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梦》 分卷阅读1 云海梦 作者:司马拆迁 分卷阅读1 《云海梦》作者:司马拆迁 内容简介: 小几万字完结,正文+续。龙x神仙x白貂,攻受不定,攻人者人恒攻之。3p。全部完结。 放飞自我的习作,一发完结,攻受洁癖不可逆的gn不要误入了,这篇不定攻受每次肉都不定式。致力于讲一个你我七情六欲荒淫完了转过身还是清清白白好仙友的故事。 cp和肉都没有节操,主cp有三个人。肉写得不香,我提前道歉。cp请在结尾自行理解,不接受拿理解的内容来掐lz。 第1章 阿白初见景明,不过一百二、三十岁。 他是一只雪貂。一年严冬在林中打滚,扑到一个仙人足边,被捉住两只前爪提起赞道:“好漂亮的小东西,还不会化形么?” 雪山之上,红梅林中,他身材修伟,仪表英俊,锦衣玉服日光下熠熠生辉,竟不像修道之人了。他身上一股好闻的味道。阿白窝在他怀里,惬意得不想走。忙不迭伸出舌头讨好他,景明任他舌头卷着手指,捻舌上细小的倒刺,又去摸他如水的雪白皮毛,道:“你可愿侍奉我,随我修道?” 阿白聪慧地从他怀中跳下地,做个跪伏姿势。他道:“我修的可是欢喜之道,你要与我交合,分我的阳精。”语罢含笑一点,阿白匍匐在地,已化成十六、七岁的美貌少年,他新奇地睁大双眼,道:“愿意的!” 景明便解了腰带,肩宽腰细,肢体强健修长,白皙匀亭,肌肤细腻,招手道:“你过来。” 阿白一知半解闹红了脸,乖巧地走到他面前跪下,鼻尖正碰到胯下那物。鼻息吹拂,那物不多时便涨了起来,景明道:“精满则溢,在此遇到你,也算是机缘。”扣着阿白后脑,将他一张少年玉面贴上性器。那物昂扬滚烫,棱高首硕,巨长矫健如弯翘儿臂,颜色却是白玉无瑕,唯独顶上殷红。阿白张大嘴含了一含,只觉得下身也热了起来,费力地吞吐,吮吸之间啧啧有声。竟连雪粒硌着膝盖都浑然不知了。 景明见他只是用嘴吸一吸就露出痴态,也不强守精关,突入咽喉,就射给他。沉甸甸的性器“啵”地一声拔出,透明的口涎里混着稠白精水,阿白唇角被磨得红肿,景明捏住他尖尖下颌,拇指一挑,把流出的精水划回他口中,抹在他舌上。 “舒服么?” 阿白只觉下腹暖烘烘的舒服得很,一股热流涌遍全身。用那白中透着酡红的脸颊倾慕地贴蹭景明下腹,小声道:“舒服的。”却是跪着夹紧双腿还想要。 他方才得了些阳精,面容稍变。初得仙人元阳进益极大,过了头几次便不似这样明显了。景明本来怜他化形不久尚且年幼,只许他浅尝辄止。如今见他面容略改,额头饱满,双目漆黑圆润,鼻梁挺秀,唇形如菱角色泽嫣红,沉吟但觉似曾相识,扯着他胳臂拉起来,推他正面抱着一株梅树,便撩起他的衣衫,沿着雪背吻了几下,撩得刚开窍的少年腰肢颤抖,手指已抹了一把自己的阳精,分开他双臀揉了进去。 阿白一声惊叫,景明当他不惯承欢,哪知不多时,他已软成一滩春水。那粗长物事尽根没入,阿白光天化日之下被顶得叫出声来。景明又拍他屁股,把那臀肉揉得软烂,他穴里酸疼,双腿发软,不住往下滑,全身扑到了那梅树上。被大干上百余下,下腹痉挛,将化人的初精射在黑漆漆树干上。 他那后穴被粗长的性器撑开,恍恍惚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在这大雪初霁的晴天里得到世间从未有过的快活。他快活了便要说,睫毛上几点泪珠,大口喘息,连声唤:“主人……”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景明怜爱不已,有意让他多尝尝交合的滋味。在他黑发散落的后颈上吻了又吻,尝到些许薄汗。再将那白藕一般的腿勾起一条来,露出肉穴,探指去摸,把那小穴拉成一条肉缝,肉刃抽插,时不时翻出一点红润的穴肉。阿白被他抱起一条腿肏弄,前端已一时再出不了水,后穴阳心却一股一股涌出水来,他又惊又怕,叫道:“不要了,不要了。” 景明这才放过他。 事毕阿白被射了满谷,颤巍巍地靠住梅树,仍塌腰撅臀,以免那穴口被干成一张小嘴,精水汩汩流出。待到吸了阳精,转过身来,方才被占了身子,他竟抱在树上,磨得胸前通红,乳尖通红,鼻尖通红,眼眶也含着泪水通红。 他望着景明的下身,乖顺跪下,吐出丁香小舌,把沾着一层黏液的性器又舔一遍。 景明捧起他的脸,他专心舔舐,面庞却少了几分圆润,多了几分秀美,已然是十八、九岁模样,便笑道:“你啊你,我见过那么多化形的小孩子,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贪心。” 景明将阿白带回洞府,为他取名裘奴,平日却只叫他阿白。 他的洞府在小敷山上,山顶修竹茂林,抱一潭湖水,清幽静寂。洞府在一个山洞中,入洞以后豁然开朗,却是法器乾坤壶幻化出的境界。亭台楼阁相连,烟雾淼淼,云霭低低,仙气浩荡。 景明嘱他好好修行,在他能把精气化为己用前都不碰他。只教他修行的诀窍。 一眨眼便是三个月如白马过隙,这处洞府中所收俊俏的飞禽走兽乃至花草化成的仆从自是不止阿白一个。阿白独居一处,与他人也不来往。仅在初来乍到之时,听景明说过一回。 一日阿白在水边采白芷,忽听见巨石后有喁喁说话声传来。他在这洞府中修为最浅,本欲避走,不料竟听见婉转吟哦之声。耳朵一热,久不被抚慰的身子也发烫,不由顽皮化个水镜,窥探石后的倒影。 却是一个端庄文弱,书生打扮,二十岁年纪的白衣人半身浸在湖中,倒在另一个妩媚艳丽的黑衣男子怀里。那黑衣人细眉高鼻,乌发披散,狭长眼睛顾盼生春,额上一点红痣,如白玉上点了一笔朱砂。他怀中的白衣人则脸庞清瘦,眼睑低垂,轻轻呻吟着享受那黑衣人一双手在水下予他的抚慰。 阿白采来的白芷散落一地,那两人在湖中央芦苇间幕天席地胡搅蛮缠,先是一个抱着另一个挺动腰身,不多时又变成面对面下身紧贴厮磨。那白衣人衣衫褪下肩头,额上滚落不堪忍受的汗珠,看嘴型喃喃念着“不行”,被黑衣人一揽,肩臂下压探了下去,他羞赧之下急欲挣开,却被后者捞出一条银白的蛇尾,在湖中激起雪沫似的浪花。 阿白这才晓得,那白的是白蛇苏真,逗弄他的是一只黑鹤乌衣。 正当此时,乌衣抬起头来,遥遥朝阿白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阿白心慌手抖,立即抹平水镜逃也似地走了。 如此昏头昏脑又过了数日,一天夜里,乌衣突然拖着长袍迤迤然自松风长廊来寻阿白,道:“主人叫你一起。” 阿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云海梦 作者:司马拆迁 分卷阅读2 白惴惴不安地随他去了,却见景明居处,墙壁俱为石英,隐隐含光,墙上镶嵌夜明珠,四面云母画屏。地铺雪白厚毯,当中一张大床。苏真正躺在床上,只着一件薄衫,透出一身沐浴后粉白的好皮肉,胸前两点呼之欲出。两条大腿紧缠,是人不能做到的柔软,绞在一处真如蛇尾。 他头发未干,潮湿芳香,面上嫣红晕染到单袍大开的胸口。景明坐在一旁,以手摩挲他的肌肤,阿白大胆去看,苏真两腿细缝间竟闪着一点油润的光。 乌衣徐徐地止住脚步,将那宽袍大袖的黑衣一件件除下,露出一身吻痕,赤足裸身地坐入景明怀中,竟是捞着他颈项将殷红一线的双唇送上。 拉出一道银丝,才回首对阿白说:“真真还没有破身,这回初次,有些放不开,你我先和主人做给他看。” 语罢手指拂过景明胸膛,景明捏起他的手亲了,他便从景明膝上爬下。 好容易柔声细语哄得苏真扳开大腿,他下身那物早已半勃,笔直地吐着些清液。阿白几乎揉了揉眼,他下身那物竟还覆着银白细鳞,是长而分叉的两条! 乌衣以手指分开两条紧缠的茎身,低笑着咬一口他大腿内侧嫩肉:“你这物还和是蛇时一样,蛇性本淫,多肏几次就开窍了。” 他穴里斜斜埋着一根玉杵,那玩意虽长,粗止一指,也是体谅苏真后庭紧窄。如今浸在化开的油膏里,乌衣第一抓还抓不稳,苏真却反应极大,膝盖撞手臂顶地推拒乌衣,却被抓住了手带去乌衣腿间。 乌衣压着声音道:“我之前都和主人做过一次给你看了。”便用股缝一下一下夹他的手指,又哄道:“你摸摸,热乎乎的,不疼。” 苏真想起方才那一场,自己躺在底下,口中满满含着乌衣的东西,鼻梁碰着他的臀缝,景明的性器就在他眼前睫毛都可以碰到的地方推入乌衣的穴口,乌衣还用手指扩开那湿漉漉的洞口,为让他把内壁都看得真切仔细。这么一想,下身更是涨得难受,股间小穴紧缠玉杵,那玉杵却被苏真猛一下握住,不由分说地在未经人事的那处抽插起来。 苏真咬住衣袖声声呜咽,却不多时就被插到了地方,周身密布细汗,不知足地绻起腿。他毕竟是蛇,双腿柔若无骨,乌衣最爱把玩,便捏着他足踝面对面把他屁股里的玉杵拉了出来,带出一股浓厚油膏。 室内弥漫起异香,原是景明也来了兴致,正抱阿白在膝上,那柄肉刃埋在他破身后几个月再未用过的后穴外,炙热坚挺地夹在双臀间不往里去。只偶尔抽动,下颌贴在阿白耳边不绝地说着话。 “这样想要,自己也不拿手弄?那日乌衣和苏真在湖里嬉闹,被你看见了?” 阿白被他时不时一动弄得后庭食髓知味,鼻音不断,还未真吃到穴里,前面已高高地翘起来。他少年心性不会半点忍耐,心思一动就坐不住,叫着:“主人……”反手摸到臀下,主动握住那硕大顶端就要抬臀坐上去。 景明拿他没办法,目中戏谑道:“自作主张,该罚。”扬手抽他的侧臀,一把拉倒阿白伏在自己膝上。掌掴声引得乌衣望来,那玉杵已被他抽出湿淋淋扔在床上,苏真大张着双腿,腿根上俱是乌衣情动之下留的齿痕,合不拢的小穴一开一张泛着水光,乌衣目光灼灼盯了那处半晌,便按着他的双膝,埋首下去,薄唇凑上了那穴口吸气一吸,舌尖几乎是在同时滑了进去。 