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情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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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集 作者:顾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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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快穿)艳情集
作者 :顾飞飞
內容簡介
全书剧情+心动+高h。
短篇艳情小说合集,类似于快穿,是一个个独立的故事。但一般每个故事有不同的男女主。
剧情、肉肉并重,爱欲合一,剧情发展符合人物设定,不会为肉而肉。求宠幸。
已完成:故事一:重生之攻略亲父。为了大周气运,她得以重生,但必须攻略丞相父亲。禁忌乱伦,1v1;
已完成:故事二:太清宗的幸福生活。聪白甜女主 vs 腹黑长老,仙侠,双处,1v1;
已完成:故事三致敬《金瓶梅》:壶女。复"仇”孤女 vs 位高权重邪魅公子,一位美女间谍俘虏攻略对象真心的故事。结局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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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之攻略亲父 重生
张莞看了眼身旁躺着的丈夫,他的心口处插着一柄锋利的匕首,鲜血将前襟都染红了,渐渐地没了呼吸,看来是救不活了。
她淡淡一笑,举杯饮下了早就备好的毒酒,腹中顿时剧痛起来,嘴角刚浮现出一朵凄美的笑容,眼角却落下了两行清泪。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风从半开的窗棂中吹了进来,撩起了她的中衣,雪白光滑的腿上,手臂上,到处是被凌虐的伤痕,有的结疤了,有的青青紫紫,有的还在流血。
张莞的魂魄离开躯体,飘飘荡荡地来到地府,进入了一座大殿。
“来者何人?何方人氏?”
“小女子名叫张莞,乃是荆楚人氏。”
那鬼差点点头,取出本册子,翻阅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他走过去,向高高坐在殿中正座上的鬼官嘀咕了两句,那鬼官结过册子翻了翻,扫了眼张莞,也开始沉吟不语。
这女子竟然身负大周气运,但看她也就是十七八岁年纪,虽然貌美如花,但并非倾国倾城的妖姬,也未选入宫蛊惑君王,又早早死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开了法眼,看到女子纤手小指上竟有两条红线,一条很清楚,系在她丈夫身上,另一条若隐若现,竟然系在……
鬼官这才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张莞有些忐忑,她如今只盼早早饮下孟婆汤,忘却今世之事,早入轮回,为何如此麻烦?如果地府的效率如此低的话,真应该引入父亲的“考成法”了。
“张莞,你今世犯有杀夫之罪,按律,你的下一世,要比今世更苦。”
张莞咬了咬唇,不服气地抬起头来,据理力争,“刘达屡次凌虐我,我实在不堪受辱,才杀了他的,也给他偿命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鬼官摇头道:“按律如此。你为何不请求和离,或是义绝?”
张莞摇了摇头,她母亲早亡,从小在老家跟着祖母长大,父亲是周朝相国张清岳,几年后又娶了继室,她十四岁那年才被接回京城。因为有些怨恨父亲,她和父亲一向不亲近。父亲政务繁忙,也很少有机会见她。她十六岁嫁入武定侯府后,不堪丈夫凌虐,几次派贴身丫鬟向娘家求援,却没有回音,后来丫鬟也被夫家打死,心灰意冷下,才决绝地杀了刘达再自杀的。
“如若想改变你的命运,只有一个机会。”鬼官循循善诱。
张莞抬起了头,目中射出了希冀的光芒。
“本官可以送你还阳,但你要让……你的生身之父爱上你,并娶了你。”
什么?张莞的耳朵嗡嗡作响,她不会是听错了吧?这地府的画风竟然如此清奇? 这鬼官竟要他们罔顾人伦,父女乱伦?
鬼官继续诱导,“如果你愿意,并能做到这一点,你的后三世,将会富贵之极,平安喜乐,世世寿终正寝。”
答应还是不答应?
眼前浮现出父亲那天人般俊美的面容,张莞终于下了决心,点了点头,道:“我愿意。”
鬼官嘉许地笑了,道:“不必过于顾虑,此举虽是不合人伦,但为了大周的气运,也可以从权。”
这又是啥意思?她怎么又和大周气运有关了?张莞一阵头晕,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
莞儿是妥妥的颜控。*^_^*
2 重生之攻略亲父 父亲
张莞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就感觉到自己身下传来的微微振动,并听到了辚辚的车声,像是马车碾过青石板路的声音。
她想坐起来,却感到全身无力,却听到一个惊喜的声音,“小姐,你醒了。”说着,一双手伸了过来,把她扶了起来,靠在马车壁上。
张莞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张熟悉的面孔,和她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红袖。
不对,红袖不是两个月前就被夫家打死了吗?自己不也是已经服毒自尽了吗?她脑中忽然想起了死后发生的事,那鬼官说要送自己还阳,难道自己真的已经重回人世了?
她又看了看红袖,她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比她死的时候要青涩一些,自己又在马车上,难道这是……
“小姐,已经入京城了。”
果然,她想的没错。她回到了两年前,也就是她十四岁的时候,当时继母郑氏秉承父亲的意思,派了个管家去老家接她回京,也好在京中学规矩并商议亲事,当时她便是和红袖一起乘马车入京的。
她抑制住心中的激动,悄悄掀开车帘的一角,望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色。十四岁少女娇艳如花的小脸,灵动的眼睛却落入了从一旁醉红楼走出的一位年轻公子眼中,他不禁眼前一亮。
醉红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青楼,接待的客人也往往是既富且贵。那公子是当今户部王尚书家的二公子王熙,是醉红楼的常客,自幼为祖母骄纵,连他父亲也管不了他。
王熙走上前去,挡住马车,涎着脸道:“刚刚这位姑娘,可否下车一见?”
坐在车辕上的管家不禁暗暗叫苦,碰到这位二世祖,可真是不好应付,忙道:“王公子,请自重,车里坐的可是张相的嫡女。”
听到“张相”这两个字,王熙怔了怔,又仔细打量了下马车和管家。马车的样子很普通,也没有悬挂任何家徽,而这位管家也很面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有趣,有趣,没想到你竟认得本公子。不过,如果这位姑娘是张相的嫡女,那本公子便是皇太子了。”
他说完,又道:“小生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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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姑娘一面,惊为天人,还请姑娘赏面下车一见。”
“小姐,怎么办?”车中的红袖有些瑟瑟发抖了。
张莞从头发上抽出长簪,紧紧握在手中,前世她记得很清楚,并未发生此事,看来这世的命运,果然会不同了。
王熙等了一会儿,车中并无动静,不禁不耐烦起来,头微微一摆,身后跟着的家丁便“唰”一声拉开了车帘,露出了车中的两位女子,两张芙蓉娇面均有些发白了。
王熙走上前去,正要伸手去拉张莞,张莞手中尖利的长簪也正要刺出,只听淡淡的一声,“住手。”
声音清冷,饱含上位者的威严。王熙不禁停下了手,回过头去。只见几步之外,不知何时来了三人。当先一人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身材修长,穿着素色常服,面目俊美,这么当街一站,宛若芝兰玉树。他身后还有两名黑衣的带刀侍卫,正手按刀柄,虎视眈眈。
“相爷。” 王熙不禁俯下身子行礼,暗暗叫苦,心想,难道那女子,真是他的女儿不成?
此人正是当朝丞相张清岳,同时又是皇帝的老师,此时他才三十一岁,便权倾朝野。当今皇帝,年方六岁,而先帝临终前,将今上托孤于他。六岁的小孩并不懂什么,朝廷大政,皆出于张相。
张清岳淡淡地“嗯”了一声,王熙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下文,不由心中大喜,带着家丁一溜烟地走了。
张清岳也正要离去,却见马车辕上管家打扮的人已经跪下磕头,“见过相爷。”
而车中的那位少女,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泪盈于睫,似悲似喜,不禁微觉诧异。
却见那少女已经下了马车,盈盈拜倒,“莞儿见过父亲。”
3 重生之攻略亲父 入府
听见“父亲”两字,张清岳微微一怔,仔细打量了下跪着的少女,只见她五官秀美,眼睛尤为灵动,仿佛漾着一汪秋水,精致的脸上,他依稀看到了亡妻的两分影子,不禁轻轻一叹,走上前去,伸出手道:“原来是莞儿,快起来吧。”
张莞把手放入父亲修美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中,微一借力,便站了起来,道:“幸好遇到父亲了,否则女儿……”说着,声音微微地颤抖起来。
张清岳脸色微沉,他刚才隔得远,并未听到管家已向王熙表明身份,只是看到京城某方面出名的王公子又在调戏良家妇女,便上来阻止,却没想到救了自己的女儿。一扫马车与脸生的管家,他的目光一冷,吩咐道:“张武,你护着小姐回府,务必把她安全送到,否则唯你是问。”
“是。”
“父亲……”
张莞依旧握着父亲的手不放,眼中充满了孺慕不舍之情,张清岳心里不禁一疼,他知道近日女儿会来京城,但因为近一两年来一直在朝廷推行新政,便没有留意后宅的事,如今看来,郑氏竟远不如她表面上的那般贤良淑德。
马车粼粼,又驶向了东城的张府,而有了张武的护送,这一路畅通无阻,直直驶到了张府的侧门。
张莞下了马车,郑氏早已得到了消息,已派大丫鬟春兰在侧门等候。这是一座五进带前后花园的宅院,占地极广,但住的人却不多。
张清岳虽已过而立之年,但至今膝下只有张莞一女。原配吴氏生下女儿后,便一直缠绵病榻,拖了两年便亡故了,又过了两年,娶了继室郑氏,但她一直没有生育。本来还有一妾余氏,前两年怀了几个月的胎,但又不慎滑胎了,终日以泪洗面,后来被郑氏送到庄子上休养。如今诺大的张府,只住着夫妻两人,其余的全是丫鬟仆役侍卫等。而张莞,则是住入此府的第三位主人。
大丫鬟夏荷走到郑氏跟前,轻声耳语了几句,郑氏的脸色一变,阴晴不定。正在这时,春兰已将张莞领到。
“张莞见过夫人!”
“快起来吧!” 虽然张莞并未称她为“母亲”,郑氏也不以为忤,反而极是慈爱地道:“莞儿也累了吧,我已派人整理出了你的住处,你快去休息吧!”又转头道:“夏荷,带小姐去后花园的听香苑。”
张莞与夏荷都是一怔,前世,张莞被安排在第三进的东厢房,从未有过自己独立的院子,而夏荷不明白的是,主母为何临时改变了小姐住宿的安排。
从正房出来,过了两道垂花门,进了第四进,穿过侧门,进入后花园,走不多久,便看到一座独立的小院,镶嵌的牌匾上,上书“听香苑”三个大字,笔迹行云流水,极为潇洒,不禁驻足观摩。
夏荷已笑道:“这是相爷的亲笔。”张莞微感诧异,她对父亲的笔迹其实并不了解,没想到如此飘逸,颇有隐者之风的手书竟出自托孤重臣,天子老师,当朝宰相之手。
进了听香苑,果然精致之极,花木错落有致,卧室之内,更有鸡翅木材质的宽大拔步床,窗棂皆糊以茜云纱,霞光掩映。
片刻之后,郑氏拨下的几名丫鬟仆妇也来了,张莞只让她们在外间、院子内服侍,做些粗活,近身的一切依然由红袖打理。
吃过晚饭,张莞沐浴过后,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和灰尘,让红袖把头发揉得大半干了,又在箱笼里挑捡了一番,取出一样物事,就这么散着头发,红袖在前面提着灯笼,两人一路从后花园,沿着抄手游廊穿过两进院子,又从侧门出去,来到前花园,正是父亲的书房所在。这一路竟花了两刻有余的时间,她忽然有些明白了郑氏将她安排在听香苑的用意。
根据前世的记忆,她知道父亲政务繁忙,对女色并不上心,日常起居也不在正院,而是在位于前花园的书房。前花园也有角门,方便幕僚、下属官员的出入,不需要经过正院。
此时已是戌时,花园应该已下匙,微风拂动,吹拂着她的薄衫,轻衫皱起,宛如湖水的波纹。
星空中转动着一轮玉盘,洒下冷冷清辉,而书房内也依旧灯火通明。
“父亲!”
“是莞儿吗?进来吧。”声音依旧清冷,但似乎带着几分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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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出了张府五进宅院的示意图。
张府五进宅院示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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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重生之攻略亲父 画画
张莞示意红袖候在书房外,推门而入。只见张清岳坐在黄花梨大书案后,搁下手中的画笔,正微微含笑注视着她。
他身着家居常服,似是也刚刚沐浴过,并未像白天那样束发,头发随意披散在脑后,烛光斜斜照了过来,高挺的鼻梁在面颊一侧投下淡淡的阴影,配着斜飞的剑眉,削薄的唇瓣,更显得俊逸无双。
“在听香苑住得可还习惯?”
“听香苑很好,就是离父亲这里有些远。”张莞的嘴微微嘟了嘟。
张清岳一笑,“莞儿到为父这里来,可是有事?”
张莞走近书案,将手中的木匣放到案上,道:“莞儿在老家的时候,给父亲做了些针线,您看看是否合意?”
张清岳长眉微扬,打开木匣,匣中是两双白缎缝制的袜子,针脚细密,袜筒处还用青色丝线绣了小小的一圈竹叶,看大小,也适合他穿,想必女儿打听了他的尺寸,特意为他缝制的。
“父亲喜欢吗?”看着娇俏的女儿,他心里一阵愧疚,自从女儿出世后,一直养在她祖母身边,自己在京中忙于国事,少有过问,可她依然这么孝顺。
“为父很是喜欢。”他顿了顿道:“这些多年,莞儿可怨过为父?”
“莞儿知道父亲一直为国家操劳,自然是不怨的。”虽是口中说不怨,她的盈盈眼波落在他脸上,却隐含幽怨,让他的心弦为之一颤,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张莞似是害羞地低下了头,也隐去了目中的几许怨恨。其实,她当然是怨他的。怨他把她扔在老家,少有过问;怨他前世如此信任郑氏,没有细查武定侯世子的人品;怨他在她向娘家求援的时候不闻不问。
脑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她前世曾将袜子呈给郑氏,请她转交给父亲,或许,袜子从未到父亲手里,或许,父亲根本不知她的那些求援。
“父亲方才在画些什么?”
看着女儿好奇的眼睛,张清岳微微一笑,示意她站过来些,“你自己看。”
张莞挪近了些,站在了他圈椅的前面,已经被他身上如松柏般的淡淡清香所包围。宣纸上工笔画出洞石、芭蕉、兰草,右方还有一大片留白。
“依莞儿看,这里还应该画上些什么才好。”她侧着头,素白的纤指点着右方空白处,几根长长的头发拂过了他的面颊,弄得他有些痒痒的,呼吸间满是她发上身上散发的幽幽暗香。
张清岳不动生色地往圈椅背处靠了靠,将自己与女儿的距离拉得稍远了些,却听女儿自言自语:“或者画上只蝴蝶?”
张清岳的目中闪过一丝欣赏,没想到莞儿还有这等眼力。吴氏和他成婚于微时,只是识上几个字,不做睁眼瞎罢了;郑氏虽是官宦家的女儿,却只是长于持家,主持中馈,对琴棋书画一窍不通。没想到这个女儿,却给了他一些惊喜。
只听女儿有些娇娇地道:“父亲可容莞儿画上几笔?”
张清岳唇角微扬,点头道:“那为父就等着欣赏莞儿的妙笔了。”
张莞嫣然一笑,拿起父亲刚才搁在笔架山上的笔,蘸了蘸墨,在右方空白处添了寥寥几笔,一只蝴蝶跃然纸上,颇有上下翻飞之态,以她的年龄,已是颇为难得了。
张清岳赞道:“果然不错,莞儿画得很好。”
张莞手持画笔,却斜斜地横了他一眼,宛若秋波横流,“请父亲指教。”
张清岳的心头不禁一跳,心头忽然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他定了定神,从女儿手中接过画笔,在蝴蝶上略作修改,蝴蝶果然显得更加灵动。
改罢,父女俩相视一笑,颇有会心之感。张清岳虽有知交,但随着他地位越高,越有高处不胜寒之感,以前的知交在他面前也有些小心翼翼了;平时虽然与清客幕僚也谈及书画,但他们如何如身前的莞儿一般,软玉温香,娇声解语,给他带来无穷的乐趣?
书房内,父女俩似是忘记了时间,而红袖却站在门外,看了看天色,略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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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旖旎 (微h)
5 重生之攻略亲父 旖旎(微h)
明月已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浓云遮住,风也越来越大了。
红袖有些不安地挪动了下脚步,小姐已经进去有大半个时辰了,还未出来,而看天色,好像要下雨了。
片刻之后,果然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划破了浓黑的夜色,伴随着的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张莞吓得脸色惨白,已经抱住了张清岳的手臂,颤声道:“父亲!”她从小便怕打雷,每次打雷都要抱着奶娘,或者红袖,还吓得瑟瑟发抖。
感到自己的手臂上一片绵软,还在轻轻磨蹭着,张清岳怔了怔,才意识到那是女儿的椒乳,心头异样的感觉更甚,他想抽回手臂,却被女儿抱得紧紧的。
“莞儿怕打雷?”这句话刚说完,窗外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他低头看了看女儿,只见她的小脸愈发白了,他的手臂也被她抱得更紧了,那两团绵软更是用力地挤压着他。
他轻轻一叹,已经不自觉地把她搂在怀中,安慰道:“莞儿,别怕,为父在这里。”语声十分温柔。
雨哗哗地落了下来,屋檐上溅起了一片水幕,却再也没有雷声传来。张莞的脸也慢慢地恢复了血色,她放开张清岳的手臂,不好意思地低头道:“让父亲见笑了。”
在她的柔软离开他手臂的那一霎那,他忽然感到有些不舍,目光不自觉地掠过她的前胸,夏日的轻薄纱衣清楚地勾勒出她椒乳的圆润美好,也许是她刚才的磨蹭,也许是什么别的原因,两颗红樱已经在他的注视下悄然挺立。而她,却只是羞涩地垂下了头,面颊有些发红,似乎并未意识到他的无礼目光。
看着那两颗凸起的红樱,张清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下体的某处,他轻轻咳嗽一声,移开视线,极力压下自己身下传来的异样感觉,道:“只怕雨还要再下一阵。”
“这可如何是好?”张莞抬起情急的小脸,“女儿不知今晚会下雨,父亲明日还要上朝……”
“无妨。明日为父刚好休沐。”
“哦,那就好。”她松了口气。
雨依旧哗哗地下着,父女俩又开始谈诗论画,但比之刚才,空气中似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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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又过了差不多两刻钟,雨才渐渐停了。
张莞歉然道:“今晚真是打扰父亲了,女儿告辞了。”
“等等。为父送你回去。”书房并无丫鬟服侍,全是小厮和侍卫,而这些人是不能进入内院的。
看到女儿惊喜的目光,张清岳的双目中也闪过愉悦的粼粼波光。
第二日清晨,郑氏已经得到了数个消息。
“什么?你是说,昨夜小姐在夫君的书房盘桓了很久,最后还是夫君送她回听香苑的?”
春兰点了点头,偷看了下郑氏的脸色,道:“奴婢还听说,相爷一大早就派人到王尚书府邸递了帖子,想是……要追究王公子的事。”
郑氏的手已经握得有些发白了,如若要追究王熙的事,她这个继母也是有错的,定然瞒不过他的眼睛。在朝堂斗争中饱经风雨的男人,并不是像某些妇人想的那么愚蠢,只不过对内宅中事不留意,或者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只是没想到,他竟对这个十几年没见面的女儿如此看重,她倒是有些失策了。
其实想想也是,这个继女已经十四岁了,最多在家里呆上两年,就要出嫁了,也就是一副嫁妆的事,倒是夫君这几年,很少到她的正院留宿,屈指一算,上次他来已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也许她应该派人,把余氏从庄子上接回来,毕竟余氏流产过,再怀上也不易,总比新人要好对付些。
郑氏在丫鬟的服饰下,细细梳妆打扮,但等到了午后时分,张清岳仍没有来。她有些沉不住气,问道:“夫君还未从王府回来吗?”
“夫人,相爷已经回来了,门房的小厮说,他直接去了书房。”
郑氏想了想,站了起来,带着春兰夏荷两个大丫鬟向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轻掩着,室内却传来少女清脆娇俏的声音,“父亲,祖母说的,是不是真的?”
6 重生之攻略亲父 婚事
郑氏的脸色不禁一沉,这丫头怎么又在这里缠着夫君,看来要给她立立规矩才好。且听她究竟说些什么,她悄悄地站在门外,仔细倾听。
书房内,张清岳微笑着看了张莞一眼,手持书卷,笑而不语。
张莞摇了摇父亲的手臂,娇声道:“父亲,告诉莞儿嘛……祖母说您本来可以连中三元的,是先帝临时将您钦点为探花的。”
她说的是十余年前的旧事。十四年前,张清岳新婚不久,便在秋闱中一举夺魁,成为荆楚历史上最年青的解元。第二年赴京参加春闱,又一举夺得会元。本来在殿试中,他的文章被主考官定为第一,但先帝见他还不到二十,相貌又极为俊美,而原定的第三名却已是四十岁的中年人,便按本朝探花必是年轻俊彦的惯例,朱笔把他圈为探花。
张清岳看了看摇着自己手臂的素手,轻轻点了点头。
她不禁嘟起了嘴,有些打抱不平地道:“父亲,您本来可以是状元的,都怪……”
“莞儿不可胡说。” 张清岳打断了女儿的话,有些严肃地道:“先帝对我有知遇之恩,为父惟有鞠躬尽瘁。”
他说的是实话。钦点探花之后,他简在帝心,入翰林院,一路擢升,先帝看他果然才能出众,在各部任职后,特拔他入中枢担任副相,相国,后来又将太子托孤于他。这一路的信任重用,又岂是区区一个状元可比。
“父亲,莞儿没有胡说,我是想说,都怪……您生得太美。”张莞娇声道,却见父亲横了她一眼,但他面上的表情却极是愉悦。
张莞看着他依旧年轻俊逸的面庞,但他脸上却有着上位者的威严和与其年龄并不相符的成熟睿智,不禁心驰神往。遥想他当年十八九岁、风华正茂时,比之如今,必是别有一番少年人意气风发的风采。不知当时他头簪花冠,与别的进士们骑马游街之时,一路的楼上,有多少红袖在招呢?
正在此时,门轻轻叩了几下,传来郑氏的声音,“夫君,妾身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郑氏从春兰手中接过托盘,走入书房,将托盘放在案上,将盘中的羹汤端到张清岳面前,才福了福,道:“见过夫君。”
“不必多礼。”
张莞也向郑氏盈盈行了个福礼,因为是白天,她的头发轻挽了个随云髻,髻上斜插一支白玉钗,从钗首垂下一串黄豆大小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地震动。
“夫人来此,可是有事吗?”
郑氏幽怨地看了张清岳一眼,道:“妾身叫人熬了参汤,给夫君补补身子。还有,妾身想和夫君说说莞儿的事。”
张清岳“哦”了一声,扫了张莞一眼。张莞咬了咬唇,道:“父亲,夫人,那莞儿先告退了。”
她后退了几步,便转身向书房门口走去,莲步轻移之间,裙幅微动,如凌波而去的仙子,而头上的珍珠串几乎纹丝不动。前世她初到京城时,被郑氏好好地教了一通规矩,吃了不少苦头,这世,她便在她面前,表现出最完美优雅的仪态,郑氏总不会还要她再学规矩吧?
张清岳唇角轻扬,刚刚莞儿在他面前,步履可随性得很,如今却变成了一幅淑女的样子。
“夫君,当初您说把莞儿接到京城,是想要她学规矩……”
“据我看,她祖母把她教得很好,不会丢了相府的脸,我看,就不必学了。”
郑氏深吸了口气,压下了心中的不悦,笑道:“夫君说的是。莞儿也不小了,明年就要及笄了,妾身也要开始为她相看人家了。”
“要如此着急吗?”虽然这本是张清岳的意思,但一想到自己娇艳如花的女儿要嫁给别的男人,他的心里陡然升起不悦。
“夫君,即便先定下亲,也没有这么快,”郑氏掰着指头数道:“光是三书六礼,便要耗上不少时日,还要准备嫁妆,打造家具,选定陪嫁丫鬟、仆妇等。”她笑了起来,“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了,只怕莞儿也十六岁了。”
“好吧,那就有劳夫人费心了。”张清岳极力甩开心中莫名的情绪,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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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很闷骚,有木有?^_^
7 重生之攻略亲父 知己
张莞并不知道,父亲和郑氏在书房里谈论了她的婚事。不过,几日过去,郑氏还未要她到正房学规矩,她庆幸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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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觉得今世和前世不同了。
她每晚都会在晚膳之后,到书房去找父亲,渐渐已经成了习惯。有时是读书时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去请教“探花郎”父亲;有时作了自觉得意的画作,拿去和他共赏;有时就是单纯地想陪着他,闻着他身上如松柏的清香,为他磨上一池的墨,添上一炉的香。
她的心境也变了。最初在地府,她不想再过比前世更悲惨的生活,而答应了鬼官的“不伦”之请。开始,她想完成自己的重生使命而引诱他,却反而越来越被他吸引。其实,如果他不是她父亲,她肯定会很轻易地爱上这个各方面都极为优质的男人的吧。
这日,张莞像往常一样来到书房,张清岳正在批阅公文。张莞也不打扰他,静静地坐在一边的玫瑰椅上看书。已经差不多是亥时了,张莞正想告辞离去,却听到轻轻的叩门声。
“何事?”
“相爷,下官有要事请见。”张清岳停下笔,抬起头,听声音像是吏部侍郎赵宏的声音。这么晚,张府前花园早已下匙,而他依然叩开园门,来到门口求见,想必是有要紧事,但莞儿还在此处。
“父亲,莞儿到内室避一避。”
张清岳轻轻点头,道:“也好。”只见女儿已经轻盈地站起,一转身,便进入了屏风后的内室。
他提高了声音,道:“赵大人,请进。”
这还是张莞第一次进入书房内父亲日常起居的地方。卧室收拾得干净整洁,弥漫着淡淡的松柏清香,正是他身上的味道。靠墙的一面,安置着黄花梨木的多宝格,上面放着各种古玩,还有一管白玉箫;另一面,宽大的黄花梨罗汉床倚墙而放,素白的罗帷从三面垂了下来,只是正面被同色锦带束起。床上放置着长枕,枕边还搁着本书,是本诗集。
她轻轻地在床上坐下,他的味道似乎更浓郁了,她的身子无端有些发软。这里是他平时休憩的地方,而长枕上,还静静卧着他掉落的一根青丝。
屏风外传来模糊的声音,“相爷,考成法推行的阻力很大,以下官看……”
父亲似乎说了什么,但她整个人有些晕晕的,软倒在榻上,枕着他的枕头,有些贪婪地吸取他的味道,身子愈发软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清冷的声音从外间传来,“莞儿,出来吧。”
张莞“哎”了一声,才回复了神志,她坐了起来,定了定神,走了出去。书房内只有父亲一人,却见他的眉头轻轻蹙起,神情也比平时要严肃一些。
她情不自禁地走到他圈椅跟前,伸出两指,轻柔地揉着他两边的太阳穴。
他轻叹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女儿的服侍,刚才赵宏向他大倒苦水,说新政推行不利,各地诸多反对等等……
“为何要推行新政?为何要不顾官场的阻力,推行考成法?”他想到当年父亲去世时,他还在翰林院任职,三年的丁忧期间,曾到全国各地游历,却意外地看到了不少地方竟有饿殍,才明白大周朝光鲜的外表下,竟是满目疮痍,民生凋敝。
“不用霹雳手段,何以显菩萨心肠?”他喃喃地重复着刚才对赵宏说的话,“莞儿,父亲已是当朝宰相,大权在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何苦不做个太平宰相,要得罪整个官场?”这样想着,他竟然把心中所想,对着乖巧如解语花般的女儿诉说起来,“如今大周朝虽才立国一百五十年,但已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更有异族在北,虎视眈眈。不是为父要改革,要推行新政,而是不如此,不出五十年,如果碰到灾荒年景,民不聊生揭竿而起,外族如有大智慧者,趁机入侵,大厦倾覆在即啊!”
“父亲!”
他睁开眼睛,女儿不知何时,已经趴在了圈椅的扶手上,她的双眸闪动着璀璨夺目的光芒,隐有水波流动,虔诚地道:“莞儿相信父亲,一定可以力挽狂澜。莞儿知道,有生之年,莞儿一定可以看到海清河晏的那天。”
她是真的相信他,她前世死的时候,考成法已经在各级官府中推行,大有成效。而鬼官所说的她身负大周气运,其实,她后来反复思量,觉得只能能应在父亲身上,因为他,如今才是大周真正的主人。
“莞儿!”他伸出右手,抚摸着她嫩滑的面颊,她的红唇微扬,给了他极美的一朵笑容。在那一霎那,他忽然想狠狠地亲上去,把她狠狠地揉入自己体内。
左手指甲刺入掌心,传来一阵刺痛,他才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终于收回手,木然道:“莞儿,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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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进入h章节了,撒花!
8 重生之攻略亲父 劈开它h 2087字 第10颗珍珠加更
伊人已经离去,但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的幽香。
张清岳伸开左手,掌心已经被并不尖利的指甲刺破了,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他苦笑了下,刚才他几乎就要化身禽兽,还好,最后总算是克制住了。
也许,这一向,他和莞儿过分亲近了。也许,他不应该再允许她来书房。
他端起案上的茶盏,一饮而尽。冰凉的茶水滑过咽喉,像一条冰线般地直下胸腹,扑小了某处的火焰,让他稍稍舒服了些。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提起笔,凝神批阅起案上的公文。
夜深了。不知过了多久,他伏案疾书,忽然耳边,听到了隐隐的雷声。
张清岳霍然站了起来,把笔掷到案上,毛笔饱蘸的浓墨弄污了公文,他却毫不在意,急步走到门口,“唰”地一声打开门,天色浓黑如墨,他没有听错,远处又隐隐传来雷声。
他快步朝前花园的侧门走去,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喝道:“张武!随我来!”脚下却改了方向,真奔花园的北面而去。
“相爷,要下雨了……”张武追了上来,但张清岳非但不停,脚下反而越来越快,过不多久,已来到前花园的北门。
前后花园其实原为一体,但中间为粉墙隔开,分为前后两个独立的花园。墙上开了个门,挂有铜锁,因为此门经年不开,已经生满了绿色铜锈。钥匙应该由郑氏拿着,外院管家手里应该也有一把。
雷声再次传来,声音比之刚才,响了许多。
“劈开它。” 张清岳沉声道。这条路,才是去听香苑最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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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集 作者:顾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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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张武已经抽出腰刀,只见刀光一闪,铜锁掉落在地。
雷声越来越急,张清岳拉开门,脚下开始跑了起来,不一会儿,便跑到了听香苑,此时,耳边响起了一个炸雷,铜钱般大的雨点也哗哗地从空中落了下来。
所幸,苑门并未锁上,他甩开门,已经冲入了正屋。一入正屋,黑暗中便听到嘤嘤嘤的抽泣声,还有微弱的呼唤,“父亲,父亲,莞儿好害怕……”
他的心骤然疼得纠成一团,连忙道:“莞儿,为父在这里。”一边说,他一边从袖中取出枚夜明珠,室内顿时明亮了许多。只见宽大的拔步床的靠里角落里,蜷着个缩成小小一团的人儿。
“父亲,莞儿好害怕……”她迷茫地睁开眼,似乎仍迷迷糊糊的,脸上的泪痕一闪一闪的。
张清岳脱掉被雨打湿的外袍,随手扔在地上,已经上榻把小人儿捞在了怀里,紧紧地搂着她,温柔地摩挲着她纤瘦的脊背,柔声道:“莞儿,别怕,父亲在这里。”
他安抚着她,夜明珠在枕侧发出柔和的荧光。她在他怀里渐渐地安静下来,时而抽噎一声。雨越来越大,雷声终于消失了。
张莞终于从迷蒙中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父亲紧紧地搂在怀中,脸上不禁升起红云,不好意思地咬唇道:“莞儿又打扰父亲了。”她的长睫羞涩地扑闪着,刷过他的面颊,弄得他痒痒的。
张清岳的眼神变得幽深,因为先前已经入寝的原因,莞儿只穿着中衣,里面未着肚兜,因为刚刚在床上的辗转,中衣的领口松了,胸前的两团柔软已经露出了小半,连两点粉樱也在领口处若隐若现。
张莞注意到他的视线,轻轻地“啊”了一声,羞得缩在他怀里,嗫嚅道:“父亲……别看……”
他的理智轰然崩塌,他俯下身,做了从她第一次到书房后,他就一直想做的事,他的唇,攫住了她娇艳的红唇。
他很轻柔地吻着她,像是怕吓坏了她,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传递着无限的爱意缠绵,舌尖轻出,细细地描摹着她的唇瓣,而怀里的小人儿在他怀里轻轻喘息着,在他的诱哄下,唇瓣终于轻分。
他的眼中掠过一丝笑意,舌已轻轻地滑入她的口中,舌尖在她的香舌上滑过,轻轻挑弄,在她惊讶闪避的时候,又勾住她的舌根,大力吸吮。
小人儿早已被吻得全身瘫软,全靠他手臂的支持才能坐在榻上。
他离开了她的唇,她迷蒙地睁开眼睛,眼中水光潋滟,媚意流转,红肿的唇微张着,似乎还在渴求着更多的蹂躏,呢喃着:“父亲……”
那幅纯然懵懂,任他采撷的模样,让他更加无法自控,他伸出手,手竟然有些微微的颤抖,轻轻一用力,已经拉开了女儿中衣的衣带,两只欺霜赛雪的乳儿露了出来,雪丘的顶端,颤巍巍地立着两点粉樱。
这无边的美景映入眼帘,张清岳的分身更加肿胀得难受,他告诉自己应该停下来,不要铸成大错,但手却像有自己意识似的,已经握住了她的右乳,轻拢慢捻。
莞儿的乳儿还未完全长成,正好手可盈握,他或轻或重地捻揉着那团细腻光滑得不可思议的乳肉,软肉在他掌指间变幻着形状,那顶端已经悄然凸起,顶着他的掌心。他的两指坏心地轻轻一夹那顶端,便听莞儿发出了婉转的娇吟,“啊……嗯……”
她的声音如此娇媚,他目中的情欲不禁更浓,俯首含住了她左侧的乳尖。灵活的舌头滑过她的乳尖,轻轻舔舐吸吮,鼻中满是她的处子幽香,他不禁轻咬起来,分身早已经涨得发痛了。
“啊,父亲……嗯……”她早已娇软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只觉得父亲的唇和手在身上点下了一处处火焰,脸上一片潮红,小腹传来阵阵酥麻。
张清岳的双眸更加幽深,他把怀里的小人儿推倒在榻,抬起她的娇臀,剥下了她的丝制亵裤。亵裤的中间,早就晕湿了一团。
门外的雨依旧哗哗下着,织起一片密密的水幕。
张莞羞不可抑,脸蛋酡红,她极力地拢着自己的腿,婉转娇啼,“父亲,不要……”
听到她娇声叫着自己“父亲”,张清岳的手稍稍停了一下,但全身的血液都轰鸣着,叫嚣着,催促着,他一边暗骂自己原来是只禽兽,但另一方面,却愈加兴奋难耐,双手握住女儿的双膝,左右一分,一边低声诱哄着:“莞儿让父亲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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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第10颗珍珠加更。2087字不含*****以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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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重生之攻略亲父 要了她(h) 2430字
手的力量并不大,莞儿纤美的大腿却被他轻易分开了。两片娇嫩肥厚的粉红花瓣早就湿淋淋的了,中间粉红色的小穴在花瓣掩映下,若隐若现,还在轻轻蠕动着,不时吐出晶莹滑腻的花液,散发出她独有的幽香。
“莞儿的小穴好美,父亲很喜欢……”
他赞叹着,俯下头去,做了以前从未对任何女人做过的事:他含住了她的蜜穴。
“啊……父亲,不要……”张莞羞耻地想合拢腿,但她的抗议依旧被无视,双腿反而被他推得更开了。
张清岳轻舔着她的蜜穴,他灵活的舌尖时而在两片已经充血的花瓣上擦过舔舐,时而卷着舌,钻入小穴,忽进忽出,撩拨着早已充血挺立的小花珠。
张莞在他的挑弄下,脑中早就是一片空白,只能不断发出“嗯啊”的吟哦,那难以描绘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终于小腹一阵痉挛,随着痉挛,蜜穴中吐出一大波花液,而这花液,竟全部被男人吸吮干净,吞入喉中。
他这才放开她,直起身子,解开自己的中衣,露出了白皙坚实的胸膛,和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胯下粗长微弯的阳具早就涨成了青紫色,他的双目变得更加幽深,双手握住她的娇臀,将狞狰的昂扬对准她的穴口,一挺腰,毫不留情地撕裂了薄膜,深入到她的蜜穴之中。
“啊,好疼……”张莞在他身下扭动起来,眼中也涌出了晶莹的泪水。
“好姑娘,乖,别动,很快就不疼了……”他的声音也变得十分沙哑。身下十四岁少女的蜜穴幽深紧致,媚肉被层层撑开,紧紧包裹着他硕大的阳物,仿佛像有千万张小嘴吸吮着他,他想要立刻在蜜穴中抽插起来,却又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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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他轻轻吻去她的泪,吻着她的唇,安抚着她,大手也轻柔地抚摸着她的乳儿,等她适应他,因为克制,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汗一滴滴地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父亲……”在前世的记忆里,她从未被如此爱怜地对待过,张莞不禁伸出手,轻抚他的额头,抹去他的汗珠。
“莞儿,我的好姑娘……”张清岳再也忍不住了,他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缓缓地抽出,插入,抽出,又全根没入,每一次抽插,甬道内的媚肉被一次次推开,又紧紧密密地合上包裹着他,让他快活地几乎发疯。
酥麻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不知不觉间,她的双臂已经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地环住他劲瘦的腰身,随着他的抽动,口中也发出阵阵“嗯嗯啊啊”的吟哦。
男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粗长的阳具每一次都顶到她的花心,而阳具抽动间,微弯的顶端刮擦过她体内的某一点,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感,她不禁发出如低泣般的呻吟,“父亲……啊……”
这声“父亲”更刺激了他,他紧紧扣住他的娇臀,要她在他面前完全敞开自己,不许有一丝保留,他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她,在她身上恣意驰骋,随着每次撞击,两侧硕大的卵蛋拍击着她的穴口,啪啪作响。她的穴口不断流出爱液,将他胯下浓黑的阴毛都沾湿了一片。
“啊……”她尖叫着,身体一阵痉挛,又泄出一大波花蜜,同时媚肉急剧收缩着,疯狂搅动着男人的粗长。张清岳终于也把持不住,低吼一声,精关一松,大股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少女的子宫,烫得她又抽搐了一下。
男人从她体内抽出有些软掉的阳具,只见身下的少女眼光迷离娇媚,小嘴微张,双腿无力地打开着,娇嫩的身子上也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指痕,满是被他爱怜过的痕迹。
他又把她的腿拨得开了些,从枕侧取过夜明珠,凝神细观。蜜穴口的嫩肉早就被他肏弄得红肿不堪,两片花瓣可怜兮兮地欲闭不闭,小穴还在抽搐着,仿佛还舍不得自己阳物的离去,像小嘴似地一张一合,不时吐出混合着殷红血丝的花液和点点白浊。
见此美景,张清岳哪里还忍得住,胯下的分身再次坚挺昂扬,他把少女翻了个身,又抬高了她的娇臀,让她跪趴在床上。他拨开她的长发,素白的美背已经露了出来,他着迷地在上面密密印下轻吻,大手摩挲着她布满指痕的饱满臀瓣,那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调弄起来,时而屈指轻弹穴口处那颗充血的花珠。
她初承恩泽,哪里受得了这个,浑身战栗着,呻吟着哀求男人,“啊……父亲,不要……求求你……放过莞儿吧,莞儿实在……嗯……受不得了……”
她的哭求却只让男人更加想凌虐她。粗长的阳物再次狠狠地顶入小穴之内,大力顶弄抽插起来,大手也抚上了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更加饱满的的乳儿,恣意亵玩。
“啊……啊……”她发出低泣般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揪住床单,只能柔媚地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她觉得父亲的热杵一次次几乎要把她顶穿,眼前像炸开一波波的烟花,一个比一个更加璀璨。不知过了多久,她再也支撑不住,扑到在床上,昏睡过去。张清岳这才又一次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精液再次喷射入她的子宫,他搂着她躺在床上,却仍将阳具留在女儿令人销魂的甬道中,享受着她的湿滑紧窒。
门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雨已经小了许多。理智也一点一滴地回到他脑中,他竟然不管不顾,不顾人伦地要了自己的女儿!还不顾她的哀求,要了不止一次!男人再一次暗骂自己果然是衣冠禽兽,但心里却没有丝毫后悔,只有夙愿得偿后的无边喜悦和满足。
他要了她,那又如何?约束世人的重重规矩又岂是为他而设?她是他的嫡女,他的骨血,但也是他此生唯一倾心爱恋的女人。她这辈子,只能是他的!
