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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在明朝(穿越)——三十六陂春水/

    等等李乘风一脸黑线的打断他的深情演讲:世子爷,这是菜花蛇,没有毒的。
    啊?朱厚熜呆住了,随即脸涨得紫红。
    李乘风忍不住笑出声,第一次上手摸了摸他的头:傻小子!
    朱厚熜躲闪不及时,脑瓜顶惨遭沦陷,刚要怒斥其无礼,就听李乘风说道:要不要吃烤蛇?
    要朱厚熜别过脸,声若蚊吟。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朱厚熜就是饿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不会吃你李乘风一点东西!
    真香。
    最近调睡眠,作息时间有点不规律,过两天存个稿,以后统一时间发文嗷,晚上还有一章
    第16章 获救
    说是烤蛇,但目前手头基本上什么工具都没有,李乘风努力回忆了一下曾经看过的美食节目,心中大概有数了。
    将蛇扒皮洗净,为了防止血腥气吸引来其他野兽,李乘风还特意把边角余料挖个坑埋起来。接着找来几根坚硬的树枝,架上开烤。
    蛇肉很嫩,所以并不需要烤太长时间,只撒了层薄盐在上面味道就十分鲜美。可能也是由于太过饥饿,二人吃得头都不抬。
    李乘风斜着眼睛看身边小孩儿:贫道还以为世子会嫌弃这些野味。
    朱厚熜正襟危坐:道长美意,孤又怎能推辞。
    二人对视,都忍不住笑出声。一条蛇肉还是不够吃,李乘风又举着火把在周围树上掏了一窝鸟蛋。朱厚熜虽然对一个他身为女人却当众爬树这件事颇有微词,但看在吃的份上,还是乖乖闭嘴。
    酒足饭饱,小世子本打算就地休息了,结果却见身边女道士不知从哪儿捧来一堆深紫色的根茎状植物,匆匆洗净后指着它们对自己说:把这些都吃下去。
    疑惑的挑出几块,朱厚熜捏着鼻子咬了一口,顿时一股辛辣直冲鼻腔,呛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他以为李乘风又作弄自己,愤怒道:你给孤吃了什么东西!
    被小世子狼狈的模样逗得暗中发笑,但表面上还是端庄严肃的模样,李乘风一本正经解释道:这是野姜,有活血调经、镇咳祛痰、消肿解毒、消积健胃等功效。世子身上受了这么重的伤,又得不到医治修养,深夜林间寒气重,万一邪风入体可不是闹着玩的,吃这个东西也好预防一下。
    朱厚熜知是为自己好,心中暗暗后悔,不应该对他那么凶的,别别扭扭道:那、那你也多吃点吧。
    嗯。李乘风郑重点头,然后把野姜掰成小块,艰难下咽。
    虽说味道不尽人意,但不得不说,这东西还是有效果的,两人吃得额头发汗,身子暖洋洋的。
    看时间差不多了,李乘风便让朱厚熜先睡,自己守夜,等撑不住了再喊他。世子爷已经困得脑袋成小鸡啄米状了,可还是嘴硬,偏偏说自己一个大男人,应该担起守卫的责任。当然,最后还是被李乘风武力镇压了。
    第二日,朱厚熜被身上的酸痛折磨醒,揉了揉眼睛,发现身前李乘风正用林中捡的巨大树叶做成的水壶烧水,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守着自己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夜。
    见朱厚熜起身,李乘风淡定的打了声招呼,然后招呼对方吃饭。也不知他从何地又弄来一窝鸟蛋,还有只野山鸡。
    时间紧迫,也没什么功夫料理,于是按照之前的方法把鸡烤熟,简单煮了个白水蛋。即使如此朱厚熜还是吃得香甜,他甚至觉得这是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尝到的最好吃的食物,可能是这林间野味受灵气滋养,汲取天地之精华。
    将自己所想告诉对方,只见李乘风一脸慈爱道:傻孩子,你这只是饿了
    朱厚熜红脸,低头恶狠狠的啃肉。
    等用完早饭,他提议继续让李乘风休息一下,自己看着。李乘风摇头,世子年幼,江湖经验又太少,这里如此危险,万一被人追上可就糟了。而且他现在全凭一口气吊着,倘若休息,这口气可就散了,到时候累的起不来怎么办。
    朱厚熜听罢沉默不语,先是心中咒骂陈红娇刘力这帮歹人,接着又暗恨自己无能为力,最后只能听李乘风的,继续启程。
    二人就这样一直往前走,期间遭遇了不少毒虫猛兽,但偏偏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就连李乘风都不由感叹,果然是未来皇帝,这小子怕是真的有龙气护体。
    一天后,已经接近半山腰了,这时他们基本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浑身脏兮兮的像是两个野人。明日差不多就能越过这座山到达安陆,哪怕是李乘风这么谨慎,此时也觉得快要安全了,不由松懈下来。
    世子爷就更不用说了,他已经开始畅想回去后该怎么惩罚那群混账东西,回头望望身边的俏道姑,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一丝不舍。
    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面色大变,这种地方寻常人是不会来的,十有□□是陈红娇他们追上来了。山腰处大部分树木都比较矮,没有什么藏身的地方。
    李乘风安抚朱厚熜,悄声道:世子莫慌,也未必一定就是那群人。而且,倘若倘若来的人不到三个,听我讯号,我去拖住他们,你借着机会该快跑!