苏真的腰瞬时弹了起来。他本是鹤,这一舔一咬,嘴犹如鸟喙一般。苏真那还是处子的隐秘处哪经得起这样玩弄,他双腿上隐隐现出鳞片微光,乌衣这才吮了吮他那处穴口,抽出舌来,双唇上油亮饱满都是他穴内的油膏,却如涂了口脂。那红唇开启,带着凶意说:“你若在床上现出真身,我就把你的真身也扒了鳞片肏死。” 苏真如被他啄到七寸,又是气苦,又是幽怨,枕榻之间香汗淋漓。 另一面,阿白趴在景明腿上,双臀红肿,叫得嗓子都哑了。下身却被他越打越胀得厉害,射得溅到景明身上。他弓着身欢喜不已,又盼着主人把自己弄得更丢脸,后面居然渗出一点待人来弄的濡湿。 不料这时,苏真也被乌衣弄得后庭湿透,直欲逃脱,却被乌衣抓住伶仃脚腕拉回,后穴在床褥上拖出一道亮痕。苏真额发汗湿,欲哭无泪地扬起颈长长呻吟一声,哀求道:“主人——” 景明便放开阿白,牵住苏真的手,让他分开蛇尾化成的娇弱的腿,骑在自己身上,将那雄伟的器具吃下去。 苏真在景明没入一半时就要泄出来,腰身一塌,被景明扣着纤瘦如蛇的腰慢慢下放,背就落入乌衣的胸膛。他依靠在两人怀中,景明一动,他就难以承受地呻吟出声。乌衣撩开他沾湿在汗涔涔背上的发丝,不紧不慢啄他几下。 苏真后庭窄小,才吃半根阳物,穴内已被胀满。景明覆上乌衣双翅一般环在苏真肩上的手臂,故作讶然道:“你不帮帮他?” 乌衣含情含嗔地回他一眼,抱着苏真的背倒下,双腿与苏真叠在一出,左右打开,两人的蜜穴都展露出来,花开两朵。他勾着苏真与自己的腿弯,相贴的肌肤凝脂一般欺光赛雪,景明先插进苏真穴内,他哭叫摇头,大腿却被乌衣架着,反推着他的屁股朝那性器送了上去。 三人一道动起来,苏真眼眶渐红,未承受过的地方酸疼不已,里面深处如同还有一个脆弱的入口,被景明研磨两圈,猛一下顶破,他只觉这回真被破了身了。他本来也是四海龙族的眷属,身子不好一直被景明养着,和乌衣嬉闹也仅是摸摸抱抱,今日又是玉杵插,又是初次承受景明的性器,莫名一阵酸涩,又难过又高兴地落下泪来。 被弄了五十余下,狭窄的后庭被阳具撑得开了,体内最深处娇嫩的入口也被碾到又酸又麻,苏真双颊滚烫,紧紧闭上眼。乌衣怜惜他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沿着鬓角泪痕吻到他颤抖的睫毛,哄诱道:“里面也被顶破了?肏开了就好了,你身子特殊,以后说不定还能生小蛇呢。” 苏真窘得说不出话,两腿软软地勾住景明的腰。景明把他提起,去捏乌衣下巴:“你是被肏开了的,现在空得难受?” 乌衣脸红:“谁叫主人不宠我。” 景明拂拭他额上红痣道:“今天第一个宠的就是你,还不够?”随手捡起什么,塞到乌衣穴内止痒。那玩意又凉又腻,乌衣惊得失声,原来是沾着苏真的淫水的玉杵,这时已腻腻黏黏的放凉了,他想起这东西插过苏真的屁股,下腹烧热,竟情动求欢。景明一面弄着苏真,一面插着乌衣。却是苏真听着乌衣浪叫不止,早早泄了身,躲进景明怀里。 乌衣噗嗤一声笑:“第一次这样禁不住肏。”屁股里还插着玉杵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云海梦 作者:司马拆迁 分卷阅读3 ,却已坐起身,朝苏真那已被肏软的地方探入一指。苏真全身一抖,乌衣压低声音舔着他的耳尖求道:“我也想进来,让我进来好不好。” 景明暂且按捺不动,笑责道:“你倒不怜惜他!”苏真赧然地闭眼,乌衣执意扶着硬了许久的分身挤进去,恃宠而骄地抱怨:“主人偏心。还好真真比主人喜欢我。” 苏真体内挤了两条尺寸可观的性器,又是满足又快把他撑坏了。抽插之间,他带着哭腔呻吟,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乌衣教给他的淫词浪语,眼泪流了满脸,只得抬起双手捂住面孔,将双腿打得更开好叫那两条粗长的物事容易出入。丝毫不理穴口都快挤得裂开,溢出的淫水里渗着几丝血丝。 阿白呆呆坐在一旁看着这狂浪的一幕,忽地一阵鼻酸,止不住啜泣。他哪里经受过景明的忽视,想起景明方才的话,索性自己去弄前面后面,可弄得气喘吁吁还未得趣。他仿佛被人抛弃,景明先射给苏真,抽出身来,唤阿白:“过来。” 阿白手足并用地爬去,舔了舔景明胯下挂着的精水。景明抚摸他臀上肿伤,又看了看他自己弄过的后穴,在他头顶问道:“想要了?” 阿白胡乱点头,景明拈起他的下颌:“想要为什么不说?”抱他起来,阿白赶紧贴着他,嗅他身上的味道,却是被他撑开后穴,朝着苏真的两条分身放下。 阿白见那分身根部密布细鳞,初时惧怕,可穴里空虚被冰冰凉凉的性器填满,又趴在景明怀里绷紧了背。 苏真已被弄得神智半失,颈上沾着涎水,下身硬挺被阿白后穴包住,两根分身如蛇舌一般分叉乱顶,阿白双手抓着景明披上的外袍,无力地拉扯,口中仍叫:“主人,那里好奇怪,在我里面乱动……” 微微露出舌尖喘息,景明看着他被肏得舒服,亲了亲他的额头,又吻他尖尖的唇角,含住那湿滑的舌头,竟是把他的嘴也当成后穴一般玩弄。 这场交欢完时,苏真已累极熟睡,乌衣与阿白也疲惫不已。景明拈个法诀将室内清得焕然一新,留他们一道宿下,自己倚在床头看些书。看得趣味过了,就也撑头一个个看过去,都是如玉如雪一般的美人,或秀美,或雅致,或明艳,一时不由得摸摸他们发丝脸颊,阿白却迷糊醒来,舔了舔他的手,喃喃道:“主人……” 景明叹道:“你怎么有些像一个人了。最好你别变成他。” 阿白本不知他是谁,直到半个月后。 苏真才破身就勉强了,后庭裂伤,一连在景明处宿了好几天,只能喝些蜂蜜水度日。他后穴里时时填满清凉膏药,便连裤子都穿不得,躺在被子下,那处用丝绵浸药膏塞着,再加玉塞堵住。乌衣不体谅他的羞耻,时不时过来拆了他腿间的玉塞玩弄,美其名曰换药,却总是抽了丝绵,把他抱在怀里,看那药膏缓缓流出,犹如失禁一般。景明任他们痴缠扭闹。 苏真此番学会与乌衣双修,倒是不必再分景明的元阳。只是他们对景明及这洞府尚有眷恋,不舍离去。 半月后,忽有一日,乌衣疾步而至,厉声道:“你快躲,主人的仇家找上门了!” 阿白只觉景明绝不是会与人结仇的,他是仙人,又哪来什么仇家,一时千头万绪,只急切道:“那么主人呢?” “主人自有办法应付,你我数日后再回来事情必定解决了!”乌衣拉扯他:“你快些走,那仇家最见不得你我这样靠主人精气修行的!上回他来杀了一只小白鹿,主人竟把他的角都削下来,这才结下大仇!” 阿白听得外间轰鸣如雷,胆战心惊,却还是推开乌衣,跌跌撞撞往湖边去。 乌衣在他身后狠狠跺脚,也不再拉劝,回去抱了苏真便走。 阿白奔到湖边,却见烟雾漫天,景明驾云在上,另有一个意气风发少年郎模样的白衣少年驾起水柱与他遥遥相对。阿白强自升高,升不过数十丈,已被景明察觉,一拂袖,竟是以云遮蔽他的身形,又一股柔力将他压回地面,现了原形,与这洞府中其他珍奇异兽无异。 阿白急得团团乱转,知晓景明有意回护,泪水从雪貂黑溜溜的眼中滴落。他方才一瞬飞得高了,这才看得清晰,那仇家确与他有五、六分相似,俱是玉白面孔,杏眼菱唇的少年郎,只是那仇家尊贵无比,阿白的与他相比无异与天上月与地底泥。 他听景明泰然道:“我斩了殿下一只角,殿下这是伤好回来报复了?” 那仇家咬牙切齿冷笑道:“你竟为一只鹿妖伤我!真是纵欲纵坏了脑子不成,成日与那些禽兽鸡犬为伍,行那污秽悖德之事,如此不知洁身自好自甘堕落!” 景明道:“你情我愿,就合乎天理。殿下看不过眼,不许我再在东海之滨居住,我便迁至此处。可殿下穷追不舍,追到这里伤我庇护修行的灵兽,上天有好生之德,而无尊卑之分,我出手对殿下施以惩戒,自问无愧于心。” 对方怒而笑道:“你竟把我与那些给你肏的东西混为一谈。”扬手一招,空中赫然现出一柄银白红翎长枪。景明皱眉道:“殿下,神兵一出,恐怕会伤及无辜罢。”他忆起仙尊闭关令他陪坐观棋,曾对他喟道:“你资质奇佳,然而八百岁上注定有一劫,为师竟不能助你。” 原来应在此处! 他忽生慨叹,挥手收了隔在二者之间的屏障,青白双剑铮然长鸣,剑有灵性,盘旋他头顶忿忿不愿被他驱散,仍被一扫而散。景明道:“殿下有仇有怨,只管对我来,我不还手就是。但今日之后,往昔仇怨一笔勾销。” 他已登仙籍,不老不死,那少年不能杀他,恐遭天谴,这时暗道:凡人说士可杀不可辱,既不可杀,那唯有一辱以泄恨了!思及此,竟如被什么召唤,周身血气如沸,下腹发热。 他嚣张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架巨浪如龙,水柱如水晶台升高十丈,提起枪尖对准景明掷出,将他狠狠刺落云端,激起千层浪,挟风雷之势钉在湖底。那长枪穿胸而过,劲力震荡撞上湖底,肺腑皆遭重击,饶是景明亦痛呼失声。血涌到湖面,可胸膛伤口环绕枪身自行愈合。那少年哈哈大笑,长啸一声,周身银光盘旋,摇身一变变成一尾昂首摆尾的银龙,右角娇嫩还带胎膜,显然是新长出的。 阿白被龙吟惊得瑟瑟伏地,依旧泪流不止,前爪刨地,不敢抬头。 他迫切欲知湖底的事,又哪能料到,那小白龙夏冽下了湖底,湖深百丈,湖底一片幽影,日光闪动,他抚摩枪杆,单膝跪下一把撕裂景明的衣衫,在景明剧痛之际,肆意分开他的双腿,痛快地挺身入内,不留一分情意地动作起来。 夏冽动作极为粗暴,景明闷哼出声。夏冽却想起初识之时,东海之上,他在海中腾泳,乌云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云海梦 作者:司马拆迁 分卷阅读4 密布,巨浪翻天,忽听得一只黑鹤三唳,上下天光晴朗。