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部分阅读 ☆、现世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古朴的大宅空荡荡的, 就像此刻我的心。 门外,落叶在飞舞,在寂静的庭院上空, 盘旋、坠落。 周围很安静,让人想要哭。 脑中有东西慢慢融入, 带着丝丝的悲伤。 落叶还在翻飞, 有着凄凉的味道。 院门打开,白发的中年男子走进来,眼中有着失落与决绝,还有愧疚。 我感觉有一种名叫“悲伤”的凉意在心中化开。 我在悲伤什么? 他又在悲伤什么? 我知道这是这个身体最后一抹思想的感情, 这个我现在使用的身体。 男子摸摸我的头,有一丝怜爱。“今天我传你一套刀法,看好了。” 他抽出一把短刀在院中舞动着。刀身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弧度,敏捷迅速,行云流水。我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他像一个光影。他收了刀,连同刀鞘递给我,有些沉。我垂头看着刀脑中一片空白,我在眼角的余光中看见他慢慢地离去,心中突然有种想抓住什么的愿望。 风又起了,落叶再次飞舞,远处鲜红的天际美得耀人眼目。 傍晚,我在他的房间再次看到了他。他躺在地上,刺眼的鲜红在他身下蔓延。我的脑中还同刚醒时的空白,只是心在钝钝的痛,我知道这是这个身体原先主人的情感。我在他旁边坐下,静静地看着他。心中的痛楚渐渐消失,同时消散的还有身体原先主人留下的最后一抹思想。 依稀的,周围好像亮了,又暗了。似乎有许多人影在我眼前走过。他已被人抬走,地上的血迹也被清理干净,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我,仍坐在那里,静静地发呆,仿佛随便发生的事都与我无关。 一只手搭上我的肩,略略年长的声音在叹息:“算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仍没有反应,不知道应该怎样反应,只是感到有凉凉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淌下。那年长的声音又长叹一声,门被拉开,又被关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脑海开始清晰起来,不再是空荡荡的。我渐渐记起真正的我是谁,还有这具身体留下的记忆。挣扎着站起来,腿早已没有了知觉。水从龙头里哗哗流出,凉凉的水滴溅在我脸上,我看着镜中的人,竖起且凌乱的白发,平静的仿佛死者的眼睛,似乎透过一切看向远方。陌生而又熟悉,不是我也是我。 那么,我到底是谁? 是这个白发黑瞳的男孩, 还是那个银发银眸的永生者? ☆、前世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早已忘记了。那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我走走停停、兜兜转转,没有目的地流浪。在这段时间里我忘记了许多东西:我是谁、我的过去、我存在了多久…… 曾听过这样一句话: “为什么雪是白的?因为它忘记了自己的颜色,所以是白的。” 我就是如此,忘记了自己的颜色。我叫什么名字还有那名为“爱”的感情,已在历史的长河中丢失了,所以我称自己为“佚”,意为“失名”,我想我不会再在意任何东西。记忆里有些零碎的片段:华丽的马车、古老的城堡、冒蒸汽的火车、巨大的飞机、机师操控的人型战斗机……我永远是一个看客,冷眼看着这个世界从过去走到现在,还将前往未来。我身边的人,爱我的、我所爱的,恨我的、我所恨的,一个个老去、死去。我看着他们走向未来,而我却只能站在原地,永远如同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恒古不变。 时间太过漫长,磨光了我眼中的光芒,我的心老了,然后又淡然起来。无心的我已经记不起兴奋与恐惧的滋味。 被锐器刺伤也好,被子弹打中也好,还是其他什么,我不会死。 被时间磨平了好奇与冲动,因为见过太多的事情,忘记了兴奋;因为我永生不老,有太多的时间。 恐惧在我面前,如同滑稽的玩笑。因为我不会死,又怎会害怕。 那些从我身边走过的人,或而对于我的银发银眸惊讶,或而为我的容貌着迷,或而匆匆与我擦肩而过。在我闭眼抬眼之间,他们有的已经成为垂死的老人,有的已在地下长眠。他们的一生对于我来说只是极为短暂的一瞬间,太过不起眼了。 我不知这样的生活还要过多久,厌倦了永生,厌倦了这永远十八岁的身体,厌倦了作为一名看客。 如果可以选择, 我希望成为一个普通人,生老病死。 如果可以选择, 我希望有一个所爱的人,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 如果可以选择, 我希望我从来不曾存在过…… 作者有话要说:谁能告诉我怎么把小说纳为收藏? ☆、今生 我戴上了面罩,或是因为不习惯这张脸,或是为了怀念,怀念这个身体原来主人以及他的父亲。我不想去深究其中的真实缘由。 有人敲门,来人是个戴着“火”字斗笠的中年人。三代看见模仿父亲戴着面罩的我,眼中先是闪过一抹惊讶,然后是愧疚与自责,最后将这些都掩藏在露出的和蔼笑容之下。整个过程只是一瞬间,却被我完整地看到。 “卡卡西。”我一愣马上记起我现在便是卡卡西,旗木卡卡西,而不再是那个忘记了自己名字的佚。“啊。”我淡淡地应了一声,侧身让他进门,熟练地泡茶。三代静静地看着我用刷子刷茶,而我也静静地跪坐着进行这项繁琐的事。没有用最简单的热水冲茶叶的方式,这是佚的习惯,大概是因为前世的我有实在太多的时间了。 三代接过我递去的茶抿了一口,笑了:“没想到卡卡西的茶艺这么好。”“啊。”我还是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比起绿茶我更喜欢红茶,但家里只有绿茶。“动作也很熟练标准呢。”我又“啊”了声,三代似乎有些不满:“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我抬头看了看他,那双如同亡者的眼睛让他愣了下神,她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我低下头:“只是女孩子家学的东西,没什么好称赞的。”在我的世界里学茶艺很正常,但在这儿只有女孩才会学吧。“不要这么说嘛,每一件事做好都是成功。”三代捏着杯子道,我没回答。如果能有千百年的时间区练习的话,谁都能做得很好。“卡卡西,明天忍者学校开学,会去吧?”“啊。”没有犹豫,这是必要的经历,对于这个身份。 在这个忍者的世界里,很危险。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是那个不死的永生者,我额上没有如同上一世一样的那个表示永生能力的标记。即使永生又如何?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弱小的人是无用的,我若是作为一个普通的村民,也会被战争波及,毕竟我没有到一个和平的年代。 死,我无所谓,早就活够了。存在的太久,也该消失了。但我不想就那样简简单单地被人杀死,毫无抵抗力。或是在战乱中流离失所,最后与路边的尸体躺在一起。不甘心,我会不甘心,活了这么久的我,看着世界成长的我,不可以就这样死去! 不论是为了什么,我都是要变强的,起码要不弱。忍者学校是第一步。 送走三代我开始在院中舞刀,那套他死前教我的刀法。脑中他的身影一遍遍地回放,手中的刀仿佛与我融为一体,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再后来我也不知在舞什么了,只是挥刀,按照脑中前世见过的各种刀法、剑法,从古到今,杂乱的合在一起。刀停了,我喘着气望向天空,明亮的星辰早已闪烁。我觉得浑身无比的顺畅爽快,很久没有这样感觉过了。 ☆、那些人 拒绝了三代让我寄养在别人家的提议,我觉得还是自己一个人住的好,况且我也不需要别人照顾。今天是学校开学的日子,我自己去了学校,路上不时看见由父母带着去报到的孩子,也有几人结伴的高年级生,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开学典礼很简单,三代发了言。白发白眉的我很自然的被人关注到。 “那个小子就是他的儿子。” “还真像呢。” …… 我认为他们很无聊,我一向讨厌喜欢说闲话的人,前世今生都是,他便是被这些闲言闲语逼死的。若让外村的人知道他们所退避三舍的“木叶白牙”竟被自己人害死,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不知他们会这样想,会嘲笑吗?会庆幸吗?因为少了一个威胁。 典礼散了,学生由老师带领去各自的教室。我在人群里看见了一个讨厌至极的人。他也看到了我,露出不屑的神色:“哟,这不是白牙之子嘛。”这个被我这个身体前主人的父亲木叶白牙所救的人,这个为了他使“我”的父亲放弃任务而被人指责的人,这个对他的救命恩人指责唾弃的人!我既然用了这个身体,身体的父亲也便是我的父亲,这个害死他的人我绝对不会原谅!“希望你不会像你父亲一样无能,为了什么无聊的原因使任务失败。” 什么叫“无聊的理由”?被救得不是他吗?明明是因为他的无能才会使父亲需要救他,才会使任务失败,为什么真正错的人活得好好的,没错的人却要死? 他从我身边走过,我开口叫住他:“你认为任务是最重要的,为此牺牲同伴也可以,是这样吧?”他愣了一下,说:“当然啦,对于忍者来说完成任务是最重要的。”“放弃同伴也可以?”“是。”听了他的回答,我笑了:“楠木上忍,请你记住今天你所说的话。”我转身离开,没理睬身后呆住的楠木。 周围人的眼神让人讨厌,老师也好,同学也罢,都时不时地投来同情的目光。同情什么?同情我失去了父亲成了孤儿?人死后仇恨便会消失,他死后那些逼死他的人反过来同情他所留下的唯一——我。他们自然没理由恨下去,他本身就没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他们的恨意只是无聊而荒诞的规则与空闲上的滋长。 即使我不是原来的卡卡西,但有了他的记忆的我,仍继承了他的愤怒与不甘。我想这样也好,从前空洞的我确实不像是活着。 ☆、杂事 忍者学校的课不得不说很简单,这使我很无奈。唯一让我提的起兴致的只有忍术课和自己的修行。我想变强,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产生了这样的愿望,因为在这个世界无论做什么都要有强 大的力量做基础,因为终于可以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过完一生,我想做些什么。 和往常一样早起晨练。舞了会儿刀我休息了一下,吃过早饭后便去了学校。老师教的课一如既往 的枯燥无聊,我则在下面看我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像我这样会去借书的人很少,又加之在战乱的年代就更少了。我一边看书一边听课,将一心二用发挥到了极致,并还做了笔记!像《忍者守 则》、《初学者入门》、《查克拉的提炼和运用》等基础的书籍我早已全看过了,现在正在学习d级和c级的忍术。让我有些遗憾的是图书馆里鲜有忍术训练方面的书,大多是理论,就算有也 是d级与c级。 “卡卡西!”石田老师点到我的名字,手中的粉笔在黑板上敲着,“解一下这道题。”大概是看我一直不抬头所以故意让我回答,石田经常做这种事情。我一边将书不着痕迹地塞进桌肚里 一边慢悠悠地站起来。那是一道求苦无最远射程的题,让我们这种低年级生做实在是有些过分。我慢有条理地说出答案,石田似乎有些不甘心地说我做得很好,然后让我坐下。接下来的时间他 不时注意我的情况并叫我做题目,想找出我开小差的错误并让我罚站,可惜我已经将那书看完了很认真的听课,直到下课铃响了也没让他找到我的错误。 “卡卡西,让我们进行男子汉之间的决斗吧!”顶着奇怪西瓜皮的男孩三步并作两步蹿到我面前,自从那次我用他引以为豪的体术将他打败之后,他就算赖上我了,我司空见惯一样将他无 视。“呵,好困,睡觉睡觉。”说完趴在桌上睡觉,实则我在脑中整理着刚学到的知识。凯叫了我几次见我没反应,只好嘟嘟囔囔着离开了。 我现在已经知道查克拉是有火、风、水、土、雷五种属性的,每个人都是有原始属性的,施展同属性的忍术会事半功倍。但有些上忍可以同时掌握几种属性的查克拉,这又要联系到查克拉 的转变,关于这一点我还没有深入研究。 晚上下雨了,我没开灯躺在床上。硕大的院子在雨中显得有些寂寞。有人从我家门前走过, 两个,走远了,大概离我有一百米的距离。这是我现在经常做的训练,我甚至可以在雨中听清三百米远的声音,判断出人数。突然有一个细不可闻的声音闯入我的耳朵,若不是那人无意隐藏脚 步声,以现在我的能力还不能发现他。我悄悄地绕到他身边道:“火影大人,下雨天为什么不进来坐坐呢?” 三代推辞了一下,但听到我对他说有问题要请教他,于是便进了屋。三代问:“你想问什么呢?”“我想知道关于查克拉形与质变化的技巧,书上写的不是很清楚。”三代点点头开始给我 讲解。不愧是号称“忍者博士”的三代火影,他说的很详细易懂,对于我后来提出的几个问题也很好的解释了,让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之后我们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无关紧要的事,不过大多是三代在说,我顶多“嗯”、“啊”的应上两声。不知多久三代早不到什么话题了,我们之间便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压抑。蓦 地三代打破这诡异的寂静,“卡卡西,你还在恨村子吗?”我抬眼看向他,道:“不知道。”对于那些逼死卡卡西父亲的人我却是有恨意,但那是因为我继承了卡卡西的记忆与极少量的感情; 而我,佚,却没有任何感觉,我想真的是我的亲人这样死去,我也不会有感觉吧,经历过太多的生离死别,我在意的、在意我的、我认识的、我不认识的,他们都一个个死去,而我却活着,早 已无动于衷了。那么现在,既是卡卡西又是佚的我,是否仇恨呢?我不知道。 夜深了,三代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脑中一直闪现着那双眼睛:寂静的如同死者,仿佛看透一 切、看透这苍茫的尘世,即使是垂死的老人也不一定会有的沧桑。一声长叹从三代嘴中溢出: “卡卡西……” 另一边的我躺在床上瞪着双眼盯着屋顶。我早就知道三代每晚都站在我家院子内,透过窗看 着我。我也知道他一站便是大半夜。三代为什么要怎样做?为什么要问我那个问题?是害怕我会怨恨村子,会叛离这里吗?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自来也 “哗——”湖中心翻起一片水花,我大口喘着气感到肺胀得难受。我已经知道自己的查克拉属性是雷,这是种很少见的属性,因此雷遁的术也很少。我现在正在练习对查克拉的控制能力, 在水中将雷性查克拉集中于手心。因为水是导电的,所以使我手中的雷电不断流失散开在水中,无形中大大加强了我练习的难度。 深吸一口气又扎进水中,手中开始聚集查克拉,亮白色的电光一闪一烁。再集中一点、再集中一点……我在心里反复念叨着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上。身子突然一阵发麻,我急忙将查克拉收 回,不由得苦笑,这已经是不知多少次被自己的雷电电到了。不过这也让我意识到一件事——我的永生的能力可能还没有消失。不过眨眼的功夫我身上那些灼伤已经愈合好了,焦黑的皮肤以肉 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白皙完好,光滑的连疤痕也没有,这种非人的愈合能力足以证明我还是永生之体,不过我还不想用苦无扎进心脏试试到底怎样。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岸,浑身衣物早已被雷电电得满是口子,连抹布都做不成了,而且衣角还在滴水,看起来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突然我听见东北方向七百米处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叫 喊声并伴随着“轰隆隆”的脚步声。“死色鬼站住!”“看我不拍死你!”没过多久一个白发像刺猬一样乱糟糟的人飞速向我奔来,边跑边回头看:“好险好险,总算甩掉了!”而我这个累的 半步也挪不开的人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撞进湖里,还好他眼疾手快把我领了回来。“小子,你怎么这幅德行?”来人有这张粗狂的脸,一看就是那种不拘小节、个性随意的人。我白了他一 眼,挣脱他的手:“不关你的事。” “小鬼,你父母没教过你要尊重长辈吗?”那人这样对我说,似乎对于被我这个小鬼轻视而不满。我抬头看向他:“很抱歉,我父母确实没教过我。我的母亲在我出生时难产而死,我的父 亲从我记事起便不断接任务,在前线很少回家。前段时间,他死了。”白发男人愣住了,眼中似乎有些愧疚。白发黑眼,这就是那个白牙之子了吧。“喂,小鬼,有事的话来找我吧。”“你谁 啊?”他摆了一个怪异的姿势:“问得好!我就是大名鼎鼎、大名鼎鼎……的妙木山蛤蟆仙人自来也是也。”他回头想看某小鬼惊讶崇拜的眼神,却只看到某白发小鬼远去的背影。 “你给我站住!”自来也大喊,我转身看那红色的身影跑过来。“自来也大人,有何指教?”“小鬼,你是在修炼吗?”自来也指指挂在我身上的破布,“嗯,你能告诉我控制查克拉 的窍门吗?”狂鬼自来也,三忍之一,就是有些好色,我自然是知道的。“多练习就好了,呐。”自来也拾起一片树叶放在我额上:“把注意力集中在树叶上,每天进行冥想。”我抬眼盯 着额上的树叶被风吹走,我并不认为冥想有用,活了千百年的我,精神力大到不可思议。不过,树叶,似乎有些道理。“明白了,我会试试。”要走却被叫住。“卡卡西,你为什么要变强?” 自来也的表情很严肃。为什么?我有些发愣,风起了,落叶又在翻飞。“不知道。”我说,并不是在敷衍他,我真的不知道。 今天,自我来这儿开始第一次没有舞刀。坐在门廊前的石阶上望天发呆。月光很柔和,银白色的,半透明的,洒满庭院,我感觉到它的清冷。 我,为什么要变强? 来到这儿,我便开始拼命修炼,继承了“他”的身体与记忆,我想真正活一次,而不再是那 个旁观者。但是现在呢?我仍是那个永生者,终是逃不过不老不死的诅咒,即使来到这个世界。原本以为继承了“他”残留下来的情绪的我,可以不再空洞的活着,但是拼命修炼的我到底为了 什么那么努力呢?以为自己找到了目标,实际上与前世永远站在一旁看着世界前进的佚一样,没有目的的活着。只为活着而活着,只因不能死而活着。 然后呢?得到力量之后呢?再次当着旁观者永生下去吗?再次忘记自己的姓名成为“佚”吗?是的,我从一开始就在逃避,借着修炼逃避去思考这个问题。 为了逃避,对,为此我才会拼命修炼,而不是为了变强,我不想给逃避了,也不想再变的空洞。我开始迷茫,我为什么活着。 旗木家的院中,一根满是刀痕的木桩上倒立着一个人,用一只手指支出起整个身体,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这是我想出的冥想方式,既锻炼集中力,又锻炼体力。 ☆、雷中花 旗木家的院中,一根满是刀痕的木桩上倒立着一个人,用一只手指支出起整个身体,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这是我想出的冥想方式,既锻炼集中力,又锻炼体力。 我的生活从未如此有规律过,从前的佚有太多的时间,满世界乱走,想停几天就停几天,想走了便离开,没有计划没有目标。而现在,整天排的满满的。 早上四点起床、洗漱。 四点三十分开始练习两个小时刀术。 六点三十分停止挥刀开始冥想。 七点上学。 上课时虽然脑子在运转,但身体坐着,正好将早上修炼造成的疲劳消除。课间再看几页从图书馆借的书,顺便听身边同学议论战事。 下午五点放学,潦草吃完饭。 五点三十分开始练习刀术。 八点三十分在木桩上倒立冥想。 十点整上次睡觉。 天,亮了,白色的,泛着青。洗了把脸,墙上的钟指针指着“7”,出门上学。 刚到学校,班主任石田通知我去参加毕业考,前几天我提交了提前毕业的申请书。现在是战 争时代,忍者学校的学生毕业年龄降低到八岁,但我已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我迫切的想找到活着的理由,上战场或许是个好选择。 提前毕业不会因为你年龄小而变得简单,反而会更难,一是保证村子的好苗子不早早死去,而是更好的测试出你的水平,有潜力的会被村子重点培养。繁杂的理论书面考试过后是实战练 习。 我的对手是一个下忍,比我大好几岁,自然比我高比我壮。围观的人很多,实际上只要一个中忍老师和一个考官在就行了,但学生们都跑来看,老师也不好阻止,而且能以我为例刺激这群 学生努力。 “朽木浩然,十三岁,请多指教。”朽木向我伸出手,我象征性的拉了一下,手弯曲时指骨 平整、指背茧比手心和指腹厚,体术型忍者,常用拳。“旗木卡卡西,五岁。” 两人相对站好,做出战斗的姿势。“不拔刀吗?”朽木看了眼悬在我腰间的刀。“不用。” 我不想用刀,它应该在战场上显露身姿,而不是在这儿。而且旗木刀法残酷凌厉,迅猛至极,再加上这把“獠牙”沾染过千人的血液,自身带有杀气,一舞起来就像野兽的獠牙。虽然我现在对 于旗木刀法可以说是学会而不是运用,但杀技毕竟是杀技,万一伤了人就不好了。 最重要的原因是,每次我拔出这把刀便会感到浓浓的悲伤,心钝钝的痛,使我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是【他】残留下来的情绪在影响我,但却无法习惯无视这悲伤。 朽木显然认为我在轻视他,不由得火冒三丈,大吼一声向我冲来,一连向我挥来几拳,都被 我挡格开。他又一个扫堂腿,我急忙跃起,在空中扭转身子,结印:“火遁?大火球之术!”老实说,一开始练习这个术时把我的面罩都烧了,但熟练之后就不会烧到面罩了。 我看见朽木的身影淹没在火球之中,刚一放松马上感到一阵拳风从脑后扫来,转身已经来不及躲了,只好硬生生挨下来,没想到他是一套连环技,我被他打退他又粘上来,于是我又被狠狠 地打了几拳。我心里一急手往地上一按:“雷遁?雷中花!”白色的雷电将我整个包起来,看上去像个发光的白球。白球与地面交界处一条条雷电顺着地面游出。朽木一拳打在雷屏障上,脚下 又触到一条雷蛇,短促地叫了一声就倒下去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考官第一个反应过来,宣布我胜利,同时去扶朽木,此时朽木已经能动 了。雷遁?雷中花是我自创的一个术,是个防守反攻击型的忍术,别看它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实际上也就身子麻痹一下,顶多算c级。不过好处在于它不用结印!在战斗中这点很有用,当对方 麻痹时再给他一下,相当实用。不过我用这招也是很冒险的,因为这次是我第一次成功,以前自己都被电到…… 我成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下忍。 晚上天气有些凉,已是深秋了。月亮很明亮,我喜欢它似水的月光。三代又站在我家院外, 但这次敲门了。 “三代大人,有事吗?”我打开门淡淡的问他,三代笑得很和蔼:“想念你的茶了。”没有 人会在这种时候来喝茶的,这种理由我自然是不会相信的。我示意他进来,然后熟练的泡茶。两人静静地坐着,没说话。三代看着我泡茶,半垂着眼睫,心中却想:明明见他拼命修炼,这手怎 么没茧?我的手确实不像一个忍者的手,反倒像弹钢琴的手。因为我的特殊性,不论怎样修炼都不会留下疤痕磨出茧。 “请。”我将茶递给他,三代抿了一口:“好茶。听说你提前毕业了,为什么这么急?”我往他的空杯中添上茶,将茶壶放下才缓缓开口:“我有想要找到的东西。”“哦?是什么东 西?”我没回答,而是抬头直视着三代,问:“三代大人,人为什么要活着?”三代愣了一下,沉思了很久才说:“这是个很深奥的问题啊。每个人活着的理由……或许说所执着的不一样,我 活着的理由应该是守护。”“守护?”“对。”三代望向窗外:“身边的亲人、朋友、木叶的忍者、居民,都是我想守护的,拼上这条性命也要守护住。”“守护……吗?”不是很明白,看向 眼前中年的三代,明明自己比他年长很多,却觉得自己很幼稚。 “放心好了,你也会找到自己的缘由,找到想守护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认为千鸟是不用结印的,因为在我记忆中卡卡西似乎有没有结印就直接用千鸟的。而且千鸟与螺旋丸原理有些像,都是将大量查克拉集中于手心进行性质或形态的变化,螺旋丸不用结印,千鸟也因不结印。但佐助一开始用时是结印的,在《卡卡西外传》里卡卡西第一次使用千鸟时也结了印,那么我的设定是千鸟一开始需要结印引导,熟练掌握后就不用结印了。 ☆、队友 早上七点,我来到桥上与我的同伴会合。桥上已站了两个人,一个红发的女孩与一个戴着防风镜的黑发男孩。他们是这届的毕业生,比我大三岁。我自顾自靠在桥栏上修炼查克拉。 不久,一个金发蓝眼的男子来到桥上。我打量了一下他,实力很强,应该是忍术型忍者。我不知道就在我观察他时,他也在观察我。这就是那个五岁毕业的天才,木叶白牙的儿子旗木卡卡西吗?水门想起刚才火影办公室的事。 三代背着手望着窗外的木叶,“水门,卡卡西就交给你了,你要多注意关心一下他。”“哦,那个天才啊。村子里传的很厉害呢,怎么了?”水门拿着三份资料,最上面一份署名“旗木卡卡西”。三代拉开椅子坐下,狠吸了两口烟:“大概还没从白牙的阴影里走出来,所以有点……”三代又想起昨晚那个问题“人为什么要活着?”不由地皱起眉头:“反正多启发一下他,不要让他走歪路。”“明白了。” “你们就是第十五组了吧?我是你们的指导上忍风波水门。”水门笑得一脸灿烂,像个邻家哥哥。“我叫药师琳,大家叫我琳好了。”红发的女孩长得很讨人喜欢。药师吗?我想起当初要领养自己的那个父亲的好友似乎也姓药师,药师天善。黑发男孩大拇指一挑指着自己:“我叫宇智波带土,我会成为精英忍者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自豪,为自己的家族而自豪吗?轮到我了,“旗木卡卡西。”我极其简练的介绍。 “诶……”琳凑到我面前:“五岁就从学校毕业的天才,听说你自创了一个忍术,叫……什么来着?”“雷中花。”我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后退了一些,我讨厌和别人靠的太近。“啊,对,就是这个!好可惜当时没去看。”琳的脸皱成了一团。很天真美好的人,我暗自摇头,太过单纯的人在这乱世中很容易死。“什么天才嘛。”带土嘟囔了一句,然后指着我大声说:“我宇智波带土一定会超越你的!”白痴而冲动的更容易死。 “白痴。”我说得很轻,但带土还是听见了,叫嚷着要冲上来跟我决斗,被水门拎住了后领。“团队精神啊团队精神。”水门有些头痛地说,但明显没人听他的。“算了带土。”琳插着腰:“人家卡卡西是天才,你在班里一直是吊车尾啊。”带土听了气得脸涨得通红:“琳!” “我不是天才。”我淡淡地开口,我只是比别人更努力,比别人多一点点资质而已。“天才一般都很短命。”前世也好,今生也罢,都是这样。因为有了“天才”之名,所以不得不背负上更多的责任。他们不能让大家失望,所以永远要冲在最前端。正因为太过明亮,所以微小的污点也会被无限放大,然后啊,就会被逼的万劫不复,比如【他】的父亲。很不公平,是的,很不公平,但没人去在意,因为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人就是如此贪婪而丑恶。 “好了好了。”水门拍拍手:“现在我们去接任务吧。”我们去任务发放处领了一个d级任务,在木叶西面一段地方巡逻。带土对此有些不满,说太过简单。水门便好好的解释了一番关于任务等级的知识。 虽然是在战争时期,但村子周围还是很安全的,所以水门便与我们分开,向不同方向前进。 “喂,你能不能认真点。”我对漫不经心的带土说。“什么‘喂’啊!要叫带土哥哥,小鬼。”带土挥了挥他的拳头,我无视他的威胁:“忍者守则第七十三条:无论何时必须保持警惕。如果这时候敌人来了怎么办?”“这儿是木叶,很安全。只是d级任务实在没有干劲。”带土扶了下他头上的防风镜。“忍者守则第二十条:忍者必须服从命令,认真完成任务。”“总是守则守则的,烦死了!”琳连忙来打圆场:“好了,别吵了。” “唦唦”,我向他们两人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侧耳倾听,“唦唦”。“谁在那里?”一支苦无掷出,从草丛里跳出一个人,头上戴着岩忍的护额。“不错嘛,小子,竟能发现我。”岩忍嚣张地说着,眼中有明显的不屑。“那是因为你的脚步声太响了。”我抽出獠牙严阵以待,耳朵正探听周围的动静。现在我能听见七百米远的距离的脚步声,一百米以内的心跳声和呼吸声,甚至从心跳的频率和脚步声分别出熟人,不过我只认得三代一个,因为我不太注意身边的人,甚至上了一年课全班除了凯一个都不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说明一下,文中凡是出现【他】指的是原来的卡卡西,因为要用“原来的卡卡西”或者“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之类的字眼太麻烦了。 ☆、初战 “土遁?岩刺!”大概是认为除掉我们几个小鬼很容易,他用了一个相当简单的术。我们三个散开隐藏起来,琳用了幻术,趁岩忍中幻术的机会带土跳出来发了一个豪火球之术。可惜岩忍 已经解开了幻术躲过火球,衣角却被烧坏了一块。 岩忍抓住带土的胳膊一扭便脱臼了,带土刚叫出声来就被一记手刀砍晕。同时琳也被一个和 岩忍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擒住。“哦,宇智波家的吗?太好了。”岩忍扫了眼带土衣服上的团扇标记。“喂,还有一个白发小鬼,快出来吧,否则这小丫头的命就保不住了。”他说着,抓住琳的 人配合的用苦无在琳脖子上划出条口子。 出去琳一样会被杀。我咬紧了嘴唇,握着刀的手满是汗。我倒是没什么,打赢他我还是有信 心的,打不过也逃的了,而且我也死不掉。但要保全带土和琳就有些困难了。 我正愁着怎么办,琳突然咬了抓着她的人一口,我趁那人分神的一刻冲出去,一刀挥下。刀 刃在空中划出一条白色的痕迹。“去找老师!”我把她推开,又掷出三只苦无当下另一边那人的 脚步。带土估计他打算抓回去做研究,所以暂时没有危险。那么,我看着这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刚才我确定只有一个敌人,现在多出的一个一定是分·身,但那一个是本体,哪一个是分·身呢?静下心来倾听,“咚咚、咚咚”,除去自己和带土有一个心跳声,左边的是本体!我冲上前 去一刀劈下。是的,实体分·身与本体一模一样,但分·身便是分·身,有呼吸但无心跳。 “当——”的一声之后是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岩忍将苦无咬在嘴里结了几个印,一掌拍在地 上,只见一条裂缝从他手下飞快地蔓延到我脚下。我跳起来在空中翻了个身,又向他砍去,旗木 刀法的快、准、狠在我手中充分展现,这段日子我努力的修炼可不是白费的! 岩忍被我打的节节败退,他不过是个中忍,如果是个上忍或是精英中忍我就没那么容易牵制 住他了。这时分·身出现在我后面,因为我在后退所以一时停不下来,于是被他牢牢抓住。本体 见状马上举起苦无向我刺来。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苦无我反而勾起了嘴角。岩忍得意的看着苦无送进我的心脏,马上他脸上 的笑容变成了惊讶。身后的分·身变成一堆泥,岩忍不甘地倒下。我将苦无拔出来然后把穿透岩忍尸体的刀抽出来。“还真痛。”我低语了一声看了眼眼前的破衣,看来不能再穿了。就在这时 水门来了,身后跟着琳。 转水门视角…… 当听到琳的报告后我火烧火燎地往回赶。之前就不应该分开行动,认为村子附近很安全就放 心让他们三个刚毕业的孩子自己去执行任务,这是我的过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无法原谅 自己。 终于赶到了,首先看见的是倒在地上的带土,我的心好像被捏住了一样,琳冲过去查看,带 土没事。然后我找到不远处的卡卡西,我想跑过去却硬生生地停住脚步。我看见他转身用衣角将 刀上的血擦干净,收回刀鞘。他的双眼盛满悲伤,是在怜悯吗?怜悯那个死在他刀下的忍者?刀 完全收入鞘中,同时他眼中的悲哀也消失不见了。 第一视角…… 我抬头看见水门愣愣地站在那里,有些奇怪。“老师?”水门终于回过神来,拍了拍走到他面前的我的头,却被我偏头躲过。“你胸口怎么回事?”刚松口气的水门马上又紧张起来,扶着 昏迷的带土过来的琳看见我血淋淋的胸口惊叫一声,泪水盛满眼眶。“不是我的血。”我撒了个谎,拉开破掉的衣服,伤口早已愈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们终于放心了。 任务升为了b级。带土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醒了,但左手打了石膏看起来很惨烈。琳的伤口不深,用医疗忍术很快治好了。另外我也知道了琳的父亲就是药师天善。 ?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部分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突然发现我爱罗和鸣人是最失败的人柱力。二尾人柱力可以变身成尾兽状态,八尾人柱力也可以变成八尾,六尾人柱力高羽可以自由使用六尾的力量。只有我爱罗和鸣人不行。从封印上来说,鸣人的最好,但他不能随意使用九尾的查克拉,用多了就丧失理智。我爱罗可以使用砂,但不可以睡觉,而且如果要把守鹤放出来必须让守鹤的意志也出来。 ☆、访客 换了一身衣服,黑色的无袖上装和普通的黑色长裤。我喜欢深色,因为看上去很充实,有强烈的存在感,可以让那心有一种不再空洞的错觉。比较实在的原因是可以挡住下面的负重衣。负 重衣是特殊材料做的,不算厚却很重,花掉了我很多钱。浅色的衣服会透出负重衣的颜色。 正在练习刀术,听见老师他们的脚步声出现在离我家五十米处,今天我特地记下了他们的脚 步声,但还记得不是很清楚。我收了刀,门响了,打开其实是他们,水门、琳还有带土。 “有事吗?”我问,本来站在最后的带土跳出来:“我们来蹭饭。”我扫了他一眼,蹭饭蹭 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估计也就只有他了。水门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身为老师还……不过他的主要目的不是蹭饭。“我不太会煮饭,长期在外面吃经济上吃不消。至于琳嘛,她父亲很忙没时间照 顾她,所以拜托我,但我又……”“给你添麻烦了。”琳向我鞠了一躬。带土见我又看向他,连连摆手:“随便啦,呵呵。”“既然如此,”我说:“老师买菜让琳煮饭不就行了。”这个世界 女孩子会煮饭是理所应当的。他们两人被我说的一愣。 我转身走进院里,他们三人跟进来,打量着我这彻底沦为训练场的院子,除了东边那颗大榕 树没有任何植物。西边有个梅花桩,四根柱子间是张绳网,一根根木桩被绳网悬在半空中,离地半米,形成一个活动桩。带土跳上去,结果木桩一歪摔了下来。“这是什么?”琳指指活动桩四 周的四根长杆,每根长杆顶端都有一个发射器。“训练道具。”我将扔在一边的毛巾拾起来。只要将南边长杆上的绳索割断,四个发射器就会射出苦无,一共一百二十支。 水门抚摸着满是刀伤的木桩,又看了看旁边几根或是布满暗器钉过的痕迹,或是因多次打击而坏损的木桩不由地感叹:“卡卡西,你很用功啊。”我没应他的话,而是说:“进屋吧。” 我的家很大,但家具却寥寥几件,因而显得有些空旷。客厅中央是张矮桌,四周有几个软垫,水门他们正坐在上面。端上茶看了看挂钟,是该煮饭了呢。“听火影大人说你的茶艺很 好。”水门看看矮桌上的茶具说,我“嗯”了一声:“那么我去准备晚饭了。”“我来帮忙。”琳说着站起来,被我拒绝了。“卡卡西,我要吃天妇罗。”带土的脸皮一如既往的厚。“没 有。”我头也不回地走进厨房,我讨厌天妇罗,前世是,现在也是。 晚餐是盐烧秋刀鱼、味噌汁茄子和豆腐。带土问为什么没有汤,我白了他一眼道:“给你吃 就不错了。”“你那眼神怎么回事?要尊重长辈!”带土一拍桌子站起来,又被水门按下去。“白痴。”我想说我的年龄是你的n次方。 “卡卡西做的菜很好吃。”琳想到自己的厨艺还比不过一个男生有些沮丧。“娘娘腔。”带土扒着饭,语气有些酸。带土喜欢琳,我早看出来了。“你说什么?”我看向他,带土抬起头: “本来就是嘛。明明是个男的,却茶艺好、厨艺好,爱干净,又长的那么漂亮!”我摸摸自己的脸,这张脸确实很漂亮,但绝对不女气。我过去那张脸,才真的是男女不辨。 “我吃饱了。”我起身去洗碗,身后传来琳责怪带土的声音。站在椅子上,扎着的围裙拖到脚背因而显得很奇怪,我太矮了。“要帮忙吗?”水门走进来。“不用,我家只有这几个碗。” 我头也不回,水门头上落下一滴汗:你就认定我会把碗摔坏吗? 琳将剩下的碗端进来,“带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我知道。”我面无表 情。琳笑起来:“不过卡卡西这样子看起来好贤惠啊。”我浑身一僵:“我不是女生,所以琳,即使你这样夸奖我,我也不会高兴的。”水门拍拍我的肩:“卡卡西你就是太严肃了,笑一下。 不过……确实很贤惠啊,哈哈哈。”“老师!” 吃完饭大家围坐在一起聊天喝茶。“今天的战斗,你们有什么感想?”水门捧着杯子问。带 土似乎很沮丧:“我还很弱。”他一直为自己晕倒的事耿耿于怀。“我想去学医疗忍术。”琳开口,水门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又望向我。“缺少经验,容易掉以轻心。无法灵活运用所学的技 能。”我平静地说出自己的不足。“放心,经验总是由无到有的。”水门笑起来:“但是不久你们就会上战场,我会抓紧训练你们,但还是要说一句——千万别死了。”轻松的气氛马上沉重起 来。 “放心。”我喝了口茶:“我会比你活得长。”我会比所有人活的都长。“你这小子,一点 都不讨人喜爱。”水门伸手想揉我的头发,却又被我避开。“你没有梦想吗?”水门换了个话题:“我的梦想是成为火影守护木叶。”守护吗?和三代一样。“我的梦想是振兴宇智波!”带 土每次说起自己的家族便是这样。“我想成为像纲手大人一样的女忍者。”我听了暗想:纲手的暴脾气千万别学。 “卡卡西呢?”我望着手中的茶发愣,我看见茶中倒映的我的眼神很迷茫。我的梦想?不知道呀。寻找活着的理由吗?不,那不是我的梦想。我到底想要什么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嗯,这个是秘密啊。” 离开旗木大院很远了,水门沉思起来。那个迷茫的表情又浮现在眼前,“卡卡西……呀。” ☆、上战场 做了一段时间的低级任务,我们也算是精英下忍的行列了,于是我们被派上了战场,现在是第三次忍者大战时期。 带土很兴奋,一大早就拉着我们去木叶大门口集合。门口的人很多,叽叽喳喳得很喧闹。三代出现了,大家顿时安静下来。三代的训话无非是那么几点,还有是关于晋级中忍的内容,现在 是战争时期,没有中忍考试,晋级是按照任务表现来决定的。我看见那些孩子眼中散发出的光芒,如此炽热而单纯,美好的如同瞬息即灭的泡沫。 “你不高兴吗?”带土问我,我淡淡地看着他。有什么好高兴的?这场战争,这些孩子,泡沫会破裂多少呢?我讨厌战争,从上一世开始便是。人的消亡我已麻木,我曾做过机师,驾驶 knightare,投身于战场寻找刺激,消磨无聊的时间。我并不伤感人类的死亡,就像人类不会在意寒蝉的悲歌。战争是人类的战争,战场是人类的战场,罪孽是人类的罪孽,我所讨厌的是硝 烟之后的土地,满眼萧条的战场。 水门带着我们离开,我们排在大部队中间。这是我们第一次出村,带土东张西望兴奋的涨红 了脸。这里很好,空气清新没有污染,植被也很茂盛,真的很好,如果没有那战争的话。我不由得看向前方,长长的队伍像是扭曲的蛇,我们将步上战场。记忆中那狼藉的战场又出现在眼前, 焦黑的土地,支离破碎的房屋,天在下雨,细密无声,是谁在哭泣? “想什么呢?赶路也能发呆。”林向我这边靠了靠,“我……讨厌战争。”我不知是在对她 说还是对自己说。“没人喜欢战争。”水门说:“但我们都必须保卫我们所爱的家与人,所以要拼搏。卡卡西,你要相信向前便会看到幸福。”拼搏……吗?或许本就没有什么对与错,人都追 求着幸福,通往的道路也必须由敌方的鲜血所浇灌。 虽说是上战场,实际上只是在后方打打杂,做些巡逻、照顾伤员之类的事,前线我们还没资格。对于这种情况我和琳都很满意,我不就不想看见那残破的战场,而琳是女生,害怕杀人之类 的事,同时在这里也能学习一些简单的医疗技能。而带土则有些不满,他急切于在战场展现自己能力。 与十二班换班之后,我有了一小段空闲的时间,于是我找了棵树开始练习刀法。在巡逻时我一直在练习查克拉的控制。将查克拉聚集于双脚,使自己悬浮着走路。这样很累,但我仍坚持了 下来。 手握上刀,凝神定气,微微俯□。猛地睁眼,拔刀,一片雪白的刀影之后,面前那棵原本 两人粗的大树变成了一堆木块,每块长、宽、高等样。背后传来鼓掌声:“你的刀法又有进步了。”水门笑着说,“啊。”我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又瞄准另一棵树。水门此时有些理解三代与 我说话时的苦闷了、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收起了刀。“老师。”“嗯,什么事?”我偏头看了下地上的木块: “扔掉太可惜了,拿回去当柴烧吧。”“哈?”水门看看那小山似的木块傻了眼,而我则动手将那些木块用钢丝绑好。 炊事班收到这些柴很高兴,因为他们可以省下很多去砍柴的力气,而我从此以后每次都将练习砍下的木块送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有点少。 ☆、战场 最近几天送来的伤员多了很多,前线应该很紧张吧,很快……用不了多久就需要他们上场了吧。战争是很奢侈的,而下忍则是最好的消耗品,这也是没办法的,村子没有那么多上忍和中 忍。“雷遁?雷中花!”手向水面一按,水上爆开银白的雷遁。对于这个忍术我已修炼的炉火纯青。琳在湖边喊:“卡卡西,集合了!”那么快吗?我抬头看向天空,有几缕淡淡的云飘着。握 了下刀鞘,应了声,战场啊。 当我们到达时,前线刚进行过一场战斗,血染的大地泛出令人恶心的暗红,忍术造成的焦土 水坑显示出那场战斗的激烈,战场的废墟下可以看见散碎的断肢残骸,如此血腥。这种肉肉相搏的战争从某种角度上看要比前世的机械战更为残忍。很多下忍都吓得面色惨白,有的被血的味道 刺激的呕吐起来,甚至有的女孩快哭了。 我站在人群中漠然地看着一切,脑中的记忆与眼前的景象重合,我……讨厌战争。眼睛被蒙 住,耳边传来琳带着哭腔的声音,“不要露出这么悲伤的样子,我求你了,卡卡西……”她是在哭吗?为了什么?是被这景象吓着了,还是……为了我?为什么要为我哭?死的不是我。 我拉下她的手:“我没有悲伤,真的。”因为我已经连怎样悲伤都忘了,我只是单纯的讨厌战争,不因为任何人的死去,麻木的心不会为任何事物摇摆左右。我是这样认为的,除此以外我 找不到任何理由,为我的难过。 我们在指导上忍的带领下支好帐篷,还未休息集合的号角便响起了,没想到敌人的第二次进 攻来的这么快。琳的脸色变得很差,大概是又想起了那个血染的战场。水门拍拍她的肩,说:“一切都会好的。”是的,一切都会好的,战争能毁灭一个人,也能使一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成 长。 这次砂隐进攻的很心急,人也不多,看起来就像自杀一般。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三代风影失 踪了,砂隐认为是木叶做的,另一方面又派出大量忍者寻找,所以来进攻的砂忍不多。这是很愚蠢的行为,被愤怒冲坏了头脑,失去理智而自不量力地做出这种行为。 我们十五组负责的是东战区,那里早就打的如火如荼。地下突然蹿出一只像蜘蛛般的东西,我猛然向后一退,然后才看清那是一只傀儡。傀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向我冲来,我抬手就是一 刀斩下它的一条胳膊,表面很平静,心中却暗暗惊叹于他的坚硬。 水门大吼道:“卍字队形!”我们迅速背靠背紧握兵器。又有几个傀儡冒出来,同时也有砂忍向我们冲来。木叶忍者们急忙应战。我抽出刀有些犹豫,战场,这是战争。在前世我做过机 师,布里塔尼亚帝国第二十三任第一圆桌骑士,布里塔尼亚能有如此多的国土有我一份很大的功劳。我见过,一个按钮按下去,如此简单,数以百计的生命消失。在我离开那个世界之前,布里 塔尼亚的“爱之女神”,瞬间毁灭了一座城市。 “卡卡西!你在做什么!”耳边传来水门的叫喊声,我一惊挑开飞来的苦无,向后跳了几步 与带土、琳背靠背站着。带土这时还不忘嘲笑我:“怎么,吓傻了吗?”我听出他声音中的颤抖,这家伙又在哭吧。 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我紧盯着慢慢围过来的敌人。“一、二、三!”数到“三”时我们三人同时动手。对付下忍的自然也是下忍。不过下忍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但是……我用余光瞟了眼 带土他们,他们就不一定了。琳对医疗忍术天分很高,但攻击力就……带土就更别说了,宇智波家的吊车尾。 “雷遁?雷中花!”逞对方麻痹时一刀斩下。耳边是一声惨叫,带土!只见带土被踹翻在地,连滚了几个圈才停下。砂忍轻蔑地一笑,一支苦无掷出。我一急掷出两支苦无,一支击偏砂 忍的那支,一只瞄准砂忍的太阳|岤。同时扑过去抄起带土迅速转移到安全地带。带土比我高出半个头,搬动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呐,胆小鬼,又吓哭了吧?”我背对着他高声说,带土一听像炸了毛的小猫一般跳起来:“谁、谁说的!我才没有害怕!”我浅浅一笑:“那就好。”说完冲了出去。刀影翻飞,寒光闪 烁。 【我讨厌战争】灼热的鲜血在身边飞洒,像绝美的樱花。 【因为会有死亡,人与人之间的残杀,为了腐臭的欲望】锋利的刀刃划过肌肉的特殊触感,顺着刀身传到我手上,深深地烙印在记忆深处。 【人,短暂如浮游的生命,为什么要折损在这无谓的厮杀中】血液浓重的腥味,和记忆中的一样令人恶心,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罪恶。 砂忍撤退的号角响起,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又是一个不眠夜。 作者有话要说:卡卡西是从鲁鲁修的世界来的哦~~~~~有没有想到? ☆、战后 我坐在营地外的石头上看着营帐中来来往往的医忍和伤员。琳真的很有天赋,不过一年的时间而已,已经能治疗较大的伤口了,若不是因为年纪小没有足够的查克拉,她完全可以学习更难 的医疗忍术。 “卡卡西。”琳的脸猛然放大在我面前,我吓了一跳身子向后一缩,暗暗抱怨自己的走神。 琳直起身子双手反握在身后:“想什么呢?你最近总是发呆。”“只是回到过去模式。”我以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发呆是用来消磨时间的最好方式,是前世的我经常干的事。听到琳疑惑地 “嗯”了声,我连忙说:“看星星。” 琳抬头望了望:“好漂亮。”“啊。”我微微眯起眼,这绚烂的星空没有受到工业的污染而 格外干净。我猛然想起从前那个坐在我身边陪我看星星的人,她有着淡然的眼睛,闪耀如星辰。“那是什么?”琳突然指着繁星中最为闪亮的一颗。“启明星,最为夺目,也是我最喜爱的一 颗。”“最喜欢……这样吗?”我听见仰着头的琳轻轻地念着。 “下面的战斗会更加激烈。”琳看向我,眼神有些动摇:“我害怕,卡卡西。”我无语,从 某种角度来说,这种时候我应该安慰并鼓励她。无论是从英国学的绅士理论,还是受法国浪漫主义的影响,此时最好的回答是: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但……真要我说出来完全没有可能,这种 感觉应当是恋人吧? “琳,你为什么成为忍者?”我淡淡地问,琳不知我为何会这样问,“因为我想成为像纲手 大人那样伟大的女忍者!”琳眼中盛着慢慢的崇拜。千手纲手,三战中崛起的女忍者,号称医疗公主,是一代、二代火影的孙女,与狂鬼自来也、冷君大蛇丸并称“三忍”。 我站起身来:“那么,琳,你不应当惧怕杀戮。”琳愣愣地看着我。我侧身对着她,不远处营帐中的亮光照亮我半个身子。“忍者的道路必由敌人之鲜血浇灌。我不会讲大道理,但是作为忍者 一定会血染双手。虽然很残忍,但是琳,如果无法接受的话……就放弃做忍者吧。”我转身慢慢走向我住的营帐,将琳一人留在那里。 任务期间不分男女,所以下忍是不分男女宿舍的,为了方便召集一个小队的人的床位排在一起。我回到我的床位时带土正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我不理他,将护额解下来塞在枕头下面, 然后开始将忍具包摘下来。带土盘腿坐着,交叉双臂,发出一阵“嗯嗯”声,然后扑过来跳到我床上,用手勾住我的脖子。 “卡卡西,刚才你和琳在说什么?”他的表情有些吃味,到底是孩子,藏不住心事。“没什么,干吗?”我肩一耸抖开他的手。带土撇了撇嘴,突然脸红起来:“那个……你觉得琳怎么 样?”“呃?”我看了看他:“放心,我对她没兴趣。”“为什么?”带土似乎有些不放心。“年龄太小了。”我理所当然地说,论谁也不会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上几百岁的人吧?我当然是 不会恋爱的,除了我又哪来的不死的怪物呢?不过……我瞟了眼一脸惊讶的带土,现在的小孩真早熟。“原来你喜欢年纪大的啊!”带土指着我大叫,引得旁人纷纷往我们这边看。“哎哎,琳 比你大三岁你还嫌小,你不会喜欢老太婆吧?”真是丢脸。我翻了个白眼向他头上就是一拳,然后将头上顶包的带土扔回他的床上。 ☆、中忍 战斗、战斗。来到前线已经三个月了,一切都已习以为常。我站在树梢眺望充满焦味的战场。与砂隐村的战斗还刚刚开始,雾隐村也有些蠢蠢欲动。火之国占据了这片大陆上最好的土 地,最丰富的资源,所以成就了最强大的木叶村。但也因这点,处于四国环绕这种尴尬地理环境的火之国,永远是他国的野心所向。 我听见集合的号角和匆匆的脚步声。扯下胸前的纱布烧成灰烬,下面的伤口早就在它包好时愈合了。跳下树梢用从水门那里学来不久的瞬身来到离集合地不远处,然后慢慢走过去。 “卡卡西,这边!”琳在人群中向我招手,我走过去正好听见带土的宣言,无非是要建功立业之类。这种时候我总会打击他一下:“别拖后腿就行。”果然,单细胞的某人立刻跳起来,我 暗暗一笑,屡试不爽。 如今我已经六岁了,小孩的个子总是长得飞快,可惜比起带土来还差一大截。估计就是这个 理由带土很不爽被我看不起。人嘛,总是欺软怕硬的。不过带土本性不坏,人也仗义,所以虽然是吊车尾,人缘还不错。 大蛇丸在木台上发布了命令,之后各组由指导上忍带着散开。与我们通行的还有两组,十二人大队是很强的了。十班的指导上忍右代宫知和七班的指导上忍秋庭谦人似乎与水门是旧识了。 这也方便我们三组的配合。从东线进攻这条线虽然较为安全,但毕竟十二人中有九个下忍。即使在战场上历练了一年有所进步,但下忍终究是下忍。 并没有到达战场,但战斗已经开始了。在斩杀第七波敌人时,我们已经四死三伤了。十班和七班分别死了两人,琳、带土和右代宫受了伤,还好有琳这个医疗忍者在,可以进行紧急治疗。 琳在治疗最后一个人,我靠在树上一言不发,有几个声音进入我的耳朵。或许我前面说错了,不是没有到达战场,在战争中处处是战场。我抽出刀,引得众人向我看来。“十点钟方向, 两个上忍、四个中忍,距离三百米。”快速说着,也不打算告诉他们我是怎么知道的。 一路小心的继续东行,一边盘算着:我们这边有三个上忍五个下忍,人数上占有优势, 但……带土虽然接收了治疗,但毕竟是下忍,战斗力一打折几乎为零。琳本来就是非战斗型的医忍,加之刚才又因为治疗消耗掉大量查克拉,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水门他们三个上忍可以拖住 两个上忍和两个中忍。那么剩下两个中忍由我们三个下忍对付。我自然是没事,即使刺破心脏也不会死,但是他们几个就危险了。 “嗖”的破空声响起,我急忙向后一仰,飞来的苦无还是削断了我几根刘海。迅速的隐藏,闭上眼睛细细凝听,“砰砰砰砰……”水门、琳、秋庭……没错了,敌人在那!没人可以隐藏心 跳声!瞬身来到最近一人身后,一刀挥下。那人也发觉了我,虽然躲开了却仍被拉了条大口子。 从这一刻起,仿佛下达了开始的命令,战斗开始。十班剩下的下忍保护没有战斗力的琳与带土在 远处躲着。水门与秋庭分了两个上忍,右代宫与两个中忍纠缠。七班那边也对上一个中忍,但明显不是对手。我盯紧了眼前的人,握紧了刀,要快点解决他然后去帮七班。 架住劈来的苦无,金属之间爆出点点火星,发出让人牙酸的响声。分出一个影分?身冲上去,斩、削、刺、挑……刀势越来越狠,獠牙出鞘必要见血!“雷遁?雷走!”一手按在地上, 雷沿着土地四散开来,这是“雷中花”的升级版,没有了包裹身体的防御。 敌人电个正着,变成一堆泥土。土分?身吗?我四处张望,人会在哪里?“砰砰”,心跳声 传入我耳中,下面!在獠牙中注入大量雷性查克拉,一刀刺入地面,但触感告诉我没刺中。那人从土中冒出来,背后的伤口使他失血而面色苍白。“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对于自己的隐藏技能 很自信的砂忍甲问,“你不必知道。”我瞬身上前,只有傻瓜才会在战斗时啰啰嗦嗦,把自己的能力说出来。 一个后空翻吐出一串火球顺便向七班那里望了一眼,十班不知什么时候也加人战斗,二对一,两个精英下忍与砂隐中忍拼了个平手。注意力对上砂忍甲,仍然有种不想玩下去的感觉。是 的,玩,虽然不明白自己是以怎样的目的做着如今的事,但对于这个世界却像对待一个过于真实的游戏,或许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无法真的感同身受吧。 轻轻吐出口气,挥动獠牙,眼中却少了分狠劲。“你这是什么眼神!可怜我吗?”砂忍甲气急败坏地叫嚷着。我?我看着他,眼中是一贯的悲凉。“我没有可怜你。”手上的伤口有些发 热,那里已经愈合了,连伤疤也不会留下。 旗木家的刀术永远是那样锋芒尽露,挥舞间带着肃杀的寒气。不顾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 深可见骨的伤口,在砂忍甲身上划出无数伤口,一刀斩下他的左臂,不论是忍术型还是体术型忍者,少了一条手臂实力都要下降不止一半。 这种以伤换伤的打法让砂忍甲震惊。“雷遁?雷走!”慢慢走向躺在地上的砂忍甲,即使我不再管他,在喘息十几分钟后他也会死。此刻的他反而平静下来,“我一开始就知道我不会 赢。”他这样对我说:“因为我看见了你的眼睛,如此渴望死亡。”“不,你有生的愿望,它能使人焕发出无比的力量,这是渴求死亡的我无法比拟的。你会输是因为你认定自己不会赢。”手 起刀落,我看见他脸上闪过的、一瞬间的微笑。 为什么?因生命短暂而害怕死亡的人类,为什么在他死时露出笑容?我睁大了眼睛,无法理解。瞬身来到与七班、十班交战的砂忍面前,直接插在双方中间,硬生生挡了一刀,同时手中的 獠牙刺碎了对方的心脏。 这时水门他们的战斗也结束了,正打算赶来,被我的举动吓得愣住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 么这样做,大概是为了逃避之前那个问题。这个刀伤在左肩偏向颈部,锁骨断了,偏一点儿就是动脉。琳哭着扑过来给我治疗,然后惊讶地看着我,但什么也没说,我知道她已经发现我的秘 密,这样惊人的恢复力不是人类所有的。还好身上全是血和土,水门他们靠得不近,没有其他人发现。 之后在主战场上一战后,我们迎来了短暂的喘息时间,大概一两个月不会有大战斗。水门告诉我,我晋升成为中忍。 ☆、指导 关于伤口不正常的迅速愈合,我已经和琳说好了。琳是我们组的医忍,不出意外我的伤都是由她治疗,这样就可以很好的保密,毕竟一直不受伤(因为伤口愈合,让人以为不受伤)也会引 起别人的怀疑。这里也有些运气成分,琳是我的队友,又只有九岁,自然轻易的答应为我保密。 另外我晋升中忍的事也喧闹一时,虽然是在战争年代,晋升年龄一般较小,但六岁成为中忍的并 不多。我想我是白牙之子的原因应该也有一些。旗木朔茂,这个我来到这里后第一个见到的男人,当初的他就是如此,露出的天赋与锋芒耀眼至极,所以最后被拦腰斩断。 原本还有两年才毕业的铁血凯因为听到我成为中忍的消息,便也申请提前毕业,现在由他父亲铁血苍——木叶的苍蓝野兽带着。身为父亲的私心谁不知道,但谁又能说些什么呢? 难得迎来了短暂的休假,水门打算逞这段时间好好提升我们的实力。唯一可惜的是风属性的水门与我们都不是同一属性。我是雷,带土是宇智波家普遍有的火属性,琳是最适合修炼医疗忍 术的水属性。于是水门打算教琳幻术、带土体术和火遁,我则是体术和雷遁。 不过我对幻术倒是挺感兴趣的,在这方面我查看过大量书籍,也向三代请教过。幻术是用查 克拉影响对方的感知,从而产生幻觉。让我想到geass,虽然每个拥有者的能力不同,但都是通过影响本人四位为渠道,是思维的力量,但我更喜欢称为“c之力”。 水门见我感兴趣,于是也教了我。他讲的很详细,不得不说他是个好老师。讲到幻术,水门顺带讲到了夕日辉,以幻术著称的红色夕阳,可以在一片区域内布下幻术结界,听说只有我的父 亲破解过。 带土,老实说他的天赋不仅在体术还是忍术上都少得可怜。豪火球之术是宇智波家的传统忍 术,但在水门半天的指导纠正下他才勉强像个样子。b级术并不是普通下忍所能用出来的,但是他已经不是刚出忍校的新手了,b级术都无法灵活使用的话未免太说不过去了,何况他身上流着 精英的宇智波一族的血。我知道一直傻笑的他背负着多重的负担。 “雷遁?千军!”从天而降的雷电将一棵大树从中间劈开,而我的查克拉也减了三成,a级术 果然费查克拉。我掏出随时携带的笔记记录下这次修炼的心得。我明白我的缺点在哪里,查克拉量少。虽说我才六岁,随着身体的成长查克拉也会增多,但我明白我的查克拉比同龄人少,这个 差距在之后会逐渐明显。唯一欣慰的是,我的身体应该会像前世一样停留在十八岁,不会面临衰老而体能流失,但……我无奈地笑了下,我要这永生不老的躯体何用呢? 写下“提高查克拉量”与“节省查克拉消耗”后我开始思考。节省查克拉无非是精确控制,我的控制力已经达到登堂入室的地步。若要改善忍术的方式,这可不是一年两年能做到的。 至于提高查克拉量,我首先想到的是激活细胞。我的新陈代谢是正常人的数倍,细胞永远处于活跃状态,不用担心激活细胞造成的细胞早衰的后遗症。况且提取查克拉并不是使用所有的细 胞,也就是说有一部分细胞是“浪费”掉的。若将其利用则是一份巨大的宝藏。 我前世的世界有一个古老而强大的民族,有着名为“针灸”的举世无双的医疗技能。我很喜 欢这个民族的文化,虽然不学医,但对于草药和针灸倒有一些了解。我打定主意使用针灸激活所有的细胞,于是去找琳借了张|岤位图和有关书籍。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题目为“指导”,但觉得与指导没什么关系。 ☆、红色夕阳 练了很久的刀,我停下来,用溪中的水泼在脸上。冰冷的,次级债我的神经,使我猛然清醒。树叶开始转黄,是秋天了啊。我靠着树坐下,掏出笔记开始研究这段时间一直思考的“查克 拉增量”。关于|岤位,这个世界与上个世界中的人并无差别。 前世中有着名为“内力”的东西,与查克拉有着异曲同工之效。不是有“通任督二脉,功力大增”之说吗?任督大概就是同八门差不多的东西。不同的是任督开后不会闭合,并对身体没有 副作用。 从以前的记忆和最近借得医书来看,有时急救生命垂危者会刺激某些|岤位。虽然方法各不相 同,但结果一致。世上的事情本来就是这样,将复杂的外壳剥去,剩下的便是真实简单的根本。那些起死回生的妙法,通俗来说便是增强生命力。使用某种手段短暂地激发出旺盛的生命力,使 损伤的机体复原。 查克拉是由精神力与肉体的力量混合而成,平时所说的查克拉用完只是可调动的查克拉用 完。如同一个企业有流动资产和固定资产。若固定资产也失去,那么企业也倒闭了。同样,查克拉真正的、完全的消耗完,人便会死亡。所以说,查克拉是生命力或是与生命力相近的东西。 在笔记上用清秀的字迹写下我的思路,现在只需找出那些焕发生命力的|岤位和相应手段。这属于高级医术了,可能我需要去拜访一下药师天善,这个木叶第二的医疗圣手。合上笔记对身后淡淡 道:“请出来吧,前辈。” 在练刀时我便发现了他,若不是那平稳的心跳声我根本无法感知到他。如此高超的隐藏能力,起码是上忍。三忍中在这个风之国战场的大蛇丸不可能在这儿,此时他正与后起之秀的水门 商讨着什么。三代在木叶,那么这个实力高超的人必然是我可以称作“前辈”的人。 果然,那人走出来,身着忍者马甲,护额扎在头上,黑色的发有些微微的波浪,暗红的眼睛,不 输于女子的容貌。红色夕阳夕日辉,木叶的幻术专家。听说有一个女儿,名为夕日红,深得父亲真传。我站起来,夕日辉的资料在脑中快速翻过。他是父亲的好友,自然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 但他的目的我却猜不出。 “有什么事吗?夕日上忍。”我尊敬地问,他笑笑:“不用这么客气,叫叔叔好了,我和你父亲的交情也挺深。”从他的声音里我听出这是个性格温柔的人。他搭着我的肩坐下,似乎也不 像是找我有什么事的样子。 良久,他停止看那流淌的溪水对我说:“卡卡西,你父亲他……很抱歉,可那你并不想听, 但是……”“他是个英雄。”我打断他的话,不出意外的,看到一双因惊讶而睁大的眼睛。责怪憎恨因放弃任务被指责最终自杀的父亲,所以从不提及他并固执的遵守条规,小小年纪眼中便失 去了光芒,这是他人眼中的旗木卡卡西,木叶白牙之子。 “我从未责怪过他,我明白他这样做的理由。”我看见夕日眼中的欣慰:“但……理解不代 表赞同。规定或许有其不合理的地方,但之所以存在也有它的道理。同伴是最重要的,我们付出生命的战斗、执行任务也是为了保护身边的羁绊。如果任务的失败会给村子造成巨大的损害,那 么即使被人中伤我也会选择任务。同伴的死亡会使我悲伤,但因为任务失败而受牵连死亡的人,也是我的同伴。” 夕日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小小的身躯仿佛收敛了天地间所有的光芒,这是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吗?忍者一直在任务与同伴之间挣扎,却从未听过这样的见解,这是身为成年人的他们都无 法想到的。夕日猛然想起从水门那里了解的情况,这个孩子,是连敌人的死亡都会为之悲伤的,他有着比任何人都柔软的心。但因为有着比任何人都通透的见解,他又有着最为冷酷的理智。 朔茂,你真的生了个好儿子。 “听说你对幻术有兴趣,想和我学吗?”夕日笑起来,我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讲话题转到这 里。或许是出于与旗木朔茂的友情,或许是一时兴起对我这个名噪一时的“天才”的热情,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论如何,对我有利无害,“当然。” ☆、大蛇丸的兴趣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一年。这一年中我收获很大,特别是在幻术上。夕日虽然很忙,经常见不到面,但他借给我他的幻术笔记,上面诠释很详细,有空时他对于我的指导也是尽心尽 力。 “生日快乐!”刚才夕日那里回来,就被水门三人吓了一跳。“来来,有生日蛋糕哦!”琳 献宝似的将一个小盘送到我面前。我忍不住笑出来,这明明是个馒头,上面还插了根蜡烛。生日什么的,过不过我并不在乎,不过是他们的一番心意,不领情也太说不过去了。 “为了这个蜡烛,本大爷求了后勤部半天呢!感动不?”带土指着那半截蜡烛道。前线资源紧张,一丝一毫也不能浪费。“谢谢。”我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带土虽然一直和我吵,好像 天生不对盘,但他比谁都要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部分阅读 意同伴。 和大家闹了会儿,分吃了那所谓的“生日蛋糕”,我发现水门虽然像平常一样笑着,但带着 一丝忧愁。“有心事吗?水门老师?”水门一愣,暗自称赞我的细心,道:“没什么,只是关于上次的作战会议有些伤脑筋的地方。”我想起来了,与风之国的战役也到了最火热的时候,风之 国地处沙漠,国力自然无法与火之国相比。大概是因为物资紧缺,砂隐打算倾尽全力搏上一搏。 若这次胜了,砂隐投降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作战计划是什么?”我问。我知道这样做是逾矩 了,身为中忍并没有知道这种机密的资格。大概是烦透了,或是认为我们这样的小孩听不懂,水门将计划告诉了我。 听了水门的话,这片区域的地图展现在我脑中。每分钟5000字的阅读速度我仍能过目不忘。“这样的话铁森林不就会有漏洞吗?若进入乱石区就很容易遭埋伏了。”我点出一个很难发 现的漏洞:“用火攻,这样减少西线的人力,填补铁森林的空缺。然后收两翼,攻其后方,最后歼其军。”我用手在地上画着。 前世做第一圆桌骑士时也做过总指挥,在那高科技的世界,战争要复杂得多。水门惊讶的张大了嘴:“卡卡西,你真是个天才!”“雕虫小技而已。”我丝毫没有在意水门的称赞:“老师 能帮我保密吗?不要说出这是我想出来的。”“为什么?”水门不理解。“因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老师应当很明白吧?”我淡淡的笑着,却让水门心中流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感 觉。 几天后的作战,用了我提出的方案。当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知道水门还是没有将我的事锁住。 “大蛇丸大人,找我有事吗?”我看着眼前阴柔的男子。紫色的眼影延至鼻翼,过于苍白的皮肤像是许久不见阳光。这个三代的得意门生,百年一见的天才,三忍之一的冷君大蛇丸,只一 眼我便认定了这个人的危险。 这像蛇一样的男子舔了舔嘴唇:“旗木卡卡西,深得木叶白牙传承。五岁从忍者学校毕业, 六岁成为中忍。听说上次作战的计划,也是出自你手吧?呵呵,你的天赋真的让人嫉妒啊!”“多谢大人夸奖。我只不过比别人多付出一些努力而已,大人实在过于抬举我了。”我抬头直视 着他,不卑不亢。 他笑起来:“很有意思的小鬼。想当我的弟子吗?我可以教你数目庞大的忍术、高深的幻 术。我可以给你力量,使你拥有赢得一切的资本。”大蛇丸金色的眸子泛着淡淡的光泽,带着迷惑意味的声音让我一怔:幻术!这个男子绝对不能扯上关系!“我大概要辜负大人的厚爱了,我 已经拜夕日为师,自认天资愚笨,无法分心于其他事,望大人谅解。” 大蛇丸似乎很失望的样子:“那真是可惜了,不再考虑一下吗?旗木君。”我仍是那样的回 答,他只好作罢,但临走前对我说:“如果改变主意的话,我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感觉到那 令我讨厌的蛇一般的气息消失在我的感知范围内,我松了口气。他的想法我又怎会不知?他的眼神像是在看诚心如意的猎物,看来以后还是和他少接触为好。 ☆、坠崖 日子还是一如往常的过,只是大蛇丸不时出现在我的不远处,见我看过去便阴森森地笑着像蛇一般伸出舌头,很快闪到树林之后了。 我已开始着手进行“查克拉增量”的研究,但万事急躁不得,为了这一目标我得从头开始,也就是说我需要学习医疗忍术。医疗忍术啊,最为精细难以控制的忍术。我的查克拉属性是最暴 躁的雷,并非是最适合学习医疗忍术的属性,但没有什么大碍。因为战争的白热化,原本镇守木叶的药师天善调来了前线,于是我拜他为师学习医疗忍术。琳在其父亲的指导下医疗忍术飞跃性 地进步。 新堆得土包只有一个皮球大,上面放着用新鲜枝条编成的圈。“卡卡西,你又在埋葬它们 吗?”药师天善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后,我跪在地上,仔细地将土拍实:“嗯,毕竟是因为我死的。”旁边还有几个同样的土堆,里面都是我用来练习医疗忍术所用的实验体,加上今天的鱼, 一共六只。“你这样心软,不适合当忍者啊。”天善是第一个这样对我说的人。别人对于我,总是称以“天才”或“天生的忍者”。 “怎么会。”我抬头看向他浅笑:“放心吧,这是最后一次。”我站起来拍掉身上的土,“开始今天的练习吧,药师老师。” 依旧是那些练习,但今天多加了药物的识别。对于药物,即使不是医疗忍者也需略懂皮毛,忍者很有可能在任务中受伤,必须自己寻找野生草药处理伤口。但我需要学的并不只是皮毛而 已。“你进步很快。”天善满意的看着桌上活蹦乱跳的鱼。我将它放回池中,鱼迅速游开。“还需练习。”“不用对自己这样苛刻,你的成功率已经达到百分之九十七了。”这样的成绩,对于 一个只练习医疗忍术七天的人来说,已经非常值得赞扬了。 “我不容许那百分之三的存在。”我重新抓出一条鱼:“作为医者,要对病人负责。虽然我 并不打算成为医疗忍者,但我也不想将来有患者死在我手下。”“你这样的想法很好。”天善笑起来:“你在这儿练习吧,我去病舍看一下。记着把昨天那本药经背出来。”得到我的回答,他 轻轻地离开。 呼了口气,将鱼放回水池,整理好实验台。体内的查克拉消耗了三四成,大约三十分钟就能 恢复。翻开看省一小部分的药经开始阅读,同时回复查克拉。书还未看上几行字,营内号声四起,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我奔出去,大家正在集合。 “水门老师,怎么回事?”我很快找到睡眠他们,水门拍拍我的肩,脸色正常,看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事。“没事,砂隐的余军想要赴死一拼。只有不满一百人,上忍不多,我们一定会 赢。”在这一役之后,砂隐村便真正落败了,这次砂隐败得如此迅速,很大的原因是三代风影的失踪,砂隐村派出大量人手寻找,使得木叶奇袭成功。下次木叶与砂隐见面,应该是在谈判桌上 了。 不出水门所料,开战不久砂隐便被木叶忍者呈半包围状逼到绝路。砂忍边打边退,很快退到 有天险之称的“不鹰峰”。说是峰,实际上是一处断崖,千丈绝壁之下是一潭碧湖。 大概是因为胜利在望,木叶众忍开始有些掉以轻心,而本就不是主力的我根本没有发现,自 己成为了他人的目标。不论怎样反抗都难逃一死的砂忍横下心来,死也要拉上个垫背。年幼并最近颇有名气的“最年轻中忍”的我,成为他的目标。他猛然向我冲来,即使我的苦无扎进他的心 脏也未减慢他的脚步,他的目的是将我撞下悬崖!天险不鹰峰,坠下者无一生还。 落崖的瞬间,我看见那个将我撞下的砂忍的嘴角,泛出的一丝笑容。 ☆、大难不死 我用苦无刺进岩石中希望能减慢下落的速度,但这样快的速度产生的动能不是一支苦无能止住的。苦无从手中磕飞,身体重重的撞在外凸的岩石上,我可以清晰地听见我的骨头断裂的声 音。“啊!”断掉的肋骨刺进内脏,痛得让我喘不过气。 “哗——”的一声冲进水中,耳边满是水流翻腾的声音。水从鼻子嘴中灌进去,惹得我一阵 难受。不会死也会难受啊。巨大的冲击力仿佛要将我的五脏六腑都震出来,我陷入昏迷之中。 好像睡了很久很久,头有些胀胀的痛。我睁开眼,木质的天花板落入眼中。我躺在一张简易 的木板床上,我的衣服、忍具包和护额整齐的放在床头,我现在穿着一身粗布衣。慢慢地从床上下来,忍者的本能让我保持警惕。房间很小,西斜的太阳散发出最后的光辉,从窗中透进来,将 屋内染成温柔的桔黄|色。房间角落还有一个矮柜,其余就没有什么了。 出门是一个同样简陋的客厅,厅中一张方桌占了绝大的面积,上面放着几只陶茶碗和一个陶 茶壶,我拎了一下,空的。屋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到近,来者应当穿着草鞋。门“嘎吱”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个精瘦的老人,稀疏的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有许多补丁,但洗得很干 净。见我站在那里并没有吃惊,“你醒了?要喝水吗?”他的声音很低沉,我看他拿起茶壶的手,苍老带薄茧,但不像是干粗活的手。 他猛然笑起来,笑得我莫名奇妙。“小鬼,对救命恩人不用这样警惕吧?”我不好意思的扭过头。“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命硬的人,从不鹰峰上掉下来都不死,半天又活蹦乱跳。”他的话 让我一惊。我这不死的秘密!见我蓦然睁大眼睛,他收敛起笑容:“放心,我不喜欢传别人的闲话。”“对不起,我有自己的理由。”我道:“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请问我怎样才能回到不鹰 峰?”“路是有,你上不去。” 我不信,不论怎样陡的山,都可以用查克拉吸附在上面行走。见我态度坚决,他只好带我 去。“对了,怎么称呼?”我突然想起还未问他名字。他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名字只是个代号,你跟村里人一样叫我‘医生’吧。”“卡卡西,我叫旗木卡卡西。” 出去的路实际上是一段陡壁,这是唯一可以走出这个山谷的地方。“上去吧,小鬼。”医生笑嘻嘻的,似乎看准我爬不上去。我在脚底集中查克拉开始走上去,却掉下来,我在空中一个后 空翻落回地面。怎么回事?我皱紧了眉,刚才的感觉好像脚底的查克拉一下子被抽掉了。医生走过来:“我说你走不上去吧。”他摸了摸□的岩石:“这里的岩石含有杀生石。杀生石可以吸 收查克拉,忍者经常会将杀生石混入金属,使打造出的武器容易注入查克拉。你的短刀也是。” 怪不得,杀生石是极为稀有的金属,这儿却如此丰富!但比起这个更让我在意的是……“你到底 是什么人?对这一切为什么如此清楚?”生活在这与世隔绝的山谷村庄里的人,怎么会对忍者、杀生石之类的事情如此了解?“我?我是医生啊。”他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了:“回去吧。” 晚餐是清淡的菜干白饭,我吃出这菜干中有一股药味,应该是加入了草药。“吃饭的时候好好吃,别三心二意的。”医生用筷子敲着菜盘边缘:“就这么想回去吗?这儿有什么不好,与世 无争,外面在战乱吧。”与世无争,粗茶淡饭,这便是我想要的一切,但我有着必须回去的理由。“外面有我重视的人,有我的村子。”“哦,忍者的执着吗?”医生不再说话。 ☆、打水 再一次从岩石上摔下来,我不甘心的爬起来。医生在远处微微摇头,然后喊道:“小鬼,过来。”“什么事?”被一个小我很多的人叫“小鬼”感觉很奇怪,但从生理年龄来说,他确实可 以叫我“小鬼”。“帮我把院子里的水缸装满。”吃人家嘴软,何况对方还救了我一命,虽然不救我,我也死不了,但毕竟是一份恩情,帮助挑水也不算什么,而且医生家不远处就有小溪。 但我发现并不是那样简单。“水桶呢?”我看着医生无辜的指了指柴火堆,那里有一些微有曲度的木片,状似水桶的材料。“盆总有吧?”“有,但没底了。”我额上爆出一个“”字, “那你叫我怎么挑水,用手吗?”“好主意!”医生一击手掌,这下我傻眼了。医生拍拍我的肩:“那就用手盛水将水缸装满吧。”这家伙是在耍我吧,是吧是吧。 见我还愣在那里,他催道:“还不快去!难道你想吃白饭?”“知道了!”我向小溪走去。双手并在一起成碗状,无论怎样努力水也会一点一滴的从指缝间溜走,不久便流进了,等我跑到 水边手中只剩几滴水了。来来往往,我发现我即使用上瞬身也无多大作用,况且我的查克拉并不够用上这么多次瞬身。 我呆坐在溪石上看着流水缓缓流过。医生不会没事找事让我做无用功,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不仅是因为他对忍者知识的熟悉,还因为我在他房内看见的那把长刀。虽然被随意的靠在墙 角,但我可以看出,在那不起眼的棕色刀鞘中暗藏着怎样的犀利锋芒。有着这样一把刀的人,又怎么会是一个谷中村庄的医生? 我打算回去问他这样做的目的。医生正在劈柴,用那把宝刀,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听了我的来意,医生停下来,将刀递给我:“把剩下的柴劈了。”这把刀果真是好刀,吹毛立断,木柴轻 松的被劈开。“把查克拉注进去。”我按他的话做了,刀刃泛出盈盈的白光。我向木柴劈去,手感如切豆腐一样。 “你练的是旗木刀法吧?”医生悠悠地问,我睁大了眼睛:“ 你怎么知道?”医生摸了摸胡子:“你不是姓旗木吗?”他拿回刀,轻轻抚摸刀刃,目光柔和似水:“我说过你的刀里含有 杀生石,那是一把查克拉刀。”我想起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父亲——那个孤高的白发男人挥着刀,白光冽冽。 医生拉我坐下,问:“你认为忍者的本质是什么?”忍术?幻术?还是体术?千万个念头在我脑中掠过。“查克拉。”我说:“是查克拉,一切忍者技能的基础。”医生眼中浮现出赞许: “没错。查克拉量多的好处显而易见。对查克拉的精确控制也尤为重要。不仅是节约查克拉,同样一个忍术,控制能力强的人威力比差的人强。” “这我明白,但我的控制力已经很好了。”不是我自大,我对查克拉的控制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医生摇头:“还差得远呢。”我不解,医生却没打算解释,反而说起血继界限来:“有血 继界限的人天生占有优势。木叶有三大瞳术的写轮眼和白眼。写轮眼本身有查克拉增幅的作用,并能看透幻术、体术。白眼的透视和无死角是非常好的侦察工具,并以此为基础形成了独一无二 的柔拳。” “同样在雾隐有着强大的尸骨脉和魔镜冰晶。可以自由控制成骨细胞和破骨细胞的辉夜一族 是体术的强者。可以用冰遁的水无月一族的实力也十分强悍,在第二次忍者大战中有非常大的影响。”我趁他停顿插嘴道:“这与打水的事有什么关系?” 他示意我不要着急,接着说下去:“水无月凭血继让水悬浮于手掌之上,但常人并非做不到这点。让水悬浮是用查克拉托起水,并没有进行性质变化,所以没有血继也能做到,只是水无月 能轻而易举的控制水。你试着用查克拉包裹双手,将水盛起来。”我明白了,看向他:“你不是普通人。”我此刻更加坚定的相信这点。医生笑起来:“你难道就是吗?” 不老不死的我自然不算普通人。我们都有不愿让人知晓的过往,所以彼此默契的不问,这是作为朋友的底线。“为什么帮我?”“因为你是一块还未开采的玉石,藏于丑陋的外壳中。如果 没有让它展现在阳光之下就泯灭了,不是太可惜了吗?”他的眼中期待的光芒,绚丽异常,似血夕阳。 ☆、目标——瞬身 说永远比做容易,出去平常的训练我一直呆在小溪里,皮肤被水泡得皱起脱落。一分钟原本缓慢减少的水一下子从手中溜走,又失败了。我四肢大开倒在草地上,愣愣地望着天空。云很 淡,悠闲地飘过。我开始想念起水门他们,不知他们怎么样了。 头顶的阳光被一个人影挡住。“怎么停下了?”“我来这儿有一个月了吧?”我问,医生在 我身边坐下:“正确的说是一个月零三天。”我用手遮在眼睛上,似乎是想挡住其中的情绪:“我在想我这样努力的练习有什么用?我可能一辈子也出不了这个谷。”医生“哦”了声,然后 问:“那你原来是为了什么修炼呢?”这是我一直逃避的问题,我沉默了很久,直到医生想要放弃这个问题我才开口。“不知道。”“原来如此……一开始就没有目标吗?” “实际上也不是一定出不去。”医生的话让我一震。“杀生石会吸走查克拉,那么在查克拉吸走的瞬间改变落脚点就能避免掉下去。”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用瞬身不断跳跃向 上攀爬?”医生点头,但我马上发现一个问题。“但频率如此高的使用瞬身是不可能的,而且查克拉也不足以支持我到达崖顶。”“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奇迹。”医生看着我的眼睛:“而我相信 你是那个创造奇迹的人。” 于是我的训练又多了一项,我从忍术练习的时间中分出一小时练习瞬身。并不需要太长时 间,现在的主要目标是“浮水”,瞬身可以在“浮水”成功后重点练习。经过长期的“浮水”练习,我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又上了一个台阶,相应的忍术的实力也有所提高。 医生说要劳逸结合,要我跟他上山采药。我背着竹篓跟在他身后,双手之间夹着一个竹筒做的水壶。我现在抓紧每一分钟练习,我用查克拉包裹双手吸附住水壶。路过那处崖壁时我停下仰 望。“怎么,想上去?”我摇摇头,我现在还上不去,我问医生:“你上的去吗?”医生摇头:“我这把老骨头是不可能了,要看你这个年轻人了,小忍者。” 我再次看了眼崖壁,跟上医生。“你说你没有目标,我无法给你指定人生的目标,但现在先以顺身为目标进发吧。”医生小心地采下一棵草药:“喏,这是我们此行的目的。这草叫……” “三绝,喜阴,味苦,叶有锯齿。”我接口道:“我认得。”医生有些感兴趣:“哦,你学医?”我点头:“学了一点,药物和基础医疗忍术。”“那太好了,你可以帮我照看病人了。回 去让我瞧瞧你的医疗忍术。”医生很欢喜。 “你懂医疗忍术?”医生给我太多惊讶了,他一笑:“这有什么。我果然捡到宝了,你做饭 的手艺也很好。以后谁娶了你一定上辈子积福。”我额上爆出一根青筋:“我是男的!”“那有什么关系……喂喂,你别走呀!我说着玩的!”我不理他,快步走了。医生见我不理他,拼命找 话题。比如说“你猜这是什么?是蘑菇哦,可以煮汤。”废话,林里能没蘑菇吗?又比如“鸟在飞!”鸟当然能飞,鸡还能扑腾两下呢,你以为是鸵鸟啊!“卡卡西、卡卡西……”医生念魂一 样念着,我只好原谅他。 “cky,又找到一棵。”医生挖出一棵草药,小心地避免伤到根部。这儿的植被非常好, 植物种类很多,除了此行的目的“三绝”,我们还找到许多其他草药。不像我前世的世界,高科技的人类文明破坏了大自然的原貌。“这里真好。”我望着茂密的森林感叹,阳光从叶间透过, 空气中弥漫着草叶泥土的香味,让人的心不由的平静下来。 “没错,能生活在这里是一种福分,天堂大概也就这样了。”医生赞同地说,他指向前方: “人现在的一切都是向自然借的,迟早有一天要还。你看这片山谷,植被之所以保护的如此好,这是因为远离了外界的人类文明。毁灭性最大的武器,不是毒药和忍术,而是人类的自大和建立 在毁灭之上的创造发展。”“人类总想征服自然。”我背起装满的竹篓:“但他们却忘了自己,也是生存在自然中的,因自然而存在。” 医生呵呵地笑着:“现在的年轻人有你这样想法的已经很少了。药采好了,我们回去吧。你用瞬身一路回去,在我到家之前把柴劈好。”我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越来越喜欢指挥我了。应了 一声,瞬身离开。 ☆、木击石 “伤口注意不要沾水,请慢走。”送走前来看病的老农,我重新坐下继续研究“查克拉增量”的针灸方案。医生现在使唤我是越来越顺手了,连看病的活也甩给我,美曰“锻炼医术”, 自个儿整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好在来的病人不过是简单的皮外伤,人又少,不会花费我太多时间。 关于提高生命力的|岤位的研究,有了医生的帮助进展很快,现在要做的是挑选出其中能提高查克拉量的|岤位,还要去掉对身体有害的|岤位。另外我现在还在用电流刺激肌肉以提高速度。生 物体内本就存在电,像电鳗,长期的电流刺激使我的细胞也含有微量的电,我的速度已达到一般上忍的层次。 施针还是交给医生吧。我将墨迹吹干后将笔记合上,下次去买一支钢笔吧,从不鹰峰上掉下来,我的钢笔摔坏了,医生家只有毛笔。虽然这样想,但还要等到从这儿出去。走出屋子深吸一 口气:“已经一年了。” 医生踏着饭点回来,见我便问:“功课都做了吗?”“做了,药物已经调好放在药舍里。查 克拉手术刀已经可以灵活使用。瞬身也达到你的要求。另外午饭在锅里。”我一一汇报。医生非常严厉,但也是个好老师。这一年里我不仅医疗忍术突飞猛长,体术也直线飙升。 我翻出夕日借给我的幻术笔记边看边在边缘写下自己的见解心得。幸好忍具包防水,密封性又好,再加上夕日是用水笔写字,所以当初落水笔记没泡坏。医生“嗯哼”了一声:“诶诶,别 这么用功,眼睛会看坏的。小孩子应该多出去玩。”我白了他一眼:“我不是小孩,还有,嘴里含着饭时别说话,很恶心。”医生一听要用筷子敲我的头,但被我躲过。医生颇为遗憾:“小鬼 进步太快了,现在都打不到你了。” “多亏你我的体术进步这么快。”我的语气有些怨念。医生给我的训练计划中,没少有上刀 山、下火海之类惊险内容,特别是在我进行这些对常人来说九死一生的训练时,这家伙坐在一边喝茶,悠闲地看戏! 不看就不看吧。我又把笔记收好,反正今天没心情研究幻术。我提了刀打算出去练刀,医生见了扔下饭碗跟出来。我现在已经开始在獠牙中注入查克拉,刀刃飞舞、白光冽冽。“旗木刀法 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医生站在门口笑嘻嘻地说。“这话你每次看我练到都说。”旗木本是武士,后因忍者的崛起武士渐渐落没,旗木一族为了生存下去转型为忍者,但这刀法却一直流传下 来。 医生看了一阵轻轻摇头,自言自语着:“不足、不足。”然后叫我停下。我疑惑的看向他, 他问:“你的刀法已经很熟练了,动作也很灵活。但缺了点什么,你知道吗?”我摇头,他用食指抚过我的刀刃:“这刀是杀人的刀,这技是杀人的技。你的刀法缺少了力度和凌厉,你少了分 狠劲。”“我要怎么做?”我想了想问。 医生折下一根竹枝,又让我去搬来块大石,大概有一只黄牛大小。他指着石对我说:“你用 竹枝把它劈碎。”我大惊:“这怎么可能!”如果用查克拉刀我倒是可以劈开,但竹枝这种脆弱又无锋刃的东西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医生的脸色猛然严肃起来,紧紧盯住石头,身子似 乎一下子挺拔了不少。他动了,速度很快,挥动的竹枝带出一片残影。石头几声脆响碎成几块。 他走过来将竹枝递给目瞪口呆的我。“你有最暴虐的雷,”他说:“若将其凝聚起来,便能 形成最锋利的刃。”我接过竹枝呆呆的望着他,良久我问:“既然你这样厉害,为什么甘愿留在 这里?”他笑起来,似乎非世间之人。“世上有两种刀,一种是杀人的刀,一种是救人的刀,我 只是舍弃了前者选择了后者。”我想起那把放置在他房内的刀,那把锋利无比的刀,却沦为劈柴 之物。 “若有一天厌倦了杀戮的生活,就用手术刀救人吧。”医生拍拍我的肩,转身离去。 ☆、生活 “啪、啪、啪”,竹枝打在岩石上,一下子断成两段。我紧皱的眉一直没有舒开。竹是活物,活物体中有着生气,即使被砍下来竹中的气也不会散尽。当查克拉注进去的时候,这股气就 会干扰查克拉,所以要比把查克拉注入金属难很多。 “卡卡西。”圆脸的小女孩趴在围墙上,一双蓝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你又在和石头过不 去了。”“小绘,有事吗?”我将手中的竹枝扔到,笑眯眯的对他说,没戴面罩的脸白净的不像是个男孩。小绘微微有些脸红:“我做了点心,要吃吗?”“好啊。”小绘家离医生家不过五十 米,这个村子人很小,住的又散,这已经算是近的了。 小绘的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见我来很热情的招呼我。“诺,我做得很辛苦的。”我看着小 绘端着的一大盘形状诡异的东西,很多都焦掉了,不过比起她以前做的那些七分是炭、三分是毒的东西来说好太多了。看她兴冲冲的样子,我只好吃了一块。很咸,应该是把糖和盐弄混了,因 为烧焦了还有一阵苦味。我弯起眼睛:“很好吃。”对于小孩子还是不要打击自信心的好。 小绘开心的笑起来:“你喜欢就太好了!我做了这么久还没尝过呢。”我见她要尝尝,赶忙 抢过来,被她吃了不就露馅了?“不行哦,既然是送给我的就归我了。这么好吃的东西我自然要自己吃掉。”“怎么这样!”小绘鼓起脸,可爱的像个包子。又坐了一会儿,我拿着一包点心离 开了。小绘妈妈揉揉小绘的头发:“卡卡西是个好孩子,这样温柔的男孩可不好找。”“什么嘛!”小绘涨红了脸,跑回房间去了。小绘妈妈笑着,又望向那个逐渐远去的背影。那份咸的要 命的点心她可是吃过的。 刚回到家,医生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今天他回来的倒是早。“哟,又收到礼物了?你小子 艳福不浅。”我白了他一眼,将点心扔进垃圾桶。医生直摇头:“啧啧,要被人家知道了,可要伤心死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我重新折下一根竹枝:“还是说你要吃?”医生一 听连忙摇头。我努力的将整根竹枝用查克拉包裹起来,并保持这种状态。“你的‘浮水’练习得怎么样了?”医生问,“第一阶段已经完成,第二阶段还有些问题。”若要让水悬浮在手上,对 我来说已经很容易了,但要把手翻过来就不行了。就像爬树和踩水,爬树需把脚底的查克拉呈“吸”的状态,踩水则是“推”的状态。同样,手心向上是将水用查克拉“托”起来,手心向下 则是将水吸住。 “那急不得。”医生指点了下关于集中注意力的方法,然后又问:“你的千鸟研究的怎么样 了?”“基本上可以了,我正在努力不用结印就可以用出来。”继“雷遁?雷中花”后我又发展出它的强化版“雷遁?雷走”,只不过包裹施术人的那部分没了,而地上的雷加强了。现在开发 一个新术“千鸟”,它是将大量雷性查克拉集中于手部,使用时会发出千鸟齐鸣的声音。 “啊!”我大吼一声用力抽打在石块上,但它只是敲出一条印子,并没有裂开来。医生直摇 头:“不行啊不行。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有着最为暴虐的雷。想像一下,那种不驯激烈的性格,无坚不摧的犀利。”雷吗?我需要更锋利一些,更集中一些。白色的光在青色的竹枝上发 出,在空中扫出一片白色。石头“喀拉拉”的开裂,但没碎开。“哟,有进步,要多加努力。”医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我进步的这么快,但马上又恢复平静。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刚才我好像感觉到了一点雷的意义,但那种感觉一下子又不见了。“医生,你是什么属性的?”“风和水。用锋利的风劈石要比雷方便,水适合练习医疗忍术。” “呀——我的雷并不适合医疗忍术,而且雷遁的术集中在云忍手中,其他忍村拥有的雷遁很少。除了我自己那几个术,我不会任何雷遁。”“不要紧,雷属性很稀少,也是破坏力仅次于风的属 性。”医生安慰我,但下一句话让我僵在原地:“今晚没成功之前就不要睡觉了。”于是那天敲击岩石的声音一夜未停。 ☆、脆弱 今天一大早小绘又来找我,认不是她妈妈叫她回去,她是不肯回去的。一转身就看见笑的贼兮兮的医生。“那丫头挺喜欢你的。”我“嗯”了声,现在的小孩都那么早熟吗?带土是这样, 小绘也是这样。“你怎么想?”“什么怎么想?”我劈着柴,手中的动作没有因为说话而停顿。“小绘很乖巧听话,长得又可爱,村里人都很喜欢她。”医生的话让我想起昨天某个喜欢小绘的 小男孩跑来找我决斗,我自然是没理他,不过……现在的小孩啊。 “我不可能停留在这儿。”我直起身,终有一天,我要从这儿出去,回到木叶。医生看了我 一会儿:“我就知道你要这样说。那么就不要到处辐射魅力光波了,不然你一走,一群小女生要伤心了。”“我哪有!”医生斜了我一眼:“没有吗?你太温柔了,那些女生最受不了这个 了。”我耸了耸肩,表示没有办法。 凌厉的竹轻易地劈开坚硬的岩石,一旁的医生点头:“很好。但……卡卡西,你的心很浮 躁。”“很抱歉,我今天没办法平静地练习。”我丢掉手中的竹枝,“既然如此,那么就休息一下吧。”医生坐在树桩上看似不在意地说,眼睛却略有些担忧的瞥向我。我点了点头,向小溪走 去。溪水缓缓流动,我愣愣地出神。我不知还要过多久我才能出去,这里的生活很好,但我迫切的想要回去。外面的世界已经是怎样一种情况?水门他们不知怎样了。忍者这种职业,谁也不知 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我开始想念旗木大宅,那个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大宅。清冷的月光洒满天地,却无法抚平我的心。我开始害怕。 我害怕这样的平静,因为平静下来就会想起许多事情。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为各种事情忙碌,没有时间回想。现在平淡的生活让我想起我害怕的事。不老不亡,不死不灭,永远的活下 去,永远的存在。我害怕这样的孤独,水中倒映出的脸,与前世的脸重合。这永不改变的面容让我惶恐不安。 我一拳砸破平静的水面,税种地炼四碎开来。我沿着小溪走,一直走到不鹰峰下的水潭。碧绿的深潭在月光下反射出奇美的光泽。一闪一闪的萤火虫在草间飞舞,我感觉自己消失在这一片 天地之间。真好,这种感觉。我靠着树坐下,将头埋在臂弯中。有人走来,将手搭在我肩上,我听出是医生的心跳声。“怎么了,卡卡西?”他的声音深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担忧。“我害 怕,”我没有抬头:“要是消失就好了。”“发生什么事了?”医生强迫我抬起头,无望空洞的眼神吓了他一跳。“我希望我不存在,我本不应该存在。”像我这样永生的人,像我这样被诅咒 的人,为什么要我一直活下去,我做错了什么? “别胡说,你很好。用功、谦和、温柔,村里人对你的善意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如果你死 了,有许多人会为你伤心。你不是还想回家吗?现在这个样子算什么!”回家?木叶,还是旗木大宅?不是,都不是。我的家在那个世界,在一个我已忘记了的地方。“回不去了。”我猛然推 开他:“我已经回不去了,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我早忘记我从哪里来,自己到底是谁!”连最初自己是不是人类都忘了。 对别人温柔也好,对什么都不执着也好,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惶恐的事实。我活得太久了,连自己的姓名也忘记了。“啪!”响亮的巴掌打在我脸上,立刻肿起几道红印。“虽然不知道你 在说什么,但是看看你自己!”医生第一次对我发这样大的火,他将我拖到潭边,按着我的头让我看着湖中那张脸。“我所认识的旗木卡卡西不是这样的!他冷静沉着,永远不会放弃!” 医生的声音像一声巨雷震醒了我。“很抱歉。”我低声的说。医生放开我,道:“想哭就哭吧,没人笑话你。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你还是个孩子。”我无法告诉他,我早已不是孩子。心 钝钝的痛,让我喘不过气来,眼睛却干涩的无法流出眼泪。我抓着胸口的衣服,声音莫名的沙哑:“但我已经忘记怎样哭泣了。”想起有人对我说过,忘记了怎样流泪,才是真正的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老实说,我已写完这章就后悔了,大家看完就忘吧。 ☆、出谷?木叶 第二天清晨,我已恢复正常,我不容许那样的自己维持太长时间。我穿戴上我原来的那身忍者服,因为这两年个子拔高了许多而小了一节。但我比较瘦,所以外套还是能穿的,于是将内衣 裤子换掉,带上护额面罩,提起獠牙走出去。 医生一见我这副样子便明白了,“两年啦,时间过得真快。”我没说话,真要分别了我还真 有些不舍。医生回了趟屋,然后带我去了出口。那富含杀生石的绝壁让人望而生畏,我感觉自己的瞬身术已经能够上去了,况且半年前让医生给我针灸,我的查克拉量猛翻,现在我的细胞利用 率为百分之百,全部可以用于提取查克拉。但针灸的方法太危险,若不是我一定会死。 “这个你拿着,就作?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部分阅读 作为告别礼物吧。”医生递给我一个卷轴,我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两把 刀。一把黑木做的鞘,刀把上缠着深紫的缎带。另一把同样黑木的刀鞘,刀把上缠着红色的缎带。我抽出红色缎带的那把,锋利的刀刃上反射着浅青色的寒芒,刀侧靠近刀把的地方刻着两个 字“青鸟”。“这……”我看向医生,这样珍贵的刀真的要送给我吗?“他们对于我来说已经没用了。”听他这样说,我将刀收回卷轴,塞进忍具包。 医生转身要走,大概是不愿看见我离开的景象。我叫住他,“一直叫你‘医生’,现在你告诉我你的真名吗?”医生沉默了一会儿,转头对我道:“名早已忘记了,姓倒是好记。敝姓四枫 院。”我望着渐渐远去的医生无法发出声音。 圣手四枫院!第二次忍者大战时赫赫有名的医疗忍者和铸刀师。传说只要他愿意出手,留口 气就能救活。他铸的刀每把都是珍品,但他很少铸刀,也从不为别人铸刀。旗木家的獠牙是他铸的第一把刀。怪不得他有如此高超的医疗忍术,如此丰富的忍者知识,怪不得他有那把吹毛立断 的宝刀,却愿只用其劈柴!四枫院在第二次忍者大战结束后就神秘失踪,原来是隐居于此。 我抬头看着那让人眩晕的陡壁,集中精神,“嗖”的一声消失在原地。脚踏在突出的岩石 上,我感觉到查克拉被杀生石吸走,马上瞬身到上方十米处。旁人看来只有一道难以捕捉的浅灰贴着陡壁向上。终于到达悬崖,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查克拉抽干的滋味真不好受。休息了一会 儿,我缓慢地向木叶驻军地前进。 不出所料,木叶的人已经不在这里了。两年,这里早已看不出昔日战场的样子。我辨认了下 方向,向木叶村奔去。一路上我极为小心,因为我不知道现在的战况如何。这片区域还是火之国与风之国的交界处。虽然两年前这场战役之后,木叶与砂隐应该停战了,但仍不可掉以轻心。更 何况现在这种战乱时期,他国忍者潜入国境的事屡屡发生,说不定就撞上几个。长达八天,我马不停蹄,为了减轻负担,从谷底出来时我没带任何干粮,饿了只能吃野果,运气好找到条小河还 能抓条鱼改善伙食,很少几次我打猎烤肉,为避免烟火招来敌人,我晚上连篝火也不点。 从不鹰峰到木叶要横穿半个火之国,如今我已走完一半路程。停下脚步,我跪在河边捧了一 捧水喝,若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那水与我的手掌之间有一丝距离。突然我脸色一变,身子向后跳开若干米。一条水龙从河中蹿起向我扑来,同时三个人从水中冒出来。我躲开水龙抽出獠牙,快速 地隐藏在藏后。从那三人的护额来看是雾忍。有着“血雾之里”之称的雾忍残酷冷血,以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会完成任务著称。木叶和雾隐的关系一直很糟糕,这次我定然是要和他们开战了。 我用瞬身来到其中一人身后,一刀斩下,那人变成一团水花。我在雾忍反攻之前又瞬身离开。 “难缠的小鬼。”没有料到我的瞬身会这样好,雾忍a骂了一声,使用了一个“大瀑布之术”, 河中的水翻腾起来,森林马上变成了湖泊。没了掩护我只好出现在他们面前,所以我不喜欢水遁,范围太大了。不过这对我有利,因为水导电。“雷遁?雷走!”水面上织出一片电网,将雾 忍电个正着。我逞他们麻痹的片刻瞬身过去斩下一人的头。一击击中马上拉开距离,没有任何疑虑。我这下显然惹火了剩下两个雾忍。两条水龙同时向我扑来,我刚从它们的夹击中冲出来,一 个拳头就出现在我面前。我心里一紧,瞬身躲开,雾忍打了个空。我出现在另一个雾忍身后,旗木刀法一出,白光阵阵。 要说实力,这两个雾忍都是上忍,论经验也比我多。但我的瞬身太快,滑的像泥鳅一样,一时间只有他们挨打的份。旗木刀法的狠劲,一旦被缠上了,不死既残。我一矮身躲过一拳,紧接 着手撑地,腿踢向他的脖颈,但被他用手臂挡住,此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我,刀光一闪在他背上划开一道从肩部到腰间的伤口。他面前的我“砰”的变成一团烟雾。“可恶的小鬼!”雾忍b 大怒,不顾背上狰狞的伤口,双手快的变成一片灰影:“水遁?千杀水翔!”尖锐如针的水针向我射来,我的刀锋一转形成一道屏障将其挡下。“雷遁?雷走!”原本上次就被我电的不轻的雾 忍这下动弹不得,浑身上下焦黑一片。我空着的左手亮起耀眼的电光,随着千鸟鸣叫的声音,我在水面上破开一条沟壑,左手穿透了雾忍a的心脏。 还剩下一个。我走向已没什么反抗能力的雾忍b,正打算一刀劈下,但没看见他嘴角的笑意。“扑哧”一声,冰冷的苦无刺穿我的心脏,暗红的血液染湿我的衣衫,血是温热的。“死也 要拖你一起!”雾忍b笑起来,露出如鲨鱼般尖尖的牙齿,面部肌肉扭曲的可怕。“很遗憾。”我砍下他的头,看着尸体沉入水中,泛上一片血色。“要能死去,就太好了。”有些心痛的看着 身上破烂的衣服,我现在没有一分钱去买衣服啊。将獠牙收回刀鞘继续赶路。在到达木叶之前,我遇上了十几队他国忍者,可以说是一路杀过来的。当我站在木叶大门前时,衣衫褴褛,若不是 身上干干净净,就和乞丐一样了。心情愉快的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使三代的心情如何纠结。 三代揉着额角叹了口气,只觉得头一阵阵抽疼。他的面前放着一份暗部提交的报告。近半个 月内,在火之国境内发现众多死去的他国忍者,伤口皆为雷遁和刀伤。这些事发地点成一直线,凶手应该正在前往木叶。更重要的是,那些刀伤很像出自木叶白牙之手。三代又叹了气,这是怎 么一回事嘛,旗木朔茂四年前就死了,尸体还在旗木家族墓地里埋着呢。“哒哒”,门响了,三代叫了声“进来”,这时候谁还来烦他啊。门被轻轻推开,“好久不见,三代大人。”“你!” 三代猛地站起来:“卡卡西!” ☆、疑团 报告完我这两年的经历,因为答应过医生不将那里的事说出来,所以我减去很多内容,毕竟有些事不足外人道也。回到家换了身衣服,将积了两年灰尘的房子打扫一遍,刚躺在地板上休息 一下就有人造访了。开门是夕日他们,除了父亲,八色都到齐了,最后是带土和琳。在我回来的路上听闻了水门以他的空间忍术——飞雷神之术获得了“金色闪光”的称谓。“你真的回来了, 太好了。”琳一见我就一把抱住,声音带着哭腔。带土大声咳了声,琳马上像触电一样弹开,脸红的像要滴血。“请进吧。”我淡淡笑着,侧身让他们进来。 刚打扫干净的大宅内还弥漫着尘土的味道。我倒了茶,宽大的客厅此时满满的。我将幻术笔记换给夕日,他翻了下,惊异地看着我写的批语。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人的笔迹。那是医生的笔 迹,那精辟的批语给了我许多启发。“这是谁写的?”夕日问,我笑而不答。墙上的挂钟敲了六下,我站起来:“今天留下吃饭吧。”御手洗宵风弯起他漂亮的紫眸,拎出两瓶酒:“正好,我 有酒。” 我眯起眼看向他,据说暗部部长御手洗宵风为人稳重一丝不苟,但眼前这个人确实是紫宵 吗?他一开始就准备好来蹭饭的吧?大概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御手洗咳了一下,将视线移到别处。“半个小时后就能开饭了。”我快速考虑好菜单,带土举手:“我要天妇罗!”“没 有!”又是天妇罗,这小子故意的吧?据我所知他不是很喜欢吃天妇罗。琳要来帮忙,我没有拒绝。“能帮我拿下盘子吗?”琳马上递给我,我盛好菜让她拿出去,有了她的帮助,一桌十人份 的饭菜很快准备好了。“非常感谢。”我笑着对琳道:“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会很辛苦呢,毕竟十人份的饭菜不是个小数目。”琳却好像不开心,支支吾吾似乎想说什么。我有些奇怪:“怎么 了?不舒服吗?最近忽冷忽热,我有感冒药。怕苦的话……”“卡卡西。”琳打断我的絮絮叨叨:“卡卡西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什么?”我偏偏头,琳犹豫了一下,开口:“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这样,那样?”“你是个非常温柔的人。”琳盯着我,眼中有让我无法理解的东西:“但你的温柔拒人千里,在 你面前,我觉得自己似乎是个陌生人。”我一惊,我……是这样的吗?从没有人这样告诉过我。习惯的宠溺别人,因为看这他们就像看着一个个孩子。或许不真实的人是我,我和他们终究不在 同一个世界。 要是从前,要是别人,我大概会回答“你想太多了”,但看着琳的眼睛我却连已熟练的做过 千万次的微笑都做不到。“是吗……大概我……”我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不知该怎样说,只能吐出三个字:“对不起。”我想起医生曾对我说,“你总是在微笑,但你的笑容无法让人感到温 暖。”“不要向我道歉!”我看着琳,一脸孩子气的她将刚才的气氛全破坏了。良久,我叹了口气:“给我点时间,我……”门口传来一声口哨,将我的话打断。千手橙靠在门上,双手环着, 淡金的头发乱翘。“哟,你们还不去吃饭,不会是在告白吧?”八色之橙水的性格格外……呃,活泼。琳脸皮薄,低头跑去餐厅。“牵手前辈,偷听别人说话不是君子所为。”千手用力把我的 头压下去,拼命揉。“啊呀啊呀,果然和耀说的一样,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我用力挥开他的手:“千手前辈,再不出去菜就没了。”“前辈前辈的,你就是太见外了。 叫哥哥好了。”我斜了他一眼:“似乎你的年龄比我父亲只小两岁吧?”装嫩也要有个限度。千手听了,发泄地敲我的头,我的身影一花,便在他身后了。“再不出去就不给你留饭了。”餐厅 中众人闹得正欢,两个空瓶倒在桌上。铁血苍抱怨御手洗带酒带少了,反光的西瓜头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滑稽至极。夕日坐在那里安静的多,见我来了便说:“我记得你家酒窖里藏着不少好 酒,去拿一些吧。”“这我倒是不知道。”我回想了一下,【他】的父亲很少喝酒,“只能麻烦你带路了。”我道,夕日起身与我去取酒。 酒窖很凉爽,空气中有着浓郁的酒香。“朔茂的酒量很好,我们都比不过他。”“是吗?我没见过他喝酒……”我说着去打开一个酒坛的盖子,上面一个隐秘的痕迹引起我的注意。那是一 个位于边缘的小口子,虽然仔细的修复好,但仍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四处找来找,从几个相叠的酒坛间抽出一根极细长的管子。“酒会误事,作为忍者应时刻保持警惕。他是这样认为所以不常 喝酒的吧?”我吹掉管上的灰尘,饶有兴致的把玩:“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夕日疑惑的看着我,我抬起那根管子一笑,然后将酒坛盖子边缘小心地弄出个口子,将管子伸进去,另一端吸一 口,然后放在酒瓶里,酒就从酒坛里流到酒瓶里。“这是简单的虹吸现象,你没做过这种事自然不知道。用这么细的管子,又将盖子上的痕迹仔细恢复。我刚才看了下,很多酒坛都被这样取过 酒,说明……” “说明什么?”我向他眨眨眼:“我那父亲大人有偷酒喝哦。”“哈?”夕日傻了眼,我摸 着下巴:“没想到这么闷马蚤的人也会有着一面,应该说是男人的共性吗?”不会说【他】的母亲不许【他】的父亲喝酒吧?不过类似的事很多啊。“我可没有这样过!”夕日申明,“不过我更 在意的是,你的语气这么像你也做过这种事一样?”夕日含着笑意的暗红色的眼睛盯着我。我不由得懊悔,这是我确实做过,不过是很久以前了,记不清具体时间。“小孩子有好奇心是正常 的,下次别偷喝酒了。”夕日宽容地拍拍我的头,让我有口难言。 等后拿的几瓶酒下肚,除了以“要送带土和琳回家”为借口的水门外全醉翻了。听人说平时 性格沉稳的人,最后的样子越不能看。我看着这一屋子在战场上赫赫有名的人,只觉得额上青筋“突突”的跳。“唉——”长叹一声,拒绝水门的帮助,将他打发走。他虽没醉但也差不多了, 更何况天色已晚,宇智波家的门禁还是挺严的,带土再不回去就惨了。至于琳,早就被药师天善接回去了。 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对于我来说并不重,但我太矮了。虽然在同龄人中属于高的,但要背起一个成年男子太勉强了。幸亏有一种忍术叫作“变身术”,我就变成自己大约二十多岁时的样 子,将他们一个个背进卧室。旗木老宅还算大,但一下子住进七个人也有些呛,我把铁血苍扶进我的房间。 正打算走铁血就吐了我一身,我感觉我今天一定遇见过黑猫。“朔茂……是你吗?”他拉着我不放:“对不起、对不起……”他反反复复地说,像卡带的复读机。我意识到他将我当作旗木 朔茂。这样一个粗野的男人,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为什么……”向我道歉?或者说是向旗木朔茂道歉?“是我的错,楠木……”楠木松智!我的瞳孔猛然放大,我揪住他的衣领:“楠木怎么 了?究竟怎么回事?”楠木松智,被旗木朔茂所救,使得后者放弃任务,被人唾弃的人。为什么铁血提起他?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不论我怎么摇晃他,他还是死死地睡去了,我只 好作罢。 我的房间让给了铁血,犹豫了一下,我拉开那扇多年未开的门。积得很厚的灰尘与大宅内其 他地方格格不入。屋内的一切与曾经一模一样。老旧的榻榻米上似乎还沾染着那满人的鲜血。我闭上眼呼出长长的一口气,背靠在合上的移门。“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占有了你儿子的 身体,纳闷我就代替他这样称呼你吧。 惨白的月光从窗中照进来,我蜷曲着身子用被子盖住头,未清洗的被子上的灰尘呛得我难 受。我无法入睡,心中仿佛有一只小虫在噬咬。我从床上弹起来,又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目光落在桌上反扣着的相框,伸手拿起来抹去灰尘。上面一个银发蒙面的男子抱着一个同样银发的男 孩。男孩灿烂如阳光的笑容仿佛可以将天地照亮。“卡卡西……木叶白牙……父亲。”猛然心中确定下来了什么,我将相框放在桌上,眼中满是坚定。当年的事我一定要查清楚!苦无、手里 剑、起爆符、钢丝……一一清点忍具包里的东西,当摸到獠牙时我犹豫了一下,最后将它挎在腰间。一切准备完毕,我翻身从窗子跳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大更一章。 另外说一下,以后出现 【他】 指的是从前的、真正的卡卡西。 ☆、夕日的担忧 木叶机密档案室,位于火影楼深处,有暗部日夜看守。夜已深,皓月当空,只有虫子在鸣叫。我猫身躲在火影楼不远处,我听到五个人的心脏声,从频率上看是精英上忍。我首先用了一 个幻术,为了能把他们弄倒,我用了级的“涅盘精舍之术”。暗部的人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的幻术很快被他们解开。但我的瞬身更快,细长的银针刺入睡|岤,那五人便倒下去了,这 是当初为了进行针灸而定做的银针,现在派上大用处了。接着我将五个暗部拖到角落里,让外面的人看不出这儿躺着人。最后分出五个影分?身假装暗部回到原位。 悄无声息地溜进去,掏出一根钢丝往锁孔中拨弄几下就开了。这个世界的锁太弱智了,我前世用的都是电子锁。话说我开锁的技艺似乎很久以前就练成了,难道我曾经当过贼?活了这么 久,我似乎所有工作都做过,当过贼也没什么不可能的。标记着“木叶19年”字样的架子上,一个人快速翻找着卷宗。一月……三月……四月……七月!我抽下所有七月份的卷宗,里面记载着 木叶19年七月份——旗木朔茂死去的时候的所有任务。天际一点点泛白,在密室中的我浑然不知,一字一字的看着手中的档案。 “木叶19年七月十一日,夺取x隐村的作战计划,为ss级任务。执行者:旗木朔茂、楠木松智、铁血苍……成功偷取卷轴后遭到敌方猛烈攻击……任务以旗木朔茂交出卷轴宣告失败。后果 造成东线战场木叶忍者损失惨重,统计人数死亡六十八人、伤残一百零三人……”我合上卷轴,所有内容在脑中一字不差地过了两遍。原来铁血苍也参与了这次任务吗?联系今晚的事我更觉得 当年的事有问题。另外,我现在才知道那次任务是ss级,按理说这种级别的任务结算失败了也不会公布的,那么是谁透露出去的? 突然一段记忆出现在脑中,我的影分?身被打爆了!原来是换班的暗部察觉到我的影分?身假扮的暗部不对劲,出手一试探就露馅了。我急地咬紧唇,在这中密室中是无法使用瞬身的,我又 不会土遁或是空间忍术,唯一的方法就是冲出去,用瞬身直接掠过暗部逃走。这太过冒险,但也只有这种方法。 我将卷宗恢复原样,因为一直在手上包裹查克拉,所以不用担心留下指纹。将门打开一条缝确认了一下暗部的距离,猛地从屋内窜出,连用瞬身向门口赶。迎面是三个暗部,我刚从他们中 间穿过就飞来数支苦无。我掷出苦无击落它们,不敢停顿一心逃走,暗部紧追不舍。一出门眼角余光就瞟到一抹银白,由于我的速度太快无法马上改变方向,那一刀一直从左肩划到右腹。我短 促的叫了一声倒在地上,见暗部又是一刀下来,我手一撑地从地上弹起,消失在夜幕中。五个暗部聚集在一起简短的交谈了一下,一个离开去了三代家,另外四个顺着我的血迹继续追踪,但因 为我的伤口迅速愈合,所以血迹很快就断了。 我一路逃窜,不忘沿途布下大量陷阱和幻术结界,直到我认为到达安全地带后才停下。扯下 深色的头巾,银白的乱发在清晨的阳光下耀眼夺目。摊开手掌,里面躺着五根银针。幸好当初我留下第六个影分?身,趁机取走那些倒下的暗部身上的银针。撕下破损染血的上衣和头巾一起烧 掉,然后偷偷潜回家中。 此时旗木大宅…… 即使昨晚烂醉如泥,但忍者的恢复能力,第二天只有些不适罢了。几人在过道里遇到,千手揉着眼睛:“早啊!”月光景岚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暗夜舞者”的性格向来如此,大家都没 介意,一扇移门“刷”的开了,铁血从屋里走出来,精神看上去不太好。“怎么了?这副死样子。”千手大大咧咧的问,铁血“啊”了一声:“我昨晚梦见朔茂了。”大家一听都不说话了, 这八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朔茂却因为那种原因自杀,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卡卡西呢?”夕日四周看了看,“大概是去晨练了,听水门说这小子很勤奋。”猿飞新之 助道。因为是三代的儿子,所以对我了解得多一些。夕日点点头,但仍有些放心不下,结果被千手嘲笑为“像老太婆一样”。一到一楼夕日就预感不对,空的酒瓶滚到客厅,坐垫乱七八糟。餐 厅更是惨不忍睹,昨晚的残羹剩饭都没收拾。“竟在后辈家中这样失态,真是……”月光十分自责,夕日想的却不是这个。“卡卡西很爱干净,不可能不收拾,现在人又不在……”他这样一 说,众人都担忧起来,开始到处找人。 最后几人不约而同地聚在旗木朔茂生前的房间前,互相看了看拉开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有 一串脚印,床有被睡过的痕迹,窗户大开。夕日看见落着灰尘的桌上有一个擦干净的相框,拿起一看,是旗木朔茂唯一一张与儿子的合照。“苍,你说你梦见朔茂了?”夕日问,铁血点头。一 直没说话的月光道:“我也梦见了。”千手摸着头:“这么说,我好像也……”三个人同时梦见一个人就太不正常了!他们不知道他们是看见了与父亲长得很像的我的长大版。见铁血的样子, 夕日知道有问题:“你有事瞒着我们。”铁血痛苦的揉着头发,最终说出一件让人惊讶的事。 我从窗子爬进房间,换了身衣服,接着将餐厅打扫干净。夕日他们已经走了,有人从窗子闯 进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从床上拉起来。“你去哪里了?”“夕日老师,从窗户进来很不礼貌。”“你别给我左顾而又言其他!”第一次见到温和儒雅的夕日这样生气。“我没去哪儿, 晨练回来就在家。”我睁着眼睛说瞎话,面不改色心不跳。夕日松开我坐好,一脸严肃:“昨晚有人潜入机密档案室,据说是一个孩子,被砍了一刀。是你吗?”我笑起来:“我像是那么厉害 的人吗?”我脱掉上衣,光滑的肌肤如同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我身上可没有伤啊。”夕日抿了抿嘴,据暗部的描述,那孩子身高体型与卡卡西一样,但那样重的伤不可能这么快恢复,即使 眼前这孩子曾被药师天善称赞为“天生的医者”。 “真的吗?”“老师不相信我吗?”我垂下眼睫,一脸失落。演戏对于我来说轻而易举。夕 日显然有些动摇,但马上又板起脸:“卡卡西,你的演技很好,若是别人大概会被你骗过去,但善于观察对方情绪而使用幻术的我却看得出。你从不懂的伪装眼神!”我一愣,转而侧过脸。这 样一来夕日确定闯进档案室的人就是我,长叹了一声摸了摸我的头:“卡卡西,我不知道这两年你在外面经历了什么。”那种演技,不是一个普通九岁孩子的城府能有的。“但是这儿,木叶有 我们可以帮助你。暗部和火影那边有宵风,我们给你作证昨晚你一直在家。”又八色中的七个给我作证,无论是谁都无法说什么。但这样他们都算是存了私心,特别是身为暗部队长的御手洗宵 风。“对不起。”我说,即使如此,我仍然要查下去,所以对不起。 ☆、败露 即使有御手洗他们为我作伪证,但我仍不能掉以轻心。在这时候应当避开风头,等事情平息后再行动,而我从不缺少耐心。于是一连几天,我在家中一如往常的训练泡茶,除了去买一些生 活必需品,我几乎足不出户。直到一天,我察觉监视我的暗部撤走后,我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明天开始行动。 我利用幻术、银针以及瞬身多次潜入任务档案室、作战计划档案室、木叶忍者资料室,甚至暗部资料库等重地,通宵达旦地阅览资料。为了打开某些封印卷轴我还特地恶补了封印的知识。 幸亏因为这些地方守卫严密,所以资料很少有上封印的,不然就我那三脚猫的技术根本别想看什么。 这晚我故技重施闯入木叶监狱犯人资料室,这里的档案记载着木叶监狱中犯人的个人资料和入狱原因。由于熟能生巧,我现在打晕暗部潜入重地的技术越来越高,果然我有当贼的天赋吗? 这是我的最后一站,目的是找到与旗木朔茂失败的任务有关的那个犯人。从众多资料综合来看,当初任务中的敌方忍者在之后不久被俘,这真是天助我也。 我飞快的翻看着手里的卷轴,木叶监狱中犯人人数众多,即使是木叶19年一年中,因为战争的缘故比平时关进的犯人多上两倍。这就意味着我需要看完近百份卷宗,而我的运气不不好,没 有一开始就拿到我想要的卷宗。将卷宗塞回架子,绕过躺在地上的暗部去拿最后一排的卷轴。就算以我这种阅读速度也用了四个晚上,现在还剩十多份。我有些隐隐的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会 发生。心里虽然这样想,但阅读的速度并没有减慢。 两个心跳声闯入我的耳朵,已在我身后两步之远。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使我无法提前得知 有人到来。现在被捉个人赃俱获,也无法逃掉。这两个人的心跳频率我是认得的,不论哪一个我都不是对手。不过也没关系了,我已得到我想要的信息。心中转过百种想法,脸上却波澜不惊。 静静读完最后一页,将书放回原处转过身。“晚上好,三代大人和御手洗上忍。” 火影的声音中有三分不解,三分叹息:“卡卡西,真的是你。”御手洗此时也顾不得是否失 礼,上前抓住我的肩,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为什么?”原本稳重的暗部队长方寸大乱:“是不是苍和你说了什么?”“没有啊,他应该和我说些什么吗?”我微侧头,这是我的事,不 想牵连他人。 ss级的任务被泄露,高层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任凭留言肆虐,可见这事不是高层授意,也 是他们有意纵容。御手洗等人一开始可能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但从他刚才的话来看,他们已从铁血口中知道了什么。但这么多天,一直没有爽爽快快的告诉我,可见是在顾及木叶高层。我没 有去问他们,而是选择现在这种危险的方式,也是为了不让他们为难,毕竟他们到底还是木叶的忍者。 “你可知道擅自闯入这里是重罪?”三代一脸严肃,脸上冷的可以刮层霜下来。我仍笑得风轻云淡:“那么三代大人打算怎么办呢?处以死刑还是终身监禁?”三代还未表态。御手洗便跪 下来:“三代大人,要处罚就处罚我好了。”我一愣,虽然他一直对我很照顾,甚至我以下忍的身份去请教他上忍才能接触到的封印知识,他也毫不保留的教我,但我一直将这看作是他对旗木 朔茂的义气,而对故人遗子的我多加关照,没想到他会如此。 “御手洗上忍,你这样与理不合。”我淡淡地说,御手洗惊讶地抬头看我。“卡卡西,你到 底在想什么?”三代看着我,而我也毫不畏惧地迎视他。“你认为呢?我没什么可想的。”临摹两可,永远不说出对方想要的答案,是我惯用的方法。三代长叹了一声:“你回去吧,下次再犯 决不轻饶。”他的话出我的意料,但让我更加肯定,他对旗木朔茂有愧,木叶高层对旗木朔茂不公。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呵呵。”我用中文轻轻念着,离开。火影一脸雾水地看着我远去。 “宵风,你怎么看?”三代沉默了良久问,“他有绝好的天资和足够理智的心,将会成为一 个优秀的忍者。”“优秀……”三代闭上眼:“是否优秀不止是以实力衡量的。这孩子我从未理解过,他太过冷静反而使我担忧。”就像大蛇丸,这他最喜爱得意的弟子,金色眸中的野心让他 害怕。“请放心,我不会让他走歪路的。“不仅是为了朔茂的情谊,也是为苍赎罪。 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过三个小时,“根”部首领团藏便找上了三代。“你不想说些什么吗?”团 藏整个人阴森森的,露出的眼睛盯着三代。他是个野心家,对火影之位虎视眈眈。虽然也是曾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但因为其主战思想与木叶一向传承的“火之意志”不符,所以未能争得火 影之位。“这件事我已经处理好了。况且也没有造成危害,他只是个孩子。”火影手中拿着烟斗却忘了抽。团藏冷笑了一声:“孩子?放倒数十名暗部,多次闯入机密重地,这可不是一个普通 孩子能做到的。况且这两年他行踪不明,实力增长的让人怀疑。另外这件事,他的目的定然是白牙,若让他知道那件事……” “好了!别说了!”三代怒喝道:“你打算怎样处理?话说在前头,不可能让他加入‘根’。”团藏显然早就料到这个结果,道:“那么让他上战场吧。原来的水门班重新组合起 来。”无法掌握的力量要早早的除去,若能在战场上活下来,倒也能成为木叶的一大力量。“不管怎么说,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木叶好。”团藏站起身来,拄着他的拐杖离开了。 火影办公室的烟,一夜都没有散。 ☆、归队 在医院里拜访过药师天善,现在战士缓和了一些,前线的伤员全送回村中治疗,这几天他忙得团团转。琳的医疗忍术进步很大,现在一直在医院帮助照顾病人。我看着天善治疗一个伤的很 重的人,琳打下手。“绷带。”天善手一伸,琳匆匆送上,马上又退到一边。如此几次后天善不满的训斥道:“做什么呢!你站那么远做什么?”琳的眼眶红红的,有眼泪在里面打转。 我暗自摇头,手搭在她肩上:“没什么好怕的。如果连病人也不敢直面的话,又怎么能做医忍呢?”她看了看我,点点头。又有病人来了,我见天善身子有些晃,看来查克拉消耗的差不多 了。“这个病人交给我吧。”我走上前,扶病人的人有些犹豫。“只是皮肉伤,我可以处理。”我让病人躺在床上,小心撕开被血黏在皮肤上的衣服,因为牵扯到伤口,伤员痛的“哼哼”了几 声。我皱眉打量着这狰狞的伤口,再深一点就要伤到内脏了。 “打一盆水来。”我道,首先还是要清洗伤口。水很快送来了,我将双手放在水面上,一团 拳头大的水球浮起来,悬停在我手掌下。“这……”天善惊讶的想说什么,但又怕打扰我,于是住了口。我让水球靠近伤口,血液吸进水球,然后我将污浊的水球扔进空桶。反复多次后,伤口 已经洗尽,但丝毫没有打湿伤口。 接着我用医疗查克拉检查了下,发现他竟然中毒了!定是兵器上喂了毒。“药师老师,请分 析这些血液制出解药。”天善马上让人去制解药。我从忍具包中拿出银针,扎在各个|岤位上。“你这是做什么?”天善见我将那人扎成了刺猬忙问。我一边注视着病人皮肤显出的淡淡黑色向 小腹聚集,一边回答:“人身上有许多|岤位,刺激它们会有不同的效果。医疗有时会用千本治疗病患,日向族也有点|岤的柔拳,这针灸的原理是一样的。” 等毒素集中在一起,我割开那块皮肤放出毒血。“下面只要用解毒剂调理就可以了。”你是个天才,卡卡西。“天善的眼中有明亮的光。我摇头:”不,这是一个名为‘华夏’的古老民族 的技艺。“这救人的针灸,同样也可以杀人。日向家用柔拳封住对方的|岤位,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你真是让我惊讶。”天善道,“我很好奇这两年里你经历了什么。”“很抱歉,此中之 事,不足外人道也。”我曾答应过医生不将不鹰峰之事透露给外人。善解人意的天善便不再问下去。“那么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呢?不可能一直留在村里。”“嗯——”我抿了抿嘴:“那要看 三代大人了。大概会把我编入某个小组。” “回我们组吧,我们本来就是伙伴不是吗?”琳插嘴,但明显不太有底气。毕竟第十五班分 开这么久,再重组的几率很小。另外宇智波让不让带土上战场还是个问题。“这得看火影的意思……”“旗木卡卡西,三代大人要见你。”一个暗部突然出现,打断了我的话。三代?我感觉 有什么事要发生。点点头,像天善和琳告别。 “哒哒哒”。敲了三下门,进去。“三代大人,找我有什么事?”三代见我来了,将视线从 文件上移开。“你来了,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多谢大人惦记,我过得很好。”我恭恭敬敬地说,心里转过十几种猜想:“有什么事请直说吧。”三代狠狠吸了口烟:“我决定让原十五班重 组,三天后随大部队前往土之国战场。”我并没有太意外,我早已想到这种结果。砂忍在两年前不鹰峰一战后便与木叶签订盟约。雾隐内乱,七忍刀政变失败,水影下令剿灭血迹家族。雾隐损 失惨重,早早退出三战。现在木叶与岩隐斗得正欢,一边云隐虎视眈眈。 “水门老师他们知道吗?”这种事不需要火影亲自对我说,只要让水门转告我一声便是了。 “我已通知过水门,他会转告琳和带土。”三代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手搭在我肩上盯着我的眼睛。“卡卡西,你是他的传承,不要让我失望。”我沉默了一会儿,微微俯□:“明白了,火 影大人。” 低垂的眼睑,无法看清我的神绪;蒙着的面容,无法看见我的心情。“没有事的话我先走 了。”门在身后关上,我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三代却这样纵容我,现在又马上将我派去远处的岩之国战场,连一点象征性的处罚都没有,可见这是长老团认同的方案。既 然这样就值得深思了,你的目的是什么呢?三代火影大人。我勾起嘴角,什么目的,我不是了然于心吗?真是自欺欺人。 带土和琳非常高兴,一定要为十五班的重组而庆祝,水门也十分赞同,但下厨准备饭菜的却是我。整顿饭,带土闹腾得很,我忍无可忍,在他头上狠狠砸了一拳。“痛!你干什么!”带土 抱着头跳起来,对我怒目而视。我白了他一眼:“宇智波家的家教就这样吗?”我承认我对这些名门望族有些偏见,而家族管很重的带土马上炸毛了。“旗木卡卡西,不许你侮辱宇智波!”我 看着他不说话,却被他认为是挑衅。“我忍你很久了,假女子!”说着他就要来揪我的衣领。 实际上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带土虽冲动胆小,人却很好,重感情。但他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5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5部分阅读 情。但他一句“假女子”把我惹火了,千百年的修养也是有限度的,我最恨别人这样说我!我绝不承认是因为前世我被人说 多了的缘故!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人蓦地消失,带土一愣,紧接着猛然撞向地板。身后保持举着手刀状的我冷冷道:“修地板的费用你出。”带土把脸从地上的坑中拔出来:“凭什么……”话还 未说完又被我踩回坑中。“凭你打不过我。”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并不很在意这种规则,但在不鹰峰底我和医生斗惯了,因为只是 玩,我们总是平手。带土就不一样了,对上我毫无还手之力,一不小心我就做过分了。琳吓得快哭出来了,水门赶忙来打圆场。带土被水门从后面扣住肩部不能冲过来和我拼命。“我和你势不 两立!”他涨红了脸,沾了灰的脸有些扭曲,就像一只发怒的小狮子。 “道歉!”水门难得的板起脸,厉声命令我。我咬着唇不说话,我并不认为道歉有什么可丢 脸的,但是他出言不逊在先,我的骄傲不容许我先道歉。“卡卡西!”水门显然生气了。我与他对视良久,最后我还是道了歉。我一个活了近千年的人,也犯不着与这些年龄连我一个零头也算 不上的人怄气。“但是我要说明。”我冷着张脸:“我只为一开始打他的那一下道歉,对于后来把他砸进地板的事我决不道歉。另外明天把我的地板修好。” “门没锁,慢走不送。”我转身上楼,水门叫住我:“我认识的卡卡西,不是这样冲动易怒的。”我笑起来:“谁都是有脾气的,我不发火就当我好说话吗?我可不是他的谁,没必要宠着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楼。水门直叹气,团队精神啊!第一天就闹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哟。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好好的怎么变成这样了?团队精神啊!!!! 口胡!还不是你写的! 好吧,实际上我写东西没有计划,从来是想到哪写到哪,于是出现了这种情况。 ☆、红豆 河边青石,我坐在上面紧盯右手。五指弯曲成爪状,不时有细小的电光在手掌中闪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水门将风性查克拉大量集中在手心,进行高度形变创造出无需结印的螺旋 丸,那么我现在所进行的将雷性查克拉进行高度质变的招数也应能成功。实际上我早已进行这个忍术的研究,也在实战中用过,但一直有缺憾。 “卡卡西,你又在这儿偷懒!”带土的声音老远就传来,我手中的电光瞬间消散。“真不知道水门老师为什么这么纵容你!”带土插腰站在我面前,满脸的气愤。我没说话,水门性格本来 就好,真正被宠着的是带土他自己吧。每次集合都迟到,找的那些烂借口一看就是假的,但水门却每次都信。我站起身来:“轮到我们巡逻了吗?”这时琳追上了带土,听我问便回答:“嗯, 要快点,不然要被骂了。” 带土一撇嘴:“水门老师才不会骂他嘞,就连大蛇丸大人也偏爱他。你这令人讨厌的家伙有 什么好!”这土之国战场正是由大蛇丸指挥的,这小子自从我从不鹰峰回来,到达这里后,看我的眼神就更加诡异。□裸的兴趣探究,毫不掩饰的野望。但其他人却认为他是器重我,而非常 羡慕我。如果可以,我完全不想要这种“偏爱”。 巡逻、交班,我们返回帐篷。带土和琳谈笑着,我静静跟在后面,低头想着什么。突然我感 觉到前面两人停下来。抬头,竟是大蛇丸!“大蛇丸大人!”我们向他行礼,他点点头,我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卡卡西君现在有空吗?”他紧盯着我。他的目光让我不舒服, 好像有冰凉的蛇缠上我的脖子。“有。”我回答:“不知大人有什么事。”“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聊聊。”他舔舔嘴唇:“怎么,不赏脸?”“怎么会。”我回头让带土他们先回去。 大蛇丸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的学识很渊博,口才也很好,是个很有才华和个人魅力的人,这点我不能否认。最近常有俘虏失踪的事发生,还有少量下、中忍不见了。同时有关于他 的不好的流言传出。人们有意无意的会将两者联系起来。无论是否是他做的,这种情况都与当年木叶白牙的事件出奇的相似。 “你的天赋和进步让我惊讶,我很想见那个指导你的人一面。”阴冷的男子用他如蛇的眼眸看着我,金色的竖瞳流动着某种爬行动物一般让人毛骨悚然的波光。“他……死了。”我编出一 个较为可信的理由。他并未介意,“呵呵”的笑起来:“几年前我问过你,是否愿意做我的弟子,现在呢?你意下如何?”他的声音沙哑深沉,却意外的动听,有着某种让人着迷的魔力。 “这……”我犹豫了,大蛇丸确实是个好老师,他的学识实力不容置疑,但他在这种状况,再加上我本来就对他的人品不信任,让我现在拜他为师,必然会招来祸患。“很抱歉,我的回答 与当初一样。”大蛇丸似乎很遗憾,但并没多说什么。这是一个黑发黑眼的女孩,比我矮上大半个头。“大蛇丸老师!”她人还未到就先喊起来,我可以看见她脸上稚嫩而纯洁的崇拜。 “介绍一下。”大蛇丸将手搭在我肩上,把我推到前面:“这是卡卡西,他是个天才。这是红豆,我的学生。”“请不要这样说。”我对他的说法并不赞同,更何况红豆在听大蛇丸赞扬我 的话后,看我的眼神就格外敌对。我暗暗叹了口气,我可没有想要争夺你的老师的喜爱,小孩子气的敌意最难对付了。果然,红豆手一指我,大嚷道:“我要向你挑战!”那样子与带土有三分 相似。 “这就不用了吧。”我的推辞让红豆更为不满,她抬起下巴:“怎么,不敢了吗?难道你的 ‘天才’之名只是骗人的吗?”我无心和她争,但看样子她是不会放过我了。我瞟了大蛇丸一眼,他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们,我也指望不了他出手阻止。“按照规定,不可以私斗。”“这是 切磋、切磋!而且大蛇丸老师可以顺便指导我一下。对吧?”红豆看向大蛇丸,孩子气的炫耀:“上次老师教我的忍术我已经学会了!”手紧紧地抓着大蛇丸的衣角,仿佛怕我将她的老师抢走 似的。 “卡卡西君就和她比一场吧,不然这丫头不会罢休的。”大蛇丸这样说,我也不能再推辞。 最终这场比试以红豆的“潜影蛇手”结束。“你也不怎么样嘛。”获胜的红豆高抬着头,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我浅笑不语,就让让她好了,我总不能较真把她打败了,那样我的日子估计不好过 了,麻烦有凯一个就够多了。“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红豆一指自己:“御手洗红豆。”“旗木卡卡西,请多指教。”“诶——”她突然叫起来,吓了我一跳。“你就是叔叔常提起的那个旗 木家小子?”喂喂,你的岁数比我还小吧。这话我自然是没说出口,“正是我。”红豆与御手洗宵风一点也不像,大概因为是远亲的缘故。身为紫宵的侄女,红豆并没有展现出太高的才能,宵 风也没什么功夫去管他这个侄女。 红豆的表情从惊讶转到愤怒,只不过用了几秒钟。“你这个混蛋!刚才是在敷衍我吧!”她 那样子,是认定我看不起她,所以才故意输给她的。“旗木卡卡西,我御手洗红豆和你势不两立!”又一个凯诞生了,我扶额,我想要的平静生活离我越来越远了。“红豆,不可以这样失 礼。”大蛇丸这时才笑呵呵地上前,红豆向他吐吐舌头跑走了。“卡卡西君,天色已经不早了,风波大概也要着急了,我就不留你了。不过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尽管来找我。”见大蛇丸这样 说,我也很乐意离开。但他最后那句话让我明白,他对我的不知名的图谋仍没有消失。蛇对于猎物,有足够的耐心。“那么大蛇丸大人,我先走了。” ☆、千鸟参上 自从那天以后,红豆时不时的来找我决斗。每次她的实力都有一些上升,而我只好以微小的优势战胜她,以免伤到小孩的自尊心。但即使这样,每次她都会不甘的狠狠瞪我一眼,然后从地 上爬起来跑掉。还好她起码半个多月才来找我一次,不像凯天天找上门,所以我没有多么不耐烦。 “卡卡西,让我们来一场宿命的对决吧!”我看着眼前扭动着身子做出夸张动作的人,差点把手中的笔捏断,为什么这个家伙和我在同一个战场?我抬起眼迷迷糊糊地问:“你刚才和我说 话吗?”因为他的缘故,我装傻的能力直线上升。“噢,你真是这样!不愧是我宿命中的对手!”凯双手抱头,流下两条宽带泪。他现在完全继承铁血苍的怪异品位,像只青蛙。我收起笔 记离开,他紧紧跟上来。 “卡卡西,你等等我!”我无视他,眼睛自动屏蔽掉这个上蹿下跳的家伙。“呜——”集合 的号角响起,凯停下他的碎碎念。“喂,凯。”我说:“我们就比这次出战杀敌数目吧。如果我赢了,你一个月不许来烦我。”我想出一个好主意来,像凯这种纯体术忍者,杀人没有我快,除 非他的实力达到苍的那种境界。凯一听立刻振奋起来:“如果我赢了,你每天和我比试一次,不能推辞。”“好。”“一言为定!”说完便一溜烟没了影。 真是个单纯的人,正是如此才值得交朋友。我一笑,身影模糊,瞬身赶往集合点。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带土吓了一大跳。“总是神出鬼没的,会吓死人的!”“胆小鬼。”我 甩给他一句。“你!”带土气得跳脚,水门一手按住他,一边对我说:“你的瞬身术掌握的越来越好了。”我当初为了蹬不鹰峰拼命练习当是假的吗?我扯开话题:“这次就能见到老师的飞雷 神之术了吧?”水门微微一笑。 战场,还是那样,充满了肃杀的气味。并没有过多的语言,双方很快纠缠在一起。我看着面 前的人将刀叼在口中,施下一个幻术后斩断他的脖子。大概是看我年龄小,所以密密的敌人冲向我。我看了眼右手,我从未在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时使用这一招。因为舍弃结印,这个术很难控 制,而我的雷比水门的风更难驾驭,也就是说这个术比螺旋丸更为困难。 手中聚集起密集到肉眼可见的地步,蓝白的电光从我掌心迸溅而出。“吱哩吱哩”的声响震 动耳膜,我将手垂下,激烈的雷电击破土地。我感觉到电流刺激的肌肉,细胞沸腾。随着千鸟争鸣,我冲出去,深夜抽象成条状,迅猛的如同闪电,一路留下一条沟壑。一个、两个、三个…… 右手穿透对方的胸膛,鲜血喷洒在身上,我顾不得理会,向前冲刺。我不能停下,也停不下来,我的速度太快,身体已经脱离我的掌控。第二十五个!电光在我手中消散,我终于停下来。 全场的人静静地看着我,猛然有人反应过来,战场上爆发出岩忍愤怒地叫喊。身处敌方阵营深处的我快速扫视了下周围,逞他们还未发动攻击,我瞬身回到己方营地。水门一把扶住我: “怎么样?”我摇头,装出查克拉不足的样子。平常的九岁孩子,是支撑不了一个a级术外加四次瞬身术的,自己的底牌还是不让人知道的好,即使是同伴,就让他们认为我的弱点是查克拉量 不足好了。毕竟…… 背叛一开始就存在。 人总是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我不认为这和信任同伴有什么冲突的地方,同伴是可以交付后背的人,但彼此间也可存在秘密。 “八秒二十五个敌人,真是辉煌的战绩。”水门赞扬我道。这种成绩,即使是上忍也值得夸耀。我随便的应了一声,心中想的却是刚才的情况。这个术是由雷电刺激细胞而获得超乎寻常的 速度。再利用雷的锋利突刺,从而获得巨大的破坏力。但这也是它的缺点,过快的速度使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方向。一旦一击未中,无法马上逆转方向的我很容易被攻击到。我开始怀念起我从前 那双眼睛,极好的动态视能。 或许我的训练计划中应当加入一条锻炼动态视能的项目。既然听力可以锻炼到我现在这种地 步,那么视力也应可以。再加上将查克拉聚集在眼部也能加强视力。 见我自顾自的不知想什么,琳有些担心。“怎么了?”“啊,啊?”我被她一推惊醒过来, 迷糊地看着她。琳叹了口气,摇头:“没什么。”兵戈相交、肢体碰撞、忍术轰鸣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现在不是停下的时刻。水门的飞雷神之术发动,快速的出现在各个掷出的坐标苦无旁,金 色的头发在空间中留下一道道残影。这就是“金色闪光”啊!最神秘、难以掌握的空间忍术,即使是用空间指标来完成也是很不容易的。另一边因为和我打赌而格外兴奋的凯,颇有几分他的父 亲“苍蓝野兽”的影子。我一笑,紧盯向我围拢过来的岩忍们,手中的雷电再次鸣叫。浑身浴血的我在耀眼的雷光之中,宛如神临。 土崎渊之战,木叶旗木卡卡西之名开始响起,其成名之技因有千鸟齐鸣之音被誉为“千鸟”。 作者有话要说:千鸟啊啊啊啊!!!!!总算正式出场了。 我最喜欢的忍术,超华丽的!!!!!! ☆、共犯 “三百七十六……不,是三百七十八……”不知名的、粉白的花瓣从树上飘零而下,白发的男孩坐在那里念叨着什么。又是一阵风,原本落下的花瓣再次旋转于空中。身子高高跃起,手腕 翻转,千本与千本相撞改变方向,在空气中划出道道诡异的轨迹。“哒哒哒”数声,一排千本整齐的钉在树干上,每一支尖端都有一片花瓣。经过我的一段时间的训练,我的眼睛拥有了前世的 动态视能。灵魂影响肉体,所以才会这样。“或许应该换个更快的。”尖锐的千本从指间飞出,展翅飞翔的鸣蝉被钉在树上。 慢慢地在石与石之间走动,火之国与土之国交界之处,树木稀疏,高大的岩石土坡随处可见。岩隐村没有地图,因为岩忍擅长大规模的组合土遁,地形日新月异,若不是内部的人是不会 知道路的,这为木叶攻入岩隐造成巨大困难,这也是半个多月我们一直停留在这里的原因。 岩石的遮掩之中,一个开在地上的隐秘的入口落入我的眼睛。我悄悄潜进去,通道里很凉,盯上 的灯管发出莹莹的白光,空荡荡的走廊蜿蜒着伸向地下,四周充满了让人冰冷刺骨的感觉。我一直走下去,最终到达一个门口。房门虚掩着,透出亮光。我偷偷往里看,一个身材消瘦的人背对 着我,黑色的长发披着,他面前躺着什么,从我的角度看不清,但我的脑海中第一个反应出的是尸体! 他停下手中的活,边脱掉染血的医用手套边转过身,过于苍白的脸,紫色勾玉的耳坠,大蛇丸!我的瞳孔猛然放大,传言是真的!“出来,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我闻言只得走出来。“你 竟然找到这里。”大蛇丸并没有惊慌或是愤怒,用如那天与我聊天的语调说。“真是厉害啊,大蛇丸大人。”我的脸上浮现出往常的浅笑:“既然能在这里建起实验室。”我一个活了上百年的 人还怕他不成?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我可是不老不死的魔王啊! 我随意地参观着件并不大的实验室,设施仪器非常完善齐全。能在远离村子的土之国边境建 起这样的实验室,大蛇丸果然不是普通人。“你也很厉害。”大蛇丸用他长长的舌头舔了下嘴,像极了蛇。“我从未见过一个孩子能有你这样的心智。你也不必再假惺惺的叫我‘大人’了。” “过奖过奖,有那种经历(不死不灭近千年)不成熟点怎么可能。”我现在的表情,典型的狐狸笑,这是我曾驰骋商场时惯用的形象。 我的话显然使大蛇丸误解了,在他脑中理解为“有那种经历(父亲被村子逼死)不成熟点怎么可能”。我自然不会纠正他这种误解,这样子最好。看我不慌不忙的样子,大蛇丸有意提醒 我:“你现在发现了我的秘密。”我“嗯哼”了一声:“那么你是打算杀人灭口吗?”他大笑起来:“本来是这样,不过现在又不想了。” 我扫了眼手术台上的尸体,是个岩忍,致命伤在颈部。“怎么,不怕?”我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没见过尸体,已死之人而已。实际上我认为死者是最善良的,只有生者才会害人。” “不错。”大蛇丸又开始继续他的实验。他的手法很熟练,比起忍者,大蛇丸更像学者,只是疯狂而已。我对人体实验并不反感,医学上用尸体进行研究是很正常的事,只不过那些尸体是死者 生前自愿捐献的。在我的前世,也有军方支持的人体实验,材料来源是战争俘虏和11区贫民窟中的贫民。在军方的眼里,那些贫民不过是臭水沟中的老鼠。毕竟那个世界,弱者服从强者,实力 至上。怪只能怪自己流着11区的血,弱小是原罪。 这一切都是机密,内部的人心知肚明自己做的是这样的事,只是外部的人无从知晓。但曾身 为布里坦尼亚的第一圆桌骑士的我,怎会不知?甚至批过这类实验的申请书,另外也和这方面的研究所合作过,毕竟这些研究就是为了给军方服务的。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但不反感并不代表赞同,这样没有经过死者同意而亵渎遗体,我无法认同。“这里的实验村子知道的。”大蛇丸头也不抬的对坐在高脚椅上的我说。我微微眯起眼,我感觉到一丝阴谋的味。若 是村子默认或任命大蛇丸进行这里的实验,那么村中的流言就不会那样厉害。我想起【他】的父亲,与现在如此相似。 “你想得到什么?”我问,“长生。”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渴望。大蛇丸并不适合政治,他不屑于尔虞我诈。从某种角度来看,他是相当真实的人,不加伪装,不加修饰。“人的生命太过脆 弱,我要学会所有的忍术,必须有长久的生命。”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来。人类害怕死亡,追求长生。自古以来,不同时代不同国度的人们,不约而同的产生这种想法——永生。他们不知道 他们向往的东西,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看着他狂热的眼睛轻轻叹息。我握住他的手腕,他一愣转过头来。瞬间一幅幅影像浮现在 脑中。 木叶……父母的父母……象征“永生”的白蛇皮…… 战争……冲锋的纲手的弟弟……轰鸣的起爆符…… 暴雨……死去的断……放声号哭的纲手…… 训练场……几十支齐发的苦无……安然无恙的少年血色写轮眼中转动的黑色勾玉…… 思维猛然回来,大蛇丸看了看周围,是他的实验室,刚才好像想起从前的事。“我们合作吧。” 我笑着对他说:“你和我说这么多,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吧?”我刚才共享了他的记忆。见到太多的死亡,经历过太多人的离去,所以害怕死亡,所以不想死去。说到底,眼前这个疯狂的 人,也是个可怜人。 大蛇丸似乎很高兴我这样明白自己的处境,聪明人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那么你又想从我 这里得到些什么?”聪明人之间不需要拐弯抹角。“力量。”我直截了当:“我可以给你研究上的帮助,我对医药很有了解。”我的条件对大蛇丸来说并不过分,外加他对我有我所不知的图 谋,他很乐意接受我的条件。“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我握住他伸出来的手:“那么,我们就是共犯了。” 作者有话要说:共享记忆,cc也用过。 ☆、永生 因为我经常要出任务,大蛇丸身为总指挥也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我们虽然是合作者,但很少见面。时间飞快的流逝,难得抽得一个空闲,我们聚在实验室中。 我坐在角落里翻看大蛇丸给我的卷轴,大蛇丸坐在桌边,一只手撑着下巴发呆。我用余光瞥了他几次,他一直没换过姿势,不知在想些什么。终于,我放下卷轴,手指在纸面上轻叩:“你 在想什么?”“嗯?”大蛇丸惊醒,然后反过来问我:“你知道血继界限吗?”“这是自然。血继界限是随血统遗传的特殊能力,拥有血继的人比普通人从一开始就拥有优势。木叶有三大瞳术 中的写轮眼与白眼。宇智波和日向也凭此成为木叶大族。另外雾隐有魔镜冰晶的水无月一族和尸骨脉的辉夜一族。只可惜雾隐的血继抹杀,这两族已经灭亡了。” “血继啊!非常好的东西。”大蛇丸舔着唇:“它可以使人拥有不同寻常的力量。比如写轮眼。”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写轮眼的少年,非凡的力量,源自血色黑勾玉的眼睛。“那只可以存在 于宇智波家的人身上,你想也不可能。”我凉凉的说,“那可不一定。”他的回答让我感到有些不对。我靠在墙上半睁着眼望着他,表面无动于衷。 “是吗?怎么,你想移植写轮眼?”我看他的眼神,是有这种意图的。“且不说宇智波家的写轮眼不会流落到你手中。”我跳下椅子背着他在书架上翻动:“有血继的人同时拥有使用这种 血继的身体。越强大的力量,对身体有越大的负担,比如写轮眼,对宇智波家的人也会有影响……啊!找到了!”我抽出那本放在角落里积了许多灰尘的《木叶志》,翻到一页:“木叶创 始人之一的宇智波斑凭借万花筒写轮眼击败众敌,但却因使用过度导致视力退化,最后夺取了同胞弟弟的眼睛获得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 我读完后用力将书上的灰拍掉:“你这儿多久没打扫了?”“你想说外人即使得到写轮眼,也无法承受它的力量?”大蛇丸抚了抚头发:“确实,会对身体有很大的排斥。”“你不能只打 扫实验台啊,角落里也要清理。所以说当你的合作者很辛苦,还要干这种事。”我用抹布狠狠擦着书架,除了常用的地方,其余的地方灰尘积到吓死人的地步,大概是因为这个实验室建在这儿 许久不用,若不是大蛇丸被派到这里,这个实验室恐怕要再沉寂下去了。“上次你提出的看法我很感兴趣,下次讨论下吧。”“喂,大蛇丸,你这儿不能再多装个灯吗?”诸如此类完全不搭调 的对话,经常在我们之间出现。 毫无关联的话持续了一段时间,我们又转回血继的话题上。“你认为夺取别人的身体,这种 事情可能吗?”我一惊,这家伙……“应该可以。”我表面上未显露出心里的想法:“肉体只是灵魂的容器,轮回不也是更换容器吗?”听我这样说,大蛇丸发出一阵笑声:“没想到你和我想 的一样。”“等等,你别先下定义,我连你想做什么都不知道。”我连忙申明。 这家伙不会真想什么夺取身体吧?我试探地问:“难道你想要……”“血继者的身体!”我 的瞳孔猛然放大,果然!“你疯了!”我不由得压低声音:“这种事情……你……”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灵魂不会腐朽,若不断更换肉体,说不定能获得永生!”他的眼中迸出了夺目的 光辉。永生……“这么悲哀的事情。”我实在无法明白:“为什么你这样渴望。” 不死不灭地活着,没有希望,没有出路,那么悲哀,那么痛苦。金钱、权利、力量……什么 都得到了,什么都经历过了,那又怎样?最后只剩下空洞的灵魂。 “明明是……明明是……那么可悲的事情。”我靠在墙上,紧紧捂住左胸口,低垂着头用模 糊不清的声音喃喃着。大蛇丸惊异地看着我,转而有些失望:“不想你……也是凡人的智慧。”我摇头。凡人的智慧,你们,所以看不透一切,所以追求这种东西。“既然如此……”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我让你感受一下我的悲伤,大概你就能明白……我的心情了。” ☆、大蛇丸之梦 我叫大蛇丸,出身于木叶,五大忍村之首的木叶。在这动乱的时代,成为忍者是理所当然的。我被人称为“百年一见的天才”,天才什么的,我并不在乎,我只想见到死去的父母。我在 他们坟前找到了白蛇褪下的皮,猿飞老师告诉我,这象征着“幸福”与“永生”。“大概你的父母,已在世界的某处转生,为了在将来与你相遇。”他这样对我说,半透明的蛇皮在风中晃动, 好像活了一般。“那得等多久啊。” 我想变强,通过学习忍术,忍者应当是学习忍术的人。自来也那个白痴天赋不高,思维也是 单细胞水准的。知道纲手的脾气还总是去招惹她。还认为“忍者是能够忍耐的人”,不过这样说的话,他倒是合格了。毕竟不是所有人被纲手打成流星后,还能义无反顾的往她的拳头上冲。虽 然觉得自来也很脱线,纲手很暴力,但不得不说,有这些同伴真好。 我迅速地成长,与“半神”半藏一战之后,我与自来也、纲手得到了“三忍”的称号,这耻 辱的、战败的标记!但这一战之后,我们的名号响彻大陆,就在这种时刻发生了一件事。纲手的弟弟,那个有着可爱笑容的孩子死了,在我面前。昏暗阴冷的停尸间,我将那条纲手送给他的项 链拿出来,说着冷酷的话。“小孩子收到礼物,总会太过兴奋。”自来也的斥责,纲手的哭泣,我面无表情,没人知道我心中的悲伤。 纲手自那件事后,极力发展木叶的医疗水平,后来他遇上了断。温柔如水的男人,两人志同道合,很快坠入情网。这倒是一件美事,除了自来也那白痴有些伤心外,我并没有多大感觉,我 只是研究我的忍术。不久,断也死了。我站在树后,看着纲手拼命地输出医疗查克拉,鲜血不断从断的腹部流出,整个肾都没有了的人,是救不活的,即使是纲手。我看着她无望的号哭,倾盆 的大雨从头顶浇下,顺着脸颊淌下。这是谁的泪,模糊了视线? 纲手开始怕血,虽然现在不明显,但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一个忍者怕血,等同于废了。我 不想死去,我想见到他们的转世,所以我需要力量。我望着满屋的忍术卷轴,我要全部学会,但这需要长久的时间。我开始研究延长寿命的方法,也得到了长老团的支持,所以我更为大胆地放 手实验。我告诉红豆,我会让她分享长生的美好,她很开心,果然是个好孩子。 后来一个人引起我的注意。他是白牙的遗子,五岁便从忍者学校毕业,相当有天赋的孩子。 第一次见他是在听风波水门提出更改作战计划,我得知这主意出自这年仅七岁的孩子之手后。他一眼就认出了我,没有常人的敬畏。虽然做出恭敬的样子,但我看得出他并未将自己放在比我低 的位置。这让我的兴趣更加浓厚。 与他不多的对话中,我看出他有着不同常人的心智。敏捷的思维、冷静的心态,完全不似七 岁的孩童。心血来潮,我提出收他为徒,这是别人可望而不可求的机会,出我的意料,他竟然拒绝了!他的眼中藏着戒备,似乎不愿与我扯上关系。不过这没什么,我从不缺乏耐心。 从自来也那里得知,他竟坠下九死无生的不鹰峰!当时我的心情是怎样的呢?说不清,大概是有些惋惜吧。时隔两年,当我快将这人忘记的时候,他又回到了木叶,不多久又到了我负责的 岩之国战场。两年不见,他的实力突飞猛涨,我十分好奇这个孩子能成长到何等地步。我找到他,他还是那样似乎没有改变,我可以看出他体内隐藏着蓬勃的力量。你到底能创造出怎样的奇 迹啊,旗木卡卡西。 意外的,他摸进我的实验室,我原先是想杀人灭口,但看他那副样子,突然改变了主意。这 有意思的小鬼,死了太过可惜。原本拒绝做我弟子的他,竟提出与我合作,条件是我给他力量。他并不像追求力量的人,不论他的目的是什么,我很乐意接受他的提议。“那么,我们就是共犯 了。”他这样对我说。“共犯”,不错的称呼。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时而聚在实验室里。他的见识,他的智慧、他深刻的见解让我惊异!我 想我是找到了一个知己。 那天,我碰巧看见一个宇智波少年在训练,那种拼上性命的练习,凭着那双写轮眼轻易的做 到。这是血继的力量!任何忍术无法比拟,我想得到这份力量!我向他表露出这种想法,他竟无法认同,这使我非常失望。本以为找到了一个能够理解我的人,原来与别人一样,都是凡人的智 慧。 他低垂着头,喃喃着:“明明是……明明是……那么可悲的事情。”我看不清他的脸,即使 是擅长掌握人心的我,也读不懂他说这话时的心情。后来他又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他说完便走了,但我觉得刚才,似乎错过了什么非常重要的话。此后几天,我一直没见到他,看来我们共犯 的关系就此结束了。我不再管他,埋头于我的“转生”实验。 终于,我的实验成功了。将自己的灵魂转入别人的身体,这样就能一直拥有年轻健康的身 体。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离开了木叶开始创建自己的忍村。学习所有的忍术。长生不死,我想要的都得到了,但我心中为什么总像缺了一块似的?身边是敬畏我的属下,憎恨或崇拜我的 人们,曾经的同伴、曾经的事物早已逝去,我开始怀念过去,甚至希望见到我曾经的敌人。一个人太过可怕了,在这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心中不可抑制的产生这种想法。 彷徨害怕像毒蔓一样在心中滋长、漫延,我竟然会害怕,无所畏惧的我现在竟像迷路的孩童。权利、声望……一切的一切那样的无聊。我曾苦苦追求的永生,成为了束缚我的枷锁。我开 始后悔,我想我应该死去了。我停止转生,身体慢慢老去,死去的那一刻,我感觉到解脱。 像是一个漫长到千年的梦猛然醒来,四周仍是我的实验室,前面的仍是靠在墙上的他。刚才 是……幻术!“你……”我张了张嘴,喉咙间像卡住了鱼刺,无法发出声音。“你现在应该能明白了吧?”他抬起头,双眼中的悲伤与苍茫让人窒息:“那种悲哀。”我无法明白年幼的他为何 会看清这一切,但我却明白了自己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认为让大蛇丸改变想法并没有那么困难,毕竟现在的大蛇丸没有剧情时疯狂。不过我让他早叛逃了好多年……写完才发现…… 另外在动画中大蛇丸小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嘛,特别是说“那要等多久啊”的时候,好让人心痛。长大后就是太瘦了,不然也会好看一点吧。 ☆、上忍 “所以停手吧。”撤回幻术的我道,大蛇丸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大笑起来。“停下?我停了他们会停下吗?”我知道他指的是长老团。这种一旦败露定然会被严惩的实验,长老团竟同意大 蛇丸去做,可见他们是想借此除掉大蛇丸。“你认为四代火影最可能是谁?”他突然问我。“风波水门。”我道。并非是因为他是我的指导上忍。 现在风头正胜的是三忍和八色。纲手现在的状况以后当不当忍者都成问题。自来也性子散惯了,决不会愿意担任火影一职被绑在村里。八色中御手洗紫宵已是暗部部长,本人又无野心,可 能性很小。夕日耀不够强势,难担此任。千手橙城府不够、月光景岚过于阴沉、铁血苍冲动热血、猿飞新之助年轻气盛不够沉稳,以此看来,只有性格温和开朗,实力不俗的风波水门最有可 能成为四代火影。 “功高盖主永远是大罪。”大蛇丸如此聪明,又怎么会看不出长老团的意图。为了保护自己 的权利不被夺走,长老团不会愿意让一个强势的火影上台,自然要支持后起之秀的水门,打压竞争力很强的大蛇丸。政治永远是最丑恶肮脏的。“你打算怎么办?”“木叶,大概过不了多久我 就呆不下去了。等我结束手边的事就走。”大蛇丸淡淡地说,他大概还要回木叶一趟,村里还有他的东西,另外还要和自来也他们道别。 “哦~~你也会恋旧情。”我拉长了声调,惹来一对白眼。“你聪明的让人讨厌。”我“呵呵”一笑:“过奖过奖。”转而我换回严肃的表情:“你打算去哪儿?”“还不知道。”“田之 国吧,虽然是小国但还算富裕。另外田之国大名空有野心却无头脑,应该很容易控制。”我将《木叶志》塞回书架,把抹布扔到角落。他点点头:“我会考虑的。”“那好,到时候联系 我。”叛村这种事,在我们轻描淡写的言语中定下了。“怎么,还敢和我这未来叛忍有联系?”大蛇丸舔了舔唇,我对他这个习惯不敢恭维。“我有什么好怕的?”我走出实验室:“我们是共 犯啊。” 三天后大蛇丸将指挥权交于御手洗,返回村中。十日后,从村中传来大蛇丸应研究禁术而叛 离木叶的消息。三忍之一的冷君大蛇丸竟成为叛忍,忍者大陆顿时沸沸扬扬。我抚摸着獠牙银白的刀身,听水门说着这件事,面罩下的嘴角挑起嘲讽的弧度。“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那么现在他在哪里?”将獠牙收回刀鞘,我漫不经心地问,水门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他不想让人找到,谁又找得到呢?自来也老师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6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6部分阅读 直要去找他,这种情况……”我点点头,不再注 意水门接下来的絮絮叨叨,他无非是在担心重感情的自来也。我找了个借口,从帐篷中出来,在石林间乱走。 一条蛇从土里钻出来,黑色的鳞片闪着蓝光,成|人的食指来粗,这部是岩之国有的蛇。我会心一笑,蹲□。那蛇迅速的爬至我的脚边,从口中吐出一个与它体积不成比例的卷轴,滴着某 种黏液,让我忍不住抽了下嘴角:大蛇丸这家伙一定要这样恶心吗?抽开卷轴快速扫完。大蛇丸在信上说他现在正在四处游历,一直为任务和战争奔波忙碌,现在终于可以找到机会四处去看看 这个世界。换了个心情与视角,或许能看到什么与以前不同的东西。并且寻找新的梦想。另外田之国,有机会他也会去看看。最后留下这条小蛇给我,作为联系的工具。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对小蛇说,他只是吐着信子,不知是否听懂我在说些什么。我伸出手,它冰凉的身子顺着我的右手爬上来,绕在我右臂上慢慢由立体变成平面。我抬了抬胳膊仔细 看了下右臂上多出来的蛇形纹身,很抽象的由一串的椭圆构成,不仔细看认不出是一条蛇,谁会想到这是一条活生生的蛇呢? “他不想别人找到,又有谁找得到他呢”,我想起水门的话。蛇是非常擅长隐藏自己的动物,不是吗?我拉下袖子将蛇纹遮住。瞥了眼卷轴,手指尖闪出几星电光,卷轴先是焦黑,接着 烧起来。我将它扔在地上,一直看着它烧成灰,被风吹散才离开。 “你看起来很高兴。”“御手洗大人。”我站起身,他搭着我的肩带我进了帐篷:“在门口 说话不会很奇怪吗?”在我看来进去更奇怪,果然,他一进帐篷,齐刷刷的一排眼睛行注目礼,连带着我也被扫视了几遍。御手洗坐在我床上,准确来说是铺在地上的一条毯子,而我占用了带 土的床位。 “大人如此繁忙,有何事来找我?”“不是说过不用这样客气吗?叫叔叔好了。”御手洗伸 手揉我的头发,我忍住没躲开,还是表现出小孩样吧,虽然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揉头发很别扭。“这不符合规矩,况且……”我不着痕迹地扫了周围一眼:“况且我不想让人说闲话。”人心可 畏啊!八色之七对我的照顾,原是木叶顶峰之人现是叛忍的大蛇丸对我毫不掩饰的宠爱,三代若有若无的偏袒,这些东西足以让人嫉妒,况且这集万宠于一身的人是我这个白牙之子。敏感的事 放在敏感的人身上,更容易产生闲言闲语。 御手洗的眼神蓦的暗了暗,用只有我们两能听见的声音道:“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已经有 个朔茂,不需要再有一个卡卡西了。”“放心,我没那么脆弱。”我不喜与人为争,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的血液中有着隐藏千年的睚眦必报的性子。但御手洗歪解了我的意思,“不, 你父亲……”“什么?”“卡卡西,你一定要记住,你父亲他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他扶着我的肩十分严肃地对我说。我“哈”了一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我有说什么吗? “他是怎样的人我很明白。”我被他盯得难受,好像我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似的。“我用我的眼睛,用我的耳朵去看去听,我十分清楚他是这样一个人。”“不,你不明白!”御手洗猛然 提高的声音招来一堆视线,我急忙提醒他我们所处的环境。他一把拉起我的手腕往外走。他比我高,步子大,我跌跌撞撞地被他拽着,手腕生疼。“喂,我们要去哪里啊?”他不回答只是走, 终于在一僻静处停下。 我揉着手腕瞪着他,他显然没注意到这些。“我想我必须和你谈谈。”他转身面向我。听他 这样说,我迷糊的看着他,拼命回想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话。“朔茂的事,我无法和你细说什么,但你一定要记住,你父亲他是一个英雄!你或许认为他放弃任务,是个不合格的忍者;他自 杀,是一个懦夫;他抛下你一人承受这些压力,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但我希望你能原谅他。” “你是他的儿子,别人可以指责他,而你不能。之前因为没有时间,耀又已经和你谈过,所 以我没去找你,现在我很自责。”我听他和我说了一大串,明白他理解错了我的话。他误认为我对旗木朔茂不满,认为他是个脆弱的废物。我有些哭笑不得,这叫我怎样解释的好?“我没责怪 他。我没有经历过那种情况,所以无法感同身受,但我可以想象他的心情。”我慢慢地说:“但想象终究是想象,命令应当是服从的。” 眼前浮现前世的种种,作为布里坦尼亚的士兵,为了胜利常要抛弃同伴,虽然心痛但这是为了胜利。若想不再失去同伴,那么只有成为下达命令的人。所以后来我拼命的建立战功,成为第 一圆桌骑士。制定最有利于己方的作战方案,下达牺牲最少的命令。拥有自己的封地,制定使我的子民安定的法律。但自己为何又离开了?大概仍是无法适应失去时的心痛吧。 “你……”御手洗长长的叹气:“你仍无法认同你父亲的观点吗?罢了罢了,我不指望你现在明白,总有一天你会知道,除了守则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不遵守规则的人是废物,不珍惜同伴 的人则是废物中的废物!”我懒的再解释,看样子他是认定我是那种执着于守则的人了,我从来都是不擅长解释的人啊。我并非不珍惜同伴,对于不重视同伴的人我也很痛恨。但有时为了大 局,为了保护更多的同伴,我也这能放弃少数同伴。像旗木朔茂的那次任务,如果是我就会继续任务,即使背负“不重视同伴”的骂名也好。如果坚持任务,死的只是一两个人,而像旗木朔茂 那样,死的是前线上百个人。但即使如此,我仍然承认,旗木朔茂他是个英雄。 “不说这些了。”御手洗的声音缓和下来:“你现在十岁了吧?”“嗯,三天前刚过的生 日。”我回想起大蛇丸送给我的礼物,从蛇腹中吐出,黏糊糊不知沾的是口水还是胃液,禁不住一阵鸡皮疙瘩。“十岁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我还记得你刚出生时的样子,朔茂高兴得像个傻 子,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御手洗陷入了回忆:“对了,我当时抱你,你还尿了我一身。”“是吗?”我脸红了下,即使不是我干的,现在我也是旗木卡卡西。“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通知 你一件事。”我抬头看向他,他似乎很高兴,又有些自豪。“你晋级为上忍。” 我一愣,他拍着我的肩:“明天你有一个任务,好好干,我的小上忍。”御手洗走后,我仍 坐在那。仰头望天,岩之国的天少有云,繁星明亮。“旋星……主战啊。”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写得多一些,打得我手指都麻了。 这里我让卡卡西早两年成为上忍,不过这就意味着带土要早死两年,有些对不住他。 ☆、神无毗之战 正如御手洗所说,一大早水门便召集了我们。对岩隐村的攻击又开始了,我们负责破坏敌人的补给线。带土一如往常的迟到了。如此重要的事还迟到,这使我非常不满。我从来都讨厌不守 时的人。等了许久,带土从林子里冲出来,摔在我面前。“喂,你迟到了。”我抱臂俯视着他:“根据守则……”“守则守则的,烦死了!”带土坐在地上:“我帮老奶奶过马路了。”“这种 理由谁信啊!”他当我们是白痴吗?同样的理由用了那么多次,更何况这是战场,哪里来的老奶奶给他扶! “好了,卡卡西。”水门笑着制止我:“我相信带土是帮老奶奶过马路了,对吧?”“对啊,我还帮她背了行李。”带土将防风镜推上去开始滴眼药水,他一向爱护这双眼睛,宇智波家 的眼睛,他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可以开眼,摆脱吊车尾的称号。“老师,你太好骗了!需要帮助的人怎么会总是被他碰上!”我大声说道,水门就是太放松带土了。 “不遵守规则的人是废物!”“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等我的写轮眼开了……”他总是这样说,我瞟了他一眼:“宇智波家的都是精英吧,即使没有写轮眼也应该是精英。”“你!”“好 了好了。”水门有些无奈:“今天是对于卡卡西很重要的日子啊。”“什么?”带土瞪着双迷糊的眼睛望着我们。琳插着腰:“卡卡西今天晋升上忍,不是说了要准备礼物的吗?”“我可不知 道这种事情。不过为什么这家伙会成为上忍啊!”他用手指着我大叫。好吧,我知道他不满,自己的对头比自己先一步成为上忍,这种心情可以理解,再怎样都是孩子的意气。 “这个是改良过的医用包,马上就可以包扎。”我接过那个内缝了护身符的医用包塞进忍具包。水门拿出一个三戟的苦无,上面有他的空间坐标。“虽然一开始会不习惯,但用惯后会很顺 手。如果遇到危险就扔出去,我会赶来救你的。”我点头谢过,也塞进忍具包。然后向带土伸出手。“你那只手是怎么回事?我可没有东西送给你!”“算了,反正也是累赘的东西,我可不 要。”我斜眼看了他一眼。于是看到一张分外气愤的面孔,看见我略带挑衅的眼神,他的嘴动了一下,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短暂的吵闹之后我们开始赶路。我们走的路树木高大,很适合隐藏,不久我们就发觉周围有一个人。水门让我们隐蔽,瞬间出现在那人身后。“你……难道……”冷汗从他额上淌下:“我 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们的教官让我们,一见到你就逃走。”解决弯敌人,水门回来。“出了这片林子我们就分开。”“诶,老师不和我们一起吗?”“我有自己的任务,况且卡卡西也是上忍 了。”他看向我,满满的信任:“接下来卡卡西担任队长。”我并未推辞,也没什么好推辞的,只是突然让我当队长有些意外。带土有些不情不愿,但他的反对无效。 不久我们又遇上一批人,数量并不多,但不在一条直线上,所以用冲刺的千鸟有些不利。但经过训练和大蛇丸的帮助,我的眼睛已经基本上适应这种速度,我想试一下。我们四人趴在地 上,我盯着前方:“这次让我上。”“但是……”我打断水门的话,“这次我是队长吧,所以老师你也要听我的。”听我这样说,水门也没办法了。手心迅速聚集查克拉,千鸟争鸣的声音由弱 到强,白亮的光射人眼目,如此近距离的看见千鸟,其他三人惊讶地瞪大眼睛。“如此密集到肉眼可见的查克拉!”水门喃喃着,我一跃而起冲出去。 “这声音,你……”那人话未说完便被我刺穿心脏,像素地转移方向,雷电跳跃,身后留下死不瞑目的尸体。最后一个!他错身避开,我一击未中却没来得及躲开。水门见状扔下背包瞬身 来到我们之间,一边护住正打算用瞬身逃脱的我,一边用脚制住敌人的攻击,与此同时空间坐标已经布在敌人身上。下一秒抱着我回到原地。将我放下后飞雷神之术发动,最后一人死去。“你 的这个术还没有完成吧?因为速度太快而看不清周围。”水门说的没错,但只要按照现在的方案训练下去,很快就能适应了。但我没有说出了,他当我是默认了。这晚我们就地而眠,已经出了 树林,周围是一片草地并不适合躲藏。繁星明亮,我很快入睡了。 水门坐在大石上守夜,“水门老师。”带土爬上来,“怎么了?”“卡卡西他……只是好像 看不起我的样子。我承认他是很厉害,但是……”带土垂着头低声说,水门仰起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他在他天才的父亲身边度过了童年,所以看你们不免有些……”“父亲?”带土问。 我从未和他们说过半点关于我父亲的事。 “卡卡西的父亲是木叶白牙。”“白牙!”带土瞪大了眼睛。木叶白牙,何等传奇的称号, 可惜这个传奇已经逝去。“任务和同伴,一直是忍者犹豫不决的东西。一次任务中白牙为了救同伴而放弃了任务,因此他受到了村中的排挤,最后自尽于家中。”“怎么会这样……”带土愕 然,他从未知道白牙的死因是这样的,这是重视同伴的他无法理解的。水门看向他,眼中带着忧伤:“那年卡卡西才五岁,亲眼目睹了父亲的死亡,之后他便固执的遵守规则。所以……一点点 也好……理解他一些。”带土沉默不语。 天明,水门将与我们分开,从这一刻开始我要担负起队长的责任。“走吧,队长。”我惊异 地看向带土,他侧过脸。水门在一旁欣慰的微笑。我们三人一路飞奔,突如其来的敌人在我营救带土时劫走了琳。我紧抿着唇一脸寒霜,明明早已听见他们的心跳声,竟还在有所防备的情况下 让人把琳抓走了!“怎么办?”“继续任务。”我转身要走。“那琳怎么办?”带土不肯走,我回头看向他,道:“这就没办法了,这是必需的牺牲。”同伴,我也同样珍惜啊。“你这叫什么 话!琳她是我们的同伴啊!难道你没有一点感觉吗?”他大声的对我吼叫。 我冷冷的说:“那是任务,和我们组队,为我们疗伤,这都是她的任务。而我们现在的任务 是去破坏补给线。”“你这算什么!就不管琳了吗?”他揪住我的衣领:“不珍惜同伴的人,是废物中的废物!我一直认为,木叶白牙是真正的英雄。”我惊讶的看着他,耳边只有风吹过柱子 的声音。第一次,有与【他】的父亲无关的人,这样认真的说他是英雄。不是同生共死的八色之七,不是对他有愧的三代,而是这个与我同辈的吊车尾。我心中的震惊过后是一阵感动,让我鼻子发酸。一直以来,被人指责的他,终于有人承认了。 “不论怎样,我要去救琳。”他转身离开,没有回头。我看着他离去,然后向补给线前进。我相当明白他的心情,因为我也有同样的心情。我也理解他的想法,但……同伴同伴……我在树 梢间跳跃……同伴同伴……心口阵阵作痛……同伴同伴……琳!不断的加速,直至连续用瞬身,身影模糊成一条线。同伴同伴……我现在去破坏的补给线,是为了给前线的木叶忍者创造优势, 而这些人,也是我的同伴啊!心里不断的回想着这样的想法,脑中一片混乱,雯雯作响的一片杂音。 我停下来,大口喘着气。人是群居的动物,无法单独生存。等气息平静下来,我分出一个影分?身,在里面注入我三分之二的查克拉。影分?身是实体分?身,但这只是一般来说,也可以改变 分?身中的查克拉量,只要施术者体内剩余的查克拉足够支持分?身,同时分?身中的查克拉足以维持自己的存在就可以了。影分?身无法恢复查克拉,而我可以,所以我将大部分查克拉分给分?身。我让影分?身继续任务,而自己折身返回。 ☆、带土之死 岩忍轻蔑地笑着,带土惊恐地后退。电光火石,岩忍迅速后退。“卡卡西!”我手持獠牙,左眼火辣辣的疼:“喂,受伤的人是我吧?你哭什么。”从中间划开的左眼鲜血淋漓,我感觉到 伤口已经愈合,但仍然看不清东西。果然即使是这副身体,眼部神经也不可恢复吗?“你怎么回来了?”“总不能什么事都让你这个哭包干吧。” 这个岩忍的能力非常棘手,是类似于变色龙变色的隐藏能力。我闭上右眼,带土要说什么被我制止了。“扑通、扑通”,在那里!白亮的刀光划破空气,刀身发出一声轻鸣。“白色的头 发,这抹亮光,你是……”岩忍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我将獠牙竖在面前:“这是家父的遗物。”短暂的交手,失去左眼视力的我无法适应而处于下风。情急之下带土竟开了写轮眼,一勾玉在眼 中转动。“我的同伴由我保护!” 随着岩忍死去,我松了一口气。“你的眼睛……”带土担心的看着我的眼睛。我掏出医用 包:“没关系,琳给了我这个,可以马上包扎。”虽然我知道将血擦去,我的左眼连疤也没有,但为了骗过他我还是包扎起来。他的脸色很不好,他知道对于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少年忍者来 说,失去一只眼睛意味着什么。我没有时间去安慰他,快步走到琳身边。被施了幻术的琳神志不清,我给她解了幻术。“卡卡西……带土……”“琳,我们来救你了。”我们还没高兴多久,一 个心跳声闯入我的耳朵,随即一个声音响起:“干的不错啊,小鬼们。”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岩忍,他站在高处用了土遁。四周的石壁碎裂像雨一样落下来,他想把我们活埋! “快跑!”我大喝一声,他们两人纷纷回过神来。就在我们快跑出去的时候,一块巨石向我压来。该死的左眼死角!原来在我前面的带土见状,用身体将我撞开,我摔在地上安然无事,而 他却被压住了右身。“带土!”我拼命想推开巨石,但用尽全身的力量,那块石头纹丝不动。“可恶!”我跪在地上用力锤击石头。“算了,卡卡西。”带土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来:“整个 右半身已经没有知觉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咬破的嘴唇迅速愈合。“对了,卡卡西,我还没送你礼物呢。”他露出的 左半张脸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我想到送你什么了,放心,不会是累赘的。”他仅剩的左眼转变为血色的写轮眼。他想……把写轮眼给我!“不可以!”这种事情!“卡卡西,请用这只眼睛, 替我看见未来。”琳为我们进行了换眼手术。带土空洞的眼睛让我想哭,红色的写轮眼因为血统不合而无法关闭,鲜艳的触目惊心。“快走,这儿要塌了。”带土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卡卡 西,帮我照顾好琳。”琳大声哭喊,我拽着她跑出去,身后的岩石轰然倒塌。 终于和卡卡西和好了…… 可惜还没有……和琳告白…… 真想和大家多呆一会儿…… 带土微微笑着,带着一些遗憾,埋葬在乱石之下…… “你在这儿等着。”我将琳按在石堆后面,獠牙轻轻出鞘。一跃而出冲向岩忍,苦无与刀刃 相击,“当……”獠牙应声断裂。刚移植的写轮眼的不适应,长时间查克拉透支的虚弱,让我浑身无力,头昏脑胀。我听不见岩忍的嘴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听不见他嚣张的笑声,眼前渐渐变 黑,陷入昏迷。琳“嗖”地站起来,投出那支我给她的,水门送的特质苦无,瞬间金光一闪。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醒来,水门坐在我身边,这里是我们留夜的草地,那块巨石。我撑起 身子,头一阵眩晕。影分?身的记忆传回来,任务已经完成,他用大量起爆符引起山石滑坡堵住补给线的必经之处,虽然最后被人打爆了,但只要任务完成了就行了。影分?身消散后的负面精 神恢复到本体,使我的头一抽一抽的痛。“感觉怎么样?”水门帮我靠在石头上,我使劲揉着太阳|岤,喉咙里发出一阵呻吟。“没事,敌人呢?”“被我解决了。”“带土!”“很抱歉,我没 能及时赶到。”他向我道歉,但这不是他的错,应该是身为队长的我的无能。我拂上左眼,他在这里。“我会和他一起看着这个世界。”水门只是叹气。“琳呢?”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人,水门 指向身后。 琳背着手站在那里仰望天空,繁星明亮。“琳。”她看了我一眼又望向天空。“很抱歉。” “这不是你的错。”“实际上带土一直对你……”我话未说完,琳突然对我大喊起来,满脸泪光:“那么你知不知道我对你……”“我只不过是一个将你弃之不顾的废物而已。”我侧过脸不 去看她。不遵守规则的人是废物,而不珍惜同伴的人是废物中的废物。我为我曾将你抛弃的行为感到自责。 星空之下,琳的哭泣声传得很远。我想这是人生所必须经历的成长,只是这种成长太过疼痛。水门帮我将獠牙捡了回来,断掉的刀身似乎抽掉了灵魂,不再杀气逼人,锋芒尽露。“可以 修好的。”水门安慰我,我摇头:“不必了。”它大概早就应该断了,在五年前它的主人死去的时候。只是它寄托着父亲的爱意与担忧,所以一直陪伴我到现在。如今它的使命已经完成,也该 随它的主人去了。 神无毗之战诞生了两个写轮眼英雄,一个将名字刻在慰灵碑上,另一个被称为py忍者卡卡西。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把带土的写轮眼给卡卡西,毕竟这是主要剧情,而且卡卡西的“py忍者”“复制上千种忍术”的称号还是蛮帅的。至于后期写轮眼拖累的事我已经有所打算,会解决掉的。 最后要对带土说一句“对不起”,让你早死了两年。 ☆、宇智波?捡了一儿子 刚结束任务,带着一身血气回来。青鸟放在身侧,我曲着一条腿使劲揉着太阳|岤。“眼睛又在痛吗?”琳走过来,我“嗯”了一声:“到底不是宇智波的血统,排斥一直存在。不过不用担 心。”只是痛罢了,死不了。“但这样下去的话……还是不要再用写轮眼了。”我没回答,只是揉着太阳|岤。这时水门过来,脸色有些不好,“卡卡西,村里召你回去,恐怕是宇智波家……” 果然还是来了吗?“明白了,我下午就走。” 血继是十分珍贵的东西,骄傲的宇智波又怎会同意其落到外人之手,这次让我回去,估计是 为了写轮眼的去留。我拂上左眼,这是带土的心意,我绝不会交出去!以我的速度,日夜兼程不过四天就赶回村中。木叶的守卫一向由宇智波家,守门的就是两个宇智波。“站住!你是什么 人?”我停下脚步,回头:“旗木卡卡西,我有通行令。”他没有看我拿出的通行令,而是说:“是你,族长有令,让你一回村马上去宇智波族地。”趾高气昂的样子让我厌恶。“但我要先去 向火影报到。”“请你马上前往宇智波族地!”硬硬的命令。见我站在那儿没反应,他一下子张开血红的写轮眼。这家伙!我的火气一下子蹿上来。 “怎么了?”一个声音插进来,原来是三代。“三代大人!”他点点头,然后对我说:“回来啦,速度挺快的。”然后又转向那个宇智波:“我领他去宇智波族地。放心,一定会给宇智波 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说完示意我跟上他。 宇智波族地在木叶边境,一大块地由围墙围住,里面有居住地也有商店,赫然一个村中村。 我们一走进去就招来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停下手中的活,紧紧的盯着我,准确的说是我的左眼。三代将手搭在我肩上,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宇智波族长的家在族地中央,是一座日式大宅,让 人通报后我们被请进去,但三代留在大厅,只有我被允许去见族长。 我轻轻扣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推门进去,行礼:“您好,我是旗木卡卡 西。不知您找我有何事?”宇智波族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指指面前的坐垫让我坐下:“让你来的原因你难道不知道吗?”他不怒而威,“明人不说暗话,咱们挑开了 说。写轮眼不允许落入外人之手。”他猛然向我放出杀气,想要在气势上压倒我。我不着痕迹的反压回去:“这是带土送给我的,我绝不同意让它泡在福尔马林里!” 两人的杀气在屋中对峙,良久两人同时撤回杀气。他哈哈大笑起来:“果然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实力,让我惊讶。”“多谢夸奖,您也是宝刀未老啊。”我客气地回敬。“带土 是个好孩子,虽然在学校一直倒数,在分家中也是吊车尾,但我却很喜欢他,他有着纯净的心。”他变得有些伤感:“他将写轮眼托付给你,说明他对你很信任,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他的信 任。”我一惊:“您的意思是……”“写轮眼可以给你,但你不可以将它给予第三人,也不可以做出有害于宇智波的事。这是我的条件。”“我接受。”他看着我的眼睛:“但是……你到底是 外族人,血统不合。你的写轮眼一直没有关闭,恐怕是关不掉吧。它会一直消耗你的查克拉,旗木家的人查克拉向来不多。它将成为你的累赘,限制你的成长。你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这意味 着什么。即使如此你也愿意吗?”“他不会是累赘,我将与他一起看见未来!”我坚定的回答。见我如此,他只得说:“那好吧,请记得我们的约定,妥善保管写轮眼。” 我离开不久,一个青年从屏风后走出来。“父亲,为什么将写轮眼给他?”青年满脸严肃而显得过于老成。“一只写轮眼换一个极可能成长为影级强者的人的人情,难道不值得吗?”族长 老神在在,青年却不这样认为:“您是否太高看他了?”族长摇头:“他的天赋简直不可思议。你以为他不知道你在那里吗?你以为他不知道我的真正意图吗?他是个聪明的让人害怕的家 伙。”“难道……”青年一直没有表情的脸浮现出惊讶,族长拍拍他的肩:“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啊,富丘。” 写轮眼的事就这样过去了,虽然一些宇智波族人不满,但因为启的命令不能对我怎样。这段时间里,不知怎的,启这老头时不时找我去喝茶聊天,作为宇智波族长是那样空闲的吗?我猜不 透他的想法,但他的确是一个不错的聊天对象。一来生,二来熟,没多久我就和他们家混熟了,特别是性子温和喜爱茶道的族长夫人。他将我看作孙子,但我十分不习惯她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楼上很吵,怎么回事?”我随意的坐在榻榻米上,启毫不在意:“富丘在教鼬走路。”“鼬?”“富丘的儿子,我的孙子。一个很可爱的男孩,比你小九岁。”富丘现在是二十九岁, 儿子才一岁,他属于结婚晚的了。“去看看?”启提议,我点点头,满足一下某人炫耀孙子的虚荣心好了。 “鼬,到爸爸这儿来。”富丘跪在地上向不远处一小娃娃张开双臂,被唤为“鼬”的孩子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见我来了,富丘一把抱起鼬,向我道:“你来了。 看,这是我儿子。”满脸的幸福,不似在外人前装出的死板。我仔细观察那孩子,同时他也瞪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我。“眉清目秀,将来一定会有出息。”听我这样说,富丘很高兴:“那 是。来,鼬,叫人!”说着将他送到我面前。鼬“啊啊”叫了两声。富丘道:“他好像很喜欢你。不如……认你做义父吧。” “哈?”我一惊差点把手里的鼬扔出去。我知道咱们志同道合,相见恨晚,你把我当兄弟,但是……你想让一个比我小九岁的小鬼叫我“义父”吗?你脑子里的保险丝烧坏了吧?“怎么 样?”“虽然……”从灵魂年龄他叫我祖宗也没关系,“但是……”从生理上,这个身体只有十岁啊!“那就当你答应了。”“喂喂,那有你这样自说自话的!”富丘无视我的话,对鼬道: “叫干爸!”算了,白捡一儿子也不错,大概吧…… “干爸?太难听了。”我撇撇嘴,把鼬举起来:“叫爸爸。”“不行!”富丘把鼬抢回起: “这个称呼是我的!”我斜了他一眼:“你不会连这个醋也吃吧?”“我就吃,不行吗?”我鄙视地看着他。这时美琴进来,也就是富丘的妻子。“你们俩吵什么吵?”说着把鼬抱到自己怀 里:“鼬连话都说不利索,争什么争?”说完一人给了一个爆栗。最后美琴决定让鼬叫我“爹爹”,说是一个非常有爱的称呼。一旁我和富丘黑这张脸,这一点都不有爱!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设定乃我一时抽风之作,囧是囧了点,就这样吧。 ☆、暗部 凄清的曲调在林间浮动,飘零的樱花瓣凋落。飞扬,似一阵粉白的风。我坐在树上,横握长笛,手指跳跃。“卡卡西。”笛声戛然而止,低头,是一不知名的忍者。“三代大人让你去一 趟。”果然,对于我,终于决定好处理的方案了。我点点头,那人离开。我将笛子插在腰间,慢慢走向火影楼。 火影办公室中三代眉头紧锁盯着团藏。无事不登三宝殿,团藏平时深入浅出,窝在“根”部不露面,来三代这儿定然是要找某人麻烦,而这“某人”显然是我。“写轮眼的事已圆满了结, 宇智波家也没有异议不满,你还想怎样?”团藏坐在对面,右手扶着拐杖。“是这样没错,但你不觉得卡卡西现在与宇智波家来往太密切了吗?宇智波启提出这样宽松的条件,你难道看不出他 的意图吗?”团藏的问题三代自然是想过,精明的像狐狸一样的他,哪里不晓得其中的问题。 “我相信卡卡西,他继承了火之意志。”“是吗?”团藏冷笑:“他对木叶没有归属感,一 直关注他的你比我更清楚这点。仅仅三个月,以一个外族人的身份将写轮眼进化成三勾玉,并复制了上千种忍术。这样的人,对村子没有归属感,这太危险了。”三代沉默起来,他自然是明白 的。从白牙死后便一直留意我的他,比谁都要清楚这点。刚经历过爱徒叛离的他,害怕着我成为第二个大蛇丸。 “即使如此,他也不会叛离,这儿有他重视的人。水门、琳、天善以及夕日他们,我相信有他们的引导,他会对木叶产生归属感,这儿是他的家。”三代仍为我说话,“的确,八色他们是 十分优秀的木叶忍者,但你别忘了有白牙的事。卡卡西这孩子从小就与别人不同,他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执着。这样的人难以琢磨,难以控制,因为他没有想要的东西,你无法投其所 好。”“那么你的意思是?”“让他进入暗部,这样更便于控制。”团藏说出他的目的。三代闭眼,睁开:“好吧,依你所言。” 我叩响火影办公室的门,“请进。”“三代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我看了眼团藏,然后向三代道。团藏小小的眼睛盯着我,让我非常不舒服。三代“嗯”了一声,低头看着什么。我眼尖 的看见他翻得是我的履历。“最近感觉怎么样?”三代抬头对我和蔼的笑着说。“还不错。”他瞄见我腰间的长笛:“你会吹笛子?”“啊。我路过竹林时,见那竹叶青翠逼人,就折了一支做 了支笛子。”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不时注意一旁的团藏。他比大蛇丸的气息更让我讨厌,不似大蛇丸的毛骨悚然,他的气息像阴冷潮湿的地道,让我恶心。 “去暗部怎么样?”三代突然问我,将我游离的思绪拉回来。暗部?心思一转便明白了他的意图,大概是团藏提出来的。“愿听大人安排。”我低头道。三代显然很满意我的回答,快速填 写了一张表格,连同我的履历一并递给我。接着叫来一个暗部带我去报道。那人带着我七绕八绕,我打量着周围,阴暗的让人心死压抑,我感觉到有人在窥视我。我看向那边,视线马上消失 了。那里没有人,难道是三代的“望远镜之术”? “到了。”那人将我带到一扇门前,然后“唰”的一下消失了。我敲门进去,一个戴面具的 人背对着我。他转过身来:“py忍者卡卡西是吗?”“正是在下。”“呵,小鬼,这儿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你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吗?”我感觉周围的黑暗像活着的野兽,慢慢包拢过来, 想要将我一口吞下。“我不是小孩子,恐吓什么的就不必了。”我说着,周围景物一阵扭曲,屋子变回原来的样子,与普通办公室无异。他很惊异我如此轻易的解开这个幻术。“果然英雄出少 年。”他扔来一套衣服和面具,我一接手一沉,他竟然用上了查克拉!我感觉他在笑,阴森森地笑,“换上衣服去隔壁集合,我会让你见识一下地狱的。” 我依言换上暗部的标准装,扣上犬面面具。大厅里四散着四、五十人,悄然无声。我推开沉重的大门,石与石摩擦发出沉闷的声音。他们立刻偏过头来,透过面具上的孔看向我,浓浓的探 究的意味。十岁的我矮小的身材,在他们之间太显眼了。之后,刚才那个人出现在大厅前方,我们迅速排好队,他对于我们的自觉很满意。 首先是例行公事的训话,接着将我们编了号,五人一组,共九组,我排到的号码为戊字三号。没有名字,隐藏身份相貌,除了部长即使同伴也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死不留尸,名字也 无法留在慰灵碑上,这就是暗部,隐蔽于暗处的部门。“你们。”他顿了一下:“接下来的十天里要接受一场试练,通过的小组可以留下,其余的都得滚蛋!不过你们既然能站在这儿,说明你 们是木叶的精英,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死亡,我们有随行考官全程跟随,当你们快死了我们就会出面制止,但这就意味着你们被淘汰了。”他解说了试验规则,又说了一些吓人的话,接着让我们 解散。 我透过面具细细的打量了一□边的四人,虽然在赶路,但他们仍发现了我的目光。“喂, 小子,你的眼神收敛一点!”戊四粗声粗气的转回头,还向我挥了挥拳头。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虽然遮在面具后看不见。“很抱歉。”“好了好了,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戊二是一剪着利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7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7部分阅读 落短发的女子,他本是为了缓解气氛,但她这话一出口我的嘴角就垮下来了,小孩子……好吧好吧,我就是一小孩子。 ☆、测验 这次试验规则很简单,甲、乙、丙、丁四组各有一份卷轴,戊、己、庚、辛、壬五组的任务是夺取,抱着杀死对方的心态,用任何手段。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停下。“自我介绍一下吧,毕竟接下来的十天要互相合作。”戊一指了指自己:“我擅长火遁,但耐力不行。”戊二性格相当开朗:“我擅长暗器和陷阱,其他的都不错。”戊四语言比较粗野,身上满是肌肉:“我喜欢近身搏击。男子汉就应该用拳拳到肉的体术!”我扯了下嘴角,是个直性子呀,只要投其所好这种人最好相处了。可惜我最讨厌的就是空手肉搏。我喜欢用刀,招招夺人要害。 戊五张口就两个字:“土遁。”转了一圈终于轮到我这个年纪最小的。“我会医疗忍术和幻术,刀术也略有涉及。”“医疗忍者?这倒不错。”戊一看了我一眼:“这样我们获胜的机率又高了一些。”队里有一个医疗忍者是很占优势的,能大大提高生还率。准确来说我不能算是医疗忍者,我从不为别人治疗,学习医疗忍术只是为了研究查克拉提升,另外可以掩饰我快速愈合的伤口。但他们这样我也不打算多做解释。 “首先我们需要一个队长,那么请各位报一下自己担任队长的任务次数。”这是在我们彼此还不了解的情况下最好的、最公平的方式。“32。”“21。”“33。”“40。”“1。”我这话一出口,就被他们惊讶的眼神扫射了一遍。要成为暗部,必须是经验十分丰富的上忍,因为暗部的死亡率最高。我这少得可怜的“一次”实在有些惊悚。我有些尴尬地扶了下面具。我成为上忍不过三个月,除了神无毗之战外我都没被任命队长,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好不容易,戊四憋出一句话:“你……开玩笑的吧?”“很遗憾,这是事实。”我的幽默感还没丰富到这个层次。 担任队长的戊一长叹了口气:“好了好了,我们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了。为了彼此辨认,我们商定一个暗号。”他想了一下道:“当问到守则时,就回答第十五条。”我们点点头,戊五快速结印,双手在地上一拍:“转土裂掌!”土地“轰隆隆”的开裂,一条人影从地上窜出来。显然他一人是无法对付我们一整组的,所以他并未和我们多纠缠,转身逃离。“乙队的。”“追!”我们呈扇形队紧追不舍,因不能排除对方的埋伏,所以我们一路小心谨慎。 “风遁?大风突!”一阵狂风袭来,我心中暗叫糟糕,看来乙字组的人不止一个是风属性。我从树上刮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立刻蹿到灌木丛里隐藏起来。我们队其他的人不知道哪边去了,我偏离原地不远,周围应当有乙字组的人在。不远处有一人从树荫里走出来。“戊三,是我。”我一看是戊五,我站起来:“暗号。”他顿了顿:“忍者必须要有不管在什么状况下都不能表露出心情,时刻以任务第一,不能为任何事流泪的心。”我点点头向他走过去,一边四处张望:“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了,先去找人吧。另外我看乙字组的人……”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拳风打断。 我的身子猛地一矮,跳出几米远。“忍者应当时刻警惕。”那人一笑变成了乙一。“这话没错。”我猛地出现在他身后,刀架在他后颈。同时一个影分?身在前方用刀横在他腰间。一前一后将他完全困住。我斜眼看着他:“不要轻举妄动。”影分?身:“不然让你血溅当场!”乙一松了松握苦无的手:“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他看着最先的我散成一团烟雾皱起了眉。“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假的吗?” 另一地也发生了同样的事。“风遁?风刃!”“火遁?大火球之术!”两人迅速拉开距离。戊一厉声喝道:“戊二,你干什么?!”“你心里明白!”戊一见状变回乙四:“你怎么知道我是假冒的?”戊二冷笑一声,“嘭”的变回原样:“因为我就是戊一。”原来我们一开始就用变身术,戊一与戊二变换,戊四与戊五交换。因为体谅“年纪小而查克拉不足”的我,我没有改变样貌,实际上我的查克拉量完全足够啊! “我认得出我们组人的心跳声,而你的我却陌生。”听了我的解释,乙一大笑起来:“心跳声?不可思议。”这时两个人从树上蹿下来。乙一挥挥手:“很抱歉,我被抓住了。”言语间说不尽的轻松。我第一反应就是有诈!乙二有些无奈:“别玩了。”乙一“嗨嗨”了两声,我脚一蹬刚从他身边撤走,只听他大喝一声:“回天!”周身释放出的蓝色查克拉随着旋转形成全面防御。“日向家的?”虽是问句,却硬生生被我说成了陈述句。这时两组人都到齐了。 戊四的出场是一拳轰断了一棵树,倒下来的树直扑他追赶的乙三,也砸向我们这群人。顿时人如鸟散,戊四又一拳砸在地上,土地“咔咔”的开裂。若不是看出他用了土遁的硬化术,我还以为他得到了纲手的真传。