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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帝休(5

    他当着百官的面大发雷霆:给朕收起你们脑子里的肮脏想法,朕与糜爱卿的友谊是伯牙与子期,是管仲与鲍叔牙!拿弥子瑕与卫灵公是想要侮辱谁?!
    满朝文武这一大早才刚睡醒呢,就被骂的狗血淋头。遭受这等无妄之灾又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缩着脑袋站在原地,任由刘宏发泄。
    不过经此一役,百官总算意识到糜荏就是糜荏。即便天子还在招募西园八校尉,敢说酸话的人是彻底没了。
    荀彧算着日子回到京中时,糜荏正好从宫中休沐归来。
    瞧见荀彧,糜荏先抱了抱他:文若辛苦了。
    荀彧笑了:万万不及子苏领兵出征。
    他说着,简单介绍了水镜先生的文采与能力,告诉糜荏这是一位值得深交的大儒,却隐去他亲自下田拔草不说。
    糜荏见他面上笑容灿烂,认真听着,一边拉过他的手仔细端详。
    修长有力,莹润如玉。
    除了指甲修剪的较短,与先前没什么两样。
    但糜荏知道这是他为了说服水镜先生,在十多日前亲自下田耕地,指缝被泥土塞满之故。他为了不让自己看出来,就干脆把在指甲剪地深一些,这些日子正好长齐。
    糜荏轻轻摸着他的指尖,没有说话。
    荀彧脸上的笑容小了一点。
    你知道啦,他想了想,耕地确实极为辛苦,不过偶尔体验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以前单知道农人需要花费全部的时间与体力来耕种,种出的粮食甚至不能果腹,却始终不明缘由。亲自体验过耕种才知道,普通人过得究竟是怎样的生活。
    他司马徽交谈中时,也能体会到对方的清苦。可是世道不仁,没有办法。
    只能每日早起吃过粗粝到难以下咽的晨食,提着农具到田间弯着腰干活;忙一整日,饥肠辘辘地挨到太阳落山,才能回家好好休息。日复一日,时间全部都在田地里,指望上天给个好收成。
    莫说要他们用读书改变命运,就连活着都已是精疲力尽。
    糜荏见他面上感慨万千,知道他所谓的别有一番趣味是在安慰自己。好在水镜先生最终被荀彧的诚意所打动,愿意出山去徐州教学。
    他沉吟片刻,取来纸笔给郑玄写信。
    信上介绍了水镜先生的博学,又着重夸赞说是荀彧千辛万苦才把人劝来的,要他千万厚待水镜先生。
    看的荀彧笑出声:子苏说的未免太过夸张
    糜荏施施然把信封好:荀伯父已知我们的关系,我的老师却还不知情。总要在他心中留个好印象,将来才好过关。
    荀彧轻咳一声,脸色微红。
    他没好意思说自家世父荀爽也在书院教书,和郑玄关系不错,时常明里暗里替他说好话。
    不过这种好话,谁也不会嫌多吧。
    很快便至九月中。
    糜荏遣人去为水镜先生收割秋稻、搬去徐州时,糜府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正是曹操。
    糜荏知道他与袁绍都接受了朝廷的任诏书,亲自到门外迎接他:孟德兄!
    见曹操正站在一旁命人将马车上的礼物搬入府中,糜荏失笑:孟德兄亲自来便是了,何必带这么多礼物?
    欸,曹操摆手,在下以往来您府上好几次,哪里好次次空手过来?
    糜荏大方,他又哪是不知好歹的人?这不回乡搜罗了一些珍宝,一回京洛便来赠与糜荏。
    将人引入厅中,糜荏笑道:当日匆匆一别,没来得及请孟德兄喝酒。今日孟德兄既然回来了,你我一定要大醉一场!
    当时朝廷要求官吏上修宫钱,曹操一怒之下弃官而去。离去前曾往天师监拜别糜荏,告诉他这个朝堂自己无力拯救。弃官回乡的这段日子,他便一直与同乡好友读书练武,过得很是悠闲自在。
    这会归来,他也知道西园八校尉对糜荏而言意味着什么,自然对糜荏作揖道:在下惭愧啊。
    这份任诏书在下本不想接受,曹操叹了口气,陛下设立这个西园八校尉,找的这都是什么人!
    他的声音隐含怒意:蹇硕,鲍鸿,哪个不是大奸之人?西园军便是一锅好粥,也得被这些老鼠屎祸害,终与那臭名昭著的十常侍无异!