他不知是哪位仙人不打招呼便从海上过,化为人身去看,就见那黑鹤身上,驾一位仙人,衣饰华美,手握一只酒壶,相貌俊逸,身材颀长,正挽着衣袖将遮日乌云,海上巨风都收入壶中。 夏冽心头乍动,呆立云上,一张漂亮面孔桃花一般,仰慕他的风仪,生出结交之念。他率先笑道:“小仙景明,东泰仙尊门下。见此处有船只过,这才扰了殿下兴致。” 夏冽这才低声道:“不,不碍事。” 却未料到后来是如此。 他几度去景明洞府做客,相处渐如朋友兄弟,这时却听闻景明与他豢养的精怪行……那种事。他骇然惊怒,半点不信,先以诽谤将对方揍了一顿。闯入景明洞府,竟亲眼撞见他与那黑鹤…… 就此反目成仇,八十年来耿耿在心,难以放下。 如今折辱了他,恨声道:“想来你肏那些东西多了,自己还未尝过其中滋味,倒被本王拔了个头筹。” 景明小腹与肩臂上肌肉绷紧,便如山峦起伏一般,在湖底水中被他压着,那处更是钝痛不已,喘息道:“怎么,殿下于床笫之欢这样生疏,难道不也是被我拔了头筹。” 夏冽大怒,握住长枪拔出,让他胸前鲜血如涌,拨开他双腿环在腰上,整根顶入,顺势勾住他脊背拉近至胸膛紧贴,胸中擂鼓如两军交战,含着怨气一口咬住眼前的肌肤,尖锐牙齿刺入他颈侧,险些要撕下那块皮肉。 他容颜极其美丽,可以仅凭容貌便将这百丈湖底照亮。可当下行径却如饿鬼修罗。 他本体为白龙,胯下那物也森然狰狞,如洁白虬角,直直顶到五脏六腑中凌迟。景明闭合双目,再不言语。夏冽得到了他,既暗自快意,又意冷心慌,后怕起来。他后穴已不能再承受,潦草再插几下,便射在他穴里。 不知为何,尽兴射出后反而拥紧他,用全身血肉,尽全身气力,不知该说什么,唯有喃喃叫:“景明……” 景明这时才发声,他最先愕然,然后惊怒,如今恼恨这小龙的荒唐,声音嘶哑,夏冽一张尽欢之后,潮红冶艳的面容凑近,附耳去听,却听他说:“此事本该是莫大欢愉,殿下却用作侮辱。” 夏冽如坠冰窟,片刻又血热冲向头顶,一字字道:“看来还没有让你知道厉害。”竟一挺身,才泄过的阳具又刺入景明那处,他双眉拧紧痛苦不已,面容都已扭曲,夏冽却轻柔抚过他挺拔眉骨鼻梁,却在抽出又插入以前,银光耀目,将湖底映得日照千山雪一般,夏冽化了真身,颀长身躯一寸寸收紧缠住景明赤裸身躯,那覆盖鳞片的巨物随之顶入他的身体。 阿白在湖畔等了半个时辰,才见白光自湖底浮出,一条庞然大物般的白龙周身冷戾,盘踞着抬头。 白龙周身鳞片闪耀日光,如满湖碎银,迷得阿白头晕目眩。那大湖平日阿白需一炷香才能飞过,如今却被白龙占了一半,他心神惊惧,好久才看清,白龙身躯之间竟缠着一个人,那身体修长矫健,分明是景明。而那白龙缓缓勒紧他又放开,百万鳞片蹭过他肌肤的动作,竟然是在与这人身的仙人交尾。 龙是水族之首,四海龙王的眷属更是一生下来便化为人形,敦伦大礼也由人身来行,只在成婚有意孕育子嗣时才双双化出真身在深海巨树下,不见天日之处翻滚交尾。 夏冽与他纠缠许久,景明那处被巨物折磨,已痛到再不觉痛。他自飞升以来再不曾有过这般浑浑噩噩,沉沉浮浮的感觉。竭力保有灵台一线清明不失,却在自问:我已位列仙班,顺应天意,这般苦痛折磨,为什么偏生要我消受? 直到被贯穿处炙热难当,一股滚烫的精水射了进来,龙身又与凡人不同,那精水竟射得无休无止,景明被白龙以身束缚,一道道枷锁,又如三山五岳压在身上,动弹不得,只能被那如火烧一般的龙精成股注入,在他体内足射了一盏茶,倒灌入腹,注得覆盖薄薄一层肌肉的平坦小腹都至微微隆起。 初遇时洒脱出尘的仙人已狼狈万分痛苦难当,夏冽蓦地一阵难受,胸中如饮烈酒,竟垂首到与他等高,以龙吻碰了碰他鼻端嘴唇。 景明气息紊乱微弱,面色苍白,唇边有湖水浸开的血,笑道:“我与他们你情我愿地行事,殿下痛恨不屑我的行事,却亲身对我做下你痛恨不屑的事。这究竟是在侮辱我,还是侮辱殿下自己?” 夏冽茫然以对,那巨物收到了鳞片以下,却还紧缠景明不放,以爪虚抓,尾巴绕到他双腿间轻拍。 景明强提一股气默念,招来霹雳电闪,噼啪打得龙爪龙尾上几处焦痕,夏冽躁动低吟,他拼尽全力断喝道:“痴儿!因执生孽,你已生心魔,还不醒悟?” 却见那白龙又嘶吼一声,仍不放开他,竟飞上云霄去了。 第2章 夏冽爪提此人,不觉他身躯渐凉,不再有血滴下,只知越飞越高,回到生他养他的东海之上。天色陡然一变,万千里云遮蔽日光,水中鳞甲精怪隐匿身影,潜入万丈深海。俄而天边蔽盖千里的席天之翼卷来,羽泛金光,灿烂辉煌,竟是一只金翅大鹏。 这金翅大鹏以修炼成龙的蛟蛇凡龙为食,夏冽生而为真龙,自是不惧。可那鹏鸟被一位上仙收服,是一位他绝不敢招惹的仙人的坐骑。 夏冽游弋不定,但见景明身上一团灵光离体奔那大鹏而去,茫茫然胸腔剧痛。他两爪虚抓的身躯竟随之在云中化为烟尘,无影无踪,夏冽高亢鸣叫,龙吟搅得海中掀起漩涡,不经多想地朝着那鹏鸟冲上去,却被一道劲力压服跌落海面。 他化为人形,跪伏在海上。那鹏鸟展翅遮蔽东海,驮了一位仙人下来。那仙人名宣昶,三十余岁年纪,紫袍玉带,修眉之下一双凤目,斯文儒雅,却可化雷霆为剑。因数千年前龙族无法无天,常翻江倒海,导致人间惨祸,天意要宣昶由凡人登仙,再修成真龙,授他以管教诛杀之权,从此汪洋四海,群龙莫不畏服。三百年前,夏冽便是亲眼目睹,北海一条赤龙暗中生事,被他判曰:人间私语,天若闻雷,暗室欺心,神目如电。召风电神,翻云雨簿,设斩龙台,以雷霆斩赤龙身躯魂魄,还尸北海,三日之后,北海水犹殷红。 而今景明的神识灵光就在他掌中。 宣昶眉头不动,道:“东泰仙尊与本座有同门之谊,你这小龙竟以暴行毁他弟子躯体。也罢,念在事有前因,你又年幼,本座送他重入轮回,你去自领五百年禁闭。” 夏冽心中如沸,双目晶亮含光,一脸如欲生辉的少年美貌,固执地昂首问:“你凭什么要他再入轮回?他明明已超脱六道!要怪都是我的错,强迫他行事。”他说到此处,顿感怆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云海梦 作者:司马拆迁 分卷阅读5 然,竟屈膝跪拜,恳求道:“帝君,要罚为何不罚我?索性抽我的魂魄去代他轮回。” 宣昶道:“四海龙族天地所生,生而有灵,你的魂魄束缚于身体上,粉身碎骨自然魂飞魄散,又怎么抽得出来?他本该历十世而得道,却误服灵草,四世而飞升,留许多尘缘情债未尽。如今时候已到,情债已偿,本座应东泰仙尊请托,送他下凡再修十世,了却尘缘,再证大道。” 夏冽痴痴道:“他有情债……他欠我情债?”犹自执迷不悟。 宣昶道:“他曾是凡间藩王,广蓄姬妾,中有一名善妒好胜,趁他外出,毒杀姬妾二十余人。论罪伏诛后葬于东海,怨愤化为蜃气蛰伏,你尚在你龙宫蚌中未孵化,灵根就已被怨气侵扰。你对他种种执念,都不是你自己的执念,而是他人借你了却对他的执念。” 语罢一抬手,袖中飞出一道白光,将夏冽双臂缚住,直拖入东海海底。 夏冽仍在海水下高声嘶喊,海水层层翻腾:“若是上天真讲公道报应,他欠下的债,我伤他,他还上了,我伤他欠他的债,我该如何还?” 宣昶听而不闻,对那鹏鸟一颔首。金鹏展翅疾飞,竟衔了一只远远躲着听他们谈话的雪貂回来。 阿白化为少年,扑倒在地,莫敢直视,连声道:“帝君饶命!”心胆俱寒,还是忍着畏惧抬头望一眼景明的灵光,又是眼泪模糊双眼。 宣昶道:“你与他那些灵兽,数十世前都是他姬妾。因他使你等无辜枉死,沦落六道,故而他成仙后,也要以精元助你们修行。世间一饮一啄,皆是前定。” 阿白泪流不止,叩首道:“莫非世间情爱之事,是坏的么?竟害主人到了这样地步。” 宣昶微微一笑,道:“情爱二字,在世间是人之常情,三十三天上,亦有仙家未能免俗。这是一件好事,只是许多人不能明辨善果恶果,反倒在其中自生迷惘嫉妒,贪痴嗔怨,堕入执念心魔。仙人尚且如此,何况凡人。” 阿白额头通红,又急着叩首道:“帝君大发慈悲。那么主人十世轮回,会受很多苦吗?” 宣昶道:“何为苦,何为不苦,生在世间,有谁不苦?他此去十世,每一世都寿及百年,前三十年享尽世间权势富贵,后七十年受尽一切苦厄。”语及此,已将离去。 那大鹏仰天振翅,阿白膝行上前,顶礼泣求道:“我愿与主人同往!” 却听纶音自头顶传来:“他将病死、冻死、饿死、饥寒交迫,酷刑而死,生生世世不得善终,你救他不得,不能人语化形,不可与他亲近,只能旁观他受尽苦难,也不改心愿?” 阿白忆起那洞府中日子,景明坐在他身后,握他手教他习字,抄写修道典籍,拭去涟涟泪水,道:“主人伴我半载,再苦再难,我也愿还他千年。” 话音刚落,人身竟骤然缩小,终成一堆衣衫中一只小小的雪貂。他奋力一跃,落回岸上,奔人间去了。 五百年后。 东海上波澜乍起,日光直射,百丈银鳞破水而出。 夏冽摇身一变,便在那白亮光辉之中,化为二十岁俊俏郎君形貌,白衣银冠,临水自照,方知自己已长大了一些,眉如远山,目似寒潭,偏偏越冷越艳,菱唇色如桃花。他立在海面,神色怔忪,四顾之下竟不知今日何日,要到哪里去寻那个人。 他在东海上孤独寻觅行了数千里,月升日落,这才潜入海中,却没有化为原形。海浪层叠拂过他的身体,法力化成的衣衫湿透在瘦削身躯上。他仰面顺水漂流,不知漂了多久,在东海中央,月光直照,忽听得一阵欢笑喧闹,海水中掺有醇酒。 他猛的一惊,鱼虾不知醉倒多少,成片银鱼环绕几座大船,那楼船上赫然是他熟悉的气息。已经五世,仙气仍未全然消散。夏冽且惊且惧,近人情怯,竟不敢上前,他几时这样畏首畏尾过。一时想起初遇景明,一时想起与他刀剑相向,心中既烫又痛,打定主意道是我只偷看他一眼,潜在水中到了船边。 这一世景明是富可敌国的海商,今止二十九岁,正是繁盛已极,炙手可热。 楼船之上,他仍是高大英俊样貌,宽袍广袖,却以丝绢束目,隔着一道缂丝百花的画屏摸美人。