在枕上沉思片刻,他轻唤了一声,“张武。”
“属下在。”忠心的侍卫一直守候在主屋门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雨淋得湿透了。
“传我的话,即刻动身去泉庄。”
“是。”
雨停了,张清岳衣冠整齐,手中抱着一床锦被,走过庭院,天色已有些发亮了,庭院里,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到处是不堪昨夜风雨摧残的片片落花。
马车已在前花园角门处静静等候,张府总管张安以及十数个心腹侍卫肃然垂手侍立。只见张清岳手抱锦被缓步而来,被中人长发低垂,遮住了小脸,张安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伸手拨开了车帘。
张清岳将锦被轻轻放入车中,再从容上了马车,车帘倏地落下,车中传出他清冷的声音,一条条地发出指令。
“张安,墙门的锁坏了,你重新上把锁,钥匙亲自交给我。”
“是。”
“查一查两年前,余氏为何滑胎。”
“是。”
“奏折和公文都送到泉庄。”
“是。”
静候片刻,男人再也无话,马车慢慢地动了起来,驶出巷子后开始加速,很快便驶出城门。
张清岳这才觉得一阵疲惫袭来,看了看仍在沉睡中的小人儿,笑了笑,在她身边躺下,搂着她很快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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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重生之攻略亲父 美人图 1625字
“什么?夫君带小姐去了泉庄?”郑氏霍地站了起来,吃惊地问。
“夫人,我听张总管亲口说的,相爷一大早便带小姐动身了。”春兰道。
郑氏慢慢地坐了下去,他竟然带那丫头去了泉庄?泉庄是张府在京郊的一处别院,庄内有一道温泉,最适合人修养,张清岳往往在政务繁忙之余,身心疲惫之际,过去休沐一番,但从未带任何女眷去过。即使几年前他还不时到她房里留宿时,她委婉地暗示过,他也未带她去。
这个小贱人,真没料想,她竟得夫君如此看重。听说几个月前,夫君拜访过王尚书后,王熙便被他爹下令按到凳子上,狠狠地用板子打了一顿,打得皮开肉绽,连王老夫人过来哭闹劝阻都没用,一个月后才能下床行走。
这次,夫君又被她哄得带她一起去泉庄休沐。
夫君本来就对她日益冷淡,这小贱人一来,更继续分薄了她已经微薄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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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真的不能再在家里呆了,得赶快把她嫁出去才行。
郑氏的嘴角露出笑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对了,上次武定侯夫人旁敲侧击地说想为世子求婚,自己偶然听夏荷说了她远房表妹的事,本想推了的,如今看来,这门亲事正是门当户对的好姻缘,夫君也应该会同意。武定侯府将世子的癖好瞒得很紧,即使以后出事,也挑不出她的错来。何况,小贱人毕竟是相府小姐,那刘达也未必敢对她如何。
京郊泉庄。
庭院中的石桌上,摆了数样精美的菜肴,还摆了两副酒杯碗筷。旁有太湖石做成的假山,瘦皱秀透,山下的芍药花丛,红艳艳地开了一大片,散发出馥郁的香气。
“小姐,相爷说还要接见几个下属官员,要您先用膳。”
“哦,我知道了。”张莞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举起了筷子。
他们已经来到泉庄十余日,这里的人皆是张清岳的心腹,他们肆无忌惮地同榻共枕,温泉里,书房内,床榻上,处处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
他极宠她,只要是她想要的,想吃的,想玩的,想看的,都会千方百计地弄来给她,但是,他究竟只是贪恋她的身子,还是……有些爱她了呢?他会娶她吗?她真的能够完成重生的使命吗?
但无论他爱她与否,她却早已爱上了他。她钦佩他的志向,仰慕他的才学,迷恋他俊逸无双的容颜,贪恋他给与的爱宠和温暖,身体上他也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快乐。
“父亲,莞儿爱你。”她轻轻地述说着心中的情意,不辨滋味地吃了几口菜,端起一旁的琉璃杯,将杯中西域进贡的葡萄酒一饮而尽,又斟了几杯。
等到张清岳见完下属,回到园子里的时候,却见张莞已经在太湖石下的石凳上睡着了,小人儿脸色酡红,呼吸间隐有酒香。周围盛开的芍药映着她的娇颜,她的颜色却比芍药更美更艳,更有几瓣芍药的花瓣落在了她的发间和身上。
再看桌上琉璃樽中的葡萄酒,已经空了一半。他微微一笑,制止了想唤醒莞儿的婢女,吩咐道:“摆上书案,取我的画具来。”
等到书案画具等齐备了,张清岳已随意用了些酒菜,有些微醺。他提起画笔,在宣纸上轻轻勾勒出石凳上美人的醉态,又勾勒出她周围的花丛。
却见张安快步走来,在距书案还有十步远处,停下脚步,跪下行礼:“见过相爷。”
张清岳运笔不停,继续勾勒落在画中美人身上的片片落花,淡淡道:“起来吧,何事?”
“相爷,余氏滑胎的事已经查清楚了,她当时服用的保胎药中,混入了落胎药,那药是……夫人指使人放的。”
“果然如此。”张清岳的嘴角现出微微的冷笑,退了一步,看了看画,又再次在美人的裙裾上添上一片落花,“郑氏目前有何举动?”
“夫人似乎在为小姐相看人家。这段时间,她和武定侯夫人走得很近。”
“武定侯?” 张清岳沉吟着,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武定侯家只有一个儿子。“你去查查武定侯世子的底细。”
“是。”张安答应一声,将两把铜匙放在书案上,又道:“相爷,这是花园墙门的钥匙。”见张清岳没有别的吩咐,他行了个礼,躬身悄悄退去。
张莞这一觉好睡,直到黄昏时分才醒过来,睁开眼,却见自己窝在父亲怀里,他搂着自己,在榻上睡得正沉。
他的容颜,在烛光下更显得俊逸优雅,浓密如羽的长睫覆着下眼睑,淡红的唇瓣少了几分白日的冷硬,看起来十分柔软。
她心中顿时柔软如春水,泛起了一片柔情,他一定很累了吧,她悄悄抬起身子,在男人的薄唇上印下一吻,又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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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能不累吗?每日除了操劳国事外,还在女儿身上反复耕耘。#^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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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重生之攻略亲父 颜料(h) 2649字
第二日,父女两人用罢早膳,携手来到书房。书房的布置和京城张府稍有不同,黄花梨书案前有架十二扇双面苏绣折屏,如果将折屏拉开,便可将书房隔为内外两部分。有时,碰到属官呈报日常事务,或者张府来人呈报府内事情的时候,张清岳往往在屏风内下达指令,并不露面。
张莞转过折屏,便看到了悬晾在画架上的美人醉酒图,不禁惊讶地睁大了眼。
“父亲?”
“昨日看到你醉酒,一时起意,便作了此画。莞儿觉得如何?”
张莞走到画架前,细细观摩,只见画中少女的眉目神韵都极肖自己,少女裙裾的衣带轻扬,仿佛还在微风中飘动,身上的片片落花也极有零落之姿,不禁笑道:“父亲的画,自然是极好的。只是……”
张清岳长眉轻扬,“嗯?”
“只是莞儿觉得,这幅画上色后会更佳,不如将这芍药花瓣涂成红色。”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地说:“对了,就取芍药花瓣,捣得碎了,将花泥用作颜料,即取其色,又取其香,父亲觉得呢?”
张清岳在书案后的黄花梨圈椅上坐下,取了本奏折,一边翻开阅看,一边宠溺道:“你吩咐下去,便是了。”
张莞果然吩咐婢女,取新摘的芍药花瓣来,务必先用清水洗涤过,不能杂有泥沙,再用绢布将水吸干了,以保持捣后花泥的色泽浓郁,放在盘中呈上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婢女呈上了厚厚的一盘芍药花瓣,大约有几百片的样子,瓣瓣艳红,散发着沉郁的香味。
“父亲,这里可有杵臼,莞儿想把花瓣捣成花泥。”
张清岳闲闲道:“刚刚为父忘记告诉莞儿了,这里没有杵臼。”
“你,你怎么不早说……”
看着女儿气鼓鼓的小脸,男人放下奏折,轻笑道:“但为父的确有办法,将花瓣捣成花泥。”
“真的?”她跑过来攀住他的手臂,眼睛亮闪闪的。
“真的。”张清岳的眼睛闪过笑意,“只是,如果花泥做成了,莞儿怎么谢我?”
“随便怎样都成。”
他低下头,往她白玉般的小耳朵里吹了口气,在她耳畔呢喃道:“帮父亲……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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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得往他怀里钻了钻,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点了点头。
张清岳的眼神变得幽深,嘴角微扬,把她抱着坐在他腿上,亲了亲她的小嘴,抬手便解开了她的衣带。
两只雪白乳儿露了出来,好像比之当初,变得大了一些,男人满意地含住了一只乳尖,用力舔舐吸吮,舌头打着圈儿刮擦着乳头,大手已经开始抓捏另一只乳儿,手法极其多变,一会儿掌心按着乳樱转圈,一会儿伸指轻弹已经凸起的樱红,一会儿两指夹住乳头,轻轻拉扯。
张莞无力地娇喘着,只觉得他的手口到处,阵阵酥麻,下体也流过阵阵热流,知道自己已经湿了,却强撑着道:“啊……父亲……嗯……不是要做……花泥吗?”
只听男人轻笑道:“乖女儿稍安勿躁。马上就开始做了。”
然后他将书案左侧的文书、奏折等都推到右边,长身而起,脱去自己的外衣,铺在书案上,又将怀里小人儿抱着放在衣服上,令她躺在书案上,褪去她的亵裤。然后双手轻轻一掰,她的大腿应手而分。
果然,幽谷早就湿淋淋的了,从小小的粉红色蜜穴中,不断流出蜜液。他轻笑,“莞儿的水真多……”
张莞羞得闭上了眼,却未见到,男人已经将芍药花盘放在书案一侧,唇角轻勾,用食中两指捻了几片花瓣,往蜜穴深处塞去。
花瓣丝滑柔软,男人带笔茧的手指稍觉粗糙,给媚肉带来奇异的触感,蜜穴中开始酥酥麻麻地痒了起来,尤其男人还坏心的用指甲狠狠地擦刮她的甬道,张莞全身开始战栗抽搐起来,双眼迷离,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但这细致的折磨才刚开始。男人反复往蜜穴内塞入花瓣,每一次塞入就引起她的轻颤,直到塞了一百多片才止住。幽狭的甬道虽被花瓣填满了,但她却觉得下体越来越骚痒,越来越空虚,蜜穴中慢慢流出花液,想是不少已被花瓣阻住了。
他在书案边缘处的地上放了个官窑甜白瓷的盘子,便开始解自己中衣的衣带。衣带一分,胯下浓黑的阴毛处,硕长的狞狰早就昂然矗立。
男人伏下身子,亲了亲女儿的小嘴,调笑道:“莞儿,要不要看看,父亲是如何做花泥的?”
说完,他轻抬女儿的娇臀,令她下体悬空,一挺腰,粗长的阳物已经深深地顶入蜜穴,狠狠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插入,都会将蜜穴中的一些芍药花瓣碾碎,又和蜜液混成花泥,而每一次抽出,又会将花泥带出来一些,滴落在案下的甜白瓷盘中。
张莞在迷蒙中睁开双目,只见父亲紫红色的粗长阳具在自己的股间快速地进进出出,花泥流的更多了,沿着两人悬空的交合处一滴滴落在盘中,发出嗒嗒的轻响,空中满是混合着她体香的芍药香味。
忽然,男人止住了抽插,抽出阳具,低下头,含住了蜜穴口,使劲吮吸着蜜穴口慢慢流出的花泥,咽了下去,噫道:“莞儿小穴做的花泥好香好甜,要尝尝吗?”
这淫靡的话让张莞羞不可抑,男人又吮了口花泥,便不容拒绝地压上了她的红唇,将花泥渡入她口中,迫她咽下。
然而折磨却远未结束,男人说花泥还不够,又如法泡制,将剩余的芍药花瓣深深塞入她的蜜穴中,又开始了另一轮大力抽插。等他终于说花泥够了的时候,张莞早就在他的挑弄下泻了几次身,人也快晕过去了。
然而,他却还未放过她,他将案下的甜白瓷盘子放在一边,将她抱了下来,令她趴在书案上,隆起她的娇臀。她早就身子发软,哪里还站得住?男人抱着她的纤腰,又弄了她一回,抽插两百多下后,才泻在了她的蜜穴深处,而她,则早就晕在了他怀里。
大半个时辰后,等到张莞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男人用薄被裹在怀里,不着寸缕,但下体已经擦拭干净了,而那人,却早已衣冠俨然,面容也恢复了清冷,正在批阅文书。她不禁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衣冠禽兽”。
“醒了?”他含笑看着她。
她嘟着嘴,不理他。
“生气了?”男人的眉扬了扬,无辜地道:“乖女儿,别忘了,是你要为父做花泥的。”
她瞪了他一眼,在心里骂了句,“无耻。”当然还是不敢说出口。
男人叹了口气,闲闲道:“花泥快干了,如果再不用,就要重新做了。”
张莞从他怀里挣了下来,瞪着他。男人欣赏着女儿生气的娇态,轻笑出声,低声哄道:“好了,是为父的不是。父亲是有些孟浪了。乖莞儿别气了,来,看父亲把花瓣涂上颜色。”
他隔着薄被搂住她的细腰,带她走到书案旁,画纸的一侧,艳红的花泥在甜白瓷盘中微微潋着艳光。男人执起画笔,在混合着芍药和她蜜液香味的花泥中蘸了蘸,一笔一笔地给画中女子发上,衣上的落花涂上颜色。涂完了,又以泼墨手法,将花泥泼染在了芍药花丛上。一笔一笔,一画一画,张莞的脸也越来越红。
涂完了色,他看了看女儿早已羞红的脸,换了毛笔,在画的右上端提上几个清逸的行书:“醉酒图。赠莞卿清赏。”然后写上年月日,盖上私章。
“喜欢吗?”
她微微点了点头。
男人唇角轻扬,轻声道:“那等为父亲自将画装裱后,就挂在莞儿的闺房之中,可好?”他要她,时时刻刻看着这幅画,记得他是怎样一次次要了她的;她的心中,也必须时时刻刻地想着他,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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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2649字,不含****以下部分。
下章预告 吹箫找个好时机(h),这章应该蛮好玩的。^_^
12 重生之攻略亲父 吹箫找个好时机(h) 2863字
“来人。”张清岳放下毛笔,揉了揉太阳穴。
“相爷。”书房里侍候的小厮应声出现在堂下,垂首而立。
张清岳指了指堆在他右侧的厚厚一摞奏折和公文,道:“这些我全都批好了,你叫张平即刻快马送回京城,发给各部院。”
“是。”小厮捧着公文去了,张清岳见张莞并不在书房内,问道:“小姐呢?”
婢女答道:“禀相爷,小姐刚才说去沐浴。”
他想起来了,批阅公文时莞儿似乎对自己说了一句。男人站了起来,信步向泉室走去。走到泉室外,见一婢女在外侍立,见到他就要出声行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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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集 作者:顾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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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摇头,止住婢女,缓步走入室内。门口处有一云母屏风,挡住了里面的好风景,屏风另一侧传来泼水的声音,与莞儿清脆如银铃的笑声。
他心念一动,便站在屏风边缘处,向里窥视。只见莞儿站在丈半见方的温泉池中,正在泼水嬉戏,晶莹的水珠滑过她如凝脂般的肌肤,温泉水光滟滟,宛若浸着一截明玉,隐约见清澈的泉水中,荡漾着她胸前的两点嫣红。
张莞忽觉有人窥视,忙喝道:“谁?”同时双手掩胸。话一出口,便知,除了那人,还能有谁?
那人果然从屏风后转了过来,从容解衣。
张莞横了他一眼,嗔道:“父亲为何偷看莞儿?”
男人笑道:“不是为父有意偷窥,为父还以为是凌波仙子,降落泉室,所以看得有些呆了。”说着,也步入池中,洗去一身的疲惫。
两人浴罢,又携手回到书房。张莞见男人的头发还有些湿,便扶他躺在一侧的斜榻上,从内室取了条干的布巾,裹住他的长发,轻轻揉搓吸水,却无意间看到,父亲满头的如瀑青丝中,竟赫然夹着几茎白发,心里不禁一酸,他还不到三十二岁。
张清岳微阖双目,正享受女儿的服侍,只听门口小厮报道:“相爷,礼部李大人求见。”
“有请。”
此时,他的头发已经大半干了,张莞放下布巾,便要转入内室。男人却拉住了她的手,指了指身旁的玫瑰椅。
张莞已知其意,父亲的习惯,如果是重要的人或事,会将折屏收起,衣冠整齐地和来人见面;而此次折屏依旧横在书房内,父亲身着家居常服,也并未束发,那么,这件事,这个人,相对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她轻轻点了点头,果然坐在了玫瑰椅上,顺手拿起旁边小几上的李义山诗集,随意翻阅。
过了片刻,只听从屏风外传来一男子的声音:“相爷,下官来此,是为了报告和柔然互市的事。”透过苏绣的折屏,也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躬身下拜。
“李大人,请讲。”父亲的声音依旧清冷。
“上次相爷制定了与柔然互市的方略后,下官秉承相爷意旨……”李大人已经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听得张莞直打瞌睡,难道这人是来拍马屁兼表功的不成?
她侧首看了看父亲,见他脸上似乎也有一丝不耐,忽然一个调皮的念头钻入她的脑中,倏地壮大,再也不可遏制。上次他诱哄她做花泥,做了那么过分羞人的事,竟然还事先厚脸皮地哄她答应帮他吹箫,而她确实也傻乎乎地答应了,不过,如今看来,此时倒是实现自己承诺的好时机。
毕竟,她张大小姐,还是一言九鼎的,不像某人那么腹黑无耻。
她轻盈地站了起来,拿起玫瑰椅上的绣垫,走到父亲的斜榻前,放下绣垫,跪了下去,跪在了父亲分开的两腿之间。
“……下官出塞后,见到了单于……”
张莞嘴角扬起一朵调皮的笑容,灵活的小手钻入了父亲的长袍之下,隔着丝裤握住了他的分身,开始轻轻抚摸,时而重重捏上一把。倏地,那处已经昂然立了起来,渐渐地越涨越大。
张清岳有些意外地轻“噫”了一声,分身传来一阵快感,他的双目微眯,显得颇为享受。
“……单于听说了下官的来意,十分意外……”
张莞加快了上下抚摸的速度,那物变得越来越硬,将丝裤顶了起来,像个小帐篷似的。张莞凑上前去,轻轻拉开父亲的裤口,将阳物掏了出来,只见那大家伙早就涨得一手握不住了,上面青筋勃起,还在她手中微微跳动着,铃口处已渗出少许清液。她两只手握住柱身,伸出小舌在铃口处轻轻一舔,觉得男人似乎颤了一下,不禁得意地一笑,便张开小嘴,有些艰难地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张清岳只觉得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地袭来,女儿的口腔湿滑柔软灼热,和她的蜜穴相比,别有一番不同的滋味,不禁声音有些沙哑地道:“继续。”
“是。单于开始还对我朝的诚意有些疑虑……”
张莞暗笑了下,她又努力将阳具吞了些进去,小舌也开始在柱身上来回滑动,胡乱舔舐。这还是她初次为父亲做这种事,来泉庄后他曾要求过,她当时还不明白什么叫“吹箫”,后来弄明白后,便害羞地跑了,只听他在后面轻笑,但也并未强要她做。
张清岳脸上已有掩饰不住的情欲之色,眼神也变得幽深,喉间不禁溢出一声低吟。他俯下身子,解开了少女中衣的衣带。衣襟往两边一分,露出了两只娇乳儿。
“相爷,您说什么?”
男人咳嗽一声,“接下去。”
“是。然后单于听说是相爷的意旨,大为欣喜……”
张莞娇艳的红唇开始含着柱身来回滑动,小嘴时而使劲吸吮龟头铃口,同时纤手开始抚摸捉弄父亲胯下那两颗硕大的卵蛋,时而放入手中把玩。
快感如潮水般地一波波袭来,几乎让男人没顶,他使劲守住精关,微睁双目,只见半裸的少女跪在自己两腿之间,自己的阳物把她的小嘴撑得大大的,她仍在艰难地前后滑动着红唇,小舌也来回擦舔着柱身,在极力取悦着自己,两只娇乳儿随着她身子的移动,在空中划出带着些许粉色的雪色波浪。
“……单于为答谢我朝,答应每年提供良马,相爷此举,为我大周每年节省无数养马钱……”
张清岳费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像平常一样,但仍较为沙哑,“李大人的功劳,本相会向朝廷请旨嘉奖,本相突然有些不适,你先退下吧。”
“是。那下官告退了。请相爷珍重贵体,万勿太过操劳啊!”
脚步声响了起来,一会儿便消失了,想必那李大人已经走了。张清岳拧了下女儿的乳尖,小小地惩罚了下她的顽皮,便扣住她的后脑,开始掌握主动,在她口中抽插起来。张莞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神色迷醉,晶莹的液体从口角溢出。男人抽插得越来越快,阳具也顶得越来越深,几次顶入了少女的喉中。
张莞只觉得被男人顶得几乎窒息,喉咙似乎都要被顶穿了,眼角也不禁涌出了泪水。此时她有些埋怨自己,真不该自作自受啊!
见女儿难受的样子,男人不禁放慢了速度,也不顶得那么深了,将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卵蛋上,示意她继续抚摸自己,又伸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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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抓捏着少女的乳儿,逗弄着她的乳尖。
张莞的身子在男人挑弄下越来越软,下身也涌出阵阵热流,而他又使劲抽送了近百次,才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终于喷薄而出,射在了少女的喉壁上。他抽出阳具,张莞这才松了口气,将父亲的精液用力吞咽了下去。
男人把她捞在了自己腿上,只见她小脸潮红,眼神迷蒙,嘴唇也有些红肿了。他眼中闪过无限爱怜,狠狠地亲吻着她的红唇,又在她耳边呢喃道:“谢谢莞儿了,父亲很是喜欢。”
在泉庄的岁月甜蜜静好,但还有几日,张清岳向朝廷请的休沐假期就要结束,他们便要回京了。
“父亲,你在这里也能处理朝政大事啊。”张莞有些恋恋不舍。回到京城,就不可能像如今这么自由自在了。
“的确如此。但为父已有大半个月未见皇上,要看他的学业进境如何了。还有,如果长期在此逗留,只怕会有朝官弹劾父亲,有揽权之嫌。”
“父亲,你就要一直如此,为国家操劳吗?莞儿好想和父亲,有更多时间在一起。”她想起了那日帮他拭干头发时,看到的那几茎白发。
张清岳伸出手,爱怜地摸了摸女儿垮着的小脸,没有说话,但暗暗作了个决定。
***
本章2863字,不含****以下部分。
莞儿在父亲大人接见下属时为他吹箫,小小地作弄了下他。
猜猜,丞相大人做了什么决定?提示:和本文主旨(改变大周气运)有关。^_^
下章预告 闭门羹
13 重生之攻略亲父 闭门羹 2666字
张清岳回到京城的第二天,郑氏便精心打扮了一番,来到书房,向他提到张莞的婚事。
“夫君,妾身细细察过了,武定侯世子刘达今年十七岁,正和莞儿相配。我们两家也是门当户对。”她笑了起来,又道:“妾身还找机会看过那孩子,也是生得一表人材。”
“哦,夫人费心了。不知那刘达的人品如何?”张清岳淡淡道。
“人品也是极为端方的。”
“大胆!”张清岳忽然变色,道:“服侍刘达的数个婢女,都被他凌虐致死,郑氏,你难道不知道吗?”
郑氏陡然色变,跪下哭道:“夫君,妾身真的不知道啊!京中也从未听说过此事啊!”
“你当真不知?他凌虐致死的婢女中,一人名叫小翠,此人正是你贴身丫鬟夏荷的表妹。你要我传夏荷来对质吗?”
郑氏终于瘫倒在地,再也说不出话来,她又失策了,而这次,她犯的错误已经不可挽回。
只听男人淡淡道:“据查,余氏的滑胎也与你有关。这个也就罢了,但你竟敢害莞儿,我断断不能容忍。如今,要么我一纸休书,你自回娘家,以后嫁娶各不相干;要么你自请出家。无论如何,从今日起,你都不再是张某的夫人。”
郑氏被张清岳休弃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但一说她曾残害张氏子嗣,证据确凿,无论是勋贵世家,还是朝廷大员,都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张相子嗣艰难,至今膝下只有一女,而两年前张相妾室滑落的,是个已经成形的男胎。
更有不少家里有适龄女儿的大员、勋贵将主意打到了张清岳头上。如果能和张相联姻,有此贵婿相助,在仕途上必然更进几步。
于是,各路的官媒几乎踏破了张府的门槛,全是为张清岳提亲的,为张莞提亲的反而没有。
郑氏离去后,张清岳便将郑氏的亲信或者送到庄子上,或者发卖,从府内清除,而又从泉庄调上来不少心腹。他又让张莞学着管家,还提上了两个心腹嬷嬷,帮着她。张莞前世毕竟也学过一些,所以上手很快,倒教张清岳小小吃了一惊,有些得意地暗想,“毕竟是我的女儿。”
两人各持一把花园墙门的钥匙,有时,男人会从前花园通过墙门进后花园,到听香苑留宿;有时则要她过去书房陪他。
这日,张莞起身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父亲早就去上朝了,她慵懒地坐在铜镜前梳妆,望着镜中如花的容颜,忽然有些怔仲起来。
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会对她如何安排?想到每次欢爱,他都会射入她体内,也从未要她服用避子汤,难道他不怕她会怀孕吗?她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如此频繁的欢爱,也许已经有孩子在她体内孕育。但父女血缘如此之近,这孩子是否会是正常的孩子呢?
想到此处,她不由地有些烦躁起来,却又不敢直接问他。
“小姐,小姐,不好了,相爷昨日已经同意荆州王家的提亲了!”红袖飞跑着进了听香苑。
自家小姐和相爷之间的事,自然瞒不过这忠心的丫头,红袖虽然觉得不妥,但看到小姐的笑颜,又为她高兴,这几日更是自告奋勇地,日日去打听张清岳婚事的进展。
张莞拿着玳瑁梳子的手不禁一松,梳子“啪”地一声掉落在地。
“你说的,可是真的?”她颤声问。
“千真万确。我听张总管亲口说的,就要去议婚了。”
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心里像被剜了个口子,不停地往外滴着血,疼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却又腿一软,昏到在地上。
等她醒过来,却已躺在了床上,而红袖站在旁边,正在垂泪。
原来他,并未爱上她,只不过是贪恋她的身子罢了。
张莞脸色惨白,木然道:“今夜将苑门上锁。”虽然她深爱他,但也不愿自轻自贱,甘愿做他的玩物。反正这辈子,她也不可能另嫁他人,也许,就找个寺庙道观,青灯古佛,一卷经书,了此残生罢了。
当张清岳回到府中时,早已是入夜时分。今日大朝会,终于确定在全国范围内推广考成法。而此法,不仅提高各级官府的效率,而且会有利于国家赋税的征收。
不知莞儿如何了?今日在朝会上,他一天都在思念她,不知她,是否也在想他。哦,对了,那件事,也要告诉她。
他的嘴角露出了温柔的笑意,从前花园穿过墙门,来到听香苑,却未想到,苑门今夜锁了。
“莞儿,开门。”月光下,他长身玉立,轻敲着门,语声轻快:“是我。”
“小姐,相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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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要娶王家女了,还来做什么?是看她好欺负吗?她的泪又流了下来。
等了片刻,依旧没人过来开门,但房内却有灯光,莞儿并未入睡。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会来吗?还是没听到他的敲门声?
“莞儿。”他稍稍提高了声音,等了片刻,依旧无人开门。
张清岳略一思索,已经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也是他疏忽了。但话要当面与这傻姑娘说清楚,总不能隔着门喊吧。
他又敲了敲门,声音稍大了些,“莞儿,开门。”
仍然没有回应。难道又要他找张武把锁劈开?或者爬墙进去?前者,费时太久;后者,他堂堂宰相,又是一家之主,在家里爬墙,成何体统?
“他还没走吗?”
“没有。”红袖向窗外望了望,见到苑门口处立着的颀长身影,道。
张莞有些心烦意乱。也许,应该开门,和他把话当面说个清楚?
只听“咚”的一声重物倒地声。
“不好了,小姐,相爷昏倒了。”刚才的颀长身影,已经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门开了,张莞跑了出来,心里慌慌的,他毕竟是她父亲,她也看到了他是如何日夜操劳的,有时用膳也不规律。
“父亲,你怎么了?”她跑到他身边,蹲了下来,想扶他起来,却被男人紧紧地搂在怀里。
“为何不开门?”
张莞这才明白自己上当了,便想挣开男人,却被他抱得紧紧的。他抱着她走入她的闺房,将她放置到拔步床上,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目光深沉,“为何不见我?是否因为我要娶妻了?”
她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却轻轻笑了起来,道:“傻姑娘,你就这么不相信父亲吗?再哭下去,为父也要生气了。”
张莞糊涂了,他这话什么意思?
张清岳叹了口气,道:“你怎么不问我,我要娶的那王氏女是谁?”
“是谁?”她回过头,希冀的小小火焰在她心中升起,该不会,该不会是……
他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下她的额头,柔声道:“那就是莞儿你呀!你总不能以女儿的身份嫁给为父吧!所以,要给你另外安排个身份。”
“父亲……”她心里像喝了蜜一般甜,无数欢喜的泡泡从心底涌了上来,涌向四肢百骸,却羞红了脸,原来自己是白白伤心了,真是好丢人。
“为父也有不是的地方,昨日应该先把话和你说清楚的。”他轻吻着她的红唇,呢喃道。只不过等他要完她的时候,她已经昏昏欲睡了,今日一大早,他去上朝时,她还睡得正香。
张莞心里忽然有了另一层隐忧,“父亲,那我是不是要离开你一段时间……莞儿舍不得……”她咬着唇。
他搂着她歪在榻上,摩挲着她的脊背,“为父又哪里舍得?只能亲迎地时候把你送过去,第二天再娶回来喽。不过今日,还是父亲生平第一次吃闭门羹,还把自己摔了一跤,你说,该怎么罚你?”
她扭着身子钻到了他怀里,偷偷地笑了,媚声道:“莞儿随便父亲怎么罚。”
“好,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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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2669字,不含****以下部分。
丞相大人是否有些自恋? ^_^
下章预告:领罚(高h)今晚9:30为第三十颗珍珠加更。
14 重生之攻略亲父 领罚(高h) 2465字 第30颗珍珠加更
张清岳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这几日,他本来就准备哄着女儿,试一个新花样,但她既然自己愿意领罚,那他就顺水推舟便了。
男人亲上了她的红唇,他的舌也强势地滑入她口中,勾缠着她的小舌,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了一番。良久,唇分的时候,再看怀里的莞儿,早就小脸酡红,娇喘吁吁了。
“自己把衣服全脱了。”
她有些羞涩地看着他,以前每次,都是他脱了她的衣服,她还从未在他面前主动宽衣解带。
“莞儿不是说,随便为父怎么罚吗?”男人挑了挑眉。
张莞红着脸,垂着头,慢慢地脱去了中衣,亵衣,露出曼妙的身子,男人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只见小人儿又跪在榻上,轻轻脱去了亵裤。
男人屏住了呼吸,哑声道:“坐到我腿上来。”
张莞羞怯地朝男人膝行几步,乳儿微颤,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小小雪浪,她侧坐在了男人坚实的大腿上,他却将她白生生的大腿一分,让她跨坐着,她的两条大腿几成一条直线,而私处也娇怯地裸露在空中。
“父亲……”
他俯首含住了她一侧粉红色的乳尖,轻轻吸吮,感觉变硬了,便放过了它,又含住了另外一颗,轻轻舔舐,也轻易放过了它。两颗被他怜爱过的粉色樱红都凸立了起来,也变大了些。
“好美。”男人轻轻赞道,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段紫色丝线,却又比平常丝线粗了许多,像是用多根丝线绞成了一股。他用紫线在她的一颗粉樱上绕了两圈,然后灵巧地打了个活结。
张莞由着男人摆弄,忽觉得异样的感觉从乳尖处传来,才睁开眼睛,向下一看,不禁“啊”了一声,有些害怕,“父亲,这是什么?”
