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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帝休(5

    学堂的老师不够用了!
    先前回去的管宁、任嘏,全部被郑玄抓去当壮丁,给新入门的学生开蒙,勉强能渡过最艰难的时间。但两年之后新生都要学习更多、更高深的知识,这可如何是好?
    于是这段时间,卢植、糜竺四下寻找高人,却都没有什么效果。郑玄只能写信给糜荏,要求他尽快送些博学多才的大师过去,免得这学堂只开两年就倒闭了!
    届时丢人的可不止是他们,糜荏这个主公岂非更要颜面扫地?
    糜荏看完信件,笑道:老师还是这般活力盎然。虽然官场失意,不过倒很适合教书育人,也挚爱他的这份事业。
    完全可以想象到学子们犯错时,他发怒着翘起下颚白须的模样。
    不过教导高年纪学子的人选糜荏也犯了难。
    幸好他身边还有荀彧,听罢此事便道:我听说过一位高人,或许能满足子苏的要求。
    颍川阳翟有一位隐士名为司马徽,淡泊名利,学识广博,更精通道学、奇门、兵法、经学等,被当地人尊称为水镜先生。
    他思索道,不如由我前往阳翟,去请这位水镜先生出山吧。
    第六十八章
    水镜先生糜荏沉吟片刻, 略有耳闻,可以去试试。
    荀彧点头:那我明早便出发去寻他。
    这么快?糜荏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接下来还能歇六日, 原以为能与文若两个人待在一起,没想到文若竟不打算陪我。
    荀彧:
    他无奈地看着这个人, 怎么也想不通有的人怎么就能这么厚脸皮,什么羞人的话都说得出口。
    这儿可不止是他, 还有周慈呢!
    正想着,周慈便识趣地退下了。
    荀彧只好道:那我便等子苏回朝后再去罢。
    他也不挣扎了, 反正每次都拗不过这个人。
    正如今日午后,他明明不想答应的, 但听着这个人叹了两口气还是心软了, 结果被这人在书房里这样那样。
    让他往后如何专心在书房里办公!
    于是接下来几日,两人都窝在府中。修整关于未来的路线, 抑或看书,玩闹。大约劳逸结合是真的有用, 糜荏每日都是精神奕奕,光彩照人。
    六日之后, 糜荏回朝处理政务,荀彧坐上马车前往颍川阳翟。
    车行多日, 总算抵达目的地。
    临近水镜先生的庄园时,荀彧下了马车, 亲自走到田边询问其中劳作的农人:这位田公,敢问哪条路可以通往水镜先生的府中?
    水镜先生,那正在田间除草的农人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往这条路直走到头便是了, 公子找他做甚么?
    他虽称荀彧为公子, 态度却是不卑不亢,没有普通农家对士族的诚惶诚恐。
    荀彧细细看了他一眼。
    见这人约莫四十岁,虽穿着一身粗布麻衣,手脚虽是沾满泥巴,通身却有一种通达内敛的气度,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他行了一礼:鄙姓荀名彧,本为颍川阴县人,拜见水镜先生。
    荀公子看出来啦,司马徽笑了笑,您要找的正是老朽。
    荀彧这个名字他听过,荀氏八龙的下一代,也是当今国师糜荏麾下的门客。前不久这年轻人主导了颍川荀氏的迁族,还说服了几个年轻人一起去往京洛投奔那位糜国师。
    至于国师糜荏,他了解的不多,京洛诸多往事传到颍川亦有些失真。不过从这人言行与作为上来看,绝对是可以媲美李斯的相材。
    不管如何,这些都与他这个老农无关。
    司马徽道:田间杂务诸多,恕老朽无礼。荀公子此番前来,有何贵干?
    他似乎也不打算回府接见客人,只打算在田垄间听荀彧说话。
    荀彧也不在意,只恭敬道:在下听闻水镜先生学通古今,造诣非凡,想请水镜先生出山。
    使不得使不得,司马徽摆摆满是泥土的手,在下只是山野闲人,不堪重用。
    荀彧瞧着他的模样,见他的推辞不似作伪,询问道:先生既有治世之能,为何不愿出山造福世人,反而在此隐居呢?
    司马徽闻言笑了,答道:从前伯成宁愿耕作,也不想当诸侯;原宪宁愿住在草泽茅屋瓦牖,也不愿住官邸。这世上并非人人都想当姜太公,也有许由、巢父这样的隐士啊。【1】
    这话说得已经很明白,荀彧便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指着他手中的一把草道:先生拔的这是什么?