戊二上去就是一拳,戊四捂着脑袋低头问比他矮了一半的戊二:“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戊二的气势比戊四还足:“没看见我们也在这吗?”说着又是一拳。我嘴角抽了抽,这年头流行暴力女吗? 乙三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一身土,爬起来回到组中。两组队长短暂地、象征性地“交流”了一下,然后就打起来。戊五一开始就沉到地下等待适宜的时机出击。一时间苦无、手里剑、刀子、千本乱飞,风遁、火遁、水遁齐发。“真是麻烦死了。”我翻了个白眼,这种混战是怎么回事啊?首先放出个双重幻术,然后抽刀上前。暗地里捅刀子才是王道,一击不中远遁千里,我可不要硬拼,伤口愈合的再快也是会痛的。 忍者的战斗总是很短暂的,两方打成了平手,乙组离去,戊一让我们不要追。戊四不满地嚷嚷,戊一走过去在他伤口上一捏,惹得他只哼哼。“帮他治疗一下。”我点点头上前。“掌仙术?”戊二凑上来看我手上淡绿色的医疗查克拉:“你这么小就学会了啊,很少有男孩愿意学医疗忍术的。”“杀人者,首先要学会活命。不是所有小组都配有医忍的。”伤口在我手下好的七七八八,然后用绷带扎好:“好了,要多加小心。” 一一的为他们治疗,拒绝了戊一休息的提议。“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刚才的战斗可能引来其他小组,此地并不安全。“但是你刚用了许多查克拉。”戊二有些担忧,医疗忍术比一般忍术更耗查克拉。我一笑:“其实一直想说了,我的查克拉可能比你们还多。”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从8月2号开始我要全天候的补课,所以万一来不及更新,请大家原谅。 ☆、泷山 十天好不容易挨过五天,不仅要提防、寻找其他组,还要小心这林中的猛兽毒蛇、吃人的怪草。疲劳的不只是肉体,还有时刻紧绷的神经。长时间使用的写轮眼一阵阵的痛,排斥一直没有消失。 “怎么还不睡?”守夜的戊五拨弄着火堆,见我没睡低声问。“嗯,睡不着。”我坐起来,揉着太阳|岤。“眼睛痛?”他走过来:“接下来的时间里,不要用写轮眼了。我们可以对付过来。况且,太过依赖写轮眼对你也无利。”唯一拥有写轮眼的外族,谁都知道是我,所以在我第一次使用写轮眼时他们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只是碍于暗部的规定都没有说破。我只是点头,我也知道过于依赖写轮眼只会限制我的成长,所以也在减少对它的使用。 “有镜子吗?”我从包里掏出那包银针,忍着一般会随身带一面小镜子用于探查。戊五给了我,我摘下面具借着火光对着镜子开始扎针。戊五被我吓了一跳:“你做什么?”“针灸。”我小心地将针刺入眼睛附近的|岤位,看起来有些恐怖。戊五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将自己扎的半张脸都是针:“你发明的?”“我才没那么厉害,这要细说也很麻烦。”经过针灸,原本轻微抽搐的眼部肌肉放松下来,眼睛也不那么酸痛了。我将银针一根根拔出来:“呐,我摘下面具的事帮我保密。” 天未亮的时候壬字组发动突袭,为的是我们从甲字组抢来的卷轴。好不容易消停的写轮眼又痛起来,尖锐的痛的像神经都拧在一起,用刀刮着。头一晕动作也跟着停顿下来,身上立刻挨了一刀,从右肩一直划到左腰。血喷洒出来染红我的衣服。戊二见状急得叫我,声音还未发出来我已追着那人远去。戊二想追上来,无奈壬五一个“头刻苦”截住她的去路,“你们那位小朋友真是爱逞强啊。”“他可不是什么小朋友,小看他是会吃大亏的!”戊二眼神一凝握紧了苦无。 我紧追着壬四不放,终于他停下来,转回身不耐烦地说:“是我们抢你们的卷轴,你追着我不放没有任何好处。”我与他保持了三、四米的距离。“我知道。”我不着痕迹的向旁边瞥了一眼,随行考官在哪儿。听我这样说,壬四差点岔气:“那你还……”“只是为了找个借口。”这种吓死人的伤,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治好的,总得为它的愈合找个借口,就说是回去的途中治疗的,要是在他们面前就露馅了。壬四“哈”了一声,显然没明白我在说什么。我也没必要让他明白,唯一麻烦的是一旁的随行考官。每组有一名随行考官,我不能保证等我们分开时他跟住壬四。 壬四抓了半天头,然后道:“看来你是不会放过我了。虽说是测试不当真也说不过去。来打一场吧,我赢了也好离开。”说的好象我很弱似的。“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左眼中的勾玉飞快转动,千鸟亮起。“千鸟!你是……”话未说完就被我的攻击打断。地上被打出一个洞,我站直身子,手中的千鸟并未消失,重新向他扑去。蓝白二色的雷电在空中划出长串的光影,像蜿蜒的长龙。 因为急于速战速决,我连用了三次千鸟,又不断的使用瞬身,虽然壬四被我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但很快我就筋疲力尽了。我的查克拉恢复快,但在这种情况下也来不及恢复。壬四大口喘着气盯着停下来的我,“你也算有能耐……竟有这么多查克拉。”他缓过气来:“但你现在连站着也勉强吧。”我看着他摇摇晃晃地走近,却无法动弹分毫。“拜拜,小朋友。”我感觉到隐藏在一边的随行考官欲出来制止。 不能就这样结束,如果输的是我,我将会被取消资格。拼尽了全力调动查克拉,鬼使神差的,我的周身出现细微的电光,虽然只有一瞬,但造成了让我脱身的机会。我抛下他们向林中逃去,伤口在飞快的愈合,查克拉五分钟之内就可以恢复了,这段时间里要找个安全的地方。随行考官没有追上来,很好。我记得附近有条小溪,我这样想着,突然脚下被绊倒,身子顺着山坡滚下去。该死,这里有坡的吗? 石子刮的衣服满是口子,只要一点点外力就能从我身上脱离。我爬起来,身上的伤已经好透了。环顾四周,是一些体积与我印象中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大植物,,比如到我腰间的不知名草本植物,更有甚者像一栋楼一样高。“哟,人类小鬼。”我四处看了看,没找到发声源。“这里这里啦,下面!”我一低头,只见一只吉娃娃蹲在一个板凳大的蘑菇上。会说话的狗?我嘴角抽了抽,这确定是现实世界吗?“请问这儿是什么地方?”它从蘑菇上跳下来:“这儿是泷山。跟我来吧,犬王要见你。” 我从未见过有这么唠叨的狗,好吧,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会说话的狗。“我是传令狗,跑腿的活总找上我,就是一苦差事。不过这也体现了我的重要性,凡事都离不了我。”吉娃娃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唉唉,没了我诸多事情都不便哟。比如说三长老就特别器重我……”“那个……”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打断他慷慨激昂的演说:“为什么我会在这儿?还有犬王找我有什么事?”吉娃娃“哈哈”了两声,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一阵无声,不知道你摆出那副严肃的表情做什么? “反正一大早犬王就让我在这儿等着,说有个人类来就带去见他。没想到真有人能到通灵界来。”通灵界吗?也就是说这儿是通灵兽居住的世界,真是个奇特的地方。“到了,进去吧。”我抬头向那雄伟的门行了个注目礼,然后走进去。殿内有大大小小各色犬类,大的像金毛、斑点、丹麦犬等,小的有西施犬、狮子狗,当然还有我身边的吉娃娃。我看见前方站着一只威风凛凛的藏獒,我猜想他便是犬王。吉娃娃见我直盯着他,便低声道:“那是黑炎,脾气爆着呢,你别盯着他。”我依言调开视线。 “我看你像一个人。”一只牧羊犬款款走来,声音像中年女子:“你认识旗木朔茂吗?”“那是家父。”我隐隐的有些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家父?你是小朔茂的儿子?”从门外走进一只衰老的松狮犬,“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初小朔茂第一次来这儿也像你这般大。他怎么样?似乎许久没来了。”我看着这只被其他狗称作“大长老”的狗,抿了抿嘴:“他……死了,五年前就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自行想象了一下面对镜子对自己扎针,有点恐怖。 不想再每两行空一行,本来是为了让大家看的清楚一点的,但因为回车的缘故,每两行系统都会自动后退两个字符,段落就看不清了,所以现在每段空开一行。如果觉得不好,我可以再改回来。 ☆、通灵兽 “什么!死了!”大长老一声惊呼,紧接着咳嗽起来。众狗议论纷纷。“怎么回事?”她的声音猛然沉下去,我简略的把官方说法说了一遍。最近诸事繁忙,等过了这段时间这时间这事我还会查下去。“木叶这群……”黑炎首先怒吼起来,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你们吵什么吵?成何体统!”原本闹哄哄的大殿顿时安静下来。高高的王位前一只体形巨大的白犬站在那里,银白的长毛泛着光泽,微抬下巴不怒而威。他黑色的眼眸看着我,透出隐隐的高贵与压力。这便是犬王。 “人类,你就是被选择的人吗?”犬王顺着台阶走下,一直到我面前,我的头顶才到他的下巴。“嗯——其实我还弄不清状况呢。你这样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你。”喂喂,我才是那个最莫名其妙的人吧?犬王扭头问吉娃娃:“三长老呢?”“在观星祀,她老人已经很久不出门了。”犬王点点头,又对我道:“你跟我来,你马上就会知道一切的。”他率先走出去。吉娃娃跳到我肩上,我问他:“三长老是谁?”他语调中有深深的崇敬:“她是我们这儿最受尊敬的狗,她是犬仙人,我说你到时候说话尊敬点。”说着警告地咬了我耳朵一口。我一声痛呼把他甩下去:“我说话一向很客气!”我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他又爬上来,死死抓住我的衣服。犬王转头瞪了我们一眼,他缩了缩脖子,而我则抬头望天假装看不见。等犬王不再看我们,我伸手去拉吉娃娃的短尾巴,而他干脆牙齿爪子齐上,扒住我的肩怎么也甩不下来。我痛的呲牙咧嘴,这家伙咬的真狠。好不容易到了观星祀,他从我肩上跳下来,拖着几乎变形的尾巴跑到一边。我揉着皮开肉绽的肩,我的衣服被他这么一扯直接掉了,只剩下几缕布条挂在身上,伤口迅速愈合,就是大片的血迹有些吓人。 吉娃娃留在门外,只有我和犬王进去了。殿中并无任何摆设,中央是一个环形池,池底有隐隐的花纹。三长老坐在环形池中央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戴着兜帽。我们在唯一通向池心圆台的路前停下静等她醒来。不久她缓缓睁开眼,湛蓝色的,不同于外表的清明,这只年老的犬,似乎比人更具智慧。“卡卡西是吗?”她慢慢地说,我低头应答:“是我。”“我在梦中看见了你。奇怪的是我无法占卜出你的过去,但看见了你的未来的零碎的片段。” “你有着辉煌的未来,你的名字传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世界受到你的影响。或许被人遗忘,或许永垂不朽。历史将如何进展,和平或是毁灭,都在你的一念之间。”我愣愣地看着她,她……这世上真的存在神吗?“敢问你的占卜是否出过错?”我不信有神,如果有神,为什么不来解救我?犬王对于我的无礼很不满,恶狠狠地呵斥我。作为犬仙人的三长老,实则是泷山地位最高的。我似乎没听见犬王的呵斥,直直地望着三长老。三长老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没有。” “我要做什么?”通灵兽不是那么容易来的,定然是她召唤我来的,那么必然有她的目的。“你的路得由你自己走,我希望你能够选择好你的路。”三长老唤来一只背着超大卷轴的狗,“把名字签上,你就可以召唤我们了。”我将卷轴摊在地上,前面有几个人的名字,最后一个是“旗木朔茂”。我在后面一格签上自己的名字,印上血手印,契约生效。那只狗又把卷轴背走。“你就这么信任我?你也说了吧,我可能带给世界和平,也可能带来毁灭。”“我不是信任你,而是信任我自己。”三长老又假寐起来。 我和犬王从观星祀退出来,犬王瞟了我一眼:“虽然你是三长老选定的签约人,但我并没有认同你。所以没事别召唤我,有事也尽量别召唤我。”说完甩甩尾巴走了。这时吉娃娃不知从哪个角落溜出来向我肩上跳。我一侧身躲开,伸手抓住他的尾巴倒拎着。“你小子又想干吗?”“痛痛,尾巴要掉了!”他晃来晃去着大叫。接着腰一挺抱住我的手臂,然后爬到我肩上。“犬王这样也是自然。前几任契约人都是打败了犬王后才签契约的,就你是‘走后门’的。”我犯了个白眼:“我是‘被走后门’的好不好?我也很无辜的。” “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闻到你身上有蛇的气味。”吉娃娃抽了抽鼻子,最后找准我左臂上的蛇纹刺青:“这个刺青真讨厌,像是真的。”很遗憾,这确实是真的。我捏着他脖子后面的皮毛拎起来:“别研究我的刺青了,帮我从这里回去先。” 作者有话要说:难得的活泼了一回。(和小狗吵闹) 呃~~~~~突然觉得卡卡西的性格有些过于冷静了,虽然我一开始就是这样设定的。 在后面,会增加轻松的片段吧。 似乎毒舌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本人很老实,写不出来。 ☆、捕获 从泷山回到现世,天气已晚。按吉娃娃的话,两个世界的时间是一致的,现在只过了一天,测试应当还有四天,我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找到自己的队伍。放信号弹是极危险的行为,茫茫森林,要找人何其难。想了想,我用了刚学会的通灵之术,召唤出八只小狗。“哟,找我们有事吗?”一只沙皮抬起一只爪子道,我见他不过几个月大,有些犹豫是否把他送回去。“我叫帕克,事先说明,我们八个不是战斗型忍犬。”“放心,我只是想找人。”我简单的交代了一下,手一挥:“散!” 不多久,他们回来,通过他们的信息,我确定了戊组的方向,直追而去。戊组另四人也在苦苦寻找我,这种团体形式的测验,组员缺少也算失败。我远远的看见他们,就让帕克回去了。正想开口就被戊二的海量暗器吓了一跳。我抬起两只手:“等……等一下!是我!”他们有些惊讶,但如此也未放松警惕。“暗号。”我将忍者守则第二十五条背了一遍,他们这才相信是我。戊四上来给了我一拳:“你小子去哪儿了?”我倒吸了一口气,你当我是铁板吗?下手这么重! 戊二将暗器一一收回:“没伤着吧?我现在有些惊弓之鸟了。”我摇头,问:“现在情况怎么样?”“卷轴还在我们这儿,接下来几天,我们只需小心防守。另外,由于你不在,我们的伤势只是简单处理了下。”“这交给我吧。”我上前一一给他们治疗,戊五有些发炎,要是引起发烧就糟了。我决定去找找有没有什么消炎的草药。 “这样就够了。”我手里捏着一把草药正打算返回,戊组方向却传来一阵巨响。我一惊瞬身奔去,原地散落了大片草药。戊一等人或昏迷或清醒的被制住,敌人没有带面具,既不是考生也不是随行考官。我的左手猛然亮起雷光,只听戊四向我喊“小心”,千鸟还未鸣叫便消散在空气中,后颈一痛我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双手被拷着吊在墙上,环顾四周,十几平方米的平屋里,一张放满刑具的木桌,一张木椅,仅此而已。大概是下了结界,我听不见外面的声音,无法得知戊一他们是否在附近。“醒了?也好,省的我用水泼你。”原本一直被我忽视的坐在木椅上的人站起来,我看见他的护额——云隐。这片林子本是边界,有外国忍者也是常事。“乖乖回答我的问题,省的受皮肉之苦。”他拍拍我的脸,面具已不在我脸上。 “木叶下一步的计划如何?”我把头仰起来靠在墙上,冷笑起来:“我只是一个普通上忍,听从命令,上层的事我可不知道。”话刚说完肚子上便被他用膝盖狠狠一顶,虽然不会有多大伤害,却疼痛异常。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看着他。“看来你是不打算合作了。”他松开我走到桌边:“这些都是经过上千次实验的精品,你想我对你用哪一种呢?”我看了看那一桌刀子、锥子、鞭子、绳子和一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刑具。“剥掉你的皮肤还是拔掉你的指甲?或者把你漂亮的眼镜取出来。”我一脸淡然的看着他用阴森恐怖的声音边说着便摆弄着刑具。 “种类真多,我的同伴也享受到这种待遇了吗?”他回答“是”或“不是”,我都能得知其他人的情况。很显然,云忍很聪明,他笑起来:“你想套我的话。”他转身拿起一根皮鞭,乌黑的鞭身泛着冷冷的光泽。“很好的鞭子不是吗?”他在我眼前展示着,用力扯了扯:“我很善良,这鞭子很软。”的确是条非常好的鞭子,用软牛皮制成,但任何一个体验它的人都不用赞扬它。“正因为如此才更痛,打在身上鞭子会陷进肉里。”他听我这样说,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没错,他在审讯界饱受好评。”他将鞭子在空气中甩了甩,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和我啰嗦这么多,并不是他话多,而是为了增加我精神上的压力,这是审讯的技巧。他一鞭抽在我身上,赤裸的胸前多出一条血痕,皮开肉绽。伤口微微发热,迅速的愈合。“你!”“作为医疗忍者,可以在全身释放医疗查克拉,这种程度的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话是怎么说,也不过是从理论上,只有真的学了医疗忍术的人才能明白,要在双手以外的部位释放医疗查克拉是多么困难。他似乎有些挫败,转而抬手又是一鞭:“伤口愈合的再快,也是会痛的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多久。” 鞭子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手臂上、脸上、胸前、小腹、腿上,满是狰狞的血痕,皮肉外翻。似乎是对我快速的愈合力起了好奇心,他打得更加起劲了。“哟,没力气了吗?”我语气中满是嘲讽:“你的手段真单调,审讯课没及格吧?”欧洲中世纪黑暗的监狱中,我见过的可怕刑法多得很。只不过……我有些郁闷的皱了下眉头,可惜了我的裤子。他脸涨得通红:“死鸭子嘴硬!”“啊呀啊呀,恼羞成怒了。”话音未落,脸上便挨了一鞭。伤口火辣辣的痛,我反而大笑起来。他愤愤的扔下鞭子摔门而去,我停下大笑。 或许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药物,我感觉不到查克拉。用力挣扎了几下,手上的铁拷不用查克拉挣不开。我失望地停下来,开始试图调动查克拉,经脉像堵住了一样。无力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自在,“切,就像被点|岤了。”我闷闷地嘟囔着。等等,点|岤……我细细的咀嚼着这两个字,话说这一天他除了精神施压和鞭刑外,没有用其他手段,这倒是让我有些在意。 另外在这么靠近木叶的地方设置一个站点,不得不说这云忍非常大胆呢。扫了眼那桌的刑具,我不由得轻笑起来:“大胆——呐。”弯起身子,用牙齿艰难地叼出藏在鞋底夹层里的一根银针,忍者就要面面俱到,滴水不漏啊。 ☆、结束 门被打开,我从眼睛的缝隙中悄悄看了眼,从阳光的强度看应该是上午八、九点的光景。他用力拍拍我的脸。“你不应该装睡。”我睁开眼:“哪有,我是在最大可能的恢复体力。”他掐住我的脖子:“昨天让你骗了。你的查克拉被我封了,你不可能使用医疗忍术。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还是被他发现了,如果他传出去,那只能灭口了,即使我怀疑……“怎么,想拿我做实验?你们商量好怎样把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火之国了吗?”“不,我还没和他们说,但这个提议不错。”听他这样说,我残破的面罩下的嘴角弯起不可见的弧度。“他们”,这么说除我眼前这个人外起码还有两人。 “今天给你看些新玩意儿。”他从墙角拖出一台机器,因为被桌子挡住了,之前我不知道它的存在。这台机器有床头柜般大小,从里面延伸出许多导线,末端有一个圆盘。他把圆盘贴在我身上,密密麻麻,很是吓人。“痛楚是神经受到刺激,再将刺激传达给大脑后产生的反应。”他开始调机器上的旋钮:“这台机器能用轻微的电流刺激末梢神经,产生极大的痛楚,绝对会使你生不如死。”“诶,是吗?”我凉凉道,他凶狠的瞪了我一眼:“现在改变注意还来得及。告诉我木叶的计划!” 我冷笑道:“休想。”脸上“啪”的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开关按下,我全身猛地一僵。脑中一片空白。痛!痛!痛!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这个字眼。头像要炸开一般,却连声音也无法发出。电流一下子撤走,我身上满是汗水,像小溪一样流下。“说吧。”我不回答,盯着地板喘气,像一条脱水的鱼。他又拧开开关,痛楚再次袭来。 四天,像噩梦一样。那人又来到我面前,他后面还跟着两个人。手铐“啪”的打开,失去支撑的我直接倒在地上,一人将我扶起来。我这才看清,那云忍摘了护额,他身边是我来暗部最先见到的那个戴面具的人——我们的总考官。“我说过会让你见识一下地狱的。你也算个硬骨头,什么也没说。”我笑起来,抬眼看他:“你见过地狱吗?地狱……”我吃力地抬起手,用食指点了点头:“在这里啊。”没有尽头的生命,万劫不复。他惊讶地看着我,我推开扶我的人走出去,阳光很耀眼。 屋外戊一他们坐在那儿,显然和我遭遇相同,但他们不比我有不死之身,满身的伤触目惊心。我头一晕,四天的折磨,滴水未进让我虚弱不已。从道理上讲,我不吃不喝也不要紧,但我也会饿、会渴、会虚弱。甩了甩头站稳身子,走进去。戊五的脸色很不好,我一摸她的额头,果然在发烧。我伸手检查他的伤势,手中亮起浅绿的医疗查克拉。“你……”戊五感觉到查克拉的凉意,缓缓睁开眼:“为什么能用查克拉?”我头也不抬,面罩已经被我扯掉,扣上了面具:“我用针灸疏通了|岤位,等会儿应该会有人帮你们解开|岤位。”那个“云忍”走过来:“那你为什么不逃?” “因为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我继续给其他人治疗:“作为暗部,被俘虏的可能性比一般忍者大,你们的目的是试探我们是否会泄露机密。”“哦,你怎么猜到的?”“原因有三。第一,如果是云忍,不会在离木叶这么近的地方建这样的审讯部,没有必要,也容易被发现。仍是临时找的房子,设备又太齐全了。第二,为了防止我们逃走而得知你们的真实目的,你们封了我们的查克拉。用药无法把握分量,每人的体质不同,药效长短不同。少了会提前解除药效,多了会影响身体,所以你们用了点|岤,只有木叶日向家会的点|岤。” “日向的柔拳可以封锁敌人的|岤位,不经过治疗或用查克拉强行冲开始无法恢复的。我从不为别人治疗,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会医疗忍术,你们得到的资料上自然没有这条。所以我猜测这是一个圈套。至于第三,他ap;”我看向已戴上木叶护额的伪云忍:“一直在用造成伤口最浅的鞭子,大概是为了不过我造成不可恢复的伤。”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注意到我的秘密的伪云忍,不知他是否因为我提前恢复查克拉而忽视这点。“真是失败。”他抓抓头:“看你伤口愈合就应该想到你已经恢复查克拉了。”我松了一口气。 最后被录取的有四人,我是其中之一。在右臂上刺上暗部的记号,领了新的制服。我回到家,看了眼那刺青,是用忍术烙上去的,不如根本刺不上去,也该说是幸运吗?将制服放在床头柜上,白釉的犬型面具泛着光泽。我轻笑了一下,从窗口翻出走向宇智波家。 浅绿的茶水倒入杯中,飘起几缕白雾。“你许久不来了。”启放下茶壶,拿起杯子吹了吹,轻抿了一口。“最近有些事,忙得很。现在我有五天的假期。”经过那样的测试,总要有些时间调理身心,另外也用来读《暗部守则》。“这几天我要来蹭饭了。”我开玩笑道,启“呵呵”一笑:“那感情好,粗茶淡饭的不嫌弃,就常来吧。”“哪有,尊夫人的手艺一流,能吃到是人生一幸事。”我咬了一大口草饼,幸福地眯起眼,腮帮鼓鼓的。宇智波家奶奶宇智波扇一见我来就塞了我一大堆草饼,用来嚼嘴,敢情她真把我当小孩了。 启端着茶杯好笑的看着我:“你也别抱怨她把你当小孩,你现在不是吃的挺开心的吗?”我斜了他一眼:“你是嫉妒。”不就是扇不许他吃甜食嘛。可能是出于遗传,启狂爱甜食,富丘对于甜食的迷恋不亚于吸毒者对海洛因。启白了我一眼,埋头喝了一阵茶,突然凑过来低声道:“给我一个。”“作为医疗忍者。”我咽下手中的半个饼:“我劝你不要摄入太多糖分,你是想让我把医生的话重复一遍吗?”“一个有什么关系!吃太多小心消化不良!”“放心,我的肠胃很好。” 启扑过来,抢走我最后一个草饼。我狠狠地瞪他:“喂,你!”但见他那副样子,我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呐,宇智波。”“嗯?”“谢谢。”“什么?”启咽下草饼,用手抹了把嘴,把偷吃的痕迹去掉。“你不会是感谢我帮你吃草饼吧?”我头上爆出根青筋:“怎么可能!只是……想说‘谢谢’而已。”不论你是虚情假意还是另有目的,在这里,我确实能够放松下来。“以后大概会很忙,可能会很久不来了。” ☆、悲催的暗部生活 我进了暗部,重新分得了代号“未央”,隶属第一大队第三中队第五小队。 一进第五小队的办公室就听一声口哨,“哟,又有新人来了。”只见一满头红色乱发的男子坐在桌上,毫无形象可言地一只脚撂在桌上。见我走进来,手一撑跳过来使劲揉我的头发:“太好了,总是有比我矮的了!我要揉个够!”我额上爆出根青筋,这家伙是被人欺负了就转来欺负我!若不是想到自己是个新人,早把他的爪子扭断了。“你叫什么?”他弯腰问我,虽然戴着面具,但从声音听来不过二十出头。我刚想开口就被他打断了。“决定了,你叫‘未央’。”他一指我,说完还点点头。 未……未央?!这个女气的代号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男生啊!“喂,我……”我有想好自己的代号。“好了,不要欺负新人了,燃星。”浅金发的女子从里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壶水。她将水壶放在桌上,向我伸手:“欢迎加入,我是翎。有事就对我说,未央。”等等,我还没承认这个代号呢!“我……”我的话第三次被打断,“你们干什么呐!我快累残了,快干活去!”棕发的男子大力地撞开门,将一堆文件“啪”的放在桌上,瞥见我:“哦,新人来了,叫什么?”我还未说,燃星就大声的替我回答了:“未央。”燃星,我恨你。和濂点头:“嗯,我叫和濂。这份文件交给你了,中午之前完成,先熟悉下业务。” 我拿着手中的一叠纸,欲哭无泪。我的代号就这么悲催的被定下来了,还有没有人权啊!毕竟曾经处理过相类似的文件,即使略有不同也是换汤不换药。活了几百年,什么事没做过?“哟哟哟,你小子挺行啊!”和濂见我只用了两个小时就完成了任务惊讶的从文件堆中抬起头。“这种事不应该由队长完成吗?特别是……”我从他完成的一堆中拿起最上面的一份:“任务报告。”和濂长叹一声,满腔辛酸泪,最后还是没吐出来,“咱们队长不擅长这个。”我看是懒的写吧。 我也不打算揭穿这点,话锋一转:“队长呢?我到现在还没见到。”和濂“嗯啊”了一阵,看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这队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我心中对他(她)的印象一下子降到谷底。这时门“砰”的打开,把我吓了一跳,和濂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来人冲到桌边,将面具揭开一半猛灌下一杯水,极长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原来我们的队长是女性吗?她用力放下杯子,凑到我跟前:“新人?傻的?”我额上爆出根青筋,你才傻的!露出完美的客套笑容:“只是有些惊讶队长是女性。”“哦——”即使隔着面具我也知道她在挑眉。“你歧视女性?”“没……没有。” “量你也不敢。”她挺直腰,大拇指指着自己:“洵,以后多指教。”“你好,我是未央。”“未央?好名字。小子长得不错啊。”我额上的青筋越来越多,这名字有什么好啊!还有我戴着面罩和面具,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样子的?你又不是日向家的。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面具下的黑色眼睛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没在意我的怒视,插腰大喊道:“小的们,快出来!”翎从厨房里出来:“怎么了?我在煮咖啡啊,今个儿又要加班了。”“等……等一下!”燃星手忙脚乱地从洗手间里跑出来。 洵见人齐了,点点头:“比上次快了15秒,下次继续努力!刚接的任务,马上出发。”燃星很开心的样子,和濂快速整理好桌上的文件,只有翎有些遗憾:“可惜了一壶咖啡。”“现在不是在意这种事的时候啦!”洵勾住她的脖子拽着她往外走,一面招呼我:“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8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8部分阅读 呼我:“快跟上,小不点。”我怒!你才小不点,你全家都是小不点!总有一天我会长得比你高的!“知道了,160队长。”“你说什么?我明明是161!”这不都一样? 暗部的任务比我想象的还要难,暗部的人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得多。原本气势很弱像做文职的和濂手段凌厉的让我心惊。性格脱线的洵冷静下来与平时判若两人。这便是暗部吗?看来我要学的还有很多。任务有惊无险的结束了,天际已开始微微泛白,新的一天到了。燃星他们去了暗部的医疗部疗伤,而我则回了家。暗部不是每天都要上班的,不仅轮流放假,也轮日夜班。这样才能保证暗部在高压下保持健康。 褪下一身血气的衣服,温热的水从花洒中喷出。浸湿的头发不再凌乱竖起,水顺着皮肤淌下,冲掉干涸的血污。酷爱干净的我,怎么忍受得了浑身脏兮兮的。披上睡衣,用毛巾使劲擦着头发,原本柔顺的头发又恢复杂草般的状态。“任务报告啊。”拉开椅子坐下,笔在指间转动:“为什么是我写啊?”抱怨着摊开纸,有这么一个队长真“幸运”。黑色的小蛇从窗户里爬进来,吐出与自己体积不成比例的卷轴,然后钻进我的衣袖又化为我手臂上的图腾。 大蛇丸这次回信真快,不知现在又在哪儿游历了。这家伙隔三差五的在回信中塞一些“游览名胜时的特产”,一点也不知道人家小蛇在肚中放这么大一个封印卷轴是多么辛苦。我打开卷轴,出来一个包裹和一封信。信中如往常一样交代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情况,以及某些构思想法、研究进展云云。看到结尾我不由地跳高眉。又看向那个用防水忍者布包好的东西,据大蛇丸说是“参观铁之国游览名胜时顺的特产”,“特送来一些分享,说不定有什么灵感”。 铁之国以盛产各种金属闻名,匠之国的原料百分之九十三来自铁之国。先不说在战争时期,处于大国夹缝中的铁之国如今是何等景象。像铁之国这般落后而又历史不长的国家,我实在无法将它的某处与大蛇丸信中的“游览名胜”联系起来。若要硬说铁之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的话,那就只有……想到这儿,我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应该不会吧。打开包裹一看,我听见“啪”的一声,名为“冷静”的神经断了。果然大蛇丸的大脑回路与常人不同吗? 将卷轴重新封好扔进抽屉,里面还有几个同样的卷轴。想了想,又将那卷轴拿出来再印上一个封印,最后在抽屉上也加上一个封印才安心。那种东西还是不让别人看到的好。晃了晃头,再次拿起笔开始写那份本不应由我写的任务报告。 作者有话要说:我属于起名无能型,本来想起一个酷酷的代号,结果只想到一个“未央”…… ☆、生活 在暗部的日子很枯燥乏味,任务、修炼,榨干每一分力气后回家倒头就睡,但同样的也很惊险刺激。忍者的本质,在暗部完全的、不加掩饰的表现出。不少人在暗部食堂吃饭吃了一半,嘴里叼着个馒头就睡得不醒人事。办公室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味。和濂揉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总算好了,未央,等会儿帮我把报告交给队长。我趴会儿去。”说着在沙发上一斜,不过一秒便睡着了。我把散乱的纸张理成一叠,在桌上跺了跺。七十二个小时没合眼,就算是忍者也无法这么长时间神经紧绷。 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卡拉卡拉”几声脆响。现在是战争时期,任务多不说,暗部的任务从来都是最危险的,要不然怎么会是“死亡率第一”呢?洵走进来:“都完成了?”我连忙站起来:“是。”她摆了摆让我坐下。“怎么,心情不好?”她看了我一眼,眼中浮出怒气:“还不是第一小队队长!这家伙……要不是我累的连发火的力气都没了,非给他送送骨头!”这种情况我早已见怪不怪了,听燃星说,咱队长和第一队队长是青梅竹马,可惜天生八字不合,一见面必定碰撞出些火花来。 洵瞥了眼桌上的文件,呼出口气:“我去把它交了。再熬三个小时就换班了,非睡他个天昏地暗!”我点点头,走到和濂身边踹了他一脚。他没醒,但往旁边挪了挪,我半躺着也睡着了。没睡多久我就被推醒,身边的和濂也揉着眼睛刚醒。我发现身上盖这条薄毯。燃星还是那样咋咋呼呼,只不过因为劳累稍稍无精打采了一些。“嗨嗨,回去了。”和濂明显还处于半睡半醒中,听燃星这么说只是模糊地应了声,步履轻浮的飘出去。我将薄毯扔在一边,跟着燃星也走了。 回到家,衣服也不换,鞋也懒得脱,一头栽倒在床上睡得不醒人世。暗部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怪不得就算是在紧张的战争时期,暗部仍有固定的轮休和假期,除此以外放松精神的活动、场所也不少,不然还真要变成神经病了。不过有些人手紧张,也会调用休假中的暗部。但总的来说,木叶暗部的待遇绝对是五大忍村中最好的,同时也是效率最高的。 再后来我是被饿醒的,迷迷糊糊地睁眼,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我的房间。天已经大亮,是快中午的时候了。换了便服走进厨房打算拿些什么安慰一下我的胃,对着冰箱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吃泡面。我实在没什么心情去煮饭了。水刚烧开,面还未泡软,门铃响了。开门,是水门。他咧开嘴笑着,两排牙齿在阳光下白晃晃的。我“嘭”的关上门,我绝不承认这个一脸白痴笑的家伙是我的指导上忍。被关在门外的水门笑容僵在脸上,片刻之后推门而入。 “泡面、泡面,我就知道!”水门不顾我的阻止把泡面扔进垃圾桶:“自从进入暗部,只要休假在家就是泡面!”我无奈的揉着额角,那是我最后一桶面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值班的时候可以去食堂,在家就不想动手烧饭了。”累的好像下辈子的活都做了的感觉,哪有这个闲情逸致。水门一脸严肃的“爸爸”相:“这怎么可以!你现在在长身体,况且暗部工作这么忙,不多补充营养怎么行!”喂喂,你摆出这种表情很奇怪啊!他大力拍着我的背:“走,我带你去吃一乐拉面!”那啥,拉面也没有多少营养吧? 大碗的拉面,铺着丰富的佐料,因为拉面店老板的特别加料而满的快溢出。谢过老板,掰开一双竹筷:“我要开动了!”首先尝了一口汤,浓郁的香味充满口腔,各自食材的味道融入其中,却意外的和谐,一点儿也不混杂,相当爽口。老板年幼的女儿坐在店里剥鸡蛋玩,虽然弄的乱七八糟,但仍受到了老板的夸奖。“很温馨的感觉,在这儿就忍不住放松下来。”水门笑着,湛蓝如海的眼睛弯起。“是啊。”很温暖,我看着爽朗大笑的拉面店老板。我想守护这份温暖,所以染上鲜血也好,累得瘫倒在地也好,我也要守护这份温暖。 “多谢款待,拉面很好吃。”走出一乐,水门歪头问我:“找个时间聚一聚吧,你很久没见过琳了吧?”我犹豫了一下,最近实在抽不出时间。水门不久也要重新出村回到战场上了。“她最近怎么样?”“她呀,正认真学习医疗忍术呢。很快就能晋升中忍了,到时候就可以正式进入医疗部了。”琳今年有十三岁了,在战争年代,现在才要晋升中忍是很迟的了,不过也好,这样安全些。 “后天如何?琳后天没课。”“不行,我有任务。”听我这样说,水门很遗憾:“那么下次吧。”与水门分开,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我突然不知道应该去哪儿,应该去做些什么。“卡卡西。”我回头,是月光景岚,他身后跟着个男孩,样子和他很像,应该是他的儿子。“你站在这儿做什么?”我眼神游走了半天,最终:“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一闲下来就觉得无聊。”“最近都好吧?”景岚仍是那副严肃的样子,明明是关心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与水门说出来完全是两个样子。“多谢关心,一切都好。” “父亲,这是谁?”他身后的男孩扯扯他的袖子,景岚将身子让开一点,使我全部出现在男孩面前。“这是旗木卡卡西,你旗木叔叔的儿子。他是个非常优秀的忍者。你要以他为榜样努力。”喂喂,你这样说不是给我树敌吗?果然……“比刀术的绝对是我赢!”男孩狠狠地瞪着我,显然对我获得自家父亲赞扬而不服。于是继凯和红豆之后,又一人将我视作对手。我无奈地抚额。景岚脸色一正:“就你那搬不上台面的能耐,说这话还早八百年呢!”“好了好了,就这么点事。”我好不容易劝走两人,但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就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一章开始,为了便于区分(如:御手洗宵风和御手洗红豆),对于八色不再用姓(除了卡卡西称呼对方时,因为在我的设定里卡卡西是很孤僻的温柔,对于熟人也很客气)。 金色闪光——波风水门——水门 红色夕阳——夕日耀——耀 绿苗——猿飞新之助——新之助 橙水——千手橙——橙 黑夜舞者——月光景岚——景岚 紫宵——御手洗宵风——宵风 木叶白牙——旗木朔茂——朔茂(这个一般会直呼其名,不然直接叫“父亲”的名有些奇怪) 苍蓝野兽——铁血苍——苍 ☆、月光疾风 不多久,那男孩又来到我面前,看来还是放不下刚才的事。“卡卡西是吗?我叫月光疾风,和我打一场。”我看着拦在我回家路上的他,有些头疼。本想逞这个机会好好研究幻术的。在暗部那些危险的任务中,幻术、忍术、体术一直在用,反而比平时在家练习收益更高。现在我越发的觉得幻术好用,在打算好好总结一下经验。现在被这小子一闹,有没时间了。“我拒绝可以吗?”答案是显然的,“不可以!难道你怕了吗?”我抬起双手:“嗨嗨,四号训练场就在附近,我们去哪儿吧。” 四号训练场因靠近忍者学院,所以来的人一般是在校学生。现在学校还未放学,所以一个人也没有。站定,疾风拔出腰间的长刀:“来吧,我要看看是你的旗木刀法厉害,还是我的月光刀法强!”这是我才发现,因为出来的匆忙,平时片刻不离身的青鸟没有带。疾风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悻悻地将刀收回去:“扫兴,明天还是这个时候,继续。”我望了望周围,捡起一根树枝在空中挥了两下,长度差不多。“不必了,现在开始吧。”听我这样一说,他把眉毛挑的高高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你是看不起我吗?”我承认我这个举动很刺激人,但我明天就要归队了,也不想把这麻烦拖到以后。 “你别误会,我丝毫没这个意思,只不过我的刀正巧没带。”可惜我的解释没有起效果。他双手握紧了刀:“我会让你为你的轻视付出代价的!”说罢便向我冲来。他的路线并非直线,而是左右往返的移动向前,使得视觉上出现身影闪烁的错觉,可惜在我这双眼中他的路线一清二楚。查克拉快速包裹住树枝,发出浅浅的白光。抬手,挥出,看似缓慢的动作,却稳稳地架住了疾风的刀。 惊讶于我看破了他的招数,疾风猛然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力道不错,反应也很敏锐。我微微眯起眼,心中暗暗赞扬。“呐,我们打个赌吧。”他突然出声:“如果我赢了,你就认我做大哥,为我鞍前马后。”我仍然浅浅的笑着:“那么我赢了呢?”“如果你赢了,我就给你当一辈子小弟,对你惟命是从!”啊呀啊呀,小孩子就是这样冲动。我瞥了眼手中的树枝,在刚才的碰撞中,树枝开了个小口。看来他是料定我的树枝撑不了多久。“一言为定。”白光再度亮起。 我首先绕到他身后打算劈晕他拉倒,反正我的瞬身在我看来除了空间忍术没有能比过的。大概是由于第六感,在我刚出现在他身后时,他忽然转回身来。我身子一矮躲过他的刀,同时一个“木叶旋风”把他踹飞出去。这一脚我放了水,不然他当场就站不起来了。疾风捂着肚子站起来,很不甘的望着我,随即又向我冲来,大喝一声:“三日月之舞!”只见他的人一变为三,从三个方向,分别以三种姿势向我挥下刀,完全封住了我的退路。三日月之舞是黑夜舞者的代表技,多出的两个人并非是影分?身或是幻影,而是三日月之舞的特殊效果,也是三日月之舞的可怕之处。 不过很显然,如今的月光疾风还未到火候,能使出三日月之舞已经很勉强了。我看了眼这破绽百出的三日月之舞,身子一转,右臂舒展,一道流畅的白光划破空气。三人化为一人,疾风飞出去,重重的跌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回神,本能地抬手一挡,刀刃与树枝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看着眼前的人,不管怎样还只是七岁的孩子,虽然在忍者学校里是数一数二的尖子生,但未毕业的学生到底是学生。我突然有种以大欺小的感觉,自己好歹也是个上忍,胜之不武。 就在我分神的时候,疾风从我的压制中逃脱出来。我直起身抖了抖肩,疾风明显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刚才的三日月之舞估计把他的查克拉掏空了,一个七岁的小孩能有多少查克拉。我只见他咬了咬牙,又向我扑来。喂喂喂,我本来还想就此结束的,你小子明明撑不住了还要什么强!刀光闪烁,碰撞之声不绝于耳。但紧张的只有月光疾风一人而已。疾风看着眼前这个轻描淡写就把自己所有攻击挡下的人不由的惶恐起来。这个人就像一座横断在自己面前的高山,无法跨越,压得自己呼吸困难。 白色的光随着下落的树枝划下一条竖线。光影慢慢淡去,消失。我收回攻击的姿势,左手半插在口袋中,右手握着树枝垂在身侧,树枝上的雷性查克拉已经撤回。疾风像是被定身一般维持着举刀的姿势站在那里。突然,他手中的刀的前半部分慢慢落下来,没有一丝声音,断口处光滑异常。直到落下的断刀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响,他才回过神来,不敢相信地瞪着自己的刀,“不……不可能!你……”“什么?”我头一歪,笑起来:“似乎是我赢了。”疾风重重的“哼”了一声,扔下手中的半把刀跑了。“诶……”我伸手想叫住他,但他已跑出老远,只得叹了口气捡起两截刀:“修一修应该还能用。” 疾风一口气冲回家,月光景岚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头也未抬:“回来了?”疾风一听,心中的愤懑泻下去,马上又有些沮丧和害怕,低着头走到景岚面前。“嗯。”景岚也不看他,自顾自看着报纸,纸张翻动发出细微的“哗哗”声。他这样反而使疾风更加紧张了。“我……我先回房间了。”疾风说着就往房间溜,景岚一句话止住了他。“我知道你找卡卡西去了。”他将报纸折好放在桌上:“结果怎么样?”疾风咬了咬唇,留下一排牙印:“他……用树枝轻松的……劈断了我的刀。”景岚似乎也有些意外:“作为忍者,眼力是必需的。要明白对手与自己的实力差距,妥善的处理事情,这样也不会轻易丢掉性命。卡卡西,他已经是个上忍了。”疾风的眼睛猛然睁大。“好好努力吧。” ☆、失踪的少女 “嗖嗖”几声破空响,五个身影出现在火影面前。统一的服装,动物面具,手臂上刺着红色的图案,不由得给人一种压力。“火影大人,任务已经完成。”为首的女子上前递上一个用沾满血迹的布包裹着的东西。因为刚结束任务,一行五人分外狼狈,且不说破损的衣服下露出伤口粼粼的皮肤,头发上也因血液凝固而出现一缕缕的结块。“辛苦了,回去把伤处理一下。”三代接过包裹却不急着打开。“是,属下告退。”而某人此时却不在状态。燃星拉了把正处于神游的我。“诶?”“诶什么诶啊!”燃星压低了声音:“在火影大人面前开小差,太失礼了!” “怎么了,未央?”三代担心的皱着眉:“受伤了吗?”眼前这个少年,黑色的衣服蹭破了不少,银白的头发上粘着大片血迹,白釉的犬型面具也被洒上泼墨般的鲜血,染红了一半。红与白刺眼的对比,浑身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他一直没明白,这么个爱干净到有些轻微洁癖的人,怎么每次任务回来都是这一副样子。“多谢关心,这不是我的血。”进入暗部一年,进行过二十多次任务,虽浑身浴血却从来毫发无伤,被称作暗部一大奇迹。我的伤早已愈合,即使我会医疗忍术,但也不能一直将这种情况推为“已经治疗过了”,所以自然而然被认作“从未受伤”。谁又知道这令人惊叹的赞誉下,藏着怎样的秘密。 “很抱歉。”我低头:“只是在想我在路上听到的传闻。”三代“哦”了一声,表现出非常感兴趣的样子:“什么传闻?”这个传闻是在茶馆被别人当早饭后谈资而得到的。这块土地的领主经常举办舞会,而有一些少女在舞会上失踪。当然这只是鲜有人知道的传闻,没有什么证据。另外这位领主从表面上看除了大脑脱险外还是个不错的人。三代点了两下头,想起什么似的在桌上一阵乱翻,然后抽出其中一个卷轴递给我。我奇怪地接过,“哗”的拉开,大脑一下子当机。不过我很快恢复过来,咳了一声将卷轴卷好。“那个……火影大人,我对您的舞姿不感兴趣。” 三代一愣,伸手抢过那个卷轴,拉开一看,老脸不由得红了红。卷轴内是几幅照片,主角都是一个满脸通红,拿着酒瓶在桌上大跳恰恰的老头。三代很不自然的咳了几下,把卷轴塞进最下面的抽屉,早知道就不因为在家里就喝醉了。话说是谁拍了这些照片,还放在这儿的!此时新之助浑身一抖,只觉一阵寒气逼来。三代又摸出个卷轴,这次他先打开确认无误后才递给我。我一看,这是我说的那个传闻,a级任务,调查真相。“这个任务让我去吧。”左手中的青鸟微微颤动。 在我看来,孩子是最纯真善良的,他们还未接触黑暗,坦率地活着,不会勾心斗角、阴谋权算,是这虚伪的世界中唯一的真实。隐隐的杀气不受控制的从体内透出,忍者的战绩是由人命堆叠而成,特别是暗部。三代有些犯难:“虽说是a级,但也只因是大名委托的缘故,根本用不上暗部,三个精英中忍就可以对付了。”“三代大人,请让我去做这个任务。”我又重复了一遍。燃星笑嘻嘻的把手臂压在我肩上:“正好我也有兴趣。反正明天我们休假,我们可是自愿加班啊。”洵等人也表示赞同,三代无奈,只得答应。 洵答应这次任务让我解决,他们只是帮点忙,毕竟这是我主动要求来的任务。接近目标很容易,我们打扮成乐队混进领主府中。“我说你啊,不把面罩摘掉吗?”洵指着我。我翻了个白眼,我知道戴面罩穿西服很奇怪,不过这个世界什么奇怪的人没有啊?“洵,你拿大提琴的方式错了。”好心地指出,却招来一对白眼。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走过来,我们立刻站直。来人便是领主,据说是因为父亲早死,子承父业,所以年纪轻轻已经是领主了。 “欢迎来到我的府邸,远道而来的朋友们。”领主张开双臂热情的打招呼。他有着浅金色的长发,像海藻般披散在肩上,湛蓝的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很让人心生好感的皮相,但我却不认为他如同他的外貌一样和善。我右手放在胸前向他行了个礼:“您好,我们是‘竹泉’,之前与您联系过了。”“我很期待各位的表演呢。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听听各位的音乐,毕竟我请的都是上流的人。”“这自然没问题。”我浅笑着,拿出小提琴架在肩上。琴弦震动,发出天籁般的声音,如泉水叮咚,如风过竹梢,如月撒荷塘。一曲终,众人沉醉在如梦如幻的琴声中,直到领主的掌声响起才惊醒。“真是美妙的琴声,现在我更期待诸位的演出了。舞会八点整开始,现在请各位好好休息。” 领主走后,燃星一拍我的肩:“你的幻术用的真是时候。”我被他拍的向前几步,这家伙下手一直没轻没重的。和濂推了下平光眼镜:“说起来,你的幻术越来越好了,我都没发现征兆。”“怎么点事情还需要幻术吗?”他们一愣,“难道说……”“刚才只是你拉的?”“有什么好奇怪的?”小提琴是我一向偏爱的乐器。洵拍拍我的肩:“小子,你越来越文雅了。以后退役了也不愁没工作。”我幽怨地看了她一眼,队长大人,你是怎么得出这个不搭调的结论的?“另外你们不要这么大声说话啊,万一隔墙有耳,咱们就全露馅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四处逛了逛,因为有乐团的身份在,并未受到阻挡。然后便是在休息室等待。晚上八点整,吊钟发出响亮的“咚咚”声,管家准时来到休息室。“竹泉的各位,这边请。”我们拿起乐器微露笑容。行动开始,没人看见的角度,我的眼中寒光一闪。 ☆、地下买卖场 施了一个小小的幻术,迷惑众人的眼目。一些在外人眼中正在倾情演奏的人,此刻围在一起商量着什么。“发现没有?人越来越少了。”和濂扫视了一圈舞厅,许多刚刚还在谈笑的人,不知何时不见了。不过似乎除了我们,没有人在意这点。燃星挠着头,满头的红发张扬至极:“很正常吧,不是所有人都会玩到舞会结束的。”洵用手肘撞撞从一开始就一言不发的我。这时我正盯着一个穿黑色西装的老胖子鬼鬼祟祟的避开众人的视线,溜进一扇暗门。 “呐,队长,这个任务说好交给我的吧?”我笑如三月之阳,洵浑身一哆嗦,突然感觉很冷。“是这样没错。”“那么,请大家去外面等吧,我很快就好。”舞厅中的人已走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正三五成群地离开。我分出个影分?身,让他跟着大家离开,而我溜进暗门。突然发现幻术是个好东西,比如说没有人知道我们这一伙是假乐队,也没人知道我溜进了暗门。 进门,身边的桌上放着三、两个面具,我扣上一个,又扒拉下显眼的凌乱银发。并不长的台阶通向一个地下大厅,墙壁上的蜡烛发出的光芒仍无法将整个大厅照亮。厅内有许多同我一样带着面具的人,我知道这是之前舞会上的人。摇曳的珠光在一张张白色的面具上投下晃动的光影,阴森如鬼魅。一束惨白的灯光打在木质的高台上,领主站在上面,并未戴面具。 “欢迎各位的到来,真正的盛会现在开始。”他向大家鞠了一躬,然后手一挥,又是一束灯光打下来。这是我看清了,高台上还有一个笼子,里面是一个少女。她穿着华丽的长裙,有一点像汉服。此刻她坐在地板上,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似乎是吓傻了。我认得她,之前她在舞会上很低调,一直躲在角落里喝果汁,应该是太胆小了。“这次的成色很好。你们看,她有着华丽的浅金头发和醉人的碧绿眼眸。无论是宴会伴侣还是外出游玩,都很适合。” 原来是人口买卖吗?我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他们正兴致勃勃地听着,或交头接耳。即使在一起做着这种事,仍遮掩面容不愿让对方认出自己。面具无法遮挡住,卑劣的人性。我又把视线转向前方,我看见那个少女正在看着我,平静的眼神仿佛看穿了一切,让我心中一颤,连忙调开视线,以至于没有发现对方的不对劲。暗暗地结印,突兀的风在阴凉的地下买卖场肆虐,众多的蜡烛熄灭,一切归于黑暗。人们开始家长黄凯起来,领主在大声的安慰众人安静下来。 我自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露出这样血腥的笑容。手指轻挑,一支苦无握在手中,扎入身边之人的咽喉。深深的,埋到手柄处。鲜血喷洒而出,凄惨的叫声引起更大的恐慌。人们尖叫着四处逃窜,在黑暗中摸索出口。不时有人被绊倒,然后被疯狂的人们踩踏。漆黑的买卖场,忍者的听觉配上写轮眼,我如猫般灵活的穿梭于人与人之间,苦无收割着生命。 人们呼喊的声音渐渐消失,我踏着满地如盛开红莲般的鲜血走向笼子。弯腰:“别怕,我带你出去。”少女点点头。我抽出青鸟,白光在黑暗中勾出几道弧线,铁质的牢笼断裂开。我伸手将她拉出来,出了门,我问:“认得回家的路吗?”她点头,一言不发。我轻轻推了她一把:“那快走。”我看她跑出足够远,转身。“火遁?火龙弹之术!”华美的大宅熊熊燃烧起来。我仍然没有尽兴,又加上一个“风遁?大风突”,风助火势,大火更加旺起,瞬间将大宅吞没。 远处树林,一行四人正无聊的唠嗑。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四人齐齐回头。只见原本像潜伏于暗处的野兽般的府邸火光冲天。“天哪!”燃星的嘴张的可以塞下一只苹果:“他到底干了什么?”洵在他头上砸了一拳:“典型的杀人放火!真是的,也不算我一份。”众人看着自家队长兴奋异常的眼神一阵无语。和濂柔弱的开口:“队长,逆势木叶暗部,不是强盗。”话音刚落,收到洵两记眼刀,缩了缩脖子不再多语。 放完火,我向洵他们藏身的地方走去。手指扣住领带结用力扯了扯,直到领带松散不再勒着脖子。我讨厌这玩意儿!衬衫也松开了两个扣,衣领随意翻着。原本笔直的西装衬衫略略凌乱,不羁而又洒脱,如游走繁尘又超脱其中的贵公子。一行人呆呆的看着走近的我。黑色的燕尾服随风摇晃,银白的乱发在黑夜中张扬,被火光染上薄薄的暖色。背后大火笼罩的豪宅有着别样的美感,火焰的光芒似乎要将天幕照亮。迎面走来的这个人,优雅如……恶魔!众人心中不知为何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怎么了?”我看了一眼呆滞的四人,眼中是未消退的杀意,左眼眶中的写轮眼鲜红似血。这时那个礼貌过分、温柔疏远的未央吗?我轻皱了下眉,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了?”“没。”翎扯开一个微笑:“我们回去吧。”燃星也恢复了正常,勾住我的脖子将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小不点儿越来越厉害了!这次只有五分钟呢。超过我们这些前辈也是迟早的。每次这样想就不甘心呢。”和濂见我的难受样,把燃星拽下来。“说不定会升小队长呢。”和濂的玩笑,没想到竟成了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幻术还有一个很~~~~实用的功能:比如在吃完饭后溜走,幻术是打掩护的好工具! 嗯咳咳,吃霸王餐是不好的。 ☆、小队长 戴着写着“火”字斗笠的男人坐在桌后,拿着从不离手的烟斗。底下单膝跪着的人一袭暗部标准服,犬型面具遮掩容貌,银白的乱发肆意竖起。少年尚且矮小的身体因为消瘦而更加修长,但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这身躯中内敛着这样的光芒。三代将烟斗在桌上轻敲了两下,开口:“未央,从现在开始,你为第一大队第三中队第五小队队长。”“是。”我垂头应答,声音平静淡漠,无喜无悲。 收拾东西的时候大家都不说话,洵实在受不了这个气氛,“你们别这样啊,又不是生离死别。”洵被调到二队当队长,而我则晋级填补她的空缺。燃星恢复了正常,没心没肺地笑着:“队长这么一调,一队和二队要不得安宁了。”听他这么一说,我们都会心的笑起来。一队与二队的办公室紧挨着,进进出出一天要见到好几次,洵估计要和一队队长闹翻天了。洵一脚踩在燃星脚背上,狠狠地蹂躏了几下,痛的燃星“嗷嗷”直叫,这就是“祸从口出”啊。 洵走之前拍了一下我的肩,颇为鼓励的说:“好好干,少年。”“未央应该是最小的小队长了吧?”燃星用大拇指指着自己:“我一定会追上你的,先一步当上中队长,让你在我手下卖命!”我从他面前走过:“和濂,把今天的工作分配一下。”“喂,你……”我打断燃星的话,坐在桌后微抬下巴看着他:“有志气归有志气,先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如果在想以前一样推给和濂,我就把你推荐到后勤部去。”燃星的肩膀一下子垮下来,“真无趣啊你,为什么我要干这种文职,忍者就应该上阵杀敌。” “分析资料,写任务报告也是必要的。”和濂将一叠纸放在他手里:“与其在这里废话,不如快干。”燃星“嗨嗨”了几声,老老实实干活去了。虽然变成了小队长,但也没什么不适应。三代并没有把我调到别的小队去,身边是合作了一年的熟人,加之因为洵这个极不负责的队长,除带队外的“队长事务”我也干过不少,现在也算是得心应手。若要说不习惯的话,大概只有洵这个脱险队长走后,第五小队会有些安静吧。我托着腮,黑色金边的钢笔在指尖旋转。“队长又开小差了!”燃星大声嚷嚷。我驳回刚才的话,只要有这个家伙在,生活就不会寂寞。 当了小队长,生活也并未改变。任务、文件、修炼、累的栽倒在床上睡死过去……最近我开始学习封印术,自然是从师于宵风,作为一个全能型的忍者,他在封印方面建树也很高。虽然现在忙得焦头烂额,但旗木朔茂的事我一直没忘记。我的目标是“木叶s级机密档案库”,这个档案库只有中队长以及以上职位的人才能进去,另外有不少特别重要的卷轴上了封印,这变相地将阅读者限制在大队长以上职务的人。我虽然在“木叶监狱犯人资料室”找到了那次任务的报告,但作为ss级任务,详细内容是在“木叶s 级机密档案库”。另外由于这个任务的特殊性,一定会有封印。至于这个“特殊性”,不用多说,自我猜测应当是“木叶高层与白牙之死之间不得不说的秘密”。 至于我对于封印术的天赋以及学习成果,反正宵风对此叹为观止,其表情与当初天善教我医疗忍术时同出一辙。但如果他要是知道,我的封印术启蒙老师是大蛇丸时,会有何的表情。于是除了工作之外的时间,我都用于幻术、医疗忍术、封印术以及常规练习上。此外对于在暗部考试时,我在壬四攻击的最后关头,浑身释放出雷性质变的查克拉一事引发兴趣,经过一年的时间研究出“千鸟流”来,现在正在完善和发展。总的来说,一切匆忙而又井然有序、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和濂,把这几份送到一队、四队、五队。翎,这几份送到第二大队第一中队第二、七、九小队。”我将手中的文件一一分发出去:“至于燃星,关于第四十四号训练场的维修交接安排,你给第三大队第三中队第五小队送去。请务必亲手送到各队长手中,那么辛苦大家了,忙完各自的事就可以自行回去了,接下来三天的假期祝各位愉快。”大家纷纷离开,我坐在椅子上长呼一口气,慢慢喝完杯子里的柠檬茶。大约过了一分钟,我感觉精神平稳下来。收拾了一下东西,向暗部第四训练场走去。 等我到达时,宵风已经在那等候了。“很抱歉,我来晚了。”宵风表示没事,然后抽查了上节课的内容,接着开始讲新课。由于我同时也向大蛇丸学习封印术的缘故,宵风的进度很快。若比较两者的教学方式,宵风属于注重基础,循序渐进型,大蛇丸属于无视常规,只凭个人喜好与心情。就在宵风还在细讲各种封印的特征时,大蛇丸在跟我兴致勃勃地探讨“触发式封印的八十种解法”。当宵风在教查克拉封印的原理以及最简单的物品封印时,大蛇丸已经把“五行封印”和“邪法封印”教给我了。 “很好,另外这里还要注意。”宵风指着我画的封印咒文开始讲解,他讲得非常细致,又常常引导到书本理论以及相关知识点上。不同于大蛇丸的一针见血没有半句废话。从教学风格上,也体现出两人的性格上的南辕北辙。应当说多亏我有这么个好使的脑子外加长久生命造成的理解力,同时又在这两个不同极端方式的教育下,才能扎实而又快速的掌握高深的封印术吧。 “今天就到这里吧。”宵风收起卷轴,并且一个火遁把那只因为我实践失败而死亡的狗烧成灰:“接下来几天你轮到休息吧,打算做什么?”“还不是那些。”我看着地上因火灼烧而产生的黑色痕迹,我本来还打算把它埋在之前我埋葬我练习医疗忍术而弄死的动物那里。“别太累了,注意身体。”我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时候的卡卡西 ☆、义子——鼬 跑完步,我又到启家串门,正巧在门口遇上外出回家的富丘。“哟,好久不见。”我向他打招呼,他向我点点头,僵硬的脸露出淡淡的笑容。作为宇智波族长的独子,家族中的天才,他的压力很大。据说他会担任下一任族长,在家族的期望以及自身的责任之下,他不得不做出一副严肃沉稳的样子,虽然一直被我称作“面部神经坏死”。进门,美琴温和地笑着:“欢迎回来。”她身边一小鬼也用糯糯的童音道:“父亲大人,欢迎回来。”富丘只是轻轻点头,表情严肃。 见到我,美琴很开心,把鼬推到我面前:“叫‘爹爹’。”鼬乖乖的叫了一声,还附送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则差点被口水呛死,老实说这么久没来,我早把收了一个干儿子这档子事忘了,现在被这么一刺激,我感觉就算现在三代给我个s级任务也比这好。当时鼬才那么一点点,现在已经三岁了,再过两年便可以上忍者学校了。美琴去准备午饭,留我和富丘在客厅聊天。“你很久不来了。”“呵呵,忙嘛,你不也三天两头不在家。”今天是休假第一天,我不想做太多修炼,所以才有空来串门。 “话说,你刚才那将于样是怎么回事?”我还记得当初,他多宠溺地笑着教鼬走路,自豪的向我介绍,还让我认鼬作义子。富丘愣了一下,明白过来我是指他刚才进门的事。“嗯——怎么说呢。要营造严父慈母的家庭环境才有利于小孩成长吧。”我白了他一眼,在我的记忆里,旗木朔茂死之前虽然一直不在家,但对卡卡西还是很宠的,似乎是为了弥补母亲的爱,这样卡卡西不也健康成长到五岁,然后被我夺了身体,咳咳…… 用完简单的便饭后,我和富丘聊了会儿,不久他被一个宇智波族人叫走了。我本也想走,但美琴带着鼬问我:“你今天有空吧?”“嗯。”“那能不能帮我照顾下鼬?我和富丘都很忙,很少带他出去玩。”像许多女忍者一样,美琴在嫁为人妇之后便当起了全职太太,富丘很少着家,家中大大小小的事都落在美琴身上。另外扇因为年事已高,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美琴为了照料婆婆要随叫随到,自然顾不上鼬了。“当然,他就交给我吧。” 作为一个小孩,鼬是相当乖巧听话的,既没有大吵大闹、无理取闹,?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9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9部分阅读 ,也没有到处乱跑让人劳心劳力,我不禁想是否是富丘的“严父慈母”方针的效果。很显然,又很少上街,瞪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四处张望,但良好的教养使他没有被好奇心冲昏头脑,仍乖乖让我牵着手。本来这是极好的一幅“哥哥带弟弟逛街”的画面,却被鼬张口闭口的“爹爹”二字招来一堆诡异眼神。真想看看等他长大后,对于小时候曾对一只大自己九岁的人“爹爹”、“爹爹|叫的欢是怎样一种感慨。 鼬突然不走了,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到一家店,门帘上画着一根直线上串了三个圆。有淡淡的糯米以及白糖的香味传出来,原来是丸子店。低头,看见鼬一双饱含渴望的眼睛望着我,配上孩童圆圆的脸,空气中似乎漂浮着“可爱”两个字。“小孩子不应该吃太多甜食。”话一出口,鼬的脸更像个包子了。好了好了,我被你打败了。“不能吃太多。”“嗯!”鼬绽开灿烂的笑容。 刚坐下,老板便迎过来。“鼬少爷,好久不来了,这次要吃点什么?”听着口气,鼬是这儿的常客了。鼬喜爱甜食可以理解为生理需要。小孩身体长的快,需要摄入的糖分多,所以会表现出喜欢甜食。但启和富丘对甜食的迷恋就让我不解了,莫非还是遗传的原因?我开始对染色体遗传休息的传递的奇妙感叹起来。拜托,这么简单的事你想这么复杂做什么!感觉到有人在拉我的衣服,回神,是鼬。介于鼬矮小的身材,坐在凳上头顶才勉强与桌面齐平,所以我让他坐在我腿上。 “嗯,怎么了?”鼬看着我不说话,直到老板提醒我才意识到怎么回事。“你想吃什么?”我问,鼬皱着眉头似乎很艰难的在一大堆丸子中挑选。老板讨好地笑着:“要不要尝尝抹茶味的?是新品种。”“抹茶?”鼬用软软的童音重复了一遍,惹得周围一大群女性母性大发。鼬用力点头:“嗯。”“那么这位忍者大人呢?”因为我戴着护额,所以老板对我也格外客气,即使我只有十一岁。“有没有味道清淡一点的?”老实说我不喜欢甜食,但在鼬的目光下我实在说不出我不吃。“那就樱花丸子吧,里面混入了樱花瓣,有淡淡的花香。”“嗯,就这个吧。” 丸子很快就端上来了,一份三个,穿在一根竹签上。丸子很实在,每个都有乒乓球大小,一份下去也有个半饱了。那软趴趴、粘乎乎的丸子,一看就是甜到从舌尖腻到舌根。鼬拿起那串绿色的,据说是新品种的抹茶味的丸子,咬了一小口,紧接着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然后将整个丸子塞进嘴里,腮帮鼓成了个球。我可以感觉到他的上下颚卖力的嚼着。我看他吃得那么幸福,也尝了一口樱花丸子,虽说是较清淡的,但我仍把脸皱成了一团,好甜。只吃了一个我就不想再碰那串丸子了。 鼬很快吃完了他的丸子,见我不吃便问:“爹爹不吃吗?”“嗯,我不太喜欢甜食。”“为什么?”鼬黑色的眼睛清澈见底,我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只能算是个人喜好不同吧。我把我那串塞到他手里:“剩下的两个也给你吧,吃完我送你回家。”小孩毕竟单纯,有丸子吃了鼬也不再计较刚才的问题。因为这次我请他吃丸子的行为,鼬对我的好感上升了不少,所以说小孩子就是容易收买。 作者有话要说: 安静的卡卡西 好不容易找到的图。 ☆、护送任务 木叶与岩隐的战争已到了后期,虽只是一直占着微软的上风,但不难看出,最后的胜利属于木叶。但木叶的处境并不轻松,云隐的动作越来越大,各个小忍村与木叶之间的小摩擦一直未断。宵风作为暗部部长不能长期离村,早从岩之国战场回来,指挥权现在在新之助手中。而我们第五小队一大早就被三代指派去运送物资。长期的战争使各忍村物资短缺,特别是苦无等不可回收的武器,消耗起来比粮食还快,又由于是从匠之国购买,所以非常珍贵。 早上八点,我们准时来到木叶大门口。三车货物已经装好,有几个忍者装束的人站在一边。我们虽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但暗部习惯的出场方式却引起他们的注意。我就说突然“嗖”的一下出现,是很显眼的。首先走来的是一个扎着冲天马尾,脸上有疤的男人。“你们是执行这词壬五的暗部吧?”鹿久问的是和濂,毕竟比起我这个小孩,和濂更像队长,更何况我走在中间,前面被和濂还有翎挡着。我恨这悲摧的身高! “是的,奈良上忍。我叫和濂,请多多指教。”和濂的声音属于那种很平易近人型,即使戴着面具也让人对他心生好感。鹿久握了一下和濂伸出的手:“看来你对我们都做过功课了。”我看了眼鹿久身边的丁座,整个人胖成了个球,眼睛小小的成了一条缝,头发乱蓬蓬的长到腰部。不愧是秋道家的血统。亥一从货车上跳下来,淡黄|色的头发扎成一束,脸的轮廓有棱有角,相当俊美。 “燃星。”“翎。”“未央。”我的话一出口,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我仍看到鹿久有一秒的呆滞,他现在才知道我站在这儿。和濂和翎各自向两旁挪了一步,把我让出来。我站在原地拳头握紧,你们两个什么意思?看不起你们队长我的身高吗?“这么小就是暗部了,真是罕见啊。”亥一道,不过现在是战争时期,年龄小却实力很强的大有人在,所以他并未对我的年龄表示什么,忍者是最不能以年龄衡量的。燃星歪头问我:“队长,这次可以让我受第一辆车吗?”队伍的首位,是主要战斗力的位置。 我淡淡地开口:“这次任务的负责人不是我,别问我。”“诶——你是队长吗?这么小。”头顶传来少年慵懒的惊叹声。扎着头巾的少年坐在货物上,嘴里叼着支千本。“玄间,不得无礼!”亥一呵斥他,玄间嘴一撇:“本来就是嘛,难以相信。”亥一还想说什么,我上前一步:“不知火玄间,十四岁,不知火家三子,擅长火遁,对吗?”玄间瞪大了眼,嘴里的千本差点掉下来:“你认识我?”我一笑,眼中有些戏谑:“一个星期前烧掉不知火家两间屋子,我可是印象深刻啊。”“你怎么知道的!”玄间几乎要跳起来,他为了避免父亲责罚,编了个无比完美的不在场证据,所有人都被他骗过去了。 我没回答他,而是转身问鹿久:“请问我们要做什么?”鹿久安排了一下,燃星与翎在第一辆车,我在第二辆车,和濂在第三辆车。一边燃星偷偷问和濂:“奈良是这次的队长吗?”和濂看了眼鹿久旁边的我:“队长不是把这次任务的忍者的资料给我们讲了一遍吗?那可是详细到家庭成员和个人喜好的资料啊!”燃星很无辜的说:“那时我在睡觉啊。”“你还好意思说,要是让队长知道了你就完了!”翎不知何时也凑过来,摸了摸下巴:“话说队长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他连丁座最喜欢的酱汁口味以及鹿久最惯用的苦无型号都一清二楚啊,真可疑。” 燃星和和濂同时点头,“还有还有啊,记不记得上次一起出任务的古手上忍?队长连他祖上三代的人都清楚啊。”翎越说越起劲,忘记了压低声音。就连一向老实的和濂也被她感染了:“嗯嗯。上上次的越前上忍,身高三围都有啊。虽说为了更好的合作,每次与非暗部的上忍合作,队长都会提前给我们做详细介绍,但他那些资料是哪里来的?”我看着三个聊到兴头上,一点危机感都没有的家伙,笑容越来越灿烂,第一次发现他们这么八卦。 鹿久尴尬地在我与那堆八卦众之间扫视。我向他点点头,向翎他们走去。燃星正兴致勃勃地说着:“还有上上……上次,犬冢上忍的花丸,队长连那只狗只吃排骨都知道啊!莫非队长对她有意思?听说队长喜欢年纪比他大的。”“我在帮人事部整理档案时看过一部分档案,其中大部分是上忍、至于为什么那些档案精确到那种程度,我认为你们还是去问人事部部长的好。”三人一惊,僵硬地回天:“队……队长。” 我笑着天地黯淡,全世界似乎都开满了纯洁的百合。“看到你们关系这么好我真的很开心呢。”我的声音无比温柔欣慰:“本来还在担心燃星、翎你们昨天吵架的事,现在看来不必了。”虽然戴着面具,三人仍感到我脸上的笑容是何等的灿烂,使他们觉得寒风阵阵。“队长……”你不要这样笑了好不好?by快哭出来的三人。“另外关于我喜欢年龄大的,是谁告诉你的?”“是三队的叶,他说你这种少年老成的人都喜欢年龄大的。我错了,队长!”燃星脸上顶着两条宽带泪,他好悔啊! 叶是吗?我踮起脚尖摸摸燃星的头:“我没有生气的意思。不过你们要知道,我们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要相处,除非我被调走或死了,你们仍要在我手下卖命,请务必记住这点。”“是。”可怜兮兮的三人组回答道,心中不由诽谤:你还说没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腹黑一下,感觉这样也很好玩。 ☆、日向日足 “一直想问了。”我把手从燃星头上拿下来:“日向上忍。”两对白眼看过来。同样温润如玉的眼睛,同样清冷的面容,同样柔顺的黑色长发,同样的白色和服,就连身高也差不多。“那个……请问哪位是日足,哪位是日差?”这对日向的天才双胞胎可是很有名的,可惜身为弟弟的日差因为晚出生一分钟而成为分家,打上了“笼中鸟”。不过因为长的太像,经常被人认错。“我是日向日足。”右边的说,“我是日向日差。”左边的说,我点点头,记下两人的心跳声。 车慢慢地前进,燃星等人已与其他人打成一片。“啊——”鹿久双手枕在脑后躺在我旁边,翘着二郎腿格外悠闲:“云真好,那么自由自在的。”说罢又瞟了眼盘腿坐在货车边缘的我。“喂,从启程开始你就一言不发,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开朗的人呢。”而且腹黑。“忍者守则第七十三条:无论何时必须保持警惕。”声音如我一贯的清冷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我手中。“喂喂……”鹿久有些受不了的说:“精神长时间处于紧张状态会使反应下降。你陪我聊聊又没什么关系。”“但是……”“忍者守则第二十条:忍者必须服从命令。” 我向天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好吧,你想聊什么?”鹿久坐起来:“你对大部分上忍都一清二楚吧?奈良吉野知道吗?”“忍者守则第七条:不得轻易透露信息。”这句我显然是在刁难鹿久。只见他使劲抓了抓头:“追女生真麻烦,和你这种张口闭口守则的人说话更麻烦!”我真怀疑他是否会因为麻烦终身不娶。开玩笑归开玩笑,我仍把奈良吉野的喜好告诉了鹿久,但以他这个性,能否追到还是个问题。 我突然肌肉紧绷起来:“有人来了。”同时日向两兄弟也发出了警告。放在腿上的青鸟抽出,刀刃通体白色。路两边蹿出数道黑影,暗器如雨一样铺天盖地地撒下来,车队被迫停下。车夫被轻而易举的干掉了,不少岩忍跳到货车上。我抬手一挥,一个还来不及站稳脚跟的岩忍便坠落下去,死不瞑目。又有岩忍扑上来,雷性的查克拉灌满刀刃。岩忍用来挡格的苦无如豆腐一样切开,在他惊恐的目光中被割断了脖子。脚在他胸口一蹬,借助这个力道翻了个后空翻,我原本站的地方插了一排苦无。 岩忍破坏物资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这些武器对他们也很珍贵,但在两败俱伤的情况下,他们也会选择毁掉物资。锋利无比的查克拉刀破开对方的身体,整个人劈成了两半,鲜血如喷泉一样洒出来,我远远的躲开,现在一时半会儿可没有地方给我洗澡。这一举动使其他岩忍胆怯起来,别人杀人头点地,这倒好,全尸都没有。我可没心思去考虑别人的想法,低级幻术连着发,逞对方停顿的瞬间夺其性命。 银白的发、白光阵阵的短刀、开口闭口的守则、年纪轻轻却已进入暗部,鹿久隐隐约约有些猜出眼前的少年是谁了。猪鹿蝶组配合的很好,而一旁的日足则有些情况不妙。他的对手用了一种奇怪的土遁,将土覆盖在表面起到防御作用,一百二十八掌拍上去只是掉渣,|岤一个都没点到。玄间用苦无去削,一声金属碰撞声后苦无硬生生被磕飞,岩忍抬脚把玄间踢出去,玄间摔在地上,捂着胸口吐出口血。 我一刀劈翻挡在前面的人,也不管他死没死,左手亮起耀眼的光芒,瞬身插在岩忍与日足之间。“千鸟。你……”话未说完他便倒下来。我的左手不过轻轻擦过他的咽喉,半个脖子便断了。“喂,没事吧?”我扭过头问日足,血染红一半的面具有着奇特的美感。他呆呆的摇头,明显被我突然出现、瞬间击杀了这个让他犯难的敌人而吓了一跳。剩下的两三个岩忍见任务失败想要逃走,却被鹿久的影子抓住,轻松的杀掉。 “啊呀,还是弄脏了。”我摸了下面具,看着手指上的血迹皱眉。“燃星。”“在!”“向我用个水遁。”燃星应了一声,结印,一条水龙凭空出现,由于我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所以被砸个正着。“燃星!”我趴在地上,头发湿漉漉的向下滴水:“我没让你用水龙绞弹,白痴!”众人大笑起来,我更恼火地瞪着燃星,他尴尬地抓了抓头:“不如我用风遁给你吹干?”话这么说着,人却不断往后退,结果被和濂挡住了后路。 “风遁?“我狞笑着爬起来:”你想对我用大风突吗?“”没有!“燃星拼命地摇头,脖子似乎都要扭断了。”“哦?”我故意拉长了声音,引得燃星一阵心惊肉跳,他可没少被我整。“真的,我真的错了,队长。随你怎么惩罚我好了。”燃星心中暗骂不够义气的和濂。我拧了拧衣角:“不要这样说啊,我像那种不尽人情的队长吗?对于属下的过错我一向很包容的。”周围一圈人眼中,明显透露出“不相信”的眼神。我也不管他们,开始治疗伤员。 突然日足一声惊呼,他身下的地面荡漾出水般的波纹,他就被这样拉了下去。“哥!”日差猛地站起来,刚被我治疗到一半的伤口裂开,痛得跌坐回去。可恶,日足的伤我还没给他治,他无法自己逃脱。而且对方用的是土遁,再不追就追不上了。我们的人中没有土遁好手,唯一适合追逐的只有日向日差,但他现在又无法做太大的动作。日差想去追,被我用力按下:“坐下!”不可违背的命令的语气,与此同时,没有人看到我的衣服轻轻抖动,一条成|人食指般粗细的黑色小蛇从我裤腿钻出来,潜入地下。 “可是……”日差还想说什么,却被我冷冷的眼神止住,面具下的双眼,深处翻腾着愤怒。“放心,我追得上他。”掠走一个日向宗家大儿子,这顺手牵羊顺的真好啊!我头也不抬的说:“奈良上忍,你们继续任务,我和日向上忍去营救。岩之国战场营地见。”这批物资前线等着要,不能拖延。鹿久点点头,果断的命令任务继续。 伤刚治好,日差便迫不及待的要出发。小蛇此时已回到我身边,藏在我脚下的土中。大蛇丸之所以挑选这条蛇给我,不仅是因为它有着绝好的隐藏能力和极快的速度,更因为它可以记住对方的查克拉,不论多远都能找到。“走。”我跟着小蛇向东南方向奔去。 ☆、营救 蛇重新回到我身上,救人心切的日差并未发现。“怎么样?找到没?”我们潜伏在灌木中,前面便是岩隐军营。日差开着白眼,眼部青筋突起异常吓人:“找到了!东部那个大帐篷!样子看上去不好。”我感觉到他的焦急,把手按在他肩上让他冷静下来。“你还在等什么?”日差难得的扔开了冷静:“在那里受刑的是我哥!”他的胸口因为情绪而上下波动,“日向上忍!”我加重了“上忍”二字,提醒他的身份。作为忍者要戒骄戒躁,忍者首先要懂得忍耐,更何况他是个上忍。“你的心情我很明白,但现在进去太危险了,我们要等到晚上。”这里毕竟是岩隐大营。日差点点头,坐下。 暮色笼罩着大地,一切事物都改变了它们的原貌,变得朦胧而暖味不清。用幻术骗过门卫,躲躲藏藏的向日足所在的帐篷前进。“啪”,我不小心踩断一根树枝。“谁在那里?”火把快速靠近,是巡逻兵。现在走也走不了,藏也藏不了。我一掐银变成一高挑貌美的女子,为了不妨碍大豆而又些暴露的忍者服勾勒出傲人的身姿,大波浪的长发增添了一份妩媚。日差则变成一身穿轻便护甲的精瘦男人。这是刚才审问日足的两个负责人的样子,据日差观察两人地位不低,女子似乎是男人的助手之类的。 “山本大人!七里小姐!”来人看见我,两人有些吃惊。日差点点头:“情况怎么样?”带头的把身子站得直直的:“一切都好,没有发现异常!”“很好,你们继续巡逻吧。不要掉以轻心!”“是!”一行人很快走远了,我们松了口气。从那些人的表情看,这山本大人和七里小姐似乎有什么关系,怪不得我们在这偏僻的地方也没怎么怀疑。我们不敢停留,继续前进,但没明目张胆,万一撞上正版就惨了。 确认正版们不在附近,我们放心的来到帐面前,里面传来两个看守的忍者的声音。“早听说木叶忍者骨头硬,果然,半天了一个字都没说。”“我倒要看看他能挺到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多种刑具呢。”“嘻,什么都不说也没什么。”那岩忍压低了声音:“听山本大人说这是日向宗家,这白眼可珍贵了,村里早想研究了。”“真可怜,死也没个清静,怕是要解剖研究上几年。”“那可不。”我身边的日差手攥成拳头,脸上满是怒意。我拍拍他的肩,揭开布帘,两个忍者看见我们进去,马上停止说话站起来。 “还是不说吗?”日差问,“是。”日足身上的伤只作了简单处理,不流血而已。我抬起他的下巴,无神的双眼不知看着何方,显然被下了不轻的幻术。这种状态还一个字也没说,不愧是日向少族长啊。我淡淡的瞟了眼站成一排的两个岩忍,满是高傲却风情万种:“你们先退下吧。”他们竟脸红了:“是。”我怒,你们脸红什么啊!即使我现在顶着别人的脸!见他们出去,我迅速解开日足的幻术,开始为他治疗,日差则在一边放风。 “嗯。”日足轻哼一声慢慢睁开眼:“你……”我将手指竖在唇边:“嘘,我是未央。”日足硬生生的将怒意压下去,换上惊讶。我松开绳索架起他:“日差,走。”他点点头。一出帐门,那两个岩忍回头:“山本……”还未说完便倒下了。我左眼中的勾玉飞快转动,在写轮眼的加幅下瞬间布下一个最大范围的幻术。日足交给日差背,然后顺着我们来时的路离开。我们没走多远,后方传来杂乱的叫喊声和脚步声。“嗖嗖”两声,两个人挡在我们面前,我一看是正牌的山本和七里。随后赶到的岩忍把我们团团围住。 山本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冒充我!”变身已无意义,我们解开变身术。“日向家的?”山本顶着日差的眼睛很是贪婪:“你这对白眼我也收下了。”“口气倒不小,有本事来拿好了!”日差火了,之前他因日足的事变成了个火药桶,现在山本等同于点了火。山本手一挥,岩忍们冲上来,大概认为我只是个“年纪尚轻”、“无关紧要”的小暗部,远没有白眼够分量,所以山本与七里对付日差去了,留给我一大堆普通忍者。不论是日足还是日差都是高手,但日足现在自己连站都站不稳,日差背着他柔拳和回天都不能用,又一直护着日足,没多久就落了下风。日足让他扔下他走,日差不肯。而我虽然有极快的瞬身,但我还不能将旗木刀法与瞬身结合。一对一或一对多,只要对方与我实力差距不大我就有七成把握赢,一对众就不行了。 瞬身、斩下一人的头、马上离开……我脚下堆叠的尸体多得吓人,身上染满不知是谁的血。岩忍围着我,迟疑着不敢上前。瞬身用去我太多查克拉,写轮眼雪上加霜的开始疼,我感觉头有些晕。日差又挨了一刀,白色的和服被血浸染成鲜红,日足也好不到哪儿去。大概是见我身子有些晃,岩忍又冲过来。眼看着苦无就要扎在我身上,我低喝一声:“千鸟流!”浑身闪烁的电弧将岩忍震开。左手亮起耀眼的白光,千鸟齐鸣的声音压过周围一切声响:“千鸟!”我冲出去,千鸟留下一条光带。我硬是撕开一条路来到到日差身边。我一手扶住他:“我开路,你只管跑,听到没?”他迟疑了半秒,点头。 查克拉大概还能用一次……我推了日差一把,同时又用起千鸟。无坚不摧的千鸟摧枯拉朽般破开一条路,日差背着日足冲出去,他按我说的一直跑,即使我落在他身后,即使已听不到岩隐大营里的声响。终于他停下,日足滑落下来,他猛地吐出口血倒在地上,吓的日足赶忙去扶他。另一边的我转身面向追来的岩忍,爽手按在地上:“雷遁?雷走!”超大规模的雷走暂时阻止了岩忍的追击,我赶忙开溜。由于岩忍伤亡太重,雷走散去之后山本没有再追下去,使得我安全逃离。 我跟着小蛇跌跌撞撞地走着,灌木挂破我的衣服。若是常人在雷走放出后就因查克拉耗尽而死,但因我的特殊性我只是全身无力而已。但有一个信念让我拖着这幅身体继续前进,我要去找日向,要完成任务,然后……回家。远远的望见两个人,我松了口气,身子马上软下来,眼皮也重了好多。模糊间我看见不知是日足还是日差跑过来。“我想睡会儿……”说完倒在他怀里。 ☆、大蛇丸的基地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头痛的厉害,左眼尤其严重,让人恨不得把它挖下来。抬手用医疗查克拉安抚住左眼。“你醒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声音的主人帮我坐起来,细心的把枕头竖起来让我靠着,接着帮我缓解左眼的疼痛。我睁开右眼,那人穿着医忍的服装,整个人包的只露出双眼睛。“日向呢?”我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医忍递给我杯水:“日足已经没事了,日差受了重伤,又背着你们两人跑了这么多路,现在还在昏迷。”我不知道日差是怎样拖着重伤,把我们两人背到千里之外的木叶营地的。“带我过去。”我想站起来,却又跌回去。“请安静的休息!”医忍的语气很严厉。与天善相处久了,我明白医生多多少少有些固执,我笑了下,乖乖躺好。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醒来就看见鹿久走进来,身后是亥一与丁座。“啊,我吵醒你了吗?”鹿久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没有的事。”忍者的脚步声都很轻,是我自己醒的。“你小子命真大,只是查克拉透支,一个伤口都没有,日向他们就惨了。不愧是在暗部有‘奇迹’之称的未央。”丁座大声说着,却很小心的搀我起来。丁座虽然块头大,心却很细。我让他们带我去看日差,确定无事之后我便提出要走。“火影大人给我的特别任务,送完物资后去砂隐村一趟。”“但你的身体。”和濂不放心,我看了他一眼:“你不相信队长我吗?”“不是。”“放心,只是中忍考试的人员表,送完我会直接回村。那么再见了。” 砂隐村路途虽远,但也没花我多少时间,解决完中忍考试的事后我并未打算马上回村,而是去了田之国。大蛇丸的基地在地下,只在地面留一入口,这么长时间不见,这厮越来越像蛇了。我让小蛇带路直接去找大蛇丸,在一扇门前蛇爬回我的手臂上,我推开门,迎面飞来一排苦无。我急忙躲开,顺手关上门,“大蛇丸,许久不见你也不必送我这么大份礼吧?”大蛇丸很吃惊我的到来:“是你,怎么来了?”“做任务回来。”大蛇丸点点头,把手里的纸笔扔给我:“既然来了就帮我记数据。”我撇了下嘴,站到显示屏前,一来就使唤我! 良久,实验结束,大蛇丸从墙角的桌上拿了两个烧杯:“绿茶还是白开水?”我嘴角一抽,他打算拿这个泡茶?“你就没正常点的杯子吗?”“实验室没有。”大蛇丸在烧杯里放了茶叶,又把在酒精灯上加热的烧瓶取下来把开水倒进去,最后递给我一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喝。大蛇丸没在意,在沙发上坐下来,看了看我,皱眉:“你那东西还要戴到什么时候?”我笑起来:“戴惯了。”我说着把面具摘下来,冲他摇摇:“有没有一种怀念的感觉?”他翻了个白眼:“谁会怀念木叶啊。” 我笑笑:“你这基地守卫太差了,我一路走来连个阻挡的人都没有。”“你怎么不说是你潜入技术好?”“话说大蛇丸。”我捏捏下巴:“多年不见你的品位越来越差了,以前你穿忍者服还看不出来。你这粗腰带怎么回事?!”大蛇丸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脸无辜:“怎么了?”大蛇丸对于自己的衣着打扮向来不在意,在木叶时上忍有统一的制服,现在也不习惯挑衣服,怎么方便舒服穿什么,这也是学者的通病。但他遇上了我,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但我记得我做过服装设计师。 “这如同床单裹在身上般的和服,这粗到抽风的腰带,你居然还给我打了个蝴蝶结!”大蛇丸不明白我在竭斯底里什么,只是睁着双金色的眼睛看我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立刻、马上,把你这些不堪入目的衣服统统扔掉!”“那我穿什么?”我愣了一下:“那把腰带扔掉!”大蛇丸叹了口气:“你这么纠结我的衣服做什么?”我眯起眼:“看来我有必要给你上一堂赏析课,非把你的审美观纠正过来。”“随你。在此之前先说你找我什么事吧。”我终于想起来我的目的:“我想把千鸟外放,就是不成功,想找你帮帮忙。” 时间在我与大蛇丸的讨论中流逝,由于在地下,我没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时候。这时门响了,我撤去手中的查克拉,大蛇丸说了声“进来”,语气有些不满,我们正讨论到兴头上呢。一个男孩端着个托盘进来:“大蛇丸大人,午饭准备好了。”见大蛇丸脸色不太好,他有些小心翼翼。我笑起来,把托盘接过来:“你看你,把人家吓着了吧。要多笑,像我这样。”大蛇丸这种科学狂人,估计总是三餐混乱,所以才这么瘦。“那多傻。”傻?我脸上的笑容顿时僵掉,恨不得把眼前这碗饭扣在他头上。这厮在别人面前阴沉狠毒,对我就这么损,三代大概也不知道他这得意门生是这么个嘴巴坏的人吧。 见那送饭的男孩用好奇的眼神打量我,我抬抬手中的饭:“要不要来点儿?”他立刻摇头,匆匆忙忙向大蛇丸行礼后离开。我笑嘻嘻的目送他离开,转头道:“很可爱。”大蛇丸嘴一抽:他是被你的笑容吓走的吧?这话当然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就铁定被我整。“那是我的饭。”“你难道要让客人饿肚子吗?更何况我是你的共犯。”我说着已经扒了半碗饭,大蛇丸只好从抽屉里翻出个苹果开始啃。我好心地问他要不要给他留一点,他白了我一眼:“不用。”我听后开心的把最后一口饭塞进嘴里。 吃完饭后大蛇丸带我去训练场,将刚才的理论化为现实。训练场内有不少孩子在训练,这些都是大蛇丸捡来的孤儿。我站在门口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角落里一个白发男孩一起我的注意,他瘦瘦小小的,也没什么出众的表现,总之很不起眼。但他的眼神也不简单,有意思。“那孩子叫什么?”“兜。”我点点头:“能把那孩子给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可爱的兜终于要出场了。 ☆、少年名兜 “能把那孩子给我吗?”我抬头问大蛇丸,眼中满满的兴趣。这孩子并不是表面上那样废柴,或许还相当聪明有天赋,但他为什么要隐藏自己?“送你?”大蛇丸没有像往常一样爽快:“这可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小家伙。”“哦,你也发现了?”大蛇丸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他这点小心思还想瞒我。我一时好奇,对他用了催眠术,他是蝎插在我这儿的间谍。”我一惊:“赤砂之蝎?为什么?这孩子还这么小,几岁?”大蛇丸笑起来,格外阴森:“四岁。蝎前段时间邀请我加入一个组织,是个成立没多久的小组织,我没答应。后来就捡到兜了。你别小看他,从小他就被遗弃在战场,被敌方收养后成为间谍,如此反复,相当不简单呢。况且你,十一岁的暗部小队长,也没什么资格说吧?” 我白了他一眼:“把他给我吧。不过我现在也不能带他在身边。这样,所有权给我,使用权归你,如何?”“好吧,不过你得帮我个忙。”他看着那些孩子若有所思,我点头:“可以。”但他没有告诉我帮什么忙,而是走进去。不知是谁首先喊了声“大蛇丸大人”,所有人停下来向他行礼,之后便开始打量跟在大蛇丸身后的我。由于在暗部身份下不用戴护额,(因为每个忍村暗部的面具都不一样)所以他们只当我是大蛇丸新带回来的孤儿。大蛇丸扫视了一下他们,目光所及之处的孩子都兴奋异常,大蛇丸这厮的洗脑技术越来越好了。 大蛇丸用非常和蔼的声音对我道:“选一个吧,作为我送你的礼物,随便哪一个都可以。”我狐疑地瞟了他一眼,他为什么突然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这种话?但看到那群孩子愤怒嫉妒的眼神后我明白了。大蛇丸是要我帮他测试一下他们的实力。在大蛇丸这里实力至上,对大蛇丸更是奉若神明,对于“突然冒出来”、“备受大蛇丸大人宠爱”的我他们决不认同,更何况当我的属下。大蛇丸想借我的手了解他们的实力,这便是我明明向他要了兜,他却让我随便选的原因。 既然这样……我很不客气地指着一个与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孩,眼神很是目中无人:“我要他。”这个男孩在这群孩子中属于佼佼者,同时也心高气傲。果然他马上向我挥了挥拳头:“你算什么?凭什么我要做你的手下?”但因为大蛇丸在场,所以还不算太嚣张。我“哦”了一声,眼如死寂的冰潭:“那就用武力打败你好了,这样就行了吧?”“你赢了就听你的。”胜者为王,这是不变的原则。他话音刚落我的身影就不见了,紧接着他被我按在地上,右手反剪在身后。我左手拿着把苦无抵在他脖子上:“作为忍者,首先要有辨别对方实力的眼力,并且懂得应当将自己摆在怎样的角色。” 男孩气愤的大叫:“你偷袭,这不公平!”“偷袭?”我挑了下眉,苦无在他脖子上慢慢划出一道血痕:“我是忍者,不是武士,你还指望我和你决斗吗?”这种天真的想法真是不知所谓,大蛇丸这儿的竞争原来是这样“和平”的吗?我松开他站起来,扫视了一下剩下的人。“你们都一起上吧。”虽然有些害怕,但他们还是冲了上来,一是认为他们人数上占优势,二是认为大蛇丸不会任凭我杀掉他们。虽然我放了很多水,但五分钟之后他们都被我ko在地。我指着唯一站着的兜道:“大蛇丸,我要这个。”兜只和我过了一招,但马上发现自己与我的差距,于是果断的退出了战斗。洞察力不错,能屈能伸,而且实力也不错。 兜有些生气的说:“要叫大蛇丸大人!”演技也相当好,我又加上了一条。大蛇丸点点头,做了个请便的动作。我向兜道:“跟我走。”说完便率先离开,兜迟疑了一下,跟上。长长的走廊昏暗而寂静,只有脚步声在空气中散开。停下,推开实验室的门。“为什么选我呢?”兜终于忍不住问了,他现在也不过是个四岁的孩子,再聪明也还嫩着呢。“我一点儿也不出众。”“是吗?我可不这样认为。”他的身子一震,马上又恢复平静。我面向他:“在我看来你相当有才华。另外,我不是大蛇丸的属下,他既然把你送我了,你便是我的属下,并非是他的。” 我把手按在他头上,不着痕迹的发动幻术:“你的过去我没有一点兴趣,我想要的只是你绝对的忠诚。并非作为间谍的接近或是为了从我这儿得到什么而付出的表面的忠诚。”兜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面前的这个人凌厉的眼神似乎洞察了他的灵魂。仿佛有一座高山在其身后,压抑、让人窒息。想要叫喊,声带却不受控制,拼命的想要逃离,却无法动弹分毫。就好象所有的信息传送神经都中断了。 “从现在开始,你的主人并非赤砂之蝎或是大蛇丸什么的,而是我,并且永远是我。我会给你在这乱世中活下去的力量,而你需把整个身心甚至灵魂献给我,明白吧?”“是……”兜呆滞地回答,汗水从他脸颊上滑落,整件衣服都浸湿了。我揉揉他的头发,满意地露出一如往常的完美笑容:“很好。因为某种原因我不能带你走,所以你留在这里替大蛇丸效命。即便如此,你的主人还是我,在我与大蛇丸的命令中优先执行我的,这点务必记得。” 大蛇丸走进来,由于兜的事我本来打算实验千鸟外放的计划落空,他来揪我出去。我问兜:“你现在实力如何?不要想骗我,只要花点时间我就可以自己拿到答案。”“暗器投掷很好,还会一个d级幻术。”我点点头,四岁会d级幻术已经很不错了,看来他的查克拉控制能力挺好的。我演示了一下三身术:“你在这里练习,我回来要检查的。”然后和大蛇丸离开。“呐,能把蝎下在他脑中的禁制除掉吗?”我问,但语气却是满满的信任。不出我所料……“当然。” ☆、橙水之死 摘下染血的手套,在表格上填下最后一个数据。“今天就走吗?”大蛇丸舔了下嘴,我皱了下眉,极快地伸手,铅笔“啪”地搭载他伸的老长的舌头上。“不是叫你改掉这个习惯吗?”我实在无法习惯他这个行为,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大蛇丸呲牙咧嘴地瞪着我,由于舌头痛说不出半句话来。我毫无愧疚之意地低头整理东西。小心地把试管洗干净:“马上就走,我在你这待了两天,再不走就要起疑了。”在角落里看书的兜把整张脸藏在书后,肩部抖个不停。他知道有我护着大蛇丸不会把他怎么样,但看见大蛇丸瞪他,还是收敛了笑容。“兜就拜托你了。”虽然让大蛇丸帮我训练兜的眼神格外恐怖:“放心,我会好?好?操?练他的。” 回到木叶感觉气氛很不对,格外的压抑沉重。问了三代才知道橙死了,千手橙死了。我宛如被雷劈中一般,心中“咯噔”一下,痛彻心扉。虽然只与他见过几次面,但由于他性格爽朗,所以关系不错。我们之间不像耀和宵风他们那样的师徒,而是朋友,平等的、可以站在同一高度的朋友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0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0部分阅读 “死了……”怎么会,他是八色之橙水啊。三代搭着我的肩,长叹:“走吧,葬礼要开始了。” 换上黑色的丧服,橙的葬礼非常隆重,念悼文的是千手一族的族长。天,晴朗的刺眼。人们排着队,将白花放在他墓前。我想起那个人,他的葬礼除了三代、耀、宵风、苍、景岚、橙以及新之助没有其他人参加,包括我。曾经如同传奇的木叶白牙,死得如此默默无闻。我走到墓前,放下白花。旁边橙的母亲哭哑了嗓子。这个继承了二代之风的橙水、这个在我擅闯禁地后为只见过一面的我做伪证的人、这个拍着我的肩肆意大笑的人,如今在那小小的骨灰盒中,长眠于地下。 即使见过了无数死亡,但还是无法习惯身边之人的逝去。我离开了葬礼,但没有回家,而是走进了旗木陵园。旗木家人丁稀疏,后来更是一脉单传。第二十一个,是他的坟墓,我的父亲。这是我第一次来看他,因为我不知应如何面对他,因为我是个夺取他儿子身体的冒牌货。我将已经断了却一直放在身上的獠牙拿出来,埋在他墓前。“獠牙断了,我没打算修,它还是应该陪着你的。我遇见了医生,虽然他有时为老不尊,但人很好,教了我很多东西。我的指导上忍是水门,还拜了天善、耀和宵风为师,大家对我的很好。大蛇丸叛逃了,我和他关系不错,吓一跳吧?其实他这个人不坏。对了,我现在已经是暗部小队长了。”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没头没尾,前言不搭后语。“橙他……死了。自己一点用都没有,什么都没阻止。怎么办,好难过……”我抚着胸口蹲下去:“好想哭,怎么办,我忘记怎样流泪了……”还是无法习惯这种事情,忍不住要难过,即使自己已活了那么多年,见过那么多死亡。如果她在会什么样呢?会嘲笑我吧,会毫不留情地挖苦我吧,明明心软却嘴巴硬的要死。突然发现自己,连一个说出所有话的人都没有。身子慢慢蜷缩起来。 我在墓地睡了一晚,醒来便直接去了暗部。燃星又在啰嗦我的神游。翎端给我一杯茶:“没事吧?你一上午思绪飘走三次了。”“没事。”我握紧笔继续工作,面前的工作本来早就可以完成了。“怎么看都不像没事吧?”坐在我对面的和濂伸出一只手,按在我正写的文件上。我无奈地停笔:“只是有个朋友死了。”“千手橙?”和濂小心翼翼地问,“啊。”我双手摆弄着那只笔,显示出内心的不平静:“有些……交情。”和濂把手缩回去,有些苦恼地揉了揉头:“队长,人死不能复生。做忍者这行的,从一开始就要有随时牺牲的觉悟。”虽然我是队长,但在他眼中我仍是个孩子。和濂是我们中最年长的,所以他认为自己应该担负起“对后辈心理疏导”的责任。 “我知道。”我闭上眼,深呼吸了几下,睁眼又是那个做事果断干练的未央。快速的批改文件,小队长就有这么多事,如果是部长还不被文件埋死。“把这些送到第七小队。”“是。”燃星利落的接过。我指了下空杯子,一边揉着太阳|岤:“翎,再给我一杯茶。”翎给我添上,这茶因我的要求泡的特别浓。“休息一下吧,你快把我们的份都做完了。”“没事,谁做不都是做,快点完成大家也好休息。”我喝了口茶,浓浓的苦味在舌尖上弥漫开来。 翎轻轻摇头,不再说什么。门敲响了三下,“请进。”一个暗部走进来,“未央,部长请你去一趟。”我起身:“知道了,多谢。”对方点点头,离开。“看来又有任务了,你们准备一下。”我说完便向宵风的办公室走去。宵风正在闭目养神,作为暗部部长,他是不用戴面具的。见我到了,他笑起来:“来了,这次有个任务给你们。”我接过卷轴拉开看了看,竟然是关于大蛇丸的。宵风双手十指交叉,脸上的笑容已消失:“据情报部的消息,大蛇丸曾在土之国出现过,我担心他想做些什么。我们与岩隐村关系正是最僵硬的时候,若出什么事就糟了。” 看宵风一脸凝重的样子,我有种向天翻白眼的冲动。大蛇丸这家伙不是前几天还在田之国呆着吗?他能想干什么,估计是想顺一点实验材料。他虽然答应我不再猎杀木叶忍者和平民作实验材料,但是叛忍和山贼是满足不了他的需求的,这次大概是想在战场上捞一些岩忍。我要走,宵风叫住我:“那个……算了,你走吧。”我知道他想说橙的事,点头离开。 ☆、晶遁?红莲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我妈把我的网线拔了,所以这几天都没有更新。这一章以及上两章是我在我妹妹家里更得。这一章是最后一章了,在这个暑假里应该没有机会再更新了。之后去学校,我是住宿的,所以每个月回来一次,如果我妈良心发现,在我上学的时候把网线恢复,那么每次月假我还可以更新。 这本小说不论如何我都会写完的,所以请大家仍然把它放在收藏夹里,反正也不占什么位子。 最后由衷的感谢各位的支持,并且也要说声对不起。 将宵风那番“事关重要,可能有性命之忧”的话转告了和濂等人,然后又安慰了一下。有没有危险我还不清楚吗?但要真撞上了,演戏有些麻烦,大概要真打上一场。 到达情报中的镇子已是三天后的事了,我们自然没指望大蛇丸还在这里,以忍者的脚程,三天可以走得很远了。我们在一家旅店投宿,然后四处打探大蛇丸的踪迹。大蛇丸虽然是s级叛忍,却从不用变身术就到处大摇大摆地走,这样也方便我们找他。我偷偷让小蛇给我送去一封信,问大蛇丸他在哪里,最好到我们面前转悠两圈,好让我们快点完成任务。送出信,我突然有一种走后门的作弊的感觉。大蛇丸很快回信了,说他现在很忙,,叫我不要提这种奇怪的要求浪费他的时间,但在信的末尾还是写了他现在的位置。我笑了笑把信烧了,说到底还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大蛇丸的基地一贯的不是山洞就是地|岤,与他的衣着品味一样糟糕。我们在洞口埋伏了一会儿,大蛇丸便回来了,他没有发现我们慢慢地走进去,我发现他那条要命的腰带没了,和服也偏于正常式样,看来还是听了我的话。燃星转头看我,我知道他是在问我就不进去。“再等等,等大蛇丸出来我们再进去。我们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其他人,打起来对我们不利。”燃星点点头,继续盯着洞口。 大约一个小时后,大蛇丸走出山洞。他应该已经发现我们,右键我们不跟上来,知道我们是想等他离开后再进去,所以早早的走了。我一挥手,四人快速的潜入基地。即使是白天,基地里也很暗,墙上燃烧着的火把投下昏暗晃动的光影。地面上突然冒出粉红色的晶柱,我们连忙避开。一个深蓝色头发的女孩从阴影里走出来,此时我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青鸟在拔刀术的极快速度下劈向她,女孩急忙转身狼狈万分但及时的挡下了我的刀。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用来挡我的刀的盾,似乎是某种晶体,在我这充满雷性查克拉的刀下,既然只裂开几条缝。难道是晶遁?看似手无寸铁,实际上到处都是她的武器。青鸟顺着盾下滑,刀锋一侧劈向她的腰间。女孩一惊,向后跳开,但仍被我划出条不浅的口子。背后和濂及时施用了土遁,一条较小的土龙向女孩扑去。只见她结了个印,土龙变成粉色的晶龙掉转方向向和濂冲去。 不愧是凶名在外的晶遁,据说连□也能结晶化。但显然面前这个女孩还达不到这个水平。任何忍术都会反过来被她利用,所以只能用体术,当然还有更快的。我抽出腰间的竹笛,包含查克拉的曲调传出——声音幻术。女孩晃了晃倒了下去。她现在还很弱小,所以我这么容易的事,若让她成长起来就不可小窥啊。晶遁虽然强大,但也并非无解,晶体是微粒按一定规律排列形成,只要打破这种“整齐”就行了,比如用超声波共振。因为我练习了一些声音幻术,所以也研究了一下音频的变化,人类可辨别的声音在20hz到20000hz之间,我根本无法吹出高于20000hz的超声波。 大蛇丸的基地规格都差不多,在象征性的找了几个房间后,我就带着众人来到实验室。一个岩忍被扒的精光躺在手术台上,已经被开膛破肚。桌上放着一份实验报告,我翻来翻,是一份看似重要实则算不了什么的潜能激活实验的报告,这种东西两年前就淘汰了。大蛇丸知道我们任务一定要拿些什么证据之类的东西回去的,所以特意放在这里。果然,和聪明人合作就是轻松。 我们正要撤退,大蛇丸出现在门口,脸上是阴森森的笑,如同多年前他还没叛逃时经常的那副样子。“木叶的小老鼠们,想在我这儿找什么?”我们立刻做出战斗的姿势,所有人都知道,若真打起来我们根本不是大蛇丸的对手。简单的三身术和土遁就把我们耍得团团转,我知道他是舍不得砸烂基地,于是配合他把战场逐渐引到外面。最后战斗以我拖住大蛇丸,和濂等人逃走结束。 “我说你把我留下来干什么?”我把青鸟收回去,大蛇丸直至还躺在地上的女孩道:“把她治好。”我撇了下嘴,这点伤不用医疗忍术也能治,不过是多躺两个月。“晶遁,我记得很早就消失了,你运气真好,总能搜罗到这种好苗子。她叫什么?”“红莲。”大蛇丸本想伸出舌头,但见我盯着他只好又缩回去,看来是被我打怕了。“红莲?”我收回医疗查克拉:“不错的名字。兜怎么样?”我想起那个便宜手下,“他很聪明,以这个速度成长,再过一年我就可以把他派到木叶了。”“木叶?你想让他当间谍?”我不信大蛇丸没在木叶留几个眼线。大蛇丸点头:“这是其一,另外也交给你了,毕竟是你的手下,你也不能什么也不干啊。” 我就知道他是这个想法,不过一直让他教也实在说不过去。但我这个人并不适合当老师,以后还是由我和大蛇丸两个人一起教的好。“明白了,明白了。”我摘下面具打了个哈欠:“我去睡觉了,老规矩,第三个卧室归我。”之后我便在基地待了两天,之后去和翎他们回合,就说我是逞大蛇丸不在溜出来的。 ☆、无印幻术 樱花早已凋谢,茂密的树叶织成的绿色的云,将旗木大宅重重包围。笛音断断续续,凌乱嘶哑的不成曲调。我慢慢增加查克拉的振动频率,又是一声尖锐的响声溢出,我有些挫败地停下。“夕日老师,找我有事吗?”耀的心跳声早在他走进这片樱花林时我就发现了,而他也一直站在树下没打扰我。“真难得,你居然没在训练。”耀仰着头,红色的双眼弯成月牙。我从树上跳下来:“说的我好像修炼狂人一样,凯那家伙才是吧?”“呵呵,听宵风说,你们队的任务完成速度比以前快了两倍啊。” 我抓了抓头发满脸慵懒,没有说些什么。橙的死让我不想多想些什么,只能一直做任务做任务,我不愿闲下来。耀和我一起向旗木大宅走去,“你的笛声怎么这么乱?有心事可以和我说说。”“没有啦,只是在研究点东西。”因为红莲的事,我突然想试试能否用笛子吹出超声波,我的听觉很好,但范围很有限,如果用超声波,就像声纳一样,连远处的情况都可以一清二楚。“对了,我有些事想请教你。” 泡了两杯茶,夕日喝了一口:“你想问什么?”我把坐垫踢开直接坐在地上:“无印幻术。”夕日愣了一下,马上又大笑起来:“这不可能。”我盯着他的眼睛,满脸严肃:“可能。宇智波家的催眠眼以及月读。”“那是血继。”“但这证明无印幻术是存在的不是吗?幻术是用自己的查克拉打乱对方的查克拉使之产生幻觉,因此幻术对结印的要求不像忍术一样死板。写轮眼是目力汇集而成的力量,所以能不用结印发出幻术。”我喝了口茶稍作停顿。 “嗯——举一个普通点的例子好了,声音幻术。利用声波将查克拉传出去,虽然需要媒介,但也算得上无印幻术了。”所以说无印幻术是完全行得通的。耀严肃的指出一点:“但声音幻术威力都不大,这你是知道的。”我笑起来:“这只是一种思路而已。我想说的是,只要有方法将查克拉波动传出去,结不结印就无所谓了。擅长幻术的你有这种体会吧,熟练的幻术并不用把所有印结出来,因为结印只是引导体内查克拉的方式。由于你经常使用这种术,所以身体记住了这个术发动时查克拉的频率,在你还未结出下面的印时,身体已自动完成了术。” 我跪在地上,双手撑在桌上盯着呆滞的耀:“你可能没在意这种现象,因为由于习惯你仍会把印结完。对于结印的自由,是幻术与忍术的最大区别。忍术可能做不到,但幻术完全可以无视结印的!”耀半晌才消化了我的话,“那么你有眉目了吗?”耀有些激动,无印忍术,若成功,那么幻术将有一次巨大的改革。我摇头:“我先用d级的奈落见之术实验,反复练习后确实可以省去两个印,但无法不用结印。我想大概是术的开头先由印引起查克拉的震动才行。”耀拍拍我的肩:“不要急,这种事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我和耀讨论了无印幻术之后又研究了控制音频的方法,可惜耀擅长的不是声音幻术,所以并未帮上我多大忙。送走耀,我坐在院中的榕树下望天发呆,“嗯?”我从头上摸下一片叶子,在手指间摩擦:“只要让身体记住查克拉的波动……”鬼使神差间把树叶放在嘴边,清脆的音调飘荡在院中。“嗯?”我盯着树叶,灵光一闪:“对了!用树叶!”树叶比较薄,振动比笛子更容易感知到,只要先用树叶掌握了超声波,就可以改用笛子了。“啊——”我拼命地揉头发:“我明明是在想无印幻术的啊,怎么扯到超声波啊!” “卡卡西!卡卡西!”我的门被砸的“嘭嘭”响,把我吓了一跳。这声音……是凯!这个白痴!我用力打开门:“喊什么喊!把我的门敲烂了你陪啊!”凯不好意思地一笑:“我来找你去参加聚会的,庆祝我和琳晋升中忍。”诶,琳晋升中忍了啊,我很久没见琳了,水门又不在,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消息。我一个字都没有说就被他拉着走了。“我说你走这么急干什么啊?”我甩开他的手慢悠悠地走着,真是的,害我连青鸟都落在榕树下了,这些年连睡觉都放在旁边,现在不带着浑身不自在。“我们已经迟到了,大家都在等。” 酒肆中的半隔箱内嘻哈吵闹声不停。“凯这家伙好慢啊,他不是去找卡卡西了吗?”红豆已经在吃第四盘丸子了。“卡卡西?就是那个天才忍者旗木卡卡西吗?”阿斯玛问,在场的只有琳和红豆认识我。“他也要来吗?”红有些紧张:“他人怎么样?天才一般都很难相处吧?”红豆豪爽的拍她的肩:“安啦安啦,他挺和善的。这小子,我一定要和他比试一场!”琳笑起来:“你这样和凯一样了。” “来了来了!”凯一进门就高喊,一把把我按在椅子上。我扫了扫周围:“琳,没有成年就来酒肆不太好吧?”琳愣了一下:“喂喂,你不要这么严肃嘛,气氛都被你弄僵了。”好吧,在这里小孩子喝点酒也没什么。“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怎么会,不是庆祝你晋级中忍吗?这样就可以进入医疗班了吧?”这样也好,在医疗班最安全。琳看起来有些失落:“因为你很忙啊,我们有一年多不见了。难得有空也一直闷在家里修炼。”我愣愣地看着她,凯插进来:“我和你五年不见了,让我们决斗吧!”我迷糊地瞪着他:“你在和我说话吗?”于是活宝凯出现。 我笑起来:“我叫旗木卡卡西,几位是?”“夕日红。”“猿飞阿斯玛。”还是熟人的家人呢。“诶诶诶,夕日老师的女儿吗?那还真是有缘呢。”“你认识我父亲?”“他是夕日上忍的得意门生呢。”琳替我回答。“啊,对了,我没来得及准备什么礼物,竹笛送你吧,要继续努力。”我想了想把竹笛拿出来,琳很开心,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吹。“比起你这个上忍就差远了。你现在在忙什么?上忍的任务有这么多吗?”我笑而不答,总不能告诉她我在暗部吧。 “难得假期,我也想休息一下。”所以我今天这么闲啊。“今天我们玩通宵!”红豆大喝一声,说着塞给我一杯酒。我本想说不喝,结果她狠狠一瞪我。突然两支苦无飞向我的面门,我头后仰,伸手夹住苦无,紧跟着又是一支苦无。我一把推开琳,“谁?”这样大胆在木叶内攻击忍者!“集合!”一个声音从屋顶传来,说完便迅速离开了。是燃星?我现在不是暗部身份,他这样来找我是违反守则的。“没事没事,自己人。我有任务先走了。”有时不是我要拼命,是别人看不得我闲啊,居然要加班。“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杀回来了!哇哈哈哈!!!!!! ☆、初露头角 幻术?奈落见之术。不知是第几次使用这个术了,仍然省去两个印,却停留在这里不能前进。幻术因为查克拉量以及发出的查克拉波动不同,产生的幻境也不同,而引起波动就像敲钟一样。敲一下,钟震动产生声音,即使不再敲下去,震动仍会持续一段时间,但最先敲的那下不能舍去。幻术就像这样,开头的印结后,身体由于记住了这个术的波动,所以自动产生下面的波动,而开头的印是一定要结的。我现在所做的便是让身体记住完整的术,无需开头的印引导也能发出术。 我跳上榕树坐在树枝上,随手摘下一片树叶贴在唇边吹起来。在没有头绪的时候,我已习惯做出这样的举动了。一点点地调整查克拉的用量,一声细不可闻的声响后,树叶化为粉末飘散在空中。“又没控制好。”伸手又摘下一片,说不定等我成功了,这树也秃了。实际上我专攻的不是声音幻术,之所以会稍加练习是因为我吹笛子的缘故,也因为想利用超声波扩大我的侦查范围。忍鹰在天空盘旋,发出嘹亮的鸣叫。我抓抓头发,脸像苦瓜一样:“不会吧,又要加班,在这样下去我要申请加班费!”抱怨归抱怨,我毫不含糊地回屋换衣服。 暗部第五训练场,五队暗部集中于此。我看了看,是第一大队第三中队的第一至无小队,一次性集中这么多暗部,怕是要上战场了。临走前,宵风把我叫住,手抬起,从他合拢的掌心中落下一个护身符,上面绣着一个“守”字。“你阿姨做的,一定要随身携带,片刻也不要拿下来。”“多谢。”我把它放在最里层的衣服里。追上队伍,燃星八卦的凑上来:“部长找你有什么事?”我推开他:“没事,好好赶路。”燃星吐了吐舌头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我们到达的不是岩之国战场,而是火之国境内的一个战场,对手是炎忍村。一个国家有不止一个忍村,而大忍村就只需要一个就好了,于是同一国的忍村之间也交起战来。负责这一战场的大道寺光向我们说明了现状,并不乐观。炎忍村虽比不上木叶村的底蕴厚实,但实力也不弱,这点可从与木叶僵持这么久就可以看出来了。另外炎忍村的人擅长陷阱,以大道寺的话来说就是“阴险狡诈之徒”,从他咬牙切齿的表情看,没少着道。“哪位是未央?”他突然提到我的名字,我一惊,他叫我做什么? 我向前半步:“我就是。”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御手洗向我推荐过你,说你足智多谋,很擅长军事作战,你认为这一仗我们怎么打?”推荐……我?宵风是怎么想的啊?不管怎么样这种事都轮不到我这暗部小队长吧。更何况大道寺旁边那位军师忍足佐辅,不仅在木叶,甚至各大忍村中都赫赫有名。这大道寺到底想陷我于何地啊但现在被这么多眼睛盯着,我算是赶鸭子上架了。“有地图吗?”忍足推了推眼镜,马上有一个忍者心领神会地铺开一张地图。 忍足对我一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说你不必给我施加压力,我不吃这套,你当真认为我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吗?“根据我的分析,炎忍人不多,不会太分散,应该会分成两路。主力军从正面过来,辅军从沚河绕过来,在这里会合。”我点着离我们军营不远的地方道,手指上移:“我们可以在这里埋伏,这里是丘陵地带,主力军到达这儿要先过一个峡谷,此时他们会有所松懈,这是好机会。人不用多,十个擅长土遁的上忍,在这儿给我开出条山壑。” “十个?”大道寺挑眉:“就算是上忍也挡不住啊。”我笑道:“我有说要打吗?任务完后马上撤退。由于地形改变,主力军应该会兵分两路。在这儿开条人工河,把沚河的水引过来,现成一个堰塞湖。等辅军路过时就用起爆符炸开堤坝,泥石流会埋掉下面的一切。我们先派一支队伍扰乱敌营,主力军之一会回去支援,而我们的人在他们回去的路上埋伏,不求折损对方多少,主要在拖住他们。而我们的主力对付另一半主力军,这时他们会很慌乱,最后回逃。然后负责围困的人马迅速回头攻击这一支队伍。在保证己方损失不大的情况下消减对方,不必赶尽杀绝,差不多了就全部回防。” 大道寺问:“为什么回防?乘胜追击不是更好?”“穷寇莫追。”我淡淡道:“更何况我们的人也需要休息。”忍足点头表示赞同:“还没完吧?”“是。以炎忍的速度,回到军营需要三到四天,到时候会有大风,我们就火烧军营。这样炎忍一回营地就发现营地被毁,必会阵脚大乱,我们也可以从长计议了。” 忍足拍起手来:“厉害厉害,御手洗果然没说错。不过还真够阴险的。”我不羞不恼:“兵者,诡道也。只要能赢,阴谋、阳谋又何必计较。”“呵,牙尖嘴利。”忍足又问:“你怎么知道那时有风?”“季风气候,每年这个时候,水之国的风就会吹过来。”我可是有认真读过地理的。“好,就按你说的做。”大道寺一锤定音。从帐篷出来,燃星擂了我一拳:“厉害啊,队长!”“痛!下手没轻没重的!”我瞪了他一眼。我刚才的计划,忍足做了一些修改,比起初来乍到的我,熟悉这里的忍足比我更适合布置作战计划。忍足的风格比较保守,但有时出其不意,往往取得很好的效果。而我则是诡而密。 之后的战斗我没有出战,而是作为决策人之一留在营中,在出意外状况时及时制定对策。大道寺这个命令让我怀疑,但仍照办了。 ☆、意外 虽然我的身份不适合,但由于出色的表现,大家都认同了我在军中的角色。这一次我们小队被派去执行扰乱敌人后方的任务,燃星忍不住抱怨起来。“扰敌、佯攻,为什么我们一直在执行这些任务?暗部应该执行更危险的任务吧?”“为前线提供条件也是很重要的任务。大道寺大人不是说了吗?因为我们队的速度最快才让我们来的。”翎耐心的解释,一旁的我盯着远方,低声道:“别说话,给我认真盯着!”话虽这么说,但心里也疑惑着,这类任务虽重要,但相比正面作战安全系数高得多。一次两次就算了,但这一类任务大道寺一直交给我们队就很奇怪了,就好象他想保护我们队一样。 任务很快完成了,扰敌这种任务并不需要拼上性命将对方全部杀死。我用千鸟杀掉十几个忍者,见给他们造成的麻烦已经够大后下了撤退的命令。之后我们就要赶到主战场去参与那边的战斗,时间非常的匆忙。“队长,有人靠近!”和濂向我这边靠了靠,我点头。听对方的脚步声,很凌乱,比起拦截我们,更像是在逃跑。“三个中忍而已,直接冲过去!”“是!”不过一、两分钟的光景,三个头戴炎忍村护额的忍者出现在我们面前。 看见从天而降,面具掩面、身着黑衣的我们,他们显然吓傻了。我上前一步:“哟,你们是想拦住我们吗?”站在中间的炎忍颤抖后退:“请……请放过我们。”看他这样我也有些明白情况是怎么样的了。“你们不会是在战场上临阵脱逃吧?”他们的表情确定了我的想法,“那么我想你们首领不会介意我们帮他清理门户的。”话音刚落,他们便死在燃星手中。 前线的战斗异常激烈,超出我们的估计,一问才知道,炎忍村联合了一个小忍村——月忍村。“你们来的正好,跟我来!”大道寺带着我们杀进内围。默契的,一开战和濂三人便离开我一些距离。他们知道,在群战是我的能力不适合周围有太多自己人。“喂,你去哪?”大道寺见我独自一个冲进敌人密集区大惊道,但被一个炎忍缠住了。燃星放出一个“大火球之术”一点儿不在乎地说:“安啦安啦,他已经厉害的像个鬼一样了。”和濂别有深意地瞟了大道寺一眼:“大人您对队长真是意外的关心呐。”大道寺手一顿,砍翻一个敌人。 完全可以赶上飞雷神之术的瞬身,配上无可匹敌的千鸟,高昂的鸣叫声重辣出一道道光影,灰发飞扬,如银色闪光。“怎么可能,飞雷神之术……”他瞪大的眼睛慢慢失去焦距,我抽出刺入他心脏的手冲向下一个目标。和濂颇为羡慕的说:“啊呀啊呀,队长的瞬身越来越好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瞬身?”与他背靠背的木叶忍者惊叫起来。没错,这是瞬身,经过我的改良后,我的瞬身又快了一个档次。 我和水门的攻击方式不同,水门用苦无,而我的千鸟造成的伤口很大,所以同样在这种速度下,水门能做到纤尘不染,而我每每群战完就是一身血。聚集着雷性查克拉的手轻轻划过对方的脖子,头便滚落下来,血喷洒了我一身。我面无表情地抽出青鸟,心中却在抓狂,我是有轻微洁癖的!内心的不爽发泄在刀上,凌厉的旗木刀法如野兽的獠牙,撕破性命。三个炎忍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向我扑来。“给我滚开!”我大喝一声,白色的雷以我为中心形成龙卷,我周围一圈人躺了一地,生死不明。这是千鸟流加上千鸟外放组成的“白雷”,还是未完成品。不远处的燃星吞了吞口水:“果然应该离他远点。” 炎忍村与月忍村几乎被杀光了,只逃走几个。我大口喘着气,手中的青鸟的刀刃上滚落下一串水珠,将血迹冲洗掉。这便是青鸟,杀人流泪的青鸟。我向大道寺走去,一路上众人纷纷给我让路。看着浑身浴血的我,众人不知为何会冒出这样的念头:这大概便是……神吧。“大道寺大人,我有些事想问你。”大道寺似乎已经猜到了我想问什么,点点头。 帐篷内,已经清洗完毕的我站在大道寺面前。“御手洗部长对你说了什么?”大道寺敲着膝盖,良久:“在你们还未到时,他给我寄了封信。正如我当初对你说的,是推荐信。但我看出他的真实意图是想让我照顾你一下。”“然后你就答应了?”我挑眉,大道寺不是那么讲人情的人,“本来我也不愿答应的,但在你来的那天试了你一下,果然和御手洗说的一样。所以我想你应该是忍足这一类的。”一旁的忍足“哼”了一下,忍足是特别上忍,特长在策划谋略和指挥作战,而本身战斗能力很低。 “如果让这样的人才死掉就太可惜了,所以我把你扣下,和忍足一样担任军师。”“但长此以往也不行,所以你把所有较安全的任务分给了我们小队。”我接口道,看他的表情应该是这样想的,他不知道我的实力在暗部中也是佼佼者。“我既然能进入暗部,就证明我的实力没问题,以后请一视同仁。”大道寺点头:“你也别怪御手洗,他也是不想你出事,关心则乱啊。银发、千鸟,还有那写轮眼,你是那人的儿子吧?他只是太紧张了。”“这事我自有主张。我先退下了,大人。” 三日之后,木叶连续攻下炎忍村、月忍村,木叶忍者搬师回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白雷”请自行想象死神中夜一用的“瞬开”。 ☆、冷战 “御手洗老师,我先回去了。”结束了练习,我淡淡的道别,声音平静如镜面。“等一下。”宵风叫住我,欲言又止,最后轻轻挥挥手:“算了。你走吧。”我点头,离开。燃星等人见我回来,一根根屏气凝神看着我走进里间。“喂喂,自从炎忍村回来之后,队长和部长之间的气氛就很不对。”燃星压低了声音,翎凑过来:“他们每天起码见一次,不知道是怎样在那种僵硬的状况下谈笑风生的。”“队长他没笑。”“那样才更可怕。这说明他真生气了!”“他到底在火大什么啊?”和濂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我说你们、”我靠在门框上:“有时间聊天,还不快工作!”“是!”众人身子一震,奋力工作。没错,我在和御手洗冷战,或许说是我单方面在闹脾气。对于他让大道寺照顾我的事,我很生气,这段时间我无论是暗部工作还是和他学习时,除公事外一个字也不多说,这让宵风很无奈。我也坐下开始解决队务,一时间只有笔尖与纸摩擦的“沙沙”声。“队长……”和濂小心翼翼的开口,看了看我的反应就着说下去:“你和部长……是炎忍村的事吗?”我手中的笔猛然停下。 “这件事我们早看出来了。”我瞟了他一眼,扔开手中的笔。“部长他……”“不必多说了,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但我很讨厌这样,他明明就是不信任我!”我靠在椅背上,心情很是烦乱:“我不想被人说闲话!”宵风的心情我并非不能理解,但我却不能原谅他。如此明显的偏心,就算别人猜不出是宵风的原因,也会说些什么。我呼了口气:“你们先回去吧。”“可是我还没写完。”“我来写。”我伸手把他们没完成的通通拿过来:“今天我想加班,走吧走吧。” 第二天和濂等人回来,看见我趴在桌上,旁边是一个空了的咖啡壶,纸张散了一桌子。“队长。”翎推醒我,“嗯,你们来了。”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你不会在这儿睡了一晚上吧?”燃星大叫起来。我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和濂,把文件理一下。我再……”趴一会儿。话没说完就有人来叫我去宵风那里。这大清早的,他有什么事这么急?“睡不成了,我先走了。” 轻扣了三下门,“部长,找我有什么事?”宵风抬起头:“你在炎忍村的出色表现有目共睹,所以我决定提拔你为中队长。”我有些惊讶,马上又平静下来。这样的话,我应该是暗部有史以来晋级最快的人了,从进入暗部到成为中队长,我只用了一年半。但是……“在这种时候升我的职……”“放心,中队长你当之无愧。另外那些闲话我已经处理了。”宵风赶忙安慰我。那就好,本来就算他不出手,我自己也会处理,这种事我又不是没遇到过,有的是手段。我要离开,宵风叫住我,“对不起。”我没有回答,走出去。 回到办公室,燃星问我是不是又有任务了,我摇头。“怎么说呢?”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我升职了,每天委任书就能发到各队手里。”燃星大叫一声,震得我耳朵生疼。“这么说你也要走了?”“别这样啊,今天是我们相处的最后一天,高兴点。”我拍拍他的肩:“以后不能每天欺压你们了,真是让我伤心啊。你不是说要超越我吗?我等着。” 从中队长开始就有独立的办公室了,我搬进第一大队第三中队的中队长办公室只用了一个小时,因为这里面物品齐全,只需把我的东西搬进来就可以了。我首先开始看第三中队各小队的资料和任务报告,除去一些非常重要的任务是由火影或部长直接发放外,暗部的任务是随机发到各大队,再由大队长分给中队长,中队长最后发给小队长的,所以了解各小队的能力、情况是非常重要的。花了将近一天看完所有资料,揉了揉酸痛的眼睛。从资料看我之前的第五小队是最强的,不愧是我带出来的!沾沾自喜之后我瞥了眼值日表,既然轮到我明天在火影办公室值班。伸了个懒腰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猫在火影楼的屋顶上了,值班实际上是很无聊很辛苦的工作,不仅要一直要隐藏自己,彼此之间也不能聊天,午饭也只能用兵量丸解决。大概下午一点的光景,一男一女来到三代面前。“这次任务的情况就是这样了,没问题吧?”三代卷起任务卷轴,递出去。阿斯玛接过来:“没有,只是……”“什么?”“这毕竟是去岩之国大名府盗物,就我们两个中忍……”“还是换上忍去吧。”红担忧的皱着眉,虽说她是赫赫有名的红色夕阳的女儿,但她也才刚刚成为中忍,万一出个什么事。 “岩之国大名不久会举行宴会,到时候人口混杂,守卫松懈,你们化妆为舞团混进去,不会有危险的。如果你们一直是这种心态,那么永远无法成长的。”三代早就细细的想好,毕竟眼前的是夕日之女与自家二儿子:“至于你们的担忧,就让他和你们一起去吧。”三代扣了两下桌子,一个暗部“唰”的出现在他面前,带着犬型面具。从那笼着全身的灰白色兜帽斗篷来看,竟是中队长级别的。为了便于区分,中队长多了一件斗篷,而大队长的斗篷与中队长有些不同。我微微躬身:“有何吩咐?”“你在一旁听得应该很清楚了,这次你随他们去。”这种任务,派一个中队长实在是三代的私心。“是!”“你的名字自己想吧,你只需给他们稍加帮助即可。”没有经历过磨砺,是无法成长的。我点头。 我转身面向他们:“叫我介好了,接下来的日子就多指教了。等会儿我们去租借一些衣服。”“衣服?”“对啊,比如红需要一件歌姬的振袖。”我指了一下红,阿斯玛立刻急了:“难道说让红假扮歌姬吗?岩之国大名是出了名的好色!”我一挑眉:“必须有人去吸引注意吧?忍者为了任务需要假扮各种身份,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难不成让我去?”所以女忍者不比男忍者,不仅是体力身材上的差距,还有诸多不便。一旁不开口的三代此时却插话了:“你去也行,让女孩子去,被动手动脚的多不好,你不是一直很绅士的吗?” 这是两回事吧?“我可没办法那么长时间的维持变身术。”三代眼中闪过一抹戏虐:“个人认为以你的长相不需要依靠变身术。”他这话一出口,就感觉到从我的面具下射出两道凌厉的目光。 :“我是男的。”这老家伙是在讽刺我长的女气吗?三代干咳了一声:“以你的体形,穿厚实点看不出来。虽然对你的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1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1部分阅读 然对你的长相只停留在你五岁时的印象,但三岁看到老,而且从你父母遗传的角度来看,你应该长得不错。” 我要掐死这老不正经的,谁也别拦我!十一岁的男孩比女孩高不到哪里,穿厚一点的衣服确实能掩去身材上的差异,但父母遗传……他是说旗木朔茂张的女气吗?听耀他们说我长得很像他,估摸是八九不离十了。可惜旗木朔茂一直蒙着脸,不论是我见他的那一次,还是【他】遗留下来的记忆里,都没有他的样子。至于【他】的母亲,难产而死,连张照片都没留下,但传言是个绝代美人,这从我这张脸上也看得出了。 不管怎么说,这歌姬我是装定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在三街的服装店见。”“不用了,我的衣服可以借你。”红开口。也对,女孩子嘛,谁没有几件漂亮衣服。这也省去了租衣服的麻烦。我首先离开了,暗部是不可能和他们一起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的。等他们到家,我已经在了。“你什么时候到的?”“你们进门的前一秒。” 红去拿衣服了,耀陪我们坐着。我包的这样严实,仅见给我一次的阿斯玛和红都没认出我,而耀却一眼认出来了。“在暗部还适应吗?”“一年半了,有什么不适应的。”“宵风经常外出,不然也可以让他照顾下你。”“没有必要。”我冷冷道,我现在不也很好。耀并未生气:“你还是这样,不愿领人情。”“这是公平。”“还为那事生气?”我低头不语,面具遮住我全部情绪。阿斯玛来回看了看我们俩:“你们……认识?”耀笑起来:“说起来他还是……”我使劲咳了一声,耀立刻收住嘴。暗部的身份不容泄漏。 这时红也回来了,我本以为她会拿一两件来,没想到她抱了一大堆来。各种花色的都有,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男扮女装 “我推荐这套!”我一看红推过来的一大堆布料,那架势似乎是十二单衣!我嘴角抽了一下:“拿走。”阿斯玛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我看挺好的。”我一击眼刀杀过去:“不如你穿好了。”“我可不行。”阿斯玛连连摆手,他也知道把我惹恼了。“好了好了。”红怕我们吵起来,两个新晋中忍是没什么胆子和暗部杠上的。在一旁看戏的耀拿起一身衣服:“这件好了,只是为了任务,不用太过在意。”我犹豫了一下,接过:“多谢。”咬了咬牙,进里屋换了。 过了许久,他们不见我出来,便催促起来。屋里的我面对那身女装心里是何等纠结,我的一世英名!移门拉开,缓步走出。银白的半长发柔顺的梳下,刘海遮住了左眼。冰肌玉骨、肤若凝脂,眸似星辰波光流转,倾城绝代。红底的宽袖长裙上绣着华美的花纹。我微微抬头,纤细的脖子勾出优雅的线条,美若神人。我开口,声音如玉器碰撞:“你们……是想让我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吗?”我看他们眼睛都直了的样子,心里的火突突的窜。 夕日伯母双眼放光:“你刚才戴着面具,我还以为你是男生呢。没想到这样标志!”我一头黑线:“我本来就是男的。”这张脸越来越像前世了,大概在我十八岁是就和过去一样了。耀笑起来,在我的怒视下才收住口。“虽然蒙着脸像你父亲,但五官却像极了你母亲。”母亲?我看着镜中的人,精致如同工艺品的样貌,能够想象出这身体母亲的七八分容貌。“我没见过她。她是个怎样的人?”“她?她是个相当有魄力的女子,不喜欢按常理出牌,总和你父亲吵得天翻地覆,又谁也离不了谁。” “这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有这样倾城之容的人,竟是这种性格。“我一直认为,她会是个温柔至极的人。”“你的性子,谁都不随。”“啊。”那隐忍自律的男子,那爽快骄傲的女子,我的确一个也不像,这也是自然。耀似乎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提起他们的。”“我没有在思念他们。”我拉上门:“我去把衣服换回来。”门外的耀愣着神,一旁红紧张地扯他的衣角:“爸爸,怎么了?他好像不开心了。”耀此时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张嘴! 混入大名府的过程非常简单,我跟着舞团表演,阿斯玛他们则趁机去偷任务物品。我弹得是古筝,虽不算精通,但也会两手。见舞女已经准备好,我手指在琴弦上一拂,舞蹈开始。舞蹈之后是我的独奏,是大名的要求。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我用余光瞥见阿斯玛和红还站在那里,不由得气结。这两个蠢货还在这儿干什么!不着痕迹地向他们打了个眼色,他们马上反应过来,迅速离开。 估计他们已经差不多得手了,我手指一拨,四弦一声如裂帛,曲终。四座静然,之后大名突兀的掌声打破沉寂,紧接着掌声越来越多,似乎要把屋顶掀翻。大名睁着双色迷迷的小眼睛看着我:“不知这位弹琴的美人儿叫什么?”我走到殿中央行了个礼:“小女绯云。”大名大笑起来:“好名字,会跳舞吗?”“会一点。”“那好,你跳一支舞吧,随意便好。”我点头,起舞。红色的衣襟翻飞,像火色的朱雀,展翅欲飞。我跳的是《九天霓裳舞》,是我唯一会的女子跳的舞。看见红他们回来,我快速结束舞蹈,但大名见色起心不放我走,最后我只能放了个幻术。 “厉害啊,介。那个好色大名被你迷的神魂颠倒。”阿斯玛大大咧咧地说,招来我一对白眼。此时我已换回暗部的服装,蹲在小溪边拼命洗手。那个该死的肥猪大名竟然摸我的手!我要把他碎尸万段!“好了,我们快点回村吧。”我停下洗手,再洗皮都要没了。阿斯玛颇为遗憾的瞟了我一眼,就在我考虑是否给他一下的时候,红拧着他的耳朵走了。事实证明,在某些时候,女生也是很危险凶猛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天就要发的,不知为什么别的网站都上的去,就是晋江上不去。 ☆、真相 成为了中队长,就有进出“木叶s级机密档案库”的资格。等待、努力了这么久,我终于可以接近那个真相了。我很快找到了旗木朔茂当年那次任务的记录,比我以前看过的都要详细,里面还附有一张参与任务的三人的身体诊断表,虽然只是简单版的。但我从中看出了问题,三人中伤势最重的不是旗木朔茂,也不是楠木松智,而是铁血苍!全身百分之八十三的肌肉损伤,经脉也有破损,骨头多处断裂,这种伤势应该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我将文件放回原处,想了想,去了木叶医院。天善刚完成一个手术,见我来有些惊讶。“卡卡西,你好久没来看我了,这次是有事吧?”我摸了摸鼻子:“还是瞒不过你啊。这次来我是想看看木叶医院的治疗记录。”天善爽快的答应了,并未问我为什么。我找出当年铁血苍的治疗记录,看到四个字“八门遁甲”,我渐渐的有些明白真相是什么了。我分出一个影分?身,看着他从窗口翻出去,自己又重新坐下。 【我】(影□)先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然后小心潜入木叶监狱。那个让旗木朔茂任务失败的忍者之一的人正在睡觉,【我】一进去他就醒了。“你是谁?想干什么?”他坐起来,一点也不惊慌。这儿是木叶监狱,他是个阶下囚,有什么好惊慌的?“你是龙一?”【我】压低了嗓音,他道:“我就是。闯入木叶大牢找我何事?”“六年前木叶白牙的事,还记得吗?我要那次任务的详细情况。”听了【我】的话,龙一低笑起来:“你是他儿子,叫什么来着?不要否认,除了你没人会来找我问这件事。” “反正我现在也是个阶下囚,看在你孝顺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他慢慢的说着,提与【我】猜测的无异,当年旗木朔茂救得不是楠木而是苍,但不论是官方说法还是任务记录都是旗木朔茂救了楠木。会有这种情况应该是旗木朔茂为了救冲动开八门过头的苍放弃了任务,而楠木为苍顶替了责任。事情已经明白,真相竟然如此简单。“当初得知白牙死了我也很惊讶,这种级别的任务就算失败也不会让人知道的。你也是意识到这点才想调查的吧?”龙一剥着指甲蛮有条理的说:“快走吧,巡逻的人快来了。你不怕被人看见?”【我】一笑:“很多人都知道,我正在木叶医院勤奋刻苦。”“嘭”的一声解开忍术,龙一一愣:“影分?身?原来如此。” 接收到影分?身记忆的我身子顿了顿,合上书。原来是这样,最后的疑问——是谁传出流言的?木叶高层分三方势力:三代为首的火影一系,旗木朔茂应该算火影系的,所以pass。宇智波、日向为代表的大家族,旗木朔茂的死对他们并无好处,所以也不可能。那么就只剩下长老团了。长老团本是为了防止火影独裁并且为火影出谋划策而存在,但长老们渐渐不满于手中已有的权利,开始与火影争夺权力。除掉旗木朔茂这一大将,绝对对他们有利。而我怀疑是团藏出的主意,毕竟他想和三代争火影之位,也找了我不少麻烦。 猜测归猜测,我还没有证据。“天善老师,这本书借我回去看吧。”我扬扬手中红色硬皮的书。“哦,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吗?”“纲手大人著的,相当精辟呢。”从医院出来,我去了旗木陵园。旗木朔茂的墓前站着一个人,绿色的紧身衣,反光的可笑的发型,我远远的便认出他来了。苍低垂着头沉浸在悲伤中,没有发觉我已站在他身后。“对不起。”他缓缓道:“都是我的错。我知道应该告诉卡卡西,但又说不出口。我该怎么办?” “你想对我说什么?”我开口,把苍吓了一大跳。“卡卡西!你什么时候来的?”他猛地转身,差点儿摔倒。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问:“刚刚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铁血上忍。”他突然向我跪下,眼泪纵横,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这不关楠木,因为我救过他,所以他才会自动提出顶替我的。对不起,一切都怪我,你若要责怪,要憎恨就冲我来吧!”我静静的看着他不语,他见我如此,拿出一支苦无:“杀了我吧,为你父亲报仇。” “真难看,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我绕过他将花束放在墓前。“真相我早就知道了,我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如果你给我道歉,我就原谅你。”更何况害死他的不是你,长老团,你们让我失去的一切,我一定会讨回来!“你……”苍惊讶的抬头看我,“前阵子遇到凯,吵着要和我决斗。他越来越像你了,特别是那奇怪的品味。”我转过身:“大概能继承你苍蓝野兽的称号。” 我的意思已经表达的非常清楚了,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秘密就让它一直是秘密吧。”苍走后,我对着墓碑道:“这也是你希望看到的结果吧。”风吹过,花束轻轻晃动,似乎在应答着什么。我眯着眼望天,天气真好:“云,很漂亮呢。” 作者有话要说:旗木朔茂的事也算告一段落了。 ☆、启之死 近来启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在战场上度过了一生的人,身上多多少少有一些旧疾。虽然还未到六十,但谁都清楚,启已经时日不多了。启自己也明白,但也没在意,只是将大部分事务交给了富丘来办,自个儿喝喝茶,逗逗孙子,有时和我拌上两句。才出来一个s级任务回来,前脚进家门,后脚就有宇智波家的人来找我,说是启不行了,要见我。我放下手中的东西直接用了瞬身,启家中聚了许多人,医忍来来往往。 见我来了,富丘赶忙领我进去,同时把所有人叫出去,离开前关上了门。“你感觉怎么样?”我跪坐在他身边,这精明能干的老人此时行将就木,消瘦得像一节枯松。他慢慢睁开眼:“你来了,咳咳。人老了就会这样,没什么好遗憾悲伤的。”“你有话对我说?”“咳咳,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吧?”“是的,三年零一个月。”我感觉到他将会托付我极为重要的事,这让我有些压力。“你记得真清楚。”他有些浑浊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我记得那时的你,倔强的样子,和我较劲。” 说着他又是一阵猛咳,仿佛要把肺咳出来,我忙用医疗查克拉缓和他已有些僵硬的呼吸系统。他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让我停下。“卡卡西,答应我一件事,就当作写轮眼的回报。”他拽着我的手腕,紧紧地,指尖泛白。我很意外他竟提起这件事。“这算是……”“不,你不要误会。看在我俩的交情上。”“你说,如果我能办到。”“富丘他,这孩子我最了解,这孩子有着比谁都柔软,都向往和平的心。但为了别人的期望,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老成优秀,他努力达到别人对他的要求。但作为父亲,我明白他心中的痛苦。这宇智波,辉煌的太久了。日中则昃,月盈则亏。目中无人的宇智波必将走向绝路。”这老人,衰老枯木般的身体里,蕴藏着浩瀚如海的智慧,他似乎已经预见了这耀眼外表下的宇智波的未来。“我死后,他有极大的可能继承族长之位。被家族荣耀束缚的他定然会按照家族的意愿做出违背自己想法的事。他就是这样,太为家族着想了,反而迷失了自我。我担心这样的他,如果有一天他遇上自己无法解决的事,请帮他一把。”他望着我,原本浑浊的眼睛清澈起来,满满的期望。 “好。”我说:“我答应。”不是为了还写轮眼的情,也不是为了两人的交情,而是因为我明白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他听了,放心的合上眼。我悄悄的走出去,仿佛不想打扰到那人的安眠。一出门富丘迎上来,我轻轻摇头,离去,身后出来他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他失声痛哭的声音。出了门,我抬头望天,阴沉沉的,怕是要下雨了。 启与我的关系,严格来讲并不是简单的友谊,不论是开头还是后来,都或多或少参杂着一些利用。开始我是因为写轮眼才与他有交集,而他是为了让我欠下他的人情才与我结交。但后来,可能都有些将对方当作朋友了吧,但因为知道彼此的利用,无法放心的坦诚。一直维持着这种微妙而又复杂的友谊,放松的同时心底也有一分劳累。现在想想,比起悲伤,更多的是遗憾可惜吧。 我家的酒窖藏了不少好酒,却鲜有人去喝它们。我打了几壶,温润的清酒并不烈,却很容易醉,后劲很大。我的酒量很好,这点似乎随着灵魂传到这幅身体上。我躺在空旷的客厅冰凉的地板上,一口口喝着,速度不快。我不是那种借酒消愁的人,只是突然想喝酒了。大概有启的一点原因,更多的是借这个机会将情绪发泄出来。有人说过我是很压抑自己情感的人,无意中压抑着自己的血性,即使被惹恼,也不会将怒火浮于表面。正因为是无意的,才更可怕。这种人若竭斯底里起来,不敢想象。 那时她又说:“真想看看你竭斯底里的样子,佚。”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忘记了,估计是一笑了之吧。我舒展四肢望着天花板发呆,身边倒着几个酒瓶。“不知道我会不会发酒疯啊。”上次宵风他们在我家大醉的样子我还记忆犹新呢。想想相当没可能,不觉得轻笑起来。“能把我灌醉的人没几个呢。”我侧着蜷起身。 一双脚出现在我视线中,我顺着它往上看,是景岚。他一同往常的板着个脸,好像一块硬梆梆的石膏。“你喝酒了?”他轻轻皱了下眉头:“还不少。”如果站在这儿的是耀,我大概回校嘻嘻地说“小意思啦”,但是景岚的话,会被狠训吧。景岚很严厉,不仅对疾风,但我也是。旗木朔茂死后,八色中剩下的人对我都很关心,特别是耀和宵风,而水门以前是我的指导上忍。景岚应该是来往较少的了。我和启的关系,很多人都知道。一般这种时候耀会来,他比较会开导人,但他现在不在村中,所以只能由空闲的景岚来了。 有时我觉得他们太紧张我了,大概认为我这种父母双亡的孩子容易出问题,特别是父亲还属于“非正常死亡”。当初我擅闯禁地查真相的事把他们吓得不轻,现在还有阴影。景岚的性格显然不会劝人,说了上面两句话后就瞪着我没下文了。我和他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笑着爬起来:“很早就想见识一下你的三日月之舞了,月光上忍。” 他听见我的称呼神态有一丝改变。直到现在,我直称名字的只有琳、带土以及凯。另外改称呼的是成为我的老师的水门、宵风和耀,其余的一概是姓后连上上忍、中忍或是下忍,不过水门我是叫他“水门老师”,关键是和琳他们统一称呼,耀和宵风只是把“上忍”变成了“老师”。还有天善,我也是叫“天善老师”的。我对待别人的疏远,从称呼中就能看出来了。 “受伤了可别后悔。”我笑笑,跟他出去。景岚的三日月之舞与疾风的相比半斤八两,景岚是八两黄金,疾风是半斤废铁。我坐在地上装模作样地治疗身上的三处刀伤,脸上的浅笑一直未变。“三日月之舞果然名不虚传,够狠。”景岚冷冷道:“还得努力。”“是是。”我应着:“放心好了,我没事。你不是来安慰我的吗?”景岚“哼”了一下:“才不是。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好,慢走不送。”我笑嘻嘻的说,看他越走越快,笑的倒在地上。 ☆、刀名“寒蝉” 我处理事件一向迅速,两公分的公文我只用了一个上午就审阅完了。一份报告放在我面前,这是和濂提交的报告,我走后他便成为了队长,并又有一个新人加入。我一边擦拭着青鸟,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擦刀是我的习惯,每次杀完人,青鸟上便会涌出水滴将血冲洗掉,所以并没有擦洗的必要。我让人把和濂叫来,他显然不知道我找他有什么事,不免有些紧张。“这次任务你怎么看?”我双手支在桌上,十指交叉。“虽然一开始遇到了不少麻烦,但后来顺利的解决了。有什么问题吗?” 任务的过程,我完全可以从报告上得知,但现在把他叫来,明显发生了什么事。“虽然表面上是冲着写轮眼去的,但我觉得事实并非如此。依宇智波骄傲的性子一定会自己派人追杀入侵者,但他们却交给了暗部。”我食指轻扣桌面,发出轻轻的“哒哒”声。“但宇智波族长刚去世,同时宇智波也派出大部分忍者上了战场。而且我们也已经击杀了入侵者,把宇智波分家的尸体带回来了。”“是这样没错,但他们死的太干脆了,还有……”我指出几个疑点,虽然我很怀疑,但又找不出真相:“嗯,这事我再查查,你先回去吧。” 晚上我跑了趟富丘家,因为启的去世他们家中的气氛很压抑。鼬扑过来要我抱,我恶劣的掐他的脸,于是他又跑回美琴那里了。“富丘。我有件事想问你。”我开门见山地说,富丘点点头,带我去了书房。“什么事?”他在红名太师椅上坐下,显得很疲惫。“两天前有人侵入宇智波族地的事,没有那么简单吧?起码你现在还在为此烦忧。”富丘笑了笑:“果然瞒不过你。实际上驱火扇被盗了。” 我一愣,虽然想到有什么重大的事发生,但没想到这样严重。驱火扇是宇智波创始人宇智波斑的武器,可以操纵火焰的铁扇。宇智波家徽是团扇也是因为这个。“我派来很多人去找都没找到。”富丘揉着眉心。我又向他询问了一些详情,然后道:“这件事我会查的,请放心。另外……”我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有一些紫色的粉末:“这是月见草粉末,混在香中点燃,有安眠的功效。就知道你这几天没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召集了第五小队,另外从第三小队调来一个日向家的人。我环着臂靠站在桌前,腰间悬着两把短刀,同样黑木的鞘,一把刀柄上缠着红色的缎子,是我一直用的青鸟。另一把缠着深紫的缎子,是医生送我的寒蝉。因为我不习惯用双刀,所以寒蝉一直被我封在储物卷轴里,今天我突然有种会用上它的感觉,所以便带上了。翎却因为我这个举动而紧张,“队长,这次会出事吗?”“为什么这么说?”我问,她指了下我腰间的刀:“你从来没有带过两把刀。”我笑了一下,安慰她:“哦,这个啊,只是以防万一而已。翎,说起来你也算我的前辈,这么没信心可不行。” 有了拥有白眼的迅我们很快找到了线索。在燃星他们击杀入侵者的地方有一处被翻开的土壤。我蹲下用手大概的量了一下大小,完全可以埋下驱火扇。“土壤还很新,你们杀掉的那个忍者把驱火扇埋在这里,后来有人把它挖出来带走。”现在拿走驱火扇的人已经走远了,迅的白眼已经派不上用场了。我食指在大拇指上轻轻擦过,鲜血便冒了出来。这是查克拉手术刀的演变,以我的查克拉控制能力,能在指尖聚集出一层极薄的极锋利的查克拉。我召唤出帕克,让它追踪那个人。 那人很狡猾,趟过了一条河,使帕克无法追下去,幸好我们在对岸又找到他的气味才继续追下去。“找到了,就在前方五百米。”迅打开了白眼,终于找到了一格背扇子的人。我让帕克回去,暗暗的加快了脚步。“站住!”我们将他团团围住,快一人高的葫芦型团扇背在他身后,我一看,竟是雾忍。“怎么,雾隐又想挑起战争吗?看来内乱没给雾隐造成多少影响。”我说着抽出青鸟,众人也绷紧了肌肉,随时可以出去。雾忍二话没说就放出一个信号弹,然后施展了雾隐之术。 浓稠的白雾遮挡视线,就连一步之外的东西也看不清。和濂用了一个大风突,雾散开一些后又重新聚拢。我和迅情况要好一点,我可以依靠听觉,而迅有白眼,这些舞对他形如虚设。没过多久,我听到有人向这边跑来,有三个人,听脚步声应当是上忍。我让翎三人背靠背,而我和讯同时向雾忍冲去,只要把他打败雾就自然散了 。 “当”的一声,我用青鸟架住劈来的刀刃,对方的力量让我暗暗心惊。“这把刀,你是雾忍七忍刀!”我心中大惊,我记得他已经叛逃了,雾隐也只剩下六忍刀了。青“嘿嘿”一下:“正是。你乖乖投降,我给你个痛快的!”原来是勾结叛忍吗?我瞟了眼先前我们追的那个雾忍,此时他正与迅纠缠。“现在可不是东张西望的时候!”青抡起大刀向我横劈过来,我急忙向后跳开,身子还未站稳他已在我面前。又是一声金属相撞声,金色火花一闪即灭。我虎口一阵发麻,青鸟竟飞了出去。好霸道的力气!我连忙用千鸟流迫使青与我拉开距离。 “雾忍七刀之首,果然名不虚传!”我用千鸟冲了上去,他敏捷的躲开,只在地上留下一个坑。我抽出寒蝉,拔刀术是我最擅长的。青捂着贯穿前胸的伤口,望着我手中没有刃的刀柄:“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一笑:“此刀名‘寒蝉’。”寒蝉,刃薄如蝉翼,若不从一定角度下是看不见刀锋的。其划开的伤口覆着薄霜,所以不会流血。雾散开了,我握紧了寒蝉,刀刃在地上投下模糊的影子。 ☆、又见医生 我看了看周围,那个使用雾隐之术的忍者已经被迅杀了,另外两个雾隐叛忍在燃星等人的围攻下节节败退。我用刀指着青:“我们之间的战斗也该结束了。”青见大势已去,便不再与我相拼,转身便跑。我马上追了上去,迅见状也追来。青的速度是绝对比不上我的,没多久我就追上了他。这个地方我很熟悉,再往前走二十米就是不鹰峰。我没有浪费时间说话,直接一刀劈过去,虽然看不见刀锋,青仍凭着多年战斗的直觉用大刀挡住了我的刀。 随后赶到的迅大喝一声:“八卦?六十四掌!”我连忙跳开,青被打了整整六十四掌,“哗”的一声四散成水。“水分?身!”我一惊,他是什么时候替换的?迅一指不鹰峰的方向:“他往那儿跑了!”青估计是慌不择路,也可能是不熟悉这儿的环境,竟向不鹰峰跑,这下他自己把自己赶上了绝路。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脚下的速度却没有减慢。青在不鹰峰停下,三面绝壁,唯一的路被我和迅挡着。我一个瞬身过去,他抬手挡住我的攻击,紧接着双手握紧刀柄一转,大刀便被抡起来。我向后躲开,青把刀插在土里,“水遁?水清波!” 青从口中吐出大量的水,我和迅分别向两边闪开。我刚停下,脚边的水滩就冒出一个水分?身。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被他的大刀劈飞出去。“队长!”此时赶到的和濂等人大叫起来,眼睁睁看我掉下悬崖。“你这个混蛋!我要你给队长偿命!”性子最冲动的燃星大喊着向青的水分?身冲过去。在一对四的劣势之下,青很快被杀了。 身体不断下落的我不由地暗骂自己倒霉,我一直与这不鹰峰磁场不合,不然怎么会一来这儿就坠崖。有了一次经验我反而不慌张了,我知道下面有一潭湖水,我不会摔得支离破碎,但水的冲击力也会把我震晕。与我猜想的一样,没多久我就冲进湖中,激起大量雪白的水花。我感觉所有内脏都要压扁了,水压使我胸口发闷。我一下子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我躺在一张木床上,简单却整洁的房间熟悉至极。我走出去,笑道:“好久不见,医生。”正在劈柴的医生转过来:“醒啦。你这小子,怎么每次见你都是从不鹰峰上掉下来。小小年纪不要这么想不开。”我嘴角一抽,这老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坏嘴巴,久别重逢的气氛都被他搅了。“我不是自己跳下来的!再见到你真是倒霉。”“哎呀哎呀,别这样说啊,会遭报应的。每次都是我把你捞上来的,不然你就成鱼食了。这应当是缘分啊!”我白了他一眼:“是孽缘吧。”医生眯着眼:“你这该割舌的家伙。”“彼此彼此。” 医生泡了一壶菊花茶坐下:“说说吧,怎么回事?”我简单的说了一下,结果医生“嘿嘿”地笑我与不鹰峰犯冲,被我怒视。我见他在我如此愤怒的目光下仍心安理得的喝下半壶菊花茶,只好不再瞪他。“看你的衣服,你进暗部了?”“是。”医生“哦”了一声:“有斗篷的话就是中队长了,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人。哈哈哈。”我白了眼得意忘形的某人:“小心闪了舌头。”医生骂了句“小鬼”,把茶杯扔过来。我一侧头躲过,同时右手一伸接住茶杯又扔回去。 “刀还顺手吗?”医生瞥见我腰间的刀,我一惊站起来,医生不满的说:“干什么?一惊一乍的。”“我把青鸟忘在那里没捡回来!”“安啦,你的队员总会帮你捡回来的。再怎么样也算遗物啊。”“老家伙,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吗?”医生耸了下肩,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为什么用护额把左眼遮住?”我愣了下,把护额揭开:“因为这个。”“写轮眼!你怎么会有?”医生大惊,从椅子上蹦起来,我把护额拉下来:“这说来话长……就是这样。排除一直存在,你有办法消除吗?”“不能,你毕竟是外族人。我帮你看看吧,或许能减轻一些。” 医生帮我检查了一番,虽然已经料想到了结果,但仍让我非常失望。“很抱歉,我无能为力。”医生收回医疗查克拉,我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没事,反正我也习惯了,只是长时间用有些痛。”“血统不合的弊端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以后会越来越明显。或许你该找千手纲手看看,她毕竟被称为医疗公主。”医生想起我曾对他说起的三忍。我摇头:“他已经在一个月前离开木叶四处旅游了。”这三忍最后倒是一样,先是自来也总是出村旅游写小说,但经常会回来。再是大蛇丸叛村,每个国家都有他的足迹和基地,现在轮到纲手了。 “那就太可惜了。”医生一口喝干手中的茶:“这次在这儿留几天?”“马上就走,我的队员应该还在四处寻找下来救我的路。我可不想再次被确认死亡后出现在村里。”当初我从不鹰峰回来,三代那副见鬼的样子我还记得呢。“诈尸,也蛮好玩的。”医生笑嘻嘻的,一副为老不尊的表情。医生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跑进房间,我疑惑的跟进去,结果差点别一个卷轴砸到。“喂,你干什么呢?”我拾起那个卷轴,不一会儿房间里便被他翻得如台风来袭。 “我说你在干什么啊?”我躲过一本脑震荡级别的医药大典,忍不住吼起来。“找到了!”医生兴奋的举起一个卷轴:“拿着,我可以教你的已经交给你了,这个算是最后可以帮你的了。”我拉开一看:“写……写轮眼!”这竟是写轮眼的资料,甚至有万花筒写轮眼。“这是我在二战中得到的战利品,虽然是很重要的东西,对我却没什么用。走吧,你的同伴在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透露一下,医生不是个普通的人物,在很久以后还会出现的。 ☆、风花小雪 我很快就找到了燃星一行人,迅背着驱火扇,燃星跪在地上狠狠砸着地面:“可恶,队长……为什么?”和濂猛然站直身体:“我下不鹰峰去找!”翎拦住他:“下去,你怎么下去?”“跳下去!”和濂大声说道。我虽然只和他们相处了不到两年,但一同出生入死的友谊十分深厚。作为队长,他们都很认同我,而且他们每个人的命都被我救过。我从树后走出来:“和濂,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冲动了?”“队长!”他们瞪着我,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你、你、你……”燃星指着我,一副惊吓的样子:“你是人是鬼?”我瞬身到他面前,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你说呢?”“队长,太好了,太好了。”翎一把抱住我:“你怎么上来的?”“我没掉到地,攀着岩石就上来了。我没那么容易死,我是‘奇迹之未央’嘛。”我拍拍她的背,翎吸了吸鼻子松开我。“队长,到我给你捡回来了。”和濂把青鸟还给我,我一喜:“多谢。”我轻轻抚摸着青鸟,虽然被面具遮住了脸,但任谁都能感觉出我的欣喜。燃星用手肘捅捅和濂的腰间:“我就说队长有恋刀癖吧……哇!”他话刚说完就被我打了一个爆栗。“这是对视如生命的刀的珍惜!” 我追着他打,燃星抱着脑袋到处乱窜。“那个……”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迅尴尬地开口:“既然驱火扇已经追来了,那么我们也该回去了吧?”我停下来:“也对。你们有没有把那几个雾忍的尸体带走?”“已经封进卷轴了。”我点头,然后在已经放下警惕的燃星屁股上用力踹了一脚:“很好,回村吧。”一旁摔了个狗吃屎的燃星哇哇大叫,和濂头痛地扶她起来。 将驱火扇交给富丘,任务也算真正完成了。“当族长很累吧?不管怎样,多关心一下家人,鼬很想你。”离开富丘家,我决定好好放松一下,温泉似乎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一晚上的休息就让我精神满满,三代似乎特别看不得我清闲,第二天一大早就派给我一个任务,不以暗部的身份去。雪之国君主风花早雪的弟弟风花怒涛发动政变,早雪请木叶将小雪公主救出雪之国。雪之国在极北端的一个岛上,整个国家只有一个城市,虽然拥有自己的忍村,但人少而且弱小。我坐了五天的船才到达雪之国。偷偷溜进皇宫,早雪正在书房挑灯夜读,我的出现把他吓了一跳。“木叶上忍,旗木卡卡西。我是来执行你的委托的。”早雪看见我的护额松了口气。 “这是小雪的房间,请你务必将她救出去。在茶之国我有一个旧友,他们会收留小雪的。”“请放心,我一定会保证小雪公主的安全,赌上我的性命。“我公式化的声音却有着让人信服的魅力。早雪推开门,小雪睡得正香。”拜托你了。“早雪满眼请求,我点头,小心的抱起年幼的小雪。我飞快的向码头奔去,为了不弄醒小雪我没有用瞬身。没跑多久,面前的雪爆开来。我一惊向后跳开,怀中的小雪似乎有苏醒的迹象,我眼疾手快的从袖中落下一根银针,刺入她的睡|岤,小雪便又沉沉睡去。 我望向来者,是一个长相粗野的男子,穿着奇怪的护甲,应该是雪忍。“来者何人?”我大声问道,男子大笑:“狼牙雪崩。你应该是py忍者卡卡西吧?把小雪公主留下,我放你一条生路!”(如果错了就将就一下吧)“休想!”我左眼中的勾玉转动起来:“雷遁?雷走!”狼牙雪崩大怒:“那么你就死吧!冰遁?冰吹燕!”雪地上飞起一群冰雪形成的燕子向我冲来,我同样用了复制来的“冰吹燕”迎了过去。两群燕子轰然相撞,冰屑如雪般落下。 我抽出寒蝉双眼紧盯着他,自从上次任务之后我就把两把刀都带到身上了。狼牙雪崩见状狂笑起来:“你吓傻了吗?拿着个刀柄做什么?”我没有反驳,虽然他的实力我并不放在眼里,但我抱着小雪结印很不方便,我也担心在打斗中让她受伤,而且我的任务是带她离开,不是在这儿战斗。我用风遁扬起漫天雪花,趁狼牙雪崩的视线被挡住连忙用瞬身离开。 大约走了四公里的路,又有几个雪忍拦住我的去路。“可恶!”早雪这个大名当的也太失败了,连忍村的力量都没留在自己手中。不过这些不是我应该考虑的,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带着小雪安全的离开。“冰遁?一角鲸!”一条冰鲸腾起,我不敢硬扛,马上瞬身到五十米开外,那条鲸砸在地上,仿佛地震般地动山摇。我嘴角使劲抽了下,被那个打到会扁了吧? 我挥舞着寒蝉冲上去,那奇怪的护甲坚硬无比,削铁如泥的寒蝉竟只在上面留下一条深印。那个雪忍嚣张的大笑:“这是查克拉护甲,可以抵消一定程度的伤害!”我一声冷笑:“靠那种东西,自身永远不会成长!”我咬住寒蝉,手中爆出耀眼的雷光,在这昏暗的雪夜如此明亮。“啊!”我大吼一声,右手贯穿那人的心脏,因为这一举动其他雪忍迟疑了一下。我趁机跳上不远处一个被废弃的雪橇,召唤出几只狗飞快的逃离,这时狼牙雪崩也追了上来。 小雪这时醒了过来,把我罩住她的斗篷揭开。“这是哪儿?父王呢?”我急忙回头:“不要出来,我们会被发现的。”我又暗暗让狗们加快速度,只要上了船就安全了。小雪大哭起来,吵着要父王,我不知道要怎么哄她,一边又要驾驶雪橇。这一刻,我只能逃,拼命地逃,因为我的任务是带小雪逃到茶之国,我要保护她。 作者有话要说:剧场版是我很久以前看的了,忘了是“狼牙雪崩”还是“雪崩狼牙”,就这样吧,我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2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2部分阅读 改了。 ☆、中忍考试到来 我把小雪送到茶之国,早雪的旧友听了原委后很乐意收留小雪。“小雪公主就拜托你们了。”我语气中有些疲惫,但任务圆满完成也让我心中一阵轻松。“你要走吗?白毛哥哥。”小雪抓住我的衣角,由于不知道我的名字,她一直叫我白毛哥哥。我摸摸她的头转身离开,我擅长说什么感人的话,我生性凉薄,更何况我是个忍着。 “三代大人,任务应该完成。”我的身姿挺拔,声音也未有异常,但唯一露出的右眼下浓重的黑眼圈证明了我的疲惫。三代点头:“好,你先去休息吧,我给你一天假。”“多谢。”我行了个礼走出去。在火影楼外我伸了个懒腰,全身的骨骼发出“卡啦卡啦”的声响:“嗯——多晒太阳有利于钙的吸收。”在暗部长时间包得严严实实,我突然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果然要多晒晒太阳,不然我的心理都要有某种奇怪的转变了。 一只手搭上我的肩:“哟,卡卡西,好久不见。”我一回头是亥一,“山中上忍,你好。”“很长时间都没见你了,你还真忙啊。”我笑着不回答,知道我在暗部的人只有几个,虽然在上次与猪鹿蝶组合一起执行任务时,鹿久已经猜出我的身份,但他不会说出去。“你们是去交任务吗?”“是啊,等会儿我们要去庆祝吃烤肉,你也去吧。”这次说话的是鹿久,“好啊,如果你请客的话。”我话一出口就被鹿久翻了两个白眼,虽然喊着麻烦,但他还是答应了。于是我等他们交完任务就去了烤肉店,丁座一次性要了十盘烤肉,把我吓了一跳,而鹿久两人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我看了看丁座的体型也释然了。 和丁座一起吃饭就像打仗一样,只见他筷子一阵扫荡肉便没了大半,我眼疾手快地夹住一块烤好的肉,突然一双筷子“啪”地打在我的筷子上,落下去的肉却被第三双筷子夹走。我急忙去拦截,结果身子动不了了。“影子模仿术,成功。”鹿久“嘿嘿”一笑,把亥一抢走的那块抢了回来,美滋滋地嚼着。喂喂,一块烤肉而已,用得着连忍术都用上吗?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我调动查克拉硬是挣脱了鹿久的影子,不顾他惊愕的眼神去抢丁座的烤肉。 我一筷子打下丁座筷子上的肉,刚要去夹就被他压住了筷子。亥一趁虚而入捞走一块肉。我的动作猛然快起来,一面死死拦住亥一三人的筷子,一面夹了不少肉。多亏医生也经常和我抢菜,不然我还真抢不过他们。亥一结了个奇怪的印:“心乱心之术!”我的身体马上不听使唤,为他抢起肉来。山中家的精神方面的秘术,只要精神力超过他就可以破解。我见亥一面露喜色,不露声色的用精神力撞开亥一的术,亥一捂着胸咳了两下,像鬼一样看着我。 我用筷子在铁盘上一敲,铁盘并未明显的动弹,烤肉却弹起来。我的筷子化为一片虚影,丁座愣愣地看着我忘记了抢肉。我拍拍肚子:“多谢款待,我吃饱了。”鹿久低声咕囔着:“厉害的跟个鬼一样。”“你说什么?奈良上忍。”我笑嘻嘻的说,若是燃星一定知道我要整人了。鹿久虽不知道,但也感觉到不妙,连连摇头:“没有,我是说中忍考试也快到了,木叶又要忙起来了。” 中忍考试半年进行一次,半年前我还为这事去了趟砂隐村,这一次轮到木叶了。“奈良上忍,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什么?”鹿久疑惑的问,我的右眼弯成月牙:“足够聪明、冷静,有自知之明。”鹿久一阵苦笑:“呵,你确定不是在取笑我吗?”“哪有,我是在赞扬你啊。”我嘴里这样说着,心中却想着中忍考试的事。不知火玄间应该会参加这次考试,在战争时期晋级方式很多。我和凯是因任务表现晋的级;琳是获得进医疗班的资格后便成为中忍的;阿斯玛以及红是参加了上次中忍考试。 中忍考试时间不定,但这次是在年末,之后不久就有忍校学生毕业。反正我在暗部,不论中忍考试考官还是指导上忍都轮不到我,我瞎操什么心?笑了一笑不再多想,但心中仍隐隐的感觉会惹上什么麻烦。鹿久举起酒瓶:“来一杯?”我摇头:“我不喝酒。”“男子汉就应该大口喝酒!”“我真的不喝。”我摊开双手,酒量好不代表我爱喝。我话刚说完身后便响起一个很不客气的声音。“你偷喝酒还少吗?”我转头,果然是景岚。“月光上忍,我很想再领教一次三日月之舞呢。”我笑道,景岚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小鬼。” 月光景岚的性子便是如此,我也没在意。“找我有什么事吗?不会是来吃烤肉的吧。”我才不相信他会有这种闲情逸致。“三代大人找你,大概是中忍考试的事。”“中忍考试?我?这关我什么事?”我不会那么乌鸦嘴,以前怎么不知道我的直觉这么好?景岚摇头:“这我不知道,你还是快去吧。”我“唉唉”了两声,起身向火影楼走去。 轻叩三下门,听到“请进”后推门。“火影大人,听说你找我。”三代“吧嗒吧嗒”抽着烟斗:“哦,卡卡西啊。你也该知道中忍考试要到了,申请表已向各国送去。我想让你当第二场考试的考官。”我一挑眉:“但是我在暗部还有许多事。”“只需要一天,你的工作我会安排人代班。”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我只好答应。中忍考试是很麻烦的,如果可以我真不想担这事儿。还好这种事大部分由中忍负责,我只需当一天的考官。 ☆、第二场考试 中忍考试的第一场考的是收集情报和小组配合。三人一组,从驻扎了四个中忍的大宅中取得情报,同时其他小组都是敌人。但收集到情报就能躲开陷阱。这场的难度很高,只有六组通过。第二场是考个人能力,即一对一的厮杀,而我是考官。第三场是惯例的在各国大名忍者以及平民面前对决,实际上是国力的展示,战争的缩影。 第二场考试开始了,我懒懒散散地站在一排指导上忍中。由于年龄和个子的关系格外扎眼,结果那些下忍频频向我投来目光。三代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耸了耸肩,仍一副没营养的样子走出来。“我是第二场考试的考官,我叫旗木卡卡西。”这话一出口,那些下忍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只有一个是用惊愕的眼神,我顺着那与众不同的目光看过去——不知火玄间。一个云隐下忍嚷嚷起来:“什么嘛,这个家伙和我们才不多大啊!”我抓来抓头,斜眼看着他:“你不服气我也没办法,这是火影大人决定的。” 我拍了拍手:“废话少说,大家来抽签。哦,对了,现在是以个人为单位。要退出的举手。”我看没人举手就捧出个盒子,然后以他们抽的数字排定对手。“那么1号的秋庭谦和2号的石田玖留下,其他人到观众台上去。”等一切就绪,我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的说:“比赛以一方死亡或认输为止。为了避免无谓的尸体,我宣布结束一定要停止,否则我会出手阻止。”两个砂隐村的,我倒要看看会有个什么结果。 石田玖用的是砂隐村特有的傀儡术,秋庭谦则是风遁。大概是因为是同村的,彼此间比较熟悉,所以势均力敌,但不得不说很精彩。作为下忍有这种实力是很难得的了。突然石田玖的傀儡被秋庭谦打歪,气势汹汹地就冲我来了。一干下忍惊吓出声,我双手仍插在口袋中静静的看着绿油油的毒刀向我刺来。当刀尖快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嘴一张:“风遁?大风突!” 被压抑了威力的大风突将傀儡吹了回去。我依旧是那懒散的样子:“小心点,下次就不保证把傀儡完好的还给你了。”“竟然没有结印!”云隐上忍大惊,而他身后的砂隐上忍要冷静的多:“不,是结印太快了所以看不清。”这一小小的插曲使那些忍着收起了轻视之心。忍者是不能用年龄来衡量的。 接下来的比赛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没有哪个下忍想来考验一下他们的考官是否有资格担当这个职务。我比较感兴趣的不知火玄间在第四场上场。他的火遁见长很多,对手是之前的我表现出不满的云隐下忍黑崎石磊。玄间会的最高级的忍术是b级的大火球之术,他在最后用出这个术后查克拉便抽干了,一下子坐在地上喘气。黑崎石磊淹没在火海中,但我看出他并没有中招,再见他的指导上忍一副老神在在的悠闲样,我更加确定这种想法。 火散去,黑崎石磊慢慢从地下浮出来,身上有不少焦黑,但没有大碍。他一笑掏出苦无向玄间冲去,玄间费力滚开,同时摸出三把手里剑向黑崎石磊掷去。下忍的暗器杀伤力很小,除非特别高超。玄间的手里剑在我眼里没什么威胁性,但对同是下忍的黑崎石磊却有用。为了躲避手里剑黑崎石磊向左边闪了一下,这便让玄间有了足够的时间站起来。 我看得出他赢很难,他现在撑着最后的气力站起来,忍术是不能用了,体术我看他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该趴地上了。两把苦无狠狠地撞在一起,玄间咬着牙,嘴里总是叼着的千本早就不知扔到哪里去了。玄间抬脚踹在黑崎石磊腹部,黑崎石磊飞出去吐出一口血。我咬着指甲偷笑,孺子可教也。玄间用的是我之前以未央身份和他一起出任务时教他的查克拉爆发技巧,这下就可以反败为胜了。不过这下子他彻底瘫在地上了。 “胜者不知火玄间。下面日向星轨和日向鸣下来。”咦,两个日向,这不仅是同村还是同族。不过日向鸣是宗家,日向星轨是分家,日向宗家和分家一向不合,看了会有一番好戏。但我没有幸灾乐祸的想法,毕竟出了状况是要我解决的。这日向星轨不会那么傻去杀宗家吧,这可是重罪。但可惜我想错了,日向星轨一上场便两眼冒火的瞪着日向鸣,像要把他千刀万剐了。看来等会儿还得我动手,现在的小孩就不能消停一点吗? 日向星轨一上来就是八卦?六十四掌,一点也没留情。日向鸣摆出同样的姿势,但明显不是日向星轨的对手,相同的白眼、相同的柔拳,看似普通却暗藏深机。“你的|岤位已经被我点了,投降吧。”日向星轨冷声道,日向鸣的左臂不自然地垂着,这条手臂已经不能用了。“我才不会向分家投降!”日向鸣的话激怒了对方。我不由得叹气,这家伙是太骄傲了还是少根筋?这下日向星轨要下杀手了。 果不其然,日向星轨大喝一声:“八卦?六十四掌!”柔拳的可怕之处便是一旦进入八卦领域便脱不了身。日向鸣顿时化身为沙包被一阵乱拍,最后像一口破袋子一样瘫在地上。见日向星轨还要上前,我一个瞬身拦在他们之间:“你已经赢了,住手吧。”我是好言好语,可日向星轨一点也不领情:“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打!”我一挑眉,不就是我年纪小一点嘛,要是其他上忍站在这儿估计就不是这样了。 我慵懒的笑着:“女孩子应该温柔一点,喊打喊杀的会嫁不出去的。”日向星轨一听就向我拍来,一点不留情。我见状在右手中集中查克拉轻轻一挥,日向星轨只觉得被一股黏稠的力引导着她偏移,随后手腕被我握住。我一改之前的懒散、声音冰冷而严肃:“我说过我宣布结束就一定要停止的吧?”刚才的招式是我练习浮水的成果。日向星轨被我吓着了,我松开手:“下级服从上级,这是规则。”我转身让下一场的选手下来,她叫住我:“你为什么能接住我的柔拳?”我一笑:“你的柔拳比起日向日差,差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月考英语才58分,我果然是英语无能啊!!! 最倒霉的是那个从开学就看我不爽的英语老师盯上我了。 你个崔lf,我十六年的教养一点也不想施舍给你!!!!!!! ☆、白雷 树叶在唇边颤动,却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声音。我闭着眼,一草一叶,每一处景物皆入我心。。我终于成功的吹出了超声波,只是脆弱的树叶无法长时间支撑超声波。耀走进我的探测范围,树叶化为粉末随风而逝。我等了很久耀才来到我的面前。“夕日老师,你好慢呐。”我坐在树上俯视着他,耀抱歉的笑笑:“找我来有什么事?”我从榕树上跳下来:“关于无印幻术,我有些眉目了。” 我向他施了一个幻术,耀过了会儿解开。“不错,虽然有些不熟练而使效果降低,但可以通过练习弥补。”“但是还有些问题,我总觉得无法流畅的使用不只是熟练程度的问题。”我和他讨论了一会儿,转眼太阳已经西斜。我坐在门外的长廊下,木质的地板很舒适。“前天我看到纲手大人在木叶医院,她不是离开木叶了吗?”“木叶与岩隐的战争还未结束,云隐的动作越来越大,雾隐似乎想再次进入战争。现在是用人之际,自来也大人便把纲手大人劝回来了。”耀喝了口茶,眯起眼赞了声“好茶”。自来也虽然好色,但也很有能力,比如口才。 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我今天不想煮饭了。你有推荐的乐器店吗?”“你想买乐器?”“嗯,买支好笛,我原来那支送人了。”我还不能直接用声带发出超声波,必须利用媒介。另外继超声波之后研究的超声波有很大的破坏力,用嗓子直接发出来会伤害声带。耀推荐了一家不错的乐器店,与他告别之后我便直接去了那家乐器店。店很老旧,但很干净,一件件乐器陈列在架子上。 老板迎出来,头发已经花白,却格外精神。“这位客人,想要买什么?”“笛子,有适合忍者用的笛子吗?”我瞟了眼架子上的笛子,有竹的、玉的,但没有适合承载查克拉的。“这自然。”老板从后面拿出一只笛子,深紫的笛身泛着幽幽的光泽,我试着吹了一下音色非常好。“就这支了。”我付了钱,这一支笛子就快把我的腰包掏空了,让我心痛不已。回去的路上顺道吃了一顿一乐拉面。 第二天在宵风办公室接完任务后被告戒了一番不要玩物丧志,我模糊地应着,这笛子我真不是用来玩的。这次去的是雷之国战场,与云隐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估计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我一共带了三个小队,加上我十二个人,是一个很大的队伍了。“半个小时准备物品,然后到出口集合。”我下达了命令,暗部四散。暗部外出是不走正门的,有专门的出口,并且为了不影响笼罩木叶的感应结界,凡暗部都会一个穿过结界的手印。 暗部的纪律非常严,不到半个小时所有人都到齐了。我结印暂时在结界上开了一个缺口。从木叶到雷之国战场以忍者的脚程要走十天,我们并不急着赶路。速度太快会使人失去一定的警觉,忽视很多东西不利于应对突发事件。而且等我们到达战场很可能马上就会面对战斗,若因赶路消耗掉过多的体力就得不偿失了。我抬起右手:“停下,原地休息五分钟。”大家随地坐下,纷纷拿出兵量丸吞下。暗部的气氛往往如此沉闷,若是一个小队中还好,但要是几个不熟悉的小队在一起就没人说话了,特别是有一个中队长在。 我抬头望天,正午热烈的阳光无法透过重重的树叶。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是造成这个讨厌气氛的人?我暗暗扫了周围的人几眼,我们这是要上战场啊,叫我怎么活跃气氛?“我说大家……”我一出口,十一双眼睛“刷刷”望向我,把我吓了一跳。“稍微放松一点。”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暗部,在出任务时也不免紧张,这是没有办法的。“保持警惕才能应对任何事件,身为中队长的你不会不知道吧?”一个鸟型面具的暗部口气冲冲的说,虽然说话不多,但经过几天的相处,我知道他并不看好我。 虽然已经做了近半年的中队长,但不服我的大有人在。无非是因为我的年龄,即使从五岁起便成为忍者,但十一岁的年龄侧面表明了我的经验,这一点我的确远远比不上某些老牌队员,特别是上忍经验。其他队员不知道,我自己很清楚,不过近二年而已。另外就是我的晋级速度,我从普通队员到中队长只用了半年,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快的,快到让人无法信任。我无法改变他们的想法,只能让他们慢慢的认同我。 “长时间神经紧张也会使反应力下降。”我不怒不恼地说:“你的身体从开始就紧绷着,现在已经很累了吧?”他一愣,没说出话。突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几声破空响,几支试探的苦无扎在地上。接着周围冒出众多云忍,有的站在树上,有的站在地上,密密的把我们困住。他们中本不全是上忍,大部分为中忍,但数量上占绝对优势。蚁多咬死象,一不小心我们十二个人就会折损在这。 我抽出青鸟,如同开战的命令,所有人动了起来。金属的光芒闪烁,兵器的轻鸣暗藏着血腥的肃杀,夹杂着忍术,这便是忍者的战斗,迅速而残忍。单手持着的青鸟硬是抵住了对方的刀,另一只手反握寒蝉“哗”的抽出刀鞘。透明刀刃使对方一时没有发现,腹部便被我开了道口子,伤口覆着霜滴血未流。我紧跟上去又是一刀,在他右臂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你的身体已经动不了了吧?”我语气相当肯定。寒蝉砍出的伤口会被霜冻结,寒气侵入身体使肌肉僵硬。对方使劲动了动手臂,却只是颤了一下。我一下砍下他的头,其他云忍发现我的危险,互相使了个眼色分出五个人围住我。我握住双刀向离我最近的冲去,很快混战在一起。我抵住面前的人的苦无,听见身后有人扑来,不屑的一笑释放出大量查克拉:“白雷!”完成版的白雷比从前更为猛烈,耀眼的电光形成一个白色的雷球,电死五个人的同时也使周围的植物焦灼粉碎,雷光消逝后我周围有一大片黑色焦土。 我转身冷冷的看向远处呆滞的众人,声音冰冷至极:“打伤我的队员,你们有死的觉悟吗?”很快一个上忍反应过来,大喊一声:“给我上,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十几个人向我冲来。白雷再次绽开,比刚才的规模更大,若在高处就能看到林海中有一片白色的雷电。见着十几个人被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干掉了,剩余的人想逃。我眼睛眯了一下,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速度快到肉眼难以看见,只在出刀斩人的那一刻显出一□形,便造出了满场中我的身影闪烁不断的样子。所有的尸体都是一刀毙命,或是咽喉割断了一半,或是整个脖子断掉。“没事吧?”所有人聚集在一起,还好没有死亡。他们摇头,虽然都戴着面具,但我仍能猜出他们的表情,我没在意开始给他们治疗,每个第一次和我一起出任务的人都是这种表情。治疗完最后一人,我站起来头猛地一晕,查克拉消耗得太多了。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儿,刚才的战斗可能会引来其他敌人。”我仔细听了听,附近没有其他人。于是伤轻的扶着伤重的,其中有一个队员腿受伤了。因为是女性,所以虽然是成年人却不比我高多少。“我背你吧。”我一笑:“别看我这样,力气还是有的。” ☆、苍蓝野兽之死 由于那天的事,队里的人对我的态度有明显的转变。这是一个实力为尊的世界,我的实力得到他们的肯定,这也是自然现象。“队长,前面有情况。”说话的是那个之前对我很不满的队员,现在他也心甘情愿的叫我队长了。我随手摘下一片树叶吹起来,人耳无法听见的超声波传开。众人奇怪地看着我,但都安静地等着。我猛然睁眼:“木叶和云隐在交战,我们要加快速度了。”说罢脚一蹬直冲出去。 战斗,到处是一片混乱。鲜血喷洒,染红大地,空气这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苦无、手里剑凌乱的插在地上,满眼是忍术的痕迹。这种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去报到归队了,我果断的下达了战斗的命令。“等一下。”他们望向我,我急促地说:“活着回来。”他们点头大声道:“是!”暗部,死不留尸。死了,我连给他们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摸出竹笛,暗紫的笛身泛着金玉的光泽。我将面具揭开一点点,贴上唇,凄清婉转的曲调传开。我现在可以布下半径十米的幻术境界,但用声音幻术,笛音所达之处都是我的领域!一定范围内的云忍动作迟缓了一下,笛音突然急促跳跃起来,那些被我的幻术控制的云忍纷纷自相残杀起来。木叶忍者停下来,奇怪的看着忽然厮杀起来的云忍。没过多久云忍便死伤大半,我的手指跳跃,笛声直冲云霄,那些幸存下来的云忍顿时面部扭曲,表情惊恐,倒在地上,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曲终,我扫了眼周围,没有被幻术波及到的云忍还有原来的六成。我的行为没有打击他们的士气,反而使他们愤怒起来,不要命的攻击起木叶忍者来。所以说我真讨厌云隐村那些神经回路为直线的家伙!大范围的幻术不仅消耗查克拉巨大,要分辨敌友也是件很累的事,所以我不打算再用。“幻术?切都!”凭空长出的大树缠住一个云忍,我从树干里探出上半身用苦无在他脖子上一抹。 围住我的人小心翼翼,既不靠近也不攻击,只是把我围住不让我去帮助其他木叶忍者。“呀!”伴随着一声大吼,一个绿色的身影冲过来,一个飞踢踹飞一个云忍,就在他们分神的时候我趁机使用瞬身,灰影一阵闪烁那圈人一一倒地。我一看来人,竟是凯。现在越来越像苍了。反光的西瓜皮头、绿色的连体紧身衣,滑稽之极。他想我伸出大拇指,白牙一闪:“好样的,让我们一起为青春奋斗吧!”我后脑滑下一滴汗,性格也越来越像了,白痴是可以遗传的吗? 我非常敷衍地“啊”了一声,又开始对付起云忍来。戴着面具吹笛子非常不方便,但我又不能摘下,而且我也想试验一下我的无印幻术和声音幻术。d级的幻术没有任何征兆的发动,虽然只造成了对方瞬间的愣神,但已经足够了。笛子贴上嘴唇用力一吹,没有任何声响,面前的人却瞪大了双眼直挺挺地倒下去。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我知道他的大脑、内脏全变得粉碎。这是次声波,有极强的破坏性,但缺点是无差别攻击,也就是说我要么攻击一个人,或是身边都是敌人,像现在这样敌方、己方混战,我无法避开自己人大规模使用它。 “厉害!”凯把眼睛瞪得像个汤圆:“这就是暗部吗?我不会输给你的!”说罢冲向一个云忍。我一笑,这家伙就是这样兴致高昂,似乎永远不会沮丧。我的笛音在幻术和次声波之间转换,经过一段时间的运用我已相当熟练了。间或无印幻术的使用,往往能取得不错的效果。又一声超声波发出,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我这儿的人太少了。并不是我杀的太多的缘故,而是云忍集中到了战场的另一边。笛音改为超声波,无声无息的散开,这个战场都在我脑中。 战场那边有一个查克拉异常的人,那人竟是苍!他的状态很不正常,查克拉溢出体内,速度、力量都超出他原本实力的几倍,而且他的身体似乎受到了损伤。八门遁甲!这四个字浮现在我脑海,看他这样子应该连死门都开了。我抛下敌人向苍冲去,快到肉眼难以捕捉的瞬身,没人可以拦得下我。闪烁的千鸟洞穿正想取苍首级的云忍的左胸,苍已没有气力向我道谢,八门遁甲的后遗症出现,损伤的肌肉、经脉、韧带已经骨骼甚至不能支持他站立。 原本围攻他的人将矛头转向我,有两个木叶忍者帮我分走两个敌人。几个人缠着我,不留一丝空隙。我刚把笛子向嘴边靠,我右边的人抬脚踢中我的手腕,笛子飞出去。我一边治疗手腕,一边紧盯着围着我的人,还没治疗好他们便又冲上来。右手已经不能用了,左手闪烁的千鸟夺走一人的性命,后背被重重的一击,险些打断我的骨头。 我摔在地上,斗篷被石头划烂。又是一脚踢在我胸口,我一阵气闷吐出口血。突然一抹绿色笼住我的视线,紧接着绿色上透出暗红。我的眼睛睁大,看着贯穿他心脏的刀刃上鲜血滴下,落在我白釉的面具上。他……怎么会……在这里档下……刀?!刀从他身体里抽出来,苍翻倒在我旁边。云忍再次举起的刀使我的大脑再次运转。青鸟出鞘,清脆的轻鸣回响在空气中。鲜血喷洒在□的土地上,如泼墨一般。 我不顾躺了一地的尸体,回到苍的身边。医疗查克拉不要命的输出,他气若游丝:“算了,开了八门,心脏也……活不了了。”“闭嘴!”我大吼:“你开了八门害死我父亲,现在又要开八门害死自己吗?”“你是……”苍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太好了,你没事。这样我也有脸去见你父亲了。”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我心里“咯噔”一下,更加大量的输出查克拉:“睁眼啊!混蛋,你欠我一条命,给我睁眼啊!”不论我怎样揭斯底里,苍也没有再醒来。我比谁都清楚,他已经救不回来了。背后传来凯失魂落魄的声音:“父亲……” ☆、铁血凯 简陋的军营中燃起了火焰,烈士的尸体化为一捧骨灰,将在之后送回木叶。我远远的望着那里,转身离开。参加哀悼会的还有一人,那就是凯。自从苍死后,他便像没有灵魂的木头人,原本神采奕奕的双眼无神的让人害怕。我在营地外找到他,他坐在石头上发呆。我走过去:“不参加哀悼会吗?”他的反应慢了很多,老半天才回头:“卡卡西。”此刻我没有穿暗部的衣服。“你也在这儿,我怎么不知道?”他问。 我没有回答,在他面前停下。“为什么不去参加?想要再见他就得等回到村子了。”凯扭过头不说话,看他这样我心中蹿起一团火来,一拳打在他脸上。凯滚翻出去,嘴角请老一块:“你干什么?”“陪我打一场吧。”我说,“我没心情。”凯回了一句,爬起来就要走。我拉住他的肩膀,又是一拳揍过去。凯这下火了,向我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的嗓门比他还大:“你现在这算什么样子?”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不是想继承他的名号吗?你野兽的骄傲去哪里了?” “你怎么能明白我的感受?”他终于还手了,却被我轻易地踹飞出去,我一脚踩在他背上:“我怎么不明白,我的父亲也死了,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死了!”我脚一勾他又滚了几圈。“起来啊,和我打啊!用你最引以为豪的体术,苍蓝野兽的儿子只有这么点能耐吗?”凯爬起来,眼中终于有了一点神采,我露出一丝笑容。我们打起来,直到筋疲力尽,瘫坐在地上。“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我问,气息已经平静。凯气喘如牛:“谢谢。”我站起来:“死去的人已经死去,活着的人仍要好好活下去。” 凯恢复了正常,我却仍有些不放心,看着他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但我是暗部,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找他。我也见他去找琳问我的事,但琳也不知道我在这里。终于有一天,他偷偷溜出营地,我不动声色地跟上,心中有些猜到他想做什么了。他一路西行,有时停下休息一会儿吃一点干粮,我看出他是想去找云忍报仇。这个白痴!就他这一个中忍,就想闯云隐大营吗? 我本想他只是一时冲动,等冷静下来自然会回去,所以没拦他,但他竟一直走到离云隐大营五百米的地方。我忍不住跳出来:“再走就回不来了。”凯被我吓了一跳:“暗部!你是来抓我回去的吗?”“我跟了你一路。前面就是云隐大营了,就凭你也想进去吗?”他变得很激动:“我不管!我要为我父亲报仇!”我的声音是暗部一贯的平静:“失去亲人的何止你一人,都这样还有什么纪律。”“报完仇我自会回去请罪。”“只怕你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看着他我猛然想起当年的我,只因【他】留下的一抹情绪和心中的愧疚擅闯重地追查真相,闯下弥天大祸。虽然明白他的感受,但我不能看着他去送死。“木叶下忍铁血凯,马上跟我回去,这是命令!”凯瞪了我一眼,固执的继续走。这时我耳中传入几声细微的声音,我一把拽开他:“小心!”话音未落几只苦无扎在我身上,凯愣了一下马上警备起来。我拔掉苦无,严肃的盯着周围,看来云隐的巡逻小队发现我们了。 我摸出竹笛横在嘴边,凄清的笛音响起周围却没有反应。我紧锁眉头,这时五个云忍走出来,我一下子明白他们为什么没有中我的幻术了,因为他们将耳朵塞住了。看来经过上次的战役,他们已经对我有所防备了。其中一人一挥手他们就向我冲来,两个对付凯,三个围着我。即使无法用声音幻术,我也会其他幻术。“幻术?切都!”我虽没能一下子解决三个上忍,但也算游刃有余,但凯就相当吃力了,总是险象还生。 云忍们被我们这儿的动静惊动了,又派出一支队伍过来。我的处境也有些吃力了,再被人紧缠着的战斗中我没法使用瞬身,那半生不熟的无印幻术也用不出来。千鸟虽快,但速度快点的上忍也能躲开,而且也会消耗我太多查克拉。“千鸟流!”我非常着急凯,我本来就是为了把他活着带回去才来的,现在让他在我面前死掉算什么!凯又被砍了一刀,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已经不灵活了。“锵”的一声我架住三个人的攻击。我咬牙,雷性查克拉灌注在青鸟中,三把苦无竟齐齐削断。 “次拉”一声,我背上被划出一道伤口,皮肉外翻。我痛的一个踉跄单膝跪倒,忙用青鸟撑住身体。肚子上紧跟着被踢了一脚,我飞出去撞在岩石上一口血涌出来。他们又围过来,其中一拿刀的在我胸前给了最后一下。他们本以为我一定死了,因除去了一大隐患而欣喜、我却抬手握住胸前的刀,张嘴。无法察觉的次声波散开,同时我的声带一阵剧痛,鲜血从我嘴角淌下。 我身边的人皆被次声波震碎了内脏,我拔出胸口的刀爬起来,瞬身来到凯身边。此时他已昏迷,我连忙用手握住刺向他的刀,刀刃只是改变了方向刺穿了凯的肩,我的手心则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你们……”不知凯是死是活的我只觉得一团怒火从心底烧到大脑,把我的冷静理智烧的一干二净。凯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在其他人因为旗木朔茂的原因排挤或同情我的时候,他并未在意这些,毫无恶意地找我决斗。那场架打的畅快淋漓,将我因乍来这个世界的烦闷宣泄出去。 查克拉不受控制的涌向左眼,黑色勾玉飞快转动连成一片,最后又慢下来连成一个风车,有血从眼中淌下,像泪一样,神威。解决完所有敌人,我召唤出犬王。犬王一出来就道:“不是让你别召唤我吗?”我浅笑,指指凯,身子晃动了一下,倒了下去。 ☆、geass 木叶军营医疗部,琳焦急地问例行检查的医忍:“怎么样?”刚才我的病房中走出来的医忍摇摇头:“情况没有任何好转。写轮眼的排斥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爆发出来,他的眼部的查克拉混乱,我们的能力还不能压制住进行治疗。这样下去还会影响到右眼。因为脑部神经众多连麻醉剂也不敢用,幸好他昏迷着感觉不到痛。”琳的眼中涌出两行泪:“也就是说……”“会瞎。”医忍不忍地拍拍她的肩,离去。琳捂住脸慢慢蹲下去,压抑的哭泣声从指间溢出。 从我们被犬王送回来已有五天了,犬王早已回泷山,凯的伤因没有致命伤早好了,只是因擅自外出受了三十军杖,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我慢慢醒来,双眼的疼痛使我不由地轻哼一声。我感觉自己躺在床上,因为简易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吱嘎”的响声。我挣扎着想起来,却浑身使不出力气,狼狈地从床上滚下来,床单被我一同拽下来,手上挂水的针也扯掉了。我靠着床,身子蜷曲得像一只虾子,紧捂双眼的手指关节泛白,我感觉到有带着腥味的液体从我眼中流出,浸湿了缠在我眼上的绷带。身上的衣服完全湿透,整个人像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外面的琳听见屋内“乒乒乓乓”的声音,连忙冲进来。“卡卡西!”她跑过来扶我,一边大叫着医生。她的医疗忍术不错,却还不能进行眼部治疗这种高难度的治疗。出去,快点出去。我想对她这样说,却说不出一个字,我这才记起我的声带已经损坏了。我一把推开她,指着她进来的地方,从声音听来那里应该是门。琳不肯,我又推她,喉咙发出轻微沙哑的声音,声带钝钝的痛。琳没办法,又见医忍没来便跑出去。 我挣扎着站起来,顺着琳的脚步声摸到门,锁好门,我扶着墙慢慢站稳。眼部的查克拉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稍稍检查了一下,经脉和视神经已经损坏。我试了几次想把查克拉稳定下来都失败了。突然从我的大脑深处涌出一股力量,看似温和却暗藏着凌厉的气势。就像水,包容万物却也能杀死任何生物。这股力量所过之处冰凉一片,使这难以忍受的痛楚缓和了一些。 虽然不知道这股力量是什么,但见它对我没有害处,所以我选择静观其变。那股力量慢慢侵占我的经脉,原本一直排斥、侵略我的身体的写轮眼的力量一点点被它蚕食融合,最后完全吞噬殆尽。我扯下被血染红的绷带,望见墙上镜中的人,白发白眉,消瘦的脸看不见血色,银色的双眼中各有一个红色的如同飞鸟般的“v”字,鲜艳如焚烧天地的红莲业火。我捂住左眼,左手背上有一个同样的图案,这是god的印记。我慢慢的笑起来,淡然而凄凉。 最终救我的既然是你,我的geass。 门被拍的“嘭嘭”响,快倒下来了。凯拄着拐杖艰难地走过来看我,却见到拍门的琳和医忍。“卡卡西怎么样了?”“你还好意思问!”琳把心中的焦虑全化为怒火宣泄在凯身上:“都是你,差点害死卡卡西,他会瞎你知不知道?”凯顿时呆愣在原地:“什么……”因为琳和凯并不熟识,所以说话一点也不留情。“写轮眼的排斥造成的查克拉动乱影响到了右眼,就是怎么回事!” “琳,你说的太过分了。”我推开门来表情平静:“我已经没事了。”“你的眼睛……”“啊,这是我的眼睛。”真正的我的眼睛,银色的佚的眼睛。我轻轻抚摸着它,颜色柔和似水。我的衣服被洗干净细细补好,整齐地叠着放在床头,最上面是我的面具,我知道这是琳做的。我换上原本的衣服,斗篷的兜帽将头发严严实实的挡住。“你不应该把我的面罩摘掉的。”我说着扣上面具。“你去哪儿?”琳拦住我:“你需要休息!”“不必了,我没有那个时间。”仗还在打,作为中队长的我不能缺席。路过凯身边时我?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3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3部分阅读 我停顿了一下:“想要报仇,就先成为上忍。” 凯张了张最、嘴什么也没说,我语气软下来:“你们不用替我担心,我自有分寸。”呼出一口气转身离开,刚才的话都是用幻术传达到他们脑中的,让我很吃力。看着他们的表情我突然感觉有一些愧疚,我的事情无法告诉他们,只能让他们为我担心。我归了队,对于眼睛的解释我是这样的:由于写轮眼的暴动发生基因突变。总之我的写轮眼没有了,但别人总在猜测这双眼睛是否繁衍出新的能力。 我哑了,虽然一直在给自己治疗,但效果一点也不显著,声带是很脆弱的,恢复起来很慢。不能说话给我带来诸多不便,我必须随身携带纸笔,某些紧急时刻还得用幻术直接把话输到对方脑中,这使我疲惫不堪。我的geass一直没有使用,老实说我对它有一些排斥。没人知道geass的事情,在前世我也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我的geass,包括知道我的秘密的人,我的同类。 我的geass是暂停别人对时间的感知,极限十秒,没有任何限制,目光所及之处的生物都会受我影响。我很讨厌使用它,从某种角度上看,别人的时间被暂停,而我的时间却不曾停止。我活在别人的未来,相处在一起却不在同一个时间内,我慢慢地觉得身边的世界那么不真实,或许真正不真实的……是我!彷徨而无助,心中的压抑不能对任何人述说,直到最后的那一刻,我得到了de从中解脱,但又重新被de束缚。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出来了,geass。在网上的资料里有了de后geass就会消失,在动画里有de的人后没有再用过geass,但我认为这不一定是消失了,可能只是他们不用。反正我的设定里还是存在的。卡卡西的geass我是用了洛罗的暂停时间感知,只是在限制和范围上修改了一下。 ☆、闲时 虽然是在开会,但安静异常。我在纸上飞快的书写着,十一个暗部静静的等着。一张纸传了一圈,最终回到我手中,内容大约是因为我的嗓子的原因,若是非紧急事项可由各队小队长决定,不必向我报告。我又在纸上写下:现在在我们这个团体中,我是脑,而你们是四肢。四肢必须听从脑的指挥,但这是从生理活动上说。四肢不能被脑束缚,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以后还要多靠你们。我的笔顿了一下,接着写道。很抱歉,作为队长却出了状况。 “不要这样说!”其中一个暗部站起来,双手撑在桌上:“这不是队长的错。我……永远认同大人您!”其他暗部也纷纷应和。即使戴着面具也能感觉到我脸上淡然温和的笑意。我虽然不是战场负责人,但这十一个暗部的直接上司还是我,上面的命令先通知我,再由我传达分配下去。现在表面上仍是这样,但我的权利已渐渐转移。上面的命令直接交给小队长,小队长会来通知我一声,除非我也要参加才直接找上我。若不是因为领队的是我,外加这一身灰白的斗篷,我甚至要认为自己是普通队员,我的属下为我不平,而我只是笑笑,丝毫不建议。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我清闲了很多,有了时间去训练。找了一块一人多高的岩石开始踢打,没有用上查克拉,只凭肉体的力量,碎掉的石片从上面脱落,没多久就出现了一个坑。在打碎第四块石头后我开始练刀。