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 作者:纯歪歪 正文 做了母亲 手里抱着刚出世的孩子,跟猴子一样满脸通红的孩子,五官全皱在一块,看起来挺丑的宝宝,身子软绵绵的,深怕用力了他就会折断一样,随风僵硬着手托着孩子,有点不知所措地望着因生产而疲倦不堪的男子。 “把孩子给我吧。”男子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欲爬起接过随风手里的孩子。随风应了声,阻止男子爬起来的动作,把孩子轻轻放到男子身边,男子随即揽过孩子抚了抚孩子额上的细发,幸福之色溢于言表。 “你刚生完孩子,需要好好休息,我先送产公回家,然后买几只鸡回来给你补补。”随风说完,拉着被子盖好男子跟宝宝后,领着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产公走了出去。 男子点点头,目送随风和产公离开后,那张略显苍白却仍然美丽恬静的脸上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看着熟睡的宝宝,男子不自觉地露出了个暖暖的微笑。她的孩子,这是她和他的孩子,他们已经有了孩子,她的心是否会有了家的感觉了呢?是否会感到了生命的喜悦? 将冷得直发抖的产公送走后,随风来到了鸡贩这里,用仅有的钱买了几只鸡就往回赶,却在经过一个首饰店的时候看到了一支翠绿色的手镯时停下了脚步:“老板,这玉镯怎么卖?” “客官您可真是好眼光,这玉镯可是南蜀的幻玉做成的,所谓的幻玉就跟这名字一样,你看着这镯子是翠绿色的,哪,您再仔细看了,看到不,现在变成紫红色的对吧?对着不同的方向能变出不同的颜色……” “老板,这大冷的天,我能理解你的难处,你就直说这多少钱吧。” “得,冲您这一句话,我给您打个八折,四十两银子就是您的了。”老板也爽快,这大冷的天,还飘着白雪,生意难做,她今日还没开张,再卖下去,估计也不会有人来买了,所以干脆一口价,便宜卖了。 听闻老板说的价钱,随风僵了僵,四十两的确不贵(四十两,其实已经是普通家庭好几年的用度了,不过随风不懂,所以以为不贵,话说这个镯子的确值这个价),问题是她现在根本手上没这么多钱,看着手里因拎得不舒服而不断扑腾的鸡,随风悠悠叹了口气:“谢谢你老板,不过我今天没这么多钱,下次经过您这里,要是您还没卖出去的话,我再以双倍的价钱给你买吧。”依依不舍地把目光拉开玉镯,随风自嘲地笑了笑。皖月跟了她已经两年了,她什么都没给过他,两年来她象个孤魂野鬼一样,什么事都不做,整天就泡在酒坛子里,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一直都是皖月毫无奉献地对她好,可笑的是她当初用以身相许来报答皖月的救命之恩,谁知道——这里是女尊的世界,她不但没有报答皖月,还将他的清白之身夺取,然而皖月从始至终都没抱怨过她一句话,现在孩子都已经出生了,她——是不是该从那个梦清醒了! “客官别急着走啊,这、这,我再便宜点,三十五两,行不,我今天还没开张,三十五两已经不赚您的钱,我、我……”兴许是看出随风是真的想买这个镯子,眼见随风一步三回头的,这老板牙一咬就追了过来。 “老板,真的不好意思,我现在确实没钱,要不这样吧,您看这个跟您换行不?”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徽章,一枚闪着金色光泽的徽章,那是她从那个世界带过来的,是她曾经的命根子,为了获得这一枚徽章,她欲血奋战、死里逃生多次,那曾经是她的荣耀!如今……既然决定要封锁记忆,那又何必再多提,这枚徽章——也已经失去了意义! “这……”老板拿着徽章,看着徽章里雕刻得栩栩如生的一只狼形图象,左右拿不定主意,见随风淡淡笑了一声,准备将那徽章收回的时候,老板再一次牙一咬道:“看您真喜欢这镯子的份上,换了。” “谢谢老板。”随风心一喜,不带半点留恋地将徽章放到老板手里。而老板因为不懂这个徽章的价值,所以心痛地将玉镯递给随风,老板眼含着泪回到自己的店面。 回到已经住了两年,熟悉却又还陌生的家,两年了,她来到这里已经两年了啊,同样的,她也用了两年时间在颓废中度过,没有注意到这个家,庭院的四周都已经有点墙土剥落的痕迹,看起来遥遥欲坠的门庭被雪埋了一层又一层,再不铲铲门庭的积雪,他们家就快没有门口了,随风笑了笑,没有去铲雪,而是将手里的鸡拿到厨房,然后将一只宰杀拔毛,洗干净后放进锅子炖了起来,直到一股浓浓的肉香传来,随风才将火熄灭,盛了一碗来到房里,看到皖月抱着孩子睡得香甜,一股柔情涌入心田,抬起手在孩子红冬冬的脸上摸了摸,好软,好暖,这——就是她的孩子了是吗? 想不到她的身体来到这个世界,也能让男人生孩子,真的无法想象,曾经她有为不能生孩子而感到过悲伤,现在,她却拥有了与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血,是初来乍到时那痛彻心非的改造,让她拥有了这个世界女人的权利吧? “风,你回来了?”睁着迷蒙的眼睛看到随风一脸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皖月怔了下,鼻子一酸,差点就哭了出来,他成功了是吗? “我回来了。”随风有点哽咽,一语双关地说道。 皖月眼眶泛红,咬了咬唇欣慰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别哭,天冷,哭了对眼睛不好。皖月……以前是我不好,没好好对你,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的。谢谢你皖月,谢谢你两年来没有放弃我,谢谢你对我无微的照顾,谢谢你用你的真情唤回我这颗冰冷的心,谢谢……” “呜呜……”皖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随风每说一句谢谢,他就本能地摇着头,如此清冷的他,最后竟然失去理智的嚎啕大哭,这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放任自己的情绪。随风紧紧地抱着他,似要将他融入到自己的身体般。 “瞧我竟然忘了,我刚熬了鸡汤,来趁热吃了。” “你熬的?”红红的一双眼睛写满了惊讶,皖月接过还透着暖气的瓷碗,鸡汤冉冉升起的香味令他不由闭着眼,用力地吸着,好香! “傻瓜,光闻怎么行,来把汤喝了,再把肉吃了。” 不知是真的这鸡汤太好喝还是什么,皖月把汤喝完,最后还把肉都吃得干干净净,将空碗递给随风,皖月舔了舔唇望着随风,心里突然觉得好暖好暖!柔柔地道:“风,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起名字?”随风一楞,显然没有想过这件事,望了望睡得安详的宝宝,随即面带柔和地道:“叫随安吧,随遇而安,希望他以后能够过得快乐幸福。”不要再象我一样,落叶随风,飘浮不定。 “好,宝宝有名字了,随安,娘说的,随安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随遇而安……”为了不让自己眼里氤氲起的泪水在随风面前流露,皖月抱起熟睡中的随安,把头埋在随安暖暖的身体里轻轻哽咽。 “差点忘了,皖月你看。”想起用徽章换来的玉镯,随风将玉镯递给皖月。 “这?你哪来的钱买的?”想必不便宜吧? “呵呵,我没钱,用东西换的,记得你救我的那会,我手里抓着不放的圆形徽章吗?” “你用那个徽章换的?”皖月很震惊,两年前他在大雪中把她背回家的情景,记忆深处里,那时她就算昏迷不醒,手里仍然死死地抓着那枚模样怪状的徽章,直到她清醒,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她的手,看到手里还抓着那枚徽章,她才再度安心地又昏迷过去,两年来,虽然她总是喝得烂醉如泥,可从来没让徽章离开过她半步,现在……现在她竟然用它来换这个玉镯…… “这玉镯是我见过最合适你的饰品,纯朴却又带着梦幻,让人怎么看都爱不释手。所以,第一眼看见它,我就想把它买下来给你,可是我没有钱,所以只能用换的了,还好那老板人不错,愿意跟我换。收下吧,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以后有钱了,我会买更好的送给你。” “唔……我收下。”皖月接着手镯轻轻套进手腕里,咬了咬唇,忍住了突然从心里涌上来的热气,皖月露出了淡淡的,却充满甜意的笑容,这个手镯将会是他一生中最宝贵的珍宝! “这两年我几乎把你所有值钱的首饰都拿去当酒喝了,你怨过我吗?”随风问得小心翼翼。 摇了摇头,皖月露出一丝平淡的笑容,回忆着往事地说道:“也许一开始救你,只是好心,也出于好奇,好奇你的那身衣服和打扮,好奇你在昏迷中仍蹩紧的眉头,好奇你浑身的伤却还活着……但是后来,后来你虽然只会喝酒和发呆,不爱说话外,有时候还乱发脾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能感觉到你有很重很重的心事,想着你一定是遇到了让你很痛苦和绝望的事,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只是心还在飘荡,还没回来,我对你好,照顾你,是希望你早日振作起来,可是我想不到你会、会那样对我,所以……” 皖月红着脸没有继续说下去,随风却明白他意思地燥红了脸。这出闹得实在有够丢人的,第一次见到皖月时,还为他过份漂亮的长相吃了一惊,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里会是女尊的世界,害她好心地想要以身相许,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结果…… 记忆中皖月那一晚的表情和动作都是生硬的象个僵尸,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那眼神,随风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反正就象她这个狼外婆正在诱拐不解世事的小红帽,也因为喝了那么几杯,她脑袋晕呼呼的,记得完事之后,她还抱怨皖月技术不好什么的,要他以后多加练习等等,越想,随风的额头就堆起更多的黑线!!! 现在想来,这皖月性子还真的是够倔,被吃干抹尽也一声不吭,同样该干吗就干吗,有了身孕他也不告诉随风,害随风看着他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惊叫连连,还说他这么年轻就有啤酒肚……活了这么大,才知道丢脸两字怎么写,这些往事不提也罢,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是夜! 皖月倚在随风怀里,第一次让他觉得,原来冬天也有不冷的时候! 作者言:第一次在这里发文,弄了好久才弄懂,好麻烦啊,希望大家希望我的作品,也希望大家能够跟我交流交流,谢谢! 胡老die 随风一大早就出门了,因为家里快没柴禾了,天气这么冷,皖月生完孩子身体很虚弱,不能冷着,所以随风就冒着风雪上山砍柴了,这一冬比往年都要冷,因为长时间下雪,镇上很多居民家里的柴禾都快烧完了,随风想在过年之前多砍点柴去卖,好弄几个钱给皖月买补品,皖月也已经两年没添过新衣了! 北风呼呼地吹,雪变小了,风却大了起来,呼呼地响个不停,吹得门窗乒乓作响,一惊一乍地将随安吵醒好几回,随安再也不愿意躺到床上, 占床就哭,皖月无奈只得把他抱着怀里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后,小随安才安静地睡去。 皖月不知道望向门口多少次了,可是每次看去,除了早上随风铲掉积雪的门庭外的两只盖着白色雪衣的门柱,什么都没有。都快接近傍晚了,随风怎么还没回来?会遇到什么事了吗?风雪这么大,天气又这么冷,她一个人上山砍柴,皖月真的好不放心,可是又不能阻止她去。只能心里不断地祈祷,希望随风能够平安归来就好! “有人在家吗?”皖月在虔诚地祈祷,门外传来一声叫唤,皖月应了声,大门就被推开了。原来是隔壁的胡老爹,皖月站了起来,将房门打开让胡老爹进屋,老爹抖了抖肩上的雪才进到屋里,来到炉边,皖月递了张凳子给胡老爹后就往火炉里添了两块柴。 “老爹是有事吗?”自从他娘亲死后,皖月几乎将自己与镇上的人都隔绝,自己一人过得清静安宁。其实也是皖月一向性情冷淡,不喜欢别人太过热心地对他,不喜欠人情,又加上镇上很多女性总是别样眼光看他,皖月觉得不自在,所以才将自己封锁在这间院子的,好在镇上的居民都很淳朴,要不他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男子,哪可能安心地生活。 可是记忆中,母亲在世的时候胡老爹好象经常上他们家来,而且对他极好,母亲去世以后他把自己关在了屋里,胡老爹开始还会上他这来走走,是他不懂怎么跟别人相处,所以老爹慢慢就不来了,他一个人静静地度过了一年多,直到随风的出现。 “月啊,孩子都已经出生了啊,是男娃还是女娃?”胡老爹一双浑浊的眼睛看了看皖月,便移到皖月怀里抱着熟睡的孩子。 “男孩。”皖月淡淡地说道。 “男娃啊,那将来一定很俊,瞧月你这容貌,还有他娘风丫头也是俊得很,你们俩人的孩子无论象谁,长大了都好看,只是男娃好是好,但是怎么也得要个女娃续香火啊。”胡老爹说完这话,轻轻叹了口气,好象为这孩子惋惜一般似的。皖月身体僵了僵,他也知道这个世道重女轻男,可是再怎么都是自己的骨肉,疼爱之心是不会因为是男孩就少的,随风也曾说过,男娃女娃都一样,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分得这么清楚那就不配做父母了。 “老爹?”皖月再次唤来,实在想不通胡老爹上他家窜门是为哪出,两年来,自从他跟风一起生活后,胡老爹每次见到他就摇头,却没跟他们说过话,今天还上门来了,让皖月很是惊讶。 “月娃,你娘亲走了这么多年了,这么些年来胡老爹一直自己一个人过,知道为什么吗?”胡老爹浑浊的眼泛上了泪花,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吓了皖月一跳,连忙说道:“老爹你怎么了?您是想要说什么吗?” 胡老爹点点头,抽起袖子胡乱地往眼睛抹了抹,悠悠地道:“当年你娘从军队里退伍回到镇上的时候,镇里好多年轻未婚男子都暗暗高兴,因为那时你娘长得俊,又在部队里练了一身好本事,好多男子都喜欢她,当然,我和你爹也偷偷喜欢她,我相貌比你爹好,是镇里的一支花,还读过两年圣书,一直都很有自信,可是你娘亲她最后她却选了你爹,这个打击让我病了好久,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你娘亲会选你爹而不选我,我和你爹从小一起长大,我最了解他了,他懦弱胆小怕事,连喜欢你娘亲他都是暗藏在心底的。” 皖月震惊无比地望着老爹,他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些事。不过……老爹忽然找他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你爹娘成亲后每天都是妻情郎意的,我就跟你爹断绝了来往,没多久就听说你爹有喜了,我病刚好一点,听到这个消息就如五雷轰顶,震得我三魂丢了七魄,又一次病倒了,这一病就病了半年多,直到你出世,我带着妒忌之火来到你家,看到你爹娘抱着你笑得那么的幸福,见到我,都是爱理不理的,我又气又不甘心,趁你爹起身经过我旁边的时候,我故意畔了他一下……” “就是我那一下,你爹他伤了骨,从此以后就不能再生育,你娘把我敢出了家门,从此不许我往你们家走进一步,而我呢……开始的时候我有点害怕和良心不安,同样也有一丝庆幸,暗自得意你爹不能生了,如果你娘亲想要个女儿的话,她就一定得再娶,所以我在等着机会,一直等一直等,直到你爹死了,你娘都没有再娶,而我,也老了——” 皖月此时已如石化了般,小嘴微张,瞳孔写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老爹在你爹死后一直照顾你娘,你娘虽然不爱我,却也不再讨厌我,你娘临终的时候还握了我的手,要我好好照顾你,说她来生再报答我的恩情,老爹很傻,知道她是哄我的话,可是这样老爹就已经感到很欣慰了,至少她还记着有我这么个人。”说着,胡老爹又是泪流满面。 “老爹——”喃喃唤了声,皖月就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他——怎么不知道胡老爹跟娘之间的事?按来爹说的话,他照顾了娘,为何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其实是皖月从小性子清冷,不爱接近人,就算对自己的父母,他都没有象别的孩子那样粘溺,而总是保持淡淡的距离,所以多般时间他不是在学习就是躲在房中刺绣,而胡老爹偏偏又是晚上去陪他母亲,所以他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只是胡老爹这样说的时候他难免惊讶过度! “第一次看到风丫头的时候我就很吃惊,她跟你娘亲年轻的时候多像啊,一样的俊、一样的健壮,我还说月娃命好,遇到了个不错的女子,可是接下来风丫头的所作所为令我大失所望,她那扶不上墙的烂泥样跟你娘亲比起来差远了,害怕她把你后半生害了,老爹好着急,想找个机会好好跟你谈谈,想要你不要跟那丫头一起,免得痛苦一辈子,可是你这门老是关着,我见你们一面都难,就算见着了,月娃你也是匆匆就走,看都没看我一眼,唉!” 胡老爹说着就叹了口气,皖月脸一红,他就是因为随风的堕落而被镇上的人都指指点点的,所以每次见到人时,皖月都是低着头匆匆而过,因为他害怕听到更多难听的流言。 “好象也没过多久似的,想不到月娃肚子就大了,可把老爹吓坏了,知道还是晚了,想不到那风丫头手脚这么快就把你肚子搞大了,看着月娃每天上当铺去当东西,拿回来的永远都是酒罐子和捡回来的菜皮子,月娃水当当一个人儿,看着瘦成皮猴了,老爹心都痛死了,却什么也做不了,老爹自己也都是吃菜皮子,能有啥资格说啥,只是心疼娃了,跟了这么个人,只是……想不到啊!早几天,老爹忽然听到一声娃娃的啼哭,老爹知道娃你生了,想过来看看,却看到那风丫头竟然没醉地模样从外头回来,还拎了几只鸡,脸上笑眯眯的,老爹可是吓了好大一跳啊,丫头不醉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好精神,老爹虽心里欢喜,又怕是眼花看错,所以又多观察了几天,发现那丫头真的不再出去买酒喝了,今儿一大早又看见那丫头在铲门庭的雪,后来……后来看见她背了把砍刀出门,见着我的时候还打了个招呼,唉,两年了,这人一下变了个样,老爹都有点受不了了……” 皖月露了个柔和的笑,恬静而满足的笑!是为随风的改变而笑,也为自己莫名升起的喜悦心情而笑,更为他们的将来而笑——原来,发自内心的笑,是那样的幸福! “月娃啊,看到你这样,老爹不多说什么了,这风丫头既然肯好好做人,那就不要限制在这个小镇,上大城市去吧,老爹看风丫头的模样,相信风丫头以后会是个有出息的人,这小镇穷乡僻壤的没前途啊……” “啊……?”皖月显然是想不到老爹会跟他说这些。 “等过完年,就上大城市去吧。”胡老爹站了起来,欣慰地拍了拍皖月的肩膀,巍巍颤颤地走了。老爹走了多久,皖月一直都没回过神,胡老爹今天带给他的震撼太多,让他有点消化不良,直到随安醒来哇哇的哭,皖月才惊醒,也才知道老爹早已离开,而天空,也开始暗沉…… 转变 屋里昏暗的灯光下,皖月坐在饭桌旁,桌上摆着两个小菜已被风雪吹得结成了一团,看不出原来是什么样子,皖月却象没有注意到一样,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门外,尽管外面早就黑嬷嬷一片,他什么也看不到,可是仍然固执地望着,眼里的期盼被焦急取代,皖月却依然不动如山地坐着,打开的门呼呼地吹进来冷咻咻的风,皖月冷得打了个哆嗦,却不愿将门关上。 “咿呀”一声开门的声音传来,皖月跳了起来,却因为坐了太久,双脚似没了知觉般让他一个站不稳,扑通地摔到地上。 “皖月你怎么了?”才进院就看到屋里的门开得大大的,门口坐着皖月一下站起又摔倒,随风将肩上柴禾一扔,连忙冲了过来,将皖月扶起,触到皖月呆呆的眼神和冰冷的身体时,随风吓得丢了魂,抱起皖月随手将门关了起来,来到还有微弱的火炉边,添了两块柴,用力地吹了几口,看到柴慢慢烧了起来才停下,将皖月的手放在火炉上搓了起来,一股怒气不由从胸口升起,两年来,随风第一次冲皖月发火地骂道: “你个笨蛋,白痴啊你,风那么大,天这么冷,你没事坐在门口干什么,你忘了你才刚生完孩子没几天吗,你不要命了是吗?”越骂,随风的声音越小,最后竟变成了哽咽。皖月一句话不吭,只是安静地让随风给他搓着双手,心——终于安定下来,皖月疲倦地靠着随风肩上聆听着随风有力的心跳! “对不起,回来这么晚,让你担心了。”将皖月抱紧,随风喃喃地在皖月耳边低语。心里有一个地方破了个洞,正源源地流进来一股热流,暖暖的!随风热泪氲眶,她——终于有了牵挂她的人了是吗? 皖月性子清冷,不会让自己脸上流露出太多不符他性子的情绪,将心底的感情压抑了下来,吸了吸鼻子,轻声问道:“你出去一天了,一定很饿了吧,我去把饭菜热热。”说着,将随风推开,却被随风再度拉进怀里,抱了个满怀。 “看你吹了那么久的风,身子本就弱,都快站不稳了,好了,你在这里暖和暖和,我去热。”不由分说,随风端起桌上那两碗冻成冰的菜走进厨房,盏茶工夫后,她就端回来两碗冒着热气香喷喷的菜。 晚饭过后,随风还在不停地忙进忙出,一会端盆子,一会拿木桶的,好似一点都不知疲倦地忙得不亦乐呼,皖月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凤眼瞧着,眼里竟是痴痴傻傻的表情,这一日,皖月都觉得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不再似以前对什么都是冷冷淡淡的自己,这一日,他才发觉,原来——他很倔强、很任性、很固执,——也发觉他——爱她,很爱很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知道——他的心会因为她晚归而提着,会害怕她出意外而吊着,可是……也因为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她,这让他觉得很温暖,心里涨得鼓鼓的! “在傻笑什么,我烧了热水,快来泡泡,你今天吹了那么久的风,以后会容易落下病根的,泡泡热水让血液循环,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冷。”将一切都准备好后,发现皖月还是楞楞地站在那看她,随风怔了下,笑了。 “要我帮你脱衣服吗?”语气有点调侃的味道,皖月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却毫不扭捏地点了点头,这下换随风怔住了,嘴唇微张,随即挑高了一边眉毛说道:“那好吧,今晚让为妻我为夫君服务。” 听到这句话,皖月身体顿时僵直,猛然抬头对上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心跳没来由地加快了速度,为妻……夫君…… “对不起,没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唉!好似她现在总跟对不起三字连一块了! 皖月怔怔地望着随风,嘴唇挪动了几下,终是不吐一言,静静地褪着身上的衣服,娴静得让随风差点抓狂,见皖月不说话,在她面前洗浴竟也不带半点表情,随风无奈,只得走了出去。 随风走后,皖月轻轻叹了口气,透过水影看到自己惨白的脸,他知道,说不在意那是假的,性子再怎么清冷,他也始终还是男子,又怎么可能会不期望与自己喜爱之人身披华服,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呢,可是……他爹娘都已经不在,是老天垂怜他清清冷冷一个人,所以把随风送了过来,穿不穿那身华丽的喜服又何妨呢,再说,他们现在孩子都有了……孩子…… 倏地站起,随手抓了一件外套就往内房奔去,皖月没有一时象这会这样恨过自己,他——竟然把孩子忘记了。匆匆来到房里,却看到随风抱着孩子在喂奶,那奶儿瓶里装的显然是暖呼呼的果奶,小宝宝吧唧吧唧地吸得起劲,随风抱着宝宝拿着奶儿瓶喂着奶,嘴里哼着听不懂的歌谣,宝宝似听懂般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他的母亲,皖月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呆呆的……傻傻的…… “咦?洗好了吗?洗好了就赶紧上床暖着啊,还站那干吗。” “哦!”皖月应了声,朝随风走去,却在床边的时候扭捏地望着随风,就是不肯上床,随风皱了皱眉,刚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忽然看到他肩膀露出来一大块雪白的玉肌,才恍然大悟,这家伙竟然除了外套什么都没穿,刚才洗澡在她面前脱衣服都没见他害羞,这会又是咋的了,孩子出生之前的两年,他们几乎没有过交谈,可是随风还是知道皖月是个清静娴雅、做事有条不紊的人,今儿个在他身上出现了太多的情绪,让她很是惊讶,盯着皖月脸上那两抹可疑的红云,随风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真难得他这么娴雅之人竟然会忘了孩子…… 皖月脸更红了,转身便跑了出去,在随风傻眼间又回来了,回来时明显地看出他里面穿衣服了,随风无比遗憾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躺好了,我也去洗洗,趁你刚才用过的水还暖和,可别浪费了。”说着不顾皖月如煮熟的虾子般的脸,匆匆走了出去。 洗、洗我刚才洗过的水……? 当随风洗好回到房里的时候,皖月已沉沉睡去,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两张面孔,随风心底柔软无比,发誓以后一定为了他们父子好好活着! 又过了一个多月。 还有两天就是年三十了,这个偏僻的小镇里交通不便,除了附近有几个农庄,小镇的居民才得以生存的,难得等到了街市开放的日子,每月下旬开一次街市,主要是一些商贩从大城里进了些货物来卖,还有附近村庄会带着自己耕种的农作物上街市换点必需物什么的。随风一大早就出了门,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大堆东西,习惯在她出去就等门的皖月见状,忙将随安递给胡老爹,冲出去接过了随风手里摇摇欲坠的两个布包。 “买了这么多东西啊?”瞅到桌子上那一大堆东西,胡老爹狐疑地盯着随风看了看,看她是不是多长了几只手什么的,要不怎么能拿那么多东西。自从胡老爹窜过门第二天,皖月跟随风提了下,随风便让皖月把胡老爹接过来跟他们一起住。说起来,胡老爹孤独一人,没亲没戚的,这么大岁数又不能做什么,吃的饭都是镇上的居民凑合的,比皖月他们过得苦多了,随风自从开始砍柴来卖后,生活渐渐安稳了起来,加上她砍柴的时候会顺便找找有没有出来觅食的动物,所以肉也吃得多了些,一个月余的时间,胡老爹干扁的脸颊变得红润丰满了起来,不再是当初那个只有四十来岁,看起来却象六七十岁的老头,现在年轻多了。 “后天就是年了,怎么也得添些东西才叫过年啊。”随风边说边忙着分配手里的布包。 “爹这是给你买的,天冷,多穿件棉袄就暖和一点。”拿着一件灰蓝色的,打着厚实的棉花的棉袄递给了老爹,老爹接过棉袄眼泪在眶里打转,背过身去偷偷抹了把眼泪,心里暖暖呼呼的。 平华、素兰你们看到了吗,月娃找了个好妻主,他连我也一块养了,说是当孝敬你们一样孝敬我呢!他们都叫我爹,我胡柳新也有孩子了。素兰,你答应过我的,答应过以后我去找你们的时候,我就跟那么一起生活的。平华,你也答应过我的,答应过我以后不再让我一个人了。等我下去以后,我给你们讲月娃和风丫头的事,你们听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过年 除了每个人都有一件棉袄外,随风还买回了腊肉干,还有一些平常吃不起的人参鹿茸的补品,还有两块薄薄的水色凉布,随风递给皖月的时候说:“这两块布我看料子挺好,颜色也很素雅,而且是大减价,所以我就买回来了,夏天的时候你拿来做两套夏装。”皖月接过布,温驯地点了点头。 “买了这么多东西,你砍柴的那点钱够吗?”老爹提出了一个疑问,砍柴能赚这么多吗?连人参鹿茸都买得起? 厄!随风僵住,尴尬地挠了挠头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进屋,老爹一双老眼不安地眯了起来,拉过皖月悄声问道:“娃,风丫头没在外干啥事吧?”要是这东西是来历不明的钱买的,他也拿着不安心。 “爹你多疑了,风不是那样的人。”皖月笑了笑,接过老爹怀里的随安喂奶,一点都没有半分怀疑之色。 在门口的随风听到皖月这翻话,唇角不自觉地咧了个弧度,多么善解人意的可人儿啊!她莫尼卡泰勒何德何能地遇到了!不……应该说是她随风何德何能才对,忘了,她现在叫随风,莫尼卡泰勒已经随着她来到这个世界死去了。 “爹放心,砍柴的钱是买不起这些名贵的补品,是我碰到卖首饰的老板,上次我用一个徽章跟她换了个手镯,那老板拿我的徽章去卖了个天价,这次见到我,觉得过意不去,所以硬塞给了我五十两银子。”随风走出来解释。 “啊?五、五十两?你拿什么宝贝跟她换了啊?换了啥?”老爹瞪大了眼睛,在想着随风是不是拿自己的宝贝换了别人不值钱的东西回来。原本专心喂奶的皖月听到随风这话也怔了下,下意识地看了眼手上带的玉镯,这玉镯虽是幻玉做成的,但是在南蜀这东西盛产,所以也不算什么珍宝,随风那块徽章,虽然皖月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成的,但是看那光泽和精细的做工就知道价值不菲,更别说当初随风宝贝的样子。看了看随风,皖月知道她既然舍得拿去换,那就一定不会在意价值,心里虽有点惋惜,却暗暗将手上的玉镯定为传家之宝,传给下一代的姻缘之宝! “爹不要这么紧张,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价值,也许那的确是个宝贝,不过……对我来说,它已经不重要了。”是啊……不重要了!不过好在这个首饰老板心眼挺好的,转卖了那徽章竟然还觉得贪了便宜,所以一见到随风就硬是将五十两银子塞给她,说什么如果随风不拿的话,她会良心不安一辈子什么的,随风颇为感动,请老板去喝酒,最后两人还结成了朋友,这缘分的东西还真的是妙不可言啊! 老爹张了张嘴嘀咕:唉,真是败家!五十两啊,他这一辈子都还没见过这么多钱。 过年了,雪花仍然唰唰地往下飘,北风也仍然呼呼地吹,却敌不过人们过新年的喜悦,大红灯笼高高挂在每家每户门口,鞭炮声不绝与耳地响过一窜又一窜,然而最热闹的却是沐家小院,院子里几十个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谈天说地,眼睛还不时地瞄向架起的一块板子上的猪肉,没错,猪肉! 一大清早的,隔壁王小五上山请神的时候碰到了一头大野猪,随即下山跑得飞快地喊人去捉。因为是隔壁,所以王小五也喊了随风,于是随风就跟着王小五和十几个壮年上山去了,那野猪也是饿极了才出来觅食的,谁知道遇上了王小五这么一群人,那野猪可疯狂了,十几个人又都是普通平民,手里虽有武器,却都是锄头杠子什么的,风雪又大,特不利于行动,所以十几个人都没办法接近野猪,反而还被野猪咬伤了几人,最后还是随风独自将野猪杀死的,跟去的十几个人亲眼见到随风怎样用一把小小的短刀与野猪搏斗的,最后还将野猪杀死,随风就这样一席之间成名。 大伙将野猪抬回沐家小院,都决定一大半的野猪肉应该归随风,然而随风却说镇上居民本来就不多,所以每家都分一点,就这样,大家都聚集在了沐家小院喜滋滋地等着分肉。 也从今日起,随风的大名再度传遍整个月弯镇,而从此没人再说随风是个窝囊废、酒鬼等等恶名! “皖月,宝宝好可爱啊。”屋里,几个来等着分肉的年轻男子围到了皖月身边,一个个都羡慕地盯着小随安迷人的小脸蛋瞧。 “长大了一定很漂亮吧?”这是王小五的四哥王家玉的赞叹声。王家玉年纪比皖月大两岁,长得也算清秀,半年前刚嫁给镇尾的李家,因为刚有身孕,所以对孩子特别敏感,看到小随安就移不开眼睛。虽然跟皖月是邻居,可是皖月从小就不爱出门,也不爱跟别人说话,整天都安静地呆在家里,所以他跟皖月并不熟,显得比较生疏。 皖月淡淡地笑了笑,将随安移出一点点:“你摸摸看。” “可以吗?”王家玉眼睛一亮,得到皖月的点头认可后,他喜不自襟地伸出手轻轻摸在随安嫩滑的小脸蛋上。小随安似乎是因为有人打扰了他的睡眠,不高兴地扭了扭头,嘴巴一扁,就要哭的样子,吓得王家玉赶紧缩回了手。 “呵呵,瞧你这傻样,是不是等不及了,想宝宝快点生出来?”武梨小双取笑着王家玉,但想到了什么似的,自己先脸红了起来,反倒引来大伙一阵乱笑,男人之间的话题一下就响起。这几个男子,都是新婚不久,也都还没有孩子。 “皖月,以后我们可得常上你家来啊,你可别关着门不让我们进哦。”这是王小五的夫君王梨小单,武家相公梨小双的哥哥。 “好。”皖月点头,虽然他不太喜欢跟别人交谈,可是他知道这几个哥哥心地都不错,所以不想让他们觉得自己孤傲,再加上有了随安这个调剂在,也让他多了不少快乐,至少他也有话题了,不是吗! “皖月,你家妻主她是哪里人?长得好俊,好高啊。”随风是混血儿,中美混血,父亲是美国人,妈妈是中国人,而她长得比较象她爸爸,所以五官比较立体深刻,除去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以外,她已经没地方能显示出她另一半中国的血统,185的身高在那个世界的欧洲也许不算什么,但是在这里却显得很高了,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因为这里男女的身高基本都差不多,都是175到180之间,180以上的比较少,也不是没有,北方荒蛮之地就很多。 皖月怔了下,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从来没问过随风来自哪里,也没问过她发生过什么事,更没问她为何到这里,所以王家玉问这话,皖月略显迟疑,因为他没办法回答,王家玉也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立时尴尬了起来,恰好胡老爹进了屋对王家玉喊道:“玉娃,你家妻主在外等你回家。” 王家玉脸一红,低着头喜滋滋地走了,另外两个梨兄弟也看出不对劲,跟着一块出了屋。 “娃,他们说了啥,看你脸色苍白的?”胡老爹关心地问道。 “没事,爹,外面都忙完了吗?” “哎,忙完了,还剩不少,风丫头说晚上吃火锅,啥叫火锅,爹还真没听说过,不过风丫头说吃那就吃吧,听起来还挺诱人的,害我都有点期待了。”老爹抹了抹嘴角溢出来的口水,努力在想象着火锅是什么样子的,一旁的皖月看得忍不住笑了出来。 晚上,随风点放了几窜鞭炮将神送走后,开始忙碌了起来,在老爹殷切的眼光下,随风的火锅做好了。 “我说丫头,你这一锅水放几根骨头就叫火锅了?”看着清水里的两根猪骨,胡老爹嘴巴都歪了,什么火锅啊! “爹你没看见下面有火正烧着吗?”随风白眼一翻,这老爹还真可爱。 “烧着火又怎么了,不就是把骨头烧熟了吗,爹一把年纪,咬不动。”明显地撒娇行为,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部分阅读 惹得皖月轻笑连连,随风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力感,指了指边上那一堆蔬菜和猪肉,还有她特意买回来的蘑菇,道:“这些不是菜吗?” “你还说呢,我刚想说你来着,骨头用来煮,这些就生吃啊?” “噗……”“咳咳……”随风一口酒呛岔了气,难得她喝上一口,这老爹也真是的,害她咳得难受死了。 “爹,我想火锅就是用骨头煮成汤,然后这些菜再放去烫熟再吃的吧。”皖月拍着随风的背,说出他的见解。随风不住地点头,她的男人就是聪明,同样没吃过,但是一看就知道怎么吃了,唉,这老爹—— “哦,这、这样啊……”老爹难得地红了脸,开始左右而言他地转移了话题,就这样,欢笑声中他们吃上了人生第一次充满幸福的火锅! 杜云飞 三个月后 “都收拾好了吗?”门还没进,就看到皖月老习惯地站在门口等她,随风将马儿栓好,走了过来问道。皖月点了点头应了声。 “那就上马车吧,要不天黑之前可赶不到下一个镇。”将放在门口的行李提上马车,回头看见皖月依依不舍的望着屋里,就连老爹也是左摸摸右摸摸,就是不肯挪动脚步,随风不由感到好笑,以后,还是可以回来的嘛,有必要这样依依不舍的样子吗。 “唉,爹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从来没离开过,这会要离开了,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胡老爹抹了抹眼泪,还是乖乖地上了马车,马车远离的那一刻,老爹心里难过极了。平华,素兰,不能陪你们一起了,柳新要离开这里了,柳新死了以后一定会回来找你们的,不过,你们要等几年哦,等柳新把随安再带大一点,说不定过两年还能有个孙女抱抱呢…… 出了月弯那个小镇,来到了比月弯镇稍微大一点的青平镇时已经入夜,随风一路找着客栈住宿,却连找两家都客满,随风一阵好奇,这青平镇也不是什么交通枢纽地,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客流? 稍微打听了下才知道,原来是镇上的杜家公子被选上了秀子,来了一群官兵正准备护送杜公子去皇宫。青平镇现在可是传言满天飞,这不,随风才刚找了家饭馆坐下,就听到那杜公子的传言。 “这下我们青平镇可大大有名了,这杜云飞可真有能耐啊,连皇宫里的人都知道他,山窝还真能飞出个金凤凰啊。”食客之一。 “那还用说,虽说我们这青平镇是个小镇,可杜员外也是个有钱人啊,家业遍天下,只是念自己还是青平镇的人,所以才安一个家在这里的,再说杜公子的才情早就传播千里了,被选上秀子也是正常的。”食客二。 “说得也是,这杜云飞五岁就能背诗朗诵,可是我们小镇出名的天才,又长得这般标致,琴棋书画样样了得,脾气更是一等一的好,温柔似水,温柔婉约的,前些日子还看见不少媒公上杜家踏门,没想到才几天,竟然给皇上选中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那杜员外早就知道皇上看中他儿子了,可她不想自己的儿子进宫,所以假装不知道,暗中偷偷找来了媒公想要将杜公子嫁出去,谁知道皇帝早一步来下诏书,还派了皇宫的大内侍卫来接人,可见这老皇帝是多么的喜爱杜公子了,那她杜员外敢不从吗,所以也只能眼巴巴看着儿子被送进宫了。”食客二将声音压得很低,以防别人听到。 “啊?还有这事?这人人都想着进宫,为何杜员外不愿意自己的儿子进去?” “你懂什么,她皇帝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人,后宫那么多妃子,年纪又那么一大把了,她一人忙得过来吗,再说那后宫是普通人呆得下去的吗,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得也是,嫁皇帝是好听,说起来还不如嫁我们这些大老粗来得幸福,哈哈!” “哈哈,那是,来来干,为得不到幸福的美人儿干了一杯……” “嘘……小声点,可让这些话被那群皇宫大内侍卫听了去,可是要被杀头的啊!” “哦,嘘……” “进皇宫这是多么荣耀的事,被这些人说成了啥样了。”一进房,老爹就开始唠叨。皖月依然是安安静静地不出声,随风却不想跟着扯别人的是非,难得要到一间两人房,安心过完今晚,明天继续上路就行。 “皖月你跟爹一起睡吧,坐了一天马车也累了,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赶路,我带随安睡一铺。” “你带小安一起睡?行不?”老爹不太信任地睨着她,随风嘴角抽搐,她可不是这个世界的女人,在那个女人生孩子的世界,就算她不会生,那也并不代表她不会做母亲。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买了点干粮,随风的马车又开始上路了,两个时辰后,原本早上还好好的天气,突然之间乌云密布,有准备要下大雨的趋势,路上又没啥村庄,老爹急得在车里哇哇叫:“赶紧找个地躲躲,这雨马上就来了,可别吓着小安啊。” 驾!马儿似乎也能感觉到大雨的到来,跑得飞快,颠簸得厉害,这次老爹却一声不吭,反到是小随安不舒服地呀呀大叫。 “噼!啪!啪!”三月天说变就变,这云才刚聚一块,雷就跟着滚滚而来,车里老爹双手合成掌地喃喃叨念着某句佛言,皖月哄着被吓得哇哇大哭地随安,每一声雷下,皖月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可他仍然不发一言地紧抿着唇,只是略显苍白的脸色显示出他也很惊恐! “驴!”“爹,皖月下马车透透气吧,现在在山洞里淋不着雨。”停下马车,随风就朝车里喊道,喊完将马儿卸下马车,从车顶上拿了捆稻草丢给马儿,马儿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找到地方躲雨了吗,咦?这个山洞还挺大的。”下了马车,老爹就对这个山洞感起了兴趣。 “是很大,看起来象是挖掘出来的。”山洞里看不见里,周围都是整整齐齐的石头堆砌而成,一看就知道是人工形成的,只是有点想不通想这么无聊挖了这么个山洞又不用。看见还有不少干柴,随风二话不说将这些干柴堆了起来,虽然已经是三月的天气,可是仍然很冷,加上外面又是大风大雨的,凉意很重,不小心感冒了可不好,有柴,那当然要把它烧起来了,于是一会时间,洞里就燃起了火焰,就在随风几人围着火堆吃干粮的时候,洞外一群人朝洞里冲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辆看起来很华贵的马车,和几匹很精神的马,随风一看这些人就知道是接那个什么杜公子进皇宫的官兵。所以这些人毫不客气地在火堆边坐下,随风也不出声。 “抱歉,占了你们不少位子。”一个穿着铠甲,看起来威风凛凛的年轻女子对着随风抱了抱手。随风朝她点点头道:“不碍事,我们只是先来了而已。”回答得体不失礼,铠甲女子对随风顿生好感,先前还冷冽的脸此时也变得柔和了起来,转身对身后士兵道:“去把公子请来暖暖火。”显然是个不小的官,说话的语气不容他人拒绝。 没一会工夫,便走来一位身穿白色衣服,披着白色披风的男子,带着帽子长长的丝巾挡住了脸,看不出长什么模样,身后还跟着一位年纪十五六岁小侍模样打扮的男孩,白衣男子纤巧地对那位铠甲女子纭纭弯腰施礼,然后安静地坐在士兵给他铺上的垫子上,静静的,象是要故意让人去忽略他的存在一般,反而是他身后的小侍张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四周溜了一圈,然后盯着皖月怀里呀呀学语的小随安瞧。 兴许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小随安圆咕咕的大眼睛左右瞄起了身边的人,在看到望着他的漂亮大哥哥时,小随安更是高兴地咯咯地直笑,手舞足蹈地样子象是在跟那位大哥哥打招呼一般,可爱无比! “呀,公子,那小娃娃好可爱,好漂亮!”小侍显然是被小随安逗乐了,忘了场合地呼叫了起来。白衣的杜云飞虽不出声,却抬起了头朝小随安望了过去,也许小随安真的太过漂亮可爱,杜云飞带在头上的遮帽竟然抖了下,差一点掉在地上,却很快反映地坐得端庄。 小侍的话,引来其他人的注意,纷纷朝小随安望去,小随安更是适时地露了个大大的笑容,众人心里一震,纷纷想道:好个可人的娃! 这孩子,这才多大啊,就懂得勾引人了……随风暗叹。 避雨 雨——整整下了一天,不但没小,反而越下越大,被捆在洞里的随风和那群大内侍卫,也整整一天没有过交谈,这么多人,因盔甲女子的原因,竟然一个个都严肃着脸,一整天一个字都没人吭过,山洞里显得很沉闷,还好这个山洞真的很大,不会显得拥挤!“他爹的,这什么鬼天气,还没完没了了!”洞外忽然闯进一人,那人一进洞就将马儿扔一边不管,粗鲁地拉扯着身上的蓑衣和斗笠随手一扔,那遮风挡雨的用具就被扔到了地上,来人还继续努力地将脚上的长筒鞋脱掉,然后光着赤脚朝火堆走来! “头,前面的弯道被水淹了,就算雨停了,我们也过不去。”那人挤了进来一屁股坐到火堆边上毫不客气地烘起了臭脚! 原来是一伙的,难怪这盔甲女不出声。 “知道了,消息有先传回宫里吗?”盔甲女问。 “传去了,到不到就不知道了,雨这么大,信鸽都不愿意飞,被我弄死了几只。”来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身材很高大,长相很凶恶,左脸上一块很长的刀疤,看起来很恐怖,声音洪亮,虽然她的样子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不过看得出她很忌惮盔甲女。 盔甲女象在想着什么,不再说话,刀疤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人群中好象有几个她不认识,竟然还有老头?还有一个抱着孩子的美人,美人?刀疤眼睛倏地一亮,肆无忌惮地打量起皖月来,美……想不到这山窝窝的小地方还真的出美人啊,那杜云飞有多美她是没见过,不过光听就知道很美了,要不那皇帝老女人也不会这么火燎火急地派她们大内侍卫来接人了,可是杜云飞再美,也是人家皇帝的,给十个胆她也不敢对人家哈喇一下口水啊,可是这个又不一样了,象画里走出来的人儿一样,那眼、那眉、那鼻、那嘴、那看了就想去摸一摸的小脸蛋,嘶…… 心动不如行动,刀疤很直接就朝皖月的方向挪去,盔甲女原本想制止,就在她打算出声的时候忽然瞄见了随风眼里的杀机,那一抹冰冷到没有一丝感情的杀机,让盔甲女生生打了个冷颤,制止的动作硬生生叫停,滚动着喉间的唾液,盔甲女有点好奇地想要看看随风如何处理,如果她先动手杀人,那么这里就会是她的葬身之地,盔甲女——蒙丹想着。 “多谢大人将柴禾递过来……” 厄? 刀疤不明所以地望着她面前的手,有一瞬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正准备接近那个美人,心里而乐飘飘的,谁知不小心踩到了一根干柴,而这一根柴禾是什么时候恰巧地出现在她脚底下的?她竟然完全不知道,看着那个陌生的女人,那人笑得好灿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到一股寒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喏了喏嘴,最后竟然乖乖地将脚下的柴禾踢了过去,随后老大不爽地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末了还若有似无地哼了声。 她是怎么做到的?蒙丹冷漠的脸上出现了惊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随风,刚才,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却看不见她什么时候出的手,那根干柴——她是什么时候扔过去的?无声无息……看来不是个普通女人,蒙丹眯着眼,心下戒备了起来。 “爹,冷吗?上马车去躺躺,马车里有被窝。”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随风对缩在自己背后的老爹问道,老爹瞅了瞅这群大内侍卫,再看看了随风,看到随风眼里那抹让他安心的眼神时,老爹终是敌不过睡意的起身朝马车走去。 “皖月你也去,地上湿气重,你带随安去马车里陪爹一块睡。”不由分说,随风将皖月拉了起来,皖月亦温婉地应允,刚才刀疤的眼神,皖月看到了,也看到了那人滛亵的目光朝他走过来,虽然他不知道随风只是微笑着跟那人说话,那人却老实地坐回原来的位子,可是他感觉到了,感觉到那人走来时,随风身上的杀意,只是一瞬间,随风的杀意又没了,皖月却感到了身边一股冷风吹过! 他知道,随风以那样的装扮,那样的一身伤出现,就注定不会是普通人! 他在等着,等随风愿意告诉他一切的那一刻!而在等到那一刻前,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看着随风保护意味很浓地将皖月叫走,蒙丹终于打破沉默地问道:“不知阁下哪里人士,此次前往欲到何处?” “回大人,小民一家四口只是月弯镇的居民,月弯镇贫苦,想必大人也有耳闻,所以小民一家决定前往京城找些活路谋生。”对于蒙丹的开口,随风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装得诚惶诚恐而已。 刀疤不知所谓哼地了声,却不说一话地啃起了干粮。 微眯着眼打量随风半饷,蒙丹生硬的脸上露出一抹深思,随后说道:“是吗?想不到月弯镇那个贫瘠的地方竟然养出阁下这么一身健壮的人才来,有机会倒是要到那个小镇去看看,是什么水能养出的男儿俊,女儿壮的,阁下不说,刚才本都守还以为是那个军队出来的英雄呢!” “月弯镇居民善良淳朴,大人有机会到那里的话,一定会受到镇上居民热心款待的。”随风故意忽略蒙丹最后那一句话,实话实说地道,当初她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而且是很另类的陌生人,镇上的人都没有怀疑她,对她还挺热心的,是她自己那时心底太灰暗,清醒以后就整日喝得醉熏熏的,好几次没钱去打酒,那酒店老板却愿意赊帐,可见那小镇的人真的很友善,其实随风很喜欢月弯镇的,如果不是那个地方实在太过闭塞,她还真的不想离开那里,可是为了将来着想,她还是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蒙丹显然不善与人交谈,随风一翻话下来,蒙丹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继续沉默了起来,一时间,山洞里又变得宁静,除了外面的雨声和雷声,洞里就剩刀疤啃干粮的声音“喳喳喳……” “呃?干吗都看着我?”刀疤停下咀嚼的动作,看到蒙丹盯着她那毛骨悚然的目光,刀疤讪讪地将手里的面饼收了起来,心底却暗暗不爽地嘀咕:连吃东西都不给! 刀疤心理不爽,却不敢对蒙丹有所抱怨,饿着肚子狠狠地瞪了一眼随风,在她来说,她吃不成东西,都是随风害的,越想,刀疤就越不甘心,也就越想出口恶气。 “喂,你——来来来,我们来比试一下。”指头毫不犹豫地伸向随风。 “我?比试?”随风楞了下,忍住皱眉的冲动,再度装傻充楞起来。 “对,磨蹭个屁,快点出来,看你那身块头也不是无能之人,是女人你就给本大姐出来。” shit!随风暗骂了一句:“小民不知道哪里得罪大人了,为何要比试?”妈的,要不是不想惹事,老子捏死你,王八蛋! “草,叫你比就比,白生这么大块头,原来是草包吗,哈哈哈……”刀疤有点不爽,看到随风畏畏缩缩的就一阵来气。 蒙丹任由刀疤的胡来却不制止,其实也是想知道随风真正的实力,由于蒙丹不出声,刀疤更是嚣张了起来,本是沉静的山洞,昏昏欲睡的一群大内侍卫一下来了精神,纷纷围拢到一起,甚至已经有人开始起哄。 相互依靠在一起假眠的杜云飞和他的小侍平儿,被一声哟嚯声喊醒,惊诧地望着那个已经站起来,脸色凶怒的刀疤女人,平儿小声嘀咕:“发生什么事了吗?”杜云飞隔着帽纱随着刀疤指的方向看去。 是那个先来避雨的女人,咦?跟她一起的老人和那个抱着孩子美丽的男人不在,扫了一眼里面的马车,看到马车上探出一个脑袋,杜云飞一双迷人的眼睛隔着帽纱回到随风身上。 随风仍然没有理会刀疤的叫嚣,拿起身边的干柴一块一块地往火堆上放,那动作就好象用力了,干柴会疼一般,那样的轻柔,有了干柴的加入,火焰霹雳啪啦地响着,象是在感谢随风似的,一轮火焰高高地升起,圈在了随风来不及抽回的右手——啊—— 不知谁一声轻呼,抽气声顿起,目光齐唰唰地朝火堆看去。刀疤……以及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瞪着那只手,那只似乎与火焰合为一体的手,那只手——它正往火堆中间挖了个空,这——所有人都傻了,那人她不会疼的吗?那是火啊,她不但放手去让火焰烧,还往火堆中心最热的地方挖了个窟窿,而且看那人的手,好象真的不怕火一样,刀疤扑通一声跌坐在地,僵硬着脖子,一副呆呆傻傻地望着随风,嘴里喃喃地自语:“我服了,我服了……”这还是人吗! 某歪会努力写文的,也许会慢点,的是保证人品不差,不会弃坑,而且承诺每日更新! 谢老三 这场突来的大雨整整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那群大内侍卫都开始准备离开避了一整天雨的山洞,一个个都是忙碌着,忙着整顿马车,忙着搬石头填被雨冲刷出的大大小小的水坑,山洞里就剩下蒙丹和杜云飞主仆,站在洞口处等待着离开的样子,还有不挪半步的随风一家四口在火堆上煮着早餐。 “好香——”老爹一脸谗像地凑着鼻子用力地嗅着锅里飘出来的香味,随风和皖月相视而笑地摇了摇头。 “爹,给你,很烫,慢点吃!”勺了一碗干鱼粥递给老爹,老爹笑眯了眼地接过,小小吃了一口后,发现味道真的太好吃了,于是吃得太猛被烫着舌头,哇哇乱叫,一点也不象个老人,对于老爹的孩子气,随风特别无奈,却也深觉特别幸福,因为这才是——家的味道! 随风一家在吃得津津有味,而站在他们不远处的蒙丹和平儿二人忍不住下意识地吞着口水,听着老爹咋呼着多好吃,蒙丹酷酷的脸绷得很紧,若有似无地瞪了随风一眼便别过脸,杜云飞因为带着帽子,所以看不到表情,然而他的小侍平儿却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盯着老爹碗里的干鱼粥,好香,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哦!平儿看着自己手里的干粮,羡慕地想着。 “小哥儿来来来,早上气寒,过来吃点粥暖暖肚子。”老爹看出平儿讥谗的样子,善良地朝他招招手,平儿没想到老爹会叫他,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张嘴无声问道:是叫我吗? 老爹点点头:“过来一起吃吧,叫你家公子也过来,风丫头煮了一大锅粥,很好吃哦。” 确定是在叫自己后,平儿感动得眼泪汪汪,可是他却不敢走过来,讨好般地望着自家公子,杜云飞却毫不犹豫地向老爹走去,把平儿惊得小嘴大张,蒙丹也略显吃惊地拢起了眉峰,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的时候,老爹的声音再度喊起:“大人您也一块来吃点吧,还有好多呢。” 就这样,平儿喜滋滋地跟在杜云飞身后,蒙丹也毫不扭捏地跟了过来,然后一屁股坐下,不客气地伸手接过老爹递给她的干鱼粥。 “好好吃哦,这是怎么煮的,这么好吃,姐姐你教平儿煮吧,以后平儿就可以煮给公子吃了。”一碗粥下肚后,平儿舔了舔唇,露了个大大的笑容望着随风,一副讨好的样子煞是可爱,随风笑笑,没说话,却是引得随安大眼睛眨呀眨地望着他。那位自始至终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的杜云飞优雅地拿的同样白色的丝巾伸到帽檐里轻轻擦拭着嘴巴,平儿的一举一动似乎都与他无关一样,吃饱就起身施了个礼后离开,继续站在洞口向外凝望,老爹皱着眉不太高兴地咕哝:“什么有学问有修养的公子,比我家月娃差远了。”那声音虽小,却也让洞里所有的人都听了去,蒙丹眉一皱,呼噜一口灌完那半碗粥,碗一放,抱着双手道:“多谢。”说完也跟着走到洞口。 老爹不高兴自己好心却没得到人家半句好话地继续咕哝,平儿尴尬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竟然难过地低下头哭了起来,平儿这一哭,可把老爹吓着了,赶忙安慰起来。 而完全当自己是局外人的随风和皖月,自顾吃着自己碗里的粥,除了随安张嘴问吃时夫妻两人一人喂一口外,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过别的任何动作,沉闷的样子让人产生他们只是幻觉的想法。 “姐姐……”平儿眨了眨还泛着水气的大眼,讨好地拉了拉随风的袖子,似乎讨不到这干鱼粥的做法,他死也不离开一般,随风终是被他逗得摇头一笑,摸了摸他的头发从包裹中拿出几条干鱼递给他,说道:“给你,这是姐姐自己做的鱼干,用过调料研制了,所以不用怎么煮,把鱼干用开水泡软,然后再把肉切碎,米煮开把鱼干肉丢进粥里一起煮就行了,很方便的。” “啊?这样就可以了吗?不用再放些别的佐料吗?”平儿红着脸不敢看向随风,仍不免好奇的继续追问。 “有新鲜的葱的话,可以放一点,这样更香。”平儿的可爱彻底征服随风,也许是平儿年纪还小的原因,对于那个世界而来的随风似乎并没感觉出平儿跟那个世界的男孩有所不同之处,因为她从来没接触过这个年纪的男孩,而她的童年过得比较单调! “嗯,谢谢姐姐,谢谢老爹爹的早餐,谢谢哥哥。”平儿终于高兴地跑去找主子。老爹也终于因为得了一句感谢乐歪了嘴,而毫无奉贤的皖月也被谢了,皖月清冷的眼眸疑惑地一滞,看了看蹦蹦跳跳往洞口的平儿,眼眸忽然变柔。 “嘿——呀——再用力一点,轮子就快出来了,快——” “嘿——呀——嘿——呀——” “唉,早知道就多等一天再走好了,下了这么大的雨,道路四处都被水冲烂了,这下可好,这马车轮被陷进坑里出不来了!”一群大内侍卫衣服都湿透,却仍然没能将马车抬上来,有人已经开始忍不住埋冤老天下这么多雨干什么。 前面的马车走不了,跟在后面的随风同样也无法前进,这条道是山洞通往官道唯一的路,所以当杜云飞乘坐的马车陷进坑里时,随风有想过去帮忙的,却被那群人显碍脚地叫开,随风无所谓地耸耸肩走回自己的马车,走不了,她大不了再回山洞过几天都没问题,她有带米带锅,也不怕饿死,就是没水洗澡难受点而已! “嘿——呀——” “不行啊,这马车太重了,而且这坑也太深了,抬不起来,头,大伙都没力气了,衣服都湿了,这又冷又饿的,先去弄点东西填填肚子吧?”刀疤脸抹了下脸上被水贱起的水珠,踹了脚皇宫特制的高级宽大马车,心里暗骂:狗娘养的,没事弄这么大干什么,奶奶个熊,不就是个秀子吗,派她们大内侍卫来接不算,还用皇室专用马车,这杜云飞他娘的也太能耐了点,呸,脸皮再好,还不是一样会老,老了还美个屁!刀疤越想越不爽,脸色也就越黑,对杜云飞也就越没好感。 “大家先吃点东西填肚子,吃饱了继续抬,今天要是不把这马车抬起来谁都别想再吃东西睡觉。”蒙丹冷冽的声音响起,众人有怒不敢发,只能大口地咀嚼着手里难吃的干粮。蒙丹颇为满意地走到因马车被陷而坐在树下的杜云飞,却在抬首间碰到随风眼里一闪而过的嘲讽,蒙丹面色一冷,不悦地皱起眉头,看到手下三两口解决掉干粮后又开始抬马车,蒙丹眉毛挑了挑,似乎想到了什么地朝随风抱了抱手道:“阁下不来帮帮忙吗?这马车卡在这里,阁下也走不开不是吗?” 随风闻言差点笑出来,道:“说得也是。”蒙丹听到随风这么说,满意地点点头,便站在杜云飞身旁不再言语,这女人还真不会说话,想必这人没什么朋友吧?随风暗暗猜测。 看着这些人这么起劲的抬,随风说道:“先别急着抬,大伙都去砍些木庄来。”说着,来到自己的马车,从车上拿出她砍柴用的砍刀,挥舞两下就将一棵手臂粗的树干砍下,那群大内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就是没跟着动手,刀疤脸瞪着一双牛眼呼喝一声叫道:“还不块去,楞着干什么。”其实刀疤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听随风的,但是下意识里,她就是觉得听随风的没错,于是抡起手里平常用来杀人的大刀朝一棵大腿粗大的树砍了起来!蒙丹也不说一语,只是心里对随风是猜忌更深,杜云飞隔着帽巾看向随风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理不清心底对随风好奇的想法,羡慕平儿能够光明正大地崇拜她。 一阵砍伐后! 众人扛着被砍成一截一截的木庄来到马车旁,看着随风将一根丈来长的木头穿过车轮,“别楞着,另一根木头也穿过来,你、你,你们两个去把木庄绑成一排,你去赶马在前头拉,其他人都来抬,留两个人往坑里丢石头。” “木庄绑好了斜放在坑边,前边的马加把劲……” “嘿——呀——” “上来了上来了,哈哈……” 路上 “他奶奶的,终于上来了,这该死的马车哈哈哈,小子,我老谢服了你了,脑筋还真管用,小子,我叫谢容,江湖人都叫我刀疤谢,不过现在我不混江湖了,所以大伙都叫我谢老三,随便怎么叫都行,哈哈哈……你呢?” “随风!” “咦?还有人姓随的,不过这名字不错,随风,感觉好象还挺自由的,哈哈哈,爽……” 马车抬了上来,开始正常前行的时候,刀疤脸就骑着马跟着随风的马车一起走,一路上就开始跟着随风交好,刀疤谢容虽然面相凶恶,人却不错,个性爽朗不拘小节,随风从来都没遇到过这样的人,感觉很新鲜,也很有意思,所以没一会工夫就跟刀疤谢聊得甚欢。 刀疤谢看见皖月从马车里伸出头来,凶恶的脸顿时一窘:“妹婿昨晚失礼之处莫要见怪,谢老三是个粗人,看见妹婿长得标致就起了歪心,妹婿你可不要放在心上啊——”刀疤谢一脸的囧窘,手足无措的样子很是滑稽,皖月被她逗得噗嗤一笑,笑媚如花的样子又再一次引得刀疤谢呆若木鸡,还险些掉下马,随风翻了个白眼。 “随安睡了吗?” “嗯,睡了,马车赶慢一点,爹也睡了,别颠着他们。”皖月温雅地笑了,从车里爬了出来,坐到随风旁边。 刀疤谢挠了挠首,感叹地说道:“妹子你们那小镇还有没有未嫁的公子啊,我老谢虽然长得丑了点,可也会是个疼男人的好妻主。” “这个小妹就帮不上忙了,镇上也许还有未嫁男子吧,但是小妹对镇上的人不熟,小妹说起来算是入赘到夫家的。” “啊?入赘?”谢老三被吓了一跳,这个世界,女人怎可能轻易入赘到男方家里,看随风的语气,似乎毫不在乎,谢老三不由得佩服起随风的洒脱来,哈哈一笑道:“老谢也可以入赘啊,要是能找到妹婿这样的好人儿。” “皖月是独一无二的。”随风嘴一弯,很认真地道。谢老三闻言再度哈哈大笑了起来,连连称是,皖月却明显呆滞了一下,感受到随风抓住他的手,皖月红着脸轻轻回握着随风满是茧的手,夫妻情深的样子让谢老三深感自己打扰了他们,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驾着马跑离了几步,才忽然发现自己的队伍已经离得很远,于是回过头对随风道: “妹子,老谢先走了,记得如果去京城的话,一定要到摘星楼找我啊,到那里一问就知道谢老三这个人了,我谢老三每日必到的地方,去了就一定能找到我的,先行一步了,驾——一定要记得找我啊——” “摘星楼?什么地方?” “妓院。” “……” “哇,大城市就是不一样,瞧瞧这街道这房子,都是青砖白瓦做的,真是阔气啊!”进了顺天城,老爹就急着下了马车,一路跟着马车后面边走边咋呼,欣喜之色真的跟个小孩童没差别,小随安也呀呀乱叫着要出来见见世面,于是——就成了随风牵着马车,皖月抱着随安和老爹走在马车后面。 “丫头,这里就是京城吗?”从来没出过远门的老爹盯着府衙上面的字瞧,识得几个字的老爹左右看不出那写着:顺天城知府是啥意思,这——顺天城知府怎么会安在京城里?京城不应该是皇帝住的地方吗?老爹想不明白。 “不是,这里是顺天城,离京城还要好些天的路程。” “那我们不去京城了?” “去,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也需要添补一些路上的食物。” “说得也是,好几天没洗澡,身上都有股味了,坐了几天的马车,也颠得老爹一身骨头都快散了。”老爹动作滑稽地揉着腰,却被一个匆匆跑过的小孩撞了一下,险些倒下,踉跄了几下被随风接住,没等老爹生出抱怨,随风一阵风似的追起了那个小孩,眨眼之间消失在小巷里,老爹瞪着一双眼,这丫头,小孩子嘛,不懂事撞到人也没什么,她怎么就跟孩子较上劲了呢,还追了去出,竟然忘了把他们几个丢在路中间不管,却没发现他的口袋里的钱袋已被摸走。 “这丫头,真是的……呀……”随手一摸,终于发现积攒多年的钱不见了,老爹顿时一呆,才反映过来那撞他的小孩是个偷儿,老爹怒急地颤抖着身体,那可是他攒了多年的积蓄啊…… “爹,这里有家客栈,我们就在这家客栈落下吧,等风回来看不到我们,她会上客栈来找我们的,而且,风会把爹的钱给拿回来的!”因为母亲当过兵,所以小的时候皖月也跟着母亲练过几下拳脚,所以刚才他有看到那个小孩偷了爹的钱袋,也知道随风也是因为这样才追出去的,只是……皖月有点想不到,那个孩子竟然能跑这么快,而且身手这么灵敏,还有风……她好象武功不弱的样子! “臭女人,你追着我干什么?”邋遢的小鬼气喘吁吁地扶着墙不让自己累得趴下,瞪着一直追着他不放的随风,口出恶言地道。 “不跑了?我还想跟着你到你的巢|岤呢。”似乎并不急着要回被偷的钱,随风老神在在地靠在墙上,看着那个偷钱的邋遢小鬼,满脸的挪愉。这小鬼跑得贼快,想必是有人教过他,她会追来,完全是对这小鬼的手法感兴趣。 “你、你胡、胡说,我哪有什么巢|岤。”小鬼明显吃一惊,悉缩了两下身子,将偷来的钱袋朝随风扔过来,做了个鬼脸道:“还给你,穷鬼,才这么几个碎银子,本小姐才不稀罕。”说着,转身就跑。 将地上钱袋拾起,随风睨了眼那小偷逃跑的方向,嘴角微扬了扬,没有再追着那小鬼地往回走。她不是好管闲事的人,所以能越少麻烦就越好,更何况这个世界跟她的世界不一样,也许在那个世界里她很厉害,但是在这里,她不敢保证! 随风等人并没有在顺天城呆多久,用了两天时间休息采购,便又匆匆上路。 也许是已经临近京城,天子脚下也太平了起来,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任何麻烦,顺顺当当地几天路程,终于来到了目的——威武将军府! 皖月的母亲沐平华曾经在战场上立过不少战功,也曾救过当时的将领如今的将军秦韶扬的命,并和秦韶扬结为金兰姐妹,那时的沐平华功绩垒垒是最有望爬上副帅之职的,可她却将功劳都推给了秦韶扬,使秦韶扬快速高升,沐平华却在一次战争中重伤,后被一猎户救起,将沐平华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沐平华清醒后消沉了一段时间,最后决定假死,悄悄退出战场。 沐平华回到故乡娶夫生子后过起了平凡的生活,秦韶扬并不知道沐平华没有死,并且已经回到了家乡,悲痛欲绝的秦韶扬在被提拔为威武将军后向女皇请柬册封沐平华为护国将军,并将沐平华曾经的战绩统统上报,女皇也终于知道沐平华是因为爱上了敌族皇子,在爱情与爱国中选择,沐平华在一次战争中将自己的爱人杀死,而后自己也深受重伤不治身亡,女皇深为遗憾如此良将之才英年早逝,也感动沐平华在爱情与理智中选择了理智,那种亲手将爱人杀死的痛楚谁能理解,所以女皇不但将沐平华遗封为护国将军,更赐封忠勇郡王,并下达了要找到沐平华遗亲供养的圣旨,秦韶扬寻找了二十年,仍然没找到跟沐平华有关的半个家人。 皖月只是听过母亲偶尔提起的姐妹,也多少知道一点两人的关系,却不知道沐平华为何从战场上退回家的,更不知道母亲还曾经深爱过别人,而且还是敌人之子,也不可能知道秦邵扬因为姐妹情谊为自己的母亲追加了封赏,所以后面这些他不知道。 皖月会来找秦韶扬,是母亲临终前给了他块玉佩,告诉他,如果有事就去找威武将军秦韶扬,所以当老爹要求随风上城里找活计时,皖月便说出母亲有个姐妹在京城,让随风上京城来找母亲的姐妹威武将军,随风也觉得月弯镇太过贫瘠,所以也就没意见地答应了,但是有个条件,条件就是他们必须都要跟着她一起,也就是这样,他们一家四口才会一路从月弯镇赶来。 将军府(一 站在威严霸气的将军府门前,看着守着门口威风凛凛的侍卫,老爹拘谨地整理起身上那套崭新,却稍显土气的衣服,皖月将玉佩递给随风,随风明白他意思地摇了摇头,接过他怀里的随安,皖月盯着手里那块玉佩,细致的双眉微微耸起。 “这位侍卫大人,我们想要见威武将军。”看皖月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样子,随风顿觉过失猛拍一记脑袋,这里是女尊社会,女人就是天,她一个女人竟然要皖月一男子来开口,一想到这,随风抱着孩子走过来就对侍卫说道。 那侍卫早就看到随风几人,也许是对这种事早已习惯,所以并没有出声阻止,随风开口后,侍卫头也没抬地回道:“将军府重地,不是闲杂人等可以停留的,将军大人何等繁忙,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你们还是速速离去,被护卫看到免不了吃亏。” “是,这些我们都知道,我们马上就走,但是请这位侍卫大人将这块玉佩交给将军。”将皖月手里的玉佩递给那侍卫,那侍卫皱着眉,明显有点不悦,可是看到那玉佩似乎不是普通的玉,看起来很象价值连城的血玉,所以侍卫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接过玉佩道:“你们不要站在这里,站远一点,不要防碍府里的人出入。”那侍卫心地还算不错地交代,说完便转身往里走。 那侍卫拿着玉佩进府后,随风将马车牵离到稍远的地方停下,才停好马车,就听到将军府里匆促的马蹄声,没一会工夫就看到一位身穿红色铠甲手拿长枪的年轻女子,领着四个身穿青色侍卫服的侍卫驾着马快速往外奔出,那为首的铠甲女经过随风身边时还朝随风望了眼,便匆匆而过,好似有很重要的事发生了般匆忙。也就在红衣盔甲几人刚走,马上就跑出来一群人,而这一次为首的却是个年纪五十来岁,身穿红白相间的袍服,面色严肃、气息威严的中年妇女,来人一见到他们就瞪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随风朝那中年妇人低首施礼,那妇人神情肃穆地打量随风等人半饷,?br /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3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3部分阅读 ,然后走过来道:“跟我进来吧。” 不再多言,转身往将军府里走去。 将军府里 “平华妹子她还在世吗?”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秦韶扬突然一下老了很多的样子,悠悠叹了口气,看到这块玉佩,她差点哭了,还以为看到平华了,结果没有。 “娘亲已经去世好些年了。”皖月柔柔叙道。 “娘亲?你是平华的孩子?”秦韶扬激动地跳了起来,拉起皖月就开始打量:“象,你很象你母亲,你母亲她这些年过得好吗?”想不到还娶了亲生了孩子,平华,为什么你都不来找我,你活着,为什么不告诉我! “娘亲当初受了很重的伤,是被一个老猎户救了,医治了整整半年才把娘亲从死神哪里抢回来,娘亲说她虽然活过来了,却整日魂不守舍的,也是过了一两年,老猎户去世,娘亲才回到了家乡月弯镇,娘亲说就是老猎户死后,她才振作起来的,可是却再无心战场,所以就没有找姨母,可是娘亲很想念姨母,所以常常在皖月面前提起姨母。” “是吗,你母亲她有常常提起我吗?好孩子……你母亲的痛,我能理解,只是苦了她,孩子,你叫皖月是吗?多好的名字,唉,苦命的孩子,以后在姨母这里安生地住着,让姨母代你母亲照顾你,姨母也会向皇上禀报,已经找到平南将军的家属了,皇上也一定会遵守承诺,安排好你们的生活的!”轻轻拍了拍皖月的肩膀,一把年纪的秦韶扬早已泪流满面。 “谢谢姨母,我们上京城,只是希望姨母能为随风安个差事,能够养家糊口就行,所以不用麻烦皇上了,皇上封给母亲的封号,就让母亲在九泉下享用就好。”皖月仍然一副淡然的表情,说出这翻话,却让秦韶扬深觉这孩子的知书达礼。 “随风?”似乎才想起了还有其他人在。 “随风是皖月的妻主,姨母,这就是皖月的妻主随风。” “随风见过将军。”不知道为什么,从秦韶扬的眼光里读出了一丝藐视,随风抱着手称呼她为将军,而并非叫她姨母,秦韶扬果然眼一瞪:“怎么?连声姨母都不敢叫吗?” “将军是随风夫君的姨母,随风本自当唤将军为姨母,可是随风是来追随将军的,那就应该称呼您做将军,随风不叫将军姨母,是不想别人知道随风是靠着裙带关系而来的,随风希望将军就象对待自己的士兵或者下属那样对待随风,让随风来证明,随风并不是靠关系去获得更高的荣耀!”随风站得笔直,说话铿锵有力,不浮不夸。 “口气到不小。”秦韶扬眼一亮,态度虽然还是一副很傲慢的样子,可是眼睛的神情却出卖了她,从她眼中能看出,她被随风吸引了,而且对随风有着说不出的好感。 “随风会让将军知道随风今天所说的话,并不是狂言。”虽然有点超出了她想要平静生活的愿望,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是那种喜欢平凡的人,从小养起的性格,怎么可能说改变就改变,既然如此,何不直接点的好。 “好,我欣赏你的狂妄,希望你说到做到。”秦韶扬猛拍了一下椅子,大声吼道。由于她太过大声,将沉睡中的随安吵醒,睡眠不足的随安不依地哇哇大哭了起来,而这时,秦韶扬才发现还有个婴儿,还未有半个孙子的秦韶扬楞楞地望着随安,呆呆走到老爹面前,看着已经被哄到继续睡着的随安,眼眶还挂着泪珠的随安,因为哭过,所以鼻子眼睛都是红红的,加上天生红红的嘴唇,随安此时是那样的惹人怜爱。 “这——是你们的孩子吗?”好可爱! 秦韶扬有四女三子,四个女儿结婚了三个,大女儿娶了当今皇帝的六子,却在成亲第二日女皇一道军情紧急,就被迫出使边界与猛达一族开战,那一战中,秦韶扬大女秦速关牺牲,而刚娶回家的夫婿就成了鳏夫,话说,新婚之夜,秦速关喝得酩酊大醉,都还没来得及洞房花烛,所以不可能有子嗣。 二女秦速迪也是娶了成南王爷的长子为夫,三女秦速研也与宰相的独子喜结连理,而这两个女人也都是在成婚后不久就带兵去打仗,两个也才享受新婚月余的新郎,也都还没来得及受孕,妻主就离开身边上了战场,家里就剩四女秦速心,而且还未娶亲,所以秦韶扬到现在都还没有孙子。三个儿子也只嫁了排在老五的长子,秦若蓝,去年嫁给了闲王(女皇亲妹的女儿)——李冰玲,并且,也还未有身孕。六子秦若云和七子秦若雨都只有十三岁,所以还没到出嫁的年龄,不过这两个小美人,也早就有人打起了主意,只是秦韶扬宠这对双生儿,不想这么早将儿子给定了,加上现在女皇对她猜忌甚深,两个儿子的婆家真的不好找。 所以秦韶扬看到可爱的随安就移不开眼睛! 今天的2011年新的一天,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身体健康,兔年发大财! 将军府(二 入夜,秦韶扬便将皖月和随风介绍给自己的家人认识,看着这么一大家子人,皖月有点不适从,而随风却险些被吓到。 秦韶扬有六个夫妾,四个女儿虽然只有一个在家里,但是却有另外三个女婿填补,三个儿子嫁了一个,还有两个,算起来每天一家都会有十三个人吃饭,真的算得上大家庭了,第一次跟这么多人吃饭,随风一家三口都显得有点局促(随安不算在内)。 由于知道皖月是沐平华,也就是他们一家之主的金兰姐妹的至亲,所以六位夫人对皖月和随风都是特别的热情,对随安更是喜爱有加,那两个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也是第一次看见比他们还小的娃娃,也都好奇地挤到随风他们这桌来,差点把老爹挤下桌子,老爹恼红了脸,却不敢出声,尽管席间都是不停的笑闹声和不停嘱咐的“吃菜”声,随风一家三口却吃得不是滋味。 看着儿子兴奋的样子,这么多人不停地换着抱他,仍然乐呵呵地笑得开心,随风有点羡慕地翻着白眼,这小子,竟然一点都不怕生,好象还特别喜欢陌生人,每次看到陌生的面孔他就会露出他的招牌笑容把人家迷倒,这么小就这么精怪,都不知道象谁。 随风心里在感慨,皖月却一副怕儿子被碰坏的提着心,随风好笑地往他碗里夹了块肉:“吃饭吧,不吃点,肚子会饿的。”皖月闻言,眼睛往已经落在秦韶扬怀里的随安瞟去,终是将提着的心放下,他会担心,主要是刚才随安被秦韶扬那两个幼子抱了去,那两孩子年纪小,又争抢着要抱随安,真的害怕他们一不小心把随安摔着了,现在随安被姨母抱去,终是安心了。 看皖月紧张的模样,随风险些失笑,端起酒杯欲往秦韶扬敬去时,霍然瞄到一个有趣的事,那便是秦韶扬的四女秦速心满怀情意的眼神瞅着长婿位上的六皇子,她的大姐夫,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却被随风逮到,秦速心也在转首间对上随风的眸子,怔楞了一下,面色一时间竟成了染色盘,青、红、白地变化着颜色,随风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地对突然望向她们的秦韶扬敬了杯酒,然后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 秦速心平复着心跳,微微皱起了眉头,扫了一眼随风,眼里闪过一抹深思,便继续安静地吃着碗里的饭。 而毫不知情的六皇子如时地搁下碗筷,对着秦韶扬和几房爹亲颂了颂礼,吃饱走人了! 一顿饭吃下来,随风也大致都见过秦家的人了,也记在了心头。朔日一大早,秦韶扬便领着随风去了军营,并不是直接让随风操练参军什么的,只是让随风在军部后勤做一些打杂的,随风初时还以为是跑腿什么的,想不到竟然是整理一些篇册(也就是资料的意思),虽说也算接近机密了,可随风的身份就连正式的军人都不算,所以不需要秉明女皇,当然,因为重要的机密都是在军机处那里,想进军机处,那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进得了的。 一般每个城市都会有一个小军营,都是招募了新兵训练的地方,然后经过三个月的初训,体制好反映能力一流的士兵便可以派往总军处,再经由总军处大批地派送往战争基地,总军处就设在首都,归秦韶扬管理,兵权在手足以操控半个国家了,所以说秦韶扬在澜月国的地位是非常高的,就连女皇都要捧着她,各大臣也都不敢得罪与她,好在秦韶扬性格除了有点张扬外,都还算理性,不是那种普通的莽妇,有勇有谋,是澜月国的猛将,很少打过败丈,有她在,其他虎视眈眈的国家都很是忌惮,再加上虎母无犬子,而秦韶扬也的确是忠心为国,当今女皇虽然软弱,却还是很会重用人才,当然,女皇也不傻,且看秦韶扬的府邸在皇都就能看出女皇其实是明着将秦韶扬放在眼皮底下的,要不秦韶扬身体都还这么峻朗,四十开外,怎么就在家享起轻福来了,不过女皇年纪大了,谁也不知道将来的女皇还是这么有眼光,所以秦韶扬也在暗中把势力悄悄往塞外转移,为了保住她的家人…… “那,你的工作就是把这些都整理一下,这些是巩城的新兵册,这是南已的,这是……” 随风被刘姐领进了篇册房,看着满满一屋子的篇册,随风傻了眼,这么多,这么乱,她要整理到猴年马月去! “这、这么多啊——”还是忍不住咕哝。刘千一听,怒目就往随风瞪来:“不多——我们怎么保家卫国。”哪个国家不是军部里的篇册越多就证明越强大。 被瞪了一眼,随风顿觉眼角抽风,她能理解刘千的意思为她们国家的男人很能生,是这个意思吗?要不,怎么解释篇册越多国家就越强大,而这些篇册都是新兵的多,每年都要这么多新兵,那得是多少人?不是很能生的话,哪来这么多人口……!!! “这些篇册要怎么整理?”还是问清楚的好。 “你把各个城市送来的篇册统对一下名字和那个新兵的最初体能、表现等等核对一下,然后分例好优、中、普三等再做一个篇册集中起来,然后将分好的篇册送给总军务就行了。”刘千很直接,也不管随风懂不懂,就把工作全部丢给随风,说完她自己就走了,走的速度让随风有种错觉,好象终于解脱了似的,随风挑挑眉,耸耸肩,埋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篇册拣了起来。 弄了一个上午,终于搞懂了这些篇册的意思,也弄明白了她的工作性质,可是要一下把这么多篇册整理完,还真的不容易,因为不光是新兵的,还有老兵的,伤兵、死兵,总之当了兵的都有,整整一屋子,少说也有几万本,而且这些篇册原先也编排得乱七八糟,没点耐力和智力还别想看得懂。 随风摇了摇头,吃过午饭后便开始把这些篇册重新归类,然后用她自己的方法整理了起来。 数天后,原本丢得到处都是的篇册如今整齐地摆在柜子上,每一层柜子下方都贴了张醒目的标签,注名着:某某年某某城派送篇册,再有的也注名着:甲等兵集、乙等兵集、丙等兵集的列放处。 一眼看去,整齐有序,一目了然。 随风满意地点点头,篇册终于整理好了,这屋子也该打扫打扫了,满屋的灰尘,纸编腐蚀的味道,没有他想,将窗户打开后,耀眼的光线从外面透了进来,随风便开始打扫起来。 当刘千跨入篇册室时,下意识地就说了句:“咦?走错门了。”然后又走了去出,没过一会她再度回来,进来时仍然疑惑地咕哝:“应该是这里的啊,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刘姐。”随风适时地唤了声,刘千一看到她就叫:“小风,篇册室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找不着了?”看来真的是吃惊不小。 随风笑了笑说:“刘姐,这里就是啊。” “啊?”刘千一时反映不过来,看着随风笑咪咪的脸,疑惑地眨眨眼,猛然醒悟地惊跳:“你、你怎么把篇册室弄成这样了?” “这个?我以后不是负责整理这些吗?”随风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只是来整理而已,然后又被调往别处,好在刘千及时解答:“你以后是在这里做事,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这么短时间就把这些篇册分理好?嗯!是已经分例好了吧?”怀疑地望着变得宽敞无比的屋子,原来那么多的篇册,都被随风整齐地放在柜子里,而且柜子都是镂空的,一眼就能看见,只是平时堆得满屋子都是,以为有很多的,现在放整齐了,感觉好象少了很多的样子,刘千雾里云梦的。 随风笑了笑,将刘千领到柜子旁,然后对着柜子上的篇册给刘千介绍了一下,刘千听到随风说得好象真的想要哪年哪城的那个兵的篇册都可以的自信样,刘千不信地随口道:“文渊七年鹿城因伤退役的优等兵。” 她话才刚说完,随风就从一格子里抽出一本篇册,刘千接过手一看,果然,全部都是战场上因伤退役的士兵,还赫然看到她的名字和记载都在里边,刘千不信邪,又随口念了其他的,可无论她说要找什么,随风都能准确地拿出来,这下,刘千服了,拍了拍随风的肩膀叹道:“想不到小风还有这本事,这篇册我也弄了十来年了,不但没有真的整理出来,反而越弄越乱,刘姐服了,本以为能找得出来,而且还能分辨哪对哪,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想不到小随只用了三天就把这么多的篇册整理得这么有条不紊,而且还让屋子变宽了,空气也好了,小风啊,这篇册室以后都归你管吧,刘姐也老了,腿脚又不利索,唉!”说完,叹了口气走了,随风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这刘姐! 刘千是个四十来岁的矮小女人,个头只到随风的肩膀,又瘦又小,左腿微瘸,可别看她这样,当年也是跟着秦韶扬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如果不是受伤瘸了腿,想必她现在也是一名猛将了,退役后的刘千本回到家乡娶夫生子的,谁知道家乡闹水灾,她那刚出生的女儿被水冲走了,夫君悲愤之下一病不起,最后也抑郁而终,后来才转投靠秦韶扬,秦韶扬便将她安插了这么一份糊口的活,几年后,刘千再娶,如今也有两个儿女,大的是儿子,才八岁,小的是女儿三岁。 这些是刘千后来跟她说的! 番外(一 地球!美国! 莫尼卡小小的身子卷缩在警车里,一脸漠然地望着许许多多的警察、fbi从她的家里进进出出,也望了望那间她生活了八年的房子,此时已被炸成了废墟,她最爱的米白色沙发已焦黑不堪,还露出了被火烧得丑陋的海棉,爹地和妈咪残缺不全的尸体盖上了白色的布,警察不停地从他们身边走过,还有闪光灯不停地拍着…… 她没有哭,只是吓傻了,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普通的家会被弄成这样,如果不是她昨天晚上跟妈咪怄气,她一气之下跑到杂物间去发泄情绪的话,是不是连她也一样尸体残缺不全? 可是她不要这样啊,她都还没跟妈咪认错,妈咪怎么可能就这样把她丢下不理了,妈咪——妮妮错了,你快点醒来啊,你醒来罚妮妮做五百个俯卧撑啊…… 一个月之后她知道了,原来她的爹地是个特工,是美国fbi里的特别职业——卧底,是专门到那些黑帮老大身边做卧底的,十年前破的世界上最大的毒枭案,就是爹地破的,而今爹地和妈咪的死,就是那次逃掉的,名叫艾伦约斯夫的黑帮份子,那一次爹地的情报,他一家都死了,他却侥幸地逃了,用了十年的时间,他改了名字又成了另一个世界第一的毒枭,所以,他认为他也该到了报仇的时候了,而她的父亲十年来一直都在戒备着,却始终没见他有动静,以为他死掉或者放弃地放松了禁备,却在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艾伦约斯夫仍然活着,改了名字换了容貌,活得更是理直气正,还在某城市当起了议员。 于是莫尼卡就对自己小小的心灵发誓,她一定会报仇的。所以她更努力地练习妈咪教她的功夫,可是光学这些功夫是不够的,她还要学习更多的知识,十二岁那年遇见了干爹,第一次见到干爹的时候是在一个雨后的暗巷里,她放学路过,看到暗巷里躺着一个人,是个看起来快要死的老人,她本不是什么善心小孩,更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从那人身上跨过去,可就在她跨过去的时候,地上那人开了口,说了一句她毕生难忘的话:“小鬼,我死了变成鬼也会来找你……” 她楞了下,小小的眉头皱起,然后不温不恼地说:“随便——” “好,就是你了,够冷静!”那快死的人竟然一蹦多高,吓得她险些跌倒,那人却扶了扶那坨脏兮兮的胡须打量起她来。 遇上白痴了,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谁知道那人就这样一直跟着她,无论她怎么甩都甩不掉,她火大就想揍他一顿,谁知道一连几十招都碰不到那人的衣尾,这一下她傻了,也露出了一丝惊惧,虽然只有十二岁,可是她的功夫已经打遍无敌手了,当然,只是普通的敌手而已,因为没真正遇到过高手,这一次她却遇到了,她知道,这人。绝不是普通的人。 后来她知道了,这人叫吴道尊,是个道师,他自己说的,至于什么是道师,她不懂,吴道尊就开始给她讲解,从古代某某年起,他们吴家就已经是非常出名的道家,道法代代相传,到他这一代已经是第五十六代了,这样算起来的话,那还真的有够久远了,至于什么是道法,说白了就是道家法术而已,可以斩妖除怪,驱邪避魔,在古时候可是很吃香的职业,曾经还被慈禧赐了一块天下第一道的牌匾,可是这么牛的行业,他这后代怎么会这么落魄呢? 说白了就是现代人不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什么神鬼道论的,道法再厉害,还不是同样打不过一把枪,再说,鬼怪这东西,能可怕过人吗,所以从上上一代开始,他们天下第一道就混不下去了,还不照样要去打工赚钱,最后毕竟是因为那一身道法不能失传,而他吴道尊一辈子没结婚,没老婆,又哪来的孩子,于是他就开始漫无目的地寻找传人,从中国来到美国,才发现了莫尼卡这个奇琶,当然,如果不是莫尼卡的黄皮肤黑眼睛显示出她有一半东方人的血统的话,吴道尊是不会把家传绝学传给外国人的! 三个月后,吴道尊只是传了一些基本的功法给莫尼卡就死了,临死前千交代万嘱咐,要莫尼卡千万不要随便乱用法术,至于为什么,他没来得及说就断气了,莫尼卡本就对那种所谓的道家法术不上心,她的目标和兴趣都是当个威风的军人,所以学了个基础,已经很不错了,这种年代,哪来的妖魔鬼怪,而那种法术能对付人吗?她没研究过,所以吴道尊死后,她就把那道法丢一边去了,只专心练习吴道尊教她的真正的中国功夫。从此再度回到一个人的生活,好加在大卫叔叔用他的名义收养了她,要不然她是不可能独自生活的,大卫叔叔是爹地的好友,是个警探,非常的忙碌,莫尼卡也是一个月甚至两三个月才见上他一次,匆匆他又走了! 十六岁那年,她以全校最出色也是历史最年轻的成绩考进了联邦密局,可就在她满心欢喜地等着调查艾伦约斯夫时,她的不幸开始了,莫名其妙地她跟一宗毒品案扯上了关系,被栽赃嫁祸现场抓到,可怜她太年轻经验太浅,着了道,现场有死者她没注意,还拣起了地上的短刀,那刀拿起才发现原来是上司送给她的礼物,竟然出现在案发现场,更奇怪的是,那短刀好端端的突然冒出了血,那血,是廉正公署的检查官的,也是那屋子里的死者,这一下,她连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也在那一刻,她知道了,那个一直关注着她,对她嘘寒问暖的,有着慈眉善目的上司——德根叔叔,竟然是艾伦的走狗,其实艾伦早就知道她了,他没杀她,只是想玩玩她而已,看她孤身一人能玩出什么花样,让德根一直在暗中监视她,也才知道,能进联邦密局也是他们的安排,给她一个光环,却借着这个光环取她的命(不过艾伦却不知道吴道尊的事,更不知道莫尼卡学会了更厉害的中国功夫。 可惜,她命不该绝,被救了,被世界最闻名的‘野狼’头领救了,她才知道,‘野狼’不是一个人的称号,而是一队人的。 野狼组一共有十一个成员,十一个人都是被一个叫‘教官’的男人收养和挖墙角来的,经过教官的特别训练后,这十一个人可以说绝对是世界上一等一的高手,世界著名的雇佣兵,知道‘野狼’的人不多,因为知道的也绝对不是普通人,因为‘野狼’属于世界一流的野战佣兵,说白了也是另类的杀手和情报组织,如今因为教官救了她,所以‘野狼’又将多了一个成员——莫尼卡泰勒,代号——随风! 番外(二 初加入‘野狼’,她是兴奋的,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没想进了野狼后,她打不过组里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个瘸子,十招,她就败下阵来,第一次知道,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其实每个野狼的队员都打过特殊的异能针,而且身体好几个部分都是金属化的,她一个真正的肉博肯定吃亏,当然,如果她认真地练习吴道尊的功夫,打败那些半人半金属的家伙也是迟早的事)。野狼的训练很军事化,而且非常的专业,也非常的苛刻,可是她却莫名地很喜欢,因为在她的心里,自己一直很羡慕威风凛凛的军人将军,所以她发誓,她一定会努力更努力! 于是她开始刻苦训练,一直用了三年时间,她才从死亡之岛(那是一座在海域里的一个小岛,非常的险恶)回到现实。 ‘野狼’里也有级别之分,一共分五级,一级为灰狼。二级白狼,三级黑狼,四级银狼,五级金狼,每一个级别的提升都代表着能力,‘野狼’里只能有一个金狼,那也是队长的象征。如果想要那金狼徽章,就得把上一任金狼拉下来,而银狼两枚,同样也需要这种方式得到,所以金银这两枚徽章是非常珍贵的,因为是要用命去拼回来的。当然,如果金银两枚徽章没什么特别的话,这些‘野狼’们是不会拿命去拼的,这其中的收获,只有得到过的人才能明白的,所以竞争可是非常惨烈的。 初来乍到的莫尼卡只是一个普通的灰狼,第一次接的任务竟然就是狙杀她的大仇人艾伦约斯夫,过于激动的她很感激教官,大仇得报后,她更努力地回报教官,慢慢地,她竟然爱上了那个从来没见过脸的教官(因为教官每次见他们都带着面具),只要教官想要完成的,她都是第一个跳出来替她完成,她这份灼热的爱,伙伴们都清楚地感觉到,开始的时候还劝她不要对谁用情,因为教官是不可能会对她有情的,可是感情这东西,真的能控制吗?她无法控制,所以爱得疯狂,最后的争夺任务,使得所有的伙伴都开始挤兑她讽刺她,而她也好几次死里逃生。 身体很多部位都动过大手术,最严重的就是她的左手被废,然后教官给她装上了最先进的钠米纲化假肢(也就起几章她伸手进火堆里掏火的那只手,其实是假手而已,亲们千万不要被骗了),最终她也成了半金属的人。 她知道她没有资格去爱教官,所以她努力的回报他的栽培,她的努力终于得到了队友的肯定,她终于从原队长雷欧手里夺走金狼徽章,并且还赢到了雷欧的爱情,可是她心里只有教官,对于雷欧,她深感无力。 随风在擦拭着手里的改装过的92,小心翼翼的样子好象在给自己的宝贝洗澡一般,黑蝙蝠(雷欧)朝她丢来一灌啤酒,随风头没抬,却准确无误地接了个正着,“谢了!”把枪放下,拉开罐口,咕噜一口就把那瓶啤酒喝光。 雷欧朝她走来,轻轻抱住她的,在她的头顶上亲了亲,如果叹了口气,“风,如果我们有命退休,跟我到比德堡去隐居好吗?”不知道为什么,雷欧有种感觉,感觉他要失去莫随风了。 虽然随风从来没有爱过他,但是他们在一起却是很开心的,他们熟悉彼此的身体,知道怎样才会让对方得到满足,他们是最佳的性伴侣,从随风第一次来到野狼营时,他就为随风折服,可男可女的容貌,高挑的身材跟他刚好适合,他有2米1,还有随风的狠劲、韧劲、能力,他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好,不过你知道,我没有生育能力。”随风喜欢这个名字,所以一直都称自己叫随风,实话实说,她是不爱雷欧,却享受他的宠爱,这是她从父母被害后一直都渴望的温柔,她爱教官,但是她会永远放在心里最深处,不会增加他的负担,她甚至可以为他付出生命! “有你就好,孩子,我们可以领养,我喜欢中国的女孩,就象你这样的。”雷欧用力地吻着她。 “象我?我这模样,你看出是中国人吗?”虽然有一半的中国血统,可是——她象中国人吗? “哈哈,是不太象,不过我还是喜欢。”在他眼里,随风可男可女的相貌是最美的,美得知性和理性还有自信。 “雷欧,你相信鬼魂之说吗?”随风突然转移话题,雷欧一楞,有点反映不过来。 “信吧,其实世界之大,很多东西我们是看不到,也接触不到的。” “是啊,我们双手沾满了鲜血,不知道多少人死在我们手下后要做成鬼来找我们。” “随风,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雷欧很惊讶。 “没什么,随便说说的。”其实是她学过道法的原因,开了阴眼,所以她能看到别人无法看到的东西,那就是——鬼魂!很多都是她杀死的,想要来找她报仇,被她压制住,她常常在想,如果她没学过那些道法,没开过阴眼,那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些烦恼了!后来不想继续被这些所谓的魂魄马蚤扰,她把自己的阴眼又封了起来。 “铃铃铃!”电话适时地响起。 “喂!是,我明白了。雷欧,是银虫的电话,有任务了。” “嗯,走吧,随风,要保护自己,好吗?”雷欧又深情地印上一吻才依依不舍的放手。 营地里,教官很严肃地说道:“这次,你们的任务比较艰险,但是我仍然希望大家能够留着生命归来,听明白了吗?” “是,教官!” 这是随风在地球的最后一次任务,只是她不知道她也因为这次任务而穿越了。 任务是去杀几个毒枭,偏偏这几个大毒枭本事得很,竟然弄来了一支庞大的军队来做保护,而且还有一支特种部队,高端的武器让他们防不胜防,所以随风一队十二人,最后死一个,失踪一个才完成了任务,死的那个是雷欧,他用了他的身体来保护随风,然而随风却莫名其妙地被一阵爆炸,炸得失去了踪影,她只是隐约记得,她被一道白光吸住,然后在白光里,她身上的伤竟然不疼,反而是肚子却莫名其妙地翻滚的痛,好象有人在她肚子里重新排列一番样子,痛得她晕死过去。 那一天正好是她二十二岁的生日。 当她从白光中往上坠落时,她知道她掉在了雪堆里,然后她昏迷了过去,醒来时就发现自己睡在一间破旧的房屋里,那屋子的样子和摆设告诉她,这里很落后,可是她不知道这里是哪。 后来她看到了一个美得象天使的男孩,昏迷前,她笑了,以为是天使来带她上天堂了,想不到她杀了那么多人,却还能上天堂,所以她笑了,笑得很满足,却又很悲伤! 这几天要拜年,所以更新停了下,不过歪会补回来的,谢谢大家的支持! 坦白身份 “雷欧……” 随风从梦中惊醒,抚着胸口猛烈的喘着粗气。 她——又梦到雷欧了,已经好久没有梦到他了,她以为她已经放下一切了,原来她竟不知,她深爱着雷欧,那个一直在她身旁保护她的男人,她一直以为自己爱的是从未见过脸的教官,可是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从来没有梦到过教官,反而经常梦到雷欧脸温柔的注视她的片段。 这个认知,令她的心好痛好痛! 然而被她惊醒的皖月此时也悲痛欲绝地紧咬着下唇,俊雅的面色苍白,从他救随风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随风心里有人,因为他常听到随风在梦中呼唤‘雷欧’这个名字,开始他只是羡慕那个叫雷欧的男子能有这样一个深爱着他的女人,就连那一次,随风也是把他当成了那个叫雷欧的男子与他欢好,记忆中他还记得随风抱怨地说:雷欧,你退步了,弄得我好不舒服。 那个喝得酊鸣大醉的女人,把他当成了另一个男人的替身,却嫌弃他的技术不好,呵呵!现在想来,真的好可笑…… 然而他却在一度春风后珠胎暗结,奈何她奇怪地说:“你怎么变胖了?这么漂亮怎么就涨啤酒肚?” 啤酒肚?他不懂,但是也能猜出是讽刺的话。 他倔强地紧抿着嘴唇,一个字都不愿跟她说,其实他知道,失身的同时,他把心也搭进去了,所以他恼,恼他自己,不跟她说话,也是在惩罚自己,直到他临盆那一刻,下体羊水破裂,湿了他的衫裙,他仍然紧咬着嘴唇不吭一声,那时她脸上出现的不可思议和惶恐,他才终于有了一丝小小的报复的快感,当她手中抱着刚出世的随安时,那颤抖的样子,不知为何,他竟然泪流满面! 从此她象变了个人,不再与酒杯为伍,对他也温柔有加,虽她一直在强调他是她的夫,可他却感觉得出,她只是在报答他而已,她对他的感情不是爱,仅是因为他给她生了孩子,她只是在负责而已,因为——直到如今他们虽同床一梦,她却从不碰他的身体! 他一直在假装着,假装她不碰他,是因为他生了孩子没多久,没多久而已! 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好后,皖月抹掉眼泪,深吸了口气,又再度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地轻轻问道:“风,怎么了?” 还沉浸在悲痛中的随风听到皖月温柔的问候,缓缓地抬起头深深望了眼这个温柔似水的男子,随风顿觉心口柔软,手不知觉伸了过来,然后在皖月额上轻轻抚了抚他的碎发,明显感到皖月的身子僵硬,随风想也没想就往皖月的唇上吻去…… 当一切结束后,两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皖月微喘着气地躲在随风怀里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他们刚才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欢爱,真的好象在做梦一般,原来——有了爱,是可以这样幸福的! “对不起……” 皖月身体顿时一僵,随风她——竟然对他说对不起,为什么?是因为刚才发生的事吗?皖月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 “对不起,是我不好,一直、一直伤害你……” “求你不要说了,求你……”皖月终于控制不住地哭泣了起来。 这个坚强清冷的男子啊!随风叹了口气,悠悠地说道:“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还记得你救我时,我穿的那身衣服吗?”皖月捂住嘴巴,茫然地点点头,他知道,但是听到随风这样说,他还是惊吓得忘记了哭泣,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在另一个世界,哪里……”随风慢慢地说着,说着,说到了她的家仇,说到了野狼突击队,说到了教官,说到了雷欧,然后她停下来好久,才又道:“雷欧为了救我而死,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被敌人打破了脑袋,甚至最后身体都支离破碎……” 皖月紧紧地捂住嘴巴,他真的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那样的世界,竟然男女平等,而且——还是女人生子,难怪,难怪当初他生随安时,随风会那样震惊了,原来如此—— 他不知道该要怎么说,只能叹命运真的不可思议,不过他更敬佩那个用生命救随风的男子,他应该很爱风吧! “所以我能来到这里,并且认识了你,还有了孩子,就说明是命运的安排,让我一切重新开始,所以皖月,请相信我,雷欧只是我心底的唯一的思念,他够不成你的威胁,我会去试着爱你,给我时间好吗?”只是,她还会爱人吗? 皖月只能凭意识地点着头,他终于知道了随风的身世,他替随风难过,也为随风的坚强高兴,更佩服随风的坚韧,他也相信象风这般重情意之人,定是他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就算她不爱他,但是只要她永远这般对他,他也无怨无悔,因为有他爱她不是吗! 幸福相拥的两人不觉得时间流失得飞快,转眼间,天已经亮了。 随风起身穿了衣服然后对皖月说道:“昨晚都没睡,你继续睡一会吧,我去做事了。”皖月应了声,顺着她的眼光往床上躺好,随风在他额上亲了下就离开了,孰不知皖月更本无法入眠,心里满满都是昨夜发生的事,让他遐想连篇…… 随风正准备去军营就看到秦韶扬的长婿六皇子在用力的搬着花盆,随风想也没想就朝他走了过去接过他的花盆:“我来吧。”接过后她又问:“这是搬到哪?” 李慕颜有瞬间的呆鄂,看着自己手里空空如也,他楞楞的指了个方向:“放那边就好。”然后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高大女子一盆一盆地把他的花搬到了竹苑的门口。 “呃、这个,麻烦你了。”李慕颜的声音很淡漠,却没有表现出不妥自处。 “不用客气,随风不打扰殿下了,再见。”随风话一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留下李慕颜满头雾水地看着她挺直的背脊。随风?这名字好耳熟。仔细想了一下才想起随风就是前段时间到他们家来的、婆婆的结拜姐妹的子婿,他那天并没有注意看她长什么模样,只注意到了她有个非常漂亮可爱的孩子,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叫随风的很高,很俊,而且他看她走路的姿势很象一个经过训练的军人,那样的沉稳高昂,坚忍不拔…… 然后想到了自己的婆婆是个将军,如果她要进军营也是容易的事,所以也就以为随风是个军人,后不再多想地拿起水壶开始浇花! 随风来到军营的后勤处时,军营里的新兵已经出列早练了,听到气震山河的呵哈声,随风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在死亡之岛的日子了,那三年,她简直不能用‘人’这个字活着,死亡之岛里毒蛇猛兽巨多,她每天都要对付那些野兽和毒物,还有那会食人的植物,会飞的蚂蝗,巨大的蚊子,起初她以为,她会死在那里,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人能呆的地方,可是她咬着牙撑下去了,她就不信,其他人能行,为什么她就不行,所以随时戒备着,随时战斗着,她最后成了死亡之岛的主人,那些动物见到都象猫一样乖顺。 其实她也是到后来才知道,只有她一个人傻傻地在那个鬼地方呆了三年,三年啊,野狼队的其他人,最多的就是雷欧,呆了三个月,然后只要按下手上的按扭,教官就会开直升机去接,其他人就只呆了十来天,只有她,三年…… 所以整个野狼队里,她是最出色最厉害的那一个。(作者偷偷透露一下,其实某个女人赖皮了,那三年,你以为她真那么好过的啊,那家伙晚上睡觉的时候用了道术把自己隐身起来,所以那三年她各方面都练得不错,其中最好的还是吴道尊教给她的道法,为了活命,她也算是无心插柳了。) 随风和作者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4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4部分阅读 风和作者对峙。随风:我是一个军人,虽然不是正统的,可在我心里,我就是一个军人,你却让我学这些旁门左道,什么意思啊你?作者:呃,这个,那个,我不是边想边写的嘛,谁知道最后会写成什么样,所以先给你学了吧,万一……万一还真有一天用得着呢。说完,某无耻作者低着头不敢看随风锐利的,能把她杀死的眼眸。(其实是某作在看僵尸小鬼时看到里面那个抓鬼的老道看起来挺厉害的,所以就忍不心要把人家的本事挪过来用,有够无耻的) 结果台下众亲纷纷扔来鸡蛋,白菜,西红柿…… 某无耻作者身手敏捷一一接住,还死不要脸地笑了:哈哈哈,今天晚上终于有菜吃了,不旺我这么辛苦写文啊,谢谢,谢谢…… 观众集体绝倒…… 想参军 “怎么样,这一期的新兵资质不错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千站在随风身后。 随风回头望了眼刘千,再转首到那些新兵身上,点点头。在这个世界里,这样的训练,说起来已经是很高明了,而这些新兵都能吃苦耐劳,的确是很不错。 刘千突然叹了口气,“真怀念战场上奋勇杀敌的日子。” 听到刘千这样说,随风也想起了和队友们一起做任务的日子,其实野狼队能让整个队一起做任务的机会很少,多般都是单独行动的多,因为每个人都是那样的厉害,如果出动到整个队,那肯定是对方有一个军队那么多人,所以野狼队里,每个人都是骄傲的,一起任务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想起来,曾是那么的开心和幸福,然最后一次任务,野狼队缺损失了两名金狼,一前一后,她和他! “是啊,战场上奋勇杀敌保卫国家的才是真正的英雄。”随风也向往地附和。 刘千诧异地望来:“小风也当过兵?”其实随风的气质真的很象军人,而且还是领导一方的那种,充满了莫名令人信服的霸气,还有一股很浓郁的杀气。她第一次见到随风时,就曾经以为她是某个将领,还曾为她屈就在小小的篇册室里大感惋惜。 随风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说道:“我想去参军。”是的,她想参军。 刘千拍了拍她的肩膀,欣慰道:“去吧,去参军,总比窝在这里发霉的好,好好干一番功绩回来。” 随风不出声了,她不是不想去,她是在替皖月设想,皖月一个弱男子,带着孩子,她不放心,这——其实是她愿意上京来找秦韶扬的原因,如果不是这样,她早踏上了战场。她亏欠皖月很多,如果能让他幸福,一辈子默默无名又怎么样呢。 可是—— 双手紧握! 为何体内那股疯狂的暴动就是无法平静,她知道以她的性格,是闲不下来的,她早就习惯了忙碌(刚来那两年不算,谁都有伤心矢志的时候),习惯了战斗,习惯了拼杀。 如今澜月国战事连连,西楚频繁侵犯,澜月国已经失了两座城池,少了秦家将领,澜月国可是一直在打败仗,而南面的华南也举兵蠢蠢欲动,北面也的楼兰国虽然国小物乏,却也趁澜月国无防备之时偶然到澜月国边城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边界几个城的百姓终日忧心肿肿,深怕战争波及到他们,于是大量流民前往别处躲避,使得澜月国税收严重减少,又加上长期战争,国库早已空虚,再这样下去,亡国是迟早的事。 后,澜月国女皇李元清不得不把帅印交给秦韶扬。 于是秦韶扬连忙赶去边关以力挽狂澜。 又过了几日,随风终于在城北找到了一间空房要出售,随风去看了一下,房子不大,却有前后两个小院,屋子里家什都有,而且也被打扫得很干净,所以随风就收拾自己的包裹,拒绝了秦韶扬几个夫侍的企图挽留下,一家四口搬了出去。 “喜欢这里吗?” “嗯,这里很好。”皖月是真心的喜欢,这房子虽然不大,却有两个院子,前院虽然较小,可因为什么都没有,显得很空旷,后院却种满了果树,有桃有梨,此时刚好是桃花开时节,看上去很美,还有着淡淡的花香。屋子除了主屋就只有五六间小房,看起来小,也足够他们住了,所以皖月很满意,老爹也很满意,想不到随风才来不久,有能买上房子,看来他真的没看错人,随风的确是个能干的孩子,皖月交给她,老爹很放心。 又过了一个月,边关快报,秦国公宝刀未老,把西楚贼打得落慌而逃,半年来的连连失利终于扳回了一局,女皇大喜,直夸国有秦韶扬,国家不亡。对于胜仗,百姓也心欢喜,毕竟参军的可都是他们心头的肉馍馍啊,胜利,就意味着死去的士兵会少一些。 随风望着西方,那边的战事,恐怕不会这么容易落幕啊,秦韶扬始终老了,就算再厉害,她的身体也会吃不消的,她又怕自己唯一剩下的女儿犯险,所以没带着她去,女皇本就想打压她的权力,那些新的将帅怕不会真的信服与她,毕竟那些都是跟秦韶扬有些过节的大臣推荐的人。 这两个月,她可是把这个国家摸透看透了,甚至他国的情况她也打听了不少,不是她关心沐国,而是她只要跟战场有关就会热血沸腾,就会下意识地去了解一切。 “风,你是不是有心事?”这段时间总看见随风皱眉沉思,皖月不是没看见,是他不敢确认而已。 “没事,别乱想,睡觉吧。”拥他进怀里,随风闭上了眼睛,只是抱着他的手有点紧。 “风,你不开心,我看出来了,能告诉我吗。”皖月性格很倔强,随风的样子让他感到不安。 “皖月,如果……如果我想去参军的话,你会同意吗。”随风头没抬,在他背后闷闷地说道。 皖月身子瞬间一僵,他还未开口,随风就赶紧保证:“我只是说说,不会真的去的,我放心不下你们。”心底却叹了口气。 皖月笑了,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有点酸涩“风能保证一定平安归来吗?”随风对他说过,她在哪个世界里就是个军人,所以他理解随风想要参军的想法,随风是天生的军将,他能看出,他只是——只是害怕失去她而已! “皖月——”随风震惊地抬起头来。 “能吗?”皖月转过身面对着他,眼神是那样的信任和爱恋。 随风猛一下将他抱得更紧,几乎要镶进自己的身体:“谢谢,我保证,我一定会活着回来,决不缺胳膊缺腿。”声音有点哽咽,瞧她找了个多么善解人意的好男子。 “什么时候去?”皖月声音却有点闷闷的,也抱紧了随风,用力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味道。 “我要去找秦小姐要个手印,随下批新兵一起前去,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辛苦了,好好照顾自己,不能让自己病倒了,还有爹那,你也多担待点,随安就拜托你了……” “是,我知道,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说到这里,皖月已经泪流满面,随风将他移开些许,然后狠狠地吻住他,把他脸上的泪水悉数吞进肚子里—— 一番激|情纠缠到天亮! 次日一大早,随风就去找秦速心安排入伍,因为她想马上上战场,所以只有找秦速心才行,如果不找秦速心,那么他就得按新兵的方式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训练,那种粗浅的训练,她没必要参与,所以只有找秦速心,毕竟她刚好管这片。 (为毛米收藏,米票票捏,银家真的写得好差吗5555555) 参军 随风熟门熟路地进入将军府,守卫也不管她,毕竟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这些护卫都知道随风跟秦韶扬的关系,所以她到来,自不会阻拦。 跑去到军营,秦速心却不在,随风没多想就直接来将军府,顺便去给秦韶扬那几个夫郎请了个安,然后在往秦速心的房间去时却在秦速关的院子里见到了秦速心,而不知道秦速心对李慕颜说了什么,被李慕颜狠狠训斥了一顿,秦速心涨红着脸大声地嚷嚷:“大姐已经死了,难道你要这样过一辈子吗,为什么我不可以……”那声音透着绝望和不满。 “我既已跟速关拜了堂,她这一生都是我的妻主,而你也永远是我的小姑,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话,也请你不要随意跑来我这里,我不想别人有所误会,如果你觉得我是你姐姐的亡夫,需要照顾,那么麻烦你去照顾你二姐三姐夫,不要来打扰我,我只想安静一个人,现在……出去!” 随风咋舌,她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平静清冷的六皇子这样发怒,听到这些,让她难堪地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等了。 “为什么?我有哪点不好,就因为我年纪比你小吗,难道年纪比你小,就不能爱你了吗……” “住嘴,不许你说那个字,你出去……啊,放手,你想干什么……” “我不放,你知道我想这样抱着你想了多久了吗,从你嫁给大姐的那一天就想了……不放,死也不放……” 随风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个耍赖皮的秦速心,觉得这个时候,如果让他们发现自己的话,那事情就会变得比较复杂,于是刚想走开,却看到秦韶扬的正夫吴氏往这走来。 不得已,随风用力咳了两声:“咳咳!” 听到咳声的秦速心迅速地将搂在怀里的李慕颜放开,待看到是随风时,她的俊脸一黑,随风却及时地喊了句:“姨父。” 然而这两字象炸雷一般将秦速心炸得脸色苍白,李慕颜身子也抖了下,以更快的速度跟秦速心拉开距离,然后感激地看了随风一眼。 “小风,可是找到速心了,咦?素心,你怎么在大姐夫这里?”吴氏调高了嗓子,眯起的眼显示着他此时的猜测。 “呃,大、大爹,速心给大爹请、请安,速、速心……”秦速心急得脸都蓝了,旁边的李慕颜心口也一跳一跳的不敢出声。 随风一看这情形就知道这吴氏在秦家的地位不低,于是道:“回大姨夫,随风刚才同速心经过六皇子这里时,看到殿下在搬花盆,所以速心就过来帮忙搬花盆的。”好在旁边真的有花盆移动过的样子。 “哦?是这样吗?”吴氏顺眉问道。 “是,大爹,速心看见大姐夫搬得吃力,所以就帮忙搬了。”秦速心冷汗直流,却不敢看向吴氏。 吴氏左右看了看他们,点头道:“嗯,好。颜儿也不要老是对着这些花花草草执迷不悟,你一个堂堂的皇子,整天抱这些花盆换来换去的,万一伤着腰了怎么办,这种事以后就让小葵做就行了。” “是,爹。”秦速关是吴氏的女儿,所以李慕颜就是他的女婿。 “好了,我还要去舒心苑,速心你也不要打扰你姐夫了。” “是大爹,大爹您慢走。” “大姨父您慢走。” 吴氏走远了,秦速心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瞟了随风一眼:“刚才,谢谢你了。”如果不是随风咳声让她及时放开姐夫,被大爹看到的话,大姐夫一定会被送回皇宫不算,而她——则会马上被禁足,虽然,她感激随风,却不代表她喜欢随风。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如果你不想害我的话。”李慕颜清冷的声音带着两分无奈,做为一个皇子,他的命运不在他手里,其实早晚,母皇都会接他回宫的,他虽然嫁了人,却还是处子之身,母皇要打压婆母,就一定会把他再嫁,而嫁的人,绝对不会是跟秦家有联系的人,这些,婆母是知道的,秦速心对他有意,其实家里的人都知道,只是不愿意点醒她而已,而婆母就把这事交给了大夫人严管,这也是速心害怕大夫人的原因。 如果,秦速心不顾一切要了他,那么,秦家就会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抄家。 不过,最近战事频繁,国内需要婆母,所以母皇就算想对秦家下手,也暂时不敢,也许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秦速心才胆子大起来的吧,唉!速心是个不错的女子,可他——对她无情,所以不想害了她,更不想害了秦家。 从李慕颜那出来后,秦速心的脸色就很难看,牙帮咬得很紧,双拳也抓得很紧,青筋直冒。 随风跟在她身后,眉头直皱,想着,如果秦速心不答应,那她直接上边关去找秦韶扬算了,想到这,她直接开口:“我需要一封批准函,或者一份公文,只要能让我马上去前线的就行。”这样能免去新兵的训练,所以她才会来找她的。 秦速心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她:“你要去前线?”