男人轻笑道:“等会儿会给莞儿带来快乐的东西。”
他又取出另一段紫色丝线,在她另一颗乳尖上如法泡制。紫色的丝线缠绕着粉色的樱红,姹紫嫣红,颜色妍丽,几寸长的紫色丝线从两侧乳尖上垂了下来,更衬得她的肌肤如雪。
男人的手开始恣意抓捏她的娇乳。他略带薄茧的手指,忽而轻轻拨弄乳尖,忽而重重擦过,忽而屈指一弹,忽而按着它转圈,忽而轻扯丝线。两颗樱红在他的亵玩下,越变越硬,也越涨越大,到得后来,张莞只觉得两侧乳尖都涨得发痛,她低头一看,只见紫线已经勒入了乳头的根部,而乳尖也变得越来越敏感,随着男人的随意拨弄,传来阵阵酥麻,而随着酥麻,下体也涌出股股热流。
“啊……父亲……嗯……”
此时,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滑入了滑腻的蜜穴之中,那紧窒滑腻的触感让他不禁呼吸一窒。然后,他的手指开始在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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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甬道中滑动,忽快忽慢,莞儿不禁开始呻吟起来,“父亲,不要……啊……”
男人的手指继续刮擦着甬道,拇指时而挑逗着花珠,莞儿想逃离他的手指,但她的纤腰被他握着,根本无法逃离。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她小腹一阵阵的酥麻和痉挛,迅速蔓延到全身,下体觉得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空虚,蜜穴也不断吐出花液,到了后来,她已经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他的手指,要他进入得更深些,口里也无意识地发出阵阵销魂婉转的呻吟。
男人却抽回了手指,张莞顿时感到一阵空虚,蜜穴内传来难耐的酥痒,她呻吟着,开始扭动着腰肢,摩挲着他胯下硕大的坚挺,早已湿透的蜜穴不断吐出花蜜,打湿了男人的下裳。她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两只娇乳儿也在他胸前的丝料上摩擦着,红唇也早已迫不及待地献上,吸吮着他的薄唇。
然而越磨蹭,下体越觉得酥痒空虚,更糟的是,乳尖被丝线勒着,比往常更加敏感了许多,也传来难耐的阵阵酥麻,她再也无法忍受地小声抽泣起来,“父亲 ……求求你……”
男人把磨蹭自己的女儿推开了少许,只见她双眼迷离,脸上满是媚态,原先粉色的乳尖,因为涨大而被丝线紧紧勒住,已经变成了紫色,像两颗紫色的葡萄。
“莞儿求我什么?”
小人儿咬了咬唇,却不答。男人唇角轻扬,把她从身上抱了下来,让她趴跪在榻上,翘起娇臀。两只乳儿垂了下来,显得饱满了许多,紫色丝线也从乳儿上垂了下来,像连着紫葡萄的藤蔓。
他轻轻拨弄丝线,宛如拨弄琴弦,张莞又是“啊”的一声,只觉得乳尖的酥麻已经快把她逼疯,下体也涌来一阵骚痒,父亲的手指又深深地滑入她的蜜穴,时而刮擦,时而轻弹,时而抽出,屈指弹着穴口处早已充血的小花珠。
她全身都战栗着,嗯嗯啊啊地扭着腰去迎合他的手指,要他更深入些,也无意识也伏低身子,去磨蹭正在抚弄着她胸部,若即若离的大手。
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空虚,然而父亲的手却又像刚才那样,突然抽开了,张莞难受得想哭,娇臀向后蹭去,忽觉他的坚挺已经顶在了自己的蜜穴口,却并不进入。她往后磨蹭着他的粗长,湿淋淋的花瓣邀请地滑过硕大的龟头,献媚般地蠕动着,想把他含入她的蜜穴,但腰却被男人定住了。龟头只是耐心地挑弄着她的花珠,却不进入。
再也无法忍受即将把她逼疯的空虚和骚痒,张莞不禁哭泣起来,又哀求道:“父亲,求求你……”
“莞儿求父亲什么?”男人的声音也变得暗哑,充满了诱惑。
“嗯,求父亲要了莞儿……给了莞儿……求父亲……插弄莞儿的小穴……莞儿好痒,好难受……”
男人的大手轻轻擦过她的双乳乳尖,她又战栗起来,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那以后,莞儿还敢不敢不信为父,敢不敢给为父吃闭门羹?”
她哭道:“再也不敢了……”
男人在她雪背上印下一吻,道:“这才乖。”话音刚落,硕大的粗长便深深地冲入蜜穴之中,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
粗长的热杵在紧窒的甬道中不知疲倦地来回抽插,每次都深入到底,凶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硕大的卵蛋将蜜穴口打得啪啪作响,同时他刚才插入她蜜穴中的手指,也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口中,像性器般地来回抽插。全身都裹在他如松柏般的好闻气味中,她吮着他的手指,在他身下呻吟着,低泣着,哀求着,在他身下痉挛抽搐,蜜穴泻出一波波的花蜜,媚肉紧缩,雪白的脚趾也蜷缩起来。又是一记深顶,撞开了她的宫口,强烈的刺激让她又泻出一大波花蜜。张莞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在极度的快感中昏死过去,男人这才顺着媚肉的搅动,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
他把她翻转过来,轻轻解开系着她乳尖的紫线,这细微的动作让张莞下意识地动了动,有些痛苦地哼了一声。
男人的目中闪过爱怜,爱抚般地轻轻吮了吮今夜饱受蹂躏的两颗红樱,然后把她整个身子圈在怀里,没有丝毫缝隙地贴着。
他抱着她躺在长枕上,他的头发和她的长长青丝,早就彼此纠结交缠。他清浅的呼吸,拂在她素白的颈项,吹动着细弱的绒毛,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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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对平生第一次闭门羹怨念颇深,所以在床上调教了女儿一番,彰显自己的父权和夫权。#^_^#
下章预告:改运。解密大周气运如何因为莞儿而改变?也是第一个故事的最后一章。
15 重生之攻略亲父 改运 故事一的终章 2645字
一年之后,京城张府张灯结彩,红烛高照,宾客如云。夫妻交拜后,送入洞房。
不少人羡慕来自荆州的王氏女,虽然只是一般官宦人家出身,不过投了张府老夫人的缘,又是张相的同乡,便得以嫁给如此年轻有为、位高权重而又俊逸无双的当朝宰相,成为本朝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一品夫人,但也有不少人觉得张相的命太硬,不仅克死了原配,还克死了他自己的一儿一女,嫁给他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原来,一年多前从荆楚老家入张府的张大小姐,据说是水土不服,也在几个月前病故了。张大小姐入京以来,一直藏于深闺,并未和其他府第的小姐们交往,见过她的人极少,所以为她叹惋的人也不多。倒是当初曾目睹她真容,因为调戏她而挨了王尚书一顿好打的王家二公子王熙,为她撒了几滴眼泪,感叹红颜为何如此薄命。
张清岳眼含温柔,用玉挑子轻轻一挑,揭了新娘的盖头,只见龙凤红烛的映射下,新人人美如玉。
“莞儿……”
“父亲……”
他在榻沿上坐了下来,握住她的素手,望了望她依旧平坦的小腹,笑道:“以后在府中,或是外人面前,要改口称‘夫君’了,免得露出破绽。”
张莞娇羞地点点头,男人又在她耳边轻轻道:“当然在榻上,莞儿依旧可以这样叫为父。”
见小人儿娇羞之间,眉宇间隐隐有些忧色,张清岳了然道:“莞儿,不必担心这个孩子。父亲少年时,曾有异人为我看过相,说我会官居一品,娶妻三次,又说我命中会有一子,官居四品。前者都一一应验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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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应该就会应在这个孩子身上。”
男人搂着妻子的纤腰,又安慰道:“过几日,父亲休沐,便带你去京郊最灵验的积云寺为孩子祈福。”
过了几日,夫妻俩乘车去了积云寺。方丈早在寺外迎接,辟出净室。张清岳取了三支线香,点燃后插入佛像前的黄铜香炉中,在蒲团上跪下,虔诚祈道:“是我引诱莞儿的,愿神佛保佑莞儿及她腹中之子,如果有何报应,请报应到我身上。”说完拜了三次。
张莞心中感动,也取了三支线香,插入香炉,在男人身边跪下,在心中默祷道:“是我引诱父亲的,愿神佛保佑孩子无事,父亲平安,如果有何报应,请报应到信女身上。”
夫妻俩当晚在寺中留宿,张莞辗转之间,想到了前世在地府中的奇遇,既然是鬼官要她改变大周气运而引诱父亲,那孩子也应无事,不禁慢慢宽心。八个月后,果然产下正常的一子。
十一年后,张清岳已经四十三岁了,而皇帝也已在他的教导下成人。在某次大朝会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张清岳向皇帝请求致仕。
皇帝大惊,望着他微霜的鬓角道:“先生正当年富力强,无论是考成法,还是税银法,都卓有成效,国库也一日日地充足,这些都是先生的功劳,先生为何要弃朕而去呢?”
张清岳微笑道:“这些年来,臣一直少有时间陪伴妻儿,如今新政早已步入正轨,四海平靖,皇上也已成年,臣的夙愿一直是悠游林下,还望皇上允准。”
皇帝却仍不准许。
但张清岳又接着两次请辞,去意甚是坚决。皇帝当朝垂泪,却仍挽留不了他,终于准许他致仕还乡,特封张清岳为太傅,封张家嫡子为四品荫官,终皇帝一生,正相之位虚悬。
然而,少有人知的是,皇帝垂泪送别张相,返回寝宫,对最信任的太监道:“朕一直担心张先生不肯还政于朕,他威望既高,又与朕有师生名分,教导之德,朕也无可奈何。但今日无忧了。先生真乃是高洁之士。”
从此张府的圣眷更加优容。每逢张清岳生辰,皇帝都会派内使送来贺礼,而在以后的三十年中,朝廷每逢不决大事,八百里加急传书去问张相,往往一言而决。因为他经常带妻儿隐居泉下,人称“山中宰相”。
当张清岳带着妻儿回到家乡后,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莞儿入京后,和他并不亲近,也从未去书房找过他,后来嫁给了武定侯世子刘达,而在半年后夫妻却双双身亡。他大惊之下,调查后才发现了其中缘故,杀了郑氏,一年后娶了另一位王姓小姐,也产下一子。然而,他却并不爱那位王氏,而将全部身心放在新政上。
皇帝成年后,也许是因为对皇帝不放心,也许是因为多年掌握至高权力,被权力所侵蚀,他没有放权,直到又过了十余年,他死后,皇帝才有了真正的权力,那时,皇帝已经三十岁了。
久被压抑的皇帝爆发了无比的愤怒,他将对自己的怨恨发泄在新政上,新政全部被推翻,而自己当年对莞儿所说的预测,也全部实现。不到一百年,周朝在内忧外患中风雨飘摇,很快便亡国了。这比他预测多出的五十年,还是因为他生前推行了二十年新政的缘故。
从梦中惊醒后,夜色依旧深沉,他深深地凝视着身边睡熟的莞儿,眼中神色复杂。深沉睿智如他,自然知道,梦中发生的事,极有可能成为现实。自古相权君权不能相容,但梦中的自己,为权力所惑,竟然忘记了这一点。如果不是因为莞儿……,不是因为他深爱她到了骨血之中,想在自己仍年轻的时候,能带她游历天下,能和她共度更多美好的时光……
因为当年在泉庄,她曾说,“父亲,你就要一直如此,为国家操劳吗?莞儿好想和父亲,有更多时间在一起。”
他紧紧地抱着她,深深地吻着她,直到把她吻醒。她迷糊地呢喃:“父亲……”却只听他淡淡道:“无事,睡吧。”
她又沉入梦境之中,脸色恬静,而他却来到书房,点上了一盏孤灯。
帘外,寒蛩在不住地鸣叫,明月洒下清冷的辉光,张清岳摊开纸笔,在他匿名而作的《国朝异闻录》中写下了这样一则轶事:“景德年间,余曾在荆楚见张相之女,年十四,殊色也。然女入京不一载,殁,余甚惜之。后偶见张相新妻王氏,甚肖相女,年岁亦同,此一人欤?”(注)
他知道,因为他的功绩,他的名字将会记入煌煌青史,永世流传,而她的名字,却将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之中。这,何其不公也?他如今写下的这桩轶事,会在茶余饭后引人笑谈,会被卫道士们斥为无稽荒谬,但有心人却知道,历史的真相,往往隐匿在野史之中。
三十年后,张清岳逝世,享年七十三岁。张莞也追随他而去,夫妻合葬。
皇帝大恸,罢朝三日,追谥他为“张文正”公。朝廷派大员治丧,极尽哀荣。终皇帝一朝,新政不改。大周又过一百八十年,亡。
史家在《周史。名臣列传》中评论张清岳,认为他睿智通达,既善谋国,又善谋身,达则兼善天下,隐则独善其身,可谓名臣的典范。而大周享祚近四百年,在两汉后极为罕见,皆张相新政之功。
几百年后,作者君顾氏飞飞,一日偶至旧书肆,购得一书,为《国朝异闻录》的手稿残卷,细察笔迹,竟是张相的手书,恍然才知真相如此。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大约是张相与莞君的在天之灵,借作者君的笔,记下这段旷世奇缘吧!
特此以记之。
注:文中《国朝异闻录》中古文翻译如下:
景德年间,我曾在荆楚之地,见到张相的女儿,她才十四岁,非常美丽。但她入京不到一年,就死了,我很为她惋惜。后来,偶然见到张相新娶的妻子王氏,觉得她很像张相的女儿,年纪也一样,难道她们是同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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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2645字,不含****以下部分。
本章是第一个故事《重生之攻略亲父》的最后一章。下一章将是第二个故事。
故事一 后记
这个短篇写得非常顺,好像是有如神助一般。作者君敲完最后一个字,也有些怔仲了,好像在另一个时空,真的有张相和莞儿一样。
我可能会把男主写在未来的一篇古言清水文中做男主。只可惜,如果真写的话,可能不会在本站发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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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集 作者:顾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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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向看文的亲们请假1~2周,有一篇清水文要修文,还要有点时间跳出这个《重生之攻略亲父》的故事,构思第二个短篇。
但请大家放心,作者君坑品有保障,决不会弃坑的。
最后谢谢亲们的支持和耐心。^_^
16 重生之攻略亲父 番外一 吸奶(h) 2046字
男人一大早就上朝了。
红袖在正房内室门口等候了好一会儿,才听室内传来自家小姐,不,夫人慵懒的声音,“进来吧。”
她答应一声,走了进去,服侍张莞起身,却惊讶地“咦”了一声。只见夫人随意披着的中衣前胸部位,又有了氤氲的白色痕迹,屋里还弥漫着淡淡的奶香。
“夫人,您怎么还在溢奶?”毕竟她是和夫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比之在正房内服侍的其他丫鬟仆妇,她说话较无禁忌。
此时据张莞分娩已有一月,她也刚出了月子。但官宦人家,一向早就给子女找好了奶娘,绝没有生母亲自哺乳的道理。按理说,夫人吃了回奶药后,早就应该没有奶了才对。
张莞的脸有些红了,扫了眼刚刚梳了妇人髻的红袖,她近日刚嫁给了男人的贴身侍卫张武,含糊地说了句,“以后你就明白了。”她顿了顿,又问:“少爷呢?”
“奶娘刚喂过少爷,他还睡得正香。”
张莞也不再多问,在红袖的服侍下起身,用了早膳。明日就要重新在府内理事了,好像过几日,还有几个她从未见过的大庄头和几个铺子的掌柜请见。今日,她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这日上午,张莞看过了儿子,便在插瓶,读书,散步中度过。下午时分,又叫了奶娘抱了小家伙到了正屋,他醒了一会儿,见到娘亲,咿咿呀呀地伸出手,要她抱。抱了一会儿,小家伙在她怀里又睡着了,嘴角还吐了个泡泡。她不禁失笑,把儿子递给奶娘。
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为男人泡了壶他最爱喝的六安瓜片,正想着他怎么还不回来,只听轻轻一声咳嗽,张清岳已经出现在门口。屋内服侍的丫鬟、奶娘都福了下去,齐刷刷地矮了一片,好不整齐,伴随着莺声呖呖,“奴婢见过相爷。”
男人“嗯”了一声,只见莞儿坐在玫瑰椅上,巧笑倩兮,却未起身迎接。靠窗小几上,雨过天青色冰裂纹官窑花瓶中,拢着一大簇黄黄紫紫的牡丹,正暗凝香露,争相斗艳。
男人看了看在奶娘怀里正在睡熟的儿子,伸出手指,蹭了蹭他的小脸蛋,淡淡道:“都退下吧。”
奶娘抱着少爷,也随着丫鬟们退了下去,心中暗想,夫人竟不起身迎接相爷,而相爷也不以为忤,看来传言果然是真的,相爷真是极宠夫人的。
门轻轻地合上了,张莞这才起身,轻轻唤了声“父亲”,服侍男人脱去官服,换上了家常衣服。他在斜榻上坐了下来,闲闲道:“有些渴了。”
张莞横了他一眼,正要给他奉茶,却被男人拉到了怀中,抱在了他腿上跨坐着。他向她的耳中吹了口气,轻轻道:“想我了吗?为父一天都在想莞儿。”
她的手把玩着他的衣襟,“莞儿也是。”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亲了亲怀里小人儿的红唇,拉开了她的衣带。衣带轻分,露出绣着百合花的粉色肚兜,百合花被顶得高高耸起,男人扯开肚兜,雪白浑圆的乳房弹露了出来,颤巍巍地漾着,比她当初破瓜时,几乎大了一倍。
男人的大手已经握住一只乳儿,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只见红艳的乳头上,渗出了少许乳白的液体。男人俯下头,舔去了乳汁。他的舌头刮擦着敏感的乳头,张莞只觉一阵酥麻传来,不由地呻吟了一声。
男人含住了她的乳尖,开始吮吸起来,他的手也稍稍加重了揉捏挤压的力度。张莞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不自觉地拱起腰肢,把更多的乳肉送入了男人的口中。
片刻后,男人放开乳尖,低头一看,只见那颗红樱早就在他的调弄下傲然绽放了,他换了另外一只乳儿,开始吸吮,同时手指开始调弄刚刚被吸吮过的樱红。
张莞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头,纤细白皙的脖子向后仰着,口中发出阵阵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娇啼。伴随着男人的吸吮和调弄,她的小腹也开始阵阵痉挛起来,流下股股热流。她不禁开始在男人身上磨蹭起来。
“嗯……父亲……啊……莞儿想要……”
男人却不理她,继续吸吮甘甜的乳汁,任由身上的小人儿在他身上磨蹭着点火。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不口渴了,放开红樱,欣赏了一会儿怀里小人儿的媚态,轻笑一声,才抱着她来到拔步床前,把她放在床上,褪去了她和自己的衣物。
高大修长的身躯覆上了丰满却依旧窈窕的胴体,粗长的阳具冲入蜜穴的霎那,两人都哼了一声。虽然在月子里,张莞不时为男人吹箫,但这是她生产后的第一次行房。蜜穴早就湿滑泥泞,男人毫无阻碍地抽插了一会,呢喃道:“松了些。”
“父亲……”她的心里忽然掠过了一丝惶恐。这一年来,她开始以丞相夫人的身分和大员们的女眷交往,也知道了不少妇人在生产之后,虽然不过花信年华,便已失去了丈夫的欢心,经常独守正房,而早有更年轻娇媚的小妾、通房们夺去了男人们的爱宠。
虽然父亲许了她,从此只要她一人,但她会不会因此失去他的欢心呢?她所担心的,也许并不是别的女人,而是他的公务。她不会像郑氏那般,从此独守空房吧?想到此处,她不禁使劲夹紧了体内抽插不休的热杵。
男人轻哼了一声,开始加快了速度与力度,次次重重地顶到了她的花心,两只乳尖上又有乳汁慢慢渗出,他又含住红樱开始吸吮起来。
张莞只觉腹部一阵痉挛,泻出了一大波花液,男人粗长的坚挺却在她的痉挛中继续抽插,硕大的龟头在花口处细细研磨着,她脑中闪过一片白光,抽搐着又泻出一波花液。
良久,等男人浓稠的精液终于射入她子宫时,张莞强撑着睡意,才咬着唇小声道:“松了……父亲还会喜欢莞儿吗?”
男人抚摸着妻子滑腻的肌肤,眼中掠过笑意,呢喃道:“当然。但莞儿想不想再变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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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太喜欢这对cp了,加写两章番外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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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重生之攻略亲父 番外二 玉势(一) h 2955字
张莞睁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俊逸无双的面容,他正以手支颐,侧躺在长枕上,眼含笑意看着她。
她迷糊地问:“父亲还没上朝吗?”
男人捏了捏她的鼻尖,宠溺道:“傻姑娘,你忘了,父亲今日休沐。”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才彻底清醒过来。可惜,虽然他今日休沐,但她依然要处理府里的事,尤其还有那几个大庄头和掌柜请见。
张莞正要起身,男人却已经长身而起,从衣架上扯下中衣,随手披在身上,便掀开了薄被,薄被下的她,丘峦起伏,不着寸缕。
男人分开了她的腿,只见蜜穴周围还稍有红肿,他俯下头去,爱抚般地轻轻舔舐肥厚的花瓣,又卷起舌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啊,父亲,不要……”一波波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但她一向起得晚,他每次弄的时间又长,此刻只怕是来不及了。
男人从善如流地止住了,满意地看着蜜穴轻轻抽搐着,不时吐出晶莹的花蜜,讶道:“莞儿想到哪里去了。”
张莞已经被他撩拨得有些痒,他忽然停住了,反而有些失望,忽觉一根凉凉的物事顶在了自己的穴口,在穴口处打着圈儿磨蹭着,时而挑逗着小花珠。
她往下一看,只见父亲修长白皙的手里,竟赫然握着根玉势。
男人见她往下看,眼中闪过笑意,摊开手掌,让她看得更清楚。
那是根羊脂籽玉雕成的玉势,莹白剔透,打磨得光滑圆润,而其大小、形状竟然和父亲的阳具一般无二。自两年前在泉庄初次为他吹箫后,张莞多次用口和手侍弄男人的阳物,对那物事自是熟悉。硕大的龟头,龟头上的棱角,甚至柱体上暴起的青筋,都和父亲的一模一样。最妙的是,玉势的龟头中心,有一抹嫣红,应该是玉本身带的颜色,却像极了龟头的铃口。
张清岳见她的脸渐渐红了,微微一笑,就着她的花液,又将玉势向蜜穴中塞去。
“父亲,不要……”下体冰冰凉凉的,玉势已经塞入了一半,刺激着灼热的甬道,张莞不禁轻轻喘息起来。
男人却轻轻一转手中的玉势,不出意料的,小人儿已经嗯啊地呻吟起来,而甬道也更见润滑,他手上用力,将玉势慢慢推入,整根没入了甬道。
“啊……父亲,为何?”
男人轻笑,“莞儿不是想让小穴变紧吗?”
他伸指轻弹了下已经有些充血的小花珠,听得小人儿又娇媚地呻吟了一声,便亲手为她穿上亵裤,又温柔地扶着她坐了起来,为她穿好肚兜,中衣,然后是外衣,最后为她套上鞋袜。
随着体位的变换,媚肉挤压磨蹭着粗长坚硬的玉势,虽然被填得满满的,下体却传来一阵阵的骚痒和空虚,涌出股股热流,她不想要玉势,却只想被他狠狠地插弄一回。
张莞脸色潮红,全身娇慵无力,不辨滋味地吃过早膳,男人已经站了起来,附耳轻轻道:“不许自己拿出来。夹紧些,别掉出来了。为父先去书房了,等会儿再来看你。”说完,他便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红袖!”张莞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但却真不敢把玉势取出来。如果她真这样的话,那人只怕又会想出别的更磨人的花样折腾她。
她小心翼翼地在红袖的搀扶下起身,只觉玉势稍稍一滑,急忙夹紧了小穴,同时紧紧地扶住自己的腰,其实是按紧了亵裤。
幸亏理事的花厅离正房不远,但每走一步,玉势都磨蹭着媚肉,媚肉不断分泌花液,张莞觉得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一片。她紧紧夹着媚穴,轻移莲步,终于走到了花厅,在平时理事的圈椅上坐下,才松了口气,但玉势龟头撞了下花心,她稍稍抽搐了一下,又泻出了一波花液。
好不容易找了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张莞开始处理日常事务。先见的依旧是各位管事嬷嬷,按旧例分发收回对牌等。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总算是处理完了。张莞点了点头,仆妇们在她面前拉开了一架屏风,遮住了她的娇容。不一会儿,只听屏风另一侧传来几个男人请安的声音,“小人见过夫人。”正是请见的几位大庄头和掌柜。
纤手轻敲黄花梨的案面,早有管帐嬷嬷摊开了几本账册,翻开的几页上,赫然有不少的红圈。张莞抬眼看了看管帐嬷嬷,她已知其意,手持账册走到屏风外侧,将账册掷到地上,沉声道:“夫人问,这几笔账是怎么回事?”
张莞的思绪却倏地回到了昨夜。
昨夜她和男人沐浴后,两人都散着头发,在后花园中纳凉。花园中,早就安置着张斜榻,榻旁的小几上,放着些瓜果点心。丫鬟们远远地侍立着,清冷的月光流转如水,洒了下来,树荫花影,宛若琉璃世界,而不远处的草丛中,点点流萤忽明忽灭。
她一时兴起,执起榻上的轻罗小扇,跑到草丛边,扑起萤火虫来。她扑了一会儿,玩得有些累了,回过头去,却见那人斜倚榻上,正望着自己,眼含宠溺。月光下,他的面容是如此的俊逸优雅,望之宛如神仙中人。
她心中一动,走了过去,在榻前的小凳上坐了下来,把头枕到了男人的腿上,满头的青丝铺散在了他怀中,像厚厚的墨锦。他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一下又一下。
闻着他身上的松柏清香,她轻轻道:“父亲,管帐嬷嬷发现好几处账有问题,我也看过了,确实十几笔账都有出入。”
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声“嗯”,是如此的从容淡然,又有着万事皆在掌握之中的笃定。
“父亲,你早就知道了?”她抬起头,有些不解地问他。
“那几人的操守一直有问题。”
“那你,为何还用他们?”
“因为他们的经营能力十分出众,不是这几个人,这些年,府里的产业也不会增长得如此之快。”
她有些不服气地问,“就不能用既有操守,又有经营能力的人吗?”
男人笑了,抬手抚摸着她嫩滑的面颊,道:“莞儿,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国事家事颇有相通之处。一者,找到德才兼备的人并不易;再者,即使开始廉洁的人,也不能保证其一直廉洁。”
官场上,他见得还少吗?十数年、甚至二十数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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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集 作者:顾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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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苦读,深受孔孟之道熏陶教导的学子,一旦高中进士,出仕后,又有几个能保持清正廉洁的初心呢?过不了几年,大多就被染缸染得漆黑了。他之所以有些不同,不过是一直坚持自己的理想罢了。
他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她,又道:“莞儿,其实,水至清则无鱼。作为上位者,关键是你要掌控他们,而不能被其所欺瞒,还蒙在鼓里,懵然不知。”
张莞收回了思绪,昨夜的父亲,是如此的光风霁月,宛若天人;和今早把玉势塞入她媚穴的衣冠禽兽,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她恨恨地握了握拳头,她本来想找出账本的错账,模仿男人威严清冷的声音,震慑这几个庄头掌柜,但如今她被玉势所扰,一开口只怕会带着媚音,反而让人瞧轻了去。都怪他……都怪他……
屏风内没有声音,屏风外也一片寂静。
几人跪在屏风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迸,都拿不准下一步该怎么走。
眼角处却瞥见素袍一角,耳边已听闻仆妇丫鬟们齐刷刷的声音,“奴婢见过相爷。”
相爷竟然来了?
几人抬眼一看,只见素袍男子已经步入厅内,身形潇洒,急忙磕头道:“小人见过相爷。”
男人并不理会他们,却转入了屏风后,在圈椅旁的官帽椅上坐定。屏风后,霎时传来一阵仆妇丫鬟们行礼的嘈杂忙乱,却未听到夫人招呼行礼的声音。
几人不禁面面相觑。他们为张府效力,也有五六年了,以前的郑氏理事时,张清岳可从未到过花厅。早就听说他极宠这位新娶的夫人,但没想到,这新夫人竟然已经到了恃宠而骄的地步。
张莞却恨恨地横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但她的眼神却不自觉地带着媚态,这一眼,在张清岳看来,却是秋波横流,勾魂摄魄。
他轻轻笑道:“卿卿也不叫声夫君?也不行礼?”
“夫君……”张莞咬了咬唇,毕竟这么多仆妇丫鬟看着,她也不好太失礼。她站了起来,只觉玉势往下一滑,赶快夹紧媚穴,浅浅福了福。玉势顺着她微微下蹲的动作向上顶在了花心处,她不禁抽搐了下,差点溢出一声娇吟,只觉一波花液又流了下来,亵裤中间已经湿透了。
男人伸出手,扶她坐下,眼睛却若有意,若无意地瞟过她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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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重生之攻略亲父 番外三 玉势(二) (高h) 文中还有另外的道具 3074字
虽只是淡淡的一瞥,她却想起了早上他是如何逗弄她的,又是如何把玉势插入她媚穴的,而她又是如何饱受其折磨的。这么想着,下体好像更骚痒更空虚了。
男人看了看妻子泛红的娇面,接过红袖奉上的茶,轻抿了一口,便放下茶盏,轻轻道:“理完事后,到我书房来。”说完,便长身而起,步出屏风外,然后走出花厅,竟正眼也没看屏风外跪着的几人。
他来干嘛?只是为了再折腾她一番?张莞有些恨恨地想着,却听屏风外的一人恭声道:“禀夫人,这几笔账是小人们算错了,一定尽快把亏空补上,再奉上帐册。”
她这才恍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甜意。
然而,从花厅到书房的路,却比正房到花厅的路长得多。
下体有着涨涨的坠感,想必是过多的花液,让媚道有些夹不住玉势了。她紧紧抓着红袖的手臂,同时使尽全身力气夹紧媚穴,同时也使劲按住自己的亵裤,托住玉势。
一步一挪地,慢慢向书房走去,每一步,媚肉磨在玉势上,给她带来一波新的刺激,花液已经沿着腿心处涔涔而下,浸透了轻薄的亵裤,濡湿了贴身的裙裾。脸儿潮红,娇喘细细。
“夫人,您怎么了?”懵懂的红袖还以为她生病了。而她,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夹紧玉势上,早就没力气回答她的问话了。
终于挪到了书房门口,她长长地松了口气,轻轻叩门。
门唰地开了,男人扶住几要软倒的她,把她拦腰抱了起来,用脚关上门,一直把她抱到了内室的罗汉床上,剥去了她全身的衣服。她就这么玉体横陈地躺在榻上,乳波轻漾,腿间还夹着玉势,任他恣意赏玩。
男人分开了她紧夹着的双腿,玉势已经出来一小半了。男人轻笑一声,握住玉势,在媚穴里上下抽插,旋转研磨,张莞不自觉地拱起腰肢,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他忽然抽出了玉势,只听噗唧一声,一大波先前被玉势阻住的花液泻了出来,把床单都弄湿了一片,只听男人调笑道:“莞儿的水真多。”说完,又拧了拧早就充血挺立的小花珠。
随着玉势的抽出,张莞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空虚,也愈发的骚痒,而花珠也被他随意亵玩,她战栗着,拱起腰肢,不顾羞耻地哀求道:“父亲,求求你,要了莞儿吧……莞儿好痒……好难受……”
“要为父怎么要你?”他又把玉势深深插入小穴中,抽插起来。
“啊……嗯……”她几乎泻了出来,但男人却又止住抽插,玉势顶在花口处慢慢研磨,慢慢折磨着她,追问道:“要为父怎么要你?嗯?肏你的小穴?”
快感堆积着,却始终无法释放,她难受得几乎哭了出来,无意识地拱着腰肢,哀求着:“嗯……求父亲……肏莞儿的小穴……”
男人欣赏着女儿的媚态,俯下身去,吻上了她的红唇,他的舌刚滑入了她口中,她的小舌便缠了上来,热情如火地纠缠着他,使劲吸吮,把他的舌根都吸疼了。
男人眼中掠过笑意,把小人儿抱了起来,令她跪在榻上,自己也上了榻,斜倚着床头,闲闲道:“乖女儿,有段时间没为父亲吹箫了。吹得好,父亲就肏你的小穴。”
看着男人气定神闲的样子,张莞咬了咬唇,她使劲夹着玉势,慢慢地挪了过去,解开了男人的中衣衣带,拉低他的裤口,将阳物掏了出来,俯下头去,伸出小舌,轻舔着铃口,吮吸渗出的清液。
只听男人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她张开小嘴,先艰难地含住了一颗硕大的卵蛋,在口中吸吮,舌头也在卵蛋上来回舔舐,过了一会儿,放开它,又含住了另一颗。男人抚摸着她赤裸的脊背,发出愉悦的呻吟。
小嘴放开了卵蛋,又含住了龟头,小舌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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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集 作者:顾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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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龟头打着圈,又两手握住粗大的柱身,上下套弄。这样舔舐了会儿,她又含得深了些,红唇也开始沿着柱身上下滑动。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哑,“莞儿,想不想看看你如今的模样?”
只听一声轻响,靠墙一侧的罗帷忽然拉开了,却露出了一面长镜。张莞侧目看去,只见镜中,她的纤腰低垂,雪白的乳肉压在了男人坚实的大腿上,从她的角度,刚好看到一颗已经充血坚挺的红樱。自己的口中正含着男人硕长的阳物,已经吞进去了一大半,阳物把小嘴撑得大大的。而纤腰的另一端,两团雪白饱满的臀瓣高高翘了起来,大腿轻分,中间却露出了一小截玉势,闪着莹莹的光。好一幅淫靡的景象。
她羞得“啊”了一声,但因为口中仍含着阳物,这一声十分含糊不清。她竟不知,这里何时镶了一面镜子。
只见镜中,男人修长白皙的大手滑过她光滑的脊背,抚过她的娇臀,重重捏了一把,然后来到她两腿中间,握住玉势,轻轻一转。
媚道传来难耐的瘙痒,她不禁全身一颤,哼了一声,却听男人道:“怎么不动了?”
她急忙又上下滑动起来,但男人的手却也不闲着,又开始小幅抽插玉势,时快时慢,时而又旋转研磨着她的媚道和花心,但又不会真的给她,每每觉得要高潮的时候,他却又坏心地停了下来。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含糊不清,每次因为下体传来的难耐瘙痒,而慢下来的时候,男人的手就会毫不客气地拍打她的臀瓣。
红唇卖力地滑动着,吮吸着,小舌卖力地舔舐着,嘴唇都麻木了,但阳物却丝毫没有泻出的迹象,下体的骚痒空虚却越来越难以忍受,张莞终于又委屈又难受地哭了出来,呜呜咽咽的,眼泪也顺着唇滑到了男人的阳具上,再含入口中。但即使是哭,也不敢慢了下来。
看着女儿梨花带雨却仍极力取悦自己的娇颜,男人的心一软,这才停下玩弄玉势的手,轻轻叹了口气,托住她的后脑,在她口中大力抽插起来,好几次深深地顶入她的喉咙,让她觉得几乎要窒息了。这样又抽插了数十下,男人才精关一松,大股精液射入她的喉壁。
张莞松了口气,用力把父亲的精液吞了下去,仍委屈地看着他,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珠。
男人温柔地吻去了她的泪珠,把她的头又按到阳具旁,柔声道:“委屈了?把上面舔干净了,父亲就给你。”
她伸出小舌,柔顺地细细舔着阳具上残留的精液,咽了下去,男人稍稍疲软的阳物又倏地涨大坚挺起来。
男人把她推倒在榻上,让她的头侧着,刚好可以看到镜中的情景。
“乖女儿,好好看清楚,父亲是如何肏你小穴的。”
他将她白生生的大腿向上弯折,抽出玉势,扔到榻上,露出了早就被玉势折磨得红肿了的正在抽搐着的穴口。怒涨的紫红色阳具,从上而下一插到底,直接顶开了她的宫口。
灭顶的快感将她淹没,她又哭了出来,“啊……好深……”
“乖女儿,喜不喜欢?”
“……好喜欢……”
男人上下大力抽插着,“喜不喜欢父亲这么肏你?”
“喜欢……嗯……父亲怎么肏莞儿,莞儿都喜欢……”她婉转娇啼着,两眼迷离,双手紧紧揪着床单,身子一拱一拱地,迎合着他。
男人啪的一掌重重打在了她的娇臀上,臀肉一颤,“这也喜欢吗?”