    朱厚熜急了:你当孤是什么人!更何况他们要的是钱,孤在他们手上反而无事,你可就不一定了,要走一起走!
    摇摇头,这傻孩子怎么就不听劝呢,还准备开口说什么,就听脚步越来越近,李乘风心中哀叹,吾命休矣!正准备跟人搏斗,突然,从草丛中蹦出一只小狗?
    小狗见到二人狂摇尾巴,兴奋的汪汪叫,接着,又有几个穿着官服的人走了出来。见到朱厚熜,手中拿着画像仔细分辨了一下,纷纷大喜,为首的上前行礼道:卑职安陆州巡检司副巡检,奉上官之命营救世子殿下。殿下,您还安好吧!
    李乘风愣住了,他还不怎么习惯这种场面,但朱厚熜却是从小在此环境中长大,表情变得飞快,刚才还是一脸慷慨就义,如今就矜持傲然起来。
    辛苦了,孤尚安。只见他淡漠的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天生的贵气就能将他和普通人区分开来。
    巡检司一干人更加诚惶诚恐,连忙准备马车接二人下山。
    到了山下,朱厚熜唯恐蒋氏见到自己这一身狼狈担心,先命人给他们准备洗漱。整理完毕,方才动身回府。
    路上自然是要打听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一问才知,原来是李乘风的朋友提供了线索,邓捕头胆大心细,干脆安排人手在随州设下埋伏,等陈红娇几人带着钱喜气洋洋的赶回随州,便暗中跟踪。在他们进入木屋之后,飞速冲进去将人一锅端了。
    人虽然是抓到了,但却得知世子跟那女道士二人胆大包天的闯进深林。邓捕头唯恐他们出什么意外,立刻申请人手搜山,最后在猎犬的带领下找到两人。
    朱厚熜听罢唏嘘,谁能想到就这几个小小的毛贼竟将自己逼到如此地步,下定决心从今往后更要谨慎小心。
    此时他也注意到,李乘风半天没说话。思索片刻,心中得意,这人估计是反应过来孤身份尊贵,回想着此一路的无礼举动,估计现在后悔呢。朱厚熜满意的点点头,嗯,看在他救驾有功的份上,这次就不追究,跟孤道个歉,该赏还是会赏嘛。
    于是轻轻咳嗽了两声,想吸引对方的注意。发现其没反应,纳闷怎么不说话,是还在害怕吗?又咳两声,再咳!
    副巡检担忧的望着朱厚熜:世子贵体欠安,等进城卑职定当召集全城名医替您检查。
    朱厚熜抽动了下嘴角,想着自己干脆大人不记小人过,主动对李乘风说道:咳,你觉得怎么样?也不用害怕,孤自然不会跟女人计较。说着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他那里挪了挪,抬头一看。
    李乘风:ZZZZZZZ~~~~
    朱厚熜大怒,他就知道此人一向没心没肺!可下车之时还是命手下将他扶回清江观,仔细些别把人弄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
    开评论了!我还以为是16号!
    第17章 打脸
    李乘风是被一阵啜泣声吵醒的,可能是由于太过劳累,他睁开双眼只觉得浑身无力,头晕目眩。
    抬头一看,宝瓶儿和妙清这两个小丫头正坐在自己身边相拥而泣。
    怎么了这是?李乘风不解,是有人欺负她俩了吗?按妙清的性子来讲,不太应该吧。
    见他清醒后二女微愣,随即双双扑过来,激动道:靖华师父!您终于醒了!
    感觉怎么样?想喝水吗
    身上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去叫人
    李乘风有些受宠若惊:我无事,只不过睡了一觉,并无大碍。
    睡一觉?妙清夸张的大叫:师父,您整整睡了两天了!
    李乘风不敢相信:我睡了两天?