她以为随风来找她有什么事,但她心情不好,所以不想理她,只是想不到她竟然是为了能马上去前线而来找她,这让她很意外。 “是,随风的愿望就是驰骋战场。”口气是无比的期望,那身上发出的淡淡的气息,让她看起来真的象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般。 秦速心眯起了眼打量起她来,眼里虽然有几份嘲讽,心里却对随风重新评估了一番,随风住在他们家时,她都很少接触她,因为她不喜欢随风那份沉着和睿智的眼眸,还有那任何男子见了都会起爱慕之心的身高和长相,她不否认随风真的长得非常的帅气俊朗,这也是她不喜欢她的原因。 “你、去前线,那你夫郎和孩子呢?”她记得她有个非常美丽的夫和一个非常可爱迷人的儿子。 “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所以皖月同意了。”说到这里,随风笑了,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风神俊朗。 秦速心怔怔地看着她,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在随风向她讨要批准函时只能傻傻地点头答应。 随风终于拿到了可以前往前线的批准函后,心底突然感慨万千,然后想起了谢老三,来到京城这么久,她还没去找过谢老三,而她要踏上征程了,皖月——她始终是不放心他留在京城,如果有谢老三的照顾,那就有了不少的保障。 于是直接赶往摘星楼。 “哟,这么俊的爷,快来来来,秋容、水香还不快快出来接客……” “不用嚷嚷了,我找谢老三。” 笑容僵在老老鸨脸上,听到谢老三时,身子还抖了抖,可见对谢老三是熟悉的,不过这老鸨反映也快,就那一下,马上又堆满了诌媚的笑:“哟,原来是找谢司卿的啊,快进来坐坐,爹爹谴人去给您叫谢大人来。” 司卿?看来谢老三升官了。司卿可是教皇子皇女习武的老师的称呼,地位可不一般,想不到谢老三还有这本事,教皇女武功,呵呵,她那身粗鲁的功夫,随风摇摇头。 (作者话:本文更新也许不会很快,前面的时候能够每天一更,后面的话,也许会更慢,所以有点慢热,不过银家会很努力去写的。这里说一下文的结构,开始的时候属于事业型,所以比较少感情戏,的是到了后面,因为南竹多了,而个个要讨好随风耍尽了手段,所以感情戏会多点) 司卿 “谁他娘找我,不知道老娘正在忙吗……”非常不满的雷公嗓吼得老鸨一个劲地赔礼道歉。 随风挑着眉,并不说话,只是戏谑地瞅着楼上衣衫还有点凌乱的高大女人。 谢老三正在温柔香里被老鸨拽了起来,她难得要到清琴,才开了个头,都还没来得及享用就被打扰了,她心里那个气啊,这老鸨每次她来找清琴他都推三阻四的,要不是她今天发了饷银,多给了他一倍的钱,恐怕她都还没见着清琴的面,可这死老男人,竟然敢打扰她好事,活得不耐烦了,想也没想,一脚就往那老鸨踹去。 “啊……我说谢大人啊,老奴说了不是老奴找您,是下面那位小姐找您,您别拿老奴撒气啊,哎哟……”倒霉的老鸨被踹翻在地上,差点滚下楼来。 谢老三火气未消,听到他这么说,顺眼往下一下,嘿,当她看到随风时,那个眼啊,猛地一下睁得老大。 “随、随风妹子?”不信邪地还揉了揉眼睛。 “谢大姐。”这声大姐,随风还是叫得顺口的,毕竟谢老三已经快三十了,比她年长,叫大姐也无防。 “嘿,来来来,大姐在这包了个间,快上来坐坐,这清琴弹得一首好曲子……”不容分说,谢老三冲下来拉着随风就往楼上走去。 老鸨目瞪口呆地望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喃喃咕哝:“乖乖,这谢老三还能认识这样体面的小姐,而以谢老三的脾气,竟然对这小姐如此客气巴结,这小姐是谁啊……” “清琴来给你介绍一下我老谢最好的姐妹——随风,怎么样,我这妹子俊吧?”谢老三得意地将随风拉到身前,骄傲地介绍着。 “随小姐您好。” 随风唇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笑,对眼前衣杉凌乱却不失娇媚的男子点了点头:“公子不必多礼。” “哈哈哈,我说妹子,想不到你也是这么文诌诌的主,看你那天那狠劲,还以为你跟俺们一样粗鲁咧。”狠劲指的是放手在火里烧的事。 随风也听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笑笑不答腔。 “清琴来一曲让我妹子听听你的神仙之音。”望了眼对着随风发呆的清琴,谢老三顿时满心欢喜,想不到自己也能认识这般模样英俊的妹子,有几分得意地吩咐清琴,后对随风道:“妹子,来京城多久了?” “没多久,有两个多月了,一直到今天才来找大姐,实属太忙了,抽不出空。”的确,篇册室里看似轻松,可要管的东西还真的很多,如果不是要去打仗已辞了那份活计,怕她这一辈子都少有时间出来玩。 “很忙吗?怎么不来找大姐帮忙。” “我这不是来了吗,这事,还真得求大姐帮忙了。” “什么事,你说,只要大姐能办到的,一定不让你失望。” “能办到,其实也没什么,是妹子要上前线打仗,所以……” “啥?你要去打仗?”谢老三一口酒咽住,她用里地捶了捶胸口才让那酒顺利地滑下喉咙,然而胸腔这里却被酒灼得火辣辣的。 “是,妹子的梦想就是在战场上驰骋杀敌。”随风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她已经身在敌营中奋勇杀敌的感觉,空前的霸气袭来,噎得谢老三楞楞的,就连一直在弹琴的清琴都停下了手指,双目出神地望着她。 此刻的随风,让人错觉,她就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霸气展露无疑。 谢老三吞了吞口水:“妹子,我、我不知道要说啥了,你去吧,我会帮你照顾好妹婿的。” 随风笑了,道:“大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随风最不放心的就是皖月,孩子又还小,爹身体也不好,所以我一直拖到现在都没到前线就是这个原因,有大姐这句话,妹子放心了,来,干!” “哈哈哈,干,大姐等着妹子当上大将军大一天,相信一定不会很久的。”她有感觉,随风一定会是沐国第二个秦韶扬,甚至比秦韶扬更盛,更为自己能认识这样一个人物自豪。 “随小姐,清琴失礼,也想敬小姐一杯,祝小姐一路顺风平平安安。”清琴眼神熠熠,任谁都看出他此刻正处于动情之时,犹如年少的处子一般,竟然害羞了起来。 “多谢公子关怀,叫我随风就好,不必加上小姐两字。”随风眼神清朗,没有半点看不起妓子的意思,看得清琴心跳更快了几分。 “哈哈哈,想不到摘星楼的第二花魁为我妹子动心了啊,不过清琴啊,你这心放错地方了,我这妹子啊,她可专情得很,心里只有我那妹婿一个人,更别说我那妹婿如此清美的一个人,也只有妹子配得上了。”谢老三并不是妒忌,她说的是实话。 “大姐,你多想了。”被谢老三这么正儿八经地说了出来,随风有点尴尬,她歉然地对清琴道:“清公子你不要多想。” 清琴笑了笑,那笑容却凄苦,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条件,人家怎么可能会看得上呢,先别说他这勾栏的身份,就说他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又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别人呢,可是——这感情,它怎么能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就自动奉上了呢! “哈哈哈。”谢老三又是一顿大笑,丝毫也不嫉妒清琴这么快就爱慕上随风的事,在她眼里,随风这样的英俊勇猛,本来就应该是男子追逐的对象,所以她压根就没吃醋。 “想不到短短两月,大姐竟然升到司卿了,妹子在这里恭喜大姐了,前途不可限量啊。” “嗨、嗨,那只不过是我凑巧那么两次救了长公主,所以……”谢老三刀疤的脸上竟然明显地涨红,显得更加的恐怖扭曲了。 随风也不多问,只是敬了她一杯:“大姐,妹子在这里给你提个醒,所谓伴君如伴虎,自己留个心眼。” “啊?”谢老三眼大睁,她就是一个莽妇,对于宫廷官场,她压根就不懂,会做上御林军也属意外,到了皇宫当差,本以为可以欣赏到各国各地美人的,谁知道这差他压根就不是她想的那样,是在皇宫了,可她们这些禁卫根本就不能走进后宫,所以p的美人,她都没见到过一个,虽说不带se情,可爱看美人是人之常情,她就是为着这个目的才弃江湖投宫廷的,可…… 做了两年的侍卫,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做人要有本事,官大了你就牛,所以她努力拍马屁,却不懂宫廷的黑暗,救下长公主,也纯熟意外,当上长公主的司卿更加的意外,她到现在都还如云雾里的,以为在做梦,接触过长公主,多少也知道她是个暴虐之人。 也正是随风这一提醒,谢老三才会救回了自己的一条命,之后,谢老三便跟着随风混,多年后,也是一名了不起的统领,更因为这,年纪在四十的时候,竟然娶上了一名家世都不错的清白公子做了夫婿,而谢老三更是几代人都奉随家为主,让随家更是在这个大陆上叱咤风云…… 随风和谢老三喝酒,一直喝到傍晚才依依不舍地分别。次日,随风走时,谢老三更是拍着胸部地保证只要她在的一天,绝对不让皖月受委屈,随风感激地随了大军前往边界。 ,,,,,,,,,, 作者:不好意思,昨天有事没来得及更新,今天补上 皖月的心事 这是一批才刚受了三个月训练的新兵,由于时间急促,所以这批新兵的体能和素质差了点,随风因为长得高大,而且模样好看,加上无形中显露出来的气质有点冷漠和疏离,那沉稳的步伐,挺直的背脊,让人很容易误会她是个头,所以这些新兵潜意识里就想去讨好她,接近她,就这样,一路下来,叫随风大姐的人竟然达到了上百个,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好在这批新兵的统帅副帅都走在最前面,所以后面的小动作,她们还没发觉,再加上随风怕引起她们的注意,也要求那些新兵不要对她太过接近。 入夜,整个大军扎营在空旷的领谷上,从这里一望下去,四周都是农田,所以这里扎营很安全。三万的士兵只留下三百个巡夜,而这三百个里,随风在其中。 “大姐,您今天轮值啊。” “小三啊,第一次巡夜吧?”小三叫马三,在家里排老三,所以就叫马三,今年也才14岁,因为家里穷,实在养不起她了,马三便跑去当兵,至少当兵还有饭吃,这是马三的想法,马三个子比较瘦小,长得也黑黑的,很实在的一个孩子。 听到随风这么说,马三点了点头道:“不是,训练的时候有过一次,可那时是在营里,所以不觉得紧张,可现在在外头……” “怕了?”随风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也、也不是怕,就、就是有点寒蝉。”马三缩了缩脖子,有点脸红。 随风叹了口气,现在是战乱的时代,好多人没有饭吃,没有衣服穿,象马三这样来当兵的人很多,都是抱着能有口饭吃就行的态度,所以就算打仗会死很多人,也每年都还是有很多人去参军,如果运气好,活着回家还能讨房夫婿过日子,而这个时代,无论哪个国家对待士兵都比较优待,这也是激发大好女儿去当兵保家卫国的诱惑。 所以,穷人家孩子去当兵,富人家孩子上学堂,这已成了定律。 “大姐,你为什么要去当兵啊?”在马三眼里,随风就是那种富人家的孩子,长得俊又有涵养,象随风这样的人,多般都喜欢考功名做个文官才是正常的。 “为什么要去当兵啊……”随风嘴角勾起了个耐人寻味的弧度,却没再说下去。 马三被她吊起了胃口,一双不大的眼睁得大大的,就等着她说,结果她却不再吭声,马三失望地耷拉下脑袋,看着随风目光深逐地在四周扫视,明知道没什么事,却还是保持那么专注的眼神,让马三深深地敬佩。 “大姐家里可娶夫了?”夜里太过寂静,马三总忍不住想找人说话,而她跟随风分在一组,所以也只能跟随风说。 “嗯,有个儿子,我出来时儿子已经半岁了,很漂亮很可爱。”想起随安,随风嘴角噙起了微笑。 “啊?那姐夫他舍得让你去打仗啊?”只是生了儿子,又不是女儿,都不能传宗接代,马三咕哝。 随风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马三眼中的意思她明白,她这个地球的女人,就算在那个世界,她都没有看轻女孩,更何况这里的男孩呢,男孩女孩都是她的,有什么分别,至于皖月舍不舍得她去打仗,呵呵,其实不单是她,就算是别的女子的夫婿也舍不得吧。皖月是个好男儿,她不能委屈了他,只消忍耐几年就行! 而此时京城的随府。 “月啊,怎么还没睡。”自从随风走了这些天,皖月每天都站在窗前一直到半夜,老爹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来问。 “爹,我还不困。”皖月脸上仍然沉静,看不出有什么心思的样子,可老爹就知道,他在想风丫头。 老爹不满地道:“你啊,怎么能够同意风丫头去打仗呢,那多危险啊,要是……” “爹,风会没事的,我相信她,她一定会平安的回来。”深怕老爹说出那个他害怕的字,皖月不高兴地抢答。 老爹嘴角动了动,然后泪眼唰唰往下掉,皖月吓坏了,连忙搂着他:“爹,月儿不是跟您生气的,您别哭。” “爹是看你一个人天天晚上守在这里,爹心疼啊,我的月咋就那么倔强呢。”老爹抽着鼻子和皖月紧紧拥抱。 皖月凄楚地一笑,却也自豪地道:“爹,风不是平凡的人,如果让她一辈子只做个默默无闻的篇册管理,那多委屈她啊,她就象天上的雄鹰,那么的骄傲,那么的自在,那么的霸气……” “爹知道风丫头不平凡,可是,你看随安这么小,她就扔下给你一个男子带。” “爹,我没事的,而且风不是买来两个仆人了吗,我……呕……”眼泪流进嘴里,突然恶心得他好想吐,赶紧跑到痰盂那干呕了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老爹急得直拍他的脊背。 “月啊,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叫那小冬去请大夫给瞅瞅。” “呕……爹,我没事,真的没事。”把手放在肚子上,只是这里有了个宝宝而已,是的,他怀孕了,还没来得及告诉随风,就听到随风说要去前线,他生生把这事吞回肚子里,孩子——他会照顾好的。 “怎么会没事,都呕成这样了,不成,我这就去叫小冬。”老爹也不管皖月怎么说,就匆匆跑了出去,没一会就听到他大嗓门地叫着小冬、二娃的,跟着就听到了慌乱的脚步声,甚至大门打开的声音,皖月怔了怔,有点感动地又一次热泪酝眶。 大夫走后,老爹又一次抱着皖月哭了起来,“你这个傻孩子啊,怎么就憋肚子里去了呢,你叫爹要怎么说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呜呜……” “爹,对不起,我不想用孩子绑着随风,我相信她,等她回来的时候,也一定会为我感到骄傲的。” 老爹不说话,就一个劲的哭,皖月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就道:“爹,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谁来给月带孩子啊。” “你不是还有两奴婢吗,还用得着我这个老骨头。”老爹耍脾气地背过身,皖月知道他已经不生他气了,松了口气。 “哪的话,奴婢是奴婢,爹是爹,不能相比的,看我家随安就知道了。” “你啊,就由着风丫头吧,要是她有出息了去找小,看你怎么办。” 皖月身子抖了抖,脸色也有点白,其实,他又何尝不担心这个,随风那样美好的女子,又岂是他能独占的,可是想归想,要真的有那么一天,他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巡夜的随风突然打了个喷嚏,怪异地揉着鼻子,好好的怎么打起喷嚏来了,她也不觉得冷啊,想着,然后突然笑了,目光悠远地望着远方,她知道,哪里某一个角落的屋子里,有着思念她的人。 皖月,等着,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这一生,我决不负你! “大姐,你在笑什么?”马三远远就看到随风嘴角扬起的微笑,看得她一楞一楞的,她还不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笑得这么好看的啊! “没什么,快天亮了,累吗?”对这个马三,随风还是很喜欢的,这么小的年纪就出来当兵了,而且看她根骨好象挺不错的,随风忽然想到了‘野狼’,如果——她也能在这里训练一个‘野狼’出来,那…… 想到这,随风心底涌上一股热流,暗自咬牙,这一生,不管她做不做得上将军,她都要培养一队能媲美地球的‘野狼’的特种部队,这种帝王制社会,她需要保护自己家人的保证,让世界在以后的日子都要记住随风这两个字…… 战争 一连走了一个月才到边城,原来澜月国的要塞在琅邪城,那里可是澜月国下了重本的防御边城,没想却在前个月琅邪城已经被西楚夺下,如今已是西楚囊中物,澜月的边城被迫退到琅邪外的羌城,羌城因为离琅邪近,而琅邪身为一个国家的重要塞,城里只提供官兵的食宿和驿站,所以没有商城酒楼等肆业,所以羌城非常的繁华,不过自从琅邪被西楚夺下后,羌城的商业也被迫迁移,如果不是秦韶扬的话,羌城也已沦陷。 新兵到的时候,只听秦韶扬一句操练,这一批只有短时间训练的新兵就不分白日黑夜地进行操练,当然,随风也在其内,这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训练,对随风来说,还真的不痛不痒,可她又不能表现得太过随意,太过轻松,所以当大伙气喘吁吁时,她也尽量地喷几口粗气,不过已是夏至,天上太阳很烈,所以就算不激烈的训练,都会汗流浃背。 秦韶扬的训练其实相对来说,真的很严格,所以这三万个新兵竟然有两万多累倒,剩下几千个体制好一点的还没倒下,秦韶扬就在这几千个里挑队长、副队长,而随风因为优异的表现当上了队长。新兵训练又过去了两个月,这三万新兵终于要上战场了。 来到军营的两个月,随风没有去找秦韶扬,而每次秦韶扬要看到她时,她都会故意躲开,所以秦韶扬还不知道随风也来到了军营。 号角吹响,秦韶扬一身铠甲骑着枣红大马威风凛凛地走在最前方,左右两边站着年纪三十左右的副将,离她们最近的士兵斗气昂扬的,那感觉好象只要她们的将军在,这仗稳赢一样,对方的将军眼露了个了然的笑容。 “秦将军宝刀未老,果然还是如此的英姿焕发啊,于某自愧不如。”于光友,西楚第一猛将,身高七尺,高大健壮,别看她傻头傻脑的样子,她可聪明得很,而且一身蛮力,西楚女皇都忌惮她三分,因为她比秦韶扬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狡诈阴险,自身实力强悍,却会向官比她低的人示好,所以在西楚于光友的势力最膨大,西楚女皇楚誉天压根就奈何不了她,而她唯一失败的就是败在秦韶扬手上无数次,然而她却不断地请命与秦韶扬一战。 而这次,她是有十足的把握来战场的,她相信这一次,一定会一血前耻。 “手下败将何以来跟本帅相比。”秦韶扬一点也没把她放在眼里。 “你……老匹妇,你莫要狂,今日这里就是你的坟场……”每次都如此,只要秦韶扬一激,于光友就会冲动,这次也不例外,刚想对身后的士兵喊‘冲’时,硬生生被人拉了一把,于光友大怒,正要开骂,在看清了对方是谁后,她动了动嘴,最终老实地往后退。 “于将军,莫要中了那老匹妇的计。” 秦韶扬看到这次于光友竟然没被她激怒,于是惊讶地看了她旁边那位甚是年轻的女子,秦韶扬心里涌上一丝不好的感觉,副将钭野在她耳边小声道:“元帅,于光友身边那人是西楚的六皇女楚秋慈,楚秋慈从小就极聪明,而且待人温和,喜欢结交朋友,她的府上养了一群的客卿(客卿跟司卿不同,客卿属于谋士,司卿是武将),有文有武有谋的,这皇女别人看着以为她很善良,其实她心最恨,小有手段……” “哦?她就是楚秋慈?”楚秋慈有多有名,秦韶扬还是知道的。 钭副将道:“是,西楚这一次主将就是楚秋慈。” “嗯。”秦韶扬点点头,吩咐旁边另一个副将秦奎道:“秦奎,负责右翼。”话一说完,扬起左手,身后的唰地一下往左分开,然后形成一个半包围地将西楚军前锋围住。 楚秋慈一看对方动了,也随即招了招手,身后大军也在快速变动! 随风在最后一排士兵列里,看到这阵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古代人打仗怎么这么多规矩,反正都是杀人,还讲阵型? 其实这就是随风这个二十一世纪尖兵所不懂的了,古代用的是矛和盾,用的都是体力和敏捷度去刺杀对方,哪还能象二十一世纪那样,谁的子弹多谁就是老大,所以古代的战争都要靠阵形配合,这样才能减少己方的伤亡,造成敌方的伤害,还有一点,古代讲究君子,所以在开战前,两方元帅都会事先打个招呼。 这也是随风皱眉的原因,一会都要生要死了,还君子。不过她虽对这种君子之风不感冒,却也安分地跟着大队排成阵形。 随着一声号响和一声“冲啊……”,战争开始了! 随风象一个俯视大地的苍鹰一般,手里的枪是又快又狠又准地刺向敌军士兵的胸膛,而且都是一招必杀一人,却没有因为这样,她就会跃杀进敌军范围,反而是边打边退,双目炯炯地四处观察着…… 马三在第一次杀了一个敌人时呆在哪,傻傻的,全身扑簌地抖着,眼看敌人就要冲来对她胸膛刺下去,随风大急,手里的樱枪对着那人的背后就掷来。 ‘啊’的一声,那人暴瞪着眼,刺向马三的武器扑通掉地,整个人也倒向马三,马三还未回过神,又被这么一下,吓得惊恐大叫,待她叫过后,才发现,压在她身上的敌人已经断气,鲜血从那人胸膛流入她的心口,滚热滚热,马三顿时哭了起来。 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马三,你在发什么楞,还不快点起来。”随风一脚踢开冲向她的敌人,再一个回马身夺走了那人的武器,武器上手,一个漂亮地回旋,又一个敌人倒在她身边,马三看得楞楞的,然后象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快速冲到随风身边,占满鲜血和泪水的脸上布满了坚定,这一刻,在马三心里永远地扎了根——只要跟在队长身边,就是最安全的! 这一场战争足足持续了三个多月,两方人马都损失惨重,不过却仍能看出,是秦韶扬的战略略胜楚秋慈一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5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5部分阅读 ,所以澜月摇摇夺回琅邪要塞,然而想不到的是,西楚竟然还有一批候补部队,人数高达二十万之多,本就损伤惨重的澜月还没来得及欢呼胜利,就被对方那群雄赳赳气昂昂的士气吓傻了。 无奈之下,秦韶扬一声令下,快速撤退,秦家军个个都带着悲愤和不甘地往羌城逃。 “殿下,就让她们这样逃回去吗?”于光友不甘地瞪着远方翻滚的尘土。 “不让?难道于将军还有办法将她们杀个片甲不留?”楚秋慈望着就算逃跑,也跑得理直气壮的秦韶扬,眼里流露出浓浓的惋惜。惋惜这样一代将才竟然被李元清埋没,如果能为她们西楚所用,那么西楚的土地,怕已经吞下澜月国,可惜啊…… 这一场战役,秦韶扬必死无疑,就算她们西楚杀不死她,澜月国女皇李元清也一定会轻信国侯朱进中的谗言而将秦韶扬暗害,所以,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这位绝世战神对阵了,实乃人生一大憾事啊! 于光友虎目都快要喷出火来了,她第一次看到秦韶扬这么狼狈,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秦韶扬是逃了,可是她并没有输,己方的兵力是比她们多了一倍不止,可只有她们自己人知道,这些后备军,根本就是些乌合之众,看起来是很有气势,其实只是些老百姓而已,这一仗真他娘打个窝囊…… 老不死的秦韶扬,娘的! “撤……”楚秋慈喊了声,于光友双拳紧紧地拽着,恨恨地朝地上呸了口,才不甘愿地往回走。 ,,,,,,,,,,,,, 谢谢咱无赖的支持,歪会努力写好文的,希望大家喜欢 被发现 “报……将军,西楚兵已撤退。” “将军,您看?”钭野疑惑地望着秦韶扬。 秦韶扬拧眉沉思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在帐营中来回走动,帐里的副将和军师都大气不敢透地等到着她的命令。 “看来我们着了楚秋慈的道了。”良久,秦韶扬丢来一句话后,悠悠地叹了口气。 “着道?难道楚秋慈用了晃招?”副将司马融立马想到了什么地叫道。 秦韶扬看了她一眼,点头。钭野倒吸口气:“他娘的,楚秋慈这家伙,竟然用我们用过的招,太无耻了。”这一招,她们早在多年前就用过了,想不到这一次被西楚的人用去不算,而她们竟然也被骗了,想到这,钭野黝黑的脸蹩得青紫,难看异常。 “不,楚秋慈不一定只是用了晃招,那一批军队,应该有一半是百姓,而另一半就很难说了,毕竟十几万的百姓也是很难凑到的,如果我们猜出她们的招术,就一定会打个回马枪,而如果那一半的军队里只要有三千个西楚彪兵,那么……”我军就必覆无疑啊! “西楚彪兵?”钭野瞪大了眼睛,那可是西楚的奇兵啊,听说人数也才五千,却是一支非常强悍的军队,一直以来都是守卫皇都为重任的,难道现在竟然连战场都用上了? “目前我军伤亡也较重,就算楚秋慈是用了晃招,我们也没有能力再战了。秦言,我军的军粮还能坚持多少日?” 负责粮草的后备军官秦言听到将军突然转了话题向她,楞了一下才道:“还能坚持十日,如果粮草不能及时运来,我们……”秦言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草他爹的军需处,那群拿着我们的血汗来逍遥的混蛋。”钭野一听这就来气,每次她们打仗要粮草都要被军需处那群狗娘养的给一拖再拖,他爹的…… 秦韶扬一脸沉重,军需处敢这么做的原因无非不是女皇的睁只眼闭只眼,女皇心里在想什么,她又怎么会不懂,只怕是怕她功高盖主,又怕没了她这一长胜将军又怕敌国来犯,说来说去,始终还是权力这个东西啊…… “将军,这一次的新兵中有一个小队表现很不错,这一仗下来,竟然没有一个死亡,虽然有伤的,但是都不算重。”秦奎最是爱才,眼睛特别的厉害,只要是她认为不错的苗子,最后都能培养出良将来。 所以一听秦奎这么说,粗狂的钭野就歪着脑袋流口水,因为她从秦奎的提示下得到了几个能力不错的手下。 “哦?哪个小队?”秦韶扬也好奇了起来。但是想了一下,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个小队少的几十个人,大的有百多个,如果都是新兵,而且又在如此激烈的战场上竟然零伤亡,她是该高兴,还是该忧虑呢?想到这里,面容顿时严肃了起来道:“将那小队长带来。”希望是她多心了。 秦奎和钭野面面相觑,随即也想到了事情的严重,如果是敌军派来的j细,那问题还真的大了,所以秦奎立刻就走出了营帐,没一会时间,就见她板着脸领着一个高大俊秀的女子进来,而秦韶扬猛一看到这女子时,表情呆了呆,但很快就反映回来,快到除了她自己,怕也只有那女子看到了她眼里的诧异。 “新兵四十六小队队长随风叩见将军。” 没错,这个高大俊秀的女子不是谁,正是表现优异却被怀疑的随风。 秦韶扬双目炯炯,宛如利刃凌迟着随风的每一寸肌肤,然而随风却是高仰着头,丝毫不惧,那一脸的桀骜不驯让旁边看着的钭野不由刮目相看,她这个跟了将军十多年的老将都不能直视将军的眼神,这个新兵的小队长竟然如此胆量,如果不是j细的话,那还真的是个难得的人物啊。 而秦奎则直直盯着随风,深怕一眼错过了随风的表情,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她还是看不出这个新兵小队长有丝毫心虚的模样。 废话,她随风行得正,坐得直,心虚个毛,如果不是从秦韶扬眼里读出演戏的成分,她才没那么无聊,被这两人盯得混身不自在。 “你们两个先出去,你留下。”先对着秦奎和钭野说,后又指着随风道。 秦奎和钭野都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必须的,所以秦韶扬叫她们出去,却留下那个新兵队长她们很以后,但也没有意见地起身就往外走。待两人都出去又过了几分钟这样,秦韶扬才道:“随风,你不给姨母一个解释吗。”她直接就说出姨母两字,随风翻了个白眼,却也实话实说地道:“随风想参军,所以就跟随新兵一起来了。” “你来了,那皖月和随安怎么办?”秦韶扬大急,她不是不想随风参军,其实早在第一眼见到随风时,她就想打随风的主意了,可是皖月始终是她姐妹的独子,如今又生了小孩,所以就算她再怎么喜欢随风,也不能叫她当兵。 可是,现在可好,这家伙没问过自己,就这样来了,而且一来就表现优异,想到这里,秦韶扬叹了口气,她明白,随风肯定不简单,看她的气势,那是天生的将才,可是她也是有私心的,平华不在了,平华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那孩子吃过苦,她想给他安稳的生活,然而……唉! “将军,随风是个军人,随风知道有国才能有家,所以不能因为皖月是将军的侄子就特别,而且,随风能保证一定会活着回去的。”提到皖月,随风的确有点心虚,也有点愧疚,可是要她那样平淡过一生,她会有遗憾的。 “好,好一句有国才有家,随风,姨母看出你的不平凡,也看出你是个好孩子,所以……”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好好干。” “是,随风定不让将军失望。” 秦韶扬不满随风的表现,她都自称姨母了,这家伙竟然还是一副公事公办地叫她将军,剜了她一眼道:“随风,姨母看出你的不凡,知道你来军队肯定是除了热诚外还有别的样张的,所以……可愿秘密为姨母训练一批士兵,一批特别的士兵。” “啊?”随风的心扑通地跳了下,难道……不由得喜上眉梢。 “我们澜月虽然比其他的国家来得强大,其实这也只是表面的而已,澜月早已名不副实,你也看到了,朝堂上j臣当道,现任女皇又懦弱昏庸好色,这一次与西楚的战争,如果早一点让我来打这仗,如今也不至于这么窝囊。”说到这里,秦韶扬叹了口气。 随风的心又一次不规律地跳了下,暗讨:难道她要造反? 秦韶扬斜了她一眼,便又继续道:“西楚有一支野蛮的彪兵,每一个人都能以一挡十,这是谁都知道的事,而楼兰也有一支不弱与西楚彪兵的铁骑兵,华南这样一个小国,都能有一支神弓队,却惟独我们澜月没有,我不是没有想过要建立一支比他们任何国家都要强的奇兵,可是——你也看出来了,女皇陛下对我的避讳和猜忌,唉!”叹了口气,秦韶扬在突然之间显得老了十岁一般。 听到这里,随风再听不出来,那就真的是白痴了,她怔怔地望着秦韶扬,不敢想象梦想就这样接近了自己,她才想过要训练出一支能媲美地球那支野狼突击队的梦想,结果秦韶扬马上就给了她这个机会,她焉能不错愕,同时狂喜也疯一般直冲脑际。 “姨母,随风愿意。”这一声姨母,叫得可真的亲切,令秦韶扬都翻起了白眼。 就这样,秦韶扬要随风在每次开战时都要狠狠地表现,因为随风现在的军衔还不能带领一支大队,只能通过战争立功来提升,这样的话,女皇派来的监军就不能有意见,而且秦韶扬对随风还特别的苛刻,好象看随风不顺眼一样,只要随风稍有犯一点错,她就惩罚得特别严重,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随风得罪了这个铁面将军,却不知这只是做戏给那女皇的眼线看的而已,也正因为这样,那眼线还故意将秦韶扬打压新兵有能力的将才这一消息发到首都。 ,,,,,,,,,,,,,,,,, 歪虽然很想努力地写文,可是写文真的没有看文快乐啊,所以一天能更一章对歪来说真的很了不起了,谁叫歪那么喜欢看文呢,歪最喜欢的就是女强文了,当然最好还是np的,谁有好看的给歪介绍啊! 升官 首都,皇宫里 “这么说,那个叫随风的小队长真的是个天生的将才?也因为这样,秦韶扬害怕自己的功劳被抢,所以处处打压那就叫随风的?”听完密探的报告,女皇那张明显众欲过度而显得青白的脸不由一亮。 “是的陛下,臣暗地里观察过多次,那个叫随风的小队长明明立过多次功劳,护国公她却不提升她的职位,而是一直让她做一个小分队的队长,可那个随风就是硬气,吭也不吭一声,上战场时照样勇猛无比,反到是那个小分队的新兵个个不满。”密探将自己调查到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女皇越听,那昏昏欲睡的眼就越睁越大,随后—— “再仔细调查一下那个叫随风的人是从哪里来的。”女皇不能不谨慎,因为秦韶扬实在是培养了太多的将才却只听命与她秦韶扬自己,秦韶扬的功绩已经到可以作亲王了,可她不敢封,因为封了亲王之后,她已经没有官衔能给秦韶扬了,总不能把皇位给她吧,所以,秦韶扬啊,你虽然是个将才,是国之栋梁,可是一但触及到这个位子的危险性,你——只能…… 随风终于提升了,从一个小分队的队长在这一场战争中,一路升到了副统,并不是秦韶扬想提升随风的,而是又再度监视了一个多月后,司马融(司马融是女皇派来的)看不过眼秦韶扬的行为而提议的,初时秦韶扬非常不愿意,但还是提了随风做大队的队长,还故意派最随风带队去打前锋,在那监军的眼里是把随风送上前锋去当肉耙,所以更是添油加醋地把秦韶扬这种‘妒忌’的行为报告给女皇,虽然惋惜这么一个新秀就这样被秦韶扬狠心地除去,却没想到那个叫随风的硬是了得,不但没事,还立下了巨大的功劳,失去已久的琅邪城竟然就被随风那一大队给抢回来了。 澜月军大喜,女皇陛下的圣旨不到半月就下到,随风马上就变成了副统,整个军营里,除了秦韶扬和司马融,还有那两副将就属随风最大了,其他人是没有升职机会的,因为女皇不肯,而随风却不一样,她的提升几率可是大大的高,只要再立一次功,那么她就能跟秦韶扬平等了,这是女皇希望看到的,同样也是秦韶扬的希望。 深夜,某林处。 “随风,干得好,没有让姨母失望。”秦韶扬老怀安慰地派了派随风的肩膀。 “随风不会让姨母失望。” “好,好,京都的事,姨母都安排妥当了,女皇就算查到了些什么,对你却更有好处。”随风这一匹黑马的出现,肯定会引起女皇的怀疑的,所以当知道那个新兵队长就是随风后,秦韶扬马上安排了人前往京都。 女皇调查到的消息是,随风的夫是秦韶扬的远房亲戚,前来投靠秦韶扬的,却不被秦韶扬待见,因为那一房的亲戚曾经伤害过秦韶扬的父亲,所以秦韶扬对那一房亲戚不但不喜欢,反而恨之入骨,所以随风的投靠只换来了冷嘲热讽,就连随风想要参军都被秦韶扬给阻拦,最后随风还是悄悄去新兵部报名的,没想到看到随风出现在战场上,还屡屡建功,秦韶扬更是拼命打压。 这就是女皇的密探打听到的消息,至于随风从月湾镇来的,不知,随风曾经在军营里做过篇册员,不知,随风的夫是沐平华的儿子,不知,随风……总之,真正的消息,女皇没探到一点,至于为什么她探不到,那就只能说秦韶扬有多厉害了。 还有,秦俯里是怎么保密的,这个就不用说了,至于那个女皇的六皇子为什么也没向女皇告密,那实在是女皇做人太差了,所以连她的儿子都不想帮她。 皇宫 “陛下,臣不辱使命已经查清楚了随风的底细。” “哦,说来。” “是,陛下,臣查到随风是来投靠护国公的……” “什么?投靠秦韶扬?” “是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护国公似乎对随风并不待见……”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等那密探说完,女皇紧皱着的眉头松了下来,对旁边的左丞相道:“丞相你怎么看?” 左丞相林舜德故做沉思地摸了摸下巴,然后道:“如果暗影没调查出错的话,随风是能值得信任的。” 听到左丞相这么说,女皇终于高兴地道:“好,如果随风再立功的话就提拔为一等武将,官拜正三品,然后立刻命随风回首都。” “陛下是?” “不错,据司马融的消息说这随风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很年轻,而且长得也很好看,朕还有那么多个皇儿未出嫁,只要许一个给随风,那么她就永远都是我皇家的傀儡,哈哈。” “恭喜陛下得此良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这丞相就开始拍起了马屁,女皇却不以为意地哈哈大笑,而我们的随风就这样被卖了还不知,当然,事情真的能如女皇想的这般进行吗?不过,女皇陛下啊,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你就真的认为你的儿子会永远都忠于你吗? 拭目以待吧! 随府 “妹婿妹婿……”谢老三边吼边往随家跑,而因为常见到她而已经习惯她粗鲁的随家奴婢都下意识地躲开,也不管谢老三怎么个横冲直撞。 “谢大姐,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自从受到随风的嘱托,谢老三差不多就天天往随家小院跑,所以皖月见到她也不感惊讶,不过平时谢老三嗓门虽大,却不象今日这样激动。 “好事好事,妹婿你听我说,刚才……呼呼……刚才……” “别急,坐下歇歇气,小冬去给谢大人端杯茶来。”皖月一如既往般地沉稳。 谢老三猛灌下小冬端来的茶水,也不怕汤,让小冬看得目瞪口呆,砸了砸嘴,谢老三终于缓过气来,马上跳起大叫:“妹婿,随风妹妹她,她升官啦!” 谢老三激动地叫完了,皖月却怔怔地望着她没有反映,而老远就听到声音的老爹跑了过来问:“真的?我家风丫头升官啦?什么官?” “什么官?随妹子可了不得啊,竟然这么快就升到了副统,那可是正三品的武将啊,今日我也是听到太女和她的幕僚们说起的,听太女的意思,女皇陛下有意要让随妹子取缔护国公在军部的位置,而且……”说到这里,谢老三扰了扰头,说不下去了。 “正三品是多大的官啊?能管多少人?还有护国公不是秦将军吗?秦将军在军部里的职位是什么?还有呢?继续说啊。”老爹是又喜又急的,至于急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这,听太子的意思是,女皇好象有意要拉拢随妹子,好象是要把皇子许配给随妹子。” “什么?这怎么可以,随丫头可是娶了我家皖月了啊,这怎么可以……” ,,,,,,,,,,,,,,,, 为毛这么少人看捏?收藏啊,推荐啊555555555 胜了,皖月之苦 谢老三和老爹说着什么,皖月一个字也听不见,他只听到女皇要把皇子许配给随风的那一句话,如惊雷一般将他劈得失了三魂七魄,皇子……皇子…… 他更听不到老爹和谢老三突然间对着他大吼大叫,他突然觉得肚子好痛好痛,然后他失去了知觉! 皖月做了个梦,梦里他看到随风挽着一个俊美的男子背对着他越走越远,无论他怎么叫,她都似听不到般,他哭得没有了眼泪地倒在地上,然后一个美丽的女孩来到他面前,小小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小女孩朝他甜甜地笑了,然后也离他而去,他怔怔地看着那个孩子跑得没了影他才惊叫起来,孩子……我的孩子…… “孩子……啊……”猛地坐起,才知道原来是做了个梦。 “月娃,你可醒了,呜呜,把爹吓坏了,我的娃啊,你可不能有事啊……” “爹,我怎么了?我……孩子……我的孩子呢?”突然发现自己圆圆的肚子竟然不见了,皖月惊叫了起来。 “哇……”老爹没有回答他而是大声哭了起来。 站在一边的小冬流着泪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罪愧祸首——谢老三一眼,然后拼命抹着眼泪,而谢老三更是恨不能抽死自己的紧紧握着拳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前拼命磕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谢老三嘴贱,妹婿,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没能保护好你不算,还把你的孩子害没了,我该死我该死……”是的,就因为她的话,一直以来胎儿都不太稳定的皖月小产了,本来怀孕八个多月,孩子早产也是可以活的,可皖月身子太弱了,而他晕了过去,没有及时把孩子生下来,活活闷死了,还是个女孩,当老爹看到那孩子时,就晕死过去,他的孙啊,还没睁开眼看一眼这个世界就去了,她的母亲甚至还不知道有她的存在。 一时间,随府杵在沉闷的悲伤中。 谢老三更是因为自己的罪过对随府更上心了,可因为她害死了随风骨肉的原因,随家人没一个人喜欢看到她,谢老三也没有怨言,一直照顾着随家,又过了三个月,在随风参军刚好满一年的时候,谢老三终于脱离了太女党前往边界找随风去。 完全不知道京中发生了什么事的随风又升了一级军衔,如今是正的统领了,官拜二品,随风此时正在操练着自己的士兵。 “继续跑,都没吃饭啊。”“一刻钟后都还没跑满的人不准吃晚饭。” 面对冷脸无情的随风,这些刚分到她蔽下的士兵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因为一年来,随风这个名字在军营里,没有谁是不知道的,她的勇猛,她的智慧,她的胆识,她的无情,她的铁面无私……等等,早就在军营里传了个遍,随风连升几次军衔,也连着好几次整顿分到她蔽下的士兵更知道她训练士兵那个叫狠,所以很多士兵既想分到随风蔽下,又怕分到,非常的矛盾。 因为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只要跟了随风,出头之日是指日可待,而随风又因为升官不久,身边还没有亲信以及副将,谁不想到她身边去好有机会立功往上爬,可是见识到她训练士兵的狠劲,又胆怯了起来,本以为将军训兵已经够狠了,谁知随风比将军来说更绝,更无情,而且淘汰率更高,所以分到和没分到随风蔽下的士兵对她可是又爱又怕又惧的。 “报告统帅,有个叫谢老三的人说是您的姐妹……” “谢老三?快传。”没等士兵把话说完,随风就道。 没一会,士兵就领着一个头发乱遭遭,脸上有道疤,看起来狠绝暴戾的女人进到统帅帐篷,还没等随风说话,那女人谢老三就扑通一声跪倒在随风面前,随风傻了眼,跳起来要扶谢老三起来,却被谢老三制止了,谢老三泪流满面地述着自己的过失。 “对不起妹子,都是我混蛋,我该死,我不是人,我……我害得你的孩子没了,我该死,你杀了我吧,呜呜……” “你……说什么?”随风咚地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孩子没了?没了?我的随安他…… “是,都是我该死,如果不是多嘴,妹婿就不会晕过去,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会窒息而亡,都是我的错,我万死不足……” “等等,你说,皖月肚子里的孩子?” “是。” 然后谢老三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听完谢老三的话,随风久久没有回神,她不知道,不知道皖月有了身孕,孩子——没了,要说谢老三的过错,那么最错的人却是她,她竟然不知道皖月又有了身孕,抛下他们跑来打仗,让皖月在京里但心受怕本就已经是她的错了,却没想到皖月竟然不告诉她有了身子,为什么不告诉她,如果跟她说的话,她不会丢下他们跑来边界的,是她的错,她是个失败的母亲和妻子! 至于女皇要将皇子许配给她的事,随风压根就没去想,因为她不会娶什么皇子,为什么皖月不相信她?是她不值得信任吗?不,不能怪皖月不信她,而是这个时代都是皇帝说了算了,既然女皇说要把皇子许配给她,那么谁还敢反对,所以皖月不是不信她,而是害怕失去她才会如此伤心的,皖月…… 随风脑子里一片混乱,发生了这样的事,皖月的身体一定更差了,她急得想马上跑回京,可是她不能,因为这里的战事还没有完,她不能丢下自己的责任离开,眼看着己方胜利就在眼前了,随风咬着牙,脸绷着紧紧的。 随风没有责怪谢老三,也没赶她回京,而是收留她在了军营里,谢老三就更加地自责,所以每次上战场时,谢老三都象个保卫者一样时时盯着随风,只要随风身边出现一个敌军,她就会挥刀砍死,真正成了随风的贴身护卫,而谢老三那彪悍的模样,狠戾的杀戮,也使得她立下了不少功劳,然而她却全部推给了随风和随风的亲信,一开始对她不满的部下也因为这样慢慢喜欢上她,而随风更是没有提及一次孩子的事,更让谢老三死心踏地地为她卖命。 终于,在一次战争中,随风打伤了楚秋慈,捕获了于光友为这一场战争拉下了帷幕,西楚终于低下了头,让出了数个城池做为补偿地退出了这场足足两年多的战争。 而做为英雄的随风更是光荣地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离开了整整一年六个月,眼看着离城门越来越近,说不激动那是假的,想着城的另一边有她的家人,她就更加地激动了,然而常年训练下来的刃性使她看起来更加的沉稳内敛,从她的表情上,是一点都看不出什么来的。 城门外,女皇骑着宝驹在迎接着英雄的凯旋归来,两边更是围满了激烈的百姓,远远看到一对身穿铠甲的将士越走越近,百姓的欢呼声更甚,特别是看到走在最前方的随风时,那些未婚男子几乎把挡在他们前方的人推倒踩扁。 “天啊,这个将军好帅,好俊美,好有气势!” “哇,真的呢,她长得真好看,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小姐?” “听说叫随风。” “随风?我国有姓随的吗?好奇怪的姓,也好奇怪的名字。” “怎么奇怪了,随风,这名字不知道多好呢,又气势,又洒脱。” “就是。” “要是能嫁给她不知道都幸福啊。” “切,你就做梦吧,就你这普通姿色,人家看上你才怪,这样的人,早就被那些皇子给霸占了,哪有可能轮到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 “说得也是,不过能看到这么帅气这么威武的将军,我们也不虚此行了。” ,,,,,,,,,,,,, 喵喵喵喵,人家需要动力啦5555555555 回京 这边的百姓未婚男子在感叹,另一边的皇子们更是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地瞧着随风,那眼神,真是恨不得将随风拨个精光般地赤一裸裸。 “她就是母皇说要许配给我们其中一个的妻主吗?长得真好看,我要去找母皇,我要嫁给她。” “哼,要也轮到我,你才多点大,会是你吗。” “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也已经十四岁了,明年就成年了,母皇最疼我了,一定会答应我的。” “你想得美,母皇最疼你又怎么样,只要我的父妃发话,母皇不敢不听我父妃的话,母皇一定给我许婚的,你就别想了,哼。” “你……” 看着两个弟弟的争吵,七皇子李慕非冷冷地哼了声,做为皇子,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价值,所以无论自己的母皇会将谁许配给那个叫随风的女子,结局都是一样的,都逃不开身为皇子的命运,如果可以,他多希望能够生存在普通的家庭里,做个普通家的少爷,怕也要比一个皇子要来得幸福得多。 皇子啊! 不过是皇权下产生的奴隶而已。 对街道两边的热闹不多看一眼的随风,在跪拜女皇,然后听着女皇不痛不痒的夸耀一番,非常想直接回家的随风硬是咬牙忍着冲动,跟着女皇在街边民众的祝福之下迈入了宏伟的皇宫,然后又硬着头皮听了其他大臣心口不一的恭维话,随风终于可以回家了。 站在家门前,随风的脚象是被定住了一般,用力地呼吸几次,才将这扇木门给轻轻推开,结果正要出门的小冬猛一看见身着将军铠甲的随风站在门外时,怔楞住了。 几分钟后! “啊……” “嘘,别张扬。”及时捂住小冬要大嚷大叫的嘴巴,随风笑着对他摇了摇头,英姿飒爽的笑容看得小冬一阵脸红心跳。 今天是将士凯旋而归的日子,皖月并不知道,不是他不关心军队的消息,而是他病了,病了很久了,自从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后,他三天两头就起不了床,身子越来越弱,急得老爹头发都白了好多,却无能为力,只能背地里咒骂随风来出气。 “唉,我可怜的娃啊,趁热把药喝了吧,别再折磨自己的身体了,你这样,小安可咋办啊。”老爹又再度唠叨起来,皖月听话地把药喝了。 “爹,我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您辛苦点照顾一下随安。” “你这娃,爹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唉,安安,来跟爷爷去外面玩,别吵你爹养病。” “哦,爷爷,爹他为什么又生病了啊?”两岁多的随安奶声奶气地道。 老爹一听,眼眶又红了,恼道:“还不是你娘的错,好好的跑去打什么仗。”说着,将随安拉出了房间。 “打仗不好吗?”随安不解地抬起头,却在抬头那一瞬间看到了往他们走来的随风,随安一双大眼就这样直直地望着那个他不认识的人。 “好什么好……”老爹刚想大篇长论一番,就发现随安的不对劲,然后顺着随安的视线望去,“啊……”他顿时张大了嘴巴。 “爹!”随风有点激动和紧张地唤道。 老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哼了一声,抱起一直望着随风的随安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也不管随安吵嚷着那个人是谁,他都气匆匆地抱着就跑,好象随风是个大恶魔般。 随风抓了抓头,发现自己带着头盔,将头盔拿下,挠着被头盔压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发蒙,看来老爹很生她的气啊! 还未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草药味,随风皱了皱眉,推开门进到屋子,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儿瘦弱苍白得可以,随风咬着唇后悔不已,再一次感叹,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轻轻握住皖月荏弱的手,放到唇下吻了吻,心道:皖月,我回来了,以后都不会丢下你了,你快好起来吧,以后不管我去到哪里,我都带着你。却没想很快她又要离开,她的承诺又一次失效。 似听到她的心声般,床上的皖月竟然呢喃地唤了声:“风……” “皖月,我在,我回来了,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皖月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抓着自己的手一直贴在她的脸上的随风时,皖月猛地睁大眼,楞楞地喊:“风?”他不是在做梦? “是,我是风,你的风。” “你、你是真的?你回来了?”一行清泪滑过皖月清瘦的脸颊。 “别哭,我都知道了,这不是你的错。”将他搂进怀里,随风的声音也有点哽咽。 “不,是我没把孩子保护好,是我的错。”这也是皖月一直生病的原因,他太过责怪自己,一致与身体越来越差,他以为会在随风带着荣耀回到家时,会看到他的留给她的京喜,没想到……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了身孕,不然……” “别说,这不关你的事,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我想着要给你回家时当作惊喜的,呜呜……” “好了,不说这个,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再说我们已经有安安了。”其实有安安对随风来说,就已经很幸福了,因为她已经失去亲人太久了,她渴望拥有亲人,而这些皖月都给了她,所以她真的很满足了。 皖月只能拼命地点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紧紧地偎在随风的怀里他才能感觉到安全。 随风的凯旋归来,女皇是肯定要设宴的,所以随风过了三天平静的小日子马上就迎来了宴会的时刻,这一刻,随风知道并不是宴会这么简单,而那个要将皇子许配给她的谣言,怕也会在这一天宣布,为此,随风脸色很难看。 皇宫里,随风一直僵硬着脸皮地对一个又一个恭维她的官员们冷脸以对,使得大部分官员们都岔岔不满,都觉得随风太不知趣了,有的甚至更加百般讽刺随风不过一个小小的武将,也才坐上统帅的位置就不知好逮云云。 也就一下,随风就将整个沐国三分之二的官员们得罪了,都将她示为拒绝来往户,当然,真的要当她是拒绝来往户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个世界,拳头大的,还是很有地位的。 “今日,是朕犒赏我国英雄的宴会,各位卿家为我们的英雄随风统帅干杯!”想必很多官员都对女皇抱怨随风的不知趣,所以女皇也不多废话,直接就宣布开宴,并且只字不提皇子许配的事,让随风松了口气,结果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 结果随风竟然喝得酩酊大醉,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酒量退化的随风怎么也想不通这种普通的水酒竟然能把她灌醉,而且一点知觉都没有! 深宫xiao魂 由于随风大醉,女皇就让随风夜宿在皇宫里,这可是开国以来的第一次不属于宫里的女性留宿宫中,让有心的大臣们都暗暗砸舌,想不到女皇竟然用这种方法拉拢随风,看来这个随风会取缔秦韶扬的地位了! 入夜 “母皇,孩儿真的要这么做吗?”九皇子李慕恩看着沉睡在塌上的随风,娇俏的脸上一片嫣红。 “如果皇儿不敢的话,就让你八哥来吧。”从密探里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女皇,这个随风对自己的夫君疼爱非常,以她的性格的话,定会拒绝她要将皇子许配的事,虽然这样让她堂堂女皇不高兴,但是这个随风真的是她目前唯一牵制秦韶扬的筹码了,所以只能耍点卑鄙的手段,只要皇儿跟她有了肌肤之亲,那么她随风就一定要娶她的皇儿! “别,母皇,孩儿做就是,你,你别叫八哥来啊。”九皇子李慕恩是女皇最宠爱的孩子,所以在九皇子撒娇兼哭闹的情况下,女皇答应将九皇子许配给随风,这让九皇子暗暗得意了起来,当然,看到这么俊伟霸气的随风,九皇子的心早就扑向随风了,如果不是女皇还在这里,他早就冲过去摸摸那个他心仪的女子了。 女皇不再多话,就让九皇子看着办,然后领着宫奴走了出去。 待女皇一走,九皇子马上迫不及待地走向随风,凝视着沉睡中的随风,九皇子是越看越喜欢,感觉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急躁,九皇子烦躁地将身上的外衣扯去,却感觉更加闷热,眼神朦胧中,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然后开始脱着随风的官服,一件、两件……九皇子倒在了随风的身上。 突然 墙上的壁画动了,壁画后面竟然有一道门,门轻轻地被推开了,走进来两个男子,前面领路的显然是一个宫子,如果随风是清醒的话,她一定会叫:平儿,你怎么在这里。 没错,这个宫子就是随着杜云飞进宫的平儿,那么他身后的男子,想必不用说,那肯定是杜云飞了。 “公子,九皇子已经晕过去了。”走到九皇子身边,平儿摇了摇九皇子,见他不动,便道。 “嗯。”杜云飞也不多话,与平儿联手将赤一裸的九皇子抬到床上,在平儿通红的表情下拉过被子将九皇子赤一裸的身子盖住。 “公子,一定要这么做吗?”平儿战战兢兢地再次问道。 杜云飞不说话,只是望了他一眼,平儿便叹了口气地走到门边去把守,杜云飞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一件事,他是自从知道了随风去参了军,然后立了大功后就开始计划了。 皇宫这个地方,每个人都是豺狼虎豹,他要一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他恨,恨这个又老又丑又色的女皇,所以他要报复她,他要夺走女皇所有的宠爱,然后祸乱后宫,哈哈哈哈! 可惜啊,可惜女皇老了,两年了,他竟然没能怀上孩子,如果再没有孩子,他就失去了仰仗,所以他一定要有个孩子,不管是谁的孩子。 今日的一切计划,他都安排得天衣无缝,随风——这个他早就听过,并且深深印在心底的名字,他怨过,为什么女皇没有随风这样的样貌,没有随风这样的不驯之气,为什么没有随风这样的年轻,为什么他要在半路上遇见随风,还对她一见倾心,为什么…… 所以当知道女皇要拉拢随风并让随风取缔秦韶扬的地位时,他就在女皇耳边献计,为的,就是这一天! 平儿脸红心跳地僵直着身体,他不想去听自己公子发出来的呻一吟,可是他不能让自己这个时候变成聋子,所以他听得清清楚楚,公子他——为什么变得这么,这么放浪了,他叫得好大声,好销一魂,以前女皇陛下来钎云宫时,他也是同样守在外面,却从来没听到过公子这样的声音,如今,公子竟然叫得这么大声,他连脚指头都红了! 看着门外侍卫在朦胧的灯光下走来走去,平儿羞怯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如果被人冲进来,那么他和公子就会被处死,想到这里,平儿打了个冷颤,他一定要保护好公子,一定…… “平儿,走吧。”n久后,杜云飞终于在完了n次事后决定离开,平儿晃了晃瞌睡的脑袋忙跑去帮公子穿衣,走进一看,看到自己的公子满面潮红,柔媚的眼眸看起来更加的迷人,身子也泛着一股满足的红润,而床上的随风更是全身都长满?br /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6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6部分阅读 满了红色的点点,看得平儿通红着脸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那个身材丰满挺拔的女子。 临走时,杜云飞依依不舍地看了随风一眼才往那暗门走去。 而我们的随风在三更时醒来,然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且还被人给被迷一j了,顿时愤怒之极,而更在看到床上赤果果的男子时,随风皱着眉头,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了,气得她差点杀人,身子的不适,还有下体流下的液体,她不会傻到以为什么都没发生,可是看着床上的人好象是被迷晕的,而且他左臂上的守宫沙还在,那么是谁设计了她?跟她发生关系的人又是谁? 随风理不清头绪,不得以只能偷偷地逃出去,等她出去时才知道,原来她是在皇宫,至于为什么会在皇宫里,她知道,肯定跟女皇的计谋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道女皇在打着什么主意,而她这样偷溜,会不会给自己将来留下祸端。 回到家,随风一头扎进被窝里然后紧紧地抱着皖月,皖月什么也不说地依偎在她怀里。 “皖月,对不起,我喝醉了,女皇留我在皇宫里过夜,我醒来就跑回来了。”随风不敢说出自己被迷一j的事。 “你没事吧?头有没有不舒服?”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皖月温柔地问道。只是心底还在疑惑,女皇为什么要留随风在皇宫里过夜,这是不礼法不允许的啊! “我没事,再睡一会吧,我突然醒来看到陌生的地方吓了一跳,现在好疲倦。”随风带着深深的负疚感睡去。 第二日,随风第一次踏入了朝堂,女皇脸色怪异地看了随风一眼,不过却没有多言,百官到齐后,就封赐了随风威武将军,官级正二品,赐黄金万两,府邸一座,那群昨天才发誓要将随风列为拒绝来往户的官员们更是矛足了劲地想要跟她拉关系,对此,随风只是嘲讽地笑了笑,却没能让那帮利益熏心的家伙难堪,反而更是巴结了起来,有的甚至直接提出自己家里有个儿子,儿子才貌双全,温柔贤惠云云,让随风哭笑不得。 不过女皇并没有将皇子许配给她,这让随风心里的石头轻了不少,不过她也不敢太放松,因为这她不知道女皇在打什么主意,如果她估计没错的话,那就是要将某个皇子赐婚给她。女皇现在不说,估计是还在验证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这让随风很高兴,因为多一点时间,她就能多想点解决的办法,至于娶皇子,那是不可能答应的。先别说因为皖月,就光为了将来,她也不娶皇子。 而女皇又为什么没有宣布将皇子许配给随风呢,因为发生了一件事! 女皇算准了时间要去踢门时(随风留宿的那个房间的门),却发现躺在自己儿子旁边的女子不是随风,而是宫里的侍卫,自己的儿子和那个侍卫混身赤一裸地抱在一起,女皇当场发傻,为怕丢了脸面,所以女皇没有声张,而是让宫奴叫醒了九皇子。 同样醒来发现自己赤一裸着睡在同样赤一裸的一个侍卫怀里时,九皇子却没有象女皇那样冷静,而是又叫又闹又哭地折腾了一个时辰。 随风哪里去了,为什么床上会躺着侍卫?女皇脸色很难看,但是所有的人都说没有看到随风离开,也没看到这个侍卫是怎么进到屋子里,并且光了身子和皇子睡在一起的。女皇大怒,将那个侍卫赐死,其他的侍卫也全都被毒哑后关进了牢里。 上朝时,看到随风一脸的平静,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女皇气得脸都扭曲了,可是她还是牙一咬,直接封了随风将军官衔,不过密探却开始对随风紧密跟踪,只要随风稍有举动,就会被传到女皇耳中! 这些,随风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她和秦韶扬有个秘密的接触方法,就算是女皇的暗卫和密探都不可能发现得了随风的秘密! (呃呃呃,昨天没更新,是因为看书又看得废寝忘食了,⊙﹏⊙b汗) 李慕颜 “姨母。” “嗯,随风,女皇已经开始培养你了,你要努力,注意女皇的密探,以后我们就少联络了,有什么事,传个讯就行了。”秦韶扬似老了十岁般,想她戎马一生,为国建立了多少的功劳,最后却得到这样的下场,怎能让她不心寒不愤怒,她的女儿差不多都战死的战场上,女皇竟然连她最小的女儿的都不放过,竟然派她去蛮荑之地去对付那群不要命的野蛮人。 秦韶扬恨得真的想要剜了李元清的心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可是她不能,她能做的只是忍,忍到随风的羽翼丰满,忍着只能偷偷地派人暗中保护小女,她唯一地血脉啊! “是,随风知道。” “昨天晚上——”秦韶扬突然问起。 随风神色不自然地张了张嘴,“是随风大意了,以后绝不会再犯。” “知道是谁吗?”虽然她有自己人在侍卫里,可是关着门,她的人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而随风是什么时候走的,她的人不知道,不过好在她的人打晕了一个侍卫丢到九皇子旁边,还剥了侍卫的衣服,把女皇的计划打乱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随风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有股熟悉的味道,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你自己注意吧,李元清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如果不是为了对付我,她不会这样急着笼络你,而笼络你最好的办法就是做她的驸马,当然,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情势我国较弱,又实在拿不出能当一面的将领,李元清也不会设这样的局,你自己小心点吧,以后有什么就用信笺联络吧。” “是姨母。” “走吧。”挥了挥手,然后看着随风走了半盏茶的时间后秦韶扬对着屏风道:“密切监视着皇宫里动向,注意这段时间哪个妃子或者皇子怀孕的及时报告。” “是。”屏风后传来一道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的声音。 秦韶扬背手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天空,随风,暗中的一切姨母都给你注意着,你不要让姨母失望才好啊! 回到将军府后:“去叫大少夫人出来。”大少爷就是李慕颜,秦速关的夫君,在这里,未出嫁前的男子在家里称公子或少爷(皇家的叫皇子殿下),嫁了人后按嫁的妻主排行叫夫人,如秦速关是大小姐,那李慕颜就是大少夫人。 管家领命离开没一会就在门外唤:“大人,大少夫人到了。” “进来吧。” “母亲。”李慕颜一脸平静地唤了声。 “慕颜来了,坐吧。”秦韶扬点了点头指着一旁的椅子道。 李慕颜依言坐下,秦韶扬深深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慕颜啊,你嫁到秦家也已经好几个年头了,这几年来你是什么性情母亲也很清楚,孩子啊……苦了你了,是速关没有这个福气啊。”随风的事情,其实她也是完全在赌了,赌她在这个女婿心理的分量,当然,背地里她还是防了一手的。 李慕颜猛地抬头,黝黑的瞳眸闪了闪,他虽然一句话不说,但是秦韶扬还是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伤痛,“慕颜啊,母亲虽然想把你当亲子一样疼怕也没有机会了,速关去了已经有几年了,母亲也因着这个将军的身份留了你几年,说起来已经很对不起你了,你的大好年岁就埋没在这个家里,世人都知道你还是处子之身,母亲本来就应该还你自由让你再找个良人好好过一生的,是母亲自私了。” 听到这里,还不懂的话,那就真的傻了,所以慕颜跳了起来:“母亲,你、你要送我走?” 看着他惊恐的样子,秦韶扬又叹了口气:“慕颜啊,不是母亲要送你走,是你的母皇,她已经允许你在秦府几个年头了,如今母亲老了,身子骨也越发不行了……”言下之意就是我老了,你的母皇不需要我了,而你对我的价值也就没有了,所以她不可能再继续把你留在我这里了。 李慕颜脸色瞬间苍白,一直以来假装坚强的泪水此刻真的没能忍住地滑下了洁白无暇的脸颊。母亲的意思他又怎么能不懂,怪就怪他为什么还是处一子,为什么秦速关没在要了他之后再去战场,为什么…… 所以他还要再继续做棋子和筹码,直到他没有了利用价值为止,这就是生为皇家的悲哀,他的父妃这样过了一生,到他这里,起初他以为嫁了就算了,毕竟当年的秦速关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俊朗女儿,当年可是多少公子费尽了心思要嫁的女子,他虽然不象其他公子那样仰慕秦速关,可得知嫁给她,他多少还是有点高兴的,因为秦速关年芳都二十有二了,不但没有娶夫,连侍君同房婢子都没有,更没听说过进花楼妓院的记录,这样的女子,他又怎么会不欢喜。 可是没想到才成亲第二天她就被迫派去前线支援,而成亲那晚因为她喝多了,所以……所以他还会是处子之身。 如果那一晚他主动点,他会不会能够丢掉这个处子的身份,然而,一切都晚了,晚了,因为这个处一子之身,他还是要做一次花轿,只是这一次不知道他又会嫁到哪里,而那人又是谁,他的命运…… “唉!”秦韶扬其实是由衷地喜爱李慕颜的,因为他的性子纯良、温和,跟别的皇子相比,真的好太多了,是她的女儿没有福气啊,只是不知道李元清要把他嫁给谁,不过她知道,肯定不会是给随风,至于为什么,原因很简单,能够打击到她秦韶扬而又消掉她的权力的办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李慕颜嫁去楚国和亲,只有这样的这个机会,李元清不会放过的,这的确会让她非常愤怒,只是苦了慕颜啊! ‘扑通’一声跪下,李慕颜哭道:“母亲,慕颜不想离开。”虽然这个要求真的很天真,可是他真的想着要这样过一辈子了。 “孩子啊,你还年轻,还有几十年要过,母亲就算有能力,也不会让你一辈子这样孤单下去的,更别说母亲没有这个能力,不过你放心,不管你以后嫁给谁,母亲都会尽力不让别人欺负你,让你尽量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母亲……”李慕颜已经泣不成声。 “母亲曾经想过求女皇把你许配给速心的,可是母亲知道你对速心没有感情,而你的母皇她也不可能会同意这件事的,你是皇子,你的未来只能由女皇陛下做主,母亲没有这个权力,如果真的求了女皇的话,速心……”没说下去,但李慕颜却懂了,母皇肯定不会让他嫁给秦速心的,因为母皇早在暗中对付母亲了,而秦速心没有功绩,他怎么说也是皇子,母皇怎么也会把他嫁给能让母皇有利的人,一直他都知道的。 速关逝世,母皇没有立即接他回宫,其实也是在考验母亲吧,如果他在将军府里出了意外或者什么别的事,那么母皇就会有光明正大的手段来对付将军府里的人,所以这几年他可以说是象个质子一样留在将军府里,而府里那些护卫一大半是在保护他的,就怕他出什么意外。 如今看来是将军府里已经没有了权势,还是母皇已经有了能够抗衡将军府的人,所以到他出现利用价值的时候了,这就是他存在的价值! 呃呃呃,虽然歪也很想一天多更,可是可是,真的好难啊,写文好没劲,而且歪的时间不多,另外还有一篇禁忌文,所以,这个那个……⊙﹏⊙b汗 邀请 随风画了几张图纸交给谢老三后道:“老三,这些图纸你拿去基地找老罗按着图纸里画的打造出来,这些东西以后有大用,我也会教你们怎么用,去吧。” “行。我马上去。”谢老三拿着图纸就揣进怀里,然后走到门口的时候左右望了望,在确定没人后,她咻的一声,人就不见了。 那些图纸里画的都是随风在佣兵训练时用的,她要训练的部队就是要按着特种部队的方式来设定的,所以那些东西毕不可少,至于为什么要交给谢老三去办,那是她信得过谢老三,谢老三混了这么多年,为人比较精明,而她目前又没有几个值得信任的人,她又不能自己亲自去,所以只能让谢老三去做了,好在谢老三跟她回来时让她给化了个装,如今的谢老三可没人认得,认得的人都知道谢老三在战场上救随风时被箭射死了。 这是随风故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谢老三有个新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毕竟谢老三曾经是太子的司卿,如果不换个身份,怕以后有麻烦,谢老三却更喜欢她现在的模样,因为少了脸上那道疤,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了很多,也俊朗了不少。 随风秘密训练的士兵都是秦韶扬挑好的尖子,还有些是随风的部下,这些人随风都见过,都是不错的苗子,可惜没有更满意的,所以这些人只能被训练成奇兵,不能成为独挡一面的将领,她以后还要找苗子,然后训练成一批绝对比地球不差的野狼队。 回京这两个多月,随风觉得要比在边城一年都还要漫长,不是说她不喜欢京城,这里有她的夫有她的子,有她的家人,本来应该是很开心的才对,可是由于女皇对她的‘特别’看重,那些个皇子总是三不五时地‘意外’出现在她面前,然后不是扭到脚就是头晕,要不就是风吹了眼睛。 随风就不明白了,仅仅因为一个威武将军的称号就能让这些高贵的皇子如此积极?还是她真的长得有这么好看? 随风不解,真的很不解,她这个模样曾经在地球的时候,好象除了雷外还没别的男人会看上自己,女人到是不少。曾经一个队友就说过她太过男性化,完全没有一点女人气,个子高不算,功夫也高,iq高不算,手段更高,所以她莫尼卡白白浪费了这么可爱妖娆的名字,更是生错了性别。 到了这个世界后,开始除了皖月,也并没有别的男孩子对她有别的想法啊,怎么一到京城就马上吃香起来了,难道真的是因为她当了将军的关系? 随风头痛中。 却压根没想过她刚到这个世界时是什么模样的,先别说她伤重时只遇到了皖月,被皖月救醒了后,她又是什么模样的,邋里邋遢,颓然丧志,就算她本身长得不错,而她这个模样在这个世界更是女人的代表,可是正经的男孩子谁会喜欢一个烂醉如泥,落魄颓废的女人? 所以说还是皖月有眼光啊!(咳咳,哈拉过头了,回到正题) “随将军——” “你是?” 突然被人拉住,随风诧异地回头望着这个有点眼熟,却叫不出名字的女人。 “哈哈,随将军真是健忘,下官是吏部陈好新。” “哦,陈大人,抱歉,随某一时没认出,陈大人这是?”看着陈好新一身新颖的华服,也难怪她认不出,这么华丽的衣服跟那红红白白的朝服真的天差地别。 “来来来,随将军跟下官一起来,下官跟几个同僚在上观楼上喝酒来着,突然看见随将军走过,下官便跑下来了,不过将军不愧是习武之人,下官可是跑了好久才追上将军的,将军跟下官去喝几杯吧,难得遇上,下官也介绍几个同僚给将军可好?” 望了望陈好新,随风点了点头,陈好新喜笑颜开地在前面带路,还一个劲地找话题,一看就知道她是个活跃的人,随风只是笑笑,并没有接着她的话,很快就来到上观楼。 “哈哈,小陈不错不错,果真把我们的大将军给请来了,将军,下官吴家民。” “原来是吴大人,久仰。”吴家民的官虽然不是很大,只是个五品,可是她的母亲了不起啊,一朝的宰相吴敌,权倾朝野,更是跟秦韶扬争锋相对的死对头。而这个吴家民也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子弟,虽然不至于无恶不做,但决对的霸道嚣张,不过呢她很聪明,懂得谁可以得罪,谁可以拉拢,再加上她没有真的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所以在京城非常的有名气,跟太子是一党的。 随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拉上来喝酒了,不过她不表现在脸上,只是稍微挑了挑眉,包厢里除了吴家民外,另外还有两个年轻的女子,年纪都在二十左右,长相都很不错,挺清俊的,一个看起来很沉稳干练,一个看起来有点小聪明,不过看起来不够稳重,看到她时都笑得很随和。另外还有两个妖娆的男子,其中一个竟然就是她去找谢老三时碰到的那个清琴。 随风楞了一下,清琴更是混身一颤,脸上快速涌上喜悦之情。 “将军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澜月国首富慕容清的长女慕容瑞辰,这位是天师古炎的得意门生钟玉恒,古炎天师不知将军可知道?天师在各国都很有名,因为天师非常的了不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陈好新非常称职地做着介绍,看到随风听到天师古炎师微微皱起了眉,她便马上解答,真是玲珑剔透的心思。 随风看着越说越陶醉的陈好新,又看了看一脸得意的钟玉恒,嘴角若有似无地抽了抽,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的师傅,那个每天在她面前夸耀自己的本事的师傅,那个只跟她短短相处了几个月的师傅,那个也说自己上知天文,下知鬼魂的师傅,想着想着竟满头黑线! “两位,久仰。”不习惯客气话的随风也只是简单地打招呼。 “哪里,是我们久仰威武将军才是,将军在战场上的威名可是让我等敬佩得很,今日能见到将军,真的是小妹三生有幸,将军一表人才,看得小妹都要妒忌了。”慕容瑞辰笑道。 “哈哈,慕容小姐客气了,鄙人只是个粗人,不能跟慕容小姐文质彬彬相比。”无论随风是否真的高兴,她都把握尺寸,演绎得非常的好,所以看到她豪爽的样子,几个人眼中纷纷露了个满意的笑容。 “清琴也非常的仰慕将军,将军在前线的威名清琴都听了好多,听得清琴心儿砰砰跳,真恨不得见见将军这样挺拔威武的身资。”清琴笑语晏晏,妖娆的眸子不停地放着电,真假难辩的话让人很难看出他的不妥,反而觉得他很真的可爱。 随风什么样的男子没见过,在地球,这样妖娆妩媚的男子也很多,虽然性渠向不同,但随风这样的容貌,在地球似乎象个男人一样吃香,想不到在这里竟然吸引的不再是女人而是男人,不过她对这样的男人不敢兴趣,先别说她对皖月的感情,就算没有皖月,她也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太假太妖。 “清琴公子过讲了,随某只是个粗人,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清琴公子错爱。” 随风的话让清琴有点难堪,漂亮妩媚的脸上瞬间苍白,吴家民看到,马上提清琴解围道: “哈哈,清琴你死了这条心吧,随将军回来这段时间,整个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我们沐国的威武将军是个专情之人,我们大将军可是非常宠爱她的夫人的。” “也是,是清琴妄言了,清琴也早知道将军对主君的感情不一般,却还是想要妄想,清琴敬将军一杯,希望将军原谅清琴的卤莽。”这就是清琴花魁的风范,非常懂得察言观色,而且拿得起放得下,也因为这样,才越来越多的人喜欢他。 游玩(一 转眼,随风回京已经有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来,她几乎天天都有赴不完的宴会,大的皇女的生日宴,纳侧妃宴,小的某某官嫁儿之类,总之,这两个月来,随风没有一天是在家里吃过饭的,再加上明里的士兵训练,暗里的精兵挑选,她可是忙得跟个陀螺似的。 皖月看着眼里,疼在心里,却又一点忙都帮不上,只能每天晚上都等着她回家,然后奉上他精心熬制的补品递给她,就连意见连连的老爹见到她都是满脸的心疼之色,一肚子的抱怨都没敢发出来。 “皖月,怎么又没睡,说了不用等我回来的,你看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也……” “风,我没事,身体也已经好了很多了,我是怕你太累了。”看到随风板起了脸,皖月笑了,忙堵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他知道随风是因为担心他,可是他又何尝不担心她呢,如果她倒下了,他要怎么办呢。 随风叹了口气,她最近真的是太忙了,主要是因为新兵训练,澜月虽然打赢了西楚,可是西楚仍然比沐国强悍,总有一天西楚还是会来犯的,还有华南那边这段时间也频繁进攻澜月南方,南方那边虽然有将领在镇守,可还是被华南抢了不少的土地,女皇要随风领兵去支援,还希望跟西楚一战那样赢他一次漂亮的,所以随风忙,忙参加宴会,忙练兵,忙得连儿子都难见上一面。 “对不起,本以为回来了就能好好的陪你,可是我实在的……” “别说,我明白的,只要每天晚上都能等到你回来,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只是风,你的身体你要多注意,不能累坏了。” “我明白,你也是,身体本来就差,不要每天晚上都等我,我有时候会回得晚,你就先睡了,也不用给我熬补品了,你这样,我也会心疼的。”轻轻将他揽进怀里,这个温柔的男子啊,她要怎样才能让他幸福。 “风,只要你和安安还有爹爹好好的,我就会好好的。”这就是皖月所有的愿望。 随风的手臂加了几分力,将他拥得更紧了:“在我眼里,你和安安还有爹爹也一样很重要,所以你们都要好好的,这样我才能安心地上战场,月儿,过段时间恐怕我又要离开了,这一次是要到南方,华南国比不上西楚,女皇的意思怕是要拿下华南,这一去,不知道又要多久,你身子不好,我真的不放心。” 听到这话,皖月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得将脸埋进她的怀里,强忍着内心里的酸楚,此时,他真的好怀念月弯镇的日子,虽然清苦,可他真的觉得那时好幸福,一家人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如今…… “我忘了灶上还炖着鸡汤,我去给你拿。”皖月欲要离开,却在转身时被随风拉住 “月儿,对不起对不起……”语言贫乏得只能一个劲地自我谴责,她知道她欠皖月很多,这样一个温柔的男孩为了她,竟然有了身孕也不告诉她,就是因为她想要去参军,只是为了让她专心自己想要做的事,他把一切都扛了下来,孩子没了,他在信中也只字不提,如果不是谢老三跑去找她,她都还不知道他发生了这么多事,不知道她曾经有个女儿,却无缘来到世界上。 每每想到这里,她的心就揪疼,好几次都差点要放弃她的军旅生涯,可都被他制止,多好的男子啊,她怎么能辜负他呢。 皖月不停地摇着头,他不要随风内疚,是他没有保护好孩子,本来就应该是他的错,所以随风这样,他真的好难受,以后他会保护自己,照顾好随安和爹爹,不会让她为他担心,他只要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他就会好好的。 “别想太多了,睡觉吧,明天我休息,所以我们一家人出去玩玩。”就算不能休息,她也要把明天让出来。 “真的吗?”难得的,皖月竟然睁着一双眼亮瞠瞠地看着她。看到他这样的表情,随风楞了一下,有点反映不过来,随即又笑了,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嗯,上京城这么久,我们都还没好好地逛逛,明天一定要把整个京城逛个遍。” “啊?逛一遍?一天能逛完吗?” “咳咳,我忘了,京城好象很大。”随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因为她也明白过来,京城那么大,他们就算逛几天都不可能逛得完,她却信口开河,有点讪然。 “噗嗤……”看到皖月笑了,随风真的觉得刚才的决定太英明了,哪怕是明天后她会更忙,也值得了。 第二天一早,随安在起床后看到随风时立即尖叫了起来:“呀,娘,娘在家。”随风一把抱起他,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安安有没有想娘。” “嗯,安安想娘,娘,都起早早,安安都见不到。” “是娘的错,娘很想看着小安安起床的,可是娘很忙,所以等不了安安起床就走了,安安可有不高兴?” 随安歪了歪头想了很久,然后摇头跟着又点头,一脸纠结的样子看着随风一阵好笑。“娘今天带安安和爹爹去外面玩好不好?” “玩?安安要玩,娘带安安和爹爹玩。”随安高兴得直拍手,在随风脸上献上大大的热吻,乐得随风抱着他哈哈大笑。 “好咧,娘带安安和爹爹去玩咯。”因为是临时起意的,所以一时没想到要去哪里玩,随风也就吩咐小侍随便收拾点调料和锅具碗筷去野炊,而不懂什么叫野炊的小侍听到吩咐都是乐颠颠地去执行,对不懂的事物好奇不已。 就这样,随风一家三口外加两个小侍一个车夫一个护卫就出发了,而老爹不去的原因是,他老了,就不跟着年轻人参合,还有这个护卫,是她怕有什么意外她没能来得及照顾皖月和随安而安排的。 京都九月最美的地方当然是华山寺了,九月的华山寺满山的杜鹃绽放(这里的气候跟地球不一样,所以这里的杜鹃都是在9月盛开的),美得让人流连往返,通常这个时候的华山寺也是人潮汹涌的,那些才子佳人也都喜欢趁美景到这来赋于诗情,还顺便交流交流感情,一般养在深闺的公子们也选这个时候出来透气,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相亲场合了吧。 可惜随风不懂这些,她只是想带家人出来玩玩,然后就问了管家哪里好玩,结果管家想都没想就说了华山寺,所以当随风下了马车后看到了眼前的情景后,浓眉都要挤成了一堆。 “呀,这里好漂亮啊。”小侍冬儿一下马车就惊叫了起来,还引来了数道异样的目光。(那些借名来赏花被打扰的人) “真的好漂亮呢,夫人你看。”另一个小侍春桃也是满脸的惊叹,想来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景,一时迷住了眼。 “好壮观。”皖月也同样赞叹不已,刚下马车来的随安也凑合地嚷嚷:“壮观壮观。”却不知他懂不懂这两字的含义了。 随风也不由赞叹,的确很漂亮,满山的红、粉红,还淡淡地飘着香,想来这里的男子跟地球的女孩子一样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吧,随风感叹。既然到了这里,那就当着来赏花好了,只是人似乎多了点。扫一了眼四周,都是年轻的公子小姐,基本都是三五成群的,熙熙攘攘人不已。 游玩(二 “随、随将军?”一道激动的声音传来。 随风闻言看去:“陈大人,慕容小姐。”想不到这里竟然会碰到陈好新和慕容瑞辰,看到她们身边跟着两个面貌绝美的男子,随风了然地点了点头。 “将军真是折煞下官了,如不嫌弃,将军叫小妹好新就好,小妹可不敢在将军面前称大人,羞愧了。”不能不说陈好新真的非常的油滑,一张嘴真能说。一旁的慕容瑞辰也跟着道:“见过将军。” “呵呵,好新妹子都这样说了,那还叫我将军,我年纪比你们长,就称一成大姐吧。” “哈哈,这样好,随大姐,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尚书文崇轩家的小公子,文清泉,可是咱京都最有名的才子啊,而这一位是容郡王的六公子,容嫣,京都第一美男子,文公子,容公子,这位就是我们澜月国大名鼎鼎的随将军了。” “清泉见过将军。”文清泉长得非常的文雅,一身文质彬彬的气质让人感觉全身都暖洋洋的。 “文公子。”随风只是简单地点头打个招呼。 “见过将军。”容嫣的声音软软蠕蠕的,很好听,而且他也真的很美,随风只是看了一眼,只知道他很美,却说不出他美在哪里,因为她没有细究,不过却看出这个容嫣的确不错,因为没有因为第一美人的荣耀而矫蛮,就一眼,随风就看出他是个温柔善良娴雅的男子。 “大姐这位就是姐夫吗?”从看见随风开始,陈好新和慕容瑞辰的眼光就一直在偷偷打量随风身后的皖月,在看到皖月一复柔弱无力,却仍然美丽典雅的时候,两人心底都暗道:果真是个美丽的男子,虽不即容嫣的艳丽,却格外透出一股清雅的韵味,难怪随将军会对他如此宠爱。 “对,我的夫君沐皖月。” “姐夫。”陈好新和慕容瑞辰都一脸真诚。皖月有点受宠若惊,却没有表现出来,脸上的表情贤淑文雅有礼:“两位妹妹有礼了。” “娘,还有安安。”从小就及喜欢凑热闹的随安可不会安分地躲在大人身后,虽然年纪小小,却是个鬼精灵,看到娘和爹都打招呼的人,那时就一定是认识的,可是他不认识,所以他要自己说出来。 “哈哈,对对,还有安安,来,见过陈姨姨和慕容姨姨。”对随安的宠爱,随风可是一点都没藏着掖着,可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有多爱她的儿子,感受她的喜悦般。 “陈姨姨,慕容姨姨。”一向讨好地露出满口小牙,小小的酒窝更是故意绽放,那一脸你还不赶快夸我的表情可是逗笑了一杆人,陈好新更是喜欢得抱起他就直亲,连不爱说话对人都比较淡漠的慕容瑞辰都笑了,更别提那两个被随安一口直夸漂亮的文清泉和容嫣了,对随安的喜爱之情可是一点都不参假,好几次被随安逗乐得忘了场合地哈哈大笑,过后又因反映过来而一脸又羞又懊恼的模样,真的让陈好新和慕容瑞辰看直了眼。 因为有了随安这个开心果的存在,这一次的游玩还算是很愉悦的。 “娘,安安饿了。”玩疯的小家伙终于知道饿了。 “知道饿了吧,来先吃个糕点,填填肚子。”皖月抱过随安,掏出手绢细细地给他擦干净脸上的脏物。 “已经午时了啊,难怪安安会饿,连我都觉得有点饿了,这个,随姐,你看?”陈好新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是不是该去吃饭了。 “我本来是想带家人到外面野炊的,连工具都带了,结果来了这里。”随风好不遗憾啊。 “野炊?什么意思?”显然,这个世界里的人都不懂野炊,还是不这么叫? 随风楞了一下,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就是在野外打来猎物然后用来烧烤,或者煎煮,就是这个意思。” “也,这个主意好啊,随大姐你是带了野炊的工具出来的?”见到随风点头,陈好新拍手直乐:“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找个幽雅一点的地,然后我跟慕容去打猎物,随大姐你就交下人打理准备。” 陈好新的提议,慕容瑞辰也赞同,两个才子美人也都一脸新奇的期待表情,更别说爱热闹爱表现的安安了,就连春桃和冬儿都是喜滋滋的,随风当然也是随大家了。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一个最适合野炊的地点——华山寺的北边山脚下。 前是瀑布奔流而过的小溪,后是一片嫣红的杜鹃绽放,一棵巨大的容树又恰好地挡住了烈阳,微风徐徐,溪水潺潺,哪里找这样天然的美景啊,所以一看到这里,大伙都一脸的激动。 接下来陈好新和慕容瑞辰到另一面山去找野味,随风教冬儿和春桃找石头砌成坑,护卫小邓去拾柴,文清泉、容嫣陪着皖月带随安,他们的小侍却在小溪里抓鱼,不过显然他们没什么收获,因为一直听到他们在喳喳地叫着:“呀,又跑了,气死了。” 终于砌好用来烧烤的石头墙,随风走到溪边,好笑地看着两个年轻俊秀的小侍一身湿地在水里又叫又跳“你们上来吧,别感冒了,我来抓鱼。”其实她是想说,你们赶紧离开,不然鱼都被你们弄跑了,可是一想这样说话很伤人,于是转了口气和话语,却不知她这样温柔的样子,可是对未婚男子的一种明显的诱惑。 听到有人说话,两个小侍吓了一跳,看到是随风后,两人都楞了一下,然后两人都莫名其妙地红了脸,羞羞答答地跑着离开,边走还边回头偷看她,而且还小声地在讨论着什么,一路笑嘻嘻的好不快乐。 很快,陈好新和慕容瑞辰各拎着一只野鸡回来,看来收获不是很好,所以两人脸上讪讪的,而随风却抓到了一大桶的鱼,每一条都都已经处理好了内脏,文清泉和容嫣的小侍看到都张大了嘴惊讶地问:“大人您是怎么抓的?怎么一下就抓了这么多,还都处理了内脏,好厉害哦。”慕孺之情不言而予。 随风笑笑,并没有回答他们,手脚麻利地把鱼撺上树枝然后放到燃起的火堆旁:“你们两个怎么不把野鸡处理一下?”看到陈好新和慕容瑞辰都坐了下来看她烤鱼,随风不由诧异地问。 “啊?怎么处理?”别怪她们不懂,她们是从来都没做过这样的事啊。 随风怔了下,顿感无语之极。 “老爷,我去吧。”护卫小邓拿起地上的野鸡就往小溪走去,陈好新和慕容瑞辰两人脸上都显出尴尬之色,引来文清泉一阵娇笑。 嬉笑声中,随风已经烤好了好几条鱼,不过她却没拿出来给谁吃,而是将烤好的鱼放到一个平口的锅子里,然后加上很多香草加上油放到火上煮,一杆人都看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烤好了还要煮,那不如直接煮来得方便,不过没人敢说出来,就他们自己烤好的,虽然样子丑了点,但是都贡献给随风,不过随风却不领他们的情,压根就不要他们自以为烤得还能看的鱼,仍然忙碌着她手里的动作。 没一会,平口锅里飘来一阵阵的香气,鱼香,还有其他的香,混在了一起,还没吃,众人就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就等着随风开口说一声可以吃了。 果然,在等待中,随风一句:“好了。”如天籁般,众人也不管什么公子小姐的的涵养,纷纷伸出筷子夹起一口鱼往嘴里。 “唔,好好吃,好好吃。”最先叫出来的却是冬儿,因为随府没有那么严厉的规矩,所以随府的小侍和护卫多少都还带点纯真。 不过冬儿这话却是大伙的心声,陈好新更是大大赞赏:“随姐,这真的是太好吃了,这一点点不够,我还要吃。”太少了,才吃了几口就没了,陈好新可是不满足啊。 随风又烤了几条,然后剩下的鱼她又拿出另一个锅子来熬汤,而被人遗忘的野鸡,随风抹了调料,然后在鸡肚子里放一把香草和配料,又把鸡肚子拿草缝了起来,拿来干净的白纸包好,又包上好几层她特意从城里带来的菏叶再放到火红的碳火里烘烤。 众人就这样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 注:这个世界,一般称呼主人的都是老爷,或者大人,称主夫的,有叫主君的,也有叫夫人的,不过主君基本上都是王级以上的主夫才可以这么叫的,普通人家,或者官衔比王低的主夫就叫夫人。 游玩(三 每个人都拼命地吃得肚子再也撑不下才依依不舍地挪开一直盯着锅里的食物,因为实在的太好吃了,所以每个人都吃多了,什么形象在刚才统统见了女神,吃饱后,文清泉和容嫣都满脸通红地跑开,也许是长这么大,两人第一次这样失礼这样没有分寸,而且还在他人面前如此,所以两个有名的公子都羞得无地自容。 “天啊,好饱啊,随姐,你是怎么会弄这些的,太过隐了,下次有机会,我们还要来一次。” “呵呵,有机会的话。”其实这些都是她在地球任务时跟一个非洲当地的居民学的。因为单纯的烧烤吃多了容易上火,那些香草不但味道香溢,主要的是还有清肺下火的功效,主要的是,跟肉类搭配起来,味道那个美那个鲜,吃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7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7部分阅读 个鲜,吃过的人都知道的。(歪没吃过,不过有听说过,所以写上来做文章了) “娘,安安饱饱,肚子鼓鼓。”随安跑到随风面前显示着他圆圆的肚子。 “是哦,象个大西瓜一样,娘看看是不是熟了,可以吃了。” “娘,什么是大西瓜?” “呃……”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没出现西瓜。“就是一种圆圆的,里面的肉红红的,甜甜的,夏天的时候吃了凉凉的,很舒服。” “哇,安安想吃,娘,安安想吃大西瓜。” “好,娘以后发现的话一定带回来给我们的安安吃,好了,娘带你去洗洗脸,你要午睡了哦,不然不长个子。”抱着随安去溪边,碰到回来的文清泉和容嫣。 而刚才听到了随风对随安说的话的文清泉一脸深意地看着抱着随安走远的随风,喃喃:“随将军真的好宠爱孩子,一点都没有因为是男孩而偏宠。”语气中竟有说不出的羡慕。 容嫣也点头:“嗯,这两个多月来京都里的话题一直都围着这个新出的将军转,都说这个将军是个专情的女子,对夫君孩子宠爱得不得了,见到漂亮的公子也从来没正眼看过,有很多公子故意出现在她面前,她都可以当着没看见一样,也毫不理会那些主动对她示好的王公大臣,本来我也一直有点好奇,不过却不太在意,可是没想到今天竟然见到了,而且,她的为人真的跟传闻的一样,这样的女子,能嫁给她的夫君一定很幸福吧。”为什么,他心里有着淡淡的失落。 “我们的第一美人不会是动心了吧?”文清泉取笑。可是,他怎么觉得心口堵堵的,难道是今天吃多了? “是啊,动心了。可是,也注定失望了。”看她对她夫君的呵护对儿子的疼宠,她的眼里,别的男子长得如何,她压根就看不到吧。这样的女子,如何不是众家男子追逐的对象,而他,却没有了权力! “嫣,我们做为王臣之子,是没有权利选择妻主的,今天能够出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以后想出来,恐怕都不行了吧,如果不是我们一再保证只是出来赏景,又怎么会有机会出来呢。”是啊,她们的母亲大人,对他们宠爱的前提下是要回报的。 “清泉,我们真的要嫁给太女和四皇女吗?” “应该是吧,我母亲有说过太女已经向你母亲求亲了,而四皇女也有跟陛下提到了我。”这就是他们的命运,为了巩固君臣之间的关系,他们做儿子的只能被当作棋子一样嫁给能给家里换来权力之人。 “清泉,呜呜,我不想嫁给太女。”谁都知道太女性格暴戾残忍,而且很好色,府中早就有夫侍上百个,嫁给她,他的下半辈子就彻底完了。 文清泉抱着他,却不再说话,因为说什么都只是遐想而已,说再多也无益,那又何必呢。他们这次跟陈大人慕容小姐出来,其实他们也知道,这是太女故意安排的,至于目的,他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是他们没想到会遇到随风的,更没想到会这样开心地过了一天,这一天,就是他们以后怀念的日子吧,看了眼那个清雅的男子,他真的好羡慕他,能得到随将军这样的女子的感情! “文公子,容公子,我们要走了。”不知陈好新什么时候出现,突然的出声,吓得拥抱在一起的两男子差点失声惊叫。 拍了拍被吓得砰砰跳的心口,文清泉白了陈好新一眼马上又恢复他淡漠文雅的模样,容嫣也端出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转首深深看了一眼那溪边逗着孩子哈哈大笑的人,这一眼却是永恒,她——也将会淡出他的生命。 点点头,“走吧。” “今天,我们很开心,谢谢。”对着随风一家,文清泉和容嫣都深深地鞠了一躬,在他们的心里,至少他们还有这么一天是值得他们在将来悲哀的日子里拿出来怀念的幸福,这就足够了。 随风看不懂他们脸上的表情,于是只是冷淡地点点头,皖月这个玲珑剔透的人儿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虽然他同样也看不出这两个美丽的男子为什么脸上会出现那么沉重悲哀的表情,但是他却看出他们看随风的眼神不一样,所以他温柔地回了一礼,待他们走后,他紧紧地握着那双温暖的手,心里是满满的柔情。 随风有点诧异他的主动,不过却很高兴。 马车里,慕容瑞辰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容嫣,英眉微微耸起,在心里再一次问自己,真的决定要跟太女合作了吗?看了看陈好新,怎么看都不象是那种攀荣俯华的人,可是她为什么对太女如此忠心呢? 这一次约她出来她就已经有点奇怪了,可是当看到文清泉和容嫣这两个京都有名的公子时,她更惊讶了,更不明白太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为了拉拢她,故意引这两个公子出来,是试探她还是? 不可否认,她此时的心里真的很不爽,那种被人算计着的愤怒压抑得她想杀人,可是为了家族,她又不得不忍下来,太女握着母亲的把柄,至于是什么把柄,她不知道,只知道因为这样,她要帮助太女登上王位,可是潜意识里,她真的不愿跟太女有交集,太女的狠毒是出了名的,如果她真的登上大宝难免不是第一个拿他们慕容家出气,毕竟慕容家的钱多得足够她觊觎。 刚才,文清泉和容嫣的对话,她这个习武之人当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了,对这两个美丽聪慧的男子,她在心底也是由衷的钦佩和同情的,生在王臣之家,就是为了皇家而生存的,命运天定,至于是好还是不好,就看各人的心态了,想起自己的那个任性的弟弟,现在想来,还是他们这样平凡家庭的孩子要比这些王臣之子幸福得多了吧! 不过,他们慕容家似乎跟那些官宦之家也相差不远吧,澜月首富啊,多少眼睛盯着,能养出弟弟那样任性的孩子,怕她和爹爹的功劳没少,摸摸鼻子,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好在弟弟虽然任性点,但本性还善良,好在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而且长得也不错,至少看在慕容家的份上,以后他无论嫁给谁都不会被欺负,不然,真的害了他一生。 奇怪,她今天怎么会这么的感性,好笑地摇了摇头,她慕容瑞辰竟然也会花心思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看来今天真的受刺激了! (歪眼泪汪汪地拿着托盘,对着众亲们鞠躬:“大爷,赏点票票吧……”) 训兵 一天的放松已经是随风自私地挪出来的,可她的使命仍然在,所以就算玩了一天,她在黄昏时间还是回到了新兵营里。 “没吃过饭吗,啊,都给本将军认真地跑,一刻钟后谁还没有跑完的,晚间没有饭吃,继续,还不快点……” 这一批新兵都是她亲自挑选出来的,过两个月后就要到战场上去的,如果按照以前的训练,三个月时间的确是够了,可是那样的训练,在她眼里,真的太弱,她的兵,绝对不能比别人的弱,在战场上,绝对不能死得比别人的多,所以严格的训练是在所难免,她不是没听到那小声的怨道,只是装没听见而已,当初她选兵时就当场说过,只要加入了十六营,就绝对不能做逃兵,如果谁吃不了苦要退出的,军法第十条——毖。 也因为她这个恐怖的要求,当时就有很多士兵不敢进入十六营,如今加进来的不是那些家里特别贫困的孩子,剩下的就是慕她之名而来的,对这些孩子,她都很认真的训练着,也许一开始的很辛苦,可是她为的只是让她们尽量活着。 当然,她还有一个私心,如果苗子够好,经过了这些简单的训练后成长的,她渴望她们能够去她的‘野狼’队接受训练,成为真正的一名野狼队员,所以每一个兵,她都在暗中调查,一个月下来,其实她真的有发现两个不错的人选,不过还没经过考核,所以目前她不急,两个月后,如果从战场上出来后,她们还是这么努力的话,她会给她们这个机会的。 野狼,她的梦想! 一刻钟后,三千新兵没有一个拉下,全都气喘吁吁地站在操场上,甚至还有一大半的人都在抖着双腿,一小半的竟站不住而左右摇摆着,要倒不倒的坚韧透着一股子不服之气。 随风冷着脸看着,眼中却闪过欣慰,看来这一个月的训练,这三千士兵基本上都能跟上她训练的步伐了。 “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死命的训练你们吗?” 一句话出口,底下的三千女儿都抬起头来,眼中都带着委屈的询问,却在接触到随风幽深的眼眸时,没一个人敢继续这种表情。 “你们应该知道,我们只有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如今已经过了一个月,那么就剩下两个月,两个月后,你们都要上到战场上杀敌,在你们心中,怎么样才算是立功。谁能回答?”最后一句,声音那个高亢,底下的士兵都下意识地一颤。 “回将军,多杀敌,将敌人赶出我们的故土。”很好,终于有一个胆子大一点地发表了感言。 然而随风却皱起了眉头:“说得很好,多杀敌,可是要怎样才能多杀敌,敌人就算这一次被打败了,那么再来一次呢?” “呃……那就继续打得她们片甲不留。”那个士兵已经有点语气不足。 “你的想法很不错,可是未免太天真了些,战场是儿戏吗,还是敌人来了就站在那不动的让你们杀?啊……”凛冽的一声啊,吓得三千士兵猛地将虚软的身子站得笔直。 “你们要给本将记住,战争是残酷的,如果可以,谁都不想有战争,可是现在却是战争激烈的时候,我们不但要保卫国家,更要保护百姓,保护国民,所以,我们要变得更强,只有比敌人更加的强大,敌人才会害怕我们,怎么样才能真正的强大,这些,你们知道吗?没有好的体质,如何变强,别以为天天让你们跑步扛沙袋,做俯卧撑、钻暗道爬荆刺网、水下鳖气、打木庄是故意刁难你们,要知道,就这样的训练对我来说,还是最简单的,最无用的,然而你们就只能配这些无用的训练……” 底下已经有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握拳的咯吱声。 随风仍然象没听见一样继续道:“不服气吗?你们有资格不服气吗?这么没用的训练,你们还花了整整一个月,这么没用的训练,却把你们一个个给累到虚脱,这么没用的训练,你们——却输在这么没用的训练上。”再没有其他的话,随风甩甩衣袖愤然而去,留下三千个她精挑出来的精兵个个面含激愤。 “哼,什么叫没用的训练,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她自己来啊,不就是运气好打了场胜仗而已,更何况,谁知道那胜仗是她打的还是抢了人家护国将军的功劳,这么变态的训练,竟然还有脸说没用,娘的,老娘不干了……”岔岔地将武器甩下地,还不望用力地踩几脚。 “就是,每天睡两个时辰,剩下的不是跑步就是抗沙袋蛙跳,本来就累得死去活来了,还要做满三百个俯卧撑,这些都不算,整整两个时辰徒手打木桩,打不满还加时间,我们都是人,不是木头,会疼会伤。”马上就有人跟着唠叨。 “对,什么破将军,浪得虚名而已,老娘也不干了……” 唧唧喳喳唧唧喳喳 接二连三的甩武器的人越来越多。 “闭嘴,都给我闭嘴。” “你凭什么让我们闭嘴?” “就是,你凭什么?” “凭什么,凭我还是澜月国的臣民,凭我还热爱着我们的故土,凭他国连连的侵犯害得我的父母活活被饿死,凭我们百姓遭战火袭击而离乡背景,大部分的人甚至在路上被山贼打死或饿死,凭我要用尽一生的时间去保护我的国家,保护澜月的百姓,凭我现在能力差劲,所以我要更加地努力,凭将军说的,战争不是儿戏,这点苦都吃不了,如果上了战场敌人可会对你仁慈?凭什么,你们说啊,凭什么,这些还不够吗?” 一时间,场面静止了下来。 站在不远处的随风却勾起了一抹真心的微笑。这个苗子不错,人品通过了考验,就等她再努力地把身子练好吧。 第二天,三千人没有一人缺席,每个都认真地训练着,从她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为了澜月,她们甘愿吃苦,却绝对不是为了随风,不过随风不介意她们心里骂她,因为现在她们还体会不到她的用意,真的上了战场,她们就会明白,生命是多么的重要! 两个月后,这三千个特选出来的精兵完全变了个样,不但气势上变得刚猛威武,身体更是个个挺拔昂扬,当然,这三千个精兵是特别的,其他的五万士兵跟这三千精兵相比,真的是差很多,不过要比其他的兵却要强很多,在体能和功夫上甚至要比一些上过战场的老兵还要强,不过这些新兵却了真正的拼杀,所以身上和眼中没有杀气,假以时日,这五万新兵也会成为沐国的骄傲。 离别在际,皖月晚上更是痴痴地等着随风的晚归。 “怎么又在这里等了。”随风踏入屋子就看到皖月清瘦的身子站在桌子旁凝望着她,说她不心动是不可能的,可也同样心疼啊,他的身体有多差,她不是不知道,可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一笑置之,每每从他浓浓的爱意的眼眸中败下阵来,他对她的爱,她真的感受到了,也更心疼了。 “你明天就要走了,我给你做了几件棉袄,北方很冷,我怕你受不了。” “你真的是……好好,我不说,你也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很好,不怕冷,再说我这是去打仗,怎么能顾这顾那。”随风真的很无奈,对初识的皖月那清冷淡漠的样子,现在完全的消失无踪,现在这个时时刻刻都把她放在第一位的皖月真的让她很无奈,觉得自己抹杀了皖月的真,把一个宛如骄月的男子变成了一个只为情而活的傀儡,她真的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风,是不是觉得我拖累了你。”说出这话,他已混身颤抖。 “说什么傻话呢,你是我的夫,更是我孩子的爹,是我的牵挂,怎么会拖累,以后不许有这样的想法。” “对不起,风,我不想的,可是我真的好怕,我好害怕你会出什么意外,好害怕你丢下我们父子不管,我真的好害怕。” “月儿,你的爱,我知道,我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没有你的深,可是你应该相信,我不是那种会抛夫弃子的人,相信我,你在我的心里有着很重的分量,所以你也要多爱自己一点,让自己的视野和心胸开阔起来,好吗?我也向你保证,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不会让自己受伤,更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歪谢谢大家的支持) 再次分离 次日一大早,随风变领着五万三千的新兵前往北边的冬城,皖月抱着孩子站在城门口一直看着大军没了身影,才依依不舍地回家。然而却没想到这一慕正好被不远处的太女看见。 “那个抱孩子的就是随风的夫人?”看着皖月如幽兰般静雅洁美的模样,整个眼睛都成了心型。美啊,比她府里的美多了,难怪把随风那个莽将迷得对别的男子没了兴致,换她,她也看不上别的男人了。一个男子,竟然将柔弱和清雅柔和得这么彻底,虽说他的容貌不是最美的,但是气质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她想得到他! “是的殿下,听说随将军非常的宠爱他,一点也不因为他生了儿子而对他不好,反而对他越加疼惜。”李放,太女李天瑞的心腹。看着走远的男子,再看看太女的表情,李放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下可不好了,太女殿下似乎对这个男子起了兴致,这可不妙啊,随风这匹黑马,她真的摸不准,偷偷调查她训练士兵的模样就不难看出,她绝对是个狠角色,而且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如果太女对她的夫郎不轨的话…… 李放打了个冷颤,她不敢想象,所以故意对太女说着随风有多宠爱这个夫,只是为了要太女听明白,现在看来,唉! “派人给本殿下好好盯着。”收回垂涎的嘴脸,李天瑞心里有了主意。 果然,李放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任命地道:“是,殿下。”殿下啊,四皇女可是对太女这个位子虎视眈眈,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去惹随风呢,能拉拢她就已经让殿下你稳坐皇位了,殿下啊,千万不要忍不住啊。 李放也算是李氏皇朝里的一个外族,从小就被李天瑞选着伴读,加上她本身就非常的聪慧,而且又非常懂得察言观色,更懂得怎么样让李天瑞高兴,所以李天瑞对她很是信任,她说的话,李天瑞基本都会慎重,刚才李放说的话,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天生那股猎美的劲让她不爽,随风才刚离开去前线,能不能回得来还是未知数,她怎么可能错过这么个美人儿呢,所以一定要趁这段时间把这个美人儿给弄到手,就算随风回来了,她也想到办法瞒天过海,更何况她堂堂一个太女还会怕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莽将? 也是想通了这些,所以李听瑞才敢这么事无忌惮。 敏感的皖月感觉到有道视线放肆地盯在他身上,他暗暗吃了一惊,慌张地回眸,却在某茶楼里对上了一道誓在必得的黑眸,他吓了一跳,紧紧地抱着随安慌张地往家里跑。 老天,那个眼神,他这十九年里可是第一次见到,好恐怖,怎么办,那个女人看起来很不惹的样子,而且她看他的眼神真的让他害怕,怎么办怎么办…… 惊慌失措的皖月害怕得混身都在发抖。 “爹,疼。” “安安乖,爹抱疼你了是吗,爹看看。”随安似乎也知道不安全般。在皖月不小心用力抱着他时他都难受得憋起了眉毛,可是从爹爹的脸色中,他似乎感觉到事情不对劲,所以他没有开口说话,直到回到家里。 “娃儿怎么了?安安怎么了?” “爹,是我刚才抱安安用力了点,没事。” “你啊,我就说了不要抱着安安去你偏不信,安安现在重了,你身子骨又不好,还抱着孩子跟到那么远,让你带着护卫,你也不听……”逮着话,老爹就开始唠叨。自从随风当了将军后,他们也般了新家,这是随风官拜三品威武将军,女皇御赐的府邸,很大的一间,所以随风就在府里安排了护卫,就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其实还有暗卫,是秦韶扬派来的,随风知道,不过家里的人却不知道。 “爹,我没事。”自从随风回来的这三个月里,他的身体真的好多了,再加说随风教给他防身练体的功夫,他的身子也慢慢变好,只是他爱操心,所以才好得慢的,不然早就没事了。 不过,往后的日子,他会把身体练得比以前还要好的。 “娃啊,你可不能亏了身子去啊,以后可还得要给风娃子生个女娃,可要好好顾好自己的身子知道吗?” “爹,我不会再让那样的事发生的。”被老爹这样一说,皖月又想起他那个还没睁开眼看过这个世界的女儿,眼泪就再也止不住地往下落。 “呃,爹带安安去吃东西了。”老爹自知说错话了,所以慌乱地抱着随安就跑。 随风带着部队才刚走,皇宫里就传来了喜讯,皇贵君身子不舒服,女皇叫来太医一查,才知道女皇最喜爱的贵君已有了二月的身孕,女皇大喜,马上就昭告天下,赏赐了贵君一大堆的名贵物品,更在殿下直接宣布要封贵君杜云飞为后。 这一消息出来,马上搅得整个京都都人心惶惶,谁都知道女皇有多宠爱杜云飞,那是恨不得把整个天下都拿去送他,如今他怀了身孕,如果一举得女,那么这皇位不就真的落在了他的手上了吗?太女和四皇女更是恨得牙痒痒,暗地里也更加使劲了手段。都想方设法地要让贵君的肚子‘突然’消失。 也因为这样,太女为了保住她的太女之位,要得到皖月的事被迫耽搁了下来。 某地下室里,秦韶扬背着手静静听着影卫的汇报。 “主子,影四去探过贵君的脉象,的确是有孕二月,不过,那脉象很诡异。” “诡异?” “是的,很诡异,如果是正常的怀孕的话,那脉象不应该这么的虚浮,还有点飘渺的感觉,影四自学医至今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喜脉,有点象被某种药物故意压制的样子。”影四如实回答出她的疑惑。 “哦?被药物压制的吗,看来这个皇贵君也不简单,这些不用再继续查了,记得暗中派几个人保护一下贵君好了,想毕这个孩子会‘提前’出生,注意点太女和四皇女的动静。”希望这个皇贵君真的生个皇女吧,呵呵,这下游戏更有意思了。随风啊,也许你永远都不知道有个孩子在皇宫里即将出生吧,不是姨母不告诉你,而是告诉你的话,姨母就少了很多娱乐啊,真期待这往后的日子啊! “是。”影四虽然疑惑主子为什么要派人保护那个贵君,但是聪明如她,定也知道肯定是跟那个叫随风的将军有关,看得出来,主子好象真的很喜欢那个女子,这究竟为什么呢?影四不解。 “太女的人还在随府出没吗?”那天,随风离城时,暗中保护皖月的影三看出了太女对皖月的想法,所以将事情告诉了秦韶扬,秦韶扬当时可真的很愤怒,却不能怎么办,只好多加了两个影卫保护皖月,而宫里传来杜云飞有喜后,她也借这个消失故意搅乱了太女的视觉,让太女越感危机,也只有这样,她才会放下色心。 秦韶扬叹了口气,她老了啊,而且自己的身体,能活几年,她真的很清楚,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唯一的女儿,而她的女儿又的确不尽她意,却是她秦氏唯一的命脉。如果她真的没有谋权之心,她又何苦这么憋屈,而随风的出现,真的犹如一道阳光洒进她的心间。 李元清慌滛无道,太女残暴好色,四皇女目光短浅,这些都不是澜月的将来,而剩下的那些皇女,更是扶不上台面,既然如此,那么就不怪她玩一次颠覆的想法了! (歪谢谢泪银蝶蕊的花花,歪收到的第一朵花,谢亲,么么) 莫封准 随风带着部分花了一个月才到北边的冬城,由于已入冬,偏冷的冬城早已白茫茫一片,士兵们一下适应不了这种冰冷,还没到军营就已经有很多士兵冻倒在城外。随风也大为着急,她早就预测到这样的情况了,可真的面对时,却相差这么远,这些士兵基本都是南方人,因为南方几月前干旱,庄稼几乎颗粒无收,所以家有装丁的都跑去当兵了,这些士兵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冷的天气,一时适应不了也正常,好在她的训练加强了很多,相信只要过个几天这些士兵就完全能够克服冰冷的困难。 “全军加快速度,在天黑前一定要到冬城。” “诺……” 也许是真的太冷了,士兵的脚步不自觉加快了起来,快速的走动使得寒冷降低了不少,虽然很辛苦,但是士兵们却没有怨言地继续前进,入夜前,看着城门口前来迎接的人,士兵们都兴奋地笑开了颜。 终于到了,虽然还是很冷,可是那种即将上战场能够表现自己,却又带着不少的害怕,加上终于可以不用这样迎着风雪赶路了,终于可以坐下来安心地吃顿热饭了…… 因为入了深冬,这段时间冬城都是大风雪纷飞,也因为这样,华南国的进攻才会停滞了一段时间,不然冬城的守卫将军莫封准也保不了这个城池,莫封准年纪大了,身子骨也差了,加上她本身就不是武将出身,虽然行军打仗了几十年,却一直因为没有好的将领给过她指导,她秉性虽不错,却真的是个草包将军,她的将军之位还是靠她娶的皇子得来的。 所以华南攻打冬城只是一部分小兵的小打小闹她都费尽了心思都还阻止不了,也因为这样华南的胆子才越来越大,也就引发了大规模的战争,华南其实国土偏南,会来抢澜月这个遥远的冬城,还真的让人觉得很奇怪,因为冬城距离闵西较近,华南却跨越了闵西来抢冬城,怎么都让人想不通。 分析过各国局势的秦韶扬却明白,随风也多少看出了点名堂,闵西的皇后是华南和亲过去的皇子,据说这个皇子非常的聪明有手段,而且长得非常的美貌,把这样一个男子送去给闵西那个无能的皇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那个皇子也的确有本事,嫁到闵西才几个月就把原皇后给送到了冷宫,原来最受宠的妃嫔在跟着一个一个的出了事故,不是疯了就是偷情被抓,不然就是寝宫里收出了害人的毒药等等,华南皇子也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怀上了凤脉,就这样顺利地爬上了后位,然后只用两年的时间慢慢控制整个闵西国。 