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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萝卜蛋(38)

    沈执悻悻然地闭了嘴,心想谢陵是个聪明人,即便自己不说,他心里也跟明镜似的,保不齐早就想好了万全之策,自己真是杞人忧天瞎操心。
    于是放宽了心,小心翼翼坐谢陵腿上摇摆,一夜疯狂。
    作者有话要说:沈执qwq:我在谢陵这里,就是一条蛆。
    第46章 别跪,没压岁钱
    宁王世子今年二十四, 比谢陵还虚大了一岁,至今为止尚未娶妻,皇上的意思是,想在京城替宁王世子物色一门亲事。
    乖乖, 沈执从来不知元祁啥时转行当媒婆了,略一思忖便盲猜了个大概,估摸着赐婚是假, 塞个眼线才是真, 即便不是塞眼线,物色世子妃总得花时间罢,物色个一年半载的,也不是啥稀奇事儿。
    原本物色世子妃这种事情, 同千户所完全没关系,坏就坏在, 元祁让沈执陪同宁王世子,在京城周边逛一逛。
    按理说, 这种差事应该交给元瑾, 不知为何又推了沈执出来。
    无可奈何之下, 沈执只好推了巡防营的公务,陪元殊随便转一转,京城就这么大,好玩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逛来逛去,不知怎么就到逛风月之地去了。
    元殊说, 想找个清倌儿解解闷,结果出来玩打着谢家二公子的旗号,沈执简直一口老血往外喷,心里又给元殊画了个黑墨团。
    尤其看见一屋子的莺莺燕燕,更觉得眼前发昏,如坐针毡。
    这他娘的,万一让谢陵知道他出来寻欢作乐,狗腿都能给他打断。因此,沈执一听元殊说要给他挑个小倌开开荤,当即拒绝道:世子的好意,心领了,我没兴趣。
    早先听闻谢家家风雅正,如今一瞧仿佛确有其事。元殊挑了许久,终于挑了个很合眼缘的,将小倌儿往怀里一拉,笑问:叫个什么名字?
    奴贱名玉官。这小倌年岁看着不大,生得唇红齿白,弱柳扶风的,很有几分姿色,最要紧的是,身段不错,水蛇似的,要是在床上不知能扭成啥样。
    沈执自己就是以色侍人的宠臣,总觉得有些别扭,尤其看见元殊当众解了玉官的腰带,大手往里面一伸,更觉得反胃,赶紧起身道:那我便不打扰世子的雅兴,先出去了。
    说完,几乎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身后很快就传来元殊爽朗的笑声。
    沈执怕元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了,也没敢走太远,在二楼拐角处抱臂等着。楼梯口来来往往的,不是恩客便是妓儿姐,偶有几个生得不错的小倌。
    满堂都是粘腻的胭脂水粉味,沈执
    眉头皱紧,暗骂元殊放荡,正愣神间,忽听屋内传来一声闷哼,他一愣,迅速推门闯进。
    玉官仰面躺在床上,喉咙处破了个大洞,鲜血汩汩往外流,窗子大开,屋里哪还有元殊的踪影。
    沈执心里后怕,万一元殊察觉不对,私自逃回了雁北,那自己的罪责就大了!根本来不及思考,纵身从窗口跳了下去。
    来来回回寻了好几遍,皆未寻到元殊的身影,正急得乱转时,从背后忽然拍过来一只手,沈执警惕性极高,飞速一躲,往后一跃数步,却见来人正是沈墨轩。
    阿执,你在这里做什么?沈墨轩略显尴尬的将手收了回来,询问道。
    轩哥,沈执见沈墨轩身后一群太常寺的衙差,猜想是青楼的人发现玉官死了,遂报了案,于是凑了过去,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末了,才咬牙道:轩哥,世子该不会跑了罢?
    沈墨轩皱眉,转身吩咐了几句,这才拉着沈执道:走,我知道他在哪儿!
    待二人找到元殊时,他正在良王府同元瑾喝酒,见沈执气冲冲地过去,还招了招手笑道:谢二公子来了,怎么,我还以为你要在青楼玩到晚上,那小倌儿滋味不错吧。来,你也过来喝一杯罢。
    三言两语就把黑白颠倒了,仿佛是沈执玩忽职守,只知道寻欢作乐,还抛下了宁王世子,去玩弄小倌儿。
    果不其然,元瑾重重放下茶杯,冷笑:大胆沈执,竟然敢这般怠慢宁王世子,该当何罪?!
    沈执恨不得一口老痰吐他脸上,当即就毫不客气道:宁王世子说这话也不怕遭天谴,你同那小倌翻云覆雨,我且不说什么,世子才将人整治死,又祸害到了良王府,真当京城是雁北,能容世子为所欲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世子拿谁当猴儿耍?!
    元殊笑道:我还当多大点事儿,一条贱命罢了,何值一提。来,谢二公子也坐下来喝杯酒消消气。
    沈执见他安然无恙的,也就放心了,赶紧将烫手山芋推元瑾怀里,拱手便告退,出了府门他才想起来询问:轩哥,你怎么知道世子一定在良王府的?