“嗯……喜欢……”
男人的抽插愈加快速,硕大的卵蛋拍击着媚穴口,啪啪作响,她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阳物,就像她先前紧紧夹住玉势一样。
男人笑道:“果然紧了些。”
男人又在她臀上拍了几掌,雪白的臀肉顿时红了一片,布满了他的掌印,只听身下的小人儿无意识地呻吟着,“啊……嗯……父亲给的……莞儿都喜欢……”
他用力一顶,再次顶开了她的宫口,张莞已经全身抽搐起来,泻出一波波的花液。男人却继续不知疲倦地上下抽插着,大手也开始玩弄挤压着她的双乳,不一会儿,艳红的乳头上,又有乳汁渗了出来。
他放下她弯折的腿,俯下身去,用力吸吮着她的乳汁,受此刺激,她的宫腔一缩,又泻出一大波花蜜,媚道也疯狂地痉挛起来。但男人的热杵却毫不留情地顶开了痉挛中的媚肉,又一次顶开宫口,她全身都抽搐着,泻出一波波的花蜜,只觉得自己要泻死了,或者被父亲插死了。
但男人的粗长坚挺继续毫不留情地肏弄着她的媚穴,又抽插了两百多下,张莞早在他的肏弄下昏死过去,男人才精关一松,精液深深地喷入子宫。
男人把阳具留在她的媚道中,她仍下意识地夹紧了他,他眼中闪过一丝餍足,把她紧紧地搂在自己怀里。
半个时辰后,张莞才悠悠转醒,察觉父亲的阳具仍在媚道之内,不自觉地用力一夹。男人愉悦地哼了一声,亲了她一口,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不容质疑地道:“以后每日,父亲都会把玉势放入莞儿的小穴中,直到变得像从前那般紧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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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3074字,不含****以下部分。
丞相大人的确疼女儿,但为了自己的终身性福……#^_^#
1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初见
虽然我住的院子一向偏僻安静,少有人来,但今日也太安静了些,甚至在院子里做洒扫的婢女都不见了。
刚好乳母过来看我,我便问她,“乳母,今日出了何事吗?”
乳母叹了口气,看了看我的左手,其实是左拳,道:“太清宗又来世家挑选弟子了,这次刚好在萧家正厅遴选。许多人都被调去执役了。”
我恍然了。
我是萧家的嫡长女萧玉瑶,今年十二岁。然而,除了乳母和在这个院子里服侍的人外,萧家上下几乎都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依然握成个拳头,无法伸开,从我出生起就是这样。母亲曾告诉我,在她怀我的时候,曾经梦到月亮入怀,她大喜之下,告诉了父亲,两人都认为这是生贵女的征兆,对我的出生十分期盼。然而在我出生后不久,母亲便发现了我左手的异常,她便一直为我寻找名医,后来又去求助仙门道观有法力的奇人异士,但人人看了之后,都大摇其头,表示没有办法打开我的左手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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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集 作者:顾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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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筋脉。
父亲认为母亲欺骗了他,而我的残疾又令他在世家和同侪面前大失颜面,便冷落了母亲,广纳姬妾,又把我逐出正院,放到这个偏院中养着。我七岁的时候,母亲终于郁郁而终,父亲又娶了继室虞氏,她很快便生了一儿一女,两人都活泼健康,父亲更把我置之脑后了。
我笑了笑,又拿起《道藏》,看了起来。我想,即使不靠萧家,母亲的嫁妆也足以养活我一辈子,也许,等我及笄之后,我便会寻个道观出家。毕竟,世家子弟不会娶一个身有残疾的女子做正妻,而我也不愿意“被施恩”地嫁给一把胡子,甚至孩子都有几个的世家男子做继室,或者被当做棋子和寒门联姻。
忽然,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便是敲门声。
我和乳母对望了一眼,乳母打开了门。进来的竟然是继母虞氏。
我站起来福了福,道:“夫人。”
虞氏十分慈和,“瑶儿,随母亲到正厅去一趟。今日太清宗来萧家挑选弟子了。”
我有些惊讶,毕竟,以前这种好事从来不会找到我。我跟着她,来到正厅,厅外果然有不少仆役和婢女在执役。
我微垂着头,跟着虞氏进了门,眼睛的余光扫了过去,厅中已经林林立立站着几十个世家子弟,我的弟弟妹妹也在其中。平时父亲坐的主位上,如今却坐着个穿白衣的仙长,他身后还站着两名仙长,而父亲反而坐在了下首。
我收回目光,稍稍感叹了下第一仙门的威势,便跟着虞氏来到厅中央。
只听父亲陪笑道:“王仙长,还有一个。”
“你叫什么名字?”这是一管极清润的声音,如泉水在玉石上流过。
我福了福,道:“禀仙长,小女的名字是萧玉瑶。”
“阿瑶,你过来。”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的声音稍稍有些沙哑了。
这声“阿瑶”,倒叫得挺熟,我一边腹诽着,一边走到了他面前,抬起头来,这一看过去,我一下子就懵了。
无论是在外祖家,还是在萧家,我也见过不少芝兰玉树、如美玉般琳琅满目的世家男子,但眼前的这张脸,好看得应该不似人间所有了吧?他极清俊的眉,极清澈的眼,鼻子挺拔隽秀,唇瓣削薄,整个脸似玉雕成,泛着淡淡的华光。
虽然乳母总夸我是美人,我还是不由地自惭形秽,悄悄地把左手藏在了衣襟下。
但他却伸出了右手,轻轻执起了我的左手。那一瞬间,我屏住了呼吸,他的手掌修长白皙,异常清美,托着我素白的拳头,又合了起来,大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小手。
过了片刻,他才放开手,柔声道:“伸开手。”
我本来想告诉他,我的左手是伸不开的,却被他蛊惑似的,使劲一用力,没想到,以前在私下试过无数次也无法伸开的左手,一下子就伸开了,反而因为用力过度,手掌伸得有些发疼。
我顾不得惊讶,或者思索其中的缘故,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左掌心。
我白皙的手掌上,静静地卧着一枚小小的绿尺,材质似金似玉,光滑流转,莹莹的青光把手掌也映得绿莹莹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枚绿尺从何而来,为何会在我的手中?难道,我从出生起,就一直握着它吗?这就是我无法伸开左手的原因吗?
仙长的唇角轻扬,道:“阿瑶,你可愿随我……去太清宗修仙?”
***
作者君一直作死地想用第一人称写,终于开始作了……
2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美男出浴
我恍惚了一下,怎么好像很久之前,有人问过我同样的话?但明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仙门中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仙长。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头有点昏了起来,不禁用手扶住额头。
父亲殷殷切切地看着我,用眼神催促我赶快答应。我心里冷笑了下,进入仙门可以给家族带来莫大的荣耀和利益,他心里当然巴不得我赶快答应。不过,除了乳母,我在萧家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而且我走之后,家族看在太清宗的面上,也不会苛待她。
仙长却没有不耐烦,只是神色温和地看着我。我在他的注视下回过神来,轻轻道:“我愿意。”
岁月静静地流淌,一晃之间,我入太清宗宗门已有两年了。我也从个小姑娘长成了十四岁的娉婷少女。
两年前,仙长把我带到了浙东地界的太清宗。他的名字叫王毓之,是太清宗的首座长老。他并非太清宗出身,来历成谜,因为曾从魔界妖人手中救过掌门的性命,所以被邀出任本宗首座。但他对宗门内的事务却从不过问,而且不时外出游历。
据说,他的修为已经到了还差半步就飞升成仙的地步;据说,他的为人十分清冷。
别的我不知道,但我对传言中“他的为人十分清冷”这一点一直迷惑不解。因为,他对我总是和颜悦色,好像有着无限的包容和耐心。
记得刚入宗门时,我想拜他为师,他虽然面色淡淡地婉拒了,说他从不收徒,但却告诉我,如果我在修炼上有何不懂的事,可以随时去他的精舍问他。
我们入门未久的弟子们均未拜师,而是由授课堂的长老和资深弟子们统一授课,仙长偶尔也会讲道,每逢此时,大殿总是挤得满满的,人头攒动。
记得那次,授课长老教了“流风回雪”这一招,我总是练不好。忽然腰间的绿幺剑震动了一下,发出愉悦的低鸣。对了,绿幺剑就是当年我手中所握的绿尺所化。自从他打开了我的左手,绿幺便可以感应到他的气息,每次他在附近,绿幺便会震动。
我雀跃地朝他在后山的精舍跑去。仙长果然已经回来了。
他正在烹茶。他精于此道,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赏心悦目,我自自然然地跪坐在几案下首的坐垫上,着迷地看着他,等到他把雨过天青色的茶盏推到我面前,我才回过神来。
“仙长,流风回雪这一招我总是练不好。”如第一日一般,我一直叫他仙长。
“哦,等会儿你练给我看看。” 他端起了茶盏。
我也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才饮了一口,便皱起了小脸。不知为何,我特别害怕苦味,虽然仙长烹的茶清香扑鼻,沁人心脾,但茶中的苦涩还是让我皱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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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从几案下方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罐,推了过来。我期冀地打开罐子一看,顿时笑得眉眼弯弯,“仙长,你去京城了?”说完,便从小罐中取出一枚蜜饯,放入口中。这的确是京城老字号明记的蜜饯。
“嗯。”他又饮了口茶。
我忽然心念一动,两指拈起一枚蜜饯,递到他的唇边。他静默了片刻,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淡红色的唇角轻勾,分开了唇,含住了蜜饯。
我收回手,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烧了,便掩饰地端起茶盏,饮了一口。
饮完茶,我扯着他宽宽的袖子,把他拉到精舍外的小院内,展开剑势。第一次力道没控制好,由绿幺带着撞到了树上,撞得额头上肿了个包,我看了看他声色不动的脸,吐了吐舌头,爬起来再练。第二次不敢把圈子拉得那么大,结果更糟,直直地朝他撞了过去。本来以为会被他的护身结界弹开,没想到却一头撞在了他的胸前。撞得并不疼,想必他已经卸去了我的力道,如今只记得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鼻间满是冷冷的檀香味。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我圈在他怀中,手把手地教我,又详细解释如何运行体内灵力,如何和剑势配合。最后又带着我做了一遍。临走时,还给了我一个小玉瓶,装有太清宗治疗外伤的灵药。
想到此处,我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他又出去游历了,不知这次何时才回来呢?
正好,平时相熟的陆师兄、风师弟叫我去林中练剑,我便和他们去了。我们一直练到傍晚,才各自回到寝室休息。我吃了晚饭,只觉身上粘糊糊的,很不舒服,又不想再费事打水回来沐浴,忽然记起后山僻静处,山泉水汇成的一个小水潭,便收拾好替换衣服,朝水潭行去。
我走在山间小路上,夜风吹拂着我的裙裾,天上一轮明月,繁星点点,时而听闻夏虫发出的叽喳鸣叫。再过片刻,已经听到了泉水的叮咚声,我知道,只要转过前面那颗大树,便是水潭了。
我加快了脚步,却见如水的月光下,潭中赫然已有一人。那人背对着我,肤色白皙,漆黑的长发拢在了前面,腰背线条优美流畅,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他的肩膀滑了下来,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沿着他劲瘦的腰滑过窄臀,再滑入水中,便不可复见。
我伸手捂住嘴,急忙隐身在树后,一时间目瞪口呆,却见那人转过身来,那张宛若天人的脸,我竟然熟得不能再熟,正是仙长。
他似乎陷入沉思之中,并未发现我,一步步踏出水潭,露出修长坚实的腿,胯下浓黑的阴毛处,垂着硕大的一物,我仿佛中了定身咒似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只见他从一旁的山石上取过白衣,随意披在身上,系好衣带,踏上木屐,便这样潇潇洒洒地披散着头发走了。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是十分烫手。
又过了半晌,我脱去衣物,步入水潭之中。泉水十分清凉,亲吻着我滑腻的肌肤,然而一想到刚刚仙长也在此处沐浴,想到刚才月光下他不着寸缕的身躯,想到刚刚在他身上滑过的水如今正在温柔地包裹着我,我便无由地感到十分燥热。
忽地,我想起了一事。平时仙长回宗门,绿幺总是会震动鸣叫,但显然,仙长是今日才回宗门的,这次绿幺却为何没有鸣叫呢?
***
猜猜,这次绿幺为啥没叫没震动? ^_^
3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素女经》,小黄书?(微h)
这一夜,我其实已经十分疲累,但却并未像往常一样,轻易地沾枕即眠。
清冷的月光从窗棂照入室内,地上仿佛撒了一层白霜。睁开眼,我仿佛看到了那颗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从他肩头滑落到臀部的水珠。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却是他那修长完美的身躯,还有他胯下的硕长。
我一直知道男子与女子的身体不同,但并不知道有何不同。这是我初次见到男人的裸体。
我辗转反侧,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没有去找仙长,反而去了藏书阁。
“萧师妹,你又来了,真是用功。”藏书阁的执事弟子从书本上抬起头,招呼道。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像平常那样,上了二楼。在楼梯上,我却意外地碰到了王琰。她是我的师姐,也是世家出身,比我早两年入门。有好事的师兄弟们,给我们俩取了“太清双姝”的名号。
“王师姐!”我微笑着打招呼。
她却颇为冷淡地向我点点头,和我擦肩而过,只余下一阵香风。我听过传言,王琰一直想拜仙长为师,却被他拒绝了。她的家族找到了仙长出身的王氏宗族,想和其联宗,想借家族之力要仙长松口,但这时,仙长却亲自把我领入了宗门。虽然仙长也未收我为徒,但我有何不懂的地方,他都不厌其烦地教导我,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二楼已有三三两两的弟子,我没有去平常看书的东面,反而去了西面。我四下看了看,周围已经没有别人,便向重重书架的更深处走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边有《洞玄经》、《素女经》之类的书和图谱。
这些书其实是有违大道的。道门分为数个流派,有的一心修无情道,而有的却热衷于双修之道,但一般认为,断情绝欲的无情道才是大道。授课的长老们总是拿十多年前,掌管仙界的紫徽真君因为和妖界女子的一段情,在雷劫中陨落的例子,谆谆教导我们:真正的大道是要舍弃个人情爱的。
而《洞玄经》、《素女经》却是研究双修之道的书,但其中,却有我要找的东西。支着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眼睛不断在书架上逡巡,我终于在书架上找到了《素女经》。我急忙把书藏在袖中,走了出来,又随便从书架上拿了本书,便镇定地出了藏书阁,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我关好了门窗,从袖中取出《素女经》,打开一看,入目便是一幅图:画中的女子全身赤裸,两腿大张,露出了两腿之间的玉门,而同样赤裸的男子胯下,男根已经昂扬待发。我啪地一声合上了书,脸已经烧得通红,心也在胸腔中怦怦跳着,但脑中的念头却是,怎么画中男子的男根尺寸,看起来比仙长的短小了许多。
我羞得扑到了榻上,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被子里。一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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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口干舌燥,两腿之间忽然也有了异样的感觉,酥酥麻麻的。
我数着自己的心跳,终于慢慢镇定下来。这有何好羞的?我告诉自己说,《素女经》也是我道门的典籍,这也是为何本宗虽然鼓励无情道,却仍收藏了双修之道的典籍一样。
我翻身坐了起来,再次翻开了《素女经》。另一幅图,却是男子的阳具已经插入了女子的玉门,他的手也握住了女子饱满的乳房,那女子眼睛迷离,露出了又痛苦又快乐的神情,图上还有注解:“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於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注)
我默念清心咒,翻开了下一页,这一幅图中,女子跪趴着,臀部翘了起来,双乳垂着,更显饱满,而男子的阳具已经从后而入,插在了她的玉门中。旁边的注解是:“令女俯伏,尻仰首伏,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务令深密。”(注)
什么叫“务令深密”?我稍一思索,已解其意,两腿之间又涌起了骚痒,我不禁下意识地轻轻磨蹭着自己的双腿。
我一幅幅地翻看着,脸儿也越来越红。我并没有过多地留意旁边的注解,研究双修之道,反而着迷地盯着一幅幅的图。
翻完了最后一页,我合上了书,又扑到了被子里。书中男女以各种姿势交合的画面,一幅幅清晰地在脑中闪过,忽然之间,那男子的脸变成了仙长那极清俊宛若天人的面容,而那女子,却变成了我自己,而他那硕长的阳具,正在以各种姿势插弄我的蜜穴。
我“嘤咛”一声,羞不可抑,一时之间,心跳如鼓,两腿也不由地搅紧了被子,大力磨蹭着。下体传来一阵阵的空虚,似乎一阵热流流过。
就在这时,门上忽然传来一阵叩门声。
注:两段均引用《素女经》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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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高潮(h)
4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高潮(h) 1955字
我吓了一跳,急忙问道:“谁呀?”
“师姐!是我。”是风师弟的声音。
我松了口气,“有事吗?”
“师姐,要不要一起去练剑?”
“我……有点头痛,还是不去了。”
“你要不要紧?要不要去丹药阁看看?”他的语气有些担忧了。
我急忙道:“不用麻烦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哦……那我走了。”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无精打采,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响起,渐渐远了。
我懒懒地躺在床上。平时知道仙长已经回来了,我早就跑去精舍找他了。然而此时此刻,我心乱如麻,因为,我忽然明白了自己对他的心思。
平时就爱去找他,缠着他,享受他对我的包容和耐心,贪看他隽逸高雅的容颜,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虽然他未收我为徒,我却一直敬他爱他如师。如果说,昨日无意间看到了他的身体,我去翻看《素女经》,还可以用好奇心和求知欲为自己开脱的话,但在脑中,把画中的男女替换成他和我自己,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也许是第一眼,也许是在宗门内和他静静相对时,他早就深深地,满满地占据了我的心。我对他的爱,原来竟不是徒弟对师父的爱,而是女子对男子的思慕和渴望。
我轻轻吟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语调婉转之极。
但他呢?他可有那么一丁点儿地爱我?他宠我,教导我,对我无限包容,但他……应该是修无情道的吧?他的为人一向清冷,虽然听说不少仙门的女修,甚至包括本宗丹药阁的纪长老也对他有意,但他却从未对任何女修假以辞色。
如果他知道了我的心思,一定也会疏远我的吧?想到此处,我的心里,陡然涌上了一股轻愁。
忽然,挂在墙上的绿幺剑上,闪过了一阵耀眼的绿光,发出了愉悦的低鸣。我懒懒地想,哦,绿幺,你如今才知道他已经回宗门了吗?我昨夜便已知道了。
我的裙裾忽然被掀了起来,露出了白生生的大腿。是风吗?我诧异地看了看关得严严实实的门窗,这风从哪儿进来的?就在此时,我的大腿内侧忽然传来一阵骚痒,仿佛有人在轻轻抚弄一般。
我往下一看,却什么也没有。但骚痒的感觉更甚,开始蔓延到腿心处。我自嘲地想,是否我刚才“研究”《素女经》太过投入了?就在此时,我只觉自己的腿心一凉,我支起身子一看,竟然看到亵裤被拉到了一侧,女儿家两腿间的最幽秘之处已经暴露在空中。
这决不是我的幻觉!我急忙用手去拉亵裤,果然,一股柔和却澎湃的灵力,像看不见的手一样,把我的手推开了,接着,它便开始抚弄起我的蜜穴来。我急了,运起全身的灵力去扯那只手,但却无异于蚍蜉撼树,然后我被推倒在榻上,两只手也被推到了身体的上方,接着灵力在我腕上一绕,两只手腕便被无形地绑了起来,再也挣不开。
我正在慌乱之间,下体传来清晰的触感,好像有东西在舔舐我的两片花瓣,忽而又拨开花瓣,吸吮着中间的蜜穴,忽而挑弄着小花珠。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传来,我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口中也不禁溢出声声娇吟。但奇怪的是,我却对这股灵力并不反感,只觉得十分熟悉亲近,好像是从小朝夕相伴的一般。
仿佛受到我呻吟的鼓励,灵力开始往蜜穴里钻,浅浅地钻入,又退了出来,反复几次。我的腿心处越来越痒,全身都战栗着,只觉得花液潺潺而下。我努力地想合上腿,但大腿却被推得更开了,亵裤也被脱了下来。
然后,我的衣带也被解开了,衣带左右一分,露出了我浅碧色的肚兜。灵力凝成的大手,开始隔着肚兜挤压我的双乳,抚弄我的乳尖,不一会儿,隔着轻薄的丝绸,已经看到两点凸起。
我正羞得满脸通红,接着,身上一凉,肚兜也被解开了,菽乳已经暴露在空中,两点粉樱颤巍巍地在雪丘顶端立着。乳儿被看不见的手随意挤捏成各种形状,粉樱也时而被捏,时而被弹,时而被拉扯着。我嗯嗯啊啊地,既痛苦又快乐地呻吟着,眼睛迷离,但感觉却更为清晰。
灵力依旧在我的蜜穴内浅浅地进进出出,时快时慢,刮擦着媚道的内壁,不自觉地,我拱起了自己的身子,迎合着它的进出,口中轻唤着:“啊……仙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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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忽然退了出来,重重一捻已经充血挺立的小花珠。
“嗯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小腹一阵痉挛,只觉一大波花液泻了下来。我全身都抽搐着,素白的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灵力却依旧没有放过我,把我翻转了一下,让我侧躺在枕上。它轻舔着我抽搐的穴口和花瓣,轻吻着小花珠,细细地爱抚着我。然后又浅浅地填入了我的蜜穴。我只觉得自己的蜜穴被越撑越大,下体传来满满的涨感,我呻吟着,下意识地收缩着蜜穴,磨蹭着灵力,无意识地娇喘着,“仙长……嗯……求你……要了阿瑶……”
灵力抚弄着我的双乳,在双乳因为侧卧而形成的深深沟壑中调皮地划过,又玩弄起我的乳尖来。下体的酥麻骚痒也越积越多,我难受地几乎哭了出来,忽然,两只乳尖被重重一抹,与此同时,小花珠也被重重一弹,我又全身抽搐起来,泻出一大波花液。
我浑身无力地软在枕上,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任由潮水般的快感席卷我全身,忽然间,我有种错觉,仿佛亵玩我的不是这不知从何而来的灵力,而是……仙长的手。
***
本章1955字,不含*****以下部分。
仙侠里能玩的花样就是多,是凡人们不可想象的。^_^
猜猜,灵力哪里来的?本章有提示,下章会揭秘。
下章走剧情,免费。
5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绿幺上的小青凤 第60颗珍珠加更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急促的钟罄声惊醒了。我睁眼向窗外一看,夜色浓重如墨,但却传来一片嘈杂,喊杀声,惨叫声,刀剑相撞声,重物倒地声,响成一片。
我急忙翻身坐起,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了素白的椒乳。双腕的束缚不知何时解开了,但下体如椒乳一般,也裸露着,这一切都提醒着我,白天发生的事并非我的绮梦。
我红着脸穿好衣服,从墙上取下绿幺剑,手一触到剑,异样的熟悉感觉就浮上了心头,白天的灵力……
门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和风师弟的呼声,“师姐!”
我来不及多想,打开门,道:“外面出了何事?”
“好像是魔界来偷袭了!”
我眉头一皱,本宗的护山大阵为何如此容易就被破了?我看了看风师弟,他的剑法只是平平,便道:“你跟好我,小心些!” 我们快步来到前殿,只见殿前的广场上到处是和魔兵战在一处的弟子们。而本宗的谢长老、纪长老正在和一个着黑衣的魔界首领战在一处。
正好陆师兄也赶来了,我们三人便和别的几个弟子组成七人剑阵,加入了战团。
本宗的七人剑阵颇为厉害,攻守之间,配合得当,挡住了魔兵的攻势。百忙中我偷眼望去,却见两位长老双战那魔界首领,却仍然落了下风。那人手中刀光如雪,似乎在逗弄着纪长老,她已中了几刀,衣服都被割裂了好几处,素白的肌肤也露出了不少,但并未受伤。
我心里暗暗着急,仙长呢,他为何还不来?
忽的一道白光急速飞至,伴随着微微的龙吟,只听“当”的一声,白光格开了魔将砍向纪长老的长刀,又划了个圆弧飞了回去,落入了来人手中。
却见那人从前殿一步步慢慢地走过来,素衣广袖,长发如瀑,极清俊的眉眼,极高华的气度,宛若神仙中人,谪落凡间。
我松了口气,心下大定,口中轻轻叫了声,“仙长。”此时道魔双方不少人为刚才迅急如电的白光所摄,已经停止了交战。
那魔将向后退了两步,却又马上站住了,仔细打量了下仙长手中的剑,沉声道:“王毓之?”
仙长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魔将抱拳道:“崔某愿领教王首座的高招。”说完,他一展长刀,白光如练,如同劈开长夜的闪电,倏地向仙长斩去。仙长却不慌不忙,手中长剑虚虚点出,几道剑气如利箭般地射出,嗤嗤几声,撕烂了如匹的浑厚刀气,灵力在空中相撞,发出噼噼啪啪的爆破声。
一时之间,广场上众人都停下争斗,只看着他们缠斗。夜色之中,时而刀光如雪,照得亮如白昼,时而剑气森森,划破长空。一时之间,两人打了个不分上下。
忽然,魔将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正微觉奇怪,右侧的陆师兄突然出剑,闪电般地直刺我的前胸。
我懵了,再也想不到他为何向我出剑,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却见仙长手一挥,一片光刃急速射出,斩向陆师兄的剑。他这一分心,魔将的刀气却破开他的护身法罩,在他左肩斜斜划过,顿时他左肩被划伤,鲜血淋漓而下,将半边的衣袖都染红了。
我怔怔地看着这一切,无法思考,也无法动作。
然而,仙长离我太远,而陆师兄就在我身侧,那光刃只怕来不及了。我听到左侧的风师弟撕心裂肺地喊了声“师姐!”,只觉得凛冽的剑气将我的肌肤刺得生疼,全身都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
我就要死了吗?我的心中竟然十分平静,唯一的遗憾是:我还未来得及告诉他……我的心意。
正在此时,手中绿幺剑突然青光大作,伴随着一声清越的鸣叫,一只青色的小凤凰从剑中飞了出来,双翅轻轻扇动,极为强劲的灵力拂上了陆师兄的剑。剑的去势顿时如冰雪在烈日下般地消融,剑身断为寸寸碎片,落在我身前光滑的青石地面上,发出丁丁当当的响声。小青凤的余势未歇,双翅翻飞,拂向陆师兄。他如受重击,像一只破布袋般地瘫倒在地上,竟是筋骨寸断,口中连连喷出鲜血,眼看就活不成了。
小凤凰又仰头叫了一声,展开青色的翅膀,在殿前全场低低飞了一圈,才慢慢化作点点青光,闪烁着,最后在空中消失不见。一时之间,空中充满了浓郁的灵气和清气,将血腥味都冲淡了不少。
包括我在内,全场的人都惊得呆了,魔将也住了手,向后跃了几步,仔细凝神观看。只听他哈哈大笑,“痛快!不过,这样打下去,分不出胜负,也没啥意思,不打了,不打了!”说着,便大喝道:“退兵!”便当先向后退去。而魔兵们也跟着他退去,一时之间,魔兵如退潮般地消失不见,宗门大殿外,只留下了横七竖八的残尸和断肢。
我依然怔在了当场,这只青凤显然是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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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上的灵力所化,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但这灵力感觉如此熟悉,和白天亵玩我身体的灵力,如出一辙。
但这灵力,又是从何而来呢?它为何又在绿幺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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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吻
我又提着药包来到精舍小院内临时设的灶间,把药和山泉水放入药罐中,在掌心划了个引火符,便生火煎起药来。
那日,魔兵退后不久,仙长就支撑不住,昏了过去。纪长老为他把了脉,说他为了救我,受伤失血过多,而且那魔将的刀是淬炼过的魔器,其中蕴含的魔气随着伤口侵入了仙长的筋脉。虽然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但要把魔气全部驱除干净,也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有些发烧,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再也想不到陆师兄竟是魔界的奸细。据两位长老推测,护山大阵也是他打开的。
耳边仿佛还有纪长老的叹息,“崔亮的法力堪比真仙,真是难为王首座了。此事真应该向仙界求助。”
谢长老却摇头,“就算是真仙来了又如何?还不是要受洪荒之盟的约束?一到凡界,法力就会被压制在飞升之下?”
我不大懂他们在说什么,洪荒之盟又是什么,只是专心地煎药。一会儿,药罐的水咕嘟咕嘟地开了,我把火弄小,很快,整个灶间都弥漫着带着些许苦味的浓浓药香。
又煎了会儿,药已经煎好了,我灭了火,便把药汁沥在了瓷碗中,用托盘端了,进入精舍外间。内室的门掩着,里面很安静。我轻轻推门而入,看到仙长静静地躺在榻上,身上盖着张薄被,似在沉睡之中。
夕阳的微光透过窗棂斜斜照进来,他俊秀挺拔的鼻子在脸的一侧投下淡淡的阴影。长长的剑眉斜飞入鬓,浓密的睫毛微微翘着,墨发未束,有几缕散落在胸前。
我把托盘放在榻边的矮几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这响声似是惊动了他,他的眼皮动了动,又动了动,下一刻,双目便睁开了。
“阿瑶。”
“是我。”我见他想坐起来,急忙抢上去,把他扶着斜斜倚在榻上。薄薄的丝被滑了下去,被下的他只穿着中衣,原来紧合的领口也因这番动作敞开了些,露出了一小片白晰的胸膛和精致优美的锁骨。
他的身上仍散发着冷冷的檀香味,我定了定神,才能把视线从那一小片白皙上移开,转眼看到搁在矮几上的药碗,连忙端了起来,道:“仙长,我把药熬好了。”
他点点头,伸手想接过碗,我却拿起碗里的勺子,舀了一勺汤药,放在嘴边尝了尝,汤药的苦味让我皱起了眉,却笑道:“药不烫了,刚好可以喝。”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怜意,接过药碗,指指矮几下的抽屉,道:“蜜饯在抽屉里,自己拿。”
我答应一声,娇俏地笑了,弯下腰,打开抽屉,取出那个青瓷小罐。我拈了枚蜜饯放入口中,他此时已经喝完了药,我伸出白皙的两指,也从罐中拈起枚蜜饯,送到了他的唇边。他的眼睛闪过笑意,唇角微勾,张开了唇,我将蜜饯投入他口中,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唇瓣。
我急忙缩回手指,掩饰地咳嗽一声,道:“仙长,那日,绿幺上为何会有只小凤凰出来?还有谢长老提到的洪荒之盟又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深邃,却未回答。
我收拾好药碗,又到灶间把药碗药罐等刷洗干净。等我回到内室时,仙长又睡了过去,我也觉得有些疲累,便趴在榻前睡着了。
……
四周皆是翻腾的云海,却十分坚实,我一步步踏着白云铺就的阶梯,来到一处非常宏伟壮观的宫殿,紫色华幔层层叠叠地垂着,逶迤在地。殿中香气缭绕,是贵重的龙涎香。
我穿过空旷高远的大殿,殿内有几个婢女打扮的宫装女子,似乎在打扫执役,但是当我从她们身边走过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我这是在哪儿?
我沿着白玉铺成的回廊,来到后面。一间偏殿的门半开着,我探头望去,靠墙放着一排书架,书架上有许多书籍和卷轴。我隐隐约约地听到谈话声,连忙走得更近,偷眼望去,坐在书案后的是位高冠白衣男子,但他的面目却似乎被雾气遮住了,看不清楚。背对着我的是位挽着双螺髻身着淡青色宫装的女子,他们似乎也没看到我。我便静静站在门口,侧耳倾听。
是一管很清润的声音,如玉石相击,似曾相识,“叫你来,是把这个给你。”
一枚小小的绿尺从他丹田中飞了出来,在空中盘旋着,最后停在那女子面前不动了。我惊讶到了极点,这绿尺我非常熟悉,这不就是绿幺吗?
“这是我多年前得到的一件法宝,名曰 ‘绿幺’。我在里面封了三道仙力,危急时可以救你的性命。”
那女子道:“阿瑶谢谢君上。”她的声音似乎微微有些哽咽。
阿瑶?
她的名字也叫阿瑶?
君上?
君上又是谁?
那女子转过身来,我不禁“啊”了一声,她竟然和我长得很像。她从我身边快步走过,也没有发现我。
他们是谁?为何看不到我?
心里疑惑着,我跟着那女子走出大殿。走了几步,那女子便消失了。再走了几步,那宫殿,那云海也消失了,眼前却是一处青山翠谷,云雾缭绕,有如仙境。一间精舍掩映在竹林之中,微风拂过,竹叶发出萧然之音。
这不是仙长的精舍吗?我倏地惊醒,发现自己仍趴在仙长的榻前,他仍在榻上沉睡。原来是个梦。
仙长的薄被半滑到地上,我拾起被子,想给他盖上,却见到他的中衣开到了腰部,大片白皙的健美肌肤露了出来。我把被子往他身上盖去,手却不经意间滑过了他的肌肤,坚实的胸膛却像丝绒般的温暖、光滑、细腻。
我的脸蓦地红了,脑中却想到那日看到的他的裸体,看着他淡红色如花瓣般的唇角,我忽然鬼使神差般地凑了上去,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
*
仙长几番色诱,也是不遗余力了…… #^_^#
第二个故事其实是基友仙侠文的同人,有兴趣看原文的亲们,可以在晋江搜索《(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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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集 作者:顾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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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仙尊的倒掉》看看。
7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欲仙欲死(表白、指奸宫交 高h) 3081字
我的唇贴上了他的唇,轻轻磨蹭着。他的唇瓣削薄,凉凉的,软软的,忽然间我很想尝尝他的味道,便伸出舌尖,轻轻在他唇上描摹。一时之间,我沉浸在那种柔柔的触感之中,闻着他好闻的冷冷檀香味,浑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从他的胸膛传来一阵震动,似乎是压抑的轻笑,然后是一声叹息,“傻丫头,不是这么吻的。”
糟了,被他抓住了,我羞得缩回舌,正想逃离,后脑却被他扣住了,我的唇又覆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薄唇分开了,含住了我的唇,开始吸吮起来。
他……是在亲我吗?他没有生我的气?我惶惑的心欢喜地飘了起来,整个人也变得软绵绵地,软在了他的身上。
他轻轻一咬我的下唇,我有些疼地呜咽了一声,唇瓣不由轻分,一个软软的东西顺势滑入了我的口中,我才意识到,那是他的舌。
还能这样吻吗?我为何没有在《素女经》上看到?这个念头在脑中羞人地一闪而过,而他的舌已经温柔而霸道地在我口中扫荡,刮擦着每一分每一厘的内壁,又挑弄着我的舌,在我的小舌上重重擦过。我惊讶地躲避,小舌却又被他从舌根处缠住了,勾入了他的口中,被肆意玩弄。
口中鼻中全是他好闻的味道,我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觉得自己要被他吻得窒息了。
他放开我,抱着我翻了个身,把我压在他身下,定定地看着我,目光深沉如海,却又隐含着烫人的灼热。
我被他看得双颊都要烧了起来,不敢再看他,垂下眼帘,嗫嚅道:“仙长……”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摩挲我的脸,“为何偷亲我?”
“阿瑶……”我羞得说不下去了,把头埋在了他的肩窝里。
他似乎轻笑了下,俯下头,又亲了上来,比上次还要霸道得多。我瘫软在他身下,再也无法思考,小舌笨拙地迎合着他,任他在我口中为所欲为,任他狠狠地吸吮着我的舌,任他迫我咽下他度来的津液。
他亲着我,他的手也滑入了我的衣襟,隔着肚兜抓捏着我的椒乳。当他的手指从我两只乳尖上擦过的时候,我不禁溢出一声娇吟,声音婉转柔媚,简直不像从我口中发出的。
他放开我的唇,解开我的衣带,又解开我的肚兜,把它抽离。我偷眼一看,自己饱满的双乳已经颤巍巍地漾在空中了,因为他刚刚的爱抚,粉色如花骨朵般的乳头也不知羞地凸立着,仿佛在渴求他进一步的爱怜。
他的手,也已经开始恣意玩弄我的左乳,把它捏成各种形状,时而用手指狠狠一夹乳头,时而捏住乳头向外拉扯。不一会儿,乳头就可怜兮兮地红肿了,却又痒痒的,渴望他更多的玩弄。我浑身酥软地躺在榻上,蜜穴里慢慢地渗出水来,双腿也不自觉地磨蹭起来。
他又问:“为何偷亲我?嗯?”这个“嗯”字低沉沙哑,像把小勾子,勾得我心里一颤。
想到那日他为了救我而受的伤,想到那日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心底的遗憾,我鼓起勇气,直视着他天人般的面容,虔诚道:“仙长,阿瑶爱你。”
他亵玩我椒乳的手顿了顿,目光深邃,轻喟道:“傻丫头……”语声满含着爱怜、宠溺和难以察觉的满足。
然后他便俯下头,含住了我右侧的乳尖,舔舐起来。他的舌头反复刮擦着我娇嫩的乳头,时而用力地戳刺。
乳尖上传来隐隐的疼痛,更难挨的是伴随而来的阵阵酥麻和骚痒,我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无意识地把身体向上拱去,把更多的乳肉送入他的口中、手中,想被他含得更多,亵玩得更多。蜜穴不断流下潺潺热流,花液的味道也慢慢地弥漫在室内。
迷茫中,他放开了我,解开了我的裙带,娇臀也被他托了起来,然后轻轻放下,下体一凉,原来亵裤已经被他褪下。我羞得收拢了腿,他却低下头,向我耳中吹了口气,含着我的耳垂,呢喃道:“阿瑶都湿透了呢。”
酥麻的感觉从耳垂向全身辐射过来,我麻了半边,嗫嚅着:“仙长……”但一只修长的手指,已经拨开我的腿,插入了我的蜜穴,在蜜穴中抽插起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快感,比起上次的灵力,他的手指更坚硬,进入得也更深,我全身战栗着,清楚地感到媚道极力收缩着,想把他的手指挤出去,但他的手指却依旧不紧不慢地在蜜穴中抽插,戳弄着媚肉。花液流得更多了,我甚至听到了他的手指在媚道中戳刺,溅起的微小水声。
“阿瑶的水真多。”他的手指重重一戳一处软肉。
我弓着身子,难耐地夹着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手指,口中呻吟不休。只觉下体一涨,他又放入了第二只手指。
“啊,好涨……”我呻吟着,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他的两只手指随意玩弄着我的媚穴,有时直进直出,有时打着旋儿刮擦着内壁,退出时还狠狠地弹着早已充血挺立的小花珠。
一波波的快感袭来,堆积着,却无法渲泄,媚道的更深处只觉更加空虚骚痒。
他轻轻问,“喜欢吗?”