相传这个闵西皇后未嫁前有个相爱的人,此人正是华南的大将军姚冶,这些相传再加上以上种种,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华南打的是什么主意,却想不通这个闵西女皇为什么看不透,还是真的是爱美人不爱江山? “随将军,可是等到你们来了,哈哈哈……”莫封准一脸的喜色,看起来是真的很高兴。 “莫将军。”供了供手,莫封准的官衔跟她一样,都是正二品的武将,莫封准一直没有高升的原因确实是多年来没什么建树,随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爬到这个位置,一半是她真的是个天生的将领(女皇的暗探亲自调查出来的),还有小半是秦韶扬故意为之的,剩下的一小半就是女皇利用扳倒秦韶扬而赐的,其实如果给她足够的时间,她会让更多的人知道她仅靠自己的本事,还能爬得更高。完全不象莫封准这样只靠着夫君的关系,却只能保住这二品的官位。 所以莫封准在朝廷里没什么势力,因为大部分的官僚都看不起她,也许也是因为她的夫君虽是个皇子,却是个最不受宠的皇子的原因呵,不过这个莫封准却似乎完全不在意一般,除了极少回京外,她对别的官僚也不会遏抑奉承,整个朝廷分为几派,她却独身在外,跟谁都一样的客气,一样的梳离,没有必要,她一家人都呆在边界上守着,是个没有野心也没有上进上的人。 然而随风却不这样认为,也许她带兵的确不怎么样,但是她做人却是绝对的成功,这样的人,才是最聪明的人。所以对莫封准也投已了几分好感。 “来来来,先去喝杯酒暖暖身吧,这天啊,冷啊,你们刚从京都来,肯定不习惯吧,想当初我们刚到那会,真的差点都冷死在路上了,这地还真不好呆啊。”莫封准似乎对随风很有好感般,拉着就唠嗑起来,那语气竟然带着点抱怨。 随风莞尔:“我们是军人。”五个字,就述说了一切。 莫封准楞了下,随即哈哈大笑:“是,我们是军人,这是使命,倒是莫某不妥了,不亏是随将军,一语之言就道尽了军人的一切。” 随风听出她语出真诚,不带一点嘲讽,有的只是无奈和任命。 “走走走,难得遇到随将军这样性情的同僚,去喝一杯吧,趁着华南狗贼还安分的时候,那些新兵我已经叫人去安顿了,说句实话,刚才看到将军带来的五万多新兵竟然让我看蒙了眼,乖乖,长途跋涉来到这么天气这么恶劣的地方,竟然没人伤亡,想当初我带着五万士兵来,到了这鬼地方,受不了这种气候的士兵竟然有一大半,一千多个兵还没打过一仗就活活冷死了,那时我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好在在这个城里又征召了一批,不然这仗,唉……” “还是妹子你行,一个兵都没有因为气候不适而死亡的,虽然也有不少冻伤了,可军医却说都不是大问题,妹子啊,老莫我佩服。”莫封准对着这个跟她同样官品的随风没有一点的架子,反而在语言和语气上更显得略卑微。 随风诧异地多瞅了她两眼,看到她的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忧愁,心下一怔,暗暗沉思,这个莫封准一次来都是明哲保身,对谁都是诚惶诚恐的,为何这样放开心怀对她?是她多想了吗,总感觉这个莫封准的目的不太简单。 “母亲……” 还不待随风要说什么就被一道声音给打断。 “尘儿,你怎么也来了,你爹他身体好些了吗?”只见莫封准越过随风拉着一个年轻的男子,随风顺着同的身影看去,看到莫封准那关心和满脸喜色的表情,她就猜出这个男子应该就是莫封准的独子莫若尘,据说莫封准之子莫若尘天资聪颖,从小就极爱舞刀弄棍,莫封准疼爱他,却又怕这样整天跟着刀棍呆久了自己心肝宝贝儿的身资变粗变丑,所以就勒令只要把男戒和绣红都学完了她就叫人教他习武,也因为这样,莫封准培养出了一个文武双全的儿子,加上容貌也不凡,对他的宠爱更盛,比对女儿的爱更多,本来这样的男儿应该会有不少年轻才子上门提亲的才是,可偏偏这个莫若尘硬的要跟着母亲到这偏远的地方来,而且还带着父亲一起。 佑不过儿子的莫封准就是这样拖家呆口地来了冬城,认真说起来,算是自己流放自己了吧,不过随风却知道,她这样做,却是在救自己一家的命,京都里什么情况,谁不知道,太女和四皇女斗得你死我活的,无论选择站在哪一边,成功还是不成功,将来都是人命不稳,只有莫封准这样的,才真的是明哲保身。 “母亲,尘儿是来看随将军的。”莫若尘毫不扭捏地说出他的目的,随风都被他这样的直接吓了一跳,莫名地多看了他两眼。 “久仰将军大名,莫尘冒昧了,将军不会见怪吧?”莫若尘一双星眸直直地看进随风的眼里,举止豪爽洒脱。 “公子过虑了,随风只是运气好了点而已,怎么谈得上久仰这两字,倒是公子之名在京都里可传遍了。”对这个莫若尘,随风好感顿生,在这个世界生活也有三年多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飒爽的男子,让她有点怀念。 “哈哈,我的盛名在京都的确蛮大的,不过可不是什么好听的传言啊。”莫若尘大笑。京都里那些传言,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藐视女权,泼辣刁蛮、丑陋无盐、粗鲁俗气,这些他可曾经听耳听到的呢,而且还是由他一直当着最好的朋友嘴里说出来的,可笑可笑。 “公子那就说错了,随某可是在太女宴会上听到马侍郎说的,莫弱尘公子清雅动人,心地善良、文武双全。”随风说的也是实话,当初也是听到马侍郎这样说,所以她才记住了莫若尘这个名字,当知道自己要到冬城,并且要跟莫封准一起作战时,她就有调查过他。莫若尘,莫若尘,真是好名字,好含义,光从名字上她就能看出莫封准有多么的喜爱他了。 “就是就是,尘儿,你出来也久了,回去看你爹,我和随将军去喝几杯。”对自己的这个儿子,莫封准可是完全没有脾气的。 “是,母亲。”莫若尘也非常懂事,知道母亲和随将军喝酒其实是要相商战事,这个是他不能参与的,虽然他深深地渴望着,却安静地离开。 滑雪 一夜的探讨,莫封准是那个激动啊,她终于知道天才跟庸才的区别的,在军事上,随风绝对是个天才,而她就是那个庸才,她不妒忌随风,但是却深深地敬佩着,其实她从小就很想做一个伟大的将军,所以才让母亲替她安排了后路,可是真的到了战场后,她才知道,原来现实跟梦想是那么大的区别,一夜的交谈,她犹如茅塞顿开,那一刻,她真恨不得自己马上年轻二十岁,然后跟着这样的将才拼杀战场,可惜,可惜她老了,遇到随风也晚了,所以,她只能遗憾遗憾! “随将军,你不能亲自去。”计划中,随风要派人去查探敌情,还要将附近的地图画出来,莫封准是举双手赞成,可是她没想到随风竟然要自己亲自前去。 “莫将军不担忧,随风定会安全回来,如今风雪正大,是个很好的掩护,莫将军就不要阻拦了。”这种小小的风雪之苦,她何来胆怯,更危险的地方她都呆了几年,又怎么会对风雪害怕,再说她丰富的雪山经验,带领这些细探,对她们来说,可是很好的锻炼和指导。 “可是……”莫封准还是有点担心。 随风摆摆手,对副咐道:“我昨天晚上要你去打造的东西都好了吗?” “回将军,末将已经按将军吩咐的东西都请人做好了。”虽然不明白将军为什么要她找人做这些奇怪的木板和棍子,但她还是在冬城里找最好的木材师傅做出来了。 “那好,细探小队的队员出列,每个人都领一副雪橇,然后跟着本将前进。” “诺……” 随风领着八个细探老兵千万雪山,看着她们的背影在风雪中慢慢消失,偷偷出来的莫若尘眼中满是探究。莫封准回身时看到自己的儿子就站她身后,冷不丁吓了一跳:“尘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赶紧回去,外面这么冷。” “母亲,你说这个随将军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莫若尘喃喃低语。 莫封准一看到儿子这个表情,心下马上扑腾跳了下,坏了,“尘儿啊,你可千万别对随将军上心啊,传言她是个很专情的女子,对她的夫郎很是宠爱,你可别把自己的心丢了,母亲可不想你以后难过。”这完全是一个做母亲的心理,如果随风不那么专情,她兴许会为自己的儿子感到高兴,毕竟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世上再难找,可如果她真不是这么专情的话,她真的放心把自己的儿子交给她吗?莫封准又怀疑了,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不要爱上随风才是最正确的。 “娘,你说什么呢。”莫若尘大发娇嗔,他只是好奇而已,哪有母亲说的那样。不满地跑开。 莫封准却傻了眼,这个,刚才她的儿子是不是跟她撒娇来着?还叫她娘,这……眨了眨眼,满脸恐惧,难道,已经晚了? 随风一行人在风雪中艰难地爬上了雪山。 “翻过这座山,那边就是闵西的边界茫原了吗?” “是的将军,翻过这座山的另一边就是茫原,华南的军队就驻扎在茫原的西面,刚好那个地方是三不管地带,又有这座雪山做庇护,所以华南有十万大军长期驻扎在此,整个茫原基本有一半的土地都属于华南了,这也是华南要抢占冬城的原因。” 随风以着自己锐眸从风雪中看往山下那条道,她们所在的位置是一座常年不化的雪山,山下只有一条不宽的道路,另一边却是一条环绕整个个茫原的河,说这里这样的地理位置,只要懂得军事的人都能利用这里来取得胜利,而莫封准的失败,应该是她不会利用这座雪山吧。 华南的士兵都精通水道,莫封准的士兵却不精,也难怪她总是输。如今天气太冷,河道已经结成冰,山下的道路也被积雪堵住,如果要在短时间将华南兵击溃,这座山却是极好的选择,呵呵,这座雪山对别人来说是很恐怖,但是对她来说,真的是个不错的滑雪场地。 “王路,你来画地图,记得画详细点。”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本子递给王路,然后又递出一支笔。 王路傻傻地接过本子和笔,久久没有动静。“怎么了?”随风刚问完就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她怎么忘了,这本子和笔都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亲自做的东西,本子是她用这个世界的纸经过加工做成的,而铅笔则是铅笔芯是石墨和泥混合而成的,这种小本事,地球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8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8部分阅读 大把人会做,虽然整支铅笔做起来很麻烦,因为少了机械的灌入,她是亲手修制灌入铅笔芯进木材里去的,制作很麻烦,但是很适合用,至于橡皮擦,却要比铅笔容易得多。 “这个是铅笔,你看,画图纸这种笔是最方面的,另一头这里的是橡皮擦……是华错地方后再擦去,就是这样,你试试。”耐心地教王路使用铅笔,另七个细探都伸出头来看着,个个嘴巴张得老大。 “将军这笔?”终于有人忍不住问了出来。 好神奇的笔啊,跟那软棉棉的毛笔真的很不一样,看那笔画出来的线条是那样的细致,而且这笔握在手里是那样的契合,好象笔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一样,还有神奇的橡皮擦,竟然可以将这笔画出来的线条擦去,太神奇了。 八人十六只眼睛都直刷刷地看向随风,那眼里已经不能用崇拜的形容了,完全是膜拜啊,对神的膜拜,看得随风一阵冷汗。 “这个等以后有时间,我教你们怎么做。”材料多得是,就是做的时候麻烦点而已。 “将军这是真的吗?您要教做这些神奇的笔?” “嗯,这叫铅笔。好了,风雪越来越大了,再不动作快点,我们一会要被埋成雪堆了。” “是,将军。”王路激动地握着铅笔画了起来,却因为拿惯了碳笔(画地图的细探都会找容易又简单的东西来代替毛笔,而碳笔身体有点脏,但却是最合适的,不过跟铅笔相比,那又是差得远了),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拿这神奇的铅笔,随风见状只好又示范了一次,待王路慢慢抓住要点已经开始画起来的时候,随风才拿出雪橇穿上。 她着一举动,让八个细探又一致地将目光看向她。 “这叫雪橇,你们七个也象我这样子穿起来。” 七个细探闻言,都学着随风的样子将雪橇套进脚上,然后再将脚绑起来,王路因为要画地图不能参加,所以都羡慕地看着,在她的心里,随风象个神明一样的另人感到神奇和信赖。 “王路在这里画地图,其他人跟我来,现在,看着我的动作。”说完,随风突然忽地一下滑到了丈外。 “看到了吗,这雪橇就是专门在雪山上滑行使用的,记得稳住你们的身体,而这两根棍子是用来平衡你们的身体的,现在开始练习一下,熟悉后我们就要从这雪山下滑到华南驻地的那一边,明白了吗?” “是,将军。”几人刚才有看见随风的动作,都满脸兴奋地跃跃欲试。 然而,滑雪是那么容易学的吗? 这不,滑了一个多时辰,七个人在王路的目瞪口呆中个个摔得鼻青脸肿,最终没一丝力气地倒在雪堆上喘气! (歪又不知廉耻地来讨饭了,要票啊啊啊啊(__)嘻嘻……) 浴血奋杀 又花了一个多时辰,八个细探都已经完全掌握滑雪的技巧(王路学得晚,差点),然后在随风的带领下从雪山上滑到华南驻地的山下。 “好了,我们先在这里等天黑,到晚上的时候卫嘉、潘敏你们两人去放火烧她们的粮草,白勇、白光良你们则去将马棚里的马放走,记得小心,夜晚天黑不能画地图,王路你就去探路,然后在路上插上秆子做标记,最后大家都按着秆子做标记再回到这里,郭书钦去解决哨兵。”好在华南打了几场胜仗,又加上这种天气,所以整个驻地的守卫都松懈了很多,她就更有利地去刺杀华南的大将军姚冶。 “诺……” 深夜,风雪仍然呼呼地吹着飘落,洒在随风等人的身上,眨眼,刚甩掉的白茫又是一片白,雪,似乎比之前下得更大了,七个经过特别训练的细探(这八人都是随风带来的,而且原来在战场上也是细探一职,后来她又加强了她们的训练而已)行动稳健地往自己的目标前进,随风也在风雪的掩护下潜进华南驻地最中间的主帅营。 是华南士兵真的太高看了自己,还是什么?她竟然这么轻松就接近主帅营,一个闪身,躲开哨兵的巡视,却没想到她竟然会看到这么一幕。 营帐里,一个年纪三十左右的女人正燃烧得刺烈的火盆边上奋勇地骑着一个混身白皙的男子,两人都太过忘我,竟没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看光,而且还是敌人。 “嗯……将军,啊……将军你好厉害,苗儿好舒服,啊……” “舒服吗?小马蚤蹄子,一会有你更舒服,喔……你个小马蚤蹄子也很不错,那东西又大又硬,顶得我爽死了,喔……” “苗、苗儿嗯,谢将军夸奖,嗯,侍侯将军,是、是苗儿的啊,的福气,将军你快点,苗儿要到了,啊……” 女人的速度加快了,舒服地吟哦了声:“喔”显然也达到了顶峰。 随风嘴角抽了抽,她是不是心地太好了,明明要来杀人的,看到这么一幕,竟然还让人家做完,不由翻了个白眼,却不想身靠的东西竟然动了下,这突来的响声瞬间让刚从情一欲中解放出来的的人,第一反映就是有人。 “谁?”姚冶高喝。哪个不要命的敢来观摩本将军欢爱,简直不知死活,可等她对上完全陌生的眼眸时,她还没来得及再说第二句话,脖子就被人家给划了一刀,明显地感觉火热的血液从脖子上流出来,她却再也发不出一言,只能瞪大着眼睛直直地看着这个要了她命的人,直到死,她都不知道死在谁的刀下。 “啊……”那个叫苗儿的被这突来的状况吓得尖叫了起来,随风一阵懊恼,仅晚了一秒,那一声啊已经发出了口,待她解决掉那苗儿时帐篷外已经传来了叫声。 然而仔细一听,却不是往这里来的。随风当即明白,是那几手下得手了,而苗儿的那一声啊,估计只会让华南兵以为他是跟自己的将军大战而发出的欢愉之声。 “将军,不好了,不好了,粮草被烧了……” “报告将军,大事不好了,粮草被烧了,马匹也被赶跑了,将军……” “我看到烧粮草的j细了,快来人啊……” “啊……洪良被杀了……马东也被杀了……” “啊……将军,将军……” “副、副将,将军被人杀死在营帐里……”、 一时间,华南军驻地上慌乱一片,惊叫声,怒骂声,哭泣声、求饶声等不停地传进随风的耳朵里,随风担心是哪个手下被发现,所以她穿着华南军的衣服混在人群里,走了一圈,却没看到谁被抓获,她安下心来,正打算要离开,却被突然叫住。 “喂,你,给本将站住。” 随风一惊,难道被发现了?这个时候如果被发现,那就得承受这群已经失去理智的士兵追杀,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你,是哪个营的,叫什么名字,干吗鬼鬼祟祟的在这里不去追j细?” “禀副将,小的是青峰营的,小的正在搜j细。”好在刚才听到两个小兵在谈论哪个营里的谁谁谁在官妓面前怎么怎么孬。 “青峰营的?怎么这么面生,好了,赶紧把j细找出来,走吧。”那副将虽多疑,却没再多问。随风刚松了口气,结果那副将猛地一下转过身来,吓得随风整个人都绷直。 “你脖子上怎么会有血?是不是j细……” shit!随风二话不说,抽出大刀就快速地朝那副将的脖子抹去‘扑’一声,副将的人头已落地,而随风这一举动,立即被那些慌乱的士兵发现,于是乎,吵杂的喊杀声和往她冲来的脚步声将这个风雪之夜显得那样的暴躁。 已经疯狂的华南士兵不知是因为将军都被杀了,还是因为粮草被烧而她们将要饿肚子,所以尽管没有将领,却个个象疯子一样拿着武器冲向随风,随风四面受敌,虽然她的身手了得,可是蚁多能咬死象,又加上这样恶劣的天气,她完全发挥不出正常的水平,就算她仍然很勇猛地拼杀了很多华南士兵,却还是被砍了数刀,伤势已然不轻。 然而,随风还是犹如地狱的修罗一般,凡接近她二米的人都会在她的刀下亡魂,人越杀越多,她的衣衫已经找不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她的勇猛和杀戮使得华南士兵都被吓破了胆,渐渐的,接近她的人越来越少。 这就这时,突然冲来一批弓箭手,足上百支弓箭拉满着弓对准着她。 “弓箭手准备……” 这一声大喝,随风露出了一抹凄然的微笑,她——就要死了吗?皖月,对不起,我失信了。却在这时—— “将军,我来救你……”一声呐喊伴随着马儿的咆哮声在华南士兵身后出现。 “放……” 咻咻咻咻,无数的箭羽掷向随风,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挥舞着手里的刀,一个漂亮的旋身,密不透风的刀技,瞬间将这一百多支箭羽竟然被她打落了个干净,这一手更是让华南士兵们瞪大了眼,然而咻地一声,一支黑釉釉的箭羽快如闪电地插一进随风的胸膛。 “不……将军……”白勇心跳都差点要停止了,一路斩杀着华南兵,一路鞭挥着胯下的马疯狂地奔向混身是血的随风。接着潘敏和卫嘉等六人也各自骑着马冲进混乱的华南士兵里一路挥杀,为白勇争取到了那短暂的救人时间。 白勇伸手拉向随风,随风家住,一个跳跃就翻身上马。 “将军,你怎么样?”白勇驾着马狂奔,可她仍然感觉到背后的随风在颤抖,不由焦急地问。 “没事,还能坚持。”这点伤,还要不了她的命,不过如果再继续流血不止,那么就麻烦了。 潘敏等人见白勇已经将将军救走,便不再恋战,纷纷掉转马头往雪山脚奔去,因为风雪实在太大了,她们也不可能骑着马跑回冬城,只能回到雪山再用雪橇滑,这样更快,也更能甩掉华南兵的追赶。 一时间,七马八人在拼命地奔跑着,身后还追着数万的华南兵,呼呼吹过的风雪中夹带着叫骂声,还有那飘在空气中的血腥都在提醒着刚才是经过了怎样的撕杀,渐渐地,马儿离那人影越来越远。 终于将华南兵甩下的白勇停住了马,“将军,我们到雪山脚下了,但是您必须先处理一下伤口。”颤抖着唇,白勇的心救成了一团。刚才将军在华南军里拼杀的身影她看得清清楚楚,那一个身影更是深深地刺进了她的脑海,这一生她都会以那个身影为荣,这——就是她们的威武将军——随风。 sou伤 回到冬城军营驻地时,随风已经陷入了昏迷,被派去画地图而没有参战的王路焦急地背回,另外七个人也都受了大小不等的伤,九人一回到驻地,军营里马上就炸开了锅。 “快快快,叫军医来,将军伤得很重。”王路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沙哑。 “这是怎么回事,随将军怎么会伤得这么重?”莫封准在听到士兵说随风受伤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赶了过来,当她猛一看到混身是血的随风时,脚顿时就软了。 “将军……”白勇咬着唇任由泪水在脸上狂奔,却一言不语。 而被派去探路的王路却什么也不知道,她们只是约好了回时的地点而已,而她回得早,在那里等了两个多时辰,都快冷僵了,可当她看到潘敏她们每个人都满身血地回来时,她吓住了,这些都没有比看到将军时让她更害怕,看到将军那一刻,她嘴巴还没动,泪就已经流了下来,那心里的抽痛,是从来没有在她心底出现过的,就算当年青梅竹马的恋人抛弃她另嫁她人都没有的心痛,她发誓,再也不会让将军受一次这样的伤,她决定以后要更加努力地练好本事,让将军再没有机会身陷危险。 随风这一次,按照她以往受伤的经验来说,绝对不算是严重,但是由于她伤的时间太久,加上流血过多,又加上天气太冷,伤口难以愈合,再加上受了伤还奔跑了这么长时间,导致伤势加重,还有一个更严重的原因,这里的医术跟地球相比,真的是一个天和一个地,所以,随风这一昏迷就整整睡了四五天还未醒,军医来了几次都是摇头。 这可急坏了随风带领的那一帮士兵,基本每天都有数十人站在营帐外痴痴守侯的,而且那五万三千个士兵在副将和各队长的带领着,每天坚持不怠地训练,难得竟比在京都时还要大,这可羡慕死莫封准了,而莫封准自己的那一批士兵开始见到这些,个个都还笑骂她们是白痴,甚至还有人故意在私底下说得很难听。 被随风的士兵听到,虽没有正面起冲突,却在暗地里把那些骂过她们的人整得见了十六营的人就跑,这些事并没有传到莫封准的耳朵里,因为都被随风的副将甘青凌给压了下去,但是却被莫若尘知道了,莫若尘对随风更加的好奇了,能把一整支营的士兵都训练成这样,那就真的是将军的本事了。 他从小就极爱武刀弄枪,小的时候不懂,见母亲每每战败而回时,都躲在书房里喝酒,更听到别人说母亲无能,他极生气,小小的他就说长大后要做一个人人都景仰的大将军,所以他总是偷偷地学习战役,可是长大了他才知道,原来男子根本就不可能上战场,更不会有人认为一个男子能有啥本事去杀敌,他更是愤恨,恨自己为什么是男的,恨这个世间的女子为何都这般的肤浅。 母亲虽然疼爱他,却在战事上从不让他参与,好几次他提出了战略,可母亲都当他闹着玩地叫他回房去刺绣,有谁知道他的心底有多不平,每次看到母亲因为败仗那颓废的脸,他就咬牙切齿,为什么母亲就不能真的宠他一次,让他真的上一次战场。 怨归怨,他也知道母亲和爹是怕他做出更多的事会坏了他的名声,这样他就嫁不到好的妻主,害怕他将来过不好,只是没有问过他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而已。 从小,他就极崇拜秦韶扬,这个真正的常胜将军,她有着铁血的手腕,更有温暖的情怀,她对敌人很无情,对自己的士兵却非常的护短,可因为她实在功高盖主,所以他也知道,女皇肯定要忌惮的,而一旦女皇开始忌惮,那么她就会采取行动将秦韶扬除掉,不除,难保澜月的江山还姓李,也许秦韶扬很忠心,不会有谋反的可能,可是她手里的士兵却不一样啊,那些将士肯定会以秦韶扬为马是胆,这样一来,国家还能真的太平吗? 除非女皇软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从一些小的事情看,谁都知道女皇已经开始反弹秦韶扬了,而秦韶扬的下场,好一点的话也许能找个穷乡屁壤过下半生,坏的可能就是家破人亡,通常做为一国的将军,结局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也是他既担心母亲,又憋屈地觉得母亲只有这样才能明哲保身。 当随风的大名在朝堂,甚至民间传开来后,他对这个突然冒起来的年轻将军很是好奇,想着,这世上还有比秦韶扬更懂军事的将才?还秦韶扬对付女皇的手段? 他虽是个男子,但因为对军事极度热中的原因,有分析过随风的出现,其实他觉得大部分的可能,应该是跟秦韶扬有关,世人皆知道秦韶扬有着宽大的度量,更是个非常爱才之人,遇到随风这样的军事天才,她不可能不提拔还故意打压,原来没见随风本人,他也许还会觉得也许是那个叫随风的人太自满不把秦韶扬看在眼里,可见过之后,他肯定,她不是那样的人,那么,他的猜测就肯定了几分。(好家伙,真够聪明的,如果被秦韶扬和随风知道他的想法,不得吓个半死?计划被发现了呗) 只是她们要怎么做,就不是他能够明白的了。 不过,不可否认,随风的确是个天生的将领,看她训练出来的士兵就知道,那他看不懂的旗语,那多变又诡异的步阵,这些都是他研究了多年的军事历史书里,都从来没见过的,他第一次看到那批士兵按着那旗语行动,然后排成的方阵做出的演练时,他激动得心脏有点负荷不了跳动,这是多么伟大的战略啊,对,伟大,他只能用这么贫乏的字眼来形容。 就在那一刻,他知道,他的心沦落了,没来由的,深深为她着迷。 而当五天前看到混身是血的她,奄奄一息的被人背回来时,他只觉得心脏再一次不听自己的话,差点就停止了跳动,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接过了照顾她的任务,可是五天过去了,她仍然沉睡着,军医大夫说今儿是最后一天了,如果她再不醒,那就永远也醒不来了,他焦急又害怕得在她耳畔说着各种事件企图刺激她,可她还是一动不动的,而且身体的温度也开始慢慢升高,大夫说这是高热,就看她能不能坚持过来,今日也是最危险的一天,如果高热不退,即便她薪过来,将来也落下病根,轻者终身虚弱,重者如若白痴。 无论是哪一个,都不他愿意的,他想,她也不愿意,以她这样勇猛杀场的将军,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变软弱,变白痴。 “你知道吗,我喜欢上你了,仅仅就见过一面,我就死心塌地地喜欢上你了,怎么办,知道你只喜欢你的夫朗,可我还是想要引起你的注意,怎么办才好呢,如果你再醒不过来,我……我去陪你可好,到了下面,你一定很寂寞的,你的夫朗他毕竟有孩子要照顾,所以肯定放不下的,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好羡慕他,他得到了你的全部,他真的很幸福,我在想,如果是我先遇到了你,你会不会也把你的全部都给我……” (歪想弄个封面,可是不会弄,哪位亲可以帮歪弄吗?加入歪的群教歪好不好,谢谢) 醒来 莫若尘将头靠在随风的身上,闭起了眼睛喃喃地自语着,他却不知道,这个时候,随风睁开了眼睛,然后神情有点莫名,刚才莫若尘的话,她有听到了,只是一时有点想不明白,明明他们也才见过一面,说过两三句话而已,他怎么就喜欢上她了? 竟然想要到地下(阴间)去陪她,这是何种的感情啊! 一时间,随风有点不知所措,莫若尘还在喃喃自语着,她有点紧张,如果他知道其实她早醒了,而且还听到了他的心理话,那么将会多么的尴尬,于是,她闭上眼假装要醒的动了动,结果—— “呀,将、将军?”感觉到额头下的手臂微微动了下,莫若尘开始还有点怀疑,他抬起头仔细地再确认一下,没想到随风的手真的又动了一下,他高兴得叫起来。 “来人啊,快来人,将军她动了,快去叫大夫来。” ‘什么,将军醒了吗?“外面在守侯的士兵一听,以为随风醒了,马上激动地跑了进来。 “没,不过将军刚才动了,她的手动了两次,你快去叫大夫来,快。”| “是。”士兵飞快地跑了出去,没一会时间,就见她拉着一个年纪三十左右的布衣女子进来。 莫若尘见到大夫来,忙道:“大夫,你快看看,刚才将军她动了下,是不是要醒了?”他的声音隐含着急切和担心,在装睡着随风有点感动。 军医大夫连忙给随风枕脉,一会:“呵呵,将军果然毅力惊人,高热已经退下了,脉搏虽然还有点虚弱,却已经很平稳了,只要休息一个月,就完全好了。”军医高兴地宣布。 “真的吗?将军她真的不会有危险了?”莫若尘不放心地问。见军医点头,他才喜极而泣。 ‘“咳……” “将军,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听到随风干哑的嗓音,军医忙询问,莫若尘则着急在旁边看着。 随风摇摇头:“没有大碍,咳……”身体就是有点虚,有点痛,这让她很不爽。 “那就好,我开点补药,将军只要服用一周就行了。”军医也很佩服随风,这样的伤她都能挺过来,可见她的意志力是多么的强悍,不愧是澜月新的战神。 军医走后,随风看到莫若尘那毫无掩饰的感情有点尴尬,对着莫若尘直白的眼神,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好装着什么都不懂地道:“我昏迷了多久?”这里的医疗条件差,本来她那样的伤不应该很严重的。 “将军,你整整昏迷了五日,大夫说如果今日你还醒不过来的话,就、就……”莫若尘一想到如果随风真的不醒,那不就是……一时间,他竟泪流满面。 “什么?我昏迷了五天?”随风一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如果不是太过虚弱的话。 “将军你的伤很重,大夫说……” “抱歉莫公子,麻烦你去请你母亲和我的副将来一下好吗,有急事。”该死,她竟然昏迷了五天,该死该死,五天啊,她怎么能昏迷五天这么久,华南的将军和副将都死了,正是群龙无首的时候,要拿下这一战,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可是该死的,她怎么不在交代完再昏过去,这身体怎么就这么差了,该死…… 随风真的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更埋怨起自己来。 莫若尘被她的模样吓到了,虽然还是很担心,但还是依言跑去叫他母亲去了。 随风焦急地在营帐里等着,这一刻,她真的很讨厌自己的软弱,也发誓,伤好后她一定更加努力地去练武,绝不允许再有一次这样的失误出现,不但为自己,更为了皖月和孩子。 “太好了,随将军,你真的醒了。”莫封准人还未到,声音就先到了。 “末将叩见将军。”随风的副将霍东青也满掩欣喜地表情。 “莫将军,东青,我昏迷这几天,城里可有做好安排?”她亲自带出来的副将,虽然相处也才一年多,但是多少知道她的习性。 “回将军,末将已经严密监视好城内,有抓到好几批混进城来的华南兵,正等着将军醒来处置。”五天前,看到随风昏迷,虽然没有随风的命令,但是从白勇等人口中得知那天发生的事,她知道这个时候,我军可以不用一兵一卒地俘虏华南十万大军,可是,没有将军的命令,她不敢擅自做主,而不懂局势的莫将军,她有提议过出兵,可是莫将军却说风雪太大,路难行,没有同意,所以她只能狠狠地咬牙将城里的加防了巡逻,她猜测,失去了将军的华南兵,又没有了粮草,肯定会来冬城偷粮的,所以她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派人严密监守着各城门口。 果然,第二天马上就混进来很多华南兵乔装成的村妇进城来,她也不动声色偷偷地将她们抓起来关在地牢里,来一批她抓一批,如今,她已经抓获了六百多个华南士兵。 “好,做得不错,现在,莫将军,你派出五万士兵,十六营派出五万,由霍东青带领前去华南驻地,速速将那十万华南大军给俘虏了,希望还来得及。” “好。”随风的话,莫封准脸色有点难看,因为霍东青曾经向她提议过,可她没答应,如今随风这样说出来,就摆明之前霍东青的做法是正确的,而她,也许会坏了随风的计划,所以心理有点讪讪的。 “诺,末将领命。”霍东青大声领命。 正要离去时,随风又叫住了:“等一下。” “将军。”霍东青再度单锡跪地等着随风继续。 “这一次,华南的姚冶和副将都被我杀了,已经过了五日,华南怕是收到了消息,不久定会再派兵前来,而姚冶跟闵西的皇后又有那一方面的关系,闵西肯定也不会袖手旁观,这一次,他们会联合,所以,东青,你将华南那十万士兵俘虏后马上到寒原去,最好能在短时间内将寒原的索纳拿下。”索纳是寒原里的一个城镇,却是寒愿跟闵西的枢纽地带,寒原很大很大,却只有索纳一个城市,所以只要控制了索纳,就等于控制了整个寒原,寒原有多大,无人知道,因为寒愿连接丛林,而寒愿的危险,也不是普通人类能够领略得到的,里面猛兽很多,还有很多沼泽,是个非常危险的地方,所以没什么人类愿意在这个地方生活,但是索纳不一样,因为索纳有一条广阔的河流,而且又离寒原中心很远,开始一些游牧民族在这里扎根居住,到了后来人类变多了后就渐渐形成了一个小城市。 却因为索纳这个地方的人很贫穷,虽然寒原属于闵西,而闵西朝廷却极少派人来管理(开始有派,后来实在没搞头又撤走了),之后这里几乎就成了自由的独立才城,里面的人其实个个都很勇猛,也因为没有啥约束,所以也人人都很随心,想干吗就干吗,也造就了索纳城恶人横行的现象。 霍东青一听,双眼猛地睁亮,不愧是将军,连这里都想到了,她压根就没想过闵西这一片,只猜到华南会再举兵来范,可是真如将军所言,华南和闵西联手的话,那么东城必输,可是如果先在他们联手前将寒原的索纳占领,那么——不日要拿下闵西都不是无可能。越想,霍东青的心情就越激动,整张脸因激动而涨得通红。 而莫封准听到这些,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嗡嗡地飘着……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将军,真正的军事天才,她,跟人家一比,果然连提鞋都不配,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早点认识这个人,为什么…… 偷偷看了一眼自己那个满眼都是床上受伤的女子的儿子,莫封准咬咬牙,拼了,她一定用尽办法也要让自己的儿子嫁给她…… (有人说不要np,其实歪也想过不要np的,可是情节上来说,皇帝是一定要赐婚的,而且以随风的本事,喜欢上她的男子也一定不会少,赐婚是避免不了的,不过随风不是那种多情的人,所以,如果到最后,还是认为只要皖月一个人的话,歪有可能会把其他的人都送走,就留皖月一个人,但是,歪也是边想边写的,所以会写成什么样子,很难确定,其中,是真的有好男子的,歪也纠结) 再次战争 霍东青带着八万兵去收服那些没有了将领的华南兵,虽然过了五日,但是由于这几天都是大风雪,天气冷不算,外面到处都是积雪,又冷又饿的华南兵逃了不少,可很多跑走的,最后又跑了回来,因为她们逃亡的方向刚好有一窝狼,又冷又饿的士兵哪还有力气跟那些雪狼抗衡,几百个一起逃走的士兵硬是被百来只雪狼咬死了一半,还有的甚至直接被冻死的路上,而剩下的一半最后只能跑回营地,大部分士兵的心理都想着,回到营地,至少人多,而且女皇知道了她们的情况说不定还会继续派将军和粮草前来,这样总有一些希望,也因为这样,霍东青才能俘虏这么多华南兵。 闵西皇宫 “你说什么?”皇后梦非雅绝色的脸带着震惊和不敢置信。 “回上君(皇后的统称,皇后以下一般称下君,或者某某君),姚冶大人的确已经被刺身亡,华南的女皇陛下已经证实了。”密探如实禀报,在华南国,谁都知道姚冶将军跟前十皇子(现女皇的皇叔)梦非雅的感情,如果不是为了要跟闵西结盟,十皇子又怎么会嫁到闵西来,可就算如此,她们这些华南女皇训练出来的密探又怎么会不知道梦非雅跟姚冶私低下的勾一当,这太女殿下究竟是不是闵西女皇的,都有待考证,所以在知道姚将军死与非命时,这个在闵西呼风唤雨的十皇子又怎么可能不震惊。 “谁……”在用力深呼吸几次后,梦非雅才颤着身子问。 “是澜月的将军随风。”密探将自己探得的消息如数说出来。 “澜月的随风?就是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将军?”梦非雅咬牙切齿地道。 “是。” “随风,随风,好样的,好好好,杀了本君心爱之人,本君要你血债血尝!”梦非雅整个漂亮的脸都扭曲起来,那眼里的痛和恨,只有真正爱过的人才会看明白。他,一定很爱那个叫姚冶的女子吧! 看到上君这么愤怒的表情,密探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要提醒什么,却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就这样,嘴巴张了又合,最后就成了沉默。 “核容,你赶快给本君传封密旨到华南去给我皇侄女,说本君要跟华南联盟攻打澜月,让皇侄女在三月之内一定要派大军跟我军汇合。”梦非雅俊雅的脸上闪过深痛,想到自己深爱的人这样被割了头,他的心就好疼好疼。 “是。”密探嘴角不可察觉地露了个隐含深意的笑容。 霍东青带着近十万的俘虏回到冬城,然后在随风的指点下,再次带领十万大军前往寒原索纳城,在霍东青走了十来天后,随风的身体终于能自由活动了,高兴得她直接就想要去追霍东青的大队,却把莫封准吓坏了。 “随将军,这可不行,你的身体才刚好,军医说了不能动作过激。”其实莫封准非常的疑惑,因为军医说随风的伤势重到没两三个月是根本起不了床了,可瞧瞧,人家才花了半个多月就能走能跑了,还要跑去打仗,这个,她真的不得不服了,人家这什么身体啊,也忒强了…… “莫将军过虑了,随风只要不用躺在床上就证明已经好了,所以随风必须要去索纳了,这一仗很重要。”本来她的计划就是霍东青带着大军先走,然后她领着那三千精兵跟在后面,防的就是华南军会从南面来跟闵西军联合,而她,就要带着这三千精兵阻断华闵两军的一切结盟。 “可是。”莫封准还想说什么,可张开的嘴巴却一字都吐不出来,她虽是个将军,却对战争几乎一翘不通,而这一仗,她也明白真的很重要,可是究竟重要在哪里,她还想不到,所以她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随风忙着整顿马匹,这几天天公作美,竟然天气晴朗了,虽然还是很冷,地上的积雪却化去了不少,随风知道,这样的天气,华南兵一定在加快脚步赶往寒原,要拿下冬城,闵西和华南将军是必须在寒原集合,而闵西军要经过索纳,华南则从南面的无空山经过,霍东青带着大军去了索纳,无空山的华南军就是她的目标。 “将军,都准备好了。”白勇上前敬了个礼(这个礼还是随风按照地球中国军人的礼法,要求她手下的每个士兵都必须要立正敬礼,本来她还想按照地球的军人服装来给她的士兵的,可惜这花消太大,她没钱,再加上她还没那个权力,所以只能作罢,不过她的野狼队她却绝对是要给她们做迷彩服的,因为她发现,其实这个世界的布料水平还是很不错的,能做出迷彩服)。 “好,出发。” 英姿飒爽的随风骑着枣红色的大马上,尽管是冬天,天气还是很冷,可一身盔甲的她还是让人一眼就会注意到,那俊逸的面容、潇洒高大的身资、严肃深幽却让人一望就迷失的黑眸,怎么看怎么都吸人眼球。 这不,一行三千多个骑兵本来就够难得天晴出来透气的百姓震撼了,而且个个都是那样的挺拔俊朗,那样的威严,这一行骑兵所经之处莫不是人们睁大了眼睛的对象,然而都不及在看到随风时的惊讶和倾慕。 “天,最前面的那个将军好帅好俊。”终于还是有赞叹的男声传来。 紧接着就有人跟着附和:“是啊,真的好俊的女子,还是个将军,如果能嫁给这样的女子,不知道多么的幸福!” “她就是那个只带了几个人就去把华南狗的将军杀了,还烧了她们的粮草的将军?”有人开始惊呼。 “好象就是她,听到那些到酒馆里喝酒的士兵有说起过,说那个将军如何的年轻,如何的本事,这不,莫将军打了一年多的仗还是被华南狗给吃得死死的,结果人家随将军一来,马上就杀了华南将军,而且,随将军为了救自己的士兵,竟然被敌人砍了好多刀,还被射了好几箭……” “真的假的?那也太厉害了,这样都不死……” “呸,闭上你的臭嘴,这说明我们将军是最厉害的,所以阎王都不敢收。” “对,伤得这么重,才多少天啊,这就马上又去打仗了,她的身体一定很棒……”某青楼男子一双媚眼闪着光亮。 “哼,妓子就是妓子,看见女人就想扑。”旁边的良家小男鄙视着。 “哼,你们良家男子就清高了,那你刚才看人家将军的眼神怎么解释,装什么纯洁,呸……” “你……” “我什么我,被说中心思恼怒了吧,我是妓子怎么了,我就想将军的身体怎么了,不行吗……” “你、你,不知羞耻,哼!”良家男子终于被打败地甩袖离开。 越走越远的随风嘴角抽搐,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听见这些对话的,可为什么都进了她的耳朵,感觉到脸上的躁热,她有种很深的无力感,感觉自己就象个高级的种马一样,站在那里被人挑选。是她太纯,还是这个世界的男人太疯狂了? 莫若尘的坚持 随风领着三千多的骑兵在经过雪山口时,竟然看到了一身青衣骑在白马上的莫若尘,似乎在等人的样子,看到随风出现,莫若尘俊美的脸上漾起了笑容,那眼神,白勇和潘敏等人是绝对不会看错的,这个莫若尘的确是在等人,而他等的人就是她们的将军。 “莫公子,你在这里干什么?”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将军,我是在这里等你们的,我、我要跟你们一起去……” 莫若尘话还没说完,随风大喝:“胡闹,马上回去,这不是在玩游戏。” 看随风一脸他不懂事的表情,莫若尘心里微苦,却咬牙倔强地道:“我会武功,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为什么连你也看不起男子,我是男子怎么了,男子就不能当兵打仗了吗,连你、连你也这么……” “我没有看不起男子,只是这是……” “那就让我去,让我去证明,男子不比你们女子差。” “不行,你马上回去,现在你母亲肯定很焦急地在找你了,你不能伤她的心。”虽然有那么一瞬间差点就点头,可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一切,并不是她看不起莫若尘,而是她懂得莫封准对莫若尘的疼爱,是绝对不会同意他上战场的,而且她们才几千人,相对来说危险性更大,所以她不能答应他,尽管在她的意识里,她觉得他行,可还是不能他答应。 “你……”莫若尘双眼通红,却倔强地瞪着她,眼中的委屈让随风的心不由自主地揪起一抹疼。 “回去吧,我答应你,下次一定带你一起。” 可莫若尘不领情,仍然倔强地道:“你不让我跟,我就自己去,到时候我是死是活都跟你无关。”说完,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却怕随风看不起他,扬起鞭子就甩到白马身上,白马一疼,撒开腿就奔跑。 “该死,全军速速跟进,驾……”随风真的是拿这个男子不可奈何了,他怎么这么倔,心头火起,却不得不加快速度追去。好在三千精兵都是骑兵,加上积雪化去不少,路也没有那么难行,很快就追上莫若尘,却没想莫若尘的白马突然发狂,一阵乱跳,硬是将莫若尘甩下了马,眼看就要被摔到地上。 随风一个飞身接去。 ‘砰’地一声。 “shit!”随风口吐愤言。因为她接住莫若尘时,他的唇正好压在她的鼻子下,也因为这样,他的牙齿咬到了她的鼻子,冲击的力量让她的鼻子被他的牙齿咬出了一块皮,疼得她骂了脏话。 本来感觉到自己的唇亲到随风脸上时,莫若尘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可他不知道他亲到的地方竟然是随风的鼻子,更不知道他的牙齿将随风的鼻子都咬下了一块皮,所以他羞怯地躲在随风的怀里,直到听到随风的咒骂他才抬起头。 结果一看,他吓了一跳。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9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9部分阅读 。 “对、对不起,你、你怎么样,疼不疼,都怪我。”脸上的潮红被心疼取代。 “没事,你呢,没受伤吧?” “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想到刚才随风不顾一切地扑过来接住他,他心里就满满的幸福和爱恋。 看到莫若尘那毫无掩饰的感情,随风一楞,有点不自然地撇开脸对潘敏道:“去将莫公子的那匹马追回来,白勇整军扎营,今天晚上就在这里过夜了,刘单王路你们带几个人在四周查看一下,顺便把这里的地图画上。” “诺。”接到命令的士兵都开始各自忙碌起来,随风才头痛地看着莫若尘:“莫公子,你自己注意安全。”这也算是变相的妥协了。 “嗯,我一定会注意的,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你放心。”莫若尘的俊脸马上绽放笑容,却在看到随风鼻子上的血迹时,脸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将军,我,我给你上一下药吧。”他的身上还是有些药的。 “上药?”随风狐疑,她刚才受伤了吗? “对不起,刚才我咬到你的鼻子了,脱、脱了一块皮流血了。”莫若尘尴尬地道。 闻言,随风眼睑下垂,果然看到一抹鲜红,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摆了摆手:“不用了,小伤。”在这里,女人的脸又不是很重要,所以她毫不在意。 “不行,都还在流血,一定要擦药。”莫若尘也不管,见随风要走,他就急就拉着她的手,一双星眸更是直直不妥协地看着她,随风微怔,随即对他的紧张感到温暖,笑了笑:“那擦吧。” 莫若尘见目的达成,马上喜笑颜开,准备掏药时才发现他竟然一直抓着她的手,脑子嗡地一下,血液猛地冲上了他的脸颊,就瞬间,他的脸就好比煮熟的虾子般,连拿药的手都微微地颤抖起来。 随风诧异地问:“莫公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脸就红了? “呃?啊,我、我给你擦药。”抖着手,终于将那药抹在随风的鼻翼上,抹完后还依依不舍地在她的鼻子上轻轻抚摩。 随风吓一跳,脸微红:“莫公子刚才受惊了,我去给你拿点吃的。”说完慌忙逃走。 该死,她刚才竟然心跳不规律了,难道她对莫若尘有感觉?该死,她怎么能伤害皖月,没有皖月就没有今天的随风,她竟然对皖月之外的男子起了不该有的感觉,不行,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才行。(可怜的莫若尘,情路注定坎坷啊) 结果,在往后的几天里,随风对莫若尘虽然还是关怀有加,可莫若尘还是从她的言语中看到了梳离,然后想到了随风非常宠爱她的夫君的传言,整个心都疼得揪成一团,每次偷看随风时,他都是满眼的痛苦和依恋,看得白勇卫嘉潘敏等人都对他起了怜悯,也对他的深情感动,所以好几次都暗暗为他制造接近将军的机会。 然而随风就象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一样,压根就看不出手下们的特别关心。 “报——” “进来。”将军营帐里,随风在刚堆好的沙堆插着标记。 “将军,无空山口三百米外发现华南军。” “哦?估略有多少人?” “大概五、六万左右。” “五、六万?奇怪,怎么会只有五、六万?”随风放下手里的标签不解地皱起了眉头。如果按她所想的话,这一次华南跟闵西的联盟应该不止要冬城,冬城十里外的是方中城,方中城是除了羌城外第二富有的城市,而且面积广大,如果攻下方中城要拿下澜月京都更是简单,如果她是华南或者闵字的女皇,就一定会在寒原集合,然后快速打下冬城,然后不给澜月喘气的机会马上进攻方中城,这样的话,将来就算要分刮澜月就简单得多。 可是只有六万,这华南到底是什么意思? “细探再去仔细地打探,该死,白勇,快,速度带几个往无空山的山背看一下。”她怎么忘了,无空山的山背可是有一条路直穿森林寒原通往方中城,如今华南只派六万人来麻痹澜月的眼球,以为她们要打冬城,其实真正的大军却走远路去跟闵西军汇合,要打的却是方中城。该死,她怎么忘了这点,希望华南的大军没有走得太远! (歪想吧书名改了,可是叫啥好呢,歪想了很久都想不出好的名字,谁能帮歪想一个啊,呜呜) 巧妙的游击战 事实上,随风猜得一点都没错,华南打的如意算盘的确是用六万兵做诱饵,故意让澜月军松懈,然后大军跟闵西大军汇合,再从寒原的西面直接攻往方中城,因为方中城是地理位置四通八达,这也是它繁华的原因,虽然从寒原西面去方中城危险大了点,也远了点,可却能人神不知鬼不觉。 然而,华南和闵西的王都估错了随风的聪明,估错了随风的能耐,所以,他们的联盟注定还没开始就要划上悲剧的结局! 在潘敏等人探出华南的大军的确是进了无空山背的森林时,随风第一件事就是先将这六万大军弄得筋疲力尽,至少不能让他们那么容易去到索纳为止。 于是,在三更时,随风领着三千个精兵悄悄接近华南兵的营地。 “敌袭……有敌来袭……” 午夜的无空山口顿时人声鼎吠,吵杂的声音和马匹的嘶鸣在这个寂寥的夜晚格外的刺耳。随风的三千骑兵分散为十个小队,每对三百人地在黑夜里对华南军进行着游记战,因为这一次华南军有了防备,而且粮草也没有跟着一起运来,所以不可能象上次那样那么简单就困住这六万大军,再加上真正的大军还离他们不算太远,如果发出信号,大军肯定会来支援的,所以上次那个办法行不通,唯一的办法就是游记战,不是为了杀多少敌人,主要是为了扰乱敌人的军心和部署。 扰乱计划一直实施了整整一周,每天晚上按地球时间计,从凌晨1点至4点间,整整一周,随风的骑兵队都会突然出现,然后扰得华南军大乱,睡不安稳,日不能前的,而随风等人并没有太多的动作,就是十个,或者十几个小分队突然的出现,杀一两个巡逻兵就跑,因为地上还有些许积雪,所以马匹踩过并没有太大的声音,又加上马蹄被裹着布,所以就算骑着马,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也因为这样,华南兵是又怕又怒又恨,却一筹莫展。 人家是晚上出来,个个身手以一敌十,又无心跟你打,只是搞得你无法睡觉,然后彻底失去斗志,追,人家骑马分成十几股方向逃,你要带多少人去追?好吧,为了出一口气,死也要追上一股,可是,人家早就设下了埋伏,你损失更严重。 那就白天搜,可是这鬼地方那么大,怎么搜?人家的马尾巴后面还带着树枝,一跑人家就直接把脚印给扫没了,你上哪去搜?提前防备?你知道人家什么时候来吗?如果你真的忍住了一晚上不睡,可人家在远点的地方放把火就把你们给引了过去,再回头,一不小心又损失了某某队长或者某某副将。 这样的仗还叫打仗吗? 六万的大军,竟然给人家几千人耍着玩儿,所以这几天里,华南军的营地总是咆哮声连连,抱怨声连连,哀怨声连连,总之,是前所未有的消极颓丧。 “将军,今天晚上我们几时去?”一连几天的马蚤扰,华南军的愤怒,她们可是亲眼见证的,对随风出的这个计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每到夜晚,这三千精兵就是精神奕奕,跃跃欲试的,好象在玩一出猫抓老鼠的游戏一样过隐。 而华南军就算猜到死,怕也不知道她们这三千人就躲在她们的附近,森林的入口处,想着当初将军说要她们一逃走就躲进这森林时,当时她们可是被吓得不轻,明知道华南真正的三十万大军可就从这森林里走过不远,而附近又是六万华南军的营地,可想真的躲在这里,一但被华南军发现,那可是绝对的死路一条啊。 然而她们想不到的是,这个地方,那华南军竟然不搜,果然如将军说的,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 这一仗,随风在这些士兵的心里种下了永不磨灭的敬佩的种子,那是由心到身的敬佩,如神一般! “不,今夜不去,子时三刻的时候我们撤。” “将军?”潘敏不解地惊呼。 “以人少战人多的确可行,可我们的相差太过悬殊,这几天虽然把她们扰得不能安眠,整体力量也大大减少,可仍然不是我们这几千人能够抗衡的,所以,我们的游击还没结束,但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我们要在寒原上做些陷阱,所以必须要离开了,寒原上野兽很多,无形中,我们就多了很多帮手。”话不再多,在精。 这不,潘敏等人都睁着一双眼亮晶晶的。 莫若尘更是心绪澎湃,他的梦想就是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军人,喜欢锵锵铁骨的军人风姿,所以从小就即爱研究战略,可是从来不知道打仗还可以这样打的,看起来有点无赖的办法,使用起来却是那么的见效,仅仅三千人而已,就将六万大军搅得筋疲力尽,那如果是三万对十万呢? 不知为何,在莫若尘心里就是相信,如果给随风三万兵,也定能将敌人十万军歼灭。 她,真的一点都不比传言的差,还更加有过之,这样的将才,是他国的噩梦,是澜月的战神。 心底的爱越发的浓郁! 子时三刻,华南军硬是不服输地留下三万人没睡,为的就是等随风他们的突袭,当听到马蹄声响起时,华南军沸腾了,都想着,这一次看你们怎么逃,然而让他们想不到的事情是,马蹄声响过后竟然没看到有人出现。 这更让华南军戒备起来,都以为偷袭者放弃了马匹,而是徒步前来,正想着这样正好让你们有来无回,然而他们等了又等,却还是没发现异常,结果,华南兵就这样白白守了一个晚上。 疲惫的华南军虽然连着几天都没等到狡猾的敌人来马蚤扰,可仍然不敢松懈,每到晚上就更加的谨慎,也因为这样,华南兵身心疲惫,几乎所有人都无精打采的,甚至大部分士兵的身体素质大大降低,原本从无空山口到索纳只需十来天即可,然这六万大军在无空山口扎营时不但第二天没能及时前进,更是一连几天被随风马蚤扰,然后士兵们开始情绪不稳(因为睡眠严重不足),军心空前的低落,华南将领怕这样的士兵碰上澜月军时没有反击能力,所以不敢继续前进,只有继续扎营,却又怕随风等人的继续马蚤扰,又不敢放松,怕真的放松了,敌人就不会简单的扰乱,就这样神情戒备的防着。 也因为华南多停留了几天,所以给随风足够的时间设下了重重埋伏和陷阱,当华南军拖着疲倦的身体越过无空山口时,走在前方的士兵突然地往下掉,吓坏了后面的将领。 待看清眼前大坑时,看到下面数百名被穿插在竹刺上的同僚尸体时,华南将领昂天咆哮:“随风,不灭了你,我安亚南誓不为人……” 安亚南的愤怒并没有激起士兵的斗志,反而更加的惊恐,犹如惊弓之鸟般,完全失去了战场上的杀戮之气,而昨夜的一支军队,如何能上战场。所以,安亚南再一次训诫时,但凡看到眼神露出恐惧的,一率杀无赦,结果她一口气杀了一百多人,再一翻对随风,对澜月的凄厉谴责,才将士兵的志气拉了回来,并且更加的高昂! 可惜,无论她再怎么燃烧斗志,也不得不承认,还没打过一战,她的士兵就损失了上万,这是她参军以来丢的最大的面子! (歪曾经看过很多女尊文里都插着男尊的国度,让歪不解,既然都女尊了,为毛还要分一半天下给男人,女人的世界就该是女人的世界,凭啥还要有男尊国,不觉得太bt了吗,试想一下男人的好色,如果两军对垒,色心一起,还不直接就地xxoo起来,还打毛仗,所以,歪的文里,绝对没有男人的天地,男人,就该乖乖地在家生孩子。) (歪今天好开心,收到了三个钻石,谢谢raorao1994的一颗钻石和na3188二颗钻石,谢谢……歪今日很搞笑,所以2更……) 破索纳城(2更 随风带着三千精兵一路设机关陷阱,不费一兵一卒就让敌人损失了一万人,这一仗,可是打得这三千精兵个个斗志昂扬、意气风发得已经有点得意忘形了,如果时间允许,她们相信,跟着将军,就算三千人又如何,一样能将敌方剩下的五万人灭个干净! 而另一边的霍东青却头疼万分地在索纳城外来回走动。 “统领,这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还是进不了索纳城,这如何是好啊。”亲兵也是一脸焦急地样子,当初他们从冬城出发时可是拍了胸脯说一定要拿下索纳的,谁知道这索纳城虽然无人管理,这城墙却高得吓人,而且每个城门口都有人把守,他们的人根本就进不去。 虽然也没有兵来打她们,但她们这十万大军也是要吃要喝的啊,而且这寒原本身就是个非常危险的地方,野兽极多,再攻不下这城,她们的脸丢了不算,命怕都要搭在了这里。 亲信的话让霍东青更为恼火,可这该死的城墙,他娘的太高了,她们进不去,试过撞开城门,可这破门竟然也奇厚无比,也试过搭梯子爬上去,然而人家的弓箭手就对着梯子,要不然就一个火把丢下来,不死也伤了,还怎么爬,她们只有十万兵,兵力太少了,不能采用车轮战术,所以她烦恼,不是说这城三不管的吗,怎么还有这么强的防御? 这一次,霍东青不得不对这索纳城的管理者敬上三分钦佩了,难怪在这危险的寒原中监守这么多年。 唉,看来她辜负将军的期望了,想到将军还带着伤躺在冬城等待她的凯旋而归,她就羞愧难当,跟将军比起来,她真的太菜了,带着大军,竟然连人家城门都破不开,而将军仅带着几个人而已,就把敌军将领的头给砍下,不费吹灰之力让她俘虏了十万大军。这两相比起来,真的差的不是一个天地,她——真的让将军失望了! “报——” “报,统领,前方十里外有三千骑兵朝索纳城,我军的位置而来。” “什么?三千骑兵,探得可如实?”心扑通一下跳跃起来。 “是,细探回报,前方十里外的三千骑兵正是打着我军十六营‘精兵’的旗号。” “精兵旗号?是十六营那三千特别训练的骑兵?太好了,太好了,可知是谁领的军?” “禀统领,精兵统领,细探没有探出。” “统领,您说会不会是将军亲自前来?”刚才一听到信兵的禀报,亲兵就莫名激动了起来,热血竟然瞬间沸腾。 “快,传令下去,大军准备迎接。”霍东青也是激动莫名,三千精兵是将军亲自训练出来的,有多厉害,她并没有亲眼见到过(因为精兵训练的地方是跟普通的士兵隔离开的,很秘密,所以不是被选中的精兵,无人知道她们是怎么训练的),但是不难想象,是将军亲手训出来的,会差吗? 不会,很肯定的答案,曾经,她有为不能加入精兵团而懊恼不已,只是——只训练了几个月的精兵,就算是将军亲自训练的,可是能比得上西楚的彪兵,或华南的骑兵吗? 霍东青领着排得整整齐齐地站在两旁的大军,带着激动,又带着不安地等待着随风的到来,一个时辰后,马蹄踩在薄薄积雪的草原上,发出‘嚓嚓嚓’的响声。 终于迎来了十六营‘精兵’团。 “参见将军。”十万个声音汇集在一起朗声地大喊,天空中顿时传来轰隆隆的回音,而这声震耳欲聋的回音直接传进了索纳城的城主耳朵里,震得她直接从床上摔到了地下,莫名的不安直接袭向城主的心口…… “都起来吧,这天寒地冻的,大家辛苦了。”随风一个漂亮的姿势,旋身跳下马,面颊带着威严,眼神却露出几许笑意地大声道。 然,这一声大家都辛苦了,却让这十万大军个个脸色微红,尴尬地低下了头,连霍东青在内。 随风对大家的反映有点奇怪,却没有多说什么,安排好那三千精兵后就来到霍东青的营帐。 “将军,东青有负将军的期望了,东青羞愧。”霍东青两眼泛上泪花,神色激动异常。 “起来,本将不怪你,本将也早已猜出来了,不是你们不行,而是能生存在这危险的寒原中心这么多年,如果这个索纳城这么容易就被攻破的话,那里面的人早就被野兽吞没了,是本将没顾虑好,所以,不要自责,本将现在不是来了吗,这个城,本将一定会破了它。好了,你现在来分析一下索纳城的外地形了。” “是。将军,您、您的身体?”队随风的包容,霍东青更是汗颜,可突然一想到她走时,随风都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其实能起来了,只是随风在保养体力而已) “无碍。”摆摆手,根本就不关心自己的身体,转瞬投入到索纳城的地形图上。 “这里就是寒原丛林外的城门?”直着图纸上一处画着的门口问。 “是将军,这个门口就是离寒原丛林最近,而且这个城门及少打开,听说这门重达三千斤,是寒原深铁木锻造而成,其重、坚硬无比,将军是想从这里进?” “这里的守卫如何?” “守卫并不森严,不过这几天很奇怪,好象多了不少人在守。” “呵呵,料到如此,不急,今天晚上本将军派十二鹰去打探一下。”十二鹰既为细探,又为先锋,是三千精兵中的精兵,十二人虽没有等级,但是除了随风外,不听任何一人的命令,是随风表露在外的第一批特种奇兵。因为她是将军,要打仗,所以精兵是必须要训练一批的,这一批是给女皇,给天下人都看见的,但是暗中训练的,绝对要比这些表露出来的要精得都,不能以一挡百,绝对是垃圾,不过暗中的苗子还没找到多少,据谢老三的回信,才找到十多个,目前正在训练体能,加上年纪都还小,四至九岁的孩子,等到她们能出战的时候,还需要五到十年。 入夜,在天已经基本暗沉下来后,又因为天空开始飘起了白雪,十二鹰每人手拿勾链,在风雪中穿梭在高耸的城墙上,只见那绳索一抛,一拉一扯间,再见十二鹰拉着绳索往城墙上一跳,拉着绳索噔噔噔,人就已经到了城墙最高处,再随着几声被风雪掩盖住的低吟,二十鹰便没了身影。 站在墙角下仰望的士兵们,从开始的目瞪口呆,到了后来的崇拜羡慕。 原来这就是将军特别训练出来的精兵中的精兵,那利落的身手,矫健的身资,潇洒的风采,奇特的武器和装备,精兵,原来是如此的英勇,当初,为何我们会因为精兵的特别训练而不敢加入。 如果,将来我们也能加入精兵团,那该多好。 羡慕的目光更加的灼热…… (写得我好累啊,还好今天是星期天,有时间,不然,歪也不能承诺2更鸟) 奇妙的兵阵 十二鹰进入索纳城不到一个时辰就完好无损地出来,又一次精妙的攀爬动作,再次让底下等待的士兵羡慕不已。 帅帐里,随风和霍东青等几个副将正等待着十二鹰的回归,随风安静地坐在主位上稳如泰山,霍东青却坐立不安地扭动着脖子,其他的副将更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却仍然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定在椅子上,天知道她们多想活动一下胫骨,可是偷看了一眼不动如山的将军,吞下口水,还是不敢。 “将军,尔等不辱命,已经将索纳城里的情况和地形都探清了。”王路的声音在帐外就脱口而出,却如一道救命符一样,让几个副将们感激涕零地纷纷站了起来,那动作快速得连椅子都撞翻了,接着又是一阵抢救椅子的混乱,王路进入营帐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顿时目瞪口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随风翻了个白眼,怎么感觉她象老虎似的,她有说不让她们动,不让她们说话吗? “将军?”怯怯地开口,王路脑子有点发蒙。 “报吧。” “是将军,这是我等在索纳城里画出来的地形图。”掏出一张羊皮纸,打开一看,就看到里面画满了凌乱,却线条分明的地图,几个未见过这种地图画法的副将都惊讶了一下,当听到王路将每个据点都讲述得明确有理时,几人的嘴巴慢慢张大成了‘o’型。 “将军,我们探了一下,索纳城里并没有正规的军队守护,除了守城门的,城里出没巡视的都是城主自己的护卫,这些护卫虽然个个看起来都高大威猛,可属下试了一下,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我等只要进入索纳城将守城门的士兵杀掉,就能让大军进去。” “好,下令全军速速休息,寅时破城。” “诺!”铿锵有力的回响在主帅营四周,巡夜的士兵听到都忍不住热血澎湃起来。 寅时一刻,一声‘破城’,点亮了索纳星空,还在美梦中的城民被突然而来的踢门声震得吓破了胆,卯时二刻,索纳兵营处,被押解而来的索纳管理者,还有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护卫队,在百姓朦胧的睡眼中,一个不落地伏跪在操场上,百姓们顿时瞪大了眼,大气都不敢喘地乖乖站在一旁观看着。 收城仪式,随风没有参加,都是霍东青和几个副将操办,因为就算收了索纳城,该来的战争还是不能免,华南那一批被他们搅得只剩下五万的士兵,还有从森林里汇合过来的二十万,再有闵西前来的三十万,一共五十五万,而她们现在只有十万,兵力相差实在太远,而前来支援的士兵还不知何时才到达。 所以,这一仗,非常的重要。必须得在闵、华两军结合前打乱他们的结合,可是,要怎么打乱呢? 计划她是有好几个,第一个,制作火药,威力强大的火药,可是,她又不太想火药太早问世,毕竟一但火药出世,就更加的引起混乱,无辜的还是百姓,所以她不太想做火药。 那么第二个,排兵布阵,她曾学过精妙的兵阵法,但是没有实验过,所以不知道效果如何,如果失败,那么这十万兵就真的彻底在她手里湮灭,这不是她所希望的。 第三个办法,设陷阱,在闵、华两军交合前设下陷阱,不可能,敌人不是兔子乖乖等着进陷阱,再说人家可是几十万的大军,要做什么样的陷阱才能把那么敌人致死,所以这个办法也不可行,烦…… “将军。”霍东青一进书房就看到随风拧眉在来回走动,一看就知道在为战事发愁。 “百姓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吧?”见到霍东青,随风问道。 “回将军,属下都按照将军的吩咐,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故意大声宣读城护卫的罪状,然后又公布了城主扎伊的罪状,并且还添油加醋地说了很多,百姓们本来就受扎伊和她的护卫们欺辱,所以在开始的时候有点害怕的反映,到了后来就很激愤,所以收服百姓很成功,刚才末将进将军俯(临时的,原来的城主俯)时,还有百姓给送来了不少礼物。”霍东青对随风的佩服,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 当初十二鹰打探到,索纳百姓一直受城主扎伊的奴役时,将军就给她们下了个命令,就是一但拿下索纳城,就开始给原城主造谣,煽动本就对城主不满的百姓们更加地对原城主的愤恨,然后对于她们这些突然而来的敌人就会抱以一种感激的心态,感激她们救他们百姓于危难之中,然后那种陌生的敌意就会逐渐消失,赢得百姓的好感,就是赢得了这个城。 果然,按将军说的做了后,百姓在短短的三天时间里,已经接受了她们,有的甚至还因为她们小小的帮助了一下,就感激涕零地送来了礼物,其实她们也没做什么啊,在冬城的时候,她们也是这样对待百姓的,因为十六营的军规中就有好几条是不能伤害无辜百姓、见到百姓有难要伸出手、不能抢夺百姓米粮等等等好几条,所以她们也只是很平常地帮她们一些小忙,比如修房,担水如此而已。 百姓,都是最善良的。将军说的话不错,得民心者得天下,然而想到澜月的女皇,不由眉头琐起,这样的皇帝,唉!如果皇帝能象将军这般,这天下归一。是迟早的事,皇帝不好,苦的只有百姓…… “好,只要没有叛乱的,无论怎么闹,你们都不用理会,注意有没有余孽在百姓里头带头闹事就行了。” “是将军。” “传其他副将进来商议。”这场战争不能马虎啊。 “诺。” 经过慎重地商讨,随风最后还是决定制作了十个火药包,威力级强的那种,在万不得以的情况下使用,另外真正的战术兵阵配上陷阱,在两军交集前,先除去一方,这样不让他们汇合,十万人就算不能完全赢,但也绝对不会输得很惨。 于是,经过几天紧密的布阵之法后,十万大军就出动九万去设陷阱,估算出闵西的大军因为路近的原因,所以会早一步到索纳,也只有在索纳城外的虎狼坡上最好埋下陷阱。 闵西三十万大军进入虎狼坡时,三千精兵突然的出现,搅乱了敌人的步伐和心神,然后就飞快逃走,效仿了上次偷袭的招数,没等闵西大军弄明白,三千精兵竟然个个从天而降(毛,只是做了滑翔翼从虎狼坡顶上突袭而已),又再一次把闵西大军惊了个半死,三千精兵从来不恋战,搅浑了闵西军心这一浑水后又孬种地逃走。 在闵西军又气又怒又怕在心情下,九万大军突然来袭,小小的虎狼坡就演绎了一段传奇。 传奇中,澜月大将随风仅领着九万士兵,三千精兵就将闵西三十万大军给得狼狈逃走,传说,随将军的十六营不但个个骁勇善战,更厉害的是,那三千精兵,能飞天走地,还有那个奇怪阵型,据说一个十人的兵阵就能激杀敌人三十人,兵阵讲究配合,配合默契的话,十人能抵挡对方五十人,可谓非常强大的兵阵之法,此乃随风的必胜之法,后来还被世人奉为神计,更成为多个国家不惜一切抢夺的绝世之宝,然而这神计乃随家世代不外传之密,更让随家步上了一条条危险的不归路,之后不得以,随家隐姓埋名,过着举世无争的生活,这些都是后话。 (歪不太会写战争的题材,所以一到打仗的地方,就想尽快地跳过去,不然就会卡在这里动不了,郁闷得痛哭。所以,战争戏也不会太多了,就要完了) 一代名将 “将军,不行,对方的阵法太古怪了,无论我们怎么攻都攻不破,这样下去,我军不但败,还会败得一塌糊涂。”闵西军副将焦急地揪着头发。现在入夜了,两方军队各占虎狼坡一边息鼓休停,可是白日一战,已让闵西军感到了恐惧,她虽然只是个副将,可上过战场的次数都数不清了,杀过的敌人也不计其数,却从来没有人见这个的兵阵,从来不知道,十个或几个弱小的士兵竟有这样的力量,她带着几个兵竟破不开那阵法,还被那个阵里的几个兵伤到,这简直就是她三十几年来的耻辱。 “方廖,你说那是什么阵,为什么可以这么强大,还能变幻无穷。”周子齐,闵西在战神,大小战役上百次,输掉的十个手指都能数出来,一生戎马,铁血威名,第一次,被人这样打得措手不及,狼狈不堪,一张老脸,却不能生气,还得提足了全身的劲,防着敌人又突然使出什么招。 这个随风,难道真的是她们这些战将的克星?那诡异的飞行物(指滑翔翼)竟然能带着人从那么高的地方飞下来,还能随意控制,这等希奇的东西,是她几十年来从未听闻过的,还有那无赖的战略(指马蚤扰的游击战),看着让人不耻,却不得不说,那是个及好的策略,还有那力量强大的兵阵,她周子齐打了几十年的仗,还不知道仗还可以这样打的。 心底闪过恐惧,就算自己有三十万大军,也没有一点胜算,更别说白日一战,己方就已经损失了近十万,敌人,如果没猜错,最多损失两万左右,两万就要了她们十万,呵,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痛苦了。(其实她哪里知道,随风的士兵哪有损失两万这么多,最多损失了两千,剩下的一万八只是受伤了而已,而随风对伤兵是毫不吝啬的,多少药材都舍得用的,所以伤兵会好得比较快的) 随风,你果然是奇将! “报……” “来进。” “报将军,我们的粮草,粮草被劫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粮草不是还在十里外没拉进来吗?”副将方廖拔高了嗓音叫了起来。 “是,信兵说突然冲出来三千骑兵,然后把我军粮草劫了,却不杀运粮之人,只是将她们的衣服都拔了,留下一封信就走。” 用力地深呼吸几次,周子齐颤抖着手接过小兵手里的信,打开一看,信里如是说道:周将军,无了粮草,又破不了本将的阵法,就算你方士兵比较多,你也不是本将的对手,不要期望与华南军汇合,本将会让你明白,华南军不出十天,就得拉起裤袋——逃,劝将军速速退兵,随风决不会拦截,还望将军回国后与闵西皇商讨和谈,不然…… 呼呼呼! 副将看着脸色鳖得也青又黑的将军,就知道那封信肯定是随风写的,可是是什么呢,竟然让沉稳的将军气成这样? “将军?” “传本将命令,全军撤退十里外,另给本将军备马。” “将军???” “不要怀疑本将的话,这是军令。” “诺!” 第二日一早,周子齐带着满肚子的火前往虎狼坡的另一边,澜月军的驻地,当她看到澜月士兵正在精神抖擞地晨练时,她的心咯噔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士兵昨日一战,如今个个颓然丧志的,然当她看清那些本应该是普通的士兵却能发出气震山河的气势时,她脚步都不会动了,再看到那些士兵挥舞出来的功夫时,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这种高级的武技怎么会在士兵的身上看到? 这种武技,就算武林世家都很宝贝,千金难买,而她,竟然在最普通的士兵身上看到。(这只不过是随风将特种兵的搏斗技混合少林的金刚拳而已,哪里懂的这个世界的武技拙劣) 是她疯了,还是澜月疯了? 这些还不算,亲眼看到随风丢给她的作战图时,她颓然地跌坐的地上,冷汗直流,再当随风在她面前亲自引爆了个火药包时,看着眼前那个十几米宽两米深的大坑,可怜的一代猛将就这样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醒来后,带着剩下的二十万大军回国,周子齐那还在不停颤栗的心狠狠地发誓,这一辈子绝对不要跟随风作战,更暗暗发誓,回国后就算拼了老命,也要劝陛下跟澜月修书永和。 这一仗就这样诡异地结束了,输的人除了周子齐外,其他的人都感觉到莫名其妙,而赢的人,也赢得莫名其妙。(引爆火药包是随风带着几个心腹和周子齐偷偷进行的,虽然那一声爆炸吓坏了好多人,却没人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的,随风不想火药太过引导这个世界的和平,所以不想太多人知道,几个心腹是她都暗中调查过,值得信任的人,也是她野狼的预备员,至于周子齐,她就算看到,也不知道怎么做出来。) 接下来对付华南国的大军,随风想了很多办法,都不成型,华南那五万军已经接到闵西战败的消失,所以半路又折了回去,随风猜测,那五万军一定进入森林跟大军汇合了,而同样收到闵西退军的消失的华南大军肯定重新安排作战计划,不能跟闵西大军结盟,又不可能这样撤退,那么就只有一赌,直接从寒原西面进攻方中城,只要拿下方中城,什么面子里子都有了。 随风的猜测一点都没错,被随风打击得愤慨难当的五万军的确去跟那二十万大军汇合了,而且,华南的目标也的确是方中城,可是寒原有多危险,只要是人都知道的,就算他们有二十几万人,在过寒原时,还是危险重重的,随风就是利用了这个天然的战场,然后就带着那三千精兵来了个煽动猛兽的袭击华南军。 可是随风也没想到,这寒原竟真的危险至此,煽动猛兽的确很成功,华南军非常狼狈地四处逃窜,最后不得不放弃攻打方中城的计划,愤怒地退回华南,不过在退之前,华南将领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将随风致与死地。 一,因为寒原的危险,二。因华南军的追杀,随风带着三千精兵被追得很狼狈,最后,三千精兵小半死与野狼的突围,小半为保护随风而损命,小半因为伤势过重,没等回到索纳就奄了气。 三千精兵最后就剩下一千一百多人,随风的脸一点都没有因为打赢了胜仗而喜悦,为着两千出生入死的姐妹,她没哭,却将掌心握出了血,嘴唇咬破了皮。这是她第一批带出来的兵,是她用尽了心思训练出来的兵,就这样,就这样损失了一大半,说不悲痛,那是假的,但她却知道,行军打仗,牺牲是再所难免,可是想到对付闵西三十万大军都没丢掉一个精兵,在这里,就这样没了一千九百个,果然,跟大自然较量,就得付出代价! 随风以十万之数的兵,大战闵、华结盟两军,竟然以少得不能再少的几千个兵打赢了这场,是人都觉得不可能的仗,然而她就是赢了,赢得漂亮,赢得闵、华两军不得不派使者前往澜月和谈,赢得还一直蠢蠢欲动的西楚不得不将再次出战的念头放下,然后同样派出使者前往澜月。 随风之名,彻底唱响这片大陆,成了不朽的神话,战神——随风! 女皇李元清大喜,立即就赐封随风为澜月战神,因为秦韶扬已经被封将军最高的称号,护国大将军,那么女皇想要拉拢随风,就必须得比秦韶扬的官衔更响亮,更高级,所以,随风官拜王品,赐封郡王,封地西南三省(羌城、琅邪那一片)。可以说这样的封赐是前所为有的,起初很多的臣子反对,一向没什么主见的女皇却铁了心地坚持,众臣也无奈,只得接受,其实只有秦韶扬知道,这些都是杜云飞在女皇耳边吹枕边风的结果。 按杜云飞的意思,只有这样,才能将随风永远绑在澜月,守护澜月,而且陛下还可以将皇子赐与随风,不管她答不答应,女皇一想也对,只要是自己的驸马了,不就是一家人了吗,所以随风还未回京,赐封就已经下到了冬城。 联姻(一 西楚皇宫 “众爱卿都有何想法?”当听到探子回报,澜月随风以十万之数的士兵,就将闵、华两国结盟的近六十万大军打了个落花流水(传言有点夸大),让闵、华两国不得不割让城池求和。 听到这消息时,西楚女皇楚霸天首先的反映就是不可能,可一个探子汇报如此,两个探子,三个、四个,都一样的回答时,她不得不信了,也不得不将举兵再度宣战的想法放下,不得不派出使者前往澜月,明为求和,暗为调查。 然,当听到闵、华两国竟以联姻的方式送出国内最美的男子前往澜月时,楚霸天蒙了,如果三国联姻了,那么她的西楚不就危险了?于是,马上召集众臣想办法。 “臣认为,我国不如也送一皇子去联姻。”右相经过深思熟虑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臣也觉得这样可行。”礼部尚书也道。 “陛?br /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0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0部分阅读 陛下,臣不同意,臣就不信那随风真有这么厉害,肯定只是运气而已。”大将军于光友满脸不屑的表情。 “臣也认同将军的话。”国舅一向跟于光友交好,所以于光友说什么,她都赞同。 女皇看到臣子意见不一,脸上表情冷了几分,转首看向楚秋慈道:“皇儿认为呢?”近段时间,楚秋慈动作频繁,就算傻子都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女皇本来对她原来太过柔和而不满,如今的转变,恰如她意,所以一面纵容一面在暗中观察,经过半年多的观察,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小看这个女儿是多么的愚蠢,也才知道这个一向不讨她喜的女儿有多么的才干,而她手中的势力,更让她这个皇帝诧异,于是在心中也有了决定。 “回母皇,儿臣觉得联姻可行,不过联姻的对象,一定是随风。”跟随风打过仗,但是那个时候随风还不怎么有名,又加上她的功绩都被秦韶扬故意忽略掉,所以她一直没怎么去注意那个新出之秀,虽然好几次在战场上被她的风姿煞到,但还是没有把目光投在她身上过,这是她的失败,她没想到澜月女皇会注意到这个新秀。(楚秋慈当然不可能注意到了,因为随风的开始是被秦韶扬故意蒙蔽的,只是做过女皇的眼线看的而已) “对,六殿下的话,臣赞成。”一直不说话的左相立刻举起了双手。 “不错,这个办法可行,随风已被封为郡王,身份不低,加上她战神的称号,皇子嫁与她实乃妙也。” “没错,澜月的新皇后怀有身孕已八月,如果他日诞下皇女,这澜月的江山不一定会在李天瑞手里,那么最好的联姻对象就非随风莫属了,可是,随风如今身份地位和名声都大涨,这澜月女皇难道会眼睁睁地看着?”右相提出了疑虑。 “的确不会,不过,如果是澜月女皇那个只顾沉迷美色的昏君的话,她一定也会把最受宠的皇子嫁于随风。”楚秋慈道。 “这个,臣有个疑惑,不知道闵、华两国的皇子是要跟哪个皇女联姻的?”左相永远都是在最后发表意见,却往往一针见血。 结果就是,这话一出,全场皆惊,朝堂上顿时安静得连根掉下都能听见。 “母皇,儿臣愿意前往澜月。”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只要到了澜月,见到了随风,调查到了真实的情况,她会酌情处理。 “母皇,儿臣也愿往澜月。”一听这表情机会的好差事被六皇女先声夺走,大皇女马上黑了脸,不等女皇有反映,她也提出要求。 “儿臣也愿意前往。”四皇女也不甘示弱。 “都别抢,这提议是慈儿想出来的,就由慈儿去吧。” “是,母皇。”大皇女和四皇女都咬牙切齿地狠狠瞪了楚秋慈一眼,心有不甘地退下。 “回陛下,我国是要将哪位皇子嫁到澜月?”突然想起目前西楚好象就两个未婚配的,已到成婚年龄的皇子,一个是皇后所出的十一皇子,也是西楚的第一美人,另一个则个不受宠的宫嫔所出之子,九皇子,而这个九皇子她们虽有听闻,却从来没有见过其人,如果联姻的话,会是谁? 十一皇子?可据说十一皇子钟情与右相之女,蓝青秀,嫁十一皇子,那右相岂会依?不嫁十一皇子,嫁九皇子,这……这个不受宠的皇子,虽然通常命运都是用在联姻上,可是对方是澜月郡王,更是一代战神,这个…… “这,陛下?”跟自己前途有关的,右相蓝丰和也不得不纠结了起来。那个十一皇子刁蛮泼辣任性,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皇后所出,她是不会允许青秀跟他来往密切的,如果女皇将十一皇子送去联姻,那她岂不是竹篮打水了…… “慈儿你说呢?” “儿臣觉得不如将十二皇弟送去。” “十二?他才十三岁,还没到年龄啊,这不是让澜月难堪吗?” “母皇,儿臣此次去澜月并不是打着真正的联姻,只是去虚探事实而已,所以儿臣觉得没必要送上十一皇弟的幸福,至于十二皇弟,他虽然年纪还小,但也是我国出了名的美人,等过两年,他不一定比十一皇弟差。” “准。”女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而一个才刚绽放花包的少年就这样被定了终身。 “你说什么?母皇要把我送到澜月去联姻?”十二皇子楚怜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一双水眸。 “是的,奴婢听说是六皇女提出来的,要把你嫁给那个什么澜月战神随风,殿下,呜呜,奴婢听说那随风都二十五、六岁了,比殿下大十几岁啊。” “本殿下不信,母皇这么疼爱我,我不信,一定是你这贱婢谎骗本殿下的。”十二皇子乃楚霸天最小的孩子,而且还是她最宠爱的柔贵妃所生,加上十二从小就嘴巴极甜,每每让看了一天奏折疲累不堪的女皇被他一逗,心情马上就变好了。 “殿下饶命啊,小奴真的没骗您,真的是素嬷嬷告诉小奴的。”女尊世界里是没有太监的,只有嬷嬷,这些都是女人,而且是被下了药不能跟男子行房的嬷嬷,差不多跟太监的意思,这里的嬷嬷一但被下了无欢药,只要一碰男子,就会马上暴毖而亡。 “我要去找母皇问清楚,一定是你这贱婢骗本殿下的。” 十二皇子楚怜哭着往御书房跑,却在出门时撞上了他的父妃。柔妃看到自己疼爱的皇儿哭得脸都花了,心痛地道:“怜儿啊,可怜的儿。”显然也是听到消息赶来的,所以一看见楚怜就哭了起来。 “哇,父妃,怜儿不要嫁给老女人,呜呜,父妃你去跟母皇说,母皇最听你的话了,跟母皇说怜儿不要去和亲,呜呜……” “好好好,父妃一定去求陛下,我的怜儿还这么小,怎么能嫁人呢,那十一皇子和九皇子都没嫁,凭什么嫁我的怜儿,还是和亲,呜呜……”无论哪个国家,送出去和亲的多般都没有好下场,要不就是耍尽手段争宠,要不就是被丢在冷宫自生自灭,要不就是魂归何处,而柔妃想必是不知道联姻的对象是谁,以为是皇帝或者某皇女,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 结果,无论柔妃如何撒娇,耍泼,哭闹,楚霸天都没有松口,铁了心的要送十二皇子去和亲。 而另外的两国呢—— 联姻(二 闵西国 当护国将军周子齐带着二十万大军回到闵西时,震惊了朝野,一代战将,上过多不胜数的战场,从来没有这样不到两个月时间,三十万大军就变成了二十万,而且还个个都灰头土脸地沮丧样。 这换成是谁,都难以接受。 而它却真的发生了。 周子齐跪在朝堂上卸下官帽,向文武百官磕头谢罪,并将发生的经过,详细地描述了一番(隐瞒了火药包那一段,因为除了她,没人见过,所以她不知道怎么说),在多个副将及某某的眼线证实下,闵西朝堂再次皆惊,软弱的女皇更是浑身颤抖不止,一个劲地问百官要怎么办。 经过多日的商议,加上探子探回的消息如实后,闵西百官一致同意谈和,而联姻是最好的结盟,然,闵西国并没有合适的皇子,因为女皇西亚迪登基还不到十年,最大的皇子也才9岁,所以不能联姻,没有了合适的皇子去联姻,就只能在大臣中选拔一个最出色的作为女皇御赐的皇子前往澜月。 闵西属偏西方国度,种族很多,所以各种肤色眼睛都有,其中最美的就属工部尚书的三公子,一双海洋一般的蓝眸,高挺的鼻子,白嫩的肌肤,樱桃红的杏唇,金色柔软的发丝,高挑匀称柔美的身材,闵西第一美人,芳龄十七,侯选人之一 闵西首富,澹台晔之长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非常有名气的才子,长相虽然比不过萧素雅,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栗色长发自然地曲卷,蓝黑色的眼睛,嘴唇淡粉色,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瓜子脸身材纤细柔软,性格温和娴雅,闵西第二美人,芳龄十七,候选人之一 京城府尹莫克多维拉之子,也是当今皇贵君的侄子,闵西第三美人,银发、绿眸,薄唇,脸型虽然有点钢硬之气,却一点也不影响他的俊美,身材结实健美高挑,性格冲动易怒,是个不爱红装爱武装的野蛮公子,芳龄十八,侯选人之一 三家公子接到文书时有欢喜有忧愁的。 欢喜的,自然是莫克多清风,这个对武装极有兴趣的公子,在听到随风的传言后,本想在私底下偷偷去会会这个所谓的战神,是不是真的如传言中那般神勇,可没想到一道圣旨竟让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见这个引起闵西恐慌之人,所以,又如何不喜。 忧愁的自然就是第一美人萧素雅了,本身在闵西国就受到各官家小姐的青睐和吹捧,一向心高气傲的美人突然听说自己要被送去和亲,虽然对方有可能是将来的太女,或者位高权重的皇女,可毕竟不是一个国家的,多少有点歧视的心态,再加上自己的国家该打输了,明显就是底气不足的一方,如何让他不愁。 至于澹台雪明,仍然一副温润如玉、不喜不怒的样子,让人看不懂他的想法。 看着台下三个如花似玉的男子,皇后梦菲雅银牙都快要咬碎了,胸膛上急剧的起伏,在在显示他此刻是多么的气愤,气,是的,他不但气,还恨,那个女人,她杀了他最爱的人,他不但报不了仇,还要如此窝囊地送上闵西国最好的男子去给澜月狗糟蹋,他的心岂能平衡,深呼吸了几次才平缓怒火,聪明的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伏到女皇的耳朵呢喃。 “陛下,不如这样吧,三位公子都这么优秀,很难让人选择,既然这样,我们一起送过去吧,让澜月皇自己选如何?”他会这样提议,是有目的的。 “这,好是好,可是不知卿家们会否同意。”女皇脸色为难。 “陛下,臣子们不是对随风好奇吗,就修书给澜月女皇,说我国会送三个美人一起去,除了证明我国的诚意外,还能见识到那个传说中那么厉害的战神不是吗。”其实梦非雅这借口太过弊端,可女皇宠爱他,压根就没多想就直点头赞成。 “对,朕是真的很好奇啊,能见上一面最好了,可是,怎么见?” “陛下,就因为我国送上三名绝色美人,怕路上不安全,所以要求澜月战神前来护送。”对,他的目的就是这个,只要随风来到了他的地盘,他就有办法让她回不去。 “这主意好,就这么办,朕真的很想见见这个用十万兵数就赢了我闵、华两国结盟的五十六万大军的奇人,是否真如传说中的那样神,还是夸大了事实。” “嗯,臣妾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想着怎样杀她而已。可惜,事情总是往往出于意料之外…… 女皇喜笑颜开地宣布了结果,堂下三名美男都楞住了,三个都送去,这是什么意思? 另一边的华南国 “皇姐,伊儿不要去联姻,不要去澜月,呜呜,皇姐,伊儿不要去……”梦落伊巴着梦殇君的皇袍袖子,眼泪汪汪地撒娇。 华南女皇梦殇君头痛万分地拧着眉,她本年青气胜,斗志昂扬,心怀大愿,誓要将华南统治得比任何先皇都要辉煌强大,而她的野心也极大,四大国中,澜月的土地最肥沃,兵力却不是最强的,澜月如果不是有秦韶扬的话,早就被其他国瓜分了,当初一看到西楚攻打澜月,她就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所以她煽动了楼兰和闵西去抢澜月边界的城池,楼兰虽有了动作,却是小打小闹,而闵西女皇竟然说不想战争而拒绝了,好在她的叔叔嫁到闵西,并且掌握了闵西的大权,所以暗中,她一直和叔叔在联手。 本以为,将澜月那穷困的冬城拿下是轻而易举的事,没想来了个随风,她的计划不但完全失败,还输得一塌糊涂,她的第一仗,就遇到了这样可怕的克星,将她打击得差点崩溃,不但损失了好几个将领,十几万士兵的命,整个华南的士气,还得花了一百万两去赎回那十万士兵,她败得彻底,败得她的雄心直接倒地不起,她知道,她这一生不可能超越任何一个先皇了,没有败了华南国,就已经算她有本事了。 她怨,她恨,为何生了她,还要生个出来克她的人,随风——我真的好恨你! “伊儿,不是皇姐想要把你送到澜月,是皇姐真的无奈啊,其他两国都已经确定好联姻的对象了,伊儿是皇姐最疼爱的弟弟,又是华南唯一一个未婚嫁的皇子,皇姐也舍不得。”伊儿是跟她同母同父的亲弟弟,所以对伊儿,她极其宠爱。 “皇姐骗伊儿,皇姐一点也不疼伊儿,不然就不会送伊儿去澜月了,皇姐不是不知道,澜月女皇又老又色,她的几个皇女都跟她一个德行,个个院里都夫侍成群,皇姐送伊儿去,不是要伊儿死吗,呜呜……” “伊儿放心,伊儿虽然是去澜月和亲的,但皇姐一定会给伊儿挑选个最好的妻主。”随风,便宜你了,你败了本皇,本皇却还要想尽办法把最疼爱的弟弟送给你,呵呵,随风,你赢了,你赢了。 “皇姐,伊儿不要去,伊儿不要去。” “伊儿乖,相信皇姐,皇姐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哇……坏蛋皇姐,你不爱伊儿了,伊儿讨厌你,呜呜……”哭闹了这么久,皇姐都没有松口,梦落伊终于哭着跑了。 留下梦殇君双手紧握地站在哪里,孤零零…… 歪今天电脑超卡,打开好几次网页都没打开成功,气死歪了……今日2更,尽情期待 联姻(三 “将军,你醒了吗?太好了,将军,你终于醒了。”莫若尘失控地趴到随风的胸膛上哭泣。 随风脑子一时迷茫,她这是怎么? “我,怎么了吗?”天,她的嗓子怎么变得这么干哑。 “将军,你从丛林里回来后就昏迷,一直到现在,整整十天,我以为,以为你不会醒了,呜呜……” “昏迷?我怎么会昏迷?”随风一脸迷惑。 “将军,你忘了吗,你本来就受伤还没好,还打了这么久的仗,又加上您刺激过度,所以……”莫若尘红肿的眼里满是担心。 随风静静地看着他,心里突然温暖起来,她知道,这个男子对她的心意,可是她已经有皖月了,所以注定要辜负他了,满怀歉意和感激地道:“莫公子,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我、我不要你谢,不要你谢,我、我……”一听随风的话,莫若尘就反映激烈,满是受伤的表情看着她,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地哭着跑了出去。 莫若尘跑走后,随风烦躁地爬了爬头发,突然觉得有点讨厌起这张惹事的脸来了,如果,长得丑一点,是不是就不会有这种麻烦了? “将军,太好了,您真的醒了。”莫若尘跑出去之后,就对守在外面的霍东青说随风醒了,霍东青一听,激动得马上跑了进来。 “嗯,东青,本将昏迷这段时间,可有把消息传回京都,京都可有什么命令?” “回将军,消息末将已经传回京都,陛下大喜,赐封将军为忠勇郡王,赐封地西南三省,并命将军伤愈后即刻反京。” “赐封郡王?还有封地?”随风诧异地坐起身,一脸不解。虽然她这场仗是赢得很漂亮,可是这赐封未免也太大了些?秦韶扬戎马一生,立过的功不下其数,也就得了个护国大将军的实权,外加个护国公有名无权的虚名,这女皇唱的是哪一出,怎么就给她这么大的赐封,不怕她将来再立功,而功高盖主吗? 还是,女皇知道了什么,故意这样,为的就是对她和秦韶扬来个一网打进? 难道她和秦韶扬都看走了眼,这女皇不但不昏庸无能,甚至还聪明无比?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有得玩了,希望,是她多虑了吧! “是的,末将恭喜将军,哦不,是恭喜郡王。”霍东青是真心欢喜的,对随风的能力,她认为这郡王之赐一点也不为过,所以听到圣旨里,她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本该如此。 “东青,官碟还没有下来前,我就还是将军,所以不要叫我什么王爷。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吗?”难道闵西没有派使者前去谈和?华南也没有其他的表示? “是将军,有,闵西国已经派去了使者,华南国也派了使者前往,正在路上,而且听说还带了皇子,是要来和亲的,那个西楚,听说也派人护送了皇子在路上。”霍东青说出她知道的一切。 “华南和亲能理解,西楚为何也要送皇子过去?难道也打算和亲?”西楚一直以来都是四大国中兵力最强的国家,难道是因为闵、华、澜三国和盟后,西楚怕三国会联手对付他们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很容易理解了,那么,想必楼兰也坐不住了吧,其他国都签了和平条约,又联姻的话,小小的楼兰,就成了四大国的嘴中肉了,想要保国的话,只有依附他国才行,那么,会选择西楚还是澜月呢?或者也同样联姻的方式两国都选? 随风喜欢分析情况,基本上她所分析的,总是八九不离十,所以,这一次,她同样猜对了,楼兰,也会在之后送来皇子和各种金银财宝,不但送澜月,还送西楚,为了求保障,楼兰可是下足了本啊。 “将军,您的早饭。”侍侯的小兵突然端来早餐。随风见到早餐并没有太大的反映,以为是霍东青进来前吩咐下去的,可是她却从霍东青尴尬的脸上看出,这y完全忘了,那么,这早餐便不是她吩咐的,会是他吗? “将军,您先用早膳,末将下去练兵了。”霍东青一阵汗颜,一听到将军醒了,她就迫不及待地冲进来,哪里还记得将军都十天没吃过东西了,除了喂一些鲜牛奶外。 想来是莫公子吩咐的吧,真的细心的公子,走到门外,霍东青又突然转了进来,看着随风一脸深重地道:“将军,您昏迷的这十天里,一直都是莫公子在细心地照顾您,给你擦洗身子,给您喂奶(这话怎么这么别扭捏_!!!),不让你饿着,将军,末将不知道莫公子为何会跟着将军一起来,但是末将看出来,莫公子喜欢您,莫公子是个好男子,将军虽然有了夫人,可是,请将军好好对待莫公子。”说着,霍东青就跪了下去。 实在是这十天里,莫若尘的表现,她看在眼里,都感动得一塌糊涂,开始的时候,莫若尘是扮着小兵的模样跟在将军身边的,她一直都不知道这个小兵是个男子,后来将军因为旧伤复发,加上悲伤过度昏迷,她无意中听到守在将军身边的小兵对将军深情的呼唤,她才知道她是他,而且还是莫将军的公子莫若尘。 她去问了王路等人,才知道原来莫若尘对将军有着这样的感情,竟一路跟来,她佩服这样的男子,所以私心里,她希望将军不要负了莫公子。 闻言,随风诧异地张大了嘴巴,随即又无奈地合上,莫若尘对她的感情,她不是白痴,当然看得出来,可是,她说过不能负了皖月,皖月和随安是她的责任,至于莫若尘,他还只是迷恋而已,也许过段时间他就会忘了她,所以,她不想耽误了这样美好的男子,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还是个刀口上舔日子的人,所以没那种娶多夫的观念,一生有一人相伴就足矣。然而,到了古代,这种事情,是她能坚持的吗? “将军?”见随风不说话,霍东青焦急地喊。 “你先出去吧,我会跟莫公子说清楚的。”希望没有伤害他太深。 “是,末将告退。”想也知道将军一定不会接受莫公子了,霍东青有点难以理解,这三夫四侍是正常不过的,为何将军这么抵触?是因为将军夫人不同意将军纳妾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将军也太可怜了吧,被管得这么死。 “报——”霍东青才走出去,门外就传来信兵的声音。 “进来。”信兵这个时候出现,难道是女皇的圣旨? “将军,陛下的圣旨。”信兵拿出圣旨高举。随风回以个果然的神情,单膝跪下接旨。打开一看,是一道让她到闵西护送美人的圣旨,说是闵西送出三名美人,为怕路遇山贼,所以要她前去迎接,一路护送到澜月京都。 随风拿着圣旨百思不得其解,这闵西有被吓成这样吗?竟然送出闵西国最有名的前三位美男子去澜月和亲,三个啊,而且在自己国家里美貌和才华都是数一数二的,就这样都送到澜月,难道闵西的年轻女子不发彪? 诡异,实在诡异! 歪承诺的2更,已经奉上了,有米奖励啊啊啊啊,歪要票票(无敌厚脸皮中) 闵西行 梦非雅将自己打扮得美丽异常,站在小侍身边转了转,道:“灵儿,这样漂亮吗?” 小侍灵儿猛点头:“当然,上君可是最美丽的男子呢。”灵儿这话的确是实话,梦菲雅是真的很美丽,很妖娆,一双魅惑至极的凤眼,琼鼻小口,年纪虽然不小了,但那肌肤仍然柔嫩光滑,身段更是如蛇般柔软玲珑,就算是闵西的前三位美人跟他站在一起,都有点逊色,少了他那股天然的媚态,勾人的气息。 “是吗。”对于灵儿的赞美,梦非雅并没有多大反映,也许是听多了吧,有点腻了。“本君这模样,那个随风会不会吃惊?” “当然会了,想想看,哪个初次见到上君不是目瞪口呆,一副见了仙子的表情。” “呵呵,真是这样,那就好。好了,我们走吧,本君就是要去看看那个女人长了什么三头六臂。”梦菲雅咬着银牙暗骂,随风,不枉本君牺牲色像勾引你,哼,只要你迷住了本君,本君就会让你知道杀了本君爱人后是什么下场! “上君,那澜月的将军真的到云城了吗?” “嗯,核容说昨天晚上到的,她长途跋涉,陛下特允她休息一日,所以,本君要在她进宫前先认识她。”为了报仇,他已经不惜牺牲自己来勾引她,所以一定要她爱上他,他的仇才报得泄愤。 梦非雅带着复仇的心态,领着贴身小侍从皇宫里风情万种地离开,身后还跟着几个功夫一流的暗卫。一出了皇宫,马上被街上热闹的景象扰乱了心神。想起他未嫁到闵西前,那个俊雅风流的女子总是偷偷地把他带出皇宫,然后在热闹的街上疯狂地吃、喝、玩、乐,他的心,也是她一次次费尽心思地讨好而沉沦。 嫁到闵西后,女皇虽然对他宠爱有加,却从来没带他出宫过,七年了,二千五百五十五个日夜,他都如笼中鸟一样被捆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每次女皇的恩宠,他都要努力将身上的人想成他的爱人,他才尽情。 如今又一次出了那华丽的牢笼,他的心不但没有半点喜悦,但而沉甸甸。 不一样的街道,不一样的风情,不一样的心情,什么都不一样…… “将军,一会要出去逛会吗?”潘敏从到了闵西后,那心就不安定下来过,一直想着逛逛这个陌生的国度。 而听到潘敏提议时,扮着小兵硬是要跟来的莫若尘则瞬间睁亮了眼,那眼神,不用说也知道他非常赞同潘敏的提议了。十二鹰中最沉稳的王路好笑地摇了摇头,潘敏是她们十二人里年纪最轻的,今年也才满十六,玩心重是正常的,又加上闵西国里太多跟澜月不一样的风气的地方,她也有点好奇,特别是那些蓝、红、绿等等眼睛和头发的种族,她一大早见到的时候还出了点糗,盯着人家不放,恰好对方又是个男子,当场泼辣地骂她色胚子,冤死她了。 “去吧,好好玩个够吧。”随风头也没抬地吃着早膳,所以没看到,虽然她同意了,但语气太平淡得让莫若尘期待的脸上黯然了几分。 莫若尘对随风的感情,在军营里,几乎不是什么秘密,就连还远在冬城的第八营的士兵都知道,而被随风一路点拨训练的十二鹰更是清楚,所以将军奉旨到闵西,莫若尘一张健康小麦色的小脸无言地瞅着将军时,十二鹰外加霍将军都求将军带上他,而且一路上还故意制造机会给他们单独相处,然而都到了闵西了,这将军怎么还是没一点变化,心肠还是这么硬。 莫公子英俊的小脸却越来越失去色彩。 这让潘敏、王路等人都心中不忍。 “将军,就一起去吧,莫公子也是初次来,难免好奇,再说他一个漂亮的公子上街也不安全,我们又怕自己玩疯了照顾不了,将军,您带着莫公子去逛逛吧。”王路想了想,干脆呼出去了,反正将军除了在训练上严格外,平时都很好说话的,所以她应该不会拒绝莫公子才对。 结果王路一说完,其他人马上点头附议,三两下将碗里的食物扒进嘴里,吞都没吞咽下肚就连忙起身,满嘴含糊地道:“将军,我们先走了。”说完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莫若尘在王路开口时就将头底了下来,他害怕看到随风拒绝的眼神。 随风翻了个白眼,继续吃饭,没看向莫若尘,待她吃完后,擦了擦嘴,道:“怎么不吃?赶紧吃吧,吃饱了我们就出去。” “啊?”吃惊地抬起头。 “吃吧,我答应你,陪你好好逛逛。”如果没有先遇到皖月,她想,她会喜欢上这个男子的。他是她到这个世界上遇到最不一样的男子,他勇敢、坚强,同时又温柔善良,战场上的时候,她看着他因为第一次杀人而变得苍白的脸,却硬是忍了下去,明明手都发抖了,他依然勇敢地穿梭在敌人中,他的身手很不错,比皖月都还好(皖月本身小时候他母亲就教他习过武,不过只是些防身的而已,后来随风又教了他一套鞭法,如今功夫也算不错的)。 所以她到闵西,他想要跟来,其实就算霍东青她们不求情,她也会让他来的,他天资不错,加以培养,将来会是个不错的将领。 “我吃饱了。”听到随风的话,莫若尘几口就把碗里的饭吃进了肚子里,放下碗后,嘴都没擦,脸色激动地等着随风。 随风差点被他逗笑,递给手绢:“擦擦嘴吧。” 莫若尘傻傻地接过那条手绢,俏脸轰地一下,晕染了红霞,擦完嘴后,手里的手绢不知如何处理了,一时尴尬地站在那里。 “怎么了?走吧。”已经走到门口的随风见他没跟来,回头问道。 “将、将军,您、您的手帕,我……”他想说他弄脏了。 “呵呵,给我吧,回来的时候我洗洗就好了。”随风不介意地笑了笑。 “不,我、我帮你洗,洗好了我再还你。”怎么能让将军洗呢,明明是他弄脏的。 见他一脸坚持的样子,随风点点头:“也好,走吧,再不走,街市就没人了。” 随风和莫若尘前脚才走出驿馆,梦非雅后脚就冒用某家公子听闻澜月战神来到闵西,所以好奇前来拜会,然而,他的话都还没说完,那在随风住进驿馆后侍侯随风而被随风的风采迷住的小侍,猛然一见这么漂亮妖娆的男子前来找他心仪的对象,他岂会有好脸色,于是没等梦非雅说完,他就冷冷地打断:“早就出去了。”然后理也不理表情僵硬而杵在门口的大美人。 梦非雅从来没被人这样甩过脸子,一时僵在哪里气得混身发抖,如果不是灵儿在旁边不断安慰的话,只怕他这一趟之旅马上就要被他打破,也好在灵儿伏到他耳边说了句:报仇。他才忍下了这口气,不过暗中吩咐暗卫把那个不知好歹的贱奴杀了! 可怜随风,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又背上了一条沉重的罪孽! 偶遇 气愤难当的梦非雅带着小侍灵儿出了驿馆,本想直接回宫的,走到宫门口时,他又转身回走,想来是心情不爽,所以既然都出来了,那就到处逛逛吧,总比回宫对着那清冷的庭院来得舒服些。 “上君,我们不回宫了吗?”见梦非雅又调头,灵儿诧异地问。 “嗯,陪本君去走走吧,本君心里闷得谎。” 梦非雅的妩媚妖娆,又加上灵儿清灵秀美,两个如此上等的美人走在街上,顿时引起了交通堵塞,好在这些人都还挺纯朴,看到这么美的人也只是贮足痴痴凝望,造成了一点小小的拥挤,又加上梦非亚那一脸生人物近的表情,所以并没有发生什么,这让偷偷跟着他们身后的暗卫拧了把汗,嘘了口气。 可不等暗卫感叹运气好时,麻烦上来了。 “哟,哪里来的美人,啧啧啧,这个美,这个也美,哇,阿德快来看,这美人好迷人,小姐我心儿扑通扑通跳了,快快,阿德快帮本小姐把这美人带回去。” “放肆,你们胆子肥了啊,敢碰我们上、公子,不要命了。” 才进一家看起来挺高档的酒楼,结果都还没找到位子坐下,就听到前面那些明目张胆的混帐话,灵儿长这么大,可曾被这样赤果果的调戏过,顿时气得俏脸生寒,一向霸道惯了的他,一时忘记了这里可是民间,人家哪里知道他和梦非雅是谁,特别是那种见色就滛一虫上脑之人,哪会管那么多,肯定是先抢了再说。 “哟,美人生气都这么美,告诉姐姐,美人是哪家的公子啊,姐姐马上叫人去提亲可好。”此人云城第一霸,第二受宠,梅贵君之姐,因为仗着有个贵君弟弟在宫里受宠,所以三十好几了,除了强抢美丽的男子外,一事无成,更是恶名昭彰,只要是她看上眼的男子,无论多卑鄙的手段,她都要得到,多少男子被她这样害死,人人恨极,却无人敢管。 本来就在酒楼里调戏一个卖唱男子来着,结果那卖唱的也倔强,眼看就要被她当众欺辱,那卖唱男子竟一头撞上了桌子,顿时头破血流,眼看就要死了,这恶霸气愤难当,正想连尸体也不放过时,被这时走进来的梦非雅和灵儿看直了眼,本色马上又爬了起来,灵儿的那些咒骂,她都不知道从多少公子哪里听来了,所以也当灵儿的叫骂无动于衷,仍然对自己的打手使眼色。 这个打手曾经可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滛贼,一次采花时差点被杀,幸得她救,然后这两人就开始了狼狈为j,无恶不作,更加变本加厉地残害云城有姿色的男子,只要见到,绝不放过。 曾经有人上过文书给女皇,可皇贵君一哭,女皇就什么都依了,也就不了了之了,也造就了这个恶霸越来越嚣张,越来越张狂。 “呸,滚开,敢碰小爷,小爷扒了你家祖坟。”恶霸女的表情是真的吓到灵儿了,娇俏的小脸吓得青白,可又不得不挡在梦非雅面前,害怕的他焦急不已,上君不是带了暗卫出来了吗,为什么上君不出手把这些人杀了? 其实梦非雅也被吓到了,而且又勾起了他的回忆,曾经,他第一次偷跑出宫玩时也是被这样调戏了,在他危急时,她——姚冶象个战神一样出现,将那些流氓打个屁滚尿流(这y完全不知道,那其实都是那叫姚冶的女人一手安排的戏,为的就是要给他一个完美的形象),所以他一时怔在了哪里,而暗卫也着急,没有主子的命令,她们不敢乱动。 就在这时,一道天籁的声音响起。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在天女脚下犯法,活得不耐烦了。”在众人都反映不及时,就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嘎嘣’声,和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啊……”叫声之凄厉,让远在酒楼外之人听去都忍不住抖了三抖! “你你你你是谁,敢管本、本小姐的事,不知道本小姐的弟弟是女皇的宠妃吗……”看着滚在地上哀号的阿德,恶霸女(因为是跑堂的,所以懒得起名字了)差点就尿了裤子,但是一想到自己有个天撑着,马上又直起了腰,但被那人冷冷扫一眼,又软了下来。 “哼,贵君的姐姐吗,还真是丢尽了闵西的脸。”随风一脸的鄙视,她从前世就极为讨厌那种流氓恶霸,所以从来都是见一次打一次,这里,就算不是她熟悉的国家,她也照打不误,这不—— ‘砰’想都没想就脚踹去,恶霸连滚了无数个跟头才停下来,停下来的时候,人都晕死过去了,可见随风这一脚踢得多用力(其实也没多用力,就一层功力而已,只是这个恶霸常年纵欲,身体差而已)那打手见状,翻了个白眼,晕去不省人事。 “大、大侠,谢、谢谢你刚才救了我和公子。”见到如天神一般俊美的随风出现,灵儿从未动过的心,这一次跳得非常的不规律,似要跑出来般,他知道,他的心被这个俊美的女人俘虏了。 “不客气,公子两位相貌都不俗,出门在外应该带上护卫的。”看着眼前人儿俏脸粉红,随风眼里却平静无波,无一点邪念,仅是好心的告戒,然后转身就走。 眼见随风要走,灵儿心一急,“大侠……”焦急中拉到了梦非雅的手,而一直还沉浸在回忆里的梦非雅被灵儿这一拉,顿时清醒,刚想要问灵儿发生了什么事,然而当他看到随风时,心跳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好俊的女子,是那种真正的俊美的女人,比姚冶男子气的美要正气好多,特别是那双深逐的眼睛,充满了正直和潇洒,是他所见过最好看的一个女人,只是,她是谁?为何灵儿看着她的神情好怪异? “两位公子还是回去吧,一会官府的人怕要来了,公子要是惹上麻烦就不好了。”看着地上趟着的两个昏死过去的女人,还有周围惊恐的人们,随风不难想象,这两个人有多么是恶惯满滛,想到刚才这个女人说的身份,有点麻烦,毕竟她不是这个国家的人,算起来只是个来使,会不会多管闲事了点? 在随风皱眉这段时间,灵儿已经简短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梦非雅,梦非雅听吧,凤眸一亮,似又联想到了什么地,紧紧盯着随风看,那灼热的眼神,让身边的灵儿都不由有点妒忌起来。 “刚才谢谢小姐的救命之恩。”双眼迷离,脸颊泛红,如怀春的少年。 梦非雅赤果果地看着随风的样子,一直扮女人的莫若尘看得俊脸铁青,两拳握得紧紧的,却不敢多言,怕自己的妒意吓到随风,以后她就离他更远,所以他只能忍着,可脸都气青了,心里直骂,这个不要脸的男人,长得一副狐狸精的模样,就知道勾引女人,下贱! “不用客气,在下只是恰巧路过看不惯而已。”梦非雅的目光,太过直接,让随风俊颜染上两抹红晕,让看她起来更加的俊雅。 “小姐救了我和小侍,为了表达谢意,我请小姐吃顿饭可好。”不知为何,灵儿看向那女子的眼神让他不喜欢,所以故意把小侍两字咬得特别重,似在提醒着谁一般,而灵儿果然被他的话吓得混身一颤,痴痴看着随风的眸子慌忙敛下,小手却握成了拳。 “公子不虚客气,在下出来逛了很久,要回去了,改日有缘再见,在下请公子吧。”随风这样说,其实只是一种借口,也算变相的拒绝吧,可梦非雅却象是没听懂一样,绝美的脸漾着欣喜,一个劲地点头:“好,小姐一定要记得哦。”意思就是,就算故意的,他也要让她遇上他。 随风脸颊尴尬地抽了抽,正要走,没想突然被人给拉住:“小姐,求您救救我孙子吧。” 抱歉,今天更新晚了,因为今天歪去庙会祈福去了,累死了,人好多,本来以为会见到帅帅的阿兵哥的,结果毛都米一根,气……(庙会附近有一个旅的兵营) 刹那心动 “老爷爷,你这是怎么了,快快起来。”和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1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1部分阅读 世界中来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么老的老人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所以随风吓得赶紧将地上鲜血淋漓的老人家拉起。 “求小姐您救救我的孙子吧,他快要死了,求求小姐……” “好,我救,您先起来,您的孙子在哪里,我去救。”不得不说,其实随风除了在战场上狠戾外,平时还是非常善良的。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我孙子就在楼上,被刚才那个恶霸调戏,我孙子不忍受辱,一头撞到了桌子上,现在,现在……”老人家哭得说不出来话,随风顺着他的眼光一看,果然看到楼梯转角的地上躺着一个身穿青麻衣的男子。 二话不说就轻身跃上楼,然后将地上男子抱起。 “老人家,知道哪里有医馆吗?” 老人家摇头,一旁的梦非雅见状,忙插嘴:“我知道哪里有医馆。”刚才经过时,他的确有看到一家看起来挺大的医馆。 “那麻烦公子领我们前去可以吗?” “当然,你们跟我来吧。”看到随风深灼的眼眸看向他,梦非雅一阵欣喜,愉悦的笑容不受控制地爬上了他妩媚的俏脸,使他看起来更加的迷人。随风身后的莫若尘脸更黑了,那个灵儿的脸却是煞白,这一黑一白脸的两男子眼神竟在空中交汇,竟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气愤,一楞,两人均慌忙移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地底下头。 随风抱着昏迷的男子跟着梦非雅来到医馆,医馆里的大夫一看到随风和梦非雅的穿着气质不一斑,所以也没看病人是否穷还是富,忙开始诊脉开药。 “这位公子是伤了头,加上本身身体虚弱,所以老妇开点药服用段时间就好了,至于这个老人家,他的病已经伤及肺腑了,老妇无能为力,只能为他保上一年半栽生命的时间。” 大夫说完,老人家就傻了,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随风见他可怜,便从怀中拿出二十两银子递给他:“老人家,您要好好保重身子啊,您还得照顾您的孙子呢,给,在下出门不习惯带太多银子,所以有点少,您先拿去买点补品补补身子吧。” 老人家看着眼前的银子,眼泪氲眶,却未接下那银子,扑腾一下就跪到地上磕头:“求小姐收留我可怜的孙儿吧,日后做牛做马侍侯小姐您。”老人家看出随风是个好人,想到如果自己的孙子跟了她,就算做奴婢,也比单身在外好万倍。 而这时,那位青衣男子醒了,睁开眼就听到自己的爷爷说的这番话,吓得他赶紧也跟着跪下,却还理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老人家,快快请起,不是在下不答应你,而是,在下只是短时间呆在云城,过几天就要走了,而且在下的家乡路远,你们身子都弱,经不起劳顿。”随风真的好为难。 “小姐您放心,我孙儿他能吃苦的,我们爷孙俩也是从其他地方一路乞讨过来的,实在是这里的恶霸太多了,就算我们化着乞丐,也讨不到东西吃,逼不得以才会想要上酒楼卖唱赚点饭钱的,小姐,您就收下我孙儿吧。” “爷爷,青儿不走,青儿不能丢下爷爷。” “风姐姐,你就收留他们吧。”莫若尘一向都是热爱助人,所以看到这祖孙俩抱头痛哭的样子,自己也很难受,忍不住他就出了声。可他一下忘记了,自己是澜月人。 “若尘,这……”随风有点为难。 却不知在她叫了声若尘时,莫若尘整个人都僵直起来,随即开心之色马上溢上脸颊,脸红红地道:“风姐姐,就让、就让他们侍侯我吧。”虽然他现在打扮是女子模样,可他确是一行人中唯一的男子,他同情这祖孙俩,但又不放心放到随风身边侍侯,所以放在自己身边是最好的。 听到莫若尘这么说,随风想了一下,也是,莫若尘一个男子跟她们一帮粗鲁的女人在一起本来就不方便,他本身就是千金公子,跟她们出来后不但没个人侍侯不算,还要来侍侯她,既然如此,那就留下这祖孙跟他暂时做伴好了,等离开闵西时,再给他们安排个好去处就行了。于是点头同意,祖孙俩激动得一个劲的磕头谢恩,皆大欢喜。 “刚才多谢公子相助。”卖唱的祖孙俩身子都不好,所以随风也没逛街的心情,便说带这俩祖孙回客栈休息,看到梦非雅主仆俩都痴痴的看着她,俊脸微赫,抱拳道。 “不不不,如果刚才不是小姐刚才出手相救,我,我已经被那恶霸污辱去了,所以,是小姐救了我们。”梦非雅感觉自己死去的心又活络过来了,心跳得异常欢跃,俏脸一直都润红娇媚。 说到恶霸,随风突然想起来,她们离开时,虽然有叫掌柜的通知那恶霸的家人来领人,但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害了那掌柜被连累?其实梦非雅早已对暗卫做了交代,就算那恶霸想找随风麻烦,也不可能了。 看着随风等人走远,梦非雅痴迷的表情马上变得严肃,冷冷地盯着身边的灵儿:“灵儿,莫要肖想跟自己身份相差太远的感情。”冷冷的语气很明显地就是提醒着灵儿,注意自己的身份。 灵儿被他这么说,浑身一抖,忙道:“上君,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这位小姐侠义心肠,长得又好看,又温柔,心地又好,一时吃惊而已,灵儿没有肖想过,只是纯粹的欣赏。”心里却叹息,是啊,那么俊美的女子,而且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又怎么会看上他一个奴婢呢! 灵儿的乖巧马上赢得梦非雅的好心情,软嚅着道:“你说,她要是知道我已经嫁人了,并且还生过孩子,她,会不会鄙视我?”为什么,这个他第一次见到的女子,为什么从她身上,他竟然感觉到就连对姚冶都没有过的紧张?他不是因为她的出现引起了姚冶的思念才对她有好感的吗? 为什么看到她毫不犹豫地一脚将那个恶霸踢昏时,他竟觉得她帅呆了,看着她抱着那个昏迷过去的卖唱男子时,他心里竟生起了妒忌,看着她为难地收留那对卖唱祖孙时,他心情更但是复杂,还有那个跟在她身边的小侍,怎么看起来很奇怪? 梦非雅很不解,很不理解他此时异常活跃的心跳是为何?他不是最爱姚冶吗,怎么这时他竟想不起姚冶的模样,而脑子一动,就是那个英姿飒爽,俊逸潇洒的女子?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作弄吧,梦非雅一心想找随风报仇,却不料第一次见面,他就把自己的心遗失,如果故事按着他设计的演,他到驿馆见到随风,然后就算随风长得再怎么出色,他想必也不会生出别的念头。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巧妙的发生了,梦非雅第一次遗失自己的心,也是发生着同样的一件事,只是同样的事不同样的对象而已,也因为想起当初与姚冶的相遇,无形中,梦非雅就把随风跟姚冶的脸重合了,冰冷的心又再度跳跃起来。 (莫若尘是所有男主中唯一一个主动追求来的幸福,而且过程坎坷,所以大家多多支持小莫童鞋吧,他真的很勇敢也很委屈) 皇宫宴席 结果,当第二天,随风一身英姿飒飒的戎装出现在闵西的皇宫里时,整个朝堂上都震惊了,百官们是一副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看着眼前俊美异常的女子,这个好看的女子就是把她们的常胜将军打败的澜月战神? 怎么看都不象一个杀戮狠戾的人,她凭的是什么本事让她们的将军不敢再战而逃? 均疑惑地看向自家大将军周子齐,似要看出是哪里不对的地方。 而随风一路高昂着头,气于宣昂地走来,对目瞪口呆的闵西女皇施礼道:“随风见过女皇陛下。” “你就是随风?那个被誉为战神的随风?” “回陛下,使臣的确是随风,但并不是什么战神,那些只是世人夸大了而已。”如果她没有在二十一世纪认真地学过军事,加上很多的历史策略做教材,东方历史,西方历史,也许别的课本她没学到什么,但是这些她却学得最认真,曾经她还是个佣兵时就自嘲,自己学那么多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又不能回到古代做将军。 没想到啊,她还真的回到了古代,还是个女尊男卑的世界,所以说机缘这个东西,还真难说。 “呵呵。好,不愧是战神,不但长相过人,本事也过人,来人,给随将军搬椅子。”