    是的,您不知道,这两天世子都来好几次了,每次都要请大夫。但是我们谨记您之前吩咐过的,您说自己教派内有规定,不能接受他家教义和治疗,否则会被逐出师门,十几年修行功亏一篑。我们一直拦着,世子都下最后通牒,再不醒明天大夫就要过来了。
    李乘风听罢不由后怕,还好自己留了一手!倘若来个大夫一把脉,自己可就全露馅了!连忙感谢自己两个小跟班。
    不过要说李乘风这一觉,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最起码他目前最大的心病兴王百日祭,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被自己睡过去了。不用主持祭奠着实是让他松了口气,如今只要伪装好身份,别掉马,基本上就万无一失了。
    想到这里,李乘风心情大好,挣扎着起身下床,趁着外面天亮,想去透透气。
    谢绝了两个小丫头的搀扶,努力伸展了两下,就听见身上关节啪啪作响的声音。李乘风不由苦笑,感觉他好像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大爷。此时天气正好,温煦的阳光晒得人微微发汗,李乘风眯起眼,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贱蹄子命真硬,那帮歹人怎么没弄死你!借着世子的光被救,这才几天又出来撩骚!得,白感慨了,心中翻起大大的白眼,不用猜他都知道是谁。
    只见郑寡妇扭着腰走进小院,满脸的尖酸刻薄。她之前诬赖李乘风结果被沈涛及时打脸,再加上蒋氏整治府内下人让她损失了不少,不过她为人虽然讨厌,但确实小心谨慎,没抓到什么直接把柄。蒋氏忧心儿子安危,也没怎么深究,就只罚了几个月月俸。
    虽然没有伤筋动骨,可王府里都是些什么人啊,正应了那句话,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大家都是看人下菜碟,见郑寡妇失势,身边心腹们树倒猢狲散不说,就连其他管事也都趁机挤兑,把最苦最累的活交给她。
    李乘风他们回来的那两天郑寡妇刚好被派去乡下检验田庄,所以也太清楚怎么回事。刚回来便听说那女道士完好无损的躺在清江观里,一股邪火直冲天灵,飞速跑过去想那对方撒气。
    李乘风本想刺她两句,结果见她灰头土脸,仿佛老了好几岁的样子,心中一乐,决定大人有大量不跟这老娘们儿一般见识,转身就要回屋。
    郑寡妇哪里容他走,反手便拦住去路,音量越来越大:怎么?有能耐做还不让说?我今天就让人听听你的那些男盗女娼的破事儿!成天在这装得像个人似的,以为抱住了世子的大腿就能
    就能怎么样?
    李乘风刚要回嘴,就听见一道暗含怒气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已经恢复锦衣装扮的朱厚熜冷冷站在门口。
    起先郑寡妇还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头,见朱厚熜连忙行礼。眼睛转了两下,计上心来,哭诉道:世子爷!您可要给奴才做主,这女道士之前就跟刘力不清不楚,现在回来后在这清江观里简直目中无人,奴才怀疑您被绑,说不定就是她跟那些人里应外合,所以才来质问。她心知朱厚熜疑心重外加性格颇为自负,只要提一嘴,就会顺着想下去。
    世子还是那副淡漠的模样,看不出喜怒:哦?这么说来孤还要感谢你。
    为世子分忧,是奴的荣幸。郑寡妇陪着笑脸点头哈腰。
    混账东西!朱厚熜暴喝:欺上瞒下,颠倒黑白,王府怎么养了你们这一帮狗奴才!他刚刚被下人陷害,此时正瞧谁都不顺眼,在他眼里,郑寡妇跟刘力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想到来时所见,李乘风被人指着鼻子骂,心中又是一阵烦躁:来人!把这狗奴才给孤拖下去!接着不理会瘫软成一滩烂泥的郑寡妇,转身看向李乘风。
    对于郑寡妇的下场,看朱厚熜的表情,李乘风心中也有数了。他不是圣母,现在只觉得一阵痛快,连对面小屁孩儿趾高气扬又故作深沉的表情,此时看着也觉得可爱起来。
    朱厚熜站着伸脖子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对方的答谢,不由怒道:你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之前跟孤那副牙尖嘴利的劲儿呢?还自诩身手了得,怎么让个奴才在你眼前耀武扬威的。
    李乘风无语,那老娘们儿是气人,但他也不至于动手打女人吧,小世子当时不比这讨厌多了,他不也没怎么用武力吗。也不接话,只开口问道:世子爷来找贫道可有事?
    感谢没收到,对面态度还冷冰冰的,朱厚熜心中郁闷,带着几分委屈道:孤一直让人在这守着,听说你醒了马上放下手中事就赶过来了。
    李乘风恍惚中仿佛看见一只垂头丧气的小狗耷拉这耳朵。摇摇头,迫使自己清醒一点,心中默念几遍这是未来的嘉靖,未来的嘉靖!调整好心态后才回道:感念世子挂心,贫道自幼在山中修行,此次全当磨炼心智了。
    朱厚熜不解:你是全真派哪一支的?为何还有不能让别人帮着看病这一说,孤自幼研习道家典籍,却从没听过这种事。
    心中一紧,李乘风知道又要开始忽悠了,要知道明代的湖北地区可是普遍深信道教,再加上朱厚熜确实对这东西感兴趣,想要糊弄他可不容易。于是想了想便道:贫道修习的乃是前朝时期便分出来的一支,师门人丁稀少世子不知道也不奇怪,我们门内讲究的是外修武,内修心,内外一体方能成就大道,这些都是掌门的立下的规矩,我们后人也不好更改。
    见朱厚熜似懂非懂,李乘风又装作惋惜的样子幽幽一叹:可惜我外物学的还可以,内里却差不少,之前利用造化之道炼了一面镜子,本来是打算用来三省吾身的,可惜打碎遗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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