    沈墨轩叹了口气,搪塞道:我随便猜的,反正找着人就好了。天
    色也晚了,你今天担惊受怕了,回府好好洗洗澡,休息一下,明日直接躲巡防营,哪儿都别去了。省得宁王世子折腾你。
    沈执不疑有他,只当元殊同谢陵不对付,待同沈墨轩告辞后便回了谢府,才一踏进房门,就见管家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于是笑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管家支支吾吾,满脸为难,沈执又道:说啊,有什么不能说的。到底怎么了?
    二爷今日是不是去青楼点了小倌?还把人玩死了?管家一揩满脑门的虚汗,满脸担忧,这事连大人都知道了,回头脸色就不好,二爷要不然出去躲躲?
    阿兮也从旁道:是啊,二爷,先去沈大人那儿躲躲罢?
    沈执愣了一下,很快又笑:我往哪儿躲啊,躲哪儿能不被你家大人捉,捉回来就打断腿,我没那么傻。再说了,我若躲了,回头你家大人的火气不得朝你们身上撒?
    说着,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想了想到底没敢去寻谢陵,调头回了红莲香榭,先换了身衣服,啃了几块糕点,喝干了一壶茶,坐等天色黑透了,这才耗子似的往前院溜。
    轻轻扣开房门,沈执一眼就瞥见谢陵在批阅公文,于是暗暗提了口气,赔着笑脸进了屋,一句话还未说,谢陵连头都不抬地道了句:滚出去,我现在没空收拾你。
    沈执眼观鼻鼻观心。
    虽然不知道宠臣在外头寻欢作乐到底是多大的错,但细细想来,旁的王孙贵族家养的男宠或者爱妾,如果敢在外勾三搭四,直接废掉也不为过。
    而自己本身就是以色侍人的,怎么敢背着谢陵去那种下三滥的地方。
    于是讨好地凑过去研磨,谢陵也懒得理他,继续埋头批阅公文,遇见不顺心的地方,好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沈执就知道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那么久,谢陵将所有处理完的公文推到一旁,这才有空偏头看了一眼沈执,曲着二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像是在思考如何处置他才好。
    沈执有点惶恐不安,满脸无辜地望着谢陵道:我什么坏事都没干,就进去了一下,很快就出来了,真的!
    谢陵平静道:谅你也不敢胡作非为。
    沈执暗松口气,正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谁料谢陵忽然站了起来,两手掐着他的腰,往上一托,他整个人就坐在了书案上。两条长腿分开搭拉着,心里凉飕飕的。
    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满脸茫然地望着谢陵,小声道:哥哥,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不会是吃味了罢?
    谢陵不语,一手扯着沈执的头发,往后一拉,沈执被迫昂起了头,精致小巧的喉结就被他一口含住了,又痒又麻,还带着一种很异样的感觉。不疼,但令人羞涩,血脉喷张。
    因为姿势的原因,沈执根本看不清楚谢陵的神色,谢陵咬着他的喉结,动情的在他耳边呢喃:阿执,我不许你在外找别人,你只能是哥哥一个人的。你想要什么,就跟哥哥说,哥哥一定满足你。
    沈执愣了一下,忽觉得谢陵的占有欲有点幼稚好笑,自己都这样了,哪有人会喜欢,反而是谢陵,在京中炙手可热,想嫁给他的人,能把谢府门槛踏平。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让谢陵害怕他在外头找别人。
    呜呜。沈执吃不住痛,感觉喉结处一定被咬红了一片,红着脸道:我不找别人,我只跟你做。
    谢陵瞬间就被取悦到了,轻轻啄了一下沈执的额头。
    自上回被谢陵那般温柔对待之后,沈执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蹦不出他的五指山了,一见谢陵鸡儿就梆硬。
    脖颈被一只手握住,往后一扬,整个人跟爬山似的上下颠簸,如今天气正热,挥汗如雨,额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眸子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在情谷欠地催促下,双靥通红,眼波流转间流露出几分浑然天成的媚态。
    谢陵爱死他这种欲仙欲死的表情了,更加强横地占有他,征服他,将他的皮肉一寸寸地磨成软泥,恨不得一口一口地吞吃入腹。
    沈执觉得自己早晚要死在谢陵的手里,两腿抖如筛糠,如果不是谢陵伸手扶着,估计早就掉地上了。
    很久之后,他才单手掩面,咳嗽起来:中书令大人,够了吧?这样行了吧?不带这么玩的。
    不行,谢陵冷血到令人发指,当即拒绝了,并且态度十分恶劣,似乎觉得他聒噪,捂住他的嘴,别说
    话。
    沈执:呜呜呜。
    你个鳖孙儿。
    他突然想起今日跟宁王世子去那种下三滥的风月场所逛荡,虽然极力不让自己去看,可还是能想象出一些零星的画面,比如现在。
    有过了很久,谢陵才问:怎么想起来去那儿的?实在推不掉么?宁王世子很明显想坑害你,你也察觉不出来么?