依然是旗木刀法,但我已不再是木叶白牙的影子,每一招、每一式都能随时使用瞬身。现在我已经可以相当熟练的将瞬身与刀法结合在一起。灰色掠过,我又回到原地,周围一圈的树木上都有一道一寸深的刀痕,高度大约在成年男子的咽喉。“休息一下吧,你已经练了一上午了。” 我将青鸟在手中转了一圈,慢慢收回鞘中。“日向上忍,你现在有空吗?”我回身,来人是日向日足。“什么事?”“没什么,只是想请你和我对打。”我的话让他微愣了一下。“对打?体术吗?”他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我:“你还有力气吗?而且,你擅长的是幻术吧?”自从来到这里,我的战斗模式便改成了以幻术为主,不为别的,只是幻术的攻击范围最大,所以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幻术型忍者。幻术型还是体术型是别人认为的,我并不在意,所以也没解释过。 “力气的话我还有很多哦,五分钟就能完全恢复了。”日足揉掉我写的字条:“既然你这样说,那么五分钟之后开始吧。”我感激地笑笑,原地坐下。“上次见你,你还是小队长,如今已经是中队长了,算是不过半年。”“职称而已,工作也是一样的做。”我将小本翻到新的一页写上,“你的嗓子真的治不好了吗?”日足问。由于犬王把我们送回来的动静很大,凯偷溜报仇的事也闹得人尽皆知,所以我哑的事很多人都知道。我疑迟了一会儿,写道:“不知道,治疗似乎没有起效。”“但我听说你拒绝治疗。”日足的语气很严肃:“医疗部的人说你既不接受治疗也不复诊,这事不止我一人知道。你是想自暴自弃吗?” 我无声的笑起来,肩抖动着,手中的笔飞快:“我像是那种人吗?如果被这种小事影响的也太不堪了。我从没放弃过,至于你说的事……我自己就是医疗忍者。”日足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我站了起来,日足立刻明白我的意思,站到我对面摆出柔拳的姿势。柔拳是最难缠的体术,一旦进入八卦领域几乎没有还手的可能,因此日向凭着不能使用如何高级忍术和幻术的体质稳占木叶两大名门之一的地位。 日足是宗家长子,从小作为下一任族长而严格要求,他本身就是精英上忍,他的柔拳更是棘手的让人抓狂。我用寸劲打他的关节,结果被他绕过去,自己反倒被封了好几处|岤。“到此为止吧,你的查克拉已经不能用了。”日足停了手,我手指一动出现一根银针,迅速的疏通经脉:“你不应该留手。”因为不方便写字,这次我是用了幻术,日足微微一愣,转而道:“既然你可以用这种方法,为何要用写字这么麻烦的方式?”“因为一直使用幻术很累。” 我又摆出架势,日足再次打开白眼。一番打斗后我被他狠狠地打趴在地上,我爬起来再次被他打败,如此多次。若比综合实力日足是打不过我的,但我不用忍术、幻术以及刀术后,仅凭那只算得上普通的体术我是打不过他的。“嘭”,我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休息一下吧。”日足劝我。我不听,挣扎着站起来,汗水将衣服粘在身上,难受至极。“你为什么这样拼命?你擅长的不是单纯的体术,何必逞强。”“因为我不想让人死在我面前,只要我再强上一分,就有一分的可能性救他们。”所以没有摔碎骨、跌断腿,就要站起来!我面具下的双眼中的坚定,使他心中一颤。 什么天才,什么最年轻的上忍,什么暗部中队长,我甚至连身边的人也保护不了。我痛恨自己的无能与弱小,我是一个很淡漠的人,很难真正认同一个人,但一旦重视了却很难放弃。我只想保护他们,仅此而已。日足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对我的无奈与同情,又似乎是对这个纷乱的世道的悲哀。“十分钟之后再打。”他说:“你也要保持应对任何突发事件的体力。”我没有答话,直接坐下休息。 从这天起,只要两人都有空,日足便会陪我对打,我们的友谊也从此建立起来。 ☆、雷影 雨,滂沱地下着,淅沥的声音掩盖住天地间一切的声响。我喜欢下雨,因为在这时我听不见我不想听见的声音。在这喧闹的雨声中,我反而异常的平静下来。 雨水从简易的木质亭棚的边檐落下,像一幕珠帘,隔断出里外两个世界。“队长,启程了。”我转身,白釉的面具在这昏暗的雨天、在这淅沥的雨声中,有着特别的感觉。我点头,两道身影消失。“这次作战,是去赴死。”我清冷的声音回响在众人脑中,我望着眼前十一个暗部,幻术无声无息的施用。“我有一千种方法激励你们,但我仍决定照实说。”这次分给我们这支队的任务很困难,而交给我们的路线却不是最有利的,我根本没有权利见到指挥官提出更改方案。 “我会尽力将伤亡降到最低,可能会偏离上面的指令。如果无法接受就现在提出来,我会将你编到别的行动小组。如果接受,那么从现在开始对于我的命令不得有任何异议。”我扫了眼,没有一个人回答:“那么出发。”这次行动很不顺利,我们以重伤一人的代价完成了任务。只伤一人,这是非常成功的结果了,只是重伤的那人拖累了整个队伍撤退的速度。“把我放下吧。”他的声音嘶哑的可怕,虽然我为他紧急治疗过,但仍不能剧烈运动。在暗部,为了任务放弃同伴的情况很多,其中以根部为最,将“以任务为重”贯彻到极致。 我没有回头,其他人也同没有听见一般。他又重复了一遍,“闭嘴!既然我成为你们的队长,就有责任把你们都带回去!”他还想说什么,原本在队伍最前头的我突然出现在他身侧,一击手刀打在他后颈上。“轮流背他,走。”众人无声的回应了一下,暗暗加快了速度。突然几个人出现在我们前方,排成一排将我们的路挡住。 “杀了我们这么多人就想怎么走了吗?”说话的人带着一个斗笠,于三代的一样,只是上面是“雷”字。我们马上摆出防御的姿势。“等会儿雀鸟带着泉先走,不管发生什么只管跑。”我暗暗的下达了命令。由于出发前就说好,不论我下达怎样的命令,即使是让他们赴死也必须马上执行,所以雀鸟没有任何异议,趁双方交战的瞬间背着被我打晕的泉飞奔而去。雷影一开始并没有出手,九个暗部在我的指挥下稳稳的压制着云忍。没过多久雷影就呆不住了,他见我们在没有任何指令的情况下配合默契,不仅是攻击时机还是组合忍术的连接都相当准确,却不知道我用幻术直接在他们脑中下达命令。 在我们杀了两个云忍后雷影终于出手了,他找的对手是作为队长的我。雷影的体形非常高壮,满身是吓人的肌肉,比我愣是大了一倍,站在我面前就像一座小山。他这人一看就是云隐村特产的情感直线型的。“就是你吧,想出怎么损的方法害死我五十多个部下,我要拿你的头祭他们的命!”说着流下两条宽带泪,一下子又收了回去。我大汗了一下,原来除了铁血父子外还有这么极品的人。 我不想和他硬碰硬,就那肌肉,一拳下去就是个骨折,于是摸出腰间的竹笛。雷影趁机就是一拳,我连忙跳开,他的拳头落在地上土块飞溅。“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吹响它的。”我正想回击,一旁渡的叫声让我分了下神,结果被雷影偷袭,虽然已经勉强躲开,但拳风仍刮到了我的脸。“雷遁?雷中花!”我心中一急,条件反射的把使用的最顺的忍术用了出来。c级的术对雷影并没造成任何影响。雷中花放出后我没把手抬起来,而是加大了查克拉的输出,“雷遁?雷走!”雷光猛地变盛,雷影短促的叫了一声,我趁机拔出青鸟一刀挥下,雷影皮糙肉厚,青鸟破进他的肩后竟卡住了。 注入雷性查克拉,青鸟上亮起白色的锋芒。我用力向下一拉,血如流水般“哗啦”一声落在地上,像泼墨一样鲜红刺眼。雷影不怒反笑:“果然名不虚传,可惜没把我一刀砍死。这刀就算是给后辈的优待好了。”他抽出一把长刀,刀锋破损不堪,证明了它曾经经历过的战斗,他难道就想用这把破刀和我的青鸟拼吗?我第一次知道“荒谬”怎么写。然而雷影并没有意识到他与我手中的武器的差距,气势汹汹的向我砍来。两把刀撞在一起,无坚不摧的青鸟竟没砍断那把破刀,我惊讶的发现他在刀上聚集查克拉的能力不低于我,怪不得。 雷影粗旷的脸上露出张狂而又兴奋的笑容,没有一点技巧,没有一点防守,只是砍、砍、砍。他是那种非常豪爽的人,只是为了战斗而战斗,热爱厮杀,享受厮杀,抵上性命。若是其他人我可能会欣赏他的率性,但作为敌人却是我最讨厌的一种。我自己是个理性胜过感性的人,对于他这种人实在无法理解和认同。雷影并没有不管不顾,雷影的职责束缚着他。 我被他连砍了好几刀,衣服被血浸染,虽然伤口很快愈合,但我仍痛的咬紧牙关。找了一个机会拉开距离,千鸟迅速聚集。通过助跑的千鸟更为锐利,却被他轻易地捉住手腕按在地上,土石飞溅。“对我用雷遁,你还差了一点。”云隐垄断了忍者大陆上绝大多数的雷遁,我的确不占优势,但忍术在精不在多,我就不信我的千鸟比不过其他雷遁!我一笑,无印幻术放出,虽然我只能将低级幻术舍弃结印,但他中招的一瞬间也足以我砍下他的头了。就在我一刀挥下的时候眼前的人变成了一个云忍,雷影在一旁满脸惊愕。原来在刚才,这个云忍用替身术将自己与雷影转换了一下。 雷影发出一声愤怒的吼声,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又见我的人占于下风,情形对于我方不利,于是马上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我们没必要在这里折损人员,只要到达木叶的势力范围云忍就只能放弃追赶。雷影看出我们的意图,大吼一声:“想走,没那么容易!”一个雷遁砸下来截住我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一章起,卡卡西说的话凡是直接由“:”引起的就是用手写的,用:“……”形式的是用幻术直接灌入别人大脑的。另外要说一下,大部分人都只知道哑的是未央,但不知道未央就是卡卡西。 ☆、雷切 我一个瞬身瞬开五、六米,右手用青鸟架住一个云忍的苦无,左手反握寒蝉“锵”的拔出将那人拦腰斩断。“快走!”我扭头道,这时一个暗部以伤换走了一个云忍的命,也开始撤退,我则去阻挡其他云忍,又斩杀了几人。雷影见状飞快地结了一串复杂的印,双手在地上一按:“雷遁?怒浪!”雷电像水浪一样贴着地面涌来,仅剩的云忍纷纷跳开,而我的人则被电的措手不及,失去了战斗能力。雷影使了一个眼色,那几个云忍心领神会向他们跑去。 这个混蛋!分出两个影分?身,影分?身一出现便向两个方向散开,一时间灰影闪烁,所有云忍身首分离。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吗?而本体则死死缠住雷影不让他去援救。“你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一开始不使用出来?”雷影眯起眼,“因为我本没打算把你们杀掉,这样只会对木叶不利。”杀掉雷影,便给了云隐一个要挟木叶的好借口。雷影一愣,“很抱歉,我是哑巴。”说话的同时欺身而上,“当”的一声后他的刀被我拦腰斩断。 雷影扔掉断刀又用了一个雷遁。幻术?切都!我从树干中探出上半身,手中的寒蝉无形无影。空气一种扭曲后幻术消失了,果然a级的幻术对影级的作用很小。“雷遁?刺袭!”电光像箭一样从他手中射出,下一秒我却出现在他身旁,那一击自然也落空了。青鸟划过他的手臂,从手感上可以知道伤到了骨头。紧接着脚步一移,寒蝉在他背上破开一道极长的口子。若是青鸟砍的,流血也得流死他,青鸟上两条放血槽可不是放着好看的。 寒蝉的寒气侵入他的身体,冻僵他的肌肉。雷影的行动能力大打折扣,已经不足为患,我不想赶尽杀绝,于是开始想办法把我的人带走。身后雷影表情狰狞,浑身涌现出肉眼可见的查克拉。我感觉到后方巨大的查克拉波动,回头看见他身上的查克拉直冲云霄,天猛然暗下来,乌云滚动,以查克拉柱为中心缓缓旋转,厚厚的仿佛要压下来。不时有电弧在云面上跳跃,一闪而逝,压抑着似乎酝酿着什么。“快逃!队长,别管我们!”一个队员叫起来。 逃?丢下你们?我说过要把你们全部带回去,一个也不能少。我不会死,再怎么也要拼一拼。查克拉拼命的聚集在右手掌心,电光照亮了昏暗的天地,齐鸣的千鸟之声在这压抑的空间中刺耳异常。查克拉越来越多,右手不住的颤抖,我用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再集中一点、在集中点,这种程度怎么可以!天上的云越来越厚,漩涡中心渐渐亮起来,雷电正在聚集。身后传来队员声嘶力竭的叫喊,在千鸟的响声中模糊不清。手中的千鸟仿佛要挣脱我的束缚,尖锐地鸣叫。 我是他的掌控者,我不应该被它打败的!一点点地约束着暴虐不安的查克拉,渐渐的,千鸟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银白的电弧此时温顺异常的在我手上跳动闪耀。天上的雷也成型了,“哗”的一声一道闪电落下,若被打中定是灰飞烟灭的下场。我向它冲过去,借助查克拉的爆发力高高跳起,手中的千鸟砸在雷电上。顿时光芒四射,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我感觉到手上的斥力,又加大了查克拉的输出。我不能输! 猛地,感觉到手上的阻力一撤,雷电被我斩断。我落在地上,把手中的电弧消去。雷影已因查克拉耗尽而倒在地上,见我走近便吃力的说道:“怎么,给我最后一击吗?”而我却开始为他治疗。“没别的意思。”此刻我使用幻术已经很勉强了:“你死了对木叶不利。若是在其他场合,我很乐意杀你。”稍稍治疗了一下后我就不再管他,很快就会有人来带走他。召唤出数条狼狗将众人驮回去。我紧紧抱住狗的脖子,趴在他背上就睡着了。 话说回到营地的雀鸟将泉送到医疗部后就带着援军往回跑,半道上遇见十只狼狗,速度飞快地在树上或地上奔驰。“木叶的忍者吗?那这孩子交给你们了。”大狗俯□子将我放在地上,雀鸟上前背起我,其余人也接替了狼狗的工作。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帐篷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与酒精混合的味道。我认出这是医疗班的病房,干脆又睡起来。我现在是伤员,可以明目张胆的偷懒,何乐而不为呢? 再次醒来的时候大约是下午三、四点的光景,我从床上跳下来活动了一□子。住进重症病房能这么快出来的大概就只有我了。不过我只是查克拉消耗过多,用不着把我送进这里吧?现在的医忍都这么一惊一乍的吗?走出去,屋外的空地上一圈绑着绷带的伤员围坐在一起,其中有几个是我的部下。圈中一个暗部站在那里说的手舞足蹈,从声音我听出是我的十一个人中最年轻的那个,成为暗部不过几个月,一进暗部就跟着我来到这里了。 “当时队长就这样,说时迟、那时快,就一下子冲向那道雷!”他用左手握住左手腕,压低身子模仿我当时的样子,引得众人齐齐“哇”了一声。“那一刻电光四溅、天地变色,你们猜怎么样?”“少买关子,快说!”一个中忍不耐烦地催促。那暗部只好接着说下去:“队长就这样把雷电斩断了!这么粗的雷电呐。队长那一刻的英姿于是永远留在我心中!”他展开双臂比划着。一些不归我管的暗部也频频惊叹,我在部中行事是很低调的,所以不是我的中队的人都不太清楚我这以非人速度升上中队长的人是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暗部是不应当将感情这样表露出来的,资历老的暗部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只是这位还年轻。他的小队长正坐在一旁,但这时也不打算责备他,只是无奈地轻轻摇头。毕竟刚刚死里逃生,又是年轻有活力的年纪,这样也是很正常的。像他们中队长这样不可爱的小孩属于特例。殊不知就在他腹诽着这些的时候,我这个“非正常特例”走到他背后,之前高谈阔论的暗部首先叫了声“队长”,于是心虚的他一下子跳起来,忙摆手道:“我没有在心里说你坏话!”“哦。”我笑眯眯地:“原来你在说我坏话啊。” “不是!我是说……那个……”他急得说不出一句整话,我有时喜欢整人的劣习经燃星之口已在第三中队广为流传。“放心,我一点也不介意,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哦。像我这样不近人情的队长被队员怨恨也很正常的。”我笑如春风,而他却感到像站在冰天雪地中的寒冷,不由得流下两条宽带泪:“我错了,队长。”我绕过他在地上坐下:“在聊什么呢?我也参加吧。”虽然我的声音很温和,但他们却没了之前的热闹,这是我最讨厌的等级的尊敬。平民与忍者、下忍与中忍、中忍与上忍、上忍与影、普通忍者与暗部,其中的根本原因是实力的差距。 我微微的有些失望,能和我吵吵闹闹的大概只有第五小队的燃星他们了吧。我似乎什么也没感觉到的笑着:“想起了还要去向自来也大人报告呢。”说着站起来,自来也是这个战场的负责人。“队长!”那个年轻的暗部叫住我,“什么?”“你对付雷影的那招叫什么?”我微微歪头:“千鸟。”他抓抓头:“总觉得与原来的不一样。没有千鸟争鸣的声音怎么能叫千鸟,几人斩断了雷电,就叫‘雷切’吧。”我想了想:“雷切吗?听起来不错呢。” ☆、琳之死 “那个,卡……”琳叫住我,我递给她一张纸:叫我“未央”。我现在不方便和你久聊,三分钟。他有些失望,然而又像往常一样笑道:“这次我也上战场,想和你说一声。”我一惊:你不是驻地医忍吗?为什么要上战场?“因为战场上的急救人员不够。放心,我也进步了很多,不会拖后腿了!”琳的眼睛亮晶晶的,让我有些愧疚。我的愿望是保护他们,而我对他们却做不了什么,特别是琳。“队长,走了。”镜远远地叫我,他就是那个给“雷切”起名的暗部。我匆匆写下“保重”二字塞在琳手中,飞快地离开。 “我们已经蹲了三天了,什么时候行动?”镜小声地问他的小队长,小队长瞪了他一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镜缩了缩脖子。我望了望天,要起风了,战争也要开始了吧。四个小时后天黑透了,我一挥手,十二个人分为两队。一队随我去袭击云隐军营,一队去烧毁他们的粮草。与此同时木叶大军也开始进攻。云忍被杀的措手不及,我见云隐军营中火光冲天,火随着风势快速的蔓延,我知道那只分队得手了,于是乘乱展开了行动。 暗部全称是隐秘追杀暗杀部,虽各忍村叫法略有不同,但意思差不多。暗部最善于的便是无声无息的潜入,然后快速的杀戮。驻守营地的云忍大多数是中忍和下忍,没多久就被我们杀了两、三成。云忍大军发现了这里的情况马上派人回援,而我已经召回所有人撤退了,结果场面一片混乱。自来也召唤出的大蛤蟆非常显眼,我一下子就找到了他。“自来也大人,奇袭小队已经回来,下面有何命令?”我单膝跪在他身边问,“协助东区。”自来也非常简短地说,我低头回答:“是!”身子“噌”的一下消失。“泉、渡保护医忍,其他人自由作战。”分配完任务后我抽出青鸟率先与一名云忍交战起来,“锵”地拔出寒蝉,平整的伤口滴血不流。我现在虽然习惯单刀,但双刀使用起来也很熟练了。明处白光冽冽的青鸟为主攻,暗处透明冰彻的寒蝉为辅助,再配以无印忍术,我可说是如鱼得水。五步杀一人、十步不留行,身上却是滴血不沾。 “他是灰影未央,快拦住他!”不知是谁叫喊起来,一大群中、下忍将我团团围住。他们知道杀不了我的,所以只想用人海战拖住我,而上忍和精英中忍则去攻击其他木叶忍者了,只要木叶败了我也得退走。将幻术的范围放到最大,用瞬身在人与人之间穿梭。被幻术迷惑的人呆站在那里,杀起来轻而易举。青鸟从身体中抽出,带出一串血珠,水滴从刀刃上涌出滴落在地上。突然感知到身后袭来一阵阴风,转身双眼一瞪,幻术瞬间发动,那人举着武器像被定身般停住。寒蝉一横,划断了他的咽喉。 一时间云忍们不敢再上前,我打算瞬身离开,却只听一声暴喝:“火遁?大火球之术!风遁?大突破!”风助火势,火乘风盛,带着灼热的温度气势汹汹地向我袭来。我连忙用土遁潜到地下,估摸着火已经熄了才浮上来。地面焦黑一片,还散发着余热。我一冒头又是一团火袭来,我跳起来:“水遁?水龙绞弹之术!”火与水相撞蒸发出大量水汽。模糊了视线。 “在这无水之地能用出水遁真是厉害啊。”那人的声音透过白雾传过来,渐渐的一个人影显出来,慢慢地便清晰。竟然是个女子!能熟练的用出组合忍术,这人不简单,我暗暗的提防起来。这女子剪了一个利落的短发,两鬓的头发稍长,身着一套合体的忍者服。在离我五、六米的地方停下,这是最适合使用忍术的距离。她是个典型的忍术型忍者,总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火遁与风遁配合的很好,并且利用我的水遁和她的火遁造成的水雾隐藏身影,使我的体术毫无用武之地。 没多久我就变得很狼狈,但她的情况只比我坏不比我好,因为我能根据她的心跳声追踪她。我再次用白雷抵消她的组合忍术,我不禁的心惊她忍术运用的精巧,而且作为一个身体较小的女子,她的查克拉足有一个同体形的女子的两倍!虽然她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但仍在使用组合忍术。渐渐的我有些怀疑,一个想法出现在我脑中,等他再次用幻术时我集中所有精神盯着她。“火遁?火龙卷之术!”两秒之后,“风遁?大风吹!” 没错了,就是这样!她的两个忍术之间的间隔时间太短了,这种情况的唯一解释是她是两个人!应该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一个用火遁,一个用风遁,利用水汽的掩护不时地调换着位置,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不知她们用了什么技巧使心跳频率保持一致,所以我一直没发现她们是两个人。那么就把她们引出来好了。 下定决心后我开始慢慢表现出弱势,然后在她攻击时装出无法反击的样子。当她的苦无离我还有一米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藏起来的那一个,正打算一举将她们都干掉,突然发生的事让我硬生生的停下动作。“琳……”琳满身鲜血的倒在我怀里,苦无洞穿了她的胸口。随后赶到的泉将那两个女云忍杀掉。“为什么……”在泉和渡的保护下,医忍都聚集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为什么她会跑过来?“你没事……太好了。”琳抬起手,我紧紧的抓住。“我真的很喜欢你啊。下一世、下一世,绝对要……在喜欢上你……”她笑靥如花,慢慢的闭上眼。 不要,醒来啊!我不可能救不回她的,不可能!仅剩不多的查克拉输出,琳胸口的伤却不见愈合,那里已无心跳。“队长,她已经死了。”泉轻轻道,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我。我不顾他的劝阻,一味的治疗。我可以治好她的,我的医术是连医生也赞扬的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她不醒来?睁开眼看看我呀,琳!你们都要离开我吗?“啊——”低沉而沙哑的叫声从破损的声带发出,如野兽的悲鸣。 作者有话要说:刚月考完,极差。 ☆、geass现世——神之子 我轻轻地将琳平放在地上,动作轻柔的仿佛怀中的人只是睡着了一般。起身,原本银色的双眸中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如同飞鸟般的“v”字。目光所及之处,整个战场都笼罩在我的geass中。以我平生最快的瞬身在一个个被暂停了时间感知的人之间移动,刀落人亡。在他人眼中便是我突然出现在战场中央,而一大片云忍莫名其妙地倒下,每个都是颈间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面部表情平静,似乎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死去的。 手中的青鸟杀人流泪,眼中的geass鲜红如永不熄灭的焚天之火。“快撤退!”一个云忍叫喊起来,这时所有人才反应过来,云忍开始撤退。“你们一个也别想走!”冰彻透骨的声音在众人脑海中回响,让人手脚冰凉。geass再次发动,鲜血在空气中飞舞,构成难得的美景,只有我能看见的美景。来得及逃走的云忍紧闭了军营的大门,我站在满地的尸体中,血液将土壤染成鲜艳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嗅觉,让人眼睛发酸。 所有的木叶忍者都愣愣地看着我。灰袍面具,银色的双眸中的图案红色耀眼。很久以后,参加过这次战斗的木叶忍者对他的学生说,“那一刻,我想那便是神吧。”说时满眼的敬仰。这一战云隐损失巨大,很快投降木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我回到琳身边,将她抱起来,身体还尚有余温。“队长。”泉担忧的跟在我身后,“她睡着了,我送她回去。”我的声音平静,亦如往常,让泉想哭。“队长……”他刚想说什么,被雀鸟拉住肩膀。青鸟向他摇摇头,他只好作罢,眼睁睁看着我走远。 火,又在营地中燃起来,战死的英雄化为瓷罐中的灰白粉末。我依旧没参加哀悼会,远远地望着。没有人来安慰我,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那天以后,忍者大陆继八色之后又流传起一个传奇——永无败绩的神之子。军中的人对我的态度也改变了很多,本来我只是个不起眼的暗部中队长,又因哑了而平时不声不响,所以没什么人关注我。而现在我在营中走过,总有人对我议论纷纷,满脸敬畏。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情况,因为他们对我更加客气疏远了。突然发现自己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我有些想琳了。 “未央大人,自来也大人找你。”我回头,是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少年。他用敬仰而又有一些畏惧的眼神望着我,说话也有一些不流畅。见我不回答,他又开口叫了一声。我笑道:“你叫什么?”他一惊,大概是觉得我没他想象中那样严厉冷酷吧。“飞竹蜻蜓!”他响亮的回答,我点头:“我这就过去。”说罢向营地正中帐篷走去。自来也正在看文件,见我来了便起身走到我面前。“村中召你回去。”我接过文件一看,是升职令。自来也大力的拍着我的肩,豪爽的大笑:“祝贺你啊,年轻人。这也说明我领导有方啊,哈哈。” “你曾经让我险些失去两名部下。”我淡淡道,自来也一下子笑岔了气,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这就是自来也,不会为此生气发怒。“是现在就走还是和大部队一起回去?”云隐已经撤军退到雷之国境内,为以防万一木叶仍在边界守了几天,最近也要启程返村了。自来也无所谓地摆手:“随你,不过我看你还是趁早启程的好。”我点头:“那么我这就走。” 不过离开营地几百米的地方,还未进入火之国森林,一条小蛇从土中钻出来拦住我的去路。我有些惊讶,大蛇丸已经很久没联系我了,现在他怎么又来这儿闲逛了。老实说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他一起讨论实验成果什么的,但大蛇丸似乎有些急,我便让小蛇带路前往。大蛇丸的基地一贯的隐藏在地下,什么都好就是品味差了一点。我找到他时他在坐在房间里,昏暗的屋内烛光摇曳。他被照亮了半张脸,见我推门进来便道:“欢迎,卡卡西。”我第一句话便是:“你又让死者复活的方法吗?” 大蛇丸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这种东西怎么会有。和死神抢夺灵魂,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我揉了揉额角,我是怎么回事?既然会问这种问题。“唉,忘掉刚才的事情吧,我有些累。”“你怎么回事,为什么用幻术和我交流?”大蛇丸马上意识到了这点,我稍稍解释了一下,他表示爱莫能助。我掏出便签本:你找我来到底是什么事?“还不是兜。”他似乎有些无奈:“可能是叛逆期到了。”我又写道:他不听话?“不,他学习很认真,功课也都好好的完成了,只是整天不说话,好像有心事似的。好歹也是你的所有物,年龄相仿也容易沟通吧?” 年龄相仿?我和他才差得多吧?我撕下一张纸:嗨嗨,我去看看。脱掉暗部的制服,摘掉护额,然后向大蛇丸说的训练场走去。兜正在和一群孩子一起训练,虽然他似乎表现平平,但我看得出他早已超出其他孩子。等到他被打败后,我远远地叫他:“兜,去实验室等我,我要检查你的功课。”说完便走。因为我是用幻术的缘故,在其他孩子看来兜输后便离开了,于是大声的嘲笑他,但兜对此不理不睬。 十分钟后我来到实验室,兜已经等在那里了,规规矩矩地站在实验台前。我坐下,开始问他一些问题,不论是理论知识还是三身术掌握的都很好。我满意的揉他的头,兜的发质很好,很软,揉起来很舒服。 大蛇丸说你最近有心事,可以和我说说吗?兜看了眼纸条,没有回答反而问:“大人为什么用写的?”我又写道:只是声带受伤而已。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兜低着头不说话,我看他这样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只好作罢。写下最后一行字把纸撕下:准备一下,我带你出去走走。 作者有话要说:geass总算出来了,鼓掌!!! ☆、决心 “卡卡西大人,我们去哪里?”兜尽力的跟上我的脚步,从一开始我就以他勉强可以追上的速度向木叶前进。我回木叶的路程不能耽搁,至于兜是不放心才暂时带在身边的。“如果有除大蛇丸之外的人在,你就不要叫出我的名字。”我告诫他,兜是当过间谍的,虽然不够老练但也很快明白我的意思。“休息一下吧。”我停下来:“你有带苦无吧,去抓几条鱼。”兜听话的去抓鱼,而我则坐在石头上看他抓。在这方面兜的技术很差,弄了一身水也没抓住一条。 好不容易他抓住一条,结果那鱼一出水就挣开了他的手。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掷出一支苦无。苦无贯穿鱼身将其钉在树上。兜一惊转身望我,我又摸出一支苦无:“你带着苦无是做什么的?耐下心来静观其变,找准时机……”这时一条鱼跳出水面,我手一抖又将其钉在树上:“一击得手。作为忍者,这是出世做事的铁则,给我好好记住。”我站起身:“大蛇丸没叫你投掷暗器吗?”“教了。”他小声地说,我瞥了他一眼:“就这种水平吗?”他抿着嘴不说话。 “不称手的工具我是不需要的。”我将那两条鱼剖开清洗,然后架在火上烤:“吃完后我来教你苦无。”兜的眼睛亮了一下,从河里跑过来。作为学生,兜是那种很让人喜欢的类型,认真又谦虚,用功努力,而且理解能力很好。“天色不早了,快点走还能赶到城镇。”我说着便走,兜赶忙跟上,还不忘把树上的几只苦无拔下来带走。 在太阳西斜的时候我们来到了最近的镇子,这时正是大人下班孩子放学的时候,街道也分外热闹,到处是归家的人。我颠了颠肩上的背包,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4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4部分阅读 的背包,里面放着暗部的制服。“走吧。”“嗨。”兜追上来,暗暗地用羡慕的眼神打量那些被父母牵着的孩子。我轻轻瞥了他一下,然后走进一家商店,不一会儿我出来,手里多了一支可以从中间掰开的冰棍。我分了一半给他:“吃吧。”他愣了一下,然后接过在嘴里咬着:“好好吃。”我拍拍他的头。 “两间客房。”“哟,带着弟弟吗?”老板娘抬头,眼睛弯成两个弧度。我把手按在兜头上:“是啊,很可爱的弟弟。”“呵呵,你是认真吧。别看我这样,还是见过点世面的。”老板娘递给我两把钥匙:“上楼左转。”我笑笑,像我这样使用幻术,太好认了。吃过饭后我又教了兜一些东西,让他修炼一会儿早点睡。“对了,明早我有事要走,你在这儿等我,不要离开这个镇子。”兜乖巧的点头,我放心的离开。 天刚亮我便退掉了房间向木叶赶,没有了兜的拖累我只用了两天半就到了木叶外的森林,由于穿着暗部的制服我没有走大门,而是从暗部的专用通道进去,直接去了火影办公室。三代一如往常的在吞云吐雾,这个房间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火影大人,我回来了。”三代放下烟斗:“升职令你应该已经拿到了,明天就上任吧。”“你给我三天假期吗?”我有些事想做,同时也不能把兜扔在那儿。三代叹了一口气:“琳的事我听说了,直到你认为可以了再回来吧。你的表现很出色,继续努力。” 离开火影楼我去了天善家,带着琳的骨灰,在那小小的瓷罐中。天善已接到了阵亡书,不过中年的他猛然老了很多。他接过瓷罐,轻轻抚摸,没有哭泣,却比哭泣更为悲痛。“对不起。”我低垂着头,琳是因为我才死的。天善摇头,慢慢走进内屋,我不知如何安慰他。天善的妻子早亡,他最为疼爱的便是这个女儿,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呆站了良久,我将斜扣在头上的面具拉下来遮住脸,往慰灵碑走去,每当我有心事时我都会去那里。在刻着英雄姓名的石碑前我的心便静了下来。 苍和琳的名字已经刻在了慰灵碑上,我凝视着它们出神。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来到我身边,穿着暗部的制服。“最近我一直来这里。”宵风开口:“当初我们还一起并肩作战,如今他们的名字一个个刻在这上面。有时我想自己的名字什么时候也会刻在这里。”“御手洗老师。”我看向他:“请更加严厉的指导我吧。我要站在这世界的顶端!”我眼中的坚定让他为之一震,仿佛有光芒从我眼中迸溅而出。“这种豪言壮语你有实现它的毅力吗?”“这不只是豪言壮语,我会让它成为现实的!”我不容许任何人再次带走我重视的人! “等你上任我会不留情的苛求你的。”宵风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我等你抢走我的位置。”我仰头望天,天空湛蓝。卡卡西能做到这一步,那么加上佚呢?大概世界也不是不可能吧?我向太阳伸出手,掌心慢慢握紧。 纲手被自来也劝回后,虽然答应不走,但也不再出任务,只是留在木叶主持木叶医院。我找到她时她正做完一个手术。“你找我有事?”纲手看着眼前白发白眉的少年。我现在是以旗木卡卡西的身份找她的。“纲手大人,请指导我医疗忍术吧。”我单膝跪下,纲手“哦”了一声:“你是卡卡西吧。你已经师从药师天善,而且我听他说你已经青出于蓝了,为什么要拜我为师?”没错,我现在艺术已经很高超了,毕竟是由天善和医生两人教出来的,但有一样东西是只有纲手能教我的。“创造再生,我想学这个。” 创造再生是通过阴封印将大量查克拉封印在额头,等需要时释放出促使细胞快速分裂让伤口瞬间愈合。“琳死的时候,如果用这个术说不定可以救活她。”我抬头紧盯着钢手:“所以请你教我吧。”纲手环着臂:“创造再生只能作用在自己身上,而且它有个很大的副作用。因为细胞分裂的次数是有限的,每次使用都会折损寿命。”这个副作用我是知道的,但对我这个永生者无效,我的细胞一直处于旺盛的新陈代谢中。而且我也不是要用在我自己身上,对于忍者,什么时候死了自己也不知道,谁又会在意折损一点寿命呢?“我会让它可以作用于其他人身上的。”纲手见我如此,答应了,她也想看看我这个天才能做到何种地步。 ☆、公告 首先祝大家元旦快乐! 其次是由衷的道歉。我本想在放假的时候更新起码五章的,但是……一月一号我在我外公家,因为他家搬新家。一月一号上午的时候我爸告诉我我家的路由器坏了,也就是说我没有电脑好更新了。现在我是在用我舅舅的电脑在我外公家写这篇公告,我的手稿不在身边,所以也不好更新。实在是对不起。 第三件事是征求小说人物。我在第二卷里会需要许多原创人物,(卡卡西的手下,是叛忍、浪忍、猎人……)我是想不出那么多啦,所以只好集思广益。大体分为两类:战斗型和情报型。格式如下: 姓名: 性别: 类别:(战斗|情报) 外貌: 习惯: 口头禅:(可有可无) 技能:(比如什么什么忍术或是武器之类,血迹也可以) 喜欢: 不喜欢: 其他:(这个里面随便你们,如果要补充什么就写在这里)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最后再说一次“对不起”,等我对付完期中考,寒假里一定更新!!! ☆、谈判 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去慰灵碑和旗木朔茂的坟前站了一会儿,我决定去富丘家。其实我找他也没事,而且我也在猜测他现在在不在家。果然富丘不在家,门没关,我便轻敲了下门。不久从拐弯处冒出一个小脑袋,见是我眼睛一下子亮起来,飞奔着扑进我怀里。我笑着抱起鼬,这家伙沉了不少。鼬在我耳边小声的说:“爹爹,带我去吃丸子好不好?”我点头,原来甜食控也是可以遗传的,我想起当初背着扇偷吃的启。 随即美琴也出来了,围着围裙,大概在忙家务。“卡卡西,你很久没来了呢。能带鼬出去玩吗?我现在没空。”她有些抱歉的笑着,我点头,反正要带鼬去吃丸子。“啊,对了,不要让鼬吃丸子了,他最近吃太多甜食了,会蛀牙的。”临走前美琴特地嘱咐。原来如此,我看向鼬,他心虚的把头埋在我颈间。虽然美琴那样说,但我仍带鼬去了丸子店,但没让他多吃。一路上鼬一直拉着我的衣角,大概是富丘对他太严厉了,所以他一直把索求父爱和撒娇的对象订成了我。 所以我说富丘那个“严父慈母的家庭教育氛围论”完全是鬼话! 把有送回家后就有个中忍来找我,是三代找我有事。三代知道我哑了之后与人交流不方便,于是直接把所有事说了清楚,原来是云隐的人要来谈判,三代想我跟他一起去。我点头,几个瞬身便回到家,迅速换上暗部的衣服后赶去谈判地点。木叶是胜者,谈判自然在木叶进行,我跟在火影身后走进会议室,里面已有几个头戴云隐护额的人在了。双方先是公式化的打招呼,然后坐下来开始谈正事。虽然面部一直保持石膏般的冷静,但言语间满是针锋相对。 彼此试探、彼此施压,捕捉对方的漏洞,设下陷阱,暗中诱导。我像没有感情的木头一样站在三代身后,看着这场不见血的战争,一群老狐狸。这时一个中忍端来一盘差,我看见最靠近三代的云忍暗中使了一个坏,茶在中忍的惊呼中洒向三代。三代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我脚步一移,右手接住茶杯,左手在空中虚虚一晃,原本在空中飞洒的茶水像被什么吸附住一般聚拢,最后形成一个水球漂浮在我掌心上。我将茶送回杯中,一滴未少。把杯子放在桌上后我又退回三代身后,整个过程不过两、三秒。 那个中忍被眼前的一切吓得一愣一愣的,三代也是第一次见我这招,但很快恢复正常。相比三代云隐的各位就不那样淡定了,我本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三代让我来的目的就是给他们制造压力,现在又露了这么一手,他们就更忌惮起我的实力了。“这位便是神之子吧?果然名不虚传。”明明是赞扬的话,却被他说的咬牙切齿。“我不过是木叶普通忍者中的一员罢了。”我道,话中的意思是我们木叶强者多得是,你别总提云隐有与木叶同归于尽的气量! 之后的谈判进行的很顺利,云隐在讨价还价后签下了绝对有利于木叶的合约。由于谈判实际上进行了三天,在结束后我也只好上任了。用了大概两天的时间将我与上任大队长之间空档堆积下来的事务处理好后,我觉得自己快累趴下了。刚松了一口气,我猛然想起我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兜还在等我!虽然知道依兜的性格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呆在那儿等我,但我仍不由得着急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赶去。 兜站在床上对着墙上画的八字扔苦无,只是准头依旧不好。“要用手腕和手指的力量,而不是手臂,不然会打歪。”我站在窗台上,银发晃动。兜一见是我,从床上跳下来:“你回来啦!”我伸出手抵住他的额头:“男孩子不要粘糊糊的。”他抱住我,不过到我腰间:“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这孩子……一直被遗弃在战场上,作为间谍被敌国收养,如此反复,连自己真正的国家也忘了。没有安全感,一直处在不安的状态中。我虽向大蛇丸要了他,但一直把他扔给大蛇丸,实在有些失职。“你是我的工具,我怎么会扔掉。“我揉着他的头道。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三更跑到妹妹家更的,感动吧。 之后真的要在寒假了。 ☆、折断的双刀 古朴的老店仍旧简单而整洁,架上仍旧摆放着各种乐器,店内的老人仍旧健朗。见我便问:“风色可好?”“风色?谁?”我虽然觉得这样说不好,但还是问了出来。“你从我这儿买走的那支紫色竹笛。”我不禁伸手去摸腰间的笛子,原来它叫“风色”吗?“你还记得我?”离我买下它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老板把他正在保养的古琴放回原处:“这里的每一把乐器都是我的孩子,每一个我都记得。”他抬眼看我,清明的眼神竟让我有些心虚。 “你……是为了它而来吧?”“啊,是。”我把笛子拿出来。原本如玉的笛身上布满了裂纹:“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好。”一般的乐器坏成这样只有丢弃的份了,但这种专门为忍者制造的乐器是有特殊方法修复的。老板皱着眉轻抚着竹笛,满眼的心痛。这时我才发现在笛子的横截面上刻着两个极小的字:风色。忍者在战斗中将武器弄坏也是正常的事。更何况是并非用来直接攻击的竹笛,但看他这样我不由得有些愧疚。 “我有些后悔将它交付与你。”他这样说:“一个连它的名字也不知道的人是不会爱惜它的。”我并未打算争辩。的确,我买它只是为了方便使用幻术和超声波,我真正珍爱的只有青鸟和寒蝉。“很抱歉。”“也罢,毕竟你是使刀的忍者。我也不该强求什么。”他平静的脸看不出不满或是失望:“这支笛子我会修好的,一个星期后来取吧。” 黑色制服、双刀、面具,手习惯地摸向腰间,一顿,对了,风色送去修理了,有些不安的不适应。灰白的斗篷披上,戴好兜帽,整个人便遮掩在下面了。斗篷的扣子上是大队长的标记。暗部的办公楼里安静明亮,脚步匆匆的人们走路无声。“队长早。”“队长早。”我点头回应,二楼左边第三个办公室是我的。推开门,今日的报表已经放在了桌上。坐下,开始处理文件。大队长的工作比中队长复杂很多,不得不说我适应的很好。 指针指向九点十分的时候有人敲我的门,三下之后便推门而进。这是我定下的规定,因为我不可能说“请进”。“队长,这是火影大人的信函。”我手指一弹,信纸从信封中滑落出来,展开一看是直排令。掏出随身带的小本子撕下一张:把和濂叫来。不久和濂就来了,我嘱咐他帮我处理我不在的几天的队务。实际上我这种情况可以把队务压后,至于要分配下去的任务则可以拜托其他队的大队长帮助处理。但我情况特殊,所以申请了一个大队长助理,也就是和濂。虽然是助理,但他仍是中队长。 “无需紧张,我们是支援的暗部。”我们一进山洞就遭到了袭击,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援救水门的小队。刚刚说话的税则上前和水门了解了一下情况,因为我不能说话,所以这些事都交给了别人。水门队中还有猪鹿蝶三人组,按理说不会落个这样的下场,一问才知道是有人中毒了。“队长,交给你了。”我点头,上前检查伤员。鹿久中毒最深。中毒要比受伤更麻烦,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分析毒药成分以及配置解药。而且因为中毒时间过长,银针逼毒也行不通。不过幸好是血液性毒素,可以用那个方法冒险。 见我手中的绿光消失,丁座急切的问我怎么样。“他是什么血型?”“b型。”他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个,但马上回答了。我马上把同血型的人挑出来。“做什么?”水门问,“换血。”“什么!”众人大惊,齐齐地叫出来。水泽的嘴有些抽搐:“你说真的?血抽干了人还活的了吗?”“不是有你们的输给他吗?”我白了他一眼,然后马上指挥起大家帮我进行换血的工作,经过了一天一夜,所有中毒者都到了治疗。 “多谢。”水门疲惫地说,因为换血,不就是伤员还是献血者都很虚弱。我点头没说话,水门这才想起问我的名字。“未央。”我包的这么严实,导致他根本没认出我,而且我与他很久不见,他不知道我哑了。由于我是特殊血型,所以只有我一人没有献血,因此我主动承担起守夜的工作。夜很安静,只有几只鸣虫的叫声在黑暗中回响。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陆出现在我旁边。“队长,我来守下半夜吧。”我摇头,“可是您已经很累了吧。”“比你们好,回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一夜无事,天蒙蒙亮的时候水门就起来了。“辛苦你了。”他说,我从树上跳下来:“把人都叫起来吧,有客人到了。”他一惊,赶忙把洞里的人喊醒了,没等我们离开,一伙雾忍就到了。“雾隐实想再次参与三战吗?”鹿久被亥一架着道。为首的雾忍冷冷道:“是你们擅自进入我国国境在先。”我扫了扫周围,真正可以算得上战斗力的只有我一个。不说三个伤员得有人保护,其余人昨天都被抽了大量的鲜血,现在应该还是头重脚轻的。 两方交战不过五分钟,我方就有人被俘虏了。“把他放了,我换他。”我上前一步,我确信他们会同意,他们人太少了,即使我们这边的情况糟糕,但要把我们全留下他们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一个大队长总比一个普通暗部划算。”果然,他们有些动摇了,“好,你把武器扔掉,慢慢走过来。”我依言把青鸟和寒蝉扔在地上,举起双手。陆急得大叫:“不要管我!”结果被雾忍勒紧了脖子。等我走近了,那雾忍一把推开陆,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紧接着一支苦无穿透手腕。 我倒吸了口气,那雾忍阴笑着:“真是令人敬佩的队长啊,不知把你的骨头敲碎你能忍住不吭一声吗?”说着卡在我肩上的右手慢慢用力,我清楚地听见我的肩胛骨碎裂的声音。水泽想冲上来,被雀鸟一把按住,只得在原地吼叫着:“混蛋,你把队长放开!”“你们还不快走!”我紧皱眉头:“我换下你不是让你们给我陪葬的。”他们逃走,雾忍是不会追击的,一开始有人不肯,但最后都咬牙走了。 “你的传奇到这里就要结束了,神之子。”另一个雾忍捡起我的刀,相互撞击:“早想看看这两把刀哪一把更锋利。”两把刀同时将对方削断,“看来是一样的。”这个混蛋!竟然把我最珍爱的刀给……“你们给我……去死吧!”从身上四溢而出的雷性查克拉织成耀眼的白光。远处的众人听到响声齐齐回头,只见大片的雷电的亮光,在这么远的地方也能看见。“那……是什么啊?”丁座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白雷!是队长的白雷!”青辉兴奋的欢呼雀跃,他就是那个给我的雷切起名的人。 没过多久我从现在众人面前,“走吧。”“你的手没事了?”“这点伤不算什么。”我话刚说完手就被水泽扯过去,拉齐破了个洞的袖子,下面的手完好如初:“骗人!”我一笑:“你把自己的手砍下来,五分钟之内我保证给你接回去。”他干笑了一声:“不用了。”青辉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厉害,不愧是大队长。”我一个踉跄,要不是水泽还拉着我的手,把我扶住,我就被他拍在地上了。这家伙怎么和燃星一个性子,下手没轻没重的。青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向我道歉。 又是这样。“我又不是鬼,你们怎么怕我做什么?”总好像我会吃了他们似的。青辉抓着头,目光乱瞟却不看向我。“算我没说。”我有些失望。为什么水门就和大家相处融洽呢?我也很平易近人的呀,果然是因为笑容看不到的原因吗?水门追上来拍着我的肩:“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慢慢来,卡卡西。” 作者有话要说:用了别人的电脑 ☆、匠之国 为了修我的刀,我向三代告假去了匠之国,顺道把兜带上。“总是扔给你也有些不负责。”“你也算良心发现了。”大蛇丸抛给我这么一句话,我回了他一个白眼。匠之国是中立国,向各国出售兵器而没有受到战争的波及。“卡卡西大人,我们去做什么?”兜背着一个背包跟在我身后,能离开基地出来走走让他很兴奋,虽然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去找一个人。”匠之国的国匠古手应该能修好我的刀,本来想找医生的,但考虑到他没有工具也没有材料。 由于青鸟和寒蝉的材料特殊,所以修理需要很长时间,同时价格也贵的出奇。不过交了押金我就几乎掏空了腰包,现在我得找一个快速赚钱的方法。“兜,你说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的钱包马上鼓起来?”我带着兜在街上闲逛,虽然在战争时期,但这里还是很繁华的。他迷糊地望着我,好吧,我也不指望一个五岁的小孩能有什么赚钱的概念。“啊哈!”我突然右手成拳砸在左手掌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便拉着他跑进一个家赌场。这个赌场很大,各种游戏赌法都有。 “一颗弹珠。”兜握着我给他的钱跑到兑换处,即使踮着脚,仰着头也只把双眼露在柜台上面。服务员颇为不耐烦,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去去去,这儿可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兜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就一个。”“说了不卖就不买!”我此时用了变身术变成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站在不远处看着兜连连摇头。“卖给他吧。”我走过去,配合着口型让他觉得我是在正常说话。“本来就是做生意,何必弄得不开心。”他一瞥我:“这儿是匠之国最大的赌坊,不是你们这些穷小子玩的起的。再不识相我就把你们扔出去!” “哦?”我一挑眉,伸手把头发拂到耳后,眼神,伸手把头发拂到耳后,眼神高傲:“你再说一遍试试。被看我这样,我的家世还是很不错的。”服务员显然被我吓着了,能有胆来这种地方的个个腰缠万贯,或是身份显赫,所以他也有些动摇了,卖了一颗弹珠给我。我拿着那颗弹珠来到弹珠机前,“大人……”兜叫了我一声,我没理他而是盯着弹珠机,一会儿弹珠机转出了三个一样的图案,一大堆弹珠滚进我的盘子。我又塞了一颗进去:“演戏要看着对方是谁,仔细观察,根据对方的性格需要扮演不同的角色。洞察力和分析能力也要好好练习。” 我拿了一颗弹珠给他,让他去对面的机器玩。不知我们走了什么运,每次都是三个一样的图案,在赢了二十一箱弹珠后我们终于停了手,管理弹珠机的负责人泪流满面地帮我把弹珠换成筹码。我给了一个服务员一个筹码,让她帮我照看一下兜,接下来的事不适合小孩子。 我首先来到玩色子的桌前,色子在盅内“噼里啪啦”的跳跃,“啪”的一声扣在桌上。随着“买定离手”的吆喝,人们纷纷把钱押在“大”和“小”上,唯独中间那格没人押。我一笑把钱押了上去,旁边便闹腾起来。“那是豹子,不可能押中的!”我笑嘻嘻的:“玩玩嘛。”他们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哪有人玩玩把所有钱押上的?盅一揭开,三个六,豹子通吃!我吹了声口哨把所有钱收了回来,我色子可是很准的。下一盘我押了大,果然是大,如此反复后只要我押那一个,其他人都跟着我押哪一个,于是我就离开去玩别的了。 比起色子,纸牌这边就安静很多,气氛甚至有些凝重了。紧张的不仅是牌桌上的人,围观的人也同样紧张。一个人输光了所有的钱,垂头丧气的走了,我接替了他的位置。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脑满肥肠的男人,能把西装穿成他这样也不容易。他见我坐下,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擦了擦额头,折好后又放回去,脸上露出令我讨厌的笑容。他是上一局的赢家,但他那拙劣的作弊方法被我一眼看出。虽然不觉得什么时候学的,但我脑中有不少出千的技巧。我翻起桌上的牌,黑桃3,再次翻开,黑桃a。而且没有因为时间推移而生疏。 “跟吗?”他问我,“自然。”我又加上几个筹码:“三百万。”“年轻人就是冲动,输得太惨可别哭哦。”他示意服务生发牌,这已是我输的第五把了。我满不在乎地笑着:“哪里哪里,年轻人怎么能像老头子一样没有活力,这就是所谓的‘年轻的优势’吧?”这时一个女服务生来给我添茶,我对她道:“能帮我们发牌吗?”“可是我不会。”“没事,我想美丽的小姐一定会给我带来好运的。”我向她眨了眨眼睛,她于是答应了。 她的手法很生疏,但不碍事,这一次我的牌不错。我抬眼看见他偷偷了换牌,不动声色地拿起自己的牌。他挑高了眉,牵动了脸上的肥肉,显得分外滑稽。“你输定了。”他揭开牌,我右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是吗?”伸手揭开牌,正好比他的大一点点。我吹了声口哨:“cky~~小姐你果然是我的幸运女神呢。这个送你吧。”我拿了一个筹码吻了一下,扔给了服务生。“我原来的牌不是这个!”男人猛地站起来,指着我:“你出千!”“喂喂,谁都看见你的牌翻出来就是这个,而且我离你这么远。” 周围的人都看着他,它只好愤愤的坐下。之后我的运道越来越好,一把一把的赢进来。他紧盯着我,就是做不出我作弊的把柄,最后他把手上的戒指都输给我了,我没忍心要他的衣服,于是结束了赌局。我去找兜,发现他坐在沙发上喝饮料,身边除了之前我拜托的服务员外还有还几个。他那相当具有欺骗的脸惹得一群女人母性大发。我看见他在一个服务员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被熊抱,不禁眉毛跳了一下。谁教他把演技用在这方面的?我没有,大蛇丸也不可能。虽然他冠着一个s级叛忍的称号,但私生活干净得像白纸一样,小时候连偷人家橘子之类的坏事都没做过,我一直认为他会和实验室过一辈子。 “多谢你们帮我照顾他。”我笑着把兜拎过来,“兜很可爱呢!”“要常来看姐姐哦。”兜满口答应,我提着他的衣领走出去,然后开始拧他的耳朵。“你这小子挺有能耐嘛。我教你的本领不是用在这里的!”我松开他,把箱子扔到他怀里:“拿着。”他短胳膊短腿,直接被砸倒在地。好不容易爬起来我已经走远,只好费力地拖着箱子追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回来了,啊哈哈!!! ☆、修刀 把钱结清再修刀是古手的规矩,我把剩下的钱付清后他接了我的刀。“好刀,真可惜。”他翻来覆去的看着,手指一弹,刀刃发出一声清鸣:“这两把刀出自一人之手,质量上乘,连我也不可能打造出。是什么砍断的?”匠之国师果然名不虚传,一眼便看透了两把刀。以青鸟和寒蝉的锐利,除非像雷神之剑那样的查克拉刀,否则绝对是伤不了分毫的。“彼此。”他一挑眉:“对砍?你傻了吗?这两把刀都是你的吧?”我抓抓头:“当然不是我自己做的。嘛,您不能修?” 他一笑,清秀的脸上浮现出几分高傲:“你以为我是谁?虽然打造不出。但修还是能修的。但……”他的指尖抚过寒蝉的断刃:“这把刀材料特殊,空海镂是产于极北之处冰川之下的物质,似金似玉又似玉,因其透明的外表而广受贵族欢迎,成为上流社会追捧的装饰品。但数量奇少,千金难求。”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我越来越佩服打造这把刀的人了,即使是铸刀师也鲜有人知道空海镂在一千两百度高温内淬炼后,吸附查克拉的能力甚至胜过杀气石,而且有助于集中查克拉。” “这种东西,即使是我也没有多少库存。你这把刀由八成空海镂、一成杀气石、半成寒铁和半成清石混合而成,要修起码要成年男子拳头般大小的空海镂。”他慢慢地说着,一边点起桌上的香炉,淡淡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但是……”“但是三年前铁之国发现了空海镂,虽然产量很少,但在黑市上高价求购还是能买到的。”我抢过他的话头说下去,他瞟了我一眼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你知道的还挺多嘛。你应该很有钱吧,在战争中忍者是最赚钱的。” “那是用命换来的。”我不客气的回敬:“你们匠师也赚得很多吧。因为匠之国向各国出售忍具,受各忍村保护,性命也不受威胁。”我从包中拿出一个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小块透明固体。“空海镂我已经准备好了。”这就是当初大蛇丸给我的,后被我两重封印在抽屉中的“铁之国游览胜地的纪念品”。铁之国开采出空海镂后一半进贡给大名,一半流入黑市,价格飞涨到一亿五千两。不论哪一边都不是我能弄到的,除非去大名府偷,所以大蛇丸给我后我一直没让人知道。古手“哦”了一声:“那就太好了,一个月后你就能来取了。” 我点头,青鸟的主要材料是杀气石,所以没有什么困难,我从内间走出来,兜在外堂等我,一边练习查克拉控制。最近我教了他很多东西,包括医疗理论,再过段时间就可以教他医疗忍术了吧。“走吧。”我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出去:“去给你买些忍具,在匠之国买要便宜三成呢。”匠之国作为原产地几乎每条街都有不下三个忍具店,货比三家后我给兜买了些苦无和手里剑。突然看见一个柜台里放着一些手术刀,这是提供给医忍的。我拿了一把仔细看着,店主走过来:“有兴趣吗?”“质量很好。”“你不像医忍。”听他这样说我不禁笑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我的双眼弯成月牙,店主一本正经地说:“我见过的忍者没有近千也有几百,眼力还是不错的。”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又观察了我的双手:“你是幻术型或忍术型忍者,但从身形上看你又经常练习体术,可双手上又无长期使用体术的痕迹。所以我猜你是全能型的。习惯幻术或忍术为主,体术为辅的进攻。”“哦。”我微微有些吃惊,他说的虽然不全对,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你还看出什么?”“你用刀,而且现在它在修理。”这下我更惊讶了,这人的洞察力不输于忍者。店主充满自信地笑着:“你的腰带上有长期佩刀的痕迹,但它现在不在,你又来匠之国,最大可能性就是修刀。”我不禁的鼓起掌来:“厉害厉害,不过……”我手中现出绿色的光芒,脸上浮现出恶劣的笑容:“很可惜,你猜错了,我是医疗忍者。”他摇头:“我没猜错,你杀的人比你救得人多。”我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随即又变得更为灿烂温和:“你还真敢说啊。”一般的商人是没胆子对忍者说这些的,因为不是所有忍者脾气都好的。 我买下了那把手术刀,送给了兜。“总有一天,我会把我的医术教给你。”我这样说,兜疑惑的抬头看着我:“大人为什么让我学医术?忍者不应该学习强大的忍术吗?”“教我医术的人告诉过我,刀有两种,一是救人的刀,二是杀人的刀,你选哪一种?”我看他茫然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揉揉他的头:“你为什么变强?”有人为了保护别人,有人为了保护自己,那么你呢?这次兜回答的倒是很快,没有一点迟疑:“我想跟随大人的脚步!”我有些惊讶,马上又欣慰地笑起来。 “你能这样说我很高兴。让你学习医术是因为在一个团队中有一个医忍是很占便宜的。医疗忍术不仅能救别人也能救自己。杀人者,首先要懂得救命。”我转身就走,语气变得一点也不客气:“还不跟上!明天我要检查你的功课。”“啊,是!”兜慌忙地应着,追上来。 我斜眼看了眼跟在我身边的兜,大大的背包显得他更加瘦小。这个孩子真的很让我心疼,小小年纪却要承担这么多东西。如果不是战争,他应该还在父母身边撒娇吧?所以才会这样想抓住我这身边唯一的温暖,又患得患失。发现我在看他,兜停止在双手间凝聚查克拉,“大人。”“控制力还不够,我对你说的要点难道忘了吗?”嘴上一点也不留情的苛责:“没达到要求之前不许停下!”兜可怜巴巴地应了一声,继续练习。 ☆、伊比喜 一边带着兜四处闲逛,一边教他些东西。兜的领悟能力很高,让我很满意。我坐在石头上抬头望望天,已是中午了。便对正在踩水的兜道:“回去吧。”古手应该把刀修好了。兜一分神差点掉进水里,还不容易站稳走回岸上。我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这么点事情就分心,以后给我好好练习,成为本能!” 古手的技术非常好,修好的青鸟和寒蝉看不出一点断过的痕迹,只不过青鸟大变了样。原本是黑鞘、白刃、红缎,现在从刀鞘、刀刃到刀柄通体雪白。“你原本的刀鞘有了裂纹,护手的缎子也磨损了,所以我也给你换了一套。放心,绝对比你原来那个结实。”古手坐在榻上慢悠悠地说,我抽出半截刀看了看,满意道:“多谢。”“不用,拿人钱财,为人办事,这本就是匠师的工作。刀你已经拿到了,不送。”我听他这么明显的逐客令,识相的道别、离开。 将兜送回基地,告诫他要听大蛇丸的话。“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房东。”“房东?你还真能说啊。”一个声音先于兜接了话。我转身,满脸无所谓的笑:“啊咧啊咧,难道不是吗?”大蛇丸白了我一眼:“净给我找麻烦,你自己的东西就自己看管啊。”“很抱歉,兜……还是要放在你这儿。由于劳烦你的关系,我会帮你些忙作为补偿的。”我自然知道兜是我自己管教得好,但我却没办法带他进木叶。更何况我也没时间管他。大蛇丸撇了撇嘴:“我又没说不帮你。好了好了,这小家伙就交给我好了。” 从大蛇丸那拿回我的制服,穿戴完毕。“木叶的人四天前进入这片区域,现在在十点钟方向八百米的地方。你去把他们弄走吧,不要打扰到我。”大蛇丸站在桌边,桌上蜡烛散发着微弱的光。我拿着面具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将面具戴上:“在任务中,我也不能干扰。”他抬眼瞟了我一下,金色如蛇的眼眸有着玉般的光泽:“你不想他们死的话就去。”我猛的转身,紧紧地盯着他:“你答应过我不动木叶的人的!”“如果他们发现这儿,为了免除麻烦我还是会违背约定的。”他淡淡地说,不像是撒谎。 “明白了。”我伸手揉揉额角:“这小鬼交给你了。我去把那些人引走。”说着走出门,大蛇丸在背后凉凉道:“你动作最好快点,我说的‘你不要他们死‘指的是他们现在身负重伤。”“嗖”的一下门口的人就不见了,这只是你应该最早说才对!良好的修养没让我破口大骂,但心中已经把大蛇丸凌迟了一万遍。 另一边躺在树下的惠比斯捂着腰间的做了简单处理的伤口,脸色潮红,显然是发炎引起的高烧。“你们自己回木叶吧,带上我迟早会被追上的。”“闭嘴!”伊比喜看着瘦弱的队友吼道:“这次换我背你。”“可是你的伤还没有好。”“谁在那里?”叶子掷出一支苦无,草丛中“悉悉索索”一阵后跳出一只兔子。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马上一个人从灌木中走出来,把她刚放下的心又吓回一万米高空。我看着如临大敌的四人,举起右手:“哟,下午好,各位。”“呼,你吓死我了啊,未央先生。”并足雷同收回苦无。 “抱歉抱歉。”我走过去:“先让我看看你们的伤势吧。”他们中属惠比斯伤最重,不过附近有野生的草药。我一边给他们治疗,一边听并足雷同报告他们的状况,只是任务内容略掉了。“那几个岩忍已经死了,我们放心回木叶就好。”我想起大蛇丸实验室里的新鲜实验题,随口回答。并足雷同惊讶的“诶”了一声:“难道是未央先生你做的吗?”“不是。”我拍拍手站起来,把换下的绷带烧了,叶子奇怪的问:“雷同前辈为什么叫他先生?”“你们连他也不知道吗?神之子就是他。”并足雷同指着我。在这儿我的年龄是最小的,并足雷同比我大五岁,但忍者间的排行是由实力决定的,所以他叫我“先生”。 我一直很佩服人们的想象力,我的外号多得很。卡卡西的“py忍者”、未央的“灰影”和现在的“神之子”。“伊比喜是吗?骨头够硬,不愧是木叶的忍者。”伊比喜身上的伤一看就是审讯留下的,“以后有想去的部门吗?”反正无聊,我身边问了问,他板着个脸老成极了:“审讯部。”我嘴角一抽,现在的孩子……“哈,真伟大的梦想。”我拍拍他的肩以表鼓励,眼睛瞥向一边:“那么这次的拷问就交给你吧。”说完身影一闪,从树上掉下几具尸体,我手中拎着唯一的活口回来。 往地上一扔:“交给你了。”看来是之前的那队没回去,岩隐又派了人来。伊比喜吓了一跳,马上应下来。我靠在树上看他对俘虏精神施压也好,动刑也好,都是照搬了教科书。无聊的打了个呵欠,结果被叶子用“这还是不是人”的目光扫了一遍。“算了,我来吧。”我走过去拍拍伊比喜的肩,他比我高很多,拍起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5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5部分阅读 很奇怪。我好心的给俘虏止了血,他狠狠地瞪我,眼中的不甘与阴狠让人胆寒:“不用你假好心。”我不恼不怒,在他面前的石头上坐下。 “我这个人呢,很讨厌鲜血四溅的场面,所以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你用刑。嘛,你就当和我聊聊天好了。”我不愠不火地说着。旁边四人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虽然看不见却也能感觉出她脸上未曾变过的笑容,如同三月之风。语调温和而活跃,仿佛是与好友在午后闲谈,慵懒而悠然。每句话都直指人性的脆弱,每一个字都触及心底最深的痛楚。看似随意的玩笑,处处是陷阱。肆意的玩弄人心,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 “杀了我吧。”俘虏眼神涣散,情绪不稳:“我什么都告诉你了,杀了我吧。”“这怎么可以。”我温和的声音在他耳中如恶魔低语:“你都那配合的告诉我我想要的东西了,我怎么可以杀你呢?”“求你,杀了我,杀了我……”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不断地重复着这三个字。我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与你交谈甚欢,撒哟拉拉。”胡乱地挥了挥手:“并足中忍,把尸体烧了。”回头看见一脸惊吓的三小,恶劣的笑容浮起:“啊咧,忘记让小孩回避了呢。”污染了小孩纯洁美好的心灵就罪过了。伊比喜最先恢复过来,斩钉截铁道:“请教导我审讯的技巧吧!”我瞟了他一眼:“没兴趣。” ☆、火之寺任务 惠比斯是个比较罗嗦的人,但他不敢跟我啰嗦,我想使审讯的事给他留下了阴影。伊比喜只是盯着我,我知道他想让我教他审讯技巧,但我故意无视他。带学生?我才没那个心情。兜是我第一个属于我的部下,所以我才手把手地教。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旁三小还在熟睡,并足雷同已经醒了。我把食指竖起示意他不必叫醒伊比喜他们。写下“我去找食物”的字条后离去。我记得这一带有许多蘑菇。 随手撕碎的蘑菇在汤中沉浮,撒了一把刚采的辛草下去,浓郁的香味飘散开来。惠比斯被香味引得直吞口水,蹲在锅边眼珠子都快掉进汤中了。叶子嫌弃地一撇嘴:“别露出怎么没出息的表情。”刚说完肚子便发出一阵“咕噜”声,脸一下红了。惠比斯“哦哦”了一下,被并足雷同用力拍了记头。我好笑的看着他们,表示可以开饭。“好好吃!”惠比斯先尝了一口,然后猛吃起来,毫无吃相。惹得叶子和伊比喜纷纷远离他。 “未央先生的手艺真赞!食忍也不过如此吧。”并足雷同开始喝第二碗。我已经吃好了,揭面具、喝汤、戴面具,整个过程也就几秒钟的时间。我在记事本上写道:不过是做多了而已,做饭很容易。叶子的吃相要斯文很多:“平时你还随身带盐吗?”我接着写:在野外很难获得充足的盐分,缺盐会使肌肉无力。“未央先生你的嗓子真治不好了吗?”并足雷同把本子还我,轻轻皱眉:“您的医术只在纲手大人之下,难道也束手无策吗?”我抿了抿嘴,经过我不间断的治疗,的确有所好转,只不过不明显。我如是写道。 不过也算因祸得福。因为写字麻烦,很多时候我都要用幻术与别人沟通,导致我无印幻术的能力直线上升,现在已如呼吸般容易。把锅封回卷轴,我们打算起程,我看了眼惠比斯,以现在的速度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木叶。召唤出三只狼狗,让他们背着三小。这三只狼狗是三胞胎,老大黑丸,老二灰丸,老三白丸。“拜托了。”我道,黑丸一瞥我:“我们是战斗型忍犬,你怎么总是让我们当搬运工?”因为我实在是没有遇上要他们帮助作战的机会,倒是需要它们背个人什么的情况很多。我笑嘻嘻的拍他的头:“帮个忙啦,我知道你面恶心善。” 黑丸先是点头,后反应过来,冲我呲牙:“面恶心善?这不是夸奖的话吧?”“哪里,我是在赞美你。”黑丸鄙视地白了我一眼。有了黑丸兄弟的帮忙,速度快了许多,不过三日我们便到达了木叶,并足雷同他们去交任务,而我全暗部报到。此后一日,我猛然想起风色还在那家乐器店里没拿,店主本说一个星期后去取,现在已过了一个多月。急忙去取,就看见店主一贯的坐在桌边护理乐器,脸上是不变得淡然。 “你逾期了。”“对不起,之前出村了。”我急忙道歉,接过风色。此时它身上全然看不出损坏的痕迹。“笛毕竟是笛,不可像刀剑般使用。”他告诫我,我的脸红了一下。我也不是故意用它挡人家的刀的,这不是顺手嘛。“好好对待它,我不希望你再次把它送来修理。”“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由于停工了一个月,三代更为努力地奴役我。两个任务,一个s级,另一个还是s级,二选一。我暗暗撇下嘴,这个老家伙。随便挑了一个看得顺眼的,结果——驻守火之寺,期限不定。我指着那个“期限不定”:“什么意思?”“在火之祭坛维护结束之前你都要在那里。”我点头表示明白,没有回暗部或是家中直接出发。火之祭坛中封印着尾兽之首的九尾,自初代将其封印后每三年加固一次。我的直觉告诉我,此行没有想象中的轻松。 自报了家门,主持派了一个僧人带我四处转转,熟悉一下环境。“这边是厢房,你的房间是这间。”他推开一扇门,我看了看,很干净。他继续走,“这边是练功场,如果你想修炼的话也可以来这儿。从这儿穿过是饭堂和厨房,随便说一句,早饭6点,中饭11点,晚饭下午6点,晚了就没了。”兜了一圈,认识了不少人,火之寺的人给我的感觉就是严肃,气氛可以与暗部一拼。最后去了这次的目的地……火之祭坛。“维护什么时候开始?”在这样的气氛之下,我的语气也不由的公式化起来。“明天上午九点。”“明白了,你先回去吧,我四处看看,等会儿自己回去好了。” 等他走后我绕着火之祭坛走了两圈,祭坛造的并不宏伟,应当说很其貌不扬,但里面的九尾不可小窥。祭坛四周很宽广,没有遮掩的地方。考虑了一下敌人会选择的路线和进攻方式,以及用何种策略应付。在脑中模拟了六种方案后我打算回去了。火之祭坛的维护虽然重要,却很少会出状况,只是很花费时间。十二位忍僧共同维护,速度却不敢恭维。虽然心里有个底,但真正需要几天谁也不清楚。我回头看了眼祭坛,隐隐的心中有些不安。 第二日上午九点,仪式准时开始。十二位忍僧围坐在祭坛四周,地上的阵文互相连接,以祭坛为中心散开。再外面是一圈护法的僧人。我坐在不远处的树上静静地看着,维护果然是件很麻烦的事啊,那个僧人个个“竭尽全力”,但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大概禁戒了两个小时后,我开始兴致勃勃地研究起封印阵文来,我的视角很好,可以看见全貌。这个阵文很复杂,一环套一环,以我的能力也费了不少劲才看懂。 二十多日之后,我终于把阵文研究完了,又开始百无聊赖起来。驻守火之寺应该是最轻松的s级任务了,维护过程中受外来因素干扰的可能性很低。如果是人柱力还可能有人打注意,但封印在祭坛里就是另一回事了,谁也没把握在尾兽出来的那一刻制住它。所以我非常心安理得的玩忽职守起来。在笔记上写写画画,不时比划着什么,纸页上复杂精深的内容即是上忍也不一定看的懂。这是我和耀一起研究的幻术——海市蜃楼。以无印幻术为基础,使人陷入最盼望的梦想之中。 每30分钟用超声波进行一次禁戒,伸了个懒腰,看那边已经停下便将笔记塞回忍具包从树上跳下来。 ☆、汤忍 早饭时我终于忍不住问主持维护工作还需多少时间。要知道我已经在这儿呆了几个月了,虽然明目张胆地偷懒,任务报酬又不会少很好,但我已经闲过头了。“快了快了,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七。年轻人要沉得住气。”主持的严肃表情从我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就没有变过,嘴角微微下弯,肌肉僵硬的如同石刻,让我不禁怀疑他的面部神经是否正常工作。 答案已经知道了,我只好耐下心来做自己的事。今天我没有研究幻术,也没有探究火之祭坛封印的性质,而是很少见的站在维护队伍的最外圈。用超声波警戒的时间也由半小时一次缩短到二十分钟一次。大约下午四点钟的样子,一群汤忍进入了我的探查范围。因为这种现象很正常,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只是稍加留意。但等我发现他们的方向是朝着火之寺的时候,我不由得注意起来。与护法的一个僧人打过招呼后我便直向那群汤忍而去。 这是一群叛忍,为首的是个粗壮的男人,用布遮了大半张脸,唯一露出的眼睛颜色诡异,显得分外阴森恐怖。汤忍村是一个很小的村子,与木叶之类的大忍村完全不能比。汤忍村的入口只有本村的人才知道,以至于与世隔绝,外面战火烧得正烈,而汤忍村却未受到波及,被称为“忘记战争的村子”。没想到这样的村子也会出叛忍,特别是为首的那一个,身手不凡。比起汤忍村什么时候出了一个强者,我对他们村独有的“英雄之水”更为感兴趣。以透支生命为代价获得短时间的影级实力的神奇药水,这次说不定能得到什么线索。 拦下快速移动的六人,语言冷漠而公式化:“汤忍的各位,不知来此有何贵干?”为首的男人细细的打量了我一下:“犬面具,用幻术说话,你是木叶暗部未央。”他的声音非常沙哑,好像年龄很大了,但看起来没有丝毫行将就木的样子。“正是在下,你是何人?”我暗暗地警惕起来,这个男人不简单,至于其他……不足为患。“角都。像你这种小辈应该没听过我。”角都?好像有些耳熟。算了,想不起来。 “不论你是谁,请马上离开。前方禁止通行。”我举起青鸟以示警告。若他们为的是九尾,那么我也只能杀光斩绝了。“九尾的赏金在地下换钱所是最高的。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与其冒险去抓九尾,不如杀了你。你的人头值两千两白银呢。”他看着我,就像我是一堆金子一般。九尾?敢赚这种钱,真是胆大到没边了,只怕没命花。“那你就试试看好了。”青鸟上亮起淡淡的白色薄光,与此同时使用了“海市蜃楼”。 角都不愧是影级的人物,没有几分钟就解开了幻术。虽然与我的幻术还不完善有很大的关系,但能从美梦中觉醒不是一般的意志能做到的。几分钟,我已解决了其余五人。“这样程度的幻术也敢拿出来卖弄,有辱你未央之名。”我没有回答,我本就是为了实验新术才使用的。扫了眼地上的尸体,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角都身上。效果不佳。“雷遁?雷犬!”由雷形成的白犬气势汹汹地向角都奔去,角都不慌不忙地用一个大型的土流壁护住自己。土属性吗?那我的雷正好克制。 掷出几只试探的手里剑,同时提刀上前。他的动作很快,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没有讨到什么便宜。“雷遁?雷切!”雷电刺激肌肉,使我的速度再次上了一个台阶,干脆一举干掉他吧!如我所愿,雷切顺利的突破他的硬化输,穿过他的心脏。突然一些黑色的触须从他身体里冒出来,我一惊马上闪到十米之远。只见他的身体开始诡异地蠕动起来,衣服被胀破。他的皮肤像一个破布偶一样一片片的缝起,此刻有些“脱线”。黑色的奇怪的东西从他身体里冒出来,形成四个怪物,每一个都有一个面具。不过有一个一出来就倒下了。 这是些什么东西啊!我觉得我的眉毛一跳,忍者果然是不能用常理来考虑的。他愤怒的向我大吼:“你竟然打碎了我一个心脏!”奇怪,明明心脏已经碎了怎么还活得好好的?听他这样说,他应该有很多心脏。我嘴角一抽,一个人你有两个以上的心脏吗?他见我迟迟不动,便道:“你是在观望吗?我不会让你得手的。”这时一个高个怪物想我使用了火遁?头刻苦,紧接着另一个瘦怪物利用风遁?大突破使火焰更长一层楼。我东躲西闪仍被烧焦了斗篷的一角。从一个身体力分裂出来的属性怎么不一样?现在我已见过土、火、风三个属性,这不算作弊吗? 我改变了主意,转身向树林深处逃去,角都紧追不舍。与这种已经不能称为“人类”的生物硬磕才犯不着,反正他的目标已从九尾换成我,我只要把他引走便是了。四个非人类不时向我发动攻击,所经过的地方留下一条狼藉的路。我以逃避为主,稍加反击,渐渐的有些清楚了他的能力。他分裂出四个身体,加上他有五种属性。又从她的话中可知他有不止一个心脏。我已开始打碎他一个心脏,而有一个怪物一出来就倒下了,并且他嚷着要拿我的心中补充。因此我推断他有五个不同属性的心脏,因而可以用五种查克拉,而水的被我一开始打坏了。如果不打碎他五个心脏就无法杀死他。 真是麻烦!我转身又是一个大火球之术,角都被我耍的团团转,差点气晕过去。我慢慢向国境靠去,祸害还是引到别处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一起走进卡卡西的家。 ,旗木大宅所在的西树林是木叶最僻静的地方,遍植樱花。 ,盛开时如霞似云。 ,后院有一棵樱树,已不知活了多久,只是每年依旧繁花似锦。 ,种植在池边,美若画。 ,最喜欢在走廊里一边饮茶,一边看它花落如雨。 ,我非常喜欢它,因为就在我的窗前。 ,一开窗就能看见它。 ,在月下更为美丽。 ☆、迷路 “我爱烤肉,皮肤好好,啦啦啦~~~”我一边转折树枝上的野兔一边心中唱着,木柴在火苗的舔舐下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我撕下一个腿咬了一口,心里有些后悔。当初一时手快把那些汤忍都杀了,剩下的那个追着我不放估计是不会告诉我英雄之水的消息的。背后靠的树上有两个挨得很近的洞,因为我一直在想怎样把角都干掉,所以想到如果我能快速攻击两下的话就能一下子破坏他两个心脏。 突然手一停,下一秒人消失在原地。一分钟之后一个粗犷的男子来到这里,狠狠地踢了脚还未熄灭的火灰,顿时火星飞扬。“该死,又溜了!”看了看四周,然后向一个方向奔去。我总是保持这种差一点让他抓住的状况,留下一些线索让他追踪到我。他现在已不只是为了我的奖金,还是为了消除怨气。我在树上跳跃,这个笨蛋真的追上来了。哎呀哎呀,老人家就应该心平气和一点,不然很容易爆血管的。“小鬼,我要挖了你的心脏!”一声暴吼从身后传来,我停下转过身:“那你就试试看好了。”瞬身来到角都面前,他因我的突然出现而有了一会儿的愣神。我趁这个机会发动了攻击,看似擦肩而过,实则刺两刀,一刀前胸,一刀后心。 这一下我毁掉了他两个心脏,同时也把他彻底惹火了。做完这一切后我马上用瞬身拉开与他的距离,然后向土之国跑去。因为是在国界,所以没多久我们就进入了土之国,之后我加快了速度把他甩掉,悄悄的返回火之国。 火之国有着忍者大陆上最富饶的土地,到处是大片的森林,虽然是火之国境内,但我还是光荣的迷路了。把青鸟竖在地上,松手。这次走左边,我捡起青鸟,医生要是知道我这样,大概会哭吧。一个小时后……为什么为什么?我看着眼前这棵“偶遇”了十五次的树欲哭无泪。我堂堂未央,让敌人闻之色变的神之子,难道要一辈子困在这儿了吗?我双手捧着头拼命摇晃,然后四肢舒展地倒在地上。望着被树枝割碎的天空我渐渐地平静下来。 我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烦躁吧?我并不讨厌森林,相反可以说是很喜欢。我在这种地方生活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在森林里没有人会发现我的不同,没有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可以忘记自己……并不算是个“人”。但如果不是“人”的话,我又是什么呢?大概什么也不是,没错,我是不容于这世界法则的存在。粗鲁的扯下面具扔在一边,身下堆积的厚厚的落叶累在一起慢慢腐烂风化。 “你这个怪物。”这是角都在击中我要害后发现我仍活蹦乱跳时说的话。 我用手捂住眼睛,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慢慢的转过身,蜷缩起来,脸埋在臂弯里。肩膀的抖动越来越大。破损的声带发出低沉的笑声。笑声越来越大,回荡在森林间,有些竭斯底里。我这个怪物、我这个怪物,就让我这个怪物与落叶一同腐烂好了!笑声猛然停住,我感觉喉间有淡淡血腥味。我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死了一般。不知过了多久,只是隐约的记得天黑了,又亮了。时间对我并没有意义。 有只鸟落在我面前,我在端详它,它也在观望我,之后它跳上我的面具似乎有些挑衅地望着我,我瞪了它一眼,它毫不在乎的转过身去,用屁股表示鄙视。我怒了,这家伙也太看不起我这灵长类了!手一伸,鸟还没来得及飞走就被我抓住了。我坐起来,一咧嘴,笑容恐怖。今天就那你做午饭好了。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意图,它狠狠地啄一下我的手,“扑啦啦”的飞走了。算了算了,反正它也不够我塞牙缝的。 托它的福我打起了些精神,又开始在森林中乱转。我已迷路一个月了,野味已经吃到害怕的地步。火之祭坛的维护应该已经完成了,他们不会认为我已经因公殉职了吧?口胡!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种事?用海市蜃楼迷惑了一只野鸡,今天的午餐有了。我果然堕落了,捂面。在这种找不到一个说人话的生物的地方,神游是最好的消遣方式,实际上我更喜欢将之称为“冥想”。 我席地而坐,闭着双眼,静如一座石雕。斑驳的光影、稀疏的鸟鸣、扶面的微风……一切都离我远去,我的思绪飘散到很远的地方,似乎脱离了世界。我有些惶恐,这种不受自己控制被一股力量吸走的感觉。我急着退回来,但那股力量太过浩瀚广博,将我的力量全部吸收走。我慌张起来,拼命挣扎起来,终于脱离了那股粘稠的力。“呼、呼”,我大口地喘着气,只是这么一小会儿,身上便出了一层汗。怎么会这样?我捂着头,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我进入冥想就很容易陷入这种状态。 我扯下面罩舔了舔嘴唇,在小溪边蹲下用水泼在脸上,又喝了不少。不会是因为我最近太累了吧?慢慢的检查全身,没有任何异常。我双手撑在膝上站起来,还是快点回去吧。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了四天,终于找到一条路,因为偏僻的缘故一个人影也没有。我顺着小路走,大概三天后我到了一个小村庄,我压制住自己要欢呼雀跃的冲动走进去。首先找了个澡堂好好的洗了个澡,然后去泡温泉。在森林里呆了这么长时间,我都有些向野人发展的趋势了。 “唔——”轻吟一声,把身子向下沉了沉。温度正好的泉水使我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皮肤泛出微微的粉色,所有的疲劳一扫而空。我的房间有独立的温泉,虽然要贵一些,但我不喜欢喝很多人一起泡。拿起浮盘上的清酒抿了一口,舒适的眯起眼。虽然是赠送的清酒,但没有掺一点儿水。我算是把火之寺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泡的正欢就听见远处传来尖叫声,伴随着扔东西的“乒乒乓乓”。这个动静怎么那么熟悉?正想着那声音由远到近,猛然一个人从围墙上翻进来,动作那叫一个熟练。 他抚着胸:“好险好险,现在的女人越来越凶了。不过身材真好。”说着发出一阵恶心的笑声。他转身想走,看见我僵在原地。温泉中的雾气很大,他只看出一个人影,根本看不清我的脸。而我因为习惯了雾气,而且我的实力本来就很好,所以一眼认出了他。“自来也大人,偷窥女汤又被扁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捅角都的过程,自行想象闪花。 ☆、回村 浸湿的头发垂下来,水滴从发梢滴落。我上了岸开始穿衣服,低着头,发挡住一半脸。拉上面罩,用毛巾用力擦头发:“出村游历就是为了这个?三代大人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样?”我顶着头乱发走到他面前,自来也终于认出了我。“卡卡西,我说过多少遍了,我是取材、取材!”他大吼道,结果招来我的白眼。偷窥就偷窥,还取材,脸皮真厚。他突然发现什么似的,表情变得惊讶而严肃:“以幻术代替语言,你是未央?”我笑了一下,这个特征太好认了,还好我以卡卡西身份露面的次数很少。“要保密啊。” “说吧,你怎么会悠闲地在这里?”自来也毫不客气地占了我的床,我只好盘腿坐在地板上。虽然无印幻术已用的像呼吸一样自如,但可以的话我还是喜欢用写的。“迷路?”自来也捏着纸挑高了眉,看了看我表情纠结,之后笑倒在床上。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把本子甩在他面前:带我去火之寺。自来也点头,但仍没有停止笑。笑吧笑吧,笑死算了!迷路有什么好奇怪的。 回到火之寺,祭坛的维护早已完成。我又踏上回村的路,顺便带回一游手好闲,没事偷窥的大叔。三代对我的迷路表示同情,之后一挥手让我走了。自来也没我好命,领回一个s级任务,立刻出发。我换下暗部的制服去医院找纲手,途中遇见丁座被邀请去吃烤肉,婉言拒绝。笑话!没有一个月三顿连着吃烤肉,是不会理解我的痛苦的!让纲手为我做了从脑电波到血液检测的一系列检查,所有指标都正常。“你的身体健康的像头大象。”纲手把体检表递给我:“怎么想到做全套检查?有个小病小灾你自己也能治吧?” 我坐在床上穿着上衣,这张体检表我根本不需要看,结果一定与我自己检查的结果一致。“啊,没有。”我露出一个让她放心的笑容,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省得她担心。“难得有空,指导我医疗忍术吧。”纲手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但没多说什么。忍者在我这个年纪已经需要对自己负责了,后果要自己承担。我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理智镇定的吓人,所有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这一切都让人省心信任,然而却同时让一些关心我的人担心。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不论是不是在逞强,有这样的能力一定经历过不一般的事。在我身上,可以催促一个人成长的事太多了。 将土压实、浇水,我擦了擦汗站起来。我在家附近开了一片药园,种的是常用的草药,大部分种的是我慢慢收集来的稀有草药。最近我都不敢进行冥想,将其在修炼计划中划去后便多出许多时间,闲着无事就开始打理药圃。因为心里不安,外加暗部的事也不少,所以我的精神状态有些差。天善多次问我原因,我一直不说,只是回答没事。他劝我休息,我也敷衍过去。休息只会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发呆,一旦进入那种状态就很难出来。 把一切打理完便到了暗部换班的时间,我迅速回去,前脚刚进办公室的门,后脚就被派出去执行任务。虽然是s级的任务,但我已经习以为常了,都做出经验了。这次的任务费了一番周折后终于完成了,有我这个医疗能手在没有发生人员伤亡。把最后一个尸首封进卷轴里,“我们……”大概是站得太猛了,我眼前一黑竟直挺挺地倒下去,引得他们一阵惊呼。 等我醒来,不是在暗部的医疗部而是在木叶医院。我的身体已经严重到要送到医院了吗?天善绷着张脸,仿佛涂了一层厚厚的强力胶。我头痛的厉害,好像被子弹打了一样,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他的表情很吓人。我本想调侃他这种表情不适合他,有损他在别人心中温和的形象,但头痛让我顾不上说话。“你到底在不在听我说话!”天善终于暴喝起来,把一边的护士吓得一颤。他举起卷起的体检表想敲在我头上,但始终没落下来。 “你有多少天没睡了?”天善眉毛倒竖,头发都快炸起来了:“我不是叫你休息了吗?这种状态你还敢去执行s级任务!不听我的话,亏你还是学医的。倔,你就倔吧,迟早赔上一条命!”他连珠炮一般,我直揉额头语气敷衍:“我头痛,你声音小点。”“啪”的一下,纸卷落了下来。我一脸无辜的望着他,“我没事,只是有些失眠。”天善瞪我:“失眠?你这也算失眠?你是长期在高压下潋滟也没合吧?多少天了,五天?还是六天?”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最近那种情况越来越严重。不仅是冥想时,甚至是睡着的时候,而且我开始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我会请假休息的,等过一阵儿……”我还没说完耳朵就被揪起来:“过一阵儿,你是打算上个战场之后再休息吗?”纲手的脾气还是这么足,明明那么漂亮的手,揪起人来劲大得要命。“痛痛痛,放手啊!”我呲牙咧嘴,脸皱成一团。最后我被强行勒令休息,被天善押回家中。临走前天善还再三叮嘱他会随时检查,如果发现我没休息,那么……嗯哼哼。 即使有了假期,我也不敢休息。打扫屋子、料理药圃、修炼、看书,唯独不敢让自己闲下来。每天只敢睡上一会儿,我不可能过劳死,只是精神不好。天善往我这边跑得特别勤快,每次都要盯着我睡下才离开,只是我没到一个小时又爬起来。他还总拿着药给我冲泡着喝,我闻了闻,是安神的。有些无奈又无法拒绝,背着他偷偷倒进花盆。耀他们轮番来找我聊天,真不知道他们哪来这么多时间。 另外我归队的事也迟迟未定下来,反正三代和宵风串通一气,强让我继续休假,我的工作全分摊到其他中队长头上。因为我有昏倒的前科,所以抗议无效。日子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 ☆、光脉 光河、我梦见了光河,在我眼前流淌。由无数明亮的光点汇聚而成,在黑色的空间中如此醒目。没有源头,也看不见终点。我想靠近去看,却跨不开脚,仿佛有个人对我说:“那里很危险,不要过去。” “哈、哈、哈……”我猛的坐起来,大口喘着气,最后呼出长长一口气,十指插入发中。又来了,又看见了,那是什么?掀开被子走进卫生间洗澡,温热的水从花洒中喷出。我静静地站着,任凭水冲在我身上。脑中一团乱麻,如果在这样下去,就算我有活了几百年而得的心境也要崩溃了,虽然我一直在休假,但情况越来越糟。天善对此束手无策,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已经一个月没好好睡觉了。 我坐在榕树下吹笛子,自来也从墙头翻进来,动作熟练可见练习过多次。“哟,脸色不好啊,你到底有没有休息?”我停下吹奏:“有啊。”“这种鬼话谁信!”没想到自来也嘴一撇:“老实说,你一天睡几个小时?”我挠挠脸,我的信用已经那么不值钱了吗?“三四个吧。”一个星期三、四个小时。自来也在我身边坐下:“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耀甚至申请了不出长期任务留在村中。”我一惊,怪不得他一直有空来我家。“不是我不想说,只是……你们帮不了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好歹是妙木山蛤蟆仙人!”我白了他一眼,呼了口气:“我……最近总是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自来也一惊一乍:“难道是鬼?”我头上爆出根青筋,伱当我阴阳眼吗?“怎么会!你正经点听我说啊!”他“嗨嗨”了两声。“开始的时候只是冥想时精神被一股博大的力量牵引,很难回归,后来就可以看见那些奇怪的东西,现在不只是冥想,连处于深眠状态也能看见。”我的声音有些疲惫。 “是怎么样的?”自来也皱着眉问,“闭着眼,像这样冥想,让精神散开融合到自然中。”自来也依我说的做了,我在一旁看着:“怎么样?有没有看到?”自来也闭着眼摇头。“这样吧。”我抓住他的手,用我的精神力引导他一起进入冥想。没多久那副熟悉的景象又浮现在我眼前。四周是一片黑暗,无天无地,没有边界。一条由无数光点汇聚而成的河缓缓流淌,我和自来也悬浮在河上空。“这就是……”自来也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就是我看见的光河。” 我平静的注视着光河,把一切说出来心中轻松许多。“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它的力量浩瀚博大,我越来越难从中挣脱出来,所以我不敢睡觉。让自己做些什么,就不会陷入这里了。”“卡卡西……”“自来也大人,这次我真的有些……害怕了。”我与他从那个世界中退出来,我双手环着膝轻轻道。自来也抿着唇,良久道:“我去问下蛤蟆仙人,它应该知道些什么。”说完结了一个印“嘭”的消失了。我仰起头望着天,目光呆滞,怎样都好,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没多久自来也回来了,很抱歉地摇摇头。我很失望,但也没说什么。连蛤蟆仙人都不知道吗?我轻轻合上眼,仙人的话……还有一个!我猛的睁开眼,把自来也吓了一跳。没有丝毫交代就化为一团白烟消失了。“诶、诶,怎么走了,这叫我怎么交代啊。”自来也抓抓满头的白毛,还好他认出我结的是逆召唤的印,于是嘀咕了两句走了。 泷山依旧是那样长满诡异尺寸的植物,四处是轻微的流水声。我按照记忆直接去了观星祀,三长老依旧坐在那闭目养神。“找我有何事?”她睁开苍蓝的眼睛,丝毫没有对我的突然到来感到奇怪。我照实说了,她问了我关于我嗓子的事,然后让我过去。我在她面前蹲下,她把一只爪子按在我头上,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睁眼便是光河。三长老在我身侧一副了然,“没想到你竟然能看到,或许是天意。”“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光脉,由自然之力汇聚而成,你应该知道,自然界本身就存在查克拉,也就是自然之力。而这是最原始的自然之力,没有经过属性变化。就像原本的查克拉和质变后查克拉之间的变化一样。”她慢慢地解释:“你的精神与自然的精神产生了共鸣和沟通,所以你来到了这儿。”我想到自来也:“和仙人模式那样?”“嗯——有些类似吧。仙人模式能感受并吸收自然之力,而你沟通。仙人模式是蛤蟆一族独有的,我只能教你如何控制住不让自然之力干扰到你。” 有了三长老的带领,这次从光脉那回来很轻松。在教我控制自然之力之前,她很严肃的告诫我:“不要尝试着去与自然交流,你会迷失在它的智慧之中找不到回来的路。”“放心,我没那么想不开,蠢到这种地步。”我回答,却没想到很久以后,我竟然真的蠢到去做这种事,只不过是后话了。三长老将我带到一处清静的地方开始指导我,为了防止我被自然之力吞噬她一直守在旁边。但最后因为年龄的原因交给了吉娃娃。 光脉在我眼前缓缓流淌,我努力维持住自己不被它吸引。我感觉到自己处在两个世界的夹缝中,虽然我看见了光脉,但觉得自己的精神在泷山。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认为,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或文字表达出。吉娃娃盯着盘膝而坐的我身上冒出白色的烟雾,二话不说一口咬上去。我一下子痛醒过来,“嘭”的一拳打在他头上:“你就不能用温和一点的方式吗?” 他白了我一眼,振振有词:“我是好心不让你迷失在自然的思维里。”我看着腿上两排牙印消失,不由得想着:三长老你老人家真好。“你最好别想赶我走,要是你被自然之力吞噬了就会变成狗。啊呀,狗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走路从两条腿变成四条腿。”他举起一只爪子挥挥。狗?我才不要!“是不是签了哪种通灵兽就变哪种?”“好像是的。”我脑中冒出自来也变成青蛙的样子,浑身一颤,太恐怖了,还好我签的是狗。 ☆、回归 大概是因为我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吧,十七天,从什么都不会到出师我只用了十七天。虽然不能利用自然之力,但能不受他干扰我已经很满足了。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觉,把我这段时间缺少的睡眠全补回来。虽然本打算睡上个三天三夜,实际上第二天清早我就醒了,抓过闹钟一看,五点整。天呐!这该死的生物钟!一卷被子再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只好起床。想睡时不能睡,能睡了又睡不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洗漱、把面包放进面包机后开始热牛奶,牛奶热好后面包也“叮”的从面包机里弹出来。抹上草莓酱一边吃一边把暗部的制服翻出来,终于一切恢复正常了,虽然又要参与杀戮。晨练、换衣,七点整,出门。“第一大队大队长未央前来报到!”宵风抬眼看我:“你没事了吗?”“不信的话可以让医刃给我检查。”听我这样说他便不再计较,挥挥手让我归队了,另外让我快点去把队务做了,不要让其他队的人拿去处理了。 刺杀,第二中队;运输物资,第一中队;刺杀,第二中队;刺杀,怎么又是刺杀?这年头真不太平。我飞快地批着一张张文件,前线支援?笔在指尖转了几圈,东线战场似乎是水门在指挥吧?貌似月光景岚也在那里。嗯——派一队人过去好了。岩忍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不仅是任务单,就连战报也十有八九是关于他们的。我手指轻弹战况单,姿态表情平静的像在看一本闲趣小说,而不是一份记录死伤人数和战场现状的报告。 看完足有二十三页的报告天色已晚,我揉了揉眼睛准备回去了,与第五大队交班后我把制服卷成一团去一乐吃了拉面。回到家但不急着休息,晚课的修行之后我开始在院子中做发声练习。经过喔不懈的治疗我已经可以发出一些简单的音,只是我还没告诉别人。“啊,哦……”沙哑的声音在旗木大宅回响,用医疗查克拉缓和了一下声带后继续练习。“忍者……守则第……二十条……”勉强背了一句就忍不住咳起来。 果然还不行,只是这样声带已经受不了了,任重而道远啊。我知道一个人在晚上背《忍者守则》很傻,但说其他的东西来练习感觉更傻,伸了个超大的懒腰,睡觉,直觉告诉我明天有得忙。 第二天我刚把所有任务分发下去就有任务找上我了,和我猜的一样,我被派到东线战场去了。反正要派支援过去,我就一起去好了。挑了十个人当天马上启程,以我们的速度只要四天就可以到了,“可以吗?跟上我的速度。”跑了一天后我才想起来我的速度除非是速度型体术忍者,不然是跟不上的,唉——真是失职。“可以。”青辉虽然这样说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6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6部分阅读 然这样说,但气息已经紊乱。真是个爱逞强的家伙。“休息五分钟。我一个人赶路惯了,你们应该跟我说的。” 之后我适当的减慢了速度,四天正好赶到。“波风大人,我们是前来支援的队伍,共十一人。我是领队未央。”水门点头,虽然知道是我,但没有显出熟络的样子,这也是规矩。三代把我派到这里的目的很明显,让我辅佐水门。水门是一个很好的指挥官,他的作战方案一般比较保守,让大规模的队伍进行进攻和防守,而现在这种方法对岩隐不起什么作用。 而我则喜欢兵出险招,而且我的作战方案从未失败过。指挥营中我指着地图比比划划,“如何?”我双手撑在桌上抬眼看他。水门抿了抿嘴,有些犹豫:“会不会太冒险了?而且这支先遣队,你是想让他们去送死吗?”“这是必要的牺牲。”大概是没料到我会这样说,他生气的揪住我的衣领,两边的人赶忙拉开。“你这叫什么话?你不应该是怎样的。”我毫不在意的理理衣服:“你难道能说出折损人员更少的方案吗?我只是将利益最大化,至于先遣队只能说打不起了。” 我追求的是最大的利益,以最少的伤亡换来最大的战果。曾经是布里坦尼亚第一圆桌骑士时,虽然占着“最强”的称号却极少亲自上战场,因为我的脑是比手更锐利的刀。“放心,我保证这支先遣队一个人也不会少。”我向他行了个礼:“我先退下了,波风大人。”下达这种不近人情的命令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是最好的选择。而那些赴死的命令也不一定是去送命,往往会险象环生。 先遣队还是按照我的计划派出去了,水门提心吊胆了五天后接到了先遣队发回的得手信息,于是立刻进行下面的行动。水门派人来告诉我的时候,我轻扣膝盖没有一丝激动。与我预想的一样,先遣队有惊无险没有一人死亡。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与我计算的分毫不差。水门老师,我说过不会有一个人死的。我挥手让报告的人下去,接下来只要按照计划的做就没问题了,我的计策从没出过错,不论前世还是今生。 这次战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胜利,木叶士气高涨,乘胜追击,岩隐一连后退了二十里。经过接下来的两次作战,我已摸清岩隐指挥官的思维模式,判断出下一步他的动作。“岩忍下面的计划应该是……”我的语速很快,但也用了近半个小时才说完。景岚有些不相信:“你确定他们会这样进攻?”也正常,毕竟我说的太详细了。我正视他:“我从没出过错。”“但你并没有参与过多少次战争指挥!”他毫不客气的指出,这也是我不太被信任的原因,然而我真正参与过的战斗绝对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多。 “如果错了,”我站直身子,目光有些咄咄逼人,一字一顿道:“我就死,这样可以了吧?”他们一愣,我不再理会。两天后的战斗,岩隐的作战方式与我猜测的一模一样,只有少许的误差。我于是获得了全营的信任与尊重,地位水涨船高,而我在众人的赞誉中仍不喜不悲,不冷不热的待人,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英雄之水 “未央大人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次又打了个胜仗!”“对啊,连敌袭方案都猜得到了,特别是时间这种细节,分毫不差呢!”“胜利最终一定属于木叶!”我在营中走过,耳边满是这样的话,我仿佛没听见般走向水门的帐篷。“波风大人,你找我何事?”水门看起来心情很好:“这是探子送回来的。”我接过翻了两页,嘴角不由得勾起,果然是这样,与我料想的一样。 “你打算怎样做?”水门让我坐下,湛蓝的眼睛很是平静,没有被接二连三的胜利冲昏头脑。我把情报还给他:“照你所想的去做好了。”“哦?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水门挑眉,我白了他一眼:“怎么可能。”“我以为你有预知未来或看穿人心什么的力量,不然怎么每次都猜中。”我听他这样说,摸了摸后颈:“那是神的能力,我可没那么厉害,我只不过是猜透了对方的心思。岩隐已被我们打乱了阵脚,现在用保守的大规模式进攻反而好。”“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水门盯着我良久后突然问,我一笑:“我是未央,你的部下。” 水门见我这样也不再多说什么,我是他的学生,他应当是较为了解我的。“你真不打算说些什么?我想……”我打断他的话站起来:“就按你想的去做好了。你是上司,我是部下,我听从你的命令。”我撩起门帘,回头:“近来天干地燥,大人要小心火烛啊。”出去。水门听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摇头轻笑:“这个家伙……”第二日木叶利用火向岩隐发动总攻,大获全胜。照这个势头下去很快就能结束东线了。此时是暂时的休战期, 双臂平举,两手相叠,掌心向外。掌心聚集起白色的电弧,光球随着一声轻语飞射出去。“雷遁?雷火!”十米开外的木桩“哄”的四分五裂。我揉了揉喉咙轻咳几声,说话的话只要不大声就能说两句,这点脚步已经让我很高兴了。只是在完全恢复之前我不打算告诉别人。再次抬手,“雷火!”这是千鸟外放的成果,既然千鸟流都成功了,那么只将查克拉集中于手心释放应该更容易,而且速度、威力都更大。“未央大人。”一个暗部出现在我身后,“告诉波风大人,我需要离开几天,有些事要想弄清楚。” 汤忍村的入口只有本村的人才知道,然而找的话也不是一定找不到。我除掉身上一切可以透露身份的东西,用头巾包住头发潜入汤忍村。用幻术很容易的问到了英雄之水的所在之处,如此重要的东西守卫却不是很深严,大概是认为没有人能进来吧。我在手中抛接了一下英雄之水。只是这么一小瓶,就能激发出强大无比的力量,真是厉害啊!金黄|色的液体在玻璃瓶中晃动,大蛇丸鼓捣出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剂怎么比得上。把英雄之水塞进包里,回去給大蛇丸研究研究吧。 “敌袭!敌袭!”外面响起了警笛声。我天!这个村子的警笛有多久没用过了,竟然还响得了!我冲出门,看见四周往这边赶得汤忍,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以我的瞬身哪个追的上?然而想归这么想,汤忍村很小,所以我不论往哪边跑都有人挡路。我是瞬身加幻术,把他们耍的团团转,这种感觉总感觉自己曾经有过。 “站住!你是什么人?胆敢盗取英雄之水。”我转身向那人做了个鬼脸:“八嘎!你说站住就站住,你以为我白痴啊!”为了不泄露身份,我是用真的声音说的,有些困难却也流利。瞬身到屋顶上看着抓我的汤忍扑了个空,像汉堡一样叠在一起。“超蠢的!我才不会被你们抓住。”说着,余光发现几个偷偷摸摸的汤忍正在向我靠近,我等他们扑过来才瞬身到另一边的树上,那几个汤忍就从屋顶上滚下来。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树上,抚胸:“好险,好险,偷袭不好哦。”肆意的大笑、嚣张的戏弄,为什么觉得自己似乎经常这样做过? 猛然一阵咳嗽,糟糕,太得意忘形了,声带又痛起来。我不再与他们纠缠向村外逃窜、出口堵着两个人,汤忍除了上次遇上的角都外都完全不够看。“呐。”我双眼弯成月牙:“问你个事,角都认识吗?”“你问他做什么?他是第一次忍者大战时的叛忍了,早该老死了!”我愣了一下,我原来和这么一个老不死打了这么久,话说我自己似乎也算个老不死,都成老妖怪了。“好了,你可以……晕过去了。”话音刚落便是两声重物坠地声。 “大蛇丸!”我一踹门进去,同时用幻术向他喊。大蛇丸正在配置药剂,手一抖,试管“啪”的炸了。“旗木卡卡西!”“嗨、嗨。”我掏掏耳朵:“我听力很好,你不用这么大声。”大蛇丸深呼吸了几下,把头上的青筋压下去。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我也被他吼管了。“你又在弄什么没用的东西了?”我随意的翻看着他的实验记录,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青筋又浮出来,而且更多。“什么叫没用的东西?你跟我说清楚!”“喂喂,耳朵要聋了。”我撇了撇嘴:“老人家应该心平静和,不然容易爆血管的,你也五十好几的人了。” 大蛇丸捏碎了一个烧杯:“我哪天爆血管一定是你害的。”“说正事。”为了不让他气晕过去,我决定不再刺激他,迅速换上一张严肃的脸:“这个……知道吗?”我拿出英雄之水在他眼前晃晃,看他疑惑的样子:“英雄之水。”之后成功的看见某人吃惊的面孔。“你怎么弄到的?”“汤忍村一游之后的土特产。”他向我翻了老大一个白眼:“偷就偷吧,还这么冠冕堂皇。”我斜眼看着他:“你上次给我的空海镂的来路,我也很想知道呢。”他不再说什么。 我把英雄之水放在实验台上:“我也很奇怪,我偷东西总觉得很顺手。”大蛇丸继续他的实验:“这就是所谓的天生贼手?”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或许我曾经干过这一行吧,但是为什么记不起来了?既然想不起来一定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难道是维多利亚时代?总有种不回想起来得好的感觉。 ☆、凯旋 木叶势如破竹般的击溃岩隐前后不过四个月,随着断石山一战东线战场结束,木叶于是在于岩隐的战争中占于主导地位。经过多天的行军,我们终于回到了木叶。门口聚集着迎接的忍者和平民,三代以及长老团站在最前面。凯旋的忍者们接受着欢呼与慰问,与亲人们拥抱,热泪盈眶。“欢迎回来,一路辛苦了。”三代和蔼地笑着,与水门握手,心中不由的欣慰:将木叶托付给这孩子我就放心了。 “未央大人!未央大人在哪里?”人群中突然有一人喊起来,紧接着爆发出更多的这样的声音。离人群不远处无人看见的地方十一个人静静地望着这喧闹的一切,为首的是一戴着犬面具,灰白斗篷的少年。“回去吧。”我率先转身,身后十个人整齐地应了声,向暗部通道疾逝而去。我们是暗部,不可暴露于众人目光之下,接受掌声与敬仰也与我们无关。“不甘心吗?”处于最前方的我突然出声,微微瞥向后方。没有人回答,我把视线调转回去:“我们是暗部,隐藏在暗处,秘密地保卫木叶这棵大树,这是我们的责任。” “不,队长,我们只是……”“我明白的。你们是暗中的英雄,有人记得你们。”我淡淡地说,陆急促的说:“守护木叶,跟随大人是我们的梦想!”跟随我吗?我浅笑:“是吗?那么要跟随我吗?我会带你们一起与看一个更为广阔的世界。”“是,我们将一生效忠大人!”他们齐声回答,声音虽然不大却很坚定。我露出满意的笑容,要与团藏对抗以报父仇,我必须拥有自己的势力。战争是积累声望的最好的机会,现在是第一步。 “支东线援队前来报到!”我一板一眼的说道,宵风表示慰问和赞扬之后让他们退下,独留我一人。“我看了战报,你的表现很好,不愧是他的儿子。”他走到我面前轻拍我的肩。我默不作声,宵风咳了一下:“你依旧不可原谅我吗?”“部长,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告退了。”说罢没等他回答我就离开了。与他的冷战一直持续到现在,并不是我小心眼,只是不知该如何说出和好的话,于是就这样僵着。他对我越好我便越不好意思开口,大概是当小孩当久了,心性也变得像小孩了。 刚从战场回来,我是有假期的。在街上无所事事地闲逛,看着那些居民便觉得自己在前线奉献鲜血是值得的。路过一乐的时候,一乐老板迎我进去,说是好长时间不见了请我吃面。等待拉面的时候瞟见日历,突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吃完拉面后去了慰灵碑,带了一个馒头。慰灵碑还是那样安静,“带土、琳,我来看你们了。还记得那一天吗?我一直记得哦。”望着慰灵碑上的姓名我眼神温柔。那时在战场上,带土和琳拿了一个馒头充当蛋糕给我过生日,那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生日,也是唯一一次别人为我过生日。“祝我生日快乐。”把馒头一分为三,吃下一份。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一点的光景,查看了药圃,拔除杂草不少。之后在家后面两百米处的水潭练习雷火。这小潭比塘大些又比潭小些,我还是叫它潭。潭的四周是一圈绿竹,不同于旗木大宅这一片林子统一的樱树。樱与竹的交界处不知为何界限分明的像是有一道无色的屏障隔断。每当樱花盛开之时,一般柔和的粉红,一半耀眼的青翠。一个白色的雪球拖着长长的尾巴在水面上飞过,“轰”的一声砸进水中。我一次一次的释放出,完全没考虑查克拉的问题。 直到耗尽最后一点查克拉我才停下,躺在地上喘气。果然啊,一个人太无聊了,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用来消磨时间。未央的时候是处于工作状态,更何况被众人过于敬畏,找个人聊天之类的完全不可能。卡卡西的话朋友并不多,凯不在村,其他的都是忙的要死的上忍,有空的又是不熟识的。原来我的人缘这么差啊。“啊!”我猛的坐起来,嗓子你快点好啊,这样只能单个字节往外蹦怎么行?我想正常与人交流啊。 隐隐约约地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跑回家正见凯在门外大喊大叫。见我出来他扬起笑容:“今天是你生日吧?为了庆祝和我进行第三十六次决斗吧!”说着竖起大拇指,牙齿“叮”的一闪。我满头黑线,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转身就走,凯紧跟在我身后,“你别走啊,我找你十次有九次不在,好不容易的……”我们的转身把他吓得往后一跳。从口袋里摸出纸笔,快速写了几行字撕下来甩给他:你小子消停一点行不行?你才回村吧?“这和我才回村有什么关系?”凯一点也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向天翻了一个白眼:我想有些点事做,也不用派着家伙来啊。 “哎哎,你干什么用写的?”他摇晃着手中的纸片,我又写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难道一定要我告诉你我哑了?你也太不顾及伤残人士的心清了。“哑了!”凯本来就瞪得很圆的眼睛快掉出来了:“什么时候的事?这就跟未央大人一样……”他的语速渐渐慢下来,微微皱着眉用试探的语气问:“你……是未央?”凯看起来很脱线,实际上脑子很好使。我笑而不答,转而领他进屋。“绿茶、花茶、果汁、牛奶还是白开水?”“嗯——白开水好了。”他客客气气的坐在坐垫上。 我从餐厅里拎了一壶水,赤着脚在木地板上走。给凯倒了杯水,我懒散的直接坐在地上:“不用这么拘谨。说吧,有什么事?”在他开口之前赶紧加了一句:“除了决斗。”他又把嘴闭了回去。这家伙还真是闲啊,三天两头往我这边跑就是为了找我决斗。他闷头“咕咚咕咚”喝水,我双手搭在脑后:“好无聊啊,想找点什么事做做。”突然我双手相击:“我们去恶作剧吧!”凯一口水喷出来:“哈?” 我跑上楼,不久下来,手里拿着两块方巾,扔给他一块:“把脸蒙上。”说着用另一块把头发仔仔细细的包好。木叶并非没有其他白发的,但也不多,我可不想暴露身份。“首先就从东七街开始好了,出发!”战争使木叶太过沉闷了,适当的增加些调味料使气氛活跃起来也不错。于是木叶47年9月15日,从东七街至西三街出现了闹鬼事件,火影颜崖上初代、二代以及三代的头像首次变成了彩色。 ☆、暗部部长 黑色的慰灵碑上又新添了几个名字,其中一个便是“御手洗宵风”。现在他的姓名也同苍他们一样刻在了慰灵碑上,成为被人怀念的英雄。他是死在我面前的,束手无策,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倒下。幻术、忍术、体术。任何忍者的技能都派不上用场。原本可以制定出不费一兵一卒获得胜利的计策的头脑,想不出一个办法。我想用改良过的创造再生救他,但用于伤员的创造再生是利用伤员与医者的查克拉共鸣,从而使创造再生作用于伤员。而宵风的查克拉所剩无几,即使治好他的伤,他也会因查克拉耗尽而死。 “部长,该回去了,你还有一大堆文件没处理。”和濂站在我身后两步的地方一板一眼地说。骨这家伙还真是一点人情都不顾呢。我接手了暗部部长的职位,正如当初宵风对我说的那样,他的位置由我夺取。和濂成了我的助理,本来暗部部长是没有助理的,但由于我的特殊性所以有了一个。虽然是部长助理,但等级是和大队长一样的,专帮我处理杂务和传达命令。“知道了。”我应了一声,又看了眼慰灵碑“唰”的一下消失。作为部长是不用穿斗篷戴面具的,未央的身份自然也就公开了,然而别人对此的想法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 由于我的低调作风,了解我的人并不多。暗部的人只知道他们新任的部长每天最早到达部里,又最晚离开。安分的处理公务,多余的事一件也不做。整日在办公室里安静的过分,只是让助理传达命令。你不满也好,不服也罢,他也不在乎,只是做自己的事。然而那些不满的队员不是殉职便是变得服服帖帖,对新任部长敬仰无比。有人猜测新任部长做些什么,但他只是一日复一日的呆在办公室里办公,对此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就这样继续下去好了。”听完和濂的长篇大论,我淡淡的说了一句,手中不停地用一支苦无削着木头。“部长,你认真听我说啊!”我终于抬起头:“我在听啊。”他上前一步夺走我手里的苦无:“这几天你都在忙些什么呀?今天送来的三十六份公文你有没有批阅完?”“和濂。”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死板?”和濂扶了下面具:“作为你的助理,督促你认真工作是我的职责。”我伸手:“公文已经看完了,苦无还我。”没想到他搬出一叠纸,“啪”的放在桌上:“这是最新情报和新进队员资料。”我苦着张脸认命的看起来。 虽然这样,但我进入工作状态一向很快。等所有纸从右边换到左边,我趴在了桌上:“和濂,没有了吧?”即使是工作机器也要罢工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干这活了。都怪我被宵风的死影响,于是被三代憔悴的样子打动,接手了暗部部长一职。“今天的是没有了。”和濂把文件整理好,然后把苦无还给我了。“你有什么打算?”“什么?”我继续削木头,一个棋子渐渐成型。“长老团对你的态度很耐人寻味,另外团藏似乎对你接手暗部一事很不满。” 我坐的椅子转了半圈:“部里的眼线我已经被我除掉大半,现在要松一松,否则会打草惊蛇。哈,长老团真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动了什么手脚吗?竟敢把人插进我的地盘。”你们以为我这黄毛小儿斗不过你们这几只老狐狸吗?正好相反,你们是老狐狸我就是狐仙!想跟我斗还差得远呢。我把几份从新队员资料中抽出来的资料扔在他面前,“好好处理掉,不要留下把柄。”这些都是有问题的,不是火影的人就是这老头的人。 他们不知道,木叶所有登记在册的忍者的资料都在我脑中,不论是什么部门的,警卫部也好,情报部也好,甚至根的我也知道。机密档案室的警戒对我形如虚设,我去那种地方去的比我的书房还顺。虽然这样做违反规定,但为了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必须要这样做。我不是宵风,我有自己的野望,我要扳倒长老团!“明白了,我会做的干干净净的。”和濂退出去。我玩弄着手中的棋子,这是国际象棋中的王。接下来的日子会很有趣,要为这场宴会准备些什么呢? 按下呼叫键,不一会儿燃星便来到我面前。“部长,我来了。”我起身:“你来了,我有些事想和你说……”暗部某处两个人鬼鬼祟祟地低语。“这一系列的事是旗木卡卡西弄出来的吧?”“但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是他干的。”“刚才第一大队第三中队中队长燃星去了他的办公室,你盯着,我去向团藏大人报告。” 突然从我的办公室中传出燃星极力压抑的吼声。“你这叫什么话?好,既然你这样说的话我也直说了,我不爽你很久了!”“怎么,算是恼羞成怒?未央,算起来我还是你的指导前辈。”“我知道你有上千种对付我的办法,要报复就尽管来好了!”“燃星,你竟敢对我拔刀!”之后便是重重地摔门声,燃星气冲冲的大步离开,引得走廊上的人纷纷看向他,又开始猜测他与我之间发生了什么。“哎,燃星,怎么了?”正好过来的翎一把拉住他,燃星“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翎冲进我的办公室,见我面带愠色眼神阴沉。 “部长,第三大队第一中队队长翎前来报到!”我揉了揉太阳|岤:“不必拘礼,有事说吧。”翎细心的把门关上:“你和燃星发生了什么?”“不要说这件事了,你来是为了什么?”我不打算回答,翎也没了办法。“算了,上次你让我调查的事……” 我与燃星发生争执的事很快传遍了暗部,两个星期后燃星的调队申请递到了我手上,上面盖的是长老团的印章。我紧紧抿着嘴,捏着申请的指尖泛白。一旁的和濂紧张不安,终于忍不住:“部长,燃星只是一时任性,我去劝劝就好了。”“不必了。”我爽快的在上面盖了暗部部长的印:“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不是吗?”“部长!”我把申请表递给他:“暗部可不是什么可以任性的地方。”和濂没有办法,叹了口气离开。 暗部是直属于火影的部门,但随着长老团势力的成长,长老团也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暗部,比如团藏的根部。虽然统称暗部,但分为三股势力——火影、长老团、根。我统帅的暗部是属于火影的那一系,燃星调到长老团的暗部后就不归我管了。这件事情已经被三代和团藏插在暗部的老鼠报告给他们了吧?长老团啊长老团,连我的人也敢挖,这份帐我记着! ☆、药师养子 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去找富丘,就像从前我会去找启一样。正巧他在指挥鼬苦无投掷,鼬见我想扑过来,被他父亲瞪了一眼便缩了回去。“富丘,下午好。”我说着把一纸袋丸子递给鼬,鼬原本委屈的脸马上阳光灿烂。“现在就教他苦无会不会太早?”鼬才四岁,明年才能上忍者学校。富丘板着张扑克脸:“不早,明年他就上学了。你五岁时已经是下忍了不是吗?”我干笑了一下,在劝人不必太早训练孩子这一方面我的确没什么发言权。 实际上太早提取查克拉反而不好,起码要七岁。而我那一点也不顾及后果的父亲在四岁就让上任卡卡西提取查克拉了,理由是他长期不回家,等我七岁时他说不定没空教我,所以提前教了。对此我非常鄙视,他难道不知道忍者学校也会教吗?幸好这个身体没留下后遗症。“爹爹来看我扔苦无啦,我现在可以射中靶心了!”鼬献宝地拉我下了训练场,自信满满地摸出一支苦无,结果——离靶心有相当大的一段距离。“怎么会?”鼬一脸失望,然后慌张的向我解释:“我刚才真的射中了!” 我揉揉他的头发:“我相信鼬刚才射中了。不用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像你这个年纪时连靶子都打不到呢。”“真的?”我认真的:“真的。”才怪,四岁的时候上任卡卡西单支投掷已经是稳打稳了,不得不说旗木家的基因相当不错。被我鼓励了一下,鼬变得高兴起来,小孩子就是好哄——嗯,兜算个特例。“当时听到你成为暗部部长的消息真是吓了一跳。不过也是意料之中,毕竟未央的名声正盛。”富丘之后又向鼬道:“你就以你爹爹为努力目标吧。” “爹爹好厉害!教我苦无啦!”“苦无我可比不上富丘。”宇智波的苦无技可是家传的:“这样吧,等你上学了,有了查克拉再教你忍术什么的吧。”虽然我不是忍术型忍者,但我曾复制了上千种忍术,会的忍术绝对不比忍术博士三代少。鼬双臂勾住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爹爹最好了!”我抱着鼬,抬头看见富丘一脸醋意地瞪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活该,谁叫你偏要摆出张僵硬的严父脸。“药师天善收养了一个男孩,你知道吗?”打发鼬出去玩后富丘给我倒了杯茶,在我对面坐下。 我停下向嘴边送的杯子“啧”了一声。“他是你的老师,我想告诉你一下比较好。”“琳的死对他的影响很大,这样也好。那孩子叫什么?”“药师兜。”我一口水喷在富丘身上:“啥?”“你干什么!”富丘惊叫一声,我不好意思地递上手帕。药师兜,是同名还是……“他怎么样的?”富丘擦着水漫不经心道:“好像六岁的样子,灰白头发,很腼腆的小家伙。”没错了,是兜,他怎么会来木叶?大蛇丸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啊啊,那么我应当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了。”我笑眯眯地说,好心却没脸上那么平静。好你个大蛇丸,都不和我通个气!“你……”富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暗部的那件事我听说了。宇智波在长老团有眼线。”我表情从容:“我知道,那个叫宇智波风云的人对吧。五年前被宇智波除名的分家的人,没有写轮眼。不要小看我的情报网。”宵风建立的情报网很完善,我以此为基础发展了我的情报网,不然我怎么会对木叶内外了如指掌,当真以为我整天呆在办公室只是批公文吗? 富丘大吃一惊:“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告诉我?”我抬眼:“那你又何必告诉我?”我玩弄着空杯子,低垂着眼睫:“想走就走吧,我也不想强留。”又东拉西扯了一阵儿,我向富丘告辞去了天善家,兜的事得问问请。 今天天善难得在家,我到的时候他正在教兜识字。兜学得很认真,但进度不快,天善耐心的一遍遍教。这小子的演技越来越好了。“天善老师,近来可好?”“哦,卡卡西呀。很久没来了还以为你把老师我忘了。”他迎我进去,然后向我介绍兜。“这是桔梗山之战时捡回来的,很可爱吧?”兜坐在那里生怯怯地望着我。“没错。”我点头,天善去厨房给我倒水,我趁机问兜:“你怎么来了?大蛇丸的主意?”他此刻也收起了怕生的表情:“是,大蛇丸大人让我来木叶收集有潜力的人的资料。” 我看他要间谍是假,真正目的是把兜扔给我才对。好吧,兜的确不像他收养的其他孩子一样听从他的话,但他也太小心眼了吧?不过也好,总算把兜以一个正当的理由弄进木叶了。而且由天善收养我也放心。“你被天善老师收养的话我与你有接触也不会被怀疑,不过还是不要表现得太过熟络,平平即可。”“是。”刚说完天善便回来了,把水放在我面前:“聊什么呢?”我狠狠揉着兜的头:“兜非常好玩呢。”天善立刻把皱着一张小脸的兜从我手底下解救出来,“哥哥不要欺负弟弟。” “哪有!”我摆出委屈的样子:“我是在好好疼爱他啊!”天善白了我一眼:“得了,你去揉你干儿子的头吧,别欺负我儿子。”我嘀咕了一句:“有了儿子不要弟子了。”不欺负就被欺负,反正兜是我的,以后有的是机会。想着瞥了眼兜,他往天善怀里缩了缩,害得我又被天善瞪。“我想送他上学,正好一年级,就是插班麻烦了点。”现在忍者学校已经开学几个月了,不过以兜的水平不用担心跟不上。“不用担心。”我道:“我想兜很快会适应的。实在不行可以留级嘛。”反正大蛇丸让他收集资料,在忍者学校里最好。 “哎哎,你这乌鸦嘴别乱说啊,什么留不留级。”天善剜了我一眼,我拉长了音“哦”了一声:“很有可能啊,这小鬼学识字都那么慢。”兜愤起了:“我才不笨!”我按着他的头又把他按回椅子上:“我打赌你会留级,一定!”兜扭过头气呼呼的,不再理睬我。这家伙那么聪明一定明白了吧,我需要他扮演一个吊车尾。 ☆、前线 比我预想的更为强烈,不过总算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也不枉浪费了那么多英雄之水。”我脱下医用手套,活动了下关节。“你想叫它什么?”大蛇丸说着,手中的培养皿里盛着金色的液体。“既然是第一代成品,就标h1好了,把它和a13分开来放。”“你这样出村没事吗?”大蛇丸又露出他那阴冷的笑容:“暗部这样空闲?”“木叶有我的影分?身。对了,我马上会去与云隐交战的总战场。”我说着摆了摆手,离开。 这次我去前线是作为总指挥,所以带的人不再是十几个而是近百个。我把和濂带上,把暗部委托给翎。我一到军营,还没进行过战斗,但大家都似乎看到了胜利。我将属于上任指挥官直属队的人叫到我的帐中,这些人是在我出征时要和我组一队的,其中有上忍也有中忍。让我惊讶的是阿斯玛和红也在里面,经过战争的洗礼他们俩看起来可靠多了。我把其中一半人调到别的队补充其他队损失的人,然后用我的人填上让出的空缺。这一切都是和濂安排的,我只是坐在一边看着,用幻术把指令送到他脑中,于是看起来就像我一直闲着。 把一切吩咐好后和濂望向我,我轻轻点头他便退到我身后。正巧看见阿斯玛和红盯着我,眼神与别人不同。“怎么,有问题吗?”声音直接灌注进他们脑中,他们都吓了一跳。见他们不回答我抬了抬眉毛,最终阿斯玛站出来:“我承认你是很厉害,但是作为总指挥就太年轻了吧?”“混账!”戴鸟型面具的青辉上前一步,我抬手让他退下,示意阿斯玛继续说下去。“我听说你是唯一一个有助理的暗部部长,平时的命令也全由助手传达。谁知道一切是不是你助手安排的,而你只是个摆设!” 若不是知道他这人心地纯良,我一定会生气。“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这次是红开口了:“这是我们俩的想法。”“对啊,你比我们还要小一岁吧。”阿斯玛满脸不服气。“我知道你。”我站起来:“猿飞阿斯玛,火影大人的小儿子。”“我父亲和我无关!”我一挑眉,还是个冲动少年。“我不会因为你父亲是火影而对你另眼相看的。老实说你在我眼中一无是处。”我的眼神非常傲慢,成功的激怒了阿斯玛。我轻松地截住了他的拳头,顺势把他的胳膊扭到他身后,用膝盖把他压在地上。 “不够稳重,轻易的被对方激怒,实力也不怎么样。就比如……”我手上一用力,他手腕骨头断裂的声音异常清晰:“我折断你的手腕,你也毫无反抗之力。”我一斜眼看向红,她硬生生地停下脚步,浑身动弹不得。“身为夕日老师的女儿,幻术也只是平平而已。想要对我指手画脚的话就拿出超过我的实力!在这个世界弱旅是没有发言权的。”红紧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的声音轻缓却带着无比的压力,语言刻薄。 场景一变,我仍坐在椅子上姿态慵懒。“看吧,你们在我眼中形同蝼蚁。”竟然是幻术!除了我的人外的人都大吃一惊,而阿斯玛捂着手腕。红不敢相信地看向我:竟然让幻术实体化!“我会用实际行动让你们信服的,你们回去吧。”我挥了挥手,等他们走了我吩咐一个女暗部:“你去看看他的伤。”新之助的弟弟怎么这么难弄啊。 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亲自去探查了一下。我有种预感,对方很快就会发动进攻。因为我的到来,岩隐收敛了很多,现在已过了四天,他们也应该做好准备了。“和濂,你怎么看?”我遥望着远处,和濂在我身后,依旧是那副沉稳的样子:“你问的是哪一方面?”我沉默了一下,最终没有再问他。“我应当是有些烦躁的……”我道,“部长还是那么讨厌战场啊。”我看了他一眼,他解释:“与你相处长了就很容易感觉到这一点。” “部长已经心里很明白了,又何必问我。”对,我心里很明白。在这里没有要顾及的人、顾及的事,不必与那些老狐狸勾心斗角,一切变得坦率简单。“我们回去吧。陪我在营里走走。”因为是难得的喘息时间,军中的气氛活跃了很多。我隐隐的听见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我押双!”“一定是单!”我顺着声音绕过去,看见几个人围在一起情绪高昂。突然有一个人看见我,“卡卡西大人!”我走过去,果然是在赌博。“军规这样说?”我的声音异常冰冷,和濂回答:“聚众赌博,军杖五十。” 一个人急忙解释:“因为难得有空,所以……”被我一眼瞟过去立刻静音。“大人,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们赌的很小的。”我一挑眉,这话是想让我当做没看见吗?我看了看赌摊,对其中一人道:“赢的挺多,老手?”那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没有。只是玩玩嘛。”我“哦”了一声,笑起来:“那我也参加如何?”和濂这下慌了:“部长!”我让他稍安勿躁,又转头问他们:“可以吗?”他们终于反应过来:“可……可以。”刚开始时我还输两局,后来就是稳赢了。同时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 “怎么样,还赌吗?”我还是那样平淡的笑着,对面一溜人输得只剩一条裤子了。“赌!”那之前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人一拍桌子!“我拿下次任务的工资。”“得了吧。”我说:“你已经欠我30个s级任务的报酬了。”“那……”他犹豫了,我故意激他:“不敢玩了?刚才叫得可是很响的。你难道没玩过刺激的?比如……”我眯起眼:“赌命。”这下刚才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劝起那人,可那人已经听不进去了,输成这样让他丢了极大的脸。 “好。”他颇有气势地:“我输了,命给你。你输了,之前的债一笔勾销!”我抽出青鸟钉在桌上:“我不要你的命,一只手便足够了。”赌局再次开始,毫无悬念的我又赢了。我看着脸色苍白的他道:“愿赌服输,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部长,算了吧。”和濂皱紧了眉,手对于忍者是何等重要。“那可不行,这是约好的。”我不依不饶。突然那人拿起青鸟一刀斩下,鲜血喷洒而出。我俯视着蹲在地上捂着伤口的他:“什么心情?后悔吗?” “后悔。”“后悔什么?”“后悔不应该和你赌这一局。”她痛得冷汗直冒,“只是这一局?”“不,是以前的每一句。”“是了。”我道:“你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在我看来赌就是赌,赢得还想赢,输的想翻本,一到兴头上便连身家性命也不顾了。况且军规规定不可赌博。”我拾起地上的断手:“手对于忍者如同生命,而你却用来做赌注,这样的你让人怎样信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7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7部分阅读 ” 我把断手接在他的断口处:“生天反盾。”他的伤口被一道浅绿的屏障笼住,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这是我根据创造再生和查克拉共鸣技术开发的,虽然治愈能力不如创造再生,但优点是治疗面积调控性很高。但缺点也很明显,即使用上查克拉共鸣技术,也会消耗我很多查克拉,导致我会很饿。 “动动看,有没有什么不适。”他活动了一下胳膊,满脸惊愕:“完全好了。”“这次我就算了。”我把声音传到每一个人脑中:“但是下次就不是五十军杖的事了。你们所有人听着,如果被我发现有违反规定的,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说完我随便点了个人把那人扶去医疗部,失血过多也是会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生天反盾”么自行想象“双天归盾”吧,不过颜色变成浅绿色。 ☆、对手 一连串的胜利使人们认为木叶成为二战最大的赢家是迟早的事,各国也因此停止对木叶的动作。然而一切来得这样之快,让我措手不及。 “部长,的士班受到埋伏,补给被劫!”“卡卡西大人,已经有四队巡逻队不知去向了!”我咬紧了唇,最近状况百出。岩忍不知隐藏到哪里去了,只是接连不断地进行小的干扰,没有大的动作,想追查却无能为力。这不合逻辑!岩隐的作战风格完全改变。“部长……”“又怎么了?”我烦躁地问,难道对方的指挥官换了?“有敌袭,共十人,击杀七人,俘获三人。”我眉一挑,总算有俘虏了。“带我去。”不把你们的情报挖出来我就不叫旗木卡卡西! 到了关押俘虏的帐篷,三个岩忍绑在那里。“你们明白我想问什么,自己说吧,省的我用刑。”我眯着眼冷冷道,我已经快抓狂了!其中一个岩忍向我诡异一笑:“我们既然敢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神之子,也不怎么样。”说完便咬舌自尽了,我急忙上前制止,可以已经晚了。混账!我的眼神变得分外阴狠,一字一顿的说:“把他们拖出去,挂在营外一百米的地方示众!”拂袖而去。我就不信这样岩隐还沉得住气。 时间飞速地流逝,情势并未好转。我一人在帐内摆弄着象棋,和濂走进来。“部长……”“陪我下一盘吧。”我打断他的话,把棋子重新摆好。“啊?我不会。如果是将棋的话还可以。”“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和将棋有点像,很简单的。”和濂没办法只好坐下。十分钟我就把他杀的片甲不留。“这是与岩隐第一次战役时对方用的战术。”我没有在意和濂的反映,自顾自的说。 又是十分钟……“这是第二次,我赢了。”“这是第三次,我输了。”“你想说明什么?”我把身子靠在椅背上:“我用了三次岩隐的战术来和你下棋,你也感觉到了吧,风格完全不用。”一般来说一个人的想考做事是有一定的规律的,这是无法轻易改变的,而现在岩隐的指挥官每次的计划都与上次风格不同,若不是细节上有相似之处,我都要认为我是在和三个人作战。“不论我在脑中怎样模拟,都无法猜出他下一步要怎样做。”这种感觉就像在与另一个自己对弈,很久没有遇上过这样的对手了。 “把所有人编成五人小组,下令让外出小组必须起码两组一起。”我还是第一次下达这种被动的命令,一旦被对方掌握了节奏就难以翻身了。“另外派出探查小队,每一个小时回报一次。”我想了想,召唤出众多忍犬,有时候狗比人好用多了。安排完一切后我坐在桌前,,用棋子轻敲着棋盘。七十六个小时之后,终于得到了有用的消息。这时候我反倒不着急了,他们藏头露尾的我没办法,但只要正面作战就没有几个人是我的对手。虽然这样想,但我心里仍没有底,此时我无法夸口我仍能永无败绩。 集合不过用了短短十五分钟,我站在高处看着下方的众人,声音直接用幻术传入他们脑中。“虽然很难开口,但我仍然要说,这次战斗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我遇到了势均力敌的对手,你们的安全我无法保障。但是为了我们所要保护的一切,我们必须前进!这是我们的责任,你们愿意将生命托付给我吗?”“誓死效忠!”呼声震动天地。我淡淡的笑了,这是我的归属。“最后我要说的是……活着回来。活着便有希望。”我不希望他们死亡,为没有必要的战斗死亡。 棋盘上的棋子隐含着某种特殊的意义,一旁的对讲机不时传出各小队的回报。我根据情报移动着棋子,表情平静如水。即使身处营中,千里之外的战场仍展现在我眼前。“一队受到埋伏,已顺利通过。”“五队已到达指定位置。”“三队请求支援!”“这里是十二队,突然出现大批岩忍,我方已坚持不住……”之后是一阵杂音。“七队行动成功!”诸如此类的话不断从对讲机里传出来。“部长!”和濂在一旁干着急,他不明白我为什么还不下达命令。 “十三队阵亡!” “八队阵亡!” “这里是十队,正支援三队!” “部长!在这样下去就完了。”我似乎什么也没听见一般沉默不语。对讲机中又传出,“特编队到位!”“啪!”我手中玩弄的棋子终于落下:“和濂,传令下去……”和濂马上根据我的指令通过对讲机指挥起作战。形势慢慢向我们这一方倾斜,我松了一口气,这一战不能输!“按3号方案,让左、右翼的人回来。”只要按这个形势下去,我们就能惨胜。我打算的正好,却被接连而至的坏消息打乱心绪。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在我猜出他的想法的同时,他也看透了我。 我不安的用手指摩擦着棋子,面前的棋盘黑子形势糟糕。“你决定如何?”和濂满脸担忧,我靠坐在椅上,指间玩弄着黑子的王,淡然沉思。人被逼上绝境时反而思维会出奇的活跃。突然我右手一挥,黑白棋子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噼啪”声,我重重地将手中的王放在棋盘正中站起来。 “全军撤退!”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我口中传出,和濂惊讶的抬了下眼皮,但现在不是什么计较这种事的时候了。“可是……”“没有可是!”我在一张纸上快速的写下七种作战方案,五种解法,三种反击手法,每种还有不下六中的应变方法。有必要的话,我会亲自上战场。各队安全撤退的信息陆续传来,特编队却没有回来。这是一支暗部和正规部队的混合队,人数也较多。这些家伙在想什么啊!这场输了还有下一次,但人没有就连反击的资本都没了。 “叫他们回来!”我一时情急直接叫喊出来,未号头的声带一阵疼痛,我不禁捂住嘴咳出口血来。“部长!”和濂一惊,我摆手。将之前准备好的纸交给他,让他替我指挥作战,自己则向那被困的队伍飞奔而去。 ☆、困军?淹城 石头城是由石头堆砌起来的小城,居民不过一、二百人。在这片荒野中就只有石头城这孤零零的一座城池,特编队就在里面。城外围着大批的岩忍,将出口都把守住。我摸出风色横在唇边,“呜——”似有似无的笛音飘散开来。远处有几个岩忍抬起头:“笛音……神之子来了!”石头城内原本灰心丧气的众人顿时欢呼雀跃起来,“是卡卡西大人!”“部长来救我们了!” 被岩忍重重包围的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次声波荡漾开来,岩忍马上倒了一片,然而又重新有人补上了空缺。“别让他吹笛子!”大大小小的忍术下雨般的砸向我,我立刻用一个岩忍做替身换到另一边,并用瞬身向城门奔去。近身战是不容许我有时间吹笛子的,利落地换成刀横削竖劈。我怎么就直接过来了,没想着带队人?我缓慢的移动着,特编队的人也在城头上用远程忍术攻击岩忍,石头城的守卫军也用投石器投石块。 “白雷!”我的身边瞬间成了无人区,抬头望了望城墙,以岩忍的肩、头为借力点连用瞬身窜上城头,把旁边的守卫吓了一跳。我空手接住他慌张砍来的刀,斜眼看向他,他马上松开刀向后退了两步。从中原本的守卫都是普通人,大概已经被忍者的战斗吓坏了吧。“自己人。”我把刀还给他,他张了张嘴,估计是因为我说话的方式吧。特编队的队长向我跑来,“部长!”“怎么回事?”我严肃至极:“你是中队长,难道不明白服从命令吗?” “因为任务失败的话……”他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任务失败我可以想办法补救!罢了,我没时间责备你,把这里详细的地图给我。”画在羊皮纸上的地图已有了段年代。城门处和可以出城的地方都画上了标记。得把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出去。我抿了抿唇,我能一个人闯进来不代表我能带着一群人闯出去。我望望窗外,街道上没有一个人,所有门窗都紧闭着。“平民如何?”“没有伤亡,只是都躲起来了。”“守卫军呢?”“在城上,因为是普通人所以死了大半,他们帮了很大的忙。” 我点头,又重新看向地图,我得尽快解决这里,营里不可没有首领,和濂估计也撑不了多久。陆路不通,水路说不定可以。我指着一条贯穿石头城的河流问:“通到哪儿?”守卫首领回答:“城东一千米处的大泽湖。”“深吗?”“深。”那就好,我微微一笑,所有忍者都会水,可以潜水出去。现在只有一个问题了,我需要有人吸引走注意力。“我有些眉目了。”我低头双手撑在桌上:“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吗?”他们义演出去。 没错,那是最好的办法,既保住了我的人,又给了岩隐狠狠的一击。但是……真的要这样做吗?我曾经决定不再使用这种办法的。门轻轻的打开,却足以引起我的注意,是首位头领。“有事吗?”他关上门,目光坚定:“大人你……需要人吧?”我含糊的应了一下,“我的人可以为你所用。”“不必了,我会另想办法。”我犹豫了一下:“我不只是需要人那么简单。” 他突然向我跪下:“我是代表着所有守卫来的。石头城处在边境,一旦发生战争便首当其冲,之所以能保存到现在只是因为大人你们的缘故。如今石头城迟早不保,那就让它最后发挥一次作用吧。不管怎样也要让土之国的人滚回去!这是国恨!吾等愿奉上性命效忠于大人!”我一脸惊讶,他已模糊地猜到我的想法了吗?我闭上眼:“我明白了,请为我……”只是对不起那些平民了。 特编队的人分成五小组陆续潜下水,我的影分?身站在岸边默默地看着。“部长不一起走吗?”土木回头问我,“本尊马上会跟上,请相信我。”等所有人下水,影分?身“嘭”的消失。城墙上守卫和忍者奋力作战,这些忍者有些是我的影分?身,有些是守卫假扮的。远处升起特编队安全撤离的信号弹,我心里一松,与守卫头领相视点头。不久,石头城被攻下,岩忍冲进城门,木叶忍者和守卫皆被俘虏。解放的岩忍开始收集战利品,欺男霸女。 忍者交战,不杀平民,这只是明面上的道德。愤怒的守卫被踹倒在地,像毛毛虫一样蜷起来。“杀我便可,不要伤害平民!”我被五花大绑,面前是岩忍领队。他一笑:“你们木叶难道没杀过平民?”“木叶忍者从不滥杀平民!”若说没有是不可能的,错杀的事经常发生。“我们不是木叶忍者,不会那么烂好心。”平民凄惨的哭喊声在整座石头城中回响。守卫头领碰了我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神之子也不怎么样。”“不,神之子是不可战胜的。”我自信的一笑,胜券在握。 我一下子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些由我的影分?身变得忍者。“影分?身!”岩忍大惊,感觉到有些不对。突然有人惊呼起来:“洪水!河水决堤了!”汹涌的河水如同天幕般笼罩下来,所有的悲号都被水声掩盖。部分岩忍逃脱出来,其余的都被淹没。这一下,岩隐需要十几年来休养生息了,下面木叶要取胜简单了很多。 三天,洪水退去,石头城萧条的可怕,到处是浮肿的尸体。我站在城墙上默默地看着一切。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我回头,入眼是一俊美不似人的少年,大约十六岁的样子。浅金的碎发后面的很长,编成几条辫子一直垂到后腰,碧绿的眼眸如同上好的翡翠。一袭华衣有些像改过的中国古装,并不是那种适合运动的。“这一次算我输了。”我一惊:“你是岩隐的指挥官!”竟然如此年轻!他浅笑,手中素白的扇子支着下巴:“我们见过的,旗木卡卡西。”见我一脸迷茫,他提醒道:“当年地下买卖场,有一拍卖的女孩你是否还记得?” 我瞪大了眼,是他!?我还以为那是女的,谁叫那时光线暗,他又一声不吭的低着头,外加拍卖的人说是女孩。他满意的看着我的表情,走到城头边缘。他慢慢张开双臂,声音平缓而迷离:“各位,请去彼岸转生吧。”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有微微的风吹过,但我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打算做什么?”我问,“不打算做什么。”他回答:“我的人情已经还清了,也该走了。我不是土之国的人,四处漂泊,早已忘了自己的国家了。”“那么我们就不能算敌人了。”我向他伸出手:“重新认识一下,木叶忍者旗木卡卡西。”他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回握住:“我叫凤安城。”“你真打算这样走了?”他用扇子敲敲手掌,转身:“你要天下,就给你好了。”我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突然问:“你去哪儿?”他停了一下,但没转身,向我挥挥手:“还不知道,打算开家店,名已想好,碧泠阁。”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新年快乐! 最为新年礼物今天还有一更! ☆、交易 安城一走,岩隐便不足为患。“为什么?”我正在看战报,阿斯玛便大嚷着冲进来,一拳就砸在我脸上。“是你做的吧?”他被两个人拉住,大声的质问我:“我回了趟石头城,所有人都淹死了,是你做的吧?”我揉了揉脸颊,有些肿了:“是有如何?”“你!他们是平民!”“岩忍不也死了大半?”我表情平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是最好的方法,效果显而易见。而且……你认为岩忍会放过他们?不杀平民,这只是表面上的大义。我追求的是最大的利益,其余的都可以牺牲。” “这种话我绝不认同!”他固执地说,到底还年轻,什么都不懂。“认不认同是你的事,带他出去。”我挥挥手,那两个人就把他拉走了。这时和濂进来,望了眼阿斯玛,转头对我道:“这样好吗?为什么不解释清楚?”我在桌前坐下,双腿相叠:“有什么好解释的,跟我这么久还不知道吗?我是唯利主义者,没有利益的事我才不做。”他无奈地摇摇头:“就是跟你久了才知道,你比谁都心软。”我眼神飘了一下,“哈”的一下笑出来:“怎么会,我手上可有几百上千条命。说正事,你找我做什么?”他递给我一个小纸卷:“村里来的。”我展开,眉一挑,是回村的诏令。 正面是三代,旁边三位长老站了一溜。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他们这几个长老肺活量怎么这么好,无非是对我的失败的指责,我的耳朵都快起茧了。就和木叶白牙那次一样,一次的失败抹杀了所有的功绩,三代依旧是沉默不语,团藏则是暗暗观望形势,推波助澜。终于在我再三保证下,他们让我走了,离开。不久有根的人来找我,将我带到团藏面前。 “团藏大人,找我所为何事?”阴暗的房间让我感到不适,真是阴沟里的老鼠,让人讨厌。他挂着拐杖,战斗留下的伤痕使这位枭雄早早地退到二线,但野心让他不甘寂寞,依旧窥视着火影之位。“明人不说暗话。你现在的情况并不妙,你是知道的。”团藏的眼睛紧盯着我:“你也不想成为第二个木叶白牙吧?”这老鬼!我故意维持着一副不正经的样子:“那是自然,我可不想成为白白死掉的傻瓜。”他似乎很满意我这种回答,开始抛出橄榄枝:“为我效命,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我“哦”了一声,表现的很感兴趣:“如果我想要你的位置呢?”他笑起来:“当然可以。只要你助我得到火影的位置,根部交给你又有什么不可以。”阿拉阿拉,真是大方啊。不过就算把根给我,实权还是在他手里吧。“很抱歉。”我敛起一脸的笑容:“我就不觉得自己的处境有什么糟糕,也没有对你效忠的想法。”“你似乎没有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情况。”随着他的话,从暗中走出两个暗部,是根的人。我淡淡瞟了一眼,团藏威胁道:“我想你还是重新选择一下的好。”“我的决定不会改变。”话音刚落两名根部突然发难,手法极其狠毒,打定了让我不死也要残废。他们一出手我就认出其中一个是燃星。不过片刻我就用两把刀分别架在他们后颈上把他们压在桌上,冷声道:“这便是根的待客之道吗?”说着手向下压了压,刀割破了一道口子。 见到我的实力,团藏口气终于软了下来:“放开他们吧。”我很给面子地收回了刀。“既然这样,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不。”我拉开椅子重新坐下:“这件事虽然不成,我还有一事想和你谈。”他很感兴趣地抬了抬眉毛,我继续说下去:“我想重组隐秘机动队。”“隐秘机动队?你还真敢想啊。”团藏语气讽刺:“自你母亲死后,隐秘机动队已经解散十多年了,想重组没那么容易。”“所以我需要你的支持。” 隐秘机动队是相当于暗部的精英部队,不同之处在于隐秘机动队的人效忠于队长,若火影与队长的命令向冲时,也要优先执行队长的命令。每任队长由上任队长选定,我的母亲——碎空零是第三任队长,并把隐秘机动队带到顶峰。隐秘机动队的存在是为了防止火影独裁,也是为了平衡火影与长老团之间的势力。 “你怎么认为我会帮你?”“我会给你足够的好处。”我自信满满,双手手指交叉支在桌上:“你想争四代火影吧?现在水门的势力最强,这下火影一系就稳稳掌握在木叶,你这把年纪了我想也不会有什么机会了。如果我把下次胜利的功劳送给你,你想会怎样?”木叶经过一段时间的失败,士气大减,如果我说因他的指点所以战胜岩隐,那么对他的好处是不言而喻的。而且这对我也是有利无害的。送他一件功勋,换来我重组隐秘机动队的一张赞成票,值得很。 团藏眯起本来就小的眼睛:“你怎么能保证你会赢?要知道你连打了许多败仗了。”“我一定会赢。”安城之外,岩隐又能派出谁与我抗衡呢?“你只需回答同意或不同意。”他点点头,我满意地笑起来,两人双手相握。“合作愉快。” 之后我按照之前就计划好的迅速行动,提出重组隐秘机动队并在团藏以及其他两位长老的支持下获得三代的同意。隐秘机动队的队舍选在了原址,那里一切都没变,只要加以维修就可以了。罗列可以调入隐秘机动队的人的名单,其中有普通上忍,但更多的是暗部的人。还去招揽一些原本是我母亲手下的原隐秘机动队的成员,他们其中一些已经退休。我找他们并不是当正式队员,而是做教官和指导员。他们忠于我的母亲此时将这份忠诚转移到我的身上。他们有很多的经验和极好的实力,可以教出很好的学生,并将忠诚的信念植入每一个队员的心中。 诸如此类的事忙得我晕头转向,想重组一个组织的难度比打仗还难,更何况我还得兼顾前线的事,好在一切都顺利的进行着。 ☆、平息?再起风波 “部长,以上是这段时间的工作总结。”和濂公式化的说着合上文件夹。我停止转笔:“和濂。”“什么?”“你似乎对我有所不满。”我盯着他的眼睛,他马上垂下头:“属下不敢!”“不是什么敢不敢的问题。”我坐正身子:“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接说出来。”我这段时间一直在为隐秘机动队的事忙碌,连暗部的许多事也是扔给和濂,实在不知他是出了什么问题。 和濂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开口:“部长,你为什么没有选我进入隐秘机动队?是因为我不够资格还是你认为我不够忠心?”原来是为了这事。我轻声叹了一口气,走到窗前:“和濂,你跟我多久了?”“两年多。”“你是我最得力的部下,这点无可置疑。”“那为什么……”他激动地说,我打断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重组隐秘机动队吗?”我已经是暗部部长了,在他人眼中我根本不需要这样做。“因为这暗部中仍有着来自长老团和三代的眼线,我想要绝对忠于我的力量。而你是我最信任的部下,以后我必将大部分精力放在隐秘机动队上,暗部到时候就要拜托你盯着了。这便是我没有让你去隐秘机动队的原因。” 因为因为前线还等着我,这里的事只好放一放,我起程回了前线,但把和濂留在了木叶。虽然没有他在身边,很多事都会不方便,但他在木叶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另外翎也被我调到隐秘机动队当了二番队队长,我让她整顿还没成型的隐秘机动队,并且留心有哪些人是值得吸收的,又有哪些人心怀鬼胎。现在隐秘机动队加上教官也就一百多人,我还不急着扩充,我注重的是质而不是量,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我赶到前线的时间刚刚好,岩隐正巧准备进行新一轮的进攻,他们想趁我不在奋力一击,来把劣势扭转。没了安城的岩隐我是看不上眼的,六个小时的战斗看起来漫长实际上很短,击溃岩忍之后我便下达了占线北迁的命令。解决了主要问题,也要把其他地方收拾干净。另外岩隐村的附属村石忍村最近也有些不安分,似乎是想在两大忍村的战斗中捞点好处,借此将受到重创的岩隐村打压下去,成为土之国的第一忍村。 已经没有回天之力的岩隐村被我打得节节败退,石忍村自从被我稍加警告后也乖乖的缩回去了,结束战争只是时间的问题了。三个月后,岩隐村送来了和谈书,作为木叶胜利的最大功臣的我负责谈判,无论是木叶还是岩隐都没有任何人有异议。谈判过程中我一直笑容温和,言辞得体,只是土影在离开时面色铁青,让我不由得想我是不是宰他宰的有点狠。不过看着手中那份赔偿书,我心里的愧疚就烟消云散了。 这次回村,我终于是从正门走进去,并接受了全村的欢迎。战争已经基本平息,只有一些与各小忍村的摩擦,这些事都不用我来操心,而隐秘机动队的事进展得很顺利,所以我乐得清闲,这时富丘找上我。 “大忙人,你也会有空找我。”我一边倒茶一边调侃他,“你比我更忙吧?暗部部长。”富丘毫不客气的喝着我的顶级龙井:“好茶,送我一点吧。”我白了他一眼:“宇智波族长还好意思向我要茶叶。”话虽这样说,但还是送了他罐。“我这次来是为了拜托你一件事。鼬上学了,今天报到第一天,我送他去学校的时候答应去接他……”“但是临时有事对吧?”我一下猜中,明明这么关心,干什么还总板着个脸,累不累?“明白了,我会以你的身份去的。” 在前线转眼便是一年,鼬已经五岁了,也上忍者学校了。抬头看了看挂钟,时间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文件向翎交代了一下便向忍者学校走去,当然不忘变成富丘的样子。我对时间向来把握得很好,离学校还有一百米的时候铃便打了,学生从学校里涌出来奔向早已等候在外的父母。我远远地看见鼬静静地站在校门口,脸上是极力掩饰的期待。他实际上也知道富丘真去接他的可能性很小吧。 他见到我很开心的迎上来,同时他的班主任也向我打招呼。“鼬很聪明,说不定会是第二个旗木卡卡西呢。”我把手按在鼬头上:“他还差的远呢。”我模仿着富丘的语气说,鼬似乎有点失望。我实际上很想夸奖他一下的,但是这种话富丘是不会说的。“回家吧。”我牵着他的手。路上,鼬盯着丸子店不放,我给他买了一串:“不可以吃太多,妈妈知道会骂的。”他开心地嚼着丸子,刚才的失望一扫而光。一路无语,我实在不知道以富丘的身份可以和他说些什么,不过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当我从现在门口时,美琴吓了一跳,富丘没和她通气吗?我推了推鼬:“我有事走了,今晚不回来了。鼬,好好做作业。”等走出宇智波族地我才解除变身术,呼出长长一口气,冒充人家老爸的事真难办。抬脚刚想走,一个人从地下浮出来。“队长,二番队队长有事找你。”我看了看他,一身干练的黑衣,蒙着面只露出半张脸,背上背着一把长刀,是隐秘机动队的人。翎?她找我会有什么事?事关隐秘机动队我就不由得着急起来。 “翎,发生什么事了?”我摆手让她免去麻烦的礼节。隐秘机动队行事极其低调,现在还未浮到明面上,有谁会来找麻烦?翎递来一叠纸:“情报部的最新消息,和濂刚刚送来的。”我快速地翻了翻,眉头紧锁,狠狠地把纸甩在桌上,他们是想死!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解释一下暗部和隐秘机动队的结构。 暗部 隐秘机动队 部长 队长 ↓ ↓ 大队长分队长 ↓ ↓ 中队长 队员 ↓ 小队长 【面罩+黑衣+长刀】 ↓ 队员 ☆、舍身赴死 原本很宽敞的火影办公室此时挤得满满当当,在村的中、上忍整齐的站成方队。三代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通,简单一点就是之前被我打退的石忍村竟攻到了火之国内陆,凭借大型通灵兽一路畅通无阻。大型通灵兽?在战争中有这种东西是非常占便宜的,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忍村什么时候有的?三代停了一下,表情严肃:“他们和谈的条件是……交出卡卡西!”所有人满脸惊愕地望向我,嘴里可以塞一个苹果。反倒是我平静异常,这事我已经从翎那知道了。 “这绝对不可能!”一个中忍站出来。“就是,这是对木叶的侮辱!”转寝小春让大家安静下来:“现在的情景很糟糕,木叶已没有精力进行大规模战斗。但为了木叶的尊严,我们会想出妥善的解决方式。”之后又baba讲了一通很是大义的话,但我感觉出他们是想让我做出牺牲。我冷这张脸一言不发,使得别人无法猜出我的想法。散会、离开。阿斯玛跟在我后面,欲言又止:“队长……”因为之前在岩隐战场上他是我的直属队员,所以到现在还叫我队长。我转头,双眼弯成月牙:“不用担心。” 像往常一样整理了一下房间,然后去慰灵碑和旗木蒴茂墓前,顺带一束山中花店的花束。难得的在木叶的街道上闲逛,路上的行人纷纷与我打招呼。散步到暗部,处理了一下公务,又去隐秘机动队布置下一期计划。一阵忙碌后太阳已经西斜。觉得所有事都安排好了,于是决定去接鼬放学。 “卡卡西大人好!”“卡卡西大人下午好!”人们向我点头问好,并以我为教科书教育孩子,还有一些参加之前会议的则向我投来担忧的目光。“爹爹!”鼬欢快地跑过来一把抱住我,我揉揉他的头笑得有些尴尬。我虽然很高兴你这么喜欢我,但……旁边人的眼神奇怪啊!实际上你叫我哥哥就可以了。“今天富丘不在,我送你回去。”这话是骗人的,富丘等会儿来就要白跑一趟了。 路过河边的时候我停了一下,这儿地势较高,河水在脚下流淌。“怎么了?”鼬扯扯我的手,我抬了抬下巴:“你看那,你能看见什么?”“森林。”“还有呢?”鼬皱了皱眉,极力张望:“山。爹爹看见了什么?”我笑了笑,摸着他的头:“我看见了海,在山的后面,蔚蓝一片。”“我怎么看不见?”“总有一天会看到的。”我望向远方,似乎看见了什么。鼬没有明白我想说什么,于是改变话题:“爹爹明天再来接我好不好?”“明天不行。”“有任务吗?”鼬不开心的嘟着嘴,大概想起富丘也经常这样。“啊,很重要的任务,应该会……离开很长时间吧。” 火影办公室充斥着烟草的味道,我推门而入。单膝跪下:“火影大人,请下令吧。”“卡卡西……”我抬头:“如果是为了木叶的同伴的话,我心甘情愿!”三代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木叶什么时候开始也需要牺牲同伴来换取和平了?“对不起,卡卡西。请你……为木叶舍身赴死吧。” 情况紧急,我立刻出发,与我同去的是两男一女三个上忍。第一个接到这一消息的是翎,她急匆匆地去找和濂。“这怎么回事?火影大人竟然……长老会!”翎一拳砸在桌上,震得桌上的东西跳起来。相比之下和濂就冷静得多,“部长会回来的。我们只要做好部长交代的事,并且等待迎接他的归来。”“和濂……”“翎,你要相信部长,因为他是部长呀。”和濂轻拍她的肩,翎垂下头:“明白了。” 三男一女来到石忍村村口,我站在最前面环顾了下四周,完全没有“我是被押解来”的觉悟。“旗木卡卡西,我按你们说的来了。”门卫立刻去通报,我转头告诫身后的人:“等会儿你们签合约的时候留心点……嘛,算了。我不管了。”反正也没有操心的必要了。唯一的女队员双眼泛红:“卡卡西大人……”我笑着安慰她:“忍者是不能哭的哦。”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吉田突然压低了声音道:“卡卡西大人快逃吧,不要去送死!”“我逃了,你们怎么办?”会被列为叛忍的吧,不过你们这样对我,让我真的很感激。 他情绪激动:“如果是为了大人您的话,我愿意!”这时石忍回来了,我瞟了他们一眼。“别说傻话了,等会儿快点回木叶。”石忍围上来,把吉田他们挤开一段距离。我顺从地任由他们把我紧紧绑住,石忍村村长此时分外趾高气扬,“木叶实在是无法称上第一忍村,神之子又算什么,还不是落到这种田地。”“我已经来了,按约定和谈吧。”石忍也很爽快,马上在我面前签了和谈书。他们只不过想借此取代岩隐村成为土之国的正统忍村,和木叶斗到底他们也不好受。 我被推搡着走向刑场,押送我的人狠狠地踢伤我的膝盖迫使我跪下。周围的人密密麻麻,叫喊的声音在我耳中模糊成一片杂音。石忍狰狞的笑容、行刑者手中寒光阵阵的长刀,我丝毫不在意,只是望着一个方向。从人与人的缝隙中可以看见陪我同来的三人,他们的手攥紧了又松开,最后慢慢转身离开。我低下头,浅浅的、无声的笑在我嘴角化开。“石忍村的辉煌从此刻开始!”随着村长的高呼,长刀落下。 走到村口的三人听到身后猛然爆发出的欢呼声咬紧了唇。那女队员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吉田硬忍着眼泪,嗓子里似乎堵了什么一样:“走吧。” ☆、屠村?回归 我倒在地上,鲜血从贯穿我的身体的伤口中涌出来。行刑者缓缓把刀抽出来,在地上甩出一行血滴。然而他们并没有开心多久,我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缓缓站起来。用力一挣身上的绳子便断成了一节一节。“嘶,好痛。”我扯了扯嘴角,他们不懂的安乐死吗?一点人道主义都不知道。“你、你……”行刑者一步步后退,仿佛见到鬼一般。“请你们稍微的停一下。”我大大一笑,双眼弯成月牙,再次睁开时里面红色的图案如火燃烧。 扔到染满血的苦无,闻了闻袖子厌恶地皱起眉,用了geass我身上没有沾上半点血污,但还是染上了血味。满地的尸体全是颈间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鲜血染红了土地。石忍村就此除名。我慢慢的离开,威胁不应该威胁的人是会受到报应的,怪就只怪你们以野鹜之身也想与苍鹰抗衡。 木叶48年,土之国石忍村一千五百六十七人无一活口,震动忍界。 在石忍村灭亡的消息流散之前我便回到了木叶,表情自然的从大门走进去,好像刚完成了任务回来一样。所有人不论忍者还是平民都用一种不知给任何形容的表情看着我。我走的那天,一个流言在木叶散开:旗木卡卡西为了木叶自愿赴死。虽没闹的沸沸扬扬,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也是我安排的,这样我在木叶的声望就再升了一个层次,足以与水门抗衡。我的势力只有暗部和隐秘机动队,暗部说到底还是火影的力量,而隐秘机动队的根基还不牢固,我需要许多的支持来稳定我在木叶的地位,现在长老团想动我要三思而行。 “三代大人,我回来了。”三代早就在我到达之前就收到通知了,担仍无法平静心情。他一下子站起来,久久说不出一句话。实际上他早就后悔让我去石忍村了,凭着木叶的树大根深,未必打不过石忍村。“石忍村已不足为患。”当我说这句话时,三代还没完全明白我的意思,直到几天后石忍村灭村的消息送到他手中时他才理解。 战乱的年代终于结束了,我在战争中度过了我的童年,如今我已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无所牵挂的永生者,我找到了归宿。“卡卡西,四代的加冕仪式要开始了,我们不能迟到。”凯还是那样大嗓门,我转身看见他远远地向我招手,他身边站着阿斯玛、红和玄间。我向他们跑去,他们,我想守护的人便是我的归宿! 水门站在火影楼上的平台上宣布成为第四代火影,下面一片欢呼。我仰着头注视着这如太阳般的男人微笑,最终还是他成为四代火影。战争结束,三代便退位让贤了,团藏终究是没抢到火影的位置。由于我在木叶如日中天的声望,所以也被列入火影候选人的名单,并以一票的微弱优势胜过水门,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我拒绝担任火影。“你有见过火影和暗部部长是同一人的吗?作为老师你的助手会更好吧?”我这样说,水门也拿我没办法。 “水门大人穿上火影袍好帅!”红在那边发花痴,凯又开始抽风:“卡卡西,和我决斗吧,内容就是谁当上第五代火影!”“这种事显而易见,肯定是队长赢啊。”阿斯玛毫不客气的打击他。他对我的称呼我纠正了很多次,一点用也没有。他这样很容易让我弄混,因为隐秘机动队的人也叫我队长。“啊呀,我对这种事情?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8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8部分阅读 情不感兴趣啦。”我伸了个懒腰,我还是潜伏在暗处好了。而且干火影这行劳心劳力,我可不想未老先衰。 仪式一结束我们就被水门拖去家里吃饭,宴席只有一些相熟的人,不然就水门家那点面积塞不了多少人。火影夫人漩涡奇奈已经身怀六甲,所以被水门赶出厨房。说起来最近怀孕的人真多,美琴啦,鹿久、亥一和丁座的妻子更是差不多时间怀上的。“砰!”我们正聊得开心,厨房里传来的爆炸声把我们吓了一跳。水门顶着张黑脸出来,这家伙果然是家务无能啊。 “为什么没有做饭的忍术呢?”水门哭丧着张脸愤愤道,我满头黑线,六道仙人知道了会掐死你的。火影也不是万能的啊。我无奈地走过去抢走他的围裙系在自己身上:“我来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走进厨房先被吓了一跳,做饭做到这种地步的也就他吧?哀叹一声卷袖子打扫,似乎自己最近叹气的次数增多了不少。食材所剩无几,锅也报废了一个。切菜、淘米,打开柜子拎出不少调料。不久锅里的咖喱“咕噜咕噜”的响,浓郁的香味弥漫开来。一溜人趴在门口,除了水门外都一副吓掉魂的样子。 “队长竟然……”阿斯玛完全无法把眼前这个系着小熊花纹的粉色围裙的人与战场上运筹帷幄的无冕之王联系起来。“这是幻术吧?”玄间使劲掐了下自己,痛得呲牙咧嘴。我用手指沾了点咖喱尝了一下,味道还差一点。转身对门外偷看的人道:“哪位有空帮我那些咖啡来?”偷看的众人吓了一跳缩了回去,最后玄间帮我送了过来,“多谢。”我灿烂一笑,他莫名的有些脸红。“剩下的食材只能做咖喱了,没谁不吃辣的吧?”一盘盘咖喱饭放在众人面前,我看见他们的眼睛印着几个字“不吃辣也吃!” 这顿饭吃的和打仗一样,凯和玄间抢得正欢,结果被自来也渔翁得利。锅里还有啊,我犹豫了下还是没说,低头吃饭。自来也抢了凯和玄间的饭,吃得心满意足,打了个饱嗝:“卡卡西。”我咬着勺子抬头,下一秒我就炸了。“以后娶了你真好。”“自……”我刚吼出一个字就开始猛烈的咳嗽。该死!我忘记自己的声带还指出不了这么大声说话!大家顿时紧张起来,又是递水又是拍背。“自来也老师!”奇奈责怪的瞪了自来也一眼,自来也委屈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一边用幻术轰炸自来也。“等我声带完全好了,你完了!”我缓慢艰难的用极其轻微低沉的声音说,奇奈最先叫出来:“你能说话了?”“不能……多说。”果然,还是用幻术的好。在水门家闹到很晚,狠狠地打击了凯,捉弄了阿斯玛之后,我的心情终于好了,只是玄间再也不肯靠近我三米之内。 ☆、和平 生活突然变得平静下来,让人感到不适应,但没有谁会讨厌这种平静。翎抱着一叠高过她头顶的文件,一边爬楼梯一边抱怨:“为什么我总是要做这种打杂的活?队长的办公室为什么在三楼?万恶的!”她身后跟着的队员唯唯诺诺地从文件后探出头:“队长,你就不要抱怨了。”还不是你整天在卡卡西大人面前晃,他使唤你比较方便。当然这话他是没敢说出口,有些东西烂在肚子里比较好。“暗部的和濂又来抢队长了,队长总在隐秘机动队让他很不高兴。”还好已经走了,不然又要和你吵起来了。 “他不高兴?他当然不高兴啦!”翎跺的地板直响,他要是高兴你就不会叫我“翎队长”而是“和濂夫人”了!“对了,你别叫我‘队长’。翎也好,分队长也好,你这样会和队长弄混的!”隐秘机动队队长叫队长,分队长也叫队长,真麻烦。“嗨,翎队长,我会注意的。”二番队队员乖乖应了声,他们分队长平时温温和和的,心情不爽的时候像哥斯拉一样恐怖。翎突然提高了声量道:“前面那个等一下,帮忙搬一下。”也不等对方答应就一叠文件塞过去。终于两手空空的某人揉着肩膀:“胳膊都快断了。明明是和平时代不是吗?为什么工作反而多了一倍不止?” “总是把工作推给分队长也太过分了!”翎一路抱怨到我的办公室门口,敲门。“二番队队长翎求见!”推门而入见我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额上爆出根青筋。我抬头招招手:“来得正好,和我下一盘。”翎大力地拍桌:“与其在这里偷懒,为什么不把推给我的工作拿回去做完?”“女人生气是会长皱纹的。”我看她越挑越高的眉毛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统计这种事我不擅长啊。”解释无效,我只好答应把一部分工作拿回来。 “好了好了。”我一边批阅公文一边开玩笑道:“不如我放和濂一天假,你们去约会吧。”“队长!”即使带着面罩我也知道她在脸红。这两个人明明都有意思,却又都不肯主动说破,干耗着。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面前的文件飞起来,翎在空中一抓,接住那张文件放到一叠文件上面。近来没什么事,隐秘机动队也已经走上正轨。我正在打算给它谋求一点福利,于是好不容易打发走翎后我就向鹿久家走去。 猪鹿蝶组合都有了自己的孩子,鹿久的儿子鹿丸随了他父亲,这么小已经表现出非比寻常的……懒散。我在婴儿床边逗弄他,他理都不理我,于是我得出一个结论:“奈良前辈,你儿子真像你。”鹿久踱过来:“这么小也看得出?”“不,我指的是性格不是相貌。”鹿久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我又戳了鹿丸的脸一下,招来更多的白眼。“鹿久前辈,能再演示一下影子操控术吗?” 没错,我现在的打算就是将奈良家的影子术揉进土遁。也不打算改进出什么大威力的忍术,只是改善土遁最基础的遁地术。 鹿久施展了影子术,我仔细观察,身边一个戴着面罩身穿黑衣的日向族人盘腿坐在地上,眼部青筋突出,一边在画板上飞快的画着。我接过画好的画,这是鹿久施术时的查克拉流向图。“你的画技真差。”我不由的抱怨,“队长,你就不要挑剔了。”我撇撇嘴继续研究。“这种东西有什么用?”他不解的问,我笑了下:“那么辐射谱图又有什么用呢?”他“啊”了一下,我想起这个世界是没有这种东西的。 我把画卷起来:“多谢了,鹿久前辈。”我们走后鹿久的妻子抱着鹿丸走出来,“这样没关系吗?”“我们家族的秘术哪里是看几遍就能学会的。”鹿久走过去逗弄了下鹿丸笑起来:“而且,我是为了鹿丸才卖这个人情的。” 富丘又有了一个儿子,长得和鼬小时候很像,名字叫佐助。鼬非常喜欢这个弟弟,一有空就围着他转。我伸手想去捏佐助的脸,被一只小胖手拍下来,转头鼬正瞪着我。他现在越来越有哥哥的风范,逐渐向面瘫发展。“有了弟弟就不要爹爹了。”我委屈地去摸他的头,结果被他躲过去:“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鼓着张脸走出去,迎面遇上富丘。他被我幽怨的眼神盯得发毛,“干……干什么?”“你把鼬带坏了。”低气压在我身边盘旋。富丘额上布满青筋:“你怎么说话呢!”“我不管!你把软软、糯糯,像团子一样可爱的小鼬鼬还我!” 富丘被我恶心的一哆嗦,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吧,我是有些抽风。我终于恢复正常,“我近来有些不安。”我靠在窗边沉默了良久后说,富丘非常不能理解:“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你有什么好不安的?”“不知道啊。”暗部和隐秘机动队我也多上了心,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的直觉一向很准,从来没出过错,这也是我会这样烦恼的原因。“好啦好啦,你是一下子无法适应平静的生活所以神经紧张过度吧。”富丘安慰我,我长长呼了口气:“大概吧。” “你来我家只是为了看鼬?”“对啊,不可以吗?”我挠了挠头,把头发弄得更乱了。他不相信的看了我一眼,“真的啦,真的啦。”我向外瞟了一眼:“时间不早了,我走了。”实际上到处的跑,去暗部呆呆,到隐秘机动队走走,去各上忍家串门是为了不回家。樱树环绕的旗木大宅寂静的让人悲哀,这一片树林都是旗木家的族地,又地处偏僻,所以鲜少有人来,如今只有我一人了。 古朴的大宅透着沉稳的底蕴,院中唯一的榕树瑟瑟作响。这里我熟悉的闭眼也可以行走,我推门进去。空旷的屋子有些寂寥,让人莫名的心痛。果然是寂寞的太久了吗?突然想起离开富丘家时他对我说的话,“不小了,谈个恋爱吧。”我当时没有回答。“呵。”我轻笑出声,谁会喜欢我啊。 ☆、九尾来袭 我的直觉没有出错,只是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糟糕。 红色的查克拉在空中肆虐,震耳欲聋的吼声敲打着人心。九尾出现的时候我正在暗部的办公室里处理公文。大地抖动起来,把我的文件震得扬起来。我冲到窗前,顿时被那火红的狐狸震撼了。同时有人来通报:九尾来袭。我赶到战场,九尾的九条尾巴在空中舞动,带来阵阵灼热的风。邪恶的查克拉压得人喘不过气,它的牙齿尖锐巨大,张嘴吼叫时可以看见腥红的口腔。 九尾怎么会出来? 忍者们在九尾面前像虫子一样渺小,各种的忍术乱飞,打在九尾身上像挠痒痒似的,特别是水遁,还没靠近它就蒸发成了水汽。“卡卡西大人!”众人看到我顿时信心倍增。我揪住一个忍者:“水门老师呢?”“火影大人在医院。”我想起来了,今天奇奈临盆。这算个什么事!这狐狸不在火之祭坛里的吗?我还清楚记得火之祭坛的维护要一个月呢! 九尾的一条尾巴扫过来,房屋像纸糊的一般崩塌。这是我不死的体制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我身边的人都死得不能再死,我呕出口血后又活蹦乱跳的冲过去。我在青鸟中注入大量雷性查克拉,向那尾巴狠狠砍去。九尾身上的查克拉就像盔甲一样坚硬,反作用力硬生生把我震开了。我在空中翻了个身平稳落地,能够想出精妙计划的我此刻无能为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计谋都是无用的。 平民已经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忍者们前赴后继的向前,倒下一批又冲上去一批。如果是那个的话,九尾也会中招吧。我这样想,眼中的geass的标记展开。别人都在猜测我的眼睛的能力,因为中术者对geass是没有记忆的,所以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geass的能力。九尾的动作有了几秒的停顿,众人抓住这个机会拼命攻击,但并没有什么作用。果然有用,不过……我咬紧了唇,要是我的geass不是辅助性的该多好! 怎样都行,把这个怪物弄走!我在心中拼命呐喊,攻击无效。忍者们的血洒在我身上,滚烫灼人。我上前几步接住一个飞过来的人,他整个人被鲜血浸透。我马上给他治疗:“创造再生!”随便让一个中忍把伤员送走,我狠狠瞪着九尾,只想把它生吞活剥。让它离开!从这儿消失!查克拉不受控制的向眼部涌去,愤怒让我忽视了这种异常,geass是不需要查克拉的。“神威!”空间一阵扭曲,硬是绞掉了九尾的一条尾巴。 受到伤害的九尾更加狂暴,查克拉涌动,那条断尾渐渐复原。尾兽是查克拉集合体,不能被杀死,只能被封印。突然出现的大蛤蟆格外显眼,蛤蟆头上的金发男子白袍猎猎,上面写着“四代目”三个字。大家欢呼起来:“火影大人来了!”我则是顾了这头顾不上那头,既要对付九尾,又忙着治疗伤员。 “夕日老师!”我赶快给耀治疗,我不敢用创造再生或生天反盾,因为查克拉共鸣会耗尽他的查克拉。他被鲜血染红了,浑身的伤口多的吓人。“别管我,去帮火影大人!”“可是……”他向我笑笑:“这里还有其他医忍,你不是干辅助这行的。”我望了望水门又看向他,点头。水门的情况很糟糕,即使是有“金色闪光”之称的他,对上九尾也没有任何优势。 九尾又发出一声怒吼,一团查克拉球直冲向水门,我加快脚步挡在他面前,双臂在胸前交叉用了一个防御型结界:“三方盾!”三层结界瞬间出现在我面前。查克拉球撞在结界上,“卡啦”几声,结界一层层碎裂,最后的余力打在我身上终于消失了。我喷出口血,水门急忙扶住我:“没事吧?你这傻子!”我轻笑了一下:“不愧是s级的封印术,挺好使得。”结界也是封印术的一种,三方盾是宵风教我的最厉害的一个封印术。 “我的能力能拖住它一下,你有办法吗?”我一边用雷火轰九尾,一边问水门。水门咬了咬牙:“去把我儿子带来。”我惊讶的回头,水门的儿子才刚刚出生,到他来有什么用?水门见我不动,不由的催促:“还不快去!”我这才反应过来向医院冲去,用上瞬身不过用了几分钟。奇奈听了我的话,仿佛明白水门的打算,吻了吻怀中的婴儿,满眼温柔。“他是英雄。卡卡西,你把他带走吧。”我接过婴儿赶快往回跑,“水门老师,我回来了。”我回到水门身边时三代也在。三代拦住水门:“你真的要用那个术吗?让我来吧。”水门的笑容仍然温和:“不,这是我的职责。这孩子叫鸣人,以后就拜托你了。” 之后水门让我拖住九尾,我面向九尾geass再次绽开。“尸鬼尽封!”面目可憎的死神出现在水门身后,手握匕首,九尾在不甘的吼叫中封印在鸣人体内,作为代价水门的灵魂也被收走。真想看你长大。水门最后遗憾的看了眼鸣人,含笑死去。我看着正要离去的死神:“你是……死神?”“你竟然看得到我?”死神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他举起匕首向我挥来,我眼睁睁看着匕首划过我的身体,却没有任何伤害。“你的时间沙漏是停止的,我取不走你的灵魂。”他逐渐消失在空气中。 我把鸣人交给三代,然后向耀那里跑。耀紧闭着双眼,医忍已经停止给他疗伤。“夕日老师。”“九尾是不是消失了?”他睁开眼,眼睛没有焦点。我在他身边跪下:“是,水门老师用生命封印了它。”耀笑起来,吃力地抬起手,我赶忙握住。“我已经看不见了。卡卡西,能帮我照顾红吗?”“不……你不会有事的,我会治好你的!”我是最好的医忍不是吗?“答应我。”他又重复道,呼吸急促。“好。”他放心地闭上眼,握住我的手的手松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要说明一下,卡卡西的写轮眼被geass同化掉了,所以是打不开写轮眼的,但洞察眼和神威保留,其他技能全没。另外洞察眼已经成为眼睛的固有属性。 ☆、镜花水月?初型 九尾事件之后,人们开始重建村子。我看着充满信心的人们不由的欣慰。能够这样生生不息,也是木叶的精神吧。 这次,我同样没去参加葬礼,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慰灵碑。水门、耀以及景岚的名字都被刻在上面。“你这个习惯依旧没改。”“不去参加葬礼吗?”我头也不回的问他。新之助没回答,而是说:“你每次葬礼都不参加,而是来这里。水门的葬礼也是一同举行的。”“我知道。”我抬头:“所以我更不去了。”我不想看见他们的墓碑,再次提醒我他们的死亡。新之助抚摸着慰灵碑上的名字:“现在只剩我了,总有一天我的名字也会在这儿吧。”他见我怒视他,笑了:“不过我更希望没有。” “我先走了。”我转身,新之助问道:“去哪?”我脚步未停:“回家,想一个人呆一会儿。”我想我需要一段时间来平静一下,这次大概会就一点。我回到家,锁上大门,把所有学习幻术、封印术等的资料书籍、笔记搬到房间,反锁房门拉起窗帘把自己完全与世隔绝。一字一句地研读这些枯燥乏味又难懂的文字,把所有的知识拆的粉粉碎碎再一点点地拼合起来。我把整个心沉入书本中,我的世界不存在昼夜的更替,如同所有的习惯一样用来逃避。 累到拿着书睡着,醒了便又开始看,最后将医生给我的关于写轮眼的卷轴也反复读了很多遍。当初geass战胜写轮眼的反噬后,我就以为写轮眼已经消失了,但我在九尾来袭时却又用出了神威。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是因人而异的,我既然觉醒了神威,那么说明我对空间忍术应该有天赋。而这份卷轴下半截讲的便是空间忍术,最后的落款是……宇智波斑! 我靠着床脚坐在地上,满地板放着各种卷轴书籍,乱得像台风过境。我用手指轻叩纸面,我总觉得这份卷轴很奇怪,不像是自己的手札或是留给后人的指导,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感觉宇智波斑的语气分外的亲和。这份卷轴他到底是为谁写的?如此珍贵,不仅是卷轴本身,还有其中包含的感情。以医生的年龄算,应该是第二次忍者大战时得到的,他又不是冲前线的类型,是怎么得到的呢? 这些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难得有这样详尽的资料,不好好利用怎么行?空间忍术被认为是最神秘的忍术,对于它没有多少资料,会的人用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但是我发现那是因为没有正确指导的缘故,像按我手上这份资料来学,很快就入门了。这时我也不由得佩服水门,虽然他用飞雷神之术需要坐标定位,但也非常了不起了。 我没打算像斑一样专攻空间忍术,我本来发展的方向就不是忍术,我打算把空间忍术与幻术结合。月读是万花筒写轮眼的幻术技能,将对方的精神拉入自己的精神空间,勉强也算得上空间幻术了。而我想要的是创造一个空间,由我掌控的幻术空间!最后我努力的成果是一个成功率百分之三的术,我对此已经很满意了。要掌握一个系统的术很难,要将两个系统结合就更难了。我把它取名为“镜花水月”,完全的催眠,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味觉、对质量等感知完全由我掌控。 外面“轰”的一声巨响,我吓了一跳挣扎着站起来,因为坐的时间太久了双腿已经麻木。拉开窗帘一看我的院门倒在地上,凯正维持着抬腿踹门的姿势。铁血凯你个白痴加三级!我直接从窗子跳出去,在他没反应过来时把他一脚踹飞。我本来还想再补上一脚的,但被阿斯玛和玄间一前一后拦住:“冷静啊!”我怒视着爬回来的凯:“冷静?你们知道这是他第几次踹坏我的门吗?十六次!”这家伙颅腔里的是豆腐花吗?世上是有“敲门”这种存在的! “那也是没办法的呀!”阿斯玛死死抱住我的腿:“我们敲门你都没反应。”玄间扣住我的上半身:“你已经快两个月不见踪影了,三代大人下了死命令让我们把你带过去。”然后两人同时流着宽带泪:“你要体谅一下我们啊!”我从未想到过他们两人也能做出这种搞笑的动作,满头黑线:“说过说,你们把我送开先!”另一边凯已经手脚麻利地扶起大门“叮叮当当”地修起来,手法之熟练让人咋舌,完全是实践而得。 我已经在家里呆了两个月了吗?一点都没感觉到。糟了!我没对和濂和翎交代,到时候要被他们俩烦死不可。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把三代这关对付过去,我现在这种情况可以算是擅离职守,可重可轻。我叹了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三代大人,我来了。”三代经过这次事件猛然老了很多,曾经的忍雄如今已经老了。他转过一般身:“卡卡西。”我低头恭敬地说:“很抱歉,因为私人的原因……”“你不必道歉,忍者毕竟也是人啊。”他示意我走过去:“你看,木叶已经复苏了。”我想起他常说的那句话: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会照耀着村子并让新的树叶发芽。“毁掉的房屋可以重建,但人心中的房屋塌了就再也建不起来了。”我的口气不像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三代看着我:“这不像你说的话。”我笑起来:“是吗?的确不像。” 我的心是空的,房屋什么的本来就没有,所以不为外物所动。“请放心,我可以回到队伍里了。”我保证道。这次有多少的人要失去亲人?有多少的孩子要流落街头?之前战争留下的孤儿是由村里的人收留的,但还剩下一部分没有着落,这是个很大的问题。“三代大人,我想捐出所有的钱建一所孤儿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我生日哦,所以跟一会儿还有一章。 ☆、云隐?日向事件?前序 转眼过了一年,木叶已看不出九尾来过的痕迹。鸣人也长大了不少,我没什么时间只去看过他几次,我安排了木叶医院的一个医忍来照料他。医忍细心又不用出村,并且会治病,鸣人交给她我放心。云隐派了使者来木叶,今天刚刚到。我不怎么待见他们所以连日向家请我去参加日向宗家大小姐生辰宴会的事都推了,呆在家里谁都不见,省的听到有关的事。不由得回想起…… “队长,任务已经完成,该回去了,你在哪?”无线电耳机中不断传出队员的声音,我扶了扶耳机:“你们先回去吧,我马上回去。”说着眼睛瞟向一边坐在地上的云忍们,他们见我看向他们不禁地往后缩缩。“可是……”“没什么好可是的。”我不耐烦地捏碎了耳机扔在地上,用青鸟指着那几个云忍:“谁让你们停下的?继续。”一个云忍叫起来:“我们已经按你的话杀了三个同伴了,放了我们吧。”我“哦”了一声:“游戏规则是:你们推选出一个‘英雄’来代替你们死去,知道我说‘可以’为止。这是非常公平民主的,不是吗?” 他们还不动手,我开始催促:“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求你,放过我们吧。”他们不住的哀求,我冷笑:“我的队员当时是否也是这样向你们求饶,这样悲号?你们放过他们了吗?”我一脚踹在一人的胸口,青鸟刺穿他的手臂:“竟然拿他们的尸体来开篝火晚会,你们真有想象力啊!”我的眼中是癫狂的怒火,当时看见那些焦黑的尸体,若不是没有烧掉的护额完全看不出是我的人。 几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在我身边,“队长,你在做什么?”我语气轻松:“没什么,只是教他们什么是‘合理的娱乐’。”有人看不下去:“算了,审讯部会处理他们的。”“哈,你叫算了?怎么能算了?”我竭斯底里地吼叫起来:“他们杀了我的队员!这群混蛋杀了我的队员!”“队长,你冷静一下!”他们急忙拦住我,虐杀敌人也是会落下口实的。“他们还是刚进部的新人!有本事来找我呀!我是他们的队长!”我知道云忍这样对待我的队员,很大的原因是针对我。 我疯狂的吼叫,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像一头愤怒的野兽。“这些禽兽!”两个成年男子竟险些架不住我。一黑一红的眸中是跳动的怒火,我想杀了他们!最后我被打晕,这件事后我对付云隐的手段就狠毒了很多。 “卡卡西大人!卡卡西大人!”有人在叫门,我本是不想理会的,但是他仿佛要把“锲而不舍”四字贯彻到底,我只好出去。“什么事?”我见是一个日向分家的人,心里也明白了他的来意。“我是奉族长之命邀请您参加大小姐的生日宴会。”“我已经对日足说过我不会去了,礼物就请你帮忙送去吧。”我说着就要进屋去拿礼物,但被他叫住。“请大人去吧,不然我也不好交代。”没办法,我只好换了身衣服跟他走。 与我猜的一样,云隐使者也受邀而至。我直接无视他们的存在走到日足面前,“小公主呢?还没出来?”日足捶了我一下:“我还担心你真的不来了。”我瞟了云忍一眼:“你的面子我自然是要给的,只是不想见到某些人。”这句话很多人都听到了,只是识趣的不吭声。闲谈的时候,日向大小姐日向雏田被人抱了出来。宴会开始,虽然主角是雏田,但最忙的却是日足。木叶的大小家族除了一直与日向不和的宇智波外都派人来了。 三代来了一下,庆祝了几句后因公事繁忙又走了。日足被不断的敬酒,之后日差被拉来当替身。唯一看出这点的我在角落里偷笑,而许久不见得红豆似乎不想让我消停,硬把我从角落里拖出来,于是我也被围起来。我虽然在和被人聊天,但眼睛盯着的是云忍,我总觉得他们有鬼。宴会后期,云忍早早地告辞了,之后宾客们也陆陆续续地离开。我看时间不早了也向日足道别,从怀里掏出一个旧的护身符,虽然有些磨损但保存得很好,上面沾染着血迹。这是当初宵风送我的那个。“这个跟我许多年了,也送给她吧。会带来好运的。”我把护身符放进雏田的襁褓里。 半夜的时候警铃大作,是从日向族地传来的。我飞快地套上外套就往外跑。和衣而睡是长期的战争给我养成的习惯,在家里只脱外套,在外面即使住旅馆也连刀都放在枕边。等我赶到警铃已经停了,日向族地人来人往,我揪住一个人就问:“怎么回事?”“大小姐被掳了!”我浑身一震,“云隐”两字浮现在我的脑海。可恶!我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他们向哪去了?”“那边,日差大人已经追过去了。” 我没听他说完就冲了过去,半路上遇到一拐一拐回来的日差,他怀里抱着大哭的雏田,浑身是血。我赶快上前两步给他治疗,右手骨折,还有几处重伤,雏田倒是没事。我用银针扎了雏田的睡|岤,把她抱在怀里,背上日差:“放心交给我吧。”他点了下头晕过去了。 云隐的目的是白眼,云隐没有血继,有这种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一直没得逞。日差已经把云忍击杀,但我并不觉得这事就这样结束了,反而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云隐?日向事件?离村 明明是偷窃他国血继的云隐反而反咬一口,要求木叶对杀死云隐使者一事给个交代。三答应了交出凶手的无理要求,我找他理论却被拦在外面,我只好去找日足。 “日向答应了?”我提高了音量,日向是木叶的大族,一旦妥协,不仅丢了他们的脸,木叶也会颜面无存。日足无奈的垂着眼睫:“这是最好的办法。”“好你个头!”我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我会让三代重新召开会议的!”拂袖而去。三代不愿见我,我也有找到他的方法。一时间木叶的街道的街街巷巷、屋顶角落里全是狗。“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他找出来!”身边的狗齐齐应了一声,四散而开。猿飞日斩,我倒要看看你能躲我到何时! 三代迫于压力答应重新决议。我坐在长桌的一头,气场冷得可以滴水成冰。另一端坐的是三代、两个长老、日足以及日向的长老。今天我特地穿上了从来没有穿过的制服,里面是黑色的是暗部部长的制服,外面的白色羽织则是隐秘机动队队长的,背后的红色图案是隐秘机动队的标志——永不熄灭的焚天之火。不论以哪一个身份我都应该参加会议,但在上一次会议中我却连通知都没有。 “我不同意。”水户炎门“巴拉巴拉”讲了一通之后,我毫不留情地投了反对票。“你要以木叶的利益为重!”我斜眼瞟了下说话的转寝小春:“我不认为向云隐低头对木叶有利。另外日向也是这样认为的吗?日差是分家家主吧。”日向的一个长老开口道:“作为分家,保护宗家是职责。”“所以让他替日足死吗?”我拍案而起:“我所说的是一个都不交出去!”木叶明明是战胜国,为何要对手下败将妥协?“卡卡西……”三代想让我平静下来,而此刻我也顾不上什么上下之别,直接吼道:“你给我闭嘴!” 让日差替日足去死,他们还真想得出来啊,区区云隐木叶难道真的怕了吗?我一把揪住那个日向长老的衣领:“堂堂日向也只有这点勇气了吗?没用的废物。”“你说什么!”他勃然大怒:“旗木卡卡西,别以为你有几分战功就可以对我指手划脚,你只不过是落没的旗木族人。你胆敢这样对待我,你是要向日向宣战吗?”我“哈”了一声:“你认为我不敢吗?没错,我没有任何后台。但正因为我孤身一人,所以我敢竭斯底里。我有赌上一切的勇气,而你,有赌上整个日向家的觉悟吗?” “卡卡西。”日足拉住我的肩。“日向上忍,我一向敬你为前辈。当初你被岩忍俘虏,日差发疯般去救你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你俩兄弟感情一向很好,如今即便是让他替你去死,我想他也是很乐意的。但你当真愿意自己的弟弟为自己送死吗?”日足沉默了一会儿:“有哪个哥哥会愿意。”我知道如果身为族长的日足死了会造成很大的危害,但……“这事我不管了。”我拂袖离去。“卡卡西,不要做傻事。”三代叫住我。我回头:“放心,我还没有屠杀云隐的器量。” 果然,果然还是不爽!我狠狠地跺了下地,揪了揪头发我向反方向走去。潜入日向族地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日差躺在床上,我用手摸他颈间的动脉,凉透了。果然先斩后奏了,好你个长老团!还没出现尸斑,那么还来得及。我从忍具包里掏出一颗玻璃球,这是“笼”。据安城说人在死后两个小时内灵魂不会离开身体,可以暂时存放进笼中。笼内出现烟雾状的东西,这是日差的灵魂。我又采集了他的一些组织细胞和血液,之后悄悄地离开。 我站在火影颜崖上俯视木叶,看着晨光将一切笼罩其中。“卡卡西,日差的尸体已经送去云隐了。”三代不知什么时候也上来了,我反应非常平静,连眼也没抬一下。沉默了良久后,我突然开口:“你并非是个好火影。”三代惊讶地看着我,第一次有人这样说。“你为了村子不惜牺牲一些人。这样的确保住了村子的平静,但……”我直直地盯着他,眼神锐利的让人不敢直视:“过于重视村子,却忘记了最根本的东西。我们热爱这片土地,彼此重视,所以聚在一起形成了木叶。若连人也没了,村子又怎能是村子。”你对高层的妥协,寒了属下的心;你对云隐的让步,使得其他四国认为我们好欺负。“我们珍视着木叶中的同伴,所以用生命去守护,若羁绊没了,村子也不过是一个地方而已。” “或许我真的老了。”三代叹了口气:“接手火影怎么样?”“啊呀,三代您还老当益壮,还能坚持几年呢。”我没心没肺地回答。三代似乎早料到我的回答,只好做罢:“那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想离开村子一段时间,需要多久还不清楚,大概等到心情平静了之后吧。”我望着远方缓缓道::“我重视的他们都离开了,我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我们之所以想要守护村子,是因为我们所爱的人在这里。我想守护他们,这份羁绊将我紧紧绑在这里。如果他们不在了,我也没有理由留下来。放心,我会回来的,这儿是我的归宿。” 我想守护的是他们,为他们我留下,如今我背负他们的愿望,守护木叶。“那暗部和隐秘机动队怎么办?”三代还想挽留。“暗部我会交给和濂,他是个部长的好人选,稳重精明。至于隐秘机动队我已安排好。”我早就想好了,暗部部长的位子让给和濂,隐秘机动队交给翎代管。另外兜那边我也记着打了个招呼。“既然你执意如此,就按你说的办吧。”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卷总算结束了,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义骸 利用小蛇我很快找到了大蛇丸代的那个基地,第一件事不是去找他而是去洗澡。他每个基地都有一个固定的房间是给我留的。一进卫生间就闻到一股不大对劲的味道,灯“啪”的打开,我看着浴缸里的液体眉毛抽搐。 门被踹开,再做实验的大蛇丸吓了一跳,正想反击看清是我,不由得发牢马蚤:“你不能用手吗?用手!”“我想你需要解释下为什么用我的浴缸盛福尔马林。”我环着双臂一副“你想好了再回答”的表情。大蛇丸也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脸皮厚的可赶上自来也:“没地儿放,你又一直不用,谁知道你突然会来!”我做了几次深呼吸后平静下来,不打算和他纠缠这个问题。 “你吃饭了吗?”大蛇丸突然问我,我摇头。他仿佛很高兴的样子:“正好我也没有,柜子里有面,帮忙下点。”这家伙的真实目的是这个吧?我从柜子里拿出包干面:“你又在实验室放应该在厨房里的东西……你打算用什么煮?”他指指墙角:“那里有个锅。”我过去一看一排黑线拉下来:“这是水浴锅!”他就不能正常点吗?用烧杯和烧瓶作杯子和水壶,用酒精灯煮茶还能让我接受,但是这个……“你有洗干净吗?”虽然他点了头,但我还是再洗了两遍。 水很快开了,我把面放进去,用玻璃杯搅了搅。果然还是超诡异的!和大蛇丸呆久了,我也要变得奇怪了。“有盐不?”没等他回答我就拿起了标着“nacl”的瓶子。能把这种东西吃下去的估计也就我们俩了。因为没有碗我们俩就就着锅吃。实际上大蛇丸这人很好养活,只要没毒什么都吃,想到给他一顿饭,忘了几顿不吃也可以。简直比我以前养的宠物还好伺候。 