“嗯……喜欢……”
男人轻笑出声,下体又是一涨,他放入了第三根手指,从容地抽插起来。
我双眼迷离,嘴唇微张,沉浸在这快乐但似乎永无休止的折磨中,下体涨得难受,但抽插又给媚道带来无尽的快感。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却忽然全部抽离了。巨大的空虚感让我几乎哭了出来,我呻吟着睁开双眼,却见他开始从容地解开中衣衣带,露出了胯下早已昂扬的阳具。
我羞得闭上眼,却又忍不住微张眼帘,偷眼去看。那次在月光下隔着段距离,看过他的阳物,但这次近在咫尺,看得更为清晰。那大家伙整个柱体呈肉粉色,和我前臂差不多粗,尺寸惊人。
被这样的粗长插弄,只怕会欲仙欲死吧?我的下体欲发空虚了,但同时又有些害怕。这么大,这么长,我能含下他吗?
“喜欢他吗?”他发现了我的窥视。
我羞得满脸通红,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他却执起我的手,抚向胯下的硕长。
手摸上的那一霎那,柱体弹跳了一下,我像摸到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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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集 作者:顾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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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便缩回了手。
他在我耳边愉悦地轻笑,温柔地在我唇上印下一吻,便抬起我的娇臀,一挺腰,已经插入我的蜜穴。
好涨,好疼!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让我疼得流下了眼泪,身体也僵硬起来,媚道也不自觉地收缩着,想把那大家伙挤出去。
他吻去我的泪水,柔声道:“阿瑶,乖,放松些,等会儿就不疼了。”他的手探到了小花珠,轻柔地爱抚着她,酥酥麻麻的感觉传了过来,我又渐渐地痒了起来。
“嗯……”我扭动了下身子,悄悄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亲上了他的薄唇。
仙长开始动了起来,媚道被撑得满满地,被他的粗长慢慢刮擦着,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骚痒,我发出如低泣般的呻吟,纤瘦的双腿也环上了他劲瘦的腰身。
他在我耳边轻喘着,开始在我身上大开大阖地进进出出,动作也越来越快,发出噗唧噗唧的水声。他的硕长把我的媚道撑到了极致,每次都顶到了宫口,带来一阵阵的快感。我无力地承受着,只觉得他硕长的热杵在我小腹内戳来戳去,小肚子随着他的抽动也一鼓一鼓的,不禁婉转娇啼,“啊……仙长……好深……阿瑶受不住了……”
他却又重重一顶,直接顶开了我的宫口,硕大的龟头进入了我的宫腔,硕大的卵蛋狠狠地拍在了我的蜜穴口,难受之中却又夹杂着灭顶的快感,我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媚道急剧地收缩着,花液淋漓而下,带得我整个人都在他身下痉挛抽搐起来。
“啊……太深了……”我无神地张着小嘴,银丝从口角处蜿蜒而下。
但硕大的龟头却在娇嫩的宫腔内毫不留情地旋转研磨起来,这是极致的折磨,也是极致的快感,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我全身颤抖着,哀求着,觉得自己要被他玩坏了。
龟头稍稍退了一退,我刚刚松了口气,却又是重重一顶,比先前顶得更深了些。我几乎昏了过去,脑中一片空白,眼前仿佛是最璀璨的烟花在绽放。我全身抽搐着,颤抖着,指甲陷入了他的肉里,媚道失控地喷出一波波的花液,疯狂搅动着体内的粗长。
仙长也闷哼一声,“要到了……”他的浓稠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我的子宫,而我被他又多又浓的精液又烫得抽搐了良久,射精才终于止住了。
他紧紧抱着我,阳具退出了子宫,却依然撑满了整个媚道,就在此时,我感到交合处突然出现了一股灵力,越来越壮大磅礴,瞬间如潮水般地冲刷着我全身的经脉。一个周天过去,我全身的经脉似乎被灵力拓宽了不少。
我惊讶地睁开眼,却看到他轻勾的唇角,和宠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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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3081字,不含*****以下部分。
下章预告:不舍(微h) 免费。^_^
8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不舍 (微h)
我刚想说什么,他轻轻道:“先别说话,按太清宗心法运功,将灵力吸收。”
他的粗长依旧涨满了我的媚道,我有许多疑问,但此时此刻,还是屏心静气,按他所说的,将灵力运行了几个周天。我的感觉果然没错,全身经脉被拓宽了,而且体内的灵力也增长了许多。
“仙长……”
男人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阿瑶别忘了,我……还有伤在身。”我也许听错了,他的语声似乎有些像撒娇,说着,他便从我体内抽出了阳具,从后面抱着我,便再也没说话了,似乎沉入了睡梦之中。
男人把阳具抽出了的那一刹那,我听到了汩汩的水声,媚道中流出了不少先前被堵住的精液和花液,我不禁羞红了脸。
刚才被他插弄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此时此刻,也许是灵力的缘故,我仿佛精神了许多,脑中有着无数的念头,此起彼伏。
他不是修无情道的吗?怎么对双修之道,也很精通的样子?我撅了撅嘴。
但我知道,他的修为比我高出太多。他还差半步就可飞升成仙,而我还没有修出金丹。修为差距如此之大的双修之道,不过是他把自己的修为度给我罢了。他还受着伤,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我光滑的裸背贴着他坚实温暖的胸膛,整个人都包裹在他冷冷的檀香味中,他清浅的呼吸,拂在我的颈项上,弄得我痒痒的。
心里又想,他的伤还没完全好,就这么恣意地弄我,难怪这么累。嘴角却偷偷地笑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我也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依旧是如同往常数日一样,去丹药阁为仙长领药。
“萧师妹,你这些天照顾王首座,真是辛苦了。不过,今日这是最后一幅药了。”丹药阁执事弟子笑着把药递给我。
的确辛苦,尤其是昨夜,我心里暗自调侃着,朝他笑了笑,接过了药包,来到精舍小院的灶间,如同往日一般,为仙长煎药。
药煎好了,我把药汁盛在碗里,推开精舍的门。
仙长并未像昨日一般,还在里间睡着。外间的窗棂支了起来,窗下放置着一张斜榻,俗称美人榻,他便半躺半坐地斜斜倚靠在榻上。他穿着家常衣服,并未束发,漆黑的如瀑长发随意披散着。
我走到榻边,放下手中的托盘,端起药碗,他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懒懒地斜躺在榻上,淡红色像花瓣般的薄唇却微微张开了。
看到他懒散的样子,我嗔了他一眼,凑过去跪坐在斜榻前,一勺勺地舀起药,喂给他喝。他一口一口喝着药,极清澈的眼中漾起了愉悦的粼粼波光。
喂完药,我刚放下碗,男人便把我搂在了怀中,他的唇压上了我的红唇。他的口中还有着药的苦味,但唇舌交缠之间,我却尝到了一股甜意。
良久,他才放开了我。我喘息着偎在他怀中,望着他清俊的眉眼,“仙长,为何把灵力度给我?”
他的双目深沉如海,“阿瑶,上次你不是说,想尽快修成金丹,便可以独自御剑了吗?”
对了,他上次带我御剑时,我的确说过这话。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理由不过是托辞。
我还是嗔他,“那你还受着伤呢,也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他唇角轻勾,抚摸我的小脸,“我无事。这点灵力,算不得什么。对了,明日我要出去几天……”
我的心里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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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集 作者:顾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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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涌起不舍,抓住他摩挲我小脸的手,双目怔怔地看着他。
他的眼中尽是爱怜之色,“这几日,阿瑶要乖乖的,好好修练,回来我要检查你的进境。还有,记得……想我。”
“嗯。”我柔顺地偎依在他怀中,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长发,一下又一下。
仙长为何想要阿瑶尽快修成金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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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金丹(h) 2504字
第二日,睁开惺忪的睡眼,却未看到仙长。他果然一大早就走了。
昨夜,他又要了我很久,又把灵力度给了我。身上遍是他留下的红红紫紫的吻痕和指痕,蜜穴也被他插弄得红肿不堪,有些外翻,即使磨蹭着最轻薄的丝质亵裤,都有些疼痛。
我慵懒地坐在镜前,梳理自己的长发。镜中的少女,依旧是清丽如昔的脸庞,但眼波流转间,却不经意地流露出几分娇媚。
唉,他才走,就已经好想他了……
看着凌乱不堪的床单,还有上面的痕迹,便想到他是如何一次次要了我的,我又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光这样想着,小腹便传来一阵痉挛。不,我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收拾好精舍,我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刚坐了会儿,风师弟便来了。
“师姐,可找到你了!”
我的脸稍稍一红,道:“风师弟,有事吗?”
“掌门前天出关了,说是要在我们这批里收个关门弟子,王师姐还有其他几名师兄弟都在埋头苦练。据说,王师姐快修出金丹了。”
我有些惊讶地“哦”了一声,道:“这么快?那你呢,你想不想?”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虽然他十分聪敏,但不知为何,他的灵力修为一直进境缓慢,不能和练熟的招式配合。
“师姐,你呢?你想成为掌门的关门弟子吗?”
我托着腮,笑而不语。仙长和掌门玄羽真人,平辈论交,如果我成为掌门的关门弟子,岂不是要比他矮了一辈?再说,我有什么不会的,直接问他就是了,真的不必再找个师父。不过,王琰快要修成金丹了,我倒是要加紧练习才行。不然,自己丢人倒是小事,却连带着丢了他的脸面。
想到此处,我站了起来,道:“我们练剑去吧。”以后几日,我每日要么打坐练气,要么和风师弟一起在林中练剑。
我擦了擦汗,停下剑势,稍作休息。风师弟却仍在练习。
仙长已走了好几天了。他以往也离开过更久,但这次他不在的时光,却是如此难挨。我真的很想他:想他唇角轻勾的样子,想他斜倚在榻上慵懒的样子,想他看我时眼中满满的宠溺。以前晚上很容易就入睡了,但如今躺在榻上,想到他的唇,他的手,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恣意的爱抚,他把我弄哭的百般插弄,我便浑身发软,媚道里也传来阵阵难耐的空虚骚痒,不断流出花液,双腿绞着被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忽然,手中的绿幺剑轻轻颤抖,发出了愉悦的长鸣,打断了我的思绪,耳边已传来了那熟悉清润的声音,“阿瑶。”
我惊喜地抬头一看,仙长就站在五步之外,微微含着笑意,目光温柔。我不禁奔了过去,在能够思考之前,投身入怀。在他怀里闻着那冷冷的檀香味,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忽然害羞了,又急忙想从他的怀中抽离。
他的左手却已经圈住了我的纤腰,不准我离开,右手抚过我的额头,拨开我额前的碎发,在上面轻轻印下一吻。过了片刻,他才放开我,轻叹道:“傻丫头……”
“仙长,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嘟了嘟嘴,声音里有我自己都未觉察到的委屈和撒娇。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道:“随我来。”
我看了风师弟一眼,他正在怔怔地看着我,我歉然道:“风师弟,我先走了。”
来到精舍,一关上门,仙长便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吻上了我的红唇。他勾出了我的小舌,含入他口中吸吮着,擦弄着,轻咬着,他的大手,也解开了我的衣带,握住了我饱满的乳儿,随意把玩。我沉醉在他的吻中,嗯嗯啊啊的,蜜穴早就湿透了。
“想我吗?”他呢喃道。
“嗯……阿瑶……好想……仙长……”
他把我翻转过来,让我跪趴在榻上,翘起娇臀。他一手搂着我的纤腰,一手恣意把玩着我的椒乳。
他的唇也吻上了我的背,伸出舌尖,反复舔弄我左背上方靠心处的一个浅浅的小疤。这个疤其实是个胎记,我一出生时就有,随着我长大也变得稍大了些,有小指甲盖这么大。
他细密的舔弄却让我战栗了,连脚趾也蜷缩起来,下一刻,他的硕长已经深深地插入了蜜穴,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一下的,几乎要把我贯穿。我不禁溢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双手紧紧揪着床单。
“喜欢我这么弄你吗?嗯?”又是一个“嗯”字,勾得我愈发酥软了。
“好喜欢……”他的硕长填满了我的空虚,带来一波波的快感,我摆着臀迎合着他的插弄,让他进入得更深。
他“啪”地一掌拍在我的臀上,我不禁“啊”了一声,臀肉轻颤,传来一阵疼痛,但同时又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媚道也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分泌出更多的花液。
“喜欢吗?”
“嗯……喜欢……”
他又在我臀上拍了几掌,抽插得更猛了,硕大的卵蛋拍在我的花户上,啪啪作响,几次已经深入宫腔。我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有交合处传来的极致欢愉。
“仙长……”我叫了一声,身体抽搐起来,泻出一大波花液。但他依旧坚挺,硕长的热杵毫不留情地冲破痉挛中的媚肉,继续抽插。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他插得昏了过去,又在他的抽插中醒了过来,他又抽插了数百下,才泻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子宫。
我疲惫地趴在他怀里,他的手,轻轻抚摸我滑腻的肌肤。
“这几日,修炼得如何了?”
我有些惭愧,“还是不能突破。”即使是在他度了我不少灵力之后。
良久,他没有回答。他是对我失望了吗?我从他怀里抬起头,却见他有些怔仲,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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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游物外。
“仙长?”
他回过神来,抚慰地摸着我的脸,柔声道:“两年的时间,的确难为阿瑶了。从明日开始,我指导你修炼。”
我几乎住在了精舍。从第二日起,每次练剑,我都会耗尽所有的灵力,几乎力竭,然后在力竭时紧接着打坐练气。灵力将经脉充盈后,才算是这日修炼的圆满。每天大破之后的大立,让我的身体能够更容易吸收和容纳灵力。
每晚,他花样百出地要我之后,都会按双修之法,度给我灵力。
(金丹修成 版本一:清水版)
一个月过去了,我体内的灵力越来越充盈,这日像往常一样打坐练气,我感觉全身的灵力都疯狂地往丹田处汇集,在丹田处急速地旋转着,越转越快,慢慢凝实。终于,似乎全身的灵力都被抽空了,我感到灵力有些不继了。难道还是要功亏一篑吗?
这时,清正平和的灵力从背心处源源不绝地传来,是他,在把他的灵力输给我。丹田处的灵力又继续高速地旋转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的丹田处终于出现了一颗金丹。金丹乍现,我忽然觉得全身轻盈得像一片羽毛,像是可以凌空飞渡,而五识也变得异常灵敏,甚至可以听到数十丈外树叶飘落的声音。
灵力再在体内运行了几个周天,他收回掌心,我不由面露笑容,睁开双目,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高兴地叫道:“仙长!”
他的唇角微勾,眼睛里含着笑意,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夸奖道:“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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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没意识到,仙长秒杀了一个情敌。
清水版:原来灵力不通过双修,也能传递。仙长算不算假公济私呢?#^_^#
下章是个短章,金丹修成 版本二:h版~
10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金丹修成 版本二:h版 1463字
男人撤回了探向我体内的灵力,稍稍有些沉吟。
“仙长……”我有些忐忑,即使过了一个月,灵力还是不够冲击金丹吗?
他唇角轻勾,“阿瑶可以试一试,不过,要按我的要求来做。”说着,便低下头,轻轻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
我羞得满脸通红,他不是故意的吧?哪有这样冲击金丹的?
男人双眉轻扬,淡淡道:“阿瑶不信的话,也可以再等一等。”
我嘟了嘟嘴。但我真的很想修成金丹,因为仙长答应我,一旦我修成金丹,学会自己御剑后,便会带我回京城看望乳母。
“嗯?”
“阿瑶想……试一试。”我咬了咬唇。
我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一件一件,衣服如花瓣般地层层散落到地上,曼妙的胴体像花蕊般轻轻地剥落出来。我含羞带怯地轻瞟了眼他不动声色的隽逸容颜,轻盈地跪在了他坐的斜榻前,伸出小手,隔着丝裤握住了他的阳物,开始轻轻上下抚摸套弄。
那物在我手中越涨越大,变得越来越硬。我红着脸,凑上前去拉开他的裤口,将阳物掏了出来。只瞥了一眼,便轻轻吻了上去,伸出舌尖,轻舔他硕大的龟头。
他发出愉悦的呻吟,我仿佛受到鼓励似的,张开小嘴,有些艰难地含住了他的龟头,在口中吸吮了一会儿,便一点点地慢慢向口中含去。
小嘴被撑得大大的,红唇还是沿着硕大的柱身上下滑动,小舌也笨拙地舔舐着,男人的阳具又涨大了一圈,也变得愈发硬了。想着就是我口中所含之物,每天把我弄得欲仙欲死,我的身子也愈发软了,花液慢慢地流了出来,蜜穴口早就湿淋淋的了。
“好,现在自己坐上来。”男人的声音依旧清润平稳。
我松了口气,慢慢地吐出阳具,站了起来,跨坐到了仙长的腿上,蜜穴口刚好对着他已经坚挺的粗长。我慢慢地沉下身子,坐了下去,将阳具含入媚道之内,口中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好大……好深……”我清楚地感觉到,龟头已经顶到了宫口,但柱体却仍未完全含入。
他轻笑,腰身轻轻向上一顶,我“啊”的一声,花液潺潺而下,媚道内愈发骚痒。
下一刻,男人却挺止了动作,淡淡道:“盘住我的腰,抱元守一,全身灵力运转九九八十一个周天。”
对了,我是要冲击金丹。我稍稍调整了下姿势,两腿盘住他劲瘦的腰身,这一动,阳具顶得更深了些,小腹不禁一阵痉挛。
花液不断从媚道中流出,我几乎又要呻吟出声,但赶快默念清心咒,极力忽略下体的空虚骚痒,开始运转全身的灵力。渐渐地,灵力越转越快,我感觉全身的灵力都疯狂地往丹田处汇集,在丹田处急速地旋转着,越转越快,慢慢凝实。终于,似乎全身的灵力都被抽空了,我感到灵力有些不继了。难道还是要功亏一篑吗?
仙长忽然狠狠向上一顶,龟头重重地撞击着宫口,我哆嗦了一下,下一刻,他竟抱着我站了起来,只跨出一步,他硕长的阳具便随着脚步撞开了我的宫口,深入了宫腔,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全身都抽搐起来,泻出一大波花液。
男人继续一边走一边抽插,每走一步,他的热杵都会从不同的位置不同的角度深入我的宫腔,顶弄那里的嫩肉,我双眼迷离,快慰地像死了一般,身子也一阵阵地抽搐痉挛,喷洒出一波波的花液,一边哭着哀求,“啊……太深了……仙长……绕了阿瑶吧……”
他稍稍退了出去,我刚松了一口气,又是一记深顶,我被顶得几乎昏死过去,却又被喷入子宫的浓稠精液烫醒。
就在此时,一股清正平和的灵力从交合处源源不绝地传来,丹田处的灵力又继续高速地旋转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的丹田处终于出现了一颗金丹。金丹乍现,我忽然觉得全身轻盈得像一片羽毛,像是可以凌空飞渡,而五识也变得异常灵敏,甚至可以听到数十丈外树叶飘落的声音。
我不由睁开双目,双手依旧抱着他的脖子,双腿无力地垂在他身侧,还稍稍有些颤抖,羞涩地小声道:“仙长!”
他的唇角微勾,眼睛里含着笑意,轻轻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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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1463字,不含*****以下部分。
h版设定:灵力只能通过交合的方式来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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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集 作者:顾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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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金丹修成版,亲们喜欢哪个呢?#^_^#
11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求婚
我走入精舍,男人身着家常衣服,正随随便便地坐在案前,他的如瀑长发披散在脑后,一手托腮,似是若有所思,一手随意拨弄着玉箜篌的丝弦,发出泠泠的乐音。阳光透过窗棂,斜斜地照了进来,更显得他天人般的面容高雅淡然,美如一幅画卷。
“仙长。”
他唇角轻勾,向我伸出手,我把手放入他手中,在他身侧坐了下来。
“阿瑶,既然你已经修成金丹,从明日起,我便传你御剑之术。”
“嗯。”我低头应了一声,露出了素白优美的颈。
他轻轻一叹,伸手把我揽入怀中,道:“阿瑶,委屈你了……是我考虑不周。”
“阿瑶不觉得委屈。”我靠在他的怀中,仰头看他,目中充满了爱意。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因为我是新入门的这批弟子中第一个成丹的,这个消息在门内激起了不小的波澜。
不少同门看我的眼神变了,有惊讶的,有羡慕的,有嫉恨的,还有人旁敲侧击地探问我和仙长的关系。
风师弟也犹豫着向我转述王琰私下里说的话:“我早就说过,萧玉瑶从小就会勾引人,缠着王首座,别有用心。我就不信,只凭她自己,能这么快地成丹。只怕王首座私下度了不少灵力给她吧。”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淡淡一笑。
我的确是凭借仙长的灵力才能成丹的。更何况,既然他知道我的委屈,这委屈也就不算委屈了。
仙长低声道:“傻丫头……”说完便紧紧地抱住我,他的薄唇也印上了我的红唇。
我微启双唇,让他的舌长驱直入,乖巧地承受着他,迎合着他,双手也悄悄地环住了他的背,紧紧地抱住他,任他为所欲为。
良久,当唇瓣分开的时候,我伏在他怀中,眼波朦胧,红唇微微肿着,身子柔软如水。他抱着我,一手轻轻抚摸我的长发,浓密如羽的长睫下,他的目光变得深邃如海,有怜惜,有感动,还有满满的心疼。
他抚摸着我的小脸,慢声吟道:“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阿瑶,我心悦你,你……可愿成为我的道侣?”
他清润的声音就响在耳边,温柔如春水;他抚摸我脸庞的手如此轻柔,也温柔如春风。一瞬间我愣住了,微仰着头,痴痴地看着他隽秀如天人的面容。他的眼睛是如此的深邃如海,但他的目光却又如此的温柔,饱含着深情。
仿佛是在梦中,也仿佛在云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阿瑶愿意。”说完,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哽咽了,眼眶也发热了,心里欢喜得像要炸了,却又觉得酸酸涩涩的,忍不住想哭。
“傻丫头……”仙长心疼地叹了口气,把我拥在怀中,轻轻吻去我倾泻而出的泪水,可是我的眼泪却怎么也吻不完,他只好无奈地又叹了口气,只是静静地抱住我,任我把他的衣襟打湿。
终于,等我止住抽噎的时候,仙长的前襟已经湿了一块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自己也觉得奇怪,我如此欢喜,却为何会有如许多的眼泪,刚才只觉得心中酸涩之极,涌动着莫名的委屈,不由自主地便哭了出来,仿佛身体不是由自己控制的一般。
他用极低的声音道:“阿瑶,苦了你了。”声音也有些暗哑。
过了好一会儿,他道:“这世你是萧家之女……”
“仙长,你说什么?”
男人怜惜地理了理我有些散乱的头发,道:“过几日,我会派人去京城萧家下定。世人不久便会皆知,你是我的道侣。”
本文中的玉箜篌是卧箜篌,也称古箜篌,是华夏正音。不是后来从西域传入我国的竖箜篌。
有亲对仙长、君上、两个阿瑶之间的关系有些迷惑,下章解密人物关系,也是是第二个故事正文终章。^_^
12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仙长的自白:解密 故事二正文终章
周围到处都是翻腾的云海,什么也看不清楚。然而,不远处的阿瑶却清晰可见。
她就站在轮回台边,素手中的仙榜随风飘动,灵符流转。她的态度十分闲适,不像要跃下即将剔去仙身的轮回台,反而像春日和女伴去郊外踏青野游一般。
他听到自己在喊,“阿瑶,回来!不要做傻事!” 自己的声音带着少有的严厉,似乎还有一丝哀求。
她却笑着朝他摇了摇头,望了望轻抹云絮的碧空,抬起手,掠了掠鬓边被罡风吹乱的头发,柔声道:“君上,如你所愿,阿瑶走了。”说完,她给了他一个最美的笑容,便向台下跃去。
他向后踉跄了一下,徒然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住。他的心像被人剜了个大口子,滴滴答答地在流着血,疼得脸色都苍白了。他的目力让他能够透过轮回台下的罡风戾气,看到阿瑶。她张着手臂,脸上带着微笑,像是在飞翔。
……
他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定了定神,透过窗棂看去,这里仍然是太清宗后山的精舍。身侧,阿瑶睡得正熟,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容,似乎在做什么好梦。
他紧紧地抱着她,吻上了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红唇。他深深地吻着她,直到她迷迷糊糊地道:“仙长?”
“无事,睡吧。”他柔声道,便披上外衣,慢慢下榻,为她紧了紧被子,走出门去。空中一眉冷月,洒下一片清辉。
还记得阿瑶跃下轮回台后,他生的那场大病。
即使身为仙尊,修为步入上清境界的寥寥几人之一,他竟然无法推算出阿瑶的转世在何处。唯一的解释就是,阿瑶所揭的仙榜和神器昆山泣有关,推算不出她的下落,就说明她才是能找到神器的命定之人。
病好后,他将仙界的事托付给好友玉清真君,便下到凡界,四处寻找阿瑶的下落。
一次,他遇到了一个频死的修士叫王毓之,将他埋葬后,便借用了他的名字。后来又无意中救了太清宗的掌门玄羽真人,玄羽十分倾慕他的修为和为人,把他奉为太清宗的首座长老。
十二年辗转,踏遍了齐国的各个州县,也去过更北边和更南边的不毛之地,也经常为太清宗去寻找有修仙资质的孩子,终于两年前在京城的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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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她。
还记得带她入宗门时,她想拜他为师。他表面上虽然淡淡的,心里却是一紧。他愿意教导她,却不愿他们之间有师徒的名份。两年多来,阿瑶望着他的目光,总是充满了仰慕和信任,他欣喜的同时,却又不由地惴惴不安:难道这一世,她只是敬他如师,而不再……爱他了吗?
还记得那日,他从仙界回到太清宗,远远地在空中,便看到阿瑶和她的同门师兄弟,在林中练剑。她正在练“流风回雪”那一式,窈窕的身子翩若惊鸿,而那个姓风的小子,正痴痴地看着她。他不由心里一动,切断了绿幺和自己的感应。而后来,他又看到,阿瑶抽出手帕,擦去了那小子脸上滚落的汗珠。
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了!他必须先得到她,无论她如今对他是怎样的感情。
当晚,他遥观到阿瑶走向小水潭的时候,抢先一步在那里沐浴。
幸好,这一世,如同上一世一样,她仍然在不知不觉之中,深深地爱上了他。
玉清总是调侃自己,等到阿瑶完成仙榜任务,回到仙界后,忆起前尘往事,他该如何收场。
他知道,到了那时,她如果不原谅他,他会用尽一切方法和手段,恳求她的宽恕。
但无论如何,此生此世,永生永世,她必须是他的:她的人,她的心。
13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番外 真仙的手段:不一样的1v1(h) 1748字 第80颗珍珠加更
13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番外 真仙的手段:不一样的1v1(h) 1748字 第80颗珍珠加更
我稳稳地站在绿幺上,站在仙长身前,在空中翱翔。
往下看,太清宗后山已经变成了个小小的青色山包,风鼓动着我的衣袂,向后飘扬飞舞,像蝴蝶轻灵的翅膀。虽然以前仙长曾带我御剑,但这次,绿幺却是由我控制的。
我有些得意地往后瞟了男人一眼,道:“仙长?”
男人微微颔首,“阿瑶做得不错。”
我嘟了嘟嘴,“只是不错?”
他闲闲道:“如果阿瑶闭上眼睛,还能飞得如此平稳,才算是真正掌握了御剑之术。”
我骇然,闭上眼睛,那怎么御剑?便笑着强辩道:“我不信。看都看不见,又如何御剑?”
他宠溺地瞥了我一眼,唇角微勾,不再说话。
我却不依了,道:“仙长,那你来御剑,要闭着眼睛。”一边说着,我一边在剑上转过身,偎在他怀里,伸出双手紧紧捂住了他的眼睛。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纵着我由着我闹,却怕我不小心跌下去,揽住我的纤腰。
果然,绿幺交给他控制后,依旧飞得和刚才一样平稳。我轻轻皱眉,他是怎么做到的?不会是偷看了吧?但我把他的眼睛捂得很紧呀。
男人的手指开始轻轻摩挲我的腰肢,手指的热度透过我轻薄的纱衣,传到了我的腰间,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整个人包裹在他冷冷的檀香味中,身子软在了他的怀里。直到脚下轻轻一震,我才意识到,绿幺已经着地了,我们就和平常一样,降落在精舍外的空地上,甚至连降落地点都和平常一样,不差一分一毫。
他轻笑,“如何?”
我嘟了嘟嘴,“仙长,你是如何做到的?”
他却不答,温柔地牵起我的手,走入精舍,把我揽在怀里,亲了上来。他灵活的手也钻入了我的衣襟,隔着肚兜逗弄着我的乳尖。乳头很快便硬了,凸了起来。
我沉浸在他的吻和爱抚中,忘记了御剑的事。不多久,我便跪趴在榻上,全身赤裸,男人的粗长已经从后面进入了我的蜜穴,轻厮缓磨,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他的力度并不大,速度也不快,但我全身的感觉却愈发灵敏起来,清楚地感到他硕长的阳具顶开媚肉,研磨着花心,一重一重的骚痒在媚道中堆积着,层层叠叠的,我不禁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眼前忽然一暗,坐下了个人,这是谁?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却看到了仙长那天人般的隽秀面容。
我一惊,前面坐着的是仙长,那……后面,是谁在插弄我的小穴?
我回头一看,却又看到了仙长。我糊涂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个仙长?
男人笑了,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我的红唇,道:“阿瑶,别怕,都是我。来,含住他。”他捧住我的脸,硕大的龟头已经递到了我的唇边。
的确是他。阳具的形状,和从他身上传来的气息,告诉我前面的人也的的确确是仙长。我有些恍然了,据说某些法力高深的修士,可以有身外的化身,也就是分身术。
当时我不知道,分身术是真仙才能使用的手段。
我张开口,含住了他的龟头,细细舔弄起来,舌尖轻吮铃口渗出的清液,小手也开始上下套弄他的硕长。
男人的脸上显出情欲之色,伸出手,开始玩弄我的双乳。我前后滑动红唇,艰难地尽力吞吐着他的阳具,但是,即使我尽量把他含深,还是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花心忽然被重重一顶,后面的仙长,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他一只手定住我的腰,一只手在调弄我饱满的臀瓣。
“嗯……啊……”我娇吟着,声音却被口中硕长的阳具堵住了,含糊不清。
“阿瑶喜不喜欢,我同时肏你上下两张小嘴?”他一边问,一边狠狠一拧我的乳尖。身上传来难耐的酥麻,我唔唔地应着,含情带媚地瞟了他一眼,只能微微点头,他的阳具顶入了喉中,把我的头定住了。
一前一后,男人轻笑出声,开始同时大力抽插起来,鸭蛋大的龟头已经顶开宫口,进入宫腔,我战栗着,全身都痉挛着,大波花液喷了出来。男人在我口中的阳具,也开始不留情地次次顶入深喉。
强烈的抽插,让我的意识模糊了,从下体传来一波波的快感,将我没顶,而男人在我口中的抽插,又在强势地告诉我,我正在被谁深深地占有。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啪地一掌打在我的臀上,我含糊地“啊”了一声,媚穴不由一缩,滚烫的精液射入了我的子宫,而前面,男人也深深插入喉中,精液射在了喉壁上。
男人把玩着我的椒乳,“阿瑶,乖,全咽下去。”
我使劲咽了几口,才把男人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他微微一笑,将阳具从我口中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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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面仙长的阳具,却仍留在我媚道之内,从后面抱住我,一起侧躺在了长枕上。然后,我便看到前面的仙长,忽然消失了。
“喜欢这么玩吗?”男人柔声道。
“嗯。”极度欢愉后,我已经昏昏欲睡了,“就是开始有些害怕。”
迷糊中听到男人轻笑道: “习惯了就好了。下次……”
14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 番外二 见她自慰会怎么做?(h) 2018字
东海深处九重天上的流波宫,仙境氤氲,灵气逼人,后山上成片的桃花林云蒸霞蔚,开得正艳,整座宫里都被这淡淡的桃花香气包裹着。
但萧玉瑶既无心观赏美景,也无心修炼。
昨夜在宽阔得近乎空旷的榻上辗转反侧,无法成眠,只是天微微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今日自然起的迟了。她懒懒地坐在梳妆镜前,望着镜中的娇面,执起眉笔,有一搭没一搭地画眉,并未刻意为之,却还是不自觉地画了他最爱的远山眉。
萧玉瑶在心中默默地计算,他走了有六日了吧,这短短六日......却是如此的......漫长,仿佛过了六个月一般。
好想他......
侍女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水晶帘被挑起,水晶轻轻碰撞着,发出悦耳的声音。
萧玉瑶懒懒地回头,却看到侍女手中捧着个盒子。她还未来得及发问,侍女已经喜滋滋地道:“夫人,这是君上使人送来的。”
萧玉瑶又嗔又喜,不由撅了撅嘴,道:“他又送什么来了?”
侍女笑道:“前日,君上使人送来南海的朱果,这次可要夫人亲启呢。”
萧玉瑶挥挥手,示意侍女退下。那玉盒极为精致,带着熟悉的仙气封印,他的气息。
纤秀的手指搭上盒子,不费什么力气,就轻轻打开盒盖。盒中,静静卧着只碧汪汪的翡翠镯子,宛如一湖春水。萧玉瑶轻轻将玉镯套在手腕上,雪肤翠镯,相得益彰,更觉得这镯子中隐隐含着仙力,竟似初步炼制过的法宝。
“夫君......”她轻轻一叹,她真的不需要什么法宝,却只希望他时时刻刻地陪在身边。
萧玉瑶转眼一看,盒下似乎还有夹层,打开一看,脸儿却蓦地红了。
盒中赫然是一支玉势。尺寸比他的小些短些,但形状几乎一模一样,那硕大支楞的龟头,虬劲贲张的血管,无不熟悉。
两颊烧得发烫,但素手却不自觉地握住了玉势,触手温热,居然还是温玉。
萧玉瑶再也无一丝力气,软倒在了榻上,呢喃着:“夫君......瑶儿好想你......”
眼前仿佛出现了他那天人般清俊的面容,不自觉的,她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椒乳,随意抓捏着娇嫩的乳肉,指间夹着乳头,时而重重一夹,宛若他爱抚她的样子。
“夫君......瑶儿爱你......,嗯,这边也要......”过不多久,她便已全身赤裸,两腿微张,在自己的爱抚下,胸前的两只红樱早就颤巍巍地绽放着,两股之间也早已春水潺潺了。
南海玉清宫。
亭中,王毓之百无聊赖地下了一子,耳闻不远处宫殿传来的仙乐,轻轻皱了皱眉。这次抵不过好友玉清所请,离开新婚不久的小妻子,来到南海,目的之一也是推算到南海有灵玉出世,可以为她炼制一件法宝。
他的目中掠过淡淡的笑意和兴味,不知她看到那个......会有何反应,大发娇嗔,羞不可抑?还是?
他面向东方,微阖双目,闭目遥观。神念穿过重重结界,来到流波宫寝宫,下一幕却让他血脉贲张了。
只见阿瑶玉体横陈,两腿微张,卧在榻上,鸦黑的长发铺了满榻,莹白的左腕上套着翠汪汪的玉镯,右手却执着他亲手雕刻的玉势,在粉红的花穴中来回吞吐。
她双目紧闭,眼角似有泪痕,小脸上的神情,即似欢愉,又似痛苦,口中呢喃,“夫君,瑶儿还要......嗯,好喜欢......嗯啊......瑶儿好想你......夫君......”呢喃声声,说不尽的深情依恋,婉转相思。
王毓之只觉得下体的血都涌向某一点,他长身而起,不理匆匆而来的好友玉清,便化身遁光,往东而去。
穿过重重结界,来到寝宫,又一挥手,在身后布下厚重的结界。一边走,身上穿的外袍已如云絮般地散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来到榻前之时,身上只剩中衣了。
“阿瑶......”