    察觉出来了,又有什么用?你也说了,他是世子,我同他对着干,岂不是以卵击石?沈执甚郁闷道:我可没那么傻,不能让人抓我把柄,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不好往谢家门楣上抹黑。
    他想求饶又不敢太放肆,把脸埋在谢陵肩头,身子紧紧绷成优美的弧度,他稍微挣扎了一下,结果卵用没有。
    不愧是谢陵,实在太谢陵了,他如果不去血战沙场,保家卫国,实在太可惜了。
    几乎快把沈执逼哭了,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勉强挂在谢陵身上,才不至于从书案上跌下来。两腿抖得仿佛秋风中的残叶,再这样下去,明天怕是去不了巡防营了。
    旷一天值要挨二十军棍的,回头把皮肉打残了,谢陵要是兴致来了,趁他伤痛的时候,搞点啥花样出来,那滋味简直了。
    越想沈执越难过,越想越委屈。平常官员们迎来送往的应酬,也不缺美人相伴,多的是达官贵人把女儿往谢陵怀里塞。自己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吃过半分闲醋。
    怎么就去了一趟青楼,连个小倌的手都没牵,回来就被扒了衣服,按坐在书案上疯狂。
    谢陵太疯了,什么事都敢干,好像永远没有节制,永远不知道累,不管身上多黏,也不管沈执满脸大汗,眼泪汪汪,照样持续狂躁。连沈执都自愧不如。
    简直像疯狗一样。
    很久之后,谢陵亲了亲他的眼睛,低声道:阿执的嘴硬,可身体永远那么诚实,看来以后哥哥得想办法,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张小嘴。
    沈执欲哭无泪,偏过身去,开始自我反省。
    他实在想不明白,谢陵到底是怎么了,三年前谢陵从没有表现出对男人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别说是男人了,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一下。
    怎么三年之后,突然出息了,长本事了,拱
    白菜拱到自己家了,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谢陵倒好,把窝边草啃秃了罢。
    这要是甩锅身体有疾上,鬼都不信。明明是自己身体更差啊,满身陈年旧伤,几乎要了半条命,谢陵刚一回京,罚他跪在大雪地里,门外的青砖硬得跟铁样,膝盖跪在上面,滋味简直了。
    沈执犹记得当时谢陵披着大氅,手里攥着小手炉,半倚在门前望着他,自己却连个撑伞的人都没有,跪得身体僵硬,小脸青紫,跪到生不如死,一身薄衫在大雪中瑟瑟发抖。
    一个人置身在茫茫天地间,孤独得像是街头的流浪狗,没有任何人可怜他,甚至想照他身上踹一脚。当时,沈执其实一心求死,对活着没啥指望和盼头。
    那会儿谢陵也不肯饶他的,跪完雪地,晚上又在谢陵床前跪了一整晚。肚子里空荡荡的,饿得胃抽搐着疼。
    谢陵大汗淋漓,还未同沈执分离,因为沈执的不专心,微感不乐,从旁低声询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不高兴了?弄疼你了?说话,别闷葫芦。
    没有,我只是在想,哥哥明明知道我最怕冷了,当初是怎么忍心罚我跪在大雪地里。沈执哑着声儿道: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阿执也不是那么的忘恩负义,或者说,你曾经错怪过我了,你会后悔么?
    我现在已经后悔了,所以尽我所能的弥补。谢陵如此道。
    沈执老脸通红,面对面望着谢陵,更觉得有压迫感,甚至觉得谢陵的回答太搪塞了,怎么不深思熟虑一下再回答。
    于是便道:你想好了再说话,感觉像是在搪塞我,我就是那么好搪塞的人吗?
    谢陵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才道:我现在已经后悔了,所以想要弥补你。
    沈执:
    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挺敷衍的。
    在外人看来,自己好像很得谢陵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求何不得。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有的东西求不得,有的人爱不得。
    想来情爱这种东西呢,天生就是误人子弟的,就跟求神拜佛一样一样的,你只管跪下来叩拜,每天三柱香,虔诚祈祷,可别指望神明能事事如你所愿。
    赌赢了,那是皆大欢喜
    ,赌输了,注定肝肠寸断。
    沈执估摸着像谢陵这样脾气的精明人,这辈子都不知道啥叫肝肠寸断,也就是说,到了最后黯然神伤的还是自己,也只有自己这个傻孩子。
    在想什么?想这么入迷,你不会在想,怎么杀我吧?谢陵半开玩笑地逗他,这辈子别想了,你玩不过我的。
    不是啊,哥哥,我怎么可能想这鬼玩意儿?沈执大声喊冤,难道我不想多活几年的?
    谢陵:嗯哼,所以呢?
    所以,哥哥,我认错还不行么?我真的不找别人!我每天在你这里,早就被榨成黄瓜干了,一点精力都没有了!哪能去找别人啊!真的,我要是骗你,就让我不得好死,还不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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