吃饱了大蛇丸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木叶出了件大事,你还有兴趣往我这边跑。”我知道他指的是云隐那件事,“正为这事找你。”我掏出“笼”来:“这是日向日差的灵魂,虽然放在这里,但长时间没有容器的话也会消散。你先给我找个完好的尸体来,详细的之后和你解释。”大蛇丸动作很麻利,很快挑了一具完好新鲜的尸体给我。“我说你也太不挑了吧?”我指着那具尸体,这是女性吧? 他白了我一眼:“有什么关系,反正是用来盛东西的,什么样子没有影响。”“这话说的好像你现在变成个女的也无所谓。”我说着把日差的灵魂放进去,同时封印这具身体的全部感知。反正是暂时的,用一下算了。 草草的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我直奔主题:“我想制造义骸,也就是无灵魂的肉体。细胞具有全能性,就像植物的组织离体培养,我想用细胞培养出与细胞提供者一样的肉体。”大蛇丸摸了摸下巴:“虽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似乎很有趣。不过我对此一窍不通。”“放心,有关知识我会教你。”我应该庆幸,在我原来的世界中这种技术也有,只是尚未完成。我想配上医疗忍术的话,应该能成功吧。 转眼便是两年,我四处游历建立自己的势力。 地下任务发布处是叛忍、武士、猎人云集的地方,危险却又是赚钱的最好去处。黑发的男子顺着延伸到地下的楼梯走进去,身上与头发同色的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9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9部分阅读 发同色的风衣领子竖起,双手插在口袋里。径直走向布告栏,半天之后选中了一个,转身到柜台前索要资料。“f-79的相关资料。”言简意赅,声音冰冷,反应出说话人的性格。戴着超大镜框的工作人员手脚麻利的用梯子在镶满抽屉的墙上爬上爬下,翻出相应的资料。 “任务完成后我们会收取酬劳的百分之五作为中介费。”公式化的笑容、公式化的解释。男子没回答,拿起资料便走,伸出的右手上戴着一枚金色的戒指。没有人在意这个男子,因为在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太多,没人会关注这个新面孔,然而这个人的名字却在不久之后在地下赏金界无人不知,那名字便是“影乌鸦”。 宽阔的房间里矗立着几个玻璃柱,浅绿色的培养液中浮着几具身体。“调试之后的结果如何?”我走进实验室一边脱下外套一边问,大蛇丸转过身满脸戒备:“你是谁?”我嘴角抽了一下:“我,卡卡西。换身衣服你就不认识了?”他很惊讶,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这副样子谁认得出!还有,你的嗓子什么时候好的?”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白衬衫和西装,我不仅换了衣服,还摘了面罩,把头发梳了下来,这完全是佚的样子。 “嗓子刚好,呵,用声带说话的感觉真好。”我伸着懒腰,走到一个培养器前:“我建了一个公司,名叫‘geass’,在那边活动时用的是这个身份,你要叫我‘佚’。”柔和的声音却有着奇特的如同玉器碰撞般的清冷,相反的两者和谐的结合。“看起来还不错。”我眯着眼,培养其中黑色长发的男子紧闭着眼。大蛇丸把手中的记录递给我:“只有这一具是成功的。” 我抿着唇看着一项项外人完全看不懂的数据,各项指标都与原体一样。“好,除了这具,其他的全部销毁。”我手中的纸凭空地燃烧起来,松开手,纸在下落过程中烧成灰烬。大蛇丸眼睛睁了睁,马上恢复正常:“你要这种活死人做什么?”我一边向外走一边用力扯松领带:“你马上就知道了,把义骸送到实验室吧。” 一床、一桌、一柜,便是这屋中所有的家具。床上的男子缓缓睁开眼,其中是一片白色。从窗子透进的光刺痛了他许久不见光的眼。日差转动头,望见一银发银眸的少年靠坐在床边,干净的白衬衫松开两个扣子,水磨蓝的牛仔裤洗得发白。“你……”干涸的喉咙有些发疼:“是你救了我?”少年把视线从窗外移回来,走近、浅笑:“我只是受人所托,你可以叫我‘佚’。”“受人所托?谁?”日差坐起来,身体有些僵硬,仿佛许久不动了。“他……喏,来了。” 我推门而入,见日差已经醒来,看起来和义骸结合的很好。我用他的细胞培育出义骸,然后把灵魂放进去。作为“佚”的影□向我点头。“多谢了,佚先生。”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从我口中传出,这是卡卡西的声音。佚无所谓地耸肩:“拿人好处,替人办事而已,我先走了。”我看着他出去,转头对日差道:“感觉怎么样?昏迷了两年,身体可能有些麻木。”义骸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日差惊了一下,因为对他来说,像是刚刚死去便活过来了。我等他适应了这个消息后继续说:“我对你的活动不会有任何限制,但是我想你现在回木叶会很麻烦。你可以住在这里,另外……从现在开始你就叫‘清水‘吧。” ☆、网 人声鼎沸的乌衣巷两旁的商店人进人出,门口悬挂的红灯笼让人心里暖暖的。乌衣巷虽然叫“巷”但却是火之国首都最大、最繁华的街道。乌衣巷最有名的便是一家名为“碧泠阁”的珍奇店,淡雅的装潢、随意放置的商品,加上店主适当的讲解,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让人不由的放松下来。 我推来木格纸屏的门,幽幽的焚香的味道弥漫在鼻间。“欢迎来到碧泠阁,这里虽小却有不少新奇玩意儿,说不定能遇到客人想要的东西。”金发碧眼的华衣青年手执一把素白的折扇缓缓迎出来。“看来你过得不错。”我走进去。与安城重逢是去年的冬天,看见那店名我便进了店,结果……被这狐狸骗着买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嘻,你这次来不是来光顾我的生意吧?”他推开后门,做那个“请”的动作。 三曲小廊,桂竹兰木,栽着粉白睡莲的小池,院落虽不大却分别致。这临街的小店后面,竟别有洞天。听完我的来意,安城呡着酒轻笑:“我记得你是负责‘守’和‘geass’的吧?怎么又接手了‘网’?”“‘网’是新成立的情报组织,那位先生交给我了。”我以“影乌鸦”的身份建立了“守”和“网”两个组织,但是以“佚”的身份管理。“守”中是大量的叛忍、浪忍、猎人以及有天赋的孤儿。“网”则是情报组织。“geass”是以“佚”的身份建立的,旗下的产业涉及服装、医疗、餐饮、玩具以及珠宝。三个组织相辅相成,geass为“网”、“守”提供资金;“网”为geass和“守”提供情报;“守”则在geass和“网”出现麻烦时出面解决,同时也会在地下赏金所接任务。geass中同时也有“守”的人,借助遍布世界各地的产业建立庞大的情报网。各个国家、各个忍村,商人也好、忍者也好,甚至乞丐都可能是“网”的人。 “虽然还未成体系,但骨架已经构成,我想你来负责是最合适的了。”我一个人是无法顾得上三个组织的,安城是我可以想到的最好的人选了:“以你的才华,止步于此,不觉得可惜吗?”我轻轻眯起眼,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他手一抖把折扇打开,素白的扇面没有一个题字:“卡卡西……不,应该叫佚。我本以为你是那种不甘于人下的人,你有经天纬地之才,何故做人家的手下?那影乌鸦到底是何许人也?” “我为什么效忠于他不管你的事吧?”没有人知道影乌鸦和佚是同一个人,这样让我行事也更为方便。安城“啪”的把扇合起来,用扇尖敲打着下巴:“你离开木叶而跟随一个见头不见尾的人,在一还没上道的组织里做事实在让人难以理解。莫非……”他停顿了一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其中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他坐直身子,音调微微上扬:“让我猜猜。一种可能:你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勾结起来发展势力。第二种:你有把柄在他手中,所以不得不为其效命。至于第三……” “嘻嘻,你们之间的关系……不只是上下级。呵,那就耐人寻味了。”我抬眼看他,手中的酒杯顿时粉身碎骨。他说的虽说不错,但语气却不是正常的那种。“安城,想象力太丰富不是件好事。”他颇为可惜地看了眼我手中的碎片:“上好的羊脂瓷杯,碎了一个,残了一套,你得陪我一百五十两。”我换了个杯子:“记在帐上。” “替你做事也不是不可以。”他顿了一下:“我不要刺青。”“网”和“守”的人都有一个纹身,不过他的话不要也可以,像我自己就没有。“这自然可以。”他眉开眼笑,微微探过身来,压低了声音:“说真的,你们的关系……”我没等他说完又捏碎了一个杯子,引得他一声哀嚎。我白了他一眼:“叫什么,既然要赔一套,不多捏碎几个怎么对得起自己。” 我站起身,拉了拉左手上的白色露指手套:“我会尽快把你负责的那部分交给你。我们怎么联系?”安城指了下窗边架子上栖着的白雕:“它叫霜白,只要我想就能用它找到你。”我逗了逗这只雕,它一扭头不理我。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还挺傲。通灵兽?”“嗯——差不多吧。”安城意味深长地瞟了我的左臂一眼:“不比你的蛇差。” 我不禁的摸摸左臂,袖子下有暗部的纹身和大蛇丸给我的蛇!安城是第一个看出它不是真的纹身的人,果然是如迷的人。“哇!”一不留神我被霜白啄一了口,安城“噗”地笑出来:“它对蛇的味道很敏感。好了,现在它记住你了,无论多远都可以找到你。”我甩了下手,送他两个白眼:“你怎么不告诉我它要啄我一下才记住我?”他一脸无辜:“忘了呗。” “算了,不和你计较。作为补偿你那套酒具我不赔了。”我极为狡诈地说,安城的嘴角马上垮了下来,一脸“亏大了”的表情。能让这j商吃亏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我心情大好的离开。 “守”的基地在一处易守难攻的山中,因为它特殊的地理环境,虽没有设置任何结界,但不知路的人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我当初为找这样一处宝地花费了不少功夫。村子不大,成员也很少,我挑选招揽人的标准很高,所以也只有几十人而已。“佚大人,我们这个月的财政又是赤字!”管理财务的小林广和扶了把眼镜,捧着叠结尾为红色负数的账单可怜兮兮地对我说。 组织还刚刚成立,到处都要用钱,即使从geass拨钱过来也不够,更何况还要有一个“网”在烧钱。我一边揉着太阳|岤一边看那些账单:“把能省的都省了,另外把所有人派出去接任务。”“如果让组织像正规忍村一样接任务的话赚的会更多。”我摇头:“现在还不是让‘守’公诸于世的时候,在地下赏金所接任务更好。去告诉大家,行动时不着痕迹地透露‘守’的存在,但不可过多。慢慢的会有人通过地下赏金所雇佣我们。”我想做的是渐渐垄断地下赏金界。我们没必要去抢明面上的任务,也抢不过五大忍村,地下赏金界有更多的资源。 作者有话要说: 凤安城 ☆、水无月 “啊呀啊呀,真羡慕。”我盯着训练场中的白色身影,扭头对身边的大蛇丸道:“你的运气为什么总是这么好?总能捡到好苗子。”大蛇丸舔了舔嘴唇:“你已经要走兜了。这个孩子我很看重,不可能让给你。”“我又没说要夺人所爱。”我摸了摸鼻子,啊呀,被看穿了。“我记得还有个晶遁吧,这么罕见的血继。这个,也是最后一个了吧。”果然还是嫉妒,我怎么没这么好的运气? 大蛇丸斜眼看我愤愤的样子好笑,冲训练场里喊:“君麻吕,过来。”那孩子跑过来,恭敬地叫了声“大人”,满眼疯狂的崇拜。我已经十八岁了,个子长到181,我知道我的样子将会定格在这时。怎么,他是想更加的炫耀一下吗?我开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弯下腰看着君麻吕:“又是被你拐的,可惜了,还这么小。几岁了?”话是对大蛇丸说的,君麻吕的反应却更大:“不许对大蛇丸大人不敬!” 我直起身,接住他的攻击,白惨惨地骨刀比一般刀剑还锋利。“嘻,火气挺大。”“好了,你别耍他了。”大蛇丸见我用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截下君麻吕的所有攻击,用手搭在我肩上。我快速地捏了君麻吕的脸一下:“要不来,让我玩一下有什么关系,小气。”“这不是小气的问题!”大蛇丸呼了口气,他想不明白我这么喜欢欺负小孩,为什么小孩缘爆好。不论是什么性格的孩子都很听我的话。 “有点想鼬了。小时候怎么玩都任劳任怨,自从宇智波佐助出生,他就越来越向富丘的面瘫发展了。”我很是遗憾地说,“不是还有个兜任由你欺负吗?”“呵,果然还是兜好。”只是我已三年没回木叶了,见不到他们。我双手叠在脑后,斜眼看着君麻吕:“这个孩子真不能给我?”“大蛇丸大人!”听我这话,君麻吕急了。对于他来说大蛇丸便是神!大蛇丸揉揉他的头:“佚,这不可能。” 离开大蛇丸那里他对我说:“有空去水之国转转,水无月有许多逃脱了,说不定运气好可以遇上一个。”因为他这句话,我还真从田之国跑到水之国,结果兜了几天一点收获也没有。我就说撞运气这种高难度的事我做不来的!正当我打算离开的时候…… “站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抓小偷了!”几个成年人追逐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那女孩衣裳破烂,死死抱着怀里的包子拼命地跑。她撞到了我摔在地上,包子滚了一地。她顾不上捡爬起来就跑。战争让水之国到处是这种孤儿,我拦住追赶的人:“包子的钱我来赔。”“她是个怪物,你别瞎好心了。”我挑眉,一个人抬抬他的手,上面有一层霜。我明白了,那女孩是水无月。 我追上她时,她站在甜品屋外盯着橱窗里的蛋糕吞口水。“想吃吗?”我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我温和地笑着:“进去吧。”店员看见脏兮兮像从垃圾中爬出来的女孩时本想赶她出去,但看到我后把话咽了回去。女孩挑了一个铺着薄薄奶油,装饰着可爱饼干的蛋糕。她吃得很慢,像是要品味这蛋糕的每一分味道。我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完一块蛋糕:“还要吗?”她摇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清澈如泉。 “你需不需要我?”她盯着我半天后问:“我是水无月。”她这样倒省了我开口,不过仇视血继者的水之国,她这样直白的告诉我胆子还真大。还是说她看准了我不会在意?“是,我看中了你的能力,绝美肃杀的力量。那么……”我十指交叉,微微眯起眼:“你要追随我吗?想好了,一旦答应,你的生命与忠诚一辈子都要献给我。”她犹豫了一下,点头。我笑起来:“我带你去我效命的组织,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守’的人,你的一切思想要以‘守’为准则。” 我带她回了“守”,水无月的“魔镜冰晶”是特有的血继,我不可能给她找一个冰遁的老师,于是把她交给了一个水遁高手。“长十郎,这孩子这孩子姓水无月名冷婼,就拜托你了。”长十郎眯了一下眼:“水无月?”我似乎没发觉他的反应,笑容依旧:“我想,把她交给原雾忍七刀的你最合适了。”她咧嘴一笑:“我可不会怜香惜玉,到时候这小鬼别跑回你那哭诉。”我双手扶在冷婼的肩上:“你别小看她。况且……”我睁开弯成两条弧度的双眼:“守不需要废物。那么‘守’的规则也要麻烦你教给她了。” 拥有血继的人一般资质都不差,有了合适的环境,冷婼便开始疯狂地汲取知识,以极快的速度成长起来。我很满意她的表现,不时去看她训练。长十郎虽然嘴上不留情,但我看得出他对这个学生很满意,于是尽心尽力地教导。由于见过冰遁,所以长十郎也能在血继上指导冷婼一下,但毕竟是外行,主要的还要靠冷婼自己。 如果想要什么忍术的话,找大蛇丸准没错。我给他送去长信一封,天南地北扯了许多东西,在最后写道:你的话果然没错,我在水之国好运的捡到水无月一枚。可惜没有办法因材施教。你认为去雪忍村盗取忍术的可能性有多少?几天之后大蛇丸回信过来,只有一句话:死小子,要忍术直说!还外附了蓝底暗纹的卷轴一个,是水无月的资料抄本。我拿着卷轴轻笑,知我者,大蛇丸是也。 ☆、短册街 作为影乌鸦的时刻是我最逍遥的时候,把所有的工作抛在脑后,漫无目的地游历,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日子。 短册街是非常有名的地方,不是因为它的历史和名胜,而是因为它的赌坊。短册街的赌坊就像汤之国的温泉一样著名。走在街上,三家里就有一家是赌坊。我来这里自然不是专程来赌的,只不过这儿有换钱所。因为也想顺便玩两把,我这次的赏金拿了现金。 赌坊内人声鼎沸,比起那些高级赌坊,这儿反倒更有赌博的气氛。我选择的是纸牌,这是最容易出千的。像弹子机这种简单的东西反而要完全靠运气。一个输惨了的人刚下去,我便替上了他的位置。冷然的目光一扫,鸦雀无声。洗牌、发牌。我将我的牌翻起一个角,梅花3抬头看见对手阴险的笑容,我用手指摩擦着下巴:我倒要看看你出千是否能出的过我。牌放下,再翻开,黑桃k。 连输了五把后那人终于熬不住了,朝发牌的人使了个眼色。有些不正的赌坊为了赚钱,就会让自己人在赌场里赌,由于和工作人员串通,从来是只赚不赔。我看着他们换牌心里暗笑。那人见我翻出的牌并不算好,仿佛已经赢了一般摔开牌,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凝固。我托着下巴:“对不起,我赢了。”我的牌比他的稍大一点。他叫道:“我的明明是……”我眯起眼:“是什么?”他张了张嘴,最终没说出什么。 三个小时后我拎着两箱钞票离开了赌坊,途中遇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那不是纲手和静音吗?静音抱着一个箱子压低了声音:“纲手大人,我们现在安全了吗?”纲手四处望了望,把身子站直了:“我们都逃到这儿了,他们应该被甩掉了。”我挑了挑眉,谁这么大胆子敢追杀三忍?结果下一刻我的表情就垮了。“纲手大人,你稍微收敛一点吧,我不想再被要债的追了!”静音哭丧着脸。 原来是被追债啊。我想起纲手那嗜赌如命的性子和逢赌必输的人品,那叫一杯具。要是让人知道传说中的三忍之一是这副样子,木叶的脸都丢光了。而我不知道纲手“肥羊”之名早就广为流传。话说三忍就没一个正常,排去纲手,自来也好色也不是什么秘密,大蛇丸热衷于禁术。这群,黄、赌、毒占全了,我要是三代一定会羞愤自杀的。 “我说你们挡我的路了。”我从阴影里走出来,眼中像是金属似的冰冷光泽。她们吓了一跳,静音连忙向我道了声“对不起”让开路。纲手暗暗地打量我:这人竟然一点存在感都没有!我走了几步又停下:“这儿可不是你们这种女人该来的地方。”纲手“哈”地笑了一声:“我们可不是什么弱女子!”说着还挥了挥拳头。“三忍之一的纲手姬当然不是什么弱女子。我只是想说女人不适合赌博。”她刚要反驳就被我打断:“看来你们遇上了麻烦,或许我能帮上点忙。”说着提起箱子。 酒馆中纲手已喝得有些微醉,但我知道她迷糊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作为忍者不会让自己失去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何况对面还坐着一个摸不清底细的人。“说吧,你有什么目的?”纲手晃动着杯中的酒问。我慢慢呡着酒:“没有。帮你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平时我可没有那么好心。”她明显不信。我的确有目的,我要她欠我人情,三忍一个比一个不正常,却都很讲义气。 “你也猜到了吧,我是赏金猎人。做我们这一行非常危险,多认识点人就多几分保障。”我手一合一张,一张黑底金字的卡出现在我手中。我把它抵在桌上推过去:“凭这张卡可以在geass旗下任何一家餐厅酒店免费消费,算是见面礼吧。”这张卡一共有两张,一张登记的姓名是“佚”,另一张便是这张。“这张卡还没有登记,你可以到geass的酒店办理登记手续,之后就只有你能用了。”纲手犹豫了一下,露出笑容:“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目的达到我便离开了,同时留下了两箱钱。“守”还很稚嫩,必须多拉拢一些人。即使不能成为自己人,也要他们不会与我们为敌,最好在关键时刻还能帮上忙。 我走后静音担忧地皱着眉:“这样没关系吗?”纲手满不在乎的喝着酒:“有什么关系!呵,影乌鸦,没想到这样年轻,有意思。”静音还想说些什么,纲手不耐烦的挥手:“静音,你想想,这张卡可以全额免费!你还想露宿街头吗?”“可……”“别可是了!现在有钱了,咱们去赌坊。来短册街怎么可以不去赌坊呢!”纲手拎起箱子,不顾静音的劝阻向赌坊进发。 我一回到“守”影分?身就向我抱怨:“你因为影分?身是能维持多久的东西?”我撤去镜花水月变回佚的样子:“抱歉,抱歉,我只不过走了几天。”他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你没被别人发觉吧?”“这是自然。”“守”和“网”名义上是影乌鸦建立的,但很少人见过影乌鸦,而一直由佚管理。他“嘭”地消失,他的记忆回复到我的脑中。 我把鬼灯满月叫来,他baba说着冷婼的情况,先是客观的汇报,后来就有些得意洋洋,在之后就开始抱怨徒弟太聪明,师傅很挫败。我耐心地听他说着,递去一杯水,他大口灌下后终于停下。“既然你这样说一定很闲了。”我笑着道,鬼灯满月愣了一下点头。“那么就再交给你几个弟子吧。放心,像冷婼一样好带的。” “喂喂,你别得寸进尺。因为你是首领我才听你安排,你再这般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他掂了掂背在背上的大刀。鬼灯满月是有着“血雾里”之称的雾隐出生的,脾气不算好,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为这事我已不止一次帮他和别人打圆场了。我的笑容更甚:“你也知道我虽蒙受那位大人的厚爱管理‘守’,但我只不过是一个商人,你这不是欺负人嘛。” 鬼灯满月粗野地用刀指着我:“是男人就赌上命的打一场。作为‘守’的代理首领,就这样吗?”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你这样坚持的话,就打一场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就是影乌鸦了。 ☆、平日 我们挑了处空地,周围远远的是观望的人。“老实说我是医疗型的,点到为止如何?”我摸了摸鼻子道,鬼灯满月鄙视的斜眼看着我:“想让我手下留情是不可能的,起码要砍掉你一条腿!”“我记得每个人加入时我都有把守则好好的告诫过一遍。”我敛起笑容,有些动怒了:“守则第三条:禁止内斗。” “怎么,你是怕死吗?”“不,我是担心你丢掉性命。”转眼间我已在他身后,轻按在他肩上的手中流动着查克拉手术刀。一滴冷汗从他额上淌下来:“你怎么……”“我一直站在这里,你以为站在那里的是我吗?”鬼灯满月再看向前方,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你的眼睛欺骗了你,实际上什么都不存在。”我说完这句话也消失了。鬼灯满月四处张望,没有一点我的气息。他不禁喃喃:“这一切能到从一开始就是幻术?” 这是我的声音在空中响起:“既然不愿服从,那么就离开吧。你的性命我也不想要。”我用的不过是简单的影分?身加幻术,最后则是空蝉之术。我的本体坐在办公室轻敲桌面。“守”的第一守则:忠诚。第二守则:服从上级。无法遵守规则的人我不需要。不久鬼灯满月来到我的办公室,我平静地说:“我会让神乐送你走。”“守”的入口即使是内部的人也找不到,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而门口有一个人负责引路,用她特殊的血继带人进出。 他猛地跪下来,“对不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你们每个人进来的时候我都说清楚了。”我站起身:“‘守’给予你们庇护和安身之地,作为交换你们要将忠诚献给‘守’。除了任务时,你们的自由‘守’不会约束,只要不违反‘守’的规则。”“从现在开始,我会摆好自己的位置,请让我继续留在‘守’。”鬼灯满月请求道。作为s级叛忍,身后总跟着一大群追杀者。“守”虽未浮出水面,却也是一个很好的保护伞,并且还有很好的发展前途。 我沉默了很久之后开口:“好吧,如果再有下次的话,,去掉纹身离开。”他低头:“明白了。”我扶起他,笑容如初:“说正事吧,我这儿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水属性的,就拜托你了。天问,进来!”一个蓝色短发黑色瞳孔的男孩推门进来,看见鬼灯满月后眼睛亮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满月老师,我仰慕你很久了!放心,我绝对会认真刻苦,超过大哥、二哥,不为你丢脸的!” 鬼灯满月后脑上滑下一滴汗,嘴角抽动:“佚大人,我能不要这个学生吗?”我也有些尴尬:“我保证他和冷婼一样好教。”“这种傻瓜怎么可以与冷婼相提并论!”好吧,天问的举动是有些傻,但脑子还是很好使的。“大智若愚、大智若愚。”我强调。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还有两个吗?”“大哥天象是风属性,老二天机是雷属性,都不适合你。” “你叫天问?”“是!满月老师!”天问瞪大眼睛,元气满满地回答。鬼灯满月更加认为自己有些杯具。“佚大人,我把他带走了。”说着拎着天问的后领把他拖走了。天问向我挥手:“再见,佚大人!长十郎老师,我要被勒死了!”我甩掉满头黑线,觉得有些对不住鬼灯满月。不过这样他的生活会多姿多彩很多吧。 离开“守”打算去geass的一个分部看看,最近似乎出了些小麻烦。“佚大人,午安。”手执折扇的浅色长发的女孩迎上来,她便是引路人。虽然外表只有十岁,实际上有四十多岁了。“你好,神乐。我这次会去绿叶镇,需要我带红豆糕吗?”我笑着回答。神乐最喜欢绿叶镇的红豆糕,因为责任不能离开,所以每次有人途经绿叶镇都会托他们带。一听红豆糕,神乐的眼睛亮了起来:“超大份,一定要清居的!” 果然还是一贯的不客气。“明白了,到时候给你带回来。”她展开扇子:“那让我送您出去吧。”“你忘了,我可以自己出去。”我是唯一可以不借助神乐的能力进出“守”的基地的人,如果不是这样我当初也没办法找到这处地方建基地。 geass的分部。我坐在高背椅上一页页翻着账本,一旁的经理不安的用手帕擦着汗。很久之后我把账本合上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虽然声音不响,但把他吓得浑身颤了一下。我十指交叉放在相叠的膝上,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如果像这样每件事都需要我亲力亲为,我还要你来做什么?这个月的业绩下降了整整三十个百分点,我可不想再去帮你们善后了。” “佚先生,geass刚刚进驻这片区域,原有势力的排挤严重,而且……”“我不要听这些没用的原因!”我稍稍提高了声音:“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业绩!把那些旧势力打压下去,加大宣传,怎样的手段都可以用上。你给我卷铺盖走人吧,这儿我会调人来接手。”这下他急了,连声哀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机会我已经给过你。门在那里,慢走不送!” 打发走他,我一边转笔一边考虑着把那些废物剔去,又要调哪里的人过来。经历的位置就让三水接手好了,三水是“网”的人,只不过是个中忍。虽然做忍者没有天赋,但在收集情报和经商方面却很有本事。这样的话还要招聘一些人才行,真麻烦,接下来的日子有的忙了。果然手下太少了,geass还好,大部分是普通人。但是“网”和“守”……哪里有人才啊?我呼出口气,我果然还是闲散惯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些无聊,不过下一章鼬会久违的出现,敬请期待! ☆、遇鼬 这个世界的镇子分布的都很散,火之国的特点便是森林众多。在绿叶镇逗留的这几日里我拜访了一下清水,之前太忙我都忘记我把他安排在这个镇上了。他恢复得很好,完全不先换了一个身体的样子。不过我可没敢把真相告诉他,毕竟这也算是禁术了。 我紧了紧左手上的露指手套,把乱七八糟的头发使劲抓了两下。当久了佚,突然换成了卡卡西真有些不习惯,刚才和日差见面时差点说漏嘴。四周的树木高大,枝叶遮天蔽日。脚下的残枝败叶被踩得“咯吱咯吱”响。轻微的风声传入耳中,这声音我熟悉至极,是忍者在树上跳跃穿梭。 我本不想管闲事的,但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宇智波鼬。我改变方向掠去。鼬正被三个浪忍追逐,满身的伤,狼狈不堪。突然那三个人停下来,目光呆滞,刎颈自杀。我从树后走出来,鼬看见是我放下心来:“爹爹……”我赶忙上前扶住他倒下的身子。不由得皱眉,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清水,开门!”我用力捶着门,一边用另一只手扶住背上的鼬。清水急急的跑来:“你怎么又回来了?”“借你的床用一下!”我把鼬小心的放在床上:“伤我已经处理过了,还得修养两天。”清水探过身来看了看:“这孩子……宇智波鼬,你儿子都这么高了,宁次不知道过的怎样。”由于不能暴露自己还活着的事实,他一直没回木叶。“这么想他的话就回去看看。”我帮鼬换了件清水的衣服,就是大了许多:“不被别人就行。” 洗衣粉,用火遁烘干,我开始缝衣服。清水帮鼬盖好被子。“你这家伙越来越贤惠了。”我抬眼白了他一下:“缝补不是忍者的日常技能吗?任务、修炼总要弄坏衣服,每次都买新的只有你这种大家族的人才干的出来吧?”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现在为了组织的经费自己都一个劲地做任务。清水马上辩解:“哪有!我很节俭的,我的衣服和子会帮我补。”“有家室真好。”我抖了下衣服。和子一人抚养宁次也很辛苦吧。 清水在我身边坐下:“那你也找一个,十八了,也该谈个恋爱了。”我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直接下了逐客令:“鼬快醒了,你回避一下。”他无奈地站起来:“知道了。卡卡西,你为什么总对这类问题这么逃避呢?”我愣了一下:“没有的事。”永生不死的我是没有爱人的资格的,在热烈美好的爱情又如何?她会老去而我不会,为掩饰这个秘密我总要离去。我无法和她天长地久,那么一开始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 我承认,我不敢去爱。 鼬醒了,我给他倒了杯水。“你现在是中忍吧?中忍不应该单独出任务的。”“我和同伴走散了,不过我知道集合的地点。”鼬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有些无趣。“小孩子就可爱一点。”我把手按在他头上,这么几年不见,怎么变化这么大?我突然意识到眼前的人已不是那个粘着我对我撒娇的小孩了,他究竟经历了什么?“虽然作为忍者,早些成熟反而更好。但我仍希望你有时能表现出孩子应有的天真,起码在我面前。” 鼬惊讶地看着我,我揉乱他的头发温和微笑。他生气的拍掉我的手,用红色的头绳重新把头发束好。我简略的问了他一些事,我对木叶的事很清楚。由于战后有许多孤儿会选择入住忍村,即使成功率不高但也足以让我安插进众多眼线,所以各忍村都有我的人。过不了几年他们成为忍者,进入忍村内部便能构成更强大的情报网。 “我要上路了,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鼬换上自己的衣服急着上路,我叫住他:“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我出去悄悄让清水赶去木叶外围。“做什么?”他问,我浅浅一笑:“去看某人卡哇伊的儿子。”我一愣,笑了。 我买了两件带帽的斗篷,现在风挺大的,我们到达集合点的时候还有两个人没有到。“还有两个人是谁?”我把帽子拉拉紧,“止水哥和……”他还没有说完两个人便走出来。走在前头的高个少年扎着马尾,刘海很长。鼬一惊,眼睛猛然变红,看清来人后又收了回去。写轮眼,这么小已经开眼了吗?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按住他的肩:“别紧张,自己人。” 止水看见我左手上的黑色露指手套,手背上还加了一块钢片,标准的忍者手套,不由得眯了下眼。“鼬,我一直在担心你呢。这位是谁?也是忍者吧。”我把帽子翻下来:“我是忍者没什么好奇怪的吧?”他们看见我大吃一惊。“宇智波止水和……飞竹蜻蜓对吧?我应该没有记错。”止水实际上很好认,从木叶传来的情报中就有他——分家的天才。 “你认得我?”飞竹蜻蜓指着自己,算起来我们真正有交集的只有一次。“土之国战场的时候你给我传过话,我问过你的名字。”我的记性一向很好,除非我已开始就没花精力去记某人。飞竹蜻蜓显然很激动,他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我还记得他。我说明了来意,不过清水的事掩去了。 我以为鼬的写轮眼是最近开的,没想到一问才知道是八岁那年开的!作为宗家长子,鼬的压力本来就很大,现在更严重了。鼬不是富丘,虽然同样热爱和平,但富丘要软弱得多。我怕等到鼬的隐忍到达极限的时候会出什么事。而鼬他又是个要命的死脑筋,真是让人担心。 ☆、清水 医生给我的卷轴上半截是关于写轮眼的,下半截是关于空间忍术的。虽然对于写轮眼那部分我只草草浏览过一遍,但用来在理论上指导鼬一下还是可以的。 “抓住了。”鼬用苦无抵着我的后背,有些得意。我偏头一笑:“是吗?”身子化作一道冲向天空的雷光。“哇!属性瞬身!”飞竹蜻蜓大叫起来。瞬身有两种,一种是普通的瞬身,一种是属性瞬身,区别在于属性瞬身距离远,只有少数的人会。实体分?身也是如此,无属性的影分?身是木叶特有的,雾忍惯用的水分?身、岩忍常用土分?身,以此类推。不过实体分?身的等级是一样的。 止水趁我不在凑到鼬面前:“你和卡卡西大人关系这么好,让他指导我一下瞬身好不好?听说他的瞬身是第一的。”鼬因为和止水的关系很好,所以爽快的答应了。我回来后听了鼬的话,同意了。告诉他一些小技巧很容易,主要是协调运用和使用时机的把握经验。为了不表现的偏心,我也有稍稍的指导飞竹蜻蜓。 “到这里我们就分开吧。”遥遥的已经可以看见木叶高大的门。“爹爹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拍拍他的肩:“回去吧,我也该走了。记得替我向富丘问好。” 清水比我早一步到达木叶,我打算利用暗部通道进入木叶。“这样不好吧?”清水皱着眉,暗部通道只有暗部的人才知道。先不说我偷用,就算带人进入也是大罪。我瞥了他一眼:“那你有其他不触动感应境界就进去的方法吗?”“大门。”我挑眉:“你也太嚣张了吧?”“以你的幻术能瞒过去。”对我真有信心,不过……的确轻而易举。我采取了他的意见,用幻术骗过门卫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一进木叶我们就分开了,我去了慰灵碑,而清水去找他的妻儿。日向族地人来人往,但以日差的身手一路到达他家也没有被发现。他一个翻身跳进院子,从窗子看见和子正在缝制衣物。那是一件日向族人贯穿的白色和服,看尺寸是给宁次的。和子不是忍者,他不在她一人抚养宁次一定很辛苦。清水微微的有些心酸,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和子咬断了线,把衣服抖开,满意地笑了。转头看向柜子上清水的照片,眼神温和而哀伤。“对不起,和子……”清水说得很轻,和子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0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0部分阅读 知是听力好还是心灵感应猛的站起来:“谁?”清水一惊马上躲起来,和子四处张望,声音有些颤抖,希冀又小心翼翼:“是日差吗?”清水的手攥了攥,没有回答。“是不是?你出来啊,我好……想你。”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落下,和子捂着脸蹲□。 突然和子感到被人抱住,鼻间是熟悉无比的气味。“对不起。”清水低声喃喃,和子一下子哭出来,把所有压抑在心中的酸楚宣泄出来。终于哭够了,和子从清水怀里出来:“为什么?你不是……”“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死而复生,是卡卡西让佚先生救活我的。”清水对于这件事的详细过程也不清楚。“我还活着的事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包括宁次,知道吗?”清水告诫。 “为什么?你不回来吗?”“现在还不是时候。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清水扶着和子的双肩,“你说我就信。”清水突然想起宁次来,这么久还没见到他呢。“宁次在哪儿?”一想到要见到朝思暮想的儿子,清水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和他说什么好,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和语气。“后院,我带你去。” 宁次今年六岁,刚上忍者学校。因为自己特殊的家庭背景宁次非常努力,每天放学后便在后院练习投掷暗器。“宁次。”清水极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宁次停下来:“家主大人。”清水稍微有些失望,但仍板着张脸:“最近怎么样?”“很好。”小小年纪却已经是惜字如金,云隐事件对他的影响很大。清水有些心痛,稍稍的又聊了几句,因为宁次的反应也就聊不下去了。“家主大人,我想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提取查克拉?”“为什么这么急?你明年就可以学习查克拉提炼了,太早对身体不好。” 宁次脸上露出不甘的神色:“宇智波鼬如今已经是中忍了。”“可他比你大了四岁,他也是七岁时开始提取查克拉的。不要着急。”清水宽慰他,小孩子总是非常向往有了查克拉后飞檐走壁。“那么旗木卡卡西呢?他六岁已经是中忍了!”他想快点变强,不想被人摆布!“他……他已经不能算人了。”清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这个世界不缺乏天才,而木叶向来是天才辈出,而旗木卡卡西只能称作为“鬼才”了。 “说了半天还是这样。”宁次扭开头不满的说,他对日足很不待见。清水有些无奈,他还不能表明他是日向日差而不是日向日足。和子轻轻敲了宁次的头一下:“不要这样子。”宁次“哼”了一声。 离开后院清水便要走了,“见到你们我已经很开心了。”清水抱了和子一下:“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不擅长写感情戏,我自己都肉麻到了,虽然也不算怎么肉麻。 ☆、漩涡鸣人 自从离开木叶后我就没戴过护额,也没穿上忍制服。戴上帽子把帽檐压低便没有人认出我,更何况我走的是一向人迹罕至的小路。 “喂,快点道歉!”“看你的样子,是那讨厌的日向宁次的妹妹吧?”嘈杂的叫喊声打破了宁静。看去是几个小男孩在欺负一个短发的小女孩。白色的眼睛,是日向家的。那女孩畏畏缩缩的,吓得直哭,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我正想上前,一个金发蓝眼的男孩跳出来:“住手!”为首的胖男孩不屑的看着他:“你想逞什么英雄?”“告诉你,我是要成为火影的人!”朝气蓬勃的样子,像初升的太阳。不愧是水门的儿子! 鸣人挥着细瘦的胳膊扑上去和他们扭打起来,虽然最后被压着打,但他没有一点服输的样子。“你们适可而止一点吧!”我呵斥道,那几个男孩马上吓得跑走了。我把躺在地上的鸣人拉起来帮他治疗身上的伤:“没事吧?”他傻傻地笑:“这点伤睡一觉就好了。”是九尾的原因吧。“即是好的再快也会痛的吧。”我完成治疗,把他身上的草屑拍掉。 我问了他们的名字,“日向雏田……日足的女儿吧?”我皱了下眉,日向宗家的大小姐怎么会……雏田低头对手指:“嗯。”“下次有人欺负你就打回去知道吗?”我完全不管这算不算教坏小孩子了:“宗家大小姐就要有大小姐的样子,怎么可以被人欺负成这样。”“可……可是……”“没什么好可是的。”我蹲□子与她平视,温和的笑容使她胆大了一点:“我相信美好的花朵终会盛开的。现在可能还看不出来,这只是你没找到属于你的路。”“大小姐!”远远的一个日向族人跑过来,我赶忙拉紧了帽子。他看见雏田没事松了口气,之后注意到我。 “你是……”“请替我对日足说:玉石要经懂得它的能工巧匠雕琢之后才能焕发出美丽,奇迹总有一天会出现。”说完我拉着鸣人便瞬身离开。那人愣了愣,满脸疑惑地带着雏田离开。 我送鸣人回家,让他去洗澡后我打量起这间屋子。垃圾和脏衣服堆在地上,桌上摆满泡面碗,发出一阵酸臭味。我来开冰箱看了看,牛奶已经过期很久了。怎么回事?离开木叶之前我明明让小林照顾鸣人的,现在这样明显他是处于无人管理的状态。“洗好了。”鸣人擦着头发出来,“照顾你的人呢?”他一撇嘴:“那个老太婆早不来了。”老太婆?小林现在应该只有三十几岁吧? “是绿色卷发的阿姨吗?”“不是,黑头发的。”黑头发?怎么回事?我咬了咬唇,看来要让“网”查一查了。“不说这些了,我请你吃东西如何?”我这话一出口鸣人便开心的跳起来。我选择的是一乐,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温馨自然。因为戴着帽子,一乐大叔没有认出我,他还是一贯的热情和大嗓门。“看在你们第一次来的份上,我请你们一碗!”“真的吗?”鸣人脸上六道猫胡子般的印记让他看起来很可爱:“大叔真好!”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友好对待,鸣人对一乐大叔的印象很好。因为九尾的缘故,鸣人一直被人厌恶,承受着自己也不明白原因的憎恨却还在傻傻的笑。这孩子的心里,早就哭的连眼泪也没有了吧。 “我可不可以再吃一碗?”鸣人小心翼翼地问我,我点头:“你想吃多少的可以,几碗拉面我还是付得起的。”一乐的面经济实在,份超大,鸣人这小小的也就吃两碗吧。结果我完全猜错了他的食量,眼看着面前的碗垒起来,我的嘴角有些抽,我该庆幸自己带了足够的钱吗?“吃饱了,吃饱了!”鸣人拍着他像球一般的肚子,他的胃实际上连着黑洞吧? 我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鸣人低着头问,声音里带着哭音。“他们都说我是怪物,为什么……”我按了按他的头:“男孩子不能哭啊。你不是怪物,看吧,你我并没有不同,不是吗?鸣人很讨人喜欢呢,一乐大叔不是也很喜欢你吗?”“那他们为什么都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又没做错什么!”鸣人大叫起来,眼眶泛红。 这叫我怎么说呢?九尾的事情是下了封口令的,更何况他也不一定能理解。“他们对你有误解,那么你就证明给他们看你不是怪物。用心去寻找一下,那些关心你的人就在你一直忽视的地方,他们是你可以信任一生的人。记住,你是英雄!”以自己的身体作为九尾的容器,保护了木叶,你是与水门一样伟大的英雄。 看了看时间,清水应该已经在等我了吧。我把鸣人的头发揉的像杂草一般:“我们就此别过吧。”他马上抓住我的衣袖,不舍地说:“你要走?”我点头,他沉默了一下:“那么什么时候再见?”“这……我也不清楚。”我看见他失望的样子马上补充:“不过迟早会回来的。我们做一个约定吧,下次见面的时候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男子汉。我等着看你当上火影。” “好!”鸣人拉着我的手和我拉钩:“我绝对会当上火影的!因为我是漩涡鸣人!”就像向日葵一样,总是向着光明努力伸展。乐观向上、永不言弃。和水门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感染着别人,如同不断散发光热的太阳。水门,你真的生了一个好儿子。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欣慰吧。 ☆、意外 白雕扑腾着翅膀落在我胳膊上,我从它脚上取下纸条。前阵子我让安城帮我调查小林的事,速度还挺快。“因公殉职?真是好手段。”我一扬手,霜白展翅而飞。早早地除掉了我安排的,换上普通人照顾鸣人,恐怕是担心九尾也落入我的掌控吧。呵,团藏,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与你一样的吗? 我紧了紧左手上的白色露指手套:“冷婼,你继续练习,回头告诉鬼灯满月天问他们三兄弟的合作练习可以开始了。”“明白了。”冷婼微微颔首。geass那边很久没去了,由于是商业公司,走上正轨很快,所以我现在很少管。geass的成长正处于最迅速的时期,我打算在开拓一片市场,上次去的波之国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波之国是一个岛国,经济并不发达却也也算富裕。我看中的是它的地理位置。波之国处于各大国中间,成为四通八达的水路网最关键的中转站,许多船队都会选择这个地方补充物资。我可以在这里发展运输业,不仅可以从中获利,对于我自己的货物运输也有利。而且波之国没有忍村,大名不喜争斗,要垄断波之国的经济很容易。 比起大路我更喜欢走小路,小路安静人少,却也容易遇到意外,比如……“喂喂,这儿哪都是路,我没有挡你们的道吧?”我看着面前两个根部暗部懒懒散散地抓抓头发,早知道这样就不用卡卡西的身份赶路了。“还是说根部已经资金短缺到需要靠打劫来赚取外快?”燃星一横短刀:“上头的命令,在任务途中遇到你便马上格杀。” 我一眯眼,好你个团藏,终于忍不住对我下手了吗?我拒绝了当火影,也离开了木叶,他依旧防范着我。我游离在外,即使死了木叶也不知道,而且根的人不是特地出来杀我的,这样火影也抓不住团藏的把柄。真是好打算!我该庆幸我到现在才遇到根吗?呵,我和你梁子结大了!“燃星,虽说是效忠其主,但你也用不着换了主人便对原主人赶尽杀绝吧?”燃星的声音是根部一贯的麻木空洞:“服从上级,这是你教我的,原部长大人。” 听到他特地加重了“原”的音,我心里有些不快。“应该说是你们太傻还是团藏他太小看我了?就凭你们这些杂兵也想杀我?”你的獠牙还不够锋利,无法碰触到我分毫。手轻轻搭上青鸟,刀刃出了半截又退了回去。下一秒面前的两人周身喷出血雾。“回去告诉团藏。”我俯视着他们:“他的项上人头我预定了!”燃星躺在地上看着我离开,有些不甘:我与他的距离就这么大吗? 刚才我是拔刀、攻击、收刀,整个过程太快而造成了没有离开原地的错觉。 或许我应该安插些人在根部。召唤出帕克:“去告诉安城,把‘网’的人安排进根。要不容易死的,而且不显眼。”根太危险,万一打草惊蛇只会得不偿失。帕克的沙皮狗脸像个小老头:“卡卡西,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你不用管这些。”我没打算跟他说清楚,作为我的通灵兽,他能完全的信任我,却不一定能理解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口信尽快送到!” 经过刚才的事,我突然没了去波之国的兴致。把扩展市场的事甩手给下面的人,我溜达到水之国。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的镜花水月终于成功了,我把范围缩到最小,只是裹在身体表面。黑发黑眼,黑色的风衣在空中微颤,影乌鸦。 我并不喜欢水之国潮湿多水的天气,觉得每一处空气、每一寸衣服都是湿的,让人感到关节都生锈了。坐在店门口的木地板走廊上吃丸子,果然还是甜的让人受不了。一个橘色的漩涡面具突然贴上来,吓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家伙哪来的?我条件反射地向后一缩:“不要突然靠过来!”“丸子,最后一份。”他可怜巴巴的,让我想起小狗。 “最后一份被你买了。我人生的意义就是午后的这一串丸子啊!”他语气沮丧,我不由得黑线:他是搞笑艺人吗?我把手中的丸子递过去:“还有一颗,如果不嫌弃的话……“他低垂的头马上抬起来,一把夺过丸子:”你真是好人!“孩子,你对好人的定位真低。他扭过身,把面具揭开一点,等转回来面具已经戴好。”长得丑不是你的错,没有你又有谁来衬托这个世界的美丽呢?“我拍拍他的肩,他“哈”了一声,挥着双手:“阿飞不丑!” 我摸摸下巴:“难道你不是因为长得太丑才把自己遮这么严实?”阿飞顿时泪奔:“你是坏人!阿飞好伤心!”从他的体型来看也是个大人了吧,怎么智商和小孩一样?莫非是传说之中的智障?“你慢哭,我先走了。”我无力地说,起身就走,结果被他扯住了衣角:“你吃了我的丸子,怎么赔我?”哈?你的丸子?“是我的丸子,不还给你吃了一颗吗?”这算个什么事啊? 阿飞松开我向后一跳,做夸张的擦眼泪状:“你欺负阿飞,阿飞不管啦。”我突然有一种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不想死的就闪远点。”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声音里似乎可以掉出冰渣来。我今天一定走霉运,乱七八糟的事一件接一件,要是被这个麻烦的人缠上一定会更倒霉的。 “啊呀啊呀,好害怕!”他退离我三步,做着正常人都不会做的动作:“你生气了也不能杀我,阿飞是好孩子。妈妈说了,要和别人好好相处,阿飞是听话的好孩子……”天!我无力的揉着一胀一胀的额角,万能的神啊!把这个聒噪的人收走吧!我不顾还在说个不停地阿飞走自己的路。 ☆、阿飞 我向后张望了一下,没再跟上来。我松了一口气,我现在终于了解到一个人可以话多到何等地步,并有些庆幸又变成面瘫。与其变得像那个人一样,还不如变成面瘫! “kong ban wa!”突然一个人像毛毛虫般倒挂在我面前。“阿飞。”我压制着自己气到颤抖的声音,或许我不应该走有树的地方。他从树上翻下来,橘色的面具非常滑稽:“嗨。”“你不必为了一串丸子从下午一直跟到晚上吧?”你的毅力真好。“不是啊。”阿飞摸摸像刺猬一样的头发:“你很有趣呢。”有趣?第一次有人说影乌鸦有趣。 太过长久的生命衍生出我复杂的性格,使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人格分裂。我的三个身份,真真正正地展露出我的性格。卡卡西是慵懒而尽责,漫不经心下藏着温柔细致的心;佚温柔似水却清冷薄凉,心思缜密面面俱到,做事圆滑而滴水不漏;影乌鸦则是冷酷与强势的集合,任性不羁,洒脱如风。 我不理他继续走,他就像一个牛皮糖一样粘上来。我一直在猜测他的目的是什么,但一直没猜出来。我与他素未谋面,我不认识他,至于他之前认不认识我,我就不知道了。我并没有因为他脑残的言行举止而小看他,虽然他粘了我一个下午,但我到现在也没看出他的实力来。这家伙深不可测。 “世界上的猪都死光了,答一歌名。”我突然冒出一句,阿飞愣了一下,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你》,笨死了。”他一捶手:“没听过……不对,你在骂阿飞!呜呜——你欺负伦家!”“哪有。”我挑眉:“我有叫你名字吗?”“没有。”“那我有说脏字吗?”“也……没有。”我一耸肩:“那我哪里骂你了?”阿飞欲哭无泪,他有些后悔一时兴起跟上我了。 “所以说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有些恼怒,再好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你这句话不能用作首句吧?”他小心翼翼地说。这种时候就不用挑我的语病了!“我是认真的。”我出现在他身后,青鸟横在他颈间。“说过了,会杀了你。”手上用力,却没有削皮碎骨的感觉。我的刀竟然穿过了他的身体! 阿飞的语调不再调皮,让我一时无法适应。“很棒的瞬身,谁教你的?”“这不关你的事!”我一个扫堂腿踢去,再次从他身体中穿过去,惯性把我自己甩了出去。他是鬼是人?自从有了“神之子”之称后,我就没有这么狼狈过。 我就不信了!“千锁封牢!”数条锁链从地下冲出来,我就不信这个s级封印术还对付不了你!如我所愿,他被锁链捆住,我紧接着一个“大火球之术”轰过去。大火散去,锁链已经消失,一同消失的还有阿飞。这家伙又用那个方法逃走了。“半吊子的忍术也好意思拿出来秀。”耳边传来清清淡淡的声音,同时背上受到重重一击。脊椎断了一截,要是常人便是一辈子站不起来的下场。 我仰躺在地上,感觉到自己的骨节慢慢的复位、长好。阿飞一脚踩在我胸口,让我呼吸困难。“你原来一直在装疯卖傻。”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也不差啊。”他把腰弯下一点:“你身上的空间忍术拙劣至极,但对别人非常有用。”这家伙!我的眼睛猛的睁大。我的“千锁封牢”是不完整版,这是有点实力的人都看得出来的,我还无法像宵风那样使用。但他竟然看出我身上有“镜花水月”! “竟然你看出来了,那么你用的也是空间忍术吧?”我突然明白他的手法了:将本体藏在另一空间,只留下虚影。比我不知要高明多少。他笑起来:“知道了我的本性,为了以防万一杀掉你好了。反正对于忍者来说瘫痪是比死更难过的下场了。”他说的好像是为我着想。“我会活着。”被镜花水月掩盖的双眼中红色“v”字出现。在中术人眼中一瞬间的时光,我就从他脚下挣脱。 阿飞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不错的身手,完全没见过这种忍术,是像瞬身一样的血继吗?有些像迅遁。”我避而不答:“我无意与你为敌,你又何必为难我?”他环着双臂身子往树上一靠:“小子,我很喜欢你的眼神,拜我为师如何?”这人最奇怪,一会儿要杀人灭口,一会儿又收起徒弟来。拜这种底细不明的人为师,我傻了也不会做这种事。“不要,你太危险了。”我直截了当地说,反正我打不过,逃还是逃得过的。“我可以帮你完善空间忍术,如何?”他开始诱惑起我。空间忍术,最神秘、最难的忍术。绝大部分忍者连见一次的机会都没有。贪多嚼不烂,我对他的条件一点兴趣都没有。估计他是第一次见我这种人,一时没转过弯来。“你不想站在世界顶端掌握一切吗?跟随我征服世界!” 听他这样说我突然想笑,这话说得像漫画里大反派的经典台词。“我对世界没有兴趣。”我曾对宵风说过,我要站在世界的巅峰,但对征服世界却没有兴趣。“哦?是吗?”他走过来,虽然戴着面具,但我感到他在笑,肆意而张狂。我知道我这时应该转身就走,却不知为何停在原地,任凭他扳着我的头与他平视。 “实际上你又想要的东西吧?这个世界肮脏丑陋,不想改变它吗?”“我想看到一个温柔的世界。人与人和平相处、互相理解,我想看到那样的世界。”我缓缓的回答。我知道他在对我用幻术,以我的幻术能力完全可以解开,但我心甘情愿地中他的幻术。我想相信他一次,说不定他真的能做到。 他松开我,我从他面具上唯一的孔中看见他血色的右眼中有三颗黑色勾玉。“重新介绍一下,我叫宇智波斑。”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一定要看! 卡卡西并不是人格分裂,他的性格外柔内刚,平时很好相处,但有时会冷酷无比。由于不死的秘密他对于别人又总是不着痕迹的保持距离。 现在为了掩饰身份,在分别作为卡卡西、佚、影乌鸦的时候就着重表现一个方面的性格。(而且声音也不一样哦!) ☆、血继病 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接受我拜了斑为师的事实。宇智波斑是谁?与初代共同建立木叶,后叛逃与初代在终结之谷大战的宇智波老祖宗!他当年与初代一战后居然没死,怪不得找不到尸首。算起来他也有一百多岁了,还那么活蹦乱跳,真是个老不死。 他是我见过的最不按常理出牌的,思维跳跃的与大蛇丸有的一拼,估计也就同样是老不死的我才能理解他的意思吧。总之他指导我空间忍术时那个场景混乱的一角不能用语言表达了。最后他把内容写下来给我,我才完全明白这家伙的思路。三天,他教了我三天之后便不知去向了。 我坐在高脚凳上看大蛇丸做实验。“嘭”的一声他手中的试管炸了,他无奈地放下实验走到我面前:“哎,你已经发了半天呆了。”“你在部□上用了h11?”我问,但心里早已确定。“这是他们自己要求的。”“那你也该为他们想想。”我停顿了一下:“那么咒印是怎么回事?”“激发潜能,我给了君麻吕,这对他的病有抑制作用。”君麻吕的血继病发作了,越是强大的血继副作用越大。 “和红豆那个一样?”我突然想起这个许久没见过的女孩,大蛇丸叛村时她嚷嚷着要把他碎尸万段。“不,是改良过的地之咒。”大蛇丸似乎有些得意,那种东西等于是人造血继了,但我却不赞同。“尽量的不要用这个,副作用太大了。”“你今天很奇怪。”大蛇丸拉了张椅子坐在我对面。我抬眼:“是你想有话说吧?”“我加入了一个组织,叫作‘晓’。首领是轮回眼。” 我的表情变了变,轮回眼,三大瞳术之首,传说中六道仙人的眼睛,原来真的存在。不过斑都可以活着,轮回眼存在也没什么不可接受的。“我的代号是‘空陈’。”我这才发现他的手上带着一枚“空”字戒指。像大蛇丸这样的人会加入组织,真是让人想不到。“那是个怎样的组织?”我用手指摸着右手腕上的红色赤琉珠,这是安城送的礼物,可以让我免疫火性忍术。 “佚,你为什么总戴着手套?”大蛇丸瞟了眼我左手上的白色露指手套,卡卡西时是黑色的。我的左手握了一下,没有回答。即使是最信任的你,我也不打算告诉。我站起身:“君麻吕在哪里?我帮他看看。”“到现在,你也从未信任过我吗?”他的话硬生生的把我的脚步停住。我回头看他,他表情平静。“没有的事,我们是共犯不是吗?” 君麻吕的病还是刚刚出现,但我看得出将来会变得很严重。而且对于这种病没有任何资料,辉夜族很久没有觉醒血继的人了,君麻吕是最后一个尸骨脉。“我会在研究出根治方案前尽力抑制病情恶化。”我把样品一一放好,表上标签。“出现在开始尽量不要使用尸骨脉。”“可是……”君麻吕有些急,他的实力一大半是建立在血继上的。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我严厉地打断他,这孩子是不是不要命了?我的话显然没有什么用,于是狠狠一瞪大蛇丸。他摸摸君麻吕的头,三言两语就把君麻吕解决了。这让我非常不服气。“哼!”我扭头就走。我劳心劳力地给他治病,这小子还这样对我。尸骨脉有什么了不起!到最后说不定还要靠我用义骸技术救他!大蛇丸一头雾水地摸了摸鼻子:他在生什么气啊? 大蛇丸的藏书绝对是世上最多的,我特喜欢钻他的藏书库。“记得是在这里……”我的手指在一排排书脊上划过,终于在一本又厚又旧的书上停下。抽下来拍了拍,激起一片灰尘。“咳咳,我不是叫人定期打扫了吗?”“哗啦啦”抖到灰尘我开始翻看起泛黄的书页。封面上是毛笔题得名《血继总集》。天下的血继很多,但现存的很少,相关资料都掌握在本族手里。这本《血继总集》是在还未形成忍村时以为忍偷在各忍者家族行窃,一时兴起编纂的。可惜其中很多血继只有一个名字。 尸骨脉……找到了!那时觉醒尸骨脉的人还很多,应该会有相关记录吧。我极仔细地一行行读下去,遗憾的是没有关于血继病的内容。我靠着书架咬指甲,这就难办了,辉夜族早就一把火烧为平地了,一定没留下什么。我到现在还没弄清血继病的本质,现有两种可能:一、基因病。血继病随着血继一同流传,如果是这种的话就无法根治了,只能在君麻吕死后我给他换义骸。二、后天病。血继病只不过是血继的某个方面导致机构的损坏或将病毒带入体内。如果是这种的话就好办多了。 其实我真希望的是君麻吕的病是他的个别特例,毕竟他觉醒血继太早了,甚至比鼬开写轮眼还早。如果是这种,我只需给他换一个身体,让他重新觉醒血继就可以了。可惜手上资料太少,我根本不知从何下手。大蛇丸手下的那帮医忍一点忙也帮不上,气得我差点把他们扫地出门。 “佚先生,人已经召集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从地下窜出一个跪着的人。我合上书:“明白了。”我向大蛇丸要了几个人,我想去找传说中的雪见草。之所以不用“守”的人是因为“守”为了积累资金忙的已经调不出人手了。 大蛇丸很够意思地给了我三个上忍,其中一个只有十几岁,但有着地之印。“我并不要求你们完全服从我,但在大方向上和出现分歧时要听我的。”因为我一直用佚的身份来大蛇丸这儿,所以有些手下是认得我的,但大部分根本没见过我,这三个就是属于大部分中的。我可没本事让他们效命于我,只要这次合作顺利就行。 ☆、被狼附身的人 “大概要上这座山。”我看了看手中刚买的地图。“大概?”二木抬了抬眉毛:“你不认路吗?”我双手一摊:“拜托,我也是听说好不好?”二木叹了口气:“走吧走吧。”我把地图折好塞进包里,我确实是因为流言才来的,传说中的雪见草是见血封喉的毒草,却也是治病救人的神药。通体雪白,在第一束阳光投射在大地上时萌芽,在天地完全变亮时死亡。 我也只在书上看过这种植物的样子,微卷的羽状叶,花如米粒。另外雪见草只在有月见草的地方出现,月见草又称为“无根草”或“浮游之草”。它在月光洒落的水边生长,天明之前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它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再次生长,在消失之后就转移到别处。月见草虽是珍贵的药材,但比雪见草好找得多,有的药师能感知到月见草的气息,追寻到月见草即将萌芽的土地。 我用手指沾了点溪水尝了尝:“昨晚这儿长过月见草。”有月见草就有可能有雪见草,虽然可能性很小但对我却是一种鼓舞。水雾也学着我尝了尝水,眨巴了一下水蓝色的眼睛:“没什么特别。你怎么知道的?”“这是一种感觉。”我抬头望向远方:“它们不会跑太远的。” 顺着溪流一直走,却一直没能感觉到月见草的气息。天色渐暗,林中很快变得伸手不见五指。露宿,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所以没有一个人抱怨。小蛇觅食回来,却没有马上回到我身上,摇头摆尾的似乎在表达着什么。“我想我们不用睡树上了。”我把毯子塞回包里,“那边有一座空房。”“空房?在这荒山野林里?”三水望了望四周,一只猫头鹰展翅而飞。二木扯了下嘴角:“你不会是怕鬼吧?”“谁怕了!”三水吼回去:“只是奇怪而已。” 我们进入别墅的时候路过一个被杂草遮挡的小石像,我瞥了一眼,没认出是什么动物来。我们在客厅里打了地铺,虽然条件很差,但比外面好多了、我一向睡得很浅,一阵敲打地板的声音把我吵醒。睁眼,一个影子向我扑来,我也没看清是什么,下意识的一脚踢在那东西腹部。我手一撑站起来,其他三人也醒了。 “这是……人?!”三水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四肢着地如同野兽般低吼的男子,身上的衣衫褴褛,像布条一样缠在身上。朱红的头发碎碎的蓬着,后面的很长一直到腰部。二木直接进入咒印状态,黑色的花纹爬满他的全身。水舞也带上了她的爪刃,暗紫的刀刃明显是焠毒的。 我兴趣满满的打量着这个男子,声音像狼,行动也像狼,就像被狼附身了一样。附身?我用手指抵着下巴,之前我看见的那个石像好像是狼吧?这么说这儿原来是有人信奉狼神的啰,大概是因为太久没人信奉它了,所以愤怒的狼神附身在人的身上进行报复。啊啦~~驱鬼这种事我一窍不通啊。 “怎么办?”三水问,“什么怎么办,打呀!”水舞首先冲上去,我赶忙喊了一句:“要活的!”水舞本来认为很简单,没想到狼人虽然不会忍术,但行动敏捷,让他们狼狈不堪。为了不让他们下杀手,我只好不再旁观下去。有人说训狗要用胡萝卜加大棒原则,那么用在狼身上应该也管用吧?反正都是犬科。 我先狠狠的扁他一顿,然后稍加安慰。“狗很喜欢被人挠后颈,不知道狼是不是一样。”我自言自语地说着,结果真的有效。二木蹲在我旁边看着狼人像小狗一样温顺地蹭我的手,道:“我觉得狗饼干更好一点。”“是吗?”我抿了一下嘴:“但现在去哪里找?”“嗯——压缩饼干也可以吧?”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布包,我一撇嘴:“这两样差很多吧!” “怎么会!三水养的那条笨狗就很喜欢吃!”“不允许叫黑丸笨狗!”三水一拳轰在二木头上,然后接着对我说:“狗玩具也不错,比如玩具骨头。黑丸很喜欢这个,就是要常常换新的。啊!这只算大型犬了,上街要拴绳的!”“喂喂,这是哪儿的规矩啊?”三水不甘寂寞地插嘴:“还有他是狼不是狗!” 水舞嘴角抽搐地看着我们三人的对话越来越诡异有些胃痛。苍天啊!大地啊!伟大的大蛇丸大人啊!我能不和这些非正常人类在一起吗?水舞在心里泪奔。 后半夜的时候我们便又开始寻找之路,不过还多了一个……呃……人。“月见草快出现了,我们得动作快点。”我闻到风中有一种奇特的味道——月见草。溪流的两畔月光笼罩,渐渐地一株株暗紫色的细芽冒出土壤,快速的舒展枝叶。没错了,是月见草。雪见草只会出现在月见草旁,希望我们有幸能够遇上。 三水他们被这突然出现的美景惊呆了,我的声音把他们的魂招回来:“雪见草出来之前,先帮我收集月见草。用查克拉抽干水分,要小心点,很容易坏。”月见草也是难得的药材,就算此行的额外收获吧。收集月见草的过程很困难,当我们采了四袋后天开始亮了。满地的月见草瞬间枯萎、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与此同时一株株雪白的小苗从地下钻出来,羽状叶微微弯曲。“雪见草!” 这次出行收获满满,不说得到了目的的雪见草,还有月见草,总让我开心的是狼人。现在他很听我的话,可惜我不会驱鬼,这种事只好找安城。 ☆、皇甫端华 “所以你就把他带回来了?”安城听完我的叙述打量起狼人来:“乖乖,握个手。”我汗颜,你真把他当狗啊!狼人抽抽鼻子闻了下安城伸出的手,“啊呜”一口咬上去。我不着痕迹地把他拉开,尴尬地笑着:“我想让你帮他驱走狼神。”“我拒绝!”安城呲牙咧嘴地揉着手上的牙印。“不要这样啊,当初霜白啄我的时候我也没烤了它。”但你也就此赖了我一百五十两白银!安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一直在猜测安城的身份。他有查克拉,但不会任何忍者技能,是那种跑八百米都喘的人。但他又用一些特殊的能力。堪比幻术的催眠、他可以引导亡魂尽快转生、他可以随意召唤灵魂,驱散鬼灵。玩弄灵魂,连大蛇丸都做不到的事。但他又不是阴阳师。 安城嘴上说“不肯”,但还是帮了我的忙。“请安眠。”安城手一攥紧,那团狼型烟雾便散掉了。就这样让狼神魂飞魄散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仰躺在床上的男子缓缓睁开眼,眼睛里已是属于人类的清明。他偏头看见我,似乎还是有些认识我的。我走过去:“你叫什么?”“皇甫端华。”“还认识我吗?”我微微弯下腰直视他的眼睛,他点点头,在我手掌上蹭了两下,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我扭头问安城:“这习惯该不了了吗?”他一耸肩:“狼神遗留的影响,慢慢会好的。”我咬了咬唇,用拳头轻敲额头。难道说各种人的习惯我要帮他一一纠正过来吗?“我带他回‘守’了。”我走了几步又停下:“对了,之前‘根’的事……”“我已经插人进去了。”“干得好。端华,走了。” 实际上端华排去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还是非常正常的。他之前也算是一个富家子弟,学了身不错的剑术。在一次狩猎中被附了身。“那么你要回去吗?”他摇头:“我想在佚先生身边,为你做事。”“在我身边?”我轻笑,把手中的刀收回鞘,对店主道:“就要这把。”把刀扔给端华:“留在我身边可不是容易的事。这刀送给你,记住,你生命中的每一秒都是我送你的礼物。” “佚先生,欢迎回来。”神乐轻轻鞠躬:“红豆糕……”“啊!”我一愣,摸摸鼻子:“我……我忘了。”神乐的表情马上垮了,“下次、下次带双份!”我马上保证。神乐这人非常好哄,心智和外表一样像小孩似的。“那么就拜托你把他送进去了。”说完我便率先进了“守”。“佚先生还是那么客气。”神乐自语了一句,“唰”地展开芍药花面的折扇:“下面就轮到你了。”折扇抛起,慢慢变大悬在空中,神乐拉着端华融入扇中。 另一边“守”的大门口,空中出现一面折扇,猛的展开,从中出现两个人。端华一副虚魂未定的样子,而神乐早已离开。我站在门口笑容如风:“欢迎来到‘守’,跟我来吧。”我带他熟悉环境,安排了房间。“背熟它。”我扔给他一个小册子,这是“守”的守则。“所有的规矩我会派人教你,在‘守’你不再是富家少爷,和这里所有人一样。” 我望了眼墙上的吊钟,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快速写了张便条,折好。“拿着它去七号训练场,这个时间黑噬月应该在那。”端华看了看字条:“做什么?”“她看了纸条会告诉你的。他这个人挺好认的。另外……”我十指交叉支在桌上:“在‘守’,不需要问太多。” 我转着笔一手托下巴:皇甫端华,身体素质和剑术不错,其他的……有的练呢!而且他这家伙还残存着不少纨绔子弟的脾性,交给黑噬月最适合了。敲了两下桌子,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接下来的日子,皇甫端华来找我就说我不在。”我可不想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1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1部分阅读 我可不想被烦死,那人点头:“但是黑噬月不是马上要调到‘网’了吗?”“这样才最好。”黑噬月下个月就要去“网”报到,到时候端华就算心存怨气也找不到正主了。 啊呀啊呀,我可不是故意算计他的,像我这么心地善良的人怎么会做那种坏心眼的事?像皇甫端华这样本来就应该好好敲打敲打。“嘭”的一声巨响伴随着端华的惨叫从七号训练场传来。我干咳了一声,拿起文件看起来,我可什么都没听见。 接下来的日子如我预料的一样,端华每天来我这儿报到两次,但都被暗卫拦了回去。“你这次做的真绝。”鬼灯满月环着臂靠在窗上望着离去的端华,“真正的强者是从磨砺中诞生的。”我看着卷轴头也不抬:“你最近似乎很空,拿去。”我把手中的卷轴扔过去,他一看:“佚先生,不带你这样的。”卷轴上印着一个“s”。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说明,这绝对不是综漫,这里的皇甫端华和《长安幻夜》里的那个一点关系也没有。至于把他弄进去……是我的同学的要求。 下面的话是对诡樱说的:“二姐,你有没有很感动啊?” ☆、特训 “影乌鸦,没看见我吗?”我停下脚步,抬头看向站在树上的人:“看见您老人家才奇怪吧?”斑从树上跳下来,黑底红云的袍子。我想起大蛇丸也有一件,那组指叫……晓。难道说晓是斑建立的?他想做什么?我可不会相信他会有保护世界和平之类的想法。对了,第一次见面时他对我说过了,他想要征服世界。 斑绕着我转了一圈:“不错,进步很多。”他知道我将改进过的空间忍术包裹在身上,但不知道我将其与幻术结合。这也是他不知道现在这副样子不是我的真实模样的原因。“这次怎么有空来找我?”我问他,他扬了下手:“跟我来吧,我要给你特训。”特训?这老妖怪不会想了什么整死我的法子吧?我快步跟上:“去哪儿?”“少罗嗦,到了就知道了。” 绿树环绕、湖水荡漾,空气中是淡淡的青草的香味。如果是来野营的话我会很开心的享受这份美景,但是……“龙舌草?三七?百步血溅?”我一一辨认着脚下的植物,脸上虽是一成不变的冷若冰霜,但心里早已黑线满天飞:“喂,这儿是哪儿啊?”这满地的毒草,恐怕不是什么正常地方吧。斑终于停下,转过身来:“什么时候你话怎么多了?” 其实他教我空间忍术根本不需要这种危险的地方,我问他为什么,他的回答是:正常人不会来这儿。我一排黑线,你老人家的意思是你我都不正常吗?“你也不怕自己中毒?”我一指旁边的一丛草:“三障和无天都无毒,但混在一起就是剧毒。”而且还是通过空气传播。我是不死之身,中毒也就难受一下便过去了,难道他也百毒不侵?“怕的话就不会带你来这儿了。少废话,把上次教你的演示一下。”他厉声喝道。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斑从树上跳下来:“空间忍术说简单点就是找到空间与空间的接口并打开它,只要掌握了这点就没什么了。四代火影是个人才,但他还不是高明。”是是,与你这老怪物相比当然算不上什么。我突然想起医生给我的那个卷轴就是斑写的,不过我可没那个胆去和他说有关的事。 斑越教我,我越觉得他和医生像。虽然性格南辕北辙,医生比他要条理清晰多,但我总觉得他们有很多相似之处,特别是那些把我往死里操练的训炼!如果我不是永生之躯,绝对不可能在斑手下撑这么多天还没去找初代喝茶。 斑“啪”地一声打在我头上,我吓醒过来。“你听懂了没有?”我见他语气不善马上拼命点头,“那你这副木愣愣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呃……”我停顿了一下:“我只是在惊讶你说话终于有条有理了。”话音刚落我就被他踹飞。斑大怒:“我说话从来都是有条有理!”以前那样是装出来的!我呛了两口水从河里爬上来,这家伙绝对是恼羞成怒。看在他帮我完善了镜花水月的份上,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空间并非是分离的,他们互相重叠,但内部却又互不干扰。”斑循循善诱的声音环绕在我耳畔:“感觉到了吗?”我闭着眼摇头:“没有。”对空间的感知是一种很抽象的感觉,虽然斑向我描述的很清楚生动,但我仍感觉不到。他叹了口气:“不用急,慢慢来,你能做到这步已经很好了。”我睁开眼,眼神很疲惫。。 我现在可以使用的空间忍术只有我改成空间幻术的镜花水月,就像水门的飞雷神之术一样是硬用,并不能像斑一样灵活的打开空间。感觉到空间,到底是怎样的?我揉着额角想象,是否和感受自然之力一样?我浑身一颤,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又要被拉进光脉! “怎么了?”斑问我,“没什么。”他扶了下面具:“我是你的老师,你应当对我坦诚。”我犹豫着,我对斑并不信任,我不知道他收我为徒的目的,他也不知道我的底细。我们互相利用,互相提防。对自然之力的感知是我的秘密,本人很容易从这点猜到影乌鸦和卡卡西之间的关系。“怎么?”他又问。反正能感知自然之力的人又不只有我。“我能看见光脉。”他“哦”了一声,听这语气他是知道光脉的,这让我有了些兴趣。 斑笑起来,音调提高了些许:“真想不到……你给我的惊喜真多。呵,影乌鸦,你到底在怕什么?”我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这家伙的洞察力好的吓人。“我一旦陷入那个世界就很难抽身,我已经不再主动感知它了。”就算是在感受空间,我也在隐隐害怕被自然之力拖走。斑按着我的肩膀:“你不必害怕。用同样的方法去感受空间的存在,它就在那里。放心,你一旦被拉走,我会把你带回来的。” 斑的话让我无比安心,不知是因为他沉稳的声音,还是因为他按在我肩上的手。我闭上眼按照他的话去做。渐渐地,一些模糊的轮廓浮现在我脑中,互相重叠、累加,没有固定的形状。它不是静止的,而是在缓缓流动。这是种很神奇的感觉,我明明没有用眼睛看,却如此清楚地“看”到它们。找到缝隙,然后……打开!我缓缓睁开眼,看见斑的手穿过我的身体。 他晃晃手,我的身体就像虚影一样。“成功了。”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来就是这样吗?突然有一股力狠狠地撞向我,我一下子摔在地上,我被空间驱逐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腰:“怎么会这样?”“只是没熟练而已。”斑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了。“别浪费时间,继续!” ☆、守之千 “我说你还真会给我添麻烦!”我坐在沙发上对着面前与我有一模一样脸的人抱怨着:“这样随便地收人,你能保证他有这个价值吗?”“喂喂,是你的话也会这样做吧?”我的影分?身撇了撇嘴:“你将是我,我就是你。你怀疑我的眼光不就是怀疑你自己。何况你不也带了个人回来。”我举起双手:“嗨嗨,和自己吵架有什么意思?千那孩子很有天赋。” 前些日子…… 这里是这片区域中最穷的贫民窟,有着最破败的房子、最野蛮的贫民、最糟糕的食物和最劣质的酒……我在这个颓废的地方已经呆了一个月了,坐在街口,靠着断墙晒太阳,看着这被神遗弃的地方。 “喂,这是今天的份。”半个隔夜的馒头扔到我面前楮色的长发草草地扎成一个辫子,不少短的散落着。我拾起馒头掂了一下:“又冷又硬的像石头一样那。”他白了我一眼:“挑三拣四,你是大少爷吗?隔夜的馒头要便宜整整一块钱呢!”我笑了一下,最初来到这里只是为了任务。后来留下,或许就是为了这每天的半个馒头吧。“我昨天看见你打架。”我曲起一条腿,挑起一边的嘴角:“这样瘦的身子居然……”“闭嘴!”他冷这张脸,抱着怀里的馒头离开了。这孩子,不简单。那种机智沉稳和身手,他是有血继吧。 对于这孩子的身世我是从其他人的闲言碎语中得知的。他的父亲也算得上是富贵人家,母亲温柔贤惠、美丽可人但出生贫苦。两人的相遇相爱可以说是美事一件,不久生下了他,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可惜他父亲的二房是大户人家的女儿,门当户对的谁都认为他们更适合。于是她被迫让出了正室的位子。 “之后呢?”我问,“之后?”干瘦的汉子嗤笑了一声:“之后就被扫地出门了喽。他娘靠给别人洗衣服挣几个辛苦钱,那孩子长得漂亮,能卖个好价钱,只是他娘死也不肯。”他大口喝着有许多杂质的酒,又把话题转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对他的兴趣不是从这个时候产生的,这个世上苦难的人很多,他并不算什么。关注起他是在他第一次给我馒头的时候,我记得那天阳光很好,我正在半梦半醒中。他的声音吵醒了我:“喂,这个给你。”我睁眼,他手里是一个干巴巴的馒头。“给我?”我抬了抬眉毛:“为什么?”在这个地方,食物是很紧俏的东西。他冷着张小脸:“赶快吃掉,不然会被人抢走的。”说完便走。 我慢慢的啃着馒头,又干又硬难以下咽。之后的日子里每天同一时刻他都会去三条街外的店铺买馒头,然后分我一个。老实说我很喜欢这个孩子,虽然他一直面无表情一分笑容也不肯施舍。我曾偷偷去探望过他和他的母亲,他们住在四面漏风的破房子里。他的母亲确实是一个很美的人,即使被艰苦的生活磨粗了皮肤、累消了肌,但仍能从她的眼眉间看见柔和的内质和难得的坚毅。 “请问你有事吗?”她发现了我,我整整身上破烂的衣服:“没……我只是路过。”她莞尔而笑:“是找千吗?他出去了。”我摸摸头:“我这些天来受了他不少照顾,这要走了,想告个别。”“这样……我会替你转告的。”我看她的脸色,唇无血色,呼吸急促细碎,应该是有病在身。“看你气色不佳,我略懂医术,不如让我看看吧。”得到她的同意后我帮她把了脉,只是积劳成病,好好调养就行了。我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每日一颗,好生休息便无大碍。”之后我在千回来之前离去了。 我在这里已经逗留了太长时间了,我急急的回geass处理了些事。同时霜白也频繁地送来安城的信,“网”的发展出了一点问题,还好不大。当我再次回到这这片贫民区时没有等到那个少年,我有些失望。第二天去了他家,残破的房屋分外冷清,打听之后才知道他母亲去世了。怀中的药散落了一地,只不过数月,怎么会…… 我在长满野草的荒坡上遇到了他,他跪在新立的墓前悲痛哭号,如哀痛的野兽。我等他平静下来,伸出手:“你要跟我走吗?”他的眼神空洞:“可以吃饱饭吗?”“当然。我会让你活下去的,作为交换,你要将忠诚献给我。”“好。”他挣扎着站起来,麻木的双腿和虚弱的身体让他站不稳:“我的名字是千。”我笑如春风:“我叫佚。” 木叶53年,千进入“守”,与其他收养的无姓孩子一样,赐姓为“守”。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开始时长大了的千,把头发放下来了。 本来还有一张很棒的佚伸出手说“你跟我走吗?”的图片,可惜电脑重新组装之后都没有了。 ☆、兜的消息 “哟,好久不见,晓很忙?”我向迎面走来的大蛇丸打招呼,“这样和我打招呼没关系吗?你现在是卡卡西而不是佚。”他穿着黑底红云的袍子显得更瘦了。我拉了拉手套:“有什么关系,这儿又没其他人。”我与大蛇丸有来往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即使是佚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大蛇丸的身份摆在那里。“最近有什么打算?”“打算倒没什么。”我回答:“正闲得无聊。” 晓是两人一组,然而大蛇丸的搭档总是神出鬼没,所以两人并不在一起行动。大蛇丸也乐意这样,用他的话说一直和一个精神分裂者在一起自己也会精神分裂的。我到对绝那种一半一半的构造很感兴趣,要是能见一次真人就好了。我本想就此告别,但大蛇丸的一句话让我改变了主意。“兜来了。”“他能出木叶?”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怎么溜出来的?此前都是大蛇丸去木叶与他接头的。 大蛇丸挑起嘴角:“你以为以我的能力,带个人出来都办不到吗?”我赶忙解释:“不是啦,只是……嘛,他在哪儿?”他偏偏头表示让我跟他走。 兜并非在大蛇丸的基地里,因为他很快就要回木叶。他见到我时非常惊讶,不过这种情绪马上隐藏在一片反光之下。“你怎么戴眼镜了?”近视的话会很不方便。兜扶了下眼镜:“是大蛇丸大人说这样比较好。”大蛇丸见我疑惑地看向他便道:“不愧是你教出来的,和你一样不会掩饰眼神。”我挑眉:“你这是在夸奖我还是损我?”他似笑非笑,没有回答。 “我马上要返回木叶,不然会被发现。长话短说,宇智波鼬加入暗部了,就是前几天的事。”兜的话像一记惊雷炸响在我心头。“什么?”鼬的性格并不适宜暗部,而且宇智波也从未有加入暗部的,而如今……“是他自己的主意还是……”“是宇智波的意思,不过他自己似乎也有这种想法。”兜推了推眼镜:“宇智波的意图,大家心照不宣。”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担心的!木叶的势力一直处于平衡状态,而现在宇智波一不甘心作为木叶的看门狗,开始蠢蠢欲动着要夺权了。让鼬加入火影直辖的暗部就是第一步。三代他竟然会答应!“你干什么?”大蛇丸大蛇丸拉住我,“回木叶!”虽然还不知道宇智波到底要怎样做,但鼬夹在中间绝对会成为最大的牺牲品。富丘到底在做什么?“你现在回去也于事无补,只会激化矛盾!”大蛇丸一脸严肃:“宇智波现在还翻不起什么浪,不如静观其变。”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烦躁的走来走去。宇智波就不能安分一点吗?妄想以一族之力与村子抗衡,结果只会成为第二个辉夜。像富丘那种热爱和平的性子一定不会产生这种想法,那就是宇智波的长老们了。这些长老一个个都是这副样子,木叶长老团也好,宇智波长老也罢,一群老家伙去种花养草修养身心不好吗?利欲熏心! “知道了!”我停下来,呼了口气:“木叶的事我暂时不会管了。”我当初离开木叶不知是为了散心,更是因为我的存在打破了木叶内部势力的平衡,为了避免冲突的出现我才离开。我管是不打算管了,但仍让“网”盯紧点的好。 “兜,从现在开始宇智波那边你不用注意了,不然暴露的可能性太大。另外你现在还在忍者学校吗?”“是的,完全按照您的吩咐。”兜回答,他在学校是出了名的吊车尾,考试总是有惊无险地低空飞过,用功是很用功,就是不开窍。性格又温吞,所以总被人欺负。不得不说兜的演技很好。“只是药师天善已经有些怀疑我了。”大蛇丸接了话头:“照现在的样子继续下去,这段时间我不会再找你。” 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去和兜计较他直呼天善姓名的事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像一团麻。我想起启临死前对我说的话,“这宇智波,辉煌的太久了……必将走向绝路”。如今的宇智波已没有抗衡木叶的力量,难道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吗?我闭上双眼,宇智波斑,你看看你的后人在干些什么!不过他也很恨木叶吧,把自己驱逐的、自己创建的村子。等等,宇智波政变不会有他一份吧?我咬着指甲越想越有可能,让木叶与宇智波两败俱伤是他最高兴的了。 与大蛇丸告辞后我急急的去了安城那里。“这次这么急,出什么事了?”安城为我倒上杯茶,我顾不得喝:“木叶的蜘蛛有多少?”“网”的探子别名“蜘蛛”,这是因为“网”的纹身有些像蜘蛛。他看向我:“七个在常规部队,你想做什么?”木叶的蜘蛛在防御部、审讯部、情报部、“根”部、常规部队都有人,还有一些孩子在忍者学校,其中可以随意调用的只有常规部队的忍者是平时接任务的那些,行动起来方便。 “让他们给我盯紧宇智波!”安城诧异的看向我,转而抿茶轻笑:“明白。” ☆、鸠 黑发苍瞳的女子闯进来,及腰的长发在身后晃动。“佚先生,这是安城大人的密函。”冷若冰霜。我接过卷轴但没急着看:“怎么了?”在她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我竟看出了恼怒。“怎么了?这应该我问你吧?”她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前倾:“为什么调我去‘网’?我明明是战斗型的!”“‘网’也是需要实力的。”我讪笑着。还不是因为你总和陌尘打架的缘故,虽然每次都是陌尘挑衅在先……“那为什么不是白痴陌尘?”黑噬月咄咄逼人,我向后躲了躲,因为你在这儿还惹毛了一个皇甫端华。 “哟,不得对佚先生无礼。黑噬月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银发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屋子里,脸上是乱不正经的笑。黑噬月那叫一个咬牙切齿:“陌尘。”“嗨嗨,小月月是不是很想我呢?多月未见我对你的思念如同春水般绵绵不绝。”陌尘一边耍贫嘴一边偏头躲开黑噬月的攻击。“嘻嘻,小月月还真是热情呢。”陌尘从后面抓住黑噬月的右手腕,另一只手顺势将其揽在怀里:“可惜我现在没有时间奉陪。”说完“嗖”的一下不见了,同时我桌上多了一个文件袋。“陌尘!”屋顶在黑噬月的怒吼中颤了一下。 “当初把她调走真是个明智的选择。”我走在“守”的街上自言自语着。僻静的基地最东边孤零零的躺着几间屋子,这儿是医疗部,同时也是药圃。我熟门熟路的来到药物配制室,在一排排架子之间找到了要找的人。“凌,雪见草的研究的怎么样了?”背对着我的女孩转过身来:“佚先生,感觉上还不错。”她开始向我汇报,说到兴奋时红色的及肩短发晃动,配上她的红色眼睛活像只兔子。不高的海拔在加上娃娃脸让人以为他还是个孩子,实际上……谁知道她几岁!和神乐一个样。 这雪见草是要给君麻吕吃的,很快成品就可以研制出来了。有了号称“没有什么药是制不出来的”的凌协助,进程快了许多。“真可惜,这么难得的雪见草。”她突然变得很幽怨:“竟然不用来制毒!”窝头上滑下一滴汗,让这个毒药狂人帮忙到底对不对?我马上转移话题:“鸩先生呢?”凌终于从“不把雪见草制毒”的怨恨中脱出:“鸩先生去药圃了。” “药圃?不是说过药圃不用他费心吗?”我轻皱了下眉。“我也这样劝……”“在下这副残躯还没到药圃都去不了的地步。”随着轮椅的声音,鸩缓缓进来。青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消瘦的让人心忧,青色的眼睛却很有神。“但你的身体还是不要劳累的好。”我道:“药圃有人打理。”“我自己去才放心啊。”他按着轮椅上的按钮上前:“我还死不了,咳咳……”我急忙上去给他治疗,却被他拒绝。 传说中鸩是一种剧毒的鸟,出生时美丽无比,成年时浑身的羽毛便会变成剧毒。并且鸠天生体弱,随时就会逝去。 但我面前这人一身的病却不是天生的,他这副样子很难让人将他与一位厉害的医师联系起来。鸩医术很厉害,但更擅长制毒。奇怪的是他总也不肯为自己治病,宁愿如此痛苦地活着。 挥退了凌,鸠示意我跟上。“你想救的人是尸骨脉吧?”他坐在轮椅上在慢慢的移动着。我一惊,君麻吕的事我从未告诉过他,鸩只救组织里的人是成|人规矩的。他也没打算听我回答,继续说下去:“这次就算我不知道吧。”他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一盒药:“给你个好东西。雪见草的完成品。”我兴奋地接过:“你遇到过尸骨脉?”鸩又是一阵咳:“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虽然治标不治本,但对延缓病情还是有用的。” 等我走后,鸩静静地望着桌上一个小匣子出神,这里面有三颗白色的指骨。记忆如同潮水般漫上…… 黑发的男子皱了皱眉,费力地睁开眼。“哟,你醒啦。”青发白衣的男子抱着一篓草药走进来,见床上的人坐起来连忙把草药放在桌上。“你可别乱动,不然我的辛苦就白费了。”“我怎么会在这儿?”黑发的男子问,“这应该我问你。你倒在我家门口,我就把你拖进来了。对了,我叫鸠。”鸩的语气很是欢快,“我叫辉夜八重。”八重犹豫了下还是报出了姓名。 鸩挑了下眉:“辉夜?那个辉夜?”“除了那个还有哪个辉夜?怎么,后悔救我了?”鸩背过身去处理草药:“你们忍者的事不关我的事。在伤养好之前就住这里吧。” 八重的伤倒是好的很快,但身体却不见好。“血继病……吗?”鸩嘀咕着,转而露出笑容:“放心啦,我会治好你的。毕竟我们俩认识这么久。”鸩是一个很负责的人,凡事尽力而为。 火光映红夜幕,星空下人们的哀号让人头皮发麻。“为什么?”鸩倒在血泊里声嘶力竭,八重收起骨刀:“是雾隐的人,我要跟他们回去。至于你,与其让别人杀死不如死在我手上。”鸩满眼的不敢相信,他救了他,这样尽力的为他治病!八重的脸在火光中明明暗暗:“雾隐的人,没有心。”十指穿弹打在鸠身上。 八重走后,鸩睁开眼睛,满眼仇恨:“辉夜……雾隐……”指甲在地上抓出几道痕。 拖着这身病躯,是因为疼痛让他记得自己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感谢一下的读者提供原创人物! 猫猫:凌 lovelesc:黑噬月 青楼。陌尘:陌尘 另外青楼。陌尘要注意喽!下一章有个惊喜! 不过其他人不要说我偏心~~~~ ☆、守之陌尘 “鸩先生,鸩先生!”陌尘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快帮我看看!”鸩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又是凌?”陌尘躺下来:“我不过说她玩深沉嘛,竟然又下毒!”传说凌随身带着一百零八种毒,真不知道她是放在哪里的。鸩轻笑:“她又跑去数星星了?”说话间手并没有停,陌尘愤愤道,琥珀色的眼睛眯成条缝:“切,满月数什么星星。不是脑残就是玩深沉。”鸩手上用力了一点,引起陌尘一声哀号。“你把这欠揍的嘴闭上就可爱多了。”陌尘撇了下嘴,扛着长刀走了。 陌尘是被大蛇丸从鬼之国捡回来的孤儿,由于嘴特欠抽所以与基地里的人相处的很差。大蛇丸向来不会管这种琐碎小事,更何况陌尘比起那些有血继的孩子来没有一点出众的地方。 我第一次见到陌尘是在大蛇丸的水之国基地,他站在阴影里玩弄着长发饶有兴趣地打量我。大蛇丸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他一下子消失了。“那是谁?”我问,大蛇丸耸了下肩:“不知道。”“喂喂,他也是你捡回来的吧?”看起来比我大五岁的样子。“我捡回那么多人,我哪能都记得。”“真无情。” 之后我向基地里的人打听了下他,他的口碑不怎么好,不过倒是蛮有趣的。基于一时的兴起,我主动在大蛇丸这七弯八拐的基地里找起他来,最后是在训练场找到的他,他正把别人的头发烧掉了。“啊呀,竟敢弄坏我珍贵的头发,这算一点点惩罚吧。”我鼓起掌来:“身手不错。”他转过身来,满脸轻佻的笑:“是你啊,新来的。叫什么?”“佚。”“喂,这不是人的名吧?”他不满地说。我浅笑:“怎么不是?你呢?”“陌尘。”他走过来用力拍我的肩:“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大蛇丸大人对一个人这样客气。” 我倒也没想纠正他我并不是大蛇丸的部下。我的双眼弯成两个弧度:“也没做什么。呵,你还真是小心眼啊。”我瞟了眼头发烧光的人,陌尘撇嘴:“哪有,像我这么善良的人哪儿找。”我笑出声来,没有反驳他。我对这个人很感兴趣,也没有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耍到他会非常好玩吧。“你又在笑什么?”陌尘心里有些发毛,他对这个人感兴趣到底有没有错? “没笑什么。”我转身挥了下手:“相见即是朋友,去喝一杯如何?”陌尘一挑眉跟上,颇为奇怪地说:“这里有酒?”大蛇丸的基地向来是不存在酒这种东西的,大家一般是趁出任务在外面喝。而我在一个不常用的藏书室里藏了坛,理由是那里比较阴凉。“我记得是在这里……”我努力地扒着书:“啊,找到了!”说着抱出一个小坛:“上好的竹叶青。”陌尘接过去灌了一大口,也学着我靠着书架坐下。 “我和你也蛮投缘的。”陌尘笑嘻嘻的没个正经:“你原来是哪个基地的?”“嗯……火之国。”我也不算说假话,至于他理解错了就不关我的事了。他“哦”了一下:“火之国是个好地方,比这儿强。”“你不喜欢这儿?”我喝着酒,斜眼看他。他把酒又抢回去:“这儿的人不好玩。唉,不过也没办法,我从小在这儿长大,想离开也不行。”喂喂,是你自己嘴贱才惹得别人讨厌你的吧。 我站起来:“那么要不要跟我走呢?”陌尘傻了眼,试探着说:“你是说……”我点头:“叛逃。”他一下子紧张起来:“被大蛇丸大人知道了就完了!”原来大蛇丸在他的部下眼中是这种形象啊。我环着臂故意板着张脸:“啰嗦,你到底走不走啊?”实际上我向大蛇丸讨个人还是很简单的,毕竟陌尘是他连名字也没记住的人。不过我也想看看陌尘的决心。 “跟随我的话,我就带你离开。”“你?你自己也不一定能逃过大蛇丸大人的追杀吧?”他不信任地看向我,我笑起来。这时大蛇丸鬼一样的站在我身后,我斜眼看他:“你怎么找到这儿的?”一条蛇“嗖嗖”地爬走,我明白了。“把这个忘了。”我轻声嘀咕了一句。大蛇丸苍白的皮肤很是吓人:“在这儿把酒言欢就是讨论叛逃?”大蛇丸已经对于我不正常的思维无语了,哪有一来就教唆别人的属下叛逃的。 陌尘已经吓得有些抖,我面不改色地问他:“是否跟随我?”陌尘惊愕地看向我,又看看低气压中心的大蛇丸,咬紧了唇。现在这种状况下,他一旦点头就会被杀掉,但不点头……仍然会被杀掉的吧!只是跟着这少年,或许真的可以走到更高的地方。“我想离开。”陌尘慢慢的说:“我想去看更广阔的世界。”我满意地笑起来:“我会带你去一个新的世界。” 大蛇丸无奈地叹了口气:“佚,你怎么总是……”“这不能怪我吧?”我很喜欢刺激他:“应当说是我比你更有魅力吧。”提了提手中的酒坛:“要不要来点?”他摇头:“快点回实验室去。”“嗨嗨。”陌尘目瞪口呆的看着大蛇丸离去,半饷反应过来:“你……”“什么?”我扭头看他:“从现在开始你是守之陌尘。”陌尘头上滑下一滴汗,他是被算计了吧? 满月之下陌尘一手拎着鸠给他的药,一手拿着从来不用的刀。“唉唉,我当初一定是傻了,一口就答应下来。”不过……姓氏代表着归宿,名代表着个人。守之陌尘,听起来还不错。 ☆、晓 斑在一旁讲个不停,而我则将注意力集中在脚下的木板上。突出的石刺上横着一块木板,我站在一端。按物理法则来说我应该掉下去的,但现在我却巧妙地找到了平衡点。“嗯、嗯。”我一边随声附和着一边保持平衡。斑这人挺啰嗦的,久之我在他说话时就不在专心了。 “你给我认真听!”斑怒吼道:“不要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了!”幼稚?喂喂,这很难诶!想是这样想,但我还是听话的下来了。谁叫我打不过他呢?况且我一向尊敬老师,即使面前这人是宇智波斑。实际上斑对我还是很纵容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没有对我真正的生过气。就比如刚才那种情况,别人的话一定会被他ga over的。 “斑老师,你想说什么?”拜托你简明扼要一点,平时你对别人说话时不是挺爽快的嘛,我指的是正常状态下。斑颇为无奈:“我是说……都是你害我忘记了!”说着一拳就向我头上下来了,我马上躲到另一个空间里。一拳打空让斑很是生气:“臭小子,我打你的时候不许用空间忍术!”我白了他一眼:“难道我还站在这儿让你打啊。”看斑抓狂比看大蛇丸有趣多了。 惹恼斑是很不明智的,我马上遭了报复。而他整我还是冠冕堂皇的有个正派理由,让我毫无反驳的机会。“去帮我买豆皮寿司。”斑踹了我一脚,我趴在地上哀怨:“这荒山野岭的哪有那种东西。”“取镇上。”镇上?最近的镇都要40公里好不好!“是、是,你老大。”我认命地爬起来,我才刚刚完成超强度的训练那。 空间忍术的好处就在这时体现出来了,我拎着寿司感慨着我以后去送快递也不错。转身看见一蓝色皮肤,像鲨鱼一样的男子,背上背着一个用绷带缠好的东西。这人我认得,雾隐叛忍干柿鬼鲛,暗部手册上有他的名字,而且鬼灯满月和他交情似乎不错。本来我是可以忽视掉他的,但他的衣服引起了我的注意——黑底红云,和斑以及大蛇丸的一样。他也是晓的一员? 我偷偷跟上去,或许可以发现什么。虽然从大蛇丸那里了解了一些,但他也不清楚晓的目的,只是知道现在他们在收敛钱财。因为镜花水月的缘故鬼蛟没有发现我,他七拐八拐绕到一处山洞。只见洞口的岩石缓缓移开,在他走进去后又恢复原状。我上前摸了摸岩石,看来只能到这儿了。 “你怎么在这儿?”我一惊,转身:“斑老师。”斑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扭到身后,寿司掉落了一地。“这儿不是你来的地方,好奇心会害死你。如果还有下一次,即使你是我的弟子我也会杀了你。”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斑无论怎样装疯卖傻也是斑。“快走!”他拽了我一下,突然停下:“来不及了吗?”话音刚落岩石又移开,这下我看清里面了。除了刚才进去的鬼蛟外还有三个人,分别是一个驼背、一个动植物结合体以及大蛇丸。 大蛇丸并不认得影乌鸦,所以见到我并没有太大反应。那个长着诡异捕蝇草般叶子的阴阳脸我虽没见过,但由于听大蛇丸说起过所以也猜出来了——绝。至于驼背,我不认得。 斑率先跳进去,挥舞着袖子:“各位前辈下午好,我是阿飞哦!”很久没见他这副样子,我有些胃痛。“这家伙是谁啊?也是晓吗?”鬼蛟问,驼背回答:“不认得。”“他是晓的后备队员。”白绝道,紧接着黑绝开口:“阿飞,你来这儿做什么?”“阿飞是来找绝先生的咯!阿飞好可怜,迷路了。”说着斑跳回我身边:“不过有好心人送我过来。”“你怎么可以把别人带到这里!”黑绝训斥道,白绝马上安抚他:“好了好了,阿飞平时也是个乖孩子。”哇!两个人居然连声线都不一样!这不能算是单纯的人格分裂了吧?从某种角度上说绝也蛮厉害的。 绝向我点点头:“多谢,阿飞给你添麻烦了。”此地不宜久留,既然别人都给我台阶下了,那么我也要当识趣点。平静的声音冷如寒冰:“不用。那么我走了。”刚转身大蛇丸就开口了。“这么放他走,不太好吧?”好你个大蛇丸,这时候拆我的台!我心中暗恨,脸上却无一点表情。我要把你用我的浴缸装福尔马林的账一起算!阿飞马上挡在我身前张牙舞爪:“不可以!影乌鸦是好人!”“你就是影乌鸦?相当年轻呢。”驼背缓缓道,眼神分外凶恶:“我正差一具傀儡。”“好了蝎,让他走吧。”绝是斑的手下,看斑的态度也知道斑是想保我的。 我虽然不知道绝为什么为我说话,但我马上走人。晓的秘密还真多,越来越有趣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我的存稿箱里这是最后一章了,下次更新要等到月假。 ☆、砂隐村 “海市蜃楼。”随着幻术的展开,所有人陷入了永远不会醒来的梦境。这份不见血的残忍。 我将册子上的一排名字后打上叉:“这样就还剩下小野家了,长十郎他们应该能解决。”这次的行动并不是任务,而是为了扫除grass的障碍。本来“守”就是为了geass提供保护的,如果是公平竞争我自然也乐意接受,但要是他们使出什么下三烂的手段也就别怪我心狠手毒了。我轻轻眯起黑琉璃般的眼:“你们不知道geass的主子也是影乌鸦的手下吗?”影乌鸦一向神秘,但有较强情报网的人不难得知统领“守”和geass的佚以及管理“网”的凤安城是影乌鸦的手下。 解除了镜花水月我在茫茫的沙漠上行走,脚下的沙很软,一踩下去就会陷进去,这会消耗很多体力。但我用查克拉在沙面上走便不会造成这种结果,甚至连脚印也没有。我拉紧了斗篷的帽子,抬头望望天,不要遇上风暴啊。心里想着加快了步伐得赶紧回geass才是。然而风暴我确实没遇上,只是遇上了龙卷风。 我爱罗万分好奇的盯着眼前的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把这人捡回来,反正看到他的第一眼……不讨厌。突然床上的人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嘶——头好晕。我按着太阳|岤坐起来,一个医忍马上走过来:“慢点。”说着帮我把枕头竖起来。我看见她的护额,是砂隐啊。“是你救了我吗?”“不,是……我爱罗少爷。”她小心翼翼地瞟了眼一旁的我爱罗,难以掩饰的恐惧。我这才注意到他,红色的短发很柔软的样子,缥碧的眼睛死般沉寂,小小年纪却从身体中透出一股杀气。 这孩子……我皱了皱眉,随即展开笑容:“多谢了。”我爱罗没料到我会向他道谢,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这时一个用布遮了一半脸的砂忍走进来:“我爱罗,风影大人找你。这位不知名的朋友,也一同去吧。”我点头,我爱罗倒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风影还非常年轻,和水门差不多点年纪,大概要稍长上两岁。“这么说你是被龙卷风刮到这儿的?”风影问,“是的。”遇到龙卷风后我用空间忍术逃脱,没想到把自己从沙漠边境传送到砂隐村外一百米处。我在心里尴尬的笑,要是被斑知道了一定会把我的训练计划翻倍。“我是一个商人,既然来了我想和您谈谈。我希望砂隐村能允许geass进驻。”反正来都来了,不捞点利益不符合我的个性。砂隐村的地理环?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2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2部分阅读 环境造就了他们坚忍的忍者,但也使砂隐的经济封闭。geass在砂隐只有一家店,是卖点心的。 “geass吗?”风影自然是听过这个名字的:“你能做主吗?”我这十八岁的外表有时也给我增添不少麻烦。“这是自然。我叫佚,这是我的名片。”风影看了看名片又打量了一下我,终于相信了。“我听闻geass的总裁是一个少年,现在看来果真如此。等一会儿我有一个会议,不如我们明天再谈?”“好。” 从风影那里离开我决定对我爱罗进行报答。“我请你去吃冰激凌吧。”我伸手去拍我爱罗的头,却被砂挡住。我一愣,控砂,是一尾守鹤吗?我爱罗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看我仍笑盈盈的样子所以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冰激凌?”我爱罗歪了歪脑袋,可爱极了。不知道?我解释:“就和冰棒一样是凉的。”这个世界只有冰棒,而我带来的各种冰沙、雪糕、圣诞只有geass有得卖。因为把原材料运进砂隐村成本较高,所以冰激凌的价格就贵了许多。 我扯了扯领子,像砂隐村这种四季皆夏的地方冰激凌的销路很好,另外新鲜蔬果和淡水也很紧俏。geass旗下的甜点屋里我爱罗面对一碗充满了好奇,他用勺子戳了戳,然后勺起淋了奶油的草莓塞进嘴里。“好凉。”他眯起眼,像只小熊猫。看着他我想起了鸣人,但他更为悲惨。水门的封印很好,鸣人现在根本和正常孩子一样,但我爱罗……这么大的杀气,已经杀过人了吧。 我点的是抹茶味的冰激凌,这个味道淡一点。“你不怕我吗?”我爱罗问,声音冰冷,眼中还有些小心翼翼和希冀。“为什么要怕你?”我漫不经心地搅着冰沙。“我是……怪物。”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我怎么没看出来?”我一手托着腮:“你有鼻子有眼的不是很正常吗?而且你也没伤害我啊。”我爱罗抬头看向我,我揉揉他的头:“如果你也算怪物的话,我身边就有太多怪物了。” 伪萝莉的神乐、可以与任何动物交流的御神休、可以感应植物的麻仓浅野、每次吵架必毁掉一栋楼的黑噬月和陌尘、能召唤灵魂的安城……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一尾守鹤与“守”这个怪物集中营相比还不算什么呢。 “真正的怪物是存在在这里的。”我指指心口:“如果让黑暗的思想侵占了心灵的话,怪物便会产生。普通人也好,有特殊能力的人也好,甚至是妖都是平等的,重要的是保护自己的心。”我爱罗有些迷茫:“那么心又在哪里呢?”我用手在我与他之间比了一下,然后在中间握住手:“大概是在这儿吧。我与你诚心交流,于是心便在这里产生了。” 相信吧,即使整个世界都背叛了你,也会有人在你身后等着你的回归。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回来了各位!今天刚刚小高考完,一种轻松~~~~~ 是哪个说小高考简单的?虽然试卷有些确实比平时做的简单,但如果没有好好复习的话也是做不出的,我挣命了一个月都拿不到几个a。所以说还没有轮到这劫的各位不要掉以轻心,要努力啊! 海燕说的那段话超感人!可惜我记不住。 ☆、我爱罗?守鹤 风影也是一个老狐狸,也是,能当上影的智商能低到哪里去。经过一番唇枪舌战之后我拿到了在砂隐村的经营权,而砂隐村要收三成的税。对于这个结果我还是很满意的,砂隐村的经济不发达,这样一来我很快就能把握住砂隐村的经济命脉。 “佚先生!佚先生!”一个顶着褐色短发的男子向我急冲过来,一下子跪下来:“很抱歉现在才到,作为您的随侍居然在您遇到危险时不在,这份罪过只能切腹来偿还了!”说着用刀对准自己的腹部。喂喂,这家伙怎么动不动就这样啊!“十三川英你给我住手!”我大吼一声,天!我怎么挑了这么个随侍?作为佚时我极力避免显露实力,所以正规出现时会带四个侍卫,两个随侍、两个暗卫。我往旁边一瞟,一个人影站在阴影里,麻仓浅野来了的话五十岚大郎也应该在。 这时一个身穿白色浅纹和服的少女也来到我跟前,墨蓝的头发一直垂到膝盖。“佚先生。”她就是第四个侍卫水树雪莉。我点头,把我爱罗介绍给他们,雪莉大呼一声“卡哇伊”就把我爱罗捞在怀里,我爱罗不知所措地任由她蹭。“我叫水树雪莉,要叫我姐姐哦。那边那个傻愣愣的是十三川英。”“谁傻愣愣的!你给我说清楚!”英怒了,碧绿的眼睛冒出火来。雪莉扮了个鬼脸:“你咯。”雪莉只有十三岁,调皮得很。 “好了你们两个。”我头痛地揉额头:“要和平共处啊。”“嗨!”雪莉把深蓝色的眼睛弯成两个弧度。“他们是什么人?”我爱罗扯扯我的袖子,“他们是我的侍卫。你也知道我是商人嘛,满世界乱跑当然要有人保护。”之后对英他们道:“我手边还有一些事,明天我们在启程。”砂隐村还是一块未开发的地段,很多事还没敲定。 因为守鹤的缘故人柱力无法入睡,我爱罗坐在屋顶上瞪着月亮发呆,周围隐藏了不下四个暗部。我用幻术迷惑了暗部的眼睛爬上屋顶。“这么晚了还不睡?”我一贯的笑盈盈:“虽然赏月是一件很高雅的事,但有好睡眠的孩子才长得高啊。”他用有着浓重黑眼圈的眼睛看着我,没有表情的脸分外的让人心痛。“我睡不着。”我在他身边坐下:“正好我也是,不介意我坐在这儿吧?”他没回答,继续瞪着月亮,算是默许了。 无法入睡,在那寂静的夜晚独自一人守望着漆黑一片的砂隐村,一定很孤独吧。被人憎恨的悲伤、对体内怪物的恐慌,在这只听得见自己心跳的黑暗中无限放大。很害怕吧,我爱罗。 “明天就走吗?”我爱罗突然问我,“是,已经在这里停留了很久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爱罗听我这样说,眼中露出明显的失望。他长这么大只有夜叉丸和他亲近,但夜叉丸却在不久前来刺杀他而被他杀了。他非常不想再失去我。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我道:“只要我们彼此思念着对方的话,心就会在这里。”我比划着:“即使两个离得再远也不会断的。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会与更多的人建立起心的。”“真的?”他睁大了眼睛,“当然,不过现在你还是睡一觉的好,不然会长不高的。”我说着食指在我爱罗额头一点,他马上倒在我怀里。 荒漠,一望无际的荒漠。天空也是灰蒙蒙的,像是哭泣的眼睛。“原来我爱罗的内心世界是这样的啊。”我双手插在口袋里,感觉到背后的气息邪邪一笑:“初次见面,一尾守鹤。”守鹤尖声尖气的大叫一声:“看到了,要杀掉的人!”我眯着眼看着这只土黄|色的大狸猫,果然和记载中的一样好玩成性,不过这样才符合猫的习性嘛。身影一下子消失,随即我原本站的地方出现一只爪子。我站在空中姿势并未改变:“老实说我不喜欢猫而喜欢狗,而且我也没那么大的逗猫棒来陪你玩。” 守鹤一甩尾巴但没打到我,因为封印的束缚他并不能自由活动。我估计了一下安全范围,然后落在地上:“我来这儿可不是来陪你玩的。”“难道你是想让我不和这小鬼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守鹤血腥恐怖的眼睛瞪着我,我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知道它伤不到我。我摸摸头发:“这种事情我自然知道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也没有逼你妥协的实力。嘛,不废话了,不然天快亮了。”我双手结印:“幻术?涅盘精舍之术!海市蜃楼!镜花水月!”三重幻术施在守鹤身上,特别是最后的镜花水月,将它完全关在一个幻术空间内。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要对尾兽施幻术可不是像人那样容易的,况且我从来没有把镜花水月的范围扩到这么大过。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守鹤老老实实的呆在我爱罗身体里,这不现实。我所能做的不过是把守鹤暂时拖进幻术中,给我爱罗一场好觉。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以下读者提供的人物! 狩猎愚者:五十岚大郎 纯:麻仓浅野 onegzhishen:十三川英 另外由于各位设定的人物性格有些相似——大多是漫不经心型的——所以我会做一些修改。 ☆、碧泠阁怪谈之一 ——中秋之酒 我一直认为安城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人,而我认识他也是件非常神奇的事。自从进了他的碧泠阁我就遇上了许多奇怪的事。 “上好的桂花酒,不错吧?”我拎起手中的酒坛。安城挥手让我先去后院,“我去准备月饼。后院的菊花开得正盛,喝桂花酒怎么能不赏菊呢?”我表示同意,于是先去了后院,没想到那儿已有了人。 眼若星辰,唇若涂丹,一颦一厌靥,倾城绝代。绫罗的水袖裙角随着她的舞蹈而翻飞。珠钗玉环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回眸对我一笑,百媚生。我看着她忘记了语言,这纯粹而绚丽的美丽似乎要把眼睛灼伤。要怎样啊,才能移开眼睛?就算灼瞎了眼也想捕捉这份美丽。 “嘻嘻。”她掩嘴轻笑,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公子,你的酒能否借一下?”她的身上传来淡淡的桂花香,就像院中盛开的丹桂。“不然啊那群老头子又要吵翻天了。”他抬了抬下巴,我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菊边的檀木桌边坐着四位老者,桌上还有一个空酒坛。“酒来罗。”我手中的酒不知何时到了那女子手中,“那是我的酒!”我慌张地说,安城有客人怎么没和我说啊?一脸胡须的老头子大骂道:“小子,知不知道要尊敬老人啊?喝你坛酒还罗里吧嗦的。” 喂喂,你好歹喝着我的酒,稍微有点感激之心啊!那胡须老头喝了口桂花酒,金色的酒像蜜一样。“这酒淡了,不如以前的好。”另几个也赞同的点头,“是淡了。”“这世道一代不如一代啊,不光是酒,连年轻人也是。”“喂!你傻站着干什么,快斟酒!”我额头爆出无数红色的“井”字,余光看见那女子早早躲到一旁偷笑着。我忍,我犯不着和几个快进棺材的老头子计较!面带完美的笑容为他们一一倒上酒。 “真想当年的百花酿,那滋味。”胡须老头说着砸吧着嘴。有本事你别喝我的酒啊!我鄙视的看着他一边挑剔一边猛喝着我的酒。他对面的白面老头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总偷喝,现在会没酒吗?还特地去跟别人要。”“你也有去!”胡须老头指着他大叫,“我只是放风!”“那也算从犯吧!” 我远离了那吵得不可开交的老头,女子笑盈盈的凑过来:“他们向来这个样子,不要介意。”我耸耸肩:“没事,我见过更为老不尊的。”比如医生,比如三代。一想到三代用望远镜之术偷窥女澡堂我就有种满头黑线的冲动,所以说自来也好色也是有传承的,幸好水门从小在自来也手下长大还能保持出淤泥而不染的品质。 女子说她叫“小桂”,我和她聊得很开心。她给我讲她的好朋友,“菊家姐妹本来也来的,可是被那几个糟老头子气走了。”她说着向那桌老头撇撇嘴。我笑起来,望了眼外面:“安城怎么还没来?”“他呀总是慢悠悠的。别管他,他来了我们就没得玩了。”小桂把我拉到院中跳舞,原本在谈笑的年轻人们又开始弹唱,不少也加入了我们。 一时间歌舞升平,不知又有人从哪里弄来了酒。杯碗相碰,酒水带着醉人的陈香洒落、灌入喉咙。这平静的碧泠阁第一次这样热闹。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觉得眼皮很重,慢慢的周围的嬉笑声离我而去。 “喂,醒醒!”感觉到有人重重地摇着我的肩,我揉揉眼睛:“安城,你总算来了,大家都在等你。”安城一挑眉:“大家?这儿不只有你吗?真是,我拿个月饼的功夫你就给睡着了。”我慌忙查看四周,原本欢闹的人们消失了,没有一点宴会的痕迹。空气中只有桂花的香味在暗暗浮动,院子里菊花开得正盛。安城去开酒坛,皱了下眉:“好重的药味,你带的不是桂花酒吗?”药味?我尝了一口,这味道好像是人参酒。不知为何想起那个满脸胡须的老头。 后来我才知道,每年中秋安城院里的那群盆栽花木都会化为人型这么闹一场。安城怕麻烦每每躲开,这次是我好运的撞上了。 ☆、碧泠阁怪谈之二 ——花朝节 霜白“扑啦啦”的从我手上飞离,我展开纸卷。“怎么有这闲情请我去做客?”我自言自语着回了屋。对碧泠阁我现在有些怕了,在那里总能遇上些神奇的事,但安城对此不愿做任何解释。 火之国皇城的乌衣巷上的碧泠阁,一贯的弥漫着熏香的味道。金发碧眼的店主带着狐狸般的优雅的笑容,白衣似雪。“欢迎光临,佚。”“让霜白给我送信,是有什么事吗?”“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来吗?”安城环着臂,斜眼看我,。我笑笑:“当然不是。”他用折扇指了指后门:“这里说话不方便,去后堂吧。”我点了点头先走过去,门一拉开不由得惊呆了。本该曲廊莲池的小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地。我转身,背后的门没了。 我拍拍额头:“我就知道碧泠阁不正常!”我向前走去,蝴蝶在身边飞舞。眼前出现了两个女子,仿佛在寻找什么似的。她们看见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展开笑容,蝴蝶似的飞到我身边。“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红衣的女子问道,“我叫佚。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到这儿的,你知道怎么回去吗?”我觉得她们俩的眼神,怎么都有些图谋不轨。“来了就别那么快走,今天是特别的日子。”蓝衣的女子拉着我就跑。 特别的日子?她到底要带我去哪里?穿过一片小林子,她们终于停下来。“在这儿等一会儿哦。”蓝衣女子掩嘴一笑,与红衣女子一下子不见了踪影。真是越来越诡异了。我四处张望寻找着回去的路,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安城。 “你怎么在这儿?”一个清亮的少年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转身看他不过十几岁的样子,黑发用绿色的带子扎了个辫子,身上穿着白色绿边的短发。他不由分说地拉住我的手腕:“得快点走!”“我们去哪?”我彻底糊涂了,这儿的人怎么奇奇怪怪的?他没有回答只是带着我一路飞奔,我惊讶的发现他的速度不比我慢。“喂,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停下来不肯走了,少年急得满头大汗:“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糟糕!”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进灌木丛。他竖起食指:“别出声。”喂喂,谁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红衣女子双手叉腰:“青梅,花肥是不是你放跑的?”少年摸摸头:“哪有,姐姐快去找吧,不然就真没了。”一边说着推着红衣女子就走。花肥?指的是我吗?真是恶趣味。我摸了摸下巴,该往哪儿走呢?“找到了。”我一惊,转头蓝衣女子面色不善地盯着哦。我一个纵身跳出去,警惕地看着她。周围不知从哪里冒出很多花枝招展的人。我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些人之前就在吗?怎么会一点也感觉不到? 那些人将我团团包围,一步步逼近。真是。“雷遁?雷走!”一条条雷蛇沿着地面散开,我紧接着抬手对着一个人:“雷遁?雷火!”一团白光从我掌心射出。这些人动作很迅速,我的雷遁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但他们也没对我用忍术什么的。“不要想走哦,乖乖做花肥吧。”蓝衣女子脸上依旧是甜腻的笑容。“开什么玩笑!”我大吼道,这群是什么人啊! “哎呀哎呀,年年来这么一回真不嫌腻呢。”不正经的带着笑意的嗓音从金发碧眼的男子口中传出,折扇抵着下巴:“不过呢你们伤到我的朋友我就不能不管了。”手腕轻转,纸扇随之在控制划过一个弧度。“流火焚原!”凭空出现的火焰像屏障一样延开。“是火啊!火啊!”那些人惊慌失措地逃窜。我惊讶地看着挡在我身前的人:“安城,你怎么在这儿?”他回头对我一笑:“回去再说。”说着拉起我的手腕。“诶?安城,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农历2月2日是花朝节,在这一天各种花会化为人形,将抓到的小动物埋在土里,然后再它们头上种花。 “然后我就倒霉的撞上了?”我挑眉看着坐在榻上的安城。“这也算一次有趣的经历嘛。”安城喝着茉莉茶,像极了狐狸。“有趣你个头!” ☆、坦白?表白 锋利的手术刀划开手术台上的躯体。屋子四面墙上用铁铐铐着许多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我的目光转了一圈回到手术台上,大蛇丸正在面无表情的做他的实验,脚边是一个划了一道痕的云隐护额。我又把目光调开,但那实验体模糊的呻吟仍不断的涌入我的耳朵。“怎么不用麻药?”我坐在高脚凳上淡淡的问了一句,大蛇丸头也没抬:“会看不见实验体的反应。”我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忍不住伸手在实验体脖子上一摸,呻吟声马上停了下来。我切断了他的感受神经。 大蛇丸停了下来,有些无奈:“你还是这么心软。”手术台上的实验体燃起蓝色的火焰。“这个是云隐的叛忍,在赏金界有1000两的悬赏。”“那烧了真可惜。”我很没诚意地接口,大蛇丸继续说下去:“这些都是些罪大恶极的人。喏,看见那个戴木叶护额的了吗?是雾隐的间谍。”“这些我都知道。”我站起来:“我出去透透气。”“你这样可不行啊,你是忍者。”大蛇丸背对着我。这我当然知道,但还是不喜欢。“你认为我算是合格的忍者吗?”大蛇丸笑笑不回答,你是神之子不是吗? “你到底在研究什么术?”我双手插在口袋里,最近他做的实验我一点也看不懂。他有些含糊其辞:“有些想法……还没理清。”我发出毫无意义的“嗯”的音,半晌:“比如?”“比起这种事我倒有些事向你问清楚。”他转移了话题,并马上又补上一句:“当然,你不愿回答也可以。”我疑惑地:“什么?”“你今年已经二十一了吧?”“是。”大蛇丸慢慢转向我:“你的样子从十八岁开始就没变过。” 我的眼睛睁了一下,又恢复平静。被发现了吗?实际上从一开始我就在考虑什么时候该离开。“十八岁和二十一岁能差多少,大概我显年轻吧。”我漫不经心地回答,然而大蛇丸并未被我蒙混过去,紧紧地盯着我。“即使再重的伤也可以瞬间愈合且不留疤痕,虽然你的医疗忍术很好,但……”太不可思议了吧?我呼了口气,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早点离开的话迟早有人会看出问题,就算现在看不出,再过两三年就很明显了,更何况像大蛇丸这样心思缜密的人。 “我出去透透气。”说着走出去,大蛇丸跟出来,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会保密。”大蛇丸道,他实际上已经隐隐的猜出一点了吧?我停下脚步没有转身:“真的没什么。”如果真的告诉你,如果真的让你知道我是个怎样的存在,即使是你也会远离我吧?大蛇丸的声音突然变得很疲惫的样子:“说到底你还是没信任过我。”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我微微叹了口气:“你相信有永生吗?”“你是说……”我转身看见他瞪大的双眼,“没错,永生。”手捂住心口:“我是永生者啊。”不老不死,受到诅咒。“我到底活了多久,忘了;姓名叫什么,忘了;最开始是不是人,忘了。‘佚’是我自己起的名字。我不知为何占用了这个身体,从五岁起旗木卡卡西就不是原来那一个了。”我的愿望不过是找到生的意义之后死去,仅此而已。 “一个人吗?”大蛇丸问,“啊。”“不会的,不会的。”他摇头,我望着他默不作声。“不会一个人的。”他看着眼前的人,银发银瞳,容貌俊美,修长纤细的身子不像是一个忍者。这么聪明绝顶的人啊,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吗?难道一定要他说出来吗?我转身离开,却被人从后面抱住。“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一点也看不出来吗?”大蛇丸的身子顿了一下,随后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脸上是无奈的笑。白色的衣服上渗出一片血色。 我抽出苦无:“如果还有下次,我就杀了你。”你的情感我当然知道,很早就知道了,但是我是永生者。大蛇丸捂着腹部:“你说让常人获得永生可不可能?只要不断更换身体就行了吧,用义骸技术……”一支苦无擦着他的脸飞过去,我脸色阴沉:“你敢这样做,我就杀了你。”没有死的人强行脱离躯体更换义骸也会造成灵魂损伤。大蛇丸看着我离去的背影轻语:“这样就能和你在一起了吧。”转头看向关着门的实验室,复活之术,如果成功了就能帮你复活那些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告了白,但不代表cp就是他们。大概大家认为大蛇丸最为暧昧一点,但是这是因为有些事只有他的身份适合。 ☆、无题 黑发黑衣的男子负手而立:“水色,这次我要交给你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深灰色头发的男孩灰色的眼眸平静似水:“是什么?”我转过身:“作为火之国大名的孙子,并在将来继承大名之位。”火之国大名儿子早逝,膝下无一子嗣。“明白了,影乌鸦大人。”水色是我所看重的孩子,并不因为他的实力,而是他的脑子。他不比兜笨。 要让水色变成火之国大名的孙子并不容易,不仅要靠他自己的机警,我为他创造一个好的条件更为重要。我早已得到大名会出宫巡查各地,于是略施小计让大名与随从走散,这时就是水色出场的时候了。 “喂,你怎么在这里?”水色背着一捆柴,大名此时狼狈不堪,华丽的衣服被灌木划烂了不少。“你不会是被强盗抢了吧?跟我走,这儿不安全。”因为水色的样子不过是个孩子,所以大名没有起疑心。第一部计划成功!接下来的就好办多了,适当的加上一些戏剧性内容,尾随其后的我又给大名下了暗示性幻术。等听到大名问水色是否愿意做他孙子时,我转身离去。 厚厚的窗帘“哗”的拉开,阳光泄进简约但不乏华丽的欧式房间。足够睡下三人的床上银发的少年皱了下眉,拉起被子蒙在头上。“少爷,该起床了。影乌鸦先生正在会客厅等你。”身穿黑色燕尾服的执事柔和的声音响起,一边拿来衣物。我睁开眼,银色的眸中满是不耐烦:“浮竹,把窗帘拉上。”浮竹并没有听我的话,而把被子拉开:“少爷不要任性。” “佚,还没起吗?”冰冷异常的嗓音,一身黑色的影乌鸦走进来,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我让浮竹退下,坐在床上一边揉着太阳|岤一边道:“事情完成了?”嘶——头好痛,早知道不熬夜了。“嗯,非常成功。”“那么下一步就去和各国大名搞好关系,‘守’的人不能总背着追捕令。”我起来换好衣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那么接下来的事我亲自去好了,你也到极限了吧?”我刚说完,影乌鸦便散成一团烟雾。 我不喜欢人多,所以这幢房子里只有一个执事、三个女仆、一个厨师和一个园丁。我顺着上蜡的木质楼梯下了楼,正在打扫的女仆向我鞠躬。“浮竹呢?”我漫不经心地问,“浮竹正在餐厅等您用餐。”我点点头,向餐厅走去。“少爷,今天准备了您最喜欢的红茶。”浮竹脸上是一贯的优雅笑容,“不吃了,帮我备车,我要去一趟风之国。”浮竹不卑不亢:“少爷,早餐不吃对胃不好。再则备车也需一段时间,与其干等不如吃一些刚出炉的鳕鱼派。” 浮竹就是这样,既有礼有节不让你生气,又能让你采纳他的意见。正因为如此我才让他做我的执事,有了他家中一切都不用我操心。我坐下喝了口红茶,微甜香醇,用21度的水泡出来的完美。“今天的甜点是苹果和奶酪。” 等我出门马车已经停在院中,四个侍卫站成一排。他们四个除非我说我要一人行动,否则要我到哪他们就要跟到哪儿。“佚先生,早安。”水树雪莉缩在袖中的双手放在下巴处,可爱异常。“呐呐,办完事后我可不可以去逛街啊?”她这话一出口就遭到三十川英的反对:“我们要保护佚先生的安全,作为随侍你的觉悟只有这么一点吗?”“人家很久没逛街了嘛!”麻仓浅野站在马车的影子里打了个呵欠:“好无聊。”银色的齐肩直发随意地披着,一身的黑色衬得许久不晒太阳的皮肤更为苍白。然而平刘海下的一双丹凤眼使得原本普通的脸没有那么平凡。而一副老实相的五十岚大郎保持沉默。 我对这种场景司空见惯,摊开双手:“好啦好啦,做完正事后水树就去逛街吧,有三十川他们跟着我不会有事的。”“看吧,佚先生都答应了!”水树雪莉向三十川英做了个鬼脸。我上了车,水树雪莉和三十川英跟在车旁,而麻仓浅野与五十岚大郎则“嗖”的一下消失了,但我仍能听到麻仓浅野的心跳声,而五十岚大郎……完全感知不到。他的能力是消除自身存在,天生的暗杀者,就是有些自闭。 我一边闭目养神一边考虑着与风之国大名的见面。我之所以第一个挑中风之国是因为风之国是五大国中最穷的,大名为了减少财政负担一直在裁减给砂隐村的经费。如果我给他足够的好处,那么我想他也不会介意对我大开方便之门,取消几个他不在乎的砂隐村叛忍的通缉令。要知道通缉令虽由忍村发布,但大名也是可以下令取消的。让忍村帮我把“守”中叛忍的通缉令废除是不太可能的,我只有找大名。大名不参与忍村的日常管理,所以一般对叛忍什么的不太在意,成功率要高上不少。 “三十川英。”我道,窗外传来三十川英的应答声。“到了大名府,不论出了什么状况,不要贸然出手。”三十川英,砂隐村上忍,叛逃中,擅长刀术和二重幻术。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我边看电视边写的,所以质量有些不高,主要是为了解释一下佚的生活和为下一章做铺垫。 另外还要感谢一下的读者提供人物: 狩猎愚者:五十岚大郎(暗卫) 纯:麻仓浅野(暗卫) onegzhishen:三十川英(随侍) ☆、大名 要见大名十分不容易,即使之前就有预约,我们也经历了一个小时的检查才见到大名。 还未开口说话,保护大名的忍者就把我们围起来了,这些忍者相当于火之国的十二忍守。“森井,有问题吗?”大名问,为首的名叫“森井”的忍者回答:“大人,这个褐发碧眼的男人是我村的叛忍。”“什么!”大名大惊。森井严辞问道:“十三川英,你的目的是什么?”十三川英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原来你还记得我啊。显而易见,我是佚先生的侍卫。难道说你的眼睛只是两个窟窿?”“你!”“十三川英。”我缓缓开口,声音一贯的温柔而薄凉:“不得无礼。”“na……na……我知道了。” “大名阁下,他们……包括房顶上的那位都是我的护卫,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对您做出什么不善的举动。我只是个商人,此行的目的也在预约时说明了。我非常希望与贵国结成良好友谊,在此发生冲突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所以大人是否可以让这些人退下呢?”我的样子很让人愿意信任,而且我发现我的geass对幻术有增幅作用,并且在不用幻术的情况下我也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所以我对我的geass有一点猜测,当然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大名短暂的考虑了一下,点了下头。森井等人收起武器退到一边,屋顶上也跳下一个砂忍。我在大名对面坐下,水树雪莉和十三川英站在我身后。挂上面具般完美的笑容:“虽然在之前的信中已经简单的提过了,但我还希望能详细的说一下。这次我希望您能将大名府中的御用品采购权交给我。”我直截了当地说出此行的目的,然而只有我自己清楚,这只不过是幌子而已,是为我的真实目的打下的基石。 能当上大名的人自然不简单。大名“哦”了一下:“那么你认为你有什么能力获得这个权力?要知道负责大名府的各种消费品的是老字号的铃木财团。”“铃木财团是有百年历史的企业,实力雄厚。但我认为geass不比铃木财团差。近年来geass的发展状况我想您也是知道的,不论是五大国还是各小国都有geass的产业,所以geass绝对有为您提供上等产品的实力。”我稍稍的停顿了一下:“另外关于铃木财团……不知您是否听说,由于各新企业的兴起,没有推出符合顾客新要求的新产品,铃木财团已经渐渐竞争不过其他同行了。” 实际上对铃木财团排挤厉害的便是geass,为了这次的行动我在就开始暗中打压铃木财团。我见大名沉思的样子笑起来:“我知道口说无凭,所以特地带来了我们的产品。”文言水树雪莉送上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里面是四块糕点。黄金打造的盒子缀着珍珠,完全可以让人认为是一个梳妆盒。“geass的产品涉及各个领域,而以玩具和甜点为主。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希望您喜欢。”大名满意的笑起来,并没有吃:“佚先生的诚意我已经看到,geass的实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我想把大名府的采办权交给geass我也能放心。” “那么就太感谢您了。”第一步已经完成,下才是正题:“另外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大名阁下是否能同意。”对于能给风之国带来大量利益的我,大名也客气了不少:“哦,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佚先生如此困扰。”“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您也知道,像我们这种商人一般都会养一些侍卫,毕竟四处奔波也不安全。而其中有许多石像十三川英这样的叛忍,我也清楚这样要求有些过分,但还是希望您能同意撤销我手下砂隐叛忍的通缉令。毕竟像刚才的事虽然没有对我造成伤害,但我也希望不再发生。” “这……”大名有些犹豫,毕竟我要的不是撤销一个人的通缉,而是“守”所有砂隐叛忍。森井上前一步:“大人万万不可,这些叛忍都是背叛了村子的危险人物,怎么可以撤销通缉!”我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样子:“关于这点大可放心,我是商人,凡事小心谨慎,不能驾驭的人自然不会招揽。另外如果出了叛逆,我自会派人击杀,不需大人或是砂隐村的各位操心。”大名听出我的意思,我想要的是风之国对“守”的存在的认可。“守”不属于任何国家,但需要各国对它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见他还在犹豫,我暗自使用幻术,通过语言和眼神,因为只是非常低级的暗示性幻术,所以一旁的砂忍并未发觉。无印幻术对我来说就像呼吸般自然,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成为我施展幻术的媒介。“风之国与geass合作有利无害,我想大人也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伤害你我之间的友谊吧?”我直直的盯着大名的眼睛,他已有些动摇。“另外……先不说要支持捕捉叛忍的暗部要多少资金,如果捕杀叛忍的是他国忍者,忍着身上的巨额悬赏都是要从国库里出的。当然,地下赏金界就是另一回事了。”资金短缺,风之国的死|岤,一语被我命中。 我勾起嘴角:“给予我自由免除我手下组织的砂忍的通缉令的权利,与你无害,于我……也可以免去诸多麻烦,这不是两全齐美吗?”看大名的神色我知道成功了。“风之国非常愿意与geass建立良好关系,佚先生已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为了表明风之国的诚意,我给予你免除你手下砂隐叛忍通缉的权利。”我双眼弯成弧度,举止优雅:“那就多谢了。” 翌日大名向砂隐村下诏:凡是加入“守”的砂隐叛忍,在有geass负责人佚的证明下,可以免除通缉,同时开除村籍。 作者有话要说:我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谈判,所以语言可能会有些幼稚。不过总算用到了三十川英的那句口头禅(见 第二自然段的最后一句) 我这次能更新是因为我生病了,咳嗽,算上今天咳了18天,实在熬不住回家看病,结果是支气管炎。咳到肋骨那里不知道是肺还是肌肉痛得要命。我现在非常理解疾风的心情。还有去年过年的时候,我感冒,嗓子完全哑掉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突然明白卡卡西的感受。(之前我不是让他哑了嘛。) ☆、行动 盖了我的私章的信寄去了砂隐,没多久取消十三川英等砂隐叛忍的文书发送各国。“守”因为这事而沸腾,不是砂隐的人也期待着自己被撤销通缉。 “站住!”水树雪莉横在来人面前:“这里是佚先生的专用训练场,不得进入。”来人是一黑发黑眼的女子,长到腰的头发随意的扎着,身材娇小面容清秀,神情颇为着急:“在下御神休,是‘网’的蜘蛛。有急事找佚先生,还请通报一声。”“这可不行,即使是我也不能打扰佚先生。”水树雪莉毫不犹豫地拒绝,御神休还想说些什么,但被同来的千叶潞制住:“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在这儿等好了。”“但是潞姐……”千叶潞向她眨了眨紫色的眼睛,御神休只好作罢。 我感受到风的气息,内心放空,仿佛有一面镜子在那儿,一切映在其中。眼前的影分?身与我一样手持青鸟,严阵以待。“当”的一声,刀连成一片,不过瞬间又分开来。“四下吗?”影分?身化为一团烟雾。我的刀向来是走“快”的路子的,现在我可以一次出四刀,因为速度太快只能听到一声。擦了擦汗,在刀上施了幻术走出训练场,水树雪莉如我刚进去时一样守在入口。 “把陌尘叫来。”我步子不停地说,“佚先生!”两个人同时叫住我。我转身,疑惑地歪头:“嗯?”御神休上前一步:“佚先生,我们这次来……”我随意地招了下手:“跟我来,回去再说。”御神休与千叶潞对视一眼,跟上。 我往椅背上一靠:“说吧。”他们两人双双跪下:“恳请大人帮我们撤除通缉!”经过砂忍的事,组织中许多叛忍也就有了上面的想法,这使组织内的气氛有些浮躁。我十指交叉支在桌上:“你们是哪个村的?”御神休:“雾隐。”千叶潞:“云隐。”雾隐和云隐啊,“很抱歉,我现在只有撤销砂隐叛忍的通缉令的权力。但……你们作为‘网’的一员,我自不会让你们背负通缉一辈子,等时机成熟我会一一帮你们取消通缉。” 这是陌尘敲门进来,琥珀色的眼睛转了一圈?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3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3部分阅读 圈,嘴角是一贯的轻挑的笑。“哟,两位美丽的小姐,能冒昧问一下芳名吗?”我咳了下提醒他我还在这儿,然而陌尘丝毫也没有不好意思:“佚先生,找我什么事?这个月的指标我已经完成了。”组织里的人除了我特地指派的任务外还要每个月自行去地下赏金界接一定的任务,其中六成要上交组织。“反正不是要你来看美女的。”我毫不客气地打击他:“这里有个s级任务,正好,这两个蜘蛛和你一起去。”陌尘大呼“cky”:“真好,可以和两位美丽的小姐一起经历一段美好时光。” 说着抛接了一下卷轴就要走,我不慌不忙地叫住他:“慢着,还有一个。”正好这时最后一个也到了。“黑日一三,你太慢了、”我道:“一个任务,陌尘担任队长。”黑日一三抓了下褐色的短发,眉毛皱成“川”:“麻烦死了。”陌尘斜眼看他:“还有一个啊,还想和两位美女在一起。”我头疼的揉额角,这几个家伙就不能消停一下吗?“黑日一三……”“嗨嗨,说好了我只负责后反辅助。”对于黑日一三我还是很放心的,他虽然很怕麻烦,但一旦答应便会竭尽全力。并且他擅长各种辅助类忍术,虽可以使用五系忍术却因是全场辅助型每次出任务一定要和人组队。 打发走四人,我对空气道:“五十岚大郎,我出去一趟,你们不要跟着。”没有人回答,但我知道他听见了。走出“守”的基地我已变成影乌鸦的样子,镜花水月没人可以识破。理了理衣领,根据水色的来信,他的进展很顺利,现在大名对他这个孙子可说是宠爱有加。那么接下来就可以进行第二步了。 “拜托了,爷爷。”水色摇着大名的胳膊,大名一脸无奈:“小水,你学忍术有什么用啊?我可以给你配守卫嘛。”“有一群人跟着好烦,而且忍者好帅!”水色极尽撒娇之能事,为了让大名同意他去木叶学习他已经缠了大名三天了。大名坐下来:“小水,你以后是要继位当大名的,怎么能去当忍者。而且当忍者怎么累,这么危险,你叫爷爷怎么舍得。”水色撅着嘴任由大名揉着他的头发,眼睛转了一圈又喜笑颜开:“那么爷爷给我找老师呀,我只学体术。我保证不会落下功课的。”大名被他缠的没办法:“好吧,我让十二忍教你。”水色高兴地跳起来:“就知道爷爷最好了!我要好好考虑下让哪一个来教我。” 大名看着水色跑出去,不由得摇头:“这孩子……”转眼便是下午四点的样子,水色的贴身侍从慌慌张张地跑来。“不……不好了,太子殿下又溜出宫了!”“什么?”大名一拍桌子,只觉得头一抽一抽的痛。他这孙子聪明伶俐,就是太调皮了,不时的溜出去玩。“马上派人去找!威胁坑蒙拐骗下毒,什么手段都好把他带回来!”“是!”随从皱着苦瓜脸咕囔着:“这都是太子殿下擅长的,我怎么玩得过他。” 大名也是知道他这个孙子,一般的侍卫估计是抓不回来的。“猿飞阿斯玛,你也去。”殿前凭空出现一名短发忍者,叼着烟,腰间系着“火”字的巾。这正是三代目火影的二儿子猿飞阿斯玛,他与父亲吵架之后一气之下来做了十二忍。 就在宫中一片混乱的时候,水色正在嚼着鱿鱼烧逛街。三口两口咽下鱿鱼烧水色舔了下唇:“与影乌鸦大人约定的时间还早,先去哪里玩玩呢?” 一轮残月挂在黑色的天幕上,惨淡的月光照耀着繁华的火之国皇都。一处无人小巷中两人相对而立,高个的声音冰冷:“情况如何?”“一切顺利,影乌鸦大人。”我看着水色不由得赞扬:“做的很好。”本来这事我打算让兜去的,但兜已经是天善的养子,并且年龄大了一些。像水色这样只会三身术又年纪小的才不易被人怀疑。“下面该我们出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轩诺儿:千叶潞 329751749:御神休 青楼陌尘:陌尘 黑色砂:黑日一三 ☆、潜入 火之国皇都的大街上一孩子追逐着一黑衣少年。“拜托了,老师!”孩子伸手去扯少女的袖子,却被狠狠甩开。“不要叫我老师!”这是一个忍者打扮的人从屋顶上跳下来:“太子殿下,跟我回去吧。”水色撇撇嘴:“猿飞上忍,我不要回去啦,宫里好闷。”阿斯玛对这个任性的太子也没什么办法,考虑着实在说不通就晕带回去。“太子殿下,宫里都乱成一团了。”水色眼睛一转,拉着要走的我:“你让他当我的老师我就回去!”阿斯玛看着紧皱眉头的我犯了难:“这位……”“不可能!”我没等他说完就一口回绝。 “我不管!他刚才救的我,我只要他当我的老师!”这时侍卫也来了,无奈的看着太子殿下撒泼。我揉了下额角,水色的演技真好,但……真的很丢脸。我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这个,做了那么多事为的是让影乌鸦成为太子老师。“守”的基地在火之国,“网“的中心碧泠阁更是在火之国皇都,控制住大名就格外重要。 阿斯玛没办法,只好对我再三恳求。我冷冷的看他:“我是猎人,对太子老师什么的没兴趣。”“没关系,你不用一直待在宫里,只要有空来指导我一下好了。”水色赶忙保证,阿斯玛凑过来:“你不答应他就不回宫了,拜托。”我勉为其难地点头,水色欢呼一声扑到我身上,我把他扯下来:“你离我远点!” 大名听了前因后果,并没有反对,他对这个孙子可是宠上天的。于是我获得了太子老师的职位,并可以随意出入大名府。实际上他不这样做我要进大名府也很容易,但凡事要名正言顺一点。 “影乌鸦大人,这儿是专门给我修炼的地方,不会有别人在。”水色把我带到一个小型训练场,这儿还有一个人造河,是把护城河的水引过来。我环顾了下四周,的确没有其他人。“叫我‘老师’好了,虽然是为了计划才弄了这个身份,但也要真教你点本事。”水色是要继承大名之位的,并不用多么厉害,防身即可。“是!”水色眼中散发出灼热的光,疯狂的敬仰。这孩子也是我救回来的。 大蛇丸只是利用人性最脆弱的时候去笼络人心,不知道应该鄙夷他的阴险狡诈还是赞赏他对人性正确的拿捏,每个被他收留的孩子都会死心塌地的随着他,因为他在他们心中已是最重要的人。那我呢?不也是一样。我的那些属下,哪一个不是四处收留而来,又死心塌地的愿为我付出即使是生命的一切。我不比他高尚哪怕一点。 “老师!老师!”水色叫了我好几遍我才反应过来,“现在先教你爬树和踩水。”“守”收养的孩子并不是个个都留在“守”或“网”的,那些没有忍者才能的会送去geass按各自特点培养成商人、明星或是别的什么,总之我这儿不养闲人。水色的天赋在忍者上的少得可怜,但他的脑子好使,就是个搞政治的主。我站在一旁看着水色从树上掉下来,开口:“你的主要任务是获得大名的信任并成为一个合格的君主,‘守’的事我不吩咐你就安心在这儿做太子,明白吗?”“是。” 凭着大名对水色的宠爱,他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但这种关系太过脆弱,我要在这儿有一席之地就不能只靠着水色这一层关系,所以幻术是必需的。虽然有些卑鄙,但火之国大名太容易听信旁人,为了我的计划我必须把大名牢牢掌握在手中。风之国的经济太过落后脆弱,过不了多久我就能掌控住风之国的经济命脉。更何况砂隐村八成的商品是由geass出售的,直截了当的说,我只要动下嘴皮把风之国的物价抬高,很快风之国的财政就会崩溃,这是比忍者大战更为有效的进攻。风之国大名当然不愿和我闹翻,他明白只有和我好好合作才能给风之国带来利益。 而对于富饶的火之国不能用这种方式,所以我选择直接从政治下手。要取得大名的信任不能急于求成,反正现在他最爱的孙子对我“敬爱有加”、“死心塌地”。我除了教水色基本体术外重点教他的是谋略,然后让他“不小心”、“稍稍”的展露在大名面前,于是大名对我的态度也一点点转变过来。因为他明白自己年事已高,而水色尚年幼,若要在他死后水色稳稳坐在大名之位上,必须有一个强力的人辅佐水色,而我则是上天赐他的礼物。而我则是牢牢把握住这点,并且影乌鸦的冷漠和内敛的狂妄使大名对我放下戒心。人心,有时很容易把握。 ☆、回木叶 两把兵器狠狠地撞在一起,随即又分开。我舔了下手掌上的伤口,瞟了眼大蛇丸,这么瘦力气怎么那么大。“今天就打到这儿吧。”大蛇丸已验收起了草雉剑。我和他从来没有比到底过,所以也就没分出过胜负。自从他向我告白后我就很怕见他,躲了这么久这是第一次与他见面。 “你的刀越来越快了。”大蛇丸仿佛忘记了那件事,又回到从前对待我的样子。“但是终是脱不出木叶白牙的影子。”我从一开始练的就是旗木刀法,虽然我侧重于速度,旗木朔茂重视狠劲。而且我还融入了少许月光刀法进去,而且有时会用双刀,但我仍然给人的感觉就是旗木朔茂的翻版。我不说话,大蛇丸想拍我的肩但被我轻轻避开,他无奈地收回手:“你不觉得有时候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吗?你这样拼命是为了什么?”我只是为了那不一定能实现的梦想——看见一个温柔的世界。最起码在宇智波斑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可以阻止他。“哪有。” 从大蛇丸那边离开我去找斑,我们通过地下赏金界联系,每次都是他找我。若说与大蛇丸是从未打到底的平手的话,那么与斑就是我单方面的挨揍。所有的骄傲和自信都被他狠狠地踩在脚底。 “比以前你又进步了。”斑眯着眼看着坐在地上的我,内心却没语气中那么平静。第一次见到进步这么快的人,疯狂的吸收知识,简直是个怪物。“你的瞬身是很快,不过还差一点,知道碎空零吗?”那当然,她是我母亲。我抬眼瞥了斑一眼没说话。斑在一个木桩上坐下:“像你这种小辈很少有知道她的。她之所以被称作‘瞬神’是因为她能连续两百次使用瞬身。”两百次!我很少有表情的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那要多少查克拉?“当然,她用的不是普通的瞬身,不然除非她是人柱力才撑的下来。只可惜她死得太早,那种瞬身连她儿子都没继承到。”斑的语气颇为遗憾。 “我可没指望你达到她那个高度,毕竟能把瞬身用到飞雷神之术那样的也就她一人了。”斑斜眼看我,面具下的写轮眼红的血腥至极:“不过你倒是能借鉴她的攻击手法——利用瞬身达到一击必杀,就像飞雷神之术一样。你的刀很快,是我见过的最快的,配上瞬身绝对……绝对会成为传奇。”斑知道我最多可以一次出四刀,实际上我现在可以勉强出五刀,但我对他从没有真正信任过,所以没让他知道。 碎空零,瞬神……吗?我提起了些兴趣。她死后所有有关的资料全部销毁,只有在《忍界传纪》上有一句话:碎空零,将木叶隐秘机动队带上顶峰的瞬神。像那个可以算上秘技的瞬身应该会藏得好好的,那么我有可能可以在旗木大宅里翻出来!但我在那里住了十年,并没有找到什么奇怪的卷轴,旗木朔茂的遗物里也没有特殊的东西。不论怎么说,先回木叶一趟吧。 换上卡卡西的衣服,许久不穿的上忍标准装依旧像新的一样。前往木叶的路在这几年里也走过很多次,只是没走到底过。鼻间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我在树上停下,微皱眉,向左边掠去。 咳出一口血,新之助无力地靠在树上,腹部的伤口涌着鲜血。还差一点就到木叶了,要不是硬拼着口气,他现在应该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身子倒在坚硬的地上,眼前开始发黑。到这里就结束了吗? “猿飞上忍!”我看清地上的人不由得大惊,凭他的实力怎么会……生天反盾在他身上张开,伤口飞快地愈合。他咳出口血,乌黑乌黑的,是中毒!通过生天反盾我发现毒素已经进入他的五脏六腑,他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生天反盾是无法治疗中毒的,我挫败的停止治疗,新之助睁开眼:“竟然可以见到你。我是两天前中的毒,没救了。”“我马上带你回木叶!”我飞快的用银针扎在他各个|岤位上。新之助不顾我的动作,只是遗憾的说:“可惜,见不到我刚出生的儿子了。”“我会让你见到的!”我大声道,一把把他拉上背。 木叶大门出云、子铁两人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大门。子铁打了个呵欠:“和平的生活也有些无趣啊。”出云让他打起精神来:“不用打仗多好。”子铁赞同的点头,突然指着不远处道:“那个……”只见远处一个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向这边移动,让他们两人不由得紧张起来。我不耐烦地吼道:“闪开!”背上的新之助已经呼吸紊乱,得快点送他去医院。没等出云、子铁反应过来我已没了影。 “猿飞樱绪的病房在哪?”我冲进木叶医院,立刻一群医忍围上来。“快说!”我急的恨不得揪住对面人的领子:“新之助,你给我撑着!”“205”话音刚落我已瞬身离开。猿飞樱绪正在哄孩子睡觉,我的闯入把她吓了一跳。“新之助!”她惊叫起来,我把新之助放在她让出的半张床上,然后走出去带上了门。新之助睁开眼,露出无力的笑容:“樱绪,最后……无论如何也想再见你一次。”樱绪哭着握住他的手,即使早就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但真遇到了就是另一回事了。“孩子……就叫‘木叶丸’吧,我想了好久。”“好好。现在叫医生来!”樱绪手足无措。 我在门外听着里面声嘶力竭的哭声,靠着墙缓缓坐在地上。为什么?我闭上眼捂上耳,我一点用都没有,这样拼命地学习医疗忍术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一个个都是死在我面前。严格来说这不能怪我,他们不是要害受伤就是查克拉耗尽,要不就像新之助那样是中毒。但……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政变 一抹黑影划过夜空,“扑啦啦”的落在我房间的窗台上。我拉开浴室的移门走出来,头上盖着条毛巾。看见那只鹰便停下擦头发的手,将毛巾扔在床上。宇智波的信鹰,富丘这么晚找我做什么?难道是……我抽出绑在鹰腿上的纸卷,展开。上面只有两个字:速来。 我随意套了件衣服从窗口跃出。躲过木叶的巡逻和宇智波家的守卫对我来说轻而易举。“这么急,找我何事?”我蹲在窗台上,屋里只有富丘一个人。他让我进来:“他们都睡了,我们小声点。”我盘腿坐下:“说吧。”“你应当早已察觉到了。”富丘毫不避讳:“家族里已经决定了……”果然,被排挤在木叶高层之外的宇智波,不再甘于沦为木叶的看门狗,决定发动政变。“什么时候?”我的声音一贯平静如潭水,眼睛盯着富丘黑暗中模糊不清的脸。 “后天。”我一惊:“这么快?”“家族怕来不及,村子里早已开始注意宇智波了,要先下手为强。”也对,况且暗部里……三代已经有所行动了。我早就离开了暗部,具体内容无法得知,有现在这些信息是凭着和濂,他是部长,我不能让他难做。“把这些告诉我没关系吗?”我问,即使我们交情非浅,他也不应当把这关乎宇智波生死的事告诉我。“宇智波被昔日的辉煌蒙蔽了眼睛,已经走上了末路。父亲曾对我说过,宇智波迟早会灭亡在自己的骄傲中,当时我不相信,但现在……作为族长,我没有阻止这种情况发生,这是我的失职。” 他满脸的懊悔,我突然感觉这正值中年的男子蓦然老了许多。“高层的动作,大概明晚……鼬最近有些不对。”这孩子到底还是像我担心的那样成了牺牲品。我盯着桌面:“这孩子和你很像,热爱和平,厌恶战争。他有忍者的天赋,却没有成为忍者的心。他这次不会……我想三代会让他来执行这个任务。”“我早猜到了,我不怪他。我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也不是个合格的族长。我已经做好了与这个家族一起灭亡的准备。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鼬和佐助。佐助还小,什么都不知道,若能活下来三代应该不会为难他。但鼬,他不仅是个强大的忍者,又十二岁便成了暗部小队长。唯一的在暗部的宇智波族人,这样尴尬的身份,他知道的太多了。我怕……” 鼬这孩子承担了太多他不必承担的压力,活得太辛苦了。“放心,三代会留他一命的。三代视村子重于一切,甚至可以牺牲别人,比如日向日差,比如我的父亲,过比如……鼬。但他仍有心,不会赶尽杀绝,更何况鼬还有利用价值。”富丘惊愕地看着我,我拍拍他的肩:“正因为如此他不会死,我想他会以叛忍的身份离开木叶,这是最可能,也是对木叶高层最有利的方式。”而且三代也要顾及我,鼬是我的义子,这在上忍间不是什么秘密。 “叛忍?为什么?”“你难道看不透吗?聪明如你,还是因为身为父亲所以不敢去想?”我满眼的讥讽:“将灭族的罪名推在鼬身上,一个心甘情愿的替罪羊,不是很好吗?另外按照鼬的性格,定然会求三代留下佐助。”听我这般说,富丘有些犹豫,又有些放心,接着长叹一声:“我这个为了权利不惜牺牲儿子去暗部做卧底的人,他一定恨死我了。” “明明这样爱他,又为何要装坏人呢?家族难道真的如此重要?这样腐朽的家中。”我不解,既然后悔,为什么当初要做使资金后悔的事呢?人就是这样矛盾的集合体。“你不明白。”他轻轻调开视线:“这是家族。”我轻笑:“家族?呵呵。”脸色猛然一冷:“你早已不认同这个家族了吧?你对它不满,但又不敢反抗,不知如何反抗。”我的话直刺他的心。“你恨它,恨他让你失去了珍爱的儿子。难道……你想否认?”他本想争辩什么,最终把话咽了下去,沉默良久。 “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只能拜托你,帮我照顾好鼬和佐助。”看他这样,我想起曾经的宇智波启,临终前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儿子,他也是以这样的表情拜托我:“作为父亲,我明白他心中的痛苦……如果有一天他与上自己无法解决的事,请帮他一把。” 同样的,作为父亲的请求,这三代人出奇的相似,难道这就是命运吗?我站起身:“明白了,我会保住鼬的,毕竟他也是我的义子。但是……若有一天他们兄弟反目,请允许我舍弃佐助,毕竟鼬已经牺牲太多了。”我知道我的话对于一个父亲来说太过残忍,但不明真相的佐助定然会痛恨背负灭族凶手之名的鼬,我无法同时救两个。富丘长叹了一声,语间有着悲凉之意:“你说话还是这样不讲人情,冷酷的让人心寒。”“如是这样,我只能说抱歉。”“哈哈。”他笑起来:“父亲曾对我说过你聪明的让人害怕,我倒认为你是理智的让人心惊。”我静静地看着他,窗外的月光照的屋内一片惨白。我感觉到他的心痛。“好,若真那样,就把佐助……舍弃吧。”他闭上眼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我猛然看向紧闭的门,有人过来。富丘见我这样也意识到这点,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悄然无声地从窗户翻出去。富丘见我走远才打开门,是鼬。“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我起来喝水,您怎么还不睡?”鼬说着,不着痕迹地往屋里打量,“我在考虑明天的行动。你早点睡,明天不还有任务吗?”富丘从鼬身侧走过,瞥见他低垂的眼睫下的厌恶,轻轻笑了。也好,这样你就能下得了手好好的完成你的任务了吧。我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繁忙 木叶56年,宇智波灭族,仅留一人宇智波佐助,凶手宇智波鼬叛逃中。 而此时我坐在大蛇丸的实验室里看着一张照片,上面的女子有着深紫的长发,眼如星辰,美丽的像画中的人。最耀眼的是她身上那种遮掩不了的骄傲。我把照片翻过来,上面用钢笔写着几行字,如主人一般自由洒脱。这是我从旗木大宅里带出来的,碎空零的瞬身秘技。在旗木朔茂房间的那个相框里,压在他与我的合影下面。没想到这样传奇的秘技只有短短四行字。母亲他早就想好了,为了防止自己出意外而使秘技失传,而把它写在只有父亲会在意的照片上。 门无声的打开,我抬头同时把照片藏进口袋。“怎么样?”“已经成功过一次了自然没问题。”大蛇丸脱下白大褂回答道。没错,我采集了新之助的组织细胞制作义骸。“嗯。”我轻轻应了一声,一具完成品所需的时间是一个月,新之助的灵魂我已像当初日差一样封印了,那么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之前一直没机会告诉你。”大蛇丸的表情有些奇怪:“宇智波鼬加入了晓。”什么?我瞪大了眼。一灭族就加入晓,这么快,就好像为了加入晓而灭族一样。等等,这样看很有可能在灭族前鼬就受到了晓的邀请,灭族只是投名帖。况且斑也在晓中,我可不认为他是普通队员。宇智波的政变估计也与他脱不了关系。我咬着指甲陷入沉思,斑恨背叛了他的木叶与宇智波,所以在宇智波与木叶矛盾最尖锐的时候推波助澜。鼬作为最适合的人选被三代推出去执行灭族任务,而这点正中斑下怀,斑成功地将鼬收到晓中。 一切都已明朗,但我却不能把这个事实说出去,一是没有证据,二是斑我还对付不了。“鼬他现在如何?”我停下咬指甲,“他现在是我的搭档,眼神比以前更冰冷了。”大蛇丸似乎有些不爽。和大蛇丸搭档吗?那我放心多了。不过依鼬的性子,应该很讨厌大蛇丸。算了,反正两人总不能打起来。“帮我照顾一下他。”“切,他哪用我照顾!” 和大蛇丸认识这么久我当然清楚他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即使我不说他也会关照鼬的。“前不久你才拿下火之国的赦免令吧?动作挺快的。”别看大蛇丸整天缩在阴暗的基地里,他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我满不在乎地扣着椅子扶手:“是。真是只老狐狸。”不过有水色在就轻松了不少,即使不表明佚与影乌鸦以及geass的关系,也可以让水色推波助澜。“怎么,想让我撤除你的通缉?”我斜眼瞥了他一下,大蛇丸倒对这足以让任何叛忍心动的事毫不在意。“就算背着叛忍的身份一辈子,木叶那群家伙也没法把我怎么样。” 我轻笑不语。就算大蛇丸真的要求了,我也不会答应。要我帮他取消通缉,他就先要加入“守”。但他已经是晓的人了,再说给原是三忍的他撤销通缉,一定会闹得满城风雨。“下一步我会去雷之国。”雷之国大名是雷之国惯有的急性子,我就不信他在风、火二国与geass结盟而飞速发展的情况下还能耐得住性子! 然而就在我准备前去与雷之国大名会面的时候,一条消息传到我手里。“来人!”我甩下手中的报纸,上面的头条赫然是geass。两个“网”的人出现,“马上查出这事是谁干的。”被斗篷笼住的景川葉眼睛被刘海遮住,看不出喜怒,只是微微点头便率先离去。“所以说不喜欢和这个阴暗的家伙相处。”御神休嘀咕了一句紧跟上去。 我愤愤地咬着指甲,右手腕上的赤琉珠流动着红色的光泽。与雷之国大名的会面已定下日期不可缺席,但geass这儿也要我坐阵。到底是谁把土之国分部的商业机密抖出来的?geass才刚刚进入土之国,这下损失的可不只是几百亿的事,geass要再次站稳脚跟会难上很多。我自然可以派影分?身去,与其他实体分?身相相比影分?身的好处就在他可以与本体分开很长一段距离。但同一时间不能有两个佚。 分出一个影分?身,他马上用镜花水月变成影乌鸦。“雷之国那边你去吧。”我说完又补了一句:“带个人。”不管怎样都要充个面子。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这种事不用对我说,我就是你。”我笑了笑,这也是没办法的,谁叫三个身份时表现的性格不一样,而且我现在是在对“另一个个体”说话诶。影分?身走后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叫上三十川英等四人去了土之国。 “喂喂,我正在跟人要债呢。”扛着把长刀的黑色长发男子眯起血色的眸子,满脸不耐烦:“真没想到你会选中我。”我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光,你要是想撤销通缉令就少啰嗦。”唤为“光”的男子表情呆滞了一下:“你真的能做到?”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光立刻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佚那家伙不已经搞定了风之国和火之国了吗?”光在原地愣了片刻,之后追上来:“老子可是把一切赌在你身上了!影乌鸦大人!” 另一边土之国geass分部,我面色铁青地看着一张张账单。把账单扔在桌上,“蜘蛛还没回来吗?”我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这时景川葉以及御神休回来了。御神休把调查的结果说了一遍,原来是土之国的三个财团为防止geass侵占土之国市场而收买了geass里的人。“幸村、真田、不二……幸村似乎与土之国大名关系匪浅呢。昂,从风之国调资金过来,另外准备记者招待会。”等那名geass工作人员出去,我又吩咐御神休:“我记得你会兽语。最近在土之国进行一系列破坏行动的迪达拉知道吗?”御神休挑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葉语:景川葉 329751749:御神休 光辉之源:光 ☆、铃木美 “之前报纸上的传闻都是假的,这件事已经对geass造成了很大影响,希望那些制造流言的人能正大光明的进行竞争。”记者招待会上我语气平缓,但脸上却早已失去了平日温和的笑容。在公众的眼中,geass的董事长是一个年轻有为、温和有礼的人,如今却露出一丝愠怒,可见他是有多生气了。一个记者举手道:“这么说geass为排除异己雇佣杀手的事是编造的啰?”“没错,geass向来做事光明磊落,从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面不改色地说谎。在商业上我还是比较正直的,若不是对方先动的手,我是不会动用“守”的。 又有一个人举手:“那么幸村、真田、不二的总部遭受爆炸的事是否与geass有关?”“没有。”御神休懂得兽语,她找了只白色的大雕,然后扮成迪达拉炸了幸村、真田、不二的总部,现在他们是一团糟,我也有足够的时间稳定geass的局面。“但是爆炸事件与geass恢复稳定是同一时间。”“土之国已经连续发生了数十起爆炸事件,这一次大概也是同样,另外……”我轻轻皱眉:“幸村等财团的事与geass有关的话,没有证据请不要乱讲。” 结束记者招待会我一边解开领口的扣子一边向办公室走,正好遇上水树雪莉。“佚先生,影乌鸦大人来了。”他动作蛮快的嘛,我心想。“来就来呗,我不是让你留在办公室以防‘网’的人来吗?”“但……但是,”水树雪莉追上我的脚步,调整了一下表情:“铃木小姐也来了,现在两人气氛可不怎么好呢。”铃木美?这讨厌的女人怎么又来了?仗着自己铃木财团大小姐的身份总来缠着我,还总以我的女朋友自居,还好我不常来土之国。“最好影乌鸦把他干掉了。”水树雪莉捂着嘴笑,“别乱说。” 董事长办公室里气氛可是相当不和谐。“喂,你是什么人?要见佚的话先去会客厅等。”铃木美嚣张地高抬着下巴。本来在百无聊赖地看风景的影乌鸦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不满的皱眉:“我是谁不关你的事。不管怎样我与佚的关系总比你亲近。”铃木美一听那大小姐脾气立刻上来了,她家虽比不上幸村、真田,但也是有头有脸的,她何时受过这种气。“亲近?我可从没在佚身边见到过你,想必职位也不高。”影乌鸦眯眼,一股气势从他身上透出:“高不高的有什么要紧,不过我还是可以下令把你扔出去的。” 铃木美涨红了脸,这样沉不住气,可怕恐怕铃木财团在她接手后不能再称为土之国第四的企业了。“切,仗势欺人而已,佚才不会允许也许你这样做!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佚的女朋友!”这是我推门而入,正巧听见这句话。抬眼作为影乌鸦的影分?身向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他是想好好教训下铃木美。正好,我也早对这个女人不耐烦了。“佚,她说我仗你的势欺她的人呢。”我笑着挥退了水树雪莉,走过去:“诶,那真是荣幸之至,影乌鸦大人。要说的话也是我仗你的势才对。” 铃木美指着影乌鸦对我道:“你为什么叫他‘大人’?”“显而易见,他是我上司嘛。”光讲geass,影乌鸦是什么职位都没有的,但从“守”、“网”、geass三方看他才是boss。铃木美一脸震惊的看着影乌鸦,不过更让她震惊的在后面,影乌鸦相当霸道的搂住我的腰把我拉进怀里。“喂!”我轻推了他一下,但没挣脱出来。以我们相同的脑子我当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而且效果相当不错,看那铃木美的脸色。 “你什么时候找了这么个女朋友?眼光低了不少。”影乌鸦的气息吹得我耳根发烫,我还没回答铃木美就先叫起来了:“你们……”佚是怎样的人她的确不了解,她之所以缠着他是看中了他的相貌和财势,但有一点她是肯定的,那就是佚外表柔和实际上骨子里很强势。而现在他却被人这样霸道的揽在怀里,能委屈自己到这种地步,说他们不是恋人谁都不信。“怎么,这还不清楚?”影乌鸦挑衅的看着铃木美:“难道一定要我亲下去来证明吗?”铃木美想说些什么但没说出来,夺门而去。 她一出去影乌鸦就松开了我:“这下她不会再来烦你了。”“这可不一定,这女人超级麻烦的。”不过短时间……起码我离开土之国之前她是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至于离开土之国之后,她上哪儿找我?“我说,要是她真等你亲下去怎么办?”“自己亲自己有什么关系?”好吧,可以这样说。我不喜欢与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即使亲近的人也有限。但和自己的影分?身就像左手拉右手了,至于脸红,演戏我最擅长了。 “雷之国的事搞定了?”我问,影乌鸦拿出一张纸,是雷之国大名的同意书。“太好了,下面就只剩下土之国和水之国了。”“这两国可不是那么好拿下来的。”“这我自然知道。”说着解除了影□。水之国的排外和狠心是各国闻名的,土之国现在这样,我根本无法拿出足以与土之国大名交换的东西。催促“网”尽快查出内鬼后我决定出去走走。 ☆、视察 到某一个城市时我会去geass旗下的店看看,这是我的习惯。正因为是突然到访,所以才能看见真实的情况。 午饭是在geass旗下的餐厅吃的,自然他们是不知道我的身份的。geass的服务质量世界闻名,我非常满意。之后我去了离餐厅较近的百货大厦,geass的标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geass主要经营的高档品只有少数人会买,而平民要比有钱人多得多,所以百货商场是最合适这群人的了。 这次麻仓浅野并没有隐藏,因为在这种混乱的场合只有五十岚大郎能藏得住。对于逛街水树雪莉一向是没有抵抗力的,即使逛的是百货大厦。“这个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水树雪莉欢快地从架子上拿下一个罐头。三十川英一脸受不了:“拜托,我们不是来购物的!”“有什么关系!来都来了,我都没上七楼买衣服。”水树雪莉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在你的饭里放葱菜!”“你敢!”这边闹成一团,麻仓浅野倒是一贯的安静,苍白的手拿了一个罐头:“那我要这个好了。”十三川英一边和水树雪莉互掐一边扭头:“怎么连你也这样!” 排队的时候水树雪莉看着长长的队伍有些绝望:“这要排多长时间呐?”前面的老奶奶转过身:“你不常来吧?这得二十来分钟呢。”我搭话道:“我们这是第一次来。您经常来吗?”“是啊,这儿价廉物美,品种又齐全。”老奶奶乐呵呵地说:“小伙子陪女朋友出来买东西啊,不错不错。”我有些发愣,因为他说“小伙子”三个字的时候是看着十三川英和麻仓浅野的。老奶奶又对麻仓浅野道:“眼光不错,女朋友长的真俊。”这次是瞟我了。因为水树雪莉和三十川英站得较近,所以她认为他们是一对,我和麻仓浅野是一对。 麻仓浅野和我一样呆掉了,三十川英首先笑出来,结果被水树雪莉狠狠踩了一脚。“我不是他的女朋友。”我僵掉了,我有那么像女生吗?“我是男的。”“男的?”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最后发现我穿的是男装。“男生长这么漂亮不是误导人嘛。”我长成这样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不是?我狠狠瞪了已经蹲在地上的十三川英一眼:“笑什么笑!”“对……对不起,佚先生。哈哈!” 我与老奶奶交谈甚欢,我从他口中了解了不少顾客对百货大厦的看法,这是很有用的资料。正当老奶奶要结账的时候,一个穿得像暴发户一样的胖女人插进来。售货员并没有理会老奶奶的反对,一脸献媚笑容的帮胖女人结账。我皱了皱眉上前:“这位女士,请到后面排队。”它傲慢地看了我一眼:“我又不买多少东西。”“大家都是排队等到现在的,你凭什么插队!”心直口快的水树雪莉道,这是时售货员挥了挥手,语气不善:“你们等一下会死啊!” 气极了的十三川英抽出半截刀:“你怎么说话呢!”“十三川英!”我低声呵斥,十三川英瞪了售货员一眼,愤愤的把刀收回去。我眼神阴沉:“把经理叫来。” 我紧抿着唇一言不发,面前是紧张得冷汗直流的经理。“她是你的妹妹?”我开口,声音中早已失去了常日的温和。“是。”经理腿都软了,要知道面前这个少年虽年轻,但早已在商场上闯下了无冕之王的名头。“哦?把自己的妹妹带进来当售货员,你倒是蛮聪明的。”geass的规矩,出现把自己亲朋带进公司的一律开除。而且geass是有名的一旦开除永不再用。“佚先生,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多说无益,你们两个马上走吧。”说完就有两个保安把他们两个请了出去。 处理完这边我转身向老奶奶鞠了一躬:“很抱歉让你有这种不快的经历。对于这种处理方式不知您是否满意?”老奶奶顿时不知所措:“哪儿的话,我本来就没……唉,让她道个歉就可以了。”“怎么行,geass力求给顾客创造一个最好的?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4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4部分阅读 的的消费环境,这种情况是决不允许发生的。”虽然不知道我的职业,但那个经理都叫我“先生”的话,我的职位也低不到哪里去。而我却向她这一个平民道歉,让她感动不已:“geass很好,我以后还要这儿买。” “佚先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走在夜间的小路上,水树雪莉终于问出来。“geass在土之国还未成气候,由于上次的事名誉下降不少。这样做可以提高geass的公共心中的印象,而且……我是真心的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高考的学长学姐加油!!!! ☆、无题 泷山依旧是那个样子,体型诡异的巨大植物,随处可见的狗。通过传令狗的通报,我进入了观星祀。三长老依旧姿态从容。 “三长老,我来叨扰了。”三长老睁开她湛蓝的双眼看向我,清澈的眼神似乎你将我看穿。她走过来绕着我转了两圈,鼻子微颤了一下,语气马上严肃起来:“你身上有自然之力的味道,怎么回事?”我愣了一下,之前我的确在修炼自然之力,她的鼻子竟然这样灵!“我……”“我告诫过你的吧,不许再接触自然之力!”她的话我自然记得,只是现在我摸到了一点点自然之力的边缘,我很想对其一探究竟。 光脉,那是会仙人模式都不一定能看见的东西,其中到底蕴含着怎样神奇的东西?那万物生命的起源,对人有一种特有的吸引力,让人想亲近。我无聊时总是喜欢玩的那个游戏:在石刺上放一块板,站在板的边缘。这种状态是无论无何也无法保持平衡的,而我做到了,就是利用自然之力。这是我在玩耍时无意间学会的,在斑的提醒下我才知道原理是什么。 “很抱歉,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了。”我修炼自然之力时斑都在我身旁,所以我并不担心陷入光脉。三长老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看来不论我怎么劝都没用了,那么就在泷山练习吧。”这么说她是同意了啰?我大喜:“嗨!” 在泷山练习比在现世进度快很多,只要一有时间我就往泷山跑。我根本不担心泄露什么的,作为影乌鸦时被镜花水月包着,气味、心跳、脚步声全部掩盖,明明在眼前却如同在另一个世界,所以不会被认出是佚或者是卡卡西,也就是说斑要找我根本找不到,所以被他发现真实身份的可能性无限接近零。 又一次从泷山回来,我见到大蛇丸,他的情况不怎么妙。“哟,谁竟然能把你的手砍下来?”我的语气格外轻松,一点儿也没对他担心的意思。大蛇丸左手拿着右手,表情阴沉:“还不是你那宝贝儿子!”“鼬?”我一下子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大蛇丸不满地吼道:“先给我接上。”我拿过断手用生天反盾接上。“现在可以说了吧?”大蛇丸转转手腕:“一牵连到你那干儿子就这副样子,又不是你亲生的,他只比你小九岁。”“这你不用管了。” “我跟他发生了一点冲突,结果就这样了。该死的写轮眼,没有宇智波的血统他什么都不是!”大蛇丸非常生气。鼬的天赋很高是没错,但他的实力太过依赖写轮眼,这是血继者的通病。我微微皱了下眉,好歹我也是鼬的义父,说话一点也不客气。“你做什么了?”“不过是口舌上的纠纷。呵,看起来冷冰冰的,这么沉不气。和你比差远了。”看来大蛇丸对鼬积怨不浅,我恢复那笑盈盈的样子:“鼬很好啊,我教他的幻术学得不错。”说到这个大蛇丸更生气了:“你叫他什么不好,教幻术!”写轮眼对幻术有增幅作用,要不是幻术他也不会输! 听他这样说我也猜出他是败在鼬的写轮眼+幻术下了。大蛇丸是忍术型的,虽然幻术也很好,但忍术更厉害,遇到鼬算是碰上克星了。“好了好了,作为道歉我教你一个解除幻术的法子,除了月读那样的都管用,是我研究幻术时得出的。”不管怎样让他消消气吧。大蛇丸瞟了我一眼:“对你也行?”“你说呢?”我笑眯眯道。我虽没有明说,大蛇丸也知道是不可能的,要和我拼幻术的话估计也只有月读能派上用场了。我可是能把d级术用到b级术的效果的,而且我发现我的geass对幻术有增幅作用。 我的geass是暂停别人对时间的感知,但……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不是那么回事,而是……“佚,你在发什么呆?”“啊?没什么。”大蛇丸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没有深究。“另外我退出了晓。”“诶?”“被搭档砍下右手这事,你叫我还有什么颜面呆下去?”大蛇丸咬牙切齿,我很理解他这种心情,然而离开晓这种组织的话会被追杀的吧?就连“守”也是一旦叛出就会被追杀到死为止。况且……我目光在他右手小指上扫过,连重要的戒指后没有还。不过大蛇丸的话,比猫还不容易死。 ☆、药 “你又去执行任务了?我不是让你留在基地修养的吗?在根治之前这样太勉强了。”我语气平淡地对躺在床上的人说。他惨白的肌肤上连着许多导管,及腰的茶白色头发因为身体的缘故失去了光泽。“很抱歉,影乌鸦大人……咳咳……”辉夜刹那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连说几句话也很吃力:“无论如何也想苟存残喘下去,为大人您做些什么。”“佚的研究有了些进展,在好起来之前乖乖的在这儿躺着。”辉夜刹那望着我离去的背影眼神黯淡。 辉夜刹那是我在一次任务中捡回来的,他与君麻吕一样觉醒了尸骨脉,然而也同样患上了血继病,甚至比君麻吕还要严重。君麻吕现在只是咳血而已,而他已经连床都下不了了,靠着营养剂和汤药维持生命,他的肠胃已经不能承受普通食物了。然而即使身体遭到这种地步,他也用意志强撑着身体执行任务。辉夜家的都是这样死忠的人吗? 对于尸骨脉的血继病要加快速度了。我脚下方向一转,向另一个地方走去。“佚。”我把门关上,正在看书的影分?身抬起头:“诶——你就这么进来了?”“也要让真正的当家主露露脸,‘守’有百分之八十的人不认识我呢。”我撤去镜花水月:“我是来和你交换身份的。”对面的影分?身立刻转换成影乌鸦,为了防止他消散我又给他补充了一些查克拉。 “凌,有进展吗?”我推开医疗部的某扇门,红发红眼的萝莉穿着白大褂:“很困难,毕竟我擅长的是药剂方面。你应该去找鸩先生帮忙。”我戴上医用手套:“鸩不肯医辉夜的人。”鸩的过去我不清楚,但他似乎很讨厌雾隐的人,特别是辉夜。“守”中的雾忍因为是同伴的缘故他还是医的,但辉夜刹那他坚决不治,当初君麻吕的事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我拿过记录翻起来:“辉夜刹那的情况,估计撑不了多久了……‘守’的医忍还是太少。”“那也是没办法的,很少有医忍会叛村。”凌敲打着键盘:“组织里培养的孤儿要出师还早着呢。” 她坐在椅子上转了半个圈:“不如去找木叶的旗木卡卡西,解说他的医术已超过千手纲手成为世界no。1了。”本人就在你面前呢,我扶额:“他早离村游历了,哪找的到。”通过辉夜刹那我起码知道了这血继病不是君麻吕觉醒太早而成的特例,因为辉夜刹那比君麻吕觉醒得晚得多。凌似乎很遗憾的样子:“真可惜,要是能见到他我一定要把他的面罩摘下来!”我一头冷汗:“为什么?”“佚先生,你也应该关心下八卦了。”她摇着食指:“在木叶49年刊的《木叶八卦志》上列举的木叶七大秘密之首便是——旗木卡卡西的真面目!” 哈?我傻了。木叶49年……就是我离村的那一年,那么早木叶就有了这种杂志吗?话说你是怎么买到的?另外……凌,这个秘密你已经知道答案了。“《木叶八卦志》是什么?”“那是由木叶人事部出版,只在上忍间流传的一级八卦杂志。佚先生你out了!”看她元气满满的样子我更奇怪了……“你不是木叶的人是怎么买到的?”凌突然忸怩起来:“那个……‘网’在木叶不是有蜘蛛吗?”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合着我的探子就被你利用干这事了! “言归正传、言归正传。”我把不知扯到何地的话题拉回来:“那种激发潜能的药是你给他的?”“是啊,因为是私人交易所以我有收费。”她眯着眼想偷吃了的猫。我颇为不赞同的训斥:“胡闹!作为他的主治医生,你明明知道他的身体……”“那孩子比你想的倔得多。”凌打断我的话:“硬让他呆在病房里也没有好处。”罢了罢了,先暂时这样吧。我摇摇头:“上次让你做的药,没有问题吧?”“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做得出来!”凌一甩头发,自信飞扬。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技术药盒,里面排放着六颗胶囊。 蛊毒,像蛊一样能潜伏于人体,经一定诱导后爆发。凌眯着血色的双眸,嘴角的笑容分外残忍:“绝对生不如死。”“多谢。”“五十两。”她手一伸,我嘴角一抽:“这么贵?”“这是私人交易所以要付钱,因为是你所以打了半折。”我还应当说是荣幸之至了。“没想到你也会用这种药。”我漫不在乎地回答:“有些人的嘴太硬了,我讨厌背叛。” 阴暗的监牢如今只关了一个人,他是第一个享受这个监牢的人。“我很失望,你是第一个背叛‘网’的人。”我的脸在火把下一明一暗,说不出的阴森:“方寸,你应该知道‘网’对背叛者是追杀到死的,你以为你跑得了?”对面的人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反而笑起来:“你叫我小寸寸我会更高兴,佚——先生。”我冷哼一声:“到现在还油腔滑调,真像你的性子。”我把药扔给一旁的人:“快点撬开她的嘴!”说完转身离开。 方寸是“网”的外部人员,但在geass土之国分部职位还是较高的,他便是泄露了geass内部资料的内鬼。但……应该说不愧是“网”的人吗?嘴巴紧得很,到现在也没说出收买他的人是谁。麻烦!大概之后要大干一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的鸩就是鸠,我把错字改过来了。 shiki x akira:辉夜刹那 猫猫:凌 ☆、复活 “原来是铃木吗?”我眼睛并没有看地上跪着的蜘蛛。真是好笑,女儿缠着我不放,老爸却在拆我的台。“叫下面的人开始收购铃木的产业,另外……”我稍稍他顿了一下,眼神格外冰冷:“铃木树,他不需要见到明天的太阳了。”“是!” 铃木树的死虽被铃木财团极力封锁,但上流的人仍得到了消息。由于铃木树的死下面的小股东都想分一杯羹,而铃木美这个绣花枕头根本扛不起大梁,如今的铃木财团不过是个空壳子。我一边加紧对铃木财团的收购,一边侵略土之国的经济。“就这个样子,你对付得了的吧?”我伸了个懒腰对面前的人说,虽是问句却充满了信任。“佚先生,你不会要走吧?”眼镜男扶了下眼镜:“您偷懒已成风气了。”我拍着他的肩,笑得天地失色:“不能什么事都让我亲力亲为吧?你好歹也是‘网’的核心人员。” 新之助的义骸已经做好,我急着走就是为了去给他“复活”。义骸技术我和大蛇丸都会,但将灵魂与义骸连接只有我知道该怎样做。本来是一直没想到告诉他,后来是不敢了,因为他说出了“用义骸技术能达到永生”的话。我怕他真的做得出来,不,他是真的做的出来。虽然感动于他这样想的原因,但是……“我要趁他醒之前将他带到别处,那么就此别过了。”我背着新之助这个大块头一点也没有吃力的感觉。大蛇丸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我与他现在的相处关系回到从前,这点他做的很聪明。对于爱情我从来不敢直接面对,对于别人的示好我会委婉拒绝,紧紧相逼我则会远远逃开,拒之千里。 我并没有什么合适的落脚点来安置新之助,作为卡卡西的名下财产——绿叶镇的屋子被清水住了。所以新之助醒的时候是在火之国靠近木叶的一片森林——全野生森林。当然我没把他直接“弃尸荒野”,而是等他醒来。“嗯……”新之助捂住抽痛的头,完全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处境。“阴间是这样的啊……卡卡西,你怎么也死了?”他先是感慨了一番,当看见我时我颇为惊讶的瞪大了眼,有些“同道中人”的同情。我上前一拳打在他的头上:“少咒我!” “看,有影子。”我指指脚下:“你自己回木叶可以吧?这儿离木叶不远。”“是你……”“不是。”我打断他的话,让人复活这种事太超出常理了,我不想让我和木叶成为众矢之敌:“是拜托了朋友……总之这件事你不必深究,再问我也无法回答你。”新之助和清水不同,他回木叶只会引起一时的震动,而清水的原身体送去了云隐村,若在出现一个日向日差就会全世界闻名了。 新之助识趣的没有再问下去,看着我长大的他对我很是信任。我突然叫住正要走的新之助,拉起他的手在上面一按,一阵烟雾过后一只巴掌大的白狗坐在他手上。他吓了一跳:“干什么?”“木叶最近发生的事让我不安,把这个给三代,如果需要我回去,让他给我送信。”小狗配合地“嗷”了一声,拼命冲新之助摇尾巴。 新之助把它转移到肩上:“宇智波的事……想开点。”我与宇智波交好且鼬是我的义子的事,在上忍之间并不是什么秘密。“放心啦,我没事。有些事情在很早以前就能预见了。”我没有露出类似伤心的负面情绪,宇智波的事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并且……起码鼬还活着。“相比较起我,宇智波留下的那个孩子,是叫宇智波佐助吧?更正的担心呢。”据“网”的消息,佐助拒绝别人的领养独自住在宇智波族地。“简直像极了你,更值得不接受任何人的帮助,一个人在那空荡的大宅中……”新之助回想起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孩子:“但又与你一点也不像,你远比他成熟得多。” “如此……”我道:“有三代照顾的话就没有问题了。宇智波可不会那么脆弱。”新之助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用着挑高的语调道:“真冷漠,如果那个是鼬的话,你绝对会马上跑去照顾他吧?”这家伙……我毫不犹豫地承认:“是又怎样?我这人很自私的。我虽与宇智波交好,但实际上有交情的只是富丘一家,而年幼的佐助我根本没见过几次,更不要谈感情了。”我不会带孩子,鼬那么早熟就算了,像佐助这种小鬼我可不会养。 “话不多说,我走了。”新之助向我告别,我点头。我不担心义骸技术被人看出端详,木叶猿飞新之助坟中的尸体早就被我销毁了。 ☆、雨之国 根据新之助的话,他之所以受这么重的伤是因为在雨之国受到了两个穿着黑底红云袍子的人攻击。根据他的描绘不是我见过的任何一个晓的成员,所以我打算亲自去一趟雨之国,去见识一下这两个神秘的晓。 雨之国像它的天气一样,是一个哭泣的国度。大国在其土地之上打仗加之连年的内战使得雨之国十分贫困,过度的封闭使雨之国不为外人所了解。我到达雨之国的时候正是雨天,让我惊讶的是雨之国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糟糕,虽然比不上火之国那般繁荣,但也算富裕。我在一家小店前避雨,抖掉伞上的水开始与老板攀谈。“这儿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呢,来之前我还有些不安。”我吃着刚出炉的肉包说道,老板是一个年老的妇人,对于我这样的外来人有着轻微的戒心,担任接了我的话头。 “这这得多亏佩恩大人呢。”“佩恩?”晓的那个首领零无佩恩?“是啊,是佩恩大人打败了那个人使雨之国不再哭泣。”听她的话,佩恩应该是雨之国现在的领袖了,这样的话晓的总部就是这儿吗?我暗暗记下这个发现,继续套他的话:“这样听来这个佩恩大人好厉害啊,要是有幸能见上一面就好了。”“这不可能,就连我们也没见过呢。” 呵,还挺神秘。我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幸福的眯起眼:“真好吃,您的包子一级棒的呢。”“那是,我这可是祖传的秘方!”老板听我夸奖她的包子,马上自豪的介绍起来。我指着门口挂着的纸饰品问:“从刚才就一直在想这是做什么用得了。是晴天娃娃之类祈祷好天气的东西吗?”“那个是天使大人。”“天使大人?”我挑眉,这雨之国越来越玄乎了,难道佩恩还用神鬼之说笼络人心? “是啊,把这个挂在店里可以招来客人。天使大人是为佩恩大人传话的,我也见过。”对于这些我是不信的,子不语怪力乱神,所谓的天使一定是人搞出来的把戏。不过我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再次赞美了老板的包子后继续深入雨之国。我现在以商人的身份进入,希望不会引起注意。 雨之国很小,但有忍村,就在雨之国的中部。高耸的楼塔灰蒙蒙的一片,像被废弃的城市,让让人忍不住想要哭泣的景象。据说佩恩就住在那座最高的塔中,然而这个名字不是一般人可以议论的,因为他是雨之国的神!我遥望着那座高塔,若能潜进去一切就清楚了,佩恩也好,晓也好!雨忍村被铁网围住,守卫并不森严,进入非常容易。然而我在意的是从我进入雨之国之后就感觉到的莫名的监视感。我附近并没有人,这点我完全可以肯定,但的确有被人盯住的感觉,就像三代的望远镜之术。这也是我久久没有靠近雨忍村的原因。 我现在可以用伪?仙人模式,但把自然之力吸收进体内太过危险,所以我采用与外界的自然之力沟通的方式进行探查,虽然效果差了许多但也足够了。视野猛然远了很多,高耸的塔顶我也看的清清楚楚。一个黑底红云大衣的男子背对我坐在塔的边缘,橘色的刺头却没有任何温暖的感觉。他就是佩恩吗?要是能靠近点……我想着移动了几步, “这里禁止入内。”冷冰冰的声音很好听,我看向这个悬浮在空中的滥发女子,她的腿上戴着纸花,背后由许多纸片组成巨大的翅膀。“啊,很抱歉,我第一次来雨之国还不认路。”我的笑容没有博得她的好感,她依旧冷着张脸,像是没有感情的饰品。“那么就快点离开。”我像没有感到她的冷漠:“您就是传说中的天使大人吧,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漂亮呢。能否帮我引见一下佩恩大人呢?听闻了他的事迹很想见上一面。” “没有那个必要。”小南下了逐客令,我不依不饶:“不要这样。我是个商人,让我的了解一点雨之国,加强你我之间的合作,与我们双方都没有害处。”“雨之国向来不与外界通商,你的诚意我心领了。外国人,快点离开吧。”我暗暗撇了撇嘴,像块冰块一样不懂得通融呢。既然这样就不能采取正当的手段了。“那么就多有打扰了,我这就走。”我很识相的离开。 离开雨忍村后我在一家旅馆住下,把窗帘拉上紧闭了房门。分出一个影□代替我待在房间里,自己则化为影乌鸦用空间忍术直接跑到那座塔上,佩恩已经不在那里了。我把耳朵贴在窗上听了听,好像没有人,为了以防万一我用了隐身术之后才跳进去。在地上滚了一圈卸去冲力,巧妙地没有发出声响。 这里看起来既不像卧室又不像客厅,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装修,倒像是一个仓库。这佩恩的审美观真差劲,我在心中暗暗诽谤。我绕到外面,这座塔的横截面积并不大,但房间还是挺多的。第二个房间是个会客厅,我只在门口望了一眼就走过去了。尽头的房间是最大的,根据结构来看是我进来的那座塔紧靠着的一座塔的内部,这两座塔是并在一起的,有门隔着。 “这是……”我我探头看清六个棺状物中的东西后大惊,不由得解除了隐身术。一共五个人躺在里面,第六个是空的。其中有一个与新之助描述的晓成员长得很像,是一个橘色头发的女人。我摸了一下,冰凉略带僵硬,这触感已经是尸体了。他在这里存放这么多尸体做什么?我研究着钉在尸体身上的钉子,在指尖聚集了风性查克拉一划,很硬,看不成是什么金属,不过对查克拉有反应。 佩恩出现在我身后,我却没发现。“你是谁?”我吓了一跳收回手,真是看向他。这人……竟然没有心跳!我表情平静似水,毫不掩饰道:“影乌鸦。”佩恩已经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让我无法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目的。”“任务。”两座冰山撞在了一起。 ☆、六道佩恩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虽然老套但我仍然想问,我从旅馆出来是绝对没人看见。“你一出现我就发现了你。”我挑眉,“出现”?联想起从一进入雨之国就感觉到的监视感,我好像猜到了些什么。“是雨?”雨之国是一个多雨的国度,一年中放晴的日子用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所以以“雨”为名。之前我从雨之国居民那里套来了不少信息,他可以使雨之国停止下雨。那么他同样也可以让雨之国下雨,雨水笼罩之处都逃不过他的监察。 “你很聪明。”他先是肯定了我的猜测,然后又讽刺我道:“但也很愚蠢。你准备好接受神的怒火了吗?”“神?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我的语气分外嘲讽,轻易地惹恼了他。大概是为了不损坏屋子,他把我引领出去。我躲开他刺来的奇怪黑色金属棒仔细地打量他:橘色的刺头、苍白的脸色,最显眼的是那双一圈一圈的轮回眼。我的拳头打在他身上,这一拳的力道应当能使人动作迟缓一阵,但他却面无表情地推开我的手。 看起来像是感觉不到痛楚。我甩了甩右手,虽然碰到他的时间只有一瞬,但我仍从手感上感觉他应该也是尸体。我眉头紧锁,这是个什么怪物?难道人死了之后他伟大的灵魂还能支撑身体战斗?笑话,这种事情比我的年龄只有十八岁还要假! 他向我遥遥地伸出手,喝道:“万象天引!”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引力吸向他,那股力量非常霸道,我只得用空间忍术才得以逃脱。“你哪里学到这招的?”佩恩自然是认得斑的,对空间忍术也是很熟悉的。不能让他知道我是斑的学生。“不关你的事!”为了防他的万象天引我一直维持着虚化状态,但是这样我也无法发动攻击。 空间忍术不能长时间维持着,我与他大眼瞪小眼一阵儿之后我解除了空间忍术。佩恩见不能轻易地解决掉我,招来了畜生道和饿鬼道。“这是!”我诧异地看着并排站在我面前的三个同样有轮回眼的人,这不是刚才的尸体吗?“你……们到底是谁?”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会有三个轮回眼?三人同时回答:“我们是佩恩,六道佩恩。”难道说塔里还剩的三个也是?佩恩到底是什么东西?轮回眼,六道仙人的轮回眼到底是怎样的力量? “火遁?火龙弹!”汹涌的火龙带着灼热的温度呼啸着冲向天道,这时体型微胖的饿鬼道闪身挡在最前面,张开双臂。他想做什么?在我不敢想象的眼神中,饿鬼道把火龙迅速吸收了!这算什么?忍术免疫?我靠着赤琉珠也就免疫b级以下的火遁。忍术不行的话体术又怎么样呢。青鸟和寒蝉太过显眼,在以佚和影乌鸦身份出现时我正用镜花水月掩盖它们,所以不能用刀术。 我瞬身来到饿鬼道面前,五指并拢成掌状直刺他的脖子。心脏可能刺歪,但脖子的话一定会死。这时我的余光扫到几个黑点,直觉让我毫不犹豫的后退。那群黑点速度很快,马上围在我四周,呈球状包围。这些黑点是由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形身体加上一对蝙蝠形翅膀组成的,通体黑色。世界有这种生物存在吗?我越来越无法理解了。那些不明生物同时冲向我,在离我几近的地方爆炸,一时间火光与轰鸣充斥着这片区域。 烟雾散去露出使用空间忍术的我,畜生道见状双手往地上一按,马上通灵出一条恶犬。这家伙可以通灵出不同的生物吗?我用风刃斩断恶犬,但那两节尸体像橡皮泥一样变型,最后成为两只同样的狗。“这是什么东西啊?”我自言自语着,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但情况却越来越糟,不断增多的恶犬扑向我,完全不畏惧死亡。 真是笨蛋!我暗骂自己,空间忍术最大的作用可不是虚化。手臂一拂,身体便诡异的消失,紧接着出现在天道身后。擒贼先擒王,从一开始就只在一旁看我和饿鬼道、畜生道战斗的天道应该是头。我确信我的空间忍术没有破绽,我的动作也没有发出响声或是带起很大的风,但天道扔像看见我一般发出了神罗天征。但我毕竟比他快一步,所以在被神罗天征震飞之时也敲断了天道的颈椎。我咳出一口血,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不管怎样总算解决了一个。 然而天道的死并没有引起饿鬼道和畜生道的任何反应,畜生道手在地上一按,这次通灵出来的竟然是一个佩恩——地狱道。我眉一挑,这次这个又是什么能力?只见他把天道的尸体放进一个诡异的炉中,不久天道就原地满重复活了!喂,这算开挂吧!我算是看透了,轮回眼就是最大的作弊器。也罢,我没必要和他再打下去。“今天算我输了。”身体慢慢融入空气。 “什么?你找佩恩单挑去了?”我第一次看见大蛇丸这样失态地大叫,震得我脑袋发晕。我揉着耳朵送了他一个白眼:“不是单挑是群殴,他们一群殴我一个。”“你用卡卡西的身份去的?”他知道我作为佚时是不能展露身手的。我打不算让他知道真相,影乌鸦的身份是只有我才能知道的秘密。“不,我稍微伪装了一下。”我模糊的回答了一下,马上转移话题:“关于佩恩,你了解多少?”“除了他有轮回眼外什么也不知道。”大蛇丸对晓的其他成员倒是了解不少,毕竟都是叛忍,而佩恩根本就是突然冒出来的。 我对他的回答早已预料到了,所以也没有太失望。“比起他的六道六人,我比较在意的是……那是我保证天道并没有看到我,为什么却可以做出反应。”不仅是攻击天道,其他两人也是这样,就好像是白眼。“轮回眼会不会也有白眼的全方位视角?”大蛇丸提出这种猜想。这也很有可能,传说写轮眼和白眼都是从轮回眼分离出来的。我伸了个懒腰:“不过什么说,我暂时是不想和他打交道了。现在想帮我一个忙,我有个新想法。” ☆、封印 人就像一个瓶子,当水装满时就到了极限。如果要在装下东西,就必须让瓶子重新变空。 地上蜿蜒的字符在暗淡的烛光下像蛇一般扭动、游走,顺着我的四肢爬上来,黑色的墨迹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诡异。我紧咬着唇忍着浑身传来的痛楚,舌齿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终于所有的字符集中在我背部靠近右肩的地方形成一个四瓣花的图案,我重重呼出一口气,汗如雨下。“多谢。”我摇晃着站起来,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让瓶子变空的方法就是把原有的力量封印起来。等到我的实力再次增长到瓶满的时候,再把封印打开,实力就会大幅度上涨。 大蛇丸扶住我,让我把体重压在他身上:“台勉强了,一下子封印所有实力。”“以我的身体素质,恢复三成不需要很长时间。近来我没有要忙的事,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了。”