榻上的小人儿睁开迷蒙的双目,带着欲望的小脸,先是不敢置信,喃喃叫了声“夫君”,却又羞涩起来,嘤咛一声,把头藏在了枕头里。
王毓之不禁轻笑出声,俯下身子,低声调笑,“这下知道害羞了,嗯?”
他随手解开中衣,颀长的身躯已经覆上了白玉般的胴体,将她的小脸扳了过来,洒下密密的轻吻,又握住她的手,将玉势轻轻抽出,而早就蓄势待发的硕长阳具,如游鱼入水,慢慢地一点点地沉入那温暖香甜的桃花泉水中。
阳具甫一进入,身下的娇躯不禁抽搐起来,小人儿两腿盘着他劲瘦的腰身,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任凭快感冲刷全身。萧玉瑶用玉势抽插自己良久,快感层层堆积,却始终少着那一层不能冲破。而夫君那更粗更大的阳具却让她轻易高潮了。
男人温柔的声音,“喜欢吗?”
“嗯,好喜欢。”她撒着娇,轻轻控诉,“夫君好狠心,离开瑶儿这么久......”
男人挑了挑眉,六日,很久吗?但自己也很想念阿瑶啊......此时玉清还不知怎么跳脚呢,也罢,他就是喜欢宠着她,纵着她,那又如何?谁又敢说甚么呢?
男人呢喃着,“嗯,是为夫不好,那就让我好好补偿瑶儿吧......”话语温柔如春风,下面却是狂风骤雨般的无情挞伐,粗长的阳物恣意在少女体内纵横驰骋,用各个姿势,反复地要着她,入着她。
天色渐渐晚了,玉兔东升,寝殿四周的夜明珠闪着莹莹的光。光又渐渐黯淡了,东方出现了一抹鱼肚白。身下的少女,早被男人肏弄得骨头都酥软了,泄了不知多少次,男人也在她体内尽情射过数次,才感满足,拥着疲累得手指头也抬不起的萧玉瑶,在榻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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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是故事二的番外。
1 壶女 缘起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大魏朝廷柱石,大将军定国公韩温,一夕之间被投入诏狱,沦为阶下囚。
皇帝阅览了韩温的老对头,丞相谢石提交的韩温养寇自重,倒卖军械,私通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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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种种详实证据后,想起韩温以前数次以“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为由,不听自己诏旨的往事,不由雷霆震怒,竟然下了韩家男丁满门抄斩,女眷发卖为奴的旨意。
昔日的人上之人,如今落入了尘埃。
不少韩家的女眷在狱中不堪受辱或折磨,投缳自尽,等到发卖日的那天,韩家只剩下几个中年的侍妾和韩家的幼女韩嫣了。
韩嫣是韩温的小女儿,才刚满十一岁。她虽是庶出,但因为其生母早早亡故,一直养在嫡母韩夫人面前,但韩夫人却在狱中自杀。
韩家幸存的数人,在发卖司小吏的呼喝声中,来到发卖场,忍着屈辱登上台子,加入了其他几家罪官的家眷,在台上静静站着,等候着未知的命运。
毕竟是罪官的家属,除了极少数运气好的,有不怕被连累的亲朋故旧买走以外,大多数会落入教坊司,或者被青楼买走。毕竟,以前高高在上的官眷,对某些人来说,还是颇有吸引力的。
虽已是春天,天气乍暖还寒,韩嫣打了个寒颤,扫了眼身旁正在哭泣的几位姨娘,微微摇头,看了看台下越来越多的人,又垂下头,把衣服拉得紧了些。衣服的料子极好,刺绣精美,是今年新做的春衫,还是那日抄家之前她刚刚换上的,然而如今已经脏了,肩膀上更是破了一处。
已有三三两两的人群聚集在台前,颇为挑剔的目光掠过台上的一众女子。韩嫣不禁瑟缩了一下。
台下稍偏的一处,静静地停着一辆马车。车子并不大,但看着木材、做工十分讲究,车帘低垂,掩住了车中的一切。四名劲装侍卫站在马车四周,众星拱月般地环卫而立,却隐隐听得车中传来轻轻一声叹息。
很年轻的少年的声音,“羽一,韩小娘子的衣服......”
当他说活的时候,车边的侍卫们都肃手而立,神态恭谨。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句话,羽一显然已经领会了车中人的意思,抱拳躬身道:“是,公子。”
不一会儿,韩嫣诧异地接过管事递给她的外衣,急忙罩在了自己已破的衣服上,遮住了隐约露出的素白肌肤,和肩膀上的一颗红痣。发卖司对她们这些罪官眷属,一向神态倨傲,呼来喝去的,什么时候态度变得这么好了。
她没有留意到,刚刚停在台下的马车,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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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情较多,这篇文更新会较慢,欢迎养肥。
2 壶女 决定
四年后。
韩嫣正在练琴,珠帘一挑,一名身材高挑的侍女走了进来,也不行礼,径直笑道:“韩小娘子,大人要你过去一下。”
“好。”韩嫣微笑点头,站了起来,随着这名侍女来到书房。
四年前她被京都有名的青楼品芳阁买下,她在阁中过了三年,从最初的混混沌沌,到百般不适,再到后来的和光同尘,摈弃了以往公侯贵女的身份和架子,学习琴艺、舞技,以及各种以色事人的技巧。
韩嫣也曾想逃离,但一介孤女,年纪又小,又是罪臣之后,她能逃到哪里去呢?她也曾想一死了之,却又不甘心在豆蔻年华,生命还未完全绽放之时就死去。何况,魏家的血脉仅存她一人,她不相信,父亲真的通敌叛国,而这一切都是父亲的政敌,当朝丞相谢石造成的。
高高在上的当朝丞相,是如今卑微如尘埃的她所不可企及的,但是,也许她可以凭借自己的姿色,找到能够助她复仇的人。
即使是如此打算,两年前品芳阁把她推出,竞拍她的开苞之夜时,她也曾痛苦地想一死了之,不为魏家蒙羞。
幸好,张斌张大人在竞拍之前,为她赎了身,并把她接到了张府,如今已有一年时光了。这一年的生活,和过去三年一样,依旧锦衣玉食,而张斌也聘请了各色教习,继续教导她琴艺、舞技,她有种错觉,仿佛自己仍然生活在品芳阁中似的。
书房已经到了,韩嫣加快了脚步,走入书房,望着坐在书案后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当即跪下磕头,恭声道:“韩嫣见过张大人。”
张斌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十五岁的少女已经发育得很好了,清丽的脸上隐含娇媚,胸前也涨鼓鼓的,他的目中掠过一丝惋惜,温声道:“侄女不必多礼,坐。”
韩嫣谢了座,小心地侧坐在玫瑰椅上,“谢谢大人。”
“侄女又见外了,我与你父是至交好友,叫我伯父即可。”
韩嫣只觉得两道炙热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逡巡,不由微敛双目,抑制着自己瑟缩的冲动,从善如流,“伯父。”
“嗯。当日赎你出来时,我曾和你说过,有机会要为你父报仇。”
“伯父?您找到证据了?” 韩嫣霍地抬起头,看向张斌。
张斌摇了摇头,叹道:“谢石老贼一向狡猾,做事滴水不漏。这今年我一直在找,但还未找到。但如今却有个机缘,就看侄女你肯不肯做此牺牲了......”
韩嫣咬了咬唇,道:“还请伯父言明。”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良久,她拜别了张斌,走出书房,步履沉重却又轻松,仿佛还带着一抹坚定。
书房的屏风后转出一名少年公子,向张斌草草行礼后,急急问道:“父亲。为何?以前你答应过我,许我纳嫣妹为妾的。”却是张斌的儿子张云。
张斌叹了口气,“我是说过这话。但如今我们在谢府的内线,几乎全被谢羽拔除,他为人心思缜密,更胜过其父,我只能想到这个法子。再说,为父并未逼她,是她自己愿意的。”
张云的眼中射过嫉恨的光芒,“嫣妹如花似玉,那谢羽风流成性,他肯定不会放过嫣妹的。”
张斌叹道:“那也无法。只有接近谢羽,成为他的身边人,才有可能获得谢家的机密,找到他们的把柄,我们才能扳倒谢家。”他的语声转为严厉,“你切不可对张嫣做出任何举动。否则我定不饶你。”
望着儿子恨恨而去的身影,他叹了口气,眼前闪过韩嫣窈窕曼妙的身影,其实,他也有些舍不得呢。
**************
“嫣妹。”
韩嫣忙福了福,向不请自入的张云行礼道:“张公子。”
“都说了多少次了,叫我大哥即可。”
“张大哥。”她的声音婉转,让他的心紧了一下。
“你决定了?”张云艰难地道:“也许,我再去求求父亲,让他不要送你去谢府。”
“谢谢张大哥,但真的不必了。”韩嫣的眼中闪过一抹感激,她不是不明白张云的心思,但是她却无法回报。“这几日我时常做梦梦到父亲、母亲和哥哥们,我很感谢张大人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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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机会。”
“嫣妹......”他情急之下,想上前握住她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真的这么想报仇吗?以至于愿意无名无分地委身给仇人之子?却不愿意接受他的一份情意?
3 壶女 羽公子(微h)
韩嫣等众女已在平山堂外等候了好一会了。
堂前的珠帘低垂,依旧挡不住阵阵龙涎香的味道,隐约有丝竹之声飘渺传来。
这里是谢公子谢羽在谢府的院子。整个院落亭台阁榭,布置得错落有致,雅致异常,园中杂有不少百年以上的古木,浓荫如盖,更显得庭院深深。一条小溪蜿蜒从院落中流过,几道小桥横卧波上,宛如天上掉落的彩虹。溪水清澈见底,竟是一条活水,据说最终会流入城外的桑泊湖中。
韩嫣微微抬头,扫了眼周围的数名女子。她们和她一样,都是身着轻纱罗衣罗裙。纱衣质地轻薄,而一色儿地里面未着亵衣亵裤,胸前嫣红的两点,和下体桃源处的萋萋芳草,都隐约地透过薄纱,露了出来。
韩嫣进入谢府已有三日了。那日她和张斌议定后,张斌又把她送到扬州,给她安排了个扬州瘦马的身份,又接受了两个月的训练。这次,她便是和其他的瘦马们一起,来京都供众高门子弟挑选的。
虽说京都名门子弟甚多,但其中的翘楚,当属谢府的羽公子。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谢羽之所以身为排名第一的公子,不仅因为其父谢石的宰相身份,也是因为他本人,不但惊才绝艳,而且生得俊美异常。据说,因为谢石的身体不好,其实许多国家大事,是羽公子代为其父处理的。
众女们进入谢府外院后,早就有嬷嬷们暗中观察,剔去了一些举止体态不甚好的女子,而剩下的女子们又经过验身,确实是处子之身的,才能留下来学习谢府礼仪,沐浴熏香后,以供羽公子亲自挑选。
嬷嬷们说:“公子人中之龙,能够服侍他,是你们前世修来的福分。如果最后能合公子心意,升为侍妾,就是你们的造化了。即时不能,三年一到,谢府自会发还身契,还赐有一大笔遣散费,你们恢复自由之身,自可择人而嫁。何况,谢府门第高华,其他高门的王孙公子来往其间,如果你们被人看中了,羽公子也是乐意成人之美的人。”
暗香阵阵,丝竹悠悠,微风吹来,宛若仙境。众女又等了片刻,隐约听到懒懒的声音,稍稍带着点鼻音,“进来吧。”
珠帘高挑,女子们鱼贯而入,依次在平滑如镜的地面上跪了下来,莺声呖呖,“奴婢叩见公子。”
男人没有回答,却有嬷嬷道:“都把头抬起来吧。”
韩嫣慢慢地抬起了头,上首案后的紫檀椅上,斜斜地倚坐着一人,墨发低垂,他的浓眉斜飞入鬓,一双丹凤眼秀逸无双,是如此的清澈,却又似乎机谋深藏,鼻梁挺直,唇瓣削薄。如今的他,正唇瓣微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
却听得身边女子们“啊”“啊”的轻呼声,韩嫣才注意到,虽然羽公子上身的衣服严整,但却有一女子,穿着和她们差不多的轻纱薄装,正跪在羽公子的椅前,竟是在为公子吹箫。
从众女的角度,由于几案和那女子的阻挡,看得并不是很清楚,隐约见到女子身形前后滑动,紫红色的硕长阳物在她口中时隐时现,伴有低低的呻吟和娇喘。
众女的脸儿都红了,她们均受过训练,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不由身形微颤。奇怪的是,羽公子似乎毫无感觉,清澈的目光在众女脸上掠过,似笑非笑。
梁婉,也就是正为谢羽吹箫的女子,已经把浑身的解数都用上了,但口中的粗长阳具依然坚挺如故,丝毫没有泄出的迹象,不禁心下悲凉。
三年前,她成为羽公子的侍寝婢女,本以为凭着自己的容貌身段,加上小意儿的服侍,可以最终成为他的侍妾,没想到前几日却被嬷嬷告知,公子发还了她的身契,并赐有纹银五百两,让她自行离去,或者她如有看中的府中执事侍卫,如果对方有意,也可为她作主。
虽然银两不少,如果置田置地,足以过上中产之家的生活,但在锦绣堆里过惯了,吃惯山珍海味,她又怎能忍受平常人家的粗茶淡饭。羽公子不仅身份高贵,人也生得秀逸绝伦,床第之间每每让她欲仙欲死,她又怎可忍受执下役的粗人碰触她。
她打听到今日他会在平山堂选新的侍寝婢女,便觑了个机会冲了进来,表示要服侍公子最后一次,希望能挽回他的心意。
谢羽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可是她服侍了良久,羽公子丝毫没有反应,甚至连眼神亦无变化,看来确实已对她情尽了。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想到此处,梁婉不禁悲从中来,再也忍不住,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腮下缓缓滚落。
案侧的嬷嬷眉头一皱,正要让梁婉下去,免得坏了公子的兴致,却听案前柔婉的女声,“公子,让奴婢助这位姐姐一臂之力,可好?”
4 壶女 品箫与香唾盂(h) 2046字
谢羽闻声望去,只见案下不远处跪着的一名女子微微抬头,口角含笑,正在注视着他。
他唇角微扬,带着好听低沉的鼻音,道:“你的名字?”
“奴婢名叫嫣儿。”
男人低声重复了一句,“嫣儿......”见那少女的一双妙目如一泓春水,似乎颇含情意,“你知道本公子?”
“奴婢早就听说过公子的大名......”
男人微微点头,慵懒地道:“那......好吧。”
韩嫣膝行几步,来到谢羽身下。梁婉在她出声时便已止住动作,只是口中还含着男人鸡蛋般大的龟头。韩嫣朝她微微颔首示意,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仰起头来,姣美精致的小脸正对着谢羽两只硕大的卵蛋。卵袋胀鼓鼓的,上面还生有毛发,散发着浓烈的男人气息。
她的脸慢慢红了,无论是当初的品芳阁,还是后来的扬州嬷嬷,都考虑到贵公子们不去青楼,自己选择侍寝婢女的原因之一,就是要的那一份少女生涩,享受将处子按自己心意调教的满足感。所以瘦马不仅是处女之身,在性事上虽受过训练,但并未对真人实践过。
韩嫣照着接受训练时学习的方法,伸出小手,捧住卵蛋,轻轻揉搓,同时伸出香舌,小心地舔向其中一只。小舌在卵蛋上轻轻滑动舔舐了一会,又张开樱唇,将它含入口中吮吸,不时小舌还在其上来回滑动。
于此同时,梁婉也开始卖力地舔弄男人的龟头,并小幅地将柱体在口中前后滑动。
谢羽微合双目,享受着两名少女卖力的服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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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其中一人的动作很是熟练与熟悉,另一人的技巧较为生涩和陌生,但却带给他更为愉悦的享受。她叫嫣儿是吧?她的长发低垂,铺满了他的大腿,像黑色的锦缎,他不禁伸出手,把玩着她如丝的长发。
韩嫣睁开双目,朝男人嫣然一笑,放开一只卵蛋,又含住另外一只,狠狠一吮。男人不禁倒抽了口气,探下手,伸入她的衣襟,握住她的左乳,惩罚地重重捏了一把。
少女轻轻“啊”了一声,上体微颤,朝男人看去,眼中含嗔带媚。但口中动作却不停,同时纤细的手指开始在粗长阳具的后半端轻轻滑动套弄。
谢羽恣意地把玩着少女饱满的乳儿,修长带有薄茧的手指拨弄着那点软软的嫣红,很满意它在他的撩拨下变得坚挺,又重重地伸指一夹。
韩嫣不禁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身子变得有些软了,甚至感觉下体也有些湿了。她毕竟在品芳阁里呆过几年,最近又在扬州受了嬷嬷的调教,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虽然知道,她的心里还是暗暗难过,难道自己真的变得如此下贱了吗?虽然为了争取进入谢府,取得谢羽的信任,她不得不出卖女儿家的自尊和色相,但自己的身子,又怎么会被仇人之子如此轻易地撩拨呢?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丝毫不敢显出来,反而显得一片迷醉之色,继续小心地服侍着男人。梁婉也尽力地配合着,如今她已知道,羽公子的决定无可挽回,但也万万不能让他不悦,毕竟,此局是她造成的。
男人欣赏着两女的媚态,却不急着射,又任她们服侍了好一会,才将坚挺涨大的阳具从梁婉口中抽出,却示意韩嫣将其含住。
粗长坚挺的柱体将她口腔撑得满满的,男人在她口中浅浅抽动了数下,便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有几次深入喉咙。男人又抽插了数十次,终于在她口中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灌了她满口,些许流出了唇角,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轻笑,“乖,全咽下去。”语气却不容置疑。
韩嫣慢慢地将男人的精液咽了下去,又在男人的示意下,将稍稍疲软的阳具上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
在旁的侍女早就准备好温水和布巾,再次为羽公子清理,又系好他的衣带。片刻之后,男人衣带俨然,气度高华,丝毫看不出刚刚进行过性事。而跪在他胯下的两女,却衣襟散乱,两腮泛红,一副被男人肏弄后弱不胜衣的样子。
谢羽这两日有些感冒,所以说话带着鼻音。此时反而自觉好了些,有些神清气爽,他咳嗽一声,口中似乎涌上一口痰,微微侧首。
服侍他的侍女急忙上前,正要奉上口盂,就在此时,堂下跪着的女子中,突然站起一人,轻盈地快步走到谢羽的椅前,又轻盈地跪下,道:“请公子吐到奴婢的口中。”说完便张开红唇。
韩嫣认得她是同批的瘦马金莲,素来好强掐尖,刚刚她服侍羽公子之时,金莲早就悔青了肠子,嫉妒韩嫣拔了头筹,竟似讨得了羽公子的欢心,只怕会被公子留用了。
谢府的美轮美奂,早就迷花了金莲的眼,而羽公子的风神隽秀,也是她从未见过的。怎么能让公子也留意到她呢?见到羽公子似乎要吐痰,她灵机一动,早听说在京城贵人中有香唾盂一说,便凑上前来。
谢羽似笑非笑,这批的瘦马们似乎都主动得很啊。清美的手托住了金莲的下巴,果然将痰吐入了美人的口中,便向案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嬷嬷行了一礼,将早就搁在案上的一只黑漆嵌螺钿托盘奉上,盘中赫然是两只银簪。虽是银簪,却做工精致,簪尾还有小小的几串流苏。谢羽执起一只银簪,插在韩嫣的头上,又执起第二只银簪,插在了金莲的头上。
这两人的相貌也是这批瘦马中看着比较出挑的,关键是知情识趣,很会看主子的颜色,也会服侍主子。
由于父亲的身体原因,他将很多时间花在了朝政上,许多令圣上称赞,世人们也称道的举措其实均出自他手。父亲、谢家的地位高处不胜寒,他隐隐感觉到有一股势力在暗中做对。
那么,为何不在闲暇之余,选些美婢赏玩,让自己身心愉悦呢?毕竟,人生得意须尽欢;毕竟,她们只是些玩物而已。
5 壶女 逍遥椅(h) 2432字
韩嫣在侍女的引领下,穿过后花园,从角门来到浴房,这里应该就是谢羽的主院了。绕过云母屏风,只见浴房正中是三丈见方的浴池,通体汉白玉砌成,池中水汽弥漫蒸腾。
那日,除了韩嫣与金莲被选中外,还有几名女子被选为家妓,用来训练歌舞,而家妓往往也会用来“招待”来访的一些贵客。相比之下,侍寝婢女已经幸运多了。
这几日,羽公子并未宠幸她们,但今日,侍女却来通知韩嫣,羽公子召她前去侍浴。
侍浴是何意,她自然明白。这一天终于来了。她清白的身子将交与仇人之子,任他随意亵玩,但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落子无悔。
诺大的池中水波清漾,却空无一人,谢羽还未来吗?却听到男人慵懒的声音,“来了?”韩嫣这才发现,浴池的一侧还有一扇屏风。她急忙走了过去,绕过屏风,却见屏风后另有天地。
一张宽大的床榻靠墙而置,榻的一侧却是一张黄花梨斜椅,俗称美人榻的。谢羽正斜斜倚在榻上,墨发披散,身上只着白色中衣,脚上穿着便鞋。
韩嫣急忙跪下行礼,“奴婢见过公子。”
“过来,服侍本公子更衣。”
“是。”韩嫣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正要解开他的衣带,却听男人道:“自己先把衣服脱了。”语气中隐含调笑。
她从未在任何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过,但既已经走到这一步,谢羽的话又怎可违逆。韩嫣轻轻咬着唇,慢慢地脱下了罗衣,罗裙,脸儿也慢慢红了。男人欣赏着她的娇羞之态,目光也落在面前婢女的胴体上。
这新收的美婢身材适中,玉腿修长,小腹平坦,胸前一对玉乳高耸,有些颤巍巍的,乳头粉嫩,他不禁想起那日滑腻的手感,唇角一扬。眼光逐渐上移,滑过她的左肩,他的笑容不由凝结了。
只见如雪的素白肌肤上,赫然有一颗嫣红的小痣,鲜艳欲滴。
谢羽站了起来,修长的食指由下到上,轻柔地拂过她的左乳,戳了戳粉嫩的乳头,最后落在左肩上,轻轻摩挲着红痣,“这颗小痣倒是可爱得很,可是从胎里带来的?”
“回公子,应该是的。”
他比她高了一头,他的气息也稳稳地包裹着她,竟然很好闻,像远山上松柏的清香。韩嫣定了定神,就势解开他的中衣衣带,衣带一分,男人白皙坚实的胸膛露了出来,等到衣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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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从他身上滑落的时候,露出了全身完美的肌肉线条。韩嫣不禁想起了“文质彬彬”这个词,谢羽正是文和质的完美融合。
他两腿间毛发浓密,垂着硕大的一物,韩嫣不敢再看,却在男人轻笑中被他携了手,两人步入浴池中。
浴池中有张斜榻,似是置在池底突起的平台上,一半没入水中。斜榻黑白相间,主体也是汉白玉制成的,但扶手处却是黑色,还有两个环状物,好像是沉香木所制。
韩嫣微觉奇怪,却也并未多想,男人此时已经坐在了榻上。
池沿上放着澡豆、布巾等盥洗之物。韩嫣细细地用澡豆擦遍谢羽的全身,又细细为他清洗。男人享受着少女的服侍,手却也不闲着,不时在她的双乳上揉捏,弄得她娇喘连连。
等男人浴罢,韩嫣早就脸儿酡红,喘息不定了。男人捏了捏她的小手,站了起来,轻笑道:“坐下。”
韩嫣坐在了男人刚刚坐的地方,谢羽将她推得倚在斜榻上,下一刻,她的两只玉足被男人执起,分别放置在左右两边的扶手上。
“公子......”
此时的她,两腿大张,女儿家的隐秘之处,也全部暴露在男人眼中,一览无余。娇嫩肥厚的花唇在这种姿势下再也不能闭合,露出了隐在其中的娇嫩花穴,粉粉的小洞,几乎还没有他的一个指头大。
虽然嫣儿曾经大胆地和梁婉一起服侍自己吹箫,如今的她,却眼帘轻垂,长睫微颤,显得有些柔弱无助。
男人轻笑,“怎么,这时知道害羞了?”说着,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毫不犹豫地插入韩嫣的花穴。
身体乍遭异物入侵,韩嫣“啊”地一声,下意识地想合拢腿,却听“咔嚓”一声轻响,她的两只脚踝都被套住了,根本合不起来。她惊讶地张开双眼,却见自己素白的脚踝被两只乌黑的沉香木木环套住了。男人唇角微扬,又按了个按钮,只见扶手一左一右滑得更开,如今她的两只腿儿几乎已成一字形,花穴也因此打得更开,也更加方便男人的亵玩。
原来这椅子竟有机关。男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解惑似地说:“这椅便是逍遥椅,嫣儿可曾听过。”他长眉轻挑,俊逸的脸显得更加邪魅惑人,而此时,他的手指已在她的花穴中浅浅抽插,时而用指甲刮擦内壁,时而拨弄探出头的小花珠。
他的手带给她一阵阵奇异的感觉,又麻又痒又酥,说不出的难受,又说不出的舒服,韩嫣不禁吟哦出声。蜜液渐渐地流了下来,打湿了男人的手指。
“嫣儿都湿了呢,喜欢本公子这么玩你吗?”
“奴婢......喜欢。”
男人满意地“嗯”了一声,手指一拧小花珠,韩嫣只觉得下体一阵抽搐痉挛,竟然这样在他手下泻了身,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让她全身毛孔舒张,连小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男人轻笑出身,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亲她的红唇,然后,早已肿胀得狞狰的紫红色阳具便毫不留情地撕开薄膜,冲进了紧窒的甬道。
好疼!韩嫣的身子刹那僵硬了,眼眶里也起了蒙蒙一层水雾。谢羽的眼中闪过一抹怜惜,一边轻揉着她的双乳,让身下的少女放松了些,同时开始在她体内慢慢抽动。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女,她的层层媚肉紧紧地夹着他,进出之间,仿佛万千小嘴吸附着他,谢羽不禁忍耐不住,开始大开大阖地在少女身上肏干起来。
两腿被逍遥椅张到最大的角度,粉嫩的花穴随着男人粗长阳具的进进出出,无助地吐出晶莹的蜜液,两乳也随着男人的动作颤巍巍的,但韩嫣惊讶地发现,忍过那波剧痛之后,她的身体起了奇怪的反应,两人的结合处传来一阵阵地酥麻绵痒,给她带来奇异的快感。
她怎么可能会有快感呢?谢羽是谢石的儿子,而谢石是害了她家满门的人!
在谢羽看来,身下的少女眉头轻蹙,眼角的长睫处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而她娇艳的小脸上,露出既痛苦又快乐的神情,她的两手握成拳头,放在身侧,心中不禁起了一股怜意,俯身便向她的红唇吻去。
不费力地分开她的红唇,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口中攻城掠地,她的小舌躲避着大舌,却又柔媚地婉转承欢,然而她的双拳依旧握在身侧,却未抱住他的颈项。
男人眉头轻皱,狠狠地亲了她一口,道:“闭住气,别呛了水。”
这话是何意?逍遥椅在水面之上,她又如何会呛了水呢?
就在此时,几乎是悄无声息地,逍遥椅慢慢地沉入了水中,而她的头,也随之没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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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2432字,不含****以下部分。
羽公子开始怀疑韩嫣的身份了呢。
6 壶女 水下,话里的玄机(h) 1439字
韩嫣下意识地闭住呼吸。水面离她的头顶只有一尺,但一切都安静了,与方才仿佛是两个世界。
男人坚硬的热杵依旧一下下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纵横驰骋,次次撞到花心,仿佛次次撞击在她的心上。抽动间,阳具反复刮擦着她甬道深处的某一点,快感越积越高,身子也越发敏感了,瘫软在他坚实的怀抱里,化为春水。
然而,肺里的空气已经用完了,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但脚踝却还被木环套住,无法浮出水面呼吸。
自己就要死了吗?韩嫣迷迷糊糊地想。
男人似乎嘀咕了一句,嘴角上冒出一串气泡,然后,他的唇已经覆盖住她的唇。他的舌轻易地分开她的双唇,滑入了她的口中,如先前那般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她的甜美。然而,他也度给她珍贵的空气,她几乎贪婪地吸着他度过来的空气,双手也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再也不肯放手。
羽公子的唇角不禁弯了弯,一记深顶,阳具顶入了身下少女的宫口。
韩嫣的脑中仿佛闪过一道白光,先前堆积的快感骤然释放,如潮水般地冲刷着她的全身,她在他身下痉挛抽搐起来,甬道深处泻出一波波的花蜜,口中也溢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却全部没入他的口中。
等高潮过去的时候,她才发现逍遥椅已经浮出了水面,而不知何时,她脚踝上的木环也已经松开了,她发现自己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紧地攀附着羽公子,双腿紧紧地盘着他劲瘦的腰,而双手也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他的粗长依旧坚挺,在她体内深处,而他的大舌正勾住了她的小舌,密密深吻。
见她稍稍清醒了,他放开了她的红唇,轻笑:“嫣儿,你姓什么?”
“奴婢姓......奴婢不记得了。”“姓韩”这两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幸好在最后关头,她反应了过来。在她的身契上,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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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香”这个名字,而没有姓。
“不记得了吗?”男人眉毛一挑,又在她体内慢慢抽动了起来。
“公子,奴婢很小就被拐卖了,所以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 ”
“原来如此。”男人不置可否,加快了抽插速度,而他的唇也开始在她的酥胸上留连,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大力吸吮,时而轻咬她的乳头。
“啊......嗯......”她不禁发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而男人的手已经在恣意把玩着她另一侧的乳房,不知为何,他的手法似乎有些粗暴,让她觉得有些疼。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在他的撩拨下又躁动起来,他熟练的手法在她身上也处处点火,韩嫣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哭求着。
“喜欢本公子这么肏你吗?”
“嗯......嫣儿喜欢,喜欢公子这么......肏奴婢。”
“我是谁?”他满意地捏了一下早已充血绽放的乳头。
“啊......羽公子......求求你,饶了嫣儿吧,嫣儿受不住了...... 嫣儿要死了......”
她的哭求却让男人更加兴奋起来,硕大的龟头次次顶入宫腔,才经人事的少女终于不堪男人挞伐,在极度的欢愉和疲惫中昏了过去,谢羽这才释放了自己,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少女的宫腔。
已在浴室云母屏风外等候良久的侍女,听到里面再无声息,又过了会儿,才端着托盘轻轻走到池边,跪下行礼,“公子。”
依旧搂着昏睡的少女,谢羽抬眉一看,只见侍女的托盘内,有一碗汤药。
“搁下吧,”其实这也是他定的规矩,每个婢女侍寝后,必须服用避子汤。“叫谢平过来见我。”
“是。”侍女见他再无别的吩咐,转身而去。
谢羽瞥了眼乌黑的汤药,轻轻皱了皱眉。她的身份的确让他起疑了,不仅仅是那颗红痣,也是刚刚答话中她的犹疑。这也是他叫谢平过来的原因,准备仔细查一下嫣儿的来历。然而,他却不想让她服下避子汤,但也不想让她怀上他的子嗣。
他的手指在少女小腹上的几处穴道上轻按了几下,不一会儿,浓稠的白色精液从少女下体中汩汩流出,还夹杂着些许血丝,最后都消失在了池水之中。
7 壶女 琴操(h) 2776字
一连十数日,谢羽都召韩嫣侍寝,而上好的首饰、衣料、熏香、吃食等赏赐也源源不断地送到她住的院子里。
金莲的西厢房正好对着韩嫣的东厢房,看着这一切,她不禁暗咬银牙,眼红嫉妒之余,暗暗盘算怎么让羽公子注意到自己的法子。
更有甚者,近身服侍羽公子的侍女们,好几次看到韩嫣侍寝之后,并未服用避子汤,这事是近几年来绝无仅有的,她们虽然不敢把消息传出去,但对着韩嫣的态度,却悄悄地发生了变化,少了以前的一些漫不经心,多了一份隐含的慎重和尊重。
毕竟,公子对韩嫣的态度似乎有所不同,也许有朝一日,她会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公子的侍妾。
又一次应羽公子之召,韩嫣沐浴之后,稍稍打扮了一番,插上银簪,便随侍女来到平山堂水榭,只闻悠远的笛声袅袅传来。
谢羽似乎对她十分宠爱,但她忘不了,那日梁婉眼中的绝望和男人眼中的绝情。自古以来,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更何况,他还是她的仇人之子。这十数日,她在各种场合侍候过他,但他仍然从未叫她入书房侍奉。
书房......
一边思索着,一边步入水榭,笛声更清楚了。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明月初升,只见羽公子长身玉立,正凭栏吹笛。他墨发披垂,身着白色的中衣,衣带只是松松系着,晚风吹过,长发衣袂在风中斜飞飘扬,极具出尘之姿。
他的笛声清淡高远,韩嫣跪下行礼后,便跪坐在地席上,静静聆听。笛声虽如流风回雪,但细细分辨,却隐隐有着一股萧索孤寂之意。
栏旁有几株杏树,杏花已经有些开败了,微风吹过,不少白色的花瓣打着旋儿飘落了下来,有几片落在了男人的肩头。在这一霎那,韩嫣几乎忘记了他是仇人之子,想伸出手去,为他拂去肩上的落花。
她心念稍动,却又马上回过神来,却看到地席前不远处的琴案,上面搁置着一张瑶琴。韩嫣膝行几步,来到琴案前,双手抚上琴弦。
琴声叮咚,婉转悠扬,和着谢羽的笛声,说不出的合拍,竟似两人以前一起练习过一般。
谢羽稍稍诧异,不禁斜睨了眼正在跪坐抚琴的少女。她并未看他,纤秀的十指在琴弦上拨弄,轻灵如舞蹈,素白的颈纤长优美,头上也未带什么首饰,只有最初他亲手为她插上的银簪,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几串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荡。
他轻轻一叹,继续吹奏,又过了片刻,一曲堪堪奏完,男人漫步来到案前,玉笛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俯身含笑道:“没想到嫣儿如此精通琴技。”
“谢公子夸奖。”
“赏赐你这么多首饰,为何只戴这件?其他的不喜欢吗?”
韩嫣眉目含情,看着男人如玉的脸庞,轻轻道:“奴婢喜欢。但这件,是公子亲手为嫣儿带上的。”
谢羽唇角上扬,眼神邪魅,“哦,原来嫣儿把本公子看得如此之重?”
“奴婢早就是公子的人了,只求......只求能一辈子服侍公子。”她深情地看了男人一眼,又垂下了头。
“嫣儿想如何服侍本公子呢?”
“只要是公子想要的,嫣儿都......”少女身子微颤,语声柔媚,仿佛射出无限情丝,将男人紧紧缠绕。
谢羽的眼神复杂难明,却在她身侧坐下,把少女抱在了膝上,“既如此,为本公子抚琴一曲,如何?”
“是。”韩嫣正要抚琴,男人灵活的手却伸入了她的衣襟,熟练地按揉着她的乳儿,挑弄着乳首,几番调弄,两颗嫣红已经硬了起来,顶起了薄薄的春衫。
“嗯......公子,不是要嫣儿抚琴吗?”十数日的调教,韩嫣的身子早已十分敏感,只觉得小腹阵阵酥麻,两腿间已有湿意。
男人一拧她的乳头,满意地看到怀中的玉人“呀”地一声,更软了下去,调笑道:“嫣儿稍安勿躁。”
他将她搂在怀里,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不知何时,他的衣带也解开了,她纤瘦的脊背,紧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只隔薄薄的一层轻纱。男人的气息扑天盖地包裹着他,那是远山上的松柏清香。
她忽然迷迷糊糊地想,谢羽年少风流,位高权重,应该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为何他的笛声却孤高萧索呢?
男人的手指早已在她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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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中来回抽动,春水潺潺而下,当他的手指抽离的时候,韩嫣感到一阵空虚,她在他怀里稍稍扭动着,下一刻,粗长坚挺的阳具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蜜穴中。
“啊......公子......”
男人并未像她所想的那样,开始抽插,反而止住了动作,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如此,嫣儿可以开始抚琴了。”
韩嫣定了定神,五指轻挥,脱手而出的竟是一曲《淇奥》: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男人唇角微扬,眼神愉悦,竟开始小幅抽动起来。
他的粗长缓慢却坚定地在她的甬道中来回抽插,幅度虽小,但也许因为慢,她的感觉反而更加清晰,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插入时,他的阳具是如何顶开层层媚肉的,而他抽离时,自己的媚肉又是如何吸吮着他,求他不要离去的。
层层的快感堆积着,男人忽然使劲一顶,她“啊”地一声,下体一阵痉挛,喷出一波花蜜,手下也弹错了一个音。
男人轻笑,“嫣儿弹琴很不专心呢。弹不好,本公子可是要罚你的......”
