乱用替身术离开了中央地带,同时设置好引爆符……好深的计谋!真是完美啊!呵呵,比起宇智波家的血继,你的身体我也很有兴趣呢……”那半边露出的真面目上,苍白的脸色配合着细长的金色瞳孔,森冷的笑意让我的身上又有了一种被蛇缠上的感觉。 “……真是麻烦呐~我很不喜欢和你扯上关系啊!”站起来看着渐渐走近的大蛇丸,这个时候我真是欲哭无泪。 本想试着阻止佐助被他拐跑,没想到大蛇丸这人贩子,竟然连我也想一起拐走……果然变态是不能用常理判断的啊! “不过你好像还没有使出全力啊!起码日向家的白眼你都没有使用……就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实力吧!”邪侫地舔了舔嘴唇,大蛇丸的身影一晃,消失在我们面前! “佐助鸣人,带着小樱离开这里!”顾不得许多,立刻冲上去迎击大蛇丸的猛烈攻击。有佐助在旁边,免不了要分神保护他不被大蛇丸下那个该死的咒印。 接下来的战斗,如果没有必要,我并不想要用全力,毕竟和大蛇丸打完,暗部一定会从战场的蛛丝马迹发现我已经到达影级实力。到时候,怎样向宗家和火影交代,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打定主意的我,决定和大蛇丸打延长战。刚才的巨响,暗部和考官们应该已经注意到了吧?说不定红豆正在来这里的路上……躲过大蛇丸的凌厉一击,回身跳到离他较远的大树上,扫到佐助和鸣人还站在那里,不由眼角有些抽搐。 “佐助鸣人,你们给我赶快消失!如果没事做的话,就去中央塔,叫那里留守的暗部过来。”这个……中央塔应该没有什么人吧?不过,佐助他们应该不知道,这样他们就安全了。而且大蛇丸也应该不知道,哼哼,害怕了吧?毕竟接下来还要在木叶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这么早就被发现,会影响他的整个计划吧! “……好!”佐助看着我欲言又止,随即咬了咬牙,大声答应下来,立刻换来鸣人的不满。不过这次不知佐助对他说了什么,竟然乖乖同意,看了我一眼后,和佐助消失在树林深处。 ……喂!你们俩悄悄折回,躲在远处的树干后面偷看这边,以为我发现不了吗?! “……”见此情景无语的我,躲避大蛇丸攻击的身形稍稍放慢了一点,立刻被大蛇丸迅猛的动作击中几下,打飞出去。 “咳!”顺势落在离大蛇丸更远的地方,佐助他们的相反方向,刚一落地就咳出一口血。看来,不再努力点,今天真的有可能交代在这里啊~ “白眼!”眼睛周围的血管随之突起,三百六十度视野在眼前展开,紧紧锁住向我冲过来的大蛇丸,可他眼中的兴奋让我禁不住有些头疼。 “八卦·一百二十八掌!”没等大蛇丸落地,就使出了日向家的绝技八卦掌。连续猛烈地击打他周身重要|岤位以及要害部位,使得他在半空中被打得毫无还手之机。最后一掌拍出,没有像原先掌法一样取其身上|岤道,而是狠狠地击在大蛇丸的脑门上,将他拍飞出去! 收掌站直,看着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对面树上的大蛇丸,礼尚往来之后的心情说不出的好!可是,我也知道,这还不足以让他受实质性的伤害。 果然,眼看着像是没有骨头的躯体一样,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抬起的脸上,几道顺着头顶留下的血迹,在苍白的脸上更显得刺眼。可是他却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痛苦一样,依然笑得阴森,紧紧盯住我的一举一动,等待下一次进攻的机会。 “看来,我也要认真一些了!哼哼~”大蛇丸伸手用指尖蘸了一下脸上的鲜血,伸出长长的红舌舔了舔,说出了我最不想听到的话。 话音未落,长长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在我挥出几枚苦无,打断他的直线进攻之后,转了个弯,在我周围飞速环绕。其速度之快,只能间歇看到几个影子,在我的四周不断闪现、消失,仿佛幻影一般,教人放松警惕。只有节奏一般有力的踩踏树干的声音,才能让人认识到,身边潜伏的杀意。 “哐!”只来得及抽出一半的长刀,阻挡住了背后突现的杀机。回身同时迅速拔刀,与手里剑在空中短暂的交锋。 随即,两个模糊的人影在空中不断回旋着下落,只有飞溅的火花证明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一阵部分胜负的攻击之后,两个身影飞速弹开。 “哼哼!日向家的人竟然也有这么高超的刀术啊!你真是让我惊喜啊~”看着我手中的刀,大蛇丸惊讶地说着,眼中的杀意不再像刚开始那么浓重。 “呼,呼……”极大的消耗和绷紧的神经,以及对于对手的忌惮,让我已经有了些许疲惫。郁闷地看着仍然“精神抖擞”的大蛇丸,再次感叹我和他果然不在一个级别! 这么大的查克拉消耗,就算是我,也对接下来的战斗有些力不从心了,可他却像还没尽兴!心里对于自己的拖延战术不由得越来越没底。 对面的大蛇丸显然看出了我的疲态,又好像是突然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眼中光芒一闪,“日向宁次吗……”指了指我的额头,“可惜,你好像是日向分家的啊!这样的天才,竟然还要听命于宗家,受人驱使,我真是替你觉得可悲啊!”虽然这么说着,笑容中的讽刺却显而易见。 抬手摸了摸额上的护额,刚才的激烈打斗中,有点歪斜。扶了扶护额,微笑着回应大蛇丸的“好心”,“谢了,我并不这么觉得。”大蛇丸看到我没有被他的话激得失去冷静,收起了笑容,一反常态严肃地注视着我。 无视他的变脸,接着说出令他更加不爽的话,“相反,我倒是替你感到可悲啊,好好一个人,变得时男时女,恶心透顶……” “锵!”没等我说完,大蛇丸的舌头就卷着手里剑,向我袭来!看来是恼羞成怒了……嗯,激怒计划,成功! “呵呵~不怕我再把你的舌头割掉吗?”举刀格挡住这次大力的攻击,依旧笑着看向远处的大蛇丸。听见我的话,他的眉头深深皱起,长舌快速收了回去。表情恨恨地看着我,可眼里越来越浓重、如有实质的疯狂,却夹杂着……呃,貌似是兴奋?…… 握紧手中的刀,停止对变态的心里探索,不变的淡淡微笑下,是对木叶暗部工作效率的深深鄙视……我等的花儿都快谢了! 35放水的死斗和佐助的咒印~ 在大蛇丸的几轮暴风劲雨一般的快速抢攻之后,我的身上已经血迹斑斑,其中以胸口的一道较深的长长伤口最重。鲜血已经浸湿了胸前的衣襟,不过还不足以妨碍我的行动。 而大蛇丸也受了或大或小的伤,嘴角的鲜血一直流下来。估计这回,他不敢再在我面前伸出舌头了吧~看着挂在树上,大蛇丸被我再一次割断的长舌,我不禁邪恶地想着。 “你……到底是什么人……日向宗家真的控制得了你吗……”捂住嘴巴,大蛇丸惊异于我刚才的表现,皱紧眉深深凝视着我。 “说这些都没有意义,木叶暗部就要到了,我看你还是早点逃走为好~”抚着胸前的伤口,勉强笑着恐吓他。说真的,就连我都对那些吃干饭的暗部不抱什么幻想了。 看了看大蛇丸虽然阴冷,却充满兴味的金瞳。这应该还不是他全部的实力!大蛇丸害怕被木叶发现自己的阴谋,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在这里和我做真正的生死对决。而且,他的力量还要留待对付三代吧!我这边就某种情况下来说,也是一样啊~ 不禁猜测着,如果我就这么输了,大蛇丸会怎样处置我?看样子是不会杀我了,不过那个咒印对我来说,就和死了没两样。但是如果动用影级力量,宗家会怎样处置我…… 欺骗了他们这么多年,将来会受到的惩罚,可能就连死都不如!而且,对于这么一个实力高强又暗自隐藏实力的分家,且父母又是因为宗家而死,如果我是日足的话,一定会怀疑他有什么企图,到时候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 调整了一下紊乱的气息,在一定程度上最大幅度运起查克拉,抵御身上的疲惫和伤痛,站起来再次摆出架势,迎接下一轮攻击。不过,不能用全部实力战斗,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大蛇丸看出了我的犹豫,再一次急速冲了过来,单手向我伸出,“潜影蛇手!”瞬间,几十上百条长长的蟒蛇从他的袖口中窜出,朝着我的方向飞射而来。大张的蛇口中,尖利的毒牙炫耀一般支起,顶端的毒液一滴滴流到经过的树干上,升起一片腐蚀后的难闻气体。 挥起长刀,旋转的刀锋在空中仿佛形成一面只有刀影的墙,斩落第一批冲上来的毒蛇。脚边断落的蛇身越积越多,可是却好像永远砍不完似的,无数毒蛇劈头盖脸地接连冲过来,有的被我砍死,但更多的则落在地上,环绕着我寻找空隙。看着越来越多的蛇,不被它们咬到已经很有难度了,而想要跳出这蛇潭,却更是难比登天! “刃舞·回天!”逃不掉,就迎敌吧!原地飞速旋转着,刀锋在半空中凌厉地劈、砍、挑、切,划出一道道银灰色的光芒,宛如流星一般密集、绚丽。外围的地上,密密麻麻堆叠着小山般的蛇身。 许多长蛇被砍断之后,由于刀速太快,它们还没有疼痛感,神经仍然驱使它不断在地上扭动着,翻滚着,想要再次缠绕过来,却在刚一接近我的周身十米范围内,再一次被斩得更短,掉落在地。数不清到底出了多少刀,以及到底杀掉了多少条蛇,切掉最后一个蛇头之后,停下了旋转的身法,后跃致远离蛇山的树上。 “呼,呼……真是,这么多蛇,足够……呼……全木叶的人每人熬一碗蛇羹来喝的~这位不知性别的阿姨,你真是,呼,呼……太客气了~”短时间内连续不断的巨大消耗,让我就连说话都有些费力,可是看到大蛇丸邪肆变态的笑容,就有种想要气一气他的冲动。刀尖插进树干,拄着刀柄勉强站着,仍旧不要命地挑衅。 “哦?回天……日向家的回天不应该是掌法吗……这难道是你自创的招式?在回天基础上创出的更强的招式吗?哼哼~宁次,越了解你,就越觉得你的与众不同啊~真想快些得到你的身体啊!”这次,大蛇丸没有被我激怒,反而更加“开心”地看着我周围地上成堆的蛇尸,仿佛那些都不是他的蛇一样,丝毫不见心疼。 唉~这就是有钱人啊~不由得稍稍走神,考虑着怎样让再不斩把钱寄?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8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8部分阅读 寄过来的我,对于大蛇丸此时的“财主气质”也不再那么不齿了。 “……别说的这么暧昧好吗?我对你没有感觉的,虽然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帅得惨绝人寰灭绝宇内(省略n字)……可是就算得到我的身体,你也得不到我的心。你知道吗?我对人妖没有感觉,对外表是女人内心是男人的变态更没有感觉。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但是我绝对不会瞧不起你的性取向,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可以产生真正的感情的。不过虽然这么说,我也还是对变态没感觉!”微笑着倒豆子一般说出长篇大论,瞥见对面大蛇丸原本邪肆的笑容随着我的话变得越来越僵硬,被毒蛇重重包围后的难受感觉才稍稍消减了一些。 “哼哼!宁次,如果是你的话,我有些相信,你有实力摆脱日向家的束缚。怎么样,想要变得更强吗,木叶是容不下你的!”沉默了一会,大蛇丸缓缓地道出诱惑的话语,找寻着人们心灵间最脆弱的地带,引诱着、控制着,让人们不自觉地想要相信,相信他会带给自己一个不同的未来。 “呵呵~我的事,就用不着你来操心了。你还是想想,怎样从这里逃出去吧~”捂住再次裂开的胸前的伤口,看着费解的大蛇丸笑得戏谑。广阔的视野之中,几名暗部和红豆正快速赶过来。 “……哼哼!我们还会见面的,宁次!到时候,我一定会得到你的身体,让你也成为我的!”在我说完后,同样感觉到有人靠近的大蛇丸,邪笑着,慢慢沉入脚下的树干之中。 “呼……!”看着大蛇丸彻底消失,刚刚松了一口气,马上想到一个可能性!不及细想,抽身飞奔向远处,佐助和鸣人所在的大树! “啊啊!”“佐助!”佐助的惨叫声和鸣人的惊呼,伴着视野中,大蛇丸伸长脖子咬在佐助后颈上的景象同时响起,让我的心一阵冰凉。竟然,还是没有赶上吗…… 我应该对大蛇丸更加警惕的!佐助他们躲在这里,不光只有我发觉,大蛇丸也早就已经察觉到了。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可仍旧相信着自己能够护住他们的我,还是太轻敌了。 “哼哼哼哼!佐助,这是送给你的一点小礼物,想要得到力量的话,就来找我吧!“躲过我的刀锋,大蛇丸收回蛇一般的长颈,俯视着跪在树上不堪忍受痛苦的佐助说着。 “大蛇丸,你一定会后悔今天你所做的,并且不想再看见我。”甩掉刀上缠绕的大蛇丸的几缕长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金色瞳孔,冷冷地说道。身后暗部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能够感觉到他们的气息。 “是吗?我可是非常期待着再次见到你呢,宁次~也许,就在不久的将来……”看着着我的脸愣了一下,大蛇丸再次笑着融进树干。 白眼谨慎地盘查着周围的树木,确定他这回是真的已经走远之后,才收起白眼。全身的疲乏以及胸口的剧痛随之汹涌而来,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后,不再有吸引注意力的敌人,使得真切的痛感顿时把我压垮,不得不后退几步,倚靠在树干上才不至于倒下。浑身无力的感觉渐渐袭来,身体难以控制地顺着慢慢滑了下去。 模糊的视线中,佐助已经痛得晕过去,只有鸣人和小樱不断呼喊着佐助的声音,以及红豆隐约的叫声远远传来。 接着,我的世界被黑暗笼罩…… 36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火影办公室里,三代背着手站在窗边,手上的大烟斗一直不断地冒着烟,久久不语。看来,对于自己最中意学生的突然造访,他还是不免有些担忧。 那天,大蛇丸消失后,红豆以及多名暗部就赶了过来。红豆继续追击大蛇丸,但却没能拦住他,只是知道了大蛇丸想要利用咒印,控制并得到佐助的身体。而我则被暗部带回,醒来后就已经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了,而旁边就是看着我眉头深锁的三代。 “三代大人,今天就是第二轮考试的最后一天了,您打算怎么办?”看着三代干瘦的背影,感叹于时间果然是公平的。就算曾经再怎么风光无限、叱咤忍界,如今在大蛇丸的事情上,他只不过是一个年迈的老师而已。 “考试继续,暗部会增加人手暗中监视。现在还不知道大蛇丸的打算,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各位考官要留意情况,确保考试顺利进行!”背对着一干木叶精英忍者们,三代干脆地命令道。可惜,在我的眼里,这些措施还是太温和了。 “宁次,按照你的描述,大蛇丸这些年来实力应该是更厉害了。你继续以考生的身份参加接下来的考试,既然佐助已经被施了咒印,这段时间里就由你负责照看佐助,以防大蛇丸再次对他下手!”转过身,三代看着我说道。 “是。”微微不爽地暗中皱了皱眉,抬起的脸上依旧是不变的淡淡笑意,恭敬地答道。 这算是遵守对鼬的誓约,还是为了保住宇智波家的血统?抑或仅仅是为了佐助自身的安全考虑?这个答案,恐怕就只有三代自己能够解答了。 诺大的宇智波宅院,这个佐助成长的地方,也是他一夜之间失去一切的地方,每个角落,都是无尽的回忆和当年的杀戮现场。多年来一个人的冷冷清清,以及每每夜深人静之后,独自陷入的追忆和悔恨,都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悲哀。 一直以来,佐助的确就像鼬所希望的那样,远离战争和杀戮,在木叶平静地成长。三代也确实履行誓言,让佐助能够不受根和长老团的摆布以及监视,能够像一个在木叶生活的其他孩子一样,成为下忍,加入小队,执行任务。 或许木叶的人们早已经遗忘了那场血腥的惨案,以及独自一人背负着灭族罪名的宇智波鼬,可是木叶的几大势力却无法忘记,那是他们想要极力磨灭的耻辱,只能存在于黑暗中的交易,没有人会想要留下一把火来引火烧身,即使那只不过是一只小火苗。所以,对于目前的状况,如果鼬知道的话,也是不得不感谢三代的。 不过,虽然佐助是个懂得照顾自己的人,每次去宇智波宅,看见佐助的晚餐不是三明治、面包,就是外送,都会不由得一边皱眉一边暗骂三代的放羊式喂养,却只换来佐助的“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就可以了”的回答。 后来我干脆买了材料,顺便在宇智波家解决晚饭。虽然佐助下厨,不过在我吃着他做的饭,对他厨艺水平报以极大的不满,并表示以后会常来以便培养其手艺之时,佐助嘴边不自觉露出的难得一见的笑意,让我觉得虽然没有白做的好吃,不过还是值得的。 ……我是回到考试的分割线…… 木叶众人考试第二轮死亡森林的最后一天期限,中央塔里已经聚集了大部分顺利集齐两部卷轴的考生。木叶的新晋下忍们聚在一起热烈讨论着,白和小李以及天天站在不远处,而我爱罗三人则秉承着一贯风格冷冷地远离人群,音忍三人组却是阴暗地站在角落里。同三代以及一干考官们来到塔顶的大厅,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宁次!你的伤怎么样了?听鸣人说伤得很严重!是在胸口吗?”刚走下高台,白就焦急地拉着我不住检查着,刚想让他不必这么担心,沙子带起的风和熟悉的气息就出现在身后。 “宁次,你真的没事了吗?”少年略带青涩的嗓音不同于一直以来的沉着冷静,深深的担忧语气毫不掩饰,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小爱,白。”看了看我爱罗透着不安的碧眸,以及深深皱起的眉峰,感受着白一直扶着我背的手,笑着安抚他们。 “不要太勉强。”白原本怀疑地上下打量着我的眼神,在听到我爱罗仍旧满含担忧的话后,温柔的眼神不爽地盯着我若无其事的笑脸,让我的脸部肌肉差点僵硬。 “对了,小爱你们怎么不是第一个到达的吗?”如果真的像原来一样,这一家人第一个到达,估计考官们早就传开消息了,这可是有史以来的最高纪录。可一路上却丝毫没听说。 “……”无奈于我爱罗的突然沉默,只好转向一旁的勘九郎和手鞠求证。这下我是真的好奇了。 “宁次你离开之后,我们本来就快到达中央塔了,”说到这里,手鞠看了我爱罗一眼,“可是听见爆炸声,我爱罗就立马掉转方向又进了森林。等我们赶到时,只剩下你们队其他三人了。只听说你受了伤,被暗部带走了。到底是什么人能伤到你啊?”应该是从我爱罗那里知道了我的实力,手鞠对于那个把我们小队打得遍体鳞伤的袭击者非常好奇。 “呃,是个非常变态的考生,不过他应该不会再继续参加考试了。”一想到大蛇丸的尊容,头上的黑线止不住地下滑,摇了摇头果断停止了这个话题。 这时,入口处的喧闹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抬头,佐助、鸣人、小樱终于也到达了塔里,当然,还有那个眼镜兄——药师兜和他的“伙伴”们。又是一轮关于受伤的纠结话题不提,终于,三代干咳几声,示意要结束孩子们的热闹聊天,开始关于中忍考试真正含义的演讲了。 看着台上侃侃而谈、义正词严的三代,以及站在后面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木叶上忍们。缩进前面的兜的阴影里,低下了头,脸上的淡然换作讽刺的微笑。 这个由木叶同盟国派遣下忍参加的每年一度的众人考试,的确就像三代所说的那样,只不过是和平时代下,各同盟国战争的缩影。所谓的“同盟”,也仅仅只不过是在没有大的利益冲突,以及确定的导火索的情况之下,忍界各国用以自保的一种手段和工具而已。这已经是各忍者村高层之间不是秘密的秘密,可是在这样各忍村未来精英齐聚的场合公开宣告,无异于在向其他木叶同盟忍者村所做出的一种挑衅。或者说,是在宣告威严——木叶作为这个同盟中不二领导者地位的威严。 三代,你果然还是那个下令让鼬执行灭门任务、杀伐决断的火影大人啊。虽然不齿于他作为政治家,无异于作为木叶激进派的团藏的某些上不了台面的做法,但是作为木叶的领导者,向外施压以彰显木叶的强悍,向内则施展怀柔政策,火影之称果然当之无愧。如果抛开鼬的问题,对于这个老人,我还是有些欣赏的。 三代一堆长篇大论的政治教育之后,毫无悬念地进入了传说中的加试。月光疾风这位带病工作的上忍作为这一场的主考官,一边咳得我们心肺具颤,一边努力地在咳嗽的间隙为我们讲解考试要求。断断续续下来,大家的战斗意志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不出所料,兜举手主动退出。比赛照常进行,电子屏幕上显示出,第一场佐助对音忍甲。虽然咒印在比赛中因为佐助不经意间驱动查克拉而爬满佐助半身,但小樱的呼唤让佐助凭借意志力生生压制了咒印的侵蚀——看来,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不止一次了。 看着身边的小樱眼里只有场上战斗着的佐助、焦急担心的样子,不自觉皱了皱眉。这种感觉……应该是不爽吧,可是我在不爽什么呢,是大蛇丸那个该死的咒印,还是破坏审美视觉的音忍,抑或是…… 周围鸣人和小樱的欢呼声把我从思考中拉回现实,看了看场上,卡卡西已经出现并把佐助带走。而那个神似大蛇丸的音忍上忍以为没人注意到,暗自的得意笑容却没有躲过我已经开启的白眼,待他的身影离开后,才关闭白眼,叹了口气。大蛇丸也太嚣张了吧?竟然假扮自己村子的上忍明目张胆在三代眼皮底下晃来晃去!果然他的思考方式异于常人…… 不再去担心佐助和卡卡西——大蛇丸还现在不敢有太大的动作,顶多就是可怜卡卡西要受点惊吓了……邪恶地想着卡卡西睡不醒的表情在看到昔日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后,化作震惊的样子,心情颇好地看着下面的比拼。 几轮比赛后,卡卡西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场边,路过我身边时状若无意的一瞥,貌似有话想跟我说,却只换来了我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卡卡西很郁闷,只能强忍着默默地看比赛。 白打败了原本属于勘九郎的木叶某炮灰之后,没想到电子显示屏再次把他和勘九郎编在一起。勘九郎可不是白隐藏血继限界后,能轻易解决的对手,所以遵照我原先的吩咐,白毫不犹豫地举手弃权,回到我身边。而勘九郎同学被弄得莫名其妙,跃跃欲试的冲劲顿时烟消云散,郁闷得看着我们这边愤愤无语地回了我爱罗那里。 对站在对面一直注视着这边的我爱罗微笑着点了点头,再一次把注意力投向场中。 小樱和井野的比赛,可以说是最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互殴,拳拳到肉。看着下面热血的两人,终于领悟到——女人一旦发起狠来,丝毫不亚于男人呐~ “看来,你们小队这次不能全员出线了呢!”看着被抬下去的小樱,白可惜地说道。 “哦?你的意思是,你认为我们剩下三人会全部打赢吗?呵呵~果然不愧是白啊~”普通人绝对不会认为鸣人有百分之百把握在这里取胜,可是白好像很肯定的样子,连我都对他的笃定有些出乎意料。 “因为,宁次你相信他。宁次相信的,我都会相信。”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柔而坚定,像是在承诺着什么誓言,又像仅仅在陈述着什么事实一般,让我的心不由得随着他动人的音色轻轻颤抖。转过头就看见他温柔的笑脸,晶莹的双眼中,只有我的身影映照其间,心中暖暖地升起一种感动和不知名的情感,但我却没有多想,只是把它定义为被人无条件信任着的欣慰。 比赛在继续进行中,鸣人作为木叶最出人意料忍者no1,凭借着自身不死小强一般的毅力,以及那出人意料的“有毒气体”,抓住机会利用人头优势群殴犬冢牙,得以反败为胜。 对这一喜剧性的胜利无语中的我,看着面前不断刷新的屏幕上出现的两个名字,陷入了更加无语的怪圈——历史,果然总是惊人的相似啊~ 37伪善的恶人与伪恶的善人~ 空旷的武斗场上,对面女孩的短发光亮而柔顺,可爱的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胆怯。浑身让人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看着我的白眸中,满是不确定和名为“害怕”的感情。 “没想到,我会和你交手呢~雏田大人。”温和地笑着,稍稍缓解了她的恐惧之情。 不过我说的绝对是实话,真的没想到还会对战雏田的我,不得不暗自感叹:原版宁次你说的对——也许这就是不可逆转的命运啊~ 对于这个宗家的妹妹,虽然我并没有像原来的日向宁次一样抱有仇恨,不过我的性情,却也让我无法对其他人怀有什么多余的感情。而雏田,虽然可爱善良,是一个值得让人疼爱的妹妹,但可惜,她却也只是那些无法进入我内心的人中的一个。除非必要,这么多年来,对于这个容易让人忽视其存在感的妹妹,我都仅仅不过是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温和,却也冷漠。 唉~站在场上,表面上坚定无比的我,内心里止不住地扶额叹息——这个时候,我应该说什么才好呢?我真是个杯具啊~原著里的开场白我真的是不熟啊…… “宁次……哥哥……”雏田弱弱地回应道。那不敢直视我的怯懦表情,真是让我有一种在欺负小白兔的感觉。 虽然没有像那个生活在仇恨中的宁次那样,憎恨着宗家独自成长,但是托宗家的福,至今我还在为了额上的封印头疼——虽然,这件事也即将了结了…… 不过,宗家对我的怀疑和戒备,却也随着我实力的增强而与日俱增。雏田,将是一个很好的借口……真的是很有趣啊~看着面前的宗家大小姐,我想,我现在一定笑得很邪恶——雏田,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 “在开始之前,我想要给你一个忠告,”轻笑着看着雏田略微吃惊的表情,“弃权吧,雏田大人,你觉得你真的适合做一名忍者吗?”冷酷的话语却没有沾染半分温度地刺向雏田,使得她听到我的话之后,瞬间动摇地握紧双手。 “你来参加中忍考试,真的有想过自己会通过吗?你太善良了,雏田大人。自卑,软弱,不愿意伤害别人,你真的认为到了现在还能够改变自己,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吗?”温和地说出的话语如利剑一般,句句诛心。 雏田随着我的话,双眼睁大,不自觉地颤抖着后退,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不,不是的,我……我是真的想……” “白眼!”开启了白眼,感受着额上的经络瞬间突起,雏田全身经脉、血气的流动尽入眼底。 “你现在好像很紧张,因为我全都说中了。宗家,对你应该很失望吧!”雏田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我提到“宗家”之后,瞬间瓦解,好像是突然间想起了过去的经历,又好像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样,几近崩溃的边缘。 “这就是现实,就像你我的命运一样。从出生起就被打上了宗家和分家的烙印,永远也无法改变。”轻轻的浅笑化作毫不掩饰的嘲讽,淡淡的语气此时也充满了不甘和怨恨,显露出我的真实情感。 曾经的淡然,此刻在周围人们的眼中,只不过是少年欺骗别人、保护自己的小小伪装而已。如今,在多年来一直憎恨的宗家面前,已经再也无法抑制,不计后果地尽情宣泄。 由于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而微微颤抖的双肩,以及原本纯洁的白眼中,饱含的怨恨,让所有人都不由得相信,眼前在人们面前一直淡然浅笑的少年,却一直深藏着对于宗家的仇恨生活至今。 偌大的考场里,人们都不敢置信地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其中,站在三代身后的一名日向家的上忍,紧紧盯着我的背影,露出的恍然大悟和不满,被随之而来的不屑笑容所代替。 满意地收回白眼,为正风中凌乱的雏田大小姐送上最后一针强心剂,“想要改变自己,是绝对不……” “做得到的!宁次你为什么这么说?这不像是你啊!”最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看台上鸣人愤怒的大吼声打断。我今天的表现,应该非常出乎他的意料吧。 没有转身,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鸣人,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淡淡地叹了口气,没有和他继续这个话题,“雏田大人,你考虑好了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弃权吧。” “宁次,你太过分了!雏田,不要愣在那里啊!给我打醒他!”看着对面听到鸣人的话之后,渐渐不再动摇,最后眼神变得坚定的雏田,不得不感叹鸣人对于雏田的影响果然不可小觑! “白眼!”雏田站直了身体,结印开了白眼,“宁次哥哥,一决胜负吧!”随即摆出日向家柔拳的起手式,一反常态气势十足地向我宣战。 “好吧,也许这一战之后,你会找到你想要走的路……”轻轻地低声说着第三人无法听见的话语,对面的女孩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仅仅盯着我的脸,仿佛在怀疑自己刚才是否幻听。 “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微笑着同样摆出柔拳手势,开启了白眼,战斗开始。 ……我是分家pk宗家的分割线…… 同样的拳法,一样的招数,由于各自熟知对方的套路,雏田和我展开了柔拳之间的比拼。一时之间,场上只有我们二人的掌风之声,以及击打时发出的“啪啪”声。 雏田的柔拳招式熟练,可以看出也是下过很大功夫修炼过的,而且对于我下一步即将使出的掌法,她有时也能猜中一二。防守严谨原本就是她掌法得最大特点,今天,原本拖沓犹豫的攻击也因为鸣人的在场而变得越发凌厉。 虽然正常情况下,此刻我早就已经放倒雏田,结束战斗了,但是胸口上的伤,让我的身体还处于外强中干的状态。虽然看起来已经行动自如,可是不能做太大的动作,恐怕伤口再次裂开,以及由于虚弱而无法很好地调动体内的查克拉,让我们俩目前,也只能是进入了长时间的柔拳较量之中。 日向家的柔拳,是把自己的查克拉作为武器,输入对手|岤位和经络之中,起到阻碍对手查克拉运行或是从内部破坏经脉和内脏的效果。可是如今我的查克拉由于重伤而阻塞,手上柔拳的效果已经大大减半。看了看一该往日温柔软弱的模样,变得“凶猛无比”的雏田大小姐,想要达到原著里让她重伤吐那么多血的效果,我看还是有些难度的…… 对着雏田出掌而露出的空隙,一掌拍在她的身上,把她打飞出去。趁机收掌站在原地调整气息,同时在不牵动伤口的情况下,最大可能的试着调动全身的查克拉。 可是还没等我调整好,雏田就已经站了起来,并跑过来再次施展柔拳向我进攻而来。刚才打入她体内的查克拉还不足以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使得她比我预料的还要快速地恢复过来。 一边阻挡雏田的攻势,一边继续运行查克拉,以顺畅剧烈运动所带来的胸口的窒闷感。躲过迎面的一掌后,缓慢运行的查克拉在到达胸口附近时突然阻塞住。看着面前越挫越勇的雏田,为了打破目前的胶着状态,不得不强行运起查克拉,胸口在一阵血气翻涌之后渐渐平息下来,无力感也随之逐渐消失。但我却知道,这只不过是表象而已…… 一掌击中雏田心脏部位的经脉附近,手上无形的查克拉瞬间进入她的体内,对她的内脏和经络进行破坏。同时另一只手成指,点在雏田伸出的手臂上,卸去她的大力一击。 “还没结束!”雏田挥开我击中她的右手,看准我向她体内输入查克拉的空隙,左掌近距离地向我击出,眼中的神色是我从未在她身上看见过的坚定。 “已经结束了。”微笑着侧身闪过这一掌,以肉眼难以看见的速度在她的左臂上轻轻一点,随即再次毫不留情地一拳把她打得飞离我身边十几米。白眼三百六十度视角中,场下所有人震惊的表情,尽收眼底,包括那个宗家上忍不爽的表情。 收掌站在原地,看着倒地不起的雏田,继续打击她的斗志,“雏田大人,这就是现实啊~你我之间的差距是无法改变的,无论你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这种命运。”淡淡地微笑着,配合我此刻的话语,更显得冷漠无情。 “我……不会再逃避了……”缓缓从地上爬起的雏田,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断断续续地说出自己的信念,摇晃着站了起来。却在再次开启白眼之时,捂住心脏部位吐血不止——虽然缓慢,不过看来刚才的攻击起效了。 无奈地看着雏田受了我这么多次的打击,还是毫不退缩的样子,一直微笑着的脸上不由得有些抽筋——该说你有毅力好呢,还是说你不要命好呢…… “雏田!加油啊!不要输给宁次!”看台上再次传来鸣人热血愤怒的吼声,使得雏田抬头看向场外的白眼中,重新恢复了自信和斗志。看到这种情况的我,不得不摇了摇头,感叹到鸣人你真是我的克星啊~ 不出所料,雏田像是可以循环使用的充电电池一样,再次斗志满满地冲了过来。决定尽快结束这场战斗的我,看着雏田向我的腹部袭来的一掌,丝毫没有躲闪,站在原地用身体硬接了下来。 “宁次!”“啊!”两个紧张的喊声同时响起,白焦急的脸瞬间映入我的白眼之中。只不过,另一个声音……好象是鸣人……吧? 喂,你这样立场不坚定,雏田可是会哭的!没有理会雏田还停留在我腹部的手,转头瞪了场外的鸣人一眼。 瞬间映入眼帘的蔚蓝猫眼里,那份急切和担忧,却让我吃惊得差点忘记了就在刚才,它们的主人还鼓动雏田“打醒”我的事实…… “你……怎么可能……难道是!”雏田震惊于我的毫发无伤,不相信自己的柔拳竟然会失去效果。随后又像是领悟到什么,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臂。 “终于发现了吗?你的柔拳对我已经没用了。”刚才的近距离还击,点向她双臂的两下攻击,绝对不止有疼痛这么简单。没有查克拉的柔拳,再也无法起到任何作用。 再次拍出几掌,击中她几个器官附近的经脉。看着雏田虽然不断吐血,却仍是摇摇晃晃站立,倔强地维持着柔拳架势的样子,我决定快速结束这场战斗。 瞬身出现在她的身后,急速下落的手刀直取其颈后,打算让她在睡梦中结束比赛。却在这时,原本不断汹涌流遍全身的查克拉,在胸口附近顿时混乱起来,胸前的伤口瞬间像是被猛地击中一般! “唔!”突然袭来的剧痛,让我不由得呻吟出声,动作不得不停了下来。 雏田此时也已经反应过来,步履蹒跚地向前跑去。在我因疼痛而站在原地剧烈喘息时,我们之间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 单手捂住胸前仿佛撕裂一般的伤口,擦干唇边的血迹,惋惜地看着雏田从我手中轻松逃脱。这是刚才我不顾后果地瞬间大量释放查克拉,冲破淤积胸口的|岤位时所造成的暗伤。只能怪自己没有算准时间,偏偏在这个时候反噬回来。或者说,是我低估了雏田的毅力,已经让这场比赛持续了太长时间。 眼前的少女,曾经被宗家的责任和父亲的失望深深束缚着,想要通过改变自己来获得新生。即便遍体鳞伤,还是坚持着自己的信念,仿佛破茧而出的蝴蝶,周身散发出炫目的光彩。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你真的不要命了?身为宗家却没有相应的实力,痛苦挣扎也是没用的,接受命运不就好了么?人,终究还是无法改变命运的。” 身处场中央,说着这些话的我,脑海中却渐渐浮现出那让我永生难忘的一天。挥刀斩断的是比生命更重要的羁绊,飞溅的热血再也找不回曾经的温暖。呵呵~命运什么的,这就是我真实的想法也说不定呢~ “不是这样的,宁次哥哥。虽然……我不知道那痛苦到底是什么,不过我知道,比起我,你也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看着勉强站立的雏田,惊异于她敏锐的感觉。 微微摇摇头,感慨于自己也许真的就这样被她看破,嘴角的笑意却在不经意间扩大,“呵呵~雏田,你真的很努力啊~我认可你的改变,”说完,就看到了雏田先是不敢相信,接着又惊喜不已的可爱表情。鸣人,她真的跟你很像啊~或者说,是你拯救了她。 就在雏田还沉浸在被最崇拜的哥哥认同的喜悦中欢欣鼓舞之时,温和清澈的少年嗓音在她的背后再次响起,“不过,你真的还要接着打么?”伴随而来的,是脖子上冰凉的触觉,以及刀锋上不时闪烁着的刺眼寒光…… 38偷袭与反偷袭~ 看着被担架抬下去时,还一脸满足的雏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于这样百折不挠、毅力强劲、不死铁人一般的选手,我真的是不善应对啊——尤其是在不能杀掉他们的前提之下。 收刀回鞘,胸前的剧痛再次侵袭而来。紧紧按住伤口,疼痛伴随着查克拉减弱后的无力感,让我不住地喘息,勉强着站立才没有立刻倒下。冷汗顺着额角不停地流下,撕裂的痛苦潮水一般向我席卷而来。 看来,伤口已经裂开了,看着洁白的衣襟上,绽放的点点红梅,无奈于自己不顾及后果地鲁莽行事……这回又要被白念了。 “宁次!”就在我摇摇欲坠之时,白已经出现在身后,双手揽住我的双肩,让我靠在他的怀里。 温暖熟悉的气息立马环绕着我,伤口的疼痛也有所缓解。但我还是不敢看白此时的表情,从他不稳定的气息来判断,此时担心和生气占据着他主要的情感。所以我只是站在原地,保持着微微后仰的姿势,半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缓缓调整着呼吸。 “宁次。”我爱罗的声音,在我的面前低低地响起。听不出他此时的情绪,就像平时一样,缓缓地念着我的名字。睁开眼看到他微皱的淡淡眉毛下,碧玉一般的眼睛里只有深深的担心,专注地紧紧盯着我的脸,不由得松了口气——我爱罗发怒的样子可比白可怕多了…… “我们回看台吧,下一场比赛就要……”再次确认我爱罗没有发怒之后,放心地招呼他们退回场外。可还没说完,胸前的抽痛,就让我浑身抑制不住地一颤! 身边的二人立刻把我抱住,阻止住下落的趋势。没有在意现在的姿势,在他们怀中缓缓运行着阻断的查克拉,调整着自己因疼痛而混乱的气息,以求最快地恢复行动——不过耳朵上的温热告诉我现在它们一定已经红透了…… “嗯……我已经没事了,走吧。”伤口的疼痛在我的努力下已经稍稍缓解,没有看手心浸染的血花,从他们的怀中站直身体,向前走了两步打算跃回看台。 “……”“……好。”我爱罗和白没有多说什么,看了杵在那的月光考官一眼后,走过来一只手揽上我的腰,一只手握住着我的胳膊,依旧把我围在中间。 “呃……我真的没事了,我一个人可以的……”基于这种架势,有些无奈地看了看身边二人认真的表情——你们确定你们不是在整我吗?这么多人看着,我会不好意思啊喂!还没等我抗议完毕,就已经被他们挟着跃起,轻轻落在了看台之上。 由于我坚持留下来看完我爱罗的比赛,白无奈之下,拉着我到角落里,取出医疗包为我止血包扎。还没有上场的我爱罗,彻底无视了电子屏幕上正不断刷新的名字,酷酷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们。 一直以来,我不要命似的修炼,使得从后山回家后,经常会把自己弄得满身是伤。白从忍者学校毕业后,就瞒着我利用任务的空隙,在木叶的医疗班学习一些医疗忍术,以便能够更好地照顾我。这还是在又一次受伤之后,白为我进行治疗时,我才惊喜地发现这个秘密,不得不再一次感动于他的努力和体贴。 凭借他在此上的天分,以及受到我不断加大练习量的激励,如今,白的医术虽然没有出类拔萃,不过对付我身上大大小小的明伤暗伤,却已经绰绰有余了。看着面前的白专业、熟练的样子,忍不住得意地感慨,这其中也有我用鲜血作出的一份贡献呐~ “宁次,你真是太乱来了!”倚坐在墙边,面前的白熟练地拆开缠绕在我身上、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绷带,洁白修长手上,蓝色查克拉清晰可见,轻轻覆盖上我伤口裂开的部位,温润的查克拉如水般流经伤口为我治疗着。 原本的阵阵剧痛,渐渐不再让我感到难以忍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看着白和一直焦急关注着我的我爱罗,一阵安心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周围。 “呵呵~白你不是就在这里嘛,有你在我绝对放心啊~”发现白不善的脸色,连忙解释道,并送上真诚信任的微笑一枚。 “……下次不可以再这么不爱惜自己了。”果然,白立马败下阵来。微怒的表情也略有缓和,放柔了声音叹息着说道。 “……宁次,你不是说考完这场要请客吗,就那家‘和风甜品屋’吧,我们都会去的。”一直沉默的我爱罗,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道,一出口,就让正在暗自得意于自己顺利过关的我,如遭灭顶! 和风甜品屋是木叶最贵最奢侈的点心铺,虽然我每天都会路过那里,但也只是每个月发薪水那天,才会站在门口说服自己一百遍之后,心疼地买几块糕点奖赏自己一下。 不确定地看了看正看向大屏幕的我爱罗,猜测着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个情况,打算和他商量改换另一家——反正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选了最好的一家……吧? 正要开口忽悠他改变主意,我爱罗就已经潇洒地运起沙子,消失在面前。看着随风瞬间出现在场中的帅气背影,我欲语还休、欲哭无泪g~ “那个……宁,宁次……”就在我对着我爱罗的背影倾注无限怨念,悔不当初之时,鸣人的声音一反常态,弱弱地传来。 一抬头,就看见鸣人尴尬地站在不近不远的位置,明明面朝着我们这边,可是一双猫眼却左看右看,怎么也不敢正视我。 “宁次,对不起!我,我错怪你了!”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力气,握紧了拳头,闭上眼睛低低地说道。 “嗯?鸣人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啊~”看到他像个小乌龟似的缩在那里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看来他是对刚才雏田的事情上在向我道歉。了解鸣人想到就说的热血个性,我又怎么会在意呢。 鸣人听出了我轻松的语气,眨了眨猫眼,脸上的几道胡须也随之微微颤动,看着我一副出乎意料的表情。不过随即就粗神经地哈哈大笑,再也没有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了。 “啊啊~那个臭屁的沙忍,说不定会输给粗眉毛呢!他可是很厉害的!”扶着栏杆,鸣人看着场中的我爱罗和小李,预见着这场对决的胜负。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在说自己…… “是啊,小李是个很努力的忍者呢,说不定会是我爱罗的劲敌。”白做好最后的包扎,笑着看向下面严阵以待的二人,对自己队友的实力也相当有信心。 “哼哼~这可不一定啊~小爱可是很强的!”穿上外衣,拗不过白坚持,被他扶着站了起来,走到栏杆边,同样看向场上。 白听到我的话,明显吃了一惊之后,看向我爱罗的复杂眼神,让我都难以看懂。鸣人则在不爽地盯了我爱罗一阵之后,大声地为小李加油呐喊,加上一边的凯热血的吼声,一时间场外气氛相当热烈。 而一直在场中央相互对峙的二人,在月光疾风喊了开始之后,也已经有了动作! ……我是小爱你好狠的分割线…… 小李的负重从高空掉落地上,激起一阵滚滚烟尘的同时,地面也被砸出两个大坑。看到这么变态的自我虐待,可见他们小队平日的非人训练! 微笑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转向身边的白,同情地看着他,“白,有这样‘极品’的队友,你的压力应该很大吧?” “不会,小李是个很有趣的队友。”白一如既往地温柔地笑着,让我刚刚才对他抱有的小小歉意瞬间消失。 “白,我的选择果然是正确的!”看了看莫名其妙的鸣人,和一边全神贯注于小李身上的小樱,想到还在修养的佐助,拍了拍白的肩庆幸自己没有站错队。 “宁次,你不担心我爱罗吗?他的沙子已经追不上小李的速度了。”白的提醒唤回了我的注意力,转过头就看到了小李一脚踢在我爱罗头上的一幕。 “啊啊!青春就是要爆发!!”凯的激|情咆哮适时地响起,为场上的激斗添上了一抹名为“青春”的色彩…… “……”看着凯两眼冒火,青筋爆起的热血反应,以及脸上不断汹涌的宽泪,配合那个令人眼前一花的西瓜头和深绿色连身衣。无语地轻伏在白的身上,再次为把纯良的他,推进如此可怕的队伍里而深深忏悔。 白可能以为我的伤又发作了,顺势伸出手抱住我。原本微微贴着他侧身的我,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变为了趴在他的怀里。 “白,我没事……白?”鉴于此刻周围的状况,想要起身,却发现白的手仍然紧紧搂着我,抬起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虽然平时,我和?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9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9部分阅读 和白就经常有这样的“亲密接触”,这么多年来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今天这里这么多人……而且,白此时的表情,是我从未看见过的严肃。 “宁次,那个孩子好像很喜欢你呢!”轻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我爱罗正头疼地应对着小李的飞速攻击,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心情极度不好的样子,淡淡的眉毛不爽地皱成了“川”字。 在指挥沙子阻挡小李的间隙,几次看向这边的眼神,好像是要冒出火来一样。低下头瞅了瞅白搂着我肩膀的手——如果我没看错,我爱罗的视线应该是投向这里……还好还好,逃过一劫…… 没有深究其中含义,我的情绪已经全部被庆幸所占据。同时也没有发觉到,白的手搂得愈发紧了…… 就在我仍暗自后怕于我爱罗的可怕,心疼自己尚未塞满的钱包之时,周围的惊呼声引得我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我爱罗被小李的“表莲华”连续击中后,飞向半空的景象。 早就发现了我爱罗替身术的我,没有丝毫担心,悠闲地看着小李用手上的绷带把“我爱罗”包成木乃伊,倒立着从空中急速下落,“是啊,我是小爱的朋友嘛~”冷静的反应,倒让同样看到这一幕的白吃了一惊。 “朋友吗……”喃喃着,白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我爱罗,在发现跌落地上的只不过是一个沙分·身之后,表情变得严峻,如临大敌的样子让我也不由好笑,暂时忘记了我们俩现在的姿势这个问题。 “他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呢……”搂着我的手再次紧了紧,另一只手也攀上了我的腰部。 虽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场上精彩的比赛吸引住,但仍急于挣脱的我,还没有来得及对这句话投注更多的关注,就已经被场上风云变幻的形式吸引了视线——小李已经打开了“八门盾甲”! 映入眼帘的,就是小李已经变为红色的皮肤,和截然不同的气势。周围澎湃激荡的斗气,使得场上顿时飞沙走石! “白眼!”好不容易脱离白的“魔爪”的我,立即打开了白眼,最大限度探寻着八门盾甲的奥秘。作为短时间内,让施术者本身实力增幅巨大的八门盾甲,一定有什么能够开启人身体潜在能量的诀窍,如果能够掌握的话,在战斗中将是一个很大的助力。 可惜,白眼只能看到小李体内翻腾激增的查克拉,以及他全身各处|岤道都被打开的情况,却再也无法探得更多秘密。暗叹一声收起了白眼,一边不满于凯的偏心——只传授给小李而白却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一边看着场上再次出现的戏剧性大转折——小李由于八门盾甲的“后遗症”,已经无法行动自如。 看来,这一招虽然能够瞬间提升力量,但是对身体造成的损害,却不是一时之间可以恢复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说的就是这种忍术了吧!无奈地摇摇头,暂时抛开这个纠结的问题,注意力再次投向场中。 毫无意外地,我爱罗已经抓住机会,进行了最后一轮攻击,却没有使用“沙暴送葬”来废掉小李的手脚,比赛最终以小李晕倒无法再战结束。 没有原本的嗜杀成性和冷酷极端,我爱罗的强大和冷静的气质更加彰显出来,引得包括三代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由得侧目,对这位胜利者报以欣赏和敬畏。未来风影的身姿,此时即可略窥一二。可以说,是个完满的结局…… 考试全部结束之后,三代把通过加试的下忍们叫下来打算训话。刚要下场的我,一转头就注意到,卡卡西向小樱打过招呼后,就焦急地瞬身消失于看台。 皱了皱眉,随机,转身伏在白耳边交代几句,笑着招了招手,自动忽略他担心和疑惑的表情,结印也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就出现在站成一排的几人之中。 ……我是丁次已经被作者遗忘的分割线…… 木叶一角的高大楼群里,顶楼房间的大门半开,不时从中传出医疗器械所发出的“滴滴”声。 宽敞的房间里,地上却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木叶暗部。 银发的少年跨过一名暗部的尸体,走向房间中央,躺在病床上的男孩。厚厚的镜片上,反射出仍旧不省人事的黑发男孩虚弱的样子,少年微微叹了一口气。 “太过优秀了也是个难题,我们都太过优秀了,被大蛇丸大人盯上也算是我们的不幸。想不到这么年幼,心灵就已经被恶魔占据。他正是利用这一点,总有一天,这孩子也会被那种忍术……” 低声喃喃着,银发少年握着医疗刀的右手,缓缓移向一直静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孩的颈部。锋利刀锋上的光芒,一如躲藏在厚厚眼镜下的双眼,寒意彻骨! 39螳螂与黄雀~ 锐利的医疗刀,正准备划开床上虚弱之人的动脉,却被瞬间从手中抛出,“啪!”一声,已经落入了站在门边的卡卡西的手中。 “不愧是卡卡西!居然能阻止我从死角进行的攻击!不过,下次最好预备十名以上暗部才好啊!”被木叶技师当场撞破,兜却仍站在床前,冷静地说道。 “你不是普通的下忍吧!能察觉到我的存在,迅速使出攻击,真不简单!”卡卡西看了看手中依然闪着寒光的手术刀,不经意地向前迈出几步,进入了攻击范围。 “哪里,我也没有那么厉害。”兜仍是悠闲地绕圈子,淡淡地回应。 “你找佐助什么事?根据你的回答,我会决定要不要抓你回去审问!”卡卡西终于失去了耐性,直入正题。 “就凭你这种人,能做到么?”兜转过身背对窗口,直视面前几步远处的卡卡西,挑衅着说道。眼中的自信和嘲讽,瞬间替代了往日的平和谦逊,撕下了长久以来的伪装。 “那要不要跟我这种人试试呢?我记得,你是木叶医疗班长的儿子,名字是,药师兜。”卡卡西看着不同于印象之中的少年,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和大蛇丸是什么关系?” “你在这里抓住我的话,可就证明不了我和大蛇丸的关系了。只要你今天放过我,总有一天会知道。这次就放了我吧!” “你这孩子真是任性,你可不要小看大人啊!”卡卡西说着,举起手中的苦无,直指兜。平时睡不醒的单眼,此刻也绽出锐利的光芒。 “别说的那么了不起的样子,现在情势对我有利。”说着,兜的刀缓缓抵在昏睡中的佐助脖子上,只要卡卡西稍有行动,兜就会毫不犹豫地刺下去。此刻,他的眼中充斥的得逞后的狂妄,以及追求杀戮的疯狂,几近曾经的三忍之一——大蛇丸! 气氛一触即发,卡卡西看了看床上依旧没有丝毫动静的少年,叹了口气,无奈地放下了准备迎敌的武器,看着面前有恃无恐的兜,笑得眯起了眼睛。 “你……!”此时,发现不对的兜急忙转头向后查看,可只转过半身,就被一掌击中背部。瞬间,无力感袭遍全身! “什么?!”震惊于突变的情势,兜艰难地转过头,看到仍然静静昏睡的佐助旁边,长发的男孩正坐在床边,一只手抵在自己的背部,唇边一抹难以看懂的复杂微笑,令兜感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落入了圈套之中。 “兜学长,挟持人质可不好哦~还是,你是真的想杀了佐助呢?”背后传来的嗓音清澈而柔和,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面对身后洁白到几近透明的日向家的标志,兜仍然不相信自己的失败,张开的嘴巴微微开合,却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软软地向下倒去。反光的镜片上,倒映出的长发男孩那淡淡的浅笑,和冰冷地俯视着自己的白眸,是他最后所看到的景象。 “宁次,为什么不早点出手啊?”对面一直静静看着这一切的某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睁开的下垂眼中,满是幽怨。 “卡卡西,我也是在给你盘问他的时间呐~可惜,我们曾经的暗部队长旗木卡卡西,什么都没问出来。”摇摇头,一副“对你很失望”的表情。 跟着卡卡西从考场出来后,路上就已经通知他小心对佐助的照看。在楼下就发现不对的我们,兵分两路。还好,有一扇窗户开着,让我在他们对峙期间,无声无息地偷袭成功。 无视被打击得黑线扶额的无良上忍,跳下床,跨过床边一名暗部的尸体,走向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令一名暗部。 “卡卡西,这位哥哥好像还活着哦~让我来帮帮他吧……”俯下身,伸出右手,缓缓抚向地上暗部的头部。如果此时,纤细的手掌上使出的是柔拳或八卦掌,那将是七孔流血的下场。 还未等我的指尖触及到他的发梢,地上原本一动不动的“尸体”就瞬间跳起,丝毫不顾还蹲在原地的我,头也不回地向着大门飞窜而去! “分·身吗……”可惜,就在他快要到达门边的时候,卡卡西已经闪身挡在他的面前。 二人手中的武器在瞬间几次交锋,皆是不分上下。可是,在打斗中仍旧对我留心的兜,不断趁隙看向笑着站在一边的我,唯恐我也加入战斗,与卡卡西围攻他。上忍之间的比试,不能有丝毫分心,稍有不慎就会在下一秒饮恨刀下。果然,几个回合过后,兜渐渐落于下风。 可就在这时,地上躺倒在窗边的另一名暗部,向着窗户猛地窜了过去。正紧盯着与卡卡西斗在一块的我,无奈于距离太远,只来得及挥出一掌拍上他的后心。前面的暗部浑身一震之后,借着这一掌之力,以迅雷之势砸开玻璃,纵身跳出了窗外。从破碎的窗户向下看去,只来得及看到的他仰面朝上,不断下落的身影。 “日向宁次,你也不过如此!”拿掉脸上的面具,厚厚的镜片之下,双眼看向我满是得意与不屑,讽刺的笑容伴着他落入树丛而消失于视线之中。 “竟然有这种实力!这种人成了大蛇丸的手下……”卡卡西收回视线,看着刚才还和自己战成一团的暗部像断了线的木偶,缓缓倒下,深思着喃喃自语道。 “……”没有理会卡卡西的担忧,仍然看着下面树丛,兜消失的方向。 “啊~宁次,你不用自责。这个兜竟然能控制尸体,并事先把暗部整成自己的样子,可见他的实力和心计!而且,你的伤还没好吧?不用太在意他的话。”看到我不甘的眼神,卡卡西好言安慰着,拍了拍我的肩。却没有看到,此刻在我唇边稍纵即逝的微微笑意。 “看来大蛇丸对佐助还没死心。”皱了皱眉,像是刚刚才发现一样,担心地说道。转身认真地看着身边的人,“卡卡西,我养伤的这段时间,佐助的安全暂时就拜托你了。” “保护佐助也是我的任务啊~”卡卡西说完,看了看眼前的情况,“该怎么向火影大人交代呢?” 面对兜成功逃脱的事实、躺了一地的暗部,以及被易容成兜的尸体,卡卡西挠挠头,为难地看了我一眼。 “卡卡西你说的对,作为一名重伤人员,对此,我也感到很无奈啊~”幽幽叹了口气,轻轻抚上胸前的伤处,脸上从未有过的温柔表情,以及深深自责的语气,让对面某人再次陷入黑线的地狱无法自拔…… ……我是几天后的分割线…… “非常感谢您的光顾!请下次再来!”走出和风甜品屋,店老板仍然欣喜地向着我的背影不停地鞠躬,双手紧紧捏着一打钞票激动不已。直到转过街角,那令我心脏仍然不可抑制地震颤的喊声,才渐渐消失…… 一行人吃过木叶最好的点心之后,满足地向前走着。一路上直爽的勘九郎同学,不断热情地夸赞着刚刚的口福,听得我更加觉得自己很杯具。说说笑笑地,不知不觉间,已经到达了我爱罗他们住宿的地方。挥了挥手,目送手鞠和勘九郎走进旅馆大门,和走在最后的我爱罗。 “唔~”一转身,就不由得捂住胸口,心疼的感觉丝毫没有停止,尤其是在我发现口袋里的钱包已经空空如也之后。 “宁次,伤口还在痛吗?”白看到我的动作,急忙扶住我,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胸口,“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竟然还……”,看着我担忧地说道。不远处的我爱罗立刻停下脚步,转身走了回来。 “……没事了,我就是心疼……”看着体贴的白,和罪魁祸首我爱罗,就想到了自己的悲剧。委屈地轻轻摇了摇头,眼底泪光闪烁。 “……”久久都没有得到回应,抬起头,就看到两人站在对面,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眼中微愣的神色,和欲言又止的表情,竟然出乎意料地相似。 “白,小爱,你们没事吧?”伸出手在二人眼前晃了晃,却立马在半空中被白握住,随即,就看到两人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相似的神色,复杂的眼神,但这一次,我却清楚地看清了其中的敌意。 “呃,那个,小爱,今天天气不错啊~哈哈……”为了打破此时不知为何而充斥着火药味的紧张气氛,不得不牺牲自己潇洒的形象,干巴巴地转移话题。 “……宁次,今天阴天。”果然,绷紧的气息瞬间瓦解——虽然,看着白看向我的无语表情,我的心却在一阵阵地叹气……我容易吗我! 发现旁边的我爱罗,此时低着头沉默不语。抬起头看了看从云中微微露出的圆月,轻轻皱了皱眉——满月吗…… ……我是满月与狼人的分割线…… 夜,寂静。 直入云霄的飞檐之下,几只巨大的铜铃,在凉风的轻抚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天籁之音,打破了这月圆之夜的平静。 “啊啊!!”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起,伴随着房顶在重压之下不堪忍受的倒塌声,在时隐时现的满月下,更显得诡异而恐怖。 “好厉害呢,那就是他的真面目吗?”远处的天台上,一贯悠闲的嗓音丝毫不变。 “不管怎么说,这个计划是由音隐提出的,沙隐是不会出面的,这是风影大人的意思。”另一个沉稳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这没关系。那么,我就先走了。啊,还有,”停下了脚步,低下去的脸上,满是对鲜血的渴望,“善后工作就交给我吧!” “不,还是我来吧。作为同盟国,也应该为同伴尽些力的。”另一个嗓音阻止道,“而且,老鼠也只有一只,轻而易举。”话音未落,就消失在高台之上。 留在原地的忍者,看着月下翻飞的两个身影,扶了扶脸上架着的眼镜,笑得邪狞而目空一切。 “呵呵~老鼠是只有一只,可人,这里却还有一个呢,兜学长~”扶着镜架的手吃惊地抖了抖,意外地快速转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寻找声音的主人。 却只来得及看到黑暗的阴影里,一抹白色转瞬消失。随即,汹涌而来的血腥杀气,以及影级的强劲气势瞬间笼罩! 镜片之下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嗓音由于震惊和压力而微微颤抖,“你……你是!” 40 40、黑暗合作与发作的咒印~ 月下的身影,虚幻而飘渺。纯白的衣衫在清风的微拂之下,微微荡起。柔顺的长发此时没有了发带的束缚,在银辉一般的月色中,丝丝轻扬。 乌云的掩映下,硕大的圆月,时隐时现。浓重的夜色中,白日的一切事物,都被此时无尽的黑暗所侵袭,世间所有,皆逃不过夜的笼罩。 抛开了白日的伪装,冰冷的白眸如雪,俯视着脚下。其间映出的一切,仿佛都已被视作死物,再活泼的生命,在那样一双毫无生气的眸子之中,都只不过是可以随意收割的存在。清秀美丽的脸庞,不复记忆中的温和淡然,冷漠得仿如面具一般,让所有面对它的人,都不由得感到如同与死神对话一般的绝望,和死亡的如影随形。 黑夜,是他最好的诠释。即使身上的白衣纤尘不染,也无法洗去浑身所自然散发的黑暗气息。那是尸横遍野的杀戮场上,踩着无数死尸幸存下来的真正修罗,所拥有的残忍,与冷酷。 “好久不见了,兜学长,看来,你还记得我。”柔滑润泽的粉唇微张,吐出的音色一如兜所预料的一般。 那是绝对零度的寒冷,和俯瞰众生的漠视。兜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嚣张、疯狂在面前绝对强大的对手面前,都不复存在。再次抬起的脸上,仅剩下震惊,以及表面的强自镇定。 “日向宁次……”没有直视我的双眼,兜扶了扶由于额上的冷汗而下滑的眼镜,“上忍水平也只不过是你的掩饰吗……竟然让我看到你的真面目……你想怎么样?”放下的手在身侧握成拳,紧贴着腿侧的忍具包,显示出他此时的紧张。 “大蛇丸并没有告诉你什么吗……兜,看来他并不信任你啊。”本应幸灾乐祸的语气,却因没有丝毫温度,而显得愈发无情,和讽刺。 “!”听到我的话,兜的身体狠狠地一颤,震惊的神色渐渐转为无奈……和憎恨。 “原来,你也知道这一点……”作为从战场上幸存下来,并被敌对方木叶收养的遗孤,兜竟然能够成为大蛇丸与蝎的双面间谍,并活到今天,可见其谨慎与智谋。但传说中的三忍,又岂是旁人可以随意控制的傀儡?大蛇丸的戒心,想必他体会得比我猜测的还要多得多。 “兜,我相信你是个明智的人,工具,和间谍,你哪样都不想做吧?”俯视着栏杆下面,在听到我一字一顿地说出“间谍”一词后,他的脸上被突然间揭露秘密的惊诧。 “难道你不也只是想要利用我么?否则,我的尸体说不定,不,是一定早就已经冷了吧!”微颤的声音传来,但其中不小心显露的讽刺语气却明白地告诉我,他已经知晓了我的意图。 看出了他微微动摇的内心,嘴角不由得心情颇好地微微上扬,杀气也在不觉间愈加厚重。站在下面正一瞬不瞬盯着我的脸、想要从上面寻找出什么的兜,突然间睁大双眼,肩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那种反应,应该叫做……“害怕”吧。 “不必如此,你应该不会就这样轻易屈服吧。到了现在,还想要从我手中逃脱么?”跳下栏杆顶端,一步步逼近在听了我的话之后,表情立马改变、摆出戒备姿势的银发少年。 “兜,你知道吗?我要想杀掉大蛇丸,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就在即将贴近他身体的时候,身侧一阵掌风瞬间从刁钻的角度袭来。淡淡的查克拉竟然清晰可见,在伸掌成刀的手上盈盈散发着光采。 可还没等发着蓝光的手接触到对方,颈上冰凉的触觉就使得这可以切断肌肉的绝技停滞不前,“好了,试探到此为止。”微微皱了皱眉,嗜血的冲动让我不自觉地想要立刻结束掉眼前的生命。 长刀不由得再次向前微微递出,在兜的喉咙附近轻轻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鲜血顿时蜂拥一般攀上刀锋。 甩掉刀上艳红的血液,镜片上倒映出的白眼中,掌控生死的漠然,比手中正闪着寒光的刀更冷,“说说你的条件吧,你可以把这理解为,合作。” ~~~~~~~~~~~~~~~~~~~~~~~~~~~~~~~~我是佐二少回归的分割线~~~~~~~~~~~~~~~~~~~~~~~~ 湛蓝色的查克拉仿如实质一般,聚集在右手之中。不断闪烁的耀眼光芒,以及如同上千只鸟同时齐鸣的叫声,使得这一招式不论是强大的破坏力、拉风的外表,还是惊人的声效,都完全具备了s级忍术的水平。 “我说,卡卡西,你为什么选了个这么‘特别’的地方啊?你知不知道这么高的石头山,每天上下有多麻烦呐?”坐在一边的大石上,不爽地看向正在手中凝聚“千鸟“的卡卡西。 正式考试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佐助每天都跟随卡卡西学习千鸟,以求在比赛中能够有更大的突破。可惜——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永远是近处高低不一的乱石,以及上方蔚蓝的天空。 “嘛~这里非常隐蔽啊。宁次每天都坐在那看我们练习,确实也很辛苦啊~”收回千鸟,让佐助自行练习,卡卡西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身边,不咸不淡地说道。 “有了我的陪同,你们才能在这里安心修炼,要心存感激呐~”闭上眼睛,仰躺在平坦的巨石上。正午的阳光虽然刺眼,却也炙热,晒在身上的热度,让我的心也稍稍温暖起来。 “……”旁边久久没有反应,可是敏感的肌肤却能够感受到此刻投注在脸上的视线。 奇怪地微微睁开眼,卡卡西的脸背对着阳光,面向着我的脸看不清表情。可是此刻周围的气氛,却在烘烤一般的艳阳下,有些微微改变,虽然我还说不出这种感觉是什么。 “卡卡西?”忍不住开口疑惑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宁次……”意外地没有听到平日懒散的音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从他的口中幽幽念出,此刻听来,却仿佛是百年孤寂后,蓦然回首的感叹,和某些我从没有在他身上感到过的温柔。 “……卡……”“卡卡西老师,该吃午饭了!”莫名于卡卡西突然的温柔,正要进一步问出些什么,话到嘴边却被少年不爽地打断。 随即,放于腹部的手被紧紧握住,之后轻轻一拉,我就已经从石头上坐了起来。面前站着的佐助眉头紧皱,还没等我说话,就再次被握住手腕的大力拉到对面大石的阴影里,那里是我们的午饭——红糖团子、番茄馅饼和盐少秋刀鱼…… ~~~~~~~~~~~~~~~~~~~~~~~~~~~~~~~我是杯具一直围绕的分割线~~~~~~~~~~~~~~~~~~~~~~~ 和佐助以及卡卡西分手后,朝着夕阳的方向慢悠悠地走着,看着恬静的晚霞铺满天际,脑袋里不由自主地思考白天卡卡西的反常。 日向家和宇智波家不同,虽然木叶这一个区都是日向家的私有产业,但宗家和分家,界限分明,以至于分别居住在这一地区的东西两部分。 “哟!这不是日向家的天才,日向宁次吗!真是碰巧啊!”挑衅的声音,在即将进入分家领域时响起。抬起头就看到加试赛那天,站在三代身后的宗家上忍。邪恶的笑着,向我走了过来。 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地方是进入分家的必经之路,宗家又怎么会恰好路过这里呢。 “猿井大人,您好。”无视对方不善的神色,淡淡地鞠了一躬,抬腿打算绕过他接着走。 “哼!这就打算走吗?”就在我经过他身边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拦在面前,“竟然敢把雏田大人打成那样!别以为日足大人不追究,宗家就会轻易放过你!”说着,恼羞成怒地一把揪住我的衣襟,把我提了起来。看来,今天是无法善了了。 “猿井大人,请放手。这个时候,大家出任务应该就快回来了吧?被其他人看到您如此对待分家下任家主,恐怕影响不好吧。”淡淡地说着,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变。 “你!哼!下任家主吗……可如果袭击宗家的话,就算日足大人也保不了你吧?!”说着,另一只手取出一只苦无,在提着我的手背上划出一道血口。脸上的表情由嚣张,变得疯狂而残忍,名为“嫉妒”和“不屑”的感情填满一双白眼之中。 “哼哼!日向宁次,怪就怪你太出色了!死吧!”放开一直禁锢着我的手,退后一步,双手结了几个古老的咒印。 “啊!!”还没等我落地,额上的剧痛就吸引了我全部的感官。倒在地上,双手死死捂着疼痛欲裂的头部,翻滚不已。 头上撕扯着一般的剧痛,让我已经无法思考,冷汗浸透了衣衫,呼吸也随之愈发急促和凌乱。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天与地不断地翻转,天空与大地皆是一片血红! “唔!哇啊!!咳!咳咳!”大声地叫喊着,也无法缓解撕心裂肺一般的痛苦。此时,死亡在我面前也是一种温柔的解脱。胸腔翻涌着的血气,断断续续地咳出,随着咒印的继续发动,地上越来越多的血迹,使得血腥味瞬间弥漫周围的空气! 想要站起来,想要逃离此时的困境,可是挣扎着的身体却已毫无力气。身体所能感觉到的,只有头上咒印传遍全身的痛苦煎熬,永无休止。 “什么天才!让你在死之前,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哈哈哈哈!”疯狂的笑声,明明就在旁边,却好像从天边发出的一样,遥远,而又模糊。只有偶尔的“死”字,此时才能勾起我的渴望。 再次吐出一口鲜血,连呻吟都已经没有力气,伏在冰冷的地上,渐渐虚弱的呼吸声,以及遥远而又熟悉的喊声,夺去我最后的知觉…… 41、被封印的囚笼与冲破束缚的黑暗~ 额上冰凉的触觉,使得头上的疼痛和全身的无力感略微有所好转,慢慢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就蜂拥着进入眼帘,已经是午后了吗?看来我昏迷了差不多一天。呵~竟然还能活下来,该说是幸运,还是…… “宁次,终于醒了啊…”身旁的叹息着的声音,令自顾自感慨的我突然惊醒。存在于灵魂的对周边生命的警觉,令我的身体本能地一个坐起,就准备一掌拍过去,可惜…… “唔!”猛然的动作,使得已经饱受伤害尚未复原的身体难以负荷,抽搐一般的疼痛,和晕眩的感觉,使我的身体还未坐正,就无力地倒了下去。 闭上眼睛等待撞击的感觉,可却出乎意料地,落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此时,我也已经反应过来,那个声音的主人,应该就是卡卡西。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艰难地抬了抬头,引得头部又是一阵晕眩,可这次却看清了面前熟悉的脸,黑色面罩,只露出单眼,以及在较为昏暗的房间里仍然闪耀的银发。可是那只仅露出的眼中,此时却流露出我从未在他的眼中看到过的复杂神色,担忧、心痛、悲伤,以及连我都无法描述出的淡淡温柔。深色的眼睛专注地看向我,让我一瞬间竟然有些恍惚。 “宁次,感觉怎么样?还痛吗?”银色的眉毛皱了皱,紧张地看着我的脸,仿佛我下一秒就要消散一样的表情,让我不由得想笑他的小题大做,却不忍心轻视那眼中浓浓的关怀。 “已经没事了。卡卡西,你怎么会在我家?而且……”环顾四周,的确是我的房间,“那天是你救了我吧。”昏迷前听到的声音,应该就是卡卡西。唉~竟然被他看到我这么糗的样子。 “……嗯。”简单的一声回答,却包含了太多的东西,让我感到有些与平日不同的气氛,在我们之间飘荡。可惜,我理解不能。 没有再纠结他今天的反常,双手撑在地上,想要自己坐起来——现在这个姿势,我还真的不适应! “那就多谢了,改天我请客……”就在我快要大功告成,完全脱离卡卡西的怀中之时,一双有力的臂弯把我围了起来,轻轻一收,我就再一次靠在了结实的胸膛之上。 “想用一顿饭来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吗?”温热的气体轻轻喷在耳后,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颤,酥麻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那我以后救你一命就可以了吧!正经一点,你这个无良上忍!”不适于这种不熟悉的体会,从不曾有过波澜的冷静也有了即将被打破的倾向。不爽地拨开他叠在我胸前的双手,向前挪了挪,逃出了他的束缚。 “……真可惜啊~”很自然地收回在空中停滞的双手,笑眯眯地看着我,懒散的语气再次出现,使得我差点以为刚刚的温柔只不过是我脑袋晕眩造成的幻觉。 “宁次!你醒了?!”门外,白端着茶水跑了进来,迫不及待地放下东西跪到我的身边,眼里全是惊喜,以及无法掩饰的痛苦。随即,就被紧紧地抱住。 “嗯,已经没事了,白。”脸埋在白的怀里,呼吸着白身上熟悉的味道,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回抱住他。 自觉已经冰封的心,此刻有些感动地想到,如果我真的就这样死掉,白应该会很痛苦吧…… “呃,谢谢你的茶,很好喝……”身后卡卡西的声音不适时地响起,毫不留情地破坏了此刻的温馨气氛。 松开手,转身怒视他,却只看到某人镇定悠然地举着茶杯喝茶的从容样子。边喝,还一边不住地点头,只露出的一只眼睛享受一般地微微眯起。 “……卡卡西,佐助准备的怎么样了?大蛇丸没有再马蚤扰你们吧?”无奈地转移话题,终于,对面的家伙睁开眼睛看向这里,放下了不离手的茶杯。 “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要在实战中掌握啊!大蛇丸不会就这么放弃的,他一定在等待机会。”果然,一谈到工作,无良上忍就变得认真可靠起来,懒散的语气、睡不醒的眼神也立马消失。 嗯,顺眼多了…略微吃惊地看着此时的卡卡西,稍微的一愣神,却没有看清那只单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我是考试前一天的分割线~~~~~~~~~~~~~~~~~~~~~~~~~~ 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啊~看着深沉的夜色,以及被乌云遮住半边的银轮,自嘲地笑笑,再次专注于手中的封印卷轴之上。 封印日向家咒印的封印,静静地躺在我的手上。十几年的时间,给了我充足的准备。就如同大蛇丸给名人的“尸鬼封尽”所下的“五行封印”能够封住九尾的查克拉一样,我研究出的这个封印,也能够阻断宗家对咒印的控制。 虽然还是不能够完全隔绝掉宗家对咒印的影响,但是那个代价和被别人控制的屈辱比起来,在我的眼中丝毫不算什么。 代价么,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吧?微微自嘲着,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身后的气息缓缓靠近,从他略带犹豫的脚步声,就能知道此时他还是有些担心。 “白,全都已经准备好了么?明天可是很重要的。”淡淡地首先出声打破此时的宁静。 “宁次,你真的已经决定了吗?封印会有副作用吧!而且明天……”白走到我身后,在我肩上披上一件外套,踌躇着问道。 “是啊,已经决定的事,我是不会更改的。白,你在担心什么?”没有回头,仍然集中于卷轴中与额上一模一样的古老咒印之上,耐心地研究着。 “宁次,你确定这个封印真的有效吗?万一…”说到这里,却没有继续下去,微微颤抖的尾音却清晰地进入我的耳膜。 “放心吧,我已经确认过了。虽然仍会有不小的影响和副作用,不过……她还是活下来了。只可惜不能再观察一阵时间,毕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抚摸着卷轴上的藤蔓状绿色封印,点了点当中禁忌的图案,虽然语气冰冷无波,但仍是心情颇好地说道。 “!宁次你把她!”难以置信,以及心痛,是我从白的语气中所能够提取出的感情,“她只不过是分家没人在意的可怜的孩子,那么崇拜你,喜欢着你……为什么……” “这么多年了,你认为你了解我吗,白?”合上卷轴,缓缓站起身,肩上的外衣随着动作轻轻滑下,落在脚下的草地上。纯白如雪的衣服上顿时沾染上灰尘,却没有丝毫在意。 没有回身,只是站在回廊外,身后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很久之后,“宁次……对不起…”隐忍着的悲伤,却无法掩饰。 你还是太善良了……没有跟随着再不斩的奔波于追杀之中,我不经意间忽略了你被改变的命运,以为你的善良不会拒绝我的残忍。使你在我不经意间,沉溺于木叶的祥和,以及我的虚假伪装之中。水月镜花的美好,才是你所追求的吗… “白,你害怕这样的我么?”转过身,看到白站在墙边,低头紧紧看着脚下的地板,漂亮的脸庞上,无声的泪水悄然滑落。是在为那个甘愿跟随我、听命于我、单纯的分家少女吗? “白,你害怕这样冷酷残忍…甚至嗜血的我么?”慢慢走向白,卸下了平日的一切伪装,此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我——白一直知道这一点。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看来,错的人是我。 “”白只是微微摇头,却没有开口明确地否定,再次深深低下去的脸上,看不清表情。 “……我知道了,虽然你是我的侍从,但是这么多年来,在木叶已经是一个合格的下忍了。没有我,照样可以在木叶找到立足之地。将来,升为上忍也未必不可能。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会放手。”久久没有收到回应,转身大步走开。 没走几步,感觉出背后之人瞬间混乱的气息,那是慌张,以及莫名的恐惧。停□形,冷冷地扔下一句话,“不用担心,我不会杀你的,虽然你知道很多,但是对我还构不成威胁。”说完,瞬身消失在宽敞宁静的庭院之中。 心脏揪紧的疼痛催促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逃离那个让我无法呼吸的地方。抑制住想要立刻抹杀掉对方存在的疯狂,对血的冲动和心中的黑暗让我无法思考。曾经恬淡亲密的相处历历在目,此刻在我的眼中却显得更加刺眼! 身后仿佛用尽全部气力所发出的呼唤,就这样被淹没在风声之中…… 清晨,当第一缕晨光洒下的时候,所有的生命都重生一般,再次感受着沐浴光明的美好。宁静得不似忍者世界的木叶,迎来了它注定要被重重刻在历史上的一天。 绑好腿上的忍具包,擦净无声陪伴我、不离不弃的长刀,长刀入鞘,只等待利刃再次出鞘的一刻。那将是瞬间耀眼的光华,以及永无休止的黑暗! 从后面的小路上山,背着团扇家徽的黑发男孩的身影如预料一般,出现在视线中。卡卡西还没到吗… 想要像平时一样,摆出微笑的表情走出去。却在下一秒发觉,就连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在白以外的人面前轻易卸下的伪装,此刻,想要继续维持,对我来说也已经是一种奢望。 是啊,微笑的表情,笑着的感觉,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忘记了。留下的只不过是由于任务而不得不作出的假象,以及一种习惯于时刻伪装的麻木罢了。 “完美的伪装,无懈可击。就连心,都是假的吧!不,你根本没有心…”记得教官当时在说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不是对于刺入腹中匕首的恐惧,也不是对于面前的凶手的憎恨。 明明是夸赞的话语,可眼中的怜悯,却让我不得不割断他的喉咙,以尽早结束他的生命,和最后那句可有可无的废话——我早就发觉了,在亲手毁弃所有的时候,就连心,也已经一并毁掉了吧?因为,虽然仍在跳动着,但我已经再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躲在巨石后,看到佐助丝毫没有被窥视的自觉,手中的苦无毫不留情地飞射而出,直直地瞄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0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0部分阅读 后心要害而去! “叮!”苦无与手里剑相交,在空中溅出金色的火花,苦无随后便被阻挡,不得不改变路线,向着另一边继续射去。继而,深深地插入图中,只留出短短的手柄! “什么人!”尚未从瞬间笼罩全身的巨大杀气中摆脱出来,握着手里剑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冷汗在背后隐隐流下。深知隐在暗处的对手的不同寻常,佐助仍是立马摆出战斗姿态,戒备地紧紧盯着巨石。 冷酷凌厉的手法,一招致命的狠辣,绝不是普通敌人!佐助的记忆中,给自己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的人,与对面放出撕扯着自己一般的恐怖杀气的对手,隐隐重合——那是难以想象的实力差距,以及深沉得透不进一丝光亮的黑暗! “佐助,是我。”缓缓走出阴影,一如平常,维持着淡淡的表情。 “宁次?!”佐助吃惊得无以复加,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接着猛地惊醒一般,向后跃出一大步,握住手里剑一刻也不敢放松地看向我。 以为我是变身术化成的吗略略吃惊之后,对他的警觉也有了一丝欣赏——想要踏足黑暗,就要首先把自己的心变得比黑暗更黑。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都是难以完全掌控的。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佐助,你准备好了么。 一步步走向一直以来陪伴在身边的男孩,看着他艰难地握着手里剑渐渐后退,知道退无可退。背后的悬崖,使得脚下滑落的一块不小的石头,翻滚着一路发出撞击的声音,却无法听出停止的趋势。 “佐助,你在害怕什么?杀掉鼬,是你最大的目标吧!作为一个复仇者,就只不过是这样而已?”收回了脸上的伪装,此刻真实表露的我,相信就连他,一时之间也难以接受吧! “宁次!!”出乎我的意料,此时的佐助,不断审视着我的脸的同时,刚才的恐惧和戒备,渐渐消失。那一声“宁次”,语气中充满了十足的确定、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莫名的信任。 “佐助,你真的很奇怪。”竟然对这样的我充满信任?刚才,身体不受控制地放出真切的杀意,我可能是真的想要杀掉你呢!果然,就像鼬说的那样,你真的是一张白纸,只会染上身边之人的颜色吗…那么大蛇丸呢,我……呢? “什么啊?”抹了抹额上的冷汗,佐助收起手里剑,不爽地撇撇嘴,掠过自己被惊吓到的事实,莫名其妙地反问道。 “吃番茄长大的人,思维也会和普通人不一样吗?”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侧方的山下,再次转回的脸上,一贯的浅笑结合着无奈的语气,自然而平和。刚才的冷漠无情,就像从未存在过一般,被轻轻抹去,不留一点痕迹。 “宁次,你……”刚才为什么…… “啊啊~宁次也在啊!再不走,你的比赛就要开始了吧?记得你是第一场,和鸣人?”从右侧的悬崖跳上山顶,卡卡西照旧懒散地打着招呼。 “卡卡西,你们俩不要迟到了…不过我就算说了也是白说吧!”看了他一眼,微微叹了口气,结印消失。 卡卡西,他应该没有发觉吧?不过,今天过后,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就算察觉到异样,也已经无法阻止我了。卡卡西,你会后悔今天没有杀掉我么…… 42、阴谋与阳谋~ 巨大的正式赛场上,当空的烈日在地上投下的人影,此刻在周围如山般的欢呼声,以及如海般的人潮的包围之下,显得愈发单薄而消瘦。 不能够存在于阳光之下的黑暗,被紧紧锁于心中,展现出来的只是所有人都能够看清的淡然与平和,以及偶尔的轻松开朗 “哼,宁次你终于也要升中忍了啊~”与卡卡西的懒散无谓略微有所不同,不知火玄间的悠然自得,使得他永远叼着一根千本的样子,有着另一种精英上忍的独特气质。但是欠扁这一点,却是他们所共通的。 “玄间你高兴的太早了,等到我升到上忍,也跟你们一样,做那些劳心又劳力的超s级任务的时候,可能你家儿子都落地了~” “以你的实力,升上上忍也就是今年的事情嘛~虽然现在三代大人偶尔也派给你几个s级任务,不过等你真的和我们一样成为名副其实的上忍时,就会感动得恨不能天天执行任务了~我们都很期待啊~”嘴里的千本随着他的话而微微抖动着,幸灾乐祸的音调却与诚恳的话毫不相符。 “玄间,我同情你们啊~真的!”身高差距实在让我无奈,伸出的手不得不改换成拍了拍他的胳膊,用同样诚恳的话语和幸灾乐祸的语气回敬这个在三代的压迫下日日奔波、好不容易赶上这个考试的考官任务,才能在木叶休息一下的精英上忍。 随着一声熟悉的哀嚎,以及冲进考场的不明物质所带来的滚滚烟尘的降下,漩涡鸣人终于登场了。也同时意味着这场考试的顺利开始,与大蛇丸木叶毁灭之战的即将拉开帷幕。 “嗨!宁次!”一路翻滚着进入赛场的鸣人,看到我站在他的面前,很有精神地从地上跳起来。接着看着我,好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微微丧气地叹了口气,随即,又再次鼓足了精神,对着我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面对如此精彩的表情变化,无语中的我,只能抬头望天。 目光掠过四周人潮涌动的看台,却在不经意间,与看台上的一双漂亮的眼睛对上了视线。白! 那样的眼神,令我的心也不由得有了些许的动摇。强作镇定,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可是那视线却紧紧跟着我的移动,如影随形。 一想到昨天的情景,心中潜伏的黑暗就再次波涛暗涌。不愿再留恋不属于自己的事物,眼前的赛场,以及接下来的计划,才是我能够掌控的东西。 白,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已经错了。在我吃着你做的甜点之前,在说服日向家收养你之前,在带你回木叶之前在牵起你的手之前 也许,是我的冷漠,才让这样深沉得化不开的浓烈忧伤,占据了你的眼睛。原本清澈温柔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眼神,是我曾经为之欣慰的救赎,此刻,却又因我而改变 不知火玄间的“开始!”声音刚一落下,鸣人就大喊着给自己鼓气,一边朝我直直地冲了过来。 “鸣人,今天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郁闷地看着这个冲动鲁莽的同伴,到了现在竟然还是不知道近距离的攻击对我根本无效。“白眼!”结印打开白眼,对方清晰的脉络顿时呈现在眼前。冷静地摆出柔拳最基本的起手势,站在原地静静迎接对手的到来。 几个回合的近身战之后,看准鸣人出拳间,所露出的身前的空隙,挪动身形瞬间突进到他的身前。距离近得几乎贴近他的脸,四目相对,可以清楚地看到海蓝色的猫眼中,映照出的一双毫无温度的白色眼瞳。对着怔愣中的鸣人,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出,使得他的身体快速向后飞去,再次落下已经在十米之外。 由于这一掌并没有封闭他的查克拉,没过几秒,鸣人就支撑着站了起来。看着悠闲地站在不远处的我,认真的表情没有了平时的轻松,“可恶!影分?身之术!”瞬间,场上出现了十几个一模一样的金发男孩,站成一排,呐喊着,很有气势地再次向我正面冲了过来。 叹息于他的直线思考,正要向刚才一样挨个解决掉,却发现所有的“鸣人”,不断在我周围奔跑绕圈,渐渐地包围住了我。围攻吗?呵~这回还像点样! 那么,“回天!”以单脚为中心,原地快速旋转着,同时从身上各处查克拉|岤释放出足以给对手造成伤害的查克拉,瞬间周身十米范围内被可视的蓝色查克拉覆盖。所有的影□,在接触这个光球的下一刻,纷纷向后倒仰着飞出,在空中化为一团烟雾消失。 停止了高速的旋转,脚下的大地已经深深地凹陷下去,周围十米的地面皆没有逃过回天的影响。没有理会倒在地上,仅剩下真身的鸣人,收回手,站直了身体。 闭上眼睛,感受着撒遍肌肤的温热阳光,平静得仿如一潭死水的心中,却再也难以照进光明。目光再次投向对面不住喘息的鸣人,就连在我的心中等同于光明的你,也无法再拯救我了吧 “命运果然是无法违抗的呢~鸣人,原先的我,还是太天真了啊~”看着再次恢复状态的鸣人,微笑着说出原本就应该属于我的台词。 “什么命运!宁次,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听到我的话,鸣人气愤地大声反问道,蔚蓝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是啊~每个人的路,从他一生下来就已经决定了。而且鸣人,你早就已经知道了吧,自己是不可能战胜我的事实。”无视小狐狸眼中喷火一样的怒气,依然淡淡笑着,却说出了残忍的预言。 “!”鸣人像是突然被人看穿一般,顿时睁大了眼睛,接着低下头,微微颤抖的身体,表明他现在激动的情绪已经无法抑制。 看着这样的他,叹了口气,单手放在胸前打算催动瞬身术尽快结束战斗,可是紧接着传来的声音,却让我略带吃惊地停止了动作。 “宁次,你很厉害!我知道我可能会输,但我可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说着,毫不犹豫地朝我直冲过来。 “影分?身之术!”随着鸣人的声音,瞬间场上再次被十几个影□占据,大声喊着,纷纷冲了上来! “果然像是你的风格,”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反手向后抽出长刀,“不过我说过,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既然如此” “刃舞?回天!”如同回天一样的步法,不同的招式,瞬间在身体周围刀锋所及的范围之内,划出模糊的光影,仿佛透明的刀墙一般,阻断任何生命的靠近!刀光闪烁之间,几十刀已经在空中流畅地劈、斩、砍、削,比回天更快的速度、更狠厉的伤害性,使得所有影□还来不及叫喊,就在顷刻之间即化为无形,有的被锋锐的刀气逼得不得不在没有接触到刀锋之时,就已经消失不见。 “啊啊!”飞速挥出的长刀停止之后,大片的血花,慢镜头一般在空中飘荡着,溅落四周。无视于溅在脸上的几滴鲜血,提着手中的刀,一步步走向倒在地上的鸣人。他的脸上、胳膊上、腿上,殷红渐渐晕染而出,滴滴鲜血仍旧不断注入身下一小滩的血迹之中。 没有击中要害吗从所有□和真身冲进我的刀影之中的时候,就已经判断出真身的所在,原本必杀的刀法,却在下落的瞬间,不自觉地改变角度,仅仅伤及了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四肢。竟然会在不经意间,变换刀法吗? 看了看手中滴血的刀锋,依旧寒意袭人,但此时在我的手中,却已经不再是杀人的利器。曾经除了自己以外,轻易抹杀任何对手的手,竟然会在触到他的颈间之时,不自觉地手下留情。皱了皱眉,看向挣扎着的鸣人,脖子上缓缓渗出血液的一道清晰的刀口,如果再深几寸,就是当场毙命的下场! 我的“刃舞?回天”原本所蕴含的杀招,使得就算是没有当场死亡的对手,在进入我的领域之后,也无法不受到几近死亡的重伤。虽然没有真的在众目睽睽的木叶,以及三代眼皮底下杀掉他的打算,可是让他受到足以下场的重伤,却是我原本的期望。可惜,挥刀时不经意间大大减弱的的威力,还是让我离自己预定的目标,很遥远。 “唔!宁次”脚下由于受伤而难以再站起来的鸣人,抬起的脸上,仍是难以屈服的坚定,以及对胜利的渴望。 “鸣人,放弃吧,你是赢不了的。就像是我们的命运一般,注定了,就无法再更改了”刀尖指着地上的同伴,缓缓说出的话语,让他的脸瞬间变得更加愤怒。 “命运命运的,宁次你怎么了?啊!难道是因为那个和日向家有关吗?”坐在地上,原本怒吼着的语气,却像是猛然间想起什么一样,伸出手指着我的额头,不确定地说道。 “!”吃惊于鸣人竟然与原本的不同,知道我额上的不妥,随即想起,那天对战大蛇丸时,他和佐助都躲在不远的地方偷看着我们,而小樱在更远的地方。那么,那个时候大蛇丸的话,还有我那时微微露出的咒印,被他们知晓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说的是这个封印么?”缓缓解下刻有木叶标志的护额,赫然显露的额上,淡绿色的咒印悄然攀附其上。 原本应该是赋予万物以生命的绿意,此时却仅仅代表着牢笼一般的束缚,与难以挣脱的绝望。讽刺一般,衬得轻扬浅笑的脸庞,更加秀丽温柔。 “知道这个封印的名字吗?‘笼中鸟’,很好听吧,名副其实的封印之笼。这就是每一个日向分家的命运,有了这个封印,所有的宗家都可以任意掌控我们的生死。”一贯的笑容渐渐消失,悲伤的语调,缓缓诉说着命运的不公。 虽然没有了原本应有的仇恨和愤怒,可漂亮的脸上无法掩饰的凄凉无奈,以致绝望的样子,更让在场所有人不由得心生怜悯。看台上顿时响起一片夹杂着惊呼,和同情的唏嘘声。 说完,略带不甘和稍稍愤怒地看着看台,日足坐在日向花火旁边,正表情复杂地看着我。此时的我,不再是多年来他眼中那个淡定沉稳得让他也心生警惕的分家少年,万人瞩目的赛场上表露出的情感,想必他也终于微微放心了吧!还有那个宗家上忍的报告,也早就已经送达他和长老们那里了吧。 