我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已经可以自己行动了,封印真是难过得要死,所有的力量从身体各处抽离汇聚到一处,猛然空虚的感觉让全身无力。我这个封印一共有四层,第一层封印一成实力,往后每层增加一成,加起来正好十成。我这次也算是一时冲动了。 “不管怎么说你先回房休息,你这样子好像快死了。”大蛇丸半扶半抱地把我送回房间,途中遇到一个音忍。“大蛇丸大人……”他的语气有些犹豫徘徊,眼睛不断地瞟向我。我推开大蛇丸:“你有事先走吧,我自己回去。”他不赞同的皱眉:“可以吗?这个基地人很少,万一你晕在半路上可没人救你。”我哑然失笑:“拜托,我别的不行,恢复力可是一等一的。”我这永生体制在这儿摆着呢。 恢复实力的过程在初期非常快,转眼我已恢复了三成。我找到了一处绝好的地方,不大的瀑布下是一个小潭,水倒是很深。我喜欢坐在瀑布下的石头上冥想,任凭迹水冲在我身上。大蛇丸来找我时我并不在那里,有些疑惑的四处张望。突然水中冒出一个人,带出一片水花。我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找我?”“你在做什么?”“游泳,修炼久了也想休息一下,劳逸结合嘛。”我趴在岸边懒散地回答。 大蛇丸蹲下来,递过一个卷轴:“兜传回的消息,虽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但也有些意思。”我抬眉接过,不一会儿笑得差点沉到水里,乱溅的水把大蛇丸淋了个透。“不愧是老师的儿子!”大蛇丸抽搐着嘴角:“这有什么关系?”我双手一撑坐在岸上,双腿浸在水里,勾住他的脖子:“喂,这些恶作剧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哈,可以想象三代的表情。”“照你这样说还值得赞扬了。” “哦,对了,我得走了。”我把上衣穿上:“卡卡西虽然不要紧,但是佚长期失踪的话会出乱子的。”大蛇丸似笑非笑:“你间接性失踪的次数还少吗?”我白了他一眼:“你的表情真令人讨厌。”我的失踪还不是为了用其他身份出现,这也是不可避免的,我已经用影分?身尽力减少这种现象,但影分?身毕竟不是那种能长期存在的东西,而且也不能离本体过分远。 我从离开大蛇丸基地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些后悔了,特别是现在…… 双手绕过一棵树被从后面绑住,我暗暗的挣扎了一下,手腕被磨得生疼。“别挣了,那是猪蹄扣,连猪都挣不开别说你了。”斑的语气不善,我猜他面具下的表情一定很恐怖。我不应该忘记斑会从佩恩那里知道我溜进雨忍村的事,我就应该在大蛇丸那里躲到想出对付斑的办法后再出来。可惜我没有,却还用影乌鸦的样子四处招摇,于是只有三成实力的我就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晓的事不是你该管的!”他的话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这次是真的惹恼他了。我一声不吭,表情似水平静。斑见状更为生气:“信不信我杀了你,一了百了?”他虽然说的气冲冲,但也没有真正动手的样子。我惹恼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让我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想说的那样杀了我。我脑子短路般的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斑猛的掐住我的脖子:“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他很用力,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甚至能听见我的骨骼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面对斑时我总会出现这种脑子进水的状况,所以一向擅长做人的我只是会惹怒他,又加上斑本身的喜怒无常就更为严重。一会儿他松开我,我立刻大口地喘气,喉咙火辣辣的痛。“好吧,你赢了。”斑似乎有些烦躁。我只是盯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脸。”他道:“我只不过是因为你像一个人。” 我像……谁?斑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明明两个人性格差这么多,但就是觉得……反正你这小子就是不知好歹!要是别人我早一巴掌劈下去了!”好好,是我的错。斑指着我的鼻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给我记住,以后安分守己一点。”说罢拂袖而去。喂喂,你不管我啦?“斑老师……”斑转眼见我还被绑在那里:“你给我在那里好好反省!”走的那叫一个决绝。 泉奈,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 你还真走啊!我扭了下手腕,这绳里注了查克拉,不论用蛮力还是挣脱术都挣不开,难道我真要等绳子里的查克拉散了才能走?我抬头望了下天,貌似要下雨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要补课了……泪奔~~~~~ ☆、秘技 “影乌鸦,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大名问站在殿上的我,我我和诶琉璃般深沉却透着不可遮掩的锋芒的眼睛淡淡扫过之前提出看法的人,语调冰冷平静但充满了傲气:“完全没有可取之处。”那人瞬间气白了脸,然而大名却没有任何动气的意思,分外从容地问:“那么你认为呢?”“我认为……” 散朝时我听见那几个大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只不过是个卑微的平民,竟然……”“放心啦,这种狂妄的人不会风光多久的。”“但皇孙殿下对他言听计从,而且大名大人也越来越纵容他了。”“只是个猎人!”这是最初的那个声音,马上有人制止他:“嘘——小心让他听见。他可不是木叶那些忍者,不会在意我们的性命!”说着还瞟向我。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对水色道:“走吧。”“是,老师。” “老师老师,要不要我帮你们好好整整他们?我最讨厌这几个老头了,啰啰嗦嗦整天叫我读书。”水色用小跑才能跟上我的脚步,我头也不回:“不要做多余的事。”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没有任何官职,但深受大名青睐,甚至可以佩刀上殿。富有才华却高傲轻狂在朝并无党羽势力,不会被大名猜忌。影乌鸦不是政客,只需要掌控住大名就可以了,我又不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我可听说你最近恶作剧的次数又多增了。”我低头看向他,水色颇为心虚地调开视线避免与我对视:“没有很多啦。”“视线左移说明你在说谎。”水色脸红了一下:“对不起。”“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的语气很平静,实际上我自己也很喜欢恶作剧,所以在知道鸣人的捣蛋天赋之后非但没生气,反而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欣慰感。“我只不过想说恶作剧也要有水平一点。” 水色先是愣了一下,又马上露出调皮的坏笑:“老师和平时有些不一样。”我挑眉“嗯”了一声:“可能是因为我被我的老师惩罚的缘故。”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幽怨,我可是在暴雨中淋了一晚上。水色瞪大了眼,一脸惊愕。“嘻,好想知道老师的老师是怎么样的人。”竟然能让这般强势的老师服软。我的嘴角牵动了01毫米:“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他。”“切——小气……哇!”我满意的看着他头上出现一笼包子。 “我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来,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整天游手好闲……”我没有说完,但威胁意味十足。水色脑子一流,恶作剧也一流,整个大名府哪个没有被他恶整过?水色紧张的跳起来,挥动着双手:“我有好好读书,太傅还夸奖我来着。而且……除了恶作剧实在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我见他失落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5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5部分阅读 样子有些愧疚,他的年龄比兜和千都要小,只因我的命令在这里做着皇孙。我用力按了下他的头没有说话,水色受宠若惊地望着我。 “守”的基地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我的专用训练场中我执着张照片呆立着。这眸若星辰、神态高傲,妹的像画出来的人是我今生的母亲。这张照片我已经带在身上很久了,但背后写的秘技却一直没练过。瞬神的瞬身到底会是怎样的? “这样?”我挑眉,把传统的瞬身改成这样还能用?我郁闷了一把,但这不应该是假的。我把照片举起来对着太阳:“碎空零……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突然照片下沿的一行痕迹引起我的注意,这像是把照片垫在纸下写字形成的,字迹有些潦草且模糊不清。我紧皱着眉好不容易才辨认出:独行侠,照片仅此一张好好保存。反面的东西……你的话一定明白。 中间的一段看不清楚,但应该指的是秘技的事。我盘腿坐在地上,一手撑着下巴,只有父亲会知道的事……是什么?女生的话一般都会在意些奇怪的东西,恋人之间么……我记得我以前似乎有一个女朋友特喜欢在给我的短信后面加上“xxx“的尾缀。女孩子的心思啊,我怎么会猜得透?我又不是母亲本人或是父亲。 有些挫败地揉着头发,好不容易想大干一场,热情就被迎头一盆冷水浇灭。旗木朔茂和碎空零都死得太早了,以至于碎空零为了防止自己出意外而特地留给旗木朔茂这张照片,而旗木朔茂还未来得及传给我就自杀身亡了。我摸着下巴,了解他们的人如今只有猿飞新之助了,但他并不是耀那种细腻的人,能知道多少就不敢保证了。难道我要回木叶问他?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想回去啊。 “咦——女朋友吗?”手中的照片被抽走,我吓了一跳,竟然连有人靠近都没发现!“诡樱,快点还我!”我跳起来,面前这只到我腰间的中性小萝莉扮着鬼脸,把照片的手背到身后:“才不要。”我头痛的看着她,水树雪莉怎么没有把她拦住? 我快速绕到她身后,一把抢过照片塞进口袋:“下次不要随意进这里。”诡樱撇撇嘴:“诶,佚先生,我可是很看好你和影乌鸦大人的,你绝对不能见异思迁!”见异思迁?我和影乌鸦?我嘴角抽搐,在她头上狠敲了一个爆栗:“你总是在想些什么啊?”她一脸郑重的握住我的手:“能拯救影乌鸦大人那孤鹰般寂寞的心的人只有你了,请你和影乌鸦大人一定要幸福的在一起啊!”我满头黑线:“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和他不可能,你乱七八糟的小说看太多了。”诡樱还想说些什么,我大声道:“水树雪莉,把她带走!” ☆、泷山之行 果然有时就是想来泷山,看云飘飘而过,时间似乎也没有任何意义了。终于拿到五大国中最后一张赦免令,我不免地感到一阵轻松。 “卡卡西,现在可不是偷懒的时候。”犬王一爪子按在我脸上,我无奈的叹气,翻身坐起来:“你不是很不愿搭理我的吗?怎么现在总追着我不放?”犬王白了我一眼,表情要有多不情愿就有多不情愿:“如果不是答应三长老我管你死活。”我干笑了一下,自从被三长老发现我的实力只有原来的三成之后,她就把我扣在泷山训练,负责人是犬王。 犬王主要锻炼我的体术和伪?仙人模式,实际上就是陪练。伪?仙人模式是我自己开发出来的,在修炼方面他实在帮不上什么忙。我盘腿坐在地上吸收自然之力,只只感觉一股温暖的气流集中在我的小腹。我猛的睁开眼,原本银色的瞳孔变成金色的野兽般的眼眸,在阳光下流动着琥珀样的光泽。“开始吧。”我站起来,整个人的气势都有一种改变。感觉不到,明明人就在眼前,视觉已经反映了这点,却没办法认同这点。气味、心跳、脚步声都察觉不到,这原本是靠镜花水月才能做到的。 犬王压低了身子,这是他发动攻击的前征。我脚一蹬整个身子向后一掠,看准了他的下巴踹过去,然而我的攻击并没有得逞。千鸟“吱哩吱哩”的开始闪现,因为注入了自然之力颜色变成耀眼的金色。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沟壑,千鸟直逼犬王,但犬王没有任何惊慌的神色。“水遁?爆水冲!”张口吐出汹涌的流水。 我硬是靠着千鸟的冲刺力穿过水瀑,电随着水流开却没有使我手中的亮光减小。千鸟齐鸣的声音最终泯灭在土石迸溅的轰响中,我把手从土中抽出来站直身。耳边响起风声,我看也不看就作出了反应,一人一犬就凭着体术厮打在一起。 “呼、呼。”我大口喘着气坐在地上,对面的犬王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的仙人模式时间太短了。”“我知道,一次性能吸收的自然之力只能撑着点时间。”我的仙人模式是盗版的,消耗自然之力更快:“我虽然可以在运动时吸收自然之力……这也算个突破……但太危险了,时间不长而且无法维持人型。”但从某些方面来说犬的身型比人更优越,比如说灵活性和速度。“超过时间就会永久变成狗吗?”犬王站起来:“做给我看看。” 三长老的召唤使我停下了练习。我行礼:“三长老,我来了。”她温和地笑着,仿佛真是我的奶奶:“在我面前你大可不必这般拘礼。大家尊重我对我恭恭敬敬,有时也会觉得无趣。”“我知道了。那么您叫我来是为了什么事呢?”在泷山我接触最多的除了吉娃娃和犬王就是她了,所以对她我也感到很亲切。三长老并没有直接说出她的想法,而是问我最近的修炼如何。“实力已经恢复到原来的五成了,因为身体有原来的基础再加上泷山的环境修炼起来非常快,但是再接下去就很艰难,我感觉自己最近一点进步都没有。”我如实的说道。 “不必着急。”三长老宽慰我:“当初你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才积累出此等实力,即使是恢复也是需要时间的。”我心里明白,我并不是恢复而是重新修炼,所以速度才会这么慢。但因为身体的素质已经很高的缘故我重新修炼还是很容易的,近三年的时间恢复到原来的五成已经非常好了,接下来的就只能慢慢来了。“你已经在泷山待了近一年了,还不打算回去吗?”她问我,我倒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 “没关系啦,我又没什么事。”我的双眼弯成两个弧度,有时我也安排给别人了。老实说我也不想回去,在那里有太多的事情,让我太累了。“你在逃避什么?”三长老湛蓝的眼眸似乎把我洞穿,我心虚地垂下眼帘,嘴角依然维持着风轻云淡的、伪装的笑:“我有什么好逃避的,只是喜欢这里。三长老你想太多了啦。”然而精明如此的三长老并没有被我糊弄过去,却也没有紧紧相逼:“有些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一味的逃避不仅不能使问题得到解决,只会让情况更糟。你一向精明果断,不要蒙蔽了自己的心。” 这种逃避从一开始就有了,不敢与别人过深的交往,被人示好就会感到不安。来到这个世界,慢慢的接受了一些人,那么我现在的执着又算什么呢?或许真的该放开自己的心。“我明白了。”朋友就是朋友,彼此相依就是缘分,不必因为害怕最终的分离而拒人千里,然而对于爱情,是绝对不能触犯的禁忌,这也算是我唯一的坚持吧。 三长老莞尔而笑:“明白了便好,那么你现在的决定是什么?”“我想是时候回去了。”还有很多人在等我。回去,然后真正的把他们动作同伴来对待,就像我对他们说的“我们为了各自的‘守’的心愿聚集在一起,共同守护共同的家”。不是为了我的目的,不是为了聚集力量而召集他们,是为了合成一个归宿而在一起。 “守”依旧是那样充满活力,而今晚格外热闹,到处张灯结彩、歌舞升平。我站在主位上举着酒碟,清酒在红色的酒碟中有种让人沉醉的美感:“‘守’已经成立十年了,我对与大家一起度过的日子感到怀念,对你们的追随与忠诚感激。今天,请求各位在此与我交杯!”一旦交杯就如同结缔了契约般,性命相托、生死追随。“请与吾等交杯!”下面呼声一片,一种自豪荡漾在胸怀。 ☆、弟子 阳光明媚的天气,树枝将天空分割成一块块拼图,林间两个人并肩而行。“怎么突然想起叫我出来?”清水的脸在斗笠的垂纱下迷迷糊糊。我上身穿着戴面罩的黑色紧身衣,外套深棕色外套,□穿着深灰色牛仔裤,腰间配着一黑一白两把短刀,看起来很奇怪。“只是心血来潮。”我偏头看他:“难得来此远足也不错,天气这么好。”他盯了我一会儿,最终没说什么。 “好重的血腥味。”我抽了抽鼻翼,面前的城镇安静的过分。与清水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明白出了什么问题。进了城,地上、墙上都喷洒着鲜血,四处萧条阴森的恐怖。“还有两个吗?真麻烦。”两个大汉从屋里走出来,把刀扛在肩上的那个满脸煞气地说,另一个接口道:“快点解决了好收工。”“这些人……”我环顾了下四周:“是你们杀的?”“是又怎样?”话音刚落便到了下去,颈间的伤口“突突”的往外涌血。青鸟白色的刀刃上滚落下水珠:“那就太好了,没有杀错。”青鸟已经很久没有见血,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它。 我和清水分成两路,幸存者没有找到,强盗倒杀了不少。我紧抿着嘴,手中的青鸟血水滚落。它是最慈悲的刀,杀人流泪;它也是最残忍的刀,出鞘必见血。 我不知道自己已经找过几所房屋,屋里只有带着绝望恐惧表情的尸体。嗅觉已经麻木,闻不出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血味;视线已经模糊,满眼都是粘稠的红色;神经已经迟钝,感觉不到愤怒。又没有吗?我正打算离开,突然听见一及其细微的心跳声,节奏却很急促。我一把抓住毫无技巧性地刺来的苦无,那是一个银发的孩子。 苦无?我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随即平和地说:“盗贼已经被我杀了,逃吧,去有人的地方生活。”我抬了抬没有任何反应的、瘫倒在地上的他的头,转身离开。祈祷吧,在这个无依无靠的世上活下去,我所能帮你的不过是将那些强盗杀死而已。裤腿被扯住,我低头看向这浑身是血的男孩。“带我走,我要离开这儿!”他的表情绝望到已经感觉不到悲伤了,声音沙哑。我蹲□与趴在地上的他对视,抬起他的下巴:“跟着我,就回不了头了。即使如此也愿意吗?”“我不想死!”他的眼睛嘶喊着想要活下去,与当初的我如此相似。我惊愕失神,仿佛有什么在我脑海中闪现,却又记不起来。“那么和我结缔契约吧。” 我与清水在城门会合,他依旧是一身素白没有染上一点血污。他奇怪地看了眼跟在我身后的小不点:“幸存者?”我点头:“我决定收他为徒。”清水抬了抬眼皮,这孩子很瘦,下巴长成了锥子般尖尖的,银色的碎发很柔顺,还沾染着血迹。“你好。”银已恢复清醒向清水打招呼,双眼弯成两个弧度,由于笑得有点过以至于无法给人友好的感觉,倒像是狡猾的狐狸:“我叫旗木银,请多指教。” “旗木?”清水吓了一跳,转头问我:“喂,卡卡西,你让他姓你的姓了?”我耸了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是当然,我的弟子当然要姓我的姓。”算起来兜和鼬也是我的学生,兜从我这儿学了体术和医疗忍术,而鼬学了幻术,但他们只能算是学生,并没有成立师徒关系,而银是拜了师的并从我这儿得到了eass,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突然有了某种预感,下一秒一只白色的狗在一阵烟雾中出现,不过巴掌来大。“汪、汪!”他讨好的叫了两声,使劲摇晃着尾巴。“小寸,是三代叫你来的?”我蹲□子,小寸献宝似的抬起爪子,上面绑着一个小纸卷。我抽出来几眼快速扫光,是三代的笔迹,木叶出什么事了吗?我把小寸送回泷山去,拍了拍裤子站起来:“我们回木叶吧。清水,现在也是时候让你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回归 晴日的阳光透过大块的玻璃照射进火影办公室,三代坐在高背椅上吐出一阵呛人的烟雾。他的面前站着一干上忍,正低头看着什么。 “咳,这次的毕业生不错,你们也拿到各自所带学生的资料了,接下来就辛苦你们了。”火影办公室中的上忍有已做了多年的,也有刚晋级的新手,如夕日红等。“是!”“明白了。”众人点头应着。这时门被人礼貌地敲了三下,一个白发凌乱的男子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头戴斗笠的人。 三代见他非常惊喜的样子,“你总算回来了。”“啊,接到您的书信,我就日夜兼程赶回来。不过……”我环顾了下四周:“似乎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没有的事。”三代笑眯眯道,目光不着痕迹地瞥向我身后的人:“这位是?”我突然意识到没将清水介绍给三代,不知三代会有怎样有趣的表情呢?“这位是……”“还是我自己来介绍吧。”清水摘下斗笠,中年严肃的脸,一双如玉的眼睛,黑色的长向后梳得一丝不苟。“日向日足?”三代很奇怪日向族长为什么会这时来这里,并且他总觉得这个日向日足与平时不太一样。 “不,我不是日足,我叫日向清水,日向日差是我曾经的名字。”他这话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全场惊起一片哗然。“怎么回事?”三代立刻知道这事与我有关,也是,与我一同出现的日向日差,现在应该叫清水,是在当年我出村的前一天死去的,能做出这事的也只有我。我嘻嘻一笑:“清水的存在的确出自我手。因为对当年会议的决定不满,所以晚上闷得慌去日向族地散了会儿步。” 三代有些激动地想要站起来,他从未想到过一向在众人心目中稳重冷静,无论何时都能将全局掌握于手的我会做出这种事,但他还是没站起来。“那送去云隐的是谁?”“是杀了云隐来使而处死的日向日足啊。“我笑着,如三月春风,眼底依旧是一片清澈空澄。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人们所应当知道得与事实并不相同,有时并不需要真相,人们愿意接受的内容变成了真相。 见三代不再为这事追究什么,我便接着说:“从小在外游历的日向日足的表弟日向清水回到木叶真是件可喜的事,不是吗?三代火影大人。”我银色的双眼弯成月牙,温和的声音让三代想起那个总是尽在掌握,言语间可以操控全局的人。卡卡西还是卡卡西啊。“是啊。”三代自然是乐意顺着我说下去的,又对清水道:“你回来的事我会向日向家说明的。”清水微微欠身:“多谢三代大人了。” 我穿着连着面罩的紧身衣,外套一件棕色休闲服,□是一条泛白的蓝色牛仔裤,若不是挎在腰间的双刀全然看不出一个忍者的样子。双手插在口袋里:“对了,您这次这么急召我回来是为了什么?”三代的来信并没有写任何让我回来的原因,通篇不过百来个字,还算上开头与结尾的署名。“我们正说这事。我想让你担任这届毕业生的指导上忍。”我这才发现三代面前还剩下三份资料。 我无声的叹了口气,就为这事让我日夜兼程的赶回来?“意下如何?”三代吞烟吐雾着,似乎很高兴看到我这幅表情。“这么麻烦的事,我才不干咧~”拉长的声调将懒散而又吊儿郎当全都显示出来。三代相当无奈,突出一个烟圈:“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旗木卡卡西,在他人眼中是一个无法看透的,有着无比威慑力的人,沉着尽责,与现在漫不经心的我判若两人。 “那我从前是怎么样的呢?三代大人,不要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我从未变过,只是当年悲哀残酷的战争使我不得露出锋利的獠牙。一个我没有见过的上忍愤怒的上前:“不许你这样对火影大人说话!”我转头瞪他:“你以为你是谁?胆敢这样对我说话!”那上忍顿时感到自己被一团胶水般的东西裹住,浑身动弹不得。“红,快救人!”见那人直挺挺地倒下去,阿斯玛急了。可是红并没有动:“队长的术我解不了。” “什么?”众人大惊,红的幻术可是木叶第一的,连她也……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红很清楚与我的差距,当初耀拜托我照顾她,但我并没有很好的履行,只是把自己的幻术笔记给了她,所以说红的幻术差不多算是我教的。“唉,你不要为难我这个老头子了。”三代叹了口气。同样遮掩面容,同样如同死者的无望的眼神,同样内敛的锋芒,似乎又没有地方变了。 我“哼”了一声,随手解开幻术,猎手的长牙利爪从来没有消失过。“无印幻术吗?曾听夕日耀说起过,你真的做到了。”三代感慨道,这就是真正的天才吗?“不愧是旗木家的人,虽然一脉单传但个个都是精英,比如你的父亲就是个中翘楚……”我不耐烦地打断他,满眼的烦躁:“可是他英年早逝。好了,我们不要说他了。”“卡卡西,你怎么这样说,他是你父亲!”三代愠怒地喝道,我垂下眼帘:“够了,说正事吧,拜托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来了。 ☆、七班 外表懒散,遵守规则,重感情,厌恶自杀的父亲,这就是我要扮演的性格。知道我对旗木朔茂态度的耀和宵风已经死了,不会有人看出问题。这是最让木叶放心的性格。 三代无奈的吸了一大口烟,卡卡西,还是没能想开吗?“不当指导上忍也行,接手火影一职吧。”三代的话让众人窃窃私语起来。啊啦啊啦,自从上次拒绝之后他还记到现在吗?火影呐,我并不适合。“我老了,帮我一把吧,卡卡西。”曾经有着“忍雄”之称的三代火影,此时也露出了垂暮之色,三代真的老了。 “卡卡西”这个名字已没有被人提起十一年了,年纪稍大的上忍想起我这个昔日的英雄,但那些新晋级的上忍除了曾在我手下的红没有认得我的。十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以使平安生活中的人忘记很多。“刚才你给我的学生是谁?我都忍不住想见我卡哇伊的学生了。”我飞快地说着,拿起桌上的资料看了两眼:“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吗?”那两个身影与照片上的两人重合,心中又开始痛起来。 原本不正经的声音猛然变的淡然起来,却让人觉得悲伤至极。“明白了。”我回答道,然后退到阿斯玛和红那。“队长!”两人向我打招呼。当初毛躁的小鬼如今又高又壮,下巴上留着胡茬,叼着烟。这抽烟的习惯倒是猿飞家代代相传。红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从她身上能看出三四分夕日耀的神彩。“不要这样叫我了,我已经不是你们的队长了。”我笑着,“你永远都是我们的队长!”两人道,我无奈地摇头,他们这样称呼感觉很奇怪啊。 “红长这么大了,越来越漂亮了。”对女生来说,赞美是最好的打招呼方式。“哎呀,红应该有很多人追吧?要我帮忙挑男朋友吗?”红是木叶数一数二的美女,追她的人够一个排。红脸红起来:“才不用!为伴侣的事着急的应该是队长你吧!”“诶?”我把手插在口袋里,弯腰凑到她面前:“那你要不要当我的女朋友呢?我这人还是不错的。”弯起的眼睛无法看见其中毫无波动的死寂,爱情这种东西我大概永远不会有了。 红“这个”了半天,我见她偷偷瞟阿斯玛,阿斯玛也一脸焦急的模样。“开玩笑的,我不会和阿斯玛抢的啦。”这对小情侣哟。“队长!”x2“呵呵。”我转头去看三代的水晶球,正好看到鸣人和佐助kiss,头上挂下一排黑线,随即轻笑出声:“好有趣的学生,有趣到……让我想把他们送回忍校重读了呢。”周围的忍者齐刷刷后退一米。 “一起去忍者学校吧。”阿斯玛看了看时间,毕业会应该结束了。“这么早去做什么?让他们等一会儿好了。”虽然是带土的同族和水门的遗子,但是否能够资格成为我的学生还要我自己观察测试,公事和私事是不能混为一谈的。更何况我还有事,就是送银回旗木大宅,他可不认路。在火影楼下我就和清水分开了,他要回日向族地。“银,跟上。”我说完便率先走了,一直等在外面的银应了一声跟上,腰间是把短刀。银的父亲是退役忍者,所以他有一点忍者基础,但我仍打算送他去学校。 毕业班内伊鲁卡读完了分组的名单,有人欢喜有人忧。不久就有上忍陆续来接人,没多久人就少了一半。“八班和十班的人出来。”阿斯玛和红一同出现在门口,牙等人站起来。鸣人早已按耐不住了:“七班的指导上忍怎么还没来?”红看了他一眼,问阿斯玛:“队长还没来吗?我记得他很守时的。”阿斯玛没有回答,而是对鸣人道:“没有来就等着,耐心也是忍者必要的素质。”红并不知道阿斯玛为什么突然做出这么严厉的样子,但也没多说什么。但鹿丸、丁次和井野就被他吓到了,十班本来就懒散,特别是鹿丸那么怕麻烦的人,有一个严厉的老师大概是最恐怖的事了。 “你刚才把我吓了一跳呢,这么凶。”走出教学楼红和阿斯玛谈笑道,此时阿斯玛又变回那个叼着烟的老好人。“只是想提醒下他们,不然连怎么被退回学校的都不知道,毕竟七班的指导上忍是他啊。你还记得我们被调到队长手下的第一天他对我们说的话吗?”“那当然,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训斥的那么惨呢。”红想起当时我的口吻,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正说着,阿斯玛停下来,“队长,既然早就到了,就进去吧。” 坐在树上的我看向他,“忍耐是忍者必要的素质,这不是你刚才说的吗?”从我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教室里面,现在里面只剩下七班了。急躁的鸣人、发花痴的小樱、一人坐着带着对队友不屑眼神的佐助,真是差劲!从前我在他们这年龄时,可不会浪费任何一分钟去修炼的。“太松懈了,让我很失望。”我蹙起眉,这就是最强宇智波的末裔和四代火影之子吗? “佐助可是年级第一!”我看向那个气鼓鼓的女孩,山中亥一的女儿,新一代猪鹿蝶之一。这个年纪的女孩果然恋爱最重要,春野樱也好,山中井野也好。我从树上下来,我知道这副毫无忍者样子的服装让她并不认同我,以貌取人是大忌。“半斤八两,没有任何值得赞扬的地方。”井野显然非常生气,鹿丸则翻着白眼念着“麻烦”。 阿斯玛人好,自然在这时当好人:“别这样说,这么严格的话没有人能通过你的测试的,他们还是孩子。”我微微加重了语气:“阿斯玛,你上战场是几岁?”“那是战争时期。”“正因为现在是和平时期才应该更加努力,难道要等战争爆发时临阵磨枪吗?”这和平磨去了斗志与上进心的人们,在木叶这一代太多了,甚至上代参加过三战的人也是。我回头,正巧看见鸣人将黑板擦夹在门上,小樱似乎在劝阻,但眼中同样闪着兴奋与赞同。佐助仍交叉十指坐在,眼中满是鄙视。“朽木不可雕也。”我转身离去,身后传来红的声音:“你去哪?他们怎么办?”“不用管他们。”我头也不回。 作者有话要说:补课作业暴多,我果然还是最讨厌英语了! ☆、回家 我想起刚才送银回家的事,浑身有些无力。 “路记下了吧?”我一边问银一边开门,门轻轻开了竟没有锁!我皱了下眉走进去,是谁会来我家?天善吗?只有他有钥匙。 朴质的陶瓷的茶杯冒出淡淡的白雾,杯沿处有一轮半圆的浅印,那是长期喝茶碰触形成的印子。好不容易打扫完卫生的兜捧起这只我惯用的茶杯抿了一口,触碰到瓷杯光滑的感觉,仿佛碰到那个人:“卡卡西大人……”门“吱嘎”一声开了,兜吓得蹿起来,直到听到“啪”的一声才记得去接杯子。“卡卡西大人!”“兜,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走进客厅。兜一阵心虚,蹲下去捡杯子碎片:“我马上打扫干净。” “杯子什么的不要紧。”“因为是您最喜欢的,所以……”兜站起来,低着头不看我。“倒也不是最喜欢,只是习惯用这只而已,碎了就换一只好了。”我没有在意这点小事,只不过是一只杯子罢了。兜推了下眼镜,情绪藏在一片反光之下。我对你来说,是不是也只是用的比较习惯的工具,卡卡西大人?“我来打扫,钥匙是从父亲那里拿的。另外药圃要是没人打理的话就死光了。”兜儒雅地笑着,我不喜欢他对我也露出这种面具般的笑。 他一直有来?我还担心好不容易采集来的草药死了,这就太好了。“辛苦你了,兜。”“没有的事。”兜的脸微微的有些泛红,只不过我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所以没有发现。然而在我身后的银看到清清楚楚,嘴角的笑更大了。“老师,这是谁?”“药师兜,可以算是你的师兄吧。”兜虽然没有拜师,但医疗忍术却是我教的。 银似乎很感兴趣,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同样银发的师兄。“师兄咯,这么说你也有这个了?”说着睁开眼,左眼中是一个红色的飞鸟般的“v”字。兜并不知道geass的存在,然而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起伏较大的情绪:“不,我没有。”“这样啊。”银笑得像狐狸一样,仿佛很为此感到遗憾:“我还以为老师也有给你呢。呵,我叫旗木银,以后要多多关照了,兜师兄。” 我轻轻挑了挑眉,银这语气真像在挑衅,他和兜应该是第一次见吧?我看见兜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伸手把银的头按下去:“这事以后和你说。银,先给你安排房间。”挑了间客房给银,我回了房间。我的房间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兜,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桌上理成一排的《亲热天堂》眉毛直抽,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是自来也写得,难道是兜怕天善发现所以放我这里? 兜有些尴尬地咳了一下:“这是自来也大人寄来的,每出一本就寄一本。”我小小的无语了一下,这自来也。我摸了摸下巴,这些书该怎么办呢?丢掉不太好,留着又没用。“算了,帮我搬到书房的架子……顶上!”我稍稍犹豫了一下,说了一个比较适合的位置,那儿不碍事。 回到村子要和大家聚一聚,十一年了,所有人都有很大变化。和濂以及翎也在席,玄间出任务不在。“哈?你们结婚了?”我惊讶的望着和濂和翎,这两个怎么想通的?“哪个先挑明的?”我当初帮他们明示暗示一点用都没有,现在……阿斯玛捏着酒杯一脸坏笑:“这可是段有意思的故事。”红豆大大咧咧地盘腿坐在垫子上,大拇指指着和濂:“当时他对翎说‘我想结婚了’,翎就答应了。”就这样?我对和濂竖起拇指完全是不出话来。 “卡卡西,你怎么不喝?”红豆一边吃丸子一边瞟我满满的杯子,从坐下开始我就没喝过。“呃……”摘了面罩卡卡西和佚是同一人的事不就露馅了?红豆危险地眯起眼,这个动作我很熟悉,大蛇丸也有这个习惯。“话说从认识你开始就没见你摘下面罩,给我看看!”说着就扑过来拉我的面罩,我向后一仰避开,紧接着抓住她的手腕:“没什么好看的啦。”红豆被我扣住手腕上的|岤位,右手麻木不能动弹。 “哼!”红豆愤愤地收回手,死命地瞪我:“小气!”我无奈地笑笑。翎托着下巴:“我也很想知道队长的样子呢,对吧,和濂?”和濂表示同意的点头。和濂的真名并不叫和濂,翎也不叫翎,但是大家叫惯了也就懒得改口。阿斯玛想起什么来:“说起来队长的样子我是见过的,红和玄间也见过。”红这才想起当初那个任务,我扮了女装,而玄间是水门上任那天我煮饭时见过一次。红豆顿时来了精神,双眼放光:“怎样?怎样?” “非常的……”阿斯玛刚开口就被我喝住,他要是敢说什么我就把他打得……连红都认不出!阿斯玛猛地收住口,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群八卦的家伙怎么就对我的样子感兴趣?凯这个没眼力的家伙还在吵吵,我偷偷在他杯里加了点料,于是……“月见草浓缩剂,原本是要稀释二十倍之后再用的。”我曲起手指在昏睡的凯头上敲了敲:“一滴倒。你们有谁要吗?安眠的。”众人拼命地摇头,脖子都快扭断了。开玩笑,那种东西谁敢要?我做出很失望的样子:“可惜了,这很贵的。” 我早早的走了,红豆凑到阿斯玛面前:“现在可以说了。”阿斯玛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也没想出一个适合的形容词,于是指着红道:“红很漂亮吧,队长比她漂亮。”听阿斯玛说自己漂亮,红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打趣他道:“这话要是被队长听到了,我们就要去医院探望你了。”阿斯玛嘴角抽了下:“你们可别说出去啊!” ☆、见面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一大早习惯性的晨练,慢跑、冥想、刀术,一系列做了千万次的训练做下来天已大亮。我并未急着赶赴集合地,而是悠闲地吃完早饭才散步过去。昨天我没有去接七班,他们三人定会去问三代,我早已向三代打个招呼,若他们问就让他们今天早上5点到桥上集合,不要吃任何东西,现在大概已经饥肠辘辘了。 果不其然,不远就能望见三个垂头丧气的人,但一见我现身鸣人和小樱就蹿起来大声指责我。我笑的风轻云淡,还挺有活力的,莫非我应该下午再来?“啊——”鸣人看清来人后指着我大叫:“是你!”我歪头问他:“你认识我?我已经很多年没回过村了。”看来他还记得我,多年前请了他一顿拉面的人,从小被人莫名憎恨疏远,即使是一点点善意,也能让他铭记一生。“那个那个……一乐……”鸣人急切的想说明,却因事情的复杂和焦急无法说出一个像样的句子,然后声音渐渐轻下去:“大概是我记错了。”满脸的失落让人心痛。 我不愿承认我便是当年的那个人,因为这会让鸣人产生我不会伤害他的想法,若接下来的测验中抱着这样的心态于他并无好处。“你们从五点就在这儿等了吗?”“那是当然!”小樱的口气有些冲,显然对我迟到这么久而生气。“很好,服从命令和守时都是忍者必备的。”我此话一出就遭到三双白眼。“老师你并没有守时!”佐助瞪着我。 我没有理他,接着问:“那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呢?”“什么?”鸣人一头雾水,马上又将腮帮子鼓起来:“能做什么!当然是等你啦!”我听到这里,声音猛然冷下来,弯起的眼睛也睁开了:“这么说来是什么也没做了。”他们被我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我不来就无所事事的浪费整个上午吗?难道你们认为自己够强,已经不需要训练了吗?” “你不在怎么训练?”鸣人认为被我训斥很冤枉,“训练是自主的东西,一定要我手把手教你们吗?如果是这样你们就不要当忍者了!”我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微抬下巴:“简直就像垃圾一样。”最沉不住气的鸣人气得向我冲来,我一晃就把他按在地上,将他的右手扭在身后,用时抓住佐助向我掷来的苦无:“宇智波高超的苦无技就这点能耐吗?”然后用苦无拍着鸣人的脸:“忌骄忌躁,冲动乃忍者大忌。”看来他只遗传了水门的热血单纯,智慧和稳重一点也没继承到。 “混蛋……啊!”鸣人刚出声就被我卸下右肩关节,痛得大叫一声,眼泪也流下来了。凭我的身手自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卸下他全身关节,但现在只是为了惩罚他,所以我故意弄得很痛。“无法认清自己的处境而做出寻死的举动,你在忍者学校这些年都是白混的吗?”小樱早已被我吓哭了,佐助的脸色也有些发白。我站起来:“现在我们进行下忍测试吧。”我踢了鸣人一脚,将他的关节接上,他一爬起来就闪的远远的。 “下忍测试?”佐助皱着眉头,不知是因为疑惑还是不满。我把玩着手中的苦无:“你们以为从忍者学校毕业,带上护额就是忍者了吗?如果没得到指导上忍的认同,你们还要被遣送回学校重新学习。”三人哀嚎起来,“我的名字先不告诉你们,如果够格成为我的学生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然后我说了一下测试规则,是我用过很多次的“抢铃铛”。 “时间到12点为止。”我用力按下闹钟开关。小樱和佐助一下子不见了,只有鸣人正面冲过来。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般人在卸关节的阴影下都会选择隐藏吧?这家伙果然是单细胞生物吗?“喂喂,你是不是有问题啊?”“有问题的是你的发型!”鸣人大叫着用了影分?身,让我吃了一惊,这可不是一个下忍可以用的术,是因为九尾吗?下忍不管怎样都只是下忍,何况鸣人除了烂透的三身术以外不会任何忍术和幻术,暗器也丝毫没有威胁性。唯一的体术也差的可以,毫无内涵的横冲直撞,攻击手段过于单调。我不多久就把他吊在了树上,紧接着撂倒了佐助和小樱。 12点之后我躲在树后看着三人,鸣人被绑在木桩上并被我吩咐不许吃饭,但佐助和小樱按我希望的那样将饭分给鸣人,于是我让他们通过了。下忍vs上忍,不论用这样的计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无效的,测试的目的不过是“团队精神”而已。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接受了他们,他们却不要我!“你这样怪异的老师,太靠不住了!”佐助双手插在兜里,鸣人大概对我卸他关节的事心有余悸,所以也不同意我教他。小樱是女生,较委婉,但再委婉也改变不了事实。 从来都是我把学生打发回学校,如今恶有恶报。“既然你们这样说,那就算了,反正我本来就没打算带学生。”我满不在乎的说。我本就不知三代要我回来所为何事,当指导上忍也是看在水门和带土的面子上,所以顺三代的意。三代所说的继承火影一事,在十二年前自是出于真心。名气直压八色和三忍,三战后期的前线总指挥,威名显赫受人敬仰,自是火影的不二人选。虽年龄才十四而遭到长老团的反对,但以少服多,这点自然不成问题。 但现在我离开十一年,我毕业那一届的人只剩下我一个,除了像阿斯玛和红这几个原在我手下的人,和那些风烛残年的老人,还记得我这个曾经辉煌的“神之子”。我的实力早已不在,不像纲手有隐退的千手,或是自来也的妙木山。孤身一人的我若成为火影,三代自然会担忧基业浅薄的我敌不过根底深厚、野心勃勃的团藏?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6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6部分阅读 藏。他不知道对于我来说扫清异己是轻而易举的事,前世我没少做这类事,而且我还有隐秘机动队。虽然要花一段时间,但区区团藏我还不放在眼里。 三代要我当火影的话,只不过是想试探我,毕竟我是一个离开十一年,他一直担心会成为第二个大蛇丸的人。“既然这样,那么就散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木叶这一代真的很松懈,学校教学中的忍术居然只有三身术,也不教幻术和医疗忍术,实际上在忍校的高年级时就可以按照每人的特点分成忍术型、幻术型以及医疗忍术型了。琳十几岁的时候都可以在野外进行眼部移植手术了。 ☆、拜访 由于七班炒了我这个指导上忍,所以我也乐得清闲,我知道这种清闲的日子不会太长,因为三代不会同意给他们换指导上忍。 第三天,七班沉不住气了,他们见我真不再管他们着了急,但也没办法,因为是他们先不要我的,只好去找三代。即使是温和的三代也禁不住发起火来。“胡闹!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三代“吧嗒吧嗒”吸着烟:“你们可不是任性的年纪了!村子并没有多余的上忍可以调用了,你们要么把卡卡西劝回来,要么回忍者学校重读一年,等明年分上忍。”后者三人都不愿选的,辛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毕业谁想回去啊! 从三代那离开,三人垂头丧气。“他肯定不回来的,毕竟是我们把他赶走的。”小樱喃喃着,“那也要去找!”佐助心想:我绝不能留级,不然什么时候才能杀了那个男人!鸣人只是一直碎碎念着:“被他教会死的,一定会死的……“然后三人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没人知道我在哪里! “哟,这不是宽额樱吗?”小樱一听条件反射地吼回去:“井野猪头给我闭嘴!”原来是十班,鹿丸仍然没干劲,丁次从他腰包里掏出体积与包不成比例的零食。阿斯玛叼着烟:“我们正要为成功完成任务而去庆祝,要一起吗?”井野从第一眼看见佐助就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开始和小樱进行“爱的大战”。“佐助去吧,是吃烤肉哦。”“找我们想打听点事。”佐助应了声。当众人进入烤肉店时,红班竟然也在。 雏田一见鸣人就紧张,特别是在鸣人坐在她旁边后,一直低头玩手指。鸣人却大大咧咧一点也没发现真正的原因,还一直问雏田是不是不舒服,这让心细的红直叹气。 “你们想问队长的事啊。”阿斯玛重新点上一根烟,弄得一桌附近的空间内都烟雾弥漫。“这很难说得清啊。对于你们,知道他的人并不多,但在十一年前,他的名字响彻忍者大陆。五岁从忍者学校毕业,六岁成为中忍,十岁成为上忍,同年进入暗部。十三岁成为暗部部长并担任前线总指挥。他设定的作战方案从没有失败过。从这些资料你们应该可以明白你们的指导上忍是这样一个人了吧?” 七班从未想到过懒散怪异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厉害的人,八班和十班也瞪大了眼。红点的清酒上来了,她斟了一杯:“我和阿斯玛调到队长手下时他才刚担任总指挥。因为一直在暗部的缘故,很多人不认识他,包括我们。我不服气这个比我还小一岁的小鬼作为总指挥,结果到他手下的第一天就被队长好好教训了一顿。但之后发现队长人很好。” “他上次把我的手都扭断了!”鸣人叫起来,现在想想都痛的要命。阿斯玛挑眉“哦”了声,紧接着笑起来:“这是队长的习惯,第一次见面的下马威,我都是被捏碎了手腕。”他看了眼生龙活虎的鸣人:“你应该只是被卸了关节。”“相处一段时间后你们就会知道他确实是个温柔的人。我们的命是队长一次次救回来的,不然我们的姓名早就被刻上慰灵碑了。没有人看懂过他,他总是很悲伤的样子,特别是在斩杀敌人时,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是一个伟大的忍者,他的强大无人可以比拟。” “他的刀可以劈碎时间,他的雷电可以斩断闪电。他是天生的领袖,谈笑间可以摧毁一个国家。呵呵,放心吧,我带你们去找他。”阿斯玛掐灭了烟蒂,丁次早把一桌的烤肉和追加的肉都吃完了。 古朴的旗木大宅坐落在村子的西边,被树林包围,人迹罕至,只有一片鸟鸣声。一行人打破了这片宁静,“前面就是了,想起来这还是第二次去队长家呢。”阿斯玛回忆起来:“第一次是在战期修整的时候回村,我是好奇去了僻静的西树林,误打误撞闯进队长家。” 宽敞的大宅静静的,前院的大榕树发出:“沙沙”的声音,阳光很温暖。银发白衣的少年坐在门廊上泡茶,安静清爽的像他手中浅绿的茶水。“我当时想,这里已不是人间了吧?”阿斯玛笑起来:“他坐在那里泡茶,不论我问什么也不回答,好像与我并不在同一个世界。直到他抬头问我是否在记恨他折断我的手腕,我才想起他是队长。现在回想那时的自己,大脑始终是空白的吧。” 一行人来到院门外,院内传出“乒乒乓乓”的撞击声和叫喊声。进门一看,只见一个将头发盘成两团的女孩在一片不时凹陷下去的土地上来回走,同时两手各用查克拉控制一支苦无。这是我从前用的活动桩,现被我施了一个小幻术,看起来像一块普通地面,但一脚踩下去就晃来晃去。旁边长发的男孩显然是日向族的,他站在一根木桩上,四边的发射器发出64支千本。“回天!”蓝色的屏障随着他的旋转形成,密密的千本全数弹开。最后是一身绿的男孩在踢木桩,这是最简单最基础,却最实用的训练。 见有人进来,三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红一眼就认出了三人是谁,何况有这个与凯像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小李。“你们是凯班的吧,卡卡西呢?”“卡卡西老师在后面新建的训练场。”天天回答,“你们怎么在这儿?”阿斯玛在互相介绍后问。“是叔叔让我跟卡卡西老师学习。”宁次回答。清水回日向后,三代给他的身份资料做的似乎他就是日向清水。而清水定的身份是日足的表弟,所以长得一样也没人怀疑,至于告诉宁次真相为时过早。 小李从后面搭住宁次的肩:“宁次太可恶了,竟然开小灶,我们当然不能落后。凯老师不在,我们就都奔这儿来了。”小樱见我迟迟不出现有些急。“如果是队长的话,早在我们进入这片林子时就知道我们来了。既然他不出来,就我们去找他吧。”阿斯玛说道,“卡卡西老师很讨厌被人打扰他修炼。”天天提醒道,但见佐助已经向后院走去,只好吐吐舌头:“不听拉倒。” ☆、接受 手中的枯枝延伸成自己的手,空气流动在耳边形成细微的声响。树叶草茎摇晃的振动声、虫鸣的轻响、流水的潺潺……一丝一毫侵入我的心中。合着眼,周围的一切呈现在我心中。猛然睁眼盯住三步外的巨石,身影一阵模糊便出现在巨石的另一端。身后一人多高的巨石发出清脆的“卡啦”声,然后开裂声猛然变响,石头碎了一地。 我将枯枝插在地上,紧皱着眉转身:“你们很吵不知道吗?宁次没有告诉你们不许过来吗?”一向好脾气的我此时颇为恼怒,嗓音并不响,但极为不耐烦。在我集中精力时,他们的脚步声和心跳声吵得我无法专心。佐助被我问的说不出话,的确,天天之前已经告诫过他,但他心急没有理睬。阿斯玛急忙打圆场,我也不再追究,向一方向说道:“你们的功课做完了吗?” 原本躲起来的三人只好溜出来。“已经完成了。”宁次淡淡道,一点也没刚被人抓住偷听的样子。小李冲过来:“我还多做了2000次踢桩哦!”小李一向过分努力,比起七班我更愿带他们,但我总不能和凯抢学生。“那么。”我顿下:“用最快的速度把石头处理掉,然后回来。”他们应了声,从角落里拿出三个大竹篓,将碎石全放进去,然后背起。 这石本有一人多高,碎后每块也有两人头大小,断裂处平整光滑如刀削。而那根枯枝是从树上截下许久,水分已经流失光,这样的树枝比正常的脆弱上数倍,却在劈石、插入因建成训练场而压实的土壤中一尺多这系列经历后没有折断开裂,那用这根树枝的人实力该有多强!十二小强中心思最为日缜密的油女志乃暗暗打量着这一切,不由的惊叹。 我让众人进了屋,屋里还是如多年前一样空旷,让人有种寂寞冷清的感觉。在我烧水泡茶的功夫,宁次等人已经回来了。大家围坐在地板上,中央是一张木质矮桌,上面放着瓷质的茶杯和一大盘天天点名的饼干。没有人说话,空荡的客厅里只有我手中茶壶中的水倒入茶杯的声音。“啪嗒”一声轻响,茶壶放置到桌上。众人接过茶默不作声地喝着,阿斯玛和红是因为不知怎样开口,众小则是被这沉重的气氛压的不敢说话。 “这茶好好喝,和上次的不一样!”天天第一个打破沉默,捧着茶一脸幸福。“这是茯草,味甘甜,花草皆可入药,对皮肤有好处,很适合女生啊。”我笑起来,如三月之风。小李大口大口吃饼干:“卡卡西老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可惜没辣的。”天天一拳打在他头上:“怎么会有辣的饼干!”“啊!”我右手握拳轻砸在左手掌上:“小李,上次听说你喜欢辣的。”我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这是甜姜糖,第一次吃可能会觉得味道有些奇怪,但吃惯了就很好吃。”小李兴奋地接过。 温柔如斯,让并不了解甚至只见过一面的七、八、十班大为诧异。 “从来没有人看懂过他。” 阿斯玛的话浮现在大家脑海中。眼前这个人就像身处雾中,明明就在面前,却又看不清。我看着他们,心中一片了然,活了数百年的我对于人心早已通透。我其实很简单,我没有欲望,不会为了什么不择手段,卡卡西想要的是重视之人的认同,佚想要的是存在的理由和死亡,仅此而已。但又有谁会相信呢?从来没有人将卡卡西或佚看得简单的。 “说吧,找我何事?我下午还有事。”我捧着茶却不喝,面罩下的脸看不见表情,眼中是死水般的寂静。这事本是七班自己惹出来的,于情于理应由他们自己开口。阿斯玛和红虽来做说客,但也不好先开口。我等了片刻,见无人说话便道:“这样啊,我的时间也不多。”我抬眼看他们,脸色各异。对于七班,我自然会接手,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就要挫一挫锐气。在没有骄傲的资本之前,锋芒太露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听我这明显逐客的话,鸣人急了,他好不容易从学校毕业,如果被遣送回去,伊鲁卡老师一定会伤心的。“拜托回来教我们吧!”“求你了。”小樱放在膝上的手握成了拳。“算了,他们还不懂事,我替他们道歉……”“你不需要道歉。”我打断阿斯玛的话:“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没有必要向我道歉。”见他还想说什么便接着:“阿斯玛,你还是这样老好人。但是……你要知道,他们……”我扫了七班一眼:“是我见过的最差劲的下忍。不论是从前分给我的下忍,还是现在在场的八班、十班和凯班,都比他们好上几十倍。” 听了我很分的指责,一直是优等生,生活在赞扬中的佐助发起火来,双手拍在桌上站起来:“你到底怎样才肯教我们?”我斜眼看向他,不急不缓:“就凭你这样,我绝不会教你。你要弄清楚,是你们要我当你们的指导上忍,不是我要当你们的指导上忍!你这样幼稚的心,作为忍者简直是垃圾。” 我把茶杯放下:“这样吧,李,和他们打一场。如果是你们赢了我就接手七班,如果李赢了,你们就回去。”李弹起来:“我早就想领教一下宇智波了!”这好战分子。佐助“哼”了一声率先出去,不久外面“乒乒乓乓”一阵,然后静下来。看来是有结果了,我走出去,四个人只有小李还站着。呃……小樱也没什么事,只是小李的“爱的告白”被小樱拒绝后的样子分外有趣。 “明白自己的分量后就走吧。”我俯视着他们满眼冰冷。鸣人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拿苦无狠狠扎破左手,抬头看向我,满眼坚定:“我知道自己很弱,没有佐助天才,也正是当吊车尾。虽然总说要当火影却只会说大话,现在我一手上的伤痛起誓,我绝对不再逃避困难,会更加、更加努力!”鸣人的举动震住了所有人,这个单纯的吊车尾有了第一次的成长。 “既然你这样说。”我的眼睛弯成月牙:“我不当你们的指导上忍似乎也说不过去。”“这么说……”“明天上午8点,七班在火影楼前集合!”鸣人啊,我在他身上看见了水门的影子。乐观向上、永不言弃,像太阳一样无时无刻地散发光热,是周围的人都被他所感染。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章的第二天就在家里看见了姜糖……本来这只是我编的,没想到真有。尝了一下,超甜,一点都不辣。 ☆、事端 回了木叶我再也不能把隐秘机动队的事推给翎了,这不,上午带七班去做d级任务,下午就穿着背后印着隐秘机动队队徽——永不熄灭的焚天之火的羽织埋在文件里。翎又搬来一叠文件:“虽然我一直有和你联系,但还是快点熟悉队里的情况的好。”我抬起头:“我说翎,你真打算让我在一个下午看完这些?”我扫了眼桌上的文件,在暗部的时候有和濂逼着,在这儿有她,不愧是一对夫妻。 “我计算好了,只要你不偷懒在下班时正好完成。你现在不用管暗部的事,不要想找借口偷溜!”翎插着腰铁了心要把我扣在这儿。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拿起文件。翎满意地点头,为我倒满茶。 下午六点是忍者学校放学的时间,我去接银放学。我让他上学是为了他读书和学习忍者的基础知识,这些东西我没有学校老师教得好。另外也想让他交一些朋友,整个木叶他就认得我和清水。但是我发现我的算盘完全打错了。银一人站在门口等我,其他学生看见他都贴着墙溜出来,这小鬼到底做了些什么啊?“银,上学感觉怎么样?”“很有趣。”看他和其他人的相处模式我就不信他的话! “是卡卡西大哥吗?”我抬头看向从里面出来的中忍老师,他夹着课本,鼻子上有一道痕,分外的老实相。他我是认得的,鸣人的班主任海野伊鲁卡。“我就是,有什么事吗?”伊鲁卡先是夸奖了银一番,之后一个“但是”的转折我就知道有事。伊鲁卡见银对他笑得诡异,后脑勺上滑下一排黑线。我见状默不作声地把银的头按下去,这小子上学第一天就给我惹事! 听完伊鲁卡委婉的叙述我脸“刷”的一下沉下来,“银,你对同学用geass?”银的geass并不像我这种辅助型,而是直接攻击型的。银支支吾吾的算是默认了,我紧抿着唇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混账,你以为我给你geass是用在自己人身上的吗?”伊鲁卡吓的来拉我:“不是人,是犬冢家的狗。”犬冢家的狗是普通的狗吗?看来我要去犬冢家和三代那儿去一趟了。 我向伊鲁卡鞠了一躬:“很抱歉,我会好好管教他的。”然后带着银去犬冢家。银伤的狗的主人是牙的堂弟,我去的时候牙恴姐姐犬冢花正在对狗进行治疗。银的geass的限制条件是眼睛一直注视对方且双方距离不能超过五米,这便使这条狗剩下半条命。 “我是来道歉的,这件事我会负责。”“负责?你怎么负责?”犬冢爪的暴脾气我早就领教过了,完全不减当年。现在是我方的错,我也不好怎么样:“狗我会治好,至于银,随你们怎样处罚。”犬冢花见银脸上的红肿有些心软,但狗对于犬冢家是何等重要?现在她在治疗所以她比谁都清楚,这狗是没救了。虽然外表看不出,但内部像被沸水烫伤一样,忍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的血迹界限? 犬冢爪毫不客气地挖苦我:“我只知道卡卡西大人的医术高超,还从未听说过大人您还会医兽类。”我被她堵得没话说,只是一个劲的道歉。医狗我确实不会,但义骸技术对人有效,对狗也行。这是从一开始就默不作声的银“扑通”跪下来,把头压在地上:“今天的事我非常后悔,如果你们有怨恨的话就尽管打我打到满意好了!”这家伙!银是这样的性子我最了解,除了我以外他从不对别人低头。 在这种情况之下犬冢家也没了脾气,狗十有八九是救不回来了,既然银已经这样道歉也就只好作罢。临走前我带走了那只狗,犬冢家虽然不抱多少希望但仍让我试一试。我用空间忍术去了大蛇丸的基地把事情解决,回来时天空已经泛起淡淡的青色。银站在院子里等我。 “银。”我的声音很疲惫:“我不会禁止你使用geass,那是你的能力。但是拥有力量的人要懂得控制力量,不要被geass吞噬,这是我给你唯一的忠告。”银难得的收起笑容:“我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绝对!”我不想看见这样骄傲的老师为我向人弯腰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银的geass具体能力要到中忍考试时揭晓。 ☆、夕日 “我们就不能来些高级的任务吗?”鸣人背着竹篓向我张牙舞爪:“比如保护大名什么的。”我敷衍地应着,但鸣人不依不饶。“你再不干活的话我们要错过午饭了!”小樱把刚捡起的易拉罐扔在鸣人头上。鸣人顶着大包跳起来:“可是我不想再干捡垃圾、带孩子的任务了!”“忍者可没有挑剔任务的资格。”我坐在树上看着笔记,不时写写画画。鸣人指着我:“为什么你只是在一边看着。”“这本来就不是我的责任范围内嘛。” 被鸣人这么一闹我想起前几天红对我提起的事,就是总遇上奇怪的事,好像有人监视又找不到。我对七班一说,鸣人最先吼叫起来:“我们去给红老师当保镖吧!把那个偷窥狂抓住!”小樱也义愤填膺地应和。我本来是不想一起去的,下午我要去隐秘机动队,但被鸣人硬拖了过去。十班听了前因后果后,六个下忍组成的保镖队成立。“卡卡西老师也要加入!”“嗨嗨。”我无奈的答应,心中想的却是翎化身哥斯拉的样子。 于是一整天红的后面总跟着一群尾巴,鸣人他们倒是兴致勃勃,而我……相当丢脸,这事应当阿斯玛来做才对。趁着一群小鬼去买水的功夫,红一脸歉意地对我道:“很抱歉浪费你这么多时间,你先回去好了。”我展开笑容:“没事啦,反正我很闲。”是啊,很闲,我仿佛听到翎歇斯底里的怒吼声,嘴角不由得一抽。 “红老师,小心!”牙远远地冲我们大叫,我抬头一个花盆从天而降。对于忍者来说躲这个比躲暗器容易多了,花盆有惊无险地擦着红砸在地上,只不过这一瞬间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一股寒气从我身体里穿过去,惹得我浑身一颤。我看向红,正好她也在看我,从她的眼神中我知道她也有这种诡异的感觉。“那个……红。”我咽了口口水:“你说这个世上有没有鬼?”应该有的吧,自从与安城结交我就深信不疑。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找除灵师比较好吧?”我盘算着要不要请安城来一趟,虽然一定会被他敲很多钱,但他是我认得的唯一会干这事的人。但是红却反对:“不要,我觉得他没有恶意,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这样认为。”说到这里她挤出一个笑容:“而且他也没有伤害到我,说不定是已故的前辈呢。” 见我们没反应,红推搡着把我和七班打发走,至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离开。不可避免的,刚和七班在十字路口分开我就被翎捉住了。穿着隐秘机动队黑色队服、蒙着面的她从墙的影子里浮出来,即使是大白天我也有种撞鬼的感觉,大概我不应该把这种土遁和奈良流影术相结合的术在隐秘机动队推广。“天气真好啊,翎。”我牵强的笑着,翎似乎没有领情,慢慢逼近我,身边似乎飘着阴惨惨的鬼火,我顿时觉得温度下降到冰点。 “呵呵,很好……把十个番队的分队长抛在一边,你还真是称职啊,总队长大人!”翎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眼中闪着杀人的光。这平时温柔成熟的人怎么生气起来比九尾还恐怖?和濂,你怎么还不来救我?翎见我一言不发眉一挑,一拳砸在我紧靠的墙上,我浑身僵硬地扭头去看墙上的裂纹。“你貌似还没意识到我到底在说什么吧?”呃,今天……好像是隐秘机动队一月一次的队长会议。 我正想着如何脱身,天上传来忍鹰的叫声。有人侵入?我的表情一敛,“唰”的一下消失在原地。入侵的忍者是岩隐的暗部,即使有着合约的存在这种事情也屡有发生,比如影出行时会有人刺杀之类的。忍者间的战争永远不会停息。我到的时候双方正在交战,我方不仅有暗部,事发时离出事点很近的红也在。“怎么回事?”我砍伤一个岩忍和红靠在一起,“具体内容之后再说。幻术?切都!”我回神盯着面前的敌人,岩隐咯,我与土影有过一面之缘,是一个相当怪脾气的老头。 我来得有些晚,已有几个暗部受了重伤,我让红先拖住敌人一会儿,我去救治伤员。“还没好吗?队长!”红也就刚刚到达上忍的实力,面对岩忍不免有些吃力,而其他木叶暗部却无法抽身援助她。我正在治疗的暗部虚弱地开口:“部长,不要管我了。”现在还叫我“部长”的应该是暗部的老兵了,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扔下他。“生天反盾!”我要尽快地治好他然后去帮忙。 就在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一件让我浑身发冷的事发生了。一团模糊像雾一样的人影从我身边掠过,带起的风吹起我的头发,之后那个人影冲进红的身体。“红!”我大惊失色,然而除了我没有人发现这个异常。“红色黄昏!”红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镇定异常的使出了这个耀的成名幻术。不可能!红不可能会这个术的,我记得耀死的前一天对我说红要学红色黄昏还早,甚至连我也还差一点。 我愣愣地看着面对我的红,即使知道这就是红,但不论是气质还是表情都告诉我,这不是她。她对我轻轻点头,之后那团人影便离开了红的身体。“等一下!”我追上去,红一头雾水地看着我冲出去也跟上来。 没错的,那种眼神、那种笑容,绝对是、绝对是……“夕日老师,是你对吧?”我大喊道,那人终于停下来,模糊的人影渐渐地清晰。黑色微曲的发,暗红的双眸,不输与女子的容颜。“夕日老师,果然是你。”耀对我淡淡微笑,然后望向满脸震惊的红。“队长,你是说父亲?他在哪?”我看看红又看看耀,难道只有我看得见?我猛然想起当年九尾来袭时,水门召唤来的死神只有我和他看得见。 我上前一步:“夕日老师,你是不放心红吗?很抱歉没有好好照顾她。请放心,红很好。现在我回来了,所以老师您可以不用担心了。”耀微笑着对我说了些什么,然后慢慢化为光点散去。“红。”我背对着她:“老师说无论如何也想看着你快乐的长大,想要保护你,想要你幸福。”眼泪从红眼中溢出,她抱着自己蹲下去:我感觉到了父亲你的爱,之前在花盆掉下来的时候也有紧紧抓着我的手说“危险”之类的话吧。 双手合十跪在墓前,“再见,爸爸。”红站起来,刻着“夕日耀”的墓前的花束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很感人的一章,可惜…… ☆、波之国任务 “给一个高级的任务啦!”鸣人闹到了三代那里,我向天翻了个白眼,我可不管了,三代你自求多福吧,鸣人这家伙烦起人来可是很要命的。三代ba讲解任务等级的知识,鸣人却坐在地上盘算着晚上吃什么口味的拉面。“我已经不是只会恶作剧的小孩子了!”三代见此颇为欣慰:“既然这样有个护送任务交给你好了。” 鸣人兴奋地跳起来,可是马上又焉了,因为要保护的人不是大名或公主,而是……“这个最矮的看上去最傻了。”老头一边灌着酒一边嘲笑鸣人的身高,让我差点笑出来的是佐助和小樱居然故意和鸣人比身高。“我杀了你!”鸣人向达兹纳扑过去,但刚跳起来就被我拎住后领,“喂喂,你怎么能杀我们的委托人呢?”鸣人不甘的张牙舞爪,像只小猫似的。 半个小时准备出行的东西,我平时是没有戴忍具包的习惯的,但这次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戴上了。忍具包中苦无、手里剑、钢丝、起爆符之类的东西早就理好,往腿上一绑我就出门了。鸣人对我的早到非常吃惊,“任务的时候我向来很准时的。”其实平时我都很准时,只是对他们……就是喜欢让他们等。途中鸣人兴奋的像春游的一年级小孩,达兹纳偷偷靠近我:“他可靠吗?”我的双眼弯成月牙:“放心啦,好歹有我这个上忍。”这时小樱问起忍村的事,闲着无聊我便开始讲解。 “解释一下吧。”处理完两个雾隐叛忍的尸体我环着臂问达兹纳,有忍者参与的话就不只是c级任务了。我是不要紧,只是这三个小鬼……我瞥了眼鸣人他们,带队上忍的职责除了指导外还有保证下忍的安全。“波之国来了非常恐怖的人,叫卡多……”达兹纳开始述说波之国悲惨的遭遇,还故意挤出眼泪来:“我没有钱来付更高的任务。啊呀,你们不保护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死掉了只有我那可怜的女儿会伤心,还有我的孙子会痛哭流涕。” 这老鬼!博取同情心这种伎俩也就只对木叶的人有用,毕竟木叶好管闲事是出了名的。我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甚至连温和的声音也未改变:“怨恨的话我倒不怕了,作为忍者我的手上沾染过千人的血,怨恨我的人、想杀我的人成百上千。你的女儿孙子只不过是普通人,就算恨我也对我造不成伤害,所以……想打感情牌的话你还是算了。” 达兹纳完全傻在那里了,这个即使在微笑也没有让人感受到温暖的人是真正的忍者!即使耍赖傻笑,即使和你说笑打闹,在利牙锐爪露出的一瞬间所有伪装都撕开来,露出最本质、最冰冷的现实。 “卡卡西老师,我们帮帮他吧!”小樱恳求道,这群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孩子没有见过血腥,没有明白忍者世界的残酷。我耸了下肩:“既然你们这样说就继续任务吧,不过从现在开始最好做好死的觉悟。”早点让他们经历磨难反而好,忍者的道路就是如此。不过波之国……我记得几年前有让手下去那里发展geass,这个卡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看来要查查才好。想到便做,我召唤出传令狗:“去叫安城把波之国的卡多查一下。”“真难得你会叫我。”“因为你跑得快,少罗嗦快去!” 鸣人和小樱对我的通灵术大感兴趣,佐助是宇智波出身所以没有多吃惊。“只是旗木家的通灵兽而已,我记得宇智波家的是猫吧。”但以佐助的年龄应该连通灵卷轴都没见过吧。鸣人指着自己:“那我呢?”我无奈的敲他的头:“通灵兽是要签契约的,你以为想有就有?”如果水门还活着就会把蛤蟆给他吧。 趁着雾泊船来到波之国,码头冷清的让我无法和过去的波之国相联系。雾渐渐地大起来,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不一会儿一阵空气撕裂的呼啸声传来,我大喊道:“趴下!”同时把达兹纳也按下去。一把大刀旋转着从头顶飞过,“啪”的钉在树上,紧接着一个用绷带蒙住脸的男人站在刀上。我双眼一眯,斩首大刀、桃地再不斩!我走上前熟络地打招呼:“哟,这不是桃地再不斩吗?” “没想到会遇上你,怪不得鬼兄弟他们会失败。”再不斩的语气与我相比就没有丝毫“高兴”的成分:“不过就算是你我也不打算放弃任务,能把那个老头交给我吗?”他遥遥地指着达兹纳,惹得达兹纳直往佐助他们后面缩。“这可不行。”“这样的话交涉就失败了……雾隐之术!”雾越来越浓,很快便连自己的手也看不见了,我急忙让鸣人他们用“卍”字阵保护达兹纳。 再不斩最擅长什么?是无声杀人术。如果是其他人我用幻术就可以搞定了,但我的无印幻术是要对方看见我的暗示动作的,在雾隐之术中完全无用。声音幻术虽然可以,但这里还有七班和达兹纳,在封印实力的状态下我没法分辨敌我的进行攻击。所以忍术和体术是唯一的选择。 “我的笔记中这样写着;复制了上千种忍术的人,永无败绩的神之子。果然名不虚传。”落败的再不斩在大瀑布之术形成的激流中分外狼狈,被鸣人和佐助从水牢中救出的我手中开始闪出电光:“我的眼睛早已看清了你的未来,你的未来只有死。”手刚抬起的瞬间,一支千本刺中再不斩的脖子。终于肯出现了吗?我不着痕迹地瞟向一边,装模作样地去摸再不斩的动脉。 “是的,他已经死了。”戴着雾隐暗部面具的少年站在树上语调平静。风遁瞬身?这孩子不简单。“你是雾隐追杀部的?”我配合的问他,我哪里不知道千本扎住的|岤位是造成假死的,这人恐怕是来救再不斩的。白很高心我没有识破他,但也没有露出一点急躁的样子,这份心性已比鸣人他们强出不少。“我已经缀他很久了,请让我带走尸体,毕竟这有太多秘密了。” 我做了一个“请便”的动作,白背起再不斩的“尸体”和我们微微行礼,离开。我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姑且让你们先走,我倒想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事会发生。鸣人在一旁不甘的吼叫:“这算什么啊?”“这个世上有许多比你们年龄小,却比你们厉害的人存在啊。”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喜欢七班比身高的场景。 ☆、卡多 “再不斩应该还活着,所以趁他养伤这段时间你们要提高实力。”我终于要教七班一些实质性的东西了,第一步是爬树。面对三人的不屑我一阵气结,这群小鬼!“谁叫你们这样爬上去的?”我一脚踏在树上,在他们惊讶的眼神中一步步走到顶端,这群家伙从来没注意到村里的忍者都是飞檐走壁的吗?“用查克拉集中在脚底吸住树干。”我从树上翻下来:“成功了就来找我进行下一环节的修行。” 让我没想到的是小樱竟然是第一个成功的,三人中最平凡、只是理论第一的她查克拉控制能力相当好,或许可以让她向医忍发展。“看来是小樱最先成功,宇智波也没什么了不起,还有某个整天说要当火影的人也只不过是在说大话而已。”佐助愤愤地看向我。鼬,你的弟弟比起你来差远了。我留了一个影分?身下来,自己带着小樱上了大桥。 工人们忙碌着,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趴在桥栏上研究手札的我,小樱在桥下练习踩水。似乎还是不对,我划掉一行字,这是关于尸骨脉血迹病的手札,我已经快要理出治疗方案了。天空中传来一声鹰鸣,我抬头看见一只通体白色的雕在盘旋。吹了一声口哨,霜白落在我手臂上像伸懒腰般展了下翅膀。抽出它腿上的纸卷手轻轻一送:“多谢了,霜白。”展开纸卷读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达兹纳见我皱起眉头不由得问,“没有。”这个卡多竟然是geass在波之国分部的负责人,但是他挪用公司的钱建立了自己的公司,,贩卖毒品,把波之国弄成这样。安城在信的最后留了一行字“你打算怎么做?”我打算怎么做?我把纸揉成一团。 当天下午名为“佚”的少年找上卡多。“佚先生,千里而来有失远迎啊。”卡多献媚的把我迎进屋里,心中却在猜测我的来意。“我只是路过波之国,顺便来看看。”我表现的非常平易近人,似乎对他的那些勾当毫不知情:“来的时候看见不少乞丐,似乎波之国此前不是这样的。”“唉,您不知道,这儿资源少,光靠着捕鱼业能挣几个钱。”卡多一边引路一边打着哈哈,将我状似随口一问的事敷衍过去,他越是这样越是有问题。 在会客厅坐下,佣人送上两杯茶,我要求查看公司的账簿。卡多一脸紧张地坐在对面看着我一页一页翻着账簿,我在商场上凌厉的手段让人闻风丧胆,“无冕之王”的称号早已广为人知。“怎么会这样?”我轻皱着眉抬眼望他,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使他无法看出我是有多生气。卡多使劲搓着手:“这个……在这里发展很困难,虽然我已经尽力了……主要原因还是资金不足,如果总部能够拨资金的话情况会大有改善。”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我问他需要多少,他比了个手势。“五百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他见我犹豫又说了许多对公司未来发展前景的美好设想,仿佛我这钱一划过来波之国就会蓬勃发展一样。我将账簿扔在桌上:“这事我再想想。我这次来是度假的,别老提这些烦心事了。”卡多对此很不高兴,但不好表现出来,只能陪笑着与我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似乎养了很多叛忍?”我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眼神在屋内的装潢上游走。“因为总有不满别人赚钱的刁民闹事,这也是必要的。”卡多的大饼脸配上那副笑丑的惨不忍睹,我竟然还能对他笑得和颜悦色,我都佩服自己。“我想佚先生手下也有不少保镖吧?但是今天并没有看见,实在让我吃了一惊。”“嗯,我不是很喜欢有人跟着。”我随口回答。这次虽然接了一个实则b级的c级任务,但能发现这颗毒瘤也算值了,敢蛀我geass的枝叶,你有死的觉悟吗? 卡多似乎受够了与我无营养的对话,起身道:“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刚合上门卡多的表情就变了:“真啰嗦,爽爽快快地把钱给我不就行了,我已经受够了和黄毛小儿打嘴仗了。”屋内的我此时已不见了踪影。 卡多洗着手不知在咕囔着什么,想也知道是对我不满的话。镜子中映出一个人影,还没等他看清是谁就被刺穿了心脏。抽出使用了查克拉刀的右手,我在没有关的水龙头下冲洗,然后慢有条理的对着镜子理了理刘海。“擅自卖掉工厂,挪用公款,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把卡多公司名下的财产纳入geass。 为了防止卡多雇佣的那帮打手动乱,我没有把卡多死亡的消息公布。等接到我的命令的“守”成员到达波之国的时候,再不斩已养好伤进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7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7部分阅读 养好伤进行第二次刺杀了。 肉眼可见的查克拉在手中闪烁,拦在再不斩前面的白即使被千鸟洞穿心脏也仍然带着浅浅的笑容。“卡卡西谁说我的未来只有死的?”他抡起大刀:“我真是捡到了一个好东西!”他的眼中有几分震惊、几分心痛,然而却没有他嘴上说的高兴。或许对于再不斩来说,白对他来说并没有他认为的微不足道。我抱着白躲开斩首大刀:“你要连这个孩子一起砍吗?”再不斩听后没有一点在意的样子,鬼人的心肠是他自己逼着硬起来的。 “你看起来很惨啊,桃地再不斩。”一大群打手涌上大桥,见再不斩这幅样子平时受得气在这时发泄出来。让他们干掉再不斩的命令是我留在卡多公司的影分?身顶着卡多的名义下达的,我想看看地狱的恶鬼是否还能爬回来,也想看看波之国人民的勇气会不会再次点燃。 ☆、鬼人重生 那群或扛着刀或提着棍的人,眼中透着凶狠。“老板要我们来干掉你。那个小鬼已经死了吗?太好了,省了我们的力。”再不斩先是一愣,然后沉下脸来。“卡卡西,看来我们的战斗不必继续了。”我应了一声退到一边,再不斩向鸣人要了一支苦无,用嘴咬着就扑进了人群。就算双手已废,就算不能用忍术,鬼人依旧是鬼人。再不斩仿佛真的化身为鬼,死也要拖上他们! “扑、扑”,到连续刺入再不斩的身体,让人心惊肉跳。他终于停下来,但没有倒下。一支箭从天而降,手拿弓弩的伊那里带领着全村的人追来了。“不会让你们继续为所欲为下去的!”村民们怒吼道。早已被再不斩吓破胆的打手慌不择路地跳下海,这时从桥下蹿出数道人影紧随而去,顿时杀声一片,鲜血染红海水。“善后的事就交给我们好了,这也是我们自己内部清扫门户。”银发银眸的俊美少年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年纪略小的男孩。 “请问你是?”我装模作样地问作为“佚”的影□,这是早就安排好的情节。“我叫佚。”“原来是geass的总裁。”我向已经陆续回来的“守”成员使了个眼色:“能解释一下吗?”佚轻轻微笑,丝毫没有被这副血腥的场景吓到:“不斩草除根,等你们走了他们还会回来。卡多本是geass的人,因为他挪用公款我已经将他打发掉了,处理掉这些打手也是我们应尽的义务。” 之后佚又转向村民,深深地鞠了一躬:“由于我的管理不善出现卡多这种事,我深感内疚,还希望大家原谅。卡多的产业已全数收归geass,为了弥补卡多对波之国的伤害和表达我的歉意,在接下来的三天geass会进行食物发放。”达兹纳走上前:“这也不是你的错。现在大桥已经修好,波之国有了未来,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那真是太感谢了。” “另外……”佚提出一个请求:“能将再不斩和白交给我吗?”这个要求一般来说是不会被答应的,但这只是一般来说,因为卡卡西和佚是一个人。我向再不斩抬抬下巴:“他还有一口气,你问他吧。”再不斩并未等佚开口便回答:“反正要死了,尸体随你怎样。但是让我再看一眼白。”佚使了个眼色,他身后的男孩走过去将再不斩背到白身边。再不斩看着白安详的面容,艰难地将手伸过去:“真想和你去一个地方……”天,开始飘起小雪,落在白的眼角,像在感动哭泣。一定可以的,我抬头仰望着天空。 在回村的路上鸣人一直闷闷不乐,“呐,卡卡西老师。”“什么?”我从笔记中把头抬起来,“我在想再不斩的事。”他显得很迷茫:“忍者真的是工具吗?”已经开始想这种问题了吗?我把笔记合上:“从道理上说是这样的。”他使劲抿了抿嘴,然后大声道:“如果规则是这样,我就去改变规则!”我惊愕、莞尔,很伟大的梦想不是吗?我仿佛看见当初对宵风说要站在世界巅峰的自己。“不要光说大话哦,我等着那天的到来。” “千,接下来的事交给你了。”我穿上外套,本尊早已回了木叶,留下的是影分?身。此时的千已不再是刚被我从贫民窟里捡回来的小孩。“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佚先生。”稍稍犹豫了一下,千还是打算问出来:“那两个人真的要带回‘守’吗?”我穿外套的手顿了一下:“有什么关系,组织里本来就有很多叛忍,去掉他们叛忍的身份也很容易。”借用了大蛇丸的实验室,我已经让再不斩和白重生了。 再不斩缓缓睁开眼,简陋的小屋他很熟悉,是卡多分给他的。白!猛然坐起来,浑身的关节、肌肉痛得要命。看见白躺在一边,心一下子紧起来。“他还活着。如玉器碰撞般清亮的嗓音响起,再不斩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你是……那个佚!”“你竟然还记得我,真好。”我站在离他不算太近也不算太远的地方,这是人的安全距离,既不会让人紧张不安又不会使人觉得过分疏远。 “你救得我们?”让死人复活,这已超出了再不斩的认识范围。我微微偏头,从窗中掠进的微风扬起银白的发梢:“救你只不过是我的一时兴起。”声音微停,银色的眸中是一片令人沉沦的平静:“你……是否要和我一起,去看那繁尘华世?” 夜幕中一高一低两人渐渐走来,神乐手执折扇:“等待多时了,请跟我来吧。” “守”的基地内正在举行一场宴会,主席与次席上分别坐着影乌鸦与佚。身背斩首大刀的再不斩与白的到来使欢闹声停下来。再不斩在我面前跪坐下来,拿起一碟酒:“请与我交杯。”我看向身边的影乌鸦,他无所谓地轻轻点头。得到他的许可,我端起酒:“从现在开始你们是我们的一员。鬼人已死,在我面前的是再不斩。”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忙的要死,上午下午都要补课。 ☆、卡卡西老师的真面 平静的生活会滋生无聊,鸣人现在已经无聊的快疯了。“佐助,你也想知道的吧?”见佐助要走,鸣人坏笑着引诱道:“是龅牙呢还是巨唇?有可能是樱桃小嘴哦!”佐助的腿果然迈不动了,脑中随着鸣人的话出现我的脸配上土拨鼠般的大牙、红香肠似的嘴唇或是奇怪的小嘴。鸣人阴谋得逞地笑,上钩了。鸣人想用来打发时间的事就是探究“卡卡西老师的真面”! “今天怎么想到要请我吃拉面?”坐在一乐的椅子上,我问三个用奇怪眼神盯着我的学生,以前也没见他们怎么大方。“难道会突然有东西砸下来什么的?”我越想越有可能,又是鸣人的恶作剧吧,小樱和佐助怎么也跟着?“你想太多了!”三小的笑容有够心虚的,我满心怀疑地掰开筷子,他们三个的眼神更加奇怪了。这时十班扑过来打招呼,硬生生挡住了鸣人等人的视线。“让开!”三人一起跳起来把十班推开,但是……“谢谢款待!”我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 一次的失败并不能打消七班的热情,于是计划b出现。“卡卡西老师好慢。”鸣人整个人泡在温泉里,他的身边是佐助:“你确定能行?”“一定行!泡温泉的话肯定会脱光的!”一墙之隔的女汤,小樱顶着块叠好的毛巾颇为遗憾地嘀咕着:“我也想看卡卡西老师的脸啊。” 手放在移门上,我又回想了一遍似乎没有什么出错的事。鸣人他们到底在算计些什么?又是吃拉面又是泡温泉。我拉开门,温泉产生的水雾扑面而来。“哟!”我抬手向池里的两人打了个招呼,他们不约而同的“唉”了一声,我摸摸脸上的毛巾,果然是为了这个吗?这群小鬼。 之后的计划c、计划d……一一宣告失败,在完成c级任务回村的途中三个人终于熬不住了。“嗯?要看面罩下面?”我把笔记塞进腰包:“可以啊。”三人大吃一惊,这么简单?那他们辛苦一天是为了什么啊?我在他们紧张激动的目光中缓缓抬起手,然后一拉:“名面罩下面当然还是面罩啦。”三人绝倒:他到底戴了多少层? “气死我了!”鸣人双手枕在脑后走在最前面,转而又笑起来:“不过我拿到了这个,也算一点补偿。”他贼贼的从兜里掏出一个黑皮封面的笔记本摇了摇,“这个不是!”“没错,卡卡西老师从不离身的笔记!”鸣人双手夹住笔记:“我们一起看吧,里面可能是卡卡西老师的秘密哦。”小樱有些犹豫,想很多小孩一样,小樱也为自己的日记被父母偷看而烦恼过。然而鸣人和佐助已经打算打开笔记了。 “你们在干什么?”红的声音把他们吓得浑身一颤,鸣人见红旁边还站着阿斯玛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你们难道是在约会?”红立刻红了脸:“才不是。”阿斯玛脸皮要厚一点,瞟见鸣人手中的笔记:“这个好眼熟……好像是队长的。”鸣人到底心虚,没等阿斯玛问多少就全招了。“你们还真干得出来。”阿斯玛吃了一惊,但想到鸣人年龄还小又不由得一阵无奈:“你知道这有多严重吗?偷拿别人的笔记就和偷学秘技一样,就算东西的主人把你杀了也可以。” 鸣人感觉脖子上一凉,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不会吧?”他仿佛已经看见了我的眼中寒光一闪,拿着刀追杀他的样子了。红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真能闯祸,我们去把笔记还他吧。” 另一边我在桌上一阵乱翻,忍无可忍的翎一把按住我的手:“你到底在找什么?”我急得满头大汗:“你整理桌子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一个黑色的笔记本?”我边说边比划了一个大小,翎摇头。我拉过椅子坐下,十指交叉紧皱着眉,这是关于血迹病的手札,君麻吕和辉夜刹那的病情已经很糟糕了,这叫我怎能不着急?“笔记的事以后再说,队员已经集合完毕,我们该出动了!” “阿斯玛老师,这儿是什么地方?”小樱环顾四周,这儿已是木叶的边缘了,重重的树障之间只有一条小路,阴森的连虫鸣也没有。阿斯玛叼着烟神情倒不轻松:“不知道,只知道前面是禁地。有人看见队长往这边走,这里又只有一条路。”四周的影子突然微微颤抖起来,阿斯玛和红马上护住三个小鬼。树上、灌木后……从影子中蹿出数道黑影,看见这副场景阿斯玛突然猜出这儿是什么地方了。 【他们从影子中出现,来去无踪,比暗部更加融入黑暗。】 “隐秘机动队。”阿斯玛低声喃喃,鸣人刚想问些什么,一个蒙面的女子便出现在他们面前,右臂上的臂章赫然写着“二”。“你们在这儿做什么?”翎厉声责问,“我们……”“马上回去!这儿不是你们可以来的。”翎说完便急急离去,没有给五人任何说话的机会。“我们跟上去。”鸣人不怕死的跟上去,把阿斯玛吓的心里“咯噔”一声:“等下……”能让隐秘机动队出动的绝对不是小事! 队长的羽织在风中飞扬,通体白色的青鸟杀人流泪。“你是旗木卡卡西吧?”虽然是问句却充满了肯定,说话的独眼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虽然在木叶大牢呆了这么久我知道的事还是蛮多的。隐秘机动队被称为旗木家的私军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喏,你背上的图案不就是旗木家徽演化来的吗?”“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我本来还算可以的表情更加冰冷了。 隐秘机动队的第一、二任队长都是旗木家的人,第三任队长碎空零是我母亲,更别说第四任的我,隐秘机动队一直处于旗木家的掌控中。旗木家徽是火焰,旗木朔茂左袖边缘的一圈就是,隐秘机动队队徽就是火焰。 “老实说我现在心情非常不爽,因为有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我举起刀指着他,躲在远处的鸣人浑身一僵。隐秘机动队的众人齐齐冲过去,队长刀刃所指之刃便是隐秘机动队的敌人。摸了下被划开的脸,伤口在血擦去的时候已经愈合:“查克拉线?有意思,不过不会让你在打中了。”扯下破损的面罩同时镜花水月展开:“现在我不打算把你抓回大牢,你就死在这里吧。”微微眯起的银色眼眸满是肃杀。 “队长今天心情很不好。”收拾战场的队员嘀咕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瞟向站在战场边缘的我。我环着臂四处扫视了一下,然后向某个方向走去。鸣人见我渐渐走近把整个身体缩到灌木后。我用镜花水月展现的样子是旗木朔茂的,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露出来,反而不容易被人怀疑。我伸出手:“还我。”我回想了一下今天的事,只有鸣人有可能拿走我的笔记。没有理会鸣人的道歉,“阿斯玛,带他们回去。” 拎着独眼的头去见三代,“任务完成。”“不是说不用带证明回来了吗?”三代抽着烟斗,我用衣袖擦掉脸上的血:“什么时候说的?”“那次你带了一百多个人头回来的时候。”我烧掉手中的头:“太久了,忘了。”三代看着我,良久,吐出一阵烟:“你和他真像。”我毫无感情地回答:“我并不想长得像他。”三代沉默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这几章写的不好,因为写这几篇的时候正处于卡文状态。 由于发现长十郎还好好呆在雾隐,所以我把前面在“守”里的长十郎换成了鬼灯满月。 ☆、花铃 刚到木叶的大门,两个暗部押着一个女子从我身边走过。“还是被抓住了吗?”我自言自语着,伪装艺人来来刺探情报,难逃被送进审讯部的命运,十有八九是要横着出来的。这种事情时有发生,我并没有多在意,让七班解散了。 阴暗的关押室,地板上的血像泼墨一样,束缚着四肢的名为“花铃”的女间谍侧躺在地上望着血迹出神,“好像……那天的云。”外面伊比喜对亥一道:“什么也问不出来,搜索记忆吧。” “记忆里有童年的我?”我吃了一惊,透过玻璃看向正在接受审讯的花铃,她也在看我,在目光交汇的时候我惊愕地发现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痛苦。是因为见到了我?我被这种想法吓得不轻。“是的,卡卡西大人。”伊比喜的深沉样这么多年都没变:“所以想问问你。”我又打量了花铃一番,摇头:“完全想不起来。” 花铃被从审讯部释放出来,我接受了看管她一天的任务。“这样没关系吗?”花铃走在街上,转头问我:“就这样让我在街上走?”我的注意力一直在笔记上,对她的问题很没诚意地回答:“没关系,反正我的任务只是陪你一天。“见她的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这位间谍的实力也就精英下忍,就算我一直盯着笔记她也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小动作。花铃听了我的话把头扭过去,稍稍有些失落,你到底是把我忘记了。不过很快她又扬起笑容把那层失望掩盖过去。 她不知道她的小动作都落入我的眼中,我把目光调回笔记上却再也看不进去了,我是什么时候见过她的?花铃长得很漂亮,特别是化了恰到好处的妆之后,她与红是两种不同的漂亮。以她现在的样子推断小时候的容貌,应该也是个美人。这样容易让人留下印象的脸却没让我记住,只有一种可能:我大概都没正眼看过她。既然如此她为什么对我印象深刻? 我的任务实际上还有一个。实力很差的间谍,即使审查记忆也找不到关于她的村子的消息,太不可思议了,我要做的便是从她口中套出话。亥一都无法做到的事显然用幻术是不行的,三代还真是高看我。 花铃并没有目的地瞎逛,我也好脾气的随她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以至于自己被跟踪了也不知道。“云好美丽。”花铃靠在桥栏上看云,我感觉得出她的心情非常愉悦,可以说这一整天她都非常开心。我真无法理解她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以这样轻松,我是来监视她的好不好?“那个很像你。”我抬头去看她指的那朵像我的云,然后指向旁边那朵:“我倒觉得那朵很想鸣人。”那刺猬头真的超像。“鸣人?”“啊,我的学生。” “他们两个气氛不错呢。”小樱一脸八卦,鸣人努力的向树枝外端爬:“他们在说什么?完全听不到啊!”“喂,你别挤我了!”“哇!”三个人同时从树上摔下来,听到动静的我和花铃同时抬头,一团黑影压下来。“鸣……鸣人?”我们都被鸣人砸倒在地,眼看着我和花铃的嘴就要亲密接触,我硬生生改变倒下的方向倒在她旁边。 “你们在干什么啊?”我跳起来,但鸣人捧着花一句“恭喜你们”就把我弄懵了,“哈?”花铃反倒是笑着接过花束道谢,脸微微泛红。我说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觉得浑身一阵无力,但也没打算解释,这种事本来就是越描越黑的,更何况这可能会向有利于我的任务的方向发展。 木叶的夜市一向是很热闹的,我的任务也接近了尾声。“木叶真好。”花铃感慨着,稍有遗憾的望了我一眼。我终于把笔记塞在忍具包里没有看,一阵人流献血把我们冲散。我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小心一点。”“我也是个忍者好不好?”“但是我会担心呀。”双眼弯成月牙,温柔如天上的皎月。花铃失神,任由我拉着她走离人群。 “在这儿可以俯视整个木叶,心情很舒畅吧?”我带她来到火影岩上的平台,深吸了一口气转头问她。花铃学着我趴在栏杆上,远处的灯光像一片星空。“我们以前见过的吧?”我不着痕迹地把话题转到正题上,一边暗暗观察她的神色。花铃沉默不语,只是望着远处的灯火,我也不介意只是继续说下去:“虽然一开始没认出来,但现在稍稍有些印象了,能跟我说说吗?你的事。” 花铃听我这样说浑身震了一下:“小时候有一次迷路,我哭得很厉害但找不到爷爷,这时你出现了,背我回家。”她的眼神非常怀念:“你对我说不开心时就看看天上的云,心情就会好了。”你走得如此迅速,但那云一直留在我心里。我慢慢地想起似乎是有怎么回事,那时无助的女孩已经长这么大了。“还有呢?”我做出听得很入迷的样子:“我的任务马上要结束了,村子已经答应和你的村子交换人质,大概以后都不会见面了,我想多了解你一点。说着违心的肉麻的话却面不改色。花铃犹豫着,最后还是答应了。 【我的能力是复制记忆,没有村子的记忆是因为一直作为间谍培养住在村外。故意被抓住为的是在审查记忆时窥视是审讯者的记忆,将于木叶的情报复制下来。然而为了你的话,我可以将情报从记忆中删除,可以不回村子……】 眼中红色的geass消失,在发现自己的geass对幻术有增幅作用的时候我就已经清楚,我的geass并不是我一直以为的“暂停时间感知”而是“欺骗”。欺骗所有有思维的生物,越是高级的生物越是容易受影响。只不过以前我一直把欺骗的内容定为“感受不到时间流逝”,所以连我自己也没清楚这geass的能力。容易让人心生好感,是因为即使不再使用geass,它的能力也有微弱的发散。 任务完成。 我一直不是个高尚的人,从来都是。可以利用的都会拿来利用,花言巧语比谁都要擅长。 第二天交换人质时我在两个人质交肩时一把拉回花铃,趁着两村交战放走她。“走吧,以后都不会见了。”我还是无法对她下手,她最后看了我一眼纵身跳下悬崖。“卡卡西老师,花铃姐呢?”七班姗姗来迟,我满不在乎地回答:“为了不被俘虏跳崖自杀了,真是可敬的忍者。”鸣人忍不住叫出来:“她是真的喜欢你啊!”我微微抬头:“开什么玩笑,我们是忍者啊。”云很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喜欢花铃,写这章是因为看见花铃夺走了卡卡西的初吻心生不满,也是为了真正解释卡卡西的geass和稍稍暗示卡卡西原来的性格,但是……怎么会变成怎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出卖色相一样! ☆、中忍考试 “小雪公主,再见了。”完成帮助风花小雪复国的任务,我带着七班打算回去了。小雪突然踮脚亲了我一下,我一惊向后移开半步但还是被吻到脸颊。“我喜欢你!”小雪满脸通红。这阵子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我有些无奈:“对不起,我……”还没等我说完她就跑走了。小樱在一边嘀咕:“卡卡西老师真不解风情。”我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小鬼。” “哟,你小子艳福不浅呀。”不知何时出现在这儿的少女倚着马车,琥珀般的眼睛满是戏谑,绿色的长发从帽中漏出几缕。我露出玩味的笑:“你是在吃醋吗?cc。”“开什么玩笑?”她登上马车离开。两人之间没有告别,我没有问她去哪儿,她也没问我现在是什么人,这是我们习惯的相处模式。某时会突然遇上,相伴而行数日,当一方厌倦了便会不辞而别,另一方不会有任何介意,仿佛本该如此。我们之间已经彼此熟悉到不用询问对方什么,这份默契是长期积累而来。我们很早就认识了,早到彼此都没有得到这该死的gode的时候。佐助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她是谁?”“路过的。”我率先迈开腿:“走吧。” 回到木叶已经数日,像往常一样七班在做无聊的d级任务,我手执笔记靠在树上。忍鹰在天空盘旋,我抬头喃喃:“终于到了吗?”转而对七班道:“解散。” “我想你们已经明白让你们来的原因了。”三代此刻格外威严,无人回答但每个人心知肚明,所有带队上忍都聚集在一起只有一个原因——中忍考试。三代简略地陈述了一遍参加考试的条件,然后让上忍推荐。我、红、阿斯玛以及凯都推荐了自己的学生,顿时一片哗然,“竟然有三组新生参加吗?”“我不同意!”伊鲁卡首先叫起来:“火影大人请允许我说几句。这些孩子之前都是我的学生,他们都很优秀,但参加中忍考试还太早了,难道你想毁掉他们吗?” 凯也劝我:“对呀,卡卡西,就连宁次他们我也多留了一年。”“毁掉他们似乎也不错。”我的目光没有定点,有些漫不经心地说。伊鲁卡一愣,一下子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时他过分的心软,有时却冷酷异常。】 “伊鲁卡,你不能总护着他们,这样是无法成长的。我成为中忍的时候,比鸣人还小6岁呢。”伊鲁卡就是太心软了,所以也只适合当老师。不过鸣人遇上他真是太好了。“这怎么一样!”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伊鲁卡硬生生吞下后一句。以最低年龄从忍校毕业、晋级中忍和上忍,十三岁就当上暗部部长,这种变态又不是萝卜到处都是。伊鲁卡瞪着眼前毫无知觉的某人,顿感无力。 另一边木叶丸和鸣人拼命的逃离小樱的拳头,“砰!”木叶丸一头装在一个人身上,“喂,很痛诶。”带着猫一样帽子的勘九郎一把拎起木叶丸,画着油彩的脸凶狠异常。小樱赶忙道歉,但勘九郎不依不饶。“算了,等那家伙到了又要生气了。”手鞠劝着自家弟弟,见没效也就懒得再管。就在佐助与我爱罗出场,七班从砂忍三人口中得知中忍考试的信息的时候我正在44号考场进行检查。 44号考场——死亡森林已经有50年没有被选为中忍考试的试场了,今年被选为第二场考试的试场,而隐秘机动队负责对考场进行检查,将过于凶猛的野兽赶出考试范围。“d31区已经检查完毕,现在返回。”我对无线电耳麦道,纵身向门口跑去。穿过灌木,拨开挡路的植物,前面的两人引起我的注意,是兜和大蛇丸。因为距离的缘故我无法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不一会儿兜便离开了。 我走出去开口叫住正要走的大蛇丸:“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兜的情报大多是大蛇丸亲自来拿的,正因为如此即使是兜一个小队的两个音隐间谍也不知道兜的地位有多高,但他们从不在木叶内部接头。大蛇丸见到我很吃惊:“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有事瞒我。“你应该知道的,中忍考试要开始了。”我很不满他将话题转开,环着臂:“现在这儿全是隐秘机动队的人,你在这儿太危险了。” “只不过是例行的接头,以前不也是这样的吗?”大蛇丸笑道。我显然不信,大蛇丸再会演戏叶骗不过我,他的心跳声在刚才有一瞬间的紊乱。“你在策划什么?”我问,他绝对有问题,会找兜帮助可能对象就是木叶,难道他不怕兜告诉我?见他不说话我的语气生硬了不少:“你不说我也可以问兜。”“那你就去问他吧!”大蛇丸突然恼火的吼道,拂袖而去。我整个人愣在原地。 将报名表交给七班,鸣人兴奋地扑到我身上。我心不在焉地告诫了他们几句,满脑子都是大蛇丸和兜。他们到底在密谋什么?一向对我言听计从的兜竟然不肯对我透露任何信息,另外我从负责中忍考试的中忍那里得知大蛇丸建立的音忍村这次也会参加考试。你到底想做什么?大蛇丸。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可以摆脱流水账了。 cc的出现是为了推动情节,所以大家不必担心文章莫名其妙的回归言情。 ☆、开始 我在第一场考试的试场等到七班,欣慰的笑了。“实际上如果只有佐助和鸣人来的话我会阻止你们进去,因为中忍考试是一定要三人一组的。”“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因为我想看看你们的觉悟。”我环着臂:“一踏进这个门性命就不受保障。如果佐助和鸣人要求,小樱即使没底也会答应。不过现在我不必担心了。”我侧身让开一条路:“进去吧。”看着门合上,我轻轻微笑。 迎面走来三个人,见到我银拿出报名表笑得恣意:“我拿到了。”语气是既不像炫耀又不像挑衅的奇怪语气。这次考试银也会参加,他在三个月前提前毕业并插入一个损失了一个下忍的小队。本来是想让他在学校里交些朋友,但这个打算完全落空。当他提出要毕业时我只是说:“在死亡森林里活下来一天我就答应。”他并未让我失望,第二天我去接他的时候,浑身伤痕的他在我们分开的地方等我,脸上挂着一贯的诡异笑容,左眼中的geass标记鲜红刺目。我轻轻颌首:“活着回来。” “怎么,担心?”我和阿斯玛以及红在忍者学校的走廊里走着,听了阿斯玛的话我笑起来:“不,如果是他们的话一定可以。”我相信他们。“但是考官是伊比喜啊。”“伊比喜?”红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伊比喜一直待在审讯部,性格又深沉,认得他的人不多。“你是新晋的上忍所以不认识他。”阿斯玛解释道:“他可是个虐待狂,审讯部赫赫有名的人,擅长精神施压。他是你教出来的吧?队长。”“才不是,只是审讯部拜托我去审讯犯人的时候他一直在旁边看着。”我把笔记塞进忍具包:“我们去喝茶吧,我请客。”阿斯玛故作惊讶道:“那真是难得。”“喂喂,别这样说呀。” 第一场考试通过33人,其中两组并非是正规忍者,而是……“第二次考试既然现在就要开始吗?”诡樱大口嚼着丸子,红色的眼睛四处乱瞟。凌张牙舞爪地扑过去:“不许用我的脸!”七月伽蓝一把拎住她的后领:“不许内斗。”“啊啊!我要毒死你!”凌双脚离地地干嚎。诡樱的长处是易容,此时用的便是凌的形象。白走近冷婼:“冷婼姐,你似乎没有带兵粮丸吧。”说着将自己的兵粮丸分出一半,冷婼没有理会那只伸出的手:“凌,压缩面包能分我一点吗?”千靠在树上扫了混乱的众人一眼,又把眼睛闭上。 签下生死书,领取天地之卷,考试开始。 “我们用得着这么早就来中央塔吗?”我靠在墙上盯着笔记心不在焉道。考试才开始不久所有带队上忍和考官就集中在中央塔等待考生的到来。围在监视器前的红豆对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少罗嗦……诶,第一组到了!”这么快?所有人一惊,纷纷看向屏幕。是我爱罗啊,看着屏幕中的红发孩子似乎比从前更加冷酷了。 雾隐的带队上忍突然向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再不斩发难:“你这叛徒是哪来的胆子来这儿的?”“守”这次带队的上忍正是桃地再不斩,另一个是绯沧夜。“很遗憾。”再不斩的语气格外嚣张:“我早就不是叛忍了。”“我差点忘了,传说中‘守’组织的特权。不过……”那雾忍挑衅地看着再不斩:“到底是怎样的人能让鬼人甘愿居于人下?”再不斩顿时一股怒火冲上大脑,刚上前了一步就被绯沧夜拦住,“不要生事。” 淡淡的一句话却把再不斩制住,绯沧夜是“守”的受细军师,地位比再不斩高。“好久不见了呢,绯沧夜。”马基冷冷道,“哟,是马基啊。”绯沧夜显然与其熟识,但关系并非是好的那种:“讨厌的砂隐的走狗。”马基大怒:“将村子防御地图出卖给敌人的你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大言不惭?”绯沧夜一声冷笑,尾端用红绳束住的黑发微微晃动,苍蓝的眼睛瞬间变为血红:“杀了我家二十三口的砂隐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亲人们死不瞑目的有着永不褪去的愤怒红色的眼睛我永远不会忘记!” “你的人缘也不怎么样嘛。”再不斩道,但被绯沧夜冷冷一瞥之后消声。“我想起来了。”绯沧夜嘴角挑起,满眼挑衅:“你现在做的位子是我原来的那一个,需要前辈好好指导你一下吗?”喂喂,是谁让我不要生事的?再不斩暗暗吐糟。我将笔记合上:“大家都心平气和一点。”我虽然是劝和的语气,但表达的意思是让他们不要在木叶的地盘上撒野。 这叫什么事?“守”的人个性都很强,所以为了能够压得住这帮小鬼我选了实力强悍的再不斩带队,并为互补他冲动的个性配上随实力只有普通上忍但沉稳冷静脑子灵活的绯沧夜,让他们每人随便带三个人来,但我忘了绯沧夜和砂隐梁子大得很。见木叶的人都盯着他们,纷争中的四人压下火气一一道歉。在这场争吵之后,非木叶的人都纷纷回了各自的房间。 我转头向红豆道:“红豆,你现在不应该在考场外等着的吗?”她又白了我一眼:“我马上回去,不过之后你要请我吃丸子,不然……”她晃了晃拳头,我头上挂下一排黑线,我有招惹她吗?这时又有人道:“第二组到了。”我看了下屏幕,竟然是银的小组,只比第一组晚了两个小时。“竟然也是浑身没有一点污垢。”阿斯玛调到银的特写。银竟然还向监视器轻轻挥手,看他的口型是在说“下午好,考官先生”。这小鬼肯定是用geass一路直冲过来的,银本身的实力只有精英下忍的水平,但凭着geass,只要不一开始就被制住基本上没人拦得住他。 把目光撤回来,我向三代道:“我回房间了。”如果不是不能出中央塔,我早去找兜或是大蛇丸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不少人说原创人物太多了,记不住,实际上有些只是出场一次的。下面这些可以记一记,以后还会用到: 凌(猫猫提供):女,“守”,医疗部,擅长制药特别是毒。红发红眼的年龄不详的伪萝莉。 守之千(作者原创):男,“守”。冰山,贫民窟捡回来的,未来“守”的一把手。 水无月冷婼(作者原创):女,“守”。冰山,和白关系不怎么样,虽然是邻居……(这个随便记不记,反正写在这儿是因为白的缘故。) 绯沧夜(流苏提供):男,“守”。黑长发,火红眼。首席军师。最好记一下的原因不是出场次数多,而是……不能透剧,敬请原谅。 ☆、一对一pk 五天很快就过去了,十个小队到达中央塔,其中有六队木叶、一队音忍、一队砂忍和两队非正规忍者。木叶的人占了一半,从中就可以看出木叶的实力。对“守“的人都通过了考试我很满意,但也不奇怪,我虽没指定人选,但再不斩和绯沧夜怎么可能挑弱的?再不斩会带白,因为同是水无月所以我将白交给冷婼指导,所以冷婼也会来。而冷婼会推荐与她关系较好的七月伽蓝。 但当我看见千为首的那队里的一个人的时候,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辉夜刹那!他怎么会在这儿?他的血迹病比君麻吕还严重,若说君麻吕能靠着意志强撑着站起来,他就只能靠激发潜能的药物。能给他这种东西的只有……我看向排在带队上忍队伍最旁边的、由凌推着的鸩,你是想害死他吗?还是说你对辉夜的仇恨已到了这种地步? 凌并不参加考试,她与鸩是随队医生,再不斩带的队成员分别是白、冷婼、七月伽蓝,绯沧夜带着千、诡樱以及辉夜刹那。我给他们的命令是在各忍村面前展现实力,“守“将要现于世人之前。 鸣人东张西望着,“呐,小樱,那边两组怎么没有护额?”“你没听说吗?他们不是正规忍者,是一个叫‘守’的组织的人。”鸣人吃惊的瞪大了眼,又向千他们看了几眼:“新的忍村吗?”这次是佐助开口:“不,他们只接地下买卖。”“佐助,你没事吧?果然还是告诉卡卡西老师的好。”小樱担心的快哭出来了,那个自称“大蛇丸”的人不知对佐助做了些什么。佐助捂着脖子凶巴巴地说:“不要多事!” 我注意到佐助的异常,记起红豆似乎和三代说过大蛇丸的事。正当这时红豆挪到我旁边向我耳语了几句,我一惊看向佐助的脖子,天之咒,我怎么会不认识?我猛然看向音隐的带队上忍,大蛇丸你在想什么?因为发现满心复仇的佐助迟早会为了追求力量离开木叶,所以我白拜托大蛇丸找机会接走佐助以免他走上歪路,当然真相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但大蛇丸从没告诉我他会把天之咒给佐助! 大蛇丸察觉到我的目光,扭头向我轻轻点头。我双手反复握了几下,最终没冲过去。考试一结束我就带佐助去封印。 兜照老样子弃了权,引起了他的队友的不满,因为这次大蛇丸并没有让他弃权。兜没有动怒,他一向隐藏得很好,即使是这两个队友也不知道他不是普通的间谍。兜一弃权剩下的人便成了单数,按老规矩第三场考试是在众人面前进行单对单的pk,所以千心里盘算了一下也提出了弃权,这样人数又成了双数。 让大家没想到的是因为人多要进行预赛,这下后来的人就吃亏了,因为他们并没有好好休息。所有人上了二楼,电子屏幕开始转动。比起比赛我更在意的是疾风的身体,虽然回村很久了,但因各种原因我和疾风以及玄间没见过面。“疾风的身体怎么了?”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8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8部分阅读 看他咳得肺都要出来了,凯回道:“很早的事了,医忍都说治不好。”我闻言皱了下眉。 第一场是佐助上场,疾风说完开始就跳上看台,我向他招了招手。“老大。”他一开口就把我吓了一跳,我忍住抽搐的嘴角:“你叫我什么?”“老大,你忘了小时候打赌的事?”疾风一边咳一边道。我使劲回想,貌似是有怎么回事,他向我挑战,还说谁输了就给对方当小弟。我默,他还当真啊。“你还记到现在啊,叫我卡卡西好了。”我无奈地说,他点点头:“卡卡西大哥。”这比“老大”好,他那样叫我让我想起木叶丸叫鸣人“老大”的场景。 我不再计较这件事让他站好,“为什么一开始不好好治疗?”我用医疗查克拉给他检查,这明明是肺部受伤后没好好治疗留下的后遗症。疾风有些尴尬:“一开始没想到会这样严重。”我冷哼一声:“明天去医院找我。”“你能治?”他惊喜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没回答。 给疾风检查完佐助也赢了,我带他去封印。由于被封印了实力我只能用邪法封印,这个封印还需佐助自己的意志才能制住咒印。我身上的封印不是普通的封住查克拉,而相对于一种限制,比如我原来能用s级忍术现在就用不出来,速度可以达到十米每秒现在也不行。让佐助先回去,我叫出了躲在一边的大蛇丸,“你需要解释一下。”他金色的眼眸淡淡的望着我看不出情绪:“做戏要做全套,这样木叶就认定我是‘为了写轮眼而拐骗宇智波佐助的坏人’了。不让人知道让他去我那儿的真实目的不是你的要求吗?” “还是怎么说没错,但他要是死了怎么办?”那咒印只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性活下来,即使那是改良过的。大蛇丸满不在乎:“反正他要的是力量,不给点甜头他怎么会同意叛村?想用速成的方式只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佐助想变强的心我比谁都清楚,我也正是利用这点骗他去大蛇丸那儿的。 回到赛场比赛已经过去很多场了,抓好轮到宁次和雏田的对决。我有些担心,宁次对宗家的仇恨绝对会发泄在雏田身上,看来中忍考试之后得催清水把真相告诉他。宁次已在下面,“去哪里了?”雏田跪在地上着急地寻找着什么,牙看见脚边的东西捡起来:“是不是这个?”雏田欣喜地接过:“太好了,谢谢。”“这个护身符又脏又旧,怎么宝贝干什么?”牙嫌弃的皱了皱鼻子,雏田却不生气:“虽然不知道是谁送的,但是从小随身带着的,是会保佑我的重要的护身符!”这个护身符正是我送她的那一个。志乃推了下墨镜:“这不是脏,是血干了之后留下的。”牙咧了咧嘴:“哇!真不吉利。雏田,还是扔掉吧。” 宁次在下面不耐烦的催促,雏田连声道歉跑下去。我在看台上看着宁次对雏田进行精神肉体双重打击,看似随意实际已做好了救人的准备。 ☆、预赛进行时 雏田身上的护身符突然浮起并发出莹莹的光,一道结界张开,同时多个上忍冲下去拦在雏田与宁次之间。“为什么连上忍都……这就是宗家的特权吗?”宁次激动的吼叫着,我把手按在他的肩上制住他:“冷静一下,宁次。”一边示意凯过来接替我。消去护着雏田的结界叫来医疗班,这个触发式结界是在护身符里的,原来宵风放进去的那个已经被我用掉了,这个是我修复的。 回到看台上鸣人向宁次叫喊,而宁次只是盯着我:“为什么连卡卡西老师也这样?”我伸出手点在他额头上:“你是在痛恨这个还是日差的死?”他的表情一下变得狰狞:“都是。”我收回手低喃道:“这样啊……”然后一只有我俩听得见的声音道:“中忍考试之后来找我,我会让笼中之鸟展翅高飞的。”他的瞳孔猛的一收:“你是说……”“所有事都会告诉你的。”说完我便回到七班那里。 丁次和勘九郎的比赛非常戏剧化,银看见丁次猛然胀成球状,作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啊呀,变大了!”但他诡异的笑容没有让人觉得他在惊讶。鸣人抚了抚手臂,向小樱靠了靠:“这家伙真让人不寒而栗。”银的听力很好,扭头向鸣人挥手“嗨”了一声,把鸣人吓得浑身一颤。“同样是白发,怎么兜学长这么温和,这……”想着又哆嗦了一下。 “旗木银、剑三角下来。”银遥遥的看了我一眼,我轻轻颔首。银的笑容更为灿烂,转身从楼梯上走下去。他的对手比他高上两个头,本来就瘦的银显得更小了。以貌取人是下忍很容易犯的错,剑三角根本没把银放在眼里。疾风跳离赛场的同时银便抽刀上前,完全来不及反应的剑三角胸前被划开一道口子,但并不深。只是一刀,但有见识的人都认得出,那道白光分明是旗木刀法。 凯惊讶的望向我:“你竟然把这个教给他了。还姓旗木……卡卡西,他是你什么人?”“徒弟,旗木刀法不能到我这代就断了。”我仍望着场内,平淡的回答。“真不应该是传给儿子的吗?”凯停顿了一下开口。旗木刀法是从不外传的,这也是我让银姓旗木的原因。我看了他一样,叹了口气:“结婚这种事就算了吧。”凯想起经常会望着远方出神的玄间,抿了抿唇没有再多嘴,卡卡西你从来没有放下过。 银“嘻”地笑了一下,仿佛很遗憾然而又充满不屑:“啊咧,砍轻了。”剑三角气得跳脚,但他不仅对银完全没办法,还被玩得团团转。我轻轻摇头,银的老毛病又犯了:随意地玩弄对手,不给其最后的一击。捉到蝴蝶便撕碎翅膀,逮到蚂蚁就捏得粉碎,纯粹的、孩子式的残忍。“你知道吗?人体的沸点是多少?”良久,银垂下手中的刀似乎是玩腻了,就在众人疑惑他的话时,银一直弯成诡异弧度的双眼睁开了来,暗红的眸色像红酒一样,左眼中出现一个飞鸟般的“v”字。 剑三角开始大声嘶嚎起来并且皮肤显现出吓人的红色,有蒸汽般的东西从他体内冒出,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地上只剩下少量血液,其余都蒸发掉了。这就是银的geass——“极点温度”。人体可以自行调节体温,但有一定的限制,“极点温度”便是打破这个限制让人体达到沸点。 “看他怎么大块头还以为很厉害呢。”银白皙的脸上沾着血迹,配上他诡异的笑容格外让人不舒服:“简直弱得不像话。”小樱浑身僵硬:“这人太恐怖了,简直……”比我爱罗更加吓人!“这孩子没问题吧?”我没理会阿斯玛的话,走到看台边缘:“回来吧,银。”“嗨。”银随意的擦去脸上的血走上来。我平静的对他道:“稍微的收敛一下你的兴趣吧。”言语间到没多少责怪的意思。 银显然没听进去,仍然笑嘻嘻的:“他们实在让我提不起精神,实际上……”他抬起头,左眼中红色的geass再次出现:“我最想挑战的是老师。”木叶的众人大惊失色,而其余的人则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我靠在墙上不慌不忙:“银,你的geass对我无效。”银收回geass扑到我身上:“老师最好了,不会生我的气的对吧?”这一转变太过突然,让大家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家伙也就这种时候会做出小孩子的姿态。我与他签订了契约,他人生中在意的也只有我,所以别人怎么样他都无所谓。我远远地看了眼他的队友,让他交上朋友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既然这样……“中忍考试之后你就退出小队吧。” 下一次竟是鸣人和白的比赛,这是他们第二次交手了。白依然笑得温和:“好久不见,鸣人,这次我不会输。”鸣人憋了很久的问题终于问出来:“你怎么还活着?啊,我不是不想你活着。啊呀!就是这个意思,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关于这点我不能做过多解释。”白的指间夹着数根千本:“开始吧。魔镜冰晶!” 冰棺一出现,塔内的气温猛地下降,甚至出现了薄薄的雾。“不愧是水无月。”三代喃喃,回想起二战时期赫赫有名的冰遁。这次的比赛仿佛上一次的重复,白没有下狠手,在鸣人屡败屡战的精神之下再次落败。回到台上白向再不斩轻声道歉:“对不起,再不斩先生,我输了。”“不要在意,如果你能狠下心就不是白了。”再不斩没有在意,他比谁都明白白的善良,他也正是看中了白这点。 “鸣人,恭喜你!”小樱向迎面走来的鸣人道,鸣人傻笑了两声之后严肃起来:“他比以前更强了。”这时诡樱蹿出来,脸快贴到佐助脸上了:“这位帅哥贵姓?有无恋人?”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众人望向“守”呆的对面看台,“守”成员们也是同样的表情。佐助不回答,诡樱不依不饶,小樱大怒:“你想做什么?”佐助是我的!诡樱不理她只是盯着佐助:“我给你介绍一男朋友如何?保证样貌极佳!” “这家伙又去丢人了,竟然用着我的脸!”凌气的把鸩轮椅的推手捏的变形,鸩不禁庆幸自己用的是不锈钢而不是木头,不然就碎了。千的冰山脸从来没变过,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他微抽的眼角:“七月,把他带回来。”七月伽蓝轻轻颔首“噌”得一下消失,这边的残影还未消散已在那边出现。“对不起,我们的人给你添麻烦了。”说着揪住诡樱的领子拖走了,还是那种脚跟着地型。 这种速度!众人惊愕,“守”的人都是怪物吗?“放开我啦,你这蓝毛!”诡樱不死心地盯住佐助:“我的傲娇受啊!”七月伽蓝一个爆栗敲上去,世界终于安静了。 屏幕又开始滚动。 ☆、忍道 屏幕上出现“水无月冷婼”和“托斯”的字样。又是水无月,什么时候水无月这么泛滥了?“冷婼姐,加油!”白为从他面前走过的冷婼鼓劲,冷婼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不要将我与你相提并论。”本来因为两个都是水无月,我把两人安排成一组,连住所也是挨着的,但冷婼不知为何就是看白不顺眼,幸好白的脾气好。 诡樱不满的撇了下嘴:“真讨厌,总是仗着自己的老资格。”性格平和的白的人缘要比冷婼好得多。一向少言的七月伽蓝开口:“你这蜘蛛知道什么?”“喂,你是在看不起情报人员吗?”诡樱跳起来,红发乱晃。见两人就要吵起来,千把两人隔开:“好了,‘守’与‘网’本来就是一体的,不要因为小事失去团结。” “你也会那个吗?”托斯的样子格外嚣张,没有亲身体验过魔镜冰晶的人是无法了解它的恐怖的。冷婼冷着张脸:“你要是认为我会和那个弱旅一样放水那就大错特错了。” 随着一踩地上白留下的水:“千杀水翔!”五分钟,疾风便宣布了冷婼胜利。躺在地上的托斯死得不能再死,每根千本都刺中要害。冷婼不待见白的原因就是看不惯白的心软。等她回到看台上的时候,诡樱正在兴致勃勃地劝千和七月伽蓝凑成一对。见冷婼回来七月马上借机逃开。 现在场上没参加比赛的还有我爱罗、李、牙、志乃、赤铜铠、诡樱、七月伽蓝以及辉夜刹那。我现在很担心辉夜刹那的身体,他站得笔直,但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我去了!”小李的一声大叫把我的思绪拽回来,一看屏幕——砂瀑之我爱罗vs李洛克! 比起小李的兴奋,我爱罗阴沉的多,但身上的杀气更重了,见小李跳下场,我爱罗转身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去,途中杀了两个挑衅的人。 砂从葫芦里涌出,缓缓地游动在空中,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李首先攻击,我爱罗没有挪动一步,环着臂站在原地。“啪!”李的腿踢在砂上,这是我爱罗的绝对防御,不用本人控制就能自行防御。“小李,解下那个吧!”凯大喊道,小李一愣:“但是……”“我同意了!”凯竖起大拇指,牙齿“叮”的一亮。小李兴奋地解下腿上的负重扔在地上,就在大家想着不过是负重而已的时候,负重在地上砸出两个巨坑,所有人的表情都变成了“!!!” “你真是乱来!”我责怪凯道,没想到他回答:“你并不了解这个孩子。”阿斯玛叼着烟斜眼看我:“说到乱来某人不也是吗?我是听大哥说的,此前的你如果没任务,每天训练的时间不低于十五个小时。”我撇了撇嘴,新之助真多嘴。 由于习惯被砂保护,我爱罗的体术差的可以,在李的速度提升的情况下沦为沙包。我爱了竟然被打了!勘九郎和手鞠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砂之铠从我爱罗身上剥落,又很快恢复,竟一点事也没有!我爱罗开始控制砂攻击,形式又发生了变化。 “生门,开!”我的眼睛一睁,八门遁甲!“你连这个都教给他了?”我瞪着凯,但他完全没理我。我不再说话,老师教学生什么外人是没权管的。小李越战越勇,皮肤都变成了红色,这下不论他赢还是输都要去医院了。很快八门遁甲的后遗症出现。“他为什么不躲?”“是躲不了,他的身体已经动不了了。”我爱罗的砂终于追上了李,“砂瀑送葬!”我爱罗手一攥,李的腿便硬生生被捏断。 “李!”凯跳下去挡住向李冲去的砂,我也紧跟着下去。“为什么?”我爱罗眼神涣散,凯一脸严肃:“因为他是我珍爱的弟子!”珍爱的……那是什么?我爱罗感觉到一直头疼,砂又开始涌动。我伸出手,砂冲到手掌处时便像撞到了透明的屏障向四周散开。“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已经赢了。”这时小李又站了起来,仔细一看他竟早已失去意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要摆出战斗的姿态吗? 我爱罗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我眼中站出一双geass,欺骗内容定为“沉睡”,连同守鹤一起把我爱罗催眠。将其抢回手鞠那里,“你对他做了什么?”就是害怕,手鞠到底是关心我爱罗的:“你这杀人狂!”杀……杀人狂?我的嘴角一抽,,我是干了什么让她有这种评价的?勘九郎一把捂住她的嘴扯到一边:“你别咋咋呼呼的!”她愤愤地扯下对方的手:“我又没说错,是教科书上说的,‘千人斩’不就是他吗?” 我抬了抬眉毛:“教科书什么的,能说明白一点吗?”“我们的教科书上这样说:不要看他的眼睛,不然会被他迷惑。不要听他的声音,不然会被他欺骗。不要靠近他,不然会被他控制。遇到他可以马上放弃任务,以后又加了一条,如果逃不掉就马上自杀,不要被他审讯。永无败绩的神之子——旗木卡卡西。”这还真是……“砂隐的教科书是这样夸张的吗?”我摸了摸头,阿斯玛走过来:“这是《忍界大全》里的,木叶没选这本书做教科书。”不过那些条例倒是真的,在三战期间是有效的。“就是嘛!”我道:“这么离谱的东西怎么可以做教科书。”阿斯玛嘴动了动,不再打算说什么了。 “他只是睡着了,几个小时就会醒来。”我看了眼我爱罗回到木叶那,看来要以佚的身份出现一次了。凯很担心李,我拍拍他的肩:“有必要我会亲自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发现在我的存稿箱里的一篇既然有留言…… ☆、结束 接着是志乃与七月伽蓝的比赛,七月伽蓝看了志乃的姓就干脆的弃权了。志乃不解:“为什么?”不战而胜让他心生不快。七月伽蓝冷冰冰的:“我擅长的是暗杀,且不说这儿宽阔敞亮不适合我行动,你还是我最讨厌的感知型忍者。”鸣人很不屑他弃权的行为,我却不认为这样是无能:“能明锐的察觉出对手的实力,分析出自己与其的差距并果断做出最好的判断,这也是忍者必要的能力。” 刚经过李合我爱罗这样激烈的战斗,这个弃权让大家都很不满,但下一场比赛又让大家提起了精神。 辉夜刹那黑色的眼睛毫无感情的看着赤铜铠,及腰的茶白色头发干枯的厉害,还没有开打便咳出一大口血,苍白的脸也泛上不正常的潮红。“喂,你们那里怎么派了你这个病秧子?”赤铜铠讥笑着,辉夜刹那死死地盯着他低声喃喃:“没想到我的比赛会排在这么后面……药效还有一分钟,够了……为了影乌鸦大人!”白色的、锋利坚硬的骨刃从手腕中伸出,一击必杀! “那是尸骨脉!”不知是谁叫出来的,因为尸骨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所以刹那姓辉夜也没有引起大注意。辉夜刹那又吐出口血来,医疗班急忙抬来了担架。鸩开口制止:“不用,我们的人自己会治。”“这……”医忍看了眼貌似病入膏肓的鸩,眼中充满了不信任。鸩这幅样子实在无法让人相信他是个医生,鸩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凌,推我过去。”凌闻言没有去推鸩,而是去把刹那背上了来:“这个比较方便。”说着已经给刹那喂下几颗药,鸩咳嗽着开始治疗。不论个人感情如何,“守”的人在他面前他不能不医。 冷婼远远地看着不断咳血的刹那:“固执狂。”七月伽蓝撇撇嘴:“他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真不知道他这种忠诚是怎么来的。”手鞠难得去插陌生人的话:“你们不是同伴吗?”“和我们不同,他是影乌鸦大人的死忠。虽然身体虚弱到随时会死掉的地步,但实力很强悍。”冷婼解释他们并没有那样着急的原因,而且有鸩和凌在应该不会死。手鞠不解:“和你们不一样?”“是的。虽然‘守’的首领是影乌鸦大人,但我们效忠的是二把手的佚先生。” 像冷婼和刹那这般两边分的现象在“守”很严重,原因是影乌鸦基本上不出现在“守”。虽然两个人都是我,但这样不利于“守”内部的团结。 “比起见都没见过的影乌鸦大人,我更愿意追随佚先生。”七月伽蓝环着臂道出了大家的想法,千面无表情:“佚先生忠于影乌鸦大人,那么我们也应当如此。”一句话便结束了这场对话。 最后一场比赛是牙与诡樱的,牙早已按耐不住,但对于对方是一个小不点而失望。“不用掉以轻心。”红告诫他。诡樱抛接着一个绣花球笑嘻嘻的不像是来参赛的。“老实说我只是个情报人员,打架什么的很不在行,不如我们玩一个游戏 。”说着举起绣球:“只要在五分钟之内抢走它,你就赢了,反之算我胜,如何?”牙愣了愣,想来对他也无害便答应了。一声“开始”,牙首先去捞诡樱举起的球,但诡樱一矮身躲了过去。这时赤丸看准时机扑过来。“哇!二对一,耍赖!”诡樱哇哇大叫。 疾风咳了一下:“忍犬也算忍具的一种。”“这也可以?”诡樱嘴上不停,动作也没慢下来,球被高高抛起,同时自己也避开赤丸的攻击。见牙去抢球,诡樱一笑手指颤动掷出一支苦无拦断他的去路,球落下又回到诡樱手里。“哎呀哎呀,你看……”她指着脚下眼睛眯起,很是挑衅的样子:“从一开始我都没离开这里呢。”众人一看的确如此,牙不由得急迫起来。红见状叹了口气:“牙的节奏完全被对方控制了。” 小樱安慰她:“牙也是蛮厉害的。”志乃推了下墨镜:“从他答应这个游戏开始他就处于弱势了。牙完全没有答应这个要求的必要,这样变相的就限制了牙对她的攻击,聪明的家伙。”我看着场内,牙已经心浮气躁了。诡樱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不在行战斗,但很熟悉人心,现在她正是利用牙冲动的性格。“嘻嘻,还有一分钟哦。”诡樱好心地提醒,牙大骂一声“可恶”,与赤丸一同化为两个牙通牙。 “时间到!你输了。”诡樱蹲在“五体投地”的牙面前:“嘛嘛,输给我也不是件多么丢脸的事,不要一副要咬我的样子。”牙重重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她。诡樱挑眉:“喂,这么小气啊。这样吧,作为补偿我给你介绍一男朋友……”还没说完就被牙一阵吼,“才不要!”“太伤人心了!难得我这么热心……啊,终于到了。”诡樱见牙奇怪的眼神,于是解释道:“我和你啰嗦这么多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实际上现在才到5分钟。” 预赛结束,通过抽签决定第三场考试的分配为: 日向宁次vs漩涡鸣人 砂瀑之勘九郎vs油女志乃 水无月冷婼vs诡樱 宇智波佐助vs砂瀑之我爱罗 奈良鹿丸vs砂瀑之手鞠 由于辉夜刹那因病弃权,旗木银轮空。 作者有话要说:辉夜刹那:shiki x akira提供 ☆、修行 “卡卡西老师,给我训练吧!”鸣人死缠着我,“我给你找了个更好的老师。”我把他交给了惠比斯,精英老师应该能对付鸣人那要命的脑子吧。“我已经答应佐助给他训练了,惠比斯是很好的老师。”“卡卡西老师总是偏心佐助!”鸣人鼓起了腮帮子,配上两边的胡须像只猫。 我偏心佐助?的确如此,虽然因为鼬的原因我并不喜欢他,但看在富丘和鼬的面上我对他的指导是三个学生中最多的。别人都认为我最喜欢的学生是佐助,实际上恰恰相反。我最喜欢的学生是鸣人、最得意的是宁次、最放心的是兜。 好不容易打发走鸣人,我带着佐助去郊外训练。“你要教我什么?”佐助双手插在口袋里,语气让我有些不爽。“千鸟。”我说着在右手中聚集起大量雷性查克拉,“轰”的一声砸在一边的巨石上。佐助呆滞地看着那个坑,无论多少次看都让人震撼异常。“我记得你是火、雷双属性的。视首先教你结印。”我可以不用结印直接使用千鸟,但佐助这样的新手还做不到。 电弧“滋啦啦”的跳动,佐助用左手握住右腕艰难的控制着,“在集中一点,稳定住。”我在一旁看着,练习千鸟是很容易失控的。佐助紧咬着牙,右手微颤,我一看情况不对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按在地上。“轰”的一声千鸟消散,佐助大口喘着气右手焦黑。我面无表情的为他治疗,问道:“很痛吗?”佐助逞强道:“不。”“呵。”我轻笑,却听不出感情:“记住这份疼痛,用其催促自己前进。”这是曾经景岚经常对我说的话,他的指导向来是不留情面的,受伤是每次都有的。 依靠伤痛去反省自己的失败、去记住对方的招式、去拼命的想赢! “好了,再试一次。”我撤去医疗查克拉:“不必顾忌什么,有我在旁边不会让你死掉的。” 与此同时鸣人也遇上了正在偷窥的自来也……“哦,卡卡西啊,是听说他回来了。”自来也摸了摸下巴:“不知道他看见我送他的礼物高不高兴。啊呀,正好又新出了一本。”而此时那些他认为我会非常喜欢的《亲热天堂》正放在书架顶上积灰尘。鸣人打量了一下他:“好色仙人和卡卡西老师认识?”“交情还不错……不是说过不要叫我好色仙人吗?是蛤蟆仙人、蛤蟆!”自来也看着这个金发蓝眼的孩子,和水门真像。 像对水门一样,自来也将通灵术教给了鸣人。“看我的!”鸣人斗志昂扬地往地上一拍,一阵烟雾之后……“这是什么?”自来也炸了毛,指着那只扭动着的蝌蚪跳脚,鸣人一副“怎么会这样”的雷劈样。鸣人被自来也踹去练习,但奋斗一天的结果只是让蝌蚪多了两条腿。自来也抱头大叫:“你这个蠢材!”鸣人捧着那条蝌蚪:“差不多啦!”“差得多了!” 经过几天的练习,佐助已经能顺利的使用千鸟了,但需要结满十五个印和助跑,看来要他变成四个印或是不结印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他又在巨石上轰了个坑,我满意的点头:“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还不够!”佐助板着脸看着我:“你一天能用多少次?”“四次。”这还是在封印状态下,当然这点我是不会告诉他来刺激他的。“如果用第五次会怎么样?”“用不出来的,如果硬要用会死。” 我瞥向一边:“出来吧,那么重的杀气也不收起来。”我爱罗闻言从石头后面出来,浓厚的黑眼圈在白皙的脸上格外显眼,配上红发有一种煞气凛然的感觉。他直直的看着佐助:“你的眼睛很像我,我们是同样的人。”看他这样子是想打一场的,听说上次他还去医院想杀小李。我挡在佐助面前:“想比试也不急于现在,第三场考试马上就到了。”他终于把注意力移到我身上,盯了我一会儿他开口:“你认识一个叫‘佚’的人吗?”他竟然还记得我! “你让我睡着却没让它出来,那人也做到过。”“是,我认识,而且相当熟识。”我的姿态放松下来,也是为了让他不要紧张。“他在哪?”我爱罗的嗓音依然冰冷,但我却听出了一丝委屈。“过阵子他会来木叶,你说不定可以遇到他。”我爱罗得到了答案,向我轻轻点头转身离开。 “鸣人,你有很想做的事吗?”自来也突然变得很严肃:“比如想吃什么、想想见什么人,有喜欢的女孩子吗?”鸣人听到最后一句一下子变得忸怩起来,自来也一看就明白了:“那么去向她告白吧!”不然可能会再也没机会了。为了激发出九尾查克拉来召唤蛤蟆,自来也打算把他扔下悬崖。 在大家紧张得抓紧时间训练的时候,砂忍正暗落落地与大蛇丸派去的兜密谋着“木叶崩溃计划”。“今天就谈到这里吧。”兜站起来,推了下眼镜:“最近旗木卡卡西把我看得很紧,这种紧要关头要格外小心,不能横生什么枝节了。”马基听闻有些紧张:“你被他怀疑了?”“不,他只是因为药师天善的请求指导我医疗忍术,你也知道我的养父是他的老师。” 时间一天天过去,第三场考试就在明日! ☆、大乱 第三场考试的当天,各国的人纷纷前来观看。风影姗姗来迟,人皮面具之下的大蛇丸冷冷地讽刺三代:“你还是快点选好下任火影的人选吧。”三代毫不生气地爽朗大笑:“我这身子骨还能撑上几年呢。” 在鸣人被一群牛赶到赛场的时候佐助还没到场,“大家快逃啊!”他大叫,结果接到一堆鄙视的眼神。“好了,挺起胸来,今天是你们的舞台。”玄间叼着根千本,鸣人等人随着他的话抬头一看,周围的观众欢呼呐喊,一种自豪油然而生。玄间在看台上找到小樱他们一群人,但其中没有那个银发银眸的人,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比赛从鸣人与宁次开始,出人意料的是获胜的是无人看好的鸣人。宁次被送去医疗室的时候看台上两个人也消失了。“命运……可以改变吗?”宁次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门被推开,“宁次。”“族长大人?清水叔叔?”日足和清水互相看了一眼,日足决定先说:“这件事也应该告诉你,这是你父亲留下的信。”日足突然跪下来:“虽然这样说有些厚颜无耻,但还是恳求你的原谅。” 宁次沉默了很久,为父亲之死的悲痛与心中对命运重新理解的感悟纠结着。“既然父亲是自愿为你而死,那我就原谅你吧,父亲留下这封信也是希望我这样做吧。”“真是太感谢了!”日足再次俯□。“哥,起来吧。”清水扶起他,然后走到宁次床前:“宁次,有件事我要对你说,你一定要保持冷静。”宁次看着与往常有所不同的清水点了点头,“其实我是你父亲。”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看着被白布盖着的疾风皱紧了眉,被暗部通知了这件事后我便让影分?身陪着佐助,本体来了暗部。“两天之前,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新之助揭开白布:“致命伤是风遁造成的。”“知道是谁干的吗?”“不,不过猜测是砂忍。这次砂忍领队马基是个风遁好手。”新之助顿了顿:“有办法吗?像当初救我一样找那个佚。”疾风已经死了两天,灵魂早去阴间了,要复活他恐怕要求安城帮忙。 “他这人行踪不定,而且以商人自居,答应的几率很低。”疾风一定要救的,但不能让别人知道佚是我,并且也不能表现得太轻易,不然谁都要来让我复活已死之人了。新之助很失望:“这样啊……”我话锋一转:“不过他曾对我说第三场考试的时候会来木叶,大概是找三代谈生意上的事。”木叶经济繁荣,但正因为经济系统的完整使其对外来经济体的排斥很大,所以木叶是五大忍村中唯一没有被geass控制经济的忍村。 新之助被我的大喘气气得半死:“下次说话一次性说完!不过这样的话就有希望了。”这时一个暗部——就是那个通知我来的暗部上前:“卡卡西大人,请务必让我见到那个人!”我听她的声音好像是……“柳月夕颜?”因为是疾风的女朋友所以我有些印象,“是的。”“好,我会尽力的。”什么尽不尽力,就算你做不到我,我也可以让你找到。 另一边赛场上,勘九郎害怕我爱罗提前失控而弃了权,第三场的冷婼和诡樱是认识的,诡樱明白自己与冷婼的实力差距也爽快异常地举手弃权,不过这下“向众人展现‘守’的实力”的任务就失败了。接连的弃权让观众们很不满,幸好第四场一开始手鞠就乘着扇子飞下去,重新燃起了众人的兴趣。相比之下鹿丸就消极多了,“真不想下去啊,麻烦死了。”刚说完就被鸣人推下了去。“加油!鹿丸!” 鹿丸仰天摔在地上,一堆罐头瓶子扔下来,“鸣人这个笨蛋。”手鞠撑着扇子:“你还要在那里躺到什么时候?”鹿丸又开始翻白眼:“真不想根女人动手……麻烦死了。” “疾风死的消息先锁住,现在有多少人知道?”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佐助的比赛已经过了,影分?身应该送他去了吧。“四个人,三代大人、你、我、还有夕颜。”新之助回答。那就好,我采集了疾风的细胞进行再次激活以备做义骸,幸好疾风死后不久就被发现并做了冷冻处理,不然细胞都死光了。“不光这件事,让佚复活疾风的事也绝对要保密。”我又交代了一大堆东西之后离开暗部去了赛场。 我到场的时候佐助正蹲在围墙上结千鸟的印,我找到阿斯玛他们:“佐助的比赛怎么现在还在进行?”小樱抱怨道:“还不是你才把他带过来,我们都急死了,还好把佐助的比赛推迟了。”原来如此,我看没有座位了就在一旁站着。 当千鸟刺入我爱罗的砂防之后,天上飘下片片洁白的羽毛,观众们渐渐沉睡过去。“这是……”涅槃精舍之术!“解!”羽毛被驱散,周围的砂忍已经开始进攻。“保护观众!”我向暗部大喊,这是怎么回事?砂隐要撕毁条约吗?这时三代身边的风影也撕去了伪装——大蛇丸!他和兜商量的就是这件事吗?【木叶太过平静了,需要一股强劲的风来吹动。】我想起大蛇丸对我说的话。 一脚踹飞一个砂忍,我把鸣人弄醒让几个小家伙去追我爱罗,然后和凯聚在一起。“卡卡西,我们来比比谁解决的砂忍多吧!”凯斗志昂扬,真是无论何时都精神满满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卡卡西圣母了,我实际上也不喜欢圣母,但不知怎么写着写着就成这样了。反正就是不想主要剧情人物死掉啊!疾风、阿斯玛什么的,原剧中阿斯玛死了,红多可怜啊! ☆、愤怒 在树上仰望天空是成了习惯的,如果不在基地就在那里找到他。树叶像一团 ,风扬起他的发梢:“真想见到他吗,有许多话想和他说,大蛇丸。” 另一边四炎结界已经支起,大蛇丸召唤出四个棺材,三代眼疾手快的压下去一个。剩下的三个棺材上分别写着“初”、“二”,第三个上面没有字。棺材打开,从里面走出三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从“初”、“二”字棺材里走出来的人分别是初代和二代,而从无字棺材中出来的只是个青年,然而没有人会小看他。银白的张扬的头发、蒙着脸、浑身的冰冷肃杀……木叶白牙旗木朔茂!此时他正茫然地打量着四周,当看见三代时神态微微有些改变。 “老师……”三代满脸怀念地看着初代和二代,然后一股怒火从心底窜上来:“大蛇丸,你竟然玩弄死者的灵魂!”大蛇丸的表情非常复杂:“这个术本来是为了一个人的愿望才研究的,但等研究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他是不会喜欢这种术的。”大蛇丸不顾三代一伙的眼神,把那种表情收回去,又换成阴森森的笑,把三个符放进初代、二代以及旗木朔茂脑中。 向初代、二代下达了对三代攻击的命令,却只让旗木朔茂站在一边,大蛇丸透过丛生的树木看到一个此刻真不希望看到的人。“父亲……”我呆愣愣地望着那个背着我的白发男人。傀儡式的复活之术,他真的研究出来了!他会制作义骸,但我没有教他把灵魂与义骸连接的方式,没想到他自己也研究出来了一种复活之术。居然、居然……怒火烧光我的理智,青鸟“噌”的出鞘。“卡卡西大人!”身边的暗部吓得阻止要冲向结界的我,那个结界可是一碰到就会烧灰烬的。 “闪开!”自然之力混杂着雷性查克拉涌入刀中,能与寒蝉配成一对的青鸟怎么可能平平凡凡?青鸟的特点就是锋利,可以斩开一切的锋利!一阵刀光织成的网闪过,结界发出连续的“卡卡”声崩裂,四角上的四人众吐血倒地。“大蛇丸!”一声怒吼把大蛇丸吓得心里“咯噔”一下,同时也制止了三代用“尸鬼尽封”的动作。“卡卡西。”大蛇丸从未见过我这样生气。 我一个瞬身来到他面前,挥刀在他胸前划开一道伤口,下一刀还未砍下去就被人抓住了手臂。“父亲!”我惊讶地看着阻止我的旗木朔茂,他的眼神空洞,显然是被人控制了。我愤怒的目光射向大蛇丸,我是这样的信任你,你明知道旗木朔茂对我来说的意义!旗木朔茂最擅长的是刀术,但体术也不差,于是在我下不了手的情况下仅凭体术把我压着打。我本想用幻术制住他,但幻术对他竟没有用! “等一下!”一不留神腰间的寒蝉被抽走,话音未落已经被砍伤。我捂着伤口拉开距离,伤口迅速愈合,侵入体内的寒气却没那么快消散。周围的人想来帮我却被我喝退,这是我一个人的战斗!大蛇丸见状也顾不上别的:“旗木朔茂住手!”但旗木朔茂已经听不进任何声音了,他眼中只有对面的我。旗木朔茂的旗木刀法比我到火候得多,大蛇丸说得对,我的刀法只是旗木朔茂的影子,永远超不过原版。 “雷遁?雷火!”一个白球带着光影冲向他,我则冲向大蛇丸,施术者死了术就应该消失了。我一瞬间来到大蛇丸面前,他没有任何躲避反抗的意思,直接被我?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9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9部分阅读 我砍去双手。正当我的刀劈向他的面门的时候,一个音忍蹿出来救走了他,我只听见他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卡卡西。”把旗木朔茂召唤出来并不是为了让他战斗,只是想找个机会让你与他见面,因为这是你的愿望,所以即使知道你会生气也想这样做。我正要追过去,三代却倒了下去,我只得停下脚步。 此时旗木朔茂也恢复了清醒,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卡卡西……”本来是有许多话想对他说的,但真见到他时我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对不起,卡卡西,让你一个人。”他向我道歉,眼睛中冲满了愧疚与心痛。然后他消失不见,作为祭品的音忍露出来。 ☆、来访 木叶的避难所中人们窃窃私语,“妈妈,我想回家。”扎着羊角小辫的女孩扯着母亲的衣角,眼睛泪汪汪的。“很快就回去了,乖哦。”银发的少年抱着膝坐在地上看着这对母女,这是我的影分?身——佚。本来是按打算的那样以佚的身份来了木叶,没想到一进木叶的门就遇上了祸乱,于是就来到了这里。竟然还和十三川英他们走散了,还好五十岚大郎还在身边。 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是geass的最新产品。“不要哭了,给你这个吧。”女孩接过,三下两下剥开透明的糖纸塞进嘴里,“你喜欢吃糖吗?”女孩的声音甜糯糯的,佚摇头:“不。”“那为什么还要带?”佚不回答而是问:“你喜欢吗?”“喜欢。”“那不就行了。” 一身素色浅纹和服的水树雪莉正和刚醒过来便急着出院的三代交谈,一个头顶杂乱褐发的男子闯进来,对着水树雪莉道:“惨了惨了,我把佚先生跟丢了!”“什么!”水树雪莉惊叫起来,一脚踩在十三川英脚上,还狠狠蹂躏了几下:“是谁说佚先生就交给他了的?”十三川英皱起一张脸:“痛……那个,不还有五十岚大郎和麻仓浅野跟着嘛,你先抬脚。” “五十岚大郎有没有跟上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跟住。”不知何时出现的麻仓浅野靠在墙上,白色的长发在黑衣的映衬下格外明显,皮肤是许久不见光的苍白。“麻仓浅野!”这次是两个人在惊叫,麻仓浅野倒吸了口气,扯着嘴角揉耳朵:“吵死了,一惊一乍的果然天生一对……我想他应该是跟上了,不然早来找我们了。”水树雪莉顾不得他讲了些什么,双手撑在桌上:“火影大人,我们要发寻人任务!” 从避难所出来,混乱已经结束。眼睛被突如其来的阳光刺得有些痛。“佚先生!”远远的有人叫喊着跑过来,不一会儿便到了面前。十三川英看见眼前的人百感交集,之后抽出刀:“作为您的随侍却在您需要我的时候不在您身边,这份罪过只有切腹来弥补了!”握刀的手被握住,抬头对上一对银色的眸子。“请不要做令我困扰的事。”“佚先生……”十三川英眼泪汪汪,还没来得及感动就被水树雪莉一拳打飞:“你这个蠢货!” 娇小可爱的水树雪莉化身为母暴龙:“切腹也去远一点的外地方,不要让佚先生看见这么血腥的场面!”但佚一叫她,她马上一脸乖巧笑容的转过来,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当麻仓浅野询问五十岚大郎为什么不联系他们时,五十岚大郎的回答令人绝倒:“佚先生说去避难所也是一次有趣的经历。” 与三代简单的交谈,故作为难地答应救疾风的事之后在离火影楼不远的地方遇到我爱罗。十三川英和水树雪莉“蹭蹭”拦在佚前面,佚轻拍十三川英的肩,然后来到我爱罗前面,双手撑在膝上弯下腰:“又见面了,要我请你吃冰激凌吗?”手鞠和勘九郎一脸“这人真不怕死”的表情,虽然他们知道我爱罗有了转变,但别人不知道啊!让他们吃惊的是我爱罗的回答。“要草莓奶油的。”“好。” 由于这件事是假扮风影的大蛇丸造成的,所以木叶与砂隐决定重新签订。谈判的准备、对残余音忍的击杀、木叶被损建筑的重建……要忙的事情很多,而我却没参与,独自一人站在慰灵碑前直至天亮。 这个世界的天似乎格外通的人性,淅沥沥的雨连接天地,它是感应到有人在悲伤吗?不过这样……我仰起头,雨水滴入眼睛,又从眼角滑下。“很久没见你这样了。”清冷淡然的女音在身后响起:“不懂得哭泣,没有眼泪,悲伤只会更痛苦吧。”“cc。” 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见到cc的时候我没有一丝惊讶,很早以前我就隐隐的感觉到她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我是个外来者,永生不死的体质没有打破平衡,这不禁让我猜测有一个同样的人也来到了这个世界。教会中拥有gode的人只有三个:我、cc、vv,vv已经被夏洛洛被cc的契约者鲁鲁修埋葬在c的世界,所以这人只能是cc。 我是在鲁鲁修?v?布里塔尼亚成为神圣布里塔尼亚第九十九任皇帝的时候离开那个世界的,cc对我说了之后的事——鲁鲁修死了。“那孩子是个好契约者,死了真可惜。”我靠在露天长椅上抬头看着天,雨还在下,湿透我的衣衫。“确实是个好共犯。”“没想到你也会来这里,这下又得和你这不老不死的魔女在一起了。”我开玩笑道,她金色的眸子看向我,在黑夜中有着奇异的光泽,如琥珀。“我还不是要和你这不死不灭的魔王在一起。”cc毫不客气地回敬。 我大笑起来,张扬不羁,我第一次这般畅快淋漓地笑。“也对,魔王和魔女本来就是天生一对。”她浅笑,我们都从彼此的眼中看见了同样的悲哀。两个惶然无助的人在一起,就找到了彼此存在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我再三强调和保证,cc绝对不会是女主角的,本文是耽美。 ☆、事后 这一天的早上,很多人都看到了木叶第一技师、本年度最受欢迎黄金单身——旗木卡卡西在慰灵碑附近的长椅上,枕着一个绿发金眸的十六岁少女的腿睡着了。不过三、四个小时,一本杂志在众上忍间流传,出自木叶人事部。封面上是一幅尺寸很大的照片:美丽的少女抚摸着男子的头发,温柔浅笑。男子安详地睡着,银发垂下拢住眼睛。 忙完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回到家,cc跪坐在床上看杂志,大概又是时尚杂志。有时实在想不明白,她不喜欢逛街买衣服,总看这种杂志干什么?我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拉过书桌前的椅子坐下。“你看起来很郁闷,而且并不只是因为你说的那个大蛇丸。”cc松松垮垮地套着我的白衬衫,头也不抬地翻着杂志。我“啊”了一声,不打算解释,脑子里塞满了接下来要做的事。 “大概因为这个。”能从我眼中看懂我的想法的只有cc,她拎起杂志,封面上温馨的画面上打着红色大标题。 再看里面的内容,将我从出生以来的公开资料一一列举分析。还有关于我与种版本猜想,什么英雄救美式、美人救英雄式、一见钟情式、惊悚恐怖式,甚至有cc为某某公主,与我私奔至木叶等老套恶俗的版本……我感叹起木叶这种八卦的人来,他们还真是有时间。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打算怎么办?”cc问,但看他的样子并不在意我的回答。我向后靠在椅背上:“将他们才去好了,你现在在我这里也是事实不是吗?”我望向窗外,半阖着眼。停了一下我突然想起什么:“你最好别让银看见你。”她抬眼看我:“银?那个银发的小鬼?已经见过了。”我“哈”了一声:“什么时候?”“今天早上,你没给他做早饭,我就代劳了。”我嘴角抽了抽,下次教银自己做饭吧。“唉,算了。嗯……我再出去一趟。” 木叶的门口一身黑色的男子看了木叶一圈,“请在这里登记。”出云在一旁招呼,男子走过去写下名字:“请问geass的佚在哪里?”出云说了下招待所的位置,等男子走后出云习惯性的看了眼登记簿——影乌鸦。 在去三代家的路上遇到玄间,我抬起手眼睛弯成月牙:“好久不见,玄间。”玄间看着面前的人,除了身高拔高了之外没有什么改变,心里有些混乱的感觉,一个呼吸之后他扬起笑容捶了我一下:“小子,回来这么久也不来看我,忘了我这个兄弟了吧?”“哪有。”我一脸无奈:“等这阵子忙过了,一起聚一聚吧。”“好,不过你请客。”“嗨嗨。”我无奈地应着:“我还有事,那么下次见吧。” 猿飞家的客厅,新之助坐在我对面。“会来找我真是稀罕事。”我喝着茶——当然是裹着镜花水月——装作不满的样子:“你这样说就太伤人心了!”之前又分出一个改良过的影分?身来到木叶,这种影分?身可以在不受打击的情况下存在十天。现在他应该与佚见面了,而我也要做一件拖了很长时间的事。“我这次来是想问一下关于我父母的事。”碎空零留下的照片后面的字我到现在还没明白呢。 “是因为之前的事?”新之助仔细组织了下语言:“你的父亲你应该知道的挺多的,我就说下你的母亲吧。零她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从骨子里透出的高傲。她很随性,不喜欢按常理思考问题,这点与朔茂正好相反。朔茂的高傲是内敛的,他永远不会像零这样张扬。”“我听说他们经常吵架。”我插嘴道,新之助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一般笑出来:“是的,他们俩跟冤家一样,这么沉稳的朔茂竟然一遇到零就失去了冷静。” 只有父亲知道的事,估计就在这里。“他们吵些什么?”“他们什么都能吵。”听他这样说我头上滑下三行黑线,新之助想起什么似的“啊”了一声:“说起来朔茂一直抱怨零写东西的时候省略笔画,导致看起来很吃力,比如‘展’变成‘尸’中加一横之类的。”我愣了一下,回想照片后秘技的那一行写得比别的字工整得多,本来我以为是为了让人看清楚,原来是为了这个。“好像很有趣。”又和他聊了几句我要走了,新之助留我吃午饭,被我拒绝。“已经说好和阿斯玛他们吃饭了。” 餐馆中只有一桌客人,阿斯玛一头冷汗地看着正在以光速解决食物的人:“队……卡卡西,虽然我说随便点。但这也太多了吧?”我抬起头咽下嘴里的东西:“让你请我吃点东西这么多话。不过你总算肯叫我的名字了。”阿斯玛扫了眼从桌子上一直堆到地上的盘子和碗,这可不是一点点啊。红揉了揉僵硬的脸:“吃这么多确定没问题?”我又叫了一盘薯饼:“我可是早饭没吃就去医院帮忙,用了一个上午的生天反盾诶!”用生天反盾会让我很饿。 回到家我翻出那张照片开始与旗木朔茂留下的遗物中碎空零写的信对比,“丑”字改成“子”,“寅”改成……“好了!”我扔掉笔,紧接着嘴角垮下来:“明明把印压缩到了两个,居然还写了这么长一行。”这种瞬身印虽然短但有一种特殊的查克拉运转方式,这就导致用这种瞬身可以高频率的连续使用,且消耗查克拉很少。那么现在开始练习吧,我要让瞬神重现。 ☆、晓的到来 “你那边怎么样?”影乌鸦站在窗前,佚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很成功。木叶现在很需要geass的帮助来迅速恢复经济,今天上午刚刚谈妥,我们得到的利益绝对不少,只是一直没机会解除影分?身让本体得到消息。对了,我列出的条件中有让木叶放松对geass发展的限制和在税收分红上的优惠。”影乌鸦点头:“我的任务是统一‘守’人员的信仰对象,这真麻烦,不过应该很快,要你配合一下。” 佚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过不了多久就要复活疾风了,这种事还是本体去好了,他只能维持十天。“到时候就可以把‘网’的人插进来。忍者学校和人事部已有了我们的人,这样木叶的情报网也相当完善了。”“你干什么一直揉眼睛?”影乌鸦问,“有东西掉进去,因为一直在痛所以才……”佚敷衍的回话,心里打算着什么时候去解决大蛇丸的事。 “帮你吹吧。”影乌鸦走过去,左手搭在他肩上,右膝跪在他腿边的沙发沿上,右手翻开他的眼皮。佚为配合影乌鸦的动作向后靠在沙发上,微微仰着头。正在这时小樱开门进来,两人同时转头看她。小樱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飞红了脸鞠了一躬:“对不起,你们继续。”然后慌张地逃走了。两人看着门“砰”的关上不约而同地抽了下嘴角,再看彼此的姿势,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啊呀,好像被误会了。”佚这样说,却没有紧张的样子,“你去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影乌鸦看着他挑眉,“我去解释反而会越描越黑吧?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佚靠在沙发上懒懒散散。影乌鸦恶劣一笑,勾起他的下巴:“不如你就从了我吧。”“喂喂,调侃再见就这么有意思吗?” 影乌鸦松开他,起身向后退了一步,举起双手:“对着自己的脸恶作剧感觉真诡异。啊,不如用卡卡西的身份去逗逗疾风好了,你快点去复活他吧。”柳月夕颜的反应只是很好玩呢。“你不要总是戏弄人家啊,有时候也可以玩玩阿斯玛和红。”影乌鸦瞟向他,他也用同样的眼神看过来。果然是一个人,性子同样的恶劣。“好主意。” 脑中多出了一段记忆,我知道佚的影分?身消失了,鸣人见我愣神出言:“卡卡西老师,我在说话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对不起啦。”我连忙道歉,鸣人的脸又阴沉回去:“我想去找佐助。”虽然和大蛇丸闹成这样,但他还是依约接走了佐助。“鸣人,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不要乱来。”“要是我再强点就好了,如果那时没倒下……”我看见他攥紧了被子,满眼悔恨。这孩子虽然嘴上说讨厌佐助,实际上比谁都在意这份友谊。 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鸣人,你想带回佐助对吧?”我环着臂问他,得到肯定回答后我接着说:“那么要和我结缔契约吗?”本来只有银有geass,可以推为血继,但现在三代已经知道我也有geass了,我骗他是写轮眼的变异。“和银一样?”“不,geass因人而异,它会反映你内心的渴望。”鸣人垂头想了一会儿答应了。 晚上躺在床上想着前几天的事。我在甜品店门口看见了那熟悉的黑底红云,鼬和干柿鬼鲛。“卡卡西,你会等人真稀奇。”我摸了摸头,示意阿斯玛和红跟上鼬他们,自己带走了佐助。现在还不能让他们两人见面,不然又要天翻地覆了。 “阿斯玛,红,你们退下吧。”终于赶回来的我 阿斯玛和红前面,然后十分熟络地向鼬打招呼:“哟,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我教你的幻术有好好练吗?”鼬看到我就有走的想法,我看出他的意图瞬间来到他面前,右手搭在他肩上:“胆子倒是大了不少,敢灭族了啊。”我的声音很轻,很平静,却让鼬猛然加快了心跳,声音因害怕而颤抖。“爹爹……”“哦,还这么叫我真让我感动啊。”我片头轻笑:“你这次来是做什么呢?难道说是来看望可爱的弟弟?” “鼬,你在做什么?”鬼鲛的话让鼬浑身一颤,随后平静下来,三勾玉的写轮眼出现。要打吗?我眼睛一闭,再睁开时里面的geass红的刺眼。 月读的世界红与黑交织,荒芜的土地是血干枯后的颜色。我动了动绑在十字架上的手臂,然后转向鼬:“现在才知道你的内心世界这么黑暗。”鼬冷着张脸:“欢迎来到月读的世界,这儿时间、空间都由我掌控。”我满是无所谓,戏谑地瞟了眼他手中的长刀:“在这儿就能谈正事了,有什么话就说吧。”鼬微微愣神:“我们这次来是为了九尾,你以为是什么?”我“呵”的笑出声:“你对我不知道当年灭族的真相?你也不想想富丘跟我是什么交情。而且我虽然那时不在村,但还是隐秘机动队队长。” “你这次回来,不就是为了警告木叶上层吗?特别是团藏。”我淡淡地笑着,这个少年啊,活得太累了。鼬冷着张脸:“你胡说什么?”他死不承认。“难道不是吗?你后来是为了告诉他们你还活着,你宇智波鼬还活着。”我在他惊讶的眼神中从十字架上轻松地挣脱下来:“你很爱佐助,却用错了方式。”被仇恨染成黑色的佐助,已失去了孩子的纯白,这样太过可怜了。 “孩子在成长的时候有八种东西不能让其近身:懒惰、嫉妒、贪婪、自私、仇恨、傲慢、暴怒、冲动。从你决定用仇恨来保护他开始,就注定了他的万劫不复。”这个少年,为什么要将自己的爱,用这样残忍的方式表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牙龈发炎,痛得我连饭都不能吃。 ☆、挑明 鼬一脸震惊地看着我,马上又平静下来:“你怎么明白,那种情况……”“我明白,前因后果我都知道。”“既然如此……”“你以为你的父亲是怎样的人?”我打断他的话:“严肃无情?为了权力牺牲儿子,谋划政变的野心家?”“难道不是吗?”他的言语中充满了压抑的怒火。血色的月读,荒芜的悲凉,就像他的心。 “我和你爷爷、父亲交情都不错。你爷爷是个很有智慧的人,是个很好的族长。他曾和我谈过富丘,你的父亲。他告诉我富丘这个人很有天赋,但心太软了。如此向往和平,却因为家族的期望伪装自己。即使隐藏得再好,他这个做父亲的也看得出。你爷爷拜托我,在富丘有困难时帮他一把,我也答应了。后来富丘不出所料的当了族长,再后来族中有人提出谋反。被赶出政治中心的宇智波早已不满,富丘无法反对众多族人的想法,答应了政变。他就是这样的人,为了家族一次次的……” “政变前一天,他秘密找到我,对我说了很多。他说他知道这一定会给宇智波带来灾难。他说他作为族长早已做好死的准备,唯一放心不下的是你和佐助。他让我好好照顾你们,特别是你,宇智波鼬。因为佐助还小,什么也不知道,若活下来三代不会为难他。而你,锋芒显露的天才,暗部小队长,必将有杀身之祸。高层不会因为你是火影派的而放过你,他们需要一个替罪羊。”我盯着他因震惊而睁大的眼睛,慢慢吐出一句话:“你不知道他有多爱你。” 泪水从他眼中滚落,在这月读的世界中模糊不可察。“怎么会这样……”我静静地看着这强撑着坚强的少年,此刻泪流满面。“一定要活下去,鼬,一定要活下去。”不要为了组长放弃自己的生命,因为你的命也是你的父亲换来的。 月读消失,现实世界不过瞬间。面对逃离的鼬和鬼鲛我没有追赶。 由于年老又加之受伤,三代决定退位让贤。自来也懒散惯了,不愿接受这麻烦,于是带着鸣人去找纲手。这些都不是我要操心的,今天我要去找安城招魂。 到餐厅的时候银正在吃三明治,见我坐下cc端来一份早餐:“不要番茄酱而是沙拉酱,对吧?”我“嗯”了一声,咬了一大口、相比我喜欢做中式早餐,cc更喜欢西式。趁着cc去端煎好的鸡蛋,银凑过来:“虽然我看好兜师兄,但cc姐也不错。”我用力敲他的头:“瞎说什么呢。”银“嘻嘻”一下跳下椅子:“我有任务,走了。”出门的时候cc向我手一伸,“什么?”我一头雾水,“钱,你总不能让我总穿你的衣服吧?”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卡:“凭这张卡可以在geass旗下任何产业免费消费。” 换回佚的身份,分出一个卡卡西的影分?身,打发掉十三川英等四人,带上疾风的尸体向碧泠阁进发。一很不平等的条件让安城答应招魂。“怎么,要我用操偶针吗?”安城看着眼前渐渐成形的人形,这是疾风的灵魂。操偶针能强行将灵魂固定在躯体里,让已死之人维持活着的形态。我将疾风的尸体在他微惊的眼神中烧毁:“不,放进笼里。带这个出来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复活的真相不能让别人知道。 大蛇丸大人的身体这下更糟了,没有卡卡西大人在的话……用10号药吧。兜的脑中飞快的转着,打开实验室的门愣住了,“卡卡西大人……”“现在你应该叫我‘佚’。”我转过身,结界早已趁着昏迷送还木叶,我在这儿又呆了两天,就是为了等他们回来。“我希望你解释一下木叶崩溃计划的事。” “大蛇丸大人,佚先生已经等你两天了。”一个音忍来通报,大蛇丸一惊,匆匆赶去。兜跪在地上,我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听到脚步声我睁开眼,发现他的身体状况我微微皱眉:“你怎么回事?”大蛇丸露出苍白的笑容:“稍微出了点事。”我绷着张脸:“我要你多我说实话。”他抿着嘴,与我对视良久后缓缓叹了口气:“兜,你先出去。”“谁准你起来的?”兜是我的手下!刚起了一半身的兜只好又跪了回去。 “你直接说好了。”我站起来,此刻的我一反常态的有些不可理喻。“好吧,我去找纲手治疗我的身体,结果遇上了自来也。”以下的内容我都能自行想象了。“那么木叶崩溃计划,你最好想好措辞再开口。”我环着臂,这家伙又瞒着我做出这种事,居然连兜也……而且秽土转生这种术!大蛇丸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脸色比之前更为苍白:“你先平静一下再说。”我挑眉,说出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很冷静。” 你明明是要杀掉我的表情。“木叶太过平静,需要一种强劲的风来吹动。”木叶经过长久的和平一惊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慢慢腐朽了,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下忍只会三身术,甚至有的连三身术也很差劲。这些我都明白,也向三代提出过。“即使如此……”“你稍微的也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大蛇丸的话让我愣在那里。“我原来在木叶是怎样的地位?他们利用我,一出事却把我出卖。我恨木叶,恨将我抛弃了的三代!”大蛇丸说到这里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一直忽视了这一点,大蛇丸他是叛出木叶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表现出来,所以我也忘记了他的心里会产生的恨意。他捂着嘴,鲜血从指缝间溢出,看着我的眼睛是那种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的蛇般的样子。“为什么你可以不恨,还要留在木叶?高层对你的戒心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兜,准备急救!”我上前扶他,而他却死死地盯着我不愿起身。“我是恨木叶的,因为它夺走了我的父亲。我是恨九尾的,因为它夺走了我敬爱的老师。” 高层对我的态度我自然清楚,不然也不会故意要伪装出那种让木叶放心的样子。“我守护的不是木叶,是人,他们是我的归宿。”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有些啰里吧嗦的。 ☆、请帖 我为大蛇丸换了义骸,将他杀掉后抽出灵魂在植入义骸。“我制作的义骸是青年的标准,调养什么的有兜在就行了。”我收拾着器具头也不抬的说:“你怎么把佐助提前带走了?”“等纲手回来、木叶稳定下来就没那么容易了。”我轻轻点头没有回答,大蛇丸叫住要走的我:“召唤旗木朔茂只是想让你见他。对不起,佚。”我停在原地几秒,然后离开:“这件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所以暂时,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回到村子的时候正是纲手宣布从未五代目火影的时候,我仰头望着那神采飞扬的女子,想起当年的水门。翎来到我身后,手中捧着我的队长羽织。“我只就回去。”羽织展开,火红的焚天之火在风中飘扬。吾等是影子,藏匿在最深的黑暗中,默默的守护。 一切归于平静,除了七班少了一人。我仍然上午带着小樱与鸣人做任务,下午在隐秘机动队。小樱考虑了很久,决定向纲手学习医疗忍术。“为什么找我呢?你的指导上忍是卡卡西吧。”纲手被静音逼着在文件中奋斗,听了小樱的话奇怪地问。“因为卡卡西老师很忙的样子,一到下午就不见踪影,而且他也要指导宁次和银。”纲手想了想,自来也收了鸣人,她收一个弟子也不错。“好。” “不要!”华装的女孩抓着我的胳膊:“你去当十二守好不好?这样就能当我的侍卫了。”我看着这大名的侄女一直头疼,这儿是木叶大门好不好,拜托你注意一下形象啊。“公主殿下,不要任性。”“我不管!”公主咬着唇,之后竟哭着耍赖起来。我叹了口气,这种事最麻烦了。我蹲下来:“虽然公主哭起来非常惹人怜爱,但我更希望看到你笑的样子。”公主飞红了脸,破涕而笑。终于将她交给了她的侍从,我打算去交任务,转身看见cc满眼戏谑。 “你还是那么会哄女孩子。以前我哭的时候你只会站在那里。”“你也会哭?”我毫不客气的回答。我们都是忘记了如何哭泣的人,眼中早已没了泪水。“大概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么早的事谁还记得。”我胡乱地挥挥手,向火影楼走去。 “虽然你刚回来,但还有一个任务要给你。”纲手一本正经,但脸上的墨迹……她刚才在睡觉吧?鸣人只要有任务就干劲十足,小樱只是希望再次出发前可以洗个澡。“恐怕今天不行,如果一定要现在出发的话还是找别人吧。”出人意料的,我竟然拒绝了。纲手有些为难:“委托人是指定要你的,你先见见再说。”然后向门高声道:“请进来!”门轻轻拉开,华衣的男子走进来,金色的长发在背后编了许多小辫,碧绿的眸子藏着狐狸般的精明。 我稍稍的有些吃惊:“安城?”他“嘻”的一笑:“只不过一段时间没见,这么那么不讲情面?”我环着臂:“你有什么事一定要我去?”语气微微的有些不善。然而按没有半点不满的样子,仍然笑的优雅:“啊呀,心情不好?这个作为赔礼如何?”素白的扇子展开,扇面上端着一白瓷酒瓶。我眯了下眼,这一毛不拔的狐狸今天怎么了?取走酒瓶:“先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寂静的慰灵碑,我看着玄色石碑上刻的名字出神,然后将酒缓缓倒在地上。安城逐一看着那些名字:“有很多名人呢……你父亲怎么没有?”“他没有资格。”安城猛然抬头望向我,我平静地说下去:“因为他不是因公殉职。”有许多英雄,他们死后什么都不会留下,当人们的记忆腐朽的时候,就真正消失了。 “说吧,是什么事?”“梅庄的请帖,你的寄到了我那儿。”安城掏出一封信递给我,收信人是“佚”。“去吗?”我笑起来:“当然,我也想看看传说中的凌云公子是怎样的。”凌云公子是梅庄的主人,掌控着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药材交易,没人知道他是谁,有多少岁。但梅庄从第一次忍者大战开始就存在了,他应该也有一百多岁了。“四公子中还有一个,不知会不会去。”安城看着我,显然是想从我口中得到答案。 四公子一共四人,掌控着世界上最大的情报组织“网”的凤安城、统领垄断地下赏金界百分之七十的任务量的“守”和产业遍及所有国家的geass的佚、凌驾于两者之上的赏金猎人影乌鸦以及药材业龙头的梅庄森之凌云。 “他恐怕是连请帖都收不到,老实说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说谎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像安城这么精明的人到现在也没看出来过。安城轻摇纸扇:“太遗憾了,我到现在也没见过这个顶头上司呢。”言语间倒没见有多少遗憾的成分,他这人从来都没有过多的好奇心。“启程吧,再不走天就晚了。 ☆、梅庄 山上的温度微凉,让人头脑清醒。明明不是适宜的时节,满山的白梅却开得正盛,似下了一夜的雪。 我透过重重叠叠的梅花望向山上去,“还有多少路啊,连影子都没有。”安城对在山下就让马车离开的决定深感后悔,这山不陡,但走起来也够累的,我是没事,但对安城来说就有得受了。我斜眼瞥他:“让你整天不运动,走不动了吧。”他喘着气还不忘白我:“我又不像你,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商人。”“地地道道的商人?你?”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总是和鬼怪打交道的是谁啊? 我伸开胳膊比划了一下:“你有没有让我们‘嗖’的一下到达的方法,比如凭空拉开一扇门或是召唤出大鸟之类的?”安城满头黑线地盯着我,嘴角抽搐:“你以为我是什么啊?倒是你召唤出两只狗来当坐骑比较正经。”“他们已经向我抱怨总是当搬运工了。”如果可以我早就这么做了,你这样子恐怕还没到梅庄就魂归西天了。 庄重的大宅终于展现在眼前,占地几亩。身着仆人衣服的女童已在门口候着了,见到我们马上迎上来。“请问是参加宴会的客人吗?”我们将请帖递给她:“是,geass的佚和碧泠阁的凤安城。”女童有礼地行礼,引我们进去。长廊华屋,大气华美。安城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在向女童搭话:“来时没见到车辆,是我们晚了吗?”“不,是其他客人还未到。”说到这儿她停下来,做了个“请”的姿势:“小姐已在里面恭候多时,前进吧。”小姐?我和安城诧异地对视一望。 遥遥的已经听到了琴声,似水流云。往前走,景色豁然开朗,抚琴的女子按止琴弦抬眼轻笑,青发青眸,风轻云淡,然而眼中藏着份若傲雪之梅般的孤高,这一似梅得女子。她抚平衣物站起来:“两位舟车劳顿,请先去偏厅喝杯茶休息一下吧。”我露出完美如同教科书般的笑容:“没想到凌云公子竟是一女子。”她瞥了我一眼,有着几分调皮,垂到膝盖的海藻般的秀发像薄纱:“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男的。” “我的本名是森之印,森之凌云是我爷爷的名字,在我成为森家家主的时候继承了这个名字。”凌云拉开一扇纸门,转头道:“要保密哦。”“既然这样不告诉我们不是更好。”安城轻抿绿茶,赞了声“好茶”。凌云抬手示意一边的仆人斟满杯子:“同是四公子,自然要坦诚。呵,我是对你们有信心。”凌云托着下巴:“还差一个,佚先生,你和影乌鸦先生很熟吧?”“叫我佚就行了。他的确和我很熟,不过每次都是他单方面联系我,这次估计是不来了。” 凌云露出遗憾的神情,安城展开扇子:“我原来也想借此见见他的。别看我是他的手下,但每次的命令都是通过佚给我的。”说着他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你的影乌鸦大人到底什么意思?”“喂喂,什么叫‘我的影乌鸦大人’?”瞧你这八卦样,还有凌云,美女不适合这种表情。安城摇着扇,活像只狐狸:“我可听诡樱说了,影乌鸦大人是一把刀,而你是他的鞘,只有你收的住他。” 诡樱这丫头的思维越来越不正常了!为什么一定要把我们俩连在一起?我宁愿她去游说辉夜刹那和陌尘。我淡定的喝了口茶:“森小姐,请把你眼睛里的亮光收起来。”“叫我凌云啦凌云,因为家主的身份总要注意形象,无聊死了,我还没出过梅庄呢。”做好的保护,是以自由为代价的,这样不被污浊的清高也只有在这远离尘世的梅庄才会有。 “好想离开这里,去看一下外面的世界。”她望着窗外,想一直渴望蓝天的笼中之鸟。“小时候最羡慕零姑姑了,可以到处跑。她是我的偶像,非常帅气的人,好像什么事都不在话下。”零?是同名吧?我轻轻地睁了下眼,也是,姓不一样。这样微小的神态却被凌云看在眼里:“怎么了?是不是我说这些失礼了?”“没有的事,只是我认识一个人也叫零,不过她姓碎空不姓森。”我这话刚说出口凌云就蹿了起来,鼻尖凑到我面前:“她在哪儿?” 突然发现自己的失态,凌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坐回去。“零姑姑离开家的时候为了不泄露身份把姓改成了‘碎空’,这是只有我知道,因为父亲并不同意她离家去当什么忍者,说什么平时跑出去就算了,所以零姑姑是翘家走的。”我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按这样算的话我的母亲是她父亲的妹妹,我就是她的表弟了!“她成为了很伟大的忍者,并嫁给了木叶的旗木朔茂。” 凌云绽开笑容:“太好了,我就知道零姑姑会成功的!决定了,去木叶!”见她握拳的样子,一旁的仆人小心地劝道:“小姐,你不可以出梅庄,外面太危险了。”“有什么关系,到了木叶零姑姑会照顾我的!”凌云嘴一撅,大小姐脾气上来。被压抑了太久的对自由的渴望一旦破壳就一发不可收拾。我的声调微微下沉:“很遗憾,她已经死了。”凌云的表情一下子僵住,我继续说下去:“二十六年前她生下一男婴,难产而死。那男孩应该算你表弟。” 气氛一下沉寂下来,虽然眼神很悲伤但她没有哭,大概作为母亲的侄女的她同碎空零一样不屑于流泪。很快她振作起来:“那么……我就去找表弟!我要看看这个让零姑姑付出生命生下的人怎么样,如果没有零姑姑那样的风采的话……”她挥了挥拳头“哼哼”几声。安城满眼戏谑地看着我,我向他翻了两个白眼。 ☆、赏香会 客人陆陆续续的来了,装饰着流苏雕花的马车排在门外,安城和我坐在大堂内看着来来往往的,仿佛过客。“这样我们算是寒碜了。”安城摇着素白的扇子打趣着,但似笑非笑的表情没有一丝像在意这件事。我慢慢地饮我的茶,挑了这个偏僻的位置就是为了不被人打扰,我讨厌无聊的交际。 即使坐在角落里,即使没有人上前搭讪,但仍有人偷偷地谈论着我们。安城嬉笑着:“geass的佚不论在哪里都光彩无法阻挡呢。”我轻轻瞟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回敬:“碧泠阁的凤安城不也一样?”我抬眼看那从后堂走出的凌云,“我只怕这凌云公子不会让咱俩默默无闻下去。”话音刚落就听到凌云宣布我和安城坐在主席旁边。安城向我一耸肩,率先站起来。 梅庄举办的赏香会表面是各界的有头有脸的人聚会赏香得优雅之事,实则是给大家一个交际的机会。据我所知梅庄虽还稳稳占着药材业第一的名号,但随着其他药材企业的发展,也稍稍的有些烦恼。 参赛者纷纷拿出上等的好香,因为geass的出场时间排在后面,所以我优哉游哉的一点也不慌张。安城凑过来在我耳边低语:“这些人为了这次赏香会来我那买香,啧啧,一掷千金呢。”“那不正好让你赚了一笔?”安城“嘻嘻”一笑,起身上场,他准备的是魂影香。 我轻抿着茶,看那些泪流满面的人。魂影香会让人看见最想见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2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0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0部分阅读 见最想见到的、已死的人。“你没有想见的人吗?”此时的安城有些高深莫测,我面带淡然清远的浅笑,声音平稳:“没有。”我有思念的人,他们的死亡让我悲痛,然而习惯死亡的我早已看透了一切,不再像世人一般盼望着再去抓住那些已逝的身影。我只看重未来,我只保护现在。“应该说你无情吗?”我轻笑不语。 geass的表现并不出众,一是geass并不经营香料,手中没有现存的上品,二是来得匆忙我没来得及准备。凌云深吸了口气:“虽然闻起来气味很平常,但……我猜的没错的话是月见草吧?”“不愧是梅庄的庄主,正是月见草。”月见草的功效是安神,我习惯随身带上一些,刚才我只是将一些月见草粉末放进了香炉。安城瞟了我一眼:“不想赢?”“我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赏香会。”我以只有我俩听到的声音道。 “世代做药材生意的森家对药理也很有研究。和平年代顾客对商品的要求越来越高,geass打算推出一系列新的护肤化妆品,另外有利健康的小吃和药膳不也很有意思吗?”我抬眼看他:“怎么,有兴趣?”“没。”他回答得非常干脆:“碧泠阁只是经营古玩和一些新奇玩意儿的小店。”这家伙喜欢以碧泠阁为背景,而不是“网”。就像他有经天纬地之才,却只是待在那小小的碧泠阁。 “虽然赏香是一件很优雅的事,但时间一长……”我撑着额头,晕香真难受。面前的茶换了一杯,是醒香的。果然心思细腻,我瞥了眼正专心致志赏香的凌云。我本想出去转转,透透气,然而现在坐在主席旁而不是之前的角落,冒然离席太过不礼貌。我和安城对视一眼,同样的无奈。 赏香会终于结束,客人们陆续的回去了。我稍留了一下,与凌云谈妥了合作的事,只是凌云私人附加了一个条件:带她去木叶。我笑得有些勉强:“我这次来是和安城结伴而来的,没有带护卫,恐怕无法保全你的安全。”又加之老辈的人力劝,凌云只好压回这种想法,只不过我看她那眼神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 “做好准备吧。”一出梅庄的问,安城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你这表姐迟早要去木叶烦你的。”我看他这一脸坏笑,淡淡的道:“你先操心回去的事吧,在到达山下的小镇前是找不到马车的。”好心情地看见他的脸垮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这章我是在凑字数…… ☆、情人节特刊(一) 今天出门的时候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同往日,原本在街上总能碰到的熟人少了大半,而且都是单身。并且街上有人有意无意的瞟向我,见我看过去马上调开视线开始和周围的人说话。“卡卡西大人……”我回头,说话的是一个栗色短发的女孩,头上夹着粉色的发夹。她低着头,脸上微微泛红,双手背在身后似乎拿着什么。“那个……”她扭扭捏捏地说,声音小得箱子,要不是我的耳力极好根本听不清。 我弯起双眼,温柔如月:“你是在叫我吗?”她的脸更红了,张了张嘴。我没听见,“嗯”了一声。她猛的对我一鞠躬:“对不起,打扰了!”然后飞快地逃走,留我僵在原地一头雾水。 平时人迹罕至的上忍活动室今天不知为何人满为患。窗“唰”的一下拉开,吓得里面的人从沙发上弹起来。我从窗口跳进来,阿斯玛马上关上窗。“你吓死人了!”玄间倒回沙发,我抓了抓头发:“你们干什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玄间嘴里叼着千本,翘着二郎腿:“当然以为是那群恐怖的女人啦。我家门口已经堆满了巧克力,今早我是翻窗出来的。”“今天也有很多不认识的人给我送花,吓死人了。”红拍拍胸,心有余悸。 我“哈”了一声:“今天是什么日子?”话一出口就接到数双白眼。“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吗?今天是情人节啊!”山城青叶受不了的扶额。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去买白菊的时候井野一个劲的向我推销红玫瑰。“所以你们全躲到这儿来了?”我总算明白了,上忍活动室只有上忍才能进来。 “难道你不是因为这个才来这儿避难的吗?”我一耸肩:“的确如此。我既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人向我告白。”“骗人!”红不知从哪里摸出本杂志,上印“木叶八卦志”。“你可是本年度单身贵族榜第一名呐!”我挑了下眉,快速翻了翻这本杂志。从火影到学校中忍老师,边边角角的事都有。我翻到排行榜那页,我的照片印在“第一名”三字旁,下面有我的公开资料和性格分析以及喜欢的女孩类型的猜测。 “这是只向忍着出售的忍者八卦志,深受欢迎。”我看到书脊上,人事部出版?我说呢,当年帮人事部整理档案时就觉得资料详细到诡异,现在是和平年代,他们更将八卦发扬光大。“咦?原来我喜欢年龄大一些的女孩啊!”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阿斯玛叼着快烧完的烟:“难道不是吗?上面说消息来源准确,全木叶的忍者都知道了。”我嘴角一抽,全木叶……“我可没说过。”这是当初带土瞎说的,听到的人也没多少,近二十年过去了怎么还有人记得?还说是当年人事部的情报网已经怎么发达了? 把杂志扔在桌上,我道:“那么你们就打算在这儿待一天?阿斯玛你完全可以和红去约会嘛。”话刚说完提到的两个人就叫起来,我得逞的笑着。这两个人明明已经暗中交往了,就是死不承认。山城青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回去换衣服,那些人应该已经走了吧。”我这才发现他衣服的第二个扣子没了,一问才知道木叶有个传说,把喜欢的人的第二个扣子缝进护身符就能让对方喜欢上自己。虽然只是传说但每年也有许多人做,我应该庆幸自己的衣服没扣子吗? 我又爬上窗:“那我也走了。”小樱跟着纲手学习医疗忍术,鸣人被自来也带走了,银我是向来不管的,就像其他契约者一样放纵地任其发展。突然的就得有些闲,有些无聊。阿斯玛在我身后道:“卡卡西,你也找一个吧。”我稍愣了一下,然后扭头:“你说‘也’,是承认和红交往了吗?”还没等他回答我就跳了出去。 在pizza店前遇到cc,她又买了新品种的pizza。“怎么,不去约会吗?”她淡淡地问,我失笑:“认识这么久,对我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么以前吗?”她转身正对着我:“虽然知道你变了很多,但还不由得想起最初的你。”我“哦”了一声,挑起轻佻散漫的笑,就像最初的我那样:“那么我们去约会吧。”“我的回答和当年一样。”cc的表情没有改变:“你的眼睛和那时一样不是在认真。”我故作失望状:“还是拒绝的干脆利落。”“那时我没对你用过geass。” cc的geass是“被爱”,只要她愿意,无论平民还是贵族都会拜倒在她的裙下。只是过多的虚假的爱反而让人忘记了真正的爱的感觉。 别了cc,我长久地立在街头,一对对恋人在我身边走过。我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该去做什么。阿斯玛和红又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他们分得很开,好像是在各走各的。别人看不出,我早明白了他们彼此间的意思,三代也很急阿斯玛这个木头还不把儿媳给他带回去。决定了,今天就让这两个恋爱未满的人真正成为恋人,这也算是过了情人节了。 分出一个影分?身,再用变身术变成一个成熟干练相的帅气忍者。“红小姐,我叫影无存,初次见面你好!”影分?身在红的耳边打了一个响指,指间绽开一朵红玫瑰:“送给你,很适合你。”红愣愣地接过。我则走过去一把勾住正要上前搅局的阿斯玛:‘同样是单身,咱去喝茶吧。“阿斯玛满心焦急,但又苦于被我勾着脖子。我故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哟,有人向红表白呢,很正点的男孩子,他是我手下的。“ “我手下的“是什么意思阿斯玛自然懂,就是隐秘机动队队员。见红被影分?身拉走,阿斯玛想跟上,我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拖走。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关于卡卡西的,结果变成阿斯玛和红了。 ☆、情人节特刊(二) 我好笑地看着心不在焉的阿斯玛,玩味的笑藏在面罩之下。“啪”的把杯子放在桌上,前倾身子趴在桌上:“嗨,和我在一起就这么难以忍受?”“啊?”阿斯玛回过神来,大脑当机了几秒之后才开始运转:“不,没有。”我的音调上扬:“哦?”没等他再说什么我就把他的注意力引到门口。 红和影分?身走进茶馆,挑选了一个靠窗的采光较好的位置。从我们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而他们看不见我们。影分?身的言语非常有趣,行为也十分有礼恰当,总的来说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人,在这里只坐了片刻就引来了一群眼球。红很欣赏他的幽默,也感觉到他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但同时也清楚自己无法接受他的示好,因为心里已有了一个人。想到这里红又不由得为阿斯玛没追上来而生气,这木头就不能主动点吗? “你知道吗?咖啡渣是可以用来占卜的哦。”影分?身指着红杯底的褐色咖啡渣,巧妙的隐去红心不在焉而久久没续杯的尴尬。红稍微提起了兴趣:“占卜什么?”影分?身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看出你在想什么。”红哑然失笑,然后问:“那你说说我在想什么。”“你在想一个非常重要的人,虽然不是亲人,但在你心中占据着重要的位子。你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有一点思念有一些小小的抱怨。” 红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从她惊讶的表情上看影分?身说的没错。阿斯玛愤愤的盯着那边:竟然越靠越近了!手中的杯子被捏的“吱嘎吱嘎”响,我好心地提醒他:“快碎了。”他把头转向我,然后泄愤的把茶一口饮尽。这家伙……我低头暗笑,醋劲真大。 影分?身托着下巴:“我还会看手相呢,我给你看看如何?”“你干脆转职去干这行吧。”红开着玩笑把手伸出来。“这也不错,等我退休了就在门前挂个招牌。到时候你要来照顾生意哦。”影分?身捧着她的手,称赞了一句:“你的手很漂亮。”红微微红了下脸:“谢谢。”影分?身装模作样地开始看手相:“爱情已经降临你的身边,要好好把握。他有些迟钝或是害羞,所以不妨主动一点。重要的是包容他一些小小的毛病。” 红听着,心里浮现出来的是阿斯玛。影分?身看着她露出了然的笑容,不着痕迹地瞟向阿斯玛,看来效果不错。于是影分?身开始邀请红去逛夜市,红透过窗看出去,外面店铺的灯笼已经亮起来,各色的连成一片。 木叶的夜市很是热闹的,仿佛要把白天的余温散尽,然而这样繁华的夜市我却很少逛,我往来喜欢安静。我和阿斯玛并肩走在街上,我的目光没有定点的在一个个摊位上游走,但我知道他的眼睛从未离开过走在我们前面的红。“卡卡西,那还不回去吗?我记得你不爱逛夜市的。”阿斯玛急着去把影分?身从红身边弄走。我故意道:“偶尔逛逛也不错。”我听到他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 “砰”的一声爆炸声,天空被烟花映成红色,这是情人节的烟花。接连腾起的烟花在空中绽开,像一场永不息的盛宴。影分?身将视线转回红身上:“在我眼中,你比烟花更为美丽。做我女朋友好吗?”“不可以!”阿斯玛一个箭步冲上去,把红挡在身后:“红是我的!”影分?身求证似的看向红,阿斯玛一脸紧张地望向她。红犹豫了一下,然后坚定的说:“是的,我喜欢的是他,所以对不起。”影分?身呼了口气,笑了:“早这样多好,害我耗费这么多精力。”说罢化为一团烟雾。 两人稍愣,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转头寻找,只见那银发银眸的人正在那灯火阑珊处莞尔微笑,绚烂的烟火映得他的脸忽明忽暗。 恐怕最渴望被爱的是他吧? 恐怕最害怕被爱的是他吧? 就像雪山高原上的孤狼,高傲又寂寞。 ☆、意外来客 “哈?”我呆愣愣地看着眼前自称我“表姐”的人,我的吃惊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她竟真的只身来到木叶。凌云得意洋洋地抬着下巴看我:“叫声姐来听听。”我嘴角一抽,你的大小姐修养到哪里去了?“我记得没错的话,旗木家只剩我一个了。”我平静地对她说,“都说了是‘表姐’!”她加重了“表”的音:“我是娘家那边的。” 我依然做出不信的样子:“我母亲是孤儿。”凌云肩膀垮下来,一副脱力的样子:“因为她是翘家……这是我慢慢跟你说。”经过她的解释,我总算点头了。“好吧,那么你来这里只是为了看我?”我环着臂,仿佛我才是她哥:“大小姐,你还是快回去吧。”梅庄现在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还有你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凌云穿着宽大的、有许多金属扣子的外套,□是条运动裤,头发扎了起来。 凌云颇为得意的拍拍胸:“是不是超an的?”拜托,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再怎么穿也不像男的。我没好意思揭穿她,只是问她出来的原因。她马上压低了声音:“其实我是逃婚。”“哦……”三秒之后,“什么!?”“嘘、嘘。”凌云在嘴边竖起一根手指:“你小声点。都是那些长老总催我完婚,单身多好啊!”在这个世界三十一岁还没结婚,家里人是该急了。“也不是说潇不好,就是不想结。”潇是凌云的未婚夫,对她有够宠的。 “说了这么多我的事,轮到你了。”他学着我环着臂,我笑了笑,低头看笔记:“我嘛,就这么出生、成为忍者,下忍、中忍、上忍,‘嗖’的一下就到现在了。”我的敷衍让她很不满,“你这样我就回去了!”我不顾她的叫嚷转身:“那最好。”我算被她的思维回路打败了。凌云见我真走,跺跺脚走了。 我在前面走着,身后忽闪忽闪地跟着一条尾巴。我停了下来,那人影“蹭”的窜到水果摊后面。我叹了口气,一点跟踪技巧都没有,她当真以为我没发现吗?另一边凌云奋笔疾书,不时推下敲掉了镜片的大框眼镜:“从见面开始历时23分钟零7秒,书不离手,内容有待考证,疑是书呆子。和零姑姑一点都不像嘛!”抬头见我已经走远了,连忙跟上。 医院中人很少,只有少数病人在聊天。这里的医生有两类,一是普通医生,二是医忍。“卡卡西大人好!”我向他们点头微笑,反正闲着无事,我便答应天善来帮忙。我在治疗室开始给送来的伤员治疗,凌云则趴在门框后:“受人尊重,医疗技术高超,嗯,加一分……”她身后的护士为难的看着她:“这位小姐,请不要挡在门口。” 一乐拉面……“我要开动了!”我掰开木筷,拉下面罩的同时施展镜花水月。一碗面的精华就在汤里,我先喝了一口汤,然后挑起面。“一乐还是那么好吃。”我称赞道,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一乐大叔自豪的说:“我是有秘方的哦!”门外凌云手中拿着一大堆纸狂写着:“喜欢拉面这种没营养的东西。长相还不错,不想零姑姑,推测遗传自父亲……”突然响起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她的脸垮下来:“好饿。” 太阳渐渐沉下去,灿烂的夕阳泛上来,光把影子拉得长长的。我停下脚步,轻轻侧身:“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凌云从拐角处走出来,对我道:“我饿了。”我的眼神变得很无奈,长叹了一声:“走吧,去我家。” 僻静的西树林繁樱似雪,粉色的花瓣随风飘零。一条小路延伸至深处,一拐弯便看不见了,那里有一座古朴的大宅。这儿我熟悉的闭着眼也认得,这儿是我的家。凌云不由得看痴了:“好美……”也好让人心痛,大概是太静了吧,感觉不到一丝烟火的气息。她看向身边的人,和这个人很像的地方。不多久樱树掩映中的宅子出现在眼前,我推开门走进去,淡淡的说了句:“银,进屋吧。”话音刚落,从榕树上跳下来一银发的男孩,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凌云。 cc正坐在沙发上吃pizza,他并不是勤于家务的人,一天三餐都可以用外卖pizza解决。至于银,他只能自给自足了,厨房里有食材,他自己也有任务报酬,我早就不管他了。“要吃吗?”cc用眼神示意了一下pizza盒,里面还有一块。“不了,嗯……凌云,你先吃着垫垫肚子。”说完我便进了厨房。 凌云看了看cc又看了看银,感叹了一声:“我都不知道他已经成家了,虽然年龄上有点……”我二十六岁,cc的外表只有十六岁,至于银是九岁,这年龄上不符吧?大概银不是cc亲生的,凌云这样想,然后本着“弟媳要好好相处”的原则展开笑容:“年龄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我是卡卡西的表姐森之凌云。”cc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没有纠正凌云的误会的打算:“你还蛮开明的嘛。”这下凌云误会得更深了。 饭后凌云对cc格外热情,但cc完全不领情,丢下一句“我回房了”就上了楼。我尴尬地笑着,凌云苦着脸:“和弟媳关系恶劣可怎么办啊?”弟媳?我眉一挑:“你说cc?”他白了我一眼,算是默认了。“拜托!”我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我和她只是朋友啦。”凌云一愣,指着银:“那他呢?”“徒弟啦徒弟,你以为呢?” 卧室中没有开灯,我站在窗前,月光像水银一样泄进来。“我说你要在屋顶上待多久?”窗口翻下一个人影,青色的眼眸清冷如月。“你是跟着凌云还是跟着我?”“我叫森潇,我只是不放心她一个人。”男子解释道,来人正是凌云的未婚夫。“那为什么不带她回去?让她这样可以吗?”我看着这应该叫“姐夫”的人。“因为也想让她看看外面的世界。”潇稍作停顿之后道:“如果哪天没地方去了,梅庄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我笑出来:“你怎么像在咒我叛村。”“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会长留于此。”笑容渐渐从我脸上褪去,我望着变得空荡荡的窗久久站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看《夏目友人帐》,最喜欢这种治愈系的了。 ☆、佐助 “哥哥,不是说好陪我练苦无的吗?怎么自己发呆。”佐助不满地鼓起脸。鼬抱歉地笑着:“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哥哥在看什么?”佐助顺着鼬刚才看的方向看去,出了一望无际的森林外别无他物。“我?我在看海啊。”“海?哥哥骗人,这儿怎么看得到海。”佐助认为鼬是在糊弄他,团子般的脸写满了不开心。鼬一脸怀念,指着远方:“曾经我也问过一个人同样的问题。当时我只能看见森林和远处的山,而他却可以望见更远的地方。我想试试现在的我,是否可以看见他口中的海。” “那哥哥看见了吗?”鼬摇头:“没有,大概我还没有拥有那种器量吧。”他揉着佐助的头:“不过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看见的,说不定可以看见更为遥远的地方。” 眼睁开,仍是那阴暗的房间。佐助坐起来,黑曜石般的眼睛闪烁着光芒:“鼬,我会比你看得更远。”这时门被敲响,兜推门进来:“佐助,大蛇丸大人已经在等你了。”佐助将刀系在腰上走出去,与兜擦肩而过时冷冷道:“我讨厌你的笑容。”兜扶了下眼镜没有说什么,一片反光遮住眼睛,而嘴角的弧度并未改变。 我站在一边看着佐助将几个对手打败,扮成大蛇丸来指导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的训练计划中有一部分是我制定的。虽然来的次数不少,但都和大蛇丸岔开。在这一方面我相当固执,当初和紫宵冷战直到他死也没有结束,我还没有来得及想好与他和好的话,他的名字便刻上了慰灵碑。“怎么,因为打败了这样弱的对手而沾沾自喜?”我面无表情地打击他,佐助喘着气狠狠地盯着我。 “测验已经结束了吧?将你的力量给我。”他说话毫不客气,这正是我讨厌他的地方——自以为是。没有强大的足以炫耀的实力却过于高傲,自豪于宇智波的血统却没有发挥自己的优势,选择了复仇这条最艰难的道路却没有相应的坚韧的心。他是有天赋,但比他有资质的人多的是,现在指导他的大蛇丸是两百年难遇的天才,他并没有狂妄的资本。 我并没有计较他的无礼:“我的力量自然会给你,热身到此为止,下面进入正式的训练。”那几个被打败的孩子向我道歉,我道:“你你们已经尽力了,所以不必向我道歉。继续努力吧,我迟早会用的你们的力量。”蛊惑人心,我不比大蛇丸差,在还未得到gode的时候,张口闭口的甜言蜜语是成了习惯的。这些孩子眼中再次亮起光芒:“是,大蛇丸大人!” 不得不说大蛇丸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佐助进步很多,我只需稍稍修改它的训练计划就行了。“千鸟是查克拉质变的极致,然而它只是基础,从千鸟可以变形为其他的招式,你大可试试。”佐助是天生的雷火双属性,他已经选定雷为主攻方向。“我听说卡卡西有一招千鸟流。”这小子连“老师”都不叫了。“嗯,那是周身发出千鸟。”千鸟流是白雷的前序,白雷才是真正的千鸟流,我在战争结束后就没有使用过白雷。 “你见过千鸟流吗?”佐助问,对于千鸟流他只听别人说过,如果有一个见过实物的人帮助的话,他能更快地学会。我回答的干脆了当:“没有。”我这可不算撒谎,大蛇丸的确没有见过我的千鸟流或是白雷。佐助有些失望,但很快又将这种情绪从心中剔除,满是自信的对我说:“我会做到的。”这份不放弃倒是唯一让我欣赏的地方。 我点头:“我相信。你最近进步的非常快,但也不要小瞧这一招。”