随风不卑不亢,谦虚有礼的样子得到了女皇的赞赏。 其实他国来使,是不可能跟着百官上朝的,就是因为随风的名太响亮了,所以上至女皇,下至百官,都想快一点目睹这传奇的人物,也因为这样,随风一大清早就被宫里的侍卫请上了殿。 “好,朕宣布今日酉时皇宫开席宴请随将军,各百官可携带家眷前来入席,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风就这样象猴子地在闵西朝堂上被人观赏后,又莫名其妙地下了朝,随风从开始的疑惑,到了退朝后的愤怒,一张俊脸黑得能滴出墨,百官中很多想要来跟她打招呼,或攀点交情的,但是一看到她的脸,都不敢再前一步,心里却暗暗焦急:坏了,陛下的一时好奇把这个战神将军惹怒了,这可如何是好。 “将军,他日那一别,老妇可甚是想念将军的风姿啊。”也许同为一代将军,也许能理解随风的怒意,所以周子齐并没有害怕随风铁青的面孔,满眼敬佩之色地走了过来。 “周将军,您过讲了,随风哪来的什么风姿,到是周将军身子骨消瘦了啊。”本来就一肚子气无处发,这周子齐还碰到枪头上,随风哪能不拿她出口鳖气,所以一番话说得明嘲暗讽的。 周子齐苦笑着道:“将军不恼,陛下只是对您太好奇了,所以想早点认识你,陛下并没有别的意思。” “是啊是啊,陛下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因为将军的威名太响亮了,陛下一时焦急就把将军唤上朝来了,请将军原谅。”一旁的百官们忙插嘴,却不知这话把自己的女皇说得真的孩童都不如了。 “姜大人,不要乱说话。”周子齐马上板起了脸,就算为了讨好随风,也不能这样说自己的陛下,要计较起来,那可是辱灭当今圣上之罪,至死的,所以那姜大人被周子齐这么一骂,顿时清醒,一张老脸青白一片。 而远处,一双眼冷冷地注视着随风,冷笑:“随风,管你什么战神,既然敢来闵西,就注定要死在这里,你死了,那什么澜月,根本就不值一提,到时候他国再去攻打,那澜月也迟早被瓜分,虽说国与国之间不杀来使,可是,谁叫你名头这么响亮呢,没了你,那澜月就如他人囊中物,所以,就算本王把你杀了,也不会引起各国征讨,更别说小雅儿想要你的命了……” 随风也因为自己太过出色,而引来了危险,这一趟闵西行,注定步步惊心,步步艰险。而毫不知情的女皇却不知她的国家里,正酝酿着一场阴谋,若是这阴谋成功,这闵西国将会成为他国最先争夺的美食,若不成功…… 入夜,皇宫里早早就灯火顶沸,热闹非凡了,那来往的宫奴和嬷嬷不停地往大殿上端来美味精致的糕点和菜肴,将大殿上的桌子摆放着满满的,先来的宦官既家眷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心下都暗讨:乖乖,不愧是皇宫设宴,每一道点心和菜肴都是最名贵最精致可口的。 一时间,垂涎的吞沫声彼起彼伏。 时间一到,满堂上坐满了人,个个都正襟危坐地等着女皇的到来,而那些家眷竟然清一色的都是年轻俊雅的男子,而且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满面娇羞的,看得皇宫里巡逻的大内侍卫们个个眼睛眨都不眨。 “澜月将军随风驾到……”随着嬷嬷响亮的叫声,随风才踏入大堂,就明显地感受到齐刷刷的目光洗礼,有的更甚至灼热得要把她烧出了窟窿才罢休,随风眉一沉,她不喜欢这种太过赤果果的注视。 “哎呀,这不是随将军吗,来来来……”热络的官臣马上起身迎接,让随风一时错愕,这闵西的官员也太奇怪了,打招呼就打招呼,竟然还拉着自己的儿子来介绍的,难道这是闵西的风俗? 不解的随风只得一一跟这些好象特别害羞的公子打招呼,心里却别扭到不行,这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正在这时,“皇上驾到……皇后上君驾到……梅贵妃嫁到……菏妃驾到……” “臣等参见陛下、上君、贵君、菏君……” “都免了吧,今日是朕宴请澜月战神随将军的晚宴,大家尽情的欢乐。” “吾皇万岁……” “随将军,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朕最心爱的皇后……” 女皇的确是非常的喜爱梦非雅,所以毫不演示地将梦非雅拉到她身前给随风介绍,随风在见到梦非雅时诧异了下,但很快就一脸平静地施礼:“随风见过上君,上君吉祥。” 而在看清随风的脸时,梦非雅整个人踉跄倒退了一步,那满眼不可置信和受伤的神情,让跟在他身后的灵儿隐隐不安。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 梦非雅煞白的脸,红唇哆嗦着,身边的女皇万分不解地询问:“爱妃,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关怀之情溢与言表。 “没、没什么,臣妾只是有点头晕,现在没事了,将军请坐吧。” 一个晚上,梦非雅都心不在焉的,台下表演的歌舞,他看都没看,一个心思全在脸上,复杂、沉痛啃噬着他的灵魂,掌心被那纤长的指甲掐出了血,可当看到随风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个官员之子的舞蹈,而那公子因她的注视不断对她抛媚眼时,他银牙都要咬碎了,恨不得下去撕了那贱蹄子的嘴脸。(其实随风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能把腰扭得那么柔软的境地,一时怔住了而已) 不允许,绝对不允许,随风,就算本君得不到你,也要毁了你,绝对不允许你眼里有其他的男人…… 对,毁了你,这样我不但可以给姚冶报仇,还能阻断你不会属于别人! (额,好狂烈的占有欲啊,不知道写成这样好还是不好啊,有点为难了) 发现 宴会上并没有看到那三个要去联姻的公子,所以随风也不知道他们是谁,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国。 而从皇宫回驿馆后,随风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而且跟踪的手法非常的高明,不猜就知道肯定是武功高强之人,只是一时想不通会是谁跟踪她,至于目的又是什么。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也当没发现一样,不过却让十二鹰小心保护莫若尘。 随风在被子里放进一个枕头,装着她就睡在里面的样子,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闪身出了房间,就看到两个黑影快速地往她的房间处奔来,同样一身黑衣的她,动作轻盈地跃上房顶天窗的横梁上,才刚抿住呼吸,这两个黑影就已经跳到她房间的房顶,然后掀开一块瓦往里看。 随风躲身的横梁刚好将那两人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于是静静地看着,想要看他们要干什么。 “睡了?” “不清楚,看床上弓起的地方,象是有人在里面睡了。” “哧,还说什么不败战神呢,睡得象个猪一样,要不,我们直接下去……”伸手抹脖子的动作,这下,随风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跟踪她了,原来是要杀她。 看来这次闵西行危险重重啊。到底会是谁要杀她呢?女皇?不,就算这个女皇再无能,她也不会这么蠢,那么是其他国家派来嫁祸的?很有可能,那么会是谁呢,但是,如果没有闵西的人帮助的话,也不可能对她的行踪了解那么透彻。 “老二,不要卤莽,能以十万军数就把闵、华两国联军打败的人不会这么简单的,小心有诈。” “是,谢谢老大提醒,那我们要怎么办?” “再等等。” 于是,一个时辰后…… “老大,这随风是猪不成,睡觉都不会翻身的,动都不动?”老二满是狐疑。 结果她这一提醒,一直觉得事情不太对劲的老大马上叫道:“糟了,我们赶紧走,快。” “怎么了?为什么要走?”叫老二的虽然不解,但还是跟着那老大飞跃而去。 一下飞跃了半个时辰,眼见老二已经气喘吁吁,老大停了下来,扶着身边的大树也急喘气。 “老大,为什么我们要跑?难道我们被发现了吗?”作为精心培养的杀手,也许不够聪明,但并代表她蠢。 “是,不但被发现,而且还是早就被发现了,想必刚才我们的一举一动已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一目了然了。”老大忍不住浑身抖了抖,第一次有种发自内心的颤栗,一向都是她们主宰黑暗,想不到有一天还未开始,她们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猎物,这如何不让她堂堂无阕宫的第一杀手惊恐。 “什么?不可能吧,我们不是一直跟着她吗?她就算回到驿馆里,我们也在不远处的树上盯着,她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举动?”老二明显不怎么相信,也许是对无阕宫太过自信的原因吧,也对自己的身手自信,所以她不信。 “老二,不要太过自傲,如果她真没点本事,又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就让整个世界闻名,她的心机不会少,所以,赶紧回去禀报主人,就说我们的行动被发现。” “你说你们的行动被发现了?”闵西亲王西亚图,掌握闵西三份之一军权的王爷,女皇西亚迪的亲妹妹。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上责罚。”扑通跪下。 “看来本王小看随风了,好了,你们先不要有所举动,先暗中观察几天,本王会想办法让那三位和亲公子尽量拖几天,仔细注意随风跟什么人接触,最好能探听到他们的谈话,至于动手一事,本王想另想他法。” “是,主上。阿大告退。” 阿大走后,西亚图马上对身后的护卫道:“摆驾进宫。” 匆匆来到天凤宫,敏感的西亚图马上就感觉出天凤宫的不同,安静得过了头,而且皇后梦非雅的贴身小侍灵儿也没如以往般在门口训宫奴,更奇怪的是,她走进殿里,竟然看见梦非雅失魂落魄地趴在琉台上,看见她来,也仅是瞥了眼,就没了下文,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哪次她来,他要吗冷言冷语,要吗一脸算计,要吗怒火冲烧,要吗柔情似水(唯一的一次,就是求她的那次),哪里象现在这样,要死不活的。 明明是他来勾引她,叫她去杀了随风的,她暗暗喜欢他多年,见他主动对她示好,整个心都飘了起来,明知道杀了随风将有可能会给闵西带来无穷尽的麻烦,她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为了他,她做什么都愿意。 她知道他为什么要她把随风杀了,因为他的爱人就是被随风给杀的,他只是给那个她恨之入骨的女人报仇而已,偏偏,就因为他一个笑容,她的魂都不知道飞到哪里,更别说,他对于过她,只要她杀了随风,她以后就是他的入幕之宾,她岂有不拼了命的可能? “雅儿,你怎么了?” 以往听到她这么叫他,他第一个反映就是怒叱,这次却毫无生气地道:“你来做什么。”不是问句,只是句陈述。 “雅儿怎会不知道我来做什么呢,我可是来兑现承诺的哦。”就算任务还没成功,也不过是晚一点而已,他这个样子,让她更想征服,所以就先提前来领功了,想到他一会在她身下申吟时,她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将他扑下。 “笑话,本君会有什么承诺与你,给本君滚出去。” 啧啧,她的小雅儿又回来了,而且还是这么无情地对她呢,可她竟然觉得这个样子的雅儿美极了。 “雅儿,你怎么能不承认呢,你叫我去杀随风,我可……” “你说什么?你、你杀了她?”无神的眸子倏地大睁,就连站在他身后的灵儿都瞪大了眼,一脸惊惧之色。 “当然,这不是你给我的条件吗,我做了哦,虽然还没有成功,但是不会很久的。”听到还没有成功,眼前两个男子都松了一口气,让她更是疑惑不解。 “她没死?那、那……”一时间,梦非雅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杀?还是不杀?他的心竟乱如麻。 “上君?”灵儿哆嗦着唤了声,想到如果随风真的死了,他心里就难受,想阻止上君,可又怕引来他的不满,所以开了口又乖乖地闭上,不安地站到后面绞起手指。 “雅儿是信不过我吗,你应该知道的,我有个无阕宫,可是专门做杀人生意的哦。”毫不避讳地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其实也算出梦非雅早就知道,所以她也不打算隐瞒了而已,既然心里爱他。 抿茶的手抖了下,梦非雅表情复杂,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怔怔地望着西亚图,眸里一片挣扎。 握了握拳,道:“你先不要动手,本君要亲自报仇。”是的,就算她要死,也只能死在他的手里,他的怀里! 灵儿之死 随风一脸莫名其妙地跟着嬷嬷走进皇后的天凤宫,边走,还边想着,这皇后一大清早的找她是为什么?让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而且还这么神秘地领她从后院进来,怎么感觉象偷情似的。 “这个,嬷嬷,请问皇后他找本将是有什么事吗?”不得不将心中疑问问出来。 “这个不是老奴知道的,随将军请随老奴这边来。” 听到嬷嬷这话,随风翻了个白眼,知道不会问出什么,所以只有乖乖地跟着,不过,她却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是否有人监视,没想在她的观察下,还真的看到几个躲在树上,或者假山后面的人影,每一次她的目光所及之处,那暗处的人就快速地隐蔽自己,并且连呼吸都压下,看来这些人功夫不错,那么,会是皇帝身边的暗卫,还是皇后的手下? 如果是皇后的人,那么这个皇后,她就得小心应付了,他,把她叫来究竟是何意? “将军,到了,您进去吧,老奴就退下了。” 嬷嬷退下后,随风就在天凤宫的宫门望了眼,还未等她考虑要不要这样进去,里面就传来:“随将军请进。” 随风皱了皱眉,抬脚走进。“使臣随风见过上君,上君吉祥。” “你来了,进来吧。”屋里传来一声极其庸懒勾魂的声音,随风听得不由心一跳,暗暗咋舌,好厉害的男人,她鸡皮疙瘩差点就起了。梦非雅是故意这样的,不过要是他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媚音不但勾不起随风的反映,反而弄得她更加的谨慎,不知道他会不会被随风气死,这么不解风情的人…… “坐下吧。”没从随风的脸上看出什么,梦非雅有点不高兴。 “上君不用如此,使臣站着便可。” 随风的不受教,让梦非雅气恼不已,可又发作不得,只好将气咽下肚子自己吞了。可是一想到他第一次见到她就丢了自己的心,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宴会上见到他是皇后,她也没有其他反映,只是诧异了一下而已,从来,从来没有女人见到过他之后会这样平静,他恼她不解风情,又恼自己自作多情,更恼她是杀了姚冶的凶手,因为这么多恼,所以,他既恨她又爱她,他的心乱得几日都不得安宁,叫她来,只是再给她一次机会而已,谁知,她不领情,那么、那么就不要怪他心狠了。 “灵儿,给将军上茶。” “是,上君。”梦非雅的一声上茶,灵儿微不可查地抖了下手,明亮的眼神一暗,幽怨地看了随风一眼,似在提醒着什么,随风被他看得一怔,随即联想到了什么,目光灼灼地看着那被茶,眉头不由自主地拧出了‘川’字,在梦非雅的注视下,随风绷着鳃帮。 “上君这是何意?”堂堂一国之后,竟然领她一个使臣来后宫为的就是要毒死她,这让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梦非雅浑身一颤,凤眸倏地大睁:“你知道?”她知道?她知道茶里下了毒?心下一紧,他险些站不稳。 “使臣不知道,也不明白。”是的,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难道就是因为她破坏了闵、华两国的联盟吗? “呵呵,不明白,你不明白,哈哈哈……你竟然说你不明白,你杀了冶,却在这里装善良,随风,你不愧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梦非雅如疯了般又笑又骂的,眼角却挂满了眼泪,让随风非常的无语。 “随风不懂上君的意思。”她杀了谁?战场上杀人还要分善良与否吗? “你不明白,你怎么会不明白,你杀了她,你杀了我最爱的人……”声嘶底里的大吼大叫,可为何吼完后,竟莫名的心虚? “使臣只知道,使臣是名将军,在战场上杀了谁,那都是逼不可避免的,如果因为随风杀了人而要来报仇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谁又没杀人过了,就算不杀伯仁,伯仁也会因我而死,如果哪一天随风死了,难道也要让家人为随风报仇吗!”随风越说越愤怒,看着梦非雅,简直有他无理取闹的感觉。 “你你……你给我滚出去……”梦非雅起伏的胸膛并不是因为随风骂他,而是他从随风那鄙视他的眼神中,另他生气。 随风毫不犹豫地飞身而走,临了还松了口气,她其实是故意这样激怒梦非雅的,为的就是要他把隐藏在暗中的人叫出来,这样,如果真打起来,她也许还能全身而退,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就这样把她赶走,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不管他为什么会突然放了她,不敢多想,她快速向驿馆奔去,害怕自己离开后,带来的部下遭到埋伏,所以她走得非常的急。 却不知在她走后,天凤宫里的梦非雅竟如一团烂泥一样滩在地上,精致的小脸泪流满面。 “上君?”看到梦非雅这样,灵儿也很难过,不过随风离开,他也是松了口气的,他不想她死,更加不想她死在上君手上,他了解上君,上君真的喜欢上随风了,如他一样,如果随风真的死了,上君会更加的痛苦,所以他偷偷地给随风使眼色,为上君,也为自己。 “灵儿,刚才是你提醒她的对吗?连你也背叛本君了吗!” “上君,灵儿没有背叛您,灵儿这么做,只是不想上君有一天后悔,上君,您喜欢她,灵儿知道,您想杀她,只是因为她是杀姚将军的凶手,可是她说得对,战场上没有报仇之说,上君,灵儿不想您活得痛苦,灵儿自作主张是灵儿的错,上君怎么罚灵儿都行,灵儿只希望上君不要再仇恨下去了。”那个姚将军,他从来都不喜欢她,总觉得她好轻浮,每次见到他都色眯眯的,在上君面前又故意装得很正经,所以他不喜欢她,甚至有点讨厌她,那样多心眼的人,只有上君才被她哄骗,被她蒙在股子里,哪里象随将军这样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女人,是每个男儿最理想的妻主。 “住嘴,本君怎么会后悔,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因为灵儿说中了他的心思,梦非雅异常的暴躁和愤怒,失去理智的他看也没看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就一个劲地往灵儿身上打去。 “啊……”“上、君灵、儿没、错,上、上君就、就算杀、杀了灵、儿也……”看着疯狂的上君拿着刀子往他的身体捅来,灵儿先是一惊,却没有闪躲地接这疯狂的一刀又一刀,他却依然执着地道。 一滴血溅起,飞到梦非雅的脸上,梦非雅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却在看清手里的鲜红时,他呆住了,目光缓缓地移到灵儿身上:“灵儿?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杀了灵儿,我杀了灵儿……” “灵儿,你别死,别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死,我去找太医,你一定要等我,不许死听到了没有……” “来人啊,快来人,快去把太医找来,快……” 太医来时,灵儿已经气弱游丝,出气多进气少,眼看就要走了,太医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这一刻。梦非雅才惊觉痛苦,这个从小就陪着他一起长大,陪着他一起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陪着他度过了无数寂寞孤独的夜晚,他其实早已把他当亲人了,而他,他却把他杀了,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灵儿,你醒来,我答应你,以后不再找她报仇,你醒来啊,醒来我就答应你,让她娶你好不好,好不好。” “上、上君,灵儿、灵儿以后都、不能陪、你你了,你要、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被、仇恨、蒙蔽了、你的心,灵儿、好、高兴……”听到梦非雅的话,灵儿苍白无血的脸上露出了个娇羞的笑容,上君说要把他嫁给她,真好,就算永远都不可能,他也会留在心里,直到黄泉路上。 “灵儿……” 每个人都会在心里塑造一个完美的对象,这个对象他不一定要出现,但绝对是心理最重要的东西,你可以爱上任何人,但是你心里的那幻想,却永远都在心理,所以,当突然有一天,你心理的那个他(她)突然的出现,你的心就会丢得毫不犹豫,这也是梦非雅会突然喜欢上随风的原因,因为从小他就对自己塑造了一个英俊温柔,会救他保护他的侠士,这也是姚冶为了得到他,费尽心机的原因,可姚冶做的始终都不是真心,所以梦非雅虽然被她迷惑,却没有将心丢得太深,不然他也不会嫁到闵西来了。、 而随风就不一样了,简直就是梦非雅心里塑造的人搬出现实,另他瞬间沉迷,可也因为随风的不懂风情,他是生气的,又加上本来发誓要为姚冶报仇,梦非雅的心乱得完全迷失了自己,他觉得,如果杀死了随风,他也可以陪她一起到黄泉,也因为灵儿的干预,他没成功,却是心里松了口气的。 所以说,梦非雅是个矛盾的人,他可以很坏很坏,也可以很好很好。 (晕,为毛歪写成这样了?想不通,咋就把人给写死了,可怜的娃,估计随风都还不知道他叫啥呢,就这样死了,还带着幸福,狂晕,如果之后还有这样的人死掉,歪自己先哭死。) 清风痴迷 和亲队伍正式出发了,随风领着自己的十二鹰外家三百个精兵走在前头,三辆华贵的马车走在中间,还有数辆装满宝物的马车,最后是闵西护送的队伍,大约五百人,带队的是闵西礼部侍郎。 送别的亲人们一直追到城门外,随风见到这样,就命令停下马车,让这几个远离家人,远离故乡的男子再多点时间跟自己的亲人故土告别。 整个场面都是悲痛的,哭声、嘱咐、叮咛声,让随风忽然想起了皖月来,这个坚强的男子,每一次分别,她都没从他眼中看到一滴泪,坚强得让她愧疚,不知道他好不好,身体怎么样了,这时,她发现,她竟然好想他,想到他,她的心就会觉得暖暖的。 不用多久,他们就能相聚了。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勾起了个弧度,转身时却无意中看到城墙上站着一个人影,似乎正痴痴地望着她,随风心里一惊,怀疑自己感觉错误,可她怎么看都觉得那人是在看她,可是,会是谁呢?有点熟悉,仔细一瞧,竟然是闵西皇后,这一下可把随风吓个不轻,连连后退了几步,俊美的脸上微微染上一抹尴尬的红晕。 她竟然感觉到城墙上那个人深情无比地看着她,摸了摸鼻子,是她太久没男人了吗,下腹间竟然莫名其妙涌上一股潮热,什么时候,她变成这样了,竟会胡思乱想,呸呸呸,赶紧清醒。 “将军,公子们都嚷累了,是不是要休息会?”王路奇怪地看着随风,自从第一次见到将军起,从来没见将军这样心不在焉过,好象心事重重一样,将军究竟是怎么了? “啊?”王路的话让随风一时怔住,回头看一眼,果然看到身后的士兵一个个都筋疲力尽的样子,随风大囧,她竟分心至此,什么时候开始上路的,她竟然没有一点印象,汗颜地抽了抽嘴角,随后一声:“原地休息。”如天籁一般让身后的士兵激动得叫了起来。 “哎哟娘啊,终于可以休息了,老娘终于知道澜月兵为什么能打赢了,瞧瞧人家,一个个眉头都不皱一下,而我们个个跟个累死的马一样,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老六,你这话说得,不能总光着长他人之气不是。” “我这不叫长他人之气,你自个瞧瞧,瞧瞧人家的兵是不是跟咱们一样,累得象个狗似的?瞧见了没有,人家个个可都跟猛虎一样,精神着呢。” “说得也是,不知道这战神将军是怎么训练的,这些兵竟然连一点疲色都看不到,个个都双目炯炯的,感觉好象走了这几十里路,人家压根就没感觉,奇怪了,是人都应该会觉得累才是啊?” “所以说呢,不是我长他人之气,实在是人家太厉害了,估计一个人就能顶咱十个。” “呸呸呸,这还不叫长他人之气,你个死老六,要是被我们将军听到你这话,你不得脱层皮。” “呃,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叫老六的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末了还反映慢半拍地左右张望了眼,在看到确实没人注意她和马老三的对话后,她才嘘了口气。 却不知,刚才她们的对话,被一个青色的身影完全听了个遍。 “原来她就是随风啊。”不小心听到两个士兵的唠叨,莫克多清风将视线飘向前方不远处的随风身上。 虽然相隔有点远,但他还是看出她长得真的很好看,她五官竟有点象他们闵西国的特征(比较欧美),深刻而俊美,却不失女子的勇猛之气,她身型非常高挑健壮,充满着霸气,天,她真的好俊,本来就对她极有好感,在知道会嫁到澜月和亲时能够看到她,他就已经很激动了,没想到女皇陛下竟然还要她亲自来接送。 当初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几个晚上睡不着,整晚整晚都在幻想她是什么样子,幻想过,一个武将,就算再好看,也是有限的,至少没有文人的儒雅和干净的气息,可是他就是喜欢威风凛凛的女子,所以想了好多种她是什么模样的,可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好看到这个地步。 她来到闵西,他借口多次去驿馆徘徊,结果总是失望而归,没有一次见着,对她,他更加的好奇了,本以为皇宫设宴的话,他们三个和亲的公子也会去的,没想宫里的嬷嬷来说,因为他们不是皇子,所以宫宴就不参加了,多点时间在家里陪父母,结果他失望极了。 别人都恨不得再晚点离开,他却恨不得再快点,只有这样,他才能见到心目中的英雄。(其实这y对随风有的只是那种非常强烈的崇拜之情,就象粉丝对偶像的那种,跟爱情无关) 终于上路了,当他坐上豪华的马车时,就故意撩开车帘想要看一眼那个传说中的战神,可是,无论他怎么想尽办法看,甚至都把头伸出了窗外,却还是无法看到他想要看的人影,后来问了身边的士兵才知道,原来她走在最前锋,他顿时没了精神。 后来听到士兵们喊着累,他又突然想到,只要停下休息,他是不是就可以看一眼了? 于是,他不管别人怎么想,就是要求休息,反正他的名声从来都是泼辣蛮横的,他一点也不介意,只要能见上心里的英雄就行。 然而,见她一面,真的好难啊,休息是休息了,可她知识派了几个人过来问候一下就行,她自己更是躲得更远的地方,他想看她,更难了,心里总是压抑不住那种好奇的欲望,他偷偷地溜走,结果他还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在议论她,一个好奇,?br /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2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2部分阅读 ,他停下了脚步,仔细地倾听着,深怕错漏任何一点跟她有关的消息。 而就在这时,她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他心脏激动得想要跳出来般,就这样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等着她走来,然,她拐个弯就不见了踪影,他的心,扑通一下,落到地上,摔得他生疼生疼。 “公子,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让小妆好找。” “找什么找,本公子只是想走一下而已,整天坐着马车,脚都要发软了。”见到找来的小侍,莫克多清风终于找到发泄的对象,先前不满的情绪一股脑泼出来。 显然对他了解甚深的小侍也没恼,想必是经常发生的事,也知道自己公子就是刀子嘴而已,所以他更是嬉皮笑脸起来:“公子不会是偷偷来看那个将军了吧?”怎么也是侍侯了几年的主,想什么他哪会不知道的。 “去去去,皮痒了,敢对本公子没大没小,惹恼本公子,直接把就送给那群粗鲁的士兵。” “啊,公子,你不会真这么狠心吧,小妆怎么说也如花似玉,你就忍心送给那样的人?怎么说也要送给将军身边那几个吧,起码这样公子都有面子。” “好啊,原来是你这个小蹄子发春了,看我不捏死你。” “啊,救命啊公子,小妆不敢了,哈哈哈哈,公子你又骗人,明明说是捏,怎么又改胳肢了,好痒哈哈哈……” “就胳肢你了就胳肢你了,看你还敢对本公子贫嘴。” “不敢了,公子饶命,小妆不敢了……” 闹得欢腾的两主仆根本就不知道,这欢乐的一幕早已被所有人看进了眼里,看进了心里,护送的士兵们都露出了痴迷的神情,想不到这就是三美之一的清风公子竟然如此平易近人,如此的活泼可爱,如此的…… 无形中,莫克多清风的形象在闵西的这几百士兵眼中忽然高大了起来,竟比起第一美人萧素雅和第二美人第一才子的澹台雪明还要有魅力。 对不起,歪生病了,昨天睡了一天,实在没有力气起床,所以没有更新,今天无论如何,歪都会努力更上一章,两章就有点难度了,歪要继续睡觉了,下午还要去吊针 有趣的清风 看着眼前出丑的人儿,萧素雅绝美的脸上竟是不屑,堂堂府尹家的公子,竟然半路上跟小侍玩闹,仪态尽失不算,还当着这么多低等的士兵面前抛头露脸(指没带面纱),完全不顾念自己的身份。 这样的人,竟然也能排上闵西第三美,更可恶的是,这样的人,光想到要跟他一起去和亲,他就满肚子不爽,先不说他根本就不想去和亲,可是也知道能够和亲的一定是美人,自己的美,自己当然清楚(这y是一个非常自恋自负自傲的家伙,谁看他不顺眼的,收下狠狠地虐,嘎嘎),可是就不爽这样粗鲁的人也跟他同排在美人榜上,更不爽的是,明明就有他这个第一美了,还要拖上那两个比他还差的人,特别是这一个,他看到就不舒服。 “公子,你看那俩主仆,真的把我们闵西的脸都丢尽了。”身旁的小侍也同样鄙视地道。 “哼!”只是冷哼了声,并未答小侍的话。他的高贵的尚书公子,才不屑嚼别人的舌根。 “小寻真替公子不值,公子可是我们闵西的第一美人啊,如果不是当今皇后阻拦,公子早进宫当贵君了,如果能进宫,肯定能得陛下的宠爱,荣华一生,偏偏皇后霸揽了朝权,不让陛下再纳妃,害公子就这样错过,本来嘛,不进宫,至少还可以嫁给图亲王的,那可是除了陛下外最有权势的王爷了。” “而且奴婢明明也听说图王爷打算在秋后向大人提亲的,结果来了这么一茬,周大将军竟然打了败仗,陛下不但要割让城池赔偿,还要送上宝物和美人去和亲,公子又错过了图亲王。本来这些就不说了,和亲就和亲吧,对象怎么说也是皇女之列,可为何偏偏是三个人,还跟莫克多清风那样的人一起去和亲,所以,小寻真的替公子不平。” 说了这么多,见自家公子仍然高高在上的样子,小寻心里不由怨恨起来,他最讨厌的就是公子这种高不可攀的模样了,还真当自己多了不起了,哼,没有这一张脸,你比我小寻都还不如呢。 进宫当贵君,想得美,就算真给你进宫了,你以为你真的比皇后有本事,比皇后妩媚美丽吗,真的以为能得到陛下的宠爱吗,呸,不是小寻我故意说你坏话,就你这样骄傲得跟个母孔雀的样,只有白痴才会真的喜欢你。 谁不知道女皇陛下深爱皇后,谁又不知图亲王对皇后有企图,傻子都知道图亲王肖想皇后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以为人家亲王真的想娶你啊,想娶早八百年就下订了,还用拖到秋后吗,如果不是亲王身边最红的左右手德兰大姐,小寻我才不想在亲王面前给你说好话呢,结果好吧,人家亲王还不是不要你。 你去和亲就和亲嘛,干吗还要带上我,害得以后我要跟德兰大姐不能在一起,这些都是你的错,德性! 小寻越想越怨,越恨。一直他都梦想着有一天能享福,好不容易对上了德兰,那个可是手握整个京城安全的都统,虽然长得一般,可是绝对的老实,人家都还没娶过一夫呢,连妾都没有,他也是费尽了心思才得到德兰的一点好感,眼看要嫁给她也快了,结果就因为萧素雅去和亲,还带上他,他的梦就这样泡了汤,他岂能没有怨言。 “公子,莫克多清风是否值得交往?”一直坐在马车上没出来过的澹台雪明的随身小侍伍儿看了眼在打闹的莫克多清风两主仆后,对卧在马车里看书的公子问道。 “你看着办吧。”澹台雪明眼都没离开过手里的书册,看得认真。 “好的,一会奴婢就给莫克多公子送些点心过去。”澹台雪明精心培养的小侍,自然不比那种普通的小侍,眼观四方、耳听六路的本事可是一流的,谁会对自己家公子有利,他们就会努力拉拢。 “嗯。”平静无波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他的喜与怒,伍儿却非常高兴的笑白了牙。 突然发现自己成了大伙的娱乐对象,莫克多清风楞了下,一张俏脸先是变了变,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惧地往某个方向瞄去,终于对上那一道目光时,清风心咚的一下,俏脸煞白,慌乱地拉着小妆了往自己的马车里跑。 我的爹啊,她看到了,她看到他刚才发疯的样子了,爹啊,你咋就生了儿子这么没脑子啊,完了完了,她会不会觉得我莫克多清风是个不知羞耻,不知廉耻,不知礼仪……咦?有这么多缺点吗?呸呸呸,我莫克多清风才没这种缺点,我只是…… 不对不对,我不是在想她会不会看不起我的吗,怎么又自己纠结起来,她刚才看……也?她刚才看到我了?看到我了? “嘿嘿……”她看到我了,心里怎么这么高兴呢,太坏了,嘴巴好想笑,这不自己就咧开了,还发出了声音。(晕啊,怎么写着歪自己就先乐了,嘿,突然发现歪喜欢上清风这对主仆了,好可爱的性格) “公子,你在笑什么?”小妆歪着头不满地看着自己的公子,公子太不道德了,有高兴的事都不给他分享,哼哼,自己偷着乐。 “嘿嘿……”继续傻笑。 “公子坏蛋,小妆不跟你玩了。” “嘿嘿……”这次抱着靠枕,流着口水继续傻笑。 这下,小妆没则了,被打击得砰一声,晕死过去。晕过去前还在想,他的公子啊,虽然一直以来都有点无厘头,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象个傻瓜一样的,小妆无法接受现实啊,难道是刚才出糗,公子就疯了? “刚才那个就是闵西的三美之一吗?真的挺美的,而且,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刚才那一幕,莫若尘也看到了,他突然羡慕起那个公子来,他跟他的小侍感情真好,他们看起来真的很快乐,那种无忧无愁的样子,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因为自己太过倔强不肯服输的原因,所以自己一直都活得很累,如今才知道,原来快乐是可以那样简单的,只是,他错过了。 “嗯,看起来应该是挺活泼的男子。” “风姐姐喜欢这样活泼的吗?”从随风那天叫他若尘,他马上顺竿而上地叫她风姐姐后,就一直开始这样称呼。 “这样的性格容易让人卸下心防。”随风一时没懂莫若尘所谓的喜欢是那种喜欢,也就没顾虑地说出了自己的认知,没想这话一说出来,莫若尘脸就白了,他以为随风会这样说,是觉得他是个心机深沉的男子,所以,突然就受不住,差点委屈地哭出来。 看着莫若尘落寞地远离她一段距离,随风才方知刚才的话好象打击到他了,不由有些懊恼起来,看着身边的王路,不知所措地扒了扒头发,心里暗恼,怎么感情的事这么麻烦,比行军打仗还要难懂。想来想去还是善解人意的皖月好,什么事都不用她操心,至少没让她这么为难过。 想到皖月,随风心情好了一点。 可是她又怎么会想不明白,皖月可是整整用了两年的时间细心照顾,无怨无忧地付出,外加送上清白身子,再加一个孩子,才得到她的感情,是责任,却不是爱,敏感又聪慧的皖月又怎么会不懂她的心有多深! 歪今天又更新晚了,很抱歉,还有谢谢大家的关心,歪好点了 激战 已是初春三月,天气却仍然寒冷,天空中慢慢飘起了朵朵雪花,前行的队伍开始缓慢下来。 “将军,这可如何是好啊,眼看就要下大风雪了,我们都还在谷林凹口,听说谷林口这里有批非常凶狠的山贼,这可怎么办啊?”闵西礼部侍郎于子平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问题,慌张地赶马追向随风,一脸的焦急。 “于大人莫急,本将已经派人在前方探察了。”谷林凹口有山贼,她也有听到过,可是来时并没有看到山贼的出没,所以也没怎么留意,可如今不一样,不但有三位绝色的美人,还有整整十大车的珍宝,这些正是山贼们穷极一生要得到的,她也不能马虎,所以早早就派了十二鹰前去察探了。 如果真的只是那些普通的盗贼,她到不怕,毕竟她身边可是带了三百个精兵,这三百精兵比那些山贼,可是个个以一顶百,怕就怕不是真正的山贼,而是打着山贼旗子的假冒团伙。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情况,她也能理解,毕竟是她随风亲自来接送的和亲队伍,如果出了什么事,不但和几国之间的和谈失败,更能直接打击到澜月,有甚者,也有可能是对澜月的一种掠夺,所以,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任务非常的繁重,一不小心,就是遗臭万年。 其实出发前,她已经飞鸽传书给霍东青,让她带领一万士兵前来迎接,想必,这个时候霍东青的大队也应该出了寒原了,可要跟她们汇合,还是有段距离,如今这个谷林凹,不能不过,风雪起了,在这里停留更危险,谷林凹山高险峻,易守难攻,真的是个非常好的伏击之地。 “将军不好啦,有埋伏……”潘敏骑着马从凹口处飞快奔回,边跑边叫。 “什、什么,有埋伏?天啊,那要怎么办,随将军,这可要怎么办?”于子平顿时失去理智地拉着随风的袖子。 “于大人莫要惊慌,你速速命令士兵将三位公子和宝物车围成团,剩下的本将解决。”看潘敏已经接近,随风对吴成(精兵团的团长)打了个手势,吴成领命,不谎不忙地将三百个精兵分配起来,没一会工夫,三百个精兵已经做好了对战的准备。 仅眨眼的时间,三百个精兵已经个个如狼般对着周围虎视眈眈,看得那五百个闵西兵几乎都忘了自己在干吗,三辆豪华马车里的公子小侍在初听到有山贼攻来时的惊慌,到了见到这三百精兵个个如杀神一样时的莫名安心,心里没来由就觉得不害怕了。 看士兵们都已经进一入了状态,随风挥鞭赶马向潘敏:“王路她们呢?” 还没等潘敏回话,就看到王路等十一人急奔而来,而身后追着一群不断叫嚣的山贼,而十一鹰却是狼狈不堪,白勇看起来受了伤。随风见状,将马速速转头往队伍中跑去。 风雪飞扬,尘土飞扬,马儿嘶鸣,山贼的叫嚣,越来越近。 “吴成,一百精兵保护各位公子和于大人,二百精兵速速围成阵型。”随风骑着马奔回,朝着吴成大声命令。 吴成领命,手中旗子一挥,三百个精兵已自动按着旗语个就各位。 “哈哈哈。不愧是澜月的战神,这么快就已经做出了准备,可是对本大王这五千人,大将军,你那几百个小兵岂不是要这样送死了,哈哈哈……”嚣张的笑声停在随风十步外。 “嘿嘿,听说澜月战神多么的了不起,仅以十万士兵就把闵、华两国五十六万的大军给打败了,按我说,这纯粹是瞎胡闹,不然这大战神如今怎么会被我们这些杀贼给围得象个可怜的小狗啊,哈哈哈,大王,你说我说得对吗?” “你们不是根本就不是什么山贼。”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刚才还大笑的人马上噎住,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笑容生生卡在脸上,变成了扭曲,被发觉后的一抹狠戾染上褐瞳:“本大王不管你说什么,今天就让本大王把你们送上黄泉路。小的们,杀……” 这一声杀字喊起,身后的兵马就冲了上来,个个手持大刀,如杀神一样地冲了过来,而且专挑于子平带领的那五百士兵杀戮,身后顿时响起了恐惧的尖叫声。随风见状,顾不得砍向她的无数把刀,手中的长枪猛烈旋转,将四周的假山贼刺倒一片后一个掠身,飞跃到中间那三位和亲的公子身旁,拉起一个被吓傻在地上的小侍丢给身后的人,头也不回地道:“躲在我身后。” 澹台雪明抱着随风拣起然后就这样甩给他的小侍,望了眼眼前身手利落的女子,冷漠的眼中突然为她喝起彩来,好俊的功夫,从来没见过有人能使枪(樱枪)能使得如此轻巧高超,已经到了人枪合一的境地。一向不会在脸上表现出过多表情的他,今日也破了例,第一次这样欣赏起一个人,不是为她那传得神呼奇迹的名声,不为她俊逸的长相,就为她此刻这潇洒却不失霸气和凌厉的武技。 看着她短时间在清出了一个空间后,不需吩咐,就迅速围来十数个她自己带来的士兵,然后又迅速地摆成了一个阵型,将他们几人围在中间,确定他们已经安全后,她手里的长枪猛朝地上点去,就见她如飞燕般掠到了另一个山贼多的地方,再度如杀神般猛烈绞杀。 手里紧握在药粉包此刻似乎已没有了用处。 “随风,好样的,不愧是战神,好好好,本王杀了你……”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一个往下倒,明明人数还在别人的好几倍,然而在拼杀时,她的手下就只是个数目好看而已,根本就是别人的菜,之前还一副志得意满的假山贼大王马上知道不妙,其实她有想过要撤退的,可是一想到上头的命令,她死咬住牙顶着,可不到一刻钟,她的五千手下还剩不到两千,这样消失的速度太可怕了,她又惧又恨。 既不能退,那么她就拼了她的老命! 锵,弯勾大刀砍向长枪杆的声音,接着,锵铛的刀枪相交发出的碰撞声,两个打得不可开交的人纷纷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想不到将军武艺如此好,垩某佩服。”垩毕隆收刀,擦掉嘴角的血迹,看着随风的眼不由生出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感来,如果不是身负使命,她还真想跟她交个朋友,他日再好好对战一番。 “阁下也不错,随某自认胜在灵巧,功力却不及阁下。”在这个世界上,她从来未跟真正的武者交手,所以不太清楚这个世界上的武功怎么样,但是经过了解,也知道自己的功夫已经属于一流,算是宣少敌手,没想今次就让她碰到了一个功夫比她还要好的人,如果不是她训练出一身灵巧的动作,今天,她怕要败在这里。 “哼,废话少说,今日我们就在此决一死战吧。”垩毕隆也是呼出去了,她怕随风一会打不过她就叫身后的士兵来帮忙,所以先声夺势地下了战书,意思就是,是死是活就是她们两人的事,不许别人插手。 随风又岂会听不懂她的话,先别说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的对手,就算她自身的骄傲,她也不允许胜之不武,所以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垩毕隆一看见她点头,拧起的眉头松了些许,手中的弯刀更快更猛地往随风砍去。 那看似毫无章法的刀法,不懂的人还以为是地痞在打流氓架,随风却应付得分外艰难,每一刀都隐含着深意,荛是随风身灵手巧,也被打个措手不及。 一旁被迫停下杀戮的众人都怔怔地看着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围到了一起,竟忘了先前还杀个你死我活,如今都被这一幕惊得忘记了是否敌人,是否危险,是否这样不妥,在否…… “奇怪,这人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好象在哪见过呢?”对武功一翘不通的于子平看不懂那些功夫,所以她就仔细地瞧着跟随风对战的垩毕隆,结果这一瞧之下,她惊叫了起来。 “大人认识她?”吴成是看着随风似乎有点疲累的样子,不由焦急起来,听到于子平的话,她忙问。 “这个,不认识,但是肯定见过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本官想想……” (这一章好难写啊,歪写了又删写了又删,整整写了一天没写完,差点郁闷死,而且,收藏掉了,呜呜,歪在反思,是不是歪写得不够好,所以……) 谁下了毒 “啊,我想起来,她叫垩毕隆,三年前我曾经见过一次,那次是参加什么武林大会,我年轻气盛,一时好奇就想了解所谓的武林大会是什么样子的,那时还是跟图亲王一起去的,记得她不是被图亲王招安了吗?怎么跑来当起山贼来了?”于子平满脸不解。 吴成却听明白了,看了看对战的那两人,心上一计,于是故意大声叫道:“这么说她是图亲王的人?” 果然,她这一叫,那垩毕隆心下一慌,身手顿时凌乱几分,被随风乘机而上,一枪打在了胸腔上,心口一甜,一口血可喷向随风,随风身型一闪,那口血溅在雪地上嫣红一片。 “随风,你赢了。”垩毕隆有刹那的慌乱,不是因为输了,而是因为刚才那一声图亲王的人,让她乱了,她不害怕死亡,就怕死前把主子害了,一时间,竟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随风刚才有听到吴成的话,心里电闪间,她想起昨天不小心听到的谣传,说图亲王喜欢皇后梦非雅的话,又转念一想,梦非雅要杀她,是为了华南将军姚冶报仇,那么…… “承认了。” “哼,随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刀。”猛地一下从地下跳起,手中刀欲示要砍,在随风本能地举枪阻挡时,她却卑鄙地洒了把毒药。 “糟糕,大家赶紧闭息。”一向光明磊落的随风从来未遇到过这样卑鄙的小人,毒药的味道刚入鼻息,她虽然及时停止呼吸,可是还是中了毒,提醒,也晚矣。 “哈哈哈,随风,晚了,今日你们都要葬身在这里。” “本以为阁下是个君子,没想随某错得这么离谱,罢罢罢。”梦想还未实现,就这样死掉,不甘心是肯定的。 “随风,其实在下开始是不怎么看得起你的,以为你的那些传言不过是过于夸大而已,可是经过这一战,在下是真的佩服了,你不愧是个真正的武将,更是个绝对的天才,几百个人,就把在下训练了整整三年的精英打了个落花流水,在下原来的不服,被你击得连一丝战斗都无,在下敬佩你,可又不得不杀了你,所以,不要怪在下卑鄙。” 垩毕隆(这名字咋这么熟?还有点恶搞的味道,晕!)感叹完马上就发现不对劲,她的手下竟然全部都已经趟在地上,这一发现,她惊惧了胆,瞳孔不由撑大,不敢置信地瞪着随风。 “怎、怎么回事?”之前她跟随风对战时,就已经感觉到随风功力不如她,所以她一边分心地观察着手下们的战争,起初看到手下一个个被那个奇怪的兵阵打下,她很是着急,然而随风功力虽然不如她,身手却比她的灵巧很多,所以她伤不了随风,随风亦不能拿她如何,可是这样拖时间下去,最后输的一定是她。 所以她很着急,也就越战越勇,可没想到因为她和随风对战激烈,反而使得其他人都停下了打斗来围观起她跟随风的对战,看着自己的手下安全地站在那几百个彪悍的士兵身边,她心上一计,对着自己的心腹使了个眼色,却没想自己这一眼,反而让于子平认出她来,于子平对着那个澜月副将说什么,她没注意听,却也猜出跟她身份有关,她暗暗着急,没想那副将就直接叫出图亲王的人,这五个字,她一时吓住,被随风打了一掌,差点就…… 一想到,如果真让随风等人知道她是图亲王的人,那么不但害了图亲王,更会引起更加恐怖的战争,随风这战神之名,让她忌惮,战争一起,闵西肯定大乱,这不是她愿意的,所以,才咬牙用毒。 可是,究竟哪里出了错? 她明明下了毒,也都亲眼看着随风等人倒下的啊,怎么会,怎么会转眼间倒下的是自己的人?而随风却满脸愤怒地瞪着她,她不由地倒退两步,心开始颤抖。 其实随风也非常的莫名其妙,刚才她是真的闻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后,全身就没了力气,所以她反映及快地叫大家闭息,可就在垩毕隆大发感言的时候,又一股青草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的手脚又能活动如初了,力气也回来了,刚想去制服垩毕隆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站在她们身后的那一千来个假山贼一个个突然倒下。 这一幕让随风明白,他们中间定是有人懂药理,垩毕隆下药时,那人给解了,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垩毕隆的人给毒倒了。 好高明的用药手法,此人如果是她的敌人,怕…… 这一想,冷汗都冒了出来,也对身边的人暗暗起了疑心,不明是敌或是友的情况下,她知道,这往后她必须得小心谨慎了。 “哈哈哈,想不到我垩毕隆拒绝与皇权接触,拒绝图亲王的好意,为了身后的姐妹们,宁愿做个山贼,本以为可以逍遥一生,没想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哈哈哈……”垩毕隆一番为图亲王辩白的话后,就自尽了。 那一千多个山贼也因为中了毒的原因,一个一个气绝。 这一战打得诡异莫名,垩毕隆最后死了都要为图亲王洗脱罪名,如果说真的跟西亚图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但随风不信,这里所有的人都不信,可是大家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图亲王在闵西的权力有多大,谁都知道,这毕竟将会关系到自己一家人的命问题,所以没人会乱嚼舌根,而随风也不会说出来,第一,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小人,她太过正直。第二,并没有真凭实据,所以,这件事情就只能烂在众人的肚子里。 之后接下来的行程,除了逐渐转小的风雪外,没有其他意外发生,在寒原边缘处,碰上了前来迎接的霍东青,有了一万多士兵的队伍,进入寒原时危险减少了很多。 一连走了十天,终于到达索纳城,由于索纳是随风亲手打下来的,所以索纳此时已经标上了澜月的所有,这一片也规划到了莫风准的管辖之内,莫封准也在接到女皇的圣旨后前来接管。 久不见儿子的莫封准一看到跟在随风身后的莫若尘时,眼眶都红了。 她那倔强的儿子啊,竟然黑了,瘦了,憔悴了,要是被他爹看到,不得哭死,为了这么一段虚无飘渺的感情,她的宝贝儿子吃了很多苦,可是看着随风,唉,认同儿子的任性,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 “末将参见郡王。”如今随风的身份已然不同往日,虽然官碟文书还没有到她的手上,但是,女皇已经下了圣旨,所以这已经是改不了的事实,如今的随风,官衔比她高,所以她要行礼。 “莫将军快快请起,您是前辈,文书随风又还没拿到,这郡王还是留着以后再叫吧。”随风赶紧下马扶起她。 “郡王过虑了,文书虽然没到郡王手上,可是圣旨已下,末将就该按礼来。” 莫封准的坚持,让随风一时无语地僵在那里。 这时,“娘。”莫若尘红着眼睛在莫封准面前弱弱地叫了声,莫封准应了声,马上就跟着哽咽起来,一时间,母子久不见而相拥的场面让那三个和亲的公子受到感触,纷纷小声低吟,而更是离乡背井的士兵们也被勾起了思亲之情,场面更是控制不住地变得有点狼狈。 随风一见这状态,也突然想起了地球的伙伴,还有已经很久没有想过的教官,他们,都还好吗…… 澹台心思 “公子,为什么要救随风?她不是我们闵西的敌人吗?如果不是因为她,公子又怎么会被送到澜月去联姻,而且还不知道会跟哪个皇女联姻,听说澜月除了一个断腿的二皇女还算干净一点外,其他的皇女个个都是色中极品,嫁给这样的人,公子你就甘心?如果垩毕隆杀了随风,公子不但不用去澜月,还有可能……” “伍儿。”冷静到没有一点起伏的声音。 “公子。”伍儿不满地跺了跺脚,他实在想不通啊。 “伍儿,你说,我的愿望是什么。”仍然毫无起伏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他到底想什么。 “啊?伍儿当然知道了,公子就是想要向世人证明,男子不比女子差,公子的愿望就是做天下第一的富商。”可这和随风有什么关系?伍儿更加想不明白了。 “伍儿,你说如今,谁是各国最具影响力的人。”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公、公子?”伍儿蓦然瞪大了眼睛,这时对自家公子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公子真的好聪明。如今不正是随风影响力最盛吗,公子的梦想就是要做天下第一的富商,如果随风死了,战争起,天下大乱,能保住命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还怎么做富商,可是随风活着就不一样了,至少,各国会短暂和平,也许只是短短几十年,或者也只有几年,那也已经足够了,再加上他故意漏出点端倪给随风知道,救了她的正是他们公子,那么…… 越想,伍儿就越是兴奋,一张圆脸更是笑开了花。 可突然一想,他挂在脸上的笑容马上就僵了起来,眉头慢慢皱起,“要是随风哪天领军把我们闵西给打了,或者又另起争端,这?” “伍儿,你说,如果嫁给随风好吗。”仍然无波的语气,问得伍儿整个人都呆住地看着他。 “公子,联姻的对象不都是皇女的吗?”伍儿一时脑子有点打结。 “随风做为澜月的战神,如今又封了郡王,想必澜月的女皇也一定会赐婚的,如果我主动要求呢。” “啊?这个,可是听说随风很爱的她的夫郎,嫁给她,这样好吗?” “呵呵,就是因为她很爱她的夫郎,所以嫁给她才更好啊,我要的不是她的爱情,要的只是她给予的身份和地位上的方便而已。”是的,在他澹台雪明的心里,爱情是什么玩意,他不懂,他要的,只是一个他可以做他想做任何事情的自由,随风的身份正好,所以,他一定会想办法让澜月的女皇给他一个愿望,他的愿望就是嫁给随风。 这下,伍儿完全明白自家公子的意思了,可明白后眉头却皱了起来,公子的梦想是什么,他当然知道,可是,男子一生最大的幸福本来就应该是嫁个好妻主,随风好是好,可她太专情,嫁给她的男子,怕除了她如今的夫,其他人都注定要失望和痛苦,这样还不如不嫁,公子怎么说也是男子,就算再怎么对情和爱不感兴趣,始终有一天会需要的啊,而且将来还要生孩子的,没有感情…… 眉峰更是纠结起来,伍儿圆圆的脸布满心疼和不忍,想着想着,眉头又松开来。 对啊,嫁给随风怎么也比嫁给那些个皇女好多了,至少随风怎么看都会是个正人君子,如果她不爱公子,应该也不会为难公子,公子也就可以尽心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总好过嫁给某个皇女后还要应付那些个夫侍的刁难和耍心机,而且听说那些皇女个个都很好色,公子又这么漂亮,难保不被缠上,以公子那种冷情冷爱的心态,是很难讨女子欢喜的,有的只是麻烦不断,既然如此,还是嫁给随风好了,说不定哪一天,公子和随风日久生情呢? 想到这里,伍儿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澹台雪明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虽然不明白伍儿为什么笑得这么碍眼,可也不难想象肯定跟他有关,只是是什么,他懒得去想。 “咦,公子,伍儿突然想起,那个莫克多清风好象喜欢随风,那如果他也想嫁给随风,公子您怎么办?还有其他国的皇子……”对啊,联姻的对象本来就应该是皇女,随风虽然被封郡王,那女皇肯定会把自己的皇子嫁给随风,他们国家送来三个公子虽然不是皇子,却是国家栋梁之子,更是最美的三个公子,论身份地位不比那些皇子差多少的,可如果三个中的两个都要嫁给随风的话,女皇会同意? 这样的话,随风的权势不是要盖过了女皇?所以说,女皇只要不是傻子,就肯定不会同意的,还有其他的国家呢?那如果别国的男子也是要求联姻的对象是随风的话,那…… 松下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面无表情的澹台雪明也因这话而怔楞了下神,想到这个可能,无波的眸子也不由地深沉起来。 他不介意嫁给谁,但是他介意将来的自由,所以,为了他有足够的自由,无论什么手段,他都要得到! “雪明,你在吗?” 门外传来叫唤,澹台雪明楞了下,是莫克多清风的,只有他才会第一次见到他就不管他愿不愿意,厚颜地直接叫他的名字,这个就算他的家人也不会随便叫的名字,第一次听到,他惊讶了一下,反映了一会才知道,原来是他的名字,也第一次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好象还挺好听的,于是,莫克多清风厚颜,他允许下,雪明这两个字就经常从他口中溢出。 “我在,进来吧。”对于莫克多清风,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嘿嘿,就知道你在,走走走,跟我出去逛逛,下了几天雪,跟着又下雨,都要发霉了,陪我去逛一下这个原本还属于闵西的寒原之城吧。”因为风雪的原因,所以到了索纳后,队伍就停止不前了,本来以为雪停了后马上直接上路的,谁知道突然又下起了大雨,而且一下就是好几天,什么鬼天气,他都要闷死了。 本来以为趁这个空闲时间,他可以去找随风,然后乘机认识一下的,谁知道她还真的不愧是战神,一有时间就去训兵,一直到晚上他们都睡觉了才回(他们三人都暂时住在原城主府改成的将军府里),不管是下雪还是下雨,她都不改变,害他计划落空,心里空虚得很。 他想找人玩,却不知道找谁,那个萧素雅一脸高傲的样子,他看见就想躲了,哪敢找他,本来知道一直跟着随风身边的那个小兵是个男子后,他也想过去找他的,可奇怪的是,每次去都说他去训练了,好奇怪,他一个男子训什么练啊,他无奈,只有每天来烦澹台雪明了,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第二美人,相处了几天,他才发觉,澹台雪明是个不错的人,就是不爱说话而已。 “走嘛走嘛,真是的,你嘴巴怎么这么难橇开啊,想跟你说说话都难。”莫克多清风兀自抱怨着,也不管澹台雪明愿不愿意,拉着他就往外走,好不容易天终于晴了,而且明天又要继续上路了,怎么也得好好逛一下啊,不然多没劲。 走到门外,碰到了萧素雅和他的小侍,两人都眼睛放在头顶的样子,莫克多清风撇了撇嘴,懒得理他们,拉着澹台雪明继续出门,没想却被萧素雅的小侍给叫住。 “澹台公子和莫克多公子要出去吗?”小寻一双不大却还算灵动的眼睛带着几许期待地看着澹台雪明。而萧素雅却在听到他的话后,绝美的脸微微不满地动了下。 “当然是要出去了,不然来看门口啊。”小妆毫无心机地说出有点另人难堪的话。 果然,小寻脸色大变,非常恼怒地瞪了小妆一眼,转首又一副乖巧的样子:“两位公子要出去正好呢,我家公子也要出去走走,明日就要继续赶路了,难得今天好天气,更难得的是,碰到了,一起做伴吧。” 这个小侍是不是有点越俎代庖了? 伍儿有点诧异地多看了小寻两眼,见萧素雅仍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由翻了个白眼,又见自家公子和莫克多公子都没说话,无奈,他只得代答:“还真是巧了,我们公子也是要出去逛逛的,既然碰到了,那就一起去吧。” 众美男想着怎么嫁给随风,随风却想着怎么摆脱美男,哇嘎嘎。下一章,皖月美人遇到危险哦……谁把我们皖月美人救了呢…… 危机 澜月随府 “夫人,今天四皇女又送了好多礼品来,这,要收下吗?”自从将军打赢了胜仗,各国都割让城池赔偿,和联姻和谈时,随府就没安宁过,开始是一些朝中的大臣借故来攀关系,送来了很多珍宝,但是都被夫人给退了,无一例外。 后来,又到了皇女们明的送礼,还不允许退还后,随府就不再平静。 “一一记录好,然后放到库房里去,记得保管好,不能有一件损失。”皖月轻叹了口气,清雅的面容染上几分无奈。 “是,夫人。”小桃也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礼是很多了,可一件不敢动,每一件都记录在案,要清清楚楚的,等将军回来再打算怎么处理,自从将军被封郡王后,府里就不再安宁了,每天都有人跑来,其实府里的人谁不知道,这些人明着是来送礼的,可哪次来后不是盯着他们夫人色眯眯地瞧,看到那些恶心的眼神,他和小冬好几次差点忍不住给那些人下毒,太不知廉耻了,趁将军不在,竟然敢打夫人的主意,太无耻了。(注:将军的夫朗就是叫夫人的,郡王的可以叫王君,君是四品以上内眷的尊称,郡王品级虽然比不上王爷和亲王,但也是王,内眷有资格赐君称,不过随府里的下人都习惯叫夫人了,一时改不过来。) “夫人,陈侍郎的夫人来了。”管家从外走来道。 “陈侍郎的夫人?请他进来吧。”这个陈好新自从那一次游玩碰到之后,她的夫人就经常来随府走到,久而久之,跟皖月到成了说得了话的朋友,交情也慢慢变深。 然,话才落,一声急促的叫唤就已经响起了:“王君哥哥……” 一个身穿明黄衣裙的俊美少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象在自己家一样,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后,抢过皖月的杯子就着茶壶倒起水来,然后咕噜一口往喉咙里灌下,满足地砸砸嘴。 “嘿嘿,我就知道王君哥哥在等我呢。”林秀真,一个只有十五岁,却已经嫁人的小男孩,微圆的脸,大大的眼,小巧的鼻子,常常噘起的嘴唇,是个姿色上层的美少年,性格嘛,非常的孩子气。 “叫我月哥哥吧。”王君哥哥,至少现在还不应该叫。 “好,月哥哥。”答应得决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3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3部分阅读 答应得决定爽快。 “走吧。”等他来,就是因为他说要去华山寺祈愿,结果被他听到,非要缠着等他一起。 林秀真喜滋滋地拉着皖月的手就要走,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月哥哥,小安呢?今天怎么没看见他呀?”眼睛滴溜溜地左右扫描,结果,一无所获。 “跟我爹在后院的鱼池里喂鱼。”说到随安,皖月淡漠的俊颜上也变得柔和。 “哦,这样啊,不要他去吗?” “不了,安安性格太顽皮,不方便。”皖月柔和地笑了,清风一般另人沉醉的笑容,把林秀真看痴了。 京城属于偏南的地段,所以冬天不会下雪,在四月里,天气也还一样有些阴冷,也许是刚下过雨的原因,空气中透着凉意和湿意,特别在清冷的华山寺里,春风佛过,林秀真忍不住打了个抖,睁开眼,却看到皖月沉静幽雅的双眸紧紧地闭着,润洁俊美的脸上一片诚挚,略薄的粉唇喃喃地念叨着什么,神圣得宛如高台上的观音神,高洁,圣严。就这样看着,竟然让他恍惚起来。 “怎么了?”被他的视烧得睁开眼的皖月,疑惑地望着他。 “没,月哥哥,你是在给郡王祈福吗?郡王应该很快就到京了吧?” “嗯,快了。” 林秀真嘻嘻地笑开,挽着皖月的手挪喻地道:“哥哥有半年多没见郡王了吧,是不是很想。”说完,笑得很暧昧,皖月平静的面容猛地一下染上嫣红,他不是那种感情外放的人,但是每每跟随风有关,他就会变得不象自己。 “别胡说,要祈愿就快点,这里可不是玩闹的地方。”想到不过多久,就能见到她了,他的心突然不规律起来。 双手虔诚地祈祷:希望风能平安健康!这是他每半月来华山寺的原因,仅是心里的一种寄托,一种安慰。 回程路上,没想却出了意外,把林秀真吓得大声尖叫。 “你们究竟是谁,谁要干什么?”说不惊慌,那是假的,可他仍然要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这几个人一出现就将他们围住,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早就准备好的,也知道他每个月中时都会去上香祈愿,所以早就埋伏在这里,为的就是等他路过,可是,为什么,又会是谁?是要抓他,还是? 他想不明白,只能冷静地分析逃走的对策。 “美人,我们不是谁,只是想要你跟姐姐们去享福的。”一个流里流气的女人色色地看着皖月流口水。 “放、放肆,你们、你们不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将军、不,是郡王君和侍郎夫人,你们、你们不、不怕被砍头吗。”林秀真大胆子想要用身份来吓退贼人,可说出来的话却断续得连自己都听着无力。 “哈哈哈,什么郡王君,什么侍郎夫人啊,如果真的是,怎么就带了这么两个护卫出府,还吓成这般模样,嘿嘿,要不要求求姐姐我啊……” “阿斗,别说这么多废话,赶紧把人给抓走。” “上……” 十来个穿得破烂,其实武功却非凡的女人一下将皖月等人围住,也许是真的要活捉皖月,所以在护卫拼力的保护下,那十来个贼人却没有伤到皖月一丝一毫,林秀真因没有武功,早被这阵势吓晕了过去,两个护卫虽然是府里功夫最好的,可毕竟少人,打着打着就慢慢落了下风。 “夫人,您快骑马先逃。”护卫阿虎将皖月推到马车旁,一刀砍断拖车的缰绳,焦急地道。 皖月望了眼倒在地上晕死过去的林秀真,摇了摇头,这时,一个贼人持刀朝阿虎劈下,皖月身型一闪,再一个旋身,一脚踢掉那把刀,动作利落潇洒,看得阿虎和阿豹都呆了一下,连那贼人都诧异地眨了眨眼,皖月一脸坚定地道:“别顾及我,我有功夫能自保着。” 虽然有了皖月的加入,但战斗却并不乐观,原因是皖月太善良,也许又因为从来未真的跟别人打过,更别说杀人,所以他有点恐惧的心里,尽管他的功夫真的很好,却还是落了下风,被两个贼子打得连连后退,他又急又慌,招势也变得混乱,对方个个身手了得,他一个不注意,被点了|岤道,动弹不得。 “夫人……”阿虎惶恐地扑来,受伤的身体被踢开,滚到数十步才停下,一口血喷出,眼睁睁地看着夫人被带走。倒在另一边起不来的阿豹双目暴突,任由鲜血从嘴角处喷涌而下,直到咽气都不能原谅自己的瞪着眼,看得皖月心头酸楚不已,眼角滑下了泪珠。 皖月有点悲哀地闭上眼睛,他以为这一次,他必死无疑了,可没想在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怔忪的目光下,七八个贼子还没来得及反映,就被割破了喉咙倒在地上,身法快得让人以为只是眼花,如果不是空气中涌上腥臭的鲜血之味…… 大家不要把皖月想得太脆弱哦,皖月可是非常聪明坚强的,他只不过不会表现出来而已。 穆游 “公子你没事吧?” “没,多谢小姐相救,在下已经成亲,请小姐唤在下夫人。”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女子,皖月有着淡淡的防备,感谢她的同时,又对她多出了一种提防,因为刚才发生的事,已经让他玲珑的心窍多想了起来。 “哦?成亲了?”对方挑了挑眉,“可惜了。”言下之意是无比的遗憾,人却更近一步地贴近他,眼里一片无顾忌地调戏。 皖月微微皱起眉,想要退开些许,却被她桎梏在树与她的手臂之间,一张比男子还要妖娆美丽的脸猛地向他靠近,在他脸颊边吹上一口热气,一双桃花眼眨了眨,看到他僵硬的表情,痞痞地笑了。 “本小姐救了你呢,美人,要——怎么报答我呢。”穆游桃花眼直直地盯着皖月,心里却在叹息,真美,如月的容貌,如月的气息,如月的温雅,一个人,怎么能把月的神秘柔和高雅演绎得如此的淋漓尽致。 “请小姐放开,在下说了,在下已经成亲,男女受授不亲,在下还有亲人在等着在下的搭救,小姐的救命之恩,烦请小姐留下姓名和住址,他日在下会让妻主去贵府答谢。”骄傲如皖月,是不会自称自己为奴家的,那只会让人更加的以为是在欲擒故纵。 听到他这么说,穆游不由蹩起了眉,毫不否认心底的妒忌,酸酸地道:“你的妻主是谁?”能娶到这样的美人,而且看起来,他的穿着也很贵气,整个京城里的达官贵族是她不认识的?怎么没见过他这个郎君,? 穆游,三年前,京城里最出名的纨绔女子,竹贵君和忠亲王君的妹妹,母亲又是当朝兵部尚书,还有一个弟弟嫁给了四皇女做正君,穆家,可以说是权势涛天,也是穆流方(穆游之母)在女皇面前弹劾秦韶扬,也就是说,秦韶扬有今天,穆流方是功不可没。穆游,虽然纨绔,在穆家,却算得上最聪明的一个人,三年前,在京城里,还跟着四皇女等人混得风声水起,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而离开了家,到外面闯荡,在江湖上竟闯出一个‘风流七少’的美称,在江湖上,也算名气不小。 上个月收到穆流方的书信,信里说她的爹亲病重,已到弥留,不得以,她才赶了回来,没想碰到了十来个一看就知道是某势力培养的打手在强抢一个,她所见过,虽然不是最美,但是气质绝对是最好的男子,开始她就想出手搭救的。 没想看到那个气质出重的男子竟然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把一人的刀给踢飞,那姿势利落漂亮得另她差点拍手叫好,看出那个男子会功夫,而且功夫还不低的样子,不过好象不怎么灵活,不怎么狠心,明明几招就能致对方死地的,却硬是心软地错开猛烈的攻击。 就这样,她呆呆地躲在树上偷看,直到那两个护卫被打伤,他的|岤道被点住,明知道这些人抓他,肯定是有阴谋的,更听到了那两个身手一流的护卫叫他夫人,她还是鬼迷住了心窍,对他一见倾心。 救他,也是经过她思虑多次,再故意以这样的方式救他的,为的就是给他一个出其不意的震撼,她一直都对自己的容貌非常的自信,她长得很美,比男子都还要妖的美,这一张脸,可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少男的春心,再加上她卓绝的武功,在她想来,肯定让他大有好感的,就算他已经嫁人。 可是! 他竟然没有,他不但对她没有好感,甚至还有点厌恶,那平静无波的眸子深幽得让她抓狂,怎么跟她所接触过的男人都不一样啊,他到底是谁的夫?这样一个清雅的男子,谁才能配得上他,谁才能让他无波的眸子染上情感…… “公子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见他不回答她的问题,穆游竟然莫名欣喜,以为是他不喜欢他的妻主,所以才不愿意告诉她的,所以她故意叫他公子,而不称呼他为夫人。 皖月皱着弯月一般的眉,对穆游的讨好不为所动,他不是不想说出谁是他的妻主,而是怕说了以后会有更多的麻烦,如今的随风已不同往日。他淡漠地从她身边走开,对她弯腰施礼:“谢谢小姐刚才的搭救,在下已是她人夫他人父,于理,小姐不应该问一个夫人的名字,只要小姐将名字告诉在下就行,日后一定让妻主去府上拜访。” “这样啊,我叫穆游,穆尚书是我母亲,记住了啊,我会在家里等着你和你的妻主前来的。”穆游心里微恼,更是笑得邪魅至及。 “会如小姐所愿的,告辞。”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林秀真和阿虎的方向走去。 穆游的笑容凝结在脸上,邪媚的眼突然变得深沉。无论你是谁,既然我穆游看上了你,就一定要得到你! “少主?”接到穆游召唤的手势,一直隐在暗中的暗卫跳了出来。 “穆伸,去给我查一下是谁家的夫郎,记住,如果有可能的话,把那女人杀了,还有,去查一下这些人的主子是谁。”跟她抢人,一样得死。(呃,这丫不会忘了自己才刚认识的吧) “是,少主。”暗影穆伸接到任务咻地一下人又消失不见。 皖月叫醒了林秀真,不给他任何反映,有点强迫意识地叫他帮他把阿虎搬上马车,牵起不远处的马儿,艰难地套上车鞍,然后赶紧离开,林秀真还是有点迷糊,想要问什么,看到皖月绷紧的脸,下意识地把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皖月抖着手地赶着马车,今日他真的吓坏了,硬要装着坚强,他不知道是谁要抓他,但是他知道,肯定跟随风有关,还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一直到现在,他都还感觉到她的视线灼热地烧穿他的背后。 让他又想起半年前随风离开他去送行时背后的那道目光,就跟这个女人的一样,如猎人般,对准了他这个猎物。他不由自主地恐惧起来,他知道,他和小安是风的弱点,抓住他们,风就会…… 不要想,不要想了,为了小安和风,他会保护自己的! “你说什么?失败了?洪连她们都死了?” “是。” “谁坏了本殿的好事,是谁?” “这个,属下看了洪连的尸体,几人都是一瞬间被一击而毖,看出是风流七少的天绝剑法所致。” “风流七少?那不是穆游在江湖上的尊称?” “是,天绝剑法也是杨十宏传给风流七少的。” “草,穆游这个王八蛋又破坏本殿的事,可恶,该死,等等,这么说穆游回来了?” “的确回来了。” “这个时候回来,难道是跟老四达成了什么目的?不行,你立即去监视老四,看看她有什么动静,至于郡王君,本殿一定会在随风回京前得到他,下去吧。”暗卫走后,李天瑞表情越发阴沉起来。 这时,李放从门外走进来,“殿下。” “李放,你又来干什么,还想劝本殿下不要打沐皖月的主意吗?如果是,那就闭上你的嘴,本殿下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你只要记住你的本分和使命就行,下去吧。” 李天瑞的执着,让李放大为不满,不管她脸色多难看,她都要把事情的轻重说清楚,“殿下,属下只是想要说,殿下不要为了一个生过孩子的男人而毁了将来,其他三国来和亲的肯定是美人,殿下想要美人,到时就有了,这个沐皖月不要也罢,先不说随风好不好惹,如今又被穆小姐看到,难保她不会顺藤摸瓜起调查,要是查出跟殿下有关,殿下的太女之位怕就难保了,更别说如今皇后又生了十皇女,按女皇宠爱的程度,这皇位很不安定,殿下啊……” “闭嘴!” 打劫——歪卡文了,需要动力,亲们给点吃的吧,歪在这里表示,这文歪不会入v,完全免费到底,所以,歪要票啊票…… 洪水 “吴成,怎么回事?下这么大的雨,怎么会有这么多百姓向这边赶来?” 过了方中城后,接近南方,就不再有风雪的天气,却连绵大雨,使得行程又缓慢了下来,本来早应该到达京都,因为雨,他们停留在高县,才刚到高县,就看到成群结队冒雨而来的百姓,把高县挤得道路险些不通。 “属下不知,属下马上去查探。”吴成还未走,信兵就传来消息。 “报——将军,前方石榴镇发洪水,已经淹没了村庄,我们不能再前进了。” “洪水?吴成,护送三位公子到县衙去歇息,王路去查一下看县大人可在府内,可有安排百姓的安置,潘敏带上三千士兵随本将前往石榴镇,驾……” 洪水的恐怖,随风在亚马逊见过多次,也在德州经历过一次,在中国n市也亲临过两次,所以,她知道洪水有多么的可怕,所以一听到前面的小镇村庄被水淹,她来不及多想,连跟高县官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她急急带着三千士兵赶往石榴镇,只希望没她想象的那么严重,或者,严重的话,她还能帮上一点。 随风赶到石榴镇时,才知道有多么的严重,整个差不多就是汪洋大海了,一个小镇,就剩一小半可怜兮兮地站在高处,而且上面站满了哭泣的人们,脏兮兮的洪水咆哮地拍打在高壮的大树上,一棵双人环抱的大树没多长时间就连根拔起,树上挂着的几人顿时吓得又哭又叫,那声音绝望之极。 随风看着,急在心里,向潘敏吩咐:“快,把勾绳丢来。”接过潘敏丢来的勾绳,又吩咐道:“速度造些简易的小舟,想办法渡把这些百姓渡到山上去。” “诺。”显然,潘敏也不是第一次经历洪水,所以显得比较冷静,但她紧咬的唇却告诉别人,她有多愤怒,她不说,但是随风知道,因为她的父母就是被洪水淹没而亡的。 洪水猛烈翻滚,咆哮着要毁灭一切般残暴,一棵棵被冲毁的大树上几乎都爬满了恐惧尖叫的人们,奔流滚动的河水卷着一个个凄厉的猪、鸭、牛、养,惨烈的叫声,随风又想起了以前经历或见过的灾难,她牙紧咬着唇,这里不是地球,没有坚硬可靠的船,也没有冲锋的小艇,更没有便捷安稳的直升机。 有的,只是一棵棵漂泊在滚滚洪水中的树木,随风手里拿着勾绳,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甩出,勾住一根木头,然后拉过到身边,潘敏等人就快速地将木头绑在一起,很快,一个简易的小舟做出来了,白勇二话不说地带上几个士兵就爬上小舟,然后划着去救人。 躲在树上,或房顶上的百姓一看到有人来救他们,一个个都激动得又喊又叫。 “啊,爹爹……” “庆儿,庆儿,救救我的庆儿呀……” “将军,有一个孩子被水冲走了,属下马上去救。”潘敏扔下绳子就往河水里跳,随风见状,一把拉住她,“我去。”不由分说,将勾绳缠上腰间,跳上刚勾来的木头,撑起竹竿,瞬间就冲进了翻滚的洪水中,眼见那孩子已经昏迷地被洪水卷进旋涡里,边上看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地紧紧盯着,孩子的父亲已经吓晕了过去。 随风一看不对,勾绳勾住脚下的木头,想都没想就往那旋涡跳去,眼看着就要被那旋涡吞噬老一辈,潘敏等士兵看着,都恐惧地大叫了声:“将军……”随风果真被旋涡卷没了顶,潘敏急得不敢往下想,扑通一下就游了过去,白勇急得丢出勾绳一把缠住她,喝道:“潘敏,你不要命了。” 潘敏被拉上了白勇的小舟,不由愤怒地吼:“你干什么,我要去救将军,你没看到将军沉下去了吗。”说着,甩开腰间的绳子又往水里跳去,没想又被白勇拉住,这一下,潘敏气得脸都扭曲了,想扑上去咬白勇,可她看着那滚滚的洪水,流着眼泪又要游过去。 白勇也是急:“潘敏,将军她一定会没事的,你不要去给将军添乱……” 果然,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随风浮出水面,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潘敏看着,突然哇地一下哭了起来,白勇和小舟上的百姓也跟着流泪,“将军,太好了,你没事,你没事。”从参军被分到十六营后,潘敏就把随风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刚才看到随风被洪水卷进旋涡时,她害怕自己唯一的亲人又要被洪水夺走生命,所以她才会那么不顾一切地要去救人的。 “快叫大夫来。”随风爬上桎梏着自己的木头上,然后纵身一跃,跳到了岸上。 “哇,我的庆儿,谢谢恩公,谢谢恩公。”醒来的村夫抱着气息微弱的孩子就跪在随风面前猛磕头。 “大哥别这样,赶紧抱着孩子去看大夫。”扶起村夫,“白勇,还有未救下的村民吗?” “将军,看到的都救下了,就是不知道没看到的地方……” “嗯,你和潘敏带着撑着小舟沿着水流平缓的地方去找找。高县的县官还没来吗?” “这,没看到。” “混帐……” 随风冒着大雨整整搜寻到天黑,仍不放心地守在山边,看着水位继续上涨,听着山上凄厉的哭声,好在这个时候刚开春,庄稼只是刚播种,还没有收获,所以不算损失太严重,可是,那些被水冲走的房屋,还有被洪水卷走的尸体,在这个小镇小村来说,真的是个天大的灾难了,村民们来得及带走的食物种子不多,又连连被雨冲洗,东西早已不能吃,种子怕也要坏掉,为此,随风额头绷得更紧了。 所以当高县官连夜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真的恨不能一脚把这个昏官踢下水去,把那昏官吓得不停扑簌地抖,一个劲地磕头求饶,随风没心情理她,这个县不属于她的管辖,所以她没权力处置,不过,她会如实禀报给女皇,这也是县官害怕求饶的原因吧。 这一场雨整整下了三天,雨停后,河水缓慢地减退了,由于受灾面积比较大,所以灾民很多,全部都挤在高县这个小县城,使得高县非常拥挤,加上连着几天的大雨,和石榴镇洪灾,高县的米粮严重地缺失。 结果竟然严重到百姓又慌又饿地在县衙外抗议,如果不是随风的军队正驻扎在高县的话,恐怕已经造成慌乱。 又过了三天,洪水退了,挨饿的百姓陆续离开高县,都赶往石榴镇附近的那座山上跑,一是为找失散的家人,二为找些野菜果腹,因为随风的大军在守着,没有出现马蚤动,水退后,这些弱小的百姓也自发离开,但是离开时却个个都死气沉沉的,随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想帮忙,却有心无力,涨水这段时间,到处的路都封了,外面的粮食进不来,又加上情报送不上京都,又因为随风这五万大军威压,饥饿的百姓离开前可怜兮兮地不敢怨言,都乞怜地看着随风,这个时候的随风,早就成了这些百姓的希冀。 随风是急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红着一双眼看着那些饿得走路都踉跄的百姓慢慢离开。 “将军……”潘敏王路等人都握紧拳头地跟在随风身后。 “没事,本将会如实禀报女皇的,朝廷很快就会发粮下来了,你们两个,本将交给你们一个任务,记得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最后小声地在潘敏和王路耳边低语,两人听完后都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随后都非常震重地敬了个军礼。 卡文啊…… 获民心 “殿下。” “好新来啦,坐吧。” “谢殿下。”陈好新闻言,拘禁地坐下,端起桌子上茶杯的手却不经意地抖了下,毫不掩饰地说明她的紧张。 “我又不会吃了你,不用每次见我都这样的表情,我们从小就认识了不是吗。” “是,有十四年了吧。” “是啊,十四年了,好新,这十几年来,谢谢你一直在支持我。” “殿下我……” “好了,每次都这样,我是老虎,会把你吃了吗,说正事吧。”语气一转,差点让陈好新把嘴里的茶吓得喷出来。 “是,二殿下,夜澜昨天传来消息,说太女殿下昨日已经对随风的夫郎动手,不过没有成功,被穆游救了。”是的,她陈好新真正的主子是二皇女,那个外界传闻病厌厌的二皇女,那个除了身子骨奇差无比外,没有势力,没有后台的二皇女。 其实,这些都只是二殿下故意表露在外人面前的假象而已,而她是太女殿下身边的红人,也同样是迷惑他人的手段,从她六岁那年认识二殿下后,她今生唯一的主人就是二殿下,她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让二殿下登上那宝座。 她明着在为太女殿下办事,拉拢官员,其实暗地里,大部分官员都已经是二殿下的人,为了二殿下,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哦?穆游回来了,有查清楚是跟老四有关吗?”听到穆游回京,二皇女李天枫忽略了太女抓皖月那一段。 “听说是穆流方的侧君佟氏病了,所以将穆游招回来,不过属下探出,昨夜四殿下三更时从穆府出来。” “这样啊,看来老四等不及了啊,也是,母皇那么喜爱皇后,如今皇后又生了个皇妹,不单大皇姐急,四皇妹也一样急啊,只是,她们会联手吗。”喃喃低语,完全不象询问的语气,反而象是陈述一样无波澜。 “是,太女殿下有跟四殿下接触过,似乎是要处理掉十殿下(杜云飞之女)。” “不用管她们,就让她们去做吧,说不定,不用我们动手,大皇姐和四皇妹就会离这个位置越来越远。”李天枫苍白的俊容染上一抹森冷。杜云飞有这么软弱,就不会有今天了,虽然她一直怀疑过那个孩子,但是她确实没有证据,她暗查了那么久,除了知道大驸马经常入宫跟一些妃子苟且外,就查出大内侍卫跟杜云飞关系暧昧,还有就是,那一晚随风在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竟然查不出来,这让她很不爽,所以,她一面观察随风,一面纵容手下挑唆太女去抢沐皖月,一面让陈好新的内人接近随府。为的,就是要彻底掌握随风,她相信,这一日不会太久的。 至于秦韶扬,她的一举一动其实也在她的监视中。(切,你y监视的只不过是表面而已,谁没有一点本事,真给你看透了,人家还活毛啊,呀呀的) “是,那么殿下,大殿下是肯定不会放弃得到沐皖月的机会,真的要让她这样做吗?”想到那个温雅如月的男子,陈好新心底不由有几分怜悯,那样一个男子,如果被太女玷污了话,唉! 陈好新的表情一个不落地进了李天枫的眼里,她瞳仁深幽了一层,淡淡地道:“好新,不要感情用事。” “是,属下知错。”陈好新心脏咚一下,纠紧,眉眼敛下不敢看向李天枫。在心里又同时对随风和皖月道歉。 “殿下,这次来和亲的对象,殿下可有想到的?”为了能够登上那皇位,联姻是最好的对象,当然,这只是借助外力而已,二殿下的王君也还没定,这联姻的对象,如果是西楚的皇子的话,肯定要做正君的,可是,西楚狼子野心,不安全,换做华南皇子这个就比较有保证,但是华南又是被随风给打败的,华南女皇肯定恨死澜月了,也不妥,算来算去,似乎只有闵西的澹台公子最合适,因为他有财。 “好新可有人选?” “殿下,属下觉得,澹台公子最合适。”言下之意,也不需要说得太清楚了,二殿下她是明白的。 “澹台雪明吗,据说是闵西首富之子,如果是他的话,的确不错,可是闵西既然把他嫁来和亲,澹台家族对澹台雪明还支持吗?”其实没人知道,澹台家族早就是澹台雪明在做主了,除了家族里几个长老和心腹外,没人知道澹台雪名真正的身份,连闵西女皇也不知道,要不然也不可能把他嫁来和亲了。 当然,这些李天枫也是不知道的,所以她的疑虑不错。 “这……”陈好新却哑口无言。 “联姻只是幌子而已,除了安定他国和安抚百姓以外,并没有其他好处,我想这些,大皇姐和四皇妹也是知道的,所以尽管来联姻的对象不是皇子就是重臣之子,她们也不会把心力放到这个皇子公子身上的。” 陈好新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纳纳地坐着,可心里却不这么想,随风这一仗赢得这么漂亮,把这几个国家吓得马上求和,那就说明送来的肯定是最受宠爱的皇子,怎么会没有帮助? 可殿下的心不在这方面,她也不能说什么。 “西楚的使臣快到京都了吧。”见陈好新拧眉不语,李天枫昵了她一眼,转过头,敛下眉低语。 “是,已经到顺天城了,不出意外,后天就到京都。” “哦。”李天枫莫测高深地摸着下巴,黑眸幽幽地潋着光,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却不难看出,肯定不是好事,“你回大皇姐那去吧,记得随府小心盯着,有事再给本王禀报。”由于李天枫身体不好,早早女皇就封了她为闲王,一个真正的闲王,有衔没权的,也没有封地,所以一直在京都里混日子。 不过,真正的帷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是殿下,好新告退。” 陈好新,前脚刚走,后脚就走进来一个密探:“主上,刚接到消息,随风接送闵西使者到高县时,石榴镇正好发大水,随风冒着生命危险带着士兵去抢救被水围困的百姓,后又亲自跳入翻滚的洪水中救一个孩童,被当地百姓奉为天神,大获民心。” “哦?有这等事……”李天枫诧异地拔高了嗓音,后低首沉思,突然又笑了起来:“呵呵,随风,不知道是说你太聪明,还是太蠢呢,打赢了胜仗是能得到母皇的欢心,可是,自古以来,功高者,哪个有好下场的,而你,才刚得点甜头,就去笼络民心,唉,就算本殿下不想除你,你也不会活太久,可惜,可惜呀……” 而随风抢救水灾的百姓,更不顾危险地跳入河中救人的消息,短短两日,马上就传遍整个朝野,大街小巷每个茶馆酒楼里都在议论纷纷,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百姓带着敬慕的口吻地述说着。 “随风真乃我国之神啊,不光是战神,更是个菩萨,我们澜月有这样的神在,肯定天下太平。” “就是就是,我们澜月以后再也不用怕其他国家了,因为我们有随风战神啊……” 然而女皇收到随风的奏折时,一开始还是很高兴的,可后来听了大臣说了民间的谣言后,整个脸都绿了,穆流方就乘机挑拨把谣言更添油加醋地怒斥随风,更说她企图谋反云云,有不少官员都跟着她起哄,女皇被说动,差点就下旨杀了随风,后来还是秦韶扬说了一句:哼,穆尚书可真乃天眼,这都瞒不过,不过这随风,还真是该杀,如此大逆不道。 没想秦韶扬这话出口后,女皇反而冷静了下来,她就偏不如秦韶扬的愿,偏要留着随风取缔她,也就这样,本来差一点随风就被安上叛乱之罪,就被秦韶扬这么一句刺激,更得女皇欢欣了。 今天歪又收到钻石好鲜花了,谢谢xx9108的三个钻石好五朵鲜花,歪亲亲,~么~ 终于回来了 随风的部队驻扎在京城外的胡焦坡上,然后就领着百来精兵带着闵西联姻公子进了城,没想刚进城就被围得水泄不通,城里的百姓热情得让随风满头大汗,不明所以。 “将军,欢迎您的归来……” 突然一声,非常整齐又恭敬的叫声,把随风吓得差点翻下马,身体狠狠地抖了下,带着惊讶的表情不解地望着王路,那眼里的意思就是:我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 王路也惊讶地张着嘴,摇摇头。 “将军……”又一声一声激动的叫唤。 随风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有点背脊发凉的感觉,她不习惯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大家好。”尽管满头黑线,她还是僵着伸手对着左右那两排希冀的民众打了个招呼,没想她这一说话,马上把就场面闹哄起来,热情的民众都被随风的和善打动,纷纷往她挤来,一时间,随风不知道被谁的抓子乘机吃起了豆腐,俊脸是又青又红,难看至极。 一旁被挤开的王路和潘敏楞楞地瞪着眼,就连坐在马车上的闵西三公子都被这些热情的百姓弄得嘴角抽搐。 “乖乖,随将军好受欢迎呢,我都看到好几个不要脸的男子偷偷摸了她,而且,还有一个竟然趁乱摸了随将军的胸部,太卑鄙了,太不要脸了。”小妆握着拳头岔岔不平。 “澜月的男子好不要脸。”小寻也附议,不过他的语气,却酸酸的,好象他很妒忌那个偷摸了随风的人一样,那眼神,让车里的人都混身抖了下。 “呵呵,可见随将军在澜月多受欢迎。”伍儿也砸舌不已,太张狂了,他有点蒙,不过看到随风那臭着一张脸又不能发作的模样,他忍不住想笑。 “好可怜的将军,我看她眉头都快皱一堆了,这些人太热情了。”莫克多清风咬着手指满脸的担心和不高兴,又是嫉妒又是羡慕的,他也好想偷偷摸一下哦,当然,他只是想摸一下将军的脸而已,才不是想摸那里,呃……怎么突然觉得有点心虚呢? “哼。”萧素雅轻哼一声,不发表任何意见。 澹台雪明若有所思地歪着头看了眼,很快将手里的帘布放下,挡住了外界的一切视线。 而随风终于在士兵的解救下脱捆,当下俊脸变黑,目光也变得森冷起来,看到她是真的不高兴,不段围拢而来的年轻男子们才怯怯地往后退去,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随风泛黑的脸上微微透着红,所以这些男子退下后竟都一副含羞带怯,眸子水汪汪地瞅着她,随风好不容易板起的脸,差点就崩溃,想也没想,命人开路,赶紧策马就逃。 远远看到皖月牵着小安站在随府门口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随风握了握拳头,眼里的柔情涌现,却不能下去拥抱,甚至连打个招呼现在都不行,因为她的职责是要先把这三位和亲公子送去驿站,然后马上进宫复命,所以,就算经过了家门前,她都不能进去。 “爹,那是娘吗?为什么娘她不回家?”随安不解地歪着头,他想叫娘,可是又怕叫错,毕竟他还小,对人的记忆有限,随风走了大半年,走时他才两岁多,大半年的时间,加上随风现在又黑了点,而且还穿着盔甲,所以他认不出。 “对,那就是小安的娘。” “那娘她为什么都不理安安?也不回家。” “乖,娘不是不理安安,而是娘有事要忙,等娘忙完了,她就会回家,就会抱安安,亲安安了。”他的风,终于回来了。 “哦,那娘什么时候才忙完事?安安想娘。” “安安跟爹爹去吃饭,然后睡一觉,娘就回到家了,安安就见到娘了。” “真的吗?那爹快点,安安去吃饭,然后觉觉,娘回来。” 拉着皖月转身入府,小小的人儿在心里就想着赶紧吃饭赶紧睡觉。然后见到他最最最厉害的娘亲,所以压根就不懂家里为何突然变了个模样,为何到处挂满了红红的灯笼,就好象莲莲叔叔成亲时的一样,还有那些漂漂的花儿,小侍哥哥们为什么都舍得把它们搬出来了,不是怕他又偷去摘花,然后不小心把花盆踩烂了吗,还有还有,好奇怪的是,平常爹爹都不许他们浪费食物的,所以每天都煮不是很多,也不是他很喜欢吃的肉肉的菜菜,今天怎么就那么多是肉肉被小侍哥哥和护卫姐姐端来端去,害他口水直流。 这些奇怪的现象,小小人儿都忘了注意,他此时唯一的目标就是跑向饭桌,然后赶紧把饭饭吃进肚子里,然后去呼呼,再然后,他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娘了,想到这里,圆圆的眼眯成一堆,小小的唇咧了个大大的弧度…… 随风在看到皖月和随安后,她的心不再平静,恨不能马上冲回家将那父子俩抱起来,面对着女皇和朝堂重臣,她已心不在焉,女皇的奖赏和赞赏,她听不进耳,朝臣的恭维和讨好,她也充当成了耳边风,心里唯一执着地想娘就是,赶紧回家。 “随爱卿长途跋涉,劳苦功高,多日不见家人,怕也想念得紧,朕也不留你了,回家好好休息两天吧,等各国使者到来,朕再举办个宴会慰劳爱卿。” 女皇这话说完,随风真想亲她几口,说到她心坎里去了,没来得及看一眼那个一直盯着她的皇后,半秒钟都没停留,她就甩下女皇后面的话语往家里跑。 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她这么想念那个家,想念那个温柔的人儿,想念那个可爱的儿子,想念那个少根筋的老爹,想念,涨满了她的心头,才知道,有家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心口暖暖的,涩涩的,涨涨的。 马不停蹄地直奔随府,还未进家,远远她就看到家里门外都站满了人,一个个精神得,看到她,更是眼都要眯成缝了。 “欢迎将军回府。”多浑厚的吼声啊。 随风心里一个激动,下了马,点点头:“嗯,府里可好。” “一切都好。”又是一声雄厚的嗓门。 进门,看到皖月,身子不由一颤,喃喃道:“我回来了。” 四个字,已道尽千言万语也无法描述的情感,皖月软软地笑着,两个人,四只眼这样紧紧地粘在一起,四周的护卫侍婢都悄悄地离开,将空间留给这对深情的夫妻。 两个人的身体终于拥抱在了一起,那样的用力,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子才罢休。 然,他们忘了,这里还是大门口,尽管府里的下人都自觉地躲开,可仍然偷偷在远处偷看,更别说那来往的行人,更是张大了嘴巴地停下了脚步。 呆发现过来时,皖月脸已经红到了耳根,难掩娇羞地捂着脸跑开。 随风楞楞地看着空空地怀抱,抬头看到自己被当成了看戏的对象,老脸不自然地抽了下,挠着头憨憨地傻笑着往府里走去,她这一走,门外顿时哗然。 随风一不小心听到了这么一句:“想不到随将军这么可爱的。”结果,一个脚步不稳,踉跄着差点摔倒。 这什么跟什么啊,她怎么就可爱了_!!! 歪实在不太会写这种情意绵绵的地方,所以对着电脑。歪咬着手指吧叽了老半天,结果楞是写不出些玩意来,苦恼,歪咋就米有言情天赋捏,纠结,痛苦,郁闷,呜呜…… 赐婚风波(一) 随风回来的第二天,女皇就来了两道圣旨,结果这两道圣旨,硬生生将随府的喜气给震没了,为啥? 第一道,赐封随风乃忠勇郡王,赐封地西南三省,三月后回封地管理。 第二道……正是因为这一道圣旨,将随府的喜气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4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4部分阅读 没了,原因。 还不是因为女皇怕随风当面拒绝,她失脸面,所以,她先下手为强,也不给随风反驳的机会,硬是将九皇子李慕恩赐婚给随风为正君,没错,是正君。 随风那个气愤,差点就当场把那嬷嬷给砍了,吓得那嬷嬷屁滚尿流地跑了,连那道明黄的圣旨都不敢交给随风,而是直接丢在了地上,深怕走慢了,脑浆就血贱当场。虽说这个可能性很大,但是随风并没有因为嬷嬷的恐惧而心情好转。 “这成什么事啊,我可怜的儿啊,好端端的,怎么就成小的了呢。”老爹最先的反映就是嚷嚷,抓着帕子数落着随风的不是,数落的当今女皇的不是,数落着九皇子的不是,数着数着,就自个哭了起来。 皖月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没有语言,脸色却很苍白。侍侯的冬儿和小春都偷偷地在抹眼泪,小小的随安也感受到了不对劲,一个劲地要随风抱着,也不嚷着去哪里玩,就那样,静静的趴在她的肩膀上小声地叫着:“娘。” 随风紧绷着牙,那掩藏不住的怒气,将众人都吓了个激灵,哭泣的老爹哆嗦了下,怯怯地停止了声音,冬儿和小春更是气都不敢喘重一点,小心翼翼地往后缩,皖月张了张嘴,最后无力地合上,脸颊却悄悄地滑下了泪珠。 随风慌了,放下小安就走过去,没想皖月躲开了她要抱他的手,手僵在空中,握了握,然后转身大步向外走。 老爹傻了眼,不安地扯了扯皖月的衣尾:“月啊,这个时候,你不能惹风娃子生气啊,你得诱着她呀,可不能冷了她,让她有机会去那狐狸精那。” 这老爹,也太搞笑了,虽然八字已经有了一撇,可离狐狸精还远着呢,他就叫皖月诱着随风了,要被随风听到,还真得吐血不可,这都什么跟什么,她是那样的人吗。 其实看到随风阴沉着脸离开,皖月有点委屈,他虽然明白随风为何如此生气,也知道随风心情比他更不好,他只是被这个突来的消息震傻了,一时间脑子混乱,虽说早就有心理准备会有这样的一天,从失去那个孩子后,他就一直在等着这么一天的到来,却又害怕真的有这么一天,可是当亲耳听到他害怕的事情真的发生时,他整个人蒙了,不是他不够大方,而是,爱真的能融得下他人分享吗? 随风出了门,刚想要进宫去找女皇拒绝此事,却被隐藏在暗处的影卫(秦韶扬的)叫住,说主上有事找她,让她马上去密点会面。随风不得以,只好将怒气压下,摆脱暗中监视她的人悄悄来到密点。 “姨母。”见到秦韶扬,她还不忘保持冷静的态度。 “来了,坐吧。” “是。”随风听言坐下。 “随风,女皇这一招是肯定会下的,如果你拒绝的话,她就容不下你了,所以,你要忍住,姨母也知道你对皖月的感情,不想让他难过,可是,为了大事,这也是不得以的。”秦韶扬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奔主题。 随风虽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自己心里就是不爽,这种被人抓着肺要挟的事,这种无力感,真的不是她目前能接受的,特别是看着自己的男人受到这种对待,她恨,恨自己还不够强大,恨自己的无能。 “唉,女皇已经驾空姨母的权力了,姨母现在只是个空头将军,除了暗中的那点势力,姨母什么都帮不上你了,所以,随风,你要忍啊,娶他,只是做做样子,回去跟皖月好好说说,让他委屈一段时间吧,等你有足够的能力时,他就不用受委屈了。” 秦韶扬也很无奈,唯一仅剩的女儿秦素心又被女皇控制着,不知道女皇从哪里得知的消息,知道素心喜欢六皇子,竟然将六皇子接回了宫,素心对六皇子李慕颜的感情有多痴,她这个做母亲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唉,女皇要求素心立了功勋就将六皇子赐婚与她,素心高兴得蹦了起来。 压根就不知道这只是个套而已,就等着她钻了,她这个母亲的话,她竟然一句不听,还跟她吵了起来,然后就离家,并扬言要跟她断绝母女关系,这就是她宠进心眼里保护的孩子,多伤她的心啊。 而这些,全都是穆流方这个老匹妇出的诡计,她发誓,总有一天,她要活剐了这个老匹妇。 “姨母,随风明白,只是一时没有办法接受,心里有点堵。” “姨母理解,但是也仅仅是理解而已,随风,姨母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如果回头,姨母就完了,你明白吗。” 随风张了张嘴,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懂读心理,所以秦韶扬对她好,对她的期望,是出自内心的,可是她不太理解,权力,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吗?她不懂,她只是有个小小的梦想,希望梦想有一天在这里实现而已,其实说白了,她这种只能算是移情作用,建立一个野狼,为的就是思念过去的战友和情谊,可是,要用自己的幸福去获得,她就觉得得不偿失了。 可是,挠了挠头,算了,看在这个姨母真的把自己当孩子看的份上,她忍了,什么赐婚,通通来吧,一个男子而已,没有能力也没有权利阻止她的思想,她还是她,她随风想做什么,仍然想做什么。 随风有点颓丧地回家,却没想走在街上时,竟满大街都在议论着她,一时惊讶,她闪躲着进了议论最高点的酒楼,然后竖起耳朵倾听起来,结果越听,她额头上的黑线也就越多,脸上的表情越是不自然。 “特大消息啊,女皇竟然将那个祸乱宫闱的九皇子赐婚给随将军,实在太过份了,那个下贱滛一荡的九皇子啊,上次随将军打胜仗回来,皇宫里设宴的时候,不是听说那不要脸的九皇子给随将军下了药,想要强了将军,然后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吗,结果人家随将军虽然喝醉了,却还是回到了府里,这不要脸的九皇子寂寞难耐,就跟一个侍卫苟且了吗?”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哪来这种消息?要知道议论朝廷,可是要杀头的,小声点。” “嘿嘿,我包打听的消息怎么来的,你们不用知道,但肯定是事实。” “你就是包打听?哎哟,那么你刚才说的是真的?那个九皇子真那么贱啊?”隔壁桌的一听这包打听三字,马上端着自己桌上的菜溜了过来,八挂地道。 “切,皇宫里出来的男人,有几个不贱的,瞧瞧那些个皇女,个个色得什么样,这些都不用怎么猜了,当然,我包打听知道的可不止不一点。”包打听看到自己人气这么高,得意地拍了拍胸脯,颇有点骄傲的昂起了头。 “真的这样,那就实在太过份了,女皇是什么意思,竟然把这样的儿子嫁给我们的英雄,这太他娘的缺心眼了。” “就是,要没有随将军,我们国家都不知道被打成什么样了,女皇太卑鄙了,使了这么个见不得人的手段,要嫁皇子,起码嫁个好点的吧,比如六皇子就,或者七皇子,这两个皇子可以说算是皇家里最干净的男儿了,却偏偏嫁了九皇子,谁不知道这九皇子刁蛮任性,野蛮得不得了。” “这六皇子不是早嫁给秦国公的长女秦速关了吗?” 今天又收到了泪银蝶蕊的1朵鲜花,谢谢! 歪最近写文有点累,所以会慢了点,不好意思啊。 赐婚风波(二) “这你就不懂了吧,六皇子嫁秦速关的时候,边界打得厉害,这秦速关都还没来得及洞房就走了,所以说六皇子至今还是个处,这么多年,护国公一直对这个女婿疼爱得很,没想到这女皇又把六皇子叫回去了,听说还准备送去西楚联姻来着。” “不会吧,这六皇子就算是个处,可年纪也有二十了吧,都这么大了,生孩子不好生了啊,这女皇什么意思?” “听说……”声音越来越小。 然而坐在稍远处的随风却看得一清二楚,没错,是看,她会唇语,因为这个世界的语言不同,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把原来熟悉的唇语再任用起来,所以,就算声音再低,她不用内功去听,她也仍然知道对方说什么,当然,距离远的话是不可能的。 可是越听,她的眉头就皱得越高,她由于新星人物,没有什么势力,所以基本上没有消息的来源,再加上她一直在外,所以京里的局势,她不太清楚,大部分消息都是秦韶扬传给她的,所以今日听到这些消息,她难免想多了些。 看来,想要站稳脚跟,真的得忍啊! 那么,这个所谓的包打听说的话都是真的咯?可是,她哪里来的消息?还有一点比较可疑,通常来说,包打听不都很骄傲的吗?有消息是肯定要卖价钱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满世界吆喝,还是,这个人身后有人指使? 随风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包打听就是冲她来的了,可是有什么目的呢? 竟然还把李慕颜的事都说出来,难道有人知道了她跟秦韶扬暗中的关系? 嗬,想到这里,随风冷汗都冒出来了,咚咚地就往楼下跑,然,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那三个一直在讨论得热乎的人马上停止了说八挂,面面相觑一眼后,三人均默契地起身,然后各自往不同的方向离开。 显然,那三人是知道随风已经看出了她们的悄悄话,不过她们以为随风是内力深厚听到的,所以,不知道她其实是读出来的,不过,她们的目的达到了,怎么样都无所谓。 随风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家里,老爹已经带着小安去午休,小侍护卫们个个都战战兢兢地做着事情,而皖月却坐在大厅里,看到她回来便站了起来,显然是在等她。 随风走过去将他拉进怀里,道:“对不起,委屈你了。”这话,她说得很心痛,她知道这个男人心底有多骄傲多倔强,也有多爱她,这些她都知道,这个倔强又骄傲的男人,如果她处理不好,他一定会离她远远的,这是她不能允许的。 “其实,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只是,一时有点接受不了,给我时间,我会适应的。” 听着他的隐忍和成全,随风鼻子泛酸,紧紧地搂着他,却无法说出一句象样的,能让他高兴的话,这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她是21世纪的人,只是知道对婚姻的忠诚和责任,来到这个世界,她也没曾想过那些三夫四侍,没想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她烦恼不已,她本就不是多情之人,可一想到以后要每天换男人睡觉,她就头大,曾经,她除了雷欧外,也跟过别的男人上过床,但那只是一夜情,是发泄和需要而已。 现在这个情况不一样,娶了,就等于是责任,她做不到娶了人家不理,这里的男人很卑微,她不希望自己去伤害任何一个善良柔弱的男子,所以当初莫若尘对她那么明显的感情,她都不敢回应,为的,自己不是感情丰富的人,处理不好,那就家庭悲剧,这不是她所希望的。 娶了,她会对他好,但也仅仅是对弟弟那样而已,她不会碰他,更不会为难他,如果他哪一天遇到心仪的女子,她奉上嫁妆放他走,她,能做的,只能是这样了。 “皖月,你会永远都是我的正夫,我不会让你变成侧夫的,而且,我不会碰他,娶他,只是权宜之计,你不要想太多。”她,吝啬得只能给他这个承诺了吗,何其残忍啊! 皖月一时无言,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有喜悦,有惆怅,有担忧,有迷茫,他是那么的了解她啊,又怎么会相信她会那样绝情,也许她真的会冷落那个皇子,却不会做到真正的绝情,她太温柔,任何一个男子碰上她,都会柔了一颗心,一直沉沦,她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爱她的男子绝望。 罢了,如果跟别人一起分享她,就能够永远都在一起,那么,他愿意,是的,愿意,至少这样,他还能天天看到她,而不是她在外打仗,他却独自在家里担心的好,所以…… 傍晚,随风进宫表明了妥协,但是绝不能委屈自己的原配,所以,她的正夫之位除了原配外,其他,她什么都可以答应。女皇开始很不高兴,脸拉得老长,看随风好象很坚决的样子,又加上外面的谣言传进了宫里,女皇虽然很生气,却又怕谣言越大,就会害了她宝贝的皇儿,所以,不得以,她同意了随风的要求,但是,沐皖月和九皇子得同时是正君,不分大小。 随风也知道,这也已经是皇权最大的妥协了,想了想,只要不委屈了皖月,她也就同意了。 “郡王请等等。”离开时,随风被一个嬷嬷栏住。 “这位嬷嬷,有事吗?” “郡王,请随奴才走一趟吧,我们上君要见您。” “上君要见我?”随风诧异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她什么时候跟杜云飞熟悉了?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随风走进了那座华丽的宫殿,见到杜云飞时,她还惊讶了下,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参见上君,上君永安。” “免礼,郡王请坐。” 杜云飞的声音非常的沙哑,似带着魔音一般的,听进耳里,耳朵就酥了,心跳都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非常的魅惑人心,随风知道,有些人练过魅惑之术,所以吐出的嗓音能迷惑人,可她却从杜云飞这里听出那是完全的真实,不是修炼了那种邪术的原因。 难怪能把女皇迷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杜云飞是美,已经美到了及至,一双随时都在氤氲着迷雾的凤眸,瞳仁却又黑又亮,狭长的眉尾微微上挑,配上笔画出来一般的黛眉,笔直坚挺的鼻子,不染而红的薄唇,充满神秘高贵又智慧的气质,竟比那第一美人容嫣还要美上一分,跟梦非雅和萧素雅的美是不同类型的,却又比他们都更另人震撼。 第一次,她才看清他的模样。 可是,他找她来是? “上君?”她不得不疑惑地出声。 杜云飞深幽的眸子直直地看了随风一眼,然后温雅地笑了笑,低下头继续抖弄着平儿刚抱进来的皇儿,在随风有点不耐烦地皱起眉峰时,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的皇儿是不是很漂亮。” “啊?”随风被他的问题问得莫名其妙,眼睛却随着他的怀里看去,一个两三个月左右的婴儿挥舞的胖胖的小手,如她父亲一般邪魅的凤眼睁得大大的看着她,嘴里哦哦哦地让着什么,蓦然,她心脏没来由地收缩起来,她诧异地抚上心口,怎么会有一种血缘至亲的感觉? “是不是很漂亮。”杜云飞头也不抬,一片温情地看着怀里的孩子,声音中透着骄傲和满足。 随风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找她来,就为了叫她看他的孩子,但是也不否认这个孩子真的非常的漂亮,五官大部分都象她的父亲,可是她仍然还是看出这个孩子五官除了她父亲外,似乎还有点熟悉,只是她没再仔细研究,以为是象女皇。 “很漂亮。”她中肯的回答。 他笑了,笑得妖娆,笑得随风莫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歪一写完马上就发出来了,累死了,不知道有没有错别字,不管了 赐婚风波(三) 又过了两天,其他各国的使臣都带着皇子到了澜月京都,女皇大喜,马上在皇宫里设宴款待各国使臣和皇子。 这一天,随风携着皖月出现的时候,原本热闹的场面马上安静起来,个个都睁大在眼瞧着他们,女的是好奇什么样的男子能得到随风的喜爱,所以都直直地盯着一身白衣素服却不失高贵雅致的皖月,男的虽然也好奇,但目光却自觉地放在了高挑挺拔俊雅的随风身上。 当所有人看到两人十指相缠而来时,莫不心里泛酸,男的妒忌皖月,女的眼红随风。 “他就是郡王宝贝的夫郎啊,长得到是有几分姿色,不过看起来冷冰冰的,这样的人,郡王怎么会喜欢呢?一定是谣言。”一个酸溜溜的声音从一个容貌还算上等的男子口气溢出,无论任何人都能听出他的酸味,有人鄙视,却有人赞同。 “就是,拉长着一张脸,好象谁欠他银子没还似的,拽什么。” 男子一看,竟然有人附和他的话,马上高兴地朝那人挪了过去,更加不满地抱怨数落着:“就是就是,你说得没错。”该男子不是谁,正是穆尚书的幼子,穆游最疼爱的弟弟穆冰灵,一直以来都仗着母亲的权利,还有自己的姿色,把自己捧得高高在上的,有些性子软弱一点的皇子都怕他,而跟他最好的,就是九皇子李慕恩。 他和九皇子都是在随风第一次出征回京时,在城门迎接时见到的,而且两个人都同时偷偷喜欢上随风,所以两个骄傲的公子皇子经常一起讨论随风,想着,怎么能够嫁给她。 昨天,他听到母亲说女皇已经将九皇子赐婚与随风时,他又羡慕又妒忌的。 他心情不好找小侍发泄时被七姐穆游看到,从小他就最喜欢穆游,所以穆游一问,他就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然后婉转地跟穆游说出自己的心愿和爱恋。穆游本来就对皖月有兴趣,在调查中得知皖月是随风的夫君时,她失落了好久。 她虽然不了解随风有什么本事,但是能够在这么短时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人突然就变成了一国之郡王,不可能是无庸之辈,所以她忌惮随风,尽管她有雄厚的背景和权力,她也不敢贸然得罪随风,所以对皖月的感情,她只能压抑起来。 连带的,她查出太女也同样对皖月有想法,并且那批人就是太女派去抢皖月的,后来在随风还未回京前,太女还派过几次暗卫要将皖月夺走,都是她偷偷解决的,也就是说,皖月一直安全地在府里等着随风回京,其中她的功劳不小。 她也仗着功夫好,几乎每天晚上都偷偷去看他,她知道,她这次是真的完了,她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叫沐皖月的男子了。 当她得知自己的弟弟喜欢随风时,她的歪脑筋又动了起来,于是更加怂恿穆冰灵大胆地对随风表达自己的感情。 而自己却在看到皖月随着随风出现时,眼睛就一直粘在他身上没移开过。 穆游长相极其的妖孽,加上她嘴巴会说话,虽然曾经的纨绔之名让她在男子间打折了不少,可她武功高强,家世雄厚,在江湖上又小有名气,所以,在场上,还是有不少未婚男子在注意着她的,可看到她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一个已婚男子瞧,场面上,酸酸的味道顿时浓郁了起来。 皖月也感觉到她的视线太过灼热,清冷的眸子对上她时,微微惊诧了下,伏身低耳地对随风说着:“风,就是那位小姐救了我。” 随风闻言,看向穆游,却被穆游那赤果果地眼神黑了脸,拉着皖月的手紧了紧,没有向穆游走去,因为这个时候不合适,至于穆游的救命之恩,她会报。 “闵西萧素雅、澹台雪明、莫克多清风三位公子和闵西使臣到。” 一声嬷嬷的报响,众人转首时,马上看到一白、一青、一红的三人苗条身影款款而来,由于三人都带着面沙,所以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是都知道是闵西三美,那长相肯定不会差,更别说那婀娜的身资,诡异又异常美丽的发色和眼睛,莫不让这些没见过‘老外’的土豹子都瞪大了眼。 众人都还未从这三个美人的出现回过神来,又一道报响:“华南四皇子梦落伊和使华南臣到。” 梦落伊虽然也同是黑发黑眸,但是他的气场可一点也不输给闵西的三位美人啊,毕竟也是华南皇室最美的皇子,他比较娇弱的身子给人的视觉冲击是很大的,虽然同样带着面沙,可还是让人很容易看出他身体不好,是那种我见忧怜型的美人,很容易激起大女人的保护欲,加上他今天穿的一身浅绿宫装,乌发飘散,额上挂着紫色的珠坠,使得他柔弱中平添了一股妩媚。 哧溜哧溜地吸口水声传来,还来不及吞口水的众人,又被一道报响伸起了脖子朝入口方向忘去。 “西楚六皇女楚秋慈携十二皇子楚怜到。” 高大俊秀的楚秋慈带着娇小可爱的十二皇子走来时,唏嘘声顿起。 “原来这十二皇子还只是个孩子啊,这西楚打什么主意,竟然送这么个小毛孩来,还联姻呢,明显是能看不能吃。”有人疑惑。 “对啊,不是联姻吗?怎么送个小毛娃过来啊?”有人不解。 “虽然是个小毛娃,不过这毛娃这么小就这么勾人,想必长大了也是个大美人啊。”有人露出色眯眯的表情。 因为是个孩子的原因,再加上楚怜一向对自己的容貌自傲,所以根本就不会带面纱,也这是为什么会有人说他小小年纪就长得勾人的原因了,好在这个霸王没听到,不然依他刁泼的个性,肯定得大闹一场才罢休。 “女皇陛下、皇后上君驾到。” “哗……” 见到盛装打扮走来的杜云飞时,硬生生将那些公子皇子给比了下去,美得另人屏息,美得让人忘了自己。场面竟然失控起来,一片哗然,连参加女皇的必须功课都给忘了,而女皇更是奇怪,不但不生气,反而更是笑眯了眼,一副得意洋洋的将杜云飞的柔荑拉到胸前抚摸起来。 随风也难得地多看了两眼,这样华丽的服装,她一直以为只有女人穿才漂亮的,因为女人的曲线柔美,可是到了这个世界后,她才发现,这里的女人,多般都是高大威猛的,连长相都偏男性化,跟地球里的女人,压根就不是一类,而且这里的男子,个个身材修长纤柔。 