歌妓舞女笑若珠玉银铃,他抱住一个,宾客随他大笑,从那秀丽姬妾胸乳摸到足踝,才辨出是谁。已是纵情恣意,放浪至荒唐,仍如临风玉树一般。霍然转身,道:“奏乐!” 舞乐齐动,宾客酣然,人叠着人在船舱波斯厚毯上倒下,酒液洒了一地。 在这最热烈狂欢的时刻,他如玉山倾倒,在舱外跌倒,扶着阑干起身,不曾揭下掩目丝帕,挥手不许如云的侍女搀扶,借酒高歌道:“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茂陵刘郎秋风客,忆君清泪如铅水。” 却是将《秋风辞》《辞汉歌》混为一谈,夏冽不明所以,只觉其中有大悲,忽听他又将金樽掷入海中,解下蒙眼丝帕长笑歌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天若有情天亦老。” 熙攘人声中,他不许人外出,无人敢出到舱外,唯独他一个人在捞海中的月亮。夏冽游到他手边,吻了吻他伸入水中的手指,浮出水面。 夏冽长发披散浸湿于两肩,衣衫已滑落,肌肤滑腻如鱼腹脂膏。他情不自禁地捧起夏冽的脸,笑道:“你是这海中的鲛人还是梦中的花妖?” 夏冽低声答:“我还想和你交尾。我不后悔和你交尾。” 在他惊诧之间,一扭身潜入深海。只当他这一世后,下一世时不会再记得。却不知一只船上歌妓带来的白貂蹑身跑出,忌惮愤怒地瞧着夏冽远去之处,颤抖地轻轻依靠在那人足边,闭上黑漆漆的双眼。 夏冽不敢看景明在世间落魄,唯恐心如刀绞。逃了五百年,藏了五百年,一千两百岁时,领东海龙君职衔。 恰逢瑶池盛宴开,他多留上界三天。忽听得一阵笑声道贺,他不喜喧闹,冷冷拿眼去瞥。一个散仙团团作揖,道:“搅扰诸位清兴,实在是小可喜不自胜,那位景明仙君历劫已毕,复归本位,方才已在南天门,须臾将同来赴宴!” 众仙皆笑,又有的道:“说起那位仙君,最是逍遥不过。被你一说,我才想起已有三次瑶池宴不见他,真有些想念。” 又有说:“他两度历劫,修为想必更精纯。听闻这次上界带了只追随十世的仙兽,不知是个什么?”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千年不过千日。不过桃花红了三回,瑶池宴过三度。 他历尽十世困苦,踏平世间悲欢喜怒,竟是视生如死,欢欣如悲愁。万念澄明,再塑仙骨。 夏冽静坐,珠冠帝冕之下,空杯里才喝下去的佳酿都成了心头火辣的刀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云海梦 作者:司马拆迁 分卷阅读6 。 却见祥云升腾,碧光闪烁。瑶池园外影壁后众仙簇拥,走入一位怀中钻出一只白貂的仙人,轻袍缓带,身姿修伟,唇边含笑,容止萧散风神洒落更甚往昔。 与诸仙互道寒暄,定了定睛,便朝夏冽走来,道:“三年不见,殿下已加冠领职,掌一方汪洋,可喜可贺。” 譬如前尘一梦,他们之间不曾有过削角穿胸的仇怨,亦不曾有过抵死强求的情事。 夏冽举目欲诉,有万千言苦闷说不得。 却是他从容道:“殿下,久违。” end 你猜后来有没有生龙蛋?doge 第3章 (续)云海梦徊 warning:本部分依旧是恶兴趣,只追求爽不追求其他。攻受洁癖的姑娘请避开以免误伤。 有反啪小白龙,有3p,中途站cp带来的伤害lz不负责。 却说瑶池宴后,那东海小龙君与景明互通往来逾两千年。 因种种前程,不堪提及,两千年来,龙君与之相处,竟也一味淡如水,恂恂然君子一般。 唯独心头爱念,愈久愈烈,煎心如沸。 终有一日,景明仙君向龙君求东海求醉仙酒,传闻仙人饮之尚且大醉三日。 龙君问道:“本王愿意悉数付与仙君,不知仙君要拿什么来换?” 龙族生来貌美,这龙君夏冽生得色若朝霞,冷若海上浮冰,继位日久,在海底龙宫珠宝光辉映照下,益发丰姿冶丽。 景明安抚肩上白貂,怡然道:“龙君所求,我无所不应。” 夏冽怔忡之间离席起身,那白貂大怒尖叫,夏冽却置若罔闻,只对景明所言不敢置信,步步近前,忽然在触及他以前止住步,涩然道:“我想求什么,仙君真的不知道吗。” 景明笑道:“你为我自苦千年,我还你一夕之欢,又有什么大不了。” 夏冽凝视着他,似喜似悲,眸光如波,藏有万端愁绪。良久,才狠狠捏了袖中的手,定下宴期来。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夏冽为这宴席煞费苦心,龙宫无寒暑,仙人亦不晓季候,是日龙宫之中,却是以赤红十丈珊瑚树为林,又以各色珠贝为薄片嵌花枝,取银铺地,取金砌墙,待到酒过三巡,人间月上中天时刻,以斗大明珠比拟皓月,一轮明亮辉光升起在水晶殿顶,映照宴厅。 鱼女舞水袖,鲛人弹箜篌。器物精巧富丽,投景明所好。待到深夜,夏冽扶景明回寝殿,放他仰倒在可容十人同卧,蚌壳造就,鲛绡为帘的床榻上。室内蛟珠闪烁,他心潮起伏地去解景明腰带,还未触及,他怀中兀自蹦出一只白貂,牙尖嘴利,咬伤夏冽手指。 夏冽大惊大怒,美得森冷,趁景明酒醉未醒,他也不必对那白貂客气,一道法力将它打出门外,滚落在地,便为寝室四面下了不许入内的禁制。之后就拢起帘幕,对着那俊朗潮红的面孔吻了下去。 他与景明的初次,是他强迫得来,景明痛得很。这次筹备周全,着意温存,景明虽然醉得不轻,但时时呻吟,胡乱抓着他的双臂,那处也紧密湿热地吸着他,想必同是舒服到了。夏冽霞飞双颊,咬着嘴唇不知疲倦地把景明又往自己身上抱,迫出他一阵情动的喘息。后庭随之绞紧,可良宵苦短,夏冽怎么能那么轻易射给他,紧咬牙关撑着,在他出精后又肏了两轮,才压住他埋在他体内一鼓作气射个不停。 直到景明小腹胀满,昏迷之中,犹虚抬手推避,才把他换了个姿势,自身后插入。在他闷哼之中,吻着他汗湿的鬓角,不无自得地思及那小貂在殿外听这动静,五内如焚的痛苦。夏冽暗想:那小貂与他两千年,却也没碰过他这妙处,景明在我身下一次,销魂之处,必定胜过他肏这小貂几百次。 得意过了,更是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便在这寝殿中两夜未下床。 及第三日晨,景明悠悠转醒,两腿之间酸麻无比,小腹却胀得难受。他不禁以臂掩目,缓了一阵,才习惯床帐外的日光,耳畔撞击声不绝于耳,身下那处既软又烫,他不去看也知是何等淫靡的景象。只是被肏了这样久,还是不知餮足地吸吮着夏冽的阳物。他被摇晃地眼前模糊,夏冽带着薄汗的昳丽面容伏下来,啄了啄他嘴角。 夏冽轻喘道:“你醒了?”原本只是埋在体内的性器仿佛一激灵醒来,竟将他一条腿抬起来凶狠地往里插。顶到最深处还不满意,又折起他双腿,把那红肿湿润的穴口完全袒露出来侵占。景明腰被折起,腿压得酸痛,周身上下都是不适,他说不出话,唯有干咽,喉头滚动,汗珠滑落下晶亮的一道,夏冽竟如被魇住一般咬上他咽喉。牙齿尖锐,景明仿佛喉道上薄弱的皮肤被他刺穿,哑着声音呼出声,夏冽撤去四面禁制,把自己从景明身体里退出来,趁他无力瘫倒,将浓稠阳精射得他腿间到处都是。 一道纤细白影四脚腾空地飞扑进来,扑到景明身上,在触碰到他之前变成了秀美少年。阿白红着双目瞪视夏冽。景明挺拔身躯上俱是他施予的痕迹味道,此刻腿间都是黏糊体液,胸膛上的牙印,大腿间的吻痕,什么仙风道骨道貌岸然都荡然无存。阿白在外听了两天两夜,可怎么设想都不如亲眼见景明的狼狈之态来得震撼。 阿白愣了半晌,卷起衣袖为景明擦拭。夏冽冷冷一笑,堂而皇之地一袖甩开他,环在景明腰上,手掌便施力按上他坚实紧绷的小腹推压。夏冽朝阿白示威,却也向景明示好,体贴道:“里面积得太多,我帮你弄出来。”景明腹中被精液胀满,给他肏得涨痛晃荡,哪里经得住再一压,那隆起被压平,后穴随之涌出一大股温热白浊。 之前阿白扑来景明抱住他,他赤身裸体,阿白虽穿着衣衫,这时也觉景明腿间那处流出热液打湿了下摆。 阿白险些气哭了,怨道:“你竟敢这么对主人!” 夏冽看他钻在景明怀里,早已不满,但得了好处,也不与这等小兽计较,哼一声,柔和了面目去吻景明:“我再帮你揉揉肚子,好不好?”吻到了人,却被按住手腕,再不能动分毫。他不知为何忽生变局,景明握了握他那只柔腻纤长的手,不容反驳道:“龙君请先回避。” 夏冽心中乍凉,道是被他识破?不再多言,乖乖退出寝殿。 一时愤恨异常,都怪那小白貂。半个时辰后,果然听闻鱼精宫婢来报,景明仙君沐浴后自离去了。 却说景明那日一醉了之,回到洞府,他照旧逍遥度日,夏冽却提心吊胆,夜不安枕。 他在那日晨起交合中就动了手脚,使景明怀胎。想不到果然成事了,一旬之后,已能通过父亲子嗣间血气相连,感应到景明腹中他的骨肉。可景明当日不辞而别,想来是已察觉了。他是仙人,若了结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云海梦 作者:司马拆迁 分卷阅读7 腹中骨肉,是杀戮无辜,上干天和。 夏冽辗转反侧近月,无端憔悴下来,楚楚可怜去求景明。 景明既然不能杀之,唯有产下。而要产下龙蛋,东海灵气充足,是最适宜处。 景明携阿白在龙宫住下,夏冽对他负疚,便是对那小白貂也咬牙忍了,奉为上宾。 他不敢见景明,听宫婢答,种种灵药送去给仙君,仙君都服下了。他才稍感安定,踌躇到半夜,又令宫婢送一只宝匣。 不料景明推开看过,只冲那小鱼化作的女孩笑道:“叫你们龙君来见我。” 他竟对小小鱼精和颜悦色,夏冽不甘,面色不善挥散婢女。收那宝匣入袖,一步三迟疑地去见景明。还在院外徘徊,已听见景明的声音:“阿白不在。” 夏冽入门不屑道:“谁在乎他?”这才敢抬眼细细地看。 他看见景明坐在床边执一卷书,明珠光下,容貌俊挺,神色湛然,身材颀硕,忽然一阵唇干口燥。