佐助的眼神变得阴霾:“不了有多难我都要得到力量,然后将那个男人……杀掉!”还是如此吗?被染黑了的灵魂再也无法漂白,即使我有意无意间向他灌输正面的思想,但他铁了心要走这条不归路。“我跟你说过的吧,忍者要有一颗无论何时都能保持冷静并客观思考的心。”如果佐助能够将仇恨放在一边好好想想,就能发现宇智波灭族的问题。但由于各种原因我不能讲真相告诉他,毕竟宇智波在这件事里是背叛者的身份,告诉他对他也是一种伤害。 “而且凭你现在的力量根本比不过他,他在你这个年龄已经是暗部小队长了。”我继续说下去,佐助得到的赞誉已经够多的了,我现在所要做的便是让他明白他还差多远。佐助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在很早以前卡卡西和小时候的鼬看森林之类的情节 ☆、枫叶 远离城市的乡镇,砖石筑造的房屋还带着中世纪欧洲的气息。盛夏的街道上鲜少有行人,凉棚下的货摊也没了主人。 银白中长发的男子慢慢地沿着街走着,忽然一个年幼的女孩从一个拐角处冒出个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对着男子露出大大的笑容,然后飞奔过去,一把抱住。橘黄|色的头发扎成了两个马尾,配上圆圆的脸异常甜美可爱。“找到你啰,佚。”十八岁样的少年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银色的双眸中是寂静的空洞,悲悯的如同神的眼神,此时似乎还带着一丝无奈。 “捉迷藏佚是赢不了我的。”才到少年腰间的女孩牵着少年的手,抓得紧紧的。“我们去哪里呢?茶之国吧,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去吧去吧。”女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山中百灵。男子不语,知直到女孩停下才开口,声音柔和淡然如清风:“我们再留一天,枫叶。” 凌云终于结婚了,我虽然没去参加婚礼但送去了礼物,今天收到了她寄来的结婚照,所以昨晚的梦并没有影响我的好心情。 “天善大人、卡卡西大人,这个病人一定要你们出手了!”在天善那里聊天的功夫就有活儿找上门了,分析成分、研制解药的工作归天善,进行手术则交给我。“毒已经侵入内脏了。”我先检查了一下伤员,然后让人把解药溶于水中。双手放在药水上,液体颤动着,然后随着我的手离开盆,悬浮于掌下。 “把他按住。”马上三个医忍上前把伤员固定在床上。药水进入伤员体内,内脏中的毒素渐渐剥离溶入药水中。伤员痛苦的挣扎,我急忙安抚他:“放松一点。”双手一抬,浑浊的水球抽出来,重新倒回盆中。“下一盆!”我头也不回地说,马上有人换了一盆药。 手术结束,我呼出一口气,然后露出笑容:“下面只需调理就行了,好好休息吧。”转身看见在一边旁观的小樱,我问道:“想学吗?”她点头,“我会教给你的,不过在此之前要先练基本功。”恢复了一点精神的伤员虚弱的开口:“出任务的时候我见到一个人。”“怎么了?”我接过小樱递来的茶问道,“她的双眼里有和卡卡西大人您一样的‘v’字图案。”“啪嗒”一声碎裂响,我呆站在那儿,手中的茶杯掉落却全然不知,没有理睬天善急切地询问,缓缓走出去。“你从我的梦中走出来了,枫叶。” 摘掉面罩、换上衬衫、将凌乱的头发梳下,我要去解决这件事。cc抱着玩偶坐在床上:“出了什么事?”“只是一个契约者而已。”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没想到这种事也会发生在你身上,当初毛的时候你还说教我。”我瞥了她一眼:“我以为她和毛不一样。”枫叶是我离村没几年时签订的契约者,不过我早把她遗弃了。因为只是“遗弃”而非“处理”掉,所以造成了如今的麻烦。 “那么这里就拜托你帮忙瞒一下了。”“你留个影分?身不就行了?”cc懒懒的问,“改良的影分?身最多只能存在十天。”我不知道这次要走几天,影分?身突然消失了就糟了。“你变了很多。”cc盯着我一会儿后说:“以前这种事你从来不管。”gode的拥有者向来对契约者采取放任态度。“你倒是一点没变,嘴还是那么损。”说完我便隐入空气中。 顺着仅有的一点线索寻找。在我发现她并不符合我的要求后,我将她丢弃过几次,但她每次都能找到我。我抬头望着渗漏着光线的树冠,枫叶,这次你也能找到我吧? 普通的旅馆的房间,坐在轮椅上的橘色大波浪长发的少女双眼中各有一个geass的标记,“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佚?”“马上,不过在此之前……”戴着眼罩的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枫叶打断,“我会按照你们说的做的。”靠在墙角的瘦子吐掉嘴里的烟头:“不要这样看着我们,慎得慌。”枫叶挑起嘲讽的笑:“我的geass虽然无法关闭,但不是这样就会发动的。” 几天的寻找让我的耐心消磨掉,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我接到了“网”的消息——有人在攻击geass的产业。“目的只是钱吗?”我烧掉了信笺,这种事情并不需要我亲自出马,然而这次我必须去,因为枫叶在那里。 “把钱和贵重的东西拿过来吧。”枫叶眼中的geass红的似火,售货员将钱和珠宝放进指定的袋子里,眼中却有着明显的挣扎。这种场景正出现在geass招牌的珠宝店中。眼罩男咧着嘴笑:“真方便的能力,一句话就能控制别人的身体。你很适合干这行啊!”枫叶瞟了他一眼:“把嘴闭上,你笑得真难看。” 我看着被洗劫一空的珠宝店面无表情,售货员跌跌撞撞的冲过来:“佚先生……”“我都知道。”又晚了一步。这已经是第二十一起了。“我的意识很清醒,但是控制不了身体。”他语无伦次地说着,这就是枫叶的geass,剥夺别人的身体控制权,限制条件是要有详细的命令内容,时效只有一分钟并且使用geass时自身行动能力也会丧失。 店里的电话响起,是找我的。“找到你了,佚。”活泼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无比熟悉的枫叶的声音,“我就说捉迷藏你是赢不了我的。”我的手攥紧了话筒:“来见我,枫叶,你不是在找我吗?我在这里。”她“嘻嘻”的笑:“按照游戏规则,现在轮到你来找我了。”我皱了皱眉头:“我可以拒绝。”“不,你不可以。”枫叶继续用她那跳跃的声音说:“给个提示,我要去木叶。我知道的哦,那个绿头发的女人在那儿。”“枫……”还没等我说些什么电话便挂断了。 木叶……枫叶是我以“佚”的身份结缔的,万一卡卡西和佚是一人的事露馅……“该死!” ☆、事起 空气扭曲出一个螺旋,我从其中脱出。“cc。”被叫的人睁开眼睛蜷在床上问:“干什么?”这也就是cc,要是别人大概要把我踹出去了。“枫叶要来木叶,她怎么知道你的?”我站在窗前,逆着光形成一个剪影。cc抱着玩偶坐起来,想了一阵儿,然后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时你把她遗弃还没多久,我遇见她使用geass就问了一下。”我应该庆幸她还记得枫叶吗?cc在记人方面和我一样糟糕。 “总而言之,她有找你麻烦的样子。”cc听了我的话,一掀被子盖住头:“关我什么事?”喂喂,你不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啊!我顿感无力,cc就是这性子,我从来没见他紧张过。她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我说你深更半夜的待在女士房里,你有点男性自觉好不好?”我瞥了她一眼,面不改色:“你才应该有女性自觉吧?不穿好衣服也要把被子裹好。”我和她活得太久了,认识的时间也可用百年来计算,彼此之间已不计较性别问题了。“我有穿睡衣!”嗨、嗨,你是穿着衬衫。 我望着天空脑中一片空白,我在等枫叶来找我,我知道她会找到我的。她已经到了木叶,因为从早上开始村子里连续发生了几起事件,犯人是geass的使用者。“就在这儿等吗?”我看向树下,半躺的姿态没有改变。那是cc。“她会找到的,因为她是枫叶。”cc仰着头,金色的眸子如同琥珀:“你打算怎样?杀了她还是……完成契约?”我沉默了一会儿,又把目光移回天空:“她不是个合格的契约者,不然我也不会遗弃她了。”我感觉到cc离开。 鲜红的“v”字在眼中燃烧,枫叶嘴角带笑的玩弄着大波浪的头发。“稍微适可而止一点吧。”cc从拐角处走出来,冷若冰霜:“你给他添了不少麻烦。”枫叶一眼便认出了她:“是你这绿头发的女人!”“喂喂,我告诉过你我叫cc,称呼别人名字是基本的礼貌吧?”cc环着臂。“你这蠢女人!”枫叶骂道:“我们现在是敌人诶,怎么会讲礼貌之类的。”cc挑了挑眉:“蠢女人?很久没有人这么说过我了。” 枫叶不屑的冷哼一声:“反正这次我要把佚夺回来,你找早些退出,因为佚最喜欢我了。”是把我当做情敌了还是以为我是来示威的?cc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苍茫的眼中出现她所特有的戏谑的神情:“这点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与他认识的时间比你长多了,他的事我都知道哦,所有的……”见到枫叶动摇的表情,cc那嘲讽的笑容更为浓重:“你以为‘佚’是真名吗?怎么听都不像人的名字吧。我知道的哦,他的名字。” “怎么会……连我都不知道!”枫叶叫起来,cc看着精精神有些混乱的枫叶,简直和当初的毛一模一样。鲁鲁修曾用过的心理战术对枫叶同样有效。“所以说你什么都不是。”“才不是!”枫叶眼中的geass再次发动:“你给我消失!消失!”cc暗叫糟糕,这是一个人把她拽到身后。“你给我住手,枫叶!” 枫叶愣愣地看着我,然后:“佚?”我的打扮是卡卡西的,但用了真正的声音。“我找到你了,算我赢了吧?”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笑着问他,这种时候我竟然还能笑出来。她的腿……是因为过多使用geass吗?眼睛里的记号已经变成两个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枫叶展开笑靥,就像当初那个天真的孩子:“我们和原来那样好不好?到处玩也好,住在森林里也好,就我们两个。” 我叹了口气:“忘记了吗?枫叶,我已经将你抛弃了。”枫叶的瞳孔猛的放大,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那也是没办法的啊,你并没有像我期望的那样成长。”我稍稍抬高了声调:“和cc的契约者相比,你真的很差劲诶。所以……被遗弃也是理所当然的。”枫叶摇头:“不是,你明明最喜欢我了!”“我从来没怎么说过。”“那为什么……”“我的契约者不止你一个,你不会以为你是唯一的吧?”找到适合的人、你不会以为你是唯一的吧?“找到适合的人、结缔契约、遗弃,这是gode的拥有者不停经历的,直到最后完成契约、死亡。 几声微不可查的轻响传入我耳中,不一会儿几道身影落到周围,竟是根的人。我皱了下眉,没想到最先来的是根,若是其他人我还能要求让我自己处理,但是根恐怕不会听我的。果然……“卡卡西大人,这里交给我们处理吧。”说着已经亮出了武器。我毫不客气的回答:“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你们退下。”为首的根部一口回绝:“这恐怕不行,团藏大人的命令我们不能违背。” 这些家伙!所以我最讨厌根部了,特别是那个团藏。geass一下子浮现出来,然而有人的动作比我还快。看着那跟部在我面前自杀,我回头看向枫叶,她眼中的geass像燃烧着的火焰。这下其他的根部不再观望,我轻声问cc:“你一个人没关系吧?”她瞟了我一眼:“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我笑了笑。 “她……你们不能动!”我扣住一个根部的手腕,将他的刀从枫叶的脖子上移开。枫叶一次只能控制一个人,这就是弱点。他手一转,刀便拐了个弯刺向我。我也不躲,抓住他的手删除几朵电花,然后就把焦黑的尸体扔到一边。“你想做什么?旗木卡卡西!”我的行为激怒了他们。我想做什么?我杀了根部,那又怎样?我杀了木叶暗部,那又怎样?我和团藏的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我拉紧了左手上的露指手套,在处理枫叶的事之前,先把这群碍事的家伙解决掉吧。手中的电光开始“吱哩吱哩”的鸣叫,“千鸟。” ☆、事终 一手洞穿一个根部的胸口,紧接着瞬身离开,下一秒一把刀便毫不留情的砍在留在原地的尸体上。一旁的枫叶一言不发地垂头坐在那里,知道又有根部将矛头指向她时才猛的抬头,geass绽开。 ?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1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1部分阅读 “你是打算叛村吗?”面前的根部质问我,我轻抬下巴:“你觉得我会因为你们几个根部的人的死而被逐出村吗?”我在村中的势力也要让高层好好掂量,且不说我的那些死忠,光是隐秘机动队就够分量了。“是,你是神之子,三代最看重的属下。但是太过嚣张是会引来祸患的。”我抬手杀了他,甩掉手上的血:“村子不信任我,我比你清楚。”我的回归使木叶的天平再次摇摆,三代是个和蔼的人,但在村子的问题上从不讲情面。如果他讲情面,旗木朔茂就不会死。如果他讲情面我就不会离开十一年后回来。 现在可以来处理我自己的事了。我转身的瞬间,一团红色扑过来,腹部的疼痛提醒我发生了什么。“果然还是很恨你。”枫叶……她是怎么……我望向三米外的轮椅。“为什么让我活下来又舍弃我?为什么要给予我这份力量?”火红的geass像在控诉什么,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我抱紧了她:“很痛苦吧?对不起,我明明比谁都清楚,却因为自己的自私,将这份痛苦给予你。对不起。”我并不期望能得到你的原谅,就像即使在向你道歉,手中的苦无也毫无迟疑的刺入你的身体。 因为我比谁都清楚啊,这份撕心裂肺的痛苦。我比谁都清楚枫叶的geass代表着什么。“对不起。”“我最喜欢……佚了。”枫叶断断续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恍若幻听。我紧紧地拥着她:“对不起。”怀中的人化作鲜红的碎片随风而去,像一阵玫瑰花瓣。 “枫叶扑过来的时候你知道的吧?”我背对着cc,她的声音依旧那般平静:“她若能杀了你,不也很好。”我沉默了很久,然后不知是在回答她还是在对自己说:“是呢。”只有契约者才能杀死gode的拥有者。“你先回去吧,后头的人要来了,我还得善后。”cc依言离开,不久便有暗部到来。 火影办公室赫然是三堂会审的架势。“这件事情希望你能够解释一下。”三代难得的没有抽他的烟斗,衰老的脸依旧威严。“我说老师,虽然我很尊重你,但应该由我来问吧?”纲手的态度显然是保我的。“枫叶是我的契约者,从我这儿得到了geass,就像银和鸣人一样。”我照本宣科般的说:“她无法驾驭这份力量,所以我将她舍弃了。”“舍弃?”“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三代抓住一个重点:“无法驾驭,你是说geass会反噬主人吗?” “不是,应该说是在频繁使用geass时是否能把握好这份力量。”无法关闭geass而精神崩溃的毛、活在过去记忆力且失去行走能力的枫叶,都是失败品。纲手十指交叉:“不论怎么说都太危险了,以后你要和别人结缔契约必须经我和长老团的同意。”我皱了下眉,一口回绝:“绝对不可能,与谁结缔契约是我的权利。”转寝小春一拍桌子:“这是我们一致决定的,不容你反对!”“关我什么事?” 经火影和长老团同意?我看是与长老团选中的人结缔契约吧?纲手没有三代精明,争不过长老团,现在长老团的权力已隐隐超过火影,要不是三代在长老团里帮衬,纲手的情况会更糟。纲手提醒转寝小春:“geass到底是卡卡西的能力,如何使用是他的权力。而且我也相信他会妥善使用,是吧,卡卡西?”我应了一声。 转寝小春仍不肯善罢甘休:“那么关于现场的根部尸体是怎么回事?”“在战斗中死亡的。”我漫不经心地回答,然而这种态度激怒了她。“那些致命伤分明是千鸟所为,你还想抵赖不成?凭这个我就可以将你逮捕。”“我说的没错啊。”我挑起不屑的笑容:“的确是在战斗中……被我杀的。我的契约者即使已经被我舍弃,要怎样处理时我自己的事,不需要别人插手。如果要为那几个根部讨说法的话,让团藏自己来找我。” “卡卡西,你太过分了!”我看见她打了个手势,三代叫道:“小春!”转寝小春见她的手势没有作用正在疑惑,我笑起来:“你是在叫暗部吗?”抬手打了个响指,数道人影出现,没有面具、没有防护背心,而是一袭黑衣,面罩蒙面。“很抱歉,因为枫叶的缘故,暗部大部分人派出去警戒,所以今天在这儿值班的是隐秘机动队的人。”一个金发蓝眼的女队员开口:“吾等听命于队长,即使你是长老也不能挥动我们。”我听出这是翎的声音。转寝小春气得浑身颤抖,我挥手让隐秘机动队的人退下。礼数周到的行礼、告退。 回到家泡了杯茶把自己摔在沙发上,坐在地板上的cc抬了抬眼:“别人借酒消愁,你打算用茶灌醉自己吗?”我没回答,她走过来把我的杯子夺走:“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好。”我勾了勾嘴角:“只是意料之内,高层盯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隐秘机动队在,没事。”cc看着我良久,她比谁都要了解我,所以不用我向她说明,她都明白。她喝了口茶,皱起眉:“好苦,我记得你喜欢的是红茶。”“是啊,佚喜欢的一直是红茶,只是卡卡西喜欢浓绿茶。” 第二天我没见到cc,没有一点意外和着急,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有时会遇到,结伴而行,之后这种状态以一方的不辞而别而告终。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我在看hp的同人,找到不少好看的。本来想在网上找《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的电影,但是找不到,只有预告。电影院又是下,我连上都没有看过。 ☆、前奏 “路上小心。”我轻轻说道,手一扬霜白展翅而飞。正打算回去,灌木“沙沙”作响。阿斯玛拨开枝叶走出来。“哟,你也在这儿修炼吗?”他把嘴里快熄灭的烟头掐灭,我将双眼弯成月牙:“不,只是来散步。”“嗯,不如我们去放松一下吧。”阿斯玛说着做了一个喝酒的动作,“好啊,不过你请客哦。” 和阿斯玛去喝酒的话只是开玩笑,我很少在白天喝酒。选择去医院帮忙,被天善怪罪很久没去看望他了。他现在是退休在干,膝下无一子女,一个人闲不住。对此我有些对不起他的感觉,他是把兜看作亲生儿子的。“我得到了长假,这段时间可以一直来。”我帮天山按着肩,颇有父慈子孝的感觉,对于天善我是很尊敬的。“那感情好。”天善乐呵呵地说:“你好像总是很忙,银三天两头来我那蹭饭。”我嘴角一抽,这小鬼!一个医忍推门进来:“卡卡西大人,能帮下忙吗?”“好,就来。” 晚上受邀去天善家吃饭,我欣然答应。天善热了酒:“陪我喝几杯吧。”我点头,并且下厨炒了两个小菜。天善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我有些感慨:“有时真觉得你是我儿子,要是琳还在……”我在他旁边坐下:“那我来做你儿子。”声音中满是真诚。天善笑着喝了口酒:“都是个好孩子,我不相信他都是装出来的。”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 天善笑起来:“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他给我夹菜,用父亲般的目光看着我埋头扒饭。“卡卡西,打算什么时候找一个?有了孩子我帮你带。”“咳咳……”我一阵猛咳,你把抱孙子的愿望寄托在我身上是没什么希望了。“你们怎么都这样啊?”怎么关心我的个人问题做什么?天善有些无奈:“你今年27了。”我装傻道:“鸣人已经离村一年了啊。”“你少给我扯开话题!” 这个话题无疾而终。天善又喝了口酒:“听说你和纲手大人他们吵架了?”我顿了一下,反问道:“你从哪里听到的?”“新之助,他从三代那里知道的。”我嚼着嘴里的东西不说话,也不看他。天善伸手来揉我的头发,像对待一个小孩子。临走前我对天善说:“不论怎样,我永远是旗木卡卡西。” 接下来的日子我经常和天善或是阿斯玛他们在一起,这天纲手给了我一个s级任务,搭队的是暗部的人。“前辈。”站在我面前的暗部身形很平常、声音也很平常,我没什么印象。他把面具摘下来,样子很老实普通。“我要叫你什么?”“大和。”我点头,之后伸出手:“旗木卡卡西,合作愉快。”他伸出手来和我握手,我在此之前与他击掌。“快点跟上,我可不会等你哦。” 这次的任务是寻找脱离了人柱力的三尾,应当说是成功率很低的任务,因为三尾早就不知道逃到哪片海域去了。我们首先去了雾隐村附近,沿着水线寻找。“前辈,你说我们找的到吗?”坐在大和用“四柱家之术”造出来的房子里,他问我道。“找不到。”我回答的相当干脆,三尾逃离已经几个月了,各忍村都在秘密寻找,而安插在各忍村中的蜘蛛并未送来有关“找到三尾”的消息,看来三尾已经逃到深海了。 大和的头上挂下一排黑线:“哈?”我抬眼:“有什么好奇怪的?”纲手之所以会把这个没有意义但需要大量时间的任务给我,就是为了把我暂时调离村子,等紧张的局势缓和了之后再回去。她这是为了我好,也是怕我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来,当年我闯禁地的事她可是有耳闻的。“那么我们这次的行动还有什么意义?”大和不解,我从封印卷轴中取出毯子:“怎么会,很有意义啊。”不顾他的疑惑,我躺下睡了。 第二天,同前些时间一样的工作。我们站在水流的分叉处,我抬了抬下巴问大和:“你觉得它会往哪边?”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都会问他,水之国水系众多,这种事发生了很多次了。大和顿感无力:“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一般动物都会按直觉行动,我想你和三尾会想的一样吧。”大和嘴角抽搐:“你是说我和三尾一样头脑简单,吗?”“哪有。”我笑的天地暗淡。百花争放:“我是在赞扬你单纯。”“是吗?”“当然。” 最后我以抛硬比的房室交点向左走。把硬币放回口袋,我斜眼看向大和:“觉得我很不负责,完全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他使劲的摇头,我转过头来:“随你怎么想都好,你并不明白这个任务的真实目的。不过……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今天之后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我与大和分两头进行调查,这样速度快一点。我没注意到我的鞋底沾了几粒米。“卡卡西大人。”白色马尾的少年来到我身后,我奇怪的看着他:“兜?你怎么会在这儿?”他推了下眼镜:“大蛇丸大人吩咐的任务,不过我已经打算回去了。”一个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过,“他是想找三尾?”兜的沉默证明了我的猜想,我紧锁着眉,大蛇丸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回去告诉他,三尾的事不要染指。”“是。卡卡西大人,关于你和大蛇丸大人的事……” “这件事你不要管。”我厉声打断他,在这一方面我很固执,虽然后悔没有对宵风说出和解的话,但在大蛇丸这件事上,我并不打算停止冷战。“木叶崩溃计划”的事我无法原谅,“秽土转生”也是我不能接受的。另外还有一件……我现在是知道大和是谁了,当年大蛇丸将初代的细胞融合进婴儿,大和是五十个孩子中唯一活下来的。 “是我逾矩了。”兜微微欠身:“那么我先告退了。”等他走后不久,我也回与大和分开的地方集合,我们的任务结束了。 ☆、软禁 “以上便是这次任务的内容。”我搞完,纲手并未像往常一样让我离开,而是问我:“你没有其他的想要对我说的吗?”脸色格外的凝重。我发现大和暗暗地挪动位置,他是在拦截我的退路。我思索着原因,嘴里回答道:“没有。”纲手长叹了口气:“卡卡西,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给你这个任务的原因。” 她从抽屉中拿出一叠纸,我暗暗地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10月23日6点05分,接到莫名书信;10月24日16点23分,同样接到书信并在当日23点将信鹰放飞;10月27日至10月29日失踪,怀疑利用暗部通道出村;10月30日至11月14日执行s级任务,同行者暗部大和,期间与音忍药师兜接触并提及大蛇丸。”这些她是怎么知道的?见我看向他,大和解释道:“我在你身上放了用于跟踪的米。我知道前辈你的听力很好,所以用了可以窃听的米。” 迎来大和不是为了协助我的,而是来监视我的。10月23日我将霜白放走后阿斯玛便出现了,邀我去喝酒。10月24日我一整天都和疾风在一起,因为他和柳月夕颜吵架心情很糟,晚上也住在我那儿。10月27日至10月29日,据银说凯来找我决斗多次,并满村找我无果后总算消停下去。原来所有人……我笑起来,笑容苦涩:“因为派人监视我会被我发现,所以让与我来往较多的人以正常的方式待在我身边,实则是监视。” 纲手有些不敢看我:“如果你解释清楚的话,长老团那边我帮你……”“没什么好解释的,不论是书信内容还是无故离村的原因,我都不打算说。”我打断她的话,我到底是不让木叶放心,只是我当做归宿的朋友……你打算怎样处理我呢?纲手。“做了那么危险的s级任务,受伤也是正常的。”纲手觉得全身的力气但被抽掉了,这个孩子也算她从小看到大的:“去医院休养吧。” 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没有一句不甘的话语,脸上依旧是淡然的笑容。我在大和的陪同下来到木叶医院。很安静的房间,我很满意。闭上眼睛,有五个暗部。无声轻笑,我这么待在这儿,不知隐秘机动队会乱成什么样,翎应该不会乱来吧,毕竟我不在她就是代理队长。 “什么?卡卡西老师住院了?”从负责登记的护士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小樱大惊。护士马上竖起食指,:“小声点,这儿是医院!”小樱闻言捂住嘴,向两边看了看,之后压低声音:“是哪个病房?”“看你这样,卡卡西大人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不行探望。”小樱皱了皱眉:“你又不是不知道卡卡西老师的医术,从不住院的他突然住院,不会是绝症吧?”刚说完就被护士在头上敲了一记,“你别瞎说!” “小樱。”“天善大人!”天善笑的和蔼:“是在担心卡卡西吗?”“是,能让我去看看吗?”小樱请求,天善有些为难:“这恐怕不行,他住的是特殊病房,你也知道特殊病房是不许探望的。”“特殊病房?果然很严重。”小樱脑中浮现出各种我快死了的样子,“放心,有我呢。”天善拍拍她的头上了楼。 门开了,我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卡卡西,感觉怎么样?”天善走进来,手中提着不少东西。“我没病,你知道的。”我淡淡地回答,天善叹了口气:“卡卡西,他们不是故意的。”“我明白,忍者要服从命令。”我趴在窗台上望着外面。“你这又是何苦?”何苦?我想笑。“我不是很安分守纪吗?”我伪装出最让村子放心的个性,除非必要一直待在隐秘机动队深入浅出。没有做研究,也没有试验新术,老老实实地做一个上忍。 天善抬了抬手,手中是一捆书:“给你解闷吧。”我笑着接过,是各类小说。“看着厚度我要在这儿待很久啊。”我随意地翻了翻,看样子还蛮精彩的。天善安慰我:“别多想,很快就结束了。”我点头,很快就结束了,只是这种结束究竟是哪一种结束? 坐在床上看小说,望着天发呆,这些便是接下来的几天我做的事。没有任何访客,我想是纲手禁止他们来探望吧。放下书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这是天善来了。“眼药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我接过来滴了两滴:“真及时。”“书怎么样?”“挺好看的。”我伸了个懒腰,“最近几天你的事就应该可以了解了,据新之助说火影大人和长老团又在开会。”天善边说边观察我的表情。“嗯。”我勾了下嘴角:“在五个暗部眼皮子底下,隐秘机动队的人没办法给我送消息。” 另一边一场会议正在进行。“这是最好的方法。”团藏难得的从他那阴森森的根部出来,“最好……你个头啊!”纲手一拳砸烂了桌子:“这种违背火之意志的事绝对不可能!”团藏不温不火:“将他封印,在必要时作为战争武器使用,这对木叶最好。”快要暴走的纲手被三代制住,“他是木叶最受敬仰的神之子,你不怕造成动乱?隐秘机动队的那帮死忠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到隐秘机动队团藏心里就一阵窝火,“这件事当然要秘密进行,谁都知道他现在在医院,假说伤重去世好了。”纲手气的牙痒痒:“他也算我的弟子,我不会同意的。”“纲手,你已经是火影了,应该有火影的觉悟。名师出高徒,八色和三忍教出来的学生实力有多少你比我清楚,他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团藏仅露出的一只小眼睛紧盯着她:“药师天善已经做出应有的觉悟了,你也应当……”纲手还想说什么,却被转寝小春从背后打晕。 木叶医院的特殊病房,我站在窗口望着雨出神。伸出手去接,透明的雨水从指缝间漏下,冰凉的。“进来避避雨吧。”我突然开口,不知是对谁说。藏在暗处的暗部没有回答,我收回手:“这样啊。” ☆、叛村 清早三代来到我的病房。“今天真安静。”我望着窗外淡淡说道。医院里的医生、医忍、病人都转移了,空荡荡的大楼里只有几个人的心跳声。三代,你当真是要这样对我吗?“封印班的人都安排好了吧?”三代一惊,马上又释然,若是我,察觉到也是正常的。他是怎样认为的,我在他人的眼中太过传奇,如同“神之子”。 “这是第二次。”今天的木叶一如往常的平和,是我所向往的天堂。“要牺牲我。第一次是石忍村的事,我知道你们的决定,所以明白前去的结果,但也去了。”我想起当年我被反绑着跪在刑场,从人与人之间的缝隙,看见他们——我的同伴——将我送来这里的人,不回头的背影。“那时我一直在等待,等你们改变主意,却只等到你们离去的背影。这是第二次。”我看向他,眼中的悲哀和绝望浓郁如斯。 “对不起,卡卡西。”三代不敢直视我的眼神。我笑起来:“从小你对我说的最大的两句话就是‘对不起’和‘请为木叶舍身赴死吧’。”这次我仍然在等待,而你仍然这样对我说。“木叶很好,风景很美,气候宜人,是我所向往的和平的地方。我真的、真的很喜欢木叶。”我银色的双眸似水澄清,倒映出三代的身影。 永生的不死者,不停地游走,无法在一处停留太久,因为这不变的样貌和不死的身躯会惹来怀疑。我渴望着停下,渴望着死亡,这痛苦的生命使我疲惫不堪。我的身体在风中四散成飞扬的碎片,消失在窗外。三代和一干暗部心一惊,等解开幻术我早已不见踪影。是从一开始便是幻术,还是我离开的迅速?不管怎样,我想走没人拦得住。三代长叹一声,他似乎真的做错了。 “卡卡西,你去哪儿?”用空间忍术出了木叶就遇上了带着鹿丸他们做任务回来的阿斯玛。我冷冷的回答:“去哪儿你清楚。”阿斯玛先是一愣,之后明白过来:“难道你……”我瞟了眼他身后的三人:“他们还在这儿,你不会想和我打吧?”阿斯玛咬紧了烟头,掏出飞燕头也不回的对鹿丸道:“鹿丸,带他们两个先回村!”井野一脸震惊:“阿斯玛老师,卡卡西老师,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阿斯玛,你到底也向我拿起武器了。掏出一支苦无在护额上划下一道深深的痕迹:“这下你应该明白了吧?” 这时追捕的人也到了,其中不乏熟人。玄间轻皱着眉,满眼的不敢相信:“卡卡西,回来吧。”回来?回哪儿去?不是我要走,是不得不走。“已经来不及了。”我转过身,他看见我右臂上破损的护额——叛忍的标志。三代从人群中走出来:“卡卡西,你现在抽出刀,罪会再加重的。”“罪?我有什么罪?”我的语气充满讽刺:“难道要我回去被封印吗?” “封印?”阿斯玛慌了:“三代大人,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三代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这件事还有商讨的余地。”我扫视了一圈,纲手不在,这次的决定是长老团做的吗?我看见天善,他站在人群的边缘。我记得我对他说“我来做你儿子”的那天,他也是用这种悲伤的眼神看着我,原来他也在这里面。我收回目光:“你们拦不住我。”水户炎门道:“我们的人比你多得多。”回应他的是一双geass。 雨已经停了,云还未散去,地上没有影子却到处都是影子。我抬高了声音:“隐秘机动队的人出来!”墙上、地上、树后……各处的影中浮出一袭黑色的人。“你们还要跟随我吗?”这样的我,背叛了村子的我。“誓死效忠!”呼声直冲云霄。这便是我的力量!我抽出青鸟遥指着水户炎门:“现在谁的人比较多?”耳边是隐秘机动队抽刀的声音,队长拔刀之时便是演武开始,刀指之人便是全队的敌人。 “卡卡西,不要!”红撕心裂肺地叫着,我并未理睬她。木叶,我所守护的木叶,现在即使血流成河又怎样?“攻击!”水户炎门一挥手,漫天的暗器飞来。“神威!”空间一阵扭曲,将暗器绞到异空间去。视线一阵模糊,由于很短暂我并没有在意。两伙人开始厮杀在一起,“卡卡西,你若要杀,连我一起杀了!”我看着面前的天善,心心里像堵了什么似的。“下不了手吗?没有必要。”这个老人此时格外坚毅:“还没有感觉到吗?你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了吧?” 仿佛是印证他的话,我的视线又模糊了一下。我甩了甩头,眼前的天善一分为三。“你……”“给你的眼药水我动了手脚。你的医疗忍术很好,但在药剂方面平平,而且你对我没有戒心。”天善的声音很压抑:“对不起,卡卡西。”我捂着眼睛,有粘稠的液体淌下来,像是在哭一样。 为什么……我记得五岁那年父亲死后,他来到我家,眼中是极力隐藏的悲伤。他露出温柔的笑容对我说:“卡卡西,让我来做你的父亲吧。”“为什么?”学不住的淌下:“我是那么的敬重你啊!天善老师!”悲痛,从心底蔓延开的疼痛,就像用竹片划过皮肤,不见血却痛彻心扉。感觉到刀刃特有的冰凉触感接触到皮肤,我听到他说:“你死后,我就下去给你和朔茂赔罪。” “队长快走,我们殿后!”翎把我救出来,我并没有走,而是下令隐秘机动队的人住手,“三代,不要想解散隐秘机动队,这份帐我迟早会算清楚!”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我在视力为零的情况下用瞬身逃到安全地带。我跌跌撞撞地跑着,扶着树的手掌皮肤已经被粗糙的树皮磨破。我已经走到了哪里?接下来该向哪里去?我不知道。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你竟然也会这样狼狈。” ☆、复明?入晓 鼻尖是淡雅的熏香,我知道我在哪里了。睁开眼,眼前仍是一片漆黑。“安城,怎么不开灯?”安城心里一跳,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见我没有任何反应,手指开始攥紧。他的沉默让我想起是怎么回事,揉了揉眼睛,是瞎了啊。“你打算怎么办?”他扶我坐起来:“木叶已经发布通缉令了,要不加入‘守’?”我摇头:“木叶和我的冲突正发展到顶峰,这样会让‘守’树敌。”“那你的……眼睛?”他问的有些小心翼翼。“送我去一个地方。”我有比别人占优势的地方,那便是永生之体。 我让安城把我送到离大蛇丸基地不远的地方,然后让小蛇送信叫兜来接我。一个人比兜来得更早。“燃星,他派你来追捕我吗?”我听得出他的心跳声,一身暗部装的燃星单膝跪下:“请让我跟随您吧,卡卡西大人!”“这样的我你依然要追随吗?”“我的忠诚与生命早已献给大人了。”他的回答坚定。燃星从来都是我的人,当初只是演一场戏给别人看。 燃星来到我的办公室,“有些事想对你说。”我坐在桌后十指交叉:“我想要在根部安一个眼线,而你是我信任的人。这个任务很危险,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暗部没有怕死的人。”他回答。“外面有两只老鼠,一般的戏不能骗过他们,所以向我拔刀吧。” “你现在的职务是什么?”“小队长。”他低头:“很抱歉。”我让他先站起来:“这不怪你,团藏从未对你放心。”想了想,我抽出刀斩下自己的右臂,“卡卡西大人!”燃星吓了一大跳,快步冲上来。我用下巴示意了下:“拿去,这是你的战利品。”他摇头:“不,我要跟大人走,您现在需要人。”我感动于他的行为,但是……“你留在根部更好,不必担心我。”燃星抿了抿嘴,拾起断臂走了。 我撤去镜花水月,右臂完好如初。这便是我的优势,即使身体支离破碎也能恢复。“兜,出来吧。”兜从树后走出来,眼中带着疑惑。“很抱歉,兜,你的疑问我不能告诉你。”他没有任何不满的话,就像从前一样对我言听计从。我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帮我做一个手术,把我的眼球摘除。” 手术结束,为了不影响脑部神经而没有用麻药,眼部的疼痛仍残留着。我缓缓睁开眼,新生的眼球与原来并无区别。见我要走,兜轻轻地说了句:“大蛇丸大人在基地。”他从来不说自己的事,我随意地“嗯”了一声,并没有改变主意。“这不公平。”他说:“那件事我也参加了。”我有些吃惊,这是他第一次伸出反对我的话。“兜……”他推了下眼镜:“对不起,我逾矩了。” 他的演技是我教的,但我不喜欢他对我也戴上这副面具。我直视着他:“兜,我对你来说是什么?”兜猛的抬头,这个人他视若神明,在崇拜的基础上建立起的爱慕。“请将我作为工具带在身边吧!”他这样要求,却让我无言以对。良久之后,“对不起,兜,原谅我吧。”他眼中的亮光暗下去。 我留了几天,期间大蛇丸带佐助去了南秘所。“速度要再快点。”我躲开兜的查克拉手术刀,将医术融入体术,他很聪明,“不用顾忌的对我下手好了。”“是!”他应了一声,眼神专注,你给予我救人的刀,但救人的刀也可以用来杀人。“记住,你是你最难攻克的敌人。你必须在你的内心中‘消灭’外来的一切,否则你就不可能是你。”兜的优点在于头脑,他可以极快的根据情况改变战略。我看了下手上的伤口,干得不错。 “卡卡西大人,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留下来吗?”“要是让木叶那些老头子知道我和大蛇丸有联系,脸色一定很精彩。”我坐在木桩上嬉笑着说,然后收起表情:“留下来就算了,我已经有打算了。”我斜眼看着他:“那边你也很熟悉。” 昏暗的石洞中九个黑衣红云的人聚集在一起。鬼蛟背着大刀,咧开满口的尖牙:“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全员到齐。”鬼蛟话最多,所以话头一般都是他挑起的。唯二是虚影的佩恩冷冷地开口:“今天有个新成员加入。”迪达拉满怀兴趣地接口:“总算有人接替大蛇丸的位置了,不过大蛇丸得由我来解决。”说着手心中的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同是虚影的小南表情变了变:“他到了。” 石门缓缓打开,刺眼的阳光射进来。逆着光一个人渐渐走近,进了洞身影变得清晰:凌乱的白发、遮住一半的面容、一身上忍标准装。“竟然是旗木卡卡西。”鬼蛟笑容狰狞,蓝色的皮肤像鲨鱼一样:“神之子也和我们一样是s级叛忍了。鼬,他可是你老乡啊。”鼬没有理会他的调侃,睁大的写轮眼直直的盯着我,仔细看身子有着微微的颤抖。 鬼蛟奇怪的在我与鼬之间来回扫视了一圈,怎么了竟让鼬这般失态?我看了看里面的人,视线定格在鼬身上,表情缓和下来,笑容清远淡然:“鼬,要我给你买三色丸子吗?”如同他还是黏着我张口闭口“爹爹”时那样。鼬的反应让我一愣,“卡卡西,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歪了歪头,有些疑惑:“怎么了?难道我在不知道的时候做了让你讨厌的事?”竟然连“爹爹”也不叫了。鼬有些愠怒的样子:“啰嗦!” “鼬,你们很熟?”鬼蛟不习惯把问题闷在心里,捕蝇草似的绝率先回答:“当然啦,卡卡西是鼬的义父。”几声“啊”响起,而当事人面不改色。我看了看鼬,他扭过头。嗯——孩子长大了,也觉得有个只大他九岁的义父很丢脸吧可以理解。都是富丘的问题,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 连你也背叛木叶了吗?鼬有些失望,有些生气。他这样想要保护的木叶,佐助也好,你也罢,一个个都离开了,抛弃了自己的朋友。 “卡卡西。”佩恩的轮回眼让我很不服气,当初雨忍村的事我还记得呢。“空陈的戒指还在大蛇丸那里,你要加入必须把戒指拿回来。”我还没回答,迪达拉便先嚷嚷起来:“大蛇丸得由我来杀!”我浅浅一笑:“那么我尽量不杀掉他好了。”迪达拉瞟了我一眼:“好大的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梦见天上是很厚的乌云,压的低低的,让人心里不安。早上洗漱的时候听见窗外有轻轻的雨声,一看真的下雨了。莫非我有先知血统? ……好吧,只是凑巧而已,我有自知之明。 ☆、晓之空陈 大蛇丸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蛇丸,我加入了晓。”他的表情变了变,“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拿到戒指。”我伸出手,这样拿戒指的估计只有我了。他看了眼摊在他面前的手,脸像石膏一样:“你有没有搞错?”我收回手:“就许你加入不许我加入啊?你别像我爸一样管我。”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比喻?而且旗木朔茂从来没有管过你吧? “快点。”我催促道,他犹豫了片刻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枚戒指,上面有一个“空”字。我研究了一下这个戒指:“真……抽象。”发表完意见后我把它戴在手上,大蛇丸抬眼:“你怎么不直接说丑呢?”我这不是不好意思明说嘛。我抬了下戴戒指的那只手:“走了,佐助那孩子要你多费心。我见到了鼬,佐助比他还差远了。”“我说……”他突然开口叫住我,我收回要迈出门槛的脚。“你来找我是不是说明……”“不,我永远也无法原谅你。” 当我戴着戒指再次来到晓的基地时,连佩恩看我的眼神也微微变了一下,因为我身上没有一丝打斗过的痕迹。段飞大声嚷嚷着:“你不会是偷出来的吧?”“偷也是一种实力。”迪达拉接了一句:“从某种角度来说不是这样的吗?”我依旧笑得一脸温柔:“我只是拜托了一下他就爽快的给我了。”拜托?“我点头,双眼弯成月牙:”对呀,就是拜托了一下。大蛇丸挺照顾后辈的。“ 照顾后辈的好心前辈……大蛇丸吗?所有人都有种胃痛的感觉,怎么想都不会。佩恩清了清嗓子:“不管怎么说,既然戒指拿回来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一员。欢迎你的到来,晓之空陈。“我一连好脾气相地站在那里听他用那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冰冷声音说话,在晓这些个性极强的人中间,估计只有我这么心平气和地听他讲。”晓是两人一组,但由于唯一空出的绝不适合组队,你也一人一组吧。“ 这正合我意,不然在卡卡西、佚与影乌鸦三者身份的转换会很麻烦,这下省的我想办法甩掉搭档。“除了安排任务,你的其余时间我不会干涉,只要不背叛晓,你有绝对的自由。“晓的两人一组模式是为了相互监督,绝因为是斑的人所以可以单独行动,而放任我这样着实让小南吃了一惊。但她向来不会反对佩恩的决定,所以只是在佩恩说出这话时向他看了一眼。 我回到分给我的空陈的房间,这座位于雨之国的基地除了佩恩和小南外几乎没人留下这里。其中以角都为最,留在这儿对他来说就是浪费钱,浪费钱就是害他的命,于是段飞可怜的被他拖走。我看了看捧着的衣服和指甲油,想了一下把指甲油扔掉,我讨厌这种东西。脱下忍者马甲,我开始检查房间。这个房间的上任主人是大蛇丸,他虽走得匆忙,但没留下任何东西,像他这种人怎么可能留下线索。 将晓袍随意的披在身上,既没有穿在袖子里也没有扣扣子。我决定去找鼬谈谈,在过道里遇上角都,看他的样子正要出门。看见我他等下来,“毁了我三个心脏的仇我还记得。”我仿佛没有感觉到他的敌意,笑如三月之风:“我只有一个心脏,赔不了你。”他闻言盯着我很久,之后憋出一句话:“你不像个忍者。”我依然微笑,没有说一句话。 我不像个忍者,已经不止一个人这样说过。我的体型修长,相比较一般的男忍者来说偏瘦。长期的修炼并没有让我长出夸张的肌肉,反而细皮嫩肉的像锻炼得当但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虽然双手早已被鲜血浸染过,全身却无半点肃杀之气,就像我腰间的双刀,斩杀过千人却像从未染血。 我敲开鼬的门,他见到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关门。我抵住门硬是挤了进去,“鼬,你怎么了?“他不理我走回屋里。我尴尬的摸了下鼻子,顺手把门带上。我毫不客气地坐在床上:”我们谈谈吧。去年在木叶见面的时候不还好好的。“他狠狠地瞪着我,鲜红的写轮眼让我眉一挑。我的声音沉下去,眼中的geass浮现出来:”鼬,你这算什么意思?我对于你无意义的僵持没有任何兴趣,要从你嘴里直接掏出我想要的东西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他把写轮眼收了回去,即使情绪激动他也明白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为什么叛村?”他问,我“哈”的一声笑出来:“为什么?你不知道?”“我不要听这种官方说辞!”我敛起表情,低垂的眼睫挡住情绪。他们——我最看重的人们一起欺骗了我,利用我的信任监视我。我最尊重的、视若父亲的人,利用我的无戒心毒瞎我的眼。良久,我只说出一句话:“他们抛弃了我。” “怎么……”“不然你以为什么?”我没有要政变的家族灭,也没有研究禁术被发现。“你就因为这个生气?”他沉默,“你是有多爱木叶?”我问,鼬对木叶没理由有这样深的感情。他看向我:“我要的是和平。”我站起来:“我做的便是为了和平。”说完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卡卡西说是不原谅大蛇丸,实际上心里已经不是生气了,只是嘴上不承认罢了。 我觉得鼬应该对木叶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不然他干什么灭族而?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2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2部分阅读 而不是帮家里政变呢?反正两边要死一边的。如果说为了佐助,宇智波政变成功佐助就更没事了。虽说已一族之力反叛成功率不高,但是政变又不是屠村,已宇智波那么多三勾玉也不是不可能,再说那时斑应该也已经找上门撺掇政变了。 ☆、往事物语(一) 众人的质问并未得到高层的回答。一行人闷闷地走在路上,小樱不甘的跺脚:“我绝对不信卡卡西老师会政变!”鹿丸抿着嘴站在一边,几人中最聪明的他自然清楚,且不说我会政变的可能性,就连在官方说辞中作为助力的隐秘机动队现在还在正常运作。如果真的政变,所有人都应该杀掉的,就像当年的宇智波。“这种事情谁都清楚。”志乃推了下眼镜:“我查了一下资料,当年卡卡西来说在选举中以一票胜过四代火影,但却放弃了火影之位。” 他顿了顿,然后说出自己的看法:“另外以卡卡西老师在村中的势力与声望,五代火影也完全可能。”鹿丸接下去:“我听我爸说五代之所以是纲手大人,是因为卡卡西老师拒绝担当火影。所以卡卡西老师如果想要火影之位的话根本不需要政变怎么麻烦,早在十三年前就可以了。”“十三年前……”牙发现一点:“喂喂,那个时候……”“卡卡西老师十四岁。”鹿丸眼中闪着钦佩的光:“另外说一下,那时卡卡西老师是暗部部长兼隐秘机动队总队长。”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夸张”两个字,丁次还有些迷迷糊糊:“卡卡西老师在木叶这么有声望吗?”井野受不了地揉额角:“拜托,你没发现村里的人大部分都叫他‘卡卡西先生’或是‘大人’吗?”在忍者的世界,“先生”和“大人”都是不能随便叫的敬称。 “你们在这里啊。”阿斯玛和红找了过来,“八班、十班,任务。”“什么啊?”牙闷闷地问,他现在完全没有出任务的心情,赤丸也“呜哩呜哩”地叫着,阿斯玛耸了下肩:“不去算了,这次是发现了卡卡西的消息,我让给凯班好了。”小樱立刻来了精神:“我也去!”红有些为难:“这……”对于一个可能性不大的消息派了两个标准小队已经很多了。“佐助走了,卡卡西老师也走了,鸣人为追回佐助外出修行。七班只剩下我了,我不想拖鸣人后腿,所以……”小樱的眼神变得坚定:“卡卡西老师由我带回!” 繁华的城镇处于火之国的边缘,这儿是贸易的圣地。“有找到吗?”小樱问,牙抽了抽鼻子:“没有,卡卡西老师可能早就离开了。”小樱有些沮丧。另一头雏田开着白眼,人群与墙壁一层层的透过,其中有少量人体内有查克拉流动,但并不是她要找的人。“呀!”她突然轻呼,红紧张的问:“找到了?”雏田摇头,白眼的视线中是一个绿发金眸的少女。与此同时志乃的虫也发现了她。 “cc姐!”小樱率先冲进pizza店,身后紧跟着其他人。cc咬着pizza抬眼看他们,表情没有一丝惊讶,“叫我cc好了,不用那么亲热。”她的冷淡并未打消众人的兴奋。“卡卡西老师……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吧?”“这种事我怎么知道。”cc不冷不热地回答。鹿丸上前:“拜托了,我们希望能把他带回木叶,所以请务必告诉我们。”cc瞟了他一眼,又扫视了围在她桌边的人一圈:“为什么你们总是摆出一副了解他的样子?离开不是他的想法吗?” “那不是他的愿望。”红激动地说:“我们从小认识所以我知道。”cc苍茫的眼中浮出一丝嘲讽:“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他的愿望?我与他认识的时间比你长多了。你根本不了解他。”离开,是必然的命运。突然发现,cc的眼神与那人是那么相似,其中是道不尽的苍茫、苍凉与沧桑,略带怜悯和一丝嘲讽。红被噎得说不出话,她以为cc指的是我离村那些年与她认识,那么论时间长度cc要比红长。 “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把赌博作为生活,将爱情作为游戏。”cc不再与他说些什么。 英国的一个宁静乡村,一片少年的喧哗打破清晨的寂静。“晚上的篝火晚会打算怎么办啊?没有舞伴会被耻笑的。”红头发的雀斑脸做出夸张的绝望样。“雷格,你这是第三次没找到舞伴了!”刘海很长的奥兹大声的嘲笑他,雷格没理这只金毛,而是抬头问坐在垒起的货物上的少年:“……,你怎么样?”那俊美的少年银色的双眸瞟了他一眼,柔顺的银色半长发在阳光下有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嘴角是轻佻散漫的笑。 没等他回答奥兹便率先说出来:“他这小子怎么可能没找到!呐,你找了谁?汉娜?琳琳?还是罗丝?”我状似不耐烦地轻抬下巴俯视着他:“你超烦的,我还没舞伴呢。”这话引起他们的惊呼。“骗鬼呢你!只要你开口,哪个女孩子不肯。全村的漂亮女孩都被你占了!”雷格的语气有些酸,这家伙凭着漂亮脸蛋和甜言蜜语把那些女孩迷得神魂颠倒,万恶的是其中还有他的宝贝妹妹!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这家伙有多花心! “我对女朋友向来很好的。”我争辩,“是啊,你对女朋友是很好,只是换得快而已。”我不在意的笑笑。雷格不打算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是提议:“我们去玩吧。”他做了一个手势,我们看懂了,是赌博,我们常玩的东西。“……,我要把你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赢走的赢回来!”看他斗志昂扬的样子,我一盆冷水泼下去:“我不去。” 从货堆上跳下来,伸了个懒腰打算走人。奥兹一愣:“你小子转性啦?莫非贝尔德夫人终于忍不住对你动用家法了?”我扭头白了他一眼,样子吊儿郎当:“你以为和你妈一样?屡教不改的混小子。我是要去找新的猎物。”贝尔德夫人——我的养母,对我相当放纵溺爱。“屡教不改,形容你更好吧?”奥兹贫了一句。 “……,嫁给我好吗?”我刚到教堂的草坪就望见又有人向我此次的目标求婚。他很受欢迎,不论男女老少都喜欢她。我承认她是很漂亮,特别是那双琥珀般的眼睛,但是她这样受欢迎的原因我很清楚——“被爱”的geass。 我等她拒绝了那个男人才走出来,“你今天格外漂亮呢,……”我露出最优雅的笑容:“又被求婚?”她看了我一眼:“总是礼物啊求婚什么的,烦死了。”我“嘻嘻”地笑:“呐,我想知道今晚我是否有幸与你共舞?”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里有人问隐秘机动队留下的问题,我是这样安排的。隐秘机动队留下使得卡卡西在木叶还有一些势力,这样高层就不敢明目张胆的动他。至于有人说到的根部逐个消减隐秘机动队,要知道隐秘机动队全是上忍,总共占了木叶三分之一的上忍。在平时隐秘机动队仍然正常工作,只要不动卡卡西,隐秘机动队还是木叶的一支力量,如果消减会引起隐秘机动队的反抗,这样双方都有损失,木叶承担不起这种程度的上忍折损。所以宁可留着也不能动手脚。 ☆、往事物语(二) 她回答得相当干脆,连对付别人的委婉都不给我,“我拒绝。”“为什么?”他斜眼看我:“你怎么不招你那如北极星一样闪耀的汉娜?”她特地加重了形容词,我邪邪的一笑:“汉娜已经是过去式了。”上个星期我已经和她分手了。我捏起对方绿色的长发,满眼如红酒般使人沉溺的深情:“因为我迷恋上了你。对你的爱,是我什么的沸点。”身上干净的肥皂味像此时的阳光,我们的距离近的我可以看清她微卷的睫毛。 她将头发从我手中抽出来:“这种话你对多少人说过?”我不语,笑容未变。“说着比歌剧中还好听的情话,心里从来没有认真过吧。”我看她转身走进教堂,抬高了声音:“那你呢?对这么多人用geass,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修女与她结缔了契约,王孙贵族、富商巨贾,只要用她的geass,都会迷恋上她。奴隶的童年让她渴望被爱。她从门缝里看我:“等你把用geass出千的恶习改掉之后再来问我。”随后关上门。 我摸了摸鼻子,“暂停时间感知”这么好用的能力怎么可能不用?既然告白失败,还是去找其他舞伴吧。我抬头望了望天上如棉絮般的白云,去找我可爱的玫瑰好了。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慢离开。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们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维持着原来不冷不热地关系,每星期去教堂做礼拜我会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望她一眼,然后继续作出认证无比的样子,实际上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来听牧师讲那些无聊的东西只不过是贝尔德夫人的要求,我才不相信上帝这种存在呢。如果有神,那我这种人是什么?恶魔还是自甘堕落的精灵?反正我是不会自恋到认为自己的是天使的。 上面的牧师说到“上帝公正的保佑所有善良的人”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贝尔德夫人责备的瞪了我一眼,又有些无奈。我回了她一个极其无辜的笑容,指了一下门。她叹了口气点了下头,我的笑容更盛了,偷偷溜出教堂。 镇上很安静,铺子都关了门,就连平时最吵闹的赌坊都寂静下来,所有人都去做礼拜了。我站在关着的赌坊门口望着上面大大的“赌”字,嗤笑,上帝也会保佑赌徒吗?我的geass使我对这个世界没有认同感,从某种角度来说,我的时间进程与别人不同步,我们生活在不同的时空中。对我来说生活只不过是场游戏,所有人都是我的玩具,区别在于好玩或不好玩。 某一天清晨,听说修女死了,时间是昨天日落时分。gode的拥有者也会死吗?那么她呢?贝尔德夫人不愿回答我,只是从她的神色中我看出一丝奇怪,让我莫名的心悸,遍体生寒。 与往常一样明媚的天气,我与奥兹、雷格吹牛胡闹。不远处的小巷中绿发金眸的少女站在那里,表情淡然哀伤,刘海下藏着gode的图腾。轻轻的低语,离开。一阵微风吹过,撩起我的刘海,我仿佛感觉到什么似的望过去,什么也没有。“怎么了?”雷格问道,我一笑:“没。” “再见了,……” 你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cc望着窗外逐渐走远的木叶忍者,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不要自以为是的认为了解,也不要辜负吾等好不容易才敢付出的信任。 “你们相信吗?”井野打破寂静,“你指什么?”鹿丸问,是cc不知道我在哪里还是……井野转身对着众人:“当然是卡卡西老师是那种人的话啦!”红摸了摸下巴:“总觉得不可能,完全不像。”别说花心了,他根本对爱情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排斥。“要真会玩感情游戏的话,他就不会是木叶第一单身汉了。”阿斯玛叼着烟,想到玄间,那种淡淡的朦胧的喜欢,他们几个朋友都看出来了,可就当事人之一的我木愣愣的还哥们长哥们短的。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就一爱情白痴。” 白衬衫牛仔裤的少女在cc对面坐下,“告诉他们那种东西做什么?”cc托着腮看我,塞pizza的动作不停:“我只是实话实说,花花公子。”我的表情有些无力:“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你不要总提好不好?”她挑起戏谑的笑:“你的罪已经刻在灵魂上,抹不掉了。”“嗨嗨,为我们两个罪人干杯吧。”我拿起苹果汁,里面的冰块“哗哗”的响。“预祝我们下个月或是一百年后的再次遇面。”两个杯子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作者有话要说:怕有人误解,所以在这里解释一下。往事物语里的主要内容是回忆过去的事,这些事并没有告诉木叶那群人,cc只说了一句“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把赌博作为生活,将爱情作为游戏。” ☆、一尾捕捉 “我漩涡鸣人回来了!”自来也看着站在电线杆上大叫的鸣人笑着:“沸腾了呢。”只不过那件事情要怎么对他说呢?鸣人从电线杆上跳下来,与正好路过的小樱和木叶丸聊起来。鸣人成熟不少呢,小樱正欣慰地想着,就被鸣人的“超级色?诱术”气得暴走,传自纲手的怪力拳将鸣人打飞。鸣人颇有自来也风范的爬回来,“小樱,你下手轻一点啊。”小樱环着臂“哼”了一声。 纲手欣慰的看着眼前个子拔高不少,脸脱去不少稚嫩的鸣人。“回来就好。”鸣人傻傻的一笑:“我变厉害很多,这下一定能把佐助带回来。对了,去找卡卡西老师比试一下好了。”在场的其他人脸色都不由得变了变,即使是不善察言观色的鸣人也发现了不对劲。“怎么了?”纲手调开视线,鸣人又看向小樱,小樱也不说话。自来也叹了口气,还是得由他来说。“鸣人,在听之前答应我不论听到什么都要保持冷静。” 见自来也这样严肃,鸣人也感觉到有些不妙,于是郑重地点点头。“卡卡西他……叛逃了。”“什么!”鸣人的瞳孔猛地放大:“不可能。”“这是真的,就在两年前。因为怕影响你修行所以我没告诉你。”自来也沉着声音说,鸣人捏紧了拳头:“我要把他带回来!”“回来!”纲手喝道:“我们现在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鸣人恨恨地跺脚。 阴暗的山洞几道虚影站在石手上,“尾兽捕捉从现在开始,首先是一尾,青龙玉女组,交给你们了。”佩恩简略的安排完,我抬眼看了蝎和迪达拉一下,每组起码捕捉一只尾兽,鼬和鬼蛟负责的是九尾,角都与段飞是二尾。凭这两个人的力量去活捉尾兽,我突然觉得当年九尾袭击木叶的事格外搞笑,一个村子都奈何不了的东西。而且以这些人的性格,要求单干的可能性很高。 我要不要去旁观呢?说起来我和我爱罗的关系还不错。“卡卡西。”佩恩突然叫我,我颇有银的风范地“嗨”了一声。“记住我们的约定。”“我一直记着呢。”我不会妨碍他捕捉尾兽,包括九尾,同时他也不阻止我的某些行为,比如救人。我爱罗执政比其他莫名其妙的人好得多。我并未与迪达拉他们同行,而是在他们出发一段时间之后慢慢向砂隐村走去。既然不能阻止我爱罗被抓走,我也用不着着急。 遮蔽了整个砂隐村的砂幕展开,我遥遥地望着,我爱罗强了不少,不愧是风影,不过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吧。正如我所想的,将砂移出村子后我爱罗便落了下去,迪达拉驾着粘土鸟飞过去,将我爱罗卷在鸟尾里。只有勘九郎追了过去,我爱罗还是没被接受啊。我站在高处望着顺着砂寻找我爱罗的勘九郎,心里有些疼。一道雷光冲天而起,消失在原地。 “你还要跟多久?”蝎沙哑的嗓音颇为不耐烦。我闪出来:“稍安勿躁,蝎。”隔开迎面而来的金属蝎尾,真狠,瞄准的是要害。我并未表现出生气的样子,不同于银让人心底生寒的笑容,我的笑让人无法对我生气。“说吧,目的是什么?”他没好脾气地问,“卖我一个人情,如何?”蝎研究傀儡上用的毒时,许多难找的药材都是我帮他弄来的,与其说是“卖人情”不如说是“还人情”。 蝎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在晓我接触的最多的除了鼬便是蝎了,虽然他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但我们还蛮聊得来的。“你自己去不就行了,还用求我?”“啊呀,我在药物方面不怎么在行。”他闻言丢给我一个小瓶,我单手接住,瓶上印了一只红色的蝎子。“多谢。” “恐怕要拜托师傅配制解药了。”支援的小樱给勘九郎检查后说,千代不甘的咕囔:“竟然要靠木叶的忍者!”这次支援的人有凯班、鸣人以及小樱。忍鹰带着样品飞走,接下来的只有等待,勘九郎不醒无法得到我爱罗的信息。 “都是熟人,这下麻烦了。”我曲着一条腿坐在砂隐村一栋极高的建筑上,抛接了一下:“要怎么送过去?”正想着就听下面有人高喊“敌袭”。有些无奈地瞟了眼披在肩上的晓袍,黑底红云,在风中如旗帜般飞扬。这个颜色还算低调吧?一定是迪达拉做的太高调了,一定是!这种时候应该以一敌众呢,还是潇洒逃脱?不论哪一种都没办法把东西送过去。轻捏了捏手中的瓶子,完全没意识到这种情况下最不应该的就是像现在这样坐着不动。 “可恶的木叶白牙!为我儿子偿命吧!”我耳边炸开一声怒吼,我这才回神,只见一个年事已高的老太婆杀气腾腾地向我冲来,紧接着被鸣人拦住:“不许向卡卡西老师动手!”海老藏跃到屋顶上:“姐姐,他不是白牙,你当时不还为了不能手刃仇敌而痛哭流涕吗?”千代这时已经收起武器,装傻道:“我开个玩笑,哈哈。”众人头上拉下一排黑线,太假了。 “不过……”千代板着脸:“晓的人再次返回是为了什么?一尾已经被你们抓走了。”鸣人这才发现我身上的袍子,急冲冲地吼道:“卡卡西老师,为什么你会加入晓?”“为什么呢?”我不慌不忙地坐在那里,一份迷茫的样子,然后露出非常可爱的笑容:“我也不知道。”“不管怎样我都要把你带回去!”看鸣人那架势就是要把我打断腿脚抓回去,这三年自来也把他教的怎么样了? 我像是没听见一样环顾了下四周,密密扎扎的人站在屋顶上、地上。“啊呀,被包围了。”我站起来,感觉到周围的人纷纷警惕起来,我转向千代,双眼弯成月牙:“呐,放我走怎么样?两败俱伤这种事你也不想看见吧?”马上有个砂忍叫起来:“想都别想!”出人意料的,千代同意了!别人不知道她这个在战场上活了一辈子的人还不知道吗?旗木卡卡西最擅长的就是群战啊。“那真是太谢谢了,作为报答这个给你吧。”讲解药放在地上,身体化作一束雷。千代念了一句:“他根本不用我放过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三忍和七班真的超像的,所以说成为师徒也是缘分啊! ☆、赤砂之蝎 雷遁瞬身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我便到达了集合地点,幻龙封尽将在这里展开。 我跳上自己的那根手指,没什么诚意地为迟到道歉。没人在意这种事情,封印马上开始。我爱罗从地上浮起来,红色的查克拉从他身体中抽出来,涌进石像。第一次感觉封印这档事怎么累,查克拉“呼呼”的消耗,精深也需一直保持集中,幻龙封尽需要的时间很长,我看向悬浮在那里的我爱罗,即使处在昏迷中感觉也很不好受吧?当初大蛇丸帮我封印时的感觉我在现在还记得。 “卡卡西,集中注意!”才刚刚□片刻,佩恩便出声提醒。我虽没有回答但仍把注意力放回封印上。在暗无天日的山洞中感觉不到外面的日夜变化,但凭着精确的生物钟还是知道大概过了多久。佩恩突然睁开眼:“木叶的支援队来了,你们谁去拦一下?”鬼蛟自告奋勇,于是他与鼬去了。当然不是本体去,而是用忍术将一个外围成员变成自己的分?身。但没消停多久便得到了拦截失败的消息,虽然分?身只有本体三成的实力,但鸣人他们真的成长了。 迪达拉嚣张地嘲笑鼬,他是被鼬打败后加入晓的,所以他一直看鼬不爽。鼬理都没理他,要是鬼蛟,用写轮眼一瞪马上消音,但迪达拉会越闹起劲。这时我才开口,声音不急不缓:“鼬,封印结束后跟我走。”“啊呀啊呀,是训练吗?义父生气了。”鬼蛟怪腔怪调地调侃,鼬一瞪,果然消音。 另外一边救援的人终于来到山洞前,凯班四人负责解除封印,小樱、鸣人和千代负责救人。与此同时幻龙封尽也结束了,人依次离开,我对鼬道:“明天在这里见。”同时不忘让鬼蛟不用来了。鬼蛟有些不满,两人一组是不分开的,他要监视鼬。“之后我会通知你,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挑起恶意的笑容:“那我只有用武力让你同意了。”“哈,那你试试好了。”鬼蛟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在这里实力为尊,从鬼蛟有时叫鼬“先生”就可以看出。我虽名声在外但晓里除鼬没人见过我的实力。 “你那纤细的胳膊能挡住我的攻击吗?”话音未落,鬼蛟的小眼睛因惊讶而瞪大,滑稽异常。我用一只手轻松的接住他的拳头:“你好像忘记我是谁了。”神之子、前木叶暗部部长、木叶隐秘机动队总队长,“而你……只是普通的s级叛忍,干柿鬼鲛。”如果连你也制不住,我又怎么去统帅“守”那群个性迥异的人?我松开他,鼬与他也离开了。 瞟了眼缓缓打开的入口,我缓缓沉入影中,这是隐秘机动队的技能。“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战斗。”人刚完全沉下去,人口就完全打开了。鸣人一见迪达拉坐在我爱罗身上便大吼起来:“你坐在哪里啊?”迪达拉笑起来:“第一个吼叫起来的人,鼬真会抓特征。”之后鸣人追着迪达拉出去,小樱与千代对上蝎。 我不由得扶额,鸣人这个白痴还是一贯的经不住挑衅,竟然单枪匹马地去追迪达拉,他想成为第二个被捕捉到的人柱力吗?蝎虽然难缠但有千代在,所以我跟上了鸣人。对于在空中的迪达拉,鸣人完全没有办法,光气的“哇哇”直叫。我现在的立场哪边都不好帮,而且我也答应不干涉他们的战斗,要是插手的话,迪达拉会跟我没完没了的。 我躲在一旁看戏,直到鸣人爆了九尾我才忍不住冲出来,开什么玩笑!扛着迪达拉瞬身到安全地带,不是所有人的生命力都像大蛇丸那样旺盛的。“还有力气逃吧?”我问,迪达拉不甘地“哼”了一声,做了一只粘土鸟飞离。这小孩脾性,我笑着摇头,但九尾化的鸣人马上让我神经紧绷。硬拼,我还不想干这种蠢事,这是九尾不是一尾!geass在眼中浮现,对守鹤有用对它也应有用。欺骗内容:平静。 等我把这边搞定,蝎那边也结束了。我回过去,小樱和千代正好去找鸣人。我等她们走后来到蝎面前。“竟然是你输了。”他稍微动了动,自嘲的笑了:“你是来看我落败的样子的?”“少年,不要这样消极好不好?”我的语调格外轻松,“少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少岁。”蝎的声音很轻,生命流逝的感觉如此明显:“迪达拉呢?”“逃走了。”虽然一直吵嘴,实际上感情还不错吧。在他傀儡的脸上我看出了一丝解脱,但似乎还有些遗憾,追求永恒的他早就想死去了吧? 等得太久,所以不再耐心,所以不喜等人也不喜别人等自己。在千代一次次的告诉他父母去执行任务时,实际上已经明白了吧,父母永远不会回来了。只是为了不伤奶奶的心所以乖巧的装作相信,到底是谁在欺骗谁?“想宠活一次吗?以人的身份。”我的话很认真,蝎的表情变了变,声音微不可闻:“我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我已不是人,你的医疗忍术对我没用。” “你只需回答我是或否。”我又问了一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当他告诉小樱大蛇丸的消息时我便打算救他,蝎这人并不算坏。他垂着头没有出声,直到我认为他已经死去的时候他才回答:“想。”我带走了它的细胞和灵魂,待我走后绝和斑来取走了蝎的戒指。 作者有话要说:卡卡西对“以人的身份存在”有一种执念,所以才会想救已经成为傀儡的蝎,要将他重新变为人。 另外我明天就要回学校了,所以这是暑假的最后一更。之后要等我放假了才行。高三啊~~~~噩梦~~~~~~唯一欣慰又有些担心的是我进了火箭班,以后一年的生活会很黑暗吧? ☆、复活 痛哭流涕的砂忍们,围在我爱罗的身边——这已死的风影。千代借鸣人的查克拉将自己的生命力传给我爱罗,但在这时……“旗木卡卡西,你想做什么?”顺着按在她手上的手看过去,千代不由的吼道。“卡卡西老师!”鸣人吓了一跳,他才发现我的到来。我没有在意周围剑拔弩张的砂忍,依然笑得温和。将千代的手移开,生天反盾在我爱罗身上张开。 “你现在还不能死,我爱罗尚年幼,还需你多多辅佐。”我爱罗死于尾兽剥离,查克拉尚留,灵魂没有离体,只要将身体修复后把灵魂与身体重新固定就好了。千代看着我的动作不解的问:“你为何要这样做?或者说这样的你为什么要加入晓?”治疗结束,“不过是还债,你只要知道我是站在你们对面的、罪无可恕的坏人就够了。” 我爱罗缓缓睁开眼,坐了起来,首先看见的是搭着他肩的鸣人和欢呼雀跃的众人,之后是笑盈盈、披着晓袍的我,“大家……”千代盯着我:“如果是为了我放走你的事,勘九郎的事你已经还了。”“不,是为了我父亲杀了你儿子和儿媳。”我睁开弯成月牙的眼睛,千代的表情一滞。我轻轻拍了下我爱罗的背:“成为伟大的风影吧,我爱罗。” 刚要走却被鸣人和小樱一左一右扣住手腕,小樱一脸坚定:“不会让你跑掉的。”鸣人接口:“绝对把你带回去。”凯班也上前了一步将我的后路堵住,我看了看他们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就没办法了。”他们脸上刚露出喜色,我便“嘭”得散作烟雾。“影分?身!”“该死!”鸣人狠狠地捶地,还以为这次…… 我为蝎重塑了身体,人的身体,如他原来样子那般的年纪。蝎醒来,屋里的陌生人让他警惕。傀儡师本身的实力并不高,没有傀儡再厉害的傀儡师实力也不过如此。我转过头来:“哟,你醒啦。我叫‘佚’,卡卡西把你卖给我了。”蝎眉毛一挑,卖?什么意思?像是看懂了他的表情,我又说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让我救你,但付不出报酬,所以把你抵给我了。” 蝎一锤床板:“旗木卡卡西,你个混蛋!”手上的触感让他一愣,张开双手,这是真的、由血肉组成的手。“咕噜噜”,响亮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笑出声来:“饿了吧?我请你吃东西去,算是庆祝你加入‘守’。”蝎“哼”了一声,脸上有些泛红,饥饿的感觉也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接收到影分?身的记忆,我伸了个懒腰,成功把蝎拐进“守”。“心情很好?”大蛇丸问我,“那当然,我带了个你会非常怀念的人进‘守’。”我竖起一根手指,满意地看他露出疑惑的表情,一字一顿道:“赤、砂、之、蝎。”大蛇丸的脸马上垮下来:“我一点也不怀念他!”“啊拉,真绝情,原来你们是同伴诶!”他白我:“这样说来我还要怀念绝和鼬了。嗯——我是蛮想鼬的,想我什么时候把他砍我手的仇报了!” 这事他记到现在啊,我拍他的肩:“你是想把他的手砍了吗?”大蛇丸叹了口气:“算了,我要真这样做了,你这儿控要砍我两只手吧?”我摇头:“不,我是要说你要报仇得快点,我正打算好好训练他。”他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什么。 林中两人相对而立,周围安静的只有飞鸟拍动翅膀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两人动了一下,鼬捂着胸口喘气,一边收起了写轮眼。“进步很大,鼬。”“还不是比不过你。”似乎对幻术比拼失败而不开心,鼬的声音有些闷,一个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竟在幻术上比不过一个没有血继的人。我揉他的头:“你不是没用万花筒嘛。”他有些不满地拍开我的手,皱着眉:“我已经二十了!”“那我也是你爹爹!”我用手指在他额上一戳:“好吧,下次不会了。”鼬戳佐助额头的习惯就是从我这来的。 “上次遇到大蛇丸,他又想你报仇的想法哦。”我开玩笑地说,鼬满脸寒霜:“他来好了。”他并不知道我与大蛇丸的交情,又加上佐助的事,他连杀了大蛇丸的心都有了。我看他杀气腾腾的样子,没心没肺地笑着,我好像给大蛇丸惹了不小的麻烦。归到正题,对于他输给凯班的事我可是很丢脸的,虽然那个分?身只有本体的三成实力,但迪达拉的嘲笑实在是太大声了!“我教你样有趣的玩意儿。”我笑得灿烂:“要是再输得那样难看,我可不轻饶。”“什么?”他提起一些兴趣,“无印幻术。”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哦吼吼吼~~~~~ 高三果然不是盖的,才刚开学就像原本期末一样…… 另外祝大家中秋快乐!!!要吃月饼哦~~~~~~ 明天还有一更。 ☆、番外:旗木朔茂与碎空零(一) “这是……碎空零?”大蛇丸捏着张照片问我,我一把夺过来:“你干什么拿我东西?”一边把照片塞进钱包的夹层中。大蛇丸一脸无辜:“拜托,是从你口袋里掉出来的。你从哪儿找出来的?我记得她死后所有资料都销毁了。”“家里……嗯,对了,你是认得的!”我现在才意识到大蛇丸是认识碎空零的,早知道照片后面的字可以问他嘛。“要我跟你说说他们的恋爱过程吗?”“要。”我拉过一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营地中的篝火“噼噼啪啪”的响,帐篷内一男子来来回回的走动,紧缩的眉头显示出他的焦躁。“志愿队还没到吗?”旗木朔茂掀开门帘问道,门口的守卫的很大仍是否定。向村子请求支援的信已发出五天,支援队还未到。帐篷前突然出现一个黑衣的女子,深紫的头发束起,金色的眸子在晃动的火光中闪耀异常。全员警惕,“蹭蹭”是抽刀的声音,旗木朔茂觉得这人绝对不正常,一般会有人直接瞬身到主帐前的吗? 女子并未理睬周围的人,转身对后面的两个男子大声道:“太慢了!怎样还算是一番和二番分队长吗?回去训练统统加倍!”喘得像脱水的鱼似的两人敢怒不敢言:不是所有人的瞬身都像你一样变态的,队长!旗木朔茂看见她白色羽织上的图案,突然明白这是谁了。“隐秘机动队队长碎空零前来报到!”言语间是遮掩不住的傲然。 “支援队就来了三个人?”虽然很高兴村里连隐秘机动队都派来了,但……三个也太少了吧?“不,大部队在后面。”碎空零单手叉腰:“因为你在信中说‘十万火急’,所以我们三人日夜兼程先赶来了。”旗木朔茂看了眼代号“洛叁”、“鹤”的两个队员:“作为队长应该体谅下队员吧?”碎空零“哈”了一声:“我这么赶到底是因为谁的缘故啊?况且你也没资格说我吧,独行侠。”两人目光相遇,“噼噼啪啪“的迸溅出火花,首次见面的印象似乎不怎么好。 次日清晨隐秘机动队到齐,统一的黑衣面罩。“事前说好,我的人由我指挥。“碎空零斜眼看着旗木朔茂,”要统一。“一口回绝,一个团体分成两个部分算什么?打仗讲究的就是团结。碎空零环着臂挑眉:”我的人只听我的。“”你这是不合作吗?我是总指挥。“一向寡言的旗木朔茂撞上任性张扬的碎空零马上话多起来,不到三句话就吵得天翻地覆。 “就是这样,如何?白毛。”碎空零眯眼,挑衅地说,她的字典里还没有“服输”这个词呢!白……白毛?所有人当场傻掉,她居然叫旗木朔茂“白毛”!顶着满头跳动的红色“”字,旗木朔茂深呼吸了几次,不稳的理智在一句“你的命令我也完全不打算执行”下彻底崩溃。“碎空零,你能不能有些组织性?”怒吼声震得众人耳朵“嗡——”得一下。碎空零倒吸了口气,揉着耳朵用高大的声音吼回去:“嗓门大了不起啊!你想打架吗?”“是啊,我早有这种想法了!” 看着两人就要抽刀互掐,在一旁看戏的人才想起劝架。“旗木大人,碎空大人……”话还未说完两声怒吼同时响起,“闪一边去!”劝架的人连滚带爬地逃回原来的地方,不是他没用,是这两个人太恐怖了,接着请下去会被杀吧?就在这时敌袭的号角响起,众人第一次觉得这号角声来的太好了。碎空零“噌”的收回刀,甩下一句话就带着隐秘机动队的人走了,“我依旧按我的计划做。” “队长,这样好吗?”一个队员追上来,“什么?”碎空零头也不回,“你和旗木大人的事。”“那个白毛啊,烦死了,反正我才不听他的。”碎空零挥了挥拳头:“你们跟我来,我有个计划。”虽然两人的想法不同并且碎空零最终也没有按照旗木朔茂的话做,但彼此的行动竟完美的配合,赢得了胜利。 “所以我才说我会这些行动的,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大大咧咧的坐在椅上的女子竖起食指,坐在主位上的旗木朔茂强忍着脾气:“你还要这样下去吗?擅自改变计划,万一出问题呢?”“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按你说的来吗!”碎空零猛地站起来:“而且我也让人给你送信了。”信?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他就一肚子火。把一张纸拍在桌上:“这种东西谁看得懂啊!”字迹潦草并且所以省略笔画,简直和咒文一样。 碎空零将那信读了一遍:“不是清楚吗?看不懂是你的智商问题吧?”说着还指指自己的脑袋。理智再次崩溃,旗木朔茂拍案而起:“碎空零!”“嗨嗨。”罪魁祸首瞧着二郎腿坐在桌上:“我知道我的名字响亮又好听,那也不用这样大声。”旗木朔茂突然觉得自己不会死在任务里,而是被眼前这人活活气死。 帐篷外守夜的忍者谈笑着,“啊,旗木大人和碎空大人的感情真好。”另一个赞同的点头。一开始还有人不怕死的上去劝架,之后就习以为常还以此调侃,可见人的适应能力有多强。 “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古板的人啊!”碎空零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要换战场换战场,和你合作,绝?对?不?可?能!”将双臂交叉比出“叉”的形状,“这话应该是我来说!你这脑中没有《忍者守则》的蠢货,回忍者学校重修吧!”旗木朔茂话刚说完,碎空零“啪”的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蠢货?很久没人这样说过我了,本小姐就是没上过忍者学校怎么了?”她属于半路出家型的,加入木叶后直接成为上忍,忍者学校什么都是浮云。 这时一个隐秘机动队的人掀开门帘:“队长,人已经集合好了。”“啰嗦!我不正要去嘛。”一击上勾拳打在那人下巴上,“对不起。”队员淌着宽带泪,为什么要由他来叫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讲一讲爸爸妈妈的事。碎空零的原型是夜一,我很欣赏这种爽快洒脱帅气的女子。 ☆、公告 我妈说高三了,不让我玩电脑了。所以我以后会不保证更新,但尽量阳奉阴违的找机会…… ☆、番外:旗木朔茂与碎空零(二) “真是麻烦啊。”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3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3部分阅读 着一望无际的森林,有些挫败地□肩膀。和同伴分散三天了,完全找不到回营地的路,难道说堂堂“瞬神”的最后下场是迷路到死吗?表情一正,“嗖”的一下消失在原地。“是我。”旗木朔茂拨开颈间的刀,几根头发还是被削断。毫无愧疚之意地收回刀,声调依旧是那样张扬:“你也迷路了?”马上被白了一眼,“我是来找你的,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这时碎空零才发现地上蹲着一只狗,头上还戴着木叶的护额。“卡哇伊!”她抱起狗使劲地蹭,那只狗竟开口说话了,“漂亮姐姐,就让我死在你怀里吧!”“阿九,你给我下来!”深感丢脸的旗木朔茂不由得捂脸,他就不应该召唤这只狗。阿九不但没下来,还往碎空零怀里缩了缩:“我决定让漂亮姐姐当我新的主人!”旗木朔茂头上爆出一大堆红色的“”字,不顾阿九的反抗把它送回通灵界。 抬头看见用奇怪眼神看他的碎空零,“色鬼。”平淡的语气,却异常坚定。“什么?”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旗木朔茂顿时傻掉。“有什么忍兽就有什么样的主人,白毛色鬼!”说着便走,“喂。”旗木朔茂拉住她,但马上被对方甩开了手,汗颜,他又不是色鬼。“干吗?”“营地在那边。”碎空零“哼”了一声,转向反方向走去。 行路的时候两人一言不发,在这种时候要时刻保持警惕,注意周围。几乎同时,两人发现了什么,对视一眼,之后碎空零“蹭”的消失。注入雷性查克拉的獠牙在空中撕开一道白色,一具戴着雾隐护额的尸体从树上坠下来。躲在不远处的雾忍背上一片汗湿,轻声喃喃:“怪不得让我们一遇到他就逃走。”这时脖子上一凉,“遇到我,你连逃都不用逃了。”碎空零擦去刀上的血。 打了个“一切ok”的手势,短短一分钟,四个人,此等瞬身。旗木朔茂虽未看见她行动的过程,但也可以想象出那副场景,瞬神的瞬身能力早有耳闻,共事这么久也不是没见过。对于碎空零,旗木朔茂还是很佩服的,没有多少忍术,只凭着一把刀和瞬身得到隐秘机动队的队长之位,可见其实力。只是这人的性子实在是太可恶了,从不按常理出牌,完全无视规则。 “怎么?见旗木朔茂盯着自己,碎空零微抬下巴:“大色鬼!”旗木朔茂头上挂下黑线,怎么又提这个?“我只是想让隐秘机动队的人知道他们的队长迷路三天回不了营地,表情会如何。”“切。”碎空零翻了个白眼:“我虽然新上任,但威信很高的。”差点忘了,这个女人是他叔叔选定的队长继承人,隐秘机动队的初、二代队长都是旗木家的人。 神经还未放松多久,马上又紧绷起来。四周慢慢包拢而来的雾忍,林间渐浓的白雾,无声杀人术。激战,相当惨烈的战斗,却除了兵器与肢体间相撞发出的响声外并无其他。安静使压抑的感觉在心底滋长,即使早已经过上百场战斗也不敢掉以轻心,忍者的失败便是死亡。雾忍,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完成任务著称。面对木叶两个领导级人物,在一方完全死去之前是不会停手的,这点无论是谁都心知肚明。 “遇到你果然没好事。”以背相抵,碎空零仍不忘损对方两句。旗木朔茂难得的没有还嘴,抽了抽鼻子:“你身上的血味很浓。”以碎空零的速度,身上很少染上敌人的血,所以很大可能是她自己的。碎空零笑出声来:“只是一点小伤。”说话时,左腿狰狞的伤口血流不止。“我有个主意。”旗木朔茂让碎空零抓住他,快速结印:“通灵之术!”忍者不是武士,不必正面对敌一直向前,忍者懂得适当的退缩以求反弹的机会。逆召唤之术,将施术人送往通灵界。 巨大的植物,到处嬉戏追逐的狗,这儿便是泷山。“朔茂,好久不见!”狮子狗欢快地打招呼,然后打趣道:“是带女朋友来给我们看吗?”女朋友?两人对视一眼,然后……“还不放手!”碎空零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色鬼!白毛!”旗木朔茂委屈地揉着脸松开她,向后退了一步。不抱着你怎么把你一起带过来啊?“大长老呢?我要拜托他把我们送回去。”落脚点就定在木叶营地。 传送地点还是偏差了一点,旗木朔茂背着碎空零在树上跳跃,虽然伤口包扎了,但还不能随意行动。“你还有点用。”旗木朔茂闻言回过头去,看见碎空零已趴在他背上睡着了。急忙转回头,脸有些微微发烫。其实她挺漂亮的。 之后一切似乎顺理成章,一起上战场、一起出任务,还是一样的的吵架,但感情越来越好。婚礼是在军营里举行的,在全体忍者的见证之下。 “嘻,听起来好浪漫。”我趴在椅背上,大蛇丸笑起来:“但我想刚结束婚礼就上战场的感觉不会好到哪里。”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是有些煞风景,我倒是蛮想试试的,一定终身难忘。”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装作随意地笑道:“开玩笑的。”大蛇丸藏起眼中的一丝失望,将话题移开:“零虽然洒脱成性,但意外的擅长家务。朔茂为人严谨,却是生活白痴。从这点说他们也倒是天生一对。” “下次再讲给我听吧,他们的事。”我听得入迷,他答应了,沉默一下之后轻轻道:“那么你为什么不愿试一试呢?”我心里一阵慌乱:“你知道的。”我这不能得到幸福的命运。“兜在哪里?”我问,是时候教他生天反盾和针灸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探望 清晨的阳光还不强烈,慰灵碑一贯的清冷。放下一束白菊,黑底红云的袍子随意的披在身上。“很抱歉,这么久没来看你们。”一直来这里的我当然清楚什么时候这儿不会有了人来,避开守卫也轻而易举。望了眼身上的袍子:“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用担心我。”微风吹过,菊花在风中轻轻颤动。我想他们要是在这里的话,应该能理解我吧。 “卡卡西!”抱着白菊的玄间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我一愣连忙要走。“等一下!”他快步上前拉住我:“你回来做什么?”我挑眉:“你觉得一个叛忍会做什么?”他的眼神突然变的悲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挣开他的手,环着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对我怎么有信心?”“风影的事……我相信你。”相信我吗?真好。 我笑起来,弯腰轻轻抚摸着慰灵碑上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最近经常想起过去,那时大家都还在,夕日老师、御手洗老师还有带土、琳。鼬缠着我要我买丸子给他吃……真好,多想回到过去。”我淡淡地说着,嘴角带着恬淡的笑容。玄间突然有种心痛的感觉,仿佛眼前的人随时会随风逝去:“那么留下来吧。”我轻轻摇头,带着一种无奈然而又包含着欣愉:“玄间,真的很高兴认识你们。” “记住,我是木叶的ss级叛忍,下次见面说不定就是敌人。”有些话早些说开的好,大家都应该清醒一点。“我的路不会改变,如果你站在我对面,我也会毫不留情的将你斩杀。所以……”我绽开笑容,天地失色,弯起的双眼隐藏着悲伤:“所以不要对我讲旧情,不要对我心慈手软。”瞬身离开。 趴在火影颜崖上平台的栏杆上,风吹得我的头发恣意飞扬。“是因为发现我用了隐秘机动队的进出通道所以找来的吗?”身后的女子恭敬地回答:“是的,队长。”我深吸了口气,转身:“听你这样叫真是感动。明明我已是叛忍了,隐秘机动队队长的职务实际上却还是我,嘻,木叶也就这样了。”翎湛蓝的眼中并无因为我身上衣服而产生的愤怒,这是忠诚,将一切乃至生命交付于我的他们的忠诚。 “队长所作的一切便是正义,吾等在决定追随您的那一刻起就抛弃了自己的意志,队长的意志便是吾等的意志!”一字一句,坚定如石。“队中的一切事物以平常即可,你们无需因我的事而做出过激的行为。队长之职由你代任,至于队中的各种消息定期送给我。”我重建隐秘机动队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它成为我对付这种情况的力量,原以为长老团会忌惮它,没想到还是对我下手了。不过只要隐秘机动队还在我手中就可以了。 “村里人对我的看法如何?”“虽然有些人恶意中伤,但大部分人并没有改变看法,仍对您保持好感。在您叛逃后有不少人去火影那儿讨说法,但现在已经平息。”对此我没有太过惊讶,虽然三战后我离开十一年,曾跟随我的人死了大半,但暗部中仍存在我的死忠。暗部有旧人带新人的习惯,他们带出的暗部自然会受他们的影响,对我有一种崇仰。更别说隐秘机动队了。 另外现在常规部队中的上忍中也有不少曾是我的属下和战友,例如阿斯玛和红,他们有多少的命是我救回来的?在中忍中,像伊鲁卡这种年纪的一批,是从小听着我的传奇长大的,他们对我有不能忘记的印象。平民中有多少老人还记得我这个曾经辉煌的神之子呢?即使现在很多人不知道我,但在这些人有意无意的宣传下,这个木叶都会了解我的事迹。在这种情景下,那些木叶未来的孩子们定然会受到影响。 一个只听别人说过的传奇,会在他们心中留下一个形象,再一遍遍的自我完善。孩子会将模糊的形象一点点的完美化、英雄化,近乎神话。这样我就会在他们心中有着极高的地位。 我望着远处平静的村子,飞鸟在阳光下追逐。长老团,你们以为我的势力消尽,但我可以建立更加庞大的势力。 “就这样吧,替我向和濂问好。”说完我便从栏杆上翻过去,回一趟家吧,走得匆忙,还未和他交代呢。旗木大宅静静地处在偏僻的西树林,樱花早已开过,树影团团葱茏如烟。推开未上锁的门,耳边是榕树“沙沙”的声音。我进门找了一圈:“银,你在家吗?”“你是来带我离开的吗?”他出现在门口,看样子刚刚修行回来。 “不,你留在木叶。”我走过去,我没想过带他走,待在木叶更好。我不能带他在晓,去“守”也不行,木叶好歹算个落脚点。银抬头看我,收起他永不变更的诡异笑容,我发现他眼中的geass已变成了两个,我走之前还是一个的。“你最近为什么这么频繁地使用geass?”“因为你的叛逃,他们对我也有了戒心,而且他们害怕我的geass。”他重新将眼睛眯起来,笑容冰冷没有温度:“我被提拔为中忍,却在出b级任务。” 我抿了抿嘴:“银,你是我的契约者。我给予你geass,并不对你负责任何东西,这是签约的一部分。契约完成之前或是我舍弃你之前,我们之间的联系不会断。努力成长吧,总有一天我会需要你的力量。”“契约内容是什么?”他是第一个这样问我的人,我看了他一眼:“完成我的愿望。”在我满意之后,在此之前你都有被我抛弃的可能,就像枫叶。 ☆、佐井 拼命地奔跑,一间间的寻找,佐助……佐助!门被猛地打开,空无一人,心里不免的闪过一丝失落。新组成的第七班加入了根部的佐井,由暗部的大和带队,第一次任务:寻找宇智波佐助。 我蜷缩在床上,外面的吵闹声并未让我真正清醒,迷迷糊糊中拉上被子盖住头又睡着了。直至外面“轰”的一声巨响之后我从床上弹起来,怎么回事?打开门靠在门框上,用手撑着额头:“嘶——头好痛。”连着三天三夜在实验室里不合眼,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出什么事了?”头痛让我没发现相对而望的六个人——高处的大蛇丸、佐助以及地面下的大和、鸣人、小樱、佐井。 唯一的感觉是好亮,之后是这儿不应该是地下吗?我的房间过去应该还是走廊并两边有许多房间,怎么一下子变成室外了?大蛇丸见佐助已没有对七班动手的意思,于是松开他。“没事,你回去继续睡好了。”我“哦”了一声转身回去,众人头上挂下一排黑线,还真回去了啊。几秒之后门再次打开,我这次是真醒了,“这种状况叫我怎么睡得着啊!” 大蛇丸咳了一下,就这么带着佐助走了!这家伙!“大蛇丸你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他算什么意思嘛!他们这么一走,七班的注意力就转移到我身上了,小樱是认得我的,中忍考试时我们见过。“佚先生,你怎么和大蛇丸认识?”“有什么问题吗?”我活动了一下关节。 “当然有!”小樱激动地叫起来:“他是木叶叛忍,还抓走了佐助。”我平静地竖起一根手指:“首先他是不是叛忍与我无关,我并非忍者,况且与我交情不错的卡卡西不也是木叶叛忍吗?”卡卡西,是他们心中的一根刺。“第二,你们说的佐助就是刚才那小子吧?老实说我对那个傲慢的小鬼没有任何好感,据我观察他是自愿的吧?”鸣人总是说要把佐助救回来,但“救”字是用于被迫着的,佐助是自愿坠入黑暗的。 我的话刺激到了鸣人与小樱,这一点是他们一直逃避的。他们愿意相信佐助是被迫叛村的,他仍是他们的同伴。我注意到了七班中的新成员,我一眼就认出他是根的人,那是一种气息。他虽一直在笑,但这笑容很假,像虚伪的画,显然在这一方面他比不上兜。是叫佐井吗?我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团藏挑了个和佐助有点像的人就是为了让他更快地融入七班吧。虽然知道他是根部培养出的没有情感的工具,但我却看他比佐助顺眼,大概是因为他眼睛深处对光明与温暖的渴望。 “不管怎么样我的决定不会改变,这就是我的忍道!”鸣人紧握着双拳:“如果他糊涂,我就打醒他!”我愕然、莞尔,这就是鸣人啊,就是这份单纯与坚定才是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他身边。“好吧,随便你。”我说:“只不过不要说话不算话啊。”“绝对说到做到。”我弯起双眼:“真羡慕,他有你这样的朋友。”鸣人也露出爽朗的笑容:“你也有的吧?”“是啊。”以背相依、交托生命。 将佐助带回来,这是七班的约定。“其实我也蛮厉害的哦。”这一刻佐井的笑容很真诚。 我找到佐助,却是以卡卡西的身份。他遇到我,面无表情地想走过去。“见到以前的老师不打个招呼吗?”我开口,他停住脚步:“有事吗?”“不,只是遇到了所以想问问你,打算在大蛇丸那里待下去吗?”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想要和鸣人动手吧。“我需要力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佐助的眼神冰冷,那是在黑暗中浸染过的颜色。我为他做的一切算是白费了,他已经在复仇的路上回不了头了。 “你的复仇真的有意义吗?”复仇之后,你还剩什么?“我活着便是为了杀他。”“为此可以舍弃同伴?”我所盼望的东西你却这样干脆的舍弃,我渴望有一个可以停留的归宿,你却将自己的归宿新手毁去。“你为他们做说客?”我没有否认,而是说:“他们还是我引来的。”说话间鸣人他们已经到达,我稍微地还抱着一丝希望,佐助会因为友谊而幡然悔悟。 佐助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愤怒:“你们一个个都是这样自以为是,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他颇为激动,眼睛中跳动着疯狂:“他杀了全族!”真正不了解别人心情的是他吧?这样温柔的鼬,为什么不去相信他?月读,谁都知道是幻术,既然是幻术,内容就是施术者想让中术人看见的东西而不一定是真实。 佐助从未想过这点,也没有想过鼬的实力是不可能灭全族后全身而退的。他只是想要复仇而已,只不过是想给他的悲痛找一个宣泄口。他不了解鸣人和小樱拼命想挽救他们之间羁绊的心情,他不明白别人为他所做的一切。我讨厌他不只是因为他的自大与无知,更是因为他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态度。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状况使他形成这种优越感,灭族前他是宇智波族长的二子,有天才的大哥护着。之后作为木叶唯一的宇智波和同期中的优等生饱受呵护。叛逃后因我的缘故,大蛇丸对他也不差,音隐中还有哪个孩子可以这样放肆,跟在大蛇丸身边接受最好的指导并不被监视? 我看着他,愤怒如同一只幼狮的他在我面前如此可笑,我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不屑、嘲讽以及……怜悯。“那又如何?”你的悲痛我大概可以想象到,但我所经历过的悲伤你又是否能理解?正如我和你说过的那样,你已不可能将我的亲人杀死而让我感受你的心情,因为他们已经都死光了。世上比你不幸的人太多了,他们甚至没你幸运可以得到想要救赎他们的人,所以不要把你自己当做悲剧的主角。 ☆、决心 “什么叫那又如何?”佐助竭斯底里。“实际上我小时候很不受人喜欢。”佐助明显不相信我的话:“胡说,你不是一直是受人敬仰的天才吗?”“话是这样说没错。”我收敛起笑容,平静的仿佛在说另一个人的事:“我的母亲是因为难产死的,可以说是为了我死的。因为我父亲——木叶白牙的声望和我自小表现出的才能,所有人都对我另眼相看、百般迁就,但是……” 我微微抬高了音调,语气讽刺不屑:“在背后指指点点地说,‘就是这个孩子,为了他碎空大人才死的’、‘像碎空零这样伟大的忍者再也不会有了,都是因为他’。”小樱捂着嘴,瞪大双眼:“好过分。”鸣人担忧的低语:“卡卡西老师……”我继续说下去:“五岁的时候,我父亲自杀了,因为任务失败被同伴指责排挤,连同我也受到了牵连。走在街上,常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说‘他的父亲让村子蒙受了巨大的损伤后自杀了,他是懦夫的儿子’。” “我无法明白,这些村民。我的父亲在前线赴死作战,立下赫赫战功,为什么只因一次失败就被人辱骂。而他们,躲在最安全的地方受人保护,却可以这样大言不惭!”“那你为何还要忠于木叶,直到现在才叛逃?”如果是他的话早就走了。“因为我所重视的人在那里,他们热爱这个村子。我想守护他们所以守护木叶,他们死后,我承担着他们的梦想保卫这片土地。” “的确,那里有让我憎恨的人和事,但有更多我诊视的人存在。那些人因为人类智慧的局限性伤害了我,但在我看来,那些爱我的人更重要。”将我空洞的内心再次注满颜色的人们,为了他们我可以放下一些仇恨。佐助愣了一下,之后又道:“那你还不是叛村了。” 是啊,我还是走了。不论我怎样做,他们也容不下我。“你和我不一样。”我缓缓地说,一如我惯有的平静,无喜无悲:“你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被划为叛忍,你还回得去。”因为是纲手执政所以才迟迟没有下通缉,她在某些方面手软得多。“你对这个世界冰冷,世界便对你冷漠。看清这个世界,然后爱它。”只想别人爱自己,而自己不去爱别人是一种罪恶。 “我的感情已经冰洁到零点。”他抛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我拦住想追上去的鸣人与小樱,“为什么拦住我?”鸣人大叫,我平淡的回答:“没有追他的必要了。好好想想吧,接下来要怎样做。”面对注定要坠入黑暗万劫不复的同伴,好好考虑清楚,怎样做才是对他好。 “卡卡西老师……”我打断鸣人的话:“现在你已不必叫我‘老师’了。虽然此刻我们这样面对面地站着,但我是木叶叛忍,身上披着晓的制服。晓在收集尾兽,下一次可能就由我来剥啄你。”食指与中指并拢竖在胸前,瞬身离开。鸣人急忙寻找着逝去的身影,双手放在嘴旁:“我不信!卡卡西老师永远是卡卡西老师!”会请他吃拉面、会笑着说相信他、会指责他的错误、会对他的恶作剧无奈的叹气…… “你说什么?”大蛇丸差点打翻手中的试管,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环着臂靠在墙上:“我对他失去耐心了,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就让他走吧。”他伸手来测我的体温:“你没发烧吧?这可不像你说的话。”我偏开头:“去!”他讪讪的收回手:“当初可是你死缠烂磨我才答应让他来的。”我重重的叹了口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不应该管他。”佐助已无药可救了。大蛇丸重新戴上医用手套继续他的实验:“总要善始善终,佐助很快就可以出师了。”我点头表示了解,从抽屉里拿出一双新的医用手套。“你进行到哪一步了?” 另一边在木叶,一干上忍聚集在火影办公室,议会的内容是是否发布对我的通缉。我虽被定为ss级叛忍,却没安上通缉,这显然是三代和纲手的原因。而我加入晓的事让长老团再次提出发布通缉,并且态度强硬。大部分人不同意,出乎意料的,玄间投了赞成票。“怎么连你也这样?”阿斯玛激动地嘴里的烟掉了也不知道,在他们这些人里玄间应该是最反对的人。 “我们年级不小了,应该想清楚了。”玄间平淡的说着,那姿态竟有几分像我。是啊,想清楚了。“若真的为他好的话,不是放纵维护,而是将他错下去的路截断。”他喜欢我,这是朋友间公开的秘密,他从未说出口,但这确实存在。他投了赞成票就是不想我错下去,也是将这份朦胧的爱放下了,这便是爱的觉悟。 ☆、三尾 我站在湖中心望着水中的倒影发呆,斑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在岸边招手叫我过去。。我刚到他面前他就使劲扯我的脸,我痛得要命又不敢躲。“看见你这幅僵硬的表情就讨厌。”他说:“你就不能有一些年轻人的活力吗?”我瘫着张脸看着他:“像你装阿飞是那样吗?”斑抽了下嘴角,松开我的脸。“伪装时选择内心真正的性格也是有可能的。“我一本正经,但见他万花筒写轮眼瞪过来马上补充道:“我收回刚才的话。” 真正的性格吗?或许应该说是渴望的生活方式吧,他有时也想成为阿飞那般轻松。斑这样想,又握紧了拳,但是他的仇恨……无法平息。宇智波是受诅咒的一族,永远摆脱不了复仇与鲜血。“斑老师……”我冷如冰霜的脸上露出稍许迷茫,有些无辜的感觉。表演是我极其擅长的技能。斑看着我,心里莫名的生气起来,“你很聪明,知道我是什么人,不要对我露出这种表情!”我依言收起表情,第一次演戏失败。 “那又怎样,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好人”之类的字眼我从不敢往身上套,双手沾满鲜血的人是无法称作“善”的,我只是一个喜欢说谎的骗子。“我正要去做一件有趣的事。”他不再计较这件事:“有兴趣一起来吗?”我稍稍的有些猜到他所说的“有趣的事”指的是什么,但我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任何趣味的成分。“什么?”“捕捉三尾。”我猜的果然没错,蝎“死”后,阿飞这个长期候补终于转正,与迪达拉组队。 我摇头:“不。”尾兽这种东西还是算了吧,一旦以影乌鸦的身份帮助了晓,就会把“守”推到世界的对立面,我好不容易才使各国接受“守”的存在。斑瞟了我一眼,眼神颇为意味深长:“‘守’是不染指尾兽的吗?”他当然知道我是“守”的领袖。“是,凡是禁忌的东西‘守’都不会碰。”这是明文规定的。“守”已形成了一个村的规模,但制度是按一个组织来管理的。基地里只有少数卖必需品的店,经营的人也是“守”的成员,“守”是不收普通人的。 “好吧。”斑张开写轮眼:“那我就先走一步了。”空间以那只写轮眼为中心扭曲旋转,瞬间他就消失在我面前。晓的尾兽收集计划平缓顺利的进行着,在我看来晓里的人比尾兽还可怕。心里稍微有些不安,据木叶的蜘蛛传来的消息,木叶也派人前去封印三尾。从时间上来看会比晓早一点,但不排除撞上的可能性。就算斑不出手,我也不认为木叶有多少人能在迪达拉手下讨到好处。而且迪达拉这人很任性,任性到连自己的性命也不在乎,他要是来个大爆炸把敌人和自己一起升华掉什么的,我相信他绝对做的出来。 不管怎样这段时间让“守”停止接那片海域附近的任务,万一受了牵连就扯也扯不清了。我不打算管这件事,不干扰晓捕捉尾兽是我与佩恩的约定,我只需等着被通知去封印三尾就可以了。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另一边大蛇丸也派出了兜去寻找三尾,一同去的还有一个叫幽鬼丸的孩子。 “把这个吃下去。”兜从一个玻璃瓶里倒出一些药丸,幽鬼丸皱着眉不情不愿地说:“我讨厌这个,它让我头疼。”但他的反抗没有任何效果,兜给他塞下了药丸,片刻之后从幽鬼丸身上爆发出大量的查克拉,查克拉柱直冲云霄,引得天上乌云密布。连同水下的三尾也受到了影响,变得焦躁不安并挣脱了木叶众人张开的封印网。 发现了兜和幽鬼丸,木叶众人暂时停止了封印的工作。兜无奈,又见幽鬼丸对三尾的影响很有限,只好带着他撤退。“有点麻烦了呢。”兜望着独自玩耍的幽鬼丸自言自语道,早就告诉他和大蛇丸不要打尾兽的主意,现在……“居然碰上了木叶的人,要是让卡卡西大人知道了。”想到这儿,兜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我很少发火,但生气起来很恐怖。兜开始对自己的命运担忧起来,先不说木叶的人与我的关系,木叶可是有名的多管闲事啊。 最后兜决定先把幽鬼丸交给红莲,在之后再试一次,不论怎么说大蛇丸的任务还是要尽力完成的。“这可是大蛇丸大人对你的考验啊。”看着不情不愿的红莲,兜笑着说,怎样把握人心他早学会了。大蛇丸大人……红莲一愣,眼中浮现出些许狂热,她想成为大蛇丸的容器。大蛇丸的谎撒的很成功,所有人都以为他真的有转生之术,又加上我给他换过义骸的缘故,就更让人这样认为了。 另一边木叶一行人正在大和用“四柱家之术”造出的房子里休息。“没想到大蛇丸也在打三尾的主意,那个孩子似乎能控制三尾。”大和神色凝重,能控制三尾,即使只是有一些影响都是很了不得的,幸好幽鬼丸并没接受过任何训练,不然说不定三尾已经被兜抓走了。“要是卡卡西前辈在的话封印就可以轻松一点了。”他刚说完静音便低声喝道:“不要再提这个人了!”大和看了看周围,几个少年情绪低落。 “找到了,三尾。”戴着漩涡面具的斑用调皮的语气说着:“要快点告诉迪达拉前辈!”动作夸张地从树上翻下来,居然木叶和大蛇丸的人也来了,坐收渔翁之利好了。 “佚先生,任务完成。”光无精打采地扛着武士刀,我笑道:“辛苦了,快去休息吧。”“啊!”他想起什么,随意的说道:“我顺道去要债的时候看到音忍和木叶在互掐呢。”“音忍?”我一愣,他们怎么撞上的?光比划了一下:“那个护额应该是音隐村的吧?”“在哪里?”我感觉有些不妙,“啊?”光回答了一个地点,我脸色一沉,三尾。 ☆、幽鬼丸 将手边剩下的事交给千,如今他已成为我的左右手,虽然年纪虽轻,但赫然是“守”的第三把手。考虑了一下,还是以卡卡西的身份前去。木叶的人很好找,他们并没有隐藏痕迹,我远远地望了一眼,竟都是熟人。没有让他们发现自己,而去找兜,同时还要注意周围有没有晓的人,要是被发现我和大蛇丸的关系就麻烦了。解释很困难,特别是鼬,万一他知道正是我将他的宝贝弟弟推到那蛇窝里还不跟我拼了? 兜不知是躲得很好还是已经走了,反正我是没找到他,却见到了迪达拉。他走的方向与三尾的方向差了很多,斑不在他身边。我没有打算给他指路,一是解释我为什么在这里很麻烦,二是他去了木叶那些人和兜就危险了。最终我丧失了耐心,正打算用最危险的方法——发信号弹,远处出现一根查克拉柱,那得多少查克拉才能形成?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种夸张的事是兜弄出来的。 “做这种事情,你不管这孩子的死活了吗?”静音大声指责兜,作为纲手大弟子的她自然看得出来幽鬼丸此时的危险状况:“太无耻了!”“无耻?”兜推了下眼镜,没有一丝恼怒的样子:“这个世界可没有纯粹的黑与白。从正面看,是伟大的神(god);从反面看是卑鄙小人(dog)。其实人们所犯的罪恶(evil),反过来都是为了活着(live)。”他所做的是错误,那么你们做的就是正确吗?兜对木叶向来缺乏好感。 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看来带着幽鬼丸逃走是不太可能了,迅速作出决定,抛下幽鬼丸离开。我远远地望着,瞟了倒在地上的幽鬼丸一眼追兜去了。兜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择手段了?难道是我教育不当? “兜。”我淡淡的叫了一声,兜吓得一个踉跄差点从树上摔下来,“卡……卡卡西大人!”“看见我就这么害怕吗?”我走近他,蒙着面罩的脸看不见表情。兜硬是压下情绪波动,挂上温和的笑容:“不是,只是有些惊讶。您为什么会来这儿?”笑得真难看。“我道:”不要在我面前露出这幅表情。“我现在有些明白斑生气的原因了,看出对方的表情只是演戏时心里真的很不爽,特别是那表演非常真实,自己差点被骗过去的时候。 兜愣了一下,把那虚伪的笑容收了回去:“我是来执行大蛇丸大人的任务的。”大蛇丸的任务?捕捉三尾?我早就警告过他的。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哦?是什么?”“嗯——只是一个实验室里犯人的问题,我很快就可以处理好了。”兜编瞎话编的非常快,让我有些后悔教他演戏了。“不,我想你完成不了这个任务了。” 幸好幽鬼丸与他们分开住,动作快一点的话……兜想着手上的动作没有迟缓,绿色的医疗查克拉在幽鬼丸身上移动。伤已经治过了,有静音在根本不用担心这点,派他来根本只是为了惩罚他吧。扯动了下嘴角,牵连到伤口,不由得倒吸了口气,那句“打脸就不会影响到手治疗了”的话在耳边回响。检查即将结束的时候,与隔壁相隔的移门拉开了。“药师兜,你想做什么?”第一个吼叫起来的是鸣人。果然躲过油女的虫子是不可能的,即使这个油女只是中忍。 “如果逃不出来就不用回来了。”这是分开时那人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看这情况可能真的回不去了,扫了面前的人一圈,刚才想事太出神,竟连一墙之隔的动静都没发现。是要死在这里了吗?这次好像真惹他生气了。只是真的好想……只想跟随着您,卡卡西大人…… 木制的墙,打破应该很容易,但这是木遁造成的,谁也不能保证不会有问题。处于木遁之中,本身就不是明智之举呢。幽鬼丸已经被小樱带走,挟持人质这条是行不通了。想到这里,鸣人的螺旋丸已经招呼上来了,大和的木遁等在他后退的路上。有些难办呢,兜望了眼手上的手术刀,势单力薄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吧?敏捷的躲避,趁机割断了牙的脚腱肌。擦了擦嘴角的血,这次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下了这种命令的大人大概本来就没想他回去,既然如此…… 仿佛是束手就擒的被木遁缠住,对于突然放弃反抗的兜,大家都没有掉以轻心,是见逃走无望而放弃继续挣扎还是另有目的?“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但还是问你一下吧。”大和冷声道:“有遗言吗?”“没有。”也就是那温和的笑容,像面具一样。只是有些不甘,起码也要是为他奋战而死。你若不想让我回去,我便不回去好了,被厌倦了的工具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反光的眼镜遮住满眼的绝望,并非是因为死亡,而是被抛弃。 预期中的痛楚并未到来,“等死可不像你的性格。”睁眼,银发在月下张扬,这时才发现身边已不是刚才的地方了。“卡卡西大人,为什么救我?您不是已经打算让我死了吗?”兜的话让我愣了一下,之后用力戳了他的额头一下:“叫你别回来就真不回来啦,作为我的工具,在我抛弃你之前尽力保证自己的存活也是你的义务。”兜看着我许久不说话,之后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对我说:“请永远把我当做工具带在身边吧!”那神情,三分希夷、三分敬仰、三分渴望,还有一分……哀求,这是真实的,不是表演。 我愕然,这是兜第一次向我提要求,虽然这请求不能算是请求。“啊。”我应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嘛,你除了跟着我也没地方去。”兜望着我,仿佛仰望着神明。重要跟随他,任何地方都能到达。“接下来,该去找某人谈谈了。”我眯了下眼,大蛇丸你最好考虑好措辞再回答我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名为幽鬼丸实则与其无关的一章。 ☆、辉夜 “只是不想让木叶得到三尾。”想起大蛇丸的解释,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家伙。“有什么问题吗?佚先生。”“啊?没有。”我把文件还给白:“你们的感情似乎好了很多。”白温和的笑,像雪一样纯洁:“冷婼姐人很好。”冷婼“哼”了一声,“姐弟之间要好好相处啊。”虽然比一开始好多了,但冷婼对白还是不待见,幸好白的脾气好。 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我决定到室外散散步。“佚先生。”看见我,正在训练的辉夜刹那收起骨刀,经过治疗他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同时也成为我手下的一员大将。“打扰到你了?”“没有。”我看了眼地上的木屑,很勤奋呢。随意的提起:“听神乐说你最近出去的很频繁。”一向面瘫的刹那居然脸红起来,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被我发现了。我满怀兴趣地打量着他,浅笑:“怎么了?”他这次是真的脸红了:“没……没有,是做任务。”我想起来最近他的任务量是增多了,甚至超出了他今月的份额。 我凑到他跟前,不依不饶:“是吗?好伤心啊,你没把我当朋友,我要向影乌鸦大人告状。”玩笑的话却让刹那当了真,他露出少有的慌张:“不要告诉影乌鸦大人!”果然有问题,“那么能跟我说吗?”他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我认识了一个辉夜。”辉夜?辉夜可不比水无月,真的是一干二净,剩下两个都让我惊奇呢。我试探地问:“他叫君麻吕?”这下轮到他惊讶了,“您怎么知道的?” 我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乱不正经地笑起来:“你出去是为了见他?”刹那点头,“你和他关系很好?”迟疑了一下再点头,我的笑容更胜:“所以去约会了?”他习惯性地点头,马上又使劲摇头。即使他?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4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4部分阅读 他再怎么否认我都确定了,他在和君麻吕谈?恋?爱!只是约会的方式是做任务,真是符合辉夜式的浪漫啊。这孩子对我忠心耿耿,君麻吕也是个好孩子,不如我当一次红人吧。 “有告白吗?”我问他,“还没……佚先生,我都说了我们不是……”刹那着急地解释,我直接无视他的话:“去呀,不说他怎么知道你的心意呢?君麻吕可是很抢手的。”我装模作样地扳手指,一边暗暗打量他的表情:“追他的人很多哩,像九幽啦、时雨啦……”刹那果然变的着急起来,我暗自偷笑,一本正经地警告他:“你有一个强有力的情敌,他叫药师兜。”抱歉了,兜,为了刺激这座冰山,先牺牲下你吧。见火候已经够了,我提议:“要我带你去找他吗?” 端着一托盘药瓶的兜在走廊里遇到我,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彬彬有礼地向我问好。“兜,君麻吕在哪里?”听到这个名字,刹那看向兜,想起我对兜的评价:“实力很强,特别是大脑,心思细腻懂得照顾人。而且啊他和君麻吕朝夕相处,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你明白的吧?”兜腾出只手扶了下眼镜,有些奇怪刹那对他的不善的目光。“在房间,我正要去给他上药。”“他受伤了?”刹那抢先问。 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还是回答了:“是,他刚完成一个a级任务回来。”由兜带领着到了君麻吕的房间,君麻吕正背对着门坐在床上,身上胡乱缠着绷带,能让他受这种伤的人不简单呢。兜将被血染红的绷带拆下来,上药再缠上新的绷带。“不是说过不要逞强的吗?”兜的语气有些责备,“对不起,兜先生,我没完成任务。” 兜收拾好东西,笑的温和:“不要在意这种事。”君麻吕着急地说:“但是大蛇丸大人……”这孩子就是这么老实。“放心。”兜拍拍他的肩:“大蛇丸大人不会在意的。”见君麻吕又有些担心,我开口:“他要生气就来找我好了,我替你接受惩罚。”他哪敢对你生气啊?兜和君麻吕同时想。托我的福,君麻吕总算看见了刹那,然而刹那因为君麻吕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兜身上而没有发现他生气。 我叫兜跟我走,直到无人处他才问我:“佚先生,有什么事吗?”我转身,一脸严肃:“兜,。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这件事很重要,你不会拒绝的,对吧?”“佚……佚先生。”兜背贴着墙不知道该怎样避开我的目光。我见他点了头,于是说:“我要你去追君麻吕。” 走在似乎没有尽头的长廊上,兜有些心不在焉。这时大蛇丸出现在他面前,环着双臂,语气有些不满:“你去哪了?”兜回过神来,仿佛再说一件别人的事:“我去追君麻吕了。”演戏他最擅长了,既不显突兀又表现出自己的意思,不过刹那对他的敌意更深了。大蛇丸像是听到初代复活一样的表情:“为什么突然……”“因为是佚先生要求的。”兜的笑容完美无缺,“所以你就答应了?”“嗯,因为是佚先生要求的。” 这个傻瓜,大蛇丸暗暗叹息。“心里不舒服吧?”何止是不舒服。兜推了下眼镜:“没有。我是他的工具,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大蛇丸“哼”了一声:“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只有他那个迟钝的人才没发现吧。”你眼中的崇仰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兜闻言心里一紧,低头不语。 我盯着水中映出的画面,赫然是君麻吕、刹那和兜三人,我偷学了三代的望远镜之术,利用水面呈像。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我可以通过唇语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把你的手拿开!”刹那一把将君麻吕捞在怀里,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见鬼去吧!“他是我的!”“他可没承认。”兜稍微猜到我让他这样做的原因了。刹那紧张地问君麻吕:“你喜欢我的,对吧?”君麻吕红着脸点头,刹那这才放下心来。兜扶了下眼镜:“这下我的任务完成了。”然后将计划全盘托出。我解除了望远镜之术,景象消失在杯中,我捧起茶抿了一口。 不多久有人敲门,兜进来,“佚先生,任务完成。”“你猜到我的目的了?”他没回答,我将杯子放下站起身来。“心情不好?”我问他,抬起他的下巴:“你这样子像是失宠了。”“稍微注意下兜吧,他已经不是那个孩子了。”大蛇丸的话又出现在我脑中,兜……是怎么了?兜看着我,黑色的眼睛让我陌生至极:“卡卡西大人,你会抛弃我吗?”他知道现在应该叫我“佚”,但他更喜欢称我“卡卡西”,因为他认为这是真名。 兜是被抛弃惯了的,所以心里从没有安全感。“为什么这么问?”“那个辉夜刹那,你很看重。”嗯?是为了这个吃醋吗?真像个小孩子一样。自以为明白他的心思的我这样想。“刹那是一个好属下,他和你不一样。”“是。”兜垂下眼睫:“请大人将我当做工具带在身边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 期中考试暴差,只有语文是好的…… ☆、演习 由下忍带领未毕业的学生进行野外生存演习是木叶的传统。银看着分给他的三个小鬼甚是不情不愿,什么人手不够所以让他冒充下忍带队,为了不引起其他学生的不满,伊鲁卡再三告诫不能透露他已是中忍的事。无聊,银想着,脸上狐狸般的笑却一直未变。含着两个ass标记的红色眼睛瞟向三个小鬼中唯一没有被他吓到的小鬼,稍微有了些兴趣。geass增强到有两个标记的时候,标记就关不掉了。 “我认得你,忍具铺老板的儿子,继承家业不才是你的未来吗?”那孩子大声地回答:“开什么玩笑!如果那样没有的未来要怎么办?”在忍界总是不乏这样怀着天真想法的新人,银笑出声来:“你真可爱啊!”转身道:“神经紧绷着点哦,可能会死。”仿佛是为了配合这种吓人的说辞,一直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火红如血。 满意地看到这个小孩被吓得一个寒颤,银开心的迈开腿,果然恶作剧有利于身心健康呢。这次的野外生存演习根本没有任何危险,首先没离开村子,地图上标识的路又事先被中忍老师排查过,其目的只是让学生学习在野外生活的技能。 “只是一条蛇而已。”银敏捷地捏住蛇的七寸,利落的一甩蛇便死了:“看,这种蛇是没毒的。”三个小鬼大着胆子上前观察,银突然觉得带小孩也不是很无聊。“那如果被有毒的蛇咬了呢?”三人中唯一的女生问,银把蛇扔掉:“用苦无把伤口割开,放出毒血。如果身边没带解毒剂的话还是回村治疗的好,不过在任务中运气好可以找到镇子,运气不好就只能自己找草药敷了。” “放……放血?”这个词对于没有见过血的和平年代的忍校学生来说太可怕了,当年第一次出级任务时,鸣人也不敢割开伤口放血。银的眼神变得不屑:“真是蜜罐里的弱旅。”忍具铺老板的儿子大叫起来,脸涨得通红:“你这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家伙凭什么这样狂?”“我是和你同岁没错,但我已提前毕业,是你们的前辈。”银笑着,令人毛骨悚然:“这点无须质疑。木叶的毕业考试太简单了,不然你们这些人根本不用参加下个月的考试了。” “就算你是提前毕业,考试内容也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吧!”木叶在和平年代的考试内容一直是三身术之类的,而且忍者学校不教其他忍术,也没办法考难。银笑得恣意:“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我还有一场额外的考试。”被独自一人扔在死亡森林里,被没收所有食物和兵粮丸,全身上下能用的只有五把苦无和十三支手里剑。不敢点火怕引来野兽,生肉带着血在难咽也要吞下去,挖出植物的块根得到水。不能进入深眠,不然连逃的机会也没有。不过他撑下来了,是的,他撑下来了。所以啊,老师才不会扔下他呢,他可是通过老师所有测试的。 “我和其他人,和你们不一样。” 安全到达目的地,见到等候的中忍老师银顿感轻松。“辛苦了,休息一下吧,等一会儿还有野炊哦。”伊鲁卡温和地说,野炊的消息让本因没有赢得比赛而沮丧的人们也兴奋起来。银眼睛转了一下,笑容更胜:“还不能休息哦,伊鲁卡老师。”说着腰间的短刀慢慢的出鞘:“野兽是富有耐心的,但不是全部,有些不合格的猎手会因饥饿而烦躁。” 仿佛在验证他的话,一只黑熊怒吼着丛林中走出来。惊慌失措的学生被老师挡在身后,下忍和几个中忍则负责对付熊。只是单纯的熊的话他一个人就够了,银握了握刀柄,甚至不用geass!纯白的刀光撕破空气。 “银,你也是雷属性的,所以我才教你这个。” “这是旗木刀法,只有姓旗木的人才能学。” “旗木刀法是这样的,银。” “看好了!” …… 巨熊在身后倒下,银慢慢擦掉刀上的血:“正好想要一件熊皮大衣呢。”“好厉害!”“你真的是下忍吗?”一群小鬼满脸对英雄的崇拜地围住银,“当然。”银笑的不见眼:“我是下忍,不过是其中的精英。”说话说得一点也不脸红。正说着就被苦无正中眉心,鲜血四溅,尖叫声一片。“小鬼,你得意得太早了,下忍就是下忍。”凶手蹲在树上整了整帽子,他身边“刷”的多了一个人,叼着一串丸子。 “慢死了,砚,你逛哒到哪里去了?”砚细嚼慢咽着丸子:“木叶的三色丸子考试很出名的。”巴克猛的窜起来:“麻烦,快点完成任务吧,我等不及数钞票了。”他的目标是学生中一个日向族的孩子。猎人、浪忍中经常有这种敢赚会惹上正规忍村的钱的人,白眼在地下的悬赏很高。 在吾眼中,汝之血升达沸点,如火燃烧。 鲜红的geass令人胆寒,银看着巴克化作四散的血雾脸色不变,“像烟花一样呢。”好像是没有人类的感情一样,不论这样残忍的场面,都无法让他上扬的嘴角变化01度。替身术这种保命的术他下了狠功夫练习呢。砚对于同伴的死只是抬了下眼皮:“竟然是这个。”吐掉嘴里的竹签,那竹签穿过一个向他冲来的中忍老师的心脏后钉在树上。 银将目光移向砚,还有一个。砚一下子消失在原地,对于这个新出现的血继他可是有调查过的,只要让银的目光跟不上他就行了。没有成功让银皱了下眉头,马上又开始寻找起来,但手中的刀握得更紧了,果然自己还只是个新晋中忍,这么点事就让自己犯难了。学生在老师的组织下开始撤离,砚向日向抓去,银眼中的geass再次发动。一直注意着银的砚堪堪躲过。有些麻烦了,银想着,他的geass的限制有一条连我也没告诉——他的geass一天只能用三次。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让银出来了。 ☆、兽斗 早知道应该好好练习刀术的,银心里有些后悔,但是这种想法在被人制住的时候特别无用。但是这种距离的话……银用力一挣,撞到砚的肘处迫使他手臂弯曲以拉近距离,同时将自己的肩拉脱臼使身子转过去,坚固的牙齿狠狠地咬住砚的咽喉,死死的、直到皮开肉绽也不松口。这是被逼急了的野兽才会用的武器,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人深藏在灵魂深处的野性就会激发出来。 竟然是土□,银吐掉嘴里的土,将自己脱臼的肩接上。学生已经逃远了,自己也不用顾忌太多,另外他这方人数上也占优势。“伊鲁卡老师,你快去村子搬救兵吧。”银挽了一个刀花:“我想这几个下忍是派不上什么用场的。”何况还有受伤的中忍,他可没办法在打赢砚之后带这么多人会去,再说打不打得赢还是个问题。 伊鲁卡闻言去了,中忍的脚程一般要比下忍快。不能死在这里,手里的短刀再次注满查克拉,输了就太丢脸了。“不愧是他的弟子,可惜他现在可护不到你了。”砚又掏出一只苦无,胜券在握。 “必要的时候把它捏碎,我会来救你。” 银将挂在颈间的坠子“啪”的捏碎。远在水之国的我微愣了下神,“这个让人操心的家伙。”身体旋转入空气,瞬间到达银的身边。给他留下这个术式是我一时兴起想到的,没料到派上了用场。挡在银的面前,右手搭在青鸟上,扭头看向他:“我教过你的吧,刀应该怎么用。”脚下一蹬瞬间来到砚的面前,青鸟“噌”的出鞘,刀刃颤动发出一声清鸣。 更为凌厉,真正的旗木刀法出现在人们面前,白光冽冽若野兽露出的獠牙。刀刃上涌出的水珠冲洗掉血迹,滴落在地上。“老师……”银愣愣地望着我,我走过去抬手戳他的额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他扑进我怀里嚎啕大哭,刚才的狠劲、刚才的笑容通通消失。到底还是个孩子,即使他硬逼着自己不许哭泣,但是在我面前他才能露出脆弱,因为我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我在这里,银。”我感觉到衣服湿透,一片冰凉:“我会尽量赶到你身边的。但我不是每次都能及时赶到,所以强大起来吧,活下去。”我不只对他一个人说过“活下去”的话,在三战的时候对部下、在暗部和隐秘机动队时任务前,我都会对他们说“活下去,活着回来”。这是不成文的命令,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灵敏的听觉感知到救援人员的到来,我拍拍银的头:“我要走了。”“等……”银伸手,抓住的只有空气。十分钟,已经足够银恢复正常并帮伤员做简单的包扎。当伊鲁卡带着人火急火燎的赶到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散落着忍具的地上残留着打斗的痕迹,一银发的少年坐在石头上擦拭着白晃晃的短刀,听到声音银抬起头,脸上的笑容像狐狸一样,没有一丝温度,令人觉得有一条冰冷的蛇缠在脖子上。“伤员在那里。”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几个人坐在那里。“需要我做任务报告吗?” “稍微有些羞耻之心吧!”光把刀鞘压在蝎的肩上:“你什么时候才还钱?居然旧债未还又借新债!”若是从前的蝎一定会亮出身体里的刀给他一下,但现在他是血肉之躯,没这条件。“没办法啊,研究傀儡很费钱的。”“那你就自己去挣!整天窝在基地游手好闲的家伙!”蝎瞥了他一眼,手指一颤查克拉线控制着光跳出窗外。一分钟后光扒着窗台爬上来,咬牙切齿:“可恶的傀儡师!” “啰嗦。”蝎坐下来继续翻他的书:“我正在不能频繁的出任务,不然会暴露身份。”“变身术、变身术!”“吵死了,这儿是阅览室,保持安静!”绯夜沧把书扣在桌上,这两个家伙每天都要来这么一回:“光,借钱也是你心甘情愿的。”一次次借出去的是谁啊?“话是怎么说没错。”光跳进来:“但不还钱就太过分,辜负我的信任。”绯夜沧又说了句“吵死了”,然后让蝎把他扔出去。光吼完:“我还会回来的!”便化作一颗闪亮的星星。 绯夜沧掏了掏耳朵:“每次的话都一样,一点创意都没有。”然后笑着凑近蝎:“我们去约会吧。”蝎抬眼看了他一眼:“下午我要修理绯琉璃。”蝎是从小孤独怕了的,那孤僻的性格也是由于缺少爱,所以绯夜沧凭着能想出各种浪漫点子的脑袋,成功将其追到手。绯夜沧并不介意蝎冷淡的性子,把手里的书放回书架上,又抽走了蝎的《傀儡集》。“喂!”蝎不满地瞪他,绯夜沧拉起他:“那就陪我散步回你的实验室吧。” 我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臂:“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没有。”绯夜沧松开蝎:“是找我吗?”“不。”我点了点蝎:“借你那位一下。不过我可以等你们约会完。”蝎率先开口:“才没有这回事,这就走好了。”说着就走出去,我没有挪窝,扭头望向他:“诶?真的假的?恋人间要经常联络感情呀。”“你到底有没有事啊!”蝎不耐烦地吼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讨厌等人。 “嗨嗨,走吧。”耸了耸肩,绯夜沧快步上前,在蝎脸上“叭”了一口,笑的像只偷腥的猫:“这是补偿。”我望着天花板以表清白:“我什么都没看见。”蝎红着脸“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我笑着跟上去,蝎真的改变了很多,这多亏绯夜沧。 作者有话要说:绯夜沧:“守”的首席军师,流苏提供。 光:常年处于要债状态,光辉之源提供。 ☆、阿斯玛之死 封印完二尾,角都和飞段匆匆的走了,我瞟了那两个空位子一眼,面不改色。陆地被角都杀掉的时候我就让木叶的蜘蛛警醒点,阿斯玛果然出村查找凶手并且还与角都以及飞段发生了一次交锋,然而这时二尾的封印开始。在阿斯玛寻找角都和飞段的时间里,作为“佚”的影分?身也让蝎来到这附近。 “井野,好好听着,这是阿斯玛老师最后的告诫。”鹿丸的表情十分沉痛,井野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天,下着雨,像众人一样在哭泣。从来没有干劲的鹿丸在这时也终于觉醒了,像蝴蝶出蛹时要经历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样,经历过阿斯玛的死,这个少年……不,应当是同期中最没上进心的十班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不可内斗,这是晓的规矩,所以即使在一旁看了这个过程我也没出面阻止。 “不出去吗?”蝎抬了抬斗笠的边缘:“佚先生让我来帮你的忙,就是看着几个小鬼痛哭流涕?”我扯下披在身上的晓袍:“自然有你做的事。”他上下扫了我一遍,明白了:“身份不允许所以要我出手吗?正好我和这僵尸二人组有过节,不过消除透露我身份的痕迹的工作就交给你了。”我一口答应下来:“好。不过不是现在动手。”蝎奇怪地看我,我接着说下去:“因为这几个小家伙一定会去报仇。” 蝎瞪大了眼睛:“就凭他们?”就算加上运气成分,鹿丸他们也不像会赢的。我将双眼弯成月形:“不要小看他们,他们是木叶的希望啊。”之后满眼狡黠:“听佚说你谈恋爱了,是急着回去约会吗?”“才不是!”蝎大叫起来,完全忘了会暴露。我一阵无语,geass却及时展开,欺骗内容“暂停时间感知”。 我的geass相当作弊,它可以伪装成大部分geass,除了毛的“读心”、银的“极点温度”那样的都可以。cc的“被爱”可以将欺骗内容定为“爱我”、夏洛洛的“修改记忆”也可以将我的谎言变为别人“相信的内容”。 收集了阿斯玛的组织细胞,我轻轻道:“你还是不要戒烟吧,这也算猿飞家的传统。”回到蝎身边时geass也失效了。“走吧。”我把封好的试管塞进口袋,“这就走?”蝎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你用geass了吧?”我笑而不语,我没让任何人知道我的geass的真实能力,包括cc,因为那等于在告诉别人我是骗子。骗子要欺骗过所有人。 将试管交给了大蛇丸,我没有多说什么便离开了,蜘蛛告诉我,十班要违抗命令出村报仇。与蝎一起几乎是与他们同时找到僵尸二人组,隐藏在一边看着一切,直到鹿丸埋了飞段,蝎才开口:“这孩子不错。”我盯着前方:“我不会让你把他做成傀儡的。”蝎送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傀儡是没脑子的。”我冲他笑了笑,之后道:“你可以出去了。”“有必要吗?木叶的援军来了。”随着他的话,鸣人跳出来。蝎看我的眼神很明白:会暴露身份。“我会修改他们的记忆。” 蝎这才行动,不过先出去的是他的傀儡。角都毕竟与蝎共事多年,一眼便认出来了:“赤砂之蝎!”语气里有三分惊讶、三分不可思议。蝎施施然地走出来,身上不再是黑底红云的晓袍,而是普通的忍者服。“哟,一段时间不见,你还是这么令人讨厌啊。”“你没死?”角都很快平静下心情,毕竟他自己也是从一战活到现在的怪物。蝎手指翻飞,五个傀儡扑上去,“我可是永恒的。” 在晓中,即使没有交过手,彼此的实力也有个大致的了解,蝎和角都应该差不多,但蝎的“赤秘技?百机操演”耗也要把角都耗死,毕竟他只有五个心脏。淬了毒的刀刺进角都放出的一个怪物体内,同时控制另一只傀儡防御在背后的攻击,蝎不耐烦地冲鸣人道:“木叶的小鬼,刚才那个再用一次。”鸣人知道他指的是“风遁?螺旋手里剑”,马上分出影分?身开始聚集螺旋丸,利用蝎创造的机会狠狠打在角都身上。 望着满地的傀儡碎片,蝎没有一点获胜的喜悦:“竟然连我的傀儡也一起打碎了。漩涡鸣人是吧?修理费你要赔我!”他还欠光一大笔债呢,天天被追债的滋味一点也不好。鸣人“诶”了一声,虽然不了解傀儡材料的价位,但从损坏的傀儡数量来算也不少啊。“我哪有这么多钱啊!”“那就用你自己抵债吧!”蝎对我将他抵给佚的事耿耿于怀。 “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小樱及时阻止这个话题的进行:“你为什么没死?还有为什么来帮我们。”蝎把傀儡封印回卷轴里:“我死了,只是又活了过来。至于另一个问题……我不是帮你们,而是受人所托。”“受谁所托?”“还不是你们那脑残的指导上忍。”蝎一脸不爽的说。 脑……脑残?我怎么惹他了?“蝎,你这样说太过分了吧。”我走出来,披着黑底红云的袍子,双手环臂。蝎嘴上不饶人:“难道不是吗?木叶那样对你,你还怎么帮他们,你根本不适合当忍者。”我笑容依旧,他说的一点没错。“是是,下面交给我吧。”他手一伸:“你学生的钱你来还。”我的嘴角一抽,认命地掏出一张卡给他,“算我赞助你的约会好了。”“都说了没这回事!”蝎把卡塞进口袋愤愤地走了。 接下来就是消除后遗症了,战斗痕迹已经被鸣人的风遁?螺旋手里剑清的差不多了,我要做的是修改鸣人他们的记忆,“卡卡西老师。”鸣人要说什么,但被我打断:“很抱歉,现在我不能和你们多说什么,而且之后你们也会忘记。”geass在眼中浮现。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想阿斯玛不能死,不然红就成寡妇了。 ☆、关押 “什么?他看见你了?”我把嘴里的水喷的一滴不剩。大蛇丸一脸淡定地擦掉身上的水渍:“他醒的很早,或者说是你回来的太晚了。”我一拍额头,这下麻烦了,修改阿斯玛的记忆吗?“为了封口,你让我把他……”大蛇丸说着用手在颈间一拉。我吼道:“想都别想!”“那你去解决。”“我去就我去。”我拉开门,“喂,你现在是卡卡西!”“就是要用这个身份。” 推开关押阿斯玛的房间的门,我看见一只大粽子,顿时黑线如雨下。他见我“呜呜”地叫,只是嘴堵住了我一句也听不懂。我正要割断绳子,大蛇丸进来了。“你先别松开他。”我皱眉:“你稍微有点过了吧?”他环着臂靠在墙上:“是他太闹腾了,一睁眼看见我这个救命恩人就喊打喊杀的。”我白了他一眼:“你要怎么让他认为你是好人,要是我会直接扑过去杀掉你。”阿斯玛不会这样做是因为实力不够。 大蛇丸“哈”了一声:“他都那样了我还能把他怎么样?要实验体还用费这力气把他拖回来。”把他的细胞带回来的是我。我把勒着阿斯玛嘴的布条扯下来,他激动地要说什么,我伸出食指抵在他额头上:“保持安静,听我说。”阿斯玛突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正如你所见,我与大蛇丸相识,我们之间的联系有二十年左右,也就是说在我叛逃之前我们已经是共犯了。我不想让你将这件事说出去,当然我既然把你救回来了就不会再杀了你。” 我将手收回来,在他眼前竖起一根手指:“两个选择,其一:你留在这里,自然是限制自由。不过按照大蛇丸的性格你会在到现在的待遇,并且不保证你安然无恙。其二:由我关押你,同样你不能离开屋子,食物和生活用品会有人送去,不会有人监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逃跑,前提是你逃得了。” 阿斯玛瞪着我,咬破嘴唇。我问道:“你选哪一个?”“为什么?”“有什么好为什么的?”我环着臂:“我是ss级叛忍,你难道还抱着我会徇私情的幼稚想法吗?”“好。”他喘了一大口气:“我选第二种。”我点头,把他打晕了。关押阿斯玛的地方就是清水曾住过的那个处在绿叶镇的房子,我在墙里加了加固结界,又悄悄在阿斯玛身上下了双重封印,一重感应、一重束缚,后一重是要我启动的。 安排好阿斯玛,我回了一趟木叶,阿斯玛的名字刻在慰灵碑的最后一位。“你上这里还早着呢。”手指在那个名字上抹过,名字便抹去了。做完这个动作我便离去了。身怀六甲的红在鹿丸的陪同下去公共墓地看望阿斯玛,献上一束鲜花,鹿丸对红道:“以后我来当你们的孩子的老师吧。”红欣然答应。他们所不知的是,在这座墓中,阿斯玛的尸体已被我销毁。 下面要去哪儿呢?我站在路上有些无所适从。去碧泠阁吧,我想,该见见老朋友了。 “怎么想到来我这儿?”安城沏上茶,我笑的不正经:“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所以来你这儿寻找方向。”他大大的白了我一眼,我也不介意,将前段时间的事向他说了。“我想很快就会有场暴风雨到来,要到‘网’真正派上用场的时候了。”我放下茶杯,收敛起一脸的散漫。安城信心满满:“网已经张开,蜘蛛已经就位。” 我用手指摩擦着光滑的杯沿:“我记得你有一种定身的符,能给我几张吗?”“你说的是上次教训混混用的那种?”安城走到书桌边铺开符纸笔走龙蛇地写了几张。“每张50两银子。”我顿时被茶水呛住:“什么?”安城碧绿的眼睛斜了我一眼:“我店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明码标价。”我举了下手中的茶杯:“那你要收我茶钱吗?”“这倒不用,适当的赠品也是留住客人的方法。”他说的一板一眼,引得我白了他一下。 久违的去了泷山,漫山绿色的泷山似乎没有冬天。“还是去找三长老吗?”传令狗扭头问我,“不,你知道炽犬族住哪吧?”他听我怎么说猛的停下来,害我差点踩扁他。“你要去找炽犬?”他一副见鬼的样子,我把他领到肩上:“有什么问题吗?我手下的大都是非战斗型的狗,总不能让你冲锋陷阵吧?”我虽然签了契约,但那些成家族的有强大战斗力的忍犬不怎么承认我,像雷犬族族长的犬王,到现在对我都不怎么可期。 “炽犬超恐怖的,还是去找雷犬吧,你爸爸当初就一直召唤雷犬。”传令狗打算让我打消这个念头。“而且你也是雷属性的。”“一定要是炽犬。”我神秘兮兮地笑:“因为装神弄鬼他们最为合适。”传令狗愣了愣,过了好久才发出一声“哈?” 我之所以会突然想到这件事是因为佩恩给我的一个命令。七班在追寻佐助的时候干扰到了晓在土之国的活动,我是要做的是将他们从落脚的城市驱逐。我对他的命令很不理解,晓的总部在雨之国,鸣人他们所在的镇子也没什么特别的,佩恩为什么要这样在意?他显然不打算将真相告诉我,我也不问,任务就去执行好了。 鸣人最怕什么?当然是鬼了,那镇子又有魔犬的传说,所以我就打算用炽犬吓走他们。这个办法是很幼稚,但却可能有用。七班本就是路过,不会深究什么,这样可以让他们快点离开。另外我也想乘此机会看看佩恩在意的是什么,说不定能弄清楚佩恩的秘密,他那尸体之谜我还不清楚呢。 “少罗嗦,带我去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被我们英语、语文老师弄死了,我讨厌夫妻档! ☆、炽犬 一进炽犬的领地,传令狗就开溜了,我不由得暗骂他不讲义气。一条橙红的大狗从树上跳到我面前,恶声恶气地冲我嚷:“有什么事吗?”我也不生气:“我找火灵。”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之后说了句“我叫烈酒”便转身大步走去,我紧跟上去。炽犬擅长火遁,是相当骄傲又脾气火爆的一族,不同于雷犬的清高。他们认同了你,便会温顺得像只绵羊,要是看你不爽,你这样讨好都没用。 火灵是炽犬一族新任的族长,年轻气盛,当然他也有与此匹配的实力。“打败我的话,炽犬就对你惟命是从。”火灵抬头傲然地说,浑身橙红的长毛飞扬起来,竟化为火焰。我轻轻眯起眼,这便是炽犬么?简直就像传说中的魔犬,浑身燃烧着怨怒的火焰。他气势汹汹的向我冲来,身上的火飞扬,是他的体型看起来大了许多。他所经之处留下一串燃烧的脚印,经久不熄。 赤琉珠不知道能不能扛住这火,安城送我的时候虽然说可以免疫b级火遁,但我从来没试过,而且我也不知道火灵的火是几级的。我用戴着赤琉珠的右手哼着小爱神前挡住席卷而来的火球 ,火球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像被打散了一样化为火星。火灵见此速度并未减慢,反而加快了,不会畏惧勇往直前,这便是炽犬的信念。 火灵瞬间来到我面前,锋利的牙齿插入我的手臂,他身上的火顿时蔓延到我身上。“千鸟流!”电弧在我身上游走,火灵不得不松开我,我赶紧扑灭身上的火。火灵抖了抖身子,等电击造成的麻痹感消失了才不甘地看向我。仅是身上的火就超过b级吗?我微微有些吃惊,不过这才有意思。 “水遁?大瀑布之术!”汹涌的水流形成一片池塘,水克火,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实力会被削弱。火灵碰到水的脚冒出白雾并伴有“咝咝”的声音,他烦躁的抬起脚,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我赶紧又用了“水龙绞弹之术”,水龙撞击水面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从溅起的水幕中冲出一只蓝色的犬。他向我发出威胁的叫声,然后绕着我快速的跑,身上蓝色的火焰拉得很长。 蓝犬奔跑的轨迹上留下一串火焰,就这样在水上燃烧!随着他的奔跑,那圈火越来越大,最后向我扑拢过来。炙热的火焰烤的我皮肤生疼,眼睛酸痛难以睁开。我赶忙撤去聚积在脚底的查克拉掉进水里,即使在水下也能感觉到上面的热量。我认出他是谁了,火灵!当完全燃烧的时候火焰便从橙红转变为蓝色,温度更高。没想到他还会升级,失策。 我游出一段距离后从水中钻出来,蓝色的火焰还在水上燃烧。拜托,这是水不是酒精,那是炽犬的火不是天照,这违背科学常识吧?为了验证这火是否是能燃烧水,我又用了一个小型的“水龙弹”。那水龙仿佛是酒精做的,一沾上火就着了,化为一条蓝色的火龙调转方向向我冲来,这简直和晶遁一样作弊嘛!“土遁?土流壁!”升起的土墙挡住了火龙,在火龙消失的同时迸裂了。看来土遁还是有效的,但是我最差劲的就是土遁了。 快速地结印,在我与火灵之间出现数道土障,跳动的雷光在我手中闪耀,静寂无声如默片。我握着雷切在土柱的掩护下向他飞快的靠近,火灵的火焰撞击到土柱,飞溅的土块像下雨般落下。我并未停顿,高高跃起,手中的雷切映的天地失色。火灵口中聚集起火球,等我跳到最高处时那团火直径已有一米。“赤炎炮!”火球冲向我,我用雷切硬扛住,雷与火猛烈的交锋。此时又一个我从他身后蹿出来,将定身符贴在他身上,同时影分?身被火灵身上的火灼烧而消散。 这时使用雷切的我被赤炎炮吞噬。我慢慢从水中钻出来,之前我分出两个影分?身,一个吸引火灵的注意力,一个偷袭,而本体一直躲在水下。幸好留了个心眼让安城做了防火的。“实际上要你乖乖听话有更加方便的方法。”比如强度幻术、比如geass。“不过那样的话胜得不光彩。”我走到火灵面前,现在他身上的火没有那么张狂了。“现在决定臣服于我了吗?啊,忘了你现在动不了。”我伸出手把定身符撕下来:“说好了,不理你服不服气,战斗结束了。” 恢复自由的火灵抖了抖身子没有再攻击我,我亲密的挠他的后颈,他身上的火不再灼烧我的手。他没有说什么,但这种姿态已经表示他认同我了。火灵身上的火消失,又变回橙红色,看起来很骄傲张扬。“你看起来真暖和。”他猛地咬了我一口。 我捂着伤口咧了咧嘴,有点自作自受的悲哀。“过阵子我要你帮个大忙。”我拍拍火灵的头,他黑色的眼睛冒出兴奋的光:“什么?”我神秘的一笑:“装神弄鬼。”我一说完他便蔫下去了:“这就是你说的大忙?”我竖起一根手指摇晃着:“别小看这个任务,装神弄鬼是需要技巧的。而且这个忙对我很重要。”火灵撇了撇嘴,作为一只狗,撇嘴只不过是抽动了下嘴角。“胡说八道。说吧,你要吓谁?” ☆、魔犬来袭 夜悄悄地降临,旅馆中四个戴着木叶护额的人聚在一间屋里。“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我想佐助可能不在这里。”佐井站在靠窗的地方。鸣人摇头:“我不会轻易放弃,隐秘机动队的消息应该不会错。”“但这毕竟只是他们任务带回的附带品,可信度并不高。”小樱较为冷静,她理论第一的大脑这时派上了用场:“虽然为了‘可能是真的’我们采取了这次行动,但是不应投入过多的时间。”鸣人安静下来,作为队长的大和一锤定音:“我们再留几天,明天再往东边去。” 东边可不能让你们去,躲在窗外的我吹响了犬笛,这种犬笛发出的声音人是听不见的。远处的火灵抖了抖耳朵,直起身子,橘红的火焰在夜幕下恣意晃动。随着耀眼的灼热的身影在街道上奔跑,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火光映亮墙壁。 “那是什么?”小樱指着窗外一亮一亮的光,“什么?”佐井推开窗探出身去,随后跳出去,其余三人紧跟着。看见仰颈长啸的火灵,鸣人声音都抖了:“魔……魔……”佐井脸色未变,展开一卷空白卷轴:“超兽伪画!”两只墨狮从纸中跃出,抽象的花纹使其显得更为凶恶。火灵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身上猛涨的火使它看起来大了一圈。轻而易举地撕碎了墨狮,火灵转身向镇外逃去。从西边来,回到西边,这是我安排的路线,因为虽然鸣人怕鬼,但木叶好管闲事是出名的。 “小樱、佐井,我们今天就离开吧。”鸣人腿都迈不开了,即使已经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但怕鬼这点是改不了了,每个人都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5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5部分阅读 每个人都有弱点。佐井瞟了他一眼,完全无心地说:“你害怕了?”鸣人就算再怕嘴上也是不肯承认的:“才没有!”佐井偷偷翻了下随身携带的《交际秘技》,低声自言自语:“当同伴害怕时要安慰并伸出关怀的手……吗?”然后对鸣人笑道:“要拉着我的手吗?”鸣人后退一步:“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小樱无奈:“你不要看乱七八糟的书啊。” 追赶火灵的大和这时也回来了,对着三人摇摇头:“不见了,他跑得很快,本来在晚上他很显眼的,但突然就消失了。”“我说是真的魔犬吧!”鸣人大声道,更加坚定要走的想法。大和望了望四周惊魂未定的人们:“我想还是调查下妥贴,这些居民也让人放心不下。”木叶果然是以好管闲事出名的,说得好听一点是乐于助人。 “看来同样的戏码还要演上几场。“我站在屋顶上望着七班,披在肩上的晓袍随风飘动。佩恩刚才通过戒指联系我,说只要再过两天他那边的事就完成了,我的任务也可以结束了。”他那边的事“正是我所在意的,但是既然佩恩或是他派的人在那里,偷偷去“不可靠近的东边”探查就不能实施了。而且这样就更不能让鸣人他们靠近佩恩划定的限制范围,万一出什么事我可救不了。“火灵,明天再演一场,把他们引到西边去。” 火灵甩了甩尾巴,橘红的毛在夜风中像火一样。他瞟了我一眼之后又看向七班:“你简直像个保姆,都离开了管他们死活。”我抚着他背上的毛:“就当我自寻烦恼好了。”初到这个世界的我心是淡然到冷酷的,我只是希望死去罢了。然而他们的出现让我改变了想法,在“死去”的前面还要加上“找到生的意义”。在这个世界活着的这些日子,我经历了很多,感受了很多,我的心中开始多出情感,名为“爱”的东西我好像已经找回来了。 现在我的愿望并没有再次回到单纯的死去,我想回家,回到家然后在那里沉睡、化灰作烟。这种想法是因幽鬼丸而产生的,即使我并不知道这“家”在哪里,更不知道回家的路。“我放不下他们呀。”让我找到生的意义的他们,索然他们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伤害了我,但我仍放不下他们,这种原因只有亲身经历过无望地活着的人才能懂得。 “真受不了你。”火灵道:“没办法呀,你是我的王,你说什么,我做什么,明天再召唤我吧。”说完便回泷山了。多谢了,我就是这么任性啊。黑底红云的袍子扬起,卷着人消失在虚空之中。 同样的戏码再次上演,我坐在屋顶上静静地看着下面的话剧。火灵的火并没有伤及人和建筑,只是沿途留下的一串燃烧的脚印在夜晚的街道上分外惊心。我突然觉得自己此时像极了斑,九尾来袭的那天它是以怎样的心情看着邪恶的查克拉在木叶恣意?是复仇的疯狂快感,还是如我此时一样无喜无悲恍若旁观者? 我不可能去问斑他那时的心情,但我不知为什么有一种直觉,他那时的心是空的。他是爱木叶的,也爱宇智波,至少是曾经。宇智波是他的族,木叶是他创建的村子,他没有理由不爱。正是因为这种爱才使他这样痛恨,恨到连自己也化作仇恨要将背叛自己的宇智波与木叶燃成灰烬。“我弟弟为了我将珍贵的眼睛给了我,这双眼睛承载了他的生命。”斑这样对我说过。弟控大概是宇智波的传统,泉奈的死使他疯狂,我想如果佐助死了,鼬也会失去所有的隐忍和冷静,化为仇恨的怒火吧。 “原来是你,卡卡西。”大和从我身后冒出来,我坐着没有动:“现在连‘前辈’也不叫了吗?”“不要对你心慈手软,这不是你的要求吗?”大和毫不留情地说,我仿佛没听到一般迟了半拍才做出反应,轻笑:“对,没错。你比他们都聪明,做到了这一点,不愧是暗部出身的。”“佐助的消息是你让隐秘机动队送来的吗?”他是知道的,现任隐秘机动队队长翎只不过是代理,正主是眼前这位,证据就是翎从未穿过队长羽织,即使羽织由她保管。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我才没这个闲工夫管那个小鬼,如果是我引你们来的,我还演这么一出做什么?”话题终于绕回正题,“目的?”他问我,我斜眼看他:“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 期末考暴烂……哭~~~ 为了安慰我,大家不要大意地留下爪印吧! ☆、魔犬杀人事件(一) 大和捏了捏拳头,他对我这种敷衍的态度深恶痛绝,因为我以前每次整完他之后,对于他的责问都是这种态度。“你给我认真一点!”我突然发现他的肺活量不输于伊鲁卡。我叹了口气,摆出正经的样子:“好吧,我这样做的原因是……告诉你才怪!”说到最后时音调恢复调皮的起伏。大和头上爆出数根青筋,为什么他想起与某人搭队时被骗空钱包还乐颠颠的情景?“旗木卡卡西!” 远处鸣人耳朵动了动:“我好像听到大和队长怒吼的声音,但大和队长明明在我身边。”大和捂着脸:本体到底在干什么?佐井一脸无辜:“我听到他在喊‘旗木卡卡西’。”“什么?” 我将视线从七班那边一回来,抱怨道:“都是你害我被发现了。”耳朵到现在还在痛呢。“不能把你活着带回去,也要把你的项上人头带回去。”大和开始结木遁的印,在他接了一半的时候我出现在他身后,右手绕过他的身子抓住他的手腕,印被迫停下。“我觉得后一条比前一条更为困难。心情好的话我说不定会跟你走,但头是绝对不会给你的。” 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即使你是本体,想对我说这种话还早一万年呢!”大和的脸上滑下一滴汗,浑身僵硬不能动弹,这便是实力的差距吗?“卡卡西老师!”我淡淡的瞟了眼向这边跑来的三人,对大和道:“看吧,他们没你聪明,如果不想让他们遍体鳞伤后才醒悟,就好好劝告一下吧,大和队长。”我特地加重了“队长”两字,作为队长所要做的不只是带领完成任务。 我松开大和,瞬身来到佐井身边:“你看起来和上次不太一样了,更顺眼一点了。”佐井此刻还在对我的瞬身的震惊中:好快!我拍了一下他的肩:“我看好你哟。”比起上次,他的眼中多了几分温度,笑容也不再虚假,他已经是真正的七班的一员了。他惊讶的看我,我轻笑出声,放轻声音:“你舌头上的那个,我可以除掉哦,包括……”我伸出食指点在他的心脏处:“这里。”佐井的瞳孔放大了一下,舌头上的禁言咒印和胸口的七杀封印是束缚根部的锁链,至死也挣不去。 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我向鸣人他们挥了挥手:“拜拜。”然后化作一道雷光。鸣人见状要追,被大和拦了下来,“雷遁瞬身可以瞬得很远,追不上的。”“可是……”“那么鸣人,”佐井指了下东边又指了下西边:“你现在打算去哪一边呢?”鸣人沉默了,一边是不一定能找到但回村可能性高一点的佐助、一边是就在这儿但几乎不可能回去的我,他在犹豫。正如我说过的,佐助无论怎样自甘堕落,他身上没有通缉,而我被下了通缉便是法定的叛忍了,而且还是ss级,大蛇丸也才是s级。 即使心有不甘,鸣人还是放弃了追逐我。我优哉游哉地等在镇子的东边,要是七班过来的话我就拦住他们,如果他们不来我只需等过这天任务就结束了。我是等到了七班,但他们并不是为了佐助而来。“是你吗?”大和冷着张脸,我坐在树上低头看他,满头雾水:“什么?”“昨晚的魔犬。”还没等我回答鸣人便开口了:“不可能是卡卡西老师的!”我看他怎么着急的样子,猜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转而问小樱。 “因为一些事我们在镇上多留了一天,结果晚上又出现了。”小樱顿了一下接着说:“浑身浴火的魔犬。”我皱了下眉,昨天我没有召唤火灵,“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不会是这种表情,还发生了什么事?”“这次魔犬不仅闯进民居还造成一人死亡。”竟然发生了这种事。“这事我不知道,炽犬没有我的召唤是不会出来的。”我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召唤出火灵询问是否有炽犬擅自离开泷山,回答自然是“没有”。 “我完全没有必要再做这种事。”将火灵送回去后我说:“很显然有人想借此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然后将责任推给魔犬。”“说到这点,卡卡西前辈也是如此。”佐井的笑容让我觉得他是故意的。“前辈?对了,你出身那里。”我抓了抓头发:“对于可以和你们这样和平地交谈我真是惊讶。我的目的……的确不可告人,老实说我的目的的目的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见他们已经被我绕糊涂了,我不打算在进行这个纠结的问题。“不管怎样,查明魔犬的事要紧。” 被魔犬毁坏的房屋已经简单地收拾过,因为有许多人进过现场所以也没留下什么线索。从地上留下的灼痕可以推断出魔犬的路线,我摸了一下:“没有查看垃迹象,不排除是时间太长了闲散掉的可能性。如果是将狗身上淋了油点燃的话附近应该有狗的焦尸。”“附近并没有发现这类东西。”大和接了我的话。 我站起身来:“那么查克拉呢?如果是召唤兽你应该能感觉到它有查克拉吧?”大和虽然不是感知型的,但感知是否有查克拉还是可以的。他摇头:“我们听说这件事并来这里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呼出一口气,伸了个懒腰:“那只有问目击者了。”这时小樱指着一个头上裹着绷带的老男人:“已经问过目击者了,并根据他的描述画出了魔犬的样子。”随着她的话,佐井竖起一幅画,十分抽象的画风倒也很清楚。 我盯着画看了良久,摸着下巴:“应该不是炽犬,嗯……与其说是狗我倒觉得更像猫。”“猫?这么大!”鸣人想起以前帮佐助夺取过两尾猫的肉球印时是有见过很大的猫,难道是佐助?他还没有说出来我已看出他在想什么,“应该不是佐助,忍猫只是宇智波的线人,负责提供情报和忍具,很少有宇智波与其签订契约的。”而且据我所知,目前佐助并没有签订任何忍兽。 目击者突然想起什么,向我说:“哦,对了,这次的魔犬是白的。”“白的?”“也不是全白,有些蓝色,还有花纹,反正看起来很凶恶,还发出嗷嗷的叫声。”我挑了挑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的电脑越来越不行了,一会儿没信号,一会儿键盘不能用。 ☆、魔犬杀人事件(二) 我召唤出八只忍犬,帕克皱着脸像个老头,一见我就道:“卡卡西,我的香波用完了。”我嘴角抽了抽,你又不是宠物狗,用什么香波啊。“下次我会帮你买的。”帕克眼睛转了转,肉爪子指着小樱:“啊,和我用同样香波的小樱。”小樱立刻暴怒:“不要加上前面的修饰短语!还有我已经不用那款香波了!”为什么一只狗要用和她一样的香波?帕克没在意她的怒吼,扭头对我愤愤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你是战斗型的,你难道要让我用这只爪子抵抗暴力女的拳头吗?” “暴力女?”小樱的眼中寒光一闪,腾起的怒火使头发翻飞。帕克,你想死也不用这样。我蹲在地上伸出一只手,以一种极为轻松的姿态接住了小樱走向帕克的拳头,脸上笑容未变甚至看着帕克的视线都没向小樱偏过一点点。“帕克,我不是让你们来战斗的。”这人到底有多强?小樱微愣,虽然她只是开玩笑并为使出全力,但传自纲手姬的怪力拳竟然被这样轻松的接住! 我自然地收回左手,震断的骨骼、肌肉迅速愈合,如果是全盛状态下我的确可以轻松接下,但我身上还有四层封印。当初接鬼鲛的刀时也是,我的确貌似轻松的用一只胳膊挡下来了,但只有我清楚骨头被震碎有多痛,只是它很快又长好了。“帮我找一只……奇特的生物,大概张这个样子。”我展开佐井的画,帕克的表情纠结:“奇特的生物?这是大猫吗?我讨厌猫。”“目前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反正就是很特殊的东西。 五人分成了三组各带狗分头寻找,我只带了帕克。“你到底在想什么?”帕克个子小、腿短,速度倒不慢,我在树上跳跃着头也不回:“什么?”“我说木叶啊。”他停下来,我只好也停下来。“虽然有些搞不懂,但你已经叛村了,这是事实吧?”帕克像火灵那样问我:“那和他们这样交谈甚欢?”“难道你希望我和他们一见面就打?你死我活?”我环着臂低头问他,帕克用他那肉垫爪子挠头,自从我叛村,他也将木叶的护额摘下来了。 “不是啦……怎么说呢?你是少有的双s诶!”为什么他们都认为叛村之后双方就成了敌人呢?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东西。“因为他们现在有利用价值呀。”我将双眼弯成月牙状,解释什么的我从来都不擅长,太麻烦了。帕克望着我最终没有说什么,此时东边传来巨大的轰响,帕克抽了下鼻子:“很邪恶的查克拉。”这样浓郁的查克拉气息,就算我也感觉到了。将帕克送回泷山,我瞬身赶过去。 比人稍大的体型,身上带着花纹,两条尾巴在身后晃动,这是……“二尾猫又!”怪不得我看佐井的画时觉得眼熟,我曾在书上看过尾兽的资料。这时佩恩突然又联系我,“是的,它就在我面前。”我一边盯着猫又一边回答佩恩。“二尾不是早被封印了吗?这个怎么回事?”我问道,佩恩冷冰冰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两位由木人体内的只是二尾的一部分,二尾的灵魂仍在祭坛里。我本想捕捉这部分,派去的非正式队员却把事搞砸了,正好你去把它捉回来。” 结束了通话,我有些郁闷地躲开猫又的爪子。二尾在计划中不是我的任务,而且不是说尾兽要按顺序封印吗?在三尾、四尾封印好的情况下能把这东西塞进去吗?“呼——”我呼出一口气,这种事不用我操心,我只要把它捉回去就行了。对姗姗来迟的七班道:“魔犬的真身就是这个了,接下来由我处理好了,你们退下吧。”“竟然是猫又,这样的话我的木遁可以派上用场。”大和非但没退下还上前了几步。 鸣人还在云雾中,摸着刺猬般的头发:“猫又是什么啊?”小樱恨铁不成钢:“猫又就是二尾,和你体内的九尾一样是尾兽。”鸣人愣了一下,不由的捂住腹部。我横在猫又面前,背对着他们道:“还没明白吗?晓的目标是尾兽。”众人一愣,明白了我的意思。“如果你们碍事的话,”我微微偏过头:“我会把你们清除掉。”平淡的语气、平淡的眼神,不似在开玩笑,一股寒气从四人的心底蔓延开。 我突然发行人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尾兽这样的存在竟然以一人之力将其捕捉。抖开一张长长的卷轴,我有在身边带一张储物卷轴和一张空白卷轴的习惯,按理说封印大的东西咒文图阵会很大,相对应的卷轴也会大一些,但也有例外,那就是咒文等级够高。空白的卷轴在空中展开,我飞快的在上面写下咒文。 佐井摸了下包,自己的笔墨没了:“什么时候……”卷轴落地的瞬间封印已经画好,快速地结印往封印上一按:“千锁尽封!”千锁尽封除了直接使用外也可以化作封阵使用。燃烧着的锁链从卷轴中冲出来,将一旁已经昏迷的猫又拖进卷轴,最后封印正中出现了一个“二”字。竟然用了这么多查克拉,我擦了擦额上不存在的汗将卷轴塞进忍具包,另一边火灵与烈酒对七班龇牙咧嘴。 “回去吧,火灵、烈酒。”我道,他们“呜”了一声化作烟雾。我将笔墨扔还给佐井:“二尾我带走了,向不向村里报告是你们的事。”我要走,小樱突然喊道:“卡卡西老师,不要这样下去了!七班……我不像我们的七班消失啊!”豆大的泪珠从她绿色的眼中滚落:“天善大人,你想让他再难过下去吗?”我心中“咯噔”一下,仿佛有钢丝把心缠住,蓦然收紧,让我痛的呼吸困难。我从来没有父亲,所以对他我不只是当做老师而是父亲,然而他背叛了我,所有人中我唯一不能原谅的便是他。因为阿斯玛他们并不知道长老团要封印我的真相,而他知道。 “请回去告诉他,虽然时隔已久,但这双眼睛的债,我还未向他讨回。”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周末我爸妈在家所以不能更新,抱歉了~~~~ 另外青楼陌尘注意了,你提供的人物下一章会出现。 ☆、陌尘之殇 “心不在焉地想什么呢?”我将空碗放在桌上:“还是我许久不下厨手艺退步,让你难以下咽?”大蛇丸回过神来,猛扒了两口饭:“没有。”我一手托着头“嗯?”了一声,另一只手玩弄着筷子:“我怎看你近来气色不佳?”虽然大蛇丸本来就很瘦,但最近又瘦了一点,脸也没有少血色。“大概是因为最近熬夜次数增多了吧。”我很长时间没来他这儿了,对他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他这样说我也就没再深究什么。 “许久没听你吹笛子了。”他突然提起,我看了眼腰间的风色,本来就是为了声音幻术才吹它的,现在我用不出来原来那样的声音幻术了也就不吹了。“没什么必要嘛。哦,对了,我今天就走。”“好。”他淡淡的回了一句:“另外告诉你一声,佐助他可要出师了。”我点点头走了出去。 我坐在靠背椅上看着陌尘与黑噬月之间的闹剧。能使黑噬月这个冰山变脸的也就陌尘一个了。等黑噬月气冲冲地走了,我对笑嘻嘻的陌尘道:“这样只会让她更讨厌你。”“什么?”他装傻,我低头翻文件:“除了黑噬月你怎么不去调戏其他人呢?”陌尘沉默不语,脸上不正经的笑容褪了下来。“去说清楚吧。”我提议,他耸了下肩:“不。” 扛着刀陌尘慢悠悠地走在石子路上,这儿是基地的边缘,有一条小河缓缓流过。陌尘的心里浮现出黑噬月的样子,笑了笑然后吹起口哨来。突然口哨声停下,陌尘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肌肉却悄悄地绷紧:“谁在那里?”橘色的漩涡面具从树后钻出来,极为普通的忍者装,刺刺的头发,除了夸张的面具没什么奇特。 “前辈叫我有什么事吗?”斑跳到陌尘面前,滑稽的腔调并为使陌尘改变表情。“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还有别叫我‘前辈’。”陌尘盯着行为可疑的斑,一串问题问出来。“我叫阿飞咯,是新人呀,你的确算是前辈。”斑的肢体语言比话丰富多了,给陌尘一个感觉:这人大脑进水了吧?陌尘环着臂:“新人?那么就应该有那个,给我看看吧。” 那个?哪个?斑咬了咬唇,他不过是因为影乌鸦对他似乎有什么隐瞒才用空间忍术进这里一探究竟,神秘的“守”到底是怎样的,没想到一进来就被发现了。见斑没有反应,陌尘出声催促:“快点,后辈要听前辈的话的吧?”斑的动作突然变得忸怩起来,身子快扭成麻花了:“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那个……看完之后前辈要对我负责!”陌尘如遭雷劈,全身石化发白,这家伙到底把纹身刺在哪里了?见斑开始把手靠近领子,陌尘立刻叫停,“不用了!” “诶?真的不用了吗?”斑不放心的问,“不用了!”陌尘大吼道,用手揉揉眉心,他和这脑残说这么多做什么?没有神乐摆渡除了佚先生和影乌鸦大人没人可以进“守”,他是神经过敏吧?“作为新人还不知道吧,这条路通向医疗部,没有病的话别往那跑,不然你没病也会变成有病。”凌对毒药的热爱简直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斑用他那调皮的语调回答:“嗨,知道了。”戴着手套的右手却在陌尘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贯穿陌尘的左胸。“是因为没人引渡便进不来而放下心来吗?”此时斑的声音冰冷残酷。瞳孔一下放大,咳出一口血来,陌尘看见斑的手从自己体内抽出来,身体强壮的人在心脏破损的情况下还可以活一分钟,而自己的心脏偏右。 从来没有用过的刀从鞘中抽出,左手握住刀刃狠狠一抹,鲜血沾满刀身。“逐雀的岚风,化吾作坚不可摧的牢笼,将敌人葬于其中!”从刀身上喷涌而出的白烟织成一片网,斑急忙躲闪却仍被缠住了左手。又吐出一口血,陌尘半跪着将刀插在地上撑住身子,嘴角挑起嘲讽的笑:“守之陌尘……也不过如此。”视线开始模糊,看不见了。有些不甘啊,意识消散的时候陌尘这样想,拼命想要保护的家还是没守好,还有…… “去说清楚吧。”我的话又浮现在脑中。 对了,还没跟她说啊。 正在返回“网”的黑噬月突然心里一紧,一直冲天而起的飞鸟引得她望向背后走过的路,但只看到鸟飞远的身影和展翅时落下的羽毛。是自己神经过敏吧,她回过神来继续赶路,安城先生还在等她送信回去。 发现陌尘的尸体是五天后,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只是从衣服可以认出是他。陌尘向来喜欢独来独往又爱偷懒,所以多天不见大家都没在意,知道我有事找他差人去寻才发现他已死多日。 “据神乐所言,五天前并无人员进出基地。”十三川英将调查的结果一一向我报告,最后道:“他最后见的是您。”我紧抿着嘴,脸上失去了往日的温和笑容,“他从我这儿离开大约是下午六点。”这时水树雪莉插嘴道:“是六点十五,我想提醒您吃饭所以看了钟。”我点了下头:“那么调查从下午六点十五到六点四十五之间这三十分钟内陌尘和谁接触过。” 调查结果与我所想的一致,“守”的人很多,但平日留在基地的却很少,除了累了或有事都会飘在外面。陌尘死的那日留在“守”的人全部都鼬不在场证明,神乐不会说谎,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有同样不用神乐引渡就能进来的外人杀了陌尘。果然还是太依赖基地的天然屏障了,我咬着指甲。之后一个月,“守”的周围布下大量防御和感知型结界以及陷阱。 ☆、“守”之难 “该死!”斑忍不住骂出声来,摘取手套的左手上赫然是一个红色的封印。“居然解不开!”解封印都是有套路的,除了封印本身原有的解法还可以用其他原理相同的方法解开。动了下左手,虽然可以用但不再灵活,力量也下降了,最严重的是无法集中查克拉。作为忍者的手,无法聚集查克拉就等于废了。绝从地里钻出头来,像一棵捕蝇草,“还没解开吗?”“那个白毛是什么来头?这样的忍者怎么从没听说过。”斑的语气很差。“不知道,他不是叛忍。” 斑沉思了一阵儿,之后挑起算计的笑容:“我有一个极好的主意。”绝黑白两色的脸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斑轻轻眯起眼:“你说让雾隐和‘守’撞上会怎么样?”白绝笑起来:“真狠心啊,好歹是你原来的村子和你那宝贝徒弟的组织。”原四代水影的斑血红的写轮眼瞟了他一眼:“不要说得这么亲密,若不是说动木叶的可能性太低,我就选择木叶了。佐助还太稚嫩,影乌鸦是一个很重要的后备棋子。” 驻守第一道防御的神乐盯着气势汹汹的一群人,来者不善。手中的折扇“唰”地展开,“你们要做什么?”为首的雾忍问道:“你也是‘守’的人?”神乐眉一皱,手握紧扇子:“是又怎样?”“那就没错了。” “真无聊,我说‘守’不是被水之国认同了吗?为什么我们还要来这儿?”队伍最后花泽用手肘捅了身边一言不发的同伴一下,鸣海推了下眼镜:“似乎是因为‘守’的行为威胁到了雾隐的安全,要知道这里面全是十恶不赦的叛忍。”花泽摸出块硬糖抛起来,张嘴准确地接住:“这种事我当然知道,鬼人不也在里面。” “我是追寻的正义:公正、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灵性、诚实,邪逆必须清除。”鸣海叨念着从不离口的美德,花泽受不了地掏耳朵,脸皱成一团:“又来了,听得耳朵都出茧了。”进入“守”的路被找到,他们的对话也因此结束。 “什么人?”“站住!不许再往前!”面对突如其来的雾忍,留守的成员迅速聚集。为首的雾忍将手中生死不明的神乐扔在地上。“神乐!”处在人群后面的凌挤出来,扑到神乐身边,鸩急忙叫道:“回来,凌!”见神乐还活着,凌松了一口气,转而脸色阴沉的盯着雾忍:“谁做的?”“吾等前来所为之事便是清除尔等祸乱!”“胡扯!”光吼叫起来:“‘守’已被五大国认同了,雾隐这算什么?” 经他这么一吼,“守”的人纷纷怒气高涨。“守”本就是叛忍聚集地,个个心高于天,脾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这时一个不大但很沉稳的声音响起,众人安静下来。鸩竟缓缓地从轮椅上站起来,缓慢的走向雾忍。众人开始窃窃私语,“他想做什么?他根本没有攻击能力。”“鸩先生总有他的想法。” 鸩走到雾忍头领面前时已气息紊乱,用微带咳嗽的沙哑的声音说:“我们所有人都是从各国各地聚集到这里,好不容易摆脱了流浪的生活有了这个家。我们渴望和平,我们从未伤及你等,我保证以后也不会,所以请各位回去吧。”说着他竟跪了下去,这幅残破的身体,这个高傲的心,竟在敌人面前真诚请求。留在“守”的人太少了,如果开战,后果不堪设想。为了他人而放下自身,这份气量让人震撼、感动。 眼看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用空间忍术将雾忍带进基地然后用幻术修改他们记忆的斑皱了皱眉,他现在变成雾忍的样子混在队伍的最后。“开什么玩笑,这是水影的命令~”一句话便打破了鸩的努力。这时千也到了,我不在他便是负责人。斑诡计得逞地一笑,消失在虚空中。 战吧,赌上一切,尊严、生命,战吧!将入侵者赶出他们的……家! 千握着刀站在最前头,神色沉稳,此时没有人因他的年纪而小看他。“‘守’的诸位,能与你们并肩作战我深感荣幸,一下并非命令而是请求:受伤请勿求饶,死亡请勿哭泣。握紧你们的武器,战到最后一刻请勿后退!”仿佛有一道命令下达,“守”的人扑进雾忍的阵群,那份无畏让人胆寒心颤。因为失去过,所以比谁都要珍惜;因为孤独无助过,所以更加在意。为了他们的归宿,为了将他们带到这里的影乌鸦大人和佚先生,战到流干最后一滴血。 心中闪过君麻吕的样子,刹那睁开眼。其中满是坚定。“为了影乌鸦大人,绝对不会让你们毁掉这里!”白惨惨的骨从身体中钻出,锋利的胜过任何刀刃。为了影乌鸦大人,一切都可舍弃,包括自己,所以我死掉的话,君麻吕,对不起。 受伤请勿求饶! “你也按耐不住了吗?”光轻抚了一下长刀,舔舔嘴唇,脸上是嗜血的笑:“厮杀老子才不会输给你们。”刀猛地抽出鞘,发出一声清脆的摩擦声。他就如一匹狼一般冲进敌人中,毫无畏惧地攻击,不在意身上的伤口。仿佛不知疼痛,不论有多少人向他扑来都不能阻挡他的脚步。 死亡请勿哭泣! 即使“守”的人起码也是精英中忍,但人数差距太大又加上雾忍的实力也不差,“守”最终落败。浑身伤痕的千用刀苦苦撑住身体不肯倒下。赌上一切,尊严、生命,请勿后退! ☆、报复 收到消息回到“守”,一切已经平息,若不是那些伤员完全看不出曾经经历过一场大战。被清洗过的街道似乎还能嗅出血的味道,黑色风衣的我浑身透着冰彻透骨的寒气。“你还记得来犯的人的样子吗?”我的声音中似乎能掉出冰渣,千躺在床上:“是的,影乌鸦大人。”我将手指点在他额上:“那把你的记忆借给我吧。” 我坐在树下,斑驳的树影网在我身上,闭着眼睛脑中一张张雾忍的脸掠过。轻不可察的脚步声在我面前停止。我睁眼,是斑。“找我有什么事?我还有急事要去做。”我的声音比平时还要冷上三分。斑藏在漩涡面具下的脸看不见表情,然而语气中倒有几分我无法理解的定笃,如今我没有心情去猜测其中的意义。“这样烦躁,不像你啊。”他说。我双手在腿上一撑站起来:“啰嗦,没事我走了。” 他按住我的肩,看似随意却让我挣脱不得。“有什么事不能对我说?”我扭头看他:“‘守’被雾忍攻击了。”最让我烦躁的是他们是怎样进去的,基地周围的结界没有被破坏,若不是最后苏醒的神乐强行将雾忍遣送出去,“守”的人就死光了。斑凑近我,意味深长:“你要报仇?”我看着他不说话,但黑色的眼中翻腾的怒火让他眯了眯眼。“要我帮忙吗?”“你会帮我?”我不知是怎样的心情,他用他那深沉的嗓音道:“当然,你是我的弟子嘛。你要杀谁,我都会助你一臂之力。” 我觉得他在笑,即使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听不出他的声音中有任何愉悦的成分。良久,我轻轻挣开他的手:“我会自己动手,这是我的事。”说完我所在的空间一阵扭曲,我消失在空气中。斑握了下手,没有生气。绝从地里钻出来,白绝抱怨着这儿植物根系太多,阻碍了他行动,黑绝对斑道:“你很看重这小鬼。” “他是很重要的棋子,说不定会比佐助更好用。”绝闻言转了转眼睛:“的确是个有趣的小鬼,不仅学会了你的空间忍术还用的这么好,只是没有写轮眼还被结印束缚着。”“别小鬼小鬼的叫,他可不一定像样貌那样年轻。”斑靠在树上,见绝疑惑的表情便继续说下去:“geass的佚在十年前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是十八岁,十年过去了他一点也没老。与佚关系亲密的影乌鸦,谁知道他真实的年纪是多少,说不定和我一样是个老人了。况且……”他稍停了一下:“他的身上一直有空间忍术,虽然我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雾隐村的病房中鸣海望着窗外发呆,摘下的眼镜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花泽。”“什么?”旁边病床上的花泽翘着二郎腿躺在那里啃苹果,一副悠哉的样子。“我所追求的美德:公正、谦卑、荣誉……”他还没说完就被花泽打断:“好了好了,你说了n遍了。”鸣海不在意的继续说下去:“但是那些美德我却在他们身上清晰地看到了。我看到了胸怀万物的怜悯;我看到了可泣鬼神的忠诚;我看到了以一敌百的英勇……在潮水般的敌人面前,他们都战败了,之后我又看到了……我看到了他那……绝不容自己倒下的——荣誉。” “为什么要下达这种命令?他们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鸣海揉着自己的头发:“他们没有伤害过我们。”“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花泽双眼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喃喃道。 提着刀的我来到雾隐村,门卫将我拦住:“请登记。”我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记忆中没有这样脸。“让开。”他马上意识到我是来找茬的,马上又有人聚过来。“参加进攻‘守’的人出来,其余人退下!”加上了幻术效果的声音从薄薄的唇中溢出,雾忍只觉的心猛地一跳,但仍硬着头皮不后退。“是来报仇的吗?以你一人之力不觉得荒谬吗?”苦无纷纷从忍具包中取出,我看见有人向村里跑去。“我不想伤及无关的人,你们离远一点。” 人越聚越多,我扫了一遍,认出几张脸来,身影猛地消失,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那几人的头已滚落下来。厮杀在这一刻开始,我躲闪着他们的攻击,瞄准一个空隙脱身出去,向村里冲去。红褐色长发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极长的头发有许多翘起,弯曲的刘海遮住一只眼睛,妩媚异常。她穿着蓝色的长裙,一般忍者都不会选择这种衣服,因为太不方便了。 她漂亮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来报仇?”我冷声道:“在下影乌鸦,为被雾忍所杀‘守’之成员报仇。我不愿伤及无辜,请将参加这次行动的人叫出来。”“这种事不可能。”照美冥一口回绝我,吐出一大团粘稠的东西,我一个纵身躲过,回头看那团渐渐冷却的东西,冷汗从额上滑下,这是……熔岩! 轻轻擦掉嘴角的熔岩,照美冥盯着我说:“是个好男人,可惜很快要死了。”我冷哼一声:“错本在雾隐,你又何必为难我?”“是你在为难我,作为水影怎么能将属下交出去!”水影?这么年轻的女子?又是个恐怖的存在。我握紧了刀:“既然如此就只能由我自己找了。”我打算甩开她去找其他的目标,即使此行会和她为敌,但我也不打算和她打。 我的瞬身没有人能跟得上,我瞬间来到一个雾忍面前,薄薄的刀刃抹过他的喉咙,千的记忆中有他。我在雾忍中穿梭,照美冥由于我和雾忍混在一起也不方便用溶遁。见死的人越来越多,照美冥大喝一声:“所有人散开!”之后从嘴中吐出大量白雾,碰到雾的东西纷纷被腐蚀,这是酸雾。这算是什么?同时拥有两种血继?雾隐的蜘蛛怎么没把这个消息传给我?实际上是我错怪他们了,这位水影上任不久,封闭的雾隐情报传递比其他村难的多。 ☆、葬礼 蛇蝎美人,这个词跳出我的脑海。我想出一招,用风遁将酸雾吹向雾忍。照美冥暗叫“不好”,立刻改变雾的浓度。而在此时我指了下她的脚,打断了她再次攻击的念头,“你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不然……”我没说完,但其中的威胁之意任谁都听得出。照美冥一看脚下,大惊:“封印阵,你什么时候留下的?”我眼中满是嘲讽:“你难道不知道我擅长封印术吗?“为了避免泄露身份,我三个身份转换中不会用另两个身份擅长的技能,影乌鸦使用的是封印术。 “除此以外还有这个。“随着我的话,地上出现一个更大的封印阵,几乎将所有雾忍囊括了进去。使用封印阵需要很长的准备时间,为了克服这点我随身会带几个画好的封印阵。”怎么可能,这种封印术是要借助咒文的!“照美冥大惊失色,她不敢相信我竟然在村里神不知鬼不觉地画下这么大的封印阵。她的脚挪动了一厘米,脚下的封印立刻发动,几道光柱从地上窜起把她卡住。 “我说过不要轻举妄动的吧。放心,不过是触发式的捕捉封印,但越挣扎卡得越紧。”已经感觉到这点的照美冥马上停止挣扎。我慢慢把刀收回鞘里,低垂眼眸:“我不想伤及无辜,如果要把雾隐村弄得稀巴烂我有更方便的方法。”我将刀?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6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6部分阅读 刀连鞘横着拿起来,刀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散成片片纸张,上面各有一行咒文。“池田良、小春芽子、柳生十兵……”我慢慢念着战死的“守”的成员的名字,每念一个就有一张纸上多出一行字。 念完所有的名字之后,我抬眼:“审判结果,罪人应该被剪除。”仿佛被什么控制一般,纸张瞬间散开,各刺入一人的左胸。影乌鸦是不能用青鸟的,我又不想找其他的刀,所以向安城学了这个小戏法,讲画了封印的纸张合成长刀。而这封印的作用是将怨恨化为罪行,使纸变成审判的刀刃。 哀嚎四起,曾经的血雾里如今也退去了残酷。“‘守’并无与你们为敌的意思,但如果你们还有类似的举动的话,我会将雾隐从这个世上除名,即使是同归于尽!”我甩下狠话便离去了,封印过了时会自动解除。如论实力,封印状态下的我绝对是打不过照美冥的,但是我的封印占了便宜。我拉起袖子,手臂上有一个小小的圆形图案,原来是有三个的。提前画好封印的确使用起来方便,但准备也是很麻烦的。要把封印阵缩小后再用封印附在手臂上。若不是结印式封印不能对付这么多人,我也不用这样。 “守”的葬礼开始,所有人都默默的哀悼,悲伤像浓雾般笼罩着基地。只要有谁死了,就一定会有为其哭泣的人存在。因为人类从生到死与其他人都会有却不断的关系。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这就是他们曾活着的证明。水树雪莉不着痕迹地用目光在四周寻找了一圈,然后凑到我旁边:“佚先生呢?”“他这家伙最受不了这种场合,所以出来不参加葬礼。”我淡淡的说,然后走到前面到:“今天我们怀着沉重的心情聚集于此,送我们的同伴最后一程。我们虽是从不同的地方而来,但以成为生死相依的同伴。他们曾英勇奋战,没有哭泣、没有求饶,为守卫我们的家而献出生命,他们是英雄!” 所谓葬礼就是要有此人活着的时候,努力生存的痕迹具体表现出来,所以必须心怀敬意的去送葬。曾经的我认为送葬是很无聊很难理解的事,人的死只不过是自然现象而已。生命送葬之类的结果只是为了满足活着的人而已。实际上不是这样的,不论是为了慰藉死者还是安慰活着的人,送葬都是一种不可缺少的事,它肯定了一个人曾经存在过。存在,是指在世上留下痕迹,如果死后没有人思念的话就太可悲了。送葬同时安慰的还有作为送葬者的自己啊! 白色的菊花一朵朵放在祭碑前,“守”的人死后骨灰会埋在白色的彼岸花下,以另一种方式回到我们身边。刻着一行行名字的祭碑就像木叶的慰灵碑,证明这一个个英雄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章都比较沉重,不过很快就会好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由于错本在雾隐,他们拿不出报复的接口,而且他们也被我打怕了,又加上geass开始打压水之国的经济,“守”大量接针对水之国的任务,在大名的压力下雾隐也不敢反击。 一口饮尽杯中的argarita,我叫调酒师再来一杯。cc轻轻摇晃着玻璃杯,蓝色的be hawaii晃动着,她斜眼看我:“怎么会请我喝酒?还不如pizza实际。”“我的教皇大人,除了pizza你的脑中还能容下点别的吗?”我用稍微夸张的语调说,她白了我一眼:“别叫我教皇。”我“嗨嗨”了一声,她相当讨厌被提起这点,要不然也不会扔下教会了,而且与vv不同,她没有实权。 “有心事啊?”cc抿了口酒,“已经解决了,只是心情还未平复。”我幽幽地说,“好吧,今天我就陪你喝酒吧。”这时一个身穿燕尾服的服务生走过来,递给我一张折起的纸。我展开瞟了一眼,顿时僵住,纸从手中漂落。我魂不守舍地站起来向外走去,cc从高脚凳上跳下来:“佚!”那张纸上只有一行字:大蛇丸被宇智波佐助所杀。——凤安城。 基地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我没有找到大蛇丸的尸体,兜也不在,只在大蛇丸的房间找到了战斗的痕迹。我来到实验室,在离试验台不远的高脚椅上坐下,望着这静悄悄的实验室恍然回到从前。他在那里做他的实验,我在这里看书。 ——卡卡西,搭把手。 ——再按个灯可以吗?大蛇丸。 我闭上眼不愿再想什么,cc站在门口看着我不说话,为什么会这样?在大蛇丸告诉我佐助可以出师时我就打算找机会让佐助离开,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佐助不可能杀得了大蛇丸……等等,大蛇丸苍白的脸突然出现在我脑中,我早注意到了他的身体不佳但没在意。瞳孔蓦然放大,一切都是我的错。 夜已深,我靠在床头,睁着眼脑袋里一片空白。门在这时打开了,蜡烛微弱的光漏进来,是cc。她一手拿着蜡烛,一手端着一个小碟子,“你一有心事就彻夜失眠的毛病还是没变,吃过甜点后就睡吧。”我抬眼看他,之后将视线落到碟中的蛋塔上。“你还记得我喜欢这个?”松软的蛋挞甜而不腻,味道正好。“怎么可能忘得了,当初rose为了讨好你苦苦练习,我被迫吃了许多试验品。” 我吃完蛋挞依她的话躺下,盖上薄被。cc轻轻地转身,还未迈开步就被我叫住,“在我睡着之前,你能在这里陪我吗?”我缩在床上,被子一直盖到耳朵。cc沉默了片刻,用她那惯有的淡淡的语调嘲笑我:“真像个小孩子一样。”然后吹灭蜡烛在我床边坐下。我按下心来,迷迷糊糊中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天还未亮的时候,兜来找我。cc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指我,用口型说:“好不容易睡着的。你留下陪他吧,他敏感的很,身边一没有人马上就会醒。” 兜点点头接替了cc的位置。睡梦中我即使睡着了仍轻皱着眉,不安至极的睡姿。兜伸出手想将皱起的眉心抚平,但还未碰到就把手收回去了,卡卡西大人…… 我睁开眼,在基地中感觉不出是几点。“佚先生。”兜站起来,我将身子撑起来:“你怎么在这儿?”兜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大蛇丸大人让我给你的。”睡意一下子消失,我几下拆开信。 卡卡西: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已经死了,被佐助所害。不用惊讶,这是我安排好的,利用幻术迷惑了他的眼睛,将精神潜伏在他体内。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弑兄复仇”的戏码更好的演完。保存好我的身体,目的达到后我会回来。——大蛇丸 兜推了下眼镜:“这是类似山中家的术。宇智波佐助也不怎么样,几个累加幻术就骗过了他的写轮眼。也可能是之前大蛇丸大人假装病危使他掉以轻心,但不论怎样,他还差得远呢。”我将信揉成一团,让我这样伤心,竟然都没和我商量过。“混蛋,谁叫他这样做的!”我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之前你去哪儿了?”“我将大蛇丸大人的身体安置在最里面的实验室里。”兜一边说着一边跟着我走出去:“另外我在检查实验室时发现佐助将0号实验室的水月带走了。” 我的脚步稍稍顿了顿,很快恢复常态:“水月……那个鬼灯水月?”“是的。”推开厚重的门,室内的景象展现在眼前,屋子中央是一个玻璃柜,大蛇丸躺在里面。“带走就带走吧,不过是个杂兵。”我在触摸键盘上按下一串数字:“虽然他的血继有点意思,但鬼灯满月也在我手下。”玻璃罩打开,我检查了一下大蛇丸的身体,皱了下眉:“怎么回事?”兜有些犹豫:“因为是将精神与肉体分离的禁术,所以……”“乱来!”我将玻璃罩关上。 出了实验室我在门上下了封印然后向基地外走去,兜继续报告他的情报。他做的很好,没有任何命令但他将这些都调查了,只是时间紧迫不够详细。“之前我跟踪佐助,他的方向应该是北密所,我猜测他为的是香菱和重吾。”“这也没什么很奇怪的,他需要帮手,香菱和重吾是最好的人选。”基地外耀眼的阳光让我不由地抬手挡住眼睛:“而且他的天之咒就来自重吾。可惜他不知道,重吾和香菱身上都有我的封印。” 我转身看向他:“现在开始你需要演一场戏。”兜没有回答“好”或“不好”,而是问我:“不管他们了吗?”“他要玩就陪他玩好了,我也想看看这场话剧怎么谢幕。”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键盘又出问题了,所以这几天没有日更。这一章是我咬牙用软键盘+鼠标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戳出来的。(大家知道什么是软键盘吧?)多担待啊! ☆、梅庄之行 “这些给你们。”兜将一些关于大蛇丸的资料给了大和他们,“为什么给我们?”大和满是不放心,“反正对我没用,我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兜揭开兜帽,一半的脸竟然是大蛇丸的。他拉起袖子,那只手也是苍白的:“我将大蛇丸的组织移植到自己身上,看吧,这么强的生命力,我会超越他。”雏田用白眼一看,大吃一惊:“三分之一的身体已经被侵蚀了!” 双方分开之后,兜将贴在皮肤上的伪装撕下来,对着空气道:“不愧是白眼克星,完全骗过去了。”红色齐耳短发的凌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同色的眼睛狡猾地眨了眨:“那是,假造经脉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不过呢,就算你夸奖我,劳务费的二百两还是要付的。”说着她伸出小小的手:“一分不能少。”兜嘴角抽了抽:“之前可没说这事,而且我哪儿来这么多钱。”凌眼睛一眯:“我找不到你主子了,自然向你要。想赖账……”她威胁地“嗯哼哼”了一下:“那看看是你的医术高超还是我的毒了得。” 兜欲哭无泪地掏光了口袋里所有钱不算,还用药剂什么的抵偿才付清了二百两银子。凌包起一堆东西,挥了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而他正在埋怨的我此刻在梅庄优哉游哉。“这小子真肥。”我戳着摇篮里婴儿软软的脸,凌云连忙拍开我的手:“别吵醒他。”我讪讪地笑了一下:“他得叫我‘舅舅’吧?真好,现在侄子、儿子都有了。”坐在圈椅上品茶的潇抬眼看了我一下:“儿子?你什么时候结婚的?”凌云扑过来扯我的脸:“太过分了!我要见我弟媳!” 我轻轻闪开,她趴在了地上。潇摇头叹气,把毫无形象的某人扶起来,庆幸这里没有其他人。“又不是我生的,义子,懂不?”我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以前一口一个‘爹爹’叫得欢,现在就直呼其名了,小孩子长大了就不好玩了。”“你义子是谁?”“宇智波鼬。”我随意的一说,潇把嘴里的茶喷的一滴不剩,表情如遭雷劈:“那个灭了宇智波全族的宇智波鼬?”得到我的肯定回答,他已经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了。 好不容易平息心情的潇问我:“依你的性子无事是不会来的,说吧,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我装出非常无辜的样子:“我有那么冷酷无情吗?我是单纯来参加小步的满月酒的。”小步就是凌云的儿子,我的侄子。两双青色的眼睛同时白我,明显不信。“又不怪你,也知道你的身份来这儿不方便。但是我说过的,梅庄的门永远向你敞开,我们护你一个人的能力还是有的。”潇说的恳切,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梅庄虽是商家,但没有谁敢招惹上。 “我对现在的生活还算满意。”我懒懒散散地靠坐在桌沿上:“等哪天我混不下去了,我保证,一定来投奔你们。”凌云大力拍我的肩:“潇,你不用担心这小子,身上流着我们森家的血,到哪儿都能混得风生水起。”我痛得龇牙咧嘴:“轻点!你的形象呢?”她一撇嘴:“这儿又没别人。”我突然对潇充满同情。 我正了正表情:“既然是自己人我就直说了,据我所知天百目只有梅庄出售,是吗?”凌云恢复在人前的端庄,轻轻颔首:“没错。”“那么能将购买天百目的记录给我一份吗?”她马上猜出了我的目的:“你是想通过这调查什么?”我点头,天百目非常少用,但却是调理写轮眼的良药,治标不治本,当视力下降到一定程度就不管用了。我不知道鼬的眼睛到怎样的地步了,因为他不让我检查,另外我也要掌握佐助的眼睛视力下降的时间。 “这种事情小意思。”凌云满口答应,“还有啊。”我将双眼弯成两个弧度:“我要在你们这儿避避风头。”“怎么了?”“只不过是有几个不死心的人在背后穷追不舍,像苍蝇一样惹得我心烦。”我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银发像雪一样。自从佐助杀了大蛇丸的消息传出后,鸣人等人寻佐助回来的劲力就像打了生长素一样“噌噌”往上涨,暂时是顾不上我了。但团藏倒逼得更紧了,派出专门的小队追捕我,我一天不死他一天不安心。 或许我应该告诉鸣人他们,脱离了我的掌控的佐助回头是岸的可能性更低了?鸣人迟早是要撞得浑身伤痕的。“神游的习惯可不好。”凌云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见无效干脆敲了我一个爆栗。我委屈地揉揉头,快肿了,这么长时间的习惯怎么改得了?“你再打我,我就让所有人知道梅庄庄主森之凌云的真面目!”凌云闻言挥挥拳头,龇牙:“你敢,双s的神之子!”潇实在受不了我们两孩子气的举动,感叹着“不愧是姐弟”把我们扯开。 这时小步哭起来,新任父母的两只顿时手足无措,我扒开他们抱起小步哄起来,以前哄鼬哄出经验了,这小家伙还不简单。见小步停止哭号,凌云满脸崇拜:“你以后一定是个好爸爸。”我笑了笑不说话,我心里清楚,并不是因为我哄小孩的技术好,而是无时无刻从我体内泄出的geass的力量造成的。这种力量是无意中溢出的,所以只要有一点抵抗的意志就会无效,正如团藏不会对我产生好感。而对我有好感的人,这种好感会被放大,当年的八色对我是何等宠溺。小步这样没有反抗意识的影响更大。 我就是骗子,连别人的善意都是骗来的。 “作为舅舅你到时有个任务。”潇青色的眸中带着淡淡的笑意:“送给侄子信物。”这种习俗是希望孩子幸福成长,而我知道他们还有一个目的:告诉所有人我是梅庄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凌:猫猫提供。 大家新年快乐!!学习进步、工作顺利,像我一样要高考的可以考上理想的大学!!! ☆、满月酒 梅庄到处张灯结彩,原本的清幽被繁华覆盖。我穿着被迫套上的繁复的正装在庄里乱转,面罩依旧是没摘下,但青鸟、寒蝉甚至是风色都被凌云扣了,说是不吉利。不带就不带,除了有些不习惯也没什么。潇和凌云忙着招呼来宾,使用人忙着准备各种东西,我倒成了最闲的人。 一个跑的脚不沾地的使用人在我面前差点摔倒,手中的坚果从盘中飞出。我一把搀住她,另一只手在空中一晃,查克拉将坚果吸附住,如数归回。“没事吧?”我问道,她使劲摇头。一个满月酒,所有人紧张的连命都不要了似的,谁叫小步是梅庄少主呢?“要帮忙吗?我正好闲得慌。”这是实话,在这忙碌的环境中我显得很突兀。她摇头的频率更高了:“不用,卡卡西少爷请去休息吧。”休息,我休得快窒息了。 “若卡卡西少爷真闲的无聊的,可以去帮忙接待客人吗?小姐他们快忙不过来了。”我转身,看见管家恭敬而和蔼地站在那里,“好的,爷爷。”“爷爷”是对管家的敬称。 前厅人来人往,硕大的前厅竟不觉得空。我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我去和那些被冷落的攀谈,既然是宴会就不能让一个人不愉快。得体的举止、温和的态度、淡然的笑容,轻易地博取所有人的好感。“呐呐,看哪一个。”一位端着香槟的夫人低声对女伴道:“好帅气的男人。”对方也压低了声音轻笑:“嗯嗯,是凌云小姐的表弟。我听那边的忍者说他是个狠角色呢。”说着便将从那边听来的话复述了一遍。“真的吗?完全不像啊,明明是那么温和有礼的人。”那夫人说着又向我看了一眼。 我告别了和我闲聊的人,走到角落的一张桌边,一个人独自坐着。“果然是红茶啊。”我拉开一把椅子,影分?身扮演的佚抬眼看我,调侃道:“你想说‘好男人就应该喝酒’之类的话吗?”我轻笑出生:“你以为我是凌云那家伙吗?”佚端起红茶抿了一口,同时不着痕迹地扫了大堂里的人一圈:“来的人真多,还有不少熟人呢。”生意上来往的商人、有不少接触的皇公贵族,包括……五影。 “所以咯,我躲这儿来了。不愧是同一个人,想的一样。”“你的麻烦可躲不掉,还把我的清静扰了,本尊,你太不够意思了。”佚微微抬了抬下巴向我示意走过来的鹿久,纲手竟把这个狠角色带来了。“我和他可没什么话说。”我嘀咕了一句,然后起身去人多的地方了。鹿久停住脚步,向我看了一会儿,最终走向佚。“把麻烦推给我了,真是。”佚轻声抱怨了一下,然后准备好对付鹿久。 “别介意我坐这儿吧?”鹿久问道,佚做了个“请便”的动作,鹿久在我拉开的椅子上坐下。鹿久喝的是酒精度数很低的果酒,现在也算是任务期间。“距上次见面过了很久了,不知佚先生是否记得我?”“当然记得,奈良上忍,像你这么厉害的人我可是很佩服的。”佚一贯的平平淡淡,看不出是实话还是奉承。鹿久一笑:“佚先生说笑了。”顿了顿他又道:“你是不是和卡卡西关系很好?刚才我见你们聊得很开心。” 佚银色的眸子一瞟:“是有如何?”不喜不怒的却让人觉得他有些介意了。鹿久见状连忙解释,木叶百分之五十的物资都打着geass的标签,他可惹不起眼前这个人。想起现在只因geass抬高物价而面临经济危机的水之国,鹿久就一身冷汗,他应该庆幸火之国不像水之国那样百分之七十的经济都在geass手中吗?“你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说起来卡卡西还是我的后辈,他的离开也让我很难过。” “卡卡西是一个很值得结交的人,不论怎样,我个人永远支持他。”佚慢有条理地说。虽说是个人,但谁不知道“佚”这个名字代表的是geass和“守”。鹿久想要的无非是佚的态度,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起身告辞。“奈良上忍慢走。”佚端起红茶喝着,低垂着眼睫。梅庄和geass都表示支持卡卡西,木叶就更不敢动了。况且木叶内部还有隐秘机动队这颗炸弹,一不慎就会炸伤自己。 我作为叛忍在这里露面并没有引起什么马蚤动,一是梅庄的面子,二是各村忍者对我也有所顾忌。三战期间我杀名在外,年纪大一点的都知道我“神之子”的名头是怎么来的。各村忍者分散在大堂的各个角落,雷影倒是粗犷地向我招呼,“多年不见变化真大,当年你还是暗部队长,这一刀我还记着呢。”他稍稍拉开衣襟,一道从肩到腰的伤痕狰狞地横着,这是我砍的。我的表情未变,我虽然讨厌云隐,但雷影的性情我倒是很欣赏。双眼弯成恰到好处的弧度:“我不会让你砍回来的哦。” 种种仪式,轮到我上场了。我取出一个墨绿的勾玉,形状像只小龙,“作为舅舅也送不出什么好东西,希望这个能给小步带来好运,将来成为人中龙凤。”不知何时坐到佚旁边的安城了然的嘀咕:“怪不得要我带来,原来是派这个用场。”佚瞥了他一眼:“赚了我三百两还那么多话。”安城“嘻嘻”地笑,像极了心满意足的狐狸:“碧泠阁出品,岂有平常货色。”这我当然清楚,碧泠阁的东西怎么会是凡品? 宾客陆续的离开,我也想早早的退场,送客的事不用我。很有气势的女声叫住我,“卡卡西,我们能谈谈吗?”梳着双马尾的纲手身后站着鹿久和静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不可能回木叶,木叶也不能把我如何,我们形成了一个僵局。“与其死揪着我,不如多操心一下佐助。现在的他失去了项圈,正打算大干一场,朝着鼬去找迟早会找到的。”说罢我走向后堂。 ☆、清了 “鹿久,你在想什么?”纲手漫不经心地问,似乎所用的注意力还没有分给路边的花草多。“我在想卡卡西的事。”这话引起了另两人的注意。鹿久继续说下去:“卡卡西在村里有不少学生,除七班外凯班也可以算,还算上银一个,但他最偏心的是佐助,这点显而易见。他教了佐助千鸟,却对银呈放任状态。但是对佐助叛逃一事却不加干涉,甚至不管佐助的任何事,这不免有些奇怪。而且我一直在想卡卡西为什么要用‘项圈’这个词,用这个比喻大蛇丸。” “你想的太多了吧?”纲手打断他的长篇大论,静音也如此认为,鹿久只好尴尬地笑笑:“大概吧。”嘴上虽这样说,但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我与大蛇丸有接触的事只有纲手和大和知道,而且他们也不清楚我们的交情有多深。我与大蛇丸认识、佐助在大蛇丸那儿、我不理会佐助的事,实际上硬将这些串起来是可以说通的,只是人们不愿往这边想,所以潜意识中忽视了这种可能。 无论别人如何,我都不会停下脚步,我有许多事要做。推开门,跃入眼帘的便是一幅温馨的画面。刹那靠坐着,君麻吕一口一口慢慢喂着粥。我觉得刹那受伤的事瞒着君麻吕不好,而且刹那也需人照顾,所以将君麻吕接了过来。刹那的血继病虽然已经好了,但由于长期食用营养液,肠胃已不适于消化固体食物,一次和君麻吕越会时吃了串丸子,结果吐得一塌糊涂,但粥还是可以的。 绯沧夜嫉妒的对蝎说:“我也要你喂我!”正在削苹果的蝎把刚削了一半的苹果塞进了他嘴里,完全不顾对方还是个伤员。我靠在门框上打了个招呼:“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蝎瞪了眼快灵魂脱壳的绯沧夜。然后对我道:“来的正是时候!”我笑嘻嘻地打趣趴在床沿的绯沧夜:“你看起来挺精神的,不用住院了。” “说吧,你这次来不是光为探病吧?”绯沧夜恢复冷淡的样子,他只对蝎不同。不愧是绯沧夜,马上猜到我的目的了。“这次要麻烦你了,我的首席军师。”我慢慢敛起笑容:“关于这次雾隐的来袭,你怎么看?”“你是说有人暗中鼓动?”绯沧夜咬了咬指甲:“这倒是很有可能,雾隐不会无缘无故地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水影虽说是女子,但相当有主见,能说动她……对方是什么人,用了什么方法呢?”我没有打断他的自言自语,这是他的习惯。 突然他停止咬手指,抬头问我:“雾隐的蜘蛛有什么消息吗?”“没有,这件事水影并没有找人商量而直接下达了命令。这女人也够狠的,直接撕毁合约,还好水之国大名给我的答复还算让我满意,而且影乌鸦大人也已经报了仇。”绯沧夜接了我的话头:“但这也说明暗中的那人的实力,‘守’的存在是大名认可的。”他顿了顿接着说:“我总觉得雾隐这次缺乏深思的行动像是某人为平息怒气而采取的小孩子的报复。” 报复……联想起前段时间的事,我们俩四目相对,同时说出了心中所想:“杀陌尘的人!”我脸色阴沉:“还真是个品行恶劣的孩子。”“看来陌尘让他吃了大亏。”绯沧夜天蓝的眼睛此时红的像要滴血,他与陌尘的交情挺深的。我叹了口气:“言归正传,我真正要拜托你的事,是修复基地外围结界。虽然似乎没有受损,但还是检查一下的好。” 与此同时水之国的某处,戴着漩涡面具的斑气急败坏地砸烂了一只杯子,差点被砸到脑袋的绝又缩回地理,之后从另一处钻出来。望了望地上粉身碎骨的杯子,绝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斑的声音分外咬牙切齿:“解不开,这到底是什么鬼封印?”绝瞟了眼他架在桌沿上的左手,明白了。“为什么不去找影乌鸦帮忙呢?他擅长的是封印呀。”刚说完,绝就被斑白了一眼,“你是想要他看出一切的推动者是我?” “那可不一定。”黑、白两绝分别说话造成的反差让人感到不适,“他说不定不知道封印这一回事呢?你杀那白毛时根本没人看见。”听他这么说,斑若有所思,不一会儿下定决心。 “斑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拨开灌木走出来,斑已经很久没联系过我了,这次却分外急迫。斑的气场有些压抑,虽不明显但仍被敏感的我察觉。他拉起左边的袖子露出手臂,他一直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手也用全指手套遮住,这次我看见他的皮肤倒不是很苍老的样子,但吸引我的注意的是他手上的封印。“能解吗?”斑似乎已经被这玩意儿弄得不耐烦了。 我一边检查一边问:“怎么回事?”斑有些不想回答:“不小心中了别人的招。”我没有再问下去,脑中闪过的画面让我不由得皱了下眉,陌尘的刀上有这个图案。见我的神情,斑问道:“不行吗?”我回过神:“不,虽然有些麻烦……”双手接下一串复杂的印,掌心下张开一片悬浮的封印,将其覆盖在斑的手臂上的封印上,两者抵消。“好了。”这是一种非常少见的封印,若不是见过同类型的我也不可能解得开。解开封印的条件是以命换取,而对于我是无意义的。 斑活动了一下手,语言间是不可掩饰的兴奋:“太好了。”“嗯。”我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绯沧夜:流苏提供 辉夜刹那:shiki x akira提供 卡卡西为什么会帮斑解开封印呢?这当然是有原因的。 ☆、艺术的升华 这双写轮眼,可恶!迪达拉愤愤地盯着面前的佐助,对方冷冷的表情和血红的写轮眼像极了鼬。你也和鼬一样看不起我吗?所以才讨厌你们这些宇智波!“阿飞,对不住了,如果你逃不掉的话就一起死吧。”迪达拉脱掉上衣,露出胸口的一张被缝住的嘴。斑做出慌张的样子:“前辈,我还在这儿呢!”迪达拉的身体渐渐收缩成一团黑色的球,内含着无尽的危险,之后爆炸开来。 树木纷纷化为灰尘,爆炸产生的白光亮的要把人的眼睛刺瞎。斑快速的奔跑,但速度仍比不上爆炸的波动,“真是什么都不顾了。”斑嘀咕了一句用空间忍术逃离。此时水月也用卷轴通灵出了万蛇,伤的不轻的佐助从万蛇嘴中走出来。“可恶的小鬼,居然用我挡住余波……”万蛇话还未说完便死去了,这下水月明白佐助让他用通灵术的原因了。 慢慢走在树荫中的人突然停下脚步,黑底红云的袍子被随意的披在肩上。我抚摸了一下戒指,佩恩在召集晓的成员。 阴暗的山洞中站着七个虚影,佩恩宣布了迪达拉的死讯。我眼睫未抬,这家伙果然为他的危险艺术献身了。鼬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但我发现在提及“佐助”两字时他的手指微颤了一下。佐助的三人小队已踏上了寻找鼬的道途,离兄弟相残的日子不远了,以鼬的想法他一定会让佐助杀掉自己,并将自己的眼睛给他。我将视线重新移回佩恩的身上,我答应过富丘要保住鼬,即使要杀了佐助。 到迪达拉为止,晓的十指已断其三。但斑这个补蝎的空的实则是真正的大boss,所以算是还剩六人更为好些。鼬是“命不久矣”了,他的九尾指标十有八九是完不成的,我倒要看看折了一翼的晓要怎样行动下去。讲完迪达拉的事,佩恩又开始催促尾兽的捕捉工作,“现在五尾已经封印完毕,六尾由我负责。卡卡西,你的八尾虽然排在倒数第二个,但是也不该在偷懒了。” 我分外无辜:“每月的份钱我可以分没差,哪有偷懒。八尾可不是叛逃的六尾或是泷忍村的七尾,我可是单干呐。”言下之意便是我的准备工作要很长时间呢。“不管怎样说,各位要努力一点了,晓现在难以补充人手。”等佩恩把正事说完,绝阴阳怪气地对鼬道:“宇智波佐助正四处寻你报仇呢,交手的时候不会不忍心吧?”鼬红色的写轮眼冷冷地扫过去:“不可能。” 真是麻烦啊,这对兄弟,幸好我早就在鼬的身上下了坐标。另外从凌云送来的消息看,鼬停止购买天百目,而佐助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购买过。我瞟了鼬一眼,你是眼睛恶化到已经不需要用天百目了,还是打算赴死所以不想再治下去? 会议结束,我睁开眼,阴凉的林中不时响起一两声黄莺的鸣叫。佐助带走的那个香菱,似乎是凌的远亲。我轻抿了下嘴,当初凌貌似是这样说的吧。“香菱?我记得是我有那么一点儿血缘关系的小丫头,当年去参加木叶的中忍考试后失踪了,还以为死了……呐,佚先生,真道是所谓的‘与所爱的你私奔到天涯’的戏码?”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我身边就没正常点的人吗? 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感觉事情越来越麻烦了,我本来应该很讨厌麻烦的才对。抓了抓头发,虽然跟着佐助有些危险,但佐助总不会让她死的,到时候如果可以的话把她送到凌那边去吧。不过现在比起操心这些有的没的,更应该在意一下木叶得知晓的总部在雨之国的事,虽然其中也有我推波助澜的成分,但木叶的某某某为探明真假而去送死的情景我可不想看到。雨之国别的人不在,佩恩和小南在那儿呢,而去这“某某某”十有八九会是自来也。 自来也整日不正经的样子,却是火之意志最为旺盛的,这种事绝对会自告奋勇。说起来他对我也是有恩的,另外为了对我不薄的纲手和大蛇丸也要救他。“果然应该在他身上也留坐标的。”我懊恼地自言自语,那么只有留守在雨之国了,我抬头望了望天,我讨厌雨之国的天气。 ☆、自来也豪情物语 雨之国难得的晴天,阳光并不强烈,因为之前下过一场极大的雨,所以空气是令人浑身不自在的湿漉漉。从那场雨还在下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怪怪的,虽然以前也一直下雨,但今天未免太大了些。大概中午的时候我知道不对的地方了,我用仙人模式探查雨忍村时发现了自来也。他的状况相当糟糕,虽然干掉了佩恩的几个分?身,但最后还是败了。 “弑师的戏码真是俗套而又让人讨厌。”坐在远处观战的我考虑着是否要为这场演出痛哭流涕一下,让我想到佐助那个家伙了呢,大蛇丸某种方面上说也算他的老师。这小鬼不久之后还要干弑兄的事,不知道到时候要不要再把我这个老师也杀了。果然很讨厌他,我的眼睛眯了下,随即又睁开,居然想到他。佩恩要给自来也最后一击,我没有动,佩恩对我救人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包括从他手底下抢人。 语言能力已经丧失了吗?自来也急切地想把自己的发现表达出来,佩恩的真相是……深作从自来也的肩上跳下来:“小自来也,你怎么样?”自来也伸出手指用查克拉将暗号烙在它背上,一定要送去木叶呀,尽快……自来也想着目送深作钻入水中,然后闭上眼。死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痛苦,只是有些悲凉,或许当初把长门他们带回木叶,现在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身体缓缓下沉,冰凉的水流拂过皮肤,想起自己快要结尾的自传,最后一章是“井底之蛙永沉大海”吗?似乎是个不错的结局,下一本要写什么呢?《漩涡鸣人豪情物语》吧…… 下沉的身子被托起,之后缓缓上升,浮出水面时竟觉得呼吸到空气是那么不可思议,略微麻木的神经还能感知出伤口在医疗查克拉下愈合。熟悉而又陌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恍若幻听。“自来也,再不醒来的话我只好把你仍回水里了。”奋力地睁开仿佛黏住的眼皮,只见那蒙面银发的人蹲在他身边,低头浅笑。费力地扯开嘴角,依旧是不正经的腔调:“地府的女人没有阳间漂亮,所以我回来了。” 我没有让自来也回木叶,他要回去便又成了敌人,这种情况下佩恩难免和我翻脸。让救是一回事,救了之后怎样又是另一回事了,正如阿斯玛我也没让他回木叶。自来也现在大伤初愈,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被我押去了绿叶镇。阿斯玛与自来也见面时两人的表情分外有趣。“从现在开始你们一起住这里,谁睡床谁打地铺自行解决。”我挑起人畜无害的笑容:“当然啦,你们两个想要联手打倒我或是之后找机会逃走也可以。” 前一条且不说这屋里、他们身上的封印,就凭两人实则只有阿斯玛有战斗力的现状就不可能实现。至于后一条,负责给他们送生活用品的店小二可不是一般的店小二,不论是杂货店的小伙子还是菜摊的老奶奶都是“网”的人,打是打不过自来也他们,但启动密布在屋中的封印的能力还是有的。两人沉默不语,我见状便走,自来也发动了偷袭,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吗?我轻松地将他的手扭到身后:“以你现在的情况,就算是偷袭也不是我的对手。” 自来也冲我严声呵斥,愤怒的脸扭曲的像一头狮子:“卡卡西,你既然就我心就应该是向着木叶的,为何要阻止我?”我平静的回答:“我的心没有向着木叶,我只是想救你。而且……你看,我穿的是晓袍。”黑底红云的颜色撞进他的眼中,自来也苦笑,差点忘了,眼前这个人不再是那个眼神死寂的孩子或是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神之子,而是ss级叛忍的晓之空陈。笑容突然变得苍白空洞,自来也无神的眼睛望着我:“时间过得真快,什么时候时间变成这样了?” “是你太过一厢情愿,什么都会变。”我松开他,“是啊,什么都会变。”自来也低声喃喃着,佩恩的事对他打击很大。“既然暗号已经送去木叶了,你也不要多操心了,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了。”临走前我又想起了一件事:“阿斯玛,红的肚子已经挺大了,开始想名字吧。” 文太巨大的身子蹲在那里很惹眼,鸣人向他打招呼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得知自来也已死的时候,鸣人整个人都傻掉了,他没有吵闹只是木愣愣地往家里走,连伊鲁卡邀请他去一乐他都拒绝了,他这样安静反而让人更加担心了。 夜晚的路灯下盘旋着几只灰蛾,鸣人低头坐在24小时便利店门外的长椅上发呆。手中二合一的冰棒慢慢融化,在地上形成一片湿迹。伊鲁卡不知何时来到他面前,不是很有技巧的语言却充满感情。冰棒被掰开来,一人一半送入口中,甜滋滋、冰凉凉的,心结?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7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7部分阅读 结随之解开。“现在我有些明白佐助当初的心情了。”鸣人与伊鲁卡并排坐在一起:“以前很讨厌他装酷的样子,实际上他心里很难过吧。” 伊鲁卡不语,只是静静地听着。“我听说卡卡西老师有许多老师。”“嗯,八色都是,三忍也可以算是吧。”鸣人向后靠在椅背上仰头望着天:“卡卡西老师的亲人,他的老师死的时候,他是怎样的心情,应该比我现在更为悲痛吧。回想起来,却发现记忆中所有的他都在温柔微笑,那种笑容……”他轻轻闭上眼:“总包含着溺人的悲伤。”伊鲁卡将双手交叉相握放在腿上:“虽然比不上阿斯玛大哥他们,我也算和卡卡西大哥熟识,但对他的事,除了辉煌的战绩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人总是什么都不说,将一切藏在那温柔似风的笑容之下。即使与其只有一步之隔,也如同有万里之远。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下)》,发现演金妮的那个长得好老气啊。老实说不喜欢金妮这个角色,同时和五个男生黏糊糊的,虽然是为了引起哈利注意,但还是很讨厌。佚以前也风·流过,但一次只有一个,而且对情人也很好。 ☆、根部之乱 同阿斯玛那时一样,将自来也的名字从慰灵碑上抹去。细微的脚步声传入我的耳朵,我辨认出是谁。“果然是你,上次也是你做的吧,为什么?”头发全白的天善身子依然健朗,眉眼间没有一点年老的颓惫之气。能够潜入敌后救援伤员的他,潜行能力自然不差。我没有回答,眼神冷漠地看着他。天善试探地问:“阿斯玛和自来也都没死吧?不然你不用做这种事,你是想暗示我们他们还活着……”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态度差劲地打断他:“我可不是那么喜欢管闲事的人,我只不过是单纯的不想他们的名字刻在慰灵碑上而已。”我环起双臂:“他们两个都是背叛了我的人,连我的父亲都无法留名的慰灵碑,他们没资格!”我看着他变得悲哀的眼神微抬下巴,说着口不对心的话,我救人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是相当小心眼的人呢,你若认为我是那么愚忠还在为木叶着想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我轻轻地眯起眼,银色的眸中一片冷漠:“就这么站在我面前吗?你难道忘了……”我将手指放在眼睛旁边:“这双眼睛曾被你毒瞎。”天善心口猛然一紧,原本形如父子的两人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我走近他将手搭在他肩上,在他耳边道:“你说我要怎样做呢?杀了你还是……”即使蒙着面,他也能猜出我脸上的笑容有多么的恶劣,“还是将你最爱的木叶在你面前搅得一团糟?” 没等他回答,我向旁边瞟了一眼,然后迅速向后一跃同时推开天善,一枚特大号的手里剑钉在我们原来站的地方。“团藏,你还是这么偷偷摸摸惹人讨厌。”我毫不留情地讽刺着团藏,这家伙简直是阴沟里的老鼠!团藏首先盯住了天善,阴沉沉地道:“天善,以你刚才的距离,刺伤他还是可以做到的吧?”天善的态度也强硬起来:“我要怎样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团藏讨了个没趣,开始将矛头指向我:“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人,你的左臂明明被燃星带到我面前,如果用肢体移植来解释的话,你的眼睛……”他的目光集中在我罕见的银色双眸上,“是原装的吧?”“这种事情有什么关系?我全身健全是事实。”我说着慢慢抽出寒蝉,然后蓦地指向他:“我现在倒是想从你身上斩下些什么。” “狂妄小儿!”团藏低声喝道:“解决掉你之后再去好好清理一下隐秘机动队那些对你使用专用通道知而不报的叛徒。”我嗤笑,如果木叶真能动隐秘机动队就不会让这一隐患留到现在了。没有我的命令或是木叶没有对我怎样,隐秘机动队就是木叶的一张王牌,否则就是一颗炸弹。木叶迟迟不敢动它的原因就是隐秘机动队的人虽不比暗部多,但几乎囊括了木叶三成的上忍。而且隐秘机动队的代理队长翎是暗部部长和濂的妻子,她一出事,暗部也会动乱。团藏一定为当初帮我重组隐秘机动队的事悔青了肠子。 团藏有着“忍之暗”之称,虽然长期隐于暗处,但实力是实打实的。他那只貌似是伤残了的右手一直包在衣服里,他一直在用体术与我作战。我最擅长的是幻术啊!故意与他拉开距离使用了双重幻术,然后趁他中招的时候打算一下划开他的喉咙。被我推开的天善这时却出来搅局,年老且是医忍的他被我撞退了几分,寒蝉轻而易举地斩断了他的苦无。“不论你这样恨他,杀了他你的通缉就取消不掉了!”天善大声道。 我挑眉:“别来碍事!”“现在你手上没有没有的人命,还是有可能……”“啰嗦!”我打断他,且不说这种可能性很低,就算可以我也不想回木叶,当叛忍除了有人追杀外没有什么不好,逍遥自在。暗中结了几个印,与此同时身处根部的燃星脑海中出现一个声音,“到了用你的时候了,将根部搅得一团糟吧。”燃星停下了脚步,他身边的人奇怪地出口询问:“怎么了,队长?”他没有回答,脑中的声音没有停,“为我而战吧,燃星。” 明白了,卡卡西大人。猛然抽出背上的短刀,暗红的血液飞溅到墙上,身后留下一句死不瞑目的尸体。利用自身不算低的职位,在杀掉的那个人没被发现之前成功地潜入团藏的办公室,团藏的秘密都藏在这里。燃星扫了眼昏暗的办公室,团藏出来不相信任何人,即使是机密文档也要上起码两个封印。都开一个封印卷轴封进一些机密文件,为了以防万一又将卷轴封印在身上。做完这一切走出去时,阴沉沉的根部此时已喧闹起来。 燃星握紧了刀,利用听觉辨认了一下向这边赶的人的方向和数目,然后闪进一条走廊。极力地潜行,作战计划早就在进根部时就开始思考了,他知道这件事迟早要发生的。望着源源而来的根部,燃星闭了下眼睛又睁开,眼神更为坚定,拼吧,起码要将自己的尸体交到大人手上!摸了摸胸口的封印,一定要送到。 兵器相击、肢体相撞,在这不算宽敞的甬道里鲜血飞溅。手断了就用嘴叼着刀杀出一条血路,根部高手众多,即使他的实力不错也差点出不来,幸好他暗暗地挖了条地道。当燃星伤痕累累的出现在我面前时,他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倒下去。手臂粉碎性骨折,伤到了韧带,腿部肌肉严重受伤加上失血过多,他能来到我面前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国玺(前章) “我想你的四肢是不能再用了。”拿着几张监测数据我做出最后结论,被我之前大串数据弄得晕头转向的燃星只听懂了这一句,苦笑道:“总的来说就是我这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我将数据随手一扔,身后的翎手忙脚乱地接住,这儿是隐秘机动队,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别人绝对猜不到燃星会在这里。“我会让你站起来的。” 坐在“守”的办公室里,我想这之前与斑的见面。这只精明的狐狸已经发觉我有些不对劲,但轻描淡写地问了些不痛不痒的问题后别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守”的事我无法像往常一样面对他,即使极力隐藏也难免露出些马脚。能不通过神乐进入“守”杀死陌尘、能将雾忍带进“守”的只有会空间忍术的他。我尽可能地学习他的空间忍术,因为在以后我们为敌的时候我一定会对上空间忍术,我必须做好准备。 皇甫端华“哒哒哒”的扣着桌面,一贯有些嚣张的声调此时颇为不满:“喂喂喂,佚先生,你把我叫来却自己在那里发呆算什么?”我回过神来,抱歉的笑了笑:“我差点忘了你在这儿了。”见他有暴吼的趋势,我立刻转移话题:“说正事,我打算推荐你去当太子侍卫,你觉得怎么样?”“太子侍卫?”他一手搭在刀柄上,一手扒拉着火红色的头发:“听起来很麻烦的样子,我讨厌贵族的规矩。” 我在就猜到他会这样说,依他的性子,真难为他被狼神附身之前在富贵之家生活了这么久。“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美差呢。”我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手边的红茶冒着缕缕白雾:“因为你了解贵族的规矩才选中你的。”见他还有些不情不愿的,我叹了口气:“老实告诉你吧,太子是我们这边的。”皇甫端华抓头的手僵在那里,露出惊讶的神色。我继续说下去你不知道影乌鸦大人是太子老师吗?水色这孩子脑子很灵活,但身手上……大名府的那些侍卫我可信不过。“皇甫端华看了我一会儿答应了。 大名的膝下只有备受宠爱的水色,然而这个大名之位不是能那么稳稳当当地传到水色手里的。再向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个位置,朝中大部分大臣投靠了他,只有忠心的大将军一派与其对抗,可惜势单力薄。本来大名无子,等大名死后再夺权会更名正言顺一点,但水色的出现让宰相沉不住气了,时时想除去水色。大将军正在着急的时候影乌鸦出现了,但其只愿保持中立任着一个有名无权的太子老师的职位。 水色正趴在桌上笔走龙蛇,桌上倒扣着几本翻开的书。一身黑色的青年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双手背着。“嘻嘻。”水色扔掉笔拿起画洋洋自得,纸上赫然是个如哥斯拉般抽象的人。“画技不错,是谁?”清冷的声音把水色吓得从梨木圈椅上弹起来,“老、老、老……”“我没那么老。”我打断他的话,扫了眼屋里扔得一塌糊涂的书和纸。“我教你读书,你就是这样读的?”他的文化课本不归我管,只是他的那几个太傅每一个管得住他,所以只能向我求助。“太傅又来向我告状了。”水色听后恨恨地磨牙:“我要把泥鳅放进他的茶杯中!” 我在他头上k了一拳:“你就不能做些有技术含量的事吗?”他显然曲解了我的意思,两眼放光:“你是说……”“我什么都没说。”水色眼珠子一转:“不如您带我出去玩吧。”“不可能,不过现在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我推开门示意他跟上,“谁?”“你的贴身侍卫。” 身穿有着金线绣边翻领的风衣的皇甫端华看起来格外神气,一把长刀用红色的绳子系在腰间,盖住了一些他身上富家子样的浮躁。“这就是你的侍卫。”我冲皇甫端华抬了抬下巴,水色嘴一撇:“什么嘛,好差劲的样子。”皇甫端华暴喝:道:“你小子睁大眼睛看看,像小爷这样优秀的人哪里找?”水色脸色一正,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发散而出:“大胆刁民,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水色的太子当得有模有样,特别是摆出太子气势这一方面。 知道水色底子的皇甫端华一点儿不害怕,他拉开衣领,左胸口是“守”的纹身:“你也是这个吧?”他笑的肆意,似乎是很高兴看见水色吃瘪。水色只是稍微愣了下就明白过来了:“从理论上是,但我来这之前还未通过组织的测试,而且我身上有纹身的话会引人怀疑。”“守”收养的孤儿都要通过测试来决定去向,水色是个例外。皇甫端华悻悻地理好衣服:“最讨厌你这种早熟的小鬼了。”水色冲他拉眼皮吐舌头:“是你的智商太过低幼化!”“死小子……” “给我适可而止一点!”我忍不住出声制止,我选了皇甫端华到底是好是坏?他们两个立刻噤若寒蝉,低眉顺眼地立在那里。我揉了揉眉心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我让皇甫端华不单是给你做侍卫,也是为了做某些事方便并将你这儿与‘守’连接的更为紧密。”我顿了顿:“另外……皇甫,你给我看着这小子好好读书,如果那几个太傅又来烦我,我为你是问。”想起那几个头发胡子全白的老头围着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的场景,我就一身鸡皮疙瘩。 ☆、国玺(中章) 了却水色那里的事,我回了趟雨之国,对于我连月没交份钱的事角都十分不满,于是在会议上狠狠地将我批斗了一番,然后责令我马上去雨之国把钱交到他手上。果然对钱这种事他最执着了,我见过爱钱的,但没见过角都这样的,佩恩让他管财政果然是正确的,标准的只进不出。当我将一提箱远超我该交的数量的钞票放在桌上时,角都喜笑颜开,“嗖”的一下回屋数钱了。 我无语了一下他的速度,回头看见鼬瘫着张脸看着我,我想起他的眼睛不由得收敛起了笑容。“让我检查一下。”他侧头避开我的手,我拧起眉有些生气了:“你想死吗?鼬,你已经看不起我了吧?”我与他之间不过一步的距离。他不语,好吧,他现在的确想死,在佐助手上。“根部,是你做的?”虽说是问句,但用的是肯定句的语气。“不,是我手下的人。”对外宣称燃星是死掉了的,实则经过更换义骸的某人正在隐秘机动队活蹦乱跳。 “说到这里我倒想问问,你当初为何要进暗部,我听说是你自愿的。”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做。他沉默良久后开口:“从小父亲就让我将你作为努力的目标,一直以来你都是我追逐的对象。后来你走了,没对任何人告别,你真正的辉煌是从暗部开始的,三年便成了部长,我想看看如果是我,我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就为了这种原因吗?如果当初鼬不加入暗部,一切可能就不会发生了,起码会再推迟一些。 “父亲曾说,你有无人能及的器量,我不知道那是怎样大的器量,但是……”鼬一脸坚定地看着我:“不论我怎样追赶,我依旧无法看见你口中的海。”森林、山或是海,它们不存在于眼前而是心中,他所能看见的距离大概只有怎么远了。“我已决定将我仅有的这双眼睛给佐助,我相信他的话可能看见海的那边更为广阔的世界!” 相貌不佳的黑色乌鸦在枝头跳动着,下面一把弹弓瞄准了它。“你小子又溜出来了!”皇甫端华插着腰大吼,水色不由得手一抖:“啰嗦,白痴大个头,我已经把作业做完了。”皇甫端华听到他的称呼脑门上跳出一个“井”字,吸了口气把火头压下去:“那我还要抽你背书呢。”“看你也不像喜欢的书的样子,干嘛死看着我?”“要不是影乌鸦大人我才懒得管你!性格顽劣不知上进。”水色不甘示弱地回敬:“浮躁的纨绔子弟!”“彼此彼此。”“过奖过奖。” “火之国/‘守’交给你这种人就完蛋了!” 吵完嘴水色发泄似的拉开弹弓,石子堪堪从乌鸦身边掠过。“帮我抓住它!”皇甫端华不耐烦的撇了下嘴,纵身在乌鸦飞出院墙之前抓住了它。把乌鸦递给水色:“想养鸟的话,别的都比这好吧?”“那些娇生惯养的有什么意思?”水色把乌鸦带进书房,命人找了一个鸟笼。 书桌上依旧是一塌糊涂,最显眼的便是那被当作镇纸的传国玉玺!被大名知道一定会气死吧?皇甫端华不由得扶额。水色逗弄着乌鸦完全没有背书的意思,不多久佣人来报午饭已准备好,水色如临大赦地跑出去。 收到消息的时候我刚跨出雨之国国界,捏着皇甫端华托安城送来的信我额头直跳,玉玺丢失,我才离开多久就出了这档子事。直接用空间忍术回到大名府,闯祸的两只一见我立刻泪流满面地扑过来,我不动声色地往旁边一诺,他们便双双栽在地上。“说,怎么回事?”我环着臂俯视着他们,水色抱着我的腿不放:“老师,只有你能救我了!”我倍感头疼,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天生个劳碌命。 事情很简单,水色吃完饭回来后发现桌上的国玺不见了,若是普通的被人偷了还好一点,但是在水色将其作为镇纸随便扔在桌上的情况下……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我扫了眼乱七八糟的房间,从桌脚边拾起一根乌黑的羽毛:“乌鸦?”“上午我捉了只玩。”水色指了指空了的笼子,门开着,笼底还有两根羽毛:“本来以为是用嘴打来门后逃了,结果……”连玉玺也一起没了。 乌鸦……“我会去火之国。”我想起分别时鼬对我说的话。怎么可能嘛,他要玉玺做什么?而且时间也对不上。“这段时间有人进这里吗?”“没有。”那么就是这个了呀,我捏着羽毛,让帕克他们去找会很轻松吧? 国玺丢失的事到底没瞒住,大名头一次冲水色发了火。我盯着对面得意的宰相寒气外放,他的野心我早看出来了,本来他只需等待大名过世就能名正言顺地夺取王位,但水色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这次国玺丢失事件估计就是他搞的鬼!“大人,在下以为这国玺应当是忍者之类的人偷的,除了忍者谁还能驱使乌鸦呢?”他的眼睛瞟向我,嘴角是意味深长的笑:“而且是……乌鸦啊。” 我黑色的眼睛平静如死水:“如果你认为用什么代号就有什么通灵兽未免太过肤浅了。”宰相挑眉,一脸受冤枉的样子:“我可没说是你呀,只不过是猜想。如果问心无愧又何必着急呢?”这个可恶的家伙!大名把手中的扇子合上,打断我们之间的争吵:“那么有什么人的通灵兽是乌鸦的”我回答道:“天下忍者这么多,有谁有这样的通灵兽根本无从查起。况且这不一定是通灵兽,可能是忍兽。” 只要把影乌鸦这个助力除掉,年幼的水色就不足为患。宰相想着慢有条理地说:“之前我让下面的人稍微查了一下。”他眯起细长的眼睛:“木叶叛忍宇智波鼬用的就是乌鸦。” ☆、国玺(终章) 这个家伙是想说鼬偷了国玺吗?为什么要提鼬?“不可能是他,之前在雨之国我见过他一次。”我争辩道,宰相不急不缓:“忍者嘛,总会有些奇怪的法子。另外我还查到了件有趣的事,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阁下一个问题,你与旗木卡卡西交情如何?”我眉一皱,他想说什么?“平平而已。”“宇智波鼬是旗木卡卡西的义子你是否知晓?”宰相刚才也是在赌,我建立“守”认识一大批叛忍,有可能认识卡卡西,而他赌对了。 果然绕了一圈又绕回我身上了。“你想以此说明我与鼬有关也太过牵强了吧?”我不甘示弱,在一旁熬不住的水色指着宰相道:“说到可疑,我认为你更可疑呢。雇佣忍者什么的很容易吧?”宰相立刻涨红了脸:“皇孙殿下,说话要有证据!”见水色还要说什么,我伸手阻止他。这时大名发话了:“忍者我一点都不了解,这样吧,影乌鸦,由你来负责这件事。”他用扇子一指我。“明白。” 用帕克来追踪,但被告知无法追踪。“无法追踪是什么意思?”我盯着地上某只表情毫无精神的沙皮,帕克抬抬肉爪子:“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且这根羽毛上的气味……不正常。”我满腹疑虑地把他送回去,果然是要找那个人帮忙。 青色荷边的瓷杯注满了茶水,因为太烫我没把它翻过来看杯底,不过即使不看我也认出这是有三百年历史的秘色瓷。“只是一个杯子而已。”安城漫不经心地说着抿了口茶。我笑了一下:“能这样做的也就你了。”他抬起眼睑,碧绿的眼睛像上等的翡翠:“作为杯子,不论有怎样的历史,如果连盛茶都做不到的话,它自己本身也会感到悲伤的吧。” 安城的想法总是与常人不同。“我这次来可不是来和你闲聊的。”我拿出羽毛:“拜托你查一件事。”我简略地叙述了下事情,安城反复看了看羽毛,嘴角轻轻勾起:“嘻,卡卡西,跟我走。”我“嗯”了一声,满脸疑惑。 茂盛的森林处处是绿荫,树干上缠着令人讨厌的藤蔓,地上的青苔滑腻腻的。仿佛走惯了这种路一般,安城走得很快。“呐,安城,我现在可没有时间陪你来捉鬼啊。”我无奈的低头避开垂下的藤蔓:“而且我对此也一窍不通啊。”安城转过身来,手中拿着折扇,碧绿的眼中有着一抹调侃:“应该说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吗?”我愣了一下:“你是说国玺的事实鬼怪作祟?”“准确的说是有人操控鬼怪行窃。” 安城从袖中摸出一小块白色的东西,捏碎。“这是那家伙很喜欢的饵。”说话间一阵翅膀拍打声响起,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我们面前,它的翅膀扇动带起强劲的风。“这个是……”我看着这个乌鸦头人身的生物无语,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啊。这次的小偷就是传说中的乌天狗,“我发现和你在一起就特招这种生物。”我满头黑线,正常人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鬼。 “喂喂,我可是在帮你啊。”安城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乌天狗:“是只没成年的小鬼。”不是阴阳师的式神而是野生的,看来是用非正常手段召唤的。不过也好,阴阳师可是超级烦人的。安城“刷”的展开折扇,素白的扇面上没有一点花纹:“卡卡西,后退!”我没有犹豫就闪的远远的,在这方面他是影级我是菜鸟。 乌天狗瓦声瓦气地说:“何必为着个人类送命,看你也是知道我的身份的。”“这似乎是我的事吧?”听安城这样说,乌天狗扇出猛烈的风:“那就让我将你的法力吸干好了!”安城眯起眼,像极了狐狸:“真是没有家教的小东西。”扇子一挥更为强大的风旋向乌天狗冲去,周围的树被吹的抖得像筛子。乌天狗巨大的翅膀在这茂密的森林中很不方便,但它一点也没在意,举起长戟向安城冲去。 我从未见过安城这样灵活过,那一把平凡无奇的折扇翻飞,滔天的火焰像野兽一样向乌天狗扑去。“你这……”与乌天狗怒吼出来,烧焦的羽毛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安城眼一眯,脸色严肃的可怕,与平日与我调侃的j商形象完全不同,这一刻我竟觉得他有些可怕。他的眼神硬生生将乌天狗的后半句话堵了回去,扇子“啪”的合上,一股气势从他身上透出。 周围是一片黑色,没有声音、没有触觉,仿佛五感都被剥夺了,这是幻术吗?安城缓步走到乌天狗面前:“你不应该把那件事说出来,嘛,就算我这样说你也听不见,对于远远超过自己的对手的势,身体自我保护性的关闭感知能力。”他瞥了下同样失去五感的我,将扇子抵在乌天狗喉间:“为了平息我的怒火,赐你无痛苦的死亡好了。”扇尖出现一小圈烟,之后迅速扩大,乌天狗在烟旋中化为飞灰。 耳边传来一击响指声,眼前重新亮起来,我看着安城轻摇纸扇站在那里。“结束了,我大概也知道国玺在哪里了。”安城示意我跟他走。我不语,安城,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国玺最终从宰相府搜出,宰相因意图叛乱诛灭九族,水色经过这件事做事也稳重了许多。尘埃落定,我再去碧泠阁,安城依旧那般淡然神秘。“欢迎来到碧泠阁,这里虽小却有不少新奇玩意儿,说不定能遇到客人想要的东西。” ☆、追捕作战 这天日向家格外热闹,原因是日向清水和日向和子的婚礼。虽然已经告诉宁次自己的身份,但清水要再次名正言顺地成为宁次的父亲就必须再结一次婚。和子穿着白污垢笑容温和,清水握住她的手:“你和十六年前一样漂亮。”“哪里,我老了好多。”和子害羞地扭开头。“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沉稳中略带兴奋的声音随着门打开的声音响起,宁次现在很兴奋,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喊“父亲”了。他身后跟着有些害羞的雏田。“叔叔阿姨,恭喜。” 清水整天板着的脸浮起一丝笑容,拍了拍宁次的肩。雏田点着手指,轻声道:“阿姨好漂亮。”和子亲热地揽着她:“雏田穿上白污垢一定很漂亮。啊呀,鸣人这小子怎么还不开窍啊。”看不出雏田的心思的估计只有鸣人本人了。雏田的脸“噌”的红透,还冒出蒸汽:“什……什么嘛,和鸣人君……有、有什么关系!”和子“呵呵”的笑,雏田更不好意思了。“主角们,该你们上场了。”日足站在门口。 婚礼分外盛大,不仅是日向内部,众多忍者甚至三代以及纲手都到了。就在大家相互敬酒的时候,房梁上传来分外不和谐的声音。“结婚也不请我喝杯喜酒,太不够意思了吧?”我靠坐在梁上,一条腿屈起,边说边玩弄着一只空酒杯。“卡卡西!”众人皆惊。我散漫地笑着,仿佛看他们各异的表情是件极好玩的事。 清水脸色平常,他自然知道我是不会有什么恶意的,只不过婚礼被扰仍让他有些不开心。“你若诚心来喝我的喜酒,我自然欢迎。”清水倒满一杯酒:“至于没邀请你,我敬你一杯,算是赔礼了。”我笑了一下:“我想是计较这种事的人吗?不过……”银色的眸子扫了一圈:“某些人似乎想把我碎尸万段的样子。”我说的就是团藏。燃星在根大闹一场的事让他怀恨在心,虽然没杀几个人,但燃星偷走了不少机密文件。 团藏用力一跺拐杖:“卡卡西,这次不会让你离开的!”“抓我吗?”我顿了一下:“不如玩个游戏吧,‘追捕作战’。我输了,送上一份好礼,我赢了……”我没有说完,将酒杯举起来:“现在开始!”酒杯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与此同时我的身影也消失了。团藏气得咬牙,立刻派人去找。日足看了看四周:“清水,你有没有觉得少了点什么?”清水皱了皱眉,脑子里“嗡”的一下:“宁次和雏田去哪儿了?”从一开始就跟着他们的两个孩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所谓的“好礼”不会是…… 我站在屋顶上看着村中来来往往的忍者,现在才是做正事的时候呢。日向族的禁地在祠堂的下面,守在入口的两个日向上忍突然身体定格,眼睛外围有一圈淡红,黑衣红云的人从他们面前走过也没有反应。“搅了人家婚礼还做这种事,真是罪过。”我轻声自言自语,眼中的geass消失。 “日向天忍的秘密,我要你拿来给我。” 佩恩的话语在我脑中响起,“天忍的秘密,还真看得起我。”走到密室的最里面,台上供奉着天忍的牌位。天忍是超越影的级别,只有日向的祖先做到过。佩恩实力是很强,见识倒不是很多,这种没参加过战争,没有在广阔的世界中闯荡过的人,对于古老一点的事一无所知,天忍的是一定是斑的主意。他自己来肯定更方便,是让我表决心还是断我的后路? “我可是身不由己啊,前辈。”我对着牌位双手合十拜了一拜,然后开始寻找所谓的秘密。宇智波的秘密是刻在石碑上的,按照写轮眼的等级可以看到数量不等的内容,日向的应当也要用到白眼。白眼最大的特点是透视,那么……我将双手贴在石板上,将查克拉均匀的铺开渗入石板,最终在案桌下面的石板中找到了。迷迷糊糊地可以辨认出来,我的嘴角跳了起来:“原来如此。” 解开宁次与雏田身上的幻术,我弯着双眼笑如平常:“抱歉抱歉,把你们带到这里。”宁次脑子空白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正要质问便被我打断。我竖起一根手指:“先听我说,替我向清水、和子道歉,然后……”我掏出一个装着浅色液体的玻璃罐,里面赫然是一对白眼!“这是约定好的奖品,你们现在也算是找到我了,算我输。三战时日向丢失的白眼,够分量吧?”对于“奖品”、“输”之类的他们是没听懂,但我将外人夺走的白眼送回他们是明白了。 “就这样吧,那些人要找过来了呢。”我注意了一下逐渐接近的声音,“宁次,笼中之鸟也该展翅高飞了。”他的“笼中鸟”三年前我就秘密地帮他解掉了。“雏田,你有颗强大的心,为守护别人而强大的心。努力吧,拂晓的光将笼罩木叶。”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佩恩和伏地魔在某些方面还蛮像的。 1、孤儿,幼年生活在乱世,贫穷艰苦。 2、实力强悍。 3、有天生的优势。佩恩的轮回眼,伏地魔的斯莱特林血统。 4、因为缺少背景,所以在某些古老家族才知道的常识极度匮乏。没有在广阔世界闯荡过,所以眼界比较小。 5、思想极端。 当然啦,佩恩善良得多,他的最终目的是和平,而且最终悔改。伏地魔残暴异常,对手下也往死里整。你看佩恩对手下有够松的。 另外“日向天忍的秘密”大家可以猜一猜哦~~~~与斑和“月之眼计划”有关。 ☆、兄弟之战 鼬最近的状态让我不安,他更为沉默,仿佛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似乎还有一丝将解脱的放松。我隐隐觉得是那件事将要发生,但闭口不问,鼬一旦固执起来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头。为了即使知道他与佐助相遇的事,我不得不派一只狗每时每刻远远地盯着他们。 我派跟踪鼬的狗给我报信后,我马上根据下在鼬身上的坐标追过去,但没马上阻止而是躲了起来,因为我看见大蛇丸在佐助使用八歧之术时出现了。我并不知道他假死并藏身于佐助体内的目的,依他的话是“让‘弑兄复仇’的戏码更好的演完”。我看着他说着非常反派的台词,然后被鼬的……等等,十拳剑!那东西……该死,我怎么没有早点注意到这个!“卡卡西,你怎么会在这里?”斑不适时宜地出现,他瞟了眼宇智波兄弟:“那边你不能去。” “让开!”我的声音平静得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斑横在我面前死死拦着我的路。我二话不说抽出寒蝉,斑面具下的眼睛瞬间化为写轮眼。月读的世界还是那般荒芜,可以摆脱鼬的月读的我对斑的月读束手无策,或许是实力的缘故,或是因为鼬根本没打算对我下狠手。“卡卡西,你是个很好的棋子。”在红黑二色的世界中的斑看起来格外可怕:“但不受控制的棋子还是除掉的好。” “做了这么多事,宇智波灭族也好、晓也好,连佐助的复仇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吧?这样对待自己的后人,只是为了征服世界这种可笑的理由吗?宇智波斑!”什么“月之眼计划”,那不是和“诸神黄昏”一样了吗?失去了自我的人怎么能算是活着,无论是出于怎样渴求和平的心理,这种不顾人权的做法不过是一厢情愿的和平!眼前的斑只是另一个夏洛洛而已。 斑眯了下眼:“你知道的蛮多的嘛,竟然连我的真实身份也……这样的话你就更不能留了。”宇智波泉奈的死给你带来怎样的伤痛,我并不知道,但是……我重视的人死去时我的感觉,我不想再有了。红色的geass在我眼中展开:“解除幻术。” 从月读中出来,斑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解除月读,但疑惑归疑惑,他的动作没有慢,从后面一手制住我,另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你的瞳术是‘暂停时间感知’吧?这样就不要紧了。”外界所知道的我的geass就是这个,真相连cc都不知道。我的geass虽不用与对方对视,但我不睁开眼的话是无法使用的。“白雷!”奔腾的查克拉从我身上涌出,化为雷电。斑暗叫了声“不好”便使出了空间忍术。 不远处打斗的两人不由的望向我这边。有人吗?那得加快速度了,佐助想着“雷遁?麒麟”落下。鼬在这一次没有反抗,佐助的成长让他很欣慰,这样他就能放心了吧?毕竟还有那九尾……不,还有鸣人呢,无论何时都会将佐助看做朋友。鼬轻轻戳了佐助的额头,就像小时候那样,连笑容也是。他说……“对不起,佐助,原谅我吧。” 我停止了与斑的战斗,呆呆地站立在那里。大蛇丸死了,被鼬……鼬也死了。眼眶中有什么东西溢出来,我后知后觉地摸了一下,原来我也是会哭的。曾经的我因见惯生死而漠视死亡,但此时才会发现那是因为他们从未走进我的世界,或者说是我从未走进他们的世界。一旦承认了他们,悲痛是不可忽视的。耀他们死时我感受到窒息的悲伤,但我没有哭,因为忘记了怎样哭,事实上是因为我还为失去一切。 如今我身边仅剩的两人在我的面前死去,世界仿佛崩塌,原来哭泣是无法忘记的,它是人类的一种本能。一切都因他而起!我瞬间来到佐助面前,在愤怒的催化下瞬神那可以媲美飞雷神之术的瞬身在我身上重现,连斑也没反应过来。我掐着佐助的脖子将他按在坍圮的墙上,此时的佐助已无力反抗。如果没有他,鼬就不会为了他接下灭族的命令。如果不是为了防止他走歪路,我就不会拜托大蛇丸,也不会有如今的情况! 下一秒我被反剪双手按在地上,“他,你不能动!”斑冰冷的声音并没有泼灭我的怒火,第一层封印瞬间解开吗,四瓣花少了一瓣。鸣叫的千鸟顿时在手中爆开:“滚开!”斑没料到我的力量会一下子升高,虽然躲开了但左手仍受了伤。“卡卡西,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斑血红的万花筒透过面具紧盯着我。不甘示弱的,geass再次在我眼中浮现,不论怎样反感这个能力,它却是我现在唯一能够依仗的。 我从未这样用过geass——欺骗内容“死亡”。人不论有多高的智慧也终究是动物,被逼上绝境时被理智所抑止的最本质的东西便会暴露出来,那便是兽的血性!斑敏感地感到一阵强烈的能量波动,但不是查克拉,瞬间的波动之后却没什么发生。无效?我愣了一下,是超出可行范围了吗?可恶!第二层封印也解开,雄浑的让人心惊的查克拉在我体内流淌,因为我不稳的情绪而焦躁暴动。 “你给我滚开!”我大声地吼道,用蛮力挣开斑的束缚,脸上失去了平日温和儒雅的笑容。抬头撞上一双血色的万花筒。 作者有话要说:夏洛洛是《反叛的鲁鲁修》里的人,神圣不列颠第九十八任皇帝,他与他的哥哥制作了诸神黄昏,可以将人的思想统一,以达到和平的目地。 ☆、败露 身上被绳子绑了好几圈,眼睛也被布蒙上,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是这种情况。身下硬邦邦的东西根据触感判断是床,费力地坐起来,双手不能自由活动的话结印也成了问题。斑这只老狐狸想的真周到,连我的geass都封了。正当我打算用蛮力挣断绳子的时候,斑推门而入。刚和佐助谈妥,斑的心情很不错,佐助完完全全按照他所想的那样转变,他的计划又向成功进了一步。 他本来想利用的是鼬,但这小子太聪明了,又喜欢和平,还好有个佐助作为替代,而且又是鼬的软肋。怎么看都选择容易控制的那个好吧?实际上影乌鸦倒是比佐助更好的助力,可惜这徒弟表面上对他恭恭敬敬的,心里可从来没有放下过戒备。本来影乌鸦对自己征服世界的梦想既不反对也不支持,但上次告诉他“月之眼计划”后他的态度马上发生改变、没想到这么冷冰冰?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8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8部分阅读 冰的人也是渴望和平理想主义者。本来用帮他建立一个温柔的世界为代价把他收为徒弟,现在…… 看到我,斑本来不错的心情下降了几分。“想逃吗?”我停下挣扎:“你没直接把我杀了真是让我吃惊不小,把我绑来是为了什么?”“一些感兴趣的事想要问清楚。”我听到拉动椅子的声音,他应该是坐下了,从心跳声大小来看离我有二米远。“你对我倒是很清楚的样子,你应该只知道我是阿飞吧?”听他这么说,我一愣,之前太过激动忘记了这点。 斑的眼睛眯起来,危险的像择人而食的野兽:“谁告诉你的?我的身份,宇智波灭族的内幕,还有晓是我主导的事。”“谁告诉我的有什么重要,探查情报对我来说不难。”我不急不缓地说道,倒给人一种很真实的感觉。斑自然不会相信我的话,以他的智商猜也能猜出个大概。“影乌鸦和你关系不错吧?”见我不回答,他知道他猜对了。“一边从影乌鸦那边拿消息,一边又从晓收集情报,怪不得你知道这么多。” “不得不说你是个厉害的家伙,影乌鸦这人可不是轻易会和人交朋友的,不过太聪明的人往往活不长。”我记得我最厉害的地方应该是用三个身份把你们骗得团团转。想着我轻挑起嘴角:“他的封印术是不错,但幻术比不过我,又加上他不对我设防,只要一下下……很轻松就把话套出来了呢。”斑一阵沉默,突然嗤笑起来:“差点被你骗过了。”我心里一紧,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他走过来将我推倒,按在我肩上的右手是我不能动弹,左手稍抬起我的下巴:“你还真沉得住气呢,之前明明像疯了一样,现在却这么长时间没问过鼬的事。”就是因为选择这种情况才要冷静,我要尽量在不暴露秘密的条件下脱身。“这种不为所动的表情怎么看都是影乌鸦的,连那令人讨厌的说话方式也有几分相似,所以你们根本就是一人的说法更值得相信吧?”斑戴着面具的连看不见表情,他粗鲁地扯掉蒙在我眼睛上的布:“特别是这种死寂的眼神。” 我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如果猜出我是佚就算了,毕竟都是银发银眼,但影乌鸦……他早就起疑了吧?“令人讨厌……还真是抱歉啊,我的性子就是这样。”我没有一丝表情,银色的眼睛褪去了虚假的笑意,那种眼神经历了岁月,沉淀了浮躁,内敛沉稳深邃优雅。斑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我出声才回过神来。“我稍微对你有些兴趣了,第一次有想要的人。” 这时一时兴起还是别有目的?反正我不会认为他是对我一见钟情,因为他是宇智波斑。“骗人也要认真一点,你的眼神一点也没认真。”我无动于衷,斑感兴趣地“哦”了一声:“你怎么看出来的?”“因为我每次对别人说这种话时也是这样,我的演技比你好多了。”我说话的同时悄悄动了动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脱绳术成功。斑的表情明显表示怀疑,我接着道:“我的恋爱经验比你丰富多了。”不管他信不信,我说的可是实话。 “而且我对你这种一百多岁的橘子老头提不起一点兴趣。”我虽然年纪比他大了几轮,但外貌是标标准准的十八岁。“很遗憾。”斑伸手慢慢把面具摘下来,意外年轻的脸和终结之谷的石雕一模一样,刘海遮住了左眼:“我不是橘子老头。”这家伙果然是个老怪物!莫非和纲手一样?斑突然暧昧地挑起嘴角,我正预感不对伸手去推他,就被他扣住手腕。 即使隔着面罩也能感觉到斑唇的温暖,只是一下,淡淡的轻轻的。看着他略带挑衅的眼神,我“切”了一声,这家伙以前肯定没干过这种事。“有什么嘛,又不是第一次。”我挣开他,现在可不是和颜悦色地与他聊天的时候,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种状况?不管怎样,他对我的防备下降了不少。“那你的初吻给了谁?”斑稍微多有一些不开心,虽然他并非真的喜欢我,但自己的初吻给了一个不是第一次的人总有些不爽。 我白了他一眼:“谁知道呢,你总不能指望每一个和我在一起的人我都记得吧。”你错就错在让我有机会使用geass!“忘记我是影乌鸦的事,将鼬的尸体给我。”他一定会带回鼬的尸体,一为对佐助洗脑,二为给佐助移植鼬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后来简直是乱七八糟,但是我又懒得改…… 斑不是喜欢卡卡西啦,只是好玩的玩具之类的。 ☆、失去 斑会吻下来实在让我吓了一跳,这老家伙居然还有些孩子气的一面,不过我到现在也没猜出他的想法。不过我到现在也没猜出他的想法。我摸了摸唇,然后将视线一向一扇紧闭的门,我修改了斑的记忆,使得他以为鼬的尸体在他取下双眼后就自燃了。实则燃毁是没错,但是我取了鼬的细胞后我烧掉的。另外我也让斑忘记了我是影乌鸦的事。嘛,随便斑怎么想好了,我一向在任何事上占主导地位,包括爱情。 门终于打开了,安城递给我一个“笼”,脸色并不好。我心中起疑,怎么会是一个?“这是鼬的,还有一个召唤不来。”我心里一紧:“召唤不来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安城示意我静下心来听他讲:“照理说只死了一天的人不会去轮回转世的,但我没有找到他的灵魂。”我皱起了眉,没有找到……我想起大蛇丸是被十拳剑打败的,那么安城召唤不到他的灵魂是因为他的灵魂被封印在幻术世界中! 我跌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安城拍拍我的肩,敛起了平日狐狸般狡猾的笑,虽没有说什么,但有“节哀顺变”之意。到最后还是因为我的缘故害死了他吗?我本是不参与世间之事的永生者,是我自己揽了这么多事,结果连累到别人,感觉这样的自己好差劲。“店里有人吗?嗯?佚,你那副样子……是被店主骗了吗?”门口传来熟悉的淡漠的声音,“cc……” 月光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玻璃,在地板上投下大块矩形的霜般的白色,没开灯的房间清冷异常。我坐在地板上双手捂着耳朵,倾听着血液在血管中流淌的声音。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早已忘记,只是这样做不论多烦躁的心都会平静下来。我习惯于压抑自己的心情。背上感受到一个压力,cc与我背靠背地坐下来。我放下手却没有理睬她。“我在这里,佚。”她握住我的手,cc是适合做盾的人。“啊。”我感觉到了。两只手我在一起,紧紧地,关节泛白。 我们有一个不能算是梦想的愿望,那就是有一个人能对我说——“我在这里”。 我信任大蛇丸,所以有事都可以与他商量,但我的秘密与脆弱却只能在cc面前展露,因为……我们是同类。 一个月后我将成功复活的鼬带去绿叶镇,那三人见面时的表情相当精彩,不过马上又一副了然。“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你们互不理睬也好,联合起来溜走甚至是打败我也好,我都不管,只要你们不内斗就行。”我说完便走,自来也叫住我,犹豫再三才开口:“出什么事了吗?卡卡西。”我回头望他,银色的双眸中失去了渐渐拥有的亮光,恢复到他第一次见我时那般,平静死寂的如同……无机质的砂。“什么事也没有。” 自来也紧抿着嘴看着我离开,然后一脸严肃地对鼬道:“现在这种状况也没有双眸敌对的必要了,我们在这里很久了,你能把外面的消息说一说吗?”鼬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在桌边坐下便闭眼假寐,他醒来后发现身上的病都好了,视力也恢复了,惊喜之余却发现自己的写轮眼无法开启,而且身上曾经的伤疤都消失了!自己本该是必死的人,就算救活了也不该是这样,他不禁想到一个让他惊悚的东西——转身之术。但这副身体明显是自己的。 “喂,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自来也冲上前揪住了鼬的衣服:“你去晓做卧底的事老头子也告诉过我,你不必对我这样戒备。而且你回来这里说明你在外界已经被认作去世了,死守着那些秘密有什么用?”“卧底……是怎么回事?”一边的阿斯玛摸不着头脑,自来也盯着鼬随口回了一句:“这时回头再跟你说。鼬,我们需要合作,不然木叶……”“木叶什么的早不关我的事了。”鼬黑曜石般的眼睛平静地望着激动的自来也:“就算我把晓的事都告诉你,你能回木叶吗?” 自来也愣住了,的确,我是没有派一个人监视,但要逃是不可能的,他们已经试过多次了。“以卡卡西的性格,不会有一丝疏漏的。”鼬见到自来也和阿斯玛的时候就知道逃不掉的,不然以这两位的身手早回木叶了。“而且我要做的事都做完了,待在这儿就待在这儿。”他也很累了,想休息一下了。“即使如此我也希望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鼬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漫长的叙述终于结束,自来也和阿斯玛沉浸在震惊中。“没想到斑还活着。”“反正这些已不是我们这些囚犯管得着的。”鼬淡淡道:“那个漩涡鸣人我倒是蛮看好的。”听到鸣人,自来也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啊,他是命运之子啊。”“另外有一件事你们有没有发现。”鼬说了下自己的情况,一问才发现三个人都是这样。自来也脸色凝重:“不是转身之术,这点我可以肯定,这明显是我自己的身体。而且大蛇丸……”说到这里自来也的脸色变了变。 见此阿斯玛问:“怎么了?”自来也叹了口气:“虽然不是转身之术,但与大蛇丸有关倒是可能性很大。你们不知道,卡卡西和大蛇丸有接触,当初卡卡西叛逃也与这件事被纲手知道有关。”与阿斯玛的惊讶不同,鼬想到更多东西:“那么大蛇丸招揽佐助的事他为什么不阻止或提前通知三代?或者说……”鼬的眼睛议暗:“这件事他也是主谋之一。”鼬不愧为十二岁便成为暗部小队长的人,一下子就几乎猜中了全部。自来也大惊:“如果是这样,转身之术也与他脱不了干系了!”三人神态各异。 ☆、爱的觉悟 捕捉八尾的任务转手给了“鹰”小队,对此我没有感到高兴或是生气,反正我现在也没心情做这种事。“鹰”小队会加入晓,我没有一点惊讶,有斑在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但这证明佐助真的堕落了。“喂,卡卡西,你该不会是在生气吧?”鬼鲛瞪着双小眼睛问我,晓的人死了不少,他倒是活到了现在,所以说人不可貌相。“这种麻烦事甩给别人多好。”我瞟了他一眼,死寂如同冰潭的眼神让他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意,“我没有生气。” 鬼鲛望着我离去的背影:“表情真吓人,晓里最恐怖的应该是他了。”看了眼自成一圈的“鹰”小队,这个宇智波佐助真是傻,已经被那位大人掌控了吧?鬼鲛扯了扯嘴角做了个诡异的笑的动作,在木叶的时候明明有神之子作指导上忍,还跑去找大蛇丸,要知道鼬也是卡卡西教出来的呀。不再多想,背着鲛肌走出洞口,那边佐助遥遥的望过来。 慢慢的走上木制的桥,我摘下斗笠趴在栏杆上望着水面上荡起的涟漪。自从那件事后我的情绪很不稳定,我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普通人是无法体会到有着永生经历的我对失去一个挚友的心情,最怕的就是从无到有再到无,永生者最禁忌的便是拥有,因为一旦失去便是绝望的悲伤。若是一直寂寞下去就罢了,但尝到过温暖的滋味后,寂寞就变得那样可怕,让我不禁渴望回到原来那个麻木的我。 “卡卡西?”不确定而又惊喜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玄间会出现在这儿让我有些惊讶。我没有回应,转身便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我的左手被拉走。“稍微听我说两句。”他眉头紧锁,“如果是跟你回去之类的话就算了。”我歪了歪头:“拦我的话,我就杀了你。”他紧抿着嘴,眼中划过一丝受伤,然后声音沙哑的对我说:“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我的眼睛猛然睁大。 “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如果用义骸技术就可以永生了吧。” “你不会是一个人。” 大蛇丸的话在我脑海中回响,头一阵眩晕。“你那般高高在上,所以我一直不敢告白。”玄间紧紧地抓住我:“但是现在我好怕,你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愣愣地看着他说不出话,声带仿佛不受控制。“我想和你在一起。”他的笑容在阳光下像泡沫一样朦胧:“什么都不要管了,木叶也好晓也罢,我们私奔吧。”我不想一个人,谁都好,不要让我一个人。“好。” 玄间扯下护额,连同我披在身上的晓袍以及绑在手臂上的护额,裹成一团统统扔到河里。然后他拉起我在这火之国皇都开始了我们的额私奔,没有目的、没有计划,两个人在一起就行了,到那天涯海角…… 放下一切,没有任何负担,仿佛回到了从前,不过有一点不一样,我扭头看向身边的玄间。似乎是感应到了我的视线,他转过头来:“笑什么?”我摇头:“嗯~”余光瞟到街边的小店。“我们去拍大头贴吧。”“你怎么和女生一样啊?”玄间刚说完便被我瞪了一眼,他立刻改口答应。逛街、看电影,做一切约会该做的事,一点也不像逃亡的样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真正的恋爱是要怎样的,虽然谈过很多次恋爱,或是玩了这么长时间的爱情游戏,但没有一次是真心的。我并不喜欢逛街或是看电影,送鲜花和礼物也觉得麻烦,安慰撒娇的对方更是厌倦了。我喜欢在窗边安静地看书,手边有一杯红茶,或许两个人一个下午都不说话,但很满足。在我看来,最好的爱情应该是我们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看着这个落寂的人间。拥抱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安全。不管何时何地,都要保持彼此的距离。随时可以离开,不太会想起对方,但是累的时候还知他(她)就是家。 “玄间,你一点都不上镜呢!”我看着手中的大头贴,“既然不喜欢给我好了。”玄间一伸手把所有的大头贴都夺了过去。“喂!”我不满的叫起来,他将大头贴塞进口袋故意扭过头去。我“哼”了一声迈开腿走到前面去,过了一会儿玄间叫住我:“卡卡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没看见他的手攥了攥,仿佛有一丝挣扎。 皇都的城外有个极好的地方,我在这里看过落日,此时日头已经西斜,夕阳如血。我眯着眼,头发上镀了一层霞光:“看落日吗?好美……但是这样我们会来不及回城里的。”难道说要露宿?玄间站在离我一步开外的地方:“不回去了。”“也对,明天一早直接去下一站了。嘻,感觉回到以前了。”仿佛是担心对方不明白,我又加了一句:“以前我一直四处旅行。”很久以前,“虽然可以看到很多东西,但……”还是想停下来。 “卡卡西。”从刚才就一直情绪低落的玄间叫我,从他的声音中我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轻轻歪了歪头等他说下去,他闭上眼睛又睁开,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还未等我理解他的意思,数串字纹像爬虫般游到我的脚下,形成一个以我为中心的法阵。精通封印术的我自然看得出这是什么,全然没有理会封印班的人,抬头直直看向玄间。面罩下的脸没有一丝表情,银色的眼睛没有愤怒或是悲伤,死寂如无机质的砂。 原来最爱玩弄感情的我,竟也被人骗了。 黑色的封印缠上身体,如此丑陋。漂亮的眼睛闭上,仿佛死去了一般倒下。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留言有需要通过审核的?这些需要审核的留言都不能作者回复呢。 ☆、大礼 小小的大头贴上那人笑的慵懒散漫,仿佛世间一切都无法让他上心。“玄间。”听到红豆的声音,玄间立刻将大头贴藏起来。“不用藏了,我看见了。”红豆单手插着腰站在他面前,姣好的身材显现出来,一改平日的大大咧咧,此时的红豆异常的严肃。“对不起。”“你不用道歉。”红豆在玄间身边坐下来:“毕竟爱是与恨一样难以忘记的,我知道你现在喜欢的是我就行了。”玄间低着头,声音中有压抑着的哭的感觉:“我是不是很差劲?那个时候他的眼神就像绝望到哭都哭不出来,我居然还……” 红豆一阵心痛,不论是玄间还是卡卡西,她哪一个都不想让其出事。“你后悔吗?”听红豆这样问,玄间的身子缠了一下,然后道:“不,之前我已经做出觉悟了。正因为曾经爱过他,所以我决定由我自己来阻止他。爱一个人不应该是对他的一切无论好坏的纵容,而是应该在他还未万劫不复之前拉住他,即使是要将对方斩杀,即使会使自己背负上恶名!”红豆轻轻地抱住他:“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就这样走下去。” 时间回到前一天,封印弯成,木叶一行人离开之后,从树后走出两个人。略高的那个银发凌乱,面罩蒙面,另一个一席华衣金发碧眼。“啧啧,幸好我来得及时,不然你就要当一个活死人了。”安城嬉笑着看向我:“有何感想?”我一脸平静:“不会被识破吧?”“操偶针加上障眼法,难不倒我。”听他这样说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拍完大头贴后安城悄悄来找我,说发现木叶的人在城外布置封印,于是我便与被操偶针控制的冒牌货交换了一下。“看来要给木叶送一份大礼了。” 火之国绿叶镇。门突然打开将里面的三人吓了一跳,我的身影逆着光模糊不清。“自来也、阿斯玛,你们想不想回木叶?”我的话音刚落,点到名的两人便激动的站起来。“你说真的?”“那是当然。”我回答,自来也听出我的语气有些不对,皱了皱眉:“卡卡西,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放我们走?”我走进屋子:“机会仅此一次,要不要随你。”虽然心有疑虑,但他们还是选择回去。“为了防止你们说出我的事,我会在你们身上下禁言咒令。” 两人回到木叶后得知我被封印的事心里一紧,明白这次我放他们走一定不简单,但苦于无法说出关于我的事只能干着急。向纲手述说了从鼬那儿得来的情报,并告诫不能向别人透露鼬未死的消息。从火影办公室出来,阿斯玛不解的问:“为什么不宣布鼬未死的消息?佐助可能会因鼬的死而采取意外举措。”岁数大了许多的自来也比他想的多了:“先不说这个消息外界是否会相信,卡卡西那边……他虽然没说什么,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阿斯玛猛地停住脚步,一脸不敢相信地看向自来也:“你是说……不可能!他不会这样做!”“谁也不能保证。”自来也见阿斯玛的大嗓门引来多人的注视,便把他拉到人少的地方压低了声音:“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这人从来不让任何人离自己太近,从小就这样。你们这些朋友,包括我们这些看着他长大的,了解他有多少?”阿斯玛细想了一下,他们的确知道的少的可怜。而且我看似在木叶人缘超好,但大多数是敬仰,真正算是朋友这种亲密关系的一双手都掰得过来! “一边与人保持距离,一边又让别人认为自己对他很了解,这就是他的可怕之处。”自来也缓缓道,阿斯玛听得惊出一身冷汗。自来也看似最不正经,实际上心最细。“他的温和很容易让人与他亲近,但是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眼底藏得很深的冰冷的死寂。”自来也回想起那如无机质的砂的眼睛,这时去掉伪装后真实的眼神吧。“温柔只不过是外衣……我不排除他性格里真有这点,但在他内心的最里面……”他指指自己的胸口:“压抑着吓人的狂躁。” 如果不是这样,就不会有擅闯禁地的事发生,就不会在云忍虐杀我的队员后对云隐进行报复式的攻击。“平时越是温和的人生气起来越是恐怖,特别是这种习惯压抑自己情绪的人。他只是身在其中却以一种置身事外的眼光打量着一切。这次突然放我们回来恐怕也是另有目的。”听完自来也怎么一大段的话,阿斯玛还抱着一丝希望:“他那么重感情……”“木叶正利用了这点算计了他两次,特别是封印事件后,他估计已经被逼急了。”自来也打断了他的话:“那件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所以今后凡事要我们俩多盯着点。” 阿斯玛一时说不出话来,心中那个总是温柔浅笑的人突然变得陌生起来。良久他才自嘲地笑道:“cc说对了一句话,我们都是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了解他。”这时一击轻微的物体掉落在地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虽然很轻,但以忍者的耳力还是听得见的。红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嘴唇颤抖,连手中的购物袋掉了也没发现。阿斯玛接住扑过来的红,吓得心中都快飞出去了,这孩子都几个月了还跑这么快!“我回来了。”抱进了怀里的人,感觉到肩头一片湿凉。自来也笑笑离开了,为这两人留出空间。 “我应该叫你什么?圣母大人吗?”cc琥珀色的眸子中满是戏谑,脸色也是令人讨厌的笑。我靠在椅背上双腿相叠,眼睛没离开摊放在腿上的书:“你是说我放走他们的事?”“不只这,认识你这么久,我从来没发现你是怎么烂好心的人。”我知道她在说我复活这么多人的事。我抬起头:“我可不光是为了自己的私情,我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木叶的人是出名的重感情,加上这件事,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对我下死手,而且还会为我争取什么。另外……就是不说破是复活,久了木叶这么多人本身就是件可以好好说道的话题。” 更何况让阿斯玛和自来也回去才能有利用价值,第一是把晓的情报给木叶,是对抗晓的力量增强。第二……现在还不可说。cc站起来:“不管怎么说,现在总算变回我认识的那个佚了。”轻轻地掩上门,那个最初的佚。 作者有话要说:不同于大蛇丸的日久生情和兜的由憧憬演变而来的爱慕,玄间是一种一见钟情,是少年青春期刚刚萌发的透明的、朦胧的暗恋。他对卡卡西产生好感是在卡卡西十四岁时水门成为火影的那个晚上,卡卡西为在水门家举行的小型庆祝会做饭的那个时候,是很单纯简单的。之后因为卡卡西是暗部部长又是隐秘机动队总队长,两人见不到多少面,第二年卡卡西就离村十一年才回来。这段时间里玄间的感情仍然保留着那个晚上的印象上。 后来卡卡西离他越来越远,所以暗恋结束,玄间和红豆坠入爱河也是很正常的。但毕竟曾经爱过,所以不可能完全忘记。所以他选择自己去做这个任务,为的是不让卡卡西继续错下去。(其他人不知道卡卡西的目的是什么,自然见他叛变又加入晓是变坏的表现) 我是很赞同这种包含着近似残酷的理智的爱的,因为过分包容只是让对方甚至是自己一同坠入更深的悬崖。 还有,我开学了,这是假期的最后一更。 ☆、准备?契约 流畅缓和的钢琴声在哥特式别墅中回荡,一只落在窗台上的白雕使琴声戛然而止。我转向开了半扇的窗吹了声口哨,正在梳理羽毛的霜白便飞到我伸出的手臂上,信上说鸣人去了妙木山。妙木山?去那里只有一个原因吧,我站起身走出琴房,那就是仙人模式。“浮竹,备车,我要去绿叶镇。”自从兄弟之战之后,我再也没用过影乌鸦的身份,生怕遇上斑。虽然我修改了他的记忆,但他能猜出我是影乌鸦一次,就能才出第二次。 斑果然是个危险人物,当初陌尘封印他一只手的时候就应该冒险杀掉他一了百了,幸好我还留了一手。我坐在马车里胡思乱想着。晓已经收集了一到七尾,虽然八尾捕捉失败让我松了口气,但照这个势头下去第四次忍者大战爆发也不是不可能。“鹰”小队已经脱离晓,但按晓的个性不会这样善罢甘休,不过有斑在晓也不好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绝和鬼鲛应该是亲斑派的,剩下的佩恩、小南、我在这种情况下变成了不稳定因素,特别是我! 佩恩实力很强,但年纪太轻又加上是在雨之国这个小地方成长起来的,实际上没什么见识和心计,不然也不会被斑骗得团团转。小南更是为佩恩马首是瞻,这两人明面上是晓的boss,但在斑眼中不过是两枚好用的棋子,而且照我看来这两枚棋子的作用也快耗尽了。一旦尾兽捕捉完毕,他们就会被像破抹布一样扔掉!至于我,目前看来存在的价值还不如佩恩多。斑对影乌鸦的重视显而易见,但为了不节外生枝,我现在万万不敢用这个形象出现在他面前。 上次他对我的那种奇怪态度是建立在知道我是影乌鸦的前提上,大概是认为我有什么特别的价值或是一时兴起。斑的喜怒无常我深有体会,若只因这一点点的暧昧就认为他对我有好感,那无非是自寻死路。想到这儿我不由地擦了下嘴,我对别人过于亲密的行为有一种不可理喻的反感。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恭敬的声音响起:“佚先生,到了。” 从绿叶镇步行到“守”,命令手下的人加紧接任务的速度以筹备资金,为期三月。不论第四次忍者大战是否打响,一旦反斑浪潮掀起,作用五大国默许存在的“守”绝对不可能独善其身。三军未动,粮草先行。道理是一样的,战争的基础是金钱,武器、粮食、药品等都是要钱买的。三个月之后“守”整体进入蛰伏状态,以备应对任何状况。 另外geass也要尽可能保持稳定,战争最容易影响经济,geass的稳定还能最大程度的保全“网”。战争之后可能会使geass衰败甚至倒闭,但也有可能相反。geass并不涉及武器行业,但却与梅庄合作经营医药,鼬梅庄出药材经geass制成药品,因质量极好和品种繁多深受好评。在食品方面geass主要经营点心糖果,但粮食方面也有极少的产业。虽少,但一旦战争爆发,粮食这玩意儿是千金难求,况且生产大米的田之国早在我的控制之中,战争财我又不是没挣过。不经营武器也有好处,不论战争谁赢,geass都不得罪。 处理好一切,我开始干另一件重要的事。算了算时间,鸣人已经去妙木山一个月了,以他的资质应该已经已经学会仙人模式了。从晓最近一次的会议上得知,佩恩决定先捕捉九尾,把难缠的八尾压到后面。的确,鸣人看起来比能完美运用尾兽的奇拉比好对付多了。 鸣人正在妙木山苦练着仙人模式,突然一只吉娃娃出现在这蛤蟆的世界。“妙木山也是有狗的吗?”“我是从泷山来的传令狗。”吉娃娃抬起一只前爪:“卡卡西让我给你的。”通灵界虽然不能随意进出,但彼此之间还是可以沟通的。吉娃娃向带他来的蛤蟆抱怨妙木山的通道井太窄了,以他的体型都差点卡住。鸣人急切地打开信纸,深作问道:“写了什么?”“卡卡西老师叫我回木叶去见他。”深作皱起了眉:“这种紧要关头……他有什么事?”鸣人摇头:“没写,但不论怎样我都要去,而且仙人模式我也可以掌控了。” 火影颜崖上的平台,一人独自站在那里眺望远方,披在身上的晓袍肆意飞舞。鸣人直接被通灵在这儿,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感而是最安全的,这儿鲜少有人来。“卡卡西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被封印的事是保密的,所以他并没有被我还在外面而惊讶。我转过身,面无表情。“鸣人,你和我结缔契约的时候我和你说过来吧,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是这样没错。”鸣人也被气氛影响,变得严肃起来。“现在到你履行约定的时候了。”我扯下左手上的露指手套,手背上赫然是gode的图腾:“和我完成签约吧。”鸣人直觉情况不对,而不知错在哪里,“但是契约内容你从来没告诉过我。”“没有这个必要,你只要帮我这个不死的诅咒中解脱就可以了。”见他震惊于困惑并存的表情,我将一切真相都说了出来:“这是gode,作为拥有者的我不老不死。我实际上已经几百岁了,这个身体五岁的时候我从我的世界来到这里占用了它。” “和你结缔契约不过是第一步,之后就是将gode传递到你身上,也就是所谓的完成契约。我的目的只不过是摆脱不死而已。”鸣人的眼睛瞪圆,身体颤抖,比起我是永生者的事,他更在意的是……“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死亡?”“是的。”“为了死而活着?”“是。”鸣人忍不住大吼起来:“这种想法怎么可能认同!”我不顾他的大喊:“认不认同与我无关,我死了也符合木叶的利益。”仪式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24号口语考,我的英语差到惊天地泣鬼神,大家为我祈祷吧! ☆、番外:交错世界 树叶沙沙的响,我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遥望着天际,天色阴沉的不对劲。风更大了,树枝颤栗着,树叶被席卷到天上。我眯起眼,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压在心上,天上出现一个黑洞,旋转着逼近我,将我吸进去。 “年轻的忍者留在这里。”夕日耀对着一干年轻忍者道,“为什么!”脸还显稚嫩的红质问道,“因为这是村内纷争,你们不必为此搭上性命。”耀说完,表情缓和了一点:“我的女儿,你起码要将火之意志传给我的外甥吧?我可是很信任你的。”红一惊。 空气突然发生强烈的震动,众人警惕。这种时候……耀的眉头紧锁。我经过瞬间的眩晕之后就感觉到脚下是空气,刚翻身恢复平衡,就听到几声苦无划破空气的声音。反手抽出青鸟砍掉苦无,落地的瞬间将刀横在胸前,但是……“夕日老师!”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还活着!这儿是哪儿?为什么……那儿还有一个我?“卡卡西!”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凯旁边的卡卡西。我瞪大了眼睛,手中的刀也不自觉地松了几分。 那个我很年轻,只有十几岁的样子,但是我从来没有将护额戴在头上过,还有,他露出的那只眼睛为什么是黑色的?“怎么回事?”“这应该我们问你吧?”那个我走出人群,眼神冷厉:“你是何许人?又为何假扮我?”“什么假扮你。”我的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夕日老师……”“我可不记得我收过弟子。”耀冷声道,我看了看他,和记忆中完全相同的样貌:“我不是从六岁起就跟你学习幻术了吗?” 那个黑洞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观察起周围的人,略显年轻的红、凯以及阿斯玛,与我不同的卡卡西,难道这儿是与我那儿大致相同的平行世界?我被这一想法惊得大脑一片空白,但身体的本能让我挡住了从背后袭来的进攻。“三日月之舞!”三把刀同时向我袭来,我立刻用空间忍术虚化。“月光上忍!”在我眼前的是月光景岚。“我是旗木卡卡西没错啦!啊……”我揉了揉头发:“这事怎么解释啦。”突然远处隐隐传来一声野兽的怒吼,我闻到空气中漂浮着的邪恶的味道。我抬头,天际一片血红。 邪恶的查克拉在肆虐…… 天空像是燃着火焰…… 木叶48年,九尾来袭! 我竟然来到了这个时间段吗?宇智波斑!水门!鸣人!“详情之后再解释。”我的表情瞬间严肃,马上又补充道:“夕日老师,你留在这儿,还有你,月光上忍。”“你说什么?”“你们去了会死。”我说着将右手食指与中指合并竖在胸前,身体随即被漩涡吞没。 九尾的查克拉压得人难以呼吸,此时水门还没有到。“卡卡西,你怎么在这儿?”鹿久出现在我身边,我没有回答,直直地盯着九尾。“你应该去避难所!”他冲我吼道,村子要保存活力,所有年轻上忍都不许参战。我还是不说话,我曾经用geass影响过九尾,现在也可以。眼睛闭上再睁开,银色的眼中浮现出两个红色的“v”。我跳到一栋楼房的废墟上:“九尾,臣服于我!”geass启动,九尾眼中写轮眼的标记闪了闪,似乎是两种力量在相互抵抗。 九尾仰天怒吼起来,不过片刻的挣扎,它眼中的黑色勾玉消失,恢复成红色竖瞳,但眼睛边缘有一圈红色,这是中了geass的标志。geass从来没有失效过,因为它不是幻术。九尾慢慢停下躁动,仿佛是在思索什么。众人停下来攻击,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景象。他们没听见我说的话,只看见九尾停了下来,瞪着红色的巨眼对着我。我伸出手,它慢慢靠近,仿佛是要确认是什么似的抽着鼻子嗅了嗅。“卡卡西!”亥一大叫,而鹿久却异常安静,他突然蹦出一句:“卡卡西的眼睛什么时候变成银色的了?” 九尾的鼻子慢慢伸到我的手掌下……碰到了……我拍了拍这个硕大的鼻子,浅笑:“真是个乖孩子。”我翻身跃上它的头:“现在,离开这里!”九尾“呜”了一声,开始向村外走去,唯一不足的是它沿途踩坏了许多建筑。我摸了摸下巴,接下来就是找到水门。闭上眼睛用伪?仙人模式感知了一下,然后瞬身过去。 水门和一个戴暗部面具的人对殴,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只有斑了。我的手中亮起千鸟。“卡卡西!不是叫你去避难所了吗?”水门叫起来。“可是老师你明显需要帮助呀。”我站在了他身边,斑在打量我。“又来一个,不过也是送死。”斑眯了眯眼,向我冲来。我抽出刀向他砍去,但刀穿过了他的身体。在刀离开他的身体的一瞬间,斑恢复实体,而此时他的拳头离我的腹部也只有一厘米了。但让他料想不到的是,他的拳头穿过了我的身体,就像我的刀穿过他的身体一样! “卡卡西!”水门失声大叫:“你什么时候学会空间忍术的?”叠加在一起的还有斑的问题:“谁教你这种空间忍术的?!”谁?你呗!不过说出来你信吗?我撇了撇嘴,漫不经心地说:“偷看水门老师学的。”“说谎也要有点诚意!”斑的写轮眼红得吓人:“虽然都是空间忍术,但很容易看出不是一种类别的。波风水门的是坐标型,而你的是结印型,而且你是单手结印!这种空间忍术只有我会!” 作者有话要说:看九尾来袭时水门和斑对决有感,如果这样的话,一切都不会发生了,而且有点小剧透。 ☆、番外:交错世界2 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本来打得如火如荼的两人,此刻竟然都警惕地盯着我。水门蓝色的眼睛变得深沉:“卡卡西,你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十四岁的我还没有181厘米,但现在我要比这个世界的卡卡西高出一大截。?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9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9部分阅读 。“还有你的眼睛以及护额……”他的目光从我的头上移到手臂上,紧接着瞪大了眼睛,因为我的护额上有一道划痕!“你!”我叹了口气,破绽真多:“自我介绍一下。旗木卡卡西,木之叶ss级叛忍,今年29岁。”我将刀指着斑:“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你与九尾的联系断了吧?” “是的,你搞的鬼?虽然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呵,你真是不简单呢。”斑开始招揽我:“要不要和我一起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呢?”这话和那边的斑说的一模一样呢。“呐,宇智波斑……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很确定是你,不会像水门老师一样怀疑。毕竟当年没人找到你的尸体,你没死的可能性比死了更可信吧?”我慵懒的笑着,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以一种很危险的姿态站在斑面前:“你想要什么?天下?”“是,我说的很清楚了吧?” “真的吗?还是……”我向他走去,他马上警惕起来,但我只走了一步就停下了。我笑的双眼弯成月牙状:“只是为了弟弟的死而不甘愤怒,所以要让这个背叛你的世界屈服在你手下,这样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是吧?”斑的表情因为愤怒而扭曲起来,他被我说中了。“不要一副你全都知道的样子,真是引人作呕!”“但是我说对了不是吗?”我歪了歪头,尖锐地戳穿他。“是吧,我说对了,是吧?宇智波斑。” “是啊!是啊!”斑癫狂地叫嚷起来:“我不甘心啊!这个背叛我的世界,虚伪透顶!我是为了家族才开万花筒的,甚至发现视力在下降也没停止过。因为只有我的万花筒才能控制九尾,只有这样才能与千手兄弟抗衡!千手间柱的木遁比起有诸多限制的写轮眼来说太占便宜了,我不能让我的家族失去尊严。为此我不让泉奈使用万花筒,即使他的万花筒比我的好多用了。因为这样,在我战胜千手稳定局势之后,就算我瞎掉也没关系,宇智波还有一双万花筒写轮眼!” 他因为激动而喘着气:“我为村子而战,献出一切。但是他们呢?在我唯一的弟弟死后,想要和千手和好!当初要打的不是他们吗?我不是听从他们的愿望才屡次挑战千手间柱的吗?族长什么的我根本就不想要啊!我只是想……只是想……好好地和泉奈一起活下去啊!”我的世界的斑到最后都没有说出过这样的话,实际上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喜欢战争的吧。 “既然如此,就不要弄出这么多事啊。想和宇智波泉奈一起活下去就去啊!”我看了眼水门,一笑:“抱歉,下面的老师你不能听。”说完话的瞬间,水门就失去了五感。“无印幻术?”斑一惊,只有鞍马家以及拥有万花筒的宇智波才会无印幻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风之国与火之国的交界处有个地方叫‘不鹰峰,宇智波泉奈在下面的村子里,大家都叫他……”我顿了一下:“医生。”斑瞪大了眼睛:“你说的是真的?”“绝无虚假。那么你可以向我保证,决不再出来干什么……统治世界的事?”“只要你没有骗我。”说完他就消失在空气中。 “啪!”我在水门面前打了一个响指:“我们回去吧。”但下一秒我的脖子上就架了一支苦无,与此同时有许多人影出现在周围。“喂喂,老师你不是要杀掉我吧?”我举着手,示意水门把苦无移开,但他反而把苦无向前松了松:“说,你到底是谁?”“我好歹刚帮了你一个大忙,你也用不着这样吧!”我不满的叫起来。听此,水门的手松了松。我偏了偏头:“日足在那里,你让他看看我有没有用变身术好了。”日足已经开了白眼,然后摇摇头。 水门大惊:“你真的是!”“旗木卡卡西啦。”我揉了揉脖子:“我是29岁的卡卡西,至于怎么来这儿的我也不知道。”“什么?”这次轮到卡卡西大叫了,此刻他那里还有一点懒散的样子:“我的未来是叛忍?怎么可能!”我走到他面前,正版的卡卡西真的和我不像,不是指外貌,而是内在。我也有没有他的那种火之意志。“你不是我,我不是你的未来,因为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人。”我的眼睛闭上又睁开,红色的geass让人心颤:“geass拥有者,原名‘佚’,我那个世界的旗木卡卡西,请多指教!”他愣愣地望着我,我一把按住他的头:“你,太弱了。”他身子一震。 “我在十四岁的时候是暗部部长,虽然十五岁的时候就辞职了。”我不顾他的反感使劲揉他的头:“知道了吧,我不是你的未来,我们的人生从一开始就不一样。你永远不会成为叛忍,因为你爱木叶,而我永远也不会有那种感情。”我收回手,抬头望着天际,黑洞在那里。“为什么?”“因为……”我想起来,灿烂温和,让人如遇春风,一点也不像一个叛忍。“我的原因和宇智波斑一样。”我爱的人死了,我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我的父亲为其而死,我也没有爱木叶的理由。黑洞在扩大,“水门老师,夕日老师,月光上忍,能再次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仪式崩坏?过去 眼前是一条人来人往的欧洲街道,两旁摆满摊子,各种商店迎接着客人,分外热闹。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叫骂声出现,一个衣衫破烂的男孩拨开行人拼命地奔跑,怀里还抱着面包。他的脸上满是灰尘,头发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他突然跌倒,随即被追赶的人围住,拳头和踢打落在他身上,而他只是蜷成一团紧紧护住面包,没有求饶或哭泣。“住手!你们在干什么!”鸣人冲上去阻止,却发现身体穿过那些人。“没用的,这是我的记忆。”他回头,银发银眸的我站在那里。 这是我的记忆,作为奴隶的时候,我本已忘记了的过往。“如果不是你的反抗,仪式也不会出问题。”比起仪式出现偏差,我更烦心的是我的记忆就这样被人观看。 暴打停下,身体微微地抖动证明这孩子还活着。“竟敢偷东西,肮脏的奴隶。”“反正是个下等人,打死算了,对他也算是解脱。”不能死啊,【我】这样想,逃走,从这里逃走!眼中迸溅出光芒,奋力地爬起来。逃走,要活下去!同样烘烤着大地,赤脚踩在地上烫得吓人。沾着土与血的面包早已在胃中消化,好饿、好累……但是不能停下啊。重重地倒在坚硬的土地上,身体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痛楚了。太阳晒得【我】头晕,身体的水分一点点流失。 知道要继续前进,但已经使不出一点劲了。【我】趴在地上喘息,像将窒息的鱼,视线开始模糊。我还……我还……“你怎么?”是谁在说话?用最后的力气抬头,穿着红色长裙的她逆着光,宛如神祗。“我还不想死!”像是在用灵魂呐喊,【我】望着她伸出的手,紧紧抓住。“跟我走吧,我会让你活下去的。” 【我】与她结缔了契约,拥有暂停别人感知的geass。【我】恣意地游戏人间,所有人在【我】眼中都只是玩具,只有她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真实,不受【我】的geass影响,教【我】读书认字,会训斥【我】的错误。 场景快速转换,脏兮兮的小鬼长成了俊美的少年,嬉笑着游手好闲,嘴上总说着“喜欢”心里却从来没认真过。这些都是我的记忆,此刻通通铺展在我面前。“卡卡西老师。”鸣人叫我,我没看他:“这才是真正的我,卡卡西什么的只是伪装而已。“ “……,镇长又向我告状说你聚众赌博了,你还差一天才十八岁呢。”富丽的哥特式别墅里身穿贵族服饰的baird(贝尔德)夫人金发盘起,高贵优雅。此时她的表情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无奈。“而且戏弄警察的喜好也该收敛一点了吧?”她手中报纸的头条赫然是“女神王冠”被盗的消息。她对面的银发少年双手插在裤袋里散漫的靠坐在桌沿上,西斜的阳光在他柔顺的半长发上投下一层金色,那张脸分明是佚。 见baird夫人还要说下去,【我】领带不耐烦地打断她:“知道了知道了,把偷来的东西还回去。反正总是赌博和玩女孩子我也已经厌倦了。”赌博也好,还是爱情游戏都不再让我提起兴趣。见【我】如此,baird夫人道:“你想找点刺激的事吧?有件事要你做。”【我】闻言跃到她面前,右手横在胸前,左手稍稍后伸,弯腰行了个夸张的礼:“那么有什么事我可以效劳?美丽的夫人。”“将我的性命拿走吧。”【我】猛地抬头看向她,浑身僵硬,言语不能。 她的表情变得疯狂:“你被我骗了,我只不过是想利用你摆脱这不死的诅咒!”一股寒气侵袭了【我】的四肢百骸,眼神涣散:“骗人……的吧?”契约是怎样完成的,发生了什么是,【我】没有一点记忆,醒来的时候夕阳如血,透过落地窗照射在朱红的地板上。【我】看见她躺在血泊中表情安详解脱。脑子一片混乱,逃走……只有这个想法。 【我】逃到了一个镇上,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我】想一切可以重新开始,然而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时间在流逝,我的朋友长大、结婚生子、衰老,而【我】仍是不变的年轻容貌。他们举着棍子闯进【我】家,高喊着“魔鬼”。“为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我】声嘶力竭,“谁会是你这恶魔的朋友?”“不是,我不是恶魔,我是……”【我】的声音淹没在他们的叫喊声中,geass在【我】眼中绽开。 拼命地奔跑,即使已经跑出镇子也未停下。擦破的皮肤迅速的愈合,被灌木绊倒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蜷缩着将脸埋进臂弯,即使痛哭流涕也没有人会同情。“我是人哪!”于是不敢停留在一个地方,不愿与人深交,带着完美的面具在时间的长河中游走。我已经厌倦了这漫长的生命,谁都好,让【我】死去吧。 一切收归平静,四周呈现一个画廊的样子,墙上的油画是我的记忆片段。“无论你是否同意,我都要完成契约。”“这不是很奇怪吗?”鸣人问:“在这种时候突然说要完成契约。”我面无表情,眼中有着一丝厌恶:“这个世界充满了欺骗与虚伪,我已经无法忍受下去。”仪式再次运转,鸣人感觉到一股能量在作为流动,于是急切的大叫:“我会让你看到和平的世界的”他的话使我大脑一片空白,c之世界的能量开始失控,像漩涡一般扭曲,眩晕袭来。 鸣人睁眼,过了半分钟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赶忙来到刚醒的我的身边。“卡卡西老师!”怎料我满脸的慌张害怕:“卡卡西……是我新的名字吗?”鸣人一惊,难道说记忆回到奴隶时期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一模考得好烂。 ☆、木叶的意图 虽然有时脑子不好使,但在关键时刻鸣人还是很靠得住的,他不知道封印的事,但也知道我的身份是不能让人发现我的,左思右想之后他决定将我藏在没人会去的旗木大宅。对银解释了一番前因后果后,鸣人又回了妙木山。“为什么不选我完成契约?”银问道,回答他的是一双茫然的银色眼睛。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组沙发,拉紧了的窗帘隔不住细雨的“滴嗒”声,坐在沙发上的是两男一女,黑底红云的袍子使他们看起来像一团团影子。“卡卡西已经失踪一段时间了,还没找到吗?”佩恩冰冷的音调一成不变,斑靠在沙发上不像佩恩那般端正:“连绝也没找到,以前总是失踪就算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八尾的事估计也指不上他了,而且事情再进展下去,他可能就成为敌人了。” 斑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种感觉从鼬死的那天就开始了,但他又找不出这种感觉的源头在哪里,不免得有些烦躁。“敌人?”通常不开口加入讨论的小南道:“你是说他会帮木叶?”斑冷笑一声:“这种可能很小,任谁也不会死忠到这个地步,他可不是个死心眼儿。他会因为自己的利益站在我们对面。”斑想起以前在开会时,每当佩恩说到晓的最终计划,我都会轻轻皱下眉,果然不赞同尾兽兵器的事吗?而且他知道自己的存在,有点小心思也不是不可能,谁能保证他没有自己的野心? “我一直没搞明白木叶的心思。”佩恩看向斑,在实力方面他没有问题,但阴谋诡计绝对比不过这个老不死的。“像卡卡西这样锋利的刀为什么不留在自己手里?”斑嗤笑一声:“正是因为锋利才有可能在砍伤敌人的同时划到自己。他功高盖主、实力高强,更重要的是得人心,他不在木叶还好,一回去,高层那些掌权者怎么安心放这么个威胁在那?木叶还是那么虚伪。”“他不像是喜欢夺权的人。”小南想了想那个什么也不放心上的人,典型的没心没肺。 “那群人才不管这些,一旦有可能威胁到他们手中的权力,他们就不会让万一出现。而且旗木私军也让他们放不下心。”斑一想到那群腐朽的人,眼中掠过几线不屑。“旗木私军?”“就是隐秘机动队,世代掌控在旗木手中所以有此称号。实力堪比暗部,而且忠于队长个人而不是火影这个称号。火影换一个人,暗部就听从下一任火影的指调,但隐秘机动队无论换了多少队长,他们都只忠于原来那一个。这就是每一任总队长都要重组自己的队伍的原因。现在这一批隐秘机动队是打了卡卡西的印记的,宁可反叛也不会易主。”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以便两人能有足够的时间消化。“卡卡西不回村便罢,一回村原来已经构成的势力布局又开始动荡,万一他要夺权怎么办?为防止这种可能出现只能除掉他。的人我认为是长老团干的。他这人实在厉害,木叶大大小小的忍者家族都和他关系融洽,特别是日向,交情颇深呢。”斑说着也实在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了一声,同时与宇智波和日向保持友好关系的也就这么一人了吧。 “他又算是火影派的,猿飞不会动他,剩下的只有长老团了。”团藏跟他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找快点去把那恶心的独眼干掉。斑心里想着脸上倒没表现出什么:团藏现在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吧?没有他,隐秘机动队也无法重组。现在弄得不尴不尬,都无法明目张胆的对卡卡西做什么,要是那群死忠暴动……呵,他们才不敢动隐秘机动队呢。虽然人数比不上暗部,但个个上忍的隐秘机动队拥有全村三成的上忍,这种自损八千的事谁会做? 不过……斑摸了摸面具:“卡卡西这次失踪可能与木叶有关。”他越想这种可能性越大,木叶不能明目张胆地杀我,但暗落落的动些手脚还是可以的,只要不被人发现。而且这也是我第一次与组织完全失去联络的失踪,连用戒指联系都没有回应。这时半黑半白的绝像植物一样从地里长出来,白绝首先开口:“嗨,你们一定猜不出我们发现了什么。”黑绝的语调就没白绝那样活泼:“白绝,别说无关的话。”“这是说话的艺术。” 斑打断绝某种程度上算是自言自语的对话,于是绝直奔主题,“卡卡西被木叶封印了。”三人纷纷一愣,斑的声音一下子变得阴森恐怖:“好打算,既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一个祸患,又增添了一个秘密武器。这下我们的力量又少了一个,下面的行动要加快了。”佩恩点点头:“本来打算让卡卡西去捕捉八尾的,现在看来得另做打算。过两天我先去把九尾捉回来。”“到时为了减少阻力可以把卡卡西的事抖出来,不知隐秘机动队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何反应。”斑说着嘴角勾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晓来袭 面对再次打碎一叠盘子的我,银已经麻木到连叹气都做不出来了。将我藏匿在这里已经大半个月了,我一直没有恢复记忆的样子,鸣人又在妙木山不回来,让他连商量的对象都没有。又是“啊!啪!砰!”三声,银急急赶到案发现场,只见肇事者浑身湿透的坐在地上,木盆倒扣在头上。头一阵抽痛,银觉得自己会未老先衰,连一直用来吓人的诡异笑容也挂不住了,“老师,家务还是我来做吧。” 结界班突然发现有人从空中闯入木叶,还未通报火影村里就开始大乱起来。佩恩六道凭着鬼魅的身法和强悍的实力让人抓不住尾巴,小南化作千万片纸皮更是神出鬼没、无孔不入。“漩涡鸣人在哪儿?”从被纸包的像只茧般的人胸口冒出头,小南从表情到声音都冰冷的可怕。只露出张嘴的木叶忍者吃力的吐出几个字:“不知道。”“是吗?”纸附上嘴,封得不留一点缝隙。 旗木大宅的门被罕见的砸响,“旗木银,紧急任务!”听到动静的银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安下心来,“还以为老师的事被发现了呢。”小声嘀咕了一句之后扯开喉咙喊:“知道了!”之后不忘冲屋里的我道:“我有任务,晚上我想吃咖喱。”煮饭是唯一放得下心让我做的,“还有绝对不要离开屋子。”嘱咐完一切之后他快速翻出墙头。 偏远的西树林在木叶的边缘地带,甚至后面的竹林已经超出木叶范围,我不知道旗木先祖是出于什么心态将族地建在这样的地方,旗木向来一脉单传,明明要一所市中心的房子也很容易。若真不喜吵闹,也不必在这么偏的地方,简直是不想与人接触。不论原因如何,拜其所赐,村中乱成那副德行我一点也不知道,仍然搅动着锅里的咖喱。 “你那拙劣的表演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绿发的魔女闯进客厅,头上的鸭舌帽压得很低,cc每次都是不请自来的。“就算是因为懒,全部照搬我的剧本未免太说不过去了!”我搅着咖喱的手稳稳的,连速度也一直未变。清冷温润如同玉器碰撞的嗓音响起,而不是作为卡卡西时特意伪装出的大提琴般低沉磁性的那种。“你是在生气吗?cc。”“我当然不会为了这种幼稚的事生气。”cc的声音一贯的不急不缓:“你这次过于胆大了,万一仪式成功……” 我打断她的话:“所以我挑了鸣人,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反抗。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不会食言。”cc一扭头:“我只不过是想提醒你不要忘记罢了。”不让任何一方单独留在世上,这是我们的约定。我与她的感情并不深厚到达到亲情、友情、爱情任何一种高度,只是相互极度了解而形成的习以为常。虽然生活中并不一定需要对方的存在,但无法想象对方死去会怎样。我勾了勾嘴角:“现在到我上场的时候了。” 面对面前的天道,丁座神情紧张,暗暗看了眼身边的儿子,起码要让丁次逃走。天道突然向旁边弹出一根钉子,岩石因为钉子的冲击像烟花一样炸开,我从后面跳出来:“是我,看清楚再攻击啊!”掸了掸身上的土,仿佛最在意的是弄脏了的衣服。天道没有一点感到愧疚的样子:“卡卡西,你需要解释下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我挑起一边的嘴角:“自然是在这儿了,若知道你会用这么粗鲁的方式闯进来,我就不用特地在这儿做内应。” 他虽然很不满我用“粗鲁”这个词来形容他,在天道看来这种方法最为简单高效,而且也是实力的表现,但他并未说些什么。“那么你打听到九尾在哪里了吗?”还没等我开口,丁座便大吼道:“卡卡西!”用他那超大肺活量吼出来的声音震得我头一晕,我不满地揉耳朵:“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知道。”天道嘲讽地“哼”了一声:“早来大半个月还不是什么也没找到。”我撇了撇嘴,我起码知道暗部通道的密码改了,而隐秘机动队没有,看来木叶早防着我用暗部通道进村,不然暗码该这么频繁做什么? 天道又看向丁座:“现在去找九尾。”“不行。”我的声音轻如耳语,天道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什……”“么”字还未吐出来,眼睛的余光便看到一条条跳动的电弧。“我说不行。”雷切在我手中闪动,却悄然无声,我在他耳边如同情人低语。当雷切离他的背只有一厘米的时候,天道发出了“神罗天征”。顿时我像枚炮弹一样冲进石碓里,天道怒视着从石堆里爬出来的我:“你是要背叛我吗?” 我的衣服虽然破损了很多,但我身上没有一点狼狈的样子,一份从内而外的自信让人直接忽视满是灰尘的外表。“没有忠诚,又何来背叛?”我反问道,语气平缓如常。然而天道显然被我惹恼了,撇下一旁的秋道父子转而向我攻过来。纠缠了一段时间后,我最终被打散成一团烟雾,此时真正的我也从之前的石堆里出现。“雷遁?雷犬”与“雷遁?雷火”两个忍术几乎没有间隔的冲向天道。 两击忍术全部落空并未让我感到焦虑,我施施然地对明显误会我的行为的丁座道:“我可不是为了木叶,不过是个人利益与晓发生冲突,你也知道我是个为利主义者。”先不说我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先是从“守”的角度上我也不能让晓成功,任谁也不会愿意自己的竞争对手多一只尾兽的。丁座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问:“你是怎么出来的?”我知道他指的是封印的事,这事知道的人不多,但丁座是其中一个。 我微抬起下巴,显出几分高傲:“那种东西也对付的了我?”见他惊异的表情我才说实话:“骗你的,封印里的是替身而已。”话音刚落便看见远处升起一枚红色的信号弹,我自言自语:“已经好了吗?动作挺快的。”然后看向天道,按了按指关节:“我们继续吧。” ☆、和平 所属封印班的一个特殊的房间里留守的两个人面色烦躁的谈论着,“村里现在不知怎样了,我们出去看看吧。”“不行,留守这儿是我们的任务。”被刘海遮住一只眼的上忍道,仅露出的眼瞟了下屋子中央的仪器:“虽说我也认为即使没人也出不了什么岔子。”之前开口的那个人也看了过去,表情变得很复杂:“加了这么多重封印,即使是这位大人也醒不过来的。” 他们所说的仪器是一个圆柱形的玻璃容器,里面坐着一个体型单薄的人,头低着,散落的头发挡住了脸。从容器顶端垂下数根作用不明的导线、细管,另一端连接在囚徒的颈、四肢上。“村里想挖出什么宝藏的打算看来是要落空了,就连山中家也只能看到零碎的记忆片段。”长刘海看了看桌上的记录,没有任何用处。“可能是山中家的故意不说呢,毕竟这位大人与山中家关系不错。”“负责这个的山中是根部的。” 一时间房间陷入寂静,“直到现在他在我心目中还是英雄,我不理解长老团的说辞,我只知道是这位大人将我弟弟活着从战场上带下来的!”此前一直被他身上的光辉干扰,所以现在才发现这个人竟然是这般瘦弱的样子,单薄得像还未长好的少年,让人想要保护。没错,保护。这样厉害的人一定没被人保护过吧?他一直在保护别人。也想保护他一次,让他冰冷的脸多一丝温暖的表情,用自己卑微的力量。 “芥川,我们打开封印吧。”“什么!”芥川急急的转头,长长的刘海甩起来:“白鸟,你疯了!”“我只不过是想像他保护我们一样保护他!”白鸟大声解释,芥川一下子愣住了,良久才开口:“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这件事不仅关乎我们,还会牵连到家里人。”这时从门口的方向传来一个笑盈盈的声音,“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下面就交给我吧。”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只来得及看见一抹模糊的金色,两人便倒了下去。 安城从两人身边走过去,依旧是身不便行动的长衣,华丽的花纹爬在衣襟、袖口处,细碎的坠子相撞发出轻响。他在玻璃仪器前停住,碧绿的眼睛像色彩浓重的翡翠:“虽然只不过是个替身,但这幅场景还是让我感慨万千。”他伸出手,玻璃像是不存在一般,等他的手碰到里面的人时,他的上半身都传过了玻璃,就好像那里有个洞让他卡在里面。轻轻拨开银色的刘海,紧闭双眼的男子额上有一个金属圆点,安城将它拔出来,竟然是一根足有三寸长的钉子。 “操偶针除了将灵魂固定在尸体里使其维持‘活着’的状态外,还能用来操控尸体。这次费了我不少力,得好好讨回来。”将操偶针收回袖中,安城走出房子放出信号弹,之后便缓缓消失在树木掩映中。 “你说你是为了和平,但我只看到你让更多的鲜血在流淌。”我拒绝了纲手派出的援兵,盯着天道:“你的计划会避免大战爆发,但你无法阻止小国之间的小冲突。而事实上世界大战早已结束,和平已经到来。”“现在还不是真正的和平!”天道变得激动起来:“大国依旧压榨小国、强者依旧欺侮弱者、仇恨依旧传递……”“那么你认为真正的和平是什么?”我打断他的话:“完美的乌托邦永远不会存在,人不是神,拥有七情六欲,仇恨是人的本能。不论是国与国之间利益冲突产生的仇恨,还是平民为几块面包争执产生的仇恨,都如种满庄稼的田里仍然会长出的野草一样。” “仇恨不可能被消除,所以冲突也不会。我们所能达到的和平只能是大范围的和平,不论你认为现在是否达到了那种‘大范围’的状态,但以仇恨为起点的行动是永远不会带来和平的。”天道摇着头:“好、好,你说的都对。但对于夺走我的幸福的木叶,我也想让他们尝尝这种痛苦。”我苍茫的眼眸清澈的可以倒映出世间的一切:“如果我遵从仇恨,那么我应该毁掉抛弃我的木叶,我应该夷平雾隐,我应该……杀掉你。”我将青鸟抽出来:“我讨厌说教,因为我有点忘记仇恨的感觉,所以似乎没什么资格对你说教。” 很久以前我就忘记了人类的感情是怎样的,心里真是空荡荡的。不论脸上伪装的如何真实都不能掩盖这个现实。现在我稍微有些理解一些情感了,但仇恨仿佛被遗弃一般找不回来,对于背叛我只感到悲痛和愤怒。gode的仪式让我记起许多早已忘记的事,我隐隐的像要明白这被遗弃的仇恨的原因,又莫名其妙的不想回想。 查克拉耗尽的那一刻我陷入一片黑暗,身体进入了假死状态却与真死一样。我看见了水门、带土和琳,然后是一个守着火堆的背影,我一时言语不能。他转过身来,表情和蔼:“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我调整了下心情,走过去坐下:“我有很多事要说,所以我想从头说起,现在我们有很多时间。”外面么就交给鸣人吧,他也应该回来了。没心没肺地想着,我上下看了面前的人一遍,犹豫了下还是没把自己不是真的卡卡西的事说出来。 ☆、原已死之人 与旗木朔茂促膝长谈完后身体机能也已经恢复,我从假死中醒来,此时长门也被鸣人说动复活了所有人,这种复活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复活啊!耳边是丁次呜咽的声音,我吃力地睁开仿佛糊了一层万能胶的眼皮,气如游丝:“我还没死呢。”见状他惊喜的大叫,哭的更厉害了。心中叹了一口气,感觉到身体已恢复掌控,我站起来利用伪?仙人模式探查了一下形式,佩恩、小南的气息已经消失,我找到鸣人一个雷遁瞬身过去。 “接下来交给我吧。”在少年倒下的那一刻我来到他面前,鸣人见是我便伏在我背上闭上了眼。村里人们聚在一起引接着他,我这个叛忍一时间被人忽略过去。看着被众人抛到空中的人,那一刻我看见了一下。三道黑影落在我身旁,只一眼我便认出了他们所代表的派系:黑影直属暗部、根部以及隐秘机动队。带着“一番”臂章的蓝发男子语气恭敬:“队长,三代与长老团正在火影办公室等您,隐秘机动队全员已召集好。” 我眼一眯,全员召集?出了什么事?虽没什么明显动作,但在一番队队长的话说出口时,另两位的神情就不对了,好浓的火药味。我没有说一句话而是向火影楼走去,三人紧随其后。还未到目的地我便看见了火影楼前黑压压一片人,这架势真的全员都来了。我的目光轻轻扫了几下,竟然连作为教官的老队员也来了,这是要……谋反?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见我出现,原本按番队排列的队伍分出一条道,我面色平静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总队长!”他们右手放在身前弯腰行礼。 总队长,平日为了方便他们都会直接叫“队长”,这次突然强调……再加上我的叛忍身份,木叶处在何等尴尬的位置上啊。“没我的命令都呆在这里,不可轻举妄动。”说罢走进火影楼。火影办公室的气氛异常沉重,我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三代身上:“这么大架势是什么意思?”据我所知纲手因查克拉消耗过多晕倒了。翎在我询问的眼神中开口:“我们需要长老团给出一个解释,关于总队长被封印的事。” 隐秘机动队竟然知道这件事了,怪不得刚才没看到隐秘机动队的人,原来全去堵纲手和长老团了。我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接过一番队队长递来的茶轻抿了一口,一副看戏的样子。翎见我如此便继续与长老团周旋,对于翎的质问长老团哑口无言。“这件事的过程前前后后大家都很清楚了,不必弯弯绕绕,直接进入主题吧。”听了一阵无意义的嘴仗,我终于开口了,由于我的椅子是大和临时加出来的所以没有桌子,一番队队长便把茶接了过去,特权主义真好。 我习惯性地十指交叉:“你们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交起手来谁都不讨好,况且现在外面是这副场景。”我挑起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只要让隐秘机动队重新获得应有的地位,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如何?”隐秘机动队作为牵制火影与长老团两者权力平衡的机构,原本拥有与长老团相等的地位,总队长不参与木叶的日常决策,但在重大事件上具有驳回火影决意的权力,并在一的情况下可以弹劾火影以及长老。 转寝小春马上反对:“让一个叛忍进入木叶管理层,还不得被其他忍村笑死!”我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知道我仍是总队长的人即使在村里也没几个。如你所见,隐秘机动队只听从我的命令,而我的条件只有这个,你别无选择。”“你是在威胁我们吗?”团藏眯了眯原本就小的眼睛,杀气凛然。我身后的一番队队长和翎都警惕起来,而我仿佛没感觉到一样,银色的眼睛无所畏惧地看着他:“是又如何?我的人可一个也没损失呢。”不像你们,常规部队的人要么外出任务要么受伤,暗部更别说了,没事的也忙于抢救伤员,你们一下子能调集多少人? “卡卡西,你欺人太甚!”就连三代也忍不住吼道:“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我的眼中暗芒一闪:“我欺人太甚?猿飞,你认为木叶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留情?看看楼下吧,拼命?你们都死了也伤不到我。”我站了起来:“即使三分钟之后鸣人会到这里。”凭我的能力,让鸣人这个幻术白痴丧失战斗力有无数种方法。“那可不一定!”三代踢开了桌子,在两位番队长正要挡在我身前时已有人出手了。“猿飞老师,难道说人老了都会变的冲动?要知道纲手昏迷不醒,你们要是死了木叶就会变成一块任人宰割的羊肉。” 披肩的长发乌黑柔顺却不填一份女气,紫色的勾玉垂在脸侧,诡异又分外和谐。嘴角轻轻的弧度包含着对世俗条例的不屑,沙哑的声音稍带嘲讽。“大蛇丸!”他松开三代回头向我一笑:“具体的事回头再说。”之后向面色难看的长老团道:“算上我,你们还有几成胜算?”水户炎门的脸色苍白:“卡卡西,你竟然还与大蛇丸有关。”我一笑:“我都是木叶史上第一个ss级叛忍了,总要做些符合身份的事。现在,说出你们的选择。”三代抿紧的嘴唇有些扭曲,最后松了口:“好。” “由于你们之前的不合作,我的条件增加一条。”我向来是个得寸进尺的人,能拿的利益我都会榨得精干:“取消大蛇丸的叛忍身份。”没等他们说话,我便从随身携带的卷轴中拿出燃星偷来的文件,有关长老团让大蛇丸进行禁术研究的证据。“我想各位也不想晚节不保是吧?”我弯起双眼,但这次的笑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感到善意。看他们默许了我便把东西收起来:“这样做就看你们了,反正说你们最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蛇丸回归!!! ☆、唯一的爱恋 “现在可以说了吧?”我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大蛇丸被我盯得不自在,“其实佐助体内的那一个是我分割了一小片灵魂做的□。”我脸色一下变了:“什么!你脑子里全是豆腐花吗?还是说被福尔马林泡了?”大蛇丸被我吼得脑袋“嗡嗡”直响,还忙着安抚我,“冷静冷静,只是很小很小的一片,不会伤到身体的。”“很小……”我咬牙切齿:“你以为是面包可以切片的吗?啊?”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他被我扯得差点摔在我身上。 他看着我暴怒的样子意外平静地说:“我只是想试试看你是否信任我。”我不自觉的松开他的衣领,金色的眼睛近在咫尺。“是你没有信任我。”“不是!”他激动起来,仿佛对我的话手足无措:“我只是有些不安。”他突然将我拥进怀里:“我不只想要友谊上的信任,我很贪心,我想……”“对不起,大蛇丸。”我抓住他的胳膊,在友谊上我无比信任他,但要是在两人的关系上添上一点暧昧色彩就会让我不安。“对不起。”我很明白你的感受,明明是我的任性却要你陷入痛苦。“你是我今生的挚友。” 大蛇丸感觉到怀里的温度消失,空出的距离让心脏不由得收缩。身子倒在沙发里不想动弹,他想他是中幻术了,名为“旗木卡卡西”的幻术,他注定要困死在里面。“被拒绝了?”cc出现在敞开的门口,看样子是看了全过程的。大蛇丸是没什么心情去控告她揭人伤疤的行为,cc一直不在乎人情世故的。cc也不在意大蛇丸一直盯着天花板:“在他心结打开之前,你是没什么可能了。” 大蛇丸坐起来:“心结?他不是因为永生的原因才不愿接受别人的吗?”“这是主要原因,既然不会长久,那么从一开始就没有必要存在。不过以前游戏式的恋爱他也会玩玩,虽然没有原来那么频繁……他没告诉你吗?没拿到gode之前他可是个玩弄爱情的高手……哟哟,吃醋了?”大蛇丸狠狠瞪了眼这外表十六岁的魔女。cc丝毫也没受到影响:“真正让一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大少对爱情避若蛇蝎另有原因。” “是什么?”大蛇丸迫不及待地问,没想到cc眨了眨眼:“他不喜欢别人说他的隐私,即使是我也会翻脸的。”这个女人……她一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0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0部分阅读 是故意的!大蛇丸咬牙切齿,明明都说了一半了,分明吊他胃口!“条件。”很快恢复了镇定,大蛇丸直截了当地问。“没有,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cc眯着琥珀色的眼睛,狡猾的像只狐狸,气的大蛇丸牙痒痒。cc在楼梯上探身望了望下面,然后又退回来:“起码等他不在家……哦,正好,他出门了。” cc走进书房顺手把门关上,第一句话就把大蛇丸吓了一跳。“他真正爱上过一个人。”大蛇丸笼在宽大袖子里的手猛然攥紧,指甲在掌心掐出几道白印。cc靠在墙上,用她特有的淡然的声音缓缓地说:“那时他是第一圆桌骑士,爱上了他的帝王。为了那个人,他率领千军万马在大陆上驰骋,将大片的疆土献上。然而那个人只将他当作至交。”cc直直地看向大蛇丸金色的眼睛:“就像你们现在一样。” “过了很久,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多少时间,向我们这种永生者对时间流逝没什么概念。就是我们离开那个世界的时期,他又进入了军队,不过这次并未像上次一样锋芒尽露,不过是个上校而已。如果说上一次是暗恋未果,这一次却是真正恋上了。他手下有一个研究人员,没有一点王室血统却和那个帝王长得出奇的像,不过性格上完全不同。这个研究人员性子冷淡的很,不喜与人交往。即使不完全相像,但这样一个人出现,他怎么可能放过。” 于是一场玩笑般的话剧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一章开始,会慢慢插叙佚的过去。 ☆、相似的人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白色的长廊里,一群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年轻军官高谈阔论地走过。“那个突然冒出来的zero是什么来头,恐怕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喂喂,你别长他人威风,灭自家威风啊!有老大在,我们说不定能在战争结束后封官加爵呢!”“封官加爵?真美好。我们可是唯一一支安全从前线退下来的军队。老大,你怎么厉害怎么不早点表现出来?”被这一群人围在中央的年轻男子不过十八岁的样子,银白的半长发像上好的绸缎,长长的刘海遮住右眼。“别说的这么夸张,运气好而已。” “老大,你太谦虚了!你现在只有十八而已啊!”其中一人叫起来,马上有个油腔滑调的声音插进来:“什么老大,现在要叫‘上校’了!”立刻许多声音开始起哄,吵嚷着要请客。我无奈的应付着,一个白色的身影闯入我的视野,我呆愣在原地,耳边的喧闹仿佛被隔离到另一个世界。他穿着研究人员的白色制服,胸前的口袋里插着一支钢笔,普通至极。然而他浅金色的头发和瘦削的脸给他一种不容忽视的气质,冰蓝色的眼睛平静坚忍,睫毛习惯性的低垂,一副无框眼镜增添了几分智慧与凌厉的味道。 我的帝王,时隔几百年我再次见到了你。“老大!老大!”有人用力摇晃我的肩膀,终于将我唤醒。“那个人叫什么?”我问,“他?好像叫philhtare fras的研究人员之一。” philo?berler,我反复在心里念了两遍,不是一个人呢,我的帝王永远和蔼温和但不容别人轻视,他身上有着让人甘愿臣服的气度。而这个人冷如寒冰,拒人千里,但在我看来他还嫩了点。 “上校,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charles小心翼翼的猜测,我看向他:“他有什么问题吗?”“只是一点点小问题……他这个人有才有貌,就是……”charles小小的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出来:“他是名誉不列颠人。”我惊了一下,明明长得这么像,竟然连神圣不列颠的血统都没有。左边tony不屑地“哼”了一声:“小问题?”charles的脸色白了白,他是混血,所以对名誉不列颠人或包括11区在内的各殖民地居民并不讨厌,但在这等级观根深蒂固的帝国里,说出哪怕是随口的反对血统论的话都是不明智的。 况且是在身边都是纯正不列颠人的情况下,自己也是在继承父亲姓氏的情况下才瞒住混血的事。charles偷瞄了一下tony,特别是这里还有个纯血。charles的小动作落入我的眼睛,我耸了下肩:“别这样,tony,我也是混血啊。”tony打量了一下我非常东方的脸:“是中华联邦吗?”“貌似是吧,我的样子是从外祖母那隔代遗传下来的,发色、瞳色倒是随了父亲。”我随口编着瞎话,反正我的证件上已故的父母都是根红苗正的不列颠人。 在这神圣不列颠占据大部分版图的世界,独立的国家很少,中华联邦属于第二国家,所以我有那里的血统tony也没表现出不屑。“你还是怎么不在意血统,不过……上校,我劝你还是别和那个名誉不列颠人过多接触,以你的条件小贵族的儿女也是可以的。”tony的话刚说完,thoas便用肩撞了撞我:“只要这家伙不藏拙,圆桌骑士也不是不可能。这次zero就是个挣功勋的好机会啊!” 我敲了他偷一下,甩开大步:“你以为zero这么好对付?”这个神秘人不简单啊,而且听他的声音年纪并不大。“像我们这种小人物就老老实实听从上级命令好了,费头脑的事轮不到咱。”他们马上追上来,“上校,你真不考虑一下?你高升了连带我们兄弟几个也能喝点肉汤不是。” 虽然嘴上不说,但我心中还是惦记着那个人,明知道不是一个人,但……该死的像!“佚上校,请出舱。”对讲机里传出一板一眼的声音,我立刻回过神来,打开机舱将我的“月下”教给了等待进行机身检测的工作人员。迎面thoas活动着肩膀向我走来:“那台红莲真是要命,黑暗骑士团哪里弄来那种高档货的?”他说着看了眼我的“月下”,“相比之下着月下都不怎么样了。”“我们这等级有月下就不错了。”我道,一边指指旁边量产的最低级kightare:“不是这种废物你就知足吧。” chaeles刚从医疗部出来,他的右手骨折了,见到我们表情很郁闷:“看来我要有很长时间不能上战场了。上校,原来你的驾驶技术这么好,居然用月下做出那种动作!”我笑了一下,我要告诉你我从这玩意儿问世开始就接触它了吗?换上一副无奈的表情:“别提了!高速转弯的时候我以为它要报销了。”月下的性能还是不能满足我的要求,我远远望向一个特殊的运载车,里面是唯一一架七代knightare。 thoas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那东西羡慕不来,听说还在数据收集阶段,连逃生装置都没安。便宜那个名誉不列颠人了。”随着他最后一句话,一个棕发的少年出现在运载车旁,他正与罗伊德伯爵谈论着什么。这个叫枢木朱雀的人现在大名远扬,不过11区的血统让他在内部很受排斥。这些都不是我在意的,我的眼中只有那个跟在罗伊德伯爵身后的金发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打字打得那么辛苦,大家多留些言啊。 ☆、宴会上的接触 颜色漂亮的香槟在高脚杯里轻轻晃动,杯沿在水晶吊灯下反射着光芒。我望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男女以及四处三三两两谈笑的人,身上仍是一袭军装。天蓝色的军装平凡无奇,却硬是与周围同样衣着的人区分开,仿佛与生俱来的气质,已经一点都像个贵族。不,应当说是每个动作都浑然天成的优雅,与矫揉造作的贵族式高雅截然不同。 我在角落里找到了我的目标,他没有换下那身白色的制服,端着饮料独自靠墙立着,镜片的反光让我看不清他的眼睛。那拒人千里的架势让他周围三米之内没有一个人。我觉得如果他与别人谈笑晏晏地滑入舞池才叫不正常。tony端着酒走过来:“上校,你还没死心?”他那西方人的高大身材很好的将军装撑了起来,不像我是靠气势才不显柔弱。我这张过于漂亮的脸之所以不会被认作女性,就是因为气质。 “只不过想试试,很漂亮的玩具不是吗?”我用那一贯的、满不在乎的声调说着,天晓得我心里有多么在乎他!“这样。”只是玩具的话tony很容易接受了,毕竟这只种事不少。似乎是为了打消他最后一点顾虑,我又补了一句:“我不会做那种自毁前程的愚蠢行为的。”tony笑了一下,粗犷的脸带着几分阳刚的狂野:“我原以为你会换上礼服。哎,你有没有发现jennie从刚开始就一直在看你?我打赌她在等你请她跳舞。” 我的脸诡异的扭曲了一下:“那种豺狼虎豹一样的女人我才不敢要。”她一击干掉两架敌机的场景我还记忆犹新呢,即使他现在身穿露背长裙,仪态万千。“而且制服这种东西无损我的美貌。”仿佛是为了证明一样,我想身边走过的一个美女抛了个媚眼,他立刻脸红的冒蒸汽。向tong一挑眉,一副“看吧”的样子。tony撇了撇嘴,我知道他是在嫉妒。我拍了拍他的肩,将手中的空杯顺手放在侍者的托盘里,“我去找我的小美人了。” 无视他可以冻结这个太平洋的冷冻光线,我跨进了三米的无人区。“初次见面,我叫佚。”他抬眼看了看我,十分生分地回应:“philo?berler。”只说了一个名字便没了下文。我眯了下眼,有意思,这样反而挑起我的兴趣了。我瞄了眼他手里的饮料,做了个不让人感到讨厌的挑眉动作:“柠檬水?女人才喝这种东西,男人就应该喝酒!”因为与我过近的距离而皱眉的philo干巴巴地说:“我想这是我的自由,上校。”作为我手底下的研究人员,怎么可能不认识我。 “叫我佚好了,私下里不用这么客气。”我故意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他向后退了一边贴在了墙上,我干脆一只手撑在墙上将他困在狭小的空间里。“上校!”他的脸因气愤或是害羞而微微泛红,这让我嘴角的笑更为恣意。“放心,没人会注意我们的。”我故意压低了声音,暧昧的声线像琴弦一样顺滑。这种事在内部的聚会上很常见,大家都见怪不怪了。作为我的手下,我却没有印象,大概是他此前从未参加过聚会。philo感觉到耳边的气息弄得他有些痒,分外不自在的撇开头。 反应超级可爱的呢!眼前这个家伙显然没有我以前找的那些人好对付,以前也会上找到的人彼此间都抱着游戏的想法,彼此看着顺眼,三言两语就谈妥了。我已经很久没应付这种新手了,不免得有些头痛。“你的眼睛很漂亮。”我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冰蓝色的眼睛。我的眼睛长得很好看,只要注视着一个东西时就会显得很深情并极富吸引力,但cc总是借此嘲讽我。“用眼镜遮住未免太过暴殄天物了。不,这样的稀世珍宝我可不舍得让别人看去。” philo极力贴近墙壁想和我拉开距离,但失败了,所以他有些不耐烦:“近视的眼睛不会好看的。”我笑了一下,身子直起来了一点:“陪我跳支舞吧。”philode眉头一直没松开,拒绝别人的要请是很无礼的,更何况对方是他的上司,而他是一个无权无势兜的6区出身的名誉不列颠人。思想战斗了很久后,他动了动抿得很紧的唇:“我不会跳舞。”我没有对他拙劣的借口恼怒,“那么陪我喝杯酒吧。”“不,我还是喝这个吧……我不喜欢酒的味道。”我突然又靠近了他,近的可以看见他眼中倒映出的我。 “这样对待你的追求者未免太过绝情了。”我故作伤心的说,他依旧冷如冰,漂亮的眼中没有一丝情绪,仿佛是没有感情的机器。“难道说上校眼中的追求是这般无礼的吗?”我挑眉,这家伙只是不知好歹,我已经算是很有耐心了,若是其他人,他那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我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与我对视:“别挑战我的耐心,这个世界强者为尊,你没有反抗的资格!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好说话的。” “哗——”的一声,全场寂静。我默默地松开他,水“滴滴答答”的从发梢上往下落,柠檬和蜂蜜的浅香萦绕在鼻间,脚边一个玻璃杯“咕噜噜”的滚了几圈停下。tony等人快步走过来,我阻止他们拦下philo。接过thoas献媚地递来的手帕,我将脸上的饮料擦掉。“不知好歹的小子!”thoas轻声骂道,转头问我:“老大,要不要哥们几个直接把他给你绑过去?”我抬眼轻轻瞟了他一眼,他马上闭嘴。“我们是军人,不是土匪!”过于优越的神圣不列颠人素质果然比不上几百年前。charles递来一张对折两次的纸:“上校,他的地址我查到了。”我接过浅笑,眼睛微微眯起。i get what i want。(我志在必得。)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了,各位! 我终于毕业了!我竟然毕业了……太虚幻了,虽然昨天才考完,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论这次考得怎么样,我绝对不复读!高三只要有一次就圆满了! 以后会有较多的时间码字的。 ☆、同居 “philo,这么早就走了吗?”我抱着软绵绵的被子趴在床上,一边揉着惺忪的眼一边问,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睡衣敞开一半扣子。philo对着等身镜整了整领带,一贯的冰冷:“已经不早了,佚上校!我不像某些人一样有假期!”我坐起来:“不要加上‘上校’,dear,你未免太伤我心了!”他冰蓝的眼睛连点余光都吝啬给我,拿起桌上的档案夹就走。“等我回来的时候,希望你已经离开了。”随后是关门的闷响。我愣了一秒,然后一扯被子钻进床里:“哼!什么嘛!” 站在门口,philo揉了揉眉心,回想起昨天打着“泼了一身饮料需要补偿”旗号硬闯入自家的人不禁的一阵头痛,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超级任性又极度没有责任感,反客为主不说还霸占了别人的床。虽然早就知道这个上司不是个正经货色,但在别人面前他还算个优雅有魅力的人。为什么在内部渐渐有名气的新晋上校到自己面前这成了……无赖?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还净往自己身上黏。philo不是傻子,作为研究人员他有比别人更敏锐的观察力,这个在藏拙的佚非池中之物,而自己……哼!光名誉不列颠人这一条就注定他这辈子翻不了身! 自己一没权二没钱,论姿色,对方明显超过他。论能力,虽然不清楚,但对方肯定不弱,而自己只是个普通的研究人员。要说对方喜欢上自己,除非神圣不列颠改革为民主主义。果然还是玩玩的吧,虽然这种事很多见,但不代表他愿意自己成为玩具。像他这样不配合,没几天就会被丢掉的吧。philo想了想,找了辆taxi。 虽然有假期,但我是个闲不住的人,在思想如何融化冰山抱得美人归无果之后,我立刻踢开被子去部里练习驾驶机体。tony在与我连续对练三局之后直接求饶停战,虽同是月下,但他的驾驶技术比我差多了。一只手扶在月下上,我的视线经过tony注视着训练场另一端唯二训练的一伙人,两个都是名人:怪伯爵洛伊德以及尤菲米亚皇女的骑士朽木朱雀。tony扭过头去望了一眼,然后露出不满的神色:“一个名誉不列颠人居然成为骑士,应该说他交了好运还是尤菲米亚殿下也到年纪了?” tony的语气虽不好,但也没之前评论朱雀时那么糟糕了。神圣不列颠的传统除了森严等级外还有实力至上,而tony是个典型的信仰实力的人。朱雀不论其出身如何,实力绝对是一流,连我也无法保证能在他手下逃脱。“我嫉妒他。”我火辣辣的视线让离了这么远的朱雀也感觉到了,在他望过来之前我就让tony高大的身体挡住我了。“尤菲米亚皇女的骑士?”“那个花瓶皇女?不,我指的是那个。”我努了努嘴,示意那台白色机体。尤菲米亚是个美人儿不错,但从她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她是个被保护的太好的理想主义者,我对天真型向来没兴趣。 朱雀在脑内搜索了半天都没找到有关我的记忆,于是只好问洛伊德。洛伊德笑得令人寒毛倒立,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极好的实验品:“一个默默无名的杂兵,在新宿战中作为唯一带领部下安全逃离的人被提拔为上校。若是让我早点发现,他会是与你一样好的零件。”洛伊德说着扫了眼身边的白色机体。朱雀的眼睛因惊讶而睁开:“你是说他在藏拙?”“显而易见。” 另一边,宽敞的办公室里满是敲打键盘发出的“噼啪”声。一个棕色卷发的年轻人走到philo身边,递过文件后并未离开。“philo,昨天的舞会我听说喽~”philo被他最后的颤声激出一身鸡皮疙瘩,默不作声的往旁边挪了一点。to显然不想就此放过他,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那可是支潜力股,不考虑一下吗?”philo被他弄得脖子很不舒服,但有挣不开来,推了下眼镜:“我的情人只有电脑。”to无力地塌下肩,这家伙真的要和冷冰冰的电脑过一辈子吗?佚上校虽说有那么一点都没贞操,但条件也是不错的。 philo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边按下“打印”键一边说:“你也知道他没贞操,虽然在上层那群人里算是……好吧,是很干净了,但我无法接受一个明显拿我玩玩的人。”“啪”的一声将打印出来还热的一叠纸拍在to脸上,“拿着,走!”to乖乖地离开了,philo扑克脸下的心却并不平静,我表现的这么明显,甚至挤进了他家,装傻肯定是不行的。等某个“心有图谋”的人自行离开,在短时间里是不可能的了,谁知道这白毛什么时候才玩厌这无聊的爱情游戏。 “philo~”又是咏叹似的颤音,但不像to那样令人讨厌,反而优雅富有魅力,让人想起世家古老的贵族。philo揉了揉眉心,他一定是太累了,才会在技术开发部听到那个家伙的声音。“philo~”那个声音锲而不舍地呼唤着,某个神经早已在高压工作下紧绷了八个小时的冰山终于化为喷发状的火山。“你的大脑是被病毒入侵了还是格式化后内存丢失?我不介意帮你修理一下!”事实上philo在从凳子上蹿起来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在看见银发银眸的人僵硬的笑脸时肠子都悔青了。周围的人都以一种惊悚的眼神看向他。 这是哪儿?等级观念最严重的神圣不列颠!他这种以下犯上的举动明显是在找死。我的职位并不能开除他,但我毕竟是他的上司——即使我不是技术开发部的——也能把他恶整到自动请辞。philo暗暗地咽了口口水,在看见我抬起右手时更加紧张了,难道说是要直接揍他一顿?虽然眼前这人很纤细,但好歹是军人,philo很清楚自己这个文职的人是打不过的,而且也不能还手。此时我脸上僵硬表情早已恢复柔和,右手食指上串着一个挂着车钥匙的钥匙圈:“我来接你下班。”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声明,佚和philo在这里还没怎么样呢。 ☆、相处 “今天晚上喝罗宋汤如何?”我偷走了一个吻之后问,经过一个月的相处philo已经相当了解“反抗无效”这个词的意义了,看着笑得一脸纯良的白发上校,他在心里暗骂了声“无赖”。我见他点头便哼着歌进了厨房,挽袖子开始洗米做饭。philo那双可以在键盘上以光速敲打的漂亮的手,在厨艺上完全没有天赋,所以在我住进他家之前,他的伙食只能用“简朴”两字形容。浓郁的饭香弥漫开来,philo抬了抬头将视线从笔记本电脑上移到厨房。烧一手好菜大概是某人唯一的优点了。 “philo,洗手吃饭!”我将围裙扯下来随手搭在椅背上。原本philo只是一个替代品,但渐渐的我喜欢的是我眼前真实的他。冷着张脸不肯施舍一分笑容,坚韧隐忍毫不张扬,但却真实不虚伪,让我安心。我喜欢他专注于工作时的认真,虽然我很嫉妒他看电脑的眼神比看我还温柔;我喜欢他强自镇定实则很容易害羞的样子,耳朵发红却只是稍稍躲开我;我喜欢他没戴眼镜时迷糊的像只小猫似的眯眼…… 我喜欢他的一切,我想我是爱上他了。“你看我干什么?”philo的眼镜被罗宋汤的热气蒙上一层白雾。我笑着摇头,开始吃我的那份牛排。下次还是准备中国菜吧,西餐都不可以互相夹菜呢,不过……教philo用筷子会更好玩吧?我笑得像一只狐狸,什么东西吃到嘴里都是甜的。虽然明知道这种生活不会长久,不必十几年,只要几年我就必须为了保守那个秘密而离开,但是真的不想放手。好想好想就这样下去,所以现在就让我暂时的任性一点吧。 “philo。”我弯下腰将一只手按在电脑屏幕上,philo叹了口气:“看不到了,佚。”他抬头,由于我在他正对面又弯着腰,所以两人的脸不过一尺的距离,我清楚的看见他冰蓝色的眼睛中浮现出无可奈何的情绪,而非我最初见他时的没有人气,像漂亮的琉璃,冰冷的让人心寒。对于他的转变,即使只有一丝一毫我也开心不已。“不要总盯着电脑,你一天有14个小时抱着它不放!”剩下的十个小时是在睡觉。philo推了下眼镜向后靠在沙发上:“在革命军还在四处流窜的紧张时期,各个部门都在高速运转。你最近是不是有点闲了?” 我扯了下嘴角,原本不错的心情因他的无趣而打了折扣。“你要知道,philo。”我身子一歪摔在他身边,斜着身子半倚半靠在沙发上:“我这种小人物只有在上战场的时候才派得上用场,而且我受够那台月下了。”“月下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所以说你早就应该对上头的恩赐感恩代谢了。“完全无法满足我!”我将大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像一只无理取闹的猫。philo调整了一下姿势防止他的锁骨不被我的下巴硌痛,但这样一来他就被我顺势整个压下去了。 薄薄的电脑险险的搭在膝盖与茶几之间,philo想要把它移回茶几上又苦于手不够长,只好作罢。结束一个吻之后他才有机会开口:“你可以不做小人物。”因为我把下巴枕在他颈窝处,所以他看不见我的表情。我一言不发,我不想出名,功成名就什么的暂时没兴趣,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我虽眼馋朱雀那台白色七代,但并不打算爬上足够的位置后拥有一台新款机型。 见我不回答,philo也猜出我的想法了,如果我是那种追逐名利的人,现在就不只是个上校了,要知道战争是发家的好机会。“我可以私下帮你改造月下。”他这话一出口我就立刻抬起头,两眼放光:“真的?”“嗯,要偷偷地,而且只是提高基础性能,电磁炮什么的我可没办法。”那种东西没有也无所谓啦!只要有所提高我就很高兴了。我抬起他尖削的下巴,最近他瘦了不少,“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想要什么奖励?” “从我身上下去。”他薄薄的嘴唇中吐出一句极冷淡的话,我的嘴角垮下来:“dear,你太无趣了!说真的,你想要什么?”我瞟了眼墙上的挂历,画了鲜艳红圈的那天是philo的生日。“就算是天下我也给你夺来。”一贯的令人沉醉的嗓音,混合着少年的柔和与某种特殊而不显突兀的低沉平顺,似大提琴的颤音。与平日相似的甜言蜜语,只有我知道,在说这句话时我有多认真。 你若要天下,我也会用我这双手将王的宝座献上,就像几百年前我对我的帝王那般。只要你开口,即使要双手染血我也会率着千军万马勇往直前,我的铁骑将踏平所有的障碍,我的剑会将敌人斩杀,将那成片的江山送到你手上。但你永远不是他,你没有他如太阳神般耀眼温暖;你不会在王座上和我谈论国事,或是争执或是相谈甚欢;你不会拍着我的肩说我你今生的挚友,亲手上来婚礼的请柬并要我答应做你未来儿子的教父…… 你知不知道我并不只想做你的挚友?为什么你在看不进你身后的我呢?philo看我有些迷离的眼神,忍不住出声提醒:“佚?”“不要说话。”低如耳语。无框的眼睛掉落在地上,我俯身吻住他浅樱色的唇,像他的性格一样略低的温度。philo闭上眼睛,你到底透过我在看谁? 作者有话要说:我突然发现我很擅长写肉麻桥段,但每次我自己都会鸡皮疙瘩…… ☆、结局 通讯器在口袋里“嘀嘀”的响,我把它掏出来扣在耳朵上,同时压低了帽檐。“hello,this is……”话还没说完,那边便炸开一串没有停顿停顿的话,“如果你那除了作战本能外空空如也的脑子里还有一点点时间观念的话就应该知道你现在理应站在我面前而不是不知道在哪儿浪费生命!”脑子被震得一阵发晕,我扯了扯嘴角把音量调小一些,一边用不正经的、带着甜腻颤音的声调回答:“亲爱的philo,生气会是你老得快的,要有平和的心境……”听见一阵磨牙声通过通讯器传来,我马上结束油腔滑调:“我马上回去!” 拉了拉衣领走向停在路边的银色奔驰,刚才停留的店铺橱窗里的电视正在播放几天前的过时新闻,在与黑暗骑士团战斗中脱颖而出的新星被主播用好听又公式化的声音介绍着,放映出的照片是个银发银眸的十八岁少年。要不是前几天的战役中实在受不了那个老土过时的指挥官,我也不会做出这种惹人注意的举动,我只想要平淡生活来着。“我是傻了才在那个时候率着十个部下冲出去!”我狠狠地将广播开关拧到“off”上,面前的红灯让我更为光火。 zore的计谋那么明显,那个秃头的偏偏是我上司并负责指挥的纯血还愣是往圈套里钻,要不是我违抗军令利用我手下的这支小队擅自行动,我们这一片就失守了!用力敲敲额头,不对,现在不是抱怨这个的时候!关键的是……我只想做个杂兵啊!算了,下次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低调到底。红灯转绿,我一踩油门窜了出去。 “灵活性提高37、速度提高94,另外我将储能器换成了大容的。”我一边听philo说着一边绕着月下转,发现他似乎不满我没注意听他讲,我向他讨好地笑笑:“philo,你太能干了!”我三下两下爬进机舱,先熟悉一下各个操作杆和按钮,这是我的习惯。我注意到右手边的一个红色按钮,逃生按钮?我记得原来不是这样的,philo不会是装了那种脱舱式的逃生装备吧?我觉得一阵牙酸,那玩意儿虽然好使,但绝对不舒服。算了,反正我从来不用。 晚上我为philo准备了很丰盛的生日晚餐,philo怎么也学不会炒菜,他只会蒸、炖这类没有技术含量的方法,所以他只烧了个汤。“philo,我有礼物给你哦。”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里面有一对铂金戒指,内侧刻着“yp”字样。我将其中一个套在他左手无名指上,“虽然不是求婚,但想表示你是我的人。”philo似乎惊讶的不知说什么好,“不要摘下来哦。”他点点头。 与philo戴上了同样的戒指,我的心情格外的好,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第二个星期。“你这次也去?”我穿着被熨烫过的蓝色军装,脸上是不符身份的夸张表情。philo为我的大惊小怪翻了个白眼。“我们要负责前线休整时的机体检测维修,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知是知道,但在后方的后勤人员不比我们这些直接作战的人安全多少。“我不放心你上前线。”我干巴巴地说,情绪表露无遗。他把装着作战服的袋子仍到我怀里,“这是工作,而我也不是菜鸟。” zore依旧是那般狡猾,在信息不足的情况下我无法推测出他的计划。嘛,保住自己就行了。我瞥了眼热源反应器上的图标,神圣不列颠的又翻红了几个,我对夏洛洛可没什么忠诚,我的帝王只有一个!“f1!f1!”通讯器里传出急促的呼叫,连带的气喘声让我皱起了眉,预感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f1收到!”我一边回答一边躲开一派扫射,灵活地控制机甲将匕首刺入背后偷袭的敌人,迅速跳开,原地发生了爆炸。 “后勤部遇袭,要求支援!”我心里猛地一跳,后勤部……该死的!philo在那里!不再管前面的敌友,调转方向向后方冲去,绝对、绝对不要出事啊!“这里是f1,呼叫指挥部!这里是f1,呼叫指挥部!”我一遍遍的重复,通讯器那边却一片寂静。指挥部和后勤部是在一起的,连指挥部都没有回应,恐怕整个后方都沦陷了!“shit!”我咬紧了下唇,淡淡的血味弥漫在口腔,月下几乎以超过极限的速度奔驰。 灾难,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不论我多少次亲眼见证过战场。只有三架我方的机甲还在顽强抵抗,周围是黑暗骑士团。我承认我对zore挺赞赏的,更何况是cc的契约人,但黑暗骑士团……一群乌合之众!特别是此刻我对其的厌恶达到了顶峰!我这人一向护短,所以在看见philo的那一刻我立刻冲了过去,给他提供了一个挣脱看守的机会。我的出现吸引了大量火力,幸好对方也不是什么高档机型。我瞟了眼已经转为红色的能源格,弹夹还有两排,拼了! 我灵活地在不大的区域内游走、躲避、攻击,在干掉三台无赖之后我的月下失去了一条胳膊,并且弹药为零。调出周围的影像,这种情况……我果断地决定带上philo撤离,战役结束后我们俩应该会列为殉职。余光瞥到一截飞爪,紧接着机体一阵晃动,我的头重重的磕在舱侧,耳边是令人牙酸的铁皮摩擦声。这个是……红莲!它怎么会在这儿?我不顾还在晕的头按下逃生按钮,无效!看来刚才的攻击使部分功能损毁了。 迅速打开机舱跳出来,人还没落地月下就爆炸了,我被冲击波掀了个跟头。“嘶——”我倒吸了口气,身上一片血肉模糊,不知是被炸的还是摔的。我双手一撑站起来,反正不用一分钟就全好了。冲过去一把拉住philo,“走!”定眼一看我们已经被包围了,穿着黑色队服的黑暗骑士团的人手里端着枪步步逼近。我手一伸将philo挡在身后,这种情况只有用geass,我很讨厌用它,但也没办法了。 我用只有我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philo,我数到三就跑,知道吗?”他没回答,但我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一、二……”红色的geass已经在闭上的眼皮下出现,突然“扑”的一声打断了“三”,刀刃刺入血肉的声音,轻微但清晰,心口一片冰凉。我艰难地转头,睁得极大的眼中满是不敢相信,银色的眸子像镜子般倒映出他:浅金的发、冰蓝的眸,一贯清冷的面容。我想问他为什么,嘴唇颤动了一下却没说出一个字。倒下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沾染着鲜血。 ☆、楼兰遗址 华丽的哥特式房间,四柱床上垂幕放下,将窗内隔成一个封闭的空间。银色的眼睛猛然睁开,以一种吓人的程度,随即又恢复原本的狭长,眼睑低垂。“呼——”一口气呼出来,带着明显的烦躁。翻了个身将手背盖在眼上,全想起来了,该死的。和鸣人进行仪式、中途打断以及失忆都是设计好的,唯一没考虑的便是“c的世界”崩溃时造成的记忆回溯。那些早就忘记的东西又都回想起来了,这些天晚上连着做梦,有关从前的。 揉了揉头发走进盥洗室,银制花纹边框的镜子中映出一张苍白的脸。我一直不知道我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昨天的梦让我想起来了。philo的匕首刺入我的心脏的时候,我的geass发生了暴走。以此推断那时geass的接受者应该是……世界法则!维持支持世界的法则,也不知道当时geass的内容是什么,然后我就被从那个世界剔除了。cc估计是因为世界法则自我调整时被波及的,因为只有一个gode是无法形成平衡的。 我能开水龙头将冰冷的水泼到脸上,在离开那个世界的前一刻,我的灵魂脱离肉体,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到在黑暗骑士团走后,philo将我的尸体碎肉削骨,砍下头颅。就这么恨我吗?既然觉得恶心又何必和我在一起?我紧紧捏着盥洗台,浑身颤抖,突然一拳砸在镜子上。“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原本在整理床铺的浮竹冲进来,“把镜子换了。”我平静的走出去,浮竹瞟见我滴血的手:“您受伤了!我马上去拿医疗箱!”我阻止了他,让他先出去。 “不过是个6区的名誉不列颠人……黑暗骑士团的卧底?”我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上的血一边自言自语:“哼!那样的话说不定是11区的混血。”我当时怎么那么没眼光?将毛巾随手扔在一边,换了身衣服便下了楼。进餐厅的时候cc正在吃一块抹茶蛋糕,看到我她很没有就餐礼仪的咬着叉子对我说:“一大早砸镜子流血可不吉利。”木叶的事办完了,大蛇丸没了叛忍身份但拒绝回木叶,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cc在我这儿蹭吃蹭喝。 我刚坐下来早餐就送上来了,“做了个不太美妙的梦。”我喝了口牛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cc,philo是黑暗骑士团的人你怎么没告诉我?”“在那件事之前我不认识他,要知道他并不是核心人物。”cc塞了一大口蛋糕,有些没睡醒的样子:“你死了之后我才发现你说的那个philo是我们这边的卧底。你梦到的是他?那可真是……”她说了一半没有说下去,之后又道:“你知道我离开那个世界之前在做什么吗?”我抬眼看她,她挑起一个浅浅的笑容:“我一枪杀了他,正中眉心。”我撕面包的手顿了一下:“……很好。”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cc喝了口红茶,我的手无意识的搅动着加了蜂蜜的牛奶:“不知道,本来是要去捕捉八尾的,现在也不关我的事了……去旅行怎么样?”喝了口牛奶,有些嫌弃的抿嘴,好甜,浮竹当我小孩子吗?“你不打算管你那学生了?”我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鸣人。“小辈的事自有别人操心,忙忙碌碌的太不符合我的性子了。从现在开始,第四次忍者大战不爆发,我就不管闲事了。” cc挑起一边的眉毛,我讨厌她模仿我的习惯,“貌似某人已经劳心劳力很久了。”我偏偏头“切”了一声,灌了一大口牛奶,马上扯起嘴角:“好甜……难喝。”将杯子推到一边,“这个季节风之国边境大漠风光非常好。”说完便起身离开。想到一出就是一出,长期散漫的生活养出的习惯,任性的让人不敢想象。 大漠的风是土色的,深吸一口气肺里就都是灰了。似乎不应该这个时候来,拉了下面罩我这样想,起码等风停,亏我还说风景好。楼兰的遗址便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我的眼帘的,三战的时候这里还是绿洲,楼兰繁荣异常,我记得它出产的青石玉极好。不由得走进废墟,依稀的还能看出原来的样子。一直内部的一间空室中央的地板上插着一支苦无,似乎封印着什么。?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1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1部分阅读 。我想起来了,这是水门的苦无,在那次任务中我只负责贴起爆符造成爆炸。 敏感地察觉到有人向这里奔来,还不止一个。几乎是隐身术成功的同时,五个人便先后冲进来。新七班?头一个瘦老头被我直接忽略。没人发现我,于是在封印被打开的那一刻我也被地底射出的光柱笼罩。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在遗址了,眼熟的高塔分明是原来的楼兰!“穿越时空吗?”我喃喃着,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我对这种事及其容易接受。 鸣人和大和应该也在这里吧?我回想了一下当年的情景,并没有遇到他们两,也没有遇到现在的我,但又隐隐觉得不是简单的没有遇到。正想着就听到有人往这边来,难道是鸣人他们?“前面那位,请问……”我一愣,这是水门的声音!我猛地转身,满眼的怀念,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遇到。很快我恢复了常态,伸手将头上的兜帽拉得更下一些,又加上我没有正对着他们,所以他们并未看清我的样子。 “有什么事吗?”我沉着嗓子,声音带着“嘶嘶”声。“我们想问个路。”“那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我不是本地人。”我见他们要走,马上补上一句:“看你们的样子像是有难事,我想我可以帮上忙。”水门马上推辞,我笑起来:“朋友永远不会嫌多的,我还是有点用的。” ☆、父与子(上) 一行四人以一种看似随便,时则可以及时应对突发事件的队形奔驰。本来水门等人还顾虑我而放慢速度,结果发现我完全可以跟上他们,便恢复了惯有的速度。“不知小兄弟怎样称呼?”亥一靠过来搭话,我反应冷淡:“名字什么的只是代号罢了,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如今尚年轻的亥一已有未来沉稳并善于套人话的影子。我轻轻瞟了他一眼,他正看着我,神情平静,没有半点被我的冷漠惹毛的迹象。 “但是这样的话称呼起来会很麻烦,不是吗?”不缓不急的,不让人心生不满却又堵得你不能反驳。我抿了抿唇:“方其,叫我方其好了。”“姓‘方’?好奇怪的名字。”亥一毫无恶意的一笑,我耸肩。“这边。”我偏头示意了一下,他们疑惑,我解释为“第六感”,总不能说我来过吧?敏感地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抬眼望去,高楼内一个人影从窗前一晃而过。“我要离开一下,到时候见。”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卷入一个漩涡中。他们大惊:“空间忍术!” 略显富态的男人长着张令人讨厌的小人脸,配上那副丑陋的神态实在让人皱眉。我环着臂歪着身子靠在墙上,直到我开口他才发现我。“你是什么人?侍卫!侍卫!”我冷眼看着他大呼小叫,“你是说那些人吗?”我望向虚掩的门,从门缝里还可以看见一小节躺在地上的盔甲。我慢慢走向他,带着一丝威压:“刚才盯着我的就是你吧?正好……”我将帽檐拉上去一些:“我有些事要问。” 他眼中冷光一闪,不知从哪里飞出一只傀儡。我手中的千鸟轻轻一挥,傀儡便碎成了渣。“傀儡师?”看来是同行——叛忍,能在这儿混到此等地位还蛮厉害的嘛。“这样就不用顾及什么‘不能伤害平民’的规定了。”我一把扣住他的喉咙,力道不轻不重:“楼兰的男丁都在哪里?带我去。” 鸣人将苦无注满查克拉,向空中一掷,片刻之后一丝丝查克拉线亮起来,布满了楼兰的天空。女皇深受打击地瘫坐在地上,一切都是百足编排的巧妙骗局吗?而自己躲在高楼内什么都不知道,像是个……花瓶。那么失踪的人呢?她的子民呢?女皇重新振作起来,把失踪的人救出来,这是约定! 跟着百足兜兜转转了老半天,连人影都没见到一个。我眯着眼用苦无顶了顶他的背:“少耍花样,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哆哆嗦嗦地回头:“快到了,就在前面。”他加快了脚步,在拐弯的时候往墙上一拍,我脚下突然陷了下去。我眼疾手快地跃到坑边,眼睁睁地看着他飞快逃窜。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在脚底聚集查克拉从墙上跑过去,但发现百足刚才窜进的通道是一条死胡同。 竟然被这样拙劣的手段摆了一道!我挑眉,忍不住鄙视自己。召唤出帕克,让它找百足。帕克抬爪子拍在墙上:“气味消失在这里。”我仔细看了看墙底的缝,这是面从上降下来的机关墙。我现在可没心情去找开关,手中雷切无声跳动:“帕克,闪开!”“哇!你这粗鲁的家伙!” 起爆符的轰鸣声接连响起,白发蒙面的男孩身手敏捷地在垂直的墙上蹦跳,经过之处留下一张张起爆符。食指与中指竖在胸前:“爆!”一串烟雾惊起。“卡卡西,你也到了啊。”水门笑着向正把背上架着的人扔在地上的男孩打招呼。鸣人双眼瞪得快掉出来了,指着男孩的手指不停的颤抖:“卡卡西……老师?”卡卡西双手枕在脑后奇怪地看了鸣人一眼,口气颇为不屑地说:“啊。这个没用的木叶忍者也是我救得,他没用的倒在入口。” 话刚说完,大和就在他后脑勺上狠狠地敲了一拳。“你干什么打我!”“因为被某人欺负多了,我早想这样做了。”大和笑得一脸小人得势,他那个时期的卡卡西他打不过,这个还不能欺负欺负吗?因为被石头砸到而闹脾气的帕克的磨磨蹭蹭而晚到的我正好听到这一句,很好,这笔账我记下了。“你似乎积怨颇深呀,大和。”我慢慢走出来,丁座见到我有些惊讶:“方其!我们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即使看不见脸,但熟悉我的大和以及鸣人从声音就辨别出我了。大和的背上顿时除了一层冷汗,虽然他没和我打过多少次交道,但每次都被我整,而且我“小心眼”又爱整人的风评在我还是暗部大队长时就在暗部流传了。“卡卡西前辈,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了,我听得很清楚。”我将兜帽摘下来,和一般的男孩长得一模一样。“我现在很遗憾。”我微微低垂眼睫,声音宛若叹息:“要是以前我可以尽情地报复回来。” 你想整人,我还逃得掉吗?大和欲哭无泪。“方其……旗……旗木卡卡西。”水门喃喃着,之后满眼欣慰的看着我:“卡卡西,看你未来的样子,我很开心。”“见到你我也很开心。”我转向他,平静过分的眼睛与他身边小时候的我一样,甚至更甚。水门觉得心有些微微的刺痛,脸上的笑容却未变:“你过得好吗?”“很好啊。”我的语气随便:“每天惊险刺激,前阵子忙的要死。不过我大概不适合过于清闲的生活,近来总梦见以前的事。” 水门并没有多大反应,但我看见小时候的我眯了下眼。“啊,对了,我还做了你儿子的指导上忍。”水门听了眼睛一亮:“如果是你的话我也放心了。我儿子怎么样?”我瞟了眼鸣人:“冲动无大脑又总是惹出祸端一根筋认死理意外no1的大白痴。”长长的一串不加标点的形容词让水门嘴角直抽,鸣人忍不住大叫:“卡卡西老师!”我心中暗笑,马上又补了一句:“但却是格外靠得住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hp的同人后,很喜欢教授的毒舌啊!简直是常人无法到达的境界! ☆、父与子(下) 水门望向鸣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我貌似平淡的对他道:“金发蓝眼的人并不多。”金发还好,除了水门、鸣人、翎外我还没见过第四个,而且翎的蓝色不似水门他们,是偏淡的。水门瞪大了眼睛,看着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鸣人说不出话来,怪不得一直觉得亲切。鸣人的双唇颤抖着,语无伦次:“我应该有很多话想说的,以前也想过如果见到你要怎么办。上次九尾那没来得及……但是现在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我……”鸣人抬头,湛蓝的眼中涌出泪花:“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没人要的怪物,但是后来知道我的父亲是四代火影,我真的很骄傲。我最崇拜的人是我的父亲,呵,像个小孩子一样。那个时候你对我道歉,但我原谅你了。”他不禁捂住腹部:“父亲是英雄。”“鸣人……”水门没有完全听懂鸣人的话,但也感觉出在未来他没给鸣人一个美好的家。我简略地解释了一下,水门道:“鸣人,你才是英雄。”心中满是心酸愧疚。 要以怎样的心情将九尾封印在刚出生的儿子身上?将自身作为囚禁九尾的牢笼却无法得到认可,又是怎样的心情?这对金发蓝颜的父子站在我面前,我低垂下眼睑,我看见了真正的英雄,他们就在我眼前。“爸……”鸣人轻轻的叫了一声:“我想这样喊你一次。”水门拥抱住了他:“我为你骄傲,我的儿子。” 我站在一旁,小时候的我从一开始就盯着我,还是双黑的眼倒映不出任何东西。他伸出食指在左臂的护额上轻轻一划,这个小动作只有我看见了。我点头,他没有多大反应,平静至极的接受了。也对,这才是我。从一开始我就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停留在木叶,即使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也会叛离木叶。蒙着面可以瞒几年,但时间久了就会有人发现我的身体没有露出衰老的迹象。 五年还是十年?卡卡西已经二十九岁了,瞒不住的。我不能编排自己寿终正寝,只能早早离开,然后在一定时候让人以为我已经死在世界的某处。几十年之后,当别人忘记我的时候,再次出现,作为一个全新的人。这是佚的轮回,一直存在但又不是原来那个的佚。我想好了,的一切结束时,便是我消失的时机。这个世界认识我的人太多,我不能像过去一样换个地区或国家就行,要隐姓埋名。最初几年可以去大蛇丸那儿,不鹰峰底的医生家也是好去处,再然后……四处为家。 “卡卡西,鸣人就拜托你了。”水门终于与鸣人叙完感情,他眼中的信任让我无地自容。“恐怕……”我犹豫再三还是不愿说谎,反正等会儿要用忍术消除在场人的记忆。鸣人知道我要说什么,抢先开口:“老师永远都是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你说的!”“鸣人……”我叹息,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脑筋?但自己就是欣赏他这点呀。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拽过我的胳膊:“七班绝对不能散!”被他这么一拽,我斗篷下的护额露了出来,狰狞的划痕触目惊心。“卡卡西你!”丁座首先叫出来。我颇为无奈,真是的,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是木叶史上继宇智波斑之后第二个ss级叛忍会怎么样?我抬眼看向大受打击的水门,算了,还是不说了。小时候的我轻轻“哦”了一声:“这就是我的未来啊。”言语间倒听不出多少感叹的成分,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相比较他,水门要激动的多,“为什么?卡卡西!”水门比谁都爱木叶。“只是想要自由罢了。”我说着半真半假的话:“总待在一个地方太过无趣,我追求的可是更远大的东西。”水门因震惊而沉默良久,之后缓缓地开口,语言并不流畅:“你想要什么?”我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幼年的自己,银色的眼睛对上黑色的。两双眼睛极端差异却相似过分的眼睛,里面包含的是只有彼此了然于心的东西。 我渴望的是温柔的世界,我追寻的是死亡。 “卡卡西老师……”离我最近的鸣人清楚的看见我眼中的色彩,虽不明白但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梁爬上来。我低头看他,用以前教导他时的语气道:“放开我吧,下次见面时或许是势不两立、不死不休。”轻缓又温和,却饱含着严厉。鸣人还是死死地抓住我不松手,力道重的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不会的,因为我知道你比谁都心软!” 听他这样理直气壮地说出来,我呆愣了数秒之后不由得想笑。我心软?是,我是心软,为此cc没少嘲笑我。但是这点是少数了解我的人才知道的,我在外界的形象一向理智到冷酷的程度。鸣人他就这样擅长看透人的本性吗?“我会抓住不放的!”他信誓旦旦,水门这时也凑热闹:“我支持你,鸣人!”我叹了口气:“好吧,你就这么抓着吧。” 从过去回来,现实的时间才过了几秒,小樱和佐井冲过去扶起刚醒来的鸣人与大和。鸣人不顾小樱的询问,张握了下右手,好像忘记了什么。“刚才好像做了个美妙的梦。”他喃喃着。楼兰遗址外,一全身笼在白色斗篷中的人拉低了帽檐,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失落之塔》里四代和鸣人的对话超感人! 有哪位会做漂亮的专栏戳的?我看别人的文案上都有那个超链接,但是本人电脑无能啊!!!! ☆、糊涂 “动作快点!我可不是养你吃白饭的!”粗暴的男人吼叫着踢过来,浑身脏兮兮的男孩被踢飞了一米,他身上肥大的衣服像只破口袋一样套在他身上。皮革制的猎靴很硬。一定淤青了,男孩这样想,幸好没骨折,没人会出钱给他请医生,他不想变成残废。“起来!你今天的晚饭取消了!”男人说完后大步流星的走了,男孩慢慢爬起来继续工作。整个过程他都没有抬起头,更没有发出一点哪怕是呻吟的声音。 抱着膝蜷缩在角落里,身下的稻草散发着潮湿的腐烂味。“阿格,你怎么样?”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男孩抬头望了他一眼,布满灰尘的脸看不出表情。唐克斯在他身前蹲下:“明天我会天天帮你干点活的。”他的脸满是皱纹与胡茬,无法想象他只有四十多岁。棚子的另一端传来摩尔懒洋洋的声音:“唐克斯,你再这样帮他会惹上麻烦的。”唐克斯扭过头去,稍带怒意:“他太小了,根本做不完那些工作!” 没错,他是奴隶,从有记忆起便被不断转手贩卖。他不知道真正的名字,因为每换一个主人就会改名字,或许他并没有真正的名字。父母是怎样的?不知道。但有一个应该是东方人,不是父亲就是母亲,这从自己的脸就能看得出。虽然小孩没长开时东西方差异不大,但他绝对是东方人的长相。东方人的样貌以及四夫人也鲜有的银灰瞳色与银白发色,很明显,是混血。 唐克斯原本怀疑他是白化病,因为西方人的发色再淡也带些金色,而他……纯正的银白……虽说现在脏的看不出来。但他的视力正常,眼睛并不怕光,所以推翻了这种猜测。不过这样遇到亲人会很好认,他想问他们为什么丢弃自己,即是一家人都是奴隶也好。 “他在发烧!”唐克斯惊叫起来,摩尔吐掉嘴里的草茎爬过来:“用冷水降温。”这是唯一的办法,没有医生和药物,只能自己挺过来。唐克斯看着男孩干着急,良久后不知在对谁说:“我们逃吧。”摩尔对此搔之以鼻:“逃去哪儿?还不是给人当奴隶?”他眼睛转了一圈,回到男孩身上,用水槽里的水粗略的给男孩洗了脸:“我们是没希望了,但是他倒是有办法活下去。不要说我误导人,我只是给他指条活路……有漂亮脸蛋又年轻的人才有的活路。” 唐克斯马上反应过来他指的活路是什么,一把推开摩尔:“不可以!”摩尔并不生气:“奴隶出身,你还指望有人会收养他吗?”“他才五岁!”唐克斯压低了音量,喘着粗气。“就是小才有机会。”摩尔拍拍身上又躺了回去。唐克斯看了看昏睡中的男孩:“有些东西是不能卖的。” 真是莫名其妙的梦!我捂着疼痛的头撑起身子,一千年前的事了竟然还记着。这时兜敲门进来,帮我竖起枕头。“怎么了?”“头痛。”我讨厌熬夜的后遗症!兜乖巧地为我按摩太阳|岤,我不由得放松下来。我从来不会让人离我这么近,但不包括连着熬夜后的早上,这种时期我迟钝迷糊的让人发指。“嗯……”我闭上眼:“你去和大蛇丸说……”今天我要补眠。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你要对我说什么?” 兜“噌”的一下远离床沿,我身子一歪差点滚下去,“兜!”明知道我靠着他还这样!“抱歉,卡卡西大人。”兜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好了,卡卡西。”大蛇丸让兜先出去:“现在过你起床的时间很久了。”我抓了抓乱七八糟的头发:“知道啦知道啦。”我不满地轻皱着眉爬起来换衣服,在东方人中也显得单薄的身材,白皙光滑的让女人也嫉妒的皮肤,还属少年的体型,线条流畅恰到好处的肌肉隐去了瘦弱的感觉。大蛇丸见状别开头。 我是那种警觉性很高,但在真正信任的人面前毫无自觉的人。这也不能怪我,我真正信任的人原本只有cc一个,而她比我更没自觉。她和我独处的时候经常只穿衬衫——而且是我的衬衫,有哪个正常女人会这样啊?好吧,我想是因为我们认识得太久了,彼此忽视了性别问题,比如我看她时从没想过她是女人。而现在我信任的人不过再加上大蛇丸和兜,对鼬我只是长辈性质的宠爱。 大蛇丸自然很高兴我不去管那些本来就不用我管的事,但这不意味着他可以有机可乘。近水楼台的优势不知他有!大蛇丸瞪着站在我身边的兜,兜回了他一个儒雅的笑容,引得大蛇丸直磨牙——他讨厌这小子的伪装!他了解我,但只是挚友层面上的,他知道我在处理某些事的态度、知道我做实验室的习惯、知道我战斗的模式,但在更亲密的地方他一点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过去怎样,他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那点还是cc告诉他的。 我的过去,兜知道的更少,但在生活习惯上兜比他了解多了!因为身份的特殊性,我住他这儿时都是由兜亲自照顾的。比如说……大蛇丸看着兜将我手边荷叶边的瓷杯加满,比如说兜知道我什么时候是喝红茶而非浓绿茶。感觉到大蛇丸的视线,我抬头疑惑地看向他,银色的眼睛对上金色的,“有什么事吗?”他摇头,我盯了他一会儿,见他不打算解释便把兜拉过来:“你这里有些不对。”我指着他的论文,然后又听到磨牙声,到底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预想你们的反应。 ☆、争风吃醋 兜聪明能干又听话,长得也不差,而且还年轻——对,就是年轻。大蛇丸知道要比的话他唯一差兜的就是这点,即使他现在用的这幅身体很年轻,但也遮掩不了事实——他已经五十三岁了!我只有二十九岁,而且永远保持十八岁的样子,喜欢兜也很正常。而且他知道虽然我过分漂亮的脸和温和的笑容弱化了气势,但我骨子里还是很要强的,说不定就是喜欢兜这种听话的呢? “这样?”兜在我身上用了生天反盾,用我自己做练习对象可以让我更清楚他的水平。“不对。”我瞄准了大蛇丸,一指实验台:“躺上去!”他“哈”了一声,我不耐烦地催促:“快点!生天反盾用了查克拉共鸣,只能对忍者用。”那你就用我练手?大蛇丸在心里大吼,但还是躺上了实验台,同时在兜头上记了一笔。我站在兜身后,双臂换过他的身体覆在他手上引导他使用生天反盾,兜的动作有些僵硬。 大蛇丸那双金色的眸子瞪着兜,自从我知道他的心思后我就与他一直保持着适当距离,这种亲密姿势从来没有。而我不知道兜对我的感情,所以没有在意。我突然皱了皱眉,冲大蛇丸低吼道:“维持查克拉平静!你在干什么啊!”大蛇丸有苦说不出,干脆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兜这么聪明,自然猜出大蛇丸查克拉流动加快的缘故,但他才不会说出来。可怜大蛇丸就算吃醋到死也只能乖乖当情敌的实验体。 不过有一点他起码占优势的,那就是他已经告白了,而兜一直将自己定位在工具的位置,不敢表露自己的感情。根据“灯下黑视线”原理,要我自己发现……任重而道远。感觉到身上的生天反盾消失,大蛇丸马上从实验台上翻下来,他总拿别人做实验,不代表自己愿意躺在这上面!“卡卡西,没有下次!”他面黑得像锅底,我赔笑:“嗨嗨。”突然我表情一凝,神情变得很古怪。“怎么了?”“佳人有约。”我一字一顿,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口袋里那条链子捏碎。 宇智波斑!时隔多月他第一次联系我。“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找我!”我低声自言自语着用空间忍术赶到斑身边,现在我一想到他就记起那个隔着面罩的吻。想起philo的事我总算明白我讨厌别人的亲密接触的原因了,这下我更觉得……超恶心!“怎么一见到我就这种表情?”斑见从漩涡中出现的我表情恐怖,眉一挑。我心情超不爽,一改平日的客气:“你抽什么风?”他这次不仅没戴那个可笑的橘色面具,而且连晓袍都没穿! 他答非所问,或许他根本不清楚我问的是哪方面,“我有些糊涂,所以想确认一下。”自从鼬死的那天起,他就有种不大对的感觉,他把我与佐助带走后为什么会放了我?直接认为脑中关于这件事的记忆不可靠,而且……斑眯了眯眼,为什么他会觉得与明明八竿子打不上的影乌鸦有关?我看见了他这个小动作,心里警惕起来,这个橘子皮老头绝对不干正常事! “我不是橘子皮老头。”斑不知为何看出我心中所想,难道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了?他走近我,在我使用空间忍术前禁锢了我周围的空间,他捏住我的下巴:“你以为我教你空间忍术却不教你如何对付空间忍术是为了什么?”这个老不死的!我在心里问候了他n遍,脸上仍是一片冰凉。“骂人是不好的行为。”他的嘴角扯出淡淡的笑容,让我恨不得一拳揍上去:“特别是脸上还一本正经。”他用手指在我唇上摩擦,红色的写轮眼好像看穿了一切:“我是不是吻过你?” geass不可能失效的!我一惊,马上用恼怒来掩饰过激的反应,“一百多岁了还那么不知廉耻的老头,原来宇智波斑是这么好色的吗?”他也不恼,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近的好像马上会吻到一样。“虽然没有记忆,但我的直接一向很准。”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四个字——杀人灭口!这样想也这样做了,我一拳揍向他的肚子,却被他截住。我顺势抬腿踹过去,他只好松开我。“不要这么暴躁嘛。”斑甩了甩酸痛的手臂,我刚才那拳可没放水。 这种时候不暴躁才怪呢!干脆用geass干掉他算了。在我有动作之前,斑突然消失在原地,我当场愣了——临阵脱逃?“宇智波斑!”理智早就燃烧殆尽,我绝对要把这个人……“才刚分开就想我了吗?”正当我想指天骂地的时候,斑又冒出来,“谁……”剩下的话全被堵在嘴里。我瞪大了眼,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他的舌头侵略着我的口腔,带着不如反抗的霸道。 他环着我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他的力气大得出奇,我拼命挣扎也没挣开。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的鼻间充斥着他的味道,让我恶心反胃。我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唇舌,血味弥漫开来。斑松开我,暧昧一笑,“嘭”的化为烟雾。我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拳头攥得“咯咯”直响。千里之外,斑突然顿了顿,舔了舔嘴唇。绝疑惑的问:“怎么了?”斑邪气的挑起嘴角:“刚才吃了样很美味的东西。”绝:“??” 拼命地漱口,我在镜中的脸扭曲的可怕,“卡啦”一声,手中的杯子寿终正寝。这时门被推开,大蛇丸的影子映在了镜子里。“刚才下面的人跟我说你在发火。”他看见我被杯子碎片割破的手掌,皱起了眉:“你去见了谁?”我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淡淡的回了句:“不流血了。”“佚!”大蛇丸对我总喜欢扯开话题的行为大为光火:“影乌鸦?”他想了遍可能的人,最后瞄准了影乌鸦,也只有这个人能让佚只能自己生闷气。 “你提他干嘛?”我没好气的问道,一听到“影乌鸦”就连带想到“斑”,虽然我是没剩什么贞洁了,但好歹以前都是我主动的,第一次这么……大蛇丸以为我真是被影乌鸦惹毛了才这样说,拧起了眉:“他(影乌鸦)怎么你了?”“他(斑)强吻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算是轻松了吧? ☆、吻 一击响雷在大蛇丸脑中炸开,名为“理智”的神经崩断。强吻?那个影乌鸦算什么东西?他就看他假正经的样不是什么好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果然说的没错。大蛇丸心里的妒火熊熊燃烧着,兜也就罢了,这个他见都没见过的影乌鸦竟然也打着卡卡西的主意!卡卡西偏偏还这么信任他,有二十多年感情的不是自己吗? 越想越不甘心,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他宁愿眼前这人不要这么优秀这么能干,这样的话就会愿意待在他的羽翼下了吧?就不会惹来这么多人的窥视了吧?用力地将对方按在墙上,吻住浅樱色的唇。想要将对方纳为己有,想要对方的眼睛只看着自己。撬开紧闭的唇齿,细细舔舐敏感的牙龈,仿佛抱着的是世间无双的珍宝。我被吓了一跳,用力推开她,脸上浮上了粉色,不只是害羞多一点还是恼怒多一点。“你发什么神经?”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个两个都不正常! “你不能和他(影乌鸦)在一起!”大蛇丸在这方面一直对我小心翼翼,因为他知道如果紧逼我就会逃开,但现在他顾不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了。“谁会和他(斑)在一起!”我闷闷的低吼,厌恶的情绪溢于言表。两人完全没发现彼此讲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我回过神来,发现大蛇丸和自己挨得很近,心里有些怪怪的。“你别离这么近。”他颇为心虚地拉开了距离,后一想,既然都到这一步了,干脆挑明。 “为什么不肯接受我?”他紧抿着嘴,严肃的表情让我不能再故意扯开话题,我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介意。”他飞快地接上,我转头直视他,低吼道:“但我介意!”那种绝望与恼怒混合的表情,仿佛是有什么极为敏感的伤口被重重揭开。“你要我看着你死,而我还是这副该死的样子吗?”我揪住他的衣襟,语气生硬的像冬天的铁板。“要我看你衰老死亡,在坟墓中腐朽化灰,然后我再用这双十八岁的手给你献花,用这双十八岁的眼睛注视你的碑文?” 我用力推开他,大蛇丸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不要再说这种让我为难的话了。”说完我便走了出去。大蛇丸感到一阵无力,将身子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我将理智与感性分得太开了,从来不让情感干扰到理性的判断。我可以给他理智上的全部信任,却不能将情感上的信任分给他一点,因为我害怕,因为我的理智告诉我不可以。注定是没有终了的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进行的必要,我已不是过去那个游戏爱情或是敢放下一切顾虑去爱一次的佚了。 走出盥洗室的时候发现cc坐在我的床上大嚼pizza。我惊讶的尖叫:“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让pizza店把外卖送到这里了吗?”这荒郊野外的地下基地!我为那个店员深痛哀悼。她琥珀色的眼睛极为鄙视的白了我一眼:“就这么走进来了。”cc有一个我无法理解能力,那就是她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希望的地方,比如神圣不列颠军方总部的我的房间、皇宫内殿、大蛇丸的基地……她的geass根本不是“被爱”而是让人无视她,是吧是吧?我恶意的诽谤。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你什么时候到的?”“一开始。”cc咽下pizza,又重新拿起一块。我挑眉:“一开始?”她别有深意的瞟了眼刚从盥洗室出来的大蛇丸:“嗯……在你们热情拥吻开始。”cc望了眼pizza盒,吃了一半。也就是说你看戏看到现在对吧?“我们不是……”“哦,那用kiss好了。”cc点点头,我无力地垮下肩,同时不忘把大蛇丸赶出去。 “你会后悔的。”她突然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我一愣,cc难得的一本正经起来:“在这漫长的千年中,迷恋你的人不计其数,但爱你的有几个?”我沉默不语,爱我的人也不是没遇到过,但没有像大蛇丸这样的,大概是忍者的世界,人的思想都比较极端吧,纯粹的爱、纯粹的恨。“人的一世总要放下一切去爱一次,不求天长地久有所结果,只因相遇。”“cc,我已经爱过了。”我回答,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她琥珀般的眸子紧盯着我:“那不算,爱是双方的。单向的不能称□。” 我爱他胜过一切,他想要的我都奉上。他要王位,我帮他登上宝座;他要江山,我为他夺来三分之一的天下;他要和平,我在士气最盛风时候停止战争。 我爱他,抛下所有顾虑,即使知道最终我都要离去,也想哪怕几年也好,和他在一起。他是什么出身什么血统,我不在乎。即使会毁掉自己的前途也在所不惜。 然而不论是我的帝王还是philo,他们都不爱我。 “cc,eper的时候你说我没有永生者的自觉,现在你怎么反过来说教我?”我对我的帝王的感情,只有cc知道,那时她已是合格的永生者了,而我却不能做到超脱于外。cc的语气很不客气:“你现在也不合格!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关键的是你爱他吗?”我无言以对,“你不是最擅长这方面的事了吗?把当初一个月换十四个女朋友的气魄拿出来啊!”这种事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我苦笑:“如果是想玩玩的话,怎样的手段没有?只是这些讨好人的话和小把戏,对于真正爱的人是行不通的。cc,你有没有爱过?我没有承诺的资格,现在也无勇气。”cc望着我出神,她的目光穿过我,黑发紫眸的单薄少年在她脑中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大蛇丸终于进了一步,可喜可贺。不过斑要占便宜一点,他亲到两次。不过呢cp不会是斑的。 那个eper就是佚的帝王。 ☆、吻 一击响雷在大蛇丸脑中炸开,名为“理智”的神经崩断。强吻?那个影乌鸦算什么东西?他就看他假正经的样不是什么好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果然说的没错。大蛇丸心里的妒火熊熊燃烧着,兜也就罢了,这个他见都没见过的影乌鸦竟然也打着卡卡西的主意!卡卡西偏偏还这么信任他,有二十多年感情的不是自己吗? 越想越不甘心,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他宁愿眼前这人不要这么优秀这么能干,这样的话就会愿意待在他的羽翼下了吧?就不会惹来这么多人的窥视了吧?用力地将对方按在墙上,吻住浅樱色的唇。想要将对方纳为己有,想要对方的眼睛只看着自己。撬开紧闭的唇齿,细细舔舐敏感的牙龈,仿佛抱着的是世间无双的珍宝。我被吓了一跳,用力推开她,脸上浮上了粉色,不只是害羞多一点还是恼怒多一点。“你发什么神经?”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个两个都不正常! “你不能和他(影乌鸦)在一起!”大蛇丸在这方面一直对我小心翼翼,因为他知道如果紧逼我就会逃开,但现在他顾不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了。“谁会和他(斑)在一起!”我闷闷的低吼,厌恶的情绪溢于言表。两人完全没发现彼此讲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我回过神来,发现大蛇丸和自己挨得很近,心里有些怪怪的。“你别离这么近。”他颇为心虚地拉开了距离,后一想,既然都到这一步了,干脆挑明。 “为什么不肯接受我?”他紧抿着嘴,严肃的表情让我不能再故意扯开话题,我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介意。”他飞快地接上,我转头直视他,低吼道:“但我介意!”那种绝望与恼怒混合的表情,仿佛是有什么极为敏感的伤口被重重揭开。“你要我看着你死,而我还是这副该死的样子吗?”我揪住他的衣襟,语气生硬的像冬天的铁板。“要我看你衰老死亡,在坟墓中腐朽化灰,然后我再用这双十八岁的手给你献花,用这双十八岁的眼睛注视你的碑文?” 我用力推开他,大蛇丸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不要再说这种让我为难的话了。”说完我便走了出去。大蛇丸感到一阵无力,将身子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我将理智与感性分得太开了,从来不让情感干扰到理性的判断。我可以给他理智上的全部信任,却不能将情感上的信任分给他一点,因为我害怕,因为我的理智告诉我不可以。注定是没有终了的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进行的必要,我已不是过去那个游戏爱情或是敢放下一切顾虑去爱一次的佚了。 走出盥洗室的时候发现cc坐在我的床上大嚼pizza。我惊讶的尖叫:“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让pizza店把外卖送到这里了吗?”这荒郊野外的地下基地!我为那个店员深痛哀悼。她琥珀色的眼睛极为鄙视的白了我一眼:“就这么走进来了。”cc有一个我无法理解能力,那就是她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希望的地方,比如神圣不列颠军方总部的我的房间、皇宫内殿、大蛇丸的基地……她的geass根本不是“被爱”而是让人无视她,是吧是吧?我恶意的诽谤。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你什么时候到的?”“一开始。”cc咽下pizza,又重新拿起一块。我挑眉:“一开始?”她别有深意的瞟了眼刚从盥洗室出来的大蛇丸:“嗯……在你们热情拥吻开始。”cc望了眼pizza盒,吃了一半。也就是说你看戏看到现在对吧?“我们不是……”“哦,那用kiss好了。”cc点点头,我无力地垮下肩,同时不忘把大蛇丸赶出去。 “你会后悔的。”她突然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我一愣,cc难得的一本正经起来:“在这漫长的千年中,迷恋你的人不计其数,但爱你的有几个?”我沉默不语,爱我的人也不是没遇到过,但没有像大蛇丸这样的,大概是忍者的世界,人的思想都比较极端吧,纯粹的爱、纯粹的恨。“人的一世总要放下一切去爱一次,不求天长地久有所结果,只因相遇。”“cc,我已经爱过了。”我回答,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她琥珀般的眸子紧盯着我:“那不算,爱是双方的。单向的不能称□。” 我爱他胜过一切,他想要的我都奉上。他要王位,我帮他登上宝座;他要江山,我为他夺来三分之一的天下;他要和平,我在士气最盛风时候停止战争。 我爱他,抛下所有顾虑,即使知道最终我都要离去,也想哪怕几年也好,和他在一起。他是什么出身什么血统,我不在乎。即使会毁掉自己的前途也在所不惜。 然而不论是我的帝王还是philo,他们都不爱我。 “cc,eper的时候你说我没有永生者的自觉,现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2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2部分阅读 自觉,现在你怎么反过来说教我?”我对我的帝王的感情,只有cc知道,那时她已是合格的永生者了,而我却不能做到超脱于外。cc的语气很不客气:“你现在也不合格!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关键的是你爱他吗?”我无言以对,“你不是最擅长这方面的事了吗?把当初一个月换十四个女朋友的气魄拿出来啊!”这种事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我苦笑:“如果是想玩玩的话,怎样的手段没有?只是这些讨好人的话和小把戏,对于真正爱的人是行不通的。cc,你有没有爱过?我没有承诺的资格,现在也无勇气。”cc望着我出神,她的目光穿过我,黑发紫眸的单薄少年在她脑中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大蛇丸终于进了一步,可喜可贺。不过斑要占便宜一点,他亲到两次。不过呢cp不会是斑的。 那个eper就是佚的帝王。 ☆、六代火影 “很漂亮的小家伙,值这个价。”油腻腻的手在银发的男孩脸上用力捏了一把,奴隶贩将一小袋用麻布装着的钱扔给摩尔。伪装成男孩父亲的摩尔细数了下银币,确认无误后对奴隶贩道:“能让我跟这小子告诫两句吗?我这儿子可不老实。”得到许可后摩尔将男孩拉到马车后面,四处打量了一下后将钱塞进男孩手里:“阿格,我只能帮到这里了。你的下个买家一定会是个有钱人……普通有钱人买不起这种奴隶,不管怎样活下去,这个最重要。” 男孩抬起头,脸上是不符年龄的死气沉沉:“我藏不了这个,给你。和唐克斯一起逃出那里,买地也好,买铺子也罢。”摩尔没有推辞,最后拥抱了男孩一下,将他推出去。 “网”传来消息,由于纲手迟迟不苏醒,村里决定推举六代火影。木叶的上忍不少,但能担当火影一职的却没有,这也是当初三代迟迟不退位的原因。若我还在村里,三代一定想尽一切办法把烫手山芋甩给我,但现在……“居然是团藏!”我撕碎了纸条,鹿久也比他好吧?我与团藏的仇二十多年前就结下了,现在非但没杀掉他,还要看他美梦成真!“那个智障的大名!明明对木叶的事不清不楚,怎么由他决定火影人选?”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脚踹在桌子上。谁都可以,偏偏不能是团藏!这臭老鼠一定把嘴都笑歪了吧? 让隐秘机动队去找他麻烦!对,就这样做。隐秘机动队本来就有监察火影的职责,挑刺谁不会?正想写信给翎,就收到翎的信。再次撕碎信纸,居然开始打压隐秘机动队了!“老不死的贼人!”我破口大骂。“真该让人来看看你这副样子。”cc抱着奶酪君窝在沙发上,不咸不淡地挤兑我。我瞟了她一眼坐下来:“没人会介意这种事的。”cc靠了过来,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的“吃吃”的笑声:“团藏的火影之位注定是坐不长远的,且不说隐秘机动队……那个小宇智波不是叫嚷着要杀他吗?” 我眼中暗芒闪过:“你的意思是利用佐助?”“不能说是利用,反正即使什么也不做,那个二傻子也会去的。”cc此时有些高深莫测:“我们只不过是让过程加快而已。”cc不爱管闲事,但她毕竟也是个活了千年的人了。能在夏洛洛的皇宫中混的如鱼得水的人,怎么会是个善茬。“佐助他可不傻。”“但被仇恨蒙蔽双眼。”cc又窝了回去:“从木叶到五影会议的路线如何?”她什么都不参与,但知道的不比任何人少,她早看出来了,佐助若不是我和斑护着,早死了。五影会议是刺杀团藏的极好机会,佐助一定不会放过,而斑为了锻炼佐助也不会阻止。我没回答,算是同意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去探望过软禁在绿叶镇的鼬了,我知道如果不看着他,他不是自尽就是奔佐助去,最后都是死。鼬的状况看起来不怎么好,据送饭的那个“网”成员来报,他一度绝食。于是我将送饭的人换成了一个武力值高的人,每天给他灌一剂营养液。“鼬。”我轻轻叫着坐在窗前远望的人,他消瘦了很多,原本就瘦,现在只剩下一把骨头了。鼬没有应我也没有回头,我们之间的关系何时变得这般僵硬了? “你是想把身体弄得和以前一样吗?”我道,他今天早上还偷袭了那个“网”成员。“团藏成了六代火影。”他没有反应,我接着说:“佐助会去杀他。”这下鼬蹿起来:“让我走!”我平静地看着他,银色的双眸清澈的什么也倒映不出来。“看,一提佐助你就成了这样。”当初我也因他这样着急过。“放我走,求你了,爹爹!”鼬抓着我的衣服,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我的一次见到他会露出这种表情。“你很久没这样叫我了。”我拉下他的手:“我答应过富丘,不让你死。” 他失态地大叫:“你救过我一次了,不用再遵守约定了!你这样软禁我还不如让我去死!”“我不想你死。”“我也不想佐助死!”他大吼道,眼睛瞬间变红,其中有三个勾玉缓缓转动。我身上突然冒出一股气势,单纯的压迫力,没有混入一丝杀气,却仍让鼬动弹不得。在他惊恐的目光下,我抬手覆上他的写轮眼:“我救你不是让你再去死的。佐助的路是他自己选的,自己的错,没理由让别人去偿还;自己的罪,只得由自己承担。” 所以我不会让你去为佐助死的。“现在睡一觉吧。”接住倒下去的人,“一切结束后自然会让你醒来的。”推动佐助去杀团藏并非是单纯的利用佐助报我的私仇,佐助他已走上了世界公敌的路。他不死动乱就无法平息,就像斑,不得不死。正如我对鼬所说的,“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和平”,虽是大言不惭般为自己的某些卑劣手段镀金,但一切的改变都是要牺牲的,即使最后要牺牲的是我也不要紧。 “一个温柔的世界”,已经忘记是和谁的约定了,但不知何时已经成为执念。即使达成这个目的的过程中,我将被千夫所指,被珍惜的人仇恨也在所不惜。 作者有话要说:cc也是很聪明的人啊! ☆、五影会议 五影会议因“鹰”小队的袭击而被迫中断,团藏用写轮眼控制公证人以及逃跑的行为简直丢尽了木叶的颜面。佐助虽有我偷偷泄露的路线,但没有在途中截住团藏。只不过他会直接在五影会议上动手也真够白痴的,这样他对付的可不止一个火影,要不是斑在……“我果然不应该对他抱任何希望。”全身裹在镜花水月中的我看起来与墙面无二,或许团藏还得我自己动手。一边看着佐助应对水影,我一边想。 水影的熔遁封住了出口,这女人还是那么狠,我回想起当初与她的那一战。“看起来是个不错的男人,可惜快死了。”水影妩媚地擦去嘴角的熔岩。我在暗处吐槽:这话和当初一模一样,这么恐怖的女人难怪嫁不出去。在佐助被土影化为微尘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空间忍术的波动——斑!我突然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这阵子这老不死的隔三差五邀我去“约会“,我怎么没看出来影乌鸦有一点讨人喜欢的地方?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对自己说,在没找到对付空间忍术的方法之前不能孤身作战,最好是让忍者联盟去讨伐他!