    水镜先生低头看了眼从田间耘下的杂草,哦这个啊,这是稗草,长得同水稻很像,若是不将之拔去会害的水稻抽不出穗来。
    见荀彧点头表示明白,水镜先生道:荀公子还是回去吧,老朽老啦,对如今的生活很是满意,不愿四处奔波啦。
    语罢,回头继续耘草。
    他以为荀彧就会退去,孰料等了一会,听到的却是田间窸窸窣窣的动静声。回头一看,荀彧居然挽了衣袖,脱了鞋袜跟着下来田间。
    司马徽怔住了:荀公子这是做什么?
    荀彧微笑道:学习先生,体会耕作之乐。
    这,司马徽一时也词穷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好吧,这稗草与秋稻长得极为相似,公子可千万别耘错啊
    先生且放心,荀彧埋头仔细辨认后拔了一根稗草,应了一声,彧省得。
    他本就是做事细心之人,拔的虽然很慢但一根都没有错。司马徽看了一会,心道这荀公子细皮嫩肉的一定吃不了耕种的苦,也就随他去了。
    这日日暮西山,司马徽也没说什么,只是请荀彧快些回去换衣裳。
    他以为这半日的劳作下来,浑身酸疼的荀彧一定会知难而退。哪曾想第二天他来到田边时,荀彧已等候在此。
    甚至还向他打了个招呼:先生早啊,今日还是给这亩田耘草么?
    司马徽:
    接下来一连四日,荀彧与他的侍从跟着司马徽一起拔完了三亩田的杂草。
    这么多农活若是一个人干,至少需要七天时间。司马徽感激不已,请荀彧去他的庄里歇息片刻。
    司马徽出身士族,虽然如今没落,庄子还是用木材、石头砌成的,拾掇的很干净。周围种了几颗桃子树,篱笆外还种了一排菊花,不过花季刚过,已然衰败。
    司马徽将荀彧引入厅中,给他递了茶饼煮成的汤水,羞愧道:鄙府简陋,叫文若见笑了。
    是的,几日耕种下来他们的交情已然匪浅,司马徽已彻底对这个年轻的士族改观。
    被拒绝时不骄不躁,反是心平气和地思索解决办法。不轻易言弃,哪怕他知道他带着目的,也难以拒绝他的好意。
    这样的后生,难怪何颙说他是王佐之才!
    荀彧微笑着喝了一口茶汤:您客气了。
    以前不觉得,习惯喝龙井茶后才发觉,这煮出来的茶汤味道真的很古怪,他完全喝不惯。
    他礼貌地喝了几口,而后放下茶碗:先生,在下可否观看您的藏书?
    因家道中落,宅子里的房间不足,如今这会客厅也是司马徽的书房。一卷卷木简制成的经书被整整齐齐地码在靠墙的书架上,光亮无比不沾丁点灰尘。
    很显然,它的主人很爱惜这些书籍。
    司马徽答应道:好啊。
    荀彧起身,走到书架旁取了一卷木简。小心打开,便见上头写的文字他有小半不大认识,是一篇古文经。
    古文经指的是秦朝大统前遗留下来的儒家经典,这些旧籍都是用当时诸多国家的文字书体著成的,篇章内容也大多与如今流行的隶字今文经不同。
    如今还在研究这些的,无一不是大儒。
    荀彧大方承认道:先生,在下看不懂这一卷经书,您可否同在下解说一番?
    司马徽面上有了一点喜色:好啊!
    他走到荀彧身旁,很快替他讲解完这一卷经文里的内容。
    荀彧听完说了几句感想,听得司马徽双眸一亮,赞叹道:以文若你的才学,若是能潜心研究古文经,一定能在这方面成为大家。
    他显然是起了爱才之心,又从书架上拿了几卷经书解说给荀彧听,等人发表看法,他啧啧称赞起来。
    他越看荀彧越是喜爱,甚至还有点想收他为关门弟子,将这身看家本领全部传授给他。
    在下观您读的书,全都是古文经学,而非如今流行的通俗经学。您在此地虽有耕作之乐,周遭却没有一个人能同您交流所长。荀彧看着他,一个人闭门造车,其实也很寂寞吧?
    司马徽听得这话,眼中喜色微微凝滞。他想要说出否定的话语,但没有,因为荀彧说的正中要害,他确实因此而感到寂寞。
    纵然他不愿意结交权贵,纵然他能得到耕种的乐趣。可偶尔空闲下来,想到古经书中某一句精妙绝伦的话,举目四顾却无人能了解他的这份快乐。
    他只好说给田地里的庄稼听,说给鱼虫鸟兽听,说给他自己听。
    荀彧将手中古籍慢慢卷好,放回书架上:去徐州看一看吧,水镜先生。
    耕种虽有乐趣,但清苦异常,您这几日也说过若非是糜国师推广的这些农具,您与您的家人还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在田中劳作。荀彧道,既是如此,为何不去朐县看看当地的农忙呢。
    您是隐士,一定懂得小隐于野,大隐于世的道理。
    他微微笑着。
    很显然,这一局他已胜券在握。
    儒经书院的院长郑玄先生,正是博古通今的大学者。您一定听过他的名字,知道他在古经文上的造诣不输于您。您不想与他谈经论道,听听他对这些古文经的看法吗?