虽是勉强他才得到今日的果,却也既酸楚,又欣喜。 景明不曾看他,对着那页书问:“你要拿什么东西给我?” 夏冽低声道:“珍珠。” 匣内珍珠八颗,大如手指,浑圆灿烂。人间贡珠称上清珠,光可照一室。可人间的帝王又怎能与四海龙族竞豪奢。 他送珍珠给景明,不是给景明赏玩的。景明方才看过,自然知道,此时抬起头来,望着他明知故问:“做什么用?” 夏冽当即无话,若他不去勉强景明,景明也不必受这种难堪。他终于再鼓作气,低声道:“你要……扩张产道。” 不料景明竟放下书站起身,道:“过来。”径直宽衣解带,衣衫下平整光裸的皮肤袒现,露出两条赤裸大腿,夏冽呆立原地,却听他说:“你难道要我自己做?” 他打开腿,躺上床,朝着夏冽展露阴影中隐秘之处。身量既高,腿也够长。却不是纤细,触手温热紧实。夏洌美目闪动,要定下心才按捺住放肆抚摸他下腹大腿的冲动。仅垂头挖一块脂膏,在夜明珠下朝那处探去。 景明合上眼仰躺,那油脂遇热即化,将他惯于享乐的身体磨开。夏冽呼吸渐粗,他看见景明一动不动,那含着油膏之处却热切地吮着他的手指,大概就连景明的身体都知道这处只有他碰得。 夏冽面庞上泛起一点红潮,推开匣盖取出珍珠,沾上带指温的油脂才屏息往那微微开启的穴口轻推。推到最后,景明前端那尺寸可观的物件半挺,夏冽多时坐不住了。 他下裳支起一块,待景明披衣而起,便匆匆逃走,自行纾解。 景明却放平腿,躺靠床上。待阿白去旁的仙人洞府送信回来,才脸色松快,把这玉雪可爱的少年拉入怀中拥吻,在这蚌床绡帐内胡天胡地干了一夜。 他那后面还含着珍珠,征伐之中,时不时迫使他停下来,被那甬道内的东西硌得尾椎酸麻腰也软了,阿白小心翼翼地戳碰一下,埋首在他胸膛上闷闷道:“主人是喜欢那条龙胜过我吗?”又立即捂住他的嘴,道:“是阿白不好,不该这么问主人。” 便扶着景明的阳具,撑开后庭纳入体内,充实得仰头呻吟。心中却酸涩:和主人这样的欢好,怕是一次比一次少了。 第4章 是夜,那边厢,夏冽梦里赫然是景明大着肚子,被他干到合不拢腿。前端高高耸立,那处插着火热硬物,已微微肿起,却一摸股间一把湿淋的淫水。被肏得神志不清,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仍缠着夏冽,仪态风度尽失,一面侍寝一面无力地捂着肚子,强忍婉拒道:“夫君……不要伤了孩子。” 夏冽全身热血涌向下身,脑子嗡地一响,用力吻了一口他的肚子,然后两指撑开他那后穴,再挺身进去狠狠疼爱。 醒来胯下俱是濡湿,他一张皎若冰雪的脸面也泛红晕。龙族有孕长需百年,若景明是龙,孕期需伴侣安抚,挺着肚子被他弄上一百年,想必食髓知味再少不了他了。可景明偏是人身修成的仙人,怀胎至多不过十二个月。 夏冽隔几日便送珍珠给他换一回,珍珠每回大上些许,将那产道撑开,不许他私处彻底闭上。待到珍珠换作鹌鹑蛋大小,他那处竟被扩得软了许多,柔顺地含住异物,足有六个月是日日夜夜塞满了的。 景明早已辟谷,不饮不食,餐风饮露,后穴那处多时不曾被撑开过。如今那散落的珍珠埋在他体内彼此挨挤,撑得他坐卧难安,更不要提含着这些东西行走。孕期至此,已有许多日子前后两端都湿漉漉的,与阿白交欢可以宣泄,可是他屁股里含着珍珠,后面刺激不休,前端更是一硬难软。他怜爱阿白,舍不得把个秀美少年干得下不了床,三次里总饶他一次,唯有自己辛苦。 这一日傍晚夏冽又亲送一只新宝匣来,景明只对他道:“稍等。”径自入内。 阿白一双明亮眼眸急切地追随他,却被他笑抚头顶,差遣去取一位旁的仙君炼出的丹药,待景明入内,鄙夷地对夏冽拧过脸去。 夏冽心知他大约是在……踱步到那小白貂面前,勉强收敛厌恶道:“你还不走?” 阿白难得硬起声来,脆生生道:“留主人和你在这里,我不放心!” 夏冽冷视道:“你是什么道行低微的东西?仙君要你保护?这是他与本王间的事。” 等得实在难耐,一挥袖当着左右两行十余彩裙宫婢定住阿白,又令他哑口不能言,低声道:“把他弄走。守在这里,不许人进来!”一推门,踟蹰入内。 他步履放轻,绕过贝母屏风,才到床,床帐不时一动。夏冽被那几不可见的摇动戳到喉口,连伸了两次手,才硬着头皮揭开帷帘,挽起花瓶图样嵌红宝翠琉璃的床钩。 景明仰卧在床上,腰以枕头垫高,赤条条的双腿分开,正十指抓着床褥。他那后穴就在眼前,夏冽被这场面激得猝然后退一步。 景明却全不在意一般,仍让大腿朝着夏冽打开,自己一颗颗排出,却是用下面吐出来。珍珠一挤出穴口就坠落在床,包着一层闪闪的水光。不多时已颧骨上潮红,额头渗汗,嘴唇张开。他竟不惭形秽,对夏冽视而不见,到最后几颗小腹都酸软了,只管自己停下来喘息。 反倒是夏冽羞耻欲死,他初成年面容本就秾艳,情不由自主痴了似的更显出艳色,便一步一步腿撞床沿近前俯下身去,将一双白玉琢成的手试探地按上景明肚腹。 他小腹上曾是肌理分明,这时怀孕半年,薄薄覆盖一层脂肪,穿衣时尚且不觉,赤露身体就有些显怀了。掌下是扎实柔软的一团,夏冽抚摩着,取出一张鲛绡盖在手上,拨开他的双腿按压后穴,轻声道:“你再用些力。” 那鲛绡薄如蝉翼,出水不湿。穴肉绞紧推出最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云海梦 作者:司马拆迁 分卷阅读8 后两颗,夏冽几乎是立刻接在手里。仅仅是这样一回,景明硕大的性器已经勃起,后面骤然排空,寂寞难耐。他抬头仰望帐顶,听见一阵细微宽衣解带声,却是夏冽周身珠玉,腰带上的宝石与蔽膝轻碰,而后一条炙热硬挺的物件弹出来对准穴口碾磨,他不推拒,且赞赏地反手掂量了一把那物,那东西向下一沉,就破开肉壁直插体内。 龙裔在孕育时本就需父母双方多加亲近,才好一道用灵气滋养胎儿。 景明被他抓住大腿,撞得全身晃动,空虚之处连连被顶了好几下,逼出他喉头声音,随即问:“阿白……去了?” 夏冽低声答了,按捺不住恼恨,来势更加凶猛。他前几次非要把精水留在景明体内,景明道:“不要弄在里面。”就支起身体,反客为主地压在夏冽身上,重重地一口气整根吞下。 却被夏冽捧着臀拔出,把那鲛绡从珍珠下抽走,团成一团塞入后穴,这才顶在绡后又插回去,隔着一团凉薄丝滑的软布肏到双方尽兴,景明先泄出来,白浊沾在彼此下腹,夏冽这才一声不吭地照旧射在他谷道内。 景明懒得再说,却被夏冽纤长的两指探入,夹住鲛绡一角连带精水一同抽出,直弄得一床狼藉,才推开带来的匣盖,取出浑圆的珍珠,一颗颗推入尚在余韵之中的后穴。 他与夏冽什么都做过了,相处起来却客气生疏。 景明从床上撑起身躯,虽是一身纵欲后的慵懒,身材之修长饱满,态度之坦荡,足以使观者怦然心动,他被新换的珍珠胀得皱眉,口中道:“不送了。” 夏冽气怒之余,益发的煞雪严霜,不甘落后地道:“仙君既然不适,还是请静卧罢。下回若有需求,尽可以来找我。” 景明似笑非笑道:“不一定。” 夏冽满怀的气被他一句话噎住,竟莫名觉得方才不是自己趁虚而入玩弄了他,而是他把自己用了一回。 也不多言,一拂袖大步出门去。 出园既遇上阿白,他衣带草草系上,一路所遇宫仆婢女都诧然惊骇,瑟瑟低下头去,阿白却死死盯着他下摆的痕迹。 两方此时相见,都相看相厌,恨不得对方去死。夏冽一脸尽兴后的嫣红,明艳不已,却冷肃摄人。已在暗自盘算,化出原形一口吞了这小貂,毁尸灭迹。 终是忌惮景明,只理了理袖口,蓄意将悉心收在袖中,沾满景明欲液的鲛绡取出。果然那小貂脸色刷地白了。蓦地杀机直露,向夏冽扑来,已存必死之念。 夏冽心道不自量力,盛怒之中竟也不留手,一道劲力打出就是六成气力。水晶宫顿时摇晃不已,出手方觉有鬼,那小貂竟是虚晃一招,唇边现出半分挑衅笑意。 一个身影凭空隔开夏冽,将这东海龙君的一怒之力压制在三丈之内,三丈内海水盈天,倒灌流满玉阶,黄金烛台震碎,花盆中东海珍珠砗磲珊瑚螺钿所仿花卉四方散落。景明抱住阿白,轻轻拍他背脊,竟连转头都不转看一眼夏冽,转身离去。 夏冽在一片堂皇宫殿间踉跄追了三步,才掐着手臂止步,胸中升起冰冷畏惧。 阿白将头静静埋在景明怀中,现了原形,雪白狭长毛茸茸的身躯紧贴景明手腕。与初见时一样。 景明也是潦草披衣,衣襟未理,锁骨仍露着夏冽留下的吻痕,而初见时衣上怀中的香气都变作了那小白龙的气息。 他还记得那小白龙如何凌辱主人,竟化成原形强迫主人与他交尾,又趁主人饮醉,把主人弄到受孕。 主人并非没有还手之力,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他。叫阿白委屈得不得了,便如一见即知高攀不起的珍宝叫那骄纵龙君糟蹋玷污了。 待到被景明带回居处,那雪貂圆滚滚的眼睛已哭得有些红,在不断翕张的粉红鼻头两侧流了湿透的两道泪水,用小小的爪子扒住景明手腕,抽噎地说:“主人,你不要给他生小龙,好不好?” 他此刻隔衣伏在景明胸膛上,景明抚去他的泪水,哄道:“连人身都不愿变了?” 阿白方才眨了眨眼睛,滚落他身旁,又变回少年,把那张如珠如玉的脸贴在景明小腹上。 他听了一会儿,听见胎息,想到夏冽都不曾听过,既不开心有懵然有些开心。 他声音软软地问:“主人,如果我能对你做那条龙一样的事,你是不是就不要他了?” 景明吻了吻他的额头,道:“傻孩子。” 转而问他:“我在你身体里,你很舒服?” 阿白睁大眼睛连连点头。 “换你对我做这些事,会有这么舒服?” 阿白愣了一愣,想到自己去插主人,他虽有些舌干口燥,却不会被主人插时那么舒服欢喜,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似的。 景明又亲了亲他的耳垂,按着他的翘臀,在他耳边说:“我很喜欢你这里面。