    孟德兄何必惭愧,糜荏倒是接受良好,反倒安慰他,陛下既已设立这个职位,那么没有您也会有别人。对于百姓而言,您就是最好的人选。
    这个别人是谁,届时恐怕又要从尚书台里选。这样一来还不如曹操与袁绍,至少他们的品德都在,不屑于去做底线之外的事。
    糜荏道:孟德兄文武兼备,西园校尉这个位置,舍你其谁。
    哪里哪里,在下有今日,全靠同僚衬托的好。曹操谦虚道,还是您前些日子平定并州叛乱,饶是在下身处许昌,也听闻您的威风事迹!
    两人相互吹了会的彩虹屁,周慈便将糜荏要的酒送上来了。
    糜荏笑道:不提这些不痛快的事,咱们今日好好喝一场,不醉不归!
    曹操道:好啊!
    这日两人喝了个尽兴,总算应了那句不醉不归。
    曹操袁绍归来,西园八校尉便只剩两个席位。朝中多方运作,争夺这两个位置的士族也越来越多。
    就连远在并州的丁原都忍不住插了一手。
    因为平叛有功,又为将来能在第一时间镇压州中叛乱,他被封为并州州牧,将吕布引为主簿。
    他是真的感激糜荏,也看中吕布,想为他博一个前程。听说朝中正在征集西园八校尉,忙给吕布写了封举荐信令他入京。
    只可惜并州到这儿路途遥远,等吕布快马加鞭带着信件抵达京洛,刘宏已经确定剩下的两名人选无外乎都是尚书台一方官吏。
    至于吕布,勉强得了个校尉从事。
    此事尘埃落定,吕布心有失望。
    但他也知此事并不是丁原与糜荏两人说了算的,就先去糜府拜见了糜荏。
    看见吕布,糜荏很高兴。正好他有许久未曾宴请麾下门客,便令所有人一同来为吕布接风洗尘。
    所有人都认得吕布,就连荀彧也从糜荏口中听过他的威名。与他寒暄几句,厅中气氛倒也十分融洽。
    酒过三巡,糜荏轻击手掌。不多时,五位侍女袅袅踏入厅中,准备为众人伴舞。
    众谋士见状怔了一下。
    奇了怪了,今日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么?怎么一向不近女色的主公,竟然会在宴会中请他们欣赏侍女跳舞?
    众人定睛看去,见到被四女簇拥着的美人时,心中方才有些明白。
    原来是需要这位像姑娘一般的美貌,才能令自家主公侧目啊!
    众人恍然,厅中丝竹管弦乐声渐起。五人舒展身姿,翩然起舞,煞是好看。
    至于被围绕在正中心的美人,起舞的身姿更是轻盈似飞燕,婀娜如春柳。罗衣轻柔地随着她每一个动作飘舞,水袖缭绕间她的容颜朦胧看不真切,让人更想一探究竟。
    吕布的目光直直看过去,就连手中的酒杯被碰倒了、酒水流到台上都不知道。眼中似乎除了起舞的那一人,其余一切都已消散不见。
    便在此时,紧凑的鼓点忽然奏响。交错的水袖如花一般散开,她的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踩在鼓点上,又好似踏在吕布的心间,令他怦然心动。
    等到水袖正好飞到眼前,吕布下意识伸手去抓。只可惜丝绸滑过手掌,只余满手清香缭绕,令他魂不守舍。
    奉先,糜荏唤他,奉先。
    吕布愣愣回神:啊?
    糜荏微笑道:我府上这酒水好喝吗?与你在并州时喝的,可有区别?
    吕布的心思这会还在正中间的美人身上,恍恍惚惚点头:好、好看
    等听得周遭谋士们发出善意的笑声,他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回答的是什么,忙将酒杯中的米酒一饮而尽,掩饰般赞叹道:好酒!布从未喝过如此香醇美妙的酒水!
    虽然他根本就没喝到一滴酒水。
    他眼神还黏在貂蝉身上。
    一曲罢,献舞结束,貂蝉与四个舞伴深深行礼,翩然地退出大殿。
    直到众谋士离席,吕布都没有彻底回过神来。
    吕布从未感觉自己有过如此煎熬的感受,哪怕当时右臂被屠各胡砍伤,差点被医师说往后半生都拿不起方天画戟。
    但此时此刻,他的心仿佛被热油反复煎炸,焦虑得他恨不得连魂都跟着那姑娘的脚步离开。
    这一场宴会下来,吕布整个人的脑子都是懵懵的,一颗心漂浮不定,旁人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听进去。
    等众人都离开,吕布才急切道:将军,在下可否询问您一件事?
    糜荏挑眉:奉先请说。
    吕布紧紧握着双手:方才献舞的那位姑娘是您的妾室吗?
    他屏息凝神,才听得糜荏道:那位姑娘奉先说的是哪一位?
    吕布忙道:就是正中心那位,容貌最美的那位姑娘!