本来这样的男人,在21世纪那就是一个人妖,性趋向也是完全的妖化,不正常。在这里,却一点都没有妖气,反而更是柔美纤盈,就好比她无意中翻的一本漫画里画出来的精灵王子一样,惹人喜爱。 她从小在国外长大,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所以她不太懂中国文化,虽然她自认为自己爱国,却没有时间学习中国的文化,后来还是偶然救了吴道尊,在他的教授下,外加强迫下,她才对中国历史很感兴趣,也买了很多古书来看。 但不代表她懂这些宫装要怎么称呼要怎么形容,所以,这一刻,她说不出杜云飞穿的衣服叫什么名堂,只知道,很美。 想着,不由看了身边的皖月一眼,嘀咕,她是不是太不关心皖月了,从来不知道他需要不需要漂亮的衣服,这也是她今天看到了个个花枝招展的众美男时,她才知道,自己的男人,竟然穿得好寒酸啊。 888 歪这里请假,明天歪有事不能更新,抱歉。 赐婚风波(四) “本君代澜月欢迎诸位皇子公子。现在,本君宣布,宴会正式开始。”在皇后杜云飞的迷媚嗓音中,众人忘了他这越权的举动,已是干涉朝政,扰乱宫廷之罪。 可,大部分人这这一刻会有这样的想法。 随风虽然想到了,但是她不太懂这里的律法,所以无动于衷,皖月也感觉到了,但是他只是个男子,无权理会这些,所以,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地在那一声令下后落坐。 澹台雪明也难得地挑高了眉,后优雅地坐下。 莫克多清风诧异地马蚤了马蚤头,似明白又似不明白地咕哝着什么。 萧素雅惊讶地多看了高台上那个男子一眼,这一眼隐含了太多他想要得到,又不想地到的东西,矛盾和诱惑。 楚秋慈玩味地勾起嘴唇,轻抿着手里的醇酒。 梦落伊美眸眨了眨,一脸无辜和迷惑,引得他对面的某接小姐脸红心跳不已。 太女、四皇女,甚至包括二皇女都一副痴情的把眼睛粘在台上那人身上,恨不能把那人身边的老太婆踢开,换自己在那个位子。 一直在偷看皖月的穆游也被这一媚惑至及的嗓音扭过了头,在对上那一个绝美的人儿时,心跳竟不由自主地扑扑两下,桃花眼刹间流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眼里有惊艳,有惊讶,有恍惚,有…… 看到众人的反映,高台上的男子很满意地妖娆一笑,结果又再度将场面弄得鸦雀无声,杜云飞,不愧是妖孽。 “对对对,今日乃我澜月之大喜之日,朕也不多说什么了,这个宴会的主要目的,众卿家们都明白,为了褒奖随郡王,为了各国前来的皇子使臣,大家尽情地畅饮吧。歌舞表演开始。”被皇后越俎代庖地抢了自己权力,女皇一点也没生气,更是讨好地呵呵傻笑,一副夫奴的样子令台下其他的妃嫔嫉恨不已,可看向女皇身边的皇后时,这些平常嚣张的妃子莫不是惶惶不安地低下了头,那一丝妒忌之火马上被浇灭得一干二净。 “风不喜欢这些歌舞吗?”看着一直在埋头吃喝的随风,皖月有点尴尬,好在大部分的人都被歌舞表演给吸引住了没看见,可还是有些个别有用心的人看到了,那些人见随风好象饿死鬼投胎似的猛吃,都露出了鄙视的表情。 “我是粗人,不懂这些,除了吃,我不知道能干吗。”她是不懂这种风花雪月,但也没必要这样毁灭自己的形象,其实,实在是她被好几道赤果果的眼神看得全身发抖,特别是高台上那一位,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看她,好象她是他的猎物一样,让她不自在。 还有好几个她不认识的公子,那眼神,更是象要将她的衣服当场剥了一样,所以,她受不了这样多的诡异的眼神,只能自毁形象了。 再说,这些什么歌啊舞的,她听着就想睡觉,看着就觉得别扭,还不如她以前唱的好听,虽然基本上都是军歌,还是国外的,但就是比这些咿咿啊啊的好听数倍,至于舞蹈,她只会一点交谊舞,其他是一翘不通。 “扑哧。”皖月被随风逗笑了,也学她的样子对眼前的食物动起手来,不过,他夹起的菜,却不是自己吃,而是直接喂进随风嘴里,随风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楞了下,最后老脸微红地吞下那块排骨。 印象中,皖月不是这样感性的人啊,今天怎么这么大胆,在皇宫的宴会里啊,夹菜喂她,要是被有心人看到,怕又得说三道四了,不过,她怎么有点心雀跃呢。 “郡王夫妻情深,真乃让人羡慕。” “太女啊,您过讲了。”随风被这一声酸溜溜的语气惊得差点喷了嘴里的酒,抬头看见是太女时,她还诧异地眨了眨眼,有点不明所以。 因为她不知道太女对皖月的用心,当然,皖月也不知道,所以都对太女奇怪的表情弄得有点莫名其妙。 但是,当皖月被太女那火辣辣的眼神注视时,他没来由地感到了心慌,然后想到了那日送随风出征,他在街道上碰触到的那道令他浑身不舒服的目光,和太女的眼神的如此的相似,他微震,瞳孔一缩,给随风斟酒的手抖了抖,香醇的美酒洒向了桌面,他慌忙地低下头安静地退到随风的身后。 随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却没有过问什么,也由他坐到她的身后,她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太女聊着,她的模样看似什么都不懂,其实真正懂她的人,都知道,她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发的心思甚密。 所以,太女直果果地盯着皖月的视线,被她看进了眼里,皖月恍惚地在她背后微不可查地抖了下,她也感受到了,于是,她不动声色地耳听着八方,眼却观着六路。 这一看一听之下,她发现,除了太女外,还有那个叫穆游的女人也这样毫不掩饰里偷窥着她的皖月,至于偷看她的人,她到没感受到了。 她出征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太女会这样看着皖月?穆游这样看,她可以谅解,毕竟她救过皖月(皖月只对她说自己去上香时遇到了流氓,然后被穆游救了,并没有说出去有人故意要抓他设下的埋伏,所以随风不知道真情),可是,太女这是为何?难道不知道她随风的男人是不可以这么随便可以给人打主意的吗。 随风冷淡地应付着太女,太女见她态度这样,当下就拉下脸来,可现在的随风哪是她能惹怒的,先不说那神奇又厉害的兵阵,更不说她如今为澜月战神,手里握着三分之一的兵符,和郡王外加驸马的这个身份,就单单她不动声响地从一个小兵短短两年就坐到了王爷这个位置,就能另她忌惮和防备,再加上她如今地位不怎么保险,拉拢随风才是她最重要的目的,可她就是忍受不住被皖月清雅的气质诱惑。 她以为她看皖月是看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所以不知道随风早就将她的举动观察得一清二楚。 所以,随风这样冷淡的态度,让她恼怒,却又不敢发作,最后只能岔岔地走开。 “好好好,穆爱卿的公子果然不愧为有名的琴公子,其琴声真乃段尤(被御为琴圣之人)在世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赏……” 随风被女皇的夸耀声打断了思路,寻声望去,看到的竟是刚才一直火辣辣地看着她的男子站在舞台中央,垂着头满脸的欣喜与娇羞地听着女皇的称赞,然后突然朝她瞥来一道含情脉脉的眼神。 “谢陛下赏赐,臣子的琴艺跟段琴圣相比,差不是只十万八千里,臣子愧不敢当。” 明明就是很得意的一副嘴脸,却硬要装谦虚,随风耳朵尖,听到不了少小声的“不要脸。”之类的骂声,不过却没有人敢大声说出来。看得出来。这个穆公子真的很没人缘,而且在这些贵族眼中,似乎还有那么点骄蛮。 “好好好,不愧是穆卿家的公子,谦虚有礼。”又连说了三个好字,这女皇的褒奖,实在令人不齿。 “母皇,儿臣也想为母皇献舞。”早已在一旁蠢蠢欲动的九皇子李慕恩早就不耐烦了,因为他刚才看到随风在看穆冰灵,他以为是随风也跟那些人一样觉得穆冰灵的琴弹得好,所以妒忌了。 尽管穆冰灵是他为数不多的闺中密友,可仍然嫉恨他强了自己的风头。 “哦,皇儿想跳舞?那可好,母皇可是很久都没看到皇儿的舞蹈了,朕允了。”九皇子因为嘴巴会说话,也会撒娇,所以女皇特别的宠爱他,加上他的父妃又是青平侯,掌握了澜月十份之一的兵权,所以女皇对他们父子都比较宠爱。 “是。”九皇子得到允许,翩翩身影以傲慢的姿态步入舞台,在音乐响起时,也许是本来就事先安排好的,所以他一身孔雀装展开,随即跳起了孔雀舞,他表情高傲,身资柔软,到是将这套舞蹈跳得入木三分。 歪昨天晚上赶回家的时候马上就开始写文,一直写到凌晨一点才写完,所以就没有发,今天发,实在不好意思,这个月是清明节,歪亲戚比较多,每个周末都要去亲戚家做清明,所以更新会慢很多,真的很抱歉啊 赐婚风波(五) 九皇子的一段孔雀舞跳得激动人心,一时间还有点无聊的宴会顿时变得热烙起来。 侯门贵公子纷纷自动请缨献歌献舞,斗才斗艺,好不激烈。 随风看得瞌睡连连,最后只得找陈好新等人小声闲聊,才不至于睡着,而那些努力在表现的大部分公子,都不知道她眼睛虽然看着台上,其实压根就一点没看到,眼睛不动,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假象而已。 “哼,一群只会发花痴的白痴,舞跳得难看,歌唱得难听,诗作的假,澜月就出这种水平的男子。”楚怜很不屑地发表着自己的意见,而且声音一点都不含蓄,大得连女皇都能在音乐中听了去。 嘶…… 抽气吸气声接一连二地从四面八方传来,女皇脸色极难看,皇后也眯了下眼,表情冷了下来,更别说刚还在表演自以为跳得最好的舞蹈的某公子,听到这话,舞跳不下去了,人都快气哭了,一个人傻傻地站在舞台上流眼泪。 楚秋慈却是一副看戏的表情,只要没眼瞎的人都看出她眼里的意思似乎就是如此的,这更让澜月的女皇及百官恼怒不已,可西楚多年来一直霸道强悍,早就在各国中根深蒂固,所以就算这刻,澜月拥有了随风,却还不能让她们从奴役中纠正过来,怯弱恭卑的心态仍然存在他们的心理,所以这些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这更加造就了楚秋慈张狂地勾起唇角做了个嘲讽的弧度。 “西楚多年来一直坐着泱泱大国的位子,这么多来过来,国力在各国之前,这文化肯定也比各国更强才对,既然西楚皇子看不起这些低俗的歌舞,不如就由西楚皇子为我们这些落后国家的人见识一番吧。”皇后杜云飞绝美的脸上看不出生气,淡然的神态仿如只是在述说‘我歌唱得不好,还是你来吧’这样简单的语调。 澜月百官们顿时激动地接道:“就是,不如十二皇着给我们这些没有见识的人来一些高档的歌舞和诗此,让我们也好好学学,免得以后又被人嫌弃。”这位接口的官员正是刚才舞蹈中被打断的母亲,所以这话可是说得夹枪带棍的。 楚怜显然没有被激怒,仍然大放惬词:“本皇子不是来给你们跳舞的。”那口气,好象在说,凭你们,还不配看本皇子的舞蹈。 结果,又是一阵抽气声。 整个澜月的君臣和子民脸都绿了,其他国家来联姻的人脸色虽然不是很难看,但是也不会好看,因为将来的半辈子就是要在这个国家生活,如果弄得太僵,他们的日子就会很难熬,所以不会说这样损害自己的话,以为只有楚秋慈笑眯眯的模样,眼里还明显地透露着:我弟弟只是个孩子,你们还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是不是太幼稚了。 “陛下,雪明愿意吹一曲祝贺澜月越加强盛,祝愿陛下身体永安。” 这个时候,澹台雪明自动地出来解了围,女皇脸上才好看了一点,高兴地道:“好好好,听说澹台公子在闵西还是第一才子呢,朕也对澹台公子很是仰慕。” 澹台雪明淡淡地笑着,略弯弯腰,接过伍儿递过来的白玉箫凑到唇边就吹了起来,清清邈邈的箫声瞬间打动了众人的心,每个人都醉了,这是何等仙乐啊,吹到高一潮部分的时候,空中竟然飞来无数只小鸟盘旋不去,一时间,整个皇宫都被这现象惊得嘴巴大张,久久不能回神,而这一刻,也被人永远地记录了下来——制作成一副画,最后还卖到了天价。 澹台雪明的名字,这个时候起,在澜月畅响,每个教育子女的莫不是拿这一幕来当着典范,就连无数夫子也将这段刻进了教堂里。 一曲罢,掌声响彻皇宫内外,澹台雪明并没有多骄傲,仍然淡淡地弯腰施礼然后安静地退场。 从箫声中清醒过来的女皇,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任何了解女皇的人都知道,女皇一旦看上哪个男子时就会露出这样的眼神,赤果果的掠夺。而澹台雪明却象没事人一样,当女皇的眼神是空气,一派的温雅恬静,女皇大为不满,刚想要做些什么举动时,被身边的杜云飞轻咳一声,魂都差点吓没了。 忙涎着脸赔笑道:“云儿啊,这个澹台公子的箫声真乃一绝,朕刚才都以为自己象小鸟一样在天空飞翔了,云儿你说,象澹台公子这样有才的公子,朕该赐给谁呢?”讨好的声音,脸上的表情却说着,最好给我吧。 然,杜云飞会如她的愿吗?答案是当然不会,所以杜云飞假装看不到女皇投向他那道急切的目光,悠悠地道:“的确,以澹台公子的才能和容貌,要匹配得上的人是少之又少,可臣君还是想到了两个人选。” 女皇一听乐了,还以为皇后这是在说她,自动忽略了两个中的一个,于是笑眯眯地抢道:“谁?” ?br /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5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5部分阅读 “二皇女和随郡王。” “谁?”女皇不信邪地再次反问。 “陛下,难道是陛下想要娶澹台公子吗?是云儿不够好,所以陛下厌倦了?”杜云飞不答反问,还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女皇马上心虚地敛下眼否认:“怎么会,朕最爱的就是云儿了,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呢。”纵然有点失落,但还是不比让杜云飞不高兴来得严重,所以,这么个美人,就算了吧,她年纪也大了,有云儿就已经很满足了。 女皇压下心底的不满,拉起杜云飞的手就是一番甜言蜜语,终于把杜云飞说得破涕为笑后,她才嘘了口气。 而安静坐在位子上的澹台雪明微微一笑地对着杜云飞点了点头,因为他的动作实在太轻了,所以没人看到这一幕,可相望的两个男子却明白,两人均默契地眼神交流,其中含义,只有他们知道。 “那那,就赐给天枫吧。”想到自己那个身子弱得风一吹就倒的女儿,女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望了眼台下的澹台雪明,眼中还是满溢着可惜,不过刚才被杜云飞这么一闹,她知道,要换成自己是肯定不行了,既然云儿都开口除了天枫就随风两个人,那她肯定是留给自己的女儿了。 杜云飞不语,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女皇见状,马上就宣布:“澹台公子才貌过人,赐婚与二皇女李天枫。” 话才落,澹台雪明站了出来,跪下:“陛下,雪明不能嫁给二殿下。”一言既出,四处皆惊。 “为何?”女皇还怀着是不是自己还有机会的可能,焦急地问着。 “因为,在来澜月的路上时,我们曾经遇到过山贼,雪明中了山贼的药,随郡王给雪明拿药来时,雪明正好在换衣服,那个、那个跟、跟随郡王裸诚相见,雪明清白已毁……”言下之意,就是随风你看了我的身子,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而随风在听到这番话时,嘴里的酒一时没忍住喷了出来,满脸错愕,感受到皖月身子的僵硬,她忙解释:“我我我,只是看了他的手臂而已,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月儿,我……” 澹台雪明说的确实是真的,不过不是遇山贼那时,而是在索钠时,澹台雪明身边的小侍说他找她,所以她带着疑惑去了,因为没看到门外有人,门又微开,她推开门进去就看到澹台雪明在脱衣服,而且已经脱了一半,露了一个手臂,她马上吓得跑了出去。 后来也没见澹台雪明有说什么啊,她以为他也把这事压在心底不会说出来,没想到他竟然公布在众人面前,她突然有种被设计的感觉染上心头。 “什么?郡王,可有此事?”女皇沉声问道。 随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点头承认:“是,臣,愿意对澹台公子负责。”这一句话,说得她是咬牙切齿,连刚才还有点难过的皖月都感觉了出来,难过的心情一下就沉重起来,他懂随风,所以也想到了一样的问题。 看了眼不远处静静站着的男子,皖月知道,随风被设计了。 8 这几章都是关于赐婚的,赐完这个赐那个,哈哈,全抢着要嫁给随风啊,歪要推荐啊,为毛推荐好少滴说,呜呜…… 赐婚风波(六) “什么?我不同意。”九皇子一听,马上跳了起来,他可是费尽了心思才得到随风,怎么可能允许别人突然来插一脚,本来有个皖月,他都已经很不爽了,早想着,如果嫁给随风后,一定要把那个皖月弄走,现在到好,这个还没走,又来一个跟他抢,他绝不允许。 “皇儿不得无礼。”九皇子的举动让女皇皱起了眉头,实在是太失礼仪。 “母皇,儿臣是您亲自下的旨赐婚与随郡王的,儿臣都还未嫁进门,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先进去。”暗暗地瞪了先进门的皖月一眼。 “这……”女皇也为难地看向皇后。 “陛下,既然澹台公子的清白已经被郡王看了去,理当是要负起这个责任的,郡王是我国的战神,如今她才一个夫侍,多娶几个也是应该的。”杜云飞说得那叫句句在理啊。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是多么的妒忌,多么的愤怒,和多么的无奈。 第一次见到随风时,他就对她有好感,可是那时有太多的人,又加上她一直对她的夫君宠护有加,他没有机会跟她接触,却暗暗地失了心,为她的沉稳和俊美,为她的聪明(抬马车出水坑时的办法)和冷静,他偷偷观看过她多次,只是她不知道而已。本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再可能见到她,他也只能将她藏在心里一辈子,可是没想到她也上到京城了,还突然成了一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在第一次女皇为她大摆的筵席时,他就一直在偷看她,然后将设计多日的计谋献给女皇,其实就是为了他自己而已,所以,他将九皇子弄晕,然后代替了他跟她做了一夜的露水夫妻,他不后悔这个举动,看到女儿出生时,他更加感叹他当初如此,看着长得比较象自己,却还是有一点她的影子的女儿,他觉得心里好满足。 知道她深爱自己的夫君,他真的很妒忌那个男人,他真的好幸福,所以,他怂恿女皇将善妒的九皇子嫁给她,为的,就是想要狠狠地打击那个让他嫉妒和羡慕的男子,后来跟澹台见过一次面,经过交谈,他知道澹台雪明想要嫁给随风,当然也知道他为什么要嫁给随风,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澹台雪明的要求。 呵呵,他承认,他这么做,就是不想让那个男人独霸着她而已,他知道自己小心眼,可他就是很不服气,凭什么啊,他也爱她啊,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独占着她,所以,他就要让那个男人痛苦,他的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这,既然如此,那下个月十八日,九皇子和闵西的澹台雪明一同嫁给随郡王。”女皇此时说的话,也完全是圣旨了,所以说完,三个人都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安排。 而一脸错愕的莫克多清风张大着嘴(好在带着面纱,不然多丑),满脸的不可置信,眼泪却不自觉地悄悄滑落,心里的难过,掩也掩饰不掉,这一刻,他明白了,澹台雪明是故意的,他明知道他喜欢随风,却这样把随风抢了去,他紧咬着唇,恨恨地瞪着澹台雪明。 澹台雪明微微低下了头,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这一段友情将不符存在。 萧素雅冷眼看着,不由自主地哼了声,深蓝的眸子也染上了一抹火焰,任谁都看出他不高兴了,却不懂他为何不高兴,就连他自己也不懂,只是突来的怒气,让他自己想挡也挡不住。 “既然这样,那么朕将澹台雪明赐婚与随风为侧君,九皇子为平君。另,赐婚华南皇子梦落伊给四皇女为侧君,闵西萧素雅赐婚与太女为侧君,闵西莫克多清风为二皇女侧君,西楚十二皇子为正君。” 就这样,几个联姻的皇子公子就分配完了,这个时候—— “不行,本皇子不同意。”这个时候,西楚皇子突然插嘴叫起来。 女皇脸色不悦,忍着没发:“西楚皇子这又是为何?”难不成连你也想嫁随风不成。女皇暗恼,没想她的猜测却成真。 “因为本皇子的母皇说了,要本皇子嫁给随风做正夫。” “哗……”一片哗然声。 “楚皇是这样要求的?”李元清非常的怕楚霸天,所以一听楚怜这样说,她不由哆嗦了下,虽然有点不满,却不敢违抗的模样。 “的确是母皇这样要求的。”楚秋慈适时地站了起来陈述。 女皇心一惊,刚说过的话又不可能收回,讪讪地看向杜云飞。 杜云飞看向楚秋慈,被她火热的眼神吓了一跳,忙敛下眼,膝上柔荑握了握,这个女人的目光让他害怕,太过锐利,太过锋芒,好似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她看了透一样,让他不安。心慌意乱的杜云飞被楚秋慈看得失了理智,慌乱中,他点了头,却不知他这头点的是因何,等他听到女皇宣布楚怜嫁给随风时,他瞬间呆滞。 这时,华南的使臣也发言了:“回李陛下,我国陛下也希望皇子嫁给随郡王。” 砰,女皇手里刚端起来的酒杯掉了,碎了,一张老脸涨满了怒气,又典型的欺软怕恶,敢怒不敢言,四大国中,澜月一直就排在最后,每年他国抢夺城池时(在秦韶扬被捆在京城后开始的十年里),澜月都是忙着割地赔款,李元清曾经想过要让秦韶扬继续出征的,是穆流方一再怂恿不能把兵符继续交到秦韶扬手里,也因为这样,澜月十年来赔了无数个富饶的城池,赔空了国库,使得他国足渐壮大起来,使得李元清一听到打仗就慌了心,没打就想着先赔偿的事宜。 之后实在是没有他法,才把十分之一的兵符交还给秦韶扬,让她继续带兵去打仗,还好她宝刀未老,赢了几仗,最后还出现了个随风,逆境才突然又转了回来。 可是,气势明显已经下降的李元清对其他国的女皇还是有着下意识的惧意。 两个强国都要求皇子嫁给随风,这不是摆明了助长随风的势力吗,无论是再昏庸的女皇都不可能答应这样的事情,更别说,已经将一个公子赐婚与随风了,还有在场那无数双盯着随风看的未婚男子,女皇突然发觉提拔随风好象错了,有种感觉,她将要掌握不了随风,这让她很不安,也暗暗下了杀心。 “胡扯,本殿下不管你们女皇怎么想的,可谁都知道联姻的对象一直以来都是在各国中的皇子和皇女,如今我母皇同意嫁一个公子给随风,已经是对风最大的恩惠了,你们难道想要随风造反吗。”太女李天瑞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指责。 被指名的随风很无语,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香饽饽,本来同意娶九皇子,是想着,只是一个仪式而已,她不会把九皇子当成自己的夫,后来又加了澹台雪明,虽然她感觉是被他设计的,但是一路来,她也有点了解那个男子,他不象是那种对情爱独衷的样子,更象一个有着抱负的男人,所以她也愿意娶他,给他自由,她唯一的夫,还会是皖月。 可是,现在又多了那么两个,显然都是算计好的,她很不爽。 “如果陛下不怕我们几国连盟的话,那就随便吧。”华南使臣可是一点也没把李天瑞放在眼里。 “你,你就不怕我们将你们的皇子囚禁吗?” “我国陛下声明,除了随风,殿下谁也不嫁,嫁给随风,只因她让我们佩服,澜月有随风,就会有和平,所以我国将皇子嫁给随风为的只是寻找安稳和幸福,这些,使臣相信从任何一个皇女中,都不会得到。”华南使臣,在华南是出了名了名嘴。 极少人能说赢她,所以这一番话说出来,李元清沉默了,太女也不叫嚣了,百官猛吸着气,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而且还连带的意思就是,如果李元清杀了随风,各国之间,马上就会开战,逼得李元清不但不能杀随风,还必须得同意他们的要求。 成亲前夕 随风就这样,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接受了华南皇子和西楚皇子。 因为如果她拒绝的话,就意味着,李元清会容不下她,其他国的女皇也会对她下手,娶,命在,不娶,命无。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还只能接受,要笑着接受。 明日,就是随风迎娶四夫的日子,街上可是谣言满天飞,对于百姓来说,随风娶这么多夫君,还个个身份不凡,那是应该的,在百姓眼中,随风就是神,神娶再多都是理所当然,可是对于女皇和各位皇女来说,就绝对不是这样认为了,她们只会认为,这是随风壮大势力的开始,然后她们还不得不继续放任她。 这对皇帝来说,是耻辱,是挑衅。 所以,女皇除了送来礼物外,便不再理,连自己儿子的婚礼所需她都不管不问,反到是皇后杜云飞忙前忙后,让九皇子对他大大的存上了好感。 “皇儿嫁给随郡王后可要把自己的性子收敛收敛啊,随郡王是我们澜月的战神,深得百姓爱戴,这本来就已经让你母皇大为愤怒和不满了,以后你就是随郡王的夫君了,要事事为着妻主着想,明白了吗。” 杜云飞,说这番话可是故意的,他要他的女儿登上大宝,就必须得仰仗随风,李慕恩的外婆母手握重权,是澜月穆流方之二有权势的人,而且她非常的宠爱李慕恩,讨好李慕恩,就等于得到于相(李慕恩的外婆母)一半的襄助,就算她不帮他,也不会插手帮任何一个皇女,这样也就够了。 “父后,儿臣明白。”以前,九皇子不喜欢杜云飞,一是杜云飞太得宠,害得他的父妃常常发火,而他受无妄之灾。现在,他知道能嫁给随风,是杜云飞跟母皇提的,虽然不懂他有什么目的,但是,光这一点,他就感激他,也从这一点里,他对他慢慢变了态度,而这段时间,他费劲心思地给他筹办嫁妆,对他的喜欢又多了一点。 “那就好,日后啊,记得经常回宫来看看父后和倾儿(李天倾,杜云飞之女)。” 九皇子突然看向一脸真诚的皇后,从他的眼中,他看不出什么虚伪,似乎句句真情,可他就是感觉出怪异,晃了晃头将那股怪异的感觉甩掉,接着点头:“嗯,儿臣以后会经常进宫看母皇和父后的。” 杜云飞温柔地笑了,拍了拍他的手:“那好,你好好休息,要睡眠充足明日才能做个最美的新郎。”说完,款款而去。 九皇子怔忪地看着他消失不见,才转过头对自己的贴身小侍道:“夏儿,我真的要嫁给随风了吗?为什么,我会突然感觉心里不安呢。” “殿下是不是太紧张了?” “是吗?只是太紧张吗。夏儿,你说,明天的婚礼后随风她晚上会上我房里吗?”四夫同娶啊,虽然那三个人他都没真正的见过脸,可是他知道,他们都比他漂亮,这一点,也是他讨厌的原因。 “这……”夏儿想了下,然后伏身到九皇子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九皇子先是楞了下,又惊了下,又犹豫了会,最终赞成了夏儿的主意,究竟是什么主意,只有他们才知道了。 “公子,明日就成亲了,您早点休息吧。”澹台雪明还在翻着帐本,一页一页地看得仔细。 “公子?”伍儿又叫了一声,其实他是不希望自己公子看帐册太晚,然后搞得脸色不好,明日是大喜的日子,他不想公子在四人中变成最丑的那个。 “伍儿,公子的心愿达成就行,难不成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勾引郡王吗。”澹台雪明仍然头也没抬起来,算了一半的帐本突然放下来,眉头一皱,抱憾地道:“我记得郡王身边的亲卫好象在用一种很方便的笔来画地图和记录东西。” 伍儿被他这么突然转弯的话题,一时回不过神,“公子是想要一支那样的笔?”伍儿不由歪想了起来,该不会公子是因为这个才嫁给郡王的吧?那种笔他好象也见到过,看起来很轻巧方便,写起字来很快,可是那种笔,肯定是郡王的宝贝,不会随便乱给人,这样的话,公子只有嫁给她做自己人她才会给咯? 抬起头看到伍儿的表情,澹台雪明嘴角抽了抽,轻拍了他脑子一下,“你这脑袋瓜子在胡想些什么呢。”不雅地翻个白眼,就为了一支笔,他把自己的一生陪进去? 这个傻瓜,笨蛋。 “原来不是啊,嘿嘿。”伍儿摸着头傻笑。 “伍儿,你跟小妆玩了一段时间,到是把他的憨傻都学了个透。” “呃……” 另一厢房的梦落伊同样也支着额头坐在窗口上吹风,小侍思宁可是焦急得不得了,可怎么劝都没用:“殿下,您就赶紧上床睡觉吧,这夜风凉,您再继续吹下去,明天感冒了……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殿下,明天你就是新郎了,还坐在这里,可怎么行啊。” “思宁,我觉得心里空空的,好想皇姐,我不想嫁人,不想嫁给随风,呜呜。”想到最爱自己的姐姐,娇弱的梦落伊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他真的很想念他的皇姐。 “殿下,我们现在人都已经在澜月了,而且你明天要成亲要嫁人了,思宁知道你想陛下,可是,殿下,你要好好的活着,以后才有机会再见陛下啊,而好好的活着,就必须得做个好夫君,讨好妻主,你才不会被人欺负啊。”看惯了宫里斗争,就算是个宫奴,思宁也深焉没有手段就无法生存之道。 “可是,思宁,那天你有看到郡王了吗,我、我看了,觉得她好严肃,我害怕。”梦落伊就是被保护得太好了,所以胆子太小。 “啊?殿下,郡王可是很帅的啊,奴婢那天见到的女子,就觉得郡王最好看,最有女子气概了。” “是、是吗。”梦落伊不敢承认,那天他就是望了一眼,然后看到随风目光炯炯地扫过来,他马上就低下了头,不敢再继续看。 “殿下,如果郡王不好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嫁给她呢,你都没看到,那天西楚的皇子直接说要嫁给郡王的时候,那女皇的脸都绿了,然后到了我们冯大人也说出陛下要殿下嫁给郡王时,那女皇直接就摔杯子了,可是气得很呢。”想到那天的情形,思宁虽然大感过隐,但是还是有点胆怯。 “可、可是……” “好殿下,快睡吧,我们殿下可是最美的,再不睡觉,明天就要被比下去了。”不由分说,思宁将梦落伊拉起,然后推他倒向床,脱鞋,盖上被子,看着他闭上眼睛,他才虚口气地走到外间躺下。 歪昨天竟然忘记更新鸟,晕,实在是歪一看书就会我忘记时间,对不起啊 成亲(一) “公子,明日你就要嫁给太女做侧君了,小寻真替你不值,以公子的才貌,怎么能嫁太女那种色胚呢,还天天上驿馆来,一来就是一副色眯眯的样,这种女人最要不得了,公子第一美人之姿,为什么郡王不把你也娶了?想也知道,现在澜月基本已经是随风的天下了,也只有她配得上公子你。” 小寻每说一句,萧素雅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最后,只能用狰狞来形容了。 随风,你竟然把我退给那个无能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萧素雅会让你明白,不要我,你会后悔一辈子! 见自己的话终于被这个骄傲的公子正式,并且也激怒了他,小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最后还在不停地煽风点火,直到萧素雅呵斥他滚开,他才高傲地扬着头走出去。 留下绝美的萧素雅用力地纠着手里的金色卷发,他一直宝贝的头发被他绞断了数根,他仍未发觉,花了整整半个时辰,他才将心情平复下来,然后,不由得开始悲哀。 这段时间李天瑞天天来找他,每次见到他就是一副恨不得马上将他压倒的眼神,他非常的恼,被选中来联姻时,他就曾想过会嫁给什么样的女人,象太女这样的,他也想过,既然想过,那么就不应该这么生气的。 他知道,一部分是小寻激怒的,一部分是他自己想不开的,澹台雪明凭什么能嫁给随风,也许他不一定会喜欢随风,但是一路来,对她也多少有点了解,知道她是个正直的女人,是个有责任心的女人,也知道能嫁给她的男子一定会很幸福,其实,他也没想自己会不会嫁给她,因为对她,他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好感,是他的骄傲让他总是没有办法温柔起来,可是,为什么嫁给她的会是澹台雪明?凭什么,那个满身铜臭的商人之子,他有什么资格嫁给她。 而她,竟然愿意娶那个身份地位相貌都比不上他的商人之子,也从来都没多看他一眼。 他岂能不恨! 联姻的皇子公子都是在同一天出嫁,最高兴的莫过与心愿得偿的九皇子,最不开心的就梳萧素雅,而最难过的当然可是莫克多清风了,对随风,也许开始的确是崇拜的多,后来一个多月的路程,让他见识到她的智慧和人品,还有为百姓着想的本能,他对她的痴迷就更深,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他深深地爱上了她。 她是澜月的战神,更是郡王,所以联姻质子中,肯定会有一个女皇要赐给她的,他一直做的梦,梦里他就是那个幸运的男子,所以,他暗暗欣喜,他以为他的机会是很大的。 皇子嫁皇女,这都是定律,联姻的几人中,只有他们闵西的三人不是皇子,而三人中,肯定会有一个会嫁给随风,萧素雅一向高傲,他喜欢别人把他捧得高高的,可随风从来没对他笑过,更别提讨好他,加上以萧素雅绝美的容颜,那些皇女们肯定不会放弃他的,所以他嫁给随风的可能很小,至于澹台雪明。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看起来不惹凡尘的男子,他就是输在了这个男子的手里,他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他,跟他做朋友是出自真心,他把自己的心思都告诉他,他明明知道他爱随风,却…… 他焉能不恨,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他最爱的人抢走,怎么可以…… 明日,他就要嫁给他所爱之人,而他,却要嫁给一个病涝,也好,不能嫁给想嫁的人,嫁给一个病涝也不错,至少他还可以棋盘那人早点死,这样,这样他就自由了,只是,为何心这么的痛! “公子,哇……小妆好难过,小妆以后再也见不到王路姐姐了,呜呜。” “小妆,出去,不要吵我。” “公子?” “出去。” 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公子这样的凶过,小妆先是楞了下后,被莫克多清风绝望的表情惊得跌坐在地,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什么,可这时,他已经不会言语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他紧紧地闭上了嘴巴,悄悄退下。 其实,这一夜,不是这些个待嫁的男子睡不着,被传为享齐人之福的随风更是睡不着,这段时间,她哪里都没有去,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冷眼看着管家一手操持着婚礼的事宜,她,就象个局外人一样,半点意见也没提,连出书房的次数都是少之又少,皖月也安静地给她空间,没有来打扰她,不过,仍然大度地对管家提出建议。 也许,惟独不懂事的小安在看到自己家里又变得漂亮了,高兴得象个小鸟一样到处乱跑。 老爹怕多说话会越说越错,所以这几天,他也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里,皖月怕他闷出病来,常常带着小安去陪他。 随风背着手站在窗边抬头望着天空的弯月,心思百转千回。这几天,她把自己关在这里,想了很多,地球时,从父母死后,她唯一活着的动力就是报仇,所以无论多艰难的训练,她都坚持了下来,从来没喊过一声疼,一声苦,青春年少的她偷偷地喜欢上了教官,一直喜欢了好几年,却没见过他眼睛以外的任何一寸地方,所以她知道,教官对她,甚至对其他队友,有的只是栽培和利用,如此而已,是雷欧温暖了她的心,起初的身体需要,到了之后的习惯。 她对雷欧的感情也慢慢加深,但是野狼里的人是不能生孩子的,不管是男还是女,早被拿走了生育的能力,所以她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做母亲,雷欧为救她被炸成了碎块,她伤心欲绝,没想竟然会穿越时空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 她浑浑噩噩了快两年,除了把皖月吃掉那晚还有点记忆外,其他时间她只知道喝酒麻醉自己。 然而,就是那一个晚上,皖月就怀上了她的孩子,她却不知,如今想起来多么的可笑,没有皖月,也许,就不会有她随风的今天了吧,她以为她有本事了,就能给那个倔强的男孩子一个安全幸福有保障的家,却没想到这竟是伤害他的开始。 承诺了要给他幸福,然而,明天,她却要娶别人,还同时娶四个人,呵呵,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吃香到这种地步,唉,突然间,她觉得心里空了,什么权利,什么梦想都不重要了,只想着远远地逃离,逃离一切烦恼! ‘吱呀’门开了,皖月走了进来。 “很晚了,早点睡吧,明天,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看着皖月一脸的平静,随风有点抓狂,他怎么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风,你别这样,你越是这样,我就越难过,我什么都懂,所以,不要虐待自己好吗?” “月儿,我是不是很没用。”随风将眼前的男子抱在怀里,忍不住将脑袋埋到他的肩窝处哽咽起来。 “风,你知道吗,在皖月心里,你一直是最棒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男子喜欢你,就因为你太好了,皖月很庆幸当初救了你,如果没有你,皖月也许有一天会嫁人,但是,皖月相信,如果妻主不是随风,那么皖月这一生,不会明白什么叫爱,那么好的风,皖月不能独占,所以,风,你不要苦恼了好吗,这样皖月心好痛。” “月儿啊,你知道吗,是我不喜欢太过复杂的关系,也许对于别人来说,能娶这么多夫郎是很有面子的事,可是对我来说,却是麻烦,而我,讨厌麻烦。”更别说没有感情的婚姻,让她很无语。 ‘扑哧’“我知道了,去休息吧,你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觉了,看看脸都凹下去了,眼睛也快没神了。” “别笑,我烦着呢。”难得的,随风撒起娇来,皖月黑瞳澄亮,一副惊奇的表情,唇角却难掩笑意。 “好,我不笑,走吧,好好睡一觉,明日可是个特殊的日子啊,不单单只是你随风娶亲这么简单,明白吗,这关乎与各国之间的微妙关系,可不能让他们国家的使臣看出什么好等着看笑话。” 皖月的意思,随风又岂会不明白,也正是因为明白,所以才对皖月更加的愧疚,他什么都为她想好了,惟独没想过他自己,这样一个男子,她如何不爱,如何不感动啊! 歪纠结,歪觉得好难写啊,头发掉一堆了…… 成亲(二) 第二日,因为太女、二皇女、四皇女(女皇另补偿其他的重臣之子嫁给四皇女)、随风同时成亲,这京都热闹得比年庆更甚,大街小巷都传着鞭炮的噼里啪啦声,还有孩童的嬉闹声,百姓的议论声,迎亲队伍的唢呐锣鼓声,轿前开路的媒娥吆喝声,都汇集成了一段段流传芳古的佳话。 随风僵硬着身体任由皖月在她身子套上那套红得另她抓狂的衣服,突然,随风反手抓住皖月的手,在皖月不解的目光下,她突然激动了起来,忙朝外叫道:“管家……” 管家一听这么急的叫唤,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 “王爷?” “现在弄一套喜服能不能来得及?” 她这一问,不但管家傻了,连皖月也不明所以。 “这,王爷,喜服您不满意?”管家以为随风不喜欢身上这件,所以要求换过,所以才战战兢兢地问道。 “不是我,要一套王君穿的。”说着指向皖月,管家一楞,直直地看向皖月,皖月心猛地一跳,他似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肯定地闭住了呼吸,没来由地开始紧张起来。 “月儿,我不曾给你一个真正的婚礼,既然今天都成亲了,那么,我要连你一起娶了,一起拜堂。”随风目光灼灼。 这个时候,管家懂了,可也蒙了,这王爷也真是的,早不说,迎亲的队伍都快来了(因为一时同娶四人,所以随风没有亲自去,说是她是迎谁都对别人不好,其实谁不知道她压根就不想去,这正好是借口而已),这不是急死她了吗。 “老奴马上去问问看。”管家也不管了,主子既然问了,她做做样子总是要的,所以急忙跑出去。 屋里又剩下皖月和随风,这时,皖月给随风穿喜服时,手都在发抖,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心里这么慌乱,明明是应该高兴的,可是他却想哭,明明是应该激动的,可他嘴巴紧得打都不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角却越积越多的水气,使他这刻眼睛迷蒙一片,手里的扣子都扣错了他都没发现。 随风再次抓住他的手,歉然地道:“对不起,我竟然没有早一点想到这件事。” “风,我、我,这样不太好。”皖月此时脑子有点乱,他也想穿着喜服跟随风拜堂,可是…… “没什么不好的,我说了算。”是啊,她是笨蛋,怎么不早点想到这个点子,真蠢。 “好。”皖月柔柔地应了声,头就低了下来。其实,他是怕,怕来不及,找不到喜服,说什么都是假的。 这时,管家喜滋滋地跑了进来:“王爷,太好了,原来翁君早就替王君准备好了喜服,就是等着您给王君一个婚礼呢。”管家运气非常的好,刚跑出去,就撞到老爹,这两天老爹心情不好,都不爱搭理人,可刚看见管家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她这么急干什么,结果管家将随风的意思这么一说,嘿,这老爹马上就拍了下大腿笑了,之后就不用再详细说明了。 听到这里,皖月激动得哭了,随风却懊恼得直抓头,好在管家在旁边催着,不然这两人,一个又哭又笑,一个又是道歉又是懊恼的,这婚礼,怕三更半夜也举办不了。 皖月去换喜服了,随风一扫颓丧的表情,精神奕奕起来,不了解内情的人,还以为她真的是因为娶了这么多个美人偷乐,只有管家和几个侍侯皖月的小侍清楚,那是她——终于真正地娶到了皖月松了口气才高兴的,根本就跟那时几个新郎毫无关系。 “王爷,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门外了,您快点去踢轿吧。”管家觉得,她这一天,真的是跑了几十年来加起来都没这么多的腿了,这个时候,她恨不能马上扑到床上去狠狠地睡他个天翻地覆,可惜,不行,所以她还得任命地继续奔波劳碌。 “这么快?”随风皱眉,不想动“王君装扮好了吗?” “回王爷,王君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拜堂了。” “这样,那你出去迎亲吧,本郡王扶王君到礼堂,一会直接拜堂就行了。” “这,王爷,这不行啊,不合规矩,这……”管家冷汗直冒,这叫什么事啊,哪有妻主从自家屋子里扶新郎去礼堂的道理,这事,不应该是翁君该做的事吗?王爷就算再疼爱王君,也不能把这事给抢了去啊。 管家急得嘴巴都不利索了,被随风一瞪,到嘴的话硬是给吞了回去,怯怯地往大门跑去,她苦命啊! 随风不懂管家想要说什么,也不懂这种礼仪,所以喜滋滋地去找皖月时,结果被老爹骂了个狗血淋头,才讪讪地摸着鼻子灰溜溜地出去,本来不想去迎那劳什子亲的,实在是她被赶出来时又碰上了管家,管家以为她想通了要出来迎亲,所以一张老脸笑得跟个橘子似的对她说着什么什么规矩,对随风来说,简直是魔音穿脑般恐怖,为了赶紧远离还在狂轰烂炸的管家,她想也没想就往门外跑,恰好这时,一辆华丽的喜轿到来。 一看到这几辆夸张的花轿,随风嘴角抽了抽,这个时候,她是想走也不能走了,只能无奈地在每个轿子前踢了一脚,然后……她看向管家,接下来是什么,她忘了。 管家脸颊直抽,真想晕死过去得了,好丢脸的王爷。“王爷,咳咳,请新郎下轿。”旁边是喜公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出声提醒。 随风闻言,哦了声,“下轿吧。”了事,然后转身就走。 这下,不直管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那一群送亲的队伍都惊得下巴脱臼,远处围观的群众更是停止了喧闹,个个都瞪大着眼睛地看着,然后不知是谁先忍不住‘扑哧’一声,结果轰天的笑声传遍了半个京城。 “哈哈哈,郡王爷真的、真的实在是、哈哈哈,太可爱了,哈哈哈……” 接着,谁丢出来这么一段话,随风终于知道,她好象出糗了,俊脸一下涨红,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都怪她不早点提醒。 管家欲哭无泪,她可是足足说了好几天啊,每天重复地说,是王爷她自己一句都没听进耳里的,到现在,怎么就怪她了呢,这个管家,真的不好做啊,她要罢工,不对,要加饷银! 不过,既然都已经出糗了,酿母菌坚持到底好了,随风冷着一张脸,也不管身后的管家在叫着什么,就说了一句:“不进来婚礼取消。” 嘿,这话一出,送亲的队伍完全傻眼了,这还得了,赶紧将自己主子扶下花轿,然后跟着如寒冬般冷冽的新娘颤颤地往礼堂走去,这时,老爹也扶着一身红装红盖头的皖月来到礼堂,前一秒都还如坠入冷冬的众人马上又觉得进入了温暖的春天,抬头一看,那之前还冷着脸的郡王,此时正笑意融融的接过另个新郎。 另一个新郎? 众人大惊,这随风唱得是哪一出啊? 成亲(三) “想必大家有疑惑,为何本王会多出来一个新郎,现在本王给你们解释一下,这位新郎本是本王的夫君沐皖月,他跟着本王时,本王正落魄,没能力给他一个婚礼,所以本王对他承诺过,总有一天会还给他一个盛大的婚礼,今日,本来是迎娶四位皇子公子的,本王想着,都是成亲,那么,本王欠下的婚礼,也一并办了吧,所以,今天不但是本王迎娶皇子公子的日子,也是本王迎娶本王心爱之人的日子。”这一翻话,很明显的就是证明着什么,还有一丝禁告的意味。 意思就是,只有沐皖月是她最爱最想娶之人,你们四个,不过是别人硬塞过来的,本王不想娶你们,你们最好不要招惹到我心爱的男人,不然,有你们好看。 咳咳,至少这四个心情不同的新郎是这样想的。 而皖月,欣喜的同时又有一点尴尬和不安。 一番话说下来,四个在言之外的新郎莫不都抖了下身子,有愤怒、有委屈、有嫉妒、有不满的。其中最愤怒的当然就是九皇子李慕恩了,他费尽了心思要嫁的人,才进门,还未拜堂就给他难堪,他堂堂一个皇子被自己的妻主为另外一个男人这样刁难着,他日后还怎么做人,越想越气的九皇子,怒得刚想要站出来讨说法,却被身后的奶爹拉住,摇了摇他的手小声耳语:“殿下,莫要在这个时候发难。” 最终,他忍住了。 而梦落伊因为委屈,差点就哭了出来,如果不是想到思宁告戒过他,要他坚强,不然他肯定哭了,如今更是紧紧咬着嘴唇哽咽。 楚怜因为年纪小,对感情的事不怎么理解,所以他并没有喜欢随风,但是母皇的命令他又不敢不从,所以嫁随风,他是认命的,但不代表他真的妥协,他脾气还是很大的,本来随风今日没亲自去迎接他,就已经让他很生气了,结果到了拜堂的时候,随风来了这么一出,他焉能忍住气,手一动,刚要把头上的盖头扯下来议论,结果就被身后假装小侍的暗卫给点住了|岤道,他动弹不得,却气得牙都要咬嘣了。 惟有澹台雪明无动于衷,不,也不能说是完全的无动于衷,至少他也有那么一点点不高兴是真的,他知道,他设计了随风娶他,知道她肯定会不高兴,但是他也不在乎,他嫁她,无关情爱,只是为了一个自由活动的身份,他知道,随风会满足他这小小的要求的,所以,他也想好了将来怎么在随府生活的方式。 可今天听随风这么一翻暗含着讽刺的话,他多少有点不满,但还不至于生气,不满,也仅仅一瞬而已! 随风同娶四夫,本来就已经够让人惊叹了,再加上她如今的权力,巴结上来的官员数不胜数,尽管同一天成亲的人还有太女和二皇女、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6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6部分阅读 二皇女、四皇女,但论热闹程度,还是比不过随府,那可得用门庭若市来比喻了,热闹的程度,足以让皇女们脸颊生黑,头顶冒烟了。 可仍然敌不过随风突然把自己原来的夫郎加近来一同娶,更让人大开眼界。 一时间,随府闹轰轰的,漫天的议论纷飞,随风却装耳朵聋。什么都没听见一般,该喝的酒没少喝一丁,不该喝的,也没人敢要她喝,所以散场时,醉倒的人一大片,惟独新娘精神奕奕,半点醉意都无。 待人都走光后,随风乘机跟秦韶扬会了个面,商讨了一下局势的发展,还有配置的势力,从秦韶扬的语气中,似乎有拉太女下台的意思,而她的意思又是想要扶植十皇女李天倾。 这让随风想到了扶幼皇揽大权的戏码,这怕是每一个有野心的人最愿意做的事了,女皇一毖,幼皇登基,那肯定只能是个傀儡了,这种时候把大权拿下是轻而易举的,聪明一点的把幼皇的羽翼都拔掉,这江山怕早晚得换人坐了,可是,不知为何,想到那个才几月大的婴儿,她就没来由地不想这样做。 当然,随风这个想法是完全错误的,因为她不知道那个孩子跟她着有千丝万屡的关系,而秦韶扬知道,所以才要这样做的。 回家后已经三更,除了院子里留了照明的灯火,其他的屋子都是漆黑一片,就连她和皖月的房间都没有留灯,那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不用想,也知道皖月肯定以为她上哪房去洞房了。随风有点生气地走去,却被突然冒出来的谢老三吓住。 “好你个谢老三,装鬼吓人啊。”夜深人静,随风的声音压得很低。 谢老三不说话,左右望了下,拉过随风就躲到暗处后,才吐了口气:“老大,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为了这一刻,老三我可是足足在这里喂了几个时辰的蚊子了,你们大吃大喝的,老三我可是又累又饿。”末了,还摆出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随风被逗笑了,眼含戏谑地道:“别跟我说之前没有去拿东西吃。”对谢老三,她可是很了解了,自从她跑到军营去找她后,她开始叫她老大,说要永远在她的身边混,说要把自己的后半生奉献给她。 跟谢来三相处怎么也有半年,所以,她怎么可能相信谢老三真的会乖乖地躲在这里,其间没有到厨房觅过食,以她对谢老三的了解,她是不信的。 这不,话才落,谢老三就摸着头嘿嘿傻笑:“嘿嘿,还是老大了解我。不过,我就是去顺了一只烧鸡和一壶酒,真没别的了。”说着,还举起了手指做发誓状。 随风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抱歉,本来这种日子,应该请你好好喝一杯的,结果却让你躲在这里受苦。”对谢老三,她是真心的把她当自己的姐妹了,完全没有戒心的那种。 “老大,你别说,这些我和其他姐妹都明白,嘿嘿,知道老大成亲,我们姐妹可是卯足了劲凑了一份礼物送给老大,为了这送礼的任务,我们姐妹可是打了好几场架了,最后是我赢了,嘿嘿。”谢老三说不出的得意,初识时的那种戾气,在跟了随风后,完全的消失,脸上虽然还有疤,可这个时候的谢老三,给人一种很可爱随和,又透着霸道更奇异的是,这股霸道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小三(随风一开始认识的马三)她们都还好吗?苗子的事,和训练的事怎么样了。” “嘿,小三子现在可不得了啊,那功夫都赶上我了,如果不是我好强又拼命了点,说不定今天站在这里的就是她了,这丫头,可疯了。苗子嘛,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觉得个个好苗,已经开始训练了,有一个叫林风的小子,对,就是小子,是个男孩,这孩子年纪小小,非常的刻苦坚强,苗子里就属他的功夫最好了,很聪明,你让我教的那些学识,他也学得最快,我都感觉自己没东西可以教他了,正想这次回来跟你说,让你亲自教他。”谢老三眼里透着说不出的骄傲。 “哦?这好办,再过两个月,我就要到封地去了,到那时再带给我看看吧。” “去封地?老大,不是我老谢骂那老妖婆心黑,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把那破地方赐给你,我就觉得女黄那老妖婆是故意的。”一说到封地,谢老三就来气了。 随风有点不明白:“怎么了?”问。 “老大,你不知道吧,西南三省听起来以为是很大一块地方,其实不是,要是的话,那些亲王啥的早强去了,还轮到你啊,三个省加起来就比人家一个省这么大,除了琅邪和羌城外,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是贫民窟,不是山多山死,就是水多水死,要不就是,哎呀,反正没一个块好土地。”谢老三越说火气越大。 “哦,明白了,其实这些,我已经知道了,还以为你在生什么气,就为这个啊,你不觉得,我现在要做的事,这种地方对我不好吗?”呵呵,简直是刻意为她的梦想打造的地方啊,怎么不好。 谢老三楞了一下,歪头一想,好象真那么回事,山多不是正好秘密训练士兵吗,至于水多,这个就有点为难了,可是想想还是觉得不太妥,因为那三省都太穷了啊,那以后靠什么发展啊。 看到谢老三把自己的想法都表现在脸上,随风笑了笑,她不嫌弃穷的地方,女皇赐这三省给她,正合她心意,而这些,谢老三不会懂,但是不要紧,只要给她时间,就能让她们都对女皇封赐的地方感到高兴,她不懂商,也没这方面的兴趣,但是她懂看人,只要把人才挖过去,何愁贫地变富田,再说,把地球21世纪的一些东西用在这里,效果肯定不会很差才对,所以,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歪大姨妈来,肚子痛得满地打滚,这两天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写文,所以没继续更新,望见谅 争吵 谢老三离开后,都快天亮了,随风摇了摇发胀的脑袋回到房里时,衣服都还没脱完,床上的皖月就睁开了眼睛,不过由于随风没有点灯,所以他没看到随风的表情,而随风却把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浓烈的关心的表情。 “天快亮了,累吗。”淡淡的问候,却能让人听出那出自内心的关心。 “吵醒你了啊。”随风点点头,没有解释她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回来睡觉,皖月也没问,只是习惯地爬起来给她脱衣服,然后侍侯她上床躺下后,他才又爬上床靠在她的怀里继续睡。 随风是个浅眠的人,虽然睡时都已经寅时(3点多)左右,可到卯时二刻(6点)就醒了,算起来睡不到三个小时,身体好,加上习惯了,所以她看上去还是很精神,皖月有叫她多睡一会,她笑笑解释,不想打破这种习惯。 起来后就习惯地要往营地走,结果被管家拦住,管家一说,她才知道,她昨天结婚了,今天不能去军营,按照习俗,她今天必须得坐在大厅里等新夫敬茶,然后安排新夫往后的生活。 随风大汗,怎么感觉起来那么怪异,她不是新娘吗?怎么还得象个长辈一样等丈夫敬茶?这风俗也太怪了。 大厅里,随风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一个个陌生却又不能忽视的面孔端着茶心不甘情不愿地给她递茶,她喝得也消化不良,虽然她一向不怎么注重相貌,但是今天她还是看到了好几张眼睛浮肿,脸色苍白的面容,因为尴尬,所以她一语不言。 “妻主请喝茶。” 唉,一大早,饭没吃,她可已经灌了五杯茶了,随风有些怨念地瞟了皖月一眼,她肚子胀得:你就不要来凑这份热闹了吧。皖月无辜地眨眨眼:我也是昨天嫁给你的啊,不是一视同仁吗。 五杯热茶水下肚,随风已经没了胃口再吃早餐,于是:“咳咳,你们去吃早饭吧,我去军营了。”也不管有没有人叫住,她撒开腿就往外跑。 随风走后,一向单纯的梦落伊嗫嗫地问:“妻主不是准备要回封地了吗,为什么还要去军营?”他的意思是,京城的军营不归随风管辖,她去了,是要干什么? 随风没想到这点,她是觉得呆在家里别扭,所以找借口出去呢,其实等她走了出也想到了,可又拉不下脸回来,只好上街随便逛逛去了。 在街上溜达一圈,由于她长相太特别,名声又太大,所以一出现在街道,马上就成了百姓议论的对象,而且个个都一脸激动崇敬地看着她,看得她鸡皮疙瘩起满身,这种犹如明星一样的待遇,老实说,她不习惯,也不喜欢。 “这不是郡王吗,她怎么自己一个人出门?不是其他才娶了四个,不对,五个夫朗吗,怎么自己一个人?” 看来百姓对随府的关注很多嘛,听到这话,一眼望去,竟然个个都如此的表情,随风无语,最后逃也似的离开。 而另一边,在随风离开后,随府也马上进入了战争时代。 主要就是九皇子李慕恩的不满,在随风走后马上表现出来,大声嚷嚷:“你们听好了,本殿下才是正君,你们都是侧君,以后随府里除了皖月哥哥,就是我最大,你们每天都得向我们请安敬茶。”一开始,就声明自己的权利。 楚怜不同意了:“凭什么呀,你是皇子,本殿下同样也是,你母皇虽然说我们三个是侧君,但是昨天随风有说了,我们的地位是不分大小的,一律同等,她一走你就向我们使泼,你以为你是谁啊。”论刁蛮,楚怜绝对不比李慕恩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哼,就凭你们败给我们澜月,就凭你们的女皇把你们送来,就是把你们抛弃,凭这里是澜月,是我李家的天下,凭我是母皇最宠爱的孩子,凭我能给随风最想要的一切,你们行吗。” “哼,凭随风的本事,还用得着你来帮吗,没你们澜月,我们西楚不行吗。” “你,你们这是在向我们澜月挑战吗?” “战就战,谁怕谁。” 看着两个孩子的战争,其他人都满头黑线,瞧这架吵得,还真是过家家玩游戏了。皖月有种日后会水深火热的触感顿生,想到往后每天都上演这样的戏码,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心情大好,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看到澹台雪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他脸一红,慌忙别开脸。 澹台雪明忽然笑了笑,没想被吵得不可开交的两皇子看到,竟异口同声地道:“你笑什么笑,虽然你的年纪比我们大,但是你的身份比我们小,所以,你得叫我们哥哥。” “哼,你干吗学我。” “你干吗学我?” 好一致的语气。 “谁学你。” “谁学你。” 又说了同样的话,两个骄傲的皇子都瞪着眼,这下,谁也不先开口了,比瞪眼睛吧,谁眼睛大,谁就厉害! 屋里的小侍都憋着脸,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就连皖月和澹台雪明都面面相觑一眼,后别开脸,各自嘴角微微上翘。澹台暗想:这以后的日子,应该很不错,有热闹可以看,不会很无聊才对。 “咳咳,既然进了随府的大门,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我不管你们谁的身份有多高贵,在我的心里,只有妻主是第一,所以,我不希望好好的家会变得乌烟瘴气,在家里,也不要把自己的身份一直挂在嘴里,如果你们想要风的感情,那——就用心去爱她吧。”皖月一番淡然却又充满禁告意味的话说完,轻轻叹一口气后转身离开。 嘶—— 抽气声顿起,李慕恩首先不服起跳了起来,指着皖月要辩驳什么,小嘴微张,却一字也发不出来,只是颤抖地指着他,久久后,才冒出:“别以为随风爱你,你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你什么,他竟然再也说不下去。 皖月离开的脚步停主,转过身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把李慕恩嚣张的手指看得自动落了下来,还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淡漠的眼神一扫,转向噘嘴别开脸的楚怜,听到楚怜轻微的冷哼声,也不以为意,看向澹台雪明时,一向沉稳的眸子闪过了一抹思量,一种由内心散发出来的感觉,让他知道,这个澹台雪明真的很不简单,可又感觉不出他有什么不妥,不过,他已在心里暗暗留了个底。 澹台雪明,他看不懂,可这三个皇子,除了单纯的梦落伊外,另外的两个,从都被矫惯着长大,加上又在皇宫那种吃人的地方成长,性子难免自视甚高(人家小伊也是被宠爱的皇子啊,怎么性子又这么温柔单纯,呃……),李慕恩看风的眼神满满的爱恋,所以,教得好,他就会是一个助力,教不好,就难说了,至于楚怜,年纪实在太小,又很聪明,再加上西楚不安好心的作风,到是有点棘手,只希望是他多想就好。 对不起,歪卡文很厉害,怎么写都觉得不满意,结果越写越不满意,……(_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7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7部分阅读 装傻,可她没想到的是,两为皇女走时,竟然异口同声地邀请了皖月和澹台雪明前往,说什么交流感情,明的就是要监禁她的丈夫,随风当即拉下脸,结果府里马上跳出数百名黑衣暗卫,就这样,随风眼睁睁地看着皖月和澹台雪明带走了。 歪这一章写得很纠结,废了三天才写出来,可有点不满意,很郁闷,怕情节太快,又怕太拖沓,烦…… 谁算计了谁 “王爷,这样好吗?”两皇女走后,装成普通护卫的白勇纠结着眉头道。 随风叹了口气,道:“只能这样了,虽说王君被她们带走,但是谅她们也不敢对王君怎么样,在皇女府,王君会更安全,你们要注意好,将小少爷和君翁先送走。” 听到这里,就已经不难猜出,随风的计划里,皖月被带走去她早就埋好的一步棋,就是等着哪个皇女先上勾而已,不过她漏算了澹台雪明这一招,有点想不明白,二皇女带走他的目的,如果是因为他是她的夫君的话,那么这样做是不是冒险了点,还是因为澹台雪明背后的财势? 但无论是什么,二皇女这一步都不简单,同时又给她添加了麻烦。 虽说这皇位之争她是半毛心思都不想参与,但是关乎到她的将来和家人,她也不得不算计好每一步,而这一个皇位,秦韶扬怕也早就有了定夺,就等她将二皇女和四皇女的势力瓦解,之后就等着那只有几个月大的十皇女登基。 其实如果她愿意,她完全可以做那个皇帝,但是她实在没那个心思,在她看来,皇帝其实是最没用的人,权力的确是最高最大的,但是却要受制与自己的臣子,还不能有感情,这种生活,她死也不要,她要做,就要做天下最厉害的将军,就算皇帝也要敬七分的那种,敌人看见她就要跑,百姓看到她就会微笑,士兵看到她就会自觉地露出敬仰的眼神。(歪:晕,你现在不已经是这样了吗?风:还不够,还要等强。) “郊外的情况怎么样了?” “回王爷,郊外营地被围了两层,一层是二殿下的,一层是四殿下的,不过属下查出,四殿下的人里有一半都是二殿下的。” “哦?看来李天枫是想借我的手铲除李天明。”不然,她有了这么高的势力,还要跟李天明装着暗斗,呵呵,李天枫啊,不知道该说她太好面子还是说她太假,想要那位子。又不想背上拭亲夺位骂名,真让人无语啊。 “王爷,那?” “不急,姨母哪里有什么安排?”在随风心里,十二鹰已经完全是她的心腹,所以她的计划没有瞒着她们。 “秦将军那里有说要王爷晚上进皇宫。”不过在十二鹰眼里,随风才是她们真正的主子,所以就算随风对秦韶扬成服,她们也只是为随风办事而已。 “嗯,知道了,你们记得暗中保护好王君。” “诺。” 叩叩…… “谁?” “王爷。”管家的声音。 “你先出去吧,进来。”吩咐白勇出去后再将门外的管家唤进来。 白勇敬了个军礼,然后从窗口一跃而下,在管家进来前,她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有事吗?” “王爷,这个,是皇子殿下他……”管家支支吾吾地。 “怎么了?”这个李慕恩从嫁进来后,除了开始的头三天安分点,结果就坚持了三天,然后天天闹,真不愧是李家的人,刁蛮泼辣不讲理,无理取闹又爱仗着身份欺压弱小,实在不讨人喜欢得很,让她很头痛。 “殿下他又砸了十六件花瓷,还有一件是王爷最喜欢的青瓷,还……” “知道了,让他闹吧。”她也不想理会了,随他怎么闹,她假装没听见好了。 “啊……?是。”管家讪讪地退下,随风扶着额叹气,她不想管,是知道李慕恩这么闹,其实是有人教唆的,就是让她心烦意乱,所以她让他闹,怎么闹都行,只要没有真的做了伤害府里人的事就好。 “殿下,李慕恩那笨蛋果真如太女(楚秋慈,联姻之后她回去楚霸天就封她为太女)殿下所说的那样,真的被他四皇姐糊弄得团团转,这几天竟然天天闹个没玩。” “六姐真厉害,这都还没发生的事,她都能给算出来了。”这个时候,小楚怜对楚秋慈是充满了崇拜的入慕之情。 “嗯嗯嗯,太女她真的好厉害啊。”小侍一脸的陶醉。 “好了,六姐聪明,难道本殿下就笨了?哼,要是本殿下苯的话,六姐怎么会选本殿下来联姻,本殿下才十二岁。” “是是是,我们殿下不聪明谁聪明,那李慕恩?切,笨蛋一个,怎么能跟我们殿下比。”小侍一记马屁拍得楚怜呵呵直笑。 没错,楚秋慈为什么选楚怜来联姻就是因为他年纪小,做卧底最合适,他年纪小,随风肯定不会跟他同房,又不会引起其他好色的皇女的觊觎,楚怜从小就刁蛮泼辣,这些都是表面的,其实他心机是深沉(有个深沉厉害的爹的关系),最会装疯卖傻,他做什么,别人都会当他是孩子不懂事,他想要做什么,几乎没有顾忌,澜月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他可都一五一十地飞鸽传书到西楚,所以西楚如今对澜月局势可是了如指掌。 “六姐最近可有什么指示?”也许是年纪还小吧,楚怜心里有的只是想怎么在自己母皇,自己的父君自己的姐姐哥哥们面前显现他的骄傲,所以压根就没想过他已经嫁了人,是别人的夫君,也许将来有一天会有自己的孩子,这些他都没有想到,这也是到他死的那一刻最终的悔恨,为何没有抓住曾经的幸福。(歪,米错,楚怜是注定要牺牲滴,还要牺牲一个,亲们觉得应该是谁捏?) “有,太女要我们注意点随风,她的封地在西南,刚好是离我们西楚最近,所以要殿下时刻注意着随风的动向。” 一听,楚怜皱眉:“怎么又是这句话,每次都是这个,烦不烦,都说本殿下知道了,小马不是安排到随风的身边去了吗,而且看小马好象也很得随风的赏识,等回封地,肯定能得随风的认同,到时候什么消息怕得不到,皇姐也真是的。” “哎,我问你,沐皖月和澹台雪明被带走,随风真的没什么动作?”不对啊,以随风对沐皖月的感情,怎么可能没动静呢? “这,奴婢没有亲眼看见,所以不知道,不过听小冬哥哥说那天郡王好象很生气,脸都铁青,那拳头握得咯咯响,应该是很生气才对。” “呵呵,这就好,你们安排秘密劫走沐皖月的人呢,有没有把握?” “殿下放心,他们可都是我国数一数二的高手,又都是认死命令的死士,不会出差错的。” “唉,也不知道这个沐皖月有什么好的,怎么个个都要来抢他,长得也就那样,都比不过本殿下呢,又生过孩子,年纪又一大把了,我就想不通了。”一想到自己的皇姐耳提命明地一定要沐皖月毫发无伤地,他就一肚子火,凭什么啊,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这个,奴婢是觉得吧,肯定是太女殿下是想要控制随风,沐王君又是随风的软肋。” “哈,没错,肯定是这样,那么其他的人也应该都是这个目的,看来这个随风好象真的挺了不起的样子。”敛下眉头有点疑惑。 小侍一见他这样,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糟糕,可不能让殿下对随风有好感啊,不然太女的计划不就完了,不行,一定得阻止。忙道:“殿下莫不是看上她了吧,那么老,虽然长得是不错,可年纪也太大了。”这个绝对是楚怜的伤疤,揭不得。 这不,“闭嘴,本殿下会这么没眼光,以后少给本殿下丢脸,小心你的舌头。” 小侍嘘了口气讨饶! 李慕恩 “啪”又一个花瓶破碎。 小侍秋儿战战兢兢地躲在桌子后面,深怕被那飞溅的碎片砸中。 “秋儿,我是不是很没用,都这样了,她都还是不理不管的,呜呜……”骄傲的九皇子竟然在奴才面前失声痛哭。 “这、这……”秋儿吃惊又为难地低下头,不敢多话,深怕一不小心脑袋就没了。 “殿下,如今王君被带走,王爷肯定是身心疲惫不安,没有心思来看殿下也是正常的,王爷对王君的感情那么深,但是殿下,您已经嫁进来了,不用太焦急的,总有一天王爷会发现您的好。”唉,那也得殿下你改改脾气才行啊。这句话夏儿放在心地不敢说出来。 “谁要她的发现啊,本殿下是因为二皇姐交代的任务没完成,本殿下怕二皇姐不高兴。” 李慕恩明显的心口不一,秋儿和夏儿面面相觑后,均暗叹了口气:殿下啊,你什么时候才学会长大!“殿下,奴儿想跟你说句心理话。”夏儿抿唇想了想,最后还是忍不住道。 “什么话?”李慕恩被夏儿的严肃弄得怔住,看了秋儿一眼,示意他离开,在秋儿走后,夏儿道:“殿下,您已经嫁给王爷了,您喜欢王爷,这些夏儿懂,可是王爷只喜欢沐王君,这些大家都知道,可是王爷娶了你们,奴看出王爷是个负责任的人,总有一天,她也一样会对殿下好的,所以,殿下,您不能为了帮二殿下来害王爷啊。”说完,夏儿闭起了眼睛等着主子的发怒。 谁知等了很久都没见这个脾气暴躁的主子抽打他,疑惑地睁开眼睛看到主子一脸迷茫的样子,心一喜,难道殿下他听进耳了?喘喘唤道:“殿下?” “夏儿,你知不知道,就刚才那番话,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不知是不是真的认真地听了夏儿的话,这个时候,李慕恩竟然有些微的颤抖,脸色也不好看。 扑通一声,夏儿跪到地上,惊恐地磕头求饶:“奴婢该死不该评骘殿下,可是殿下,奴是为了您好啊。” “夏儿,你真的嫌命长了,本殿下做事何需你一个奴才来指手画脚,自己下去领罚。”李慕恩气得脸都绿了,自己堂堂一个皇子,因为外祖母的权力,连几个皇姐,甚至母皇和那个手段一流的杜云飞都要巴结他,穆老匹妇多少次求母皇把他嫁给穆游,没见过随风之前,他的确也很喜欢穆游的,可那时他还小,对感情不太懂,穆游又离开了京城,再加上穆游太花心,男人太多,他一个最受宠的皇子怎么可能是跟一群下贱的男人侍侯一个妻主。 所以第一次见到随风时,他就被随风迷住了,一点也不比穆游逊色的长相,还有比穆游更多的女子气概和专情,她所有的优点都是他喜欢的,所以他才求着母皇将他赐婚与她。 他以为,凭他身后外祖母的权力,她一定会讨好他的,结果没有,她根本就不想娶他,更不在乎他能带给她多大的帮助,她只在乎那个叫沐皖月的男人,那个让他妒忌得心都救疼的男人,他都不介意跟他一起侍奉她了,然,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其他国的女皇也早就打了她的主意,让他以为今生有更多的机会霸占她,却变成了奢求。 新婚的那一天,她没来接他,已经让他高贵的脸面丢尽,更想不到那个男人,那个连孩子都生了的男人硬是要插一脚,四人的婚礼马上就变成了五个人,他气疯了,被奶爹制止了当场发飚。 也让他设计好的新婚之夜成了泡影,那一夜,他静静坐在床上等着她来掀盖头,可等到天亮了,她仍然没来,连交杯酒都没有喝的新婚之夜,更别提什么洞房花烛,另外的三个新郎和他一样的待遇,虽然他心理平衡了点,可一想到她的新婚之夜还是在沐皖月那里过的,他的心就忍不住揪疼。 他发誓,一定要她随风求着他爱她,所以二皇姐找上他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只要能让她注意到他,让他做什么都可以。皇姐四也来找他,他本来对四皇姐就不太喜欢,所以不太想理她的,可是四皇姐说只要他帮她,她就一定想办法把沐皖月带走,然后…… 然后什么,他不知道,可是沐皖月被带走,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高兴得觉都睡不好,所以就算他想要帮助二皇姐,为了这个条件,他也要违背一次二皇姐,偷偷在暗中派人去找外祖母,让她支持四皇姐,当然,他还聪明地在信后加了一句,假装帮助。 沐皖月真的被带走了,连那个叫澹台雪明的低等商人之子也被带走了,可随风的心也被带走了,她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其实只不过是个掩护而已,书房有个密道直通外面的)不出来,对府里的事更是不管不闻不问,就连她最宠爱的孩子都丢到后院去给那老头带着不准到前院来。 而他所做的一切,就显得那样的可笑。 夏儿说的话,父君又何尝没对他说过,只是他倔强地不愿意认输,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怎么能如此轻易就低头,他有他的骄傲,他不能在这些男人面前失了气势,不然他将来拿什么来跟那几个男人比拟,可是,她完全没当他是一回事,无论他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这么狠心,他是这么的喜欢她。 “殿下,皇宫里来人了。”门外传来秋儿的唤声。 “皇宫,是父君吗?” “不是,是太后身边的平总管。” “太后?他找我做什么?” “奴不知,平总管在等着,殿下要去吗?” 那个男人找他做什么?李慕恩一想,突然就明白了,是了,杜云飞还有个女儿,他的皇妹,如今母皇初丧,国内一日不可无君,这二皇姐和四皇姐又斗得不可开交,太女姐姐又被陷害关在天牢里,局势很紧张,整个朝廷里外祖母有着三份之一的门生,姨母又掌握了十份之一的兵权,只要得到外祖母的支持,坐上皇位就很简单得多。 随风是拿了整个澜月三份之一的兵权(另外三份之二可是分给多个将军和各部侍郎),可以说在澜月是军权最高的人,然她没有根基,而她的士兵几乎都在边界,只有那跟她一起作战回京的那五万,虽然个个都矫勇善战,可禁锢在郊外,所以说她几乎是没什么帮助的,可是为了将来她那百万军权的兵符,拉拢她,还是必须的,所以她在京城里,可以说是很安全,也可以说很危险,简直可以用步步惊心来形容。 现在他又帮了四皇姐带走了她最爱的男人,又帮二皇姐给她制造麻烦,他,真的做对了吗? 如果她失势了,甚至被…… 忍不住打了个颤抖,他不敢继续想下去,猛地站起,吓得一旁的夏儿心跳都差点停止跳动。 “夏儿,你说她会死吗?”声音微微发抖。 “殿下,如果您不希望王爷她有事的话,就、就……”接下来的话,夏儿不敢说出来了,不过他的脸上却写得很清楚,所以李慕恩还是看懂了。 “夏儿,我们去皇宫吧。”沉默了很久,李慕恩象是决定了什么地说道。 卡文厉害,怎么写好象都抓不住灵感,而且,歪最近比较忙,一忙起来就更没心思想文怎么写了,所以有点慢,对不起了,不过歪保证,歪的文一定会完结的,不会成坑。 杜云飞的心思 “太后。”见到杜云飞,随风施了一个君臣之礼。 “郡王不需多礼,请坐吧。”杜云飞口气很和善,随风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时,却被惊住,因为他的目光实在太直接,象是要把她吃掉一样赤果果,随风心头大震,她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让这个男人这么上心了,难道就是曾经那一段(避雨那一段)偶遇? 微敛下眼眸,躲过了他的目光,却平息不了内心的无奈。 “禀太后,臣的人已经进到二皇女的高层,也掌握了一些机密,只等着将四皇女落入套,一但四皇女失势,二皇女就会急着登基,不过,臣还查出太女的势力还在暗中活动,而且二皇女好象已经对太后起疑。”没有抬头,随风如实地将最近时间探到的消息一一报出。 “这些,哀家已经知道了。” 太后的自称是哀家,无论谁当女皇,杜云飞都是太后,本来一个男人,有这样的一生,已经很了不起了,偏偏他又生了个女儿,有了女儿当然就不安份了,谁会不想自己的孩子做那最高的统治者,命运在自己手中,总是比在别人手里安全,尽管他的女儿还小,几乎够不成什么威胁,但她会长大,而杜云飞虽然他家族是没有什么过大的权力,可谁会允许一个有可能会成为狼的人养在身边等将来威胁自己不是吗。 所以杜云飞要为自己的女儿抢那个位子,她理解,再加上秦韶扬的支持,所以她会帮他,无论将来是他这个太后手拿政权还是什么,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她只是想快点离开,然后回到自己的封地就行。 “那,太后没什么事,臣告退。” 杜云飞的回答让她有点吃惊,这个消息她刚探到就马上进宫了,没想到他竟然说他已经知道了,他究竟有多深厚的势力,她是不知道,但是绝对不会比秦韶扬的少,这样聪明的男人,说实话,她不太喜欢,以前她没有这种感觉,也许是到了这个世界后受到了影响,她发觉自己有着大女子主义,以前都没这个发觉,那么就一定是因为这个世界元素的关系了。 不过说实话,她一点都不反感这种思维,看来她内心深处里本来就是有这种想法的,到了这里,刚好可以表现出来而已。 “等等。”见随风要走,杜云飞微微不脑,但还是忍了下来将她叫住。 “太后还有事?”随风回过身问。 “咳,哀家这段时间心情郁结食不下咽,难道郡王到来,陪陪哀家用个饭吧。”每一句话都说得哀怨不已,但那不用拒绝的语气还是收不住地表露了出来。 随风微微皱眉,没有拒绝,于是转了回来,杜云飞见状露出了娇媚的笑颜,手一拍,门外侍侯的奴婢就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看着那一盘盘色香味具全的菜肴,随风有种被设计的感觉从心底生起。 “云飞敬郡王一杯,誉祝我澜月将来在我等的带领下踏上辉煌。”杜云飞这话说得非常的巧妙,他不但自称自己的名字,没有直接说到皇位涵语,又不‘贪心’地只说踏上辉煌,没有傻瓜地说一统天下,所以这一杯酒,随风还真的找不到理由来拒绝。 可她心里闪过疑惑,因为他太殷勤和蔼了,让她有种喝下这酒就会出事的感觉,所以这酒她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无名的不安更是充斥着她的脑神经,握了握手里的酒杯,希望是自己多滤。 仰头饮尽。还不忘说道:“臣定不会让太后失望。”话一说完,她就有种说错话的感觉。 这不,她才说完,对面的杜云飞就露了个大大的笑容,这笑容实在太灿烂了,炫晕了她的眼。 “好,希望郡王不要忘记今日这番话。”仰头也将杯中酒饮尽。 见他也这样喝,随风把提着的心放了下来,然后不知不觉又被他鼓惑着喝了两杯,本来以她的酒量,这种酒她就算喝上一坛她都没半点事,可是才喝了第三杯,她出现了头晕,然后她知道,她真的着了这个男人的道,没等她想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咚地一下倒桌上不醒。 随风倒下后,杜云飞放下手中杯子,目光酌酌地在她身上浏览一遍后才漫不经心地站起,然后一件件褪下随风的朝服,将随风身上碍眼的衣服都脱掉后,一双美目直直地盯着,眼里的火热能让任何一个女人被熔化。 纤纤玉手象在膜拜一件艺术品一样抚摸着随风的身体,沉睡中的随风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地皱起了眉头,还咽出一句呻一吟,这更让他加的放肆起来。 “随风,你会是我的。”他低下头在她唇上咬了下喃喃低语般宣誓着。 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为了那宝座,为了女儿,更为了她,谁都别想破坏他的好事,她是他的,等时机到了后,他会跟她说,倾儿是她的亲生骨血,她还没有女儿,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高兴的,以后,他们一家三口会永远在一起。 两年了,他在这个肮脏的皇宫里整整呆了两年,这两年来,他没有真正地睡过一个好觉,就怕一不小心被人看出什么,他每天都小心戒备着,防其他的妃子对他不利,防女皇看出每晚陪她睡觉的不是他真人(歪:哈,这里解惑了,杜云飞非常的高傲,而且本事一流,所以他根本不可能让女皇碰到他的,所以女皇陛下每天晚上不过是喝了他的幻药后产生的幻觉而已),而平儿虽然是他的贴身小侍,但是由于他没有功夫,怕他有一天会拖累他,所以他没让他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和势力,在外面的计划也没让他知道,每次女皇来还故意让他守在外面,让他听到女皇中幻药自导自演的欢爱过程。 如果不是他当初跟水晶宫的桃颜儿赌那一口气,他不会参加什么赛诗会,更不会赢了之后得意过头而被人扯掉了面巾,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会被微服出巡(切,其实就是想到民间寻花的)的女皇看到。 是的,就因为那个叫莫嘉的女人,桃颜儿的心上人,他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总是缠着他,桃颜儿的挑衅和一副他是狐狸精的嘴脸让他气不过,所以桃颜儿下了每年一度的赛诗会的战书他没忍住接了。 他从小骄傲,家族里又一向喜欢单调不喜欢张扬,所以所有的人只知道他们家不过是个小小的员外,可谁会知道,杜家背后的势力无忧宫在江湖中有着多么强大的力量,江湖中排名第一的暗楼(杀手集团),第一的听风楼(打探消息的),第一的云月山庄(做生意的),谁都不可能想到这江湖上都排在第一位的真正幕后君主其实就是他的父亲,而他是下一任的君主。 到底是年轻气盛吧,就那样被桃颜儿挑衅成功,还引来了女皇的垂青,本来以他的地位是可以完全不把女皇放在眼里的,偏偏无忧宫出了叛徒,多个分部突然间被人清得一干二净,他的妹妹也突然被杀死,母亲外出也遇到了追杀,好在护卫衷心救了她一命,他的父亲更是多次被人暗算,当然,他也不例外,虽然他脑子聪明一流,可是他由于天生体弱不能习武,好几次都差点被抓,姐姐为了救他被砍掉了右手,身边的影卫也一个个莫名失踪,所以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女皇的出现和垂青,如救命稻草一般,父亲让他赶紧嫁给女皇,就是为了保护他。 他多么不想进宫啊,可是那个内j没找出来前,他绝对不能死,无忧宫向来传男不传女,从他出生那一刻起,父亲就决定了他这个继承人,所以在他的背后刺了无忧宫的秘密和密法,只有无忧宫特制的药水才能看到,那个叛徒显然是清楚这一点的,所以没有杀他,而最安全的地方,就只能是皇宫。 宫变 本来他是在想找出那个叛徒后,他就离开皇宫,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会遇到随风,在那个山洞里他就被随风吸引,也仅仅是被吸引而已,还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再加上她已经有了夫君孩子,他杜云飞还不屑与跟别的男人抢一个女人,偏偏,命运就是这样安排了。 进了皇宫他就招上那些后宫的男人的妒忌,几次三番的陷害下,他怒了,他不过是想找个地方躲藏而已,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把他当敌人象疯狗一样排斥他,他杜云飞岂会如此甘心吃亏,所以他故意讨好女皇,第一是要惩罚那些男人,第二还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第三还可以明的暗的培养自己的势力,如此多的诱人条件,他怎么会舍弃。 然后,当他的手下探出随风也来到京城,并且就在秦韶扬的府中时,他就查了她们之间的关系,没想到的是,随风的那个夫君竟然是沐平华的遗孤,那个曾经为澜月赢了无数次胜仗,不小心爱上敌将之子,最后却为了国家亲手杀了喜爱之人的女子,那个在军中有着深深影响的女子,虽然后来他有查出她并没有真死,而是被人救了然后回到老家娶夫生子。 女皇早赐沐平华为安国将军,随风携家带口来,他还以为她会享用沐平华的功勋,结果她没有,不但没有,还没对外人提及过沐皖月跟沐平华的关系,她去参军,从新兵里脱颖而出,战场上更是表现突出,从发现她开始,他的人就没停过对她的注意,所以就算远在边界,她和秦韶扬的一举一动,还是被他的人看了出来。 所以,他也不动声色,然后慢慢谋划着自己的计划,一边不断的在女皇耳边怂恿穆流方对秦韶扬彻底打击(其实不过是帮助随风她们一把而已),又故意提醒女皇让她赶紧培养起一个将军顶替秦韶扬。 他的推波助澜很快让随风当上了三品威武将军,而他就等着随风回京,然后,设计女皇留下她在皇宫里过夜,他给自己吃了一粒容易受孕的药丸,他要生一个她的孩子,要彻底颠覆李氏江山! “唔……” 随风伸手揉了揉发胀的头,她这是怎么了,头很疼,有点象醉酒后的那种感觉,可是她明明没……等等,她好象之前在跟太后喝酒,天…… 她猛地跳了起来,感觉到身旁有人时,她整个人僵住,当她看到睡得正香的杜云飞时,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然后怒气慢慢袭脑,她抿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失控,可脸色仍然深沉地直视着他,恨不得要把他烧穿了般。 被这样热烈的目光盯着,杜云飞又岂会睡得安稳,睁开眼对上那双隐含怒火的眸子时,他的心不由扑通跳了下,慌忙起身,仍然不忘优雅地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穿起来。 “我知道你一定会生气,是的,我在酒里下了药。”他竟毫无反映的承认。 随风气结,“你……” “不问我为什么吗?” “哼,无需,一夜情而已,又不是没玩过。”说着,利落地起身穿衣,然后看都不看他一眼地离开。 看着她走远,杜云飞回过神来,“一夜情而已吗?”心突然疼痛起来,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而不自知。 不,他杜云飞看中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手,随风,你等着,本宫(无忧宫宫主)一定回得到你的,如果,那个男人是你拒绝本宫的原因,本宫不介意除了他! 随风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是明知道这个男人惹不得,所以她就真的把那事当成了一夜情对待,所以也没放多谢心思进去,不过从那以后,她及少进宫,如果进宫,她也不会再给杜云飞任何机会,她刻意地保持距离,没想到杜云飞比她还洒脱,虽然每次她都没有好脸色给他,但他仍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就感觉是他没了妻子心虚寂寞,而她正好出现,成就了他舒结欲一望的对象。 相对与杜云飞的坦荡,她这个21世纪来的女人反到小家子气了。 既然他都能这么坦率了,她又何必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放。当然,她是绝对想不到这其实不过是杜云飞故意在她面前摆出的假象而已,就是让她不不当回事的,只要她真的完全对他放松,他会再有行动的。 女皇的遗体一入皇陵,四皇女终于忍不住了,她一边派人暗杀二皇女,一边向杜云飞请旨让二皇女离京去怀南(那边正好有流寇马蚤乱),二皇女一走,她的势力迅速收拢并且集中在宫外,而派去刺杀二皇女的杀手更是一拨接一拨。 这日,杜云飞刚上朝(目前他暂代,处理朝政),四皇女就直接对着朝臣声明要那宝座,而支持她的那些官员也一再逼迫杜云飞拟旨(传位下一任女皇的话,不但前女皇要拟旨,皇后也需要的,如果有太后,那么太后那份懿旨也同样需要),二皇女的朝党马上被她围拢起来压制着。 杜云飞拟了懿旨后,手里拿着懿旨的四皇女得意的哈哈大笑,然,在她正笑得开怀的时候,突然冒出来数个黑衣人直接就拿剑冲向她,还没来得及反映,张着嘴还在笑的四皇女就这样不敢置信的倒下了。 那数名黑衣人杀了四皇女后剑势一转,对着高台上的杜云飞就冲了过去。 “保护太后。” 因为这几人出现得太快,太突然,而四皇女被杀也让人措手不及,如今反映过来的大内侍卫一看到那些黑衣人又要刺杀杜云飞,慌忙护架,一时间,整个朝堂上乱成一团,本来以为四皇女会马上当上女皇而拥护她的官员都在气昂昂地打压着二皇女的朋党,结果这一变故吓得这些满肚子肥肠的百官一个个尿了裤子,失态地连滚带爬地向宫外逃跑。 这时,被派出南公干的二皇女竟然带着整整三万的御林军冲了进来,看到地上的四皇女时,二皇女明显一呆,抬眼看去,那五六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虽然招招要致杜云飞如死地般,但是她却看出来了,这些大内侍卫的功夫跟那几人相比,是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可那杜云飞总是在最致命的一击时躲开。 突然间,李天枫感觉到了不安,事情太过顺利不说,那四妹死得更是让她惶惶,她脑子快速闪过一抹忧虑,因为闪得太快,她抓不住,所以就算明知道自己被人算计,可到了这一步也不允许她回头,于是对身后的部下使了个眼色,那部人马上将整个皇宫包围起来,也没人去解救太后杜云飞,只有蒙丹(避雨时见到的那个大内盔甲侍卫)和十来个侍卫在拼命保护着太后。 杜云飞和那提剑刺向他的蒙面黑衣人相对一眼,眼看着那剑就要刺中太后的心口,却突然地睬到了不知何时滚到地上的一个苹果,就这样踉跄一下,剑刺偏,蒙丹及时救下太后,而之前明明相差悬殊的两人,一下倒了过来,不用二十招,黑衣人被蒙丹制住,而显然这个黑衣人是这几个人的头领,所以她一被制住,其他几个人马上焦急地要过来救她,好在蒙丹机灵,拿剑死死地抵在她脖子上,那几人在踌躇着没有前进,结果这一分心下来,纷纷落网。 刺客被抓住了,二皇女也控制了整个皇宫。 “四皇女李天明强抢皇位欲刺太后,而臣救架来迟。”虽然这个这个男人不简单,可这表面工夫她还是要做足。 杜云飞苍白着一张脸被平儿扶着,嘴唇哆嗦,身子遥遥欲坠,如小兔般受到了惊吓,看得堂上所有女人都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将他抱在怀里狠狠安慰一番,就连李天枫都忍不住心跳快了两拍,不过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厉害,所以很快就神智回笼,还不忘吩咐手下将皇宫守住。 “哀家没事,好在皇儿来得快,不然哀家就,呜呜……”杜云飞倒在平儿的身上,将柔弱和受惊演得更加的逼真。 二皇女暗暗握了握拳,心底冷笑:哼,如今看到本殿下胜券在握了,你就装无辜,装吧,等本殿下坐上这皇位,再好好收拾你。嘴里却道:“太后放心,儿臣已经把皇宫包围起来了,贼人一个也别想逃,来人,将这几个刺客关进大牢审出幕后主使者是谁。” 然后又对着堂下百官道:“今日发生的事让本殿下心中沉痛不已。”末了还做了个悲伤的表情。 杜云飞咬牙暗恨,他明明派了半个无忧宫的人去追杀李天枫,为什么她会突然地出现,他安排好的这一切竟然就这样被夺了去,他不甘! 歪的周末啊,唉,周末却更忙,为毛啊,歪只想周末好好睡个懒觉啊,这么难…… 宫变(二) 二皇女控制了皇宫后,宣判了四皇女的罪行,又以国没有王为由,然后她的朋党马上就跪在地上‘祈求’她做女皇,就在二皇女得意得哈哈大笑之即,随风突然带着她那五万士兵冲进了宫,而她手下十二鹰压着的正是刚才二皇女让人关进大牢的那几个刺杀的黑衣人。 “随郡王你这是何意。”看到随风和她身后那几万气势磅礴的士兵,有一瞬间的心慌,但是很快她就镇定下来。 一身戎装的随风冷竣的面容咄咄地望着二皇女,手一挥,王路压着那几个刺客上前,白勇更是迅速地将二皇女带来的御林军包围起来,这个时候还看不出什么的话,那就真的是白痴了。 所以二皇女虎目怒瞪:“随风,你还想谋朝篡位不成。” “哼,本王不稀罕什么皇位,谁坐这个位子都行,惟独你不可以,你下毒毒死女皇不算,还派人刺杀四皇女,更要将太后铲除,如此丧心病狂的你,本王怎么可能让你把整个澜月交到你的手上。” 随风一说完,场面顿时哗然,四皇女的朋党马上指责起来,太女的余党也不甘地跳出来怒骂,末了还不忘提一下太女才是未来女皇云云,不过都被不耻太女为人的人漠视掉。 而二皇女更是被这番话说得头顶都要冒烟了:“简直一派胡言,本殿下光明磊落(说出这四个字时,心里一阵心虚)。你休得诬蔑本殿下,亏母皇待你不薄,让你从一个小兵这么短时间坐上郡王,还赐你诺大的封地,没想到你竟然狼子野心,想要谋篡我李氏江山,来人,还不速来将这个逆贼抓起来。” 二皇女此时可以说是完全的乱了,她知道,今日一旦输了,她将万劫不复,所以她不能输,所以她要冷静,可是整个越是想要冷静,脑子里却更慌乱,她平时的聪明才智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一旁的陈好新也是一脸惨白,呆楞楞地站在那里,她也是被随风那训练有素的军队吓到了,因为殿下明明就在西郊营(随家军目前暂驻的郊外营地)里控制起来了啊,而且还是用软筋散,亲眼看着那五万士兵个个软趴趴地躺了一地,她们小敢这么放肆地策划今天这一切的啊,为什么,究竟哪里出错了? “哼,还想狡辩,看看这几个人是谁。”说完,王路就已经将几个黑衣人的面巾摘掉,二皇女和陈好心一看,心里咯噔一下,瞳孔大睁:“吴肖、王豹?”叫出这两个名字,她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因为就算她们不叫,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些人是她的,吴肖是她的心腹兼管家,王豹是她一个小妾的哥哥,还有另外几个,虽然别人不认识,但是她认识的,都是她精心培养出来的杀手,怎么会不认识,只是她一时想不明白她的人怎么一下就成了刺客,刚才那几个刺客的功夫她可是看得很清楚的,吴肖和王豹的身手跟人家比起来,简直不能看,所以,她知道,她被人从头到尾地套住了,却还自以为聪明地认为自己掌握了一切,如今才知道自己才是被别人掌握的那一个。 可是她不服,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松地让别人占到了便宜。 愤怒和不甘的二皇女怒道:“好你个随风,你抓了本殿下的人冒充刺客来冤枉本殿下,本殿下岂是这样没脑子,来人,给我杀……” 杀字刚停,被随家军围着的御林军马上挥舞起手中的武器,随家军更是如吃了兴奋剂一般,个个猛如虎地拼杀起来。血腥之味马上从宫里飘起,二皇女带的三万个御林军,一半进了宫,一半在宫外防守和牵制四皇女的余孽,可御林军再厉害,也比不过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军人,更别说随风的士兵人数又将近是她的一倍,这一被包围,就意味着失败了一半,一但开打,伤亡惨重的绝对是二皇女这一方。 可就算失败,她也决不会让他们得到得这么轻松! “众将士们,你们确定要用自己的生命来陪葬这个弑君弑亲的逆贼吗?”随风一声大喝,交战的双方突然?br /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8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8部分阅读 然停下,随家军往后退了一步,二皇女带来的峪林军面面相觑,其实大部分人都已经看清了事实,可主子的命令不敢违,又看到倒下的一大半都是自己人,而对方个个还如虎狼般盯着她们。 心,突然间就恐惧起来。 有人潜意识地丢了兵器,接着,一个丢,两个丢,三个丢…… 随风满意地点点头,二皇女大急,怒骂:“谁敢背叛本殿下,下场就是这样。”说着,一刀下去,身边的一个侍卫被砍成了两段,这一招,吓得那些原本想跟着丢兵器的侍卫更是紧紧地抓着手里的兵器。 “大家不要怕,二皇女谋朝篡位已是大逆不道,她是做不了女皇的,你们都还年轻,不应该陪着她死,大家放心,随某承诺,如果你们投降,本王定会向新皇为你们求情。”她说的新皇,而不是太后,显然是早就已经定好了谁是女皇,已由不得别人反抗的意思。 “放屁,随风,你休得扰乱我李氏王朝,本殿下就算拼了最后一口气,也不会让你们得逞,姐妹们给我杀啊……” 娇贵的御林军怎么可能敌得过奋勇杀过敌的士兵,二皇女那豪气冲天的叫喊,没能让她们得到多少好处,不过几招之间就被人制伏,而二皇女的疯狂也没能让她轻松多少,尽管她的武功真的非常的好,在十二鹰之四鹰的联手之下,她也是被打得狼狈不堪。 “殿下,您快走。”陈好新挡在二皇女面前喊道,那眼神暗示着什么,二皇女没能看清。 因为此时的二皇女已经失去了理智。 “殿下……”陈好新大急,一剑隔开白勇的攻击,欺身上前在二皇女耳边嘀咕了一句,发狂的二皇女马上冷静下来,然后两人配合无缝,陈好新缠住攻击二皇女的人,二皇女乘机往外跑。 而看出了陈好新说了什么话的随风眉一皱,该死的,她竟然忘了这个陈好新的夫君跟皖月的关系,陈好新的聪明和忠心让她敬佩,可是把主意打到皖月身上就另她不高兴了,想要二皇女逃出去然后抓住皖月要挟她,想都别想。赶紧叫来潘敏,吩咐她马上到四皇女府上去将皖月带走。 随风也不想这个时候节外生枝,朝下方几个队长打了个手语,然后拿起胸前挂的哨子一吹,刚还有点散漫的士兵在一声哨响后,蹭蹭蹭几下,马上就分成了十人一组的阵型,阵型一但形成,如龙出海般,不到一柱香时间,两万御林军就被抢走了兵器,并且每个都被自己身上的衣服脱至一半时反绑着双手无法动弹。 胜负利马见分晓。 这一变故吓呆了所有的人,那时只是听说过随风兵阵厉害却从未见识过的人,这一下真的见识到了,也感觉到了这个兵阵的恐怖和神速。随风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就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随风不是浪得虚名。 二皇女颓然地跌坐在地,这下,她真的知道,自己完了,眼神狠狠地瞪着随风,如果不是她,她也不会输得这么凄惨,不,如果不是她,她根本就不可能会输,都是她,是她…… 她随风早就已经跟这个妖媚的太后有一腿了,这个男人他好深的城府啊,她们几个姐妹都被他骗了,想到母皇也是听了杜云飞的建议将随风提拔起来的,为什么她到现在才醒悟,随风和杜云飞他们早就狼狈为j了,那个所谓的十皇妹该不会…… “随风杜云飞,你们两个j一夫一滛一妇,你们……”两个生的孽种,这句话还未说完,声音就嘎然而止。 “慕容你?”看到二皇女被慕容瑞辰点了|岤道,陈好新满脸愤怒和惊诧。 原来内j竟然是她——慕容瑞辰。 二皇女双眼暴血般地瞪着慕容瑞辰,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敢背叛她,还是她其实一开始就是别人的走狗,而她竟然还对她推心置腹,呵呵,输了,她输了,恨就恨她为什么不早点看出随风跟杜云飞的j情,没能早点拆穿这对狗男女的诡计,还有那个野种,冒充了她李姓篡夺她李氏江山的野种。(如果这个时候,二皇女还看不出杜云飞的阴谋,那她就真的是傻瓜了) ———————————————————— 歪上班了,因为刚开始上班,很多东西都不懂,在公司忙着熟悉工作,晚上回家也要努力学习,所以歪这几天都是每天写上几个字,一连好几天才存够一章发表,亲们不要舍弃歪哦,歪就算再累,也想要努力每天更一点,够一章就发表,虽然歪现在又点卡文,但是歪还是很努力啊,所以,亲们一定要给歪加油啊 风波 澜月新皇登基了,一个年龄一岁还都不到的奶娃娃,十皇女李天倾,这无疑是史上最年轻最小的皇帝了,不是没人反对,而是没人敢反对,从见识了随风那神奇的兵阵,和那身手个个顶拔的士兵,知道随风是保定了十皇女,保定了杜云飞,所以没人敢反对。 所以,十皇女做了皇帝,太后杜云飞垂帘听政,就等于拿到了澜月的统治权。 太女被流放到西北,四皇女毖,二皇女疯了,整个澜月无人能跟十皇女争权了(还有其他皇女根本就不用担心,因为没有权没有势,更没有聪明的脑袋,就算有野心,也早被杜云飞磨掉了)。 本以为这一风波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没想到的是,皖月被掳走了,随风整个人都傻了,她派了那么多精英保护着,明的暗的,里三层外三层,这样的措施下,皖月还是被带走了,被那个叫穆游的女人偷走了。 随风气得差点一把火烧了穆府,如果不是穆府牵扯太多(四皇女是杜云飞和随风假借二皇女之手除掉的,所以她背后的势力还在),烧了会让澜月内乱,会让其他国有机会对澜月不利,随风虽然不喜欢杜云飞,但是她不否认,她喜欢那个十皇女,所以她的江山她愿意帮她保,不是这样的话,她也决不会忍着,可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穆游能够把皖月带走,那么严密的防护,连苍蝇都飞不出来,可就是将那保护之人弄丢了。随风派出了几乎所有的暗卫在夜间调查,白天就光明正大的带着士兵去搜,可十天过去了,仍然没找到。当然,她也不可能会知道,这其实跟杜云飞有关,因为是杜云飞暗中使了手段,穆游才能将皖月偷走。 穆游带着皖月就如突然消失了般,她把京城都翻了个遍,还是没发现。 因为皖月的失踪,就算澜月新皇登基,随风都没有参加,真的是非常大的不敬,杜云飞很生气很愤怒,却不得不忍了下来,朝臣百官不敢怒不敢言,却在背后偷偷嘲弄着,府里除了那几个不怎么受宠的王君外,几乎所有的人都食不下咽,笑不出来,十日来,随府总是异常的沉闷,就连那常爱闹的九皇子都消停了下来,也许是随风助了十皇女当了皇帝后权力更大,或者是他想通了什么,总之,他这十天里,是他嫁到随府来最安静的一段时间。 只有楚怜在不停地忙着将消息发回西楚。 随风去见了陈好新,却没从她哪里探出什么,二皇女疯了,太后没有将她贬去荒蛮之地,而是留在京中赐了一座偏僻的宅子安顿她(其实说白了就是监视她而已),陈好新是二皇女的心腹,二皇女疯了,她也被免去了官职,然后自愿去照顾二皇女,而二皇女的夫侍无一人愿意跟随,都遣散送回各自的娘家,只有莫克多清风,因为他是闵西国人,又是以联姻的方式嫁过来的,本质上来说,生是澜月的人死是澜月的魂了,所以他不能回国,但这里又没有他的家人,于是,随风请缨将他接到随府陪伴澹台雪明。 这一安排让莫克多清风欣喜若狂,虽然他知道随风这样的安排,只不过因为他跟澹台雪明的感情一向比较好,接他来也不过是因为让他们做个伴,完全没有别的一点意思,可是他就是很高兴,能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他就很满足了,加上自己也已经嫁过人,虽然他还是清白之身,可没有人知道,人们看到的只是他成过亲嫁过人,已经是残花败柳,所以他也没有更多的奢求。 “王爷,属下查到十天前(也就宫变那天)丑时二刻(凌晨两点)马鞍山脚一猎户家里曾经夜宿了一对夫妻,倨那猎户夫妇说,那夫妻虽然长相普通,但是那妻主眼神很凌厉,夫侍却一直昏睡着,而且他们就宿了一个半时辰,然后天没亮又匆匆走了。” “当真?那猎户可有说他们往哪走?”随风激动地跳起来,终于有线索了,她敢肯定,他们就是穆游和她的皖月,皖月是被下了药还是被点了|岤昏迷着?那穆游看来会易容术。 “那猎户说因为太早,就算他们也已经起来,也眼看着他们走,可是她说眼一眨,人就没了影,还吓了她一跳,以为见了鬼了。” “从马鞍山离开,一定是选隐蔽的地方走,十二鹰听命,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找到王君,要保证他的安全。” “诺!”十二鹰个个激昂愤慨地敬了个军礼,然后秩序离开。 十二鹰走后,随风陷入沉思,她在想着穆游究竟有着怎样的能力和势力,能将皖月从她的眼皮底下带走,想着那个妖媚的女人是不是真的爱上了皖月还是带着什么目的,想着……她的心很乱,好在宫变前,她已经将老爹和随安护送去琅邪,不然知道皖月被掳走,以老爹的性格,这随府还能有一天的宁静,她也怕要被闹得耳朵起茧,不敢呆在家里了。 唉! 又过了两日,十二鹰终于探到了准确的消息,穆游带着皖月往西北方向走去,大有可能是要到楼兰国,而澜月西北无春省是个苦寒之地,那里非常的贫穷,比西南更苦,那里基本上都是流放一些朝廷钦犯的地方,过了无春省就是楼兰的地界,楼兰虽然跟无春省离得近,但楼兰因为有一条长江,所以跟无春省比起来,尽管东西两方,却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 穆游选择走那里,不可能是去无春省的,肯定是拐到楼兰。 有了目标,随风马上请旨护送太女去无春省,她没跟太后说是有皖月的消息,只是提出护送太女去无春,太后找不到理由反驳,尽管知道肯定是跟沐皖月有关,但他还是下了旨同意,不过他却在太女一行中安插了无忧宫的属下。 太女家庭的队伍中,随风看到了那个美丽婉约的容嫣,看到了双眼透着恨意的萧素雅,看到了无数个哭泣哀怨的年轻美丽男子,这些男子都因为太女的失势而被贬为奴籍,被发配到边疆,也许即将成为军妓,也许会被卖出风尘,也许还是跟着太女吃苦受罪,突然间,随风觉得这样的遭遇实在太凄凉。 于是祈求太后放过这些男子。 没想太后当场脸绿,以一句不能破坏祖训为由而拒绝了,随风气结,也不管什么君臣之别,也当场发飚:“太后也同样是男子,何以如此心胸狭隘,将心比心,如果那些男子是太后,太后会有何感想?”随风的口不择言让太后气得差点吐血。 “你……随风,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一个郡王,还能不将哀家和皇上放在眼里了不成。”杜云飞气得胸口不断地起伏,费尽了全身的力气都还不能将怒气压制下去,她,就真的仗着他对她的感情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可恶!(晕,人家压根就没那想法) “臣没有这个意思,臣只是希望太后能多为男子着想。” “你,你是因为容嫣才来求哀家的吗?”杜云飞说不出的妒忌,心里酸得象泡在醋缸里,他才个走了沐皖月,又来一个容嫣了吗?他知道容嫣很漂亮,在京城第一美人,也知道他们曾经在郊外的华山寺有过一日相处的机会,也知道容嫣喜欢她,但是他不担心,因为容嫣是必然会嫁给太女的,就算太女以后下了台,容嫣也是她的人。 可是他想不到,随风竟然会为了他来求他放过那些男人,哼,如果不是因为看上容嫣,她会来求他吗,如果没有容嫣,也许他会很赞成,可是,现在,为了那个容嫣,她竟然公然对抗他,一点都不把他这个一国之后放在眼里,他说不出的气恨。 随风愕然,这都什么跟什么,她是认识容嫣,也为他的命运感到悲哀,也有一小部分是因为相识而求这个情,可从杜云飞的眼中,她怎么看出好象是因为她看上了容嫣的相貌才来的,眉头皱起,却也不想解释,因为没有必要。 最后,太后杜云飞还是妥协了,下了一条全国震惊的圣旨,圣旨如下: 夫侍在没有知情的前提下,妻主犯重罪,夫侍不在罪列里,免去同受之罪罚,朝廷命官中犯事被处刑不连累家人,取消妻主犯罪家人同受之法,取消罪官之子(夫)因家主犯罪而被贬为奴(妓)下放妓院条例,取消罪官之子(夫)流放到军妓营之法。 另,还提高了男子的地位,如,男子有权利学习些简单的知识等。 以上条例x年x月x日开始实施。 一时间,杜云飞的声望在民间快速飙升,风评盖过了新帝登皇的流言。 ———————————————————— 下一章,皖月对穆游的戏,会发生什么事了呢,尽情期待,哇嘎嘎 穆游的情 随风带着三百个士兵,一路压送太女前往无春,暗中却在注意着穆游的消息,其他的士兵都随霍东青去西南她的领地,当然,随府的男主人也随着霍东青一起走,京城的府邸,留下的只有管家和十几个看守的护卫,剩下的就是那些佣人。 本来九皇子不想跟去的,因为他知道西南除了羌城外,真的没有一个城镇富裕,而羌城又是琅邪的衣食城市,随风就算回到封地,也不会住在羌城,以她的性格,肯定是在琅邪,那个只能训练士兵,守护城墙的地方,什么商业都没有,真的很无聊,他不想去,可又不甘心,如果他不去,他这一辈子跟随风就真的是有名无实了,这不是他能忍受的,所以他满脸不高兴地离开了父亲离开了京城。 —————— 皖月缓慢地睁开眼睛,眼里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的屋子,小小的屋子很简陋,却又很干净,他一时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脑子有短暂的迷糊。 “醒了?” “是你,你……”皖月戒备地瞪着眼前这个女人,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他面前,而且还是这样陌生的地方里,突然间,他有种危险的感觉从心底生起。 “是你把我抓来的?”蓦然明白了什么,皖月质问。 “是。”毫无避讳地承认。 “你想干什么?”就算清雅淡漠如皖月,还是忍不住怒气上头,嗓音拔高了几分。 看着眼前一脸防备的男子,穆游没来由地感到颓然,她第一次真心喜欢一个人,却是一个已婚的男人,也是第一次有男人对她的容貌无动于衷,更是对她毫无好感,这让她很挫败,她活了二十多个年头,从来没在男人身上输得这么的彻底,可是,她就是着了他的魔,想要得到他的念头每日在煎熬着她。 所以,她给四皇女出主意,让她把他从随风身边带走,私心里,她可以每天偷偷去看他,可是她没想到随风对他这么在乎,竟然安排了那么多的人守着,她几乎想尽了办法,都进不了那个院子,后来,听说陈好新的夫君跟他的感情很好,于是她又有了新的计策。 宫变是肯定的,她也不太看得起四皇女,可毕竟是哥哥的妻主,母亲又对四皇女抱以信心,她一心都在这个男人身上,所以没主意观察二皇女的消息,结果一听到四皇女被刺客杀死在宫殿上时,她就知道,二皇女不简单,于是她乘机潜进四皇女府,想要博一博看能不能将他偷走,可她没想到的是,随风竟然放松了防护,她就这样费了点工夫就把他给偷了出来。 她都以为是有人在暗中帮她了,可是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真的得到他了,虽然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得到,但她相信,那一天一定不会太远的,只要离开了那个女人,他总有一天会被她的深情感动。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皖月对随风的感情。 所以就算她如何的讨好,如何的表达自己的深情,如何的迁就宠爱,都不能让皖月对她有一丁点好感,反而越加的冷漠安静,他逃不走,只能把自己的心收起来,一日比一日的沉默憔悴,急得穆游头发被抓掉了一大把,妖娆的容颜也失去了几分色彩。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爱我,我要怎么做,你才高兴?”终于忍不住,穆游沮丧地道。 悠悠看了她一眼,本不想说话的皖月,动了动唇,艰涩地吐出一言:“放我走。” “不可能,我喜欢你,你知道的,我爱你,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答应,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会比随风更爱你的,这一辈子只有你,绝不会再娶另外一个男人,这样都还不够吗?”这是天下间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不是吗。 “你的感情,皖月无以回报,皖月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穆游的深情告白,没能让皖月动容,却越是想念着随风,想着他们的过往,想着他们的孩子——小安,想着…… “我哪里不如随风了,你说啊?”穆游双目暴怒,是,随风是长得非常的俊美,本事也一流,可是她穆游也不差啊,曾经多少名门公子撞破头都想要看她一眼,她都没理会,如今这样低声下气的,他都还是无动于衷,她哪里不好了! “你,哪里都不如她。”闭上眼,不愿再多说一句,更不愿看她多一言。 穆游怒极,双拳紧握,心里却在打着主意,沐皖月,她一定会得到的,如果他不领她的深情,那么,她不介意用别的方法。 想到这里,不由想起了自己师傅发明的无忧散,只要吃了无忧散,他就会忘记随风,忘记过去的一切,可是,这无忧散被师傅收起来了,她也是偶尔听到大师姐无意中说过,师傅既然没让她知道,肯定是不想这无忧散流入江湖,那么她要怎样才能得到呢? 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回无涯门探一下师傅的意思,实在不行,她不介意去偷,为了光明正大得到这个男人,她做到这样,真的够了,如果这样都还不能让他动心,她穆游以后就不用出来混了。 一连好几天,穆游都点了皖月的哑|岤,并且还下了少也的软筋散,一路上,偶尔走走山路,偶尔坐坐船,偶尔坐着马车销帐地从热闹的街市上经过,皖月由于不能开口说话,每到一家客栈吃饭住宿,她就会对小二说他是她的夫,是个哑巴,皖月心里又恨又怒,可他身子没有力气,只能‘虚弱’地走几步路,她一脸温柔深情地自演着,你的身子不好,还是我扶你吧。 引得店小二看他的眼神是好一阵研究,因为他的脸被她易了容,容貌极普通,虽然她也给自己易了容,没有以前的妖娆风华,但还是一表人才,这样的组合,让很多人都窃窃私语。 过路男子看她时的倾慕,看他时的妒忌,他没放在心上,因为无关,所以没必要,他只恨自己被她控制着,有口不能言,有脚不能走,有气不能发,还一路受着他人的指指点点,可是他又不得不佩服她,这个女人很聪明,她这样将他易了容,就算随风从他身边走过,怕也不认得他,而她又如此刁钻的路线,也很难让人猜到她下一次会走哪里。 这让他很着急,随风一定在找他,可是这样下去,她怎么找得到! 而另一边的随风,却真的是一筹莫展。 “还是没有消息吗?”又过了五天了,压送太女的日子就要到了,十二鹰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连秦韶扬的暗卫也没有查到穆游的消息,这个时候,她真的有股无力感,也感叹自己对这个世界还是不够熟悉,更感叹,她的野狼为什么没有成型。 “王爷,属下查出,穆游善易容,恐怕……” “哦?善易容,难怪,这样吧,你传信给王路她们,要她们注意两人一组的,或者多人也行,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注意其中一人不能言语,或者行动不便的,只要发现,立刻抓起来。”只要知道穆游善易容,那么就好办多了。 “是,王爷。”潘敏得到指示,迅速离开。 歪更新了,可写着没感觉,很郁闷 有喜 “你要干什么,放手,走开……” “哈,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沐皖月,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这样的无视我,嗝,本小姐今天就、就要了你,看你还、还无视我不。”带着醉意,穆游踉跄地扑向床上的皖月。 皖月大惊,这段时间穆游虽然每天都会对他说些甜言蜜语,不管他有没有反映,她都一如既往般笑意盈盈的,从来没有给过他半分脸色和不悦。好象每天对他说那样的话已经成了习惯,他从一开始的反感到了现在的无动于衷,如果,如果他没有遇到随风,先遇到了她,也许,他会被这样温柔深情的女人所俘虏,可是,他的心已经住进了随风,早已容不下任何一个人的加入,爱情的世界里,他已经很满足,所以,对于穆游,他除了有点感动之外,真的不能有别的感情,也因为这样,他也只能将自己武装起来,下去她有一天会厌烦,然后就会将自己放弃。 “穆小姐,你喝醉了,请清醒一点。” “醉?本小姐没醉,你想以这个方法来教化本小姐吗,嗝,我没醉,皖月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我对你会比随风对你更好的,你不要拒绝我,呜呜……” “穆、穆小姐,你、你醉了。”皖月吓了一跳,这个每天都象狐狸一样狡猾的女人竟然在他面前放声大哭。 “哈哈……嗝,我没醉,呜呜,我没醉……”已经醉得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的穆游此时真的象个傻瓜一样又哭又笑,看得皖月心头掠过一丝不忍,却不能多做什么,只能老实地躲在床角里,期望她快点离开。 “皖月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本来还在哭的穆游突然瞪起了那双桃花眼,手一拉,将床角里的皖月的扯了出来,然后一边念叨着你是我的,然后整个身体压向他,满去酒味的红唇追着皖月不断躲开的脸颊。 “住手,走开,不要碰我,走开。”身上本就被下了软筋散,皖月的挣扎却更是让已醉得只想发泄的穆游更加的意乱情迷,身体的欲一望更是被完全激发出来,此时的穆游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皖月好香,我要得到他。 皖月却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个时候,他不再对这个女人有半分好感,有的只是深深的恨意,他就要被这个女人玷污了,他就要变脏了,他想反抗,可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摆动着头,就是不让她恶心的唇亲到他。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醉意朦胧的穆游恼怒地将那晃动不停的脸给定住,终于要亲到了,她一喜,笑了出来。 没想她醉酒的味道太难闻还是什么,原本已经打算咬舌自尽的皖月突然一阵恶心感袭来,在穆游的唇落下前,他猛地一呕,一股更加恶心的物体喷向穆游压下来的嘴唇。 “呕……”被这一突来的污秽之物恶心到的穆游,没反映过来,就感官自然地做出了选择——趴到地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这一吐完,她的酒清醒了,人也虚弱地靠在床边。看着还在呕吐的皖月,穆游好看的眉毛纠了起来,脸色难看了几分:“我就让你这么恶心吗。”她很不高兴,虽然她趁着酒醉欲对他不轨是她的不对,可是他这样的反映真的太打击她了,想她穆游,有过人的相貌,过人的才智,过人的家世,过人的本事,只要动动手指头,就会有一大群美男蜂拥而来,他到好,她对他痴心一片,他不领情,不过吻他一下,他就恶心呕吐,人生,最大的打击也莫过如此。 “呕……你不要、呕,不要靠近我。”皖月有气无力地趴在床沿,难掩胸口的恶心,可除了穆游欲亲他那一下他吐了外,其余的都是干呕,嘴里并没有污秽之物吐出,却越觉恶心难受。 “你,你没事吧?”本来还很不甘心,很不爽的穆游看到了他虚弱的样子,不由又关心地问。 “你走开,不要靠近我。”看到她又从床底下爬上来,皖月不顾身体虚弱地往后挪去。 这一下,穆游彻底的受伤了,心底的怒气也慢慢升起,本就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被皖月这么不给脸的拒绝,她骄傲的心态又爬上了胸腔,她怒道:“沐皖月,别以为我穆游喜欢你,你就可以践踏我的尊严,你不让我碰,不让我靠近,今天,我就偏要靠近,偏要碰你了,我就是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说完,她不顾周围还酸靡的味道,不顾皖月苍白恐惧的脸,不顾自己已经眩晕的脑袋,她就一门心思地想要把皖月变成自己的,所以她疯狂地撕扯着皖月的衣服,皖月因她的举动惊得再度呕吐起来,这一次她躲开了,那污秽之物吐在了枕边,难闻的味道飘出,她再一次清醒,却再也没有了兴致。 她慌乱地跑了出去,皖月终于虚脱地哭了出来。他突然对未来失去了信心,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不是怕死,而是怕穆游真的忍不住兽性大发,那么他将以何样心情活下去,他知道随风一定在拼命地找他,而且他也相信她会很快找来的,可他就是怕在她找来前,他就已经不再干净,那他有何脸面跟她回去。 越想,他就越愤怒,他不懂,他明明已嫁人,为何这个穆游就是不放过他,硬是要将他的人生划上残破的一笔,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自私的人。 “大夫,请进。” 听到穆游的声音,皖月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抬眼就看到她领着一个中年女人进来,那中年女人肩上背着木箱,皖月戒备地看着她们,穆游似没看到般,对着那人道:“大夫你给看看。” 大夫?皖月惊讶地张了张嘴,他不懂这个穆游是什么意思了,为何叫来大夫,他并没有生病,只要她不靠近他就可以了。但是一想到也许这个大夫是他唯一有机会说话的对象,于是沉默了起来,他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单独跟这个大夫说上话,可又怕真这样的话,穆游会不会杀了她,不由得又犹豫了起来。 那大夫一进屋子就闻到那股酸涩难闻的味道,眉头微微皱起,却不敢多言,因为这大半夜的,这个年轻美丽的女人把她揪来,她就知道这两个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她战战兢兢地给皖月把脉。 一会后,那大夫松了口气地笑道:“恭喜这位小姐,这位相公已经有喜了。” “什么?”有喜了?穆游瞪着皖月的肚子,恨不能把那肚子给瞪穿了,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而皖月在听到这个喜讯后整个人呆住了,然后无名的欣喜涌上心头,他,又有宝宝了吗?想到前一个孩子的夭折,他下意识地紧紧抱着肚子,微微颤抖的身子令谁都看出他的紧张和不安。 不明所以的大夫以为是一对新婚夫妇因刚有了孩子而不同的反映而已,根本就没想到这两人压根就不是夫妻,谨慎地道:“这位官人,你的夫婿刚有了身孕,所以不宜长途奔走,再加上这位夫人过与忧虑,这样下去对孩子并不好,所以老身建议两位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安胎。” “多谢大夫提醒。”穆游露出温柔的笑容,看得那大夫一楞一楞的,心下却不由叹息:如此妖媚的女人,还真是平生第一次见,生为女人的她,都差点被她给迷惑住,好个妙人儿啊,如果遇上好女色的人,怕要危险了,不过那小相公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两人可真的般配。 大夫边想,却不知道嘴巴不自觉地把话给说了出来。 穆游一听,笑得更欢了。送走大夫,穆游妩媚的脸顿时生寒,双拳更是握得紧紧,嘴角露出了个淡淡的,却异常寒冷的嘲讽,看来得快点到搂兰师傅的无涯山庄,只要拿到无忧散,这个孽种一定要除去! 门外的穆游满脸阴郁,门内的皖月却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被人打了主意,仍然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 歪养了5只小狗狗,狗妈妈生了狗宝宝几天就被别人偷了,歪亲自喂养才出生的狗宝宝(用奶牛),都养了一个月了,本来个个都活蹦乱跳,可爱得不得了的,结果这两天连续死了两只,今天又一只生病了,歪哭死了,好难过,心好疼,呜呜…… 纠结 十日前,西楚 “哦?随风的夫君被穆游给掳走了?”听到这个消息,楚秋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透着某种光亮。 信使猛然一哆嗦,点头应是。 楚秋慈摸了摸下巴,突然道:“来人,传林睿来见本殿。”她有了个想法,是必须马上要派人去执行。 没一会,她要找的人来了:“殿下。” 楚秋慈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出去,然后伏耳对林睿咕哝了几句,就见林睿恭敬地施了个跪礼,然后就匆匆离去。林睿一走,楚秋慈就起身进宫去找女皇,将她的计划告诉了女皇,女皇听完后沉默了会。 问:“这样会不会弄巧成拙?” “母皇,放心,就算失败了,儿臣也不会让人留下任何跟我们西楚有关的把柄。”对于这一点,她楚秋慈还是非常自信的。 女皇看了她一眼,然后大笑,“好,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是,母皇您最近身体不好,多休息,儿臣先行告退。” 出了皇宫,楚秋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一代战神吗,呵呵,真期待将来的日子啊! 澜月边界蒙溪关口 “王爷,这里是唯一通往楼兰的关口了,只要在这里拦住城门,相信很快就能发现穆游,救出王君。” “嗯,听说穆游功夫很厉害,还很会用毒,你们小心点,小敏,你多派些人假扮行人,注意观察客栈里客人的出入,还有注意有没有行色诡异之人出没,要注意是不是其他国的探子。”半个多月过去了,她几乎没合过眼,不停歇地寻找皖月,因为害怕穆游会对皖月不利,所以不敢拿穆府来开刀,更是担心其他国会有心乘机耍些手段,所以她没敢大肆地搜索,不敢声张,但她还是知道,其他国的女皇想必也早已得到消息。 皖月失踪后她才明白,她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所以才会害怕,害怕失去,也才会被穆游牵着鼻子走,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她决不允许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所以,她还要更加的强大,才能保护自己的家人! “王爷放心,属下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终于到边境了,穆游没来由地感到了紧张和不安,虽然城门一如既往,并没有增加守卫,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心慌,随风不可能不知道她要去楼兰的,更不可能不知道这是唯一通往楼兰的道路,这一路上的平静,她不会白痴得认为真的是她的易容术太厉害,也不会认为是自己比较聪明,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随风就不配战神的称号,更配不上皖月这个男子了。 所以,以上种种,她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随风,在等着她自投入网,而这个网最适合撒的地方正是这楼兰和澜月的边界。 那么,为何到了这里,她感觉不到周围一点紧张的气氛? 曾经的热闹还是依然,就连城门口守卫的士兵都没换人,客栈的伙计依旧是那个伙计,掌柜也依旧是那个掌柜,就连这些进进出出的客人,大部分都是这里附近做小买卖的熟面孔。 穆游谨慎地在街上巡视,查看着每一个路人的表情和举动,她知道她这样其实更容易被人发现,但是她管不了这么多了,她不敢把皖月带在身边,而是将他安置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她独自一人出来,就是要查探一下随风的动静的,当然,还有就是,她是要来跟她的师姐碰面的。 师姐罗家英乃楼兰皇室外戚,师姐夫又是蒙溪(就是澜月边界之城,也就是此处)城主的公子,师傅杨十宏虽然是楼兰人,但是她的盛名可是天下人皆知的,不是因为她的武功有多高,而是因为她的学识被喻为天下第一学者,她编写的道法与舆论可是被各国争相效仿的,所以她的大名响遍天下,却极少人知道她的武功更在她的学识之上。 所以,只要到了楼兰,拿到了无忧散,那么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然,能够安全地去楼兰,就看过不过得了这关口了,如果能得到师姐的帮忙,机会肯定又大了很多,这也是她为何化装小贩走街蹿巷的原因,不光是探随风,也要探师姐是否已来。 “师妹。”穆游猛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不过她没恼反喜,那是因为她听到了师姐罗家英(哈哈,恶搞一个名字)的声音。 “师姐,走,跟师妹来。”左右看了眼,然后拉过见到她一脸高兴的师姐转身就往隐暗的角落走去,罗家英虽然不解,但也不疑有他地跟着。 “师妹可是出了什么事?”从来没见过一向聪明骄傲的师妹这么谨慎的样子,罗家英不免担心起来。 “师姐,师妹想求你件事可以吗?” “师妹这话怎么说的,我们同门师姐妹,怎么能用求字。”忽然一想,该不会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不由得又蹩起眉来。 “师姐,是这样的……” 于是,穆游将事情说了出来,罗家英听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了,久久没有说话,穆游心下不免焦急起来,如果师姐不帮她,她过这个关口成问题不算,就算回到楼兰的无涯山庄也困难重重。 “师妹,师姐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这样做,唉,这随风如今可不是普通人啊,你抢了她的相公到楼兰来,这一不小心就是祸国殃民的事了,要是被有心人知道,那就陷楼兰与万劫不负了……” “师姐。”没等罗家英说完,穆游扑通一下跪在了她的面前,这一下可把罗家英给吓坏了,穆游是谁啊,堂堂尚书最宠爱的女儿,二十来年可从来没低头看过人,这会却跪在她面前,能不把她吓到吗。 “师妹你这是干什么,赶快起来,有话好说。”罗家英叹了口气,心知这事她还真的不好推托了。 其实穆游又怎么会不明白罗家英的心情呢,把随风最爱的男人掳走,可就等于是把穆家整个家族的人都陷与危险不顾了,更有可能会被其他国家的人有心利用,那么战争又更加的火烈了,随风就算再厉害,在她失去了心爱之人,也是会分心,这一分心的下场可是很惨的,所以她这样做,真的是天理不容,任何百姓知道都会恨不得把她杀了,可她就是鬼迷了心窍,非要得到他不可。 总想着只要得到无忧散,那么他迟早是她的,可从来没想过随风会有什么反映,如果,她忍不住还是要拿穆府三百多口出气,拿楼兰出气,拿师傅奋斗一生的无涯山庄出气,老天,这后果真的不是她所能想象的,她到底做了什么! 越想,穆游心里就越发拔凉。 一开始她就只顾着自己的想法,完全没想到随风如今的能力是可以让整个世界腥风血雨的,那她岂不真的成了历史的罪人! 穆游开始恍惚起来,整个人呆呆的,罗家英见状,以为她想通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师妹,天下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9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9部分阅读 男人何其多。”意思就是你不要为了一个不喜欢你的男人弄得天下大乱,虽然她不太了解那个叫随风的人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本事,而且潜意识里,她其实还是不太相信的,但是关于随风的传闻实在太神化了,她又不得不信。 “师姐,我该怎么办。”穆游喃喃地道。 “这,师妹,如果你愿意听师姐的,那就把那男人送回去吧,我想那随风她不会太过为难你家里人的,更何况这男人有喜了,说不定这一高兴,她就不计较了呢。”这借口很牵强,罗家英自己都有点汗颜。 闻言,穆游沉默了,心底在挣扎着,说实话,她其实并不太怕随风,也许是因为没真正跟她交过手,所以心里有点自傲,可怎么说她都是一国郡王,拥有百万雄兵,这是她不能比的。 今天是歪的生日,歪却感冒了,头晕脑涨的,但还是努力写了一章,让大家久等了,抱歉! 突变 穆游就算真的下决定把皖月还给随风,但是一时间,她拉不下这个脸,所以躲在这个民房里三天都没有出来,如果不是皖月这几天吃了又吐,把身体弄垮了,而大夫也说,再这样下去,会一尸两命,她才不得不找师姐罗家英应对策。 结果师姐告诉她这三天来她所查到的消息时,她怔住了,第一次有了颤抖的心情。 师姐说,随风早在十天前就已经控制了蒙溪关口,那些个看起来熟悉的路人,和客栈伙计,甚至掌柜都大部分被她收买,等的就是她自投落网,也一早就看出化装过的她是谁,如果不是因为她没带皖月的身边,恐怕她早已被捕,而她被捕的下场就是穆府三百多口人全部陪葬,因为在京城,母亲穆流方已经被太后打入大牢,母亲的朝党不是被免去官职,就是被架空权力,严重的也跟着母亲关在牢里,知所以没有公布,就是怕引起她的不满,然后伤害皖月。 “师姐说的都是真的吗?”家人都被关进大牢了吗? “嗯,虽然这些消息查得有点轻松得诡异,但是这都是真的。” 穆游无言了,她不是笨蛋,所以当然知道随风和杜云飞玩这手肯定是早就设好的局,如果不是她把皖月带走,恐怕穆府如今已封,母亲已被处决,而她和几个姐妹兄弟,怕也难逃命运的洗礼,现在知所以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母亲也只是被关进大牢,很大的原因就是她手里沐皖月这个保障吧。 她是该哭还是该笑,她爱慕皖月,带走他,只是想要跟他归隐田园,谁知他对她无情,骄傲的她单相思。这让她怎么吞得下这口气,所以,她想到了无忧散,却没有想到这样做的后果,无忧散只是让他忘记过去,失去记忆而已,并没有让他爱上她的能力,可她就是鬼迷了心窍。 现在一想,她还真的不知道是自己运气太好还是什么了,想不到带走沐皖月竟然能让太后和随风的计划不得不改变,等于直接地救了穆府三百多口人,只要她提出这个条件,随风是会同意的吧?如今太后要仰仗她,应该不会对穆府斩尽杀绝。 其实她哪里知道,杜云飞既然下了旨,罪不同诛,又怎么会将穆府那三百多口无辜之人杀绝,这不是马上自打嘴巴的事吗,怪,只怪她只顾着怎样得到皖月而没有将心思放到其他地方上,虽然她有听到了这个令法,却没有仔细地去想过。 最后还是罗家英告诉了她,她才知道这半个多月里,她错过了多少,知道家人不会无辜受连,但是母亲穆流方还是会被斩首,她想到了用沐皖月来交换她的母亲,虽然这样做让她很心痛,孰轻孰重,一是疼爱自己的母亲,就算她做过再多的坏事,也是自己的亲人,一是自己喜欢的人,却不喜欢她,所以,她选择了自己的母亲,也知道这一来,他就更加不可能会对她有半点好感了。 所以她心痛莫名。 然,所有的事情她们是想好了,却不是按着她们所想的那样发展,另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那日,她和师姐约了随风会面的地点,而她们的要求是随风只身前来,却没想就因为这样,出事了,在得到随风承诺会回宫跟太后请旨放过穆流方一命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数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一下把虚软无力的皖月给劫走。 因为发生得太快,那几人练的是隐术,速度奇快,就算她们反映过来去追,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啊……穆游,皖月要是有什么事,我要你整个穆府的人来陪葬。”随风怒红了眼,飞快地离开去追人。 穆游跌坐在地,脑子一片混乱,罗家英见状,忙将她扶起,安慰道:“师妹,不要担心,师姐马上飞信给师傅,让师傅帮忙查找,很快就能找到的,你也马上去找你的江湖朋友,让他们帮忙。” “是师姐,我马上去。”长这么大,穆游是第一次这么无助,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愚笨,原来一想,才知道曾经的骄傲,不过都是别人的虚夸和宠溺而来,她,其实什么都不是。 随风疯狂的在蒙溪关口搜索,三天后,她所得到的结果竟然上那几个黑衣人均已死亡多日,也就是说三日前就已经死了,五个人,没有一个活口,而皖月就如泥掉进了大海一般失去了音训,随风的世界瞬间崩塌,好在她抑制力很强,没有发作,因为她内心深处一直相信皖月还好好的在某个地方等着她去救,所以她不能倒下。 又收到太后的懿旨压送太女的日子已到,要她马上回京复命。 不得以,她带着满身的悲愤踏回京城的路,不过回京前,她要穆游发誓找到皖月,如果皖月出什么意外,她穆府三百多口人就等着下地狱。这是随风第一次用权力压迫人,穆游却不敢有半句怨言,如果不是她把皖月带走,皖月又怎么会被掳,而且还当着她们的面,这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跟随风的身份有关,可她却不敢说出来。 又因为对皖月的情,让她很是痛苦,就算随风不说,她也会拼尽自己的全力找到他,找不到,或是他出了什么事,她也不会原谅自己! 某山脚下的十八村里,吴秀秀今年十九,早就过了嫁人的年纪,虽然他长得很清美可人,十八个村子里是数一数二的一支花,可因为他有个势利贪财的母亲,和好吃懒做的姐姐,泼辣野蛮的姐夫,年幼的妹妹和弟弟,软弱生病的父亲。 吴秀秀性子温和善良,一手针线更是了得,不但在十八村有名,在其他的十七村、十六村也是不少人知道他,象他这样的人,本来应该很多人上门提亲的才对,就因为他那母亲见他长得不错,毫不知耻地要求对方必须要付一百两银子,外加一头牛,两车布匹,两车粮食,两车其他的生活用品,杂七杂八的加起来要十车的聘礼。 这,无疑就是狮子大开口,条件一开,就吓退了十八个村子青年女子,就连一些想要讨来做小的财主家也放弃了娶吴秀秀的想法。十车聘礼稍微有点钱的人家都能凑得出来,可是这里是乡下,娶一个这样贵的女婿,谁愿意,这十车聘礼都能娶上好几个了,更别说那一百两银子了,普通的村民一家五口,一年的花消才五两银子(因为自己有种了土地,所以花钱的地方少,如果城里的普通百姓五两只够五口之家两个月),哪里来的一百两这么天文的数字。 就算你的儿子天仙一样,在这种乡下地方,娶回家又不能生钱,谁会娶。 所以就因为这样,吴秀秀十九岁了还嫁不出去,年纪越来越大,嫁不出去就意味着要养他一辈子,姐姐开始抱怨,姐夫更是天天指桑骂槐,母亲不得以将条件降低了,可她之前的条件太苛刻吓坏了大部分人,也知道了吴庸的为人,所以就算她降低了条件,但对于普通人家的男儿来说,还是高了很多,所以,吴秀秀还是没人来做媒,稍带得她已经十五岁的小儿子吴小小也无人问经。 姐夫钟氏看不过眼,天天样吴秀秀做这做那,每天不但要给他们洗衣做饭,还要捡柴挖猪草,晚上还要绣些帕子去卖。 这天,吴秀秀被姐夫叫去后山采蘑菇,这个时节后山正好有一批蘑菇成熟,吴秀秀早早就杯着背篓出了门,秀丽的小脸满满的疲倦,严重睡眠不足的双眼边上滚着浓郁的黑晕,可他还打起了万分的精神,支着拐杖一路摸索着进入后山的密林里。 发现了几耸已经成熟散发出甜味的蘑菇,秀秀高兴地跑过去,刚要菜时却突然被不远处一抹白色给吓得跌坐在地,然后恐惧地往后退,他想要逃,可脚软得没有力气,他连站起来都成了问题,他害怕得直哆嗦,却又忍不住好奇地往那抹白望去,这一望,真真把他吓得尖叫了声。 啊…… 那,那是人,不知道是死的还是活的,秀秀吓坏了,小脸苍白,他慌乱地爬起,不管脚是不是软得没有力气,他连滚带爬起往外跑,却在跑出几步时,忽然听到了一声荏弱的呻一吟…… 歪承认,歪真的卡文了,写得很没劲,都有点想要弃坑了,可是歪舍不得,所以就算再没灵感,歪都要抓破头地想,无论写多长时间都好,歪都不能弃文,因为歪知道,有了先例,以后就算歪再想写,都不会顺利,所以歪坚持着,也希望大家不要放弃歪,不要因为歪更新慢就否定歪好吗,歪泪眼汪汪地咬着手指头…… 山哥哥 随风回到京城却不太愿意去见杜云飞,他是她是上司,不去又不行,可每次他看她都象在看自己的所有物一样,让她很反感也很郁闷,如果不是皖月被掳,发生了这些事,她早躲到封地上去了,就算心理猜想他不会让她那么安稳地躲在封地,但能离开一段时间她都愿意。 明天就是压送太女到无春的日子,随风回到空空的府上,突然觉得一个人很悲戚,于是又出了门,现下是寅时三刻,下午五点,这个时候正的回家做饭吃饭的时刻,所以街上很空荡,就一些酒楼饭馆热闹些,随风本来想去喝几杯的,又怕自己心情不好会不小心喝多出事,所以在酒楼下站了站,她便又转身离开。 漫无目的的走着。 在经过一个门庭华贵的府邸时,她听到了辱骂声,本不想理会,可一声有点熟悉的声音让她回头望了眼。 “呸,文清泉,你还当你是那第一才子啊,还当你的妻主是活着好好的四皇女,呸,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如果不是太后慈悲,你也早就跟那四皇女葬在皇陵了,我们文家可不收乞丐和谋逆份子的夫郎,拿着你的东西赶紧走,别害了我们文家一家人,走走走。” 随风抬头就看到一个姿色还是很不错的年轻男子一脸尖酸刻薄地在骂着门外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子,随风一看就知道那大肚子男子正是交游是认识的文清泉公子,也知道他嫁给了四皇女,如今四皇女死了,四皇女府没了仰仗,太后的懿旨是罪不同诛,所以府里的夫妾都离开了四皇女府,娘家收留的就回娘家,不收留的就独自在外面购买处小院子生活。 文清泉因为身怀有孕,加上以前父母亲和姐姐们对他的宠爱,他以为他们会收留他,没想到竟然不让他进门不算,还给他这么一顿奚落,那从来没有生气过的心刹时间溢满了怒火和心碎。 这就是他的家人,他引以为傲的家人,时时刻刻把他挂着嘴边的家人,明知道嫁给四皇女只是母亲的利益手段,可他没有一点怨言地嫁了,就算知道嫁过去的是个火坑,为了家人,他也没有后悔过。 呵呵,可没想到四皇女一死,这所谓的家人不但不来看一眼他这个刚丧妻的儿子(弟弟),更是怕惹上麻烦地跟他断绝关系,他一直都不信,所以满怀着对家人的激|情而回,却被挡在了门外。 疼爱自己的父母没有出面,宠爱自己的姐妹也没有一句话,只让一个嘴巴泼辣刁蛮的姐夫来辱骂他,呵,谋逆份子,多大的罪名啊,连太后和女皇都没有说四皇女是某逆份子(就算是真的,但四皇女死得太简单,所以也变成不是了),而自己所谓的家人就把他规划成了谋逆份子的夫郎,呵呵,哈哈哈…… “公子……”小侍青蓝心痛地扶着他。 “青蓝,我们走吧。”今后,文府再不是他文清泉的家,里面的人也再不是他的家人,他,从今以后只是一个人,不,他还有孩子,尽管他不爱四皇女,可孩子始终是他的孩子,他将来唯一的亲人。 “嗯,我们走,公子,青蓝会永远侍侯公子。”青蓝不会说话,只知道这样的表达是他永远都会跟他在一起。 文清泉笑了,笑得凄然,转身却看到了随风,嘴角那一末凄然的笑来不及收起,被随风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尴尬,不忘施礼:“王爷。”他怎么也想不到今生还能有机会见到她,因为男人一但嫁了人,是不能随便出门的,嫁给权贵者更甚,可他在这落魄的情况下被她看到了,心底有点自嘲,这个被他藏进心底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他却不敢多看一眼,因为他没有权利。 “你没事吧?”曾经的京城双公子(文清泉和容嫣)如今都落到了这般下场,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不可推脱的责任,因为导致这一切变故的,好象正是她。 其实是随风多虑了,就算没有她,那些个皇女的下场都是一样的,嫁给皇女的男人下场当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虽然文清泉和容嫣现在都很落魄,但跟她完全没有关系,是她多想了而已。 “没事,让王爷看笑话了。”文清泉柔柔的自嘲着。 “你……我可以去跟你的父母打个招呼。”这样他们就会对他象以前一样好了吧。 “呵,不用了,谢谢王爷关心,清泉要回去了,王爷恕罪,清泉告退。”文清泉脸上那自嘲的笑容不减,此时更多了一层淡漠。 “等等,文公子,在下的南庄别院里这个,唔,容公子还有其他几个公子都住在那里,文公子不如去跟他们一起做个伴吧。”南庄别院是她以私人的名义买下来的,占地虽然不是很广,也不是很豪华,但是那里离市区远,安静幽雅,当初判了太女和二皇女的刑,还有已故的四皇女,她们的家眷没有被家人容纳的,她都请旨让太后安顿他们,所以将那些没有了依靠的男人都安置在哪里安享晚年,当然,如果有想嫁人的,她还可以跟太后请旨(这个世界男人很卑微,一般是不允许再嫁的)。 文清泉怔住,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轻笑道:“好,多谢王爷。” “不用客气,在下明日就要压送太女去无春,以后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时间回京了,望公子多保重。” “王爷一路顺风,还有,清泉会去礼佛祈求菩萨保佑王君早日平安归来。”末了还在心里加一句,祝你们永远幸福快乐!皖月被掳的事虽然没有公开,但是高层还是知道的,而他会知道,当然是因为府里一些还是有背景的侧君提起的。 十八村,吴秀秀自从救回那个美丽清雅的男子后,他的家又翻天覆地起来了,原因是好色的姐姐整天盯着那位哥哥,姐夫就整天阴着脸,对他救回那位哥哥更是深恶痛绝,就连贪财的母亲都时不时地‘关心’那位哥哥的病情,弄得爹爹常常躲起来偷偷落泪。 年小的妹妹硬要说要娶那位哥哥,自卑怯弱的弟弟更加的沉闷了。 这个时候,秀秀会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他不应该救这个哥哥回家的,可是,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位哥哥受伤不管,他心地善良,是不可能见死不救的,更别说这个哥哥还怀着宝宝,又失去了记忆。 “山哥哥,你怎么样了?”山,是指在山边捡到的他,因为他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所以他就干脆叫他山哥哥了。 山一看是秀秀,忙起身笑笑:“我没事,对不起,害你今天又多干了很多活,等我好一点我就可以帮你了。”山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也不知道他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但是他知道,他一定是嫁人了,因为他肚子里的宝宝,让他有种很深的幸福感,他能感受到,他是真的非常喜欢肚子里的宝宝,那么也应该是很喜欢宝宝的娘的,只是—— 他不知道宝宝的娘怎么样了,秀秀说他是在村后的山边发现他的,发现他时他受了伤,象是从山上掉下来的,但又不太象,因为他的伤不是很重,而且肚子里的宝宝也安全地在肚子里,所以应该也不是从山顶上掉下来的,那么,他是怎么会在哪里的呢,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真的不懂,也不敢想,因为一想,他的头就很痛很痛。 “山哥哥要好好养身体,这样宝宝生出来才健康,秀秀辛苦点不要紧的。”秀秀很喜欢这个救回来的哥哥,他虽然看起来有点不爱说话,有点清冷,可是对他很好,跟他说话的语气很温柔。 而且,他猜想山哥哥一定是贵家公子或者夫人,因为救他回来时他身上穿的是锦锈,很贵的,是他们穷人穿不起的,也是因为这样,姐姐才不敢真的对山哥哥怎么样,害怕真的惹到麻烦,不过私底下这个所谓的姐姐可没少打山哥哥的主意,好在姐夫看得紧,才没让她得逞,至于妹妹,她才十岁,年纪还小,说的话根本就不能当真,再说妹妹秉性还是很纯良的。 可是,他的母亲,似乎在打着什么算盘,唉! 歪这么容易卡文的原因,可能是歪都是边写边想的,所以很容易不知道下一章该怎么连接,歪也想过先把内容想好了再写,可往往想得很美满,结果一写出来就变了样,完全不满意,歪很恼火,所以干脆不先想了,就边写边想吧,写到那想到那。 吴德心思 “看看看,出来了出来了……” “哟,这长得可真俊,比我们十八村第一美人都俊呢,这秀秀是怎么回事,带个比自己漂亮的人在身边,就不怕以后更嫁不出去?” 河岸边,七八个已婚妇男个个张头探脑地瞅着跟秀秀一起来洗衣的阿山,见到阿山那美丽清雅的模样,个个心里更是酸得很。 “哼,不就长得跟个狐狸精一样吗,不但把那吴德迷得死去活来,还把我家那死女人也迷得鬼失了心窍。”村夫甲非常妒忌地看了眼阿山滑嫩绝美的脸,更恨不能把那一张脸移到自己的身上才甘心。 “哟,你们家跟他们离得那么近,你可得小心看着你那女人啊。”村夫乙有点幸灾乐祸滴提醒。 “她敢,老子拔了她的皮。”村夫甲马上强悍地鲁起了袖子,一副要打架的趋势。 “这么漂亮的男人,而且听说还了有了身孕的,应该是嫁人了才对,可是秀秀说他是在后山发现他的,你们说,这其中有什么隐情,搞不好,跟什么杀人有关呢,不然一个这么漂亮的男人怎么会一个人带着身子在后山能够地方。”村夫丙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结果甲、乙、丁、酉都很赞同地附和,末了还一副你真聪明的眼神看向丙,丙有点得意洋芋地撩了撩头发,假装谦虚地又道:“这么个妖精一样的男人呆在我们村子里也不安全,更何况又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杀人犯,所以,不如我们偷偷去报官?” “啊,这,这不太好吧?”还有点良知的酉怯怯地摇了摇头。 “可是,要是他以后来找我们报仇怎么办?”乙不敢认同地眯了眯眼,左右看了一下,马上开脱道:“我、我家里还烧着稀饭,要糊了,我先走了。” 乙一走,丙不高兴了,骂道:“呸,胆小鬼,还不是怕被人家找上门,走走走,我们去,别理他。”结果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打了个哆嗦,好象看到那恶人找上门来报仇,然后将他们一家给砍了个七八段的样子,狠狠抖了下,甲受不了,也连忙开溜。 见甲也走了,丁和酉面面相觑一眼,也默契十足地找借口离开,最后剩丙一个人气得咬牙切齿,无奈,端着衣盆乖乖回家去,边走,嘴里还边骂着。 就这样,一个阴谋就胎死腹中,害得阿山重遇家人又拖上了一段时间,这,算不算是一种无奈呢,如果这几个村夫真的去报了案,那么官府一看到阿山的模样,怕要喜得睡觉都要偷笑了,这几个多事有小心眼的村夫不但不会被报仇,指不定还能得到一大笔奖赏,可惜事情总是令人无可奈何的发生…… 等那几个成天爱扯是非的村夫大哥走后,秀秀才拉着阿山去河边洗衣服,虽然刚才他们没有听到那些人说了什么,但秀秀赶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回头对阿山说道:“山哥哥,你不要介意那些大哥说的话。” 阿山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介意。”因为他并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所以有什么好介意的。 听到阿山这么说,秀秀笑了,愉快地跟阿山边洗衣服边聊天,虽然阿山哥哥忘记了以前的事,但是他总是能在无意中说出一些让他惊奇的事,所以他好钦佩阿山哥哥的,特别喜欢跟他聊天。 “山公子,你、你们洗好了啊,呵呵!”回程时碰到了拦在路上的吴德,秀秀的姐姐。 “嗯,麻烦吴大姐让让,”阿山躲开吴德伸过来的手,淡漠地道。 “阿、阿山,我、我……”吴德一张还算清秀的脸涨得通红,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没用,也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内心里的感情,她第一眼看见阿山就喜欢上他了,不管他是不是已经嫁人了,就算他肚子里了有别人的孩子,她也一天比一比喜欢他,他真的好美,好美。 跟自己家里那个不会下蛋的鸭公相比,简直就是天仙跟毛驴(呃,这比喻)。 “姐姐,姐夫来找你了。”远远就看到姐夫气势汹汹的走来,秀秀吓得哆嗦了下,还不忘提醒一下看着山哥哥流口水的姐姐。 “什么,那泼夫又来了?”也许是被吴姜氏欺压太久吧,吴德的潜意识里已经有点恐惧自己的相公吴姜氏,所以一听到弟弟说他来了,她的头皮就发麻,但是一想到自己大女人形象在阿山面前怎么能这么没用。 所以话才说完,她马上就挺起胸哼了一句:“哼,那泼夫,姐姐我迟早休了他。”这句话其实是说给阿山听的,本以为她这样说了后阿山会对她另眼相看,结果没有,阿山什么表情都没有,一如既往的与她梳离。这让她不由得恼怒了几分,心里暗暗发誓更是要得到他了,于是在心里有了打算后,眼见自己那泼夫真的走了过来,她马上夹起尾巴讨好地叫道: “美伢,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 “好你个吴德啊,你说,你上这来干什么了啊?”吴姜氏可不给吴德面子,当着秀秀和阿山的面前揪起吴德的耳朵就撒泼。 “哎哟,疼疼疼,轻点轻点,我这不是从外面回来看到弟弟他们刚好洗衣服回来就过来说了句话嘛。”心里却把这个泼夫骂了个祖宗十八代去,早知娶的是泼夫,她就不贪那点嫁妆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伍、伍长,我、我要来告假。” “银两要告假?这是决定好要回家乡向你的心上人表白了?”伍长戏谑地挫了挫眼前这个瘦小清秀的属下 “这,伍长您取笑我了,我、我只是想回去看看父母,家里穷,弟弟妹妹又还小,我这一出来就已经三年了,如果,如果不是分到了十六营,我这小命恐怕早就没了,所以……”名叫银两瘦弱小兵满脸通红。 “哈哈哈,去吧去吧,现在你也是个队长了,每个月领的饷银也有三两银子,存了这么多年,也小有财富了吧?哈哈,这会成了名副其实的银两了吧。”在随家军里,普通士兵每个月可以领到一两的银子,组长二两,队长三两,伍长四两,这样直系的升上去,越高,饷银就越多,所以在随家军里是最幸福的事,也是所有女儿参军首选的军营。(随家军有这么好的条件,是澹台雪明和随风谈的条件,澹台雪明每个月五十万两(澹台好有钱),加上朝廷的俸禄,随风封地的税收等等,才能让士兵有这么好的待遇的) “是,谢谢伍长。”银两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终于可以回家了,好想母亲、父亲,还有弟弟和妹妹,还有他,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嫁人了,也许孩子都很大了吧,毕竟他那么的美好,想娶他的人肯定很多,她家里的条件,他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允许他跟她好呢。 也是因为这样,她才跑来当兵的,就算因为当兵而失去他,她也不后悔,她喜欢他,会一直都喜欢,如果他嫁人了,她回将他放在心底默默祝福他幸福就好,而她来当兵不但能光宗耀祖,还能改善家里贫苦的生活,最主要的是,来当兵后她才见到了王爷,虽然只能远远地看一眼,她都觉得好幸福,能成为战神王爷手里的一名兵,她与有荣焉! “谢我干什么,每个年满三年的兵都有一个月的长假,表现良好的还可以加,所以你的假是你自己赚来的,两个月啊,回到家乡还来得及成亲不?”有不少地方很远的士兵,光来回都要一两个月,甚至更久了,所以一个月的假期,真的很短,很多人都不够时间回家,所以为了能够回家看一眼,大部分的士兵都很拼命,一为赚假期,二为有了功勋还能升职,就算小小的组长队长,都是官,还能多赚银两,哪个士兵不发狠发狂。 这也就只有随家军才有的权利,别的军营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别的军营很多满了三年的兵旅大部分人都会选择退役回家娶夫种田,只有在随家军里,竞争非常的激烈,几乎没有人愿意三年后退役,因为在随家军里,不但饷银高,升职的机会也多。 整个澜月多少儿女想要来随家军啊! 呜呜,又一只小狗死掉了,还是歪最喜欢的,最活泼最可爱最漂亮的,它前天下午不舒服,歪昨天早上一早起来就带它去看兽医,结果兽医看完了,钱花了,小狗狗回到家不到一个小时就死掉了,歪难过的一天吃不下东西,这章昨天本来就写好了,看歪心情真的很糟糕,所以没有上传,呜呜,歪一想到小狗狗死前还用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歪就想哭,什么破兽医,歪去理论,他还说是歪喂狗狗吃太多撑死的,歪气死了 银两 上一章说到随家军里这么好的条件,是每个士兵的天堂,其实这也是随风发掘人才的办法,所以她不但得到了士兵的忠心拥护,也在不断竞争上来的士兵里挑出了不少好苗子,这些苗子一但被选上,就会秘密到一个地方去训练,而野狼突击队成员已经正式成型,谢老三培养的是第二代,因为那些都还是孩子,年纪还小,能学的东西会更多,第一代只是随风的试练,第二代才是真正的野狼。咳咳,回到正题。 银两出生在蒙溪关口两百里外鱼峰山十七村的村民,母亲银针曾经是个土大夫,长得很瘦小,虽然有点小本事,但是在鱼峰山下的十八个村子里,家家都很穷,而且穷人都知道那么点草药的知识,所以她这个土大夫基本上没啥用,她又长得瘦弱不堪的,家里的父母都已经不在,就她一个人,她一边种那点土地,一边到两百里外的蒙溪关口给人看看病,混点饭吃。 银两的爹爹就是母亲救回来的,爹爹曾经是一户大家里的妾夫,因为长得比不上其他的夫侍,所以很快就被家主给赶了出来,被赶出来的爹爹身上没有钱,饿了两天倒在街上,被母亲救起。 母亲见他可怜,就让他跟在身边,她个人看病时,他在旁边帮些小忙,就这样,母亲喜欢上了爹爹,最后娶了爹爹,爹爹也不嫌弃母亲家里穷,硬要母亲回到村子里生活,没过两年,她就出生了,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了,母亲感慨,就给她起名叫银两,是希望她能给家里带着宽松的生活。 之后又生了弟弟银子,妹妹银钱(观众:你家还真会起名字啊,银母:不关我的事,你们有意见去找歪歪)。家里的生活就更加困苦了,她一满了十岁就到蒙溪去给大户人家做杂役,一做就是做了四年,在她十四岁那年,她一次出门因为没注意看路,撞到了一个少年,那个少年好美,比她在主顾家里的公子都还要美,第一次她就对他动了心。 可是她知道,自己家里的条件,以那个少年的美好,他的家人肯定是不会让他嫁给她的,更别说她年纪还比他小了两岁,后来她知道了他叫吴秀秀,是十八村里的村花,家里有个势利的母亲,好吃懒做的姐姐,凶恶的姐夫,软弱的爹爹,不懂事的弟弟妹妹,整个家里几乎都是靠他一针一线赚来的钱养家。 知道这个后,她对他更加的心疼了,所以每次他到街上来卖针绣时,她都守在他旁边保护他,不让那些混混痞子欺辱他,一来二去,秀秀似乎知道了她的心思,就开始躲她,好一段时间都不来卖针锈,她心慌地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麻烦,焦急地跑到十八村去查看,结果被他的母亲和姐姐发现了她对他的心思,对她更是一番拳打脚踢,外加一番恶狠狠的讽刺辱骂奚落。 看着他远远地躲在门里担忧和愧疚的眼神,她一下激起了内心的不甘,狼狈地回到家,然后跟父母说要去当兵,第二天她就带伤走了,她走得匆忙,走得慌张,走的第二天,她就开始后悔,想过要回去,可头在转弯时又硬是转了回去,如今想想,好在当初坚持住了没有回头,不然她也不会有今天了,她庆幸着,激动着。 银两因为有功勋,所以申请到了一匹马,虽然只是一匹普通马,但也总比她徒步强上百倍,本来从琅邪到蒙溪关口至少要一个月以上的时间,但是因为有了马,她餐风露宿地赶了十三天,终于回到了久别的家乡。 站在破落的家门前,银两泪眼婆娑,恰在这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少女,少女看到她时怔了下,然后突然大叫:“姐,娘,爹,我姐回来了快来啊……” 接着…… “天啊,我的儿,真的是你回来了。”爹爹飞扑过来狠狠将她抱住,哭泣声顿起。 “娘,爹,妹妹,弟弟,我回来了。”此刻,她用无法言语的心情,充斥着她的心,满满的。 “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母亲抹了下眼睛安慰的笑了。 “姐,你好威风啊,这是军装吗?”妹妹银钱绕着她又叫又跳的。 “不是,只是普通的训练服,军服是不能在探亲时穿的。” “天啊,训练服都这么好看,那军服不是更威武?”妹妹一双眼亮晶晶的。 “呵呵,这是我们王爷让后勤专门做的,说是方便训练。”这种衣服是随风按地球部队的模样叫人做出来的。 “王爷?”不是将军吗?一家人都诧异地样子。 “嗯,娘,爹,女儿在随家军的十六营里,战神随风就是我们的王爷,十六营是王爷亲自训练出来的。” “战神郡王?哈哈哈。好好好,果然是我的好女儿,好!”母亲偶尔还是会到外面去给人看病,所以随风的大名她是知道的,只是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女儿竟然在那个战神的营地里,这让她感觉非常的自豪。 爹爹和妹妹也因为听母亲提过,所以也知道随风的大名,在妹妹的心目中,随风可是她仰慕的神,所以知道自己的姐姐在自己的偶像那里当兵,整个眼睛更亮了,一脸的向往和惊喜。 弟弟虽然也很开心,但还是规矩地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眼里是满满的柔情和激动。 银两朝他招招手,他一脸高兴地冲过来,银两一把将他抱住,她的弟弟长大了呢,过两年都可以嫁人了,她一定要再努力努力,努力升上营长去,这样,她就有机会申请家人随军了。(因为一般在封地里的士兵,级别上了营长以上就能申请家人随军,因为能分到单间的屋子,这也是随风封赐为郡王后立马下发的条令,以前的条令里虽然也有随军的,但是级别得要在统领以上,如今下减了那么多级,更是让士兵振奋) 这样以后就能为弟弟找个好点的妻主了! “姐,你这次回来是退役了吗?”一想到这里,银钱跳了起来,姐姐可不能退役啊,她还想着大一点也跟姐姐到战神哪里去当兵来着,如果姐姐退役了,那她以后就没有人关照她了。 “呵呵,傻妹妹,你既然知道战神,那就应该知道只要在王爷营地里当兵,是没有人愿意退役的,别说随家军的饷银比任何地方的都高,更是那爬升的制度就能让士兵们疯狂了,怎么会舍得退役,姐姐是满了三年的军龄,然后再加上功勋得到了两个月的假期,所以才回来看看你们的。”一说到军营里的事,银两就充满了自豪感。 “那就好那就好,姐,战神哪里的兵,饷银很高吗?”银钱疑惑,因为以她了解的,每个士兵一个月的饷银是二吊钱,比在一些富户家里都还不如呢,慷慨一点的富户做护卫一个月高的都有一两银子,低的也会有五吊(一吊一百文,十吊一两,这个世界的比例)。 “嗯,只要参加了战争的士兵每个月都有一两银子,没参加过的也有五吊一个月,你姐姐我如今是个小队长,一个月能领三两银子。”银两掏出怀里兑换成的银票,得意的笑道。 “天啊,三两?这么高?”母亲和爹爹惊呼,一脸的不可置信。 “嗯,娘,这是女儿这些年存的,当上队长还没有半年,所以钱不是很多。” 银母拿着那整整三百两的银票,和十几两散银,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她知道,她的女儿三年来就花了点,全都拿回来给他们了,她心既感到安慰又感到难过,心里酸酸的。 “姐,这下可真的太好了,你有钱了,也可以娶那十八村的吴秀秀了。”银两喜欢十八村吴秀秀的事,他们十七村的人都知道,也是因为这样,姐姐才去当兵的。 “什么?秀秀他,还没嫁吗?” 命运(一) 吴德因为从吴姜氏那里受了屈辱,于是到淀头,十八个村子的村头(其实十八个村子都很小,每个村多的百来户,少的十几户,因为每个村都是一个族姓划为的村,所以每个村都是同宗同姓的,就比如十八村全都是吴姓,十七村也全都是银姓,不过十七村是村民最少也是最穷的),而淀头就是地主住的地方,管理十八个村生杀大权的地主。 而淀头除了地主本家外,还有些外戚,加起来就形成了一个小镇,却没有店铺,而那些整日无所事事的小姐们就喜欢聚在一起赌博,地点就在淀头的容树下,吴德也是那里的常客之一,不过基本都是十赌九输。 这一次,她被自己家里的泼夫打了一顿(吴姜氏比她高大有力气),她心情不好,就跑去赌博了,本来她运气挺好的,都赢了差不多十两银子,结果不到半刻钟,她不但输光了赌资,反过来还欠下了十两银子,她又没钱给,那些个财主小姐们就让她把她弟弟低压还钱。 吴德虽然好吃懒做,(和谐了)爱赌钱,秀秀辛苦刺绣赚来的钱也大部分被她拿来喝酒赌博的多,可她再怎么输钱,也没想过要拿自己的弟弟的一生?br /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0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0部分阅读 生来毁掉,至少她的良知还没有完全消失,所以听到这些地主接的小姐们的提议,她马上拒绝了,在几个地主小姐难看的脸色下,她承诺马上回去凑钱来还。 那几人面面相觑一眼后,就同意了她,但是期限只有一天,过了今晚,明天这个时辰还没拿钱来还,就别怪她们去她家里抢人。 吴德一听,吓得赶紧往家跑,在她走后,这几个仗着家里有点小钱的地主小姐纷纷露出j笑。 “要是吴德真能凑到钱来怎么办?我们的事不是黄了?”陆家临,地主陆正宏第十六房生的遮女,在地主家没什么地位的,整天就跟着长房的几个姐姐屁一股后面做小狗。 “哼,你们傻了本小姐会让她还得上吗?”正房之女陆家宝哧笑道。 “嘿嘿,不愧是我们的大姐,这样一来,那吴秀秀很快就是大姐的囊中物了,而且听说那吴秀秀还救回一个比他都还要漂亮的男人,真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这吴秀秀在我们这十八村里都已经是最美的了,连老爷(地主)的众多夫侍加起来都没这么好看的,想不到还有比吴秀秀还要漂亮的。” “不急,明天一早就能见到了,嘿嘿,用十两银子换回来个美人,啧啧,这买卖划算啊。”陆家宝眼里发出yd的光芒,一旁的人都跟着滛笑起来,好象此刻美人就在她们面前一样猥琐。 吴德回到家后看到在埋头一针一线绣着锦帕的弟弟,心里很是复杂,她虽然经常到淀头去赌钱,但是以前都是跟地主家里的奴仆护卫们赌的,虽然输的多,但也有赢的时候,而今天她一去,看到的不是平时见惯的面孔,而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主小姐,本来她根本就没胆量跟那些小姐们赌钱的,可是今儿个那些小姐竟然个个‘平易近人’的吆呼她一起,她一时受宠若惊,不知不决就赌上了,开始还赢,高兴的她一下忘了胆怯,赌得更是尽兴,可没想心才放开,就开始输钱,输光了身上的,还欠了十两,十两啊,弟弟要绣多少个月才能绣出来。 如果她还不上,那些小姐肯定会说话算话的,一定会来带着秀秀,母亲说秀秀嫁人至少能得五十两(以前一百两嫁不出去后减了一半,其实还是没人敢来提亲),还有财礼不算,可她就这样以十两把秀秀输了,这…… 可是能嫁给财主家的小姐,就算只是个妾侍,也总比那些普通人家好吧?礼金是可以花完了,要是亲家就刚好凑到娶亲的钱,以后更穷,那还不如嫁给主家小姐呢,那主家一年从她们十八个村子里拿走多少钱啊,只要弟弟受宠,一个月弄个百把两都不成问题,所以,嫁给主家小姐会更好,而且她有了钱后,阿山是不是就会嫁给她了?(这厮没救了,尽做白日梦了) 一但想通,吴德心底的那点愧疚完全消失无踪,更因为想到因为弟弟嫁给了主家小姐每个月都会给她多少钱,她都能拿去买好东西给阿山时,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姐姐你、你有事吗?”被姐姐的眼神看得身冒冷汗的秀秀怯怯地问道。 “哦,没什么,娘在家吗,我找她有点事。”因为秀秀说话,而在不远处的阿山闻声望了过来,吴德马上收起脸上的表情,装得一副我已经做回好人的模样。(已经做了好人?你原来做过好人?) “娘在里屋。”看到姐姐要改过自新的样子,秀秀心里可高兴了,然,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他这个所谓要改过自新的姐姐却在打着他的主意不算,还在打着阿山的主意。 第二天一早,陆家宝就带着一竿的家奴打手气势汹汹地往十八村赶来,然后停留在吴庸家门前,震声的拍门声将整个十八村的村民都给震醒,吴德更是吓得躲到床底下装死,哪还知道去开门,吴庸平时虽然有点野蛮,可是真正碰到比她野蛮的人时,她比猫还要温驯。陆家宝找来,昨天晚上她的好女儿吴德已经跟她提过,本来她是大怒的,但后来的确是被吴德说动了,想了想,的确是嫁给地主家的小姐,就算做个妾夫,都要比普通人家好上百倍。 所以,她也想等到天亮后和女儿去见见这个主家小姐的,可没想到这主家小姐也太急了,天才刚亮,她们都还没起床,她们就来了,而且来得这么气势汹汹,着实吓到了这贪婪的母女俩。 不过吴庸怎么也活了几十年,在惊吓过后,她还是定下了心神去开门,门一开,她的奴样马上就显现出来,比陆家宝家里的奴才都还要卑躬屈膝:“陆小姐,您这么早啊,您请进,小的让人去给您做早饭。”嘿,连小的都出来了。 “秀秀……” 正在做早饭的吴秀秀本来就被那急剧的拍门声吓到,如今被吴庸这么一叫,更是吓得将手里的锅子扔了,潜意识里却还是乖巧地走出来,结果出来一看,被院里那一堆陌生人吓到,胆怯的差点晕死过去,因为每个人都目光直白地盯着他,象是要把他吃了一样,其中还有人流了口水,这些人的表情他已经明白,因为享受这样的眼神很多年,但是看到自己母亲那副垂涎的样子,他突然脑子一片空白。 “吴德,这位就是你弟弟了?”果然是个美人,那怯生生的模样,更是令人想要好好疼爱。 被点名的吴德一个激灵,她都故意躲在门里了,这些人怎么还是发现了她,刚想要回答,眼睛却对上里面欲要出来的阿山,顿时讪然,后一想如果阿山出去被陆家宝看到,那不是…… 不行,阿山是她的,绝对不能让主家这几位小姐看到,于是忘了回答陆家宝的话,吴德一个急身回转,拉过阿山就往里屋跑:“阿山你不要出来,外面危险,躲在这里,记得千万不要出来啊。” 说完,她马上跑了出去,阿山皱起了眉头,刚才那震天响的拍门声,他可是听得很清楚的,而且吴伯母(看在秀秀的面子上才叫的)的巴结声,还有那些人嚣张声,他更是听了个透,所以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他虽然失去里记忆,并不代表他脑子也变苯了,而且在前两天里,他已经知道自己会功夫,至于有多厉害,他不清楚,这个节骨眼上,一看就知道是那些地主来强抢秀秀的,他怎么能躲在这里,不看秀秀救他的份上,就看这段时间跟秀秀相处的融洽,他也早就把他当自己的亲弟弟了。 阿山一出来几听到吴刘氏(秀秀之父)抱着小女儿在哭泣,小女儿吴英在叫骂着‘不许不许的’,吴庸和吴德还有那吴姜氏在嘿嘿傻笑,秀秀和弟弟小小都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就好象他们被世界遗弃了一般,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阿山一走出来,抽气声顿起…… 下一章,阿山被发现,而他是否能跟家人重逢呢,期待啊…… 奇迹 银两带着兴奋和激动的心情和妹妹赶着一牛车,在蒙溪关口来说比较昂贵的礼物前往十八村,两村虽然相离不是很远,但是一家住十七村西头,一家住十八村头东,而每个村的房子又不象城里的那样挨着,每家都离有那么点距离,所以这样一算,本来一两个时辰的路就变成了半天。 尽管这样,怀揣激动心情的银两还是突然觉得这路好象太近了,她都还没整理好跳得疯狂的心,眼看着就到十八村了,她的心却跳得更快了,其实她是恨不能快点见到心念念的人儿,又怕见到了后他不理不踩,矛盾的心情缠绕着她。 “姐,放轻松啦,以姐现在的条件看上他们家儿子算是他们家高攀了,所以姐,你不用这么紧张的。”银钱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拍了拍自家激动得有点让她丢脸的姐姐。 嘘,深吸一口气,银两才抓着头发傻笑道:“好象是有点紧张了。” 银钱翻了个白眼,有点看不起自家姐姐,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虽然漂亮,但是年纪都这么大了,比姐姐都还大两岁呢,姐姐有必要这个样子吗,她真的为偶像(随风)叹息,有这样的兵,好没用。(随风:额,貌似士兵感情的东西跟我没关系……) 见到自己妹妹的眼神,银两更显无措了,她真的表现得这么笨? “咦,姐你看,前面怎么那么多人?”银钱突然发现了什么叫道。 “不知道,驾(拜托,这是牛,不是马),我们赶过去看看。”鞭子一甩,老牛撒开了蹄。 “老人家,这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随家军里个个军人都是气势如宏的,所以银两这一出来就起到了震慑作用,跟别说她还穿着一身对这些百姓来说非常奇怪又有威严的衣服,那个被她问话的老年妇女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见她眼中没有戾色,才巍颤颤的道:“是这吴德输了钱,然后把自己的弟弟输给了地主家的小姐,那主家小姐早早就来要人,结果一看那吴德家还有个比吴秀秀还要漂亮的男子,所以就起了抢夺之心,可没想到那男子不但美,还是个会功夫的主,这不,刚才把这主家小姐一群人给打伤了,那主家小姐气怒,回去找人来了,唉,看这个孩子凶多吉少啊!”说着,老人家感触起来,反而不怕眼前之人了。 围在一起的人太多,银两姐妹俩挤不进去,听到老大娘这么说,又起了好奇之心,银钱更拉着那老大娘问了起来:“那,那位哥哥他没事吧?秀秀哥哥他呢,被带走了吗?” “现在是没有,不过也不用多久了,想必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唉!” “是啊,陆家在淀头可是霸道惯了,更别说我们这十八村的命脉都还捏在陆家的手里,这一闹,怕以后我们的日子也难熬了。”旁边听到老大娘说话的人转过身来不无悲伤地叹起了气,语气中隐隐有埋怨吴家和那位公子的嫌疑。 银两顿时焦急起来,她现在虽然是个小队长,在部队里也练就了一身的功夫,可是她只身一人,这陆家在淀头这里已经生存了百多年,其根枝早就庞大异常,不是她能够捍卫得了的,但是,她也绝对不会让这些地主如此嚣张的,随家军的权威是不容他人藐视的,所以就算是她一个人,她也要维护属于自己身为军人,身为随家军的骄傲。 “让让……”不由多想,银两挤进人群,谱一入眼的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吴秀秀,而是一个她在脑海里如仙一般的身影,她顿时一呆,随即反映过来喃了句:“王、王君?” 老天,绝对错不了,这不是王爷一直在找的王君吗? 她不敢多想,推开身后对着吴家指指点点骂骂咧咧的人群,出到人群外,一把抓住妹妹:“妹妹,你先看着,姐姐有事到蒙溪一躺。”话说完,她人已经跑出数十丈远,可见那速度之快,让银钱好一阵错愕。 银两这个时候,真的恨不得自己多长几只脚,更恨自己为什么没用马拉车来,非得听妹妹说牛车装得东西多点走路稳点,如今到好,没了马,她双腿再快也有限度,可纵然这样,她还是不敢慢下半分,这个时候,不是她可以逞能的时候,所以她必须找到仰仗,而蒙溪关口的将军就是她最好的选择。 她疯狂的跑,怕慢了王君会被那些地主带走受到伤害,更害怕如果被其他国的人发现,那就更不得了,失踪的王君在这里出现,虽然她奇怪为什么王君没有去找王爷,但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 可是银两她忘了,从这里到蒙溪关口有二百里路,骑马都要一天,她这样跑,不得两三天去?而她更是将自己年幼的妹妹和一大车珍贵的东西扔在这里,安全否?也许是她太一门心思地想着要怎样解救王君,所以完全没想到这个方面,这算不算是病急乱投医? 银两离开没多久,陆家宝的母亲陆琮便带着二十多个打手一路怒匆匆地赶来,那围观是吴德家门口还在指责的村民一见,马上撒腿就逃回自己家,还有些胆子大的躲在不远处偷瞄,只有银钱赶着装满聘礼的牛车孤零零在门外。 肥胖的陆琮走来先是深意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大声叫道:“是谁将我儿打伤的。”那嗓门,震得那本就摇摇欲坠的门更是下坠了两分。 吴庸、吴德、吴姜氏被这一声怒喝吓得哆嗦了一下,吴刘氏更是惶恐地将怀中小女儿抱得更紧,然,表情却显得呆滞异常。 阿山正在安抚受惊哭泣的秀秀和小小,听到声音,头也不抬,只不过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下,待那群人如虎般冲进来时,他的眉头锁得更深,想到自己为这个家庭带了如此麻烦,不由叹了口气。 “这个,陆、陆老爷,这不关我们的事啊,是是……”吴庸本想先向陆琮巴结,正要把阿山供出来,没想阿山淡淡地朝她投去一眼,她顿时将那未说完的话生生卡在咽喉里吐不出来。 乖乖,这阿山的眼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犀利了? 陆琮进来,看也不看吴庸,目光直直扫向阿山和吴秀修兄弟俩,看到这三个同样都是貌美的男子时,那肥胖的脸一抖,眯眯眼一瞪,口水唰地往下流,心里直叫,美人美人,此刻,她忘了自己的女儿,忘了带着一群打手来的目的,眼里有的只有三个俏生生的美人,一个美人冷漠高贵优雅,是她活了几十年见过最美的男子,另外两个虽然没有这个这么美丽,却也小有风韵,一个怯生生,一个水灵灵,美的真的把她的心都给掏出来了。 “美、真美,美人儿,跟老爷我回去做老爷的五十六房小妾吧,放心,有了你们,那五十五房老爷就全部休了。”陆琮本就好色一滛一欲,要不怎么会有五十五个夫侍,而且大部分都是她以不正当的手段抢回去的,可孩子却不多,除了陆家宝外,就只有另外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加上她正夫也是另一个地方的地主公子,门当户对,所以对陆家宝更宠爱。 不过这个时候,她却忘了自己被打伤的女儿,忘了到这里的目的,唯一的意念就是要将这三个美人儿弄回家去。 “把你的肮脏的抓子拿开。”眼见那肥胖恶心的手向自己的摸来,阿山冷声喝止。 从来没被人这样不给面子地呵斥,陆琮脸一沉,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于是扬手吩咐:“给本老爷把他们给抓起来。”呼啦一下,二十多个打手冲进来,秀秀兄弟俩惊吓得连连惊叫,阿山将他们护在身后,眼见有人接近他,他想也没想就提腿踢去。 ‘砰’,一个打手被踢飞至三米远,众人还没来得及反映,接着又‘砰砰’摔出两人,这一下,将陆琮等人惊住,肥胖的脸更阴沉,那些打手一看自家老爷脸色变了,都惶恐地往阿山扑去,也许阿山的功夫真的很不错,可都是他潜意识里打出来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功夫究竟有多高,还有就是,他有了身孕,本来就还有点虚弱,不亦大动,这些打手虽然只会花拳绣腿,可是人多,很快,阿山就被制服。 陆琮见终于将这个美丽又骠悍的男子抓住,一高兴就哈哈笑着走来,捏着阿山的下巴,道:“本来想要好好对你的,非得要本老爷动粗,嗯,不打了?不是很能打的吗,把他带回去,老爷我晚上好好调教调教。” 呃,没想到这章都还没写到重逢的时候,⊙﹏⊙b汗 重逢(一) “不要,求求你放过阿山哥哥,他有了身子,身体很虚弱,求老爷你放过山哥哥吧,我,我跟你走。”见阿山被抓主,又听到陆琮的话,胆怯的秀秀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扑到陆琮面前不停地磕头。 “放?呵呵,小美人,他打了老爷我那么多……等等,你刚才说他有了身子?” 陆琮突然板起脸吓到了秀秀,他怯怯地缩着脖子,点了点头。 “该死,快,带回去,然后找个大夫把那孽种弄掉。” “不许伤害我的孩子,放开我,放开。” “住手——” 混乱的场面因为突然传来的娇嫩的喊声停止了半秒,待看清那喊住手之人只不过是个小毛孩时,场面又开始了混乱,打手们拼命地抓着阿山,阿山不停地反抗扭动着,地下跪着的秀秀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扑向那几个抑制阿山的人,将那几人给扑得踉跄跌倒,阿山得到自由马上对着身边的人又去踢又是打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保护肚子里的孩子,他这一下可比之前还要狠得多,没多时,二十来个打手都被他打趴在地上呻一吟。 地主陆琮见状,两腿发怵,看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的阿山,更是惊惧得毛都竖了起来,“你不要过来,本老爷是这里的地主,只要本老爷一声令下,整个十八村的人都要为你偿命……”见阿山真的因她的话而停住了脚步,陆琮刚才被吓破的胆瞬间又暴涨起来,得意又狠戾地继续叫嚣:“你不想连累这一家子人就乖乖跟本老爷回去,只要你把肚子里的孽种打了,本老爷会好好待你的。” 阿山又气又怒,肚子隐隐作痛,秀秀捂着嘴哭得很伤心,他不想阿山哥哥出事,可是……看了眼父亲和弟弟妹妹,他紧紧地捂着唇,伤心欲绝。 吴德做梦都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这个时候,她完全傻了,呆呆地看着阿山将嘴唇咬破,又看看那肥胖又嚣张的地主,她那一点点微弱的勇气瞬间就没了,讪讪地将头低下,美人和命来比,她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命。 “哥哥你别担心,不用怕她,我姐姐已经去请将军来了。” 银钱走进来拉住阿山,愤怒地瞪着陆琮,她一副很骄傲的语气说了这么一番让人发笑的话来。 “哪里来的小毛娃竟敢空口大话,说,你是哪家的孩子,本老爷一定要好好‘拜访’一下你的父母,将军这个词是你们小老百姓提的吗?” “哼,你莫要嚣张,你等着,我姐姐可是战神王爷的兵,她已经去蒙溪找将军了,你等着,等将军大人来了,一定将你们大卸八块。”银钱昂首挺胸的,其实她吓坏了,这些话完全是她虾掰的。 她会这么说,是因为知道姐姐是战神王爷的兵,所以的将军都应该对战神王爷恭敬才对,姐姐走得太匆忙,她是根据发生的事情,然后掰了个这样的谎言,主要是想吓吓这个大坏蛋。(歪:天啊,你好聪明,这你都能掰对,厉害,好聪明的娃。) 没想银钱这一番话,还真的起到了点作用,那陆琮虽然只是个没有见识的土财主,可是战神王爷的威名她还是知道的,看这小孩说得有模有样的,好象真的有那么回事一样,她有点犯难了。 而阿山在听到战神王爷这四个字时,心脏更猛地缩起,他突然难过地捂着胸口,呼吸急促,心痛如搅。 “呸,差点被你自己毛孩给糊弄,你们这群混蛋,还不赶快给老爷我爬起来,把这个毛孩给老爷我扔出去,然后带着这三位美人回去。”陆琮忽然一想,这不太可能啊,从这十八村到蒙溪关口,少说也得三四天(那是普通人最快的脚程,银两那种特别训练过的,减一半时间),一个来回都要五六天了(回程算上骑马),这么多天,就算真的有啥将军来,那黄花菜都凉了。 她竟然就相信了一个小孩子的谎言,实在可气。 二十来个被打得混身疼痛的打手摇晃着爬了起来,其实刚才她们也被那小孩的话给吓到了,她们只是个普通的看家护院,可不敢跟一个将军起冲突,如今听自家老爷一说,也觉得自己蠢了点,竟然就相信了那毛孩子的惊吓,所以二十几人一爬起来就往那孩子冲去,首先就是要把那多嘴的孩子给胖揍一顿。 银钱被那四十多只眼睛‘热烈’地瞪着,一下慌得就往外跑,不过跑时还不忘一边大叫:“你们不相信我,等我姐姐回来,就有你们好看,我姐姐真的是战神王爷的兵,而且还是个队长呢,不信你们去我们十七村打听一知道,我姐姐获得探亲假回来的。”这话不假,银两高调回家乡,一回来几乎整个十七村的人都分到了礼物,所以的确是整个十七村的人都知道银针的女儿大本事了,虽然村民们不知道战神王爷是谁,但是一听那名号也知道肯定不是凡人。 而且还听说那银两在军队里混得不错,当了个小官,那还了得,在这些村民眼里,就光那村长的权力都大过天了,这还是一个王爷手里的小官,那能小到哪里去,所以十七村的村民个个都认为银针的女儿银两做了很大的官,对银针一家现在可是巴结得很呢! “好啊你个臭丫头,还敢胡说八道,看我们不把你屁一股揍开花。” “啊……好疼,你们打我,一会姐姐回来……啊……住手,我不说了,呜呜……” “哭就行了,今天就把你给打死。” “呜呜,你们这些坏蛋,姐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放开那个孩子。”眼见那孩子要被打死,阿山苍白着一张脸叫道。可是他现在却一点厉害都没有了,刚才那一番打斗本就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厉害,后来听到那孩子说到战神王爷时,一时心神大动,心揪疼不已,动了胎气,他现在,很危险。 也因为上山这个样子,那二十多个打手本来听到他的声音还本能的有点反映要退怯,不过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根本就是个纸老虎,那些打手顿时挺起了胸膛,打孩子的继续打,朝他们走的更是怀着报复的心态。 才一口茶时间,银钱就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全身都是鲜血,秀秀和小小都被这个情景吓得晕了过去,吴庸吴德母女都混身颤抖地缩在一起,脸上一片畏惧之色。 陆琮看到这个结果,满意地哼了声,刚命人回府时被突然传来的一阵马蹄声吓住,有个打手正好站在门外大路边,往那马蹄声方向一瞧,顿时惊叫了一声:“爹呀,好多人。” 其他人闻言忙跑过去,结果看到了一群骑着马穿着铠甲威风凛凛的队伍往她们冲来。 这个时候,有个人想起了刚才那毛孩子说的话,扑通一声,那个打手跌坐在地,满脸惊恐,其他人见状,虽不明所以,但是也被这场面给吓到了。 陆琮看到自己家里养的狗竟然一个个都被定住了一般,也跟着跑出来,这一看,她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妹妹?谁,谁把我妹妹打伤的?”银两一下马就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妹妹,她一下涨红了眼,她抱着妹妹,恶狠狠地瞪着陆琮,那眼神,恨不能要把陆琮撕碎来生吃了,可是知道现在不是她算帐的时候。 “严将军,王君就在里面。”银两抱着银钱,忍着泪剜了陆琮一眼,领着那个她运气好,出了村子,无意中碰到出来打猎的蒙溪将军严凇,指着院子里站着的一位容貌俊美,脸色却非常苍白的男子。 那严凇一看,心暗暗惊呼,果然是王君,随即单膝跪下:“蒙溪关口防护严凇叩见王君,严凇营救来迟,忘王君赎罪。” 一番话,惊吓了一群人! 歪要请假两天,歪要回家过端午节,在这里祝大家节日快乐,永远年轻美丽! 还有在这里,要谢谢! 淡淡茶清 nxliu85 淡淡茶清 喵了个咪滴 xx9108邓欣各一朵鲜花,谢谢! 重逢(二) 随风马不停蹄地赶往蒙溪关口,自从收到蒙溪关口防护将军严凇的快函后,她刚把太女送到无春,连一个晚上都没有歇,带着潘敏王路两人就一路奔往蒙溪。 连赶了多天的路,临近蒙溪时,心却有点胆怯了,她害怕,害怕这消息是假的,因为这样的消息她收到了不少,每次欲要去证实的时候,消息又传来是误会,她差点气疯,后来一想,知道这些肯定是有人故意误导她的,也知道皖月失踪的事已经被有心人放了出来,所以皖月是非常的危险。 但也因为这样,她知道,皖月似乎不在敌人的手里,这样让她松了口气,却又提上了另一口气。 希望这一次是真的,而她也来得及在敌人之前接走皖月,她的男人,失踪了一个多月,一定憔悴了吧,她,是不是就要见到她心心念念的人儿了…… 阿山自从那天被这个叫严凇的将军带到蒙溪的将军府后,就受到了皇子般的待遇,这让他一起都觉得有点云里雾里的,特别是这些人都叫他王君,他竟然一点都不抵触这个称谓,似乎还非常喜欢别人这样叫,不是因为这个称谓的原因,而是因为这个称谓背后那个王爷的关系,这让他更迷惑。 脑子里也偶尔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一个身材高大健壮俊伟的女子深情地叫着他,每每他想要仔细听她叫他什么的时候,他的脑子就一阵抽疼,然后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王君,这是您的安胎药,奴婢给您晾好了,不烫不冷,正好,您喝了吧。”一个他来到这里后侍侯他的侍婢,一脸讨好地端着一碗还在冒着淡淡热气的药递给他。 “谢谢。”接过那碗药,阿山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 那奴婢见他这般淡漠,不由失望地敛起了眼色,然后接过那空碗不甘地退了下去。那侍婢一走,阿山悠悠地叹了口气,虽然他失去了记忆,但是他骨子里的淡漠还是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个热情之人,那侍婢眼中的意思,他多少能看出点,可是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做得了什么呢。 “王君,吴公子来了,吴公子,王君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另一个奴婢在门口叫道。也许是知道这个王君喜欢安静,所以这些个奴婢都是在门外等候召唤的。 “不、不用客气。”吴秀秀怯怯又不安的声音。“山哥,不是,王君。”自从知道自己救回来的阿山哥哥竟然是银两所说的那个名满世界战神的夫君后,秀秀的心态变了,尊卑之观念是早已在心底生根发牙的,自己是什么身份,怎么敢跟一个王君称兄道弟。 所以见到多天都不能见到的阿山哥哥时,他潜意识地就感到拘谨和恐惧,特别是想到阿山哥哥,哦不,是王君在自己家里差点流产,原因还是由自己的姐姐引起的,他就更加的恐惧了。 “秀秀你来啦,叫我哥哥吧,进来坐。”他被救后因为差点流产,所以一到这里就一直在修养,严将军一直不让人来打扰他,这么多天过去,他是知道秀秀也被接到将军府里来了,不过今天是第一次来找他。 “王、山哥哥,你现在好点了吗?”见王君还是跟以前一样,他紧张的心松了一点点。 “嗯,我好多了,秀秀,那天那个孩子怎么样了?”虽然注意到秀秀的表情,阿山明白地没有说出来,而是将话题转到了那个孩子的身上,当然,想到那个为了给他拖一点时间救他的孩子,想到她被打得很惨,不由担心了起来。 “钱妹妹没事,那、那个严将军大人她,她用了好药,所以钱妹妹好得很快。”不知为何,吴秀秀一提到严凇就想到她一脸严肃凶狠的模样,然后身体就自然地开始发抖,但是一想到钱妹妹的伤,情绪又被扭转成担忧,虽然钱妹妹已经好了很多。 “钱妹妹?” “啊……是,是银、银两的妹妹。”说完这句话,秀秀俏脸早已经涨得通红,一丝羞怯和欣喜之色溢上水盈盈的眸子。刚才的拘谨和害怕这个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从来没见到过他这样表情的阿山楞了楞,随即又想明白了什么。 笑道:“这个银两莫不是弟弟的心上人?” “啊……哥哥,我、我不是……银、银两是、是……”吴秀秀惊慌得脸更红了,说话都不完整。 “秀弟弟,是那个领着严将军来救我们的士兵吗?”想到那个士兵身上穿的奇怪衣服,他竟然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好象曾经有人每天都穿在他眼前晃动一样,所以连带的,他对那个士兵也印象深刻起来,只是想不到那个士兵竟然还是秀秀的心上人,他突然觉得心口一股暖气袭来,他有种莫名其妙的骄傲涌上心头。 “是、是……银两是银钱妹妹的姐姐。”秀秀声音越说越小,头也越来越低。 “银两银钱?还挺有意思的名字,呵呵。”这有趣的名字不由让阿山莞尔不已。 “银两说是因为她们家里很穷,她出生时银大娘想到将来过上好点的生活,所以就给她起名叫银两,她的妹妹就叫银钱,还有一个弟弟叫银子。”说起自己心上人的名字,胆小的秀秀也放松起自己,一副恋爱的幸福表情。 “哈哈哈,有意思。”爽朗的笑声让阿山都吓了自己一跳,感觉好象他从来没有这样的笑过。 看到阿山哥哥笑得这么开心,秀秀也好开心,不由将心里的小秘密分享了出来:“银两还说,以后要是我们有了第一个孩子就给孩子起名叫银圆,寓意是团圆的意思,还有银元宝的意思。”说到这,秀秀娇俏的小脸已经红得能滴血,浓浓的幸福之味感染着阿山。 两人就这样开心地聊了一个下午,然后被一道:“王君在哪?”的声音打断。 那声音充满了急促和期待,又隐隐带着一丝不安,而阿山却在听到这个声音时整个人僵住,然后身体不由自住地开始颤抖,眼泪沿着脸颊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心脏一下紧缩,人也呆呆地站起,脚更象有自己的意识般往门口走去,却突然—— 砰—— 门被用力地推开,迎面走进来一个身穿盔甲,头带头盔,一身威严气息的高大女子,阿山脑子嗡的一下,记忆之门瞬间打开—— “皖月,我终于找到你了。”随风将眼前思思念念的人儿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哽咽。 “风……”是的,他想起来了,他叫沐皖月,是随风的夫君,是随安的爹爹。 随风和皖月紧紧相拥的画面是那样的唯美,就好象全世界就只有他们的存在,别人都成了风景一般,几乎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心里都深深的被震撼着,男的羡慕,女的也从心里生出了一丝自己不曾拥有,或已经失去的意念,最后,谁都不愿意打扰这一对恩爱的人,都悄悄地离开。 银两紧紧地抓着秀秀的手,宣誓地说道:“秀秀,你放心,我也会永远这么爱你的。” 吴秀秀羞怯地点了点头,任由她紧紧拉着他的手,经过刚才那一幕,他想要嫁人的念头越发的强烈,而银两就是他最好的选择! 歪一会到家就马上写文,终于赶出来一章了,不过歪要关电脑了,外面下好大的雨,一直在打雷闪电,歪害怕,咕……(╯﹏╰)b 如此乌龙的运气 皖月的一夜倾诉,随风才知道他这段日子是怎么过的,也知道为什么抓他的那几个人突然死亡,而他又怎么会出现在十八村的后山。 “事情就是这样了。”皖月说出了他掉下山崖和失去记忆被吴秀秀救起的这段日子,却不知道那几个抓他的黑衣人为什么没有来找他。 “奇怪,那几个人都死在半山处是事实,可是谁会将她们杀了?”本来以为是那几个人的幕后主使者,现在想来好象又不是。 这事怪异得让随风想不通。 “那几个人死了?”皖月诧异地眨眨眼,那几人的功夫有多厉害,他是见过的,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难道是他逃走掉下山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嗯,的确是死了,而且都是中毒而亡,看起来应该是杀人灭口的,等一下,小敏。”随风突然大叫。 潘敏听到叫声,匆忙而来,不过却没有进门,而是在门外回答:“王爷。” “小敏,那天那个穆游的师姐叫是没罗家英的,是不是说那几个人的尸体有咬痕?”突然想起,好象罗家英这么咕哝过一句:奇怪,这几个人死得真奇怪,特别是这三个人,好象都有一个共同的伤口,看起来好象被什么咬过一样。 当时她心灰意冷,一时没注意,也不知道最后罗家英有没有真的仔细检查过。 “回王爷,属下好象也有听到罗小姐这么说过。”潘敏想了一下,的确有此事。 “好,你下去吧。” “是王爷。” 潘敏走后,随风和皖月又分析了一下,还是猜不出所以来,只好放弃,反正现在人都已经找到了,而且还很安全,这样就够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那日穆游带着皖月去见随风,怕半途出什么乱子,所以点了皖月的|岤道,本来皖月因为心情郁结,怀孕妊娠反映又严重,所以身体早就没什么力气,加上之前她一直给他服用软筋散,所以她完全不用怕皖月会自己逃走让她没有筹码的。 也因为这样,导致皖月那天明明见到了心爱的人,却不能言语,最后还被人给掳走都毫无反抗能力,差点他就想一死了之算了,他被人掳走,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国的人干的,为的就是要他来要挟随风,他是那么的爱随风,怎么可能允许自己成为威胁到随风的利器呢。 于是,他存了死的心,那几人没有马上带他离开蒙溪,而是躲在一座山上,那座山就是鱼峰山,也许是因为皖月一直都身体虚弱,所以她们几人慢慢对他放松了戒备,皖月在一个晚上偷偷地溜走,结果他一动,那几人马上就醒了,于是,展开了一场追逐。 皖月拖着虚弱的身体胡乱地在山上瞎跑,结果不小心睬到了了条竹叶青,一种非常毒的蛇,当时他没有顾虑到那么多,所以一个劲地跑,却没想到命运之神眷顾着他,那竹叶青报复,还报复错了人,竟然一口咬上那追在他身后的黑衣人身上(其实是皖月跑得太快,而身后追的人又太快,蛇一口咬去,那黑衣人恰好送上门,就倒霉的成了替死鬼),一口下去,那人一疼,下意识地就是将手一甩,那蛇被甩飞,好死不死,竟落在身后同伴的身上,结果可想而知,第二个人被咬。 倒下了两个人,身后的另外三个人怔住,因为是黑夜,就算有朦胧的月光,人类的视线怎么能敌得过蛇,那蛇又如此的狡诈滑溜,也许又是因为猎物跑了,这三人都没有放太多心思在已经死去的同伴身上,唯一的目的就是快点把那男人给抓住,不然自己的主人一定会生剥了她们的皮。 不知道那蛇是不是因为连咬死了两人,有些得意忘形,又追着那三人张口咬去,当又一个人被咬死后,剩下的两个人愤怒了,她们联手将蛇砍成了几段,后又去追皖月,而皖月慌不折路,竟跑到了山崖边,再下去,肯定要掉下山崖。 这时,那剩下的两个黑衣人追来了,此时的皖月已经没有了力气,他不想被抓住,所以牙一咬,就从山上跳了下去,这一跳吓坏了那两人,乌漆抹黑的,又不敢跟着跳下去,可皖月跳了,是生是死犹不知,她们的任务注定失败,那失败的惩罚是可想而知的。 又加上这样窝囊的死了三个伙伴,就算主人会饶她们不死,但活罪一样难逃,想到那地狱般的惩罚,两人害怕了,不想死,就只能想办法蒙混过关,于是,两人连夜将那三具同伴的尸体拖走。 然,另她们意想不到的是,两人身上都因为那日抢走皖月时跟随风和穆游打斗时受了伤,虽然不严重,但是,问题就出在了这里,一向谨慎的暗卫,经过严格的训练,应该都是小心之人,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两人偏偏漏了这么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真的太害怕和紧张还是什么,两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那么点伤口,拖着被毒蛇咬死的尸体,咳咳,问题来了,那尸体有毒啊?br /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0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1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1部分阅读 啊,两人的伤口都碰到了那尸体身上的血液,就这样,两人拖着三具尸体,还没走到半山,就伤口感染上毒液,死亡—— 当然,这些皖月是不可能知道,而他也不知道那几个人为什么会突然死掉的,只是感觉到自己踩到了什么,却不知道是蛇,而那蛇真真算起来,嘿,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自己也奇怪的很,因为他掉下山崖的时候,手无意勾住了一根山藤,那山藤从山角一直爬上了半山腰,皖月勾住了它就托住了身体的重量,下坠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这也是为什么他从山上掉下来都没有受什么伤的原因了,但是他太紧张了,肚子又隐隐做痛,又饿又累,精神高度集中,所以一落地,他就晕死了过去,至于突然性的失忆,恐怕也是跟着精神紧绷过度造成的,所以一见到随风,他马上就想起来了。 这就是为什么随风派人搜查,为什么那五个黑衣人都死亡的原因,当初随风还以为是顾主杀人灭口的,要不然怎么会五人都是中毒而亡,所以在搜查了一下鱼峰山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后,就没再继续查下去,却更快点是他国针对她的行动,排除法一算,西楚的嫌疑最大,所以他都打算要去西楚一探究竟了。 没想到结果是这么的乌龙,恐怕随风想一辈子,也想不出来的。 不过后来得到了罗家英的答案,那几个其中的黑衣人的确是被蛇咬死的,而另外两个,却是因为本身他伤口,而感染上毒素死亡的。所以这些事实连贯起来一想,很快就想出了这么个结果,随风顿时无语。 她都不得不感叹命运真的非常的奇妙,而皖月的运气实在之好,错,是她的运气实在之好,哈哈哈! 然,当她再次得知皖月又怀上了她的孩子时,随风整个人都被定住了。 第一个孩子随安,那时的她压根就不懂这个世界是男人生子,生生把大肚子的皖月当成了啤酒肚,闹了笑话,直到随安出世,她才如梦般醒来,所以皖月怀小安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参与,不了解那种悸动,而皖月怀第二个孩子时,她又一次错过,只因为她想要去参军,他隐瞒着,独自承受那段艰难的岁月,然,孩子却夭折了,这给他的打击有多大,她怎么会不知道。 如今,皖月又有了,她岂会不傻不痴,不过心中却发誓,这一次,她一定会陪在他的身边,伴着孩子一天一天的在他的肚子里成长,感受着一个为人母的期待与骄傲,虽然有那么点怪怪的感觉(废话,看着一个男子慢慢的大肚子,然后生孩子,能不怪吗),但不影响她激动的心情。 “皖月,你、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陪着你的。”随风话有点结巴,那是激动的。 皖月闻言,静静看了她一眼,然后靠在她肩膀上,合上眼,不想泄露一丝眼内的风景,轻轻地点了点头,却无法克制住身子微微的颤抖,那是喜悦的。 随风太激动了,没有注意到皖月微颤的身子,她手足无措地瞄着那还未鼓起的肚子,一会皱眉,一会傻笑的,皖月最后被她的举动弄得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风,你在干什么?” “这个。我想看看宝宝会不会动。”随风挠着头,黝黑的脸烧红。 放假了几天,几天一上班,好多事情哦,累死歪了,不过回到家还是努力地写出一章,大家给点支持啊,票啊…… 惩罚 大堂上,随风高坐在主位,下位坐着严凇,堂下跪着陆琮和她的那几个惹事生非的女儿,还有吴庸母女,而银两则笔直地站在随风左侧,目光炯炯地瞪着堂下那群人。 “堂下所跪何人,还不大胆招来。” 见随风一直冷着脸不开口,严凇直冒冷汗,见副将在一旁使眼色,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头,没办法,这里是她的地盘,虽然她的官衔没有随风的高,但是她的地盘,她自己都不先出声,这以后的威严何在,所以副将一使眼色,她先是楞了下,但一开口,马上就想明白了。 “回、回将军大人,草民陆琮。”陆琮满脸憔悴,她做梦都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天见到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更做梦想不到不但见到了将军,还见到了王爷,这世界太疯狂了,还她家祖坟冒青烟了,只是,这见面的方式,真的太恐怖,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打死她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谁知道一个乡村来的美人会是个王君,而她,竟打起了王君的主意。 可是,这些她都不知道啊,她要知道,还有那个胆吗,早捧上家底去巴结了。 “好大胆的陆琮,你一个小小的土财主,竟然敢强抢民男,还抢到王君头上去,你知不知罪。”靠,这怎么这么象那些九品芝麻小官的朝堂上耍威风的样子?严凇那是一个郁闷了得,她堂堂一个武将,还是一个将军,竟然做起了小县官,汗刷刷! “大人饶命啊,小民再也不敢了,呜呜……”标准的地痞无赖式,斗不过的就先认错,苦天抢地扮弱者。 随风一头黑线,严凇嘴角直抽,果然是地痞无赖。 “大胆刁民,竟敢在公、本将军这里耍地痞无赖,来人,拖出去重罚五十军棍。”典型的军人风格,哪里会那些小县官摆的那种谱,没两下就被气晕了,不过她忘了,这可是普通的百姓,这五十军棍下去,怕打不到十下,这人就打没气了。 “大人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大人饶命啊……”这下,陆家母女几个都哭成一团,不过显然那几个女儿哭得有点假,眼泪没流不算,那嘴角还往上翘,就是嚎得特别大声刺耳。 严凇猛翻白眼,她宁愿上战场打仗,也不愿理这些贱民了,太难缠了。“王爷,您看?”不得不将这烫手山芋推给随风。 “严将军,这里是你管辖之地,本王不便多插手,但是这人妄想要侵犯本王的夫君,本王定不会饶了这无耻之徒。”看着陆琮,随风的语气虽然很淡,淡得就象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可却让在场所有的人多打了个冷颤,哭泣的陆家人都被吓得停止了哭泣,一个个嘴巴张得大大的,双眼满是惊恐的神色。 而吴庸母女更是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直哆嗦。 “王君在末将的领地里发生这样的事,末将也难辞其究,这陆氏一族在蒙溪也霸道了这么多年,着实可恶,末将不才,愿代王爷将这陆氏一族连根拔除,并将这陆家的财产都交给王爷,算是给王君的补偿,王爷,您看这成不?”虽然会让她小小的失财,但是能讨好随风,跟比这失去那么点税来说,真的是天和地。 母亲早就告戒过她,让她以武将的身份多跟随风亲近,虽然她对随风的名声有那么点怀疑,因为没有亲眼见识过,但是母亲说的话,她永远都相信(严凇的母亲是兵部侍郎),而且母亲还说,这澜月如今可以说一半已经是随风的,可见其势力有多么的大。其实随风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得值得别人这么讨好的,因为她不知道太后杜云飞对她明目张胆的觊觎,而一些有心眼多的人,似乎也看出了当今女皇的不一样(指跟随风有点像的原因),但因为随风的关系,没人敢捅破这层窗户纸,也许整个朝廷,就随风自己不知道吧。 话题扯远了,回到正题。 “王爷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小人愿将家产都交出来,求王爷、大人饶了小的一家。”陆琮也不完全是蠢材,严凇这一说,她就知道,想要家产是不可能了,但要保命,也许还有点几率,陆家能在这个小地方称霸这么多年,不单单是有点田产就行的,她们在暗地里也还有些产业的,舍弃了这些明面上的财产,以后也许没那么风光,但还是不会饿死的。 “王爷您看?” “好,本王饶了你们。”没明说要财产,但是意思也明了,实在是她刚领了封地,正是大用钱的时候,虽然这些小小的家产对她那么大的领地来说,实在少得可怜,但有总剩与无不是。 “谢王爷、大人饶命之恩。” 陆家的劫就这样过了,虽然散尽了家产(外人眼里的这样认为的),却保住了一家上百口人的命,已经是非常大的恩赐了,毕竟这个世界,平民的命真的很不值钱,象陆家这样差点让王君流产的罪,虽是不知情,但要制他们罪,还是很简单的事,这就是当官的腐败之处,官场黑暗,无论哪个时代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的。 当然,陆家在这十八个村里横行霸道多年,有这样的下场,这些村民们可是都拍手称快的,更别说这十八村往后都直接由严凇指派一个淀长来管理他们,就等于说这十八个村子以后的靠山是一个将军,多牛的背景啊,怎能不让这些村民乐开了花。 而吴庸和吴德的罪嘛,随风看在救过一命的吴秀秀份上,没有追究,但是,随风却带走了吴德,至于为什么,她没说,可她这么做吓坏了吴家一家人,吴刘氏更是红着一双眼,要哭不敢哭的,吴姜氏泼辣的性格完全收敛,乖得跟只猫一样,不过还是看得出他的心里还是向着吴德的,因为他快把嘴唇都咬破了,看着吴德时也不再向以前一样张狂,但因为惧与随风身份,所以不敢有所表达。 然跟在随风身后的潘敏却嘀咕:“哼,好命的家伙,王爷竟然要这样的人。” 是的,潘敏说得没错,随风带走吴德,说是不受罪,那是假的,因为她要全面地特训吴德,她要把吴德训练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一来报答了吴秀秀对皖月的救命之恩,二来,她看出吴德根骨不错,如果她能吃苦,跟在她身边,将来成就不凡,当然,就算她吃不了苦,她也会逼着她吃下去,在她的手里,她要捏她是圆是扁都行。 是,报答秀秀的救命之恩外,不能不说心里还存了报复的心理,谁叫吴德竟然敢打她男人的主意,她不好好‘调教调教‘她,怎么对得起自己呢,咳咳,当然,多少人想要她这样对待都还没有机会咧。(众人默……) 就这样,随风带走了吴德,不过在看到吴刘氏和吴姜氏苍白不安的脸时承诺,三年后,她会还他们一个全新的吴德,希望他们公婿俩在这三年里相互扶持,她就能保证他们会在三年后见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吴德。 走前,随风还做了一次媒婆和主婚人,她代银两向吴秀秀求亲,这,是银家这一辈子,甚至无数辈子最大的荣耀,不但一个王爷做保的婚,还做了主婚人,更是连一个大将军都送上了大礼来参加,而银两更因为救王君有功,从一个宪兵队长升到副伍长,银家,在这十八个村子里彻底出名。 银母更在跪在列祖列宗牌位前涕流满面,那是一种骄傲的眼泪,欣慰的眼泪。 “王爷保重!” “将军也保重,有机会,我们再痛饮一番。”几天相处,随风多少看出严凇的人品,所以也有心结交,她这么说,就算是一种承诺。 果然,严凇在听到后,马上爽朗大笑:“哈哈哈,到时王爷可不能小气啊,末将酒量可是很好的。” “哈哈哈,放心,本王也不差,将军留步,驾——” 一丝友谊之线,从此悄然生长! 写得有点无奈,有点没劲,有点郁闷,好烦啊 回封地 因为皖月怀有身孕,而且还有点胎不稳的现象,所以随风放慢了行程,加上又是难得两人相处的机会,随风就当这一次是旅游了,慢慢悠悠地赶回琅邪,从蒙溪关口到琅邪,本来以普通的速度,半个月这样就行了,他们却整整走了一个月,如果不是因为封地的交接仪式还没做,她还想多走一个月呢。 一个月时间,终于回到了琅邪。 “欢迎王爷和王君归来。” 琅邪是个要塞,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军人,所以在随风等人出现在城门前,整齐蓬勃的恭迎之声唰地一下传遍四周。 “王爷。” “霍青,其他王君都安排在哪里?” “回王爷,末将都安排在羌城的府邸。”那本来是秦韶扬的府邸,而羌城、琅邪、楼干、楼底这四大城都是秦韶扬的领地,没想到前女皇收回秦韶扬的权力后,连带她的封地都收回,并且赐给随风,这是一个多么狠毒的离间计,可李元清怎么也不会想到,秦韶扬跟随风之间的关系有多深,有多信任,所以这一计完全没有用处。 不过,再怎么说,这四城都曾经属于秦韶扬,秦韶扬又花了不少的心血来管理这几个城,里面大部分的人都是秦韶扬的人,就算随风跟秦韶扬再怎么亲厚,始终都不是亲的,所以总会有人多想的,随风要真想收服这几个城主是很难的,不过随风是压根就没想要去收复,这几个城虽然如今已经是以她的名义赐给了她,本来来说应该是她的,但是她不会真的要,暗地里,她还是决定将这几个城交还给秦韶扬。 所以,随风早就选好了建设王府的领地。 “嗯,淮封那边动工了吗?”是的,以后她真正的府邸会在淮封,那个贫寒之地。 “回王爷,已经开始动工了,不过,那边天气炎热,所以进度很慢。”霍青虽然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要选淮封那个地方盖郡府,但她还是听命照办,因为知道王爷肯定有打算,所以她只是稍微疑惑而已,因为她想不通。 “嗯,水库的工程呢?” “王爷,挖水库的都是本地的百姓,有澹台王君每月发放的工钱领,到是比郡府的进度还快些,不过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干热了,这两天都有收到传信说已经有三个人中暑倒下了。”还是想不通啊,王爷为什么要在那个地方盖府邸,费那么大的劲,还费那么多的钱,想不通想不通。 “本王明天去看看,这水库很重要,雨水季节要到了,不能赶在水季前砌好,百姓又要多挨一年的苦难了。”淮封为什么贫寒,那是因为雨季和旱季分得太分明,雨季在三月至六月,连续四个月的雨水冲刷,庄稼什么都种不下,而雨季一过就是旱季,又是连续八个月的干旱,百姓苦不堪言,她能做的,就是挖砌一个容量超大的储水池,来供应干旱时节的备用,这是就个大工程,本来用半年时间,要弄一个如此庞大又必须巩固的水库,是真的很难。 “王爷,那水利工程现在找不到劳工,要不要派兵……”霍青支吾不敢言,她的意思是要不要派士兵去做算了。 随风之前显然没想到这么一招,被霍青这么一提醒,她顿时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快,拟令,盖上本王的印章,传令下去,一狮和二狮全部前往淮封挖水利。” 这个水利跟水库虽然本质上一样,但又不一样,水库只是一座储水的地方,而水利,则广泛得多了,一但水库建成,水利挖好,淮封繁华就指日可待,而且绝对会比任何一个城市要富裕。 随风会在哪里盖府邸,就是因为淮封一面靠着冒险林,一面还靠着海,一面还通向官道。 这冒险林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就是有林里非常的危险,凶猛野兽,毒虫蛇蚁很多,但是天材地宝可是一点都不少,是很多能人喜欢去冒险的地方,只要淮封修建好一条去冒险林更快捷安全的路,那么这些冒险者就一定会选择从淮封经过,这样的话,客栈、酒店什么的,就会兴旺起来。 淮封常年受灾,水灾、旱灾,可这么多年过去,淮封依然存在,哪里的百姓也依然选择在淮封生存,就是因为靠海,离海有三公里的距离,虽然那个海口发现的小,却足够淮封这些百姓生存。淮封建设好后,这些海鲜就更是一条生财之道。 至于官道,这个官道可不是那种普通的官道,这条路异常的宽阔,是专门开辟出来给大型商队压货的路,此路开在很空旷的中心,所以山贼和强盗什么的,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上这条路上抢劫,当然,不是所有的商队都能走这条道的,能走的,都是真正的纳税大户,可以说是用钱来买这条路走的,可见这个世界商人的地位不比官低多少,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这些冒险者和商队为什么都不会选择淮封停留呢,还不是因为淮封一下雨就会涨水发水灾,一干旱连水都喝不上,更别说洗澡,本就是风尘仆仆的众人,当然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水灾),和吃睡不安宁,所以都拐过淮封直接去到下一个城镇,宁愿走远点,都不会选择淮封,但是淮封只要搞好以后,情况可就完全不同了。 这也是澹台雪明和随风提的条件,他出资建设,将来这淮封的商机全部都归他,可见这澹台雪明是多么的有远见和魄力。 第二天一早,随风就去了淮封,而皖月她因为不放心,则让霍青护送到羌城,因为琅邪是除了士兵外不能允许任何一个军人外的其他人住进,皖月能呆一晚上,全是因为随风,随风离开,他也必须得离开的,淮封天气太热,不适合他跟着,所以他只能回到羌城去跟大家汇合。 淮封的天气果真非常的炎热,温度估计会在38摄氏度,可现在还在八月,还有连续六个月的高温才到雨季,再持续两个月这样的高温下去,脚下的土质会升温到45度,这可是异常难熬的日子。随风没有对这些劳工的百姓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小小的监督来跟劳工们一起修建淮封,这一呆,结果她竟然就呆了整整一个月。 就在她看着工程一点一点完成时,收到了急报。 “报,元帅,西楚举兵犯我楼干,楼干主帅请求救援。”楼干虽然不是主要塞,却也是边界比较严峻的城镇,西楚绕过琅邪直接打楼干,是看准了随风没有分身之力。 “你说什么?西楚攻打楼干?” “是的,刚收到楼干的急报,元帅您请看。” “拟令,立刻带兵救援,叫十二鹰来见本帅。”战场上,没有王爷,只有元帅和将军。 “天,又要变了吗?”随风抬头望着烈日炎炎的天空,心思开始翻滚起来,她一直都知道西楚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妥协,现在仔细一想,就明白西楚为什么会送个这么小的皇子来嫁给她了,想必那楚怜打着刁蛮任性,又年幼无知的本性做了不少次间谍了吧,她心性还是差了点,以为一个孩子能有多大的心思,没想到这么大。 呵,西楚,狼子野心啊,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能教成这样,楚霸天不愧为一帝。 歪最近写文都很没有感觉,白天忙上班,下午回家还要忙买菜做饭,再去写文就感觉整个脑袋都疼得发胀,歪都觉得这文越写就越有拖拉之嫌,写完发表,然后歪不知道自己写了啥,⊙﹏⊙b汗 无题 “报——元帅,敌军出现我军之兵阵,我军败北。” “什么?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禀元帅,敌军用兵阵跟我军对抗,敌军军力五万,我军军力三万,我军败。” “西楚用的是兵阵?元帅,这是怎么回事?”霍青满脸焦急,这可是我军的绝密,西楚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学会的? “是怎么传出去的?” “元帅,这个,来信说是楚王君。” “楚怜?” “是,楚王君昨日就不见踪影,今日有消息说看到他在西楚的军营里。” 随风握了握拳,她一直没在意那孩子,没想到心机这么重,是她大意了。可是她也有点想不通,军营里的训练非常的严密,特别是十六营,就算楚怜是她名义上的王君,但是也没有权力去看军营里的练兵,那么他是怎么得到这些机密的? 是,只要懂五行八卦的人仔细研究是能看出些门道,但是能够打败训练出来的兵,不关呼人数,那就肯定是得到了她兵阵的密法,这就是她想不通的地方,这种高级的机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流泻出去?不是她自信,而是她亲自训练出来的伍长都是用着地球的术语,相信这个世界的人不可能看得懂,可偏偏这兵阵已经外泄了,难道是她的人里有内j,或者是有人背叛了她? 随风满脸愤怒,她决定亲自去看一看,西楚是否真的已经学会了她的兵阵之法。 由于西楚也学回了兵阵,楼干很快就被攻陷,随风亲自带队前往,然,没想到的是,西楚军竟然在她赶到时就迅速撤退,而丰汇又传来被西楚军突袭的消息,随风知道,西楚连带的,也以齐之人道还之齐人之身地将她对付南华的游记战用在了她的身上,这一次,她不得不对楚秋慈重新评估,这个女子的手段和才智不一斑,可以说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目前唯一的对手了。 本以为建设好淮封后安心的陪皖月待产,没想到西楚的开战,使得随风这一段时间忙得无法分身,西楚一开始的小打小闹,在随风疲以应付的时候突然来了场大规模的战争。随风本来刚回封地,那九十万士兵她都还没来得及收编,而且淮封建设又弄走了十万人,西楚又先来了这几次马蚤扰(完全学她的战略),再来这么一次三十万大军进攻。 随风平生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狼狈不堪地被追着跑了大半的天。 “快,在那边,别让她们逃了,只要将随风杀死,回头马上就官升五级,快快快。” “元帅,你先走,我来断后。” “混帐,本帅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吗。” “元帅,求您了,王君才刚找回,他肚子里还有未出世的孩子,还有小安世子和其他王君等着您回家,您不能有事,元帅,快走,一定要记得将来要把西楚贼狠狠杀个片甲不留。” 听到吴刚说的话,随风不由怔住,是啊,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她是有家人的,有丈夫和孩子的人,她是个妻主,是个母亲,可她更是百万士兵的元帅,她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命就做起了逃兵,她做不到。 “元帅,求你了,求你走吧,末将知道您的想法,但是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澜月没有了您,咱们的百姓,咱们的国家都要变成亡国奴,王爷、元帅啊,求您了,吴刚现在以一个普通的身份求您,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再将西楚狗赶出我们的国家。” 随风咬着牙,第一次生出了愤怒的无力感,她深吸口气,知道楚秋痴要的就是她这样失措,没给她时间多想,就打得她措手不及,如果不是这样,这一仗下来,楚秋慈怎么可能让她这么狼狈,吴刚的想法是对的,只要她不死,再回去,就是她西楚的磨难日,可——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忠心的部下去送死,就是为了救她。 她也知道,有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这是兵家大忌,更不是一个做将领该有的心思,哪一代的哪一个将军不是占满了敌人的和自己人的鲜血才爬上那个人人敬畏的位子,她,的确心太软了。 “吴刚,带着士兵尽量分散逃走,还有,将身上的盔甲脱掉,一定要保住生命,这是命令。” “诺!”吴刚已经红了眼眶,不敢多耽搁一秒,对身后的士兵打了个分散的手势,然后呼噜一下将身上的盔甲脱掉扔在一旁,掉转马头就往那追赶而来的西楚兵冲去。 随风看得一脸紧绷,好在看到吴刚临近西楚追兵时又策马躲开,见西楚兵没有理会还是直朝着随风的方向追来,吴刚只身冲进追兵的阵营里撕杀,而且嘴里还不停地挑衅咒骂,那是有意地引诱敌人追杀自己。 随风牙一咬,策马狂奔,她知道,吴刚这一次因为救她身陷囹圄,她却不能去救她,心理愤恨,发誓定要西楚百倍尝还她今日之耻。 不知道跑了多久,马儿累倒,再也无力驮着她驰骋,随风弃马投身入山林,一连几天,她都跟西楚追兵玩着追逐的戏码,她只有一个人,武功再好,也难敌四手,更何况这追兵逐有上百个之多,个个身手了得,还都是弓箭手,她无法跟她们近身搏斗,所以只能逃,可连着几天,她都杵在戒备的状态下,已经有点累了,这几天,她躲在山林里,生吃野菜野果果腹,还不敢睡一个安稳觉,如果不是坚强的抑制力坚持着,她怕是早就倒下了。 原本一直有点安静的山林突然传来了打斗声,随风仔细倾听了一下,听出是她的人来救她了,心一喜,从躲藏的石缝中爬出来,走到打斗处一看,竟然是谢老三带着十几个孩子在拼杀,随风一楞,被眼前的景象呆住。 只见那十几个孩子个个身手敏捷地在跟那百来个西楚装兵纠缠,功夫看着是比不上那些追兵,可他们却非常的灵活,十几个人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打不过,两过联手,一个被打倒,另外一个就算在跟对手打着,也会快速闪过去将倒下那个拉起,然后两人再联手起来,一旦有人想要偷袭,那么就会莫名其妙地被箭射死,才知道原来暗处还躲着弓箭手,百来个特别训练的西楚追兵竟就被这十几个孩子打得落花流水,而谢老三就手抱着胸地站在一旁看着,虎目里是满满的得意和满意。 “王爷,太好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若尘?你怎么会?”见突然冲出来跑进自己怀里的莫若尘,随风傻眼,谢老三对她来说绝对是个机密,就连皖月,她都没有仔细地跟他说过,虽然皖月知道谢老三的事情,却不知道她为她做什么,可是,为什么现在莫若尘会跟谢老三一起? “王爷,是、是若尘自己跑出来找您,然后、然后碰到这位大姐的。” 谢老三见随风出来,对那十几个孩子道:“好了,别玩了,快速解决。”说完,只听见那十几个孩子同时应了声‘是’后,咻地一下,十几个孩子迅速将背后的弩取下,没给那些西楚追兵反映,快步退开,闪动间,‘咻咻咻’,一支支箭羽从弩里射了出来,一一射在西楚追兵身上,也仅在瞬间,百来个西楚追兵就被射成了蜂窝,一个个惊恐地倒下,致死不明地睁大着一双眼。 将人都杀死后,十几个孩子又训练有素地将尸体拖到稍微空旷点的地方,然后一把火烧去,做完这一切后,十几个孩子没有一点表情,个个都自发地跳开蹿进山林深处,山林间顿时一阵浓烟升空。 随风见到这一幕,也没有过多反映,拉着有点目瞪口呆的若尘也随着那十几个孩子消失的方向奔去,谢老三尾随,待有人看到青烟来查看时,就看到地上那一堆烧焦的尸体,至于是什么发生的,什么线索都查不到。 歪好想快点结文啊,都没写下去的动力了,可又怕结得太随便被p,自己也不满意,所以努力啊努力,努力简短一点了,不想写那么长了,没劲。 楚秋慈的野心 “还不快来见过主子。” “主子。”非常恭敬,却没有灵气的声音。 随风微微皱眉,她要的是野狼队,不是杀手,这谢老三…… 没看出随风的不对,谢老三摩拳擦掌地涎着一张脸,颇有几分得意之色地来到随风面前道:“老大,怎么样,这十几个儿郎还不错吧?” “好厉害。”没等随风说话,莫若尘就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来回盯着那十几个孩子,一脸的崇拜。刚才在山林里的那就战,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对这十几个才十来岁的孩子,他真的非常的佩服,当然,对于训练这些孩子的谢老三,他更是敬佩有加。 被莫若尘一夸,谢老三马上就抓挠耳鳃的,凶恶的脸竟然染上了红云,那十几个毫无表情的孩子都被她的样子弄得快速撇过头不敢再看,害怕破功。这还是他们那个铁面无私,凶悍野蛮不讲理的教官吗?(教官是随风对谢老三随口提过,她就觉得教官这此比什么师傅啊,主人啊的要好听,于是没经随风同意,她擅自使用了) “老三,我记得我说过,我要的是一支有头脑,有能力的野狼突击队,而不是一支毫无人气的杀手军。”没有谴责的语气,却让所有的人都听出了她那淡淡的不满,谢老三浑身一抖,冷汗直冒,那十几个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孩子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莫若尘心里咯噔一下,没来由地紧张不已,心里替这些孩子着急起来,以为随风对他们不满意。 “老大,这这,我,我也想按着你教的方法来训练啊,可是,可是你教的那些,我听是听了,可是不懂。”谢老三局促地抓着头发,又是紧张不安地偷瞄着随风。 随风一楞,想了下,的确,她说的都是野狼每个人都必须有自己最为出色的一个能力,却没仔细说清楚谁谁该学什么,也是她的失误,她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有太多的事情等着她,所以没多少时间顾到谢老三这块,今天看到谢老三带着这帮孩子来救她,并且看着这群孩子配合默契地杀人,其实说起来,真的很不错了,就差分工学习而已。 “是我的错,老三,你已经做得很好的,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吧,你再继续找些苗子。”这个世界不是地球,没有尖端武器,所以野狼成员可以多一些,除了野狼外,还可以别的,比如蝎子队什么的,咳咳,当然,也不一定非得用动物的名称。 “是,老大,嘿嘿。”终于得到认可,谢老三挠头的姿势更密集了,可怜头上那堆乱七八糟的毛发了,这家伙紧张抓头发,高兴抓头发,尴尬抓头发,不好意思抓头发,什么表情都一个动作,真怕那头乌黑的头发什么时候就这样被她给抓光了。 突然—— “王爷小心……”若尘突然往随风扑去。 “若尘,你怎么样?有没有事?”看着若尘替她挡了一箭倒在她的怀中,随风心碎欲裂。 “该死的,竟然还有漏网之鱼,还不快将这混蛋碎尸万段。”谢老三才骂完,那躲在暗处偷袭的西楚余孽就已经被那群孩子给擒住,谢老三一看,不由分说上去就是狠狠的抽嘴巴子,抽得那人脸肿得象猪头,嘴角破裂地昏死过去才罢手。 “若尘,你怎么这么傻。”随风感动得流泪,本来那支箭她是完全可以躲开的,但是看到若尘毫不犹豫地扑过来要替她挡住箭羽,她吓得不敢乱动,因为如果她站的地方刚好在一块石头上,下面是是山谷,她闪开,若尘扑过来就没有地方可以躲,会直接掉下山谷,她就算计着,那箭来时,她就挥手去接就好了,就算被箭射伤手臂也无所谓,可没想到这男人好象发觉了她的想法,硬是将她抱得紧紧的,让那支箭硬是落在他的背上,她焉能不感动。 “王爷,你,没事就好。”莫若尘松了口气地倒在随风怀里。 “该死,这箭有毒,你——快来扶着王君。”手指向孩子群里其中的一个年纪十二三岁的男孩,并且直接承认莫若尘的身份,将莫若尘交给那孩子扶着后,随风忙朝山上跑去。 在众人疑惑的等待中,不到一刻,就见随风手里拿着几种草药走来,嘴里还咀嚼着青绿色的药草。 “老大,这是什么毒?能解吗?”看着莫若尘伤口处突然变黑,谢老三又是紧张又是焦急的。 “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毒,我找来这药草只是暂时抑制毒性发作的,必须得赶快回城找大夫看看。”不顾一切地用嘴将伤口上的黑血吸出来,然后再将嚼碎的咬末敷在若尘箭伤处,后撕下衣尾一块将那伤口包严,才抱着他开始狂奔下山。 下山后 “老三,你带着这些孩子到淮封的野林地去等。” “是,老大,你不用我们送你回城吗?” “不用,不要让这些孩子给暴露出来,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老大,那我们先走了。”话才说完,谢老三不见了,那十几个孩子也瞬间消失。 下了山,随风将自己和若尘都化装成普通的夫妻进镇,只要将那百来个西楚追兵杀了,她其实就已经安全了,可是她不想让西楚太清楚她的行踪,所以才化装的,因为她要来个突然袭击,绝对要将西楚对她的耻辱百倍奉还。 “唉,恕老朽无能为力,查不出这位相公身中何毒。”医馆内,大夫摇头叹息。 “一点都查不出吗?”随风大急。 大夫还是摇着头:“查不出,不过老朽刚才看了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毒,但是这毒好象被抑制住了没有蔓延,小姐你赶快另请高明的医师看看吧,老朽学识浅薄,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随风知道是她之前在山上弄的草药起的压制作用,想到这草药只能压制一般的毒药,若尘现在毒没有蔓延,也没有发作,那么应该不是很厉害的毒,应该能治,看来的确是这个大夫医术不够,那么再找厉害的大夫是不是就可以了?想到这,她心里微微松了点,因为她是郡王,自然有分配到医术高明的御医,只要回府若尘就会没事了。 于是不再多想,抱起若尘往羌城赶去。 “你说什么?全军覆没?” “是的殿下,一百个青卫军无一人幸免,属下赶到的时候,人都已经烧成了焦碳,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属下查不出人是怎么被杀的,不过属下拣到了这么一支箭羽。”说着,拿出一支锋利的铁箭,这箭,嘴尖锋利,毛竹身,尾部还嵌着羽毛,比起传统的箭羽要短上一些,重量也轻一些,更奇怪的是,尾部嵌羽毛,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因为普通的箭都是嵌竹羽,不会真的嵌那种真的羽毛。 “……”看了这箭一眼,楚秋慈双眸深幽,闪动着隐忍的怒火。她还是小看了随风,本以为她来这么一手突然的袭击,定会打得随风措手不及,肯定没有机会反击,然后她再一计将随风引开,再让她秘密训练的青卫军假扮成商队的护卫一路追杀,这样天衣无缝的计划,就算随风长了三头六臂,她也死定了。 可是,哪里出错了?还是她低估了随风? 她精心训练出来的青卫军竟然全军覆没,没人知道她心底有多震撼,多恐惧。 这支箭羽……她能肯定,这不是随风用的,因为她没机会用,那么就是她还有隐藏的力量,绝对不比她的青卫军差的力量。随风,你究竟还有什么秘密,这一次,本殿输了,但是,下一次,本殿绝不会再让你活着,因为,你——是本殿一统天下的障碍! 