但是我来肏你,还是你来肏我,或者你我之间再不做这种事,我如何对你都不会变,你也无需因为我再去招惹龙君。” 阿白安心又失落,空荡荡仿佛失了魂魄。景明道:“之前差你去含微仙君洞府取丹药,丹药本就是给你的,于你修行大有裨益。你就在他处等丹药炼成再回。” 却说阿白走后三日,一日夜间,夏冽酩酊大醉,闯入门来。 —————— 不想写剧情,拿修罗场凑凑数,为拉低肉比例 之后就是景明x小白龙,请看好,是景明x小白龙,有捆绑和失禁,受不了的姑娘提早避雷 第5章 景明x小白龙,景明x小白龙,景明x小白龙,重要的话说三遍 失禁,失禁,失禁 啪完这次小白龙学♂到了很多内容,就报复回来了 —————— 他满面酡红,双眼仍清亮,跌跌撞撞入内,在门槛处险些摔倒。宫婢下仆伸出许多只手争相搀扶,他却一头扑进景明怀里,鼻梁贴在他颈侧,硬着下身往景明双腿间蹭。 那小貂从命而去前,景明遣人向他传过话,道是那一日施救心切,得罪了龙君。 他自然是看得出那小貂陷害的浅薄心计,却当时回护那卑贱畜生,冷待自己。 夏冽大声道:“滚!你们都滚出去!”吓退了所有宫人,猛地抬起一张酒醉后艳丽到决绝的面孔,悲戚却偏要笑,他倨傲道:“你疼那只小畜生……无非是因为他让你肏!他可以我就不可以吗?我比他好——”说着已抓住景明的手拉到胯下,挺身向他掌中贴,喃喃道:“我让你肏。” 夏冽生性高傲,才成年就领了东海职衔,何曾有过这样低声下气求人垂怜的时候。竟要用雌伏去与一只养来玩的东西争宠。他如鲠在喉,咬紧朱唇,哪里料得到自己挺着下身撞进景明怀里,竟被景明托住了阳物,隔衣搓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云海梦 作者:司马拆迁 分卷阅读9 弄,沾湿了那顶端一小块,他如在半天云雾里,待到最后衣衫未解战栗着完完整整射在亵裤里,才发觉他不由自主依偎着景明,全身都靠在了他身上。 夏冽只道,被他肏过,若是换得来他对我一心一意便也值了。谁知景明在他耳畔道:“龙君这东西这样精神,闹够了没有?” 夏冽一怔,胸中剧痛,自嘲大笑:“我送上门找肏,你竟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一双晶亮的眼睛仿佛射出箭,他自暴自弃地笑道:“你可知我多少次用玄光镜看你,看见你插他,抱他,哄他。哪怕,哪怕你有一次,这样地对我?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我肏,你就是喜欢他的屁股,那我也可以,那么下贱。你和他你情我愿,和我就是我躺在你身下张开腿你都不愿肏我一下,但我偏要勉强你!你今日不遂我的愿,就等着给那只小貂收尸!” 景明被他这样咄咄相逼,又牵涉阿白,应当动怒却怒不起来,反觉怜惜。 阿白与夏冽竟都对对方嫉恨到如此地步,景明只当千错万错,到头来都是我错。一扬手,招来昔日宣昶缚住夏冽的绳索,将他牢牢捆在椅上,道:“龙君就在这里坐一晚,权当反省。” 正欲转身而去,夏冽挣扎不成,想起此物将他在海底锁了五百年,那位教化龙族的上仙竟赠与景明,忽然启唇,却是柔顺无比,轻声唤:“景明。” 他闭上点漆双目,什么颜面都不要了,迫切道:“别走,留下来。”干咽一下,才柔声道:“我求求你,肏我好不好?” 他生得极之美貌,此时被莹莹闪光的白索束住身体,仓皇落魄竟难得有种柔弱之态,风致楚楚。那些威严冷戾都收了起来,肤如牛乳,长眉微蹙,眸光如水,鼻梁高挺秀丽。他闭着眼,胸中雷鸣,听着景明逐渐走近,在他头顶一叹,便有些痴了,浑然不觉景明挑起他的下巴吻了吻。 直到唇舌分离,才伸出舌来再求吻。舌尖竟尖尖的,十分妩媚。 他身上一轻,已经被景明抱了起来,只是双手手腕仍被缚在身后。 景明只将他腰带取下,敞着胸乳,上身勉强可以见人,下身却是下裳尽解,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来。 被浊液沾湿的亵裤是景明抓着他的脚踝亲手取下。夏冽虽然有言在先,自己非要景明来肏,事到临头,却也羞愤异常,只抿紧了姣好的唇。 那蚌床以四柱撑开,景明只让他被缚的双手举过头顶,扶着床柱,侧卧着曲起双腿,好让景明弄他那处。他股间还沾着自己射的东西,景明低头在他侧臀大腿上吻几下,夏冽两腿间白而狰狞的性器又抬起头,低低道:“这是你第一次吻我。”微微张开腿,那未开启过的后穴干涩紧致,反复挖脂膏进去开拓,才容得下两指。夏冽只感到后面那处也湿湿滑滑吸着人手,紧闭双目,睫毛都在作抖地不敢看,被手指一刻不停越撑越开,按到舒服之处才轻轻叫出声,双颊晕红。 他心知那处已是能够承欢了,臀上忽然顶上什么炙热硬物。做好了一下子顶破的打算,景明却不管他那开合等待的后穴,径直将沉甸甸的阳物挤入他两瓣雪臀间厮磨。 磨得股沟麻痒,后穴空虚,流出的脂膏沾满臀缝和性器。夏冽一侧脸颊在枕上蹭得通红,气道你废了好大一番功夫弄开却不插进来,莫非我那外头好得过里面吗!抬起脚来狠狠一踢,反而让景明一声轻笑,单手握住脚踝不放,一路沿着大腿内侧拢了拢腿根软肉,这才拨开穴口插进去。夏冽瞪他一眼,却成了含羞含恨的眼波。当即被景明一下下插起来,呻吟不绝,撑着床柱全身都在晃动。 景明一边托着他的性器把玩,一边插着他的阳心。不多时,夏冽就被肏得第一次泄了身。景明也回敬他,射在那越发黏湿的穴里面。欺身上去,夏冽那瘦削的后背上还半挂着华服,景明软下来的性器依旧填在他穴内,便如揉搓丝绸一般仔细搓揉他的胸乳。 出人意料的是夏冽骄纵跋扈惯了,身上几处却都任人欺负。一揉双乳,他抗拒之余,小穴自发缩紧。玩了一阵乳头,竟咬得景明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都又坚挺。他嘴唇已咬得嫣红,这时低叫出声,从没想到给人弄会是这样销魂。景明肏了他两回,见他手足无力,抓不住什么了,便将他左右手腕分别与脚踝缚在一处,门户大开地反抱在怀里。一面吻着他颈侧涔涔的薄汗,一面弹指化出玄光镜,笑道:“你看一看。” 那一尺成圆的镜面凭空而出,化在一丈外。夏冽平日高傲,这时被肏得昏昏沉沉,乖顺得很,叫看便抬头望。他两个脚踝与手腕绑在一起,双腿再难合上,前端的阳物,后头的穴口,都呈现出来。雪白的硬物勃发昂扬,竟是被玩弄后穴所制。 他惘然向上看,两颗乳珠破皮,双乳肿胀,汗湿的一张脸淫靡冶艳。而那最不堪言说处,景明停了一会儿,硕大的器具又在其中出入,好端端的名花才绽放就接二连三遭逢雨露,夏冽挣扎起来,景明却不放过他,又环住他的腰以手掌对付他射过两回的性器。夏冽竟张口盯着镜面,被肏到又射一次,白液成股喷到床下,不自觉流出两行眼泪,泪水迷蒙间,景明还在碾磨他穴内那处,夏冽下腹一阵阵痉挛,被肏到一时之间再射不出精水,软了的前端泄出一股水一般稀薄的东西。 淅淅沥沥不能自制地流尽,他们才想起这是什么。景明修成仙人,辟谷已久,夏冽则是天生有灵,都不需此等排泄之事。如今却是因为极乐忘形。 夏冽心高气傲,这时自觉生不如死,尤其是在思慕的仙人面前做出如此……他如遭霹雳,景明默念一声归,收去他腕间绳索,极是温存地就着坐姿拧过他的下巴,嘴唇轻轻贴上凝泪的睫毛,好生安抚了一番。 夏冽虽觉得耻辱,却也不是真折不下腰的人。若是旁人把他弄成这样,他必定要发狠,但旁人又怎么能令他这么俯身相就。数遍三十三重天界,唯独一个景明罢了。 他想起景明过往床笫间被他摆出的种种狼狈之态,心思已经平静,却非要装羞愤,额头紧紧抵着景明胸膛。一边被景明拥住怜惜,一边打定主意要把这种种手段下次逐一用在景明身上,看他也欲仙欲死地讨饶才好。 ———————— 下一次小白龙就可以用学到的知♂识扳回这一局啦 第6章 来不及码完肉,过年先吃一段吧。 警告:射尿play,射尿play,射尿play ————— 那一日失态过后,夏冽把握时机,日日与景明痴缠。趁那小白貂不在,暗道景明或者就爱那万事仰仗他的,便仿阿白的路子,处事完毕便从议事殿退到景明处,窝在他怀里撒娇。 景明那日肏他动了胎气,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云海梦 作者:司马拆迁 分卷阅读10 连几日不再有房事。夏冽心知那小貂回来必定独占景明,不能动房事也要与景明厮磨,将他压在床上,藉换珍珠为题,两根手指插进景明腿间那处翻搅个遍,每一寸肉壁都叫他玩过了,又撑开看过,还不知足,巧言令色又要景明合起腿,便如景明那时在他穴外磨动而不入身体内一般,在他股沟内射了几次才心满意足。 景明怀到第六个月始有害喜之兆,他既然不食,自是无物可吐,一日总要干呕几回。腹中胎儿稳定,无休无止地吸取他灵力,消耗过大,纵使景明也不禁昏沉多梦,贪睡起来。 阿白回来,与景明说了几句,见景明渐困,便蜷在他脚边一道歇下。直到景明午后醒来,见小白貂睡成一团,深觉有趣,将他变作少年,拥入怀里。 待到晚间,阿白仍在熟睡,景明不欲惊扰他,将这睡得脸色红扑扑的少年松松搂着,也不多点灯坏他好眠。绡帐外仅夜明珠,景明影影绰绰见他睫毛纤长浓密,伸手虚碰,阿白吐息悠长,景明竟觉心中宁静,十分愉悦。从床头取一卷书看。 翻上两页,只听隐约动静,他为阿白加一个与隔绝光影响动的屏障,执卷再待,却是夏冽散着头发,只穿一件轻薄寝衣,撩开床帐,噙着浅笑爬上床,他并未着鞋袜,一双赤足冰凉白皙。 那蚌床极大,可平躺十人不止。夏冽探出纤长的手,自景明手指抚摸至肘,将他拉到床另一侧,含情又不满道:“今日还不曾为你纾解。” 