“公子这么弄人家,人家又怎么专心弹琴......”韩嫣不自觉地娇声道,却强自收敛心神,继续弹琴。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秀莹,会弁如星。”
男人灵巧的手玩弄着她的乳儿,时而拨弄着她的乳头,仿佛拨弄着琴弦。他的粗长抽动得也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一个错音,再一个错音,又一个错音。
“嫣儿又弹错了呢......要怎么罚你才好?”男人邪魅的声音在耳边轻喃着。
“啊......公子......嗯......”,她已经无法再弹琴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阵阵的酥麻瘙痒,让她几乎要哭了出来。
男人突然完全抽出了阳具,韩嫣感到一阵无比的空虚,她不由地跪趴在琴案边,摇着娇臀,花穴处的媚肉翕动着,磨蹭着男人的粗长,求道:“公子,求求你,要了嫣儿吧......嫣儿好痒,好难受......”
“要我怎么要你?嗯?”
“嗯......求公子......肏嫣儿的小穴......嫣儿好难受......”她半是有意,半是无意地媚声说着取悦男人的话,体内的空虚瘙痒快要把她逼疯了。
“继续弹。”男人的声音依旧如常。
继续弹什么?她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伸出食指,继续在琴弦上拨弄,发出断断续续的丁冬声。
面前的少女,如今跪趴着琴案处,上身低垂,乳儿更显饱满。她素白的臀部完全露了出来,轻轻摇着,在邀请他的进入,谢羽不由狠狠一顶,阳具全根没入。
琴弦发出“丁冬”一声重响,便开始断断续续,杂乱无章起来。
紫红色的粗长阳物大开大阖地在少女娇嫩的花心中进进出出,少女柔媚地嗯啊着,夹杂着如哭泣般的呻吟,偶尔还夹杂着几声琴声,男人肏干了数百下后,又完全抽出,紧接着完全没入,硕大的龟头顶入了少女的宫腔。
极度的快感让韩嫣哭了出来,宫腔紧缩,在男人身下痉挛着,泻出一波波花液,男人也释放了自己,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她被烫得又小死了一回,脑中一片空白。
等韩嫣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地席上,背靠着男人的胸膛,他的阳具仍留在自己体内,他一手随意玩着自己的乳儿,另一手随意拨弄着,不知何时放在地上的瑶琴。
水榭外,月光如水,只闻轻轻的风声,和晦涩难明的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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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2776字,不含*****以下部分。
下章预告:失宠
8 壶女 失宠
那夜之后,有三五日,谢羽并未召她侍寝,韩嫣开始也不以为意,她知道谢羽为其父谢石处理很多政事,可称得上十分繁忙。
然而,当侍女终于来到她住的院子时,却是召金莲前去侍寝的。
金莲喜极而泣,细细打扮了一番,临出院子时,不禁回头望了眼东厢房,只见房门紧闭,听不到一丝声息。她的脸上露出了有些得意的笑容,便紧跟着侍女去了。
希望却又骤然失望,从窗棂处目送金莲远去的背影,韩嫣慢慢地坐在椅上,有些怅然若失。
这段时间,谢羽看似对她十分宠爱,但她亦不敢期望,他会只宠她一人。果然......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连着一个月,羽公子时不时召金莲侍寝,却再也未召过韩嫣。而她也渐渐感到,院中侍女对她的态度也变了,变得有些同情,却又有些不屑和轻慢。
她的心境,也越来越灰暗晦涩了。
已是暮春。
沿着小径,韩嫣漫步来到后花园。昨日金莲又应召侍寝了,还未回来。她不想看她回来时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便索性避了出去。
虽然阳光明媚,绿意盎然,她的步履却十分沉重,沉重如飘零在地上的落花。一阵风吹过,小溪旁的一株桃树上,又飘飘扬扬地洒下漫天的花瓣,仿佛一阵花雨,落得满地皆是,又有许多落在了小溪里,在溪水中沉沉浮浮,顺着溪水流去了。
对了,张斌张大人曾说过,这溪水是活水,会流到城外的桑泊湖中。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韩嫣忽然悲从中来,再也无法行走,无力地跌坐在了溪边的一块大石之上。
她不惜牺牲自尊,牺牲女儿家清白的身子,接近谢羽,就是想赢得他的喜爱和信任,最后能进入书房重地,探得机密,从而扳倒谢家,为家族复仇。
然而才不过十数日,她便已失宠。更可悲的是,她竟然不知自己是如何失宠的,又怎能挽回?不能挽回,她又如何达成目的呢?
也许,这一切,终究是她的痴心妄想,她低头看了看溪水中飘荡的落花,也许,她就像这飘零的落花一样,终究会一切成空,如梦幻泡影。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腮边流过,垂落在地,刚好落在了一片桃花瓣之上。
“好美!”几步远处,响起了年轻男子的赞叹声,声音十分陌生。
赞叹声将韩嫣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顺声望去,却见一蓝袍公子,剑眉星目,正在注视着自己,脸上颇有笑意。
“姑娘是谁?却又为何伤心垂泪?”
这两个月以来,韩嫣从未在平山堂内见过谢羽之外的贵公子,不禁一怔。
那公子笑了,“想必你是谢羽的侍女或院中的家妓吧。受委屈了,嗯?不要紧,告诉本公子,我来为你讨回公道。”
这人想必是谢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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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对他称呼得如此随意。韩嫣站了起来,匆匆一福,“公子说笑了,我没有受委屈。”说罢,便要离去。
那公子竟伸出手来,拉住了她的衣袖,涎着脸笑道:“姑娘先别走,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又怎敢告诉他?高门之间,赠妾之风颇为盛行,更别说侍女了。何况,据嬷嬷们说,谢羽不会再要侍奉过别的男人的婢女。她又怎能在这个时候,放弃自己的复仇呢?
这些念头在韩嫣脑中一闪而过,她使劲从蓝衣公子手中抽出衣袖,奋力跑走了。那公子追了几步,见韩嫣跑得更加快了,便停下脚步,只在后面哈哈大笑。
韩嫣怕那公子追来,跑了一会儿,已累得气喘吁吁,见前面是一座假山,她知道假山中另有洞天,便想在其中休息一会儿,同时躲避那公子。
她刚刚在洞中藏好,假山外却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最后停住了。
“唉,好累,让我先歇会儿。”年轻女子的声音,颇为耳熟,应该是谢羽的侍女。
“我们还是快走吧,那金莲还等着呢!”是另一侍女的声音。
先前的侍女提高了声音,怒道:“金莲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刚刚得宠,便不知道她自己是谁了,竟敢指使我们。”
“那又如何,公子如今正宠着她,她风头正盛,我们忍一忍,也就罢了。”
“哼!我就看不怪她那副狐媚下贱的样子,兰香姐,你可知她是如何得宠的?”
金莲是如何得宠的?听到此语,韩嫣也不由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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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儿有没有有些爱上羽公子了呢?^_^
9 壶女 吃醋(h) 3523字
只听那侍女恨恨道:“她第二次侍寝时,是我在一旁服侍。公子和她云雨之后,本欲去净房小解,那贱婢却哄着公子,‘不敢劳烦公子走动,溺在奴婢口中就好。’公子起先也十分诧异,却吃不住她哄,竟真的溺在了她口中。那贱婢光着身子跪着,满脸笑容地一口口咽了下去,竟好似服用琼浆玉液一般。”
韩嫣听得一阵恶心,却听先前的侍女叹道:“竟有此事?她是扬州瘦马出身,如今入了府,自然如同上了天一般,何况公子是如此的俊逸绝伦。她花样百出地讨公子欢心,不过是想留在这富贵乡里罢了。”
“哼!这几年公子从未将任何侍寝婢女升为侍妾,我看她也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公子如今宠她,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
“你既能想通这一节,又何必跟她斗气?每次承宠后,她都必须服下避子汤。由此可见,她在公子眼中,不过是个口盂尿桶般的玩意儿,公子又怎会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说到避子汤,我倒想起先前的侍寝婢女嫣香了。有次我听公子赞她有‘林下之风’,既然公子如此说,她又为何会失宠?”
“公子心思深沉,又岂是你我可以揣测?我们还是走吧。”
两女的说话声脚步声渐渐远去,再不可闻,韩嫣坐在洞中,双手紧紧揪住衣襟,脸色发白,竟有些痴了。
却说那蓝衣公子,见韩嫣跑走了,只是哈哈大笑,也不着恼。此人是威远侯世子罗湛,也是谢羽的总角之交,平时出入平山堂,都不需通报的。
罗湛再看了一眼佳人离去的方向,抬头一笑,施施然来到平山堂书房。果然,谢羽如往常一样,正伏案疾书,案头左右的文牍、奏折堆得高高的。
罗湛随意地歪在地席上,啧啧道:“谢伯父有你这样任劳任怨的好儿子,难怪我老爹看我总不顺眼。”
谢羽不理他,手下不停,继续写着文书,直到写完,才抬头瞟了他一眼,“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你最近不是在和别的浮浪子弟们品评什么京都四艳吗?”
“浮浪子弟?啧啧,别老是一副教训人的口吻,让我想起我老爹。”罗湛在地席上伸长了两条长腿,惬意地道:“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但野花堆里呆久了,却不免想起家花的好处。喂,听说这次送到你院子里的瘦马中,有几人颇有姿色,我就过来看看呗。”
谢羽淡淡道:“你难道没有吗?”
罗湛稽首道:“哎哟,我的大公子,难道你不知道,别人都是挑你挑剩下的?”
谢羽以手扶额,无奈摇头道:“真拿你没办法。你挑中哪个,自己领走便了,身契我回头便使人送到你府上。”
罗湛大喜道:“这可是你说的。”
谢羽看看已是近午时分,便吩咐设宴款待威远侯世子,同时令家伎们准备歌舞,并召金莲过来相陪。
不过两盏茶功夫,酒筵就已备好,侍女过来相请两人到水榭用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侍坐在谢羽旁的金莲,和罗湛旁的侍女,均巧笑倩兮地殷勤地布着菜,斟着酒。水榭边的长廊处,响起悠扬悦耳的丝竹声。堂下,舞伎们罗袖翻飞,腰肢款摆,胴体若隐若现,做着各种优美的动作,同时美目盼兮,一双双含情妙目只盯着谢羽和罗湛,只看得金莲银牙紧咬。
罗湛细细地看过了每一人的脸,却都不是上午的偶遇之人,不禁皱眉道:“今年的瘦马都在这里了?”
“嗯?”
“有没有没来的?我今日在后花园邂逅了一位美人儿,是以前从未见过的。穿着淡绿色衣裙,眼睛极美极清澈,手也十分纤秀,哦,对了,她头上还有和这位姑娘一般的银簪......”
罗湛每说一句,谢羽的脸色便阴沉了一分,看他的眼神也凌厉了一分,等他察觉有些不对而终于住口不说的时候,谢羽已经面沉似水。
“你想要她?”谢羽沉声道,声音不辨喜怒。
罗湛忽然有所觉,眼珠转了转,手指金莲,笑道:“非也。我看这位美人儿便很不错。”
谢羽微微一笑,看了看身边的美婢,吩咐道:“去,服侍世子。”
金莲大惊失色,小声呼道:“公子......”却只换来男人的冷冷一瞥。
金莲委委屈屈地叩首道:“是,公子。”便请移莲步,坐到了罗湛一席。几杯酒下去,罗湛从金莲手中的玉杯中啜着酒,手也伸入了她的衣襟。金莲委屈地看了看主位上的羽公子,见他并不在意,也只好随罗湛去了。
却说韩嫣在山洞中坐了一会儿,便回到了自己的厢房,也未吃午饭,胡乱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不知过了多久,侍女过来传召,要她速去见羽公子。
在侍女的催促下,她只来得及胡乱洗了把脸,梳了梳头,也来不及挽发,便随侍女来到谢羽寝房。
她甫一进去,侍女便退出房外,轻轻关上了门。男人斜倚在榻沿上,声音不辨喜怒,“脱光衣服,跪下。”
韩嫣不敢违逆,脱去了衣裙,一丝不挂地跪在男人脚边,叩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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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见过公子。”
下巴稍稍有些疼,被一个凉凉的硬东西挑了起来,她也顺势直起身子,看着坐在榻沿上的谢羽。
他长睫下的丹凤眼眸色深沉,脸色似乎也有些阴沉,手里把玩着一只玉柄短鞭。鞭子极细,鞭梢随着男人的把玩,在空中不断摆动。
脚下跪着的人儿未施脂粉,素着一张小脸,长发披散着,也未带任何首饰,颇有些脱簪请罪的意思。素白的娇躯,一对饱满的乳儿轻漾,腰肢纤细,下体毛发稀疏,如白馒头似的,郁郁馥馥的,可爱极了。
“为何在后花园勾引罗湛?”
啊?韩嫣小嘴微张,有些懵了。罗湛?罗湛是谁?她何时勾引过他了?难道......便是那个蓝衣公子?
“嗯?”男人见她不答,重重哼了一声。
“公子,奴婢没有。”韩嫣急忙回答。
“果真如此?那他为何向本公子要你?”
韩嫣微微蹙眉,想着如何向谢羽回话,而不引起他的误会。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乳上不轻不重地一疼,她不禁“啊”了一声,身子一颤。却见白嫩的乳房上,浮现了一条清晰的红印子。
男人清美的大手把玩着鞭子,居高临下地道:“说!”
“公子明鉴,奴婢早上在后花园里散步,遇到了一位蓝衣公子,他问奴婢姓名,奴婢没告诉他。”
“事情仅是如此?”鞭梢又再一次扫过,直接打到了左边乳头上,力道很轻,却让她全身一阵酥麻。
“禀公子,仅是如此。”
“小淫娃,还敢欺瞒本公子?”又是两鞭,却扫到了右边的乳头。
谢羽很清楚自己的那位发小是个什么德行,见到能让他动心到要人的美女,又不知她是自己的禁脔,岂有不摸一摸,抱一抱的。
韩嫣语声微颤,这几鞭并不疼,却让她下腹阵阵酥麻,腿间已经湿了。“他拉住了奴婢的衣袖,奴婢使劲一扯,从他手中扯出衣袖,便跑走了。”
又是一鞭,却直奔她下体而去,鞭梢舔过了阴部,让她更加瘙痒了,她不禁磨蹭了下大腿。
“那衣服不要再穿了,扔掉便是。”男人淡淡地吩咐。
“是,公子。”
“过来,为本公子品箫。”
韩嫣松了口气,膝行几步,小手熟练地解开了男人的腰带,捧出那话儿,使劲张大小嘴,才堪堪含入,开始吞吐起来,十指也在柱体上来回滑动。
她的纤腰低垂,趴在榻前,口中吞吐着男人的阳物,娇臀高高地翘起。男人心里一阵阵邪火,本想冷她一阵,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心意,没想到美人自有馨香,自会招蜂引蝶。
男人手一扬,又是轻轻几鞭,鞭梢舔过了韩嫣的小穴,刮擦着小花珠,有一鞭直接抽到了小花珠上。
“嗯啊......”口中含着男人的粗长,只能发出模糊而柔媚的声音,鞭子打过,下体只是微微的疼,却传来一波接着一波的绵延快感,酥麻瘙痒,令她空虚之极。春水早已经潺潺而下,从花穴中缓缓流出。
“一个月不挨肏,弄几下便就湿成这样了?”男人轻笑,“嫣儿果真是个小淫娃。”他的语声恢复了愉悦。
韩嫣松了口气,吐出男人的阳具,娇声道:“公子......” 似是抗议男人称呼自己为“小淫娃”,却又随即艰难地含住了男人硕大的卵蛋,舔舐吸吮。
男人探出手,玩弄着韩嫣的乳儿,时而使劲夹着乳头。在男人的亵玩下,两只乳头如花骨朵般地绽放,颜色也变深了,坚硬如石子。到了后来,男人每一次的拨弄,都让韩嫣觉得欲仙欲死般的既快乐又难受,下体更是阵阵痉挛,小穴里的春水沿着大腿蜿蜒而下。
男人在她口中用力顶了几下,把她顶得咿咿呀呀的,然后抽出阳具,又是一鞭,打到了已经充血肿胀的阴唇,笑道:“水流了这么多,还说不是,嗯?嫣儿自己说,是不是小淫娃?说了,本公子就肏你。”
身体的极度空虚瘙痒难受,已经让韩嫣的神智有些迷糊了,她迷迷糊糊地道:“嗯啊,嫣儿是小淫娃,公子专用的小淫娃......公子,嫣儿好难受......求公子肏嫣儿......”
“真想肏坏你......”
“嗯啊,求公子肏坏嫣儿......”
男人满意地一笑,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榻上,将她的双足架到肩上,紫红的硕长阳物一顶而下。这一下顶得极深,顶入了韩嫣的宫腔,甬道倏地收缩,泻出一大波花蜜,竟然就小死了一回。
素白的胴体在自己身下痉挛扭曲,男人却坚挺依旧,阳具冲开层层媚肉,搅动着韩嫣的宫腔,她柔媚地婉转承欢,哭泣着,呻吟着,几次在他身下昏死过去,却又被他弄醒。
男人将早已瘫软如泥的少女摆成各种姿势,大开大阖地抽插着,肏干着,泻了几回后,才觉满足,看看窗外已经黑了,而榻上的少女,早已昏睡过去,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指痕,两只乳头红肿着,乳间还有着擦拭过的精液痕迹,而两只纤细的大腿根本合不拢,灌满宫腔的精液再也盛不住,小穴像小嘴似的翕动着,一缕白浊从中缓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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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壶女 书房 (少h)
一顶两人抬的青布小轿,将委委屈屈的金莲连同身契送到了威远侯府,而谢府平山堂后院中,韩嫣恢复了盛宠,更令她惊喜的是,谢羽竟然准许她在书房里侍候了。
羽公子在朝廷户部任职,三日一朝。在他上朝之时,韩嫣依旧保持着每日在后花园散步的习惯。
韩嫣又一次来到小溪旁,那株桃树依旧洒了满地的落英。她弯下腰,将地上的落花和枯枝一一拾了起来,用一张丝帕裹了,走到溪边,将落花与枯枝都倒入了溪水之中。只见落花枯枝在明澈的溪水中载沉载浮,慢慢远去了。
如此反复几次后,她抬头看了看天色,谢羽应该快回来了,便提前来到书房。
书房外站着两名佩刀侍卫,见来人是她,均微微抱拳行礼,“嫣姑娘。”
韩嫣微笑着颔首,便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窗明几净,榆木地板打磨得光可鉴人。宽大的紫檀书案上,堆满了各种文牍。两侧,又有着同样材质的书架,上面分门别类地放置着各类书籍和卷轴。靠近角落的小几上,放置着青铜博山炉。
这十数日,除了谢羽上朝或外出访友,她几乎都和他呆在一起,竟然发现谢羽精于制香。而如今书房中使用的沉水香,便是他用沉香、茉莉花、侧柏叶等香料制成的。
韩嫣从玳瑁漆盒中取出一片香饼,在炉中点燃了,又将炉盖盖好。片刻之后,烟气袅袅发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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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书房便充斥着淡淡的沉香味。再掐着点冲上一壶好茶,将膳房送来的八样茶食摆好,果然,羽公子衣袂翩然,已出现在书房门口。
“公子。”韩嫣抢上一步,要跪下行礼。甫一跪下,男人便握住她的小手,把她拉了起来,温言道:“嫣儿不必多礼。”
服侍男人换下朝服,穿上家常衣服,再奉上香茶。谢羽往紫檀椅背上一靠,惬意地叹了口气,却见韩嫣从食盒里取出一枚香茶木樨饼儿,递到他的唇边。
他唇角微扬,只是带着笑意看着她,却并未张口。
韩嫣知道他的意思,斜睨了他一眼,张开小嘴,含住了木樨饼儿,递到了男人唇边。男人这才张开口,韩嫣舌尖轻送,将木樨饼儿送入了男人的口中,刚要撤出,男人的大舌却已经缠了上来,纠缠着她的舌尖,刮擦吸吮,一时之间,唇舌搅动,鸣咂有声,两人的口中都弥漫着木樨清茶的香味。
男人的手也不闲着,一只手紧扣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纤瘦的脊背,韩嫣软在他的怀里,只觉得他的手到之处,自己仿佛要燃了起来。
如此喂食了几枚饼儿,却听房门处传来轻轻的扣门声,然后是侍女的声音,“公子,奴婢送补汤来了。”
原来近来东南水患,朝廷调度赈灾事宜,上下繁忙,尤其是户部诸人,更是忙得脚不沾地。高门大户,讲究养生,早有管事嬷嬷吩咐为羽公子进补汤。
侍女放下托盘,轻轻离去,还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韩嫣将汤碗执起,用匙羹舀起一匙汤,送到了羽公子的唇边。他轻轻啜了一口,便蹙眉道:“苦。”
韩嫣嗔了他一眼,无奈地摇头,外人谁能想到,手握重权的谢大公子,竟然怕吃苦药,喝苦汤呢?好在膳房早就知道这位贵公子的毛病,随汤而来的,还有一小盏蜂蜜,金黄色的蜂蜜盛在雨过天青色的瓷盏中,闪着琥珀色的光芒。
韩嫣正要将蜂蜜添入汤里,男人却道:“且住。”
她被男人揽到了怀中,男人的唇又压了下来,带着少许的苦涩,又混合着先前的木樨清茶味。她微微地沉醉了,只觉自己被他抱到了腿上,然后胸前一凉,衣襟解开了,饱满坚挺的双乳便露在了空气中。
男人低头看去,只见素白的乳儿,粉红的乳头,颤颤巍巍的,仿佛在渴求他的爱怜。他轻笑,“要我喝下这么苦的补汤,唯有一法,嫣儿可愿助我?”
不待怀中人回答,男人竟将一小匙蜂蜜浇到了韩嫣的乳头上,蜂蜜粘腻,欲流不流。
谢羽喝了一口汤,蹙了蹙眉,俯首便将她的乳首含入口中。他的舌头反复刮擦舔舐着香甜的樱果,不放过一丝褶皱,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噬。蜂蜜的香甜外,还有少女的体香,更为醉人。
他又如法炮制,将蜂蜜浇到另一只乳头上。如此反复几次,终于将补汤喝完时,韩嫣被他吮得嗯嗯啊啊的,早就瘫软在他怀里,下体流出的花液打湿了男人的下裳。
美人娇弱不胜衣,两只乳头则俏生生地立着,在他的爱抚下完全绽放,妩媚如花。
谢羽忽然觉得,让怀中美人怀孕是个不错的主意。孩子生下来了,自有乳母哺乳,而嫣儿嫣红乳头出流出的甘甜乳汁,自然由他独享。
想到此处,男人下体更涨大了一圈,他抱着怀中人绕过屏风,来到屏风后的寝房,将怀中人放到榻上,便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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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虽尽力讨好主子,还是被弃了。
这个向小溪中丢落花枯枝的情节里,有个小伏笔。^_^
11 壶女 勉铃与画画 (h) 2354字
湘妃竹帘之下,茜云纱云蒸霞蔚;博山旧炉之中,沉水香轻吐芬芳。
羽公子穿着家常衣服,坐在紫檀椅上,批阅文书。书房内十分安静,却听闻微小的蝉鸣声。虽已是初夏时节,然而这蝉鸣声并非来自庭院中浓荫如盖的大树,而是......
谢羽唇角微扬,不禁停下笔,朝正立在紫檀书案旁研墨的韩嫣看去。
少女只着淡黄色薄纱制成的抹胸,这却是她仅穿的一件衣物。她素白的纤腰上,系着一条指头大小金色珍珠串成的珠链,在小巧的肚脐处,又分出一条,从阴部绕过,却系到了后腰正中处。
她正在研墨,随着手腕的动作,她的身子也在稍稍地摇晃着,而仔细倾听,蝉鸣声竟然是从她下体发出的。
觉察到男人亵玩的目光,韩嫣早已染上飞霞的脸儿更加红了,轻咬的唇瓣不由微分,细细的呻吟声再也压制不住,从她唇间溢出,而轻薄的抹胸下,两只乳头也悄然而立,透过胸衣,那两点嫣红已然清晰可见。
上午来到书房后,男人便令她脱去全身衣物,只留抹胸,又取出一只小铜珠,塞入她的小穴,又用手指将铜珠顶到深处。随着他的动作,她竟觉得铜珠在甬道深处震动不已,不禁惊讶道:“公子,这是什么?”
男人吻着她的红唇,如蜻蜓点水,“勉铃(注)。嫣儿可曾听过?”
韩嫣摇摇头。
看着一脸困惑的少女,男人轻笑,“稍候片刻,嫣儿便知道它的好处了。”一边说,一边手下不停,却又将珠链给她戴上。
珍珠,她却是知道的。珠链上的珍珠颗颗浑圆,不是寻常的银白色,却是一色儿的金色,又是一般的指头大小,想来是合浦出的极贵重的珠子。腰上的链子也还罢了,偏偏从阴部经过的链子,轻轻地压着花穴和小花珠。
男人又命她研墨,自己却批阅起文书来。
韩嫣将青玉莲花水注中的清水注入砚池,素手执起一枚墨条,便在老坑端砚中研了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珠链上浑圆的珍珠不停地磨蹭着花穴口和小花珠,动作幅度越大,磨蹭得也越厉害,让她下体一阵阵的酥麻瘙痒。
花穴深处也有了异样的感觉,只觉得有东西在里面轻震,动作幅度越大,震得也越厉害,小铜球,也就是勉铃在甬道深处弹跳着,碰撞着周围的媚肉,震得她半边身子都觉得麻了。
花穴口早就湿了,更要命的是,勉铃震动之时,还发出蝉鸣般的细小声音。她咬着唇,极力抑制住呻吟声,却在男人看过来之时,再也抑制不住。
男人伸出清美的大手,吩咐道:“嫣儿,过来。”
韩嫣放下手中的墨条,朝男人娉婷走来,玉足不着罗袜,欺霜赛雪的白,然而就这几步路,让她好好领略了一番男人刚刚说的“好处”。
珍珠圆腻地磨擦着肥厚的花唇,花穴和小花珠,带来更多的瘙痒,而随着脚步,勉铃也在体内震得更欢,推挤着层层媚肉,下体觉得一波接一波的空虚,而春水已经潺潺而出,蝉鸣声也已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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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终于走到男人身边时,早已经娇喘吁吁,媚眼如丝了。
男人接住了软倒在怀里的少女,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面对自己,坐在了书案沿上。男人不费什么力气,便将她的大腿打得大开,再轻轻解下珠链,又脱去她的抹胸。
金色的珍珠离开下体的时候,拉出了一条连着小花珠的透明丝线。男人手指轻轻一弹有些肿胀的小花珠,调笑道:“嫣儿湿成这样了呢。”
“啊......公子......”口中溢出娇啼,她扶着男人有力的手臂,只能任他摆弄。
却见男人从笔架上取下一支挂着的羊毫,在青玉笔洗里稍稍蘸了蘸水,提在手里。韩嫣忽觉足心一痒,凉凉软软的笔尖正在作弄她的足心。
“痒......”极力缩脚想避开,却引起了体内的重重一震,她只好低声求饶,“公子,求求你,别弄那里......”
羽公子从善如流,果然没再弄她的足心,笔尖却从脚踝内侧一路抹了上来。羊毫绵软,摩挲着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韩嫣只觉得痒得更加厉害,又不敢动,不禁呻吟出声。
羊毫迁迁延延,在娇嫩的肌肤上流连了一会儿,终于来到了花穴口处,轻轻戳了进去。
霎那间,韩嫣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一点,只觉得柔软的毫毛在穴口浅入浅处,时而旋转,刮擦着娇嫩的内壁。
“嗯......公子......”
男人弄了一会儿,将笔撤出,看看笔尖已浸满花液,点头道:“足够湿了。”
他从袖中取出一盒胭脂,却是早上他看韩嫣梳妆时,顺手放入袖中的,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饱浸花液的羊毫将胭脂化开,男人竟提起笔来,在韩嫣素白的肩头上画了朵桃花。而花蕊中艳红的一点,正是那颗红痣。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男人曼声吟道,又运笔画了枝桃枝。枝条越过她秀美的肩膀,顺脊背而下,而在胸前,却又延伸到了她饱满的椒乳。
笔尖轻点乳头,让红艳的乳头也染上了胭脂色,男人调笑道:“嫣儿,你说,这算不算‘桃之夭夭,有蕡其实’呢?”
柔软的羊毛细细在乳头上描画,韩嫣呜咽着微微颤抖,而体内的勉铃又跟着震动起来。
男人觉得笔尖有些干了,运笔有些滞涩,便又将毛笔戳入小穴中,蘸取花液,如此反复几次,只见韩嫣肩上,赫然是一枝艳色的桃花枝,桃花不多,只有三五朵,在素白的肩上,背上开得正艳,而胸前桃枝下,颤颤巍巍的圆白,和那点嫣红,竟似水蜜桃一般。
少女早就瘫软在男人怀里,呜咽着任他摆弄,不时溢出婉转娇啼。随着笔尖,身上传来阵阵痒意,而下体更是瘙痒空虚已极。
男人把笔搁到笔架上,欣赏着美人身上的桃花,和美人淫糜的媚态,赞道:“好美。”
韩嫣刚松了口气,却被男人从书案上抱了下来,令她跪趴在椅前,脸儿朝外,对着书案四周的丝质围屏。
少女白嫩的娇臀高高翘起,形状漂亮得如水蜜桃一般,背上的桃花娇艳,而粉红色小穴则开得更为妍丽,还湿漉漉的,不时有春水慢慢从花心流出。
谢羽从容地在紫檀椅上坐下,又开始批阅文书。
却听到隐隐的蝉鸣声,而下裳也在轻轻抖动,原来嫣儿正轻摆娇臀,在磨蹭着他的衣服。
“想要了?”男人柔声道,仿佛如呢喃,同时伸出左手,揉捏着她的娇臀。
“嗯啊......公子,嫣儿好痒......”
男人微微一笑,右手依旧在翻阅文书,左手的手指却插入了少女的小穴中。
注:勉铃外观是小铜珠状,有的更小,状如蚕豆,震动的原理是其内部空心,装有水银或其它可滚动物品。
12 壶女 倒插花,韩嫣的行动(h) 2065字
男人的手指或轻或重地在小穴里抽插,深浅不一,初时稍稍解了些痒,但却如饮鸩止渴一般,体内深处愈发痒了起来,仿佛有根羽毛在媚穴深处撩拨,却总也搔不到痒处似的。
更糟的是,男人的手指忽然停住了动作,韩嫣觉得愈发难受了,咬了咬唇,不由自主地轻摇娇臀,去套弄他的手指。
几番套弄,却觉得愈来愈痒,她不禁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
男人的手指却忽然抽离了,韩嫣只觉得一阵空虚,扭过头去,却见男人正从容地解开腰带,而下体的浓密毛发处,硕长阳物早已狞狰地高高竖起。
韩嫣的脸儿红了,却又不由地轻摇娇臀,而体内也随之发出阵阵蝉鸣。
谢羽看着跪趴在身前的少女,平时清丽的小脸,此时却是媚态尽显,素白的臀儿轻摇,一幅求肏的样子,不禁一掌击在她的臀肉上,笑道:“嫣儿想要,自己来。”
韩嫣抿了抿唇,这人总是这样,明明他也想要,却闷骚得非要她开口求他。
她往后退了退,只觉硕大的龟头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花穴口,便慢慢地往后挪动娇臀,湿漉漉的蚌肉轻轻蠕动着,不费什么力气,便将男人的龟头完全含入。她继续往后移,直到将男人的阳具吞入了一半。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阳具是如何推挤着层层媚肉,在自己湿热紧致的甬道中前行,将自己的空虚填得满满的,她的身体喜悦得轻轻颤抖着,引得深处的勉铃也随之震动轻颤。
谢羽看着身前的少女,纤腰低垂,而圆润雪白的娇臀,在身前高高翘着,而他的紫红色阳物,正插在了少女如今充血呈嫣红色的小穴中,把穴口撑得大大的。
美人儿摆着腰,摇着臀,小穴不知羞地吞吐着自己的阳物,时而发出嗯嗯啊啊的吟哦,而随着她身体的移动,蝉鸣声也越来越急,声音也越来越大,而她的呻吟声也越加婉转,有如低泣。春水也从两人结合处流了出来,一滴滴地滴在地上。
男人欣赏了一会身前的美景,眼光又落到了手上的文书上,开始翻阅起来。
就在此时,门口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然后是侍卫羽一的声音,“公子,李大人说有急事求见。”
身下的少女停下了动作,轻轻扭了扭,似乎有些不安。男人安抚般地轻轻拍了拍她的雪臀,道:“有请。”
这下子韩嫣完全被吓醒了。如今男人的阳具依旧在她体内,被小穴吃入大半,而她全身赤裸,急促中又怎能出来。幸好,有围屏挡住了书案下面,那李大人应该不会看到她。
开门声,接着是脚步声,然后透过丝屏,韩嫣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影,那人作了一揖,恭谨道:“下官李元,见过羽公子。”
“李大人不必多礼,请坐。”
那李大人直起身子,小心地坐到了书案下首左侧的木椅上。
“李大人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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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事呢?”
李大人刚想回答,侍女却上茶来。他顿住了要说的话,等侍女离去后,才擦着汗说:“公子,景州出大乱子了!”
原来,这次的水患,以景州受灾最为严重。朝廷拨下了赈灾银两,但经过层层官吏的克扣,发到灾民手里的份额,已经少得可怜了,用来买米的银两不够,只能采买糠麸或者霉米,煮出的粥如同白水一般,根本填不饱肚子,如今景州已经饿死了近千百姓。
谢羽一边听着,忽然觉得身下的少女不再动了,他唇角微扬,开始不着痕迹地小幅抽插起来。
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动?韩嫣大骇,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幸而男人也只是小幅抽动,然而依旧弄得勉铃振颤不已,蝉鸣大作。
李大人看了看窗外,唉,京都的天气就是热,才初夏就有蝉鸣了。他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道:“公子,此事的为难之处,在于景州一州的许多官员,均出自相爷门下。如果追究起来......”
如果追究起来,以百姓为重,景州的官员势必要吐出赃款,然而,对许多官员而言,千里做官只为财,吐出赃款比要了他们的命还难受,阻力会非常大,即使成功,也势必会与相府离心离德。
谢羽一边小幅抽插,一边徐徐道:“水至清则无鱼。家父经营景州颇费了一番力气,才有如今的根基。为今之计,务必要压下此事,安抚死者家属,同时告诫诸官员,再出人命,我一定追究,绝不轻饶。”
“是。”李大人见谢羽再无别的吩咐,行礼告辞离去。
门甫一关上,男人便大力抽动起来,阳物深顶,顶弄得勉铃在花芯处震动不已,撞击着她的宫口。男人刚一抽出,勉铃也跟着滚出,却在滚动中不停地撞击着花壁。
韩嫣只觉得自己的花穴已经麻了,不知是被入的,还是被震的,一拨拨的瘙痒从体内深处传来,她只好哀求男人,“公子......求你......慢点......嫣儿受不住了......”
男人却又是狠狠一撞,勉铃跟着震到宫口,韩嫣只觉得脑间一阵空白,至极的快感如潮水般地冲刷着她全身,甬道急剧收缩抽搐,她不禁在羽公子身下痉挛扭动起来,伴随着悦耳的蝉鸣声。
花液冲刷着男人的阳具,他亦随之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喷在花壶口,敏感的身子再度痉挛,又让韩嫣小死了一回。
是夜,韩嫣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如今的小院,金莲已去,只留她独自一人居住。谢羽要安排景州的善后事宜,并未召她侍寝。
沐浴更衣后,已是深院月斜人静。
韩嫣沉思片刻,取出便笺,又提起毛笔。良久,她终于轻轻落下笔锋,写了两张簪花小楷,又取出衣箱。衣箱中有夹层,打开一看,夹层中竟然有数十枝大大小小的树枝。
韩嫣取过一枝树枝,将其分为两半,又将便笺卷成小管,放进了中间的凹槽,最后又将树枝合了起来。然后,她又取出另一枝树枝,如法炮制,又将另一份便笺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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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2065字,不含***以下部分。
前面有个亲猜对了哦,嫣儿就是利用树枝+溪水传递消息的。^_^
13 壶女 摊牌(微h) 2014字
第二日,正好是羽公子上朝之日。韩嫣如往常一样,来到后花园。
溪水边的大桃树,已长满了茂盛的绿叶,阳光穿过浓密的树影,照了下来,投在地上,形成斑斑驳驳的光点。
地上依旧散落着几处枯枝、落叶。韩嫣随手拾了,来到溪边,将树枝落叶向溪水中投去,从她的袖中,亦滑落出两根枝条,落入溪水之中。
远处有侍女经过,见韩嫣如同往常一样,将落在地上的枝叶投入溪水,不禁暗想,这嫣姑娘还真是个爱花惜花之人呢。她对她们这些侍女,也颇为有礼,不像金莲得宠之时,对她们颐指气使。以公子对她的宠爱,或许,她不会像以往的几位侍寝婢女一般,落得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下场吧。
韩嫣目注不断远去的溪水,暗暗思忖,依照当日她和张斌张大人的约定,张大人会安排人在小溪汇入桑泊湖处打捞从其中流出的枝条。为防止意外,她写了两份消息,即使一份在途中丢失了,也会有另一份落入张斌之手。只怕他得到消息后,就会弹劾谢家了吧。
父亲,母亲,女儿终于可以为家族报仇了,这也不枉女儿,忍辱屈身,甘为仇人之子的玩物。她目注溪水消逝的方向,眼睛忽然溢出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又随风滑落。但不知为何,喜悦之外,内心深处还酸酸涩涩的,她挥去这异样的感觉,漫步回到自己的厢房。
然而,以后的一个月,似乎依旧风平浪静,虽然她依旧在书房中侍奉,但却觉察不出和往日有何不同,谢羽对她的态度也一如平日。
韩嫣虽然尽力保持平静,内心却有些忐忑不安。张斌究竟有无收到她的传书呢?他会对谢家有何举动?此时的平静是根本没有波澜,还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呢?