愤怒之仇(一) 自从西楚攻打楼干,随风从淮封赶去后,莫若尘就突然觉得心里不安,于是换上士兵的衣服偷偷去跟随风的大军汇合,没想到楚秋慈玩了这么一手,打游击,这分明就是随风当初打南华时的战术,他也许不是很本事的将才,但是跟着随风相处过后,他努力地学习,楚秋慈玩这么一手,他分析了一下,马上猜出是个计,随风因为刚到封地,很多事情要处理,再加上她手里真正掌握的只有十六营,其他的部队,她都还没正式接手,所以楚秋慈这样突然攻来,她肯定措手不及,更别说那楚怜竟然盗得随家军机密的兵阵给西楚,这样一来,随风必输无疑。 而楚秋慈也定不会让随风安稳的活着,肯定会找机会杀掉随风。 分析到这些后,莫若尘急了,他将分析的情况告诉霍东青,可是霍东青驻守着琅邪,没有随风的命令,她根本就不能离开,十六营又集中在琅邪,其他的营队,没有随风的兵符,根本带不走一兵一卒,焦急的若尘顾不了那么多,就独自跑?br /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1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2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2部分阅读 跑去找随风。 至于他为什么会找到随风躲藏的山林,那只能说他的第六感真的非常厉害了,是的,他就是有一种感觉,感觉随风如果真的被追杀的话,一定会想方设法躲进这个山林去的,因为他曾听随风说过,她曾经在丛林里呆过几年,那么她对山林一定非常的适应,而且活动游刃有余。 这也是他到山林找随风的原因。 不过怕被西楚的人发现,他一直很小心的隐藏自己,可没想到突然被十几个孩子给团团围住,他本来以为那是西楚派来的追兵,可年纪上又不太象,就猜测是不是杀手之类的,他以为他这一次死定了,心里正难过,没想到又突然走出来一个长相凶恶的女人,那女人一见他竟然称他为王君,他莫名其妙地同时,却又没来由地感到心里松了口气。 最后,他猜想,这是不是随风的人?也是来找随风的?于是他带着激动又戒备的心情问:“你们是来找王爷的吗?” 那凶恶的女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戒备,突然笑了,道:“莫王君莫慌,你的画像,老大呃,是王爷已经给我们看过了,也有暗中交代过你如果到了这边(随风的封地)要我们注意保护你,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是西楚的人,我们是来找王爷的,你就跟着我们吧。”说完,她带头朝山上走,之后没再跟他说过一句话,一直保持着距离。 之后,发生了西楚追兵,她一扬手势,不动声色地接近那将近是他们十倍人数的西楚兵,然后,就出现了随风见到的那么一幕! 莫若尘的出现交代完毕,回到正文。 随风将若尘抱回羌城的临时府邸后就马上招来御医看诊,结果四五个从宫里跟来的太医竟然没有一个能解这毒,虽然都一致看出这毒叫‘婆罗汤’,顾名思义就是下地狱见猛婆的意思,却无人会解。 这可急坏了随风,这个时候,澹台雪明走来,然后将一颗乌黑的药丸喂进若尘嘴里,不到片刻的时间,若尘背脊上伤口的颜色变了,由黑变淡,到渐渐恢复正常肤色,随风才松了一口气。 “若尘没事了吧?” 澹台雪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头:“嗯,毒已经解了,伤口虽然有点感染,不过只要修养几日就好得差不多了。” “嗯,谢谢你的药。” “你不问我为什么会有这种药吗?”澹台雪明诧异地望着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用介意我会有什么想法的。”其实自从澹台雪明嫁给她后,他们每次的交谈,都在于公事,从来没有过一次私聊,但却从彼此眼中看出了知己的味道。 澹台雪明闻言,心里微微闪过一丝失落,“你、会娶他吗?”会吧,都从冬城追到这里来了,这样的情,是他不理解,却敬佩的。当然,他所谓的娶,是象娶沐皖月那样,而不是象娶他们的这种,意义是完全不同的。 “会。”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随风还是点头回答。 “是吗,恭喜你。”心底的失落更深了,他突然觉得有点难受。 随风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同,因为他一直都是这样一副冷淡的表情跟她说话,所以听不出这句恭喜带着那么点酸意,她没说话,只是笑笑地转身看向床上的若尘,眼里闪过柔情,对若尘的感情虽然比不上皖月,可她被若尘那丝毫不求回报的感情打动了,也许她这一辈子都不太可能会爱上他,因为她的心已经给了皖月,但,如果他喜欢,她会永远对他好,宠爱他一辈子。(歪,这算不算是一种掩饰自己花心的行为?) 澹台雪明还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末了,皱了皱眉头,满脸心思地走了出去,出去四化碰到了皖月,两人诧异对视一眼,然后他从皖月眼里看到了疑惑,疑惑之后是一丝了然,他忙惊慌地逃开,不明白知道为什么突然心跳不规律起来。 “怎么上这来了,这全是药味难闻,回屋去吧,我一会过去。”见到皖月,随风心就柔了。(女主渐渐融入这个社会了,本来就没有什么小女儿心思,也一向把自己当男人惯了,到了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已经完全是个男人,而这里的男人就成了需要呵护的女人了) “我没事,莫公子怎么样了?我听说澹台送来了解药。” 回头看了眼床上还熟睡的若尘,随风松了眉头站起来,不给皖月坐下的机会,拉起他就往他的院子里走去,这里的味道确实不好,皖月又有流产的迹象,不适合呆在这里。“若尘没事了,澹台拿来的解药他吃下毒就退了,现在身子虚,修养几天就差不多好了。” “风,我很害怕,这次还好莫公子舍身救了你,如果——”如果什么,皖月没有继续说下去,可就算不说,他也知道随风明白,但这样说对,他又觉得对不起莫若尘,也许是莫若尘的心里随风的命比他的重要,可毕竟从他嘴里出来意思就不一样了,有点自私。 随风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她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因为如果她辩解了,那就对让若尘不公平,让别人以为他是自作多情,所以她什么也没说,就让皖月误会着。 “婚礼是准备在什么时候?”这个时候,皖月对莫若尘有的只是满满的感激和欢喜,完全一点的醋意都没有了,感激他舍身救了随风,感动他爱随风比爱他自己还要多,所以他真心地接受了莫若尘。 随风一楞,有点汗颜,因为她现在压根就没想到这个,而且现在也不是时候,道:“过段时间再说吧,现在事情多。”西楚,她不报回这一仇,她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皖月点点头,他虽然不了解战争,但是西楚这次这样算计随风,他也恨上了,特别是楚怜,那个他一直当小弟弟一样对待的孩子,他被这个孩子伤到了,不,不单是他,是所有的人都被这个孩子给蒙骗了,随风出事那几天,他没有一天吃得下睡得着,一想到原因都是由他疼爱的那个孩子引起,他就恨自己,恨自己太蠢,明知道西楚一直都没安好心,还当这个孩子没有心机,却不知他心机如此深沉阴险。 “对不起,我什么都帮不了你。”皖月难过得倒在她的怀里。 “傻瓜,你怎么还不帮我,你帮我可大了,瞧瞧我的小安,瞧瞧如今这肚子里……” “去,没正经。”被随风一侃,皖月的心思被转移了,一张俏脸更是涨得通红,美不胜收。 不知道说啥好…… 愤怒之仇(二) 若尘的毒解了,随风松了口气,跟西楚的战争,也真正的拉开了序幕。 这一仗,可谓是历史上打得最激烈最有手段的一仗,随风收复了其他营地的兵权,一边操练着那些士兵,一边跟楚秋慈周旋着,随风有精兵团,西楚有青卫军,这些可都是绝对以一敌十的强手,青卫军个个杀人不皱眉,狠戾无常,而精兵团吞也不是吃素的,训练上比不上青卫军的严格和时间长久,所以功力差一点,不要紧,精兵软的装备精良,武器新颖、轻巧、锋利,所以兵对兵,精对精之下,这一仗可是足足打了两个月,双方的损失竟然持平,这让随风大惊,楚秋慈大怒。 后,楚秋慈不知道怎么煽动了楼兰联盟,随风吃力了,本来胜算的兵阵如今派不上用场,而楚秋慈似乎对她调查得非常的仔细,她的弱点都查得一清二楚,知道若尘的梦想就是驰骋沙场与她并驾崎岖,楚秋慈也知道了这一点,战场上,若尘的身边总是比较危险,好几次都差点殒命,末了还受了几次小伤。 吓得她不让若尘上战场,他虽然什么都没说地答应了,但是她却从他眼里看出了受伤,还有那莫克多清风,唉,说起来就头疼。 “元帅,这次西楼联盟的大军有百万,想必是要拼到底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等王路她们的消息。”随风面色深沉。 这一仗是不能输的,输了,这个天下澜月就要被取缔,西楚如今和楼兰结盟,闵西和华南在虎视眈眈,澜月如今又是新帝上位,国内都还没有完全稳固,这外患就这么张狂,她,是不是太自满了,太小看这些古人了。 才说着,就听到门外传来王路的大声叫唤。 “元帅……” “元帅,王路她们回来了。”原本很焦急的霍东青一听到王路的大叫,整个人跳了起来,欣喜地道。 “快让她们进来。” “元帅,副将。”王路等人一进来就对随风和霍东青行军礼。 “怎么样?”随风挥手示意她们不用多礼,连忙问道。 “属下等人的确探察到……” “好,你们这样……” 又过了一个月后,刚结盟的西楼两军突然闹起了纷争,原因就是一个叫妙儿是歌妓,妙儿本是华南人,因为有一副好嗓子,加上长得非常俊美妖冶,身段更是如蛇般柔软,为人又非常懂得观察眼色,是一个非常聪明的男子。 妙儿的大名在几国中是比较有名气的,几乎每到一个国家唱曲时,都引起不少贵小姐争宠的事情发生,这一次到西楚也不例外。西楚皇长女楚秋泯就看上了妙儿,还有一个,楼兰的太女楼景风也看上了妙儿,两人争夺一个歌妓就到了联盟军元帅的统领权,再慢慢转变成了结盟上的分歧,再之后,就打架、某杀,楼景风被杀死在某家妓院里。 西楚女皇一怒之下将长女楚秋泯关进大牢择日问斩,以此向楼兰国交代。 然,问斩当日,掉下的人头却不是楚秋泯,楼兰怒了,不但撤回了结盟的军队,还誓言要跟澜月结盟,要西楚还一个公道。 就这样,西楼解散不算,随风还突然多了一个帮手,楼兰的结盟。 西楚乱了阵脚,战场上连连败回,国内被不知名救走的楚秋泯怀恨在心,集结自己的势力开始闹腾。 楚秋慈突然中毒,命在旦夕。其他窥视宝座的皇女们纷纷怂恿自己的势力对女皇压迫改立太女,楚霸天 西楚一下,内扰不安,外袭不敌,步入了恐慌! 随风一股作气,将西楚六十万士兵杀了一半,西楚降了,楚秋慈获救清醒已晚,对着楚霸天的割地赔款圣旨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这个时候,她再不明白一切的原因都是随风挑起,那么她就不配叫楚秋慈了。 是的,这一切都是随风捣的贵,摸清了楚秋泯喜爱歌舞到了偏执的地步,摸清了楼景风曾经最爱的一个男子和妙儿长得七分像后,这计谋得逞了。 这就是生活在地球21世纪得到的财产,楚秋慈是很聪明,非常的聪明,举一反三,可是她不懂利用舆论和民势,不懂……(好吧,歪形容不出来,大家自己想象吧) 楚秋泯本来只是喜欢妙儿的歌舞,而楼景风因怀念深爱过的人对妙儿有了心思,本来也不可能会发生那么多事的,就算开始有点小摩擦,但怎么也不会到决裂,甚至谋杀的地步,这也是楚霸天没有管束的原因,也是楚秋慈没放在心里的原因。 而随风就利用了这一点,然后开始制造谣言,在楚秋泯面前装扮成百姓的十二鹰某某,用楚能听见的小声对自己同伴咕哝,说听到楼太女要娶妙儿公子,和一些看不起西楚废皇女楚秋泯云云,再偷偷说一些妙儿对楚的看法,当然,全都是反面的,没一句好话,听得楚肝火烧得那个旺,是非者十二鹰某某赶紧开溜。 然后又到楼面前吹嘘,说楚某夜招了妙儿公子侍寝,妙儿公子不从,楚强之等等,那个抹得够黑。 就这样,楼和楚梁子结了,越搅越深。 再之后,楼被杀了,(其实是十二鹰杀的),楚嫌疑最大,楚被楚皇关进大牢,为了两国利益,楚皇要杀楚,二十鹰偷偷救下了救,换了囚犯,楼兰怒了,以为楚皇不想自己的女儿死,偷梁换柱,被救下的楚满腹心酸,十二鹰假扮她的心腹,一边怒斥着女皇的偏心,一边怂恿着,不如主动争取,不然一样要被杀的命运,博一博总好过如过街老鼠,就算死,也值得,就这样,楚秋泯聚集势力反击,西楚国内微乱。 又借机煽动其他皇女对楚秋慈不满。 这个时候,楚秋慈想要做些什么,也已经有点晚了,而从澹台雪明那里拿来的毒药,收买太女府里一个爱慕楚秋慈的小侍,骗其说这是能让他心想事成之药,那小侍原先不信,做过多次实验,得到的真是自己梦想成真的东西,他笑了,将药下在太女楚秋慈的茶水中,而他不知的是,那药早就换了,就这样,楚秋慈中毒,不是凭空而来。不过楚秋慈能人幕僚居多,竟然有懂药理的,将她治愈,她大难不死,却也元气大伤。 这一切的一切,想明白竟然是那个战神随风设的计谋,楚秋慈沉默了,一直以来她都认为随风光明磊落,不会做这些下三烂的手段,却没想到,祸及生命时,谁还会在乎什么天理,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她胜,是因为她还掩藏着卑鄙的心思,她败,是因她卑鄙不过人家。不过,尽管是卑鄙之计,她也不得不称赞这计之高,之妙,之毒,之好,可惜,她再聪明也还是嫩了点,就算以后再怎么卑鄙,也是学了前者,注定了有她随风,她楚秋慈这一生就不能梦想成真! 胜了西楚后,楼兰递上了结盟书,随风并没有趁西楚动乱时一举灭国,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目前没有这个能力,其他的国想要联合澜月分了西楚,可却又怕澜月有一天会将自己的国也吞了,于是,又在等到着,讨好澜月,又在暗中模仿随风训兵,想要悄悄将自己的国家壮大。 这些,随风看在眼里,也放在了心里,因为等到她羽翼丰满时,这些小动作,她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随风又一次打了胜仗,澜月从五大国最弱,一转成了最强,太后杜云飞下旨宣随风回京,随风以淮封还没有整顿好为由,拒绝了。 淮封的建设也到了一个台阶,澹台的商会正式开始运行,随风公开了莫若尘的身份,并承诺在淮封建成之日迎娶莫若尘为侧夫。这一消息,又为随风的人生添了一笔色彩。却不知背后多少双嫉妒的眼睛直穿她的视觉! 本来这场战争要写蛮久的,但是,歪实在些不下去了,没灵感啊,酝酿了两天,最终简短化了,草草结束,咳咳,有点对不起楚秋慈。 接下来,就是什么妒忌的战争了,唉,总得要个把人坏点才好玩吧,坏人的结局是怎么折磨他呢,好期待啊,嘿嘿 阴谋 庆余(新帝李天倾的国号和年号)一年十一月十六日,淮封终于迎来了喜庆的日子,水利挖好了,水库建好了,郡王府盖好了,官道修通了,淮封百姓欢欣鼓舞,喜笑开颜,那热闹欢快的气氛,就算过年都没有的,多年艰难的百姓终于扬眉吐气了。 淮封建成,太后派人送来了贺礼,百官有亲自,有派心腹送来贺礼,他国派使者送来贺礼,可见随风的名声有多么强大,淮封,就等着慢慢变成这个大陆上的一块宝地,各路商人纷纷前来定下商机(可惜整个淮封的商业渠道已经全部交给澹台雪明)。 这一日,不单是淮封建成之日,更是随风娶夫之日,所以整个淮封更是喜庆。 不过,这样高兴的日子,总是有人不高兴的。 比如—— “砰——”花瓶摔碎的声音。(大家一看这情形,准知道是谁这么特别的爱好了,嘿嘿) “可恶可恶,那个贱人,贱人,竟然敢勾引王爷,我要杀了他……” “殿下,您不要气坏了身子,喝碗甜汤,消消气吧。”自从知道随风要在府邸建成之日娶莫若尘为侧夫时,他们的殿下就开始闹,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时间,现在又闹上了,秋、夏两侍不由深深叹口气。 “拿开,不吃,本殿下要绝食,对,绝食,看她随风是不是真那么狠心不管不理。”似乎想到了什么,李慕恩将秋儿递过来的甜汤甩开,然后紧紧地抿起了嘴巴,一副我就是要绝食的模样。 “殿下这是何苦呢,饿坏的可是殿下您自己的身体,你这病了倒是成全那狐狸精过快活日子,多划不来啊。”付玲,来到羌城后主动来讨好,被李慕恩收入房中做了上等奴婢,见风使舵,挑拨离间可是一把手,这不,马上就开始挑唆。 李慕恩的贴身小侍秋儿和夏儿闻言,怒瞪了他一眼,怪他多嘴。“付玲,休得胡言。” “殿下恕罪,奴婢不敢。”付玲恨得牙痒痒的,同是下人命,为何他就要比别人低一等。 “秋儿、夏儿,你们出去,付玲留下。” “殿下?”夏儿看向得意洋洋的付玲,心里委屈不已。他们是为了殿下好啊,可殿下却……唉! “出去,没听见本殿下的话吗。” “是,奴婢告退。”心有不甘地退下,到了门外,夏儿回头禁告地瞪了付玲一眼:别使坏,不然别怪我心狠。 付玲被他看得心头一震,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可一转眼又想,他凭什么禁告自己啊,如果他以后成了殿下的心腹,得到了殿下的信任的话,那……哼,到那时,他才不会害怕任何人。 是,他接近李慕恩是有目的,他本是一个城防府里的洗衣奴,本来仗着还有几分姿色,还有点聪明,对那城防耍点心机,一个侧夫的肯定不在话下的,谁知道他都还没开始行动,这随郡王的家眷一到羌城,他看上的城防大人突然发现他小有姿色,于是马上打包送到王爷府(临时的)侍侯各王君,他没有不高兴,反而很开心,小小的城防府邸怎么能跟王爷相比,如果能勾引到王爷,哪怕是个侍寝的,都要比城防侧夫强上百倍,于是他开始酝酿,却一连几月都没见过那位传闻中的王爷,他有点气馁。 后来一想,机会还是有的,只要抓住其中一个王君侍婢的身份,再接近王爷,那不是简单得多吗? 在调查几个王君中,除了回来没多久,又带着身子的沐王君是王爷真正的夫君外,其他的人都不是,才知道,王爷是个专情的人,放着那么多个美丽的夫君不理,就单宠爱一个沐王君,他知道自己没戏了,有点心灰意冷。 可无论在哪里,就算做奴婢,也是一样分高低等的,而且待遇相差也是一个天一个地,如果爬不上王爷的床,那么爬上高等奴婢的位子,至少也不会受那么多欺负。 所以,他开始在几个王君身上调查,最后选中李慕恩的原因,是因为他毕竟是一个皇子,王爷就算再怎么不爱他,对他也必须得尊敬,虽然那个梦王君也是一个皇子,可那是别国的,管不到他们这里,那个年纪最小的楚王君就更不行了,年纪小,脾气特别大,常常听说有奴婢被他整得疯了,所以他不行,不过在知道楚王君竟然是叛徒时,他暗讨好在没选他,不然他还没享福就要人头落地了。 而澹台王君神神秘秘的,他每次见到澹台王君都有种被他透视的感觉,无所遁行,所以……选来选去,就只有殿下了,一想到李慕恩那妒忌的心思,发狠的表情,他就知道,他升上高等奴婢的机会来了。 “付玲,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如果不能让本殿满意,后果你知道……” 付玲心一惊,忙跪下道:“殿下饶命,奴婢只是想为殿下分忧,殿下这样,那奴婢……”意思就是,你威胁我,我就不说了。 “你敢威胁本殿?”李慕恩拔高嗓音。 “没有没有,奴婢没有威胁殿下,奴婢只是害怕。”娘的,不就是个没人要的皇子而已,如果不是出生好,指不定谁更贱呢。 “哼,最好没有,本殿下是不得王爷宠爱,但是本殿下也不是好惹的。说吧,将你心里的算计说出来。” “殿下……”付玲大惊,都知道这个皇子是出了名的妒夫,仗着皇子的身份没少欺压奴才,而且打死不少奴婢,想到自己要是不小心就被他出气给打死,那多划不来,不由打了个哆嗦,有点后悔惹了这个灾星。 “殿下,王爷那么疼爱沐王君,那个莫若尘这一段时间不是天天都围在沐王君那里转悠才让王爷同意娶他的吗,而且,王爷似乎很喜欢他的样子,恐怕娶他是真心的,殿下,不如,您也去跟沐王君走动走动吧。”李慕恩虽然是皇子,但是在郡王府里,身份地位其实跟其他几位王君是一样高的,所以才以姓氏来称呼各王君。 “什么,你叫本殿下去……” “殿下,这不是先假装这样吗,等以后王爷宠爱殿下的时候,再慢慢收拾他们也不迟啊。” “你是说?” “是,奴婢就是这个意思,殿下您觉得呢?”见李慕恩有动容的样子,付玲更加的卖力了。 “可是,本殿下拉不下那个脸。”要他堂堂一个皇子去讨好一个平民,就算那人是随风的夫,他也做不出来。 “殿下,难道您不想王爷宠爱您吗?沐王君已经生了个儿子,现在又怀了身孕,如果一举得女,那以后这王爷的位置不是……殿下可是皇子啊,如果能生出个世女出来,以后王爷的位置传给谁还不一定呢,殿下,您可要想要好啊,要是那莫若尘比殿下先生出世女,那就不好了啊,毕竟莫若尘的家世不比殿下您差多少啊。”付玲知道的可不少啊。 “跟沐皖月亲近,王爷她就会注意到我吗?然后会喜欢上我吗?”想到这种可能,连本殿下这个称号都自觉地抛了。(李慕恩也不容易啊,大家觉得,要不要把他p了?) “当然了,殿下这么美丽,又是皇子。” “那,我要怎么做?” “殿下这样……” “这招不行,以前用过,没用。” “不,这一次一定会成功的,只要殿下在王爷娶亲的那一天晚上……” 歪电脑坏了 陷害 “啊……” 宁静的早晨,一声惊恐的叫声从装修得喜气洋洋的庭院里传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谁在叫?” “发生了什么事,声音好象从尘院那边传来的,遭了,快去看看……” 听到声音的人想到了什么,纷纷跑往尘院,结果想不到的是看到了那样的一幕,还有两日就要跟王爷成亲的准新郎莫公子竟然跟府里的小管事赤一裸地抱在一起,脸上还漾满了幸福,门外的小青跌坐在地,一脸呆滞,而先一步赶来的王爷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后面赶来的众王君和公子们也都被这一幕惊得呆呆地傻站着,每个人眼里都显示着不敢置信。 “楞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离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记住,不要多说不该说的话。”首先反映过来的是皖月,冷静地扫了四周的护卫家奴一眼,又对着小青道:“还不快将你的主子叫醒。” “天啊,想不到莫公子是这样的人,还以为他有多爱王爷呢,还有两天就能过门了,还做这样的事……”李慕恩身边的付玲用着附近的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地咕哝。 “付玲闭嘴。”李慕恩轻喝,一副管教奴婢不严的样子,歉意地对皖月点了点头。大家都被这一幕吓住了,所以没注意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和算计。 待所有人走后,莫若尘悠悠醒来,一睁眼,看到小青泪眼汪汪的站在床边,他有点不知所以,想起身,发身体软棉无力,头还很眩晕,最最主要的是,他感觉腰间有只手横在哪里一样,他微楞,低头一看,他险些晕死过去。 “啊啊啊……小青她是谁她是谁……”他有一瞬间的错愕,然后是无尽的恐惧,他慌乱地将床上的女人又踢又踹地踢下床,然后裹着被子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瞳孔慢慢变灰。 “公子,呜呜,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啊……”小青痛心疾首啊,公子那么爱王爷,眼看就要成亲了,怎么会做出那样失格的事来,他不相信公子会是这样的人。 “啊啊啊,不要碰我,我不是不是,我不是……” “公子,你不要吓小青啊,你这是怎么了啊,公子?” “别叫了,快去找个大夫来。”皖月一进门看到莫若尘失魂的样子,他就知道事情肯定不那么简单,一定是有人陷害若尘的,相处了一段时间,他多少是了解若尘的。忙安慰道:“若尘,别怕,我是皖月哥哥。” “皖月哥哥,呜呜,我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莫若尘不个劲地在说着什么,然,他却说得乱七八糟,皖月却懂了。 他怜惜的将若尘抱住:“是,哥哥相信若尘不是,若尘是好孩子,哥哥相信若尘。”看来随府不太平了啊,他是不是还不够努力,所以才会在随府里发生这样的事,风她,很失望吧! 若尘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要负一半的责任。 小管事张青龙感觉到身子一阵疼痛,又感觉身子很凉,好象睡在了地板上的那种感觉,她睁开眼,迷糊地看见一个青色的身影正恨不得吃她肉地冷冷瞪着她,她有点懵,擦眼一看,嗬,这不是沐王君吗。 可是沐王君为什么这样看着她?她做错了什么吗? 咦,床上的是未来的莫侧君,怎么回事?还有,她怎么觉得有点冷,一看,她吓得丢掉了半条命,这这这……怎么会,她怎么会光着身子,这里,这里好象是莫侧君的房间,一想莫侧君刚才的表情,张青龙傻了,脑子一片空白,她——都做了些什么? “来人,将张青龙关进大牢。”张青龙醒来一句话不说,一脸的死气,皖月有气无处发,虽然他知道这个张青龙也是被设计的对象,可是一想到她已经碰了若尘,他就恨不得马上刺死她。 张青龙没有求饶,任命地让侍卫将她带走,颓然的样子似乎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命已经到头,所以她也不哭不闹,整个人傻傻的,似有什么没想明白一样。 是的,她的确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跟莫侧君睡在一起,想不明白,她明明是睡前习惯喝了一杯酒而已,以前从来都没有出过事,为什么昨天晚上喝就出事,而且,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什么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她知道,她玷污了莫侧君的清白,所以她该死,虽然有点不甘,却也认罪。 不过随风并没有处死张青龙,只是将她关着而已,没有审问,没有拷打,什么都没有,安静得就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让人疑惑不解,众人都猜测可能是为了面子,成亲就到了,这个时候杀人不吉利,而且很而已让外界的人看出什么,莫若尘做了这样失德的事,在这个世界可是要被火烧的,可莫若尘有个将军母亲,虽然跟随风比,官和权都要小得多,可始终是皇家人(前皇子的驸马),不好做得太绝,这是众奴婢的猜想,却不知,随风压根就不在乎这些。 是,那天亲眼看到那样的情景,随风的第一个反映就是愤怒,所以她甩袖而去,可一转身,她马上就想明白了,若尘是什么样的人,她怎么会不懂,他有多爱她,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所以,发生这样的事,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设了套陷害若尘。 所以,皖月将张青龙关进大牢她没有理会,并不是那些奴婢侍卫所猜想的那样,张青龙她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她一向看人很准的,当初会选她做小管事,也是因为张青龙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可偏偏有人设计了张青龙和若尘。 她不动声色地调查。 “殿下,怎么办,王爷的态度让奴婢惶恐。”又过了一天,见随风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婚礼的事宜照样办,让付玲异常的恐惧。 “哼,怕什么,守住你自己的嘴巴就行,要是连累了本殿,小心你的脑袋。”李慕恩也开始感到了害怕,虽然这种事在皇宫里见得多了,他也早就习惯了那种尔虞我诈,可他还没见到过象随风这样反映的人。 她越是安静,他就越恐惧,他知道,这样做就等于毁了莫若尘的一生,如果她知道后……他不敢想,他有一点后悔,可是做都做了,所以他不允许自己怯弱,他是皇子,是曾经最受宠的皇子,高贵如他,骄傲如他,决不服输,她不爱他,忽视他,他就是要把她的府里搅得不安宁。 “奴婢一定会守住自己的嘴巴的,殿下放心。”我是不是跟错了主子/?付玲暗恼不已。 另一边,皖月颇为纠结,按理说若尘出了这样的事,的确是值得同情,可是,他是王君,堂堂战神王爷的夫君,管理着王府里的一切事宜,若尘出了这事,已经闹得整个王府里的人都知道了,这已经让随风脸上抹了黑,如果随风只是个普通女子,他毫不犹豫让随风娶了若尘,可随风是一国王爷啊,更是战神王爷,娶了,就等于在脸色上打过一巴掌,会被世人取笑一生的,他怎么能让随风的人生有这样的污点,可是随风依然让婚礼进行,毫不在意的样子,他不感动是假,可……唉! “风……” “不要多想,你有时间就去安抚若尘,我怕他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来,你多劝劝他,我不是那种迂腐的人,他的苦我知道的,也会为他讨回公道,只要他安心地等着嫁给我就行了。”皖月的表情,她又怎么会看不懂。 “可是……” “没有可是,一切交给我,你去看看若尘,我有事出去一下。” —— 歪电脑坏了,拿去修还没好,不过好在还有一台备用电脑,虽然这电脑破了点,反应慢了点,卡了点,残了点,但是还是能用的,哈哈,不过因为电脑实在太垃圾了,歪码文很不爽,很火啊,真想一脚把这破电脑给踹飞了 再次成亲 今日乃淮封建成之日,同样也是随风娶侧君之日,往日破旧的淮封早已不见踪影,今日崭新繁华的淮封每一条街上都挂满了喜气的红绸,各个商铺都在这一日同时开张,并且都是半假出售,或者全免费云云,所以每一条街道上都热闹非凡,四面八方涌来的人潮,人群拥挤,喧闹不已,个个都是脸上挂满了惊奇、惊叹、崇拜、满足。 当然,最热闹拥挤的地方却是郡王府,门内门外都差不多可以用水泄不通来形容了,而且还有人不段地往郡王府赶来,这一景象被有人心记录了下来,就算过了几百年,这一景象还是文书中被人传诵着。 郡王府里,一身大红喜服的随风风神俊朗地应酬着前来恭贺的人们,整整一个上午,她嘴巴都要笑僵了,脸颊也快抽筋了,嗓子哑了,口更是干得能喷出火来了,可还是源源不断地有人来,她做为主人,做为新娘,又不得不继续涎着笑脸,实际上,她快骂娘了,死也不要再来一次这样的事情,简直是找抽。 终于应付完一堆人,结果看到门外又准备进来一批人,随风一个哆嗦,吓得赶紧溜了,这个时候,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再下去,她真的要变哑巴变僵尸了,怎么也想不到,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来,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很郁闷,很懊恼。 “娘……” 躲在某处的随风刚准备给自己的五脏苗拜祭一下,就听到儿子软软儒儒的叫唤,她手里的酒杯一顿,看到宝贝儿子笑眯眯地往她跑来,这一天郁闷的心情顿时消散无影。“娘的宝贝儿,快来,娘抱抱,哎哟,重了呢,是不是今天又偷吃鸡腿了啊。” “娘坏,安安才没有偷吃,是梦哥哥给人家吃的。”听到母亲这样说,小安安可不满了,他才没有偷吃呢,每次都是小侍拿给他的,不然就是爷爷拿给他的,他怎么会偷吃嘛,娘太坏了,冤枉人家。 “哈哈哈,是,娘坏,娘怎么能冤枉我们可爱的小安安呢,是鸡腿自己想给安安吃的。”不过,这个梦哥哥是谁?随风一时想不出府里有这么个人来。 “当……哎呀,娘你是大坏蛋,不跟你玩了,你欺负安安。”本来以为娘亲夸奖还有点得意的安安突然一想,不对啊,鸡腿怎么会自己想要给他吃,鸡腿又不会说话,又没有想法,怎么可能想要给他吃嘛,娘太坏了,尽逗他玩。 “哈哈哈,安安真是娘的心肝宝贝,是娘的开心果呢。”满足地抱着儿子,随风心里是满满的柔情。 “咯咯,还有小弟弟,小弟弟也是娘的开心果。”还不忘爹爹肚子里的那一个呢。 “对对对,还有小弟弟,不过,安安是怎么是小弟弟的啊。” “弟弟跟我说的啊。”安安歪着头解释。 随风大囧,小孩子的思维,真的是不能用正常来理解的。不过,小弟弟就小弟弟吧,多一个象安安这么可爱的小弟弟,她更喜欢。随风竟然不知道自己竟然就这么顺着一个孩子的话,并且还信了他,是她潜意识里也希望那个孩子是个男孩吗?因为安安的原因,她的确比较喜欢男孩子吧。 “呵呵,好,还有弟弟,安安乖,娘一会还要去招呼客人,安安回屋去找爷爷或者爹爹,接的不能再这样乱出来了啊,今天府里人多,很危险的知道吗。” “嗯,安安知道了,娘,今天是你成亲吗?娘为什么要成亲啊?娘今天好漂亮哦。” “呵呵,安安不是喜欢若尘叔叔吗,那娘把他娶来给安安做爹爹不好吗?” “好哎,那娘也把梦哥哥娶了好不好,安安也好喜欢梦哥哥哦。” “咦,梦哥哥是谁?”府里有姓梦的……呃,好象有那么一个,不会是他吧?囧! “娘,你怎么忘了,梦落伊哥哥啊。”安安不满地嘟起嘴。 “呃,还真的是他啊。”随风摸鼻子有点无语的感觉,她不知道安安什么时候跟这个华南皇子感情这么好了,记忆中,好象这个皇子跟个胆小的小鹿一样,每次见到她就逃,也因为这样,她也是尽量不在他眼前出现,虽然到现在都还想不明白,她什么时候长得这么恐怖了,能把一个皇子吓成这样,她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不满的说。 “娘想起梦哥哥了吗?那娘会不会娶他啊?安安可喜欢梦哥哥了,爹和娘不在的时候,都是梦哥哥陪安安的,梦哥哥会教安安唱歌,教安安跳舞,教安安习字,教安安弹琴,最最喜欢的就是梦哥哥会跟安安说好听的故事,安安喜欢梦哥哥。”一说到梦落伊的好,安安小脸上挂满了光彩,刹是可爱。 “呃,安安喜欢梦哥哥娘很高兴,但是娘不能娶他。” “为什么呀?娘为什么不能娶梦哥哥?” “因为,娘很早就已经娶了他了啊,所以不能再娶。”虽然是有名无实,但梦落伊的确是她随风的夫。想到这,随风挠了挠头,她好象有点不道德,娶了那几个皇子公子的,她却从来没有关心过他们一点,跟澹台雪明虽然有过几次交流,但是却仅现公事,而李慕恩这个刁蛮泼辣的皇子,她是记得他了,也全靠他这么‘闹’得她记下的,却也一样没有过多关注。 而她又明明知道李慕恩爱慕着她,想到他以前做的那些事,和现在这些有可能是他做的事,随风感叹,她是不是错了?这个世界,男子一旦嫁人,就注定是妻家的人,如果被休离,那他的后半生就是生不如死了,因为被休离的男子在这个世界更加的没有地位,通常都是被送进青楼,或者嫁给一些下等的奴隶,她当初没想到那么多,以为娶了,不理他们就是,却不知,这样是毁了一个男人的一生。 四人?br /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2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3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3部分阅读 人中,只有澹台雪明和楚怜是有目的的嫁给她,所以他可以不稀罕她的宠爱,可另外的两个不是啊,而且还是皇子,她有什么权力让一个皇子这样孤独一生? 可是叫她去宠爱他们,她还真的做不出来,她又不是种马,播个种就行了,至少要有感情吧,然,她真的对他们没有感情啊,本来她只是想对皖月疼爱一生就好了,其他的她不想管,现在想来,她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次的事了,原因不还是出在她身上吗? 难道要她去跟他们培养感情,然后再跟他们过正常夫妻的生活? 好吧,也许是她多想了,人家并没有这个想法,那她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唉,算了算了,既然这样,那就给大家一个机会吧,至于李慕恩,唉,她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毕竟他身后的势力是她目前还需要的,所以就算查出这次的事是他做的,她目前也不能杀了他,也不能休了他,既然要养着他,不如就给他一次机会吧,再有下次,那……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快快快,吉时要到了,就等您去拜堂了。”大管事贺招德这时顾不上什么主仆之别了,时间不等人啊,过了这个时候再去拜堂就不吉利了。 “马上就来。” —— 怎么会是你? 子时一刻(晚上11点),被敬了一整天酒的随风,终于倒下了(醉了),客人才慢慢离去,郡王府也慢慢恢复平静。 “王爷,新房到了。”被侍卫搀扶着来到新房的随风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听到房这个字,她的意识里就只有赶紧上床睡觉。 “王爷,您还不能睡,您还没和侧君喝交杯酒呢。” “唔?哦,交杯酒。”迷蒙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到小侍递到她眼前的酒杯。“我说这交杯酒怎么那么多杯?不是喝一杯的吗?难道我今天又娶了好几个?”疑惑地咕哝。 “噗,王爷,您今天就娶了一个,瞧,莫侧君都还在旁边呢,而且,奴手里只有一杯酒。” “小青,你们先出去吧。”床上的莫若尘出声道。 小青等人领命走了出去,莫若尘起身扶着站不稳的随风,端起一个酒杯放到她手里,然后自己再拿起一杯,挽过随风的手臂,一口饮下。“王爷,您把手里的酒喝下,就是喝了交杯酒了。”若尘此时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哦。”闻言,随风一口将手里的酒喝下,结果她太醉了,酒有一半进了她的鼻子,直接被呛了个正着。“咳咳……” “王爷,你怎么样?有没有难受?来,喝点水。” “嗯,若尘?你不要一直动,我头晕。”也许这是随风活了二十七个年头(算一下,随风穿来时22岁,现在已经过了五年)唯一一次的醉酒了(歪:汗,不知道谁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天天醉得象个死人,随风:滚,那不算。歪:……),所以她不知道此刻的她多么的象的孩子,惹得若尘更是爱怜,心情更加纠结。如果没发生那件事,他现在也许是天下最幸福的新郎吧,可是…… “好,若尘不动,王爷乖,来把这水喝了。” “哦。”咕噜一口“我喝了,你看,光了,呵呵。”末了还将杯子倒下来晃了晃,她没说谎。 看着如孩童般的王爷,若尘有点错愕,不过更多的是柔情,又感到好笑,这样的王爷,恐怕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他却有幸能见一次,这样的王爷,他不但不觉得她幼稚,甚至对这样的她更加喜爱,这样的王爷,他才觉得象的凡人,他们这些凡夫俗字才离她近一点。 “王爷先别睡,若尘给你脱掉喜服你再睡吧。”脱掉火红的喜服后,若尘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涩,特别是看着随风仅一件白色衬衣松垮垮地穿在她身上,之前随着他脱去喜服时,衬衣也被撩起,到了胸前,若隐若显地显示着随风硬朗却曲线分明的双峰。若尘的脸‘轰’地一下,暴红。 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挪向那诱惑他的双峰,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马上如触电般缩了回来,脸颊更红。 “嗯……”似感觉有人在打她主意般,就算睡着,随风也不懊恼地皱起了眉头。她这一动,可把若尘吓得心脏扑通直跳,脸更是热得能煎蛋,心底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滋生,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感觉真他娘的刺激。 “王爷?”试探性地叫了声,见床上之人仍然沉睡,做坏事的若尘偷偷嘘口气,瞄向刚才碰过的地方,心脏又快速跳动起来,手慢慢伸去、砰砰砰,胸口似住着一只小鹿要跳出来般,他既紧张又期待的咽了咽口中唾液。 天,好软…… 渐渐地,随风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褪去,对着赤果的随风,若尘先是脸红心跳,后是恍惚动情,这是他和她的新婚之夜啊,她却醉倒睡死了,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了享受这个新婚的权利,可是,他真的好想,只要一次就好,真的,只要一次就好。 于是,他也慢慢褪下自己的衣物,直到赤果…… 热,沉睡中的随风挪动着身体,身上的燥热让她很不舒服,而且,她总感觉好象有人在盯着她,她想睁开眼,眼皮却很重,睁不开,她微恼地皱了皱眉,突然,有人在她的胸一部抚摸,她想看看想这么大胆,可身上却因为这轻柔的抚摸而感到异常的兴奋,她竟想要更多,于是忍不住轻吟了声,身上的手停顿了下,她眉头又皱起,想叫那人不要停,不安地动了动,很快,那人又继续抚摸,她松了口气,觉得身上更热了…… 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被脱去,她没有感到凉快一点,反而更热了,有种渴望从心底里冒出来,她想要,于是,在那人同样赤果着伏下身时,她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咳咳,扫h厉害,歪就不接下去了,哈哈) 新婚之夜悄悄过…… “嗯……”头好晕,好账,好疼。昨天真不应该喝那么多酒,什么千杯不醉,都是假的,只不过是还没真的喝到千杯而已,瞧,她不是醉了,头疼死了,哎哟,宿醉怎么会是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不过她这一辈子也许就昨天那么一次了,醉就醉吧,难得醉一次,也让她终于感受到醉了后的滋味了,说真的,醉了以后发生什么事,她怎么没印象? 记得昨天是她跟若尘成亲了,然后很多的人来敬她酒,她从早上喝到晚上,都还没完,什么时候结束的,她都不知道,晕。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感觉到有人在她的怀里,微楞,随即好笑,昨天是新婚,那她肯定是被送到新房来了,既然来了,那睡在她旁边的不就是新婚的新郎吗。 “王爷,你醒了吗?”因她的动作,身边的人醒来,沙哑的嗓子不难听出很激动。 随风有点难为情。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如果是寻找一夜情的对象,她可以做到自顾自己欢愉,然后完事走人,可是跟自己熟悉的人,她还真的没那种嗜好,原来跟雷欧好,也是因为两人一起任务时被困在丛林时有了感情,才会有身体上的接触,而到了这里,她同样用了一年的时间,才借着喝醉了想要报答皖月的救命之恩才,呃,不说这个,有点丢脸。 如今虽然娶了若尘,可心里上,她对若尘只有姐弟之情啊,虽然结婚了,但是没想过要这么快就跟他发生关系的,结果没想到她醉了,现在两人又睡在一起,说什么都没发生,她还真的不信,因为,大腿内侧现在正噗噗地喷着岩浆(歪,这比喻,囧!),所以,昨天晚上一定做了,唉,算了,做了就做了吧,本来也有点喜欢他,以后就把他当自己的男人吧。 “嗯,我醒了,你……怎么会是你?”天,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睡在李慕恩的房间? “王爷,你怎么能这么说,是你自己……”李慕恩一副委屈得要哭的样子。 “这……”难道是侍卫昨天晚上扶着她走错了门?李慕恩的庭院跟若尘的正好两隔壁,难道真的是这样? “王爷……”李慕恩快哭了,他现在真的很难过,有种难堪屈辱,他紧紧地咬着唇。是,是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设计酒睡里参了少许的迷一药,因为他怕随风不会醉,也怕她就算醉了,也不会让他接近,可是真的只是参了一点点,不伤人的,而且他还等他们洞房了才命暗卫将她偷出来的,而且,她排斥他,所以,就算他脱光了挑逗她,她都没有反映,还在潜意识里将他推开,是他气不过用了强的,这是他能得到她唯一的机会,所以他不后悔。 过后,他也还是很幸福的,因为他终于是她的人了。 可是,现在见到她这样的反映和表情,他受伤了,愤怒了,都这样了,她还是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吗! “呃,你不要多想,既然醒了就起来吧,一会去找皖月,让他给你安排一下。”叫他去找皖月,就是承认了他的王君身份。 果然,李慕恩一听,马上就欣喜的猛点头,然后快速地穿起衣服来,结果因为他从来没有自己穿过衣服,所以越穿,就越乱,等到随风都穿好时,他连内衣都还穿反了,急得他不断地跳脚,看到他这个样子,随风突然想笑,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这个骄傲的皇子象个孩子。 “来人……”看不过眼,还是对着门外唤了一声。(其实如果这个场面换的是皖月,或者若尘的话,随风会自己动手帮他穿) —— 歪晕呼呼,也不知道写的啥,亲们将就着看吧,乱啊,一团乱,脑子懵懵的 103章 “公子。” “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看着小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澹台雪明不得不将手里的书放下。 “公子,你怎么能这么平静呢,昨天晚上明明是王爷跟莫王君的新婚之夜,可王爷早上却从李王君那里出来,公子你就、就不好奇吗?”小伍嘟着嘴不满地抱怨。 王爷真是的,怎么会跑去李慕恩那个泼夫哪里过夜呢,而且还是在莫侧君进门的这一天,如果是因为隔壁而走错门,那为什么都不走到公子这里?他们这里貌似离尘院更近吧? “有什么好好奇的。”以李慕恩的偏激来看,这一天是迟早的事,只是想不到他竟然选在这么一天,这不是赤果果地污辱莫若尘吗,前天才发生那样的事,就已经让莫若尘的人生染上污点的,又在他的新婚之夜发生新娘走错房的事(他不知道,其实随风已经跟若尘洞房过了),大家都会猜想是因为莫若尘已经失贞的原因,所以王爷才会小新婚之夜走错了新房。 这样一来,莫若尘还还有活路吗,不如死了算吧! 这个李慕恩,真的很有手段啊,不愧是从宫里出来的,那么阴险毒辣,前天莫若尘的那件事,怕也是他做的吧,果然好心计啊! “公子,你也太冷血了,那莫侧君现在一定很伤心。” 澹台雪明不语,是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虽然跟随风接触的时间不多,可是他还是知道她是那种果断的人,她想要做的事是一定要完美的完成,不想做的事,谁也别谁逼迫她。 所以,昨天晚上的事,她应该是不知道的,不过既然都发生了,想必她也算是接受李慕恩了吧,而李慕恩怕也是掌握了这一点,才敢这样做的吧。 可是,为何他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呢?酸酸的,涩涩的,很难受,难道他生病了吗?何病会是这样的感觉? “公子……” “想说什么。” “公子你怎么总是这么淡定呢,小伍可是急死了,公子,如今王爷都宠幸李慕恩了,又娶了莫若尘,意思就是王爷她以后……那个,就是,哎呀,公子,你也不能总是这个样子啊,怎么也得想办法让王爷上咱们雪院来啊。” “伍儿,公子我当初嫁人的初衷你忘了吗。”嫁人的初衷吗?只想将自己的店铺开遍整个世界,做一个天下无双的商人,然后老后找一个安宁的地方平静地过一生。是这个吗? 是,从8岁那年起,他就发誓这一生决不让自己陷入情涡,决不会为了一个寡情的女人投入一分心思,决不做那女人房里的某之一,这也是他会选择随风的原因,嫁她,只是因为她深爱着她的夫君,不会对他有想法,他能够安心地过自己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才过半年而已,这个想法怎么就有点不确定了呢,他,对她用心了吗? 不,这不是他想要的,从父亲去世那一刻起,他说过不要象父亲一样为一个女人伤心致死。他的父亲,曾经闵西第一的美人,第一的才子,遇上母亲前,他多么的骄傲清冷,是多少世家小姐追逐的对象,却在遇上母亲后,高贵冷漠的父亲变得多愁善感。 在母亲一个一个地娶回那些侍君时,父亲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女人的誓言都是不能相信的,曾经发过那么多誓言对父亲的母亲,只因父亲在生下他身体亏损,将来再也不能生育后,母亲就开始娶妾侍,名义上的要生下继承人,却是迎来新人忘旧人,女儿已经生了那么多个,为何她还是不端地往家里娶年轻貌美男子。 父亲在他8岁那年郁郁而终,临终前父亲拉着他的手说:“雪儿,记住,一定不要相信女人的誓言,不要对任何一个女人送上自己的心,要做一个女都无法掌握的男人,要变强,一定要变强,把女人踩到脚底下。” 他记住了,所以父亲走时他没有哭,父亲走后,他偷偷拜了江湖上有名的邪医索伦德为师,索伦德毒术和医术都一流,功夫虽然在江湖上不是最厉害的,但也绝对不低,为人更是亦正亦邪,他能遇上师傅,还是因为师傅被人追杀逃到他的小院(澹台府里最偏僻的地方),他救了她,就这样,他一面偷偷地跟师傅学习医术、毒术、武功,一面寻找孩童培养训练。 在他十五岁时,他的势力已小有成就,虽然在江湖上没有打响名号(其实是他不想而已),但是正朝他的计划中一步一步进行,他慢慢吞噬澹台家的产业,然后慢慢掌控,只用了两年,澹台的家主明的还是他那母亲,其实暗地里,早已是他澹台雪明,澹台家族,如果少了他澹台雪明,那么…… 后果就是一定会被其他家族取缔,这也是母亲对他又恨又怕的原因吧。 是啊,母亲对他又恨又怕呢,恨他什么呢,恨他太张狂吗? 他有很张狂吗? 不就是不爽的时候对某个不长眼的妾侍放放毒而已,要不就是不高兴的时候突然缩减府里所有人的开支用度而已,又不多,不就是十成减到一成而已,而且,就只减了三个月而已,钱都是他赚的,他们有什么权利去恨他呢。 至于怕嘛,呵呵,也许是因为他没事老爱带些毒在身上吧,这不能怪他啊,他功夫虽然不错,可是他一向不主张跟人打架,多累啊,有那个时间去打架,不如多赚点钱来得有意思,所以,毒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啊,看谁不爽就弹了弹指甲,解决,多快! 所以…… 所以他不会爱上任何女人,是不允许自己步入父亲的后尘。 会被选上和亲公子,是他意想不到的,不过他是谁啊,就算是和亲的公子,他也同样能过他想要的生活,虽然有可能会有点麻烦,但是他不怕,所以嫁给谁,其实对他都无所谓的,因为没人能在他不同意时接近他身体半步,然,经过路程上的接触,他对随风有了一定的了解。谈不上好感,想要嫁给她,也是因为在她身边更容易得到他想要的自由。 也知道她娶他们几个,都不过是做样子,她不会宠爱他们四人,他以为她会是他目前所认识里唯一一个特别的女人,结果,她还是跟那些女人一样,说什么会专情一生,结果呢,还不是又娶了一个,现在到好,连新房都走错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又会一个又一个的妾侍进门了吧。 果然啊,世界的女人都一样的,没有谁特别! 他没必要感到不满不是吗,可为何,心里还是有着他所不了解的酸楚,他不懂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只知道,他很不喜欢这个感觉,非常的不喜欢! “唉!”看到自家公子这个表情,小伍叹了口气。他7岁那年被公子救回家,一直到现在,十年了,他陪着公子十年了,又怎么会不知道公子的想法,只是,男子始终都是要嫁人生子这一生才算圆满的不是吗。公子既然都已经嫁人了,王爷又是如此宛如天人,多娶夫那是避免不了的,就算她不想娶,也不行啊,毕竟这个世界不是她一个人的,她也很无奈的啊,可是再怎么说,王爷又怎么可能跟那些女人相比,那些女人连提王爷的鞋都不配,这样的王爷,公子还在计较什么呢。 王爷就算夫多,也一样会专情的,公子啊,何不放开自己的心结好好爱一回呢! —— 歪又偷懒了,不好意思,嘿嘿 淮封 “哎哟,这不是马大姐吗,您这拖家带口的是要去哪啊?” “是舒妹子啊,大姐我啊,是带着家人赶去淮封呢。” “呀,这到是巧了,小妹也是去淮封的呢,到是可以和大姐一起上路了。”舒妹子一下就笑开了。 “哈,行啊,妹子去淮封也是去投标店铺的吗?”马大姐的问。 “是啊,如今这淮封不一样了啊,处处都是商机,妹子也是想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标上一间铺子。”舒妹子一脸的向往。 “大姐我也是这么想的啊,如今这淮封建设好了,不再有洪水,也不会怕旱灾,还离丛林那么近,而且听说王爷还在海口那里建了码头,以后可以停泊船只,这淮封啊,怕要是整个澜月最繁华的地方了,能标到一个铺子,那真是祖上积德了。” “是啊是啊,虽然我不太懂这投标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起来好象挺公平的,不然我也不敢去呢。” “是啊,听说这方法还是王爷的其中一个夫君想才劳动呢,而且还听说王爷还把所有店铺管理这一块都交给那个王君呢,这战神王爷啊,还真的不一样,一点都没有看清男子,难怪当初联姻的时候就大部分人都点名要嫁郡王爷啊。(这些百姓还不知道楚怜的事情)”那马大姐的夫君一脸的崇敬和羡慕。 “满儿,我对你不好吗?”听到这里,马大姐再不明白就傻了,于是马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瞅着自己的丈夫。 “爹,娘对你已经很好了啦。”儿子马上帮自己的娘。 叫满儿的马夫朗嗔了自家妻主一眼,恼道:“你你……我只是感叹而已,你也计较,真是。” “嘿嘿,我不是计较啊,就是,就是那个……” “哈哈哈,马大姐和姐夫感情这么好,妹子羡慕得很。”舒姓妹子在一旁羡慕地道。她因为年幼时毁了容,所以没有娶夫,这些马大姐自然是知道的。 “呵呵,让妹子见笑了,不过内人说的到是真的,如今这个社会啊,能这样信任一个男子的,怕也只有郡王了,所以也是因为这样,就算标不到店铺,我们一家也打算在淮封定居了,在王爷的管理下,想必往后的日子不会比在京城差。” “两位大姐说的是谁?”旁边一位听了她们一番交谈后的女子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咦?这位侠士不知道如今风头正劲的战神王爷封地吗?” “这个战神王爷的封地不是在西南吗?原来的平南、广西、武西三省,现如今三省合一改名为江南省的省市?” “是的。” “刚才小妹听到两位大姐说淮封什么投标的,这个,小妹愚笨,大姐们说的淮封可是离马亚丛林(借用一个名字)的淮封?那个常年不是水灾就是旱灾的淮封?两位大姐可是要到哪里去安家?” “对,的确就是那个淮封。” “可是,小妹不解,那么个地方,这……” “哈哈哈,这位妹妹不懂了吧,现在的淮封早已不是当初的淮封了,妹妹难道没听说过吗?” “这,实在不好意思,小妹一直跟师傅在山上,刚下山没几天,所以,呵呵,这个,两位姐姐就告诉小妹吧,这淮封它怎么不一样了?”其实女子心里是这样想的,那样受老天诅咒的地方,还能变好?骗三岁小孩也没人信啊。 “这个啊,你要自己去看咯,因为我们也没有见过,只是听说了而已。” “这样啊,那小妹能跟两位大姐一起去吗?” “哈哈哈,当然了,妹妹就算不跟我们一起,你到外面官道上看一下,就知道有很多人正往淮封赶呢,如今淮封建好了,又扩宽了数倍,战神王爷可正号召百姓和商人前去居住和发展呢。” “想不通啊,那个地方……”路人还是十分不解,那个地方几百年都是这样,史记上记载,淮封、无春、索钠三地为被神罚之地,这三个地方,要不是常年灾害,就是常年缺水,或者常年有野兽攻击,就算那个战神王爷再厉害好了,可怎么能跟天比?难道她还是神不行?连天气都改变了? 可是也不对啊,今年淮封的旱季和雨季仍然跟往年一样,既然灾害跟以前一样,又怎么建设? 不解,真的不解,看来这淮封还真的得去看看呢,能让这么多人赶往的,想不好奇都难。“那,这个大姐,那个投标又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我们到是不太了解了,只知道投标是跟多人,然后价高者得的标一块地,或者商铺,哎呀,我也不太明白,反正那意思就是抢店铺的意思,咦,好象也不对,算了算了,到了你自己去问吧,我实在说不清楚,走走走走,我们上路吧,路上慢慢聊,怕晚点就到不了下一个城住宿要露宿了。” “哎,好的。” 一行人走后,就坐在她们身后的蒙面男子对着身边的女子道:“姐,这个战神王爷真的那么厉害?化腐朽为神奇?” “郡王的确是个很传奇的人。”女子想了想,发觉自己突然语言贫乏得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随风,最后只有想到传奇两字。 “姐,我们也去淮封看看吧。”蒙面男子满是期待的道。 “初儿,下个月陆家就来提亲了,爹可……” “姐,跟你说了,我不要嫁给陆晋南,你不要拿爹来吓唬我。” “初儿,姐知道你不喜欢晋南,可是我们慕容家欠陆家的恩情,爹也是希望你嫁给晋南,然后两家交好。”女子——慕容瑞辰很无奈地道。爹半年前去佛寺上香时遇到劫匪,是路过的陆晋南救了爹,爹看陆晋南一表人才,功夫又好,而且家世也不差,为人又谦和,所以就起了心思,自己那个调皮玩略的儿子也满十八了,还没有对象,虽然提亲的人不少,可他没一个看得上眼,这不,瞧上陆晋南了。 可是她的弟弟慕容初却是一点都没看上陆晋南啊,见过一面,从陆晋南的眼中,看出了对初儿的迷恋,初儿最讨厌的就是对着他容貌流口水的女人了,这不,陆晋南第一眼见到初儿就露出了那种神情,直接就被初儿视为满脑色欲之人,所以就更看不起陆晋南了,怎么会同意嫁给她呢。 唉,谁叫她慕容瑞辰的弟弟是武林第一美人呢,又被宠坏了,性子难免傲气刁蛮。 “姐,她是救了我们爹,可是娘不是送给她不少礼物了吗,想要我嫁给她,做梦,我是不会回去的,我要去淮封。” “初儿,好好好,姐姐和你一起去。”慕容瑞辰很是无奈,对这个弟弟,她真的是……唉,都怪她和娘把他宠坏了。 既然初儿想去淮封,那就去吧,本来她也是要去找随郡王的。想到这里,慕容瑞辰悠悠叹口气,当初陈好新假借太女之名为二皇女拉拢她,却不知,她慕容瑞辰早就是太后杜云飞的人,想到太后,她就不由得想到当今皇帝,那个和随风有着相似眼眸的小皇帝,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她总觉得这个皇帝跟随风之间有着不简单的关系,可是想到接触过随风,发现她又不是这样的人,她对她那夫郎的宠爱是发自内心的,而且她也没看出随风对太后有不一样的心态,那估计皇帝长得象随风也只是巧合吧。 淮封建成后,一部分在本地受贫前往的百姓,一部分是从公文上看到介绍好奇而去,一部分是从自己亲戚(参加过随风婚礼的人)处知晓前去,一部分是嗅到商机前去,一部分…… 总之,这一部分加一部分,就形成了很客观的人流大量往淮封赶去,一时间,淮封附近城镇热闹纷纭,而见识到淮封新面貌之后的人,无不传诵着随风的神奇,而随风之名,从战神更升级为无所不能的‘神’! 而随风的水利工程更是被各国争相效仿,多年后,这个世界更是繁荣昌盛,随风的大名更是编入史书广远流传! —— 嘿,咋感觉象完结的样子捏,汗,其实不是,歪都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完结哦,好难写。 生产 某日,郡王府乱成了一团。 “生了吗?生了吗?”如无头苍蝇般乱飞的女主人不时地逮着产房里进进出出的小侍,逮一个就问,而且话还不重复。 某个被逮到n次的小侍很无语地继续安慰:“王爷,您不要着急,王君才刚阵痛一个时辰,稳公说离生产还要段时间。”心里却异常的羡慕,也想着,如果自己有这样一个在乎自己的妻主,就算她再贫穷,他都愿意。 “可是,都这么久了。”随风皱眉不满,又担心地望了眼产房。她好想进去看看,可是这些个该死的,一个个都把她拦在外面,什么不吉利,在她随风眼里,那种东西是个p。 “王爷您不要着急,哥哥生过一胎,这一次很快的。”见到随风这样,若尘心里是又羡慕又感动的,如果换做是他在生孩子,那王爷也会这般着急吗? 他不由多想了起来,可是瞄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肚子,悠悠叹了口气!不知道他这一辈子还有没有做爹的权利,成亲都半年多了,王爷也是隔几天就上他屋里,可他就是怀不上,连那个可恨的李慕恩都有了,想到李慕恩,若尘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股不舒服的气息涌出,好象他们之间有着深仇大恨一样,可是,他们虽然偶尔有些争宠,可还没到那种地步啊,算了,那和可恶的皇子,他惹不起,就离他远远的好了。(估计那是潜意识里的讨厌吧。) 不远处的澹台雪明和莫克多清风也各怀心思地看了眼产房,又看看乱着一团的随风,清风低喃:“沐晚君真的好幸福。”感叹道。 澹台雪明回头望了他一眼,道:“清风,你喜欢王爷,为什么不去争取?别说你还是处一子,就算你不是,只要王爷喜欢,她一样不会介意的。” 清风闻言,心下有丝松动,最后还是遥遥头:“我毕竟曾经是二皇女的侧君,而二皇女又因某朝逆位监禁着,王爷是能为我们这些男子向太后求情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我怎么还能这么贪心,这样就很好了。”能每天都看见她,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呵呵,你到是看得开,这样每天看着她,你真的觉得幸福吗?”为何这句话象是在问自己?澹台雪明皱了皱眉,他不喜欢现在这个有点无法控制的自己。 “那么你呢?澹台雪明,你真的打算这样孤独一身了?没想过有个女人在你年老的时候还陪着你,没想过在你生病的时候有个孩子在你床前尽孝?” “女人?你信一个女人能陪着你到老吗?”至于孩子,他心动了,该死的,他怎么突然好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为什么不信?我娘对我爹就是这样的。”莫克多清风不解地挑了挑眉。 澹台雪明闻言笑了笑,“也是,莫克多大人是我们闵西出了名的爱夫。你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心里却冷笑,爱夫吗,那为什么还娶了贴身的小侍,真的如传言那般只是喝醉了误事吗?那为什么他莫克多清风多无缘多出来一个兄弟,好在那个小侍生的是个男孩,你们父子才没有失宠,也好在你父亲最后还是生了个女儿,不然…… 清风一噎,想到了那个侍叔,讪讪地住了嘴,不过在他心里,母亲还是最爱父亲的啊,至于犯的那个错误,父亲都不介意了,他这个做儿子的又有什么权利去介意。 可是,这个世界女子地位崇高也是不得以的啊,因为每个国家的统计,男子的比例都是比女子多上几倍,那么多男子,别说女子本来身份地位高能娶多夫,也因为男子多的数量,女子更要多娶啊,不然剩下的男子该怎么办?(因为打仗的原因,的确是男女比例很明显,女少男多) “梦皇子,小安这么喜欢你,你就没想过要做他的叔叔吗?”说不过澹台雪明,莫克多清风话题一转,转到身后那个怯弱的男子身上。 “啊?”突然被点名的梦落伊一时有点迷糊,一大清早,他都还没醒,就被跑来的小安给揪到了这里,然后他才知道,原来是王君要生宝宝了,他觉得好象跟他又没什么关系,他本想回去继续睡回笼觉的,可是小安委屈地看着他,他就不好意思走了,所以一直在打呵欠,明显的神游太虚中。 清风郁闷了,撇了撇嘴,放弃。澹台雪明见状,扑哧一笑,这个梦皇子,真的很脱线(貌似古代没有这个词,汗),不过却难得地非常的纯真善良,一点都不象从皇宫里从来的,跟那两个相比,真的差好远啊,真不知华南女皇是怎么保护他的,能把一个皇子养成这样,还放心嫁到他国,真的是因为太相信随风还是? “梦哥哥,为什么爹爹还没把弟弟生出来?爹爹进去都好久了呢!”看见梦哥哥一直在打呵欠,害得他也好想睡觉了,早上起得太早了,他好困哦。 “这个,哥哥也不懂,不过,应该很快了吧。”梦落伊汗颜,他又不生过孩子,怎么知道要多久才会生出来啊,不过听姐姐的侍君说好象很痛,而且要好久宝宝才会出来。 “哥哥,安安困困。”小安很委屈地瞄了眼不远处的娘,心里很不高兴,娘眼里就只有没出生的弟弟了,一个早上都不理他,他好难过哦! “再等一会好了,哥哥其实也好困的,但是我们不能走。”至少不是现在。 小安点了点头,这时。“哇哇……”一声啼哭非常响亮地传进众人耳中。 “呀,爹爹是不是生了啊?安安去看看。”听到哭声,瞌睡虫跑没了,一个心思里只有赶紧去看看弟弟。 迎来这声啼哭,围在皖院的人都识趣地散开,因为这个时候屋里的人需要的不是他们,而是刚听到孩子哭后就冲进产房的女子! 屋内,刚生完孩子的皖月一脸疲倦地躺在床上,随风进来看都没看孩子一眼,直直地往皖月走去:“月儿,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累?” 皖月睁开眼幸福却又抱歉地道:“我没事,风,对不起,我没能给你生个世女。”孩子一出来,稳公说是个世子时,他有点失落,不能怪他有想法,实在是这个世界重女轻男已经到了根深地固的境地,虽然儿子他也一样喜欢,但怎么说都已经生了一个儿子,所以第二个还是儿子时,他就难免有点难过了。 “呵呵,瞧你介意的,我早知道是个儿子了,再说,我没觉得儿子不好啊,辛苦了你。”从小安老是说弟弟的时候,她潜意识里就已经把这个孩子当儿子了,所以是儿子她一点都奇怪,甚至更为喜欢。 “嗯,李皇子也怀上了,想必一定会是个女儿的。”那李慕恩竟然也是被风一夜恩宠就怀上,还真是幸运呢,可他怎么觉得那么的巧合呢,还有一点他不想承认,他其实很妒忌。 听到皖月的话,随风皱起了眉,脸一下冷了下来,她也没想到李慕恩会怀孕,特别是当她调查出陷害若尘的就是李慕恩时,她怒火中烧,虽然他是皇子,但惹到了她的底线,她一样饶不了他,偏偏他那个时候有喜了,她更是烦恼,如果不是皖月阻止,他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早被她落了,她知道这样做有点狠,有点残忍,可说实话,她真的不想自己的孩子被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男人给生下来。 既然不能将他的孩子弄没了,那她就彻底的无视他,将他的院子迁到偏院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 生完孩子接下来该干啥呢?歪又纠结了,抓头发中…… 106 “王爷,前面再过一个关卡就到吴镇了,在吴镇夜宿吗?” 二儿子沐晨风满月后,随风就接到太后的懿旨要她上京,没有办法,随风只得离开才建好,短暂的家,才刚出世一个月的儿子,才刚剩完孩子一个月,身体刚恢复好的皖月上京了。 不过她不是单独一人,而是带了澹台雪明和莫克多清风,至于为什么带这俩,第一,澹台雪明说要到京城查看一下生意,随风一时楞住,他什么时候在京城做了生意,她怎么不知道,不过,她虽然怀疑,但不得不佩服起这个男子来,真的是个非常聪明有手段的人。 这第二嘛,原因是莫克多清风的母亲来看她的儿子了,又因为她是闵西的侯爵(嫁清风到澜月联姻后从京城府伊升上来的,闵西国兴封爵),到了澜月肯定不可能直接去淮封的,肯定要到皇帝和太后面前报到的,而随风被招回京,这样一来,莫克多清风是肯定要同行的。 望了望天,似乎还早,问:“离下一个城镇大概要多久?” “这个,下一个是茂城,要渡河才能过去,所以在天黑前,到不了。”副将实说道。 “这样啊,那就在吴镇住一宿好了。” —— “老大老大,前面来了一批队伍,看样子是批肥羊。” “真的?好,大头,派人去盯着,剩下的人随老大我去布置陷阱。” “是,老大。” 一柱香后,大头匆匆跑回:“老大,快住手,不能设陷阱啊。” “娘的,嚷嚷什么,怎么不能设了?老娘……” “老大,千万不要设啊,那批人是军人,而且,而且还是战神王爷随风亲自带的队。” “啥?你没看错?” “绝对没有错,那战神王爷的画像在老大您的房里挂满了,我怎么会看错。” “娘了个巴子的小豆子,你丫的眼睛长蛆啦,连探个消息都这么笨的,娘的,还好大头灵敏,不然这一次老娘要被你害死了。”山贼老大揪着之前来报好消息的小山贼一掌拍去。 被打了巴掌的小山贼欲哭无泪,敢怒不敢言,她又不认识什么战神王爷,老大怎么能怪她嘛。 “快快快,马上去把刚才埋下的陷阱弄掉,快去。”娘的,她虎豹最敬佩的人就是战神王随风了,别说自己这么几十个小虾将不够人家战神玩两下,可就算真比得过,她也不会对自己的偶像出手,那可是她虎豹的偶像啊。 然,事情往往总是不按人的安排走的,就比如虎豹明明在随风等人赶来之前收起了埋下的陷阱,而在不远处偷看着她心目中的英雄偶像,可是却看到了这么一幕。 偶像骑在高峻的白马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辆挺豪华的马车,事情就出在了马车上了,不知道这次谁搞的陷阱,竟然在路边的草丛上挖了个坑,结果,马车的一个轮子‘扑通’一声,马车也迅速倾斜,豪华的马车砰地一下翻了,虎豹就听到了几声‘啊’的尖叫,那个时候,虎豹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完了’。 “天啊……” “还不快救人。” “快?br /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3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4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4部分阅读 快快快,把王君(澹台雪明)和莫克多公子给救出来。” “快,莫克多公子受伤了……” “马车已经坏了,把马车劈开,马车不要了……” 下面乱成了一团,虎豹连死的心都有了,是哪个王八蛋挖的这个坑,是想害死她吗!(汗,如果不是随风人等经过,你不得害死别人?) “怎么样,伤得严重吗?”看到满头是血的莫克多清风,随风紧张地问。 “我、我没事,就、就是头、好痛。”本来男女是应该授受不清的,但是因为他突然撞在了马车栏杆上,又因为他本来坐在最左边,马车往左一倒,他就成了肉垫,撞到了头不算,还被几个人(还有两小侍)压在身上,差一点他肚子就要被压暴了,可真是伤得不清了,没想到随风一紧张就忘了逼嫌,直接地抱起他,一时间,他竟然觉得这伤得好象不够重。 见他还有力气说话,就知道应该还不算太严重,点点头,转向其他人:“你们有没有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王爷我没事,可是,刚才我们压在了公子的身上,呜呜,公子一定伤得很重了。”小妆又是难过又是委屈的,一双兔眼一下就溢满了泪水,眼眶红红的,却让人怎么看都觉得他可爱得不得了。 “王爷,奴也没事,清风公子,刚才真是抱歉,压到你了,伤你伤情加重,真是不好意思。”澹台小侍小伍满是歉意地道。 “清风,你怎么样?”澹台雪明是压在最上面的,所以他更没事。 “我没……噗……”话没说完,就喷出一口鲜血,然后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不好,清风胸腔骨被撞裂了,还有,头上也被撞淤血堵塞血液流通,气息游若,赶快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要施针。”澹台雪明叫道。 “啊?那我家公子他没事吧?呜呜,公子你千万不要死啊……”小妆闻言又哭了起,可他这次哭,却让大伙都很无语,这人都没死,他怎么说死了,让不理解的人听去,还以为他多想他的公子快点死呢。 随风也怔了下,她没想到莫克多清风会伤得这么重,刚才都还看见他精神很好的样子,不过知道澹台雪明医术了得,所以也就没多说,立马将清风抱到树阴下让澹台施针。 “阿牛,带人在附近看看,这个坑明显就是陷阱,而且还是新挖的,这里肯定埋伏了山贼,你们仔细点。” “诺。” 名叫阿牛的队长领着十个士兵在周围转了圈,回来后报告说的确有山贼在附近走动过的痕迹,可是却没有发现有山贼的踪迹,估计是跑走了,而周边还有不少装好又拆卸的陷阱,阿牛说,山贼估计可能知道他们这一批人是谁,所以吓得马上逃了。 阿牛猜想的虽然不完全正确,但也八九不离十,随风想了想,也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所以也就没有再去计较,待澹台雪明为莫克多清风施针止血清淤接骨后,没有多呆一秒,马上起程赶去吴镇。 因为莫克多清风受伤的原因,他们在吴镇足足呆了五天才走,五天里,随风带着二十个士兵曾去围剿过那批山贼,可惜那山贼也是极聪明,竟然舍弃了那里的据点逃走了,连一只鸡都没留,随风也不是有心有铲除他们,所以无功而返后也不再提起这事。 五天后,他们重新上路,又花了六天,到了京城。 —— 好吧,这章字少了点,嘿嘿 107 清风受了重伤,他的父母异常生气,却又不敢对随风发火,本来他们这一行来澜月就是要将自己的儿子接回国的,虽然这不合礼数,但是他们带了不少宝贝前来,就是为了将儿子带回家,可是当他们得知自己的儿子喜欢着那个天神一般的随风时,他们改变了主意,他们请旨太后,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嫁给随风做侍夫(因为曾经嫁过人的原因,要求不能太高,做侍夫还是允许的,这在贵族间是常有的事)。 太后为难,故让随风自己决定,没想到随风竟然同意了,太后当场变脸。倒不是随风有多想娶清风,实在是看到太后那一脸‘你敢娶试试’的表情让她很不爽,虽然这个是一国的太后,可是她就是觉得这个男人在算计着她,所以,她不太喜欢跟这个男人有多接触,特别是经过那一次之后,她防这个男人可紧了,所以他越是不喜欢的事,她就越是要去做。 就比如,太后要她留京镨佐女皇,她拒绝了,更声明,她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就应该在边界,再说,女皇已经有秦王(摄政王秦韶扬)镨佐了,一国怎可有两个摄政王,一番话说得太后脸色变了又变,百官却是有崇敬、有嘲讽、有松口气、有遗憾等都有。 不过这些百官心理想什么,她可没那心思去猜,因为就算不猜她也知道,所以没必要理会而已,再说,她的府邸刚建成,省府也刚成立,家里又还有娇夫幼儿,更别说她刚训练起来的精兵,和谢老三交到她手上的野狼队,这些都还没有发挥用处,她怎么能呆在京城受着皇家的管束,她又不傻,打再保家卫国的旗子,她可是用得免冠堂皇,毫不客气。 当清风得知随风愿娶他时,他整个人都傻了,虽然只是个侍夫,也让他高兴得常常半夜偷笑而醒,害得小侍小妆还以为他被什么附身了,赶忙巴叽巴叽地找候爵哭诉,结果谣言一下传来,莫克多公子被鬼附身,中邪了…… 于是,百姓不满了,纷纷声讨女皇和太后太不应该了,怎么能给他们心目中的神这样一个夫侍,于是,每天都有人在街上闹着,要求陛下和太后取消这个婚礼,他们的神不能娶这样的男子。 这一闹,莫克多候爵气着了,清风公子病了,随风无语了,古代的人真的太没见识了,一点点谣言都能传成这样,还说什么清风是个被诅咒的男子,不然好好的二皇女怎么会疯了等等。 事情越闹越离谱,随风知道这肯定不是普通的谣言,肯定是有人故意的,结果一查,还真的是,而且谣言竟然就是那一国太后所传,她囧了,抽搐了,这么幼稚的行为,她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笑了,一国的太后做这样的事,真的很无聊。 “王爷不好了,莫克多公子自尽了。” “什么?”这么严重?随风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往驿馆跑去。 管家愕然,王爷的功夫到底有多厉害啊,她话都还没说完呢,这王爷人影就不见了。她满头黑线,本想说,莫克多公子虽然自尽,可是被澹台王君给救活了,可王爷没等她话说完就跑了,嘴角抽了抽,现在可是三更半夜啊! “清风怎么样了?”随风一路飚来,到了驿馆才发现好象时间有点不对,但是想到人命关天,所以就没多介意,然,她想不到的是,她进到驿馆看到的竟然不是莫客多候爵夫妇,反而是她那个名义上的夫君澹台雪明在照顾着清风,而且床上的清风似乎在安稳地睡着,她楞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王爷?这么晚了?”看到随风,澹台雪明有点惊讶,但是一想,就猜到她应该是收到清风自尽的消息,却没仔细听完清风已经没事就赶来了吧?“清风已经没事了。”补道。 “那就好,没事就好,是你救了他吗?”对于这个有名无实的夫郎,随风还是很敬佩的,如果不是这里男女之别分得太仔细,她还真想跟他做朋友。 “清风跟我不但是老乡,还是兄弟,救他是应该的。” “嗯。” “王爷你也相信清风是被诅咒过的吗?” “糊涂,世间哪有这种事。”不信才怪,她可是学过道学的,那些鬼鬼怪怪的东西她也了解不少,为何会这么说,也完全是因为现在自己一个正直的形象,还有就是另一个本事不能让世人知道,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古代的人都很迂腐,小小的事情都能想象得恐怖异常,更别说那些鬼怪乱离了。(众亲:哦,忘了原来随风还有这本事啊,都没见使过,忘了。随风:还不是歪,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给我学了这么个本事,都没啥用处。歪:呃,其实应该有用处的,但是歪不想写那么长了,所以,估计没用处了,汗!众亲怒,纷纷拣起地上垃圾丢之……) 澹台雪明闻言抬起头想要说什么,却突然发现随风笔直地站在那,微弱的蜡烛红光照在她脸上,令她看上去非常的神圣耀眼。澹台雪明不由看呆了,话到嘴边又咽下。 他从来都没仔细地看过这个女人,如今仔细一看,才发觉,她好高,而且她也真的好俊,不是那种中看不中用的俊,而是由内到外都散发的俊美。还是那种让人一看就很有安全感的女子,也难怪清风会那么的喜欢她,不对,是很多男子都喜欢她,如今想想,她好象从来都没有想要去招惹男子,嫁给她的都是用了计的,唯一能得到她认同的莫侧君,其实也是花了很多时间很多感情去感动的吧,这样想来,她,其实应该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女人,那么,他要不要赌一次呢? 想到这里,他不由偷看了边上女子两眼,谁知竟四目相撞,他顿时红了脸颊。 “你没事吧?脸怎么红了?是不是感冒了?”没看到澹台雪明那羞怯的眸子,就看到他的脸红,以她跟他接触的经验算,他不是那种容易脸红的人,所以自主地以为他生病了,于是关心地问。 澹台雪明心一抽,知道她的想法,莫名有些失望了。失落地道:“王爷,我没事。” “这样啊,那、那我先走了。”突然发觉他们这样好象不太合礼数,虽然她跟他是夫妻,可又不是真正的夫妻,再说床上还躺着一个,虽然这个也已经是她的未婚夫,但没成亲前这样三更半夜,始终是不妥的。随风顿时尴尬地挠挠头。 “王爷。” 走到门外的随风被这一声叫唤得惊讶地回头。 “王爷,雪明还没有吃晚饭,现在有点饿了,王爷能陪雪明去厨房找点吃的吗?”目光直直地盯着门外的女子。 随风有点楞住,这个,不是叫一下小侍就可以了吗?不过她虽有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澹台雪明一脸愉悦地走了出来:“谢谢王爷。” 随风被他的笑容晃得有点不知所措:“不用客气,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后面三个字没说完,就想到他们的关系,好象不该这样说。 “扑哧!”澹台雪明却笑得更欢了,替她接下那三个字:“一家人。”他突然觉得他非常喜欢这三个字了,让人感到了温暖和幸福。 —— 有人向歪反映不要对李慕恩这么好,其实歪没对他好啊,只是给他点甜头而已,他最后还是会有报应的,至于是什么,歪暂时保密,等将澹台和清风收了后,歪也打算结文了,因为实在没动力写下去了。亲们要不要随风多收几个啊?比如第一美人萧素雅和容嫣、文清泉等三美男,哈哈……歪是灰常想的,口水中…… 108 从那一天后,澹台雪明对随风明显的变了很多,变得温柔了,变了爱笑了,变得更爱找她聊天了,总之,让随风很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以前可是有了需要她帮忙的时候才会找她,而且从来没有多余的表情,永远一副冷漠梳远的样子,现在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厉害? 难道是因为清风的自杀给了他什么启悟? 不懂,虽然澹台雪明的改变她的确为他高兴,可是有点不习惯,不太习惯他对她温柔,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汗,要是澹台知道随风是这样想的,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王爷,清风醒了,他想见你。”才想着,就见澹台雪明突然的出现,吓了随风好大一跳。 “哦,那我去看看。”忙落荒而逃。澹台雪明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唇角缓缓勾起一末得意的弧度。 随风去到驿馆时,莫克多候爵夫妇俩还在,见到她后就从清风房里出去,将空间留给了她和清风,随风有点尴尬,看着清风兔子一样又红又肿的眼睛,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急得直挠头。 “王爷,你还会娶我吗?”见随风不说话,一直在抓头发,样子很傻,清风想笑,又不敢,只好敛下眼睑不看她,然后弱揉地问。 “呃?当、当然。”奇怪,她本来答应娶他,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这会被他这么一问,她怎么觉得有那么点心虚。 “谢谢王爷。” “呃……不、不用谢,你好好休息,等我们回了淮封后再成婚,我先走了。”又一次落荒而逃了。因为再不逃,她就要把自己唾弃死了,瞧她干了什么好事,她又不是那多情之人,怎么就真的把自己当成这些古代人了,她的思想不是应该对感情忠贞的吗,可是她却娶了好几个夫君,本来也说好,就算娶了,也绝不会有什么改变,她不会碰他们,可是…… 该死,她现在怎么也学会了利用男人这一招了,娶夫,不是因为爱,却是因为利,一声我娶就这样随便地说出口,却不知这说出的就是一份责任,她,怎么也变得这么无情这么势利了? 有一瞬间的迷茫,她——是不是错了? “王爷,太后传来口御让您进宫一趟。” 太后?他又找她做什么?“嗯,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有什么目的,随风还是进了宫,尽管她真的不喜欢这个男人,可是她却打从心底里喜欢那个可爱的小皇帝,所以看在小皇帝的份上,她能忍就忍。 皇宫 “微臣随风见过太后。” 杜云飞绝美的脸上一片冰冷,他一语不言地坐在那,并没有让随风起身,似赌气般抿着唇。随风拧了拧眉,又等了两分钟,见他还是这样象没看到她一样地继续喝着茶,也不知为何,她突然就起了脾气,也不管杜云飞或者那些宫奴侍卫什么看法,她径自站了起来,然后坐到一边也喝着茶,不过她在心底打算喝完这杯茶,这个男人还是这样装模做样的话,那么她就不奉陪了,她现在心里一把火,也顾不上会做出什么藐视王法的事,她自认,就算太后要对她做什么,她还是有能力抗衡的,因为如今的皇帝还离不开她,还需要她,这也是她敢这么嚣张的原因吧,实在是她对这个男人没有好感。 “站住。”见随风还真的喝完茶起身就走,杜云飞脸上的表情变了。 “太后,臣还有要事,恕不能陪太后喝茶。” 哀家没有要你陪喝茶,你倒是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杜云飞是又气又感到好笑的。“你们都下去。”深吸口气,对宫奴侍卫吩咐道。 “是,奴才(臣等)告退。” 不到两分钟,凤和宫的嬷嬷,宫奴,侍卫就走得一干二净。 随风眉头皱得更深了,双目如炬地看着杜云飞:“太后,您是一国之首,希望太后珍重。”意思就是希望你自觉避嫌,我不想被什么人怀疑。 杜云飞一怔,被她的表情激得怒火高涨,但他忍了下来,在随风错愕之下,他突然扑向她,然后一把将她紧紧抱住,紧得似要将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随风被他这么一下惊得忘了反映,整个人都呆呆的,脑子里就闪着四个字,莫名其妙…… “为什么,为什么你都接受别人了,却是独独对我这么绝情。” “太后,请放手,您这样做有失体统。”随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感觉整个人头都大了,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过这个祖宗了,现在她悔死了,该死的,当初她那么就鬼迷了心翘地要进那个山洞避雨。(歪,就算你不去那里避雨,但只要你还是会来当这个将军,你的命运还是一样不会变。随风……) “去你的狗屁体统,我连女儿都给你生了,你想不承认。”他豁出去了,他就是要她知道,倾儿就是她随风的种(呃。好别扭),他就是要她知道,他做这么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她,她敢不承认,他就诏告天下。 “你说什么?”随风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你没听错,倾儿就是你随风的孩子。” “你……”忽然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夜,随风脸黑了。 “随风,你不要走好不好,留在京城里镨佐倾儿做一个名君(注,是名君,不是明君),倾儿是你的长女啊,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气我偷生倾儿,可是,你要替我想想啊,在后宫生存,我不这么做又怎么能帮助你,风,那老昏君从来都没有碰过我,她每次到我宫里来的时候都是我喂了她吃了幻药的,你是我唯一的妻主啊!” “你说话呀?我、那我同意让李慕颜嫁给秦速心,不将他送到西楚去,这样还不行吗?”见随风沉着脸不发一言,杜云飞急了,咬咬牙提出了条件。 这个条件意味着,只要李慕颜嫁给秦速心,那么秦韶扬曾经的兵权又回到她的手里,那么她就不是一个空有名头的摄政王,而是一个真正掌握澜月半壁江山的王,他会提这个条件,还不是知道随风对秦韶扬的忠心,只要跟秦韶扬有关的,她一定会妥协。然他却不知道随风是不可能会对谁忠心的,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人,有的只是感情,可不是什么迂腐的忠诚。 “听说前太女的王君生了个世女。” “你什么意思?” “……” “你,你想要我的倾儿将皇位退出来让给那个贱种吗?”声音陡然拔高,透着不可置信。 “如果皇帝真的是我随风的种的话,那么,就把这个皇位还给人家,我随风的孩子不需要。” “你……” “明天,我就是接小世女个太王君进宫。” “你敢,随风,你是想逼死我是吗?逼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呵呵,我杜云飞算计来算计去,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随风,你真的好狠,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你不但害了我,还会将倾儿害死,她是你的亲生孩子啊,你怎么能忍心,难道他沐皖月生的就是你的孩子,我生的就不是吗……”杜云飞已经声撕力揭。 随风无言,心头愤恨不已,这个男人设计了她,设计了这一切,她是恨的,什么江山王位,这种累赘一样的东西,她随风从来都不稀罕,因为就算没有这些,她也一样能掌控人生,可是这个男人,他竟然,竟然敢设计了她之后,让她在最后一个知道自己曾经还被偷了种,最后一个知道这个她一见就喜欢的小皇帝竟然是自己的女儿,这多么的可笑! —— 歪在想着怎么完结,所以更新很慢,歪不想写了,的是随便完结又不行,所以后面这几章有点难写,烦啊…… 109 从见了小皇帝后,随风心情有点沉重,那个才两岁多一点,说话都还不流利,思维却异常早熟的孩子,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要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背负着一个江山,往日朝堂上没主意,今天她才知道,这孩子是多么的不容易,她懂什么呀,却要装得很老练很懂事的样子,儿童该有的玩乐与欢笑她都失去了,想想小安这么小的时候,她虽然已经离家去参军,但是也从来信中得知他是多么的活泼好动。 如果不知道这个孩子是她随风的,那么也许她会同情她,惋惜她,却不会替她心疼,因为那是她必须要承担的责任,可是这个男人,他为什么要告诉她,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个孩子其实是她的,她却不知道该怎么以一个母亲的身份面对这个孩子。 “这个秘密,就永远烂在你的肚子里吧,我不希望你告诉她。”最后,她只能这样对杜云飞说。 “你不认她?”他不可思议地瞪着眼。 “不能认,如果你想她不恨你的话,你就永远都不要提。”说到底,这个江山还是因她随风而…… “可……”杜云飞想不通,凭她随风的本事,就算她自己做这个皇帝,也没人敢反对,她都行,为什么是她的孩子就不行? “没有什么可不可是的,我不是神,我承认,突然得知这么一个孩子让我措手不及,也承认对她的感情比不上小安他们兄弟,但是,我承认了这个孩子,并不代表我也承认了孩子的父亲。” “你什么意思?” “你懂的,既然你当初选择了这样的生活,那么你就必须坚持下去,可是,我却恨你,我随风的孩子他一生出来就意味着永远都能做他自己,而你,千不该万不该地将一切都算计到孩子的头上,所以,如果不想让自己生的孩子也恨你的话,你就咬紧你的嘴巴。” “你……你竟然这么说我,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吗,你怎么能……” “住嘴,收起你的心思,真的是为了我吗?”随风怒起,狠狠地瞪着他,这个男人,真让她失望,为什么她的孩子会让这个男人给偷生出来,她为这个孩子不值,有这样一个父亲,她何其无辜。 “你你……滚,你给我滚……”也没看手里拿着什么,随手就砸了去,他歇斯底里地指着门口又叫又骂。 随风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屋里的男人头发凌乱,满脸泪痕地趴在桌子上悲切的哭着,小侍平儿心疼地走了过去:“公子,你不要哭了,王爷她说得也没错,皇上的身份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如果真的……那其他国就有借口发兵,说是讨伐乱臣逆贼,那还不是明着将我们澜月给分缴了。” 说了这么多,见自己主子还是在哭,平儿也红了眼眶,这几年生活在皇宫里,他是知道皇宫里的黑暗的,这不,连他这样不懂事的单纯小男孩都能变成如今这样城府狠辣,所以他不怪公子,也知道公子对王爷的感情,从偶遇到王爷的那一日起,公子就让他天天都煮那鱼干粥做早膳,做得味道稍微有一点点不一样,公子就吃得很少,他虽然不说,但是皱起的眉头就知道他不满意,王爷送的鱼干吃完了,他试了好久才将那鱼儿晒成一模一样,而公子也因为突然短缺了鱼干,几乎整整一个月都没好好吃下一顿饭,瘦了一大圈,当时的女皇陛下好象还因此责怪御膳房里的嬷嬷,杀了一大片人,他又惊又吓之下,终于把那鱼干做出来了,公子也开始恢复食欲,女皇还赐了他好多东西,这一切,唉,说明公子很早就喜欢王爷了啊…… “公子……” “平儿你出去,我想静一静。”停止了哭泣,杜云飞口气空洞地道。 “可是公……” “出去。”声音虽然听起来很没有力气,可就是将平儿吓到了,赶紧行礼退了出去,末了还不安地望了眼已经坐起,却一脸冷漠悲戚的主子。 平儿走后,杜云飞开始紧紧咬着唇,未干的泪痕又湿润了起来,他这么做,真的错了吗,他只是想帮她而已,再厉害的将军还是王爷,命运都是被女皇掌控的,他不过是不希望她以后会象秦韶扬那样立了功劳不但得不到帝王心,反而还给自己招来猜忌,功劳生生被抹杀,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天下都是她的,他这样做有错吗?为她生了女儿,并且夺下这个江山,她不感激,还这样骂侮辱他,呵呵呵呵,这就是他杜云飞爱的女人,这就是他杜云飞耍尽手段也想要独占的女人。 呵呵……哈哈哈…… 顿时,皇宫内传来一声凄厉的笑声,闻者莫不是听之混身都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心下莫名酸楚不已。 隔日马上就有出谣言…… “听说皇宫里闹鬼了啊?” “闹鬼?这皇宫里死了那么多人,而且个个都是冤死的,不闹鬼小怪。” “不对,这一次的不一样,我有亲戚是禁卫军,她亲耳听到的,就是从后宫传来的,一声听起来很恐怖很凄凉的笑声,都说听闻的人会不自觉地流下眼泪来呢。” “真的假的?那这个鬼一定死得很冤枉,唉,都说进了宫的人是享福,其实真的有多少人是有福可享的。” “可不是,以前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宫的人,就算不是君妃,做个有权势的君妃身边的小侍嬷嬷都很了不起呢,现在才知道,这皇宫啊,没有一点手段的人进去就等于直接进了坟墓。” “……”唧唧喳喳! 听到谣言的随风眉一跳,招来暗卫询问了一下,才知道是杜云飞发出的笑声,没来由地,她心里有点紧,有点堵,事情发展成这样,她已经没有了头绪,心里更是沉重地压得她喘不过气,烦躁得她想杀人。 怎么会这样,她挠头无语望天。 “王爷……”突然被打搅,随风无力地抬了抬眼眸,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你是?” “王爷,奴家阮真,曾经是太女府里众多夫侍之一,王爷不记得奴家也不奇怪,可是奴家却记着王爷的好,如果不是王爷将奴家们安置好生活,奴家们怕……”男子悠悠地叹口气,无限哀伤。 “阮公子不必言谢,这只是太后下的懿旨,随风算不上帮忙,各位公子都还好吗?”说到太后两字,她突然觉得心里怪怪的。 “奴家们都很好,知道王爷回京,大家都很想当面对王爷道谢,所以,奴家代表大家来请王爷,希望王爷能光临随南院,让奴家们亲手做顿饭请王爷。”原本那院子叫青山南院,他们这些无家可归的男子们进去后统一决定改了名字。 “这……是不是有点不太方便?”毕竟那个院子里可全都是男子。 “啊?对不起,是奴家设想不周了,王爷不要介意,就当奴家没有说过吧,奴家不打扰王爷了,奴家告退。”(歪:汗,奴家得我寒毛直竖) “呵呵,是本王迂腐了,公子们的邀请,本王就不推卸了,容本王派人去买些礼物,公子请先回,本王稍后就到。” “哎,王爷不用……”看着已经远走的人,阮真无语。 —— 更新晚了点,嘿嘿,不好意思啊。 歪写着写着,突然心软了,这个杜云飞也突然发觉好象也没那么可恶,汗。歪虽然说要完结,可还是没那么容易的,其实还是有蛮多事还没交代清楚,也许还有十几章才能写完这样吧。 我要嫁给你 随风进到随南院时看到的是这样一个景象,大门内呼啦啦地站满了人,个个都满眼惊喜地看着她,好象她是一个皇帝正要去被冷落已久的后宫,而这群男子就象久不得宠爱的妃子,见到她来,一个个都是恨不能用眼睛将她j上一万遍的样子,囧得她差点落荒而逃,冷汗直冒。 “王爷,奴家敬王爷一杯,感谢王爷给予奴家一个安身之所,给予奴家不愁吃不愁穿的生活。”虽然他们每个人都会做点针绣赚些钱,可他们每个月都还是能领到足够生活的月钱的,虽然是朝廷发放,但是这些都是因为随风请的旨,所以他们都在心底里感激随风,如果不是她,他们这些男子不是被送去做军妓,就是被杀头被葬,要吗就是到某个春院里接客,随风的大恩,岂是他们三言两语就能报答得了的。 可就算这样,他们还是想要将这话给说出来,因为不说,他们会更难受,至少说了,他们会觉得他们还是活着的,好好的活着的! “奴家小末也敬王爷,王爷的恩情,小末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名叫小末的妖魅男子说完,已泪流满面。 “奴家也敬王爷……”一片附和声和酒杯举起时的碰撞声。 “王爷……”文清泉和容嫣同时举杯,两张绝美的脸上虽然都有未干的湿痕,却不难看出是漾着喜悦之色。“谢谢您给了我们新生。”这个女子啊,是他们心底里的温暖。 “文公子、容公子,你们客气了,在下并没有做什么。”随风觉得有点汗颜,其实她并没有做什么啊,只是向太后提了些意见,然后贡献出这套院子而已。 “王爷,您尝尝奴家做的这道‘春暖花开’。”见气氛有点尴尬,一个年纪较长的清秀男子忙夹着面前的菜肴到随风碗里道。 “也尝尝奴家的红烧排骨。” “还有我的香菏鸡。” “我的……” 不到一分钟,随风的碗就已经堆成了山,随风莞尔一笑,道:“谢谢,随风吃不了这么多,大家也一起吃吧。这一次是随风来打扰了,随风也带了些礼物来,希望各位公子不要拒绝,小李……”她没有自称本王,而是用自己的名字,使得这群曾经被打压过,被欺凌过的男着都感动不已。 随风的谦和让这群男子从一开始的拘谨也慢慢地放开了胸怀,纷纷为自己湛满了酒杯,有的高兴不免多喝了几杯,结果压抑的性子一但被酒激发,个个都胆子大了起来,甚至有人开始明目张胆地勾引起速风来,随风大为尴尬懊恼,不过这些男子的行为虽然很失德,但她却没有责怪,因为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所以思想上很开放,这些男子的行为她理解为生活所迫而已。 “王爷,这是奴家做的汤,王爷一定要喝哦,嗝……”一个穿着非常花俏,打扮得很妩媚的男子端着一碗汤,脚步微乱地走来。结果他眼晃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翻倒在地酒壶,一个踉跄,手里的汤空中飞舞地往随风飞来,因为太突然,随风一时不查,反映不及,没有躲开,无奈只能伸出左手挡下那碗热汤。 “啊……”不少人被这一幕惊得呆住,看着随风的手被热汤烫着,不由惊呼出声。 “王爷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快来人去请大夫来……” “天啊,那么烫的汤……” “王爷……”场面乱成了一团。 “玉沁心,你醉死了吗,还不滚,看看你做的好事。”一个看起来年纪较大稳重型的男子马上呼喝着刚才那端汤的男子,男子早在汤洒出来时就傻了眼,呆呆的,被这么一喝,酒马上清醒,眼泪顿时飙了出来。 “咦,怎么回事?”一个不顾失礼不失礼的男子一下将随风的袖子撕开,结果看到的是…… “这?怎么会没一点痕迹?”旁边的人也惊讶地问。 “不愧是战神王爷啊,被这么滚烫的汤洒到,竟然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好厉害。”有人赞叹。 而被围着一堆香粉气味中的随风不由得脸颊直抽,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里的男人速度可以这么快的,快得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如果是敌人用这样的香粉战术,她怕不用打就输得渣都不留,想想就直飙冷汗,希望没人会想到要用这招对付她。 “各位公子不用紧张,随风没事,这位公子,随风没有怪你的意思,所以不要哭,随风出来已久,夜已深,随风该走了。”说实话,她真的受不了这种香味了。更可怕的是,这群已经有点明显欲求不满的男人,刚才看她手臂时,已经乘机在她身上猛吃了一顿豆腐,她再不走,这身衣服怕要不保了。 再说,她刚才的确没有被烫到,不是真的象他们说的那样练了什么神功,而是——她的左手是个假臂,所以她完全没有感觉!要是再被这群男人拉扯,还真怕这假臂不小心被他们给扯出来,到时,可就真的麻烦大了。 “王爷,对不起,没让王爷尽欢,还……” “无碍。”打断文清泉的话,随风挥了挥手赶紧离开。 文清泉和容嫣面面相觑一眼,然后不约而同朝大门走去,这也许是他们今生最后一次见到她了,所以让他们送她到门口吧。 “王爷……” “两位公子不用送了,随某告辞。” “王爷……” “唔?还有事吗?” “没、没有。” “那随风告辞了……” 随风挠挠头,有点不知所措地看了眼那两个当门神一样一动不动的男子,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两男人怎么会事,追着她出来叫住她,又一句话不说,弄得她怪尴尬的。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或者是需要我帮忙?”不得以,她只好问出来。 结果,两人都摇着头,不说话,就一个劲地看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的,正想不理他们一走了之时,突然被一道尖锐的叫声叫住:“姓随的,你给我站住。” 被这么一声‘特别’的叫法怔住的三人同时回头,看到一身白衣,满脸冷冽的萧素雅时,三人都楞住了,文清泉和容嫣象是明白什么的又相互对望了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一抹很淡很淡的伤感。 “萧公子有事吗?”第一次被人这样叫,姓随的,呵呵,虽然这叫法并没有什么,但是她却非常的不喜欢,特别是这个男人用着一副她是负心人的眼神看着她事,她就更不喜欢了,妈的,她怎么就负过他的心了,随风心里很不爽。 “有,我要跟你去淮封。”直接忽视随风阴沉的脸,高傲地仰起完美的下巴道。 随风眉一挑,没好气地道:“萧公子如果是想念澹台和清风的话,直接去驿馆就行了。” “你,你就装吧,你既然愿意接受莫克多清风,那么为什么我不行?”这句话非常的直白,白得就算随风再迟钝也懂了,不过也懵了,她不由狠狠地抓起头发来,她想不通,她现在怎么就这么招男人了? “萧公子为什么这说?”还是忍不住想要问清楚。 “哼,我要嫁给你。”够清楚了吗! 天雷滚滚,雷得随风里焦外嫩的,雷得文清泉和容嫣身型站不稳地左右摇晃,心头却是重复那五个字,我要嫁给你……我要嫁给你……我要嫁给你…… 111 “姓随的,你想把本公子抛下逃跑吗?” 呼啦啦,上百人的队伍唰地一下回头,然后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身后那个骑在黑马上的白衣的绝美男子,然后又齐唰唰地转头看向他们最前方的战神王爷,心中纷纷腹绯:王爷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然后拍拍屁股不认帐? 然后诡异的眼神纷纷瞄向随风。 随风气得鼻子都歪了,她是真的小看这个男人的脸皮了,从那天他那么嚣张的声明要嫁给她后,每天就死皮赖脸地跟着她,就连晚上睡觉,他都一定要睡她隔壁的房间,她越是当他是空气,他就越挫越勇,说话更是越来越没大胆,让她很难相信那个永远都是仰着下巴高高在上的表情看她的水仙男子,竟然这么的无赖。 本想着,惹不起,她躲行了吧,所以包袱一收就回封地,没想到他竟然还追来了,一来就指责她抛弃,随风真的头都大了,对付敌人或者恶徒她有的是手段,可是要她下狠手将一个没有反抗能力,而且爱慕她的男子,她还真的下不了手。 “萧公子,请注意礼教,你是一位联姻公子,切不要将自己的名声弄臭了去。”主要是连累了她。 “哼,什么名声,我统统都不要了,我就是要粘着你,你不娶我也不要紧,你去哪我跟到哪。”他豁出去了,住在随南院的这一年多里,他唯一学会的就是将自己骄傲,当然,他仍然高傲,所以平时他从来不跟院里的男子交往。 后来来了个文清泉,知道文清泉是随风接来的,来的时候肚子很大了,而且他跟那个相貌不比他差,叫容嫣的男子感情很好,文清泉生孩子那天难产,本来他是挺不过来的,后来容嫣对他说了一句:“清泉,你不要睡,快睁开眼睛,王爷她来了,正在门外,她很担心你,你不想看看她吗?”之后,他听到了文清泉弱弱的声音带着喜悦:“真的吗?” 然后一声孩子的啼哭,文清泉平安生出了一个儿子,也从鬼门关走了回来。 也是因为他无意中听到了这一句话,断定文清泉喜欢?br /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4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5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5部分阅读 欢随风,不然容嫣也不会这样骗他重生希望,所以他放下身段跟他们交往,后来还知道容嫣竟也喜欢那个女人,而且从他们嘴里,他知道了他们曾经有过一日欢乐的时光,从他们的口中,他知道了很多有关于随风的事情。 本来这些也没能让他走到这一步的,最主要的是,当他听到随风竟然要娶莫克多清风做侍夫时,他的心活跃起来了,是啊,她既然能娶那个什么都比不上他的莫克多清风,为什么不能连他一起娶了?他嫁过人,莫克多清风同样也嫁过人不是吗? 好吧,传言说莫克多清风还是处一子之身,他信,他不是,但那又怎么样,她如果介意的话,那也不值得他丢尽了脸面做这一切。 所以,他豁出去,就是赌这一把,赢,他后半生风光无限,输,三尺白绫了结无趣的人生。 …… 随南院 容嫣失魂落魄地坐在荷花池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菏塘里的两只鸳鸯在欢快地戏着水,任侍侯的小侍唧唧喳喳说着什么,他一句也没听进耳,整个人都是心事重重的,文清泉抱着孩子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嫣儿。” 听到文清泉的声音,容嫣恢复了神志,淡然地道:“清泉。”然后又回过头继续盯着菏塘里的鸳鸯。 看到好友这样,文清泉当然心里也明白是因为什么,萧素雅那一句我要嫁给你,真的将他们震撼住了,嫣儿从那一天后精神就一直恍惚,他懂,因为他也有那样的心思,只是他还有个孩子,所以没有那么沉迷,本来,大家商量着请随风吃一顿饭表示感谢,他和嫣儿就跟对方说,这是最后一次见她,所以允许自己将她的一举一动深深印在脑海里。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两人要送她到门口的原因,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别,也许真的是永恒了,她以后将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封地,就算回京,也不会再到随南院来,因为不合礼教,他们也没有了借口再去越她,怕不利与她的谣言会影响她的将来。 他们就是想多看几眼这个在他们心底深处的女子而已。 可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萧素雅会出现,而且还会说出那番大胆的话来。 然,他们不但没有觉得萧素雅失德,反而羡慕他的勇敢,果然,萧素雅真的跟着她走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心里浓浓的酸意,好想也跟着去,可理智和他们学习的男戒,却是硬生生让他们驻足不前。 “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文清泉带着询问的语气唤了声。 “清泉,我心里堵得慌,好难受。”容嫣终于开口悠悠地道。 “嫣儿,你如今才十九岁,还很年轻,真的决定在这个院子里生活一辈子吗?”如果他没有念儿,他,是不是也会允许自己疯狂一次?其实,他也不懂,心里想,可理智却不允许,也是一种悲哀吧,毕竟从小就受到了这样的礼教约束着。 容嫣悚然抬头,一双水盈盈的大眼有一瞬间的迷茫,后又耷拉下来,“清泉,我,我不敢。”是的,他不敢原因是他没有得到她的承诺,他怕自己是自作多情,当初,如果她也喜欢他,那么他就算被诛九族,怕也会逃婚,可惜,那一日的邂逅,他丢了心,她却…… 说起来,他始终是没有萧素雅的勇气。 “嫣儿,要、要是……” 知道文清泉想要说什么,容嫣摇了摇头,苦笑道:“不会,能够再一次见到她,我已经满足了,只希望来生,能早点认识她。” “唉!”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嫣儿的想法他理解,也赞同,其实换做是他自己,他也是走不出那一步的,就象嫣说的,光是他们踏出那一步是没有用的,因为她才是主角。(歪还是决定这两美男不收了,5555好可惜啊,两个超级温柔型的美男) …… “萧素雅……” 平生第一次叫出了一个不属于她男人的名字,而且还是用着咬牙切齿地叫着。“你看你现在成何体统,赶紧给本王出去。” “他娘的,我就是不出,今天我就偏在这里睡了,明天到淮封我会自己找王君说清楚,就说本公子已经是你随风的人了。”野蛮撒泼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这样的人生才更有意思啊,以前都装清高去了,浪费啊,早知道这样,他装个屁。 “你你你,你这个不知廉耻……唔……” “砰!” “哦,痛死了,你摔我,混蛋,不就亲一下吗,你又不吃亏……” “出去……” “不……” “你……”僵持下,随风甩袖而走。房内,鼓足勇气拉下脸皮的萧素雅虚脱地倒在床上,紧紧咬着嘴唇。 ——还是不行吗—— …… 萧素雅收吗?不收歪就赐他一根白绫了结余生,嘎嘎…… 112 “姐,淮封真的好漂亮啊,以前真的象你说的那样贫穷破败吗?怎么看一点都不象?”慕容初兴致勃勃地在街道上蹿来蹿去,玩得好不惬意。 “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以前姐去冒险林的时候经过这里,那个时候的淮封啊,怎么说呢,就象是一个贫民窟,我去的那次正好的旱季,土地到处开裂,干得能冒烟,人们个个都是黑黑瘦瘦的,听说都是一年才洗一次澡,每个人身上都有很重的臭味,也是因为这样,去冒险林的人宁愿在外面露宿都不愿意进淮封来。”慕容瑞辰道。 “天啊,一年才洗一次澡啊,那怎么受得了。”慕容初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又道:“可是现在这么漂亮,那,那个战神王爷是怎么做的?竟然把这个地方弄得这么漂亮。”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是王爷挖了个水库的原因。”慕容瑞辰其实也很好奇。虽然是听说了不少,可毕竟没有前眼见到过,所以不知道那水库的神奇之处。 “姐,这水库什么的,我们来到淮封这几天,天天都听到,我当然知道了。”慕容初翻了个白眼,鄙视起自己的姐姐。 慕容瑞辰假装恼怒:“初儿,你的礼仪学哪去了,怎么能在大街上翻白眼。”四周看了一眼,好在每个人都是对两边的店铺好奇没注意到,不然弟弟这样失仪的样子,要是传到爹爹耳朵里,她就惨了。 “姐——,人家都带着面纱,而且这里又没人认识……” “慕容小姐。” 慕容初刚想说这里没人认识他们,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打断了,他大囧。 “余公子?洛公子?”见到是认识的人,慕容瑞辰有点惊讶。 “慕容小姐,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真的好巧,不知这位是?”看了眼慕容瑞辰身边的男子,余惋惜满是妒忌的道。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在慕容瑞辰要说话之前,慕容初抢答道。这个什么余公子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而且一见到他姐姐眼睛就眨也不眨地粘在姐姐的身上,他的眼神很势利,他不喜欢这个男人。 “你……”余惋惜怒极,又不好发作,狠狠地瞪着慕容初。慕容初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惋惜……” “初儿……” 慕容瑞辰和洛冰同时叫道,一个为自己的表哥兼好友,提醒他,他的心上人在他面前,一个是呵斥自己的弟弟有体统,结果两人异口同声,一抬眸,又同时对上对方的眼睛,一时间,两人都尴尬地红了脸,好在洛冰蒙了脸,虽看不见,但是他红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现在的表情,所以余惋惜马上酸溜溜地叫道:“表哥。” 听到余惋惜这么隐含着禁告的叫声,洛冰身子一震,为难地看了慕容瑞辰一眼,道:“能在这里遇到慕容小姐,相信也是缘分,不如,洛某请小姐和这位公子去酒楼吃饭。” “对啊对啊,慕容姐姐,我和表哥请你去吃饭吧,听说这里的酒楼菜煮得很棒,而且酒楼也非常的特别,我们现在正好去尝尝,看看到底有多特别。”余惋惜立马拍手赞成,不过他故意只说请慕容瑞辰,却将慕容初故意遗忘。 “这……”慕容瑞辰不太想跟余惋惜过多接触,正要拒绝,没想慕容初马上替她答道:“好啊,辰,初儿也饿了,我们去吃吧。” 慕容瑞辰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这个初儿,又在作弄人了,她好气又好笑地任由初儿挽着她的手走,毫不理会身后余惋惜那吃人的目光,这个余惋惜,她并不太喜欢,每次见到她,这个男子都表示得太过积极,好象自己已经是他的盘中餐一样,眼光赤果果,让她很不舒服。 “慕容姐姐,不知道这位公子是你的什么人啊?”到了酒楼,余惋惜终于忍不住问道。 “他是……” “我是他的未婚夫,我叫闻初。”怕姐姐老实,一下将他的身份暴光出来,慕容初又一次抢答,并且还将自己的姓氏改成了随父姓,还将自己说成是姐姐的未婚夫,为的,就是要气死这个他看不顺眼的男子。他一看就知道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喜欢他的姐姐,他怎么可能会要这样的男人做自己的姐夫,而且姐姐似乎也不在意的样子,所以他当然努力地破坏咯。 “什么?我不信,慕容姐姐,什么时候定的婚?我怎么不知道。”一听这话,余惋惜跳起来了,他喜欢慕容瑞辰已经两年了,那年他跟小侍上街碰到一个恶霸,那恶霸调戏他反被他打,后来恶霸找来帮手,他打不过,是慕容瑞辰路过救了他,从此他就喜欢上了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慕容瑞辰,于是让自己的母亲去调查慕容瑞辰。 当母亲查出慕容瑞辰就是江州首富慕容耀的长女时,他不知道有多高兴,要求母亲找人拖媒去求亲,母亲也对这门亲事非常的,所以马上就答应了他,没想到慕容瑞辰离开了慕容山庄,慕容庄主又说她的婚姻要她亲自点头,母亲派去的媒公失败而归,他不气馁,为了找慕容瑞辰,他和表哥出来闯江湖,结果每次知道慕容瑞辰在哪里,当他们赶到时,她总是先一步离开了。 后来他听说她投靠了太女殿下,他更是欢喜地跑到京城去找她。 然,他没想到的是,他刚到京城,就听到太女谋朝篡位被关进了大牢,他吓得脸都白了,慕容瑞辰是太女的人,太女一倒,那她岂不是要受连累?这样的话,慕容山庄不是也要跟着遭殃? 想到这个可能,他连忙跑回家,让母亲马上断了跟慕容山庄的往来。 可他没想到的是,慕容山庄不但没事,而且还比以前更加的繁荣,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也一定知道,慕容家肯定找到了更加有力的靠山,所以不但没事,还更稳固有前途了。 于是,他又拉着表哥洛冰出来找慕容瑞辰。 想不到,他真的在淮封碰到她,可是,她却有了未婚夫,这怎么可以,他那么辛苦地找了他两年,她怎么可以娶别的男子,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慕容瑞辰是他余惋惜的。 “余公子,在下与谁定亲,跟公子没有关系。”余家上门提亲的事,母亲曾经对她说过,当然也知道余家一直在调查她,知道她是太女的人,马上跟他们家有生意往来。 