景明只看一眼他胯下,卷起书撩他衣下昂扬之处,故作正经:“怎么,龙君一夜都耐不住寂寞。” 夏冽忽地羞赧在他耳边笑:“那便全仗仙君搭救了。”不多时,皆是衣带渐宽。 景明道是随他去了,取软枕垫在越发沉重的腰下,被夏冽分开腿,只等看他手段。 夏冽一颗一颗把塞得满满的珍珠挖出,那后穴被日夜填饱,含脂膏惯了,挖出五、六颗,余下埋得太深。夏冽竟不再管,撑开他那穴口,不多说径直舔了进去。 他唇舌齐上,舔向深处,景明腰上猛地一弹,就要抗拒,那处在夏冽舌尖夹了一下,反被牢牢按住大腿,蓄意舔得更深。股间灌入许多湿滑的口涎,那不可说之处被暖热唇舌纡尊降贵地弄着,不过几下,肉壁上都挂满水,被舌头舔软了。 景明在他嘴上丢盔弃甲,夏冽这才满意,稍缓了上回一顿肏积攒的欲火。他以挺秀鼻梁蹭着景明挺起的性器,然后慢慢抬起头,用那被后穴化开的脂膏涂得油亮的嘴唇去亲景明的嘴。手指一刻不停地玩着那处,将那地方也玩成一个湿润渗水的小嘴。偏要景明难耐催促,才肏进早被舔得开了的穴里。 夏冽从景明处学来的不过两样事,一是温存,二是耐性。依葫芦画瓢,动静不大,竟把景明肏得大腿战栗,胸膛起伏。 那未取出的两颗珍珠,被夏冽故意乱顶,嵌在肉穴深处。景明体内,纵是夏冽也未折磨过的地方被磨得又酸又胀。他挣扎道:“拿出来……”却被夏冽舔去汗水,变本加厉地侵犯私处。 景明扬起头来,床另一侧的阿白竟不知何时转醒,大张着眼不敢置信。面红耳赤,却是已然动情。 景明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紧,夏冽被他那处猛烈吸吮险些泄精,匆匆拔出,正中下怀地睨视那小白貂。方才每一下都碰到景明隆起的肚子,夏冽在景明肚腹上吻一下,反抱住景明,使他面朝阿白,再明目张胆从后插入没合上的穴内。 景明立时哼出声,硕大的阳具毫无遮挡地勃发。见阿白一脸惊骇,已觉心痛不忍,弹指解除屏障,颤着手抚阿白脸庞压住喘息哄了一番。阿白哽咽道:“主人喜欢他,不要我了。”景明吻吻他通红的眼角,又吻郁郁寡欢下垂的唇角,教他跪伏着抬起臀,吃下自己的阳物。 阿白舒服地呻吟一声,摇晃起腰。夏冽嫉妒地捉住景明腰胯,刻意逼他再百余下就被肏射。阿白正在欢畅处没了下文,对夏冽怒目而视。景明便勾住阿白的腰,用手抚慰他。 阿白那后穴虽日日被他碰,仍是娇嫩。夏冽却是天生的紧致敏感,才让他第一次肏就连泄几回,还失了禁。景明肚子过六个月后越发的大,先前肏阿白不能整根没入,也不尽兴,如今用手,时不时轻吻,倒叫阿白眯起眼睛,脚趾蜷缩,圆润细滑的屁股送到景明眼前。 一床厮混了一阵,景明腰渐酸,扯过夏冽的手环在他腰上,在阿白娇媚的呻吟中,夏冽轻轻揉抚他的腰腹。又被夏冽难以餮足地肏了半天,景明那后面肠道内被坚硬的珍珠磨肿,水声滋滋,他扼紧夏冽手臂,俊逸面庞额上浸汗,直白道:“不行了,你先出去。”夏冽却任性不依,自作主张抱他换个姿势,摸一把他穴口,模仿阿白语气答:“不要,景明,景明,你这儿又软又热,小肉嘴肏一肏蹭得床褥都湿了,再多含我一会儿。” 语罢亲昵地舔着景明耳孔,向阿白示威,阿白气得不行,便也软软唤两声“主人”,趴着够到景明两腿间,吐出粉舌上上下下卖力舔他那怒涨的阳物。 景明哪里受得住这样前后夹击,他脑中昏沉,后穴谷道里湿滑一片,只道决不能再叫夏冽肏下去了。他对夏冽的死穴了如指掌,勉强夹了夹后庭,颧骨潮红,周身汗湿,口中慢慢道:“夫君,饶了我。” 只凭头两个字,夏冽抚着他的肚子,真觉他一面伺候着自己胯下肉刃,一面辛苦地怀着自己的子女,一个激灵又快又急地出了精。 景明低声呻吟,滑腻的东西灌入肠道,但尽头堵着珍珠,几乎冲得珍珠进入胃里。他喘息着瘫软身体,却被夏冽的性器堵住穴口,丝毫没有退出的意思。他恍惚见到夏冽恼恨报复地一笑,一股灼热的液体冲了进来,竟是死死压住他不甘心要尿在他体内。景明烫得绞紧穴肉却夹不住,夏冽尿完拔开,那热液混着白稠从穴口一股一股涌走。景明失神地听见啪哒响声,一颗珍珠也裹在其中被肿起的肉穴吐出来,滚落地上。 阿白呆呆坐在床头,却是在景明被射尿时被景明的阳精喷了满脸。 夏冽得胜一般回顾阿白,在景明身上施个轻身术法,将他打横抱起。臀部下沉受力,穴口大开,肉壁都遮掩不住,又滴滴答答漏出许多水。走上几步,轻轻晃动,那嵌在深处的最后一颗珍珠也掉了出来。他那后穴大张,已是什么都留不住了。 第7章 剧情收尾~ 顺便揭秘(有吗?) ————— 夏冽拥他赤裸身体,同去沐浴。景明居处后,竟有一池热汤,芙蓉为纹饰,白玉为阶壁,四面无窗,水雾氤氲,浴池顶上以金为顶,镶嵌明珠排列星辰照明,光芒之盛竟如破晓时分。 夏冽缓缓走入浴池,池水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云海梦 作者:司马拆迁 分卷阅读11 极深,高可及肩。这浴池池水受池底烤热的灵石滋养,本不为化为人形沐浴,而是要容纳龙形在池水中嬉戏。 除真龙外,一切生灵入水都要现原形,夏冽将景明抱入,他本就是人身,无形可现,夏冽吻着他肩发,竟盼望景明也变为龙,与他在此交尾。 景明才回神,喉中沙哑,不欲说话,夏冽道:“我为你洗一洗。”在这昏暗湿热的池中,在水下撑开景明后穴。他那甬道内确实被珍珠磨伤,指尖轻碰肿胀之处即见景明皱眉。 夏冽玉一般的脸颊蹭着他的脸颊,容色旖丽,喃喃道:“我心里明明很喜欢你,却总想把你弄坏凌辱你。看你狼狈凄惨才觉得你是我的。再想温柔也只能顶一时。如果我下次这样对你,你就把我捆起来,只是不要不理我。” 景明尚未回答,阿白已冲到浴池旁,一狠心上前几步碰到水又瑟缩。他气得眉眼含水,唇色艳红欲滴,极是俊俏漂亮。阿白怒道:“有本事……你上来!” 景明背后被夏冽拥着,伸出一只手沾着水到岸上为阿白拭擦面庞。阿白委屈不已,靠在他手臂肩膀哭了。 夏冽压根不理会,按揉着景明腹部,柔声道:“我们的孩子好像又大了一些。一定很健壮,才消耗你这样多灵力。” 景明顿一顿道:“不是一个,是两个。”一只蛋内有两个胎息重叠,故而难以察知,夏冽一怔,随即灿然而笑:“居然会有这种事?太好了。” 龙族同族交合,从不曾有一胎双生的事。他喜悦之下难以自持,额上竟隐隐浮现出银色龙纹,那是四海龙王天授之兆,破壳时即有,他是自幼便知自己成年将为一方龙王的。 三方无话,一时这样静静待着。唯有阿白吸鼻子的声响在空旷水面上回荡。景明只觉越来越热,正欲上岸安抚阿白,却再难迈步,腹中乍时剧痛,毫无预兆地昏倒。 夏冽怀中一沉,当即大惊,抱他上岸才知他腹中滚烫,阿白急道:“都怪你!”团团乱转,只想去求主人那位仙友,请那仙君上天面见主人的师尊。可东泰仙尊闭关千年,岂是轻易见到。 夏冽隔着景明的肚皮试着传入自己灵力,安抚了他腹中异动,自己也是疲惫不堪。本已知晓让景明怀孕的举措福祸难测,如今更添一层凶险。 又拖上两个月,八个月时产期倏忽而至。 那龙蛋大得离奇,即使扩开产道也无法顺产,景明撑上半日,灵气被那龙蛋源源不断吸走,方在油尽灯枯两败俱伤前剖腹取出。 那龙蛋才出他腹腔便幻化成怨念积聚而生的黑龙,扫飞殿内端水送药的数十宫婢,伏尸满地。 黑龙面孔狰狞,向景明扑来,却被夏冽挡下。夏冽差一点化出原形,那黑龙与人形白龙对峙,蓦然惨笑,化为一阵怨毒烟霾缠住夏冽。 浓紫烟霾间银光时闪,那光芒却越久越暗,景明推开殿外奔入的阿白,披衣而起,海底已翻腾震动,殿宇即将倾塌,浓烟之间夏冽时而化龙时而化人,额上龙印为怨气所侵,仿似银白闪电被乌云遮蔽。 他升上殿顶夏冽与那怨气之间,夏冽已失去神智,望着景明,一双美目中流下清水般的泪来。那怨念所成的龙形盘旋在他周身,嘶吼道:“杀了他,杀了他!” 夏冽头痛欲裂,却满心杀意沸腾,明知只有杀景明才得解脱苦海。浑然忘却为何杀不得这仙人,却杀不得。朝着他一步步迈出,不想杀他,只想靠入他怀中。 可实在痛苦难当,他四肢百骸是痛,满心是恨,眼前血红。景明见他怨毒之态,忆起夏冽初见时任性美貌,床笫间的放肆与难得的柔顺,竟也按住胸膛。 夏冽口不择言道:“我好痛……大概杀了你我便不痛了,你让我杀了你剖出心来好不好?” 景明招出飞剑,却以剑尖对准自己胸膛,任夏冽步步近前,握住剑柄,竭力笑道:“你要这颗心便拿去,要杀我恐怕你做不到。” 夏冽茫然握剑一寸寸刺入他胸膛,洞穿心脏,耳畔忽然听见自己的痴语:“我再不要伤你了,如若……你就把我捆起来。” 那血顺着剑柄沾到他虎口,夏冽一惊,锒铛一声丢出剑去。头痛更盛,他几乎痛到看不见了,紧紧闭眼抱头俯下,并未看见景明就着剑伤撕开胸腔,双手浴血,将胸中血肉掏出。 那缠住夏冽的黑龙如遭雷击,悚然一昂首,凶狠地向那团炙热血肉涌来。成条黑烟怨念潮水般蜂拥而至,厮杀分食血肉,景明面孔灰白,凝聚灵力,一道法诀向黑影攒动处打去。 无声之中雷霆乍响,天光乍破,上下清明。黑影血肉俱消,烈烈光芒中仅剩一枚龙蛋,雪白蛋壳裂出一道细缝。 夏冽神思混沌地上前跌入景明怀中,只是稍靠上他胸膛,衣襟温热已被血腥沾湿。景明哄他道:“别看。” 捏起他的下巴不许他垂眼看自己胸中血洞,冰冷的手指为夏冽轻拢鬓边散发至耳后。 他与景明的骨肉食景明的血肉才得以诞生,夏冽对此事下了缄口令,东海之中不许议论。景明力竭伤重,即使龙宫珍稀灵药无数,也昏迷整月方醒。 苏醒之初,就见阿白伏在他床边倦极睡着,眼下有泪痕。他让阿白上床睡,抱他时睡时醒,浑浑噩噩过了头两天,阿白心虚拦着他见夏冽,他也由着他,只当不知。 夜里阿白梦魇,字字句句是“主人,我们走”,梦到一半泪水潸潸。