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想着怎样把日差的遗书交给我,并让我真心实意地彻底顺服宗家,像我的父亲一样,为了所谓的“兄弟情意”,奉献所有来侍奉宗家的人吧。毕竟日向宁次这样的“天才”,将会是宗家最好的棋子,不是吗,日足?可惜,我并不是原本那个纯粹的日向宁次,你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如果是原先的日向宁次,一定会被日差的遗书,以及你的道歉而打动。为自己对你的误会而抱歉,为父亲的选择而遗憾却不得不欣赏,为曾经自己的轻易放弃而后悔,未将来,在宗家甚至是只属于你的领导下,继续勤勤恳恳地为你们卖命,以保护宗家为己任,奔波劳碌吧! 不过,现在你可要好好看看这个封印,虽然,它也已经失去它原本的作用了 ~~~~~~~~~~~~~~~~~~~~~~~~~~~~我是前一天晚上的分割线~~~~~~~~~~~~~~~~~~~~~~~~~~~~ 渐渐浓重的夜色,漆黑得就连一丝星光也消失不见。厚厚的乌云快速地掠过天空,原本时隐时现的月色,也早已被完全遮盖住。这样深沉的夜,适合一切只能隐秘在暗处的活动的进行,包括,暗杀 日向宗家沿用几十年的密室,深深隐藏于日向家诺大一片宅院的地下。隐秘的暗门,就连有心寻找的人也很难发觉,更不用说旁边隐于暗处的几名宗家守卫者,想要偷袭,难比登天。 此时,幽深昏暗的秘道中,隐隐约约的昏暗灯光打破了深邃的黑暗。苍老却有威严的仅属于老人的嗓音,从最深处的房间中缓缓传出。 “日足,明天就是各国大名和风影来木叶观赏比赛的日子,对于大蛇丸有可能的袭击,上层做好准备了吗?”一名苍老得就连牙齿也脱落殆尽的老者坐在上首,眼中的精光却使人很容易忽略他的年龄。 “大长老,三代大人已经都安排好了,请您放心。家族这边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算大蛇丸真的突袭木叶,日向家也不会遭受太大的损失的!”日足坐在为首的长老对面,恭敬地答道。 身为宗家的族长,有时候却也不得不考虑到宗家长老团的意愿,权利的制衡在任何体系中皆存在着,而宗家就是这庞大体系中最下层的存在。 “好吧,都交给你了!听说那个宁次,明天也会出赛?”右首第二位的矮胖长老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似的,接着问道。 “宁次他会在第一场出战,我相信他会赢的。”日足客观地评价道,引得在座的长老们纷纷不爽地皱紧了稀疏的眉毛。 “那个分家的小鬼,竟然拥有那么强大的天分,十几岁就已经有了上忍的实力!将来有可能对宗家造成威胁啊!”一名长老担忧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博得了在场众位老人的频频点头与随声附和。 “的确,他的态度也让人怀疑。这么多年来,竟然那么平淡地对待宗家。发生日差的事情时的反应也很不寻常,冷静得可怕,他绝不会是个普通的小鬼!”大长老微微举了举干瘦得没有一丝生气的手,待众人安静 下来之后,下了最后的决定,“日足,你绝对不能对他太过仁慈!必要的时候,抹杀掉潜在的危险,也是你身为日向最高领导者的责任!” “是。”日足环视一圈在座的长老们,发现所有人老迈的眼中,此刻都是如出一辙的狠厉和冷酷,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服从了。 就算是日向家的最高上位者,也无法与宗家长老团的所有成员正面对抗。何况,这里讨论的也只不过是个无关大局的分家少年。他的死活,根本没有多少人会在意,就算三代追问下来,也可以用“处以家法”来搪塞过去,就像以往那些敢于反抗宗家的分家们一样 “那么,我就先告退了!”起身向首座的大长老微微行了个长辈礼,日足冷着脸,但眼中却带着不知是自责还是担忧的神色,走出了幽深的地下密室,厚重的大门轻轻阖上,室内再一次陷入寂静。 “二长老,我认为家主对于日向宁次的事,还有顾虑啊!看来是不忍心,毕竟是他亲兄弟的唯一血脉。”左侧第二位长老说着,头疼地叹了口气。 “哼!就算他不动手,我们也可以下手!放着这么个隐患,宗家的威信何在?!”大义凛然地说着,正义的眼神好像此时讨论的并不是一件夺人性命的阴谋。 所有人都在热烈讨论着,怎样处死那个分家的天才少年才能使几方势力满意,没有人发觉,此刻诺大的密室里,飘散在空气之中的幽幽香气,以及通往出口附近,多条地道中的一条里,静静站在黑暗里的身影 43、光明背后~ 古老的暗门,没有华丽的装饰,亦无缠绕的锁链,静静地深埋在无人的角落,多年来,吸引人们到处寻找它的踪迹,却遍寻不获。 门前杂草丛生的地上,七零八落地倒着几名守卫,没有身着忍者的服饰,日向家的标志却永难瞑目地大睁着,对死前最后的景象震惊不已的表情,清楚地留在渐渐僵硬的脸上。 空气中飘散的冰晶,和略微低于周围的温度,使得飘渺的白气在附近幽幽飘荡。大量的冰块零散地堆砌在门前一片毫无人迹的小广场上,晶莹而又冰冷地诉说着顷刻之前,此处发生的小范围打斗那毫不留情的冷酷。可是,名为“死亡“的寂静,此时却被稀稀簌簌的轻微摩擦声打破。 “快,快点回去汇报”仍然留有一口气的守卫,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所有同伴尽皆殒命的景象,用尽最后的力气,摇晃着站起来,向前跑去,口中不断喃喃着,以使自己在完成任务之前仍能保持一丝清醒。 “”眼前的血,鲜红,伴着浓烈的血腥气息,悄悄弥漫在空气之中。嘴唇蠕动着,想要喊出最后的警示,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一点声音。颈上的血痕,深刻而艳丽,狰狞的刀伤此时却显得残忍而美丽,仿佛被名为“永恒”的笔墨所点缀着,为短暂的一生刻下浓重的色彩。 生气渐渐消散的白眼中,所能看到的最后的景象,就是眼前那仍旧不停滴着鲜血的匕首。精巧的形状、闪亮的刀光,也已经吸引不了他无法运转的思想,握刀的手白皙而小巧,视线顺着手腕渐渐上移,只来得及看清那一抹毫无感情的微笑,黑暗就剥夺了他全部的思考 变出几个影分?身,处理掉血腥的战场和打斗过的痕迹,不爽地拍了拍手,又一个身影随风静静出现在狭小的广场之上。 “你竟然只是在那里看着,也不过来帮忙吗?!”郁闷地看着悠然出现的兜,其实他早就隐藏在附近了,却狐狸似的一直不现身。 “别这么说嘛,我们的分工不同嘛~而且你更适合暗杀和处理痕迹,不是吗?”兜扶了扶眼镜,配合着此时的笑容,更像是一只看到好戏的狐狸,环顾了一下四周,“而且,你的手法真是干净利落啊,这里看起来和原先根本没什么不同。” “进去吧。”虚伪的玩笑和脸上的伪装一同结束,看了看暗门中幽深的通道,和脚下仍然残留的未完全化掉的冰片,略微犹豫了几秒钟,就向着大门走去。 身后的兜此时看着我的背影,探究的视线没有逃过我的警觉,“怎么?”停下脚步,回身面无表情地说出毫无上扬语调的问句。 “!没什么。”兜脸上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恭敬地回答道。 “兜,你不需要知道多余的事情。”走进长长的暗道,冷漠的嗓音渐渐被黑暗吞没。 “是,我知道了。”恭敬的声音再次在身后响起。 虽说我们是合作关系,但是兜这家伙却好像仍是对我有些恐惧,不作伪的,真实的恐惧。做了大蛇丸手下这么多年,竟然还会对我抱有这种态度,在刚开始发现的时候,我还是对他有些怀疑的,并一度差点为此而想要杀掉他。 不过之后我却发现,他在医疗忍术上的确是个难得的天才。而且那种深深隐藏的恐惧感,不经意间的流露,让对任何掩饰都了如指掌的我,也不得不无奈地确定,他的确是在隐隐地害怕着我。 沿着仿佛没有尽头的黑暗又走了很久,期间经过不少房间,都是空空如也。一直走到有些许灯光以及人的说话声,透过黑暗传过来,才停下脚步。长老们的密室,就在这个洞|岤的最深处。 “你,是什么人?你不是日向家的!”苍老而愤怒的声音,沿着通道传了过来,不过听起来有些中气不足,应该是受了伤,或是…… 察觉了空气中飘散的些微香气,立刻屏住呼吸,回头看了兜一眼。兜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一颗药丸递给我,自己也吃了一颗。兜这个天才医生,真是名不虚传。咽下药之后,晕眩感果然立刻消失殆尽。 “呼,呼,你,想怎么样!”另一个声音接着响起,显然功力比不上前者,喘着粗气吼道。不过既然还有力气吼,说明他的实力也必不会弱。 “随意闯入日向家的密室,只有死路一条!你到底是谁?说出来,我们可能让你死得痛快点!”庄严冷酷的嗓音,在地下空间里缓缓响起。胜券在握的自信,以及上位者的威严,使他的苍老能够瞬间被人们忽略。老而弥坚,说的就是这种家伙吧,这些该死的长老们。 “我是谁根本不重要,既然我已经失败了,你们杀了我吧……”温柔的音色,幽幽地响起,使得幽暗的地下空间,也顿时有了不少生气。可其中决死的语气,却让我不由得皱了皱眉,担心和烦乱的感觉,使得我的杀气不小心渐渐泄露了出来。 这时,一只手轻轻放上我的肩,使我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了杀气,转过头就看到兜皱着眉头的脸。感谢地微微笑了笑,虽然仍是没有任何真切的笑意,不过兜应该不会介意这些的。 以为已经彻底斩断的羁绊,此刻却仿佛心有灵犀般地同处一个空间,原本冷漠得想要冰封一切的心,却仍是在遇到他之时,渐渐产生动摇吗 “哼!你杀了我们这么多人,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说,是谁派你来的?”愤怒的吼声,在暗道里也回荡着,却还是掩盖不住少年忍受不住痛苦,冲口而出的轻微呻吟声。 “你你是日向宁次的侍从,那个他从外边捡回来的少年吧!是他叫你来刺杀我们的吗?哼哼,看来他很想让你死啊,竟然让你独自来这里!不过,你放心,你死之后,他也难逃一死!”少年的呻吟声在听到我的名字的瞬间停止,接着,就是其他两个老人狂喜和仇恨的大笑声,久久回荡。 “宁次抱歉,我还是太没用了。我先走一步了”少年绝望而又无限哀痛的声音,在疯狂的笑声中断断续续地传来,“不会让你们伤害他的!你们,就和我一起死吧”接着,引爆符的嘶嘶的响声,占据了整个空间。 “啊!你!”“住手!!”“不要啊!”三个苍老的声音惊呼着,响彻几近百年的地下密室和暗道之中。 久久没有出现的爆炸声,和撕裂火烧的疼痛,二长老不敢置信地看着对面,已经变为一滩纸屑,正洋洋飘洒空中的,原本应该被叫做“起爆符”的物质。 “!宁次?!”白惊喜的声音打破了此刻诡异的寂静,随后却再也没有了动静。 没有再看他一眼,刀尖斜指三位长老们,冷冷地说出不同一般的开场白,“再见了,众位宗家的长老们。” 还没等三个仅存的长老们反应过来催动咒印,老迈的身体就同时缓缓倒下,最后听到的却是他们宁愿早点失去知觉也不愿听见的,地狱一般邪恶的话语,“你们的头,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感谢你们,为我解除咒印所做的贡献” 看着兜熟练地割下那些脑袋,并用特殊的忍术进行处理,猜测着他是在为保存脑部的记忆而施的术。当初,笼中鸟的封印,就是躺在这里的诸位长老们为我下的,如果真的有可能消除掉这个延续了几十年的封印的话,那么就只能是从他们这十几个老不死脑中找线索了。 用特制的储物卷轴封印起那些干扁丑陋的头颅,与兜商量好接下来的事情之后,转身再次走进暗道。身后伤痛得难以言喻的呼唤声,真切地从背后传来。 不由得顿住脚步,可是眼前无尽黑暗的地道,却让我猛地惊醒。衍生于黑暗,成长于黑暗,只能存活在黑暗之中的我,不可能给善良的白带来任何希望。永无休止的血腥杀戮,才是我最终的归宿,战斗直至身陨于黑暗之中,才是我的解脱。相比起来,木叶这个崇尚爱与和平的村落,才是能够让你幸福的地方。 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就运起瞬身之术,飞快地消失在了黑暗的地道中。黑夜,永远不属于光明,也不可能得到光明吧 ~~~~~~~~~~~~~~~~~~~~~~~~~~~~~~~我是回归考场的分割线~~~~~~~~~~~~~~~~~~~~~~~ “我才不相信命运呢!”经过几番毫无效果的挣扎过后,就在我以为这场比赛就要这样结束之时,鸣人低着头,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缓缓站了起来。 胳膊和腿上,由于我的“刃舞?回天”而受的刀伤处,血渐渐的不再涌出。九尾的回复力,让他的伤口,在看不见的地方慢慢地愈合。再次抬起的表情,是一往无前的勇气,和对眼前道路的无限肯定。 “宁次,如果你真的是这么认为,那我就去变强!不管是那个封印还是别的什么,强到能够把你注定的命运打破!”饱含坚定和希望的誓言,突然间在我的面前大声地说出,让我握着刀的手不由得颤了颤,后退几步,才使自己得以再次冷静下来。 “鸣人可惜,就连我,都无法逃脱啊而且,你的目标是成为火影吧?不必为了我做什么。”收起了刀,静静地看着这个注定的一号主角。意外,和些微的感动,让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温度的心脏,再次有了跳动的感觉。 面前,仿佛等待了千年的救赎之光在眼前展开,可惜,我的背后只有黑暗,我也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除了追回佐助之外,再不想让你原本阳光的笑脸,添上更浓重的悲伤和无奈。我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追逐光明这种美好的事情,还是不适合只能呆在黑暗中的我啊 “无论用什么方法,无论你所说的命运是什么,我都会把你从命运之中拉出来!”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的鸣人,再一次重申的誓约,不变的坚定神色,让我在叹息的同时,却不由得微微有些期待。 戴上护额,重新遮盖住额上已经动过手脚的笼中鸟封印,抬起头看向一直在看台上最前端的围栏处,静静站立、紧紧凝视着我一动不动的白。 那张线条柔和的脸庞上,此刻有着无法抑制的悲伤,和有无数话语想要立刻倾吐的急切,以及双眼之中,一如往日的坚定和信任。 白,你还是信任着我吗?这样可以随意抹杀践踏生命的我,以及,打算抛弃你的我吗 心中的千里冰原,此刻仿佛也照进疑一缕光线,小小的角落在逐渐融化。被那样的眼神凝视着,温暖的感觉轻抚一般包围而来,多年来的关怀和相依,都不是假的。白,是我误会了你吗?我可以相信你么 “好吧,鸣人。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那么就变强吧,”清风一般淡淡的浅笑,再次浮现在脸上,虚伪的面具,此时却有了几分真实的兴味,“强到能够打破一切束缚,与黑暗。”鸣人,就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好啊,你就等着吧!我一定会拉住你的!”看着这样的鸣人,不由得对往后的日子充满了期待。 鸣人,如果你知道了我的决定,还会这样不顾一切地想要帮助我、相信我么?接下来,应该会很有趣吧,打破黑暗的光明么?我们之中,到底谁能够改变谁,我真的很期待啊 “不过,这场比试,可别指望我放水哦~”面对着又一次冲过来的鸣人,后退一步,摆出不同于以往的架势,放低身体的重心,两手一前一后伸展而出。蕴含着阴阳协调的拳意喷薄而出,隐隐地在周围形成一个广泛的攻击距离。 “八卦?六十四掌!”日向宗家密传的拳法,此刻在手中淋漓尽致地挥洒而出,六十四招不同的招式,在掌指间变换不断,每一招,都是一个|岤位的封闭。六十四招的拳法,却行云流水一般地在顷刻之间覆上对手的脉络最薄弱之处。脏腑的内伤,以及查克拉的封闭,完全控制了对手的行动 可惜,一切就如同我所预料一般,柔拳封闭了查克拉,却使得鸣人隐藏在体内的九尾查克拉得以在一定程度上最大地释放而出! 虽然鸣人自身的实力与我的差距仍旧难以弥补,但是九尾的查克拉又启容小觑!皱了皱眉,看着面前被如火的查克拉包围的鸣人,感受着周身烘烤一般的热度,以及那如有实质、来自生物中最黑暗强大的物种——九尾的黑暗查克拉,翻身几个后跃,与此时正聚集查克拉的鸣人拉开了距离。 单手再度握上背后的刀柄,额角缓缓流下了汗水。进行到这里的战斗,与原本不同,却又比前一世看到的更加惊险。此刻在我的眼中,又多了几分难以预料的未知 44、峰回路转与急转直下~ 巨大的比赛场地,此刻在夹杂着烈焰一般查克拉的狂风中,也变得仿佛有些震颤!碎石不断从九尾查克拉附近飞射而起,打在身上虽然并不十分疼痛,但是仅凭气势,就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就连我也不得不对“开了外挂”的鸣人,生出了面对劲敌的心态。 如果我还是目前的状态,说不定真的会落到原著里的下场啊。一想到这里,就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真是不敢想象啊。躺在鸣人脚下?还是算了吧… 而且,这场比赛,是各国大名以及各忍村的忍者头目们都聚集在此的场所,对于我接下来的计划,可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橘色的查克拉布满全身,鸣人身处其中,仿佛是被熊熊烈火包裹着,炙热的气浪滚滚袭来,让不适应闷热的我,也不由得在九尾的查克拉之下,有了些许的不确定。 不过,今天我必须取胜,鸣人,对不起了。闭上眼睛,运转起全身的查克拉,如水的感觉流经那些被我封闭住的|岤道,缓缓冲开了长久以来的束缚。影级的查克拉量,此刻在一瞬之间汹涌而出,脚下以及周围的地面,在巨大的压力之下,渐渐碎裂,飞溅而起,再次落下已经在外围几十米的地上,砸出大大小小的坑洞。 大量的查克拉,最后流经白眼之中,其妙的感觉,让我全身时而温暖得如沐春风,时而冰冷得如坠冰窖,双重的极端刺激,使得身体禁不住更加肆意地释放平日被压抑的气息。 无视周围上万观众震惊的喊声如潮般传遍赛场,以及最高的看台上,惊呼而起的三代,还有双眼发出看到猎物一般视线的“风影”。冲破了自己所下的束缚,原本应该属于我的实力再次出现在体内,白眼中只有面前的对手,以及此刻的战斗。 三代,多谢你这么多年来的照顾,在最后,让你看到我真正的实力,你是会后怕于我的心机深沉,还是会后悔没有“人尽其才”地好好让我干那些超s级任务呢?呵~这些目前都无所谓了,因为,前提就是,你今天能够活下来的话…… “鸣人,吃惊吗?抱歉骗了你们这么久,这才是我原本的实力。”仍然身处九尾查克拉之中的鸣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此时的变化,张大了嘴巴吃惊不已。可是平时清澈单纯的眼中,却有着些微我难以看懂的复杂情感,是……失落吗?还是…… “宁次”这样的你,也会有什么束缚,和难以摆脱的命运吗?那么我,又该如何才能…… “鸣人,我期待你的成长,我会等你变强,”话音未落,身影在如水一般,淡蓝色的冰凉查克拉中变得模糊、扭曲! “到时候,一定会更加有趣吧……”充满兴味的尾句,紧接着在鸣人的背后淡淡响起,原本站在面前的白眼少年的身影,此刻却渐渐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运转九尾的查克拉,回转过身,勉强才抵御了迎面袭来的巨大压力。鸣人快速跳起,想要和我拉开安全距离。 半空中,两个模糊的身影不断闪现在不同的地方,留下一边刀锋交击之声。待一红一白两团光影停住,巨大的?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1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1部分阅读 的实力差距还是显现了出来。 看着站在对面不住喘息的鸣人,以及他身上多处大小不一的刀伤,从忍具包中掏出十几枚半透明的千本,再次瞬间凌空而起,待鸣人找到我的所在之后,透明的利器,已经飞射而出。 在空中发出十几声“乒乒乓乓”清脆的响声之后,十几枚透明的利器,以完全不同的角度,向着站在中央的鸣人,成合围之势,以快得肉眼难辨的惊人速度再次激射而出! 从天而降的千本,仿佛华丽的光华之雨,虽看不清实质,但在烈日下所反射出的光辉,却如耀眼的流星一般,从天空中不同的角度极速降落,让对手无法躲避! “哇啊!!”鸣人无可奈何,只好跳起的同时,护住头脸,妄图突破这没有死角的完美攻击。其间,已经有几枚千本穿过了他周身查克拉的防护,刺到了他的身上,突然间的疼痛使得他大声喊了出来。可还没等落地,面前锐利的刀气就已经趁机袭来! 此时身处空中的他,无法立刻转身,更不用说闪身躲避了。正是为了这个时机, 刚才的千本之雨,才有它存在的价值。鸣人,你不会怪我吧?这样就结束了…… 在上空,对着处于下方、掏出苦无全力抵挡的鸣人,运尽所有的力量与速度,结合高空下落的加速度,毁天灭地的一刀,直劈而下! 空气也仿佛被这一刀擦出了火花,两人之间的温度瞬间上升,锐利的破风之声,夹杂着凛冽的刀气,向着迎面而来的苦无最锋利的一端直直下坠。 “锵!!轰隆!!”巨大的金属交击声后,紧接着就是开山劈石一般的撞击声,场上瞬间灰尘弥漫!所有的一切,都被笼罩起来,胜利者和失败者,皆被掩盖。 在座的上万名观众,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场中央的烟雾,想要看清这场令人难以置信的战斗的最终结果。可惜,一无所获。就算是这样,人们还是不愿回座,仍是翘首以盼着最后的胜者。 待灰尘落下之后,其中静静站立的身影,长刀在握。脚边倒在地上的金发少年,已经不省人事,围绕周身的火红查克拉也已经消散。手中仍是紧紧握着半截被砍断的苦无,脸上的不甘,却丝毫不因沉睡而减退。 再没有原本的峰回路转,压倒性的胜利,毋庸置疑。 此时,诺大的赛场中,竟然一片寂静。人们久久地注视着傲然立于中央的少年,毫不掩饰的实力使得原本淡然平和的气质,变得愈发令人不得不产生隐隐的尊崇。刚才那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刀,至此还让所有人难以忘怀。 大战之后自然散发而出的强者之气,混合着些许没有抑制得住的杀气,充斥在周围。令这一刻,在忍者世界的历史上,成为了在不久的未来,将会震惊忍界的少年,第一次为众人所知晓的时刻。 不知是谁打破了此时的寂静,地动山摇一般的欢呼声,仿佛爆发一般瞬间席卷全场! ~~~~~~~~~~~~~~~~~~~~~~~~~~~~~~我是赛后场外的分割线~~~~~~~~~~~~~~~~~~~~~~~~~~ 陪同力尽后被抬走的鸣人进了医疗室,看着他熟睡中,还不时地皱眉使力的样子,心情不由得也有了些微的好转。虽然,这也可能只不过是我的错觉。 曾经,教官的教导,以及之后长期活在面具之下的生活,使得我如果要想让自己能够在任何时间做出相应的表情,就不得不时刻催眠着自己的精神,告诉自己“现在我很高兴”“此刻我很伤心”等等。 只因为,如果就连这样也不做的话,我现在就应该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没有任何心境的变化了,这种“真实”的假象,几乎已经成为了我的本能。心,一旦停止了跳动,就算会再次苏醒,也已经麻木了…… “嗯…宁次…”睡梦中的呢喃声,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刚想为他把踢开的被子拉上,门外的气息让我的手一顿,接着就是缓慢而又有力的敲门声,一如门外之人——日向日足本人。 看着这个当了我十几年伯父的男人缓缓走进来,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适时地表现出了些微的恨意,以及隐忍的不甘。不用看他的脸,我也知道,此刻他的表情应该是略带歉疚的、为往事所悲伤的样子。恶趣味地再次抬头,果然… “宁次,我知道你很恨宗家,和我…但是请先看看这个!”说罢,双手递给了坐在鸣人床边的我。 这就是那个遗书了啊…略带不解,以及对自己所做的猜测的怀疑,缓缓打开了被存放十几年的卷轴。日足啊,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果然,这是我那便宜老爸的亲笔手书。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文字,不由得想到了原著中,那个日向宁次看到这封遗书后的反应,嗯,应该是幡然领悟?还是后悔自己对既定命运的执着? 可惜,对剧情一知半解只了解个大概的我,的确剧情无能。怎么我只看到了日差对宗家制度的不甘,和终于能够用死亡来获得解脱的释然?呵呵~日足,真的很可惜啊,我并不是那个他,身处于黑暗中的我,果然是看不到光明的,即便你费尽心机,也无法改变什么了。 转过头,看了看此刻正跪在地上的宗家家主,一贯的反应告诉我,现在应该要惊慌失措,和受宠若惊,以及对宗家表示尊敬。我的计划,现在还不允许我露出破绽! 虽然笼中鸟已经被我封印,宗家长老团也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察觉之时全灭,不过今天之后,一天一夜未归的长老们,就会引起大家的警惕了吧?虽然那些个老家伙经常整日整夜闷在里面讨论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今天木叶将会发生那么大的巨变,相信所有人都会对长老们的反常不出觉得奇怪了。 就算封印了额上的咒印,如果日足真的下狠心催动符咒,那么即使远在千里之外、即使已经动过手脚,几十年来质量信得过的笼中鸟,还是会带给我不小的副作用。到了晚上,宗家密室的事就一定会曝光。我还有不到一天的时间… “请把头抬起来…”低低地喃喃说道,已经不同于刚才的语气中,满是得知真相后的疲惫,以及憎恨的消失无踪… 送走了让我不得不小心应对的日足,刚刚再次回到鸣人床边,又一股熟悉的气息,在门口出现。 没有开口叫他进来,也没有锁上门的打算,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等待关于黎明与黑暗的故事,能够让我再一次真切地感到孤独的远去。 很久很久,久得让我差点以为他会就这么转身走开,门却轻轻地被打开了。少年脸上,是从没有改变的温柔,深深凝视着我的眼中,近乎哀求的神色令我的心,在接触到它们的那一刻,仿佛也有了瞬间的震颤! “宁次…”没有等他继续说下去,就走到了他的面前。白看到我的动作,吃惊地怔愣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地定定站在那里。 抬起头,近距离看到他此刻略微红肿的双眼,以及脸上,仿佛是经历了一场巨大打击的萧瑟。不由得心疼地缓缓伸出手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深深呼吸着他身上,从以前就有的和我一样的淡淡甜香,那是这么多年来,每天为我做甜品所沾染的味道,只属于我和白的味道…… “宁次…宁次…”白浑身微微地颤抖,只是虔诚地不断轻声重复着我的名字,每一声,都是愈发浓烈的感情夹杂其中,让正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我,也有些感受到了他不同于平日所表现出来的别样的感情。 多年来的相处,让我们无需多言,一个眼神,一句话语,微变的语气,就能让对方感受到自己。所以此刻的我们,并不需要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在拥抱中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就在这时,尚未来得及完全关闭的门口,专属于某种特殊砂砾的血腥之气,以及难以掩饰的混乱查克拉,吸引了我的注意。 “小爱?”不确定地轻轻唤了一声熟悉的名字,可此时与往常不同的气息,不由得让我有些莫名。 松开了拥着白的手,朝旁边略微让了让,就看到了此刻表情杀意弥漫的我爱罗!那是很久以前,曾经在他的脸上出现的空虚和残忍,以及我所熟悉的,对鲜血的渴望。 “……”我爱罗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死死盯着白的碧眸,有着让我也有些担心的杀意,身后的葫芦不知何时打开了塞子,在他背后的空中,沙子瞬间弥漫。汹涌肆虐着,绕过我,向着我的背后狠狠袭去! 45、两强争锋与蝴蝶效应~ 巨大的中忍正式比赛考场上,打破平静的喝彩声,意味着又一场赛事的结束。几千上万观众的同时鼓掌,淹没了其他一切声音。包括,沙子瞬间席卷蔓延的声音,以及少年的惊呼声。 “沙缚柩!”潮水一般在地上汹涌的沙子,随着红发少年伸出的手,仿佛有生命一样地从四面八方扑了过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其上所沾染的、以往对手的鲜血所遗留的恐怖气息。身处当中的少年,还没有对眼前真切的杀意有所察觉,攀附而上的黄沙,就已经涌进了他的视线! 从未尝过败绩的沙之束缚,在接触到比毫无温度的砂砾更冰冷的刀锋之时,原本包围而上的形态瞬间瓦解。厚重的沙海,被单薄却凌厉的利刃片片斩断,飞扬消散在空中。 我爱罗看着下落的沙土重重跌落在地,曾经占据心中的杀意,渐渐平复。刚才,一瞬间看到的景象,从前的孤独再次侵袭仅剩的理智。竟然会想要抹杀掉那个人,以为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夺去自己最重要的存在可是,如果真的杀了他,那么 对面的长发少年,原本一直淡淡微笑的脸上,从未看到过的冷然,表露无遗。手中的长刀,反射出刺眼的光芒,静静站在自己的对立面。缓缓伸手抚上曾经,让不会受伤的自己感到莫名痛苦的地方,此时却在沉寂了多年后,再次感受到了名为“痛”的感觉。 “小爱”收回刀,看着这样的我爱罗,原本的些许怒意以及莫名其妙的困惑,也不由得渐渐消散。叹了口气,打破了此时诡异的气氛。 低着头,正紧紧抓着胸口衣服的我爱罗,在听清话语中不变的昵称,以及不再冰冷的语气之后,失神的碧眸缓缓聚焦,脸上的表情似曾相识——那是多年以前,在夕阳下的秋千旁,遭遇那个背叛的夜晚后,再次遇到我的表情。 “宁次,抱歉”再次低下头,恢复了一直以来的冷静,好听的嗓音伴着沙子收回葫芦中时发出的“沙沙”声,低低地响起。 意识到面前的我爱罗,只不过是一个从没有得到过其他人真正关爱的少年,从小生长的沙隐村,没有一个人真正地认可过他的存在。也许,他只不过是以为我与白的亲密,会使得我会渐渐像其他人那样,忽视掉他的存在吧 “小爱,你的比赛就快要开始了,下一场是和佐助吧?”得到这个认知的我,站在不远处的我爱罗此刻在眼中,就像是想要独占朋友的小孩子,单纯而可爱。拍了拍些许落在身上的沙尘,不由微微笑了出来,走向仍旧杵在那里的我爱罗。 “宇智波佐助。”我爱罗站直了身体,凝视着我,口中低低重复着。皱了皱淡淡的眉毛,以往一直微波不惊的眼中,不同于刚才的冲动,一抹光华转瞬即逝。 随即,再毫无波澜地瞥了一眼我身后的白,平静地点了点头,“抱歉,我失态了。”有礼而又冷静,就是我一直以来所认识的风影之子。 看到白也点了点头,感到此时的气氛终于也回复了正常,心情颇好地说出的话语,却让我在不久之后,以及未来很久,每每想起都后悔不已,“呵呵~虽然我知道小爱的实力,不过佐助现在可是变得很厉害了啊~这场比赛真让人期待啊~到底你们之中,谁会胜出呢?” “”我爱罗的反应一如我的多年来对他的了解,没有说什么,表情依旧是欠奉。 可是就在我自顾自地回忆着前世,对这场战斗的印象时,却没有注意到此时碧绿的眼中,那瞬间填满的复杂神色 ~~~~~~~~~~~~~~~~~~~~~~~~~~~~~我是迟到狂的分割线~~~~~~~~~~~~~~~~~~~~~~~~~~~~~~ 进行过两场让观众意犹未尽的精彩赛事之后,原本就被推迟的一场比赛,却由于参赛一方的迟迟不现身,而无法继续进行。 在观众席上嘈杂的抱怨声中,再次推延的十分钟悄然而过。看了看表,不知火玄间举起手,这场吸引忍界众人视线的、宇智波家后裔的比赛,还没有开始,就即将由于“迟到”这个让人为之疯狂的理由而黯然结束。 我爱罗依旧不变地双手交叉于胸前,冷静地站在场中,观众的吵闹以及未知的变故皆无法动摇他的心绪。不为所动的表情,是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确定,以及期待。 轻扬空中的风,带来不属于此处的树叶,飘落地上,接着,瞬间的飓风夹杂着片片落叶,席卷赛场。狂风过后,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就这样戏剧性地出现在场中央。 “抱歉,我们来晚了。”与此时的气氛极度不符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木叶久负盛名的不良上忍,笑容依旧地念着沿用了多年的欠扁台词。面对着上万名焦急等待的观众,以及高台上的火影和“风影”,丝毫听不出诚意开场白,拉开了这场比赛的帷幕 沙隐村的终极兵器,和曾经辉煌一时的宇智波家灭门后的唯一幸存者之间的战斗,一如原本一般,精彩而激烈。 经过了卡卡西一个月的手把手指导,佐助的实力突飞猛进。原来曾经败于李洛克之下的速度,此时竟然隐隐于其摘下负重之时堪堪齐平。相似的速度,同样的身法。高速疾驰于场中的佐助,每一次冲刺都会带起一阵的烟雾弥漫。 本就并不精于速度的我爱罗,此刻也有了些微面对小李时的力不从心。沙子掩护的速度,根本跟不上佐助此刻的动作,沙之铠甲也有了裂开的趋势。 “卡卡西,写轮眼可真是方便呐~”不爽地瞥了一眼吊儿郎当站在身旁的卡卡西,幽幽地说道。 我爱罗对战小李的比赛,佐助当时并不在场,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这个“木叶技师”复制了小李的体术,然后再教给佐助。佐助的天分,以及写轮眼的帮助,完全足以让他复制下卡卡西所使出的,原本应该独家属于小李的体术动作,甚至是速度。 看了看前面拄着拐杖的小李,不知他此时的心情是怎样的。只能在心里对他聊表同情——卡卡西这家伙,真是无良啊~ “”了解了我话中的洞悉和鄙视,卡卡西此时黑线的郁闷表情,再次熟悉地呈现在眼前,让我忍不住猜测,如果我们再次相见,将会是怎样的场景。 作为木叶的上忍,卡卡西虽然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深深重视着木叶这片他生长的土地,以及这里生活着的人们。虽然,这种感情我至今仍然无法理解——葬送掉自己父亲的木叶,为何值得他如此的珍视。 当年的木叶白牙,是等同于传说中的三忍一般的存在,拥有与火影几近持平的尊崇地位。可惜,只因为作为忍者的理念不同,而被同伴,甚至是全村人所责备,最终不堪忍受而自杀身死。 不得不说,这其中也有着战争所带来的无奈,可是对于这个逼死自己父亲的村落仍然怀有感情。就像灭掉自己亲族的鼬一样,使我对于他的器量不得不重新审视。鼬,又何尝不是仍旧对木叶,抱有相当的感情呢 无奈地摇摇头,他们的这种归属感,我实在是理解不能。对于木叶,基本没什么感情的我,就连好感都少的可怜。在我眼中,只不过是短暂的居住地的木叶,只有几家甜品店,让我有可能在往后的日子里经常回忆起,更别说它还留给我一个至今还在某些程度上困扰着我的麻烦的封印 这时,场中的局势却不同于我的记忆,出现了不小的变数。 面对速度大幅提升的佐助,我爱罗用大面积的沙墙阻住了他的快速冲刺。当佐助挥着苦无,斩碎这面阻碍之时,我爱罗以及与他拉开一了段的安全距离。 结了几个印之后,我爱罗脚下的土地渐渐变为黄沙,不断翻涌着咆哮着。越来越多的沙子席卷着激扬而起,断时间内就积聚起层层沙浪。 一声“流沙暴流”从口中缓缓吟出,低低的声线,使得此时的我爱罗显得更加冷静而强大,伴随着入眼的漫天沙海,翻滚着袭向对面的佐助! 这一幕似曾相识,却又与记忆中的完全不同,让我也禁不住有些怔愣当场。竟然,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懂得了这个忍术吗 佐助不断地在凶猛伸出的沙之手间跳跃着,不同于以往的速度,使他的身体能够在沙子袭来的间隙中,有惊无险地向后闪躲。虽然如此,可还是几次差点被好像拥有生命似的沙子抓住。最后,当沙浪终于平息下来的时候,站在原地的我爱罗,以及攀附在远处高墙上的佐助,皆是喘息不止。 看来,虽然他的实力已经有了不同于原著的增长,可现在要使用这个需要消耗极大查克拉的忍术,对我爱罗来说还是有些负担的。 千鸟齐鸣的声音,再次把我的视线吸引到场中。淡蓝色的查克拉夹杂着惊人的鸟鸣声,出现在佐助的左手之上,卡卡西自创的绝技,此刻在他的手中重现。 我爱罗好像察觉到了这一招与众不同的威力,趁着佐助从远处奔袭的空隙,结印在周围筑起了圆球般的“绝对防御”。千鸟毫无意外地穿入厚厚的沙球之中,却再也没有了声音。原本应该传出的受伤后的呻吟声,在寂静的赛场上也丝毫没有出现的征兆,更不用说原本早就应该被激出的沙之守鹤的现身。 散落的沙堆上,我爱罗毫发无伤地站在当中,让我也有了些意料之外的惊喜——看来,他现在的实力,比原本要强上很多啊~是由于压制住了守鹤,所带来的实力的增长吗 就在我对这场比赛生出兴趣,想要印证我的猜测之时,偏偏洁白的羽毛悄悄落遍全场,兜的幻术发动了。 无视身边飘飘洒洒的羽毛,环顾四周,眼前的形式,一如所料,混乱,就是最好的形容。 音忍联合被半途背叛的沙忍,使得不光是目前我所在的考场,暗部的报告让我了解到,整个木叶就是一个巨大的战场,混战存在于各个角落。 当初,与大蛇丸的音忍村达成同盟的,应该就是真正的风影。不满足于沙隐村的现状,想要趁机挑起战争,在战争中借势壮大,看来才是他原本的打算。可惜,却没有料到,大蛇丸会撕毁盟约,来个“自编自演”,想要利用沙隐,并且独吞好处么? 大蛇丸,你果然阴险啊~不知道,将来我们还会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不过如果到那时,你我之间,可能将会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抬头看向对面最高的看台,火影和“风影”就座的位置。那里周围原本湛蓝的天空,此时被紫色的“四紫焰阵”所包围。阵中,“风影”举着手里的苦无,挟持着干瘦的三代站在房顶。 阵外,一名暗部在不知就里地接触到四紫焰阵法的瞬间,浑身被火红的烈焰包围住,从空中掉落而下,不久就化为一滩灰烬。看到这样的情景,余下的一干暗部围在外面,束手无策地看着自家火影被一把苦无架在脖子上。看着身处下风,却依旧沉着的三代,不禁生出些许惋惜感。 作为木叶的最高领导者,保守派的三代成功压制了激进的团藏,使得木叶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宁静祥和的氛围,与别的忍者村浓重的杀伐之气形成鲜明的对比。不得不说,在许多事情的抉择上,三代的选择保护了许多人的性命,以及安逸的生活。佐助、鸣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就连我,应该也从宗家的怀疑之下,受过他的保护吧。 如果,未来我真的与木叶为敌的话,三代的强劲实力以及老谋深算,应该会成为我不小的阻力。相比起作风硬朗的纲手,坐在火影位置上这么多年的三代,所经历的不论是几届忍界大战的洗礼,还是面对宇智波事件时的决绝果断,都是前者所难以望其项背的。站在他的敌对面,我将不得不有更多的顾虑。 视线中,大蛇丸已经撕下了伪装,露出的脸年轻得一如当年。转过身,不再关注已经注定的结局。三代,这样就结束了吧 46、卡卡西的温柔与白的危机~ 原本由于坐满了接近上万名观众而嘈杂热闹的赛场中,几乎所有人都已经陷入了沉睡。观众席上,不断有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静得只能听见苦无在空中接触之后,所产生的撞击声,以及随之出现的,败于人手的忍者们倒下的落地声。 白色的身影轻松地穿梭于观众席上,手中的手里剑在空中轻轻一划,喷洒的鲜血昭示着又一个生命的结束。翻身落地,正看到卡卡西吩咐小樱、鹿丸、那只会说话的狗,还有白,一起去追回佐助,并且美其名曰“a级任务”。 呵~原本应该由鸣人去的位置,此时由于那场比赛的变数所造成的鸣人的昏迷,而改为由白代替么 刚才,幻术出现之后,我爱罗与佐助仍旧站在场中对峙,丝毫不理会场外的异变。此时正忙着处理不断出现在周围的音忍的我,只来得及在翻身的空隙瞥见二人口型的不断变化,却无法得知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随后,沙隐的带队上忍和不知火玄间,现身在二人中间,看来是要阻止二人在这样的情势下,却打算继续这场比赛的疯狂想法。就在我的注意力被那个独特的四紫炎阵吸引去,再次看向场中的时候,却发现佐助和我爱罗竟然双双不见,只有两名上忍仍旧留在场上,开始了打斗。 原著中,我爱罗由于受了千鸟的伤,短时间内无法行动,因此就由手鞠和勘九郎,把他带离木叶,打算保护这个砂隐的最终兵器。也许,他们也有着保护弟弟的想法吧 可是刚才毫发无伤的我爱罗,此时却如同原本一般,与佐助同时失踪。就不得不让我再次感叹,蝴蝶效应与剧情的缠绕,实在是紧密啊~ 手里剑从一名沙忍的心脏中拔出,淡淡微笑的表情,丝毫没有因手中的杀戮而有丝毫改变。甩了甩上面粘腻的血迹,转过头不经意间看了一眼站在音忍中央的暗部,那是戴着面具的兜吧?今天的战斗之后,他也会跟随大蛇丸回到他的老巢。 兜这样的人才,就这样让他继续跟着大蛇丸,还真是有些心疼啊~而且我们之间的交易,也不得不往后推迟了。可惜,现在的我,还不能够在保证,在损失不大的条件下和大蛇丸抢人。看到兜让人无法轻易觉察到地点了点头,皱了皱眉,放弃了这个疯狂的想法。 这时,凯打碎了赛场的半边围墙,让小樱他们能够顺利出去。白走在最后面,站在碎石旁回头向我看了一眼,跟在帕克的后面闪身消失在原地。 呵~这样真是再好不过了,卡卡西,你不经意间帮了我的忙呢~心情颇好地抽出随身的匕首,反手握住刀柄,猛地往背后刺去。惨叫声随之响起,倒下的脸上仍是不敢置信的样子,大睁着的双眼,再也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抬起头就瞥见,原本在对面战斗着的阿斯玛,叼着一根烟走了过来,“哟!卡卡西,你把鹿丸他们派到哪里去了?”手中的拳剑仍旧闪着盈盈的蓝光,说着顺便解决了一个挡在他面前的音忍。 “阿斯玛啊?我给了他们一个a级任务,目前应该是在出村的路上。”正双手卡住一名音忍的脖子,卡卡西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完双手一绞,就弄断了对手的脖子。 “a级吗?哼,鹿丸那个怕麻烦的家伙竟然会接受啊?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啊,他们应付得了么”吐出一团烟雾,阿斯玛看着墙上的大洞,有些担心地说道。 看来是在担心自己的学生,那个智商200,却讨厌麻烦的鹿丸吧。阿斯玛与鹿丸的关系,可说是亦师亦友。这点,从鹿丸的称呼上就能看出。难怪阿斯玛死后,鹿丸这个怕麻烦的逃跑no1忍者,会拼上性命,为了报仇,而与晓那些打不死的家伙们对抗了。 “阿斯玛,我去看看吧,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悠然走到阿斯玛旁边,站在洞口轻笑着,心里此时却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环视了一圈各自战斗着的、曾经公事多年的木叶上忍们,脸上却没有一丝离开的不舍,与背叛的愧疚。淡淡的表情一如平常,可白眼中,此时却平静得好似一池死水。 “嗯,这样也好!宁次的话,我就放心了!”阿斯玛大笑着拍了拍我的肩,没有注意到我此时的不同寻常,依然爽朗亲切地说道。 “宁次”就在我站在打开的洞口,转身即将瞬身离开之时,卡卡西略带犹豫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怎么了,卡卡西?”身形顿了一下,再次转过来的脸上,不见了刚才瞬间冷酷的眼神,看向走过来的卡卡西,让再多疑的人也察觉不出任何异状。 “没什么,小心点。”那只一直睡不醒的眼睛,此时变得认真而急切,紧紧盯着我的脸,仿佛是想要从上面寻找着什么。 深色的眼睛,在遍寻不获之后,有些放心了似的阖上,叹了口气。再次睁开的眼中,温柔的笑意不同于往日的慵懒颓废,“还有早点回来!” “好。”惊讶于他此刻的敏锐,以及眼中似曾相识的感情。看着他的眼睛,嘴巴却不受控制地已经发出了声音。 再次转身后,一直平静的心绪,却被这小小的插曲搅得有些混乱。至今仍然不懂他掩藏在慵懒外表下的温柔,但刚才的留恋,却真实得让我生出些许莫名的感动。可能,是因为我们相处得太久了曾经共事多年的同事,后来历经艰险的同伴,让我也在此时,不由自主地有些怀念吧 摇摇头,把心里渐渐升起的,令自己也无法明了的感觉压下,没有再回头看一眼正站在那里,一直凝视着我的背影的卡卡西,瞬身消失。 ~~~~~~~~~~~~~~~~~~~~~~~~~~~~我是丛林大战的分割线~~~~~~~~~~~~~~~~~~~~~~~~~~~~ 茂密的林间,不时传来鸟儿的清唱,为静谧的空间增添了些许盎然的生气。 无人的角落,静静对峙的少年,身上久经战役的血腥之气,以及因愤怒而难以自抑的焦躁,在树丛中相互缠绕厮杀,无声的战斗一直在进行着。 “宇智波佐助,你的眼神跟我一样。不,确切地说,是跟以前的我一样。”低沉的声音古井无波,打破了此时的寂静。配合着毫无起伏的语气,少年碧玉一般的双眸中,是不变的沉稳,和冷静。 “知道真正孤独的眼神,还有,见过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的眼神。”只有两个人的树林中,缓缓地道出的是深埋心中的过去。 “”对面的树上,佐助单手扶着树干,一言不发地皱着眉,看向红发少年的眼中,是只有在提到记忆中的那个人时,才有的仇恨,和黑暗。 皱了皱眉,瞬间跳起的速度,使得脚下粗壮的树干也不堪忍受地折断。靠着极速的身法,飞快地逼近了站在远处的我爱罗。几个起落躲过在空中截击的沙子,举起手里剑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却在刺入对方身体之后,瞬间感到异样的警觉。抽回的剑锋上,竟然反常地没有丝毫血迹。面前原本受伤的对手,顷刻间化作流沙,利剑一般喷涌而出! 洞悉对手动作的写轮眼中,一轮勾玉在其中飞速绕转着,面前的一切动作,都无法逃脱被这一双眼睛看穿的命运。借着空中的转身,佐助千钧一发地躲过了又一轮沙子的攻击,翻身跳上更高的树干。落地后,不久前在赛场上的巨大消耗,以及刚刚的几轮快攻,使得他不得不努力平复自己略微急促的呼吸。看着仍旧静静立在原地的我爱罗,写轮眼中没有丝毫退却。 “寻求力量,充满了仇恨和杀意的眼神,把让自己掉入孤独地狱的人杀之而后快的眼神。”低低地陈述着,猩红的“爱”字,在光洁的额头上浓烈地阐释着自己的存在。每一笔,都无声地深刻着孤独,昭示着少年曾经的绝望,却与此时那碧眸中的宁静,产生了强烈的违合感。 “你为什么”渐渐不再喘息,佐助站直身体,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爱罗的双眼,为自己心中潜伏的想法被瞬间看穿而突生的愤怒,以及,为对方身上,此刻丝毫感觉不出的仇恨而吃惊。 “宇智波佐助,看来,是我太高估你了。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却忽略了真正重要的东西。”漆黑的眼中,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升起的火焰,如有实质一般射向对面抱着手,冷冷站立的沙之修罗。快速从忍包中抽出锋利的手里剑,战斗的欲望熊熊燃烧,吞没仅存的理智。 “哼,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多废话了?战斗吧!今天就要分个高下!”话音未落,就运起所能达到的最高速度,向着下方的对手俯冲而去,手中的剑锋直指对手。其间带起的风声,使得这一动作,犹如陨石下落一般,足以毁灭将要接触到的一切事物! “”仿佛早就料到对方会有此一招,我爱罗依旧冷静地指挥着沙子,向着从天而降的佐助潮水一般涌上。 沙墙使得下坠的身形不得不在空中微微顿住,下一秒,半空中向后翻身的同时,躲过了沙之手的抓捕。几枚苦无,夹杂着劲风穿过散落的沙子,射向不远处的我爱罗,却被自动防卫的沙子挡住,掉落在脚边的地上,发出“乒乒乓乓”的脆响。 鲜血一般的深红的写轮眼危险地眯起,勾玉此时却安静地漂浮在其中。微微勾起的唇角,为此时冷酷的面孔,更添了几分邪恶的笑意。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嘶”声,响彻丛林。 “轰隆!”巨大的爆炸传遍密林,引得其间,分散在一路之上的几处战场,也不由随之微微震颤。此时,各自的战斗已经不约而同地拉开了序幕。 硝烟落下之后,沙子围成的球体再次出现,严严地包裹着其中的少年,威力巨大的爆炸,竟连一丝擦伤,都没能在对手的身上留下。 “嘁!绝对防御吗?”面对这样严密的保护,再凌厉的攻击,也失去了原本的威力。佐助看着面前,曾经在不久之前就领教过一次的防御术,有些头疼地皱紧了眉头。 “你就只有这种程度么?”沙球的前面,仅仅露出我爱罗的半边身体,却不妨碍他此时依然平静的声音中,略带失望的语气清晰地传出。 “千鸟!”幽蓝的光芒再次闪烁,肌肉经过大大活化的左手上,能够切断雷电的光刃,发出令所有听者都不由得为之震颤的鸣叫。在佐助的手中,咆哮着奔向我爱罗的所在。 正指挥着沙子再次封闭自己的我爱罗,不经意间瞥见一双早已深刻在脑海中的眼睛。其间所蕴含的永别一般的决绝,与渐渐疏离的冷漠,吸引了他全部视线和注意力。瞬间的失神,使得本不应该发生的突变,再次逆转了此刻的局势! “啊啊!”疾驰而至的千鸟,挟着巨大的冲力,冲破了没有来得及全部闭合的防御。鲜血从沙墙的缝隙间倾溅而出,顺着沙子滴洒在树干上,那是从未受到过任何伤害的修罗之血! “哇啊!唔!啊啊!!”撕裂一般的叫声,打破了原本的平静,回荡在战场之上。不属于人类的叫声,渐渐取代了少年的嗓音,疯狂地呐喊欢呼着此刻的从束缚中所获得的解放! 周围高大的树木,也随之而不断摇晃。遮天蔽日的巨兽,突破了男孩的身形,不断增长着,把越来越大的范围收进阴影之中。曾经由于蝴蝶翅膀的轻轻煽动而改变的结果,竟然在此刻再次回到原本的轨迹! 逐渐形成的沙之守鹤,巨大的尾巴轻轻一扫,还沉浸在震惊中的佐助,就被难以想象的冲力击飞,重重撞在了树干上。嘴角一丝血迹滑下,显示出他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摇摇晃晃着想要再次站起来,却在即将成功之时,瞬间全身绷紧,伸手死死捂住颈后的咒印,呻吟着再次倒下。 “佐助!”小樱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其中的紧张和心痛难以掩饰。她的身后,卡卡西的忍犬帕克,和同样紧张地注视着这里的白,也快速向这里靠近。 “啊!”刚要接近佐助,查看他正在发作的咒印的小樱,就被一只大得无法想象的爪子按在树上,忍受不了巨大的冲击,昏了过去。 黑底金色的巨大瞳孔转动着,寻找着一切可能成为攻击目标的存在。不久,由于想要解救小樱而快速靠近的白,闯入了它的视线! “哈哈!这里还有一个!”咆哮着,沙哑的嗓音陌生而嗜血,沙子凝聚成的巨爪从天而下,向着白,以及他身后的小樱拍去 47、修罗之殇与久违的怀抱~ 遮空蔽日的身体全部由沙子构成,小山一般矗立在原本茂密的树林中,周围大片的树木在瞬间就被无情地毁灭。巨大的眼中,钱币一般的金色瞳孔,却不像它所显现出的耀眼,令所有与之相对的生命产生发自于心灵深处的颤抖。 头上显露出半个身体的我爱罗,头无力地垂下,陷入了自出生那一刻起,就从未曾经历过的深沉的睡眠之中。肩上的伤口仍旧汩汩流出鲜血,从没有经受过任何伤害的我爱罗,在剧痛袭来的瞬间,被沙之守鹤趁机占据了身体,失去了意识。 “哈哈哈哈!我终于出来啦!”粗哑的嗓音响彻整个森林,嘶吼着欢呼着,庆祝着自己的再次出现。 随即,眼睛四下一扫,“发现目标!这里还有一个!”沙子幻化而成的巨爪,就这样向着下方降下。那里,刚才被守鹤割下的一只沙爪,正紧紧地把小樱按在树上,白焦急地赶过来,打算施救。 转身看到头上急速掠下的巨爪,白快速使出自己拿手的千本,几十枚闪着银光的利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2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2部分阅读 银光的利器,齐齐向着守鹤飞去。不料,却在刺入守鹤的爪子之后,不但没有丝毫攻击效果,反而被吸了进去!再次从沙子中浮现出的千本,不同于原本的模样,裹上了一层沙子,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夹着劲风呼啸而来,就连空气,也仿佛被摩擦得变热。被这样的暗器伤到,将是当场毙命的下场! “秘术?千翔水杀!”站在小樱身前的白,眼看着威力无比的沙之暗器破风袭来,却无法丢下小樱闪身躲避。一手握住手里剑,另一只手快速结了几个印之后,使出了从未在木叶其他人面前出现的血继秘术,千翔水杀。 细碎的冰花渐渐在白前方的空中凝结成无数的冰针,向着渐渐逼近的几十根沙之箭密密麻麻地扑了过去,在空中打掉了那些沙箭之后,继续射向守鹤的大脑袋。 “啊啊!”细雨一般的利刃刺进了守鹤的爪子和脸上,虽然给它也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但随着被击中的部位上,沙子却再次填补了所有伤口。 看准守鹤受伤后,捂着脸在原地咆哮的空隙,白趁机结印,化作一阵清风,消失在小樱面前的树上,再次出现,就已经是在距离小樱,以及咒印爬满半身、正趴在树干上一动不能动的佐助他们很远的地方了。 刚一落地,白看了看被沙子越裹越紧的小樱,以及彻底失去战斗力的佐助,顾不得二者之间体型的巨大差距,皱了皱好看的眉,双手结印,使出了原本,曾经用来对付佐助和鸣人的招式,“秘术?魔镜冰晶!” 瞬间,原本干燥的地面上,出现了无数镜子一般光亮透明的冰墙,渐渐上升到空中,把正到处寻找着白踪迹的守鹤,围在了当中! 冰之魔镜,此时与原本的略有不同。几年来,经过系统的锻炼,以及白夜以继日的修炼,并结合身边,具备影级实力的少年的帮助和指导,此时的白无论在速度还是忍术上,都已经与曾经,那个轻易败于鸣人之手的他,有了很大的不同。 足足有守鹤一般高度的巨大冰墙,静静环绕在守鹤四周,围成了一个圈,缓缓转动着。在烈日的暴晒之下,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冰面上反射的阳光,反射在附近不同角度的其他冰块上,竟然映出了流光溢彩一般的华美。 附近原本焦躁的空气,此时也变得冰凉清新,从数面冰墙上掉落的片片冰晶,洋洋洒洒随风轻舞在附近的树林间,折射出仿若银河降临一般耀眼的奇幻之境。 不再是原本施术者在冰柱间穿梭、用千本来进行攻击的招式,白站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双手不断快速变换着不同的手印,指挥着冰墙从缓慢,渐渐变成了快速绕着守鹤转动。其间,长长的冰凌不断从冰面上浮出,锐利的顶端,在极速飞射的过程中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大量同时出现的冰凌,配合着三百六十度的无死角攻击,更显得这一招大气而瑰丽! 沙之守鹤在刚一接触到冰剑初始,嘶吼哀嚎着想要躲避,在发现避无可避之后,挥动起小丘一般的爪子,拍向周围漂浮在空中的冰墙。在发现无效之后,高高再次举起爪子,狠狠砸向自己的腹部。 “炼空弹!”几个透明的风球旋转着撕扯着,袭向冰面,冰与风的角力,在不同于人类世界的狂风的绞杀下,高下立现!由忍术维持的冰之牢笼顷刻之间就碎裂、倒塌,落在地面上产生的撞击,使得大地也为之震颤不已。 几个炼空弹,从滑落的冰墙之间的缝隙间掠过,极速飞驰着,投向了被地震所波及、还来不及躲避的白。足以劈山裂石的飓风,犹如最锋利的风之刃,翻滚着旋转着凌空袭来,渺小的白在它们面前,只不过是可以瞬间碾碎的存在。 炼空弹尚未临近,它们周围几十米内狂乱的风就已经到达。外袍的长长下摆被劲风掀起,猎猎有声,闭上眼睛的白,嘴角一抹温柔的微笑轻轻牵起,安心信任的表情,宁静而满足。面对着头顶即将逼近的风刃,却没有丝毫面临死亡的恐惧,和绝望。 “轰隆!!”白所在的方向,原先茂密的丛林,此刻被毫不留情地夷为平地,凌乱倒塌的大树、被压出长长凹陷轨迹的地面,无一不在阐释着这一攻击的巨大威力,以及无可比拟的杀伤力。白原本站立的地方,深深的坑洞方圆几十米,灰尘散尽后,出现在那里,地形已经完全改变。 “宁次,你果然出现了。”再次落地的白,睁开眼睛,如同自己的预料一般,就看到那个被自己视作一切之人静静站在身前。无奈的表情,略带责备地看着自己。总是淡淡的脸上,此时却紧紧皱着细细的眉,收回抱着自己的手,转过身面向再一次吐出炼空弹的守鹤。 “……”抽出背后的刀,打量着守鹤不容忽视的体型,在看到顶端沉睡着的我爱罗时,我的心情真的很复杂。 原著中,鸣人与蛤蟆老大联手,才勉强压制住了战斗狂的守鹤,而我却不得不独自面对这个非人类。转头看向仍旧昏迷的小樱,和倒在那里就连转身都困难的佐助。文艺地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我也像鸣人一样要“为了保护别人而战斗”了。 不过,如果就这样走掉,白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恐怕会留下难以磨灭的歉疚感吧,而我也答应了鼬,要照顾佐助直到我离开…… 握紧手中的刀,运起三身术,在风刃间极速闪躲,刀片一般的疾风,在身上脸上划出大大小小的切口,却也无法阻碍我的前进。 趁着它短时间内难以跟上我的速度,瞬身出现在守鹤的肩上。既然无法战胜沙之守鹤,那么就让它消失吧。几个跳跃,在守鹤尚未感觉到之时,来到我爱罗身前,回忆着鸣人的做法,依样画瓢地没有丝毫犹豫,就一拳打了下去! “啊啊!竟然这么快就要回去了!不要啊!”守鹤最后的哀嚎声从下面传来,让我不由得有些心情好转。 “呃!”从睡梦中被粗暴地惊醒,我爱罗缓缓睁开眼睛,失神地看着正揉着右手的我。碧眸中映照出的脸,仿佛老鹰看到了小白兔一样,正笑得邪恶… “宁…次?…!!”刚刚从久未经历过的深度睡眠中醒来还有些迟钝,以及惊讶于面前之人的现身,我爱罗只说出了这两个字,就被此时自己的状态,和脚下完全变样的大地所震惊。 淡绿色的瞳孔微微张大,随即,浑身猛地颤抖着,“我又…”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以及身下巨大的守鹤的身体。又突然间抬起头,看向我的眼中,满是害怕和受伤的神色,“宁次!不要看我……”那是曾经的他,在面对沙隐村那些看着他露出惊恐表情的村民时,才有的表情… 害怕我在看到你体内的怪物时,会像其他人一样,躲避你、恐惧你么?我爱罗,你的伤,究竟埋藏的多深…深到让我以为,那些曾经的过往,早就已经从你的记忆中淡去。 伴随你成长的痛苦经历,从未忘却过,只是随着时间,深深掩藏在平静的外表之下,我却丝毫不觉。呵~我还是太自大了,以为能够轻易抹平你的伤悲,却忽略了你真实的感受。结果,我也只是和其他人一样,一直在伤害你罢了。刚才,也是因为我,才会…… 看到你和佐助的战斗,正打算就这样转身离开,从此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羁绊。却在那时被你发现,碧眸中瞬间掠过的震惊和悲哀,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像多年以前那样,走到你的身边,安慰其中深刻的孤独,和绝望…… “小爱……”看着这样的我爱罗,不知应该用什么言语安慰他,才能抚平他的寂寞和无助。双手不受控制地伸出,轻轻地拥着此时不停颤抖的修罗,瞬间僵硬的身体,随后便安静了下来,缓缓回抱住我的身体,手上的力道,让我生出一丝就这样与他融为一体的错觉。 脚下沙之守鹤的庞大身躯瞬间瓦解,化作一堆沙丘,掉落在地上。在空中松开手,想要使身体保持平衡,却由于我爱罗双手的钳制而宣告失败。最后,终于不得不闭上眼睛,狼狈地和我爱罗保持着紧紧拥抱的姿势,掉落到树梢。 “…小爱。”看着身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我爱罗,轻轻唤了一声,却对上了一双幽深得如同一潭清泉一般的眼睛。四目相对,脸几乎碰到对方,以及背上缓缓摩挲的手,让我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地加速,对目前的状况有些迷茫。 “宁次!你没事吧?”“宁次!”远处的两个声音渐渐接近,焦急地呼唤着我的名字。佐助,他已经没事了吗… 我爱罗转过头朝树下瞥了一眼,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抱着我从枝头跳了下去。正好落在跑过来的佐助和白的面前。 “嗯,我没事。佐助,你的咒印已经压制住了吗?”想要转身面对他们,可是我爱罗一直没有放松的手,力度之大,让有些疲惫的我,一时之间难以轻易挣脱。只好在他的怀里略微侧身,转头看着他们俩说道。 “!!”“……”久久没有得到回答,再次转头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 只见佐助紧紧皱着眉,已经化作纯黑的双眼,却好像是要把面前一切化为灰烬地怒视这里。他旁边的白,虽然没有什么愤怒的表情,但脸上不同平常的认真和坚定的眼神,也让我有些莫名其妙。随之意识到,他们可能是对我和我爱罗此时的姿势有些“不适应”,顿时感到耳朵发热,慌忙挣扎着离开了我爱罗的怀抱…… ~~~~~~~~~~~~~~~~~~~~~~~~~~~我是逃命要紧的分割线~~~~~~~~~~~~~~~~~~~~~~~~~~~~~~~ 运起所能够达到的最高速度前进着,一路上,离开了一望无际的树林,又经过了大大小小的村庄,和风格不同的城镇,我和白都没有稍作停歇,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依旧疾驰着。 看了看红霞密布的云端,夕阳悠然挂在天际,皱了皱眉,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额上的封印。 告别了我爱罗和佐助,不知已经一刻不停地高速行进了多久。终于,在接近黄昏的时候,出了火之国,到达边境。此时,我们虽漫无目的,却也目标明确——距离木叶越远越好! 没有打算去再不斩和泉所在的国家——那个达兹那老头,以及那里不少的人们都曾经见过我,如果此时没有再不斩的接应就贸然前往,将来那里势必无法久留,也泄露了我的行踪。所以,现在我和白朝着国与国之间,人烟稀少的地方前进着。希望能在日落之前,趁着笼中鸟还没有发动的时候,找个地方先暂时安定下来。 就在我盘算着接下来,如何应对木叶的追踪,以及暗部和根的追杀之时,头上清晰的感觉告诉我,日向家已经要处决掉我这个叛徒了。 “唔!”和预料中的相似,虽然已经封印了笼中鸟,使得我并不会因此而送命,但是由于封印的不完全,揪心的疼痛仍旧无法完全摆脱。瞬间刺痛的额头,以及天旋地转的晕眩,让我在空中极速奔驰的身体无法再保持平衡,无力地掉落。 “宁次!”白的声音在身后远远传来,尾音落下时,已经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 缓缓闭上眼睛,没有丝毫坠落地面的担心。渐渐失去知觉的身体,最后所感觉到的,却不是多年以来熟悉的、白散发着淡淡甜香的怀抱。 “宁次……”仿佛等待千年的孤独,以及掩藏在冷冷语气下由衷的喜悦,化为一声幽幽的叹息,融入眼前的黑暗,夺走了我最后的知觉…… 48、拂晓之朱雀的温柔~ 清脆的风铃声,随着缓缓的动作,悠悠回荡在静谧的林间。薄雾迷蒙,氤氲在黄昏的晚景中,为此刻增添了一份令人迷恋的柔情,与梦幻般的瑰丽。 温暖的怀抱,有着久违的气息,少年并不强壮却紧实的身体,紧紧包围着,环绕着,仿佛是拥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样,虔诚而温柔。 额上的笼中鸟,一直钻心地疼痛。从头上传遍全身的痛苦,使得我不得不运起全部的精神抵抗,双手不觉间紧紧抓住身前宽大的袍子,蜷缩进让我没有感到丝毫威胁的怀抱。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面前之人,却只能在多次没有丝毫效果的努力后,再次无力地陷入温暖的臂弯中。 冰冷的声音,断断续续在上方回荡着,熟悉的声线,却由于长久的分离,而显得陌生。温柔地轻绕着我的身体,有力的双手却又潜藏着难以掩饰的柔情。明明是飞速前进中的身形,却平稳得好似站在原地,呵护地紧紧搂着我,使我感觉不到一丝颠簸。 真是,一个矛盾的人呐~ 这样想着,嘴角不由得牵起一丝微笑。似乎安心了一般,再次陷入沉沉的黑暗之中 ~~~~~~~~~~~~~~~~~~~~~~~~~我是与鼬殿的回忆的分割线~~~~~~~~~~~~~~~~~~~~~~~~~~ “宁次,如果,你不得不在你最重视的事物之间做出选择,你会怎么做呢?” 从鼬的幻术中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在面前放大。深红的瞳孔中,三轮蝌蚪似的勾玉,静静漂浮其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背上的手有力地环抱着我,使我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你好像问过相似的问题吧!我说过,那种东西,我没有。所以,也就根本不存在任何选择。”面对目前这种奇妙的状况,看着对面宝石一般血红的写轮眼,有些郁闷地眨眨眼。在发现某人仍旧没有丝毫松手的打算之后,再次睁开的眼中,刚才的天真和温和一扫而光,毫不掩饰的冷漠回答,使得面前之人一直毫无变化的表情,也为之一震。 “你还是这么冷酷啊,宁次。那么,你的同伴呢?那个侍从呢?还有朋友呢?”仿佛不甘心似的,鼬一反常态地追问道。看着我的表情没变,可眼中却好像多了几分掺杂着失落的渴望。 “如果是同伴的话,你知道的,我早就已经抹杀掉了,”比鼬更冷的表情,在说到这里时,却笑了出来,仿佛那并不是一件被背叛的伤心事,而是一件值得回味的趣事。微微牵起的唇角,显得更加柔滑,却吐出恶魔一般的话语。 “如果你想说白的话,他的确对我很重要,”没有注意到鼬长长的睫毛,在一瞬间微微颤抖,在他的怀中轻微地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接着说出的话,却让鼬不由得产生了如坠深渊的感觉,“但是白绝不会背叛我,而且,他也不会让我为了他而做出为难的选择。我想,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会首先自杀吧。”没有丝毫不舍甚至是惋惜,不变的漠然,和没有温度的微笑,淡淡说着同样冷酷的推测,肯定的语气却毋庸置疑。 “”就连那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白,都无法进入你的内心吗?那么,我,又该如何才能 “鼬,如果你想说自己的话,你并不是朋友哦~”转过脸,发现鼬脸上深深地黯然,和一闪而过的绝望,突然就生出了想要戏弄他的兴趣。 伸出手,轻抚着他的侧脸,在他的怀抱中向前探了探身,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脸,“鼬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呢~甚至可以说,是和别人不同的存在。” 包围着我的怀抱在话音落后狠狠地一震,清晰得就连我也能感觉到。奇怪于他的反常,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细细地查看他的表情,却无奈地一无所获。表情欠奉的脸上,就连双眼中的细微波动也消失不见了。 撇撇嘴,无趣地挣脱他不再用力的束缚,拔出刚才我们的比试中,我发出的、插在树干上的几十上百只千本,突然想起什么,回身看了仍呆呆站在那里的鼬一眼,“上次我说过要请客,今天就” 尚未来得及说出的话,再也无法出口,目光在接触到身后之人的瞬间,刹那即成永恒。 猩红的写轮眼,代表着宇智波家难以摆脱的黑暗,以及永远无法逃脱的手足相残的命运。可从没有在那双眼中出现过的柔情,却仿佛是吸收了天地间所有的光华一般,流转着令人禁不住叹息的感动。微微上扬的薄唇,轻微的弧度细小得让人难以察觉,却也足以令世间所有,皆不由得甘愿沉醉其中,再不愿醒来。 只是一瞥,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感情,此刻瞬间的表露无疑,让我一直以来自以为已经冰冷麻木,无法被温暖的心,再次感受到了深深的震颤,以及逐渐蔓延至全身的感动。 “鼬”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为什么要对我露出这种表情?让我不自觉地认为,我们之间 “宁次我”似梦似真的呼唤在耳边响起,悄然回荡着,如一首仙乐一般,动人的靡靡之音,轻柔地奏出此时的绮丽之境 “宁次醒醒”缓缓睁开眼,熟悉的脸逐渐映入眼帘。 “白?”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么?刚才,那个冷酷却又温柔的怀抱,也只不过是我的幻觉么 “宁次,你已经睡了两天了!头还痛吗?来,喝点水吧。”想要接过水,可浑身依然使不上力气,就连抬手也有些费力,只好由白把我抱起来,靠在他的怀里。 不知为什么,刚才竟然会不自觉地在梦中,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心里微微的失落感,又是怎么回事 “宁次,感觉好些了吗?”就在我为自己的失常而暗自皱眉之时,几声敲门声之后,与记忆中相似的嗓音,却有着略微不同的声线,驱散了我心中的疑惑。 “鼬吗。”在白的怀里,看不到门口站着的人,只能听见对方的脚步声,感受到一个强大气息的接近。问出的虽是疑问句,却没有丝毫不确定的语气。 “是我,宁次。”站在床边,鼬低下头深深地看着我,漂亮的红眼睛中,似曾相识的情愫,让我不由得想起记忆中的瞬间。 心中莫名升起的感动,此时却被我定义为,偶然遇到多年未见的好友,所带来的相聚的喜悦,就这样再一次错过 “宁次,你们应该有话要说吧?我先出去了,不舒服的话,一定记得要叫我。”白看了看站在那里一直看着我,再不发一言的鼬,体贴地说道。之后让我倚在靠垫上,伸手替我擦了擦唇角的水迹,出去时,还不忘顺便把门也带上。 “你额上的咒印,已经没事了吗?我听白说过了,你封印了它?但是,效果好像…”鼬坐在我的身边,盯着我的额头,斟酌着词句,仿佛是在考虑怎么说,才不会伤到我的自尊心似的。丝毫没发现自己不经意间的皱了皱眉,已经出卖了他。 “你可以更直接一点的,鼬。”面对这个从小就一直“打压”我的宇智波鼬,我想要翻身强过他的希望,暂时还很渺茫。 “以前我就曾经听说过它的厉害,从木叶建立以来,反抗日向宗家的分家忍者,没有一个能够从中逃脱。”幽深的写轮眼,紧紧盯着我的脸,缓缓陈述着,让我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之感。 但是结合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就算心情再不好,对我来说,鼬也只是一种温和的动物,就没有十分在意他越来越冷的声音,继续笑着无所谓地说着,“是啊,所以日向宁次这个名字,从今天起应该已经载入木叶史册了~不过可惜,宗家现在应该以为我已经死掉了。唉~” “你既然知道,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叛逃” 这样说着,鼬虽然一直是面无表情,但看向我的眼神,却变得有些危险。 “宁次,你好像还欠我一顿甜品吧?抱歉啊,在木叶一直很忙,没有来得及让你兑现,听说这个城镇有间很大的甜品屋,就500串三色丸子吧。”定定地望着渐渐逼近、宇智波家大少爷的面瘫脸。对面,优雅的薄唇轻吐,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我的心脏有种被击中的感觉,直到那“500串”飘进我的耳膜,片片碎裂感瞬间袭来,让我有了些晕眩的错觉。 “鼬,我的咒印好像又发作了,头好晕啊,唔”阖上不知不觉间张大的嘴,闭着眼睛顺势倒在鼬的怀里,随即,被轻轻环抱住。 “是么?那你好好休息,”感觉到一只手缓缓轻抚着我的长发,正埋在鼬的怀里偷笑着,头顶传来依旧冷静的声音,击败了我最后的挣扎, “甜品店就让白变身后,和鬼蛟一起去吧,反正你的钱包一直由他保管吧?” “唔好,好吧鼬,好晕啊”紧紧抓住宽大的黑底红色祥云的袍子,心疼地继续趴在鼬的怀里。唉~我真是个悲剧啊~ 坐在床上,看着鼬在旁边吃着那些丸子津津有味,瞥一眼桌子上堆成小山般的三色丸子,我的悲剧一直持续。无视在一边微笑不已的白,注意力落在存在感不容忽视的鬼蛟身上。 “你就是那个日向宁次?果然”说完鲨鱼似的小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我一阵,嘴里“喃喃高语”着,“和传说中的差不多啊,不过,他真有那么强么?” “你好,我就是那个日向宁次,鬼蛟你是从哪里听说我的啊?还有,是谁说我很强的啊?”直直地看向那张酷似鲨鱼一般霸气的脸,我笑得很温和,很善良。 “鼬就常常”鬼蛟愣愣地瞅了瞅我,眨了眨眼,可惜他的面部表情我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是他在看了坐在我身边的鼬一眼后,就收住了话,圆圆的小眼睛转了转,接下去的话,竟真的说中了我的猜测,“那个阿飞,也常常提到你,说你虽然长得很…可是实力却很厉害。啊!就连佩恩,也曾经提到过你啊!” 虽然对那个“长得很”很有兴趣,可是我却对于那个扮成阿飞的斑,更感兴趣。竟然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在晓里“宣传”我,还把我介绍给晓的明面boss六道佩恩吗? 宇智波斑,是个只会做有利可图的事情的人,也就是说,他所做的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如此说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 晓,一个各忍村著名叛忍齐聚的组织,据说各个都具备影级实力。成员都身着黑底红云的没什么审美的袍子,指甲染成紫黑色,品味有待印证。 平时主要工作都是在忍界各国收集情报,看来是在打探尾兽的所在;有时可能有成员单独做些赏金猎人的工作,说明他们经费紧张;目前成员分散在各地收集人柱力的消息,暂时没有抓捕人柱力的行动。 大本营是佩恩所经营的雨忍村,与木叶并不是同盟国,是个比较封闭的村子。至今派去打探虚实的赏金猎人,以及雇用的一些其他忍村的叛忍,皆是有去无回,看来防守还是十分严密的。 以上,就是这几年来,我结合再不斩的打探,以及记忆中的模糊印象,所能知道的关于传说中隐秘的晓组织最多的信息了。当然,想要查探晓,也要做好被他们发现的觉悟,而再不斩在这方面,的确做的很好。起码,目前他所管理的集团,生意运作良好,且与各国大名关系不错。 “呵呵~那还真是荣幸啊~”笑着掠过这个话题,转向一直默默的鼬,“鼬,我记得我们是在火之国边境遇到你们的,看来,你们是要去木叶吧。” 隐隐约约地记得,鼬这次去木叶,不但没有带回九尾,反而先是对卡卡西下了月读,后又因为自来也而不得不使用了天照,他的身体 看着拿着丸子的手顿了一下,仍旧面无表情的鼬,皱了皱眉,对于那个老而不死的斑,竟然在知道鼬身体状态的情况下,还让他这样做苦力,有些不爽。 而且,鼬应该不希望我也被卷进晓吧?毕竟他比其他人要清楚,晓的目标,以及,斑的为人。晓,只是他为达到最终目的,而成立的工具而已,这个最终目的,就是毁灭,或者用他的话说,是重建。 “哈哈!大家都在这里啊?啊!!这不是日向宁次吗?!太好了!”就在我有些替鼬的身体担心时,戏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早就隐约感觉到这个巨大而朦胧的气息的存在,却无法感知确切的方位。 看来,我们的差距真不是用“鸿沟”就能够形容的——我在悲剧地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微笑着再次抬起头,面前滑稽的漩涡状面具,和其中诡异地露出的只留一只眼睛的小洞,就呈现在眼前 49、艺术就是瞬间即成永恒~ 橘色的漩涡状面具,透着诡异隐秘的气息,侧面一个小洞,只能露出一只眼睛。仿佛是汲取了天地间,所有的精华一般,其中若隐若现的血红色眼睛,纯粹而美丽,吸引人不住地猜测着,面具之下该是怎样的美景。 当我再次抬起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在眼前逐渐放大。 “啊啊!你就是日向宁次!你长得果然像个女孩子呢!看起来也很强的样子,怪不得鼬这么重视你啊!哈哈!” “”对这个世界的最终boss的开场白,已经设想了无数个版本的我,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无语。耳边,久久回荡着“长得像个女孩子像个女孩子女孩子” 被这几个字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和思考,斑所说的其他话,已经不知沦落到哪里去了,所以旁边鼬狠狠瞪了斑一眼的样子,恍惚中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 “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吧?”早就知道这个斑假扮的“阿飞”很脱线,可是闻名果然不如见面啊!无害的表情漾起微微涟漪,温和的笑容无懈可击,却在心里鄙视面前奇怪的面具,和他古怪的鉴赏水平。 “哈哈!我叫阿飞呀!阿飞目前还不是正式成员啊!不过就快了~哈哈!”挠着后脑,“阿飞”摇摇晃晃地大笑着,接着,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右手握拳砸在另一只手上,“啊!老大听说你离开了木叶,叫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加入我们的组织呢?”说着,那只露出的写轮眼一瞬不瞬盯着我,一丝一毫的动作,都无法逃脱那只眼睛的注视,和查探。 唉~真是麻烦呐~如果不是笼中鸟那个时候发作,可能就不会遇到鼬他们了,也就不会让佩恩和斑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得知了我的所在,也许就不必在这个时候面对斑的“竭诚邀请”了。 头上的咒印依旧疼痛不止,不过由于我已经习惯了,况且忍痛能力本来就是我引以为豪的,所以并不影响我现在的行动。但是现在的我,战斗力却可以从零计起。而且,全身忽冷忽热的感觉,也很奇怪。 这样的我,是绝对无法战斗的,更不用说抵抗斑了。原本虽然我曾经考虑过,如果晓来拉人,我的应对策略,可惜,如今计划却已经全部被打乱了。 如果我现在拒绝的话,斑会不会杀人灭口呢?鼬是一定会保护我的,但是…被斑缠上的话,以后会很麻烦吧?既然我已经见过晓这么多成员了,那么如果我坚持拒绝的话,难保斑不会趁着鼬不在的时候,用他的时空忍术过来灭口。而且,就算他看在鼬的面子上,不打算解决我,可是被盯上肯定是难免的了。到最后,还是逃不过被利用这个结局吧。 晓么?如果加入的话,将来,就一定会站在各忍者村的对立面了。不光是木叶,还有沙隐。 无论哪个忍者村,对于自己的叛忍,都是绝不会留情的。虽然曾经也想过,我这一叛逃,就已经站到了所有木叶忍者的敌方。但是,加入晓,就意味着与木叶将是不死不休的决裂。 即使对于那个地方并没有丝毫留恋,不过,就这样加入了有史以来最黑暗的组织,将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啊~ 叹了口气,正要开口说话,一只手轻轻抚上了我的后背。转过头,就看到鼬紧紧皱着眉头的表情,隐忍着的无奈,和着丝丝悲伤,蔓延在此时无声的空气中。 “鼬,只有你一个人的话,就太孤单了~”若无其事地继续微笑着,安抚地拍了拍他放在前面的另一只手,视线再次投向一直在对面、没有放过我们一丝动作的斑,“好吧,我加入。”说着,伸出右手。 “啊哈哈!阿飞觉得,老大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阿飞”愣了一下,随即也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 厚厚的茧子与我的掌心接触,温热有力的大手,把我的手完全包住。有力而沉稳,强悍而疯狂,这一瞬间,强烈的感觉袭来,让我的脑海不由得浮现出这几个字。 强大的气息在下一瞬间,毫不掩饰地迎面向我释放而出。刚刚从发作的笼中鸟咒印中醒来,我的身体经受不住影级的力量,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皱了皱眉,不甘示弱地运起所有查克拉抵挡,额上的剧痛一波一波袭遍全身,却让我从时而酷热时而冰冷的轮回中解放。 “哈哈哈!欢迎啊~小宁次穿上晓得制服一定会很好看啊~~”收起了所有气势,斑戏虐的声音再次出现,放松了紧紧握住我的手。 “晓的…制服吗?”缓缓抽回手,背上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衫,眼睛周围,由于刚刚的发力,一直涨痛着。虚弱地轻轻靠在鼬身上,看着眼前“挑战审美”的制服,我想我此刻的脸色肯定更加苍白了。 “宁次,咒印吗”鼬伸手抚上我的额头,那里的木叶护额已经被取下,笼中鸟以及外围的封印,从我醒来看到它们的时候,就一直时隐时现,渐渐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变化着形态。 “既然我已经是晓的成员了,那么,鼬你们去木叶是要做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拿下他的手,直视进一双红眼之中,笑容依旧淡淡,声音中不经意间掺杂了些许疼痛造成的虚弱,但是不容忽视的语气,却让对面的鼬皱了皱眉。 “是九尾啊!小宁次也知道吧?阿飞听说你和那个九尾人柱力还是同伴呢?!真是太有趣了啊!”斑的大笑强势插入,让我好不容易在无力的情况下造出的气势瞬间瓦解。 无奈地看了看此刻抽筋中的斑,左手不自觉地按上腰后,在发现那里现在什么都没有之后,讪讪地抽回手,狠狠抓着鼬的制服。真想飞过去一只千本,射中那个小孔啊~不过,这件事还是等我恢复以后再说吧 “哦~连这个阿飞都知道啊?鸣人可是个很有趣的人呢~”鸣人热血的样子瞬间出现在脑海中,嗯,还有那场比赛中,他对我说过的话,历历在目。 他们看来早就已经收集了所有与九尾人柱力有关的信息了。不过,这样还是想要让我加入晓吗?不怕我从内部阻碍九尾的抓捕吗?看着就这样明目张胆,打算试探我的斑,笑容更深了。 “啊~如果九尾被抓住了,可是会死的,小宁次你不担心他吗?”大惊失色地跳起,夸张的动作,配合搞笑的声音,我严重怀疑,试探什么的,只不过是我的错觉吧 “唉~是啊~鸣人如果就这样死掉的话,我应该会很伤心吧~可怜呐~”叹了口气,深切的哀伤随之出现在脸上,随着睫毛的微微颤动,几滴泪水竟然悄悄滑落,在鼬的手上溅起几朵水花。可是毫无诚意的语气,却让屋内所有人尽皆黑线。 发觉周围没有一点声音,抬起头就看到从刚才起就一直保持沉默的鬼蛟,眨巴着小圆眼睛,仿佛我真挚的演绎已经超出了他的脑容量,无法读取一般,呆呆地瞅着我。 鼬和白已经习惯了我偶尔“抽风”的自娱模式,对我的本质可以说是最了解的二人,他们的反应总结起来就是——没有反应。 而斑 “啊哈哈哈!小宁次,你果然有趣啊!!比阿飞还有趣呢~”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浑身乱颤,自称“阿飞”的某斑,完全丧失族长气质。宇智波斑,我鄙视你抹掉脸颊的泪痕,无视这个斑“抽风”的最强产物“阿飞”,转向一直平静的鼬。 “鼬,你这次会木叶的话,有没有想过会碰到昔日的同伴?我劝你最好不要手下留情哦~不然惨的可是你自己。还有,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蛤蟆仙人自来也,最近正在指导鸣人,你这次去,很可能会碰到他。不过就算我这样说,你还是会去吧~”望着鼬丝毫没有变化的脸,叹了口气,难得我竟然这么热心,鼬这家伙,真是执着啊~ “谢谢你,宁次。”轻轻的低吟,在耳边缓缓飘过,不善于表达的语气依旧冰冷,却带着点点感动,让我由于斑而不爽到现在心情,微微好转。 ~~~~~~~~~~~~~~~~~~~~~~~我是把自己卖给晓的分割线~~~~~~~~~~~~~~~~~~~~~~~~~~~~~ 雨忍村,果然实至名归!拉了拉头上的巨大斗笠,引得上面的风铃不断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把身体全部藏进肥大的黑色制服中,无奈地跟着在前面哇哇乱叫的阿飞,继续向着雨忍村内部进发。 “白,我真有点后悔啊~”住惯了气候适宜的木叶,这样的鬼天气真的让我有些适应不了,尤其是在进入雨忍村之后,额头上的咒印像是与湿气相互呼应一般,疼痛之中还伴随着一阵阵的晕眩感,与斗笠外,连接天与地的珠线共同构成了我全部的感官。 “宁次,你怎么样?”细心的白看出了我强忍着的不适,走过来揽住我,让我能够倚在他的肩上。 “我终于知道,晓为什么要设计这样的制服了。真是最好的防护雨具啊~”侧着靠在白身上,抖了抖黑色的袍子,敲了敲头顶的斗笠,再次引起一串动人的清响。 前面正自顾自蹦跳着的“阿飞”,听到这句话之后,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滑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回头瞅了我一眼,由于那个洞太小,而无法得知他此时的真正想法,这一点让我有些遗憾。不过看着那垂头丧气的背影不再晃眼地跳来跳去,心情还是好了很多。 “啊啊!阿飞看到了谁?!”再次兴奋起来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几个八度,顺着他的指尖看去,迷蒙的雨水挡在前面,但是却能清晰地看到,几个身穿同样制服的人,零零散散地站在不远的对面。 “你就是佩恩老大说过的日向宁次啊?嗯,好可爱啊!眼睛果然是纯白色的呢!你来做我的模特吧!如果是宁次的话,我一定能做出最完美的艺术品,嗯。”从天而降的一个身影,轻飘飘地落在我的面前,刚一落地,就凑到我的斗笠下,活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3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3部分阅读 的蓝眼睛不断打量着我的脸,随即开心地大声喊着,不顾雨水浇得他全身湿透。 这就是那个整天“艺术就是爆炸”的迪达拉了吗?呵呵~和鸣人真的很像啊~单纯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仿佛能够从中一直看到他的内心最深处。应该也是一个经历过孤独的人吧。晓里果然都是怪人呐~看着他不断挥舞的两只手,手心不时伸出来的小舌头,让我的内心世界,暂时空白 “阿飞,你竟然这么晚才带他来,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可以赚多少钱啊?如果晓没有经费了,我考虑我应该从你的收入中扣除这部分!”这个应该就是传说中晓的终极财奴——角都了吧!果然,三句话不离“钱”呐~看来,我的道行和他比,还差的很远啊~ “阿飞,你们竟然让我等了这么久啊。”沙哑苍老的嗓音,隔着雨幕传来,明显不爽的语气,使得这句话听起来更具杀伤力。 掀起挡住全部视线的斗笠,那个巨大丑陋得仿佛是某一尾兽的傀儡,赫然显现。仿佛像是被压扁一样的形状,看起来非常坚硬的外壳,以及戴着斗笠的“脸”,在晓这样特殊的组织里,这样的存在会被认为是他的本来面目,从正常人的角度来说,的确难以辩驳。单单从里面发出的声音,和成熟缓慢的语气听来,也让人怎样都难以想象得出,里面藏着的竟然会是一个那样纤细的少年! “你就是日向宁次?果然如果你再迟到的话,我就把你做成傀儡。虽然你身旁那个也不错,不过,果然还是你我比较中意啊!放心吧,绝对会和你活着的时候一样美丽,而且这份美丽会永远保持。”沙哑的嗓音沉默了一会,接着宣告一般说出了自己的“艺术”,对着我说出了恐吓一般的开场白。 此时,看着面前几人,和仍旧在那里耍宝的斑大boss,略微有些面部僵硬的我,似乎听见了不远处的天空,阵阵闷雷掠过的声音。 晓的生活,就这样伴随着滚滚惊雷,在我眼前缓缓展开 50、洗具的生活与杯具的任务~ 长长地甬道昏暗而潮湿,通八达地向不同的方向延伸出去,两旁的墙上,不断跃动的烛火,映得幽暗的地道更加阴沉。周围不时传来“滴答滴答”的滴水声,有节奏地回荡在地下暗道中,在黑暗的世界里更显得清澈而悠远。 “经过这段通道,就到达集会地点了,日向,你们最好不要在这里迷路,否则恐怕又会迟到。”角都一马当先地走在最前面,颇有前辈风范地领着所有人走在晓位于雨忍村的秘密会所。回头看了我一眼,接着继续向前走去。看来,他还是对于因为在雨中等我而浪费的赏金而耿耿于怀啊~ 踩着角都走过的石砖,一路上丝毫没有什么阻碍,前方一片开阔地带映入眼帘。瞥了一眼墙上隐入阴影中的洞口,真的是没有阻碍么?还真是谨慎啊,佩恩。 “到了,看来各位差不多都到齐了。”随着角都的声音落下,昏暗的视线立刻柳暗花明一般,在眼前展现出专属于雨忍村的别样风情。 略微吃惊地抬头,巨大的石像高高矗立在几层楼高的地下广场前,石像的十个指尖分别立起,每根都比一个人还要粗壮。背后瀑布一般的流水从顶端飞溅而下,激起层层水花之后,再涌入地上位于各个方向的几个洞|岤之中。 石像前开阔的地带上,几名同样身着晓袍的成员们,齐齐看向我们进来的方向。由于白并不属于晓的正式成员,因此他被带去了我们的住处,此时并没有跟在我身边。扫视一圈在场所有人,除了去木叶出任务的鼬和鬼蛟,所有成员应该都到齐了吧?呵~还真是重视啊~ “你好,日向宁次,欢迎你加入晓。在这里的各位都是晓的正式成员,鼬和鬼蛟你应该已经见过了。请你自我介绍一下吧。”站在上首的满脸插着钉子的年轻人,表情没有丝毫波动,漩涡满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毫无温度的声音随着嘴唇的蠕动而发出。难为他了,这么多钉子,能有表情就奇怪了。 “我是日向宁次,木叶忍者村的叛忍,13岁。喜欢的东西是甜品~讨厌的东西嘛,打扰我吃甜品的人。兴趣是赚钱,梦想是每天躺在钱堆上吃着数不尽的甜品~”丝毫不顾面前众人郁闷的低气压,微笑着说得滔滔不绝。 “很好!你的兴趣很好,虽然甜品什么的不过,赚钱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啊!宁次,以后我们就为了晓而努力赚钱吧!”激动地挥了挥手,角都找到同道中人似的一反刚才的不爽语气,紧紧地盯着我的双眼,好像也闪烁着灼热的光芒。 “角都,别把宁次跟你混为一谈。”头上别着一朵大大的纸花,晓中唯一的女性以和她身旁的佩恩不相上下的面无表情,看了角都一眼。 再次转向我的眼中,竟然有了些许波动,“喜欢甜食的人,除了那个冷冰冰的鼬,都是很可爱的。小宁次,我是小南,你可以叫我小南姐姐。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来找我吧。还有你很可爱。”说完,一瞬不瞬地直至瞅着我,仍旧面瘫的漂亮脸蛋上,两朵红晕悄悄浮了上来。 我果断觉察到,眼前这位玩纸的小南,是个对佩恩有着不同意义的人,而且,往后在雨忍的日子,还是需要一点乐趣的。记得她也是自来也的徒弟吧,曾经的同伴吗?应该不止吧 “好的,小南姐姐~”在面对目前的意外状况发呆了001秒之后,纯洁可爱的天使笑容,自然而然地替代了淡淡的表情,看向对面,脸上的红晕变得更深的小南。 “哼!这个就是那个日向分家的小鬼?竟然能逃过那个传说中的咒印,不过怎么看都不像个忍者!角都,你确定你没找错人?”一半白一半黑的猪笼草中,黑色的一半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个遍,摇摇晃晃地讽刺道,背后的绿叶子也跟着颤抖不止。 “绝,你要是还能找出一个顶着白眼的小鬼,在木叶外面闲逛的话,我就给你这个月被扣掉的薪资补上,另外再加倍!”角都看都不看抱怨的黑绝一眼,淡定地说着,绝马上就闭上了嘴巴。 看来,和他保持良好关系是正确的。角都握着晓所有成员的“生杀大权”,在这里绝对是重要的存在。 “我是飞段,日向宁次,你有宗教吗?要不要加入我们的教派?我看你与我们教有缘”扛着大大的镰刀似的武器,飞段极尽所能向我推销着自己的信仰,仿佛加入了他们就能够永享太平、羽化登仙一样。丝毫没发现他的所作所为,与自己纯洁高尚的信仰有多么的矛盾。 “小宁次,我带你去你的房间吧。”小南淡定地无视对着我卖力宣传邪教的飞段,走过来以她的身高优势,摸了摸我的头。 在收到我又一次毫不吝惜的灿烂笑容之后,右手缓缓向我伸出,在距离我的脸只有005公分之时,猛然醒过来似的,没有丝毫表情变化的脸上,渐渐染红至脖子,快速把手放下。就在我暗自好笑之时,手就被她轻轻牵住,“接着我再带你去参观一下雨忍村,这里的甜品” 一边的飞段,仍旧闭着眼睛在那里侃侃而谈,已经从刚开始的信仰的重要,讲到了人类起源,丝毫没有发觉周围原来站满的晓众,已经全数消失 出了“秘密集会地”,刚才还密集的雨,竟然已经停了。回头一看,硕大的“影”字标志挂在我们走出来的大楼上。我这才了解,雨影大楼下面的地下暗室,就是晓的集会地。 “暗道是从前修建的,现在我们‘晓’在雨忍村,是个正式而受尊敬的组织,所以在这里你可以随意走动,且不必担心自己忍村的追踪。”