后来太女一倒,余家马上撤出合作,更是声明跟他们慕容家绝对没有关系,为了怕朝廷上找他们麻烦,甚至还处处打击他们慕容家的生意,想来个落井下石,可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她其实真正背后的人是当今太后,所以他们慕容家不但没有受到连累,还得到太后亲赐的澜月第一家的牌匾,生意更是越做越大,钱当然也越赚越多。 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这个男人,没想到今天竟然又碰到了,而他竟还向以前那样缠着她,一点都没有羞耻心的,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男子,她就算一辈子不娶,也不会要这样的男人,所以初儿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但是只要他高兴,她也愿意配合他,让他玩个过隐。 “慕容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这么喜欢你,到处找了你两年,你怎么能……” 。…… 呼,歪终于在出门前赶了一章出来。 歪要跟大家请个假,歪明天要去旅游,后天回来,但是大后天又要到广州去接外甥,估计要几天,17号前赶回来,所以歪会有几天不能更新了,真的很抱歉,本来今天想多写两章的,可今天是婆婆的生日,歪很忙,囧! 还有一点,歪越写越发觉,好像要完结,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还有好多事都没交代完,估计还有得写啊,而且美男部可能一下都收完的,只能慢慢来了,(__)嘻嘻…… 113章 “王君,前面就是澹台王君开的饭店,叫满意楼,听说那里的菜非常的好吃,而且那里的格局设计还是王爷做的呢,王君,我们要去吃吃看吗?”小春满是兴奋地唧唧喳喳。 “爹爹,去吃去吃,梦哥哥,走,快点,我们比爹爹先到。”一听到跟自己伟大的母亲有关的,小随安立即表现出十二分的好奇和崇拜,拉着梦落伊就一个劲地往前冲。 “安安,这里是大街,别跑那么快,慢点。”皖月也顾不上什么礼仪的在大街上大喊,可随安实在跑得太快了,他的话都还没说完,随安和梦落伊的身影就已经不见了,他急得忙小跑过去,结果身边奶父抱着的小儿子晨风一见他走,马上就哇哇大哭起来。 皖月无奈,只得从奶父手里接过小儿子,对身后护卫道:“你们赶紧多去几个人保护小世子。”虽然刚才小安一离开,就已经有几个护卫跟去,但是他还是不太放心。 “是王君。”那护卫领命后带着三个人追去,留下六个人保护皖月等人。 “王君,将小世子交给奴抱吧。”奶父看着皖月从自己怀里抱走小世子,想到自己在王府的使命就是照顾小世子,他忙慌乱地想要抢过皖月刚接过去的小世子,因为他怕,怕自己做得不够好被赶出王府,他就更加的恐惧。 “还是我来吧,你刚来几天,晨儿还认生。”看着到了他怀里后马上就咯咯直笑,长得极似他的小儿子,想到晨儿出世那天,随风直接就给孩子取名叫沐晨风时,他就幸福得直想笑。 月儿,我是你救的,也算得是上门的妻,所以,小儿子就随你姓吧,就叫沐晨风,有你有我,沐浴晨风,希望他永远都是个健康快乐幸福的孩子,你看他长得多像你,长大以后一定也是个大美人…… 这是随风当时说的,他一辈子都要记在心里最幸福的甜言蜜语。(原谅女主实在是个不会说这种话的人,所以这样的话,皖月就已经当成了最幸福的甜言蜜语,汗) “王君不好了。小世子哭了……”突然跑来照顾随安的奶父哭泣着对皖月叫道。 “怎么回事?”哭了?小安是个非常坚强倔强的孩子,不会轻易哭泣的,怎么会突然哭了? “是,是这样的,大世子拉着梦王君一路跑,然后梦王君撞到了一个年轻的公子,那公子可能心情本来就不好,被梦王君撞到后顿时大怒,不顾礼仪道德的就直接大骂梦王君,梦王君性子一向胆怯柔弱,被那公子这么一骂,当场就流出了眼泪,大世子不高兴梦王君被欺负,于是……” “于是什么,说。”皖月板起了脸,梦落伊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善良胆小柔弱,而小安对梦落伊的感情不比对他和他母亲的少,看到梦落伊被人这样辱骂,怎么可能会受得了,想到那孩子被他们纵惯了,年纪小小就很大胆泼辣。 “于是大世子就将手里的糖葫芦扔向那个公子,那公子的衣衫马上就染上糖葫芦的粘糖,脏了,那公子火气就更大了,冲出去就要打世子,好在世子身后有护卫保护着没事,可梦王君在那公子冲出来时紧张地拉过世子,自己被绊倒摔伤了左脸,世子被惊吓住哭了。”郡王府里的人都知道随安的地位有多高,而梦落伊这个有名无实的王君在这些护卫奴婢眼里,就没随安那么重要,所以奶父一开始就说世子哭了,却没说王君受伤了。 他以为这样是讨好皖月,却没想到他现在一说,皖月顿时怒火冲烧,他的儿子哭了,他当然会生气,会难过,可是这个奶父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跟他说出梦落伊受伤的事,他气得直接将这个奶父给赶出王府,拍错马屁的奶父当场石化,待他反映过来时,王府里的侍卫已经将他的行李给拿了出来,他顿时哭天抢地,却也没有用了。 “王君。” “爹爹,呜呜……” 皖月刚到,就看到几个护卫拔剑弩弓地对着一个年轻的青衣罗裙男子,而另一个蓝色素衣的男子在拉着那青衣男子劝解着,青衣男子则一脸的倨傲野蛮之色,两男子身后还跟着一对男女,看到那唯一的女子时,皖月微楞,对方也亦是在看到他时流露出惊讶之色,但随即很快就换上了然的神情,想必是想到了什么。 “落伊你怎么样?” “月哥哥,我没事。”梦落伊眼眶微红,小小的嘴唇被他咬出了牙印,可见真的很疼。 “是属下保护不周,请王君责罚。”护卫队长一脸恭敬地出来请罚。 “请王君责罚。”其他人也异口同声。 而这一声王君终于把那嚣张的青衣男子惊吓住,倨傲的神情不在,黑眸露出惊慌之色,一旁在拉着他的蓝衣男子闻言,身躯也是一震,眼露忐忑。 “呜呜,才不是,梦哥哥被这个坏人给撞伤了,爹爹你看,梦哥哥的手出血了,痛痛,爹爹快把这个坏哥哥抓起来。”一边的随安不依了,立马为自己的梦哥哥叫屈。 “我才没有撞他,是他撞我的,再说,是、是你先……”先什么,被皖月睨了一眼,最后的话生生被咽回肚子里。 “草民参见王君,草民表弟冒犯了世子,求王君看在草民表弟今日身子不舒服的份上轻饶了表弟,草民愿意带表弟受罚。”洛冰现在可是紧张死了,惋惜表弟刚才的确有过失,更何况还是对世子,这个世子是谁,想必不用谁说,都会知道了,这里是哪里,是淮封,淮封是谁的领地就更不用说了,能在这里叫上世子的,傻子也知道是郡王爷的孩子,在郡王的领地里欲要伤害世子,那简直就是在老虎嘴边拔毛一样不要命。 “草民不是故意的,求王君原谅。”余惋惜也不是傻子,洛冰这么一说,他当然是力嘛就跪了下来,他只是一个小城首富之子,根本就不可能跟官比硬气,更别说对方还是一个威震大陆的王爷,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这个时候他还耍刁蛮,那就真的是嫌命长了,所以有了洛冰的台阶,他哪有可能不跟着下的。 “不对,爹爹,这个坏哥哥他是故意的,他刚才还想打安安。”小随安不高兴了,这坏人太不要脸了。 “好了安安,你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吗?”皖月没有理会余惋惜两表兄弟,而是对随安教育起来。 随安一听,知道爹爹不高兴了,马上皱起了鼻子,虽然不满,但还是低下了头认错:“是,安安不该拉着梦哥哥横冲直撞,不是这样,安安的糖葫芦也不会粘到坏哥哥身上,安安错了。” “知道错就好,回去以后罚读男戒十遍。” “啊?爹爹……”安安快要哭了,爹爹好过份,他都认错了还要他读男戒。 “月哥哥,都是我不好,不要怪安安,是我……”看到安安委屈的眼泪直转眼眶,梦落伊心疼了。 “落伊,你是长辈,是王君,要有自己的气势,不能什么都依着安安。”对于梦落伊,皖月真的很无奈,从梦落伊的眼中,他看出他已经喜欢上了随风,但是因为他太害羞内向迟钝了,所以他每次见到随风脸红是以为自己害怕。 梦落伊是真的对安安好,而且他的性格也非常的温柔,说实话,这样的男子,他其实也愿意接纳的,可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承认自己心眼其实很小的,不想太多人分享了随风的爱,所以他没有去点醒梦落伊,也算是他自己的自私了吧,因为,他只是想在随风接纳其他人之前,多点心思在自己身上而已! …… 歪终于回来了,呜呜,实在太痛苦了,歪讨厌坐长途车啊,好累哦,好几天不能好好睡一觉,一回来就赶着玛子,可电脑开了,歪对着电脑发呆,丢了几天,竟然没灵感,歪哭,好在掰了一天,终于给歪掰出一章来,哈哈,歪努力每天一更,尽快完结文文,啊……好困啊,睡觉去鸟…… 114章 “草民慕容瑞辰参见王君,梦王君。” “慕容小姐不用多礼,请起吧。来人,赐座。” “草民弗航余甄林之子余惋惜参见王君,梦王君,两位王君吉祥。” “草民洛冰参见王君,梦王君。”听到表弟连自己的母亲都搬了出来,洛冰微微皱了皱眉。 “余公子、洛公子,请坐吧。”语气上明显冷淡了不少。余惋惜和洛冰怯怯地坐下,面对这个美丽的王君,他们有点慌,也许是天生的民怕官的心理,虽然皖月并没有表现出那些贵族的派头,而且还很和善的模样,可他们仍然很拘谨。 “草民慕容初见过王君,王君您真的好漂亮呢,还有梦王君也很漂亮。” “哦?是慕容小姐的弟弟吗?”曾经有听到慕容瑞辰提起过自己有个弟弟的事,所以他问。 “嘻嘻,王君,您好厉害。”慕容初对听到他的名字而惊愕的余惋惜做了个鬼脸,又天真地对皖月笑道。 “慕容公子也很漂亮很活泼。”只要是男子都喜欢被别人夸奖自己漂亮的,他当然也不例外。皖月对慕容初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并不是因为他夸了他,而是从他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这个男孩子的纯真和活泼。 “真的啊?耶,可是第一次有人夸我活泼呢,爹爹和娘,还有姐姐都说我泼辣刁蛮来着,人家哪有,明明人家就是喜欢作弄一些居心不良的人而已,还是王君最好了。”说到居心不良四个字时,他还故意瞟了眼余惋惜,意有所指的告诉大家他说的什么意思,余惋惜气极,又不敢发作,只得恨恨地咬牙在心底里将他骂了个千万遍。 “爹爹……” “慢点,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的男戒是不是读得太少了。”看到安安从门外跑着进来,皖月又严厉地板起了脸。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安安的教育变得非常的严格,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随风念叨了,可她又怎么会知道他做为一个父亲为了孩子的将来担心的心情,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老百姓,那么他又何苦费这么个心思,还不都怨她成了世界名人,一举一动都要被世人记录起来的,他怎么能因为纵容孩子给她抹黑呢。 又被爹爹念了,安安小脸耷拉下来,小嘴高高地嘟起,心里不满极了。想着,怎么娘还不回来,还是娘最好云云。 “是,爹,孩儿知道了。”声音软软儒儒,脚步也慢了下来,尽管不满,但他还是装起了乖来,不然爹爹肯定要没完没了的。 “知道错就好,爹在会客人,你去找爷爷,陪弟弟玩会儿。” “弟弟在爷爷那里?”太好了,他本来就是找弟弟的,想不到在爷爷那里。二话不说,撒腿就往外跑,把皖月的话又抛在了脑后,皖月虽然很无奈,但看到这样快乐的安安,嘴角还是不由自主地翘起。 “孩子太调皮,让你们见笑了。” “哪里,小世子很活泼可爱。”几人异口同声地道,当然,除了余惋惜说得有点言不由衷外,其他人到是真的这么觉得。 皖月闻言不答,只是浅浅笑了笑,场面一下就安静得很尴尬,慕容瑞辰有点不知所措,本来她到淮封是有点事情找随风的,后来得知随风还未从京都回来,所以她只有带着弟弟在淮封每日闲逛,遇到余惋惜两表兄弟是意外,余惋惜在听到初儿说是自己的未婚夫后心情大变,从对饭店里的服务员(那饭店对店小二的新叫法)找茬,到了出了饭店后,看他一眼的路人,从轻哼到怒目相视。 余惋惜的表现没让她怜惜,反而对他更是厌恶,所以她忍不住说了他一句:“余公子,希望你顾一下礼仪德行。” 结果这么一说,余惋惜脸色异常难看,大有发怒的迹象,偏偏这时,小世子拿着红艳艳的糖葫芦横冲直撞地撞了过来,余惋惜那一身鲜艳亮丽的衣服马上被糖葫芦的糖浆裹得粘腻一片,余惋惜之前就隐忍着火山顿时爆发,他想要去打那个将他弄脏的世子,可他没想到的是,那孩子是个世子,他都还没接近世子,就突然冲出来几个面色冷戾的护卫,那几人就这样冷冷地看着他,就让他腿软了下来,更没想到他刚才冲过去时还撞到了一个人,还将那人给撞伤了,更没想到那人竟然也是个王君,而且还是个他国皇子嫁过来的王君。 如果王君狠心要怪罪的话,或者梦王君不小心重伤,那么余家就是真的彻底完玩,好在梦王君只是轻伤,而且梦王君性子善良没有追究,沐王君也没有太过为难余惋惜,不然,他们跟余惋惜一起的,恐怕都要受到连累。 “咦,原来有客人啊,我说皖月哥哥,王爷不在,你怎么能独自会见陌生客人呢,更别说还有女客,这可是犯了男戒啊。”挺着大肚子的李慕恩在小侍在扶持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是一番说教。 屋里的人听到他这么说,脸色均变了变,对于李慕恩,这里还没有人认识,就算是慕容瑞辰,她也不可能见到过皇子,但是李慕恩一进来说话,她就能猜出他是谁了,毕竟关注随风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身边每天发生了什么事,都会有人给传出来,然后传遍四方,所以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随风的李王君是个刁蛮泼辣狠毒的男人,但因为他是皇子,身后又有着澜月重臣的外婆,还有个非常有手段的父君,所以人们都以为这也是随风忍受他的原因。 当然,李慕恩怀上孩子的事,也被不少人炒来炒去,已经有点变了味道,从一开始的下药,到了很多种版本,比如,以死相逼,抓住她最爱的儿子来威胁,总之,什么不好的反面教材都用在了李慕恩的身上。 然,他却一无所知,仍然每天挺着肚子到处炫耀,夜晚又不断找小侍发泄的可怜男子而已。 “慕恩弟弟身子重就不要到处乱走了。”李慕恩的话,皖月没有放在心上,相处了一段时间,他多少了解他,也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多少也有点同情他的意味吧,所以基本上他说些什么,他都不会在意,就当自己没听到就行了。 “说得也是,眼看我就要生了,王爷也从京都回来了,不知道我这孩子能不能赶巧在王爷回来时出生。”一提到自己的肚子,李慕恩就有着不可救药的骄傲,因为到现在为止,那个比较受宠的莫若尘都还木怀上孩子,而他就快要生了,而且,大夫给他把脉还说是个女儿,女儿啊,这可是王爷的长女,将来的郡主。 想到如果自己生了个女儿,王爷是不是就会对他好了,他就特别的开心,什么怨气都会消失不见。所以他每次在皖月面前都抬头挺胸的,显示着他的胜利,可这个沐皖月从来就没当他是回事,这让他很气恼,又发作不得。 “不过,月哥哥,你这么见一些来路不明的客人,其中还有女客人,这要是被人传出去……” 皖月皱眉。 慕容瑞辰站了起来,施了一个礼,道:“江州慕容瑞辰参见殿下。”因为李慕恩是皇子,身份上是比王君高一级的,所以称呼他为殿下,是彰显他的身份。 可李慕恩并不领情,“江州慕容家的小姐?本君知道了,所以请称呼本王君为王君。”从怀上孩子后,他就开始自称自己为本王君。 “是,草民愚笨了,草民见过王君。” 李慕恩这下满意地笑了,“嗯,本王君身子乏,既然慕容小姐是江州首富之女,那么月哥哥代王爷招待一下也是应该的,那么慕恩就先下去了,劳烦哥哥照顾客人了。”江州慕容家在澜月还是很有名的,而且慕容家如今还是皇商,也算是有身份之人了,不过他还是看不上眼,所以也没想多理会,就让沐皖月招待好了。 李慕恩一走,管家马上进来报备:“王君,刚才收到消息,说霍将军在海上拦截了一艘从蜀国来的货船,问王君要不要过去看一下。”随风离开,虽然在军权上交给了霍东青,但是主权还是交给了皖月的。 “蜀国?是那个盛产幻玉的蜀国吗?”慕容初一听,眼就亮了起来。 闻言,皖月摸了摸右手腕上的那个幻玉镯,忽然对这个蜀国多了几分好感,对管家道:“差人去回霍将军,就说王爷这两天就会回到淮封,让她先处理着就行了。”这些事情,不是他一个男子该管的,尽管随风给了他这个权力,但他不会用,他的使命就是为她管理好家里就行。 …… 不好意思,歪更新晚了,实在是出去这几天睡眠不足,歪困死了 115章 “这可如何是好啊,没人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一士兵在看到那些蜀国人在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霍将军听不懂地不停地抓头挠耳地走来走去时,偷偷地对边上的伙伴道。 “这蜀国人跟闵西国人长得有点相似,不知道他们的语言是不是也一样?”边上的士兵也发出感言。 “对哦,都是怪模怪样的,说不定还真一样呢。”士兵甲恍然大悟,在她们眼里,那些皮肤有白有黑,头发五颜六色,眼睛也象妖怪一样,蓝蓝绿绿红红的,很慎人,在她们眼里,还是本土的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的才正常,然后又突然想到她们貌似有一个,不对,应该两个这样的王君,咦…… “咱们不是有个王君是闵西人吗?”意思就是这个王君既然长得跟这些蜀国人这么象,那么他们说的话应该差不多才是,至于为什么说只有一个王君,那还不是因为另一个还没正式吗。 “我说王二,你脑子没打盹吧,那澹台王君和未来的莫克多侍君不是随王爷上京都还未回来吗,说这个有什么用,你以为就光你想到,将军没想到?”士兵甲朝士兵乙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你这么蠢的表情,让士兵乙气得牙痒痒的。 “好了,都别吵,成什么体统。”霍东青突然呵斥过来,吓得两士兵立马耷拉着脑袋不敢再吱声。 “将军,这些人要怎么处置?”副将看了眼那群还在叽里呱啦的蜀国人,对霍东青问道。 “先带下去安置在北屋的后院,等王爷回来再说吧。”霍东青现在头都大了,这群蜀国人说了一嘴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又非常的激动的样子,她很无力,可这艘船越过了他们澜月国的界限,他们是有权利对这艘船进行处置的。 所以他们拦这了这艘看起来非常豪华阔大的船,可在他们要对该船进行搜查时,遭到了这船上所有的人的违抗和争辩,偏偏她又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而那些人也听不懂他们的话,沟通成了问题。 虽然她能强制性搜查,可如果对方乃是友好的访问船,那就有点麻烦了,都说蜀国是个非常强大繁荣的国家,他们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但还是相信空|岤不来风这道理的,再加上,她不是这个港口的真正决权人,所以她将这些人都带到了俯衙(平时随风办公和接待人,还有和众将领开会的地方),只能等着王爷回来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蜀国的语言还真的是难懂啊,想她五大国的语言哪一国不会一点的,就算说不流利,至少听还是能听出来的,可偏偏一句不懂这些叽里呱啦,刚才那俩士兵说的话,她不是没听见,而是听到了也只能撇撇嘴,原因吗,就是闵西话她懂,而这些人说的,她不懂,还用说得那么直白吗。 所以说,人就算长得类似,语言也不一定相同,要是没人听懂这些蜀国人的语言,那就麻烦了,这船那么华丽,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船,说不定还是蜀国的贵族到我国来走访的,语言又不通,那不是鸡同鸭讲?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不要碰我,我要见你们的主人,我乃是蜀国姆特朗伊沙纳公爵…… 士兵带走的一个高大健壮的女人时,那女人一阵噼里啪啦地叫嚷,可她们没人听得懂,只当那是恼人的蚊子嗡嗡嗡地吵得人耳朵赤痛。 而被带到一处还算干净整齐宽阔的院子里,知道自己不是被关进牢房,蜀国的人才闭上了吵闹不休的嘴巴,一路压送的士兵也终于松了口气,离开后,一个个纷纷用力地掏着耳朵,一脸的解脱舒心状。 郡王府 “王爷回来啦。王爷回来啦……” “什么?王爷回来了?”听到小侍叫嚷的人莫不是激动的跑了出来,纷纷对着那小侍期待地问道。 那报了喜讯的小侍现在可得意了,小嘴咧得大大的,脑袋一个劲地猛点,“嗯,已经到城门了,奴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听到有人这么说,所以就先跑回来报讯了。”他不怕那些人会骗人,因为王爷在淮封的地位如神一般,没人敢拿王爷来造谣。 “爹,是娘回来了吗?我要去接娘。”最高兴的怕就属安安了,终于从爹爹那里解脱了。 “不许去,安安,你已经五岁了,是要学习男戒的年纪了,不能做有失仪态的事情让你娘丢脸。” “爹……”呜呜,爹又来了,他讨厌爹啦,呜呜…… “是王爷回来了吗?”挺着肚子的李慕恩一脸激动地走来,王爷回来了,赶在他孩子出世前回来了,他能不高兴吗,他就是要王爷亲眼见着他的女儿出生,这样,他的地位才能保住,也许还能获得王爷的宠爱,光想到这些,他就恨不得在王爷踏进家门那一刻,孩子呱呱坠地。 “嗯,是回来了。好了,都别乱,管家,安排人快速些打理好王爷回来的事宜,其他人都随本君到门口去迎接。”毕竟都是随风的夫君,皖月也不会特意去给李慕恩难堪,家和,才能万事兴,只要他没做伤害王爷的事,那么所有的因妒忌而生的行为,不是太过份的,他都能宽容。 对于皖月的安排,没人感有意见,也许他的出生是这些王君中最低的,但是,他在郡王府的地位绝对不低,是除了王爷外,权力最高的人,所以高贵如李慕恩都不感对皖月不敬,尽管他连生了两个都是儿子,可在这个郡王府里,他的地位仍然屹立不倒。 不过他们服他的原因并不是王爷对他的宠爱,而是他的为人,获得了他们的认可。 沐皖月,是一个很了不起的男子,心怀宽阔,睿智沉稳,温和恬静,这些是他李慕恩所没有的,所以从一开始对他的妒忌到了慢慢的心服,他也曾换位思考过,如果换做他是王爷最宠爱的那个人,他一定做不到沐皖月这样的大度宽容,做不到这样为王爷的身后打理得井井有条,让王爷放心地做自己的事情,而没有后顾之忧。 可惜,他想通这些已经有点晚了,如果他能在一开始就想到这些,那么他现在也不会在这个府里变得如此的尴尬,也不会让随风见他就躲,更是对他爱理不理。 扶着肚子,李慕恩望着门外幽幽叹了口气,都说性格是三岁定八十,他也承认自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经常也管不住自己爱妒忌的心,所以,就算他很想跟他们好好相处,可是一看到王爷对待他和对待他们那么不同时,心里的妒火就冲烧了他的理智,总是会做出一些跟心理不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5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6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6部分阅读 跟心理不一样,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情来。 如今,他的孩子要出生了,这个孩子,是他融入这个家庭的筹码,如果她还是不待见他,那么,至少他后半生不会是孤独一人,至少,他还有个孩子不是吗! “来了来了,王爷的车辇到了……” 在李慕恩胡思乱想时,门外传来小侍们激动的声音,他肚子豁然一紧,感受到孩子用力踢了他一脚的疼痛,他难受地哼了声,难道是孩子要出世了?他顿时慌乱起来,叫道:“月哥哥,我……啊……好疼……”话没说完,他就疼得直吸气。 …… 又更新晚了,呵呵,大家都睡觉了吧。 116章(今日有三更) 随风错愕地瞪着产房,到现在她都还有点晕呼,这孩子还真赶得及时啊,好象算准了时间似的,她是做梦也没想到的,一回来,就给她来这么道惊喜,虽然李慕恩她是没有什么好感,可他毕竟也是自己的夫,他肚子里的孩子更是自己的骨肉,她没有理由不紧张的,特别是在李慕恩进产房已经大半天的时候。 “啊……好疼啊……” “王君,您再用用力,孩子就快出来了,可千万别松气啊……” “呜呜,我不要生了,好疼,呜呜……” “王君王君,您别松气啊,这样下去,孩子会被憋、憋坏的。” “啊……王爷……” 房里传来李慕恩一声比一声虚弱的尖叫,稳公一声比一声焦急的安抚,随风额头紧绷着,双拳紧握着,这一刻,李慕恩无论以前做过多少错事,她都原谅了他,并且也在心底承认了他是她的夫,她孩子的父亲,就为他为了这个孩子而不懈的努力,也在心底承诺将来会对他好点,至少跟若尘他们平等。 “王爷,王爷您快想办法吧,王君这是难产啊。”过了一会,稳公从屋里跑出来,满脸焦急地对随风道。 “难产?”怎么会?随风懵了,这个世界的男子生孩子是极少有难产的,因为男子怀孕后肚脐眼下方就会自然长出了一个道口,等到怀胎十月孩子要出生后,那产道就慢慢被即将出生的孩子撑大,待孩子生出来后,休息一两个月,那产道会自己消失,又待到再度怀孕后出现,所以这个世界的男子生孩子要比她原来那个世界的女人生孩子还要轻松,也因为这样,很少会有难产的现象,除非胎位不正引起的产道堵塞,可这种情况,厉害点的稳公都能搞定的啊。 现在怎么会难产了呢? “管家,赶紧去请御医来。”见随风傻了,皖月连忙对管家吩咐,管家其实也早就稳公说话时就等着随风命令了,如今皖月话才落下,她就稳健地飞快跑去。 “风,不会有事的。”听到李慕恩竟然是难产,皖月也有点惊讶,不过还是担心的比较多,怎么说那个孩子都是随风的,难产的话,不但父亲危险,孩子更是危险。 “嗯,御医怎么还不来。”随风声音仍然平稳,可那将皖月握疼了的手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她,还是在乎李慕恩的吗?还是在乎那个孩子?或许都有吧。 “风,你进去看看吧,给他一点鼓励,相信他有信心度过这一关的。”所有夫侍中,只有皖月能唤她的名字,其他人都叫她王爷,不是他们不想,而是觉得在她的心里,是除了皖月外,他们还不到那个资格。 “好。”这个时候,随风也不管什么合理不合理了。 随风进去后,莫若尘和莫克多清风朝皖月围拢过来,道:“月哥哥,那李皇子不会有事吧?”刚才李慕恩的叫声其实把他们都吓到了,那样的凄厉痛苦,叫得他们都下意识地抓起了自己的肚子,好象在里面生孩子的是他们一样紧张,这一刻,他们都不计较李慕恩曾经的骄纵跋扈下犯过的错了,只希望他能平安地把孩子生下来。 皖月摇了摇头,“希望没事吧。”难产啊,十个有九个是损命的,他真的不敢想。 “我看,这是报应,谁叫他以前要那么的坏。”小妆躲在莫克多清风身后偷偷嘀咕,不过他声音控制得很好,不敢让别人听到,不过他不明白,习武的人耳力可是比别人强上数倍,所以在创的除了梦落伊和小随安外,其他人都听到了。 所以…… “小妆,自己去领罚。”莫克多清风难得地板起脸来。 小妆吓了一跳,知道是自己刚才的话被公子听到了,可他不敢为自己辩驳,因为他看到公子是真的生气了,他委屈又不敢发地屈了屈身去领罚了,临走还在心理抱怨,本来就是嘛,他又没说错,本来就是那个皇子太坏的原因。 小侍心思单纯,他又怎么会了解公子为什么这么生气呢,这个时候没有谁会去计较李慕恩曾经的过错,每个人的心里都是祈祷他顺利地把孩子生下来,因为,那是随风的孩子,一个新的生命啊! 随风进到满是淡淡血腥味的产房,入眼看到的就是李慕恩苍白着脸,有气无力,满身凌乱,满头大汗,下半身还占满了血迹,见到她,他灰白的眸子一怔,随即欣喜之色染上脸颊,高兴地道:“王爷……”他做梦也想不到王爷会踏进产房,这对于任何女子来说都是不吉利的地方,她却来了,这么说,她还是在乎他的是吗? “你怎么样?”李慕恩的表情她一丝没拉地看进了眼里,眼神柔和了几分,来到床边,鼓励地道:“我不知道生孩子是不是真的很痛,但是请你再坚持一下好吗,如果实在不行,孩子……不要也罢,你还年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这也算是她对他的承认了吧。 “王爷?”李慕恩已经呆滞住了,王爷她接受他了是吗? “能听到王爷这翻话,慕恩就算死也无憾了,王爷你不要怪慕恩,慕恩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不是慕恩不想努力,而是……而是……” “别胡说,管家去请御医了,你不会死的,孩子也不会死的,你只要再辛苦努力一下就可以了,本王承诺你,如果你跟孩子都平安,以后本王会真心待你们,跟他们一样。” “王爷……嗯,好痛,我好痛啊,呜呜……”不知是不是随风的承诺让他一下有了力气,结果一动,就痛得他直叫,然这一次,他竟然这痛得很幸福,他有了撒娇的意味。 “不痛不痛,乖,御医马上就来了,马上就来了……”可怜随风第一次这样哄一个人,弄得可是满头大汗,满心焦急。 这时,门外传来:“王爷。”御医李秋珍的叫唤。随风一听,忙道:“李御医赶快进来。”她话里的急切,让李秋珍顾不上礼仪了,进来后就诊起李慕恩的脉来…… “王爷,王君这是因为长期心浮气燥,忧郁不成眠引起的,加上王君他怀上这个孩子时服用过人参果(这里的人参果是一种能快速使男子怀上孩子的药),所以,臣无能为力……”御医满脸愧疚和紧张,愧疚自己的医学浅薄,紧张随风的心情,会不会拿她出刀。 “怎么会?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啊嗯,我好痛,呜呜……我不要生了,我错了,呜呜,我不该设计这个孩子的,好痛啊……”李慕恩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双手更是胡乱地抓着身边的东西,比如被子、衣服、随风,凌乱的头更是摇摆不停,看起来已经到了边缘,随风眼眶微红,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紧紧地抱着他,任他尖利的指甲将她的身体抓出一块一块的伤疤。 “李大夫,本王不要这个孩子,结果如何?” “啊?”李秋珍有点错愕,不是说王爷不喜欢殿下的吗? “李大夫,你有办法的是吗,舍孩子,救大人吧。” “是可……” “不……王爷,求你,求你不要杀死我的孩子,王爷,请你救孩子。”李慕恩咬着牙打断随风要求。 “这样你会死的,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的,乖,听我的好吗?李大夫……” “不,王爷,慕恩今天能得王爷的承诺,慕恩已经很满足了,可孩子是我们的孩子,求你,不要舍弃他,我愿意,愿意用我的生命来换他的生存,王爷,以后、以后就把孩子交给月哥哥抚养,好、好吗……” 117章 “哇……哇……” 一声孩子的啼哭让屋外等候的人都混身一颤,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直直地盯着那扇门,心里都期待着,那门后是他们所希望的那样。 一刻钟后,稳公抱在红冬冬的孩子走了出来,脸上没有喜悦之色,还有一丝哀伤,众人一看,心里都不由地咯噔了一下,稳公将孩子抱到皖月面前,道:“王君,是个世女,殿下让奴将孩子交给王君抚养。”这句交代让皖月僵直了身体,呆滞地接过那个气息非常微弱的孩子。 大家都没有说话,孩子的出生,并没有让大家感到欣喜,因为刚才稳公说的话,众人都已经明了,所以,一时间场面异常的沉默,就连那刚出生的孩子都停止了哭泣。 这时,随风从屋里走了出来,满身的血迹,衣服凌乱,脸色憔悴哀伤。 众夫的心又咯噔了下。纷纷围了上来望着她。 “风……”皖月抱着孩子上前,随风看了眼孩子吩咐管家道:“去准备一下,给李王君梳洗干净,发布消息上京,就说李王君难产而死,然后风光大葬。”虽然人死了摆这谱有点虚伪,可她不得不摆,这就是政治啊! “是王爷。”管家闻言一呆,眼泪不由自主落下,李王君虽然不太讨人喜欢,可是就这样去了,她还是觉得心情格外的沉重。 “哇……” 皖月怀里的孩子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啼哭,象是听到了自己的父亲的逝世而哭一般,那样的凄厉。远处的小随安不明所以,他却似感觉到了什么般,小小的人儿乖巧地躲在梦落伊怀里,婴儿一生啼哭,也将他的眼泪招了下来,跟着哇哇大哭。 李慕恩去了,郡王府里陷入了沉闷的日子里。做为随风的王君,李慕恩的葬礼很盛大,前来追悼的人很多,随风无心打理,将这一切交给管家处理,尽管她这样有点失礼,却没有会多说什么,只会认为她是伤心过度而已,李慕恩那不良的谣言,也从他死去那一刻消失,又换上了新的传说。 一晃眼,又过了三个月,郡王府也从低潮期慢慢活跃起来。 李慕恩生的女儿也已经三个月大,是个非常漂亮的孩子,简直就是随风的翻版,随风给她起名叫随恩,因为她是李慕恩舍弃自己的生命才诞生的,所以寓意上就是希望她代替李慕恩活得更快乐的意思,虽然有点伤感,但也不得不说这是可好名。 “王爷,霍将军来了。” “请她进来吧。”这三个月来,因为李慕恩的逝世,又加上封地里没什么大事,朝廷也没有任务,霍东青又以为随风还在沉痛中,所以一直都没有找她,除了李慕恩出殡那天,其实并不是这样,李慕恩的死,的确让她有点难受,但还没到那种地步,更何况她是一名军人,更看得开,至于这三个月她打着这个幌子做了什么,当然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末将叩见元帅。”在军人眼中,只有元帅,没有王爷,所以随风营下的将领或士兵都称她为元帅。 “东青请起,这几个月辛苦你了。” “末将不辛苦。末将是来向元帅禀告的,三月前,末将拦截下一艘蜀国的大船,本来……” “你说什么?”随风声音拔高。 霍东青话还没说完,差点咬到舌头,看到随风这样,她心想,坏了,元帅是个果断的人,她竟然会觉得王君逝世元帅会伤心而将这件给拖了下来,这下麻烦大了,都过了三个月,元帅一定很生气,逐忐忑地道:“是末将过失,末将领罪受罚。” “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霍东青将事情原委说完,随风脸都气青了,一掌下去,檀木桌啪地一下裂成了两半,霍东青的心顿时瓦凉一片。 随风没理她,甩手而去,霍东青的隐瞒有可能会引发战争,虽说这个年代本身它就一直在战争着,可做为一个领兵打仗的将军,首先要考虑到的是百姓,打仗最伤的也首先是百姓,所以能不打仗就尽量不打仗,可是,一旦要打,就一定要快速取得胜利,这是随风的原则。 不过她忘了,霍东青这个从小到大都是生存在战争时期,又怎么会想到这些东西,政治,目前来说,还不是武将能够领悟的,所以在霍东青的观点来说,不就是拦截了一艘别国的船吗,是这艘船闯进了她们的底盘,她们没有在一开始就灭了他们就已经是很客气了,关他们三个月还不是因为语言不通,要是通的话,也早解决了。 当然,这些霍东青是不敢说出来的,在她的心目中,随风已经是个神了,只要她说是错的,那么就一定是错的,所以,她在等着最后她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她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到了俯衙见到了那群神色有点憔悴的蜀国人,长得跟闵西人差不多,在地球属于西方人种的蜀国人,而且还听到了熟悉的语言——希腊语,随风恍惚,思绪一下回到了过去,她又想起了曾经的种种,想起了雷欧,想起了教官,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忽然间,心里有一丝落寞。 “可恶的澜月狗,你们赶紧将本公爵放出去,你们没有权力囚禁我们,我们要找你们的女皇……”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随风被这一声声激烈的叫喊声震回神,扫一眼,看到的是守卫的士兵和霍东青都一副烦恼纠结的样子,显然是这些人没日闹,而她们又听不懂,所以觉得吵吧。 随风口吐流利的希腊语道:“抱歉,让诸位委屈了。” 静…… 在随风开口后,吵闹的场面顿时静得针落可闻,霍东青等人都目瞪口呆地瞪着她,眼露不可思议的神情。 那让她们怎么听都是叽里呱啦的鸟语,王爷竟然会说? 震惊的崇拜之情猛地一下在霍东青等人胸口溢出来。 可是…… 王爷她说的是什么啊? 蜀国人……“你,你会说我们的语言?” “蔽人曾经跟一个商人购买过贵国的幻玉镯,那商人跟蔽人一见如故,结了金兰,教了蔽人贵国的语言。”随风半真半假地说道。她这样说,也能解释她会蜀国语的说法,因为百多年前,有一个蜀国商人载着满船的货物来到这片大陆,蜀国是在海岛上的一个国家,所以基本上不会跟陆地上的国家有牵扯,也不会有战争发生,也因为这样蜀国非常的富裕发达,建造了船后就想要驰骋海上,跨越各国,可惜海上实在是太危险了,在海上航海不遇难的几率非常的小。 百年前那一艘蜀国商人的船运气好在遇到风暴时,被闵西国边境的渔民给救了,后来那批有百来人的蜀国人再也不敢航海回家,(当然,也没有船)就落地生根在闵西,这也是闵西会有蜀国人肤色、头发、眼睛的原因。 也由于蜀国人特别的长相,深得闵西的高官喜爱,后来也慢慢地,闵西的混血儿越来越多,但蜀国的语言却没有多少人学会。 …… 歪的电脑不知道抽什么风,潇湘就是打不开,连晋江也打不开,其他网页都行,就这俩不行,歪急死了,文写好了没有办法传上来,只好存到u盘里到别的电脑上才能发表,所以亲们不要怪歪,不是歪不更新,是电脑欺负俺啊,俺每日都更滴说,~(_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6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7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7部分阅读 王爷提一下的。”某大人整个身体都虚弱无力起来,为自己儿子的眼光感到无语,却不知,她的儿子选了个什么样的人,当她得知时,嘴巴张得都能塞进鸭蛋了,也因为他的这个子婿,她的后半生可以说得是平步青云啊!因为那侍卫正是随风的心腹之一,也是十二鹰之首的王路! 场景三 “那个就是横县的第一美人岑晚清?果然是个大美人啊。”数个有身份地位的小姐聚在一起,看着一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青春亮丽的公子一步一摇地进入会场,尽管是见惯了美人的小姐们都不由得对这些公子们赞叹一番,当她们看到岑晚清时,更是连眼睛都亮了,真真是那个美啊。 “这个横县第一美人也终于还是被他那所谓的舅母拿出来利用了啊?” “长得不错,的确有资格被利用,他这个舅母可是下足了本,听说本来是她自己想要把这美人给收了的,是她那主夫拦着,不然……” “跟升官比起来,美人就只能暖床而已,有了地位,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这本来就很正常。” “嘿,这样的美人,方大姐你怎么能错过呢?” “呵呵,美人虽然不错,但是我母亲可不允许我找一个对我没有帮助的夫朗,当然,如果啊夫侍就不同了。”姓方的一副我也很想,却无可奈何的表情,引得其他三人很不满地捶她一拳。 “好你个方镜元,心还挺大啊。”心底却在鄙视,如果不是你方镜元有个在京城里做大学士的外婆,还有个江南俯伊的母亲,谁会愿意讨好你,还将这样的美人让给你啊,不过,今天能来这宴会的公子,恐怕姿色都不错,而且身家也有不错的,相对比起来,这个横县第一美人,后台不硬,还是算了吧。 四个人的放声谈论,一点都不担心她们的聊天内容会被别人听去,这不,被她们议论的当事人——岑晚清听到了。 “公子。”小侍愤怒地瞪了一眼那四个可恶的女人,担心地叫了自己的公子一声。 “秋月,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她们都说得没错,不是吗。他有什么资格去不高兴,可是,明知道的事,为何被别人说出来,而自己亲耳听到却是那样的难堪!(亲们想把岑晚清许配给谁?) 121章 蜀国客人出现了,一行有五十来人,个个都扯高气昂地样子,由于语言不通,蜀国人没有利淮封的这群官员们,随风还没有出来,淮封的官员们都聚集在一起,纷纷议论着对面那五十来个高头大马,红男绿女的蜀国人,没见过黑头发黄皮肤以外的人莫不都瞪大了眼,一副惊奇的样子。 “想不到蜀国人个个都这么高大啊,还有红头发黄头发银头发的,那眼睛也是,又红又绿又蓝又黑的,真象个调色盘,那一个个鼻子更是高得都能挂衣服了。”某芝麻官唏嘘不已。 结果她一说完,连接着好几声。 “噗嗤……” “咳咳……” “砰……咚……” 如此奇怪的声音纷纷从四周发出,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的憋红了脸,那群蜀国人中有一个人是能听得懂的,那人脸都气红了,却又不得不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难受得她不停地给自己灌水喝,其他蜀国人不明白,还以为她真那么口渴呢。 “王爷携众王君到。” 随着一声嘹亮的叫喊,原本热闹的会场立马安静了下来,当俊美异常的随风携着个个都绝美非凡、气质高雅的王君走来时,场面又开始发出一声声低喃的赞叹声,为随风、也为她身后那几个男子。 而带着目的随着自己母亲来到这里的,特意打扮过的公子们更是羞愧地低下了头,因为他们怎么打扮,跟那几个王君一比起来,还是一个天一个地,根本没有可比性,有不少之前见到岑晚清的容貌妒忌不已的男子,这时都朝那一直低着头的岑晚清瞟去讽刺的一眼,似乎在说:瞧,别以为你还是这里最美的,现在人家个个王君都比你还要美,你还得瑟个什么劲。 岑晚清并没有受到这些男子不友好的目光所扰,仍然安静乖巧地坐在舅母的身后,好似这些人说的根本就不是他,而他身心都已经不在红尘了一般,如此看去,一点都不比那些王君差,甚至还多了丝空灵的美,让皖月和澹台雪明几人都不由多看了两眼,心里都暗叹:好个清灵如水的男子。 “参见王爷、王君。” “都起来吧,本王今日设这个宴会,想必大家都已经清楚了,这里,本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群客人都是来自蜀国,这位红发魁梧的大人更是蜀国的公爵,相对我国的丞相(蜀国也是有亲王的),姆特朗伊沙纳大人。”随风就重点地提到姆特朗伊沙纳,其他的人,她并不知道,姆特朗伊沙纳也没跟她介绍过,所以她也没必要去说太多。 随风说完,淮封官员纷纷朝那些蜀国人作偮施了一个友好之礼,然后随风又以蜀国语对那些蜀国人介绍了一遍淮封的官员,听到随风如此流利地说出那个海岛小国的语言,这些澜月人可都傻了眼,不由仔细地看了随风两眼,这一看之下,才发觉随风的五官竟然跟这些蜀国人有几分相似,不过随风还是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就光从这些看,这些人还不至于傻到以为随风跟蜀国有什么关系的,尽管她会说那一嘴鸟语,他们还是无比信任这个神一般的王爷的。 “好了,接下来,本王向大家介绍一下本王最得力的部下——谢三,大将军——霍东青,副将吴刚,军师——马良……”随风每介绍一个,台下原本羞愧的公子们纷纷抬起头来,然后是一阵又一阵的惊呼,显然没想到王爷的得力部下个个都这么挺拔优秀,而且都这么的年轻,使得那些公子们口水都差不多要流下来了。 能被这样一个英雄人物瞧上,哪怕只是个侍夫,怕要都比这些官家小姐们强上百倍,因为谁不知道王爷是个绝对重武的人,而且对待自己的部下极其的护短,只要她不倒,那么做她的部下,就永远是最幸福的,所以能嫁给她的部下,同样也是最幸福的,这怎么能不让这些思春男儿心存幻想。 一时间,唏嘘声不断。 宴会,也终于正式开始,宾客们是坐在台下边吃边看台上的舞姬们表演,吃着好吃的食物,看着美丽妖娆的舞姬唱歌、跳舞、弹琴、吹萧等等,这等贵族般的享受,更是让一些芝麻小官更是想要卯足了劲地往上爬,唯一的办法就是拍王爷马屁了。 于是,有人开始提议自己的儿子上台表演,有了一之后,那么就一定会有二、有三、有四,让整个宴会突然感觉就象是这些公子们努力绽放花朵吸引女人注目的求偶现场,让随风一头黑线,身边那几个男人却都是一副大有意思的样子,好象突然都喜欢做起了红娘一样,个个都兴致昂扬的,让随风很无语。 然,一个多时辰的热闹之后,蜀国的客人们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道:“尊敬的随风王爷阁下,也许对于你们来说,这些歌舞非常的美妙,可是对于我们这些听不懂,看不懂的人来说,这——真的是一种煎熬,请阁下原谅托马斯的无理。”一个叫托马斯的年轻金发褐眸的俊美女子带着一丝蔑视的表情看着台上那位跳舞的公子,那公子虽然听不懂她的话,却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赤果果的蔑视,那公子从台上下来时,差点摔倒,好在旁边的侍卫眼捷手快救了他,可那公子眼角还是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随风微微皱眉,她怎么感觉这些蜀国人跟自己在地球时的那些白人是那么的相似呢? 虽然她的父亲也同样是个白种人,可她的妈妈却是实实在在的中国人,她的心是偏向妈妈这一边的多,所以相对来说,她更喜欢黄皮肤的人,这些蜀国人让她勾起了不好的回忆,真是不可原谅啊,让她又想起了父母,真是该死。 “哦,这么说贵国的人也想要表演?”随风微眯着眼一副睥睨的神态。 托马斯闻言一怔,看到随风的表情,她知道坏了,这里不是蜀国,而她也不是蜀国的皇女,是的,她就是蜀国的皇女,跟姆特朗伊沙纳来到大陆就是想要立功,然后好名正言顺地坐上太女的宝座。她一时沉不住气,要是坏了姆特朗伊沙纳的计划,她太女的宝座没望外,还将会受到母皇恐怖的惩罚,想到这,她打了个哆嗦,忙道: “是的,尊敬的王爷阁下,随我们而来的朱利安公子想要对阁下献上一曲我们蜀国著名的音乐,希望阁下允许朱利安上台去表演。”好在她反映的快,所以只能推了推身边的红发黑眸的俊美男子上台。 那男子一开始听到她说话时,神情突然一紧,后来在她反映过来,却将他推上台,他眉头微皱了一下,似不情愿地对随风福了福身,然后对身后的人说了些什么,很快,那人变给他拿出来一个手风琴,随风见到手风琴,眼一亮。 难道这个蜀国也有穿越人? 不然怎么来的手风琴? 不会是说这些蜀国真那么聪明,这个时候就能造出这样的乐器? 如果真的是也跟她一样,穿来了一个21世纪的地球人,那么就不太好办了,要是那人也懂得战争,也懂得制作炸药,那么就真的是一场浩劫了。想到这,随风的脸色不由变得凝重了几分,但很快就恢复正常,速度快得连坐在她身边,明显感受她变化的皖月都以为刚才看错了眼。 …… 再晚一点还有一更,敬请期待…… 再问一下,岑晚清要许配给谁呢,霍东青,谢老三,潘敏,随风 122章 一首欢快激|情的曲子弹出来,随风不得不说,这蜀国男子真的很有音乐天赋,他的音乐,已经弹出了灵魂,让人听着就犹如身在其中一样,让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妈妈为了让她学钢琴,而她竟能将一首好听的音乐弹出了鬼哭狼嚎,吓得隔壁的夫妻连夜跑到饭店去住,爸爸和妈妈更是目瞪口呆地傻在沙发上整整坐了两个小时,可见她强一歼(同音)音乐是多么的强大。 从此,她的妈妈决口不提让她学跟音乐有关的事物,因为妈妈在不信邪的情况下,又让她学了小提琴,结果,她一拉,老鼠搬家了,苍蝇飞走了,蚊子不敢来了,蟑螂死了一地,爸爸逃了,妈妈又傻了两个小时。 她就知道她这辈子别想在音乐方面有成就了,可偏偏,她又有一颗非常喜欢音乐的心,什么音乐进了她的耳朵里,她都能听出此音乐里所演绎的事物,是好音乐,还是垃圾音乐,她也是一听就能分辨得出。 就比如刚才这个蜀国男子所弹的,她就能听出了里面的灵魂。 象她这样喜欢音乐的人,怎么就是个音乐杀手(秒杀音乐的手)呢,想不通,难道真的是人不能太完美吗? 好吧,既然老天不让她自己释放音乐的灵魂,那么她就是享受别人释放出来的吧! “风,他弹得真好,这琴虽然奇怪了点,不过能发出这么美妙的音乐,真是神奇啊!”皖月感叹。 莫若尘在一边附和:“嗯,真的很好听呢,我以前不喜欢这些琴琴曲曲的……”说到这里,脸突然红了一下,因为他从小就想着长大以后要当将军,怎么可能会去学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爹爹可没为这事少过烦恼,他就是犟脾气,说不学就是不学。现在想来,才发觉自己真的一点男儿家的温雅都没有,其他哥哥弟弟们个个都那么棒,他竟有点自卑。 刚才,他从那个蜀国男子身上看到了一种他无法用文字形容的魅力,在他弹着那奇怪的琴时散发出来的,连他这个男人都被迷住了,更别说那些女人了,王爷都一脸的惊叹,可见这琴也是一种很高深的学问! “啪啪啪,好好好,贵国果然地杰人灵,如此美妙的音乐,如此能让人快乐的手风琴,公子更是神奇地将它们完全演绎出灵魂,随风佩服。”曲子终了,随风不由连夸了三个好字,并且字字都带着满足,更是一口将众人心中这个奇怪的琴给说出名字。 蜀国人傻了,那叫朱利安的男子瞪大了眼,激动地道:“你、你知道这个是手风琴?你还能听得出我音乐里的意思?” “是,一个飞翔在天空中的鸟儿在述说着它的快乐,向鱼儿炫耀着它的骄傲,大风吹过,鸟儿被吹得羽毛掉了几根,它还是坚强地飞翔着,它告诉自己,它是鸟儿,是天生属于天空的,所以它很快乐很快乐。”一字一句说出了那音乐里演绎的故事,众人呆了。 朱利安突然叫道:“我要嫁给你。”是的,他终于找到他的知音了,他是个天生的音痴,对音乐的痴迷程度,在蜀国几乎家喻户晓,因为他有个亲王的母亲(蜀国不一定是皇帝的亲姐妹才能封亲王的,是看功勋和表现的),也因为他长得还算漂亮,所以上他们家求亲的女子很多,多到他们家的房子都装不下,可是他很一个都看不上。 原因是每个前来求亲的人,他都会在她们面前弹上一曲。然后等着那个女子评论他的音乐,可他都二十二岁了,还是没等出那个懂他的知音人,没想到,今天,他碰上了,之前他没在意这个女子的容貌。 如此一看,才发现,她真的好俊美。 二十二年没动过的心,没来由地‘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 呃…… 随风呆住,她——有那么招桃花吗? 皖月看出她的异状,问道:“怎么了?”那蜀国男子说了什么,他听不懂,可随风这样的表情,那就肯定是说了什么的,而且还是跟随风有关的,看她那么心虚的样子,难道是…… “呵呵,风的桃花运真旺。”不由戏谑地笑道。 随风嘴角抽了抽,皖月虽然听不懂这个朱利安说了什么,可是却从她的表情里猜了出来,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有这么聪明的夫君,好象也不是件好事,瞧瞧,不帮她不算,还笑话她,她郁闷了。 “噗……的确很旺,这蜀国公子长得很美呢,王爷,不如就依了他吧。”澹台雪明突然插来一句,随风楞了下,问:“你会蜀国语?”不会吧,这家伙他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澹台雪明撇了他一眼,深意地笑了笑:“我师傅的祖爷爷的蜀国人。” 呃,那这语言还传得挺多代的! 随风顿时无语。 “王爷,月哥哥、澹台弟弟,你们在说什么啊?”莫若尘好奇地凑着脑袋过来。 皖月和澹台对望一眼,然后相视一笑,道:“我们的王爷啊,桃花灿烂着呢,喏,这个蜀国公子可是要求嫁给我们王爷呢。” “啊?不会吧?这么大胆?”莫若尘唏嘘不已,在他们身后的萧素雅闻言,不由多看了朱利安两眼,眼里有着赞赏,也有着同病相怜的感触,从王爷的语气中,她可并没有因这桃花而自豪,反而是感到为难,就比如对他一样,无论他怎么厚着脸皮,她就是能硬得下心拒绝他,今天的宴会,还是他同样厚着脸皮跟来的,她没有拒绝,她的王君们也没有说话,他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害怕是因为他们默认他并不是要接受他,而是真的当他不存在,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情何以堪。 “喂,我说要嫁给你,你就打算装不懂吗?”朱利安俊雅的脸上染上一抹嫣红,他直直地望着随风,眼都不眨。 “朱利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托马斯轻喝。 “我知道,我只是追求自己的幸福,难道不行吗?”二十二岁了,他才遇到懂他的知音,他怎么能放过,托马斯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做为蜀国亲王的儿子,他跟到大陆来,本来他的作用就是用他的音乐来做幌子探虚实的,现在,他不想蜀国跟这片大陆上的国家战争了,这样的想法很自私,他知道,可他就是不想啊。 这一刻才发觉,原来爱情它真的很强大,他就因为这个女人的一番话而爱上了她,是不是太虚幻了? “你,朱利安,希望你好自为之。”托马斯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怕说得太多,会将她们的目的给说了出来,那她们的命就玩完了,不说,心里又很不爽,她对朱利安的感情,他怎么会不知道,却一再的拒绝她,现在就因为那个女人说出了他弹琴里的故事,他就将心给献出来,她怎么能不愤怒,怎么能甘心。 “朱利安,你确定要这样吗?”连姆特朗伊沙纳都问道。 “是,公爵大人,朱利安已经决定了。”很坚定的点头。 “好,回国后,我会向你的母亲和父亲说明一切的,当然,也会禀告给女皇陛下的。”姆特朗伊沙纳也不再多说,可她的脸色冷了几分,其他的蜀国人都对朱利安冷哼了声,有的人甚至朝他吐了口水,朱利安仍然紧紧地盯着随风。 随风很无语,她似乎并没有答应什么啊,这些人怎么就下了定论,貌似她就一定会收了这个男人似的,这让她很不爽,这些人底下的动作,可没能躲得过她的眼睛啊。 看来,这蜀国果真是来者不善,她要不要利用一下这个朱利安呢? 想着,她眸子深沉了几分,利用也要分级别的,她还没贱到要用感情去利用一个男子,所以这个条件就算了,如果要靠男人她才能成功,那她也配叫随风了,更不配从地球学了那么多东西而来! …… 写得脑袋有点晕,本来想尽快完结的,怎么感觉越扯越长了,汗,什么时候才到头啊,怎么都没有要完结的契机,很郁闷啊,不想写了~(_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7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8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8部分阅读 子,本来是应该帮助自己的国家和母亲的。 但是,他知道,如果他帮了母亲,那么,他这一辈子,就要带着遗憾和悔恨至死。 那如果帮随风,那么他就真的丧尽了天良,不配为人子,也不配随风去喜欢他。 所以,他的处境很尴尬,很为难。 他当然也明白皖月的意思,是要他只是以一个出嫁从妻的身份做好男子该做的本分,打仗,那是女人家的事,跟他没有关系,所以他要做到两边都不帮,就专心做个好夫君,其实,这也是他最想要做的。 两国交战时,无论哪方输赢,他都会站在这个家庭的一方,因为他不但喜欢随风,同样也喜欢这个家庭里所有的人,豪门大宅的勾心斗角,阴暗腐败,他见多太多,也身在其中地经历过,却从来没有象这个家庭一样,那么的温馨,和乐融融,沐王君的大度和制家本事也让他钦佩不已,所以喜欢随风的前提下,也是因为喜欢这个家庭的氛围。 尽管相信朱利安会做到安守本分,但是皖月还是不放心,暗中还是派人监视了朱利安,他不怕朱利安不高兴找他麻烦,他不能让人有一丝会危害到随风的可能发生,所以,他这么做,是对的。 华南为什么会在一息之间就失陷,随风得到消息,是蜀国人秘密约见了华南亲王梦万泽,并教唆她谋朝篡位,蜀国可提供威力无比的武器(既炸药)助她,一直都想要那个宝座的梦万泽心动之下,就这样跟蜀国人联手将华南的女皇斩杀宫殿里,然后雷厉风行的将那皇位拿下,如今华南易主,大权却握在蜀国人手里。 同样,澜月李天枫也是效仿着华南的举动将杜云飞和李天倾给囚禁起来,而澜月为什么没有象华南那样直接易主,那是因为蜀国的人和李天枫都小看了杜云飞,杜云飞身后不是只有随风这一支势力的,还有已经恢复军权的秦韶扬,所以李天枫就算控制了皇宫,却没有得到多少拥护,每天还要提心吊胆的担心杜云飞逃走,秦韶扬虎视眈眈。 她之所以没有杀掉杜云飞和李天倾,是因为知道了他们跟随风之间的关系,她就是拿杜云飞父女来要挟随风。 所以,澜月目前,不要比华南要好多少,同样混乱不堪。 还有那闵西同样如此,不知道这蜀国人是怎么想出这么一招的,派人秘密到每个国家,然后调查清楚那个国家的情况后,就开始怂恿有心要夺位的野心份子,然后定下合作的合约,蜀国帮助他们夺下她们梦寐以求的皇位,然后,她们就会汇报一小部分的权势给蜀国,这一小部分的权势,也许在一个国家里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可当每个国家都有那么一点权势聚集在同一个人身上时,那么,就是毁天灭地之能。 楼兰也就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拒绝跟蜀国的使者合作,结果就遭到西楚的攻打,西楚有了蜀国提供的炸药,楼兰这个中小国,不到两天,就损兵折将一大片,最后还是不妥协,只有向随风求救。 谢谢nxliu85和笑待一生各两朵鲜花 结局(下) 蜀国在大陆上同一时间里在每个国家都派去了使者怂恿野心份子谋朝篡位,然后将那个国家搅得一片混乱,她们又从中获取权势和利益,整个大陆都局势动荡,百姓更是怨声载道的、苦不勘言的。 也就随风的淮封还是一方净土,因为这样,使得各国百姓纷纷跑到淮封来投奔,让随风无比头疼,因为知道这些百姓中有蜀国间谍在背后怂恿这些无知的百姓而来的,为的,就是要她随风这里变得混乱,变得随风无法掌控,她们就好乘机举兵攻打这片大陆,为什么她们要这么忌惮随风,那是因为她们知道随风也会制作那威力强大的炸药。 唯一能让随风乱了阵脚的,就只有无辜的百姓,只要是百姓去投靠,那么随风就不得不接收,而她们就让人假扮成那些普通百姓融入其中,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闵西国有不少模样跟她们相似的,所以他们不用特意服用那变色花改变容貌。 然,他们的计谋是绝对天衣无缝的,可他们小看了随风,随风是谁,堂堂从21世纪穿越而来的雇佣兵队长,身怀高强武艺,脑有造天之才的人,怎么可能不懂这么简单的障眼法。 于是,人,她接收了,也在接收的同时将那些间谍一个不留地拔除。 同年六月,在西楚准备要攻下楼兰时,一支诡异的奇兵仅仅用了一个晚上时间,就将西楚的计划打破,隔日,西悬乎退兵,被软禁的太女楚秋慈突然出现,就算断了双腿,残了废,她仍然再次从大皇女手中的权力抢了回来,于是,西楚突然又和楼兰联盟了,安插在西楚和楼兰的蜀国间谍一一被拔出来,抹了脖子。 同年七月,这支人数仅仅百来人的奇兵突然又出现在澜月皇宫,李天枫玉玺还没到手,皇位又被太后杜云飞给拿了回来,重新又坐在了史上年龄最小的女皇——李天倾手里,摄正王秦韶扬重披战甲领着楼兰、西楚、澜月三国联军直攻华南。 同年八月,一支已闻名遐迩、神出鬼没的奇兵将蜀国密点秘密制造出来的炸药纷纷引爆炸毁,一时间,整个大陆的天空都乌烟弥漫,空气突然浑浊不堪! 同年九月,这支奇兵手拿威力无比,却怪异绝伦的武器——弩,将一支拥有三万人数,并且还拥有数百个炸药的蜀国兵打得落花流水,没有反抗能力地直接举白旗投降。 同年十月,战神随风领着百万雄军一路踏上闵西国土,将闵西国的女皇与上君救下,将蜀国的百万士兵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将蜀国的国师一举抓获,将领兵的姆特朗伊沙纳公爵和托马斯皇女斩杀战场,蜀国签下永不踏上大陆土地的合约书,就这样,这场空前的战争到这里,就拉下了序幕。 同年十一月,秦韶扬一举拿下华南,现女皇梦万泽当场被斩杀与皇位上,闵西女皇西迪对随风献上成服书,誓言,闵西将永远成为澜月附属国。同时,西楚新登大典的楚秋慈也将成服书献上,并且同样承诺,永远成为澜月附属国。 楼兰同上,华南因女皇已被杀,华南就直接变成了澜月的国土。 同年十二月,大陆天下一统,人人都以为随风会坐那个人人都想坐的宝座,然,另人打破眼镜的是,随风并没有称王,而一代皇帝依然是那最年轻的女皇李天倾,而同年十二月三十号这天,李天倾改名——随天倾,国号——大随王朝,并自称为始皇! 同时下旨,从今往后,每年十二月三十号这天为年节(以前的过年,都是正月十一号),取缔以往的正月十一号,每过年这一日,举国欢庆,永享太平…… 而这个时候,为怕百姓接受不了始皇改姓而胡乱猜想,不但会坏了女皇的名声,同样还将百姓心目中的神——随风的名声给破坏,于是,担当御史的官员想尽了办法地在街头上散播谣言。 百姓们很愤怒,江山明明是战神随风打下的,凭什么给她李家的人来坐? 于是,有人解说,战神王爷不愿意当这个皇帝,所以皇位仍然是李天倾坐,但是小皇帝为了感恩,不是将姓改成了随吗?连国号都改成了大随,而且,战神王爷还是太上皇,这不是意味着这个江山,不就是随家的吗?国号一定,是永不能更改的,除非谁还有那个本事将这个江山给抢了,但是有战神王在,谁敢。 于是,百姓们沉默了。 虽然有人看出了其中的奥秘,但是聪明的没有人会说出来,因为不想打破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但,无疑,御史完成了任务,并写入史记,一史两记,一真一假,永远收藏与皇宫内书阁,也许将有一天这个秘密会大白天下,但那已经不足为惧,因为御史们还在史记中将太后杜云飞和战神王之间的感情神化,就算有一天人们知道这个秘密,也只会露出倾羡的表情! 而那支奇兵终于被人发现,大白与人前,曰:此神勇诡异神奇的奇兵乃战神王随风的终极部下,名为‘野狼突击队’。 民间开始谣传:世上有随风,天下太平,世上有野狼,天下不慌。 就这样,随风和她的野狼突击队被世人传诵着。(十二鹰:为毛米我们的份?呜呜,作者好偏心……歪:呃!) 当然,世人还知道,随风还有十二个左右臂膀,名为十二鹰,个个不一斑。(十二鹰:……这补偿,也太敷衍了,抗议!歪:抗议无效!) …… “我不信,我不信,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输得这么彻底,你们这些古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赢了我,我不信……”牢里,里昂阿德烈不停地在喃喃自语,脸上神情很颓然,头发凌乱,满眼血丝,精神有崩溃现象。 从抓获她时,她每天就这样重复着一样的话,然,她的话,看守的牢头们听不懂,就纯粹将她是疯子地胡言乱语了。 随风进来后就被她那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惊到,她已经确信这个世界上没有英语这种语言,虽然每个国家有地方言,但是基本上还是用统一的语言(普通话,哈哈),只有蜀国那个海岛之国所用的是希腊语,而这个蜀国国师竟然用着英语在自言自语,这意味着什么? “你是美国人?”随风一句同样地道的美式英语问道。 里昂顿时惊跳起来,“你怎么知道?”是的,里昂阿德烈是个美国人,1938年出生与美国加州一个小村落,16岁后做了牛仔,懂得制作火药,23岁被仇人杀死,也就是1951年的时候,他死后竟然穿越到了这个世界,而且还从一个男人变成了女人,同样是从混混穿成混混,他穿来时这个身体已经十几岁。(里昂穿来其实也就十年时间,比随风来早了几年) 他听不懂这里的语言,然后花了两年学会,并且了解了这个世界的原理,知道这个世界竟然是男人生孩子后,他庆幸自己变成了女人,他有点小本事,仗着自己懂得制造火药,还有一点聪明,就一步一步从混混爬到了国师的位子。 然后他鼓惑蜀国女皇来征服这片大陆,他以为这个世界没人会做炸药,那么他们的战争就可谓是一面倒的胜利。 可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是,不但有人会做,还比他做的更加威力强大,他不懂战争,给蜀国的将军出的主意,完全是从前世他那个世界的历史中借用而来,他更不可能知道的是,他会输得这么惨,并不是他用错了方法,使错了计谋,而是…… 同为地球穿越人,他在地球生活的时间短了几十年,了解得又少了几十年,同为穿越人,他只是个牛仔,而随风却是个学识丰富的雇佣兵不算,还学到了地道的中国功夫,相比之下,里昂怎么可能不会输呢,怪,就怪他来得太早了,还站错了队伍! 当里昂知道事实的真相竟是如此时,就这样生生的疯了。 …… 文终于写完了,接下来就是番外了,非常感谢亲们一直支持歪! 番外(一) “王爷。” “慕容,你们来啦,坐吧。”见到慕容瑞辰几个人,随风友好地点头。 “王爷,月哥哥他们呢?”慕容初虽然问着皖月,可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随风,越看,他的心跳就越快,心里也就越来越欢喜:王爷真的好好看啊! “月儿在后院,你去找他吧。”经过了这么多男人直接或含蓄的感情袭击,随风再不看懂慕容初的意思,那她就真的白活一会了,虽然是看出了点什么,但是,她始终还是不能理解,说起来,她都快三十岁了,在这个年代,应该算得上老女人了吧?怎么这些十来岁的小男孩都对她这个老女人有兴趣? 难道是穿越人都比较吃香?(随风在地球时基本都没多少机会跟男人接触,大部分都是任务和训练的多,所以她不知道自己的容貌有多么的迷人,真正是那种男女通杀的美,也是因为这样,才被雷欧一个人独占着,当然,她去找其他男人发泄时,从来都不用真面目的,不然雷欧怎么可能拥有她那么长时间。) “王爷,初儿他……”自己弟弟的感情,做姐姐的哪能不知道,也是因为知道,所以才由着他每次将她拉到王府来,慕容瑞辰有点无奈,又有点尴尬,她知道随风的条件有多好,想要嫁给她的男子多得数不胜数,怕要比想要嫁给女皇的都还要多。初儿也是在见过王爷第一面就喜欢上了王爷,少男怀春,连平常的活泼好动都收敛了起来,慕容瑞辰即为他高兴又为他担心的。 王爷的心,有那么容易打动,那她就不止这么几个王君了,唉! “呵呵,慕容公子年轻气胜,有一天会遇到好妻主的,来慕容,我们来下一盘。”随风笑笑地扯开话题,然后拿过棋盘道。 见她不愿意多谈的样子,慕容瑞辰再次在心里为弟弟叹息,“好,王爷可要让瑞辰啊。” 虽然女皇已经封随风为太上皇,但是随风却没有接受,而是仍然当她的王爷,女皇无奈,也只能将她的郡王提到亲王,权力和女皇一般大,所以,随风现在仍然是王爷。 “王爷和慕容姐姐下棋,那惋惜和表哥也去找王君他们可以吗?”余惋惜异常乖巧的样子,嘴里问着随风,眼睛却没离开过慕容瑞辰,那眼里的痴迷,怕要将慕容瑞辰灼穿。 慕容瑞辰很头疼,这个余惋惜从两年前碰到她后,就一直粘着她,脸皮之厚,让她叹为观止,她本来可以完全冷下脸对他不理不踩的,偏偏,两年的相处,她喜欢上了温柔善良的洛冰,洛冰也同样喜欢她,可洛冰和余惋惜之间的感情之深,她真的很无奈,因为洛冰还跟她说,要和余惋惜一起嫁给她,如果她不愿意,那他也不嫁,她很不愿意,也因为这样,一拖就是两年,她年纪不小了,洛冰也满二十了,真的得成亲了,可是想到真的要娶余惋惜,她就…… “哈哈,去吧,月王君在教尘王君和清风王君安胎,你们也去跟王君多多学学吧。”看到慕容瑞辰的表情,随风哈哈一笑,还故意将皖月教若尘和清风安胎的事说出来,结果羞红了两公子的脸,逃也似的离开,连慕容瑞辰面皮都微涩的低下头。 “恭喜王爷又将喜获麟儿。” “哈哈哈,不用恭喜我,你加把劲,也很快的。看这俩公子形影不离的,福气不错嘛,两个公子都这么美丽。”随风打趣。 “呵呵,瑞辰也想是该成亲了。”虽然余惋惜不讨喜了点,但看在冰儿的份上,娶就娶吧,相信她还是有自信将他身上的缺点都修改过来的。想到这里,慕容瑞辰心头的石头竟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是啊,何必跟自己计较呢。 “哦?那本王在这里可先恭喜一声咯?” “哈哈,那瑞辰就多谢王爷了。” “哈哈……” “哈哈……” 一时间,两人相视而笑,友谊之火也慢慢在两人中滋生。 这时—— “王爷。”管家突然走进来,俯身到随风耳边嘀咕了一句话,随风的笑声嘎然而止,慕容瑞辰见状,忙道:“王爷有事,瑞辰就不打扰了,瑞辰也去听听王君的课去。” 随风因管家的话而有点心不在焉,所以慕容瑞辰的调侃她没注意,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后就烦躁地耙了耙头发,叹口气还是任命地身起往书房走去。 推开书房的门,里面的人开心的道:“你来啦。” “嗯,你不呆在皇宫,上这来做什么,你的身份代表着什么,不要跟我说你不懂。”随风有点无奈地看着眼前娇媚的男人,对这个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他是一国太后,她不可能娶他,所以他总是三两个月就找理由让她上京,而她每次上京,也会呆上十来天,一是对他的情做补偿,二是对小皇帝,她的女儿好好教导,也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她都经常上京了,他现在还跑来,这不是存心给人话柄吗。 “我、我不来行吗。”杜云飞撇撇嘴瞪了她一眼抱怨。 ……?什么意思?随风被他瞪得莫名其妙的。 随风的表情让杜云飞又是气恼又是好笑的,他不语,只是慢慢地开始脱衣服,然后在随风的目光下,指了指他的肚子。 嘶……随风倒吸口气,“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脸上表情却是异常的娇羞和幸福。 “这……是、是我的吗?”问完,随风自己都不由鄙视起自己来,这不是明显的事吗,这个骄傲的男人要是被她怀疑,他肯定会气疯的,尽管她真的没有怀疑,只是潜意识地问出来而已,这不,她话才说完,男人脸就拉了下来,她忙补救道:“我不是怀疑,只是有点惊讶,这、看起来应该有五个月了吧?” 随风说完,杜云飞拉下的脸马上柔和,点头,“嗯,刚好五个月,所以,我不得不来找你了。” “这,上次我回京的时候你怎么没说?”她上次上京也才两个多月而已,而他的肚子都已经五个月了,上次她上京,他都有了三个月了吧,竟然没跟她说,这个男人…… “我、我要跟你说了,你还会碰我吗。”杜云飞理所当然的说到,随风:…… “我知道我这样是不对的,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做这个太后,我只想做你的夫君,为你生儿育女,可是,为了倾儿,我又不能这么自私,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想再要一个儿子,象月哥哥的小安和晨风一样那么漂亮可爱的儿子,你不要怪我好吗,反正,反正莫若尘和莫克多清风他们都有孕了,到时,我就对外宣称是他们之中生了对双胞胎,然后我很喜欢,就抱一个到皇宫养育不就得了。”真正了解随风不是他妄想利用手段或者权力得到后,他改变了策略,知道她重情重义,那么就顺着她的心,在她面前扮演柔弱,可怜,深情,那么,也许她还会对他上心一点。 事实确实如此,天下一统后,他不否认有些利用了倾儿,也花了一年多时间,她才对他敞开心扉,但他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她接受他了,尽管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做她的夫君,可他满足了。 对于沐皖月,曾经对他做过的事,他很抱歉,他发誓,以后会尽量补偿他的! …… 番外会慢慢补上的,不会少了谁的 番外(二) 庆和五年 某日,随风心血来潮,便带着一家夫小是野外交游,其实是因为皖月突然说了一句好怀念那日京城交游的日子,所以基本上没事可做的随风便兴致饽饽地命小侍准备妥当,然后一家人几辆马车就这样浩浩荡荡来到了冒险林的外围。 这日,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的确是个非常适合交游的好日子。 “王爷,这里的风景真美啊,以后我经常来好不好?”清风满脸痴醉的用力呼吸着四周奔放的野花香,他那刚满三岁的儿子也有样学样地吸气,结果用力过度,呛着了,哭道:“呜呜,爹爹坏,娘以后我们不来了。” 结果引来众人哈哈大笑。 “笨蛋。”同是三岁,却还比他还要小上三个月的若尘之女——随冰,鄙视地撇撇嘴。 “哇……清清不是笨蛋,呜呜……”小随清不依地大声哭嚷起来。 “哼,爱哭鬼,鼻涕虫,不跟你玩。” “冰冰,怎么能这样跟哥哥说话的,快点道歉。”若尘板起脸来呵斥,他这个女儿啊,真的是让他头疼得很,一点都不可爱,才三岁,竟然就象个老太婆一样爱装老沉,害他好没有做父亲的感觉,他好羡慕清风的说,如果能换过来,我宁愿清清是他的儿子,多可爱的孩子啊,每天让大家乐不停的。 “娘,冰冰没错,清清就是爱哭鬼,爹他凶我,呜呜……”爱装老沉的随冰小姐只有在她的娘亲面前才象个正常的孩子,一样喜欢争宠(只争娘亲的宠),也喜欢在她娘面前撒娇,同样会在她娘面前哭泣,一个孩子,两种面目,在她娘和其他人面前扮演得可是游刃有余,而且绝无有表情出错的时候,厉害得随府所有的人都叹为观止。 就连随风对她,都是无奈无奈再无奈! “好了冰儿,娘说过,你是女孩子,女孩子要让着男孩子的,明白吗。” “可是冰儿还小,大爹爹说,大的要让小的,冰儿比清清小……”意思,就是哥哥要让着妹妹。 “是吗?既然这样,那冰儿以后要叫清儿做哥哥,这样清儿才会让着你。” “这……好啦,那我让着他好了吧,我以后都不取笑他。”嘟着嘴很不满的退让,因为要她叫那个动不动就哭的家伙做哥哥,比杀了她还难受,既然娘说要让着男孩子,那她让着他就行了,大不了,以后见到他就离得远远的。 小小的冰儿很不甘,很不甘。 “王爷,都是若尘没有教好孩子。”看到女儿倔强的样子,若尘真的是又爱又恨的。 “若尘,不要自责,孩子还小,你还要两年的时间好好陪她,等她满五岁,就要离开你去接受训练了。”是,她随风的女儿必须要变强的,儿子无所谓,她承认她还是很大女人主意的,也许跟这个世界的定律有关,她就是偏爱儿子,所以只要是儿子,她不希望他们去受苦(训练的苦),但是另她没想到的是,随安和晨风竟然都愿意去接受那刻苦的训练(既训练野狼的方法)。 所以,天下一统后,随风又发现几个苗子很棒的孩子,于是亲自去教导训练他们,没想到被小安听到她的话,结果小安很坚决地要求要加入,就这样,年仅五岁的小安去接受了训练,如今也已经过了三年多了,而在一年多前,她和皖月的儿子晨风竟然也找她,要求跟哥哥一起训练。 皖月万般不舍,却还是同意,就这样,两个孩子都离开了王府前往冒险林内处接受训练,皖月就一门心思地在随恩身上,自从接养随恩后,皖月便不再打算要孩子,因为对于他来说,随恩也一样是他的亲生孩子,所以随恩特别的爱粘着皖月,当然,随风除外,随风自己也不懂,为何自己的孩子,个个似乎都特别爱在她面前撒娇,害她常常想要板起脸,总是没成功! 然,半年前,满了五岁的随恩,同样还是离开了皖月去履行随家女儿必须变强的宗旨去了。一想到孩子们一个个都不在自己身边,皖月心里有点点黯然,不知道他们累不累,有没有吃饱饭,晚上睡觉有没有踢被子…… 还有女儿已经四岁的澹台雪明,突然楼紧了紧怀里的女儿,小安离开已经三年多了,除了王爷外,没人知道任何消息,那么这三年多来,小安是怎么过的,他们也不知道,所以一想到还有一年,自己的孩子也要离开,他的心就疼得直纠结,谁叫他生的是女儿呢,如果是儿子,他还可以灌输点思想给他,他就一定不会去参加那什么训练的,因为是女儿,王爷说过的话是不能改的,随家女儿必须要变强,可是,他真的好舍不得。 明了澹台雪明的心思,皖月突然拍了拍他的手,澹台雪明露出苦笑,怀里的随心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看着自己的爹爹,又看看大爹爹,突然笑道:“爹,大哥和二哥是男孩子都去了,心儿是女孩子,怎么会比哥哥们差呢?而且二姐都已经开了先例了,心儿怎么可能胆怯呢?”随家的孩子都已经知道皇宫里的皇帝其实是他们的大姐(大妹)了,也理解她不能光明正大地去训练的难处,所以孩子们都不羡慕她,因为知道她比他们更苦。 这个可人的孩子啊,澹台雪明叹了口气,点点头:“爹知道,爹只是舍不得而已。” “爹,不要担心,心儿很聪明的,娘说领悟力高的话,不用十年就能回来了,心儿是爹和娘的孩子,怎么会差到哪里去呢。”随心,随风几个孩子中最聪明的一个,学什么都快,一点就透,也是最贴心的一个,一直很得随风喜爱。 “好,爹的心儿是最棒的,爹以后不会胡思乱想了。” “好,不愧是我随风的孩子。”随风也夸道。 得到最崇拜的娘亲夸奖,小随心得意地扬起了脑袋,那模样,又再次让众人好笑了一番。 天下太平后的五年来,随风的孩子也陆续出世,如今,随安还有两个月就满十岁,二子沐晨风六岁半,二女随恩五岁半,三女随心四岁,三子随清三岁三个月,四女随冰三岁,五女随梦刚九个月,未满一岁。 五年来,随风生活得很幸福,继皖月和李慕恩之后,先是雪明为她生下聪明伶俐的心儿,后清风又生下乖巧可爱的清儿,然后同年,多年来一直没有动静的若尘也在清风怀孕三个月后查出了喜脉,后生下爱装老沉的冰儿,一年后,没想到害羞胆小的梦落伊也传出了喜讯,之后就生了这个超级爱睡觉的懒家伙——随梦。 如今,两个月前终于如愿嫁给随风的慕容初也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孩子越来越多,随风就觉得自己活脱脱一个种马,可尽管如此,每一个孩子,她都疼入心,她都喜爱得不得了。 哦,忘了提一下,宫里的杜云飞,在若尘生小冰儿的前三天,生了个漂亮到不可思议的儿子,现被他带在皇宫里抚养,对外宣称是若尘生了对双胞胎,他喜欢得紧,所以抱养了一个,其实,明眼人,谁不知道那孩子是他亲生的,因为多象他啊! 没有孩子的,就只有朱利安了,朱利安是个很诚实又很实在的人,他认定了的人事物,就算撞破了头,他都要扑上去得到,他骄傲,同时又自卑着,他曾经,唯一的朋友就是音乐,他喜欢各种各样的乐器,后来里昂发明了手风琴,他偏爱上了这种欢快的乐器,来到这片大陆,也是托马斯有目的带他来的,本来他无所谓,没想到他会遇到懂他音乐里的灵魂之人,也是因为这样,他缠着随风,也因为接触之后,深深地爱上随风本人甚过她懂他的音乐。 也许是因为他真的太真了,随风对他很好,在蜀国被打退回海岛后,他正式嫁给了这个既睿智英明,又温柔俊美的女子,就算父母无法原谅他,就算蜀国女皇一辈子都不让他回海岛,他也不会后悔嫁给这个女人,可是五年过去了,新来的慕容初都有身孕了,他却一直没有动静,如果不是若尘(因为他们同龄,所以互称名字)说他也是好几年了才怀上冰儿,让他还有点期望,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随风的爱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每每看到他们个个怀抱幼儿那种幸福的景象,他的眼眶就发红,遥远的地方,他独身一人寻找着他的幸福,所以特别的想要一个孩子陪伴着他,更是因为是他和她的孩子,才让他如此盼望,可是…… 他真的会有吗?不由得,他摸了摸肚子埋怨起自己不争气的肚子来了。 至于萧素雅,这个高傲又高调的男子,开始他缠着随风,并不是因为爱,是因为不甘,因为妒忌,在闵西美人榜,他排在第一,家世也要比第二第三的澹台雪明和莫克多清风要好,而且他的学士也一点都不比第一才子差,所以追逐他的女子很多很多,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所以他骄傲,眼高与顶。 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会有一天被选为联姻的对象,联姻就联姻吧,为何他却是嫁给那个最好色好无能的澜月太女?那个夫侍一点都不比女皇少的太女,成亲第一天就在他酒里下了药,强迫与他欢好,隔日就迫不及待地去其他夫侍床上继续奋斗,他恶心得想吐,而那个澹台雪明却不要脸地要嫁给随风,所以,他讨厌随风,讨厌澹台雪明。 太女倒了后,他很高兴,因为终于不被她碰了,同样是联姻的公子,同样是谋朝篡位被拉下台皇女之夫,他被送到一间大院里跟一堆罪夫住在一起,而她——随风,竟然将莫克多清风带走,毫不管他死活。 最后,她好要娶那个同样为罪夫的莫克多清风,他不甘,他恨,所以那一天,她的到来,给了他机会,他不在乎脸皮不脸皮了,他缠着她,要她娶他,他甚至将自己的骄傲踩在脚底下去勾引她,她却将他赶了出去。 无论他怎么努力,她都无动于衷,他的性子一点点被磨光,最后,他看开了,不再奢求不属于他的幸福,最后,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还会有个女子这样深爱着他,每天偷偷地给他送东西,他病了,侍侯的小侍还没发觉,大夫就已经出现,他想吃什么,只是随便念叨一下,不到一个时辰,他吃的食物就马上出现在他的桌子上。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弹弹琴,可每次他弹琴时,总感觉身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两年都如此,于是他好奇了,也感动了,想要偷偷见那人一面,所以他假装摔倒,她咻地一下,出现了,将他扶起来,然后又咻地一下不见了。 他傻了眼,也颤了心,他见到她了,虽然时间短到不真实,他却记得那张脸,那是一张年轻好看的娃娃脸,也终于知道她是谁了,原来她叫潘敏,随风十二鹰之一,跟随风情同姐妹的一个,比他还要小上一岁的女子。 在潘敏暗恋的行为两年里,他被潘敏打动了,于是,他大声询问她,要不要娶他,看着她惊喜过度的表情,他刚才有点后悔自己行为的心突然安静了下来,嫁给潘敏,感觉是那么顺理成章的事。 如今已经过了三年,事实证明,他们很幸福,他们的长子也已经两岁,而且肚子里还有一个准备出世,他真的觉得,这一生没有遗憾了! …… 最后歪还是没收萧素雅,不过,还是给他安排了未来,算是对得起他了吧? 番外——楚怜 “咳咳……” 一间残破不堪的杂房里,一个瘦弱苍白的男子躺这一张只有几块木板搭建而成的破床上,有气无力地咳着,男子年纪很轻,不到20,本来应该是长得倾国倾城之姿,却因为常年得病的原因,显得苍老又憔悴。 “咳咳……” “夫人,你怎么样了?又咳了吗?”残破的木门被推开,一个年纪十二三岁的小侍童端着还冒烟的药进来。 “咳,没事,已经习惯了。”男子凄楚的笑了笑,然,那笑容确实是那样的心酸。 “夫人,你快点好吧,好了就离开这里吧。”小侍童难过地道。 “咳咳,离开,离开了我又能到哪里去呢!”男子不由渴望地看了看窗外的蓝天和白云,曾经——他也是全世界男子都羡慕的男子,他也可以幸福的,是他,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毁了自己的一生,真的是因为当时年纪还小吗? 也许吧,年纪小就意味着他什么都还不懂,以为自己的亲人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却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他真的好恨,恨自己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他悔,也晚矣。 如今,他的生命在快速地流失,他知道,他快死了,只是,真的这样死在这间柴房里,他真的好不甘好不甘,他好想,好想再去看一眼那蔚蓝的天空,看那飞翔的小鸟,看那云卷云舒,看…… “夫人,你去找王爷吧,王爷她一定……” “小佳住嘴,咳咳……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她,我……咳咳……”那个宛如天神一样的人啊,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他一定会牢牢地抓住她的手,死也不放开,那么,他就会是一个全世界男人都羡慕,全世界女人都尊敬的人,可是……呵呵…… “可是夫人,你再这么病下去,会死的啊,奴婢求您了,你就去找王爷吧,王爷她不是狠心的人,她会谅解夫人你的,别的不求她什么,就求王爷能收留夫人就好啊,哪怕为奴,也总好过在这里呜呜……” “我,小佳,我没脸,真的没脸,当初,是我害了她,害她差点就被皇姐的人杀了,也是我害了她最爱的男人,如果不是我搞鬼,那个男人不会被人劫走,受了那么多的苦,这样坏的我,怎么还有脸去找她,我有这样的结局,就是活该,是我活该,呵呵……” “可是夫人那可时候还年幼不懂事啊,而且,而且还是、是……”是女皇和贵君还有太女要求你这么做的,这句话,小佳不敢说出来,怕又引起夫人的伤心,是的,被自己最亲的人利用,这是多么的难受啊。 “小佳,今天府里是不是很热闹。”病弱男子悠悠叹了口气,突然语气一转地问道。 名唤小佳的侍童一时没反映过来,有点呆呆地点着头,然后想到什么的,突然愤怒地道:“是很热闹,大人新娶二十七房侍夫,怎么会不热闹呢,而且还是她最喜爱的笑揽苑里的花魁,如愿得偿,高兴得见人就笑,还让所有的家奴侍婢都获批准到前院去吃喜糖,惟有,惟有我们被所有人遗忘,”小佳不知道是在为自己不能到前院去吃喜糖恼,还是为自己的主子鸣不平,总之,他的这一番话,让那病弱的男子冷然的笑了,却比哭还难看。 “小佳,这没什么好愤怒的,你还不习惯吗。” 这就是他的妻主,他的母皇和父君,还有宠爱他的皇姐精心为他选的妻主,这个曾经为西楚彪骑将军的女人,在西楚没有消失前,她在他面前就象是一只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因为她太会演戏,所以他嫁给她之后逐渐丢了心,他以为,就算离开那个人人都想嫁的女人后,他也会得到属于他的幸福,可惜,这幸福好短暂,好假。 大皇姐和蜀国人合谋夺走了六皇姐手里的权,然后将母皇气死,囚禁了他的父君,拿下西楚大权的大皇姐想要吞下楼兰,没想到被她(随风)给破坏了,才到手不到三个月的权力,一下又被六皇姐夺回,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暗中帮忙的,他虽然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帮六皇姐,却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他知道,只有她出手,他们西楚一定会有救的。 可他做梦都没想到,她帮西楚,只是要六皇姐心甘情愿地将西楚奉送给澜月,看着六皇姐从一个未来女皇,变成了一个郡王,而他们泱泱大国,也被分成无数个省,他不懂,当初她不是说西楚只做澜月的附属国就行了的吗?怎么突然她又悔改了,要将西楚完全消失在世界上才罢休,看到皇姐颓丧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生出了一丝快慰,呵,其实,他还是怨恨母皇和父君的,还有皇姐,怨恨他们利用他,所以国灭了,他只感到了轻松。 西楚为什么会这么快从附属国变成直属国的,他知道,他的那个所谓的妻主——计旭光有着最大的功劳,她(计旭光)收买了六皇姐的一个夫侍给六皇姐下了毒药,六皇姐被毒死后,她埋怨夺取这个皇位,而是直接将西楚的传国玉玺送给了澜月,然后换来了一个一品郡守的荣耀。 于是,他没有了利用价值。 于是,她开始一个一个的妾夫娶进门。 于是,她不再踏进他的房门。 于是,她任由她的侍夫对他百般奚落百般侮辱。 于是,他的正房之位被迫退让。 于是,他被丢到这个破旧的柴房里,一日三餐就施舍地扔来几个硬如石的馒头,或已馊掉的隔夜饭。 他病了,她不闻不问,也不允许小佳找来大夫,她——就想这样活活地让他病死。 这一切的一切,他并不怨她,因为不爱吧,还有就是他在为自己赎罪,所以,这默默地承受着,可是,真的快死的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8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9部分阅读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 作者:未知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9部分阅读 候,他却异常的渴望那蔚蓝的天空,渴望,在死前能去给她(随风)忏悔,来生,他一定不要投身在帝王家…… “小佳为夫人你不平啊,如果不是,不是太女他们利用你年幼无知,夫人应该是全世界最高贵的男子,哪里是计旭光这样的人觊觎得上的,如果不是……” “小佳,不要说了,这些就是我的命,怨不了别人。” “哟,我没听错吧?啧啧,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吗?怎么会认命了?咯咯,瞧瞧我们高贵的皇子,怎么变成这样了,哎呀呀,不注意,还以为见到了鬼呢,我说哥哥呀,你这模样可千万不要出去吓到客人啊,不过也是,大人怎么会允许你出去吓到她的心肝宝贝呢,咯咯……” “你来这里做什么?嘲笑我们夫人吗?哼,你不用笑,有一天,你也会有一样的待遇的。”小佳见到来人,忙挡在楚怜面前。 是的,这个病得快要死的男子,正是楚怜,当初西楚最受宠的贵君之子。 “啪” “你个下贱的奴才竟然敢这么对本夫人说话,小六子,还不快给本夫人拉出去打二十大板。”来人正是计旭光的第八房侍夫,曾经是计旭光最宠爱的夫人之一,可后来计旭光迷上那勾栏院里的小贱人后,他就不再受宠,今日计旭光风光地迎娶那下贱之妓子进门,他心理堵得慌,于是就想到来要这破院找楚怜的麻烦。 可他没想到楚怜的这个奴才竟然胆子这么大,公然奚落他也会有这么一天,这让他的火气越发的大了,一巴掌甩过去还不够,还要命令身后的家奴仗责小佳。 楚怜知道他真的会这样将小佳打死,于是焦急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道:“求八夫人饶了小佳,小佳是一时口拙才说错了话,请八夫人原谅。”呵呵,他楚怜现在什么都不是,这种低声下气的话也不是第一次说了,早就没感觉了。 “夫人,您不用求他,奴婢也没说错,谁不知道大人多喜欢二十七夫人,还没进门就承诺,就算他不是主夫,大人也会将家里所有的一切交由二十七夫人掌管,他八夫人沦落也是迟早的一天。” “你……你个贱婢,我撕了你的嘴……” “看你撕是我,还是我撕了你,卓春早,我早想打你了,今天你送上门来,我小佳不替夫人出口恶气,誓不为人。” “啊……你敢咬我耳朵,我掐死你……” “你掐啊,我就是要咬死你,不但咬你耳朵,还咬你的脸……” “啊……疼死我了,小六子你个混蛋,还不快来将这贱婢拉开……” “我打死你打死你,打不死你,我毁了你的容,我看你还拿什么来迷惑大人。” “啊……住手住手,小六子还不给本夫人将这贱婢拉开……” “啊?是夫人。”被这一幕震撼到的家奴终于合起了大张的嘴巴,急急匆来将趴在八夫人身上又抓又咬又打又踹的才佳给用力拉开,小佳被她这么一用力的扯,身体顿时失去平衡,然后‘砰’的一声,翻倒在地上,还被小六子乘机踩了一脚,还没反映,就晕死了过去。 楚怜也从刚才的打斗中清醒,结果一清醒就看到小佳晕死过去的样子,他焦急地从床上强硬地爬起,却因为身体实在太弱,而从床上直接摔到了地上,可他不觉得自己疼,只是一个劲地往小佳哪里爬去。 “小佳小佳,你怎么样?小佳,你不要有事啊,小佳……” “他有事没事,本夫人不知道,但是本夫人知道,本夫人有事,楚怜你纵容恶婢殴打主子,本夫人绝不会放过你,小六子,给本夫人先将这个恶婢打死。”楚怜,别以为你还是皇子,现在的你,连狗都不如,就算我将你打死,大人她也不会怪罪我的,所以,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样一想,八夫人就更加的想要家楚怜杀死,于是,他的双手不自觉地伸了过去…… …… 楚怜感觉自己在飞,他诧异地眨了眨眼,真的是在飞啊?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飞了? “呜呜,夫人,都是奴婢害了你,是奴婢连累了你,呜呜……” “小佳?你怎么也会飞了?”看到小佳也跟自己一样飞在空中,楚怜更惊讶了。 “呜呜,夫人,我们死了啊,不是在飞,是灵魂在漂移而已,你看,下面不是大人小喜宴现场吗?”小佳指着下面的热闹道。 “死了?我死了?”楚怜脑子里嗡地一下,就反复这几个字,他不可置信地瞪着下面热闹的景象,还有后院里,那个卓早春和小六子正在将他和小佳的尸体费力地拖到后山,然后将他们的尸体就这样随便挖了个坑埋了。 看着这一切,楚怜终于相信自己和小佳真的都死了,他突然不觉得害怕,反而还有点解脱的喜悦,这样也好,反正迟早都要死的,只是…… “小佳,我们去看一眼王爷好吗。”就看一眼,将自己的祝福送给她,希望她一辈子幸福。 “好,夫人。”夫人,来生,你一定要幸福啊! 当楚怜和小佳的灵魂飘到亲王府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情景。 院子里灯火璀璨,随风一家人围在一起烧烤,忙得不亦乐乎,个个都笑容满面的,大人,孩子,护卫,小侍,欢声笑语,热闹欢乐,已然如一副人间最美的图画一样深深地刻在楚怜的脑海里,他衷心地笑了。 “王爷,祝你永远都幸福,怜儿要走了,怜儿曾犯过的错,希望王爷能够原谅怜儿,怜儿会在天上虔诚地为王爷祈福,希望王爷一家人永永远远平安健康,幸福美满……” 楚怜和小佳的身影越来越淡,在他们消失时,随风突然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楚怜消失的一瞬间,他呆滞了,因为—— 他竟然听到了王爷说的话。 她说:楚怜,我从来没怪过你,你安心的去投胎吧,以后投身在一个普通幸福的人家里,做个真正被宠爱的孩子吧!至于你的身后事,我会为你办好的。 顿时,他热泪盈眶! 而同年,在楚怜死后的第二个月,郡守计旭光犯欺诈和贪污之罪被送进了大牢,女皇念在她送玉玺有功的份上,没有要她的命,但没收了她的全部家产,并剥夺了她的官职贬为平民,而其八夫人被其心腹小六子指证谋杀前西楚皇子楚怜而被判死刑。 风光一时的计郡守,就这样可笑的收场。 番外(完) 又是一年的中秋团圆夜,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每到中秋,无论多远,多忙的人,在这一天都会焦急地往家里赶,可谓月圆,人也要圆,所以这一日和过年几乎一样的热闹。 同样,一国之首的皇宫,更是热闹非凡,歌舞升平,普天同庆的,可每到这一日,女皇随天倾就异常的安静,完全没有一点的愉悦,不但女皇如此,就连太后和皇子殿下也在这一天里比平时沉默,知道内情的宫侍或君侍们都不会在这一天里在太后和陛下面前提起不该提的话题,比如:一家团圆之类的。 因为曾经不懂的人曾犯过这样的错,不管多受陛下宠爱之人,都会突然失宠,所以,不管懂或者不懂内情的人,都明记一句话,中秋之日,不能在太后和陛下面前提到有关一家团圆之类的话题,或者,不能提到淮封那边的一点情况。 “陛下。” 热闹的宴会过后,御花园里,女皇随天倾独自坐在凉亭望着天空的明月,似乎刚才君臣同乐的宴会不过是一个假想而已,皇后秦子颜悠悠叹了口气,陛下的心思,他又何尝不了解呢,只是,了解又如何。 “颜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见到是自己最爱的男人,也是当朝的皇后,随天倾落墨的眼眸突然变暖,朝秦子颜招了招手,待秦子颜来到她身畔时,她一个用力将他紧紧地揽进怀里。 秦子颜,秦速心和六皇子李慕颜的长子,在战争结束后,由太后亲自赐的婚,六皇子嫁与秦韶扬么女秦速心,并亲自主的婚,终于将秦速心多年的心愿了了,后第二年,李慕颜生下长子秦子颜,这孩子一出生就被太后给小皇帝定下,所以秦子颜一出世就意味着长大要做那一国之父,好在秦、李将他教育得很好,温柔体贴,善良贤淑,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随天倾非常的喜爱他。 “陛下,颜儿陪您一起赏月可好。”秦子颜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后眼含幸福地道。 深深望了眼怀里的人儿,随天倾笑了,道:“好。” 天下一统已十八栽,这十八年来,她也从一个坐上皇位,仍然懵懂无知的孩童变成了如今的,手握万里江山,心怀亿万百姓,却仍感到心里有一块缺陷的女皇,她有情不能露,有心不能软,人人都梦想着要坐上这个位子,她却是多么的想要将这个位子双奉送他人。 是,在百姓心理,她是一个好皇帝,可谁知道她的苦楚,谁又知道,其实,她并不适合做一个皇帝,谁又知道,有一个人比她更要适合做这个天下霸主。 那人不是谁,正是百姓心目中最伟大的战神,也是她的亲生之母——随风。 想起十八年前,战争结束后,天下归一,她却仍然坐在皇位上,那时的她年纪虽小,却还是懂得很多事情的,这万里江山是郡王随风一手打下来的,她做皇帝,也是民心所向,可为何她不坐? 她忍不住就问了父后,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天父后将一切告诉她的情景。 “父后,今天朕听到不少大臣在说皇位本来就该是随王爷的,因为江山是她打下来的,可是,为什么她不当皇帝呢?”四岁多的她好奇地又带着一点试探地问道。 “倾儿是担心王爷(随风已经是亲王)会抢了你的皇位吗?呵呵,倾儿不要担心,王爷她不会抢的,也不会让别人来抢属于倾儿的皇位,这一点,倾儿不用防着王爷。” 被父后看出自己的小心思,小小的她也会觉得有点讪然,但还是好奇地问:“父后,这是为什么?”她虽然小,但是帝王之术她却学了不少,知道做为一个帝王,是不能有情不能信任任何一个人的。 “倾儿,父后知道你的想法,但是天下间,谁你都可以不信,惟独她,你要相信,并且,这一生,你都不能做伤害她的事。” “凭什么?”她知道父后说的‘她’是谁,但是听到父后这样维护她,她心里不由妒忌起来,所以不服地道。 “倾儿,你知道她是谁吗?”见到她满脸的阴沉,父后大惊,忙叫道。 “不就是王爷吗,父后,就算这个江山是她打下来的,她不做皇帝,让我坐,那么她就是我的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是了,实在不行,就让她死了好了,小小的心突然生出一股狠毒。 “倾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竟然这么狠毒,要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这就是我生的好女儿?” 轰—— 一句要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将小小的她震得险些站不稳,“父后……” 许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父后忙捂住嘴,但过了一会,又松开,只听见父后悠然地叹了口气,悠悠地对她道:“倾儿,父后说的的确是真的,随风她,的确是你的亲生母亲,前皇李元清并不是你的生母,当初……” 于是,父后将所有的一切都细细地跟她说了出来,于是,她知道了,母皇不是她的生母,知道了父后爱着那个叫随风的女人,更知道了,她的出生,只不过是父后设计‘她’,才会有的她,所以,她并不喜欢自己这个多余的女儿(自己认为的)。 可自从知道那个人人眼中的神其实就是她的生母后,她就变得很奇怪,明明很讨厌她,却总是忍不住偷偷想她,偷偷打听她的一切消息,每次她上京,她坐在高高的皇位上俯视着她,她心里既有一种上位者的欢快,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她既讨厌她,又崇拜她,内心的矛盾煎熬着她。 直到,她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指导她如何稳坐江山,如何做好一个帝王时,她知道,其实,自己是非常崇敬她的,对与有她这个母亲,她也是非常的骄傲的,她的一切一切都让她敬佩,可是,当她离开时,她又不由得心生不满,淮封是她的家,那里有她的夫儿一群,难道她和父后就不是她的夫儿了吗? 为何给她和父后的时间如此的短暂,为何明知道父后为了想要她多陪一会,又设计怀了弟弟,而她,那个所谓的母亲,在她的眼里心里,有的只有淮封的那一个家,无论她这个女皇做得多好,无论她的父后怎样费劲心思,无论小皇弟多么的可爱纯真,她,始终不肯多给他们一点相聚的时间,也从来不肯给他们一个真正的团圆之夜。 所以,她爱她,也恨她,恨她的偏心。 “陛下?” “嗯?” “陛下,您累了吗?要不回去睡了吧?” “朕不累,颜儿,父后那……” “陛下不用担心,太后和殿下在晚宴结束后就去佛堂了。”每年都如此的,不是吗! “唉,颜儿,你说她——为何这么偏心。”做为一个皇帝,她是强大的,但是做为一个孩子,她其实又是脆弱的。 “陛下,颜儿明白您的心情,王爷的想法颜儿不懂,可颜儿也知道,王爷她是爱您的,只是……” “只是不及她其他的孩子是吗。”世人都知道随家的孩子满了五岁,身为女子者,就必须去历练,男孩虽没这要求,但随家的孩子,无论男还是女,个个都那么的坚强,个个都在五岁之后离开家去那危险重重的冒险林里参加训练,所以人人都知道,随风的孩子个个都了不起,何人知道,她其实是多么的渴望也去参加的训练,想要向世人证明,她也是她随风了不起的孩子。 然,她不能,尽管她有教她功夫,教她帝王术,教她怎么做一代始皇,可她不知道的是,她一点都不想做这个始皇,只想做她随心所欲,恣意潇洒又同样被世人歌颂赞扬的女儿…… “陛下……”宫里总管的声音。 “何事让你不要命地敢来扰朕!”随天倾大恼。 “陛下饶命,奴不敢,是……” “哈哈哈,我就说嘛,大姐肯定在这里,你们还偏说在美人屋,你们以为大姐是三姐啊,一刻都离不开美人”总管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声大笑给打断,然后来人一说话,随天倾整个身体就僵直起来,目光直直地瞪着朝她走来的一群人。 “随远,你皮痒了是不是,敢调侃你三姐我。”随远,十二岁,朱利安之女,也是随风最小的孩子,就爱口花花的一个孩子。 “哎呀,饶命啊三姐,远儿再也不敢了。” “哼。” “大姐,姐夫。”一群人打打闹闹地过来,见到随天倾和秦子颜后,打过招呼后,都如在自家一般,各自找位子坐下。 “哼,你们来干什么。”随天倾不愿承认,那一声大姐叫得她心里那个舒服,却又故意冷着脸道。 “嘿嘿,大姐,难得我们一家人聚聚。你就这表情哈?”一副痞子态的随心毫不在意她脸色地道。 “一家人?”天倾呢喃。 “娘和其他爹爹都来了,不过去找云爹爹去了,我刚才已经叫宫奴去将天雨弟弟了,他们老一辈的要聚聚,我们小一辈的也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吧。”有乃姐之风的随恩道。 “全都来了吗?”有点恍惚地道。 “嗯,娘说,今年难得都在,所以就全家人一起聚聚过个节,谁知道我们来的路上遇到了点小问题,所以晚了,大姐,你不会怪我们的吧?”随恩很认真的道。 “是吗。” “那肯定啊,往年我们可从来没过过中秋节呢,娘说人没齐,就不能叫团圆,所以我们从来没过中秋的,今年小妹以十二岁之龄从冒险林里出来,大哥和二哥又都回了娘家,所以娘就带我们一起上京来了,谁知道路上遇到了几个疯子,害我们赶不上大姐的宴会,实在可恨。”随心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道。 “从来都没有过过中秋吗?”天倾脑子里一阵嗡鸣,她——之前还在妒忌着,却是错怪了他们,原来,她没有忘记她和父后还有弟弟的,原来,她也一样爱他们的,真好! “对呀对呀,本来好不容易盼到中秋之夜的,谁知道我们都来晚了,大姐啊,我们可都还没吃晚饭啊,饿死了都,你快点叫人拿点东西来吃吧。”幺妹随远马上咋呼道。 “你个好吃鬼,一路上可没见你嘴巴停过,还好意思说饿。”已嫁人的随安轻拍了随远的头笑骂。 “耶,大哥,话可不能这么说啊,零嘴是零嘴,怎么能跟大姐宫里的御厨做出来的东西相比呢,更何况,大哥,嫂子在路上可没少给你东西吃啊,比我吃得还多呢。”最后一句咕哝,却把随安的耳朵给说红了。 他的妻主不依地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对随远道:“小妹不知道你哥哥现在可是两个人吗,当然不能饿了。”末了还小心地摸了摸那压根就没一点显迹的肚子,这下,可真真把随安弄了个大脸红,羞怯地嗔道:“就你多事。”其实妻主的行为,还是让他心里头甜蜜不已的。 “恭喜大哥。”听闻随安已有喜,天倾和皇后子颜都开心的祝贺。嫂子是当朝最年轻的宰相,所以随安一家跟天倾他们还是很亲昵的,感情相对地来说,是跟别的弟妹要好许多。 “颜儿不用羡慕我的,叫大妹多多努力就行了。”看出皇后眼里的倾羡,随安打趣道,结果他这一说,可把皇后娇俏的脸给说红了。 “嗯,不单姐夫要努力,风儿,我们也要多多努力啊。”沐晨风的妻主,前闵西的太女,也就是梦非雅的女儿,年长晨风十岁,在其父(梦非雅)带她去淮封看看后,她马上被淡雅如尘,俊美如仙的晨风给迷得晕头转向的,于是厚着脸皮地求随风将年仅十一岁的晨风给定走,如今他们成婚也已经三栽,蜜月期还在,看到大哥怀孕,嫂子得瑟的表情,西靖华不甘了,于是也抢说道。 见妻主如此,晨风温柔地笑笑,引得西靖华更加的怜爱。 “咦,肉麻死了。”小随远不由搓起了鸡皮疙瘩来。 “呵呵,小妹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遇到了你心里的那个人,你就不会觉得肉麻了。”随恩笑道。 随远不理解地眨了眨眼,她这个年纪的确还不太理解这种深傲的感情,但想到三姐的洒脱,她不由打趣:“那三姐为何不这样?难道三姐还小?”小妹的调侃,随心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要她为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她才没那么傻,她可是立志要象娘学习的,要天下所有好男儿都自愿嫁给她,而且还都不会吃醋,就象家里几个爹爹一样,才不会去学那三个嫂子咧,要几十年面对一个男人,她会疯的。 随心的意思,三个嫂子自然明白的,但是她们自己更明白自己,除了身边这一个男子外,她们还真的看不上别的男儿了,谁叫她们的夫君都是那么的耀眼呢,想要死死地抓住夫君的心,就只能管好自己了,三个妯娌相互对望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深情和答案,她们都深爱着自己的夫。(还有一个是随清的妻主,慕容萧,乃慕容瑞辰和洛冰之女) “呵呵,原来都在这里啊。” 本来还在嬉笑的一群年轻人突然被这一声熟悉的声音打断,个个都猛然都正襟危坐起来,然后一致朝来人崇敬地道:“娘,云爹爹。” 来人正是随风和杜云飞,还有那一群夫君,这些孩子们,对她这个母亲,可谓是又敬又佩又爱又怕的,所以一听到她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正经起来。 “今天难得都聚在一起,不用这么拘谨,你们娘我不是老虎,吃不了你们,都坐下吧,倾儿,着人安排一下,虽然有点晚了,但月光这么明亮,我们一家人就来个烧烤宴吧。” “耶,烧烤,娘最棒了。”一听是吃烧烤,小随远马上就跳了起来拍手赞成。 “好,来人……”一声倾儿,让这个平时总要板着一张脸的女皇甜到了心里。 个个欢快的吃得都差不多后,随风看了看长子,对大子婿廖文彬道:“文彬,小安有孕在身,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 看到夫君一直在打哈欠,早就想离去的廖文彬听到岳母这么说,简直象是得到圣旨一样,“是,娘,那小婿和安安就先告退了。”说完,抱起随安就往天倾为他们安排的寝宫里跑,随安被抱起时的那一声尖叫,可是让一群人都摇起头来。 结果,一看到大哥和大嫂都走了,其他的人也都按耐不住起来,西靖华首先站起来道:“娘,晨风也累了,媳妇(自称是要叫自己媳妇的,别人叫就是子婿)先带晨风去休息了,难得来到大姐的皇宫,媳妇可是想在这里努力努力让晨风怀上宝宝才行……” “娘,爹爹们,媳妇和清儿也先退下了。”比较面瘫的慕容萧(慕容瑞辰和洛冰之女)不太会说话,只有僵硬地拉起随清欲走,结果随清压根不想走,咕哝:“我还想吃,不走。” 慕容萧气极,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他就飞快离开,直到他们的身影不见,众人都还听见随清的不满:“讨厌,要睡你自己不会去睡啊,我都还没吃饱,我唔晤晤……”最后的唔唔声,就连小随远都明白,其他的过来人,又怎么会不明白。 于是,一群老人都面色微红,尴尬地抽着嘴角。 “年轻真好啊!”莫若尘砸舌的同时又羡慕起来,真不愧是年轻人啊,精力真好! “难道我们很老吗?”随风皱眉。 “噗嗤,王爷怎么会老呢,王爷可是正当壮年呢,当然,我们也不老。”杜云飞笑了。 当然,听明白他话语里意思的男人们都笑开了,个个娇艳若花的,看得随风在心里大叫吃不消,虽说个个平时都温柔婉约的,可一但发起疯来,这几个家伙可是团结得过了火,常常他们一团结,倒霉催的就是她,每每想到,她冷汗就直冒,不由咕哝,早知如此,就不要娶那么多了! “王爷,在想什么呢?都出汗了,您很热吗?” “呃。没,哦不不不,是有点热,我先去走走吹吹风,你们聊,你们聊。”一看澹台雪明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吓得她赶紧闪人。 谁知她一走,这几个男人便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一年的中秋,月亮真的好圆啊…… …… 又过了一年,同是中秋之夜,这一日,随家一家人并没有到京城,而是皇帝带着皇后前来淮封,原因嘛,随风二女,随恩娶夫的大喜之日,所以这一年的团圆之夜就聚在了淮封亲王府。 “倾儿(颜儿)见过,娘,爹、月爹爹、尘爹爹、雪爹爹、梦爹爹、安爹爹、初爹爹、清爹爹。”(囧里个囧的,这一排爹爹下去,歪彻底囧了,汗) “起来吧,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拘礼的,颜儿有了身孕,如今身子重,虚礼就免了,更何况你们还是皇帝和一国之后,要是让他人看到就又要说闲话了。”皖月将随天倾夫妇扶起来道。 “看到就看到,又怎么了,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女儿拜见娘和爹又什么奇怪的。”杜云飞满不在意地道。 “嗯,爹说的是,月爹爹不用这么担心的,倾儿可是恨不得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随风的女儿呢,这可是殊荣。而且,颜儿身体好健康,不碍事的。”女皇天倾附和自己父后的直点头。 “好了,吉时快到了,都坐着吧。”一家之主开口了,几个男人都闭上了嘴安静地坐在首位上等着女儿领女婿来拜礼。 这时,“新娘携新郎到!”司仪官刚叫完,就看到一身新娘红衣的随恩牵着蒙着红色盖头一身火红喜服的新郎款款而来。 在司仪一长窜祝福后,开始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后,新婚议事也正式落幕,接下来的就是宴席了,毕竟是第一次娶女婿,也因为来贺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随风很忙,忙得根本就没有时间。 喜房里,文清泉在交代了儿子,也就是新郎文绪儿新婚之道后,欣慰地走了出来,结果一出来就看到随风的几个夫君满脸笑意地在等他,他老脸一红,想到自己儿子嫁到随家来的条件,他顿时有点手足无措的窘迫。 “清泉,欢迎你加入这个家庭。”皖月首先伸出了手。接着澹台雪明、莫克多清风等人都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表示欢迎。 “我,对不起,绪儿太无理了,这……”儿子明白他的心思,所以当随恩倾慕与他的时候,他就打起了这个主意,带着他一起嫁过来,如果随恩不同意,或者是随家不同意,她就不嫁。 当时他可是被儿子的想法吓了好大一跳,也、也为这想法感到羞怯不已。他怄不过儿子,又、又敌不过心中那一丝微弱的渴望,所以、所以就…… 现在想来,他都觉得好丢人,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早已过了年轻时的激|情渴望,他也没想过她会对他怎么样,随子嫁过来,只是希望能够跟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在剩下的日子里,看到她,他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可是如今一面对她的丈夫们,他就觉得自己有点无地自容,他是不是太不要脸了?可——他不想象容嫣那样带着遗憾死去,如此而且啊!(注:容嫣多年前患病已故) “呵呵,不用紧张,绪儿的心思我们都明白的,你是他唯一的亲人,带着你一起嫁,虽然听起来有点有违勃伦,我们却懂那是他的孝心,所以不用紧张,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皖月温柔地道。 文清泉对随风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懂,那一天(交游那一天)他就看出他和那个第一美人容嫣对随风有着不一般的恋慕,只是他们的家庭……造化弄人吧,如今随恩娶了他的儿子,那就是一家人了,他也不担心文清泉会有什么别的想法,因为他了解这个男子,他喜欢随风,但不会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所以一起住,也算是对他的后半生有个照顾吧! “谢谢……” 文清泉感动莫名,他的儿子真的找了个好妻主! 下面就说一下随风各夫各子女 沐皖月——随安(长子)、沐晨风(次子)、随恩(二女)(李慕恩之女) 杜云飞——随天倾(长女)、随天雨(四子) 澹台雪明——随心(三女) 莫克多清风——随清(三子) 莫若尘——随冰(四女) 梦落伊——随梦(五女) 慕容初——随灵(五子) 朱利安——随远(六女) 随风一生六女五子,供十一个孩子(歪:果真种马啊!随风:滚,谁要我这样的?歪:呃……无言以对) 随安之妻——当朝最年轻的宰相廖文彬。 沐晨风之妻——西靖华(梦非雅之女) 随清之妻——慕容萧(慕容瑞辰之女) 随天倾之皇后——秦速心(李慕颜)之子 随恩之夫——文绪儿(文清泉之子) 其余的都还未娶亲或嫁人,所以就不写了,本书到这里,就彻底的完结了,歪感触颇多,虽说这文不是歪最想写的,可也算是功成圆满了。 在这里,歪又申明一件事,就是歪个人口味比较重,所以一直很喜欢口味重的文,比如女强,比如np,比如黑暗(即乱一伦类),所以这一篇文,可以说是歪最纯洁的一篇了,以后再写,估计口味会变重,可能会遭到很多人的反对和不满,但歪只是想说,小说就是小说,歪写小说,就是如歪自己的笔名一样,纯歪歪(yy),看过就算了的,现实是现实,小说是小说,希望大家支持一对一的亲们理解,在这里歪也说明一下,歪无论写什么类型的小说,估计都一对不了一,基本都是np的多,歪喜欢幻想,喜欢做梦,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歪就寄托在小说里了。 也就是说,歪接下来要写的书,肯定的np,喜欢的请继续期待歪的新文,不好这一口的,歪理解!谢谢大家的支持! 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9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