    哦,她啊,貂蝉姑娘,糜荏像是一点都没有看出吕布的迫切,反而施施然道,她不是。
    吕布豁然松开了一口气。
    他的心脏砰砰跳动起来,双眼亮蹭蹭的,激动地宛如打了胜仗一般:那,那将军,在下可否求您,求您将貂蝉姑娘赐予在下?
    哪曾想糜荏却道:貂蝉姑娘虽然只是我府上侍女,却是陛下御赐的。
    吕布哑口无言。
    天子赐予的女人怎好转手赠他人?就是糜荏敢送,他哪里敢要?可是一想到貂蝉姑娘绝美的容貌和动人的身姿,放弃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见吕布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糜荏等了一会才开口道:奉先莫急。
    这样吧,我先安排你与貂蝉姑娘见一面,若貂蝉姑娘自愿跟你离开,我便去请求陛下开恩,说明此事成全你们。
    吕布完全想不到此事还有峰回路转,狂喜道:多谢将军!
    当天午后,糜荏与荀彧正在书房烹茶看书,貂蝉求见主人。待入书房,她很快就将两人独处时的细节与对话一字不落地复述出来。
    其实作为婢女,又美貌动人,貂蝉早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今日收到糜荏要她献舞的消息,也不过就是终于来了。
    不过她完全没想到,糜荏居然没有直接将她转手送人,而是要那吕布亲自过问她的意思。
    糜荏闻言点头:貂蝉姑娘又是怎么想的呢?
    貂蝉低着头道:妾推脱要考虑几天。
    一个英伟不凡的男人,还是扬威将军、校尉从事,如今却低声下气地向自己表白心意,她自然会心动。
    想到吕布的模样,她悄悄红了脸颊。
    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低眉顺眼道:妾愿听从主人差遣。
    糜荏指尖轻点桌面:那便请貂蝉姑娘,再吊一吊他的胃口罢。
    貂蝉:嗯?
    她原先已做好被糜荏赏赐与吕布的准备,听得这话不由愣了一下,下意识抬首去看上座的年轻男子。
    常言道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轻易能得到的东西亦往往不会被珍惜。她听得那个被京中男女敬仰着、追逐着的男人淡道,千万不要相信一个男人兴头上的承诺,尤其是在你还不了解这个男人的时候。
    貂蝉闻之,心中一震,半晌若有所思。
    终是福身一礼:多谢主人提点,貂蝉记住了。
    糜荏微笑着颔首,目送貂蝉退出书房,转头便见荀彧正面色复杂地瞧着自己。
    第七十章
    见荀彧正目光复杂地瞧着自己, 糜荏将上半身倚在桌上,微微凑近些去看他:怎么,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没有。荀彧斜睨他, 主公这话切中要害,哪里都很对。
    这语气淡淡的,眼神凉飕飕的,完全不像以往的温情脉脉。
    我知道文若在想什么, 糜荏道, 但文若还真不是, 分明是我千方百计才求到的。
    荀彧浅呷一口清茶:是么。
    那冷淡的语气很明显,完全就是在说:反正您是主公, 您怎么编都行。
    事实也是如此。
    对于荀彧而言,起初是他痴心妄想, 后来上天眷顾让他如愿以偿。他以为能与子苏在一起便足够满足, 可当他付出了整个人整颗心,这人却游刃有余,一直在逗他。
    还在他面前说这些话。
    他是人啊, 不是草木,怎能无动于衷。
    糜荏伸手轻抚额头, 低低笑了。
    文若啊,文若。他慢慢念着这个名字,莫名就多了一点旖旎缱绻的意为。如果我说, 我在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与过往时,就非常在意你呢?
    荀彧愣了一下。
    他笑声愉悦:伯求说你是王佐之才, 我那个时候就想, 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年轻人, 怎能有这样的张狂口气承认自己是王佐之才?
    啊, 荀彧张了张嘴,俊秀的脸庞染上红晕,很是不知所措,我当时,明明要伯求莫要到处声张
    为帮助被党锢迫害的士族,何颙往返于颍川、南阳、京洛之间。后来与他一见如故,各处夸赞他为王佐之才。
    荀彧自觉不配,要何颙莫要再谈这些,但何颙反而更喜欢他的谦虚,还将此事告诉京中的袁绍等人。他跟随荀爽入京后,由此被推举为清流一派临头人。
    令当时的他十分无奈。
    幸好伯求四处张扬,糜荏说着放下扶着额头的手,目光灼灼凝视着眼前之人,我听说后便打定主意,一定要去看看这个人。
    他嘴角笑意愈发愉悦:待到初见,果然名不虚传。
    荀彧对上他如骄阳般灼热的眼神,掩唇轻咳一声: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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