他吻这小貂的眼泪,心知阿白是被那一场剖胸取心的惨剧骇到,认定夏冽会害死他,却又因他已与夏冽生下孩子,想要他远离夏冽亦力不从心,由是陷入锥心泣血之痛。 而夏冽,未尝不是被吓到心神恍惚,不敢再来见他。 及至又一个月后,夏冽才遣人请他相见。 龙族后嗣本应怀孕百年,生蛋后所需破壳时长各异,但一破壳便自然可以化为人形幼童。景明与夏冽所生这枚龙蛋,却是先天不足,且早产受损,蛋壳裂开后仍蜷缩壳内,一雌一雄两条小白龙幼蛇一般,头上仅有两个鼓包而无角,四爪尖细到看不清足趾,眼睛都睁不开,大小长短如一双闪着鳞光的软嫩玉箸。 两条小东西盘在蛋壳内,夏冽以蚌佛骊珠滋养,那尺丈之地灵气四溢,两条小龙却虚弱万分。景明以手指轻抚,那条小龙跌跌撞撞地盘上指尖,闭着眼小口小口吃下他分出那一小团灵气。 夏冽沉默良久,这时道:“还有一件怪事。”广袖一拂,那两条小龙暂化为男女婴孩,二童额头都有天命为王银亮的龙印,却都闪闪烁烁只有半边。夏冽道:“幸好它们没有化人,否则都有龙印,却龙印不全,传出去龙族恐生骚乱。” 景明并指在二童额上逐一点过,以仙气遮掩了龙印:“待它们成年之时,我会解决此事。”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云海梦 作者:司马拆迁 分卷阅读12 夏冽口中苦涩,循言颔首,又静了半晌,才问:“那一天,究竟是……” 景明道:“如你所见,也如你所想的那样。” 龙族与仙人积怨甚深,誓死不相往来,是以最初夏冽与景明相交,便几次三番听闻景明的秽行,只当是受了仙人欺骗,大怒之下与他决裂,生出无尽事端。 如今见景明生产时的异象,那黑龙怕是被斩杀的龙族对仙人的怨念汇集所成,这或许便是他们修道之人所说的劫。景明顺应天意为他孕子,消弭龙族怨气。可他自己最初的执念是蜃气中幽愤所化,后来浓烈到强迫景明产子的执念是龙族数千年来的怨恨。那么他的一颗心又算什么,他对景明,究竟是恨,是怨,是执,还是爱? 夏冽心道,万般皆是命,涩声道:“既然如此,本王别无所求了。仙君想离去时,自可离去。” 一双妙目极是痛楚地看着景明,又轻轻道:“这两个孩子,虽然离真正起名还早,仙君心中,可曾考虑过它们的名字?” 景明见他下定决心不欲再与仙人纠缠,却还万般不舍,索性替他斩断余情,道:“此乃龙君家事,我不便置喙。”随后静静再望他一阵,看到再无遗憾,方才道:“告辞。”便使阿白化为原形,藏于袖中,飘飘荡荡出了水晶宫。 此后闭关三百年。 三百年弹指一挥间,他在洞府之中,日日与阿白厮守。三百年后,阿白忽然拜别景明。 景明亦不觉意外,问他:“你可想明白了?” 阿白先泣再笑,却道:“想明白了。过往那条龙在眼前的时候,我见他纠缠着主人不放,又嫉妒又贪心的模样叫人厌恶害怕。如今他不在了,我与主人间再无旁的人,我以为这三百年我过得很开心,但是昨晚在水镜里看见自己的脸,我竟与他一般的丑陋。”他擦一擦眼泪,才道:“当年那位帝君点过我,我却执迷不悟,世间情爱绝非坏事,只是我修行低微,灵窍未开,不知如何自处,为情字生了许多执,再不抽身,怕会像那条龙一样做下许多孽。还请主人放了我罢!” 景明道:“好。”垂下手来摸摸阿白的头,安抚了他好几句。若有所失,却不愿阿白为他违心留下,只道是如需相助,随时回来找我。任由阿白一步三回头,还是流着泪决然离去了。 第8章 又五百年后,天地极南之处,升起金光无限。仿佛日出南方一般。 云海之中,半边天色辉煌灿烂,半边仍在阴影之中。金翅大鹏披光而去,载着主人消失于天地尽头。 景明立于云上,目送宣昶离世,却见师尊须发皆白,乘七色鹿踏浪而来,微微笑视,拂尘一扫流云挥散,道:“我闭关千年,万幸赶上宣昶师弟盘桓于此世期满,送他离去。” 景明曾问,宣昶师叔去往何处?仙尊答他:宣昶师弟不在这世界中。 这世界外还有世界,共有三千之数,漂浮于宇宙之间,小如微尘芥子,大如沧海山岳。宣昶于他们的世界仅是过客。仙人寿千万年者可称不死,宣昶却已超脱不死,注定将至不灭。他们所处世界创世足足用了二百万年,待宣昶于此世圆满,将离世而去,至宇宙中以百万年为期创世。此后与那方世界同寿,无休无止,寿与天齐。 景明道:“弟子好奇,与宣昶师叔结下仙契的伴侣为何不与他同行?” 宣昶与一位伴侣结契四千年,天地间却不曾有谁见过其人。只知那并非一位仙人。 仙尊摇头道:“师弟与他的伴侣结契,是时也命也,不得不为,并非出自情爱。哎,他那伴侣欠下一段情债,宁愿取出两魂六魄压在三生石下,剩一魂一魄入世轮回,便如梦游,只求恍恍惚惚,无知无觉地与他情债的债主遇见,还一世情。五千年才魂魄回归,醒来一次。即使是师弟也唤他不醒,怕是要等到下一个五千年,方才考虑是否要虽师弟一道离开此世了。” 景明只道寿与天齐,却不觉欢乐,竟要一梦五千年,靠辗转沉浮浑噩于世来排遣。又见仙尊言及此事,隐忧浮现,如同早知宣昶师叔那伴侣宁愿与他两世相隔,而不愿随他离去。便站在下首道:“此番真是,童子何知,躬逢胜饯。” 仙尊不由得开怀,指他莞尔:“你呀,你呀。”又道:“他日龙帝由你所出,实为大功德一件。” 景明道:“弟子没有未卜先知之能,事后方才勉强窥出此间因果,还请师尊答我疑惑。” 仙尊叹道:“混沌是天理,世间万事本就混沌难辨,你又何苦要辨清?也罢,你既要问,为师便答。” 景明道:“请允许弟子从头说起。” 此事起因是龙。 龙生天海之间,数万年来无拘无束,虽在天庭领职,却不受天庭辖制。翻江倒海,兴风作浪,从来恣意妄为,不曾将凡人的生死伤亡稍放心头。 天地间却生宣昶,以凡人之身通晓屠龙之术,登仙后天意要他掌教谕诛杀龙族的职权。龙族本无法纪,凡俗生灵于它们而言如蝼蚁,可宣昶却会因它们伤了几千几万蝼蚁论罪惩处。宣昶初定四海规章之时,四海龙王决不服膺,挟愤犯禁,使海水倒灌,生灵涂炭,更化为原形要绞杀宣昶,却被逐一斩杀,使四海龙王之位空悬三千余年才被填补。 龙族与仙人并不来往,亦无哪一方凌驾于上的说法。只是宣昶身为仙人,却得天赋职权,地位特殊罢了。可几千年间,因伤凡俗生灵,为宣昶斩杀责罚的龙已有二、三百条。龙族难免不恨屋及乌,怨仙人偏重凡俗,反害了它等的自由与性命。便对宣昶生出无尽的怨恨。 但是宣昶并不在这世界中,自然不应留下任何因果。他离世而去,便需将龙族管教生杀的大权交还龙族。所以夏冽对景明的执念,除情债蜃气外还有一层,是龙族的怨恨汇聚,使他对一个仙人生出无尽执念,让仙人怀上龙胎,待到生产之时怨恨消弭,那生下的兼具龙族仙人灵力的孩子便是上天选定,在宣昶之后掌龙族职权的真命龙帝。 景明道:“弟子一直不解,为何是我要顺应天意?为何来日的龙帝要自我腹中诞下?”他道:“前次身躯损毁,由宣昶师叔亲自送我轮回,想来也绝非偶然。弟子仿佛自然便能召唤宣昶师叔的捆龙锁,弟子与师叔究竟有什么渊源?” 仙尊拈须悠然道:“你已看出其中关窍,还不解吗?你本是他,还论什么渊源。” 四千年前,宣昶初登仙界,瑶山圣母之子乘光仙君痴情于他,为一份嫉妒执念闹得天地翻覆,使瑶山圣母得道五万年,为救生灵涂炭,一夕耗尽气血,长眠不起。 乘光魂飞魄散以前怨恨不解,要与宣昶同归于尽,以圣母法宝定海瑞宝劈散他一道魂魄。那一点孤魂被圣母法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云海梦 作者:司马拆迁 分卷阅读13 宝打出身躯,再难复原,唯有将那散魄送入人间,待它自生因缘际会。到头来竟也得道成仙,即是景明。 宣昶既然不属于这世界,龙族对他的怨恨当然唯有景明去消弭。 仙尊道:“我与师弟谈过,若你不问,便不告知你。以免你道万般苦痛,都是代人受过,郁郁于心,反而无益修行。” 景明笑道:“无他便无我,本无彼此之分,何来代人受过。如此,因果圆满,弟子心中再无疑问。” 他本想再问,为何那龙蛋一胎双生,小龙各有半边印记。可转念再想,物竞天择,它们来日各有造化,注定要有一番争斗,却不是他能插手挂怀的了。 仙尊温言道:“你从此透彻,是你之幸。”语罢手一挥,道:“天地人三界将有大变,道已成,魔也成,千年以后,仙魔之战不可避免,你我俱已在盘中。” 却是空中凭空铺出棋盘,黑白对弈,惨烈厮杀。景明凝神去看,但觉满目血色,难以为继,竟是每一手落子上,都闪现若干画面。 他见夏冽面若冰雪,铠甲森然;他见阿白周身是血,躺靠在他怀中;他见仙友或焚于烈焰,或碎为齑粉;三十三天满目疮痍,群魔肆虐,人间更是为这仙魔一战摧毁。 景明愕然道:“师尊!” 那棋盘已至中局,赫然是一子落,救全盘,他见此刻骑在鹿上,慈祥微笑的仙尊化焦土为厚土,以风雨填回干涸的四海,生民黎庶得以繁衍,仙尊却灰飞烟灭。 仙尊遥遥压下手掌安抚弟子,道:“神仙亦有期,为师也有大限将至的一日,你应为为师高兴。” 让他且看下去。 沧海桑田,人间兴盛,仙人纷纷领职下凡传道,点化凡夫百姓。 景明却见自己走出天庭紫霄宫,嘱咐童子炼丹需看火,赴凡尘点了一个人十世。那少年杏眼菱唇,分明是阿白的样貌脾性,因在仙魔之战中立下功德,托生成人,颇有善缘。阿白曾陪伴他渡劫十世,景明便点他十世,第十世终令他忘却尘俗,潜心向道,百余年后有小成,又辟山修炼,羽化飞升。 景明那时已仙阶擢升至如师尊而今,依言将他收为门下,那聪慧少年含笑拜倒,双目中有孺慕却再无痴情,毕竟不是当年傻傻的小貂了。阿白一去再不可寻。景明拂他发顶,抬头远远望去,却见风动云开,碧波浮动的瑶池对岸,玉阶之上,仙雾飘扬,两侧香花铺地,衮服琉冕的龙君左右各六名侍女,正与他对望,久久,终颔首一礼。 end 分卷阅读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