小南拉着我,后面跟着一路上一直没静下来过的迪达拉,走在雨忍村的街道上,路上的村民们看到我们,竟然丝毫没有看见“恐怖组织”的惊吓,可能使得我吃惊的情绪不经意间写在了脸上,就听到她平稳的女声从上方传来。 “这里,真的很好啊”看着与木叶相似的民风,以及繁荣的街市,真心的称赞,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哈哈!宁次也这么觉得啊?我也是这么认为呢!嗯!”迪达拉走到我面前,像是被大人夸赞的小朋友,夸张地挥舞着胳膊,深蓝色的眼睛神采飞扬,金发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阳光下的少年,单纯而活泼。 “是啊,尤其是这里的甜品店”无视眼前挡住视线的迪达拉,向后挪了挪,看向远处,街道两侧连成一串的甜品屋,我的思绪早已经长了翅膀,飞得很远,很远 ~~~~~~~~~~~~~~~~~~~~~~我是小南是个什么控?的分割线~~~~~~~~~~~~~~~~~~~~~~~~~ “宁次!这个送给你!嗯,看!”坐在窗台上,捧着白做的香芋柠檬茶,原本正对着外边宁静祥和的景色发呆,被迅速接近的气息,和突然变化的风声惊醒,回过神来,眼前就是金发艺术家的凑近脸。 像是等待被奖赏的小狗,仿佛能够看到他身后不断摇晃着的小尾巴似的,渴望的表情,让正在思考有关晓的事情的我,突然有了些“这个世界真是不真实啊~”的感慨。这里真的是晓吗 骑着在空中不断煽动翅膀的陶土大鸟上面,迪达拉把身子凑近我的窗口,摊开的手上,一只正在扑扇着翅膀的小白鸟,进入了视线。 “很可爱吧?嗯!这就是艺术啊!”兴奋地把手举到我的面前,小白鸟摇摇晃晃地飞起来,落在了我的头顶,竟然就这样不动了。 “喂,这个是会爆炸的吧。迪达拉,你对我什么不满吗?”冷静地看向丝毫不觉得自己是个危险分子的迪达拉,我的笑容温和得不能再温和。 对于雨忍村几乎每天都能够清楚地听到的爆炸声,我虽然这些天来,早已经习以为常,且对于经常从我的楼下经过、忙着处理赔偿事件的角都报以同情。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对于迪达拉粘土爆炸的威力,缺乏信心。 “宁次你喜欢就好,嗯!”不好意思地伸手挠了挠头发,开心地笑着,单纯的样子,让我刚才升起的,对于他其实是个隐性腹黑的怀疑,愈发浓重。 “日向宁次,佩恩叫我们过去,说是有任务。为什么要我来找你啊,真是!”粗重沙哑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回头就看到蝎的怪异傀儡站在门外,说完话转身就走了。 穿着这么个东西,他真的进得去自己房间吗?好像他还从没有进过我的房间吧?刚才也是站在外面在脑中回忆了一下二者的比例,很不给面子地走神了。 “日向宁次!你如果再慢腾腾的,我就在这次任务完成后把你做成傀儡。”没有听到我的脚步声,蝎回头发现后面空无一人,压抑着愤怒的低沉声音,嘶哑地从傀儡中传出。 “那真是不好意思啊~蝎,我可能要先到了,抱歉没能让你如愿呐~”轻笑着站在蝎前方拐角处,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傀儡,瞬间收声的反应,转身继续走在前面。 “你到底什么时候”略带不解的声音闷闷地从背后传来。真想除掉那个讨厌的外壳,看看他真正的表情啊~ “彭!”蝎几步远处,我的房间里影分?身消失的声音随之传来。 “啊!宁次你什么时候变出的分?身啊?哈哈!真是厉害啊,我都没有发现呢!”房间里远远传来迪达拉精神十足的叫喊声,刚走出处大门到了街上,迪达拉又驾着他的大鸟飞到我的头上,“是怎么做到的啊” 就这样,二人一鸟在雨忍村的大街上,吵吵嚷嚷地向着雨影大楼进发 “宁次,我希望你能和蝎组成小队,去执行这个任务。”佩恩抛给我一个卷轴,打开来一看,“潜入云忍村,查探关于八尾的消息。” “这是你进入晓的第一个任务,我相信你能够顺利完成。”佩恩作为老大,适当地给予鼓励和信任,让属下能够带着好心情,更好地完成任务。 “啊,还有,路过伊织崎时,那里有一个赏金任务,你们也顺便接下了吧!对你们来说,应该会很容易的,这个是有关的详细信息。”角都走过来,递上一个较小的卷轴。 看到蝎丝毫没有接过来的意思,无奈地拿过来,打开一看,是一个暗杀任务。 伊织崎,是火之国和雷之国交界处,位于边境附近的一个规模较大的城镇。那里龙蛇混杂,花街和黑市,都有其势力范围。位于其中的,还有一个赏金猎人协会,发布任务,或者下发赏金的猎人集散地。 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巨大销金窟,伊织崎一直是各国掌权者时常光顾的地方,以及各忍者村打探和收集消息的重要信息来源。有时候,街上不经意间擦肩而过的身影,就有可能是某忍村的头目,或是常驻于此的间谍。 让作为各忍村重要叛忍的我们,去那种容易被识破的地方,看来,这个任务应该会有不少的赏金吧?看了叫都一眼,他站在阴暗的黑影里,眼中的绿光,把我和蝎笼罩其中,好像从我们身上,已经预见到了灿烂耀眼的金子似的。 出了雨忍村,再次看完赏金卷轴之后,把它收进了忍具包,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一个小型储物卷轴之后,我的心情莫名地愉快。 里面是小南在我临走前为我准备的,几十款雨忍村最贵最好的特色点心。尤其是一想到当时站在一边,角都那黑着的脸色,就连从那时起就没有减弱过的、额上咒印发作带来的疼痛,也仿佛变得不再吸引我的精力,步伐也轻快了很多。角都应该会很心疼吧! 这次竟然把我派到那个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只因为这是我在晓的第一个任务,无法拒绝。角都应该就是看中了这点,才派我这个新人去吧。那么,蝎为什么也不拒绝呢?而且他不是好像很讨厌我吗? 转过头,看着蝎仍然穿着那个挑战视觉的傀儡,无语地转回身。想从那上面看出什么来,我看来是因为疼痛和雨忍村的雨水,而有些脑袋进水了吧 就在我打起精神,专注赶路这项长期事业之时,蝎苍老沉重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你的身体没事吧”几乎让人难以觉察到的担忧,混合着与几天来略有不同的语气,让我细心地发现了,他不同于假象之下,淡淡的温柔 51、美丽的表象与剧毒的本质~ 广袤的草原,不同于我所熟悉的茂密的森林,呈现在眼前的是完全不同的景色。在雨后彩虹的七色映照之下,脚边的青草散发着怡人的清香,珍珠般闪亮圆润的露珠,随着微风的轻抚,翻滚着跳跃着,在叶尖奏出生机盎然的乐章。 鸟儿仿佛也受到了感染,被蛊惑一般,飞落嫩白柔软的指尖,和消瘦单薄的肩头。鸣唱着,欢愉着,配合着少年此时纯洁淡雅的微笑,倒仿佛是天使降临一般,美好得如梦似幻。背后倚靠着的大树,枝叶间射下的道道光芒,毫不吝惜地投注在少年身上,更衬得此刻彷如天堂中的胜境。 “你真的很奇怪。”树下的另一个身影,在躲避了一夜狂风骤雨之后,从中传来的声音,也略微带了一丝疲惫,却仍旧掩饰不了浓浓的疑惑。 “呵呵~蝎前辈你指的是什么?”若无其事地淡淡回答,清澈的声音伴着幽幽的笑声,本该为此刻的宁静增添一份更加动人的色彩,可却由于其中的缺乏感情,而使手上、肩上原本停泊的鸟儿们,纷纷挥动双翅,逃离这看似温柔的假象。 “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继续赶路吧!”沉默了一会,蝎的粗扁傀儡转过身去,不再“看”我,迈着缓慢却毫不迟疑的步伐,继续这趟伊织崎之行。 “前辈真的很温柔呢~”用两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喃喃自语着,毫不意外地看到前面挪动着的傀儡一瞬间的停顿,无声地笑了出来。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跟在了蝎的后面。 终于,在快要接近伊织崎的城门之时,我们再次停下了脚步。原因就是 “蝎前辈,你真的打算就这么进去吗”郁闷地看了看脚下占地面积不小的“蝎”,无论是“体型”,还是装扮,包括那身黑底红云的有特色的制服,都无一不是在彰显着自己的特别。 饶是晓十分低调,低调得所有人在现在都还不晓得它的存在,而且不了解它的目的,但是穿成这样走进传说中三教九流云集的伊织崎,将会带来的影响,不是绝后的也该是空前的了。 不过,我自己的情况也差不多——同样的制服一套,容易辨认的白眼一双,外加额上至今仍旧佩戴着的木叶护额,只不过上面横亘着的一道划痕,恐怕要比以上所有的还要显眼吧。 “小鬼,你是在害怕被自己忍村的同伴认出来么?”蝎“鄙视”地瞥了我“一眼”,粗哑的嗓音,没什么起伏地嘲讽道。 “呃,我只不过是想减少麻烦罢了。这样我们就能够更快完成这个任务,好早点到达云忍村不是吗?蝎前辈也不希望在伊织崎被别人认出来吧,那样行动起来会很不方便,我们的制服实在太招摇了。”为了从没有出现在我身上的“团队精神”,耐心地劝诱着。 “就算你说的有点道理,那么就变身吧!”不知道是为了任务,还是真的不想遇到熟人,蝎竟然这么容易就退步了,的确出乎我的意料,准备了一箩筐忽悠台词没有用武之地,心里颇有些失落。烟雾散尽之后,站在原地的蝎,按照他的话说,已经变身完毕了。 “蝎前辈,你变身了吗?为什么只有外衣换了啊?”此刻的蝎,只有那件黑色制服换了款式,身材外貌,还是那么的“拉风”。 “真是麻烦呐!”不爽地再次把衣服变回晓袍,不耐烦的声音闷闷地传出。 就这样,我们二人在距离目标城镇还有一段不远的距离之时,顶着烈日,展开了关于潜入、暗杀,以及平凡外貌的拉锯战。确信整个晓之中,只有自己一个人世界观正常的我,终于成功让蝎不情不愿地离开了那个,他无时无刻不呆在其中的傀儡,迈出了“脚踏实地”的第一步。 看着从傀儡后面走出的少年,我虽然设想过很多次他的真实样貌,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些怔愣当场。 火红的碎发,柔顺地贴合着苍白的脸颊,宝石一般诱人的红眸,泛出微漾的波澜,让人不禁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微微上扬的眼角,更透出魅惑人心的迷离,不属于少年的气息,从清瘦的身体中微微散发出蛊惑一般的风情。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使得我瞬间回神的同时,暗自鄙视自己,竟然没有守住心神。 “日向宁次,对于我的外表,你还满意吗?”慢慢走到我的面前,一双美眸诱惑一般望进我的眼睛,和我差不多的身高,使得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我的气势更加减弱下去。 “嗯,很满意~”几秒钟的沉默,却没有移开视线。刚才的瞬间失神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在唇边微微扬起的无害笑容中,消失无踪。 “我也对你很满意呢,要不要成为我的收藏?我保证能够使你的美貌,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火红的瞳孔中,绽放出不同于刚才的热烈情愫,紧紧注视着我的脸。纤细光滑的手,着魔一般轻抚着我的侧脸,在我的眼睛和脸颊处缓缓摩挲着,唇瓣中吐出低吟一般的诱惑。 “抱歉啊~我想我并不需要保持这个样子,还是顺其自然地衰老、死去,更适合我呢~”缓慢而不容有违地拂开他不老实的手,退开了一定的距离。 和这个随时有可能蜇人的蝎子亲近,就要有不知何时变成他收藏的觉悟。我自问,目前还不想加入,因此和他保持距离,才是明智的做法。 在蝎惊异的眼神中,单手结印,变身为大约17岁的样子。基本上,我的外貌没什么变化,只不过是从13岁的孩子,变成了少年而已。个子抽高了,脸也变得成熟多了。因为是按照我的想象变化而成的,所以现在的我,脸部线条不再那么柔和,不再是原本像个女孩子似的温柔脸蛋,而是更加有了少年人该有的帅气。 白眼此刻变成了黑色的瞳孔,晓的袍子,换成了黑色贴身外套,长刀就像普通武士一样,别在腰侧。满意地看了看这套装扮,再次抬起头时,对面蝎唇角危险的微笑,让我果断地选择继续前进,再也不敢招惹剧毒的蝎子了。 ~~~~~~~~~~~~~~~~~~~~~~~~~~~~我是蝎子有毒的分割线~~~~~~~~~~~~~~~~~~~~~~~~~~~~~ 伊织崎不愧是闻名各国的繁华之地,走在街上,表演的杂耍艺人,在街边摆出放荡姿态的游女,站在门口拉客的歌舞妓,甚至穿戴华美的少年,以及来往穿梭打扮各异的行人,伴着不时传来的旖旎音色,构成了此时这里完全不同于别处的另类景致。 在花街的尽头拐弯,进入一间和别家没什么不同的赌坊,穿过烟雾缭绕、吵嚷杂乱的赌桌,从后门出去,眼前就已经是另一番景象——伊织崎的黑市,又称黑街。 这里售卖各种东西,上到珍宝古玩,下至废铜烂铁,就连器官、甚至整个活人,也都能够在这里买到。这里的所有,都是无法在阳光下进行的交易,无论你想要什么,就算现在无法拿到,但是只要出得起价钱,就必会有人在几天之后拿到这里兜售。 蝎一走进这里,就像是鱼儿游归大海,又像是鸟儿飞上蓝天——总之,瞬间一反行动迟缓的常态,熟门熟路地冲进人海,当我找到他时,他已经在为一件我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正在跟卖主还价中。 看着他捧着那件东西爱不释手,左摸摸、右瞧瞧,却又因为说不过那个老板,而又没有那么多钱,恋恋不舍的纠结样,刚才的魅惑成熟形象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符合他外表的可爱表情,不由得走上前,一把从他手上拿过那个不知名的东西,在把它连损带贬地数落出了几十个缺陷之后,再打着“以后常来”的名号,就这样以一半的价格,让卖家把它让了出来。 “你”出了黑街,走在蝎的前面,背后略带不明感情的音色,不同于之前的沙哑难听,带着几分轻微的颤抖,缓缓飘进我的耳膜。 “蝎前辈,不必这么客气,如果你实在想要感谢我的话,就”得意洋洋地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家气派的甜点屋,转身笑得温柔而优雅。 “你刚才竟然把这件沙鼠二号说得那么破烂,是不是对我的傀儡艺术有什么看法?”没等我表达完我深切而单纯的愿望,就看到蝎举着那件未知物件,恨恨地看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把我做成他的傀儡一样。 “”无视来往而过的路人不停地撞着我的肩膀,我们俩在人流中“俩俩相忘”,无语凝噎。直到一缕“销魂”的声音,穿透嘈杂的街道,成功侵袭我的听觉 “哎哟~两位大人,既然来到红屋,就不要害羞嘛~还不快进来呀~”一股香风,随着话音刮到了我的面前。 明明是男人的嗓音,却偏偏饱含着说不尽的、柔媚到骨子里的风情,扭动的腰肢乱颤,不住往我的身上贴来,让本来打算使用替身术逃离现场的我,无力地任由眼前这个穿戴得花枝招展、打扮像个游女的男人,硬是拉进了名为“红屋”的男妓馆。 回头看了一眼同样命运的蝎,在心里祈祷,正把脸往他肩上搁的男人,能逃过被做成傀儡的悲惨命运。 “唉?!好可爱的客人啊~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客人来光顾~放心,我会找我们这里最好的孩子,来好好招呼两位大人的~”形似妓院老鸨的年轻男子,一步三摇地晃了过来,扒开围住我们的一群同样香风缭绕的少年们,凑了上来。 在一圈“红发的这个好可爱啊~”“黑眼睛的那个好帅啊~”“哇~我都喜欢哦~”等等的吵闹声中,不由分说,把我们拉出众人的包围圈,拽进了最上层的雅间。 “蝎前辈,你怎么看?”坐在舒适的厚垫子上,靠着华丽的屏风,看了看窗外,楼下仍旧川流不息的人群,微笑着问道。 “红屋,伊织崎最大的妓馆,我们要暗杀的目标,可能就藏在这里。”打开赏金卷轴,蝎仔细地分析着上面的目标特征,以及最近一次目标出现的地点,用他一贯的语速,缓缓说着。 “呵呵~这回,事情变得有趣了啊~”食指轻点唇上,回味着刚才那个老鸨的眼神,额上,自从踏入伊织崎就更加钻心疼痛的感觉,也因这份对未知的期待,而有所消减。 “”蝎收起卷轴,盯着我的脸,久久不说话,如火的瞳孔中,幽幽的神色看得我莫名其妙。 “蝎”“啊啊!好可爱的大人啊~”没等我说完,拉门就被拉开,一个艳若桃花,柔若无骨的美少年,娇羞地迈着小碎步,媚笑着扑到了蝎的身边,引得他一阵皱眉。 “大人~我们还是去隔壁的房间吧!这里的话”说罢,美目娇嗔地看了我一眼,“人家还有好多话想要单独和你倾诉呢~~”轻轻拉着蝎的衣袖说着,一时间满屋春色弥漫。 在看到蝎丝毫不为所动之后,幽怨地瞅了他一眼,再次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掩饰得很好的憎恨,以及隐入香粉之中的杀气。 “呵呵~蝎前辈,你就和这位一起去吧,不必担心我~”轻轻垂下眼睑,长长地睫毛遮盖住其中肆虐的杀意,淡淡地笑着,看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蝎。听到我的话后,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什么时候担心你了?如果你死掉和话,我正好拿你的身体,来做成最完美的傀儡!”看着他怒气冲冲地随着那名少年走出房间,门在他们身后轻轻阖上,微微叹了口气。 “好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可以出来了~”收起虚伪的微笑,对着虚无,淡淡开口。 话音刚落,纸质的拉门上,火红如血的花朵,像是活了一般,渐渐开放,随之而来的刺鼻香气,满溢整个雅间。接着,无数艳丽的红花一朵接一朵地盛开,房间瞬间被绽放的花丛取而代之。 从金色的花蕊中缓慢出现的少年,赤色的双眸如水,满含着海棠春睡般的朦胧,娇嫩的皮肤,也仿佛能够滴出水一样,洋溢着美好的气息,身上火红的和服,紧紧勾勒出美妙的曲线,诱惑着所有人,在那梦幻般的美景下臣服其间。 “唔”捂住额头,突然加剧的疼痛,让我原本站起的身体,不由得失去重心一般向前倒下。跪伏在地上,不停地消耗着我的力量。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混合着唇角没有来得及忍住的鲜血,,汇成一汪淡粉色的泉眼。 此时,就连对面美得仿佛花仙一般的少年,诱惑的红唇边诡异的微笑,也无法再吸引我的注意,永劫不复的悲哀,在此时再次轮回 52、变异之始与危险的温柔~ 浓郁的花香,侵占了整个原本应该称之为房间的地方,馥郁的美妙,席卷所有仅剩的感官。面前仿佛拥有世间所有美好的少年,缓缓走到我的身前,蹲□,单手温柔而有力地抬起我的脸,如花笑靥,就这样呈现在眼前。 可惜,却也不足以吸引我的注意,虚弱地任由他贴近我的脸,另一只手轻轻描绘着我的轮廓,耳边,缠绵动人的魅惑之音,却说出令人绝望的话语。 “你的同伴,现在应该已经痛苦地死去了,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去陪他的”颈上,微微一凉的触觉还没有来得及清楚地感觉到,倾洒而出的红,就已经填满了黑眼中所有的视野。 浓烈奔放的花香,混合着瞬间汹涌而出的血腥味,在房间中幻化出地狱一般的景致。立于血泊中的红衣少年,指尖上修长锋利的指甲,仍旧兀自滴着晶莹的红色液体,脚边软软倒下的暗杀者,就像以前所有前来暗杀自己的赏金猎人一样,最终只有这一个结局。 烈焰一般的红唇对着倒在地上,已经毫无生气的身体一笑,魅惑的艳丽抹去片刻之前血腥的杀气,再次转身,拉开归于原状的拉门。红屋享誉各国的花魁,再次恢复纯洁娇艳的本色,玉足轻踏,打算离开这个血腥味过于浓重的房间。 “呵呵~这样就打算跑掉吗,红屋的花魁,魅姬?不,应该是水之国的a级叛忍,浅草魅。”清澈得仿佛透明一般的嗓音,悠然念出曾经早已被抛弃的名字。 裹在嫣红色锦衣之中的身体轻轻一震,再次转身的表情,温柔荡然无存。面前的少年,不但仿佛瞬间缩小了几岁,而且竟然毫发未伤,但这些都不足以令他有所动摇,却在看清少年一双雪白的眼瞳时,震惊地睁大了血色的眼睛。 “你!你是木叶的叛忍日向宁次?!”削葱一般的指尖,指着我的脸,像是看到了什么令杀掉上百名赏金猎人的浅草魅,也感到惊讶的事情似的。 “哦?我已经这么有名了么?我不记得做过什么让美丽的魅姬你也知晓的事情啊~而且,现在你不应该吃惊这个吧?”摇摇头,对他的抓不住重点有些无奈。 额上索命一般的痛苦紧紧仍旧纠缠着我,但此刻面对的对手,却不像以往一般轻松,只有相信蝎,能够早点前来支援。若无其事地轻倚屏风,淡淡地看着他再次展开魅惑的笑容。 “日向宁次,木叶s级叛忍,几个月前,在各国大名眼前展现出了影级实力,同日叛出木叶,当晚,日向宗家所有长老尽皆毙命,头全部消失!”阖上身后的纸门,迈着令人迷醉的步子,缓缓走近。 “在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于日向家的咒印之时,竟然有人在火之国边境看到过你。这一消息震惊了整个忍界,你竟然能够在那个,只有传说中才能听说到的笼中鸟下活下来,可见你的本事!木叶已经把你定为s级叛忍,不过”说着,柔若无骨地贴近我的身体,一只手再次抚上我的脸,流光似的的水眸,仿佛沦陷一般,深深望进我的眼睛。 “好美啊!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的眼睛,还有,你的身体真想让它们属于我啊!”不老实的手,熟练地解开我胸前的扣子,悄悄滑向半裸的胸膛,迷离的神色,好像是面对着此生挚爱一般,虔诚而陶醉。 “呃,魅姬你的身体已经很美了,我的还是算了吧。如果再多一个人想要把我做成收藏,那我可是会很困扰啊~”由于剧痛而想要尽可能地得到休息,却不想就这样再次被他缠上,勉强着瞬身站到他的身后,却失望地发现,他早已做好了防备,叹了口气收起了贴身的匕首。 “宁次,你知道吗?我很喜欢你呢!”转身朝我诱惑地一笑,下一秒,指尖的利刃,已经向着我的喉咙斜斜划了下去。 “白眼!”翻身后跃的同时,开启了白眼,仿佛比一直以来,更增加了数十倍的剧痛,却在瞬间从眼睛周围涌向全身! 摇晃着勉强扶住身边的墙,嘴角的血,顺着指缝汹涌而出。仿佛被掏空了似的的感觉,让我在躲避对面再次袭来的指剑之时,慢了半秒。 “!”腹部殷红的伤口,汩汩流着血。任我死死按住伤口,也无法阻止晓的袍子被鲜血染透,但仍是无法从黑色中看出什么不同,只有红色的祥云,愈发鲜红得浓烈。血一滴滴流到地面,汇成了一滩不小的血泊。 “喜欢吗?这个房间里的花香,是一种特殊的毒药,能够让闻到它的伤者,数十倍地感受伤处的疼痛!”看到我在痛苦中挣扎,魅姬看着我的眼睛也发散出幽幽的光芒,享受一般舔了舔指尖的血迹,“真是再适合你不过了啊!受了伤的你,尤其美丽呢!” “真的是再适合不过了么”无奈于此时从未有过的狼狈处境,不自觉地自我嘲讽着。对于受笼中鸟未封印未完全,所带来的痛苦日夜备受折磨的我来说,这种毒真的应该算是天敌了。 “不过,如果你受了伤,也是同样的吧。八卦?百二十八掌!”深深吸了口气,白眼中痛到麻木的感觉已经无法再令我动摇,面前,只有已经处于八卦掌法攻击范围的对手。 一边闪躲着魅姬凌厉的指剑,一边使出日向家的柔拳,封住他的|岤道,并用仅存的力量攻击他的各处器官附近的经脉。一套掌法下来之后,看着倒在地上的魅姬,刚要上前趁热打铁地补上致命一击,浑身痛到撕心裂肺的感觉,却让我无法再前行半步。 “唔!”捂着腹部靠在身后的墙上,却无法再保持站立,慢慢滑倒在墙边。由于剧烈动作而扩大的伤口,鲜血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 “哼哼!宁次你真的很厉害呢!不过,如果你再随便乱动的话,说不定会死得更快啊!”吐出几口血,魅姬摇晃着站了起来,盯着我的眼睛,是肆虐的杀意,和如有实质的疯狂。 趁着他还未恢复之际,用尽最后的力气,反手挥出几十枚透明的千本。几近无色的材质,在略显阴暗的房间内,使得对方更加不容易看清,并躲过这种暗器。经过改良的中空结构,让它们在空中不会发出任何破风之声,也就让对手无法凭听觉判断方向。 一阵“乒乒乓乓”之后,他脚边的地上,插满了依旧闪着寒光的千本。握在手中的长鞭,盘旋着垂在地上,漆黑的鞭子上,根根锋利的倒刺,让人无法忽视它们的存在。 “日向宁次,在这种情况下,你竟然还有力气还击吗?看来,你的痛苦还不够啊!”紧紧看向我的眼睛,没有了如水的柔情,却充满了极端的占有欲,一步步走向靠在墙边,无法动弹分毫的我。 浑身加倍的痛苦,以及失血过多的脱力,让我无法再有任何反抗。白眼中渐渐模糊的视线,以及眼睛周围异样的感觉,也使得我对于摆脱现在的状况,不自觉地有了些绝望。 “宁次,告诉你吧,我拥有很多美丽的收藏呢!不过可惜,却没有一个让我满意。”俯□,长鞭缓缓在我的身上游移着,尖利的倒刺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淡红色的印痕。 “你的身体,将成为我最满意的收藏!虽然,现在它受了点伤”手指在我捂着腹部的手上轻点,“放心吧,你死后,我会好好保管这具身体的!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4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4部分阅读 身体的!你永远都会和现在一样那么美丽!”缓缓握住我的脖子,不断收紧的手,让我的呼吸渐渐减弱下去。 “再见了,你的全部都将会是我的,永远”柔柔的声音,伴着美好得笑靥,在眼前渐渐模糊。越发稀薄的空气,和眼睛传来的更加刺骨的痛觉,逐渐击败我仅余的挣扎。 闭上眼睛,粘稠的液体顺着眼角缓缓流下,脸颊上一片温热。仿佛痛到极致。就不再会有感觉一样,额上和眼中揪心的疼痛,此刻也好像解脱了一般,逐渐减弱。再次流遍全身的查克拉,温暖着冰凉的身体,竟然隐约有了种增多的趋势! 没有理会颈部越收越紧的手,最大可能地调整着自己的查克拉,奇迹般地修复着由于重伤而堵塞的经脉。逐渐恢复的实力,以及隐隐喷薄而出的查克拉,令面前之人的手,震惊地颤抖,却在瞬间,耳边的劲风夹杂着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 “抱歉,你已经错失了杀掉我的时机。”再次睁开的眼睛,不再有眼角突起的青筋,原本纯白的眼睛,竟然在当中浮现出漆黑的瞳孔,映照出对面大睁着的红眸,以及因突然的变化而有些苍白的脸色。 曾经削铁如泥的软鞭,竟然不知何时化作两半,握住少年纤细脖颈的右手,此时也不住地颤抖着,□的右臂上,几处紫红色的痕迹,明显是|岤位的所在。更可怕的是,红衣所没有覆盖的身体上,遍布着大大小小这样的红斑。刚才,虽然由于八卦掌而无法使用查克拉,却不能阻止他用自己的力量和技巧,操纵武器,可是 魅姬不敢置信地看着刚才,明明就要成功被杀死的对手,竟然在瞬间挽回败局;明明近在咫尺的身体,却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透出濒临死亡的气息。不再白得透明的黑眼睛,微笑着注视着自己,却让自己仿佛面对无尽的黑暗一般,生出想要逃离的绝望。可浑身无力得就连逃跑都成为奢望,看着身上的红痕,以及面前一直优雅微笑的少年,就连憎恨,都已经没有力气。 “那么,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呢?不如,你先告诉我,这种毒药的做法吧~”推开已经不再能够造成任何威胁的魅姬,扶着墙面艰难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此刻无神的双眼。 “哼就算我说了,你也还是会杀掉我吧!”跪坐在原地,现在的他,就连想要动动手指,也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 “呵呵~别这么说嘛~我也要完成任务啊,如果你肯合作的话,说不定能够毫无痛苦地死去,这样不好吗?要知道,死并不可怕,但是想死却死不成,这具你引以为豪的美丽身体,有可能还变会得丑陋无比,可是很恐怖的~”淡淡地说出恶魔一般真实的威胁,脚下的红衣少年,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直直看着我的脸,紧咬着嘴角直至流血,都无法止住浑身不停的颤动。 无用的挣扎过后,红眸中流露出希翼的恳求,但在看清对面毫无波动的黑瞳之后,绝望地点了点头,“好吧,我说就是” 皱了皱眉,现在的我无法做出什么灵活的动作,也就更不可能从任何高速射入的暗器下救出他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毒针全部没入他的后背,“啊!”红衣少年应声倒下,仿佛已经看到了地狱的景象一般,大睁的双眼,死不瞑目。 “蝎,我差一点就可以弄到那个毒药的配方了,你”郁闷地瞅着缓缓从门外走进来的蝎,却在埋怨的话尚未出口之时,浑身软软地向前倒下,最后所能感觉到的,竟是一个有些僵硬,但温柔的怀抱,就这样陷入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已经不复城镇的繁华喧闹,郊外宁静的午后,阵阵微风掠过,让我发热的身体略微有些好转。但视线却仍旧有些模糊,只能够感觉到,昏迷前的那个怀抱,此时依旧紧紧拥着我的身体。 “你醒了?别乱动!伤口很深。”耳边的声音轻柔地飘过,眨眨眼睛,终于看清了蝎在眼前放大的脸,同时,也证实了我现在是在他怀中的猜测。 “我你”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抱着我?我实在是问不出啊 “哼!被美貌所迷惑的家伙,这回吃到苦头了吧?听说以往许多长相好看的暗杀者,都被那个魅姬做成了收藏,看来,你也差点变成它们中的一个吧!”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美丽的眼睛中,鄙视之情却相当明显。 “呃,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在他的怀中动了动身体,想要起身,却由于阵阵晕眩,而不得不再次倒入那个硬邦邦的怀抱。 圈住我的身体,轻柔地抚摸着我腹部上,已经有些结痂的伤口。蝎的样子很认真,却并没有让我感到丝毫危险。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那么想要被他做成收藏的话,不如变成我的傀儡,成为我的收藏品!” 宝石一般的眸子中,隐约流露出的温暖,却让我有些莫名的熟悉。再次被重申的话语,没有了第一次见面时的狠辣,不再是在雨忍村的不满,也毫无威胁的成分,却使得此时的我,感到了一丝淡淡的关怀 深深地看进他梦幻般瑰丽的淡红色眼睛,隐约对他生出的兴趣,让我也对自己的异常,有了些意外。不过—— 蝎,到底隐藏在美丽外表下的毒药,和深藏于危险之中的温柔,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53、纯洁的假象~ 远处层层叠叠的群山,被丝带般的河流环绕着在烟雾缭绕间若隐若现。绵长的海岸线,兜兜转转起伏不定,深邃的大海,带来温和的湿润和新鲜的气息,使得这里有着与木叶和沙忍不同的异国风情。不时在云中响起的雷声,好像提醒着一般,让我对于云忍村有了更加清晰的印象。 倚坐在半开着的窗户旁,阵阵海风夹杂着潮湿的味道,淘气的小孩子一般,不断吹起额前的发梢,原本绿色的咒印,以及自从笼中鸟发作以后,就浮现出的黑色封印,已经不知在何时,悄然变化。 镜中的少年,光洁的额头上,笼中鸟与封印,共同混合成了一枚淡绿色的新的花纹。仿佛盛开的鲜花,又好似张开双翼的飞鸟,华丽地绽放在额上。不再似笼中鸟一般,霸道地占满整个额头,而是静静地浮现于正中央。 配合清新雅致的别样淡绿色,使得镜中的雪眸少年,即使不再维持浅浅的微笑,也足以让任何人沉沦于这张脸庞所带来的,梦幻般的淡淡迷离,与花朵般娇媚的温柔之中。 下一秒,纯白色的眼眸,竟然幻化出漆黑的瞳孔!原本的温和淡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眼中好像比夜色更加无尽的黑暗,和仿佛能够湮灭所有光明的冰冷。就算是唇角不自禁出现的笑容,也只能使得这张美丽的脸,更显得冷漠与无情。 意味不明的笑容,让所有看到它的人,都不得不产生与死神共舞的恐惧,与绝望——那是比地狱还要深沉的黑暗,以及对一切生命的嘲讽,和漠然。额上的淡色花纹,也不得不被黑暗所浸染,幽幽地散发出冰冷魅惑的妖艳。把死神一般的微笑,装点得恍如醉人的美梦一般,让人在虚幻的美妙中渐渐沦为名为死亡的奴仆,甘愿奉献生命,只为再次得见那令其放弃所有的梦境。 满意地扣上手中的粉色镜子,虽然对额上花纹的颜色还是有些不满——那种软绵绵的绿,显得这张脸更加没有阳刚之气!不过,总算是比原先的笼中鸟,在审美上要有了不少的可看性。 闭上眼睛,在体内缓缓运转着查克拉,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力量,流经双眼,再在全身循环不息。相比从前,更加充沛的查克拉,使我在醒来之后,就惊喜地发现了自身的实力,已经突破了影级初阶的水平。现在,就算传说中的三忍,我也有信心与他们一战! 忍者的等级,之所以划分严格,是有着实际上的作用的。上忍与影级之间,并不是只相差一个层次,在其中,是有着质的不同,与实力上的巨大差距的。而影级的几个划分,也同样是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有些人,如果没有特定的修炼方法,甚至意外的提升,终其一生,可能都无法跨越到更高的层次,面对那些实力高一级的影级对手,就算拼尽全部来战斗,也只可能在奇迹发生、或是留有什么特别的绝招时,才能够从对方手中活命。 从前的我,想要挑战这些成名多年的中阶影级忍者,不得不首先想好后路,和所有可能发生的意外,在做好失败的准备之后,才有可能在重伤下逃出对方的追杀。可是如今,已经突破了这层障碍的我,虽然让就无法与斑、佩恩,以及鼬这些“非人类”一较长短,但是隐隐接近他们的实力,还是让一贯冷静自持的我,此时不由得兴奋莫名。 这几天,我不顾伤口还未复原,积极地拉着蝎来测试我实力的进步,也是让我对自己的水平有了深入了解的原因。 从前,因为日向家的身体,而无法发挥多大作用的忍术,竟然好像突破了什么屏障似的,一下子达到了正常影级的水准。全属性的优势,以及我一直以来,努力练习大量忍术的手印带来的成效,瞬间得到了发挥——风、火、雷、电、土系忍术,以前只能是用来观赏的效果,现在竟然也能够在一秒之间,毁掉小半个森林了——虽然,因为我一时兴起,而再次引起了伤口的复发,使得现在的我,还是不得不认命地忍受着蝎从那时起,就没有停过的低气压,并默默承受着时不时要被声称“拿去做傀儡”的恐吓,以及,在到达云忍村之后,还是没有完全复原 “夜!你怎么可以坐在窗边吹风呢!你的身体这么弱,应该躺在床上好好静养的,否则我否则你哥哥也会很担心你啊!”原本在敞开的门边犹豫着的身影,瞬间像是被加满了油一样,冲进了我的房间,在耳边大声地说着,丝毫不顾我这个“体弱多病”的人,能否受得了这种破坏听觉的声波 “唉~好吧好吧~我去躺着就是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被从窗台上小心翼翼地扶起,架到了几天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床上。 “夜,你需要多休息,这样病才能好得快,身体也会更结实,也就不会再被当做女孩子了呢!”甜甜地笑着,床边的人儿,脸颊上两团粉色的红晕,衬得白皙的脸庞更加活泼可爱,天真的笑容肆意绽放,纯洁得一如含苞的百合。在这水汽弥漫的云忍村,等待着心爱之人,前来抚慰、采摘。 “小百合,别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整个居酒屋的人都是些醉鬼,喝多了眼花也是很平常的吧!再说,我的身体也没那么差”看了看窗外虽然有些阴天,但仍然明亮的天色,不习惯与大白天卧床的我,略显无力地挣扎着,想要为自己的再争取些下床的自由。 面对这家居酒屋老板的女儿小百合,我实在是不善应对。太过纯真,洁白得一尘不染,令她从我和蝎一住进这家稍显破败的小酒家一开始,就得到了我与别不同的温柔对待。却不知怎么,每次看到我,她都会一反平日对其他人的客气有礼,我在她面前,就像是医院里,凶悍护士手中不老实的病人,每次都被这个开朗可爱的女孩管着,让我注意这注意那。 将来,谁要是当了她的夫君,一定会很幸福,每当我说起这个观点时,她却没有我预料一般,扑上来再次怒瞪我,而是满脸通红地跑掉,换来常住这里的其他客人们的阵阵嘲笑。 “哦?你的身体没那么差吗”就在我兀自挣扎之际,门外沉沉的声音,让我已经伸出被子的一只脚,不得不再悄悄藏进去。 “啊!红砂你来得正好!夜刚刚竟然偷跑下床,在窗边吹风!真是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小百合气鼓鼓地叉着腰,对着缓缓走近的“我的哥哥”“红砂”告状,仿佛我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似的。 “是吗?夜,你这么喜欢吹风么,是身体已经好了,还是”放下手中的一盘红豆丸子,少年走近床边,玫瑰色的眼眸,危险地45度角俯视而下。 “哥哥哥,呵呵,我不过是看今天天气不错,晒晒太阳而已”面对貌似不爽中的某人,识时务地缩进被窝,讪笑着指了指窗外,打算为自己争取减刑的机会。 “今天阴天呢!夜,我去药铺帮你取今天的药吧,红砂哥哥你下手可不要太重了啊,唉~真可怜啊!嘻嘻!”嬉笑着,一阵风似的跑出了房间,竟然在关门之前冲我做了几个“活该”的表情,下楼梯时踩出的“咚咚”声,表明她的心情很好。可惜,我的心情,却好不起来 “刚才,你说你在晒太阳是吗?”一把扯掉我盖住全身的薄被,一只手环住我的脖颈,另一只手解开几颗稀疏排列的扣子,轻轻覆上我的腹部,由于测试自己的实力,而在不久前再次裂开的伤口。诱惑的嗓音,透出危险的信号。 柔柔的触感,使伤口周围,渐渐升起一阵麻痒的感觉。刚想拨开蝎的手,却由于突然间,从腹部传来的痛楚,而瞬间无法动弹分毫!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本就被咒印和伤痛折磨的身体,再也无法保持靠坐,软软地滑下来,陷入一个略带木香的臂弯。 “你的身体,比你还要诚实许多呢!我亲爱的弟弟。”刚才按在我伤口上的手,继续在伤口周围打着圈,让我仍旧无法从剧痛中缓过来的神经,再次不断经受着折磨。 “呼,呼哥哥”大口呼吸着,努力平复着痛感和虚弱感,刚要提醒他我还是个伤员,就看到他暗下来的红眸中,意味不明的神色。 “叫我蝎,附近应该没有别人吧!”缓缓说着,手再次轻柔地抚摸着伤处,引起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轻颤,“日向宁次,如果你再这么不爱惜这个身体的话,我不介意提前把它纳入收藏虽然,活着的你,更让我感兴趣”贴近我的身体,不愿放过丝毫地巡视着我的脸,没有温度的话语,危险而充满诱惑。另一只手,却再次覆上伤口最柔嫩的部位,摸索着,爱抚着。 但此时的我,却已经无暇顾及面前的美色,腹部,伴随着疼痛而来的酥麻感,陌生得令我的身体再次不住地颤抖,紧咬着嘴唇,才勉强忍住想要呻吟的欲望。两种极端的感觉交替袭来,夺走了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沉入蝎的怀中,面前危险的笑容妖艳魅惑,却让我头一次生出了难以形容的感觉。浑身不断上升的温度,伴着唇边不小心溢出的呻吟,空气中的气氛渐渐发生变化 “蝎呼不要”毫无作用地挣扎着,用尽所有的力量,才勉强抓住在腹部肆虐的手,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消耗了我所有的力气,再也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宁次,那个小百合,你好像很喜欢她?”出乎意料地,蝎竟然慈悲地停下了动作,但恶魔般的手,却仍是在我敞露的身体上轻柔地抚摸。压低的声音,不同于连日来我所熟悉的声线,听不出此时的感情。 “呼小,小百合,啊就像是妹妹唔”娇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我的口中发出,夹杂着软软的呻吟,让我瞬间为自己的变化,而感到脸颊发热。 “哗啦!”陶瓷摔碎的清脆声音,瞬间打破了此时,令我不知所措的未知气氛,也让我渐渐清醒过来。 “什么人!”蝎放下我,瞬身出了门,在一声好像被捂住嘴巴的呻吟过后,小百合就这样被他提了进来,门在身后被锁上。 “!红砂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进屋后,蝎一把把她扔在地上,冷冷地看着他,不动声色地封住了所有可能让她逃跑的路。小百合原本就洁白的脸,变得愈发苍白,但眼中莫名的惊诧,和委屈,在夺回发声权的瞬间,化作颗颗晶莹的泪珠,大滴大滴落下。 “没什么,我哥哥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别哭啊,小百合哭起来,就变成小花猫了~来,别哭了~”来不及扣上胸前的纽扣,无力地挣扎着走下床,刚想上去扶起地上跪坐的女孩,就被蝎伸手拦住,只能扶着他的肩膀勉强站立着,轻声安慰这个刚才突然间,见识到蝎真面目的可怜女孩。 “呜呜~~红砂哥哥好可怕啊!呜呜~夜我好怕啊!”哭红了眼睛,小百合就像所有这个年龄的平凡女孩一样,呜咽着、颤抖着,不敢直视仍旧冷冷的蝎,转而向一直笑着的我寻求安慰。 “唉~哥哥你生我的气,不能欺负伤员,也不能拿小百合出气啊!”无奈地瞥一眼蝎,制止了他身后缓慢的动作,无视蝎莫名其妙地皱着眉头看着我,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微笑 ~~~~~~~~~~~~~~~~~~~~~~~~~~~~~~我是雷影暴怒的分割线~~~~~~~~~~~~~~~~~~~~~~~~ “什么?你说那两个人,互相称呼对方‘宁次’和‘蝎’?!哼!竟然是他们!”反手背在身后的男人,就算是坐在影的位置上几十年了,还是无法使他改掉冲动易怒的个性。站在办公桌前的雷影,正如他的称呼一样,暴跳如雷。 “是的,大人您打算怎么处置他们?”跪在地上的女孩犹豫地皱了皱眉,还是大着胆子,问出了心中,纠缠已久的疑问。 “哼!百合,你这么快就已经迷上那个日向宁次了吗?别忘了,身为云忍的暗部,就连‘百合’这个名字都是假的!你还在做梦,那个杀光日向家长老的冷血小鬼,会真的喜欢上你么?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是!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的!”再次抬起的脸上,少女开朗活泼的笑容,冰冷得毫无任何表情 54、现实与虚幻之间~ “宁次,无论遇到什么,你都不能死,因为,你是日向家最有天赋的孩子”头上宽厚的大手,温暖地抚摸着,充满期待的笑容,独属于父亲的气息,静静围绕。 “宁次,尝尝这个桂花蜜豆团子吧,这个可用了我一整天的世间啊”温柔地环着我尚且幼小的身躯,永远优雅的笑容,以及怀中甜香的味道,淡淡萦绕,构成了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远处的云中,万马奔腾一般的雷鸣,唤回了久远的记忆,无情地打碎了曾经,有如梦幻般美好的平和。 皱了皱眉,窗外,隐藏的气息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我敏锐地察觉到。唇角不自禁浮现的笑容,映在透明的玻璃上,在黑色瞳孔的衬托下,优雅,却又无尽冷漠。 “夜!该吃药了!”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黄鹂一般歌唱着。单纯的兴奋和欣喜,却从词句间悄悄流出,奏出清泉一般美好纯洁的音符。 “又要吃药吗?”转回身,看着面前,端着一碗黑黑的药,笑得好像三月盛开的鲜花一样的女孩,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身子。 “夜,你这样不行哦~医生说了,你的身体仍然很虚弱。还是嘿嘿!要我和红砂哥哥说说呢?”小百合把碗举到我的面前,活泼的小脸,露初就算是威胁着,却依旧清纯的笑容。 “呃,好吧对了,知道我哥哥去了哪里吗?”认命地接过药碗,皱紧了眉头灌了下去,引起我这个甜食控,不由自主地看到了眼前浮现出的,疑似另一个世界的画面。 “红砂哥哥他不是一直在到处寻找能够治好你的名医吗?只不过雨忍村这么大,他不得不到处打听别人,不知道,现在他又去了哪了”说到这里,小百合仿佛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低下头,紧紧捏着手中已经空了的药碗,“昨天很抱歉!我,我本来要把药送给你,可是,上楼时不小心滑了一下,药也全撒了红砂哥哥生气是应该的那份药也是他好不容易弄来的,却被我”渐渐低下去的声音,啜诺着,不敢抬头看我,可怜的药碗,就快被她不经意间揉碎了似的,随着双手的动作而颤抖不已。 “小百合,我昨天说过了吧?哥哥他只不过是因为我不注意身体,在迁怒而已啦~不要在意,他就是表面上看起来比较可怕~”看到她和那只碗这么“难受”的样子,顾不得嘴里的苦味,笑着安慰道。果然,洁白的小脸,渐渐回复开朗活泼,仿佛逐渐开放的百合花,纯白而圣洁。 不过,我却没有心情欣赏这份景致。就在我纠结于嘴里苦涩的感觉时,突然出现的几串三色丸子,救命符一般映入眼帘。 “呐!给你的!”趁我怔愣之时,塞进了我的手中,甜甜的笑容,此时在我的眼中,就好像是天使一般的存在。 “唉~夜你真像个小孩子啊!嘻嘻!”站在一边,看着我不顾形象地塞着丸子,小百合正如她的名字一样,花蕾似的清新,结合着发自纯然的美好,让我有种说不出的,久违的平淡。 曾经于不经意间,得到过的感觉。远离杀戮,没有背叛,也不会感到孤独,仅仅是平淡的生活,宁静而安定。看着面前少女满足而略带羞涩的笑容,细细地嚼着嘴里的丸子,宁静的房间,只能听到女孩风铃一般的笑声。这一刻,心里竟然有些希望,真正的现实永远不要到来,就这样,在被编织出的幻境中,成长、老去 皱了皱眉,咽下最后一颗三色丸子。垂下的长长睫毛,完美地掩饰眼中,淡漠而血腥的杀气——可惜,这样简单的愿望,不论在哪个世界了,好像都同样难以实现呢 ~~~~~~~~~~~~~~~~~~~~~~~我是三色丸子到底是否有三种口味的分割线~~~~~~~~~~~~~~~~~~ 夜,只属于黑暗。 此刻,所有的生命尽皆沉睡,无尽的黑暗,悄然侵袭世间万物。只有遮挡月光的流云,才能够在黑夜的掩映下,无声地上演着风云变幻的篇章。 安静的房间,半掩的窗户,吹起垂落地上的洁白窗纱,若隐若现的圆月,凌乱了一地的光影交错,却也无法唤醒床上,正静静沉睡的少年。 漆黑的眼眸,不再如白日一般闪烁令人不禁迷恋的温柔。紧闭的双眼,和不时微微皱起的眉,虚弱的呼吸,以及额角的点点晶莹,显示出少年此时,正陷入莫名的痛苦之中,却无法摆脱。 毫无声息地,黑色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半掩的窗台上,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娇小玲珑的曲线,勾勒出专属于少女的婉约妩媚。遮住真实面容的面具,也无法遮挡住人们对面具之下,该是怎样一张清丽面容的猜想。 脚尖轻点,就已经落在了昏睡中,少年的床边。白皙的手,柔软而温暖,轻轻地抚摸着少年同样温柔的脸庞,细细勾勒着美好的轮廓。 朱唇轻启,只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却好像是饱含着,仿佛愁肠百转的无奈,与难以承受的悲伤。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日向宁次,而不是夜为什么”收回依旧万般留恋的手,一颗珍珠似的液体,悄然滴落在少年由于虚弱,而白得仿佛透明的肌肤上。清脆的音色,此时不再活泼开朗,幽怨的声音,回荡在宽敞的房间,命运的无情捉弄,在黑暗中更显得讽刺而无奈。 “对不起夜,对不起”手中的刀锋,反射出仅余的月光,映照在少年苍白的脸上。随着声音的落下,在空中划出一道新月般的弧线,直奔少年纤细的脖颈! 没有预料中的血花四溅,也没有少年沉睡中痛苦的呻吟,握着刀的少女,眼中的惊诧,足以使她在瞬息变换的一秒之间,丧失所有成功逃脱的机会。 “宁次,你还真是怜香惜玉啊!怎么,舍不得杀她么?”冷冷的嗓音,在房间一角响起,使得少女在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浑身不易察觉地一颤。颈间停滞的匕首,就这样在上面画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蝎,你的耐性还真是差啊~”看了一眼手握毒针的蝎,再次转向面前背对着自己的少女,“小百合,很意外吗?你的药没有起到作用。抱歉啊~事先没有告诉你们,蝎是个毒药专家呢~”微笑着,再次紧了紧手中的匕首,另一只手快速点中她身上数处要|岤,封锁住了所有查克拉,以及传导力量的经脉。 “你真的是日向宁次吗?为什么,要来云忍村为什么,要住进我潜伏的居酒屋否则,也许就不会”喃喃自语着,灵动的嗓音颤抖不止,不再是假装的单纯,稍显冷淡的语气,却透出真实的无奈,与悲伤。 “抱歉啊,小百合~看来,这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注定的呢~如果你实在无法接受,那么,就怪罪命运吧,我们都是其中被准备好的棋子,也说不定呢~”丝毫不为所动的声音,不时发出的淡淡轻笑,讽刺一般地说着有关自身命运的理论,但无谓的语气,却无法令任何人相信,说出此话的人,是真正的相信并服从着,名为“命运”的东西。 不知何时,不时闪烁着银光的匕首被无声地收回,小百合无力地跪坐在地,影级的压力迫使她现在,只能毫无反抗地穿着粗气,没有丝毫查克拉,身体好像被封闭住一样,就连肌肉中的力气,也完全消失。灵动的双眼低低垂下,仿佛放弃了对生的渴望一样,无声地臣服于来到面前的,一直淡淡轻笑的少年脚下。 “杀了我吧,你是不会心软的吧?如果你真的是那个传说中,冷血的日向宁次的话。”轻吟着,仿佛死亡此时也是一种幸福,不再有生气的嗓音,在黑暗中显出无尽的绝望。 “哦?你们就是这么形容我的?我真是受宠若惊啊~”俯□,牵起她耳边一缕长发,低头轻轻地一吻,换来她浑身猛地一颤,随即,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 “小百合,你可以告诉我,你们尊敬的雷影大人,打算怎么对付我们吗?”直视进她微微抬起的双眼,泪水使其迷蒙一片,衬得脱俗的脸蛋,犹如一枝浸满露水的百合花,却仍旧无法改变,其中所映照出的,对面之人笑容的冰冷无情。 “我不会出卖云忍村的,更加不会背叛雷影大人,夜不,日向宁次,你们是无法活着离开云忍村的。”摇了摇头,闭上的眼睛,使得泪珠再次汹涌而出,仿佛遇见了各自命运的终结一般,决绝地陈述着。 “小百合,看着我的眼睛,”轻柔地抬起小百合的脸,仿佛不受所有困难所影响一样,淡淡的微笑丝毫没有消失,“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否则,你早已经不会在这里了,不是吗?你也和我一样,并不希望我就这样死掉吧?” 眼底的温柔,从漆黑仿如子夜一般的眸中,倾泻而出,流入对面,依旧泛着点点波光的、少女的眼中,打破一池平静的春水。使得希翼的神色,和感动的表情,再次浮现在女孩的脸上,那是对爱的渴望,以及深切的,想要让自己去相信的盲目。 “夜,我”轻启的红唇,微微开合着,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大睁着的漂亮眼睛,愧疚地移开了视线,“对不起,夜,我我不能” “这样吗小百合,宁愿自己心爱的人陪你一起死,也不愿背叛利用了你的雷影么?那真是遗憾呢,你放弃了最后的机会啊~”收回手,不再看地上决死的女孩,站起身,笑着宣告最后的宣判。 “!‘利用’?你在说什”小百合震惊地瞪大眼睛,抬头急切地,想要在对方不变的微笑中,解开自己的疑惑,寻找到一直以来,支撑自己信念的答案,使自己更加坚定地履行自己赴死的使命。可惜,却在看进一双毫无光亮的黑眸中之时,瞬间陷入永劫的黑暗,沉沦其中,再也难以寻回最后的答案 “好了,小百合~现在,告诉我雷影的计划吧”幽幽的声音,清澈动人,在黑夜的掩映之中,却透出比黑夜更加深邃的黑暗。 “是,主人”没有任何波动的双眼,毫无焦距地怔怔瞅着前方,口中的声音,丝毫起伏也不见。仿佛是被抽离了灵魂的傀儡,没有了一点思考的能力,跪在地上的女孩,缓缓陈述着少年问出的任何答案 ~~~~~~~~~~~~~~~~~~~~~~~~~~~~~我是回雨忍村的分割线~~~~~~~~~~~~~~~~~~~~~~~~~~~ “蝎,你有话想和我说吗?”绵延起伏的山路,因为有了蝎的陪伴,就算是身上,伤口仍未复原,也不再使我感到难以忍受。 一路上的体贴照顾,使得我不得不重新认识这个,终日与无情的毒药,和冰冷得傀儡打交道的赤砂之蝎。这段不短的时间,两人形影不离地行动,使得我们也比在云忍村时,要更加熟悉彼此的气息和性格,可是,我却仍是有些弄不懂,他自从离开云忍村,就有些反常的举动。终于,在接近雨忍村不远的地方,转向一直不断瞄着我的蝎,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你的父亲,被云忍村的人害死的吗?”停下了脚步,蝎犹豫着,沉默了很久,随即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仿佛是想要从此时,已经变回纯白的瞳孔中,找到什么答案似的。 “呵呵~那个小百合还真是麻烦呐~”对于蝎的疑问,我有些明了了,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引得他一阵皱眉,“是的,我父亲的尸体,也许现在还在那里的某个地方,正被研究也说不定。”止住了轻笑,正视着对面的蝎,可说出的话,却使他眼中的不解,和其中的幽暗,更加深重。 “和我一样吗?”喃喃低语着,不再闪耀诱人的光彩的双眸,有些暗淡地看着地面,仿佛是忆起了曾经,孤独悲伤的往事。 “蝎”看到蝎此时,在我的面前毫不掩饰的,与平时强悍狠辣的他所不同的另一面,双脚不自禁地走了过去,轻轻拥住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他,只能不断温柔地抚摸着,他不知是否仍有感觉的身体。 “宁次”回抱住我,把我紧紧束缚在有些僵硬的怀中,很久之后,蝎略微松开手,瑰丽的眼眸,深深凝视着我的眼睛,一只手缓缓抚上我的侧脸,“你很奇怪,我从没见过任何人像你一样特别,我” 熟悉的气息,早就在不远处静静地潜伏已久,却始终不现身。无奈于他多年来不变的坏习惯,就没有再去理会,那一丝刚才所不小心泄露出的,有些混乱的查克拉。 直到,耳边再次传来那个永远冰冷,却掩藏着丝丝温柔的声音 “宁次,你回来了” 55、波折的归来与注定的离开~ 转身,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半张脸被黑底红云的晓袍遮住,只露出一双猩红的写轮眼,三轮黑色勾玉静静漂浮其间,幻化出冰冷与热烈交织而出的美。配合着略显冷酷的声线,在顷刻间,勾勒着两种极端的感官,使我的微笑不禁渐渐扩大。 “鼬,我们回来了。”看着这样的鼬,突然间,一种令人怀念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不由自主地开口说道。 “宁次,你的咒印”皱了皱眉,鼬几步走到我面前,紧紧看着我的脸,一只手抚上了我的额头,“这里,还痛吗?”放缓了声音,不再冰冷得不近人情的音色,轻轻飘荡在上方,熟悉的体香,静静萦绕周围。 “我已经没事了,鼬。”有些感动地,伸手握住他不住抚摸着我额角的手,温暖的感觉渐渐传遍全身。 “我的白眼,已经突破了笼中鸟的束缚,获得了重生。”摘下额上的护额,淡绿色的花纹盛开在双眉当中,无声地宣告着冲破牢笼的成功。 再次抬起的双眸,不再纯白如雪,瞳孔中,比夜色更深重的黑,把整张脸略显柔和的气息悄悄冲淡,原本温柔的注视,此刻显得优雅而淡漠,唇角本应看起来喜悦的微笑,也仿佛隐藏了就连暗夜,也无法掩盖的黑暗诱惑。 “很适合你,真的很美”低吟着的嗓音不再冰冷,赞叹着一般,再次伸出手,轻抚着我的眼角。永远毫无波动的红眸,此刻,也仿佛燃烧出炙热的感情,无法自拔一般,望进黑暗的深处,再不愿醒来。 “我们还是不要站在这里了,老大和角都应该已经等很久了。”就在我因为鼬专注的神色,而有些恍惚之时,蝎的声音低沉地在身后响起。 面前,鼬在声音落下时,沉醉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再次睁开就又是全然的冷酷,不着痕迹地撇了我身后一眼,收回了手。 就这样,三人并排行走在通往雨忍村的路上,不多时,变进了雨忍村。由于我们几个都不是活泼多话的类型,竟然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瞄一眼走在左边沉默寡言的鼬,再瞅瞅右侧陷入低气压的蝎。不知不觉间,已经下降到零度以下的温度,弥漫在四周的空气中。雨忍村难得的无雨天气,竟然就这样在周围升起了薄薄的水汽,使得我们周身更加潮湿、阴冷。本就不太适应雨忍村气候,轻微的温度变化,使得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兼且到不久以前,还饱受咒印折磨的身体,不自禁地微微发抖。 “宁次,你怎么了?”不知是写轮眼的观察入微,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让他细心地发现了我的轻微不适。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停下脚步,鼬看向我,眼中满是无言的担心。 “宁次,是伤口还在痛吗?”蝎也转过身,同样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红霞般的眼睛,看向我的腹部。说着,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半搂住我的腰,让我能稍微靠在他的肩上。 一路上,由于我的身体原因,蝎一直默默地细心照料着我。这样的接触,对于陌生气息极度敏感的我,虽然开始时并不适应,但苦于自己难以行动自如,又渐渐对他生出了莫名的兴趣,就不得不让自己接受他的碰触。渐渐的,也不会再在醒来后,发觉我的匕首静静地停在他的颈上了。 “嗯,还好”虽然没有温暖的感觉,但结实的臂弯,也让我感到好多了,刚想说点什么,就被一个,仿佛是从地狱回来的声音吸引了注意。 “你又受伤了吗是谁?”比积雪还要冷上十倍的嗓音,从右侧缓缓传来,转过身,就看到鼬石像一般的脸上,散发着怒气和杀气的写轮眼,在直视我的过程中,几次看向身边扶着我?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5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5部分阅读 我的蝎。其中,竟然在缓缓转动着的小蝌蚪们。 “呃,那个人已经被蝎给解决了。唉~可惜啊,我的毒药配方”对于鼬的反应有些莫名,但也没有多加揣测。 只是,一想起那只煮熟的鸭子,竟然就那么飞了,心里还是多少有些遗憾,但又无法开口向强势且毫无歉疚的的蝎抱怨,只能偶尔提一提,聊表安慰了。腰部,一直搂着我的手,此时收紧了一些。让爱好和平的我,有些后怕地认为,蝎是对我的“翻旧账”生气了,马上识相地收声。 “伤口在腹部吗”猩红的双眼盯着我的腹部,直到看得我都有些脸红了,单手抚上自己的伤口处,不自觉地,想要阻断两道写轮眼中,好像要把我看穿的视线。 不料,手被鼬抓住,猛地一拉,就离开了蝎的怀抱,被他拉到了身边。在我还有些疑惑的时候,感到身后一只有力的胳膊,环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在腿上轻轻一抬,视野就180度大转弯,搞不清目前的状况而有些怔愣的我,回过神之后,就已经双脚离地,被鼬抱在怀里了。 “鼬?!”就算再迟钝,对于这种破坏“男人气质”的抱法,还是很在意的我,在几秒钟的愣神之后,感到双颊和耳朵的温度迅速上升。 在他的怀里使劲挣扎着,却因为身体的虚弱,和姿势的不惯,而宣告失败。在半空中,环顾四周,街上川流的行人,不时看着我们,善意地微笑着路过身边,让我尴尬得想要立刻找个地方钻进去,避避风头——就算是能暂时遮住脸也好! 果然,在遍寻不果之后,面前黑底红云的怀抱,成了我最后的选择。义无反顾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头上轻得难以察觉的笑声,此时也无暇顾及了。就这样,保持着这个令我再也不想忆起的状态,感受着层层路过的视线,投注在背上的扫描,回到了我们在雨忍村的居住地 “宁次!旦那!你们终于回来了!宁次,我发现一家很好吃的甜品店,我们一起去吧!”刚被鼬放到床上,就听到了遥远的天边,开心的欢叫声。 接着,窗台被一双脚重重踏上,金黄|色的脑袋跟着钻进了窗户,大大的笑容,挂在孩子气的脸上,深蓝的眼睛闪出兴奋,和渴望的光芒。 “迪达拉,你太吵了,宁次现在需要休息。”蝎把我严实地包裹进被子里,眼神警告地看向窗台上的迪达拉,没有了傀儡中的沙哑,却同样威胁意味十足。 后者貌似经常受到类似待遇,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再次看向我的眼神,好像是被主人抛弃的狗狗,眨巴着大眼睛,疑惑地瞅着我。 “宁次,你受伤了吗?”与刚才相比,略显低调地跳下窗台,站在我的床前,蓝眼睛有些担心地,上下扫视着我的全身。 “呵呵~没事啦,小伤~过几天就好了,到时候我们”从被子中伸出手摇了摇,开心地笑着回答道。却在下一刻,收到了来自两个方向,杀伤力十足的视线,后半句话就这样被硬生生咽了下去。 “甜品吗直到伤好为止,不许你再吃甜品。”仿佛世界末日一般的宣告,冷冷地从鼬的口中发出。 正要张口表示我作为当事人的不满,另一边,更加没有温度的声音缓缓传来,让我的大脑由于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而瞬间短路。“不错,你需要更有营养的东西,否则就像现在,身体总也好不了。从今天起,我们会限制你的饮食,甜品什么的,等你身体更加结实了,再说吧。” 僵硬地转过头,看着一脸严肃的蝎,面对那双俯视而下、满是威胁的红眸。又看了看不同于平日,一直对我态度温柔的鼬,勾玉正缓缓转动着的写轮眼,最终,屈服于他们二人的滛威之下,默默地放弃了想要反抗的想法 这以后的日子里,每天,鼬和蝎,都会以出乎我意料的“热情”,和坚决站在他们一边的白,在没有任务之时,轮流对我的生活进行不间断的“监视”。每日三餐,都是在二人陪同下,和白一起吃的。 可惜,除了伤口渐渐愈合,还有他们三人越来越面色红润之外,我被众人称之为“从背影看以为是个女孩”的状态,依然丝毫不变。看着迪达拉渐渐抽高,变结实的身材,再瞅瞅镜子里,依然消瘦,显得有些柔弱的身体,对雨忍村路人回头率,百分之五十是男人的事实,再次纠结得无以复加。 斑也时常来我这里蹭饭,但没有一次不遭到蝎和鼬的鄙视,不过善于装嫩的“阿飞”,可以完全无视二人的不屑眼神,以及发出的双重低气压,仍旧自顾自地吃着白特地为我做的“营养套餐”。 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每次,我趁他们三个不注意,顺利地偷偷把青菜藏起来时,斑都会突然大笑着,说着“啊啊!怪不得小宁次你长不高啊!哈哈!”,一边用筷子指着藏着青菜的地方,结果就是,在蝎和鼬的冰冷视线,以及白貌似“温和”的笑容中,被罚吃下更多的蔬菜 ~~~~~~~~~~~~~~~~~~~~~~~~~~~~我是终结之谷的分割线~~~~~~~~~~~~~~~~~~~~~~~~~~~ 吃着在我的一再恳求下,白才在二人同意之下,勉强做出的鸡蛋布丁,微笑着看向,从今天中午起,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鼬。和平常没什么不同的毫无表情,但是写轮眼中,轻微的担忧,和略显黯淡的神色,还是逃不过我的眼睛。 “鼬,你已经听说了吧?佐助已经离开木叶,去找大蛇丸的事情~”恋恋不舍地吃下最后一口,把杯子放在地板上,离开厚厚的垫子,探着身体,靠近了鼬,毫不留情地揭穿他此时的心事。 “你已经知道了。”喃喃自语着,只有在我的面前,才会表现出自己犹豫一面的鼬,没什么起伏的语气,陈述一般说着,仿佛已经没什么能够再次把他从自己的世界中拉出一般,眼神再次暗下去,无神地看着手中的清茶中,自己的倒影。 “既然这是佐助自己的选择,你还在这里难过什么啊?还有,让他变强,不是你所希望的吗?”拿开在他手里不断变凉,却始终没动一下的茶,满足地喝了一口,好心地开解面前,正陷入纠结中的鼬。 “是啊,变强,然后”说到这里,握紧了放在身前的双手,猩红的眼眸深深凝视着我,接着,就不在说话。但是,我却知道,他所没能说出的下一句。 放下手中的茶杯,敛了敛眼中,一瞬间看透的神色,不动声色地收起映照在杯中的,就连自己也有些吃惊的表情——细长的眉紧紧地皱起,白眼中,冷漠无谓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过的感情。 不及细想自己的失常,再次抬起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浅笑,面具下的表情,连自己也没能弄明,就已经被深深掩藏。没什么诚意地拍了拍他的手,“嘛~佐助如果真的变强的话,有些事情,说不定就会变得更有趣啊~”如果,他能摆脱你算无遗漏的安排,事情,会不会就不再像原本一样,令人悲伤呢 却在瞬间,注意到鼬看着我的眼中,愈发浓重的不舍,和仿佛痛到灵魂的悲哀,心底深处,突然间被刺痛的感觉,让我不得不紧紧捂住胸口,平息这份不断袭来的,从很久以前,就再也没有过的感觉。那是面对所有曾经,日日陪伴我的同伴时,手上的刀,刺入他们身体的一瞬间,来自心脏的无法抑制的痛苦。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事物一般的感觉,让我的身体也在回忆起那份痛苦之时,忍不住微微颤抖。 “宁次!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鼬的声音,焦急地在耳边响起,不复冰冷的语调,急切地问道。仿佛害怕我就这样倒下似的,环住我的身体,让我半靠在他的怀里。 “没什么鼬,不要”呼吸着淡淡清香,多年来的怀抱,一如当年的温暖,从没有令我如此感到无法失去的不舍。却在说到一半时停住,只因为并不明了,自己所想要表达的真实意思。 “嗯,我知道。”正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态度,以及有些混乱的感情而纠结之时,鼬却出乎我的意料,理解地说着,安慰一般,轻抚着我的头发。略显欣慰的音色,和隐隐的感动,也扫去了刚才的无尽哀愁。 “知道什么?连我都不知道呢!”说着,看到他把我一直握在手中的茶杯再次拿回去,转了转杯口,轻抿一下之后,微笑着看向我。 深红的眼中,深深的满足,还有像是偷偷做成了什么“好事”似的欣喜,让我的心情也渐渐好转,只想要永远留住这一刻,以及,面前之人久违的美好笑容 56、蝎之番外 漫天的黄沙,层层叠叠地堆砌在烈日之下,不时闪烁着金色的光辉,吸引人们为它的壮丽而倾倒,就这样迷失在茫茫沙海,再也无法找到心之归属,只能在无尽重复的风景中,日日夜夜地守候着,盼望着再也不可能实现的未来。 席卷着沙子的狂风,无情地拍打着行人的脸颊,仿佛是在为人们拂去旅途的劳累,可惜,深藏的温柔,却换不回丝毫的感动,无言的善良,只能得到更深的惧怕。 这里,是生命难以为继的地带,只有被世人所抛弃的存在,才能在这里持续着夜以继日的等待,等待着命中注定的到来,不论那是真正的幸福,抑或永远的悲哀。 深深的失望与无奈,缠绕在绵延不绝的沙漠中,在沙忍村的周围,上演着永恒不变的,只有渴望被拯救的心,才能够听到的,救赎的誓言 “蝎!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子!”曾经满怀斗志的老人,终究熬不过岁月的洗礼。与沙忍村一同变老的,还有她再也找不回的希望,以及,往日的亲情。指着我的手,颤抖着,苍老的声音,满含失望与愤怒。 “加入我们吧”简单的说辞,竟然让我放弃了来之不易的自由,加入了这个由s级叛忍组成的组织,也许,只因为这里的人,与我有些相似罢了。 原来,即使变成了不用呼吸,无法有任何感觉的我,也还是遗留着,名为“孤独”的感情吗 说是一个为了忍界的未来而成立的秘密组织,其实,平日的任务,也只不过是些暗杀,以及打探消息的工作而已。雨忍村的天气,真的很不适合我的傀儡们的保养,就连我现在的“身体”,要想不用受潮的话,也是要费些功夫的。日子,就和曾经在沙忍村的无聊,和毫无希望,真的很相似。 只不过,也许这里已经是我最后一个归属,也说不定——曾经,看着仿佛下不够雨的天空,这样猜测着。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的感觉,让我一次次放弃了离开这里的打算。久而久之,一边擦拭着我的傀儡,一边遥望着远处的雨幕,就成了我没有任务时,唯一的消遣。 直到,那一天,我们奉命在雨忍村口迎接新的伙伴。这么多年来,这种吸纳新人的事,我已经经历过不少次了,不过,像这次一样等那么长时间,却还是头一回。站在雨中,不禁为这个新成员的不守时而有些恼怒的我,不由得就像平日,我时常做的一样,仿佛期待着什么似的,注视着绵密的雨幕——虽然,对于是否真的会等到什么,早已没有身体的我,也已经没有了任何得到的权利。所以实际上,这样做仅仅是我的习惯。一个,我唯一不想去改掉的习惯 这回,晓的新成员日向宁次,是曾经听老大提到过的家伙。虽然以前籍籍无名,但是不久之前,以一介下忍的身份,在木叶所举办的中忍考试中展现出影级的水平,使得他的名字,在那一日起,就已经被各国忍者头目和大名们所传遍了,各个忍者村的重要假想敌记录里,也应该记下了“日向宁次”,这个隐藏了实力多年的木叶下忍的名字。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就在那一天之后不久,竟然从木叶传出了日向宁次叛逃木叶的消息。一夜之间杀光日向家长老的罪名,以及趁乱出逃的事实,使得所有人惊讶的同时,不禁为这名天才少年感到可惜——日向分家的人,一旦出离宗家的掌控,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这是际遇日向家血继的人们,所周知的秘密。 可是,却在几天前,再次传来有人看到疑似日向宁次的消息,那时候,应该没有人会相信,几十上百年来,竟然还有人,能够破解那个传说中的“笼中鸟”。接着,我们就收到他加入晓的信息——这对我们来说,意味着真的有人战胜了那个咒印,活了下来。 佩恩告知我们这个消息时,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眼中的圆圈似乎也有了些微的波动。显然,他对这个几十年来,从没有木叶以外的人能够获得的日向家的成员,也很有兴趣。 就这样,人还没到,已经在晓内部众所皆知的日向宁次,由于作为老大的佩恩的另眼相看,获得了我、角都、迪达拉的特殊招待——站在村口淋雨等候。 就在我的耐心快要用光,打算转身回去,继续给我的傀儡上油的工作之时,一个清澈得好像女孩子的声音,穿透重重雨帘,淡淡地传了过来,“我终于知道,晓为什么要设计这样的制服了,真是最好的防护雨具啊~”饱含着慵懒和淡然的声音,透着一丝虚弱,在无尽的细雨,和串串清脆的风铃声中,更显得动人而飘渺。 可惜,还没等我回味,就被阿飞的怪叫声打断。他大惊小怪的样子,结结实实地破坏了刚才一瞬间的美感——那是我第一次对瞬间能与艺术联系到一起,有了深刻而真实的感觉——说不定迪达拉那小子,也不是一无是处啊——那个瞬间,我竟然有了这种,令只信奉“永恒的艺术”的我,有些意外的想法。 接着,随着不时传来的风铃声,那个让我在雨中等了那么长时间的家伙,终于突破了雨帘的遮挡,站到了我们面前。两个少年,跟在阿飞身后,一个略高,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不是日向家的纯白,而且,从气息上判断,也不是那个日向宁次——虽然旁边那个略矮的,好像更不像 斗笠太深,以至于看不清他的样貌,只能看到下半边脸上的肌肤,白皙滑嫩得不像是个长期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忍者——起码一名男性忍者,通常是不会这个样子的。而且,这个日向宁次,比我以往所知的少年身形,好像还要瘦弱单薄,藏在显得更加宽大的晓袍里的身体,像是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似的,我不由得对他的性别产生了一些怀疑。对除了傀儡以外,其他任何事物都没有丝毫兴趣的我,对于自己这个想法,不由得有些更加意外。 当他掀开遮住大半边脸的斗笠时,我竟然出乎自己意料的没什么反应,只是,“让他成为我的收藏”这个念头,不断在思想中徘徊、缠绕,占据我所有的思考——他将会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傀儡,永远 接下来,我如实地复述了心中真实的想法,在看到他一直淡淡的脸上,那个刺眼的笑容越来越僵硬之时,我竟然是感到了些有趣的。如果他真的成为我的傀儡,应该让他保持那个永远不变的微笑,还是这成了之后在晓的几天里,我的主要思考内容。不知他如果知道的话,是不是又会有些不同的表情呢。这个问题没有得到最终答案,以至于每次看到他,我都会心情烦躁地再次有些苦恼,也因此每次面对他都没什么好脸色,声称要“把他现在就做成傀儡”。这造成了他对待我时,与别不同的明显的疏远,和老鼠见到猫似的感觉。 不过,佩恩和角都发下的任务,他却没有推掉,让我觉得,他还是不讨厌和我一起出任务的,几天来反常的心情,竟然略微好转,看来,对这个“预备收藏”的重视,已经达到了影响我心情的地步了,这样的话,这个收藏我是要定了。看着他略微不爽地看向角都,我当时就只有这个想法。 发现他总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并不是出于懒散的习性,而是身体不舒服,是在我们离开雨忍村,走了很远的路之后了。不时轻微的皱眉,以及不经意间的扶着额头,还有额间不容易发现的汗珠,都显示出他此时状态不佳。本就白皙的脸,随着赶路中,距离目的地越近,而越发苍白,却隐忍着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不由得对这个未来我最中意的收藏品,有些担心他会随时倒下。 在我从某些方面对他的调查,结合他以往的作为,以及我对他的观察,发现日向宁次是个外表温和,实则和我们一样冷酷的人,不,也许比晓从前的成员更加冷血。温柔的微笑,看似无害美好,但是长期与毫无生命和感情的傀儡打交道的我,却能够渐渐看清,他笑容下毫无温度的眼神,仿佛任何人在他眼中,都是可以随意抹消的存在。前一秒还微笑面对,就能在下一秒,毫不犹豫地挥刀相向。我想,我们这些晓的同伴,如果他想要而且有能力的话,杀掉我们,他就连微笑的弧度,也不会发生丝毫变化吧。 这样一个人,却在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的清早,能够沐浴着晨光,静静地看着不知其险恶内在,而停落身上的小鸟,露出与往常不同的温暖笑意。冷漠如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笑容吗?我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他了,不过,这样的他,好像更加有趣。 在伊织崎,他竟然拿着我的“沙鼠二号”滔滔不绝、毫不脸红地和老板讲价钱。那种战斗似的表情,和闪着精光的眼神,与我记忆中,角都谈到钱时的样子,真是异常相似。以往,他在我眼中淡然冷静、漠然冷酷的印象,瞬间瓦解。看着他洋洋得意地拍着那个卖者的肩膀,毫无诚意地说下次还来的样子,我发觉我一直认为绝对完美的未来收藏,其实里面有些让我失望。不过,还好傀儡只需要外表就够了 在红屋里,被一个妓倌拉到另外一个房间,果然如同我们原先预料的一样,这里的人,都是那个魅姬的手下。似乎多有的小喽啰都执着于纠缠我一样,在花了不少时间,解决完红屋大部分人之后,等我赶到他和那个魅姬所待的房间门口,就看到染满血迹的晓袍,和他唇边以及双眼刺目的鲜红,想都没想就甩出了毒针。而他好像还没意识到自己受了多重的伤,竟然执着于那个什么毒药配方,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在我的眼前,倒了下去。 抱着他趁乱离开伊织崎,怀中之人虚弱的呼吸,以及渐渐染上我胸前的血迹,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竟然在看着他愈发苍白的脸色时,不自觉地想到了在我童年时,就双双离开的父母,以及那之后,不敢相信这一噩耗的我,独自等待的孤独,和绝望。 怀着这样的感情,一直紧紧搂着他的我,竟然有些害怕再次失去的感觉,不想放手。直到他再次醒来,并试图挣脱我的怀抱。看着他丝毫没有感到后怕的表情,和想要立刻离开的反应,多年来平静无波的心情,竟然再次有些控制不住地愤怒。 还好,我的“告诫”,他似乎真的听得进去,我满意地认为,这样从善如流,才能称得上我最完美的傀儡。不过,这个轻松的想法,在看到他不知死活,兴奋地胡乱试验自己的实力,并且让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次开裂之后,又一次崩坏。 结束了云忍村的任务,以及搞定了那个麻烦的小百合之后,在雨忍村不远的地方,问出了犹豫已久的话的我,再次感受到了他的温柔。温暖的怀抱,轻轻拥住我已经没有丝毫感觉的身体,那一瞬间,我真的希望,自己从没有抛弃感受热度的能力。 虽然,我不知道那一瞬间,他是否不再是那个永远把冷漠,埋藏在温柔之下的日向宁次。但我竟然似乎感到,多年来面对虚空不断的等待,仿佛真的在这个瞬间,有了某种真实的回应一般。 不再是独自一人空荡安静的房屋,不再是沙忍村永远不变的景色,也没有了面对傀儡时的淡淡孤寂。 此刻的怀抱,简单而温暖,面前的笑容,虽然我依然看不透,但也已经为我而染上了不一样的表情。对这样的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57、疾风之乱舞与命运的重逢~ 又一场暴雨过后,街道被雨水冲刷得一尘不染。第一缕阳光,冲破了浓重的乌云,悄洒雨后的村落,为连日来的阴霾,带来了一丝久违得见的光明,也给人们被昏暗的天空所感染上忧郁的心,照进一线暖意。 路上的行人们,纷纷收起了只属于阴雨天气的雨具,和行色匆匆的表情,在拨云见日的蓝天下,心情颇好地继续赶路。不管路上遇到的是阴天还是晴天,最终所要到达的目标,以及既定的结局,是很难因为小小的雨水,而发生变化的。 如果,曾经以为自己并不会在乎的未来,在随着时间而加深的记忆,以及日复一日的犹豫之中,还没有来得及考虑清楚,就已经铺展开来,并把自己也卷入其中,不得不沦为舞台上的一员。当初,曾经身为旁观者的淡然,和已经成为习惯的漠然无视,是否,还能够如当年自己所认为的一般,永远维继? 可惜就连我自己,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所有的人和事,都在不断地变化,包括我曾经以为,永远也不可能发生改变的,漠视一切的心。 也许,当我开始产生第一丝犹豫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我了。握了握手中,只有拇指大小的,用沙子做成的葫芦。精致的做工,以及优美的轮廓,无一不是在彰显着作者的细致投入,和其中所包含的深重情义。三年来,不论执行什么样的任务,或是在雨忍村进行得非人修炼,这个只有在我睡觉时,才会从腰间摘下来的挂坠,虽然多次遭到鼬和蝎的鄙视和莫名的厌恶,但是,我却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感情,从没有想过丢弃它。 皱了皱眉,再次把视线投向窗外,没有一丝云朵的晴空。这样的天空,如果是晚上的话,是否也会像沙忍村的夜空一样,深蓝为幕,繁星点缀 记得那天,小南告诉我尾兽抓捕的任务就要开始了,并通知我一尾的任务已经下发时,我的心情,就像平日一样,没有丝毫波澜。只不过,送走小南的下一秒,就瞬身追出了雨忍村。 “哎?!宁次!你怎么会来啊,是来送我们的吧!嗯!”迪达拉和蝎,站在离雨忍村不远的要道上,发现了我的靠近,像三年来一样,热情地挥着手,开心地笑着,大声招呼到。 “你果然来了”在他们面前停住,就听到蝎从他的巨大傀儡中,所发出的沙哑缓慢的声音。意料之中的肯定,和一丝略带失落的惆怅,不知怎么,此时竟然清清楚楚地撼动了,我一贯冷静的心。 “蝎,这次的任务是去抓捕一尾吧。”既然能够在大蛇丸身边安置自己的间谍,那么我以前的事情,想必蝎也多少会知道一些吧。包括,我叛逃前,在沙忍村唯一的朋友,现任风影的我爱罗。 “是啊!沙忍村的一尾,听说竟然当上了风影啊!宁次,我看那家伙很厉害嘛,嗯!”迪达拉拍了拍自己的巨型“猫头鹰”,虽然这样说着,可是脸上却毫无担心的表情,自信的样子,显得头上的金发,在阳光下更加耀眼。 “风影我爱罗,他的实力必定不容小觑。否则,身为尾兽的寄主,一尾人柱力,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忍村最顶端的存在的。可见这三年,他付出了多少努力”看向自顾自转过身,抚摸着陶土猫头鹰的迪达拉,不由得喃喃说道。 像是对他的告诫,又好像仅仅只是自己的感慨,平静的声音,回忆一般,缓缓说着。似乎就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发生过改变,脸上依然是多年不变的淡然浅笑。 可是,下一秒,右手却不受控制似的,毫无声息地,缓缓伸向他的后心。蕴含着查克拉的指尖,结合三年前就已步入影级中阶的实力,经过我更加没命的锻炼,即便轻触要|岤,也定是瞬间毙命的下场! 一只毫无温度的手,在我失神的瞬间,握住了我的手,让我从恍惚中惊醒。身体自发自动的反射,使得藏于左手袖间的匕首,顷刻之间,已经架在了蝎的颈上。 “宁次,你”缓慢好听的呼唤声,仿佛沉淀了经年的忧愁,随着一声叹息,幽幽划过耳边,唤回了我的神智。抬起头,就看到了握住我左手的蝎,已经脱离了傀儡,站在我的面前,颈间一道深深的刀痕。 那一瞬间,我可能是确实地,想要杀掉迪达拉吧。呵~真是有趣啊~就连思想还在怀疑纠结的时候,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做出了选择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 “宁次”白的声音,略带犹豫地在身旁响起。 把小葫芦再次别在腰间,若无其事地跳下窗台,拿起他手上盘子里的点心,“是迪达拉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吧?” “是,而且,刚才角都告知我,通知你全员集合。要在他们回来半路上的秘密基地,接应他们俩,并抽离一尾。其他人都已经启程了,鼬也从先前任务的路上赶过去了,只剩下宁次你了。” “嗯,知道了,我现在就动身。”一边听白说着,一边就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作战道具,比平时任务更加精细的装备,是我为了这一刻,准备了许久的武器。再次检查了一下忍具包,和随身匕首,长刀依旧绑在身后,套上晓的制服。 “宁次,我爱罗他,会死吧”就在我走到门口之时,白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温柔的嗓音,此时也带上了忧愁。 “白,他不会死。不过,即便是”下一句话没有出口,就已经在瞬身消失的同时,随风湮没在空气中。不想再次被任何情感所羁绊住,落荒逃离了白的身边,却在下一秒,身后一声无奈的叹息,从静谧的房间里传出 ~~~~~~~~~~~~~~~~~~~~~~~~~~我是营救风影的分割线~~~~~~~~~~~~~~~~~~~~~~~~~~~~~ 幽暗的洞|岤,黝黑且深邃,掩映在茂密的丛林地带。附近丝毫看不出人工雕琢的痕迹,几百年来,静静地沉睡在无人的角落,等待着得见天日的一天来到,以期能够破茧重生。高大的洞墙上,古老的冥王石像高高耸立,吵杂的争论声,打破了杳无人迹的寂静,与安宁。 “这就是一尾人柱力吗?是迪达拉抓到的?” “是啊!蝎大哥在沙忍村外等着,还嫌弃我太慢了呢!嗯!” “” “哼!你们这趟,可是消耗了不少开销啊!迪达拉,要是你再乱买那些做不成武器的普通陶土,下次的经费我就给你们组减少!” “唉?!什么?角都,那可是为了我的艺术啊!” “嘿嘿!迪达拉,叫你整天摆弄炸药,吵得我休息不好!” “别说了,快点准备抽取尾兽吧。” 走进晓的一处秘密基地,其他成员已经悉数到齐,正站在冥王石像的指尖,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中的我爱罗,像这几年来一样,毫无紧张感地七嘴八舌议论着。而最后平息争论的,就是唯一能够压制住这些不安分子,正面无表情看着我的佩恩了。 “宁次,你来了?你没有空陈戒指,可能速度会慢一些,大概要三天才能完全抽取。”轮回眼紧紧看着我,仿佛是想从我的微笑中,找到什么隐藏其中的破绽似的。可惜,只能是一无所获地放弃,再转头看了看依旧安静的我爱罗,疑惑的神色一闪而过。 “是,我知道了。”站到属于“空陈”的位置上,看都没看地上的我爱罗一眼,对着上首的佩恩点点头。看到我的反应,佩恩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摆平那些吵闹的家伙们身上。 “宁次,接下来要进行三天的封印,你的身体”旁边石柱上的鼬,深红的写轮眼静静凝视着我,语气淡淡的,却夹杂着一如平时的关心。 当年,白眼虽然已经完成变异,但是我的身体,却由于笼中鸟长时间发作,所造成的巨大伤害,使得体质变差。不但受了伤之后,总是很难痊愈,而且本就看起来单薄的身体,三年来却一直没什么较大的变化。可是白和鼬,却都对我的郁闷不以为然——大概,只有蝎,才能体会我的悲哀吧,虽然他竟然貌似很高兴每次阴雨天气,身体都会感到虚弱无力,只有甜品才能让我感到轻松一些。所以,一有任务,我都会以比其他人高出一倍的斗志,兴奋地离开雨忍村。 也因为这样,不用和绝组队的我,虽然至今也没能拿到大蛇丸的“空陈”戒指,但是,作为在佩恩眼里最听话勤劳的成员,在占据重要地位的小南眼里最可爱乖巧的弟弟般的存在,在角都眼里最老实肯干的赚钱工具的观念,三年来早已经深入他们的脑海。我的待遇,在晓里面基本是少爷一样的存在,行动也相对比较自由,这也给了我不定期,在暗中联络再不斩的空间。 “呵呵~我没那么娇气的,鼬,你似乎忘记了我也是一名忍者呢咳咳!”失笑于鼬的太过担心,保证似的用力拍了拍胸口,豪气的动作,虽然让我找回一点“男人本色”,却在笑着的时候锤得太用力,使得我的气概还没成型,就在捂着胸口的咳嗽中丧失殆尽。 “宁次,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你的那份力量我可以填补。”正面对着一双越来越黑暗下去的写轮眼战战兢兢之时,蝎的声音缓缓传来,静静回荡在巨大的洞|岤里。 “嗯。”感受着只属于他的体贴,不由得想起了三天后,那场祖孙之战。 蝎为什么要选择死在千代的手上,这个问题,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每次看着艳丽的红眸,其中的专注与满足,却让我无从得知他厌世的动机,遂不得不放弃思考。 只是,在他每次生气地抱住受伤的我,威胁我再不注意身体,就拿去做他的傀儡的时候,都会忍不住轻笑着回抱住他,说着“等我活够了,就让你做成傀儡吧”的话。可每次,都只换回他更可怕的怒气,接着就被他再次摁回到床上,重复着好像云忍村一般的对话 “好了,我们开始吧。”佩恩毫无起伏的声音,使得洞里原本吵杂的环境,瞬间静了下来。 双手结印,“幻龙九封尽”的手印在瞬间完成,看了看周围,其他人也接连完成了结印。静静躺在地上的我爱罗,渐渐漂浮到半空中,无形的拉力,使得他体内的一尾守鹤,不得不化作光雾,离开我爱罗的身体,逐渐被我们身后的冥王雕像所吞噬。 虽然难以想象,这种抽离原本封印在体内十五年的尾兽,所带来的感觉,该是怎样的痛苦。但眼前,重伤昏迷中的我爱罗,在毫无意识之下,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就可见一斑。 低低的声线,一如从前的动听,却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不再那样强大而沉稳。可每一声低吟,都仿佛牵动了我久远的记忆,一手维持着封印的术式,另一只手,却不由得握上了腰间的葫芦——那是叛逃木叶那天,面对着难以接受的佐助,和略显平静的我爱罗之时,他拿自己用在“绝对防御”上的沙子做成的。 “木叶派出的支援小队,应该就在附近了。鼬,你去拖住其中一个小队。其他人加快速度,赶在他们到达之前离开这里。”佩恩感应到了有人接近,吩咐了下来。鼬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瞬身消失。 三天的不眠不休,当最后一丝雾气被吸入石像之后,一尾的抽离就彻底完成了。下一秒,我爱罗在空中飘浮的身体,仿佛断线的风筝一样,无声地下落。 皱了皱眉,忍住身体的疲惫,瞬间闪身接住了他的身体,抱着已经没有温度的我爱罗,把他轻轻放在地上。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洞|岤外面几人的打斗声,应该是凯那个班,在那个特别的忍术下,和自己战斗吧。 “宁次,那个,我待会要把他带走,引那个九尾人柱力出去。嗯!”此时,依旧留在洞里的,只有迪达拉,蝎,和跪在我爱罗身边的我。看到我轻柔地抚摸着我爱罗的脸颊,迪达拉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这样也好”想到那个千代的术,收回手,站了起来。再次扬起清浅的笑容,看向被封住的洞口——演员都已经到齐了 “轰隆!”一声,随着洞口巨石的飞溅,以及烟尘的落下,曾经朝夕相处的同伴,发出愤怒焦急的气息,站在洞口。 下一秒,仿佛是看到了等待已久之人的惊喜,以及,随之而来的震惊,不解,愤怒湛蓝色的眼睛,在几秒之间,上演着多彩的美景。就连一贯懒散的单只的写轮眼,也浸透了重逢的感动,交杂着不敢置信的悲伤,定定地站在那里,不发一言,只是紧紧注视着一直微笑的我。 “宁次你还活着?为什么”指着晓袍的手,像是狂风中的落叶一般,在看到我身边,平躺地上的我爱罗之后,就连一贯阳光开朗的声音,也止不住地颤抖。 几人或是震惊,或是愤怒,或是悲伤却决绝的表情尽入眼底,笑容不由得扩大几分,“呵呵~鸣人,难道你不为我还活着而感到高兴吗?我可是很期待呢,和你们的重逢” 58、斩断羁绊与悄然改变~ 夕阳下,曾经以为是上天注定的相遇,小心收藏了多年的感激,使得少年每次看到天上自在飞翔的小白鸟,都不由得想起,那个日落时,视线透过欺负自己的孩子们,所看到的长发少年淡然的浅笑,和清澈悠远的嗓音。 从没有谁如此认真地看着自己,也从没有看到过这样美好的笑容,在金色余辉的遍撒下,那一瞬间,深深地映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以后的日子里,不时和他在一乐拉面相遇,成了与一个人的孤独所抗争的唯一解脱,就算是遇到同样理解自己的伊鲁卡老师,和其他的伙伴们,那份与别不同的感情,却始终萦绕,深藏在心底最深处。 面前,少年的身形,与当年相比,没什么大的变化。在已经变得高大的自己面前,更显得瘦弱单薄。精致的五官,柔和的线条,白皙得仿佛透明般的肌肤,一如昨日梦中的相遇,不像个历经战斗的忍者,倒像是一名贵公子。不,记得当年,我一直认为只有?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6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6部分阅读 有女孩子,才会长成这样子。为此,自己还没少被八卦掌招呼过 记忆中的淡淡笑容,清浅而优雅,面对着自己时,却不复对着别人似的公式化。雪色的眼眸中,浅浅的温柔,和偶尔流露出的¥¥,却让我曾经,暗自兴奋地猜测着,自己在对方心中,也许是不同其他人的,特别的存在。朝夕相处的亲密,和那个不经意间的碰触,使我真的以为,我们之间是有着特别的羁绊的,而这样的生活,也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我弄清自己只有在面对你时,才会涌上的,莫名的感动。可惜,我却还是没能守住我们之间的羁绊 周围的场景,在对面之人开口之时,渐渐模糊,不知身在何处。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牵动了脑海中,过去难以忘怀的记忆。虽然历经痛苦,却因为面前之人,而第一次染上幸福的色彩。 经历了惊闻叛逃时被背弃的感觉,和日向宗家处决的消息时的绝望,以及再次听到对方仍旧活着时无法言表的快乐,漫长分离中的等待,只为能再次得见那深深刻印在灵魂中的笑容。与当年没有什么变化的样子,如今,却清晰地呈现在眼前。不再是午夜梦回的虚无,也不再是遍寻不见的无奈,和触景伤情的失落,面前之人,是自己此生无法失去的羁绊。 “不会再让你逃掉了宁次”仿佛掏空整座山一般的洞|岤,低低回荡着略带沙哑的嗓音,打破了因震惊,而长久寂静的禁忌之地。 “哦?鸣人,是想把我这个木叶的叛忍抓住吗?”看到他低下头,双拳紧握的样子,不禁想起了,以往其冲动热血的样子。看来,佐助的出走,也多少使他改变了吧。 “不会再让你离开了!我要把你带回木叶!宁次,跟我回去吧!”再次抬起的脸上,熠熠生辉的蓝眸,闪动着记忆中的光芒。充满信心的表情,和坚定的神色,伴着响彻山洞的吼声,着实让我吃惊不小,却也不得不对他的反应感到有趣。 “带我回木叶吗?可是木叶的其他人,也许不会这么希望吧。不是吗,卡卡西?”笑着看向一直紧紧盯着我,不发一言的卡卡西。他自从一开始时的巨大震惊之后,就反应过来,身体一直保持着随时准备作战的状态,木叶技师果然很谨慎呢~ “宁次,为什么当年要那么做?!为什么和佐助一样”小樱控制不住地质问着,大大的眼睛,不解地看向我。三年来,跟随纲手所获得的成长,使得她不再是当年只会躲在我们身后的娇弱少女,像是一朵盛开的樱花,正绽放着属于自己的光彩。 “宁次,你当初为什么要叛逃?只是因为笼中鸟吗,就杀了那么多人?而且又为什么要加入晓?你应该知道吧,这个组织的本质!为什么”多年未曾听到的嗓音,带着深深的不解,厉声质问着。紧紧皱着的眉,和双色眼睛中毫不掩饰的无奈,使得此时的对话,带上了一丝悔恨的味道。 “你说对了一半,我和日向家是注定要有个了断的,你觉得如果我继续留在木叶,宗家的长老们能够容得下我吗?我想曾经做过暗部队长的你,应该知道他们暗中曾经干过的事吧。至于晓嘛可以说,纯属意外~”无奈地摊开手,摇了摇头,发现对面几人眼中敌对的神色略有放松,但疑惑却更多的样子,只能是对自己的霉运表示安慰。 当年什么都没做准备,从昏迷中一醒来就碰上了闻讯赶来拉人的斑大,“知道的太多”,和“拒绝合作”且“有可能造成威胁”的猜测,以及当时的实力骤降,就成了我不得不在那时退让的主要原因。不过,另一个原因 “宁次,跟我回去!告诉他们原因的话,我想纲手婆婆会原谅你的!她是火影,一定会帮你的!”鸣人激动地踏前几步,却被卡卡西单手拦下。金色的脑袋转向身旁,不解地看向自己此时,好像是看到劲敌的老师。 “鸣人,你认为宁次他真的会在乎木叶,以及我们之间的情谊吗?就连我爱罗”异色的双眼微微阖上,颤抖的睫毛,遮掩住其中满溢的痛苦,再次睁开时,又再次恢复了冷静的表情。 “!我爱罗为什么他是那么重视宁次你,为什么不救他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啊!”仿佛是从自己的世界中惊醒,鸣人在听到“我爱罗”三个字后,浑身猛地一颤,视线再次投注在我身边的我爱罗身上。颤抖的声音,悲伤、失望、不解、愤怒,好像漩涡一般,把浓烈复杂的感情翻卷其中,已经无法完整地叙述,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鸣人,如果我爱罗能醒过来的话,替我对他说声抱歉吧”俯□,轻柔地拂去我爱罗脸上微积的尘土,低吟一般的声音,轻轻说着,却在说到一半时,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 如果我爱罗醒来的话,一定不会再原谅我了,呵~搞不好想杀了背叛他的我也说不定呢。也好,就这样斩断我们之间的羁绊吧!对他来说,可能这样会轻松一些,毕竟,我们可能永远也无法改变敌对的身份了——晓的成员,和曾因晓而送命的风影 “那个,宁次我要把他带走了哦?嗯!”放出巨大的鸟型陶土动物,迪达拉在看到我收回手之后,在鸣人的惊呼声中,把我爱罗的身体收进了鸟嘴里,之后转过头看向我,“你还要呆在这里吗?毕竟老大没有分派任务给你吧!”眼中深邃的蓝色,担忧的神色一览无遗,不时瞅瞅卡卡西一行人,在看看我的脸色,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我不由得有些好笑。 “放心吧,我是日向宁次啊~我没事的,还是小心你自己的任务吧~”像三年来一样,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恢复了淡淡的笑容。 “好吧,那待会见!嗯!”跳上陶土鸟的迪达拉,一个冲刺就飞出了洞口,最后一声“嗯”还没落下,就已经不见人影了。 “我爱罗!”鸣人眼看着迪达拉带走了我爱罗,急速远去,焦急地大喊着,转身刚要跟着追出去,却在跑出几步后,急刹住脚,回头不甘地看着我,“宁次,我一定会把你带回去的!”接着飞速冲了出去。 卡卡西没来得及拉住他,看着我再次皱了皱眉,就在我以为他就要这样追出去之时,只听到安静下来的洞|岤中,再次回荡起他的声音,“宁次,鸣人这几年来无时无刻不想着把你和佐助带回木叶,我总之,我不想和你走到生死相搏的地步!”身影随着话音,瞬身消失。 “蝎,我们终于见面了啊真令人怀念呐”只剩下我和蝎,以及小樱、千代的洞|岤,在沉寂了不久之后,苍老的声音缓缓传出。 “千代奶奶,好久不见了,你变得更老了。”蝎的傀儡“绯流琥”动了动尾巴,其尖端萃上的蓝色剧毒,此时不时地滴在地上,升起一团团腐蚀后的烟雾。 “宁次,你要帮他一起对付我们吗?”一直看着我的小樱,略带紧张地问道。二对二,虽然可以说是公平,但对我的了解,以及对蝎的观察,使得她基本上能够判断出自己的差距。如果我帮助蝎对付她们的话,那么她们能活下来的可能,就可以说是奇迹了。 “放心吧,小樱~这是蝎的任务,我不会插手的~”挥了挥手,翻身后跃到洞|岤的角落,找了个比较安全又视野不错的地方。在看到她们舒了口气,却又不敢完全放松对我的警惕的样子,心情颇好。 “”蝎的傀儡“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当然,我也不可能从中看出什么表情。虽然我和他们隔得很远,但总觉得他周围缠绕着低气压,找不到头绪的我,忽略了自己一向准确的感觉,拿出看戏的姿态,期待地看向中央的三人。 ~~~~~~~~~~~~~~~~~~~~~~~~~~~~我是蝎好漂漂的分割线~~~~~~~~~~~~~~~~~~~~~~~~~~~ 三人的战斗,可以说是既壮观,又华丽。不时坍塌的洞壁,是小樱的巨力破坏的效果;堆积的铁砂,是蝎的“三代风影”傀儡的绝技被破解后,所造成的痕迹;插满地上的刀剑,和散落满地的傀儡,是蝎和千代拼斗傀儡后的结果。 看着蝎脱下晓袍后,□上身的、早已经被做成傀儡的身体,以及左胸上,那个唯一还有生命的写着“蝎”字的核心,不由得站在角落里,叹了一口气。 正挥刀刺向千代的蝎,却在这一瞬间转头看向我,就在我吃惊于他战斗中的□之时,刀尖被趁着这一时机,闪身插入的小樱挡了下来。溅起的鲜血,让三人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却在我的意料之中。 看着蝎把刀狠狠地越刺越深,和小樱痛苦的表情,我却也没有忽略蝎此时的眼中,与他狠辣的动作所完全不同的表情——魅惑的红眸中,难以掩饰的失落和痛苦。 站在离他们不远的高处,下面三人一切的动作都尽收眼底——包括,刚才的一瞬间,千代看过来的眼神。 被受伤的小樱握住刀子,怎样都无法拔出的蝎,退后着松开手后,再次冲了过去,傀儡的胳膊上,雪亮的刀锋再次逼近,直直刺向无法动弹一步的小樱。 白眼中,蝎脚下的地上,无声地形成了一片广阔的符咒,随着他越来越接近小樱和千代,也越来越进入到了印记的中心。下一秒,两个与别不同的傀儡,极速飞向毫无察觉的蝎,手中的长刀闪耀出决绝的光芒,反射从缝隙间射入的阳光后的光线,竟然巧妙地投射向我的双眼。瞬间变得雪白一片的视线,顿时失去了三人的身影! 等我微微别过脸,再次看向场中之时,两把滴着鲜血的刀尖,穿透了写有“蝎”字的肉块,被围在当中的少年,唇角的血迹鲜明,在脸上嫩滑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刺眼。 睁大的血色眼瞳,好像还来不及适应这一突然的变化,又好像是在看向不远的角落,仿佛是想要再次看一眼自己的归属之地一般,深情而专注 恍惚中,彷如叹息一般的低低呢喃声,好像百年回首之后的感叹,毫不掩饰的感情,随着轻轻的呼唤,幽幽地响起,撩动人心中,最柔软的角落,“宁次” 59、挣脱的枷锁和最初的诱惑~ 红发的少年,在两把刀刺入的下一瞬间,曾经,一直流转着波光一般妩媚的玫瑰色眼眸,黯淡地微微垂下。厚厚的睫毛,遮盖住了其中微漾的流光。木偶一般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原本的生气,只有唇边殷红的血迹,顺着嘴角流下,显示出生命的逝去。 “宁次”低低的叹息声,仿佛是顺着少年微张的两片唇瓣,悄然滑出,轻轻飘荡在此时的空气中,为这刹那间定格的一刻,描绘出名为隽永的感动。 面前吃惊的小樱,以及在她身后松了口气的千代,却并没有注意到,下一刻,线条优美的唇边,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在这就连时间都仿佛停滞的空间中,却显得突兀,而不失优雅。淡淡的弧度,似曾相识地展现在已然愣住的小樱之前,不同的面孔,却就连再次睁开的、没有丝毫笑意的红眸,都陈述着当年的淡然,与冷漠 “嘭!”“哗啦!”小樱的眼前,与多年以前就已熟悉的脸庞重合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迎面而来的浓重的白烟所笼罩,随之而来的,是耳边响起的,清晰的碎裂声,和散落地上的撞击声。 后退几步,移开护住脸部的胳膊,再次呈现面前的景象,令两名女忍者,不得不产生了这场战斗开始以来,第一次真实地直面绝望的感觉——烟雾散尽,地上零落的木质零件,却能够清晰地辨别出,它们属于曾经被命名为“父”与“母”的傀儡们,两把修长光亮的刀,歪歪斜斜地插?进描绘在地上的、巨大咒式的当中。 理应已经被无情地贯穿的少年,此刻,仰倒在符咒的阵法之外的地上。没有丝毫擦伤的傀儡之躯,缓缓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低下头,在看到胸前完好无损的“蝎”字之后,惊异的神色,一如对面,被连番变故惊得无所适从的小樱,以及难以接受此刻结果的千代。 苍老的脸庞,被岁月雕琢过的痕迹,深刻而清晰地印在她的生命之中,一直半睁着的双眼,被眼前的突变惊得睁大。却在看清面前少年的黑色双眸,和若无其事的微笑中,警告般的神色,以及掩藏其下的、仿佛波涛般汹涌的杀意后,曾经,随着年龄而越发从容镇定的神情,化作难以掩饰的震惊,以及,其中被掩饰的很好的恐惧 “呵呵~不必惊讶,千代婆婆。我虽然说过不会帮助蝎对付你们,不过,却没说过你们可以在我面前杀了他~”单手握住背上长刀的刀柄,紧紧盯住千代的双手,不放过她手上任何一丝动作,虽然在微笑着,但我却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不会很“友善”。 没有丝毫抑制的杀气,使得此刻的洞|岤,也好像渐渐下降了几度,随着话音丝丝蔓延在周围静谧的空气中,混入凝结成薄雾的水汽,缠绕在我们周身。地上散乱的傀儡和兵器,渐渐被雾气所覆盖住。 “!宁次,你!你眼睛怎么会”小樱似乎非常意外,和不满于我关键时刻的介入,正要说些什么,却在看清我的眼睛后,更加吃惊地指着我,张大了嘴巴,随后,伤口的失血终于抽干了她的力气,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传说中的白眼,竟然会发生进化吗就连我都没有看清你的动作!究竟是什么时候,你的影分?身取代了真正的蝎?”缓慢爬起的千代,如临大敌地抱起小樱跳到远处,一边为她疗伤,一边微微转头,看了一眼仍然站在远处角落、正看向这里的“我”,疑惑地问道。 “虽然你启动那个符咒时,手上的动作非常细小,可惜却没有逃过我的白眼。我的真身,从那时起就已经潜伏在你的傀儡的影子里了。还记得蝎拔不出刀时,不得不松手后退吗?就在他的身体,被站在你前面的小樱挡住的一瞬间,我的分?身换掉了他,之后再次冲向小樱的‘蝎’,就像你原本为蝎设计的结果一样,‘死’于他最初的傀儡之下。”看了看脚下散落的傀儡零件,就连那两个傀儡的头部,也被我砍碎,看来要让它们复原是不可能了。 心情颇好地再次看向紧张更加紧张的千代,“千代婆婆,果然名不虚传呐~就连对待自己的孙儿,都丝毫不会手软呢。” “蝎他所犯的罪行太多了,而且,那样的身体就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吧!我只不过是帮他解脱而已”说到这里,千代看向蝎的眼中,身为祖母的怜惜,竟然是那样的真切,让我也不禁有些吃惊。却本能地不希望,刚才推开蝎之前的瞬间,他明明瞥见悄然接近的两个傀儡,却仍然没有停□形的原因,有可能会与千代相同。 “日向宁次,你竟然比传说中更可怕!如果你继续留在木叶的话,如今可能已经成就一段传说了吧!可惜,和蝎一样,堕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收起了瞬间显露的软弱,千代看向我,仍旧全神戒备,却略带惋惜地感叹道。 “堕落吗?也许吧~在你们眼中,我们这样的人,应该被统称为‘坏人’吧?但是,我却不觉得自己邪恶呢,只不过是所处的立场不同而已。这个世界没什么是永远正义的,也更加不需要所谓正义的一方。邪恶的一方就必须要被你们杀掉吗?呵呵~抱歉呐~我并不相信呢,你们所定义的‘正义’。”注意到,正走到我身旁的蝎,听到千代的话之后,定住的脚步,转头看到他从刚才起就有些恍惚的表情,竟然再次浮现出那一瞬间的厌世,反驳的话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好笑地看着千代一副吃惊于我的言论,和想要立刻和我辩论一番的表情,伸手指向正要开口的她,“而且,我想晓跟你们从前所做的事情,并没什么差别吧——我们从人柱力体内抽取尾兽,而你们,向他们体内封印尾兽”满意地看到千代听到最后一句时,全身轻微地一颤,露出的惭愧和后悔的表情,以及随之而来的,仿佛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坚定神色。 “宁次谢谢”蝎的声音在身边轻轻地响起,解脱一样的叹息声,和刚才,得知自己死里逃生的庆幸般的呼唤,竟然有着相似的温柔。 “蝎,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我好像有些想通了”刚才的一瞬间,曾经对今日之战并不想插手的我,心中每次面对蝎时,被我所一直忽略掉的,隐隐的不舍和痛惜,竟然那样清晰,让我生出了想要抓住些什么的冲动。身体不由自主地行动了起来,印证了我的猜测——曾经自认为,再也不会对任何事物产生珍视之情的我,竟然生出了无法失去的感情。对于鼬,甚至是我爱罗,我也 话还没有说完,黑色的全方位视野,就注意到小樱好转之后,千代略微放低的手以及颤动的指尖。深知傀儡师的厉害,以及为了尽早结束这里的战斗,叹了口气,右手握拳,再次展开的掌心,已经凝结成了我把查克拉与柔拳结合后,所创出的,只有白眼才能够看清的查克拉针。伸手轻轻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无形无刃的利器,毫无声息地没入了千代的几处关节,在没有一丝疼痛感的情况下,封住了她的行动。 “千代婆婆,不要逼我杀你哦~我想,你应该还有想要完成的事吧?蝎拖延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们走吧。”看着千代瞬间僵硬的身躯,以及由于这一招丝毫无法感觉得出,却异常有效的攻击,而震惊得无以复加的表情,微笑着赶人。 “!你你肯放我们走?!”千代婆婆这辈子的吃惊,加起来可能还没有今天在这里体会到的多吧——看到千代脸上,随着她的表情,而几乎全部展开的皱纹,不厚道地走神。 “宁次?”感到我的袍子被蝎轻轻拉了拉,同样疑惑的声音,却没有丝毫反对的语气。 “蝎,老大没说让你杀光她们吧?这样就可以了,而且,你也需要休息。”摇了摇头,对于蝎的不懂得偷懒,而有些感叹。 三年来的相处,让我发现到晓的成员们,大多都有些“一根筋”。对于完成任务,有种近乎认死理的执着,却不懂得点到即止,和明哲保身。就因为这样,原本的晓,成员们才会一个接一个挂掉。在我的眼里,做晓的成员,就和以前当木叶的忍者一样,只不过是“打打工,赚点钱”的一项工作而已,为了斑或是木叶的上层们打工,也因此而没什么区别。 “宁次谢谢你”搀扶着行动无法自如的千代,小樱看着我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停止了脸上不断变换的纠结表情,正看得起劲的我,却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坦然,对身为敌人的我道谢。 “小樱,代我转告鸣人,让他放弃我吧。光是带回佐助,他就伤透脑筋了吧?我不想浪费他的好意,他竟然还记得当初的承诺,我已经很感激了。”追回佐助,原本就是鸣人一直为之努力的目标,我这个意外,还是不要介入其中了吧。 “他不会放弃你的,宁次,你不知道他有多么在乎你!我却看得清楚,他对你是与佐助不同的,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在追随着你的脚步”说到这里,像是怀念着过去的时光一般,竟然微微笑了起来,再次抬起头时,不忍和痛苦的表情,让我也不禁想起了过去四人间,简单却美好的相处,“宁次,我也和鸣人一样,不希望你和佐助,与木叶敌对的一天到来”说完再不看我,扶着千代离去的背影,竟然也有了几分怅然的萧瑟,和无奈 ~~~~~~~~~~~~~~~~~~~~~~~~~~~~我是小熊猫好可怜的分割线~~~~~~~~~~~~~~~~~~~~~~~~ “为什么?为什么要是我爱罗!都是你们,把守鹤放进我爱罗身体里,否则他也不会死!呜呜!”指着千代大声质问的少年,脸颊上的泪水,从未停歇过,感同身受的痛苦经历,以及无法拯救的无力感,汹涌着席卷了少年最后的理智。 脚下柔软的草地上,静静躺在那里的红发少年,就像他一直以来的平静,却少了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无论何种吵嚷,怎样的冷遇和孤独,都无法再撼动他分毫,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和冰冷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度接纳,那曾经饱经创伤的灵魂。拂过碎发的微风,怜惜地轻抚少年额上,清秀鲜红的“爱”字,却也唤不回少年轻轻的一瞥。 “鸣人,借我一点查克拉,我的查克拉不够了。”挣扎着来到我爱罗身边,双手大量输出生命的能量,却无奈于后继无力。 鸣人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即使只有一线希望,也不愿放弃的二人,就这样长时间地输送着自己的能量,任凭汗水流下来,也顾不得擦一下。 视野中,千代和鸣人合力就我爱罗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我的双眼。坐在茂密的树梢,与他们相隔得并不太远,把自己的气息,隐藏进阵阵清风,和随之而来的香草味道之中,安然坐在那里调息着由于三天来不间断封印一尾的疲惫,而略微有些混乱的查克拉。 很久很久,久到就连擅长潜伏和等待的我,都有些难以忍受之时,终于,漆黑的眼圈似乎轻轻动了一下,随即,碧绿的眸子,渐渐睁开。吃惊的神色,是在面对围住自己的,沙忍村一众欢欣鼓舞的忍者时,所产生的受宠若惊。 永远不变的表情,竟然在碧眸中产生了欣慰的神色,那是只有在面对我时,才会有的,无法表达的喜悦。摩挲着腰间的葫芦,突然有一种他已经不再需要我的失落,悄然升起。不喜欢这种莫名的感觉,刚想捏碎沙质的小葫芦,却在感受到一缕视线扫过来之时才意识到,刚才不经意间,查克拉翻涌不息,很明显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所在! 抑制住气息,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竟然对上一双异色的眼睛!其中清晰的确定,和深沉的痛,仿佛穿过遥远的距离,以及层层枝叶,猛然间击中了心底深处的记忆。 所有人的眼光,都投注在中央的鸣人,以及我爱罗的身上,坐在最后,别过头落下面罩的卡卡西,竟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直直看向我所在的树叶间,专注地献上最初的诱惑。 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的脸,经久的掩藏不明,此刻,却毫不犹豫地呈现在眼前。俊美的脸庞,再没有任何阻挡,清晰地进入视线,在双色眼眸的衬托之下,原本的帅气增添了难以言喻的妖异,美好的唇形勾勒出绝对完美的线条。淡淡的唇缓缓蠕动着,短短的几个发音,却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勇气,最后一个口型,竟像是在口中温柔小心地含着,不愿让它化掉一般,久久不舍得倾吐。 早就以为被时间的浮华所冲淡的记忆,竟然随着这份无声的呼唤,渐渐幻化出清晰的色彩。中忍考试训练佐助时,刺眼的阳光下,身边之人陷入阴影中的表情,以及那一声仿佛珍藏已久、难以自抑的呼唤,也好像跨越过时空的界限,勾起了深藏的感动 60、泉奈的笑容和斑的眼睛~ 不远处,醒来的我爱罗,和欣喜的鸣人,共同向着躺在小樱怀中的千代鞠躬,献上自己的感激和祝福。围成一圈的沙忍们,默默地低头祷告。 寂静的草丛,不时吹过阵阵清风,青草的香气,淡淡飘荡在广阔的原野上,以及,我所处的树叶间。 看着远处专注于这里的人,以及多年来我探寻未果,最终不得不饮恨放弃的面罩之下的脸,竟然有了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以及丝丝怀念的感慨,随着沙沙作响的树叶,蔓延在此时的寂静之中。 面前的美景,英俊而妖异,漂亮的唇形缓缓默念着我的名字,在众人欢呼呐喊的吵杂声中,静静倾吐的柔情,随着拂面的青草香气,淡淡环绕,萦绕不散。 深情而温柔的眼神,一如记忆之中,双色的眼眸,却仿佛是越过了遥远的空间,只容得下一个人一般,似乎要把人融化一般,专注而深邃。 本就由于三日来不间断的封印,有些疲劳的身体,竟然在面对这样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敌意,且突然的温柔,而有了些不知所措的晕眩。气息不自觉地,就倾泻而出,渗透进了周围的空气中。反应过来的我,立马压制住了自己的查克拉,瞬身后退,可还是引来了数道警觉的视线的查探。 在这视晓为仇敌的沙忍们,以及奉命协助的木叶忍者们的地盘上,想要轻松脱身,对我来说虽然不是什么难事,可却也将会耗费我不少精力。落在一处茂密的职枝叶间,回头看见砂隐的忍者们已经摆出了打算追击的架势,不得不叹了口气——看来,回去后又会被鼬他们收拾了。 “宁次,你竟然在这里!”面前的树枝上,斑顶着那个漩搞笑的涡面具,悄无声息地出现。不同于平时的轻松耍宝,深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认真之中竟然夹杂着些许不满。 “阿飞你怎么会在这里?呃,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看我们还是边走边聊吧”从刚才起就觉察到一个强大的气息在附近徘徊,若隐若现,料定是班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现身——怕麻烦的他,竟然会在此时自找麻烦,的确大出我的意料。没有再去理他,感觉到后面,大量充满敌意的愤怒气息,抬脚就打算跑路。 “宁次你跟我来!”肩膀一把被按住,疑惑地转头看向那个万年不变的面具,却只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就感到身体被拉扯着,斑的方向,一股巨力拖拽着我。 再次睁开眼睛时,果然来到了那个只属于他的神秘空间里。环顾着这里林立的石头,寂静的四周,没有丝毫担心地盘膝坐下,接着调息着自己的状态。果然,没过多久,又一股吸力,把我拉出了那个空间。 “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不过,我们应该已经离开那里了吧?谢了,阿飞”睁开眼睛,抬头就看到,面前距离极近的漩涡面具,想要把他推开身边,却在手伸到半空之时,手腕被紧紧握住。 “日向宁次,你还真是胆子不小啊,竟然跑去敌人那里看戏!看来,你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嘛。还是那里有什么人让你恋恋不舍?”靠坐在身后的大树下,上方的斑渐渐逼近着,恢复了原本的音色,质问中透着丝丝危险。 身体已经紧贴着树干,无处可躲的我,对于这个瞬间恢复本色的宇智波斑,吃惊不已加接受不能,愣愣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到就要触碰到我的脸的面具,说不出话来。倒不是被他吓到,而是,他此时的语气,简直同鼬和蝎没什么分别,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以及,担心那个强大而阴险的斑,有些发烧烧坏了脑袋。 不过,我还是本能地猜测,这个掌控所有人的宇智波老族长,想要像利用鼬一样利用我,才会采取“怀柔”政策。淡淡的表情,在一想到鼬的下场之后,不自觉地冷了下来——斑,你到底想怎么利用我呢 “果然,你已经知道了!看来鼬已经全都告诉你了吧”看到我丝毫没有吃惊于他的变化,反而冷冷地看着他,斑竟然笑了出来。接着,成熟的声音竟然略带诱惑,在我的耳边轻轻传来,“那么,你可以称呼我斑。” “好吧,斑,接下来,你想怎么样?”不再和这个人精绕弯子,直视着那只血红的眼睛,开门见山地说道。 既然现在还无法摆脱他的控制和利用,那就利用好了,在我还没有准备完全的现在,我需要的,就只有时间。而且,现在他应该还不会把我怎么样,怎样利用才能完全挖掘出棋子的作用,我想他比我更加清楚 “看到那张脸,你好像很惊讶?我记得,是木叶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吧?他对你好像很不同寻常。”出乎我的意料,等到的确是这句话。丝毫摸不到头脑,刚才积聚的力量,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毫不着力,空荡荡的感觉别提多糟糕了。 再也维持不住冰冷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竟然会关心这个?我开始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宇智波斑了。” “还有那个风影我爱罗吧!你看着他的表情,我从未见过。”不依不饶地继续贴着我的脸,橘色的漩涡,让我的审美经受着巨大的考验。 “呃,我想我们还是来谈谈晓的事吧!”终于抽出了手腕,顺势用力推开他前倾的身体,在两人之间拉开了一点距离后,提着的一口气才略微放松。 “宁次,你不想承认一件事的时候,就会转移话题,这点你发现了吗?”斑缓缓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过头去,感慨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仿佛历尽沧桑后,回首往事的怀念,和些许悲伤。 面前的背影,高大却又透着丝丝哀愁,黑底红云的袍子迎风飘飞,竟然在婆娑的树影下,有了几分迎风而立、黯然惆怅的情怀。 这真的是那个与千手柱间共创木叶、后来叛离木叶、创立晓这个黑暗组织的阴险暗黑的最终boss宇智波斑吗为什么,此时的背影,却让我感到经年累积后深深的悲伤,和如暗涌般静静流淌的悔恨?他真的是那个算计一切,并打算坏灭一切的斑? “宁次,你的微笑,和他很像。就连说话方式,也有些相似。”缓缓述说着曾经的往事,此时的斑,仿佛只不过是一个想念弟弟的兄长,温柔的语气,和我曾经认为以及所了解的他,完全不同。 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哦?难道是……宇智波泉奈?听说,是个很温柔的人呢,和我相似吗?斑,你竟然也会开玩笑啊~”淡淡的语气,丝毫不体贴他此时,难得的的惆怅落寞,相反,抓紧一切时机戳他的死|岤,是我一贯的乐趣——被他压榨这么久,我快要心里不平衡了…… “……是啊,你和他完全是不同的,他是真正的温柔,而你——就连着看似美好的微笑,也是假的吧。”转过身来,静静地凝视着我的幸灾乐祸,他却没有丝毫动怒,只是再次俯□来,手在我的脸侧徘徊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抚上了我的脸颊。 “你的笑容很像泉奈,可是你的眼睛,却和我很像。如果真正相似的话,我想,你和我,我们才是同一种人。冷漠嗜杀,只在乎自己重要的人,不论这个世界会变成怎样,你都不会关心。日向宁次,如果我们合作的话,得到整个世界并不是不可能!”蛊惑似的语言,在耳边缓缓说出,我的心此时却异常冷静,免去表情地看着他。 他说的不错,我们好像真的有些相像,本就冷漠寡情,在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之后,越发地无情嗜杀。不同的是,我早已经完成了复仇,并选择了结自己的生命来结束这段痛苦。而他,至今仍活在近乎疯狂的复仇,以及无尽的悔恨之中,无法自拔。 “身为晓的一员,这不就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么?而且我以为,你跟鼬说过同样的话”丝毫不为所动,不轻不重地说着,把话题再踢回他那里去。 同斑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而且,这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合作”,在他强我弱的当下,就这样答应了他这个毁灭世界的计划,就等于彻底把自己卖给了这个老狐狸。 “我可从没有这样对鼬说过,他的性格你我都很清楚。而你,才是最适合成为我同伴的人,现在这个世界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吧!不如毁了它,创造只属于我们的世界!”看来,鼬已经被他放弃了,他为什么就可以肯定,我会帮他?如果我 “只属于我们的世界么?呵呵~听起来似乎很有趣,不过,看来会很麻烦呐~我想,你不会就这样打算凭我们俩来创造新世界吧?”垂下眼睑,遮挡住其中的嘲讽,和一丝杀意,淡淡地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晓的真实作用是”似乎是真的想要让我成为他的帮手,写轮眼紧紧盯着我的脸,斑犹豫了几秒后,抬出了最后一招王牌,打算一举拿下我,让我就此上了他的“贼船”。 “喂!宁次!你没事吧,嗯!”远远的喊声,欢乐地打碎了此时诡秘的气氛,当然,这场谈判也不得不被迫中止。 看着郁闷地闭上眼睛,站起身的斑,笑容不自觉地扩大了几分。从没有这样欢迎过迪达拉的冒失与热血。越过面前的斑,看向迪达拉以及蝎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欣喜。 “宁次,你没事吧?”蝎走近后,把我从树下拉起来,直走到距离呆站在那里的斑足有几米之外,才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着我问道。 “嗯,没事,大家都已经回去了吗?迪达拉,你的手怎么样?”瞥见迪达拉的右手断了半截,左手也几乎报废,才想起原著中,我爱罗和卡卡西分别废了他的左右手。 “接上就行了,嗯!我没事!”在看到他拽着自己的右手傻笑之后,无奈地叹口气。 回去的路上,蝎一直陪在左右,斑和那个黑白绝一起,遥遥跟在后面。而迪达拉,丝毫不像个伤员般,骑着陶土大鸟在空中不时飞上飞下,带起阵阵狂风。 “宁次,谢谢你。”安静了许久,蝎只说了这几个字,就再次陷入了沉默。 “蝎,千代她为了救风影,已经去世了,而且,我不希望你对她的话太执着。”感到了他的些许伤感,看着他低着头的侧脸不复曾经的邪魅笑容,不舍的感觉竟然再次升起,“对我来说,蝎就是蝎,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禁不住脱口说道。 “!!宁次”突然顿住了脚步,蝎吃惊地看向我的脸,接着,仿佛是压在心底许久的重担瞬间消失了似的,顷刻间明亮起来的一双红眸,流淌着动人的暖意和感动,诱人的柔情,照得漂亮的脸蛋更加魅惑。 “啊啊!阿飞也是一样!哈哈哈!”身后搞笑的男声,不合时宜地硬?插?进来,瞬间粉碎了此时难得的感人气氛。 “啊啊!宁次你干嘛对阿飞用八卦掌啊!” 凄惨的哀嚎响彻山野间,缓缓回荡在夕阳的余晖,和浓丽的红霞之中,为几个黑色的背影增添了一丝暖暖的柔情 即便是再次懂得了无法失去的悲哀,还是为那原本,就已注定的结果而不由得有些无?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7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7部分阅读 无力。幸好,此刻的身边,被从命运的缰绳上解救的少年,真实地站在我的眼前,让我曾经患得患失的心,有了些许留住什么的满足感。 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在此时,瑰丽的晚景,以及漫天的落日镶金的云霞之下,上演着波涛暗涌的瞬息变换。 淡淡的红色,却让我想到了那沐浴鲜血的猩红写轮眼。不是几年来朝夕相处的冷漠,和之下所掩藏的温柔。只属于复仇者的憎恨,和渐渐渗透其中的黑暗,融合着原本的倔强和纯真,竟然勾起了些许怀念的感觉。 低下头,看了看空着的手指,再次抬起的眼中,只有昔日,那一场木叶死亡森林中,未完的战斗。唯一流落在外的“空陈”戒指,几年来虽然佩恩并没有催我去取回,且在如今来说,并没什么特殊的意义,但是能够提升实力这一点,确是必然的。 既然早晚都要见面,那么,大蛇丸,不知你看到我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我很期待啊~戳向“阿飞”的力度,不知不觉加大,越来越凄惨的嚎叫,却没有吸引我早已飞走的思绪。 “我动不了了!阿飞要不行啦!啊啊啊” 61、毒蛇与苍鹰~ 叮咚的泉眼,涌出清澈的水流,一路歌唱着,流经山间的每个角落,为春意盎然的树林增添一抹清丽的柔情和活泼的生气。浓密的原始丛林,即便是撒向大地的阳光,此刻也被遮挡得投不进一丝光亮。不时传来清越的鸟鸣声,是雄鹰翱翔天际时,所发出的傲然鸣唱。寂静的林间,只听到溪水潺潺的欢跳,杳无人烟的边境地带,却由于人迹的罕至而保持着最原始的美好与纯洁。 觅食的小鼬,乖巧地蹦跳于落叶之上,可爱的小爪子偶尔左右挥舞着,不时地探着毛茸茸的脑袋,打量着这个迷人的世界。单纯的喜悦和满足,使它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天敌,正吐着鲜红的信子,盘亘于树梢。冰冷的双眼,早已锁定了面前的小家伙,美食的诱惑驱使它铤而走险,不顾头上警告一般,不断盘旋的雄鹰,悄悄接近地上毫不知情的小鼬 丛林的最深处,巨大的建筑突起地面,人为的痕迹与周围天然的景象,产生出轻微的违和感,黝黑的洞口直通地下,昭示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黑暗。 “啊啊!”幽深的通道中,不时传来惨厉的呼号声,仿佛正在经受着什么折磨一样的痛苦,随着潮湿阴暗的空间不断传播,扩散着恐怖诡秘的气氛。 “大蛇丸大人,您感觉怎么样?”冷静的嗓音,在叫声落下之后缓缓传出,不为所动的语气,与话语中的敬畏形成明显的落差。 “兜,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今天就是三年一度的日子了,我的心情很好啊!”因疼痛而沙哑的声音,还是掩不住其中无法改变的阴狠。 昏黄的房间,当中的大床上,曾经的“传说中的三忍”之名,没有随着年华的逝去而逐渐消弭,反而由于不断的重生与对实验的疯狂,使得他的存在更加强大。三年一次的转生,即便身体和灵魂处在最虚弱的现在,却也抵挡不住对即将得到的、宇智波的血脉的渴望和兴奋。被诅咒的写轮眼,浸滛着腥浓的鲜血,蕴含着难以抵挡的诱惑,此刻,就要决定其最终的归属。 “佐助因该是在他的房间里,大蛇丸大人,请您稍等片刻,先注射一剂十号药剂吧,这样您会舒服些,待会转生的时候会更加顺利。”平静的述说着,被厚厚的镜片所遮挡的双眼,看不清此刻的神情,一如平时的语调,熟练地为床上的人注射了针剂。 “兜,那个孩子的成长真是令人欣喜啊!三年前的死亡森林,他还是那么稚嫩,如今却可惜我却无法同时得到日向宁次,他是个绝对的天才啊!当时在那样的状态之下,还能隐藏着影级的力量从我手中活下来,后来竟然还能摆脱日向家沿用了几十年、毫无破绽的笼中鸟!” 金色的瞳孔泛出渴望的光芒,红色的长舌舔了舔嘴角,苍白的脸色此时却异常生动,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战斗之中,面对白眼少年时所感到的,只在面对强者时的紧张,和面对猎物时的兴奋,“虽然我早就知道他和木叶那些向往和平的家伙不同,可是,却没想到他竟然加入了晓相比佐助,三年来他的成长更让我好奇啊!” “日向宁次吗?太过天才的人,稚嫩的身体无法负荷太过强大的实力的,既然他三年前就已经达到了影级,也许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再进一步了,也不一定啊~”扶了扶有些滑落眼镜,兜略带恶意地说道,收拾着桌上的药物的手,也仿佛轻松了许多,“大蛇丸大人,我去为您换药。” 轻轻关上门,转身后的瞬间,反光的镜片下,一丝莫名的微笑浮现嘴角,随着一步步远去身影,消失在通道的暗处。 “佐助吗”大蛇丸双手被一束光剑穿透,面不改色地看向紧闭的房门,一贯邪肆的语气,此时却带上了少许吃惊。 “哼!大蛇丸,你再也不能教给我什么了,你已经没用了。”厚重的门片片碎裂,面前出现的少年,没什么起伏的语调一如当年,毫无表情的面孔,俊秀白皙,血红的双眼中,三轮很色的勾玉缓缓转动着,手上的千鸟化作光之剑,直指向曾经,名留忍界的天才。 “佐助,你终于动手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乖乖把身体让出来的!”仿佛早已料定今天的结局,再次舔了舔嘴唇,被钉在那里的大蛇丸丝毫不见慌张,反而像是胜券在握一般,紧紧盯着面前,期盼了已久的美味猎物。 “大蛇丸,当初,我是想如果你足够强大的话,就算把身体给你也无所谓。可惜我已经超越了你,也就不会再把身体让给你,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死吧!”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光闪烁间,道道残影交错投影在宽大的墙壁上,晃动的烛光投映出两个跃动的身影 “这就是你的本体吗?因为不断转生而变成了这个模样吗?真是丑陋啊!”面前的大蛇丸,只是一只粗大得好似尾兽的人首蛇身的怪物,长发金眸,不变的表情下,却拖着巨大的蛇身,说不出的恐怖诡异。 面对着化为“白磷大蛇”的大蛇丸,佐助毫不犹豫地挥动锐利的剑锋,身形灵活地斩下一条条飞射过来的白蛇之后,砍断了大蛇丸的蛇身。庞大的蛇躯顷刻间轰然倒下,使得整个房间都震颤不止。 收起背后的“翅膀”,从咒印状态中恢复的佐助,再次厌恶地看了一眼已经毫无生气的尸体,突然感到一阵晕眩,跪在地上的身体,渐渐麻痹得就连握剑都有些吃力,“!怎么回事” “哼哼!佐助,白磷大蛇的血液,具有十分强的麻痹作用,你的身体看来还是属于我了啊!”被砍断的、连接着蛇头的半截身体渐渐立起,无数条白蛇悄悄缠绕上佐助的全身,鲜红的蛇信嘶嘶吐着恶毒的话语,邪恶的笑声是不属于人类的恐怖难听。 “呵呵~大蛇丸,你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么变态呢~”闪身出现在佐助身前,甩了甩刀上的蛇血,笑着看向对面的蛇头,布满鳞片的脸上,惊异的表情以及随之而来的,没有掩饰得住的惊慌,尽收眼底。 “!宁次?!真的是你”脱身出来的佐助,吃惊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不同于三年前的略带青涩,成熟多了的声线,刚才的镇定却不复存在。 “佐助,好久不见了~”保持着举刀指向大蛇丸的姿势,转头对佐助笑了笑,轻松的语气,惹得身后的少年一阵皱眉。 “你!三年了竟然现在才出现日向宁次,你好!很好!”出乎意料地,没有看到惊喜的表情,却只看到佐助越来越黑的脸色,写轮眼中的三轮勾玉飞速转动着,恶狠狠地看得我的笑容愈发僵硬。慢慢逼近的脚步,在我听来却像是死神的临近。 “那个,佐助,要不我们还是先收拾了大蛇丸吧?呵呵,你看他都等得不耐烦了”明智地快速翻身后跃到另一边,远离大蛇丸的同时,与佐助保持一段“安全距离”。作为现在,在房间里最有理智的人,讪笑着提出建议,不期然收到两记怒瞪——佐助的余怒未消,以及大蛇丸的极度不满。 “哼哼!日向宁次,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出现啊!”一如从前般地邪笑着,大蛇丸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但我却知道,此时的他,只不过是强作镇定而已,同时面对我和如今的佐助,相信他也已经知道,今天就算他能够侥幸逃脱,也实属奇迹了。 “竟然以这幅样子接见老朋友,大蛇丸,我该说你很亲切吗?呵呵~放心,我这次来,只是要取回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我想,你应该不会不舍得吧?”左手摊开,一枚刻有“空”字的戒指,静静躺在手心。右手却仍旧紧握着长刀,三年来不断的修炼,使得刀柄都已经有了一些磨损。 “空陈戒指么?如果宁次真的喜欢的话,就当是送给朋友的礼物了,不必客气”看了看我手中的戒指,停顿了几秒之后,仿佛松了口气似的说道,可金色的瞳孔中,瞬间闪过的一丝狠辣,却没能逃过我的注视。 目前的状况,能用空陈戒指换来少一个劲敌,大蛇丸的买卖做的不赔,就算这个戒指有多么重要,这样的决定也是明智的。不过,他现在应该是在盘算着,得到佐助的身体以后,再从我手中抢过来,或是干脆杀了我吧——毕竟我算是他的死敌,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还威胁过他。 看到一旁的佐助,丝毫没有想让我帮忙的打算,是相信自己能够解决,还是自尊不允许他向我求助?应该是第一个原因吧可惜,这次你还是没能杀掉大蛇丸啊!吞噬掉他只会让你在查克拉耗尽之时,被他趁机夺去身体想到这里,不由得低下头叹了口气,再次抬起的脸上,笑容又扩大了几分。 “不过,既然是朋友的话大蛇丸,就连你的命,一起送给我吧~”毫不掩饰的杀气直指大蛇丸而去,浓烈的压力不断倾倒而出,溢满整个房间! 烛火承受不住这份压力,瞬间的黑暗的空间,只有门外的通道上,呼呼作响的风声,成为此时最佳的旋律 “轰隆!”激烈的打斗中,剧烈的冲击带来的爆炸,使得整个房间面目全非。顷刻间,金色的阳光,照耀进了多年来阴暗的角落,曾经极为严密的东之密所,被毫不留情地破坏,几乎消失了原有的样子。 “唉~真可惜啊~好好的一处秘密基地。”身处半空中,转头看了看地上巨大的黑洞,和滚滚浓烟,惋惜地叹道。 “宁次看来很喜欢这里啊,不如,送给你吧!”大蛇丸的白磷蛇身再次接合,在地上盘起硕大的身躯,支起的蛇头仰望着我,不满地邪笑着,大张的蛇口吐着血红的信子。 “虽然你是好意,不过还是算了吧。我不喜欢蛇窝,尤其是蛇的墓地。”俯冲向大蛇丸,挥动长刀,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斩掉了冲向我的数十条白蛇,之后顺势而下,劈向他的头部。 却在即将砍到他时,不得不翻身,躲过身后无声出现的蛇尾的偷袭。失去了进攻最佳时机,无奈只得无功而返,几个起落,停在了不远处。 看着佐助利用他独创的“千鸟流”,与大蛇丸斗在一处,不得不承认,三年来他的实力精进了一大步,已经达到影级的查克拉,结合本就快速的身法,还有卡卡西的绝技“千鸟”,手握“草雉剑”的佐助,的确有自信与鼬一战,但可惜,万花筒写轮眼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否则成名已久的大蛇丸,也不会就那样败在鼬的手下,之后心心念念地想着得到写轮眼,弄至今日的下场。 “啊啊啊!”行动越来越迟缓的大蛇丸,渐渐难以抵御佐助的千鸟流的雷击,惨呼着不断被砍成几段,再不断复活。虽然难以致死,可那份难以言喻的痛苦,却丝毫不随着重生而减轻。 “怎么可能!怎么会!难道!”躺在血泊中的大蛇丸,虚弱而沙哑的声音,仿佛是不甘与不敢置信地低声呐喊着,却在看向我身后之时,瞪大了金色的蛇眼,瞬间僵硬的身体,表明了他的震惊。 “呵呵~大蛇丸,真是抱歉呐~其实,我最希望你送给我的,就只有他。”维持着淡淡的笑容,对面大蛇丸脸上的表情,让我不由得感到心情畅快——那是被背叛的愤怒,以及面对着自己已经难以更改的未来时,所产生的绝望——从前,他给予别人的绝望。 “大蛇丸大人,你应该发现了吧?刚才的药剂,已经混入了专门对付你的药,不但能够麻痹你的脑部和所有神经,而且它能够使你的细胞无法再生。已经体会到它的作用了吗?我专门为你而研制的药……”慢慢走到我身边,兜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不变的坏笑依旧,却没有了面对大蛇丸时的恭敬顺从,仿佛是被从牢笼中解放的囚徒,欣喜与希望的火焰,跳动在镜片之下的眼中。 悄然接近猎物的毒蛇,却没有料到背后苍鹰的降临。立起的蛇身,本打算突袭兀自玩耍的小鼬,却在顷刻的风云变幻之间,命丧于利爪之下。口中的毒液来不及注入对方的体内,就已经被决定了未来的命运,那是孤寂的,名为“死亡”的黑暗…… “兜,你竟然背叛了大蛇丸吗?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你这么做?”身旁的佐助,早已为眼前的景象而吃惊不已,虽是仍然保持着面无表情的酷脸,但是,视线一直定在兜的笑容之上,不信任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同时把我拉到身后护住,不时扫视着周围,防止兜的同伙出现后偷袭我们。紧紧看向走向我的兜,散发着毫不掩饰的敌意。 “佐助,不必这么紧张。”好笑于他的谨慎小心,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松,从他的身后慢慢走出,面对着在我面前停下脚步的兜。 “抱歉,大蛇丸大人,我决定追随的人,只有他,日向宁次。”话落,缓缓跪倒在我的脚下。深深低下骄傲的头颅,献上最忠诚的誓言…… 62、主人与外人~ 早已经分出胜负的战斗,激烈而轻松,纷乱的石块堆叠在地上,遍地截截断落的白蛇,渐渐不再扭动。狰狞的面孔,早已失去了原先的面容,堕落的灵魂,被禁锢在巨大的蛇躯之中,再也无法逃脱死亡的追逐。 长刀最后一次挥舞落下,在空中左手结印,“凤仙花之术!”无数的火球划破瞬间的寂静,呼啸着袭向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大蛇丸,空气也仿佛在顷刻间被灼烧殆尽,凉爽的密林蒸腾着蛇肉中最后的水分,燃烧着,狂舞着,熊熊的烈焰包围住了仅存的退路,蔓延着爬遍蛇身。 “啊啊!日向宁次我会在地狱的最深处等你的!我相信我不会等很久啊啊啊啊!!”朦胧中,刺耳的嘶喊再不是人类所能够发出的声音,夹杂着诅咒的嚎叫,伴随着火焰崩裂的“噼啪”声,形成一篇残忍而血腥的华美乐章,蹦跳着的音符,无一不是在赞美着死亡的美妙。 “地狱最深处吗?也许吧”看到即便如此还能说话的大蛇丸,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真是恶毒的诅咒啊~不过,似乎真的有可能呢。不论在那个世界,我所犯下的罪行,都无法抹消吧。 “呵呵~不过大蛇丸,希望再次见到你时,还能够认得出你啊~”毫不介意地淡淡笑着,说出嘲讽的话,脚下烧焦的蛇尾一直在“嘶嘶”作响,散发出难闻的气味。面前扭动的火团中,蛇首已经面目全非,只有已经毫无生气金色的眼眸,穿透炙热的火焰,依旧射出凛冽刺骨的寒光 “”感到身后一股清凉气息的靠近,没有回头,之后,一只手臂稳稳地搂住我的腰,紧贴着身体的手,散发着暖暖的温度。侧过头去,就看到佐助正满眼担心地看向我,微皱的眉头下,黑曜石似的瞳孔,只映照出我的存在。 “佐助”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拉到怀里,背上的双臂紧紧环着我的身体,把我按进面前少年的怀中。 不复当年青涩的记忆,淡淡的味道陌生而熟悉,敞开的领口,起伏不定的胸膛伴着头顶抑制不住的快速呼吸,让我了解到了他的激动和欣喜。感同身受地抬起手,回抱住面前久违的少年,再次尝试过了心痛的感觉,也同时懂得了那份难以言喻的痛苦,当年的种种历历在目,刚刚复苏的心,虽然尚未明了自己真实的感情,却也已看清了此刻单纯的喜悦,和感动。 “佐助对不起”为三年来的毫不关心,以及,曾经的自欺欺人 “嗯,我知道了。”只感到拥着我的身体轻轻一震,渐渐平复下来的气息,如水般沉静了一瞬,就再次被深深包裹进洁白的衣衫之中。 挣扎着侧过脸,想要看看他此时的表情,却只看到白皙的颈间,三轮黑色勾玉组成的咒印,颜色渐渐变淡,直至几不可查,但是淡淡的印痕,仍旧固执地不肯消失。 大蛇丸的咒印,不但能够让佐助在开启最高阶段时,达到影级的水准,而且貌似可以短时间内恢复他消耗的体力,除了形态不太优雅,对于每天在刀锋上起舞的忍者来说,可谓是一项绝佳的底牌。大蛇丸,没想到你竟然也做了件好事呢~ “宁次?怎么了?不舒服吗?你的身体是不是”在佐助的怀里得意地笑着,不期然被他感觉到我身体的轻颤,随即,漆黑的眼眸仔细地上下查看着我的身体,一只手更是紧张地不住在我身体上轻轻抚摸。 “受伤了吗?是这里?这里?”还没等我开口,修长的指尖就已经巡遍了周身上下,或轻按或揉捏,温热的感觉透过薄薄的白衫,传遍全身。 痒痒的感觉,夹杂着温热的触感,裹挟着丝丝感动,不经意间夺去了我的冷静。曾经稚嫩的面孔,三年来的成长和经历,更添了些许成熟的气质,俊美的脸此刻只有片刻之遥,轻微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使我的耳朵感到不可抑制的热度,在不断上升。 “宁次,你的脸难道竟然发烧了!”终于停止了到处“巡视”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摩挲着,仿佛不忍破坏丝毫一般,动作轻柔得不像是我所认识的佐助。 “我没有受伤,我”感觉到他声音中若有若无的颤抖,抬起头,正要说些什么,解除目前的尴尬气氛,却不料,似曾相识的片段,竟然再次上演 “”近在咫尺的脸庞,就连睫毛都能够根根看清,子夜一般的眸子,吃惊地睁大着,为此时的状况而震惊不已。 无语的我,看着自己在他眼中同样的表情,大脑被眼前的情形抽空,不由得再次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的同时,曾经,多年前的海边,星空下的浅浅一吻,竟然清晰地再次浮现。少年青涩却坚定地神色,一如昨日一般,历历在目。 瞬间的僵硬之后,面前之人的眼中,仿佛变幻着莫测的夜空一样,微微垂下的睫毛,遮挡住大部分星光,丝丝危险中透着兴味的光却被瞬间点亮。 没有发现到这一变化的我,刚要推开佐助,好解放多次被无端“袭击”的双唇,竟然再次跌进温暖却略带粗暴的怀抱。 脑后被紧紧按住,无从挣脱的压力从唇上阵阵袭来,掠夺一般地侵袭我仅剩的理智。背上,不住下滑的另一只手,挑逗一般缓缓从腰间向下。 从没有过的感官刺激,从前后汹涌而来,就连呼吸,也仿佛被夺去,就像是在无尽的海洋中迷失的小舟,一阵阵晕眩的感觉,让我勉强抵着佐助胸口的手,再也没有丝毫力气。 双膝渐渐瘫软,彻底沉入面前粗暴却又温柔的怀里,想要挣脱,想要逃离,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此刻,越发热烈的禁锢,以及疯狂的索取。 “唔不”用尽最后的理智,挣扎着刚取回双唇的所有权,抗议的话还没有表达完全,就被再次封住,剩下的话语,连呼吸,也被难以抵抗的激|情所吃掉,消失在愈加升温的空气中。 “我想,佐助你的咒印应该没事了吧?”轻慢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如往常的轻松语调,却混杂着毫不掩饰的不满,不留痕迹地打破了此时异样的气氛。 正感到什么柔滑湿润的东西,打算撬开我紧闭的嘴唇,而浑身僵硬之时,兜往日在我听来嚣张得不行的声音,也变得彷如天籁。 抓住佐助略微停顿的瞬间,架开他的束缚,大步后跃,直到和佐助隔开一个安全距离,才停下略带慌乱的身法,落地时,才发现自己正好站在了兜的旁边。 “那个,呼,呼佐助的咒印看来是不会再受大蛇丸的影响了”抑制不住地喘息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从没有过的经历,让我的心,在发觉佐助看向我时,仍旧迷离却带着邪恶笑意的表情时,不住地快速跳动,身体一改从前略低的体温,仿佛连血液也蒸腾的感觉,使我再不敢直视那夜空般的双眸,赶紧低下头,慌张地转移话题。 “看来,佐助逃脱了大蛇丸的束缚,实力好像是更进一层了嘛~”身边的兜适时的发言,让我感到尴尬的空气略微开始了流动,不由得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哼!药师兜,你竟然会背叛你的主人大蛇丸,我真是感到意外!”明显是生气的话语,略带嘲讽的音调,是佐助一贯的语气。 “主人”两个字,咬得特别的重,似乎是在讽刺兜的不忠,又像是在嘲笑他一直以来,大蛇丸仆从和帮凶的身份。看来,这二人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是吗?那么,佐助你不是要感到更意外了吗,我成为宁次大人的仆从的话?” 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兜不为所动地继续笑着,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针锋相对地对上佐助的一双黑眸,空气中刚刚化解的尴尬气氛,顷刻之间变得火花四溅。 “你!宁次,你真的这样打算吗?还有,你们到底什么时候”竟然连在我也不知道的地方,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关系——足以让一直以来,唯大蛇丸马首是瞻的兜,舍弃从前的所有。从不轻信别人的你,竟然也会这样相信那个狡猾的兜 没有注意到佐助此时的纠结,转过身奇怪地看着兜,在发现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玩笑的成分,也毫无任何不满之时,有些无奈地抚额,“兜,当初我们就已经达成共识了吧?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你为我研制药物、进行实验,我帮你摆脱大蛇丸,并成为你的盟友。怎么” “是啊,宁次大人,当初我的确也认为这个决定很不错,不过,当我真正开始认识到你的强大和与众不同之后,就已经改变了初衷。我愿意为您效劳,成为您最忠诚的仆人。”说着,再次单膝跪地,可不同的是,直视我的双眼中,真实的敬畏与信服,以及,抬起的脸上不变的,毫不掩饰的一丝坏笑。 “哦?这样啊~我刚才还以为你是故意气大蛇丸的,没想到你是认真的。那么,药师兜,你真的愿意刚摆脱了大蛇丸,又被我所束缚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呢~”没有扶起他,走到他的身前,俯视着笑得越发邪魅的脸,厚厚的镜片再也遮不住他眼中坚定的神色。 “我认为,这将是我最正确的选择。”没有一丝犹豫,他的回答令我满意。 向着他的脸缓缓伸出手,在看到他不躲不闪,且丝毫没有移开视线的反应后,微笑着摘下厚重的眼镜。躲藏在镜片之下的灰色双眸,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眼前。 不同于佐助的冷酷执着,蝎的魅惑温柔,鼬冰冷的假象,我爱罗的沉稳冷静,甚至卡卡西的梦幻妖异。面前的一双眼眸,深沉却略带飘渺的色泽中,不时闪动着危险的光芒,毫不掩饰的嚣张邪肆,没有大蛇丸的冰冷,危险中带着点点温柔的眸子,竟然吸引了我此时,全部的视线。 微微俯□,赞叹着一般,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眼角,淡淡落下第一个命令,“你的眼睛其实很正常吧?这么美丽的眼睛,以后不许遮住它们。”在我眼中,身为与纲手不相上下的医师,兜竟然连自己的眼睛都无法搞定,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反光的遮挡效果,才是这个腹黑的目的吧! “遵命,我的主人。”微笑着从我手中取走眼镜,捏碎并潇洒地扔掉,伴着誓言一般飘荡在空气中的,缓慢却绝对服从的话语。 慢慢站起的少年,恢复了压抑许久的本性,竟然在些微透进层层树叶间的晨光中,银灰色的长发,反射着氤氲的光雾,并不十分英俊的脸庞,此时,却有着吸引我想要去探寻的美。那是浸滛了多年黑暗的甘愿沉沦,以及对光明所抱有的丝丝留恋与好奇。交织着,缠绕着,构成了面前少年,狡猾依旧,却增添了掩藏许久的温柔笑容。 “宁次,他很狡猾,你真的要相信他么?他可能又是在耍什么诡计!”快步走到我的身边,佐助看到我已经承认了兜,略带焦急地出声提醒。 看来,兜往日的劣行,佐助还是了解得很清楚啊~我这个“主人”无奈地看着二人再次在空中,上演没有硝烟的战争——愤怒怀疑的黑瞳,紧紧盯着笑得依旧优雅邪恶的灰色眼眸。我却也没有漏掉,在我沉默之时,兜看向我的那一眼中,埋藏得很深的失落,与无奈。 “嘛~既然他已经是我的人了,当然要相信他了~就像相信佐助一样,我相信兜不会害我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是我一贯的宗旨。 只是,忘记提醒兜了——万一真的出卖我,下场可不只有“死”这么简单——不过聪明如他,应该知道,我与大蛇丸在本质上的不同吧~想到这里,对着兜的笑容不自禁扩大几分。 “我只忠于主人的命令,就算是有阴谋诡计,也只可能对‘外人’使用。”收到我威胁表情的兜,笑容有些僵硬地侧过脸,一滴细小的汗滴在额上浮现。伸出手刚想扶一下一直陪伴他的眼镜,却在手伸到半空时,才发觉那里已经空无一物,尴尬地又收回了手的同时,恶狠狠地盯着佐助,把不满,和被威胁后的慌张尽情宣泄 63、动摇的与改变的心~ 收回看向对峙中的佐助和兜的目光,转向了仍旧不断冒出丝丝烟雾的一堆灰烬。大蛇丸死掉的消息,相信不久就会传遍忍界。到时候,晓与音忍村必将势如水火。音忍村那些各具特色的音忍,想必,也将会对忍者盟军的实力增加些许筹码。 “兜,音忍村的事,就拜托你了。”跟随大蛇丸多年的兜,可以说得上是大蛇丸之下的第一人,对于音忍村来说,应该会比佐助更能服众。 “是,我会处理好的。”背后自信的声音,正是我认识多年的药师兜,不论智谋还是实力,都可堪信赖,不论是什么样的任务,缜密的思维和狡猾的性格,都能够担当重任。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羡慕大蛇丸,这么多年来,不必事事亲力亲为的感觉真是好啊! “水遁?大瀑布之术!”跳上最高处的树梢,对着大蛇丸的灰烬送上最后的礼物。 方圆百米瞬间被湍涌的水流席卷,数米高的洪水拍打着巨大的树干,激起片片浪花。水退之后,所有打斗过的痕迹,都被冲刷殆尽。 “宁次,你”佐助站在不远处的树上,郁闷地看向我。刚才毫无预兆的水遁,使得二人在吃了一惊之后才反应过来,迅速跳上树“避风头”。 “宁次大人,您是想”兜看着原本堆积着焦黑的灰烬的地带良久,疑惑地看向我,暗灰色的眼眸,随即闪过一丝惊讶又欣慰的光彩,“多谢您了。” “叫我的名字就行了,兜。你的处境不太乐观,能少一个麻烦的话,我也会尽量避免。”摆了摆手,对他的恭敬有些不习惯。 如果这里的战斗痕迹,被有心人发现的话,我杀死大蛇丸的事可能不久就会众所皆知,怕麻烦是一个原因,但更深的原因,是不想作为我手下,同时领导音忍的兜,会被夹在我与音忍之间。现在,晓频频活动捕捉尾兽的行动,已经触发了各大忍村的不满,需要音忍这个棋子的如今,能尽量避免和他们产生正面冲突,是最好的,也使兜不会两头为难。 “宁次,你还要回晓吗?为什么当初要加入那个组织?”刚一跳下树,就被佐助拉住质问不停。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我身上的袍子,仿佛想要扑上来撕碎它一样的愤恨,毫不掩饰。 “呃,这件事,说来话长啊放心吧。”不久,你也会加入的 省去最后一句,微笑着避开这个话题,“佐助,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鼬的下落吧?”瞥了一眼他吃惊但急切的表情,暗自叹了口气,“‘灭族’,真是一个很大的罪呢,不论是死去的,还是留下的,都被它改变了一生的轨迹。” “佐助,你觉得,你的哥哥,是那样一个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而无情杀掉亲人的人吗?”察觉到佐助气息的改变,试着诱导地说着,却连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否能够改变些什么。 “鼬他不是我的哥哥!他杀死了所有人!我看到他亲手杀掉了父亲和母亲我要杀了他!这是我此生唯一的目标!”只是念着鼬的名字,佐助就已经无法控制疯狂的杀意,语无伦次地喊着,渐渐空洞的双眼,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个血腥黑暗的夜晚,深陷仇恨之中无法自拔,就连毫无生命的树林,也好像是感染了些许激愤,变得肃杀而清冷。 意料之中的反应,并没有出声阻止他的愤怒,让他尽情发泄着多年来的恨意。看着从树叶缝隙间透进的丝丝阳光,在昏暗的静谧的林间洒下斑驳的光影,却也无法照遍这幽深已久的地带。不自禁伸出手,想要接住一道光柱,却还是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任由光明从指缝间溜走,想要冲破黑暗的心,再次沉沦。 “‘看到’吗佐助,有时候,眼睛所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万花筒的幻术效果,想必你应该体验过吧?即便那的确是真的,但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事实’而已,并不一定是‘真相’。”收回手,转身看着渐渐冷静下来的佐助,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写轮眼,丝毫没有减少的恨意,使得其中的三轮勾玉飞速旋转。 “鼬跟你说了些什么吗?哼!卑鄙的家伙!不要被他骗了,他只不过是想博取你的同情罢了!”不为所动的反驳,虽然也在我的预测之中,但还是使得本就没底的我,有些泄气。 “三年来,鼬从没有告诉我任何有关那天的事。只是,当年首次听说这件事之时,我就已经感到蹊跷,暗中进行了一些调查而已。”不管他相信与否,我只能给出这个解释了,有些心虚地避过他混杂着些许不解,深深地看向我的眼睛,感叹地继续“启发”,“一夜灭族啊,而且没有惊动一个暗部,呵呵,真是惊人呐~这么一桩木叶有史以来最大的屠杀,竟然不久之后就无人再提,保密工作也很惊人呢~” “你是说不可能!是他亲口承认的,我们都只不过是他测试自己的工具而已!不可能有别的解释了!”自我催眠似的再次重复着,佐助握紧了拳头,眼神不定的动摇深情,让我松了一口气。 没有再“乘胜追击”,说出更深入的隐情,能够让他产生一丝动摇,就是我此行的意外收获了。将来的事,还是将来再说吧。如果无法阻止鼬的“自残”行为的话,我再怎么努力,都是白费,因为,记得原本鼬并不是被佐助打败而死,万花筒的副作用,和他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体,才是根本原因吧! ~~~~~~~~~~~~~~~~~~~~~~~~~~~~我是雨一直下的分割线~~~~~~~~~~~~~~~~~~~~~~~~~~~~ 牛毛一样多且密的细雨,飘飘洒洒降落在干净的街道上,稀少的行人,匆忙的脚步,配合着重压一般的阴沉天空,上演着不变的序曲。既定的序幕,却无法再按照原先的剧本进行下去,重新谱写的篇章,毫无预兆地滑入命运的轨道,悄然改变的结局,却再也不复记忆中的样子 “宁次,你回来了?哈哈!看来任务很顺利嘛!老大一定会很高兴的,你把戒指拿回来了!”走进雨影大楼,刚踏上通往雨影办公室的楼梯,一道黑色的身影,就蹦跳着出现在眼前。 “阿飞,真是羡慕你啊,总是这么有精神。”无视眼前挡路的漩涡面具,侧身从他身边经过,接着上楼。 “嘛~我想,大家应该还不知道,大蛇丸是你杀掉的吧,小宁次?”背后不再搞笑的嗓音,略带兴味地传来,使我刚踏出两阶的脚步,停顿了一瞬间。 “记得,我的任务只是拿回‘空陈’戒指吧,大蛇丸被人杀掉了吗?呵呵~是谁呢?”摆弄着右手指间的戒指,轻描淡写地微笑着,一边说着,脚步没有停留。 在回来的路上,大蛇丸已死的消息已经传遍忍界,传说中的三忍大蛇丸的死讯,让所有势力都不由得吃惊不已,并各自用自己的渠道,打探消息的可靠性,以及杀掉他的人的名字。可是,却传出了各种版本,转生失败、被仇人报仇而死、被宇智波佐助杀死,或是根本就没有死等等,各种答案甚嚣尘上,其中佐助这一答案,是大家都不约而同愿意相信的。 原著中,本就应该杀掉大蛇丸的佐助,如今把我的那份一起抗下,对此我是毫无异议的。这样替我省下许多麻烦,并不想声名远播的我,只要默默提升实力就好。但是,斑此时的话,是否在暗示些什么?对于兜和隐忍村,他又知道些什么 “小宁次还真是怕麻烦呢~不过,阿飞觉得这样更可爱啊!”正要伸手敲门的身体,被从身后轻轻抱住,使得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在原地,保持着手停在半空的姿势,一动不动。温热的气息随着斑的呼吸,轻拂在颈后,突然间贴近的怀抱,紧密得竟然让我感到了背上,他心脏跳动带来的震颤。 “阿飞,你觉得这样很有趣吗?”遏制住想要一章拍飞他的冲动,语气平和地说道。得到终极boss这样的亲密接触,真是一点也无法感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8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8部分阅读 欣喜啊! 我不想马上让众人知道大蛇丸的死因,主要是想掌握音忍这股力量,以作后盾。毕竟想要与拥有雨忍村,甚至水之国的斑对抗,单枪匹马并不明智。就算将来,我放弃了反抗他的打算,想要离开他的掌控,却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斑却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可当时我并没有感到周围任何气息的监视,还是他只不过是在试探些什么 想着这些的我,对于背上温暖的胸膛,轻柔环抱住我的双手,无一不感到来自宇智波族长的压力。果然,现在的我,还是无法和他对抗。 “叫我斑,”再次沉下来的嗓音,伴着身后渐渐升起的一股无形的压力,包围着我,“你在想些什么,我竟然猜不透呢!你真是很特别啊,小宁次,让我禁不住想要了解你更多。”近得几乎贴上我脸颊的呼吸,隔着面具却丝毫不影响它的效果,耳根越来越清晰的热度,宣告我对斑的首战失利。 “斑,这里是雨影大楼,你这样佩恩要生气的吧?”想要挣脱他的手臂,却怎么也逃不出去。虽然感觉到周围没什么人的气息,同时周围异样的空气告诉我,这里被动了手脚,但还是无奈地闭着眼编瞎话。 “真是可爱呢!竟然脸红了啊~放心,我下了幻术和结界,他们会绕道走的,至于零嘛,他现在不在这里。”黑线地看着紧闭的雨影办公室大门,再次生出“还是反了斑算了”的冲动——看到我这么长时间了,竟然不告诉我,让我傻傻地担心被佩恩的轮回眼看到现在的状态,而一直尴尬不已。 “你这个面具男,放开我!”终于无法再淡定对待这个老而弥“j”的家伙,柔拳点向他抱住我的手臂,针一般的劲力,不着痕迹地袭向他的经脉。 “啊!恼羞成怒了!小宁次你要谋杀亲夫吗?!”夸张地跳了起来,逃到离我几步远的地方,使劲拍着自己的胸口,揉着点点淡红的手臂,阿飞式的戏谑腔调再次出现。 无语地看着年纪一大把,还如此爱演的斑,奉上鄙视眼神一枚,对他精神的正常度十分怀疑——精神分裂,说得就是他这种情况吧! “啊啊!看来有人来了啊!”同时察觉到一股强大气息,进入了楼道口的结界,回身就发现斑对着我,双手比划着搂抱的姿势,“阿飞先走啦,小宁次,多吃点蔬菜吧,你还真是瘦啊!”话音未落就消失不见。 “死吧,老斑妖!”对着斑消失的空气,撕下平日淡然温和的假象,恶狠狠地诅咒泄愤。 “宁次。”肯定的声音,在楼梯拐角处传来,包裹着冷淡的音色,尾音稍稍上扬,显示出主人的喜悦。 “呃,鼬啊?呵呵,我回来了。”转过身,就看到熟悉的面无表情,熟悉的猩红写轮眼,以及那两道眼下的深纹。半掩在高高领口中的脸,俊美无俦,却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 “我知道,我是来接你的。佩恩知道你今天回来,让你先休息一下,不必立刻去回复。回去吧。”淡淡地解释着,立在不远处的身影,却让我突然间有了种回家的感觉。 没有说话,也没有挪动分毫,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多年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温暖的感觉,没来由地飘荡在此时的空气间。从没有想过,如果再也无法感到,这份只属于鼬的温柔之时,自己将会是怎样的感觉。只是默默地接受来自他无声的关心,这么久以来,却没有想要为了他而去改变些什么,愧疚和后悔,使我在看到他的现在,竟然有了想要守护的冲动。 “宁次?”见我久久没有反应,鼬走过来,像三年来我每次出任务回来时一样,把我从上到下细细地查看了一遍,发现我并没有受伤,放心似的轻轻舒了口气。却不知道,他的这一已经成为习惯的举动,使我已经不再冰冷的心,清楚地感觉到了被珍视的感动。 “鼬”情不自禁地迈出一步,走到鼬的身前,抬起头深深看进他鲜红得仿佛滴血的眼眸,说出了犹豫许久的话,“答应我,不要死。” 瞬间闪烁的写轮眼,浓密的睫毛不敢置信地颤动着,划过眼中的数道流彩,没有一丝逃过我的注视。略显苍白的薄唇微微张开,几不可查地蠕动了几下,复又归于平静。 只有依旧深沉的目光中,停留的些许余辉,告诉我此刻他不如表象般冷静的内心,波澜重生 64、丸子店的风景与迪达拉的任务~ 雄伟高大的雨影大楼,伫立在雨忍村最核心的地带,俯瞰着整个村落。在绵绵泊泊无穷无尽的细雨,以及鳞次栉比的其他楼房的衬托之下,更显得威严肃穆。 往常来去匆匆的大楼里,不同寻常的安静中,持续了很久的沉默,一直蔓延。直到一向以耐力为荣的我,此刻竟然也似乎忍受不住这份无言的等待之时,淡淡的声音,是我期待已久的承诺,却并不完全是我所想要的答案,“嗯” 仿佛是冲破了禁锢已久的束缚,获得了重生一般,隐含的欢愉那样清晰可查;可又好像是鱼跃龙门的锦鲤,在高飞的短暂喜悦之后,又不得不再次面对重归大海的现实一般,随之而来的无奈和悲哀,却深沉得令所有听者不由为之感伤。 曾经的罪孽,以及所有亲手斩断的羁绊,背负了数个寒暑的仇恨,不论自愿,抑或被迫,都已经无法再重新书写。或许,死于自己最重视的弟弟手上,才是他此生最大的期盼,和最后的幸福,也说不定吧? 不熟悉前世剧情的我,当然也早已经淡忘宇智波兄弟二人战斗的惨烈程度。可单单那最后,解脱般的一笑,所承载的叹息一般的满足,以及仿佛是找到最终归宿一般的幸福,竟然让我不由得牢牢印刻在了脑海中。也许,这倾城的笑容,就是多年以来,鼬在我的心中,始终不同于别人的原因。 “”真是一个老实的人呢!对于他言不由衷的反应,意料之中的我,只是静静凝视面前闪烁不定,不敢直视我的一双写轮眼,没有再开口,更不想揭穿鼬自以为圆满的谎话。 假如,一切真的能够如同我所谋划和预料的一样,是否,鼬和佐助,乃至木叶以及整个忍界的未来,就会完全不同?我的选择,真的能让他幸福吗? 也许,这只不过是我的自大。盲目的希翼,将会导致怎样未知的将来,我无法预料,更无法掌控。可想要留住我所珍惜的之人的心情,以及结束如今患得患失状态的愿望,却是真实的。 想到这里,竟然再也抑制不住真正的心情,缓缓伸出右手,轻抚上鼬苍白的脸颊,深深看进红莲一般的眼瞳。 其中映照出的雪眸少年,嘴角一丝笑容,似有情,似无意。深邃的红,与出尘的白交织后,相互辉映,呈现一种飘渺却又澄澈的色彩,美得令人甘愿深陷其中,陶醉于热烈与冷漠的交缠,愈渐沉沦。 想到这里,放缓了的语调,冷淡依旧,“鼬,你知道吗?未来并不是注定的,结局,也不单只有一个。”想要让这个名副其实的天才、把佐助的一切都算计得有如棋局一般透彻的家伙改变主意,毕竟不会是件简单的事情,只有先试探一下他的坚定程度了。 鼬好像是被我突然转变的语气和表情弄得愣了一下,眨了眨兔子般的红眼睛,认真倾听和有些疑惑的表情,竟然显得出奇的可爱和单纯,差点让我就此破功。 此时的我,看似很有气势,可却不得不微微踮起脚,靠近他的脸,以使我能够不再以仰视的角度面对他。我知道,这家伙肯定听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可现在却像我以往常用的一样,无辜的眼神定定地看向我,一层层地解除我不甚坚固的武装。 “你所选择的,未必就是最好的——起码,我并不认为这是个明智的选择!”为了维持住目前的主控情势,学着鼬以前曾经做过的一样,轻轻摩挲着他淡粉色的薄唇,适度配合上略带不爽和讽刺的微笑。果然,鼬闭了下眼睛,再次睁开,刚才还清澈透底的眼眸,顷刻间就又是一汪古井无波。 “宁次,斑都告诉了你什么?你都知道了些什么?”看来,他以为是斑告诉了我些什么栽赃嫁祸,让不死阿飞背黑锅,还是 “呵呵~斑他当然没有全都告诉我,不过,我貌似猜到了那么一点点。比方说斑的计划,还有,写轮眼的副作用,以及,佐助”注意到在我提到写轮眼的副作用时,鼬的眼中虽然划过一丝诧异,可却还是及不上听到“佐助”之时,掩饰不住的震惊。 没有再往下说什么,也没打算真的劝说鼬放弃和佐助自杀式的一战,那是注定无法更改的战斗 。多年来,维系他们的羁绊,就是这场大战,无论二人之间是否仍旧被恨意纠缠。可不论如何,我都想要改变那两败俱伤的结局。看到鼬刚才的表现,已经很明显是打定主意按照自己的剧本走下去了,而我还不想他把我也算进他的剧本——提防破坏他的计划。 “佐助,很喜欢你。”就在我思考着,怎样才能躲过鼬的写轮眼,半道阻止他们的战斗之时,沉默片刻的鼬,幽幽说出了这句大出我意料话。 “咦?!你怎么知呃!那个,嘿嘿”陷入思考中,且对鼬毫无防备的我,没反应过来话就已经出口。拙劣的掩饰,连我自己都鄙视自己。 “看来你已经发觉了。”没有空间思考他说这件事的用意,以及反常,条件反射地联想到那个浓烈的吻,只感觉脸颊火热,低下头,不自禁地抚上自己的嘴唇。却没有察觉到,静静站在面前的鼬,此时的语气,和表情。 不久的未来,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深深自责的我,每每回想起这一瞬间,鼬的无奈和绝望,不但让他坚定了死在佐助手下的决定,还有它所导致的一连串后果,都不由得后悔不已 “回去吧。”感觉到左手被一只冰凉的手牵起,抬头就看到鼬一如平常的表情,丝毫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妥,顺从地被他牵着走出了雨影大楼,沿着雨后湿润的街道,向着我们合住的小屋走去。 清新的气息,带着青草的芳香,和着微风的轻拂,迎面而来。薄雾一般的日光,轻轻铺洒在身上,冲淡了雨水所带来的萧索和忧郁。可一路上淡淡的忧愁,却仿佛是如影随形一般,环绕在我们周身的空气中。 感受着握着我的手上,微微的薄茧,以及轻柔的力度,不由再次感慨于鼬无声的温柔。走着走着,不自觉地渐渐落后于他小半步,只为想要看看他愈发清瘦的背影。漆黑的发辫束在脑后,坚定的身影,仿佛是从未曾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却从没有为自己考虑过一丝一毫。 即便是屠尽所有族人,背负着滔天罪孽,可温柔的本质,却还是会若有若无地显露,让人忍不住,想要荡尽他所有的无奈,抚平他无尽的忧伤。 “鼬,我们去吃三色丸子吧!我请客哦~”眼角扫到一家我常去的店铺,拉住鼬的衣袖,不由分说,把他拽进店里。 “宁次大人,您来啦!哈哈,今天怎么只点三色丸子啊?什么!二百串?!好,好”店老板擦了擦光秃秃的脑袋上,惊出的点点汗珠,带着僵硬的笑容,慌忙跑进厨房,远远的还能听见他教训自家厨子的吼声,“快点!四百串三色丸子你们还愣着干嘛!” “啊啊~这家店买一送一的优惠,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哇~这里的老板真是一个好人呐~”回味着店老板仿佛五雷轰顶的表情,悠闲地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欣赏街边的风景。 “看来应该不会持续很久了”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鼬略微黑线的表情,吸引了我的视线。 在窗外透进的点点光晕的衬托下,反射着光线后流淌着透明粉红色的写轮眼,以及沾染上金色的长睫毛,不再是老成严肃的一成不变,符合他年龄的样子,出现在这张俊美的脸上,仿佛像是圣洁的天使一般,秀美无匹。背后往来的行人、头上高远澄蓝的天空,都默默地成了陪衬。 “鼬,你要是个女人就好了。”不由得看呆了,收到鼬疑惑看向我的眼神时,才回过神来。想起从前,自己曾经对他说过“要是女人,就娶他”的话,脱口而出的感慨,是我此时最真切的想法。 “”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做好被他鄙视的准备的我,想要从他再度恢复的面无表情中,搜寻出什么,可却陷入一双莹莹含笑的眼眸之中,移不开视线。 没有任何语言,也不需要任何表情,只是温柔的注视,就已经道尽了千言万语。一丝微风悄然飘进窗棂,散乱了他鬓间的长发。微眯的双眼,迷离之中,不经意间流转的光华,星子一般熠熠得炫目。燃烧不尽的红莲火焰,此刻也化作点滴碎钻,迷蒙了我的眼。 专注欣赏的我却不知道,这瞬间绝美的风景,成为了宿命的永恒,使我往后的日子里,每当低低念起他的名字,都会深陷此刻,如坠幻境一般的真实与虚无之间。心中最冰冷的角落,也会一丝丝融化殆尽,只余脉脉含情的红眸,不时温暖着我的记忆,带我一遍遍重温此时,最深沉的感动,和以往从没有过的,想要得到的欲望之中 ~~~~~~~~~~~~~~~~~~~~~~~~~~~~~我是晓之集会的分割线~~~~~~~~~~~~~~~~~~~~~~~~~~ “宁次,你做的很好,现在所有戒指集齐,尾兽抓捕工作就可以加快了。”佩恩的圈圈眼赞赏地看向我,貌似对我的一次成功非常满意。 没必要解释大蛇丸的死因,我不由松了一口气。佩恩这个老大的确实至名归。只问结果不要原因,没有后顾之忧,下属干起活来才会更加卖力。 “三尾你已经抓到了,四尾鼬和鬼蛟也抓住了。目前角都和飞段,已经在木叶附近了,以他们的实力,九尾应该也即将落网了。”毫无起伏地陈述着,只有偶尔的停顿,才能听出他没在念课文,经文一般回荡在偌大的会议室,催人快快上床睡觉似的梵音,颇有效果。几人中,只有站在他身后的小南,做沉思状,并且不时应和地点点头。 佩恩老大,可惜你的如意算盘就要落空了!鼓起勇气看进轮回眼中,波纹似的圆圈无穷无尽,漩涡一般让本就发困的我,更加晕眩,急忙收回视线,在心里不爽地幸灾乐祸中。 角都和飞段,记忆中就是死在木叶众人的围攻之下吧。那棘手的不死二人组,竟然就那样死在几个木叶年轻一代手中,就连早就知情的我,也不得不感叹一下,木叶的实力的确不可小觑。任何一个不经意间的疏忽,都有可能成为小强战胜影级的又一神话,书写新的传奇! 不想成为传奇的我,还是用这段时间继续锤炼实力吧。还有看了一眼不远处,面色略带苍白的鼬,还有身边正睁着眼睛睡觉的迪达拉,不由得皱了皱眉。 “迪达拉,蝎,待会留下来,我会给你们新的任务。”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点到,迪达拉同学猛地一惊,浑身颤抖了一下,鱼一般不用闭眼,就能睡觉的深蓝眼睛眨了眨,略带迷茫地看向我。刚刚睡醒的呆滞样子,配合上天真的表情,要多可爱就多可爱。可惜 “迪达拉,你在干什么。”仍然是毫无升降的语气,可几年来的相处,我却敏锐地发现了晓之老大的严重不满。疑问句的句式,完全变成了肯定句,圈圈眼像是动了起来似的,直直看着迪达拉。 后者还没有从美梦中醒来,呆呆地和我对视几秒之后,随即伸出手,搂上我的肩膀,正要趴在面前的“免费抱枕”上,回去接着和周公下棋。 “嗯?宁次你的声音好像变成了佩恩老大的?唔,一定是我睡糊涂了”嘟囔着,安安稳稳地把金色的脑袋附在了我肩上,砸吧砸吧嘴,再也没了声音。 “”静悄悄的地下密室中,只有不时传来的,泉水穿过池塘留下的“淅淅”声,和迪达拉均匀的呼吸声。 一动也动不了的我,抬起头,就能很真切地看到,佩恩定定地瞅着我们这边。原本生动地好像一圈一圈转动波纹,这时候也仿佛固定住了似的,黯淡地静止在眼中。毫无气势的样子,使得那双眼睛,不再像是独霸忍界的六道轮回眼,凸显出的棒棒糖似的花纹,古怪而滑稽。 独属于轮回眼,以及佩恩式面瘫的无语表情,毫无预兆地呈现在面前。我身上熟睡中的迪达拉小朋友,不舒服地又紧了紧搂住我身体的双手。 但即使搂得再紧,也止不住我的肩头,不时忍不住地抖动两下,才能按捺得住的,我此时想要狂笑的欲望 65、时空忍术和再次相见~ 倾泻而下的瀑布,阻断了重山险峻的凌厉霸道,雄奇的峰峦叠嶂,也被这白纱一般的秀美,罩上了一层婉约清丽的风情。杳无人烟的山谷中,不时回荡着珍禽悠长的鸣唱,走兽自得的欢叫,茂密的原始丛林里,生机勃发。 仿佛孤独了百年的空谷幽兰,傲然盛开在崖壁上,任凭崖岸高悬,水流飞溅,烈日加身,都无法撼动那份空灵高洁的清雅。洁白的花瓣上,不时溅落的水珠,珍珠一般滚动跳跃着,使人不忍破坏这柔弱的美好。 数千米的高空上,凌空凸出的一小块岩石,从崖顶看去,足够落脚只用,可从崖上坠落至此之后,却才看清这方圆大小的地方,早已被一株兰花占据,再也空不出地方足以缓冲我从数千米高空下坠的趋势! 高耸入云的崖壁,被激荡而下的水流冲刷了上百年,使得坚硬嶙峋的岩石,也已变得光滑几近镜面,难以落脚,这一小小的凸起,却由于前方大石的阻挡,可堪一用。如果不在此时落足以求得缓冲的借力,下面的深潭,就算不要了我的小命,也去了半条!人力就算在怎么强悍,可还是比不过自然之力。 眼见那一株摇摇欲坠的小花,即将成为我脚下的花泥,叹了口气,一改往日方便的单手结印,双手结出数十个繁复的手印,缭乱的残影顷刻间接连闪现在双手之上。曾经仅仅被记载于传说中的忍术,随着一位英雄的逝世而销声匿迹多年,在千钧一发的此刻,却再次出现于世。 “飞雷神之术!”下一秒,下坠的趋势,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拉扯。仿佛是陷落于无底的深洞,又像是浮游于宇外的毫不着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感到破碎又重合的痛苦,身体首度穿梭于空间中的感受,比之笼中鸟封印的发作,可说是不相上下。 “唔!!…呼…呼…”辅一落地,就经受不住地倒在厚厚的草地上,虚弱无力的感觉袭遍全身,只能大口呼吸,平复巨大的消耗,和依旧没有消退的痛感。 挣扎着看了一眼身边的树干上贴着的,手书的飞雷神之术的定位符咒,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再次闭上眼睛。 多年以来,我不断用手上的地下势力,和潜伏在木叶的探子,打探和暗中调查有关飞雷神之术的所有信息,以求能够掌握这一招,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为四代带来“金色闪光”之名,以及在四代死后,就失传已久的时空忍术。 虽然木叶方面并没有将有关文献封锁,可没有指导者,单凭零散的文献,以及曾经目睹过这招的其他人村的忍者们的记忆,还是不足以降低我独自摸索这招危险的术,所带来的副作用——迷失在时空的乱流之中,或是被时空的交错力量撕碎。这一次的破釜沉舟,使得我的时空忍术,接近完成。 几年来,我曾试图亲身尝试在时空中穿梭的滋味,可几次都差点迷失,再也无法回归现在的时空。 最后一次,在困于时间空间交错的缝隙中许久,身体即将开始破碎之时,心中,竟然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就这样回到前世的十年前,改变所有人的命运”的想法,而再不试图走出去。 可就在最后的瞬间,或冷淡,或温柔,或魅惑的几张熟悉的脸,竟然变得毫无生气,黑底红云的袍子,纯白的披风,和耀眼的护额,都溅满殷红的鲜血。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和挂念,竟然让我在一瞬之间重新恢复了生的欲望,寻找到了时空的出口,才能继续留在这个,曾经对我来说并不甚真实的世界。 吃下兜为我特制的疗伤药丸,站起身走到树下,撕下上面的符咒。隽秀的字体,出自白的手笔,是我此次打算独自修行临行前,白帮我写的,飞雷神之术坐标的符咒。 也许,这里才有我现在最珍视的人,才是我现在最想要停留的世界吧…指间微一用力,并不结实的纸张化作片片碎屑,随风飘散在空灵的深谷间。 拔出插在树下土里的长刀,晓的黑袍迎风翻飞,转身头也不回地没入深邃幽暗的原始丛林。几百年来与世无争的空谷,再次归于平静,只留崖岸上沁香的白兰,兀自随风微微轻摇… ~~~~~~~~~~~~~~~~~~~~~~晓的秘密基地好黑的分割线~~~~~~~~~~~~~~~~~~~~~~ “宁次,你的修行进展得怎么样了。”平板的语调,是晓之零无,佩恩一贯的说话方式。 低沉却不乏威严的嗓音,回荡在黑暗的秘密基地之中,深陷阴影的身体,一双忍界独一无二的轮回眼,却明亮的吓人。身边几个漂浮虚幻的身影,纷纷矗立在石像的手指上,忍界有名的盘人们,此时却一反常态,静静地等待着佩恩接下来的安排。 “目前还顺利,不过,我还需要一些时间。”点了点头,暂时没有把飞雷神之术的信息透露的打算。 这个术,我尚未完全掌握,它对我身体的伤害,虽不至于影响我的战斗,但每用一次,那份痛苦却是真真切切的,还是少用为好。而且,我还不想让斑这个老狐狸知道的太多。 “好,目前没有什么任务要分配给你,你就安心修炼吧。不过,还是要注意情报的收集。”说完,略带惋惜地扫了所有在场成员一圈,“角都和飞段那组,据木叶方面的情报,已经失败了。不但没有带回九尾人柱力,还被干掉了。” 仍是没什么波澜的语调,仿佛说的并不是晓的成员的死亡,而是路人甲乙丙的升天一般,毫无情感的宣告,虽然并没有引起什么悲伤的共鸣,却还是令所有了解他们能力的其他成员,吃惊不已。 “哈?这两个死不了的家伙,竟然被干掉了?”鬼蛟最先沉不住气,大声问道。 “嘿嘿!角都那个财迷,每次都克扣我的薪水…不过,杀掉他们的家伙,真是厉害啊!不知道和我的艺术比怎么样。嗯。”迪达拉有些幸灾乐祸地讽刺了两句,随之语调一沉,掩饰般地转移话题,却还是没有藏住一丝轻微的失落。 “打败他们的,是木叶的家伙吗?”蝎站在迪达拉旁边,不经意地瞟了他一眼,接着问出了大家共同的好奇。 “迪达拉,是你曾经交过手的人,木叶的卡卡西小队。他们组的实力,的确不可小觑。”佩恩的答案,让在场几人更加吃惊不已——迪达拉的手,就是因为卡卡西而断,虽然现在已经接上了,但这一队连败几名晓的成员,也实在是大出众人所料。 “哼!旗木卡卡西吗?他的确厉害!下一次,我一定让他尝尝我的艺术!嗯。”恨恨地说着,眼中却闪现兴奋的光芒,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不断点着头,自信地炫耀着自己的粘土艺术。 “就只是那些粘土吗?”蝎的冷水,如常地对着迪达拉一头浇下。 多年来的争论,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结果。每次都是我被夹在争执不休的二人之中,被迪达拉大喊着,放到眼前各色的粘土动物,以及不声不响的蝎,活蹦乱跳的傀儡晃得眼花缭乱。而每次的最后,都是在我被吵得有些头晕之时,看到迪达拉被蝎的傀儡丢出窗外——世界安静了。 “…”看了看还在那里宣传着“爆炸就是艺术”的迪达拉,没有像以前一样,出声平息他和蝎关于艺术的争论,只是静静看着那个模糊的影子,不住地挥舞着手,对蝎做出毫无意义的抗议。 “宁次。”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考。转过头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写轮眼中的些微担心,流露得真切。不由得佩服他的观察敏锐,对他笑了笑,忽然发觉他看不清我的脸,又摇了摇头。 “蝎,迪达拉,你们抓捕八尾的任务继续。有消息回报,宇智波佐助在你们附近出没过,并四处打探晓的基地和成员动向,你们不可轻敌,毕竟他是杀死大蛇丸的人。”说完,看了鼬一眼,“好了,散会。” 再次看了一眼蝎和迪达拉的幻影,解除了“幻灯身术”,站起身,继续赶路,向着雷之国的方向前进。 一路上,我不断经过各大城镇,身着晓的制服,招摇过市。为的,就是让佐助他们能够打听到晓的成员出没,继而找到我,免去了接下来的麻烦。可惜,却一无所获,看来佐助他们比我更接近蝎那一组。打定主意参上一脚的我,只有不眠不休,日夜赶路,希望能够最终阻止那个毁天灭地的自爆。 佐助所有行为的最终目的,都只不过是鼬而已,迪达拉和他的战斗,可以说没有丝毫意义。而原本可以出手救迪达拉的斑,却袖手旁观,并借此隐在暗处,偷偷观察佐助。恐怕,这场完全可以避免的战斗,在斑的眼里,只不过是试探佐助实力,以及潜力的试炼而已。而结果就是,佐助拥有能够超越鼬的潜力,拥有获得鼬的写轮眼,成就永恒的万花筒的可能。 该不该阻止这场战斗,搅乱斑的如意算盘?呵呵~就算我出手打断,斑舍弃鼬,转而利用佐助的打算,也还是不会改变的。毕竟鼬的身体情况,第一次忍界大战就早已经历过的他,应该知晓得清楚。而且鼬想要把自己的瞳力输给佐助的打算,狡猾如他,肯定也早已经看穿,而佐助,势必比深谋远虑的鼬,更容易掌控,也存在更多的可能。 原本斑的掩饰身份,阿飞的在场,使得迪达拉的自爆,并没有冠上“间接害死同伴”的罪名。全因斑的时空忍术,使他瞬间逃离迪达拉的爆炸范围。而现在仍旧和他同组的蝎,却没有这样的实力。 并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救下迪达拉,还是只不过是为了蝎才出手,抑或不想佐助受伤,思绪纷乱之中,手上空陈戒指淡淡的蓝色光晕若隐若现,提醒我,自己已经愈发接近玉女和青龙戒指。 千鸟争鸣的叫声,响彻静谧的树海,划破天空的光剑,道道闪烁着刺眼的银辉。就连沉闷的空气,也仿佛被这能够切断雷电的绝技,激荡起湍流的劲风。 “呜啊…嗯?”从天而降的身躯,穿透层层树叶的遮挡,最终却没有重重地跌落在地。口中为迎接下面的撞击,而送出的喊声,来不及冲破喉咙,就因吃惊而被扼杀在舌尖。 “不要乱动,迪达拉,是我,宁次。”扶着他轻轻落向地面,无奈于他瞬间想要挣脱的反射,淡淡地说道,眼睛看向飞落下来的佐助,心里,却是重重舒了口气——如果我再来晚几分钟,这已经力竭的两人,看来就要上演最后的两败俱伤了。 “!宁次?!”渐渐消去第三层形态的佐助,落地不稳地跪坐在地上,写轮眼直直看向对面,仍旧一手扶着虚弱的迪达拉的我。一向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惊诧之情溢于言表,随即,痛苦的神色,却渐渐显现。 “呵呵~佐助,又见面了。抱歉,你不能杀他。”由于跪坐在地的迪达拉仍旧虚弱,就没有推开他黏着我的身体。没有再看从刚才起,就定定注视着我的脸的迪达拉,微笑着看向佐助,到目前为止的紧张状况,貌似为之一缓。 “宁次?…你是来救我的吗?我…”稍显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同于一直以来活泼的孩子气,也不复有些时候的自信开朗,不感确定和有些感动的语气,此时听来,竟显得有些微的颤抖。一转头,正对上深海般湛蓝的眸子。 “…宁次,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为了他而来的?是怕我杀了他吗!”还没等我回味迪达拉的反常,佐助低沉却危险的声线,魔王一般黑暗的气息散入空气之中,剥夺了我的注意。 “呵呵,路过,路过…”不敢直视飞速旋转的写轮眼,慌忙搪塞过去,看到佐助缓和的表情,直在心里鄙视自己的气势太低。 见我来了,二人竟然颇有默契地再不提战斗的事情,稍稍缓和的气氛,出奇地安静,只有四双仍旧战斗不休的眼睛,在空中遥遥对视。 “宁次,没想到你竟然回来。你出现的正好,否则迪达拉那家伙,说不定会怎么样。”沙沙的几下树叶晃动的声响过后,蝎从树上跳下,站在我身边。即使再吃惊,也依然魅惑的双眼眨了眨,看着我满是疑问。 好像是看到我们三个晓的成员站成一排,佐助修长的眉毛深深地皱起,扫了一眼镇定自若的蝎,目光掠过我的脸时,瞬间的欲言又止在最终落在迪达拉身上时,又归于平静。 66、延迟的决斗与自来也的相遇~ 凉风袭来,带走了周围微热的空气,被千鸟和爆炸带来的紧张和安静,也渐渐消散。葱翠的树林,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枝头婉转的鸣叫,和着树叶“沙沙”的清响,却也留不住短暂的和平。 “宁次,你让开,我有话要问他,”紧紧盯着迪达拉的写轮眼,坚定地神色不容置疑,“如果他不说的话,我是不会让他们离开这里的!”