    三日后,荀彧启程归去京洛。
    他成功劝说司马徽去往郑玄的书院授学,只是需要再等一等,到他的这批秋稻成熟之后。
    约定好九月下旬差人过来替司马徽收割水道、送他们一家人去往朐县,荀彧才坐上马车。
    他还想亲自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糜荏,但等抵达京洛,他先听到了一个坏消息。
    天子在西园设立了一支万人军队,又设八名校尉,直接听命于他。等军队组建起来,第一战就是要去往各州,平复作乱的黄巾军残党。
    这八名校尉,已经任职的有上军校尉蹇硕,下军校尉鲍鸿,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夏牟四人。
    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尚书台一方官吏。
    至于剩下四个席位,暂且无人胜任,不过就连先前因为不愿缴纳修宫钱弃官而去的曹操、袁绍等人,全都收到任职诏书。
    看得出来,他表面上或许是想要分化何进的力量,背地里实则为掣肘糜荏的影响力。
    第六十九章
    西园八校尉, 总领京洛大小军事。
    京中官吏收到这一消息,面上表情各异。但凡有点政治敏感度的,都能觉察到天子此番举动的深意。
    与糜荏交好的官吏的心中自然是极为凝重的, 以往诸多事实证明当天子一门心思想要做一件事时,就连糜荏也劝不住他。即便几次下来结局都还算好, 也是因为有糜荏与他们在力挽狂澜。
    倘若没有糜荏,由他们来劝说天子, 那么效果至少减半。甚至说不定没有半点效果,还得搭上他们的命。
    他们便在休沐日拜访糜荏, 私下里抱怨道:您身为执金吾,统领北军, 担负京洛之中的巡察﹑禁暴﹑督监等重任。而这个西园八校尉在职责上有一部分与您相重合, 那往后下官是听您的,还是听他们的呢?
    陛下弄出这个八校尉来, 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这两个问题问得好,京中上下全部都在等待糜荏回答。
    糜荏挑眉:荏为人臣, 权利与职责本就是陛下给的,如何能因此在私底下埋怨陛下?
    至于往后听谁的, 那更简单,看陛下的意思便可。
    他的回答颇有四两拨千斤之嫌, 听得不少清流直皱眉头。
    尚书台一方官吏觉得糜荏也有今天,纷纷觉得此事大快人心, 忍不住开了个宴会相互庆祝。
    还在当值时直接讽刺糜荏,将他比作弥子瑕,嘲笑他色衰而天子爱弛。
    糜荏听罢面不改色, 淡道:我是如何当的国师与执金吾, 想来京中各位都很清楚。为朝廷除去邪崇, 于是陛下令我为国师;为朝廷平叛两地叛乱,于是陛下令我为执金吾。
    来人嘴角的讽笑彻底僵硬了。
    他昨夜喝多了酒,方才酒意还没有完全醒,瞧见糜荏俊美的脸庞不知怎的想到他所爱慕的女子对糜荏的追捧,一时冲动就在旁奚落了糜荏几句。
    哪曾想这么远的距离,糜荏都能听见?!
    他酒意彻底醒了,慌慌张张行了一个大礼:糜、糜国师,方才是下官脑子糊涂认错人了,下官对您绝对没有丝毫不敬之意!
    糜荏却没有放过他。
    他收起惯有的微笑,用冷淡的目光凝视着说话之人,眼中不仅有讥诮,还是轻蔑看不起对方的。
    认错人?呵。
    韩典史,有些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就罢了,居然还将下三滥的谣言奉做圭臬,去当事人面前嘲笑他。
    这种人要么是没有是非辨别能力,这是无能;要么就是道德有瑕疵,这是不义。推荐你的人是眼瞎了吗?
    我也不想追究什么,他长身而立,语气如今日潇洒的秋风般清凉。不过你这样无能不义之人,我认为没有继续在朝为官的必要。
    话语落下,韩典史的面色刷地白了。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仰头看着糜荏的眼中有了恐惧:下官错了糜国师,请您饶了下官吧!下官去年才被举荐入朝为官,若是如今被贬谪,如何对得起父老乡亲啊!
    回答他的是糜荏的一笑:去和陛下解释吧。
    不到半个时辰,刘宏听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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