斑将香菱送去给佐助治疗后,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话,我无法理解这些反派大boss为什么都喜欢说这么多废话,甚至把自己身体还未恢复的事都抖出来了。如果是我的话,只有一句话,“要么臣服于我,要么发动第四次忍者大战,二选一。“等斑走后我决定去找团藏,斑明显是想用团藏作佐助的成长肥料,一定会送佐助去杀团藏。如果不这样,就由我来,反正今天他一定要死。 本来只是想旁观的,我藏得很好,连斑都没发现我,但……“恶心的臭老鼠!“我的指甲掐进了掌心,团藏手臂上的写轮眼让我怒不可及。我的故人的儿子,同时也是我的好友的人,被我的村子和义子杀了,我的心情算是什么?而这人坐收渔翁之利!”出来吧,这么重的杀气藏都藏不住。“斑坐在那里,血红的右眼瞥向我藏身的地方。我也干脆地现身,双眼死盯着团藏:”这老头能让给我吗?“腰间的青鸟已在微微颤抖。 “这可不行。”斑回答的相当直接:“你要懂得谦让后辈啊。”我冷冷地一瞟他,因影乌鸦的关系我越来越不怕他了,“这不包括抢夺猎物吧?”“先来后到,卡卡西。”斑拍拍身边,示意我坐下:“不用自己动手,又有好戏看,何乐而不为呢?”我用力“哼”了一声,我要是再不松口,他就会对我动手了吧?“叫我绝对没这个耐心去玩什么……养成游戏。”我的语气极其刻薄,像是神圣不列颠的某些纯血贵族。 斑及其戏剧化地“哦”了一声:“卡卡西,你要知道,一枚好使的棋子极为重要,嗯,这是必需的。”我又是一声冷哼:“但这枚棋子显然不好用,这种情况自己动手更为方便。”他笑起来:“你是在唆使我发动战争吗?”“不。”我郑重其事的对他道:“我讨厌战争,非常讨厌。”斑扭头看向使出“佐须之男”的佐助,调开话题:“如果你那好友——我的徒弟影乌鸦愿意帮我的话,我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我的额上爆出一根青筋,上次“约会”他又跟我提了那该死的“月之眼计划”。“脑子中的回路全部抹平才会答应你!”我恶狠狠地说,斑眯起眼:“这回答倒和他一模一样。”我心里暗叫糟糕。“我虽然不介意他在我面前这般放肆,但不代表你也可以。”这话说的,好像……“你看上他了?”斑一笑:“是有如何?”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我的魅力什么时候这么大了?原本以为会和实验室相亲相爱一辈子的大蛇丸是一个,这又……我呲牙:“你少打他主意!” 斑自以为了解地点头:“他有一情人,我知道,那个叫‘佚’的,长得很漂亮。”你知道个头!我大怒,但顺势接下去:“竟然知道就不要去做第三者!”“我很抱歉。”斑的语气颇为遗憾:“我知道这让作为朋友的你很为难。”看见我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斑心里很愉快,他对影乌鸦并非是真的喜欢,不过是跟兴趣而已。一个神秘的,查不到任何过往的强者,很有意思不是吗? 团藏身上的初代细胞让我吃了一惊,之后不屑,为了实力将自己的身体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应该因研究禁术驱逐的是他而不是大蛇丸吧?斑的语气颇有些幸灾乐祸:“忍者死不留尸的规矩果然不应该只在暗部有。”战争时期为了运送方便,死者都是火化后送回村子的,但初代由于是死在村中,所以未被火化。我轻阖眼,他若知道自己的尸体被后人这般对待,会有多悲哀。 “蝼蚁即使会飞也只不过是蝼蚁。”我站了起来,木遁的力量不是寻常身体可以承担的,反噬是不可避免的。我银色的双眼中一片苍茫,即便是斑也一阵心惊。“我说过你不可以动手。”斑压下心悸警告我,我对他的威胁不以为意:“有一天……佐助我会杀掉。”他一惊:“这真怪了,你下得了手?”“有什么下不了手的?”我平静无波的眼睛盯着佐助,他对香菱说“不要动”。“我只是他曾经的指导上忍,他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并且有一天,我也会杀了你。”我这样说,随后身影出现在打斗的中心,我不担心斑会对我动手,现在不是他出手的时候。我落地的那一瞬间,佐助经过形变的千鸟通过香菱的身体刺穿团藏,我看见了那红发少女连同她的胸膛一同破碎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佐助最二的地方不是报仇,毕竟在这么大的仇恨面前,只有旁观者才能清。他二在在五影会议上刺杀团藏,他以为他是斑吗?同时对付五个影! ☆、团藏之死 团藏慌张地扔下香菱逃跑,一瘸一拐的,没有半点火影的风范,此时的他只不过是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佐助提着剑沿着地上的血脚印慢慢追赶团藏,安闲的如同散步。银发蒙面的男子拦在了团藏面前,右手搭在短刀上。“团藏,我想我们之间也有笔帐需要清算清算。”我从不介意落井下石。他猛地刹住了脚步,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旗木卡卡西!” 我转身正对着他,身上是一套常见的忍者装:“我想我们之间的恩怨似乎可以从上辈开始算。”首先是杀父之仇,再是与我的种种仇恨,要理也理不清了。随后到来的佐助显然不乐意了:“卡卡西,别碍事!”我斜眼看他:“小鬼,注意你的口气!我与他也有不少仇呢。”佐助瞟向斑,斑没有一点想要帮他的意思,于是他又转向我:“先来后到,现在捡漏算什么?”“无所谓。”我挑起一边的嘴角:“反正能杀他就成。你也打到现在了,仇也算报了。” 佐助愠怒地瞪着我,眉间皱出一条沟壑:“只有亲手杀了他才算!”我的表情一冷:“懂得进退才能走得长远,多时未见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铺天盖地的杀气迎面压来,佐助颤抖地割伤手臂才让自己没有倒下去。这就是神之子的实力吗?他惊恐地望着我。明明是这样单薄的身材,明明看起来这般无害,这个男人到底隐藏的多深?佐助感到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如同石化般动弹不得。这样浓重的杀气,他到底杀过多少人? 好冷……仿佛所有的热量都被抽走了。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久违的,佐助再次产生了这种念头。正在这时斑也来了,帮他将我的杀气挡开。见状我也收回了杀气,又回到那个人畜无害的样子。“那么……这个人能让给我吗?”温和的笑容如三月春风,但此时却让人心寒胆战。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到底是怎么样的?斑代替了佐助回答——佐助现在根本说不出话,“请便。” 团藏看着我们争夺他的归属权,心中大怒:“今天老夫就要把你们这群祸害全部留下!”他的身体里冒出黑色的封印并迅速向四周扩散,看似普通却暗藏杀机。天!这家伙疯了吗?在身上放着这样危险的封印!我快速撤离,这种封印紫霄教过我,是用来同归于尽的,而且是半纹半结印式。团藏这种做法和整天随身带着遥控式炸弹一样,就算是永生之体的我也不会愿意在身上准备这种封印的咒文的。 “是将周围一切封印到自己体内的封印术。”斑看着团藏的尸体慢悠悠地说。我站在一边,心中没有任何复仇之后的畅快,平静的让我自己都觉得空洞。这个人死了,我憎恨了二十四年的人,但在他死去的那一刻,我心中的仇恨仿佛一缕轻烟般散去。或许我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恨他。团藏他实则是爱木叶的,爱到了一种极端,甚至失去了本心。“这种东西不重要了。”我喃喃道,晓来袭时雨旗木朔茂的那次见面,他说了很多,却惟独没有让我报仇,我想他并不希望我心怀仇恨走上这条血色的路。 我看向佐助,这孩子原本还闪烁着纯真的眼睛早已失去了温度,他已经被染成黑色了。我想富丘他们也是不想他复仇的,他们只想他活下去,身为父母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卡卡西,请帮我照顾鼬和佐助。”那一夜富丘的请求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我轻阖上眼,很抱歉,富丘,我大概不只保不住两个,还要亲手杀掉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少了一点,体谅一个睡眠不足的人吧! 哪个好心人告诉我一下文章i d和作者i d是什么? ☆、鸣人的geass 小樱来杀佐助的行为着实让我吃了一惊,我知道她到现在还喜欢着佐助。这样单枪匹马的,凭一支毒苦无也太莽撞了!我皱眉翻身跳到她前面:“小樱,现在的佐助已经不是原来的佐助了。”小樱紧握苦无:“卡卡西老师,一定要让我来!”我看见她眼中的决绝,我想到了玄间,当时他也是抱着这样的决心将我引入封印的吗? 鸣人在这时赶到,我就知道让这小子老老实实回木叶是不可能的。他看见我很吃惊,但马上把注意力移到佐助身上去了。还是那样的对话,螺旋丸与千鸟的对决。“鸣人,回木叶去,这里交给我。”我让小樱去治疗香菱后对鸣人道,然而这次鸣人倔得很:“不,由我带回佐助,这是约定,而且……让卡卡西老师你来的话,你会杀掉他的吧?”居然被他看出来了,是动物般的直觉吗?小樱闻言猛地抬头:“卡卡西老师!” 我干脆挑开来说了:“是这样没错,你就算这次拦下我,下次我依然会这样做,除非他回了木叶。”鸣人看了看我,又坚定地看向佐助:“我会带他回去的。”他蓝色的左眼变成了红色,我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他眼中多了一个geass的标志。佐助满含兴趣地打量着鸣人:“哦,原来卡卡西也把这个给你了,那么你的geass是什么呢?”“这是我第一次使用这份力量,我很笨,就连geass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能力。”鸣人握紧了拳头:“但这是为了将你带回去而出现的能力。” 我不知道鸣人的geass是什么,他没有告诉过我,我自然也不会自动去问。我与鸣人签订契约时他的愿望是带回佐助,他痛恨自己的无能,所以geass的内容应该与此有关。我退到小樱旁边与他们拉开距离,就在我站稳的那一刻,鸣人向佐助冲过去。“卡卡西老师。”小樱叫我:“你真的会杀佐助吗?”“是的。”我盯着战斗中的两人:“你不也这样打算。” “我不是想阻止,我只是想自己解决。”“不要说这么任性的话。”我瞟了眼远处的斑,他没有出手的意思,“你杀不了佐助的,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就算你的实力够,那边还有一个大boss盯着呢。在这时鸣人的腿摔断了,但他仍然站起来,仿佛没有受任何影响。小樱心急如焚,我似乎有点猜到鸣人的geass是什么了。“放心,有我们两个医疗忍者在,他死不了。”而且九尾本身的恢复力也是强的可怕的。 鸣人再次被“佐须之男”打倒在地,地上出现了一个一米深的坑。他马上又爬了起来,大玉螺旋丸砸在“佐须之男”上,发出刺耳的“次次”声。佐助不敢相信地瞪着淌血的眼睛:“怎么可能,明明多处骨折了,为什么你的力量、灵活性一点也没降低?”鸣人没有回答他,双眼有些无神,左眼中的geass鲜红刺目。“你的geass到底是什么?” “鸣人的geass应该是作用于自己的。”我不知在对谁解说:“他一直在怨恨当初自己倒下了。geass反应人内心的渴望,所以鸣人的geass让他在达到目的之前永远不会倒下,即使全身多处骨折甚至已经失去意识。”仿佛是在回应我的话,鸣人又再次站起来,有一根根丝状的东西从他身体里冒出来,将骨折的地方缠住,他现在就像被geass操控的傀儡。 佐助终于维持不住“佐须之男”了,万花筒写轮眼变回了黑色。看戏看到现在的斑终于忍不住了,用空间忍术将佐助带走。我没有阻拦,我从来没大营过他。这个时候大和才出现,用木遁将鸣人卷住。失去了目标,鸣人的geass也收了回去,身子软了下来。“真是有够慢的。”我鄙视了大和一下,指向躺在地上的香菱:“‘鹰’小队的成员,还有,团藏死了。”说罢便走。“你去哪儿?”他追问,我转头一笑:“你们谁都没见过我,对吧?” ☆、争吵 兜截开斗篷的帽子,脸上带着倦意。因为在公众眼里,大蛇丸假死后,兜便不知所踪,所以接头都是偷偷摸摸的。“很抱歉,马上又要你出发。”我早就等在了走廊里,见他从入口的楼梯匆匆走下来,马上迎上去:“斑已经宣战了,我们得加快行动,你马上去联系晓。”他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样计划,脸色平静:“这样会不会太过冒险?”“晓已经七零八落,不过要说没危险……”我顿了一下,眼神认真的看着他:“你可以拒绝。” 兜认真地看着我,镜片褪去了反光,因而我可以清脆的看见他的眼睛。他第一次沉默这么长时间,仿佛在心中挣扎着什么。良久,他开口:“不,我没意见。”他说得很自然,如同平常那般回答我,但在这一刻我觉得他没说实话,起码对我有所隐瞒。“还有什么话吗?”我在等他说出来,他摇头,讳莫如深。我挑了挑眉,向他走了一步:“没有?但你的样子像是有话要说。” 他紧抿着嘴,低垂下头,靠着墙的样子分外脆弱,让我有一种负罪感。罢了,不说就不说,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吗?正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为模糊的声音。我“嗯”了一声,靠近了一点:“什么?”兜猛地抬头,直直地盯着我,让我心慌意乱,心虚不已。他突然扯住我胸前的衣服将我拉进自己,“看着我。”他说:“拜托你看看我。”银色的眼睛对上黑色的。他脸上祈求的神色映在我眼中,让我目瞪口呆。“从一开始就跟随您的不是我吗?为什么不多看看我?” 只要去观察一下就能发现他的心思的,只因没有向那方面想过所以一直没有发现他的爱慕。“哪怕多施舍一分关注给我也好。”我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大人喜欢的是大蛇丸大人吧?”他的笑容带着透明的感觉。我惊愕,“你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呢。”兜松开我的衣服,低垂下眼皮:“我早就知道了,也不指望自己能和您在一起,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情而已。” “能不能吻我一下?”他问,甚至不敢看我。我此时心中如一团乱麻,我从来没发觉兜对我的感情早已变质。我这种人真的不值得他们如此……他们是在让我愧疚。我看他脸上卑微的气球的神情,轻叹一声,轻轻吻下。简单的双唇相贴,我感觉到湿漉漉的,是兜在哭。两人分开后,他落荒而逃。没有人看到走廊的尽头,一抹金色一闪而过。 我绕进五号实验室,大蛇丸正背对着我解剖一具尸体,下刀的力道很重。我因他粗暴的动作疑惑:“他……惹到你了?”不会是因冒犯了他而被杀,最后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做了实验体的吧?大蛇丸又是一刀下去,血液四溅。我嘴角使劲一抽,你根本只是在泄愤吧?我绕到他对面:“怎么了?”大蛇丸冷漠地抬眼看了我一眼,将沾满血迹的医用手套拉下来扔进垃圾桶。我被他的举动惹恼了:“你干什么啊?” “我干什么?”他反问了一句:“我能干什么,又没规定说我一定要搭理你。”“莫名其妙!”我一拳捶在手术台上,本来就因兜心烦意乱,现在我只想找人打一架。大蛇丸的表情变的很讥讽:“我是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十几年来傻傻的以为可以等到……”我皱起眉:“你在说什么?”大蛇丸突然拔高了音量:“我说你风流成性,总是四处招摇不知收敛!”我的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来,“大蛇丸,你怎么敢……”“我有说错吗?本性难移,原本那种性子的人怎么可能清心寡欲?活了一年,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没有!” 他知道眼前这人不接受自己的原因,但理解又如何?他不是他,他没有那么多十年可以等。爱上他是一种幸福,因为他如此温柔;爱上他是一种悲哀,因为他对谁都这样温柔。“不知火玄间、兜,下次还有谁?你的温柔能不能不要分给这么多人?”“兜的事你早就知道了?”我惊诧,难道只有我没发觉:“为什么不告诉我?”不然我也可以早解决掉。大蛇丸挑高眉:“告诉你?你有没有搞清状况?我爱你啊!” 原本缜密的思维在这一刻全化为虚无,我压根不想冷静下来好好解决这场无意义的争吵,反而似故意掀起战争。“这也同样与我无关!我就是沾花惹草怎么了!”我低吼道,想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是cc这个多事的女人说出来的,也就她知道这么多、大蛇丸气得浑身发抖:“所以说philo的事也是你咎由自取!”我的瞳孔一下放大,心底最想遮掩的东西被硬生生暴露在阳光下,灼得遍体鳞伤。 “她连这个也告诉你了?”我的嗓音哑的可怕:“你还知道些什么?”我最痛恨的就是自己的过往被人知晓窥探,他居然还听了这么多!殊不知大蛇丸知道的也才一点点,cc还是很有分寸的。“哈!我还以为自己有多了解你,结果是我自以为是而已。”大蛇丸攥紧了拳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根本不被信任!我一字一顿:“我从来没想过让你走进我的世界,从来没有!” 我银色的双眸结满寒霜:“我的事也一点也不想让你知道。”“那好,从今以后我们分道扬镳。你以后是要多管闲事还是孤独一人岁岁年年,都不管我的事!”“本就如此!”我掠过他走出去,狠狠摔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五点出成绩,各位帮我祈祷吧!集众人之祈愿,保我考一个好分数! 30分钟后有第二更! ☆、失踪 兜离开了,然而没有按之前说好的那样定期与我联系,而是一去无踪影。 从基地离开,兜没有立刻去执行任务,他现在没有半点去做这种事情的心情。“兜师兄?”男孩还带着尖细音调的嗓音将他惊醒,一低头看见银睁着血色的眼睛望着自己,都这才发现自己不知怎么的走到木叶外的森林。银到了蹿个子的年龄,现在已经到兜胸前了,但还是很瘦,下巴尖尖的,但身上恰到好处。“你在这里很危险,万一被人看见……”兜没等他说完就插嘴道:“路过而已,马上走。倒是你,你还没到能独自出任务的等级吧?” 银嗤笑了一下,眯起那双过于冰冷、暴虐的眼睛:“他们现在已经不管我了,防范又因害怕老师的报复而不敢除掉我。”银在木叶被孤立的事兜也有所耳闻,银本就不招人喜爱,自我叛村后,身份尴尬的他日子自然不好过。“你的样子像是被抛弃了呢,兜师兄。”银嘴角勾起得太起的笑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略带着一些状似嘲讽的意味。这种表情让兜感觉非常不快,那天的场景又浮现在脑中,他推了下眼镜,连面具般的温和笑容都没有:“这种说法……真是叫人讨厌。你果然还是那么讨厌。” 银的表情丝毫不变,似乎还有些因为两人对话中自己隐隐占着上风而高兴。他惹人厌又不是什么值得生气的事,整个木叶好像只有鸣人对他态度还不错。本来只要那人在意他就好了,不过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说中了。”银不顾兜很难看的脸色:“你被他抛弃了吧?”“这才不算……”“我也是。”兜一下子噎住,愣愣的望着面前的男孩。“他从一开始就告诉过我会抛弃我的可能,但我想自己是特别的——他对我怎么好——结果我不过是众多失败品中的一个。” 见兜有些糊涂的样子,银歪了下头:“你不知道吗?他是永生者,嗯……我忘了你不是契约者。呵,只有我知道,鸣人也不晓得。”银说了契约的事,然后道:“我不想在等他来接我了,我知道他不会来的。兜师兄,我们走吧,不要告诉老师。”兜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看着银,他突然他突然感觉到一抹悲凉犹豫在心中化开。 “兜师兄,你怎么了?”兜这才发现自己哭了,慌忙地擦掉:“没……”“说谎。”银直接地戳穿,让兜顿时手足无措。“我……好嫉妒,好不甘心。”兜慢悠悠地说:“虽然说放弃但实际上不甘心的要命。”“你告白了?”兜点点头:“我要求他吻我,明知道那情况下他不会拒绝还提这种要求。虽然得到了吻,但是觉得这样的自己好卑鄙。”“没有的事。”银高声道:“既然他不要我们了,我们也不要管他了!” 离开……卡卡西大人!兜被这种想法震住了。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从小他便拼尽全力地去追逐那个如风的身影,甚至舍弃自己的梦想、意志,作为一个工具存在。“离开大人?”兜退了一步,银含着两个geass的酒红色眼睛闪着一丝暴虐血腥:“他从来没有在意过我们,从来没有!和我结缔契约,却把我却把我扔在木叶。好,契约双方不互相负责,我知道,但为什么要选漩涡鸣人来完成契约呢?” 银浑身颤抖着,明明能熟练掌握geass的是他不是吗?明明先结缔契约的是他不是吗?“是的,没在意过。”兜自言自语着,如果在意的话,就不会把他扔在大蛇丸那里了吧。就算自己将自我也抛弃,将那人的愿望做为自己的意志;就算多少次的请求不要遗弃他,那人的眼睛也总是看着前方,不会回头。 爱上那个人是一种幸福,因为他如斯温柔。爱上那个人是一种悲哀,因为他对每个人都这般温柔。我想成为你的工具,大人。我想成为你的利剑与盾牌、我想成为你的左膀右臂、我想追随你……而如今,我决定离开,卡卡西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记得晋江上有一篇教做艺术字啊、上传图片什么的文,网址是多少? ☆、露馅 身着西装的发福男人眼睛盯着银发的男孩,一边与干瘦的奴隶贩子讨价还价。“五十个金币太贵了,奴隶市场上的不过七个金币。”奴隶贩子寸步不让:“啊呀,加奈老爷,这孩子现在就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养几年之后……”他将男孩推了一把,接着说:“这可是少有的漂亮奴隶,还是混血。”罕见的、漂亮的混血。银发的孩子表情漠然地听着身边两个成年人将自己作为商品谈论着。“好,成交。” 兜的一去不返是我始料未及的,紧接着的银的失踪更让我措手不及。蜘蛛们没有传来一点消息,没有还在寻人之中。本因与大蛇丸吵架而心事重重的我此时更是烦躁不堪。银若是自己出走便罢了,以他的机灵劲儿出不了什么大事,我担心的是有人绑架,比如说——宇智波斑!即使对他用了geass也不能让我安心,这只老狐狸能猜出我的真实身份一次,就能猜出第二次,万一他是想用银来威胁我…… 可恶!我一拳砸烂了一张桌子,正巧进来的旅店主人讲话说了一半:“需要热水……”我扔下一叠钱:“退房,多的赔桌子。”径直越过他走出去,听到他小声嘀咕着:“所以最讨厌招待忍者了……”要回一趟木叶……不,那里没什么线索,直接去套斑的话更为有效。我停下了匆匆的脚步,蓦地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来没有一个人待在这里过,街上的人似乎没发现般各自做着各自的事。 斑一向准时,在约定的那一刻不迟一秒的出现在虚空中。待空间旋转的波痕消失,我一个箭步走到他面前。他张开双臂仿佛是要来个拥抱,结果被我一把揪住领子。“木叶丢了个中忍,与你有没有关系?”我连最基本的拐弯抹角都没有,一是与他周旋没有必要,最终还是会被他猜出目的;而是我现在没有心思去想那些打几个转的语言了。 斑歪了歪头,似乎是被我拽得难受:“人口失踪这种事你应该质问大蛇丸才对……”不是他吗?我眯了眯眼,那还会是谁?或者说是银自己……斑把自己的衣领从我手中解救出来,然而在掰开我的手指后没有松开我的手。“你这是在暴露自己。谁会这么关心旗木银?”他勾起嘴角,那表情像极了一只随时会露出尖牙的豹子:“只有一个人——旗木卡卡西!” 我没有惊慌,我表现得这么明显,被猜出来是正常的。他一节一节地轻捏着我的指节:“你的手指很漂亮,修长,关节也不突出。握了这么多年苦无还不长茧的手我只见过两双,一是卡卡西,另一个就是你——影乌鸦。”我从他手中把手抽出来,解除了镜花水月。凌乱的冲天银发,蒙住的脸,一身普通的忍者装。 “那么现在你能再回答我一遍吗?银……”“与我无关。”斑在我问完之前就抢先回答了。我咬了咬唇,转身离开,却被他从后面环住了腰。“这就想走吗?”斑的右手捉住我的右手腕,是我没办法结印。“你真厉害啊,把所有人骗得团团转。影乌鸦和卡卡西是同一人的事还有谁知道?”“没有。”“包括你那个小情人……佚是吧?”我扭头狠狠地瞪他:“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还有,佚不是我的情人!”我这不算说谎,佚就是我,我是没告诉过别人。 他轻笑:“真的不打算帮我吗?这个世界就像水晶球里的雕像,你能想象将它放入口袋的感觉吗?”我语气冰冷:“没有兴趣。”拥有天下的滋味早就尝过了,不过那样,太累了。“对。”他环在我腰间的左手上移,轻轻按在我颈部的动脉上:“你说过要杀我。”我没有耐心与他周旋,毫无征兆的使出白雷,斑眼疾手快的用空间忍术逃过一劫。而我趁他松开我的一瞬间瞬身逃走。雷光散去,斑站在原地望着我离开的方向笑了一下,损坏的右袖中的手一片焦黑。 作者有话要说:成绩出来了,结果是卡住本二分数线。唉~~~~这次数学没考好。 ☆、忍者联盟 盛大的舞会,到处都是西装革履的绅士或是曳着华丽长裙的贵妇、少女,充满了上层社会的奢侈气味。银发的男孩被拾掇的漂漂亮亮,原本瘦的凹下去的脸也增了些肉。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不禁地呆立在门口。“来舞会不开心吗?”肥头大耳的加奈老爷问。仰起脸,露出纯真又灿烂的笑容:“不,我很开心。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好漂亮,所以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学会说谎的已经说不清了,不论怎样都只是为了活得好一些。加奈老爷远远地望见一个穿白色礼服的男人站在放香槟的桌边,便上前搭讪,满脸讨好。“亚米乐伯爵,见到你真是高兴啊。”“哦,是你呀,好久不见,加奈。”亚米乐伯爵的态度有些冷漠,还有些厌恶,但出于礼貌还是回应了。 银发银眸,和自己一样呢,好巧。男孩躲在加奈身后观察着。几句话之后亚米乐伯爵带着他的女儿离开了。对他女儿好温柔,要是伯爵是我的父亲就好了。男孩这样想,但这永远也不可能。 安城让霜白送来了急信,目的却是为了影乌鸦——“佚:通知影乌鸦进京,大名急召。”大名急召?我烧掉了信笺,为什么是大名?他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竟还急的让水色他们通过碧泠阁寻我。近来……似乎似乎只有五影决定结成忍者联盟一事。我掐了个印,身影旋入一个漩涡之中。 镜花水月紧紧遮掩,黑色的风衣在身后冽冽,似一阵黑色的风。路上的使佣人纷纷退到两边低头弯腰。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3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3部分阅读 快步如飞,径直进入大名的书房。“大名大人,不知急召我所为何事?”大名见我很是欢喜,笼着的眼皮抬高了一些:“你总算来了,我可好等。”这时有人来报:“大名大人,通讯器已经连接好了。”大名点头,让我一同去了后面的房间。 房间里有一台很大的机器,大名在几个显示屏前坐下,不久显示屏接连亮起,分别是其余四大国大名已经五影。远程可视通讯器?这个世界真……我暗暗扯了下嘴角,看来我猜的没错,五影要申请结成忍者联盟。 纲手提出来这个提议,五位大名有些迟疑。五大国之间的仇不是一桩两桩,特别是忍者之间,彼此之间哪个没有血债?恐怕连自己都理不清了。比如说我,经过三战,四个忍村对我忌惮三分,尤其是云隐,可说是恨之入骨。五影轮番劝说,大名们还有些犹犹豫豫的。我听见从雷影的那个显示屏里传出断裂的声音,估计气急砸了什么。 大名摇晃着扇子,突然问我:“影乌鸦,你觉得如何?”我没料到他竟然会问我,想了一下回答:“我认为可行,宇智波斑不是等闲之辈,建立忍者联盟最为保险。不过……各村忍者是否能不计前嫌互相合作呢?”“这点不必担心,我们会处理。”我爱罗声音沉稳,虽然是五影中年龄最小的,但越来越有影的风范了。“既然如此。”我依旧是不急不缓地:“大名大人,我认为可行。”大名轻轻点头:“那么我同意了。” 各屏幕前的人不约而同地想着:传言火之国大名自从有了孙子之后,对孙子的宠爱与日俱增,并且对所谓的太子老师信任异常,近来越加严重,甚至到了依赖的地步,现在看来的确如此。众人想归想,脸上都没表现出来。只是屏幕太小,见不到这个鼎鼎大名的影乌鸦的样子让大家都有些遗憾。 “不过呢。”大名又开口了:“事关重大,我总有些不放心,如果你也在其列的话我就安心了。”要我加入忍者联盟?我噎了下,正规忍村也就五大村加入,我一猎人参合什么?“不,我不参加。”我态度坚决:“我一游离在外的猎人,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土影倚老卖老的样子还是那样让人讨厌。“都是忍界的人,现在想置身事外也难。” 这老家伙不应该是最不会支持忍者联盟的吗?三战的时候就已经固执的像块岩石了,这会儿怎么这般积极?我沉默了很长时间,最终许诺:“我不会加入忍者联盟,这因我的私人原因。但我麾下的人可以成为你们一方的力量。”要是斑把我的真实身份捅出去就糟了。 纲手一惊,急忙问:“你的意思是……”“‘守’和‘网’都会参加第四次忍者大战,由佚领导。”问我此言,大名念了一句:“佚?”他对佚还是有印象的,毕竟为了geass和“守”的事,我以“佚”的身份拜访过他好几次。我点头:“是的,论才谋策略,我比不过他。”“既然如此。”大名敲了下扇子:“就依你所说。”一锤定音。 七天之后“守”派出的使者如约抵达木叶,为首的正是银发银眸的佚。我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和一条深灰色的长裤,一脸笑意温润如玉,全然没有一个忍者的样子。纲手在与我握手时暗暗打量着我:这就是影乌鸦明言说胜于自己的人,虽已经见过多次,但还是看不透。木叶现在的情况还是挺糟糕的,被毁的建筑还未重建好,村民们都住在帐篷里。为“守“准备的帐篷已经尽数支好。 “‘网’是情报组织,不方便前来,不过我们会随时保持联系。”我道。天上传来一声啼鸣,一抹雪色俯冲下来。我抬手接住,从霜白腿上解下字条,一扬手放飞霜白。“‘网’已经准备好了,实际上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尽在掌握。” ☆、冰释前嫌 自来也眼睛向地上瞟了瞟,笑道:“下面那位朋友不上来吗?”地上浮出一圈圈波纹,麻仓浅野从地下浮出来,低声嘀咕着:“就说讨厌空旷的地方,我的土遁很烂诶。”“他是我的近侍,没有恶意。”我解释道。自来也端详了麻仓浅野一会儿,最后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眼睛上:“麻仓家的那个小鬼?”麻仓浅野齐刘海下的丹凤眼一挑:“我离开这么久,自来也大人还能记得我,真是荣幸之至啊。”语间满是嘲讽。 我在一边打量着两人,我记得麻仓浅野是浪忍才对。自来也断断续续地说:“你父母的死……”“到如今怎样都无所谓了。”麻仓浅野打断他的话:“现在我心里只有‘守’和佚先生了。”我将眼睛弯起来:“你将我与父亲同等看待实在让我感动,但这份厚爱我恐怕承受不起。”凝重的气氛一下子全毁了。麻仓浅野难得的露出抽搐的表情:“佚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拍着他的肩,一副“我明白”的样子:“虽然年龄上……但我不介意,真的。” “我才不要一个看起来比我还年轻的父亲!”麻仓浅野的脸上浮上红色,冲我大吼道。我讪笑:“开玩笑的。不过……你似乎应该向我解释些什么。”他严肃起来,眼睛盯着地面:“很抱歉,我骗了您,我其实是木叶叛忍。”“这种事无所谓。”我的话让他猛地抬起头,“‘守’里又不是没有过去是木叶的人,而你的谎言也无恶意,所以也没有计较的必要。”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转向纲手:“火影大人,现在可以聊聊忍者联盟的事吗?” 我进火影的帐篷不过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外面便出了乱子。闹事的人是木叶的猪鹿蝶以及“守”的福山兄弟。“怎么回事?”纲手中气十足地吼道,五人立马分开。不愧是纲手啊!我平平淡淡的接口:“显而易见,旧仇宿怨。”为了试验木叶的人是否真能放弃前嫌与其他忍者团结一致,我特地带了两个木叶叛忍。 五个忍村之间存有间隙,“守”更为严重,因为里面有许多叛忍。木叶的叛忍还算少的,雾隐最多,又加上是那般阴冷的脾性,恐怕“守”的处境会很尴尬。 福山兄弟的叛逃原因是放弃任务,将情报交给敌方而造成五个木叶中忍以及一个下忍死亡。“那次死亡的六人中有猪鹿蝶家的人吗?”我淡淡的问,平静得让人感到寒冷。 山中亥一上前一步,同时甩了击眼刀给福山兄弟:“各一个,是另一组猪鹿蝶。”山中、奈良、秋道三族人虽少,但也不是一名单传,自然有几组猪鹿蝶,不过出名的只有鹿久这一组。福山探愤愤地说:“我们接到的任务不过是盗取情报罢了,结果后来才发现……”他说到这儿怒视着三代:“村子分明是让我们去送死,为的是给另一组小队创造机会!” 福山泽接着他哥哥的话说下去:“如果一开始就明说的话,为村子舍身赴死这种觉悟我们早就有了。但这算什么?不把我们的生命当做一回事的木叶不值得我们为其献出生命!”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力,没有人能擅自决定某人的生死。 全场一片寂静。清冷如玉环碰撞的声音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有些事情是无法说明对错的,我也不想评判这是谁的过错。”我环着臂扫过每一个人的脸:“我们有叛忍、浪忍、猎人、被遗弃的孤儿,与你们或多或少有着理不清的宿怨。除了福山兄弟,更有与你们有直接血债的雾忍、云忍、砂忍和岩忍。这趟浑水我们本是可以不必过的,但我们来到这里就已经表明我们的态度了。” “那么你们是选择舍弃自我还是选择仇恨?”银色的双眸纯粹到空无一物,仿佛可以直探到灵魂深处。刚才还面带不满低声议论着“守”成员的木叶忍者纷纷低下了头。鹿久不好意思的对福山道歉:“对不起,明明已经决定结合联盟的。”福山探见他这样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有错。”见大家已经放下了过去的仇恨,我的嘴角浮上浅浅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又抽了,上传了好几次。 ☆、意外同盟 十八岁模样的银发少年靠在墙角里眯着银色的眼睛紧盯着他的猎物——那个穿着双排扣大衣的男子。他从少年面前走过的时候,少年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陪着笑脸道歉,然后拐入一条巷子里。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钱包,“穿这么好的衣服居然才这么点钱。”少年把几张钞票从钱包里抽出来,随手将钱包扔在地上。 “手挺快的嘛。”硬邦邦的声音从巷口传来,少年一惊,钞票撒落在地上,不会这么倒霉吧?穿双排扣大衣的男人一步步逼近着,他走得很慢,但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这该死的死胡同!他走到少年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只水沟里的白老鼠,胆子倒很大。”他眯着深蓝色的眼睛,眼神凌厉的像把匕首。看少年强装镇定的样子,他突然笑起来:“做一只老鼠是没有前途的,要跟我去另一个世界吗?” 眼前一花,脸颊被重重踢到。倒在地上的时候,少年耳朵里满是“嗡嗡”的声音,他看见训练场里的人连续走了,没有人理睬他这个败者。许久,头已经不痛了。一双鞋出现在少年眼前,深灰色风衣的东方男人站在他旁边。“你就是katsis引进来的那个人?”他含笑的眼睛却让人汗毛林立。“katsis这里不适合你,杀人分很多种。” 他蹲下来,漆黑的眼中倒映出少年的样子,“在神圣不列颠,东方人和混血没有地位,但这里不讲这个。有实力,金钱、地位都会有。你有别人没有的优势,来我这里如何?”少年答应了他的邀请,反正去哪里都是一样的。男人姓萧,在他手下少年要学的与在katsis那里完全不同,少年要做的很简单——博取信任、潜入、完成任务。萧说得对,他有别人没有的优势,他的长相富有欺骗性。 清晨的阳光柔和而朦胧,像还未散去的雾气。一个穿着白色和服的人慢慢顺着通向木叶的路走来,在大门口停住。“要人来又不见踪影,果然是一丘之貉,一个两个都是这种令人讨厌的性格。”紫色的耳坠在脸侧轻轻晃动,黑色的长发被早晨潮湿的空气染湿。望了眼头上那个巨大的木叶标志,最后下定义般:“我可一点也不想来这里。” “嗖、嗖”几声,几道样子落下。“大蛇丸,你有何目的?”大蛇丸看了眼用苦无对着他的人,然后向天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像是我自己要来的一样。”见大蛇丸没理睬自己,那个木叶忍者更为警惕,暗暗打了个“呼援”的手势,马上有一个忍者消失了。草地“沙沙”的响,使得木叶忍者吊起心来。“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吧?”绿发的魔女抬了下土黄|色的鸭舌帽,琥珀色的眼睛望向大蛇丸:“同样是叛忍,待遇完全不同。他回来的话绝对不会……”cc说着扫了圈周围:“是这幅场景。” 大蛇丸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不耐烦起来:“和某人不同,我的通缉已经取消了。我是还你人情才来的,别跟我总提那个家伙。”cc露出应付小孩子的表情:“知道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呀,”大蛇丸“咯哩咯哩”地磨牙,这表情该死得像那个人。 “大蛇丸,见到你有够意外的。”纲手表情自然的打招呼:“是有什么事吗?”大蛇丸见cc没有替他解释的意思,只好开口:“忍者联盟,我能算木叶那份的吗?”纲手点头:“这样啊……什么?!”太阳仿佛是被这声吼叫吓得跳上高空的,天一下子亮了。大蛇丸有些受不了地揉耳朵:“嗓门还是那么大。喏,我欠她一个人情。”抬手指了下cc:“不过是她的要求。”纲手想了片刻,同意了。 “啪!”桌子颤了一下,我指着对面的人问纲手:“为什么他在这里?”纲手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大蛇丸也是木叶的一份子啊。”一定是cc搞的鬼!我看向cc,她正从一个满脸尴尬的送货员手里接过pizza,“这种情况下pizza屋还在运行实在太好了。” 大蛇丸施施然坐在我对面:“一点家教都没有。”“什么?”我迅速转头。“我是说,”他放下茶杯:“对待同盟应该客气一点。”我愣了片刻,然后挂起面具般的笑容坐下:“啊,没错。但对于某些人是不需要礼仪的。特别是那些喜欢探人秘密、行为不端的人。”“行为不端,你是在说自己吗?”大蛇丸眯起金色的眼睛,像一条毒蛇:“仔细看看,用这个词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纲手看了看两人迟疑地开口:“你们……有宿怨吗?”“没有!”异口同声,众人头上滑下大滴的汗。怎么看都有吧?cc专注于她的pizza,看都没向这边看一眼。我笑起来:“只不过是单纯的相看两厌罢了。”周围仿佛有百合盛开,让人不寒而栗。“就是这样。”大蛇丸接口:“特别是某人长了副让人生厌的脸。”“若要说让人生厌,我怎么比得上你呢。”我毫不示弱。“佚先生实在太谦虚了。”“过奖过奖,我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 为了调节这种诡异到要人命的气氛,自来也故作轻快地插嘴:“大蛇丸也加入的话,我们的实力又增加了,要是卡卡西也回来的话……就……好……了。”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因为刚刚还在话里藏刀攻击对方的两人此时齐刷刷地望向他。自来也冷汗直下,他说错什么了吗? ☆、红色曼陀罗 没有一点装潢的小屋内,油灯昏暗的光摇摇晃晃的只照亮了一小块区域,破烂的木桌上摊放着一堆金币,一个胡子拉碴的西方男人正兴致勃勃地数着:“要我说呀,只有钱是可信的。你那份真的就这样给我了。”他说话的对象此时正环着臂靠在墙上,一条腿曲着踩在墙上,晃动的光离他不过一厘米。“呵。”隐在阴影里的人轻笑出声:“fred,我这人连金钱也不相信呀。” fred将金币全扫进一个布袋里,包括同伴的那份:“那么我们连魔鬼也能欺骗过去的sauelkloves相信什么呢?”阴影里的人走进光中,橘色的火光在他银色的眸中跳动,嘴角是惑人的假笑:“yself。” “香菱?”凌松开黑日一三的领子,棕短发灰眸的男子立刻脸向下栽在地上。收起本来要给黑日一三灌下去的毒药,凌皱起了红色的眉毛:“那个你以前提起过的‘鹰’里的感应忍者?”我点头,凌冷哼了一声:“干我什么事?她是和我有那么一点点血缘关系。”她说着用手指比了个几乎看不到的距离:“连那个觉醒红颜的兰丸我都没兴趣,这个……”她耸了下肩。 我歪了歪头:“我还以为你会想和她相认。若不是在暗部见到她,我还想不起这档事……嘛,算我多事。”凌的表情完全不像在听我说话,她只是颇为遗憾地看着逃走的黑日一三,之后转向我,两眼放着骇人的光:“佚先生,我最近研制出一款很合适你的毒药。看你也没什么事,来试验一下吧。” 适合我的……毒药?我的笑容僵住了:“凌,不用客气了。”“一点也不要紧,这可是量身定做。”凌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瓶紫色的药剂,步步紧逼。我一头大汗:“真……真的不用了。啊!绯沧夜还有事找我。”说着我就用平生最快的瞬身逃走了。 临时作为暗部审讯室的帐篷内,香菱托着腮要求中午吃猪排饭之后再继续问话。“猪排饭啊,叫外卖很麻烦。”一个忍者苦恼地皱眉,显然前几次都是他去买的。门帘被掀开来,凌抱着一个很大的盒子走进来。“看来木叶虽说在某些方面肮脏腐朽,但在另一些地方出乎人意料的光明。”伊比喜听了这话,表情非常不高兴。 凌红色的眼睛转了转,将香菱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香菱被她看得毛骨悚然:“你……你干什么啊?”“香菱是吧?”“啊?嗯,我是……”“也不怎么样?”凌没等香菱说完就说话了,看起来像自言自语,但声音保准所有人都听到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差几分。”香菱一下子炸毛了:“喂!你这说话讨厌的家伙是什么人?”凌又用那种让人讨厌的目光看着香菱:“若不计麻烦去算的话,你应当叫我姑姑。” 香菱瞬间将眼睛瞪得比小李还圆:“骗人!”凌将手中的大盒子塞给一旁的安保手里:“这是你们要的药剂。”然后眯着眼用一种很鄙夷的语气道:“虽然我们之间的血缘亲密度只有头发丝那么一点,但还是有的。就算我不想承认也是事实。”香菱怒视着一副小孩样的凌:“说得好像我很想承认一样!”伊比喜看着一个长发飞扬、浑身燃烧的人以及另一个还想添把火的人,头上“井”字直跳:“你们两个适可而止一点!” “闭嘴,大叔!”两个红发女人同时转头大吼。所以说女人一旦同仇敌忾就比尾兽还恐怖。“看你这意思是想打一场了?”香菱将手指按得直响,凌的右手背到身后:“正好两个实验品溜了,那你来试试!”见两人已经掀门帘要出去了,伊比喜大喊:“喂,香菱,你还是俘虏!还有那个,不要在别人的村子里生事!”可惜两个盛怒中的人完全没理他。“伊比喜大人,你被无视了。” 两个打得正欢的人立刻招来围观。一向唯恐天下不乱的光占了个好位置,在那边又叫又跳的呐喊助威。香菱和凌都不是战斗型忍者,所以打起来实际上也没什么看头。“传肠散。”凌突然停下来,香菱疑惑地皱眉:“什么?……啊!”腹部一阵剧痛,好像有千万根针在皮肉里挑,香菱整个人蜷缩起来,瞬间冷汗浸透后背。 “起效时间:十点零三秒。”凌盯着手表冷冰冰地吐出句子:“反应:腹部疼痛,随即漫延全身。二十秒,瞳孔开始放大,推测视野模糊。好数据。”正在这时我拨开人群:“怎么回事……香菱?”我看见站在香菱旁的凌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又是试验新毒药的恶趣味。 “白鬼院凌,我说过不可以随便拿人来试验的吧?”我深吸了好几口气。凌从怀里取出一个封口的针筒,将玻璃盖掰掉,然后把浅黄的解药给香菱注射进去。“我是在教训自家后辈。”“白鬼院凌?”伊比喜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才151的小鬼:“那个因研制毒药而被驱逐、曾在第二次忍者大战活跃后失踪的红色曼陀罗?”凌一只手插着腰:“我似乎是有这么个没品的称号,但‘白鬼院’这个姓我可不怎么喜欢。” 我用拳头敲敲额头:“凌,你再这样就呆在医院里不要出来了!”凌向我翻了个鬼脸:“佚先生,管太多会老得快的,你看你头发全白了。”“我的头发是天生的!”伊比喜望着离去的两人,自言自语:“天呐,这个组织里都是什么怪物啊?” ☆、cc的恶作剧 银发的少年站在满天星斗下:“萧,我不打算干了。”墨色头发的东方男人很诧异:“走?”“嗯,现在的生活过腻了。”萧“哈”了一声:“你觉得你走得了?这个世界一进来就别想脱开。”少年眯眼看着山下的灯火,geass突然发动。走到萧的身边,从萧插着右手的口袋里掏出枪,“我想走便走得了。” 我正要进帐篷的时候鸣人向我跑来,“卡卡西老……”他话说了一半,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拖进帐篷,还好没人听到。“干什么啊?”鸣人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我眉毛竖起来:“我现在不是卡卡西!”鸣人“哦哦”了两声,有些窘迫地挠挠脸。我缓和了口气:“不过你没讲我的事告诉别人真要谢谢你了。”“呃……我告诉了银,因为当时要把你藏在你家嘛。” “银……银没关系。”银是我的契约者,知道永生的事没有关系。我摸了摸下巴,银的离家出走不会是不想和我完成契约吧?“那么,卡卡西老师。”鸣人打断我的思路:“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呢?”“这种事当然是一直要瞒下去的。”我使劲揉他的头:“你也不想老师我被人切片研究吧?”鸣人小声嘀咕:“被你切片的可能性要大得多。”凭着灵敏的听力,我听得一清二楚,眯了眯眼:“你有说什么吗?”“没!” 我报复性地揉鸣人的头,鸣人结了个印,“嘭”的变成一个美女,被烟雾环绕。“卡卡西老师,你弄得人家好疼。”我被他故意拉长的声音恶心了一把。“鸣……”“你们在干什么?”cc掀门帘掀到一半,看了看我们,发出“哦”的一声,有够意味深长的。我觉得头有些痛:“鸣人,你给我变回去!” 然后转向已经走进来的cc,“cc,你的身材比鸣人好多了。你不要嫉妒。”“我没有嫉妒!”cc瞪了我一眼。论说的,她永远说不过我。将鸣人打发出去之后,我一脸严肃地问cc:“你为什么把大蛇丸弄来?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他。”cc满不在乎:“我知道,很显然他也不想见到你。我可不是为了某某某才做这种事的。”我捏了捏拳头,压着声音防止自己吼出来:“你分明是故意的!” cc伙伴的眼睛扫过来,里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我就是故意的”。“为什么?”我又问了一遍,cc抿了抿嘴,做了个思考的表情,然后向我展颜一笑:“因为好玩。”这个讨厌的女人!一千年了一点都没变,喜欢这种令人恼火的恶作剧! 要在村里碰到大蛇丸的机率还是很大的。一想到和大蛇丸斗嘴的话还有一个看戏的cc会开心,我就更加恼怒了,嘴上越加刻薄。“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第二十八次在斗嘴上落败的大蛇丸气得浑身颤抖。我抬起下巴:“你的意思是要打架?” 十三川英和水树雪莉马上挡在我前面,摆出作战的姿势。自来也扯扯纲手的衣服:“大蛇丸原来有这么沉不住气吗?”“嗯……好像没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们给我住手!”纲手大步走到两方中间:“每天都这样,有什么问题现在就给我解决!现在是非常时期,所有人都要团结。” 我环着臂:“在战场上会团结的。但是现在要我和这个喜欢探人隐私的人和平相处绝对不可能。”大蛇丸金色的眼睛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我对你的那些破事才没有兴趣,不过是些不知廉耻的肮脏事情。”不知廉耻?只感觉一团火从骨髓烧到大脑,蔓延所有神经,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个混蛋知道些什么?一千年,我承受了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无论是奴隶童年的打骂还是杀手时为博取信任的逢场作戏、奉承讨好,像无法摆脱的噩梦一样藏在我心底最黑暗的地方。我想要抹去的过去,被这个自以为是、无知愚蠢的男人肆意嘲笑。 指甲掐进掌心,死死咬住的嘴唇泛白,整个人都在颤抖。过去的种种在脑中掠过: 银发的少年坐在床上,十指□头发中:“这种事我做不到……只是欺骗迷惑的话就算了,但这种事我做不到。”萧的眼中一如往常的冰冷:“你有别人没有的优势,不要让我失望。我会再给你一个任务的。”“不可能。”银发少年喃喃着:“这种事……”萧皱了皱眉:“如果是这样,我会让你做到的。”少年猛地抬头,银色的双眼满是诧异,这是什么意思? …… 被厚厚的天鹅绒窗帘隔绝阳光的房间内弥漫着血的味道。一个高大的男人仰躺在床上,插着匕首的胸口还在“突突”涌血。一门相隔的浴室里传出水的声音。拼命清洗身体,热气使整个浴室充满白雾。银发少年看着镜中的影像,险些认不出自己。轻微的洁癖是在这时形成的,即使冬天也要每天洗澡。 …… 月光透过玻璃在上蜡的地板上铺了层霜。银发的少年裹着白色的被单将耳朵贴在保险柜上,手轻轻转动密码。眼角的余光不时瞟向一旁熟睡的人。“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 “佚……佚先生,你冷静啊,火影说的没错。”水树雪莉看着有查克拉暴动征兆的我冷汗直流。虽然一直有四个侍卫跟着,但作为侍卫的他们最清楚不过,这个一直温柔微笑的人实力有多恐怖。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大蛇丸,我要杀了你!” ☆、二合一的gode 我趴在栏杆上从火影颜崖往下望,虽然还有很多废墟没有清理掉,但木叶还是透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宁静。“你这次的恶作剧有些过了。”我对刚上来的cc道。cc靠在我旁边的栏杆上:“我刚从木叶医院回来,不想知道他的伤势如何吗?”见我不作声,她自己说了下去:“断了四根肋骨,左腿骨折、脾脏受损。不过有纲手在,死不掉。你下手真狠。” “我不想听关于他的事。”我望着远处淡淡道,cc偏头看了看我:“你在意他。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说得再难听你也不会理睬,你就是这样的人。”见我面露不耐之色,她只好妥协:“ok,说点别的。鸣人刚才来和我道别,说是有个s级任务,那样子像要大干一场。他说要和所有人道别。”她顿了顿,露出浅浅的笑:“把我当朋友……这是第一次。佚,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有这么多留恋了,这个世界真好。” 我觉得cc有些怪怪的,她从来不是那种喜欢感慨的人。“当初我和鲁鲁修的契约内容是让我笑着死去,但他没能实现我的愿望。”她抓着栏杆,我一时间猜不出她的想法,但我预感会有什么我不想发生的事发生。“现在的话我想我可以笑着死去了。”“什么?”我掰着她的肩让她面向我:“你在说什么啊?” “你和大蛇丸的事,我只能帮到这里了,不要让自己后悔。”cc靠近我,精致的脸离我不过一尺:“gode的传承还有一种方式,这是教皇才知道的。那就是gode拥有者之间。夏洛洛曾想用这种方式夺走我的gode。”她想把gode给我!“开什么玩笑!”不让任何一方单独活着,这不是我们的约定吗? cc吻到我的时候,我看见了许多莫名的灰白画面,我感觉到cc的gode流进我的身体,与我的gode纠缠在一起。左手背上的gode标记在隐隐作痛,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欢呼。 那抹千年不变的绿色倒在我怀里,温暖的身体失去了心跳。我看见她嘴角轻松的浅笑,像贝尔德夫人一样充满解脱。你终于解脱了,那么我呢?你怎么可以这样自私残忍,cc?等到一千年后,我再次忘记我姓名的时候,谁来提醒我呢? “呀,那不是佚先生吗?” “意外的英俊年轻呢,我还以为那么大的组织的首领会像三代那样。这叫做……‘英雄出少年’是吧?” “今天好像心事重重,不过忧郁的样子更迷人了呢。” 我听不见周围的窃窃私语,等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木叶医院的场地上,小樱满脸担忧的站在我面前。“小樱。”我抓了抓头发,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你没事吧?你今天给人的感觉好奇怪。”我不想说出cc死去的事,这是我们的事。“但是你看起来很难过。”小樱抱着带夹子的写字板,碧绿色的眼睛水汪汪的,渐渐透出一丝迷茫,随即她使劲摇了摇头,猛地向后退了一步,眼中的迷茫消失了。 “佚先生……”她的嘴唇颤了颤:“你在对我用幻术吗?”我愣了一下:“幻术?当然没有,你怎么会认为……”我怎么可能对她用幻术,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小樱的耳朵红起来,显得很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你不要介意。”这时我才从cc死亡的震惊中醒过来。对于我们这种人,死亡是庆典,不应该悲伤。我发现小樱似乎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于是直接开口:“有话直说好了。” 小樱尴尬地看着我,脸更红了:“只是觉得今天看你时,好感更深了。不是说以前讨厌你什么的,只是现在突然好感加深,感觉很怪异,像中幻术一样。”我皱起了眉,小樱以为我生气了,连忙解释。我制止了她:“我没介意。”小樱比较敏感才会有这种感觉,之前我也遇到了几个人,都没有这样的。好感度加深,恐怕是…… gode的二合一!我不由得捂住左眼,我左手上的gode标记消失了,新的出现在左眼,被斜分的刘海遮住。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契约者,我并没有完全控制住我的geass。随着“欺骗”的力量增强,geass的力量开始外泄。由于那时我弄错了geass死亡类别,又加上我的性格,不论是我还是贝尔德夫人都没意识到我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能力是由于开始外泄的geass,于是她和我完成了契约。 拥有gode后,geass力量外泄的状况没有好转,但也没有更加严重。因为影响不大,所以我没有在意。在接受了cc的gode之后,geass的力量加强,外泄的能量也随之增加。麻烦的是我根本不会控制这部分外泄的能量,即使关着geass也没用! 虽然被打得很惨,但在纲手的治疗下以及自身超强的恢复能力下,大蛇丸已经能下床了。正随便走走的时候便看到了那个总在梦中出现的人。大蛇丸看着那人捂着左眼,面色苍白,心里不由得一紧。这家伙又怎么了?从来都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的胡来!正要上前,鼬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和他闹翻了呀!自己担心个什么劲啊! 看着那人露出勉强的笑容向小樱摇摇头,又说了些什么,大蛇丸不由得腹诽:他的事才不关自己的事,反正一会儿总会有人来安慰他的。他是多有人气啊,哪像自己,一条整天窝在地下的阴森森的蛇。没了通缉回村还被围攻,名声差的可以,虽说是他自己不在意才会弄成这样…… 但不得不说,即使是这副倍受打击的样子,那人也如此吸引人目光。想拥抱他,想安慰他……等等!大蛇丸猛然惊醒,不对,自己就算还想着他,也不可能这样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正在这时,我感觉到她的目光,向他望去,四眼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cc死了…… 我同学说我很能写死人,到现在被我写死的有好几个了。 ☆、记忆共享 “你想做什么?使用幻术增加魅力吗?”大蛇丸刻薄地说着,拄着拐杖向我走来。我强忍着愤怒道:“你若想死,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真当我不会杀他吗?要不是纲手和自来也拦着,他已经轮回转世去了!现在又在这里大放厥词,geass外泄又不是我愿意的! 小樱张开双臂拦在我和大蛇丸中间,想把我们分开。“有话好好说。佚先生,你不能对伤员动手……大蛇丸,你少说两句!”“小樱,让开!”我低吼道:“这是我们俩的事。”小樱固执地站在那里,紧紧地盯着我:“除非你答应我不打架。”我和她对视了几秒,最后妥协:“好,我答应你。”小樱这才让开,不过看神情还有些不放心。 我走到大蛇丸身边:“我们到那边去,所有事这次一次性说清楚。”大蛇丸冷哼一声:“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扭头对一脸担心的小樱道:“放心,我答应过你不动手就不动手。”然后跟上先行一步的大蛇丸。 “首先说明,”我往墙上一靠,余光瞟见小樱正在刚才那里向这边张望,“我没有用幻术。”大蛇丸脸上浮出一丝怀疑。我的脸出现红晕:“我没有必要!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亏我这般信任过你,原来你一直认为我是这种肮脏污秽下流的人?我真是走眼走得太彻底了! 大蛇丸脸上的怀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事几分尴尬和困惑。“那为什么我看见你的时候觉得你格外的……迷人?”他偏过头去,耳根有点红。我因为在纠结“迷人”这个词——我讨厌这种赞美女生的词——所以没有看见,干巴巴地解释:“我的geass是欺骗……别露出那副表情,我以前弄错了。我无法完全控制它,所以有一小部分力量外泄,可使别人对我产生微弱好感。” “刚才cc将她的gode给了我,geass的能力增强,所以才会有那种事情。”这时他才注意到我把在手上的露指手套摘了,以前我从不摘下来的。我揭开刘海将左眼睁开:“新的在这里。”大蛇丸沉默了半天才将这些信息消化,之后用一种很复杂的语气说:“这么说来,出现在开始你就是个荷尔蒙散发器喽” 本来我还为我们两个终于能心平气和地谈话而松了口气,结果现在听到他怎么说我心里又开始冒火了,最近我一直很容易暴躁。“你这语气是什么意思?阴阳怪气的让人讨厌,你就不能有什么事直接说吗?“剩余的理智让我还维持着较低的声音,以防医院里走来走去的人听见。 听我这么说,大蛇丸也不客气了。“我就是看不惯你到处吸引人又不自知,你不要对所有人都那么温柔可以吗?我受够了一会儿冒出个不知火玄间,一会儿又是兜!还有那个影乌鸦!”他因情绪激动而喘着气,我蒙掉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兜只是过于依赖我,他估计还没搞清自己的情感。”我的语速很快,好像这样就能增加说服力一般:“我和影乌鸦没有一点暧昧关系,那是诡樱说的!” “那还有个玄间呢?”大蛇丸不依不饶,我忍不住叫起来:“那又不是我的错!”大蛇丸也把声音提高了,显得非常刺耳:“如果不是你不加注意……”“根本不干我的事!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什么叫我不加注意?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做过有误导性的举动,别人的感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照这样说你爱上我也是我的错喽? “那你早些坦诚地去和他们说清楚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大蛇丸冷冷道。这时小樱冲了过来,怕我们又打架。“不是说好好说的嘛。”我们都没理她,直直地盯着对方的眼睛。说清楚?关键是出事之前我都不知道他们有这种心思! 我一把拨开拦在我和大蛇丸之间的小樱,她撞在墙上。我揪住大蛇丸的领子:“不要对我指手画脚。”他并没有发慌,金色的眸子眯起来:“反正你就是这样藏着一大堆秘密,一点信任也不愿分给别人。心底藏着许多密不告人之事吧。”出乎他的意料,我没有发怒地一拳揍上他的脸,反而笑起来,那种礼仪性的高傲假笑。 “没错,我心底的确藏着密不告人之事。”大蛇丸瞪大了眼睛,他只是故意想要刺激对方,没想到我竟会承认。“你就这么想看到剥去伪装的我么?”我盯着他的眼睛,直到他惊慌颤抖的调开视线。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睛啊!空无一物,平静到令人心惊,如同它的颜色一样。我见他不回答,有些竭斯底里地说道:“好啊,告诉你好了。” 记忆共享不仅能使gode拥有者看到肢体接触方的记忆,也可以将自己的记忆传输给对方。从开始到结束,不过1秒的事。大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4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4部分阅读 事。大蛇丸的脸褪尽了血色。“满意了吗?”我抓住他的手,关节都泛了白:“我问你满意了吗?”我早说过,你不会想看见真实的我的,丑陋、肮脏、虚伪。 小樱既茫然又着急,见我们两人都不再说话,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站在一旁。“大蛇丸。”我恢复了平静:“从现在开始,如非必要,我不想看见你。我想你也会保守我的秘密的。”说罢转身就走。大蛇丸想追上去,突然胸口一闷,眼前发黑。身体果然还经不住这么大的情绪波动。我听见小樱的惊呼,脚步停了停又重新迈开。 ☆、约定 阳光照不进的小巷里,几个人围住了一个衣着体面的年轻人,俗套的打劫场面。墙头上突然跳下一个人来,正好掉在一个人身上,向那人太阳|岤上揍了一拳,银发少年爬起来和剩下的人打成一团。干净利落的身手,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喂,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走!”银发少年又踹了地上的人一脚,扭头冲被打劫的年轻人喊。“谢谢。”年轻人露出善意的笑容,金色的头发有几分凌乱,显得很狼狈。银发少年“切”了一声,又是个没用的富家少爷。一把拽过金发青年:“往那边走就是大路。”金发青年临走时回过头来,看见少年隐入巷子深处。 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镶着宝石的金表,银发少年亲了手表一下:“这是报酬。”然后将金表重新塞进口袋。 太阳才掉下去不久,酒馆里已经坐着不少人了。大战在即,人们不免的想要稳定一下心情。我坐在吧台上一边喝着龙舌兰一边看不远处十三川英和鹿久比酒量。现在木叶和“守”已经打成一片了。我将空杯子推回调酒师面前,又要要了一杯。空腹喝酒很不好,但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拼酒的结果是十三川英趴在桌上不省人事。水树雪莉把他像破布袋一样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十三川英原来的位置上:“我来!”居然输了,还吹什么千杯不倒,十三川英就是个混蛋!“雪莉,你还没成年呢。”我走过去,她一见我,眼睛“噌”的一下亮了。“佚先生,你酒量怎么样?”我挠了挠脸:“还不错吧……你别想让我替你!”水树雪莉讨好的笑笑,双手合十:“拜托啦,这关乎‘守’的面子!” 麻仓浅野站在一旁看了很久的戏,一口酒也没喝,见水树雪莉要我替她拼酒,忍不住开口:“雪莉,佚先生刚才已经喝了很多了。虽然说放松一下,但也要有个分寸。”我听这口气,似乎有些暗暗责怪我喝太多了。水树雪莉撅了撅嘴,指着脸色微红的亥一:“难得的嘛。只要把他灌趴下就行了,他和佚先生喝得差不多。” 这可不是差不多啊!亥一喝的是清酒,我喝的是龙舌兰。“好吧。”我坐下来:“就这一次,下不为例。”麻仓浅野瞪大了丹凤眼:“您真的要……您没有……”空腹的话很容易喝醉!他话说了一半,酒保已经送上二十杯酒了,分成两排放在我和亥一面前。“黑麦威士忌,我挺喜欢这酒的。”我拿起一杯。我喝得很慢,但每一杯酒都喝干净了。 到第六杯的时候,我超过了亥一的速度。第八杯的时候,亥一已经喝不下了。喝干第十杯,我挑了下眉:“我赢了。”丁座看了眼阵亡的同伴,等会儿他还要挨个送回去。“佚先生,你不要紧吗?”麻仓浅野面露忧色,这喝的可不少啊。我拒绝了水树雪莉来搀扶我的手:“没事,我酒量很好的。” 结果刚在酒馆外和提着两个人的丁座告别,我就撑不住了。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光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难过死了。“空腹还喝这么多,硬撑什么呀!”麻仓浅野背着昏睡的十三川英:“都是你啦,叫佚先生去拼酒。”水树雪莉正忙着给我拍背,见这话回过头去:“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不肯的!” “佚怎么了?”正巧路过的大蛇丸看见路边那个熟悉的身影,虽然我说过不想见他,但他还是忍不住走过来。水树雪莉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而大蛇丸注意的是我竟然喝醉了。要知道和我喝酒,只有我灌醉别人的份,哪有我醉成这幅样子的时候。“他到底喝了多少?我清楚他的酒量。”当初把东密所所有人灌到桌子底下还笑嘻嘻的脸色都不变! 清楚他的酒量?麻仓浅野暗暗看了眼大蛇丸,什么原来两人根本不认识果然是骗人的。水树雪莉直接把我交到大蛇丸手上:“我们这儿还有个醉鬼,佚先生就拜托你了。”说完就拽着麻仓浅野离开了,没有给大蛇丸留一点拒绝的机会。“喂,喂,这样好吗?”走出一大段路后麻仓浅野低声问道,一边把背上的十三川英颠稳。水树雪莉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木屐发出“哒哒”的声音,“佚先生和他的关系不一般,‘相看两厌’什么的我才不信。” 大蛇丸扶着烂醉的某人手足无措,就这么扔给他了算什么?回帐篷的话很麻烦,没水没毛巾的怎么照顾……想什么呢!他们还在吵架!但始总不能扔下不管吧?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我一把推开他,开始向外走。大蛇丸上前一步将差点摔倒的我扶住:“去哪?”我甩开他的手:“才不要你管!” 他忍不住大吼:“你这逞强性格什么时候可以改改?”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轻轻吐出一句:“对不起。”我知道这莫名其妙的一句是为了记忆共享的事。“没兴趣。”我努力靠自己站稳,酒突然醒了很多:“你一直说我不信任你,实际上缺乏信任的是你。”再亲密的人也不可能没有秘密,距离永远是必须的。大蛇丸也明白这点,但他心里没有安全感,所以才无法容忍我有稍微一点的隐瞒。 “对不起。虽然在做了那种事后在这样说有些厚颜无耻,但是……”他抬起头直视着我,金色的眼睛中有着光点在跳动:“我真的爱你。”不只是酒精作祟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无法说出刻薄的话来让他打消念头或是直接一走了之。“卡卡西,我不是你,我没有那么多十年去等。如果有一天你想走了,大可以走掉,我不会去找你。”我张了张嘴,最后发出一声叹息:“那么就请你陪伴我,直到我消失的那一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打羽毛球,整条胳膊不能动了。 ☆、确定 银发的少年懒羊羊的躺在公园的露天长凳上晒太阳,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调子。一团影子蔽住了阳光,使少年睁开眼睛,一片银色。“找你真难啊。”金发的青年弯着天蓝色的眼睛,笑容有着贵族特有的矜持,但很亲和。少年眯着眼看了半天才记起这个被打劫后又被自己顺手牵羊的人,慢腾腾地坐起来:“找我干什么?说好了,你的手表我早卖了。” 听少年这么一说,青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你偷的,我还以为是丢了呢。”少年的嘴角抽了抽,不再作声。青年在长椅的另一端坐下:“我想资助你上学,怎么样?”少年虽然有些吃惊,但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为什么?”“你的身手很好,而且看起来很聪明。”青年的笑容仿佛阳光一般,有着温暖人心的能力。“神圣不列颠皇家军官学院。”少年思索了一会儿,最后露出感兴趣的笑容:“似乎还蛮有趣的。” 铮亮的白瓷盘里盛着黄、白、黑三色的不明物质,其中黑色占绝大面积,并且这盘东西还散发着淀粉以及蛋白质炭化的气味。我盯着它眉毛直跳。大蛇丸一脸尴尬地挠着脸。我深吸一口气:“这就是你奋斗一早上的成果?”大蛇丸咳了一声,辩白道:“那个……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味道还是过得去的。”他勺了一勺送到我嘴边,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吃了这个名为“蛋炒饭”的东西。 有些干,但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难以下咽。“大蛇丸。”我咽下饭:“你果然毫无厨艺天分。”他勾住我的腰把我拉过去。“反正有你在我也不用下厨。”我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个180度,笑容灿烂:“你想要我贤良淑德的在家里给你洗衣烧饭吗?”眼猛地睁开来,寒光一闪,“想都别想!我又不是女人!”大蛇丸的笑容像是嘴角抽筋。 旗木大宅地处偏僻,所以没有在神罗天征下遭到损害,但是我们不宜住在这里。解释“为何与卡卡西关系如此密切,甚至有家里钥匙”这种事麻烦死了。我可不想在被斑知道卡卡西和影乌鸦是一个人的情况下,又被其他什么人猜出卡卡西与佚是同一人。吃完这顿让人无法满意的早餐后,我们决定尽快回帐篷。 另外我们决定不公开我们的关系,要在一起也要用卡卡西的身份,佚……诸多不便。不过我和大蛇丸能从一见面就互相攻击到和平共处就够让人掉下巴的了。 与木叶的联盟事宜已经完成,我马上就要启程前往云隐村。大蛇丸要求我起码留个影□在这儿,作为卡卡西回归木叶,但被我一口拒绝。我不肯影乌鸦参战就是怕斑一时恼羞成怒,把两人是一人的事捅出来,卡卡西不也是一个道理吗? 忍者联盟的事项进展非常顺利,然而在木叶出了一点岔子,原因是隐秘机动队的不合作。“翎还是没有松口吗?”纲手把十指绞在一起,眉头挤出个“川”字。由于是暗部出身,佐井被指派去与翎谈判。“是的,回答依旧是拒绝。”佐井揉了揉稍稍红肿的左脸颊,被人一拳揍飞的滋味真不好受:“‘隐秘机动队绝对不会参加忍者联盟,不必枉费口舌!去这样告诉五代大人!’,她是这样说的。” 纲手的手背上都浮出青筋了:“恐怕只有卡卡西回来才能调动隐秘机动队了。”只是那个人绝对不会回来,更何况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猿飞老师说的没错,隐秘机动队是一把没有鞘和柄的刀。“我不明白。”小樱插嘴道:“隐秘机动队不是木叶的一部分吗?为什么不肯合作?” “是一部分没错,但是处于半游离状态。”鹿丸懒懒的声音响起,被作为木叶军师培养的他知道的要比同届的人都多一点。“初代建立木叶时,为防止火影独裁或长老团权力过剩而命旗木天辰建立隐秘机动队,这便是第一代隐秘机动队。队员绝对服从总队长,只在火影命令不与总队长的命令相冲时才执行火影的命令。” 鹿丸停顿了一下,以确保小樱有足够的时间消化这些信息。“依初代的命令,总队长甚至拥有对火影的弹劾权。所以现在翎完全有权利拒绝火影要求隐秘机动队加入忍者联盟的命令。”小樱依旧有些搞不清状况:“但你还没有说清她拒绝的原因。难道是卡卡西老师不让他们加入?”“不。”鹿丸摇头:“我认为是他们自己的主意。” “虽然总队长之位已传给翎,但隐秘机动队依然是卡卡西老师的。在平时他们可以照常工作,但遇到现在这种状况,翎作为实际的代理队长,首先想要保全队员。在战争时,暗部的伤亡率远高于正规部队,隐秘机动队接收的任务更是最机密最危险的。”这才是隐秘机动队不肯出动的真正原因,不是对木叶的不满,而是作为代理队长的翎不愿下达让队员大量折损的命令,她要保全总队长的隐秘机动队! “既然如此,不用隐秘机动队不就行了?”小樱问。纲手叹了口气:“就算是在碎空零——卡卡西的母亲那一代也可以这样做,但现在的第四代隐秘机动队由于发展期是在战后,所以比前三代都要庞大,虽不比暗部,但关键是隐秘机动队只收上忍,不似暗部也收特别上忍。简言之,木叶的正规上忍,隐秘机动队圈走了三成。”纲手抬头:“在三成上忍无法调动的情况下,木叶怎么能参加战争?” ☆、回归 “‘守’已经走了吗?”纲手站起来,踱到窗边眺望着木叶大门。静音答道:“今天上午七点就全体离开了。”纲手咬了咬唇,让佚通知卡卡西最好不过了。“小樱,去把大蛇丸叫来。”小樱“诶”了一声,静音和鹿丸奇怪地对视一眼。“你是想要……师傅,大蛇丸是不是有点……”老实说,大蛇丸的直接负面印象绝对比斑深。“他们是旧识,据我和自来也推断,他们估计在卡卡西九岁就认识了。” 一干人吓得目瞪口呆。“也就是说……”“整整二十年,活着的人中还有哪个与卡卡西相处这么久的?”纲手回过头:“小樱,我让你给大蛇丸送去的药,你都是让他自己去医院拿的吧?”小樱闻此尴尬地笑了笑,她实在不想一个人去大蛇丸的帐篷,那是唯一一个只有一个人住的帐篷。原来还有两个人,但一听大蛇丸要搬进去,马上搬走了。纲手一笑:“所以你没发现他现在搬到旗木大宅去了,那个帐篷空了三天了。” 五分钟后大蛇丸来到纲手面前。“你找我什么事?你派来的那个丫头说完话就溜得比兔子还快,好像我要解剖她一样。”大蛇丸此刻穿的是木叶的上忍服,看起来干练很多。“你那是在干什么?”“教导实习医忍通过尸体上的痕迹判断死因及死前经历。这不是你拜托我的吗?”那时他正在打开尸体的胸腔讲解中毒而亡与死后灌毒的区别。 纲手联想到了一幅吓人的画面,决定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我是想让你帮忙劝卡卡西回来,你知道的,隐秘机动队……”“我想是行不通了。”大蛇丸打断,纲手惊愕:“听你这口气你已经问过他了?”是啊,大蛇丸想,人刚刚才走呢。“不能再努力一下吗?”大蛇丸沉默了片刻,点头:“好吧,我再试一下。” 我捏着大蛇丸送来的信陷入深思。斑自从送来一封信问我帮不帮他并得到否定回答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他在暗地里搞什么鬼。兜与银至今音信全无,我不知道是不是斑做的手机。领导隐秘机动队,等于惹恼斑。但我不回去又…… “佚先生,出什么事了吗?”水树雪莉双手握在一起,“嗯……”我把纸揉进手心:“呐,雪莉,如果我并不只是我,你会怎么样?”她眨眨深蓝色的眼睛:“什么?佚先生不就是佚先生吗?”“我是说如果,我还有其他身份。”我这种话,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坦白,我瞒着他们什么。雪莉褪尽表情,茫然地看着我,让我心里发虚。 “但是……”她张了张嘴:“你还是佚先生对吧?”“是。”我道。她呼了口气,望向天空:“‘守’的人来自四面八方,我们之所以可以聚在一起是因为我们舍弃了彼此之间的仇恨。你是什么人无所谓,因为不论你是谁,我们都会接受。”她慢慢弯下腰:“水树雪莉,愿背负守之印记,献上此生忠诚。”我心中猛然一震,所有“守”成员都这样对我表示过忠诚,但这次不一样。她知道我有所隐瞒,也理解我的行为。“谢谢你,雪莉。” “旗木卡卡西回归木叶,并将领导隐秘机动队加入忍者联盟”的消息像风一样迅速传遍木叶。印着焚天之火的队长羽织再次披上肩头,我傲然地立于高处,俯视着我的部下。“木之影将浮现于世!”沉稳的声音回响:“让焚天的火焰将一切阻碍灼烧殆尽!” “卡卡西,欢迎回来。”纲手诚心诚意地说。我翻了翻手中的衣服:“我能不穿马甲吗?不习惯了。”“噢,当然可以。”纲手笑起来:“我也不习惯火影的衣服,那让我看起来像猿飞老师一样苍老。”我笑了笑。正巧大蛇丸推门进来,我于是告辞离开。“卡卡西,今晚我要吃你做的饭,天天外卖太痛苦了。”大蛇丸的语气有些撒娇的成分,本来是很不适合他的,但此刻却显得很自然。我回头白了他一眼:“哪次我和你在一起不是我做饭?还有……不要把我当煮饭婆!” 大蛇丸面对“砰”的关上的门摸了摸鼻子,卡卡西好像对任何形容女性或可以联想到女性的词反应都很大呢。一回头,大蛇丸发现纲手正盯着他不怀好意地笑,“呐,我也很怀念卡卡西的手艺呢,今晚我能去你们家坐坐吗?”大蛇丸注意到纲手加重了:“你们家”三个字。 当晚纲手和自来也挤进了我的餐桌,自来也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感动地痛哭流涕。“就是这个味道!阔别了十多年的菜烧肉!想当年在水门的婚礼上第一次吃到后我就爱上它了!”纲手远离了这个没出息的家伙,一边指责道:“自来也,注意吃相!别把青椒挑出来!”“就是,挑食不好。”我帮衬着,自来也一瞪眼:“那你在干什么?” 我讪讪地把正将青椒从我盘里搬到大蛇丸盘里的筷子收回来。大蛇丸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把我的盘子拖过去挑掉剩余的青椒。自来也“哇”的怪叫起来,表情像见到九尾在跳桑巴:“你……你们……”大蛇丸翻了个白眼:“白痴。”纲手朝自来也头上砸了一拳。自来也可怜巴巴地趴在桌上:“你们两个好了,可怜我还是孤家寡人……”他偷偷瞥向纲手,纲手喝着酒假装没看到,但脸微微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觉得自来也这人虽然好色,但真的是个好人。温柔又细腻。他去雨之国之前,想和纲手说的大概是“如果我回来,你就嫁给我吧。”我认为那个时候如果他说出来,纲手一定会答应的,但是他没有说,因为他已经料想到自己回不来了,不想再增添纲手的悲伤。 ☆、忍者联盟集合 忍者联盟的编制终于制定出来了,除去情报部以及供给、医疗部队,一共编为五个连队。第一连队由擅长中距离的忍者组成,由云隐的塔鲁伊带队。第二连队专攻近身战斗,也是最前线的,由岩隐的黄土带队。我所领导的第三连队负责支援中距离和近距离作战。第四连队由铁之国首领三船负责,由远距离忍者组成,武士也在其中,紧密和情报部队进行配合,支援前线并作为后方支援队的盾牌。最后的第五连队由拥有特殊忍术秘技的忍者组成,由我爱罗领导。 “作为‘守’的首领的佚竟然不再出席,未免……”土影老头絮絮叨叨着。我轻瞥了他一眼。这种时候用影□分饰两人太过冒险了,我不得不取消“佚”的存在。“既然‘守’的人已经分散在五个连队中,那么不担当大队长的佚即使不出现也没关系了吧?”“话是这么说,但作为首领,他也是忍者联盟的一部分不是吗?”土影吹着胡子表示不满。我爱罗双手交叉支在桌上:“无法作为战斗力的他回去镇守基地也无可厚非,正如各忍村仍留部分忍者在村中一样,‘守’也不可能倾巢而出。” 与此同时,一个昏暗的山洞里,被绷带缠住眼睛的佐助冷冷的问:“还没有好吗?”“还没有。”一个阴冷的声音回应他,兜帽之下一张酷似大蛇丸的脸露着让人生厌的笑。“耐心点,当你再次看这个世界时,会看见一个全新的世界。”兜缓缓道。失踪许久的兜竟然与斑达成了协议。佐助仍是冷冷的:“我对战争没有兴趣,我只要灭掉木叶。” 兜没有理睬他,换了面具的斑环着臂问兜:“你是想干什么?”“只不过是一个让你明白我们之间合作关系的好机会。”兜如是回答:“那个木遁忍者也是我的实验对象,如果你肯给我一点绝的身体的话,就不用他了。”斑的脸色猛然沉下去了:“你知道的还蛮多的嘛。”兜没有表现出多么得意:“凭我的情报收集能力和渠道,还是能做到的。” “有了大和,绝的能力也能提升。”兜打量绝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实验欲望。绝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看着两人对话,似乎没有介意自己被人惦记着。斑暗暗心惊:看来大蛇丸对我调查了很多啊。“这次忍者联盟,大蛇丸也在其中。”兜听斑这么说,不由得笑起来:“你是怕我身上有他的禁制?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没有。” 白蛇在兜身边抬起头,吐着信子。“他对我非常放心,比佐助还放心。”这时佐助冷哼了一声,大蛇丸没被他杀死,他自己还被摆了一道的事让他积怨颇深。“我移植的他的细胞不是从佐助杀掉的那具尸体上获得的,而是在为他治疗时采集的。”兜的表情有些得意洋洋。佐助皱了下眉,大蛇丸那么多疑的人……“他没发现?”“我说了,他很信任我,一点小手脚他不会发现的。” 兜拉了拉帽檐,金色的眼睛配上眼镜有些奇怪。“我可是被他允许翻阅他所有书籍资料的。”佐助有些吃惊,他本以为兜会大蛇丸的招数是在大蛇丸假死那段时间看了大蛇丸的资料,没想到从一开始他就被允许了。想来也是,这么多禁术,怎么可能一下子学会。佐助这时才第一次正视兜的能力,过去他不过认为兜是一个医疗忍术不错的跟班而已。 在他还在大蛇丸那里时,自己可以去基地除实验室的每一个地方,由于自己对那些恶心的实验不感兴趣,所以他也没在意。现在想来,兜似乎是唯一一个可以去任何基地、进任何一个房间——包括实验室的人。自己在大蛇丸那里三年虽然提升了很多,但并未学到一招半式大蛇丸自创的忍术,真正被倾囊相授的是面前这个药师兜! 斑转移了下话题:“你是怎么把卡卡西的弟子拐来的?他可会跟你拼命的。”“利用内心的怨恨和黑暗啊。”兜一笑,分外的阴森。这时一个银发的男孩出现在洞口:“兜哥,到时候他也会出现吧?”“银,你太心急了。”兜走过去,洞口的男孩正是旗木银。此时他没有将眼睛弯起来,两个红色的geass浮在里面,geass已经关不掉了。“不是叫你戴隐形眼镜的吗?”“戴了,是无色的。”如果没有隐形眼镜的遮挡,只要银睁着眼睛,geass就启动着。 “你要去哪?我也要去。”兜并未答应银的要求:“下面的东西你不能看。”银气鼓鼓地瞪他:“那么你接下来的行动,我也不能参加?”“是的。”“我受够了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兜盯着他片刻,然后道:“现在不是你上场的时候。斑,带路吧。”斑闻言走到前头去:“在更深的地方。如果你成功了,你可以得到一个绝。” 在地下四公里的地方,由初代细胞催生出来的树根广阔地伸展开来,滋养着浅绿色水下的数目骇人的绝们。这是一支匪夷所思的军队,共有十万个,比忍者联盟的人数还要多出两万。“太壮观了。”兜的脸上浮出狂热的表情。 ☆、兜的下落 教室外的走廊上,学生三三两两地聚着谈笑,不时有人从他们旁边走过。走廊的尽头拐入一个银发的少年,合身的蓝色校服勾勒出他优美的体形。他抱着一叠书向教室走去,一群男生从他身边走过,为首的金棕色头发男生故意用肩膀狠狠撞了少年一下。书“啪啦啦”落在地上,巨大的声音引来走廊里的学生的目光。但有调开目光,也有饶有兴致旁观的,却没有走出来斥责金棕色头发男生的。 “我听说我们学校来了个杂种。”男生拖长了音调,表情极其惹人厌:“莫非是你?”少年不急不缓地回答:“我是名誉不列颠人。”男生闻言发出一声嗤笑,他身后的人也跟着笑起来。“名誉不列颠人?混血永远是混血,居然和我们读一所学校,这个学校真是越来越不行了。”男生的脚正好踩在一本黑色厚皮书上。 少年的手暗暗地握紧又松开,然后他蹲下来捡地上的书。“你踩到我的书了。”男生非但没有让开,反而踩住了那只捡书的手,缓缓碾着:“小子,识相的快从这里滚出去!皇家军官学院不是你这种人上的。”少年面无表情,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表现出懦弱。“你们在干什么!“一个穿军绿色制服的男人大步走来。男生们见状迅速开溜。 少年收回麻木的右手,换用左手将书捡起来。“日安,教官。”“要是我就揍断他的鼻子!”教官有着英气的剑眉和棱角分明的脸。少年不置一词,鞠了一躬,离开。自己会这般示弱,连他都没想到。少年低垂睫毛,论打架,这些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大概没一个是他的对手。 路过休息室时,从半开的门中看见电视里那个金发蓝眼的青年——他是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少年继续向前。但是那样的话,以他的名义推荐上学的自己会给他添麻烦的。 土影固执地要求自己去拦截晓的追兵,即使腰痛又加重了也不同意年轻的我爱罗代替他。果然本性难移。在忍者联盟的护额做好后不久,土影回来了,同时带回一个惊人的消息。“你说兜?”我一拍桌子站起来,兜还是按我的话去找斑了吗?那为什么不和我联系?还有他的脸……据土影所说,已经很接近大蛇丸了。我是有让他化妆骗木叶的人,但没有凌帮他伪装脉络,他是怎么骗了斑这么久?还是说他真的去移植大蛇丸的细胞,在他失踪后? 那么银……“只有他一个人吗?”我问,土影被我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还有迪达拉,应该是秽土转生。”秽土转生!我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快步走到窗前用“空蝉之术”大吼:“大蛇丸你给我滚过来!”十秒之后大蛇丸就瞬身出现在窗台上。“喂喂,怎么了?八万个人都听到了!”我不顾他怎么说,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他从窗台上扯下来。 “刚才来的是兜。”“兜?”他一惊,我阴着张脸凑近他,“你能解释下他为什么会秽土转生吗?”“秽土转生!卡卡西,我绝对没教过他!”大蛇丸连忙解释,一想之后明白了:“他看了我的资料,我不限制他进出实验室,没想到他连这也学了。这样想来其他那些禁术说不定也学了。”“还有其他?”我死命地摇他,禁术这种东西怎么能不好好放起来! 纲手看着快散架的大蛇丸于心不忍:“卡卡西,你快松手,现在想想对策要紧。”我一松手,大蛇丸“吧唧”摔在地上。“有派人追踪吗?”土影摇头:“没法追。”我咬了咬唇,兜,你到底怎样想?大蛇丸从地上爬起来:“那么银……”“啊,一定跟他在一起。”纲手大惊:“喂喂,你们是说银……”水影看了看我们:“银是谁?”“我的弟子,之前失踪了。”“被药师兜绑架?”他们并不知道兜与我的关系,现在说明也不是上上之举。 我闭了闭眼睛,睁开:“我想是诱骗。”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事是银想出来的。“五影,如果下次再遇到兜,让我或大蛇丸去可以吗?”几个影聪明地没有问原因,一致答应了。 当大蛇丸揭开帐篷的帘子的时候,自来也正对着他不怀好意地笑。桌子周围一圈人看他的眼神也非常诡异,惊悚、不敢相信、几近昏厥皆有之。“卡卡西叫你去做什么?”自来也的表情让大蛇丸很想一拳揍上去,现在他更确定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这群人进行的话题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应该晚一点回来的,我输了两百。” 大蛇丸这时才发现桌上的几堆钞票银币,他有一种不妙的预感。“这是什么?”“我们在打赌,你什么时候会回来,还有卡卡西怎么罚你。”亥一说,但在大蛇丸看过去时他马上补充:“自来也大人提议的!”“哦?”大蛇丸金眸一眯,转向自来也:“你赌了什么?”自来也迟钝的大脑完全没有意识到大难将至:“我赌你两个小时后回来,跪搓衣板。”“咦,你明明押的是跪方便面。”小樱反驳。 因为接触次数多,小樱是少数不怕大蛇丸的人。“我赌十五分钟,卡卡西老师会直接揍你一顿。”小樱笑嘻嘻的样子让大蛇丸觉得他的威信全没了。“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我会被教训呢?”大蛇丸捏紧了拳头。自来也一脸理所当然:“就那声吼,八万个人都听到了,你不被揍才奇怪吧?你刚才那瞬身,快比上卡卡西了。喂,你这样下去要成妻奴了。”“他已经是了。”不知是谁接了一句。 “我想你们不用赌了,他只是跟我说兜的事。”大蛇丸忍住没把自来也揍飞:“刚才来敌袭的是兜。”“兜,那不是你……”自来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别想了,我没在他身上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的假的?”小樱惊呼,但马上把嘴捂上了。大蛇丸叹了口气,他在别人心中的印象是有多差啊?虽然佐助那会儿是故意办了个恶人形象。“算了,我知道我没什么人缘。” “别这样。”自来也收起调笑的表情拍拍大蛇丸的肩:“你从小就这样,有事不好好说出来。整天喜怒无常的谁敢接近你啊!也就我和纲手有那胆子。”大蛇丸一听,心里好受了许多,但嘴上不饶人:“我才不要你这个白痴安慰呢!”“什么白痴!从小就是你叫的,聪明人也叫你叫笨了!”自来也气得跳脚。亥一笑起来:“说真的,刚才听自来也大人说你和卡卡西是一对后,我就觉得大蛇丸大人一点也不可怕了。”鹿久附和道:“反而‘大蛇丸和卡卡西是一对’这个消息本身很可怕。”“喂喂,你们什么意思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写的多一点 ☆、战争的重归 皇家军官学院总是会在新年里举办宴会,第二日学生就可以回家。总有对宴会不感兴趣的人,银发的少年趁大家玩闹的时候溜出了礼堂,他没发现有几个人尾随而出。现在是晚上八点,但因为宴会,图书馆已经关了,看来只能回宿舍了。少年在转弯口犹豫了一下,最后选择左转,突然口鼻被人捂住,一股刺鼻的味道呛入鼻子,不好,乙醚。 “这里好了,假期里连清洁工也不会来这里的。”模糊的视线中是几个黑影,头又晕又痛,根本看不清他们。特殊的体质让乙醚的药效减半了。有一个人说话,“新年快乐哟!”几个身影退出了房间,门“啪嗒”一声上了锁。该死!少年想爬起来,但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使不出一点劲。周围的空气很差,混合着橡胶的味道。是老旧的体育器材室。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摇了一下,巨大的声音将少年吵醒。门又是一声巨响,被从外面暴力踹开。进来的人穿着笔挺的制服。“又是你。”来人弯腰将少年抱起来:“这种事情我都嫌烦了。”说罢迅速向教学楼走去,此刻所有人都在礼堂,教学楼连灯都没有。有序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 “教官。”“嗯?”“我很怨恨。”少年抓着对方的制服,教官依旧冷冰冰的:“他们?”“不,是我自己。”少年的每个字似乎都是咬出来的:“我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我怨恨我的血统。”教官没有回答,踹开医务室的门,将少年放在病床上,然后转身就走。然而袖子被抓住,“教官……”“他不需要无能的人。把你的刺露出来,那位殿下不会介意处理这点小事的。” 之后让所有人吃惊的是,那个全校唯一一个混血一改此前,不论是文化课、战略课还是搏击、射击,每一样都出类拔萃。从未见过这种人,似乎不知道防守,一味的攻击,像一匹孤狼。 漆黑的夜晚,乌云遮蔽了月亮。四下静寂的连一声虫鸣都没有。一只手轻轻地将门帘揭开一条缝,里面的人呼吸平稳,显然是熟睡了。但来人没有直接进入帐篷,而是将帘子放下。片刻之后,帐内的地面上荡起一圈波纹,一个黑影浮上来。来人先秉着呼吸观察床上的人是否醒了,确定人没醒后才慢慢将手伸过去。 “半夜三更跑到我的帐篷里来,你想干什么?大蛇丸?”原本侧卧着熟睡的人突然开口,散在枕头上的银发抖动了一下。大蛇丸收回手,然后摸了摸鼻子。就知道潜行是怎样也比不过眼前这个隐秘机动队队长的。“我想跟你说兜的事。”他说道,但这似乎是临时编出来的借口。我翻身坐起来,面罩仍戴在脸上:“兜的事还有问题吗?不是说了下次遇到,我会亲自问清楚的吗?” 我说着瞟向另一边的那张床,即使我们没有压低声音说话,阿斯玛仍睡得死沉。“用得着半夜里,还用幻术把阿斯玛放倒?”我的语气里此时有很浓的调笑的味道。大蛇丸答非所问:“你睡觉还穿着衣服?”我身上除了外套一件不剩的全穿着。“呵。”我禁不住笑出声来,眼睛微微弯起来:“你好像很遗憾?”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把他吓得不轻。“怎……怎么可能啊?我怎么会……有什么好遗憾的!” “呵,哈哈哈。”我笑翻在床上,大蛇丸这样实在太好玩了!“嘘!嘘!你想把人引来吗?”大蛇丸紧张的望了眼门帘。我止住笑,抱着被子蜷在床上:“现在害怕了?鬼祟君。”这副表情姿态,一瞬间像极了cc。大蛇丸嘴唇动了动,像是要反驳,但最终只是叹了一声。随后他居然挤上我的床:“为什么我们没分到一起?”“因为我们不是一个部队的。”大蛇丸有着罕见的大型通灵兽,所以被分到第五连队去了。 他有些不甘心地嘀咕了一句,然后靠过来抱住我。“兜的目的……”“他在恨我吧。”我接口道。兜是很有理由恨我的。人的感情是最难以琢磨的,我对他温和又对他无情,想必他早已受不了这种反复无常了吧。“银也是,我给了他希望,又将他抛弃。他总是无法明白签约双方的关系。”我顿了一下:“不过也赖我,一开始时就对他倾注太多的感情了。” “那如果兜继续下去呢?”我听这话,身子猛然一颤。我要怎么做?对这个我亲手带大的孩子。我闭上眼,下定了决心。“那么由我……亲手杀了他!”我可以对不起一个人,但我不能对不起忍者联盟的八万忍者。“一切因我而起,就由我来结束。”“卡卡西,你已经不欠别人什么了。”大蛇丸久久的沉默,然后吐出一句话。 这人啊,总是认为自己欠着别人。明明他人的恩情早已还清。夕日耀的照顾、御手洗宵风的教导……明明已经回报了这么多,现在依旧超出寻常程度地庇护红和红豆。宁可别人欠自己,也不愿自己欠他人一丝一毫。 “卡卡西,有我在,你可以不用这样警惕。”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题目和内容不搭嘎啊! ☆、公告 因为火影动画出的很慢,我就去看漫画了,结果更加确定——大蛇丸是个天才啊!!!水月和重吾无意间在他的实验室里发现了能够左右第四次忍者大战的卷轴,大蛇丸在很早的时候就预测出了一切。太厉害了,原著里大蛇丸死得那么早,在那个时候他居然已经猜到这么多。而且他也调查出了很多斑的事,还和兜一起分析资料,判断出终结谷一战斑没有死。简直……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今天去补牙,牙医姐姐的声音好温柔,瞬间被治愈。 ☆、局势紧迫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5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5部分阅读 迫 皇帝驾崩,理应由第一王子继位,然野心勃勃的二王子勾结众多大臣意图抢夺皇位,趁着大王子的从属军在外作战之际。 世上唯一一台kghtare突兀地出现在宫门外,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机甲还带着明显的灼烧痕迹。宫门被迫打开,荷枪实弹的士兵鱼贯而入,把守住宫门。机甲的舱门翻开,一身白衣的少年翻身跃下,仅露出的右眼冷厉的骇人。收到二王子叛乱的消息,他便率人从英国……不,现在是6区赶了回来。 “佚将军,您不能进去!”“滚开!”少年喝道,扫开阻挡的人踹开会议室的大门。“大胆,这里是你可以进来的吗?”财政大臣拍案而起:“来人,给我拿下!”少年不慌不忙,露出招牌式的笑容:“请原谅我的无礼,我只不过是迫不及待地想将捷报通知各位。”少年向里走了两步,单膝跪下:“eper殿下,6区已纳入神圣不列颠的版图。” 有着率领王牌军队的将军的支持,大王子将会继位的事实不可改变。 突击队已经派出去了,突击队的成绩决定了战争的成败。根据现在的情报,兜起码召唤了迪达拉和佐井的大哥信。另外之前派出的情报队没了消息,三人确定死亡,还有一个红豆失去踪影,十有□被兜捕获了。他为什么要活的红豆?红豆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吗? 大蛇丸摸着下巴:“红豆……也只有天之咒有点特殊,但那已经封印了。”“大蛇丸,秽土转生是你创的,有没有解除的方法?”我爱罗问道。大蛇丸一耸肩:“就算施术者死了也不会解除。”一旁的黑土表情扭曲:“这岂不是无敌了吗?你好端端的创出这种忍术干什么?”大蛇丸故意露出夸张的表情:“创出‘秽土转生’这么大份功劳我可不敢承受。这是二代火影创的,我不过是加以完善。” 这种话难以让人相信,这种玩弄死者灵魂的忍术竟然是二代创的。但大蛇丸这人从来不屑于说谎。看见木叶的人的表情,大蛇丸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快感:研究禁术的可不只是他!他到底是记恨木叶将他放逐的事的。暗爽了片刻,大蛇丸把话头转走了:“兜移植了我的细胞?”老实说这真让他感觉恶心。我点头,凌在“守”基地,没有人为兜伪造经脉。 大蛇丸眯了眯金色的眼:“那我就有一种有趣的猜想了。”他似笑非笑:“移植了我的细胞的他,就相当于我。红豆因为有我下的咒语,体内有一些我的查克拉。兜想要那些查克拉使自己更强,然后失去用处的红豆就沦为了秽土转生的祭品。”“我可没感觉出任何一点有趣的成分。”我冷冷地回了一句。红豆是他的弟子不是吗? “另外这段时间销声匿迹的佐助也需留点心。”不听他这么一说,众人差点把佐助忘了,毕竟已经很久没他的消息了。“他?”我撇了下嘴:“在斑的藏身之处吧。梅庄传来消息,他早就不买天百目了。”黑土问:“天百目是什么?”“过度使用万花筒写轮眼会导致视力下降。”我解释道:“天百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这种情况。”黑土马上兴奋起来:“这么说他已经瞎了,所以不再购买?” 大蛇丸打消了她这个念头:“不可能,时间上不成立,他的视力不应该降的这么快,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他移植了鼬的眼睛,成了2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我接口道。当初我带走鼬的尸体时,他的双眼已经被斑挖走了。我一拳砸在桌上:“他是傻子吗?一步步被斑利用!斑怎么会这么好心一直帮他,还让他有了永恒万花筒!”富丘,看来我当年的话要成真了,鼬和佐助,我要舍弃砸在了。 这时玄间冲进来:“发现敌人,在地下!”我一眯眼,大步走出去。“卡卡西!”玄间突然叫了我一声。我背对着她:“放心,我没有记恨你。”我转过头:“因为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在利用我的感情,而我何尝不是在利用你摆脱大蛇丸死亡的打击?互相利用而已,只不过是我输了。但他也算不上嬴。没有什么好怨恨的。 我摔着人对上了忍刀七人众,但不是人人都有刀的,比如斩首大刀在再不斩手中。遇上忍刀七人众,雾忍有些惊慌,虽然这已是名存实亡的部队,但留下的印象还很深刻。但有一人却很兴奋,那就是再不斩。他和水月一样,想收集七把刀。不过他不是想重组忍刀七人众,只是单纯的收藏癖。 再不斩把斩首大刀架在脖子上:“没想到兜还蛮厉害的,竟找到这几把刀。”他看了看雾中的忍刀七人众,“满月,没想到你也……”鬼灯满月之前还在“守”里,死了一个多月。雾越来越浓了,对再不斩和白来说没关系,但其他人就没法行动了。我在手中聚集了千鸟,让始终三田控制我的身体接近敌人,在接近的一瞬间换回我,同时奈良远水利用影束缚术和影缝合术制住敌人。 “满月,如此心高气傲的你竟也会沦为傀儡。”再不斩对面前毫无表情的满月道:“能使用七把刀的你,我早就想挑战了。”他说着抡起大刀向鬼灯满月冲去。斩首大刀在一次次断裂之后自我再生,这是把不灭的大刀。鬼灯满月到底是没了刀,只是与再不斩打了个平手。“满月,水月找到了。”再不斩突然冒出一句。满月一直在找水月,这次不论谁赢,在一方消失前,再不斩要把这件事告诉满月。 原本气势汹汹的满月突然停了手,没有眼白的眼睛中淌出泥浆般的眼泪。再不斩愕然,原来满月还是听得见他的话的。满月的身上有纸片一样的东西剥落下来。“再……再不斩,救水……月。告……告诉佚先……生,对不起。”秽土转生解除了。 再不斩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兜解开术了吗?”一看地上那些被布缚之术绑住的人,明明没有啊。“看来……”我的声音响起:“解除秽土转生有一种方法。被召唤之人心愿了结,秽土转生就不能束缚住他的灵魂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纯属虚构…… ☆、傀儡师 华美大气的宫殿在阳光下尽显奢华,身着白色军服的银发青年靠在外廊的柱子上出神地望着远方。他的视线中一对男女正在玫瑰丛中幽会。男的有着浅金的发与蓝色的眼,女子有着一头金棕色的漂亮卷发,他穿着的长裙和身边的玫瑰有着同样的颜色,缀着蕾丝和蝴蝶结。 银发青年的眼神是如此专注,仿佛这天地之间只有那一抹浅金,带着玫瑰香味的风牵动他的披风。“佚。”终于发现青年的男子遥遥地招手,银发青年马上收起那满眼的迷恋,换上温和又略带玩世不恭的笑,向那对男女走去。 “殿下,爱丽丝小姐,你们甜蜜的让人嫉妒呢。”爱丽丝马上羞红了脸,像她发上戴着的玫瑰。殿下轻轻捶了佚一下:“羡慕的话就自己也去找一个呀,沃森家的二小姐不好吗?”佚摸了摸鼻子:“玛丽自然是好。”“但也留不住你的心吗?”爱丽丝挽着殿下调侃:“你这花花公子,什么时候才收得住心哟。”“嘻,谁知道呢。”能收住他的心的人,在你手中呀。 不想再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了,佚随意地找了个借口告辞。转身的那一瞬间,上扬的嘴角落下。 勘九郎是奇袭队队长,这次能平安回来实在是不易。刚做完报告,勘九郎就去心痛他受损的傀儡了。“哎,山椒鱼、黑蚁,真是老旧的东西,你居然还在用啊。”懒懒散散、非常让人不爽的声音从勘九郎身后响起,本来勘九郎就已经很郁闷了,现在被这话中的不屑惹毛了。“混蛋,这是天才造型师赤砂之蝎做的完美傀儡!” 转身,只见一红发的青年环着臂看着他,宽大的袖子中露出白皙的手臂。“就是因为你们总是在用我留下的傀儡,傀儡部队才会越来越差。”蝎松开环在一起的手臂,指尖的查克拉线迅速连上山椒鱼、黑蚁,紧接着两具傀儡四分五裂:“完美?满足于这些别人制作的傀儡,不求上进!”蝎向前走了一步,气势逼人:“操纵傀儡的不过是下等傀儡师,真正的傀儡师要做出自己的傀儡!” 蝎皱了下眉,手指一颤,一个卷轴就从勘九郎的口袋里飞出来。“哼,我就知道。”他看着卷轴内的“蝎”冷哼,然后将里面的傀儡蝎毫不留情地毁了。“喂,,蝎,就算你生气,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毁了他三个傀儡……”“啰嗦!闭嘴!”蝎冲绯沧夜吼道,绯沧夜摸了摸鼻子不做声了。看来突然让蝎从基地赶过来让他很不爽啊。 勘九郎目瞪口呆,这人不应该已经死了吗?蝎一挑眉:“没人告诉你,我现在在‘守’吗?哼,我竟然要叫你这个傻子‘队长’吗?”让他在奇袭队没问题,但队长起码是要个厉害的吧? 根本没有人知道吧?勘九郎压下内心的震惊。蝎本来是不参加忍者联盟的,自然不会有“守”成员无故提起他。“怎么了?一来就发这么大火。”我一到就看见蝎和勘九郎被人围在中间。没想到蝎把矛头指向我:“旗木卡卡西!你把我卖给佚的事我还没向你讨回来呢!”我抽了抽嘴角,他怎么这么记仇啊。 我讨好地笑着:“嘛嘛,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不是?更何况你现在过得也不错呀。”我说着一指绯沧夜:“沧夜对你多好。”蝎的耳朵泛出粉红,但嘴上还不饶人:“这是两码事!”“小子,你居然敢动我孙子的主意!”一声暴喝吓得蝎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绯沧夜惊愕加莫名其妙地看着一个不知道多少岁了的老太婆杀气腾腾地向自己冲过来,这……这是什么情况? 蝎一个错步拦在两人之间,但下一秒就被千代婆婆扯到身后去了。“我的小孙孙,挑男人要有眼光。你看这家伙贼眉鼠眼,卡卡西也比他强!”绯沧夜怒吼起来:“老太婆,谁贼眉鼠眼了?你见过这么大的鼠眼吗?”一边躺着也中枪的我无奈地揉着额角,这里有我什么事? 千代和绯沧夜还不想让,越吵越凶。绯沧夜忍无可忍,大喝一声:“你孙子早就是我的人了!”全场寂静,蝎的脸慢慢由红转白再转青,最终暴吼出声:“绯沧夜你给我去死!”一具傀儡从卷轴中跳出再扑向绯沧夜,整个过程不消三十秒。话说蝎的性格越来越火爆了啊!绯沧夜像猴子般四处乱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啊!哇!蝎,你谋杀亲夫!” 我看他们也该闹够了,于是出手阻拦。虽然这一闹让队中的凝重气氛缓和了很多,但毕竟是非常时期,凡事得有个度。千代对自己的宝贝孙子被“上不了台面的小人”拐跑忿忿不能释怀,于是尽一切可能对绯沧夜百般刁难。当然这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原著里勘九郎打败了蝎,表示出勘九郎超越了蝎,但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蝎厉害在哪里?一、他能操纵一百个傀儡。二、他制造出了许多经典的傀儡。勘九郎的确进步了,但肯定比不过蝎的。他顶多用三个傀儡,又从来没做过自己的傀儡。所以我觉得他是不如蝎的,原著里的说法不太靠谱。 ☆、被释放的囚徒 “佚。”金发的帝王随着长廊走过来。外边的花园刚被修剪过,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味道。穿白色军服的少年转过身来,蓝色的披风在空气中划出优雅的弧度。“殿下。”“你又没出席新闻发布会。”“那是殿下与新闻发言人的事。”少年耸了下肩:“面对摄像头我会紧张。”帝王大笑起来:“面对千军万马岿然不动的你居然会怕一台机器?”“每个人都会有弱点的嘛。” 实际上是因为不能让有关自己外貌的一切资料留下来。成为圆桌骑士已经违背了永生者的处世原则。帝王本来就没有责怪他的第一圆桌骑士的意思,眼前这个恣意傲然,璀璨如钻的人确实不擅长应对记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滚金的请帖,“佚,我决定和爱丽丝结婚,刚才在会上已经宣布了。”少年的身体猛然僵硬,脸上的笑容也有一瞬间的松动。但马上恢复正常,“恭喜。” 翻开请帖,上面的日期是两个半月后。“7月15日,我想我来得及从战场上赶过来。”“我一直在想,在这种时候结婚是不是不妥。”年轻的皇帝忧虑地皱起眉。“两回事,战争不结束你就不结婚吗?”少年将请帖收起来,上面多了两个指甲印:“那爱丽丝小姐还不得等的人老珠黄。”帝王笑起来,片刻后问:“等有了孩子,你当教父吧?” 少年稍愣:“我何德何能?”“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帝王说的笃定,少年却是长长地叹了口气,神情无奈:“殿下,我是混血。”一句话让他哑口无言。纵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第一圆桌骑士又如何?纵使是万人敬仰、战功赫赫的将军又如何?皇家的子弟,特别是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的长子,怎么可能让一个混血当教父? “我讨厌这种等级观。”帝王道:“混血也好,殖民地的人也好,并不比神圣不列颠人差。比如你,有那个人会比你更出色?”少年浅笑:“你已经改变很多了。殿下,7月,我会再献上一个区作为新婚礼物的。” 兜一直在派出秽土转生召唤出的傀儡,但他自己本人却一直藏得很好。就在大批的人急迫的四处寻找他的时候,这个风头一时间盖过斑的人又在哪里呢? 火之国、绿叶镇…… 门外的一击闷响打断了鼬的神游——长期的囚禁让他习惯了走神。看了看挂钟,现在应该是送饭的人来的时候了。门被推开,外面站的却不是打扮成饭馆小二的蜘蛛,而是一个从头到脚裹在袍子里的人,一条粗粗的白蛇从袍下探出头来。来人的脚下躺着一个平民打扮的人,虽然看不见脸,但鼬还是认出了这个送饭的。 鼬淡淡地看了眼兜,窝都没挪,继续维持之前抱膝的动作坐在木板床上。兜走进来,背后的手带上了门:“没想到宇智波鼬会成了这副模样。”“如果你只是为了讽刺我的话,现在可以走了。”鼬甚至不想问兜是怎样知道自己还活着并在这里。兜推了下眼镜,也不恼:“在这房子里不能使用查克拉吧,只有这人来送饭时才有一个缺口。” 他慢悠悠地说着:“我不是为了写轮眼来的,那东西代价太大。”兜在离鼬还有两步的地方停住,那条白蛇倒是睁着竖瞳的金眸似乎随时会扑上来取人性命。“知道这儿也不是什么难事,卡卡西大人也是相当信任我的。”这个姓名一出,鼬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我很讨厌你。”兜很少有讨厌的人,而以他的性格会这样说出来的只有鼬一个。“如果你不是宇智波富丘的儿子,卡卡西大人就不会在意你了吧?但你却如此践踏他的关心!“ “我没有!”鼬依旧冷着张脸,但语气有些激动。似乎是想到什么,兜那扭曲的表情瞬间恢复儒雅。“不过也没关系了,我现在不再依附于他了。”兜笑起来,表情兴奋:“我会证实我是个独立的个体,而非没有思想的工具。我要让他后悔!”金色的蛇瞳微微眯起来,闪着金属般冷冷的光。 鼬很诧异,众所周知兜是大蛇丸的手下,但听他这话,他应该是我的手下。兜的声音变得轻缓:“鼬,现在你自由了。想必你也很担心你的弟弟吧?那小子现在,啧啧……”兜故意不说完,引起鼬的惊慌。“佐助怎么了?”“五大国组成了忍者联盟,佐助被斑当枪使,你觉得呢?”兜狡诈的一笑:“另外卡卡西大人和大蛇丸大人现在也在忍者联盟……” 不等兜把剩下的话说完,鼬就跑出了屋子,一出门,被禁锢许久的查克拉就恢复了流动,鼬一下子跃上屋顶,在屋顶上取道飞奔而去。留在原地的兜轻轻摇头:“真是性急啊。”说着推了下眼镜,镜片上闪出一片反光。 ☆、鸣人奔赴战场 一声鹰鸣响彻长空,我掀起了门帘走出去,一露头那只鹰便俯冲下来,罗在我肩上。我抽出它腿上的字条一看,顿时脸色大变。“网”传来消息,鼬被人救走了。知道鼬在绿叶镇的有五人:我、大蛇丸、自来也、阿斯玛,还有……兜!我和大蛇丸不会去做这种事,自来也与阿斯玛身上还有我下的禁制,连说出鼬的事都不可以。兜为什么要救鼬?以鼬的性格,他不会和兜合作,更不会屈从于兜。 我皱了皱眉,最后按照之前想去的方向走去。总部中,鹿久正在制定作战计划。“怪不得木叶久攻不下,纲手,你有一个好部下。”雷影赞扬道。鹿久并没有因为受到夸奖而表现出喜悦:“木叶的第一军师可不是我。”“哦?谁还比……”“各位大人,梅庄那里已经联系好了。”我的出现打断了雷影的话。“梅庄已经同意按成本价卖给我们药材,并且第一批药材已经在路上了。” 战争对药材的消耗量也是巨大的。目前各队的伤员已经用掉了大量的药材。现在的形势下,除了重伤病人外其余仍按原计划前进。我已经让本来留守基地的蝎等人补充到奇袭队去了,但情况仍不乐观,我们的兵力太分散了。兜果然好头脑,我真教出了个了不得的家伙。 纲手露出了这段时间来第一个笑容:“真的?太好了!”“另外还有一个坏消息。”鼬的事我瞒了这么久,现在不得不说出来,毕竟他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现身做出不可预料的事。纲手眉一拧:“什么?”“鼬并没有死,他被我救了。”一语惊四座,我暗示他们冷静下来听我说。“我救活他后,将他软禁。但刚才‘网’来报,他被人救走了,我认为是兜。” “这小子!”纲手咬着下唇:“他是想鼬来打乱我们的阵脚。卡卡西,只有你能对付鼬的幻术。”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不认为在经过软禁后,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鼬会找上我。“他应该会避开我,选择其他人进行马蚤扰战。”纲手深以为然:“鼬的事之后再说,你现在的重点是忍刀七人众。”我点头:“明白,现在也该把消息传给本体了。”两根手指竖在胸前,人随着一声“解”化为烟雾。 脑中多出影分·身的记忆,我下手更加狠了。该死的,现在还多出这么个乱子!“白雷!”刺拉拉的雷电在空间内爆开来,被摧毁的几个人慢慢的从脚开始恢复。这就是秽土转生最让我讨厌的地方!再强大的敌人总有打败的方法,但你的胜利却是再一次从头开始。虽然少了个满月,但我们的压力仍然很大。 剩下的六个我们并不熟悉,所以也就不能让他们了接心意自行离去。“我等会儿暂停他的世界感知,你马上用布缚术封住他。”我盯着眼前的西瓜山河豚鬼对真树道,“我们只有五秒。”“明白!”她左臂下夹着一卷布,右手拉开一截。传说中的geass吗?她心想。这一新出的血继比写轮眼还受关注。红色的geass绽开,我大喝一声:“上。”真树立刻冲了过去,将西瓜山河豚鬼绑成木乃伊。 用同样的方式解决掉剩下的人,这场战争终于结束。翎走过来:“队长,你的心情看起来很糟啊。”她环顾了一圈土块翻起、岩石裂开的战场,最后又将目光放回我身上。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没有。”“据我的经验。”翎才不会相信,“你心情不好时下手会很重,而且生气才会用geass。”我呼出一口气:“我只是想快点结束而已,兵力分散并不好。”翎看了我两眼,举手妥协:“好吧。” 总部传来了消息,第一连队所在的a战场胜利了,另外鸣人察觉到不对,想要从云隐的小岛上离开。我挠着头,表情带着几分慵懒,一点也不像刚经过一场激战。“纲手大人对我的瞬身真有信心。”叫我去阻止鸣人吗?虽然小岛已经被土影搬近了,但还是有距离的。鸣人这个笨蛋,用s级任务把他骗过去就是为了藏起他。八尾人柱力在干什么啊! 将第三连队交给翎,我用雷遁瞬身往小岛赶,幸好属性瞬身快而且距离远,到时候我非揍鸣人一顿!我的脚刚沾地,就听到鸣人的宣告。“这场战争由我一人来结束,一切仇恨于痛苦由我承担!”“胡闹!”我大喝一声,向被炸开的洞口快步走去,“你是笨蛋吗?你以为我们在外面奋力作战是为了什么?”即使是为了与佩恩、小南的约定,这种话也太没脑子了。 “卡卡西老师!”鸣人的眼睛边上有一圈橘黄,这是使用仙人模式的标志,他感应到了战场上的景象,“我不能当什么也不知道的躲在这里!”“你还不明白吗?斑想要九尾,保护你就是保护大家!”我拦在他面前:“这是战争!战争不是战斗,它是一个大范围、大整体!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你明白战争。你是想破坏八万人的作战计划,让我们好不容易创造出的局势付诸东流吗?” 鸣人呆愣了片刻,然后叫道:“我变强了,不会拖后腿!”我被他气得差点晕过去,这不是拖不拖后腿的问题!“收起你的个人英雄主义,我说过了你不懂战争。至今为止的所有作战计划都是建立在保护住你的基础上。斑想引出你,你一出去,不论赶赴哪个战场,势必会使整个局势改变。”我因情绪激动而呼吸急促,如果用说的不行,就只能用强硬手段了。 突然从洞里射出一根触手,紧接着一个带角的头伸了出来。“鸣人,我们一起冲出去!”“比大叔!”鸣人眼睛一亮,和比一起冲了出去。两个人柱力合作,竟冲破了36重结界。“混蛋!”我气得浑身颤抖,两个字仿佛在嘴里嚼碎了再吐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注册了个新浪微博,结果发现“枢玖”两个字已经被人用了……这两个字还算生僻吧,居然会有人和我一样想到放在一起。无奈之下只能把昵称改为“枢玖l”了。 ☆、暗涛汹涌 原本驻扎在小岛上的人全部回总部,第一连队传来消息,一个人形怪物出现在战场上,控制者是斑。他夺走了封印金角银角的红葫芦以及琥珀净瓶。“外道魔像。”我轻轻说道。金角银角体内有九尾查克拉,之前以及封印了八尾的触角,现在九个尾兽种类齐了,量还不够。 鸣人在赶路途中,被九尾拉进了内心世界。“你这肤浅的人,你以为一个人就能停止战争吗?”九尾即使在栏杆后面也依旧嚣张:“我观察你很久了。你不可能消除人们的仇恨。”鸣人敷衍地回答:“我知道你寂寞很久了想找人聊天,我现在没空,等战争结束再说。”“你想消除佐助的仇恨,但结果怎样?”九尾不管不顾地说:“你是他的仇恨更多了。连一个人都救不了,还说所有人。” “战争已经开始了,死难者一定会越来越多,憎恨也会随之增长。”“你说完了吧?”鸣人淡淡的问:“难道经历过这些我就得什么都不做吗?你以为我会让你的阴谋得逞吗?”说着他伸手放下又一重栏杆,将九尾压制住。“我一定会让佐助回心转意,我一定会结束战争!” 【我好心收留你,让你在我体内住下来,为了公平起见你就把你的查克拉当做房租付给我吧!】 一顿记忆浮上来,当初叫着“把力量借给我”的小鬼竟敢顶嘴了!鸣人不顾九尾的咆哮离开了。九尾趴回去,用鼻子喷气:“竟然说要消除我的怨恨!”“很符合鸣人的性格不是吗?”一个突兀的声音出现,模糊的人影从九尾身后绕出来。九尾巨大的眼睛向后瞟了一下:“你这家伙终于睡醒啦。”“啊呀,因为你的皮毛躺上去很舒适。”“你个混蛋!” 九尾的磨牙没能威胁到那人,只好作罢。“真是讨厌。”“你在说他还是我?”那人盘腿坐下。“什么当房租,”九尾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擅自将我囚禁,剥去我的自由,肆意使用我的查克拉然后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竟还说要消除我的怨恨。”那人气定神闲:“嘛嘛,再稍微忍忍,很快我们的东西就能夺回来了。”血红的双眼在黑暗中冉冉生辉。 原本获得的胜利成了泡影,医疗部中的医疗上忍连续被杀,而犯人却难以寻查。“已经确认是白绝了,他的寄生分·身能连同查克拉一同伪装。”青道。这个青当年将我打下不鹰峰,原以为被我的队员杀了,没想竟没死成。“那么鸣人的恶意感知就是必要的了,这是第一代九尾人柱力才会的。”“搞了半天还是让他们参战了。”我靠在墙上恢复查克拉,这么长距离的使用瞬身可不是开玩笑的,“鸣人他们现在到哪里了?” 原本驻扎在小岛上的人动作没我快,也没鸣人他们两快,要迟两天才能到达。亥一立刻用山中家的秘术询问,结果鸣人的回答让众人吓了一跳。“长门和宇智波鼬在我们面前。” “他说鼬?”我的声调突然拔高。我本以为他会藏在暗处,等我们动手对付佐助的时候他才出来阻挠。长门是被秽土转生出来的,鼬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我冲到亥一面前:“他们现在在哪里?”“卡卡西,你现在要率领第三连队支援b战场!”鹿久现在暂时接任总指挥:“这才是你的责任!”“比我不知道,但鸣人是个幻术白痴,c级幻术就能放倒他!”我表情凝重,寸步不让。 鹿久口气严厉:“你要相信鸣人和比。鼬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同时也没有将人柱力抓给斑的理由,不论他是为什么出现,反正不会是帮斑。b战场的四影已经封印了两位,二代土影无由土影大人负责,三代雷影有些麻烦。你在三战时与四代雷影交过手,你去最好。”我看了看其他人,他们的表情明显是赞同鹿久的。“好吧,我马上出发。亥一,让鸣人尽量活捉鼬。”我咬了咬牙:“打残也无妨。” 一处极其僻静的地方,兜席地而坐,面前的棋盘上有许多棋子已经开裂。不远处银无聊地擦刀,今天他戴的是血色的隐形眼镜,把geass标记遮住了。“兜哥,我们要在这儿躲多久?”“大战才刚刚开始呢。”兜头也没回。银走过来,扫了眼棋盘:“你的棋子似乎不太好用了。”兜不以为意,提起嘴角一笑:“只要在做一点点准备,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我还是想自己去做点什么。”银的语气有些蛮横,但没有引起兜的反感。兜这个人可以很小心眼,也可以很宽容。“会有你上场的时候的。”“你已经这么说过很多次了。”银撇着嘴。兜看了他一眼,笑起来:“别着急,等舞台完全搭好了,就轮到我们的重头戏了,最后的才是压轴的。” 他说完盯着代表长门的那颗棋子,他知道在长门旁边还有一个人。鼬的行为与他期望的稍有偏差,不过不碍事,接下来会同样顺利。兜手里捏着两颗白子,这是两颗准备多时的棋子,还要再耐心一点,等时机成熟了才能发挥大用场。兜轻轻眯起蛇一样的眼睛,那是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意外反叛 当第三连队赶到b战场的时候,战势已经到达白热化。第三连队的到达为第一连队打了一剂振奋剂。二代土影与三代土影的尘遁还是互掐的好,所以封印班远远地围成一圈,散在遮掩物后面伺机而动。而三代雷影那边就是一场混战了,主要是土遁忍者在前面,其他辅助。 我迅速分配了人员后,对着三代雷影当头就是一刀。三代雷影和当代雷影长得很像,忍术类型也是一样的,不愧是父子。那一刀自然是没中,我在他反击之前就闪开数米。“木叶白牙?”他念了一声,他死的时候,旗木朔茂正风头起来。“不对。”他摇头:“两天秤都这么老了,他要活到现在也要五十来岁了,你是谁?”我双手握紧刀:“在下旗木卡卡西,白牙之子。” 另一边鸣人vs鼬出现了意外的转变。“为什么从我嘴里跑出只乌鸦?”鸣人瞪着肩上的乌鸦惊叫,乌鸦的左眼赫然是万花筒写轮眼!鼬阻止了鸣人的攻击:“没想到还是出来了。那是止水的眼睛,他死前被团藏挖了右眼,讲左眼托付给我。”比一惊:“瞬身止水的最强幻术之眼?”“是的,止水的眼睛能操控人的意志。我猜佐助可能会在这条不归路上走下去,这就与止水保护木叶的意志相违背。” 鼬缓缓地说:“而阻止他的只有你。我将幻术‘保护木叶’植入写轮眼,再将其植入乌鸦。佐助移植了我的眼睛,他的眼睛相当于我的。当他对上你时,乌鸦就会出现,中了幻术的佐助就会保护木叶。”鸣人表情严肃:“你已经做得够多的了,下面交给我吧!”“我还有事打算去做。”鼬看了眼长门,要解决这里也很麻烦啊。 “你要被封印的,笨蛋!混蛋!”比唱着奇怪的调子,鼬忍不住抽了下嘴角:“我可是活人呀。”“什么?”鸣人惊叫,打量着鼬,甚至想割一刀看看有没有血淌出来。“不要什么事都一个人承担。”鼬无视鸣人诡异的眼神:“你刚才说‘多亏大家才走到这一步’,多想想你的同伴。一变强就盲目自大,你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斑那样的。并不是成为火影的人被认可,而是被人认可的人成为火影!” 鸣人整个人愣住了,突然想起之前九尾说他肤浅,以及我对他的斥责,阵脚真的是太肤浅了。鼬一跃便离开了这个麻烦地,将被完全控制的长门留给了两个人柱力。“惨了惨了,总部传话要活捉他的吧?”比完全没有着急的意思。 皮糙肉厚的雷影比尾兽还要耐打,他的地狱戳刺·四指贯穿手危险无比,堪比雷切,而二代水影也同样强的可怕,在他的通灵兽蜃制造出的海市蜃楼中,根本攻击不到本体。“笨蛋!我都把弱点告诉你们了!”二代水影气得大叫:“攻击蜃,打败它才行!”忍者联盟的人忍不住吼回去:“所以说蜃的本体在哪里啊!”有时候太强也不是件好事,比如此时,在二代水影还没感觉到赢的时候,他面前的人已经倒下去一大片了。 雷影战场的我正在研究三代雷影胸口的伤疤是怎么造成的,就听见从远处水影战场传来万众齐吼的声音:“卡卡西队长,怎么对付水影的幻术啊?”我狼狈的躲开雷影的一击,原处沙石飞溅。用了有助声音传播的空蝉之术,“我又不在那边,怎么知道啊!”身边手鞠撑着扇子:“那边有我爱罗,土影也过去了,不必担心。”我盯着雷影:“啊,我对他们一向有信心。” “惑星螺旋丸!”鸣人凝出一个螺旋丸,周围还有三个小螺旋丸。螺旋丸打在了长门身上,但长门很快就恢复了。比啧嘴:“除了封印没有办法了。”“鸣人!”两个身影由远及近。“好色仙人!阿斯玛老师!”鸣人开心地回应。自来也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不要叫我好色仙人!”“我们要接应你们。”阿斯玛说明了来意。 自来也和阿斯玛两人身上是带有封印符的,只要制住长门就可以了,但这并不是件轻松事。鸣人和比负责攻击,自来也对付通灵兽,阿斯玛刚时刻准备着进行封印。“就是现在!”鸣人大叫,数张封印符同时飞来! 刚结束战争,很深还酸痛不已的时候,比这个我想揍上一百遍的人就出现了,还有……另一个我想揍上一百遍的人呢?从来都是吊儿郎当的比此时的表情只能用急迫来形容。“鸣……鸣人被抓起来了!”他一语惊四座,这惊不只是用“惊吓”就能言表的。“怎么回事?”我拧起眉冲他大吼,就不应该让鸣人出小岛! 比喘了口气:“之前遇到长门和鼬,鼬离开后自来也与阿斯玛来支援我们,当我们马上要封印长门时,阿斯玛对我们出手,鸣人被封印,被地狱道带走,我逃了出来!”自来也和阿斯玛?怎么可能!我突然想起了一件我忘记很久的事来。马上结了个印,石沉大海般的感觉也正了我的猜想。该死的!我原本下在他们两人身上的咒印被兜捡了个现成! 那时我愤怒木叶想要封印我,就在自来也和阿斯玛身上下了操作咒印然后放他们回村,本想万一木叶又想对我下手,我可以站一步先机。兜就是利用了这个,利用自来也好阿斯玛捉住了对他们没有戒心的鸣人!兜应该对咒印动了手脚,现在我无法感应和操控自来也和阿斯玛。现在我们还寻不到他的一点踪迹,反倒是又给他夺取三个人质。我看着战场,看似我们获得了初步的胜利,实则已被地潜入泥潭无法抽身。 ☆、兜的王牌 水影战场传来的爆炸声在这边都震耳欲聋,随后天下起了冰雹。那边还没有结束吗?我将唇抿成一条线,二代水影的绝技除了蜃的幻术就是蒸危爆威了。用体内的油、水做成的分?身,外表是油,内里全是水,通过运动加温形成蒸汽炸弹。水的话……“白、冷婼、君麻吕跟我来!”我招呼了一声,率先向爆炸处跑去。 将四代风影的金砂混入砂中,裹住蒸危爆威的分?身,利用蒸汽的温度熔化又用冰雹降温,便形成了包住分?身的黄金壳。黄金既限制了分?身的活动,又利用导热性使分?身内部的蒸汽降温无法爆炸。干得漂亮!我爱罗! “本来是想这么干的,迟了一步吗?”冷婼摊着脸,似乎为自己白跑一趟而不满。她伸出一根手指遥指分?身,分?身的表面开始抖动,之后有无数冰刺从里面刺出来。随即君麻吕用覆盖着白骨的拳头砸上去,顿时碎声一片,冰渣、金块落了一地。 这时鸣人突然出现,“你是影分?身?”我问,“是。”在本体被捕捉前就派了影分?身去了各个战场吗?这样就有办法对付白绝了。“你的本体被兜抓走了。”“什么?”这回不光是鸣人在惊叫。“详细的手鞠会和你们说。”第三连队负责支援,是最忙碌要四处跑的部队。“伤员留下,其余的跟我走!”下面是第五连队的战场。 虽然鸣人被抓,但几个战场都快结束战斗了,接下来就可以集中力量对付斑和兜。真是越来越乱了呢,虽然在鸣人的分?身的帮助下,各战场胜利在望。但是至今不知兜的下落。兜是我教出来的,我知道她的心思有多深,他喜欢留很多底牌,慢慢地引人入瓮,现在他一定会弄出什么吓人的东西扳回一局。这小子隐忍,但也很好胜。 “佐井,封印!”我大吼一声,佐井正在用一支巨大的毛笔画老虎,闻言把笔一扔:“封印?虎视眈眈!”老虎从纸中浮出,抓住秽土转生出来的人拖进纸内。凯扛着被扔掉的笔:“佐井,你安心画老虎吧,我会保护你的!”我在空气中挥了挥青鸟,按这个速度今天就能搞定吧。“整天都在战斗,累死了。”第三连队还不同于其他连队,需要东奔西跑地赶赴战场。 大地突然一阵晃动,虽然轻微但仍能感知到。“这是什么?”“地震?”“不会是哪个战场出问题了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6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6部分阅读 ?”我扭头冲联络班的人喊:“问下总部!”一脚踹飞了一个白绝,我用了伪仙人模式,眼睛变成了金色的兽瞳。自然查克拉可以使白绝木化,但我吸收的自然查克拉只能用一会儿。如果在运动时吸收,我就不能维持人形了。 不久总部传来消息,真正的宇智波斑被秽土转生召唤在第五连队战场,五影已到达。“宇智波斑?”我大惊失色:“那个戴面具的人是谁?”那个阿飞不是斑?怎么可能!我见过他的万花筒写轮眼,他还教授了我空间忍术,他不是斑是谁?兜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东西?他的计划如此周密,一定不是一天两天想出来的。他在离开之前已经开始隐瞒我了吗? “不管那个冒牌斑是谁,我们都要除掉他。”凯松了松筋骨:“既然五影全去了,我们就注意眼前好了。卡卡西,你太容易分心了。就算第三连队负责支援,你现在在这里。”我一愣,呼了口气:“抱歉。”我停了下来,松弛了下全身的肌肉,然后道:“我要用一个大招,凯,你给我争取一分钟!”说罢开始大量吸收自然查克拉。鸣人影□感知到了查克拉流动:“卡卡西老师也会仙人模式啊?”我勾了勾嘴角:“只是利用自然查克拉,比不上你那个。” 一只成|人大的白犬出现,额上、眼边有赤色的花纹。我甩了甩长尾,现在即使在运动时也能吸收查克拉,但只能用十分钟。十分钟不变回去,我的意识就会被光脉吸走,永远维持兽的形态。我一落地,身体就冲了出去。身体轻了不少,动作也更灵活了,而且……我停在半空中,长毛在风中飞扬。张开嘴,一团查克拉在口中迅速聚集,暴虐的雷性查克拉与难以控制的自然查克拉混在一起,形成了紫色。 “快闪开!”不只是谁大叫了一声,顿时人群四散。查克拉球轰掉了几层地皮。我跳回地上:“比怎么样?吸走他是最后一个人柱力了。”“比和一个鸣人的□去找冒牌斑了。”“什么?”我瞪眼。不管那个到底是谁,作为他的弟子的我很明白他的实力,而且之前被抓的人柱力也在他那,一旦用六道的能力…… 我又是一个查克拉弹吐出去,并一爪挠烂了一个白绝。现在只求傻人有傻福了!这时总部传来话,让各战场的人一旦结束战斗就去支援五影。我的眼睛转了转,这般比他们就只能靠自己了。“大伙儿动作快点,五影那边很危急!”我大吼一声,杀进了敌阵。。47d1e990583c9c67424d36 阿飞让被控制的人柱力尾兽化,然后伺机按住了鸣人的头,嘴角勾起:只要被我碰到,我就赢了!没想到鸣人化为一团烟雾,此时两道人影袭向阿飞。“木叶的苍蓝野兽驾到!“”总算赶到了。“我看了看尾兽化的比,然后对凯道:”你去确认这几个人柱力分别用六道的什么能力。“我之前的战场一结束,纲手就叫我和凯来这里,其余人去五影那。 几个人柱力都尾兽化了,但六尾向阿飞攻去,结果被锁链制服了。八尾开始自言自语,“那个是因为……”“九尾,你老是这个样子,一尾守鹤才会这么讨厌你的!”“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死狐狸,别装睡啊!”它在和九尾说话?。2823f47971ht of 晋江原创网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去了上海动漫展,人超多。最想看的spy因为人多没看成,唉~~~~ ☆、尾兽 “被抓住了呀,不过没有抽取尾兽呢。”人影走到九尾面前:“之前借给鸣人这么多查克拉,喂喂,你不会被他打动了吧?”九尾把头枕在爪子上闭着眼。“好吧。”人影举手投降:“不说这个,咱们换个话题。刚才那声音……是八尾?你们一直吵架?”九尾仍不说话。人影似乎感到一丝无趣,歪了歪头:“装睡?嘛,借你皮毛靠靠。”说罢钻进柔软的狐毛睡起觉来。 花开两枝,各表一端。我这边是一团糟,六只尾兽让我们顾了这边顾不了那边。“影□之术!”我分出一个影□,然后和凯各对一只尾兽。geass悄悄浮现出来! “这里……九尾!”鸣人幽幽的醒来,头还带着阵阵刺痛,九尾正隔着栏杆看着他。鸣人转了转头,发现四周还有八只尾兽,除了一尾全在了。“这里是内心世界,尾兽间是可以用心灵通话的。”八尾解释道:“鸣人,你现在在哪里,我们去救你。”“我也不知道啊,刚刚才醒。”鸣人抓抓脑袋站起来:“呐,九尾……”“什么九尾,我有名字的!”九尾炸起毛来。 鸣人傻笑着:“对不起,那你叫什么?”九尾一愣,这孩子的表情是认真的,居然有人会向尾兽道歉。“九喇嘛。”鸣人“哦哦”着,心里:好复杂的名字。“你们坐在一起,看来关系不错嘛。”但没有一只尾兽回应他的话。鸣人吐了下舌头,尾兽们都不好打交道啊。“八尾,你们那怎么样?”八尾将情况说了一下,鸣人顿时着急起来。 四尾是一只被锁链捆起来的大猴子,两颗獠牙突出上唇:“可恶的斑。只要把胸口的黑棒拔下来就行了。”鸣人立刻振奋起来:“这种事我可以帮忙!”四尾狐疑的盯着他:“人类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帮助尾兽。”鸣人抱着头露出大大的笑:“这有什么啊?比大叔和八尾就像朋友一样啊,我很羡慕。” 没有半点阴霾的笑容。没有虚假的成分,这孩子……九尾突然想起六道仙人死前曾说过,总有一个人会出现,引导它们,让它们知道,何为力量。“既然如此,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吧。”九尾站起来:“你们也觉得吧,鸣人就是老头子。”几只尾兽对视一眼。 “我是四尾孙悟空,人柱力是老紫。” “我是前四代水影失仓,这个是三尾矶怃。” “我叫猫又。”“二位由木人。 “我是羽高,它是六尾犀牛。” “我叫芙,这是七尾重明。” “汉,五尾穆王。” 我看了眼比,这家伙又在自言自语了,尾兽化状态下似乎更加聒噪了。“比,现在不是开小差的时候!你不要自言自语了。”比似乎很惊讶,不过这张八位的脸做出惊讶表情真的很搞笑。“你听得见?”我气结:“这么大声当然听得见!”一边凯满脸迷茫:“听见什么?”我一愣,他听不见?比退到我身边:“尾兽间可以用心灵对话,应该只有尾兽和人柱力才听得到。” 那么我为什么能听见?突然空中出现一个爆炸,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一个红色的东西落下来,高昂的声音炸响,“漩涡鸣人驾到!”鸣ap;鸣人!我瞪大了眼睛,他是怎么逃……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个爆炸,还有他身上的查克拉是怎么回事? 鸣人蹭了蹭鼻子:“刚才接受了一大堆复杂的名字。卡卡西老师,浓眉老师,没事吧?”我和凯已经言语不能了。阿飞皱紧了眉,这个兜,把鸣人藏在半空中吗?在地上就会被绝发现。真是不容小窥。“什么名字?”“你还不知道啊,才不告诉你呢!”鸣人向阿飞吐舌头,“你到底是谁啊?”阿飞冷笑:“战争已经开始了,我叫什么无所谓,阿飞、斑,随便。我不是任何人,也不想成为任何人。” 我蹙眉,将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对头,依兜的缜密和手段,鸣人不可能逃出来的。如果是斑,他会用封印什么的,鸣人靠九尾查克拉可能硬闯的出来。但兜不一样,他不会用这种高级的东西,他会选简单又有自信的,比如毒。而且鸣人出现的地方也有些蹊跷。我望了眼刚才爆炸的地方。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藏在远离阿飞的地方,这里是不是太近了? 九尾查克拉包裹着鸣人,在他出击时,九尾出现。“尾兽化。九尾那家伙……”八尾喃喃着。鸣人这家伙真的拥有改变的力量。。e1e32e235eee1f97《》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与此同时,偶遇的鼬和佐助找到了兜,并开始激战。“一直生活在别人的庇护下的效果,别那么嚣张啊!”兜眯着眼讽刺佐助。本来势同水火的人现在看起来关系真好,宇智波的人都是那么乱七八糟,所以他才这么讨厌这些人啊!“可悲。”佐助冷冷的回刺。兜快速结印:“仙法白激之术!”兜的头上长出了四个小角,一条龙从他口中吐出。 “我去了龙地洞,在那里找到了白蛇仙。”兜并没有因为白激之术的失败而丧气:“从人到蛇再到龙,我现在已经是龙了!”他又用了一个仙法无机转生。“现在我是完美的了,你们都要死,来成就我的威名吧!”“你到底要模仿大蛇丸到什么时候?”鼬的身上包裹着左须之男,然后让佐助不要离开他身边:“我要用一个大招。”“伊邪那岐?”“不,是与之成对的伊邪那美。” ☆、秽土转生的异变 伊邪那美是用来压制伊邪那岐的,它可将有肢体接触的人催眠。将战斗过程的片段a与a’相连接,然后无限轮回。“这是有风险的,如果中术者接受了自己的结局就会从幻术中脱出。”鼬看着陷入幻术的兜:“因为在战场上用有风险的术是很冒险的,所以伊邪那美被列为禁术。”佐助大喊:“为什么哥哥要为这种人做到这种地步?”鼬深深地看了兜一眼:“因为他和我很像。作为间谍,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怎么能和哥哥比!哥哥是完美的!”“没有人是完美的,所以人们以互补的方式出现。”鼬看着这个他担心了一辈子的弟弟:“我曾想用别天神控制你的思想。不过现在可以改变你的人不是我了。”鸣人,把佐助托付给你了。“你还什么都不明白。”鼬摇头:“不论木叶如何黑暗,我都是木叶的宇智波鼬。我不后悔,这是我自己的决意。我做了这么多,就是不想你万劫不复,想要你复兴宇智波。” “你要背着世界公敌的身份复兴宇智波吗?看来我真的做错了。”鼬叹气:“我用仇恨让你活下来,却让你陷入这种执念里。你是在为我复仇还是单纯地习惯了仇恨的心态?”佐助扭曲着脸:“木叶这样害你,自从得知了真相,我的恨意更加浓烈!”“但连我自己也不很,我拼命想要保护的木叶,你要毁掉吗?”“因为你是我哥哥,所以你会阻止我。但也因为如此,我不会听你的。”佐助决绝地说。 鼬不再接话,伸手拂开兜的眼睛,写轮眼转动:“解开秽土转生的印是什么?”兜的声音呆滞:“子丑甲寅辰亥。”“解开秽土转生。”兜闻言开始结印:“秽土转生解!”“然后呢?”佐助问,鼬扛起兜:“去战场,用这个说明你是正义一方的。”佐助吼叫起来:“不需要!”“需要!”鼬简直要被这个愚蠢的弟弟气死了:“与木叶为敌和与世界为敌是不一样的!” 洞顶突然塌下来。“这话我同意。”“总算找到你了。”水月和重吾先后落地。水月咧着尖牙:“你的目标是木叶,根本不用惹那么多麻烦。低智商!”他说完绕着鼬走了半圈:“这是兜?好恶心。”随后他又从包里掏出一卷卷轴:“从大蛇丸的基地找到的。有了这个我们就能称霸世界了!”与水月的兴奋不同,佐助的反应很平静。把卷轴重新卷起来:“我们去找大蛇丸,他知道一切。” 数道光从战场各处升起,秽土转生解开了!“这……”手鞠一惊,随后欣喜若狂:“所有人去支援鸣人!”然而只有一处出了意外,那便是五影战场。由于知道秽土转生的印,被召唤出的斑没有消失,大战还在进行。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鸣人身边,阿飞看大势已去,不由地攥紧了拳头。“看来鼬已经成功了。”鸣人高兴地裂开嘴,心想:干得好!正在大家士气高涨的时候,异变发生了!一个个棺材从地下冒出来,一个个人从中走出来。“这么回事?秽土转生不是已经解开了吗?”凯大喊大叫:“难道是兜?”“不是。”这时鼬四人也到了,鼬将肩上的兜扔在地上。鸣人第一眼看到的是佐助,佐助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这是见面礼。”鼬知道得由他来开口才行。鸣人从八尾身上跳下来,跑到佐助面前:“我就知道你会回心转意的!”“白痴。”不过鸣人完全没有在意被骂了,只是傻笑。“那么现在这是……”水月扫了圈周围:“我们也算一伙的了,告诉我们情况吧。”“老实说我也不清楚。”鸣人皱着眉。 就在兜被鼬带走时,山洞的地面上冒出两个人。银拼命想冲出去,酒红色的眼睛像是要烧起来了。他身后的人用力捂住他的嘴,把他勒住。 千手柱间、千手扉间、旗木朔茂、碎空零还有各村已死的名声远扬的人。阿飞看着这些秽土转生出来的人咬牙切齿,药师兜!居然背后还藏着这么多底牌! “咳、咳。”原本困在伊邪那美中的兜咳着坐了起来,嘴角带着一丝笑:“斑,你还不是被我摆了一道!”鼬一惊:“你什么时候醒的?”“老早,你那幻术不错。”兜只是坐着,由于大家都在戒备新秽土转生的人,所以没人注意到这里。“因为我一直在说谎,所以你猜错了我不甘的东西,因此我很快从幻术里出来了。”兜直直的看着远处的人:“谢谢。”最后还能看见他。鼬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这个安详微笑的人是怎么回事? 我咬了咬牙,瞬间来到兜面前,青鸟架在他脖子上:“我真是养了匹狼啊!”“卡卡西大……”“把术解开!”我低吼。这些人里面还有我的父母!“解不开。”他低下头,镜片反着光:“解不开的。”“我叫你解开!”怒火在我的胸膛里跳动,手不由得下压了几分。锋利的刀刃割破兜的皮肤,却没有一滴血液流出来。不过此时无人注意到这点。 “爹爹,不对。”鼬一抬下巴示意我看周围。那些秽土转生出来的人分明没有被控制,了解了情况后纷纷站在了我们这边,而千手柱间去支援五影了。阿飞见状想要解开秽土转生,结了“戌午寅”。然而这个兜告诉他的印并没有使秽土转生消失。只见他的左手肌肉明显的蠕动了一下,之后整条手臂垂了下来。阿飞显得怒不可及,空间一阵扭曲,我刀下的人便被他掳去了。 阿飞从后面掐着兜的脖子,冲我道:“卡卡西,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放我走,这孩子还你。”我嗤笑:“你傻了吗?我可正打算亲手杀了他。你想动手……”我做了个“请便”的动作。阿飞的声音带着颠狂:“真的可以吗?你真的可以看着这个你亲手带大的孩子死在你面前?把空间禁锢去掉!”这块战场上笼罩着结界,用空间忍术不能出这个结界。“真是厉害啊!卡卡西,不……我的好徒弟!到了头还是站到我对面去了!” ☆、真相大白 阿飞的话像一百张起爆符同时爆炸一样。“你还是说出来了。”我压着声音中的颤抖:“你什么时候猜出来的?”“不久之前。”阿飞掐着兜的脖子的手又紧了一分:“你当真厉害啊,把所有人骗得团团转,你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周围人疑惑惊讶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儿子……”碎空零直直地看着我,旗木朔茂按着她的肩。 “好吧。”我不知在向谁妥协:“好吧。”我一把扯下面罩,露出十八岁样的俊美面容。“我是旗木卡卡西,也是佚,同时也是影乌鸦。但不论我怎样伪装自己,我想要看到一个温柔的世界的心并不是假的。我说了一辈子的谎,这次是真的!”阿飞闻言狂笑起来:“所以我不是让你来帮我了吗?只要月之眼……”“那不是真正的和平!”我愤怒地说:“你这连自己都要否认的人,不要在这里大言不惭!” “你有没有想过,在你们成功后,你会遭遇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现在他们需要你的力量才对你友好。我不会伤害你的呀,我对你这般宠爱。”阿飞还在试图说服我。我冰冷地望着他:“你演戏一点都不像。”没有人会比我还要会说谎。闻言,阿飞放弃了劝诱,“你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你的空间忍术是我教的,这种程度的空间禁锢我还是能破的。虽然会付出代价,但你们更不好过。” 我一愣。正如他所说,如果他强行突破,会引发空间爆炸,在场的人没几个活得下来!他看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经意识到这点了。“要么你放开禁锢,要么用这么多条人命换我的重伤!”我该怎么办?我一时不知所措。“卡卡西,总部的命令,放他走!”一个联络部的人走过来。众多秽土转生的人已经给了阿飞重创,也算值了。我结印撤销空间禁锢。 被松开的兜摔在地上,捂着脖子拼命咳嗽,有少许的血从他嘴里刻出来。我走过去,俯视着他。从他□的上身看,他已不像是个人了。“兜。”他抬头看我。青鸟慢慢移到他颈上,“或许你六岁那年,我就不应该……”我没有说完,已经没有说些什么的必要了。他面无表情,一双金色的眼睛倒映着我的影子,然后他突然笑了,儒雅释然,心满意足。“已经不需要您动手了,卡卡西大人。” 土开始从秽土转生的人身上剥落下来,秽土转生开始失效。我惊讶地看见灰色的死神出现在兜的身后,不由的退后了一步。死神手中的匕首慢慢举起来,缠在手臂上的念珠垂下来。“为什么死神会在这里?”我难以相信地喃喃。秽土转生的代价应该在召唤来灵魂的同时就付出了。“什么?”大蛇丸看向我。这时我才意识到只有我看得见……不,还有一个,那就是兜!这种情况,难道他用自己的灵魂召唤了一个秽土转生? 第二次出现的秽土转生、现在的死神……我明白了!“你改进了秽土转生是不是?”我的声音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变得高昂尖锐:“第一频的是原版的秽土转生。你利用战争时间把第二批的棺材藏在这儿。二代秽土转生的开始印是原版的终止印,当有人阻止你让你解开术,或你自行解开第一次秽土转生,第二次就会发动。第二次的人并没有被你控制……兜,你是在帮我们吗?”最后一句话,震得所有人大脑发昏。 兜淡淡地说:“我还用蛇毒让藏在地下的白绝们动弹不得。”此时地下深处,有少许未出来的白绝站在那里,脖子或手臂上缠着一条小白蛇,蛇牙深深地刺入身体。“你用你的灵魂召唤了谁?”我掐着他的肩。“初代火影。二代秽土转生在目标消失后会自动解除,所以这里的消失也不要紧,等初代干掉斑,他才会消失。” 死神虎视眈眈,他想拿走兜的灵魂。“安城!”我大叫。金发碧眼的男人却面无表情。“我无法从死神手中夺走灵魂。”他也是看得见的:“以前不过是将游走在三途河畔的亡灵召唤回来罢了。” 胶卷般的走马灯从兜的心脏处喷薄而出,平生的一切铺展开来。“那是什么?”大蛇丸眯起眼睛,他看出那里面是兜的记忆。我惊诧地把头扭向他:“你看得见?”大蛇丸满脸莫名其妙:“你看得见,为什么我不能看见?”“你是这个意思……”安城插嘴进来:“因为他还没死。”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或者说将死未死。” 我惊讶的望着空中浮动舒展的走马灯,和我一样,在场的得有人都被其中的内容所震撼。一个人可以承受这么多吗?一个出生在战争末尾的人。兜所经历的绝对比大多数他的同龄人黑暗。记忆中的他,从未脱掉轻柔浅笑,却像面具般毫无生气。难得闪现出的那些悲伤、愤怒,像流星一样一掠而过,每次出现便立刻藏到面具下了。 那斑斓的记忆中出现最多的除了刻苦地学习和做间谍的时光,就是一个身影…… 正如鼬所说,他一直在模仿一个人,但那不是大蛇丸,而是我! 死神的匕首一挥而下,斩断了走马灯。第二下要落下的时候我大喊:“把他的灵魂还我,我把你的宠物给你。”死神停下来,匕尖离兜只有一厘米——此时兜已经昏倒在地。“猫又在你这?”“它不在我这儿,但我会找给你。”死神的声音沙哑:“我凭什么信你?”我哑口无言。安城摇扇上前:“由我做保,如何?”死神看清说话的人,颇为吃惊:“是你……”安城眼神一冽,又问了遍“如何”。死神顿了一下:“好。”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还是心疼兜啊!嗯嗯。还有哦,要不要猜猜安城是什么人?死神的反应不是害怕,只是吃惊而已。 最近大家的留言与日减少,某枢好难过…… 昨天从桂林回来,二十个小时的火车,崩溃~~~~我再也不坐火车了!!!!! ☆、走马灯(一) “这人没事吧?头上流了很多血。”一个孩子说。只见一个女人和一群孩子围着一个头上流血的孩子。女人用医疗忍术治疗着:“没事,相比当初乌鲁西的伤,他可好多了。别看我这样,医疗忍术还是会一点的。”女人抬头看了看远方:“他应该是从那个区域来的,战争……”男孩半垂着眼皮,就算之前那孩子问他名字也不说话。“什么嘛,连名字都忘了。”乌鲁西撇着嘴。 …… 女人是孤儿院院长,不仅收留了他,还给他取名“兜”。半夜,他偷听到院长和另两个员工的话——孤儿院没钱了。“你这小鬼怎么在这里?现在应该睡觉!”女员工凶巴巴地开门,利用健壮的身材优势把他拎到钟前,“过了宵禁约十五分钟了,你说几点钟睡觉?”他眯着眼,墙上的钟仍是一片模糊。男员工打着圆场:“这么小一点看不懂的。” 院长发现了问题,将自己的眼镜戴在他脸上。“九点!”视野清楚了。男员工笑起来:“原来是眼神不好,这么小就这么聪明,快给他配副眼镜。”女员工嘟囔着:“哪有钱给他配眼镜啊。”“那么这副送你了,希望度数适合。”院长笑得温柔。 …… 战争造成伤员,木叶的忍者不得不雇佣孤儿院的人照顾伤员。“你年纪小小的,医疗忍术倒很熟练。”坐在床上的男子有着乌黑的长发,画着紫色眼影的脸称得上温和:“想做忍者吗?你很有天赋,一定会很出色。”“不。”兜治疗着大蛇丸的手说:“我只想帮孤儿院挣点小钱。” …… 木桌两边,一边是院长,身后是两个员工。一边是团藏,身后两个带兜帽的人中一个便是大蛇丸。院长语气生硬,显然很讨厌眼前的人:“关于经费,我们已经和三代谈好了!”“那有怎样?”团藏口气欠扁,“你!”“被称为‘行走的巫女’的你竟然在这里照顾小孩子,真是太浪费了。”团藏道:“云忍正在策划袭击……”“这与我何干?我已经退出根了。”“没人能把情报工作做得像你那么好,你把计划调查出来,我们自然把钱准备好。” 团藏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窗,兜正透过缝隙偷看。“我的人死了一个,就用这里的孩子补充吧。”院长大怒:“我已经答应你了!不要得寸进尺!”团藏身后的人道:“你们这儿很容易遭窃吧?但请保安是要钱的呀。”大蛇丸接着说:“孩子说不定也会被偷走呢。”院长咬牙。“你去问一问,说不定会有人愿意。” 结果,兜以自我牺牲的方式选择当忍者。“团藏,这孩子给我吧。”等孤儿院变成小小一块的时候,大蛇丸停了下来。偷走脸色阴沉。“我帮你做的那些实验也得有所回报,这很划算。”大蛇丸把右手搭在兜头上,宣告所属权。团藏咬了咬牙,同意了。“那么你们没必要留在这了。”大蛇丸直截了当地赶人。 等团藏二人走了,大蛇丸从忍具包里掏出一叠钱:“我只允许你用十分钟来回。”兜看了看他,然后拿过钱向孤儿院飞奔。 …… 大蛇丸的基地里有许多像他一样的孩子,他一直在隐藏实力,所以很快被大蛇丸忘在脑后。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蝎,于是大蛇丸让他接近蝎以调查晓,因此他成了“蝎安插在大蛇丸身边的间谍”,他是从那时开始做间谍的,还是双面间谍。 一天,大蛇丸带来一个孩子,银发蒙面。“随便挑一个吧,算我送你的礼物。”大蛇丸对他很宠爱,这足以引起基地所有孩子的憎恨。他轻而易举地打败了最大的那个孩子,然而却指着兜:“你跟我走。”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工具,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我要你绝对的忠诚。”银发的忍者不过那么点年纪,却又让人心悦诚服的气势。“是,卡卡西大人。” …… 旅馆的房间里,兜正站在桌上向墙上扔苦无,他已经在这儿三天了,而带他来的人没有一点消息。他是被扔掉了吗?“用手腕和手指的力量,不然会打歪。”银发的人蹲在窗台上。“卡卡西大人!”兜扑过去。手指戳上他的头,“男孩子别黏糊糊的。” …… 匠之国的忍具店,他得到了一把手术刀。“世上有杀人的刀和救人的刀,你要懂得选择。兜,跟我学医疗忍术吧。” …… “你去木叶吧。”大蛇丸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飘荡,烛火摇曳。兜有些吃惊,推了下眼镜:“那蝎那边……”他的眼睛早动过手术,不近视了,他把原来的眼镜换了镜片戴上。“我让你去的,他不会起疑,反正他那边没什么好查的了。”大蛇丸缓缓的说:“也该让某个没责任心的家伙把他的东西拿回去。”他作为桔梗山之战的孤儿被药师天善收养,成为药师兜。木叶不是弱肉强食的基地,他想这里他可以留下来。团藏让他去做间谍,他拼命地游走于各个忍村收集情报——当然这些药师天善并不知情。木叶也是个蛮不错的地方,他常常这样想。 然而一次在云隐当间谍时,他被另一个间谍偷袭。他反应很快,避开攻击的同时刺伤对方,而那人……“院长!为什么你在这里?那个任务还没结束吗?”他拼命地治疗,但让他想不到的是,院长吃力地问:“你是谁?”瞳孔放大,脸上早已维持不住平静。“是我啊!”“你……是谁?”院长那双茫然的眼睛,他永远也忘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走马灯是将原著和我的设定揉在一起的,如果时间上有什么问题就忽略吧! 今天双更! ☆、走马灯(二) 为什么院长会忘记他?兜面对着水中的倒影,伸手将眼镜摘下。名是院长给的,眼镜也是,如果连院长也忘了他,那么他还是谁? 水中的脸突然变成大蛇丸的,紧接着大蛇丸从水里爬出来。“大……大蛇丸大人?”兜跌坐在地上。“你这像什么样子。”大蛇丸皱眉。“为什么院长会忘记我。”“这是一个阴谋。”大蛇丸从怀里掏出一些照片扔在他面前,一些是兜小时候,一些就是别人的了。“团藏让那女人做间谍,只要她杀死一个男人,你就可以离开根。”大蛇丸露出阴森的笑:“那男人就是你!” “什么?”“这是阴谋。她是从照片来了解你的成长的,喏,中途被换了,所以她眼中的兜……”大蛇丸捡起最后一张照片:“是这个人。”兜神情激动:“我才是兜,如果‘兜’不再是我的专属的话,那我是谁?”“你好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大蛇丸冷淡地说:“你们两都是优秀的间谍,知道的太多了,所以让你们自相残杀,这是注定的。” 木叶,他开始讨厌这个地方了。 大蛇丸把他拎回了基地,他只是呆滞地跟着。“大蛇丸。”银发的人从深处走出来。大蛇丸拇指向后一挑:“自个儿的东西,自己解决。”然后径直走进去了。我稍稍皱了下眉,然后看向兜。“怎么浑身是血?”兜没说话。我只好揽着他带他进去:“回房间,我给你检查一下。” 兜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任凭我给他治疗。兜的胸前有一道很长的伤口,但不深,抹上药,缠上绷带,很快就会好的。明明还是个孩子,整个过程别说喊痛,连抖也没抖一下。“只是小伤。你杀了谁,这么多血?”上药也毫无反应的人,此刻却狠狠一颤。我抬起头看着他。“卡卡西大人……”“嗯?”“请不要抛弃我,把我当做工具带在身边吧。”“啊?”我面露惊讶,随后有些无奈:“你这孩子……” 【我知道我是谁了,我是卡卡西大人的工具。】 …… “兜,生天反盾不是这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双手臂环绕过他的身体搭在他手上。“你要用心学呀。” …… “卡卡西大人,我回来了。”兜倚着门框,左手拿着一卷染血的卷轴,右手悄悄地按住后腰流血的伤口上,屋里的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书上,闻言应了一声。“那么我放在这里了。”兜把卷轴放在靠近门的矮柜上,然后退了出去。要快点治疗……兜看着走廊上的一条血带,在被人发现之前要弄干净。 【呐,卡卡西大人,我对你来说是重要还是不重要?】 …… 无月的夜晚,浑身笼在斗篷下的人从巷子里拐出来。红发的女孩子早已等在那里了。“药师兜,我讨厌迟到!”凌恶狠狠地说,不满之情溢于言表。兜把兜帽摘下来:“这场戏还想让你帮我继续演下去。”说着他拿出一张人皮面具,这是一张酷似大蛇丸的脸。“你能帮我伪造出被侵蚀的假象。”来敛起一脸乖张,定定地看着他良久,似乎在思考是否要答应。“要瞒过其他人留在基地外很麻烦,你要支付足够的报酬。” …… 一大一小两个银发的人站在柜台前。“我要两副无度数隐形眼镜,一副无色,一副红色。”兜说完拍拍银的头:“我在这儿等,你去玩吧。别睁开眼。“银闻言一边去了。兜看了看他,然后悄声对老板道:”还要一副,按这个人的眼睛做。“他递去一张大蛇丸的照片。 …… 烛光暗淡的山洞,银躺在石桌上睡觉。兜坐在一边,然后缓缓将手指点在银额上。“你在干什么?”凌出现在洞口。“幻术,当他看见忍者联盟的‘忍’字护额时幻术就会发动,然后他就会投靠联盟。”“这种类似于别天神的幻术,就你这三脚猫的水平……“凌嘲讽着。”没别天神那么厉害。“兜扶了下眼镜:”但对银这个幻术白痴来说够了。“ 凌伸手扯了扯头发,不再说这个话题:“把你的蛇皮披起来,万一他醒了就麻烦了。“兜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把假皮贴在脸上、身上。 …… 隐蔽的房间里,兜看着脚下昏迷的两个人:“还差两个。”话音刚落,凌就拖着一个人进来:“算上这个还差两个。”“不,现在差一个。”兜回答。凌顿了一下,随即将手里的人扔到另两个旁边,“什么意思?”“千手间柱。”兜一本正经:“用我的灵魂。”凌诧异:他不是在开玩笑! 兜开始用棺材装人:“一切结束后,我十有□会死,那么干脆……”他死也要为那个人而死!棺材沉下地面。凌靠在墙上看着一切。“之后就是捕捉八尾、九尾。”“啊呀啊呀,你这样子真像是要发动战争了。”凌调侃着。兜无奈地一笑:“让斑抓住的话才会一发不可收拾呢。”凌突然收起笑意:“这样值得吗?即使你成功了也会成为世界公敌。” 兜看了她一眼:“那么你为什么要帮我呢?若我成功,你也不会是英雄。若我失败,你幸运的话不过是没暴露能偷偷溜走。我给你的报酬并不足以让你冒这种风险。”凌沉默下来,片刻后开口:“我只会制毒。而在这场特殊的战斗中,不论你的秽土转生还是斑,我的毒都排不上大用场。而我不擅长战斗,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被留在基地。我不想我派不上用场。” …… 兜盯着棋盘,战况不错。忍者联盟与白绝们、第一批秽土转生打得如火如荼,这正好给了他时间将第二批秽土转生安放在斑所在地的地下。鸣人已经捕捉完成,现在被关在一个特殊的牢笼中浮在空中,一切准备就绪! 突然兜的眉一拧,牢笼的状态很奇怪,鸣人做了什么?不行,他要出来了!兜的脑筋飞快地转着。既然无法藏起九尾,干脆投放到战场!兜立刻将牢笼转移到阿飞所在战场。 ☆、门与钥匙 我一把撕下兜脸上的假皮,然后是身上。“你要当众把他扒光吗?”凌从地下浮出来,她怀里是被打晕的银。生天反盾张开。“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对不起,我们这样自作主张。”凌单膝跪在地上。“我没有责怪你们的资格。”等兜的伤好了,我让医疗班将他带走。 这时传来消息说斑已经被初代阻止了,全场一片沸腾。随即我的身份问题被追究,但经过我漫长的解释后,大家原谅了我。从凌的口中,得知了自来也以及阿斯玛的位置,很快就会有人去救他们。另外,大家对阿飞的逃脱感到沮丧,但马上又振作了一点,因为我告诉他们他起码废了一只手。 我在替阿飞解陌尘那个封印时暗暗埋下了另一个触发式封印。兜对查克拉很敏感,他一定是注意到阿飞手上我的查克拉之后又意外得知了陌尘的事,并将两者联系起来。再拜托凌找“守”基地里擅长封印的人解封印。一种封印有一种套路,所以他会得到几种不同的解法,再从中挑出我最可能用的那一种。这有点冒险,毕竟不是一个人,兜可能猜错,或者拿到的几种都不是我用的那种。 但他蒙对了。告诉阿飞错误的秽土转生解印,那实则是开启封印的印。那个封印。那个封印会瞬间废掉阿飞的左手,然后向身躯蔓延,没多久就会到达心脏。为了活命,阿飞不得不砍掉左手。 “纲手大人,你们将怎样处置兜?”我的问题让纲手沉默了一下,“这还要经过会议才能决定。”“好吧。”我点头。有些事情已经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了。。352fe25daf686bdb4edca223 佐助叫住了大蛇丸,拿出一个卷轴。大蛇丸一眼就认出了上面的花纹,想要夺过来,结果佐助手一缩避开了他。“我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佐助道:“如果是,那早知道这个并预测出一切包括这场战争的你为什么不用呢?这可是能一瞬间结束战争的东西。”我好奇地看着那个卷轴:“瞬间结束战争?让我看看。” “不行!”大蛇丸大吼一声,把我吓了一跳,我发现他面色惨白。“没什么,卡卡西,没什么东西。”“是关于传说中的门与钥匙的。”战争插嘴,立刻引来大蛇丸的暴喝。一定有问题!我沉下脸来,而且一定与我有关。门……门……“日向天忍的秘密!”我的脑中“啪”的一闪,说到特殊的门的话,只有那个了!“你怎么知道的?”日足一听马上问我。 我露出尴尬的表情:“那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7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7部分阅读 情:“那天清水结婚……”“你弄出那么大乱子就是想溜进宗堂?”日足瞪着眼大叫,对此我只能双手合十赔礼道歉。日足又瞪了我一眼:“日向天忍的秘密是说白眼实则也能进化,进化的白眼能看见一扇名为‘空界门’的大门,这扇门通往尾兽的世界。一旦空界门打开,不论尾兽在哪里都会被强行遣送回它们的世界。但这需要钥匙。” 纲手一拍手:“也就是说,只要打开门,外道魔像中的尾兽就会回到它们的世界。月之眼计划就无法施行了!”日足点头:“理论上是这样,但从来没有人的白眼进化过,或许只要天忍有过吧。而且宗堂的石碑上没写有关钥匙的事。”我瞄向卷轴:“这里面一定有吧。”我说着要去拿,被大蛇丸劈手拦下:“我不同意用这个方法!” 我拧起眉:“为什么?白眼的话只要想办法让宁次的眼睛进化好了,他是小辈中最有天赋的。”大蛇丸掐着我的肩大吼:“你要我看着你去作钥匙吗?”我瞬间瞪大了眼睛,钥匙……是我?大蛇丸像是破罐破摔似的:“能看见光脉,能听见只有尾兽和人柱力才能听到的心里通话,能看见死神,你以为为什么?因为你是那把该死的钥匙!” “钥匙……你已经知道了。”我转身,看见凌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姐,你怎么在这儿?”她不回答,向我走来。“你知道了。”她重复了一遍,伸手抚我的脸,笑得那样苍白。“姐姐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们回梅庄。我马上封闭庄园,你不会有事的。”我扶住她,这样的她让我心惊胆战。“姐,你别这样,我不能走。” “必须走!我们回梅庄,我们回梅庄。”她的精神很不稳定:“森家已经为了这个诅咒死了太多人了,我不能让你再去填命!”潇突然出现,一击手刀利落地打在凌云脖子上。“呼——总算追上了,居然自己从梅庄跑到这儿。”潇把她抱起来,然后看向我:“看来是瞒不住了,我来告诉你钥匙的事吧。” “这个东西一直隐藏在森家的血脉中,上一任钥匙是凌云的母亲。钥匙具有与自然之力沟通的能力,这非常危险,所有的钥匙都被光脉吞噬。你应当也见过了吧,光脉。”“是的,在我十岁那年。”“没想到这么早。”潇惊诧:“自从凌云的母亲死后,她就没进过宗堂。那天你来找我们说药材的事,你走后她很不安,就去了宗堂,才发现族徽不知什么时候由灰变绿了。这说明钥匙觉醒了。” ☆、苏醒的兜 我大概能猜到阿飞这么想招揽我的原因了。他不知道我是钥匙,但他知道我能沟通光脉。尾兽的封印不完全,但他又急于实施月之眼计划,所以他想让我作为枢纽吸收自然查克拉来补充外道魔像中缺少的那部分查克拉。 宁次被日足带去进行白眼的进化,能否成功还不知道呢。凌云不再和我说话,看来在我答应跟她回梅庄之前她都不会搭理我了。大蛇丸也拒绝告诉我有关钥匙的事,这让我非常头疼。 另外还有一件闹心的事,就是兜的拒不就医。由于阿飞不知踪影,所以忍者联盟的人还没撤回各忍村,只是把重伤人员和死者骨灰陆续送回去。兜就住在战地医疗班,昏迷了一周后才醒来,但一句话也不说,也不肯接受治疗。小樱被他弄得没办法,跑来找我求救。老实说,可以的话我不想见他,我不知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他。 兜抱着膝缩在床头,在v字领下的胸膛以及露出的手臂上还有未愈合的伤口,一堆染血的绷带被扔在床尾。护士在一旁不断地劝说,但兜仿佛听不到一样一言不发。见我进来,护士含着泪向我哭诉:“……又擅自把绷带拆掉了,这样伤口怎么好的了。”我侧了侧头,让她出去,然后拿起托盘里的药膏。“伤口放着不处理可不行。”我伸手想给他上药。 兜一动不动,一点也不配合。我叹了口气,用温和轻柔的声音哄他:“要不用医疗忍术?会好的更快。”他转过头来盯着我,像是在研究什么。他的眼神很奇怪,但我故意忽视了这点。“你生气也好,等伤好了随你怎样。”我的口气可以算是低三下四了。“不要。”兜说了这一周来的第一句话,却差点把我气死。他生我的气,要打要骂都可以,但他这样……存心让我愧疚吗? 我真想用幻想放倒他直接上药!但低级幻术没作用,高级的……这位是伤员啊!“为什么?”“不知道。”兜缓缓道,眼睛里一片迷茫:“我也不知道原因,单纯的不想。每次被包扎好,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应该这样。”我一挑眉,任性的家伙!“不应该这样?难道应该放任伤口流血感染吗?”不管了,用幻术迷倒直到伤口愈合。早知道当初就把他全治好再送回总部,因为考虑到和鼬大战之后他的查克拉所剩无几,伤又重,我用生天反盾急救了一下就交给医疗班了。 “卡卡西老师。”小樱打断了我的幻术,看了看那堆绷带她就清楚情况了。“还不行吗?太糟糕了,这样兜就挺不过去了。”“什么?”我直觉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小樱担忧的看了眼兜:“审判下来了,杖责一百。”这明显是从轻发落了,毕竟兜也造成了不少人的死亡,意思意思让他受点皮肉之苦总是要的。若是平日,忍者的体质很耐打,完全没关系,但兜现在这样,怕是要被打死了。 我跑去拜托行刑的人手下留情,但一百杖下来兜也伤得够呛。有些奇怪的是整个过程兜虽然配合,但眼里带着层层掩饰的迷茫猜疑。我把他抱回医疗部。由于他现在动都动不了,所以无法拒绝我的治疗。背上的伤虽然吓人,但在医疗查克拉下很快就只剩下浅红的印子了。经这么一折腾,兜腹部的旧伤又裂开了。这是左须之男留下的,上面残留着查克拉,所以要用纲手配的特效药。 小樱很生气地拧开盖子,要不是兜之前的不合作,旧伤早好了,这一百棍还不是小意思!“卡卡西老师,拜托你固定住他。”小樱道。“让他这样躺着不行吗?”我看了眼兜。小樱晃了晃药膏:“为了加速伤口愈合加了白防,会很痛。不固定住他,他会乱动的。”我闻言让兜靠在我身上,右手环过他的胸口将他勒住,左手托住他的腰。 腹部是很吃不住痛的地方,兜一直在颤抖,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的力道一松他就软下来了。他有些对焦不准的眼睛看向我,那种研究的、似乎回想什么的眼神。他的嗓音沙哑的可怕:“你到底是谁?我做了什么要被杖责?”我差点整个人蹿起来,眼睛睁大。“兜……”“你是谁?” 我抬手覆在他额上,他此时的虚弱使他没感觉到我在侵入他的精神。记忆有很多断层,不是全都忘了,而是断断续续。兜的记忆中有关我的部分都被挖走了,其余的全在。我想起死神斩断走马灯的那一刀,心里竟可耻的轻松起来。或许这是最好的,我的存在是他的枷锁。 “我是旗木卡卡西,木叶上忍。你不过是弄砸了一点事,已经没事了。”我把被子他盖好:“明天你就会回木叶。”之后我让佐井、天天带着兜跟着明天回村的队伍回去,并让佐井带了封信给天善。信中除必要的交代外还有生天反盾的用法,我要让天善学习生天反盾。从现在开始,生天反盾为天善所创,并教给了身为弟子的我和养子的兜。也从现在开始,药师兜只是天善养子。 ☆、打开大门 我从早到晚缠着大蛇丸,最后被他痛骂一顿。“如果不想我看到卷轴的话,毁掉就行了,你为什么还留着它?”我咄咄逼人:“你在犹豫。”大蛇丸黑着张脸:“是,我知道打开大门是唯一的办法,但我不能看你去死!”“我不会死,以我的gode为证。”我郑重其事。大蛇丸叹了口气,妥协了。 当宁次的白眼进化后一切都安排妥当了。首先安城召唤了死神,然后合两者之力召唤来猫又,将与死神的约定完成。具体过程没有人看到,但事后安城那张惨白的脸和去掉半条命的样子让人印象深刻。然后宁次打开了进化的白眼,一圈紫色的花纹在他眼眶边漫开。一组繁多的印结下来,空间震荡着开始扭曲,四周的自然查克拉飞速流转,让处于这个漩涡中的人呼吸困难。 一闪厚重的青铜大门慢慢显现出来,由透明渐渐变实,当它完全出现后,空间停止震荡。空界门上浮雕着狰狞的鬼面,张大口、露尖牙。鬼面下面有一排勾玉,像是镶上去的。门的边缘还阴刻着一竖排文字,不过我没认出写了什么。能看见空界门的只有我和宁次两个,但其他人没有敢出声问一句的。 我走上前,咬破手指,然后将手掌相叠贴在门缝上,“我是旗木卡卡西,旗木与森的传承,愿以己为钥匙打开大门!”鬼面的眼睛放射出骇人的红光,恐怖的脸仿佛活了起来。双扇的门訇然中开,向里推进了大约60°。从打开的缝隙中只能看见一片糊涂的色块。我在门开始打开的前一瞬间,便化作一道银光钻进锁眼里。 门打开后便没了动静,所有人都秉着呼吸等着。大蛇丸攥着拳头,指甲在掌心掐出一排印子都浑然不觉。如果真有神,请保佑他无事平安!突然间远处闪现一点红色,然后那一点越来越大。红色的查克拉带着大风冲入门中,大约一分钟后查克拉才全部进去。凭着多年的相处,我爱罗瞬间就认出了这是谁的查克拉,“守鹤。”第一枚勾玉转为红色。 接着一只只尾兽从远方召唤而来,查克拉量越来越大,进门的时间也随之增长。勾玉一枚枚亮起来。等轮到八尾的时候,比只感全身烫起来,一股股红色查克拉从体表冒出来。“比!”雷影刚要上前便被纲手喝住:“别靠近他!”比感觉到血液和查克拉一起像沸水一样翻腾,他仰头大叫,查克拉从他口中奔出。八位的那枚勾玉也红了。 纲手替比检查了一下,只是有些虚弱,并无大碍。雷影这才放心下来。最后一个是九尾了,之后一切就结束了,这场战争也好,人柱力的悲哀也好。鸣人看了比的反应,也有了心理准备。九尾从鸣人身体中脱出,同时还有另一个。 银色的半长发柔顺地垂下来,前面的头发稍稍别到而后,露出银色的双眸,两个眼睛中都有一个geass。俊美的脸不知何故带着浓浓的邪气,明明是没有微笑的,甚至连表情也没有分毫。身上的黑衣不是见过的款式,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的。大蛇丸自是认出那件衣服的,“卡卡西?”“我可不是他哟。”十八岁样的少年勾起嘴角,同样似玉器撞击的嗓音,却毫无清凉之感,反倒添了几分不驯狂然和邪魅,“但我马上会成为他,我将把他取而代之!” 说罢他化作一道光钻进锁眼。这……这是怎么回事?事情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呢。“这孩子自从鸣人小鬼有了geass就一直和老夫在一起。”九尾的声音轰隆隆的:“似乎不是人类呢,老夫倒是很欣赏他,憎恨与黑暗的结合体。”九尾说罢也进入门中,“你们自己操心吧!” 外面的情况我并不知晓。我站在一个没有方向之分的地方,四周是模糊的色块。我不知道门是否打开,按卷轴所说一旦大门关上,我就会出去。一道光出现在我面前。我惊愕,虽然这么漫长的时间里,我的样貌一直没变,但我认出了——这副装扮分明是我在刚得到gode时还在当间谍的时候的! “你……”“我是来取代你的。”他站在那里,似乎胜券在握,“你太软弱,不应该掌控这个身体!”我看着眼前这个性格和自己一点也不像的“我”,开口问道:“你是我?”“我是belaslyther。”他报出了这个我九百多年没有使用过的名字,由贝尔德夫人起的名字。我本来已经忘记了,又被cc重新告知,是我早已舍去的姓名。 他挥了挥手,像是在赶开什么。“没办法啊,佚和旗木卡卡西都被你用了,我可不想与你混为一谈。”他把剩下的一只手从口袋里抽出来,表情是陌生的狂热:“我是你黑暗的一面,是你想抛弃的部分。我一直寄居在你内心深处,千年来我一直在看你,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憎恨在我心中滋生,越烧越旺!” 原来我的心中有着这么深的黑暗。我揉了揉头发,对面的人双眼赤红。他一直在那里,只是我故意将他遗忘,压到内心的最最深处。我一直感觉得到他在那里,却故意忽视。自欺欺人,他一直存在着。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哼,这个slyther和hp没什么关系,卡卡西前世是《反叛的鲁鲁修》世界的,这只是……我的一时兴起。 ☆、沉入光脉 “你都忘记了吗?那些不甘与憎恨?”他叫嚷着:“你都记得!你是害怕还是不屑?那是真实存在的,就算你想要舍弃也不行!”是的,我都记得,一桩桩、一件件。做奴隶、当间谍、成为军人和骑士,我记得我经历过的所有痛苦,甚至这些经历在c的世界崩溃后的一段时间里不断出现在我的梦中。“我承认我在害怕。”我表情坦然,我确实曾经想抛弃过去,但我已经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我从梦中惊醒,只因梦见过去的片段。”我平静的仿佛是在述说他人的事:“但我知道,无论过去是如何黑暗,它依旧是我的一部分,它造就了现在的我。”他在愤怒:“就算你这样说,你依旧在痛恨它!”我向他走过去,他在警惕。“不。想起它我会难过,但我不痛恨它。它已经过去,成为我记忆中的虚影,它已经伤害不到我了。”我在他的僵硬中环抱住他,“同样我也不痛恨你。” “你是我最真实的一部分,我永远不会将你抛弃,因为你是我。”我接受你,因为你就是我,我们本就是一体。你的愤怒与不甘、悲伤与痛苦,我统统接受,因为这也是我的感情。“我能相信你吗?”“你相信谁?”他迟了几秒才回答,口气却轻松了一点,“yself。”我笑起来:“我就是你。” bela消失的那一刻空间开始扭曲,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把我往一个方向扯。大门要关闭了!大门一旦关闭,钥匙就会出去,但是也有万一,那就是钥匙被这里磅礴的自然之力吞噬。这“万一”的可能性还很大,我觉得“安全回去”被称作万一比较贴切。 我不知道现在正在拉扯我的力量是让我回去的,还是把我吸入光脉的。我吸收了一点点自然查克拉,想要探查一下,但在这浓厚的能量之中我感觉不到任何东西。被其影响,甚至连除视觉外的所有感官都失去了。即便拥有视力也没用,这里满眼是模糊的色块。我采取了一个危险的方法:放松身体,任凭那股力量将我拉过去。我要看看那边有什么。 门外众人静静地等待,紧张化作乌云笼罩在上空。九个勾玉全部亮起来,门已经关上了。宁次开着白眼,青筋凸显:“门已经关上了。”“那他怎么还没回来?”银急迫地问,伸手拽大蛇丸的衣服:“会不会出事?”兜的幻术起效了,但银不肯回村子,就在这儿留下了。大蛇丸紧盯着那扇他看不见的门,表情坚定:“他会回来的,他保证过。”这个人还从来没有食言过。 大门的下面生起一丝风,然后绕着门升上去,风力像碰到酒精的火苗一样急速增大。肆虐的风扯得皮肤生疼,似乎是要被揭下一层。眼睛被吹得忍不住淌下泪来,睁不开了。“呼——呼——轰——轰——”的声音不绝于耳,像是什么在嘶吼着要把什么撕开碾碎。门……发生了什么?那个人怎么样了? 宁次努力睁开眼睛,视线里有许多飞快流动的金色,这是自然查克拉。由于白眼能看见查克拉,所以造成了这种景象。这场风暴是自然查克拉流动产生的吗?金色环绕中的门像水中的倒影一样被打碎,碎片融入了金色。与此同时,一道银光直冲天际,然后又坠下来。宁次失声大喊:“卡卡西老师!” 大蛇丸的行动快于思考,冲过去将落下来的人接住。毫无伤痕却昏迷不醒。鸣人瞪着眼睛,周围的自然查克拉在疯狂地涌进我的身体。同样会仙人模式的自来也自然也感觉到了这点,冲大蛇丸喊:“放开他!”“什么?”自来也顾不上解释,让众人向后退,然后割破我的手取了一点血。“通灵之术!” 威风凛凛的犬王出现在烟雾中,看见召唤自己的不是我,微蹙眉。然后就看见了大蛇丸怀里的我,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的自然查克拉,“嘭”的一下走了。自来也的“诶”还没出口,有一阵烟雾散开,犬王带着三长老来了。 三长老很快就发现了我出了什么问题。“他在大量吸收自然之力,再这样下去就糟了!”“卡卡西老师不是会仙人模式吗?他应该能控制。”鸣人一说完就遭到三长老的反驳,“犬族是没有仙人模式的,当年他出现了一放松精神就会被拖入光脉的情况,我不过是教了他如何不受自然之力影响。卡卡西的伪仙人模式是他自己在玩耍中摸索出来的。” 这时我的身体抽长,衣服被涨破,柔软的白毛覆盖全身,眼眶、额上出现红纹。大蛇丸看着怀里的大狗目瞪口呆。三长老眉头紧锁:“吸收了太多自然之力,他本能的用了伪仙人模式才会这样。这可以拖延他的精神被光脉吞噬的时间,但十分钟后还不回来就永远维持犬型了。” 鸣人灵光一动,去妙木山请来了深作,让他用打狗棒把我体内的自然之力打出来。但我吸收的更快,打出来的那些只是杯水车薪。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我在一片黑暗中浮动,金色的光闪现出来,一点一点汇集成长河,像天上的银河倒映在我脚底。光脉,我看见了光脉,在我眼前缓缓流淌。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因为看到朋友的日志,一时兴起开了新浪博客,博客名字也是“檀木匣子”,和专栏的一样。唉,不知道这次我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反正我是当日记(或者是周记?)写的。 ☆、一年 被樱树包围的旗木大宅依旧是安静得如同另一个世界,此刻却增添了几分生气。阿斯玛胡子拉碴,叼着香烟,看见同样目的的二男一女,打了个招呼:“哟,也来看卡卡西吗?”实际上不必问,除此没有什么理由回来这个偏僻的西树林。小樱抬了下手中的篮子:“盐烧秋刀鱼,我想卡卡西老师会喜欢的。”佐井一点也不知道某些话是不用说出来的:“某人对秋刀鱼的爱不论发生了什么是都不变,这就是所谓的‘本性难移’吧。还有书上说这种时候应该来慰问。” 小樱无奈地扶额,对同伴某些方面的知识匮乏深感无力。“佐井,本性难移不是用在这里的,还有只要表达心意就可以了,不要说出是书上看来的啊!”佐井面露思索之态:“这样吗?”“好啦,快进去啦!”鸣人叫嚷着首先跨开脚步,把其他人甩在身后。 大蛇丸打开门放一行五人进去,他的左手上缠着雪白的绷带,从手腕开始包满了整个小臂。绷带绑的并不整齐,可见是自己单手包扎的。小樱见状就明白了,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不要重新包一下?”“不用,他这次咬得很轻。”轻?就那口利牙,真轻的话你也不用包成这样了。阿斯玛掐了香烟:“都一年了,还……”“他认得我。”大蛇丸领着众人进屋:“他现在不在。” 进了屋,里面多年来一直未变,寥寥无几的家具使宅子自从旗木朔茂那时就没变过分毫。矮桌旁散着几个软垫,大家在上面跪坐好。烧沸一壶水的功夫,一只巨大的白犬从墙头上蹿下来,也不知道它是怎么爬上去的。白色的长毛上沾了不少土,还带着几片叶子,像是在林间的土地上滚了好一会儿。脏虽脏,却没有伤。 大蛇丸从窗子看到了,走出去,嘴里唠唠叨叨:“又去死亡森林打架,以前怎么没见你这般好斗。脏成这样,你不是很爱干净的吗?去洗洗。”白犬灵活地一扭身避开他的手,冲他呲牙,眼眶、额上的红纹平添几分威风。大蛇丸把手收了一下,然后又伸过去,带着白犬上了二楼。 从大门关闭开始已过了一年,世界早已风平浪静。忍村之间殆尽了仇恨,人与人和平相处,许多人结婚生子。然而在这一片祥和之中,有着一点瑕疵——作为钥匙的我依旧是兽的形态。精神沉沦在光脉中,化为兽的姿态,拥有兽的情感。 白犬从楼梯几级几级连跳下来,看见客厅里的人时步子放慢了一点,金色的兽瞳没有人的感情。这虽是我,但和一只真正的兽没有两样。小樱打开食盒的盖子,秋刀鱼的香味飘散开来。白犬放下了戒备,美滋滋地吃起来。小樱撅着嘴:“是认出我还是认出秋刀鱼啊?”红调侃:“喂也喂不熟,倒像只狼。” 几人闲聊了几句就走了,每个人都不是空闲的人。鸣人成了火影,每天被文件埋没。小樱是精英上忍,除了出任务还要去木叶医院帮忙。佐井接手了根部,忙得团团转。阿斯玛和红么……他们家那小子开始片刻离不了人的。送了客,大蛇丸坐在门廊里喝茶,白犬趴在旁边眯眼回味秋刀鱼的滋味。院中榕树葱荣,发出风铃般的声响。 大蛇丸抿了口茶,皱起眉:“还是喝不惯,你怎么会喜欢这么苦的茶。”瞟了眼慵懒的白犬,虽然变成这样子,性子一点没变。“也就是所说的死性不改吧。”说完神情突然有些黯淡,“一年了,你还没找到回来的路吗?没你和我拌嘴,很不习惯啊。”白犬趴在木板上,头枕着前肢没有反应。 风很温和,吹得人昏昏欲睡。大蛇丸渐渐垂了眼皮,陷入半梦半醒中。耳边隐隐约约有着悉悉索索额响声,猛地睁眼。银发在午后的阳光下张扬,散漫慵懒的语调,“哟,下午好。”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抽了,刚刚才登上来。 我做梦梦见了斯莱特林密室,不是原版的,是很华丽的。 ☆、五年 我在广阔的自然的智慧中忘记了自己是谁,只是知道要回到某个地方。我用了一年的时间在自然的智慧中寻回自己的精神,找到回家的路。 除去大蛇丸,第一个知道我回来的人竟是远在火之国京都的凤安城。他就这样一如往常的执扇浅笑在我醒来的第二天清晨敲响了我的门,从京都到这里明明要三天。“恭喜。”“你怎么来的?”我让开门,他没有进来的意思。“我只是特地开看你一眼,看完了也该回去了,我店里很忙的。”我拉长了音:“嗯——安城,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碧色的眼睛瞪圆:“呸呸,会不会说话?”我肩一耸。他扯扯嘴角,然后道:“我嘛,既非人也非妖,神自然也是算不上的。”我盯着他。与众不同,没有人能比他更加与众不同。“半妖么?”我缓缓开口,他的表情承认了,“想必不是猫妖就是狐妖吧?”“嘛,谁知道呢?我是在深山中一个妖怪村子里长大的,那里的妖怪不强大却很善良,我是被他们捡回来的。” 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回首就已过这么多年,在这二十五年里我经历的种种比之前的几百年还要精彩。恍然有种似梦的感觉,静下心来还能回想起当年冷漠疏远的五岁男孩。“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啊。”他道。“是啊。” 鸣人在红忍无可忍的指点下向雏田告白。 佐助和鸣人在终结之谷打了一架后回村了,但被罚永远不能出村,他现在在警备部上班。 鹿丸竟然和手鞠在一起,这与他“娶一个不漂亮又不丑的温柔女人”的愿望相违背。手鞠是砂隐村数一数二的美女,性格也够彪悍。 和濂和翎刚生了一个胖小子,这小家伙闹腾起来让两个精英上忍以头抢地。 红豆嫁给了玄间。我听到这个消息时一口气慢慢呼出,过去的事我早就不想追究。现在似乎还能想起与玄间第一次见面时,叼着千本的男孩的坐在货车上,道:“暗部小队长这么小?” 自来也终于抱得美人归,不过他有时死性不改去取材就要做好被纲手一拳打成流星的准备。 鼬也回了村,但坚持退役,在木叶最繁华的商业街上开了家丸子店。 疾风和夕颜在四战一结束就结婚了,夕颜也退出来暗部,现在带了三个小鬼。 白和冷婼不知道怎么会感情突然变好了。大蛇丸考虑着什么时候把君麻吕嫁出去,我提醒他两个辉夜才刚成年。 兜忘记了一些东西反而活的轻松了很多,他现在接了天善的班,成了医疗班班长。银这小子本来就和他关系好,又加之经常去天善家蹭饭,和兜的见面次数很多。 安城坐着轮入道走了,他说有机会带我去看百鬼夜行。大蛇丸走出来,从后面拥着我,将头埋进我的颈间。“卡卡西,我们结婚吧。”“好,我也想看看大家。” 日子像溪间流水般流过去,转眼离大门关闭已有五年。这种平静的日子,在过去想都没想过。我退了役,隐秘机动队彻底交给翎。大蛇丸和实验室相亲相爱着,和我一样除非鸣人再三请求才出任务……当然一定要我们出场的任务少之又少。 大蛇丸的实验室造在死亡森林里,这个实验室我一般是不来的,我现在也不做禁术实验了,要用会去借医院的。“一天到晚闷在这里,你和手术台过去吧!”我一边碎碎念着走进实验室,大蛇丸竟然不在。“不会又去祸害森林里的动物了吧?”我瞟到桌上的实验记录,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让他这么废寝忘食! ……以自身原体保持永不变动有两种方法:一是像宇智波兄弟般停止自身变动,二是让细胞不断更新,如卡卡西。此类难以达成,故弃之。较可行方法是以灵魂为主的不朽,不断更换躯体已达到永生。义骸技术可解决躯体与灵魂不契合的问题…… 手止不住的颤抖,他在研究什么啊?宇智波兄弟应该指的是斑和泉奈,这个我知道。医生就是泉奈,他来找过我一次,说明了当年的事。泉奈挖了眼睛后没死,佐井爬出坟墓后为了不拖哥哥后腿离开了,后被真正的四枫院所救。他从战场上得来了一双写轮眼,进化后竟和他原来的一样——有关时间的力量。听说斑的事后,他用万花筒禁锢自身时间,继承四枫院的姓隐居在不鹰峰下,同时伪装成老头。 阿飞是斑死前留下的□,拥有斑一部分灵魂,是斑复活的道具。只是没想到阿飞有了自己的打算。□……怪不得他说自己谁都不是。斑的写轮眼是空间,阿飞禁锢自身空间,也达到了不老。他废了一只手后被泉奈找到,现在两人全在不鹰峰下——这个只有我知道。“在我死前会看住他,放心,我会活得比他长。”面容还是青年的泉奈这样对我说。 “卡卡西,你……”大蛇丸一进门就看见我,十分慌乱。我双手撑在桌上,浑身都在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的手一扫,纸飞扬起来。我冲着他咆哮:“你答应过我的,不做这种研究!”“你叫我怎么办啊!”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对我大叫,“哪一天你就不见了,你以为我真的可以接受吗?”他瞪着金色的眼睛,几步走上来抓着我的肩,“我想和你在一起!” 答应在一起,当初的约定,也是另一种折磨。有谁可以忍受对方哪一天不辞而别,像生命中不曾出现?或许可以去不找,但不可能不去思念。穷极一生去怀念,那样太痛苦了。我从没想过这点,或是故意逃避,贪恋着温暖和我寻找千年的家。到了最后,任性自私的还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揭示了安城的品种(这词好奇怪),我本来是想留个悬念的,但我不说的话恐怕没人猜得到吧。明天就结局了,2009年到现在,真的好漫长啊。 ☆、最后的geass 院子中的榕树亭亭如盖,有些树杈已越出围墙。我环视了眼这古朴的宅子,转眼已经34年了。我轻轻掩上了门,“不锁吗?”大蛇丸问,“怕银进不去呀。”我在前面慢慢地走着,粉色的樱花纷纷而下,似雨似风。“反正你很快就回去了。”他漫不经心地说,我听了笑而不语。 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花香仿佛把整个肺腑洗涤了一遍。跟在我身后的大蛇丸停下脚步,金色的眼眸清明至极:“你今天有些奇怪。”我转头:“……大概是因为一切终于结束了,所以放松下来了吧。”可疑的停顿让大蛇丸轻皱了下眉。 渐渐的已经走到西树林的深处。“本来答应要所有人一起来赏花的,拖到现在也没实现。”我接住一片花瓣,然后微倾手掌让它又落了下去。“那么明天就叫大家来好了。” “就在这儿吧。”我突兀地冒出一句:“这儿也算回家了。”不顾他疑惑的眼神,我继续说下去:“本来想一个人会更好一点,不过没关系啦。大蛇丸,认识你们真好,我记起活着是怎么样子的了。呐,要好好活下去。还有……我爱你。”大蛇丸感到有些不妙,似乎眼前这个人会突然…… 我的双眼中浮出玫瑰色的geass,鲜红的刺目,这次的对象是构成这个世界的法则。法则是世界存在的支撑,它应该是某种类似于思维的东西。根据我因为geass暴走来到这个世界的情况,我得出这个结论,如果是这样我的geass就对它有效。欺骗内容——“我从未存在过” 一阵风吹过,扬起大量的樱花,视线被粉色模糊。与此同时旗木朔茂房中的照片上白发男孩消失,只留旗木朔茂一人;书房里写满我的字迹的卷轴变为空白;我用过的东西——被子、衣物、杯子……全部消失;各种书上有关我的资料纷纷除去,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守”的首领千是第二代,但没人记得起第一代是何人…… “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谢谢你陪我直到我消失。 风止,樱花环绕中那银发眼眸、淡然微笑的人早已不在,并且没人记得他的存在。大蛇丸呆立在那里,他来这儿是做什么的?想不起来了,但心里好像失掉了一块,空荡荡的让人说不出的难受。樱花似雨纷下,大蛇丸愣愣地看着,脑中一片空白。 简洁又不失雅致的碧泠阁常年弥漫着幽幽的熏香味,窗边一个木质的架子上一只白雕收着翅膀假寐。散着白雾的茶水注入上好的羊脂瓷杯中,金发碧眼的男子用白皙的手端起杯子轻吹了一下,抬眼望向窗外,风和日丽、云如轻絮。“卡卡西……” “如果我消失,就不会让别人为我难过。”你是这样想的吧?真是个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字数是少了一点,和开头一样,但是重点不在字数,对吧? 要怎样写这个结局最好,我从高二就开始想了,整整两年。佚是一个特殊的人,性格也不是非常直白单纯,他的思想可以说是复杂之极的。然而在某些方面他又简单的不同常人。用一个词来概括这个人,那就是“矛盾”。对于佚这样复杂的人用一个词甚至几句话都是无法概括的,但我觉得“矛盾”是最为适合的了。他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单纯又复杂、慵懒又奋不顾身地做着某些事、温柔又冷酷、细腻又糊涂……他的全身乃至生活都充斥着矛盾,但是又全让人觉得理应如此,怪异的和谐。 消失,正如莫名的因为geass来到这个世界一样利用geass离开,它的原因包含温柔又几近残酷,和做出这件事的人一样矛盾。这种结局和本文通篇弥漫着的似有又无的悲伤相吻合,当一切逝去,徒留旁观者的似有还无的回忆,似乎更为符合这本小说的感觉。作为娱乐性的同人小说,它很快就会被人忘到脑后。经过的总会留下痕迹,或许某一天有人突然回想起,模糊不清的记忆,这样我觉得很好,像佚的感觉。 我本来也想过happy end,但是经过反复构思后觉得现在这种结局似乎是最好的。 ☆、副结局 樱花在飞扬,铺天盖地。“卡卡西!”大蛇丸放下护住脸的手臂,“你给我回来!你在做什么?解释清楚啊!”“这是最后一次对你说谎。”我隔着厚厚的樱花瓣看着他。陪伴我直到我消失的那一刻,谢谢你完成了这个约定,即使你不愿意以这种方式结束。我一直在对你任性,你也一直在包容我,因为你知道除了你我没有可以对其任性的人了。 我从小就很独立,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完成,不依靠任何人。我从十多岁的时候就开始担任队长了,队长这个职位的责任不只是带领队员完成任务,还要保证队员的安全,特别是带学生的指导上忍。我一直在保护他人,担当着站在最前面的职责。所有人都习以为常,是的,习以为常,他们都习惯我的保护。在他们心目中我是坚固的城墙,永远不倒。而我也这样习惯了,习惯于承担他人的期望,成为支柱。但是我到底是一个人,承担着过多的期待我也会累,我也想依靠别人,我也想发泄自己的脾气。 大蛇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忍者的直觉一向很灵,他感觉到了不好的气味。卡卡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会有一种他会离开的不安感觉?“卡卡西,回来!不然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我一愣,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geass的运转时的周围的能量非常混杂,我感觉到身体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大蛇丸大喊着,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心里一阵发慌。慌忙地抬手打了个响指:“谎言败露!”geass的波动停止了,这是我第一次取消geass。风停止了,樱花慢慢落下。 “卡卡西!”大蛇丸踩着满地的樱花走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的快把我的骨头捏碎了。“你在做什么?”他紧盯着我:“和那个实验有关?”我不回答,要是让他知道我是想抹掉这个世界上我存在过的痕迹,他非跟我拼命不可。“不要问我,拜托。”“好。”大蛇丸松开了我,语气低沉的可怕:“但你要保证,绝对不要自作主张的想要做什么。”我点头。 之后日子平稳地过着,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拿来了,你要这个干什么?”蝎从递给我一卷卷轴,随便地问:“把这东西弄出来很难。肯定瞒不住的,等千代婆婆发现了……唉,倒霉的还是我。”“实在是太谢谢了。”这是生命忍术的卷轴,为了能够使大蛇丸也获得永生,只有利用这个了。我的生命是无限的,无限分割成几份,每份也是无限。将我的生命力传给大蛇丸,那么他也能够永远活下去了。我原本是不想让别人也得到永生的,因为我已经经历过了,明白其中的痛苦。但是如果是两个人的话……应该可以吧?我承认是我的自私,我也想能够和他在一起,不用哪一天离开,或是像上次一样用geass。如果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的话,那么就让他和我一样。 蝎用一种很严肃的表情看着我?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8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8部分阅读 我:“我不推荐你用这个,你知道的,用过一次就会死。一命抵一命,同样会造成悲伤。”我弯了弯眼睛,故意笑得很轻松:“那是当然,我只是想研究一下。我现在退役了闲得慌,说不定能改进一下,就像生天反盾一样。”gode的事情我直到现在也隐瞒的很好。蝎一撇嘴:“闲得慌?正值壮年就退役的忍者也就你了。”忍者一般是没有退役的,除非受了不可治愈的伤无法再做任务。也有女忍者结婚生子后为了家庭退役的,不过这种一般是大家族的人。我这种没病没灾的在这么早就退役的少的要命,而且一般村子不会答应的。 接下来我将身边的事情交代处理好,然后和大蛇丸一起离开了村子,四处游历。用化妆、变身术等方式很容易就可以伪装身份。如果去偏僻没有忍村的地方的话,根本没有人认得我们。这种生活虽然需要隐藏身份,很麻烦,但是也很不错。自由,在过去从没有感觉过的自由,不再被什么东西束缚,从身体到心全部自由。到处走,想停几天就停几天,想离开就走。就好像回到了过去。“卡卡西,你在磨蹭什么啊?”大蛇丸抬了下头上的斗笠,“来了!”或许和过去不一样,因为我不再是一个人。 ☆、番外:离去后的木叶 似云的粉色樱花绽满枝头,浮在西树林的上空。花瓣在微风中如雨而下,平添了几分飘渺、扎着马尾的眼镜青年顺着小路走来,一声清亮的少年音从一棵古老的樱树上传来,“兜哥!”银色短发的少年坐在树杈上,酒红色的眼睛像极了琉璃。兜仰头,推了推眼镜,露出儒雅的笑容:“银,你又在树上过夜,会着凉的。”听着对方饱含关心的话,银笑着从树上跳下来:“天气已经很暖和了。是去采药吗?” 旗木大宅的后院有一片药圃,兜一直会去打理并采摘草药。只是银一直记不得这药圃是谁开垦的,似乎是一开始就有的。连照顾这片药圃的兜也同样,但采药似乎是顺理成章的。这片药圃由兜来照顾,就像这片药圃的存在一样顺理成章。 记忆中有许多不合逻辑的地方。比如自己为何会从“浅川”改姓为“旗木”来到这里,又为何会与眼前这人——药师天善的养子药师兜关系如此好,明明是应该没有任何交际的两人。但一切就是这样,理所当然的样子。这种感觉好似有一个联系一切的人消失了,从所有人记忆中挖出,从世界中清除。 “旗木银,你似乎忘了我让你今天上午7点到村口等我的吧?”大蛇丸沙哑的嗓音故意压成阴森恐怖的音调,银露出一脸假笑:“大蛇丸大人。”大蛇丸是他的老师,然而他从来不称其“老师”。无法叫出口,似乎这个称谓已属于另一个人。大蛇丸经常会用一种怀念而迷茫的眼神看着他,但马上又变得深邃。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 真是奇怪啊,明明不姓“旗木”的,与“旗木”的关系也仅限于自己的老师,居然住在旗木大宅。更奇怪但是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银知道记忆中有断层的不只是他,但三人都是聪明人,都藏在心里不说。即使说出来也没有用吧?没有人记得。再怎么调查,除了肯定缺少了什么就查不出任何东西了。 是谁?又是出于怎样的目的做出这种事?将自己的存在消除,这是怎么想都不可能做到的吧?难道这一切只是错觉?不可能,可以起疑的地方太多了,而且忍者的直觉也是很可靠的。不论答案如何,那个人似乎是出于好意,这也是忍者的直觉。那么收手吧,不再调查,假装什么也没察觉一样好好的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完结,马上我会开始写《(lv/ss)hp之s级任务》,主角还是佚,从火影穿过去的。我承认我爱上了这个角色。我保证这一部佚一定会安定下来。有兴趣的话去看看。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48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