说着,再次摆开了严阵以待的架势,手上的刀锋微转,斜斜指向蝎的所在。 身边原本站立左右的迪达拉和蝎,各自向前跃开半米,隐隐把我护在后方,成犄角之势。没有说明,但他们此时的表现,却俨然仿佛是不想让我参与其中。早就知道我和佐助是旧相识的他们,竟然会这么默契,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也没曾想过,就连迪达拉也学会了善解人意。看着他略显狼狈的背影,好笑地摇摇头。 “唉~我就知道,佐助你不会轻易放弃的。”深知他对复仇的欲望,无奈地叹了口气。 “哼!想知道鼬的下落,先尝尝我的艺术吧!”迪达拉不甘示弱地皱了皱眉,回敬道。 就连一贯冷淡的蝎,玫瑰色的眼中,竟然也现出敌意。微微颤动的指尖,悄无声息地在四周布置了几不可查的查克拉线,细密的阵法,层层封锁住佐助的所有退路和行动,复杂的阵型,但只稍一碰触,将会引发一连串隐藏的后招。 “你的计划,我的写轮眼都已经看穿了。无形的查克拉线,是想困住我吗?”状似毫无章法地挥动了几下手上的刀,佐助直直看着一直沉默的蝎,刀锋所及之处,正好斩断了几处阵法中,最薄弱的丝线,蝎的阵法瞬间溃败。 “哼!你是打算找帮手吗?传说曾打败过我爱罗的家伙,也不过如此嘛!”刀尖顺势插入土里,单手拄着刀柄,写轮眼中尽是嘲讽。微翘的嘴角,使得冷酷的俊容显出别样的意味,令挑衅的话语,顷刻间便达到了目的。 “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帮忙,蝎大哥!我自己可以打败他,嗯!”面对佐助□裸的鄙视,迪达拉冲动地立马跳进陷阱,许下独自战斗的话,一手伸进腰后的口袋里,打算就此接着开战。 “我才没有想帮你,只不过是觉得这家伙碍眼罢了!”精致的眉峰难得地抽动了几下,蝎单手微晃,消耗过大的迪达拉,就被钢线捆了个结结实实。双手上的嘴巴,也被牢牢捆住,只留脸上的一张嘴,兀自挣扎喊叫着,却没什么效果。 “蝎,等等。”看到把变成茧蛹的迪达拉扔到一边,急着打算开始战斗的蝎,出生打断了二人的对峙,“佐助,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鼬的下落是吧?”微笑着,淡淡地看着对面的一双写轮眼,在听到“鼬”的一瞬间,猛地瞳孔一缩。 “”疑惑地看着我,佐助的脸上些许的吃惊,和怀疑,尽入眼底。 似乎没想到我就这样切入正题,又似乎不相信我会这么告诉他答案,没有说话,只是稍稍放缓了姿势。 “唔?你不想知道吗?唉~真是可惜啊~刚才我还想告诉你的说…”颇为失落地摇了摇头,尽显真诚的语气,夹杂着无奈的叹息,使得前方的面瘫脸瞬间破功,气愤的心情,从黑色的碎发间,突起的青筋处显露无疑。 “我不会逼你的,宁次。”没有预料中的不满质问,平复下来的佐助,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嫣红的眸子里,尽是信任和宠溺。让我面具一般的微笑,差点维持不住。 宁愿自己四处打探,也不愿逼我说出鼬的所在吗?在东之密所的时候,你就已经有这个打算了吗呵呵~他有时候真有些笨呢,鼬 微微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想法甩出去,对于自己被他的一句话,就弄得气势尽丧有些无奈。却也更加坚定了,要阻止这兄弟二人自相残杀,让斑渔人得利的悲剧。不想让鼬就这样死掉的同时,也不愿让佐助沦为复仇的棋子——斑最得意的棋子,一枚被黑暗吞噬灵魂,与全世界为敌的棋子。 “佐助,现在的你,还不够强,不论是实力,还是心灵。给我一些时间,也给你自己一些时间,到时候”说着,伸手一挥,一枚写有繁复咒印的护身符,下一秒出现在佐助的手心。 没有说完下面的话,只是淡淡地注视着佐助震惊的脸。我相信,他已经明了了我的言外之意——等他回复体力,并提升实力之后,我就会告诉他鼬的所在,让他们做个了断。 想要对抗斑,就必须要有一定的实力,没有能够吞噬大蛇丸的佐助,目前在我的眼中,是绝对弱势的存在。而这段时间,不但是给他提升实力以及反思的时间——虽然再怎么反思,他要杀鼬的想法,都不会改变——但即便如此,只要有些许的缓冲时间,我就能够实行我的计划,就有把握搅黄那场即将到来的,鼬一直讳莫如深,且不想我插手的决斗! “好!我会等你的。”片刻的沉默之后,佐助信任回答一如所料。 锐利的长刀插在腰后,转身之时,深深看过来的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9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9部分阅读 看过来的漆黑眼眸中,道不清的情愫,让我怔忪了一瞬。接着,雪白的身影,快速消失在密林间。 “呼!!”刚松了口气,一口气还没有完全叹出去,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两个“知情者”。 缓缓转过身,正对上蝎深红的眼睛,幽幽看向我。一言不发的样子让我有些无措,不知该怎么解释,才能让“私自透露成员行踪给敌人”这项罪名不成立。 不远处,仍然被捆得紧紧的迪达拉,早已被“封口”,只有“唔唔”的挣扎声,表达着当事人的严重不满 ~~~~~~~~~~~~~~~~~~~~~~~~~~~~我是白的恶趣味的分割线~~~~~~~~~~~~~~~~~~~~~~~~~~~ 脱下了晓的统一制服,摘下了束发的丝带,白眼也变成了黑色,仅着白色的和服。袖口的红色丝带,缀着细小的铃铛,随着手臂的微动,发出轻灵的“叮当”声,让我的独行不再寂寞。 和青玉组分别之后,继续着我的名为修行,实则休假之行。缓步走在小镇繁华的集市上,手中的淡绿色的苹果糖虽甜,却还是让我忍不住地皱眉。本就人群稍显密集的街道上,来往的人们,不去关注街边的商品,不时投来的道道目光,在我的脸上流连不去。 强压下瞬身消失的冲动,无奈地低下头,默默承受路人中,年轻的男子们倾慕的视线,和他们身边的女孩子们嫉妒的瞪视。被这么多视线探寻,习惯低调的我,再次加快了脚步,转入一个稍微偏僻的角落,才有时间沮丧一下:这身打扮,使得我又被错认成女孩子。 那时候,当我换下晓袍时,才欲哭无泪地发现,包袱里只有这件换洗的外衣。红色的丝带,可爱的铃铛,明显出自白的手笔——衣橱里所有的衣服上,都缝上了这些装饰,以至于它们被我一直晾在那里至今。可这件浴衣,明明是我临行前天晚上才买的,竟然还是没能逃过白的“魔爪”! 看着这件白衣,眼前仿佛浮现了白笑得温和,说着“宁次真是像个女孩子啊~”的样子,几年来脱去柔和,愈发明朗的线条,衬着春风一般的笑容,却让我冷汗连连。 无奈于白的针线手工太好,硬扯的话,这件薄薄的衣服肯定报废。看了看黑漆漆的晓袍,毅然穿上的我,到了人多的地方,才发现穿上这件衣服后显露的“中性气质”,是我始料不及的… 心底对白的恶趣味不由得深恶痛绝,正沉浸在宣泄不满的心情中,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在背后响起。数个强壮的男人,身上的刀疤炫耀似的露在外面,狞笑着走了过来。 “嘿嘿,这位可爱的小姐~跟我们一起逛逛吧!我们会好好待你的,嘿嘿!”没有理会他们,正要接着往前走,周身就被围了起来,高大的身躯,把我围了个水泄不通。 “别急着走嘛!陪大爷玩玩吧!”“啧啧,真是漂亮啊!这个小镇竟然也有这么好的货色啊!哈哈!”“看她细皮嫩肉的,不会是哪个国家的公主走丢了吧!”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不住打量着我的全身,流氓的本质暴露无遗,路过的行人,纷纷匆匆走过,看都不敢看向这里一眼。 “吓得不会说话了吗?真是可怜啊!来吧,我来疼爱你一下”见我一直低头不语,一只粗糙的大手,缓缓伸向我的脸,激动的语气,微微颤抖。 “你们”“啊!哇啊!!呃!啊啊!”抬起头,刚想吓吓他们,几个刚才还嚣张不已的家伙,顷刻间仰倒一地,用“人仰马翻”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一时间呼痛之声大作。 “哈哈!蛤蟆仙人驾到!”眼前突然出现的高大背影,长长的白发拖在脑后,红色的上衣,踩着高高的木屐,煞有气势地炫目登场。 “这位可爱的小姐,你没事吧?就由我蛤蟆仙人护送你回家吧!”还没等我从突遇自来也的震惊中回过神,面前的人突然转身,拉起我的手,颇为绅士地俯□,就要亲吻下去! “!!”眼看着那张鲜红的嘴唇,渐渐接近我的手背,慢镜头似的动作,使得汗毛倒竖的感觉瞬间侵袭我的理智,大脑片刻的空白时,口中毫无知觉冒出的一句话,于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我,“我是男孩子” “”回过神来,面前自来也僵硬的笑容,和低头撅嘴的动作一道,定格在了刚才的一瞬间。 “呃,抱歉呐,我不是女孩子。”黑线地看着就这么僵在那里的“传说中的三忍”,打算就此走人,不与这个好色仙人过多纠缠。可虽努力想要把手抽出,却怎么也无法脱身。 就这样,两人杵在大道中央,周围一圈躺倒在地的人,夕阳的金辉遍撒下来,头上飞过的乌鸦,颇为形象地叫着“笨蛋,笨蛋!”,构成了一副生动活泼的画面… “唔谢谢你!再见!”好不容易抢回右手的主动权,没时间理会被捏得微微红肿的手,抬脚快速从他身边经过,留下仍旧沮丧的自来也立在那里。 “这么急着走吗?日向宁次”没走出几步,身后低沉严肃的声音,不同于刚才的戏谑,在身后传来。 只属于高手的气势,顷刻之间荡尽了刚刚轻松的气氛,笃定的声音,没有丝毫怀疑,清楚地道出我的名字。 “呵呵~竟然知道我的身份,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蛤蟆仙人自来也啊!到底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呢?”微笑着转身,丝毫不为周围凝固的空气所影响,依旧淡淡地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本应充满疑惑的问句,此时听来却没有多少感情。 “果然!你竟然能从笼中鸟下活下来为什么要叛出木叶?是因为笼中鸟吗?那么又为什么要加入晓?”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紧紧看着我,一连串的反问,接连问出。仿佛是不甘的问询,却又不知他到底在不甘心些什么。 “呃,没想到只出现在传说中三忍自来也大人,竟然是个好色老头!你真的是自来也吗?”好笑于他的反应,揉了揉仍然有些疼痛的手,鄙视地看着他,趁机回避他排山倒海般压过来的问题。 对面的家伙,尴尬不已的表情,立马代替了暂时的严肃认真,显露出了本来面目,脸红着挠了挠头。 “咳咳!呃”似乎发觉了自己的急切,破坏了仙人的形象,装模作样地咳了几下,再次睁开眼睛时,面前早已空空如也,只有几片落叶,被阵风吹得旋转飘过… “唔~这里的水果点心果然名不虚传啊~~”往嘴里大口塞着蛋糕,锤了锤胸口,以使噎住的糕点不至于要了我的小命,继续不停地扫荡着面前摆满各色甜品的桌面。 好不容易趁机逃开了麻烦人物,不趁现在完成我来这里的使命,还等到什么时候?这样想着,手下却丝毫不停顿。 “再来一份呃!唔唔”正要招手在要一份紫薯团子,伸出的手却僵在当场。正要咽下的一口点心,刚好卡在了喉咙间,噎得我差点投胎再造! 对面本应空着的座位,就在我抬起头的瞬间,赫然坐着一位白发老人,头上绑着的“油”字在灯下,不时闪着铮亮的光芒。戏谑地看着我,斜斜倒在座位里,悠然地翘着二郎腿。 看着我好不容易咽了下去,趴在桌子上不住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猥琐的笑容,再次出现在那张没什么威严的脸上。让人忍不住想要代替团子,消灭掉他。 “果然和资料上的一样,对甜食无法抗拒啊!”看了看面前密布的点心,自来也颇似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看向我的脸上,竟然没有丝毫战意。 “嘿嘿!小鬼,别想轻易甩掉我!” 67、执着的信念与黑暗的临近~ 火红的斜阳,跳动着,燃烧着,仿佛不情愿就这样被地平线所吞没,久久徘徊着,挣扎着,对抗着必将会到来的黑暗。天边的霞光,染红了柔软的浮云,火焰一般蔓延了整个天空。云边的一抹金边,为此时的美景更添了些许壮丽的色彩。 坐落于火之国和雨之国边境要道上的小镇,迎来了又一个一成不变的黄昏。来往不息的人流,熙熙攘攘地行走在小镇的集市上。 街边的甜品屋,“和风”的牌子夸张地高悬上方,极有气势的门面,里面却是清新雅致的所在。宽大的窗沿上,晴雨娃娃随风轻摇,和着铃铛的有节奏清响,使得橙色的金晖,少了几分凄凉萧瑟,多了几分宁静和祥和。 “老板,再来一人份紫薯团子,两人份草饼,一杯热朱古力!”看了看天边一抹红云,再次抬起手,淡定地招呼老板上菜。 “这已经是多少次了?你吃这么多甜食,竟然还长得这么瘦小,看来你这几年过得不太好啊!”面前作为上的某人,一边悲痛地叹息,一只手感慨地拍了拍我的肩。感同身受的凄苦表情,出现在那张脸上,显现出了极端的不和谐。 “唉~混口饭吃嘛,也不能太挑剔了虽然,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地吃(甜的)东西了”不由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缓缓放下正要塞进嘴里的草饼,轻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 每每回忆起晓的生活,都只能用“水深火热”来形容——白、鼬,以及蝎,威胁迪达拉加入他们,严格控制我的饮食。即使是出任务,身边都一定有一人轮流“监视”。寡不敌众的我,使劲浑身解数,也敌不过他们几个。对于甜品,只能在他们觉得适合的时候,才允许吃一点。虽然我这几年的确没怎么长高,但我最爱的甜食,它又错在哪里了呢?呜呜 想到这里,委屈的心情更加浓重,多年来的“悲惨生活”,仿佛历历在目。禁不住低下头,摸了摸有些朦胧的眼睛,以使面前桌上的几盘点心,能够清晰地呈现眼前 “呃!那个,这次我请客吧!尽量吃,别客气!哈哈!”正当我盯着亲切的甜食们,思考着怎样才能夺回我应有的权利时,沉默片刻的自来也,讪笑着说道。 吃惊地抬起头,就看到他一手豪迈地挥舞着,一手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本就倔强地竖立的雪白发丝,此时更加凌乱。可此时在我的眼中,却像是亲人一般可爱极了! “!真的?!太好了!看不出来,你真是个好人呐!”开心于这顿免了,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哈哈!这算不了什么!”指了指桌子上的几份点心,自来也豪爽地大笑,好像区区几份糕点,并不能难得住传说中的三忍一样。不过,结账的时候,我希望你还能笑得出来,呵呵~ “你对木叶,或是鸣人,怎么看呢,宁次?”没过多久,自来也话锋一转,紧紧看着我的眸子,一改平时的吊儿郎当,认真而严肃。说到“鸣人”之时,仿佛是不经意间地皱了皱眉。 “木叶?嗯,还算是个不错的忍者村吧,天气很好,起码不会整天下雨”微微一笑,夹起一个清香四溢的草饼,轻描淡写地说着,送入口中。 “你叛逃木叶的原因,我也多少猜到了一些,是日向宗家吧!”顿了顿,仿佛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闭上眼睛,自来也的声音多了些许厚重之感,“不错,几十年来,日向家的这个规矩,的确限制了分家成员的自由,但是” “呵呵~我想,闻名忍界的蛤蟆仙人,不会变成了日向家的说客了吧?”搅动着面前杯子里的饮料,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眼里的冰冷,一闪而逝,但还是使得敏锐如自来也,为之一愣。 “好吧,那么,鸣人呢?你们曾经是亲密的同伴吧!你知道这几年来,鸣人为什么要跟随我修行,努力变强吗?”沉默了几秒,自来也摇了摇头,再次看向我的眼中,几分颇为深重的沧桑,和仿佛亲身经历的无奈,透过缓慢而有力的话语,真切地传达,“就是因为你,日向宁次!还有宇智波家的小鬼!” “为了把你们带回木叶,他可是受了不少苦呢!但不论遇到什么,他都坚持下来了,我知道,他所有的心思,都是要把你们追回来。对于鸣人来说,你们是他最重要的羁绊,是亲人一般的存在啊!”难以掩饰的激动,和无法言述的痛苦,仿佛就要破茧而出,自来也紧握着双拳,就连历经多次忍界大战的高大身躯,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大蛇丸也是因为某些原因叛逃木叶,建立了音忍村,从此没有再回过木叶。唯一的一次回归,就是为了杀掉自己的老师,三代火影。看来,大蛇丸的离开,对他是个不小的打击 鸣人,你就连这点,都和他这么相像啊!那么,我对于你来说,是否就像你对佐助那般,不惜一切、承受痛苦,也想要寻回?可是,我却不是佐助,没有他追寻的仇恨,也就更没有他不得不坠入黑暗的理由。亲眼看到我身上晓的标志,见到我对我爱罗置之不顾,你竟然仍然坚持着当初的约定吗 “羁绊吗到了现在,鸣人竟然还想着把我带回木叶吗?呵呵,他一点都没变啊,真是个笨蛋呐”鸣人,你真的这么重视我们之间的羁绊,就连多年后的今天,仍旧没有放弃从前的回忆,以及当初的誓言呢! 想起多年前,中忍决赛的赛场上,鸣人对我许下的承诺,就不由得发自心底地笑出来。当年笨拙稚嫩的少年,在我的眼中只不过是玩笑般的誓言,竟然让他坚守了这么多年。就算面对无情和背叛,仍然执着地想要找回当初的温暖吗? 看着窗外貌似安宁的和平的假象,匆匆的行人,脸上流露着幸福的表情,却没人注意到,波涛汹涌的暗流,虽尚无任何端倪,但惊涛骇浪的时刻,正悄然逼近。鸣人,就算我不再是晓的成员,但我们之间,真的还有可能回到从前吗? 摇了摇头,把纷乱的思绪慢慢理清,“自来也你也应该知道,现在的我和木叶之间,唯一的羁绊是什么”没有理会他眼中郑重起来的神色,闭上眼睛,掩住其中渐渐冷酷的杀意,“不必紧张,我并不想和你动手。而且刚才,瞬间警惕的气息,使得四周弥漫的平和被冲淡,睁开眼睛,扫了一眼他放于桌下的手,才使他面色稍缓。 “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并不想与木叶为敌”淡淡地笑着,看着自来也在听到这句话时,面色数变,震惊和怀疑,转为疑惑和探寻,最终,嘴角竟然现出了一丝几不可查的微笑! “日向宁次,你果然像鸣人和卡卡西所说的一样哼哼!卡卡西也真是失败啊!四名弟子,两个都叛出木叶!真是比我还失败啊!哈哈!”就在我为他的话所吃惊,好奇地想要询问鸣人和卡卡西对我的评价之时,自来也话锋一转,毫不留情地揭卡卡西的老底,说完,兀自哈哈大笑。 自嘲式的笑声,更多的,是道不出的苦楚,让我咽下的金平糖,也被这份无言的痛苦,沾染上了几分苦涩。第一次仔细地看着面前,叱咤忍界的英雄,三忍自来也,佩恩、四代和鸣人的老师,久历风霜的脸上,没有专属于“正义之士”的虚伪做作,真实地践诺着自己的信念,独自寻求着忍界的和平。 这样的自来也,在我的心里,相比于当年三代逼于形式的大局观念,他的不切实际的、浪漫主义般的善良,更加赢得我的尊重——毕竟,在这个血腥现实的世界里,能这样坚持着不被黑暗所侵袭的人,真的不多。 “自来也,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也清楚你想要探查的是什么”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他眼中明明震惊疑惑,却仍然保持着冷静表情的脸,微微坏心地停顿下来,等他再也维持不住老僧入定的表情时,才淡淡开口,“只是,你认为这样做真的值得吗——就算是拼上自己的性命?” 深深注视着他的眼睛,瞬息变换的神色,没有丝毫逃过我的双眼。虽然敬重他的人品,但却还没有到达想要救他的地步。自认为无情的我,就算已经不再冰冷如昔,但依旧不会关心无关人的性命。可自来也的这趟死亡之行,给鸣人带来的痛苦,是我所不愿意见到的。分不清是当初背离同伴的内疚,还是听闻他仍然不变的感动,抑或是不想他在伤痛我的背弃之时,再徒增悲伤 “宁次,以前鸣人总是在我面前提到你,做梦的时候,都念着你的名字。就连卡卡西,谈到你之时,也是一副变了个人的失落样子。当时我只以为,那仅仅是他们放不下的执着。如今,见到你之后我才知道,你的确值得他们那么念念不忘,把和你之间的羁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桌上的安静停留了几分钟之后,自来也像是领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恍然地看了看远处的天空,微笑着再次转向我的时候 ,欣喜和信任的表情,竟仿佛是消去了所有隔阂一般的坦然。 “这个任务,总归要有人去做 ,就算把握不大,我也不会放弃的!不过,多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面对他一往无前的气势,以及就连自己的失败,也早已考虑在内的坚定,深深叹了口气,只能希望,和我的相见,能够多少改变他的命运吧。 “宁次啊,嘿嘿!那个,你真的不是女孩子吗?怎么看都是破绽啊——只有平胸这一点,才有点说服力!嘿嘿,要不,让我验明一下看看吧!”正气而英勇的气质,只出现了一瞬间,就被彻底败坏。刚才严肃且颇为壮丽的气氛,被眼前猥琐的笑容,和快速准确地伸向我衣领的双手,摧毁殆尽! 刚一碰触到雪白的衣襟,还没等自来也窃笑自己“偷袭”的成功,原本轻笑着坐在对面的少年,顷刻之间片片破碎,化作几十只莹白的鸟儿,扑闪着羽翼,在房间中凌空盘旋。 “再见了,好色仙人。呵呵~如果你能够活下来的话,到时候再让你验验也无所谓~还有,谢谢你的款待~”清澈的笑声,空灵得好似微风拂过,随着白鸟纷纷飞走,渐渐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一根根微微闪着莹光的羽毛,悄悄散落。 “这位客官,您要结账吗?嘿嘿!桌子上的点心,包括刚才那位客观开始时打包的三人份栗羊羹,两人份地瓜烧,两人份抹茶松饼,四人份樱饼,一人份草莓大福” 桌子旁,正看着桌上的一根洁白羽毛,欣慰地微笑的某人,此时嘴角抽搐,汗流浃背,双手颤抖地抓着刚刚打开一半的钱包。里面的几张钞票,也随着双手的动作,瑟瑟发抖 ~~~~~~~~~~~~~~~~~~~~~~~~~~密道又见密道的分割线~~~~~~~~~~~~~~~~~~~~~~~~~~~~~ 幽暗的地下通道,仿佛是没有尽头,两边墙上的烛火,连起的燃烧的火链,无声地伸向遥远的深处。没有大蛇丸密所的诡异危险,也不复晓之基地的庄重肃穆,干燥的地面,雪白大理石铺就的道路,奢华而高雅。 通道的尽头,玄铁铸就的大门黝黑厚重,仿佛是几百人都无法开启的时空之门,此时正缓缓向两边敞开。瞬间透进的光亮,照得不甚昏暗的暗道,彷如白日一般明亮。宽大的房间中,最上首的座位旁,原本站立两侧的身影,一个魁梧,一个修长,缓慢而平稳地下跪。随即,下面的几十个背影,也纷纷转过身来,跪倒在光滑的地面上。 “大人,欢迎回来!”少年温和的嗓音,仿佛是迎接归家的亲人一样,即便是尊崇的话语,也掩不住其中轻柔的语调,缓缓回荡在诺大的空间里。跪于其身旁的男人,虽没有开口,但一双鹰一般的眼睛,也敛藏了平日的锋锐,深深跪伏地上,抬头看着缓步走到面前的少年,眼中只有恭敬,和忠诚。 一袭黑衣,完美地融于背后的黑暗之中,好像是从黑暗中孕育而出,又仿如是黑暗尾随其身后而至。单薄的身形,虽稍显瘦弱,却优雅淡定地立于正中,隐隐萦绕周身的戾气,仿佛吸收了房间中的所有黑暗,却也仿佛使得已经十分暗淡的空间,陷入了更加深邃的黑暗之中。 淡淡的微笑,早已随着走进的瞬间,消失于无形。子夜一般的眼眸,古井无波,深沉得好似最波澜不兴的镜湖,倒影出世间的一切仇恨杀戮。就连说话时,已经成为习惯般不经意间微翘的嘴角,也变得冷漠得几近冷酷。 “记住,不允许出任何差错。再不斩,泉。” 68、暗中筹划与悄然进行~ 明明是宽敞的大厅,此时,却被有如实质的黑暗气息所包围、缠绕。刚刚才站起来的众人,还没等看清楚面前,自己主人年轻的面容,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杀气席卷而至。只得运起全部的查克拉,才能勉强抵挡,但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使得几十个身影,彷如枯叶般瑟瑟不已,却仍是倔强地站立着。 “再不斩,这些人竟然能在我的杀气下抵挡一阵,还不错。”满意地收起肆虐于房间之中的查克拉,扫了一眼下面,仿佛瞬间轻松下来的众人,点了点头。 “是,这些人都是各忍者村的叛忍和逃忍,身手都在上忍之列,有些以前还当过赏金猎人。这次的任务,就让他们去完成吧?”同样看了一眼众手下,再不斩略微自豪地说道,挥了挥手,所有人向我鞠了一躬之后,纷纷退下。 “再不斩,你的实力想必也到了影级吧!这次的任务,我要你们俩也参加。毕竟,影级之间的战斗”感觉到附近再没有多余的人之后,皱了皱眉开口说道,一想到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情,就不由得一阵烦乱。 “影级的战斗吗?”再不斩明显吃了一惊,“在那个地方的话,难道是!”话尚未出口,就在我轻轻的一瞥之下,吞下了自己的猜测。 “再不斩,多余的事,你不需要理会。”看了看低下头的再不斩,淡淡地说着。看来,他也已经知道了,那两兄弟之间的纠葛,以及我与他们二人的关系吧 原本败给卡卡西的再不斩,经过那一次的死里逃生,更加激起了他斗志。虽然多年来掌管着诺大的基业,但那些主要都是泉这个商业天才,兢兢业业发展下来的。而他,则不断修炼,并按照我的要求,四处暗中招募那些忍村有实力的叛忍,或是收集情报的高手。 我之前对晓的了解,以及“飞雷神之术”的获取,就是靠这些隐于暗处的忍者们,才能使我在晓二人一组的“监视”队形下,在不断做任务的同时,得到就连晓和斑,也无法获取的信息。 “是。”发觉到自己的越矩,再不斩深深低了一下头,随即像是想起什么,再次看向我,“大人,晓的人好像发现了我们的存在,曾经有雨忍打听过我们的事情。” “看来,是想知道我们组织背后的领导者,打消潜在的危险。再不斩,最近的行动要收敛点了。既然,斑想知道老大是谁,那么就给他一个吧。”仿佛没有丝毫困扰,陈述一般地淡淡说着。最后一句话出口,竟不由得微微笑了出来。 “!您是说,找一个家伙代替您?!”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泉恍然大悟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也解救了再不斩那张,一直纠结不已表情。 “呵呵~上忍以上实力是必不可少的,还要他冲动,没什么威胁性,就更好了——简单说,就是‘没什么头脑’。”斑的这一招,不拿来用简直太委屈他的创意了。 “冲动?”看着再不斩再次纠结成一团的脸,和看向我,一脸同情的样子。仿佛在想象着我这个“没脑子”的替身,未来将会怎样败坏我的名声,不由对我很是同情似的。 “咳咳!简言之,就是‘示弱’。泉,这件事交给你了!”不忍再看他难得出现的表情,强按住想要一掌拍飞他的冲动,转而看着依旧一脸崇拜神色,定定地望向我的泉,干干地说道。 “是!我一定给您找一个没什么脑子的美少年!”看着泉说到“没脑子”和“美少年”之时,一脸跃跃欲试的激动表情,以及一直温柔的淡蓝色眼中,闪现的亮晶晶的星光,只感到眼前一阵晕眩。 微微转过身,不敢再迎上二人颇具“杀伤力”的表情。最近几年,再不斩和泉的关系,不再仅仅是同伴,或是师徒。虽然在我的眼前,两人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现,但是他们偶尔的眼神交流,却让我敏感地发觉,两人间深刻的羁绊,和对对方难以言表的重视与喜爱。 虽没有明说,但对他们不同寻常的关系,并没有丝毫反对,也没有用不同的眼光看他们的我,想必他们在内心还是十分感激的。可惜,没过多久,在我一次吃甜品时,不小心愤愤地透露了一些我在晓,被某几人看管得严严的事情时。那一瞬间,泉眼中划过的名为“激动”的神色,成为了我郁闷的开端。 这以后,每当我从晓回来,分配给他俩任务,不经意间说到鼬和白等人时,泉都会双眼放光地看向我,一脸出神的陶醉表情。偶尔,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不时看着我的脸,痴痴地笑几下。让经历再血腥危险的事情,也不曾退却的我,不由得脊背发冷,只想要立刻逃离泉的视线 “雪之国的大名,最近怎么样?”果断地转移话题,看到泉回过神后,再次郑重起来的表情,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气。想起那次的任务,让我遇到了白,就不由得一丝笑意,滑过嘴角。 雪之国,曾经是雨之国的附属小国,距离雨之国相对比较远,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和佩恩领导的国家有过什么联系。但是,泉却通过庞大的商业网络,借着在雪之国大笔投资的时机,与雪之国大名结成了不浅的交情。雪之国这个原本默默无名的小国,也在几年之间发展壮大,隐隐成了再不斩和泉的另一个重要基地。 “大人,雪之国大名希望我们能够像各国忍者村一样,成为他们的保护者,正与我们进行谈判。您是打算”泉轻柔的声音,略带疑惑地说道。 “忍者村吗?呵呵~亏他想得出来。告诉那个老头,这件事暂时放在暗处进行,目前我们的实力还不能上到明面上,以防各方势力的打压。”想到当年,身陷死亡边缘仍旧无所畏惧,且打算用本国的国宝,换取包括白在内,所有人性命的大名,自己对他的好感并不是没有。 “是,我知道了。”再不斩和泉,双双单膝跪下,恭敬地领命。 “不过,还是我亲自去跟他说吧,顺便向他借一件东西”微笑着摆了摆手,缓缓站起身。 唇边的笑容,渐渐扩大,仿佛要去会见多见不见的老友一般的欣喜,和微眯的双眼中,略带邪恶的笑意,使得脚下依旧跪着的二人,不由得浑身一阵发凉,暗自猜测着雪之国大名的悲惨下场 ~~~~~~~~~~~~~~~~~~~~~~~~~我是猜猜那是什么的分割线~~~~~~~~~~~~~~~~~~~~~~~~~~ 清澈的溪水,淙淙流淌而过,一双略显苍白的手,轻轻舀起一捧清水,放到唇边润湿了一下已经有些干裂的唇。薄唇轻抿,刚要喝一点润泽的溪水,就止不住胸腔的窒闷,捂住嘴剧烈咳嗽起来。 随着强忍住的痛苦的呻吟,指缝间渗出的滴滴鲜红,仿佛是生命的精华一般,在澄澈的阳光下,晶莹地溅落清透小溪中,染红了原本无色的水流。使得一汪温柔的溪水,变得和其中映照而出的双眸一样猩红。 喘息着,抬起的脸上,俊秀的面容也不由得泛起了苍白之色。随即,原本被痛苦所改变的表情,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毫无波澜。缓慢而有力地站起身,好似什么样的苦难,都不曾进入那双眼中一样,鲜红的眼眸古井无波。平静地转身,走入茂密的树林,消失了身影。 下一秒,早已再次变得清澈透底的小溪旁,一声深沉而无奈的叹息,随着黑影一晃,消失在风中。仿佛只是娇艳的烈日下,不经意间的幻觉一般,不留一丝痕迹。 “鬼蛟,走吧,带上他。”一袭黑衣,停在倚靠着大树站立的高大身躯之前,看着面前的地上,萎靡地倒着的人,眼中没有丝毫怜悯。说完,缓步走在前面。 “已经休息够了吗?”圆圆的小眼睛眨了眨,略带关心地问道。如同多年以来,没有期待得到什么回答,用刀尖挑起地上的人,扛在肩上,跟了上去。 “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没走两步,鬼蛟发现前面的同伴,竟然突然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疑惑地问道。 “呵呵~鬼蛟,看来对于鼬的身体,你还是很了解的啊~”熟悉的笑声,淡淡地在前方不远处响起,随着声音,同样身着黑底红云外衣的身影,轻飘飘从树梢落下。微翘的嘴角,却也掩饰不住话语中,冰冷刺骨的寒意。 “宁次,你怎么在这里?”原本应该满是吃惊的问句,此时听来,竟然意外地平静。看向前方的写轮眼,不经意间躲闪着,对面一瞬不瞬看过来的白色眼眸。 “宁次?你不是正在修行吗?而且这么会”鬼蛟同学并不像他所看起来的那样,刚开始的吃惊,在看到我紧紧盯着鼬之后,恍然大悟的表情,说明他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 “鬼蛟,看来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嘛~那么,接下来,鼬就借给我用用吧~”转向在我的眼中“很上道”的鬼蛟同学,微笑着问道。肯定的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打算商量的意思。 “”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习惯般的,鬼蛟看了看鼬,在发现后者没有丝毫不满的表现之后,咧开嘴,露初尖利的两排牙齿,“哈哈!那么,鼬,我就在前面小镇等你!”说完,继续扛起大刀和上面吊着的,衣衫破烂、显然是经过了一番“蹂躏”的人,一步一步向着树林之外走远。 “”直到鬼蛟消失在视线中,探查了一下周围,发觉并没有什么人在附近,才放下心来,转过身看到鼬分明眼中浓浓的疑惑,却仍旧沉默不语的样子,不由心头一阵火气。 现在的他,应该是正在猜测着我的来意,并打算继续隐瞒我自己的计划,以及伤痕累累的身体情况吧?只打算一个人,背负起所有的事情,抗下所有的伤悲吗? “鼬,你比佐助还要笨呢”不由自主地,对着面前之人仿若无事的脸,叹息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引得对面的俊脸,一瞬间好像抽搐略了一下。 “你见过佐助?迪达拉是你救的吧。”果然,只凭我只言片语,这个家伙就能猜到个大概。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思细密,以及深谋远虑,却也同时不爽他把自己陷入深渊的计划。 从战火中,拯救了木叶,拯救了佐助的人,却无法拯救自己,该是多么可悲,又可怜的人 “佐助,现在应该是为提升实力,而在修炼中吧?呵呵~想要知道佐助在哪里吗?只要你跟我来一个地方。” 没有等到他回答,就瞬身消失于原地。飞速穿梭于树林间,向着与城镇相反的方向行进,越发进入了无人的边界地带。身后轻微的响声,使我知道了,鼬已经跟上来了。 “大蛇丸的基地”接近半日的极速前进,已经来到了无人的原始森林深处,极度隐秘的黑暗角落里,一处突起的石柱,遥遥耸立。 看了一眼鼬,虽然惊奇于他竟然知道,这是大蛇丸原本的南之密所,随即,想到鼬这个弟控,说不定这几年来一直在关注着大蛇丸和佐助的行踪,看着一脸意外,和竟然有些无措的鼬,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放心吧,佐助不在这里面~”似乎是没有准备好见到自家弟弟,鼬在听到佐助不在时,放松了有些凝重的表情,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进了地底洞|岤,穿过狭长的地下通道,走下最底层的空间。里面最深的密室中,密集摆放的仪器,正“哔哔”地不停运作着。旁边的几个房间里,从外面望去,竟然摆放着一应俱全的生活用品,像是旅馆一般,井井有条。 “欢迎,宁次大人~看来,我们的贵客到了。”从仪器旁闪身走出,兜摘下了眼镜和音忍的标志,一身便装地走过来。看到我之后,点了下头,目光就一直停在鼬身上。 “宁次,你这是”饶是冷静如鼬,也被面前的景象,和邪邪笑着的人所震惊。皱了皱眉,看向兜的眼神,愈发冷厉。 趁着二人一个冰冷注视,一个邪恶轻笑,紧紧对视的时机,脚步微动,双手成指,点在毫无防备的鼬身上。几处大|岤瞬间被封闭,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出,击在鼬的背心,注入暂时扰乱他行动的查克拉针。 所有的动作,都仅仅发生在一秒之内,收回手时,鼬已经毫无行动的力气,软软地向后倒下。在他就要躺倒在地之前,伸手扶住他的身体,使他的上身靠在我的怀里。 仍然意识清醒的鼬,表情竟是丝毫没变,躺在我的身上,只是静静看着我。一双写轮眼轻轻眨了眨,信任的神色依旧,只是多了几分疑惑。对于我的突然偷袭,竟然没有一点挣扎,任由我轻抚上他的脸颊,拨开他脸侧的长发。 “这个病人就交给你了,兜,拜托你了。” 69、柳暗花阴~ 无人的茂密丛林,直通云霄的大树遮挡了午后明媚的阳光,只留下丝丝凉意,弥漫在水汽氤氲的枝叶间。青鸟的鸣声,划破无声的静谧,为此刻的树林,带来一分短暂的恬静。 斜斜依靠着粗壮的树干,洁白的身影,仿佛折翼的天使,在微光中无声地散发着纯洁的气息。引得鸟儿们也纷纷止住了动听的鸣唱,乖巧地收起了美丽的翅膀,安静而好奇地注视着下面,略显娇弱的身影。 树下熟睡的少年,漆黑的发披散下来,柔软地垂在耳畔,衬得莹白的脸庞,在薄雾之中更显得清丽秀美。修长的眉微微皱起,仿佛就连在睡梦之中,也依旧无法挣脱即将到来的悲伤,润滑的唇瓣微张,不时伸出的舌尖,粉嫩娇小,轻舔几下嘴角。 银发少年结束了一晚的工作,出得密道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一贯邪笑的嘴角,不由得放柔了微翘的弧度,无奈地摇了摇银色的脑袋,深灰色的眼睛微眯,柔和的流光,还是从长长的睫毛间倾泻而出。 忍不住放轻脚步,悄悄走到树下,俯□刚想抚上柔软的发丝,耳边一阵凉风,夹杂着破风之声呼啸而来! “宁次大人,你醒了?”僵硬?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0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0部分阅读 硬地停住动作,看着面前嫩白的小手上,闪着寒光的匕首,紧紧贴在自家脖颈动脉附近。狠辣名声响彻忍界的二代目音影大人,正在内心深处深深后悔着,自己被表象所蒙骗的鲁莽 “兜吗,抱歉”看着面前闪着银光的脑袋,揉了揉眼睛,兜无奈的笑容清晰地呈现在眼前。随即意识到,收回了抵在他脖子上的手,没什么诚意地说道。 几天来,我每天都把鼬的全身各大|岤道封闭一遍,以防止他有时间冲开束缚跑掉,之后扔到病床上让兜为他检查治疗。而鼬既没有反抗的动作,也没有不满的表现,之时漠然地看着兜每天在自己周围转来转去,进行各种医疗忍术,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只有在我端着饭走进来的时候,鼬的脸上才会有所松动,眼神才会有些神采。而我并不敢解开他的行动,只有在兜似笑非笑的注视下,让丝毫没有力气的他靠着我,一口一口地喂进他的嘴里。虽然鼬还是没什么言语,但柔和下来的写轮眼中,不再掩饰的深情,和不舍,却让我有些坐立不安。每晚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都是鼬浑身鲜血地倒在佐助身旁的样子,只有到外面来吹吹风,冷静一下。 “宇智波鼬的情况,我想你大概知道吧?”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兜看到我依旧懒懒地靠坐在地,不客气地依着我旁边坐下。 “这些年你给我的药,我都有掺在他的饭里面,但出任务的话,就没有办法了。我想,他的身体应该不会短时间要了他的命吧?”看着兜认真起来的脸,担心地问道。 几年来,我在晓的吃饭时间,为了监督我“珍惜青菜,远离甜食”的“增高计划”,鼬和蝎没有任务的时候,都会出现在我家的饭桌上。虽然那时并没有像如今一样,想要阻止鼬的死亡,但并不希望他就这么轻易死掉的我,还是在任务间隙,找那时仍旧跟随大蛇丸的兜,要过不少调理身体,治疗内伤等等的药。回来后,嘱咐白把这些无色无味的药添进鼬的那份甜品中。 这样下来,虽然我依旧没怎么长高,但鼬的脸色,却渐渐好转。也正因如此,看着他在我面前老神在在地吃着甜食,一贯淡漠的写轮眼中露出享受神色的时候,颇有些欣慰的我,才忍住了扑上去抢食的冲动,低头默默扒拉自己碗里的青菜 “比我预想的要好。虽然身体各器官呈现衰弱趋势,但没有快速恶化,看来我的药起了不小作用。但对于写轮眼,我以前并没什么研究,也没有家族病史,所以还是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他情况的恶化。”兜一副专业人员的姿态,皱着眉说道,把我从往日的痛苦回忆中拉了回来。 看来,鼬的情况比原著中,和佐助大战之时要好上不少。不知道在使用那些万花筒的忍术之后,鼬还会不会再如同书中一般,力竭后,吐血而亡 “器官衰竭?看来是使用万花筒写轮眼,身体难以负荷其忍术的强大力量,而产生的后遗症。他的眼睛”想到开始捕捉尾兽后,鼬每况愈下的身体,以及即将到来的大战,联系到他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体,死命地使用天照和月读的情况,颇有些无力的感觉。 “他的视力也有衰弱的趋势,我能做的,就是暂时控制住他状况的恶化,用药物和忍术修复他体内的暗伤。”说到这里,兜站起身,眼中划过的一丝冷酷,被完美地掩饰住,“但是如果他继续使用你说的那种忍术,他的身体会再也难以负荷,到时候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了。” “不管怎样,先修复他破破烂烂的身体吧。”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青草树叶,迈步向着密道洞口走去。 “兜,你该不会给他一些短时间内失去痛楚,或是提升战力的药吧!”接近入口时,突然顿住脚步,停□幽幽地问道。 明显感到身后一瞬间没有掩住的杀气,转过身,就看到兜吃惊却又镇定下来的表情。但浑身僵硬的动作,和身侧紧握的拳头,还是告诉我,此刻他的惶恐,比表面上要来的真实。 “兜,我不是大蛇丸,如果你认为我会跟他一样,看不穿你的动作,就错了。”淡淡的语气没有丝毫被背叛的愤怒和悲伤,唇边,渐渐生出一抹清淡的微笑。缓缓走向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兜,笑意却没有丝毫到达眼底。 “我知道的,你是日向宁次,又怎么会是大蛇丸呢?要杀掉我吗?”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样子,兜无奈地笑了笑,眼中的悲戚一闪而过,闭了闭眼,“不过现在,你还需要我的医术。” “哦?你如果认为,就因为我现在需要你为鼬治病,而不会杀你的话,就太让我失望了啊~你应该知道,我做事,并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而你的医术,只不过是其中一条罢了。”再不抑制蠢蠢而动的杀气,本就寂静的密林,此时只有我的声音,回响在万籁俱静的空间。 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在距离兜只有一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冷冷看向他愈发苍白的脸上,愈加浓重的绝望,和让我不禁有些莫名的无奈。 “我,从没想过背叛你,也并没有背叛你”克制住身体在肆虐的杀气中不由自主的颤抖,兜看向我的脸上,竟然平静了下来,眼中是从没有过的笃定,和悲伤。 “‘没有背叛’吗?呵呵~的确,你并没有算计我呢,这点我还是很欣慰的。”为他的回答所惊讶的同时,想起了当初,他说过‘就算是有阴谋诡计,也只可能对外人使用’的话,不禁失笑着摇头——这家伙真是精明到家,当时就已经预见到今天,早就为自己铺好了路!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你现在才能仍旧完好地站在这里。不过,兜,你应该知道,他是我想要保护的人。不要再有下次,否则就算我不想杀你”不同于我以往的做法,认真地警告道。 虽然不爽他算计鼬的心机,但对他的反常表现疑惑不已的我,却还是不想就这么杀掉他,也没有了惩罚的兴致。生气于一向冷酷的自己的竟然会心软,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走进黝黑的密道。 宽敞高大的房间,密集排列的仪器不断更新着数据,显示着中央病床上,病人此时不甚乐观的身体状况。门口若隐若现的结界,在我进入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这个结界的作用,就是能够第一时间让我差距到结界内部所有生物的异动。不爽地皱了皱眉,关闭了吵杂的机器,防止它们打扰到睡美人的好梦。 “鼬,感觉怎么样?”安静地躺在床上的鼬,感觉到我的走近,渐渐睁开了眼睛。写轮眼缓慢张开,呈现出不同于以往的复杂神色。 这些天,大多数时候我都残忍地剥夺了他的“自由活动”,为防止这个实力强悍的家伙就这么跑掉,我和兜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能这样让他乖乖就范,呆在这里接受兜的治疗。虽然鼬从来没什么反抗的行为和言语,但对他了解颇深的我,却敏感地察觉到,这家伙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逃跑!门口的结界,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虽然无法有效地困住他,但和兜联手留下他的信心,我还是有的。 扶着他坐起身,学着他以前一样,轻轻地环着他的肩,让他靠在厚厚的靠垫上。轻柔地解开他胸口的衣服,露出洁白的胸膛。像几天来一样,双手按在他的胸前,在巡查一遍他各处|岤道仍旧封闭之后,遵照兜的医嘱,缓慢注入查克拉,强健着他五脏的经脉,疏导他淤积的暗伤。 感受到他微微急促的呼吸,和逐渐上升温暖的体温,看着面瘫脸依旧毫无表情,却在写轮眼中微微闪过的窘态,不禁发自心底微笑着,心中渐渐平静下来。 “宁次,不累吗?休息一下吧。”可能是我额角的汗水被他发现,鼬淡淡地开口,打破了温馨而短暂的宁静,眼中的关心让我心头一热,手上查克拉更是大量涌入。 “鼬,我不会阻止你去找佐助,也不想介入你们的战斗。但却不希望你们之中,任何一个人被对方杀死。”缓缓收回手,擦了擦汗珠,看进他如血般艳丽的双眸,认真地说道。 “”看着他再次沉默下来,无奈于此人的“屡教不改”,叹口气,一只手伸进最贴身的一层衣服的内袋中。 “等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就用这个联系佐助吧。”拿出一枚写有复杂咒式的护身符,在鼬面前晃了晃,看到他的眼睛一瞬间点亮了希翼的光芒,好笑于某人老实的反应,再次揣起来。 双手放于胸前飞速结印,十几个繁复的印记之后,手上的淡蓝色查克拉清晰可见,再次覆上鼬的身体。接着用查克拉输入他的体内,润泽着他几近枯竭的脏器。 “宁次,对不起”正专注于用查克拉修复他受损的心经,不再掩饰于冰冷之下的感情,随着深深的叹息,缓缓飘进我的耳膜。 若有若无的温柔,随着这一声饱含着无奈的叹息,也变得仿佛是浓烈得化不开的伤悲,侵袭着我的感官,简单的一声道歉,此时听来,却好似决绝的永别一般,多情的痛苦,却也无情的冷漠。让我的手也不自禁地颤抖了一瞬——前世的自己,也曾经用过同样的语气,毫不犹豫地把锋利的刀刺进温热的胸膛,只留下满手的血腥 刚要抬起头看看他此刻的表情,腹部就被一拳狠狠击中。剧痛和无力,使得眼前立刻变得恍惚而朦胧。几天没有合眼的疲惫,和打量查克拉的流失,令原本无法夺取我清醒的疼痛,也仿佛变得加倍地痛苦。 无力地倒在面前的怀抱中,只感到一双温暖的手轻拥住我的身体,缓缓抚摸着我的头发,好像是捧着一件珍宝似的轻柔,又像是拥着所爱之人的幸福。 挣扎着想要夺回渐渐失去的感官,可温热的怀抱,却让我不由得放弃了没什么作用的反抗。无奈地闭上已经视线不清的双眼,沉沉地陷入有力的臂弯,只来得及听到一句温柔,却在朦胧中片片破碎的话语 “宁次,再见了我” 70、月读靡靡~ 纷纷扬扬的雪花,羽毛般洁白、浓密,盘旋着飘散着,盈盈下落在宁静的街道上,装点着童话一样美好的晚景。不远处,街市上繁星点点的灯光,在大片积雪的映照下,银河一般绚烂华美。孩子们的欢笑声,不时回响在街边,为此时的美景,增添了一分祥和与安宁。雪之国的冬季,虽然寒冷,却不失温馨 捧着一杯热朱古力,靠在窗户旁,睁开眼睛,不远处热闹喧嚣的集市,没有忍界大战留下的丝毫痕迹,繁华得并不真实的美好,让我不由得看得出神。微微愣神的一瞬,身后就被轻轻抱住。 “又走神了吗?不要总是靠着窗户,这样容易着凉。”熟悉的嗓音,轻轻响起在耳边,温暖的怀抱一如记忆之中,只是平常的一句话,竟然让我生出了仿佛追寻许久,却仍旧无法触及般,怀念的感觉。 “!你已经没事了吗?”震惊于他竟然没有离开,久久没有回身,只是伸出手,覆上交握胸前的一双手,曾经的冰冷和病态的苍白,已经消失不见,温暖而有力地抱着我。 “兜说过,我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万花筒以后应该无法使用了。”丝毫听不出惋惜的语气,仅仅是陈述一般地说着,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亲耳听到我期待已久的结果,亲身感受到身旁之人的完好,配合此刻梦境一般宁静祥和的景色,深深的庆幸,和淡淡的幸福感,竟然就这样包围了我全部的感官。 深吸口气,才止住了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感受着紧贴着我背上的胸膛中,有节奏的跳动。埋藏了许久的感情,不再隐约朦胧,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我真正了解到了自己真实的心意 “太好了,鼬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太好了”转过身,毫不犹豫地扑进默默等待了多年的怀抱,紧紧搂着他的脖颈,也止不住身体的颤抖。由于激动,喃喃地说着就连自己都分辨不清的低语,心中第一次感谢神的恩赐。 “宁次?”面前的怀抱略微震了一下,随即,略带着疑惑的声音在上方响起。虽然依旧是没什么起伏的音调,但是多年的朝夕相处,使得那份感动的语气中,浓浓的疑惑,在我听来却异常清晰。 “鼬,不要不要离开”犹豫许久,断断续续的话语,才一点一点地出口。紧张和羞怯交织在一起,使得脸颊顿时像是被火烘烤一般地炙热,无地自容的感觉,使得尾音就这样咽进了肚子里。不想被鼬发现我此时没用的样子,不由得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 “”久久没有听到回答,让我有些惴惴地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一丝微微的失落感渐渐升起。 许久以来无声的守候,和默默的追逐无果,是否在我转回身的时候,你却已经走开了 这么多年来,这个面瘫,又沉默寡言的宇智波鼬,无声的体贴和温柔,我全部都看在眼里。感激的同时,也不由得有些感动。自认为某些方面少根筋的我,也渐渐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对待我与其他人的不同,看出了他对我的,不同于朋友间的重视。 已经几乎淡忘掉任何感情的我,不敢承受他深沉无声,却又浓烈如火般的感情。饱受灭族的枷锁无法解脱,还有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杀掉的弟弟,鼬的悲伤,已经太过沉重。不想在他的眼中看到失望的我,只能每次面对他温柔的眼神时,装作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意,默默地接受他的体贴,同时心里的愧疚和痛惜,就又加深一分 直到,不知从何时开始,面对鼬的时候,对他的温柔产生的依赖,和愈发浓重的怜惜,渐渐变为了不想失去的重视。发觉到自己变化之后,想要回应对方的温柔,却在察觉他为了佐助,而不惜赴死的执念之后,再也说不出口。 幸好,那次决战中,两人都只是受了重伤昏迷,在兜的医治下,一段时间之后都恢复了过来。宇智波灭族的内幕,也得以阐明,虽然佐助如今面对鼬的时候,仍然别扭异常,不过,这样就够了 “不要离开什么?听不清楚啊,宁次”就在我为此刻的重新得到而患得患失,产生了些不真实的虚幻感,又害怕就这样被直接拒绝之时,鼬略带笑意的声音,悠悠响起。 摆脱了从前的沉重和淡漠,玩味的口气被他动听的嗓音演绎出来,平添了几分出乎意料的轻松气氛,让我的不真实感稍微减轻。 “离开我”犹豫着,低声念出的单字,使我的勇气几乎消耗殆尽。可平常永远表现成“无害”动物的鼬,此时,竟然仿佛是脱下了一直以来的面具一般。 “‘我’什么?还是听不清呢~”几声玩味的笑声,不同一般的戏谑若隐若现,使我敏锐地察觉到,弥漫在周身的危险气息。 “唔”此时我才发觉自己好像被耍了,愤怒地抬起头,刚要表达一下不满,张开的嘴巴,就被牢牢地封住,想要说的话,就这样被吞掉 激烈的吻,狂风暴雨般夺去了我全部的思考,就连呼吸,都渐渐被剥夺,只剩下浑身不住升温的灼热,汹涌着,燃烧着,让人仍不住沉沦。就在我由于缺氧,而有些晕眩的时候,终于,鼬轻轻放开了我的唇,但不老实的舌尖,仍是意犹未尽地轻舔着我的唇瓣。 倒在鼬的怀里,正大口呼吸的我,来不及多想些什么,就被唇上痒痒的触觉,勾魂夺魄一般,使得我全身一瞬间触电般轻轻颤抖。不想让鼬看到我那样的一面,紧咬着嘴唇,才没有让呻吟声从我的口中发出。 “好甜宁次你,果然很甜”离开了我的唇边,舔了舔嘴角,俊美无伦的脸上,再也不复冷峻淡漠,柔和了的表情下,一贯对着我展现柔和的写轮眼,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迷醉。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鼬,不禁痴痴地抬头望着他,没有注意到,此时自己危险的处境。 恍惚间,感觉到原本轻抚着我脸颊的手,慢慢滑下,轻柔地在锁骨附近徘徊。之后,身上一阵凉凉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向鼬的怀里再靠了靠。不经意地转过头,却吃惊地发现,身上宽大的白色和服,已经滑到了腰侧,大半的身体,都裸露在了空气之中 “!鼬?你唔唔!”猛然惊醒过来,伸手刚抓住下落的衣角,手腕就被毫不留情地钳制住,回过头想要再次抗议,可刚刚才摆脱麻痒感的唇,却又一次落入早已准备好的“陷阱” 不同于刚才的狂热,温柔得仿佛怕我就这样融化掉,鼬的吻像是柔软清凉的泉水,先是蜻蜓点水般轻点我的双唇,然后再渐渐加深。简单的一个吻,竟被他演绎出了柔情似水的蜜意,饱含了多年深情等待,和毫无所求的温柔,在这一柔软的吻之中,渐渐升华。独属于鼬的温情,深沉而无声,让人感动得生出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这一次,没有再反抗,任由他的手,缓慢而轻柔地覆上我的胸前。这么多年来鼬的默默付出,深知自己欠他很多的我,强忍酥麻的不适感,告诉自己要忍耐。本以为他的手只是停留一刻,可胸前停驻的一只手,竟然轻轻地打着圈,炫耀一般,不时轻触两处最敏感的部位! “啊!唔不要”再也受不了鼬毫不手软的爱抚,颤抖着抓住他的手,可已经毫无力气的身体,根本无法阻止他的肆意妄为。娇弱软糯的呻吟,随着胸前两处愈渐升温的灼热,断断续续地从口中飘出,没想到,却使得他的动作更加肆意 “宁次,我想要你”挑逗般地不住揉捏、舔舐,使得我再也经受不住,昏昏沉沉地任由他肆意索取。朦胧之中,只听到这句话,却无暇顾及许多,蔓延全身的触电般的感觉,愈发快速的心跳,占据了我的全部感官。 只感到落在腿上的浴衣,也飘然退去之时,才猛然惊醒过来,低下头,由于刚才的沐浴,而之穿着浴衣出来的自己,此时已经□。最原始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一双血轮眼之中。 “好美啊!宁次”叹息般地倾诉着,猩红如血的眼眸,丝丝沉醉的柔情,和着崇敬般的欣赏,以及愈发浓烈的情欲,在我的身上不住上下游移。滑上小腹的手,犹豫着,迟疑着,再没有了刚才攻城略地的勇猛。 “鼬,等等”“唔!”想要阻止目前越来越脱轨的事态,清了清变得有些柔软的嗓音,在鼬的怀里调整了一下坐姿,却没想到,不小心碰到了他某个部位。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引火烧身的我,听到鼬轻哼了一声,疑惑于他是否身体有什么不适,两手攀上他的脖颈,正打算细细观察他的表情,却在一瞬间僵住 “不要乱动”沙哑的嗓音,不复刚才的温和动人,低低地在耳边传来,隐忍着的痛苦,渐渐转化为赤裸的威胁,“宁次,这是你自找的!你逃不掉的” 仿佛灵魂最深处的警告,让我止不住脊背发凉,只想要立刻逃开这温柔的禁锢,可渐渐滑下小腹的手,不再犹疑地徘徊不前,长驱直入地伸向我最原始的欲望 从没有经历过的痛苦,让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滑落,怎样挣扎反抗,都敌不过身上化作兽类的家伙。一直以来都展现强者姿态的我,没想过也有被死死压制在下面的今天。撕裂般的无法言喻的疼痛,伴随着下体被掌控他手的羞愤,以及浑身滚烫的体温,侵袭着仅剩的理智。不满哭泣根本毫无作用,只能任由身上的家伙予取予求 黑夜与白昼仿佛不再交替,无尽的轮回,化作永恒一般的誓言,在冬日的夜色下上演着春色无边的风花雪月。温暖的房间里,摇曳的烛光中,压抑经年的欲望尽情宣泄,谱写出一曲动听的呻吟。靡靡之音,一如窗外的雪花般,飘散、回旋,荡尽无望的真实。 不再是血腥杀戮的修罗场,简单的欢愉,却是那么的不真切。人生亦如此,如梦幻泡影,虚幻,却又动人 “宁次!宁次醒醒啊”遥远却又咫尺般,不是想象中淡漠却又暗藏温情的嗓音,少年的声音满含着焦急和担忧,脸上温柔轻抚的手指,也渐渐换回了我的感知 “”缓缓睁开眼睛,一如预料一般,不再是艳丽得惊心动魄,深灰色的眸子暗藏锐利,沾染上忧虑的双眼,尽管让我不由得吃惊,却也抚慰不了我有些无力的心。 仿佛坠落云端的沉沦,和梦境破碎的绝望,让我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是静静躺在面前之人的怀中,无言,亦无思 “宁次?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要哭”不知何时悄然滑落的泪,已经迷蒙了我的视线,我却依然不觉。仿佛被抽光了的空虚,以及本以为已经抓住,却最终成空的失落,让我就算是不做任何思考,也止不住无声的哭泣。 “不要这样,宁次我会心痛的”头部被紧紧搂进怀中,陌生却温暖的胸膛,成了我此时唯一的倚靠。来不及注意少年话语中表露的痛惜,也无法再体会他语气中的伤感,只是埋进面前的怀抱,忘记幻境中虚无的美好,就已经耗费了我太多的心神。 “他已经走了吗?”想到注定要到来的决战,空白的大脑不得不再次重新运转——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拭干眼中多余的水分,害羞于自己最没用的一面就这样被看到,不敢直视兜此时的表情,用着哭得有些沙哑的声音,缓缓开口,离开了兜的怀抱,站起身的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淡然冷静。 “抱歉,我无法留住他,看他的身手,起码比来的时候要好了不少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你躺在床上,他把你打晕了?”安静了几秒钟,就在我疑惑地看过去,奇怪于兜低着头、盯着自己双手的举动时,听到了他也冷静下来的声音。 “打晕?如果只是那样的话,就好了”无力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面前仿佛又浮现出刚才温馨恬淡的安宁,柔肠百转的誓言,以及,炙热浓烈的情愫 “万花筒写轮眼,真是厉害啊!是‘月读’吗”皱了皱眉,再睁开眼睛,从没离开过的地下密室,一如现实一般,冰冷而昏暗。 “!写轮眼的幻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低下头思索着什么的兜,浑然不觉我疑惑的视线,再次抬起的脸上,震惊的表情显而易见,“宁次大人,刚才如果我不是一直在叫你、触碰你的话,可能你还会要很久才能醒过来!万花筒的幻术真是可怕啊!而且,为什么他会对你使用”说着说着,音影大人再次陷入学术般,无限轮回的疑问中。 “很久才会醒来呵呵~鼬,看来是不想我去打扰他们兄弟二人的叙旧啊。”兜的话提醒了我,发觉到鼬的目的,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对于这样的鼬没有丝毫办法。 本来鼬的那一拳,足以使疲劳过度的我睡过去,无法阻止他的离开。可刚才仿佛现实一般的幻境,却是在我失去知觉的瞬间,双眼对上了鼬的 万花筒写轮眼,就此陷入的幻觉。是怕我醒过来之后,沿着他的蛛丝马迹追到他,再把他绑回来,抑或是怕我阻碍他和佐助的战斗,都已经不重要了,可是—— 宇智波鼬,你竟敢对我对我下那样的幻术呵呵~是啊,你死定了,不过不会是因为佐助 渐渐转冷的眼神,使得唇角原本苦涩得令人怜惜的笑容,也变得冷酷残忍几近冰点。站在身边正担心地看着这边的兜同学,轻轻打了个冷战,悄悄向后退了一步 71狭路相逢~ 阴雨连绵的天气,欲下不下、诡秘地铺满天际的乌云。愈加萧瑟的阵风,吹动凝而不发的云层,滚滚厚浪前赴后继地向着天边涌动,为此时的凝重平添一分厚重的沧桑之感,描绘着一副大战前的肃杀。 宇智波家族的极密之地,宏伟的建筑矗立于繁茂的树林中,若隐若现的雄姿,于多年之后,依然不屈地展现着宇智家族当初的,蔑视一切的骄傲,与傲视忍界的实力。 不远处的密林间,原本理应无人的地带,呼喝之声不时传来,与此刻的浓重肃杀相呼应呼应。只是,本应是生死厮杀的打斗,却由于时不时发出的一个搞笑嗓音而破坏殆尽 “啊呀呀!也太狂妄了吧!像你这样的小鬼,能做什么?”话音未落,空中翻腾的两个一黑一白的身影,顷刻间分开。白色的身影好像是中了一招,快速坠落进了旁边不大的一条小河中,溅起水花朵朵。 黑色的身影,却不知从何处借力,于半空中翻上了高高的树枝,俯视着下方的几个身影。脸上橘色的面具中,仅露出的一只眼睛显出嘲讽的神色,口中却仍是不住胡乱地说着笑话一般搞笑的话语。树下几个同样身着白色斗篷的忍者,却是紧紧盯着面前敌人的一举一动,想要冲破这看似不甚坚固的阻挡,寻回久未见面的同伴。 几人中,只有一名满头乌黑秀发的少女,担忧地回过头,找寻着落入水中的同伴。莹白的瞳孔,微微散发着羞怯的光芒,秀美的脸庞毫不掩饰的担心,表露无遗。在看到一头金发再次冲出水面之后,才放松了皱紧的眉头,微微一笑,一丝温婉似水的柔情,若隐若现。 “雏田,鸣人那种程度不要紧的。眼睛不要移开敌人!”只属于女孩子的声音,适时地传了过来,坚定的语气,显示出其主人与众不同的气概,粉色的脑袋一动不动地看向上方的漩涡面具。 “啊是!”白眼的少女小小地一怔,随即收起了瞬间的温柔,小脸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转向仍旧自顾蹦跳的“阿飞”。 “啊拉?是在观察我的实力么?木叶的众人也真是小心啊!不过作为新人来说,阿飞算很能干了吧!啊哈啊哈哈!”夸张地感叹着,感动极了的样子,且不好意思使得挠了挠自己的后脑,自称“阿飞”的晓之成员,貌似很亲切、很单纯 “好了,接下来要怎么玩呢?木叶的各位!”悠然嬉笑着,不经意似的几个起落,阿飞再次堪堪挡在了众人的去路上。语气中的自得和无谓,仿佛自己并不是正独自站在八名忍者面前,与木叶实力强劲大的成员为敌,而只是在进行一场游戏而已。 “我们可没时间陪你玩!我们要赶快找到佐助才行!”从河里缓步走出的鸣人,无视身上浸透的水迹,蔚蓝的猫眼中战意并不浓重,竟也有了几分当年所没有的沉着。 “好了,各位,快速解决他!”挥了挥手,木叶py忍者的银发也似乎随之动了动,毫不犹豫地说道,清冷地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之后,出乎意料地,小樱拽着鸣人的胳膊,原地转了几圈之后,狠狠地把后者扔到了天上,许久没有看到下落的趋势 正躲在几十丈的树梢观战的我,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有些无语。刚在心里感叹小樱学自纲手的怪力,庆幸自己到目前为止没有挨上一下之时,下方变化的战局,再次吸引了我的视线。 “不会吧!竟然三对一?木叶的人太卑鄙了!”躲开小樱的重拳,以及牙的偷袭,看着飞向自己的鸣人,和在他手中正飞速旋转的“螺旋丸”,阿飞的声音,竟也于戏谑中多了几分悲惨无奈的味道 看着斑毫不抵挡,任由鸣人和螺旋丸从身体传过去,继而轻松地穿梭于八人中间,诡异地跃入地下,再从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冒出来,耍得木叶众人团团转,不由得暗暗吃惊:他的时空忍术,竟然已经到了这样收发自如,毫无征兆的地步!难道,竟然没有办法打败他 收起了烦乱的思绪,再次调整自己的气息,使它与周围的微风、流水,以及微微晃动的树叶的”沙沙“声结合到一起。此时的境况,容不得我半分松懈——正打算赶去宇智波密地,阻止那两兄弟的相互残杀,没成想,却半路遇到了阻挡木叶众的斑大! 必定知道我意图的斑,并不想任何人打扰那场战斗——永恒的万花筒,无论是鼬和佐助间,谁能得到,最终都将成为他毁灭世界的臂助,被他所利用。而一开始,斑就应该已经预料到,最终活下来的,不会是那个处处为自己弟弟着想的鼬吧 想要逃过他的注意去到鼬那里,可说是难比登天,卡卡西率领的“佐助寻回小队”就这样被堵在这个,与佐助不近不远的地方,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分,可见斑的心思缜密。对自己的霉运和剧情白痴郁闷之极的我,只有收起自己所有的气息,悄声埋伏在侧,以期在斑迎战众人稍一分心之时,避开斑的阻拦,闯过这道关口。 “啊啊!我刚刚想起,这个术就命名为‘忍法·敲鼹鼠之术’!”第n次从树干中毫无征兆地冒出来,阿飞同学兴奋地举着手,高声喊道。这个没什么美感的土气名字,却让我联想到他的面具爱好,一阵恶寒 “敲的一方和被敲的一方,反过来了呢~”站在下面,顶着沾上湿气的一头银发,卡卡西淡定依旧地说着并不好笑的笑话,丝毫不管冷死多少人。 只属于他的淡淡语气,一如多年来熟悉的悠然无谓,使得此时紧张的气氛也不由得一松,传进我的耳中,却多了几分莫名的怀念,让我的心跳瞬间不可抑制地加快。 “啊哈?好像这里还躲着一个小朋友哦?”话还没说完,声音突兀地消失,随着斑的面具转向我所在的树顶附近,尾音竟然接着在身后响起,“真是不乖啊~是谁呢?” 感觉到而后一阵破风之声划空袭来,闪过的同时侧身想要从斑身边跃开,避过他想要继续前进。可转瞬之间,他却再次出现在了我正要下落的树干上,写轮眼紧紧看向我的脸,仿佛是想要从漆黑的连帽披风下,窥视我的真实身份。 眼见在半空中避无可避,翻身解除了跃向斑的趋势,再不使力,任由身体飘然坠落几十丈的高空,避免了和斑的正面接触。就在我的身体看似即将重重撞到地面之前,一股大力倏然斜出,半途拦住了我的下落势头。 正打算以一个帅气的姿势落地,镇住一干人等的我,虽然没想到会这样就被“英雄救美”,破坏了我预期的“华丽”气氛,却也在之前,早已感觉出了一个气息的飞速靠近。转头正对上一从银亮的物事,就这样收起了指间暗藏的千本,任由身体被紧紧抱住,随着他缓慢而平稳地落地。 “嘛~对于自己的身体,还是那么不小心呢,宁次”发觉自己公主抱的姿势,黑线地刚要离开他的怀抱,头顶略带磁性的嗓音幽幽传来,深深地叹了口气似的说道。语气中尽是失而复得般的庆幸,和掩藏不住的矛盾挣扎。 “呃,还是先放我下来吧,卡卡西。”郁闷于我的脸藏在帽子下,竟还是被这个无良上忍给认了出来,并被道破身份,沉默了数秒,不由得也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他略显忧伤的眸子,无奈地说道。 目前晓和木叶的局势,不是仅用“不共戴天”就可以概括的。风影的抓捕行动,以及对九尾的虎视眈眈,还有制造了木叶史上最大屠杀的鼬作为成员之一,晓的每一个人对于木叶来说,都可说是死敌般的存在。在这样的情况下,并不只有卡卡西一人出现的这里,十几只眼睛看着,就算他不想杀我,不过这样和我接触,对他来说也未尝是件好事。 “哟!小宁次,你怎么会在这里?”刚离开卡卡西的身边,阿飞夸张地叫着,身影出现在不远处的树干上。虽然没什么语气上的变化,但我却明显感觉到他气势的加重——这家伙大概很不爽我的出现吧! “呵呵~那么,阿飞又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说是路过你信吗?”轻笑着,不再想掩饰身份,摘下了披风上的帽子,使得我的脸清晰地显现出来。扫了一眼木叶众人的表情,吃惊,慌张,警惕,探寻,还有 “宁次?!你怎么会在这难道是!”澄澈的蓝眼睛先是震惊地看着我,仿佛点亮了深重的喜悦,眼中希翼的光芒熠熠生辉,脸上毫不掩饰的欣喜,阳光一般耀眼。动了动身体正待冲过来,随后瞥见斑的身影,受伤的神色,使得原本阳光起来的表情渐渐暗淡。 “鸣人,好久不见了~我真的是路过”感叹于自己此时尴尬的处境,微笑着看向鸣人,淡淡说道。打着招呼的同时,却要警惕斑的动向,还急切地想去看看鼬和佐助的情况,颇有些被老天玩弄的无奈,和无力。 “小宁次,既然你只是路过的话,那就和我一起,陪木叶的人玩玩吧!哈哈哈!”斑戏谑地笑着,看似简单地站在那里,可在我的眼中,浑身上下却没有一丝破绽。似乎只不过是一句不经意的邀请,可在他说来,“和我一起”、“木叶的人”几个字,却咬得极重,明显把我推到了木叶众人的对立面,又把我拖得死死的,阻止我破坏那兄弟之战。 宇智波斑,你不愧是这里最大的boss!脸上的笑容虽没有丝毫变化,心里却暗自诅咒斑的狡猾。正沉吟间,犹豫着怎样脱身的同时,鸣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宁次,我们是来找佐助的,不过在那之前跟我回木叶吧!”诧异地看着鸣人,和前次半分都没有改变,充满希望的坚定眼神,竟然隐含着近乎哀求的执着,牢牢锁定我的所在。 “鸣人,你”经历了那么多,你竟然还是不改初衷吗?想到自来也的话,对他不禁生出了几分歉然,“抱歉。”口中无情的拒绝,却再不复冰冷漠然。 “宁次哥哥为什么要”出乎我的意料,雏田的声音,弱弱地响起。虽然还是逃不开犹豫和羞怯,但相较多年前,明显多出了几分勇气地问道。 “雏田吗?呵呵~宗家应该很生气吧?虽然已经没什么意义,不过,还是要说一声抱歉呐~”朝天点了点头,笑容中也多了一丝温和,但毫无诚意的话,和依旧淡然的语气,却没什么说服力。 “你就是日向宁次吗?鸣人他每天都想着把你带回木叶,一直为之努力着,想要守护你们之间的羁绊!”一直不发一言,只是定定看着我的佐井,此时也感同身受一般地质问道。 表情并不明显的脸上,略微皱起着眉头,与佐助确有几分相似,不禁多看了他几眼。?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1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1部分阅读 。这就是卡卡西班新的同伴吗?和资料上不太一样啊!再不斩收集的,木叶新晋忍者的资料里,这个人不是应该更冷漠一些的吗?鸣人,你的确有改变他人的力量呢 “我们之间的羁绊,早就应该斩断了。鸣人,我不值得你如此执着”摇了摇头,抛开无关的思绪,缓步走了几步,离木叶几人和斑都拉开一小段距离。 正要离开这里,鸣人低沉下来的声音,略带嘶哑地响起,仿佛强忍着什么巨大的悲痛,无法再负荷一般,发自灵魂的呐喊,是最真切的渴望,清晰传到每个人耳中。 “宁次!今天,就算是打断你的手脚,也要把你带回木叶!”突然间气势加强的鸣人,一如当年的热血,多年来压抑的孤独悲痛,和无数次的失落不甘,化作了此时的愤怒,就这样向着我直直冲了过来。 微微吃惊于鸣人暴力的方式,还没从刚才的失落气氛中回复,就被他欺到身前,略一侧身,躲过脸侧的直拳。大力后跃,想要跟这个直线思考的家伙拉开一点距离,却感到身后一股杀气的接近。半空中只刚得及转身,就看到鸣人的“螺旋丸”,下一秒已经击到了腹部! “彭!”应声出现的一团烟雾,蒙住了鸣人的视线,黑色的身影顿时化作无形,消失在原地。 “影分身啊?小宁次真是有趣啊!”刚落到离鸣人不远的地上,身旁阿飞的声音,就响起。像是监视着我,防止我趁乱离开的架势,站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双手更是无视我的不满和挣扎,紧紧搂着我的肩膀。 “你这个家伙,给我放开宁次啊!”鸣人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同样不满地瞪着斑,仿佛是只愤怒的小兽,就要奔过来吃掉他一样。 “晓的家伙,我劝你还是把手拿开的好。”卡卡西说着,一只手放在了护额上,似乎就要把那只被隐藏的写轮眼露出来,和斑大干一场的架势,让我不由十分感动 “噼啪噼啪!!嘶嘶!”像是数千只鸟同时鸣叫,又像是雷电嘶吼在云端,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黑云密布的我们,这时才发现,不远处的天空,照亮大地的雷光,正蓄势待发地缠绕在黑云顶端,呐喊着打算奔腾而下,划破伤痕累累的大地! 佐助的“麒麟”! 这一个想法,让我有些烦乱的思绪瞬间惊醒,顾不上鸣人和卡卡西的眼睛,正定定看着我,也无暇理会斑在耳边的搞笑桥段。 双手以从没有过的速度飞速结印,也仿佛像是天上的闪电一般,手上的几道残影尚未消散,就在原地、斑的怀中,消失了身影 72身陷囹圄~ 倾轧而下的黑云,仿佛是逃脱了光的禁锢,翻涌着波涛一般的云浪,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黑暗。不时穿梭在云层的朵朵电光,劈开了一望无尽的暗空,绚烂地绽放于天际,却让人生出了毁灭的可怖。咆哮着的雷声,忽远忽近地响起,似乎远遁于千里,又似乎回荡于耳畔,天神震慑心魂的怒吼,亦不及其万分之一。 风,卷起片片树叶,飘零在无声的禁地,似有意似无意,轻柔地拂过少年同样漆黑的发梢,和同样俊美的脸庞,扬起久远的记忆,涟漪一般荡起无数次曾经的美好。 头顶阵阵的嘶吼,和耳畔狂烈的风,卷席着相互碰撞的杀气,缠绕着,交织着,撕碎了片片柔软的回忆,可回荡在心底的呐喊和悲鸣,却无法再找到另一种答案。幼时温馨得不似真实的梦境,相依相扶的往昔,模糊了此刻的肃杀清冷,但依旧无法触及,埋藏于灵魂深处的血腥和仇恨。就连那曾经以为,将会相伴一生的羁绊,再回首时,亦无法撼动一丝早已冰冷的心神。 遥遥对望的少年,静静伫立家族尘封多年的禁地之上,四目相对,却传达着同一个讯息。腥红的写轮眼,蕴含着深入骨髓的浓烈,倾诉着冰冷残酷的结局,寻找着一击必杀的时机。 “宇智波鼬,我就用这一招解决你!麒麟!!”高举起闪烁着刺眼光芒的右手,仿佛是向天神献祭着虔诚的祈祷,千万只鸟鸣和着划破天空的厉响,战神降临一般操控着自然之力。 云端盘桓的闪电,再不犹豫分毫,争先恐后地纷纷劈落而下。刹那间照亮天地的光辉,仿佛联通了天与地之间遥远的距离,道道银光倾泻而下,无情地直击向摇摇欲坠的身影。毁天灭地的一击,仿佛饱含了天地之力,带着愤怒与仇恨,狠狠地滑落,带起了空气的摩擦,瞬间上升的温度,灼热异常,化为灰烬的结果,仿佛下一秒即可预见! 抬头静静看着天空,鼬的脸上依旧波澜不兴,却暗暗吃惊于自己弟弟竟然有这种忍术。欣慰之余,一想到自己最后的任务,再不顾早已伤痕累累、即将衰竭的身体,双手连闪,复杂磅礴的手印在胸前渐渐形成。 闭上眼睛,那个始终萦绕的身影,此时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却再无法走出这里,无法再轻抚他柔软的长发,不能再看到那双冷漠无情,却又晕染着丝丝蜜意的雪眸 感受到逼近头顶的雷电,清俊的脸庞也泛起悲痛不舍,无奈地暗叹一声,最后一个手印在手中显现。 “鼬,看来你已经做好死的觉悟了”一只雪白的小手,无声无息地接近,牢牢握上了正飞速结印的双手。理应顺利完成的印记,决定最终胜负的一击,竟然再也无以为继,就这样消失了踪影。 既定的轨迹,在转转折折之间,无数次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却又无数次重归原状。此刻,终于斜斜划出了属于自己的轨道,再不复彷如深渊般,令人忍不住悔恨,和叹息 悠远迷人的嗓音,似乎一曲久远至迷离的歌声,如梦似幻般回荡在耳边,恍惚间夺去了上一秒还古井无波的心智,熟悉的音色,淡漠,冰冷,却又饱含深意。 瞬间轻轻颤抖的双手,和惊诧的万花筒写轮眼,却不如深藏在心中的轩然激荡。映照当中的少年,纯洁的白瞳不再,莹莹的黑眸,只是淡淡的一瞥,竟道尽了千言万语,令决死的心,再也无法平静。意料之外的出现,和脱离掌控的忐忑,也被这一眼化作丝丝无奈,和庆幸般的感慨 “噼啪!轰隆!轰轰!!”天地之精华,霎时间作光华之剑,直插而下!斗转星移之间,陨落了无数的星光璀璨,溅起万千蹁跹光舞,凌乱了一地的华美。“麒麟”之怒,无改天换地之志,亦无翻江倒海之能,却可通天彻地。 转瞬,散乱的落石和腾起的浓烟,伴着灼烧后腥浓的烧焦之气,淹没了早已经毁坏殆尽的地域。写轮眼中失去了憎恨了多年的身影,少年再支撑不住,缓缓跪倒,大口喘息着,平复着巨大消耗带来的无力。 “宇智波鼬”低低念着,把自己坠入深渊的名字,语气中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甚至是背负多年的憎恨,也全无踪迹。 轻轻道出的每个单字,都仿佛是用尽了一生的力量,缓慢,而清晰。仿佛是悼念着深重的情谊,悲哀而幽怨,如泣如诉;抑或仅仅只是在说着一个不相关之人,淡淡的语气,叫人生不出一丝悲喜。 “!宁次?!”浓重的烟雾落尽,渐渐映入写轮眼的两个身影,完好地站在较远的地方。相互扶持的亲密,完美躲过自己必胜一击的意外,也不如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更令少年震惊莫名。 “佐助,我们又见面了。”无暇顾及吃惊得说不出话的佐助,双手疾出,或掌或指,向鼬的体内输送查克拉,治疗着他的内伤,“抱歉,你不能杀他”说着,顺便死死封住他的查克拉,防止这家伙再趁我不备对我下手。 “你!为什么?为什么宁次你要帮他”出乎意料的吃惊,和被背叛的痛苦,随着他声声颤抖的质问,不断震颤着我的神经。 和鼬有八分相似的清秀脸庞上,满是挣扎的痛苦,和无法承受的悲伤,和着愈加决绝的恨意,燃烧一般蔓延开来。看着这样的佐助,不忍地叹了口气,从坐倒在地的鼬身上收回手,再次结印。随即双手向四周连点,施放出几个大型结界。如同一张大网,循着沿袭了数百年的诡秘阵法,层层维护在宇智波禁地四周,就连天空,也由于这层叠交织的结界之网,而变得恍惚氤氲。 “佐助,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吗?你所看到的,并不是全部的事实。鼬,也只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只棋子罢了,就像是忍者运用手中的手里剑杀人,他只是那把手里剑而已。”眼角察觉到鼬的小指似乎动了动,单手扶着鼬的肩膀,毫不手软地注入无痛无痒的查克拉针,锁住他所有关节的自由行动。 说到这里,注意到鼬的眼角似乎抽动了一下,和天气一样阴云密布的心情立马好转,接着说道,“如果你想知道所有真相,以及幕后之人,今天,就不能杀掉他。否则” 说完,悠然瞥了一眼兀自震惊、陷入沉思的佐助,看到他死死盯着鼬的脸上,绝杀的表情不再,惊疑不定,却又犹豫不决的神色,以及眼睛不断在我和鼬身上逡巡。感受到最外层的结界似乎阻挡了敌人一瞬,我知道,我还有一丝胜算。 鼬的身体在我手中瘫软下来,躺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像是放弃了挣扎,微怒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写轮眼缓缓闭合,无奈地再不理当下的状况。 见到他这样,我却也提不起精神喝彩——他一点挣扎迹象也没有,就顺从了我的安排,说明身体已经不堪负荷,再没有余力破解我的忍术了。 想到这里,咬破手指,向天空轻轻一按,“通灵术!”烟雾弥漫之中,一只雄壮有力的苍鹰,拍打着巨大的翅膀出现在上空。见到我之后,喜悦似地张开喙,霸道却不失清越的鸣叫,划破阴沉的天空,仿佛就要乘风而去般,让人心神一震。锐利有神的眼睛一扫,就看清了目前的形式,面对着佐助缓缓落地,停在我的前方,紧紧护卫着我和鼬,防止佐助的靠近。 “拜托了,带他走吧。”将鼬放在它宽大的背上,拍了拍它的翅膀,轻声说道。 雄鹰好像听懂了我话语中的叹息,和松了口气的感慨,极有灵性地点了点头,缓慢煽动着遮天蔽日的羽翼,升上天空。 “宇智波鼬!”发现了我的用意,佐助猛地抽出刀,挥动出一道迅猛瑰丽的弧线,向着我的通灵兽瞬身袭来。 “抱歉呐~今天不行。”微一甩手,几十枚千本,化作迅捷的流星,在空中留下道道银线,分射佐助全身各处|岤道。 “乒乒乓乓!”佐助不愧是草雉剑和写轮眼的传人,身形顿了一下之后,长刀绕着周身游走如龙,画出一个个光圈,准确而完美地挡住了我所有的千本。跳起身形,刀锋一转,直直劈向正欲起飞的苍鹰的翅膀,带起一阵狂风。这一刀如果正中,我的通灵兽必将受到重伤,无法把鼬带离此处。 “唔!”随着一声闷哼,佐助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猛烈的一刀,就这样停驻在半空。下一秒,雄鹰的庞大双翅带起的狂风,有意无意地打着旋向佐助的方向席卷而来,把他吹得掉落地面。待他挣扎着站起身,想要再次跃起阻止的时候,却无奈地发现,雄鹰早已扶摇天际,自己再也追不上它的高度了。 “宁次,抱歉了!千鸟流!”略带歉意地看了我一眼,暴起在刀锋的流光,闪烁着刺眼的光芒,瞬间伸长的光剑,直指天上的苍鹰,仿佛要穿透天空的一往无前! 看到他必中的一击,和这一招即将对我的通灵兽,带来的巨大伤害性,任我也只能微微叹息:竟然到了现在,还有这样的查克拉,看来我太低估他了 “彭!”出乎意料,没有预见的穿透肉体的感觉,空空荡荡的手感,使得佐助惊愕了一瞬。随即,仰望着天上弥漫的白雾,恍然大悟地浑身一震,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遗憾,和悔恨。 “我说了,今天你不能杀他。”看着再也毫无任何踪迹的天空,想到鼬应该已经被“老鹰”带到了别人找不到的地域,此刻才真正放下心来。不过,看到佐助痛苦的神色,察觉出第二道结界已经被击破,却也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为什么宁次为什么总是在帮助鼬?”浓浓的痛苦,和恨意,如有实质地袭来,使得本就清冷肃杀的空气,变得愈加桎梏。刚才还略微僵硬的身体,现在竟然摆脱了我查克拉针的限制,隐隐缠绕在周身的查克拉,像是燃烧着黑炎,散发出黑暗的气息。 “佐助,冷静点。我知道你一时无法相信我所说的话,但是”白眼观察到他颈上隐约的三轮勾玉显现,漆黑的颜色,迅速飞转着、变化着,勾玉中渐渐幻化出藤蔓一样盘根的枝节,不断盘旋着当中的三轮黑色勾玉,仿佛活了一样。 从中涌出大量黑暗的能量,滚滚输进佐助的身体。看来,虽然大蛇丸死时,他的咒印没有了束缚佐助的力量,但应该是几年来融合进了佐助的身体,此时感应到他的负面感情,不但重生,而且变得比原先更有发挥潜能的功效。 “我不想再听了!这些年,你都跟他在一起吧!哼!兜打探到的关于晓的密报,可没少写着你和晓的成员的事情。”打断了我的话,佐助阴沉着表情,冷冷地说道。 兜,你握紧了拳头,忍住想要发飙的冲动,在心里记下了兜的好处,准备着回去之后,慢慢地跟他“秋后算账”。心里虽然走神,却也没有忽略佐助浑身不住散发的战意。那是裹挟着愤怒不甘、怨恨不满的情绪,浓烈的黑暗,冰冷的,我所熟悉的黑暗的气息。 “不会把你让给他的今天,即使是把你打晕,我也要把你带走。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仿佛被暗之力量占据了心神,佐助在我的眼前完全“黑化”。本就面无表情的脸上,也仿佛罩上一层阴霾,美好的线条,也透着地狱般的冷厉。 “”看着佐助逐渐进入到暗黑的状态,已经对此时的状况无语的我,莫名其妙地不得不再次忙里偷闲、自娱自乐、有些懊恼地吐槽一下:得罪岸本大神,果然没什么好下场!本来是鼬和佐助的战斗,竟然就这样成了我的战斗 虽然由于我杀了大蛇丸,没有了原著中,大蛇丸趁佐助力竭时占据他身体的戏码,但我却怎么也料不到,没有了大蛇丸的参与,仅凭佐助自己的天分和阴差阳错的机遇,竟然使得他的黑暗情绪激发了咒印的变化,给了他更大的力量! “轰隆隆!轰隆隆!”远处的巨响,波浪一般声声传播着,涟漪似的泛起阵阵无形的波纹,向着外围荡漾开去。 躲开佐助袭来的刀,后跃数米,心知这是我第三层结界,“梵音结界”被触动后,所发出的声音。其巨大的轰鸣声,只不过是阵法开始的信号,当中所夹杂的无形无声的音波,无法看到,也无法听清,只能由体内不断受阻、被毁的经脉,才感知出自己已经受伤。 这招结合了白眼善控查克拉的特性,把柔拳的劲力灌注在无法被人耳听见的声波中,实施袭击。无法用任何感官感受到的声波,滚滚浪潮一般向着四周涌动,破坏着中招者体内的经络。如果不知就里的人触动了这个结界,就算退到百米千米之外,声波也会如影随形,向他们体内无差别地施展“柔拳”。 看来,这个应该能阻住斑一会儿,不知他毫无缘由地近距离受了我的“柔拳”,会是什么反应满意地想着,不由得看向外围的结界。 “锵!”眨眼间,站在对面的佐助再次合身攻上,幻化出耀眼的刀芒,毫不留情地落下。皱了皱眉,反手抽出背上的长刀,架住了他凌厉的攻势。 近距离与他对视,只能看到他的脸上,弥漫了喧嚣不止的战意,和我所熟悉的猎猎杀意。不顾一切的神色,仿佛赌上了所有的挣扎,倾尽了毕生的希望。本被仇恨所蒙蔽的写轮眼,染上了无边的黑暗,空洞地直直看向我,但其中隐约涌动的痛苦,却使我不由得为之一愣。 “抱歉了,宁次”红眸闪烁的一瞬间,低低的呢喃幽幽地飘出。没有任何花哨的刀法,沿着诡秘的轨迹,无情地斜劈而来 73水火相容~ 耳边尖利的破空之声,和着皮肤上生疼的风压带来的的摩擦,唤回了我的注意。佐助的刀,披星斩月一般,带着一往无前的霸道,斜斜劈下。 “锵!”来不及躲闪这凌厉的刀势,匆忙间,只能举刀格挡。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顺着刀柄,震得我的手发麻,颤抖不已。 “你变弱了呢,宁次!”佐助的写轮眼,紧紧看着我,手上一直死死下压的刀,使得我不得不用尽浑身的力气,才能勉强挡住一二。 两把刀,在空中交隔在一处,彼此毫不相让。锐利的刀锋相互间摩擦不止,在空中迸发出一连串耀眼的火花,发出“咯咯”的铁器碰撞声。对力量并不擅长的我,无法与佐助在力量上相抗衡,一直处于下风,渐渐被他用刀按了下来,眼看着就要跪倒在地,却也无计可施。 “呵呵~是吗?看来佐助你变强了呢~”听到他的挑衅,虽然不爽,可也不得不无奈地暗自叹口气。先前,为了救鼬,使用了“飞雷神之术”,虽然预先吃了兜的药,却仍是后劲不足,再加上刚才为鼬输送查克拉,现在的我,可以说得上是外强中干。这一点,倒是与佐助“黑化”前很像,而佐助之所以变成这样,说到底还是我引起的——真是自作孽啊! 自嘲地笑了笑,心中一动,竟然想起了太极“四两拨千斤”的意境,握刀的手微一向后退开,引得紧贴着我的刀锋的佐助的刀,也不由得被向前带起。就在这时,刀尖微微一颤,沿着微妙的弧线,向上一挑,佐助的刀也不得不随之一滞,接着被高高挑起,离开了我的刀锋。此时佐助的身上,也由于刀锋偏转而出现了一丝空隙。 瞄准他身上露出的破绽,毫不犹豫地运起长刀,一瞬之间刀光闪烁,劈、斩、砍、削,十几刀快刀,如狂风暴雨一般近距离出手,刀刀向着他的手脚挥去。带起的冷风,随着刀势刮向佐助的方向,冷厉的风,一如刀锋,吹得佐助无法睁开眼睛,只能努力眯着眼,以求找到刀与刀之间的突破口,好从我的刀影中脱身。 几声刺耳的交击声之后,佐助飞身后退,稳稳站在不远处,一双红眸紧盯着我一动不动。甩掉刀上溅落的鲜血,一眼扫遍佐助全身。他胳膊和腿上,几处不大不小伤口兀自流着血,一滴滴溅落到地上,一小片鲜红十分刺眼。虽有些不忍,但丝毫没有输给他,兼且担心鼬的身体,还是决定狠下心来,快速结束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战斗。 正要挥刀再上前,却发现佐助在皱了皱眉之后,收起了刀,复又别在腰间。正纳闷于他是否看自己刀法不行,转而打算和我来个“空手夺白刃”之时,稍显青涩,却冰冷坚定的声音,响了起来,“火遁·凤仙花之术!” 顷刻之间,十几个偌大的火球,眨眼间掠过空气,袭到了我的面前。拖着长长的火尾,犹如凤仙花一般绽放的火球,燃烧着接触到的一切物质,就连空气,也仿佛被燃尽一般,火光尚未近身,炙热的烘烤之气就以让我难以招架。 “水遁·水阵壁!”顶着酷暑般的难熬,右手提刀,左手结印,瞬间,一面水做的高墙,随着最后一个音节在我口中道出,凭空拔地而起,高大宽厚的水壁,阻挡了一切外界事物的干扰,牢牢护卫住我的前身,捉住了兀自挣扎不休的火焰,毫不留情地掐灭。 还没等水墙消失,身后空气不寻常的流动,就已经被我敏锐地察觉。“当!!”没有转身,反手挥出的长刀,在空中发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哼!没想到你已经能够使用高级水遁了,宁次。”身后略微压低的声音,丝毫不影响其主人不爽的语气,却又叹息似的说出,让我不禁猜测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是否是我的错觉。 以前,虽然我是全属性的特殊体质,但日向家的人,天生不擅长忍术,尤其是高级忍术的使用。我也不能例外,虽有了全属性这个外挂,但无奈无用武之地,鸡肋一般只能用于观赏,无法用来对敌。 直到我叛出木叶,被我动了手脚的笼中鸟发作之后,我的忍术,就仿佛是开闸的洪水,此时才发挥了作用,能够真正派上用场了。但由于全属性在目前的忍界,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因此我并不怎么使用忍术,一般的对手,单凭白眼的“柔拳”、“八卦掌”和我的刀术,就足以解决。 “呵呵~都是拜了笼中鸟所赐啊~”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因祸得福,但当初笼中鸟发作时,带来的痛苦让我记忆犹新不说,就是它当时给我身体带来的伤害,直至今日,依然没有完全摆脱。 如果不是兜的药,和不定期的治疗,还有白的悉心照料,估计没多久,我也得步上鼬的后尘 “对不起,当时我不在你的身边”沉默了几秒,就在我好奇地想要回身之时,佐助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同于刚才刻意压低的音色,冷酷不满全部消失不见,心痛得难以掩饰的语气,和深深的自责,竟然那样清晰,让我也不由得被他满溢的痛苦所动摇。 正要回过身安慰一下他,背后霎时间下降了几度的空气,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举刀的手,也不由略微放松。就在我莫名其妙之际,佐助仿佛是想起了什么,语气一变,冷酷的嗓音,就连我也忍不住感到脊背发凉。 “鼬他一直都陪在你身边宁次,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千鸟流!” 话音一落,暴起的流光,刹那间填满了我的视线,“噼啪”作响的电光,交错闪耀在周身,划出一幕流光溢彩的绚烂华美。如刀锋般锐利凌厉的电流,瞬间沿着长刀流经手腕,蔓延全身! 只感到天与地不断地摇晃,浑身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任何挣扎也无济于事,所有的力气都被电流消耗殆尽。灼烧和尖刺一般的痛苦,一波波袭来,仿佛无穷无尽似的,大肆地在我体内尽情破坏。 一切只发生在分秒之间,视线中再分不清天与地,全身再没有分毫力气。软软地向前倒下,却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少年青涩的气息包围而来,眼前的黑暗渐渐袭来。 “宁次,抱歉”仿佛是强忍着心痛的声音,轻轻飘过,在我耳边温柔地诉说着,搂着我身体的手越来越收紧。看似无情的禁锢,却也蕴含着丝丝温柔的无奈 “哗啦!”正不舍地凝视怀中之人的少年,怔愣地看着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愕然于手上空空如也的触感,和散落了一地的水迹,半天没有回身。 “抱歉呐~佐助。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暂时不能跟你走。”本应对戏耍了别人而满含愧疚的道歉,此时在红眸少年的耳中,丝毫听不出一点诚意。耳边淡淡的语气,和话语中不容置疑的坚定,和着沉静的声音,竟然比自己还要更加冷酷几分。 “水分身吗?什么时候”抬起头,佐助四下寻找,喃喃自语着,一脸的不敢置信。看来,对于能够预见所有动作、看清一切忍术的写轮眼竟然失误,佐助还是很吃惊啊~ “就在我使出‘水阵壁’之后,水墙挡住了你的写轮眼的一瞬间,你无法看到我的左手,在那时我使出了‘水分身’。”从刚才水阵壁的水迹中缓缓现身,微笑着看向佐助恍然大悟的脸,心中却一片宁静。耽误了这么久,佐助的查克拉应该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是该了结这场战斗的时候了。 此时,忽远忽近的铃声缓缓响起,吸引了我们的心神。清脆而动人,飘渺而轻灵的“叮咚”声,宛如上千只铃铛正翩然起舞,随风飘飞,又好像是微风拂柳,柔柔弱弱地奏出一曲神仙舞衣般的梦境。 时而高亢明快,时而低迷忧伤,时而如情人在耳畔低语,时而似黄莺在天边歌唱,转瞬,却又恍如春闺情丝,婉转轻灵,却又呜呜咽咽,幽怨可人,教人生出无限遐思,望断千般离愁。浣花幽梦一般,携着点点悲愁,丝丝渗透进每一个人的心底,洗净所有的戾气,荡尽无望的悲伤。