这日,韩嫣如同往日一般,依旧在书房内侍候。
天气已经十分炎热,但书房内,却泛着沁人心脾的凉意。博山炉依旧吐着暗香,书房的四角摆着四个盛满冰的雨过天青色大瓷盆,不时听闻冰块融化,倾倒在盆中和其他冰块碰撞的碎声。
谢羽阖着双目,倚靠在宽大的紫檀椅上,而韩嫣则坐在他的腿上,手执邸报,正在为男人轻声读着上面的内容。
男人一边闭目听着,手却不闲着,已伸到了少女的衣襟里,随意揉捏着她饱满的双乳,时而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着她娇嫩的乳头,引得怀中人儿,时不时嘤咛几声。
少女稍稍挪动了下身子,却怎么也避不开男人的大手,觉得下体已有湿意,不由嗔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了邸报上,却一下子愣住了,脸色也变得白了。
邸报上均是皇帝谕旨、臣僚奏议以及有关官员任免调迁的通知。只见下一条,赫然是皇帝诏曰:原兵部尚书张斌谎奏景州灾情,诬蔑丞相谢石,被贬官至惠州,全家即刻出京,不得停留的上谕。
“怎么不读了?”男人并未睁开眼睛,轻声询问。
韩嫣定了定神,将谕旨内容读了出来,虽然她尽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但仔细分辨,却仍旧微微颤抖。
“张斌如今被贬出京,那么,嫣儿还能依靠谁来复仇呢?”男人的声音温柔如春水,他的手握着百玩不厌的软玉温香,满意地想,这对乳儿似乎比以前大了些,应该是自己的调教之功吧。
不出意料的,怀中人的身子僵了一僵,又放松了下来,道:“嫣儿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男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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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了双目,长睫之下,俊美的丹凤眼中,他的目光如深潭般的沉静难测。
他从她的衣襟里撤回手,轻轻抚着她娇嫩的小脸,柔声道:“嫣儿真的不明白?还是,我应该叫你,韩嫣?”
随着男人的话声,韩嫣的脸愈来愈白,终于惨白如纸。
她从谢羽的怀中挣脱下来,退后几步,艰涩地张了张嘴,终于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距都城十里处的长亭。
张斌一接到“全家即刻出京,不得停留”的圣旨,便随便收拾了些衣物细软,和夫人、儿子张云乘着马车,来到城外。家里的其他财物古玩等,只能等管家收拾好了,随后和侍妾们一起,送到惠州。
出了城,他松了口气,已感觉十分疲累,便在长亭处打尖休息。
张云毕竟年轻力壮,在亭内踱来踱去,脸上呈现出愤怒之色,忽然一拳击在亭柱上,发出“砰”的一声,怒道:“韩嫣这个淫妇,竟然不顾家仇,传假消息给我们?”他的声音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嫉妒,听说谢羽独宠韩嫣,又一直是京城第一贵公子,有着“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美誉。
莫非那淫妇失其身,丧其志,竟被谢羽迷惑了不成?还是,谢羽许了她什么好处,竟让她忘了家仇?早知如此,他早就该破了这贱婢的身子,让她在自己胯下承欢无度了。
张斌如何不明白儿子的心思,却摇摇头,“未必。谢羽的心思缜密,也许......”也许,谢羽早就看破了韩嫣的身份,故意设局,也未可知。
自韩嫣入相府后,陆陆续续传了两三条消息出来,但一直无关大局。但那日景州灾民的消息,却让他欣喜若狂了。接到消息的当日,他便联络党羽,一起在朝中弹劾谢石。皇帝惊疑之间,特派一向有直名的御史王彦为钦差,亲往景州调查。而他也暗中派出亲信,以防谢家势力毁灭证据。
然而,无论是王彦,还是他自己的亲信,都未查出近千灾民饿死的事情。事情反而是,赈灾银两拨到景州后,谢羽便派出亲信幕僚,拿着相府令牌监督,除了最开始饿死的数名灾民外,景州竟未有一名灾民死亡,全部安置妥当。
接到王彦的奏报后,皇帝大怒,谢石又抛出张斌家人强占百姓土地的确凿证据,皇帝即刻下了旨意,将张斌贬出京城。
下章点题,为啥叫“壶女”。
14 壶女 投壶,问心 (h) 3300字
韩嫣艰涩地张了张嘴,终于道:“原来你都知道了?”刚刚看到的邸报内容犹在眼前,张斌是因为“谎奏景州灾情,诬蔑丞相谢石”的原因被贬官的,而一个月前她所传递的消息恰恰就是有关景州的......
她的身体忽然僵住了,失声道:“那个消息......”
既然谢羽早已觉察了她的身份,又如何肯将如此致命的把柄送到她的手上?唯一的解释只能是,那日是他故意设的局,故意让她听到,又故意让她把消息传递出去,如此,轻轻易易地便将政敌除了去。
可笑她和张斌自以为得计,却落入别人的彀中而不自知,想到此处,她不由痴痴地笑了起来,一串晶莹的泪珠却沿着腮边滑落。
谢羽的目中闪过一抹怜意,站了起来,朝韩嫣走去。
韩嫣止住了笑声,不由往后退了几步。
“别怕,我不会对你如何。过来。”男人止住了脚步,他的声音也温柔之极。
过去?她又如何能过去?他是仇人之子......她白着脸儿不断摇着头,几滴珠泪从眼角慢慢渗出。
“嫣儿,你以为我家与你有仇,为报仇传递消息的事,我不会怪你,何况......”他顿了顿,柔声道:“过几日,我会纳你为妾。现在,到......我这里来。”
男人长身玉立,清隽绝伦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伸出手。他的手清美白皙,骨节分明。他静静站在那里,如芝兰玉树,风姿是如此的优雅,神情是如此的笃定。
呵呵,一切皆在他的算中,她入府以来,种种邀宠献媚的举动,他一定觉得很可笑,同时也很有乐子吧?如今,他准备纳她为妾了,是对她“立功”的酬劳,还是对一个可乐玩物的打赏呢?
韩嫣忽然有一种冲动,想狠狠撕去男人的那份优雅与笃定,不由冷笑道:“谢羽,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个妾位,我不稀罕。其实,你一碰我,我就觉得恶心......”
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散发着阴沉冷凝的气息。他如猎豹般优雅地朝他的猎物走去,下一刻,少女便落入了他的怀里,他的左手紧箍着她纤腰,他的右手扣着她的后脑,他那如远山松柏般的气息已扑面而来,把她包裹得紧紧的。
男人的声音轻柔而危险,在她耳边呢喃,“恶心吗?”他的唇已经重重碾压下来,他的舌强势地分开她的红唇,便滑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起来。
韩嫣极力挣扎扭动,想挣脱他的怀抱,他的唇,他的舌,却被男人箍得紧紧的,仿佛嵌入了他体内似的,挣扎中她使劲一咬,唇舌间已尝到了弥漫的血腥味。
男人痛“哼”了一声,他的舌竟被咬破了。
“很好。”他点点头,便将少女拦腰抱起,走入屏风后的内室,将她重重地抛在了榻上。
韩嫣的背和臀被抛得生疼,还来不及爬起来,男人已经飞快地将她的腰带扯了下来,把她的双手缚在了她的头顶。
腰带解开,原本轻薄的夏衣也散了开来,如花瓣般地铺在床上,露出先前隐藏在其中的娇嫩胴体。
男人无视少女狠狠瞪着他的双眸,顺手从榻上扯下两条纱幔,手下不停,将她的两只足踝分别拴了,吊在左右两边的床架上。
少女纤秀的双腿被打得大开,几成一字形,肥厚的花唇也无奈地分开,露出了其中粉嫩嫩的小穴。
内室角落的高几上坐着香炉,谢羽走了过去,从香盒内取过一枚香饼,自己点燃了,放入香炉内。霎时,香气袅袅,从炉内发散而出。
韩嫣先前挣扎了一会儿,却挣扎不脱,她便不再挣扎,只闭着眼睛躺在榻上。她以前从未闻过这种香气,只觉得香气沉郁,十分好闻,但只闻了一会儿,便觉得全身发软,有些燥热,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睛,恨恨地瞪着谢羽。
只见男人正气定神闲地坐在榻前的椅上,时而从身侧几案的高脚托盘上,取过一枚冰镇葡萄,放入口中。
“此香名为‘本心’,有助情作用,但却不会蒙蔽人的本心。”男人看到少女带着恨意的眼神,淡淡道:“也许,这正是嫣儿如今用得上的。 ”
这种催情香,是香中的上品,能将内心深处的情和欲放大数倍,却不会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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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原本憎恶的人产生欲望。
慢慢的,韩嫣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了,她怔怔地看着谢羽,刚才带着恨意的眼神,如今已是不自觉地透出些许媚意。
男人伸出修长的两指,拈了一枚如紫水晶般的葡萄,放入口中。少女的眼神不自觉地追随着他的两指,看着男人将葡萄含入,也不由地伸出小舌,舔了下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
“嫣儿想吃吗?”
“嗯。”她老实地点头,声音慵懒。
男人轻笑,“好。”他果然捻起枚葡萄,喂给她吃。冰镇的葡萄带来了沁人心脾的凉意,用牙齿轻轻一咬,口中便是甘甜的汁液。男人的手指也乘势滑了进来,玩弄着她的小舌,刮擦着她柔嫩的口腔壁。
他的手指在她的口中重重戳刺起来,一下又一下,不自觉地,她的丁香小舌,细细舔吮着男人的手指,缠绕着它,口中也不住溢出轻吟,随着男人的动作,一声又一声,柔媚而婉转。
男人的手指忽然撤离了,少女睁开迷蒙的大眼,似乎有些不解,却听到男人轻喃,“嫣儿,我是谁?”
她横了他一眼,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媚意横流,小声都囔着,“谢羽,你是谢羽啊......”
男人唇角轻扬,道:“乖......”
男人奖赏似地吻了她一下,手指又放到了她嫣红的唇瓣上。韩嫣吐出小舌,舔着他的手指,男人轻笑着,手指却往下滑,滑过优美的长颈,高耸的玉乳,平坦的小腹,最后滑到了花穴口,却不进去,只是轻轻摩挲着肥厚的花唇和小花珠,那儿早就湿淋淋的了。韩嫣的腿虽然被定住了,仍扭着身子,嗯嗯啊啊地迎着他的手指,仿佛想把它含入花穴。
“嫣儿还要吃葡萄吗?”手指轻轻拨弄小花珠。
“要。”她撅起红唇,嗓音里有着浓浓的渴望,好热,好想要......
“好。”男人却又坐回了椅上,拈起一枚葡萄,掷向门户大开的花穴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葡萄没有打中花穴,却打中了小花珠。
小花珠在男人刚才的亵玩下,早已充血肿胀,忽然被冰凉的葡萄打中,少女只觉下体被冰得一阵酥麻,不由从喉间深处,发出阵阵呻吟。
男人再投了几颗葡萄,有的打在了花唇上,有的又打在了小花珠上,少女嗯嗯啊啊着,无助地想合拢腿,但哪里合得上,扭动之间,小穴口流出晶莹的花液。
男人又掷了一颗葡萄,这次正中花心,嵌在了花穴口。粉红的嫩穴先前早就充血肿胀,变成了嫣红色,如今含着紫色的晶莹,姹紫嫣红,更显得分外诱人。
谢羽的眼神不禁变得幽深,他俯下身,含住了她的花穴。男人的舌开始有些笨拙,很快便灵活起来,舔舐她的花瓣,又含住小花珠,狠狠地一吸。
韩嫣被他吸得全身都颤栗着,脚趾也蜷缩起来,男人伸出舌尖,将葡萄顶入了花穴之中,凉凉的葡萄滑入炙热的甬道,说不出什么感觉,而他的齿开始轻轻啃噬着小花珠,一边含糊地问,“我是谁?”
极度的快感让她哭了出来,一边抽泣,一边喊他的名字,“谢羽......谢羽......谢羽......”
“嗯。”他含糊地应着,口下不停,舌齿搅动间,竟让她小腹一阵痉挛抽搐。甬道收缩,竟然将葡萄搅烂了。
甘美的葡萄汁混合着她的花液,从嫣红的花穴口流了出来,男人细细品着,舌头卷成一条,伸入穴口,贪婪地吸吮更多的汁液。
他的唇舌到处,在她的身上点了一簇簇火焰,烧得她体内更加灼热,她不知羞地扭动着身子,尽力想给他更多,想要他进入更多。她哭泣着,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
“想要吗?”
“嗯......好想......要......”
谢羽抬起头,看着身下这个被欲望征服的女子,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身体也泛着粉红色,脸上媚态横生,伸出舌,舔着她自己的唇。
“嫣儿想要谁?”男人的声音温柔如水,“我把张云叫来,可好?”
张云,哦,不,她不要张云。韩嫣摇着头,痴痴地看着谢羽。他为何不肯给她?
“或者,要张斌?还是罗湛?”男人薄唇轻分,又吐出两个耳熟的名字。
韩嫣拼命摇着头,绝望地哭了起来,他为何不肯给她?他为何要这么折磨她?
“来,嫣儿告诉我,你想要谁?”男人的声音温柔得似乎要把她溺毙了。
“要......谢郎......”她的声音淫糜而绵软,带着深深的渴望,仿佛从心底最深处发出。
“好乖。”男人如玉的面颊泛着微红,眼波温柔如海,他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唇,一边伸手接开了傅住了她双手的腰带。少女双手一得自由,便像有自己意识似的,紧紧环上了男人的颈项。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嫣儿心悦我吗?”
韩嫣嗔了他一眼,眼中波光潋滟,低低地“嗯”了一声。
男人满意地一笑,这才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衣带中分,他坚实的胸膛覆上她玲珑起伏的身子,早已涨得发痛的阳具,也重重地顶入少女早就泥泞不堪的花径。
榻上,他反复要着她,他的发,和她的发,长长地交缠在一起,一丝又一丝,一缕又一缕。
15 壶女 决绝 1541字
这是最瑰丽的梦境,韩嫣仿佛置身云端,忘记了一切,对着俊美无匹的心爱檀郎,完全敞开心扉。她紧紧攀附着他,仿佛在汹涌的波涛中紧紧攀着浮木,任他恣意驰骋。他深深地吻着她,反复爱着她,要着她,数次将她送上欲仙欲死的巅峰。
然而,再美的梦境,也终有醒来的时候。
最后的一丝香气打着旋儿消散在空中,终于不可复闻。韩嫣的眼皮动了动,嘤咛一声,慢慢睁开眼,头有点昏昏的,她这是在哪儿?
正迷惑间,身侧传来温柔的低语,“醒了?”
她侧头一看,便看到了谢羽。他以手支颐,侧卧在她身侧,全身赤裸,下体随意搭了件中衣,正含笑看着她。
韩嫣的小脸渐渐白了,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事。如今双腿的绑缚已经解开了,身体已得自由,但下体依旧一阵阵的酸软,花穴处一片粘腻,原来梦境里的一切,并不是梦。
原来,她竟然爱上了他。她怎么能爱上他呢?他是谢石的儿子啊,而谢石是导致她家灭族的仇人!
“嫣儿......”
男人微笑着伸出手,想碰触她,少女却不由地向后瑟缩了一下。他不由收敛了笑容,容色也转淡了。
室内一片寂静,院子里的蝉鸣似乎更响了。
韩嫣垂下眼帘,轻轻道:“谢羽,可否......放我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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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脸色倏地阴沉了,他长身而起,随意披上中衣,冷冷道:“休想。”
说着,他便朝外行去,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淡淡道:“嫣儿,你既心悦于我,就乖乖呆在我身边,过几日我便纳你为妾。服侍得好了,以后还会升你为贵妾。”说完,他便转过屏风,消失不见了。
韩嫣呆呆地看着屏风。男人的背影已经消失了好一会了,但他的话,仍犹在耳边。
纳她为妾......服侍得好了,还会升她为贵妾吗?她的唇角露出嘲讽的淡淡笑意,如果是梁婉或金莲,只怕早就欣喜若狂,感激涕零了吧。但她是韩嫣啊,她是曾经的朝廷柱石,定国公韩温之女!
献上清白的身子,种种献媚邀宠,甘作他的胯下玩物,只为报仇。然而,如今唯一的外援张大人,也被贬谪出京,她也失去了报仇的唯一希望。就算留下来,伺机而动,以谢羽的缜密心思,高绝才智,她又有何机会?
难道只是因为她心悦他,就要不顾家仇,甘心为妾了吗?
唇边的笑意渐渐变得苦涩,是,她爱上了他,其实,她以前隐隐就有所察觉,但一直竭力忽略,竭力压制。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哪时候爱上他的呢?或许是第一眼,看到他如此的丰神隽秀,气度高华,她的心便已遗落在他身上;或许,是听到他孤高萧索的笛声,和他琴笛相和的时候;或许,是和他无数次欢爱,被他每每弄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或许,是他饶有兴致地看她梳妆,偶尔替她画眉的时候......
但,她不能......
她的确是失了身,也失了心,但她不能失了韩家之女的尊严!且不说,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如果父亲、母亲、哥哥们在天有灵,看她甘心为妾,在后院中千方百计地和其他妾婢们争宠,媚笑着在仇人之子身下婉转承欢,只怕恨不得没有生她这个女儿和妹妹吧!
韩嫣从榻上爬了起来,穿好了衣物,慢慢系上腰带。她理了理长发,脸上显出了微微的笑意,笑容清美而凄艳。
谢羽坐在书案后,脸色依旧有些阴沉。他目注面前摊开的一份公文,但看了良久,依旧不知公文里说的是什么。
她就这么不愿留下来吗?嫣儿本就是个孤女,又失了身,失了心,不留在他身边,她又能去哪里?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急忙起身,朝室内走去。
才刚刚走了两步,却听内室传来“砰”的一声响,男人三步并作两步,绕过屏风,只见韩嫣正顺着床柱慢慢滑落。
额角的一缕鲜血,正顺着雪白的脸颊蜿蜒留下,如雪地里的桃花,红得耀眼,红得刺目。
“嫣儿!”男人喊了一声,冲了过去,接住她软倒的身子,而少女软在他怀里,早已失去了知觉。
“来人啊!”听到谢羽的大喊,书房外的侍卫羽一早已冲了进来,只听男人急急吩咐道:“去请张太医来!要快!”
羽一急忙应声退下,男人紧紧地抱着少女,坐在榻沿上,他的脸色惨白,手臂微微颤动着,喉结也不时滚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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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壶女 我在(微h) 2414字
兰香手执托盘步入室内,托盘上有一碗刚刚煎好的汤药,她低眉敛目地朝坐在榻沿上的谢羽屈膝行礼,恭声道:“公子,药煎好了。”
谢羽微微颔首,依旧注视着仍然昏迷不醒的韩嫣,吩咐道:“喂药吧。”
“是。”
兰香放下托盘,执起汤碗,行到榻前。韩嫣斜斜地倚靠在榻上,容色苍白,双目紧闭,而她的双手依旧被公子握在手中,宛若珍宝。
唉,如此盛宠,何必想不开做傻事呢?兰香在心里暗暗一叹,摸了摸汤碗试试温度,便用药匙舀了一匙药,喂向韩嫣唇边。
药甫一喂入她微张的唇瓣,大部分便顺着唇角流了出来。兰香急忙抽出帕子,为她拭去唇角的药液。然而,第二匙药,依旧如此。
“搁下吧,退下。” 谢羽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张太医刚才说过了,务必要嫣儿尽快服下这药。
兰香行了一礼,退出房门。谢羽这才松开手,轻轻抚了抚少女苍白的面颊。他俯下头,吻向少女有些发白而呈淡粉色的唇,灵活的舌尖将她的牙关撬送了些,舌尖稍稍在她温热的口腔中留恋了一会儿,便退了出来。
男人无比温柔地道:“嫣儿,乖,该喝药了。”
说完,他便执起汤碗,含了一口,汤药十分苦涩,让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却依旧含着,吻向少女的唇,将药哺了进去,又用自己的唇封住她的唇瓣,使药不能流出来。过了片刻,少女的喉动了动,居然将药咽了下去。
谢羽的眉目稍稍舒展了些,又含了一口药,哺向少女。就这样,他一口一口的,将这碗药尽数喂完,才松了口气。
夜色渐渐地沉了。
男人稍稍洗漱之后,便也上了榻,躺在了少女身侧,搂着她的纤腰。嫣儿依旧未醒,但呼吸平稳,让他的心定了不少,这才感到一阵阵的后怕和后悔。
是啊,其实早在嫣儿入府不久,自己就曾对身边的侍女赞过,嫣儿有“林下之风”,但她平时表现出的柔媚婉转,却让他一时忘记了,她内心深处那刚烈骄傲的一面。何况,她一直以为,是父亲陷害的定国公,而自己当时被她想出府的话乱了心神,未能及时把话挑明。
身边的少女似乎不安地蠕动了下,她要醒了吗?
少女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谢羽......”
“我在。”男人支起身子,握住了少女的手,她的容色不复刚刚那么苍白了,但眼睛依旧紧闭,并未醒来。
睡梦中,她的睫毛渐渐濡湿了,终于在眼角处凝了颗晶莹的泪珠,欲落不落,反射着室内的烛光。
“谢羽......别逼我......”少女呢喃道。过了一会儿,她又轻轻地唤着:“谢郎......”声音婉转低沉,似乎有无尽的相思之意。
男人的手抖了抖,他长长的墨发垂了下来,散落在了韩嫣盖着的薄被上,如墨色的锦缎。长睫之下,他的目光深沉如海,半晌,才从唇间喟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就这么搂着她窈窕的身子,他一夜未眠,思绪万千,手不自觉地伸入她的衣襟,抚摸着光滑细腻的柔软,最后停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或许,这里已经有小生命在孕育了。
两日后,韩嫣才睁开眼睛。入眼便是青色的帐顶,十分熟悉。再环顾室内,正是自己居住的东厢房。她额头依旧有些疼,一摸,已经包扎过了,身上也不觉得粘腻,想必也有人为她拭擦过了。
她怔怔地躺在那里,当时虽然在昏迷中,却隐隐感觉,似乎有人将药哺给自己,又似乎有人在抚摸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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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集 作者:顾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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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抱着自己,温柔地说“我在。”感觉十分熟悉亲近。会是他吗?还是自己的幻觉呢?
唇角浮现出自嘲的微笑,是他又如何?不是他又如何?反正自己已经决定离开了,想这么多,又有何用呢?终究还是于事无补啊。
这样便过去了四五日。
她仿佛回到了两个月前失宠时的日子,谢羽并未召她,也未来见她,仿佛将她遗忘了似的。偶尔,她也会去后花园散步,坐在桃树下,对着小溪静静地发呆。只是,有时碰到侍女,她们见到她都恭谨地行礼,不复当日失宠时的怜悯与轻慢。
这日,她正在房中小憩,门上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韩嫣的心一紧,淡淡道:“进来吧。”
门开了,让她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望的,来人却是谢羽身边的侍女,叫兰香的。
兰香手里还提着个包袱,福了福,笑道:“嫣姑娘好。”
韩嫣也微笑了下。
兰香一边包袱放到了桌上,一边道:“公子说,他羞于见你,包袱里的东西,姑娘有空时还请看一看,如果姑娘改主意了,就请去书房找他。”说完,便告辞了。
包袱看上去十分沉重,韩嫣有些好奇,慢慢地走到桌边坐下,打开包袱。一大堆书信从包袱里散落出来,堆满了整个桌子。
他为何使人送来这许多信?韩嫣随手拿起一封信,看了起来。书信上的字迹十分眼熟,竟好像是......父亲的手书。她心里一紧,便读了下去。读完一封,又读一封,眉头越皱越紧,额间也渗出滴滴冷汗。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父亲怎么可能真的做出倒卖军械,养寇自重的事来?这定是谢石伪造的书信!但,这字,确实是父亲的啊......这些信件,又怎会落入谢府?
她拼命摇摇头,又打开一封信,这封信的字迹却更加熟悉,竟然是张斌张大人给父亲的回信。信中极尽卑躬屈膝之能事,充满阿谀逢迎之词,答应父亲定然将事情办理妥当。
信终于读完了,韩嫣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榻边,倒了下去,泪水涔涔而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原来,当年谢石弹劾父亲的罪名,竟然都是真的。而更让她心惊的是,是张斌将许多证据交给谢石的。张斌当年是父亲最为倚重的副手,而却一直为父亲压制,仕途上再难进一步。他将此事透露给谢石,借谢石的手扳倒父亲,而父亲坏事后,终于如愿当上了兵部尚书。
更可怕的,他还将她从品芳阁赎回,养在家中,言谈中时时为父亲扼腕叹息,更让她坚定地认为,谢石罗织伪证,导致韩家灭族,是她家的大仇人。
想起张斌有时看她,那可谓淫邪的目光,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如果,如果不是张斌想利用她对谢府的仇恨,让她入谢府做内应,要她保留完璧之身的话,只怕她早就......
她终于失声痛哭起来,泪水把枕头都打湿了。
谢羽静静地立在院外好一会儿了,眉头轻轻皱着,徘徊踯躅。打破嫣儿对其父定国公的幻想,是一件残忍的事;然而,不这么做,她就一直会有心结。
撕心裂肺的哭声传来,他再也忍耐不住,冲进了院子,冲入厢房,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女紧紧搂在了自己怀里,任凭她的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衣襟,拍着她的脊背,生涩地哄着:“嫣儿,乖,别哭......万事都有我在。”
17 壶女 我爱你(h) 2417字
平山堂见客的偏厅里。
坐在主位上的谢羽看了看站在堂下的中年妇人,她的衣着虽然并不奢华,却也浆洗得干净,神态也十分恭谨,不由微微颔首道:“韩氏,你来为嫣儿赎身?”
“回羽公子,是。”
“请嫣姑娘来。”谢羽稍稍侧首,吩咐在一旁侍立的兰香。对这中年妇人的来历,他自然早就调查过,是韩嫣出了三服的远房族亲,为人老实本分,他家和身为勋贵的定国公并无深交,也因此并未受到牵连。
不请自来,适逢其会的罗湛在椅子上稍稍挪动了下,饶有兴致地挑起了眉。
片刻之后,韩嫣随着兰香步入偏厅,秋波先在谢羽脸上绕了绕,稍稍福了福,“嫣儿见过公子。”
“嫣儿,你可识得这妇人?”
韩嫣这才朝中年妇人望去,韩氏也趁机打量了下这位五年未见的远房侄女。只见她身材窈窕,眉目如画,肌肤胜雪,虽只佩戴了两三样首饰,但头上斜插的玉簪,腕上戴的玉镯,都绿汪汪的仿佛凝着一湖碧水,只怕非千金之数不能置办。难怪......
韩嫣微微蹙眉,这妇人看着的确有些眼熟,好像很久之前曾在府里见过,便试探着道:“您......可是五婶?”
妇人伸手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圈,“是我。没想到姑娘还认得我。小时候,姑娘最爱吃我带来的窝丝糖......”
久远记忆中模糊的女子终于和面前的妇人合二为一,韩嫣的眼眶也不由红了。
谢羽轻轻咳嗽一声,道:“既如此,嫣儿,你便随她去吧。兰香,你跟着去,要服侍好姑娘。”说完,便拉开抽屉,取出韩嫣的身契,轻轻一撕,便扯成了两半。
一直在旁静观的罗湛不由诧异地轻噫了一声,小声嘟囔,“不对呀......”却正迎上了谢羽警告的一瞥,急忙闭上嘴,摸了摸下巴。
一辆外表不起眼的双轮马车从谢府的角门迤逦驶向城西,后面不远处跟着两名黑衣侍卫。马车行了片刻,来到一处巷子。巷子十分清幽洁净,再驶到巷底的一户人家,便停了下来。
韩氏、韩嫣和兰香从车上下来,便行了进去。三进的院子并不大,但似乎最近修整过,布置得十分雅致,第三进后面的花园中花木茏葱,颇为茂盛,时闻树叶深处的鸟儿鸣叫。再过去,便是一色儿的水磨青砖围墙,临着另一条幽静小巷。
韩嫣和兰香便在第三进安顿下来,而韩氏夫妇则住在第二进的正房。
是夜。天上的圆月静静洒下清辉,白日的暑热仿佛被清冷月光洗涤过似的,渐渐散去,有了几许凉意。
花园的角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早就候在门内的兰香急忙打开门,对着月光下长身玉立的身影躬身施礼,“奴婢见过公子。”
“嫣儿呢?”
“姑娘在房内候着呢。”
谢羽微微一笑,示意身后的侍卫在角门处候着,便独自穿过花园,行入正房。房内琴案前坐着的少女,不施脂粉,长发低垂,正随手拨弄琴弦,见到男人,便停了下来,含嗔带怨地看了他一眼。
男人微笑着行到案前,自己坐了下来,把少女搂在怀里,手指摩挲着她的纤腰,低声问:“这几日公务有些繁忙,所以未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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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儿想我没有?”
韩嫣只觉得灼人的热度,从他抚摸处透过轻衫传来,闻着他身上如松柏般的香气,早已软在了男人怀里,低低地“嗯”了一声。男人轻笑一声,俯首吻上了她的红唇,手也滑入了她的衣襟,恣意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绵软。
如此耳鬓厮磨了一会儿,男人见怀中人已经媚眼如丝,娇喘细细,便将她抱了起来,行至榻前,将她轻轻放在榻上。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之际,他颀长的身躯覆上了她山峦起伏的身子,他的舌强势地滑入她的口中,如性事般地一下下地攻城略地,硕长的阳具也深深顶入少女花液淋漓的媚穴之中。
“啊......谢郎......”被他撩拨起来的空虚瘙痒乍被填满,少女溢出无比满足的娇吟,她紧紧地搂着檀郎的脖子,纤秀的大腿也紧紧盘着他劲瘦的腰身,迎合着他的律动拱起身子,让自己更深地被男人占有。
“喜欢吗?”
“嗯......好深......好喜欢......”
快感层层堆积着,少女呻吟着,哭泣着,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的猛烈冲撞中,她的意识几乎模糊了,只有下体处的抵死缠绵如此清晰。终于,她脑中一片空白,在男人身下痉挛抽搐起来,花壶口也哆哆嗦嗦地喷出几波花液,阴精淋在了男人硕大的龟头上,令他畅美难言。
男人也随之施放了自己,浓稠的精液深深射入少女的宫腔,他的眼波温柔如春水,轻轻在少女的娇艳红唇上印下一吻,柔声道:“嫣儿,我爱你。”
翌日,罗湛施施然走入了平山堂谢羽的书房,脸上挂着颇为得意的笑容,道:“我知道了。”
谢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并不答话。
罗湛一屁股坐在了椅上,笑道:“那韩氏,是你派人安排的吧?不如此,嫣姑娘也无法脱离贱籍,恢复良家子的身份。对了,昨晚你不在府里,不会是深夜美人有约吧。啧啧,没想到我们无情的羽大公子也有今日......”说完,他便自顾自地呵呵笑了起来。
谢羽写完最后一字,轻轻地将笔搁在笔架上。
罗湛笑了一会,又道:“不过......”
“不过如何?”
“如果你打算纳她为妾,谢伯父应会允准,但如果你想娶她为妻的话......”
谢羽淡淡一笑,站了起来,走出房门。
罗湛睁大了眼,“喂,你不会真的准备娶她吧?!”
近两个月来,京都里的大新闻便是,不知为何,羽公子忽然放浪行骸起来,频频出席贵公子们的各种聚会,不再像从前下朝之后,除了必要的应酬外,便终日呆在平山堂处理政务。而朝堂之中,更是传出丞相谢石几次奏对不合圣上的心意,而被传旨申斥的传言。
莫非风向变了,谢家要倒台了?一时之间,流言甚嚣尘上。不少官员开始四处打探消息,到处钻营。
韩嫣端起茶盏,递给男人,有些忧虑地道:“谢郎......你这样放手不管,真的好吗?”
谢羽从她手中接过茶盏,轻啜一口,惬意地道:“人贵适意,我自然要娶合我心意的女子。至于政务,我不管,父亲还有其他的几个儿子嘛。”
“你呀......”韩嫣接过茶盏,嗔了他一眼,心下却颇为感动。原来谢石果然不同意谢羽娶她为妻,而谢羽则对政务放手不管,对其父施加压力。
男人的神色忽然认真起来,徐徐道:“嫣儿,如果父亲最后仍然不肯让步,你可愿随我放弃这京城繁华,浪迹江海之中?”
韩嫣神色一整,伸出小手,握住男人的大手,庄严地说:“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谢郎在何处,嫣儿便在何处。”
18 壶女 尾声 缘?结 故事三正文终章
“父亲,请喝茶。”韩嫣一副新妇的打扮,双膝跪地,将手中的托盘高高举起。
新妇嫁入的第二日,要为公婆奉茶,但因为谢石的原配,也就是谢羽的生母,早已去世,所以只拜见公公一人。
谢石看着跪着的儿媳妇,老对头定国公仅存于世的女儿,神色复杂难明。
“父亲。”这却是与韩嫣并排跪着的儿子的声音......他是在提醒自己赶快接茶吧?这小子,媳妇才跪一会儿,便舍不得了?
他伸出手,执起了托盘中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曾几何时,夫人在世时,羽儿和自己很是亲近,但自从自己宠爱王姨娘,冷落夫人,而夫人郁郁而终后,羽儿便和自己生了许多隔阂。
茶香充斥在口腔中,沁人心脾。他暗暗点头,虽然听说韩氏的经历颇为颠沛流离,但闺阁女儿家该学的技艺并未搁下,举止也颇有大家风范。唉,罢了,自己的这几个儿子中,也只有羽儿之才,才可维持谢家在朝堂的地位。既然他如此迷恋韩氏,便遂了他的心意吧。
他搁下茶盏,从袖中取出红封,放在托盘上,有些疲惫地道:“我有些累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儿子媳妇同声恭声应是,儿子将媳妇搀了起来,他看着她的时候,眼波温柔如水,仿佛多年前夫人看着自己的眼波。
一月后。
秋高气爽,北雁南飞,正是登高的好时节。
谢羽来到后院,却见韩嫣正指挥侍女们晾晒衣裳,但其中一件很是眼生,而且身量颇小,是女童的衣服,不禁微感诧异。
过了一会儿,马车载着夫妻俩,驶出了角门,朝着郊外驶去。
夫妻俩在车中说了些闲话,谢羽忽然想起那件衣服,不禁问了起来。
韩嫣默然了片刻,才道:“谢郎,当年我家被抄家,而我随几个姨娘一起在发卖司被卖,当时穿的衣服破了,后来有人出钱给发卖司,给我买了那件衣裳......”
她的语声不禁微微颤抖起来,记起了当时心底里的绝望和害怕,而衣服破损了,肌肤暴露在众人面前的尴尬和羞惭。
谢羽搂着她腰的手不由一紧。
马车外忽然传来羽一的声音,“禀夫人,那衣服,便是公子吩咐我去买的......”
韩嫣诧异地扬起小脸,目注夫君,“谢郎,真的是你吗?”美目中已泛着莹莹泪光。
“是我。”檀郎的声音却有些低哑。
“难怪......”韩嫣忽地想到了当初侍浴时,谢羽似乎特别注意她肩头的红痣,又问她姓什么。难道那时他便认出她了?
谢羽轻轻一叹,将妻子搂在怀里,在心里默默地道:嫣儿,对不起,如果早知有今日,如果早知道我会如此爱你,我当初便会救你出来,不让你受这许多苦楚。嫣儿,对不起,我定会用一生......来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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