穷极毕生的渴望,此时,也仿佛悄然展现在眼前 “唉~看来,鸣人和卡卡西他们快要到了,我们还是赶快结束的好。”指了指宇智波禁地远处的树林,为难地看着佐助。 刚才的铃声,是我第七层结界,“铃悦梦回大界”被触发后的声音。这些铃声,能够在进入人耳之后,在脑中不断回响,诱发脑部的混乱,使其陷入有如梦境一般的幻术之中。 其中所有看到的幻象,都是中招者最想要见到的景象,或是人事。让对手流连忘返,即使知道这只不过是虚幻的,却仍是不由得陶醉其中,只想要永远沉浸其中,以此来迷惑敌人,达到拖住他们的目的。 “鸣人?”佐助愣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你说的不错”身形连闪,话音未落,就来到了离我不远的地方。 “火遁·豪龙火之术!”几个庞大得异常的火球,迅捷无比地攻来。形似龙头的火焰中,尖利的龙口大张,咆哮着、呼啸着,仿佛要吞掉面前所有事物一般,气势十足地猎猎奔袭而来! “水遁·水龙弹之术!”面对着佐助这个宇智波家使用火遁的佼佼者,不得不和他展开一场水火之间的大乱斗。化作巨龙的水,汹涌着打散了火龙的袭击,翻腾着扑灭了所有的火球。 刚要合身上前与佐助近距离拼斗,伴随着“嘶嘶”的声音,只见水浪中缠绕着丝丝银亮的电花,来不及细想,十几枚发出耀眼银芒的“千本”,包裹着闪烁不定的电光,破风袭来! 本就准确而快速的千本攻击,被完美的掩藏在了刚才的火遁之中,亦且带着无往不利的雷遁“千鸟”,根本避无可避的近距离,冲破水花的眨眼间,就已经到了身前半米,就连闪躲都绝无可能。虽然可以借着我手中的长刀,挡掉它们,但佐助的“千鸟千本”,我曾经有所耳闻,据说就算是格挡,还是会被其中所蕴含的雷遁击中,千鸟的威力,毫秒之间即可蔓延至全身。 “风遁·风舞水翔阵!”来不及后退,风遁与水遁结合后产生的忍术,使得我身边霎时间狂风大作。在周身形成的一圈巨大旋涡,将我围在当中,凌厉的风刃与尖锐的水剑交互错杂,相辅相成,斩断、搅碎一切进入我身边的事物。 “叮叮当当”几声撞击的声响,嘶嘶作响的光之千本,被揉碎在风雨交杂的阵势中,消失了踪迹。只留下降落地面的水泊中,几片仍旧闪烁的电花,还存留着雷遁曾经出现过的痕迹。 “佐助,真是可惜啊~你把雷遁掩藏在火遁之中,且接着雷遁的速度,和算好的距离,想要让我用刀硬接你的‘千鸟千本’。不过,可惜还是功亏一篑~” 笑着看向由于大量高级忍术,而消耗了巨大查克拉,无以为继地半跪在地不住喘息的佐助,白眼中看到他的查克拉已经消耗殆尽,心情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来这里之前,我向兜要了能够短时间内增加查克拉量,和强化身体的药。这些药,虽然效果显著,但药效消退后,却不得不忍受迟来的巨大痛苦,医学上,应该叫做“副作用039;吧。兜在严正警告,且犹豫半天之后,在我的软硬兼施下,也只给了我一颗,但是考虑到这药的时限太短,不得已,趁着兜不注意的时候,我把他所有的存量都拿了出来。 树林中遇见鸣人和斑之前,想到此行的艰辛,就已经一股脑全部吃掉的我,因此在使用了我半吊子的“飞雷神之术”后,还能有力气和佐助进行这么久的战斗。此刻,感到体内隐有不适的感觉,让我有些忐忑,只想快些结束战斗,让佐助逃离斑的魔爪。 “该说抱歉的是我。”原本站在佐助对面的长发少年,话落,身影也随之溅落在地,化作一泊水迹。 缓慢而柔和的声音,接着出现在佐助身后。手刀狠狠击在其颈后,俯身接住他渐渐毫无知觉的身体。 “再见了,佐助” 74失而复得~ 沉闷的阴云,仿佛是酝酿了许久的惆怅,在无望的等待后,终于化作了缠绵悱恻的雨露,悄然遍撒宇智波静谧的禁地。 淅淅沥沥的雨水,湿润了万物,滋养了大地,却无法拂去心中盘桓的无奈,使得本就忧郁的天空,更显深沉。 静静看着怀中的佐助,温柔地擦净他脸上滴溅的雨水,只见他微皱着眉,睡梦之中,仍旧是一副不甘和痛苦的表情。无奈地摇摇头,扶起他无力的身体,转身左手一挥,没有被破去的几个结界,立刻在前方出现了空隙。 轻盈的几个起落,离开了这个沉睡了许久的密地。 宇智波一族的历史,在这里被重新谱写。原本注定了要成为转折点的此地,没有了回首往日的后悔和痛苦,有的,只是多年后无尽的庆幸 扶着佐助,旁若无人地从他的“蛇小队”之旁经过,从正和水月打斗的鬼蛟身旁穿过之时,淡淡地瞥了一眼惊讶地望着我的鬼蛟,“鼬和佐助我就带走了。告诉阿飞,我不会让他们之中任何一个死掉。” 脚步不停,身后只留下一阵清风,以及身后不断传来的呼喊声 “什么人?”“啊!是佐助!”“站住!把佐助放下!”“宁次?” 极速奔跑了一阵,稍稍感到有些疲惫,不得不把佐助放在树林一处开阔的空地上,等待三人的到来。 不久,三个长相各有特色的忍者,慌张地窜了过来。好像是早就发现到我躲藏在树后,红发的香磷,目不转睛地看向我的方向,笃定的神色,和鄙视的眼神,让我再也躲藏不住,讪讪地走了出来。 “不愧是香磷啊~竟然能够感知到我的所在,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了呢~”微笑着看着全神戒备的三人,他们把佐助稳稳护在中心的架势,让我对他们好感倍增——佐助,看来你有了值得信任的同伴了! “啊?你是什么人啊?香磷你认识这家伙吗?”长着尖利牙齿的水月,扛着一把大刀,挑着眉毛审视着我。 “你,你好美啊!”红发的眼镜少女,直直看着我,捧着透着绯红的脸,双眼沉醉般的有些发直。随即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惊醒过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佐助,为难的眼神飘忽不定,“不行,我已经有佐助了可是,他好可爱啊~~啊啊!我该怎么办?!” “香磷,你这个花痴在干什么啊?还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吧!”水月不爽地看了看正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香磷,大刀的刀尖指向我。 “你对佐助做了什么?为什么他还没醒?”叫做重吾的少年,跪下身抱起仍旧昏迷的佐助,担忧且焦急地看着他。 “呃,佐助他只是睡一会,明天就会醒。呵呵~我是敌是友并不重要,只是,你们最好立刻离开这里。呆在这里对他并不安全——尤其是以他现在的状态~”毫不在意几人截然不同的反应,指了指佐助,好心地提醒道。 “你到底是谁!!白眼!你是日向宁次?!”长大了嘴巴,水月指着我一副吃惊到不行的模样。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的手指还略微有些颤抖 “看来这双眼睛真是容易辨认呢,我想保持点神秘感都不行~”忽略掉水月夸张的举动,仍旧淡淡看向三人。 刚从自言自语中恢复过来的香磷,脸上再次出现两团红晕,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个遍,恍惚的双眼中透出遐想般的神色,“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日向宁次?竟然果然”说着,竟然缓缓向我走来! 被她这样看着,不由得产生了一种被看光的错觉,禁不住伸出手确认一下身上包得严实的衣服。同时不住地后退,只想要立刻离开她的视线可及范围 “这个,看来我还蛮有名的啊”和她维持着你进一步,我退一步的模式,直到后背撞到树干,“那个,我就先走了!再见!”,再也维持不住高人的淡然形象,快速结印,瞬身消失在原地。 “啊!!好可惜”身后,只留下少女不住惋惜的叹息声。至于到底是在惋惜什么,我连想都有些脊背发冷,只得脚下加速,以期快些离开那个地带 ~~~~~~~~~~~~~~~~~~~~~~~~~~~~我是风好大的分割线~~~~~~~~~~~~~~~~~~~~~~~~~~~~ 风之国,一个与其他国家都不同的国家。连绵的山脉,陡峭而挺拔,宛如直冲云霄一般屹立。可荒凉的山坡,却不见葱翠长青。金黄|色的土壤,占据了大片地域。山下辽阔的千里苍茫,虽不是黄沙滚滚,但苍凉的景象,却又与崇山相得益彰,延伸至天际。 不时赫然显现的山谷,深邃幽暗,只有风穿过峡谷发出的“呜呜”声,才能使这无人的莽莽荒原,少了一丝苍凉悲壮的气息。 再不斩和泉竟然把基地建在这里,着实大出我的意料。不过,在到达这里之后,看到这里无人的荒凉和静谧,以及山峰的高大屏障,和峡谷深千米的隐秘,也的确很适合作为秘密之所。 强忍着身体越来越剧烈的痛苦,单手紧紧抚着胸口窒闷抽痛之处,用如今我所能运起的最快速度,妄图能够在晕倒之前,到达我们位于风之国的密所。 眼前的景色,虽然是一成不变的荒原,但渐渐模糊的视线,和面前景物不住摇晃的感觉,使我几次差点晕倒在杳无人烟的荒野。幸好体内钻心的疼痛,不时牵引着我的神经,让我至今仍能保持清醒。 这里距离再不斩的密所还有不远的路,那天的那些忍者们,都被我派去拖延斑免他追踪我找到鼬,以及为佐助作掩护,以防蛇小队在近期被晓盯上。也因此,造成了我不得不在兜的药发生副作用的现在,独自去再不斩和鼬的所在。 心口一阵难以抑制的刺痛,让我再也经受不住,无力地倒在地上,胸腔里翻涌的气息,令我捂住嘴不住地咳嗽。可每一次咳嗽,都再次牵动体内的多处暗伤,疼痛就多增加一分。开启的白眼中,不远处出现的人影,让我不得不强忍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挥掉手心咳出的大片鲜血,来不及拭去嘴角残留的血迹,勉强着想要找个地方躲藏身形,可刚要迈出一步,钻心蚀骨般的疼痛,让烈日烘烤下愈发恍惚的视线更加模糊。浑身仿佛被抽空一般,软软地向前倒下,只有朦胧的视线中,一抹红色的身影,是我视线里最后的景色 黑暗,静静地包围住了我,无法动弹,也无法睁开眼睛,更无法开口说话。无法掌控自身的感觉,是我第一次体验到的无力。 不喜欢这种无力的感觉,可任凭我怎样挣扎,都无法挪动分毫。昏迷前那个红色的身影,让我不由得有些担忧——一名杀手,是不能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别人发现的。这个生存法则,使我每次遇险都能侥幸活下来,时至今日,已经成为了我的本能。可现在这种被别人掌控的状况,确是我始料不及。 不由自责于自己的鲁莽——竟然没有接应的情况下,就吃下那么多剧毒般的药物。而这些药给我身体?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2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2部分阅读 体所带来的疼痛,甚至后遗症,早已经被我遗忘在了脑后 “沙沙沙”衣物摩擦的声音,和轻缓的脚步声,渐渐逼近我的身边。已经放弃无谓的挣扎,祈祷对方给我来个痛快之时,身体竟然被轻柔地抱起,温暖有力的双臂,把我环在胸前。 虽然无法动弹,可面前带着风沙气息,和毫不掩饰的温柔的怀抱,却让我有些莫名。绝不会是粗鲁的再不斩,好像也不是泉奇怪,在风之国我并没有熟人啊 难道是!! 不知怎么,身体好像是瞬间恢复了些力量,原本漆黑的视线,在我的努力下,渐渐投进了丝丝光明。强忍住刺眼的光线,眯着眼睛顺着朦胧的视线看去,许久,才看清面前少年充满深深痛惜的脸。 如火的红色短发,淡淡的眉毛紧紧皱成了“川”字,透明般的碧眸,漾着痛苦的神色,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紧抿的嘴唇,由于用力过度而有些苍白。俊秀的面孔,多了几分成熟沉稳,少了几分青涩冲动,脱离了可爱稚嫩的脸庞,愈发的英俊帅气中,上位者的气势显露无疑。可悲伤的表情,却使之充满了无尽的温柔 “宁次”一直被我认为好听的声音,竟然也多了几分疲惫的沙哑,和被悲伤所渗透的痛苦。低低地回响在耳边,语气中的后悔自责,仿佛汹涌的暗流,虽不激烈,却让人痛彻心扉。 “唔!”紧紧捂住胸口,抽痛的剧痛,让我瞬间浑身冰冷,仿佛被冰冻的极寒和剧痛交织缠绕,让我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紧咬着嘴唇直到口中尝到咸腥之味,才止住了痛苦的呻吟。 “不要咬!”就在我有些昏昏沉沉之时,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了我的脸,使我不得不松开了流血的嘴唇。但随即,就无力地瘫软下来,沉入我爱罗的怀中,动弹不得。 “来喝药吧,医生说你的身体负荷不了那种药物,才会这么虚弱休息几天,就会好了”头顶我爱罗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又似乎有些不忍。从来雷厉风行,沉稳冷静的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时候,让我瞬间猜到了我的状况,并不像他告诉我的那么乐观。 “嗯”没有拆穿他并不高明的假话,也没想过要问清我的情况,只是轻轻的答应一声,就已经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再也没有力量抬头看他此时的表情。 一只陶瓷的勺子,轻轻地搁在我微张的唇边,一股药香淡淡袭来,费力地张开嘴,棕色的汤药便滑进我的口中。想要咽下嘴里苦涩的药汁,可几乎被冻僵的喉咙,仿佛瞬间触碰到火焰一般,让我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就连下咽,都成了不可能的任务。只能无奈地闭上眼忍住泪水,任由口中含着的液体从嘴角滴滴滑落。 “!!”冰凉的唇上,一个温温的柔软,轻轻地覆了上来。仿佛是怕我就这样被融化掉,柔和地轻触着我的唇瓣,逐渐加深的唇上传递的温暖,让我在吃惊之后,不禁生出了些留恋 正沉浸于冰寒彻骨中一丝温暖的诱惑,一条柔滑缓慢而坚定地撬开了我的牙关,彷如鱼归大海般,长驱直入地游进了我的口中,随之而来的,是刚才让我有些无奈的苦涩味道。 药液像是活的一样,缓缓流进了咽喉。虽然火烧般的感觉仍旧,但口中灵活的柔软,却不时逗引着我的舌。让我只想要大口呼吸、大声呼救,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喉间疼痛的感觉,也不那么让我难以忍受了。 “唔”原本就要退出的柔软,在我不经意间的一声呻吟之后,顿了一下,随即放弃了刚才还百般缠绵的温柔,霸道地在我口中不断掠夺、舔舐,无力的我,只有任由他予取予求。等到我呼吸不畅,有些晕眩之时,口中的湿软才恋恋不舍般的退了出去 “你呼呼”虚弱地仰倒在我爱罗的怀里,浑身不住上升的温度,让刚才极度的冰寒渐渐消减,我的身体,也仿佛是春回大地,有了些力气,能开口说话了。但只说了一个字,就止不住地喘息。 发现他有些欣慰的眼神温柔地注视着我,不由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但随之,他脸上显露无疑的意犹未尽,以及惋惜不已的表情,让我有些后悔,刚才竟然不由自主地陶醉于那个吻之中。脸上的温度更升,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融化掉。 “太好了宁次,你还活着,太好了” 刚要象征性地怪责他几句,我爱罗的声音再度沉沉地响起。其中饱含的重生般的庆幸,和深沉的喜悦,随着有些颤抖的声音,轻轻传来。 让我忍不住想要像多年前一样,靠近他的身边,抚慰他饱经创伤的心。让他不会再感到独自一人孤单,和失去所有的绝望 75心之所向~ 不知是疼痛,还是刚才的另类的喂药方式所带来的缺氧,眼前迷蒙的一片让我有些晕眩。注意到我爱罗不同于平时般低沉冷静的语气,抬起头刚想看看他的表情,就被紧紧拥入怀中,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腔中快速的跳动,环在背上的双手,竟然还有些微微颤抖! 吃惊于自己竟会看到他如此失态的时候,但更加吃惊的,却是他的失态,竟会因我而起!虽然多年来,我们之间是好朋友的关系,但到目前为止,性格沉着稳重的我爱罗,展现给我的一切,都是那么冷静、完美,如今这样仿佛是名为“脆弱”的一面,竟然是因我而出现,着实让我吃惊不小。更不用说,是在那件事情之后的当下 难道你已经忘记,自己曾在晓的手上死过一次 难道,你已经忘记我现在还是晓的成员 难道,你已经忘记,我曾经对你的冷眼旁观 “我爱罗你不恨我吗?”这些疑惑,此时突然间涌上心头,让我有些莫名的焦躁。不知是被搂得太紧,还是什么原因,有些喘不过气来。 忍不住轻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但出口的瞬间,就不禁有些后悔——最先捅破这层窗户纸的,竟然会是我吗? 从醒来至今,我爱罗的一举一动,无一不显示出了他对我们之间友情的小心维护,和对我真切的关心。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曾经预想的我们之间本应兵戎相见的相遇,相差不止十万八千里。却让我有些留恋、欲罢不能,只想永远不要想起我们之间的对立形式,以及,我的背叛 感觉到正从背上滑向腰间的手猛地一颤,随后原本紧搂的双臂,缓缓放松了力道。久久没有等到他的回答,无奈地在心中轻叹一声,闭上眼睛,不想看到他眼中的恨意,和被背叛的伤感。早在那时候,我就已经有了今日的觉悟了,不是吗? 只是,当时的我,还不曾发觉他在我心中的位置。直到救下蝎的那一刻,领悟了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的那一刻,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呵呵,这样的我,根本不值得得到任何原谅吧 “葫芦?”正被名为“自厌”的感情所围绕,恍惚间没有听清头顶低沉的话语,只感到两只手在我的腰上不住摆弄,痒痒的感觉,使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向下看去。正看到两只手交缠在我的腰间,正解着系住小葫芦的带子。 “这个葫芦,你一直戴在身上?”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小小的沙质葫芦,我爱罗看着我的眼神平静依旧,但却微漾着柔和的流光,似笑非笑的薄唇,扬起优美的弧度,本就帅气的脸上,少了拒人千里的威严冷酷,更添几分俊逸。 “”不晓得为什么话题会突然偏离,抬起头的一瞬,正对上了我爱罗这样的表情,禁不住有些恍神,怔怔地看着他的脸,有些出神。 面前优美的唇边,好看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毫不掩饰的愉悦,随着耳边动听的声音传达过来,“我知道的,宁次。” “在晓的密洞的时候,你对鸣人说了,如果我能够醒过来的话,让他替你对我说声抱歉,是吗?”缓慢地点点头,其实自己在听到“晓的密洞”几字之时,就感到心渐渐地沉了下去,剩下的话,就再也没有听清了。 手上握拳的力度不由得加重,用力过猛使得骨节泛白也没有察觉,更加没有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轻轻牵起了我的手。直到一个柔软的触感,轻柔地覆上我的手指,才反应到,自己的手已经触到了我爱罗的唇上! “而当我从死亡中醒来的时候,你正独自在不远处观察着我的情况,为此还差一点被砂隐的忍者们追到,不是吗”说着,握住我的手指,再度靠近他的唇边。就在我积攒力气,想收回手之时,湿湿滑滑的感觉从指尖传来,使我浑身忍不住猛地一阵颤抖! “唔!”指尖上,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所带来的的麻痒感,电流一般传遍全身,让我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无力。只得任凭他不住用灵巧的舌逗弄着、缠绕着,最后,竟然张口含住我的手指! “嗯小爱”忍不住轻吟一声,唤着他的名字想要让他“口下留情”,可没想到,却惹起他更加肆意地舔舐、吮吸、轻咬,阵阵苏苏麻麻的感觉,仿佛是千只蚂蚁,正啃噬着我的指尖和身体,不断挑战着我的神经。只能倒在他的怀里止不住地轻颤、呻吟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加入晓,又为什么会但我知道,你还是很在乎我的。而且”说到这里,沉稳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缓慢,但语气却依然坚定,“而且,好像很确定我会活过来一样” 刚才的无力、麻痒,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全部消失不见,猛地抬头看着他认真的脸,有些不敢置信。无措、震惊、喜悦、欣慰?自己也不明白,此时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但是,被无条件信任的感觉,却是那么清晰。 “你竟然呵,竟然就这么信任我吗?不想问我什么吗?”比如,为什么加入晓,为什么对你袖手旁观,为什么确定你会复活? “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出乎我的意料,我爱罗只是摇了摇头,平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好像是要把这几年的份全部补回来一样,深情的碧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让我也不由得有些沉醉,仍旧被轻握住的右手,忍不住伸出,抚向他的眼睛。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距离砂隐村虽然不是很远,但风影是不会轻易离开忍村的吧。”既然你不问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吧~轻抚着他的眼角,扬起清浅的笑容,深深看进他的眼中。那一双碧绿到清透纯然的眸子,此时,只有我一个人的身影。 “最近有不明身份的忍者,大批聚集在这附近,不久前却又四散消失。砂隐的探子无法追踪到他们,也找不到他们的集合地,长老会怀疑是晓有所行动,所以我过来看看。给你看病的,就是随行的医疗忍者。”谈到工作,我爱罗又是一副冷静的样子,平淡地叙述着,丝毫不顾及我这个目前在役的“晓之空陈”。 “呃,如果我说,也许,应该不是晓”说到这里,想到自己与他的对立立场,不由有些后悔自己说话鲁莽——就算再怎么信任我,但涉及到晓,身为风影还是不得不小心一些吧?这样想着,懊恼地叹了口气——再不斩和泉一定是把集结地选在了这里,被砂隐误会了。 处于火之国境内的宇智波密地,距离风之国边境并不远,而这里正是风之国边境上最人迹罕至的地带。想必那次战斗之前,再不斩曾在这里开过“作战会议”,之后才把手下放出去,一批拦阻斑,另一批替佐助扫尾。却没想到,他们拉风地大批集合在这半年看不到一个人的地方,好巧不巧引来了风影大人,更是巧合地救了身为他们的老大我 “”察觉到我爱罗的沉默,有些尴尬地不敢看他清透的碧眸,低着头搅着雪白的衣角,无奈地暗叹,自己在他面前气势全无,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不是晓的话,看来宁次你知道他们的身份。”明明是疑问句,却完全是肯定句。不管是前半句还是后半句,都没有丝毫怀疑的语气。风影大人的视线紧紧投注在我的脸上,让我想要编个谎话把再不斩他们的事糊弄过去的打算,也感到在实行上有些困难。 “唉~好吧,他们是我的手下,前阵子帮我办点事,现在则负责接医疗事宜。”避过重点,不轻不重地地交代道。宇智波兄弟的事解决了,现在剩下的,就是替鼬治疗,以及为我“服药过量”的副作用收尾 “‘医疗事宜’”我爱罗压低了声音,缓缓重复着,有些危险的音色飘荡在房间里,让室温似乎也有些下降,“难道是为你自己准备的?” “不是!”看到这么危险的我爱罗,否定的话反射性地冲口而出,随即,碧色的眼睛不爽地眯了眯,剩下的话就毫不犹豫地溜了出来“呃,不全是”,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先把剩下的药喝了,这些是补身体用的。你太虚弱了,待会我送你去那里。”再次沉默了一会儿,我爱罗收起了令气温不断下降的气势,搂着我的一只手又紧了紧,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已经端着刚才那碗药,黑色的药汁陈在碗底,仍旧不住向外散发苦涩的药香,让我的嘴角止不住地抽筋。 “不喝唔!嗯”偏转过头,刚想伸出手把碗推开,竟然摸了个空。奇怪地回转过来,唇上软软的触感,就让我瞬间知晓了自己的处境! 用尽所有力气不住地挣扎,无奈现在的我完全不是我爱罗的对手,我的拳头落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根本就像是挠痒痒。随即又不甘心地想到喊人,刚一张开口想要大喊,趁隙窜进来的一条湿滑之物,推着一股带有浓浓苦味的液体,涌进了我的口腔。尚处在震惊中,满满一大口药,就这样“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我爱罗!你!!”喝下一大口苦药,好不容易从满口苦涩中回过神,皱紧了眉刚要表达不满,唇角熟悉的湿润粘腻,伴着痒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一震! “宁次,你好甜。”收回顽皮的粉红色舌尖,碧眸胜利似的微微一笑,满足地叹了口气。 “”再次陷入见到我爱罗以来的又一次无语,捂住有些红肿的嘴巴,顾不得脸上火烧般的热度,低着头不敢看他略带得意的表情。 我爱罗竟然会对我做这种事,并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的感觉。同时,也暗暗吃惊于单纯的我爱罗,竟然在这方面如此纯熟似乎,和佐助有些相似? 想到佐助狂热的吻,脸上的热度不由攀到了耳根,狠狠摇了摇头,把佐助坏坏的笑容甩出去。偷眼看了看安静地望着我的我爱罗,不由得对他感到有些内疚。 为什么,明明不讨厌我爱罗对我做这种事,可是,却也不会想要躲开佐助。甚至在月读中,鼬他 “!!”正有些不明白自己对他们的态度,而有些懊恼、自责到有些混乱之时,胸口和腹部剧烈的抽痛,和胸腔里翻涌的腥气,让我再也支持不住。心脏部位仿佛不断承受万箭穿心的痛苦,每呼吸一次,就愈加千疮百孔。腹部也好像是被利刃一刀刀刺入,虽不见血,但支离破碎的感觉,真实地让我第一次产生了害怕的感觉!害怕看到我爱罗染上悲伤的碧眸 想要伸出手抓住我爱罗,但奈何就连动一动手指,都毫无办法。张开口想要大喊,但随即无奈地发现,此时的我,就连呻吟都成了奢望。只有嘴角不住涌出的温热液体,才能唤起我的感官。 眼前我爱罗沉静英俊的面容,也渐渐开始模糊,软软地沉入我爱罗的怀中。只剩下有些费力的喘息声,凌乱地回荡在不大的卧室中,渐渐低弱下去 “宁次”朦胧中,并不真切的声音,仿佛是回荡在遥远天际的焦急呼唤,又仿佛是害怕惊醒梦中之人的喁喁低语,。悲恸的语气,略带颤抖。不必看也知道,我爱罗现在的表情。 抱歉,让你看到我最后的样子,让你再次感受失去的痛苦 努力为继着有些力不从心的呼吸,心痛地想道,阖上了早已坠入黑暗的双眼。 抱歉,小爱抱歉 76心之羁绊~ 分不清白昼与黑夜,永远的孤寂与黑暗之中,只有不断如影随形、啃噬般蔓延全身的剧痛,才能让我知道自己此刻还活着。 内脏被刀狠狠剜着的刺感觉,和凌迟般支离破碎的痛楚已经减弱不少。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阵冷冽的抽痛,仿佛是针尖一针针扎在心脏最柔弱的地方,不住挑战着我脆弱的神经,不得不用尽仅存的力量与这份痛苦抗争。 无法活动,无力睁眼,甚至连触感和听觉也似乎消失殆尽。也许,正因为这份疼痛,使得现在的我还能够保持着一丝神智,没有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吧 “”仿佛被剥夺了五感的绝对黑暗中,遥遥传来的声响,打破了久远沉闷的死寂,让我不禁有些欣喜。 不甘心尚未看到鼬是否治愈、佐助是否放下仇恨,而就这样死掉,拼尽最后的查克拉护住心脉,以保住此刻,心脏传来的微弱跳动。正在我有些力不从心,呼吸几乎停滞之时,一股温暖的感觉,顺着心脏附近的经脉流入,接着,在浑身经脉中到处游走,抚慰着几近衰竭的脏器。 似乎就连内脏不断的刺痛都有所缓解,暖烘烘的感觉,让我舒服得想要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但却明白,这是有人在给我疗伤,如果在这个关头,我就这样失去意识,要想再醒过来,恐怕就不大可能了 “宁次”有些清醒的意识中,竟然奇迹般地听清了这一声呼唤。浸滛着满含心痛和不舍的叹息,若有若无地飘进耳膜。当中难以掩饰的虚弱,和仿佛是道别一般的决绝,也显得那样明了,让我忍不住心中一紧。 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张淡漠的脸,病态的苍白中,透着点点温情,眼睛下两道深深的斜纹,载满了难以言喻的凄楚。总是静静地凝视着我的玫瑰色眼眸,溢满了永别的悲痛,和恋恋不舍。 不由得升起焦急和害怕的感觉,努力想要张开沉重的眼皮,好亲眼看看身边之人此刻的表情,亲口问清他隐含的别意,只怕再也无法感受那份温暖。 顾不上早已破破烂烂的身体,运起自己用来护住心脏的点点查克拉,费力地缓缓睁开眼睛。却只在刚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的瞬间,心中一阵绞痛,无力地吐出一口血之后,再次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已经没有了初时难以忍受的疼痛,入眼是昏暗的房间顶棚,似乎没有电灯,只有一束光招进来,才使我知道了自己已经清醒,那里应该是门。耳边“滴答”作响的声音,身上柔软的被子,无一不是在告诉我,此刻我应该正在再不斩的秘密基地里。 渐渐恢复知觉的手指,感觉到了覆在上面的温热,试探地动了动指尖。只感到猛地一震之后,手被紧紧地握住。没有力气转过头,只能通过身边的瞬间混乱起来的气息,判断出是我熟悉的人。 “你醒了?!”随即,黑暗中一道震惊不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宁次我以为自己再也看”其中所蕴含的难以言喻的悲伤,被略微淡漠的音色演绎出来,不住轻轻颤抖的尾音,不经意间展现的脆弱,更显得动人心弦,撩拨人心底的柔软。 “鼬”动了动嘴唇,却只喊出了他的名字之后,就再无力气继续。低沉沙哑的声音,也仿佛不是自己的。 可尚未摆脱的不安,让我有些慌张,想要动动身子,好能够看到他的脸,可任凭我怎样挣扎,都仍旧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就连额间冒出的点点细密的汗珠,也不曾察觉。 “我已经没事了,放心吧。”手被轻轻牵起,被握在掌心覆上了他消瘦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脸,尚能感觉出他的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手腕上,痒痒的,让我绷紧的神经也不由得放松。 不同于印象中的外强中干,平稳的语调,缓缓地说着,并不急促的呼吸,也让我有了真实的感觉。虽然对治愈写轮眼后遗症并没有十足把握,但曾经替鼬进行过查克拉治疗的我,还是多少知道,他的身体确实比之前要恢复了不少。 在黑暗中感受着他脸上的肌肤,一丝宁静和满足,悄然爬上心头,只想永远这样下去。从没曾想过,让我感到孤独和沉醉的黑暗,竟也会让我有了此时,从没体验过的,名为“幸福”的感觉 听着他平静得和往日没什么不同的嗓音,渐渐放下了悬着的心,静静感受着此时难得的气氛。但隐隐的不妥,还是缠绕着我,却无法弄清自己到底在不安些什么。 “为什么不点灯?”有些不舍地打破了许久的安静,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感觉到握住我的手顿了一瞬,又再次带着我的手在他的脸上不住上下摩挲,似乎什么也不曾发生一般。 “只是我怕打扰你休息,再睡一会儿吧。”沉默了几秒,若无其事的声音,淡淡地再次响起。 “鼬?你”心中的不安和疑惑更甚,试探地开口,同时手指向他的眼角伸去,想要像从前一样,抚摸一下他的眼眶。可没想到,却被握住了指尖,笼在他手心,怎样使力都逃不出去。 “不要乱动,我去叫兜过来。”没等我再说什么,手被放进被子下面,只听得到他轻缓的脚步声,没有踌躇犹豫,坚定地一步一步走出了房间。 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正纳闷于鼬有些不寻常的反应,一道身影霎时间出现在门口,挡住了大片光线。 “宁次!!”少年惊喜的声音,伴着浓浓的怜惜,响起在门边。尾音还没落下,就出现在耳畔,“你终于醒了!” “!佐助?”这次轮到我有些震惊了——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和“蛇小队”在一起吗 身边“咻”地一声之后,黄|色的烛光照亮了房间。刚想挪动一下身体好看清来人,就被轻轻抱起,圈在一个温热熟悉的怀中。似乎怕我就这样破碎掉,而不敢太过用力,只是温柔地托着我的身体。从没见过佐助这样小心呵护的样子,让我不禁轻笑出声。 “你竟然竟然敢那么不爱惜身体”就在我对着佐助的脸忍不住笑的时候,佐助的脸色越来越暗下去,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紧紧盯着我,让我有种被蛇盯上的猎物的感觉,嘴角一僵,再也笑不出来。 “呃,你已经知道了?我承认,副作用蛮大的,但不吃那种药的话,施展‘飞雷神之术’之后就没有多少余力,能够阻止你和鼬的战斗,更不用说”滔滔不绝地辩解着,可预想的盛怒竟没有到来,不由得说到一半时偷偷瞧着佐助的表情,却被他极度自责和悔恨的神情镇住。 “佐助?”犹豫着,试着喊了他的名字,却仍是没能把他从悲痛得无以复加的表情中唤回。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差点”颤抖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断断续续的话语,每个字都饱含了深深的痛苦自责。揽住我肩膀的手,也止不住地颤抖不已,却越发搂得紧了。 “你知道了?”与刚才的“知道了”不同,有些不确定地问道,隐隐猜到了几分缘由——刚才是鼬,现在又是佐助,如果我现在还无法推断出什么来,就真是副作用伤了脑袋了。 “鼬哥哥他都告诉我了。家族,木叶,宇智波斑”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佐助的声音却听不出喜怒,仅仅是平静地叙述。可我却能从他不断闪烁着痛苦的眼睛中,感受到他的震惊、愤怒,自责以及,悲伤 如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我爱罗抱着我找到了这处密所,正好兜正在这里为鼬治疗写轮眼的暗疾。此时应已经发觉药全部被我拿走的兜,一眼就能看出我的症因,也正因为有兜,我才能活到现在吧?而佐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有待查证了。 不知道鼬为什么会放弃那令人无语的执着,反而把藏了多年的灭族内幕,以及斑的存在,都对佐助和盘托出。但既然他们俩现在都还能活着,我就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等待了许久的期盼一朝实现,我却没有预料中的欣喜,只是面对身边佐助所表现出的悔恨,就已经耗尽了我的心力。 看着他黯淡的面容,心脏像是感受到我此时的无奈一般,狠狠地抽痛了一下,让我忍不住攥紧胸口的衣服,咬住嘴唇才没有泄露出痛苦的呻吟,却控制不住身体的轻颤。 “!!宁次?!”感觉出我的异常,佐助惊呼一声,死死盯着我的脸。似乎是看到我痛得泛白的脸色,忙乱地揉着我的胸口,替我顺气。可胸腔的抽痛变得更加猛烈,让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得强忍着疼,尽量扯出一丝微笑想安慰他一下,却引得他愈发慌张。 “先把他放下。”就在不知所措之时,旁边一个声音冷冷地传来。似乎是盛满了怒意即将爆发的冷静,却暗藏着掩不住的焦急。 一只手未等佐助放下我,就覆上了我的胸口,源源不断地输入的温热,暖洋洋的好像是春日的阳光,抚平了难熬的痛感,让我的眉头舒展开来,却也没了一丝力气,倒在那里喘息不止,此时才看清,来人正是兜。 胸前荧荧可见的蓝光,随着他的指尖流进我的身体,治疗着我体内的暗伤,纾解着困扰我的疼痛。抬头看看他冷得仿佛罩上一层冰霜的脸,肆意嚣张的虚伪笑容消失无影,真实的怒意,此时表露无疑。 “我的药,真的那么好吃吗”似乎是察觉到我舒服的叹息,冰冷的脸上皱了皱眉,微扬起一抹更加危险的笑,笑意尚未到达眼底,低沉的话语就冻得我忍不住向被子里缩了缩。 “呃,兜不愧是我的御用医师,哈哈那个,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啜诺着想转移这个危险的话题,说到一半却发现他暗灰色的眸子正微眯着看向我,隐隐从长睫毛间渗出的寒光,每一丝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那么,宁次大人,等你的身体痊愈了,我会让你知道我真正的本事,”看到我恢复,收起了手,瞬间敛了冻人的表情,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的兜,就像是中忍考试忽悠鸣人的热心学长一样,灿烂得不得了。却使正承受着他舒缓治疗的我,突然有了想要再次钻进佐助怀中的冲动。 求助地看向一言不发的佐助,后者唇角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正挂在冷峻的脸上,与兜晃眼的笑容同样让我对未来产生了“无亮”的错觉 “宁次。”好听的音色,低低地念着我的名字,伴着一阵凉爽的风,出现在床边。 “小爱”知道是我爱罗,偏转头去就,见他沉静的面容下,碧眸中的担忧仿若实质地凝视着我,让我禁不住松了口气。仿佛是找到靠山似的轻轻唤着他,委屈地看向他的同时,向他的方向伸出手。 果然,我爱罗没有一丝犹豫,缓慢而有力地抱起我。虽然一句话也没曾说过,但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就已经让我从他清透的碧眼中,看出了他从未表现出的复杂神色——痛惜,担忧,欣喜,无奈 看着这样的我爱罗,一想到最后那一眼中,他近乎绝望的表情,就抑制不住地心痛。转过脸,看到表情愈发冷下去的佐助和兜二人,知道他们其实是在表达担心,犹豫很久,道歉的话才断断续续地出口。 “抱歉,小爱,让你看到我那时候的样子。抱歉佐助,兜,以后不会了” 除了任务尚未结束之外,从未曾出现过的求生的信念,以及黑暗中第一次没有放弃的等待,让我知道了自己无法舍弃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众多羁绊,更无法像上一世那样,轻易放弃生命。只因为不想因为我的离开,而让你们的眼中,再出现令我无法呼吸的痛 77蠢蠢欲动~(增加字数+大大修) 几日来的安心休养,以及兜全心全意的治疗,虽然身体仍有阵痛,但和刚开始的时候相比,已经不能再对我的行动有什么阻碍了。只是后继无力的虚弱感,和胸口不时提不上气的窒闷,却也使我知道了,这一次的伤和往日比,恐怕并不寻常。 我爱罗因为这次出来,是因为砂隐误把这里当成晓的基地,而到这里查探晓的动向,由于我的意外,而逗留至今尚未向砂隐的长老会回复。见到再不斩和泉等人都对我恭敬有加,而佐助和兜他们又都处处体贴照顾得无微不至。在盘桓了两天,从兜那里得知我已经没有生命危险,风影大人在我再三保证好好照顾自己之后,依依不舍地回砂隐村了。 而临走前,我爱罗碧眸闪烁,眼神复杂地扫视佐助和兜之后,那两人顿时黑下来的脸色,让我着实摸不着头脑。直到房间里逐渐下降的温度,令身体虚弱的我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战之后,气氛才有所回升。这之后的数日,二人一直阴沉的脸色,就不曾转晴过 “今天感觉怎么样?”兜扬着一贯的邪笑,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上面满满的一碗药,是我几天来最大的噩梦。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不用吃药了吧?而且我已经什么都吃不下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用最纯洁的眼神望着步步逼近的兜,却毫无意外地受到对方不为所动的反应,嚣张的笑容反而有扩大的趋势。 深知这家伙的邪恶本质,立马放弃了感化他的计划,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药,嫌恶地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往杯子里挪了挪。待看清兜玩味的一挑眉之后,认命地爬起来。 内心悲戚地仰天呐喊着“病人与医生果然是宿命的对头”不止,不经意间瞥见碗旁边的一个油纸包,不由得有些奇怪:这几天喝药时,也没看见除了那碗苦到要人命的药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药啊? 刚想再仔细看看,面前一个放大数倍的大碗,碗口正对着我的脸,里面黑黝黝的药汁,轻微晃荡着,本就浓郁刺鼻的苦涩味道,随着轻晃而愈发扑面而来。有些晕眩地愣愣接过药碗,踌躇半晌、犹豫很久,小心地瞅瞅静立床旁边的兜,差点被那刺眼的笑容晃瞎一双氪金狗眼。 无奈,终于还是迫于某人几天来的“滛威”,小口小口地抿着,在唉声叹气中总算是看到了洁白的碗底,松了口气,砸吧着嘴里苦巴巴的味道,差点以为自己就这样见到这个世界的神——六道仙人 “是吗?已经什么都吃不下了?”微笑着从我手中接过药碗,放在桌上的托盘里,接着拿起那个油纸包。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家伙的表情竟略带得意之色。 在我好奇又急切的注视下,用龟爬一般的速度,一下一下展开油纸,里面赫然竟是一串三色丸子,明亮的色泽,滑嫩的质感,粉白绿三种颜色的圆润丸子,就像是在向我招手,诱惑着我让我快点吃掉它们 “嗯,喝了药之后,好像又能吃得下东西了!兜的药果然效果显著”悄悄咽了咽口水,朝兜兀自笑得欠扁的兜淡定地点点头,若无其事地说道,眼睛却止不住地不时瞥瞥那一团团明亮的所在。 “”无视兜有些黑线的表情,从他手中拿了过来就往嘴里送,甜腻腻的味道混合着柔滑软糯的口感,沁香取代了苦涩弥漫口中,只觉得几天来的苦受得值得。偶尔的抽痛也似乎消减于无形,三口两口就吃了下去。 入口即化,唇齿留香。从没吃过这么好的点心,不由得舒服得眯起眼睛,不舍地舔了舔还留有余香的嘴唇,有些不满兜的小气——竟然只有一串! 回味地舔着唇角,睁开眼睛想跟他再要一串,只看到一张俊脸渐渐放大,阻挡了眼前的一切光线。随即,唇边只感到一个湿软之物轻轻一卷,若微风拂柳一般地轻盈迅捷。柔柔地一扫而过,留下湿润温热的触感,残留在唇角附近,久久不散 继一瞬间的怔愣之后,反应过来时,浑身猛地一震,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向正悠然舔着嘴唇的兜,暗灰色的眸子里,写满了偷袭得逞后的窃喜。 在看到我此刻表情后,一向挂着算计的微笑的脸上,所显露出的满意之色,随着逐渐加深的笑容,愈发显得嚣张邪肆。深邃的黑暗中,跳动的烛光映照在俊颜之上,仿佛为其覆上一层令人不禁迷醉的朦胧色彩,更显得他此时所显露出的独特气质,多了几分诱人的神秘。 并不是绝对光明的灿烂炫目,亦不属于纯粹黑暗的冷厉淡漠。徘徊于光明与黑暗之间的灰色地带,融合了昼的温和与夜的冷酷之后,所迸发出的银光,既不似骄阳般炙热烘烤得令人不敢接近,亦无暗夜使人不禁孤寂的冰冷凄清。 明明是狡诈诡诘的笑容,只看上一眼,就让人不禁生起仿佛被时时算计的危险感觉的脸上,却拥有着不时盈晕着柔情的眼神。波光微漾,好像是能够看进灵魂深处般,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无声地诉说着深藏的情愫。 投落在灰色眼眸上的阴影,遮掩了其中正悄然酝酿的暴风雨,但碎银般不经意间流转的微光,还是让我的心,禁不住也为之一滞 “兜”有些看不明白他眼中的情愫,愣愣地开口,手不经意间抚上刚才被舔过的地带,但出口的声音,却温柔轻缓得令自己也不由一呆,到了嘴边的话,竟再也问不出口。 “宁次大人,我说过,等你的身体痊愈了,我会让你知道我真正的‘本事’”昏黄不明的烛光下,沉默了几秒的寂静被一声轻笑打破。兜略带玩味的声音,柔缓轻慢地想起在耳边,仿佛情人间的喁喁私语,带起的温热气体喷在我的耳后,痒痒地吸引了我全部的心神。随即,上升到温度,让我知道耳根一定红透了 “那个,呵呵,当时事态紧急嘛”无法忍受这种难耐的煎熬,口中有些无措地敷衍着,往床的另一边使劲挪了挪,双手轻推着他的胸膛,想要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啊!”谁知,狭小的单人病床,没有多少空间给我移动,一个不小心,从窗边仰面向后倒去,一声惊呼还没落地,就被圈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你逃不了的”没等我恢复平衡,就感到胸前一凉,低头看去,上身薄薄垂在肩上的浴衣,已经被轻轻退下,无声地滑落在腰间,其下若隐若现的风光半敞着,让我脸上一红,伸手就想要拉住衣角。 “!唔”没有丝毫预兆,冰凉的前胸,就被一只宽阔的手掌抚上。温热的手心,恰巧覆在了那里最敏感的部位,瞬间传来的两点火热,让我的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 “嗯唔”感觉到胸前的两处敏感被指尖触碰,神经突地一紧,娇软柔腻的呻吟,就这样轻柔地飘出,引得胸前逞凶的手,愈加灵活肆意地轻点、揉捏,指尖不住地逗弄着,玩耍着。 失陷于他的怀中,苦苦运转着有些滞涩的大脑,想到佐助他们就在附近,应该待会就会发现这里的异常。脑补着身上的兜被鼬拍飞的画面,强忍着难以忍受的炙热,咬着牙关住那令我愈加难堪的呻吟声,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3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3部分阅读 狠狠地瞪着他邪肆的俊脸,不时瞟一眼半掩的门外。 “抱歉呢,现在鼬和佐助他们都不在,你不必想找人帮忙了。”邪恶的微笑漾在唇边,视线却在我早已被退至半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手上却也没有丝毫停留,时而柔软的指腹轻触,时而指甲轻轻刮过,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般玩得高兴,丝毫不理我是否经受得住。 “啊嗯啊不要”耳边让自己心悸的娇吟,控制不住地从口中溢出。阵阵热浪般的轰鸣,仿佛回荡在脑际,夺取着我的神智,令我再也没了抵抗,最后一道防线也溃败下来。 眼前笑得肆意的家伙,轻佻的脸越来越模糊,一层薄薄的水雾,渐渐填满了我的视线。仿佛氤氲的美梦中,所缭绕着的永不散去的迷雾,点缀着此时,令我几欲沉沦的梦境。 所有的知觉,都集中于胸前两点敏感,身体如风中落叶般不住轻颤,任凭兜肆意挑逗、任意妄为,只感到灵魂深处也仿佛颤抖不止,却没有丝毫抵抗的可能 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伴着诱人的娇喘,在昏暗的地下密室中,迷乱的空气,夹杂着不时传来的求饶声,和随之响起的舒爽的轻笑,凌乱了一室的情欲,醉了一地的春意 就在我有些半梦半醒,眼前有些朦胧之际,感到身体被包裹起来,刚才上身的凉意,也渐渐随着暖洋洋的温度消退。用力眨眨眼睛,才挤出了眼中的水分,抬眼看到刚才还像个恶魔的家伙,此时竟然好心地替我掖被子。 “好好休息吧,你的身体还太弱。再继续下去,我怕会忍不住”这样说着,一张欠扁的脸上,一丝满足的笑容,微微扬起,正静静看着我。 “忍不住什么!”松了口气,疑惑地看去,没有防备他再次压上来,感到眼角被轻舔一下,原本放松的身体禁不住再次僵住,耳根霎时间又红了起来,剩下的话也忘得一干二净。 “忍不住,把你吃掉。”眼中闪烁的着情欲的流光,和其中微漾出的毫不掩饰的柔情,使得他的灰眸仿佛溢着点点星光,衬得银色的发,在烛光下愈发耀眼,使我不由得一愣。 “好甜”回过神来,就见他舔了舔唇角,促狭地笑着,眼睛隔着被子不住在我全身扫视,看得我的脸毫无意外地红透,脑袋也热得有些发晕。 只得蒙住头,暂时隔开他仿佛把我看光的炽烈视线。听着上方的轻笑声,心里不住暗骂自己太没用 ~~~~~~~~~~~~~~~~~~~~~~~~~~~我是再加点福利的分割线~~~~~~~~~~~~~~~~~~~~~~~~~~ 吃下最后一口,咽下的不知是早饭、午饭、还是晚饭,随着佐助端着盘子消失在门外,本就昏黄不明的烛光,也随之消失,房间再次暗下来。 唇角还留有佐助刚才用手指拂去碎屑时,所残留的触感,不经意地摸了摸,躺在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床上,无聊地腹诽着再不斩竟然没在这间房里安电灯 “宁次,好些了吗?”初时听来有些淡漠的声音,却掩不住其中满溢的关怀,成熟的声线,在我耳边缓缓回荡,勾起一丝感动,但心痛的感觉,却愈加啃噬着我。 “你呢?问兜他又不说,让我来问你,你真的没事了吗?”忍住心底不住泛起的痛惜,不容他躲闪地反问道,引得对方脚步一滞,之后又缓慢走过来,在我的床边站定。 “”发觉到他的沉默,在黑暗中伸出手摸索着他的所在,却被一双手牢牢地握住,困在手心。 挣扎了几下,见怎么也挣不开,有些生气于他的独自背负,负气地使劲往回抽,却不想被他借力猛地一拉,身子离开床,就这样直直扑进了他的怀里。 “真是热情啊”一贯冷淡的音色,有些感慨地从头顶飘过,语气竟然有些戏谑地上扬,让我不免吃惊的同时,被他的语调一噎,无语地脸红了 “别想岔开话题!你对佐助说了什么?他竟然相信了?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打算怎么解决万花筒的问题?斑有没有消息唔唔”一连串的问题,困扰了我几天,无奈大家都默契地只字不提,美其名曰:让我放心休养。好不容易得到机会,连珠炮似的问了出来。 可问到一半,扑面而来的温热呼吸,让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后的话就被再次吞进肚子,消失在不住的呻吟之中 有些无语这些家伙的如出一辙,接受过教训的我,决定不再做任何徒劳的反抗。老实地任由鼬轻吻着我的唇瓣,描绘着一般轻点着,由浅入深地加深这个吻。 颇有耐心地等待他结束这个吻,好能够继续问下去,了结我连日来的心病,却不想,鼬虽只是轻吻着我的嘴唇。但却仿佛依依不舍,几次离开,又几次再次覆上来,变换各种角度,时浅时深,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热烈深情,让我的唇渐渐变得麻痒,有些失去知觉。 鼬出神入化的吻技,使我吃惊不已的同时,也没忘了自己的初衷,无奈对方好像是意犹未尽,总也不肯放我离开。想着自己在他们几个面前,真是太没有主动权了,竟连话也说不全。禁不住在鼬再次松开两唇间的接触之时,轻轻叹了口气,替自己感到有些悲哀。 “你”这口气还没完全送出去,就被上方有些气结的话打断,颤抖的尾音,显示出其主人的强忍怒气。 “嗯?”虽察觉出鼬突然改变的语气,但被吻得尚有些头晕,不知他怎么了,懵懂疑惑地应了一声,丝毫没发现危险的逼近,心里还在纳闷,一贯寡言清冷的鼬,竟然会身怀如此令人刮目相看的吻技 沉沉的声音,随着我话音刚落,在黑暗中响起。仿佛要与之融为一体,让人感到无尽的寒冷,和深刻的恐惧。好像是曾经,被深埋、压抑了许久的渴望,即将冲出升天一般,蠢蠢欲动地在黑暗中潜行。 掩藏的欲望,在静谧的空间里,悄然弥漫,撩拨人心中,最原始的冲动 “这可是你逼我的” 78我的眼睛~ 黑暗中,仿佛被囚困了永世的欲望,压抑了经年的渴望,随着一个冷淡低沉的声音,顷刻间在静谧的空间中蔓延开来。卷席着比黑暗更浓烈的欲念,倾轧而下,不再躲闪掩藏的情愫,刹那间喷涌而出,令人无从抗拒,无法逃避。 略显冷酷的音色,彷如冰冷的锋刃一般,令挡者披靡,有着成熟男人所独有的风情,却也丝毫掩不住其中深入骨髓的温柔,在幽深的暗室中,无形无影,却仍是倔强地丝丝缠绕于每一次轻柔地抚摸 “鼬?”伏在鼬的胸前,有些不甚明了他话中的含义,却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同往常,想要起身查看一下,却被他不容置疑一般死死按回怀里。 按在脑后的手,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似的,黑暗中,鼬粗重的喘息也无比清晰。疑惑地开口唤回他的注意,却仿佛是在同无尽的黑暗对话,沉默,一直持续。 “宁次原谅我”叹息一般,鼬的声音清响在耳畔,像是不敢吵醒熟睡之人似的轻缓,又像是不经意间的低喃,柔柔的语气,是我从鼬那里没有听过的脆弱无力。 无法想象,在我的记忆中,从来都是冷静强大,掌控一切的鼬,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来不及惊讶他的表现,也无暇细想他语句中的深意,就被他语气中头一次真实显露出的悲伤,勾得心痛不止。 只想倾尽我的所有,献出我的所能,来安慰他,抚平他多年来深藏的哀愁,让他再也不会独自背负所有的痛 “鼬,已经没事了”感觉到他手上的力度渐渐松开,试探地倾身上前,用脸在他冰凉的脸颊上轻轻地蹭了蹭。 察觉到对方拥着我的身体猛地一震,复又平静了下来,有些安心地再次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双手抱紧他,想要给他一些温暖。 “宁次,怎么办我”沉默了几秒,鼬的声音再次响起,有些不知所措的语气,结合着略带虚弱的嗓音,稳稳地抓住了我心中为数不多的怜惜之情。 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感叹:鼬毕竟还是个大孩子,不管多么强大,背负了这么多无法言明的悲伤,又受了那么久的病痛折磨,总是会有脆弱无助的时候啊~ 虽然这么想着,但心里却是暗暗有些高兴的——这样的鼬,除了我之外再无其他人能够看到。欣慰之余,对待在我的眼里难得“真情流露”的鼬,更是心疼不已。 “鼬,我在这里,会一直陪着鼬,再也不会让你有事了。”双手搂上鼬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颈间,轻柔地说着安慰的话语。 斟酌再三的誓言,早已暗自立下,本不想就这样轻易地言明,但此刻他表露的脆弱,却让我再也无法思考更多,毫不犹豫地许下了名为“永远”的誓约 感觉到怀中的人安静了下来,不由得有些欣慰,满足的感觉也渐渐升起。眼角瞥见他脑后扎起的发辫,像他一直以来的一样,轻抚他漆黑的发丝,发觉其柔滑的手感之后,有些留恋地不停抚摸。 只有门边才透进丝丝昏黄的黑暗中,好像能够反光的雪白手指,缠绕在丝丝墨色之中,缠绵舒滑的感觉让我有些欲罢不能,竟然忘记了此时难得的气氛,就这样玩了起来。 “!”猛地感到什么正缓缓摩擦着我的背部,放开指间的秀发,才发觉到一只手正覆在我的背部,指上的薄茧带来的触觉,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滑向我的后腰。 一股不太令人高兴的预感,让我立马警觉,挣扎着离开了鼬的怀抱,双手抓住他正向下行进的一只手的手腕,妄图阻止他的进一步掠夺。 “鼬,不要嗯”难得强硬地板起声音,想要让他知道本少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却没想到刚出口的话,再次被毫不留情地堵上。剩下的抱怨,化作一声“愤怒”的呻吟,消散在黑暗中。 缺氧导致的晕眩,让我虽无力地靠在鼬的胸膛,任他在我的唇上继续掠夺,却也没有放松紧紧抓住他的手。 “唔!”背部停驻的手,却仍是不老实地用手指不时揉捏、轻点,薄茧滑过柔嫩敏感的肌肤,又痒又麻的触感,不时挑战着我已经有些不堪一击的神经,让我脱力般软软地放开了手,再也没有了力气。 没有了任何阻挡,背上的大手,改变路线般绕到了前面。从腹部长驱直入般缓慢而有力地向下而去,被触到的肌肤上,温热的手心带起阵阵轻颤,使得那只让我不满却没奈何的手更加嚣张。在小腹处停留了一会,打着转,不容置疑地继续向下滑去! “!!不嗯”来不及阻止,更没时间思考,两腿间的敏感处,真实的触感,就吸引了我全部的思维。 浑身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牢牢掌握在他人手中,温暖湿热的触感紧紧包围而来,触电般的痉挛,让我一时之间反应不能,大脑瞬间被无法言明的快感填满,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就再也没了声音,伏在鼬的怀里不住喘息,却不敢妄动分毫。 可每一次喘息,所带来的身体和他手指间的接触,却让我的身体不断经受着难以言喻的感觉,紧咬着牙,才没有再呻吟出来。但强忍的痛苦,和黑暗中比平时敏锐百倍的感官,也使我感到仿佛置身天堂和地狱之间,苦苦挣扎。 “不要忍着,叫出来。”耳边不真切的声音,仿佛隔了一层无形的墙,朦胧而模糊,所有的感官都像是失效,只有那处已经逐渐升温的地方,才能唤起我的知觉。 刚有些适应被掌控的感觉,那只一直静静轻握不动,所有一切罪魁祸首的大手,竟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手指轻柔地拂过,或是抚摸,或是揉捏,甚至指尖轻点在顶端最脆弱之处! 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和感官上的刺激,早已脱力的身体,和有些恍惚的神志,着实经不起这样的爱抚,只能无声地倒在宽阔的怀中,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已。 下身濒死般的感觉,忽而如腾云驾雾,忽而像坠落云端,身体也仿佛不是自己的,只有那里灼热的温度,和口中渐渐漫出的咸腥,让我知道自己还清醒着。 “叫出来!”头顶仿佛动了真火的声音,强忍着怒气,遥遥飘来。有些迟钝的大脑尚没能领会他的话,身下就猛地被握紧! “啊嗯啊不要”火焰般炙热的手心,和毫不留情的力量,让我再也无法承受,松开已经流血的唇,控制不住地呻吟而出。 娇柔软糯的呻吟,仿佛天生就是用来魅惑人间一般,甜腻的声线再不复平日的清澈淡然,夹杂着情欲和诱惑的声音,声声牵动着房间里弥漫的气息,使得忍耐着似的喘息声,变得愈加沉重。 “宁次我想要你”分不清来自哪里的声音,沉沉地传来,伴着耳廓被轻柔舔舐的湿滑触感,在我几近昏厥的大脑中声声回响,剥夺着我仅剩的理智。心脏也仿佛难以承受,剧烈地跳动,却还是缓解不了缺氧的症状,让我喘不过气来,头也昏昏沉沉的。 “不呼呼不要”用最后的力气,捂住仿佛就要破裂的心脏,重拾凌乱的呼吸,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喘息地挣扎道。 换来的,却是更加肆无忌惮,却又轻柔小心的爱抚和揉捏,以及,口中趁隙窜进来的湿软,在口腔中各处的大肆侵略 ~~~~~~~~~~~~~~~~~~~~~~~~~~我是河蟹爬过的分割线~~~~~~~~~~~~~~~~~~~~~~~~~~~~~~ “宁次,你怎么样?”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睛,佐助担心的声音凑了上来,俊美的脸在眼前放大,黝黑深邃的眸子左瞧瞧又看看,焦急的样子颇有些孩子气,让我不禁莞尔。 “佐助?”疑惑地想要问他在担心什么,但张口却发觉声音沙哑得不像是自己的,浑身的无力感,也使我有些莫名。 随即想起,那天我和鼬做到一半,我就没有了剩下的记忆,看来,当时我是混过去了。 “鼬他”有些艰难地开口,吞了吞口水,想起鼬对我做的事,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耳根火辣辣的感觉却那么明显。 “哼!”皱了皱眉,少年不满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着跳动的烛火,半天才冒出一句话,“哥哥正在接受兜的定期治疗。” 听到鼬还在,不由得放松下来,在发觉自己面对鼬总是小心翼翼、害怕一个不小心就失去他的心态之时,忍不住无奈地叹口气,自嘲自己好像越来越像个女孩子了 “你们”只有后背留给我的佐助,闷闷地开口,就在我正要嘲笑他说话竟也像个小女生的时候,在我眼里一向是个孩子的佐助,竟然语出惊人:“哥哥对你做了什么?你们是不是已经” “唔!好痛啊~”还没等佐助把话说完,手紧紧抓住胸口的衣襟,毫无形象地在床上无力地呻吟。 偷眼瞧去,就看到佐助后背猛地一震,转过来猛地抱起我,用手不住轻柔我的心脏部位,刷白了脸色,紧紧盯着我的表情,好像生怕我就这么一命呜呼似的,嘴唇都有些颤抖起来。 “嗯,好多了”在心里擦了把汗,暗道幸亏我反应快,要不还不知道要怎么尴尬呢结合以往的经验,详装渐渐好转,收了声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紧紧搂着我的佐助,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紧了我,用着让我感觉自己就要这样和他融为一体的力度。微颤的手臂,似乎还对刚才的事情留有余悸,害怕就这样失去似的,让我心中一痛,再没了逗弄他的心思。脸埋在他的胸前,手环抱着他的背,轻轻拍着,让他渐渐冷静下来。 恐怕,他是想起自己差点杀掉鼬的事,再也经不起失去的痛苦了吧 如果不是我的横插一脚,原本早已经杀掉自己哥哥的佐助,现在应该是在斑的半真半假的“事情真相”之下,痛心悔恨,后悔自己的鲁莽,使自己亲手杀死了一直默默为自己着想的哥哥吧! 现在由于我的关系,虽然鼬没有因为佐助而死,佐助也没有遇到斑,但我想佐助知道,如果没有这些因缘,鼬早已死在了宇智波密地,而自己却连真相也不曾真正知晓,就亲手害死了最爱自己的哥哥了。这份痛苦和悔恨,恐怕丝毫不会比原来少,对于鼬的愧疚,虽然他从没说过,但恐怕这些天也一直在折磨着他 “抱歉,佐助”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心痛席卷而来,抱歉的话就这样冲口而出。毫无所指的,仅仅是想要说出口而已,却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为何道歉。或许,接下来我要问的事情,真的会再次伤到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心 “宁次?”佐助疑惑地问道,像是没想过为什么我竟会突然向他道歉,随即,释然般的轻笑了起来,“嗯,我知道了” 手缓缓攀上了我的脸颊,温柔地摩挲着,仿佛在轻抚史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脸上泛起的柔情,和着墨色眼眸中的满足,迷离了我的眼。 看着佐助偶然显露的温柔,让我有些不忍心继续下去,但想到我们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太久,晓和斑恐怕迟早会找来,或是酝酿更大的阴谋。 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再次睁开时,眼中的冷静淡然让佐助吃了一惊,“鼬,兜,你们都进来吧。” 随着我话一出口,佐助显得更加吃惊和慌张,身子猛地一震,缓缓转向门外。皱紧了好看的眉,眼底深深的愧疚和痛苦,像深渊一般,吞噬着所有,包括我自以为可以淡然面对一切的心 “我已经猜到了有些事,逃避也没有用吧” 79木叶毁灭~ 随着我话音落下,静谧的空间里,再没有人说话。佐助只是维持着看向门口的姿势,但眼中愈加深沉的痛苦,却让我几乎想要改变主意。 感受着门外紊乱的气息所散发出来的惊慌,深吸口气,再次睁开眼睛,就又是淡淡的表情,不容置疑地看向与昏黄的室内相比,仿佛深陷黑暗深处的房门。 沉寂了几分钟,一声轻轻的叹息划破子夜般幽深的黑暗,响起在门外。 随后,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原本活泼跳跃的烛光,也仿佛被这沉闷的气氛所感染,静立的火苗,堪堪照亮了两张年轻俊美的面孔。 “宁次,看来还是瞒不过你”熟悉的淡漠,和着略带惋惜的轻叹,打破了四目相对的尴尬。 苍白的面庞上,原本应该闪耀着瑰丽红芒的写轮眼,不知何时悄然化作纯然的黑,好像是所有的星子都颗颗陨落,深邃得化不开的黑暗晕染其中,无神地看向前方。 熄灭了最炙热的火焰一般,安静而幽深的黑眸,衬着苍白的俊颜和漆黑的长发,显得依然秀美无匹,却多了几分令人心痛的迷离 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失去了光明却依旧冷静如昔的少年,与表面上看起来的虚弱不甚协调,一步步走近床边,分毫不差地停在我的身前。 “你的眼睛”看到这样的鼬,伸出手抚上他的眼睛,察觉到那双美丽的杏眼没有丝毫焦距之后,心中一痛,不由得叹了口气。 “哥哥把他的瞳力给了我,现在他已经几乎看不见了”一旁一直沉默的佐助,低低地说着,不复往日自信的声音,痛苦、自责、愧疚、迷茫,混杂了不知多少深沉的悲伤,颤抖的肩膀,低着头看不清脸色,但我却知道,此时,他正承受着比当年所背负的仇恨还要重的痛苦。 “我的万花筒写轮眼如果还留着,对我的身体将是巨大的负担,给了你才是最好的选择。佐助,你不必自责,兜应该和你说过了吧,之前我的身体状况。而把瞳力输给你,不但不会影响你的身体,还会使你得到‘永恒的万花筒’。这几天的练习,想必你已经能够熟练运用了吧?”鼬的声音,仿佛治愈疾病的良药,缓缓响起在不大的房间,安抚着自己过于内疚的弟弟。 说完,不经意似的抬起右手,像是想要拍一下自家弟弟的肩膀,让他平复下来。可伸出的手却在半空中顿了一下,竟就那样僵在空中! “佐助,鼬,看来你们俩真的和好了,我就放心了。”察觉到佐助漆黑的瞳孔在那一瞬间骤然缩小,紧紧盯着鼬尴尬停住的手,颤抖着薄唇,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 暗叹口气,抓过鼬那只不老实的手,另一只手拉过佐助微颤的左手,轻轻将它们拉到一起,扯出一枚自认为最欣慰的笑容,温柔地看向他们。 “哥哥我”佐助的手在接触到鼬的手指的一瞬,仿佛触电般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同时抬起头直直看向鼬。 在发现他的一脸平静之后,松了口气一般,任由我把他们的手握在一处,静静地看着两只手交握的地方,眼中的希翼和喜悦,使得黑曜石似的眼眸流转着碎银般的光彩,昏暗的室内,也仿佛照入了一丝明媚。 这样小心翼翼的佐助,是我从所未见的。看来,对于鼬这个哥哥,他的确是有着特殊的感情吧 “我已经习惯了,况且,并不是完全看不见,有些模糊而已。”鼬面向佐助的脸上,微微上扬的微笑,如沐春风一般的美好,轻松的语气不似作伪,无声地拂去佐助心中残留的阴影。 “咳咳!”正欣慰地看着这两兄弟的互动,感叹着他们俩站在一起果然养眼之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横插进来,听起来要多假就有多假。 愤怒地瞪过去,就看到兜有些严肃的表情,“那么,宁次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你叫我也过来,应该不止是为了确认你早已经猜到的事吧” “第一,我想知道鼬的身体是否好转,第二,那天之后晓其他成员的动向,第三,木叶现在如何?”伸出三根手指,一连问出三个问题,就靠在床头再不说话,静静等待他的回答。 “鼬恢复的很快,万花筒瞳力消失后,就已经没什么值得担心的了;晓没能追踪到你们的行踪,目前行动尚不清楚,只知道赤砂之蝎和迪达拉离开了雨忍村,好像是在到处寻找着什么;木叶方面没什么动静,为什么要问木叶的事?”说完,疑惑地看着我。 “嗯,有这些信息足够了。”蝎和迪达拉最近似乎没有任务,为什么会离开雨忍村,还有,他们是在找什么?木叶那边佩恩似乎还没开始进攻,我到底 “宁次,难道你到现在还关心木叶吗?他们这样对待哥哥和你,我哼!”剩下的话似乎没有说完,仅仅以一声冷哼结束。 佐助仿佛暗藏了浓重黑暗的嗓音,把我从沉思中惊醒。抬头看到佐助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脸被阴影笼罩,但语气中压抑的憎恶,却令他身旁的鼬皱了皱眉。 佐助,你没有说出口的话,看来会是鼬最不想从你口中听到的话吧。 是复仇吗? “佐助,我想,当初知道这件事并且参与其中的人,应该还剩下几个的。虽然我不赞成你的意思,”微笑着淡淡地看向虚无,眼前仿佛浮现了团藏身上密布的写轮眼,出口的声音敛藏了所有的杀意,温和依旧,“呵呵~不过,回去见见老朋友,却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宁次,你打算做什么?”鼬好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一贯冷静的语气也带上了一丝担忧和慌乱。无神的眼睛对着我所在的方向,却并不是看向我的脸。 “没什么,放心吧鼬,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况且,只是想回去拿些以前落下的东西~”看向鼬绽出最真诚的笑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叫他放心。 朝皱紧了眉头正要开口的兜使劲眨了眨眼,确定他不会说什么多余的话之后,转头看到鼬仍旧直直地看向我的方向,丝毫没有发现我们俩刚才的动作,不由得又有些心疼。而趁着佩恩袭击木叶,木叶大乱警备放松的混乱之时,向团藏拿回写轮眼的打算,也变得更加不容更改。 “既然这样这几天我就加紧为你治疗,让你能够完全恢复吧。”一旁的兜,皱着眉面无表情,沉默了几秒后说道。 “嗯,那这几天就拜托你了,兜。”知道这是他在无言地表达不满,苦笑着看着他,心里却知道,身边的佐助似乎已经看出些什么了。 “鼬,佐助,你们先出去吧,宁次需要休息了,我留下来替他检查一下。”没有犹豫,兜立马下了逐客令。在他不容有违的医生光环下,鼬犹豫了几秒,拉着不情不愿的佐助离开了房间。 “说吧,你有什么打算,你应该不会等‘几天’吧!”等通道中再也听不到二人的脚步声,兜转向我,直白地问道。 “呵呵~没想到还是你最了解我啊~不错,我今天就走,而且是现在。不要告诉佐助和鼬,鼬一定会反对,而佐助,我怕他到时候会陷入复仇的漩涡”万一佐助去了之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杀得兴起受不住手,或是被木叶其他的人发现就不好了。 单是不惊动其他人杀掉团藏和“根”,就相当有难度了,能否在混乱中躲开追踪的木叶忍者,从早就和斑一丘之貉的佩恩老大手里全身而退,才是最大的问题。 还好,这两个问题在我看来还不是无法解决,只要我在到达木叶之前能够恢复到平时水平,借着我对木叶机要重地的熟悉,以及“飞雷神之术” 闭上眼睛,细细感受了一下目前的状态。查克拉正在快速恢复中,但重伤之后的无力感还没退去,幸好受损的内脏和经脉已经被兜治疗得差不多了。现在的我,估计是平时的五成实力,如果必要的话,达到七成也不是不可能。据我的估计,我昏迷并休养了这么久,佩恩的“木叶毁坏计划”,应该就在这一两天了。 这里地处风之国边界,如果不马上启程的话,很可能错过这个机会。到时虽然木叶被破坏殆尽,但行政系统并没有受到损伤,记得原著里转寝小春、水户门炎和团藏,都比纲手要活蹦乱跳 而经历了佩恩的袭击,木叶的防卫系统却会更加严密,重要任务一定是会严加保护的。且如果像佐助那样通过袭击五影大会来击杀团藏,又不可避免的和我爱罗他们几个影级碰上。 而斑,一定会去无影大会——不论佐助是否到场——那将是他向五大国正是宣战的契机。打定了主意这阵子躲着他的我,是一定不会掺和进去的。 看了看自己仍旧有些病态苍白的手,不由得暗自苦笑:如果这次机会不善加利用的话,下一次团藏落单,就又不知何年何月了,鼬的眼睛我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我知道,就算我劝你也没用。不过你应该知道,你自己的身体”发觉到我的坚定,兜不再劝说。却仍旧紧紧看着我,抿紧了嘴唇,两只灰色的眸子中,仿佛酝酿着什么,担忧的神色从浓密的睫毛间倾泻而出。 “放心,我会活着回来见你。”第一次发觉他这样的一面,不禁笑了出来。看进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许下承诺,温柔而深情的语气,就连我自己,也禁不住莫名。 对面之人掩不住的焦躁神色,在惊讶了一瞬之后,竟有些怔忪地望过来,愣愣的样子,与平时狡猾嚣张的药师兜简直判若两人。静静地看着他,唇边的笑容不自觉地扩大,心中,一处小小的角落也似乎为之融化 ~~~~~~~~~~~~~~~~~~~~~~~~~~我是佩恩发威的分割线~~~~~~~~~~~~~~~~~~~~~~~~~~~~~~ “啊啊!”“住手啊!”“妈妈!”凄惨凌厉的呼喊声,仿佛是死前最后的呼唤,俄而即随风消逝。只留下楼房纷纷坍塌的轰隆声,燃烧着的火焰发出的噼啪声,和少数侥幸存活的平民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曾经繁盛的木叶,当年五大忍者村第一的风范不再,如今,这里只是一片人间炼狱。残垣断壁的景象,伴着不时传来的人肉烧焦的臭味,以及不远处仿佛永无歇止的爆炸声和惨叫声,湮没了曾经的和平与安逸。 “呜呜~~妈妈!”小小的孩子独自走在街道上,两旁的房屋倒塌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伤心地哭泣着,四处张望着奔逃中失散的家人,盼望能够从早已杳无人烟的街上,看到母亲能够转回来找自己。瘦小的身影如风中落叶般簌簌颤抖,却不知道头顶上,一块巨石正飞速落下! “轰隆!”滚滚烟尘飞扬,当落下之后,原本女孩所站的位置,早已下陷,大块马路凹了下去,可以想象人被压在下面的下场。 “大姐姐?”似乎才发觉到自己从半空中落下,惊得收住哭声,刚一落地就好奇地转回头,哭得像个桃子的大眼睛里,满是吃惊。 身后,一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白衣胜雪,漆黑柔软的长发随风轻扬,莹白的眼眸光华流转,淡淡的微笑着。 “呃,应该是大哥哥~小妹妹,我带你去找你的妈妈好不好?”摸了摸女孩的头,少年笑着看向她受惊的小脸,一脸宠溺。 “好啊!”小女孩立马高兴地点头,手舞足蹈地挥着小手。 白影一晃,少年和女孩都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下一秒,少年原本站立的地方,又多了一个身影,银色短发,木叶护额,墨色的面罩,银灰色的单眼中,露出疑惑,却又透着怀念的目光。 却又轻轻地摇了摇银色的脑袋,自嘲般的笑声,含着太多的无奈和惆怅,如果被熟识他的人听到,一定会震惊不已。 随即,同样消失无踪,只留下一声叹息似的呼唤,低低轻吟在凉风之中 “宁次” 80木叶之根~ 深埋于地下的树根,汲取了土壤中的水分和养分,源源不断地供给地面。地上一株千年老树,粗大的枝干和繁茂的树叶,炫耀般迎风挺立,簌簌有声。正是由于有了根部深深根植于地底的稳固,才使得它能够屹立千年,风吹不倒,雨打不动。纵使千百年间,亦能昌盛如初。 “轰!”转眼间,十人合抱的千年大树,却被炮火于霎时间拦腰斩断!只留半截树桩留在地面,周围浓黑的烟尘,被袅袅清风腾起片片青雾,再不复曾经的枝繁叶茂 战火洗礼下,木叶各处都在发生着大大小小的生死之战,顷刻间即是几条生命被死神收割,数个家庭面临毁灭,纵然所有的忍者都倾巢出动,也无法抵抗佩恩数个分身的实力。木叶毁灭计划,并没有因木叶忍者不顾生死的顽强抵抗而延缓半分,一边倒的战斗,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无异于单方面的屠杀。 此时,木叶地底,数百米以下 阴森昏暗的地底,钢筋水泥铸就的地下宫殿,宛若地下堡垒一般,无处不透露着沉淀数十年的坚毅,和沉重。 几十名身着黑色劲装的人,虔诚地跪伏在地,向着站在前方的老人,深深地低下头,偶尔抬起的脸上,竟是清一色的动物面具!妖异的图案描绘其上,冰冷得没有丝毫表情,眼睛处仅留出的孔洞中,不时射出森然的视线,仿佛生活在地底的动物,从来也不曾照见光明一般,毫无感情,亦没有任何波动,空洞的眼神,令所有与之对视的人,均不由得产生被地底黑暗所包围的冰寒。 “这样,纲手的时代就结束了,但是也不能把九尾交给晓。”站在众人面前的老人,半边身体被黑色的外袍包裹住了右臂,右眼上层层缠绕的绷带,为其添上了几分令人不忍直视的悲惨气息,苍老的脸上蜿蜒的沟壑,使其显得更加老迈。仿佛下一刻就行将就木的躯体,站在几十个浑身散发冰冷气息的黑衣人前方,更显得摇摇欲坠,此时,却用着零下几十度的冰冷语气,说出了残忍而冷酷的话语。 “在上面的喧嚣散去之前,我们就潜伏地下。”仅仅露出的那只左眼,也由于年老而半开半闭着,让人无法从他的眼中,读出任何内心想法,唯有凭借想象,才能猜测出几分其与三代年轻时一同叱咤忍界的光辉身姿。 “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援助一下呢?”一名戴着猫脸面具的黑衣忍者,闻言抬起头恭敬地问出了心中多次想要问出的疑惑。 “就算团藏大人真的成为了领导者,木叶和人们都消失了的话,那也毫无意义了。” 他们已经在这地底呆了很久了,从村子刚被袭击到现在,众人都仅仅是无声地等待首领的指示。但上面惨烈的战斗,任谁都能够想象出此时的局面,使得作为木叶一份子的他们,感到焦灼不安。 “纲手姬也算是称为火影的女人,既然已经使用了天愈之术,就不会全军覆没。”被称作“团藏”的老人眯了眯眼睛,缓慢而有力地说着,像是说着完全与自己无关之人的生死一般,语气中,却多了一份坚定。 “不过,也会出现相当重的伤亡,但,这对我来说是必要的牺牲,”说到这里,浑浊的左眼缓缓闭上,再次睁开时,竟射出灼烧般火热和坚冰般冰冷的神色,“为了让我成为火影。” “轰隆隆!哐!”巨大的爆炸声和撞击声,接连响起,就连数十年来坚固的地下中枢,也是一阵猛烈的摇晃,伴着巨石下落的灰尘,瞬间淹没了几十个黑色的身影。 “啊!”一声呻吟伴着物体下落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众人之中。警觉地站起身防住周身要害,可浓烟挡住了根部众忍者的视线,环顾四周,却无法看清发出声音的人。 不等尘埃落定,一个同样身着黑衣,戴着兔子面具的忍者,踉踉跄跄地从烟尘中走出,捂住胸口的指缝间仍汩汩向外冒着红液,洁白的面具也沾上了点点殷红。仿佛是耗尽了心力一般,没走几步就扑倒在地,正好倒在团藏的脚边。 “呼呼大人,有敌人偷袭上面几层防守的同伴,已经全军覆没咳咳!”没等断断续续的话说完,吐出一口鲜血,躺倒在地,再也没了说话的力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脱力一般虚弱地喘着气。 “什么!”已经在底下潜伏已久,打算等木叶反对自己的力量耗尽之后,坐收渔人之利的团藏,根本没料到佩恩竟会转而攻打地下,震惊地睁开了一直半闭的左眼,但随后就镇定了下来。 没有再看倒在地上的同伴一眼,余下的根部忍者们的视线紧紧看着团藏,等待着他的命令,在团藏轻轻地点头之后,数十条黑影在原地一闪而没。带起的一阵风,吹散了原本包围的浓烟。 下一刻,团藏原本静立的身形猛地一动,左手上一只锋利的手里剑出现在手心,随着银光一闪,刺向了脚边仍旧虚弱地喘息的忍者!迅疾的身手,与外表看起来的老迈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是什么人?”收回停在半空的手,看着轻轻落在十米开外的黑色身影,团藏几十年来,第一次产生了情况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紧紧盯着不远处消瘦的身形,不由得挺直了原本微微佝偻的背,严阵以待。 “呵呵~很意外么?想要坐享其成,可惜,这个世界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轻松呢~”出乎意料的年轻嗓音,带着少年所独有的清澈灵动,使得团藏意外地挑了挑眉,探究中和着意外的神色表露无遗。 “你佩恩?不,不是,你到底是谁!到这?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4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4部分阅读 这里来有什么目的?”震惊过后,恢复了铁血本色的团藏,一动没动地站在原地,收起了手里剑,冷静地问道。 “哐!”金铁交击声突然响起,在诺大的空间,手里剑与短匕首交叠在一起,带起一片金色的火花。两柄刀锐利的刀锋一触即分,下一秒,两个身影,一个单薄一个老迈,再次出现在原地,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样,静静对视。 “团藏,你把你的得意手下都派出去而独自迎击我,是怕我把他们都杀掉,打算保留实力用来竞争火影吗?”兔子面具轻轻摇了摇,动听的声音温和,却仿若脸上的面具般冰冷得毫无一丝感情,一声叹息随之柔柔地漂浮在浑浊的空气中,其中惋惜同情的语气有如实质,使得对面的团藏面颊不经意地抽搐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轰轰轰轰!!”话音刚落,山崩地裂般的爆炸声和隐约夹杂其中的哀号声、巨石撞击的破坏声,伴着地面又一次剧烈的震颤,声声袭来,毁天灭地的威力令任何人也无法想象,上面还会有人能够幸存下来。 “什么?!你”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顶棚的大洞,那里仍旧硝烟弥漫,不少灰尘和石块纷纷落下,还有很多石头表面上,沾着大片的血迹。 “抱歉呐~不过,难道你认为我会孤身来木叶吗?”在漆黑的外袍下显得更加晶莹如玉的手,轻轻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漾着淡淡笑意的脸,和着极度冰寒的语气,让对面的老人震惊得睁大了眼睛。 “你!日向宁次!”眯了眯左眼,其中利剑般锋锐的杀意毫不掩饰地射出,“日向宁次,当年你竟然杀掉了日向家所有长老,还加入了晓!木叶的叛徒,没想到你竟还敢回木叶,这一次不会再让你活着离开了!” “呵呵~如果我没有加入晓的话,想必会有不少根部的人回来找我叙旧吧~的确像是你的作风呢,清除一切障碍”闪着寒光的短刀不经意般,斜斜指向团藏吊着的右手,嘴角划出一丝嘲讽的弧度,清冷地看着对面多年来,一直处于木叶阴影中的幕后首脑。 “扑哧!”一截利刃从团藏的心脏部位穿出,刀锋盈盈闪烁,深红的液体顺着刀纹缓缓滑落,昭示着生命的消散。 “!什么时候”看着胸口露出的半截长刀,不敢置信地喃喃说着,再次抬起头,面前握着匕首遥指自己的少年,仍旧笑得温柔,仿佛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虚无的梦境,只有心脏传来的刺穿的痛觉,和身后不断散发而出的冰冷气息,才让他再次回到现实。 “彭!”解除了影分身,没有再看地上已经断气的尸体,甩掉长刀上粘稠的血迹,不耐地闭上眼,“团藏,这样很不好哦~我非常不喜欢别人在我背后出现——虽然这种事我常干没错” 再次睁开,左手紧握在一只皮肤仿佛是风干后的老树皮的手腕上,那只手上的手里剑,也不得不突兀地停在空中。 “看来,今天要留下你就不得不尽全力了啊。”又一次分开后,团藏终于缓慢地解开了右手上的束缚,手臂上钢铁的禁锢赫然显现! 一块一块地卸下十几年来从不曾拿下的铁块,惊人的景象,虽然我早有准备,也不禁震惊难抑——数只写轮眼,排列着嵌在团藏的右臂上,每只都是三勾玉写轮眼,正泛着红光不时地转动着,每一只,都像是活的一样! “写轮眼你竟真的把宇智波的写轮眼移植在自己身上!看来当年宇智波家的灭族,最大受益人竟然是你啊~呵呵~可怜鼬这么多年来的隐忍,背负上灭族的罪名,竟不经意间成全了你的野心”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下有些激动的心情,但强烈的感情,仍是使我忍不住想要立刻撕碎面前虚伪的嘴脸。 这名为“愤怒”的感情,是我久久未曾有过的冲动。一想到鼬的牺牲,佐助的悔恨,就不由得心痛不已。而当年分派给鼬这个任务的人,无疑就是团藏这个木叶阴影中的决策者,也正是他,多年后打算背弃与鼬的约定,打算杀掉佐助免除后患。如今,时值木叶蒙难,龟缩地下不出,想要一举谋夺火影之位的根部之主,在我的面前,毫无掩藏地显露出了自己的野心。 “!你都知道了?!没想到鼬竟然会告诉你自我牺牲,这就是忍者。这个世界,只靠光明正大的一面,是无法运转的,多亏了那些忍者们的牺牲,才能维护和平哼!鼬既然告诉了你,就是对木叶的背叛!”大义凛然的指责,义正词严的语气,曾经被无情抹杀的众多生命,就这样成了维护光明的垫脚石,如果,他们得知自己不经意间做出了如此的贡献,不知会对团藏说些什么。 “背叛吗,既已叛出木叶,又何来背叛?八卦·百二十八掌!”冷冷地讽刺尚未落下,不等团藏准备,瞬身出现在他身前的同时收刀出掌,一百二十八掌柔拳分秒之间祭出,招招袭向致命要害之处。在团藏不住的躲避下,仍是有数掌拍到了他的身上。 “风遁·真空玉!”趁我换掌的间隙,团藏侧身闪开,后跃同时左手放在右手手背上,口中呼气之间,十几团流弹般的风团,夹着凛冽的杀气呼啸而来。毫无预兆的袭击,两人之间本就不远的距离,使得这招更难躲避。 在空中翻转着身体躲过几枚,口中吐出一团巨大的火焰,状如火龙,张牙舞爪地咆哮而起,“火遁·火龙炎弹”吞噬掉了所有飞来的风弹后,卷席着猎猎汹涌的热气,向着团藏猛冲而去。 “水遁·大瀑布之术!”团藏站在原地飞速结印,顷刻间一帘晶莹的瀑布,飞泻而下,阻挡住了火龙的奔袭,腾起袅袅热气,迷蒙了我们之间的视线。 “嗖嗖嗖!哐!哗啦—”一阵接连不断的巨响过后,地上萎靡地横躺在地的团藏,身上多处重击造成的创伤鲜血淋漓,皮开肉绽,满地鲜血铺洒在周身的数处泥土上,格外刺眼。 “你竟在火遁中夹杂着土遁?果然不愧是日向家百年难见的天才日向宁次!我真后悔当时没能联合日向宗家处决掉你”断断续续地说着,每一字都像是耗尽了力气,仿佛下一秒就将停止呼吸似的虚弱,但每个字,却都蕴含了深刻的冷厉,和愈发浓重的杀意,如果他没受伤的话,我敢肯定,现在他一定想要立马杀掉我这个不确定因素。 “呵呵~看来,当年暗中潜伏在我身边的那些人的确是根,是怕鼬向我透漏灭族内情吧!如果那时你们下手的话,说不定我无法站在这里。可惜,宗家不会再有任何机会。”缓步向他走去,边走边抽出背后的长刀。 “而且,今天你却是非死不可呢~”微笑着举起长刀,刀光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光芒,顺着团藏的头极速下落。 猛地,身体不受控制地停了下来,刀尖也随之停驻在团藏的颈部动脉,其中有节奏的跳动,顺着刀刃传导而来,可却再也无法切入分毫。 握刀的手臂上浮现出一段段暗色的条纹,仿佛禁锢的枷锁,牢牢束缚着我的身体,任凭我怎样用力,也无法撼动一丝一毫! 不知何时,团藏竟毫发无伤地站到了我的面前,杀意弥漫的眼中冰寒刺骨,散发着快意和嗜杀的神情,拿过我的长刀,毫不犹豫地横削而来! 脸旁,呼呼的风声和刀上的寒气,吹起了鬓边的长发,遮挡住了我的视线。耳边,苍老的嗓音仿佛地狱的召唤般,停滞了时间,凝固了空间 “日向宁次,要死在这里的是你” 81、深埋于地~ 猎猎风声呼啸而来,寒光凛凛的刀锋上,沾染了千百条生命而铸就的嗜血杀气,此时亦宛如实质般散发出想要再度饮血的渴望,丝毫不顾及这是否是它主人的鲜血。 浸滛着岁月沧桑和狠辣的嗓音尚自回荡在空阔的地底,飞溅而出的猩红,就已经铺染了青色的理石地面,鲜艳夺目的红,昭示着生命的悄然流逝。 地上,团藏的脚边,倒在血泊之中的少年,莹白的眼瞳仿佛在望向远处的虚无,迷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般,温柔的眼神似乎在看着此生的最爱,唇边淡淡的笑容尚未消失,几滴嫣红使得透明般白皙的肌肤更加耀眼,长长的黑发柔顺地滑到脸颊,在昏暗的光线下仍晕染着丝丝流光。静谧的暗室中,只有鲜血汩汩流出的声音,可本应血腥恐怖的死亡画面,此时却就连最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忍直视,仿如是沾染了梦境的晚景,铺洒了绚烂的红霞般,柔弱凄美 “日向宁次可惜了你的绝世天资,不过,背叛木叶的人,我绝不会容许他继续存在!”扔掉染血的长刀,团藏惋惜般看了看地上的少年,冷酷的声音却似乎是松了口气般的释然。 不再停留,转身刚想离开这个充斥着浓稠血腥气息的地方,看看上面是否还有幸存的根,可转身的一瞬间,猛地睁大的浑浊的眼中,却映照出了地狱般令人禁不住绝望的画面! “!日向宁次!你你还活着!?”极度的震惊,使得这位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根部之主,也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下意识地看了看嵌着十只写轮眼的右手,团藏深吸了口气,快速镇定了下来。 “竟然能骗过我的眼睛,你是怎么做到的?”微微侧过身,保持着时刻能够还击的姿势,迅速瞥了一眼本应躺着“尸体”的地方,在看到被一分为二的一块大石之后,疑惑地问道。 “团藏,你竟然能在刚才接触的一瞬间施展定身咒印,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啊!不过,我早就知道你是没这么容易就被土遁打败的,所以当看见你似乎真的中招之后,就施展了替身术和变身术而已。”指了指地上凌乱的石屑,“呵呵~如果不是我谨慎的话,现在我说不定和那块石头一个下场啊~” 说到这里,后怕似的摇了摇头,可脸上丝毫也没有诚意的微笑,似乎惹得对面的团藏十分不满,橘子皮似的脸皱得更深了,那皱纹,简直能媲美科罗拉多大峡谷。 “日向宁次,果然不愧‘天才’之名!你的天分也许就连鼬也及不上。可惜你自甘堕落,背叛木叶投入晓。今天不论怎样,我都不会让你再活下去。否则,将会有更多的人死在你的手上,忍界也无法实现真正的和平!” 正义凛然的话,誓言一般宣告而出,冷厉沙哑的嗓音此时也似乎充满了昂然正气。仿佛杀掉我,这个世界就会迎来永世的和平昌盛一般,让我几欲生出了想要为民除害——自杀的欲望! 听到自己的存在竟然在瞬间被抬高到了与全人类为敌的“高度”,无语的我,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可团藏的毫无反应,才让我无奈地想起了自己身上醒目的日向家标志。 “咳咳!那个,没想到我的存在对忍界竟然有如此大的贡献啊!把我和鼬相比,呵呵~虽然鼬无法听见,不过我是不是应该先庆祝一下呢~”尴尬地咳了几声,状似无意地瞟了瞟天棚上破损的大洞,对着团藏笑得一脸轻松。 “你回木叶来到底有什么目的?是晓让你来杀我的吗?”皱了皱眉,团藏不动声色地轻移身体,靠近角落处,使得自己的身体正面对着上面那一层所有可以到达这一层的入口,似乎是对隐藏在上层的我的帮手十分忌惮。 “如果我说,我是回来探亲的,你信吗?”话音未落,身影化作一个模糊的黑影,一闪而逝,“火遁?火凤仙之术!”无数火球宛如绚烂开放的凤仙花,灼灼地喷涌着深红色的火舌,从空中向着地上的团藏倾泻而下,巨大的辐射面,牢牢地封锁住了他的行动。 “水翔羽!”后跃贴在墙上,向着半空吐出一道粗壮的水柱,飞扑而至的火舌纷纷被无情地浇灭,腾起阵阵温热的蒸气弥漫在空中。 “风遁?真空连波!”十几道镰刀般的风刃呼啸而来,交叠着死亡般的轨迹,任何触碰到的人都将被撕碎展裂的下场。 “千鸟流?天网!”落地结印,顷刻间密集宛如光之墙一般的电网在身前形成,发出“啪嘶嘶”的声音,夺目的炫彩汇聚了天地间所有的光芒,阻挡住了风刃的侵袭,并向着团藏的所在极速前进。 学自佐助“千鸟流”的雷遁,经过我的改造,不但能够防御住包括土遁在内的所有忍术攻击,还能够斩断所有触碰到它的物体,绝对防御和绝对攻击的结合,虽然消耗巨大的查克拉,不过却能让我一击必中。 “木遁?树界降诞!”看到如此恢弘的陌生招数,团藏却没有丝毫紧张和恐惧,左手抚上右肩,原本被外袍覆盖的部位应声破碎,露出里面形似一张紧闭着眼的人脸的部位! 刹那间从地上破石而出的巨大树干,就在顷刻间变大变粗,然后枝繁叶茂,蜿蜒徘徊地充满了高大空阔的地下中枢,使得这里立刻显得狭小拥挤。 千鸟劈空斩日的穿刺力,却仍旧是不及叱咤忍界的木遁忍术,斩断几根粗大的树干之后,就在千年古树的层层包围下渐渐减弱,继而消弭于无形。 “唔!”使出了这样的大招,由于查克拉的巨耗而有些虚脱,在闪身躲过了几根冲过来的树枝后,有些滞涩的身体尚在半空中无处借力,眨眼间便被两旁盘卷而来的树枝捆住手脚,继而被牢牢地绑住了身体,吊在半空之中。 “刚才的那一招,看来相当耗费查克拉吧,而且没想到你竟然是全属性忍者!日向宁次,你太可怕了当初听从三代的意见留下你,果然是个巨大的错误!不过,今天我就要弥补这个错误!”团藏站在高大的树干上,嘴角的冷笑仿佛凝固了似的,冷冷地俯视着我。眼中深深的懊悔和狰狞的杀意毫不掩饰地射出,看向我的眼神仿佛是看着一具冰冷的尸身一般。 “团藏,看来我真应该多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了唔咳咳!”身上紧紧地缚在我的四肢、胸口和脖颈处,越收越紧的枝条,让我就连呼吸都开始困难,有些晕眩。心脏处尤其被重点照顾,被压迫得就快要破碎的痛苦,却又使我清醒不已。 强忍着开口说话,却使得疼痛更加严重,没说几句,就痛苦地咳血。嫣红的鲜血,顺着树枝缓缓流下,浸红了翠绿的叶片。 “我会让这个忍界拥有真正的和平,而作为这和平的牺牲品,日向宁次,我会让你毫无痛苦地死去”伸出可怖的右手,摊开的手掌缓慢而坚定地渐握成拳。 随着他的手,坚硬粗壮的树枝愈发地渐渐收紧,胸腹在巨大的压力下,愈加痛苦难忍,脏腑间生生压迫的力量,使我的眼前一片血色迷蒙,只能感觉到唇角温热的液体无声地涌出,耳边也似乎传来片片破碎的声音,稀薄的空气不断被从胸腔中挤出。宛如无间轮回一般永无止境,让我直想要立马了断这一切。 “扑哧!”眼前霎时间清明的景象,是团藏松了口气般的畅快表情,和布满皱纹的嘴角扯起的狞笑。腹部火辣辣的剧痛清晰地传来,那里直直没入的狭长手里剑,只留下剑柄握在粗大却苍老的手心里,溅了满手的猩红。 “放心吧,我会让鼬和宇智波佐助下去陪你的”恍惚中,对面不断开合的口中,蕴含了冷厉和残忍的话语飘进耳膜,生杀予夺的快意,却仍是那样的刺耳。 “日向宁次,你噗啊!怎么可能!咳咳”尚且为对手的即将死亡而沾沾得意,正要享受属于胜利者的喜悦之时,冲口而出的不是冷酷的讽刺,却是满口的血红和咸腥! 团藏剧烈地咳嗽着,满是震惊地瞪大了暗淡的眼睛,想要退后两步看清自己的情况,可刚想移动,胸口的剧痛就令他举步维艰。不敢置信地低下头,当看到自己心脏部位一把明晃晃的长刀,正闪着刺骨的寒光插在那里! 一贯冷硬坚毅的脸上,震撼诧异恐惧混合着惊疑,接连闪现、消失。最后,缓慢地抬起头定定地望向我,神情是不解,和不甘。 “为什么什么时候?”奋力地向后跃,也只能退开数米之外,溅落而出的火红炫耀般绽开一地,捂住胸口蹒跚地落地,还没站稳,就颤抖着声音问道。 “不敢相信吗?团藏,在你使出木遁的瞬间,就已经中了我的幻术。”团藏浑浊的老眼中,映照出远处树干上静静站立的长发少年。手中紧握着本应被扔在地上的长刀,上面粘稠的血液兀自滴滴滑落,原来缠绕周身的那些坚硬粗糙的树枝,竟不知何时化作了片片木屑,颓废地洒在少年脚下。 随着纯澈透明的声音,微漾在淡粉色唇边的笑容是那样刺眼,但更加讽刺的是,原本黑色的外袍上,牡丹花般艳丽的大片红色,竟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境!只有那星子般不时闪烁的漆黑眼眸,无声地散发冰寒彻骨的冷意,黑得没有一丝杂质,一如午夜深渊般深邃,吞没一切的黑暗,此时,正用着看一具冰冷尸身的眼神,毫无波澜地望向对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之所以刚才明明中招却又完好无缺,是与你手臂上的写轮眼轮流开阖有关吧!只要它们开着,无论你死去多少次,都能够瞬间复活刚才你在使用木遁的一刻,你因为担心我的帮手会趁隙偷袭,而不经意间看向我的那一眼,就已经使自己陷入我的幻术之中了,错以为,那些写轮眼全都开着,而我则被你抓到,才不智地接近我呵呵~其实,来这里的只有我一个,骗了你这么久,真是抱歉呐~” 收起了毫无诚意的笑容,冷冷地望着对面喘息不止的团藏,现在的他,明显已是强弩之末。以多年来情报中我对他的了解,面对这种必死的结局,此刻,他一定是在算计我想要在死前拉个垫背的吧! “根,就应该埋在土里。”不敢大意,站在原地看着团藏再次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长刀横在胸前,正准备一击必杀之时,却突然间想到一个可能! “为了忍者世界,为了木叶,决不能让你活下去!”用仅剩的力气扯开松散的衣襟,露出身体上条纹般诡异排列的纹身,边说边吐着血。团藏一步步逼近,可眼中的狂热,以及必死的决绝,却让我不由得一愣。 没有丝毫犹豫的时间,尽管危险,可还是要完成我这次来这里的目的。身形一晃,即抽身上前,下一秒出现在团藏面前,手上的刀尖灵活无情地接连挑刺而出。每一下,都伴随着热血飞溅,和愤怒的嘶吼。 跃至半空,取出灌满液体的玻璃器皿,仍自带着血花的写轮眼被轻巧地装了进去。正想跃离这里,下面出离愤怒的咆哮,仿佛出笼的野兽般狰狞,“日向宁次,死吧!!” “噗噗!哗啦——”尚未来得及反应,团藏身上的鲜血化作血雨,喷洒着射出,围绕其周身十多米皆是鲜血淋漓。可还没等血落地,他身边数十米的空间就仿佛是被瞬间带到了地狱一般,漆黑得就连光也丝毫不见,其中所有的一切,都化为无形,被黑暗吞噬殆尽 “唔”在使用了白眼的幻术之后,又连续强迫发动瞬身术,落地时脚步不稳,一个踉跄跪倒在地,隐忍了许久的暗伤再也忍不住,血顺着嘴角流出,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 “轰隆!彭!”习以为常地擦干血迹,百米处的上方传来的爆炸破坏声,竟使得这地底也震荡动摇,几有坍塌的趋势! 想到佩恩正在大肆破坏木叶,虽然这里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联,但一想到这里曾经朝夕相处的人,心中不由得一紧。 似乎卡卡西那家伙还有归来的鸣人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收好来之不易的写轮眼,叹了口气,再不理原本团藏站立的地方化作一片虚无,揉身消失在空旷幽深的地下密室。 木叶之根,于黑暗之处无声维持木叶数十年之久的根部,随着黑色身影的消失,巨大的石块和倒塌的墙壁,和着钢筋铁管的碎裂,层层陷落。 地面上只留下一片扬起的灰尘,和塌陷的黝黑坑洞,才留有曾经的点滴痕迹,悄然诉说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深埋在百米之深的地底 82、卡卡西的心意与佩恩的实力~ 此时的木叶,战火纷飞的战场都不足以形容其一二。翻滚的火舌跳跃着奔腾着,吞噬着原本精致、如今早已破烂不堪的民居。浓浓烟尘中,不时夹杂着凄厉的哭喊声,以及断断续续的呻吟,控诉着这血腥的战场。 突兀的爆炸声轰然响起在不远处,蒸腾而上的黑烟,蘑菇云般占据了大半天空,使得本就昏暗的天空愈发阴沉可怖。随着这次爆炸而带起的气流,掀起一阵阵狂风,席卷范围之广、劲道之强,彷如是记忆中的原子弹,令人禁不住生出无法抗拒的错觉。 “爸爸为了保护我呜呜”深红色的忍者服在凌乱的废墟中瑟瑟颤抖,本应高大开朗的少年,跪在自己父亲身前,泪流满面地痛哭不止 “等下再哭,丁次”虚弱的声音,在静谧到只余哭声的废墟中响起,打断了呜咽哭泣声。充满磁性的嗓音,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般,没说几个字,就不住喘息。 “你还能动的话,就呼呼快去向纲手大人报告佩恩的能力,要马上制定对策”银发的忍者下半身被压在巨石下,身上多处重伤、狼狈不堪,虽然虚弱得仿佛立马就会昏过去,但倔强的眼神,却从三勾玉写轮眼中透射而出。 经受了佩恩近距离的“神罗天征”之后,不但身体是承受了巨大的冲击力而体力耗尽,更因此被困在巨石堆之下,无法动弹。多次使用了千鸟,又在刚才冒着耗尽查克拉和生命力的危险,用出了万花筒的时空转换之术,早已透支的卡卡西,就连动动手指,都已成为奢望。但心系木叶众人安危的担忧,还是让他用尽仅存的力气,才能说出这许多话,刚说完,就又喘息不止。 “卡卡西老师”仍旧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高大的少年睁大了满是泪水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看向不远处本应因在最近的距离受到攻击而死去的老师而惊诧不已,怔怔地愣住了。 “不用做出反应了,现在,快去!”顾不上自己的重伤,卡卡西急着想要把佩恩特殊能力通知火影,急急地催促道。 “哗啦!”散乱的废墟中,一个狰狞丑陋的头颅从下面钻了出来,不属于人类的脸孔上,是意外和扭曲的表情,“真是些难缠的家伙!”嘴里自言自语着,看向卡卡西和丁次的眼中,尽是一片杀意弥漫。 “可恶又”眼看着倒在那里的佩恩的其中一个分身身上,渐渐显现出来的炮弹模样的武器,尾端不断溅出的火花耀眼闪烁,弹头瞄准了匍匐在其父身上的丁次,卡卡西焦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快逃!!丁次!”有些绝望的喊声刚落,急速飞行的炮弹就紧紧尾随在拼命奔跑的少年身后,彷如跗骨之蛆一般牢牢攀附在背后一米之内。 并不灵巧的身躯,虽然已经提高到了自身最大的速度,但还是难以甩开身后如影随形的死亡之手。随着逐渐逼近的热浪从脸后袭来,仿佛随时能够预见自己的死亡的少年,却仍是咬紧了牙关,埋头狂奔。 只因为,此刻他的身上,系着千万木叶人民的生死,只有逃出去,才能向火影大人报告这场伤亡惨重的战斗所获得的信息!就连倒在地上的父亲的尸体都来不及看最后一眼,甚至脸颊上的泪痕都来不及擦拭。此刻,丁次的眼中只有一个目标:火影办公大楼! 可惜,佩恩的分身所使用的武器,岂是凡品?丁次每迈出一步,却都仿佛是距离身后的威胁更近了一步!渐渐缩短的距离,灼热的热浪随之滚滚向前,逐渐包围住了宽厚的身躯,眼看着木叶的未来在下一秒,就将要灰飞烟灭! 血红的写轮眼将这一危局尽收眼底,绝望地缓缓闭上,因战斗而有些滑落的面罩,早已遮不住俊秀无匹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虚弱的苍白。 优雅的薄唇微张,轻轻颤动着,无声地道出的名字,令得原本坚毅的表情彷如冬雪消融、春归大地,柔和了缱倦缠绵的情丝一般,唇边渐渐露出温雅的笑意。其中所蕴含的,不是别离的愁绪,亦无生命消逝的悲伤,有的,只有深深的不舍,和满载的柔情蜜意。 蹁跹飘零的记忆碎片,在这一瞬间,竟是那样的清晰和生动。多年来不停辗转心底的淡雅少年,那深深印刻在脑海中的淡然浅笑,昙花一现地绽开,又消散无痕 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境,再次张开的猩红眼眸中,静静流淌的满足似的柔情,以及不时划过的丝丝遗憾,随着一声恍若未闻的叹息,飘散在空中 此生,无法再见到你了吧 与柔和的表情不符,红眸中透着坚定的决绝,遥遥看向渐行渐远的丁次背后那颗炸弹。原本三勾玉的写轮眼,幻化为三轮镰刀状的万花筒写轮眼,体内仅存的力量瞬间积聚在眼中,只待时机成熟,即刻发动时空转换然后,自己就会耗尽力量和查克拉,因透支生命而死。 一秒,两秒,三秒就是现在! “唰!”正遥望着那颗夺命的武器,准备发动万花筒的卡卡西,只见炮弹周围滑过一道闪亮的银痕,仿佛从天而降的诸神之刃,银光附一乍现即逝,空中,原本高速疾驰的巨大炮弹竟被一刀两断! 还没反应过来这一神迹般的转折,“咣当——”金属与地面撞击的声音使得三人这才清楚认识到,这一几乎能毁天灭地的攻击,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失效了 “呵呵~卡卡西,为了木叶而死,的确像是你的风格呢~”正吃惊地看着地上散落的残骸,卡卡西的身体猛地一震,抬起头来,充满血丝的写轮眼不敢置信地渐渐睁大,映出对面,一如记忆中悠然的身影,清浅的微笑,和毫无笑意的如雪双眸 随风飞扬的柔顺长发,没有丝毫束缚,伴着猎猎翻飞的衣角,宛如画中人。站在高处的少年,于被风扬起的烟尘后忽隐忽现,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羽化飞仙一般虚幻。只有手中寒光熠熠的长刀,才使人认清这只是自己并不现实的错觉。 淡淡地扫了一眼倒在一边,因力竭而死亡的佩恩的分身,以及越跑越远,丝毫不敢回头越跑越远的丁次的身影,视线继而转回卡卡西身上,当看到他浑身伤痕累累的样子之时,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对他的不顾性命而有些生气的同时,却又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渐渐升起 没有即刻走过去,只是静静凝视对面,那个曾经熟悉不已的银发忍者。 多年来执行任务时的心有灵犀;身处第七班时的默默关怀;以及,离开木叶后每次遇到他都会见到的失落神色;还有刚刚的那一瞬间,当看到他脸上的决绝和眼中的万花筒时,心底涌出的、让我几欲呻吟而出的痛苦感觉 卡卡西,你到底而我,又为什么 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对面不远处因激动而泛起些许红晕的苍白脸庞,和那只射出不敢置信神色的血红写轮眼。心中渐渐生起的感觉,微妙却又让我困惑不已,仿佛只要我靠近他,就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的预感,使我有些胆怯,就这样止步不前。 而那牵动我所有感官的写轮眼,已经恢复成了三勾玉,可其中的震惊和欢喜,却由于我一直的纹丝不动而接连变换着吃惊、疑问,和不解。 然后,像是明悟了什么,受伤的神色一闪而逝,缓缓低垂下了眼睑,却仍是遮不住其中翻涌的沉重的忧伤 “卡卡西”忍不住低呼他的名字,脱口而出的音色,蕴含着就连自己也无从察觉的心痛和不忍。 脚下,仿佛不受控制般的运起了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的瞬身术,顷刻间来到了卡卡西身前。手上温热而又有些微微颤抖的触觉使我从恍惚中惊醒,抬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以及自己轻抚着他脸颊的手。 “宁次?你”丝毫没有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试探似的轻声问着,仿佛是生怕我就这样转身离去一样小心翼翼,可眼中的希翼和喜悦,却宛如实质,让我不禁在心里暗自叹息一声。 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才尽量维持住了一贯的淡然表情。不想再逃避,不想再错过,此时,我选择直面自己的内心。 “如果你死掉,我一定会让晓为你陪葬”说完,自嘲地一笑——竟然就连表白,也都是这么冷酷血腥呐~ “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出乎意料的,耳边听到的不是吃惊或是欣喜,竟是一连串强忍之后爆发般的大笑声,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笑个不停,其中还不时夹杂着几声粗重的喘气声。 “旗木卡卡西!有什么这么好笑吗?!”强忍住嘴角几乎抽搐的肌肉活动,和几欲掐死对面银发不良上忍的冲动。 站起身猛地一脚踢飞压在他身上的大石,脚尖灌注其上的风属性查克拉,使得那块巨石还在空中飞荡的时候,就“嘭”的一声变成粉碎,只余一片石灰飘洒在半空。 “呃没,没有”卡卡西苍白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显现的神色,我多年来所熟悉不已的无奈。 注意到他尝试着站起身,却无力的身体,叹了口气,单手附上他的胸口,淡蓝色的查克拉凝成氤氲可见的流光,出现在手上,顺着掌心缓慢滋润着他干涸的经脉,调理着他严重的内伤。 想到原本在死亡之后,由于佩恩的幡然悔悟而复活的卡卡西,身体恍如无事的完好无缺,再看看面前伤痕累累消耗过大的身体,不禁想到,如果我没有出手,没有打乱剧情的话,卡卡西会不会比现在要轻松一些 随即,自嘲般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不着边际的猜测——如果我能够眼睁睁看着卡卡西在我面前死去的话,那我也就不是日向宁次了!而且,谁都无法打赌,在出现我这一个不确定因素之后,这场战斗还会像原本一般没有丝毫改变。这样的赌,我无法冒险,因为,赌注将是卡卡西的生命!我却是输不起 “宁次,你为什么会回木叶?”已经将脸上的半边面罩拉下,露出掩藏许久的妖艳容颜,犹豫着,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可眼底隐约的担忧,和闪烁的神色却出卖了他。 是怕我此行,是和佩恩一道来毁灭木叶的吗? 看穿了他的心思,却只能叹息——看来,不止是卡卡西,木叶其他人如果此时见到我的话,也都会这么想吧 “不必担心,我现在已经脱离晓了。现在晓的老大应该正在到处追杀我吧呵呵~因为我把他最中意的手下,和他心目中最有用的棋子一起拐走了。”察觉到卡卡西的力量恢复了一些,收回手,半开玩笑地说道。 斑现在应该在满世界寻找我们几个:不但破坏了鼬和佐助的决战,还让他们兄弟二人解开了他也间接参与并推波助澜的误会 晓在你的眼里不值一提,所有成员的性命在你的眼里是可以随时抛弃的存在,想必你不会因为蝎和迪达拉的背叛而生气吧?不过,佐助这个你灭天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却被我救走,注定了他不会再向原著一般被你摆布,也就不可能成为你的棋子,甚至还会与你为敌、破坏你的计划。 斑,你现在应该恨不得杀了我吧! “嘭——轰隆!轰隆隆——”足以毁灭天地的冲击骤然爆炸在木叶中心向四周弥漫扩散,大地剧烈地震颤不已,飞扬的烟尘滚滚而起,遮天蔽日般上升。就连我们所在的木叶边缘地区也受到不小波及,本就是残垣断壁的战场,经受了又一次洗礼,地上的碎石残屑纷纷飞射而出! 见势不妙,不得不从全身释放大量查克拉,造出布满查克拉的大范围结界,才护住我们周身十米左右。浓烟落下后,入眼的景象令经历两世轮回的我,也不禁震惊于佩恩的实力。 刚才虽然破败,但仍能够看出村落布局的木叶,此时已是一马平川的废墟之城!就连房屋的雏形都再也分辨不出,满是碎屑石块的木叶,仿佛是被踏平了一般,与记忆中的繁华宁静简直天堂地狱的变化。 木叶,毁灭! 看着眼前的残景,心里不禁头一次生出无法战胜的错觉。这样的佩恩,几乎能够媲美神祇的力量,真的能够打败他吗?而想要战胜他,又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鸣人 83、悲壮的正义与拂晓的羁绊~ 木叶中所有的建筑物全部被夷为平地,凌乱的碎石土坯、倾轧的残垣断壁,巨石下偶尔露出的衣角 如今,唯一能够分辨出这里曾经有过文明的标志,就是木叶崖上的历代火影岩。余下的一切,都随着刚才的爆炸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木叶大家”陷入震惊中的卡卡西,睁大了腥红的写轮眼,口中喃喃不断,显然是有些不敢置信。但,随即就立马清醒过来,坚毅的眼神再次出现,直直地遥望远处爆炸发生的所在。 “佩恩不愧是轮回眼的继承者”瞥了眼恢复成往常镇定冷静的卡卡西,收起了查克拉结界,站在他的身边淡淡地说道。 “唔!”想要勉强站起身的卡卡西,再次失败地跪倒在地,牵动了刚刚凝固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不止。不甘地抬起头看着再次弥漫起烟尘的远方,焦急的样子让我禁不住皱了皱眉。 “卡卡西,现在的你就算去了,也只不过是个拖累。”毫不留情的话语,没有任何想要隐瞒地说了出来。看着满眼无奈,却只能握紧拳头不出声的卡卡西,心中却是暗叹一声。 “鸣人回来了。”一句话,令得卡卡西身体猛地一震,之后安静了下来,松了口气般往后倚靠在背后的大石上,眼中闪烁出信任的神色。 白眼的视线中,身穿火焰外套,背着巨大卷轴的鸣人,正与佩恩战在一处。不论是身体敏捷度,还是出拳的力度,亦或是忍术的效果,都与从前不可同日而语。 看来,那个传说中的“仙人模式”出现了。 鸣人,你果然修炼成功了,但不知能否对付佩恩这个六道仙人的后代 “我相信鸣人,他一定可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5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5部分阅读 他一定可以拯救木叶。”仿佛是看出了我的担忧,卡卡西反过来安慰道。慵懒的声线说出的话,却是饱含着信任和期望。 “希望如此。”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不知他和木叶很多人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 前世翻过的漫画至今最清晰的,就是后来许多人对鸣人无条件的相信。难道是主角光环照耀着鸣人,令他得到所有人全心全意的信任? 从前的我,生于黑暗,长于黑暗,与夜色为伍,永远是孤独一人,无法了解木叶众人的归属感,不懂得忍者的牺牲精神,更没有体会过被别人无条件信任着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鸣人在我的心中,从一开始就与别不同的原因吧 “嘭嘭!轰——”又是一声天崩地裂的爆炸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让我升起了丝不好的预感。 曾经的剧情,到了这里已经有些模糊了,仅仅记得最终佩恩是因鸣人而死,但详细的过程,却是再也不得而知。可内心不安的感觉,却随着远处不时传来的爆破声而愈加浓重,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即将出现一般,惶惶而动。 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确,正因为如此,也让我躲过了很多次仇家的追杀。 “宁次,这次为什么回木叶?”就在我有些走神之际,身边沉默许久的卡卡西,突然问道,打破了我的沉思。 “宇智波兄弟的那场战斗,想必木叶已经知道了吧?”意味深长地看着卡卡西,在看到他的眼中先是吃惊,而后有些莫名的神情之后,淡淡地笑了笑,“他们之间只是个误会,而那个误会,却掺杂了太多人的利益和纷争,比如木叶的火影,长老会和晓。” “你的意思是宇智波鼬他”闻言,卡卡西瞬间变得严肃不已,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但仍旧不乏迷茫和疑惑。 “呵呵~这次来,我只不过是替鼬讨回当年那个任务的酬劳罢了~”一想起团藏最后粉身碎骨的凄惨结局,就忍不住一阵快意。 鼬多年前的牺牲,以及多年来的痛苦,虽然再也无法弥补,但得到弟弟的谅解,应该就足以使他感到莫大的庆幸和满足了吧!不过,得知木叶还是逃不过毁灭的下场,那个深深热爱木叶的家伙,应该会难过一阵。 “当年的任务?你是说难道!”银灰色的瞳孔猛地一缩,妖异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震惊一片,但沉思的表情随之显现,显然,他也发觉过此事存在的蹊跷。 没有回答他的“难道”,话到这里,就已经差不多了。微笑着,视线却转向不知何时平静下来的远方。刚才的巨响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宁静的废墟,只能听到火焰不时发出的“噼啪”声。 “卡卡西,呆在这里,我一会回来。”顾不上还在低头沉思的卡卡西,留下一句话,同时身体就已经快速向着刚才响声发出的方向疾驰,空中,不忘手指向后面轻轻一点。 “宁次,等等”身后的声音说到一半就瞬间变弱。防护结界的展开,能够隔绝外力攻击的侵袭,却也能够一定程度上隔绝大部分声波。就算是佩恩再次发动刚才那个巨型攻击,也可以保证卡卡西的安全。当然了,里面的人也休想轻易出来…… ~~~~~~~~~~~~~~~~~~~~~~~~我是好久不见的分割线~~~~~~~~~~~~~~~~~~~~~~~~~~~~~~ “呜哇——”少年忍受不住痛苦的低喊声,有些虚弱地响彻废墟中一处空旷的场地,冷风呜呜地刮过,带起一阵萧瑟凄冷,仿佛为少年的遭遇而悲泣,却也仍然无法拯救被束缚的少年。 “了解痛苦,感受痛苦,将世界引向安定和和平,然后经历了短暂的和平,恐惧的力量开始减弱,就需要再次动用尾兽武器,让世界再次感受痛苦。”毫无感情的声音,即使是狂烈怒吼的风声也难以掩盖其中俯视一切的冷漠。 “这样的和平,根本就只是骗人的!”双手和全身多处被一根黝黑的金属条穿透固定在地上的金发少年,不甘地怒视着面前毁灭自己村子的凶手,湛蓝的瞳孔中,熊熊燃烧的烈焰炙热而痛苦,可想要挥出的拳却还是无法挪动分毫,身上多处以及掌心的血迹兀自汩汩而出。 “好了,差不多该带你走了。”转过身俯视着地上匍匐的少年,佩恩的眼中,尽是生杀予夺的无情。 “轰隆——”滚滚烟尘中,身着黑底红云晓袍的佩恩翻身跃出,落在十几米远之外,审视着刚才他所站立的地方。 那里,一个大约直径五米的深坑显现而出。站在中央的少女,长发漆黑光泽,洁白晶莹的一双大眼睛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紧紧盯着佩恩的一举一动,八卦掌的起手式遥遥指向对面的敌人,脚步轻挪,已经隐然把鸣人护在了身后。 “你为什么要出来啊?快逃!你根本不是这家伙的对手”吃惊过后,鸣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让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坚强的少女快些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焦急地大喊着,却也无法撼动少女坚定的心。 “这一次,轮到我保护鸣人了因为我,最喜欢鸣人了” 身受重伤的少女,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费尽力气爬起身,就连站立都摇摇晃晃,却仍是顽强地想要走到鸣人的身边,继续替他拔除禁锢他的铁条。滴滴殷红顺着额头流下,口中不断轻吟着“鸣人鸣人”仿佛只要这样念着,就能够找到自己此生最重要的归宿一般,温柔而甜蜜 “不要过来雏田”此时的鸣人,看着这副画面,急促地呼喊着,想要停止她的行动,却无法制止,只能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雏田一步步地逼近险境。 “万象天引!”追魂夺命般的冰冷声音再次响起,随着这一声,雏田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巨大力量扯上天空,无助地在空中翻飞。完全剥夺了引力的束缚,仿佛能够控制一切可能的神力,在这一刻再次出现。 地上的鸣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忍看这一幕残忍的画面,紧咬着嘴唇,痛苦和挣扎的神色,第一次在那张年轻的脸上显现。 空旷的广场是寂静一片,佩恩抬起的手猛地挥下,期待的撞击地面的声音,也随着少女身体急速下落而可以提前预见! “佩恩,欺负我的妹妹,就算你是晓的老大也不行呢~”没有想象的巨响,诡异的静谧中,淡淡的嗓音带着几分明显的轻松,响起在无人的废墟上,“因为,这只是哥哥的特权~” “日向宁次。”即便是冷静如佩恩,轮回眼中一闪而过的意外,还是让人轻易看出了他的吃惊。 皱紧了眉,静静地审视而来的目光中,充满了质疑——这对于一向没有任何表情的佩恩而言,的确是一个长足的进步了。我是否应该佩服自己,竟然能够令无情的佩恩也有了如此人性化一面呢? 苦笑着摇了摇头,放下手中尚有些惊魂未定的雏田,对着惊喜莫名的她眨了眨眼,在看到她安心地微笑着睡过去后,才放下心来。 “宁次真的是你吗我”睁大了蔚蓝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鸣人震惊的眼神中透着几分迷茫,仿佛不相信这是真的一般,愣愣地低喃着。 “是我,鸣人”安置好雏田,瞬身出现在佩恩和鸣人对面,白眼细细地检查过鸣人的伤势之后,才缓缓说道,“抱歉,我好像来晚了。” “日向宁次,你果然背叛了晓。今天,你是来保护木叶的?”仿佛叹息般说着,佩恩再次回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轮回眼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袖中用来做武器的铁条随即滑出握在手心,严阵以待的样子,让我也不得不放下轻松的心态。 “如果这样叫做背叛的话,那么就算是吧~木叶并不是我的归属,晓也一样。我也不会保护木叶,只是”收起了脸上的浅笑,冷冷吐出的话语,让对面的佩恩再次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希望你伤害对我来说重要的人罢了。”话音未落,就消失在原地。 “嘭!”下一秒,出现在了佩恩的身后,至柔至刚的柔拳轻巧地挥出,插在鸣人身上的一根铁条应声碎成铁屑。 反手挡住头上佩恩的攻击,趁隙右腿横踢,又是一根插在他腿上的铁条断裂,还没调整好平衡,迎面袭来的掌风就让我不得不后退半步。 刚想乘胜追击,拍断他腿上的另一根,合身跃至鸣人另一边,只听到一声有些愤怒的低吼:“神罗天征!” 只感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排山倒海般滚滚袭来,其中混合的凛冽的撞击,巧妙地隐藏在了绞杀而至的狂风之中,任你上天入地,都无法逃出这一招的锁定, 想要瞬身离开,可身体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牢牢抓只,只能如一叶扁舟般,在波涛汹涌的无垠浪涛中飘摇,同时承受无数次足以毁天灭地的冲击! “唔!”身体被这一击撞到半空中,胸口一阵剧痛,内腑破裂的痛苦潮水般袭来,忍不住一口鲜血吐出,空中顿时飘散着点点红梅。 刚才,全身心都扑在解救鸣人的危机中,却没有使出任何防御措施的身体,再加上佩恩在愤怒中使出的他最强的一招杀招,身体已经受了重伤。深吸一口气,翻身落地后,抚着胸口勉强才能站稳。 “日向宁次,你受伤了。”放下举起的手臂,佩恩眨了眨眼睛,平平地叙述着。但我却知道,他指的不是刚才,而是上次因勉强自己阻止佐助而受的伤,如今也有了复发的趋势。 抹掉嘴角的血迹,体内的查克拉缓慢而有序地梳理着受损的脏腑,淡淡地看着纹丝不动地站在鸣人身边的佩恩,毫不示弱地回击:“‘神罗天征’吗?连续使出这样的招数,你也吃不消了吧!” 佩恩静静地站在那里,可口中越来越激动的语气却一反常态,气愤的神色中参杂着几许惋惜。看着我的表情,仿佛是在替不幸死亡的同伴致以哀悼一般,眼睑微敛,遮住了轮回眼中一闪而过的一丝寂寞神色。 “我曾经以为,你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冷酷、无情,但却从内心渴望着和平,期待着光明。我也一直把你当成值得信赖的同伴如果能够集齐尾兽的力量,我就可以为忍界带来真正的和平!不过,看来是我错了。” 手中的漆黑铁条,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诱人的流光,缓慢地抬起,遥遥指向我的心脏。 “日向宁次,剩下的力量用来杀死你,足够了。” 84、神明的惩罚与既定之轮回~ “背叛了晓,就等同于背叛了神。与神明为敌,下场将只有一个。”手中锐利黝黑的武器遥遥指向我。 佩恩淡漠的声线仿佛降临人间的神明一般,俯视众生的语气,和其中隐含的杀意,随着冷冽的寒风铺面袭来。 “那就是死。”缓慢而低沉地宣告而出的死亡,却也无法动摇轮回眼中亘古不变的寒冰。曾经几有融化迹象的冷漠眼神,如今不复曾经的信赖之色。 “万象天引!”对面冷酷的话音刚落下,正打算抽出背后长刀的身体,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巨大力量吸引过去。身体在空中无法着力,同时以极速向着佩恩手中的铁条飞去! 身体在半空中根本无法自由行动,仿佛所有的引力都被其尽数掌控一般。天地初生起就存在的束缚一切的引力,竟然就这样被随意使用。 这仿若神明一般的力量,就是轮回眼的绝招之一吗 “火遁?凤仙花之术!火龙炎弹!”飞行中的身体骤然停在半空,一只手被身后的几个影□拉住,另一只手飞速结印。两个火遁手印接连结出。 一片虚影过后,“凤仙花之术”幻化出一颗颗硕大的火凤仙花,灼热的温度烤得周围的空气也有些升温,滚滚翻卷着飞向不远处的佩恩。其间咆哮而下的巨大火龙,挥舞着火舌化成的利爪,奔腾着疾驰而去。 “神罗天征!”丝毫没有后退或是闪避的打算,甚至就连身体都没有移动分毫,所有的火焰和火龙,在邻近佩恩周身的时候,就像是碰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纷纷破碎,只留下一阵火花飞扬在半空中,渐渐湮灭。 “一切的攻击在我的面前,都是无效的。”缓缓放下手,看着落在他不远处的我和几个分身,佩恩嚣张得有理有据。 “呛!”金铁交击的声音骤然响起在佩恩身后,火花四溅的结果,足以想象这一下攻击的激烈程度。 佩恩站在原地,反手挥出金属条,挡住了我的偷袭。接着转身,金属条横扫而来,伴着劲风袭向我的身侧。 凌空后翻,险险躲过佩恩迅猛的反击。之后单手撑地,倒立着一脚踢开铁条的同时,另一只脚向他的胸口猛地踢去。空出的一只手中,早就准备好的十几枚苦无在极近的距离脱手而出,向他周身十几处要害飞去! “嘭!”右脚没有踢中他身上,却踢上了他的左臂。没有时间庆祝,就发现,佩恩借着刚才那一踢之下的反作用力,倒退出去,堪堪躲过了苦无的攻击。 身体尚在半空,倒立着的姿势还未来得及落地。如果在平时,灵活敏捷的身体早就翻身站定,并远远地跃离这里了。可刚才被击中的伤势,和本就虚弱未愈的身体,却并不在最佳状态,使得此时的动作慢了几秒。 不好的预感转瞬即逝,下一秒,刚要转身正直身体,一声冰冷的嗓音就回响在耳畔。九幽冰寒之地传出的咒语一般,令所有听到的人都不禁产生全身被冰封的幻觉 “神罗天征!” 本就没有任何着力的身体,在半空中被巨大的力量再次袭击。开山劈石般的劲道,带着狂猛的攻击力,炮弹般毫无征兆地奔袭而来。几个影分身顷刻间灰飞烟灭,身体在瞬息间就仿佛遭到了无数次攻击,且一次比一次更要凶猛! “宁次!!”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穿破了时间和空间的束缚,传进了我的耳膜。 鸣人的声音,此时没有了永不服输的斗志,和少年阳光开朗的笑意,悲恸怆然的嘶喊,仿佛用尽了气力才出口的呼唤,让我的心脏竟然感到了比“神罗天征”的创伤更加疼痛的感觉 身体被这一绝招击飞后,在空中无力地翻滚几下,重重地落地。撞击的力度,使得因为“神罗天征”的攻击而重伤的内伤,终于再也压制不下了。 “唔!咳咳”口中的鲜血控制不住地涌出,胸口破裂似的剧痛却没有随之减弱半分,反而愈发窒闷起来,忍不住捂住胸口猛咳起来。 大片的血花被咳出,片片洒落在地,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渐渐逼近的黑色人影,橘色的短发迎风摆动,表情木然地看着我。却不知他此时的眼神,会不会依然是惯有的冷漠。 “日向宁次,为什么要离开晓。难道是我看错了,你不希望得到永远的和平和安宁?”停住脚步,在我的身前站定。 佩恩的语气,依然像平时一样平静,脸上依然是面无表情,可渐渐清晰的视线中,那双波纹般泛开的轮回眼中,却染上了无尽的疑惑、迷茫,和点点哀伤 “呵呵,和平吗唔”嘴角扬起一贯的弧度,刚想嗤笑几声,胸口却刀绞般的疼痛,嘴角再次无声地溢出的鲜血,打断了我的话。 “宁次!你怎么样?!”低下头紧咬着嘴唇才忍住了痛苦的呻吟,鸣人焦急心痛的呼喊声再次传来,让我的身体好像再次有了些力气。 “仅仅依靠杀戮和痛苦换来的和平,只是咳咳表面上的假象,你不会不明白吧唔!咳咳!”微笑着看了看远处鸣人的方向,继而用尽全力挣扎着撑起身,却因为牵动了内伤而再次咳血不止。 勉强抬起头,看进一直紧紧盯着我的轮回眼。其中的痛苦神色一闪而逝,但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却使得我不禁怔愣了一下,以为那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假象吗那么宁次你,就能够带来真正的和平吗?”踏前一步,佩恩站到了我的身边,逼问道。 “曾经,我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为黑夜而生,只能存在于黑暗中”没有回答佩恩的问题,只是看向远处挣扎不已的鸣人的脸,自顾地微笑道,“可是有一个人却对我说,他会改变我的命运,打破黑暗的束缚我相信他,也一定能找到真正的和平。” 刚一说完,内腑又是一阵碎裂般的剧痛。紧捂住嘴,也没能止住不断咳出的血,顺着指缝滴落地上。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无力地倒在地上。只有看向鸣人的眼神,依旧温柔如初。 眼前,曾经相处的一幕幕,竟纷纷浮现在脑海之中,宛如电影画片般清晰 黄昏下的意外邂逅,一乐拉面时的温馨,执行任务中的点点滴滴叛逃木叶后再次相遇时的痛苦,以及至今都没有改变的不离不弃 原来,我们早已有过这许多的交集。原来,我的心中,早就留下了你的身影原来,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对你的感觉 对面鸣人的脸上,先是震惊和怔愣,接着,深深的感动和欣喜攀上脸颊。湛蓝的眼眸变换着喜悦、激动、痛苦、悲伤,和心痛的神色。 不顾全身都被佩恩的铁条禁锢住,鸣人猛烈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手上、腿上、身上的伤口处,血不断地渗出,他周身的地上顿时血迹斑斑。 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就连微笑,也成了奢侈。只能遥遥地看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眼中的景色,却变得模糊起来。世界,也似乎逐渐降下了黑暗。 “真正的和平吗可惜,不论是假象还是真实的和平,你都再也看不到了” 佩恩高举起右手上的武器,金属的顶端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流光,却也吸引不了我的感官。漠然的音色,却也掩盖不了轻微的颤抖。但其中的绝然和义无反顾,也让我知道了,这一次,可能是真的结束了。 后悔吗?如果我不出现的话,鸣人依然会打败佩恩,木叶依然能够重建,火影世界依然照着原定轨迹发展下去 呵呵~就算我明知道这样的结果,可能还是会依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出现在这里。因为,我无法坐视自己重要的人面临任何意外。只是,这份浓烈的留恋是什么? 抱歉呐~鸣人,最后也没能告诉你我对你的感觉不知道,等你当上火影之后,还会不会记得我 ~~~~~~~~~~~~~~~~~~~~~~~~~我是佩恩老大的分割线~~~~~~~~~~~~~~~~~~~~~~~~~~~~~~~ “求求你不要死不要离开我不要” 溅落的触觉,和温暖的热度,从额头一直滑落脸颊。一滴一滴,涌泉般不断地滴落我的脸上,和着周身被包围的暖洋洋的感觉,让我有些不想睁开眼睛。 “宁次宁次呜呜” 一声声呜咽的呼唤,由远及近般渐渐清晰起来,悲恸到几近绝望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想要抚平少年的悲伤,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心 “鸣人?”没有时间震惊于自己的生还,挣扎着睁开眼睛,用尽力气才发出微弱到几乎难以听见的声音。 “宁次宁次?!”明显感觉到少年的身体猛地一震,痴痴地念了一遍,随即,惊醒般喊了出来。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来不及说些什么,耳边只听到鸣人喃喃地重复着“太好了”三个字,劫后重生的喜悦渐渐满溢。每一遍,都仿佛酝酿着更加深厚的庆幸和无法描述的感激之情。 颗颗晶莹的泪滴,顺着他的脸颊滴到了我的脸上,他却没有发觉,仍旧紧搂着我的身子,瑟瑟地轻颤着。 “鸣人不要哭”看到这样的鸣人,心中竟不由得酸涩不已。从来都是阳光乐观的他,竟也会为我而流泪吗 想到这里,一阵暖暖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好像能够治愈任何上同一般的神奇,身上的疼痛也似乎减轻了些许。 “宁次太好了”紧紧抱着我的手放松了些,另一只手轻轻地来回抚摸着我的脸颊。蔚蓝的猫眼中,满溢着从没有在他身上出现过的温情,兀自低喃着,恍惚着。 见他如此,心痛的感觉愈加清晰。我的复生,竟会让他这样恍惚不觉,假如我真的死掉,那,鸣人又会怎样 那样的结果,我不敢去想象,只能用尽所有的力气,伸手扯了扯鸣人的袖口。这一动作使得他有些迷茫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眨了眨眼睛,傻笑着看着我,神色中却始终有着感动和幸福。 “佩恩怎么样了唔!”却由于这一微小的动作,而牵动了伤口,剧痛再次袭来,忍不住呻吟出声。抓着他袖子的手也无力垂落,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接住,紧紧握在手心。 虽然这样问着,可我却已经猜到了,佩恩的天道应该已经被鸣人打败。因为我醒来这么久了,他都没有过来打扰我们。而根据我对强大剧情的模糊印象,佩恩也的确是在这一战中死去的。 “我已经打败他了,不过”鸣人半转过身,看了看后面倒在地上的“天道佩恩”,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搂住我的手再次紧了紧。 “我要去找到他的真身,解决这件事!”随即,抬起头遥望着远方,坚毅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鸣人,你告诉我他的位置,让我来通知其他人去吧!”这时,从鸣人的衣襟里,爬出一只小小的蛞蝓来。 “不,我一个人去!”鸣人摇了摇头,接着低头看向我,“宁次,你的伤很重,留在这里养伤好吗?” 轻柔的声音,完全不似鸣人平日的风格。近乎恳求的语气,和希翼地望着我的湛蓝眼眸,还有在我一言不发后,越收越紧的双手 我知道,他说的并不是让我在这里等他杀死佩恩后回来。而是想要让我接受木叶医疗忍者的治疗,并且在木叶养伤。 不由得想起,这么多年来,我的确曾经多次就这样无声地消失在他面前。难道,是怕我再一次悄悄走掉吗? 身体好像在这一刻有了力气,缓缓伸出手,仔细地描绘着他的脸。金色的发,蔚蓝的眼,几道猫须一般的印痕 在鸣人的表情由吃惊,转变为不敢置信、激动,最后化为感动之时,唇角微扬,发自内心地微笑着,柔声说出了等同于誓约般的话。 “我会等鸣人回来的。” 85、归属之地与波澜再起~ 大战之中扬起的冲天尘土,也悄然落下,丝丝光明终于冲破黑暗和迷蒙,遍洒而下。碧蓝色的天空,像是被水洗过一般,澄澈得叫人心醉。 倚坐在一块大石后,看着鸣人离去的背影,心中莫名地升起一丝温馨的感觉。仿佛曾经经历过的所有伤痛,背负的所有黑暗,在这一刻统统被阳光渗透,化作了期盼已久的温暖和光明。 鸣人,你真的如你所说,把我从黑暗中拯救出来了 遥遥望向佩恩和小南所在的方向,不知不觉间,温暖的感觉从心里弥漫全身,让身上的伤痛也缓解了不少。 “唔!”刚想站起身,没想到伤势超出我的想象,竟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站起一半的身体不由得向一侧倒了下去。 就在我闭上眼睛,等待即将与大地接触后到来的疼痛之时,一阵微风夹杂着几丝血腥味,淡淡地漂浮在周身。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拖住了我的身子,阻止住了我下坠的趋势。 闻到熟悉的味道,放心地靠在他的怀里。可就在我正要站起来时,却被那只手紧紧抱住,另一只大手同时搂在背后,把我圈进了他的怀中,牢牢地束缚住。 “我差点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被搂得太紧,呼吸都差点停滞,正待挣扎,耳畔却传来一声叹息。 担心、懊悔、后怕、庆幸、感激无数种复杂的感情交织到一起,使得这声叹息仿佛饱含着千载轮回所积累的悲伤,刻骨的心痛和哀伤,烟云般纷扰缠绕着,缭绕不散。 “卡卡西抱歉,让你担心了”不再挣扎,任他把我月搂越紧,似乎就这样融入了他的身体一般。砰砰搏动的心跳激烈而快速,在无人的广场上,却能够清楚地听到。反手搂住他,静静地趴在他的怀里。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不知过了多久,卡卡西终于轻叹一声,打破了温馨的静谧。轻轻松开手,低下头看着我,异色的双眸妖艳而温柔,帅气的脸庞毫无遮挡地进入我的视线。 细心地察觉到我现在的虚弱,卡卡西一俯身,把我打横抱起,走了几步,把我轻轻地放在一个被晒得发热的大石上。 “宁次,鸣人去找佩恩了?”单手搂着我,以防我再次倒下,卡卡西又叹了一口气,看着鸣人远去的方向问道。 “鸣人说想要一个人解决这件事,我相信他可以做到。”察觉到卡卡西的担心,微笑着点了点头。 “如果是鸣人的话,我相信他可以做到!”仿佛是我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卡卡西愣了一下,随即释然地笑了,眼神闪烁着信任和坚定的色彩。下一秒,却话锋一转,仅仅看着我,让我一下子感觉到了莫名的压力。 “这次会在这里呆多久呢?直到伤好为止?还是”说到一半,双色的眸子紧盯着我的脸,笑得见眉不见眼,却分外地让我想要拔腿就逃! “呃!这我已经答应了鸣人,会在这里养伤,不过木叶的医疗忍者貌似应该很忙的,我就”一说到这个问题,我就不禁有些头疼。 在来木叶之前,我着实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受到这么重的伤势,也就没有对鼬或是佐助还有再不斩他们说过什么。只是想着早点拿到团藏的写轮眼,好早一点把鼬的眼睛治好。 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兜那个人精知道并拆穿了我的隐瞒,临走前还沉沉地警告了一番。一想到兜生气后的反应,不由浑身发毛——眼神冷酷+笑容温柔的邪恶医生形象,真是深入人心呐~ 正说着,一阵轰隆隆的巨响再次响彻诺大的木叶。一尊巨大无比的人形物事凭空突然在半空,缓缓张开了大嘴,从它的口中,霎时间无数的光芒飞窜而出,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道晶亮的弧线后,分成不同的方向坠落在木叶境内。 看到这一幕,曾经已经模糊的记忆再次清晰起来。鸣人说服佩恩之后,佩恩发动的忍术,貌似就是召唤出了类似“死神”的存在,之后把他夺走的木叶众人的生命再次还了回来。 “这是”卡卡西看着这惊人的一幕震惊不已,随即浑身一震,焦急地看向木叶,仿佛是在为木叶的忍者同伴们担心。 “啊!木叶那些死去的人都复活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实情,从卡卡西的背后传来一声惊喜不已的呼声。顺着声音看过去,一只小蛞蝓趴在他的后背,正竖起了上半身看着我。 “鸣人果然成功了”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满足地微笑着倒进了卡卡西的怀中。 刚才同佩恩的战斗,已经耗尽了我的力量,加上身上沉重的伤势,靠我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自行医治了,就连刚刚和卡卡西的对话,都让我几乎力竭。 证实了鸣人同佩恩的战斗一如原著中的发展,就说明我的出现并没有给剧情造成太大的改变,终于放心下来。可这一放松,剧痛竟洪水般袭来,伴着巨大的无力感,让我再没有了任何力气。一倒进卡卡西的怀里,就昏昏沉沉地失去了知觉 ~~~~~~~~~~~~~~~~~~~~~~~~~~~~~我是养伤的分割线~~~~~~~~~~~~~~~~~~~~~~~~~~~~~~~ 再次醒来,入眼的是一顶帐篷的顶棚。帐篷门口投进几丝温暖的光线,外面吵杂的声音,与这大战后的破败有着些许不协调。 “宁次,你醒了!”正有些纳闷中,鸣人的声音在床头响起。 被他扶着做起来,环视一圈了,帐篷里的物品一应俱全,看来木叶的后续工作做的不错。 “宁次,感觉好点了吗?你的伤很严重,幸好有纲手婆婆来为你治疗,她说你的伤只要好好休养就会好的,不过你身体太虚弱了,需要好好补充营养,卡卡西老师这几天一直和我守在这里,刚才被叫去开会了”鸣人咧着嘴笑得合不拢,一边不断地碎碎念着,一边轻轻地为我掖被角。 “大家都很担心你呢!哈哈!我说”说到这里,笑着指了指帐篷门口,正要接着碎碎念下去,却让我听出了些不同的含义。 “‘大家’”你是说”敏感地抓住了他话中的重要词汇,伸手握住了他隔着被子在我身上“不老实”的手,打断了他的话。却由于震惊,而没有注意到另一句同样含义深远的话 “是啊!大家这些天都担心死了!刚才纲手婆婆说你就快醒了,现在都在外面等着呢”鸣人重重地点了点头,笑呵呵地看了看外面。 那里,透过帐篷的缝隙,还能看到不同花色的衣服交替着在门边一闪而过。从我醒来到现在,几只眼睛还会不时地凑上去,趁我不注意时朝我们这边偷偷地瞄着。在对上我的眼睛后,慌忙消失在门缝 “”听到鸣人的确证,我竟不由得有些怔忪。 叛逃之前,虽然第七班并没有组成多长时间,但同在木叶,班与班只见共同出任务的机会还是很多的,所以当年这除我之外的“木叶十二小强”,也都是相互熟识的同伴。 但离开木业之后,每次见面都是对立的局面,走之前我又对日向家的长老们大肆屠杀了一番。种种过往,使得我如今在听到在外面一直“鬼鬼祟祟”的竟是他们之后,也颇有些不知所措。 “宁次,让他们进来好么?”耳边,鸣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模模糊糊,恍惚中我貌似点了点头,“大家都进来吧!宁次已经醒了” “宁次哥哥你醒了太好了呜呜” “宁次,你终于醒了啊!哈哈!” “我就知道,宁次不会那么容易有事的。” “宁次,睡了这么久,你饿不饿啊?要不要吃饭团?” “这几年宁次你还是没什么变化啊!看来在外面生活压力一定很大吧” “” “” 看着这些家伙把我团团围在中间,开心地纷纷自说自话着,眼中全是满满的关心和欣喜,我竟几乎愣住了,随即,一股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 原来,这就是木叶吗?这就是鸣人和卡卡西他们所要守护的羁绊吗?原来,我也曾在这里留下过如此深厚的羁绊吗 不知不觉间,话题从我的病情,转移到了过往趣事上。尤其是鸣人闹出的笑话、丁次吃东西吃到入院、鹿丸的没干劲和那次我们都终生难忘的下忍考试 帐篷里时不时迸发出的开心笑声从没间断过,仿佛老友相见般舒服的感觉弥漫在我们之间。过往的种种,在这温馨诚挚的笑声中渐渐变淡、消散,木叶被破坏的阴云也逐渐消减 “哈哈!原来你们都躲在这里偷懒啊?难怪找不到你们!”正聊着,门口一个爽朗大笑的女声传来。 众人回头看到是谁之后,人墙自觉地让开了条道。一名长发的年轻女性大步走了过来,笑着看向我。 “日向宁次,你醒了?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就是五代火影纲手!”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漂亮的眼睛里,欣赏的神色浓郁。 “”看着这传说中的女火影,我仍旧有些发愣——原本纲手不是应该由于消耗过度,而处在昏迷中吗?怎么这么快就 “嗯,正在恢复!不过,你的身体太单薄了,所以才好的这么慢!我再替你检查检查”说着,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大大咧咧地走到我身边,一把掀开被子,另一手已经动作麻利地开始剥我的上衣! “啪!”正在我从怔愣中陷入震惊而反应不过来时,一只白皙的手适时地抓住了纲手的手腕,接着,懒洋洋中透着深深无奈的声音响起,“嘛~纲手大人,你就放过宁次吧” 这时,鸣人也反应过来,急忙伸手一搂,把我和纲手隔离开来,并警惕地看着她,如临大敌。 “哼!这几天什么地方我没摸过”见没有得逞,纲手撇了撇嘴,嘟囔着收回了手,但脸上却似乎在窃笑。周围众小强不论男女,眼睛都有些发直,视线时不时地扫过我身上。 疑惑地低头看了看后,不由产生了晕眩的感觉。上衣领口打开,被拉到了胸口位置,胸膛和肩膀此时正承受着灼热的视线,顿时洁白的肌肤阵阵泛红 “咳咳,宁次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你们这些人都赶快去工作!”纲手憋住笑,干咳了几声后,手一挥把众人赶了出去。 “日向宁次,这次非常感谢你对木叶的帮助!”待帐篷里只剩下鸣人,卡卡西和纲手时,纲手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严肃起来。沉默了一阵后,纲手看着我,满脸郑重。 “呵呵~火影大人不必客气,虽然我并不是专程来帮木叶的,但我也不是来参与‘木叶毁灭计划’的 。不过这里有我重要的人,我却不能置之不理。”着看着这位坦荡的女中豪杰,微笑着说道。 对于纲手,这位名留忍界的女忍者,我还是有些欣赏的。她同自来也的近乎天真的善良不同,但在面对黑暗和不公之时,却能更加勇敢地直面困境,坚持着自己的正义,而且相比起自来也,更多了几分果断和大气。是传说中的三忍中,风格最接近三代的弟子。 “我也相信,你这次回木叶不是以晓的身份。不过”纲手?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6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6部分阅读 手看着我,话说一半却顿了一下。 “纲手公主,你真的在这里!”没等她说完,两个苍老的老人缓缓走了进来,一男一女,脸上的严厉和不满却从层层皱纹里显现出来。他们身后,又接连无声地走进数个忍者。 “你们”纲手看到他们,皱紧了眉头,如临大敌地转过身正对着二人,其身体隐隐把我护在身后。 “纲手公主,我们要把日向宁次收押!他是木叶的叛忍,还是晓的成员。而且,我们怀疑团藏的失踪与他有关!” 86、谈判的筹码与合作的条件~ “纲手公主,日向宁次是晓的成员,这一次虽然没有参与破坏木叶,但却也不能证实他对木叶没有威胁!”转寝小春眯着眼睛,看着护在我身前的纲手,厉声说道。 “日向宁次叛逃木叶之前,还屠杀了日向一族的十几位长老,罪大恶极!这些年来一直作为晓的成员,不知道做了多少危害木叶和忍界的事!”水户门炎历数着我的几大罪状,义正词严、正义凛然的样子,真让我自己也不禁生出了想要“为民除害”的冲动。 “日向宁次已经脱离了晓,这件事已经传遍整个忍界,你们应该早就已经知道了吧!”纲手光洁的额头青筋浮现,不爽地争辩道,可惜,在两大顾问的面前却似乎没什么作用。 “纲手,你是在替他辩护吗?先不说作为木叶叛徒的他是否能够信任,只是他以前的所作所为,我想各大忍村就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我们就这样放过他,那么将如何向那些被晓迫害的国家交代?!木叶和火之国将如何在忍界立足?!” 转寝小春拐杖在地上狠狠地一拄,发出“咚!”的一声,话锋一转,瞬间把事态上升到了国家乃至整个忍界的高度! “什么!你们”纲手吃了一惊,明显没有想过对我的处理竟会上升到这么高的高度上,一时间没有接得上话。脸上的表情红一阵白一阵,憋得说不出一句话,青筋突突地蹦。 “你们说什么?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们带走宁次的!”身旁的鸣人愤怒地站了出来,挡在了我的身前。 “二位长老大人,这次如果不是宁次的话,我早就已经被佩恩杀死了,还有鸣人和雏田小姐。而且,目前最重要的就是重建木叶”卡卡西虽然还保持着冷静,但同样能看出是强忍着怒气,伸手把我掩护住,防止二老身后的忍者们出手偷袭。 “住口!鸣人,虽然这次你保护了木叶,是木叶的英雄,但事关全村的存亡和整个忍界的和平,这件事还不是你能够插手的!还有卡卡西,对于叛忍日向宁次的处理,和木叶的未来关系紧密,我们势必要严正对待!” 靠坐在床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摇了摇头。暗叹纲手面对这两个老而不死的家伙,到底还是有些太嫩了,更不用说卡卡西和鸣人了 “日向宁次,说!你来木叶到底有什么企图?”水户门炎说着,踏前一步,身上的气势顺势而出,紧紧锁向我。 “没想到,我的生死竟然会关系到整个忍界,还真是荣幸啊~呵呵~木叶顾问吗?我曾经从我朋友的口中听说过你们呢~想必,这么多年来木叶发生的事,你们也都知道的很清楚吧?” 淡淡地微笑着,不卑不亢地看着咄咄逼人的两个老家伙,在他们威严的气势下,仍旧冷冷地审视着二人。淡然出口的话,却令二人脸上神色猛地一变! “你”“你说什么!”二人惊得脱口而出,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后,定了定神,再次看向我的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气愤、探寻、惊慌,以及若隐若现,但却仍旧没能逃过我细微感知的杀意。 “不要这么激动嘛~我也只是听他提过一次。他说他很感你们信守当年的承诺,而且,也会遵照当初的约定,也会保住那个秘密。不过” 看着他们略微缓和下来的表情,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他却没有要我也替他保密哦~如果我不高兴的话,一不小心说了出来呵呵~到时候不知道其他国乃至整个忍界,又会怎么看待木叶呢~” 说到最后,一贯的浅笑渐渐消失,卸下了多年来在人前的伪装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冰冷和漠然。无视了周围夹杂着愤怒的威压,靠坐的姿势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淡淡地看着二人,无悲无喜的木然背后,是翻涌不息的杀意。 “先提醒你们一下,不要妄图除掉我,相信在你们杀掉我之前,说出去的时间还是有的~而且,那个人也不会任由你们这么做。” “你们都出去!在门外把守,不准任何人靠近!”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恼羞成怒,想要冲上来的脚步,在听到我最后一句话后,生生遏制住了。随后,挥了挥手,他们身后一直虎视眈眈的忍者们听命地退了出去。 “不必,我相信他们不会做出任何有害木叶的事情,难道,你们是在害怕些什么吗?”在看到卡卡西和鸣人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之后,水户门炎皱了皱眉,貌似想开口喝退二人,却被我开口止住了,引得两个老家伙又是气愤不已。 “你!你都知道了什么?!”确信周围再没有别人之后,转寝小春怒视着我,逼问道。看来是不相信鼬会把全部事实告诉我,希图能够探探我的虚实。 鼬的确没有对我细说过当年的情况,因为他始终对木叶抱有深深的感情,对那时的任务,至今也不曾有过一丝后悔。如果我没有阻止他,那时他一定是满足地死于和佐助的战斗中,却不会向佐助透漏一句内幕!可惜,我知道的却不必他少 “哦?当年那天晚上,那个任务,以及”看了看震惊和紧张的二人,心情莫名地畅快起来,眨了眨眼睛,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们,“你们确定,真的要我说吗?” “那么,你想怎么样?!”满心愤怒无处发泄,水户门炎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慢慢冷静了下来。 随即,他的语气由刚进来时的不可一世,变成了如今的协商口吻。转寝小春也安静了下来,眼中闪烁不定,重新打量着我,仿佛刚认识我一样。脸上的神色由居高临下,转为看着势均力敌的对手的谨慎神色。 “我想怎么样吗我想,你们木叶同我们合作。”唇角溢出一丝笑容,看着二人,一字一顿地说出了我此行背后的来意。 果然,此言一出,引得帐篷里的人尽皆震惊不已。 “你是说‘合作’?”纲手立马反应过来,回转身不确定地看着我,眼中却泛着点点欣喜和希翼。 “是的,合作。我的实力你们应该知道,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们,我身后的力量,绝对不下于鼎盛时的木叶!”看向纲手笃定地说着,接着玩味地看着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等待着他们的决定。 木叶政权作为一个权利并不集中的体系,并不是火影一人能够说了算的,长老会和根,同样起着辅佐、监督甚至牵制的作用。这也造成了长老团和团藏能够有如此大权力,甚至能当面推翻火影决定的结果。 这趟木叶之行,除了为鼬拿到团藏的写轮眼之外,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与木叶实现合作,由此达成与其他忍村的合作。毕竟,单只靠我背后的再不斩和兜的音忍村,不但独自应战目标显眼,而且联合后将大大提高战力。 “我们如何相信你?空口无凭,如果这只是你的阴谋,那我们将无法向木叶人民和木叶的同盟们交代!”两个长老们同时踏前一步,语气依旧严肃和排斥,狐疑地问道。 虽然他们并没有答应什么,不过我却听得出来,他们已经有些松动了。显然,木叶此时极度需要这么一个强有力的盟友,襄助他们走过如今的尴尬境地。 “呵呵~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音忍村的音影药师兜,是我的人。这样说,你们能够理解吗?”看到大鱼已经快要咬钩了,不动声色地抛出了一个诱饵。这样的诱人的筹码,相信他们不会傻到拒绝。 “什么!”“音影?”“怎么可能?!”可这一句话,却使得纲手和长老团,包括卡卡西和鸣人,同时惊呼出声,不约而同惊诧地看向我,帐篷里一片抽气声。对面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的脸色一连数变,霓虹灯般换个不停,别提有多有趣了。 静静地看着,等待他们消化完这一信息。没有打算透露再不斩他们的事,做事留有余地,是我一贯的作风——即使是同盟国,也是有着各自的利益打算的。而且,木叶并不完全是纲手派的天下。防人之心不可无,手中没有底牌,我却是不会下场赌这一把的。 “日向宁次,我们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如果你仅只是欺骗我们,或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木叶不会放过你的!不过,既然卡卡西和鸣人这么相信你,而纲手如此袒护你,我们就先考虑一下。” 长时间的沉默,转寝小春与水户门炎相互交换了下视线,对着纲手点了点头,之后表情复杂地说道。神情间,已经有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忌惮。 “没有什么好事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我还有一个条件,如果木叶能够答应的话,再提合作不难。”无声地笑了笑,知道这是他们虚张声势,其眼中不经意间射出的渴望神色,没有能逃过我的眼睛。 虽然合作是我先提出来的,但也不妨碍我提条件。毕竟木叶是斑的眼中钉,也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一旦有了可能,最想要达成这一合作的,肯定会是木叶,所以我并不怕他们会拒绝。与木叶长老团谈条件,如果不趁机捞点好处的话,也许将来我会悔的肠子都青了 “如果木叶不答应的话,我相信其他四大忍村会很愿意与我合作的~”看到他们二人眼中的愤怒和犹豫,摇了摇头,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惋惜的语气听得连我自己都有些感动。 “你!你这是趁火打劫!你”水户门炎气得雪白的眉毛使劲地抖动,伸出手指着我,话都说不顺了。 “日向宁次,你有什么条件,说吧!我可以考虑考虑!”纲手皱了皱眉,掐着腰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刚才的亲近和自然,防备的样子,让我也不由暗叹一声。但这样并不能妨碍我已经下定的决心,深吸了口气,看向他们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这个条件对你们木叶来说,其实很简单,只要你们取消宇智波鼬的叛忍身份和对他的通缉,并向忍界公开宣告他的清白。”犹豫了一瞬,但还是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啊?”“什么!”转寝小春,纲手,水户门炎甚至卡卡西和鸣人,同时再次惊呼出声,一时间整个帐篷里乱作一片。 “你们没有听错,宇智波鼬,当年他所背负的一切,该有个了断了。我的要求只是这样,难道与强大的盟友相比,一个宇智波鼬就让你们为难成这样吗?你们的诚意,我似乎没有看到呐~” 说完,视线一一扫过众人的表情,没有再说什么。话说到这里,剩下的,就是木叶高层内部之间的决定了。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满脸的纠结和郁闷,吞了苍蝇似的的样子让我不禁感到快意。而纲手,刚才有些敌意的表情再变,吃惊,疑惑,思索,还有一丝隐隐的明悟。看向我时的眼中闪过迷茫和探寻,以及丝丝的惭愧,和比之前更加浓烈的欣赏。卡卡西同样是震惊之后,瞬间像是领悟了什么一样,眼神闪烁。鸣人 “宇智波鼬?是啊!难道是佐助的哥哥!他?他怎么了?”沉闷桎梏的气氛,仅凭一句话,霎时间被鸣人注入了搞笑的元素。 “这件事,容我们仔细考虑一番,之后再给你答复!”停顿了几秒钟之后,转寝小春直接无视了鸣人,认真地看着我说道。 之后,与水户门炎一同走了出去。临走前看我的那一眼,相当十分以及非常的复杂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貌似,有点点的赞赏和惋惜? 自嘲地摇了摇头,不去理那两个老家伙的想法,收回视线,就看到纲手正双手叉腰站在床边看着我,脸上闪着“奇货可居”的神色,眼神竟有几分狂热! “纲手大人还有什么事情吗?”感到周围空间好像下降了几度,拉了拉掉到下面的被子,纳闷地问道。 “哼哼~宁次啊,你可真厉害啊!竟然能把那两个老家伙整的服服帖帖没脾气!哼!叫他们平时总是跟我唱反调!今天终于遇见对手了吧?哈哈哈哈——” 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在看到我有些抽搐的表情后,纲手豪迈地开怀大笑。其“翻身农奴得解放”的舒爽表情,以及几乎把帐篷顶掀翻的笑声,让我心中五代火影的形象几近颠覆 87、鸣人番外~ 夕阳的余辉在天空下的所有事物上,撒上一层薄薄的金色。漫天的浮云雪白无暇,仿佛一朵朵棉花糖,在无风的黄昏,谱写一副恬静的美景。 可惜,这样的宁静美好,却与我无缘 “就是他!” “他就是破坏木叶的怪物!” “臭狐狸!” “我妈说了,就是他当年破坏木叶!打他!” 耳边,毫无缘由的谩骂和指责,洪水般向我涌来。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虽然只是孩子的力度,但落在身上,也足以使我几天后身上都留有淤青。 每天,面对着村里人冷漠和恐惧的眼神,以及小孩子的拳脚欺负,心,从最初的迷茫和委屈,到现在已经变得有些麻木和习惯了。想要逃离那些视线,可木叶虽大,却到处都是一样的。只有身上不断增加的淤青,让我知道自己还没有被彻底无视,竟是有些暗自欣喜的 这样的群起攻之,只要紧紧护住头脸,其他部位任由他们打好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被打,已经早就有了经验了。只要脸没事,明天照样可以上学。虽然在学校里,也 “以多胜少,我替你妈为你感到丢人呐~” 一片吵杂声之中,一个清澈空灵的声音,淡淡地传了过来。音色轻柔温和,比我听过所有女孩的声音都要好听,却压住了众多人的叫喊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就连我,都不由得猜测着,该是怎样的女孩,才会有这样动听的声音。 没想到,身上的拳脚竟停了下来。我吃惊地抬起头,看到几个一贯欺负我的男孩都愣愣地看向路口,也从人群中抬头看了过去。 入眼的,是两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一个是黑发黑眼的男孩,另一个黑发白眼,却看不出男女。柔顺的长发,雪白的眼眸流转着柔和的光芒,肌肤晶莹剔透。 在夕阳下静静地站在那里,只是微笑着,竟让人不由得产生出梦幻的感觉。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由得和那些家伙一样,直直地看着她。 “咳咳,你们继续,我们就不打扰了”好像是面对这么多人有些害羞,那个女孩一脸害怕地抓起身旁的男孩,一溜烟地走得飞快,转眼就消失在街角的转弯处。 看到他们的身影消失,突然想起如今自己的处境,趁他们仍旧没有回神,我猛地站起来冲了出去,却不知不觉地跑向了他们消失的方向 “还有什么事吗?”长发的女孩子转过身看着我,唇边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雪白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那个,谢谢你帮了我”一直悄悄跟在他们身后,没想到竟会一下子被发现。 “呃!其实我什么也没干,不用这么客气~”她愣了一下,随即看向我的神色,貌似有些无奈,但却与其他人完全不同。这让我多了几分隐隐的期待,却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不不,要不是你,我现在也逃不出来!真的非常谢谢你,要不,我请你吃一乐拉面吧!”紧紧地看着他的脸,等待着他的答复,我的心里不由有些担心,担心会再听到冷冷的拒绝——就像木叶其他人一样 “一乐拉面?好啊好啊!我们走吧!”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立马变得开心不已,满脸的兴奋,眼睛也亮晶晶的。刚才还温和的表情,瞬间变得小猫一般可爱。 “哼!”一旁的佐助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吸引了她的视线。这让我有些不爽,大声地指着佐助,像是才注意到他一样,气气这个臭屁的家伙。 其实,打从第一眼我就已经认出他来了。在忍着学校和我一个班的佐助,一只是天才一般的存在,吸引了所有人包括老师和女孩子们的视线。可他却仿佛和这个孩子很熟的样子,让我潜意识里忽视了他的存在! 后来,在一乐拉面里得知了他的名字——日向宁次。听起来是个男孩子的名字,难道,她真的是个男孩子? 这个疑问在往后的许多次我和宁次的切磋中都没有机会证实,每次都在我即将得手时,随着一击含怒拍出的“柔拳”被拍飞,不过却也让我的体术有了大大的提升 在学校里又遇到了伊鲁卡老师,得到了他的理解,让我很开心。伊鲁卡老师也常会用自己的薪水,请我去一乐拉面。虽然有些对不起伊鲁卡老师,不过,一乐拉面还是和宁次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好吃的。 第七班执行任务的日子,是我至今为止最开心的时光。虽然佐助那个家伙一如既往地让人火大,不过能够和宁次在一个班里,每次出任务都让我兴奋莫名。 每一次完成任务、每一点微小的进步、每一次得到的夸奖,都让我欣喜不已,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能感到自己更接近宁次了,好像只有那样,才能消减我的不安 中忍考试,原本是最值得怀念的时刻,那时候大家聚在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一起奋斗,是我等待了很久的一刻。可是,在那之后的日子里,每每想起我和宁次最后一次面对面站在格斗场上的场景,却都使我忍不住痛苦万分,后悔不已。 如果,那时候我没有昏过去,如果,在那个时候我能留住他,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是不是,宁次就会继续留在木叶,留在第七班而我,就能够继续拥有他的微笑,继续追赶着他的脚步 三年来,跟随着师父走遍忍界,日夜不停地修炼、学习,只为了可以变强,可以追回曾经的温暖笑容,以及,那份令我难以割舍的羁绊。枯燥的修业生活,唯一让我感到温馨的,就是回忆起曾经第七班相处的时光。 三年,足够我学会很多东西,也足够我思考很多东西。当好色仙人看到我没命地苦修后,摇着头告诉我,宁次已经加入了那个想要抓我的组织晓。刚开始的吃惊过后,却更坚定了我找回宁次的决心。 只因为我相信,不论做过什么,他都是那个我所认识的宁次,只因为我难以忘记那份在我看来,比生命更加珍视的羁绊 “呵呵~鸣人,难道你不为我还活着而感到高兴吗?我可是很期待呢,和你们的重逢~” 巨石陷落的山洞里,身穿晓的黑底红云袍子,静静地站在那里的身影,一如当年的瘦弱单薄。淡然的笑容温柔而美好,与多年来在记忆中无数次回放的镜头一般无二,但却少了曾经,我所熟悉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已经在我不知不觉间改变、远去、消失 面前的少年,退下了稚嫩的脸庞,变得更加清丽秀美,可那浅浅的笑容,却充满了我难以明了的冷淡和漠然,陌生得让我前冲的脚步,就那样生生停滞。 我们之间,好像筑起了一堵看不见的墙,虽然近在眼前,可却仿佛天涯海角般的遥远。就连挪动脚步的勇气,都消失殆尽。 苍白着词语,惶恐无措地呼喊着,挣扎着,只为了能够唤回久远记忆中的温暖。多年的全心付出,只为了这一刻的相聚,满心以为这一次,终于不用再寻找、再追赶,终于能够重拾曾经的美好,只想要伸出手,紧紧抓牢,不让他再次从我的身旁消失。 却在就要抓住幸福的瞬间,发现这仅仅是自己不自量力的奢望。那无数次出现在梦里,让我从梦中笑醒的重逢场景,竟在这一刻破碎成虚幻 看着对面笑容依旧的少年,以及他的脚边,静静沉睡的我爱罗,虽然嘴里依然大喊着“带你回去!”,可心中,却已经痛到难以言喻。我们之间实力的差距,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我就已经察觉到了,却只能无奈哀叹,这样的我,就算要把他强行带回去,也是一种奢望。 直到,看到他俯□,轻柔地扶去我爱罗脸上的浮尘,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痛和强忍的悲伤,被我正巧看到! 我知道了,我所认识的宁次,从没有改变过。不管是淡然浅笑,还是冷酷漠然,都是我所熟悉的那个温柔善良的少年。 多年前的一天,偶然间看到你独自坐在日向家的庭院里,看着纷纷落下的樱花,那份寂寞和哀伤,以及从未在人前显现的脆弱,让我的心也不由揪紧,只想冲过去紧紧抱住你。却被你敏感地察觉后,换上一脸的无所谓,笑笑地看着我 什么时候,我才能拥有足以保护你的力量?什么时候,才能让你真正地微笑? 看到你为了救我,被佩恩打到重伤吐血,却不能冲过去帮你,我的心也仿佛被千万把利刃刺穿,钻心彻骨的痛苦,是我从没有体验过的,比绝望更加绝望的无尽深渊。 “难道,我就要这样失去你了?” 眼中只有你咳血的痛苦表情,和虚弱的样子,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一遍遍地回响着,也使我终于再次确定了自己对你不同于同伴和朋友的感情 还记得,知晓了自己的体内封印着曾经袭击村子的九尾,其他村民对我的敌意也找到了原因。虽然最后“封印之书”事件解决了,但我仍是忐忑不已,不知道宁次会怎么看待我。是否,会像其他人一样,把我当成怪物?是否,会像他对待那些不相关的人一样,淡淡地笑着走开? 我真的,很怕 “鸣人呐~一乐拉面好吃是好吃,不过你也不能总吃拉面吧?”同样是一个宁静的黄昏,从医院看完伊鲁卡老师回来,正要走进一乐拉面解决晚饭,就看到几天不见的宁次站在路边,淡淡地向我招手。 “呃!宁次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以往看到宁次,从心底涌出的开心,竟在那一刻变得让我有些无措,愣在了那里。还没做好心理打算面对他,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到。 “走吧!”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抬起头看到宁次皱了皱细长的眉,雪白的眼眸瞥了眼一乐拉面,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宁”想要伸出手拉住他,阻止住他的脚步,可伸出的手,却不知为何停在了半空。 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不远处单薄的身影仿佛渐行渐远,眼看着就要淹没在人海中,消失在我无法到达的地方,那一瞬间升起的失望和落寞,让我多年来自以为已经习惯的心,再次有了疼痛的感觉 最后,还是只剩下我一个人吗 “鸣人,你在发什么愣啊?快跟上来!要是晚了,白的料理可就没你的份了哦~”清澈空灵的声音,远远地传来,由远及近,救赎之光一般沁人心扉。 垂在身侧的手,被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一股从没感受过的温暖顺着手心蔓延至全身,让我从无尽的寂寞中,感受到了希望的光芒 到现在,我依然能够清楚地记得,当我站在人流不息的大街上,从恍惚中抬起头之时,眼前的少年,皓白雪眸之中,只倒映出我一个人的身影,笑容轻浅动人,仿佛蕴含了世间所有的美好,让人不禁感动莫名。 “宁次嗯!好!”有些空白的大脑,只能依稀分辨自己哽咽的声音。 泪水模糊之中,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生长,发芽,我却没有在意。 只想永远记住掌心的温暖,以及眼前有些模糊的,让我留恋至今的微笑 此刻,看着你恬静地躺在木叶临时搭起的帐篷里,握着一如当年般柔软雪白的手,心中,是从没有过的满足和幸福。 多年来一直追寻的羁绊,以及深藏已久的留恋,原来,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萌生在那个同样难忘的黄昏,那一个美好到永恒的微笑中 88、日向家的态度与卡卡西的利息~(已hx+增加字数版) “嘿嘿!宁次啊,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那两个老家伙就交给你了!哇哈哈哈!” 纲手一边豪迈地大笑着,嚣张地指了指帐篷外,无视了我被她拍得咳嗽不止,憋得脸上一片通红。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我想纲手早已经死了十万次了。 “切,宁次你的身体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弱啊!”察觉到我杀人的视线,纲手撇了撇嘴,收回了想要再次拍上我后背的手。 “你”黑线地由卡卡西轻抚着我的背,才从猛咳中捡回小命。使劲喘了几口气,刚要张口刺激刺激这个毫无女人味的家伙,门口似曾相识的气息,就让我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纲手显然也察觉到了门口那个徘徊的身影,疑惑地向外走了两步。待那个身影在门边露出半个白色的衣角,纲手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宁次,有你的故人来探望你”欲言又止地看着我,纲手说完这句话时,门口的人仿佛下了决定似的,缓步走了进来。 “宁次,是我”同样纯白的眼睛,漆黑的长发在脑后整齐地垂落,洁白的和服一如当年的打扮,只是面容多了些许疲惫和说不出的意味。 “你好,日向日足大人。”顿了一秒之后,再次扬起淡淡的笑容,微微点了下头,语气中没有仇恨,亦无愧疚。平淡的口吻,像是在聊着天气一般轻松,却让一旁严肃地看着这一幕的纲手松了口气。 在做好同木叶合作的打算之后,我就早已经预料到了此时的情况。回到木叶,必定会见到现任日向家主的日足。心中,也早就为这一幕料想了很多个场景,却也没想过他会如此平静地,亲自来面对我。 “你一点也没有变,不论遇到什么,都那么的冷静。但这份超出年龄的冷静,也是当年那些长老们忌惮你的原因之一”日向日足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又缓缓睁开,白眼中竟有些恍惚,仿佛在怀念着什么一样,慢慢说道。 “哦?我可以当做你是在夸我吗?”淡淡地说着,心里却着实有些无奈于他的这种说法,“不过,看来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有些疏忽了啊~太过冷静,所以招致猜忌吗?” 也许,我的性格丝毫不加掩饰,的确容易引起宗家对分家的猜忌和杀意。但即便知道这就是起因,我却也不会违背自己的心,去刻意掩饰。 而且那个时候,即便宗家长老们不首先下手除掉我,我也还是会杀了他们,离开木叶。因为,我不会容许日向分家的咒印永远烙印在我的身上,不会甘于听命日向宗家的摆布,而失去自由,失去自我。 所以,离开木叶并解除咒印,是我唯一决定踏上的道路。与任何人任何事都无关,这仅仅我生为日向宁次,必须要面对的抉择——留在木叶,听命宗家,或是叛逃木叶,获得永远的自由。 “不,就算你知道他们的想法,我想你也不会为此有任何改变!”出乎我的意料,日足肯定地摇了摇头,看着我的眼神,竟是闪烁着几分欣赏和认同。 “呵呵~日足大人来这里,想必是有什么话要说吧?”笑了笑,话锋一转,不再和他绕圈子。 “是的,有些话,我想单独跟宁次你说”说到这里,日足看了看纲手和卡卡西,有些为难地顿了顿。 “日足大人,你们慢慢谈吧,我们就先出去了。”纲手见我们没有生死相搏的苗头,点了点头,朝卡卡西挥了挥手,揪着一脸不愿意的鸣人率先走了出去,留下一串哀嚎。 “卡卡西,没事的,待会你再回来带我出去走走吧!”看到卡卡西走出去的脚步有些犹豫,知道他是对目前毫无自卫能力的我有些担心,安慰道。 “嗯,待会我回来接你,日足大人,告辞了。”卡卡西笑着看了我一眼,对日足躬了躬身,出了帐篷。 “看来你在木叶还是有很多朋友,日差看到一定会替你高兴的。”日足叹了口气,语气中竟有几分为人父的欣慰。 “也许,他会生气我离开他热爱的木叶也说不定呢~”有些莫名地看着日足,不知道我这位大伯,今天这是演的哪一出。 “你还在恨我吗?长老们死后,有一段时间我曾经以为,你会为了日差而来找我报仇,可这么多年来,却始终没有等到你来找我” 日足认真的声音,在帐篷里缓慢而坚定地响起,眼中有着不解,也有感激。站在离我的床几米远之外,定定地看着我,仿佛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找你报仇吗?为我的父亲?”无声地笑了笑,直视着他的眼睛深处,“当年的事情,我没有证据证明什么,但我相信你没有欺骗我,那个卷轴是真的。既然根本没有什么仇恨,我又为什么要报仇?我与你并没有个人仇怨。” 说完,就看到日足吃了一惊,脸上现出惊讶和不敢置信的表情。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握成拳,颤抖着不发一言。 “而那些长老们,不但一直暗暗派人监视我的行踪,更曾经数次想要暗杀我。呵呵~要不是我熟知杀手的气息,暗中把他们干掉,也许早就死了不知多少遍了~还有,他们掌握着日向一族咒印的关键,虽然我早已经研究出封赢笼中鸟’的方法,但想要化解咒印发作后的副作用,却是不可或缺他们的帮助呢~”淡淡地说着,历数着曾经的种种往事,唇角的微笑一直没有消失。 当年,随着我逐渐长大,卓越的实力在家族同辈之中罕逢敌手,在得到家族支持,得以逃离执行那些琐碎的任务同时,却也不得不承受着宗家越来越深的忌惮。 执行任务中,面对敌人正厮杀得激烈时,冷不丁从背后死角飞出的苦无或是暗器,以及周围若隐若现、潜伏已久的杀气。等到解决了所有敌人之后,再回身寻找,就再也找不到了。 类似的暗杀事件时不时地出现,刚开始时,我还会装作没有发觉,趁机甩掉他们。可越来越密集的暗杀,和身边越来越多的视线,让我忍无可忍,凡是被我发现的杀手,全部都出手留下。而跟踪的眼线,也会打晕后扔到街上 “对于长老们的所作所为,我感到抱歉,是宗家对不起你”日足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之后,顿了顿,缓慢而坚定地向前走了过来。 “虽然到了现在有些迟,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原谅日向家。”说着,平稳地跪了下去,一如当年的中忍考试后,他拿出卷轴之时。 “日足大人,你不必如此,当年的事,我从没想过追究什么,一切都随着长老们的死而消散了,”伸出双手扶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了他的动作,“而且,说不定我和木叶能够成为盟友,到时候,对付晓,还需要日向家族的帮助。” 日向日足缓慢直起身,一向严肃坚韧的脸上,惭愧,歉疚,感慨,激动等等的神色,一一闪过。再次看向我的眼神,少了几分肃然,反之,却多了几分身为伯父的慈爱 微笑着目送日足走出去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感到莫名地轻松了几分。 本来,来木叶之前曾设想过的日足和宗家的刁难、仇恨,甚至是逼问我封印“笼中鸟”的方法,竟然都没有出现! 如果是从前的我,对于宗家在我当年离开木叶时发动“笼中鸟”一事,必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但如今,不知何时我的心中,再没有了曾经在心底深处狂乱不休的戾气,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平静和安宁。 曾经对火影世界的和平抱持着无所谓态度的我,竟也开始思考起了那个一直贯穿火影忍者漫画中的词汇——和平。 呵呵~如果以前会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一定会嗤之以鼻地轻笑着走开吧 “宁次你真是像纲手大人说的那样,看来日向家再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怨言和不满了啊~” 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无良上忍旗木卡卡西眯了眯眼睛,伸出一手替我遮挡住了炙热的阳光,另一手环着我的肩,笑得没心没肺。 “嗯?难道你有什么意见吗~”不满地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往更深的地方钻进去。同时威胁性地在他的腰间扭了一把,疼得这家伙呲牙裂嘴,抽气不断。 “没有”苦笑着抓住我的手,无奈的语气让我不由有些怀念。 貌似,从前我们之间相处的时光又回来了的错觉,让我不禁一愣,呆呆地瞅着他的笑容,不由有些感慨。 “看什么呢?我是不是太英俊了,把你迷倒了呢?哼哼~这些年我可是拒绝了无数追我的美女啊~唉!现在想想,真有些可惜了!”卡卡西自恋地摸了摸此时没有带上面罩的俊脸,一脸的自得和惋惜。 “美女?追你这个单身老男人?”撇了撇嘴,抓住他在我胸前不老实的大手,恼羞成怒之余,毫不留情地出言讽刺! “呃!还不是为了等你”卡卡西那颗处男心,好像是被深深地刺激到了。愣了半天,满脸无奈加无助地看了看我,一副“饶了我吧”的样子,垂头丧气地没了马蚤扰我的精神。 “呵呵~我看,就只有我一个人肯收下你啊~”无意中貌似听到了某人的表白,心里着实有些甜蜜。嬉笑着在他怀里转过身正对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细细地端详,手指描绘着他的掩藏多年的美好唇线。 “真的要收下我?”尚自沉浸在喜悦中,没有察觉出他低沉下来的嗓音,渐渐蒙上情欲的异色双眼,以及轻轻攀上我腰间的双手,“独自孤单地等了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7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7部分阅读 攘苏饷炊嗄辏芨萌梦蚁仁盏憷桑俊?br /gt; “哼哼~那要看你的表现唔唔!”正说得得意,却在刚刚的眨眼之间,感觉到嘴唇覆上了一层温润,还没出口的话被直接堵在了嘴里。 只来得及发出几声毫无意义的挣扎,身体就被身后的手紧紧地束缚住,另一只温暖的大手,在我的脸颊上,极近怜爱地缓缓轻抚着。 暗叹了口气,放弃了无用的挣扎。心中,对卡卡西几年来的等待其实是十分愧疚和心痛的,不由得想要对他好一些,再好一些。 这样想着,面对他炙热的吻,用着我十分不熟练的技巧,渐渐开始回应着他。虽然很生涩,明显感到他吃了一惊之后,继而掩不住的喜悦心情在更加火热的吻中,表露无遗。 就在我有些沉醉于这个吻之中的时候,却感到刚才还在我脸颊摩挲的那只大手,不知何时竟解开了绑着和服的腰带,滑到了小腹之下 ~~~~~~~~~~~~~~~~~~~~~~~~想要xxoo被hx部分请留下邮箱~~~~~~~~~~~~~~~~~~~~~~~~~~~~ 烈日当空,骄阳似火般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热度,毫无保留地用炙热的火舌烘烤着大地。艳阳把不时吹过的微风,也染上了丝丝暖意,轻柔地拂过茂密的林间。 木叶周边的百年森林,棵棵粗壮的树干无声地描述着此地的古老和悠久,葱翠欲滴的树叶们,被风吹过后发出“沙沙”的声音,彷如一首轻柔悠扬的曲调,不时回荡在无人的森林。悠闲的鸟儿们,落在枝头上安静地晒着太阳。 树林里宁静的午后,令所有身处其中的人,都不由得忘记了烦恼和忧愁,只想好好地享受这悠然地时光 可惜,如此闲适的午后,我却不得不承受面前这家伙无穷无尽的掠夺,和他的大手肆无忌惮的爱抚 浑身的肌肤在卡卡西火热手掌的抚摸下,温度有越来越升高的趋势。头也昏昏沉沉的,只感到天与地之间的所有,都尽皆蒙上了一层模糊的雾气,在眼前缭绕不散。 “卡卡西不要嗯”张开口想要拒绝他的进一步侵略,可说出的话,听起来却好似满含着让我无地自容的娇柔,和控制不住溢出的呻吟。想要连贯地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最后散落消失不见。 “宁次,我想要你” “我喜欢你你呢?喜欢我吗” “知道吗?很久以前我就开始喜欢你了” 耳边,尚能够模糊地听到一把充满磁性和慵懒的声线,在不停地诱惑着,鼓动着,冲击着我最后的理智。 从没有自任何人口中听过的情话,充满着无尽的爱恋和占有欲,和着温柔的轻抚,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我的防线。 仿佛地狱中盛开的罂粟花一般,让人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毒药,却又欲罢不能地想要再多看一眼这绝美的风景。心甘情愿地坠入瑰丽的陷阱,直到中毒身陨,都还念念不忘那一刹那间,绽放而出的绝代风华 “嗯?这个时候,竟然还会有人吗”就在我颤抖不止地求饶无果,即将绝望之时,卡卡西竟然停下了攻城略地的大手,并不快速,但却没有任何犹豫地退了出来。喃喃地说着什么,语气中尽是不爽和惋惜。 “谁?”迷蒙之中,断断续续地听到几句只言片语,但我却从他的表情中判断出了有人靠近,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句,任由卡卡西帮我整理凌乱的和服。 没等卡卡西把我抱离他的身上,远处的树林里传来一个,仿佛压抑着满腔愤怒的声音,少年的嗓音由于怒火而有些低沉,使得这个声音更像是九幽之地传来的召唤 ,让人不敢去想象即将到来的暴怒 “你们在做什么!!” 89、碰撞与抉择~ 随着这一个声音的传出,原本因为盛夏的午后,而有些窒闷的树林,竟也因此而降低了几度!属于火的灼热感仿佛轰然爆发一般地侵袭而来,刹那间的变化迅疾得令人不由心中发慌。 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我,竟被这句蕴含着暴怒的话中那熟悉的音色所惊醒,禁不住浑身猛地一颤,在思维运转之前,身体就已经行动了起来。迅速地从卡卡西身上跃起,翻身落地后,身上原本有些凌乱的和服已经是平整如新。 当脚下踏实了地面之后,才从有些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熨帖如初的衣服,再看了看十米外呆坐在原地傻傻地瞅着我发呆的卡卡西,一抹苦笑,不知不觉地攀上脸颊。 茂密的树丛后,慢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黑色的装束,衬得俊秀的面容愈发的唇红齿白,漆黑的眼眸宛如星子般熠熠生辉,薄唇抿出一丝不满的色彩。此时,那双令星空也为之暗淡的眼睛,正紧紧地看着缓缓站起,悠然拍着身上尘土的卡卡西,剑眉紧皱,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正是本应在秘密基地中陪同鼬养伤的佐助! “哼哼~宁次大人,看来你在木叶还是很受欢迎的嘛~”正在我深吸一口气,迈出一步打算上前向佐助坦白我和卡卡西之间明朗化的关系,承担他或是愤怒质问,或是伤心不甘的暴风雨之时,耳中传来的漠然中带着丝丝狡诈的声音,生生地让我停止了脚步。 “佐助啊,我们好像是白担心了呢~”随着“沙沙”的声响,又一道身影从树后缓步走出,没有了碍事的厚底眼镜,此时那双暗灰色的眸子中,不时划过的丝丝不善的狡诈神色,却更加明显,彷如盯住猎物的毒蛇一般,让人从脚底凉到头顶。 “兜?你也来了啊呵呵,只有你们俩了吧?”才迈出的一只脚悄悄收了回来,一边强装镇定淡淡地笑着,眼角却早已找准了木叶所在的方向。 “宁次大人,如果你是想回木叶的话,我们可以陪你同去。”仿佛是看出了我脚底抹油的打算,兜跨出一步,隐隐挡住了那个方向,脸上的表情要多亲切就有多亲切,好像拿着糖果想要分给小朋友的邻家大哥哥。 看着这样的他,在这烈日烘烤的日子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那张明媚亲切的笑脸,让我不由得想起,在我前些日子在秘密基地卧床养伤时,兜拿着一碗碗苦的要命的药走到我床前的表情 说不出什么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再也不仅仅是曾经主从的关系,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渐渐的,有些什么东西在悄悄的改变。 曾经对我言听计从,不敢丝毫有违的兜,称得上是我的得力助手。虽然那次对于鼬,他似乎有着我所难以明白的忌惮和敌意,但正如当初他所言,他并没有“出卖我”,也没有真正对鼬造成什么伤害,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我竟那样放过了他。 而原本让我有着完全掌控感觉的兜,竟也在不知不觉间在我的心里占据了某个位置,让我时常忘记了我上司的身份,成了这位恐怖医师手里不老实的病人,被他种种办法整治得乖乖听话,以至于他的眼中一闪过算计的神色,我的嘴里就发苦,曾经喝过的哭死人的药好像全部再喝了一遍 “不过”兜转而也看向了已经走到我身边的卡卡西,眼中的笑容顿时消失,只留嘴角一丝邪邪的笑,“我很好奇啊~旗木卡卡西,你们刚才,究竟是在做什么?” “这个嘛,我们在研究人体构造,嗯,就是这样!”就在我刚想张口瞎扯几句,躲过这场无妄之灾之时,身旁卡卡西慵懒的声线传出,随之,一只大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肩上,“是吧,宁次?”轻松地笑着问道,可脸却是依然面对着佐助和兜。 “”无语地抬头望着面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我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内心的感觉了。 “你们什么时候。”从开始之后就再没有开口的佐助,此时紧盯着卡卡西的脸,审视了许久之后,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静静地看着我,没头没脑地扔出了这么一句话。可我和卡卡西却都听懂了其中的意思。 “佐助我”面对佐助漆黑的眼眸中射出的痛苦和无奈,我的心,仿佛被紧紧揪着,疼得快要窒息,深深的歉意潮水般涌了上来,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苦涩不已。 曾经想象中,面对佐助时所要承受的怒火和责骂,却完全没有出现。反而,对面安静得出奇的少年,脸上无法掩饰的伤痛和隐隐的不甘,令我无地自容,对自己的贪心和在这方面的优柔寡断自责着,竟对自己都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失望! 没想到,现在我才发觉,自己竟然会是那种处处留情,朝三暮四的人 我仿若无事地享受着来自他们无微不至的关心,以及给我带来的温暖,从没有真正爱过的我,难以抗拒这种美好的柔情,对他们每一个走进我心中的人,都无法割舍。可是,我却忽略了,我只有一个人,可他们不但每一个都爱得专一而深沉,而且,每一人,都是叱咤忍界的一时人杰! 这样的我,用什么回报他们的专情,还有什么值得他们这样付出? 视线在佐助和兜的脸上巡过,再看看身边站的笔直的卡卡西,默默地低下了头,再也无法说出什么。因为,任凭我舌绽莲花,也无法掩饰那名为“滥情”的事实,我的心,也不允许我做出任何再次伤害他们的举动 这样想着,脑海中不断出现的熟悉的诸多面孔,以及和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难忘的话语,过电影般一遍遍重放着。无言的关怀,温柔的笑意,默默的付出,孤独的等待汹涌的感情和难以抉择的痛苦在心头挣扎不休,那些曾经令我心动不已的画面和耳边回荡的话语,此时却仿佛要冲破我的脑袋似的,让我头痛欲裂,呼吸也感到有些窒闷 “让我来说吧,宁次。”恍惚间,感到肩头上的那只手轻轻把我身体一带,面前多了一个高大的背影,有些模糊的墨绿色的木叶忍者服饰映入眼帘。 “如果要说的话,就是从宁次离开木叶前,我们还是共同执行任务的同伴的那时呵呵,应该比你们大多数人都要早吧?只不过,宁次应该是不久前才知晓的罢了。”说着,不理对面二人的反应,兀自无奈地摇了摇头,貌似是在惋惜时运不济似的。 “唉!佐助,看来你们还没有面对现实啊~你不会以为,你只有我一个对手吧?!而且,希望你们不要再为难宁次了!”刚才还懒懒散散的声音,话锋一转,竟充斥着凌厉的警告,挑衅一般地说出,令得对面两人表情一变! “!宁次!”“宁次你怎么了!”耳边,仿佛遥远的时空中传来的几道惊呼声,充满了恐惧和心痛般,让我心中再度一痛:这样的我,竟然又让他们感到了痛苦吗? 之后,只感到天空晃了几晃,突然暗了下来,天与地仿佛回到了亘古之前,天地不分,纠缠在一起,就连刚刚还灼热的阳光也消失无踪。模糊的视线中,最后只看到了几张惊恐中伴着心痛的面孔 “” “还没有醒吗?” “宁次他怎么样了?” “佐助!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冷静点,鸣人!” “纲手大人,为什么他会突然昏过去?” 从黑暗中醒来,还没睁开眼睛,耳畔就听到几个熟悉不已的声音,在焦急地询问着,身上刚才透进的一丝冰凉的感觉,也立马消失,温暖的被子再次盖在了身上。 听到这几个声音,就知道是佐助他们,甚至,还参杂着鸣人强忍着怒气的质问。犹豫着,虽然非常不想在这个时候就面对他们,但又不想他们再担心下去。生平第一次,产生了希望自己不要醒来的愿望。 “啊!宁次!你醒了?”不出我所料,一阵风刮过,放在被子外的手,被紧紧握住,鸣人的声音中满是欢喜,打着嗓门在我耳边猛叫着,发泄着担忧的情绪,却让我几乎再次晕过去。 “宁次,感觉怎么样?”兜伸出手覆盖在我的胸口,淡蓝色的查克拉出现在掌心,缓缓疏导着我的经脉,晕眩的感觉渐渐消失殆尽。 佐助走到了我的床前,低着头,眼中划过深深的自责,“宁次,对不起,都是我” “不,是我”卡卡西也走上一步,紧紧看着我,仅露出的一只银灰色的眼眸,满溢着担心和后怕。 “安静!!病人需要的是休息!”一阵更大的嗓门在床边咆哮而出,宛如龙卷风一般扫荡了整个帐篷,纷乱的空间顿时悄然无声。 在被子里抬起头,看到棚顶也仿佛晃了几下,再看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只有纲手威风凛凛地掐腰而立,脑袋不由有些黑线,再次往被子里缩了缩。 “宁次,说吧,为什么伤还没好就跑出去晒太阳?嗯?”颇具威严地扫视了一圈,确定所有人都没有反抗的勇气之后,视线锁定在了我的身上,几个大大的“井”字出现在纲手脑门上。 “呃卡卡西”出于医患间天生的气势上的差距,我瞬间就感到了难以抵抗巨大的压力。果断地转头,看向再次戴上面罩的卡卡西,毫不犹豫地选择出卖同志。 “嗯?呃纲手大人,请听我说,这个,那个,其实是”卡卡西被纲手审犯人似的眼神牢牢盯住,无奈地挠着头,组织着措辞,却被纲手一步步进逼得不断后退,眼看着快要出帐篷了。 “宁次需要好好休息,你们这些家伙,统统都给我出去!”手一挥,在纲手的怒瞪中,众人纷纷恋恋不舍地磨蹭了出去。 在佐助经过她身边时,纲手看了我一眼,继而说道:“宇智波佐助,音影大人,请你们跟我来一趟,有些事木叶需要向你们确认一下。“ 原本站在我身边没有丝毫离开打算的兜眨了下眼睛,看向了我,在得到我的点头默许之后,同佐助一起走了出去。 纲手却没有立刻离去,在目送所有人出去之后,她转过身,皱紧了眉,正当我以为她又要发作时,却收到她意味深长的眼神,视线在我盖着被子的全身上下逡巡一遍后,眼中竟像是闪过一丝笑意,接下来说出的话,让我差点再次晕厥! “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复原,不适合做唉!年轻人就是不爱惜身体啊~”说完摇了摇头,大踏步走了出去。 “”空荡荡的帐篷里,只留下呆愣住的我,望着门帘怔怔发愣。 猛地,脑海中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不敢置信地缓缓掀开被子,露出里面,因为我的昏倒而使卡卡西他们抱住我狂奔回木叶因而再次弄乱的,大敞着领口,裸露着白皙胸膛的和服,脑袋竟似乎有了一瞬间的停滞! 低下头,只见雪白细腻的胸膛和光滑的小腹上,十几枚嫣红的痕迹凌乱地分布其上。仿佛是在皑皑白雪之上盛开着的绝色红花,又仿佛是在牛奶中放如了十几颗小草莓,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地品尝其中滋味。 “卡卡西!!” 空旷的帐篷内,只留一声饱含着无尽愤怒,却又有些虚弱的低吼,久久回荡 90、卡卡西番外~ 清早的第一缕阳光,毫无遮挡地撒进木叶为上忍们提供的公寓中,为独居的寂寞增添了一丝暖意。高大的穿衣镜,也共鸣般地折射出丝丝柔和的反光。 镜中之人,双色的眼眸不再昏昏沉沉,正视着此时最真实的自己,一只银灰得彷如星空,一只猩红得好似无尽的血渊。 直挺的鼻梁下,淡色的嘴唇,线条完美得无可挑剔。常年遮盖的脸部肌肤,光滑白皙,配上两只异色的眸子,衬得本就略为妖娆秀气的外表,更加显得妖异非常。 那只血色的眼睛上,一道明显的伤痕像是划过夜空的闪电般,为姣好的面容增添了些须狰狞的印记,无言地诉说着其主人所经历过的艰险和痛苦,但却仍旧无法掩盖这张脸所展现出的妖媚的绝色。 镜子里的青年伸出一只手,轻抚着一直遮掩在面罩下的,线条柔和的脸。两道剑眉微微一皱,顿时一股凌厉的锋锐之色显现而出,双色的眼眸中让人无法忽视的英气若隐若现,立马冲淡了这张脸上的温柔气质。 这张脸,曾经引得忍者学校的女生们为之疯狂,为之趋之若鹜,就连老师们在看到它时,都仿佛带着几分宠溺的神色。甚至,走在无人认识的街上,都能够迅速成为耀眼的存在。忍者本应具备的谨慎低调,在这张面容之下,彻底的没了效果。 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也得到大多数人好感的同时,却也掩盖了少时无数次挥洒汗水所得到的强大实力。 最后,无奈的少年,不得不遮住原本的秀美面容,踏上了以最真实的实力,赢得只属于强者的尊重之路。 “木叶第一技师旗木卡卡西”,成为了各忍者村重点关注榜上,赫赫有名的存在,震慑着妄图打木叶主意的宵小们。 无奈地暗叹一声,对于自己的外表,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青年揉乱了自己不时闪着银亮色泽的短发,刚刚睁开的双眼再次变得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拉上面罩,拽下护额遮住那只写轮眼,揣上新出的《亲热天堂限量版》,木叶第一技师旗木卡卡西,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不过,看来还是和昨天没什么两样啊,不,和前天,大前天都没什么两样 “唉~卡卡西,原来你已经起来啦”少年的声音柔软而清澈,像是初春叮咚作响的泉水,轻轻流进寂静的房间,为这间单身男人的公寓增添了几丝明媚温暖的气息。 然而,这道声音之中所蕴含的浓浓的失望之情,却也毫不掩饰。一如昨天、前天,以及最近的很多个早晨一般。 “宁次啊~你每天都起这么早啊!”卡卡西翻了翻眼皮,一脸无奈地看着窗台上斜坐着的少年,对他近日来对于自己表现出的“热情”,不禁有些头疼。 日向宁次,木叶有史以来屈指可数的天才之一。以五岁之龄成为下忍,并在之后的任务中,单人处决了背叛的两名同为下忍的队友,解救了雪之国的大名。使得作为水之国附属国的雪之国,在这之后与火之国,建立起了长期的贸易往来。 当年,初次听闻一个五岁的孩子,竟然能够如此杀伐果断地处死曾经朝夕相处的队友之时,说实话,卡卡西的确惊诧不已。 先不论那个一直被称作天才的孩子的实力如何,单单是那份冷酷凌厉,就连在战场上征战多年的有经验的忍者们,也多有不及。 不过,就算再怎么厉害,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向同伴挥刀,想来,怎么也不会是一件快乐的事吧,那之后留下些阴影,也是可以理解的——在听说他不再参加小队任务,而是在家里专心修炼之后,卡卡西就是这么想的——小鬼,毕竟还是小鬼,不论他天赋有多么的出众。 而那之后的几年,他也一直没有接触到这个,传说是“日向家百年才出一个”的天才少年,直到几乎把这件事淡忘 “哦?卡卡西你来了啊!此次任务,我准备编入你们小队的忍者,叫做日向宁次。别看他年龄小,可是已经有了接近上忍的实力啊!啊哈哈哈哈!” 收到三代大人的传讯,听他说过要给这次任务添加预备人手的卡卡西,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那个传说中的少年天才。看着三代大人仿佛发现什么宝藏似的笑容,还没等他消化完毕这个消息,本应空无一人的身后,就传来一个清澈稚嫩的声音。 “呵呵~你好,卡卡西前辈,我叫日向宁次,这次任务还请多多指教。”本该动人的孩童嗓音,这一瞬间却使他不由得吃惊不已! 进入火影办公室之时,明明除了坐在窗边的火影没有发觉任何气息!而且,在他进来后,明明已经关上了门那么就是说,他一直都在这个房间里? 果然,真是可怕的隐藏能力啊!日向宁次吗,你果然非同寻常 那年,那个孩子只有八岁,就已经能够和那些由中忍和上忍们组成的小队,共同执行任务了。卡卡西原先对这个柔弱稚嫩,却总是微笑着的少年所有的担心,都在亲眼见他毫不犹豫地割断敌方一名中忍的脖子时,彻底消失。 那份就连有多年经验的忍者都无法轻易拥有的冷静和果断,以及仿佛对任何对手都能够轻松面对的自信,使所有人都不得不认同他,相信他,甚至,依靠他。 多次和宁次执行任务,两人渐渐熟悉起来。对于这个不论面对任何人或事,即便是濒临死亡的威胁,都丝毫不变淡然笑容的少年,独身多年,除了一本小黄书就再也没什么业余爱好的无良上忍旗木卡卡西,竟在不知不觉间,渐渐产生了些许不同于工作伙伴之间的兴趣。 也许只因为他还是个孩子,却拥有超出常人的才能吧——那时卡卡西每次对自己的心态产生疑惑时,总是这样暗自对自己解释着。 不知什么时候起,宁次似乎开始对卡卡西总是带着面罩这件事,抱有相当的关心,说是执着也丝毫不为过。 虽然对于他经常在一大早上,悄悄坐等在自己的窗边,想要偷看他起床时的脸有些郁闷,不过,鉴于多年来的了解,卡卡西却知道,自己能够让这个少年在这段时间里,能够对某个人或某件事,一直怀着这份不同于他平日淡漠表现的兴趣,是件多么的难得的事。 不过,一直在众人面前表现神秘的卡卡西,却对于不知哪天早上突然间醒来后,看到自家窗台上,一位默然无语的少年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脸这种挑战心理承受能力的景象,而郁闷不已 “喂,卡卡西,想什么呢?快走吧,今天起,我就要和今年毕业的下忍一起,编入你的班级了。你说,我要不要也叫你‘卡卡西老师’啊?” 再次无奈地暗叹一声,收回了思绪,面前的少年,纯白的眼中笑意盈盈,看向卡卡西的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可是却被那丝毫也听不出诚意的语气所出卖。 “嘛~还是叫我‘卡卡西’吧,听说新成员中有两个是你的朋友?”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本能地不想听到从他的口中说出这种,仿佛是在无声地划清他们之间年龄差距的称呼,卡卡西状似无意地转移话题。 “嗯,是啊~佐助嘛,宇智波家的天才,唯一幸存者;而鸣人,三代应该已经交代过了吧?呵呵~和他们俩在一个班,以后的任务应该不会无聊了啊~” 伸出一指轻点着柔软的粉唇,面前的少年在提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脸上一贯淡淡的给人无形间距离感的微笑,此时竟彷如冰雪融化般灿烂美好,雪眸中不经意间闪过的一丝温柔和期待。 听到这里,卡卡西眼中原本泛起的迷离神色一凝,银灰色的瞳孔中快速划过的一道流光,一闪即逝,没有吸引对面正想象着未来日子的少年的发觉。 “是啊,看来会很有趣呢~”眯起了眼睛,卡卡西笑嘻嘻地应道,“不过,没想到宁次在木叶竟然也会有同龄的朋友,真是意外啊~” 正当卡卡西心里暗自猜测着自己这种突然冒出的不爽感觉是什么之时,对面少年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伴着天使般的微笑,说出的话却令得他的笑容瞬间僵硬:“……卡卡西,有人跟你说过,你笑起来的样子很欠扁吗?” 看着窗台上的少年眼中得逞的神色,无奈地又一次叹了口气,慵懒的表情下,他却隐约感觉到,似乎,已经有些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着,又有什么,仿佛已经逃出了他的掌控 …… “卡卡西,我去追佐助他们,这里就交给你们了。”纷乱的环境下,四周的打斗声接连不断,下忍考试最后一场的考场看台上,少年熟悉的声线,仿佛穿透了空间的束缚,轻柔地传来,却让本应全神贯注对敌的卡卡西不由得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转身,就看到少年纤细的背影。柔顺的长发,用一根纯白的丝带束在脑后,颈部雪白的肌肤和美好的线条若隐若现,长刀斜背在后,衬得整个柔和的线条显出几分坚毅强大。 站在看台外墙上破开的洞口,少年熟悉的身影竟好像充满了难言的决绝,和淡淡的不舍。这一刻,卡卡西竟有一种,他是否会就这样消失,再也不见的错觉。 “宁次…” 忍不住上前一步,卡卡西张开口,想要喊回少年迈出的脚步,想要留下他坚定的身影。可出口的声音,却像是自言自语般的低沉,其中所蕴含的失落和伤感,使得他的心不由得轻颤了一下,为自己此时的想法而有些不敢置信。 “什么事,卡卡西?”少年转过头,若无其事地轻笑着,雪色的眼瞳眨了眨,以前所未有的认真神情,看向欲言又止的卡卡西。 压下自己荒唐的想法,卡卡西即将出口的挽留,却在接触到对面那双眼眸中的陌生时,再也说不出了。 对面,那双让他迷恋不已的眸子,在少年回身的一瞬间,仿佛已经化作了真正的冰雪一般,冷淡,漠然。虽然那一丝冰冷一闪即逝,快得逃过了周围所有上忍的眼睛,但却被一直紧紧注视着他的卡卡西尽收眼底! 这种陌生的眼神,仿佛所有站在他对面的人,都不曾真正进入过他的视线、仿佛所有人在他的生命中,都只不过是一群过客,匆匆一别,再也不见。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下一秒,那双诱人的眸子就又换上了众人熟悉的温和,但卡卡西却感到,自己仿佛是不经意间看到了少年的另外一面,隐藏在温柔淡然表象下的另一面…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仿佛看清了卡卡西脸上的不舍,和眼中不自觉间浮现的受伤,少年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温柔的声线一如既往,但语气中却难掩那抹淡淡的歉意。 说完,雪色的眼眸一黯,快速地转过身,顿了顿,消失在原地。 如果卡卡西那时候就知道,那将是他们为之分别了多年的最后一次见面的话,他定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留住那个人。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至今他还清晰地记得,当面对佩恩的炮弹的那一刻,本来打定主意牺牲自己保护木叶的那个瞬间,多年来被懒散的外表所掩盖的孤独的心,在忆起曾经生命中最快乐却也让他在每每回忆起来,都能够感觉到无尽痛苦的时光时,苦涩的回忆,在这一刹那竟不由得泛起丝丝甜蜜。 宁次,如果我就此死掉的话,你的视线,是否会在我身上再次停留? 是否,当轻吟着我的名字的时候,你不再只会是用你那淡淡的声线,将我渴望的心推拒在千里之外? 是否,会在你的心中,留下只属于我的印记…… “卡卡西,你在出什么神啊?是不是和我呆在一起让你感到很闷呐~” 美好却又酸涩的画面渐渐模糊,耳畔,清澈好听的声音带着无比郁闷和压抑的语气,轻柔地响起,让不自觉间沉浸在往昔回忆中的卡卡西愣了一下,眨了眨异色的双眸,眼前的少年不满的表情进入了视线。 一如回忆的画面,吹弹可破的柔腻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莹莹的雪色。纯白到几近透明的大大眼眸,不变的淡淡笑意中,是毫不掩饰的懊恼,眨动间,温柔中不经意划过的危险气息,纯洁中透着丝丝神秘,令人不禁沉沦其间,无法自拔。淡粉色的唇,水润饱满得像两瓣樱桃般,开合间仿佛是在诱惑人上前细细品尝… 妖异的双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容,薄唇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感受着脸颊上,被微风吹起的黑色长发的轻抚,满足地闭上眼,叹息了一声。 心中,长久以来被一个人的孤单寂寞,和无数次的离别,吞噬得千疮百孔的心,在这一刻,仿佛终于被牢牢地塞满。 带土,老师,玲…父亲…我终于找到了此生最重要的人了… 亲眼看见父亲倒在自己脚下,由于自己的迟疑而间接死去的带土,以及,没能拯救的玲… 从少时起,就一直徘徊在梦境中的愧疚和痛苦,被他深深地藏在不羁的外表之下,午夜梦回,黑暗中一个人的房间中,那汹涌袭来的痛苦,曾经令得他几乎无法喘息。 多年来,一直缠绕在他的心底,压抑得几近崩溃,却无人诉说。孤独的心,漂泊着,游荡着,没有归属。 睁开双眼,眼前的少年,虽然仍旧为自己的心不在焉恼怒不已,但却仿佛感到了自己的伤感,坐在自己怀中静静地等待着。看向自己的眼中,担心关切一览无遗。心底,从未有过的满足,竟是那样的真切! “只是想到,这些年你竟然好像是没什么变化,有点吃惊罢了。看看鸣人他们,你和他们站一起,简直像个女孩子啊~”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地扩大,两手在少年全身抚摸着,为他的瘦弱而担心不已。 “你…柔拳!!”含怒喊出的声音突地发出,随后只听得树林里一阵“沙沙—哐当”的响声弥漫,木叶特别上忍旗木卡卡西飞出十几米远,在激起一片尘土飞扬之后,翻滚着仰躺在地,直挺挺地再没了动静。 “卡卡西,别装了,快起来吧~”脚步声渐近,灵动的嗓音带出不屑的语调,格外的好听。 “…哼!虽然我下手狠了点,不过木叶技师应该没这么没用吧?”顿了一阵,少年的声音再次在上方响起。这回,却隐约有了几分的不确定,和掩饰的很好的担心。 “…卡卡西?卡……卡卡西?!” 啜喏着试探地轻声呼唤着,话没说完,少年就紧张不已地俯□,细细地查看着卡卡西的脸,想从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出些须端倪,却在发觉那张脸上的苍白之色后,焦急地大声呼唤着他的名字,语气中的心痛和害怕令所有听者都忍不住心中一痛。 下一秒,一只小巧而白皙的手掌伸了过来,上面淡蓝色的查克拉隐约可见。这是兜交给宁次的,用查克拉来查看体内伤情,并进行治疗的方法。一旦与身体接触,施术者就能够清晰地了解患者的受伤状况。 “!嗯…宁次…”痛苦地轻哼了一声,卡卡西缓缓睁开双眼,紧捂住被一掌拍中的胸口,靠着身后的大树缓缓坐了起来。那里,树干上一个深深的坑,正兀自冒着剧烈撞击和摩擦后产生的白烟。 “不要紧,我没事的…”异色的双眸迷茫又有些虚弱地看向身前的少年,使得对方在松了口气之后,缓缓收回了手。 “你…真的…”审视着地上的无良上忍,考虑到这家伙过往的种种劣行,少年雪白的眸子里尽是怀疑和不确定。却在对方仿佛强忍痛苦般紧紧皱起眉头后,认命似的叹了口气,伸出不带查克拉的手,缓缓替他揉着伤处。 “宁次,我的…医药费…”银色和血红的眸子眨了眨,快速闪过一丝狡黠的色彩,火影候选人旗木卡卡西仿佛伤情加重地咳了两下,声音愈发虚弱下去。 “什么?”对面的少年心痛地皱了下眉,把脑袋贴近卡卡西的嘴边,想要听清他在伤的这么重的情况下,挣扎地说出的到底是什么。 却没想到,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之余,一只有力的大手猛地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了过来。尚未搞清状况的少年只来得及瞪大了纯白的眼眸,看着面前那张魅惑的脸渐渐放大,愣愣的再没了反应。 “唔唔…!!” 无人的丛林上空,清脆的鸟鸣声划过宁静高远的蓝天。微风拂过树叶,留下“沙沙”的清唱,为林中时隐时现的喘息和挣扎声,谱出一曲引人遐想的诱人美景…… 91、木叶二三事与危险的诱惑~ 火之国,木叶。 原本在众多忍者村之中,最为繁华热闹的木叶村所在的地带,大战之后的破败废墟,此时早已变成了连成片的一顶顶硕大的帐篷。 人们在帐篷和瓦砾间之间来回穿梭着,忙着在一片虚无上,重建自己的家园。他们的脸上,虽然不时会闪过沮丧和无奈,但每当回首仰望木叶火影岩上,那一幅幅历代火影的头像之时,眼中的希望之光,就会再次燃起,埋头再次投入辛苦的工作之中。 经历了战事洗礼的木叶,再一次重新回到了起点,向着前方迈进。 悠闲地漫步在帐篷之间的空地上,无视身后两个家伙从那天起,就没有再断过的争吵,不时抬头仰望高远的天空,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慨自己的重获新生。 自从兜和佐助来到木叶,纲手为我那天中暑昏倒而把所有相关人等都训了一遍之后,我就被像囚犯一样地监管了起来。 不但不能离开帐篷,生怕我被风吹跑、中暑晕倒,就连下地走几步路,都是在几双眼睛的牢牢监控之下。那种仿佛被天敌紧紧锁定的视线,对于对视线极度敏感的我来说,简直如芒在背,没走几步,就不得不讪讪地爬回床上,老实呆着去了…… 更甚者,前些日子,纲手离开木叶参加忍界为对抗斑而召开的“五影大会”之后,我的治疗就全权交给了“音影大人”药师兜。 每天,唯一的盼望就是“希望今天,兜不要再端着一碗浓浓的苦药走进来了”。可惜,每天,我都会失望。而每当被兜抓在怀里,往我嘴里灌药的时候,就是我最绝望的时候。 万分庆幸的是,最近由于我的状况好了不少,兜就常常被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等木叶高层拉去,商讨音忍村与木叶合作的具体事宜。而看在我乖乖听话,又有专人看护的份上,兜竟破天荒地放我出来,在四周逛逛。 “啊啊~活着真好啊~”找了处靠近帐篷群的小溪边坐下,深吸了一口蕴含着花草香味的空气,连日来的沉闷一扫而光。 “宁次,你累了么?这里的太阳真是太烈了!”还没等我感慨完,佐助关心地走上几步,站在了我的身边。抬眼看了看木叶一?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8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8部分阅读 一如既往的娇艳烈日,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满,仿佛是在埋怨这太阳为何这么不识趣一般。 说完,又向我身边靠了靠,伸出一只手在半空,为我遮挡住了射向我眼睛的刺眼光线。另一手自然而然地轻轻搭在我的肩上,把我半环在他的怀里。 “呵呵~没什么,只是闷在帐篷里太久了,有些感慨而已。”看到他这难得一见的属于少年人的表情,不禁笑了出来,边笑边拉着他的袖子,让他也坐在溪边的大石上。 “喂!你这家伙,不要这么靠近宁次!”话刚出口,就听到一道混合着不甘和愤怒的吼声,响起在身旁。 抬起头,橘色的身影大踏步地走了过来,一双蔚蓝色的猫眼,紧紧盯着佐助,仿佛要冒出火来了。远看,就像是一只浑身的毛都扎起的橘色大猫,正危险地盯着抢夺自己食物的对手。 “哼!你一点都没变啊,还是这么吵。”佐助脸上好不容易才现出的温柔表情,瞬间沉了下来。 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凑到我另一边的鸣人,不爽地回道,眼里的挑衅意味浓烈。搭在我肩上的手却是一翻,在我的背后一揽,我的身子顿时倒向他的胸膛。 “你!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也还是这么让人火大!!”鸣人气得咬牙切齿,原本经历了几番变故而变得有些沉稳的气质顿时飞走,强忍着挥拳的怒气,一伸手一拽,我的身体又向着他那一边靠了过去,被鸣人顺势一搂,竟就这样趴进了他的怀里! 一阵有些陌生,却又让人怀念的气息扑面而来。被鸣人的双臂牢牢禁锢着圈在怀中,尚有些晕头转向,不知所谓之时,空气中激起的战意,却让我有些恍然,不禁又是头痛不已。 “放手!”佐助的脸立马一冷,随着这句话,凌厉的气息瞬间涌了出来,徘徊在周围。 “你才是,快给我放手!”鸣人面对这样庞大的气势,却是丝毫也不为所动,皱紧了眉头还以颜色。 在他怀中艰难地动了动,却感到一只手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更是渐渐收力,身体也仿佛要被这股大力就这么拉过去一般。 接着,两人都不再说话,维持着目前诡异的状态,静静地对视着,毫不隐藏地释放着自己强大的气息,近距离对抗着。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拥有了永恒写轮眼的佐助,和学会了仙人模式的鸣人,这曾经第七班里一直相互竞争的二人,竟在多年后的今天,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进行着无言的激斗! 被夹在中间的我,对现今的已经脱离掌控的局面早已无语,只能在鸣人怀里暗暗叹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幸好,鸣人的气息把目前尚有些虚弱的我牢牢掩护住,而佐助的气势也没有一丝冲向我的方向,让我还能够安稳地趴在鸣人胸口,不时地翻着白眼等待他们结束战斗…… “竟然这样就开始比试了吗?哼哼~你们还真是有兴致啊~” 就在我等得身体已经有些僵硬,想要换个姿势的时候,远远的一道满是戏谑和毫不掩饰的不爽声音,清楚地传进了我们三人的耳中。 再次暗叹一声,感慨于自己的霉运当头,从鸣人怀里艰难地看去,兜的身影缓缓走近。 清秀的脸上,那双一贯露出狡黠之色的眼眸,此时也染上了几分怒意,一直以来都笑脸示人的面容正泛着让人寒入骨髓的冷笑,几步走了过来。 正暗暗较劲的佐助和鸣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接着同时收起了巨大的气势,保持着目前的姿势,两人都转向了正冷眼看着这里的兜,大有同仇敌忾之势。 “兜,你想怎么样?”佐助皱紧了眉,戒备地问道,表情和对面的鸣人如出一辙。 看到二人这样的反应,兜挑了挑眉,扬起一丝笑容,“嗯?没想到,你们的感情原来挺好嘛~不过,我不是来找你们的,你们可以继续了。” “不过…宁次你跟我过来,该吃药了~”说着,不顾二人充满敌意的视线,踏上一步,伸手使了个巧劲,把我拉出了鸣人的怀中。 “你……”鸣人下意识地出口,却顿了顿,在不满地看了兜一眼之后,人命般地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看着欲言又止的鸣人和佐助,张了张口,可没等我求救的话出口,还在犹豫着组织语言,以使它能够最大可能地唤醒众人怜悯之心的时候,手腕一紧,就紧接着被迅速地拖回了我所在的帐篷。 “哼!”被推进帐篷里之前,只听到佐助不甘的冷哼,仿佛在做着没什么效果的最后抗议… “宁次,想要跟你单独相处片刻,还真的是很难啊~”被一点温柔也无地按到床上,耳边语调上扬的抱怨,预示着面前这家伙又在酝酿着惨无人道的整人方式。 “这个……那是因为兜身为音影,忙着奔波于忍界和平的缘故啊!嗯,还真是辛苦呢!”眨了眨眼睛,装作丝毫没有察觉他话中酸酸的味道,避免引火烧身。 “兜,白那里,都准备的怎么样了?”看到他本来戏谑的笑脸僵了一下,眼神有些不满地看过来,很有些幽怨的样子。慌忙转移话题,强迫自己按下想要打冷战的自然反应。 “白已经传讯给我,他们的队伍都调整完毕,进入了待命状态,你曾经的队友,晓的赤沙之蝎和那个迪达拉也和他们磨合完毕,可以随时进行配合作战了。”一边表情严肃地说着,一边整理着装满各种样式药剂的盘子上的布,露出一碗黝黑的汤药。 “虽然你想要尽快让宇智波鼬的眼睛做移植手术,但我想他也希望你先在木叶养好伤,再完好无损地回去。”看到我欲言又止的表情,兜叹了口气,把我的担忧和焦急摆到了台面上。说完,兜的一只手不知不觉间,从我的脑后揽住我的肩,另一只手端着药,熟练地伸到了我的面前。 “鼬……木叶的公告已经传遍忍界了,当年那件灭族惨案,经‘查实’是晓的成员宇智波斑的杰作……不知道鼬会不会高兴?”一想起为此承受了太多痛苦折磨的那个人,心就不由得微微抽痛。摇了摇脑袋,甩走不开心的事,解决面前的危机才是最要紧的! “呃,兜,今天就不喝了吧?嘿嘿,我最喜欢兜了~”抬头望向暗灰色的眸子,用最诚恳的态度,配合着最轻柔的声音,两只手不知何时已攀上了兜的脖颈,诱惑地对着他的而后吹气。 “……宁次大人,我……”兜时刻透出精明的眼眸,在这一瞬间,仿佛也有了瞬间的呆滞,之后,恍然惊醒一般眨了眨,紧紧凝视着我,闪烁着逼人的光芒,“你真的这么讨厌喝药吗?”皱了皱眉,有些不忍心地问道,语气轻柔,像是害怕吓到怀中颤抖着的小白兔一般的小心。 “嗯!真的好难喝…”眼睛一亮,仿佛是在漆黑的午夜看见了一抹曙光,又像是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突然一脚踩进了绿洲,希望近在咫尺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好。 看了一眼折磨我许久的那碗黑黑的药汁,不屑地撇撇嘴,心里却早已暗自狂笑不已:兜,任凭你精得跟猴似的,还不是照样逃不出我的手心~ “真是可怜啊~这碗黑黑的药,的确有些难喝,倒是难为你喝了这么久了!”兜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药碗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将我紧紧束缚在他的怀里,在我看来,这不啻是兜想要表达他感同身受的心痛罢了,却忽略了那抹算计得逞,仿佛是亲眼看着猎物自己冲进陷阱中的笑意…… “那么,就喝这一碗吧!”说着,变魔术般从身后又拿出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看到这出乎意料的一幕,莫名地眨了眨眼睛,瞅了瞅洁白的药汁,那是好像牛奶般柔滑的液体。再抬头看看兜充满期待和鼓励的神色,咽了咽口水,捧起碗大口喝了下去。 谁知,入口的,却是比黑色汤药更加恐怖的味道!苦中带涩,涩中带酸,仿佛有上百根针,在同时刺激着我的味蕾,让我浑身一颤,立马放下了药碗,打定主意再也不碰它了。 “怎么样?这回感觉好喝多了吗?”仿佛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痛苦纠结,以及没什么变化的药量,兜笑得如沐春风,眼睛还不时地瞟着手边的那碗黑色药汤。 “……还是把原来那一碗拿来吧!我喝!!”到这个时候,要是还没能看穿这狐狸般的家伙的阴谋,我也不用在忍界混了。 满头黑线地把手中的要举到他面前,指了指那碗虽然难喝,但不至于要命的药,冲着笑得嚣张的兜猛翻白眼,不过,我想他应该是看不出的吧…… “好了,好好休息吧,这期间,我会让那些吵闹的家伙们不再来打扰你的。”拆下了伤口处的纱布,确定我的外伤已经几乎痊愈之后,兜满意地点点头,带着恶魔般的笑容说道。 “……”满含着身为弱势群体所独有的不甘眼神,目送这家伙消失在帐篷外,嘴里的苦涩味道仍旧久久不散。 无奈地躺倒在厚厚的枕头上,拉上被子蒙住脑袋,想要在美梦中找寻美好的未来,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只得郁闷地在心里负起地问候了兜一百八十遍——大白天的,你让一个充满朝气的年轻人怎么睡得着啊~ 就在我蒙着脑袋生闷气之时,却猛然感觉有道灼热的视线,正牢牢锁定我的全身! 明明帐篷里除了我之外,再没有任何人,而也不可能有人从门外进入,我仍旧没能察觉到。可是,这种被紧紧盯住的感觉,却真实得令我不想相信! 一种从头凉到脚底的感觉袭遍全身,这种危险的气息,我只在一个人的身上感到过。而那个人,也是我遇到的人之中,唯一精通空间忍术的人…… “宁次,这么久没有见面,知道我来了,竟然也不打个招呼吗?你这样对待我,我可是会伤心的啊!” 隔着被子,一道每每牵动我心跳,让我不得不为之全力提防的嗓音,幽幽地响起。虽然隔着一层障碍,但却清晰地进入我的耳膜,让我的心,身不由己地提了起来。 目前的我,战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此时我也能够感觉的出,帐篷四周微弱的查克拉的气息,这外面一定已经被下了某种结界! “……我就知道,我们迟早会再见,可惜,却没有料到竟然会这么早,竟然会在这里……”叹了口气,掀开被子,靠着枕头坐了起来。佯作镇定地淡淡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语气波澜不惊。 那张滑稽的面具下露出的写轮眼,闪过一丝吃惊的光芒,随即,似笑非笑地巡遍我的全身上下,不时露出惊艳和欣赏的意味。 承受着这样的目光,我不自觉地低下头,发觉敞开的上衣下裸露的胸膛后,才明白他眼中的神色,羞得立马用被子遮住胸口,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可那面具下的一束视线,却仿佛是具有强烈的穿透力,能够看穿我衣服下的所有内容一般,非但没有任何惭愧之色,反而愈发的意味深长起来。 “!你……说吧,你来木叶到底有什么目的?”终于被这道赤裸裸的视线彻底激怒,就连因为我重伤未愈而实力不济,以及心底对于曾数次破坏他的计划而产生的些许谨慎和提防,都似乎被一脚踢飞,不爽地看向他,恢复了从前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整个忍界, 知道我的身份后还能够这样跟我说话的,只有你一个,宁次。不过说真的,我好像是不讨厌这种感觉…”出乎意料的,斑没有像以前一样地反过来威胁我,竟说出了这句貌似感慨的话,让我积蓄已久的应对策略,顿时有种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发生了什么事吗?”纳闷地细细审视着他,皱了皱眉,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你知道?!”那只血红的写轮眼闪烁了一下,第一次因震惊而瞪大,随后渐渐被笑意填满,深深地凝视着我,“呵呵,果然,除了我自己之外,这世上最了解我的就是你了,就连鼬,和他…都远不及你啊!” 有些莫名地看着斑缓缓地摇着头,看向我的清冷写轮眼,逐渐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视线在我的脸上、身上停留着,端详着,却是默默不语。 凌厉的眼神幻化出几许难以形容的温柔,看向我的神色,仿佛是在确证着什么,又仿佛是在回忆着什么,也仿佛是在祭奠着什么。静静地坐在对面的斑,就这样陷入了微妙的沉默之中。 那个在我的眼中,永远深藏着冷酷毒辣内心的身形,在这一刻,竟貌似增添了几分孤独的气息。缭绕在对面身穿久违的黑底红云晓袍的身影,曾经让我唯恐避之不及,却在这无言的片刻间,多了些值得细细品味的内容。 难道,这,就是他所掩盖的内心?抑或,这才是他为之毁天灭地,所追寻的东西…? “你…”察觉到自己心中的微微动摇,出声打断了这份诡异的气氛,却在话一出口时,令得对面的斑仿佛惊醒般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中所蕴含的危险,让我的呼吸也为之一滞! 下一秒,黑底红云的身影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却又在眨眼间出现在我的床前! 危险的气息弥漫在他的全身,仿佛是压抑了许久的渴望,在这一刻突然宣泄而出一般,就连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缓缓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描绘般地没有丝毫着力,轻柔地在我的脸颊上摩挲着。清冷的声线,在这一刻,竟也仿佛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柔情…… “宁次,知道吗?我对你……” 92、交锋与碰撞~ 忍界大战,这个牵动着大路上所有人视线的词汇,仿佛带着难以言喻的魔力,诱惑着人们前赴后继地涌进战争的漩涡。 即便他们知道,这将是一条没有终点,没有光明的不归路,也毫无怨言地一脚踩进去,换来的,是别人,抑或是他们自身的杯具。 当年的忍界之战造就了雄踞忍界一方的强大忍者村,木叶,同时也成就了两大至今仍名留史书的名字——千手柱间,宇智波斑。 原本生死搏杀的两人,却携手创建了木叶,为当时昏天黑地的忍界带来了新的曙光,其余势力也纷纷效法,继而,各个忍者村相继成立,至此,持续多年的忍界大战终于落下帷幕。 那时候,所有人都在交口称赞着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远见卓识和雄才大略的大局观,也自心底感激着为弱小的他们撑起一片天的二忍。直到,宇智波斑的背叛。 由于政见不合,又或是仅为了一己私欲,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斑,不顾众多顾全大局的族人们的反对,毅然反叛千手一族,于“终焉之谷”败给千手柱间,消失于历史的洪流之中。 留下的,只有拥护千手统治的宇智波族人,以及寥寥数人的记忆罢了。 当木叶的老人们在给自己的孙儿们讲述这段难以抹杀的历史之时,也仅仅会把斑作为想要破坏木叶安定和平的反面样板,来教育自家孩子们要老老实实做人的素材而已。 又有谁,真正的在乎过,当年在木叶本应如日中天,威望不在柱间之下的斑,为何会如此激烈地反抗在木叶因施行仁政而得民心的千手一族?为何当时的宇智波族人们,竟没有一人拥护这位曾经带领他们叱咤忍界的杰出族长?而斑,又为什么会毅然决然踏上这条众叛亲离的道路 “你在想什么?在这个时候,竟然还会失神”下巴传来的微痛的感觉,惊醒了我游离的思绪。 被一只手捏着下巴,被迫抬起头后,就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漩涡面具,以及下面那只透着丝丝危险气息的写轮眼。 “难道,你真的不害怕么?还是真的这么信任我呢?”玩味的语调,被冷漠的声线演绎得华丽而传神。让我感到仿佛能够透过面具,看到那张意味深长的脸上,还停留着一抹危险的笑意般,刺激着我此时脆弱的神经。 尤其是斑像是察觉到我手上的小动作之后,在近距离对着我毫不吝惜地释放着自身的气势,更让我想要反抗的心思化为泡影,只能维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承受着他威胁一般放出的压力。 脸被高高地抬起,让我有些呼吸困难,快速喘息了几下,体内出于本能反抗暴起的查克拉让我目前仍旧孱弱的身体无法负荷,内外的压力带来的煎熬,让我彻底的放弃了反抗的意图。 “如果你想要杀我的话,应该不会跟我说这么多的废话吧?”在听之任之的心态下,艰难地翻了个白眼,对他付诸实践的恐吓鄙视之极,不过估计斑是无法收到了 “我又为什么要杀你?”让我奇怪的是,斑在听到我的回答后,顿了顿,问出了个更加奇怪的问题。语气中依旧意味深长,却丝毫没有杀伤力,反而带着几分好笑的意思。 同时,加注在我身周的气势也顿时消失了个干净,让我一直暗暗蓄力的身体一时间适应不能,重心不稳地向后一仰,却由于太靠近床边,手没有扶住而向着地下扑倒! “嘿嘿,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对我投怀送抱?” 头顶,一贯无情的嗓音此时多了分柔和,预见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只感到一个温暖的臂弯环着我的背,一只手轻轻托着我的腿,入眼的就是一个宽阔的胸膛,几分陌生夹杂着几许熟悉的气息,以及有些奇异的气氛,在我的身周淡淡环绕。 安静的帐篷里,只剩下我由于震惊而有些纷乱的呼吸声,以及需要仔细倾听,才能分辨出来的斑的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放开我”稳了稳今天由于斑的异常举动而纷乱的心境,在他的怀中坐起身,推开他的手,刚要站起身,脚还没有着地,就被他猛地抱了起来。 不习惯与陌生人这么近距离接触,加上对斑发自心底的抗拒,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却被牢牢圈住,动弹不得。郁闷不已地刚要冒着延迟痊愈的风险动用忍术,就感到身下柔软的触感。抬起头才发觉,自己已经被重新放回了床上。 放下我,斑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俯□体,从面具下的洞中细细地打量着我的脸,两只手再次不老实地摸了上来。旁若无人的专注样子,仿佛仅仅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而不是一个大活人似的,灼热的视线烤得我的脸几有熟透的趋势 “你”被他莫名其妙的举止搞得有些晕,愣愣地坐在那里,任由他的手在我的脸颊摩挲个不停,另一只手紧搂着我的肩。 “看来你真的不怕我呢”良久,久到我以为这只是一场荒谬的梦境之时,斑深深地叹了口气,开口打破了沉闷诡异的气氛,语气中说不出是失望多点,还是庆幸多点,却都是他从未曾表露过的情绪。 “你来这里不是就为了探病吧?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把我弄成这样的还是你小弟呢”终于从斑的诡异举动中清醒过来,说着,愤愤地拿开了斑的手,抓住他的手腕防止他再不老实。 出乎意料的,斑竟丝毫也没有闪躲,任由我抓住他的手腕。那里隐藏的重要脉门,如果被人制住的话,就会短时间内丧失力气。斑这个当世第一武道家,绝对知道这个堪称死|岤的部位的重要性,但如今,却好似全没有防备似的,对我大敞空门,让我不由得再次有些恍惚。 “呵呵,如果我说我是作为曾经的老大,来查看你的伤势的,宁次你觉得怎么样?”沉寂了几秒钟之后,斑突然笑了笑,在我不经意间,食指趁机在我的唇上点了一下。语气轻松,让人对他的诚意十分怀疑,而话语中满满的戏谑和得逞却不言而喻。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这里是木叶,如果你没什么要紧事的话,我不得不提醒你,待会五代火影和音影,以及木叶高层会来和我商量忍者联合军的调动事宜,你还是快些消失为好!” 意识到自己到目前为止,可能是被腹黑boss耍了,出离愤怒的情绪,让我不由得恼羞成怒,挥了挥手却没有抓住斑的一片衣角,瞪着轻松跃开并伴着怪笑的斑,抬出在他眼中不值一提的目前最大靠山来,开始赶人。 不爽地看向斑,心里却早已为自己刚才的丢人表现而郁闷的不行。谁叫斑没事做出让我几乎产生误会的举动,说那些暧昧不已的话呢?我的心境乱了,仅仅是因为被这个终极boss吓到的关系,嗯,就是这样! 在心里短暂地安慰了自己一番,再抬起头,却发现帐篷再次安静下来。 斑站在不远不近的对面,静静地凝视着这边,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唯一露出的写轮眼猩红得刺眼,仿佛在酝酿着什么一样,气氛在这一刻再次变得有些奇妙。 “佩恩没有杀死你,真的太好了,宁次” 正待我刚要开口打破沉默之际,斑叹息着一般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语气中的感慨庆幸安慰等等,仿佛陈年的佳酿那甘醇却又厚重的口感一般,细细品味,总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深深蕴藏其中。 “斑你来这里到底”皱了皱眉,不再咀嚼他话中的含义,恐怕品出什么让我不敢触碰的禁地。为了不让自己被他的思路拐跑,主动出言打断了他的感慨,探寻地看向他,想要知道他真正的来意。 我印象中的宇智波斑,是绝对不会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的。正如我也丝毫不认为,他在这里陪我废话了这么半天,仅仅是真的想要来“探病”的一样。 “宁次你一点没变,还是那么无情呢!”提高了几分声音低抱怨着,状似委屈地叹口气。斑挥了挥手,再次看向我的写轮眼中仿佛满是无尽的幽怨,瞅得我头皮发麻,浑身发抖,脆弱的小心肝几有抽搐倾向。 “斑,不知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演技真的好假。”抑制住嘴角的抽筋,嫌恶地撇了撇嘴,却没有捕捉到那只写轮眼中,曾经消失了久远时光的温柔笑意。 “你”察觉到他仿佛有些泄气的反应,暗自偷乐终于扳回一城之余,正要抓住机会继续数落他几句,到嘴边的话,却被横亘在颈间的一把锋利苦无割断! “住手!”“不要啊!!”“宁次小心”只来得及收回眼中的吃惊,下一秒,闯进帐篷中的几道人影就吸引了我的注意。 “宁次,你怎么样?!”“给我放开宁次!”“你是什么人!来木叶有什么企图?”不等我反应,就看这几道人影远远站在门口,想要冲过来却有所忌惮,焦急不已地看着这边,一时间,帐篷里的局势乱成一团。 “哼哼!没什么,只不过是想和宁次做个交易罢了,既然他不答应,那么我就只有不顾念昔日之情动手而已。” 斑的声音冰冷不含一丝温度,一出口就压过了众多焦躁的喊声,令得气氛极度紧张起来。同时,那把苦无又靠近了我的动脉几分,冰凉的刀锋在我的颈间轻轻地划过,带起一串血珠。 “啊啊!”站在佐助身边的鸣人站在众人最中间,被卡卡西和纲手、兜等人护在中间,想要冲过来的身体被众人死死按住,挣扎中,往日里天空般清澈的猫眼竟有了些狂暴的气息。 “不要紧张,这一次,只不过是来打声招呼罢了。”说着,手腕一抖,那把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苦无再次消失。斑的手指顺势抹去了我颈部溅出的那一丝血花,继而放到唇边,缓慢得仿似回味似的轻轻舔了一下,让我的心轻颤不已,几乎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九尾,我一定会拿走的!”转过身,指了指仍旧在人群中费力想要奔过来的鸣人,斑正式下达了战书。 饱含深意地瞥了一眼如临大敌的佐助,斑摇了摇头,像是在惋惜自己没能得到这个有着巨大潜力的棋子似的。 原本,此时的佐助应该被斑所利用,在五影大会上刺杀团藏,与五影冲突,并成为忍界大战的导火索,被斑当做棋子摆布吧!可惜,由于我的横插一脚,斑的种种大计都未能如愿。 想不出他有什么不杀我的理由,当然,不与他正面冲突是最佳的情况,可刚才,他明明有大把的时间和手段可以要了我的命,但却是仅仅在那时我抽出枕头下的匕首,想要近距离偷袭他的时候释放了一些气势后,就再没有了任何攻击的意向。 虽然,刚才我看似被他的动作弄愣,但却仍旧无时无刻不保持着万分谨慎地提防着他的袭击。就连那看似无意地从床边掉下去,也是我想要借此拔出藏在床下的长刀而虚晃一枪而已,不料却被他有意无意地打破了计划。之后,你来我往的试探和暗中的动作就没有停歇过。 这就是我前一世的生存原则。在我因为任务而受伤的时候,任何接近我的人,都将被我视为敌人,包括组织里的医生,一有少许的怀疑,就会毫不犹豫地扼杀。 斑显然看出了我的虚弱和比平时高十倍的警惕,在用气势震慑住我的本能攻击反应后,就再没了任何有可能被我视作威胁的行动。但他的每一下抚摸,都仿佛是我的本能和理智在战斗。 我的本能告诉我,不顾后果地消灭所有胆敢接近我的陌生气息,而理智则让我察觉,斑不会伤害我——前提是我不足以威胁到他的生命。 当然,就算现在的我砍了他,貌似也杀不了他,才是我没有反抗的最大原因 93、鸣人的选择~ 阳光明媚的天气,附近停留的鸟儿们,惊恐地发出“喳喳”声,呼啦啦地拍打着翅膀飞离木叶上空。帐篷外此时听不见一声喧哗,安静的出奇。 而此时,帐篷内也正进行着没有硝烟的战争——晓的幕后首领宇智波斑,正站在我的身边,与对面的纲手、兜、木叶长老团、卡卡西、佐助和鸣人对峙着。 鸣人对于斑的恐吓,仿佛丝毫不放在心上,怒斥着晓杀害了自己的师父自来也、挑起忍界战争。湛蓝的眼中,没有预料之中的仇恨,亦无丝毫面对堪比木叶初代火影的时畏惧。满满的,全都是对自身实力强大的自信,以及对和平的渴望。 这样的鸣人,仿佛蜕变的蝴蝶,闪烁着刺目的光芒。虽然有时依旧冲动,虽然时不时会犯糊涂,但那颗坚定的心,和能够战胜一切束缚与黑暗的毅力,却是我唯独缺少的。 “佐助,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你旁边的两个老家伙,就有份参与宇智波灭族一案。没想到,你竟会跟陷害鼬的家伙合作啊” 看到无法动摇鸣人的意志,斑话锋一转,看向了隐隐护在鸣人身边的佐助。寥寥几句话,却是句句诛心! “那是哥哥和长老团之间的事,不劳烦你费心。”听到这话的佐助,依然绷着那张几近和鼬一样面瘫的俊脸,脸上没有丝毫变化。使得站在纲手身边、斑说完话后一直注意佐助反应的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双双松了口气,却没有察觉到,佐助那漆黑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心痛。 “哦?鼬真是有个好弟弟啊,竟然连灭族之仇,和他这么多年背负的莫须有罪过都可以视而不见!嘿嘿,我真是替他高兴啊~”斑见佐助不为所动,继而冷嘲热讽地道。 佐助的身形微微一震,随后低下头,叹息般低喃道:“哥哥虽然他没说明,但我知道,他是自愿背负起所有这一切的木叶的和平,为了这个期望,他已经付出太多了,”说到这里,猛地抬起头,子夜般的黑瞳中闪过一缕锐利的光芒,紧紧罩向斑,“所以,我不容许任何人,破坏他的期望!” “”对佐助的视线仿佛一无所觉,斑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腥红的写轮眼红的炽烈,其中的复杂神色,看得我心中猛地一颤! 看来,他已经猜出,凭鼬的沉默和宁愿自己背负一切的性格,是不可能告诉佐助太多当年的内幕、以及他自己的真实想法的。而佐助,又是一个爱恨分明、有时候又执着得要命的家伙,以他的性格,如果没有人加以引导和开解,是不会那么简单就原谅那些有可能伤害过鼬的人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似乎知道过去一切的我了。鼬虽然不会主动告诉我详细的内幕,但他却是不会向我刻意隐瞒什么,而佐助,更是十分信任我。老j巨猾的斑不难猜出,是谁在背后引导着这一切、让他最后想要利用佐助恨意的意图泡汤。 那一眼中的微微愠怒、无可奈何,和头痛、埋怨,以及一闪而过的宠溺,让我几乎以为自己疯了!那真的是火影中的幕后黑手、冷酷狡猾的宇智波斑吗?或者,是我理解错了他那一眼中的含义?想不通 帐篷里的对话还在继续,斑貌似把矛头指向了卡卡西,但我的思维却有些混乱。恍惚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超出了以往的认知、成为了让我惊惧的存在。此时,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把那些东西全部忘记,再醒来,就又会变回那个我所熟悉的火影世界 “宁次,组织对叛逆者的惩罚,你应该不记得了吧?今天就先到这里,不过,下次见面我会让你知道,擅自离开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耳边,一阵暖风吹过,斑冷厉的声线极尽威胁恫吓之能事,尤其那个“我”字,被咬得很重。但随之轻抚在我脸颊的手指,却是那样的温柔,把我从恍惚中猛地拉回现实。 抬起头,就看到斑近在咫尺的漩涡面具,三轮黑色的勾玉在血红色瞳孔的映衬下,神秘而充满诱惑,像要把人吸进那深邃的空间。 “呵呵,我还是”正摩挲着我的脸的手停顿了一瞬,接着,斑自嘲般的摇了摇头,再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就那样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愣愣地看着斑消失的地方,有点反应不过来刚才,斑临走前说的那几句话,到底有什么含义?下次见面,就是忍界大战的战场上了吧!‘付出代价’,终于是想要我的命了吗?但,为什么刚才却不下手?他最后欲言又止的话,又是!! 猛然睁大眼睛,想到心中的一个猜测,令我浑身猛地一颤,后怕不已——如果,刚才斑是像要通过万花筒把我带走如果被他带走,之后我会变成怎么样? 可为什么他最后又放弃了?他真的想要杀我吗?还是,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阴谋 摇了摇头,强抑制住全身如坠冰窖的感觉,想要接着细细揣摩斑这趟来此的真实用意,却仿佛刚刚参与了一场大战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眼前一花,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宁次!”不出所料,迎接我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环绕在周身,安心的感觉漫漫在心底升起。 和斑近距离面对面,还是在我如此虚弱的时候,真的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啊!那种性命被别人掌控的感觉,还有斑那暧昧不明的态度,着实令我头痛不已。感叹着,在佐助的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顺势闭上了眼睛养神。 “日向宁次,宇智波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听他说,你好像拒绝他了?” 安静的气氛被转寝小春生硬的声音打破,皱了皱眉,睁开眼就看到她略带防备的脸,她身后的水户门炎也是探寻地看过来。 “刚才你们进来时也看到了,我正被威胁不得与晓作对,那把苦无,可是货真价实啊!我回绝了他,使得他恼羞成怒了,要不是你们进来的及时,恐怕,就见不到我了”说着,手不经意般的摸了摸颈间的伤口,脸上的表情显得尤有余悸。 “宁次”“刚才我不应该离开你身边的”“幸好没事!不然”话落,早已聚在我身边的鸣人、兜、卡卡西,都露出后怕的神色。而正揽着我的佐助,只是默默地手上又紧了紧,仿佛怕我就这样消失似的,我尚年能够感觉到他的手在轻轻颤抖。 轻轻叹了口气,一只手握住佐助的手,安抚住了他的颤抖。心中对这在谎话给佐助带来的伤害而内疚不已,可又不好说明,只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不论遇到任何情况,都不能随意死掉,那样对佐助、以及身边所有在乎我的人,实在太惨忍 看着对面两个老家伙将信将疑、又无话可说的样子,不得不对斑报以谢意。如果刚才不是他发觉了众人的靠近、当机立断地用“苦肉计”帮我摆脱了木叶长老团的猜疑、并走之前放话要我“付出代价”的话,现在还真是有些麻烦呢。 为什么有大把的机会,却不杀我?为什么帮我在长老团面前解围?为什么刚才明明就要开启的时空万花筒,却在瞬间停滞,而没有掳走我? 斑,你真正的心意,到底是什么 ~~~~~~~~~~~~~~~~~~~~~~~~~~~~~~~我是好久不见的分割线~~~~~~~~~~~~~~~~~~~~~~~~~~~~~~~~ “宁次,感觉怎么样?”兜站在一边,关心地问道。 “嗯,完全没问题。”收了白眼,转回身对着几人笑了笑。 自从斑来后的十几天,我的身体在兜和纲手的“重点”照顾下,痊愈的很快。尤其是,兜对斑要挟我的事感到是自己的错误,从那以后对我实行全天候看护,我的身体好的不快也不可能!而我对斑那一点点的感谢之情,也在这是几天里被耗得干净,每每想到斑,都升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愤怒情绪 “宁次,要不,还是在木叶再呆几天吧?”鸣人试探着问道,眼睛里满是不舍,让我禁不住,也产生了一丝留恋的感觉。 “不能再耽误了,晓那边想必早已经开始准备了,五大忍者村也完全进入了备战状态,我们也不能落后,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这次忍者联盟中,没有人输得起!” 忍者五大国已经展开了一顶意义上的联盟,五大忍村的精英们也纷纷集结起来,为即将展开的忍界大战做准备。不知道,再不斩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鼬又怎么样了? 如果不是这次的伤太重,而我和木叶的合作要商榷的地方又太多,我早已经带着团藏的写轮眼回去了。鼬所遭受的苦实在太多了,失去的也太多,而现在又失?br /gt;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9部分阅读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 作者:未知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9部分阅读 失去了光明。 在木叶的每一天,我都归心似箭,就算养伤也无法静下心来,没法安心养伤。想必,这也是兜为什么总是盯得很紧的另一个原因吧! 现在,总算可以结束合作的谈判,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好好休整,就没什么问题了。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鸣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别忘了,我也是忍者联盟的一方了。”微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看到他脸上掩不住的失落和欲言又止,稍稍有些纳闷,鸣人什么时候这么拖泥带水了? “宁次,我我有话跟你说!”沉默了几秒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鸣人拉住我的手,看了一旁的几人一眼之后,把我拉进了附近的密林里。 “鸣人?”有些奇怪他今天的怪异举动,也不阻止,安静地任由他拽着我的手,往林子深处走去。等他在一处人迹罕至的空地停下,才开口询问道。 “我我”鸣人背对着我,拖着我的手尚未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再次沉默了一阵子,开口只说了几个“我”,就又没了动静。 “卡卡西老师佐助,还有那个兜,他们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终于,吭哧了许久之后,鸣人断断续续地开口,从后面都可以看到他通红的脖颈。 片刻的震惊之后,我不得不考虑怎么把我的情况对他说,而我此刻也没有心思再对他隐瞒什么,对于鸣人,我想,我一直都是喜欢的。 从当年,他在木叶中忍的考场上,第一次说出“我会把你带出黑暗”之后,就已经在自己不自觉间,对他产生了不同的感觉。甚至,我是隐隐期待着他的话,在未来有兑现的一天的!只是,当时的我还不懂这种感觉为何物。 三年的分离,当再一次见面之后,不想改变、害怕自己的改变的我,不断催眠着自己,鸣人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曾经相识的人而已,我生命里的过客。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火影世界里的众生相,而鸣人,也仅仅是其中一个比较让我关注的存在罢了。我以为我的态度,能够让他不再执着于我,能够忘掉我,而我,也得以保持冷酷淡然的心境 直到,一次次的相遇,一声声的“我要把你带回去!”,和那双澄澈的蓝眸里,深切的思念、刺骨的痛楚、不同于友情的重视,以及,每次我转身前不经意间瞥见的,那抹无尽的无奈和惆怅 “鸣人抱歉,我喜欢你但是,我也同样不能离开他们。”抱歉,鸣人,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无法舍弃这些人。 他们,也同你一样,为了我,付出了很多、等待了很久。而我,也是真的喜欢着他们虽然,我也同样不想放弃你,但我的犹豫,已经伤害了我爱的人很多了,我不想在这种无尽的纠缠之中,伤害到单纯的你。只有让你自己抉择,我才会好过些。虽然,这样对你来说,依然很残忍 呵呵,我真的还是那么冷漠呢这样贪心的我,不值得你喜欢 安静,安静,仿佛虚幻的空间中,五感消失了一般,安静的出奇 硕大的树荫,遮蔽了木叶炽烈的阳光,只余下斑斑点点的光驳,洒在身上,却没有一丝温度。让我几乎产生了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错觉。 时间像是凝固了一样,几个呼吸的间隔,在我看来,却仿佛是度过了久远的时光、经历了几世的轮回一般的恒久。我的心,也由开始的点点期待,渐渐沉寂了下来,可却仍在心中抱有一点美好的奢望。 直到,鸣人一直牵着我的手缓缓松开。我知道,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鸣人,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低下头,手抚上心脏的位置。我以为自己会心痛,可现实是,我根本毫无感觉!手指不经意间揪紧了胸前的衣襟,力道大得白嫩的手指泛出了苍白也没有发觉。心里,只余下自己的笑声,仿佛讽刺般,久久回响。 我想要说点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可一张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满嘴的只有苦涩的味道——这就是贪心的报应吧?呵呵没想到,这个时候,我竟然还有心情自嘲 心里的思绪翻涌着,交缠着,仿佛经历了很久,又仿佛只是眨眼间,本来预想中自己心碎的声音,以及心痛的感觉,竟然都没有来到。 佐助 他们,应该已经等很久了吧从鸣人手中抽回手,转身的瞬间,脚下堆积的干枯枝杈发出“嘎吱”的声响,让我产生一丝错觉,静谧的空间,再次有了真实的声音,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再次回到原来。 可惜,我的理智却清晰地告诉我,就在刚才的瞬间,我已经失去了生命中非常重要的某样东西 94、木叶的天空~ 清晨的薄雾漫漫铺洒在静谧的林间,为本就深幽神秘的空间添上一份淡淡的哀愁。 叶子上滚动的露水,晶莹剔透得仿佛水晶般惹人怜爱,但却也分外脆弱。清风拂过,就滑落下了叶尖,掉落尘埃。片片碎裂前,只来得及发出“啪嗒”的微弱声音,就湮灭在空气中…… 耳中那一声破碎的声音,仿佛是自己心脏被一分为二后发出的,让我的脚步猛地顿了一下。脸上一直不变的平淡,在这一刻差点无以为继。心中叹息了一声,强打起精神,再次迈出了脚步。 虽然,前方依然是一片迷雾,早已经不辨方向的我,却被这虚幻的美妙吸引着,让我赶快逃离身后,那让我痛彻心扉的现实…… “宁次!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再抛下我了!!不要走”恍惚中,身体被从后面猛地抱住,熟悉的温暖气息将我紧紧包围。瞬息的变故,让我久经杀戮、极度敏感的身体,也有来不及反应,被牢牢地束缚在身后宽阔的怀中。 “宁次,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卡卡西老师,佐助,还有那个兜我一直欺骗自己,像要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明白,以为这样我们就还和以前一样,以为这样就够了”抱住我的双臂又紧了紧,仿佛怕我就这样离开一般,和身后那略微颤抖的声线一样,让我的心,也不由得揪紧。 “不过,我好像是错了。我好羡慕他们,羡慕他们能够吸引你的视线,羡慕他们能够看到你真心的笑容我从没想过独占你,我只是想呆在你的身边就好宁次,不要再不声不响地离开我了,这些年我真的不要好怕” 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有如蚊讷,任凭我怎么凝神也听不清楚了。只是,我却能够猜出,他接下去说的话。心中再次泛起一阵酸楚,和浓浓的愧疚。 从没有想过,我的离开,会带给他这样的痛苦。曾经,面对村里所有人的冷漠和疏离,大声喊出“我要成为火影!”的男孩,面对怎样的艰难困苦也从没有害怕落泪,但,却在此刻 任凭颈间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溅开、滑落,轻轻伸出手,握住交握在我胸前的双手。心中,竟不自觉地涌出久违的温暖与平和。 仿佛深沉漆黑的午夜,于冥冥中透射而出的光明,渐渐破开了黑暗的枷锁,照遍了每个阴冷的角落一般。只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轻松。 这,就是拥有光明的感觉吗 一瞬之间,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宏大的赛场上,周围观众喧天的呐喊声中,对面摇摇晃晃地站着那个说要带给我光明的小鬼。浑身的鲜血淋漓,但却掩不住脸上,那令人莫名信任的坚定,和双眸中隐隐透出的、我所不明了的感情。如今再次回想起来,我才滕然发觉,那种感情,名为“依恋” “嗯,不会了,再也不会离开鸣人了。”轻轻低喃着,任由他搂进我的身体,把脑袋在我□的锁骨间磨蹭。并不柔软的金发,刺在肌肤上痒痒的,和着他呼吸时喷出的热气,只觉得浑身一阵阵火热。 “宁次,我们永远在一起吧嗯,还有那几个家伙也一起”被莫名的欣喜填满了新房,几乎有些飘飘然的我,却被鸣人不经意间的话拖回了现实。 摇了摇头,让自己从难以言喻的喜悦中冷静下来,考虑到鸣人的牺牲,我又不禁纠结起来:他们每个人都是一时人杰,为了我付出了这么多,而我,不但无法偿还什么,还要让他们和其他人共同分享 每次一想到这个,我都不由得愧疚不已,只想逃的远远的,谁都不见,却又不忍心真的离开他们。在这方面,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很没用 “鸣人,抱歉,我真的无法在你们之间做出选择,我唔唔?!” 正要诚恳地剖析自己花心大萝卜的不良心态,老实承认错误之时,一只手悄然覆了过来,绕过我的脖颈,轻柔地拖住了我的脑后。 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只手的真实目的,脑袋就被轻轻一带,侧过了脸去,只感到两片温热湿润的唇轻轻覆盖了上来,无声地击飞了我最后的犹豫。 仿佛是第一次,鸣人的吻很青涩、很小心。一下一下,轻轻地描绘着我的唇形,浅尝辄止地不敢深入,却又像是意犹未尽地不肯轻易离开。 小心温柔的样子,和印象中鸣人的形象完全不符,让我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却惹得他不满,惩罚般的轻咬了一下我的唇,麻痒的感觉电流一般蔓延全身,让我浑身猛地颤了一下,再也不敢动了。 满意于我的反应,鸣人继续小心翼翼却又满含温柔地探索着,却始终没有深入。如此往复了几次,好像是终于攒足了勇气一般,那只一直拖着我的手顺势一抬,迫得我扬起了脸,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仿佛是被这一声低吟所诱惑,鸣人再不犹豫,侵略进来,虽然还是有些羞涩,但却再没了刚刚的温柔,像是隐忍了很久的爆发,粗鲁地长驱直入,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时间,使我几乎要窒息。 任凭我费力地躲闪,却还是逃不开他的追逐和缠绕。最后,只能认命地倒在他的怀里,不时发出几声身不由己的呻吟,引得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掠夺。 许久之后,又像是仅仅片刻之间,鸣人宝蓝眼睛再没有了平日的澄澈明亮,微眯起的眼眸中,泛着迷醉的神色。金色的脑袋缓缓抬起,回味一般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意外地挑了挑眉峰,双目紧紧盯着我的唇,让我有种自己仿佛成了某种野兽的猎物一般的错觉。 “好甜”意犹未尽又充满了渴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两片薄唇轻吐出诱惑的情话。继而,再次覆了上来 ~~~~~~~~~~~~~~~~~~~~~~~~我是河蟹爬过的分割线~~~~~~~~~~~~~~~~~~~~~~~~~~~ “宁次,真的要走了?赤丸很舍不得你啊!”“汪呜~~”说完,蹲在牙旁边的赤丸还不舍地摇了摇尾巴,作势要扑过来,却被人群挡住,只能哀怨地远远看着。 “宁次哥哥,一定要保重啊!”嗯,我家妹妹长大了,已经是个小美人了。这个,抢了你的心上人,哥哥我真是对不住了呐 “宁次,听说雪之国的烤肉比木叶的还好吃,我下次一定要去尝尝,你可不能再耍赖了!上一次吃到一半你就留下钱做紧急任务去了,害得我吃到五分之一饱钱就不够了还有上上次你” 丁次,说好了请你就一定不会赖账了,以前那几次纯粹是意外——谁知道你的食量那么惊人的说,我留的钱已经是普通人的三倍了 “宁次,没想到才见面不久就又要分别了,真是怀念当年的日子啊,我们都长大了呢,不过宁次你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忍者联盟的时候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候就请多指教了,不过在军队里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再碰面,如果” 傻傻地站在原地,听着志乃唐僧一般的唠叨,我的头好像变成了两个大,有点发晕。可是看着对面看不到脸的志乃,浑身散发出一股严肃冷静、真挚认真的样子,又不好打断他,只好纠结地继续听着,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学生对上了班主任,我的身手计谋完全排不上用场。 还好,听到一半的时候,被小樱和井野拉走了,留下志乃站在那里遥遥地望向这边,一副欲言又止、意犹未尽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乖乖地被女孩子们拉到偏僻地带。 “啊啊~宁次你越来越帅了啊!”井野笑着笑着就蹭了上来,对着我的脸陶醉半天,突然脸色一变,“不过,等等这柔和的线条、这晶莹的肌肤难道是应该用漂亮、美丽来形容?你让我们女孩子还怎么活啊呜呜!”竟然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宁次,下次再见,就是在忍者联盟的战场上了!到时可不要再受伤了啊!佐助就阿拜托你了啊哈哈哈哈!!” 小樱,你好像很有怨气的样子?额头上的十字都凸起来了啊!而且你不要那么用力拍我好吗,我的旧伤就快要复发了你难道没看到吗?我好像不记得我哪里有得罪过你了啊! “悲伤的离别,这就是青春啊!宁次!让我们一起挥洒青春吧!!”好吧,李,你依依不舍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就不要抱的这么紧了吧?我的后背都要被一排视线烤焦了啊啊! “没想到会和你成为同盟,世事真是难料啊~当初,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费力推开还在那里握拳四十五度仰天流着宽面条泪的小李,一转身,鹿丸依旧是那个双手插兜的造型,歪歪斜斜地站在那里,嘴角的弧度,说明他心情不错。 “啊~我开始也这么认为呢~不过,走了这么多地方,还是这里最舒服啊~”这个没干劲的家伙,当年总是对我有些隐隐防备的样子。不疏离,但也不亲近。没想到,竟然也会说这么有人情味的话呢,是因为我不再和木叶敌对了吗? “哼,以为这么说我就会相信吗?你一点也没变啊,温和的笑容,骗的大家都不由自主地亲近你,还是那个冷漠的家伙啊~”出乎意料,鹿丸撇了撇嘴,一副“我早就看穿你了”的样子,但语气却仍然轻松不已。 “你还是对我没什么好感呐~”摸了摸不自禁扬起微笑的嘴角,苦笑着摇了摇头。面前这家伙,不愧是木叶的军师,还有个现任木叶上忍队长的极富智谋的父亲。看来,木叶有他们父子二人,这场仗还是有的打的。 “不过,和这么一个同盟上战场,把后背交给他,鹿丸你不会觉得有点紧张吗?还有,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认为我会怎么样对你呢?” 话锋一转,收起了温和的笑意,语气平淡似水,眼神淡漠、没有一丝波澜地看向对面的少年,使得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但只是片刻间,就又放松了下来。 “你不会伤害我,这点,我相信你。”摇了摇头,鹿丸一步步走了过来,在我身前几步远站定,“宁次,我相信你,不但因为鸣人信任你,还因为我并不认为,你真的是那种冷血的人。” “”这次,换我惊讶了。看着鹿丸难得认真的神色,一时间我竟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怔怔地瞅着他,说不出话来。 “干嘛?那么吃惊的样子是什么意思?我可不会再说第二遍了!”愣了一下,鹿丸偏转过了头,心虚地撇着嘴嘟囔着,着实有些别扭的样子,完全破坏了刚才一副智者的派头。 “哈哈,鹿丸难道你脸红了?不过比起平时臭屁的样子来,你这个样子顺眼多了呢~”看到这个一直拽拽地伴老成的家伙一副青涩的摸样,忍不住笑着打趣道。 “哼你才是呢,终于笑得不那么虚伪了啊。”鹿丸不甘示弱地回道,可眼睛里毫不掩饰的真诚和善意,让我竟有了几分莫名的感动。 “希望这次的合作,能够顺利进行,木叶的军师大人。”笑着伸出手,看向对面的鹿丸。 “希望忍者联盟能够取得胜利,同盟军的宁次大人。”鹿丸同样伸出手,两只手交握在一起。 虽然口中说着正式的官方发言,但两人的表情,却依旧没有变化。仿佛老友之间,在说着天气一般的家常,随意,但却有着难言的默契 木叶的天空,仓蓝而明媚,像是水洗过的一般,清朗高远,朵朵棉花似的白云轻轻飘过。 任何的愁苦、艰险,在这里,都仿佛是被彻底净化了一遍似的,只觉得心情也莫名的好了起来。让人忍不住抬起头,想要牢记住这蔚蓝的天,洁白的云。 “云彩真好啊~” “哼,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95、鼬的慰问品~ 炎炎的烈日,烘烤的就连干燥的地面也似乎要融化一般。连绵的萧瑟荒芜,衬得这里愈发的荒凉。杳无人烟的僻静之地,一如记忆之中一样,让人生不起什么好感,只想要尽快离开这非人的地带。 出了木叶,几人连夜赶路,终于在几天后,回到了位于风之国边境的秘密基地。 “兜说,你把写轮眼带回来了?团藏大人他已经” 得知我的归来,鼬除了欣喜之外,脸上的淡淡伤感,让我不由得心中暗叹。 对于团藏,我想,鼬是没有憎恨的。一如他对木叶无怨无悔的默默付出一样,团藏,想必也是真心地想要守护木叶的。 只不过,二人守护的方式不同而已。鼬用生命来保护自己珍视的东西,而团藏,则用他铁血的手腕,震慑觊觎木叶的敌人,并对所有对木叶有威胁的存在施以无差别毁灭——包括宇智波一族,佩恩,以及佐助。 正如原著里身为雾隐叛忍的再不斩、作为他的工具而死的白,保护木叶战死的三代、为了心中的和平而毁灭木叶的佩恩,抑或是想要整个世界的斑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信念和目标。没有人能够指责他们的错误,只因为他们所选择的路,充满着血腥和非议,但却都有着自己的正义。 之所以成为敌人,只不过是由于立场不同而已。但,这对我来说,就已足以构成他必死的理由了,更不用说,鼬的复明还要靠他从宇智波一族搜刮来的眼睛 “鼬,团藏必须要死。否则,你认为佐助会任由他活着吗?与其将来弄脏佐助的手,让他陷入复仇的漩涡不如现在,由我来做。”看着默然半晌的鼬,叹了口气,缓慢而不容质疑地说着,像是在述说着今天的天气一样平淡。 “你一点都没变呢,宁次。”身躯微微颤了一下,仿佛是从自己的回忆中惊醒的鼬,抬起头“看”着我,语气不知是无奈还是怀念,但却也没有了刚才的感伤。 看到他为了过去的老上司悼念的样子,就十分不爽,“哦?不喜欢吗,改不了啦~”摊开手,耸了耸肩,斜着眼看他,“不喜欢的话,我就!” 话还未出口,就被一双有力的臂弯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气息伴着熟悉的感觉,萦绕在周身,让我心中的一点点不满霎时间烟消云散,只想要一直呆在这个怀抱中,再也不离开。 “对不起还有,谢谢”头顶上方,一道叹息似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少了刚才的失落,多了几分由衷的感动,以及从未有过的轻松。 “嗯,那个,其实也没什么的”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如释重负,和深深的感动,知道那是他彻底摆脱了曾经的宇智波灭门一案,所带来的内疚和痛苦,真正的放下了。这让我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仿佛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长久以来,鼬把所有责任默默背负,以及他压抑的哀伤,让我总是担心,有一天自己会不经意间失去他的踪迹,担心他会独自去面对宇智波斑,以悲壮的方式了结宇智波一族的命运。 幸好,他真的想通了 鼬的手术很成功,由兜亲自施行,从准备到手术到复原,前后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兜做完眼部手术之后,还为鼬曾为万花筒写轮眼折磨的旧患进行了针对性的治疗。 这一个多月来,鼬的身体情况相对于他刚来这里时相比,简直好了太多。估计再按照兜的建议修养些时日,就能恢复到鼬全盛的水平! 而这一个月中,鼬却不得不总是躺在病房里,活动的范围也仅仅是兜划定的房间到房门之内。我虽然每天都过来陪他,但由于忍界大战的即将爆发,忍者联盟的调动愈加频繁,连带着我这个联盟之中的一方也不得不全面展开了备战准备。 这使得我每天连见他一面都极为困难,每次从会议室冲出来,以为摆脱了手下们,前脚才刚踏进鼬的房间,只能来得及看清他平静中隐隐欣喜的脸,身后就有几道喊声,向我报告联盟的准备情况、询问作战计划。只得匆匆跟他道声别,就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会议室,接着开那永远也开不完的会 可以说,自从我从木叶回来,我们俩就没有好好说过几句话,只是在会议间歇,跟兜了解了些鼬的恢复状况,又知道佐助一直在照顾着他,才让我安心不少。 白依旧留在位于雪之国的基地,跟蝎和迪达拉在一起,也正在我的安排下,为接下来的大战做准备。其实,在我准备要离开晓、与斑对抗之后,就已经在一次任务中,悄然把白换出了晓,并安置在密地中,着手开始准备未来即将到来的忍界大战了。 等到蝎和迪达拉他们也到达,那里应该已经集结了我最优秀的队伍了。面对未来,斑的白绝大军,我的军队也已经整装待发! 只等大战到来,这一切就将结束。斑,不知到时候我们俩之中,谁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宁次,你在想什么?备战工作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吧,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吗。”察觉到我的出神,鼬不满地皱了皱眉,一如从前般嫣红的眼眸看向我,深邃得让人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额,我在想,兜说你的眼睛不但视力恢复了,契合度也很好,只不知道新的写轮眼能发挥到什么程度?” 眨了眨眼,视线里那双血色的杏核眼中正酝酿的风暴,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赶快堆出讨好的笑容,巴巴地凑上前去。在被顺势揽过来的手臂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后,房间里的气温才渐渐回升。 “能被团藏大人选上的写轮眼,都是具有相当潜力的眼睛。而且,由于宇智波一族的血脉,我操纵起这双眼睛没什么障碍。想要达到万花筒的程度,可能性不大,不过能够再次看得见你,我已经满足了。” 鼬沉默了几秒,缓缓说道。虽然语气依旧是那样波澜不惊,但对他了解甚深的我,却能够依稀察觉到他隐含的遗憾。 抬起头看着面前平静的面容,以及那双红宝石般妖艳的眼中,不经意间逃逸而出的欣慰和温柔,心脏不由得酸酸涩涩,难受极了。 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拥着鼬的背,脑袋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他的味道。 “知道吗?宁次,这些天来,我真的好想你,不要再离开我身边” 正感到一片轻松和安逸之际,耳畔,再次传来鼬的叹息。温柔缠绵的情话,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情,每一句话,都蜜糖般甜蜜。让我几乎以为,站在面前的是另外一个人。 “宁次,宁次宁次”幽幽的声音,一遍遍重复着,轻轻地低吟着。每一声,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思念,和爱恋。 不是平时冷静到有些冷漠的音色,温柔而低沉的声线,带着几分依恋,带着几分诱惑,让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猛地颤动了一下。 被鼬紧紧搂在胸前,呼吸着他的味道,不知不觉间,眼前竟似乎回到了那个月读之中的奇妙梦境,脸上的热度几乎能煮饭了。猛地摇了摇脑袋,驱逐出那不纯洁的幻象,趴在鼬的怀里喘着气,身体竟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疲累,眼前尚有些发晕。 “鼬?”迷糊间,有些朦胧的视野愈发的天旋地转起来。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晕倒之时,背上柔软厚实的触感告诉我,我被放到了床上 “宁次,我恢复期间,你连探望的时间都没有该怎么补偿我?不如,就把自己送给我吧” 耳旁,温热的呼吸渐渐有升温的趋势,睁开眼,就看到鼬近在咫尺的脸,以及,那双虽然暗淡,却依旧俊美的眼中,燃烧的欲望。 身体仿佛中了忍术一般,瞬间热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向鼬,只见他唇边那一抹得逞的笑意在渐渐扩大 预感到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奋力地挣扎着,想要逃开禁锢在身上的束缚,但却仍旧敌不过鼬的力气。挣了几次,只累得呼吸急促、筋疲力尽,却还是他被牢牢按在身下! “鼬?你,你你要干什么”强自淡定地抿了抿嘴唇,捋了捋打弯的舌头,口干舌燥地说着,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像是风中的落叶般,止不住地颤抖。 “宁次,我想要你。”出乎意料地,鼬眨了眨那双好看的杏核眼,淡定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但其中压抑的情欲,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却令我不由得浑身无力。 “”被这句话吓得愣在当场,只知道怔怔地看着他,再没了反应,就连害怕也不会了。 面前,鼬的脸上现出满意的神色,薄唇抿了抿,悄然覆了上来。视线中,只余下渐渐放大的俊脸,和唇上温热湿滑的触感 ~~~~~~~~~~~~~~~~~~~~~~~~~我是想吃河蟹留下邮箱的分割线~~~~~~~~~~~~~~~~~~~~ “宁次宁次”费力地睁开眼睛,那双就算是在梦里,也一直在我眼前挥散不去的猩红写轮眼,此时正担忧地看着我。 “鼬?”看到他焦急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回应。可冲口而出的声音,却是那样沙哑而陌生,让我的睡意猛地惊醒,才发觉,就连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像要裂开来一样。 “宁次,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都怪我”鼬关切地看着我,伸手探了一下我的额头,眼中的自责和心痛,几乎要凝成实质了。 “我我怎么了吗?唔!!”察觉到自己目前的虚弱状况,疑惑地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身来,却在瞬间,身体像要撕裂一般的疼痛!忍不住闷哼一声,颓然地重新倒回枕头。 “宁次!抱歉我,我应该更小心点的。”看到我的状况,鼬心痛地伸出手,想要触摸我,却在半空中顿住。 “我没事,鼬,只是暂时动不了而已,呵呵”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这是那天自己跟鼬之后的副作用,怪不得他,只能说自己太没用。强忍着□撕裂的疼痛,伸手抓住了他刚要收回的手,覆在脸颊。 “宁次,你知道自己高烧不止,已经昏迷了两天了吗?!”床的另一边,我的御用医师药师兜面容冷酷,仿佛就要点燃的万吨炸药桶,闷闷地强忍住爆发的冲动,低沉地说道。 “竟然已经过了两天了吗我还真是没用呢” 依稀记得,那天和鼬之间发生的事情。虽然以前从不同渠道知道这种事,也知道会有些不良反应。但第一次做,就昏迷了两天,难道我真的是传说中的“受”体质? 抿了抿干燥的唇,有些无语自己的丰富想象力。环视床边的几人,鼬的内疚,兜的愤怒,佐助的痛惜,猛然惊觉到一件事! “那个,鼬,你告诉他们了?我”带着仅剩的一点点期望,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哼,是啊,本来他还不愿意说,可是你怎么也不醒,再加上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就是猜也猜得到你们俩究竟做过什么!自己看吧!”说着,兜一只手掀开了我身上的被子一角,另一只手上,一面大镜子擎到了我的面前。 兜只一句话,就像一盆冷水般,当头浇了下来,让我本就因高烧而红晕的面颊,“轰”一下变得赤红! 定睛看去,兜手中那面镜子里,一位黑发的少年,眼眸皓白如雪,苍白的肌肤透着几分虚弱,可从颈项到裸露的胸口上,却是斑斑殷红,像是一颗颗小草莓,在如玉般晶莹光洁的胸口上愈发显眼,处处无声地透露着情欲的色彩! 尤其是胸膛上两颗原本粉红的蓓蕾,此时像是被肆意蹂躏过一般的红肿。再往下看看,那半遮半掩的小腹上,也同样是种满了草莓 “我我这这,这是我吗”看着看着,镜中的少年浑身原本洁白的肌肤渐渐像熟透的虾子般,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灵秀的雪眸也有了几分呆滞,呆呆地伸出一只手指着镜子外的自己,开始了语无伦次。 在铁一般的事实,和残酷无比的现实面前,发觉自己已经无路可走的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无视事实,逃避现实 “我呃!好痛!我要裂开了唔” “宁次!!” “宁次你怎么样!” “医疗班!快拿止痛剂来!宁次,你不会有事的!止痛剂怎么还没拿来!!” 本文由提供下载,更多好书请访问/ 火影 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9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